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腹黑天然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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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凌辞别太后，带着李长正往颐宁宫外走，就听偏殿里“噼里啪啦”的声音。
“是大皇子的住处。”李长说道。
“去看看。”玄凌说道，刚刚用膳的时候就没有见到两个小的，这么大的动静，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
“好哥哥，你就教教我嘛。”甜甜用小肉手拉着衍安的衣袖，来回拉着。
“该注意的，我都已经说过了，甜甜，我只能帮你这些，剩下的，该你自己练。”衍安说道。
“可是我不会，只要一拿笔，手就哆嗦！”甜甜胡乱拍着桌子，桌子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胡闹！你是帝姬，不可以这么做！规矩呢！”衍安皱着眉头说道。
“哥哥坏！不理你！”甜甜背过身子，正好看到玄凌。
“父皇父皇”救兵来了。
“儿臣给父皇请安。”衍安行礼道。
“谁欺负朕的大闺女了，说说。”在玄凌看来，两个小的，只是平常的打闹罢了。
“父皇，没有人欺负甜甜，是哥哥在教甜甜练字，可是甜甜一拿笔就手哆嗦。”甜甜说道。
“那让朕看看甜甜的字好吗？”玄凌说道。
看着孩子的眼睛，玄凌才觉得这世上还有真的东西。那时候，宛宛的眼睛也是这样的真。
怎么能怪她？是了，就算是她不能生育，自己也会将最好的留给她，百年之后，若是他先走了，宛宛也会是母后皇太后。
回想的功夫，甜甜已经写了两个。歪歪扭扭地，像猫爬的。
“这可不行。刚刚听着，你大哥不是已经都告诉你怎么做了，怎么甜甜不会吗？”
“甜甜会，可是手总是抖，您看，又这样！”说着眼里已经有了泪花花。
小肉手拿着毛笔，细看，还真的是这样。
“甜甜，我不是说了吗，第一次都是这样的，只要坚持，就能做好，哥哥练了两年，这才不抖的。”衍安说道。
他三岁就开始拿笔，写废的，写坏的，不计其数。
“那时候你才三岁，告诉父皇，为什么这么做。”玄凌问道。
“母妃的字好，儿臣是母妃的儿子，要向母妃学习。”
“你母妃的字，的确是好的。甜甜啊，你大哥说得对，想要写好字，就一定要坚持，咱们皇家的孩子，可不能喊苦喊累。听话，写好了，朕让御膳房做你最爱的点心。”
“甜甜大了，不能老吃点心。”甜甜一本正经道，仿佛刚刚那个看着点心不错眼的人不是她。
“是，朕的女儿大了。那朕让造办处给甜甜打首饰。”玄凌说道。
“不要不要，甜甜有！”甜甜说道。
“小小孩童，你怎么会有首饰？”
“大哥哥说了，给甜甜。”甜甜指了指衍安。
“是这样吗？衍安”玄凌说道。
“回父皇，那日搬到颐宁宫走得急，宫人收拾行李将母妃的一支发簪夹在了行礼里面，让妹妹看到了，儿臣就说等儿臣大了，给甜甜准备更好的。”
“哥哥胡说，那是美人母妃的，每次甜甜去宓秀宫都能看到的！”
“衍安，是这样吗？”玄凌说道，原本以为是宫人偷盗，可是听甜甜这么说，还不是宜修的，从宓秀宫出来的，还未封宫的时候，他去昭阳殿的时候宜修已经说了，华淳妃留下的首饰，都已经封存好。
“具体儿臣也不清楚，圣旨不能违抗，儿臣不能交到母妃的手中。所以一直收着。父皇稍等，儿臣这就拿来。”衍安说着，将书架子下面的一个盒子打开，拿出发簪。
“父皇，你看，这只鸟鸟的，就是美人母妃的，甜甜记得红珠子。”甜甜指着簪子说道。
的确，是宜修交给绣夏的双鸾簪，为的就是找个机会让玄凌看到，可这会儿绣夏还不知道双鸾簪已经到了衍安手中。
“傻丫头，这不是鸟，这是鸾。与凤凰不一样。却又很像凤凰，是你母妃有身子的时候，你母后送的。许是匆忙，裹带到这里了。”玄凌说道。
是了，这几个月，宜修根本就没有好好休息过，再仔细的人，也架不住这样熬。
“父皇说的，甜甜不懂。”甜甜蹭蹭头，表示不懂。
“是华淳妃的东西，就是你的美人母妃的东西。”
“那是美人母妃留给皙华妹妹的是不？”甜甜说道。
刚刚还说不懂，这会儿倒是挺懂的。
“母妃与儿臣们说过，华淳母妃的东西，都是留给皙华妹妹的。只是儿臣不知道，这也是淳华母妃的，还答应要给甜甜做一支一模一样的，儿臣有罪。”衍安说道。
“没什么，既然甜甜喜欢，那朕让造办处照着这个样子再做一支就是了，姐妹俩，戴一样的也是可以的。”玄凌说道。
“父皇，真的吗？”
“只要你好好习字，父皇就送给你。”
“父皇说了，咱们皇家人，是不能叫苦叫累的，甜甜能做到！”甜甜说道。
“小妮子，父皇记着呢，有你大哥作证，父皇忘不了的。”玄凌捏了捏甜甜的鼻子说道。
“甜甜要一模一样的，父皇可别记岔了。”甜甜说道。
“小妮子，造办处可以做的！”
“连鸟鸟身上的红珠珠也要一样的，甜甜喜欢红珠珠。像樱桃一样的红珠珠。”甜甜指了指双鸾簪的衔口处，她见过娴母妃戴的，不是那种红，是像樱桃似的红。
“好好好，李长，簪子收好。父皇还有事情，甜甜记得练字知道吗？”玄凌说道。
“儿臣遵旨！”甜甜行礼，笑眯眯地看着玄凌。
这小妮子，就会撒娇卖痴。不过眼光倒不差，双鸾簪上的珠子不是珊瑚也不是红宝石，圆润中透着清透，不过造办处中巧匠多，一定能知道该怎么做的。
玄凌笑了笑，输给女儿？
怎么可能？
“李长，将簪子拿到造办处，让人看看用的是什么料，朕的私库里面还有不少首饰，找一样的打好了。”
小妮子，你可别让朕将住了，明儿个朕给你做出来，你要是不练字，看朕怎么收拾你！
“奴才遵旨。”李长小心将簪子收好，到底是皇女啊，皇上又会笑了。
别说是个珠子，就是座金山，咱家也想法子给弄出来。
因为在李长看来
讨好帝姬等于讨好贵嫔等于讨好贵妃等于得到养子！
皇帝亲自下旨，又有皇宫里最大的管事太监监督着，加之现如今造办处打首饰的的确是没有事情。
只是一支成色上等的金钗，造办处完全可以做出来。就连李长叮嘱过的衔口处的珠子也找到了。
“小的有件事要问问李公公。”衔口是造办处的头儿七品掌事大人陆如意亲自做的，见李长要的紧，又说是皇上亲自要的，便过来问问，因为这种珠子，一是像这么小的不多了，还有就是，这东西戴久了可是对身体不好的。
“让你去做就去做，哪来这么啰嗦。咱家还要去伺候皇上呢，就等你给个时间。皇上可是说了，要尽快。陆大人，难道你想抗旨不成？”李长说道。
“不不不，我只是问问，这珠子现在不多了。所以会慢一些。”
“我当是什么事儿呢。原来是这点儿小事儿，皇上旨意，缺什么，咱家直接去皇上私库拿，说吧，是什么料儿的，就是红玉，咱家也给你找去！”
“李公公，您就先说是给谁的吧，这珠子，一般人可是不能戴的。”
“怎么？还有人比皇家人尊贵？”李长挑了挑眉，看向陆如意。
“公公，这和尊贵没关系。”陆如意将李长拉到一旁，然后顺着李长耳边嘀咕了几句。
李长转了转眼珠子，然后低声说道
“你说得，可是真的？”
“我怎么敢骗您，公公，有的事情，小的懂，可也知道，主子是谁，这东西，那位用了也就用了，帝姬可是千万不能用的啊。”陆如意说道。
“你跟咱家来。”李长拉着陆如意说道。
“公公这是要去哪儿啊。”
“拿着东西，跟咱家走！”李长说道。
这事儿可不是他能做主的，必须得让皇上知道！
李长连拉带拽将陆如意带到仪元殿，陆如意将刚刚和李长说的，和玄凌说了一遍。无非就是当日皇后让他将双鸾簪的衔口换了云云。
“这事儿还有几个人知道。”玄凌看着书案上的首饰，对陆如意道。
“只有臣一人知道，这簪子原本就是臣做的，衔口与别的簪子不一样。轻轻摁簪子头儿上，衔口处的珠子松开，这簪子是两用的。”陆如意说道，这还是他的发明呢。
玄凌依着陆如意说的，细细观察着，发现右边那个头儿上有一处是活动的，轻轻摁下去，珠穗落下，还带出了一些细细的粉末。
“今天的事情，不要让任何人知道。现在不是时候，你先别做了，朕要送真宁长公主首饰，你心思巧，去拿个章程出来。朕满意了，少不了你的好处。”玄凌说道。
“臣这就去。”
“李长，送他下去吧。”玄凌用簪子挑了粉末，没有味道，在蓝绿相间，具体是什么，他还真的不知道。
“来人！”
“奴才在。”
“宣太医。”玄凌说道。
红珠子，是红麝珠。
那年，他的胞姐便是因为新鲜，戴了一串红手串，可是大婚七年了，到现在才有身孕。
那串手串，就是红麝珠。
太医很快就到了，玄凌让他验了桌上的粉末。
蓝菩提，绿石榴
“下去吧，今天的事儿，跟谁都不要说！说了，朕就要你全家的脑袋！”玄凌摁了摁太阳穴。
也许只是误会吧。
宛宛应该不会做这些的。
只是误会。
作者有话要说： 抱大腿求原谅的三更
“是大皇子的住处。”李长说道。
“去看看。”玄凌说道，刚刚用膳的时候就没有见到两个小的，这么大的动静，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
“好哥哥，你就教教我嘛。”甜甜用小肉手拉着衍安的衣袖，来回拉着。
“该注意的，我都已经说过了，甜甜，我只能帮你这些，剩下的，该你自己练。”衍安说道。
“可是我不会，只要一拿笔，手就哆嗦！”甜甜胡乱拍着桌子，桌子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胡闹！你是帝姬，不可以这么做！规矩呢！”衍安皱着眉头说道。
“哥哥坏！不理你！”甜甜背过身子，正好看到玄凌。
“父皇父皇”救兵来了。
“儿臣给父皇请安。”衍安行礼道。
“谁欺负朕的大闺女了，说说。”在玄凌看来，两个小的，只是平常的打闹罢了。
“父皇，没有人欺负甜甜，是哥哥在教甜甜练字，可是甜甜一拿笔就手哆嗦。”甜甜说道。
“那让朕看看甜甜的字好吗？”玄凌说道。
看着孩子的眼睛，玄凌才觉得这世上还有真的东西。那时候，宛宛的眼睛也是这样的真。
怎么能怪她？是了，就算是她不能生育，自己也会将最好的留给她，百年之后，若是他先走了，宛宛也会是母后皇太后。
回想的功夫，甜甜已经写了两个。歪歪扭扭地，像猫爬的。
“这可不行。刚刚听着，你大哥不是已经都告诉你怎么做了，怎么甜甜不会吗？”
“甜甜会，可是手总是抖，您看，又这样！”说着眼里已经有了泪花花。
小肉手拿着毛笔，细看，还真的是这样。
“甜甜，我不是说了吗，第一次都是这样的，只要坚持，就能做好，哥哥练了两年，这才不抖的。”衍安说道。
他三岁就开始拿笔，写废的，写坏的，不计其数。
“那时候你才三岁，告诉父皇，为什么这么做。”玄凌问道。
“母妃的字好，儿臣是母妃的儿子，要向母妃学习。”
“你母妃的字，的确是好的。甜甜啊，你大哥说得对，想要写好字，就一定要坚持，咱们皇家的孩子，可不能喊苦喊累。听话，写好了，朕让御膳房做你最爱的点心。”
“甜甜大了，不能老吃点心。”甜甜一本正经道，仿佛刚刚那个看着点心不错眼的人不是她。
“是，朕的女儿大了。那朕让造办处给甜甜打首饰。”玄凌说道。
“不要不要，甜甜有！”甜甜说道。
“小小孩童，你怎么会有首饰？”
“大哥哥说了，给甜甜。”甜甜指了指衍安。
“是这样吗？衍安”玄凌说道。
“回父皇，那日搬到颐宁宫走得急，宫人收拾行李将母妃的一支发簪夹在了行礼里面，让妹妹看到了，儿臣就说等儿臣大了，给甜甜准备更好的。”
“哥哥胡说，那是美人母妃的，每次甜甜去宓秀宫都能看到的！”
“衍安，是这样吗？”玄凌说道，原本以为是宫人偷盗，可是听甜甜这么说，还不是宜修的，从宓秀宫出来的，还未封宫的时候，他去昭阳殿的时候宜修已经说了，华淳妃留下的首饰，都已经封存好。
“具体儿臣也不清楚，圣旨不能违抗，儿臣不能交到母妃的手中。所以一直收着。父皇稍等，儿臣这就拿来。”衍安说着，将书架子下面的一个盒子打开，拿出发簪。
“父皇，你看，这只鸟鸟的，就是美人母妃的，甜甜记得红珠子。”甜甜指着簪子说道。
的确，是宜修交给绣夏的双鸾簪，为的就是找个机会让玄凌看到，可这会儿绣夏还不知道双鸾簪已经到了衍安手中。
“傻丫头，这不是鸟，这是鸾。与凤凰不一样。却又很像凤凰，是你母妃有身子的时候，你母后送的。许是匆忙，裹带到这里了。”玄凌说道。
是了，这几个月，宜修根本就没有好好休息过，再仔细的人，也架不住这样熬。
“父皇说的，甜甜不懂。”甜甜蹭蹭头，表示不懂。
“是华淳妃的东西，就是你的美人母妃的东西。”
“那是美人母妃留给皙华妹妹的是不？”甜甜说道。
刚刚还说不懂，这会儿倒是挺懂的。
“母妃与儿臣们说过，华淳母妃的东西，都是留给皙华妹妹的。只是儿臣不知道，这也是淳华母妃的，还答应要给甜甜做一支一模一样的，儿臣有罪。”衍安说道。
“没什么，既然甜甜喜欢，那朕让造办处照着这个样子再做一支就是了，姐妹俩，戴一样的也是可以的。”玄凌说道。
“父皇，真的吗？”
“只要你好好习字，父皇就送给你。”
“父皇说了，咱们皇家人，是不能叫苦叫累的，甜甜能做到！”甜甜说道。
“小妮子，父皇记着呢，有你大哥作证，父皇忘不了的。”玄凌捏了捏甜甜的鼻子说道。
“甜甜要一模一样的，父皇可别记岔了。”甜甜说道。
“小妮子，造办处可以做的！”
“连鸟鸟身上的红珠珠也要一样的，甜甜喜欢红珠珠。像樱桃一样的红珠珠。”甜甜指了指双鸾簪的衔口处，她见过娴母妃戴的，不是那种红，是像樱桃似的红。
“好好好，李长，簪子收好。父皇还有事情，甜甜记得练字知道吗？”玄凌说道。
“儿臣遵旨！”甜甜行礼，笑眯眯地看着玄凌。
这小妮子，就会撒娇卖痴。不过眼光倒不差，双鸾簪上的珠子不是珊瑚也不是红宝石，圆润中透着清透，不过造办处中巧匠多，一定能知道该怎么做的。
玄凌笑了笑，输给女儿？
怎么可能？
“李长，将簪子拿到造办处，让人看看用的是什么料，朕的私库里面还有不少首饰，找一样的打好了。”
小妮子，你可别让朕将住了，明儿个朕给你做出来，你要是不练字，看朕怎么收拾你！
“奴才遵旨。”李长小心将簪子收好，到底是皇女啊，皇上又会笑了。
别说是个珠子，就是座金山，咱家也想法子给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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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亲自下旨，又有皇宫里最大的管事太监监督着，加之现如今造办处打首饰的的确是没有事情。
只是一支成色上等的金钗，造办处完全可以做出来。就连李长叮嘱过的衔口处的珠子也找到了。
“小的有件事要问问李公公。”衔口是造办处的头儿七品掌事大人陆如意亲自做的，见李长要的紧，又说是皇上亲自要的，便过来问问，因为这种珠子，一是像这么小的不多了，还有就是，这东西戴久了可是对身体不好的。
“让你去做就去做，哪来这么啰嗦。咱家还要去伺候皇上呢，就等你给个时间。皇上可是说了，要尽快。陆大人，难道你想抗旨不成？”李长说道。
“不不不，我只是问问，这珠子现在不多了。所以会慢一些。”
“我当是什么事儿呢。原来是这点儿小事儿，皇上旨意，缺什么，咱家直接去皇上私库拿，说吧，是什么料儿的，就是红玉，咱家也给你找去！”
“李公公，您就先说是给谁的吧，这珠子，一般人可是不能戴的。”
“怎么？还有人比皇家人尊贵？”李长挑了挑眉，看向陆如意。
“公公，这和尊贵没关系。”陆如意将李长拉到一旁，然后顺着李长耳边嘀咕了几句。
李长转了转眼珠子，然后低声说道
“你说得，可是真的？”
“我怎么敢骗您，公公，有的事情，小的懂，可也知道，主子是谁，这东西，那位用了也就用了，帝姬可是千万不能用的啊。”陆如意说道。
“你跟咱家来。”李长拉着陆如意说道。
“公公这是要去哪儿啊。”
“拿着东西，跟咱家走！”李长说道。
这事儿可不是他能做主的，必须得让皇上知道！
李长连拉带拽将陆如意带到仪元殿，陆如意将刚刚和李长说的，和玄凌说了一遍。无非就是当日皇后让他将双鸾簪的衔口换了云云。
“这事儿还有几个人知道。”玄凌看着书案上的首饰，对陆如意道。
“只有臣一人知道，这簪子原本就是臣做的，衔口与别的簪子不一样。轻轻摁簪子头儿上，衔口处的珠子松开，这簪子是两用的。”陆如意说道，这还是他的发明呢。
玄凌依着陆如意说的，细细观察着，发现右边那个头儿上有一处是活动的，轻轻摁下去，珠穗落下，还带出了一些细细的粉末。
“今天的事情，不要让任何人知道。现在不是时候，你先别做了，朕要送真宁长公主首饰，你心思巧，去拿个章程出来。朕满意了，少不了你的好处。”玄凌说道。
“臣这就去。”
“李长，送他下去吧。”玄凌用簪子挑了粉末，没有味道，在蓝绿相间，具体是什么，他还真的不知道。
“来人！”
“奴才在。”
“宣太医。”玄凌说道。
红珠子，是红麝珠。
那年，他的胞姐便是因为新鲜，戴了一串红手串，可是大婚七年了，到现在才有身孕。
那串手串，就是红麝珠。
太医很快就到了，玄凌让他验了桌上的粉末。
蓝菩提，绿石榴
“下去吧，今天的事儿，跟谁都不要说！说了，朕就要你全家的脑袋！”玄凌摁了摁太阳穴。
也许只是误会吧。
宛宛应该不会做这些的。
只是误会。
作者有话要说： 抱大腿求原谅的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