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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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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定就算亲到了,也不会有感觉。他稍微抬了点头,还没来得及确定嘴唇触碰到的皮肤是不是苏潼的唇,他已经压了过来。

    这不是第一次亲吻,可李嘉图的脑海里还是空白了一下,以为是假的。干涸的嘴唇渐渐有了温度和湿度,被压在身下的那边手无所适从,他犹豫着是不是要抬起来搂住苏潼的颈子,但他的手流窜到他的睡衣下,上上下下,摸索着他的蝴蝶骨,他的腰线,在钻进他裤子里时,停了停。

    苏潼把他的腿扳起来,搭在自己的腰上。

    李嘉图好不容易把那边有些麻木的手抬起来,又在他抓住自己臀部时,稍微愣了愣。

    “你能看到我吗”苏潼把他压到身下,撩起他的衣服亲吻他的胸口时,李嘉图模模糊糊地问。

    苏潼微微一怔,黑暗中把手压下来,不小心就握住了他不自觉延展在枕头旁的双臂上,“我开灯”

    李嘉图握起拳头,含糊地应了一声,“嗯。”

    只不过是半分钟的时间,但苏潼的手恐怕是太用力,刚才压在他手臂的位置似乎有了印记。李嘉图还在感受那片皮肤上残留的力道,苏潼已经把床头的灯打开了。

    橙黄色的灯光,照亮他的眉梢c他的下颌。

    苏潼低头看了看他。

    光线还是太暗,李嘉图看不清他眼中的自己。可他想,脸上一定是写满了痴迷。

    空调有些冷,苏潼拉起被子,把他们的身体都隐蔽。

    不消片刻,李嘉图就觉得纯白色的被窝里充满了水汽。空调被很薄,灯光穿透了里面的棉絮,让他觉得他们躲在一只橙黄色的帐子里。

    苏潼的吻在他的胸口和腹上滚落,不轻不重,每一个都很清晰。在他脱掉他的裤子时,困惑和迟疑莫名其妙地笼罩到了他的心头,下意识地往下伸出手。

    他却仿佛早有预料,握住了他的双手,不让他有多余的动作。

    双腿张开的幅度让李嘉图忍不住皱眉,苏潼爬上来,双手撑在他的耳边。

    “李嘉图”他的声音喑哑,如同置身一片热带的雨林,满满的潮湿和黏着。

    也就只有在这个时候,李嘉图能听到他这样的声音。

    不是没有听过,可他第一次喊自己的名字,令他错愕,“什么”这好像也不是自己的声音。

    并没有什么,苏潼什么也没说,又好像说了千言万语。

    李嘉图不能再追究他有什么不愿说c无法说的话,思考太吃力,特别是苏潼把他的腿架起来时,那一瞬间撕扯的痛觉,更让他想不起要计较。

    什么都不能想了。

    他满脑子里都是苏潼,还有他自己。

    苏潼用湿滑的指端触碰了他的腿间。苏潼亲吻时好几次含住了他的下唇。苏潼的舌尖勾到自己的舌尖又松开。苏潼进入了他的身体。

    他在用力。

    以前李嘉图在书上看到过,其实男人在专注这件事情的时候,是一门心思的。脑海是空白的,是丧失了语言能力的。那些磕磕绊绊差点从喉咙里溜出来的音节,剥夺了他思考的能力。

    “疼吗”苏潼问,好像已经把一口气压在了胸口。

    李嘉图摇摇头,生怕他看不见,说,“不疼。”可其实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把这两个字说出口。

    他在用力,汗涔涔的手牢牢抓住了他的手腕。

    李嘉图分不清究竟是疼痛还是愉悦,这感觉是无比真切,却又无比虚幻的。

    等李嘉图的意识恢复清醒,理智全部都回到了脑子里,已经看到了床头那支屏幕亮起来的手机。他揉了揉眼睛,仔细一看,惊讶地发现竟然是蒋泠川的电话。

    还没确定是不是看错,苏潼已经走过来把电话挂掉,在床边坐下来,用几张湿巾擦掉李嘉图身上留下的痕迹。

    “去洗个澡”他问。

    湿纸巾在小腹上擦过,有些痒,李嘉图故意没有低头去看苏潼手上的动作,待他收回手,便下了床。

    也不知道时间是什么时候了,会不会已经很晚了呢但李嘉图记得他们回房间的时候还没到九点,现在时间应该也算不得晚。

    李嘉图走出房间,突然想起来没拿衣服,又折回来。

    正巧看到苏潼在处理用过的安全套,不由得愣了一下。

    “怎么了”他把橡胶打成结,问。

    李嘉图迟疑着,趁着灯光并不亮,说,“没什么。没见过,看一看。”

    苏潼哑然看着他,末了好笑地摇头,用纸巾把处理好的套子包起来,丢进了垃圾篓里。

    在此之前,李嘉图的确是没有见到过真正用过的安全套。每次结束以后,就是绵长的亲吻,越吻越清醒,或越吻越昏沉,后来他就不会再看苏潼。他去做什么了,李嘉图也不知道,直到他回来问,要不要去洗个澡。

    没想到会扯得比用前长。这个想法掠过了他的心头,可觉得说出来会更加莫名其妙,又转身往浴室走。

    李嘉图站在莲蓬头下,皮肤被热水冲得发红发皱,才关掉水龙头。

    他出来后没有见到苏潼。穿上衣服,在屋子里稍微找了找,才看到苏潼站在阳台上打电话。李嘉图犹豫着要不要听一听,考虑到这样不太礼貌,又回到了房间里。

    那是不是在和蒋泠川打电话

    到底是他疏忽了,苏潼和蒋泠川是朋友,他们怎么可能因为没有谈成恋爱就不联系了呢李嘉图自己恐怕会这样,可事情是发生在苏潼身上的。苏潼和他不一样。

    他们还在联系,蒋泠川知不知道贴吧那个帖子的事呢她会不会告诉苏潼但是,如果她要说,肯定不会是现在。苏潼如果要知道,肯定在这之前就已经知道了。

    苏潼知道了吗

    他要是知道了,那么之前肯定也知道了自己在隐瞒。他没有揭穿他的隐瞒。

    而他要是不知道

    李嘉图想不出一个理由,来解释苏潼怎么可能不知道。既然他知道,为什么不揭穿坐在床上,李嘉图左思右想,还是下了床,走到客厅。

    不需要走近阳台,就已经听到了苏潼情绪激动的声音。

    李嘉图一听就愣住了。他从来没有听苏潼用这个语气说过话,他根本连想都不能想象他会用这么激动的态度说话。陌生感让他不禁仓皇,又回到了房间里。

    尽管心里充满了好奇,不知道苏潼在和谁说话,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李嘉图更加不想看到那样一个陌生的苏潼。

    苏潼说过,自己是一个没有耐心的人。他在他的面前,不是真正的自己。

    所以,那个样子是真实的苏潼的一部分吗

    正这么想着,李嘉图听到苏潼走回来的声音。

    抬起头,却看到他微笑的模样。好像刚才发生的事情都是李嘉图的幻觉,他还是那样一个温和的人。李嘉图茫然了。

    “我有些事情要出去处理一下。”苏潼从衣柜里找出衣服,转过身,抱歉地对他说。

    李嘉图看看床头那只手表,不到十二点,“嗯。”

    “早点儿睡吧,明天还要上课。”他揉了揉他的头发,走到床的另一边,说,“我关灯了哦。”

    他点头,“嗯。”

    光线消失以前,李嘉图看到苏潼纳闷的表情。

    后来房间里太暗,什么都看不见了。

    “诶,苏潼。”李嘉图在他走出去以前,叫了一句。

    他打开房门,却没漏进什么光,“嗯”

    李嘉图还是没看清他的表情,抬头说,“你亲我一下吧。”

    苏潼关上门,连微弱的光都没有了。

    李嘉图不知道他是怎么判断已经走到了自己面前的。他弯下腰,往他嘴巴上亲了一下。

    “好准。”苏潼亲完自己先笑了。

    他也忍不住笑说,“好准。”

    “走了,早点睡。我事情弄完就回来。”苏潼说完,走出了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

    hapter87

    “回来了”说出这话时,李嘉图甚至没有看清进门的身影。他眯了眯眼睛,只见到苏潼走进来,轻微应了一声,恐怕只当他在梦呓。

    苏潼解开手表放在桌上。

    李嘉图抓过手机看了一眼,刚过五点。浓浓的倦意和睡意笼罩着他的身体,还没来得及看到苏潼解衣转身,就已经不堪重负再度闭上了眼。

    仍是残留着几分意识,没有马上睡过去。

    他感觉到苏潼在床的另一侧躺下,便翻了身面对他。苏潼把沉在他们之间的那片被褥撑开,将他拉到了怀里抱住。李嘉图不甚舒服地动了动,找到一个自在的姿势,真正睡了过去。

    意识消退以前,他觉得苏潼在自己的额头上落了一个温柔的亲吻。

    因为睡得晚,早上李嘉图的闹钟响起来时,苏潼只是在床上睁开了眼睛。

    李嘉图洗漱完毕,回到房间换衣服,看到苏潼已经靠着枕头坐在床上,便说,“你再睡一会儿吧。”

    “嗯。”苏潼静静看着他,并没有马上躺下来。

    他穿好衣服,坐在旁边的凳子上穿袜子,想了想,走到外头把鞋提进来,在苏潼面前把鞋穿上。“我走了。”

    苏潼点头,“路上小心。”

    原以为夏天还没过去,每天都还是难耐的高温和炙烤的烈日。可晨雾未散以前刺骨的寒冷才提醒了李嘉图季节的迁移。他很少在这么早的时候出门,很少去想时间是怎么一点一滴地消耗掉的。

    搭乘早班公交车的人不少,公交车站台上都是人。有上班族,有学生,也有趁早去菜市场买菜的老人。第一辆开到面前的公交车上挤满了乘客,李嘉图没挤上去,只能等下一趟。他用微信服务号刷新着下一趟公交车距离这个站点的距离,算算时间,并不至于迟到。

    然而在下一趟公交车驶来以前,又来了一批要赶着搭车的乘客。

    李嘉图想起某次看英剧里,见到的一句台词。里面说,好人不像公交车,每十分钟来一趟。

    好在再来的这趟公交车虽然拥挤,还能留下他的一席之地。李嘉图从前门刷了卡,在后门上车,贴着门边站着,在路过中途站点时甚至需要先从车上下来,才能让其他乘客下车。

    车里空气闷热,令他胸腔压抑。好不容易下了车,一冷一热又让他打了一个寒颤,但好歹是松了一口气。

    校园里正值早操结束的时间,李嘉图还能赶到食堂买早餐,只不过现在这个时候来食堂,也买不到什么畅销的早点了。退而求其次,他买了两只奶黄包,结果才吃了一口,就甜得满脸发皱。

    果然还是不能将就。他去小卖部领了牛奶,把包子丢掉了。

    教室里,座位周围的同学都已经在位置上了。

    李嘉图才坐下来喝牛奶,就听到张竞予阴阳怪气地问,“回来了啊”

    他微微错愕,瞥了他一眼,“嗯。”

    “说起来也奇怪,昨天班主任值班,来到我们宿舍。”张竞予很纳闷地说,“你明明不在,她怎么就问都不问一句呢也就冯子凝说了一句,你家里有事,回家住,她就没追问了。好奇怪啊。”

    李嘉图垂下眼帘,本想一句话不说就这么默认和敷衍过去,可左右思量,还是说,“我家里的确有事。”

    张竞予笑着问,“你哪个家”

    瓶子里的牛奶喝光了,吸了一下,空气咕咕作响。李嘉图没回答。

    接下来的这天,李嘉图基本上没有和其他人说过一句话,甚至化学课前要收化学作业,他也没有特别提醒催促。不过同学们还是在上课前把作业都交齐了,李嘉图把作业本放在讲台上,回到座位前,正巧见到蒋泠川拿着习题册走进教室。

    她化了淡妆,却遮不住眼睛下面的黑眼圈,看得出来前一天晚上没有睡好。苏潼昨天走以前,并没有和李嘉图说过是出去见谁。当时他没有追问,现在也不去怀疑蒋泠川为什么没有睡好。

    蒋泠川已经给他们班上了半年化学课,同学们对她都已经很熟悉了。这位老师人虽然亲切,可总是给人一种若即若离的疏离感,所以就真的像是女神一样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李嘉图给她当了半年的课代表,两人之间的对话却是很少的。他的化学成绩一向很好,蒋泠川不问他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方法,也不问他还有没有别的困难。他们的交集少之又少,如同李嘉图和其他科任老师的关系一样。但是,正是因为他们的关系是这样的,李嘉图才不希望苏潼会和蒋泠川说起过自己。

    那真的不是什么好事。

    如果蒋泠川看起来一点都不在乎他,而她却总能把他的事情告诉苏潼。

    这让李嘉图想起了自己的初中班主任那个刚刚从学校毕业的大学研究生。无论是初一时活泼开朗,还是后来沉默寡言,那位班主任都不怎么和李嘉图接触。

    他看起来已经足够好了,不闻不问也能考上重点,所以在别的同学看来,他是被班主任放养的。李嘉图一度也是这么觉得的。

    直到那次和父亲的谈话,他提起一些李嘉图在学校里的细枝末节,这些事情,如果不是天天都会见到他的班主任,根本不会知道。从那时,李嘉图才知道原来自己在学校发生的大事小事都在父母的掌控之中。

    李嘉图知道,他们只是关心自己,可这不足以成为他不在意的理由。

    后来李嘉图就算在学校里,也很少说话了。他不再写日记,不再在家里接电话,在学校里,不再主动和任何人对话,就算别人问他问题,他的回答也很简短和冷淡。就连妈妈也在那之后无意间说过一次,说他在学校里仿佛变成了另一个人。

    李嘉图不在乎这样的性格会不会让自己没有朋友,他觉得朋友并不是很重要的。考虑人际和情义,对他来说委实不是什么轻松的事,因为光是背负自己异于常人的叛逆,就已经够吃力了。

    所以,李嘉图在心里一遍遍默默祈盼着,希望苏潼千万不要用那样成年人的方式来关心自己。如果他真的这样做了,也千万不要被他发现。

    白天遇到班主任的课。上课前,李嘉图感觉到她的目光在自己身上稍作停留,但课后她也没有找自己。下课时间到时,班主任再一次重复了家长会的安排事宜,希望同学们能够讲纪律c懂礼貌,给家长们留个好印象。

    这将会是他们高中时期最后一次家长会,家长们迫切想要知道新一年学校对这批高三学生在学业和生活上有着怎样的安排和政策,也希望能够具体地了解他们在学校里的情况,心里留个底,知道他们能不能考上大学,考上怎样的大学。

    然而还是会有学生的家长没有办法莅临,李嘉图他们宿舍里,就有一位同学,那就是郑涛。上两回家长会,郑涛的家长也没有到,这回的理由还是和之前一样,秋收时节,农务繁忙。

    卧谈会上,郑涛说完自己的爸爸妈妈没办法参加家长会的事,又开始为新学年的助学金唉声叹气。

    “班主任都推你了,写份申请的事,这么纠结干什么”张竞予莫名其妙道,“白给的钱不要,你傻呀”

    郑涛苦恼道,“可是,我成绩这么差。还要助学金,觉得很过意不去肯定还有很多家里情况比我困难的同学,他们成绩好,应该帮助他们才对。”

    “他们成绩好,可以弄到奖学金。你能弄到奖学金吗”罗梓豪冷不丁说道。

    郑涛不说话了。

    宿舍里一片沉默,李嘉图一直没有加入对话,在四下安静下来以后,昏昏欲睡。在他快睡着的时候,听到覃晓峰说,“拿了钱,用功读书就好了。没什么好愧疚的。”

    这是晚上宿舍里的最后一句话,郑涛不知道听见了没有。在那之后,卧谈会正式结束了。

    家长会当天一大早,明明距离正式开始还有好几个小时,家长们就已经从四面八方抵达学校了。这场景让李嘉图想起了一年前的家长会,差不多也是这个情况。

    他是在一年前的家长会上见到苏潼的。原来,他们认识的时间并不长,而李嘉图觉得已经恍惚过了好几世。偏偏已经过了好几世,恐怕每一世过奈何桥时,都没舍得喝一口孟婆汤,所以苏潼出现那一天,见到的一草一木都在李嘉图的记忆里特别明晰。

    因为搬了教学楼,苏潼当时把自行车停靠的位置,在现在的走廊外已经看不到了,而李嘉图记得他的衬衫被太阳照得发白的样子。他受到教导主任的器重,也被身为班主任的学姐看好,笑容说不上亲切,看起来却特别安宁。李嘉图第一次见到他,就觉得他是个好人。

    不过,这样的心情很快就被别的事情掩盖过去了。与对苏潼的记忆同样深刻的,还有那一天父亲坐在教室里的侧脸,以及放在他面前的那杯茶。

    李嘉图有时候怀疑,自己异于常人的沉默是不是遗传自父亲的那一面。可每当他想起父亲静静坐着的那个时候,又回想上初中的时候,他每次都要上台发言的模样,还是感到愧疚和心疼。

    这回李钧卓比上一次来得迟一些,几乎是压着点到的。

    李嘉图带他上楼,在他走进教室以前,忍不住说,“爸,到时候你就不要和老师说话了,他们不知道我是谁的。”

    他点点头,态度并不冷漠,甚至恳切得真实,“我知道。”

    李嘉图想起上回同学们和他提到,散会以后父亲四处向老师做自我介绍,希望了解自己孩子的情况,却遇到老师冷遇的事,光是想象那个画面,就觉得心寒。

    而今又听到李钧卓这么说,李嘉图心里陡然落了空,铺天盖地的恼恨窜上了心尖。他希望自己可以默默无闻,可他想到父亲的孩子默默无闻,又满腹道不明c不容说的难过。

    作者有话要说:

    hapter88

    家长和老师们开会的时候,李嘉图去图书馆找了位置自习。他掐着时间,等到快要到饭点,盘算着时间要到了,才收拾书包离开自习室。

    果然这个时候,高三楼里每个班级的门口都出现了人流,多得是散会的家长被自家孩子的陪同下离开。李嘉图来到教室门口,遇到丁楚吟正在和冯子凝的妈妈说话,在经过他们身边时,低头说了一句老师好,便接着去找李钧卓。

    “爸。”他见到李钧卓正在和一位母亲说话,走上前去叫了一声。

    这位母亲一见到李嘉图,眼睛突然就睁大了,毫不避讳地往后退了一小步,好像要躲开瘟疫,可是又不能马上逃跑似的,看他的目光十分复杂。

    “阿姨好。”李嘉图不认得她是谁的家长,还是礼貌地问候了一声。

    她淡漠地点点头,又古怪地看了李钧卓一眼,转身走了。

    李嘉图没按耐住好奇心,目光跟着这位母亲看到了教室外头,才确认那是谁的妈妈。那个女生性格开朗,一见到妈妈,就亲切地挽住了她的手,一看就是妈妈的贴心小棉袄。只不过,李嘉图和这个女生不太熟,基本上没说过话,也不知道这位阿姨和李钧卓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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