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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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若魂飞天外的神情让林如海看了,心里一缩,觉得好像他们之间隔着什么看不见的东西一般,很是压抑,他伸出手去，拉住艾若的手臂,微微用力,艾若跌到他的手臂之间，昂头不解的看着他，林如海表情有些严肃，抬手轻轻的抚着她的脸颊,问道,“怎么了，”
艾若眨动着眼睛,慢慢的摇头，抿着嘴角，表情也很是认真，“的灯呢？”
林如海楞了。
灯？
他低头看了看，嘴角微微的扯动了下，说道：“刚刚流走了。”
艾若看过去，那灯跌落地上，坏了。
“扔了的灯。”艾若眼底冒出火来，“不是那儿吗？哪里流走了？”
“放的莲花灯，确实流走了。”林如海狡辩道。接着瞥了一眼摔坏的灯，触近艾若的耳垂旁低声道：“那是挂阁楼里的，虽然们可以拿着四下走动，可到底还不是们的。”
艾若闭嘴了。
“要赔多少银子？”艾若想起那些假一赔十，偷一赔十什么的，现该不会弄坏一个也要十倍赔钱吧？
“不知道呢。”林如海皱着眉头想了想，随即说道：“要不，们就当做根本不曾拿过那花灯？”赔钱什么的，肯定是不需要的，不过逗着若儿玩，挺有意思的。
也不知道她到底操心些什么，他还这儿呢，需要如此担心吗？林如海心里感到好笑，他从来都没有想过，有时候他会对着一个女说，有钱。这种说法，太丢了有没有。
“明明拿了。”艾若很是纠结，不过她真无法弄坏了却说根本没有拿过那花灯，赔钱吧，至少不会觉得心里不安。
“那赔钱吧。”瞧着艾若如此的纠结，林如海心里笑的都要打结了。
“嗯。”她本就有这个意思。弄坏了就得赔钱。就跟欠账还钱一样，本就应当。
“好了，不就是一盏灯吗？不值几个钱的。”林如海安慰她，笑道：“去猜灯谜？顺道拿几盏灯回家，那可是无需花钱的。”
“可是不太会猜谜啊。”艾若低头，要是一个也猜不出来······太丢了啊。
“会。”林如海很自信的拉着艾若走了，艾若额头崩出青筋来，会不会跟有什么关系啊，还不是一样猜不出来！
不过两到底是走到了猜谜的地方，走廊上挂着满满的灯笼，当然，几个姑娘一起，几个年轻男子一队，最少也是两一起，三三两两的欣赏着制作精致的灯笼了。
“看来们还是到别的地方去的好。”林如海眉头微微的拧了起来，登时觉得，其实不应该上来的，猜谜的地方又不是只有这儿。
本来以为大家是聚集梅林中了，谁知道游廊这儿也聚集了一大群的呢？
“好多啊。”艾若觉得空气都有些稀薄了，指着最近的一盏灯说道：“就这个吧。”
林如海拉着她走了过去，直接将灯笼拿给艾若，说道：“走吧。”
“欸？”艾若吃惊的看着他，还没有说答案呢。
“没事，这个谜语猜过了，要不然他也不会任由拿着就走了。”林如海指着那对谜底的年轻姑娘跟艾若这样解释着，艾若看过去，那姑娘盈盈一笑，点头示意。
艾若看看那姑娘又看看林如海，心里有些不舒服，说道：“既然如此，走吧，看看别的去。”
林如海跟她后头，看着艾若走走停停，却不曾见她说看上哪个，不由得开口询问道：“都不喜欢吗？”之前就有几个与她喜欢的差不多的灯笼，也没见得艾若多看几眼，难道这么快，她又不喜欢了？
“喜欢啊，不过不想猜谜了。”艾若坦然的回答，眼睛依旧四下看着，林如海一看，果真是喜欢的，脸上的表情还有那闪亮的双眸都说明了，她确实是喜欢的。
既然如许，为何不猜谜了呢？
她不会，自己会啊。就算自己也不会，拿了就走也没有关系的啊。
林如海有些忧心，艾若好像一点都不相信他啊。
“为何？”林如海追问道。
艾若面上很干脆的回答：“因为不会啊。”
“会啊。”林如海就差拍着胸脯表述一番了，他是真材实料的，一点都没有掺假，可以信任的啊。
“知道。”艾若笑盈盈的回头看了他一眼，笑着说道：“不过现手上已经有灯了，无需提着几盏灯四下逛的。”
好吧，她是不太喜欢等下又看到什么她知道会什么的，猜谜就是猜谜，之前会了现也得重新说个答案啊。
林如海看着艾若手中的灯笼，也是，提一盏灯就足够了。
“那若儿现是打算四下看看就好了？”若是这样，还不如到林中去，至少数不会这样扎堆。
艾若点头。
“那们下去吧。”林如海拉着艾若走下台阶，说道：“下面群散开些。”
艾若并无意见，忽然她拉着林如海的手臂，林如海顺着她的力道低头，轻声问道：“怎么了？”
“那个姑娘······”艾若指着前方不远处的一位姑娘，他顺着手指头的方向看过去，是一位抬头盯着一盏灯的年轻姑娘，不解的收回视线，疑惑的看着艾若，“那个姑娘怎么了？”
“欸？没有觉得很熟悉吗？”艾若瞪着眼睛，轻声解释道：“就是刚刚喊住们的那个丫头家的姑娘啊。长的很好看的那个，灯火阑珊处的那个姑娘啊。”
“唔，是有这么一个姑娘，不过确定是她？同一个？”林如海觉得奇怪了，不过就看了一眼，她居然就记住了。而且什么灯火阑珊处，她的形容词不觉得很奇怪吗？
艾若点头，很肯定的说道：“同一个。”
“好吧，是同一个，不过指给看，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林如海看了几眼，不就是一个普通的姑娘家吗，有什么好值得注意的？
“呵呵，就是觉有些缘分······”艾若呵呵的笑了笑，眼神漂移，这样的表情，一看就知道她心虚。
“缘分？这样能算是缘分吗？”林如海嗤笑，拉着艾若继续往前走，慢悠悠的说道：“那们之间该是多么的有缘啊，若儿说呢？”
纠缠了一辈子，今后还要纠缠一辈子，这般的缘分，能不深厚吗？
林如海的心情忽然变得很好。
“······”艾若低头，想了想，叹气道：“也许吧。”
“什么叫做也许？”林如海不满意她的回答。
艾若扯着嘴角笑了笑，道：“有缘，自然是有着大大的缘分的。要不然，又怎么能相遇呢？”
林如海瞧着她表情诚恳，这才满意的点头，说道：“确实如此。”
正当两说话的期间，那个姑娘看到了两，目光闪了闪。
“欸，是他们呀。”那个小丫头也看到了两，对着那个姑娘抱怨道：“都是那个先生太小气了，连盏灯都不舍得让给姑娘，要不然······”
“朵儿！”那个姑娘皱着眉头轻声喝止她，摇头说道：“都说了，那位先生是准备将灯送的，怎么能要他让给们呢？”
“好吧。”那个丫头看着还是不太乐意，看样子她家姑娘应该也是被捧着的，要不然一个小丫头怎么会有这般天真的想法？
“如何？”林如海问道。
“那是家姑娘看上的。”拉拉林如海的袖口，说道：“走吧。”
林如海又问了一次：“真的不要？”
“不要。”艾若瞥了那姑娘一眼，说道：“走啦。”
林如海确定她是真的不要了，倒也不坚持。至于那个站灯下的姑娘，那个嘟嘴不乐意的小丫头，就这么被林如海给忽视过去了。
瞧着两远去，那个小丫头又不满的抱怨了几句，同样被她家姑娘制止了，那个姑娘一直看着林如海的背影，幽幽的叹息。
“姑娘，怎么了？”小丫头担忧的看着自家姑娘。
“无事，只是有些感慨罢了。”那姑娘幽幽的说道。
小丫头不理解，轻轻的哦了一声，眼睛眨巴眨巴的。
“走吧。”年轻姑娘看着自家丫头的表情，不由得笑了。
“姑娘不猜灯谜了？”小丫头抬头看看那盏灯，指着它问道：“姑娘不要了？”
“不要了。走吧。”姑娘转身走了，那小丫头赶紧跟上，刚刚还很喜欢的，怎么忽然又不要了？姑娘的心思还真难猜。
“走了。”艾若回头看了一眼，看到那姑娘走了，不由得有些奇怪。
“什么？”林如海没有听清楚，低头触近艾若，问道：“刚刚说了什么了？”
“那个姑娘走了。”艾若微微抬着下巴，林如海瞥了一眼，果真已经走了，不太明白的看着艾若，道：“又不认识，走没走的，有关系吗？”
艾若眯着眼睛笑，双手背身后，笑盈盈的看着林如海，说道：“没有关系啊。就是多看几眼呗。不行啊？”
“自然是可以的，就是奇怪，怎么会想要多看几眼呢？”林如海很诚实的问出心中所想，然后他看到艾若怔了怔，随即好像想到了什么，脸色微变，转过身子，低头往前走去。
林如海目光闪了闪，难道那个女有问题？他的眉头紧紧的锁了起来，回头又看了一眼刚刚那个女子走去的方向，要不要派去看一看？
“因为她长的好看啊。”艾若回头瞥了一眼林如海，语气微酸。
这语气怎么酸溜溜的啊？
林如海的嘴角禁不住开始上扬，握着拳头放嘴边遮着嘴角，轻轻的咳了几声，表情严肃的点头，道：“是不错。”
艾若的身子僵了下，随即回头白了林如海一眼，脚步快了几分，林如海笑得愈发的愉悦了，快步上前拉着她的手，轻声道：“其实那个姑娘长什么模样，根本就没有看清楚，真的有若儿说的那般好看？”
“······挺不错的。”艾若表情带着她自己不知道的纠结。
林如海忍不住抬手轻轻的摩挲着她的脸颊，神情温柔。“又不是白天，看着都有些模糊，也许那姑娘白天看着能吓死呢。”
艾若扑哧一声笑了，觉得有些失态了，赶紧用帕子遮着脸，露出一双带着笑意的眼睛瞅着他，轻声道：“胡说，明明就是一个美貌的姑娘，自己看不清楚却推到那姑娘身上，这样做是不对的。”
林如海挑眉，听了挺高兴的不是吗？漫不经心的说道：“黑漆漆的，哪里看的清楚了？许是看错的也不一定呢。”
“乱讲，看清楚了。”艾若手中的帕子被林如海拿了下来，脸上染上一层嫣红，眼睛闪着光，顾盼生辉，娇嫩妩媚。
“好，看清楚了。”林如海的心柔的跟面团似得，自然是艾若说什么是什么了，反正他的本意也是想要让她高兴高兴。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罢了，哪里值得她挂心上了？
“先回阁楼去吧。”林如海帮着艾若将狐裘拉好，笑道：“也许那灯笼已经送来了呢。”
艾若整张小脸亮了起来，语气带着欢喜，道：“那们先回去吧？”
“从这儿来。”林如海拉着她踏上一条小路，是用小石头铺成的小路，艾若故意一脚踩着一颗石头往前走，林如海一旁扶着她的手臂，苦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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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若眨动着眼睛,慢慢的摇头，抿着嘴角，表情也很是认真，“的灯呢？”
林如海楞了。
灯？
他低头看了看，嘴角微微的扯动了下，说道：“刚刚流走了。”
艾若看过去，那灯跌落地上，坏了。
“扔了的灯。”艾若眼底冒出火来，“不是那儿吗？哪里流走了？”
“放的莲花灯，确实流走了。”林如海狡辩道。接着瞥了一眼摔坏的灯，触近艾若的耳垂旁低声道：“那是挂阁楼里的，虽然们可以拿着四下走动，可到底还不是们的。”
艾若闭嘴了。
“要赔多少银子？”艾若想起那些假一赔十，偷一赔十什么的，现该不会弄坏一个也要十倍赔钱吧？
“不知道呢。”林如海皱着眉头想了想，随即说道：“要不，们就当做根本不曾拿过那花灯？”赔钱什么的，肯定是不需要的，不过逗着若儿玩，挺有意思的。
也不知道她到底操心些什么，他还这儿呢，需要如此担心吗？林如海心里感到好笑，他从来都没有想过，有时候他会对着一个女说，有钱。这种说法，太丢了有没有。
“明明拿了。”艾若很是纠结，不过她真无法弄坏了却说根本没有拿过那花灯，赔钱吧，至少不会觉得心里不安。
“那赔钱吧。”瞧着艾若如此的纠结，林如海心里笑的都要打结了。
“嗯。”她本就有这个意思。弄坏了就得赔钱。就跟欠账还钱一样，本就应当。
“好了，不就是一盏灯吗？不值几个钱的。”林如海安慰她，笑道：“去猜灯谜？顺道拿几盏灯回家，那可是无需花钱的。”
“可是不太会猜谜啊。”艾若低头，要是一个也猜不出来······太丢了啊。
“会。”林如海很自信的拉着艾若走了，艾若额头崩出青筋来，会不会跟有什么关系啊，还不是一样猜不出来！
不过两到底是走到了猜谜的地方，走廊上挂着满满的灯笼，当然，几个姑娘一起，几个年轻男子一队，最少也是两一起，三三两两的欣赏着制作精致的灯笼了。
“看来们还是到别的地方去的好。”林如海眉头微微的拧了起来，登时觉得，其实不应该上来的，猜谜的地方又不是只有这儿。
本来以为大家是聚集梅林中了，谁知道游廊这儿也聚集了一大群的呢？
“好多啊。”艾若觉得空气都有些稀薄了，指着最近的一盏灯说道：“就这个吧。”
林如海拉着她走了过去，直接将灯笼拿给艾若，说道：“走吧。”
“欸？”艾若吃惊的看着他，还没有说答案呢。
“没事，这个谜语猜过了，要不然他也不会任由拿着就走了。”林如海指着那对谜底的年轻姑娘跟艾若这样解释着，艾若看过去，那姑娘盈盈一笑，点头示意。
艾若看看那姑娘又看看林如海，心里有些不舒服，说道：“既然如此，走吧，看看别的去。”
林如海跟她后头，看着艾若走走停停，却不曾见她说看上哪个，不由得开口询问道：“都不喜欢吗？”之前就有几个与她喜欢的差不多的灯笼，也没见得艾若多看几眼，难道这么快，她又不喜欢了？
“喜欢啊，不过不想猜谜了。”艾若坦然的回答，眼睛依旧四下看着，林如海一看，果真是喜欢的，脸上的表情还有那闪亮的双眸都说明了，她确实是喜欢的。
既然如许，为何不猜谜了呢？
她不会，自己会啊。就算自己也不会，拿了就走也没有关系的啊。
林如海有些忧心，艾若好像一点都不相信他啊。
“为何？”林如海追问道。
艾若面上很干脆的回答：“因为不会啊。”
“会啊。”林如海就差拍着胸脯表述一番了，他是真材实料的，一点都没有掺假，可以信任的啊。
“知道。”艾若笑盈盈的回头看了他一眼，笑着说道：“不过现手上已经有灯了，无需提着几盏灯四下逛的。”
好吧，她是不太喜欢等下又看到什么她知道会什么的，猜谜就是猜谜，之前会了现也得重新说个答案啊。
林如海看着艾若手中的灯笼，也是，提一盏灯就足够了。
“那若儿现是打算四下看看就好了？”若是这样，还不如到林中去，至少数不会这样扎堆。
艾若点头。
“那们下去吧。”林如海拉着艾若走下台阶，说道：“下面群散开些。”
艾若并无意见，忽然她拉着林如海的手臂，林如海顺着她的力道低头，轻声问道：“怎么了？”
“那个姑娘······”艾若指着前方不远处的一位姑娘，他顺着手指头的方向看过去，是一位抬头盯着一盏灯的年轻姑娘，不解的收回视线，疑惑的看着艾若，“那个姑娘怎么了？”
“欸？没有觉得很熟悉吗？”艾若瞪着眼睛，轻声解释道：“就是刚刚喊住们的那个丫头家的姑娘啊。长的很好看的那个，灯火阑珊处的那个姑娘啊。”
“唔，是有这么一个姑娘，不过确定是她？同一个？”林如海觉得奇怪了，不过就看了一眼，她居然就记住了。而且什么灯火阑珊处，她的形容词不觉得很奇怪吗？
艾若点头，很肯定的说道：“同一个。”
“好吧，是同一个，不过指给看，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林如海看了几眼，不就是一个普通的姑娘家吗，有什么好值得注意的？
“呵呵，就是觉有些缘分······”艾若呵呵的笑了笑，眼神漂移，这样的表情，一看就知道她心虚。
“缘分？这样能算是缘分吗？”林如海嗤笑，拉着艾若继续往前走，慢悠悠的说道：“那们之间该是多么的有缘啊，若儿说呢？”
纠缠了一辈子，今后还要纠缠一辈子，这般的缘分，能不深厚吗？
林如海的心情忽然变得很好。
“······”艾若低头，想了想，叹气道：“也许吧。”
“什么叫做也许？”林如海不满意她的回答。
艾若扯着嘴角笑了笑，道：“有缘，自然是有着大大的缘分的。要不然，又怎么能相遇呢？”
林如海瞧着她表情诚恳，这才满意的点头，说道：“确实如此。”
正当两说话的期间，那个姑娘看到了两，目光闪了闪。
“欸，是他们呀。”那个小丫头也看到了两，对着那个姑娘抱怨道：“都是那个先生太小气了，连盏灯都不舍得让给姑娘，要不然······”
“朵儿！”那个姑娘皱着眉头轻声喝止她，摇头说道：“都说了，那位先生是准备将灯送的，怎么能要他让给们呢？”
“好吧。”那个丫头看着还是不太乐意，看样子她家姑娘应该也是被捧着的，要不然一个小丫头怎么会有这般天真的想法？
“如何？”林如海问道。
“那是家姑娘看上的。”拉拉林如海的袖口，说道：“走吧。”
林如海又问了一次：“真的不要？”
“不要。”艾若瞥了那姑娘一眼，说道：“走啦。”
林如海确定她是真的不要了，倒也不坚持。至于那个站灯下的姑娘，那个嘟嘴不乐意的小丫头，就这么被林如海给忽视过去了。
瞧着两远去，那个小丫头又不满的抱怨了几句，同样被她家姑娘制止了，那个姑娘一直看着林如海的背影，幽幽的叹息。
“姑娘，怎么了？”小丫头担忧的看着自家姑娘。
“无事，只是有些感慨罢了。”那姑娘幽幽的说道。
小丫头不理解，轻轻的哦了一声，眼睛眨巴眨巴的。
“走吧。”年轻姑娘看着自家丫头的表情，不由得笑了。
“姑娘不猜灯谜了？”小丫头抬头看看那盏灯，指着它问道：“姑娘不要了？”
“不要了。走吧。”姑娘转身走了，那小丫头赶紧跟上，刚刚还很喜欢的，怎么忽然又不要了？姑娘的心思还真难猜。
“走了。”艾若回头看了一眼，看到那姑娘走了，不由得有些奇怪。
“什么？”林如海没有听清楚，低头触近艾若，问道：“刚刚说了什么了？”
“那个姑娘走了。”艾若微微抬着下巴，林如海瞥了一眼，果真已经走了，不太明白的看着艾若，道：“又不认识，走没走的，有关系吗？”
艾若眯着眼睛笑，双手背身后，笑盈盈的看着林如海，说道：“没有关系啊。就是多看几眼呗。不行啊？”
“自然是可以的，就是奇怪，怎么会想要多看几眼呢？”林如海很诚实的问出心中所想，然后他看到艾若怔了怔，随即好像想到了什么，脸色微变，转过身子，低头往前走去。
林如海目光闪了闪，难道那个女有问题？他的眉头紧紧的锁了起来，回头又看了一眼刚刚那个女子走去的方向，要不要派去看一看？
“因为她长的好看啊。”艾若回头瞥了一眼林如海，语气微酸。
这语气怎么酸溜溜的啊？
林如海的嘴角禁不住开始上扬，握着拳头放嘴边遮着嘴角，轻轻的咳了几声，表情严肃的点头，道：“是不错。”
艾若的身子僵了下，随即回头白了林如海一眼，脚步快了几分，林如海笑得愈发的愉悦了，快步上前拉着她的手，轻声道：“其实那个姑娘长什么模样，根本就没有看清楚，真的有若儿说的那般好看？”
“······挺不错的。”艾若表情带着她自己不知道的纠结。
林如海忍不住抬手轻轻的摩挲着她的脸颊，神情温柔。“又不是白天，看着都有些模糊，也许那姑娘白天看着能吓死呢。”
艾若扑哧一声笑了，觉得有些失态了，赶紧用帕子遮着脸，露出一双带着笑意的眼睛瞅着他，轻声道：“胡说，明明就是一个美貌的姑娘，自己看不清楚却推到那姑娘身上，这样做是不对的。”
林如海挑眉，听了挺高兴的不是吗？漫不经心的说道：“黑漆漆的，哪里看的清楚了？许是看错的也不一定呢。”
“乱讲，看清楚了。”艾若手中的帕子被林如海拿了下来，脸上染上一层嫣红，眼睛闪着光，顾盼生辉，娇嫩妩媚。
“好，看清楚了。”林如海的心柔的跟面团似得，自然是艾若说什么是什么了，反正他的本意也是想要让她高兴高兴。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罢了，哪里值得她挂心上了？
“先回阁楼去吧。”林如海帮着艾若将狐裘拉好，笑道：“也许那灯笼已经送来了呢。”
艾若整张小脸亮了起来，语气带着欢喜，道：“那们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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