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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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处处散发着一种严谨甚至苛刻的求学气质。周凯觉得这种强大的气场特别的符合身边的夏兰,简直是为她量身打造的一样。时间快接近六点的时候,太阳已经有点熬不过夜的催促,渐渐底下了高昂的头,虽然低头却也洒下漫天橙红色的光辉。夏兰拉着周凯走到学校一个不是很热闹的路上,青柳遮蔽的小路尽头是一个两层黄色圆楼。夏兰似乎在故意引导周凯到一个地方,但是她显然不想直接告诉他原因。

    夏兰低头看着表,到了六点的时候。周凯右上方的广播器传出了班得瑞的音乐声,前奏飘过后,传出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各位同学大家晚上好,我是你们的守护者梦溪。”夏兰看着好奇的周凯。周凯明白了这甜美的声音原来就是夏兰。

    “今天梦溪有一位好朋友,很好很好的朋友要来这里看我,所以我特意准备了一首歌送给他,希望校园里,淹没在声音后面的你们也能收到这暖暖的祝福。”说完广播中传出了陈奕迅的好久不见的音乐声。周凯低着头静静的听着这低沉又写满故事的音乐。他能感受到一个依然等待的心在跳动,平静依旧。

    “我们还有机会吗,周凯”夏兰看着周凯的眼睛,目不转睛。

    “我”周凯不知道怎么回到这个问题。他依然觉得夏兰就是他的天使,天使是无法留在自己的身边的。

    “我已经和伍莹在一起了,你知道的。”周凯不知道该怎样解释,该怎样拒绝。

    “呵呵,我开玩笑的,你还真的当真了,还是那么傻里傻气的。”说着夏兰转过身,用她强大的控制力,控制着自己有点颤抖的脚步。当她再次转身已经毫无征兆。夏兰请周凯在学校附近的特色餐厅吃了顿饭。周凯没有放开手脚,吃的彬彬有礼的感觉真是不怎么舒服。这种感觉或许只有和夏兰在一起的时候才会出现吧。

    周凯礼貌的送夏兰回寝室,经过一片小树林。周凯真正的理解了什么是大学里的花前月下。快出树林的时候,夏兰叫住了周凯。“就送到这里吧,周凯。谢谢你的陪伴。”正当周凯还在酝酿怎么告别的时候,夏兰迅速的凑到周凯的身边,踮起脚尖,在周凯的脸颊上留下了甜甜的一吻。

    目送的前方,只剩下夕阳下的俏佳人。

    “对不起,夏兰。”周凯用手抚摸着脸颊,心理矛盾极了。

    作者有话要说:

    c疯狂的比赛

    周凯目送着夏兰,心中的滋味,酸涩难忍。他不想背弃为他牺牲了那么多的伍莹,更觉得自己和夏兰的世界没有根本的结合点。看着这个庄严的校园,周凯更加确定了这一点。回到学校已经将近8点钟了。感觉肚子有点饿,就来到学校食堂的顶楼,这里是学校里唯一在用餐时间之后还有吃的供应的地方吃货天堂。点了一碗面,周凯开始狼吞虎咽的吃起来,不远的地方聚集了一群人,在那里激烈的讨论着什么,周凯对内容没有什么兴趣,但是其中的一个人却吸引了周凯足够的好奇。那个在舞会上哭泣的女孩。虽然和舞会上有点变化,但是那有些惊艳的脸还是一下被周凯记了起来。

    世界还真是小啊。周凯很善于捕捉别人不经意流露的画面,如同高中时代的夏兰,可能夏兰自己都不知道,曾有多少的目光照射过自己,才使自己感受到了那个温情的温度。可是这次不同,女孩似乎已经发现了对面闪烁的目光。但似乎她并没有对当天舞会的事情有什么印象。白了一眼周凯。转头又开始了还在继续的讨论。

    这时电话声响起,是寝室的魏明冲。

    “周凯,班长找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什么事情啊。”

    “好像是有个什么比赛,问你感不感兴趣。”

    比赛挂掉电话的周凯一头雾水。寝室里等待多时的女班长耿洋很不耐烦的朝周凯走了过来。

    “大帅哥,你可真难觅啊。我看你新生报到时候的兴趣里填写的是篮球,明天学校举行新生篮球赛,不知道你感不感兴趣。”

    “我可以试试,但是不保证能稳赢。”其实周凯的这句话是很多余的,周凯在篮球方面的造诣早已经到了半专业的水平,体育特招生的苗子。业余爱好者只有看他尾灯的份。

    比赛的进程也似乎印证了这一点,周凯喜欢这篇绿树环抱的球场,位置优越,能吸引大部分过路人的注意,从而累计观众的数量。只有在这个时候周凯才特别希望别人关注,也只有在这个时候可以忘记所有的牵绊和烦恼。只有在这个时候才可以忘记那些挥之不去的记忆。

    比赛的进程就像周凯的个人演唱会,观众和其他的球员就是他此刻的观众。行云流水般的助攻,犀利的突破,精准的投篮伴着周凯阳光般的微笑,赛场就是周凯最快乐的,最放松的地方。在这里没有压力没有烦躁。一身黑色比赛服的周凯非常的专注,他精湛的球技也在一瞬间征服了万千球迷。这其中也夹杂了一个人,那个和周凯两次对视的女孩。她是本次比赛的学生会组织者之一,比周凯要高一届,属于学校的活跃分子。舞会的策划其实也有她的功劳。

    有周凯参加的业余比赛注定是疯狂的,比赛结束时已经领先了对手将近40分,这在一般的学生比赛中十分罕见,这个现象的始作俑者正是周凯。而这个结果也在一个人的心里种下了深深的痛。这个人正是周凯的室友关天琦,他是这次比赛,周凯班级的对手,和周凯临班。周凯的强势让本也以篮球见长的他,收获了刀割一样的挫败感,刀刀见血。别人眼中微不足道的小事,在有心者的心中会发酵甚至会升华,总之无法挥去。这次的惨败,让关天琦深深的记住了周凯。从他离场时回眸的眼神中,这一点流露的淋漓尽致。

    球场变了,对手变了,观众也变了,但是天空依旧,心依旧。周凯用力的呼了口气。这是高考后为数不多的比赛,他很享受整个过程。

    “没想到你的篮球打的不错啊,有点太出风头了吧。”

    周凯顺着声音看过去,那个女孩的出现,让周凯很意外,虽然她早就在关注着整个过程。一身橙色的运动装扮,散在肩头的长发,显然悲伤的情绪已经走在她的身后。这使得她似乎更加的让人过目难忘。周凯不知道她为什么会主动和自己搭话。

    “在跟我说话吗”周凯有点摸不到头脑。

    “对啊,你的表现很有可能得个最佳球员奖什么的,加油吧,我是学生会的组织部长季雨晴,很高兴认识你。”说着季雨晴伸出了手。

    周凯仔细的看着她,慌忙的和她握了一下,却顿时有点羞涩。她的手很柔软也很修长。更吸引周凯的,还是那次哭泣的邂逅。周凯很好奇什么事情让这样的干练的女孩那么伤心。不离十是因为感情吧。女人啊,流多少眼泪都不会回头的。

    “我男朋友是校队的,怎么样,有没有理想得个大赛的冠军啊,我可以帮你推荐。在这样的小场子打球有点屈才了。你的水平应该进校队才会有发展。我相信我对篮球能力的眼光。”

    “谢谢你。不用了。我不是太感兴趣。”周凯立即转身离开,这是他遇到这种情况时的一种本能的抗拒反应。季雨晴,雨过天晴好诗意的名字,周凯心里嘀咕着。

    回到寝室周凯用冷水洗了个澡,很放松的坐在床上,想补上一觉。这时手机的短息响了,周凯一看竟然是伍莹。伍莹已经到了英国,与另外两个人租住在伦敦郊外的公寓内。生活条件还不错,就是太孤单了,语言的障碍和文化的差异,让伍莹恨不得今天就回国。但是想想家里花了这么多钱,又有点于心不忍。伍莹的字字句句都诉说着对周凯疯狂的想念。也没忘了提醒周凯要注意检点,自己是有女朋友的人。事实上周凯做的也的确不错,他从来没有声称自己是单身。

    刚刚和伍莹聊了一通,刚要睡下。夏兰又发来了短信,要约周凯出去玩。周凯很想拒绝,但有的时候意识是不受外力控制的,他的内心深处其实已经答应了。只不过有点抗拒,抗拒这愈演愈烈的暧昧。

    作者有话要说:

    c夏兰的诱惑上

    空挡的自习室里,一排排泛黄的课桌彰显着这栋教学楼的文化底蕴和学习传统。黑板上不知被谁用极具艺术天赋的笔迹勾勒出温暖人心的话语。坐在角落里的夏兰一脸茫然的看着这些充满色彩富含感情的事物。

    她一直被人视为冷血或者说的含蓄点就是那种冷艳的女生。不食人间烟火,在她的美眸里别人找不到爱的痕迹。甚至是怜悯和同情。能感受到的只有计划和更远的计划。这种严谨的作风让夏兰获得了超乎寻常的成功。学校的传奇和骄子。但是这些光环的下面笼罩着的是一颗在情感的死海中漂浮的心。寒冷的感觉日益发酵。让夏兰感到恐惧。情感世界的荒芜无时无刻不在祈求着一场甘霖的降临。她所需要的不是前路上布满每个角落的阳光。而是那久久不曾谋面的爱情。

    似乎像她这种在学业和事业上无比成功的女人背后注定要背负着找寻平衡的情感的原罪。孤独,孤独的感觉让人作呕。渴望,渴望的感觉让人欲火焚身。

    夏兰不能自已的想起了周凯,这个让她砰然心动的男孩,似乎是她计划路上唯一不能逾越的障碍。她甚至觉得得不到周凯一点点关注的目光,何谈爱。眼泪在眼睛里疯狂的敲着门,就像贝多芬命运交响曲中命运急迫的催促。夏兰忍住这从不给人见到的秘密。但心里早已泪流成河。这种只有在分手时才会出现的感觉似乎提前出现了。

    当一个热衷于争强好胜的人,尤其是女人想要占有一件事物的时候,想要获得一份感情的时候,她们的冷酷是常理无法解释的。甚至不惜出卖自己最珍贵的东西尊严。

    周凯的知名度在篮球赛结束的时候得到了爆炸性的增长,甚至有人专为一睹他的球技而来看比赛。周凯也在这里收货了前所未有的自信。他在学校的领导手里接过了联赛vp奖状,这不仅是一种褒奖,也为周凯带来了更多人的尊重和更广阔的篮球空间。学校的校篮球队也对他发出了邀请。周凯也非常低调的答应了。在球队的欢迎晚宴上,周凯认识了校队队长陈牧冲。他是一个很有篮球天赋的体育特长生。他还有另一个特别的身份季雨晴的男朋友。陈牧冲对周凯的加入充满了期待。陈牧冲是一个很有追求的年轻人。由于校队实力差强人意,几乎每次都倒在上级联赛的门口。周凯的到来似乎让他觉得越发渺茫的希望变得清晰起来。志趣相投的原因,周凯也渐渐接受了这个大个子成为自己的朋友。同时也与那个神秘雨晴的接触也渐渐多了起来。

    很快十一假期临近了。周凯争得了母亲的同意,留在北京。好好了解一下这个帝王之都。周凯来到北京后还没有怎么转过。密集的篮球赛程打乱了所有的计划,包括和夏兰一起出游的约定。

    今天是和夏兰越好一起出游的日子,也是周凯纠结了许久要不要兑现承诺的日子。每个十一假期,北京的各大旅游景点都会爆棚,不知道一下子从哪个胡同里出来这么多的人。甚至让人到了心情急促的程度。周凯在地铁里和陌生人面对面的互相恶心着,路人不经意的一推,使得周凯险些在身体上背叛了伍莹。

    夏兰一身极其休闲的装扮,还带了一个大号的墨镜。大大的遮阳帽下白皙的脸似乎在诉说着她对秋日阳光的抗拒。焦急的等待后,周凯出现了,出乎夏兰的意料,同行的还有一个人,夏兰也认识。就是曾经的四合院之一的大川。他的到来让夏兰伤透了胃口。金秋一色的金色心情顿时昏黄了许多。但毕竟是同学,又是周凯的死党,不情愿只能用微笑来掩饰,没有更好的选择。“大川,你混蛋,来得真不是时候。”夏兰在心理嘀咕着。

    “夏兰,你说你我都在北京,你怎么从来没有找过我呢。白瞎我日日夜夜那想你的心啊。”大川一脸的坏笑。他调侃别人的状态一点也没有改变。

    “我谢谢你啊,大川,想我想的都胖成这样了啊。”夏兰盯着大川孕相十足的肚子感慨道。逗得周凯在一边无奈的笑着。

    周凯的生活费已经花的差不多了,毫无理财意识的头脑,使得他每个月早早的成为月光族。但是死要面子的毛病,还是让周凯坚持承担全部的费用。为了节约开支,三个人报了一个香山枫叶一日游的项目。这个季节是枫叶观赏的旺季,很难找到理想的方式去观看。几个人坐着旅行社安排的中巴车驶向目的地。刚出城没有多久就被浩浩荡荡的赏枫叶大军堵在了路上,一眼望去,车灯已经看不到尽头。这让本就不爽的夏兰,心情更加的灰暗。听着前排与周凯喋喋不休的大川的声音,就像把人从美梦中带入现实的鼾声,让人讨厌。这种与周凯的近距离接触让夏兰本已成冰的情愫更加的脆弱。她望着周凯的背影,静静的看着。似乎这画面远胜过车窗外被浓郁秋意装扮如织的群山奇景。此刻的公平让人叹息,因为这种状态不知伴随着周凯渡过了多少个秋天。

    一路的不畅交通,使原本不到两个小时的路程拉长到了接近五个小时。车子到达香山枫叶景区时,已经是午后3点多了。满车的游人更像是从梦中被拉回到现实的。超长的车程已经让人充满了疲倦感。刚一下车,大川马上拉上周凯到一边抽烟。尽管在不远处就能看见禁止吸烟的巨大告示牌。司机叮嘱大家在6点钟回到车上。但是周凯一行人似乎没有意识到有的时候司机的话是要听一下的。

    周凯很喜欢这种诗情画意的地方,满山的红枫叶,像散落在群上中的七言韵律,句句动情,字字入心。绿色的植被和红色的枫叶相互映衬,色彩对比鲜明。灰色的石阶上铺满了飘落下来的红枫,像是一眼望不到边的红色地毯。夏兰深深的叹了口气,我本无意出梦境,谁料失足坠仙境。三个人相互拉着向枫叶的深处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c夏兰的诱惑中

    方方正正的人工石阶,一阶阶的向山的深处蔓延着。体能出色的周凯一马当先。在周凯的世界里深信无限风光在险峰的道理。周凯的叔叔家在黑龙江北部城市伊春的林区。小的时候爸爸多次带着自己去过那里。那个大山也留下了周凯和父亲的诸多美好的回忆。曾经自己骑在父亲的脖子上,爬上了他叫不出名字的拥有七色树叶的大山,山的高出有一座瞭望台,是一座纯钢结构的建筑。周凯也不知道它立在那里的具体原因。总之他登山了幼小心灵中的世界之巅。

    面前的美景固然醉人,但是人已远去。只有思念还在被无限的拉长。正在动情的一刻,身后传来了大川的嚎叫声。“周凯,你这孙子能慢点吗老子的赘肉可比不上你的那一身肌肉。”

    周凯向下看了一眼,大川满头大汗的跟着似乎也有些吃力的夏兰。周凯向下走了几步,迎上了两个人。本来想要扶一下夏兰,却将手鬼使神差的放在了大川的身上。大川可没有什么顾虑,拉着夏兰的手臂,这种接近女神的机会他可不愿意轻易的放弃。

    三个人找了一处比较平坦的风景也很独特的地方停了下来,夏兰拿出了之前准备好的塑料的垫子细心的扑在地上。几个人都拿出各自准备好的食物饮料,开始了各自心情复杂的野餐。大川和周凯喝着啤酒,周凯拿起一罐递给夏兰,夏兰看了看绿色的瓶身。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几口便喝了下去。希望这种神奇的液体真的可以让自己忘却最复杂的情感。大川似乎觉察出了些许的不对劲,小声的提醒周凯。“你有没有觉得夏姑娘有点奇怪啊,你是不是把她给那个什么了”周凯在大川的大头上用力的打了一下,“瞎说什么呢,大家都是同学,怎么可能。”

    “又装,伍莹不是咱们同学吗不是也”大川猥琐的笑着。周凯狠狠的踹了大川一脚,大川像个球一样滚到一边。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周凯发现夏兰已经有些反常了,脸越发的红了起来。整个人也开始睁眼睛,又眯上,明显的显示出了醉态。周凯觉得这下子糟了。没见过夏兰喝酒是不假,但是当代的大学生酒量这么差劲的还真是没见过,女生也不至于吧。这些酒要是到了伍莹的肚子里,充其量也就是喝了等量的水。可是现在怎么办呢。背着夏兰走平路还可以,可是现在可是要下山啊。大川看见差点倒在地上的夏兰也有点懵了。不知怎么办才好。

    两个人慌乱的收拾了一下东西。大川又猥琐的凑到夏兰的脸庞,闻了又闻。周凯又是一脚,“能有点同情心吗还想要劫色啊。滚。”周凯背起夏兰开始向山下走去。此时已经是下午5点多了。正常的走,半个小时左右能回到出发的地点对于大川和夏兰来说就已经实属不易了。况且周凯的背上还有一个手都不知道把着的夏兰。大川在周凯的身后扶着夏兰,生怕她倒下去。两个人手忙脚乱。经过了50多分钟,到达山脚下的时候,眼前的情景还是让两个人傻了眼。面前就只有一辆电瓶车还停在那里。周凯无奈的叹了口气。大川则跑到一边和几个环卫工人攀谈起来,不一会一脸土色的大川走了过来。

    “操他妈的,凯子咱让人骗了,野导游,那车把咱们扔下就走了,根本就没有回来的情节。他们干的都是一锥子买卖。妈的。”

    “那中巴上的其他人呢,他们怎么办的啊。”

    “不知道啊,可能跟着其他的车走了吧。”大川也很着急,快七点的时候,刚刚的环卫工人也都下班了,看几个人还在那,就上来询问。

    “你们这帮孩子,还没联系到车吗这里是不太好打车的。”这几个人,看起来十分的热心肠。大川赶紧上前问。

    “大爷,你看还有没有其他的什么办法啊,附近还有到北京市区的车吗我们在这里过夜还不得被蚊子吃掉啊。”大川的贫劲又上来了。

    “这样吧,你们可以和我先回村子里,我们那里有去北京的车,可是一定要明天了。我们那住也不贵。还行,你们合计一下。”

    周凯和大川看着半梦半醒的夏兰只好点头同意。经过半个小时的车程。电瓶车驶入了一处群山环抱的山坳村落。这里散落的民房彰显着这里淳朴的民风。周凯没有想到在帝王之都的尽头还有这样的鸡鸣犬吠,巷深塘阔的室外桃园。车子停在了一处农家乐的门口。

    “这是我们这里有名一点的农家乐,明天早晨啊,去北京的车就在他们家的门口。问问老板吧。”大川又是给钱又是给烟,但是那个环卫工人并没有要,这也证明了有些恩情是无法用钱来衡量的。

    此时的夏兰已经恢复了一部分的意识和体力,周凯扶着她慢慢的走进室内,屋内只有几个人围着桌子打麻将,还不时的高声吆喝着什么。见有人进来一个中年妇女放下手中的牌迎来上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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