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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妲己全传 第六回:不屈梅伯遭炮烙 荒唐美人贬冷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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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为了成汤天下,飞虎在比干的示意下动情阻拦商容归甲,这是很高尚的人间真情感,都可以让天为之动容,地为之抒情。

    这里或许有人要问了,比干丞相一个动作,黄飞虎怎么就能了解呢?就能帮助比干丞相出面挽留商容?使商容答应今后但有所请就能出山帮助?

    再有,黄飞虎和比干王爷究竟是什么关系?飞虎为什么要听比干王爷的话?他们如何能信息相通,相互信任?

    呵呵,有句古话叫做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飞虎和比干能有今日的关系,当然是相处日久的原因。

    所谓心有灵犀一点通,患难之间识真情,他们之间能有如此的信任关系,自是经历过许多磨难,人际间相处久远,非一日功夫得来的。

    当然,这个话要提起来就远了,还要追溯到他们年轻的时代。

    那个时候,飞虎和比干都是少年英俊,比干更是全国知名的钻石级王老五,想他主意的女人很多,但他是眼高过好,尤浑就道:“大王,这叫炮烙,不单是专烤吃的东西,也能用来烤人,烤不听话的奸贼佞臣,让他骑在上面,用绳绑了。不一会就能烤熟。梅伯犯上,那日大王生气之余,就令小臣和费大夫监制,以便用来对付作奸犯上之徒。”

    提到梅伯,纣王想起上次的事情来了,他就道:对对对。

    “想起来了,那一rb王是这么说过,这物件爱卿已经办来了,爱卿呀!你等功劳莫大,都有赏,这个物事不单能烤火烤事物,还能烤那边佞臣,让他们住嘴,今后朝中也就安定了,成汤天下也就安定长久,尤爱卿,这个东西该怎么个用法?你何不示范于众人,若不,把那肥羊绑上两只,边演边吃也有兴致。”

    这阶段朝廷上的事情安稳了,纣王在后宫玩得又太过昏头,竟然一时犯上了健忘症,忘了处置梅伯的事情,再者,因为有商容求情,使他错以为答应了商容,就不好反悔,也就忘了制此物的根本原因。

    尤浑乃对纣王奏:“大王,只消把梅伯绑在炮烙上面,升火试试即可,梅伯犯上,大王令为臣和费仲大夫做了此物件,大王说过,哪一个大臣再敢胡言乱语,不敬君王,诽谤朝政,都放在这上面烙。”

    纣王想起来了,其他他不是没想起来,而是故意有点健忘,总之,朝中安定才是他追求的目标,现在大臣都不语,他没什么挑刺的,偏偏奸贼尤浑要提此话题,而且还重复提,故意让大王重振雄风。纣王就说:“对,有这么一回事,但这管用吗?传御旨,把梅伯拿上来,让他先见识一下,由他为始,谁还敢不敬?”

    谕旨一下,就有执事官到牢房带来梅大夫,梅伯身着碎裂囚服,蓬头垢面至金殿行了君臣大礼。

    “大王,罪臣有礼,大王,臣来何事?”

    看到了梅伯,纣王好心情没了,无名之火又起,道:“你那日妄自尊大的狂态哪里去了?”

    “大王,臣不敢狂妄,自古忠言逆耳,为成汤江山计,臣自认无错。”

    “老匹夫,那日你在金殿上骂了大王,难得就忘记了。”

    梅伯是比干的棋子,梅伯不可活,必须直他于死地。尤浑借机挑拨,梅伯听到这话,也就发了狂性,把先前比干的叮嘱都丢在脑后,他挣开锁链,上前来抓尤浑。

    “好奸贼,你挑拨生事,有你什么好处,来,来,来,我和你就同见先帝问一问。”

    那意思是同归于尽。纣王看着,更是怒火,开口就骂道:“老匹夫,你狂态未减,眼里还有本王吗?把这朝堂当做菜场了吗?今要不加刑法于你,你还不知晓惧怕,老匹夫,诺,你在仔细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梅伯听闻,停下脚步,回答是中规中矩。

    “大王,这是什么东西。为臣没见过。”

    纣王道:“你不知,本王就说与你知,让你也晓得惧怕,你那日诟骂寡人,费爱卿和尤爱卿特地献计做出这个炮烙,专门来对付你这等奸贼小人,以前,仗你灵牙利齿在寡人面前妄自尊大,对寡人妄加指责,难道就不怕法度?寡人就无法治你?容忍你,你却不知晓好歹,群臣若是竞相仿效,朝中又将奈何?今后朝中岂不是乱纷纷,如同菜场。本来商容丞相说情,本王尚想放你一马,却不想你还是如此嚣张,不知悔改,今rb王就把你放在此炮烙上,老匹夫,你可知这炮烙怎样厉害吗?三五十只羊都能挂满上面,一刻之后便可烙烤熟了,若是把你挂在上面。炮烙在你的身上,不消一刻定叫你筋骨成灰,匹夫,你可害怕了?若是悔改,本王就网开一面,给你些盼头,你若执迷不悟,今就拿你开头,让所有臣民都看毁誉君王的下场。”

    梅伯听罢,冷汗直掉地下,他就掉头怒斥尤浑费仲,向他们边扑边骂:“有你这等小人就该万死,竟是想出如此狠毒之法,成汤有你们,只怕将亡。”

    费仲哈哈一笑说:“老东西,你死到临头还敢骂大王,骂成汤江山将亡?”

    尤浑越发不放过,道:“奸贼,你不敬大王在先,这一会居然又咒骂成汤江山将亡,你这就是死罪,就应当让你等贼人,尝试这炮烙的厉害。”

    尤浑的话,纣王在那听着了,哈了一下,带着恶笑说道:“这老东西,这一会还敢骂吗?寡人在这朝中,当真是一点儿威严都没了,来人呀!将这老东西拖过去,用炮烙试了。”

    情况不妙,比干急忙喊了一声停,道:“大王万岁,且慢一步,容我来分讲。”

    毕竟是王叔,纣王被他阻拦,也就没有出声,比干想两下拉和,就又喊了一声:“梅大夫,你也不要太激动,且听我来劝。你且忍一忍,把态度端正,大王或还可豁免你。当日,商老丞相已经为你求情,但要你放下态度,大王还可饶恕你。”

    比干想用侧激法,唤醒纣王的记忆,及其对商容的承诺。

    然而,梅伯此刻并没有听到比干的劝语,他已被一干武士拖到了炮烙近前,热气呵红了脸,头上的毛发受热气的蒸腾亦已鬈起来,轰隆隆的加媒鼓风,呼呼火气扑面。

    梅伯受此困扰,哪里还能去分辩比干的话音。他哪里又知纣王这一会也有犹豫,毕竟第一次作这血淋淋的事。

    一切语音在梅伯的耳中都已成了轰鸣声,在腾腾热气前,使他禁不住大声骂起来。

    “昏君,无道的昏君,我梅伯死不足惜,只怕成汤六百多年江山就此埋葬在你的手中,苍天呀,可怜梅伯有何大罪,竟然招此酷刑?想我梅伯也是先帝的旧臣,为成汤辛劳一生,今有如此罪过,还有何面目见先帝于地下?昏君,梅伯死了,能赢得万年传诵,昏君,只怕你如此,江山必失,只流下万年吐弃。”

    有着商容老丞相的交代,比干王叔的求情,纣王也有些心软,这一会他毕竟还不是铁石的心肠。人的心肠都是岁月练出来的。纣王也在想,如果梅伯老匹夫能跪地求饶,或多或少要给商容比干留一点情面,留一口气于梅伯。

    然见梅伯不屈服,骂声不绝,纣王的怒火也腾腾升了上来,再也不顾比干进言,即刻下令。

    “将梅伯老贼绑上铜柱,加大碳火。”

    不一时,梅伯被烙肢离胳散,焦臭传到整个大殿。

    可怜,只需绑上,他就已昏死过去。

    比干再要出言阻拦,已是晚了,眼见梅伯性命已经不能保,救得他下来也无生意,若是出言不慎,自己反而受牵连。

    思虑至此,比干也就缄口。众臣也是缄口,尤浑之流是暗里得意,比干却是掩目垂泪,不敢相看。

    一时之间,朝中之人个个皆有退避之心,中直大臣都有辞官之意。

    即至退朝,武成王黄飞虎,私下里就对比干言道:“王爷,大王此炮烙不是烙人呀,烙的乃是成汤江山,古人说的好,君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蝮心,君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贼寇。今大王如此加刑于梅大夫,为不祥的兆头,只怕成汤宗室将历磨难,难已再延。”

    飞虎嗟叹不已。比干就指着微子启,悄对武成王言:“悔当初没有与闻太师力争,今铸成如此大错,我亦无面目见先王于地下,愧对祖宗灵位,唉,想不到闻太师既去,奸人又生,朝庭如此儿戏,一但生乱,千年基业尽毁,大王如此昏乱,我岂能坐视不管,愿武成王助我。”

    飞虎知比干之意,此时若是犹豫,比干对他定有看法,因而,飞虎没有一些犹豫,而是爽声答应,道:“飞虎但凭王爷差遣,愿为成汤天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王爷指路,飞虎执鞭牵马。”

    当即,两人无有他话,一同归去。各位,他们之间还要说些什么,这是他们的秘密,内中话此处不再提。

    话说纣王金殿上炮烙了梅伯,虽是一时焦臭,但这个动作,却使纣王无比兴奋,就像那个猫儿新玩了老鼠,狼戏了羊儿,那个畅快,全身十万八千个汗毛孔无一个不舒服,无一个不畅快,新奇还是新奇,玩味还在玩味。

    尤浑费仲在一旁还作推波助澜,倚老卖老,把大王不当,活该此刑。

    书中交代,纣王的性格,他他们的挑拨下,从此开始发生转变,当然,这也是他性格走向成熟的标志,他要自己当家做主。在一些逆反心理的指导下,尤浑费仲的诡计,也就能屡屡得逞。

    当日,纣王回宫,心里觉得无比舒畅,自登基以来,每次早朝,许多事皆不由自己做主,都是首相与太师说了算,而自已不过是点个头,应个卯而已,今日,大显神威。呵呵,当真是畅快呀。

    当然,如此畅快,尤浑费仲是功不可没,思绪到此,纣王兴奋难挡,当即传旨,尤浑费仲前来伺君伴驾。

    尤浑费仲前来,歪事邪事也齐来,至于他们究竟要干些什么,各位,这里的话提也且住,容在下卖一个关子,把话题引向后宫的姜王后。

    这姜王后虽在深宫,但外间的消息还是通的,她毕竟是一国之母,威仪也还是有的。

    当她闻听到金殿上发生的事情,斩元铣烙梅伯,由不得她忧心如焚,比干王爷已经知会了她,杜元铣梅伯虽是死得其所,但追根起来,这人情却是她请的,祸根是由她引起的。

    成汤江山损失了两位贤明,难道她就没有责任吗?姜王后扪心自问。

    她有责任吗?难道她真的不贤,才导致大王的转变?亦或是有其他原因,让大王在变?

    “大王,我的大王,你怎么就变了?不到妾这边来也还罢了,怎么又胡作非为,蒸烙三世老臣,你知道吗?这不是斩人,是在斩杀成汤的万年江山呀?”

    “啊,我的大王,妾身怎么做,还能挽回你的心呀?”

    看看身边的一对王子,长子殷郊年已十三四,次子殷洪年交十一二岁,皆是聪明可爱,身体健康,姜王后禁不住欣喜,孩子都长大了,这是好事呀,但现在他们的父王成了这样,如何是好?该怎么去劝阻?若他再如此下去,成汤的江山还能保存吗?

    姜王后内心如焚,默默念叨:“大王,我的大王,你再这样下去,两位王子今后可怎么办呢?”

    “大王,我的大王,你如今变了,啊,这是尤浑费仲两奸贼所害,自从他们来了,大王就没安稳过,是他们害了大王,害了成汤天下!不行,我要找大王去,找回当初的感觉,要把这俩奸贼撵出朝歌。”

    想起当初的感觉,大王的纯朴憨厚。姜王后脸红了。

    姜王后想起自己初入宫时,大王亦是年少,初夜,他们懵懵懂懂,笨手笨脚,不知如何行事方好,宫女替其宽衣解带,大王尤是红霞满面,忙了好一会儿,也是不得其门。在她的默契配合下,方才成功入巷,不多久,大王浑身发汗,败下阵来,过一会儿,大王又兴致勃勃的试了一火,这才及为成功。

    想到这里,姜王后会心一笑,初次开封,大王似喝了陈封多年的美酒,感觉甜美新奇。

    后来,西宫黄贵妃馨庆宫杨贵妃皆来,姐妹三人是礼让有加,没谁争乱,皆视大王如神。怎料想,自从朝中来了尤浑费仲两贼人,大王就变了,变着花样的来玩弄,有一次,大王居然新奇的要她后庭开花,垦她的菊门。这有违她的道德,她是东伯侯之女,堂堂的一国王后,怎么能做这样的事?

    她没有积极配合大王,事情做的也不是很成功,但从那时起,大王对她就透露着明显的失望。

    唉,她也是为难,作为一个堂堂国母,岂能这样胡乱呢?

    “在那以后,大王就少到这里来,唉,这事究竟该怎么办呢?”

    对,应找黄贵妃,杨贵妃两位妹妹商酌商酌,或许,她们就能想出什么法子来劝一劝大王?

    姜王后抽身向西宫而来,及至西宫,刚好见到杨贵妃也在那里,姜王后就问了:“杨妹妹也在这里?刚好,二位妹妹都在,姐姐就在这里和你们说会儿话。”

    二位贵妃看见来了王后娘娘,赶紧起来见礼。

    “姐姐好,你怎么有空闲到这边来了?”

    “啊,有个事我想和妹妹讲,是这样的。”

    王后娘娘问了:“两位妹妹,大王近一阶段来可曾到你们这来。”

    二位贵妃稍红了脸,皆说,“没有呀,姐姐问这个怎么?”

    杨妃接机抱怨着说:“姐姐,你看,大王已一年多不来了,妾都瘦了许多。”

    姜王后明白杨妃所言非虚,唉,同是女人,她何尝不是如此,在这深宫,高墙大院,除了女人和太监,哪里能看见男人的身影,哪里能有调情的乐趣。

    啊,就算是春风都不容易吹到这里来,更别说养什么宠物在身边,人若没有了乐趣,这心情怎么能好?在这里又怎么能不消瘦?

    没有雨露的滋润,大王不来,她们怎能不消瘦?

    各位看官,岂不闻李后主的词:

    柳丝长,春雨细,花外漏声迢递。

    惊塞雁,起城乌,画屏金鹧鸪。

    香雾薄,透重幕,惆怅谢家池阁。

    红烛背,绣帏垂,梦长君不知

    纣王的变化,姜王后和杨娘娘黄娘娘都明显感觉到了,怎么把大王拉回身边是当务之急,这也是她们三人的正事。

    三人在一起商讲了一阵,也无主意,姜娘娘提了头,说到了大王房事的方式变化,说到大王那淫荡处,两位贵妃她们都异口同声的应是,并说道这不是她们所能会的花色,而大王所以不到这里来,当是因为这个原因吧。必然是新来的这几个美女会玩花样,黏住了大王,姐姐,她们真是不要脸,下三烂的货色,仗着年轻,会疯,就夺了大王的心,是实实在在的狐狸精。

    三位娘娘说归说,但她们能有什么好办法,也无法阻拦纣王不到那群美女堆里。

    深宫里规矩极严,她们并不玲珑透顶,也不敢乱来,防着谋人不着反害了自己。

    姜娘娘暗中思忖,依照目前这个样子,指望二位贵妃去劝解大王回心转意,已是不可为了,唯有她亲自去求见大王,或许还能换回大王的心。

    因而,姜娘娘就对两位贵妃说:“两位妹妹,由我去劝大王归心,无论成与不成,你们也不要怪我,今后,在这个宫中,我们三姐妹一定要同心,在大是大非的问题上,你们一定要全力支持我。”

    黄娘娘和杨贵妃都应了,说:“姐姐,你去吧,你是我们的主心骨,我们都听你的。”

    姐妹几个扯了几句闲言,不外是保证自身安全的同时,勿被佞臣抓住把柄,或可借机严惩那般狐狸精,姜王后得两位妹妹的鼓励,很是高兴,心中定下了主意,就告辞了二位贵妃娘娘,嘱付她们继续玩儿,她去寻找纣王的踪迹。

    姜王后出了西宫,竞奔寿仙宫而来,怎料纣王并不在那里,炮烙大臣,金殿显威,纣王心里高兴,在御书房召尤浑费仲。这二人会说涮话,荤话,此刻正在表演助兴,逗乐纣王。

    姜娘娘在寿仙宫里虽没有遇到纣王,却遇到令她所生气的事。

    原来,寿仙宫里,苏妲己和几位美人正在玩耍,呵呵,她们要温习纣王留下的功课,难免做了一些不雅的举动。

    姜王后娘娘到来,各位美人并不欺意,皆是衣冠不整,迎接懿驾,姜王后大怒,斥责她们道:“你们贵为王妃,做出如此不雅的举动,实是有殇国体,让天下百姓知道了,眼中还有大王吗?”

    几位美人知错了,被王后抓着把柄了,她们素知众娘娘的嫉妒,今既被抓住,还能被她宽恕?不能,她们只能求饶。

    “王后娘娘,请你饶恕我们,啊,我们错了。”

    “王后娘娘,我们相互间取乐,并没有做出对不起大王的事,何况,后宫里谁不是这样呢?”

    这个话有些挖姜王后的心,她怎么能不怒,恰好这时王美人又嘟啷一句。

    “别是想不着吃,看了别人吃难受吧。”

    这话多让人伤心呀?能抓着她们的把柄,姜王后正落在下怀,这时候,她能轻饶了她们?

    当下,姜王后板着脸,令将衣敞怀露的王美人打了板送入冷宫,至于苏美人胡美人也被她大加训斥。

    几位美人哭泣着,诺诺而应,懊恼不已,对姜王后却都暗生怨恨之心。

    姜王后在寿仙宫没找到大王,却见到衣冠不整的美人,对大王平常的荒唐,也就从侧面有所了解,为了成汤的万世基业,她更觉得有必要亲见大王,细诉利害。

    离了寿仙宫,她抬腿便向御书房而来,远远的即听到尤浑在说荤话,王后便住脚不前。

    王后来了,早有太监报与纣王,奈何纣王全神贯注的正听尤浑讲那荤话,全没把报事的话放在心里。

    王后停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渺渺的听到尤浑讲了一句,即涨红了脸。

    原来,尤浑讲的这个笑话是这样:“一家新婚的傻夫妇,向一道人请教如何行事,及如何能生孩子的事。”

    姜王后渺渺听到的就是结尾那句,尤浑道:“那相公啪的拔出那宝贝,尤自向那道人问:啊,老大人,不好了,这个吐沫了,该不是羊颠疯又犯了?啊,这该如何是好?”

    纣王笑个不停,稍停下后,方知王后娘娘已经等待多时,即令传。

    姜王后叩见纣王已罢,乃细把他端详,见他脸庞消瘦,眼帘松弛,竟然是老了许多,不觉心疼,所谓一夜夫妻百日恩。

    “唉,大王荒唐,该是我也有责任。”

    王后乃跪而奏曰:“大王,妾闻古少昊五帝,皆轻女色,重贤良,所以国富民丰,国运深远,夏桀无道褒妹喜,导致四百年江山拱手丢失,大王,以古鉴今,你当近德而去谗,近贤明而远女色,保体安身,敬修德政,才是妾等之福气也。”

    她这个话,尤浑费仲自然不爱听,但他们此时还不敢说,只是头上冒着冷汗,心里暗把娘娘恨。

    纣王听姜娘娘这一席话,句句明朗,声声带情,心中不免怀愧于她,这时候也就细细把她端详,脸庞饱满,眉清目朗,虽是徐娘半老,风韵却尤存。

    这一会,纣王听了一阵荤话,心中正是翻腾,看见了姜王后,心里不禁又动了心思。

    毕竟是老夫老妻,又怎么能不相亲?纣王添乃谓娘娘道:“贤妻,你来的正好,寡人正听他们胡扯,有些觉得发累,嗯,你说得不无道理,寡人自当铭记。”

    到了这时候,纣王当即宣旨,摆驾东宫,至夜温存,娘娘是曲意奉承,竟也鱼水和谐,琴姹齐鸣。

    次夜,纣王听娘娘所劝,又至西宫黄娘娘处,再一夜到馨庆宫杨贵妃处,杨贵妃欣喜接入,是夜调弦,急切竟不得进,贵妃言语:“妾盼大王如枯木迎春,久旱求甘露,唉,此时大王莫不是怪臣妾枯膏多时,缺了油料。大王,你也消瘦了?”

    得杨贵妃急盼的口吻,纣王乃调之:“莫非是河堤草长,灯油将枯灭了。哈哈,仙人长久不来,都认着生人面了。”

    纣王的话竟然也是很黄?贵妃惊讶,她只能是呀呀而应,不敢再胡言。

    看到身下美人如此温顺,纣王兴致再长,再试春风不提。

    这正是;

    失日昏王烙忠良,飘摇江山补漏难。

    贤良后宫偈忠言,冰消雪融春风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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