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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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意思,打扰了你这么多天。我也该回去了。谢谢你这么多天的帮助,我会记住的。我的样子还好吧。”林秋实勉强的挤出点笑。

    “对了,你这些衣服都给我吧,我会买些新的给你。我原来的,你帮我丢了吧。”林秋实穿走了周凯的棒球衫和运动裤。浩军这个时候,正好开门进来。看见这个送别的场景愣了一下,马上走开了。他觉得周凯的世界里竟是一些奇葩的女人。伍莹是个例外。夏兰啊,季雨晴啊,还有眼前的这个林大小姐。可谓个个身怀绝技。浩军静静的观察这周凯和林秋实的变化。

    “我没有要你走的意思,我只是有点担心你。”周凯和林秋实解释道。

    “我都知道啊,谢谢你。我真的要走了。”林秋实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浩军的家。

    浩军听到了关门的声音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她怎么了,怎么走了,你说什么了吧。这样回去会不会出什么事情啊,这种女生最容易自杀了。咱俩不会有什么责任吧。要不你去看看。”浩军喋喋不休的让周凯很心烦。

    周凯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摔门而去。周凯快速的奔跑在北京遮掩不住嘈杂的街道上。在一个街口,果然看见了站在那里不动的林秋实。周凯快步的追了上去。

    “我的衣服口袋里应该没有钱,我送你,你要去哪。”周凯看着林秋实的眼睛。

    “送我回家吧。”林秋实坚定的看着周凯。林秋实的脸一点血色都没有。

    出租车稳稳的停在了林秋实的家门口。送到电梯的入口,周凯止住了脚步。

    “就送你到这里吧,你回家我就放心了,想开点。有事情打电话给我。衣服就不用还了,呵呵,你穿着还挺好看的。”

    林秋实看了看,只穿着拖鞋出来的周凯。点了点头。

    那天看到林秋实,周凯已经感觉到了这事情应该是姜畅做的。虽然没有亲口求证过。他唯一不太明白的是林秋实为什么会选择沉默。是对姜畅的一点点愧疚之心,还是林秋实根本也是喜欢他的

    日子就像周凯脸上的胡渣一样,刮干净了会再长出来。三个月很快就过去了。浩军的事情文哥彻底的摆平了。浩军得知这个消息的夜晚,甚至还当着周凯的面掉下了眼泪。整的周凯的心里也酸酸的。浩军终于可以荣归故里了。像个英雄一样,他很高兴,可能哈尔滨才更适合他。浩军并没有急于把仓促买下的房子同样仓促的卖掉。而是暂时留给了周凯。两兄弟为了分别还彻底的醉了一次。周凯和浩军都遇到了不属于这个年龄段的烦恼。挺直了脊梁扛过去一波又一波,生活还是一样的表面静如止水,实则暗流汹涌。

    今天又是一个毕业典礼的日子。每到这天,学校里总是一片伤感的场面,似乎青春散场时就是酒泪哀歌,喝不尽的哀愁唱不完的回忆。青春给予每个人的眷恋,就像璀璨星空里绽放的烟火,月亮收起思念,银河收起浩瀚,留下了满眼的绚烂。今年的毕业季对周凯来说有点特别了,因为他也即将面临着离开学校去实习的生活状态,可是由于自己劣迹斑斑。没有一个像样的单位愿意接受周凯作为实习生。周凯看着别人,甚至赵子豪和魏明冲都有实习的归宿了。不免有些失望。只能向别人一样在晚上不断的玩弄着那些石沉大海的简历。结果都是一样的令人失望。或许自己真的就是这个水品吧。周凯并不感到意外。

    食堂里到处贴满了换色的小卡片上面写满了离开这个学校的寄语。没有实习单位接受的浪子随意的浏览着这些平日里觉得无聊透顶的东西。但是在一个角落里他看到了一个特别的留言,“青春就像一次赌注,输掉了全部,却换来了你温暖的拥抱。青春就像一次约会,约好了地点,却忘记了相见的时间。”留言的落款是季雨晴。周凯忽然觉得自己的眼睛有些湿润了。他小心的取下这个卡片,捧在手心里,像得到了最珍贵的礼物。突然间周凯向门外飞奔出去,踏着撒满全身的温暖飞奔。每一次秒针的跳转都在催促着周凯去解开自己心中的枷锁。对开门的一刹那周凯已经强烈的感觉到了什么。此时的脚步却开始放慢。跨过最后一个台阶,周凯看到了坐在天台上正望向远方的季雨晴。四目相对的瞬间,两个人都不相信这是真的。静静的,静静的等待泪流出的声音。

    “为什么为什么要离开这么久的折磨,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吗”周凯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季雨晴没有说话,站起身,慢慢的走到周凯的身边

    作者有话要说:

    c只做一天女朋友

    “周凯,好久不见啊。”

    季雨晴走到周凯的身旁,看着流着泪的他。自己也微笑着流下了热泪。笑着哭的感觉很凄凉,因为笑是想给人以希望或是一种善意的掩饰。表情是可以骗人的,眼泪才是真实的分泌物。季雨晴轻轻的抱着周凯。

    “我没有离开啊,我不一直在你的心里吗”

    周凯用手撑住季雨晴的双肩,看着她的眼睛。

    “你能不能诚实的告诉我,这会不会是我最后一次见到你。没有关系,请你一定要告诉我。我怕”周凯并不傻,出现在毕业季的人,不是想永远的留下,就是想永远的消失,出现只为了纪念。多年以后如果某个人或者某个画面让你后悔心碎。那这些最好都在毕业季做个了断。彻底的了断。

    “怕什么,永远的看不见我吗,我这不是好好的站在这里吗”

    “我是怕,没有好好的和你告一个别。那样我会遗憾很久的。”周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季雨晴并没有说话,她似乎毫不畏惧和周凯对视,一双大眼睛挂满了泪装饰的诗句。周凯明白了,明白了此时无言的内涵。耳边似乎响起了那首熟悉的老歌。“我又不是你的谁,怎么带给你安慰”

    “我请你吃顿饭吧,一直以来都是你请我,我很少有机会请你吃饭。”周凯提出了一个勉强的请求。与其痛苦的回忆,不如轰轰烈烈的分离。周凯决心过好和季雨晴可能剩下的每一秒钟时间。

    “好啊。今天把我当成你的女朋友吧。我,季雨晴是你,周凯的女朋友。”说着季雨晴牵起周凯的手。将头轻轻的靠在周凯的肩上。

    走在繁华的街头,周凯不时的转过头,看着牵手走在右边的女朋友。和夏兰牵手的时候像是初恋的纯真美好,和伍莹一起牵手的时候,像是对异性的好奇渴望。而现在周凯才感觉到了那种让自己痛彻心扉的爱。这跟即将失去没有关系,但凡有一点希望,他都想和这个女人一直这样的走下去。如果真的爱情只有一次,自己愿意毫无保留的给季雨晴。事事弄人,最想得到的人已经启程走向消失。

    “你听说过一句话吗造物主在创造世界的时候,只给了每个人一次爱的机会。如果你将这次机会给予了某个人,就不会再爱上别人了。”

    “哦这么说,那些结过几次婚的人,都是在寻找真爱喽。不对应该是寻找这个机会喽那你的意思只有罗密欧与朱丽叶的爱,梁山伯与祝英台的爱,才算是真爱喽。普通夫妻,一般情侣的爱可能都是一种敷衍,是这个意思吗”季雨晴目不转睛的看着周凯。

    周凯也看着季雨晴。

    “呵呵,你的思维还真是与众不同啊。我的意思是,我相信,我的机会已经彻底的没有了。完全的给了一个我爱的人。”

    “那个人,是我吗”季雨晴问完周凯就后悔了。

    “”还没有等周凯说出什么来,季雨晴就用手堵住了他的嘴。

    “别忘了,我们是来干什么的。”季雨晴忙转移了话题。她实在是不想再把这样美好的日子再次拖入悲伤的旋律。

    周凯又带着季雨晴来到了那家他们经常光顾的砂锅猪大肠的店。这是一家隐匿在闹市里的世外桃源。狭小的店面只装得下十桌不到的客人,每桌只能坐4个人。这里只有砂锅。最叫座的就是砂锅猪大肠。今天这里依然生意火爆,排到周凯的时候,后面还有十几个等待的人。周凯也是通过季雨晴知道的这里。美丽的季雨晴外表看上去和这里的食品环境格格不入。但是她对面前这酒精加热的满满的一锅猪大肠却情有独钟。

    “难得请我吃饭,就吃这个吗”季雨晴失望的看着周凯。

    “啊,我以为你应该会喜欢吃啊。要不我们换一家。”周凯刚要离开。

    “哈哈,还是那么可爱,逗你玩的。超喜欢这里了。”

    “哎呀,好久不见我的猪大肠。”季雨晴又笑了,这个笑容比往日来得更加震撼内心,因为她的每一个动作,在周凯看来可能都是最后一次。事实上也极有可能。

    那个隐匿在季雨晴背后的男人,帮助她办理了新西兰的移民,季雨晴带着自己的父母准备移居海外。她太想拥有一个全新的开始了,一个没有人认识她的地方,没有人了解她过去的地方。在那里她可以挺胸抬头的生活,不用担心会随时有人抓着自己的头发,骂自己小三,或者数落自己的父亲是贪污犯。而对于周凯她极力的控制着自己的爱情火焰,她担心不久这火焰就会猛烈的燃烧。所以远离就是最好的办法。

    “陪我回趟学校吧。我想照毕业照。”季雨晴很萌的看着周凯,周凯此刻感觉到了未曾相识过的温馨。他多想时间就定格在这个瞬间。再美好的事物,最终也将走进坟墓。让那些想要铭记它的人们,通过墓志铭来回忆那些消失的记忆。

    周凯帮着季雨晴租了一套学士服。毕业季的校园随处可见照毕业照的学生,相拥哭泣的情侣,拉着行李奔向下一旅程的过客。季雨晴拉着周凯回到了自己的寝室。今天的寝室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喧嚣,推开曾经无数次推开的门,屋内的凌乱掩盖不住往日的温馨。她似乎还能听到寝室里回荡着几个姐妹的声音。自己喜欢的明星海报还高悬在那里。季雨晴轻轻的收拾着地上的杂物。周凯也帮忙弄着,稍整洁了些,季雨晴坐在床上,靠着自己和墙上几个姐妹的照片照了几张相。

    刚要走出寝室的楼门,季雨晴被后面的声音叫住了。

    “这不是雨晴吗”季雨晴一回头看见了门卫阿姨,很高兴还有人记得自己。

    “阿姨,您还记得我呢”

    “哎呀,那怎么能忘啊,你在这的时候,不是经常给我些旧衣服什么的,阿姨不会忘的。你毕业去哪了啊,怎么这么久不见你啊。”

    “我去了别的城市工作了,所以很少回来。”寒暄过后,季雨晴挎着周凯的手臂,漫步在校园的阳光下,天气很好,让一切充满了生机,此刻或许只有周凯的心中被阴郁的气氛笼罩着。

    两个人一直在这里走了很久很久。傍晚两个人坐在学校后面的小烧烤摊吃这里有名的不卫生食品。吃完后又来到以前经常一起和赵子豪去的那间酒吧。酒吧里人出乎意料的少,可能跟最近大学城都离校了有点关系。两个人坐在熟悉的吧台边上,开始喝啤酒,直到剩下最后一点意识。周凯才肯停住。大学以后周凯的酒量已经有了长足的进步,不再是那个弱不经酒的周凯了。季雨晴已经醉了,轻抚着吧台,脸上泛着红色的涟漪,美艳的让人窒息。周凯低下头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脸颊。

    从头到尾,周凯没有再追问季雨晴离开的原因,没有再挽留她。因为这些都将破坏残存的美好。也许明天在生活里,再也看不到季雨晴的身影。但是回忆将会牢牢的将她绑架,永无释放的那天。周凯将季雨晴送回卧室的床上,坐在椅子上,一直看到黎明的微光透过。静静的离开了这个房子,没有回头。这很符合周凯的个性,爱,就要爱的轰轰烈烈,恨就要恨到见血。这段感情的结束对周凯造成了更深的伤害。他开始怀疑自己,开始怀疑爱情,甚至是不相信有爱情这回事的存在。他觉得也许有一天自己会和一个根本不爱的人结婚。荒诞的过完余下的人生。但故事绝不止于当下

    作者有话要说:

    c实习的浪潮

    小石阶,藩篱桩,两间木雕房。那伊人空对铜镜上红妆,人去茶微凉。无处诉离殇,举杯对月泣情长。两行离人泪,双鬓雪满江。

    周凯看着长发披肩的季雨晴孤独的坐在梳妆台旁,画上淡妆。看着镜中的自己,泪忍不住流了下来。突然门被推开,一个影子进入房间用利剑刺穿了季雨晴的胸膛。周凯瞬间被惊醒了。坐起身来,发现自己已经满身是汗,最近周凯经常做着相同的梦。男生寝室没有拉窗帘的习惯,况且周凯寝室的窗帘已经用来做麻将桌的桌布了。坐在床上透过窗能看见皎洁的月亮。真是无处诉离殇啊。憋在心里的思念和伤感让周凯觉得有点透不过气来。他太想念季雨晴了。他第一次深刻的体会到爱情有着这样无法抗拒的力量。但即便是这样。周凯无数次在心里对自己说着不后悔。周凯最近抽烟量增加了不少。他走下床拿上中南海的烟盒。

    周凯走到走廊里抽了根烟,浩军走后他就不怎么回浩军的房子住了,因为那种无法回避的孤独,让他恐惧。一站到窗前,季雨晴家里的灯光更让自己不知所措,那里已经住进了新的主人,季雨晴的房子被中介卖给了一个幸福的三口之家。周凯帮他们开的门,依依不舍的道了别。和他们也和自己美好的故事,也许有一天自己还会见到季雨晴,那时彼此会是什么样子。抽完烟,周凯来到电脑前面,浏览着各个网页,顺便打开了qq。林秋实看到周凯上线发来好几个惊讶的表情。“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啊”

    周凯很快的回复“你不也是一样,还说我。”看起来,林秋实好像度过了那段最困难的时间。

    “你实习的单位找的怎么样了,最近大家都在忙这个事情呢。”林秋实问周凯。

    “我还有挂科没有过,还没有找呢,找了一定也找不到的,先补过了再说吧。”周凯也是最近才意识到自己的成绩这个学期竟然这么差。差到了一个从不在意学习的人都不愿意相信。

    “好好学习吧,坏学生。只有未来才是你自己的,别被感情弄瞎了眼睛。太相信爱情真不是什么好事。”林秋实不知到自己怎么整出这么一句。那事之后,林秋实一直活在灵魂与影之间。无法在现实中找到自我。更多的时候是把自己封锁在虚拟的世界里。打网游,组建聊天室。经常一个星期不出门。最爱的篮球也很少打了。在虚拟的世界里,凡事都变的简单了许多。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最重要的一点是,没有人认识自己。

    姜畅的父母似乎知道了发生的事情,用最快的速度送他出了国。姜畅出国后他们多次的登门谢罪。发誓让姜畅娶林秋实为妻。林秋实的父母虽然对这件事情十分气愤。但是碍于家庭的尊严,还是选择了妥协。林秋实每次看到姜畅的母亲华桂婷的时候,心中的愤怒和恨就无法燃烧起来。姜家和林家是世交,小的时候由于华桂婷选择了做全职母亲,所以有很长时间都是她照顾着姜畅和林秋实两个人。所以林秋实对华桂婷的感情,也像母亲一样。她始终保护着姜畅,其实是不想让这个女人伤心。善良的林秋实在父母的攻势下也显得没有办法,只能选择沉默和躲避,长时间的不回家,跟家里要了很多钱想要挥霍一下,动手时才发现自己的幼稚。

    实习的季节,对每个处在这个阶段的学生来说是很重要的,甚至超过了找工作,因为好的实习经历可以很大程度上决定了将来的工作空间,家里有些门路的学生这个时候就不用过多的伤神了,仅仅伤身就可以了,可以天天躲在宿舍打麻将或者天天泡着妹妹闲逛。学校里的每个人,都用尽浑身解数去争取一个实习的名额。学校的推荐自然会给那些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像周凯这样的劣等生,当然他自己不会这么认为,自然是连边都沾不上。只能靠自己了。赵子豪凭借自己丰富的资源,找到了很好的实习单位。多次询问周凯是否需要帮助,都被周凯拒绝了,周凯打心眼里佩服这个有着幽灵般眼神的男孩,说他是个学生真是太低估他了,但周凯依然认为和赵子豪不一样,说清高也好,说嫉妒也罢。总之对于他的帮助周凯还是会担心会不会有什么时候会要求回报,这种不确定的必要回馈让周凯感到不自在。

    季雨晴的消失并没有让周凯再一次的陷入生活和学习的低谷,有了和夏兰惨烈分手的经验,这一次周凯收敛了很多,恢复的也很快,至少没有人能从表面看出他有什么不同。分手可能给了周凯某种刺激,他开始像打了鸡血一样疯狂的学习。周凯拥有这种特质,他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有很高的效率学习。

    周凯再一次的踏入了这间他少有露面的自习室。周凯四处的打量着,感觉这里很熟悉又很陌生。记忆中好像被夏兰逼着来过几次。黑板上巨大的粉笔字提示着这里有很多准备考研的学生。周凯很羡慕他们也很同情他们,他们的青春是在为自己的明天搏一个机会,而自己则是在挥霍着这充满了伤感的年华。在这里被朋友称为nb且sb的日子里,周凯努力的奋斗着。

    正当惆怅满腔的时候,门口进来一个人,周凯一看是关天琦,两个人互相对视的瞬间都是一愣。关天琦坐在了第一排自己占的座位上。他已经可以保送研究生了,还来这里干什么呢。真想不明白。周凯低下头又抬了起来。关天琦前几天放弃了学校给提供的好学生特供的实习机会。这小子不会也有什么奇怪的打算吧。他向来话不多,而且和周凯因为篮球队的事情还有点小过节,反正周凯觉得他是个很怪的人,向来不按常理出牌。

    第一科补考周凯很轻松的就拿了个80分,这个结果让他有点沾沾自喜了。自己很后悔当时期末的时候没能有勇气牺牲几天时间好好的看看书,不然现在的麻烦就不会那么多了。经过半个月的努力周凯将要补考的4门课,补过了3门,最后一门也是实习的时候很重要的专业英语。这个有点难度,因为要背下来的东西太多了,周凯不喜欢背东西,但是这不能否定他超出一般的记忆力。学校的制度是,补考的科目成绩会按照正常的成绩显示在成绩单里,只有学校自己会知道你哪门课是补考过的,实习和招聘单位是看不到的,这也是系统的一个漏洞。很多学生为此感到不公平。而周凯就恰好利用了这个漏洞,他的最终成绩看起来和好学生比起来丝毫不落下风,没有人知道,这些都是补考换来的。

    在完成所有的成绩储备后,周凯也开始学着别人的样子在网上和其他的渠道找寻实习单位。在自己学校的邮箱里,周凯看到了一条来自华夏投资发展银行的招聘信息。周凯和大多数人一样听到银行就觉得这个单位一定错不了。于是周凯将自己的信息和成绩单给对方发了过去。

    石沉大海后的等待

    作者有话要说:

    c神秘的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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