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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9章 买我一块钱你都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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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赶忙掀开身上的薄被坐了起来,“我怎么睡着了?真对不起,我睡了多久?”

    “没多久。我过来看你睡得正香。就没打扰你。”他向我和蔼的笑笑:“是不是女人怀孕了都是这个样子,因为孩子闹得,想吃想睡?”

    我逗他:“你想知道啊?那你赶紧找个女人给你生一个啊?体会一下做父亲的感觉。”

    “我?我和谁生?”

    我这下又有些尴尬,虽然他不明说,可是我也知道他和他的新婚妻子感情并不好,想一想我真的很心疼他,这种心疼,完全是介乎朋友和亲人的那种心疼,可是对此我又无计可施。

    周子驰却马上就换了话题,“我们不说这些,对了。段玉珉匆匆回香港,是不是因为那条高速公路的事?”

    我其实也正想问周子驰这件事,我对生意场上的事并不了解,我也知道生意圈子里明争暗斗。刀光剑影的事不少,可是我情愿相信很多事都不是人为的原因,只是意外,我不希望段玉珉被人陷害。

    “你真的很单纯呢。”周子驰摇头:“哪有那么轻易的事,一个公司运营,做为最上层的决策者不可能看到下面的所有事物。发生什么事很多时候也不是他所能左右的,段玉珉这次这件事,我听闻过,如果解决不好,这工程可能就得半途而废,一旦中途废弃,前期的所有努力就打了水漂。”

    “那怎么办?”我也替他着急。现在我才知道自己是多么无能,为什么说豪门婚姻也是权益婚姻。因为豪门里的事很复杂,有时候为了维系豪门的利益,那是必须要用婚姻来做筹码的,象周子驰,他明明知道自己的婚姻不是自己所要的,而那位郑家小姐也深知这个道理,所以两个人同意这桩婚姻,但是却并不勉强对方,互相冷眼做戏,又互相为对方遮掩。

    周子驰也没有多少办法,他只能安慰了我一番,又尽量劝我往开处想,虽然段启智和段玉珉现在闹的是有些僵,但毕竟他们是亲父子,无论如何段启智不能对自己的亲生儿子打压的太狠,也许他只是想敲打一下儿子,但未必会把儿子逼上绝路。他又吩咐大厨给我做了些好吃的,在他的劝解下我终于放下了心事,有了点胃口,吃完饭他送我出来,我问他:“要过年了,你新年不打算回香港吗?”

    “不回去。”他说道:“我父母会到北京来祭祖,顺便会在北京过年,你呢?”

    我叹了口气:“我还不是无聊的要死?段玉珉的事我也帮不上他,整天关在那个大园子无所事事,找不到乐子。”

    “找乐子?”周子驰抄着手也在冥思苦想什么事,“这要找什么乐子才好玩呢?”忽然他看见一楼进来了几个客人,他立即叫:“赵勇先?”

    进来的是个四十多岁的秃头大胖子,挟着个公文包,身边跟着个穿着雪白貂衣的“剥蒜婊。”(所谓剥蒜婊,就是跟在土豪大款的身后,当大款吸烟,她给他点烟,当大款吃烧烤,她给他剥蒜的女人,行里戏称,剥蒜婊。)。那个男人听见周子驰叫他,回过头来,咦了一声:“周先生?”

    周子驰走了过去,指着他就不客气的说道:“好家伙,你还真敢出现在我这里啊,你欠我的钱还没还呢,得,今天逮着了你,你休想再跑的掉,快点还钱,还钱。”手也伸在了那男人的面前。

    那个姓赵的好似莫名其妙:“什么钱?我什么时候欠你钱了?”

    “你还说不欠我钱?”周子驰说道:“别和我狡辩,有一次你在我这里喝酒,你抓了我一个主管过去陪你喝酒,人家不喝,你非要说什么喝一杯给人家一千,结果把人家逼的喝了两杯,你又不给人家钱了,钱呢?你当我的人是随便给人陪酒的啊?男子汉大丈夫,说到做到,你快点给钱。”

    那姓赵的身边还七八个人呢,这一被周子驰斥责他脸上也有点挂不住,“我说周先生,你这样说就不太够意思了吧,这酒桌上陪着喝个酒也不是什么大事儿,都是戏话而已,你怎么这么当真啊?”

    周子驰脸色拉了下来,“怎么不当真啊?你不知道女人大姨妈来的时候不能喝酒吗?你当时逼我那主管喝酒,她那天正好身体不好,可是为了顾及面子,她还是撑着喝下去了,可你呢,拍拍屁股闷声一个响屁没放,你还真当我的人是好欺负的啊?你别和我争,快点给钱,把钱交上来!”

    那个姓赵的这才有点气了,说周子驰:“想不到你周大少有钱有势,还会跟我计较这些,要钱不是,行,我给钱,不就两千块钱,小气鬼。”

    他拿手包拿钱,抓出了一叠钞票,塞给周子驰:“行了,这些钱不止两千块,够了吧?”

    周子驰嗤了一声,看着手上的这叠钱,“干嘛?就这点钱就想打发人?我告诉你,我现在和你要的不止两千,你那天是酒桌上在打赌吧?按规矩,翻三倍跳三阶三六添一九,九上加一蛊,你现在应该给的是一万一千块,零头我不和你要了,一万块,赶紧拿钱!”

    那姓赵的骤然翻了脸:“周子驰,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讹诈我啊?”

    “我讹你什么了啊?”周子驰喝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自己撒的尿照你自己的影儿,别把自己的话不当回事儿,快点给钱,今天你要是不给钱,得,我后院养一旺财,要是你不给钱,我立马放旺财出来咬你个半身不遂,别和我争,你知道我这人的,一认真起来就要人命,你给不给钱?”

    我没想到周子驰竟然还有这么无赖的一出,瞧他刚才和人要钱的那架式,就跟街头一泼皮无赖一样,哪有半点豪门大少爷的风度和涵养,那个姓赵的虽然气恨,但是碍着面子最后也仍然只好交了钱气咻咻的走了,周子驰见他给了钱马上又变了模样,眉开眼笑的把那赵的送到大门口,“赵爷,您慢走!招顾不周,下次光顾。”

    姓赵的朝着他一脸怒气:“我呸,我八辈子都不来了!”

    周子驰哈哈大笑,乐得厉害。

    我在一边看的无语,等他乐完了我才说道:“真有你的,还真跟人家要一万块,你缺钱吗?一万块对你都是小菜一碟的,传扬出去人家不笑死你。”

    他反而得意洋洋:“天天都遇着拍马屁的,偶尔被人骂骂,倒也舒服的厉害,马云和我说过,人活着千万不要怕被人笑被人骂,敢笑和敢骂你的都是无聊和比不上你的,过的比你好的才懒的搭理你。”

    我好奇:“马云?就是那个搞电子商务,阿里巴巴的总裁?”

    他呵呵一笑:“呵,瞧你真是不关心经济时势,就是他,告诉你,不要小看这个人物,他现在还不算什么中国的顶级富豪,但是我和你保证,再过十年,这个人绝对会是中国第一首富。”

    “你这么了解?”

    “当然。”他理直气壮地说道:“我看人的眼光从来不会差。怎么样?”他又逗我:“看我和一土豪耍流氓,是不是特爽?”

    我禁不住摇头,原来他闹这么一出竟然就是为了讨我的欢心,为了让我开心?

    周子驰和我出来,他没有让司机送我们,而是和我在街上散步走了一会儿,我们在街上散步时,他的司机和保镖就在身后不多远处跟着我们,接近年关,大街上人群也是行色匆匆,有骑着电动三轮卖糖葫芦的从我们身边经过,叮铃铃的车铃声,周子驰突然叫停:“等一下。”

    那小贩以为我们是要买糖葫芦,慌忙停下来,周子驰看着那一车开的象一把大伞一样红彤彤的糖葫芦,突然他来了兴趣,“韶韶,咱今天也做一回小贩行不?”

    我正好奇呢,他什么意思?没想到周子驰却是认真的问这个小贩:“你这个车子卖不卖?”

    小贩本来只是想卖两串糖葫芦的,听到这样的问话人一下怔了,卖车?

    周子驰说道:“你的这些糖葫芦还有你这辆车,我全包了,这里有一万块钱,够不够你买辆新车的?”

    这小贩的一车糖葫芦加上他那辆半旧的电动三轮也不值五千块,这一看见这一万块当即人是目瞪口呆,周子驰开开心心的把车子接手了过来,他自己坐在驾驶位上,又要我坐在他身边,然后清清嗓子,问我:“请问美丽的女士,你坐好起飞的准备了吗?”贞上纵巴。

    我忍不住是哈哈大笑,周子驰一拧车钥匙,车子嘭嘭嘭的发动了轰的一声冲了出去,周子驰的司机和保镖这一看大少爷兼老板跑了,登时也都傻了眼,“周先生?”“少爷?”拼命的在后面撒开了腿的追。

    周子驰哈哈笑着骑着电动三轮在小巷子拐来拐去,遇车遇人便狂拍车铃,看见豪车也不让,有一辆奔驰在我们车屁股后面左闪右避就是没法超车,气的开大奔的司机探出头来朝着周子驰大吼:“你有病啊?”

    周子驰回头朝着他也乐:“你有药啊?”

    “你有神经病啊?”

    “你能治啊?”

    那人气的叫:“你妈一个破三轮,你丫找抽啊!”

    周子驰更是笑:“那有本事你飞过去啊!”

    我笑得不行,周子驰吹着口哨骑的还有滋有味儿,车子行到一个小市场的头儿上,他停了下来,有一个领着孩子的妈妈马上过来问:“糖葫芦多少钱?”

    周大少啊了一声,多少钱???他问我:“多少钱?”

    我也不知道啊,想了下,我说道:“两块吧。”

    周子驰马上说道:“两块。”

    那位妈妈看着好象很高兴,“不贵啊。那就来两串吧。”

    周子驰立即补充:“那两串就给你算三块钱好了。”

    那位妈妈开心的立即就拿了两串糖葫芦,递给了周子驰一张十块的钞票,周子驰摸了下全身,看我:“我没钱找啊。”

    我也手足无措,“我也没钱找啊。”

    周子驰呵的又是笑,朝那位妈妈说道:“得,糖葫芦送你得了,不要钱。”他又站直了,朝着四周喊:“糖葫芦免费送,不要钱不要钱,”正好那车上还有一个小的扩音喇叭,他就拿了过来大声说:“免费送糖葫芦,不要钱白拿,不要钱白吃”

    好家伙,这话一落,就跟点煤气灶的火似的,砰一声,四面八方的人流一下全涌了过来,十双百双的手全朝着这一车糖葫芦下手了。

    周子驰拍拍身上的泥土,看了一眼那边还在抢糖葫芦的人,叹道:“果然是免费的东西不要白不要啊,瞧他们抢的那个欢实劲儿,真是差点把我也给抢走。”

    我给他逗的是前仰后合,坐在街边的长椅上笑得不行,“谁抢你啊?真抢了你还得给你做饭去,你长这么大恐怕自己连双袜子也没洗过吧?抢了你回去还得侍候着你,太不合算了。”

    “你不要我啊?”

    “我哪要的起你啊,你都是无价之宝呢,周家大少爷。”

    他又是笑:“我是无价,无价的,举世无双的,可是我卖别人无价,卖你,你要是愿意买我,一块钱就成交。”

    我又是哈哈的笑,“那么贵?”

    他故意做出一副夸张无比的吃惊神色来:“一块钱你都嫌贵啊?那再便宜我可不卖了啊!”

    司机把我送回了卓园,我心情非常好,回来后女工赶紧迎上我,接过我的衣服,“太太,您吃饭了吗?”

    “吃过了,不用准备我的饭。”我又问她:“我妹妹呢?她在家吗?”

    女工迟疑了一下:“郭小姐不在,出去了。”

    我哦了一声,上楼去,回了房间坐在梳妆台前我摘首饰,把镯子,项链,还有耳环全摘下来,但往首饰盒里放时我发现有点不动劲,里面的首饰有人动过。

    女工和我说道:“段先生打过电话过来,还嘱咐给您熬的燕窝,您要不要吃一碗?”

    我正好心情还不错,“好吧,我就吃一碗。”

    女工马上去给我盛了端出来,我看她象是欲言又止的样子,很奇怪,“阿姨,怎么了?”

    那女工也是在卓园干过两三年的了,人挺老实,段玉珉和段夫人对她也都挺和气,她想了想,说道:“太太啊,您那个妹妹,郭小姐,我看,您得对她多加点小心。”

    我听了放了勺子,“怎么了阿姨?”我知道这女工说话也不是空穴来风,她不是个油嘴滑舌或者会挑拨离间的人,她这样说,肯定有她的原因。

    女工说道:“太太您的脾气好,对上上下下都挺和气,您对我们好,大家也都没的说。可是您那个妹妹郭小姐,她啊,架子比您还大着呢,常常指使着我们干这个干那个,有些事连您都没吩咐过我们,我们虽然是给人做工的,可是我们拿的是段家的薪水,不是她的啊。”

    我也十分吃惊:“有这样的事?”

    这下我也真生气了,文文实在是太过分了,这平时她有个什么小毛病我都忍了,自家人不说两口话,加上她是我姑姑的唯一女儿,我姑姑千叮咛万嘱咐的,要我照顾这个妹妹,可是现在她这样子,要我怎么照顾她?

    我吃完了东西,坐在客厅里看电视,中间段玉珉又打了电话过来,和我开心的聊了一会儿。我听他的声音有点含糊,问他,“是不是喝酒了?晚上有应酬吗?你给我记住了,就算是喝了酒,也不许乱和别的女人勾搭。”

    “我不是已经有了全世界最漂亮的女人吗?”他存心的在讨好我:“你已经是全世界最漂亮的,我有你,还会想谁?”

    甜言蜜语就是一颗醉人的毒药,好吧好吧,只是谁能抵抗的了呢?

    他又问了我一些其他的事,叮嘱我注意休息,不要多活动,突然他又说道:“对了,文文想在园子里开个派对”

    我立即打断他:“不行。”

    “怎么了?”他不以为然地说道:“其实她的要求也不算什么,如果她想开派对”

    “绝对不行。”我坚决地回道:“我嫌吵,一点声音我都嫌吵,这件事我去和她说,总之我不同意。”

    他马上笑道:“行行行,你不同意我也没意见,大不了给她钱让她在外面玩吧。”

    我们还在那里絮絮叨叨的聊天,这时我听见外面有声音,抬头一看,是司机开车回来了,这个时间,我马上知道是文文回来了,我和段玉珉又敷衍了几句,放了电话。

    果然,文文带着微醺的醉意笑嘻嘻的回了正屋,一抬头看见我正抱着胳膊在等她,她马上笑:“姐姐。”

    我皱眉看着她这一身装扮,怪异的头发,非主流的衣着,忍了忍,我问她:“你这叫什么打扮呢?杀马特妆吗?”

    文文还不是特别醉,听了有点不以为然:“什么杀马特啊姐姐,这叫潮流。”

    “你在大学校园里也是这样的打扮吗?”

    “当然不是。”文文嘻皮笑脸的说道:“这不是放假嘛,放假了就应该放松一些,开开心心的,干嘛那么多讲究啊?”

    文文大大咧咧的往沙发上一坐,坐下来马上叫人给她倒水,我没作声,过去拿杯子给她倒了一杯。她见状立即说我:“姐姐,这种事怎么让你来做啊,家里不是有工人吗?让工人做啊。”

    “我有事和你说。”

    她终于发觉我神色不太好,也感觉到自己有点过分,小心的陪了个笑,说我:“姐姐,你是生我的气了吗?你看,我这身打扮是不太好,不过我保证啊,我只是今天在外面玩才这样打扮。”

    我想了下,决定和她摊开了直话直说:“文文,这马上也快过年了,姑姑和姑父也盼着你回家过年,不然你就回去吧,留在这里也不是个事儿。”

    文文一下呆住了,“姐姐,你赶我走?为什么啊?”

    我索性直截了当地说道:“文文,你是我妹妹,既然你和我是亲戚,那有些话你就别怪我直言不讳,这里是卓园,先不说这个园子姓段,是段家,就算我现在嫁给了段玉珉,但我还有丈夫,这里的工人也都是段家支付的薪水在这里工作的,你没有权利指使别人听你的指令做这个做那个。”

    文文顿时懵在了那里

    我再冷眼看着她脖子上挂着的项链,她果然是到我房间里私自拿了我的首饰,顿了下我说道:“我还要提醒你一件事,有些东西我可以给你,但有些东西,我不可以给你,如果我不给你的东西,你私自去拿,那就是窃,是偷,偷和窃都不是光彩的事,就算我和你是亲戚,你也没权利这样做。”

    她被我刺的跳了起来,“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就是戴了你一串项链,而且我也不是拿走了不给你,我只是暂时借来戴戴的,你怎么这么小气?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小时候你欺负我的时候,我什么时候向我爸爸妈妈告过状?你抢我的玩具,把我的娃娃都撕烂的时候,我又什么时候怪过你?”

    她竟然这样说?这次轮到我呆住了。

    “现在你嫁人了?自己风光了,眼睛就长到了天上?”文文朝着我冷笑:“你怎么恩将仇报呢?如果不是我爸爸告诉段大哥你的事情,那段大哥早就和他的前任未婚妻结婚了,你恐怕现在还象个神经病一样的在家里发疯吧?”

    我张大了嘴,没想到她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一时间我气得浑身发抖,这就是我的表妹?我容忍她,她竟然这样对我?

    忍无可忍之下我朝着她喝道:“好,我恩将仇报,我不识好歹,行,你给我走,你马上给我出去!出去!”

    女工闻声跑了出来,赶忙的过来安慰我:“太太,你消消气,消消气。你这还有孩子呢,你千万要注意身体啊!”

    我毫不客气的把文文赶出了房间,女工见我真的气的不轻,赶忙安慰我,两个女工都跑过来劝我,我还是感觉到心痛心寒,都说亲人关系最不好处理,混的好了你提携她她认为是理所当然,你若不理她,她便认为你是负她,轻贱她,果然如此,令人心寒。

    我心烦意乱的睡了一晚,早晨醒来时头还有些痛,睁开眼我想起文文的事,禁不住又是一股子怨闷,哪知道我刚刚起床就听见走廊外面有吵吵闹闹的声音,拉开门一看,我大吃一惊。

    只见文文哭得满面是泪的跪在我的房间外面,一看见我出来马上哭叫:“姐姐,姐姐。”她哀嚎:“我错了,姐姐,我昨晚喝了酒,一时酒劲上来发了疯说了胡话惹了你生气,都是我不好,姐姐你别生我气,别赶我走。”

    说得她就放声大哭,旁边的女工看着她也有些无奈,“我说郭小姐,你别吵着太太,太太现在还怀着孕,你这大清早的就来吵她,你让她怎么休息啊?”

    文文还死死抱着我的大腿,仍然跪在地上不起来,“姐姐,我真的错了,我不该偷拿你的首饰,我不该对阿姨不好,都是我的错,我的错。”说着话,她竟然朝着自己的脸就是刮刮的几个耳光,打的脆响,“姐姐,我有错,你要是生我的气你就打我骂我,可是你千万别告诉我爸爸妈妈,如果被我爸爸妈妈知道我这样对你,他们会打死我的。”

    我只好去拉她:“你起来你快点起来啊!”

    “你不原谅我我就不起来。”她跪在地上放声大哭,我万般无奈只好说道:“行了行了,我不生你的气了,你快起来吧。”

    她这才哭哭啼啼的站了起来,又朝着女工鞠躬道歉:“对不起杨阿姨,我错了,我不该指使你,以后我再也不吩咐你了,我错了。”

    等女工下楼后,文文又朝着我挤着眼泪哭,“对不起姐姐,你大人有大量,就别生我的气了,我改,我有错我全改。”

    我本来是真的很生她的气,可是看她现在这副样子我又感觉无可奈何,怎么说也是我的亲表妹,我们都没有亲生兄妹,算起来也算是这一代人里和我血缘最近的了,惆怅无比,我最后只好叹了口气。

    我劝文文早点回家,但是文文执意不肯回去,一定要陪在北京陪我,我犹豫再三,最终还是碍着亲情的面子没有赶她走,如果我知道我这个决定会给我以后的人生造成多大的绝望和痛苦,甚至改变了我的人生,我想我一定会很后悔这个决定,而且会果断的灭绝我这个想法,但是我并不能预料以后的事,很多事,发生的是你不可预料,伤害也是你无法估计。

    新年终于要到来了,因为是帝都,又是中国历史名胜古迹最多的城市,北京的年味比任何一个城市都要浓,偌大的卓园在管家的指挥下,装点的十分漂亮,管家指挥着工人给花园挂满了红色的灯笼,所有的树木上也挂满了彩灯,文文也不再象以前那样肆意妄为,她收敛了很多,会每天陪着我看书,聊天,对所有的工人也都客气多了,管家在挂彩灯的时候,她站在树下,殷勤的帮忙,我一出来,她马上劝我:“姐姐,外面冷,你快别出来。”

    外面一派喜气洋洋的感觉,我也很开心。

    段玉珉终于回来了,不过他这次回来却是自己一个人回来,段夫人留在香港没有回来,车子驶进卓园,我早就得到了消息,洗完了澡,换了身衣服,还做了个新发型站在门厅里等他。

    他下车,迎着我给我一个拥抱,在我的脸颊上轻吻了一下,“好香。”又把头深埋在我的颈间,意犹未尽的说道:“好想你。”

    我也十分想念他,现在明白夜夜盼郎归的那种滋味,相爱的人分开哪怕只有一天,也会觉得度日如年,我把自己埋在他的胸膛里,深嗅着他身上的味道,也是依依不舍。

    “一切都处理好了吗?”我问他。

    他朝我笑了下,“还好,股东大会上总算是以多一票的局面通过了继续打款的决定,工程可以继续,其他一些事情也已经处理好了。”

    我略微有点放心,和他进了正屋,文文正和女工坐在桌子边剪窗花,看见段玉珉慌忙站起来,“姐夫,你回来了。”

    段玉珉看她剪的东西,他也好了奇:“这是你剪的窗花吗?很漂亮啊,没想到你还有这么一手。”

    文文有点不好意思,“只是跟我妈妈学的,不算什么特长,剪着玩的。”

    我也说道:“她是很巧的,从小她手就比我巧,不象我,我这么的笨。”

    “但是笨的却很可爱呢。”段玉珉并不介意当着众人的面哄我,话一说出来,大家都是善意的微笑。

    我们两个回了房间,他在那换衣服,我便把他的衣服挂到衣橱里,但我刚刚推上橱门,他却从后面一把就把我抱住了。

    头埋在我的耳边,他喃喃的自语:“当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有没有孤枕难眠?相思成灾?”

    我笑:“当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又是怎么样呢?你要老实的给我讲实话。”

    他在我耳边重重吻了一下,“想让我证明给你看吗?”

    说完这话,他已经把我一把抱了起来,我几乎有点晕眩,但是他并没有搞的动作太大,把我放到了床上,他小心的伏在我的身边,抚摸着我的头发。

    “我证明给你看啊!”他吃吃的笑,然后立即脱自己的衣服,很快,他就把自己脱的光光的,钻到了被子里,听他神神秘秘的和我说道,“你现在叫一声老公看看。我的宝贝会立即听你的召唤,有反应的。”一~妙♥笔&cbs;阁?++

    我看都不好意思看,嘴里连连骂他:“你怎么这么肉麻啊!”

    他却不依不饶,“你叫一声,叫一声啊!”

    我只好不情愿的叫了一声老公。

    结果他的宝贝立即有了反应,他自己也很得意,“看见了没?我的宝贝只对你一个人有反应,它是你的,它只听你的命令。”

    他轻轻吻我,声音低低喃喃的,“老婆,我好想你,好想你。”

    说着话,他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吻我也开始越发热情了,一边吻我,一边迫不及待的脱我的衣服,“不行,老婆,憋死我了,真的憋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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