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 情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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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嘴唇哆嗦了许久,她眼眶就溢出了泪水,浑身软绵绵的就往下倒去,幸好景瀚在她身边,稳稳地将她接住了。他抱着有些情绪失控的她快步的走回了陆妍他们所在的办公室。

    “唉,唐幕,你怎么了?”陆妍还惊魂未定的,看着唐幕这种表情被景瀚抱着进来,心又提到了嗓子眼,紧张的问。

    景瀚摆了摆手不让陆妍再问,他觉得唐幕定是需要时间冷静,看她的眼睛就知道,她现在心情很乱,他搂着她坐在椅子上,喂她喝了几口温水,她才慢慢的转动了一下眼球儿,脸色缓和了不少。

    “景瀚。”她颤抖着喊。

    “我在。”他抓着她的手心疼的自责,“早知道你这点儿胆子就不让你跟我进去了!”

    “啊?表哥?你让她跟你去看死尸了?”陆妍捂着嘴,蹙着眉头连连后退,干呕了几声没有吐出来,小无忧赶紧也倒了杯水给她。

    唐幕双手抖得厉害,她拿出手机胡乱的拨号,拨了半天也拨不对,她心急的扔给了景瀚,抓着他的手语无伦次的说,“找紫岩的号码,给他打电话。那人,他表弟!我今天早上上课的时候,他还坐在我后面了。怎么就没了呢!”

    “他表弟?就是你上次说那个闫文宣的男朋友?”景瀚很准的捕捉到了她话的整个意思。她点头,他翻找着她手机里的电话本,脑子也在飞速的转动着,才刚刚和紫岩商量着要试试这闫文宣想要利用他表弟参观弹药库的目的,他表弟这就惨死了。这是因为什么呢?紫岩没有部署好,他是不可能通知他们哪日让他们去参观的事情的。难道就是因为上次紫岩拒绝了他表弟,所以闫文宣觉得他没用了?做了他?不是没有可能,但是可能性又不大。正想着,紫岩接听了电话。

    电话那边的紫岩正在部队里对参观今儿晚上的特别集训,口袋里的电话震动的时候他正一脸严肃的批评着集合速度慢了的战士,他拿出手机一看是唐幕打来的电话时,那张严肃的脸立即就笑开了花儿,接听了之后听到是景瀚的声音,他还来不及失落,就听到了表弟遇害的消息,他抛弃了往日在士兵面前的镇定撒丫子就跑。表弟可是家里的独子!被送到京都来投靠他家就是为了能在人生地不熟的地儿有个照应,这表弟从小生活在农村,性格真诚,他总是逗他说,他这样的性格,在外面会吃亏,男人就要学的油滑一些!他却总是笑笑说,“我不怕吃亏,吃亏是福!”

    吃亏是福!这句话在紫岩的脑海中萦绕不去,他眼圈儿红了,座驾被他开的几乎飞了起来。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爆出。这一路,只用了短短半小时的时间。当他双眼猩红的出现在警察局的时候,警局执勤的人员看到他还未换下的军装和肩上醒目的肩章呼吸都清浅了。

    他一脚踹翻了警局的桌椅,大声的嘶吼,“谁干的?我表弟人呢?”

    局长早就听说了消息,从被窝里跑了出来匆匆的赶到了警局,今儿他这小小的警局算是热闹了,他满头大汗的看着面前这几尊大佛,大气儿都不敢出。

    小无忧将他亲眼看到的原原本本的再和紫岩说了一遍,紫岩去看过了邢连明的尸体,那的确是他,再怎么被碾压的变了形,他都不会认错!表弟就这么惨死在京都,这让他怎么和那些朴实的亲戚交代?

    “我这就去医科大学逮捕那个女的!我倒要看看她是哪儿冒出来的小妖精!居然下手这么狠!”紫岩呲目欲裂的起身要走,却被景瀚拽住了胳膊,他瞅着用力钳制着自己的那只手痛苦的说,“松开我!我要为我表弟报仇!”

    “没有证据,你这样做会打草惊蛇。亏你还是解放军,亏你还是特种兵出身!那个女的背后肯定有靠山,擒贼先擒王,一网打尽。”景瀚平静的说。

    “”紫岩沉默了一阵子,扭过头看他,“那你说怎么办?放任她逍遥自在?”

    “你们不是有最先进的监听设备?体积小巧如尘沙?放她在身上一个,还担心找不出她背后的人?”

    紫岩瞪瞪眼,警惕的看着景瀚,“那是我们最机密的设备,你怎么会知道?”

    景瀚嘴角弯了弯,扬着眉反问他,“人命关天的时候了,你还有心思问这个,还不想办法去监视她?”

    “好,我马上回去取东西,可是让谁去接近她将那东西放在她的身上呢?那种东西必须植入体内,否则很容易就掉了。”

    “我有办法。只要是她明天正常去学校,我有办法帮你们。”一直瘫坐在那里的唐幕突然出了声音,她以前就是太心善了,虽然发现了闫文宣眼睛中偶尔的复杂和凶残,但是她却没有阻止她和邢连明的关系,她还真没想到,一个人的心,可以凶狠到这个地步,她再不站出来的话,难保就会出现下一个遭到黑手的人。

    “不行!”

    “不要!”

    几个声音交叠在一起,在场的所有人都对唐幕这一决定感到不安,尤其是景瀚,他计划暂时不让她再去学校了,怎么还能让她冒这个险?

    唐幕微红的眼睛看过这里的每一个人,最终坚持的说,“今天这事儿一天半天的还是传不到学校去的,若不是被陆妍他们撞见,我也不会知道,明天是我们动手的最佳时机,闫文宣肯定不相信我已经知道了这事,所以对我的防范意识还不强,而我和她又熟悉,只要我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就一定不会有事。”

    “幕幕,我不让你去冒险!你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的脸,你能够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去面对她么?到时候若是你的情绪出了纰漏,你会很危险!我绝对不能让你去!”景瀚皱着眉,语气十分冷硬而坚定的对她说。

    “我有办法,而且我是最佳人选,咱们没时间了。紫岩你赶紧回去取监听器,我也回去整理整理情绪,明天一早,一定要将这件事情办好。”唐幕不由分说的将紫岩推出去,然后拉着景瀚身后跟着小无忧和陆妍一起陆陆续续的走出了警局。

    明明知道某个人可能是个杀人狂魔,却不得不假装没事人一般的靠近她,稍不注意,也许就能引起对方的怀疑将自己陷入绝境,不是每个人都有这样的勇气的,陆妍摸摸自己的心口,这事儿想想就恐怖。车里的气氛一时之间很压抑,景瀚沉默的开车,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坐在副驾驶上的唐幕也表情清淡,不悲不喜。陆妍暴躁的心灵在他俩的侧脸上打了个转儿,瞬间平静了不少。她突然觉得,现在的唐幕还是从前的唐幕,但在某种意义上又和曾经的唐幕不同了。

    小时候的唐幕心地善良,过分的心软,总是愿意相信人都是善良的,就算唐柔总是暗地里欺负她,她也总是笑呵呵的不去计较,她说,人都会犯错,要给她时间让她自己改变。现在唐幕心地还是一样的善良,但是现在的她只对她喜欢的人善良,只对好人善良,若是有人憋着坏想要欺负她,她是绝对不同意的。

    陆妍看着窗外疾驰而过的路灯深呼吸,心口的积郁减轻了许多,她刚才一直担心,唐幕会做不好这件事情反而把自己也给害了,但是她突然又觉得现在的唐幕有这个能力,在许多事情上,她甚至比她都要理智和坚强。她眼睛闪了闪,看着景瀚的后脑勺发呆,她想,这也许就是景瀚表哥没有特别反对的原因,因为他相信唐幕!

    “诶,唐幕,你说那个坏女人明天是不是就不会去学校了?她弄了这么大的动静,怎么还敢去学校?”陆妍安静了一会儿之后,突然好奇的问。

    唐幕抿着唇瞅着前方,慢了半拍才张开小嘴回答陆妍的问题。

    “她会去的。若是从此就不去了,只会增加她身上的嫌疑不是吗?可是她若是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依旧出现在学校里,应该是最好的障眼法了。”

    景瀚点点头,“幕幕说的对,我也想过了,她一定会去。刚才我查过了,邢连明死的地方刚好没有监控设备,从附近的几个大的十字路口处的监控上也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那辆车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在了大家的视线当中。就算是警方想要怀疑她也一点儿证据也找不到。所以她干嘛不去?她越是还和从前一样,岂不是越能够好的隐藏自己?”

    “哦那,唐幕你一定要小心!”陆妍不再说什么,在半路上下了车自己打车回家。

    这夜,唐幕强迫自己不去想邢连明的惨相,但是却着了魔一样的挥之不去,景瀚搂着她一下下有节奏的轻轻的拍打着她的背后,尽量帮她舒缓神经。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在他无声却温馨的安慰中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一早,为了遮掩脸上的困倦,她特意化了裸妆,带上了她事先准备好的东西坐着景瀚的车来到了学校。和她预料中的一样,闫文宣已经先她一步坐在了她的位置上。唐幕眼神在邢连明的座位上流连了一阵子,心里默默的叨念着,“邢连明,保佑我成功,祝你找出凶手。”她呼了口气,眨了眨眼,扯动了嘴角和往常一样眼睛弯弯的笑着走过去坐下。

    “文宣,今儿怎么就你自己?你的护花使者呢?”唐幕坐下将手中的几本新买的小说往桌子上一摆,随意的翻动着,看似不经意的问,看似根本就没有看向闫文宣却无时无刻的不在用余光关注着她的表情变化。

    闫文宣拿着笔的手一紧,眼神躲闪的盯着自己的指尖儿,语气平淡的说,“不知道,我昨天下午就没再见到他。”

    “你不会是又对人家说分手之类的话了吧?所以他一气之下不来上课了?”

    “没有。他自己说想回家看看去,可能是想在家多住几天吧。”

    “哦。对了,文宣,校传达室有一封你的快递,我刚进来的时候看见传达室的小黑板上写了你的名字。现在离上课还有几分钟,你正好去拿了。”

    两人的对话看似和平常并无异样,闫文宣自然没有怀疑,她愣了愣,不知道谁会给她发快递?她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赵梓群,也许是表哥怕通讯被警方截获了信号,所以转而用这种方式来对自己交代事情?有可能!现在正是事情棘手的时候!

    闫文宣很快就跑开了,唐幕站在班里的窗户边上看到她走到楼下之后迅速的朝着传达室的方向疾奔过去,她也急忙回到座位上在她的水杯里放上了她事先准备好的药物摇匀。闫文宣每天早上都要喝一杯白开水,这是她的个人习惯。也正是这个个人习惯让唐幕想到了给她装上监听器的方法。

    十几分钟过后,闫文宣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皱着眉,手中拿着那个打开了的快递信封。唐幕知道她在疑惑,因为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只不过是她找人安排的一个调虎离山的计策而已。

    “回来了?快坐下吧?讲师都来了,马上就上课了。”唐幕的双眼焦灼在小说的书本上,瞥了傻站在旁边的闫文宣一眼淡淡的说。闫文宣乖巧的坐下,又对那个空的信封仔仔细细里里外外的端详了一遍还是看不出什么端倪,却偏偏不敢打电话去问赵梓群,因为做贼心虚,因为怕她自己已经被监听了电话,虽然她觉得那样的可能性很小,那种地方,那种手法,谁也不会找到证据,却依然忍不住小心翼翼。

    唐幕不关心她此时怎么去理解那个空的信封,她关心的是她什么时候喝了杯中的白开水!她虽还装作像往常那样投身于小说的海洋当中,但是心思却完全不在这儿,往常看着有趣的故事,现在读起来感觉都涩涩的。直到她看到闫文宣将那个信封放进了她的书桌里,喝下了那杯白开水,她悬着的心这才放下了。

    很快,该有的症状出现了,闫文宣捂着肚子疼的额头上冒出了豆子大小的汗珠儿,脸色惨白,噗通一声疼的坐在了地上,引起了老师和同学的围观和关心,等了一会儿见她的情况不见好转,讲师果断的叫了救护车,眼见她被救护车拉走之后,唐幕给紫岩发了短信通知他做好准备。

    到了医院,直接诊断为急性阑尾炎,医生们忙碌着为她做术前准备,闫文宣此时疼极了,她模模糊糊的看着很多穿白色衣服的人在她的眼前晃来晃去,恨不得立即晕死过去,省的切身的感受这种痛苦。麻药推进她身体的时候,她浑身的肌肉这才慢慢的松缓了,很快她就睡了过去。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

    一次假的阑尾炎,成功的将我国最先进小巧的跟踪器给植入了她的身体中,整个过程既快捷又完美。剩下的就是静静的等待了。等待闫文宣和她靠山的接头。

    唐幕疲惫的靠在景瀚的肩头,这几日的事情令她有些心累。景瀚搂着她柔软的身体,哑着声音赞扬,“小丫头本事越来越大了,这种办法你也想的到!”

    她不说话,闭着眼睛在他的怀里休息,卷翘的睫毛微微颤抖,嘴角露出苦涩的笑容,她本事大了?还不是被逼无奈?她多么希望世界上没有纷争!人心都是善良的!但是这种想法未免也太理想化了!

    接连几天她都心情低落,请了假在家里休息了几天,景瀚虽然也在家陪着她,但是总是有人给他打电话或者来这里找他向他汇报一些事情,唐幕没有问过,景瀚也不和她说,两人的生活中十分默契的避开了那些相对他们的幸福生活来说,无关紧要的话题。

    两天后的一个中午,她在客厅看着电视困意来袭,半躺在沙发上迷迷糊糊混混沌沌的睡了过去。好像是梦中,又好像是真的,她听见了一声轻微的开门声和特意放轻了的脚步声。她想睁眼看看是谁,却听见了一边景瀚压低了的声音,“什么事儿特意跑来汇报?”

    对方的声音同样压的很低,似乎犹豫了一下,唐幕敏感的感觉到那人的眼神似乎扫过她的脸,这时候她已然惊醒了,但是却鬼使神差的闭着眼睛没有睁开,她总觉得,这人要说的事情好像与她有关。

    “小爷。”他见她睡着,轻轻的说,他一开口,唐幕就停了出来,这人是小六子。

    “司徒念远以前的助理,打了我们一个兄弟的车,去了旷世地产。”

    景瀚拍着唐幕的手一顿,很快又恢复了正常,淡淡的说,“她去就去呗。这种事情还犯得着过来说一声么?”

    “她的手中有证据能够证明赵梓群和曲文书的土地协议是违法的。”

    景瀚一愣,声音凛冽了几分,“真的?你的意思是这女人是去和司徒念远讲条件了?”

    “有可能。上次您说司徒念远被曲文书给算计了,一块地皮卖了两个人,想让咱们拿了曲文书和赵梓群的那份协议书销毁,曲文书的好拿,但是赵梓群的那份被他保护的死死地,他是铁了心的等司徒念远将那块地开发完了等着坐收渔翁之利了。所以您也只好将这事告诉了司徒念远,他确定了事情的准确性,匆忙的停了工程,但是贷款已做,材料已进,工程款已经分发到实处,基础建设已经在进行,这个时候停了工程也已经晚了,官司他是吃定了。但若是这个女人能够有证据证明曲文书和赵梓群的协议不合法,那么就不一样了,完全就是逆转了乾坤。”小六子分析的井井有条,景瀚蹙着眉听着,他似乎已经想到了那个女人对司徒念远会提出什么样的条件。

    “小爷。您说这事儿?”小六子看着景瀚的脸色阴晴不定,小心翼翼的问。

    “她的证据是什么?好拿吗?”景瀚低头看了看唐幕的脸,苦笑着问。

    “据说是一份视频资料,她偷偷的录下了他们和赵梓群签约的全过程。里面有他们一起谈论如何设计旷世地产,利用旷世地产将那块地皮开发建造的对话。这女人心机很深,没有放在她的住所。”

    “知道了。你先走吧。”景瀚摆摆手。

    “啊?哦。”小六子挠挠头听话的走了,本以为景瀚会让他做点儿什么的,这事儿他一直都是挺上心的,没想到他居然什么吩咐都没有的让他离开了?

    屋里再次宁静了,景瀚捏捏唐幕的脸蛋轻声的问,“丫头,你说那个崔语莺会和司徒念远谈什么条件?我猜呀,她会让他娶她。”唐幕闭着眼睛装睡,心里却咯噔一下。

    景瀚低声嗤笑,“还装呢?起来说话。”

    唐幕一听,紧闭的双眼蓦地睁开,奇怪的问,“你怎么知道我醒了?”

    “摸摸你自己的脸,眼泪湿了一片!”

    她擦了擦脸颊,果然脸上湿湿的,她有些尴尬的喃喃自语,“原来旷世地产出事了!怪不得那天哥哥会将他的不动产都转给我呢!这几天一忙,我都忘了去找他问个究竟了!我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旷世地产出事呢!那是我哥哥现在唯一拥有的东西,他没了父母,现在身边又没了我,他不能再没有旷世地产了!”

    “人家身边不是还有那个崔语莺了吗?”景瀚语气酸酸的,眯着眼睛拿了一个苹果负气的啃了一大口。

    “哼!”不说还好,一说起崔语莺她就来气,她蹙着眉大声的反驳,“催小鸟就是个祸害!若不是她,我哥哥也不会被算计了!那个曲文书我就不信有这脑子?肯定是被催小鸟忽悠了,利益攻心,催小鸟什么目的我最清楚了!不过就是想要借此来上位!她想的美!”

    说完她站起来就往外走,景瀚扔了手中的苹果急忙跟上去喊,“诶,你干什么去?”他摇摇头摸摸自己的心口,就不明白了,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心软了,早就知道她醒了,却还是让她听到了事情的真相。

    他们赶到旷世地产的时候,司徒念远的办公室里正气氛异常,崔语莺牙齿咬的咯咯响,红着眼睛再一次的问他,“你就宁可旷世地产毁在你的手里,你也不愿意和我在一起?你不后悔?”

    司徒念远不做丝毫的考虑,清冷的声音随即传出,“我唯一后悔的,就是当初让你做了我的助理!我没觉得哪个地方对不起你,我没想到你会这样的算计我。”

    “没有对不起我吗?我在你身边呆了十年,我喜欢了你十年,一个女人的青春能有多久?”崔语莺哈哈大笑,笑到眼泪都流了出来,她疯了般的嘶吼,“你就是对不起我,你无视我的感情,耽误我的青春,你就要为此付出代价!”

    嘭——

    门被踹开了。唐幕和景瀚出现在了门口。崔语莺愣了一下马上又笑了起来,她指着唐幕笑了许久才说,“司徒念远,你不是喜欢她吗?你看看她,现在和别人出双入对的!我真为你对她付出的感情感到可悲!那好,既然你想要身败名裂,我就遂了你的心愿!”崔语莺恨恨的离开,路过唐幕身边的时候被唐幕拽住将她甩在了墙上。

    “崔小鸟!证据呢?交出来?”唐幕怒气冲冲的瞪着她,揪着她衣领的手骨节泛白。

    “呵,就算我死,我也不会交出来的,除非他自己想明白了,给我我想要的东西。”崔语莺拂开唐幕的手,转身想走。

    “等等。”景瀚冰冷的声音冻住了她往前走的脚步,她僵硬着身体站在那里垂着的眼睛扫着自己的脚尖,在她的内心深处,还是对景瀚有深深的恐惧心理的。“崔小姐,我送你一句忠告,你现在已经将你自己逼进了绝路。你怎么都不会得到幸福。”

    “你。”崔语莺猛地扭头,怒气冲上云霄,却又不敢和景瀚发作什么。

    “你难道想不到么?你现在还好,虽得不到司徒念远的感情,但是你还能好好的站在这里。你有没有想过,若是司徒念远同意了你的要求,赵梓群会放过你么?”景瀚嘴角一撇,冷冷的笑。

    崔语莺嘴唇发抖,紧攥着双拳离开了。

    司徒念远拍了拍唐幕的肩膀,柔声的安慰,“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你别担心,回去吧。”

    唐幕撇了撇嘴,眼睛泛着泪光呜咽着说,“我的傻哥哥!这还叫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搁你心里,什么事情才是重要的?你公司都要保不住了!”

    “只要你好就行,其他的事情都不算什么。”

    “傻哥哥。”唐幕泪崩了,窝进他的怀里泣不成声,自从重生之后,这个男人就一如既往的对她好,对她挖空心思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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