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婵玉的故事 第四十六回:避祸端幺奴习艺 护徒儿太乙争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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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幺奴闯了祸,把敖龙的手臂折断了,回至家中,恰逢邓婵玉来借兵,李靖怕他再惹事非,就让大公子金奴,带他前去三山关,真没想到,他在战场上立下如此大功劳,哈哈,对于李家来说真是喜从天来,幺奴也该算是将功折罪。

    听罢儿子叙述他战场上的英迹,李靖心中欢喜,舍不得再责他了,又怕他被石大娘寻着,闹起来不是事端。

    各位,真刀真枪的敌人不可怕,唯是平和环境下,表面上的风平浪静,暗里出现的敌人才可怕。

    李靖能管居陈塘总兵,也是有本事的人物,从前,他也是天不怕地不怕,和一干绿林好汉争对着干,在争斗中他羽翼丰满,渐渐掌握了陈塘关关主之位,但自从他家室渐丰,年龄渐大,他就变得机灵起来,胆量开始缩收,尽量不去惹怒他人,即便路上只拦着一群蚂蚁,他也会派人去打探。

    当然,李靖对待外界极其谨慎的态度,与他长期的争斗分不开,从年轻时的毛糙小伙逐渐成为现在的谨慎小心,他经历了许多坎坷。因而,他对儿子的态度也相当严谨,当他知道儿子幺奴闯下祸,惹得麻烦时,真不谛于晴天霹雳。其实,他并不是怕了石大娘,而是怕她朝歌里的亲戚,这官场上的路最难走,一步一个坑。呵呵,处处是陷阱,陈塘关的总兵在官场上,可比平民百姓的日子难过多了。

    幺奴从战场上回来,李靖怕儿子显摆,就有心把幺奴再送回到金光观。

    第二日,李靖令人准备礼单,前去拜访太乙。

    “啊,太乙师傅,众位道长,李靖有礼了,我把孩子又带来了,还请你们严加管教,太乙师傅,这些礼物请你收下,就作为他的学资吧,呵呵,也可以帮着道观渡过一个阶段困难。”

    太乙推辞,道:“李关主,送来这么多礼,真让人为难了,啊,也难为李施主了,贫道早就预言,这孩子悟性不错,只要好好学,他日必有所成。”

    相互说了客套话,太乙还是令道童收了礼物,李靖令幺奴来拜太乙,学修身养性的道理,幺奴拜了,他在战场上和韦杵打仗虽是英豪,但在父亲和师傅面前,规矩却不能免。

    待他拜了,李靖就对太乙说:“道长,上一次,真是对不起你,犬子没有听我的话,闹性子跑了回去,这次你无论如何要收下他,不能让他再玩皮了。”

    太乙笑了笑,说:“啊,已经长的这么高了?武艺学的怎么样了?可有招式?”

    “没有什么招式,只善使钢叉。这也是师傅平常的教导。”

    幺奴答完,太乙也似恍然大悟。“啊,只是使叉?你怎么使的叉?是否按我传授的方式操作?你上了战场,立了功,你又是如何使叉上得战场的?”

    “禀师傅得知,弟子按师傅所教使叉,在师傅这里,师傅教徒儿如何使叉挖地,我就按着师傅所教的姿势来挖,打仗时想也没想,就把这几个姿势用上了。”

    “这就对了,我也在疑惑,只说你既受不了这里的苦,必然荒废了,还好,还好。”

    “师傅,我不是怕吃苦,那会儿是想娘亲呢,唉,回去后,这些年可没少受罪,师傅,从这里回去后,父亲怪我,可没有让我少挖地,南山坡那数十亩荒地经过我手挖了数遍,手里的叉是换了十多把,最终换上了现在的这个。”

    太乙大笑起来,“哈哈哈,幸好如此,才能造成你的奇迹。啊,有什么事情,不要背着你父亲说,放开胆子说吧,也这么大了,还怕啥。”

    李靖见儿子顽皮,就阻拦在前,开口说道:“道长,你别信奉他,他现在人虽巨壮,劲道也有,心性却还弱,还需道长教诲,不要让他再生事端为是。”

    太乙道长说:“李施主,这个请你尽管放心,不论是多么玩皮的孩子,到我这管教他收心。”

    道长的这个话,幺奴听着心里却是不舒服了,啊,我在南疆杀敌,本事是数一数二,你这一干瘪的老头子做我师傅,传授道德就传授道德,我也信服,你却又说出这样的大话,啊,我想知道,你能有多大的能耐?难道比战场上的敌手还强?

    上一次不过是教我怎么挖地,这一次又能教我什么?修身养性?

    什么是修身养性?要有真本领才好,罢了,当着父亲的面,我也屈就他,看他以后怎么来教。

    太乙似知道幺奴的心思,朝他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就让道童把他带走。

    李靖见太乙又收了幺奴,便满意归去,

    太乙看出幺奴对其不大信服,也不点破,安排其生活,指着那后山,依然只教他扛叉挖地,并没其他招式可教。

    过了一阶段,石大娘不知从何得知三公子归来的消息,带着几个儿子,前来陈塘寻仇,她这几个儿子,在海西一带俗称龙虎豹,一向是横霸乡野。

    到了陈塘,石大娘开口,“李靖,听外间传说,你那小儿子回来了,依你看怎么说吧,怎么来赔我儿子的伤痛?”

    李靖见她气势逼人,就委婉的开了口,道:“石大娘,你在海西,我在陈塘,你我两家算是近邻了,平时是低头不见抬头见,不就是你儿子臂上的那点伤吗?至今也该好了,至于你五次三番的找上门来,伤了彼此的和气?啊,我那儿子小,不懂事,再说,他也不是好(hao)意的,你儿子手臂既已伤了,我赔些金银,两家今后还是好邻居。”

    石大娘开口:“呸,李靖,你这是明白袒护你的儿子,谁稀罕你那点银子,哪家没有?我只要你那儿子当面跪我儿子面前,承认错误,并自断一臂,这样,你我两家的所有仇恨才能刹时冰消瓦解,自此各走各的路。”

    李靖道:“石大娘,你也不要太蛮横,杀人不过头点地,我们这类人,谁不是把头别在裤腰上过日子,我那儿子纵有错,我向你赔礼道歉,何必为小孩子家,互相争斗,伤了和气,再说了,敖大哥在世时,与我都是一殿为臣,不如这样,你要是觉得心中怨气实在难出,那就砍我这只手臂吧?”

    说着,李靖真就挽起右臂,石大娘脸色变得粗红。

    “李靖,你以为我不敢,不给我交出那劣畜,别怪我对你动手,砍你的手臂了。”

    她抬手向李靖臂上打去,眼看要落到李靖臂上,李大公子金奴一把托住了她。

    “老太婆,你不得无理,不要把对你客气当着服气,我李家并不是怕了你,给你脸,你却不当?”

    石大娘被金奴所缠,用力挣了两下,却没挣脱,刹时,脸上脖子俱是通红,她那儿子敖虎,敖豹,敖广,敖彪,冲上来对准李大公子就打,那边李二公子李银奴怎么能让哥哥受欺?挥动手中剑加入了群斗,场中六人走了有数十回合,仍是难分伯仲。

    (各位,一般兄弟排行都以大小分,如大的叫大奴,二的叫二奴,小的可叫幺奴,我们这里却只以金银来分他们兄弟,以便后面的衔接。)

    李靖让两位公子住手,“儿呀,住手,你石大娘在,不要伤了两家和气。”

    金奴知道父亲所想,这敖家朝中有人,犯不上得罪,奈何敖家兄弟是步步紧逼,没有放松半点,他就只有强攻上去,和弟弟银奴紧密配合,一招一式的克制着敖家兄弟。

    石大娘看四个儿子久而无功,大骂蠢物,喝令四子让开,提剑上场,两位公子初生牛犊不怕虎,仗剑和她对打,斗了数个回合,忽然,石大娘把上衣一扒,露出了两个水瓢大**,在面前晃荡起来,砸向两位公子的面门,两位公子都还是童贞少年,哪里见识过这些?吓得他们紧紧闭了双眼,那石大娘一招得势,手中剑趁机砍来。

    眼看二位公子小命不保,李靖急了,顾不得石大娘朝中有势力,挥剑而上。

    起初,李靖也为石大娘此举感到难过,世上怎么有这样不害羞的人?不知廉耻到极点了。但看二子危急,他就顾不得想许多,挥剑为两位公子解了危险。

    他与石大娘对了两招,但见她的白乳不停晃荡眼前,心神受她的影响很大,不免分神招式慢了下来,这样下去,李靖情知非石大娘的敌手。他就虚晃一招,趁机和两子退避至内院里,任凭敖家兄弟砸门,也不敢出来再斗,石矶气得大骂,“李靖,你这绾熊人物,有本事出来再斗。”

    两子虽是气盛,但想到她甩动的大**,却不免脸红,羞涩不能前。

    李靖明白两子所想,紧紧的拦着他们,在院内向外喊道:“石大娘,我李靖并非怕你,实在是不耻你的所为,你整好衣杉,咱们再斗。”

    石大娘在外道:“李靖,你这会怕了,你这缩头乌龟,老娘就是这样了,也不是一天两天,你怎么还是不明白?当初你是怎么纵子行凶,这会熊包了,我告诉你,你一天不交出你那孽子,一天不出来,我等你一天,一年你不交出幺奴那畜牲,我在这等你一年。”

    李靖无论她怎么骂,也再不和她斗了。“石大娘,你不要脸我们还要脸,你在这里尽管骂吧,我不会出去应你的,除非你把衣服整理好了。”

    “我衣服怎么了?你满嘴尽是放屁,听你这个话好像我是怎么淫荡的女人,若非是和你父子打斗,惹急了我,我怎么现出胸前这对宝贝。哎,都是你们父子惹的,惹了老娘动怒。”

    这李靖见骂嘴也不是她的对手,干脆就闭了嘴,不再和她斗,石大娘无法,骂了一个下午,依然不见李靖吱声,在夜幕来临时,也就郁郁离开。

    直至她离开,李靖方放儿子出来,打扫被她母子砸坏的家么。

    怎知这石大娘对大儿敖龙实在是疼,舍不得他受一点委屈。故而,第二天清晨,石大娘母子又来,李靖见没法避开,就对他们道:“石大娘,非是我不交出那劣子,实是他不在家中,我到哪里交出来,石大娘,他尚没归来,他若回来,我必让他给你儿子赔罪,如有虚言,不得好死。”

    见他说的真切,石大娘不免迷惑,半信半疑中,敖虎就对母亲道:“娘呀,也许幺奴真不在,闻听李靖也是正人君子,从不说空话。”

    敖彪也说道:“娘呀,如此也不是办法,还须要寻着那小子,方能替大哥报仇。”

    石大娘见儿子如此说,也感倦怠,乃喊道:“李靖,今日暂且饶你,让我寻着那小子的下落,他的死期也就到了。”

    李靖不语,两位公子脾气血性,暴跳如雷,要出去和石大娘再斗上几回,“父亲,你让我们去,我们就不定输于她,若不是她,她、她施出下三滥的手段,我岂能怕了她、、、。。”

    公子脸红了,李靖死命拦住他,才不得出去。

    敖龙骨折好了,精神抖擞,四处打听,几天后,探知李幺奴躲在栖霞山,拜太乙老道学习功夫,当即求母亲前去。

    提起太乙道人,石大娘叹了一口气,她深知此老道人的厉害,他的乾坤一气功,天下无双。可她极是喜爱敖龙,为他所求,也就顾不得许多了。她深知,要使李靖屈服,只有拿到幺奴。“唉,冤家,也只有这样,今后才能让你的儿子在陈塘和海西这一方地面上横行无忌。敖家在陈塘这块土地上得以壮大,敖家的子子孙孙在陈塘这里才会越来越多。”

    各位,关于这乾坤一气功,有过这样的传闻,太乙老道曾以此神功击毙一头疯牛,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一人带着莽牛过闹市,恰另一家娶亲经过,吹吹打打声及那铺天盖地的红色,激发了莽牛的野性。

    牛儿挣脱了羁绊,向着人群冲了过去,撞倒了数人,眼看着那牛还要行凶,太乙道人恰逢经过,飞身一跃,那矫健的身躯跨越牛前,一手抓紧牛缰,另一手以排山倒海的势力击向牛脑。庞然大物受此一击,轰然倒地,从而解救了众人。

    这一气神功,练到上乘以后,可隔空伤人。石大娘本不愿多树强敌,怎奈何敖龙贴着她的胸前,整理着母亲的暗伤痕迹,道:“凭母亲的功夫,当世只怕无人能敌,怎怕他一个瘪老道,再说,那事迹还是他年轻时的壮举,现在他不定成什么样了?”

    石大娘听得儿子夸赞,顿是雄心勃勃,她就想起年轻时的本事,她和师兄弟闯荡江湖又怕过谁?若不是后来的变故,唉,这也不值想了,二师兄死的可怜。

    且说石大娘在儿子敖龙的梳理下,雄心又起,大有放眼天下,唯我其谁的感觉。当即她与几个儿子同上了栖霞山。

    到了金光观,观门大开,敖家兄弟本不是省油的灯,见什么砸什么,却又逢香会,香客本来挺多,被他们一闹,吓得是躲的躲,藏的藏。

    当然,这里的情形,早有知客报与太乙,太乙闻是敖家兄弟,知其所以然,吩咐幺奴暂且避上一避,哎,多一事总不如少一事。

    偏幺奴不信这般邪恶,他手里的叉可以拿出手的,既然能上了战场,还怕这几毛贼般的人物?但是师傅让他躲避,却又奈何?这是否表示师傅怕事,或是师傅只是徒有虚名?

    唉,也难怪,自父亲送他来习艺,他还没有见到师傅动过手。想到这里,幺奴明着是应了师傅,躲进后院,暗里却又悄悄出来,尾随相看。

    敖家弟兄依仗母亲的后台,说话也特别狂妄,呼道:“臭老道,快把姓李的交出来,否则别怪我兄弟心狠手辣,一把火烧了你这道观,扒了你的道服,褪下你的狗皮。”

    太乙强压怒火,有道是,在家不会待客来,出门难遇善待客。太乙是善待客的,他不顾谩骂,仍是和颜悦色的说:“不知贤昆仲找贫道有何事,贫道能办到的一定尽力而为,何苦生这么大的气,损坏了许多物件,是要你们赔好?,还是不赔好呢?石大娘,有什么事何不心平气和的来说,大家不伤和气多好。”

    敖虎道:“屁,你这臭道士,满口仁义之语,却尽行欺诈之能事,呸,你只要交出李家那小子,可饶你不死。”

    太乙说;“施主,你错了,既入了我门下,皆受我祖师爷庇佑,别说他人,就是这满院香客,谁来了贫道都得善待,啊,就是你来了亦是如此。”

    敖虎不待太乙一句话说到底,挺剑便刺。“好老道,说来说去,你这是护着那小子,哥哥,别和他扯了,他是不会善于的。”

    敖豹,敖广,敖龙,一起举剑,太乙游弋中间,指东打西,姿态优雅,并没有怕他们生事。

    幺奴看师傅的剑招优美,禁不住是羡慕,但当他看到石大娘不顾道义,团进到战圈去,指挥着敖龙去搜观,他就再也忍不住了。幺奴跳了出来,看到四个高手围攻师傅,师傅依然是悠然自得,对师傅就暗生敬佩。呵,打仗,原来是你死我活的场面,竟也能衍生出如此美好的镜头。

    幺奴想,我在战场上虽是打了胜仗,但只是靠着蛮力,而且使叉体力消耗很大,呵呵,什么时候能像师傅这样呢?“啊啊,真人不露像相,露相不真人,得,以后我真得认真学习师傅的功夫。”

    幺奴忍不住跳出来,他也没有闲着,举叉直奔熬虎而来。

    “好小子,你不要闹了,你大爷在这里,你先吃大爷一叉再说。”

    敖虎慌忙招架,石大娘看到幺奴来了,剑舞金花,直奔太乙,吩咐几个儿子道:“你们先去废了那小子,这老道由老娘来对付。”

    这敖家兄弟本领也非一般,幺奴对付起来就颇为吃力,渐渐落在下风,他只能仗着叉上的劲头大,勉强支着。

    敖家兄弟一时也难得手,呵呵,他们手里的剑碰上钢叉必被撞飞,是故,他们尽量不和奴叉作正面碰撞,只是按时间消耗幺奴的体力。

    正所谓,叉似苍龙,剑如银蛇,他们斗得是难分难解。

    那一边,石大娘与太乙相斗,却现出了端倪,原来,两人斗到酣处,石大娘上衣又已裸露,双乳在太乙眼前晃荡起来,莹飘飘,双乳分左右砸向太乙面门,她的手中剑却又变了,直指着下三路。

    呵呵,太乙道人修炼如是浅一浅,道行一动摇,必中石大娘这阴招。她这招还有个名字,叫双乳开花,这也是儿子和她相戏时起的名字。

    多少英雄汉,都死在她这招下,上面提到的燕山四虎,死在此招下的就有三虎,一个是坐山虎杨雄,第二个是扒山虎杨义,第三个是笑面虎杨林。老四花斑虎杨红则死在敖虎,敖彪双剑之下。

    石大娘此招厉害,从没失手过,可是,今天她错了,她遇到的是太乙,早已脱离红尘,心如平镜的道人,看什么都是平常,石大娘的双乳在别人的眼中或是诱惑无限,但在他的眼里,呵呵,丰满的双乳在他眼中,也只是那白花花死肉一堆。

    双乳开花,太乙在此招下,似难躲过?忽见他平空弹起有三尺多高,竟是躲过了双乳的合击,石大娘正自惊愕,向高处寻人。忽又见他剑势不改,剑尖挽着花,直插向她的双尖。

    双尖毕竟是血肉的,怎敢与锋剑硬碰硬?石大娘紧急收胸,但已是迟了,太乙的剑已从上直插下去,石大娘是一声惨叫。啊!!她从空中落下,滚落在一旁,敖家兄弟看着娘亲受伤,就如疯了一般,袭奔回来。他们的剑法零乱,毫无章法的向太乙砍去。

    太乙见他们齐来,也不恼火,只是轻巧的躲避。

    石大娘知事已不可为,强忍着巨痛,喝令儿子撤退,四子无奈抬起母亲下山,敖虎回头对太乙道:“臭老道,你等着,血债血偿,此仇不报,势不为人。”

    幺奴追上要再打一场,又被太乙所阻,道:“罢了,罢了,杀人不过头点地,他们既是去了,我们又何必赶尽杀绝?”

    幺奴尊重师傅,也就收手,敖家兄弟得此空,抬着母亲如风而去。

    各位,书写到这里,必有人要提出质疑,这一节怎么不似以上写作的风格,缺少真实感。一向追求真实的正源作品,怎能到这里写出如此离奇的事?再有,女人的双乳究竟能不能发功?

    关于这一点,我只能这样解释,在我小时侯,听到这个故事的时候,我也是惊奇,考查了很久,却并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我只能把小时候的记忆在这里说上一说。

    在我小时候,年纪大一点的人都记得,那时,乡村女人极少有小巧**的,多是挂下尺把长的大**,你可以想象到其中的艰难,还有的女人更大,曾有摔到肩上的。那时的女人也少,特耐拽,(或许是贫穷,衣服少,难避讳)老家门旁,一个武姓的邻居老太,在冬天里生下孩子后,自己包包裹裹,收拾打荡,就如是别人的事儿。到了第二天,在雪地里,她还赤着足到河边为孩子洗尿纳塌。这个事,放在今天真是难以想象的,是的,现在的女人,不论怀孕,生子都很不容易,一个小产,她们都得休息了好几个月,而让她们二胎三胎的生育,基本是不可能。当然,这并不是说现在的女人身体差,不如那时的女人,只能这样说,在那个时代造就了那样的人。

    听《杨家将》时,说到穆桂英阵上产子,带子杀敌时,我一点也不觉得惊诧。再说一句,我那个邻居老太一直活到九十岁,有五子三女,可见,她后来也是享福了。

    书说到这里,我只想说,石大娘的本领,或许是那个时代的人才能特有。

    这真是:

    古来女性豪杰多,身强体壮叹为弘。

    不是今女她不如,各为所强根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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