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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天目林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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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颜!”

    “你怎会这么快”

    “可秀,我”她伏首低叹,“很想念你啊”

    卫希颜嗓音有些沉咽,原以为见着这朝思暮想的人会有道不尽的相思c说不尽的情话,但见得面后一个相拥,却发觉纵有千言万语也道不出那种沉厚的激荡壅在心头,让她胸口发闷,鼻间倏地一酸,最终出口的也不过一句“想念你”。

    就这么一句“想念”,却让名可秀觉出那沉咽声音后甸甸的情意。

    情到深处,反无话可诉。

    左右不过心中念着那人c想着那人,只想和那人在一起。

    名可秀明眸微润,情不自禁吻上她。希颜

    双唇甫一接触,便如火星遇上火石,“嚓!”撞燃沉壅下跃跃欲升的情火。

    船舱内,灯烛闪耀,两具人影相拥相吻。

    夜湖冰冻,冬寒侵入,却被那无形的炽火逼去。

    良久,两人分开,喘息声急促。

    又拥了一会,卫希颜略略拉离身子,右手抚向名可秀左胸的心口处,蹙眉道:“听莫秋情说,你前两日这里又犯痛了?”

    低叹一声,心中犯疼,“可秀,雷动幽州那一掌非同小可!这一年内你都不可妄动气伤悲,否则,心脉之损便难补足。”

    她说着又自责,“都怪我不好,老会生出些是非,让你担忧!”

    “希颜!”名可秀按住她的手,柔声笑道,“我没事!你摸摸,心跳很有力!”

    卫希颜“扑哧”一笑,白她一眼。掌心下名可秀心跳急促,触觉丰满引发又柔软,她不由一荡,轻轻覆住,丰盈满握,指尖微揉。

    “嗯希颜”

    名可秀一颤,情火再度被挑起,娇软身子贴紧卫希颜。腰间一紧,被卫希颜炙热的掌心烫起热潮。“可秀!”她眸心火焰簇簇,似能弥漫成烈火。

    “可秀,我想”她嗓音低哑,唇吻向她,手指挑她腰带。

    “希颜!”名可秀身子一扭,“铁子在外面!”

    卫希颜手指一僵,忽尔双臂紧搂住,口中热气扑入她耳心,“咱们回客栈!”

    名可秀吃吃低笑,只觉心口也有股火搅动,却低叹一声无奈:“客栈有小雅”

    卫希颜立即想起那个防她如防贼的老母鸡小娘子,哀叹一声,无力软趴在她怀中,声音幽怨得像春闺怨妇:“秀难道你不想?”

    名可秀抚上她背,叹一声,怎会不想?怀中深心痴恋的这人越来越夺目,清倾绝世,让她一想起这样的风华被赵桓和那些宋将宋兵接近,她就莫名的嫉妒只恨不得将她藏起来c锁起来只在自个身边就好!

    名可秀头一次发现,她对一个人竟会有这般强烈的拥有和占有欲,竟然强烈到不愿别人看见她的半分姿采!

    希颜,你可知道,我多么想你只是我一个人的!眉毛c眼睛c嘴唇c胸c腰全身上下每一寸每一处都是我的打上我的烙印!

    希颜,你是我的心是我的,身子也是我的!

    名可秀眼潮涌动,心口早已火烫,直恨不得当场扑倒这人,合为一体c抵死缠绵却有股坚韧的自制力提醒着她:此时非缠绵时刻!

    她无奈叹一声,又想起希颜这么快到扬州,定是一路奔掠足不沾地,不由心疼,“你可用了晚食?”

    卫希颜下巴蹭了蹭,趴她香肩腻笑:“我想吃你”

    名可秀打她一巴掌,又问:“见过阿莫了?”所以知她在瘦西湖。

    卫希颜圈住她腰,嗯道:“我到了琉风客栈,阿莫说你在这边会赵元镇,可能要晚回。我等不及,就先来了。”

    她笑着一句,并不是热烈的情话,却让名可秀听出那种深切思恋。她心头一热,拥住,“别动让我抱一抱抱一抱便好!”

    卫希颜放软身子,由她紧搂着。名可秀心口抽痛,若非黄河之战延后,此时此刻,她是否已差一点见不到这人?

    卫希颜感受到她隐藏的忧惧,眉间也一涩,抬手轻抚她背,“别担心我好着呢!”

    “希颜”

    俄顷,名可秀手滑下,和她交织相握,抬眸柔笑道:“你奔波一午,先在客栈歇息一晚,明晨我们便去天目山。”

    “可秀,我不累。”只想这样看着你c抱着你

    “你不累,我可累了。”名可秀轻轻笑道。

    这两日她忧惧惊心,白日里马不停蹄赶路,脑子筹谋思虑不得消停,晚间歇在榻上也辗转难眠,昼夜不得放松,此刻见到卫希颜心里紧绷的那根弦顿然落下,立觉疲意上涌,强持不住。

    卫希颜自责不已,“可秀,苦了你”

    名可秀一笑:“别自责了,有你在身边,我歇一晚就好。咱们先回去,我饿了呢!”

    画舫划向瘦西湖北端的石桥边。

    岸上,一辆轻便马车正候在冬夜中。

    卫希颜为名可秀披上貂裘,两人携手上岸。

    琉风客栈在城西,离瘦西湖不过一里余。马车很快便到,从角门辘辘驶入后院一座独立小楼。

    莫秋情和名雅正在二楼候着,见少主回来,立即将食盒中保温的饭菜取出摆开。

    烛光下,二人相对而坐,举箸抬眉间,情思脉动,一边就食,一边各道别后情形。

    名雅对卫希颜素来横眉斜眼的没好颜色,静立一旁听她讲到东京之战的详细,一时惊震,看向她的目光渐由对拐走少主的怨念转为惊诧,心想这家伙原来不只皮相生得好,还有几分谋略本事,勉强配得上她家少主。

    二人聊到兴起处,不由以桌上碗碟为阵,互演攻守,一个时辰下来,竟各有胜负。

    莫秋情和名雅均看得入迷,直到外面更鼓敲了一响才猛然醒过神来。

    “竟一更了!”卫希颜惊讶抬眉,放箸道,“可秀,你这阵子没歇息好,以后我们再演。”

    名雅不等少主应声,伸手就收碗碟杯盏,生恐少主兴起来个挑灯夜战。

    不一会儿,拾掇干净,又端来铜盆热水服侍少主洗漱。名可秀净脸后过水拧了下巾子,自然而然地递给卫希颜。名雅张着小嘴,愣登登看着那个登徒子居然接过少主的面巾擦脸!

    “啊!”她尖叫一声,指着卫希颜,“你你”你敢用少主的巾子!

    卫希颜“噗”一笑,洗了脸,掷进铜盆,端给名雅,眨眼,“别愣着了,打浴足水来。”

    名雅本能地端着面盆走出,走出门时才想到,她干嘛要听那人的?气愤地嘟了下嘴,却又不想少主等着。

    俄顷,她端上足盆热水进屋,眼尾子扫过卫希颜,下巴一抬,“云少郎君,你的卧房在隔壁。”意思是你还不走?少主的裸足岂能让你看到!

    卫希颜扬唇一笑,容颜灿烂,趁那丫头迷眩的当儿,伸手接过她手中足盆,放在名可秀脚前,又一扬手止住爱人,柔柔笑道:“可秀,让我来。”

    她蹲□子,为名可秀轻柔除下靴子,又脱去罗袜,露出那白玉般美好的玉足,轻轻握在掌中。

    名可秀只觉足心一酥,脸不由热了,有些羞涩和不好意思,“希颜”旁边还有人呢。

    莫秋情和名雅早已经惊呆了,脑中雷声轰轰。这c这是甚么景况?!

    卫希颜却视若无睹般,眸子温柔如水,“别动”可秀,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为你洗足。

    她微笑着将那对白玉般的美足放入木盆内,动作极其轻柔地摩洗着。目光专注,神情端肃认真,仿佛此时此刻,在这世间,唯一的大事便是为这人洗足。

    名可秀眼一热,希颜

    名雅终于从惊雷轰轰中醒过来,惊醒到云少郎君在做甚时,不由冲前阻止。却被一只坚定的手按住。名雅侧眸瞪视,莫秋情微微摇头。

    名雅挣了挣,啊啊!你没看见么?有人正在轻薄少主!莫秋情暗叹,传音给她:[小雅,少主,喜欢]只要少主喜欢便好,其他甚么的又有甚干系!

    名雅闻言一怔,不由看向少主。

    名可秀纤手已抚上腿边那人的发髻,眸子温柔眷恋,容色痴痴,竟似完全忘记了旁边还有两大活人正盯着。

    走罢!莫秋情无声做了个口型,拉起犹惊傻怔怔的名雅轻轻掠了出去,带上房门。

    名雅清醒过来,瞪着眼指里面:让少主和他独处一室?里间屋里只有一榻,难道还同榻??

    莫秋情拉走她。“小雅,云少郎君是知礼之人!”她幽叹一声,墨琉色眸子掠过黯然,“由他们去罢!”黄河决战在即,这样相守的时日,有一刻便当一刻罢!

    里间屋里,烛火温柔跃动。

    卫希颜为爱人洗完足后,直接抱着她上榻。又回到外间,就着那盆水洗了洗,趿着软拖入屋。

    “希颜”名可秀只着了薄衣,半倚在榻上伸出手。

    卫希颜脱了衣服上榻,倾身揽住她,两人相拥倒下。

    名可秀枕在卫希颜臂弯,脸贴在她胸前,一手揽着她细腰,微微蹭了蹭,闻着她身上混和着淡淡药香的体香,心头只觉安心无比。很快,倦意上涌,闭眸睡去。

    卫希颜却心猿意马。两人薄薄内衫紧贴着,能清晰感觉到衣下的柔软,活色生香的镜头幕幕闪过,她喉中干渴,腹下生火,却不忍动作,搅醒了怀中人。

    她低叹一声,深吸几口气闭目,凤凰真气运转,澄明心境c平息杂念也不知过了多久,方睡了过去。

    凌晨。

    两人几乎同时醒转,对视一笑,轻轻一吻,穿衣起榻。

    用罢朝食,名可秀急于赶路,携卫希颜先走。铁卫身法不及二人快速,只得努力在后跟着。莫秋情和名雅则遵命返回杭州总堂。

    清晨的山风扑面,两道挺秀身影在林巅掠行。

    两人均是身手高绝,全力奔掠下如天光掠影。偶有山中樵夫撞见,只觉头顶两道光影闪过,一眨眼只余林木清风,随风传来隐隐笑声,吓得樵夫以为遇着山精,伏身叩头不已。

    酉时初刻,两人到了天目山脚下。

    天目山距杭州府一百五十余里,名重生回江南后,便在天目山闭关养伤。

    虽值正月,山上的温度却似比山下暖。卫希颜心想或与这里的地貌特征有关。两人足踏林梢而上,一眼望去,茫茫林海,千树万枝,重峦迭峰,极具幽邃奇妍。

    将近山顶时,名可秀拉她落入林海,在丛生交绕的林木中,极为熟稔地找到一道幽僻小径,直往深去。

    卫希颜只觉周遭林木越来越高耸入云,直插天际,树干粗壮,三人合抱c甚至五人合抱的遍眼皆是。她不由暗暗纳罕,秀丽的杭州近地,竟也有如此巨树林海。

    名可秀忽然停步,侧眸一笑:“希颜,到了。”

    卫希颜向前望去,只见众多林木密匝下,两株高壮无比的巨树分外抢眼,不由惊讶,“这是哪?”

    名可秀神色透出缅怀,“这是阿娘当年小住之地。”她手指高空,“希颜,你往上看。”

    卫希颜抬头仰望,这两株大树高耸插天,大概有六十米以上,离地四十米左右,一座古朴的木屋架在粗大堪比两人合围的密密巨枝之间,稳如生根。

    卫希颜不由赞道:“这居处好别致!”

    名可秀嫣然一笑,拉她踏树而上。

    木屋前,一排排整齐的枝条被藤蔓编织成硬毯,平铺在粗大交错的巨大枝干上,形成一道长宽约三米的“小院”,院落三面又以藤蔓枝条编成栅栏围立;小院左侧,一个藤萝秋千从上方的巨枝垂悬吊下。卫希颜不由抱着名可秀坐上去摇荡几下,舒适又野趣。

    名可秀噗哧一笑,拉起她道:“去里面看看。”

    两人穿过“院落”,推门而入,点亮烛火。烛台设计精巧,以铜罩相覆,镂空透光,即使烛台倾倒烛火也不会触到木地引发火情危险。

    眨眼间,七八盏烛台光芒耀动,木屋彻亮。卫希颜抬眼扫视间不由惊呆赞叹。

    从外面看,木屋以巨大原木造成,树皮未剥,原始古朴,里间陈设却是另外一重天地。柔软精美的地毯铺满整个房间,桌椅床榻无不精巧雅致,又偶有一两件粗拙野趣的物件,放在一室雅致中却不觉突兀,反而透出一股闲适意味。想必住在此间的女子定然雍容雅致中又自有着随性。

    卫希颜不由侧头凝望名可秀,原来爱人的气质源于她的母亲。

    木屋两室,卧居也是书房,另有厨房兼储物,俱是整洁。卫希颜不由奇怪,难道经常有人打扫保持?

    名可秀看出她疑惑,笑道:“这林间高空少有灰尘,你上次回京后我曾到山顶看望爹爹,晚间便宿在这里,随手清理了一下,半月余仍能保持。”

    她眸中似有星光跳跃,“希颜,今晚我们先在此歇息,待明晨一早再去山顶见爹爹。”

    卫希颜一听心便怦怦剧跳,目光顿时灼热起来。

    名可秀轻轻一笑,不待她多想,便拉她入厨房。

    厨屋为了防火,墙壁均以砖石相砌,储物空间通风干爽,谷粮放于其间可保数年不坏。

    让卫希颜惊奇的是厨房内竟接了山泉水——用粗大的毛竹管连接,自地面架入厨房。也不知用了什么方法,竟能让水从低处流向几十米的高空?又有毛竹自水缸底部接通,下达地面,水流上下循环不息,从面保持缸内用水的新鲜不腐。

    卫希颜惊怔中被名可秀推去树下采摘野菜,两人就着风干的山鸡兔腿做了两道小菜,不丰盛却是佳肴,闻香意动。

    用罢饭,收拾好碗盏,趁烧热水的当儿,两人相拥立于空中小院絮语。

    卫希颜突然想起一桩事,笑问道:“可秀,你怎知二月初一是萧定寒的生辰?”

    名可秀回眸,“千机阁的职责是搜索汇集各方情报,萧定寒这般人物自然不会放过。当年,他与紫君侯傲凌空一战惊天动地,爹爹曾对汇集来的战情研之甚详,并有大悟,流水心法由此进境。”

    名可秀轻叹一声,夜风下语音低婉柔廻:“所以,一来我想让你见见爹爹,了解萧定寒的武功路数;二来你和萧翊的约战地点恰在黄河,爹爹的流水心法应大有裨益。希颜,”她幽幽道,“我不求你胜,只求多几重把握,使你可得周全!”

    卫希颜闻言胸中翻腾,名可秀为她思虑千重,喉间梗塞,握住她手,低道:“你不怕名宗主看破我身份?”

    名可秀沉默片刻,转过身与她凝视,“希颜,爹爹即使惊震,亦会以大义为重!你此战是大宋和金国,汉人与女真之战,爹爹就算恨你入骨,也会不吝心力地助你进境!”

    卫希颜苦笑,怔了片刻又语带敬意:“我若是你父亲,怕做不到如此。”

    两人说话间,忽听得里面水响,名可秀呀一声:“水热了。”

    水热了便可沐浴沐浴后便是

    卫希颜脑海镜头拉过,心跳陡然怦怦。

    木屋内,烛光一跳一跳。

    卫希颜沐浴完披了件单袍坐在榻前,耳畔听着几米外屏风后的水响“哗哗”,心口便一下一下,激跳如鼓。

    她不由起身走去,地毯柔软直透赤足脚心,摩擦中点点酥麻。

    近得屏风时,水声似乎微微一顿。

    卫希颜脚步停住,呼吸急促,心跳得厉害,却不敢再前一步。虽然已经多次渴望过这个时刻,脑海中也演练过无数回,但真到临头,却又紧张得局促!

    今夜,于她c于她,均是头一回!

    便听得名可秀低低笑声传出,卫希颜脸一红,心中懊恼,脑子中以不自禁地播放那些活色生香的镜头,玉体交缠却又被屏风后的水声撩拨入心,镜头乱成一片,最后全演成名可秀的纤体,让她有流鼻血的冲动

    良久,良久到似乎已过了天荒地老其实不过一刻。

    挺秀修长的女子缓缓自屏风后步出,完全□的身子凝如白玉,浮凸凹致,纤秾合度,完美得如女神雕塑。

    卫希颜目光她胸口往下,滑过山丘,落入芳林,小腹陡地一紧一热她并不是头次见到名可秀的玉体,前几次榻上纠缠时也多次相裸,此刻却仍然心荡神驰。

    名可秀冉冉步近,被她痴迷如醉的目光看得颊生双晕,“看够了么”

    “不够”卫希颜喃喃,颤抖着手抚上她肩,缓缓向下滑移拢上她的丰盈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

    名可秀手一扯,撩落她披的单袍,露出那具同样修长光滑的玉体。

    她喉咙一紧,眸子已迷蒙,扫过胸前桃花,掠过平坦小腹向下,葱葱郁郁

    她喉头咽了下。几乎是同时的,两具身子相拥紧合,激烈的鼓点同时在两道胸腔内敲响,“怦怦怦”震荡开夜色。

    不知何时,已在榻上。眸光对视,将彼此颜容描摩入心。阖目倾唇吻入,吻深吻烈压抑已久的情火如岩浆迸发

    卫希颜火热双唇沿着她精巧下颌吻下,自雪颈滑向锁骨啃啮,再啜吻向胸口。

    雪白胸前蓓蕾饱满挺立,舌尖却调皮地不碰它,仅在四周的粉晕上划拨打圈,左手和右手轮番顺着她身子两侧,竖指勾滑而下,摩挲挑逗。

    名可秀低哼一声,扣在卫希颜腰间的双手微微一紧,麻痒同时从心底和小腹升起,却如蚁虫轻啮抓挠不住,身子禁不住微扭轻颤。

    卫希颜舌头突然在她右胸挺立上重重一舐。一道强烈刺激如遇击,名可秀身子陡一颤,□溢出。唇啜住不放,舌尖绕着红粒顶端划圈,再以舌头底面重重回捻舐下,道道酥麻夹着强烈冲击,身下玉体陡颤阵阵,娇吟愈急。

    卫希颜舌头又袭向她左胸,左手同时抚握右胸,舌头舔舐挑弄蓓尖,左手手指揉c捏c搓c揉,复细捻。

    名可秀喘息急促,双眸紧闭,芳唇微咬,“希颜!希颜!”,小腹炙火焚烧,修长双腿不由缠上她。

    卫希颜呼吸炙烈,灼热双唇离开胸口,沿着光滑如玉热烈下吻到小腹,继续滑下,舔过柔软芳草,终于抵达幽峰峡谷,寻到突出的一抹柔嫩,舌尖微舔。

    “啊!希颜!”名可秀□陡然激越,手指紧紧攥入床单。在那柔软灵动的舌尖摩挲抚弄下,一股浪潮瞬间泯灭她,整个身子激凌凌一道剧颤,娇吟拔入云宵。

    舌尖处传入阵悸动,她知可秀到了。

    卫希颜身子微微撑起,斜压在名可秀左侧,右掌贴入柔软之地,掌下温润滑稠,奇妙的感觉自掌心传入心底,激得她一道颤栗,全身滚烫如火,炙热由掌心透入下面,将才到巅峰的名可秀炙得酥麻,小腹内一股异常火热在窜动。

    “希颜”她低吟一声,纤掌禁不住按上小腹,想抵住那股莫名的骚动。

    卫希颜情火滚热,右手滑移抚摸,细液溢出,滑溜温润,手指顺势而入。

    名可秀微有不适,低嗯一声。卫希颜手一顿,唇舌含上她胸,舌尖舐荡酥火,名可秀小腹窜火,还夹着股莫名的空虚想要填入,低吟颤动不由贴近她。卫希颜手指在那温软处挑逗抚弄,在身下人颤得禁不住抬身时,手指深深进入。

    “啊!”名可秀低促一呼,旋即被腹内波潮盖去那股痛楚。

    强潮冲击一波更胜一波,□声时而婉转低廻,时而拨入云宵卫希颜心跳喘息中掌指随着韵律节奏拨动,时而突进,时而飞旋,时而摩揉,行到激烈时又疾进如雨

    名可秀脑子一片空白,突然“轰”一响,飘入云宵。

    一阵剧烈的颤栗和紧紧的收缩从卫希颜指端窜上,瞬如电流,言语难喻。

    “希颜”

    名可秀神智渐渐回醒,浑身却软如丝绵,眸光水溢,玉面春情盈人。卫希颜抬眼,只见那白玉般的胸脯在喘息中如山峦起伏,胸前两点俏拔嫩红。脑子“忽啦”轰响,情火再度燃起,停于她体内未出的手不由再次动作。

    “啊!”名可秀一颤,右手急按她,媚眼如丝,明明是嗔恼声音却软得昵人,“你还来”

    “秀,再来次”不自禁的动作加剧。

    “啊啊”名可秀娇吟出声,想按住她却软得没力,“别明晨起不了”

    “那就不起”卫希颜左手捻住她胸前嫩红,右手动作加快。名可秀上下里外都酥麻难挡,神智又渐不清,娇吟迭声。

    卫希颜手指被她里面的温润层层包裹,最柔软的花瓣吸咬着她,心神荡漾下情不自禁低吟,爱人身体的美妙让她迷醉,不由得猛烈冲击。

    这次高峰来得很快名可秀左手陡然掐入她肩,急剧颤抖中柔壁紧缩。含在其中的手指几被吸没,滋味敲骨进髓。狂巅中两人不由同时□叫出。

    良久,喘动方平。

    “卫希颜你个无赖”名可秀全身绵如化骨,软得连足址都懒动一下,嗔声里眼波流转,媚意荡人。

    “可秀我快死了”

    卫希颜吻着她颊,轻轻柔柔手掌抚摩她光滑玉背,情火又渐生,忽地省起她是第一次,哪能禁得住不由又愧又惜,伸手扯过锦被盖上。

    “可秀”她喃喃,拥着这人,只觉心里无比满足和塌实,柔唇一次次轻吻着那人的额c眼c颊和唇,“可秀可秀可秀秀”

    “希颜傻了?”名可秀轻轻一笑,侧身在她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眼睫垂下,“颜我睡会”

    “嗯,你睡。”卫希颜知她定是累了,拥着她看着她入睡,温柔满足的笑意从唇角一直升到眉梢眼角。

    这个雍容清冽c凛然风致的女子,终于完完全全属于她了!名可秀,是她的了!

    烛火跳动,浅淡的晕黄将木屋里的春意一圈圈漾开,弥漫了整个夜色。

    卫希颜在无比的满足中也渐渐迷糊睡去。

    半夜里,名可秀悠悠醒转。

    眼眸一睁,便见到心爱之人那秀美班致的颜容,挺秀鼻翼下呼吸匀细绵长。浅浅烛光下,可见那柔翘的长睫如扇,偶尔微微颤动一下,仿如蝴蝶振翅。名可秀柔情荡漾,情不自禁吻上她眼睫。

    卫希颜被吻醒,睁眼柔笑:“可秀,你醒了?”

    名可秀眸中光彩闪耀,纤指在她胸膛上滑移,摩挲打圈。卫希颜初醒还带着一分迷蒙,胸前酥麻已阵阵荡起,一时唇干,“秀?”

    名可秀倾身吻住她唇,激吻热缠中滑向她的下巴,再啜吻颈至胸口,舌尖舐入。

    卫希颜不由□,脑子里只来得及闪过“可秀是个好学生”,便被突如其来的刺激和颤栗激得神昏迷醉

    两人再度交缠。

    名可秀修长光滑的身子紧合在卫希颜之上,喘息激荡烛火被这热浪春潮羞得明灭摇晃,在跳跃闪动中映出一室旖旎。

    “秀”卫希颜第四次从高峰中落下,喘息道,“我若明晨起不了床就向你爹爹说是他宝贝女儿做的!”

    名可秀羞恼中一口咬上她腰,松牙嗔笑:“看你敢乱说话!”

    卫希颜喘息一笑,将她拉入怀抱,双臂圈住她,手掌抚过她背,只觉滑如丝绸,忍不住一下一下抚摸流连。

    名可秀咬她锁骨,“颜,我又想了”

    卫希颜扑哧一笑:“来吧来吧大不了明天不去见你爹爹!”

    名可秀瞪她一眼,又咬她一口,从她身上滑下去,忽然偎入她怀中笑得耸肩。

    卫希颜搂住她贼恁恁笑:“可秀,我们这算是生米煮成熟饭了吧!”

    名可秀白她一眼,一晚上来几次,还能生么?一念下不由噗哧笑出,“熟得不能再熟!”

    她这会儿才觉得腰腿酸痛,不由掐了卫希颜一把,嗔道:“都怪你!贪得无厌,累得人家腰都酸了!”

    卫希颜猛然喷笑出声,头伏在她肩上一劲抽动,被名可秀羞恼下又连掐几把方止住笑,哀怨道:“亲爱的,我也腰酸腿软呐,要怪谁去?”似乎贪得无厌的人不止她一个吧!

    名可秀被她那句“亲爱的”叫得眼波儿迷荡,抬唇吻她,“希颜希颜”你终于是我的了!完完全全属于我!身体的每一寸每一处都是我的!

    卫希颜抱住这个让她动心动情的女子,冷静淡情的心遇到她后全然塌陷,再无回身余地,却不悔也无悔。

    “可秀,今生今世,我唯愿与你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推倒计划果然是要在名可秀的策划下才能大业告成呐!依靠小卫咩~~~等十年八年去吧~~~【卫希颜无语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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