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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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见过男孩驱使魔怪的样子,但之前并没有看到触手怪的雁夜还以为它已经不在了,因此完全忽略了过去。

    “哦看样子你并不知道呢。”脏砚准确地捕捉到了雁夜仅剩的右眼之中一闪而逝的懊恼。

    就在双方僵持着,雁夜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的时候,一直默不作声地跪坐在床边,用绞干的毛巾擦拭男孩额头的紫发女孩突然停下手,说道:“爷爷,他醒了。”

    虽说是雁夜将他带了回来,但他自己已经是自顾不暇,而脏砚和鹤野当然不可能亲手照顾这个男孩,最后这种活自然而然地就落到了最细心,也是这家里唯一的女孩间桐樱身上。

    高野宗纯不得不睁开了眼睛。

    事实上他在之前脏砚碰触触手怪的时候就醒了,触手虽然不敢反抗脏砚,却把宗纯的手臂越绞越紧,这样还不醒来那才是奇怪了呢。

    第一个映入他眼帘的就是刚刚拆穿他装睡的紫发女孩,宗纯带着浓浓的鼻音说道:“嗯咳咳,谢谢你。”

    间桐樱没有任何表情变化,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

    看到间桐樱的样子,宗纯心中不由得有些皱眉。

    如果比起看到人类将死或者死掉情景的数量,这里的人大概除了间桐脏砚之外都没有他经历丰富。

    紫发女孩这样的状态他很熟悉,那是完全封闭了自己的心灵,与外界隔绝,无悲无喜,好似一潭没有激情的死水一般,只剩下麻木的行尸走肉。

    这样“坏掉了”的素材通常会被龙之介和青须很快处理掉,因为封闭了心灵的家伙不再会有恐惧的感觉,也无法为两人带来愉悦和畅快。

    但假如说那些行尸走肉是因为目睹同伴的惨状和因为对未来的恐惧而变成那样的,那么这个女孩呢

    不管怎么说,这样的状态出现在一个跟自己差不多大小的孩子身上,也实在太过奇怪了。

    略带狼狈地支起身体,还在持续发低烧的大脑仍旧有些不清晰,宗纯看到了除了女孩之外的两个人,一个是他寻找的那个白发魔术师,另一个是一名拄着拐杖c身材十分矮小的秃顶老头儿。

    如果没猜错,那个老头子就是刚刚碰触触手怪的人,他脸色青灰,浑身干瘪到就像一具木乃伊一样,看上去好像一碰就会腐朽,就算立刻倒地死掉也不奇怪,只有深陷的眼窝中的双眼亮得吓人。

    如果这个老头跟白发魔术师是亲属的话,宗纯倒是能够理解,大概这一家子的遗传长相一定都是属于“吓人”级别的吧。

    肆无忌惮地打量完老头之后,宗纯才环视了一圈他现在所处的环境,这似乎是一处建筑的室内,可能是白发魔术师的家吧,装修风格十分冷寂,看上去就没什么人气的样子,从他这里看过去的墙壁正中挂着一只挂钟,上面的时针已经逼近数字“5”了,从窗外透进来的天色来看,应该是下午临近五点的时刻,他竟然一下昏睡了一整个白天。

    观察完毕,他才重新将目光汇聚到老头身上,宗纯已经发觉了,似乎这个老头才是这里真正能决定一切的人。

    脏砚似乎完全不在意刚刚宗纯的无礼,反而饶有兴趣地看着他,“男孩,这个东西”他指了指缠绕在宗纯右手的触手怪,“你是从哪里来的”

    宗纯用左手隔着衣袖摸了摸已经平静下来的触手,十分干脆地回答道:“它是caster的召唤魔怪。”

    雁夜不由得轻轻抽气。

    他小心翼翼地将宗纯带回来,就是不希望男孩引起脏砚的注意,然而男孩的一句话就让他的苦心成了泡影。

    随便说些什么搪塞,就算是拙劣的谎言也好雁夜本来是希望他这么回答的,然而“caster”,而且字正腔圆,发音毫无偏差。

    这个词语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知道的,能够说出这个词就表明了一点,男孩必定是圣杯战争的关系者,或者至少是caster的关系者。

    说出这句话的宗纯当然知道这么说会有什么样的效果,他可以说出很多种答案将触手怪的来历编造得天衣无缝,然而那又有什么用呢

    现在他需要的不是韬光养晦c装作一团无存在感的空气,否则他根本无需花费那么多精力终于赖上了白发魔术师宗纯需要的是一个盟友,一个对魔术了解甚深的盟友。

    既然要结盟,那么哪怕实力有所不及,也不能让气势落到太下风,他现在唯一的筹码只有对caster组的了解,所以只能抛出这个饵了。

    而宗纯也不太担心他们不会上钩。

    雨生家所遗留下来的魔道书对魔术涉及不多,最详细完整的就是那个用来召唤servant的召唤阵,介绍得更清楚的反而是有关圣杯战争的细则,与其说是魔道书,不如说是圣杯战争攻略一样的东西。

    宗纯大胆猜测,这大概是雨生家先人魔术师预备参加第三次圣杯战争时留下的手札记录,所以它才只有第一c第二次圣杯战争的结果,至于那位先人的下场,看完全不知道魔术存在c传承断了代的龙之介就知道了。

    从手札中可以大致归纳出参战者的类型,其一是构建圣杯体系的御三家,其二是向往这个舞台,专门从世界各地赶来参与的魔术师,其三则是前两者不够填补七名ster的空缺时,拥有强烈愿望和足以负担servant现界魔力,而被圣杯选中的临时ster。

    在这其中,御三家当然是最受关注的,而从世界各地专门赶来的魔术师大多对自己的实力有着相当的自信,通常都已经小有名气,想要筛选出来也不困难。

    对于参战者们来说,唯一比较神秘的就是第三类的临时ster,因为谁都不知道哪个人会被圣杯选上,很多被选上的临时ster甚至不明白圣杯的意义龙之介就是其中之一。

    龙之介无疑就是属于第三类的临时ster,对于其他参战者而言谜一般的存在,假如能够从宗纯这里得到情报的话,对上caster也会变得相当有利。

    没有去看雁夜复杂的眼神,也许是嫌烧得还不够旺,宗纯又添了一把火,“我知道关于caster的全部情报,如果答应我的交换条件,我就将这些全部告诉你们。”

    脏砚枯笑了一声,“男孩,是什么让你认为你可以跟我讲条件的”

    “杀了我对你来说也没有任何用处,即使严刑拷问也要花费时间当然,如果用你的魔术能够让我直接说出来,那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谨慎不等于胆小,如果火中取栗可以达到目的,那么宗纯不介意偶尔也试上一回。

    脏砚的目光第一次有了一丝变化。

    他的最终目标就是得到圣杯获得永生,不管是雁夜在这次拿到,或者再等六十年对他来说都不重要,用什么样的方式也不重要,如果这个男孩确实知道caster的情报,能够哪怕提高一丝最终获胜的可能性,那么就是值得的。

    而且圣杯战争的时间很短,通常只有一到两个星期,这对于情报的时效性有很高的要求,脏砚就算花费天问出想要的情报,若是这段时间内情况产生很大的变化,那过期的情报就不再有任何作用,况且读心术这样的魔术虽然确实存在,但间桐也确实没有谁擅长这样的魔术。

    就在脏砚打算说话之前,一股没来由的恶寒突然席卷了室内站着的三个人。

    雁夜c樱c脏砚同时感觉到了,一阵异常的魔力波动正在扩散。

    宗纯虽然完全没有觉察到异状,但他却可以感到右臂的触手在不断绞紧。

    “那是”

    雁夜转过头,看向异常魔力传来的方向,仿佛能够隔着这墙壁与层层建筑,看到那尽头的河川。

    宗纯从床上跳了下来,无暇顾及还在“突突”跳动着的太阳穴,咬牙大声道:“带我去那里”

    c第十三章

    圣杯战争的参战者们,无论是是ster还是servant,都有想要实现的愿望存在。

    在这个愿望之前,任何的牺牲都是有意义的。

    青须想要实现的那个愿望,无疑正是唤回贞德。

    与天生将死亡视为玩具的龙之介不同,青须或许因为经验的充足而在杀戮的手段上胜过他一筹,然而造成他走上渎神道路的,仅仅只是因为神灵对贞德的背叛。

    他有过正常的人生,所以青须其实很清楚,自己的所作所为是错误的,尽管他也从这样的屠戮之中得到了操纵生死的快感,但他并没有沉迷,心底里他明白,即使是错误,这样的杀戮也是唤回贞德必要的手段。

    原本青须只是想找到更多祭品进行活祭而已,但当他和龙之介回到地下道,面对那被彻底搅成稀烂的老巢和随处可见的魔怪尸体,青须就明白已经有人开始干扰他们了。

    虽然不知道其他ster已经在令咒的诱惑下将矛头对准了自己,但青须早就清楚自己的做法必定会引来敌手,即使剩下的参战者不是什么卫道士,只要是个有正常三观的人恐怕对他都会看不过眼。

    而对于自己的真正实力,青须最是清楚不过,虽然因为表现出来的肆无忌惮及其他参战者对临时参战的caster组情报抓瞎让他们占据了先机,但自身实力的薄弱和只能依靠宝具的威能仍旧是他的硬伤,假如其他人不是那么过于谨慎的话,避过螺湮城教本召唤的魔物,直接偷袭他实际上是最简洁也最有效的做法。

    这反而将他心中所有的疯狂激发了出来反正,即使是小打小闹的活祭,最后也说不定会被人搅局,既然如此,那就要干一票大的

    他要把整个冬木的数十万居民都当成祭品,做到这个程度的话,即使是神也没法无视他的丰功伟业了吧

    奉上数十万条人命,只为了求得一个虚幻的可能性,这样疯狂的主意,大概也就只有青须能够想得出来了。

    他是一个冷静的疯狂者,既固执又独裁,而很糟糕的是,他偏偏还拥有可以将自己的意志贯彻下去的行动力和智慧。

    于是他选在了这天太阳落山之前在未远川开始了自己的计划,这个时间段,还有一个很有名的名字“逢魔时刻”,也是召唤魔怪的最佳时候。

    反正青须的本意就是要吞噬掉整个冬木市,他对召唤而来的异界魔怪根本不加以任何限制。

    源源不绝地通过螺湮城教本降临此世的魔物越来越多,就像是在养蛊一般互相吞噬着成长着,最后结合组成了一体体型庞大无比的怪物海魔,若是要为它取一个名字的话,大概也只有这是最形象的了。

    而毫不掩饰的魔力波动也令冬木市之中所有的魔术师同时感到了这恐怖的存在,就像是磁铁一般,将这个舞台上最顶尖的魔术师们吸引到了这里。

    第四次圣杯战争开战以来最盛大的一场好戏,即将开锣。

    比起之前更多的只是局部范围内的小打小闹,那么这一次,除了已经被淘汰出局的assass以外,所有的参战者尽皆到场,毕竟覆盖整个冬木市的魔力波动,只要不是瞎子不,就算是瞎子,也没有办法装作不知道吧。

    为了争取时间,雁夜和berserker先走了一步,而间桐脏砚也很少见地出现在最前线带着高野宗纯。

    宗纯总算知道了什么叫做“计划赶不上变化”,他刚刚想拿出青须的情报当做筹码换取他想要的信息的,结果转眼人家干脆就直接站到了台前,就差没有大吼大叫彰显自己的存在感了虽然这结果跟大吼大叫也差不多了。

    这一切让宗纯忍不住在心里骂娘,出了一身冷汗的他感冒倒是瞬间好了不少,至少没有一开始昏昏沉沉的感觉了。

    失去了最重要的筹码,他原本应该处于极端弱势,但脏砚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却反而在这种时候将宗纯带到了这里。

    此处是临近未远川的一处河畔公园,不过因为很近,在夜幕的渐渐降临和浓雾的裹挟下,倒是还能看清楚海魔的轮廓,就像一座小山一样。

    看着浓雾之中的海魔那吓人的体型,即使是宗纯也忍不住有些失神。

    “这就是魔术师的力量吗”

    即使是巅峰期填充满了半个地下水道的触手怪,在海魔这样占据了半数以上未远川宽度的体积下也完全不够看。

    不得不说,其实一直以来宗纯是低估了青须的。

    当然,更确切点说,他低估了的是螺湮城教本。

    由于青须并没有在他面前表现出什么统治级的实力,至多是召唤了一大堆看上去吓人实则废柴的魔物而已,而且这些魔物还在rider闯入时被干了个一干二净,触手怪差点被一击做掉,这样的事实让宗纯以为青须也不过就是这样了,不过眼前的事实改变了他的想法。

    最早到达的servant已经开始动手,面对这么大个目标,这些宝具无一失手,然而虽然能够轰掉一块海魔,但这消耗的速度却完全比不上再生的速度,竟然只能稍微拖延一下它靠岸的时间,这个大家伙干干脆脆地告诉所有人,当体积c数量和再生能力优势到达一定程度,能够被一击轰掉不知多少的杂鱼魔怪与提供了近乎无限魔力的螺湮城教本,会产生怎么样无解的结果。

    “不,那不是魔术师的力量。”干瘪的间桐翁出人意料地回答了他的自言自语,经验丰富的他瞬间看穿了局势,“那个caster只是在驱使宝具而已,召唤出魔怪的是那本书。”

    高野宗纯怔了怔,突然想到的可能性让他的双眼一下亮了起来,“您的意思是说,那些魔怪真正的召唤者其实是拉莱耶文本”

    宗纯发觉了,自己陷入了误区,一直以来他以为触手怪的召唤者就是青须,所以一旦青须死掉,被召唤的触手怪也会被剥离这个世界,但其实召唤触手怪的却是螺湮城教本,青须跟触手怪之间的联系也是构建于螺湮城教本之上的,并没有他想象中的紧密。

    这样的误解不得不说是因为他对魔术的不了解所致,从这个方面来看,他选择了白发魔术师的一步棋果然是走对了,如果说到对魔道的理解,作为两百多年前参与构建了圣杯体系的御三家先祖之中,唯一现在依然存在的活化石,间桐脏砚或者说,马奇里佐尔根在现在冬木的魔术师之中实在无人能及。

    实际上,触手怪c螺湮城教本和青须三者之间的关系,与servantc圣杯和ster之间的关系,几乎是如出一辙的。

    尽管画下召唤阵的是ster,但召唤来servant的,归根结底是圣杯的能量,而与servant缔结契约的同样也是圣杯,ster只有借助于圣杯赋予的三条令咒,才能够驱使这些历史传说中的英灵们。

    而一旦ster死去,剩下的servant却并不会立刻消失,而是等到魔力用完之后才不得不退出战局,这同样也是因为跟servant缔结契约的是圣杯而非ster的缘故,只要圣杯不灭,servant才不会被剥离呢。

    这样退场的servant与其说是ster死掉的缘故,还不如说是储备的魔力告罄,又没有新的魔力补充,因而无法维持现界。

    而假如在servant魔力用尽之前,有新的ster为ta提供魔力的话,这个servant就能够继续作战下去,就是这样的道理了。

    而触手怪c螺湮城教本和青须之间也是同理,在这三者之中,螺湮城教本扮演了类似圣杯的角色,召唤来了触手怪,而青须则是通过控制螺湮城教本来控制触手怪的。

    如果要说到不同,那就是比起圣杯体系,被螺湮城教本召唤出来的触手怪反而还更加一些,毕竟ster还要负担servant现界和使用宝具的魔力,而触手怪的魔力供给实则是由螺湮城教本全权负责的,跟青须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唯一可虑的一点就是,螺湮城教本毕竟是青须的宝具,从这点上看,情况似乎并没有明显的改善,还是该死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青须一旦覆灭,作为他宝具的螺湮城教本也会消失,而被螺湮城教本召唤而来的触手怪也会被剥离回到自己原本的世界。

    不过,这样的情况已经比起最初好得太多。

    这让高野宗纯脑海之中涌上了一个非常疯狂的想法。

    如果他是说如果,不干掉青须,只是将螺湮城教本抢过来的话,那么触手怪的生死就不必再受制于人,毕竟青须全部的能力都在这一样宝具上,如果被抢走的话,他是绝对抢不回来的。

    甚至不必要那么麻烦,只要在青须彻底被打倒c作为能量回归圣杯之前,让触手怪截胡反正作为异界魔怪的一种,它同样继承了非常优秀的吞噬能力和大胃口。

    当然,这样想的倒是很好,让被螺湮城教本召唤而出的触手怪吞噬螺湮城教本c获得这个魔力永动机的话,虽然有点纠结于是鸡生蛋还是蛋生鸡这样的逻辑死命题,但理论上似乎也能成立,至于有没有能力做到c实际效果如何,这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至少面前的海魔就为宗纯提供了一个非常好的例子,关于以螺湮城教本为永动核心的魔物到底会恐怖到一个什么样的程度。

    而青须虽然也躲在海魔中心,但这更像是一种保护措施,毕竟本身战斗力就是个渣的他可谓是最弱的一环。

    c第十四章

    能够做到吗不,一定要做到

    宗纯暗暗为自己打气。

    现在的情况是其他servant围攻青须一个,暂时看来他们拿海魔没有什么办法,但同样的,海魔也拿他们没什么办法。

    除此之外,看上去像是uf一的金色古怪飞行器和什么东西则在空中展开了大战,因为速度太快和周围昏暗外加浓雾的环境而很难用肉眼辨别,不用说,前者大概是某位servant的宝具吧。

    而另一方面,这里的动静却渐渐吸引了为数不少的普通市民,这仿若特摄剧一般的场景真是让他们目瞪口呆。

    看到这样的状况,高野宗纯也只能苦笑。

    真是好奇心杀死猫,如果海魔上岸的话,第一批被杀死的就会是这些人吧

    就在这时,宗纯从人群之中发现了久违的一抹橙色。

    那是

    “厉害厉害啊真是太厉害了”

    雨生龙之介丝毫没有顾及地在人群之中手舞足蹈,仿佛是在为青须加油喝彩,不过现在没有什么人注意他,因为巨大的海魔实在是太吸引眼球了。

    “啊,真主是不存在的,真主是不存在的”龙之介大声呼喊,“上啊,青须旦那击溃他们干掉他们这里就是神明的玩具箱”

    橙发青年突兀地飞了出去,他一脸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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