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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章 意乱情迷,心乱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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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打开门,段玉珉脚步踉跄的走了进来,连鞋子也没换。直接就扑到了沙发上。

    我没想到他会大半夜的跑过来,他不是在发烧吗?看他那么直挺挺地躺在沙发上确实有点脸色潮红,我问他:“你怎么来了?发了烧为什么还要四处乱跑?”

    他这才蹬掉了鞋子,调整了个姿势,笑了笑说道:“我以为你会想见我。”

    花花公子就是花花公子,永远也改不了骨子里的那些痞气,我摇头,“我不会想见你的,现在和你每见一面,你都象是乍了毛似的,喜怒无常。动不动又把我讽刺的一无是处,我何必去拿热脸贴你的冷屁股。”

    “那当我是在贴你,行了不?”他竟然也好脾气的没有和我再争执,反而顺着我来了一句。

    我叹了口气。过去倒了杯水给他,问他:“吃药没有?”

    “吃了。”他坐了起来,“管家去给我找了点藏药吃,原来是你以前放在我抽屉里的。谢谢你。”

    “要是没什么事就早点回去吧!”

    他沉默了一下,问我:“能不能留我在这里过一晚?”

    “别得寸进尺!”

    他的声音低了下来,竟然挺孩子似地说道:“我忽然间觉得自己挺孤单的。身边一个可以相信的人都没有。行云,你留我住一晚上行吗?”

    他话说得那么委婉,我不由又差点心软,但想了下,我又有些讥讽起来,“段先生如果想找人陪,外面花花世界。很多人愿意陪你。”

    他苦笑:“认识你这么长时间,真到了这一天你反而敢顶撞我了。敢情你从前那么讨好我。都是假的?”

    我抱着胳膊,和他一边沙发一个的对坐着。呆乐司亡。

    “那你们男人呢?你们男人的话又有几句是真的?你,还有周子驰,你们眼里,女人算什么?”

    一提起周子驰,段玉珉又有点不自在,他放了杯子,脸上表情又有些冷了,“他又怎么样?”

    我想起了纪梅心,忍不住说道:“周子驰身边有个那么好的女朋友,可是他却不去珍惜,整天的流连花丛,和这个玩和那个闹,其实看的出来他心里是有这个女人的,可是偏偏的就是拿她没办法。我想他也是惹人家伤透了心,一个女人若不是在感情上真伤透了心,放着身边有一个这么好条件的男人那谁也不可能不动心。”

    段玉珉又是嗤了一声,说道:“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又来了。

    我说道:“我当然会管好自己,我和你们不一样,象我们这样的人都是属小强的,命根儿也壮,就算经个小风小浪那也不当回事儿,倒是你们男人,你们觉得你们有钱有资本可以去玩,去伤害别人,其实你们不知道,每个人的一生都有两个判官,一个是正义的,一个是邪恶的,我们每做一件事,不管是对的还是错的,两个判官都会给我们记下来,好的由正义的判官记,坏的有邪恶的判官记,到我们生命消逝的那一天,两个判官就会把我们这一生做过的事都平摊开来,如果我们做的好事多,那我们就会上天堂,如果我们做的坏事多,我们就要接受惩罚!”

    段玉珉只是看我,看着看着,他问我:“那你说,我是一个好人,还是一个坏人?”

    我不说话了。

    他又问我:“你这番话是谁告诉你的?”

    “是纪小姐。”

    “纪小姐?”

    “周先生的女朋友。”

    段玉珉垂下眼皮,想了下,他忽然说道:“你这么一说,我倒是对周子驰这个女朋友产生了兴趣,想他周子驰也不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人,什么样的女人能让他看的入眼,我倒想瞧瞧了,你能不能把她约出来?”

    我冷冷白他一眼:“你当你是总统或者总督?想见一个人就能见的到?”

    我们两个人在公寓里对坐着。

    过了一会儿,段玉珉才说道:“我也觉得有点奇怪,勤勤很少对一个人有这么特殊的感觉的,他前两天看见了周子驰这个女朋友,回来就十分开心,他甚至告诉我,和那位阿姨在一起有一种象被妈妈疼的感觉。现在你都这样说她,我更想认识她了。”

    我嗤了一声,转过了脸。

    段玉珉那边又似叹息了一声,说道:“你刚才说的这话也有道理,人一生吧,都有两个判官来评判自己,做的好事多还是坏事多,到了生命终结的这一天,是是非非,自有老天来判定,我想我是上不了天堂的了,象我这样的人,我活该且应该下十八层地狱,所以我现在只希望,罪不累辜,我做的孽不要让我的亲人来承担就行。”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一接电话,他马上脸上露出了个笑脸。

    “勤勤。”

    我起来,到另一个房间。

    段玉珉在和勤勤打电话,我虽然避开了,但是我仍然听见他们的对话,段玉珉难得的用温和的口气和孩子在说话:“是啊,爸爸是有点头疼,爸爸怕传染你呢,奶奶陪你啊,又要唱歌?爸爸哪儿会唱歌啊?”他在那笑,过了一会儿竟然还真的就哼起了一首歌,哼着哼着声音低下来。

    一个再强硬的人,也有温柔的时候,纵使曾经百炼钢,如今也是绕指柔。

    段玉珉睡着了,我想他现在也真是累极了,躺下来就沉沉的睡了过去,我最终还是没有斗争的过去,容他留在了我这里睡,其实我这里客房就是为着他的喜好布置的,虽然分手了,但是屋子里的陈设还照旧,心里有那么一点想念的时候,就把这个当成一点自欺欺人的慰藉吧。

    段玉珉睡的很沉,可能是感冒药起了作用,他躺下来就没动,我中途悄悄过来看他,怕影响他,所以就没开房间的灯,只是开了走廊的壁灯,房间里光线不明朗,只从走廊里透过一圈桔黄色的光晕,他的身子陷在柔软的大床上,呼吸均匀。我小心的坐在床边上睁大眼睛看着他,房间里是这么安静,静的我似乎能听的到他放在床头柜上那块手表嗒嗒在走动的声音,还有他曾经熟悉的呼吸声。

    我想起了很多事,忍不住轻轻伸手抚了一下他的脸,好长时间没有碰到他了,哪怕只有这么短短的一接触都有一种奇妙而温暖的感觉,手指抚过他的下额,我感觉到他些微冒出的胡碴擦着了我的手,心里一下升起了一股心酸的凉意。我明知道这个男人不是好男人的,他优秀也邪恶,他痴情也滥情,无论如何,他和我,始终不是一路的人。

    我心里真的挺难过,一股股酸意泛上来,我象是被漫天黑地的伤痛包围着,五脏六腑都在隐隐做痛。

    早晨我把换洗的衣服拿给段玉珉,他还没起床时我就已经打电话给司机,让司机从关园带了一套他的衣服过来,段玉珉有洁癖,一套衣服不习惯穿着过夜。

    段玉珉第二天早晨也恢复平常了,接过东西说道,“谢谢你。”

    我说道:“我熬了粥,昨天保姆给我做的鸡丝和春笋,你要是想吃就留下来吃吧。”

    他在扣袖扣,看手表:“不行,我早晨有个会。不能迟到。”

    我把围巾和外套递给他,正这时他的手机又响了,他一接过电话只听了两句脸色就变了,“什么?真的?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看他脸色一下变得那么好,我也跟着奇怪了,什么事让他这么高兴?

    段玉珉放了电话告诉我:“好消息,医院打来的,说找到了合适的骨髓捐献者,有人愿意给勤勤捐造血干细胞,我马上去医院。”

    “真的啊?”我也跟着开心了起来,“是什么样的人?”

    这真是个天大的好消息。

    段玉珉坐在门口的脚凳穿鞋子,“我也不知道,医院让我有时间过去一趟,不过现在捐献者是谁医院没说,不管是谁,这人都是我的大恩人,我一定要见见这个人。”

    “开车小心!”

    我坐在沙发里也是掉泪,真是发自内心的高兴,抹了眼泪我打电话给周子驰。

    周子驰似乎还没醒,接了电话声音含含糊糊的,呼吸也有些急促,恩恩唔唔了几声,说我:“李行云,你别太过分啊!这才几点?”

    我叫道:“几点?九点四十了啊?我说周先生您不是吧,这大清早您就吃肉啊?”

    “说什么你呢?”他居然破天荒的和我正经了起来,“李行云,我昨晚熬了通宵啊!你知不知道我手下也有团队和高管层啊!我是个生意人!现在我遇到了一大摊子的事,我昨晚开了通宵会,我好歹也是个董事长,要是我自己不努力,谁给我发工资?”

    “你也有工资?”

    “滚蛋!”

    “告诉你个好消息,有人给勤勤捐造血干细胞,医院说配型成功,周先生,勤勤有救了,勤勤有救了啊!”

    周子驰那边竟然半边没说话,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哦了一声,“是吗?”

    我奇怪他竟然不太象喜出望外的声音,我有点奇怪,“周先生,周先生?”

    他那边顿了下,说道:“我知道了,好事,好事。”

    放了电话,我还在奇怪,怎么回事儿啊?按说周子驰不应该是这个反应,勤勤是他的干儿子,他听了应该会非常高兴的啊,怎么听起来反倒象是心事重重呢?

    纪梅心还没有离开北京,我打电话给她,她听我说勤勤有希望了也挺高兴,我说想到雍和宫烧香,她回道:“巧了,我也想去趟雍和宫,一起吧。”

    雍和宫的黄瓦红墙上落了一层薄雪,冬日的阳光白雪下,这座曾经居住过一位皇帝,又诞生过一位皇帝的皇家寺院更是庄严肃穆,我和纪梅心从请香处请来了香,在雍和宫大殿前烧香。

    可能是天气有些冷,今天来的游客不太多,永佑殿前只有几个虔诚的香客,风吹过来,落满雪的黄色琉璃瓦下飞檐铜铃叮呤作响。

    我把香插到了香坛里,心中默念,希望此次勤勤能吉人天相,也希望上天保佑我平平安安地生下孩子,我不求孩子大富大贵,只希望他健健康康,我会用我全部的心力来保护这个孩子,爱护他。再看旁边纪梅心,她也是十分虔诚,双手擎着香闭目叩拜在殿前,深深的埋头祈愿。

    我们两个并不是观光客,上完香后我们就出来了,纪梅心提议去坐坐,于是我们到了附近胡同里的一间咖啡室。

    那咖啡馆很有味道,在幽静而安逸的小胡同里,道里寻迹,没有那么繁华明显的招牌,进得院里,却原来是一个四合院,而又因为挨着雍和宫近,所以这边的建筑都沾了些古风古色,门,窗都是回字形的棱纹,玻璃擦的干干净净,院子一面墙上种着绿植,因为是冬天,绿植没有鲜绿的颜色,沾着些白雪,非常清新。

    坐下来纪梅心说道:“我七八年前在北京的时候,也来过这里,那时候这间咖啡馆还不象现在这个陈设,现在应该也是几易其主了,不过现在的装修也很好。”

    我也点头,是,这间咖啡馆的二层有一间屋子布置成了一个火车车厢的感觉,窗外阳光这么一投射进来,特别有一种时光穿梭的感觉。墙上钉着黑白旧照,还有手工上色的老照片,留言墙,十分的温暖。

    我们在这里吃的午饭,我要的是菠萝饭,纪梅心要的是青豆虾仁饭,服务生给我们送来了现榨的果汁,纪梅心告诉我,她这次来北京一是有个油画协会作品展,二是来看看周子驰,现在事情也办完了,她要回去了。

    我心里有些不舍得她,“梅心姐你回去后,我们要常联系的。”

    “会的。”她向我温柔地笑笑,“一定会的,有时间你替我多看看勤勤吧。”

    “勤勤应该不需要我去探望的。”我有些怅然地说道:“等他病好后他就会跟着段夫人回香港,我又不是段家什么人,哪有这个资格再接近段家的人。”

    纪梅心又是淡淡笑了下,说道:“行云,你有一颗善良的心,你一定会有福报。段先生早晚会知道谁是他真正的红颜知已,你也不要气馁,如果你真的爱这个男人,那就勇敢的去追他,爱情不要躲躲藏藏,你要大胆的主动出击。”

    她这是在鼓励我?我摇摇头,“算了,我现在已经心灰意冷了。”

    纪梅心说道:“何必说得这样消极,如果说心灰,我才是真正的心死如灰,我曾经也有过一段失败的婚姻,那段婚姻虽然时间短,但是却给我造成了一生最大的伤害,自那次婚姻之后,我再没勇气去爱人,也不相信人了。”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她才会不敢接受周子驰的感情。

    我有点同情她,也想替周子驰说几句好话,“梅心姐,其实周先生呢,他对你是真心的,你别看他平常和这个开玩笑和那个开玩笑,其实他那人真的动起情来,那也是一个难得的情种呢,不说别的,就他看你的眼神我就知道,没有任何人能比的上你在他心里的位置。”

    我这话倒是真心真意,纪梅心又是笑了笑,说道:“我知道,只是,我们两个都是受伤了的人,可能是认识的时间太长了,我们也都经历太多事了,曾经沧海,现在做朋友反倒轻松自在,没有那么多压力,也许我们两个就适合这种关系,真的要再近一步的话,那就很狼狈了。”

    我和纪梅心在外面坐了一会儿,聊了一些风土人情什么的,回来我又想起了一件事,现在段恪勤已经有合适的骨髓捐献者,如果没有问题的话,他应该会平安度过这一劫,那么我的孩子怎么办?

    我很害怕,段恪勤没生病的时候,段玉珉已经是毫不容情的要我立即打掉孩子,段夫人也对我全无好感,我的孩子就好象和段家没任何关系一样,现在勤勤已经不需要我孩子的救命血了,那我的孩子还有活路吗?

    孩子已经成形了,虽然还没有胎动,可是已经有了心跳,我可以强烈的感觉到他在我身体里的存在,因为这个孩子我也改变了很多,我厌食,贪睡,情绪不好,而又因为孩子的缘故我没有定期去美容院保养,我自己都感觉自己有些憔悴,我再也不是从前那个光艳漂亮的李行云了,我很害怕,如果勤勤平安了,那段玉珉还会不会要我打掉这个孩子?

    一想到自己的遭遇我就有些难过,坐在公寓里,我又哭了起来。

    没想到到了晚上,段玉珉来了。

    我有点奇怪他怎么最近几次三番的往我这里跑,一打开门就闻见他身上有浓烈的酒味,“你喝酒了?”

    “喝了。”他口?不清:“我晚上请勤勤的主治医生吃饭,我很高兴,很高兴”

    我赶忙扶他进来,听他还在那兴奋地说道:“勤勤已经送去住院了,只要他身上的炎症稍好些,情况稳定了就可以做移植,我高兴,我真的高兴”

    我扶他坐下来,刚想去给他倒水,他却一把又把我抱在怀里,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的吻已经扑天盖地的朝着我涌了过来,酒气,热气,还有他一贯都有的霸气,醺得我又晕晕乎乎,可是虽然是喝了酒,段玉珉在吻人的技巧方面还是一点都没有退色,他挟着我的头吻我的嘴唇,我推都没法把他推的开只能由了他,而他的吻又是那么的令人意乱情迷,很快,我就投降了,他半抱半拥着我往房间里走,手也开始解我的睡衣带子,我只能去反抗他:“不要乱动,我有孩子,我有孩子”

    他的声音喃喃地:“我知道,我知道,我会注意,行云,我想你,我想你”

    我一下更加难过起来,“你叫我什么?”|

    “行云,行云。”

    我哭了起来,“段玉珉你这个禽兽”

    他把我小心的放在了床上,吻着我的额头,?子和嘴唇,“是,我是禽兽,妈的我也恨我自己,我怎么这么禽兽,我就是禽兽”

    第二天早晨我还睡得迷迷糊糊,手机响了,我正生气谁会这么早打电话。摸索着想去接,哪知道段玉珉手一伸已经早一步替我抓过了电话。

    可能他以为是他的电话在响了,拿过电话他不耐烦的问:“谁?是谁?你怎么不说话?你是谁?”

    电话那边的人象是迟疑了一下,然后,挂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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