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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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会受到残酷的对待,尽管会受到冷眼,这也是她的家人。

    已经不再需要有人来救了。

    如果这就是间桐家的教育方式,那就接受吧;如果这就是间桐家的人,那就接受吧她不需要拯救,因为,她就是间桐樱,是“间桐家”的“樱”。

    她固然是羡慕远坂凛的,偶尔也会想要逃避,但这不是舍弃,自始至终,樱都没想过要抛开爷爷c爸爸c叔叔和哥哥,去跟远坂凛一起生活怎么会有人,会因为家人偶尔的打骂,就想着要舍弃家人呢

    恍惚之中的间桐樱,完全没有发觉间桐雁夜在听到“爸爸”这个词的时候,瞬间抽动到扭曲的脸。

    曾经有一半神经坏死,即使平时看上去仍旧十分怪异的脸庞,显得有些狰狞。

    当然,在间桐雁夜抱着已经昏睡过去的间桐樱回到间桐别馆时,已经久候的间桐脏砚也同样没有发觉到这一点。

    “啧啧,真是令人称羡的父女情。”老魔术师用令人生厌的口吻说着。

    事到如今,因为沉浸在自己罗织的假想世界之中,一度叛逆的儿子已经不会再违抗自己的命令,尽管如此,脏砚仍旧乐于用各种各样的语言去挑拨雁夜。

    最开始是试探,试探雁夜是不是真的陷入疯狂啊,当然,在外人看来,雁夜这完全不是什么疯掉的表现吧,他只是活在跟其他人不一样的世界之中而已。

    渐渐地脏砚也接受了只发生在雁夜世界中的“事实”,看到乖顺的后代,偶尔也会觉得有点无趣,但更多的还是感到快意。

    时至今日,这样的挑拨已经变成了一种习惯。

    一如他所料想的那样,抱着紫发少女的男人并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小心地拖着不太好用的身体和双腿,小心地将少女横放到了沙发上。

    “嗬嗬,都到了这个地步,不把圣杯握在手中的话,这样的情况我可忍不了。”脏砚看着樱,说道,“为了保险起见,应该把爱因兹贝伦的圣杯也拿到手为好吧。”

    脏砚所说的圣杯并非是还未降世的大圣杯,而是面前的樱和那位berserker的ster伊莉雅斯菲尔冯爱因兹贝伦伊莉雅本来就是爱因兹贝伦准备的圣杯容器,而樱也是被他改造成了具有类似效果的黑圣杯。

    “唔呃”

    他一边说着,一边直接用拐杖的头粗暴地戳着少女的脸颊,起决定性作用的当然还是樱体内被他挑动的虫子,少女闭着眼睛低吟着,却并没有醒来的迹象。

    “真是关键的时候派不上一点用场嗬嗬,小樱,就算你现在装死也没有用,我可是知道的,你已经将rider重新召唤出来了吧”

    rider在被用伪臣之书交替给慎二时,曾经被saber击破过一次,不过,因为召唤出rider的樱本身就是黑圣杯的关系,得以优先回收了rider,在她所持有的令咒还剩余两条的情况下,再度召唤出rider也就不是什么值得奇怪的事情了。

    这一点,在脏砚看到rider出现救走卫宫士郎时,就知道了。

    虽然他本来就没打算把卫宫士郎怎么样,但是看到樱为了他反抗自己,还是会不满。

    樱似乎被自己的气息呛到,在沙发上蜷缩起身体,干咳了几声之后,终于苏醒过来,“咳咳爷爷,我”

    她突然瞪大了眼睛。

    因为有一截刀尖,从老人的胸口透了出来。

    c第二十章

    拔出的刀子,带起了一大捧的鲜血,喷溅到间桐雁夜的身上。

    什么啊,原来你的血也是红色的吗

    衣服c裸露在外的皮肤和脸上也被红色所覆盖,雁夜用袖子擦了一下溅射到眉骨上c正往下滴落的血,然后捅下第二刀,再拔出c再捅c再拔

    因为伤到了肺的缘故,矮小的老人喉咙和胸膛之中不断发出咯咯的声音。

    刨除魔术师的身份之外,这具身体与普通的七旬老人并无差别,既没有力量来防御,更没有气力反击。

    雁夜的第一刀就直接捅穿了老者的心脏,不管对于普通人还是魔术师来说,这个部位都是绝对的要害,不但负责输送全身的血液,许多魔术回路也会经由此处。

    这一刀就好像是在一片错综复杂的交通网之上,将连接各条路线的中转站捅了个窟窿,于是不管是哪一条路线,走到这里都无法再向前了。

    这样的距离,甚至连assass都来不及反应。

    在暗杀者从黑暗之中现身的瞬间,数条同样是黑色c隐藏在阴影中完全看不到的触手,将assass的全身缠住。

    近身拳术这种东西,虽然论起技巧是百八十个触手怪加在一起也比不上的,但一旦被缠住,论起攻坚摆脱,百八十个assass也挣脱不了。

    名为哈桑萨巴赫的英灵,很快就在涌动的黑色潮水之中淹没。

    “呼啊c呼啊”

    房间里只听得到间桐雁夜大口喘气的声音。

    由于是纯物理式的攻击,没有动用到半分魔术,所以脏砚才会在这之前完全没有感觉到一丝魔力波动,更无法防备。

    明明是一代大魔术师,最终却倒在了一把普通的刀子之下,这不得不说也是一种讽刺。

    要怪,就怪他自己把背后露给我了。

    直直地挺立几秒之后,老人终于还是倒了下去。

    雁夜又用刀在他身上捅了好几下,确认脏砚不会动了,这才喘着粗气停了下来,仿佛刚刚用尽了全部的力气。

    他的视线移向被他放在沙发上的樱,她之前干净而柔软的脸颊和身上上也溅到了刚刚喷出的血液,因为吃惊而支着手臂坐了起来,直愣愣地看着这一切。

    当啷一声,雁夜手中的刀子掉落在了地板上。

    注视着樱,雁夜刚刚还因为憎恶和快意而扭曲着的脸上,顿时发出柔和的光辉,他轻轻抱住了少女,用轻柔的声音安抚道:“没事了小樱没事了,我会保护你的。”

    “爸爸”

    被抱住的樱显然还没能反应过来,只是本能地回答道,然而她的话语,只是让雁夜轻轻颤动了一下,然后放开了她。

    雁夜认真地捏住樱的双肩,带着些许激动地说道:“没时间了,小樱,你听我说现在还不算完全安全了,脏砚还没那么容易死我们必须”

    什么什么

    这些樱完全顾及不到了。

    雁夜后面的话语,樱也有些听不清了。

    就连爸爸为什么要杀爷爷,她刚刚兴起的惊愕和疑惑也很快在脑海之中消失。

    因为突如其来地c从心脏传来的钝痛感,让她弓起了上半身。

    疼痛模糊了听觉,很快,连视觉和嗅觉也被剥夺走。

    她本来就只是因为脏砚粗暴的摆弄而勉强清醒,很快,在新一轮的疼痛之中,已经经受过无数次这种痛楚的身体,十分熟练地切开了与意识的链接。

    看着樱软到下去,刚刚还在激动地说着话的雁夜一时哑然,回过神之后,他轻轻舒了一口气。

    昏过去了,也好。

    他再度抱起樱,站了起来。

    “你打算做什么”

    冷静的声音从黑暗之中传来,那是雁夜在十年前救回的男孩的声音。

    雁夜没有回答,只是抱着樱,向着这个间桐别馆的某处走去。

    打开某个地方的机括,面前的墙壁移开,露出一段通向地下的c黑洞洞的通道。这个别馆跟间桐邸地下的虫仓有类似的结构,不过因为之前都没有住人,脏砚也没有那个闲工夫在这种时候再布置一个虫仓,底下的地下室应该还是空着的。

    没有在意他的沉默,那个声音继续问道:“你是什么时候清醒过来的”

    听到这个问题,已经走入黑暗通道的雁夜终于给了一个反应他露出了一丝苦笑。

    啊,是什么时候呢

    那是在六年前。

    上一次圣杯战争过去已经接近五年,也就是说,间桐雁夜也已经沉浸于他的梦里五年了。

    就连多疑的老鬼c不断刺探他的间桐脏砚也放心下来,觉得雁夜很可能就这么一直做梦下去了。

    做着梦的雁夜有着一种本能,将周围一切可能影响到他的梦的因素过滤掉:樱叫他“雁夜叔叔”,他好像从没听见过;脏砚总是用语言激他,不过以前总是能让他激动的话语,引起不了他的半分动摇;即便是高野宗纯当面的刺探,他也一副完全不能理解的样子不是在装傻,而是真的无法理解。

    虽然脏砚有点可惜,不能看到他在梦醒的时候那一切美好尽皆破碎的表情,不过看着不再叛逆的儿子,心中也有一种恶德的快意。

    那时高野宗纯和间桐脏砚的合作已经到了尾声,不管是雁夜的顺服,对于圣杯的研究,还是将圣杯的碎片植入樱身体的手术,一切顺利,宗纯也得以搬出间桐家独自生活。

    在永生之路上的进展,让间桐翁喜不自胜。

    然后。

    也许是偶然的心血来潮,也许是对于听话的儿子的嘉奖,也许只是出于某种不为人知的嗜虐心或者说恶趣味,脏砚对樱下了一个命令。

    要樱从此叫雁夜爸爸的命令。

    很听爷爷话的樱,当然遵从了这样的命令。

    五年之间,雁夜耐心的陪伴和讨好没能换回樱的一声“爸爸”,可却是脏砚的命令下完成了,这不得不让人叹息。

    樱第一次叫出“爸爸”的时候,雁夜凝滞了片刻,然后就像往常那样蹲下了身,轻轻地抚摸她的头发,就好像本来就应该是如此,就好像樱从来就是这么叫他的。

    没有人知道,就是从那一刻,间桐雁夜从这个长达五年的梦中,醒过来了。

    做梦都想着做樱的爸爸,做梦都认为跟远坂葵结婚的其实是自己,樱和凛其实是自己孩子的雁夜,在听到这个称呼的瞬间,终于清楚地认识到这是梦。

    没有人想到,唤醒他的,恰恰是这一句他梦寐以求的“爸爸”。

    啊啊,这是梦。

    因为小樱是不可能叫我“爸爸”的。

    清醒过来的雁夜,开始了他的谋划,带小樱离开间桐家的谋划。

    首要解决的问题当然还是间桐脏砚,深知这个老人可怕之处的雁夜清楚,只是简单地将老人杀掉是不够的若是这样就能奏效,老人也不可能控制间桐家长达数百年之久。

    他之所以趁着这个机会杀掉脏砚的躯体,只是为了争取时间,不管脏砚的本体在哪,没有了身体,他就会暂时无法行动,无法来干扰雁夜接下去要做的事。

    而第二个问题则是寄存于樱体内的虫。即便脏砚死掉,樱体内的虫也不会消失,相反,由于失去约束,可能还会更糟。

    这点他已经有了对策对外人来说,用普通方法,想将虫全部杀死或者驱离十分困难,因为虫太小又太多,几乎遍布樱全身的神经和魔术回路,稍有不慎就会对樱的身体产生难以磨灭的后果。

    不过,这些对于本身也是虫巢的雁夜来说,并不是问题,他六年来都在尝试控制自己体内的虫,并且已经卓有成效。

    当然,这也是有代价的。

    雁夜将还在昏睡之中的樱放在地下室中央,然后用刚刚刺死老人的刀子,割开自己的腕脉。

    第一滴血落在小樱嘴边的脸颊上,他小心地让血线保持着连贯,从嘴边直到耳畔,然后一直滴落到距离她两米的远处,在地下室的墙根边坐下。

    出于脏砚某种阴暗的目的,樱体内的虫全部都是雄性的,这固然令樱痛苦不堪,却也为此时的清算提供了便利,雁夜将体内雌虫的味道溶于血中,以血为引,以此来引出那些。

    五分钟后,樱的身体就已经有了反应,陷入昏迷的少女眉头紧皱了起来,平缓的小腹开始了有曲线的蠕动。

    “唔哇咳咳咳咳咳”她终于忍受不了体内虫子的暴动,翻身起来就立刻趴下上身,嘴里吐出了一大堆黑色的东西。

    那些黑色的东西蠕动着,顺着之前的血线,向着坐在墙边的雁夜爬去。

    很快地,那个坐着的身影就渐渐地被虫子所淹没。

    少女仍旧时不时吐出一堆脏污,让人不禁疑惑她小小的身体之中怎么能够有这么多的虫,与之相对的是,那个身影的气息却悦来与弱。

    “呜咳咳”直到这一次,她只是干呕了两三次,却没有新的虫子从嘴中吐出。

    回过神来的樱终于注意到了坐在墙角的雁夜,她张大了眼睛,扑到了雁夜身前。

    “爸爸你这么做会死的啊爸爸”

    即便是原来的宿主近在咫尺,被她吐出来的那些虫仍然置若罔闻,只是不断前仆后继地向雁夜涌去。

    全身上下已经完全被虫子所淹没的雁夜,轻轻地睁开眼睛。

    即使没有这些引来的虫,对于十年前魔术回路就被啃噬殆尽的雁夜来说,唯一能够拿去催动体内虫子的东西,只剩下他的生命了。

    他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叫他爸爸的少女,想起的却是很久很久以前,少女的母亲带着少女和姐姐一起玩的记忆。

    对了,那个时候的小樱叫我雁夜叔叔。

    属于“雁夜叔叔”记忆里的小樱,还叫做远坂樱,跟双亲和姐姐一起幸福地生活着,脸上带着纯粹的笑容。

    属于“爸爸”记忆里的小樱,却是间桐樱,有着总是虐待她的爷爷和哥哥,面色漠然,大大的双眼之中一片无神。

    就算被叫做“爸爸”,雁夜也从未觉得喜悦。

    所以,还是“雁夜叔叔”吧。

    至少那个时候,你还是笑着的。

    白发的男子露出了一个带着歉意的笑。

    “对不起啊小樱我不是你的爸爸”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给雁夜叔发完便当。

    fsn的ub线结局,小樱照顾受伤的慎二,圣杯战争结束一个月来只有周六周日她才会来到卫宫家。士郎曾有一次偷偷观察他们两个的情况,不知为何看起来相处得不错。

    从fz原作就可以看出来,雁夜叔对于“要救樱”这件事,其实一直是有点自说自话的。

    雁夜叔希望她跟凛好好生活。

    然而fsn全篇中,除了一次慎人太甚让她黑化之外,其实大多数时间,她是很适应这样的慎二和脏砚的,对于樱来说,无论是多么糟糕的家人,那也是她的家人,她未必需要雁夜叔救她,也未必希望回远坂家,因为从一开始最先舍弃她的就是远坂家。

    即便是hf线末尾,她承认了凛大概也是因为她被过继的时候凛其实没有决定权,但也没有要回远坂家变回远坂樱的打算。

    c第二十一章

    高野宗纯站在不远处的阴影中,看着紫发的少女因为亲人的离世而泣不成声。

    没有哭泣的声音,只有晶莹的液体顺着脸庞滴落,那颤抖的肩膀,那躬下的脊背,一同交织成一种破碎而惨烈的美感。

    哭泣持续了有多久

    少女颤抖的身影终于渐渐平复下来,站直身体,带着一丝沙哑的嗓音问道:“宗纯君在吧”

    “嗯。”宗纯回答。

    “宗纯君为什么不阻止爸爸呢”

    这是平常的少女绝对不会说出的c充满埋怨的伤人话语。

    没有了希望,所以便只能埋怨,因为若不如此做的话,那黑暗和诅咒一定会将自己吞没吧

    当然,被她此刻埋怨的对象显然也不是什么玻璃心,非常直接地回答道:“这是间桐雁夜的心愿,他希望你幸福。能够为你这么做,这也是他所希望的幸福。”

    直刺伤口的声音,将真正的创痕血淋淋地撕裂开来。高野宗纯的话语之中,甚至带着几分平静的讥诮。他显然并不真的这么认为,然而即使如此,他也没有去阻止雁夜,只是因为,雁夜谋算脏砚更符合他的利益,也为他干掉assass提供便利。

    “呵呵,是的呢。可是为什么c为什么没有人来问樱呢父亲是这样,觉得樱作为魔术师比较幸福,所以把樱送来间桐家;爸爸也是一样的,他希望樱能够幸福,却只是把他希望的幸福塞给樱为什么从来没有人问过樱,樱所希望的幸福是怎么样的”

    她想要的幸福,她所祈求的未来,其实自始至终都很简单。

    但却没有一个人,愿意弯下腰听她述说。

    身姿纤瘦的少女,垂下的脖颈令脸掩藏在了头发的阴影之中,声音却逐渐响亮起来。

    “谁都是这样父亲也好爸爸也好到头来都把樱抛弃了谁都没有考虑樱”

    高野宗纯挑眉,他已经发觉面前的间桐樱有些许不对劲,明明是称呼自己却用樱这样的自称,仿佛是要把“我”和“樱”割裂开来一般。

    “你说的没错,”他的声音还是一如往昔的平静,“没有人能负担两个人的重量,谁都只能为自己而活。远坂时臣是如此,间桐雁夜也是一样,你可以当作他救你只是为了自己的满足感而已所以,你只要为自己活下去就好了。”

    “想要痛苦的话就去获得,想要幸福的话也自己去拿到手,会获得什么样的结果,全都由你的行动决定。不需要去顾虑,没必要遵从他为你选择的c幸福的方式,你有拒绝它的权力;即便是你最后决定按照他指的路走下去,那也是你自己的选择。”

    樱久久没有回应,很长时间之后,才有一个带着哭腔c声如蚊呐的泣音:“什么啊,讨厌这样一来我不是又只有一个人了嘛”

    从间桐家的别馆回到自己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高野宗纯看着铺在书桌上的纸,他习惯于将目前的局势写下来。

    白纸之上已经涂满了各式各样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记号,当然还有代表着各方的名字。

    casterc葛木宗一郎和saber的名字,已经被从纸上划掉,他提起笔,在assass的名字上划上代表着出局的横线,又在间桐脏砚的名字边上画了个问号。

    目前还保存完好的还有archer组cncer组cberserker组和rider组,卫宫士郎倒是还活着,但失去servant的他对于圣杯已经有心无力,除此之外就是

    他的目光在“言峰绮礼”和“gilgash”两个名字之间逡巡许久。

    整理好思绪回房睡觉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宗纯很难得地做了一个梦。

    这是一个回忆梦。

    回忆的内容是自己跟龙之介和青须的初见。

    一切就像记忆中那样,有着温暖发色的杀人鬼,冰冷而黑暗的房间,唯一亮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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