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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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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京的飞机于下午四点五十分准时降落在万流国际机场,孙信诚与谢恒亚等在出口处,他们的助理站在另一边,都看着里面渐渐出现的人流。

    一到机场,谢恒亚就问孙信诚,“你见过李老吗?”

    “那边发了照片过来,我们不会认错的。”孙信诚笑道,“我们在这里,小哲到那边去,保证不会漏人。”

    谢恒亚就放心了。两人低声聊着有关项目的事情,悠闲地等着。

    很快,这个航班的旅客便走了出来,孙信诚最先说:“我看到李老了我的天,他旁边有个超级大美人。”

    谢恒亚这时也看到了,孙信诚所说的那个大美人就如一个闪耀着华彩的发光体,聚集着周围所有人的视线,别人想不注意都难。当他一看到那位老先生和他身边的美女时,神情倏地变了,脸色有些难看,笑容也荡然无存。

    孙信诚没注意到他的异样,满脸都是热情的笑意,向里面挥了挥手。

    一位满头银丝的儒雅老者微笑着缓步走了出来,他就是孙信诚特别邀请来的专家李秉谦。他穿着休闲服,显得很随意,而他身边跟着的那个艳光四射的女子却全身上下都精致到极点。短发精心修整过,脸上化妆一丝不苟,恰到好处,杏眼桃腮配着鹅蛋脸,活色生香,春意盎然,一身浅粉色的香奈尔套装衬托出性感身段,手中的皮包c脚上的高跟鞋与佩戴的全套首饰都与衣服配套,使她看上去更加明艳照人,仿佛刚从时尚杂志的封面上走下来,实是风情万种。

    凡是看到这个女子的人都会认为她是不折不扣的大美女,孙信诚也不例外。看了她两眼,他就忍不住对谢恒亚说:“真没想到,李老的女儿竟然是这么美的人。”

    谢恒亚的反应十分冷淡,“外表不算什么。”

    “那当然,不过,美人如玉,也可一饱眼福嘛。”孙信诚笑道,“你长得好,自然不在乎别人美不美,我也就那么一说。”

    两句话的功夫,他们就出来了。孙信诚满面笑容地迎上去,与李秉谦热烈握手,“李老,欢迎,欢迎,一路辛苦了。”

    “不辛苦。”李秉谦温文尔雅地微笑着说,“是孙总吧?”

    “对对,我是孙信诚,你看我,一见李老,高兴得都忘了礼节了。”孙信诚一边笑着自我调侃一边掏出名片,双手捧着递了过去。

    李秉谦接过,仔细地看了一遍,然后放进衣袋,礼貌地说:“孙总太客气了。”

    “应该的,应该的。”孙信诚说着,抬手指向谢恒亚,准备为他们介绍。

    李秉谦看向那个俊美飘逸的年轻人,亲切地道:“小谢,好久不见了。”边说边主动向他伸出了手。

    谢恒亚微微欠身,伸手与他握了握,客气地说:“李老,幸会。”

    李秉谦微微叹了口气,关心地问:“令尊还好吗?”

    谢恒亚顿了一下,轻声道:“还好,一直在家休养。”

    李秉谦不为人察觉地迟疑片刻,才婉转地说:“如果方便的话,请代我问候令尊。”

    “多谢李老关心。”谢恒亚说得很客气,却并没有答应。

    李秉谦心下黯然,也就不再多说什么,转身笑着看向孙信诚,“这是我女儿李宛若,她刚从美国学成回来,没什么工作经验,这次坚持要跟我过来,一是为了照顾我,二是想向孙总学习,三是看看昔日的老同学。”

    “你好,你好。”孙信诚热情地与李宛若握手,“学习不敢当,李小姐留学海外,见识自然不凡,还望多多指教。”

    “不敢,我确实是来向孙总学习的。”李宛若笑容可掬,犹如春花初绽,让人感觉眼花缭乱,不免心襟摇荡。

    在旁边偷瞧的好些年轻男子都快要流鼻血了,孙信诚却很是镇定。他见多识广,虽然还真没面对面地见过这么美艳性感的佳人,但到底阅人多矣,美人也见过不少,自然把持得住。他爽朗地说:“李小姐,李老才是真正的专家,我们都是来向他学习的。”

    李宛若不再虚词客套,转而向谢恒亚伸出手去,仪态万方地说:“恒亚,你好。”

    谢恒亚面沉如水,一看便知,他连起码的客气都不想有。犹豫了一下,他才勉强伸手与李宛若虚握,几乎是稍稍沾了沾她的手指便放开了。从头到尾,他一个字都没说。

    孙信诚已经瞧出端倪,连忙在一旁笑道:“这样吧,我们先去酒店,李老休息一下,我们就去吃个便饭。”

    李秉谦点了点头,“好,那就麻烦孙总了。”

    “不麻烦,不麻烦。”孙信诚陪着他们父女来到大楼外,孙信哲和赵世军已经开车过来,直接停到他们面前。

    孙信诚审时度势,迅速拉开后车门,请李秉谦和李宛若坐上去,然后关上门,这才背对车子,轻声说:“恒亚,我不管你们过去有什么恩怨,总之,如果不是有什么不共戴天之仇,你还是要以事业为重,不要感情用事。”

    “我明白。”谢恒亚已经恢复镇定,温和地说,“诚哥,你放心,我已经没事了。刚才主要是太意外,没控制住,以后不会了。”

    “那就好。”孙信诚点头,“那你坐自己的车吧,跟着我们就行。”

    “好。”谢恒亚平静地转身,到后面去上了车。

    孙信诚比谢恒亚大了七c八岁,是个老江湖,心里虽然有些疑虑,表面上却根本看不出来,一路谈笑风生,敷衍得滴水不漏,宾主尽欢。

    李秉谦一直很谦和,先说了一会儿天气和本地的风土人情,然后问了一下这个城市的发展情况,又大致谈了谈目前中央政府对小城镇建设的重视以及未来的走向,实质性的问题却半点也没涉及。

    李宛若则是一副千金大小姐外加归国学人的派头,说起话来拿腔拿调的,北京口音里夹杂着英语,总有点居高临下的味道,就是那种时下流行的“北京人看谁都是下级”的概念。孙信诚并不是土老财,生长在国际大都会上海,父母都是国家公务员,他自己毕业于,现在是亿万富豪,说起来也是社会精英c青年俊彦,可看她那意思,却当孙信诚是大字不识的暴发户,眉梢眼角总有点自高身份c轻视别人的意味。孙信诚有些明白了,为什么内心世界强悍到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谢恒亚会对她那么反感,而且无法控制,表现得如此明显。

    虽然频频腹诽,他表面上仍是笑容满面,对李秉谦相当尊重,对李宛若也是恭维有加,将两人送到五星级的东方大酒店,分别送进两间豪华套房,请他们洗漱休息,这才下到大堂,与谢恒亚坐到角落的咖啡座,一边喝茶一边闲聊,等他们六点钟下来。

    孙信诚有些好奇地问:“刚才在机场,听李老话里的意思,你和他的千金是老同学?”

    “嗯。”谢恒亚看着窗外的街景,淡淡地道,“是大学同学。”

    孙信诚犹豫了一下,关切地说:“兄弟,你的个人我是不该问的,不过,如果你们过去的纠葛会影响到你的投标的话,你还是大致告诉我一下,让我有个心理准备,行吗?”

    谢恒亚沉默了一会儿,低低地道:“我与她曾经处过一段。刚进大学的时候,她是校花,我是所谓的校草,人家都觉得我们是一对。我当时没那些想法,只想好好读书,可她很主动,我也是年轻识浅,觉得能跟她走在一起挺有面子,就接受了她的追求。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我觉得我们不合适,就提出分手。她不肯,闹得非常厉害,简直是歇斯底里,差点断送了我和我父亲两条命。她自己在学校里也呆不下去了,她家里就给她办了出国手续,把她送走。从那以后,我们就再也没有见过面。”

    孙信诚微微皱眉,轻声问:“就这样?你没有对不起她的地方吗?”

    “没有。”谢恒亚转过脸来,坦荡磊落地看着他,肯定地说,“我没有任何地方对不起她,是她对不起我,对不起我全家。”

    孙信诚点了点头,安慰地拍拍他的肩,“兄弟,那我就清楚了。既然如此,我们就理直气壮。不过,李老的话在评标中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你还是克制些,能忍则忍吧。”

    “我明白。”谢恒亚微微一笑,“这不单是我中标与否的事,还关系到你能不能最后拿到翠湖开发区的总开发权。你放心,我不会意气用事的。只是,如果他们想要重修旧好,那却是万万不行的,我宁愿死,也不愿意再与李宛若有任何关系。大哥,你心里有数就行,如果李老提起,或者李宛若不知廉耻,又做出什么荒唐举动来,你千万不可推波助澜,务必帮我挡一挡。”

    “兄弟,你放心,我有分寸。”孙信诚立刻说,“事业是一回事,可也不能牺牲你的终身,这代价太大了,不值得。”

    “谢谢诚哥。”谢恒亚长出一口气,似乎吐出了胸中块磊,感觉好多了。他笑了笑,半开玩笑地说,“真是冤家路窄,刚才在机场,我甚至都在想,干脆退出算了,实在不想与那种妖孽斗法。”

    “行走江湖,妖魔鬼怪还见少了?哪能落荒而逃?”孙信诚也轻松地调侃起来,“我看你倒是跟那唐僧有点像,只要是妖精,都会惦记你。话说到这儿,我倒是觉得,你还是找个对象吧,也别太挑了。这一翻过年,你就二十九,要奔三了,也该结婚,生儿育女了。”

    “我哪里挑了?”谢恒亚叹气,“诚哥,你们都误解我了,其实我真不挑。要做我妻子的条件很简单,心好就行,不需要长得如何漂亮,但要对我父母好,对我好,在感情上一心一意,相伴到老,我就心满意足。”

    “就你这条件,世界上的一大半女性都够得上。”孙信诚摇头,“兄弟,你的条件这么好,当然要挑个合适的,怎么着也得性情相投c才貌相当,哎,对了,我看那个镜像中国的虞总跟你还挺配的,不妨考虑考虑她。”

    谢恒亚笑了,“诚哥这是想点鸳鸯谱?”

    “有那么点意思。”孙信诚嘿嘿笑着,随即想起了正事,态度变得认真起来,“不过,如果你们两家要合作竞标的话,还是暂时不要有这层关系吧,虽然现在说不出会有什么不利,可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的好。”

    “嗯,我明白。”谢恒亚洒脱地笑道,“是你在那里瞎出主意,我可没动过什么心思。”

    “我这不是关心你嘛。”孙信诚笑嘻嘻地说,“你看,我儿子都快上中学了,你那儿还一点动静也没有,做哥哥的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啊。”

    “这事急有什么用?”谢恒亚轻叹,“缘分来了,挡都挡不住,如果没来,强求也没用。”

    “那倒是。”孙信诚沉吟片刻,温和地说,“兄弟,不是我多心,我现在有个感觉,李老这次答应得这么爽快,只怕多半是为了你。如果真是这样,那对你将来投标也不是什么坏事,只要懂得控制就行。”

    “我懂。”谢恒亚点头,“如果李老想借这事来还我一个情,那我肯定会接受的。就这么恩怨两清,也好。”

    孙信诚对他们过去的事相当好奇,可这是他的,自然不便主动问起,便举起咖啡杯,“那好,祝兄弟今年鸿运当头,事业爱情双丰收。”

    “谢你吉言。”谢恒亚笑逐颜开,也举了举咖啡杯。

    在酒店特别设计的灯光下,他的容颜更见俊秀,大堂里的人都是一眼便注意到他,然后就会不由自主地一直看着他。对于这些视线,他早已习惯,并不理会,只与孙信诚轻声聊天。

    到了六点,李秉谦与李宛若准时下来,出现在大堂。

    从电梯口出来,李宛若一眼便看到斜对面坐在窗边的谢恒亚。仅仅只是个侧面,他都好似神仙中人,有种不食人间烟火的飘逸气质,干净c纯粹c温和,令人一见便怦然心动。

    李秉谦转头看了一眼女儿,低声告诫,“宛若,你如果想要重新挽回他的心,就得注意分寸,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不管不顾。你伤他太深,这个弯子可不好转。”

    “我懂。”李宛若嘴里说着,眼中却满是志在必得的坚定,“我打听过了,他至今未婚,这几年也没有谈过恋爱,肯定心里还有我,又找不到比我更好的人,就这么蹉跎过来了。我现在出现正是时候,我会好好把握这个机会的。”

    “希望如此。”李秉谦轻叹,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孙信诚看见他们,立刻笑着迎过去。谢恒亚对另一张桌边的赵世军做了个手势,让他去买单,随即也走上前去。

    四人的态度比在机场时又亲热了许多,谢恒亚也不再冷冰冰,脸上带着适度的微笑,说出的应酬话也让人听着很舒服,让李秉谦很高兴,李宛若也渐渐有些忘形。

    他们只有六个人,就要了一个精致的小包间。

    菜是早就定好的,酒却没定,孙信诚征求李秉谦的意见,“李老,你看我们喝红酒还是白酒?”

    李秉谦温和地说:“我心脏不好,就喝一杯红酒吧,只限一杯。我女儿酒量还可以,你们年轻人可以尽兴。”

    “那我们也喝红酒吧。”李宛若兴致勃勃地道,“今天很开心,能看到多年没见的恒亚。俗话说:酒逢知己千杯少。我们今天一定要好好喝一下。”

    谢恒亚看了孙信诚一眼,微笑着点头,“好。”

    说到喝酒,孙信诚信心十足,李宛若再强悍,也不过是女流之辈,他们这边四条汉子,怎么也不至于输给她,结果,一端起杯子,他便知道看走眼了。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李宛若身材惹火,性如烈火,喝起酒来也泼辣得很。她先是与他们四人车轮战,后来就专攻谢恒亚。孙信诚想帮着挡一挡,被她一句话就将住了,“我是女人,难道他一个大男人还比不了?”

    谢恒亚似乎也被这一句话惹出火来,顿时豁出去了,与她酒到杯干,硬是杠到底。

    孙信诚知道谢恒亚的酒量不行,但是看这场面也劝阻不了,只好不去管了,大不了就是醉一场,也没什么大碍。他便陪着李秉谦,一边吃菜一边闲聊,倒也其乐融融。

    这顿饭直闹到快十点了才结束,李秉谦看着女儿与谢恒亚觥筹交错,一直笑容满面,老怀大慰。

    李宛容越喝脸越红,仿佛桃花盛开,艳光更盛。谢恒亚却是越喝脸越白,犹如美玉无暇,愈见澄澈。两人喝到最后,虽然勉力支撑,终于还是感觉不行了。

    李宛若不肯先认输,含含混混地还在叫服务员拿酒来。孙信诚见状便开口拦阻,“李小姐真是海量,可恒亚确实不行了,我们就不喝了吧。你们旅途劳顿,也辛苦了,回去休息休息,我们明天再喝。”

    李秉谦慈祥地说:“恒亚,酒多伤身,宛若性子倔,你就不要勉强了。”

    “好。”谢恒亚微笑着点头,“李小姐,今天是我输了,确实不能再喝了。”

    李宛若很满意,笑靥如花,一边拍桌子一边拖长了声音说:“这可是你自己认输的没人逼你”

    谢恒亚平静地笑道:“对,是我自己认输的。”

    孙信诚见他眼睛清亮,炯炯有神,便以为他没事,心里暗自纳罕,他一向酒量就不行,这次喝了那么多酒,而且是后劲很大的红酒,怎么会没醉?难道是化悲愤为酒量,超常发挥?

    他这么想着,孙信哲已经快手快脚地出去买了单。孙信诚便站起身来,陪着李秉谦往外走。孙信哲已经得到兄长的授意,这时便礼貌地护送步履有些踉跄的李宛若。赵世军担心自己的老板,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边,随时准备搀扶。谢恒亚却走得很稳,完全看不出他有什么醉意。

    走出酒楼,孙信诚很自然地请李秉谦和李宛若上了自己的车,送他们回酒店,同时吩咐赵世军开车送谢恒亚回家。

    夜已深,城市的夜生活却方兴未艾,到处是霓虹闪烁c莺歌燕舞,谢恒亚闭着眼,安静地靠在车座上,似乎已经睡着。

    到了他家门口,赵世军刚停下车,他便睁开眼睛,清晰地说:“我明天可能会晚一些去,如果有什么要紧事,你就打我家电话。”

    “好。”赵世军关心地说,“你好好休息。”

    “嗯。”谢恒亚下了车,沉稳地过去打开房门,走进家中。

    赵世军见他确实没什么问题,这才放心地掉转车头离去。

    谢恒亚关上门,立刻冲进一楼的卫生间,对着马桶吐得翻江倒海,差点连胆汁都吐出来。好不容易将胃里倒空了,他只觉得头晕目眩,胸口憋闷,便伸手拉开衣服,厌烦地扯下,扔到一边,打开热水,没头没脑地浇了很久,这才胡乱擦干身子,深一脚浅一脚地挪出来,颓然倒在沙发上。第一时间更新

    本来昏昏欲睡,秋夜的凉意却包围着他,静静地浸进他的身体,让他很不安稳,难受至极。他辗转反侧,只觉得内心深处有一团火在炽烈燃烧,那火焰吞食着他的血肉,撕心裂肺,让他疼痛难忍。他头脑中一片混乱,本能地探手向旁边的方几摸去,抓起电话就打。

    静夜中,手机铃声显得特别响亮,把沉睡中的虞阡吓了一大跳。

    她的手机是二十四小时不关的,一是怕家里有急事要找她,二是考虑罗马总部那边的时差,三是万一公司有什么要紧的事发生,她的电话都需要保持通畅,因而她从不关机,电话就放在床头边,一伸手就能拿到。

    看着那个陌生的电话号码,她第一个反应是打错了,但还是接了起来,“喂,哪位?”

    她的声音低沉柔和,在寂静的夜里让人感觉很温暖,谢恒亚立刻好过了些,低低地说:“是我。”

    虞阡很诧异,马上意识到他那里一定有什么非常不妥的事发生,才会让他大异平常。她立刻清醒了,关切地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谢恒亚的声音很微弱,说得很慢,“我想见你,可以吗?”

    虞阡毫不犹豫,“好,你在哪里?我过去。”

    谢恒亚的心里安定了些,缓缓说出自己家里的地址,“烟霞山庄流烟阁。”

    虞阡一怔,随即说:“好,我知道那里,你等着,我马上就到。”

    “好。”谢恒亚放下电话,呆了一会儿,感觉越来越冷,忍不住蜷起了身子。

    半梦半醒之间,仿佛只过了短短一瞬,外面就传来汽车驶到门前停下的声音,接着门铃响了,他挣扎着起身,打开门。

    屋里只开了两盏壁灯,散发着柔和黯淡的光,虞阡一进来便看见谢恒亚裸着身体,头发湿漉漉的,脸色苍白,不禁吓了一跳。她飞快地锁上门,伸手将他抱住,只觉得他浑身冰凉,不由得有些着急,“快,你卧室在哪里,快上床去。”

    谢恒亚的意识一直不太清醒,只听懂了“上床”两个字,便笑了起来,反手搂住她,将她猛地压到门上,激烈地吻了过去。

    虞阡闻到从他口鼻间喷出的浓烈酒气,便有些明白了。承受着暴风雨般的热吻,她努力哄劝,“我们去床上,好吗?”

    谢恒亚很听话,一把拉过她便往楼上跑去。他身上寸缕皆无,又借着酒劲,跑起来十分轻巧,虞阡竟有些跟不上。来不及看清楚别墅的结构,她就被谢恒亚拉进卧室,直接扑倒在床上。

    谢恒亚像个孩子一般地笑着,伸手就解她的衣服。她则手忙脚乱地拉开平铺在床上的被子,裹住他的身体。

    房里没有开灯,感觉上乱成一团,谢恒亚心无旁鹜,将她的衣服一脱光便压了下去。紧贴着她温暖的肌肤,他惬意地长出一口气,喃喃地说:“好暖。”就激烈地吻上去。

    虞阡第一次在床上完全处于被动状态。谢恒亚非常狂热,让她无法跟上节奏,只能敞开自己,任他长驱直入,纵横驰骋,在他掀起的惊涛骇浪中翻卷沉浮,在扑天盖地的情潮中快乐呻 吟。

    谢恒亚被醉意麻痹了理智,内心深处那丝尖锐的痛楚忽然特别清晰,全身像要爆炸一般,一股股四处奔窜的情绪仿佛即将撕裂肌肤,破体而出,血肉模糊的情景时远时近地出现在她脑海里,那些既熟悉又陌生的哭声c喊声c骂声时隐时现,让他难受得想要大声呼喊,想要把那种令他窒息的氛围全都撕碎。

    他忽而拥抱着怀中温软的身体,忽而紧紧地按住她,忽而牢牢地抓着她,翻来覆去地索要着那种让他依恋更让他想念的温暖甜蜜,渴望地将自己挤进去c冲进去,努力想要留住那无比美妙的一刻。随着激情的宣泄,他只觉得心里郁积的难言的疼痛一丝一丝地被抽离出去,让他渐渐重享宁静。在隐隐的喜悦中,他的动作更加激烈,想要把那些深埋在心底的痛苦全都发泄出去,再也不要留下。

    这一夜极尽放纵,虞阡提起精神,自始至终陪着他,直到无法承受时也仍然硬撑着,没有推开他,更不会拒绝他。

    从网络上相识到现在有一年多了,做情人也有大半年,谢恒亚一直冷静沉稳,温和有礼,在床上热情洋溢,体贴入微,从来没有如此失态过,可以肯定,他今天一定发生了非同寻常的大事,以致让他的精神濒临崩溃的边缘。虞阡从他狂暴的冲撞中能够感觉出其中蕴藏的绝非快乐的东西,心里忽然也疼了起来。她搂着他,一边承受着他的野性冲击一边温柔地爱 抚着他的身体,热情地亲吻着他的脸颊,在他耳边低低地呼唤他的名字,“恒亚,恒亚”

    这是她第一次在床上没有叫他的网名“若水”,而是叫他的本名,这让谢恒亚更觉亲切。恍惚中,仿佛怀抱里的人是来到凡间的天使,他们前世便曾经相爱,今生又互相寻觅,终于能够相遇,终于能够厮守。与她在一起,得到的只有甜美安宁快乐平静,永远没有背叛,他也永远不会受伤,那使他无比安心。

    犹如狂风暴雨般的情事持续了大半夜,快感似海啸一般汹涌而至,将他们一次又一次淹没。当黎明到来,他们才在最的地方戛然而止。谢恒亚伏到虞阡身上,在彻底释放后完全放松,顷刻间便沉沉睡去。

    虞阡累得筋疲力尽,连侧侧身把他放到一边去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勉强用力把被子拉上来,把他的身体盖严实,这才疲惫地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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