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婵玉的故事 第五十回:伐纣南王再兴兵 兵败婵玉落荒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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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部书前几回讲了南王鄂顺发兵讨伐商纣王,在三山关受阻失利的事情,这个事情究其原因,南王自身也是有责任,年轻人好玩乐,办事不果断,鄂顺虽近而立,却生长在王侯府,艰难的事情一向不会落到他的头上,他没有见识过苦难,父亲死后他就被亲信大臣簇拥为王,虽是一方首领,许多事情却并不要他亲历亲为,而他生性好美色,美色当前可以使他忘了一切顾忌,是故,讨伐商纣王这等的军纪大事,有了军师马元的指挥后,他也就乐得清闲,放任不管。

    各位,一个人要想有成就,应该亲力亲为去做才是。

    所有事情都是这样,没有亲力亲为就不可能有成功,就如现在这个社会,年轻人生在富贵中,没有感受到亲力亲为的重要,只知花天酒地浪费前人留下的财物,作为长辈的对他们要多加教育。凡事让年轻人自己倾力去劳作,为以后美满的生活趸下基础。

    在商周那个时候,南王鄂顺的父亲为一方大诸侯,他生活在富贵里,悠悠乐哉,怎吃那般苦恶?掌了南方大权后,在那一方他就是太上王,按他的秉性,更是贪图起吃喝享乐来,讨伐商王只需他坐镇指挥即可。

    过惯了花天酒地的日月,鄂顺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发兵讨伐商纣,虽是出于一时积愤,但在二殿下来了南疆之后,有了他作依持,诸多小诸侯又争相呼应,鄂顺就认为时机成熟,灭了商王朝是水到渠成的事,天命所归,不须他自身作多大的努力,所以,他虽踌躇满志的发布了命令,但温柔乡里的幸福,却一时也不愿丢了。

    他是功也想成,福也想享,为了多得轻闲,多享福,就依丞相马元之意,任命殿前大将军张山为元帅。

    各位,南王把所有的讨伐事务都交予伪政权的丞相马元和元帅张山。

    本想着张山争气,能一战功成,为南国争夺天下,奠定下胜利的基础。

    只要张山能够成功,南兵渡过大江,就把二殿下殷洪架出来,朝歌老臣即便不念旧,成汤江山也就垂手可得了?

    哈哈哈,到那时就由不得二殿下及其商纣王了,天下从此改姓鄂吧,最起码从比肩王开始。

    南王大笑了一阵,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张山元帅最后竟是战死在沙场,讨伐以南兵大败告终。

    讨伐失败,南王自是懊恼,痛定思痛,他终是下定决心亲征。

    但到此时,他的做派或说对富贵荣华的依赖,已经引起了赣州候董忠和南宁侯葛宸的不满。

    “啊,我们前来这里,是认着二殿下殷洪这块金字招牌来的,本来,我们认着你南王,你是我们的,姚元是韦杵的主人,韦杵是他的奴隶。

    奴隶怎么能和主人同在军中,且都为大将呢?这个话提起又得提远了,各位且莫着急,请听真切了,韦杵怎么就是姚元的家奴了,又怎么同在军中为将。

    原来,韦杵的父亲本是蛮夷部落人,在一次战斗中,他为姚元所擒,成了姚元的家奴,姚元为了收买人心,没有斩杀他,反给他恩惠,为他婚配了同是奴隶的女仆,为了报恩,服伺起主子来他就很是尽力,那女仆却也粗壮,身体高大,在婚配的当年她就生养了,后来就有了韦。

    韦长大一点,帮助父亲为主人杵谷物,就是在石臼里用棒子捣谷子。

    有一次,姚元到加工房,看到韦正帮着父亲杵谷物,呵,小家伙纯朴无瑕,一杵一杵,工作的很认真。

    姚元站住了,被小家伙所吸引,很喜欢他,恰身边又无子,就收在身边,认他做了螟蛉义子,并且赐姓为姚。

    奴隶间本无名号所称,多是用编号来喊着某人,某家的某某号,如168号,192号找你了,他们相互间称呼,也多是喂,喂的来作招呼,叫惯了,相互也都适应。韦小时候略显笨拙,被姚元收留后身份地位又有改变,同伴来招呼他,也不敢按编号,也不敢乱称主子,更多的称谓只是喂,喂,时间久了,喂就成了他的代称,凡事都喊着喂,玩笑间也是喂,直把喂就按在了他的头上,成了他的名字,他本身的号码倒是已被遗忘,姚元赐姓后,他就成了姚韦。“吆喂”仍等同打招呼,发感叹。

    “吆喂,吆喂,325号找你来了。”

    姚韦同吆喂之音差不多,同伴称呼他感到别漏,仍是称为喂,把姓又丢了,姚元没有责备,反而直接就把他大号定为韦,以方便大家的叫喊。

    姚元收了韦作义子,爱惜他的体魄,并不耽误他,就让武师来教他武艺,韦杵性敦,武艺学得也就一般,怎奈就是劲大,什么兵器他用在手里都是嫌轻,用不惯,唯有那杵谷物的大棒子,重量虽轻形体却不小,他就整日举着,横在手里舞者。

    各位,那时的谷物加工很原始,并不象现在有着机器帮忙,在那时候,人民多将粮食放在石臼中,用一个大大的棒子捣,从而使粮食褪皮,而那根大棒子则被称为杵。

    韦遗传了奴隶母亲的身态,他的劲头很大,木杵捣在石臼里,力道大时间久,许多大木棒子在他的手里都捣烂了。开始,他那做奴隶的父亲用龙檀木为他做了一个木杵,本来,这种木材也是少见,龙檀木乃是檀木中的上品,木质极其坚硬,似铁如钢,抱在怀里很沉,一般的人都用不上手,但在韦的手里却还是稍轻,勉强算是应手,当然,时间久了,再好的木杵也会易,龙檀木极难寻,易了后再难找着。

    木杵易了后,韦就无应手的家么。姚元收下他后,见他刻苦,就托人做了一个七十二斤的铜杵,韦把这个杵舞在手里,是喜不自禁,叩谢义父的恩情不提。

    韦杵大了,杵舞在他的手里更是合便,舞起来得心应手,百十人近不了身,姚元看着了,也很高兴,前后都把他带在身边。这一次南王兴兵伐纣,姚元就将韦杵也带来了,张山元帅死后,姚元没了依持,本打算回去,丞相马元知道了,是苦苦挽留,并许诺今后他可升为一等侯爵,主持南国的军纪事务,在利益面前,姚元同意了,随同南王大军作三次征伐。

    各位,姚元和韦杵有如此近的关系,他教韦杵在南王点将出征时不要应,韦杵岂有不答应的道理?

    且说第二日,南王果然再次点将,那可伶可爱又是双目飘飘,摆出各种动人的甫士,经识了前一日的风波,诸将却是再无敢应。

    南王心中着焦,这才在哪里?各将就已经胆怯了?啊,难道美人的动力依然不够?不会吧?啊,可不能冷了场,早就听说韦杵的大名,他为什么会不出面,也在装孬了?

    想到这里,南王就把眼睛瞄向韦杵。

    韦杵本站在姚元的后一排,此时,南王的目光飘来,他更是不敢抬头,向后避让。

    都说韦杵厉害,今天他却怎么缩起头来了?点将不如激将,且须激他一下。

    南王刚要开口,忽看到姚元故意挡着韦杵,他就有点醒悟,老匹夫,原来是你生了这心眼,不想让韦杵出征,好吧,今天我就点你来,拿你出头,看你又怎么应?

    于是,南王开口说道:“诸位都不敢吱声,想是惧怕了三山关邓九公的威势,受这一点阻碍便打退堂鼓,我军如何能进朝歌,也罢,孤家今天且点将来着,姚将军,每日你都是虎虎生气,今天你是怎么了?难道只是周密败了,你就被吓破了胆子?啊,既是你无有此意,孤就直接下军命了,通州候姚元且来听令,孤差你率本部人马出击,韦杵,胡雷,高贵,丁策几个为你副手,各部齐出,五军合击,务必拿下三山关,否则你们都得提头来见孤家。”

    五将依然是无声,南王又道:“姚将军,若是拿下三山关,你可官升副帅,其余将官则是各加升三级,赏得黄金白银。”

    听南王如此许愿,姚元这才应了,其余四将也就异口同声的应了。

    “南王,你放心,此去必是不辱使命。”

    五将提兵至三山关下叫阵见了韦杵,九公在关上就谓太鸾、邓秀,道:“韦杵前来,今番恐难抵敌,啊,你们皆非韦杵对手,他手里的杵太过厉害。”

    “父亲,你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还是让我去会他。”

    邓秀请战,邓九公拦阻。

    “且不去理他,此番他来,记着前仇岂能善罢甘休,必是有所准备,再说,你的手段,已被他尽知,只怕战无好仗。”

    姚元让众军士叫阵,好一会关上都没有动静,便派谴传令兵去转告南王,关上不应战,或是他们胆怯,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是不是暂且撤兵,准备云梯和木桥强行攻关?

    南王就问二妃,“爱妃,依你们看,此时是战还是不战?或是依姚侯主意,暂且撤兵?”

    二妃依偎着南王,道:“只听说韦将军厉害,臣妾还没有见识,正要一睹他的风采,岂能就撤兵了?”

    姚元无法,虽是恨之入骨,却不能罢,依旧派兵骂阵。烈日下,汗珠不住的在他脸上冒出来。

    面对叫骂,九公却如不知,待姚元实在着急,站着都显得累的时候,他方才出击。

    令军校喊道:“关下南军听着,邓总兵说了,你等退后一箭地,等待我军出关,决一死战。”

    闻关上出兵,姚元心中大喜,正合已意,遂就带兵后退一程,私下里他就对韦杵、胡雷、高贵、丁策等人说道:“我们也不和他讲义气两字,你等看我号令,待他关上人马出来,阵角未稳之时,便一起攻杀上去,打他措手不及,强行夺关。”

    韦杵不以为然,他对阴谋诡计一向不肖,打仗,无论胜负都得光明磊落。

    姚元的诡计,九公在城墙上看得清切,他就嘱咐众将,“各位要小心,恐防他有计谋,冲出城门要各有应付,另外,弓箭手、雷石滚木兵做好准备。”

    得令!

    各将应了后,守城兵小心放下吊桥,开了城门,太鸾,邓秀,陈真,黄元,蝉玉等人是一起冲出城来,五千军士随后排列出城,弓箭手成梯状排成数列,箭皆上弦。

    对方准备工作都以就绪,没有破绽,很难达到目的,姚元就一提马缰上前。

    大声喝道:“那方主将上来答话,南王大军前来,怎不开关献城?”

    太鸾身为三山关副帅,撇开众将提马上前,道:“南王是谁?我怎么不知?以前只听说一个南伯侯,现在又冒出了一个南王?想我等受降,先问一下手中的刀应是不应?”

    姚元道:“你是谁?无名之辈,敢如此来喝问我南王?且下马去,换邓九公上阵来,啊,我和你说,献关投降,可免生灵无灾,保全尔等性命。”

    太鸾怒了,道:“老小子,吃我一刀你再逞能。”

    他挥刀砍来,姚元拔剑相向,韦杵大喝一声:“那员将不要伤我义父,我来也。”

    一杵就隔开了太鸾之刀,重击之下,太鸾在马上晃荡了数下,勉强勒紧缰绳没有倒下马来。

    太鸾是三山关有名的上将,本身力气并不弱,宵小之辈近不了他的身。怎奈对方是韦杵,南国最有名气的大力士,他怎么又能是敌手?

    邓秀看着了,不免为太鸾心焦,他自上次为韦杵所伤,一直没忘记一杵之恨,这些天来,他勤练着功夫,自觉进步很大,有心报上次的仇,当下,他就提着长枪冲杀了出来,喊一声:“好小子,别要伤我太鸾叔,先来吃我一刀,再和你定雌雄,大丈夫完,他即挥手示意起吊桥。

    再不收桥,敌军借此就能进入关内,九公无法,只能含泪令起吊。

    蝉玉看到哥哥邓秀和太鸾叔都没有上吊桥,一提马缰又跃返出来,道:“哥哥,你已无马,快上桥去。”

    邓秀说:“妹妹,要撤我们一起撤,走。”

    “哥哥,你没了马,先上吧,妹妹掩护你。”

    邓秀抬腿跃向吊桥,韦杵已经追了过来,他在后面喊道:“老对子,你不要走,我们再会一会。”

    蝉玉急忙发出飞石,阻挡了他。

    吊桥已起,她已经不及进去,只能和太鸾会合,调转马头,并肩迎挡过去。

    婵玉发石击向韦杵,她放弃了最后进关的机会,和太鸾并马冲向敌营,直杀得天翻地覆,血流成河。

    幕色初降,太鸾已经不知去向,蝉玉便提马向东直冲了下去。

    这一仗,姚元大获全胜,杀死三山关守兵约有二千余人,降兵更有千余,而已方死伤不过千余人。他就很高兴,忙令人禀报南王。

    南王听闻,大喜,当即下了褒旨。奖赏了众军士,姚元更是得到了美人亲睐的目光。这使他很高兴,第二日,即对南王道:“南王,须将贼将首级挂起,谅邓九公已被吓破了胆,不敢再战,我军须强行攻关,一举将其擒拿。”

    南王说:“姚将军所言甚是,拿下三山关,当记你首功。”

    遂从其言,令将三山关死者人头挂起,震慑军心。

    这正是:

    三次攻伐气势洪,韦杵再战建奇功。

    只因南王福德薄,如此良将不能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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