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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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想起每位公子来侍寝的时候，头发都是润润的，应该都是沐浴后过来的，这些公子们，难不成为了主人的需要，每天都时时刻刻的准备着？
想到这里，我突然觉得紫苏那么恨觞王爷也可以理解了，这要是换我被人天天里里外外的洗干净就等着另一个男人临幸，老子非他娘的把那人挫骨扬灰不可。
到了晚上，我还被两孩子的话震得晕坨坨，继续感慨新社会的好啊c旧社会的恶啊，直到三公子青黛躺在我身边我才回过神来。
他依然只给我一个背影，不知道为啥，我觉得有那么一点点的愧疚——明明不是我做的坏事啊，还得老子来替你愧疚！
有了这种心情，我就悄悄的往里挪了挪c再挪了挪。
一毫一毫的挪动，直到青黛半撑起身转头看我。
“王爷，您做什么？”他问。
“本本王看你睡太外面了，给你腾点地儿”我扯扯嘴角，估计笑得很难看。
“不用，”他将长发全部撩到自己胸前，继续背对着我躺下，“您别再动了，免得伤口裂开，青黛担当不起。”
他的语气又冷又硬，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他搭话，只好继续挺尸。
半响，我听到一声嗤笑，转过头看着他的后脑勺。
“您放心吧，我虽然讨厌您，但是不会给您一个窟窿的。”他嘲讽的说。
我只想痛苦的捂一把脸，觞王爷你这个混蛋，这都是些什么烂摊子要我来收拾啊？！虽然是男人，但是你搞十二个在家里，没给你闹翻天就是好的了！
好吧，也许是我的思维转不过来。古妾成群，男宠内娈的地位估计也就比丫鬟好些，就算再受宠爱也只是可以买来卖去的人口而已。
说起来，我觉得觞王爷府的这些公子们，地位并不低，从今天忠安的话可以看出，几位公子还帮忙管理府内，其他的公子们也是活动自由。
嗯，明天我就去考察下各位公子的日常生活吧。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我就醒了，这些天睡太多，实在是睡够了，所以身旁的青黛一动身，我就跟着醒了，青黛一边着衣一边瞄了我一眼，开门出去吩咐小厮伺候我洗漱，自己头也不回的走了。
还没等我实施今天的府内观光一日游，沐澜就拿着一大把帖子进来。
“您休养这些天，府里拜望的帖子堆成小山了，”他将一叠帖子放在圆桌上，“京中百官甚至外地官员，为了撇清跟四皇子的关系都来问候您，送了好多药材补品，这些天都是青黛公子在整理入库。”
他坐到床沿，为我调整了一下靠垫，笑着说：“王爷您啊，有多少敌人就有多少朋友，真是有趣。”
这时，四公子京墨提着下摆跨进房门，后面跟着个两个小厮捧着文房四宝。
“王爷，”他向我行了礼，转向沐澜：“大公子，您找我？”
“是啊，这些天写那么多回帖，辛苦你了。”沐澜微笑着对他点点头。
“哪里哪里，千篇一律，权当练字了。”京墨有些不好意思的回话。
沐澜转向我说：“这里有些拜帖不可随意打发，我请京墨公子来商量着怎么写，我不敢擅专，王爷您听听看若有不合适的地方提出来。”
我点点头，其实心里一直打鼓，我懂个鬼啊，还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那些帖子里，沐澜将丞相陆衡之c御史大夫陆平之c宁王爷c秦将军等几人的抽出来，跟京墨商量着写回帖，我听他们的交谈中，似乎这些人都是向着觞王爷的，沐澜回帖都回得很仔细，一旁的京墨也小心翼翼的誊写。
另一些帖子，估计就是其他阵营的了，最后一封，沐澜和京墨看了又看，最后两人都望向我。
“王爷，这封是九皇子怡王爷的，他想来拜望您，言辞切切。”沐澜无奈的对我说。
我心想这帖子能让你为难，估计那怡王爷不是省油的灯，问题是我现在对外界的情况一知半解，要真有什么明枪暗箭，我怎么接招？
想了想，我还是决定当个好学生，不懂就问——当然要装模作样的问。
“沐澜，依你看，怡王爷一派有哪些人？”
沐澜看了我一眼，似乎是奇怪我为什么问这么简单的问题，但是看我一脸认真的模样，还是给了我答案，“怡王爷的母妃，淑妃娘娘是安西经略使段延德的亲妹，段氏从上一代起就担任安西府边疆戍卫之职，手中十余万兵马，这也是圣上对淑妃娘娘一直礼遇的主要原因，顺带着朝中很多武将都是怡王爷一派。”
说到这里，沐澜似乎是怕我不高兴，接着说：“当然了，圣上对王爷您的母后情深意重，天下皆知。”
“是吗？”我无所谓的笑笑，天下皆知，可是我不知道啊！
“皇后还是贵妃时，圣上都将玉玺托付，若不是众皇子们背景深厚，而皇后娘娘孤身一人，只怕太子之位早就定下了”京墨在一旁咬着笔头，小声的说。
沐澜笑笑，“谁说皇后娘娘孤身一人？从二十二年前悦王爷出生后，皇后娘娘的手段就开始显露了呢，你以为丞相c御史大夫c宁王爷c逐雩将军都是谁的人？你以为圣上亲征时，皇后娘娘临朝听政是哪些人支持的？”
我瞪大了眼，这信息量颇大啊，看来觞王爷的亲娘是个了不得的人物，皇帝被吃得死死的啊。
“沐澜，依你看这怡王爷安的什么心呐？他母妃和我母后应该有不少恩恩怨怨吧？”我问沐澜。
沐澜想了想，说：“要不，推了吧，现在府外情况不明，就说入府探望需进宫请旨，怡王爷若能请来旨再说吧，何况圣上十有是不会准许的。”
“沐澜，本王想进宫见见父皇母后。”我说，这么两眼一抹黑的被关在府里养伤，实在不是好事，感觉就像一块豆腐放在掌心上，颤颤悠悠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切成块。
沐澜思量了一下，“如果要入宫，先拜托苏总管先跟刘将军商量好，可不能再出任何岔子了。”
苏总管可是块老姜了，年纪也不大，看起来也就三十多岁的样子，据说自幼就照顾觞王爷，好几次救了觞王爷的命，觞王爷得了王府出宫后，悄悄把他带了出来当总管，宫里太监的花名册上，就来了个暴毙，一笔勾销了。
当夜我试着跟京墨议论些朝政，京墨那叫一个热血沸腾，说起诗词文章和前朝今事来就像打了鸡血一样，透露的信息比我这些日子旁敲侧击得到的总和还要多！我真后悔没有早点跟他“秉烛夜谈”。
真是古代文人的典范。
说到最后，变成我嗯嗯嗯的听他高谈阔论，他说到一段落，突然停下来，自嘲的笑笑，“王爷您一定觉得索然无味吧？我这样卑微之人居然在您面前谈古论今，真是班门弄斧”
咦？文人经常自谦，但是很少服人，听他的语气没有半点虚假，莫非这觞王爷还是个学富五车c满腹经纶的主？
“我也就是个不懂权术的穷书生而已。”他的语气淡淡的，透着些无奈和自嘲。
我也不敢乱说话，气氛僵了一会儿，他挠挠头，红着脸笑笑道：“要不是您把我捡回来，我也没机会在这里跟您说话了。”
“哦？就算成为暖床的男宠也不怨本王？”我忍不住逗他。
他的脸噌一下红了，我我我，我了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然后捂住眼睛说别对着他笑，哼哼，看来这人是喜欢上俊俏的觞王爷了。
说话说到半夜，我迷迷糊糊睡着了没多久，就被拍醒了。
一只手在我脸上轻轻的拍了又拍，我极为不爽——谁敢把王爷拍醒？还是拍脸！睁眼一看是我的大公子，脾气立马化成风了，瞬间觉得那在我脸上的手掌拍得我好舒服。
沐澜俯身，轻言细语的告诉我要起身准备入宫了，然后又轻声的唤醒京墨，让他回房继续睡。
啧，我的大公子对谁都这么体贴么？面面俱到的。
我被沐澜和忠安扶起，架着在地上走了几步，还行，伤口的疼痛可以忍受，只是旁边提着药箱笑得温和的五公子那“温柔”的目光让我芒刺在背。
接下来就是漫长的更衣过程，王爷的冠袍服带层层叠叠，紫金蟒袍c金丝玉带c王爷的腰牌c翡翠金冠，一根长长的双头簪衔着朱玉丝绦垂到胸前
看着小厮捧着的铜镜，我只想说，妈蛋！这是觞王妃吧？！
装束完成，沐澜又从红锦托盘中拿起一块圆形玉珏，有掌心那么大一块，又圆又厚，饱满润白，上面雕着一对螭龙，我不太懂玉，但是也看得出来这块洒金皮的和田玉籽料绝对是极品，正中间有孔的地方是洒金的祥云瑞日，两条螭龙盘绕两侧，栩栩如生。
沐澜将这块玉璧用串着几颗玉珠的红绳系在我的腰侧，又替我抚平下摆，笑道：“您可得留心别弄丢了，这可是辰砂公子的传家宝。”
辰砂的？“那为何系在本王身上？”我随口就问了出来。
沐澜愣了一下，似笑非笑，“您忘了？还不是您非得要买——连人带玉。”他一边说一边忍着笑，还掐了我的脸一下。
我傻愣愣的想着，这觞王府故事还真多，看来我得花点心思打探一番了。
出门的时候，大部队跟着，这次真的是大部队了，天还黑蒙蒙的，上马车前往后一看，黑压压的站满半条街，最近的街道也被一道高高的红墙全部隔开，划分出了皇权和平民的分界线。
想到这里，我突然觉得紫苏那么恨觞王爷也可以理解了，这要是换我被人天天里里外外的洗干净就等着另一个男人临幸，老子非他娘的把那人挫骨扬灰不可。
到了晚上，我还被两孩子的话震得晕坨坨，继续感慨新社会的好啊c旧社会的恶啊，直到三公子青黛躺在我身边我才回过神来。
他依然只给我一个背影，不知道为啥，我觉得有那么一点点的愧疚——明明不是我做的坏事啊，还得老子来替你愧疚！
有了这种心情，我就悄悄的往里挪了挪c再挪了挪。
一毫一毫的挪动，直到青黛半撑起身转头看我。
“王爷，您做什么？”他问。
“本本王看你睡太外面了，给你腾点地儿”我扯扯嘴角，估计笑得很难看。
“不用，”他将长发全部撩到自己胸前，继续背对着我躺下，“您别再动了，免得伤口裂开，青黛担当不起。”
他的语气又冷又硬，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他搭话，只好继续挺尸。
半响，我听到一声嗤笑，转过头看着他的后脑勺。
“您放心吧，我虽然讨厌您，但是不会给您一个窟窿的。”他嘲讽的说。
我只想痛苦的捂一把脸，觞王爷你这个混蛋，这都是些什么烂摊子要我来收拾啊？！虽然是男人，但是你搞十二个在家里，没给你闹翻天就是好的了！
好吧，也许是我的思维转不过来。古妾成群，男宠内娈的地位估计也就比丫鬟好些，就算再受宠爱也只是可以买来卖去的人口而已。
说起来，我觉得觞王爷府的这些公子们，地位并不低，从今天忠安的话可以看出，几位公子还帮忙管理府内，其他的公子们也是活动自由。
嗯，明天我就去考察下各位公子的日常生活吧。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我就醒了，这些天睡太多，实在是睡够了，所以身旁的青黛一动身，我就跟着醒了，青黛一边着衣一边瞄了我一眼，开门出去吩咐小厮伺候我洗漱，自己头也不回的走了。
还没等我实施今天的府内观光一日游，沐澜就拿着一大把帖子进来。
“您休养这些天，府里拜望的帖子堆成小山了，”他将一叠帖子放在圆桌上，“京中百官甚至外地官员，为了撇清跟四皇子的关系都来问候您，送了好多药材补品，这些天都是青黛公子在整理入库。”
他坐到床沿，为我调整了一下靠垫，笑着说：“王爷您啊，有多少敌人就有多少朋友，真是有趣。”
这时，四公子京墨提着下摆跨进房门，后面跟着个两个小厮捧着文房四宝。
“王爷，”他向我行了礼，转向沐澜：“大公子，您找我？”
“是啊，这些天写那么多回帖，辛苦你了。”沐澜微笑着对他点点头。
“哪里哪里，千篇一律，权当练字了。”京墨有些不好意思的回话。
沐澜转向我说：“这里有些拜帖不可随意打发，我请京墨公子来商量着怎么写，我不敢擅专，王爷您听听看若有不合适的地方提出来。”
我点点头，其实心里一直打鼓，我懂个鬼啊，还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那些帖子里，沐澜将丞相陆衡之c御史大夫陆平之c宁王爷c秦将军等几人的抽出来，跟京墨商量着写回帖，我听他们的交谈中，似乎这些人都是向着觞王爷的，沐澜回帖都回得很仔细，一旁的京墨也小心翼翼的誊写。
另一些帖子，估计就是其他阵营的了，最后一封，沐澜和京墨看了又看，最后两人都望向我。
“王爷，这封是九皇子怡王爷的，他想来拜望您，言辞切切。”沐澜无奈的对我说。
我心想这帖子能让你为难，估计那怡王爷不是省油的灯，问题是我现在对外界的情况一知半解，要真有什么明枪暗箭，我怎么接招？
想了想，我还是决定当个好学生，不懂就问——当然要装模作样的问。
“沐澜，依你看，怡王爷一派有哪些人？”
沐澜看了我一眼，似乎是奇怪我为什么问这么简单的问题，但是看我一脸认真的模样，还是给了我答案，“怡王爷的母妃，淑妃娘娘是安西经略使段延德的亲妹，段氏从上一代起就担任安西府边疆戍卫之职，手中十余万兵马，这也是圣上对淑妃娘娘一直礼遇的主要原因，顺带着朝中很多武将都是怡王爷一派。”
说到这里，沐澜似乎是怕我不高兴，接着说：“当然了，圣上对王爷您的母后情深意重，天下皆知。”
“是吗？”我无所谓的笑笑，天下皆知，可是我不知道啊！
“皇后还是贵妃时，圣上都将玉玺托付，若不是众皇子们背景深厚，而皇后娘娘孤身一人，只怕太子之位早就定下了”京墨在一旁咬着笔头，小声的说。
沐澜笑笑，“谁说皇后娘娘孤身一人？从二十二年前悦王爷出生后，皇后娘娘的手段就开始显露了呢，你以为丞相c御史大夫c宁王爷c逐雩将军都是谁的人？你以为圣上亲征时，皇后娘娘临朝听政是哪些人支持的？”
我瞪大了眼，这信息量颇大啊，看来觞王爷的亲娘是个了不得的人物，皇帝被吃得死死的啊。
“沐澜，依你看这怡王爷安的什么心呐？他母妃和我母后应该有不少恩恩怨怨吧？”我问沐澜。
沐澜想了想，说：“要不，推了吧，现在府外情况不明，就说入府探望需进宫请旨，怡王爷若能请来旨再说吧，何况圣上十有是不会准许的。”
“沐澜，本王想进宫见见父皇母后。”我说，这么两眼一抹黑的被关在府里养伤，实在不是好事，感觉就像一块豆腐放在掌心上，颤颤悠悠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切成块。
沐澜思量了一下，“如果要入宫，先拜托苏总管先跟刘将军商量好，可不能再出任何岔子了。”
苏总管可是块老姜了，年纪也不大，看起来也就三十多岁的样子，据说自幼就照顾觞王爷，好几次救了觞王爷的命，觞王爷得了王府出宫后，悄悄把他带了出来当总管，宫里太监的花名册上，就来了个暴毙，一笔勾销了。
当夜我试着跟京墨议论些朝政，京墨那叫一个热血沸腾，说起诗词文章和前朝今事来就像打了鸡血一样，透露的信息比我这些日子旁敲侧击得到的总和还要多！我真后悔没有早点跟他“秉烛夜谈”。
真是古代文人的典范。
说到最后，变成我嗯嗯嗯的听他高谈阔论，他说到一段落，突然停下来，自嘲的笑笑，“王爷您一定觉得索然无味吧？我这样卑微之人居然在您面前谈古论今，真是班门弄斧”
咦？文人经常自谦，但是很少服人，听他的语气没有半点虚假，莫非这觞王爷还是个学富五车c满腹经纶的主？
“我也就是个不懂权术的穷书生而已。”他的语气淡淡的，透着些无奈和自嘲。
我也不敢乱说话，气氛僵了一会儿，他挠挠头，红着脸笑笑道：“要不是您把我捡回来，我也没机会在这里跟您说话了。”
“哦？就算成为暖床的男宠也不怨本王？”我忍不住逗他。
他的脸噌一下红了，我我我，我了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然后捂住眼睛说别对着他笑，哼哼，看来这人是喜欢上俊俏的觞王爷了。
说话说到半夜，我迷迷糊糊睡着了没多久，就被拍醒了。
一只手在我脸上轻轻的拍了又拍，我极为不爽——谁敢把王爷拍醒？还是拍脸！睁眼一看是我的大公子，脾气立马化成风了，瞬间觉得那在我脸上的手掌拍得我好舒服。
沐澜俯身，轻言细语的告诉我要起身准备入宫了，然后又轻声的唤醒京墨，让他回房继续睡。
啧，我的大公子对谁都这么体贴么？面面俱到的。
我被沐澜和忠安扶起，架着在地上走了几步，还行，伤口的疼痛可以忍受，只是旁边提着药箱笑得温和的五公子那“温柔”的目光让我芒刺在背。
接下来就是漫长的更衣过程，王爷的冠袍服带层层叠叠，紫金蟒袍c金丝玉带c王爷的腰牌c翡翠金冠，一根长长的双头簪衔着朱玉丝绦垂到胸前
看着小厮捧着的铜镜，我只想说，妈蛋！这是觞王妃吧？！
装束完成，沐澜又从红锦托盘中拿起一块圆形玉珏，有掌心那么大一块，又圆又厚，饱满润白，上面雕着一对螭龙，我不太懂玉，但是也看得出来这块洒金皮的和田玉籽料绝对是极品，正中间有孔的地方是洒金的祥云瑞日，两条螭龙盘绕两侧，栩栩如生。
沐澜将这块玉璧用串着几颗玉珠的红绳系在我的腰侧，又替我抚平下摆，笑道：“您可得留心别弄丢了，这可是辰砂公子的传家宝。”
辰砂的？“那为何系在本王身上？”我随口就问了出来。
沐澜愣了一下，似笑非笑，“您忘了？还不是您非得要买——连人带玉。”他一边说一边忍着笑，还掐了我的脸一下。
我傻愣愣的想着，这觞王府故事还真多，看来我得花点心思打探一番了。
出门的时候，大部队跟着，这次真的是大部队了，天还黑蒙蒙的，上马车前往后一看，黑压压的站满半条街，最近的街道也被一道高高的红墙全部隔开，划分出了皇权和平民的分界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