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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统天下 第百一回幺奴残肢成大义,千古沉迷今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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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回:幺奴残肢成大义,千古之谜为君解。

    妙生花的话让敖钦很是为难,当初大哥敖龙送他们上山学武艺,本是指望他们长大后能为母亲报仇,如今大仇未报却要和仇人在一起站班,论道言和且须把酒言欢,从心理上让他们不适应。

    杀害母亲的仇人,他们并没有刻骨铭心的记忆,但大哥敖龙有记忆,没有他的同意总是不行。

    今后若只是让仇人压制一次在当头,倒也罢了,不过是当时忍了一口屈气,但今后总在一个殿堂里站班,仇人职位又高,必还要处处挑衅,又怎么应对?总不能落一缩头乌龟的声名,若是再要殷殷切切去奉承,到底该怎么处?若被大哥知道又该怎么办?

    况这般德性若是呈献出来以后,小兄弟又如何看待呢?

    无疑,妙氏师傅的话对敖氏兄弟的打击都非常大,他们该怎么去理解这话的深意?

    这个话若是其他人说出来,教他们这样做,他们必是翻脸。但是,这话出自恩重如山的师傅,他们就不得不考虑了,妙生花师傅的道德理论,他们既无法反驳,也无实力抗衡,依照现实的情况,唯有牢靠地跟着师傅走,才能有他们今后报仇翻身的资本。

    敖钦想着妙生花师傅的意思是要把西岐当着今后靠山。然进西岐必要拜会李氏一门,今后哥哥敖龙知道了又怎么会善罢甘休?

    他们的面子上总是过不去,又怎么能相处?母亲和几位哥哥因为李氏所伤,更确切地说被幺奴所伤。要报仇就须把幺奴踩到脚下来解气,让他一命偿一命。

    然李靖素有狡兔之称,虽可恼可恨,却无法拿他,况他已经先一步找了西岐做靠山,我们敖氏兄弟若投靠西岐就须和他共殿同臣,或就会被他排挤在堂皇大殿的后面。

    现在西歧人才济济,是棵人人想抱的大树,若是不从师父之意,和他们硬拼,必然有损伤,要想报母亲之仇更是很难。

    唉,唯有借助外力报父兄之仇,但当今天下除了西岐还有通天,若是去找通天教主,必然要和师傅反目?不能呀不能,这个想法太危险。

    敖钦为刚才的想法震惊,他想着,通天教主的路虽然近却也遥远,若是没有师傅帮助,更难有亲近教主的缘由,今后若是把师傅恼了,连亲近的想法也不会有了,所有的路即便就断了,因为教主可能接近他们,他们还没有这个资格。

    再则说,通天教主道德虽然厉害,可以说是至高无上,足可争夺天下,但他手里并没有实力的军队,更没有各路英雄好汉相助,只怕跟了教主,今后复仇的道路还是很难。

    敖钦的心绪很乱,道德伦理虽大,师傅的话却也大,况师傅说出的话很有道理,也是正统的道德伦理,况今后即便和李氏一殿为臣,但只要盯心,保仇的机会还是有的,俗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人不会不犯错,也许李家就有落难的时候,到时候从背后落井下石,更易得手。从这个道理来看,站在大殿的后面也未尝不好吧?

    如此一来既不违师命,又能把丧母之仇报了。

    敖钦胡思乱想,弟弟们的目光都盯着他,等着他尽快拿定注意。何去何从,他要尽快拿定主意。

    不知不觉间,敖钦就离开了人群独自走远,他漫无目的转游时,忽觉就撞上了一个物件。

    一声“啊”,再一声“啊”。

    两下里都是一声啊,都急忙退后了去。敖钦还没开口,那边已喊开了。

    “喂,你是什么人,眼长哪去了?瞎了吗?贼头贼脑,一看就不是好人。”

    敖钦很是生气,掉头就走,今天怎么这么倒霉?遇着了这么不讲道德的人,不顺心的事是一件接一件,真是喝口凉水都塞牙。

    相貌这么飙致的小伙子,怎么就看着贼头贼脑了?我惹不起还能躲不起,算你狠,我走还不中吗?

    敖钦刚转了弯,那边又喊:“喂,喂,你站住。”

    敖钦道:“我已让着你,你待还要怎样?”

    “你,你,你?撞着了人不会道歉吗?”

    龙湄很是生气,这人怎么不礼貌?

    为及时找到意中人,她和大家分了手,说好了在前面碰头。她正想着见了意中人师傅该说些什么?没想就被人撞上了,而且是木头一般的人,一句客气话都不讲的人,她火气能不大吗?

    龙湄一向没被人如此小看过,这是什么人呀?撞了她连一句道歉的话都不讲,就想着溜,士可忍孰不可忍。

    “喂,我跌倒了,你就不能扶一下?”

    “哎,小姐呀,男女授受不亲耶,你自己爬起来就得了,再说了,我也是被你撞了。”

    龙湄更是生气;遇到了这么一个没心肝的人呐?好,我就不用你管,我堂堂西岐公主怎么又能让你这臭男人过来扶?你又怎么能配?

    “啊,哼。”

    龙湄坚强的想爬起来时发现脚已崴了,她不由冷哼了一声。

    敖钦终于觉醒,对方毕竟是个小女孩,而且有了伤,作为男子汉的他,再走开就不好走了,怎么说也是被他撞的,对,得把她扶起来,这是最起码的人道。他不由开口相问:“你没事吧?”

    “不要你管,走开。”

    “对不起,我不能这样走开。”

    不能这样走开,龙湄不由愣了下神,但出了口的语气却丝毫不见示弱。

    “说,你是哪来的?干什么的,叫什么名字?”

    熬钦苦笑,道:“小姐,你这是干什么?我可不是你的犯人,我还没问你一个女孩子,不在家好好纺纱织布。跑这深山野林干什么?”

    “嗨,你管的倒宽,我们出来又怎么了?快说,快说,你是哪来的。”

    “嗨,你是审犯人吧,小姐,我叫敖钦,你又叫什么名字?”

    敖钦?哪里的人物?

    龙湄心里嘀咕,试着想站起来,却是很疼,敖钦及时伸出手来搀扶,说:“小姐,我扶着你走好了,”

    “这里荒凉的很,野兽出没,我们还是快点离开。”

    “野兽?”

    龙湄有了一丝慌乱,急于寻求得到帮助,何况对方也没有恶意?该回答他的也得回答,以求缓和两人之间的紧张气氛。

    “我叫龙湄,麻烦你,扶我起来。”

    “好吧,你慢一点。”

    敖钦搀扶着龙湄坚持走了一节,龙湄终究是酸痛,看到敖钦眉间紧锁,一付不开心,便寻了一石台坐下来,道:“敖钦,你遇到什么难事了,干嘛不开心,眉头锁那么紧。”

    “嗨,说来你也不懂。”

    “吆,什么事这么慎重,说来听听,或许我就能帮你拿个主意。”

    “是吗?你的话听来也有道理,我来问你,你实话实说,如今天下大乱,群雄并起,正是我们男儿出身的好时机,依你说,我们投哪里最好?是投西歧还是保朝歌大王?”

    “嗨,这么小儿科的问题,我说是什么难题,你笨呀?当然是投西歧好了。”

    “可是?哪也太没有仁义了吧?我们是商汤的人啊,君不君臣不臣如何面对先人?”

    “看出来你也是死脑筋的,不知会变通,世间万物都在变,哪里有一万年的君王?哪里又有永恒不变的真理?君王的道德约束子民,不过是方便他收取天下万物为他所用。”

    她的谈吐如此不凡,令敖钦不由另眼相看,

    “依你所说,我还是投西歧了?通天教主和洪锦元帅哪里又怎么办?”

    “通天教主?一个糟老头子,你去那里有什么好处?永在他哪里受用?看出来你也是有本领的人物,西岐正需要你这样的人才,我若帮你引荐今后必然有出人头地的机会。”

    龙湄如此强势之语,让敖钦如有依靠一般,竟是信了她的话,但口中不由嗫嚅:“可是可是。”

    “什么可是可是?大男子汉说话吞吞吐吐,有什么话,你就直说。”

    “通天教主,算起来,他是我师祖。”

    “你师祖?”

    只这一句,龙湄大惊失色。再追问道:“你师傅又是何人?”

    “我师父乃是通天座下首席大弟子妙生花。”

    “啊,不错,是难处,你还有什么难处一并说出来。”

    “西歧的李靖和我有血海深仇。”

    “哦,这是怎么回事?”

    是这么一回事来、、、、、、

    敖钦从头道来,龙湄同情不已,说,你的事我记着了,今后我会帮助你来打点这件事。

    敖钦听说,虽是疑惑不止,但她所给予的安慰信任已经深入他心、、、、、、

    。。。。。。。。。。。。。。。

    敖钦走失,令妙生花担心不已,这小子会不会脑子生锈,想不开钻蛇窟窿里去了?

    派门下众徒寻找,久久没有消息,使他不得不警惕,通天教众和西岐眼线在这两地交接的地方互相争胜,难保没有危险。

    他们正是焦急时,却见敖钦扶着一个女子走出来,那女子端正大方,若是圣洁,遮面青纱恰到好处,妩媚容颜不露一丝轻薄。

    敖钦知道师傅疑惑,急忙抽身近前禀报师尊,“师傅,弟子回来了。”

    “回来就好,徒儿,你是否有话要对为师说。”

    “师傅,她的脚崴了,林间兽多,徒儿帮她走出来。”

    “唔,这也罢了,不失我们出家人的本分,且和你各位师叔赔个不是,你这一走,他们可是担心。”

    “是。”

    龙湄和意中人见过一面,但那日处于山洞之中,甚是模糊,故而,意中人过来后她并没有即刻认出来,待意中人把她拥抱,亲热的呼唤着她的名字时,她激动而泣,“师傅,你收了九妹,为什么不收下我们?”

    “收,都收,但怕这由不得我,得由武王姜丞相同意吧。”

    “是,是,可是。”

    看到龙湄露出尴尬,妙生花呵呵一笑,道:“小公主既然过来,就请师妹一并过去,联系上姜丞相,看他怎么说,若是不嫌弃我们,我们就即刻过去。

    敖钦已知龙湄底细,更是欣喜,急对师傅道:“师傅,弟子也想通了,哪一方水土不养人呀,师傅的教诲弟子一直谨记在心,岂敢作违背之举。”

    妙生花道:“如此甚好,既然你们兄弟没有意见,这事就好办,姜丞相足智多谋,他那里我们去讨主意。”

    “是。”

    敖钦低垂着头,再也无话,龙湄通知了回去,子牙听说即刻派人前来相邀。

    妙氏兄弟商量后,即让意中人随龙湄来见武王和姜丞相,希望在对待妙氏和敖氏的工作上能有所让步。

    子牙寻思着,敖氏和妙氏前来是策略问题,他们能前来对西岐是件大喜事,这将关系到西岐今后的统战工作能不能做下去,正有必要拿他们来做文章,当然,这需要与李靖说清楚,无论他能不能理解都要坚决执行这项命令。

    正因为妙氏敖氏关系到西岐今后的统战工作,关系到武王的千秋大业,所以,在这个问题上,姜子牙和太乙道长都持慎重的态度,深知这批人前来投奔的重要性。

    子牙就对李靖说:“你们两家以前的事,我听说了,究竟谁对谁错,暂且把争执先搁置一边,待打下朝歌,让我来处理你们两家这件事,现在且团结,尤其敖氏乃一方诸侯,实力也不可小觑。”

    为了西岐大业把争议搁置,一起携手并肩战斗,姜丞相的话高瞻远瞩,李靖无法拒绝,因而,他也就婉转的答应了。

    “一切听丞相安排,我李家自文王以来,为西岐出生入死,泣血沙场,丞相自然不会亏我的。”

    李靖的话音里有后劲,子牙也应承了。

    “你放心,到时候由我出面来化解你们的恩怨,你就安心上战场吧。”

    李靖得子牙这句话,放心了,谁知幺奴是直性子,最受不了拐弯磨角的话,他道:“姜丞相话里是什么意思,不就是欠他一条命吗?他敖氏想怎么着?以此为条件?罢了,只要能有利西岐的统一大业,他们前来我自有交待。”

    李靖听了却是大怒,当着诸人的面开骂起来,道:“孽子,诸位大人都在此,哪有你说话的份,你给我闭嘴,自有人给你做主。”

    子牙倒不好多说什么,只是递眼色给杨戬,把幺奴拉了出去。

    子牙接着道:“你两家的恩怨,冰冻三尺非是一日之寒,深仇大恨不是轻易化解!不过,话又说回来,小孩子也没有什么记性,只要敖龙不在这里,谅他们几个小毛孩能闹出多大的事,此事今后由大王出面,我居中调停,这里面的事,可大事化下,小事化了,即使以后敖龙来了,知道了事情真实,木已成舟,他也不会跳出来反对了。”

    “是,一切听凭丞相安排。”

    得到李靖承诺之后,子牙就用隆重的礼节接见了妙生花师徒一行。

    众官俱来朝贺,“大王贤明,威名远播,贤能异士齐来归顺,文王的千秋霸业何愁不一统?”

    武王听得赞誉,很是高兴,赏赐酒宴!一班君臣同乐。

    得姜子牙安排,李靖父子没有出现在酒席场,李靖一个人在军营中喝酒解闷,却有兵士不住走动打扰,或是问他醉了或是问他有没有喝高,李靖大怒;“你们烦什么,本王爷在生气你们没看见吗?在这里晃来荡去还让我有自己的主张吗?”

    边说他边将杯子砸过去,那兵士不敢让,却依然伸头来辩,说:“王爷见谅,丞相让我们多关照王爷。”

    李靖怒火中烧,气愤不解,提剑就向那兵士刺过去,那兵士跪倒在地,大呼饶命,喊声传了多远,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呀。”

    这里动静闹大了,惊动了他的三个儿子,三子没经过允许,也都没有出门,他们齐来为守卫求情,“父亲,你不要生气了,何必为了这事生气,敖氏刚到西岐,一切还不在我们?”

    “你们懂什么?丞相正要扩大影响,增加武王在诸侯中的地位。”

    “原来是这样,敖氏兄弟的地位还要巩固了?”

    “是。”

    “父亲,你也不必拿他们出气,他们不过是奉了丞相的军令,不会有坏事,我们认了吧。”

    金奴的一番苦劝,李靖想着在理,终究罢了。

    他这边罢了,却不想那边幺奴忍不住气了,竟是一怒而出。

    幺奴径来见武王,恰姜丞相妙生花敖氏兄弟俱在,双方见面即已分明,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当下,敖钦两眼冒火向幺奴怒视,幺奴毫不畏惧是迎头而上。

    情况紧张起来,一触即发便是战争,敖氏三兄弟在等着幺奴交代,西岐这边八俊人物也都为幺奴捏一把汗,毕竟,现在关系着统战大计,他一步走错将替西岐的统战工作带来无法估量的损失。

    怎么办?

    怎么办?

    敖钦看着两个弟弟,再看着师傅,他有点犹豫了,这一会能不能动手,母亲之仇哥哥之恨将报在眼前,然西岐这边大将济济一堂,他们能任凭自己动手?况且幺奴也不是吃素的菩萨,他的武功在多年以前就已厉害,这会更是深不可测吧。

    敖钦内心着慌,目光四散望向远处,透过珠帘忽看到师叔意中人和龙湄两人皆紧张的望向这里,而龙湄的目光里更是闪烁着不安和慌乱。

    敖钦心中更是添乱,闭眼,叹气,头低垂下去,现在还不是和幺奴算总账的时候,搭上师傅和兄弟的性命不说,还会伤及一个年轻姑娘的心灵。

    面对如此变幻莫测的局势,幺奴却犹如不知,他是久经战场,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却似什么事情都没有,拜见了武王姜丞相后,他团团一辑,道:“大王,丞相,诸位大人,幺奴有话要讲。”

    姜子牙却不留他情面,一声大喝,道:“好你个幺奴,大王无诏,你焉敢私自进见,岂知还有法度?来人呀,把他推出去,重责军棍四十。”

    各位,莫以为子牙是真想责幺奴,其实子牙是爱惜幺奴的才华,不欲他和敖钦敖顺及妙生花起冲突,李家和敖家的仇怨已经结的太深,双方是不共戴天,冰雪难消融,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让双方化解的,若要让他们站在一个平面,同为西岐出力,实在已是很为难的事,关键时,必要有一方做出牺牲,所有这些道理子牙都懂,但他实在是舍不得让一个有为的年轻人为此作无谓的牺牲。

    幺奴也是有本领的人,和敖氏兄弟一但冲突起来,哪方有胜算还很难说,只是真打起来以后,众人的面子上都不好看。

    这中间的分量熟轻熟重,幺奴能不明白?他最是冰雪聪明的人,又如何不了解丞相的意思。

    偏偏幺奴就是直性子,和他父亲拐弯磨角的性格相比,可以说大不相同。

    幺奴有了自己的主意后,站了出来,这时,他挺直身躯,对武王子牙分别行礼,然后开口。

    “大王,姜丞相,各位长辈,师叔师伯们,你们都知道幺奴是直率人,眼中揉不得半点沙子,敖家兄弟在这里,有些话就得当面说,军中行走,我和敖家弟兄总有见面的时候,双方的仇一天不解就得一天结着,今后是我低着头走呢?还是他们低着头走呢?若是一个不低头难免又要起干戈,朝朝相见,这样真是很难受的事情,不若今天我和他敖家来个了断,来个一了百了,以后谁也不许再提往事,齐心保大王成就千秋大业。各位,如此好是不好?”

    怎么个了断?如何来个一了百了?

    子牙听幺奴的话也有道理,想着趁着武王在此,看他幺奴有何话说,敖家兄弟又有何话应对?敖龙不在,这事有团头的机会,他也可以帮着说合,武王也可以断语,凭武王的威望,谅大家都得退一步。

    此刻,幺奴已面对敖氏兄弟,放声道:“敖钦,你家和我李家有血海深仇,叫你不报此仇,那是万万不能,你要是个男子汉,今日我们在武王及众位大人面前就把此事了了。今后决不可再提,不可再寻我家人的不是?”

    “姓李的,哪要看你是怎么个了法?”

    敖钦曾在龙湄面前许诺,决不闹事,和李家的恩怨朝后面拖一拖,所以,今日他能一忍再忍,但现在幺奴直接面对他,叫他如何再忍?

    此刻,幺奴注视着敖家兄弟,手中的剑柄,已被他拧出水来。错了,烤出水来。

    哈哈,或也就是出汗罢了,在这紧要关头,说书的人还有心思说笑?

    幺奴紧盯他兄弟三人,心中暗吋,凭自己现在的能耐,就算是打起来,自己也未必吃他的下风。但是,今后呢,武王的统战大计呢?

    众人都很紧张,燃灯大师太乙道长妙生花兄弟,都感到手心有汗水。真要打起来,势必各护其徒,那必有一场大厮杀。

    这时却见幺奴长叹了一口气,然后放声道:“姓敖的,我和你敖家的恩怨,皆因我折了敖龙的手骨而起,以后又闹出了许多事端,可以说,就这件事来说,双方都有过错,那时我年轻,好冲动,这我承认,但是,你大哥不明事理,也在其中,唉,不多说了,是是非非,本难分清,今日,为了共保西歧明主,愿以我一人的性命,换取你敖家的谅解,敖钦,我和你说,真的和你打起来,单打独斗,我不会输与你,呵,我也并不是怕你,为了武王的千秋大业,牺牲我一个也算不了什么,不过,你要记住,今后,我们全家,西岐武王,姜丞相等,但有一点差错,我在阴间不会放过你的。”

    众人正诧异幺奴此话的由来,他这话什么意思?这是一点由头都没有的征兆。

    幺奴却已拿起佩剑,砍向胸前及四肢,一边砍他还一边说:“敖钦,你看了,这是还你母亲石大娘所中一刀,在这里,这是我伤敖龙折臂所还一刀,这是敖彪所中一刀,敖豹一剑,敖广一剑,今日我都还你,以后不许你敖钦再提恩怨,同保西岐。”

    幺奴已不同的手法比划着,他一边说,手里的刀却一刻没有停,直砍的他全身血肉模糊,四肢分离,终究是挺不住倒下了。

    当然,他举刀到砍完,也只不过是很短的时间,众人都没思想准备,幺奴已经倒下了,可以说,这时候众皆可惜,但也没有办法挽救。

    大家在暗赞幺奴是条好汉的同时,都把目光瞟向了敖氏兄弟,敖钦敖顺敖闰兄弟至此对幺奴也是大为折服,他们的脸上发起烧来,相比之下,他们兄弟的度量就显得不如人家了。

    众人都愣在那里,还在惋惜之余,忽见太乙从一方腾起,托着幺奴的躯体箭一般飞走了,燃灯大师也是坐不住,颂一声佛号,道一声告辞,他也是腾空而去,不一会,他们就下去了很远,待众人回神,已经见不到他们三人远去的身影了。

    燃灯太乙腾去的身法,都显露出他们的真功夫,云踪雾影,如神仙驾鹤而去,世间少见,人间无双。可以说,这样的功夫平常也只是传闻。

    妙生花兄弟知道燃灯太乙两位国师是故意显露给他们看,也并没有心情去道破,不过,对于他们的功夫确也是叹为观止,扪心自问,兄弟四人都不能达到这等纯熟的身法,难免对开始来的傲慢态度有了愧意。

    看到这样的功夫,意中人也是吃惊,想起清影步法虽妙,但是要托着一人,走的还是这么潇洒,只怕是未必,唉,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这才是真正的高人呢。

    众人嗟叹不已,都感叹幺奴是真正的英雄好汉,太乙燃灯不愧是一代宗师,武王也忍不住开了口,嘉奖道:“李幺奴,乃当世真英雄也。”

    这时候,敖钦,敖顺,敖闰三兄弟显得很被动,他们当着武王和众位大人的面表态,并折剑为盟。

    “无论何种情况发生,今后决不和李家为敌,要一同保西岐。”

    幺奴自裁的消息迅速传遍军中,李靖闻听恶讯,匆匆赶来,口中大骂:“逆畜,这个畜牲,该死的东西,不仁不孝的东西。”

    见了武王及姜丞相,李靖当着敖家兄弟的面,拔剑自刎。

    “嗨,这小东西,他只为自己作想,全不为他父母两老考虑,他去了,我们还有什么活头,嗨,我也不活了,都给你们敖家偿命了。”

    当着这么多人在,李靖这样能死得了吗?

    只能说,李靖是做个样子,果然,妙生花等都来阻拦,道:“平南王,李元帅,节哀,请节哀顺便,三公子已经去了,哎,请看在我们兄弟的面子上,你就放过敖家兄弟。”

    敖家兄弟见此,也对李靖陪了许多好话。

    “叔父,我们无知,你大人大量。”

    李靖流泪不止,武王发话了。

    “依孤家来看。这件事就到此为止,谁也不许再提了,孤已失去了一个少年英雄将领,可不想再失去一个大元帅。”

    武王的话,谁能不听?李家和敖氏的一场生死恩怨,就这样烟消云散了。

    这正是:古今英杰数起来,幺奴冲动不应该。

    一片忠心保周室,残肢断臂名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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