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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统天下 第九二回历经艰险探敌营 洞穴深处遇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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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湄的举动,也借此提醒了众姊妹,通过化妆来躲过盘查,直插敌后。

    六姐七姐八姐和龙吉公主商量之后,第二日,她们四个就化了装,绕过前营,避开兵士的注意,直奔敌营方向而来,此地离上庸关少说也有两三百里的路程,一条大道,一条山路,中间还隔着数座小山头。

    各位看客,她们是去探人家军情的,怎么也不能走大道吧?走大路何异于更何况关外郊野,四处空荡,一旦被发现了,躲也没处躲,藏也没处藏。

    当下,姊妹几个看得眼前的岔路,就商量开了,那个说姐姐,这个喊妹妹,我们还是走山路吧!

    各位,至于她们如何商量,也不须细说,单说她们走上了小路,走了一程,小姊妹几个却有点傻眼,是的,她们从没出过远门,即使是离开瑶池,若不是这次的机缘,她们也很难离开,山间的道路艰辛,她们只是听说,哪知详细?

    路边的野茎藤条,拉拉扯扯,不一会,就把四人开头的兴趣压了下去,现在,她们手上都已沾满了泥巴,衣服上沾上了青汁。这样怎么走得了?不要说探营,只怕走不到那里就累趴下了,因而,龙颍就说:“七妹八妹九妹,这样走下去肯定不行,还有许多路要走,哪一天能到?还有我们要注意隐蔽注意休息,依我看,要想速度快,我们就向那高坡上,向高处走,上了高坡,找葛藤少一点的地方走。若是要注意安全,就向低处走,走那山洼,走那水洼,踏着山底的岩石,这样隐蔽些。”

    七姐八姐皆是沉默,这一会她们已是狼狈,龙吉就说:“六姐,上高坡,那肯定不成,依我们这样的行走速度,哪不自曝了目标?走山洼,那也很危险,里面的蛇虫多,串出来咬一口伤了怎么得?依我看,我们还是走半山坡,既隐蔽也安全。”

    形势如此,七姐八姐自然都赞同龙吉的意见,龙颍见妹妹都顺着,也就说:“只能如此了,我也是怕七妹八妹吃苦,不适应,这样吧,还是走那半山坡。”

    七姐八姐狼狈不堪,不时的将拖曳的裙摆紧束,龙吉说:“七姐八姐,我们大家都得精神些,把衣衫整理好,说不定前面就会有敌人,随时准备进入战斗,原本我就说你们俩的衣裳有偏差,你们偏不听,以为这只是赶集,现在已经走下了一节地,进入了双方警戒的边界,我们更得提高警惕,多加注意。”

    龙吉公主的话提醒了众人,大家都小心谨慎起来,山路弯曲,姊妹几个就在山坡上左绕右绕,赶散了野兔,追逐走胡羊,她们尝着脱笼鸟的快乐,走在那人迹罕见之处。

    山路边,草丛里,忽然窜出一只银狐,站在那,落日的余辉照在它的身上,相当美丽,也相当诡异,龙芊直向龙颍的怀中撞去,口中说着:“姐姐,狐,狐,狐大仙。”

    龙颍虽大一点,但她对狐的传说也是深信的,口中念念有词,“打搅,打搅,胡大仙莫怪,莫怪莫怪。”

    龙湄跳起来,疑神疑鬼的跳了一圈并没着落,复又跪在地上。

    “大仙,大仙,莫怪冲撞。”

    那狐站了一阵,并没什么动静,龙吉半信半疑,但借着年少不堪事,对狐的传说就略有些偏执,以为不过是一物件,能有多大的能耐,看它毛茸茸的样子,也是可爱,心中对自己先前的胆量就瞧不起,暗自道,就这样的胆子,还去探什么敌营?说出去还不让他们笑死了?

    她壮着胆子向前走了两步,把剑举着意思是试一下动静,那狐确是机警,看她走近哧的一下就钻入了草丛不再现。

    见它这样,龙吉胆稍大,将剑取在手中,仔细探寻,那狐在不远处就又献出头来,龙吉这次不再犹豫,挥动剑气逼了过去,那狐却不再躲了,草丛里,似又现出两只更小的银狐,竟是一窝,毛茸茸的很是可爱,它们紧张的望着眼前的一切,纯洁美丽,不染尘埃,真成了幻化的美景,如之灵。

    龙吉的心底再次震撼,手中的剑软了下来,她不想伤它们的性命,可是又怵它们,只巴不得它们能自己离开。

    那狐见龙吉站住了,也就不是很怕,没有再逃离的意思,眼巴巴的望着她,也是不回避。

    龙湄呆住那里,回过神来便以颤抖的声音喊:“九妹,算了吧,我们回去?”

    龙吉却是有了底气,喝道:“你还不快些带着它们离开这里?快走,下次再让我看见,必不相饶。”

    她语气坚定,毫不怜惜,那狐似听懂了龙吉公主的话,带着小狐,犹犹豫豫,跑了一截地,又回了头,然后一个转身,隐向草丛里去,再也不见。

    龙吉姊妹方舒了一口气,正在此时,半空中忽又传来声音。

    “小妹妹,你好大的口气?”

    声音在山中回荡,正是天色朦胧时,不时有山枭声起,这声音夹在中间,听起来更是无比怪异,龙湄此时,更是紧张,向龙吉龙颍靠近,喊一声六姐,九妹,道:“我们该怎么办?”

    这时,大家都是怕,谁也没了先前的胆子,忍不住都向四周张望,龙吉缓过神来壮着胆喝声。

    “什么声音?你是谁?谁?你是人是鬼,你出来。”

    没有回应!

    龙颍和龙湄一起围过来,她们围着龙吉牙齿也是打着颤,彼此都能听到各自的心跳,姊妹四人同时喝声,道:“你是谁?你是谁?是神是鬼?出来,出来。”

    那声音沉寂了一阵,似在惦量着敌与不敌,过了一会那声音又响起,冷笑了一阵,连是呵声,呵,呵,呵,又道:“我是鬼是神不大紧,你们又是什么人?为什么到了这里,岂知这里是到了谁的地界?”

    “谁的地界也不打紧,我们兄弟不过平民百姓,为了一己生存,上得山来采些果实腹饥,难道怕误了谁?你究竟是什么人?在这里装神弄鬼,我们就怕了不成?我们本不想与谁争扰,但若有人来犯难,又能耐我等何?”

    龙吉还算有些气量,既然今身着男装,就把男儿的胆识借与身,一番话说的得体,不亢不卑,竟是在异地也压制了对方,不容对方不思考。

    “小娃儿好大胆,大言不惭,究有何本领出现在此地?”

    “有何本领?装神弄鬼,何不现身一试便知?”

    “你等莫走,到时自有一试。呵呵呵!”

    呵呵呵,笑声怪异,令人惊惧,龙吉姐妹如临大敌,却不想那声音没有近前,竟是走远。

    声音越传越远。姊妹几个越发胆颤,龙湄就说:“这倒是如何?还没到敌营,就遇怪事,难道真有鬼怪妖狐不成?”

    鬼?狐?真有鬼狐不成?

    龙吉说:“鬼也怕大胆,他来我们自是一斗,他不来,姐姐,我们也不去惹,要赶紧离开这里,他不让我们走,必是有图谋,我们须赶紧离开,这里前后都不沾边,没有一点依靠,依我说先避着他些,且在这山腰处寻一山洞暂避一晚,明日只我和六姐前去,八姐七姐,你们就先回去把这里的情况报告给尚父,让他老人家妥善处置。”

    “不,我们不走,要走我们一起走,要回我们一起回。”

    “我也不先走,回去不免落笑话,姊妹四一起出来了,我们俩先回了,有这个理吗?”

    八姐虽打起精神,说话声却不免颤动,龙颍就将两只手搭在七姐八姐的肩上,使她们平静,这样相互都有精神依靠,龙吉与三位姐姐形成张望之势,各守一方,良久,并没见动静,方是安心。

    待大家静下心来,龙吉就说:“姐姐,鬼也怕胆大,你难道没有听过古公和魔鬼斗法的故事?”

    龙湄说,“我知道这个故事,可是,古公是圣人呀?他是我们的先祖,他和魔鬼打了三天三夜,才开辟了瑶池的这一片天地。”

    古公的这个故事,姊妹几个都听过,原先,瑶池不过是岐山内一个很普通的池子,传言,有魔鬼在那里把守着山门,是古公发现了那个地方,他和魔鬼战了三天,终于战胜了恶魔,魔鬼远走,从而开辟了瑶池的一番天地。

    姊妹几人受这个古公故事的鼓舞,胆子稍大了些,她们在山中寻觅了一阵,不经意间,在一个看似无法可及的断壁下发现了一个很深的山洞,洞口很小,洞很深,望不到里面,此刻外面的光线越发暗了,姊妹几个就没有再向深处寻,她们靠着洞口,寻些草,铺了下来,龙湄坐下来以后就说:“六姐,这里枯柴甚多,且用火摺燃一堆火来,一则驱寒,二则挡住野兽。”

    龙颍望着深不见底的洞府,同意了,掏出随身火烛打了一下,火苗刚要冒出来,龙吉嘘一声,就急忙近前把那火花灭了,姊妹几个蹩在一边,不多会,有脚步声传来,近了,姊妹几憋住气息观看,月光下,似乎是两个道姑走来,花容月貌娇娇娆娆,姊妹几个更是害怕,这半山中,在这夜晚怎么还有如此容颜道姑?

    难道她们真不是人,人哪里有这么妖娆的?或真是鬼姑婆?姊妹几个更是心惊,蹩成一团,只听那两道姑口中还在说:“如狐来说,她看到了四个男儿样人,身形纤细,着慌不定心,似是女孩子装扮而成,她不确定,却要让我们来找,这黑沉沉的夜晚,到那里去找?真是秽气。或许真个是奸细,唉,她却不来,我们俩个命是贱了。”

    另一个声音又轻轻的传过来,说:“这老东西,有了我们这么多姐妹,他还想着新花样。”

    先前那个声音赶紧嘘一声。道:“如花姐,这话不能乱说,师傅耳目灵着。唉,找了这么长时间也没把人找到,回去怎么交差呀。”

    后一人又说:“如狐太刁了,苦差事推给了我们,好象有了奸细,是我们的不对,就应是我们前来,与她却无碍,师傅也太偏心了,怎么就把她省着,花言巧语,难道她真是狐狸精转世。”

    狐狸精?

    此语一出,龙吉姐妹蹩着更紧了,龙湄更是抖抖活活,惊惊战战,反而把龙吉挤到了外围,小妹妹俨然成了大姐姐,姊妹几个都按龙吉的意思躲藏着,对狐狸精之语听的并不真切,更是疑惑。

    “咦,那是狐狸精?这两个难道也是山精花怪?”

    “姐姐沉住气息,不要怕,就算真是狐精山精,我们也要斗上一斗。”

    姊妹几疑疑惑惑,虽是怕也不肯就此受困。

    只见那两个道姑寻访一阵,并没有发现什么,转身却看到了这边的草堆,先前那个便道:“如玉,我们走的也累了,且在这草堆边上歇一歇,或许,待会冷了还能取些儿暖。”

    “如花姐呀,今后我们也要多个心眼,不能凡事都让我们吃亏。”

    “妹子呀,我学不来那些嘚话,对了,回去怎么跟师傅交代呢?如狐的话,师傅可是深信,她巧妙着呢,花言巧语,凭她一个人的力量对方四人恐不能得手,没有试试怎么知不能得手?这是她怕事,倒向师傅推荐了我们,唉,也不知我们什么时候得罪了她,把这苦差事揽到我们身上了。”

    如玉道姑偎着如花姐坐下了。看来两人还要长谈,没有走的意思,龙吉姊妹更是着急,这倒底该怎么办?只听如玉说:“如花姐,师傅那里我实在是受不了,这样下去,还有命在吗?算起来,如狐如蛇在这方面也是本事。姐呀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呢?我听你的。”

    “唉,不和她们两个伴,她们都是些自虐狂吧?师傅鞭子越狠,她们倒是越高兴,唉,我是受不了,上次去,我差一点就死了,妹子,不是你在,救了我,我都已经昏死没了知觉,现在,身上那事儿都不准了。”

    “如花姐,唉,谁叫我们是女子呢?嘘,这个话不能再提了,姐姐,小声,噤言。”

    叹息!叹息!

    随后是两声叹息,两人都不再说话,龙吉姐妹听她们说到‘狐’字,就想到了下午看到的银狐,想到银狐那机警的动作,她们更是紧张得了不得,龙芊的脚步向外一锉,发出了微小的声响,那两人耳甚灵敏,听到动静赶紧站起来,边冲过去边喝出声:“谁?干什么的?啊,人在这里。你们干什么的?”

    龙颍龙湄见人家发现了,都站起来,腿底却不听使唤,手中握着的剑,也显费劲,摆动了一下也舞不出剑花。

    “咦,我被定住了?姐姐,怎么办?这真是花精?难道她们会定身法?”

    说话间,那两个道姑已经向她们扑近了来。她们再也顾不得安危了,龙吉挺身而出,刚要报出名姓,山洞里面忽又传来声音:“这多人在我这里吵闹!还让人安静呀?”

    不要说如花如玉吃惊,龙吉姊妹几个也是大吃一惊,敢情?这里面还有人哪?一直在她们藏身之地的里边,这又是什么人呢?她们怎么不知,到了这里竟是没有先探明洞里?

    如花如玉闻听里面之言,虽是吃惊,却也坦白,毕竟她们熟悉这个方法,紧接着就大喝一声:“什么人?敢在这里装神弄鬼。”

    “这里是我的家呀?倒是你们俩个?冒冒失失,看,看看吧,把几个小姑娘都吓得不轻。”

    龙吉姊妹大吃一惊,敢情早已被人家识破了真身,这化的妆倒有什么用?看来,她们的化妆术还有待改进,真要进了敌营岂不早就分了身,人头两处也不自知,常年在瑶池里走动,以为些许把戏就能混人,当今日历经艰难方知自身浅薄,洞里之人若是心存歹念只怕性命已经不保,究竟是敌是友还不分明,且来静观其变。

    如玉自负还有些本领,虽是吃惊心里却也打着小算盘,洞里之人是敌是友不分,现在也没必要顾忌,况且有一如此本领的师傅,谁又轻易敢来犯她们?虽说行事须低调,没有必要去得罪洞里之人,没有必要去犯险,但既在这里总得有个完整交代,眼前之人无论是否奸细既已经被她们发现,又岂能轻易放过,否则通天师傅跟前没法交待,想到这里,如玉恭敬的对洞里施了一礼,道:“老前辈不知是何方神圣,晚辈一时失察多有冒犯了,但请老前辈体谅,我等奉命而来,只为眼前四人,今番如此望前辈理解为是。”

    理解,呵呵呵!洞中人冷笑。

    “这阵规矩了,看你等行至也不像是什么坏人,莫是耍什么心眼。”

    洞若神明,洞中人竟能看穿她的心思,如玉闻听她言就是一楞。这是什么人?竟然猜着了她的心思。洞中究竟是人还是神?

    如玉懵了,紧张了,不觉和如花的位置贴近,形成防守之势。

    洞中人却并不因她们戒备高举着的武器而多加理睬,反而向着龙颍公主说道:“那位姑娘,欲知洞内详情,请把火褶打开。”

    视眼前亮剑为无物,龙吉姊妹心惊,龙颍连打两下都没有火星冒出,龙吉放下手中剑,向龙颍手里接过火褶将火堆点起来。

    刹那间,洞中亮了起来,一位白发老婆婆,坐在里面的石床上,神体玉骨,貌若仙客,肤若琼脂,不染凡尘,龙芊胆颤心惊的问道:“老婆婆,你是神是仙还是狐呀?”

    狐?

    如玉也被她‘狐’住了,不敢上前,想跑也都没了胆了,战战兢兢追问:“老鬼,你究竟是人是鬼?在这里装神弄鬼,何不走出来。”

    老太婆用手将头前的几缕乱发理了一下,露出整个脸庞,问道:“老鬼,怎么了?我老了吗?哎,真是老了,老了。”

    说这个话时,她那脸色愈加苍白,众人看到了一张风韵犹存的脸,啊,绝对是一美人,若非长期生活在山洞中,她的脸色,头发怎么这么白?啊,没有一点儿血色,纯粹是一个影子,一个透明着的影子,让人甚至都能穿过她的身子望过去,望到石壁上刻着的貅首。

    如花如玉的胆子虽大,在这个时候也已经冷了半载身子,对鬼神一途,她们不见得了解多少,更何况,面前的这个人,仙气临身,真可能是狐仙一类的人物?

    为防意外,她们稍退半步,却不敢即刻逃了,亦不敢再吱声说什么。

    这个时候,也不见白发婆婆怎么移动,就如原本就在那里一样她到了洞口,众人的眼睛都登得大大,吃惊看着她的举动,她这要是动手要谁的命,只怕人头已经在她的手里。

    老婆婆却没有对谁出手的意思,注视着几人细看,道了一声唉,都是大美人呀。

    随即她的身影又动起来,不经意转向里边的石屋前,说一声:“你们都过来吧,唉,同是女人,又何必作难。”

    几人不敢违背,似被魔法吸引,动作都很僵硬勉强的走了过去。

    “你等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分别来自哪里?如何到了我这里?”

    在白发婆婆厉声的喝问下,几人都不敢吱声,龙吉姊妹心跳的厉害,想回答也没有那口舌。如花如玉两个则低头暗思,这究竟能是什么人?难道比起师傅还厉害?普天下没有听说过比教主再厉害的人物了?

    她两个或是想着怎么对付眼前之人,又付没有那个手段,迟疑里面有如何脱身的动机?

    老婆婆似能穿透她们的灵魂,咦了一声后,道:“你们,对,你和你,想打着什么鬼主意吗?”

    两人一下子焉巴了,再也没有了动作,能看穿你的心思,你能怎么作?只有小心了。

    双方僵持了半个时辰,龙吉最先醒悟,考虑自身的处境,在如此人物面前不说实话也是不中,毕竟鬼狐都有未知的能力,她就想着,不如就将实情说了。

    龙吉定下了心,报了名姓,“老人家,我也不瞒你,我们乃是西岐武王的妹妹,岐山的公主,我排行最小。”

    武王的妹妹?老婆婆惊讶了,又似不放心,重复了一遍问:“你是西岐的公主?你说的可是真的?”

    龙吉横了心,又将几位姐姐的情况,都告诉了她。

    “老人家,这是我六姐龙颍,七姐龙湄,八姐龙芊。”

    龙颍嘴巴撇着,示意龙吉,“九妹,小心点,不要多说。”

    老婆婆听说是西歧的公主,就详细的问了西歧的一些情况。“你们西岐有哪些能人呀?这次带兵打仗的是什么人呀?”

    龙吉就把知道的,自己是来干什么的,西歧还有哪些能人?都告诉了她。

    “婆婆,西岐的能人多着呢,我们西岐有八俊,有足智多谋的大丞相姜子牙,还有昔日朝歌的武成王黄飞虎,镇南的大元帅李靖、、、、、、”

    “武成王黄飞虎?昔日和比干王爷到东海去的那个黄飞虎?啊,他都到西岐来了?这真是天翻地覆,变化太大了,是了,他到西岐来了,比干王爷到哪里去了?啊,只怕我那妹子,也已经不在了。”

    龙吉本想继续说,却已被婆婆打断,莫名其妙的自语一番,而后又问龙吉,“你可知黄飞虎如何反了朝歌?”

    龙吉把她所知道的情况一说,老婆婆思考了起来,一会儿略带着高兴的脸色说:“你很诚实,不错,是这样了,我最怕别人欺骗,你很好,很好。”

    她连说了两遍很好。如花如玉都睁大了眼,她们怎么也不会相信,在这里竟能遇到西歧的公主,而这老婆婆又是谁?竟是认识武成王黄飞虎,她究竟是敌是友?

    如花如玉心里紧张,不敢松懈,两人手中的剑更是不敢放松,老婆婆冷笑了一声,道:“我这个洞一头通着天庭,一头通着地狱,你们既然已经进了洞,就当已经脱离了红尘,不要怕什么?啊,你们回头看一眼吧。”

    众人闻言俱都回头,竟是没有见洞口,敢情她们已经处于洞深处,不知不觉间就已经移形换位,这是何来的神功?如花如玉心底最深处的坚强已彻底被打破,再也没有取巧的思想。

    当下,白发婆婆又问如玉,“你俩又是何人?受何人指派,来这里做什么?”

    如玉如花的功夫虽好,此时,被老婆婆的气势给彻底征服,她们本来对鬼神就在疑虑中,现在老婆婆问她们什么,也就不敢隐瞒,把自己的名姓及来历都报了。

    知道了她们的来历,老婆婆咬牙切齿,气如斗牛,白发飞扬,大喝一声,道:“想不到,这老东西还在作崇,他怎么还没死?姐姐呀,你死的屈呀,妹妹定要为你报仇。”

    如花听老婆婆如此一说,更是紧张,持剑后退。

    这正是:

    为避灾祸身上加,奇女隐躲在山间。

    经年不见天面颜,忧愁更使白发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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