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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妲己全传 第二十七回:小萦娘惨遭醢尸 仇九侯怒骂昏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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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仇九侯带着女儿离别了家乡,一路风尘一路悲,说不尽的辛酸流不完的泪。

    可怜人儿的心情都是一样,无助,委屈,一眼望去,不知哪里是北,哪里是西,九侯像即将坠落河流的人儿,希望有着藤条来拉扯一把,哪怕,河水里只有一小把稻草,他也就能搭上去,或许就救了他的命。

    唉,可惜,这一切只是他的梦想,痴心妄想,世态炎凉,他又到那里能找着帮助的人儿?

    九侯很悲,以衣襟擦拭着泪眼,他没有就此攀上荣华富贵的神采,望着眼前不断勤报的士兵,更是悲上心头。

    在这行队伍的中间,萦娘坐在华盖下,犹若未知事态的严重性,低垂着头在想着离别的母亲和可爱的弟弟。

    唉,可怜的女儿,她还是未更人事的小女孩,今后会怨他吗?怨吧,让她怨吧,怨只怨她生在了王侯家。

    啊,昏君,昏君你已老,萦娘却还太小,你怎么就起了这个心眼,我若是依了你,这不是教天下的父母,都把自己的女儿向火坑里推?试问,天下又有哪一个父母愿意如此?除非是那些黑心肝,没心没肺的,才会不顾女儿的死活,借着女儿的身躯,以她的青春年华来攀所谓的荣华富贵。

    啊,荣华富贵于我何干?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到头来还不是孤坟一座,白骨一堆。

    仇九侯身遭尤浑禁锢,他的思想却在驰骋,当一行人马到了朝歌,九侯还存在着幻想,希望能借助朝中的好友,上大夫夏召等人知会比干丞相,让他们在金殿上向纣王施以压力,以情感和人道主义来打消大王糟蹋小女孩的想法,或者,待女孩儿大了些再行此成人礼,萦娘这么小,怎么能受那**之苦?

    尤浑似已经知道仇九侯的心思,怎么能给机会于他,让他得到消停,倘若九侯真串联上比干丞相,比干态度强硬起来,逼迫纣王改了主意,啊,这也不是不可能,丞相的威望还在,不可不防。

    九侯在那里思想的时候,尤浑也在思想。

    “大王真要改了主意,比干岂不是又得了势?在群臣面前益发狂妄?我多日的心机不是成了空?”

    “比干拥有帝乙授予的金锏,如若他以此为大王荒淫无度的理由,对此事进行弹劾,大王不会不顾及,毕竟祖上的余威深入大王的心里,啊,这个可能不是没有,真要是这样,只怕还会牵连到更多同僚。”

    想到难处,尤浑就想让此事情速战速决,生米煮成熟饭,在比干没有思想准备的情况下既成事实,无有改变,从而使仇九侯彻底从比干集团脱离,沉重的打击比干的斗志。

    当天夜里,尤浑就进了宫,将九侯的请纳表示之与纣王,纣王看了一遍,大喜,连夸尤浑有头脑,会办事,滴水不漏,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哈哈,本王没有看错人,爱卿会办事,金银赏赐,加官进爵。

    次日晨曦,纣王即升了金殿,招来了九侯并群臣,当着群臣的面,尤浑着实夸了九侯一番。

    “启禀大王得知,仇九侯实乃是我朝不可多得的人才,考虑到大王整日为国事操劳,身体疲乏,为防大王烦郁,特进献爱女伴君身侧以解烦闷,大王,这是他的请纳表,写的多好,大王请过目,希望得到大王的恩准。”

    “啊,难得,难得,难得呀,仇爱卿一片忠诚,不能白了,啊,本王准了,且暂封萦娘为才人,着人教与礼仪,若堪以使用,日后再行加封,呵呵,只要努力待君,以后自会有机会再得提升。”

    群臣听闻,都是哑口无言,不好再辩,九侯的《请纳表》摆放在那里,写的多清楚,他巴结纣王,竟以女儿的清白来换,贪图富贵荣华,阿谀奉承权贵的嘴脸,是多么让他们恶心,为了自己的荣华,把十多岁的女儿进献了出来。

    无耻,让他去享受国丈的福分,我们多什么嘴,倘若惹来大王生气,犯得着吗?被砍了头都不知是咋回事呢?

    得,犯不着,闭嘴吧。

    于是,群臣祝贺纣王。

    “恭喜大王,喜得佳丽。”

    没人帮着说话,九侯再也无助,他只有替女儿认命,希望女儿真能得到纣王的宠幸,光耀家门了。

    且说萦娘,宫殿上走了一遭,即被送入了后宫,有宫娥前来为她梳洗打扮,延之于教习。

    至夜,萦娘身上的衣物早被一班宫娥剥的一干二净,送入了龙床,只在等待君王前来赏悦。

    酉时刚过,纣王来了,他吃了申公豹的壮阳丸,在尤浑费仲的恭贺声中,喝了几杯催情酒,飘飘然进了寝室。

    宫娥内监急忙前来扶持,替他宽衣解带。

    跨上了龙床,纣王掀开锦衾,见小萦娘是鲜嫩异常,哈哈,她面部含羞,双臂摆与两旁,小花蕊含苞待放,果是一朵娇艳的花。

    纣王见她果然美貌出众,多少年前看妲己的那种感觉嗖的又出来了,见萦娘双目微闭,即故意撩之,吸之与蕾,揉之与苞。

    萦娘幼时,母亲管教极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知对父兄的敬爱,那知男女间的一些事情?今事出突然,调教之人又不好手把手教与她,因而,她对男人只是似懂非懂,被宫娥扒光衣物后,已是羞愧难挡,战战兢兢,裹着一团,朦朦胧胧中,看到了纣王,她就感到了惊惧,吓得是剔胆掉魂,血液翻滚,身体收缩得更紧。

    纣王等不及了,哈哈,喝了尤浑的催情酒,他是急不可耐,翻身而上,强行攻关。

    听闻破瓜之声响彻殿堂,纣王仿佛又年轻了二十来岁。

    当下,纣王是上下翻腾,肆意而为,小萦娘竟是不支,昏厥了过去。

    有此美味,纣王只觉心如蜜灌,香甜异常,满意而眠。

    萦娘不堪其痛,第二日,她趁宫娥不备,暗藏绣刀与腋下,夹至龙床藏于锦衾之下。

    如此鲜食纣王却是吃出了甜头,男人的雄风在小丫头面前得到体现,霸王的气概雄起。“啊,确是新鲜,果是可以再尝试。”

    是夜,他便兴致勃勃再来尝试。

    萦娘昨日之痛处还在,她一点也不觉这事有啥甜美?没有温柔,没有欢欣,留给她的只是蛮干,强横,和加诸于身体上的痛苦。

    见了纣王,她惊吓,畏惧,蜷缩一团,只想去躲闪,哪里敢去面对?

    纣王却不管她,还是强攻,还是蛮横。

    他深谙收服女人心理的道理,不能协商,不能犹豫,要使女人彻底的臣服,只有专制,强权。

    萦娘被纣王再行强攻,更是伤痛,待纣王酣睡,她就把绣刀拿出,刺向纣王的胸口。

    本来,她只是手无搏鸡之力的未成年女子,又被纣王玩弄的骨软筋舒,心里再有害怕,下手的劲道能有多大?

    故而,她的绣刀刚及纣王皮肤,见到有血液流淌,就吓得她惊慌起来,手里的刀就此滑向了一旁。

    朦胧中,纣王觉得胸口一阵疼痛,再一抓是鲜血流淌,惊得他大呼起来,这也难怪,几十年养尊处优,哪里见他流出过血?

    当他见萦娘手臂上亦是血迹,绣刀滑在一边,也就明白了过来。

    怒火瞬间在他的胸膛燃烧,他抬起脚来,一脚踹向萦娘的胸口。

    可怜小萦娘,年幼体弱,那堪重击?

    萦娘被重重的一脚踹中,摔倒在地面,头恰又磕在锦凳一角,直击脑门,一下子就昏死了过去。

    这边的动静,早惊动了值班的宫娥,听闻异动,她们都赶紧过来了。

    把萦娘扶起来时,发现她虽已经闭气,却还有心跳。

    各位,这时,若是把她送去抢救,也许萦娘能活过来。

    有一宫娥好心,她就向纣王禀报:“大王,不好了,仇美人怕是不行了。”

    宫娥启禀纣王,意思是希望纣王念两次宠幸的情分,把萦娘带去施救。却不想,纣王伤口正疼痛,是的,这时他正感到疼痛,凡是伤口,开始并不觉怎么疼,只是缓过来才疼的厉害。

    所以,纣王听到宫娥汇报萦娘已经不行,他并不觉解恨,在痛恨之下,他就下了命令,“可恼,贱人,竟敢拭本王,直接拖出去醢了。”

    宫娥虽觉萦娘体温还在,或许还没有死,但是,她们又能有何能?即便禀亦是无效。

    呵呵,多管闲事多吃屁,她们也没有此能力。

    次日晨,百官俱听变故,呵呵,一个嫔妃弑君的消息,任谁也瞒不住,这在那时将是多么大的一个新闻事件?

    当然,仇九侯也得到了女儿被醢尸的消息,他似发疯一般冲向宫殿,大呼着道:“昏君,你荒淫无度,害了我女儿,你枉为人君?还我女儿来,昏君,我这把老骨头一发把你了。”

    侍卫紧紧把他阻拦,不放过去,九侯只能在殿外跳骂。

    纣王在养心殿调养伤口,知殿外吵闹,他就想,仇九侯呀仇九侯,你女儿害我,我还没去找你,你到送上门来了?来呀,看我怎么治你的罪,小小年纪,就能弑君,必和你脱不了干系,不是你挑拨是为何?最起码也须治你教导无方。

    即刻,纣王就喝令,“把仇九侯绑了押上来。”

    九侯父女情深,抱着必死的决心前来,面对纣王,他是骂不绝口。

    “昏君,小女何罪,你竟是不留全尸,醢为肉泥,昏君,你作此事,猪狗不如,昏君昏君,你荒淫无度,岂能作人君,昏君,天下的臣民都在恨你,你死亦无人会怜惜。”

    纣王胸口正痛,听九侯如此谩骂不休,就怒吼道:“老匹夫,你教的好女儿,竟敢拭君,理遭正法,你借献女之名,来这里又欲行不轨,想来此事必是你主谋,今既败露,岂容你胡作非为,辱骂人君?来人啦,把仇九侯也拖出去,一并醢了。”

    仇九侯与大夫夏招最为厚近,初,九侯到朝歌,夜晚知会消息于夏招,夏招过来,就责备他道:“九侯兄,你怎么如此糊涂呀?这事在别人避之唯恐不及,兄如何竟贪图富贵,而自送女儿上门来,这何异于作拈上肉,网里鱼?啊,如此后,兄长就是王亲国戚了?小弟愚昧,倒要恭喜仁兄了。”

    九侯与夏招本是无话不说的知己,今被他一埋汰,瞬间面有愠色,愧道:“怎么连夏招兄也不理解我?朝歌上下,知我的除了兄长,还能有谁呀?兄当了解,我岂是贪图富贵,置儿女的生死于不顾之人,唉,这其间情形,仇九实在是情非得已。”

    当下,仇九侯就把自己如何被控制,尤浑又如何威逼一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夏招。

    夏招这会总算明白仇九侯的为难,正是因遭尤浑奸贼陷害才走到了这个地步,因而,夏招就问了九侯:“仇兄,朝歌谁还能相信兄长所说的话?请兄长将第二道圣旨取出来,我可去找丞相大人为兄长除此祸害,矫传圣旨一向是尤浑费仲二奸人的老勾当,丞相正苦于抓不到他们的把柄,没了把柄,这一切都是空口白话,凡事证据最重要。唉,没了证据,一切都是空谈,有了证据,他们岂能逃脱?这矫造圣旨,定当是死罪,但若无实据,反能被他二人所害,兄长今日证据已失,还是忍让些罢了,啊哈,这事或许能给兄带来荣华富贵也未可,我们兄弟或因此而得常聚在此,唉,兄长不要恼,只此两奸贼,害了多少英雄人物,不除此害,朝歌永无宁日。”

    “唉,仁兄,圣旨已被尤浑收回了,但那所谓的请纳表,仁兄,可请比干丞相看看,决非是我的笔迹。”

    “哎,人既已来了,大王已经把她纳入了后宫,即便看出假的又如何,真的又如何?罢了,就让她好好服伺大王吧,至于奸贼害国,此事还须从长计议。”

    比干丞相知道事情的经过后,也已经迟了,没了办法,只能这么对夏招说。九侯听闻,只能是暗自神伤,默默流泪。金殿之上,他却还要欢脸应酬,装出无限荣幸的样子。

    当闻到女儿已死的消息,九侯一怒之下,直闯金殿,夏招大夫拉他不住,只能是暗中道可惜。“唉,他这一去,生死必无保障,我和他相知多年,岂能放任不管?”

    想到动情处,夏招亦是尾随九侯后面追来,待九侯闯进金銮殿,被纣王勒令醢尸。夏招也就赶到了,他在宫门外拦住那行刑官。

    “啊,这位大哥,且慢,大王今日心情不爽,待我前往说情。”

    护卫停下,夏招就对仇九侯说:“九侯兄,待我前去说服大王,兄且稍等待,弟此去必为九侯兄讨一说法,倘若不能,小弟也要与九侯兄同生死。”

    感夏招血性,仇九侯谢了他,道:“夏招兄,感谢你了,有你这样的兄弟,我虽死无憾,这昏君无度,不要再去招惹他了,唉,我死又怎么样,以我之血荐轩辕,我死也罢了,若是长此下去,其后,昏君必招报应,成汤必遭报应。”

    夏招血性上来,也不通报,直接就进了金殿,向上禀道:

    “臣夏招启禀大王,仇九侯乃是当今成汤江山忠心耿耿的大臣,为大王的江山,立下过汗马功劳,得已封侯濮阳。今他有此不尊行为,内有缘由,实是被逼无辜,臣恳请大王,查清事实真相,且念在其女萦娘年幼,做此愚蠢之事,大王,九侯性急,爱女心切,才有吵闹宫廷,望大王念其伤女之痛,饶恕一死,如此方能彰显大王的仁义,为天下万民所敬仰,大王,莫为奸臣贼子所蒙蔽,冷了群臣的心。”

    只这最后一句,纣王怒了,他手搭胸部,怒指夏招:“好匹夫,你说些什么?寡人差一点儿死在那婆娘刀下,你在这说些不疼不痒的话,有其父必有其女,有其女必因其父,全不念寡人的伤情,倒为此不忠之臣说情来,左右,给我把他拉出去,杖责二十。”

    两旁护卫过来,尤浑道:“夏大夫,请罢,你就死了心吧,大王不会准你所奏的。”

    尤浑心狠手辣,即便是杖打二十棍,也能断送性命,既是不能幸免,为何要装熊包,夏招知已难独善其身,乃把心一横,破口大骂:“昏君,你宠侫臣尤浑费仲,矫传圣旨,诳来仇九侯父女,为天下所知,必为所耻,你这样做,不缔是灭绝人性,失了纲伦,昏君,你怎么不想想,醢大臣,诛娘娘,抛亲子,宗室不安,江山不稳,夏招冒死进偈,虽死不足惜,只可悲成汤基业就这样毁在你这昏君之手。”

    纣王大喝一声,道:“匹夫,焉敢如此无理,看来是饶你不得,你必是他们同党,来人啦,都拉出去砍了。”

    夏招闻说要砍了他,就拼命挣扎,口中怒骂:“奸贼尤浑,费仲,成汤尽毁你等之手,昏君呀,你怎就不思量。昏君,我让你醒醒。”

    他挣扎出护卫之禁锢,低着头向纣王面前撞来,纣王躺在龙椅上,腿一抬,正对着夏招头脑,一蹬下去,夏招再难爬起。

    纣王却不解恨,他的伤口在这一蹬之下,敢情是破了,又有些疼了,他恼怒起来,随即着人把夏招拖下去砍了。

    有跟着九侯前来的家将,闻听丧讯,赶紧回去报信,岂不知尤浑见到九侯父女被醢,亦派兵在前,乔装打扮先去了,到了那里,九侯满门尽被他被灭,男子尽亡,妻妾尽被尤浑所有。那年老色衰,不合尤浑口味的,又被他送给了师傅申公豹,留着炼制那独门春药。

    多天后,濮阳血案传至朝歌,那是朝野震惊。

    是谁?如此大胆,竟下令灭了九侯满门?难道真是昏君下的命令?没有呀,九侯死后,纣王没有就此事再追究,毕竟,弑君的事情留在史册上,于君王来说,也并不是一件鲜美的事情。

    各位,这里又牵连到其他的事件,暂且不多说,以后还会提到。呵呵,这也是正规的史书所载三千多年前的九侯灭门悬案,今在此破解出来,与大家分享。

    各位,九侯的话题暂且摆上一摆,却说在纣王的后宫,自从西歧长公子伯邑考死后,尤浑的眼睛是一刻也没离开过寿仙宫,妲己的一举一动皆没有逃脱他的双眼,素娟是妲己的一个普通丫头,因为她曾看见伯邑考调戏苏娘娘的举动,她想得赏赐,就禀报于尤浑,尤浑妒火中向纣王进了谗言,引得纣王动怒,杀了伯邑考。

    但是,事情并没有就此罢了,纣王是眼里揉不得一点沙子的人物,岂能因此事而被他人背后数说?故而,事情过后素娟亦被他列出名目处死,是呀,这事由她宣扬出去,岂能与她善于?故而她被纣王处死后,即被送入虿池喂虿蝎蛇虫,也无人去怜惜她了。

    自此后,妲己身边贴身的丫头只有了鲧绢,尤浑就想着把鲧绢亦发收买,行事才能亦发得便。

    他着手调查起鲧捐的家世,当知道她家境贫寒,被父母卖出来的时候,尤浑笑了。

    鲧娟只是一个丫头,一般的宫女,当她知道所有的一切故事皆源自于尤大人,她也就怕了。

    尤大人是天字第一号杀手,她对他是又敬又怕,不久,就死心踏地的跟上了他,苏妲己弹哀思曲,尤浑是内容全知,他心里妒火更是中烧,只是不好发作,在等候着时机而已。

    那日,纣王言近来情趣不好,他就将仇九侯之女荐与纣王,自己则去问候鲧娟,鲧娟言娘娘刚弹了一会儿琴,神情有点儿恍惚,将要睡了,尤浑乃央求鲧娟道:

    “姐姐,请为小臣传报一声,就说尤浑路过,娘娘要不要见一见?”

    鲧娟乃报娘娘:“娘娘,尤大人求见。”

    娘娘道:“不见,你去告诉他,我很倦,要睡了。”

    鲧娟劝:“娘娘近来常生闷气,况他是你家里的哥哥,见见也无防,说说心里话,也许会好一点。”

    鲧娟越来越胆大了,妲己感觉她说话是越来越没分寸,情知这也是自己作孽,为她抓住了把柄,唉,真是没有办法,她与公子的孽情尽为鲧绢所知,无法再对她生狠了。

    妲己只能不置可否,昏昏沉沉眼又合上,鲧娟得此空闲,赶紧报与尤浑,道:“尤大人,娘娘正要睡了,你去可小心。”

    尤浑闻之,喜出望外,轻踏脚步入见,远远的即轻呼一声:“苏娘娘,尤浑求见。”

    没有动静,他又直呼:“妲己妹妹,尤浑求见。”

    朦胧中,妲己闻听有人喊“妲己妹妹”,她想睁开眼来,看一看是谁?难道,这是西岐的长公子?

    无奈她的眼皮太沉,实在是抬不起来。见一人站于前面,仿佛是公子伯邑考,她就顾而言之道:“伯公子,你来了,这好久你到那里去了,妾昨日刚作了新词,正要找你指教呐,你可不要笑料妾。”

    说完,她竟爬起来,顾自走到琴边坐下,弹开了。

    这叫着:

    风雅之名记在心,十多年来不曾忘。

    情到深处难诉说,化着琴声更悠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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