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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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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嘉图从桌上的笔记本里翻了翻,找到那张志愿表,其他资料都已经填写完毕,只剩下分科那一项没有写。他坐下来,拿出笔犹豫了片刻,最后在理科前的那个小方格里打了勾。

    “哈哈哈我大理七又多了一名大员”罗梓豪凑过来瞄到他选了理科,拊掌叫好。

    李嘉图无语地看了他一眼,把志愿表交给覃晓峰。

    覃晓峰很意外,拿着志愿表看了看,确定着问,“你真的选理”

    “对啊,就只有一张表,不是吗”李嘉图反问。

    他局促地笑了一下,“也是。”

    “我受不了了下个学期一定得买洗衣机”张竞予提着一只空塑料水桶,一进宿舍就抱怨道。

    罗梓豪靠在李嘉图的床架旁边,闻言高兴地宣布,“李嘉图选了理科。”

    “真的那更要买洗衣机了”说着,他往郑涛的床架上一拍,引起他的注意,“郑涛,下学期买洗衣机吧反正都还一起住。现在洗衣机挺便宜的,毕业了还能卖掉。”

    郑涛还是犹豫挣扎了一下,才说,“好啊。”

    “哟西”张竞予晃着他那只水桶,优哉游哉地唱起来,“解放区的天是明朗的天”

    确定完文理分科以后,好像一切都告了一个段落,全班同学开始全身心地投入到期末考试的准备当中。

    期末考试的化学试卷真的考到和硫酸有关的题目,尽管只是一道选择题,可李嘉图还是想起了苏潼。

    在那以后,就再也没有苏潼的消息了。

    他后来通过学校的面试了吗会不会到他们学校来教化学呢要是他真的进了化学组,是不是会教他们班的化学

    这些问题时常出现在李嘉图的脑海里,但没有人可以解答,而他也不愿意向任何人寻求答案。

    作者有话要说:

    hapter5

    跟李嘉图同宿舍有一位同学选了文科,下个学期就要转到别的班级,当然也会搬往别的宿舍。

    考完最后一科的晚上,宿舍里七个人一起到市中心吃了一顿散伙饭。

    回来的路上,李嘉图见到了冯子凝。

    先看到冯子凝的并不是李嘉图,而是周书渊。他神神秘秘地扯了一下走在前面的罗梓豪的衣服,嘀咕道,“诶,你们看那里。”

    几个人纷纷朝体育馆的台阶上望过去,只看到一个穿着羽毛球服的纤细身影站在体育馆门口。白色的羽毛球服和浅色的专业球鞋在夜色中看起来十分显眼,哪怕距离很远,仍然可以看得出来他的身材比例很好,巴掌大的脸和修长的双腿连很多女生看了都嫉妒。

    “在等男朋友”罗梓豪猜测道。

    应轩吃惊道,“已经有男朋友了”

    “有一回听不知道谁说的,好像是交了男朋友吧,高三的。”罗梓豪不大肯定地说。

    周书渊啧啧两声,感慨道,“也不知道何方神圣收了这妖孽。”

    张竞予斜过眼睛看他,“你不会硬了吧”

    “你发什么神经”周书渊说着就往他屁股上踹。

    张竞予哈哈大笑,一溜烟跑远了。

    他们没那么重的好奇心研究冯子凝到底在等谁,夏天到了,走在树木繁茂的小道上,特别招蚊子。

    覃晓峰挥掉往自己胳膊上扑的蚊子,说,“我上礼拜打羽毛球的时候,好像看到他跟一个男的在一起,样子挺亲密的。”

    “真假”其他人都很吃惊。

    李嘉图笑着说,“你分得出那种朋友和普通朋友的区别吗”

    “分不出来啊,所以我不太确定。”覃晓峰如实说。

    每个年级都会有一两个从相貌到气质上,都和其他人男生有所不同的男同学,冯子凝算得上是他们这一届比较引人注目的。同学们未必知道他的名字,但只要提起“高一一个长得很像gay的那个男生”,想到的人第一个基本上都是他。

    李嘉图和冯子凝没什么交集,注意到他的方式跟其他同学完全一样,就是走在路上遇到,就能够很明显地发现这位男同学和其他同学不同。

    知道他的名字,则是某一次寝室的卧谈会,不知道是基于什么原因,张竞予先提起了“这样一个男生”,其他室友马上一个接一个地回应

    “是不是那个穿雪地靴的”

    “背一个帆布单肩包的,是吗我看到刘墨楠好像也有一个类似的,是那种吧”

    “是不是羽毛球社的啊我好几次去体育馆都看到他。”

    “是gay吗”

    “谁知道,看起来像。”

    “好像是3班的,我上回做社宣,好像在3班看到他。”

    “叫什么名字知道吗”

    “没那么无聊打听这个好不好”

    “问度娘啊,或者万能的微博。”

    当时正好罗梓豪还在床下用笔记本电脑上网,立即到贴吧里搜索了一番。果然学校贴吧里有水贴议论过这个人,虽说没有图片,但从跟帖的回复中完全可以推断出网友们谈论的是同一个人。这个人叫冯子凝,目前是二年3班的学生,同时是音乐社和羽毛球社的社员,有没有女朋友不知道,有没有男朋友也不知道,但他跟班上女生的关系很不错。

    冯子凝笼统一共两度成为李嘉图他们宿舍卧谈会主题,第一次他们得知了这个人什么来历,第二次则是上学期应轩在图书馆公用卫生间一个隔间门背后看到了冯子凝的征友消息。

    “你没进女厕所吧”罗梓豪质疑道。

    “你才雌雄同体。”应轩不客气地回嘴。

    那天晚上大家讨论出来的结果,是冯子凝得罪了什么人,所以才被人在厕所门背后留名陷害他,毕竟不会有人真的那么傻,在厕所门背后留下自己的电话号码。

    周书渊好奇问,“那应轩,你打了那个电话没”

    “我当然没有啊”他无语至极。

    那晚聊天过后,李嘉图没往心里去,很快就忘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一直到社团请了保洁公司再组织全体社员专门清理图书馆卫生间的厕所文化,李嘉图才在看到那则字迹轻佻夸张的征友信息,恍然想起来还有这件事。

    时隔太久,电话号码和名字已经被人用涂改液进行了涂改,而后又被人抠掉,旁边和周围接了许多类似于跟帖的东西,有咒骂也有批评。还有人在距离很远的地方写着:试过,太松。然后往人名上打了一个箭头。

    李嘉图猜想冯子凝自己想必也知道这件事。但他究竟是不是同性恋,李嘉图看不出来。

    关于这一点,他自己也觉得有些意外,因为按照往常,对方是不是gay,只要说过几句话,李嘉图都能够感觉得出来,像是冯子凝这样表面上看来就已经和一般学生不一样的,更应该一眼就能够做出分辨。但奇怪的是尽管常常在校园里见到他,曾经打过几次照面,李嘉图还是不能确定。

    天气攀升到三十几摄氏度并升升降降一个多月后,终于迎来了高中以后的第一个暑假。据网上的网友讨论,今年李嘉图他们学校的暑假依旧是全市最长的,就连民办高中的高一暑假时间都比他们少半个星期。

    老师们依旧在同学们回家以前,给他们布置了暑假作业和任务,并且发放了便于劳逸结合的内容丰富的学习生活大礼包。李嘉图抱着一摞书卷和习题册回寝室,和室友们谈论哪些值得做c哪些值得看c哪些值得直接留在寝室里,最后把精简过的大礼包和暑假作业一起放进书包里。

    他和杨培清发着消息,要两人结伴一起回家,正打算走,看到张竞予风风火火地跑回来,关上门以后神色慌张地说,“不得了不得了,了不得了不得”

    “什么事啊一惊一乍的。”覃晓峰正在床上收拾卧具,奇道。

    “确切消息,各位听了不要太惊讶。”张竞予鬼鬼祟祟地往门口望了一眼,悄声说,“冯子凝要转到我们班来了。”

    “什么”罗梓豪和周书渊异口同声地叫起来。

    张竞予连忙做手势让他们安静,无比肯定地说,“千真万确,比珍珠还真。我去跟丁老师打听有谁会转到我们班来,她第一个就说他”

    大伙儿十分默契地同时望向了宿舍里那个空出来的床位。

    “千万不能让他住我们寝啊”罗梓豪叫道。

    周书渊不满道,“你讲不讲人权讲不讲平等难道他家没有为祖国贡献gdp吗”

    “也是我就没看他穿过重样的衣服,家里开服装店的”罗梓豪喃喃说了两句,挥手道,“不是这个原因好不好”

    “要是他家真的有钱,我们洗衣机让他把买了好不好”张竞予冷静下来以后说。

    李嘉图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把书包背起来,“既来之则安之吧,反正都是抽签决定的,苍天放过谁。我走了,暑假快乐。”

    “暑假快乐,路上小心”室友们友好地挥手道别,把李嘉图目送出了宿舍。

    李嘉图回到家里的第二天才知道,原来早已赋闲在家的妈妈上个月又找到了一份新的工作,就是在私立幼儿园帮厨。

    听到这个消息,李嘉图惊讶得愣住,半晌说,“你又呆不住了啊”

    “什么话。”妈妈给他剥了一颗荔枝,送到他嘴巴里。

    妈妈所在的工作单位是镇上一家造纸厂,但从李嘉图还在上小学的时候,厂子效益就不太好,到了旺季偶尔开几次机,淡季工人们根本就无事可做,每一季的收入对需要靠它来养家糊口的职工来说,可以说是杯水车薪,加上治理不善,这两年更是频频被环保厅下了罚单。直到前年,造纸厂接到一份五百多万的罚单以后,就彻底停产了。

    李嘉图的爸爸在县里防疫站的领导层工作,凭他一份收入支撑家里不是问题,但妈妈总是不甘心在家里做一个家庭主妇。从造纸厂开始清闲开始,她就在想办法在外头挣钱。

    这么些年,她去街道的零食批发店当过以小时计费的杂工,在超市里当过收银员,也在李嘉图就读的初中当过负责装饭的阿姨为此李嘉图的同学曾经误认为他家里有经济困难。

    有一段时间,兴起了十字绣,妈妈就买了几幅画,回到家里一针一线绣起来,打算凭这份手活挣点钱。当时她的确是绣了几幅,也卖出过一些画李嘉图依稀记得好像是梅兰竹菊四君子。后来那份收入坚定了她的信念,她甚至买了一幅清明上河图回家。谁知绣到小半,因为绣十字绣的人实在太多,东西也变得廉价,妈妈前后听到的清明上河图差价天差地别,让她立即放弃了这份吃力不讨好的工作。

    直到现在,她看到当初绣了一小半的巨作,还是遗憾可惜。每每如此,爸爸总会鼓励她,有时间绣好了也可以挂在家里。妈妈摇摇头,说,“年纪大了,眼睛花,看不清楚格子。”

    “既然知道年纪大了,就在家享享清福吧。”李嘉图当着妈妈的面直接说。

    妈妈剥着荔枝,啧了一声,好像听到了风凉话似的,“有什么清福可以享啦你读书不要钱了高中c大学c研究生,再读博士,你书读到现在还没一半呢我哪里有福享再说,以后你娶媳妇不要钱啊房价一年年蹭蹭蹭上去了,在我们这儿买房都难,万一你以后在上海c在北京讨老婆,那得花多少钱够”

    李嘉图一听便沉默了,没顶嘴。

    “行了行了,过来吃饭吧。别吃荔枝了。”爸爸从厨房里端出菜来,看到老婆在教训儿子,心平气和地招呼他们吃晚饭。

    妈妈大概只觉得李嘉图不懂事,狠狠瞪了她一眼,把剥好的荔枝塞进他嘴里。李嘉图咬了几口,先把果核吐出来,咬着甜丝丝的果肉,起身去厨房帮爸爸端菜。

    作者有话要说:

    hapter6

    其实李嘉图知道妈妈出去工作,并不是为了挣钱,她只是受不了待在家里面无所事事。妈妈十分鄙视那些只会待在家里相夫教子的家庭主妇,这一点李嘉图还在上幼儿园的时候就发现了。

    小时候妈妈还在工作,可遇到爸爸没有时间送他上幼儿园时,妈妈总会骑上她的自行车,让李嘉图坐在车后座把他往幼儿园送。有的时候,她会和同样送孩子来上学的同学妈妈聊天,相对于对方专门在家带小孩,妈妈提起自己也是只有一个宝贝儿子,但自己仍然在上班工作时,脸上都会露出骄傲的神情。

    后来上了小学,一个和李嘉图关系比较好的同学上家里来玩,妈妈得知同学的母亲是家庭主妇,就了然地“哦”了一声,拖着意味深长的尾音,以为小孩子听不出来是什么意思。

    杨培清的妈妈内退以后,在县高的路口摆设了市政早餐的摊点。因为李嘉图和杨培清是初中同学兼高中同学,两家的妈妈互相认识。有时李嘉图周末回家吃饭,会听到妈妈提起杨妈妈,说买菜的时候又遇到了她,还聊了些什么。如此之类。李嘉图看得出来,妈妈是欣赏那位阿姨的,说不定还有惺惺相惜的感觉。

    “对了,中午我去超市买菜,回来路上遇到杨培清的妈妈了。”妈妈对李嘉图说,“听她说,杨培清选了文科。你呢怎么没听你跟我们说”

    因为他们不问,所以李嘉图才没主动说。听到妈妈询问,他迟疑了一下,说,“我选了理科。”

    闻言妈妈顿时松了一口气,拍拍胸脯,“理科好,理科好。”说着怕丈夫不知情,解释说,“他们学校去年出了理科总分状元呢”

    爸爸却皱眉道,“怎么选了理科呢你段考就物理和化学都只考了八十多,以后课程会更深入,你应付得过来吗”

    “哎呀,儿子肯定是自己想清楚了才选的志愿,这好开玩笑的吗而且肯定是要选自己喜欢的科目才能学好。加上他们班班主任是教数学的,人都说了,班主任是教文科的,分了班以后那个班就是文科班,理科也一样。现在儿子选了理科,就不用换班主任了,那还不好吗丁老师可是北师大的硕士,带出过状元的”妈妈比了个大拇指,对儿子露出了如指掌的微笑,补充说,“其他任课老师的资料网上都查得到,个个都是顶呱呱的,要经验有经验c要成果有成果。”

    妈妈一副伶牙俐齿,在李嘉图的印象中,爸爸就没有说得过她的时候。果真这回,爸爸也是沉吟半晌,对李嘉图说,“你自己好好掌握吧。”

    他点头,在父母的交锋过后,对爸爸感激地笑了一笑。

    “哎呀”妈妈吃了几口饭,忽然又叫起来,让其他人都投来疑惑的目光。“下个学期要分班,你们不会要换任课老师吧”她紧张地问儿子,“应该不会的哦任课老师应该是要跟着你们直到毕业吧我记得当初入学的时候,丁老师这么担保过的。”

    李嘉图含糊地点了点头,想了想,说,“不过化学老师下个月就要临产了,之后休产假,可能那段时间会有其他老师代课。”

    妈妈皱眉道,“这怎么行呢怎么能教到一半交给别的老师上呢那她生完孩子回来,还给你们上课还是继续是代课老师上”她直摇头,“学校也太不负责了,这不是故意让学生接不上嘛”

    “老师也是人,也要结婚生小孩的。中途换老师,学习就跟不上,那别上学了。”李钧卓冷淡地说。

    妈妈还是一本正经道,“本来学校老师就那么一些,走了一个去生小孩,代课的老师哪里来要么是别的老师多教一个班,要么是交给新老师。再好的老师,工作量大了也会分心,水平会下降。至于刚入职的老师,更不用说了。一点经验都没有,让学生怎么办自学么”

    李嘉图低声说,“上星期来我们班上试讲化学的苏老师,教得挺好的,班上的同学都很喜欢他。”

    妈妈皱起眉头,“苏老师男的女的”

    “男的。”李嘉图仍旧低着头,语气淡漠地说。

    “是研究生还是本科生不过你们学校的年轻老师应该没有本科毕业的吧”妈妈自说自话,忽然顿了顿,声音也变得有些奇怪,“长得怎么样帅吗”

    李嘉图心里一堵,若无其事地夹菜,满不在乎地说,“也就那样。”

    妈妈将信将疑地打量着他,又看看自己的丈夫,意有所指调侃道,“现在的年轻老师都挺喜欢打扮的,男的女的都一样。本来比学生就大不了几岁,还扮时髦,都不知道老师学生谁管谁呢。”

    李嘉图拨着碗里的白米饭,假装没有听见。

    新学期还没开始,学校大大小小的活动就已经提前展开。

    李嘉图提前三天回到学校,先是把两个月没有睡过的床铺清理了一遍,然后跟图书馆的社员们聚了个餐,商讨新学期的活动。他一共参加了两个社团,除了学生图书中心以外,还有戏剧社。这两个社团都是刚入学的时候,正值社团招新的热潮,他在校园主干道上莫名其妙地被社团前辈拉住一顿游说,最后一时脑热加入的。

    在学校里,一个同学身兼几个社团的社员身份并不少见,比如周书渊就同时在校团委和广播站这两个工作量巨大的社团中忙进忙出。平时李嘉图除了上课时间和睡觉时间,基本上见不到周书渊的人影。对此,李嘉图不禁觉得比起周书渊,自己简直可是说得上是头脑清醒了。

    毕竟尽管自己参加了两个社团,但在这两个社团里担任的职务工作量都很小。

    他在图书馆活动中心的活动部里,平时和其他部员负责周末的电影放映工作,还有偶尔参与组织旧书交易活动这样的活动一个学期只有一次,时间也只有一周。而在戏剧社,他就更闲了。那里有一个很神奇的部门,叫做酱油部,里面的成员就是在其他各部之间窜来窜去打酱油的,而李嘉图就是其中之一。

    分别参加了两个社团的新学期团内活动,相当于是蹭了两顿晚餐,李嘉图迎来开学前的一天。这个时候,全部同学基本上都已经回到学校了。

    原本空出来的那个床位,住进了新的同学。

    “苍天放过谁啊”张竞予意味深长地拍了拍李嘉图的肩膀。

    李嘉图听不懂他说的话,仔细想了想,看着宜家风格的卧具还有桌上全套的无印良品风生活用品,恍然大悟,“他真抽中我们寝室了”

    罗梓豪至今床位还是空的,郑重道,“我不管,我不要跟他挨着睡,你们谁跟我换床位”

    也就只有他能够那么郑重其事地说出如此任性的话。李嘉图和张竞予看看彼此,都没有吭声。

    正在床上装被套的周书渊不甚满意道,“诶诶诶,你们三个,想想gdp好吗也不看看人家用的东西,不是绵就是麻,为环保做了多少贡献你们知道吗”

    “那你跟我换吧”罗梓豪回过头对他说。

    周书渊脸色一变,“这床我睡一年睡出感情来了,以为每个人都像你,这么不恋旧,说换就换啊”

    张竞予建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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