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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七章 身份暴露(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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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渝炎侯府

    “你说什么?不见了?”元祁瑾突然从案前抬眸,素来清冷的眸中竟是染上了几丝怒意。

    白竹突连忙单膝跪了下去,垂头道:“是属下办事不力,还请主子责罚。”

    元祁瑾闭上眼深呼了一口气,再度睁眼时已是一片平静,“她是在哪里不见的?”

    “是在东行宫。”

    “东行宫?”元祁瑾皱眉,“她为何要去东行宫?”

    “据报,昨日她与右相在东行宫相遇了。”

    元祁瑾的眼中闪过一丝了然,随即便沉默了下来。

    “主子,可要派人去问问右相?”

    “不必了。”元祁瑾突然伸手捏了捏眉间,“让人过去杜府看看,切莫将这个消息流露出去,还有派人去探查,务必立刻找到她。”

    “是。”

    “还有,”元祁瑾的声音变得冷冽起来,“若是没有她的消息,你也不用来见我了。”

    听出自家主子语气里隐藏的焦急,白竹第一次愣住了,他忍不住惊讶地抬头看,更是有些怔楞,座上的少年虽是稳坐在案前,但是那双紧紧皱起的眉头和握着笔的青白指尖却泄露了他的情绪,特别是那双素来清冷的眼眸,这次竟是破天荒地露出了明显的焦急之色。

    原来即便是素来清淡漠然,对世间一切都不放在心上的主子,也会有那样担忧一个人的时候,他也真是第一次见到主子那明明是愤怒得很却硬是要佯装平静的神色。

    “还愣着做什么!”元祁瑾冷眼一瞥,看得白竹立即低了头。

    “是!”

    待白竹离开了之后,元祁瑾那更为清寒冷冽的眼眸迅速往梁上一扫,“你还待在上面做什么!找不到人,你也可以滚蛋了!”话音未落,一个本在梁上晃晃悠悠的人快速而准确地跳落在案前,看向元祁瑾的脸上充满了哀怨的神色,简直就是一个男版的怨妇形象。

    明明是白竹那个木愣子跟丢了人,为何他这个公子身边的贴身护卫也要跟着被骂,真是委屈委屈太委屈。

    于是他双手捂着心口,不时向着自家公子暗送秋波,哀哀怨怨道:“公子,这不公”

    “若是不去,你现在也可以滚蛋了!”元祁瑾冷眼又是一扫,语气变得越发阴寒,听得玄钟十分爽快地住了嘴,二话不说就从窗口掠了出去。

    “公子等我的好消息啊!”

    室内再度恢复成一片清净,元祁瑾这才垂眸看向案前,但是看着摊开的雪白宣纸,他却是半晌也没有再落笔写字,神色似是有些恍惚,就这样失神了好一会儿,他突然抿唇,扔了手上的笔,从案前起身,慢慢踱向了窗前,沉默地望向方才玄钟离去的方向。

    他这是怎么了,为何心里突然像是堵了一块石头一般,这么地难过,不过是听见她失踪了两天的消息,他竟会这般害怕与焦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自打父母双双亡去那一日,这世间就不该还有什么东西能够再牵动他的心绪,他也习惯了自己那样淡漠的性子,对于外界的一切都是保持着不甚在意的态度,即便世间再有多少貌美女子眼巴巴地贴身上来,也再不能影响他半分,但是不知何时,杜三宝那个女子,已经影响得他这样深了吗?

    窗外的一棵树上,正姿势不雅地蹲着两个人,一男一女,他们正看着窗前的少年,窃窃私语着什么。

    男子道:“你说公子怎么又在发呆了?”

    女子道:“不知道。”

    “公子刚刚还在案前发呆,这回又换了窗前,你说公子是不是傻了?”

    “再说公子坏话,小心我杀了你!”

    “一个女孩子家,懂不懂啥叫温柔贤淑,优雅大方。”

    “不懂,我腿酸,要下去了。”

    “别啊,这里风景多好,公子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尽在眼中。”

    “蓝衣,我警告你,你再敢肖想公子,小心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整天不是喊杀就是挖人眼珠,赤绡你再这样,小心玄钟不要你了。”

    “玄钟算什么东西,我有公子就足够了。”

    远在某处帮着白竹寻人的玄钟突然觉得右眼皮跳了一下,然后凭空打了个大大的喷嚏,他不由得揉揉眼睛,再揉揉鼻子,心里嘟囔着,是谁在说他坏话。

    盛京城郊的庄园内,地下牢房里,有一个少女被垂挂在刑架上,粉色的衣裳上血迹斑斑,裸露在外的肌肤皆可以看到上边的鞭伤累累,只见她低垂着头,似乎是已经了无生息一般,只能胸前轻微的起伏判断出她还是活着的。

    鞭子打在身上的啪啪声还在不断响起,一个人正站在刑架前鞭打着,另一个人则是站在旁边,环胸冷眼看着。

    “你光打有什么用,人都晕死过去了。”

    执鞭的那人道:“我哪里想到这个贱人竟然这么倔!打了整整两天也不肯说一个字!”

    “不说还不如弄死算了,我听说这丫头可是红鹰大人的眼中钉,肉中刺呢。”

    执鞭人的动作慢了下来,“这话怎么说?红鹰大人不是还交代我们要小心别让她死了。”

    另一人微嗤了一声,“你懂什么,就门主和红鹰大人的那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什么交代的话那都是明面上说的好听的,听说门主大人对这个丫头很是重视,这几日都不怎么搭理红鹰大人了,红鹰大人又怎么能忍受被一个小丫头抢走了门主的注意力,私下里恨不得这个丫头死了才好呢。”

    “我倒是没想到这层关系。”见执鞭人的动作停了下来,面上还有些犹疑,另一人的眼中不禁闪过一丝得逞。

    “你那猪脑子哪里懂得这些大人物的弯弯绕绕,你说说,要是我们把这个丫头不小心给弄死了,红鹰大人一高兴,会不会就”那人撞了一下执鞭人的肩,两人对视了一眼,皆是淫笑了一下,谁都知道红鹰不仅身材好,床上功夫更是好极了,若要赢得美人共度一夜,只需讨得她欢心即可。

    执鞭人往鞭伤灌注了几分真气进入,正要扬鞭,突然又顿住了。

    “你说了门主重视她,若是真把她打死了,如何和门主交代?”

    “你何时这般怕事了,到时候推说她身子有恙,也不会有人怪罪于你,再说了在门主的心中,这个丫头再怎么重要又岂会比得过红鹰大人,红鹰大人不忍违逆门主,咱们不妨就替她做一次顺水人情,岂不快哉?”

    执鞭人想了觉得有几分道理,当下掂了掂手里的鞭子,下定了决心,扬鞭的同时注入真气,看向云歇的眼中一闪而过杀意,却没有发现旁边那人脸上阴冷的笑。

    这时铁门突然被人打开,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走了进来,执鞭人一惊,鞭子一偏打在了云歇脸边的木头架上,木头应声而断,云歇的头被鞭风所波及,轻微地晃了一晃。

    “你们在做什么?”黑鹰一踏进来看见这个景象,不由得面色一沉,一脚就将执鞭人踹飞了出去,执鞭人撞到了墙上,瞬间昏死过去。

    “门主息怒!”另一人见此脸色微变,忙跪了下来。

    “你们要杀她?”黑鹰的眼神像是鹰凖一般地锋利,看得那人顿时就打了个寒颤,再不敢说一句话。

    跟着黑鹰进来的还有另一个人,那是个面目平凡的中年男人,只见他快步走到云歇旁边,探了一下她的脉,道:“还活着。”

    黑鹰一脚踹翻跪着的那人,靴底狠狠地踏上了他的胸膛,声音寒冷,“说,谁让你们这么做的?”

    那人却只是双手抱住黑鹰的脚,连连求饶,“门主息怒!属下不知,属下什么都不知道啊。”

    “谁给你的胆子,敢来糊弄本座?”黑鹰的脚踩得越发用力,像是要把脚下那人的胸膛给生生踩出一个洞

    “这么打下去只怕是会没命了。”查看云歇的那个男人像是看见了什么,突然咦了一声。

    “怎么了?”

    男人笑了起来,“有趣有趣!她这张脸只怕不是真的。”

    黑鹰眸光一冷,再不理脚下的人,而是看向了男人,“不是真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自然是易容之术!这易容还真是巧妙,若不是方才那一鞭,想来也不会露出破绽。”那人的话里似乎有些惊喜,他本就对易容有些极大的兴趣,如今见着这么精妙的易容之术,自是欢喜不已,他伸手在云歇的脸上摆弄了几下,突然小心地撕下了一张轻薄得几近透明的皮,露出皮下一张肤色莹润,倾丽无双的容貌。

    黑鹰走上前来一看,面色不禁大变,“这是她的真实容貌?”

    男人听出了黑鹰语气里的惊讶和激动,不由得有些疑惑,“是。”

    “想不到啊想不到!竟然会是她。”黑鹰双眸微眯,里头有些难以抑制的震惊,还混杂着些许不易察觉的惊喜。

    “门主认识这个人?”

    黑鹰连忙掩下自己心绪的异动,冷哼了一声,“大名鼎鼎的云歇公子,谁人不识。”

    “云歇公子!”男人吃了一惊,差点要将手上透明的皮给甩开了,“门主说的可是绝世楼的那位云歇公子?这这云歇公子竟然是女儿身,这简直是真让人不敢相信。”

    “有什么好吃惊的!那个云歇本性狡猾,掩盖自己的真实身份又有什么稀奇的。”

    “云歇公子虽是个女人,但她的背后有绝世楼,那虽然只是个酒楼,但背后的主子也不是个好对付,门主要作何打算?”

    “我欢喜门的地盘岂是她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本就是她不知死活,非要擅闯我欢喜门,就算是绝世楼那边来要人,本座也有理与他们去说。”

    那人见黑鹰的脸上有些阴沉,有些疑惑,又似是有些了然,“门主是要掩人耳目?”

    黑鹰没有回答,而是一直盯着云歇的脸看,忽然他的眸中闪过一丝诧异,这张脸,似乎非常眼熟。

    “将她的脸抬起来让本座看看。”

    男人忙上前将云歇的散发捋到耳后,露出一张清丽的容貌,虽是闭着眼,但那开阔额下两弯细长的眉如描墨,如蝶翼一般的睫毛在眼底投射下淡淡的阴影,还有挺翘的鼻与因失血过多而苍白的唇,就连玉白莹润的脸颊也有些苍白,就像是漆黑深夜的寒冷明月,众星皆隐去,唯独那轮明月寂寥高挂,即便是苍凉而孤寂,也美得让人几乎移不开眼。

    看到如此熟悉的容貌,黑鹰的面色骤然一沉,他认出她是谁了。

    “门主,有什么不对吗?”

    黑鹰将眼神移开,“无事!不必再动刑了!以她那副硬骨头,想来再审问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了。既然知道了她的身份,欢喜门自然是不能怠慢了她,将她放下来吧。”

    “门主饶命!”

    男人将云歇从刑架上放了下来,刚将云歇放平在地上,便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惨叫,他扭头看去,方才那个被黑鹰踩在脚下的人已经失去呼吸,面部的神情还维持在临死前一刻的惊恐,脑下缓慢地流淌出鲜血。

    “门主这是在做什么?”男人看着黑鹰走向了那个被撞昏在地的执鞭人,脚上一用力,便生生踩断了他的脖子,顿时有些震惊。

    黑鹰侧过脸,看着他的眼神有些冷漠,“做什么?自然是请他们为本座保守秘密了!”

    男人既是精通易容之术,自然也精通察言观色之道,更何况他跟在黑鹰的身边已久,对于黑鹰的情绪变化更是了若指掌,此刻眼见他的神色冷淡,眼中似是积蓄着强烈的杀意,顿时背脊发凉,一丝恐惧涌上心头。

    “门主!属下发誓,一定会保守秘密!”男人脚软地跪在了地上,只觉得一阵阴影笼罩在头顶,随即便是一股强大的力量压往头顶,他的求饶话说到了一半便戛然而止,一阵剧痛贯穿他的头顶,他的面孔也因恐惧而扭曲,最终僵硬着身体瘫软在地,再无声息。

    黑鹰收回手,声音极为冷漠,“发誓?可笑,这世间,永远只有死人的发誓才最为可信。”

    地下的牢房似乎因为多了三具尸体而变得更为阴冷了,墙上的小窗投射进明亮的光线,恰好照在少女的脸上,将她的容貌完全展露无遗,黑鹰看得愣了,忍不住蹲了下来,冰冷的手指抚上云歇的脸,这张脸如此熟悉,熟悉到让他震惊。

    “你还真是给了本座许多惊喜,本来只想从你身上探出红鹰的底细,想不到你竟是那个云歇公子,更想不到你还是个女子。”

    “不过更让本座想不到的是,你竟然就是梧桐夫人要寻的人,你说,本座是该将你交出去,还是将你留下来呢?”

    正在黑鹰的手指似是眷恋地流连在她脸上时,一个微弱的声音响起,“你要将我交给谁?”

    云歇缓缓睁开眼,那双眸子仍是一如既往地灵动,就像是雪山上最潋滟动人的那一弯泉水,但是在灵动之中却多了深刻的锐利与冷漠。

    “你可知我为何来到这里?”云歇说话很轻,很慢,苍白的脸色和紧皱的眉头都足以说明她现在的身体状况极为差劲。

    “你想说什么?”

    “你就不好奇我是为了什么才潜入的欢喜门吗?若是你不好奇,那我换我来问,你与谁做了交易?梧桐夫人?还是另一个主子?”

    “你知道了什么?”黑鹰被云歇的话激怒了,不禁伸手揪住她的衣领,将她从地上扯了起来,强迫云歇的脸凑近了自己的,因大力拉扯而引起伤口的剧烈疼痛,云歇不由得闷哼了一声,随即感到一阵充满了侵略意味的气息喷吐在面上,不禁更是皱紧了眉,低垂的眸中一闪而过厌恶。

    “看来那日在不绝山庄,沁芝告诉了你不少事情,也难为元公子竟然与你演了一出好戏,连本座都被瞒过了,说,你到底知道了多少?”

    这回云歇垂着眸没有说话,身上的伤口本就疼得她连说话都困难,此刻又被黑鹰这样硬生生扯着悬在半空中,自然更是忍着疼,生怕一开头便忍不住痛苦地呻吟出来。

    “怎么不说话?你方才的猖狂都哪里去了?”黑鹰看着云歇一直低垂的眼眸,突然伸手捏住了云歇的下巴,逼迫云歇抬起头与他对视“你以为你还是那个云歇公子吗?如今你身上内息全无,已然是砧板上的鱼肉,怎么还是这般不屈呢?”

    云歇自然是捕捉到了黑鹰眼里那一闪而逝的惊艳,当下轻哼了一声,眼含讥讽地看着黑鹰,“想来你黑鹰也不过是一个爱好美色的肤浅之辈。”

    黑鹰突然大笑了几声,猛地甩开云歇的下颚,引得她又疼得闷哼了一声。

    “本座便是肤浅又如何,如今你已成为我欢喜门的阶下囚,便是任本座怎么玩弄都无所谓,我倒要看看云歇公子究竟是有多大的能耐,竟敢以自身挑衅欢喜门,甚至挑衅到本座头上。”

    这时突然从铁门外进来了一个男人,黑鹰忙松开云歇,站了起来,不易觉察地挡在了云歇身前,以防来人看见她的全貌。

    “何事?”

    男人拱手道:“门主,梧桐夫人派人来访。”

    “梧桐夫人?”黑鹰挑眉,顺手将身上的黑袍脱下,将云歇整个人都给盖住了,“她来做什么?”

    “来人自称是梧桐夫人身边的银杏,此次是代夫人见门主。”

    “不过是个下人,便让红鹰去招呼,不必来烦本座了。”

    那个男人迟疑了一会儿,道:“可是那位银杏姑娘正是红鹰大人带来的。”

    “红鹰带来的?那个女人果真是胆大得很!”黑鹰的面色一沉,黝黑的眸中似乎是积蓄了无尽的怒意,但他还是忍了下来,看了一眼地上的云歇。

    “将收拾干净,再派几个细心的婢女过来将她带去密室,记得别让她死了,不然本座就要你的人头。”黑鹰停顿了一会儿又说道,“还有她身上的袍子,等到了密室再揭开,否则你该知道什么下场。”

    那个男人轻轻一笑:“猎鹰明白,还请门主放心。”

    待黑鹰离开之后,猎鹰忙招呼着人进来收拾刑具以及地上的尸体,有几个侍女将云歇从地上轻轻地扶了起来,出了地下牢房。

    云歇一出了牢房,顿觉得那些笼罩在自己身上的阴冷与潮湿尽退,有一股暖洋洋的气息渗透过黑色衣袍渐渐地流淌过身体,十分舒适与温暖,似乎连身上的那些疼痛都要被这温暖的气息给驱除干净了。

    然而身上温暖了,心里却是嗖嗖地刮着冷风,她想到自己的身份不可能会隐藏世人一辈子,但是从没想过身份被曝光会来得这样快。

    而且发现她身份的人还是黑鹰,先不说黑鹰会不会将她的身份透露给梧桐夫人和他身后那个神秘的主子,且先说这个消息一旦传出去,以她在江湖上的知名度,她的身份一定会遭人质疑,也许就连她以前的身份也会被人掀了个底朝天。

    她一人所闯的祸由自己一力承担,只是连累了陌玉,还有他的绝世楼,也许都要跟着被人翻个底朝天了。

    前厅,一个身穿紫色衣裙的女子正坐在上座品茶,红鹰坐在她的另一侧,正与她说着些什么,两人的神色皆是带着笑,似乎是极为亲昵的模样,只是行为举止间还是能看出相互之间都带着深深的防备与警惕之意。

    黑鹰来到前厅,看到这番景象时,心里已然是明白了几分,只是道:“不知姑娘是何人?”

    “梧桐夫人特派银杏来慰问门主大人,想来是通报的人没有传达清楚。”紫裙女子看上去极为年轻,容貌生得温婉清秀,举止优雅,看上去像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一般,她一见黑鹰来,便笑着站了起来。

    “慰问本座?还真是多谢夫人的一番好心了。”黑鹰冷哼了一声,突然看向了红鹰,眸光瞬间冷了下来。

    “是你带着银杏姑娘回来的?”

    红鹰见他这般神情,只是抚媚一笑,缓步走过去倾身靠在他的怀里,并伸手抚上了他的面颊,调笑道:“门主说的这是什么话,红鹰自然是听门主的话,又怎么会随意往门里带人呢,只是在回来路上遇上了银杏姑娘,听闻梧桐夫人正急着寻门主,不忍银杏姑娘这样一个美人在外头像个无头苍蝇一般地乱转,这就把她带进来了。”

    “你还真是好心。”

    黑鹰神色冷淡地将红鹰推开,犀利的眼神如箭一般射向了银杏,语气强硬得很,“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说吧,梧桐夫人派你来是为了什么事?”

    面对黑鹰这般强势的态度,银杏也毫无畏惧之意,反而是笑了出来,“听闻黑鹰大人与夫人有一笔交易,不知可还记得?”

    “夫人允诺给了本座那么大的好处,本座又怎会忘记呢?”

    紫裙女子淡淡一笑,“既然门主记得,那是最好不过了,夫人此次派我过来,就是来问问门主究竟何时将人寻到,夫人已经有些等不下去了。”

    “找人自然是需要一些时间,更何况天下这么大,仅仅凭着一张画像就想在短时间内找到人,无异于大海捞针,夫人这不是在刻意刁难本座吗?”

    “既然门主有难处,夫人自然也是体谅的,只是我们夫人向来没有什么耐心,若是这时间拖得长了,许是着许诺的好处可就”银杏没有再说下去,而是意味深长地一笑。

    黑鹰的神色一冷,“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想要反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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