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十章 女子的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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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嫂是没有见过，那文澜虽说没有传说中的三百斤，但是二百斤是有的。如今又不唐朝，谁家会娶个二百斤的妇人。朕甚至怀疑，是文状元养不起她了，她才不得已为了吃饱出来赚钱的。哈哈。”皇帝不遗余力的吐槽着文澜。
张皇后也被皇帝的吐槽逗笑了，横了一眼在场众人，若是这话传出去，估计这位文掌事是真的嫁不出去了。“皇帝这么说也不怕伤了文状元的心，听说他和当年的苏老爷爷有一拼，不喜欢孙子，却极疼爱孙女。若是因为您的话传出去她的孙女嫁不出去，他会找您的。”
“哈哈，嫂嫂，你莫要逗我笑。算了，我大明若是能多养出些如此胖大的女子，也是百姓的福气。不过这文澜若是男子成就决不会在她祖父之下。嫂嫂可知书坊利益如何分配？”见张皇后摇摇头，皇帝一副算盘精的样子。“原本书坊是苏青五成，文澜三成，其他两成又各层书坊众人分配。如今他们一人拿了一成五给了朕，所以现在是朕三成，苏氏三成半，文澜一成半，其他人分两成。”皇帝看着张皇后。
果然张皇后问出“那苏氏岂不是还是最大的东家，这书坊如何是皇家的。而且陛下如何能只占三成利益。”
“初始朕也很是心里不舒服，不过后来才发现其实朕还是最大的东家。原本的书坊看着是苏青五成，文澜三成，但是赚的最多的却不是苏青，而是文澜，如今亦是如此，书坊的利益朕拿的最多。就像是书店卖出十两，朕能拿到三两，文澜也能拿到一两，众人分二两，而苏氏能拿到手的大概也就一两半。”
“这是为何，陛下不是说没有贪拿，那为何有二两半的银子不翼而飞，苏氏难道就愿意。”张后不解。
皇帝笑笑“皇嫂大概只听说了书坊，却不知这书坊下面有几十家大大小小的蒙学需要供养。这些蒙学都是不用花钱的，而且学的好的，还会给些奖励。”
“这道是好事情，从古至今修学堂这事情是最大的功德，这大明不会多了很多读书人？”张嫣听到这里也是很是高兴，她毕竟是皇后，是一国之母。虽然是个过时的一国之母。
皇帝摇摇头“不是读书人。嫂嫂以为那些书坊识字的伙计从何处来？甚至于船队的海员，水手，钱庄的伙计。甚至于这次大雪，在城外帮着灾民搭建雪屋，施粥的那些侍从，都是这些蒙学教出来的。”
“竟然如此？远的不知，倒是听说不少京城的富户，想要召那些侍从当女婿，帮着打理家业，想来都是不错的。”张嫣想着身边的大宫女说家中寻到她，想让她跟着大理寺少卿的夫人说说给保桩媒。
“侍从倒是没见，不过书坊的伙计倒是见了，不卑不亢，做事井井有条，说话也能引经据典，侃侃而谈。丝毫没有因为身份的差异而有低人一等之感，引个路都能让人如沐春风。嫂子只听说想寻侍从当女婿的富户，却没有听说有位翰林大人也想召书坊的伙计当女婿，可是被人家婉拒了。当然最劲爆的是一位官员打起了纳书坊女伙计当妾室的心思，被文澜印在书上分发给书坊来往客人，一日之间那位老大人贪花好色的名声传的满京城都是。文澜当着众人的面说的，她书坊女子，不与人做妾，就算是朕也不行。他是认准了了朕怕打了她这只肥老鼠，伤了朕书坊这只精致的玉瓶。”皇帝不知道为何每每想起文澜，想到的都是她的胖。
张皇后对此倒是没有什么不妥的看法，“平民小户家的女子也有自己的烈性，更何况她们也已经识文断字了，知礼明义，又如同你所说不为钱财所困，所以自然不愿意与人为妾。”
皇帝摇摇头“那也未必，只不过受了书坊规矩所困。书坊规矩一旦为人妾，就会被被书坊遣退。而且这不是最主要的，书坊的人干满二十年之后，就可月月领的养老，孩子免费上学，以及看病不花钱的的好事，都会跟着没了的，所以书坊的女子都不愿意。”
“原本只听说船队的船员似乎有这待遇，这书坊也有，若是非生活所迫谁又愿意做个立女呢？”张皇后也是平民出身，她甚至也是抛头露面帮父亲管理过自己家的客栈。自然知道升斗小民的苦楚，若是生活无了后顾之忧，谁不远意当个当家大妇，纵使没有锦衣玉食，却难得活的堂堂正正。
“嫂嫂说的是，不过也真就有。嫂嫂可记得，当初弟弟拖嫂嫂召苏氏入京的事。”皇帝想着，心里还是有些不是滋味。
皇后点点头，“却不知有何内情？”
皇帝也不隐瞒，这事情他不好对别人说，但是对这个嫂子却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张嫣与其说是他的嫂子，更是他的盟友。“当时弟弟刚即位，有意对东厂动手，结果被锦衣卫的指挥使看出来了，他私底下找到朕，表示效忠。而苏氏就是他的投名状。朕当时也是很震惊，毕竟苏先生是朕的蒙师，苏青又是朕的师姐，朕知道她私下有些生意，却不知道这生意做的这么大。竟然横跨十四个行当。最主要的竟然有一支规模不小的船队。当时朕有些吓到了。才求到嫂嫂的。如今想了，当初若不是瞒得紧，如今这些恐怕早已是魏阉的盘中之物，倒也是朕小人心思。”
张嫣也觉得心有戚戚，若魏阉掌握了这些岂不是更难对付。“可是既然瞒的紧，又如何被锦衣卫知道的呢？锦衣卫近些年势微，东厂都查不出的，他们竟然能查出来。”
皇帝想想心里五味杂陈“哪里是查出来的。是锦衣卫的一个校位，与苏氏手下的一个女掌柜有了首尾，那女掌柜就把苏氏卖的干干净净。只因那校尉许诺要娶她，可是那校尉家中已有妻室。后来不知如何说就成了那校尉的一个妾室。”他不知道是不是该庆幸，那个校尉是锦衣卫的人，而锦衣卫的指挥使又正好向自己投诚，而自己又恰好那时继位。
“陛下所说的女掌柜可是如同文澜一般，这般女子怎会给一个校尉为妾。”张皇后想着她所听来的文澜，那是一个不肯屈居人下的女子。
皇帝皱皱眉“不知道为何苏氏的心似乎格外软，喜欢用些有些不足的人。她手下的十三行掌柜的，听着风光，却都是有些不全的人，就像。”他看了看旁边的王承恩。
王承恩一愣，连忙问到“陛下是说还有老奴这样的人当大掌柜？”他想想一个太监像那文澜一般，高高的仰起脖子，也是挺特别的。
皇帝对于这个掌柜印象还很深“不错，那人叫高帅才，这名字，起的也是特别。他自小没了父母，被亲戚给。。。。。。。打算送到宫中，结果没选上，又转手流落到富贵人家，结果因为体弱，又被赶出来了。据说苏青捡到他的时候就剩一口气了，治了许多年才治好。说来他这人若是日后投靠了，嫂嫂倒是也可以时常见见的。”
“这是为何？”皇后想着，难道就因为没有男女之防。
“那倒不是，只是这人所经营的行当，嫂嫂用的到，或许已经用上了，只是未曾发觉吧。说来这高帅才号称，只要是女人用的上的，就没有他不卖的，他自诩妇女之友。只是这人不知跑到何处了，现在还没有消息。”
张皇后也被皇帝的吐槽逗笑了，横了一眼在场众人，若是这话传出去，估计这位文掌事是真的嫁不出去了。“皇帝这么说也不怕伤了文状元的心，听说他和当年的苏老爷爷有一拼，不喜欢孙子，却极疼爱孙女。若是因为您的话传出去她的孙女嫁不出去，他会找您的。”
“哈哈，嫂嫂，你莫要逗我笑。算了，我大明若是能多养出些如此胖大的女子，也是百姓的福气。不过这文澜若是男子成就决不会在她祖父之下。嫂嫂可知书坊利益如何分配？”见张皇后摇摇头，皇帝一副算盘精的样子。“原本书坊是苏青五成，文澜三成，其他两成又各层书坊众人分配。如今他们一人拿了一成五给了朕，所以现在是朕三成，苏氏三成半，文澜一成半，其他人分两成。”皇帝看着张皇后。
果然张皇后问出“那苏氏岂不是还是最大的东家，这书坊如何是皇家的。而且陛下如何能只占三成利益。”
“初始朕也很是心里不舒服，不过后来才发现其实朕还是最大的东家。原本的书坊看着是苏青五成，文澜三成，但是赚的最多的却不是苏青，而是文澜，如今亦是如此，书坊的利益朕拿的最多。就像是书店卖出十两，朕能拿到三两，文澜也能拿到一两，众人分二两，而苏氏能拿到手的大概也就一两半。”
“这是为何，陛下不是说没有贪拿，那为何有二两半的银子不翼而飞，苏氏难道就愿意。”张后不解。
皇帝笑笑“皇嫂大概只听说了书坊，却不知这书坊下面有几十家大大小小的蒙学需要供养。这些蒙学都是不用花钱的，而且学的好的，还会给些奖励。”
“这道是好事情，从古至今修学堂这事情是最大的功德，这大明不会多了很多读书人？”张嫣听到这里也是很是高兴，她毕竟是皇后，是一国之母。虽然是个过时的一国之母。
皇帝摇摇头“不是读书人。嫂嫂以为那些书坊识字的伙计从何处来？甚至于船队的海员，水手，钱庄的伙计。甚至于这次大雪，在城外帮着灾民搭建雪屋，施粥的那些侍从，都是这些蒙学教出来的。”
“竟然如此？远的不知，倒是听说不少京城的富户，想要召那些侍从当女婿，帮着打理家业，想来都是不错的。”张嫣想着身边的大宫女说家中寻到她，想让她跟着大理寺少卿的夫人说说给保桩媒。
“侍从倒是没见，不过书坊的伙计倒是见了，不卑不亢，做事井井有条，说话也能引经据典，侃侃而谈。丝毫没有因为身份的差异而有低人一等之感，引个路都能让人如沐春风。嫂子只听说想寻侍从当女婿的富户，却没有听说有位翰林大人也想召书坊的伙计当女婿，可是被人家婉拒了。当然最劲爆的是一位官员打起了纳书坊女伙计当妾室的心思，被文澜印在书上分发给书坊来往客人，一日之间那位老大人贪花好色的名声传的满京城都是。文澜当着众人的面说的，她书坊女子，不与人做妾，就算是朕也不行。他是认准了了朕怕打了她这只肥老鼠，伤了朕书坊这只精致的玉瓶。”皇帝不知道为何每每想起文澜，想到的都是她的胖。
张皇后对此倒是没有什么不妥的看法，“平民小户家的女子也有自己的烈性，更何况她们也已经识文断字了，知礼明义，又如同你所说不为钱财所困，所以自然不愿意与人为妾。”
皇帝摇摇头“那也未必，只不过受了书坊规矩所困。书坊规矩一旦为人妾，就会被被书坊遣退。而且这不是最主要的，书坊的人干满二十年之后，就可月月领的养老，孩子免费上学，以及看病不花钱的的好事，都会跟着没了的，所以书坊的女子都不愿意。”
“原本只听说船队的船员似乎有这待遇，这书坊也有，若是非生活所迫谁又愿意做个立女呢？”张皇后也是平民出身，她甚至也是抛头露面帮父亲管理过自己家的客栈。自然知道升斗小民的苦楚，若是生活无了后顾之忧，谁不远意当个当家大妇，纵使没有锦衣玉食，却难得活的堂堂正正。
“嫂嫂说的是，不过也真就有。嫂嫂可记得，当初弟弟拖嫂嫂召苏氏入京的事。”皇帝想着，心里还是有些不是滋味。
皇后点点头，“却不知有何内情？”
皇帝也不隐瞒，这事情他不好对别人说，但是对这个嫂子却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张嫣与其说是他的嫂子，更是他的盟友。“当时弟弟刚即位，有意对东厂动手，结果被锦衣卫的指挥使看出来了，他私底下找到朕，表示效忠。而苏氏就是他的投名状。朕当时也是很震惊，毕竟苏先生是朕的蒙师，苏青又是朕的师姐，朕知道她私下有些生意，却不知道这生意做的这么大。竟然横跨十四个行当。最主要的竟然有一支规模不小的船队。当时朕有些吓到了。才求到嫂嫂的。如今想了，当初若不是瞒得紧，如今这些恐怕早已是魏阉的盘中之物，倒也是朕小人心思。”
张嫣也觉得心有戚戚，若魏阉掌握了这些岂不是更难对付。“可是既然瞒的紧，又如何被锦衣卫知道的呢？锦衣卫近些年势微，东厂都查不出的，他们竟然能查出来。”
皇帝想想心里五味杂陈“哪里是查出来的。是锦衣卫的一个校位，与苏氏手下的一个女掌柜有了首尾，那女掌柜就把苏氏卖的干干净净。只因那校尉许诺要娶她，可是那校尉家中已有妻室。后来不知如何说就成了那校尉的一个妾室。”他不知道是不是该庆幸，那个校尉是锦衣卫的人，而锦衣卫的指挥使又正好向自己投诚，而自己又恰好那时继位。
“陛下所说的女掌柜可是如同文澜一般，这般女子怎会给一个校尉为妾。”张皇后想着她所听来的文澜，那是一个不肯屈居人下的女子。
皇帝皱皱眉“不知道为何苏氏的心似乎格外软，喜欢用些有些不足的人。她手下的十三行掌柜的，听着风光，却都是有些不全的人，就像。”他看了看旁边的王承恩。
王承恩一愣，连忙问到“陛下是说还有老奴这样的人当大掌柜？”他想想一个太监像那文澜一般，高高的仰起脖子，也是挺特别的。
皇帝对于这个掌柜印象还很深“不错，那人叫高帅才，这名字，起的也是特别。他自小没了父母，被亲戚给。。。。。。。打算送到宫中，结果没选上，又转手流落到富贵人家，结果因为体弱，又被赶出来了。据说苏青捡到他的时候就剩一口气了，治了许多年才治好。说来他这人若是日后投靠了，嫂嫂倒是也可以时常见见的。”
“这是为何？”皇后想着，难道就因为没有男女之防。
“那倒不是，只是这人所经营的行当，嫂嫂用的到，或许已经用上了，只是未曾发觉吧。说来这高帅才号称，只要是女人用的上的，就没有他不卖的，他自诩妇女之友。只是这人不知跑到何处了，现在还没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