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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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眼泪让他有点不知所措了。

    好美冲了上来,抓着裕树的衣袖,恳切的眼光看着裕树:“再说一次”

    “咦”裕树满脸通红的看着好美。

    “再说一次喜欢”好美死死的抓着裕树的衣服。

    裕树不好意思的把头扭了过去,嘴硬的说:“这种话你要我说多少次”

    “才说两次而已。”

    “两次已经够多了”裕树大声的说。

    裕树和好美手挽着手走在路上,两只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

    “啊对了,伯母叫我今天5点到裕树家去。”好美对身边的裕树说道。

    “啊,我也是,湘琴叫我5点回家。”裕树也恍然想了起来。

    说到这里,两个人停了下来,面面相觑的看着彼此,都感觉到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好慢哦”江妈妈在家里焦急的等待着,“湘琴,你有交代裕树了吗”

    “有的当然”湘琴肯定的回答着。

    屋子里是满屋子的气球和彩带,大大的横幅上写着“happyvalente裕树&好美”。

    “真是的,你们就别管他们了吧。”直树坐在沙发上劝道,明知道这样的建议是不会采纳的。

    江妈妈不悦的看着直树:“不行不行这个哥哥就不懂了。”

    湘琴笑嘻嘻的凑上来:“那两个要是没有我们帮忙制造机会,是不会有进展的啦对不对,妈妈”

    “就是呀要接个吻还得花上十年喏湘琴”江妈妈得意的笑着。

    面对着这样的妈妈和老婆,直树只有什么话都不说的任由她们摆布了。

    “请问一下,这种样子我还要维持多久”直树穿着湘琴未完成的毛衣,端坐的沙发上,一动也动不了。

    湘琴在一旁飞快的拄着两根棒针,手忙脚乱的对直树说着:“马上就好了,嘿嘿嘿”

    直树无奈的坐着,不再说话。

    江妈妈期待的守在大门口:“啊那2个人怎么不赶快回来呢”

    这是一个不错的情人节呢,不是吗

    接近午夜的斗南医院,手术室门口,刚刚接受手术走出来的医生微笑着。

    “辛苦了。”

    “辛苦了。”

    直树走到休息室里,脱下了白大褂,换上了便装,准备下班。

    “哦,直树,怎么,现在才下班”值班的医生微笑着问直树。

    “是啊。”直树一边换衣服,一边回答。

    “听说今天的手术很操”值班医生问道。

    “是啊,发现不少转移的部分,弄了整整十小时。”直树回答道。

    值班医生感慨着:“天哪累死人了这阵子转到你手上的都是些大手术啊。”

    直树微笑着换好了衣服,转身准备离开。

    “咦,你要回去啦明天不是还要开刀吗在休息室谁不就好了已经半夜12点了耶”

    直树淡淡的回答着:“我想泡个澡,还是回家去。”

    “说的也是,老婆做好的消夜,,辛苦了,亲爱的,要先洗澡吗”,值班医生搞怪的学着娇滴滴的声音,羡慕的说:“要是有人这样伺候我,我也想回去。呜好好喔有老婆的人”

    “但愿如此。”直树无奈的一笑,转身出了休息室,“那我先走了,辛苦了。”

    “喔,辛苦了。帮我跟湘琴问好。”值班医生笑着送走了直树。

    回到家里的时候,屋子里的灯都已经灭了,直树掏出钥匙,“叽叽咔嚓”的打开了大门,轻手轻脚的上了楼,打开了房门,“我回来”直树的话说到一半停了下来,因为他看到关了灯的房间里,湘琴趴在书桌上睡着了。

    伏在一大堆的书上,熟睡了的湘琴发出“呼呼”的声音,面带着甜美的微笑,睡得很香的样子。

    直树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我就知道。”要湘琴来伺候自己是不敢指望了,但至少要懂得照顾自己啊,趴在这里睡着了,难道不知道这样会着凉吗亏她还是个护士呢。直树悄悄的走到湘琴的身后,轻拍着湘琴的后背,轻声的唤着湘琴:“喂,湘琴,睡在这里会感冒的。”

    睡得正香的湘琴的迷糊中“嗯嗯。”的答着,然后猛容纳的爬了起来,兴奋的叫着:“啊直树你肥来了”

    直树打开了衣柜,找着换洗的衣服:“嗯。”

    湘琴伸出手擦掉嘴角边上的口水:“讨厌,我什么时候睡着了。”

    “洗澡水好了吗”直树问道。

    湘琴伸出手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得意的说:“嗯没问啊”话还没讲完的湘琴忽然大叫起来:“我刚刚还想说在直树回来之前重新放的,把水都放掉了”湘琴惊慌的捂住了自己的脸。

    直树无话可说的摇摇头,心里叹息着:谁叫你多事。

    湘琴慌忙的追上来:“我c我是希望直树好好泡个澡消除疲劳等一下等一下我马上弄”

    “不用了,淋浴就好。”直树略带疲倦的说着,进了浴室。

    从浴室一出来,湘琴就端上了一杯咖啡:“直树咖啡泡好了。”

    直树疑惑的看着湘琴:“干嘛要给要睡觉的我喝咖啡”

    “咦你已经要睡啦”湘琴惊讶的看着换上了睡衣的直树,“夜晚现在才要开始呢”湘琴不怀好意的对着直树笑起来。

    “要我帮你做看护计划”直树惊讶的看着湘琴,大声的反问道,皱着眉头看完了手中的湘琴的看护计划,直树心里想着:“写成这样当然会挨骂。”

    湘琴用没有办法的语气的对直树说:“因为呀,因为呀,不管我重写几次,还是被清水主任和护士长跳毛病,人家想让她们无话可说,一次漂亮通过”湘琴用哀求的眼神看着直树,软磨硬泡的拖着直树:“只要给我建议就好了帮我提要点好不好好啦求求你求求你”

    被湘琴磨得没有办法,直树只好坐到了书桌旁,这个情景就像高中时湘琴求直树教她功课时一样。

    拄着脑袋,看着湘琴摊开在书桌上的看护计划,直树叹着气:“真是的,像这种工作当然是要自己想。”

    “可是,这个患者直树也认识哦,就是黑田先生,你也很希望他早点康复吧”湘琴想出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理由。

    “早知道就在休息室睡。”直树后悔的小声嘀咕道。

    “咦什么”湘琴先是惊讶了一下,马上就拿出了自己的看护计划,“你看,黑田先生手术后的治疗用这个药可以吧。”

    “那样会产生反效你念了几年护士了你”直树忍不住怒火,大声的对湘琴呵道。

    “对c对不起”湘琴伸手挡住了自己的脸,满是歉意的,心虚的说着。

    “知道吗他是肾脏长了肿瘤”直树大声的对湘琴说。

    “是”湘琴喏喏的回答着。

    “一般都会想到要开抗癌剂吧”直树依旧很大的火气,也难怪,满身疲倦的回到家,不但热水澡没泡成,还要帮湘琴解决她那错误百出的看护计划,娶了个这样的老婆可真不省心啊。

    “是”湘琴只有不停的回答着“是”。

    就这样,直树越来越大声的吼叫声和湘琴越来越小声的应答声,在半夜江家的房间里传出来。

    “你怎么会搞成这样”

    “对不起”

    “”

    第二天的斗南医院

    小朋友们的欢笑声让医院充满了生机,但是跑了跑去的小朋友,也让医院里的护士和医生们头疼不已。

    “常泽小弟弟”护士小姐叫完了号。

    门诊室里,直树小心的拿着剪刀,准备剪去常泽头上的线。

    “不要动哦,像蚊子药一样,不会很痛的。”直树温柔的,轻声细语的对常泽说。

    但是常泽还是痛苦的紧闭着眼睛,不敢睁开。

    在没有察觉的情况下,直树已经完成了,“伤口愈合得很漂亮。好,拆线完毕。”直树笑着对常泽说。

    “谢谢医生”常泽妈妈感激的对直树说着。

    “我想应该不会留疤,下次玩的时候要小心一点哦。”直树微笑着,和蔼的对常泽和常泽妈妈说道。

    “是,是的”常泽妈妈一边答着,一边按着常泽跟直树道谢。

    “谢谢医生。”常泽小声的说着,跟着妈妈走出了门诊室,在门口的时候,常泽对妈妈说:“再也见不到江医师,妈妈很寂寞对不对。”

    “你这孩子”常泽妈妈不好意思的把常泽带走了。

    “江医师,这是最后一位门诊患者了。”护士长微笑着走了进来。

    听到这句话,直树终于长长的呼了一口气,一股脑的靠在了椅子上,早就已经要虚脱了。

    “江医师,趁现在快吃午饭吧。”护士长回头招呼着直树,恍然发现的说:“哎呀,你脸色不太好呢。”

    直树闭着眼靠在椅子上,轻轻的揉着双眼,疲倦的说:“有点睡眠不足。”

    护士长有点担心的看着直树:“你没事吧下午的手术好象是场长期抗战哦。”

    直树痛苦的撑着脑袋:“请不要再说了。”

    护士长立刻换了话题,笑着说:“对了对了,最近湘琴很努力哦。虽然乌龙事件还是一样多。今天早上交的护理计划相当的优秀,她也有在慢慢成长呢。”

    直树无力的撑着自己的脑袋,“那真是太好了。”要知道,那是自己昨天晚上艰难战斗的成果,要不是那个看护计划,自己今天也不会这样啊。

    正在说着的时候,外面传了一阵的喧哗声,护士小姐大声的叫喊声传了过来:“这位先生不可以这样你硬闯到这里来,我们很为难的”

    “哎呀,发生什么事了”护士长好奇的转身打开了门诊室的门,生气的朝外面的护士责备道:“怎么搞的,怎么吵。”

    “啊护士长有个挂急诊患者”护士小姐急忙的对护士长交代道。

    “急诊应该到一楼去吧”护士长生气的说。

    “可是他”护士小姐很为难的说:“他说无论如何都要找江医师”

    正说到这里,叫着“江直树”的撕心裂肺的声音就越来越近的传了过来。

    “江直树混蛋你在哪里给我滚出来王八蛋”阿金抱着克莉丝慌乱的跑了过来,脸上是一片惊慌失措的神情,嘴上大声的叫嚷着。

    护士长黑着脸挡在阿金的面前:“这位先生你做什么在这里大小声这里是小儿外科”

    阿金一点也没把护士长放在眼里,对着护士长大声的吼起来:“谁管你这里是什么欧巴桑叫江直树出来江直树”阿金又开始叫了起来。

    “阿金”直树从门诊室里走出来,惊讶的看着抱着克莉丝的阿金,“怎么了”

    一见到直树,阿金就焦急的大声说起来:“直c直树不得了了克c克莉丝她c克莉丝她出事了”阿金怀里的克莉丝痛苦的闭着眼睛。

    “怎么了”疲倦不堪的直树强打起了精神。

    克莉丝勉强的挤出一个微笑,但是这个微笑也因为疼痛而变形了:“直c直树,我太不小心了。”

    “她c她在厨房里被炸油泼c泼到脚了”阿金着急的替克莉丝说道,眼睛里因为担心和着急,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江医师,转到外科去吧”护士长在直树的身后建议道。

    “不用,”直树干脆的拒绝了护士长的建议,“我来看。阿金抱到这边来”直树果断的对阿金说。

    “喔好”阿金慌乱的回答着,把克莉丝抱进了门诊室,放到了床上。

    阿金紧紧的抓着直树,担心的不已的对直树大吼大叫:“怎么样江直树不会有事吧克莉丝不会有事吧”

    直树一边检查着克莉丝的伤,一边对阿金说:“我现在正在看,蛮严重的。”

    “严c严重”听了直树的话,阿金更加的慌乱起来,他一把抓住直树的白大褂的衣领:“你c你会把她治好吧”

    直树没有理会阿金,继续检查着克莉丝的情况:“先治疗再说。消毒液。”直树对旁边的护士小姐说道。

    “是。”

    阿金仍然失魂一样的没有主意的对直树吼叫着:“喂你不是天才吗给我想办法啊”

    “这位先生请不要妨碍治疗”护士长生气的要把阿金拉开。

    但是阿金猛的一把拉过直树,痛哭流涕的对直树大声说道:“江直树我是相信你才到这里来的”

    看着眼前这样的阿金,把直树都惊住了。

    “喂”护士长在旁边怒声的对阿金说:“先生请你节制一点到走廊上去”

    阿金根本听不进护士长的话,只紧紧的抓着直树不放。

    “阿金”

    克莉丝的话让阿金的手松了下来,转头看着克莉丝,眼角的泪水还清晰可见。

    克莉丝忍着疼痛,露出了笑容:“没c没有这么严重啦,不用担心,而且有直树在呀。”

    “克莉丝”阿金含着眼泪看着克莉丝,“可c可是c可是”

    就在这时,护士长一把提起了阿金,悬在半空的阿金无用的张牙舞爪的叫着:“你c你你干什么还不放开我肥老太婆”

    话刚说完的阿金被护士长一把扔到了门诊室外,阿金“哇”的叫出声来,然后是“砰”的关门声。

    阿金从地上爬起来,使劲的捶打着门:“喂开门开门啊”阿金的喊叫声伴随着“咚咚咚”的捶门声。

    “阿金”湘琴匆匆的奔跑过来,“果然是你听说有个操台南腔的男人和外国女生大闹医院,我就想是不是你们”

    “湘c湘琴”阿金停止了捶打,转头委屈的看着湘琴,无助的抱着湘琴的腰哭起来:“湘琴克莉丝她c克莉丝她”

    “阿c阿金”湘琴也有点惊讶的看着眼前的阿金。

    和阿金坐在医院走廊的椅子上,阿金把事情的经过讲给了湘琴听。

    “克莉丝烫到了”湘琴惊讶,担心着。

    现在的阿金和刚才那个歇斯底里的阿金截然不同了,耷拉着脑袋坐在椅子上,没有精神的说着:“我完全不知道怎么办,脑里一片空白,本来到附近的医院就好,却跑到这里来。我平常对支书没讲过半句好话,一旦出事,脑袋里却只想得到直树。要是克莉丝有个万一,我”说到这里,阿金的眼泪又涌了出来,开始泣不成声了。

    “阿金”湘琴坐在旁边,安慰着阿金,虽然平常表现得对克莉丝很不耐烦,很讨厌,但是真正到了关键的时候,阿金所流露出来的对克莉丝的关爱还真让人动容啊。

    湘琴紧握住了拳头:“阿金,带到这里来请直树看是对的”

    “是吗”阿金含着眼泪,将信将疑的看着湘琴。

    “是呀”湘琴带着饱满的信心和热情,“因为直树很厉害呀”

    “咔嚓,咔嚓”的推车声打断了湘琴和阿金的话,护士小姐和护士长推着克莉丝走了出来,吊着点滴。

    “克莉丝”

    “克莉丝”

    湘琴和阿金同时的叫着冲了过去。

    “阿金湘琴”克莉丝躺在唱上,微笑着看着阿金和湘琴。

    “克莉丝怎么样痛不痛”湘琴关切的询问道。

    克莉丝依旧带着笑容:“有一点。”

    湘琴站起身,对护士长说道:“护士长,这位是我的朋友,我送她过去。”

    “是吗,那送进502号病房,帮她办理入院手续。”护士长交代道。

    “是。”

    护士长跟湘琴交代完,转身看着阿金:“当丈夫的,江医师有话要跟你说。”

    “丈c丈夫”护士长的话让阿金满脸惊愕,然后脸迅速的通红起来。

    “请进去。”护士长再次的重复了一遍。

    阿金急匆匆的冲进门诊室,刚跨进门就大声的问道:“到底怎么样江直树克莉丝她c克莉丝她到底怎么样”

    直树平静的翻着手里的病历本,冷静的说:“我现在正要说,冷静一点,克莉丝的丈夫。二级烫伤,已经伤到真皮组织,也起了水泡。”

    “喔。”直树的冷静终于让阿金也稍稍的平静了下来。

    “疼痛会持续一段时间,在状况好转之前最好暂时住院。”

    “喔,是。”阿金点头答应着,“伤痕”阿金喃喃的说道,然后突然的大叫起来:“会c会留疤吗”

    “也许多少会有一点。”直树有些遗憾的说道。

    “什么”阿金又惊讶的叫了起来。

    直树继续冷静的说下去:“看情况,也许必须动整形手术。”

    直树的话让阿金激动万分起来:“你c你你她克莉丝可是云英围嫁之身却在她冰清玉洁的身上留疤这样怎么对得起她”

    “反正你会娶她啊。”直树理所当然的说道,“那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什么”阿金惊讶的看着直树,看着他的平静,怒目的瞪着直树:“你c你在说什么”

    直树不为所动的,脸上平静的神色丝毫不变的说:“不然让她嫁给别人好了。”

    阿金激动的表情一点点的消失,小声的说着:“这c这种事,这种事,我才不会让她嫁给别人。”

    “什么”直树明知故问。

    “我说我不会让她嫁给别人”阿金大声的冲直树说了出来。

    “哦。”直树淡淡的说着,其实早就知道了。

    “怎c怎样你不服气吗”阿金不好意思的把头猛的转了过去,想掩饰住自己的紧张。

    “要就早说啊。”直树很淡然的对阿金说道。

    阿金重重的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用手扶着自己的脑袋,幽幽的语气:“我知道。”

    总是想要拼命掩饰自己的感觉,但是却总是在不经意见就完全的暴露出来,感情这东西真的说不清楚啊。

    502病房

    “会痛吗克莉丝。”湘琴一边把点滴挂好,一边问。

    “不要紧,止痛药好象生效了。”克莉丝躺在床上,看着忙来忙去的湘琴,“湘琴真的是护士了呢,真叫人佩服。”

    “是吗。”湘琴有些得意的笑着,走到克莉丝的病床旁,“听说场面很精彩呢大家都说阿金发疯似的抱着克莉丝闯进来。好想看哦”

    克莉丝睁着一双大眼睛,微笑着:“嗯,他比我还紧张。我真是太大意了。”

    湘琴很有寓意的笑着看着克莉丝:“阿金很爱护克莉丝哦。”

    “是吗”克莉丝带着幸福的眼神看着湘琴,想从湘琴那里进一步的确认自己的幸福。

    正说着的时候,阿金叫着“克莉丝”又风风火火的冲进了病房。

    “克莉丝怎么样”阿金的出现让病房里其他的病人都皱了皱眉。

    “你看。”湘琴笑着对克莉丝说。

    “阿金,”克莉丝躺在床上叫住了阿金,“直树怎么说”

    阿金带着笑看着病床上的克莉丝:“喔,他说会痛个2c3天,不会有事的。”

    克莉丝看着天花板,喃喃的说:“不知道会不会留下疤痕。”

    克莉丝的话让阿金马上紧张了起来:“不c不用担心我已经向江直树那小子警告过了,他敢给我留下疤痕试试看我不把他打得站不起来才怪”说完,阿金就叉着腰“哈哈哈哈”的大笑起来。

    “你说什么阿金”身旁的湘琴怒目的瞪着阿金。

    阿金坐在克莉丝的病床旁,温柔的对克莉丝说:“江直树和湘琴都在这里,我也会每天都来,你什么都不必担心。”

    “嗯。”克莉丝放心的点点头。

    站在一旁,看着阿金和克莉丝,湘琴由衷的微笑起来,他们,应该也会很幸福的吧。

    “啊直树,克莉丝和阿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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