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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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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言语,眼眶泛红。这个羊脂白玉顾显又如何不识,通体雪白,血红的纹路散布在周围,是自己送给羌彦清的。这玉是番邦进贡给父皇的,全天下只有一枚,想错认都不可能,顾显眼眶泛红。

    “看来这个教训果然不一般,想哭就哭,憋着容易受内伤。”裕王说。

    “怎么会在你手里,这是我送给清儿的。”顾显从裕王手里拿走羊脂白玉,感受着温润的触感。

    “你又何必明知故问,自欺欺人到最后往往伤痕累累。”裕王说。“我是在偶尔间从一间当铺里看见的,本来买下了想送给欢颜,转念一想,用来提醒你最好。”

    “我自欺欺人,你又何尝不是,每年冒着生命之危进皇城,就为了给欢颜庆生,值吗。”顾显被裕王戳到痛处,不甘示弱的戳回去,欢颜是裕王最大的软肋。

    “如果不这样,我找不到借口来见她。十年太久,我会把自己逼疯,进入无底深渊。”提及欢颜,裕王脸上皆是痛楚,“同是天涯沦落人,何必五十步笑百步。”

    当初刚刚知道顾显也是重生之人,两人促膝长谈,皆言要倚靠皇子身份,风流成性,妻妾成群。结果谁知,顾显遇见羌彦清,痴恋半生,自己遇见欢颜,画地为牢。羌国破国后,顾显名为寄情山水,实则是为了掩人耳目,每年都会去江南站在羌彦清看不到的地方,看着羌彦清。自己又何尝不是,与欢颜定下十年之约后,年年冒着生命之危,找各种借口驻足在欢颜身边。

    “欢颜今年还是不会见你,我帮你问过了。”顾显想起此番前来正事,看着前面的府宅,轻不可惜的叹了口气。他们怎么就这么专情呢,肯定是被现代的思想茶毒的太厉害,要不怎就想不开,在一棵树上吊死。

    “早有预料。”裕王说。

    两人一路无言,推开府宅的门,顾显想起当年的事情,刚刚初识夏欢颜。当年,哀莫过于心死,顾显跌跌撞撞的来到江南,只为看羌彦清一眼。当看见羌彦清对着另一个男子巧笑倩兮,顾显苦笑着离开,路上恰逢被人追逐的夏欢颜。夏欢颜倔强的一直跑,路上撞倒小贩的东西,最后还是被人追上。那些人用污秽的言语羞辱她,随之而来的还有拳脚相加。顾显推开不如的搀扶,不顾一起的奔向夏欢颜,死死的将她护在怀里,任由着他们的拳脚落在自己身上。不如急忙冲上去,想要拉开他们,护着顾显,奈何根本打不过,只能在一边瞎喊,求助。顾显疼到麻木,他们打在身上完全没有感觉,嘴角渗出鲜血,却还是不肯松手,死死护着夏欢颜。

    “王爷,欢颜不值得您如此相待。”从顾显护着自己开始,夏欢颜就认出顾显。夏欢颜看着顾显嘴角的鲜血,一直摇头,眼角满身眼泪。

    “六哥喜欢的人,在怎么样,本王也不会让她受伤。”那时的顾显也认出那个人,就算和裕王一起画上元图的女孩。直觉告诉顾显,裕王对她有不一般的感情。

    “别打爷,我求你们了,别打爷,你们打我。”不如死命的想要往里面冲,保护顾显,却一次次被人推倒在地,眼睁睁的看着顾显挨打。

    “你算个什么东西,给老子滚一边去。”

    “不想看着你家主子死,就去找裕王。”夏欢颜说。

    “对对对,找裕王爷。”不如连滚带爬的奔向裕王的府宅,怎么就没有想到找裕王救爷。下次出门,不能听爷的话,一个护卫都不带。

    裕王赶到后,顾显已经奄奄一息,怀里的夏欢颜只是受了点轻伤。裕王抱起顾显,急忙奔向自己的府邸,吩咐随从找大夫来。临走前,裕王吩咐,刁民蓄意伤害皇嗣,废去手脚,贬为奴籍。顾显不想知道夏欢颜和裕王之间有什么,只知道世间又多了一对痴男怨女。

    作者有话要说:  奴籍者,世代为奴,不得参加科举,不得经商,不得参军

    c第14章

    看着裕王一杯接一杯的喝,顾显心疼的不行。当然不是心疼裕王,是心疼那酒啊,那是珍藏了二十几年的女儿红,现在被人当成白开水一样喝,顾显的心在滴血啊。裕王全然不知顾显那哀怨的目光,继续喝酒,如果裕王抬头,就会看见顾显那滴血的心。

    每年这个时间,顾显最为头疼的事情,就是要把喝的酩酊大醉的裕王安置好。你是不是以为仅仅就是安置而已,那你就错了,裕王喝醉后,那是完全解放天性的。待隔日酒醒后,当你一本正经的准备责问他时,他会一脸纯真的问你,是不是真的。

    顾显在心里盘算着,要不要先撤,把烂摊子交给夏欢颜。看这时间,清儿应该已经睡下,回去的话,难免会把她弄醒,不回去的话,万一裕王色性大发,那可是殃及鱼池的,自己现在在怎么算也是有家的人。

    “你小子给我老老实实的坐着,你老婆一晚没有见到你,不会得相思病。”裕王早就看出顾显的小心思,顾显的屁屁刚刚和椅子有些距离感,裕王就发话了。

    “你又没有成家,自然不懂我媳妇那份心思。”被裕王这么一说,顾显发现自己又开始想羌彦清了。

    “怎么,你媳妇把你喂的这么好,让你一日不回家,就相思成灾。”裕王越过桌子,靠近顾显,气若游丝的在顾显耳边说,惹的顾显是轻颤不已,这气氛,怎么感觉像是的前兆。

    “那是,有本事,你让欢颜把你喂的这么好。”顾显往后挪了挪身子,拉开和裕王的距离。顾显可是清清楚楚的记得,在某一年,月色清明的晚上,面前这个人是如何如何不要脸,让自己差点。现在想想那场面,还心有余悸,要不是自己定力好,还真就被他拐上床了。

    “我就是没有那个本事,所以才委曲求全来诱惑你。你说,要是那年,我在坚持坚持,是不是就没有羌彦清什么事情。现在想想,还真是觉得亏,身边要是有你这么个万年受,生活肯定十分有趣。”裕王说。

    “睁开你的桃花眼看清楚,小爷我是攻,是攻,还是帝王攻,总攻。”顾显气愤啊,裕王长的好看也就算了,尼玛,还是个腹黑的主,时不时戳人软肋。

    “你觉得我这个表情怎么样。”裕王做出自杀空间里,男主在教室里诱惑别人的表情,电力十足。

    “我就不应该跟你说自杀空间,靠,小爷我要把持不住了。”顾显发现自己对于这个表情,完全没有任何抵抗能力,要缴械投降,高挂白旗。

    顾显一个起身,将裕王按在椅子上,手指游走在裕王的脸上,露出自杀空间里男主的杀手表情。反观裕王,一副任君处置的表情,那双桃花眼显的更加妖孽。维持这个姿势许久,顾显都没有任何动作,裕王嘴角一勾,起身将顾显按在墙上。

    “就知道你是万年受,让你享受,都不知道要怎么下手。”裕王说。

    “尼玛,你让我怎么下手,男儿身,妹子心,更何况我们现在还是兄弟,这种基情四射的事情,难道不要消化下吗。”顾显一脸愤愤的说。

    “阿显,我打扰到你们了吗。”羌彦清站在门外,进也不是,走也不是,无奈下开口。

    “清儿,你怎么来了,不是和你说过,今晚不回府吗。”顾显推开裕王,急忙走向羌彦清。完了,刚刚那幕,自己要怎么解释,兄友弟恭吗,好像又不是。

    “我睡不着。”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羌彦清要数着顾显的呼吸才能入睡。今晚,阿显说不回府,自己到现在都不能入睡。

    “弟媳,你刚刚也看见了,我和你家阿显,呵呵呵呵。”裕王讲话讲到一半,突然捂嘴笑起来,在配上那副娇艳的表情,不想歪都难。

    “你别听六哥瞎说,我们刚刚什么都没有,我对你一直是忠贞不二的。对了,是不如带你过来的吗,身边有没有带侍卫,夜里凉,有没有多穿衣服。”裕王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主,更何况现在醉的不轻,要赶快把他弄走。要是裕王等会越来越疯,强吻自己,那就真的都说不清了。

    “阿显,伦家身边没有带侍卫,夜里凉,也没有多穿衣服,怎么办。”裕王换上一副小孩子才有的表情,楚楚可怜的说。

    “阿显,这真的是外界所传言的裕王爷吗。”羌彦清觉得自己受到了惊吓,外界的传言果然不能相信。

    “六哥喝多了而已。”顾显想羌彦清解释,发现好像也解释不清楚。现在被裕王这么一闹,清儿好像忘记刚刚的事情,这个挺好。“还不给小爷滚去睡觉。”顾显转过头,在裕王耳边小声的说。

    “万年受生气了,我现在就滚。”裕王无视顾显的黑脸,躺在地上,真的滚了出去,那姿势,要多标准就有多标准。

    顾显发现对于喝醉的裕王,一种无力感油然而生,大喊一声不如,让他进来帮自己一把,让裕王滚到床上去。在门外远远看着的不如,听见自己主子叫自己后,在犹豫着是要走进去呢,还是滚进去,因为爷刚刚说,不如,给本王滚进来。思量再三,不如决定自己滚进去好了,连裕王都滚了,自己一个奴才,也要滚。

    顾显看着不如滚进来的样子,一口老血淤积在胸口,碍于羌彦清还在现场,又被硬生生的的咽回去,得了内伤。果然将熊熊一窝,不对,这话怎么感觉不对,算了,现在还是先把六哥弄到床上才是正事。

    “阿显,为什么刚刚你和裕王的对话,我都没有怎么听懂。”羌彦清说。

    “清儿乖,清儿是好孩子,那些粗俗的话,清儿没有必要听懂。”顾显当然不能解释,连哄带骗的安抚好羌彦清。多年以后,羌彦清想起今日的事情,都替自己感到汗颜,怎么就那么容易被顾显哄骗。

    “那阿显又是从何得知。”羌彦清被顾显抱在怀里,满意的找了个位置,继续发问。

    “那个是,是,是师傅教的好。清儿今晚的问题有点多,作为清儿的夫君,我觉得要好好教导下。”话音刚落,随即而来的是顾显的吻,千言万语变成湿吻,下面就无需多言,顾显当然以身作则的教育羌彦清。

    作者有话要说:

    c第15章

    夏欢颜最终还是没有忍住,偷偷去裕王房里,只为了看他是否安好。看着裕王那张妖孽的脸,夏欢颜心绪四起,明明说好不见,却又不由自主。睡梦中的裕王,睡的不安分,感觉到有人触碰自己,裕王不自觉的想要躲避,嘴里呢喃着不要过来,不要,我要杀了你们,把你们都杀尽。夏欢颜收回手,他还是和从前一样,不喜人近身。注视许久,夏欢颜替裕王掖好被子,准备离去。

    “夏小姐如此这般折磨王爷,到底为何。”花雨怀里抱剑,守在门口。

    “花雨姑娘为何断定是我折磨你家王爷,而不是你家王爷折磨我。”夏欢颜说。

    “花雨,花雨,花雨。”睡梦中的裕王,叫喊花雨的声音,一次高过一次。花雨听见裕王叫自己,不再与夏欢颜做纠缠。

    “王爷,奴婢在。”花雨明知裕王看不见,还是跪在他身侧。

    “帮本王把他们都杀掉,杀掉,一个不留。”裕王说。

    “奴婢明白。”花雨早就习惯与裕王在睡梦中对话,从跟着裕王开始,花雨就知道裕王有这个顽疾。看见床上的人渐渐安静下去,花雨怀里抱剑守在一边。世人都只知裕王脾气古怪,不喜与人亲近,又有谁知个中原因。果断决绝的裕王,也有惧怕之事,常常在午夜都睡不安稳,身边一定要有近侍守卫才行。

    顾显一早就被津帝召进宫,津帝见到顾显,一反常态,将昨夜的密报扔在地上。顾显不明白津帝勃然大怒的原因,小心翼翼的应付,拿起地上的信件,仔细阅读。羌彦恒,被劫,明明只有几个字,顾显却来来回回看过好几遍。不用细想都能猜出,这件事情与谁有关联,为何只劫羌国皇子,而不劫羌国公主,任谁都能猜出。距离上次带羌彦清去看他们才半月有余,而如今羌国皇子就被人劫走,羌彦清嫌疑最大。

    “请皇上明鉴,臣弟认为这事还有蹊跷。”顾显现在不能做多想,只能先保全羌彦清,不让津帝对她下手。

    “蹊跷,你告诉朕,这事怎么个蹊跷法,只劫皇子,不劫公主。朕早就警告过你,羌彦清要不得,留不得,你可曾听进去过。”津帝是生气的,这些年好不容易安抚好羌国子民,就因为羌国皇子被劫,尽数毁于一旦。“朕早就说过,善待亡国皇室,迟早会被余孽利用,你又可曾听过。”

    顾显被津帝说的不能还口,只能听其说之。羌彦清是否和这件事情有牵连,顾显不能断定,顾显是多么希望没有牵连。上次刺客的事情,侍卫来报,刺客曾经出入王妃的住处,勾破的衣物是羌国特有的丝锦,专供皇室与大臣。

    “身后的尾巴走解决了吗。”花雨服侍着裕王穿衣,听着裕王的问话。

    “禀王爷,都以解决。”每次裕王出封地,身后必定跟着津帝的尾巴。

    “昨晚欢颜来过吗。”裕王说。

    “夏小姐昨晚坐了小会便离去。”花雨说。

    “辛苦你了。”裕王说。“陪本王去见个朋友。”

    裕王找到羌彦清时,羌彦清在不如的搀扶下正准备上马车。裕王倒也不认生,未经羌彦清同意,便直接上马车,和羌彦清同坐一车。羌彦清看着和昨晚判若两人的人,在加上裕王现在的无礼之举,对裕王的印象就更恶几分。

    “不知裕王上车,几欲何为。”羌彦清说。

    “本王倒是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看十弟娶的如花美眷,想要仔细看看。”裕王说完后,还真打量起羌彦清。

    “王爷既知是十弟之妻,就应收敛几分。”羌彦清这话说的不痛不痒,若是放在纯粹的古人身上,还真有那么点效果,可惜不是。

    “其实,本王是想提醒下你,你若真的喜欢十弟,就应该让手底下的人住手。”裕王说。

    “不知王爷所指何人。”羌彦清确实不知裕王所指是谁,是羌国旧臣,还是另有所指。不过经裕王这么一提点,羌彦清想通一件事情,不是高文安不找自己,而是高文安故意不找自己。

    “王妃不知道也是难免的,养了条好狗,确实省了不少心思。”裕王说完就下车,他不想伤顾显,却又不得不伤,犹豫再三,还是把决定权交予羌彦清。羌彦清若真的有心阻止,那顾显必然不会受伤,若羌彦清无意,那也怨不得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我有病,得治,关键没药

    c第16章

    津帝那日同顾显讲了许多,顾显什么都没有听进去。津帝见顾显如此,要派人前去捉拿羌彦清,顾显不让,和津帝僵持不下。最后津帝和顾显都各自妥协,津帝不派人捉拿羌彦清,改为监禁,不许羌彦清出王府半步。

    为了查清楚,顾显直接去关押羌彦恒的地方,仔细盘问羌彦容,不放过任何细节。可惜事与愿违,羌彦容一问三不知,可见对方手段之高明。临走前,羌彦容第一次不顾矜持,拉住顾显,开口问羌彦恒的情况。直觉告诉羌彦容,羌彦恒被劫走,没有表面看上去这么简单,这世上,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留恋,唯有羌彦恒。

    对上羌彦容的眼睛,顾显有些不忍告诉她真相。难道跟羌彦容说,劫人的是羌国的旧臣,至于为什么不将你一起带走,只是仅仅因为你是女子,于他们而言,无用,反而会增添累赘。再三思量,顾显选择什么都不说,拂开羌彦容的手,留下一句莫要多想。

    风风火火的赶回王府,顾显下马就去找羌彦清,他怕羌彦清多心,怕好不容易恢复的伤口,再次被拉扯开。羌彦清坐在小桥上,赤足玩弄着池水,看见顾显后,招手示意顾显过来。顾显过去后,脱下鞋子,坐在羌彦清身边,跟着羌彦清节奏,摆动起来。

    “阿显有心事,对吗。”羌彦清看着顾显,“这件心事还跟我有关,对吗。”停顿一会后,羌彦清再次开口,“阿显想问什么,就问,阿显说过,事情憋在心里会得内伤的。”

    “是啊,会得内伤的,羌彦恒被劫,你是否有参与其中。”顾显问出口怕,他怕羌彦清真的知情人,那到时候,自己又要找什么借口说服自己。

    “我说了,阿显会信吗。”羌彦清苦笑,这些年,时间教会了她一个道理,很多事情,是讲不清楚的。

    “我信,但凡是你说的,我都信。但如果某一天我知晓你欺骗我,那这一生,我将都不再信你。”顾显发现自己还是怕羌彦清的答案,所以给自己,给羌彦清都找了个绝好的借口。

    “我没有参与,我知晓时,正是津帝监禁我之时。”羌彦清没有想到顾显会信的这么干脆,她确实不知羌彦恒被劫走。但经过裕王的提点,羌彦清明白了几分,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圈套,是高文安早就设计好的。从自己被抓开始,高文安就开始一步步设计,让自己在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他一步步牵引着。嫁给顾显是他的精心安排,也是全局最为重要的一步,要不是如此,怎么会知晓羌彦恒的软禁之地。原来,一切他都已经算计好,他将自己送到顾显身边,只是为了让自己能更加清楚的认识到,亡国之痛。为什么,为什么要等自己放下成见的时候,才让自己知晓全部。

    远在江南的高文安并不清闲,把羌彦恒劫来至今,他滴水未进,哭着闹着要回去。说他们是坏人,清扰了他安逸的生活,还让他被迫与姐姐分离。高文安被羌彦恒弄的心烦气躁,命人小心看着,自己出去透透气。

    作者有话要说:

    c第17章

    光明过后,无尽黑暗,洛花雨念出裕王写的字,有些懵懂,遂看向裕王。裕王手笔,将毛笔清洗干净,悬挂,自顾自的做着自己的事情,完全无视洛花雨。洛花雨将目光放回字上,想要参透里面的玄机。风动,人动,转眼间,洛花雨就消失在视野里,再次出现,手里多了一封信件,恭敬的交到裕王手里。

    “花雨,你说本王是不是疯子,信中说,本王敛尽半世癫狂。”裕王看完后,随手将信件扔在一边。

    “王爷只是过于执着。”洛花雨说。

    “光明过后,无尽黑暗,这八个字是本王的写照,同时也是顾朔的写照,本王就是死,也要先手刃顾朔。”裕王说。

    “王爷真的打算谋反吗。”洛花雨将这句话讲的理直气壮,似乎理应如此。

    “本王讨厌打仗,为了不相干的人白白丧失性命,太不值得。你知道本王所在的封地有多少户人家吗,若真的征兵,发动战争,将会有多少人的家要踏。”裕王说。“更何况,本王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会用这么蠢的办法。讲文明,树新风,做个守法好公民,人人有责。”裕王不知道花雨能不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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