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八章

    随着年龄的增长，月牙儿的道术是越来越强大的。

    月牙儿已经二十岁了。洛溪说再过一月，她就可以飞升成仙了。她是少有极其年轻就能成仙的人类。

    月牙儿以为很难熬的日子会很长，竟然可以这么快就过去了。

    成了仙之后，也许月牙儿就不能再回到现在的家里了。洛溪不想让月牙儿漫长的一生留太多的遗憾，带着她回到了文家。

    言格格看起来依然很年轻，但是脸上已经有细小的皱纹了。即使她很注意保养，也留不住时间的。人类是无力面对衰老和死亡的。文轩还是像二十多岁时那样年轻俊朗c苍白虚弱。鬼到了一定的年纪就不会再苍老了。鬼面临的是永恒的死。只要不喝孟婆汤，不走黄泉路，鬼就不会有轮回。文轩是人和鬼的孩子。

    “溪君c月牙儿c小恒，你们回来了。”言格格打开门，微笑地看着女儿c女婿和儿子。

    “爸妈，我想和恩溪举行一下婚礼。我们想在人间也做一对合法的夫妻。我想和他结婚了。”月牙儿端坐在客厅内，害羞地看着洛溪。

    “道士，也能成亲吗？月牙儿，你好像是一个出家人。我还听杜道长说，人成仙之前是不能破身的。”言格格一脸戏谑地笑。

    “妈，我一个月后，就要飞升成仙。只是来了却一下心愿，我和他不同床······的。”月牙儿希望这么隐晦地说话，可以得到母亲的谅解。

    “······”洛溪表示，他已经二十多年没有睡过女人了。他现在只想，只想等小妻子成为女仙子之后，可以尽情地放纵一下憋了太久的欲望。明明已经是个神了，却无法让妻子处于和自己对等的地位。尽管他可以帮她做很多事情，但是个人的命运还是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本人的能力。所以在很多事情上，他也是有心无力。

    “好了，月牙儿。妈就你这一个孩子。我这辈子最爱的人是你爸，最疼的人是你。妈也知道，你不是一个普通的孩子。我对你结婚是没有意见的。我只是担心你以后会吃苦。你是妈的孩子。妈心疼你。你要去的地方是妈这辈子都无法到达的地方。但是，待我百年之后，我会在天上看着你。你一定要幸福啊。等你爸晚上回来的时候，我会和他商量一下你和溪君的婚礼怎么办才好。”一听到很少见面的女儿，要离开人间，尽管月牙儿去的是一个很美好的地方，也有着万万人不会有的大好前程，但言格格依旧很难过。以前她还能够见到女儿，未来会怎样，她不知道。

    “妈，你要太担心了。唯唯，还是有机会来看你的。我整日间也没什么事情，也会经常来看你的。”小恒将自己的毛爪子放到言格格的手上。

    “娘，你放心好了。即使结了婚，升了仙，成了神，我和娘子依旧会回来的。娘，这是思语。拿着这个，心里想着娘子，念一声她的名字，无论在哪里，你都可以跟她通话。这就类似人间的手机。”洛溪从怀中掏出了一块做工精致的红玉，将这红玉递给了言格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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