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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千一百九十九章 派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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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看到折子,陆棠清就思忖起来。

    他这次装昏迷,一是为了让芸娘能答应嫁给他,二来也是因为自朱黄两家一案之后,风月楼的就潜于暗处,让他们从查探。

    虽然庞伯逸已束就擒,衔风也被捉拿回京,可从他们口中问出的线索却全都断了。

    很显然,风月楼在得知他们被抓之后,就把他们当成了弃子。

    而陆棠清也成了他们忌惮的对象。

    只要陆棠清还在查风月楼的事,他们就会愈发小心。

    为了让风月楼露出马脚,皇上在得知皇后派人行刺陆棠清之后,才将计就计地让陆棠清装昏迷。

    其实,为了以防万一,皇后早早就另派了一路人把陆棠清的解药送过去,中毒当日,解药就在林邈里了。

    只不过,不到万不得已,这粒解药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皇后自小看着陆棠清长大,与他感情深厚,自然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死。

    让郭峰送解药,也是想试试他的忠心。

    没想到,果然试出问题来了,却可惜他并不是风月楼的人。

    陆棠清毒发之后,林邈连夜配出了解药。

    服下解药没多久,他就醒了。看过林邈暗中给他的密信之后,又继续装昏,直到新婚之夜被裴云发现。

    他装昏的事,连影儿也瞒过了,就是为了不走漏风声。

    现如今,风月楼的人果然按耐不住,开始有动作了。荣江水患,恐怕就是他们的笔。

    陆棠清琢磨着,皇兄让人把这折子送到这里来,恐怕就是在催他早日醒来,去处理荣江水患之事。

    他的婚礼其实也是计划的一部分。

    人人都知道他重视裴云,也喜爱糖包,不可能不出席他和裴云的婚礼。

    亲眼让文武百官看到裴云一人拜堂,就是为了让大伙相信他是真的昏了。

    这是他们试探风月楼的法子。而礼单,恐怕就是风月楼试探他们的法子了。

    荣州水患和渠州匪患都要朝廷拨银子,两处都在扬州附近,正是风月楼给他们设下的陷阱。

    百姓流离失所,民不聊生,皇上不可能置之不理,明知是陷阱,也必定会拨款赈灾。

    若派个忠臣去,便是送羊入虎口。

    风月楼对这笔银子势在必得,押送银子的人必有性命之忧。

    若派个贪官去,刚刚在他婚礼了出的那一大笔银子,必定会从赈灾款中贪回来。

    银花不到百姓头上,就是白白砸进了水里,还连个水花都冒不出来。

    唯一能担当此任的,就只有陆棠清了。

    但这也可能是风月楼的真正目的——试探陆棠清是不是真的昏迷不醒。

    陆棠清现在迟疑的正是这一点。

    他醒了,自是能解决赈灾粮款之事,但风月楼也会有其他计谋。

    他不醒,这笔赈灾银,十有八九得落入风月楼口中。

    又拿起冯知远的折子来细细看了一遍,上面写的尽是荣州水患的疑点。

    水患是真,确有两个镇被洪水淹没,百姓流离失所,都涌入了荣州城中。

    但当月并未下过大雨,荣江水位并未高涨,河堤也刚派人巡视过,突然出现缺口,有些不大寻常。

    且荣江水患每隔数年便有一回,虽遭洪灾,但百姓并不惊惶,城中仍井然有序。

    又有张家乐善好施,与衙门一起在城中开了数处粥棚,各医馆也有义诊,并未有多少百姓受难。

    冯知远未向朝廷请求拨款赈灾也正是因为如此。

    接到皇上的密信时,他刚发现河堤决口处有人为开凿的痕迹,正暗中派人调查,便也把调查的经过写进了折子里。

    正因为如此,陆棠清才愈发断定,荣州水患及渠州匪患乃是风月楼所为。

    正愁眉不展之际,裴云从外头回来了。

    一看陆棠清坐在床边发呆,裴云便道“又想什么呢?是不是在房里呆得聊了,终于想醒了?”

    陆棠清没答她的话,反问道

    “你今日又去忙什么了?”

    自打裴云开始忙活起糖包的百日宴,便三天两头往外跑,陆棠清拦不住,所以每次她一回来就刨根问底,生怕她去私会顾濂了。

    “去挑了些新绸子,想给糖包做两身衣裳。”

    “挑绸子得挑这么久?”

    “约连茵出来喝了杯茶。”

    “又是连茵。”陆棠清很是不满。

    裴云瞥他一眼道

    “她快生了,心里有些害怕,问问我生孩子的事。你不会连这种醋也要吃吧?”

    一说到生孩子,陆棠清就没活了。

    裴云生孩子的事到现在还是他的梦靥,每次摸到她小腹上的那道疤,他都心有余悸。

    “朝上最近事多么?怎么又有这么多折子?”裴云看着他身边的那些折子问道。

    她最近过得清闲,有两个奶妈帮忙照看着孩子,还能抽空和好姐妹喝个茶聊聊天什么的。

    看到陆棠清在家装昏还得忙公事,忍不住有那么一丝丝地同情。

    陆棠清捻起刚才那张折子道

    “冯知远的折子,说荣州水患的事。”

    裴云立刻转过头来,一脸认真地看着他。

    陆棠清轻而一笑。

    他就知道芸娘对这事上心,所以故意说给她听。

    “荣州水患有猫腻。近几月荣州上游都没下过大雨,河堤也有专人巡视,不可能缘故突发大水。冯知远在折子中说,河堤缺口处,有人为开凿的痕迹,疑是有人故意放水。”

    “什么?风月楼干的?”裴云下意识地就想到了风月楼。

    要钱,还不把百姓的生死放在眼里,会这么做的只有风月楼了。

    “本王和皇兄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正在为派何人去赈灾而发愁。芸娘可有什么好主意?”

    “我能有什么好主意?朝廷里的那些官我都认不全呢,叫得上名号的除了各部尚书之外,也就礼部侍郎吴一鸣了。”

    “吴一鸣?”

    “新科探花郎,也是连茵的相公,回京之后见过几回。”

    “吴一鸣”陆棠清在脑海里搜索着此人的信息,思忖着道“你觉得他为人如何?”

    “品性倒是不错,就是挺直男的。不过知错就改这点挺好,前些日子连茵说不让他去醉花阴,他就真的没再去了,就算被同僚笑话也没对连茵发脾气,性子挺不错的。”裴云直言不讳地说道。

    脾气好,这点在裴云眼里很给吴一鸣加分。

    连茵性子直,脾气大,吴一鸣耐心足,能包容着她。

    “嗯”陆棠清沉吟着。

    裴云瞥他一眼。

    “你不会是想派他去押送赈灾银吧?他可是礼部的侍郎。”

    “礼部又如何?调去户部也就一句话的事。”

    “那可不行,他可是连茵的夫婿,你把他派去押送赈灾银,不就是把他往风月楼的枪口上送么?那我怎么向连茵交待啊?”裴云一万个不同意。

    初出茅庐的吴一鸣怎么可能是风月楼的对?

    真要把他送到枪口上去,还不死得干干脆脆的?

    连茵的孩子就快出生了,吴一鸣要有个什么三长两断,连茵和孩子怎么办啊?

    陆棠清没与她争辩。

    他若想派谁去,哪里会理会裴云的想法?

    女人家在乎的是儿女情长,男人在乎的是功绩。

    押送赈灾粮款责任重大,办好了不仅能立大功,在百姓心中也有声望,是个肥缺。

    这样好的会送到吴一鸣的里,他高兴还来不及呢。

    至于生死,他从来没在乎过。

    办大事,哪有不出生入死的,男人怕死,那还不如躲回娘怀里喝奶算了!

    不过,芸娘担心的问题他也担心。

    吴一鸣刚入仕途,肯定不是风月楼的对,真要派他去押送赈灾粮款,他和皇上也不放心。

    不过,派他去盯着倒是不错。

    委任一个督查之职,以他连将军女婿的身份,或许会有些震慑作用。

    越想越觉得这法子可行,心中愉悦,一把将镜头梳妆的裴云抱起来,搂在身上。

    “本王的女人果然聪慧。”

    裴云吓了一跳,听他说得这般没头没脑,打了下他的胳膊。

    “胡说八道什么呢?下钗子呢,差点戳到我,快放我下来。”

    “本王给你下。”

    说着,便从她头上把钗子摘了下来。

    “这钗子从前没见你戴过,可是新买的?”

    陆棠清捏着钗子打量了几眼,觉得款式新颖,是少见的样式,工艺也考究,便多问了一句。

    “是工部尚书夫人送的。她在东市开了间首饰铺,一个劲地夸自家工匠艺好,非要送我一副。那日连茵也在场,她也有份。”

    “哼,她倒是会利用丈夫的职物之便。这钗子上的工艺有几处都是是内务府的影子,民间的艺做不来这么精细。”

    “我也瞧着精致,她还说,这东西卖出去不便宜呢。”

    “必定不便宜,内务府的艺费功夫。”陆棠清一边把玩着里的钗子一边说道。

    内务府做东西,向来不拘成本。民间要学也学不来,通常都是照猫画虎,有个形便可。

    这东西也就放在尚书夫人的铺子里才能卖得出高价,放寻常铺子,没有官员夫人们照顾生意,这东西恐怕也只能在铺子里供着了。

    “你说,送你钗子的这位尚书夫人上回跟你抱怨过荣州水患之事?”

    “嗯。她说荣州水患说是河堤年久失修,要把责任怪在工部头上,是妄之灾。还说朝廷银子拨不下来,河堤就是想修也没法子修。反正就是觉得受了冤屈。”

    陆棠清冷笑一声。

    “戴着这么精致的钗子,说朝廷没拨钱修河堤,也不怕被人笑话。”

    裴云默默地不说话了。

    她也觉得,工部尚书夫人穿金戴银的,又开着首饰铺子又开着绸缎庄,自己赚得盆满钵满,还在她面前哭穷,说没银子修不了堤的样子有些可笑。

    她这模样,任谁都会猜想是工部侍郎把修河堤的款给贪了去。

    不然怎会苦了百姓,肥了当官的?

    可这话也不能乱说,毕竟没凭没据的,不能随便冤枉人。

    陆棠清却不这么想。

    他已经确信工部有风月楼的人,荣州长年水患法解决,也确有其事。

    工部尚书夫人又出如此阔绰,陆棠清完全有理由怀疑他们贪墨了朝廷每年的拨款。

    风月楼暗地里养着那么多人,用的全都从朝廷搜刮去的民脂民膏。一日不把这些蛀虫揪出来,他与皇上的日子就会一天比一天难过,百姓也要一同受苦。

    盘算好了,陆棠清便决定放长线钓大鱼。

    “本王还是再昏一阵子好了。糖包的百日宴,怎么可没我这个亲爹在?”

    “你装昏也没用,还不是跟成亲一样,自个儿躲在房里,跟没在有什么两样?”

    裴云不过是就事说事,可听在陆棠清耳里,却像是在抱怨。

    “成亲的事,可是觉得委屈了?”

    裴云想了想,说“只是生气,你连婚事都拿来利用。”

    她以为上一次在天阁,她已经把态度表示得很明确了,可没想到,陆棠清依旧我行我素,完全不在意她的感受。

    或许他在意了,但用的确是欺骗的方式。

    陆棠清张了张嘴,想解释,却又觉得从解释。

    他的身份摆在那里,责任也摆在那里。他的个人与公事从来都是分不开的,做不到像裴云说的那么泾渭分明。

    他并不想利用裴云,可是有些事,顺其自然地做了,就成了利用。

    他有想过,或许把一切和芸娘明说了,以她的性子,也能答应陪自己演这场戏。

    但却会给她带来危险。

    万一她出了什么纰漏,被看出了倪,功败垂成是小,若被风月楼的人将计就计,反被利用了,芸娘必定会更加伤心难过。

    瞒着她,是为她好。

    可这话说出来,却又显得如此力。

    不过,裴云也没跟他较真。

    她知道陆棠清的身份有太多的身不由己,选择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她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况且,她从小到大,又何曾出过这个圈子呢?一直都在被算计着,只是当初的自己并不知情罢了。

    现在跟陆棠清在一起,她反而安心了些。

    至少她知道了,枕边这个人是安全的,是和她一伙的,是不会害她的。

    在这个浑浊不清的世界里,有一方明室,她已经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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