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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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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及此忽然天空中惊雷闪过,一声巨大的雷鸣震得人耳轰鸣。桑青的心里微微一颤看着天色应该是要下雨了,若是落雨那毒药便毫无用处。正是怕什么便来什么。哗的一声那斗大的雨点淅沥沥的降落了下来。打得人的身体冰冷。

    桑青拖延道:“你倒是仔细这也被你知道了。”黑衣人哈哈的大笑起来:“没想到吧,我早就打听了清楚你惯会用毒,今天连老天也在帮我,如此雨天我看你只有乖乖等死了”黑衣人说着至腰间抽出了一枚软剑。桑青看到不好立即朝着屋内跑去,她不敢看身后也没有那个时间,她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回到屋内,若是在屋内那么还有一线生机。身后一个重力桑青重重的摔到了地上。身后的黑衣男子将水蛇般的软剑抵在了桑青的脖颈上,那滴滴的雨珠顺着剑尖滑落下来,滴滴冰寒刺骨。黑衣男子的目光深邃似要看进桑青的骨血里,那剑一刀刺下,桑青赶紧朝着侧面翻滚躲过一击。接着又是一下桑青的手被划了一道口子鲜血直流,她没有时间看伤口只有抓住机会起身向着屋子跑去。桑青进了屋急急的拴上了门,趁着黑衣男子推门之时又拿了桌子挡住,只听啪的一声门立即被剑砍破了一个口子,那残破的缺口映着屋外的闪电显得格外骇人。冷风飕飕的灌了进来,桑青似乎可以听见黑衣男子狰狞的笑声。正当桑青从怀里取出药瓶便听得啪的一声,雕花的木门被剑划得残破不堪的已然失去了原有的形状,摇摇欲坠之间轰然倒塌。黑衣男子急速的窜进了屋子。他笑道:“差不多了,猫捉老鼠的游戏也该玩腻了吧”已然没有时间了,桑青迅速的对着黑衣人撒出了毒药,那如烟般的药粉渐渐散去,可是黑衣男子丝毫没有任何反应,他笑的更加的厉害就连眼里也笑出了泪花:“如何,就这点本事,看来你也不过如此,那么看看我的如何”

    桑青心下一凉似乎也该如此,他本就带着口罩,加上雨水的冲刷已经有了阻挡空气中毒药的作用,这竟然就成了最新式的防毒面罩。桑青无可奈何只得随手拿起身边的任何可以拿的东西砸了过去。黑衣男子也不急似乎在看困兽之斗般玩味的将她扔来的东西用剑推掉。屋外电闪雷鸣,轰隆作响,雨声掩盖了厮杀的声响,风声消去了空中的血腥。雷电闪过之际桑青无意之间似乎看见了一个暗影,那朦胧的影子被闪电的亮光拉出了黑白的暗影。无论如何只有赌一赌了,桑青再次拿出了十里香向着黑衣男子洒去。这药粉尘极重洒过之后空气里如雾气般模糊不清,桑青之所以带在身上纯粹只是为了防身,这药里有轻微的蒙汗药。现在却只有派上这用场了。又是一阵重重的响雷劈过,在一片白蒙消失了之后,一把尖细的菜刀从男子的胸前穿过,黑衣男子呆愣在了当场,他惊愕的说不出话来缓缓转身之际,只见一旁的紫砂惊恐的颤抖着。她那双灵巧的手上此时正沾满了鲜血。黑衣男子怒道:“你竟敢暗算。”说完他欲砍杀紫砂缓缓的抡起刀向她走去。紫砂害怕极了,她脚步不稳的向后倒退着直直抵在了墙角直到退无可退。黑衣男子欲再往前走可是身子一软无力的倒在了地上,桑青立即前去查看,只见那枚刀狠狠的刺穿了黑衣男子的心脏,他拖了这么久才死身上的功夫应该不差。如此一来桑青也缓了口气,她走到紫砂面前握住了紫砂的肩。紫砂呆愣的脸上立即流下了泪水:“我不是有意的,我,我手上的这是什么这不是我干的。我没有杀人。”

    看着紫砂拼命地揉着手,桑青宽慰道:“是的,你没有,你只是困了,去睡吧。”紫砂在桑青的催促下这才呆呆愣愣的离去,送走紫砂,桑青看着屋内一片狼藉却也不知说什么好,只低低的想着今晚是不能睡了,桑青低头看向倒在地上的黑衣人,她摸索着不放过一丝一毫终于在他腰间摸到了最后一枚令牌,她拿出以前那三枚将它们合在了一起,果然形成了一枚完整的令牌。不过这令牌是谁的,她忍不住猜疑着或许是感觉,她觉得此事若是交给太子那么他一定能差的水落石出,毕竟这是在太子府发生的。刚一出门,只见旋影和舒怀拿了雄黄粉四下散播。桑青问道:“太子呢”旋影道:“和薛常一起在书房。今夜蛇多死了不少人,幸亏我发现的及时,夫人还是呆在屋里好。”桑青说了声谢便匆匆离开了。书房内太子披散着衣物正在和薛常商量事情,桑青幽幽的进了屋道:“太子不知可否单独聊聊,我有话要和你说。”太子瞥了眼桑青便挥手示意薛常离开。桑青顿了顿道:“今夜有刺客前来,所以太子府有蛇。”

    太子撇眉道:“究竟是谁”桑青叹了口气道:“已经死了,不过我有物证,不知太子能否答应我找到这幕后之人”太子的眼神前所未有的鉴定在这漆黑的夜里显得神采奕奕,他道:“我一定找到这幕后之人。”几天过去了,一切如常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太子将这次事件压了下来,而刺客的尸首也得以销毁。只有一事桑青觉得越发的怪异,皇后的书信来的越来越频繁,似乎是她托人所写。而每一次都悄无声息的在屋内出现,桑青拿着手里的信呆呆的想着难道在府里的人是皇后的,桑青的心里预感到了不妙,她似乎觉得这里边酝酿了一个极大的阴谋。桑青再一次低头看着信纸上边只简单的写到秋狩之际必见成果。秋狩,每年皇宫都会举办一次,这一次也不列外,拿皇上的话来说这样可以增加彼此之间的感情,锻炼皇子们的体力耐力以及各种能力,而只有官员们知道皇上其实是喜欢狩猎他更希望能在狩猎之时猎回一个美女。然而若是在狩猎之时破坏了皇上的雅兴,那么皇上势必勃然大怒。可是这样桑青又有什么办法呢,她也只能如此了。正想着太子轻轻的推门而入,桑青急忙将手里的信藏了起来。屋内静悄悄的,太子眉头紧锁不发一言,半饷才不情愿的说道:“我找到了令牌的主人。”

    桑青疑惑的望着太子等待着他的答案。太子略显犹豫道:“能不说吗”桑青叹了口气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若是太子觉得食言而肥也无不可那么桑青也无话可说。”

    太子背对着桑青压低了头良久似下定了主意般缓缓才吐出三个字:“上官质,”太子随后急急的说道:“他已经答应我痛改前非,因此我希望你能忘记此事,永远帮我保守这个秘密。”桑青本想再言只见箫沁寻了过来,她扶着太子道:“夫君怎么在这里,难道是为了10日后的秋狩”太子不好再说只点了头说是。箫沁露出了笑脸:“是啊,姐姐也同我们一块去吧,到时候一定热闹。”桑青不好推脱只能答应了,太子温润的脸上越显苍白,他扶着箫沁道:“我累了,回你屋里吧”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桑青很明白太子为什么会困,因为那药里不仅有媚药更是混合了五石散。桑青没有时间了,她不能背叛主人,她只有一个选择。日子一天天临近,桑青也时不时的进出太子的书房,偶尔去箫沁的屋里坐坐。眼见着太子的身体一天天的消痩,众人也看不出个所以然都以为是劳累过度。箫沁听到这话时脸红了很长的时间。深夜紫砂匆匆的收拾着行礼,她带着一脸的兴奋似乎满是开怀,桑青只淡淡道:“明日便是秋狩了。”

    紫砂笑道:“可不是吗明日就是狩猎的当天了,一年只一次呢我们可得早早的准备着。”桑青端起茶水抿了一口,心里默默的念叨着该来的还是来了。偌大的围场内,和风舒爽气候宜人,皇上和皇后端坐在露台上,桑青因着自己不祥也不敢露面只远远的看着。只见皇上一声令下皇子们立刻带着弓箭骑马散开了。紫砂道:“往年的比试都是大皇子胜的,奇怪怎么今天没看见他,不过啊听说这一次的奖品可是西域宝刀。那可是把削铁如泥的宝刀,咱们太子一定能胜。”

    桑青没有言语只远远的看着,太子端坐马上,虽然他面色惨白,可是一身铠甲也显得威风凛凛。林边有人鬼鬼祟祟的躲在了树后,桑青仔细一看竟是阿福,她急忙找了借口支开了紫砂,阿福这才敢靠近,桑青正奇怪这时候他怎么来了,只见阿福拿了主人的面具扑的一声跪在了地上,桑青看着那带血的面具有一瞬间的恍惚,她几乎不敢相信这是罗刹的面具,她惊异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阿福的眼里含泪:“小姐,主人死了。”犹如晴天霹雳般桑青的心一点一点的沉了下去,她不敢相信,这不是真的,怎么可能轻易地就死了。到底是谁。桑青咬着牙捏紧了拳头。

    沉默中只听一声箭响,那箭声似乎是朝着桑青飞来,桑青一时之间避之不及。此时一个高大的人影迅速闪现,一股温热的气息渐渐的将桑青包围,他闷哼了一声之后便紧紧的抱住了桑青带着低沉得嗓音说道:“别怕我在~”惊魂未定中只远方传来一个尖锐的哨声,有侍从大叫了起来:“太子受伤了。快请大夫”阿福吓呆了,此时他手里却悄无声息的握着一把匕首,他道:“小姐走吧。快离开这里。”桑青再回头之时看着上官岚的腰间正插着一只利箭,那箭峰正滴滴的冒着血,桑青疑惑的望着箭心下更是一惊,按理来说杀手不可能射偏,可是现在却没有时间顾及这些,桑青不再言语只由着上官岚将她带走。夜里天凉,朦胧中桑青只觉得飕飕的冷犹如那个午后,微风吹过心下却冷的发寒,她看着她的姨娘逼死了母亲,不,那个永远穿着绿色衣服清新的如春风的女人不是她的生母,若不是父亲的正妻不能生养,父亲也不会被迫再娶,而自己母亲的手里正握着一把带血的剪刀,她竟然亲手杀死了她。

    桑青从没见过父亲眼里带血的样子,那是气急了的人才有的眼睛,是一种毁灭的力量,燃尽一切将世界变成了地狱。那时的桑青还不知道失去最爱的人是什么感觉,不过大抵也是不再相信爱了,他的眼里被权力和充斥,他开始觉得这才是不会背叛他的东西,以前那个冷清寡言的父亲渐渐的消失。他带着满身的鲜血抱起了桑青道:“蝶儿,从今开始我叫你桑青可好。月字化母乃毒,我会教你用毒。”他的脸上挂满了笑意,而那笑里孕满了仇恨的种子。他似在自言自语的说着一件极为平常的事,如同今晚我们吃些什么。桑青微微呆愣道:“我怕。我们回去好不好。”他笑道:“回去已经回不去了,而你母亲欠我的你来还。”他说着将火把丢进了院内,那熊熊的火光渐渐的燃烧,吞噬一切,只在那一天桑青失去了所有的亲人,那灼热的火舌吐着信子向着桑青袭来欲将桑青也燃烧干净。猛然间桑青从梦中惊醒,她的心里有着暗潮般涌动的情绪却喷发不出来,只能堵着堵到心慌,堵到心疼,堵到从不流泪的她哭了出来。曾几何时她也想过若是父亲死了她会如何,是笑着认为自己终于解放了,还是会麻木的看着他的葬礼。可是真到了这一天她竟然哭了。一双温热的手伸了过来,小心的替她擦去了泪水,他的身体温热,与桑青的体温一比简直如火炉快要把人给烤化了,他静静的抱着桑青道:“我会保护你,一辈子。”桑青的眼里哭意更浓,没有人说过会保护她,在她有记忆之时桑青就是一个人,即使受了伤也是一个人躲在安静的角落舔着伤口。现在这样的言语只叫她心里一热,一股暖暖的感情不知从哪里升腾了起来,整个人都飘飘然却哭的更加的厉害。

    黑暗中上官岚继续道:“墨轩来找了我,说了你的事。我不会再沉默了,我也不会再忍,这竹苑里高手众多你会安全。我再不会莽撞的叫你失望了。”桑青知道上官岚的性子,他若是雷厉风行起来谁也比不了。他永远是这样一个人行动快的如一阵闪电,上官岚低低的吻上了她的脸颊,细细吻着她滑落的泪水,可是那泪水越来越多似断了线的珠子,永远也擦不完。他的眼光似火灼热的看着桑青道:“永远在我身边,永远,别再理会别的事。”说完他吻上了桑青的唇,那火热的触感使得桑青的身体一震,他如视珍宝般小心翼翼的的解着桑青的腰带,他有力的大掌在她的身上来回的摸索着。两具身躯紧紧的缠绕在一起。就在桑青痛的捏住了被角时,他带着沙哑的喘息道:“你是我的妻,一辈子都是。”

    日子过得平静如水,竹苑内更是一团和气,下人们小心翼翼的守护着桑青唯恐她有一点不开心,院内更是高手林立,院外的影卫更是尽职尽责的注视着这里的一切,上官岚似乎成熟了许多,他不再逃避而是勇敢的面对渐渐的他开始培植自己的势力,每晚他都会回到屋内陪着桑青,有时是悄无声息的半夜有时是霞光满天的傍晚有时他不愿起来便抱着桑青腻在床榻。这样的日子看似美好,以前的种种似乎成了梦魇一切都变得不真实,似乎眼下的东西才是真的,今夜的雨很大,啪嗒啪嗒的似奏响的乐曲,桑青呆呆的坐在窗前看着豆大的雨点密密的斜织着,侍女柔声道:“夫人,该歇息了,今晚雨那么大,皇子不会来了。”桑青不语只呆呆的看着窗外。看着那些娇弱的花儿一朵一朵的残败,桑青忽然有一种担心,自己是不是也和花儿一样,若是有一天被他厌倦他会不会离去。正想着一股温热的气息涌了过来,上官岚将桑青紧紧的抱在了怀里:“怎么这么凉,你们是干什么使得。”底下的佣人们一惊立即跪拜道:“请皇子恕罪。”桑青看着上官岚:“无碍,我只是想看看大雨,倒是你浑身都湿了。今晚出了什么事吗”上官岚道:“一切有我。你无需操心。”说完便起身去换衣。是啊,是多久以前呢他便一直如此,什么也不告诉我,将所有的事情都藏了起来,他的夫人呢汀兰怎么样了。太子怎么样了,阿福怎么样了。桑青想知道却也害怕问,她害怕知道一些会令她恐惧的事情。翌日阳光晴好,屋外却有了吵闹声,桑青正欲出去却见一个人影鬼鬼祟祟的闪过,桑青忽觉不妙大步跟了上去,直到偏僻的角落那人才停了下来,他幽幽的转身面带微笑道:“不知美人境况如何真是日思夜想。”桑青低头道:“质子前来想必一定有要事。”墨轩是质子这是一个不雅的称呼带着浓浓的嘲讽,平日里一般不会提及可是现在看着他鬼鬼祟祟的样子桑青便刻意说了出来。墨轩微微一笑也不恼:“看来本王子倒是惹美人生气了。该罚该罚。”桑青看着他冷冷道:“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墨轩背过身看着院子的花草:“日子真是平静如此金屋藏娇倒也闲适,只是你不想知道到底是谁杀了你父亲。”桑青眼中闪过一丝光芒皱眉道:“是谁”墨轩道:“皇后,否者你为何没在围场死去本王可是救了你一命呢”桑青心下黯然本就隐隐地觉得此事和皇后又关,现下倒是证实了自己的想法。可是转念一想似乎有什么不对。桑青一眨不眨的盯着墨轩:“你到底是谁”

    墨轩仍旧一副玩味的神色道:“翼国太子墨轩,我们来做笔交易如何我帮你报仇,你我联手如何。事成之后答应我一个条件即可。”桑青不假思索道:“好个演技真是高明的皇子,哪天会不会把我也骗了去。”墨轩笑道:“怎会,夫人如此聪明,倒时候怕是我被夫人吃干抹净。明日我会找人带你出去。太子的病越来越严重了,再过不久应该就撑不住了。”桑青惊愕道:“不可能,我下的药明明很浅。不至于毒死人。”

    墨轩看着桑青道:“你知道太子府发生的事吗那日秋狩后皇子就被发现中了毒,这时太子府内有一个叫紫砂的侍女走了出来指证这一切是太子妃所为。说是亲眼看见她下毒,还在太子妃的屋内发现了毒药。可谓人证物证齐全。”桑青惊愕不已:“那箫沁怎么样了。”墨轩道:“所幸当时发现太子妃怀孕了因而免去了死刑。不过你不觉得怪异吗到底是谁顷刻之间便灭了势力强大的罗刹。”桑青静静的听着不想漏掉一字一句。墨轩顿了顿道:“凤语阁,皇后的另一个杀手组织。本也是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后来因为一个女人的加入瞬间扭转了局面。直到你下毒成功她才出现。”桑青看着地面,那明媚的阳光照着地面生生的刺眼。她道:“那么我要做什么”墨轩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明日午后竹林内,我自会派人来接应你。”不久就听得破门而入的声响,只听一个女子的恼怒的叫道:“桑青你这个狐狸精,赶紧给我出来。”墨轩听着声音越来越近心里一骇,刚才只顾着说话了却未注意到人已经进来了。眼下角落里竟无从躲避,桑青看了看墙角正好有一个及膝高的狗洞,桑青忍者笑道:“劳烦皇子了。”墨轩顺着目光看去,好看的眉眼皱成了一团,以往的风流潇洒顿时化为乌有。若不是汀兰越来越近,桑青真想留下来看好戏。桑青快步离开挡住了汀兰的视线,此时的她看见桑青犹如看见了深仇大恨的仇敌,她带着满腔的愤怒抓住了桑青的衣领道:“为什么你要如此,以前是太子现在是皇子岚,为何你总要和我争。为什么我的灾难都是你造成的。你可知皇子是如何对我的”她顿了顿说道:“如今也好我终于找到你了,”说着她从怀里拿出一个匕首,抵在了桑青的脖颈间,底下的下人们个个色变,名义上他们不能阻拦真正的主人,可是看皇子的态度却是宠爱这位桑夫人多一些,有胆小的侍女开始问道:“不是你们说已经去叫皇子了吗怎么还没来”另一个下人带着满头的汗道:“谁说不是呢,若是有个什么,以皇子的脾气我们恐怕都得陪葬。佛祖保佑啊,皇子快来。”话刚说完,只听一截木桩飞来的声音,嘭的一响汀兰手里的匕首应声掉落。上官岚急冲冲的赶到了桑青面前护住了她。汀兰一脸绝望眼泪濯濯的滴落,上官岚喝道:“你到底在干什么”汀兰哭的伤心:“我在做什么,你说呢我要杀了她。是她毁了我。你看看你为了她是如何待我的,我到底还是不是你的妻子。”啪的一声一记耳光火辣辣的拍下,汀兰一个不稳跌落在地。上官岚喝道:“疯子,你真是疯了。还不来人将她请回去严加看管。”汀兰抚着脸颊哈哈的笑了,她的眼里有泪亦有无限的嘲讽。似在笑别人也似笑自己。上官岚揽过桑青直直的朝着屋内走去,再没理会独坐在地上的女子,桑青刚想开口却被上官岚堵了回去,那压迫的力道那狂乱的深吻,良久他沙哑道:“你只需要看着我就好,别的人你无需理会。”桑青心里闪过一丝烦躁,她伏在上官岚的肩头默默道对不起对不起。翌日傍晚,桑青找了借口支开下人便如约赶到了竹林,果然林内一个小厮躺在山坡上等着,他头戴梭帽嘴里还衔着一根草百无聊赖的望着四下的景色,看样子他似乎等了很久。桑青走了上去,他道:“夫人可是要回太子府。”

    桑青点头便由着小厮带着桑青离开了竹林。太子府内带着一股淡淡的哀愁,就连平日里仆人脸上偶然泛起的笑意也消失无踪,桑青刚及门口,旋影便看见了她,他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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