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宋》 作品相关 关于宋朝的军队的编制的问题 宋朝武装力量主要由禁军、厢军、乡兵、蕃兵构成,此外,还有土军和弓手。 禁军是中央军。包括皇帝宿卫军和征战戊守部队,分别隶属三衙。其任务是卫皇宫、守京师、备征战和屯戍边郡、要地。有步军印马军两个兵种,水军和炮军附属于步军。其编制为厢、军、营(指挥)、都4级。厢辖10军,军辖5营,营辖5都。每都100人。各级统兵官分别为:厢都指挥使;军都指挥使、军都虞候,指挥使、副指挥使;都头(马军称军使)、副部头(马军称副兵马使)。指挥(营)是禁军基本的建制单位,调动、屯戍和作战,常以此计算兵力。为防止武将叛乱,禁军在兵力部署上,大致一半守京畿,一半戊诸郡,京城与畿辅兵力亦大致平衡,以便内外相制。同时实行“更戊法”,畿辅与诸州禁军定期更换驻地,以使兵不识将,将无专兵。 厢军属地方军。名为常备军,实是各州府和某些中央机构的杂役兵。受州府和某些中央机关统管,总隶于侍卫马罕司、侍卫步车司。主要任务是筑城、制作兵器、修路建桥、运粮垦荒以及官员的侍卫、迎送等.一般无训练、作战任务。有步军和马军两个兵种,编制分军、指挥、都3级,统兵官与禁军同。乡兵也称民兵。是按户籍丁壮比例抽选或募集土人组成的地方民众武装。平时不脱离生产,农闲集结训练。担负修城、运粮、捕盗或协同禁军守边等任务。各地乡兵名目很多,编制亦不统一,或按指挥、都,或按甲、队,或按都保、大保、保的序列编成,最多之时,陕西、河北、河东谙路总数达42万余人。蕃兵是北宋西北部边防军。由陕西、河东与西夏接壤地区的羌人熟户部族军组成。诸部族首领被封军职.率部族军戍守边境。其编制因族而异,或按部族、性、族,或按族、标、队,至神宗时才统一采用指挥、都的编制。 土军和弓手属地方治安部队。由巡检相县尉统辖。土军为神宗时所设,隶属各地巡检司;原为吏役,轮差民丁充当,后改为雇募民丁,隶属于各地县尉司。土军和弓手人数不多,通常采用都一级编制。宋神宗时,为增强国防力量,曾推行王安石改革军制的新法,主要有省兵法、将兵法、保甲法和保马法。省兵法,即简编并营,裁汰老弱、冗兵。将兵法,即改变更戊制造成的兵将分离,使武将对所部有统御川随和指挥作战之权。于全国诸路(四川除外)设置100多个将,每将统兵数干,以禁军若干指挥为主,与蕃兵、乡兵等混合编组而成;统兵官称正将、副将,置将统领的禁军称系将禁军;各地不隶于将的称不系将禁军,地位次之。驻守京城的禁军又称在京禁军。不系将禁军与在京禁军均保留原有编制;系将禁军在京禁将、部:队3级编记,一队50人。后又在将之上设军,以统制、统领为正副长官。保甲法,是对乡兵制度的改革,即在全国按户2丁取1充当保甲,5户为1小保,25户为1大保,定期习学武艺,夜间轮流巡警。其中,凡是经严格训练的乡兵,成为禁军的辅助力量,少数还被升为禁军。保甲法,即在推行保甲法的基础上,改牧监养马为保甲养马,以扩大军马来源,增强军队战斗力。 南宋军队变化较大。初期,北方禁军主力大部溃散,重新编组的中央军;称屯驻大兵,南方各地的系将和不系将禁军虽保留原番号和建制,但已不是主力,而降为与厢军相类的杂役兵。南方厢军沿北宋旧制,专供杂役.不事征战。乡兵名目繁多,在与金、元抗伤中发挥过一定作用。善兵因陕西的陷落,事实上已不存在。屯驻大兵的番号几经更易,初为御营军、东京留守司军、陕西军3支大军,后统改为行营护军,分前、后、左、右、中5支大军。绍兴十一年(1141)又改为御前诸军,以示直属皇帝,并受枢密院管辖,不隶三衙。至中期,先后在长江和川陕交界设置10支彻前诸军,其统兵官为都统制和副都统制。三衙长官职权降低,与10都统制大致平级,各统率1支大军,负责守卫首都临安(今杭州)和建康府(今南京),事实上也是屯驻大兵。这13支屯驻大兵,均按军、将、部、队序列编成,其统兵官分别为统制、统领,正将、剔将、准备将,部将,队将等。屯驻大兵的军士一般分效用和军兵两级,效用柯军兵内又分若干等级,以示身分和待遇的差别。此外,各屯驻大兵有一定比例的“不入队人”,包括火头、辎重兵等非战斗人员。 南宋中、后期,为加强对屯驻大兵的控制,进一步扩大由文臣出任的制置使、宣抚使等官的统兵职能,使之逐渐取代、剥夺各都统制的统兵和指挥权,并在13支大军外陆续创设各种番号的新军发展为主力,而原有的屯兵逐渐消弱。说说520小说阅读_www.shuoshuo520.cc 作品相关 推荐一本书 推荐一本书,爱正太吧的《灵世绘》。 链接一个:/book/l说说520小说阅读_www.shuoshuo520.cc 作品相关 关于宋军铠甲 宋代镜甲有钢铁锁子甲、黑漆濒水山泉甲、明光细网甲、明举甲、步人甲等数种。锯《宋史·兵志》记载:宋代一套镜甲的总重量迭45斤至50斤,甲叶有飞25片,制造时费工作日120个,花用经费三贯半。明代着眼减轻镜甲遵量,每付减至40斤至25斤,多为铁阀甲、锁子甲 宋朝步人甲为宋朝重步兵的主要装备。宋步人甲以唐步人甲为基础发展而来,全身覆盖鳞甲,重20-30公斤。由于北方产马地区的丧失,无法象汉、唐那样大量装备骑兵,宋则以身着步人甲的重步兵为主。身着步人甲的重步兵组成的厚步兵线可以有效的抵抗骑兵的进攻,但重步兵的最大缺点是,缺乏机动性,在胜利时无法有效追击敌人,失败时无法及时撤退,以宋金的几场战斗就可以看出。 虽然宋代给后世的印象是重文轻武。但鲜为人知的是,宋朝拥有中国古代防护最好的重装步兵,他们装备着超重的宋朝步人甲。 在宋代,欧洲锁子甲的重量不过15公斤,15世纪时的哥特式全身甲也只有20公斤。虽然17世纪最重的盔甲达到了42公斤,但普通的重型四分之三甲也只是在20——30公斤的范围内。以重量而言,中国宋代的步人甲(步兵铠甲)是中国历史上最重的铠甲,根据《武经总要》记载,北宋步人甲由铁质甲叶用*或甲钉连缀而成,属于典型的札甲。其防护范围包括全身,以防护范围而言,是最接近欧洲重甲的中国铠甲,但是也没达到欧洲重甲那种密不透风般的防护程度。 根据宋绍兴四年(1134)年的规定,步人甲由1825枚甲叶组成,总重量达29kg,同时可通过增加甲叶数量来提高防护力,但是重量会进一步上升。为此,皇帝亲自赐命,规定步兵铠甲以29.8kg为限。此后,又把长枪手的铠甲重量定为32-35kg;由于弓箭手经常卷入近战格斗,其铠甲定为28-33kg;而弩射手的铠甲定为22-27kg。同时期的欧洲步骑兵的铠甲类型还以锁子甲为主,没有达到如此的重量说说520小说阅读_www.shuoshuo520.cc 作品相关 请假一天,今日无更 λnΣлλ说说520小说阅读_www.shuoshuo520.cc 作品相关 请假两天··· λλ°~~~~ л~~~~~说说520小说阅读_www.shuoshuo520.cc 作品相关 抱歉啊,各位,断更了三天。明日恢复 对不起了各位,前日里岳父岳母来了。惶恐之极,在我家里商量结婚的事情,对不住了各位。明日恢复更新。望各位谅解寒阳,拜谢!!!!说说520小说阅读_www.shuoshuo520.cc 作品相关 实在抱歉,昨天断更了 λn лλ说说520小说阅读_www.shuoshuo520.cc 作品相关 以前的短篇,拿出来大家看看 紫月凝霜 肃穆而庄重的神殿之上主神卡鲁斯,平静的看着站在殿下的女天使。在他的眼中看不到一丝喜怒之色。殿下的女天使项木雕一样一动不动,两对洁白的双翼如白玉般无暇,轻轻地收拢在背后,一袭银白如雪的长发直抵腰间,额头上一抹清晰无比的朱红色月形印记,腰间束挂着一把长剑,泛出青白色的寒光,绝美的面容透着凝重的神情。 主神卡鲁斯似乎感知到了什么,平静地对这殿下那个女天使说道:“时候到了,魔王马上就要转世重生了,恐怕灭世之灾也就为时不远了。战月天使,能不能化解这灭世的血光之灾就靠你了,去吧。” 被称为战月天使的女天使躬身向卡鲁斯行了一礼,满脸凝重的回答道:“是,我会尽力”说罢便走到了轮回池前,毅然的纵身跳了下去。跳下去的那一刻,她的心里却幽幽的淌过一句话:“他真的重生了吗?” (一) 幻伦大陆488年,整个巫月国被一场大雪倾覆,大雪连下一天一夜,积雪达数尺之深。 大学之夜,巫月国王后产下一女ying,女ying呱呱落地。接生的产婆与王后看到女ying后都忍不住一声惊呼。产房外焦急等待的巫月国王听到惊呼之声不顾门前侍女的阻挡冲进产房,看到女ying的第一眼也大吃了一惊。那女ying皮肤白皙,但头上稀疏的却是根根白发,额头上一抹朱红色的月形印记,一双清澈的眼眸竟是深紫之色,这与巫月人的黑发黑眼大为不同。与此同时,祭月神庙被从天而降的青白色光芒所笼罩。看守神庙的神官们惊愕的发现祭坛之上凭空出现了一把奇异的剑,剑长四尺,剑身如寒霜,泛着青白色的光芒。有几个不知深浅的神官想拿下这把剑,不料,连剑柄都没有碰到,就被剑上发出的青白色光芒冻结成了冰块,随后碎成齑粉。其余的神官惊恐的仓皇的逃出了祭坛殿。 一夜之间,两件奇异的事被传得沸沸扬扬,整个巫月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人们纷纷猜测着,议论着。许多人都认为这是灾难的兆头,于是整个巫月国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焦急地吴越王为了平息这突如其来的恐慌急忙召集巫月国中的三大神祭长老:青风、青云、青雨。 巫月王急迫地问道:“三位长老可有什么应对之策?” 最擅长占卜的青风长老将手中的卜运神仗轻轻的在地上划动了几下,沉吟思考了片刻说:“王,不必担心,卜卦上说这并不是劫兆,不过……”青风长老停顿了一下说道:“不过小公主为何会生出如此之模样,老朽实在卜不出来了。” “这……唉!”巫月王轻叹一口气,又问道:“那祭月神殿的那把剑…” 青云长老道:“王,您不必多想,那把剑是一把神剑,威力之强大绝非我们凡人所能使用,而那把剑……”青云长老好像在回想着什么。 “青云长老,您就不要打哑谜了,快说吧。”巫月王急迫道。 青云长老道:“那把剑,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它应该就是我的师傅曾经跟我说过的那名拯救了我巫月的神使所用的神兵。” 巫月王一怔道:“是救赎天使的神器!” 青云长老沉声道:“不错,当年我的导师曾参加过“御魔圣战”他曾在王城之上亲眼看见过“救赎天使”手中的神器,与后来他同我所描述的样子也极为相似。” 青雨长老也说道:“的确如此,我们的导师确实和我们三兄弟说过。” 巫月王深信不疑的点点头,三位神祭长老皆出自同一位老师,但大长老学的是占卜之术,其占卜之精准世间无人及之。二长老青云专习的是法术法术之高举国罕有。三长老青雨专修的武技,已达“黄金战圣”级别,大陆之上罕有敌手。 空寂的大殿之上,四人一阵沉默,回想着前人所讲述的“御魔圣战” 幻伦大陆,一个古老而遥远的大陆,由巫月国、蓝蝶国、精灵族、矮人族与半兽人族五部组成。其中尤以巫月国疆域最大,巫月国人皆会法术武技,不过级别高低不等,其国力强大为五部之首。巫月边疆东部毗邻“迷失海洋”。幻伦大陆外周是浩瀚无边的“迷失海洋”,没有人知道它到底有多么广阔,有多么深,终年被蒙蒙的雾气所笼罩。 三百年前,也就是幻伦历188年,魔王哈森率众魔军从迷失海岸登陆并开始入侵幻伦大陆所有国家。不到三个月,除巫月外的四国皆被沦陷,魔军所到之处杀戮拣抢,不论多么繁华的城市也都在一夜之间变为废墟。各族存活的人纷纷逃向还没有沦陷的巫月避难,但形势愈发艰难,成千上万的魔军将巫月的城池一一攻下,最后所有的魔军将巫月的王城包围了起来,在一个月圆之夜发起了总攻。眼看王城即将被攻破,幻伦大陆唯一的抵抗力量即将就要消失的时候,天降异光,二位天使从月中徐徐降下,手持神剑,将魔王哈森与众魔军斩杀大半,恶魔开始败退,而王城中的人们发起了反攻,最终将残存的魔们赶出了幻伦大陆。大陆恢复平静,在一片片废墟之上人们开始建新的家园。经过三百年的修养,各国各族纷纷恢复元气,犹以巫月国的最快,已然达到“御魔圣战”前的繁荣程度。为了纪念这位不知尊名的天使,巫月王修建祭月神庙来表示对她挽救万千生灵的感激之情。 几日后,巫月王声称自己这个刚刚降世的孩子受了恶魔的诅咒而变成与常人不同的模样,而祭月神庙的那把剑则说成是神送巫月国以守护巫月国不被恶魔侵拢的神剑。并为这个出生几日的女ying,取名紫月,剑名“凝霜” (二) “月儿,你在哪儿啊,我怎么找不到你,你快点出来啊!”一个被猛着双眼的天使高道。这个小天使是个小男孩,身后一副漆黑的双翼收拢着,在神殿中巨石柱旁不断摸索着。 “月儿,你说话啊,你在哪儿?”小男孩天使急急地问道。 “我就在你的前面。”一个清脆的女童音在巨石旁响起。 “我就在你前面,哈森,快来抓我啊!哈哈….”巨石旁出现了一个大约七八岁的小女孩,一袭白衣,身后同样有着翅膀。很显然,他也是一个天使。洁白的羽翼,深紫色的眸,银白如雪的头发,额头上一抹月牙形印记。 “月儿,你别动,我马上就要抓到你了。”那个被叫做哈森的小天使依旧在不断的摸索着。“好,我不动,我就在你前面,过来抓我吧!”被叫做月儿的小天使窃笑了一声,蹑手轻脚的躲到了一个大石柱的后面,悄悄地偷看着。 “我抓到你了,”小哈森摸到了一尊石像以为是小月儿,兴奋的摘下眼罩,但随即沮丧起来,“不玩了,你又耍我。”小月儿急忙从石柱旁跳出来说道:“别,我们在玩儿一次嘛。”忽然哈森一把抓住小月儿,高兴的叫道:“我抓到你了,抓到喽……” 似乎如转换了镜头一般,情景变为了另一番景象。 “哈森,不,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接受转世魔王的传承!”一个美丽的女天使在迷失海洋的天空上冲下喊道。 雾气缭绕的迷失海面上父立着一个黑色的身影。是一个恶魔?不对,为什么他的后背却长着翅膀。是一个天使?不对,为什么他的面庞浮着黑色,魔气笼罩全身,面目如此狰狞。 “为什么,回答我,”女天使声嘶力竭的吼问道,“为什么你要坠入魔道!” “你不必问了,有些事你不必知道。回去吧,回神界去,忘记我,忘记我的存在。”那人平静而冷淡道,但眉宇间透着极大的悲伤。 “不!你一定要明白,哈森,跟我回去吧,主神会救你的。”女天使已是泪流满面的哀求道。 哈森冷哼一声:“主神,我与他再无半点关系。我再说一遍,你快走,否则休怪我心狠手辣,你是天使,我是恶魔,我们已是两条路径上的人,是不会有结果的。” “不是的,你不会这样,你不会抛弃我的,你说要一生一世守护我的…….” 她还没有说完,哈森的狰狞面容一阵抽动,单手挥出,一股强大得可怕的魔力击中了空中中的她。 “啊!噗!”一口鲜血喷出,强大的魔神力将她击向了更高的天空…… “啊!不要啊!”深夜,巫月国王宫中传出一声惊呼。侍卫连同侍女急忙搜寻着叫声的来源,一个侍卫长说道:“应该是紫月公主的寝宫,快去!” 在金镂刻银装饰华贵的房间内,一张宽大的睡床之上,一个银白色头发,面貌美丽的少女抱着头哭泣着,旁边的巫月王后轻声的问慰着。 少女抽泣的说道:“母后,我又做那个奇怪的梦了。” 巫月王后轻声的劝道:“没事了孩子,那只是一个梦而已。” 少女道:“可是我从小到大每天晚上都做着那个同样的梦,我怕,母后,我真的好怕,今天晚上做的梦更加真切了,就像实实在在发生的一样。” 巫月王后柔声道:“月儿不怕,没事的,明天就是你的成人典礼,一切都会过去的。” “嗯”少女轻声道。 这时,赶来的侍卫长跪在门外恭声道:“请问王后,公主刚才从公主寝宫发出的叫声是怎么回事?” 巫月王后道:“没什么事,你退下吧。” “是,被指告退。“侍卫长恭声退下。 “孩子,安心睡吧。“巫月王后安抚道。 “知道了,母后也去安息吧。”少女道。 “嗯,这才是我的好孩子。”巫月王后满意地离开了。 (三) 幻伦历506年,巫月国紫月公主受成人封礼大典,举国同庆。人们似乎忘了18年前大学之夜降生,让举国上下惶恐不已的奇异女ying,纷纷兴高采烈的庆祝着他们美丽的紫月公主的成人之礼。蓝蝶国,精灵族,半兽人等部族纷纷派使者送来厚重的礼物,以示祝贺。 寝宫之中,紫月呆呆的倚在窗前心中茫茫然,不知所措。锦帛铺盖的圆形大桌之上,放这各国送来的各种珍贵罕有的礼物。但紫月并没有像那些东西看一眼。 服侍的侍女见公主如此怏怏不乐,便说着各种好听的话以让她开心。 “公主,你看这是半兽人贡送的水晶魔法球,这是精灵族贡献的钻石宝戒,这是…….” 可是紫月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淡淡的说道:“都拿出去吧。” 侍女一愣,随即道:“是”。 神秘的迷失海洋底部,没有人知道那里究竟有什么,甚至是万能的主神,也无法完全窥知那深不可测的海中所有的秘密。 漆黑的海底宫殿中,闪烁着几束较为明亮的冰焰,勉强照亮整个宫殿,殿下是各种面目可怕的恶魔。大殿之上宝座中坐着一个人,他合闭着双眼似乎在休息,又似乎在思考。他的周身被团团的黑气围绕,眉目之间黑气更盛,身背后是一对漆黑的翅膀。殿下的群魔恭敬无比的站在那,一动不动。猛的,那人睁开双眼,整个眼睛散发出血红色的光芒。一瞬间,强大的魔气从他的身体中散发而出,充斥着整个大殿。那无比强大的魔气,任你是再强大的恶魔,在他面前你也只剩下恐惧与顺服。殿下的群魔被强大的魔气压迫的异常难受,纷纷跪在了地上,周身颤抖的高呼着。 “魔王大人万岁” 那人冷笑了两声似乎如自言自语道:“终于痊愈了,凝霜剑好厉害,竟然让我重生之后,身上依旧带着它的伤口,18年,18年才愈合,哈哈。” 群魔又高声呼道:“恭喜魔王大人旧伤痊愈!” 他的眼中血红之光大盛,发出嗜血般的低吼:“殿下众魔听令,召集众魔军,三月后登陆幻伦。” 殿下群魔将齐声高呼:“是” “月儿,我知道你也来了,我回去巫月找你的。”一声充满惆怅与思念的轻喃之语在湖南的殿宇中慢慢飘散。 深夜,伴随着祭月神庙中铜钟的馨然之音,漆黑的夜空中。一束血红色的光一闪即逝,寂然的夜空稀疏的闪烁着几颗星星。 祭月神殿完身影倏动消失在了夜空之中。 祭坛殿中,灯火通明,亮如白昼。祭坛之上一把四尺长的剑散发着青白色的剑光,祭坛之下站着一银发如雪的少女,一袭洁白的衣裙,额头上一抹朱红色的月形印记。她正出神地盯着那奇异的剑,而她却浑然不知,殿园中石柱的黑影之中一双眼睛也正默默地注视着她。可当那双眼睛看到那把剑时,心中一阵惊骇,“凝霜神剑”黑暗中发出一声轻呼。 也许是少女太入神了,浑然没有听到那声轻呼。良久,少女对剑轻声的说道:“为什么,为什么我总是摆脱不了那个梦,为什么我总是感觉我的心中一直在想着一个人,我真要受不了了,也许只有到了你这里才能找到一丝平静。” 这个少女,证实巫月国公主紫月,从小到大,她几乎每天都要到祭月神庙来一次,不是观看神庙的雄伟建筑,也不是为了祈福祭拜,只为在这里她可以得到一丝心灵上的安抚与平静。从小时候随父王与母后第一次到祭月神庙祭祀,看到那柄奇异的剑第一眼,她就感到一种久违的熟悉与亲切。她有了一种想拿起它的冲动,但父王与母后一再告诫,这把剑是不可以触摸的。因为凡是触摸它的人都会被剑上的青白色光芒冻成冰块随后化为齑粉。在别人眼中,这把剑是死亡与神圣的合成品,但对她来说却如好友一般亲切,心中所有烦恼之事都可以倾诉给这把剑。 (四) 黑夜是漫长的,是漆黑的,但彻夜通明的祭月神庙却将这吞噬着一切的黑暗阻隔在了外边。灯火通明的祭坛殿中紫月独自一人在祭坛下出神地注视着那把剑。 黑暗的石柱旁走出一个身影,悄然地站在紫月的身后,“月儿”那人轻唤道。 “谁,啊!”听到呼唤的紫月转身向后看去,但随即发出一声惊呼。 “你…你是谁?”紫月望着这个全身被黑气所笼罩的可怕身影颤声道。 “月儿,是我啊!”那人说道,语气显得异常激动。 “你到底是谁,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紫月厉声问道。 那人一愣,说道:“月儿,我是哈森啊!你难道把我忘了吗?” “哈森……好熟悉的名字”紫月喃喃道,脑中一片混乱,她凝视着这张被黑气笼罩却犹显英俊的脸庞,猛然道:“是你!”哈森心中一喜道:“月儿,想起来了,你认得我了。” “你是我梦中不断出现的那个人!”紫月道。 哈森一愣,“梦中,怎么会在梦中?”他疑惑的望着她,这个曾经深爱自己的她怎么可能会忘了自己。 哈森突然想明白了什么,说:“我知道了,一定是你跳下轮回池后,记忆被洗忆水洗去了,所以你才会不记得我。” 紫月如坠云雾般听不懂他的话语,不解道:“我不到你再说什么?我们曾经认识吗?” 哈森的眼中流露着温柔的眼神,说道:“岂止是认识。有没有兴趣听我讲一个光与天使的爱情故事?” 紫月道:“好啊”不知道为什么,她感到这个故事与自己有关。 哈森轻叹了一口气,娓娓叙述着这个故事。 “天界之中,有许多天使除了是侍奉主神的神仆之外,同时也是维护凡界和平的使者,他们可以在凡人遭受苦难被魔界的恶魔侵拢时施以援手。当时我同一位美丽的女天使担负起了这个维护正义的使命。” “你是天使吗?”紫月道。 被打断的哈森苦笑道:“曾经是。” “不好意思,打断你的话。”紫月愧然道。 “没事,月儿你还是和以前那样可爱。”哈森柔声道。 哈森继续说道:“我和那个女天使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我深爱着她,她也深爱着我。我和她一起下凡结援救蒙受苦难的人,一起铲除在凡界为害的恶魔。我当时想能和她幸福的在一起,夫复何求,我心里感谢着主神能让我和她在一起。直到有一天我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之谜后,便彻底改变了我的一生。一次我和她剿杀一股在凡界为害的恶魔,我和她的法力高出那些恶魔许多,没过多久恶魔们被我俩斩杀大半,剩下的小半恶魔逃向了迷失海岸。我俩也一直追向迷失海岸。当时那些吓破胆的恶魔逃到迷失海岸的海面时似乎如有了信心一般,向我俩疯狂进攻。我在空中看到,雾气围绕着的海面上成千上的恶魔严阵以待,群魔的中间一个全身被黑气隙绕的家伙正直直的盯着我。他一挥手成千上万的恶魔飞空而起飞向我俩。我虽然也曾和大量的恶魔战斗过,围攻过,但我从来没有像那次一样被漫天的恶魔包围。我知道取胜已无望,便向在苦苦缠斗的她大喊着:”快走,回天界,回天界去搬援兵。“ 她奋力的抵抗着回答道:“你也走啊,你不走,我也不走!” 我心中一阵感动。我知道,我没有爱错人。心下一横大喊道:“你快走,这里我过的那样,魔鬼们收割着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大量的平民四处逃窜着,哭喊着。 “王,我们已经坚持不住了。”满身伤痕的侍卫长跑进大殿之中跪在地上对着巫月王无奈道。 巫月王一脸凝重的向侍卫长说道:“包扎一下伤口,先退下吧。” “是”侍卫长走出了大殿。 巫月王颓然坐在王座之上,默然不语,这时三位神祭长老走进大殿恭声道:“王,皇宫即将被攻破,请您与王后和公主先躲避到祭月神庙。以策万全。” 巫月王无奈道:“好吧”一时间宫中所有人都撤进了祭月神庙,城中存活的平民也都纷纷逃入了祭月神庙。 神庙的外周被魔军围得水泄不通,祭月神庙挤满了避难的人群。 哈森站在大蛇的头上目光直盯着祭月神庙中惊恐的人群,眼中充满不屑与蔑视。一群先冲上去的魔军如狼入羊群一般开始疯狂的杀戮,但很快就遇到了阻力,三位神祭长老带领着数百名神庙有法力和武技的神官拼死抵抗着,但并不能太有效地组织恶魔们的进攻。 巫月王与平民们看着这血腥的场面不禁掩面。紫月看着这残酷的场面心中一阵恶心,轻叹道:“这就是战争杀伐,侵略吗?” 在这血淋淋的场面中,没有人注意那祭坛之上凝霜剑发出的铮吟之音,似焦急,似兴奋,似躁动。 大量的魔军源源不断的攻进祭月神庙,祭月神庙的神官们被恶魔们的不断被撕裂,杀戮。最后一名神官战死后,仍在奋战的三位神祭长老心意相通的对视了一眼,相互困抱在了一起,在一大股魔军冲至眼前时三人齐声高喊道:“残躯爆破!”一轰声巨响,大爆炸将大地真的轻晃不已,漫天飞舞着恶魔们的残肢断骸,三位神祭长老用引体自爆的禁招将一大股魔军重创。人们望着那硝尘弥漫的空中纷纷潸然泪下,紫月的头有些疼痛,钻心的疼痛…… 哈森有些恼火的高声喊道:“一群废物!给我攻进去。” “是!”震天的回答之音,无数的魔军纷纷冲杀着,手无寸铁的平民如同待宰的羔羊。 巫月王泪流满面,巫月王后依靠在巫月王的身边颤抖着。巫月王无奈悲怆的高呼道:“完了,真的完了,万能的神啊!我们的救赎天使啊!你们为什么不来帮帮我们啊?” (七) 紫月望着那血腥的场面,看着不远处站在巨蛇头上顶上的哈森,在他和她对视的那一刻,哈森眼中那充满嗜血与杀戮的残忍目光让她的头脑中似乎有一根绷紧的弦骤然断裂,前世的记忆如流水般划过眼前。 紫月的身体被青白色的光芒笼罩,身上的公主礼服片片破碎,显现出一身银白的的铠甲,背后已然生出了那两对洁白如玉的翅膀。她的身体飘然而起,双翅轻动,银发随风轻轻的浮动着,额头那一抹朱红印记愈发清晰。祭坛上的凝霜剑发出一声清脆欢快的铮然之音,直飞向紫月的身边。紫月伸出右手握住凝霜剑,剑上的青白色光芒,徒然大盛。 人们呆愣的望着空中的紫月,不知是谁喊了一句:“是救赎天使,是救赎天使来拯救我们了!”人群中发出一阵欢呼。遍地的恶魔被凝霜剑上的耀目的神光照射的发出惊惧的低吼,纷纷逃避着颤抖着。 哈森失神的望着紫月,口中喃喃道:“月儿,这才是真正的月儿。” 天空中的紫月一脸神圣与凝重,双手握住凝霜向大片恶魔横扫而去。 “冰芒神剑光!”一如天籁般的呼声充满正义与坚决,凝霜剑的强大剑光瞬间将所有的恶魔冻成冰块随后化成齑粉。 天空中幻影一闪,哈森已然出现在天空中,身后的漆黑色的羽翼轻轻的拍动着。 “凝霜剑的威力仍是那样强大,月儿,你现在更漂亮了。”哈森柔声道。 紫月平静道:“你的魔功看来强大了不少,否则你不可能会躲避开凝霜剑的剑光。” 沉默,两人只是对视着,哈森的眼中充满着柔情,而紫月,不,现在应该称为战月天使的她,眼中却异常平静,看不到一丝情感。 “月儿,难道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了吗?”哈森道。 战月天使平静的答道:“你是魔,我是天使,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了,这是你说的。来,我们彻底结束这一切吧!” “好!”哈森的眼中的血红色光芒大盛。 无法形容的速度,无法看清的招式,黑暗与光明的碰撞,正义与邪恶的对决。 哈森运尽全身魔力,手如利爪一般抓向战月手中的凝霜,凝霜发出一线精光直击哈森的手掌,哈森巧妙的一个闪躲双掌齐挥,战月毫无防备。就在哈森的双掌即将击中战月的身体的时候,他的心中忽然一软,力量再也发不出来,他知道,他不可以伤害这个他心中深爱的人。但战月的凝霜剑在他迟疑的那一刻,已刺入了他的心脏,在他即将被冻成冰块的那一刻,哈森轻轻地对着战月说道:“月儿,我爱…你。”刹那间,战月眼中落下泪水,凄怨的说道:“为什么你不躲开,这一次你完全可以躲开的,为什么?”哈森的身体变成了冰块,随后碎为齑粉。战月凄美的面容上挂满了泪水。“哈森,我也爱你!”战月轻语道。手中的凝霜剑光芒骤然大盛,将战月的身体裹在了里面。剑化青芒,碎成无数细小的晶状物,光芒褪却后,战月天使也没有了形迹。 存活的人们呆呆的望着天空中发生的一切,寂然无声。哭泣,开始是极为小声的哭泣,到后来是极为大声的哭泣,哭泣中掺杂的欢笑与喜悦,“灾难过去了,我们得救了……”欢呼之声不绝于耳。 云端之上,主神卡鲁斯平静的望着下面发生的一切淡淡的自语道:“一切都结束了。” 灾难已过去,人们在废墟上简历新的家园。 幻伦历507年,重建后的巫月迎来了一场罕见的大雪,将整个巫月变成了一个洁白的世界。 大雪之夜,空中两束光芒降下,在光芒降下的同时,两个不同的家庭在同一时间降生了两个婴儿,一男一女。女ying肤色白皙,额头上一抹淡淡的朱红色月形印记,一双清澈的眼睛呈现出深紫之色,甚是特别。男ying与常人无异,但胸口一块如伤痕般的胎记清晰可见。 雪纷纷扬扬的下着,皎洁的月光在雪地之上,显得异常明亮。夜空之中,折射出一把剑的幻象,散发着青白色的光芒,如凝视般的守护着这片土地。 (完)说说520小说阅读_www.shuoshuo520.cc 作品相关 上架了(上架感言) 55万字,上架,额···人家都说这上架了都是很激动的,咱怎么就兴奋不起来呢? 好吧···矫情了。 雄宋,这本书14年开始在纵横上传,这是小弟在纵横的第一本书,算是一个尝试吧。在此先要感谢一下纵横网,编辑小楼姐姐!还有一直支持寒阳的读者大大们!! 感谢纵横网给我这个写作的平台,还要感谢小楼编辑的推荐支持。本来这本书在7月份的时候就断更了,因为那时候寒阳在忙着结婚,所以,整整断了将近4个月。寒阳愧疚!!!不过做人最重要的是讲诚信,人不能无信。所以我就在10月份忙完了婚礼,十一月继续写作。(再次感谢一下小楼编辑,还没有放弃我,泪奔中····。) 寒阳就是个普通打工族,每天上班下班,晚上回家扑在电脑旁熬夜写作,本身便是一个手拙党,三个小时码三千字,就算是不错了。有时候没有思路,经常半个小时都写不出百十个字,那话怎么说,恩,七天憋出六字的赶脚啊,所以每天都睡的比较晚,因为这个媳妇没少说我,没办法,谁让人家是领导呢。好吧,顺便感谢一下俺家媳妇,(小主,晚上的洗脚水小的已经打好了,不烫不凉,刚刚好,放在里面想必是极好的!!) 好了,废话就不多说了。本书就是历史架空文,欢迎各位读书的兄弟姐们前来拍砖吐槽。寒阳拜谢!!!说说520小说阅读_www.shuoshuo520.cc 作品相关 推荐一本书《霸刀战神传》 推荐泰哥儿的一本书《霸刀战神传》 天生神力的少年一步步成为霸战神的故事。捡个戒指里面有老头的人被主角虐了;得逆天功法从此一发不可收拾的,被主角虐了;拥有双修功法妻妾成群的,被主角虐了。本书传递正能量,不腹黑,不种马。 传送门:/book/l说说520小说阅读_www.shuoshuo520.cc 作品相关 以前写的文,短篇,各位多批评 更新稍晚一些。 狐恋 挽月珠,错天机,魂湮伤痴情。 湘竹泪,逆转命,苦恨终无缘。 抚素琴,三世情,香陨痛断肠。 今昔情,轮回止,爱恨皆化空。 挽月珠 (一) “天罡阳,乾天正,其日宜出行。”灵气溢荡的“通灵紫云洞”中一个莫约三十多岁面容的人身着一袭玄青色道袍,发簪盘束,掐指算算。半天,俊朗的脸上露出一丝浅笑,“嗯,不错,今日是良日,不会有阴煞天劫降下,可以放心去师傅哪里了。” “天元子啊天元子,这天劫难道就把你吓成这样吗?”那人不屑的对自己说道。天劫是每个修灵修仙之人都要渡过的一个难关,也难怪自己会害怕。 “天元子”修真界中虚无派高手,已达半仙之体,凌虚化神之境,之差渡过天劫,便可得道飞升成仙,虽然其外表仍是三十多岁的俊朗模样,但其实实际年龄已有三百余岁,只是道术驻颜之功。他知道自己的天劫之限就快要到了,所以每次出行前都要测算半天,以防在外面天劫骤然临下,避无可避,被九天雷劫劈个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那岂不可悲,今天正是一个良辰之日,所以他才敢出洞去“虚无界外天”上到早已成功渡天劫得道成仙的师傅“云义仙尊”那请教有关渡劫之法。但他隐隐感觉到可能会碰上什么事情。不过他并没有多想,“总算碰上一个好日子,总不能吓的闷在洞府里不敢出来吧。”天元子暗暗想到这意念,一动身形已到了天空之上,半仙之人移空腾云飞行之术早已烂熟于心。微微一催体内真元,风驰电掣一般在高空云朵中御空飞向“虚无界外天” 忽然一阵气波撞击的攻击频率传入耳中,天元子向地下一看,只见一座奇异的山峰下,级团怪异妖艳的光体相互攻击着。心下大奇,停下身形如流星般坠入地面之上。 到了地面之上,天元子看到不远处,几个修为有了一定年数的精怪正在围攻一只全身雪白的母狐。“好漂亮的白狐”天元子心中升一阵莫名的悸动。 波!轰!!!两团能量波相击于一处,激起一阵巨响。 一个似熊非熊的毛头怪物阴笑道:“臭狐狸,趁早吧那“挽月珠”交出来,我还可以给你留个全尸。” “对,交出来,留个全尸……“旁边几个怪物怪笑着附和道。 “哼,挽月珠是我先得到的凭什么给你。“被围住中间的白狐怒喝道,但声如女子般尖细。 “凭什么?就凭这个“怪熊猛地拍出一掌,毛茸茸的绿爪上弹出一团赤青色气波,白狐没有料到怪熊精会骤然发难,猝不及防被一掌拍中,发出一声哀鸣,被打翻在地,口中吐出一口鲜血与一颗晶莹透亮的珠子。 “挽月珠!”几个怪物的眼中一红怪叫着向那颗珠子扑了上去。白狐见势不妙,忍痛站起,迅速的又把地上的那颗珠子含在了嘴里。见几个怪物冲了过来,急忙向后倒退着。 “臭母狐狸,快交出挽月珠,要不然我扒了你的皮!”怪熊精嘶吼着扑了上去。 “住手!”一声掺杂着真元的怒吼传来,震得几个怪物身形一颤,回头看去,只见一个身着玄青色道袍的道士正怒目相向。 “好像是个修道人。”一个怪物对怪熊说道。 “修道人又怎么样!一会儿连他一块儿吃了。”怪熊精冷哼道:“臭道士,敢多管闲事,活得不耐烦了!” 天元子正色道:“上天有好生之德,岂容你等在此残害生灵,今天被道士我看到了,就要管一管!” 怪熊精嘿嘿冷笑道:“好大的口气,今天爷爷我就吃了你,哈哈。”说罢,几个怪物怪吼着扑向天元子。 天元子冷冷道:“不知死活。”单手挥出一个奇异的手式,口中微道:“灭!” 几个怪物猛地感到不对,但为时已晚,天空中突然劈下几条粗大的闪电,尽数打在几个怪物的身上,连哼都为哼一声,几个怪物便被这闪电劈成看了灰烬。 白狐惊骇的望着这法力高强的俊朗的道人,眼中不由得腾起一团迷离之色。 忽然几团怪物的灰烬之处各自出现一颗颜色大不相同,鸡蛋般大小的珠子,悬浮在空中,晃动了几下,刚要向远处飞去。天元子冷笑道:“想跑,有那么容易!”从怀中掏出一个朱红色的葫芦,拔开瓶口,口中道:“收!”几个怪物内丹被尽数吸进了葫芦之中。内丹是非人修灵的元神精体,虽然肉身被毁,但只有内丹还在,用不了百年,便可重新将肉身修炼回来。而现在,天元子将这几个怪物的内丹收入了炼化芦中,那它们便会魂飞魄散,永世不超生了。 白狐前爪伏地,道:“多谢真人相救之恩,不知真人是何法号?”声音甚是甜柔。 天元子一怔:“不必谢了,本道法号“天元子”,是虚无派第三代弟子,你可以走了。” 白狐忙道:“恩人相救之恩,小白永世难忘,小白愿终生守候恩人,尽心尽力。” “这倒不必,你走吧。”天元子道:“我还有事。”说罢转身欲走。 “恩人莫走,小白还有话说,”白狐急道。 “说”天元子道。 “倘若恩人就这么走了,那小白也就活不长了。”白狐哀怨道。 “为什么?”天元子奇怪道。 “小白得了这翠云山中的宝贝挽月珠,恐怕各路妖怪都得到了消息纷纷赶来,小白法力低微,一定会死的很惨的,呜呜……,倘若恩人不嫌,小白可以为恩人看守府洞,守门护法都可以的,小白很乖的……:白狐哀求着哭诉着,眼角边象征性的流出了几滴泪水。 天元子露出为难之色,半响才说道:“好吧,你就暂时先跟在我身边吧。“ “嗯,主人”白狐立刻转悲为喜道眼中流出一丝狡黠之色,心里暗叫道:“我要跟你一辈子!” 天元子无奈道:“走吧!”说完一把抱起地上的白狐,一道华光闪过,瞬间消失在原地。 (二) 半空之中,天元子怀抱白狐图闪电般飞向“虚无界外天” 突然天元子张口道:“小白,你说的那个什么挽月珠到底是什么东西?” 小白道“那挽月珠是翠云山山峰上集天地精华所形成的一颗宝珠,有起死人肉白骨之效,若是修真之人所服化,便可增加三个甲子的功力。”停顿了一下,白狐有些不舍得将挽月珠从口中吐出来,掉在了天元子的手上说道:“如果主人需要,小白自当奉上。” 天元子呵呵笑道:“小白,你收起来吧,兴许对你有帮助。我只是好奇,随口问问而已,我不需要这种东西。”说罢将挽月珠有送入白狐口中。 白狐惊异的望着这个奇怪的男人,心里油然升起一股钦佩之意。 “主人,我们要去哪?”白狐道。 “去见我师傅。”天元子微笑道,足下一加力,速度又快了几分。 浩渺的“虚无界外天”上仙气缭绕,奇峰叠起,突兀险峻,不知名的仙草奇花遍地怒放,摇摆。一切都是那么安详,宁静,其中更有一种仙境的永恒长生之感。 “主人,这是哪?”白狐躺在天元子的臂弯里望着这奇异的仙境问道。 “我师傅‘云义仙尊’的府地‘虚无界外天’。”天元子平声道,说罢抱紧白狐向一座最高的山峰飞冲而去。 天元子怀着的白狐安静顺从的躺卧在他的臂弯里。在他的怀里她感到一种特别的平静与安全感和一种令她心跳加快的奇异之感。 飞到那最高的山峰近前,躬身道:“弟子天元子求见师傅!” 咔***!山峰上裂开一个大裂口,从裂口中散射出强大的灵光之气与一声苍老之音:“进来吧” 天元子抱着白狐飞入那裂口之中,白狐愣愣的望着那裂口里惊得说不出话来,只见里面犹如一座宫殿一般,金碧辉煌,仙气围绕。凌空的莲台之上,一个周身被金光包裹的老者安详的闭目入定。 “天元子拜见师傅。”天元子将白狐放在地上,自己跪在地上恭声道。 良久,金光慢慢消褪,老者睁开眼缓缓道:“来了” “是”天元子道。 “咦?”老者发出一声疑音:“怎么会有妖崇之气?”说罢直直的盯着白狐。 天元子急忙道:“师傅,这是我救下的一只小狐精。” “混账,仙灵之地,你竟敢带妖崇前来,你修的什么道除的什么妖?”白狐刚想替天元子辩解,怎奈被老者身上所发的那种强大的仙气压迫的连呼吸都困难,更何谈说话了。 天元子道:“师傅责骂的是,弟子知错。” 老者望着天元子目光一柔,和声道:“我所教的弟子中唯独你最笃定踏实,宅心仁厚,所以为师最喜欢你。而且你天资甚高,现在修为已达大成之境,但你仙缘太浅,恐怕会无法渡过天劫。” 天元子一惊,说道:“师傅,为什么会这样?” “你会被一个情字所绊,无法达至太上忘情,所以也就无法飞度成仙。”老者说完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地上的那只白狐。 天元子如遭雷击般的喃喃道:“这…不可能,怎么会这样。” 老者静静道:“天道循轮,冥冥定数,不可强求,去吧。” 天元子失神般答道:“是,弟子受教了。”说罢向老者行了一礼,抱起白狐转身离开。 老者看着天元子远去的身影低低的叹道:“孽缘既定,情债便生,唉,好自为之吧。” 天元子刚出了那大裂口,忽听咔咔之声,裂缝已然闭合。 天元子漠然的看了那山峰一眼,足下一发力,身影化为一缕极光飞射而去。 “主人,现在我们要去哪里?”小白问道。 “回我的洞府,”天元子平声道。 通灵紫云洞中,天元子坐在蒲团之上,静静的思索着师傅所说的那番话,“情字所绊,笑话,我已修至了无欲无求之境,又哪来的情字之绊!“天元子自言自语道。 旁边,白狐伏卧在地上,静静的看着他。 忽然天元子看着白狐道:“小白,你修行了多久了?“ 白狐答道:“小白已经修炼了一千三百年了。“ “嗯,修为却也不浅。“天元子若有所思道。 “主人有什么事吗?”白狐不解道。 “我的天劫之期就要到了,到时我怕劫难波及到你,若有什么危险出现的话,你就快逃,逃得越远越好,不要断送了你苦修千年的功力。”天元子道。俊朗的脸上浮现一丝无奈之色。 “不,不论多危险,我也不会离开主人你的,绝不。”白狐坚定道。 嗖的一声,白狐窜到了天元子的怀里,她已经习惯了天元子那温暖的怀抱和有力的臂弯。在他的怀里,她可以享受到从来没有过的幸福感觉。 天元子叹了一口气,爱怜的抚摸可白狐的头一下,陷入沉思…… (三) 煞北冲,耗星现,其日大凶,诸事不利。 “主人,道无形、无义、无神,这一句我还是不明白。”白狐歪着头望着天元子道。 蒲座之上的天元子微笑着看地上的白狐说道:“所谓道可道,却又非道,道本无形无义更无可形容的外表,是一种自然,不可看到只可揣悟的……” 突然,天元子猛地停住,愣愣的望着天上,白狐剑天元子不再说下去,而死直直的盯著天上,便也随着他的目光向天上看去。 天很晴,晴朗的没有一丝风,一朵云,只有温暖柔和的阳光。 突然,一颗流星从天空中划过,散发耀眼刺目的光芒。一瞬间,甚至掩挡了太阳的光芒。随后消失在天际中,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天空仍是那般晴朗。 天元子眉头紧锁,伸出手指,飞快的掐算礼物一下。眼中露出一阵惊恐执之色。对着白狐大声道:“小白,快逃,快逃,逃得越远越好,快,迟了就来不及了。” “主人,出什么事了?”白狐见天元子如此模样不解的问道。 “刚才耗星过空,乃是大凶之兆,看来我的天劫马上就要来了,你快走吧,免得千年道行废与一旦,连性命都难保啊。”天元子焦急道。 “不,主人,我不会走的,我会和你一起来对抗天劫。”白狐正色道。 “不行,以你的修为根本不足以对抗天劫,同天搏命,你不值得,快走!”天元子几乎发怒般道。 “我不走,我要和主人同生共死。”白狐坚决道。 “我再问你一遍,你走不走?”天元子发狂般叫道。 “不走!”白狐竭力道。 “我叫你不走。”天元子暗暗一咬牙,一道刚猛的掌风掺杂着真元之气直击白狐,白狐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打了个正着,身体被击飞了几十丈远,嘴里发出一阵悲鸣之声。 “现在还不走!”天元子大喝道,:“再不走,我就杀了你!” 白狐从地上艰难的站起来幽怨的看了他一眼,说道:“好,我走。”说罢,转身跑向远方。 天元子望着白狐远去的身影心中一阵无奈与悲凉,抬头一看天上,心中一阵惊骇,只见原本晴朗的天空不知从何处飘来大片黑云遮天蔽日,黑云之中隐隐传来雷鸣之音。 “难道是传说中天劫里最难渡的‘九天玄雷劫’”想到这天元子忙奔进了通灵紫云洞中,将周身布上了几道防御禁咒,集全身的真元对抗即将到来的“九天玄雷劫”。“九天玄雷劫”是天劫中最可怕,最难过的,被玄雷劈中便会形神俱灭,魂飞魄散,连转世轮回都没有机会了。而当年自己的师傅渡天劫是所降下的不过是“天火焚身”可为什么偏偏自己遇到的却是极为可怕的“九天玄雷”。他知道,只要他能的啊!”少女笑道。 “呵呵,多谢素素姑娘夸奖,不过我有名字,我叫朴元植,请直呼在下的姓名。”朴元植微笑道。手上的刀却一直未停,地上的竹屑越来越多。 “朴元植,这名字不好,还是叫你大笨瓜顺口些。大笨瓜,大笨瓜,哈哈”少女坐在床角边笑骂道。 “好好好,随便你爱怎么叫吧,唉!”朴元植无奈的笑道。 终于朴元植长嘘了一口气,站起身道:“完成了。” “什么完成了?”少女不解的问道。 朴元植将一截翠绿色径尺长的竹笛在手上摇了摇说道:“笛子。” “不过是一只破笛子,有什么好的。”少女不屑道,转身出了阁楼。 朴元植会心一笑,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看了看她。少女走下阁楼,来到楼下的一片空地上,空地之上长满了野花和青草。少女轻盈的步履在空草地上漫跑着。 朴元植也下了竹楼,看着那让自己心中悸动的少女,眼中满是爱怜之色。轻轻的将翠绿色的竹笛放在唇边,一曲清脆婉转的笛乐之音慢慢在空气中散开。 白素素一愣,看着吹笛子的朴元植嫣然一笑,身影轻动,随着婉转的笛声飘然起舞,舞步轻嫚,衣袂飘飘,宛如仙女。 忽然天阴了下来,一阵北风之后如牛毛般的雨丝斜斜落下。 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一个专注于吹奏,一个忘情于嫚舞。 良久,雨渐渐停了下来,一曲终了,两人相互凝视着对方。 “喂,你真是讨厌,为什么老看着人家。”白素素娇颜靥红怒道。 “我……我情不自禁,我……我也不知道。”朴元植低声道,脸上也微微泛红。 白素素忽然咯咯的笑了起来,朴元植也不禁莞尔。 “都怪你,害得我一身衣服都被浇湿了”白素素佯怒道。 “怎么怪我啊……”朴元植一脸无辜,“我也被淋湿了。” “就怪你,你不吹笛子,我也不会一时兴起跳舞,也就不会被雨淋湿了。”白素素嗔道。 朴元植无奈的笑了笑道:“对,都怪我。” 两人上了楼,点起火,将湿衣服烤干。 白素素道:“我饿了。” “哦,我去给你拿吃的。”朴元植站起身。走到锅灶旁拿来了几个干巴巴的馍饼,放到白素素身旁,“喏,你将就一点吧。” 白素素看着那几块干巴巴黑褐色的东西气道:“这是什么啊?是人吃的吗?我才不吃呢!” “你不吃算了,我吃。”说罢朴元植拿起一个放在嘴边嚼了起来。 白素素看了看他,伸手捏出一个法诀,旁边的木桌之上凭空出现了一桌丰盛的菜肴。 “嗯,好像还缺点什么?”白素素若有所思道,又伸手一指木桌之上又出现了一壶散发着醇香之气的老酒和两副碗杯竹筷。 “你…你在变戏法吗?”朴元植惊愕的望着这一切。 “这不是戏法,这是法术。”白素素道。 “你…怎么会法术?”朴元植道。 “因为我是神仙啊!”白素素笑吟吟道:“来,吃饭啊,过来。” “哦,好,”朴元植站起身走到木桌旁,心中暗道:“神仙,你会是神仙吗?你若是神仙,又怎么会被一条蛇吓成那样。” “喂,快把你手中那硬邦邦的东西扔了吧。”白素素怪嗔道。 朴元植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手中还拿着那块干巴巴的馍饼,不由得一阵脸红,把它扔在一旁,坐在了木桌旁。 “来,喝,这一杯是我敬你的。”白素素脸上因为酒力的关系已微微泛红。 “好…好,我喝。”朴元植醉醺醺道,看来他的酒量很是不济。英俊苍白的脸现在已变成了通红之色。 “你知…道吗?我从第一眼看到你的感觉…就…就是……”白素素喝下一杯酒后结结巴巴道。 “就是……是什么啊?”朴元植问道。 “就是……你这个人看起来真呆…真笨,哈哈…”白素素咯咯笑道,秀美的脸上由于酒精的缘故更显娇艳。 “是吗?呵呵,那你知道吗?我第一眼看到你…我就……”朴元植醉醺醺道。 “就怎么了、”白素素问道。 “就喜欢上你了。”朴元植话刚说出猛觉不对,发现自己说错了话,一时间有些发蒙。 半天,白素素望着他痴痴道:“你刚才说你喜欢我是吗?” “我……我,对不起素素姑娘,我说错了话,我不该……”朴元植后面的话没有说,白素素竟然一把抱住了他,迷人的樱唇猛地印在了他的唇上。朴元植一时间手足无措,全身的血液仿佛都沸腾了起来。他颤抖的将白素素抱住。红唇相交,如漆如胶。轻轻地,朴元植抱起怀中可人儿走到床边,意识陡然一阵空白。 他紧紧地抱着怀中的温香软玉,热吻甜美而长久。 夜渐渐来临,阁楼之上一阵悱恻缠绵。 (三) 清晨的竹林外,一片薄薄的雾气,一座竹楼矗立在竹林外,竹阁楼里一张竹床之上,一对男女愣愣的望着对方。 “喂,大笨瓜,为什么你老盯着我,我脸上有东西吗?”女子娇嗔道。 “没…没有,我那么看你是因为素素你实在是太美了。“男子一脸认真道。 “没想到,你这大笨瓜嘴还挺甜的。“白素素笑道。 两人穿好了衣服走出阁楼,散步到竹林边。 忽然白素素望着青翠的竹子对着身旁的朴元植问道:“喂,大笨瓜,为什么竹子上有这么多斑点?“ 朴元植笑了笑说道:“{这是因为有人把泪水滴在了上面才形成了斑点。“”胡说八道,鬼才信你。“白素素一脸的不信。 朴元植自顾自的说道:“相传上古圣尧帝死后,他的两名爱妃娥皇女英伤心断肠,泪水滴在了竹子上成了斑点,所以后人就把这种竹子称为湘妃竹,也称“泪竹” “哦”白素素点了点头,“很感人,不是吗?” “对,的确很感人。”朴元植道。 白素素突然淡淡道:“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不是现在你所认识的我,或者,我死了,你会不会哭?” “素素,不要说这种不吉利的话,你怎么会死,你不是说你是神仙吗?” “对,我是神仙,”白素素苦笑道,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之色,转瞬即逝。 “素素,你的舞姿很美,能在跳一次吗?”朴元植道。 “好”白素素轻声道。 朴元植轻轻的将手中的翠青色竹笛放在唇边。一阵清婉的笛音响起,白素素微微一怔,身体舒展了一下,如蝶飞莺动一般翩翩起舞。 竹林的薄雾渐渐散开,朝阳初现,一片祥和悦耳的笛音与少女绝美的舞姿形成了一幅清秀无比的画面。 忽然一阵奇怪而阴森的寒风吹过,令二人感到一丝彻骨的寒意。 “小贱人,终于找到你了,竟敢跑到林子外找男人快活。哼哼,快点交出挽月珠,要不然我杀了你。”一个尖锐的声音从竹林中传来。 两人一惊,只见竹林中猛地窜出一团黑气,黑气包裹之下,一个妖艳的女人正阴笑着望着他们两个。 朴元植大叫道:‘你是谁?要干什么?“ 那女人皱了皱眉头,又笑了笑道:“哪来的不知死活的野汉子,知道老娘我没吃早饭,就自动送上门来了,哈哈”说着一条狭长分叉犹如蛇信一般的腥红色舌头从口中探了一下,又迅速缩回口中。 朴元植惊骇的望着她,一时说不出话来。这时白素素厉声道:“蝰姬,你想要的东西在我这,不要伤害他。” 被称为蝰姬的女人,冷笑道:“白素素,你是不是看上这个凡人了。哼哼,你还真是多情啊!” “你……!”白素素气的语塞。猛地双手一挥腾空而起,一团蓄满能量的气波直击蝰姬。 “哈哈!竟敢偷袭我。”蝰姬似乎早就知道她会这样,忙运起真元一挡,一股强大的真元气波挡住了白素素的偷袭。 轰!!!巨响之后,两人在空中各自退开冷冷对视。 地面之上,朴元植被气波相撞产生的余波与罡风击的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吃惊地望着天上的白素素,眼中却充满担心与焦急。 蝰姬望了地面上的朴元植一眼,眼中闪过一丝阴森,冲着白素素狡然一笑,身影倏动,瞬间消失,如一线光一般冲向地上,白素素亦紧紧跟而下。 朴元植还未看清天上的两人是怎么消失的,在他下次眨眼的时候两个人已站在他眼前。 “哼哼,我说小妮子,这个男人的确长得挺俊,肉也挺白,味道应该也差不到哪去。我也饿了,这一会儿我要是忍不住……“蝰姬一边说着,口中的尖舌不断从口中探出,一副垂涎欲滴的样子。 “你敢!!!”白素素厉声道,“你敢动他一丝一毫,你就休想得到挽月珠。” “臭狐狸,想拿挽月珠来要挟我,要不是我怕强取挽月珠会弄得它在你体内自爆,我早就将你给撕了,还会让你活到现在!”蝰姬狠狠道。 “死蛇精,别以为你仗着修力比我高就可以吓住我。”白素素大怒道。 朴元植呆愣的望着白素素,脸上流露出一丝无法形容的惊讶表情,“你……你是狐狸……”他看着白素素失神般问道。 白素素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之色。猛地,她看到蝰姬黑色的衣袖微微一动,一道黑色的东西从她的袖中射向还不知所措的朴元植。 “大笨瓜,危险!”白素素急急地叫道,但为时已晚,那黑绳一样的东西已然粘在了朴元植手臂之上。朴元植猛地感到一丝疼痛。只见一条尺寸长的黑蛇正缠盘在自己的手臂上。 “啪!”黑蛇被自己用力从手臂上撕扯下来,扔在了地上。手臂之上,赫然出现了四个毒牙印,极为细小但却印印见血,呈现出一片乌黑之色。 白素素迅速伸手将朴元植被蛇咬伤的收按住,从她的手上呈现出一团金色的光芒,阻挡那一片乌黑之色的扩散。 白素素对着蝰姬冷声道:“卑鄙!” (四) “哈哈哈……卑鄙?是吗?我怎么不觉得。”蝰姬大笑着。 “啊!”白素素大喝着,挥掌攻向蝰姬,蝰姬冷笑一声,身影微动,周身出现一大团黑气,黑气浓厚,散发出一丝腥气。黑气退去褪去,蝰姬现出原形,一条十来丈长,周身漆黑的巨蛇,黝黑色的三角脑袋,不住的摇晃着,硬生生的化解了白素素全力的一击。粗大的蛇尾扫中了白素素的身体,将她击倒在了地上。 朴元植蓦地感到全身一阵痛麻之感,整个身体都无法再动了。他看到手臂上的那一片乌黑正迅速的扩散着,转瞬间便蔓延至了全身。 “哈哈……,中了我的‘黑蛇蛊’,没有我的独门解药,只有死路一条。“蝰姬摇动着闪着鳞光的身子,大声的叫嚣着。 白素素抱住已不能动弹的朴元植焦急地说:“元植,元植,你没事吧,你回答我。” 朴元植艰难地张开嘴道:“素……素,你快走,别……别……管我……” 蝰姬干笑道:“小妮子,你要不想让你这小情郎就这么跷了,就立刻交出挽月珠,我就把解药给你。” “好!”白素素答应道,走到蝰姬面前,蝰姬瞬间变回人形,笑道:“嗯,这就对了。” 白素素猛地张开嘴,一颗拇指般大小的散发着晶莹之光的珠子从她口中飞出,蝰姬一把将飞在空中的挽月珠抓在手中,眼中满是贪欲之光。 “挽月珠已给你,快把解药给我。”白素素急道。 “解药?!”蝰姬眼中闪过一丝阴毒,猛地大喝道:“给你,”双掌齐发,全力打出一股强大的真元掌力,猝不及防的白素素被一击击中,身体横飞出三丈来远,一口鲜血喷出,倒在了朴元植旁边。 “你好卑鄙啊!!!” “哈哈……以你五百年的修为同我千年的修为斗,真是找死,挨了我全力一掌,你又没了挽月珠护体,已经活不了了,我做事从来都不留活口的。” 白素素艰难地爬到朴元植身边虚弱道:“元植对不起,我救不了你了。” “没事,只要我们在一起,无论是生是死都一样。”朴元植强笑着。 “元植,我是一个狐狸精,你是不是无法接受?”白素素眼中闪过一丝无奈。 “不,素素,记得你问过我说如果你不是我所认识的你时会怎么办,我现在可以告诉你,我会永远陪着你。”朴元植柔声道。 “哈哈,还真像一堆患难鸳鸯啊!”蝰姬狂笑道。贪婪的看着手中散发着莹光的挽月珠,“三个甲子的修为,呵呵,马上就归我了!!!” 蝰姬一把将挽月珠吞入口中,冷笑着望着倒在地上的朴元植与白素素。突然,她感到肚中一阵剧痛,如吞了一块烧红的炭块一般,全身的真元逆转而行。 “怎么,怎么回事??” 白素素冷冷地望着蝰姬,似乎早会料到这样。 “臭狐狸,这…这是怎么回事?”蝰姬身体一阵痉挛,一会儿显出蛇形原身,一会儿又变为人形,显然是痛苦万分,在地上不住翻滚。 “你以为挽月珠是谁都可以用的吗?我告诉你,挽月珠是我白狐一族的一位先辈渡天劫失败后遗留下的,上面有着强大的诅咒,除了我白狐一族或与这挽月珠有渊源的人外,谁要是强行使用,一定会全身真元逆转自爆而亡。”白素素寒声道。 蝰姬听闻此言,眼中闪过一丝阴毒之色,挣扎着站起身,嘶吼道:“我死,你们也别想活,给我陪葬吧!!!”说罢扑向两人。 白素素眼中一片惊骇,她知道蝰姬想用自爆的毁灭力量杀死他俩。他看了一眼朴元植轻声道:“大本瓜,谢谢你曾经救过我,如果有来世我还会选择和你在一起,保重!!!”眼中泪珠滚落。 “不…不要,素素,不!”朴元植大喊道。几滴咸咸的泪掉在他的嘴边,那是素素的泪。白素素以最快的速度冲向奔来的蝰姬,一把抢住蝰姬。白素素靠着体内唯一的一丝真元,强行发力,抱着蝰姬飞出几十丈远。 啊!!!轰!!!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形成一大团似水汽一般的浓雾,浓雾散开,地上除了几块漆黑的蛇皮外再也没蝰姬和素素的影子了。一道精光划过,径直飞到朴元植的手中。他低头看到,是“挽月珠”,挽月珠暴现一片晶莹的光泽。他半身的无黑之色慢慢褪去,他知道“黑蛇蛊”毒在挽月珠的帮助下化解了。 蓦地,脑中忽然闪过儿时第一次深入湘竹林的记忆。那次还是孩子的他在竹林深处救助一只被捕兽夹打伤的小白狐的情景。 “原来,你是那只小白狐。”朴元植喃喃道,两行清泪划过脸颊,流进他的嘴里,咸咸的,苦苦的,涩涩的。 北风起,清冷凄凄,细雨落,如缕如线。朴元植站起身,一动不动任凭细细的雨点慢打湿衣服。 风吹过竹林带起一阵竹枝晃动的萧色之声。朴元植惊奇地发现天空之上一抹幻象般的倩影出现,娇艳的容貌妙嫚的身姿。 “素素!”朴元植愣愣道,幻影轻动,跳起了曾经让他看的如痴如醉般的嫚舞。他伸手入怀,掏出那只翠绿色的竹笛,轻轻的放在唇边。笛乐声起,音如天籁,翠笛婉转清脆,但却饱含着无边的愁怨。 朴元植目不转睛的望着天上那倩影的幻象,慢慢地眼角再一次湿润,泪珠滚落混合在雨滴中,落在那翠青的竹笛上。 良久,北风停,细雨歇,经过细雨轻润的湘竹林显得愈发苍翠。 天空中,那幻想渐渐褪去,一切都变得极为安静,似乎都在倾听那包含着无边哀思的阵阵翠笛音…… 抚素琴 (一) 明朝末年,国势衰颓,战事纷起,民生怨载。 我叫董承,是辽东兵马大元帅袁崇焕麾下的一员部将,祖籍江南。时值后金铁骑屡次进犯山海关,但最终被辽东守军击退,后金可汗努尔哈赤病死于军中。 朝廷大悦,赐下各种封赏,而我也得以空闲,向元帅告了假回老家江南的杭州一段时日。我家中,父母早已过世,又无兄弟姐妹,唯有乡间一座祖传老宅,与几名仆人。此次我回去只是去看看昔日在杭州的一些好友,叙叙旧情。 江南水乡,苏杭之地,水域繁多,四通八达,往往某些城镇上都是条条河道,唯一的交通工具便是小船。 一条小船,一条乌篷船,江南水乡中最常见的一种小船。晃动着发出吱呀的声音缓缓划了过来,帐帘一掀,我探出了头,望着这陌生而又从心里感到一阵熟悉的故乡,心中一阵感慨。我轻声地自语道:“我终于回来了。”回想自己当年二十岁离开家乡,如今已经有十年久,心中生出一股“少小离家”之感。 “相公,到岸了。”船夫对我说道。 我从船舱里走出来,给了船夫几两碎银子,径直跳上了岸。身后的船夫一脸笑意的说着感谢的话,我微微一笑,大步向杭州城中走去。我没有带一个随从,更没有那任何累赘的东西,身无长物,一身轻松。 我信步走在繁华的杭州街市上,暗叹,江南不愧为富庶之地,北方除了京师之外,各地饥民遍地,没想到杭州仍是如此繁花似锦。 寻好了客栈,睡了一宿。次日,寻得三位昔日好友同窗。十年未见,甚是欣喜,重逢之情,溢于颜表。于是相邀一同进了一家颇有名气的酒楼,誓要一醉方休,以解十年分别之情。 宴席之上,畅谈欢饮,不知不觉间日已落,付了酒钱,三个人醉醺醺走出酒楼。 不知不觉间竟走到了红船林立的秦淮河边。“红船”,一个外表用红布幔遮住船身的一种船,其实是歌妓,卖唱,青楼,楚馆之地。走到江边日已坠西,明月初升,江岸上灯火通明,密密麻麻的红船挤满了整条秦淮河边,传出一阵阵莺歌燕语,调情肆笑之音。我皱了皱眉,心中一阵不悦,青楼之地,本是我所厌恶之地,但被几位好友都说成了风花雪月,才子佳人,赏月吟诗之地。心中暗道,撇嘴,心说你们直接说来这找乐子就行了,何必说得那般高雅。再三推辞,拗不过他们被“盛情”的拉上了一艘红船上。立刻,老鸨领着几名浓妆艳抹的女子迎了上来,谄笑着道:“几位相公,是闲饮啊,还是夜宿啊?” 我不解其意,旁边的友人则笑着从怀中掏出几锭银子,说道:“看情况,请妈妈给我兄弟几个找几名好点的姑娘!” 老鸨接过钱笑吟吟道:“那是当然,姑娘们,还不招呼几位相公来!”说着几名女子簇拥着我们三人走进红船中。 我悄悄的问友人:“什么叫作‘闲饮’‘夜宿’”友人笑道:“闲饮就是在红船上听听曲,看看舞,同姑娘聊聊天,什么都不干。而夜宿则不同了,那……嘿,就想干什么干什么啰!”友人露一个包你满意式的微笑,我无奈的苦笑。 红船里仓很大,足有三间房大小,这条红船在秦淮河边也算是排的上号的。船舱里布置的十分整洁华丽,友人处在温香软玉中怡然自得,而我却不解风情,处在其中大为难堪。无奈之下,我借故走出船舱,在外面透透气。 忽然,一阵优雅轻柔琴传入我耳中,清幽柔婉。我循声望去,琴声是从另一条红船上传来的,那条红尘甚是简陋,窄小,还不到我所在的这条红船的三分之一大。琴声幽幽的传来,似乎在召唤我一样,身不由己的跳上那一条红船之上。 (二) 我跳上那条船,窄小的船身不堪重负般的晃动了几下。琴声戛然戛然而止。船幔帘被一支手挑开。一个胖胖的老女人走了出来,满身浓重的脂粉之气。 “哎呦!这位相公,您可真有雅兴啊,我这里姑娘虽然不多,但包您满意。“老女人媚笑着说道,一把拉住我,好像生怕我会跑掉似的,高声道:”姑娘们,有客人了,还不快来。“ 我暗自好笑,心想这条船上肯定是生意惨淡来人不多,要不然我刚上船,这老鸨看见我两眼直冒绿光!我笑道:“妈妈,不必了,我只想知道是谁刚才在弹琴?“说道,我将一锭银子放在了她的手里。 老鸨见了钱,笑的更加谄媚,“好说,好说,相公请进里舱,您找的那位弹琴的就在里面。“ 我进了里舱,老鸨带我走进了一间夹舱之中。老鸨冲着里面大声喊道:“婉儿,接客。” 只听夹间舱里面淡淡说道:“妈妈,我说过了,我只卖唱弹琴,不接客。” “你……你这该死的臭丫头,你……”老鸨气急败坏地骂道,转身一脸歉意的陪笑道:“相公莫怪莫怪,那丫头性子实在是太倔,不如,我再给您找个好的姑娘?” 我摆了摆手说道:“不必了妈妈,你去吧,我只想见这位姑娘。“ 老鸨知趣的退了出去,我轻轻地推开夹舱门,一阵檀木之香扑鼻。 “我早就说过了,刘大相公,我不会接客的,您还是请回吧!”夹舱一侧,一名青衣女子背面而坐,身后的桌上放着一把琴。语气中甚是不满与厌恶。 我轻声笑道:“姑娘,你连头都不回怎么就知道我是你所说的那位刘大相公?” 青衣女子一惊,转过身,一脸歉意道:“这位相公,不好意思,婉儿失礼了,请恕罪。”说罢,做了个---- “姑娘客气了,不必多礼。”我忙说道。偷眼观看青衣女子,容貌秀丽而不显妖媚,肤色出奇的白皙,白的没有一丝血色,体态娇弱,病态中却犹显一种奇特的气质与风韵,让人一见就产生一种想要呵护怜爱之意。 我说道:“刚才听闻婉儿姑娘弹奏甚是清悦,可否请婉儿姑娘再弹一曲?” “那婉儿就献丑了。”婉儿轻轻的拨动了几个琴弦试音后,刚要弹奏。忽然,船身一阵晃动,像是有不少人跳上了船,跟着便传来一阵竭呼之声。里舱夹门被撞开,一个胖胖的男人带着几名精壮的汉子气势汹汹的闯了进来。 “臭婊子,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气,别他妈的不识抬举,今天你竟敢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小心我把你们这条红船从秦淮河边轰走,永远都别想再回来。”胖男人冲着婉儿恶狠狠道。老鸨一脸惊恐的从外面跑进来,苦苦的哀求着,婉儿则低头不语,看样子有些害怕。 我皱了皱眉头,低声向婉儿问道:“他是谁?”婉儿低声说道:“他就是刘大相公,杭州知府的小舅子,依靠着他姐夫在杭州欺压良善,是杭州一霸” 我对着那胖家伙笑道:“你是杭州知府的小舅子?” “哼哼,知道我是谁,还不给我闪开!”胖家伙狂妄道。 “想让我闪开,容易,不过你先看看这个再说吧。”我冷冷道,从手中掏出我的令牌。 胖家伙瞪大了眼睛,看着令牌,只见上面镌刻着“辽东将军令”几个字,让他当时愣在了当场。他知道这个小小的铁牌意味着什么,就是他姐夫杭州知府见到也得退让三分,无比恭敬地,冷汗从他的脸上慢慢流了下来。 他谄笑着说道:“小人无知,打扰了大人,该死该死!” “滚吧”我冷冷道。胖家伙如遇赦令一般灰溜溜的出去了。 夹舱中只剩下了我和婉儿,我微笑道:“婉儿姑娘,你可以弹奏一曲了。” 婉儿两颊有些泛红,静静地坐下,轻轻的弹奏起来,琴声轻柔如流水般划过我的心头。一曲奏罢,我却仍沉迷其中,半天我才缓过神来,忙尴尬的问道:“婉儿姑娘,你刚才弹得是什么曲子?” 婉儿淡淡道:“南唐后主的名作《后@@庭@##花@#》. (三) 一晃数十日,我和婉儿倾诉相生,如胶似漆,我从他口中得知她身世,自幼父母双亡,寄人篱下,又被卖到红船之上,饱受欺凌。“我不会再让婉儿在受苦,”于是对她允诺,一定会为她赎身,一生一世的陪伴着她。但天遂人愿。由于我并没有带足够的钱来杭州,无法替她赎身,准备向朋友借钱的时候,我的诏令来了,军中急召我回去,说后金铁骑在新可汗皇太极的带领下再次攻进山海关。 无奈军令如山,我必须立刻动身。最后一晚陪在婉儿身边,婉儿哭泣着将一颗闪着晶莹光泽,拇指大小的珠子送给我。 “董郎,这是我父母给我留下的遗物,自幼伴随我身边不曾让别人见过一眼,今日你要走,我便送给你,千万不要……不要忘了我。” “婉儿,不要悲伤,等军中忙过这一段时日,我便回来为你赎身,以后我们便永远不分离。”我伸手请将珠子纳入怀中。轻吻了婉儿的额头一下。 次日清晨,我起身动行,几位好友相送,走在一条僻静的街道上,一个发须皆白的老者摆着一个卦摊,一身灰色的道袍。 “相公慢走。”老者望着我忽然说道。我停下步子走到他近前说道:“道长有什么事吗?” 老道说道:“相公印堂发黑,命中定有劫难牢狱之灾避无可避啊!” 我心中暗笑:“江湖术士骗人的常用伎俩。”笑道:“道长何出此言?” 老道士凝重的说道:“相公近日一定遇到了红颜知己,不过可惜她是一只白灵狐转世,与你情债相缠已经三世了,倘若再不结束这段孽情,恐生祸端啊。” 我一愣心道:“这老道前面说的还真准,不过这后面说的可就是无稽之谈了。”笑道:“道长,前面说的一句很准,不过这后面可就有些信口开河了。” 老道士无奈的摇了摇头,忽然说道:“相公身上有华光外露,定是有什么宝物吧?” 我说道:“宝物倒是没有,珠子倒是有一颗,”我将那棵婉儿送我的珠子拿了出来。 “果然是宝物,此物功效之大可以起死人,肉白骨,解百毒,只是这珠中隐隐透出一丝妖气,积怨颇深。相公以后如有事尽可来找我。”老道看着这珠子郑重道。 我释然的笑了笑,掏出几锭银子放在了封摊之上,转头离开。 老者望着我远去的身影喃喃道:“天命如此,不可强求。” 军中无岁月,一晃三男,关外改国号为满清的后金三年里强攻辽东,三年里辽东守军奋守关隘,清军没有攻下山海关口,我也没有片刻空闲,军中事务繁忙,我没有时间告假回杭州为婉儿赎身。 但朝廷却不知为什么将主帅袁崇焕袁大帅说成了叛国之徒,说他投靠满清有谋反之心,被判成死罪,凌迟处死。而我与其他几名部将也因为与袁崇焕关系亲密而被说成是他的同党,一同收押关在天牢之中,受尽酷刑。 忽然,有一日,狱卒告诉我有人来探监,我看见后大惊,竟然是婉儿。她身着锦衣凤冠,面容惆怅,见到我当时便泪流满面。我从她口中得知,在我走后,婉儿竟被宫中的选秀官选上当上了秀女,进入了宫中。而皇帝极喜欢婉儿的琴声对她倍加恩宠,封为了婉妃。我失神的听她说完这一切,知道一切都完了,一入宫门深似海,我还是知道这一点的。恐怕今生今世我和婉儿都不可能在一起了,更何况我现在是死囚之身。 “董郎,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相信我。”婉儿忽然坚定的对我说道,便离开了。 五个月后,我竟意外获释,而其他几名副将则被斩首示众。我多方打探才知道是婉儿在皇帝身边力保才释放我的。 我对婉儿愈加思念,日夜寝食难安。终于有一日传来了噩耗婉儿死了。宫中人说是婉儿有异心,对皇帝不忠,被皇帝赐毒酒以自尽而死。我知道后悲痛欲绝,大骂皇帝的昏庸残忍。我拿出全部家财,将宫中的太监打通,让他们将婉儿的遗体和遗物偷偷地运出宫来。 (四) 我抱着婉儿那冰冷的身体欲哭无泪,我辞去官职,变卖了所有家产,用冰块镇住婉儿的尸体。回到杭州时,时值严冬,江南虽是不如北方酷寒但也有些寒冷。我租下了一间小屋,将婉儿的尸体安置好以后,我便去找那位老道士,我知道,他能知道我有劫难,那么他可能会有办法,也许希望渺小,但我也要试一试。 我在那条僻静的街上找到了他,说明缘由,那老道士沉思了片刻缓缓道:“想救活她只有一个办法。” 我急道:“道长,请明示。” 老道士正色道:“想救活她必须用你那颗珠子。首先用清水为她洗身,平放于床上,将家中所有神像佛等所有辟邪之物毁掉,如若不然她的魂魄便无法进入房中。然后将那颗珠子放入她口中七天七夜,你守在她身边口念她的名字来召引她的魂魄归来,而且不许有外人相扰,七天七夜之后,她便会重新活过来了。” 我听了老道的话回到家中急忙准备起来,将家中所有神像供物统统毁掉,为婉儿清洗了身子,将珠子含放在她口中,便守在她身边一刻不停的召念着她的名字。时值腊月二十三,再过七天便过年了,屋外噼啪的鞭炮声与人们的欢笑声不时传入耳中,我却无心欣赏。 我不吃不喝的守在婉儿身边,直到第七天夜里,已经是除夕之夜了,成败在此一夜,今夜便是婉儿还魂之夜了。在震天的鞭炮声中,时辰已经是后半夜了,我强打着精神守在婉儿身边。 忽然婉儿原本苍白的脸上出现一丝红晕,僵冷的身体开始变得温暖起来。我知道,这最关键的时刻,婉儿马上就要醒了。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婉儿仍没有醒过来,我感觉到婉儿的身子正在变凉,原本已经红润的脸慢慢变得如白纸般苍白。 一声清脆的鸡啼过后,我知道完了。天微微发亮了,我抱起婉儿冰凉的身子放声大哭。哭过后,我将婉儿静静的平放在床上,转身走出屋外点起了火,火势凶猛,不一会儿整间小屋陷入一片火海之中。我高声的诅咒老天不公,大骂老道骗我。 忽然,在火光的照映下,我清楚地看到,小屋的偏门上,不知是哪位“好心的邻居”在除夕之夜给我贴上了一对威风凛冽的门神画。 我大笑着,笑到眼泪都流了出来,我虚弱的瘫倒在地上,眼睁睁的望着大火将小屋慢慢吞噬…… 今昔情 (一) 2007年6月14日晴 今天我又收到了一封奇怪的信,和前几封一样,没有署名,地址写的是本市,里面仍是写了一些我看不懂的话。什么“我终于找到你了,我不会再让你离我而去”等奇怪的话,我怀疑是不是寄信人寄错了地方,寄到了我这,或者是收信人和我同名,邮局的人弄乱了?管他呢,不理它。明天没课,男友阿健约我去看电影,说是新片上映,机会难逢,要先睹为快,看完电影就去逛街吃饭……有些困了,现在好像十点多了,就写到这吧。 早上阳光明媚,天气晴朗,我走出宿舍,男友阿健已经站在那等我半天了。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胡雨,是s大学经济系大四学生。我身边的人都都说我有一种天然妩媚的风采(呵呵,不要笑,真的)怎么说本小姐也是美女耶! “走吧,去电影院。”阿健道,我点点头,和他一起向电影院走。“电影看完了,感觉一般,一直都觉得内地导演的电影够垃圾了,没想到美国导演也不过如此,也许斯皮尔伯格真该回家做家庭妇男煮饭做菜了。“从电影院出来,我对阿健笑道。 阿健做了个拜服晕倒的姿势狂笑道:“精辟,太精辟了,小生佩服得五体投地。“ 我笑骂道:“你就贫吧你!“ 阿健,是一名刚从学院毕业的实习医师,其实阿健根本不用上班,他家境优裕,父亲是一名企业家,原本衣食无忧,但用他的话来说就是“人的一生要靠自己的奋斗”。正是因为他这一点,所以,我才很欣赏他。 “饿了吧,走,先去吃饭,四川火锅还是肯德基,随你挑。”阿健温柔的说道。 我看了看表,已经十一点半了,确实有点饿,我点点头,“去吃火锅吧、” 阿健拉着我的手快步向火锅店走去。寝室的舍友们第一次见到阿健后差点流口水,按我们舍长丽姐的原话就是:“小雨,你算是赚大发了,有一个这么英俊帅气温柔的男朋友,提着灯笼也难找啊!”然后又装模作样的自怨自艾的向我们说道:‘老天不公啊!“十足一个闺中怨妇样。那表情看了直让人掉鸡皮疙瘩,谁不知道她把系里的帅哥甩了个遍,人称”残草手”。 阿健带我进了一家叫“千里草”的火锅城,正宗的四川麻辣火锅。走进去发现生意很好,人很多,火锅中的热气不断冒出,空气中满是香辣的味道。我和阿健找了个空桌坐下,点了两份火锅,吃了起来。不一会儿,我俩已吃得满脸通红,汗流浃背了。 或许是我的错觉,因为我总感觉从刚进入这家火锅店开始就有一道目光始终盯着我,我猛地回头,看不远处的桌子上,一个大约四十多岁的男人,端着酒杯直直的盯着我。整张桌子上只有他一个人,桌上的火锅冒着滚烫的水,他却浑没在意,直觉告诉我,那道目光是他发出的。 一瞬间,我看见男人的眼中闪过一丝迷离与痴恋之色,我浑身一震,这目光透着几分莫名的熟悉感。男人似乎发现了我也在看着他,冲我一笑,放下手中的酒杯,径直向我走来。我忙用手碰了碰仍埋头大吃的阿健,阿健不情愿地抬起头,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什么是啊?” 我白了阿健一眼,气道:‘就知道吃!”又低声说道:“后面那个男人老盯着我,现在向咱们这边来了。” 阿健的目光立刻变得冰冷起来,向那男人看去,男人走到我俩近前,微笑道:“两位是第一次来这里吧?” “有什么事吗?”阿健冷冷道。 男人笑道:“两位不用紧张,我是这家火锅店的老板,刚才看到这位小姐的容貌非常像我的一位故人,所以才有心认识一下二位。今天这顿饭我请了,请慢用。”说着从衣袋中掏出一张名片放在桌子上,冲我一笑道:“小姐,你真的很漂亮”,便转身走开了。 阿健拿起那张名片缓缓念道:“‘千里草火锅城’经理南宫承。” (二) 2007年6月18日晴 “这个叫南宫承的男人真的很奇怪。”这是阿健走出火锅店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自那天离开火锅城以后,那匿名的骚扰信又接连来了几封,搞得我心神不宁。阿健劝我让报警,我没有答应,也许真的该报警了。今天来的那封信有些奇怪,里面没有写字,而是画了一幅画。画中一条宽广的大河之上,一条小船里一男一女对坐而视,女的像是在弹着琴而且看两人的衣饰像是古代人穿的,而那女子的模样竟和我极为相像,让我心中一阵疑惑。 今天阿健对我说要我和他一起出国,我说在考虑考虑再答复他。 有些困了,不写了,睡觉。 天有些阴,中午,我从教学楼中出来,下午没课,阿健约我出去,我让他在市中心等我,我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忽然一辆黑色的轿车驰来,停在我身边。 我一愣,只见轿车挡风玻璃窗落下,车里面竟然是南宫承。 “胡雨小姐,我们又见面了。”他笑道。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问道。 他狡然一笑,说道:“想知道一个人的名字还不容易吗?” “去哪里?我想我可以送你一程。”他打开车门,我迟疑了一下,上了车。车开得很快,车窗外的景物如飞奔一般倒退着,“市中心”,我道。 南宫承打开车上的音乐机,一区淡淡的琴乐飘散在车厢中。 “《后@@庭@##花@#》”我惊奇道,“现在听这首曲子的人可不多啊!” “但知道这首曲子的人也不多啊!”南宫承淡淡道。 我渐渐的沉迷于那幽雅柔婉的琴声中。忽然车的一个急速转弯让我猛然惊醒,这不是市中心,而是市外环的郊区。 “这不是市中心,你想干什么?”我惊骇道。 “雨小姐,不用担心,更不用紧张,我只是想请你去我家去聊聊天。”南宫承平静地说道。 我警惕地盯着他,偷偷地用手机给阿健发了一条短信:“我被南宫承挟持,在郊区。” “停车,快停车,我要回去。”我大叫道,暗恨自己这么轻信人家。 车停了,南宫承猛地一伸手,一阵白雾升起,我有些发晕,眼前的事物变得模糊,全身无力。我被他弄下车,我模糊的看见这是一所别墅,他将我扶进了别墅里。 “你要干什么?”我无力的叫道。 “你马上就会明白了。”他低声的说道。 他将我带上楼,进了一个幽暗的房间里,整个房间只有一个小窗户。我想这应该是四楼,他用白布条将我捆在一个椅子上,然后转身向墙壁敲了几下。立刻,墙壁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暗夹层。他伸手从里面掏出了一个散发着光泽的珠子。 他转身对我道:“你马上就会知道我要干什么了。” 他掰开我的嘴,将珠子塞进我嘴里,口中喃喃道:“婉儿,你马上就会回到我身边,记起我们的一切,我终于又找回你了。” 我猛然想到那些匿名信中的话,原来都是他给我写的。嘴里散发出一阵阵令人晕厥之感,意识变得模糊。 “我是谁?我是谁?我是胡雨,不,我是婉儿,董郎,那是董郎。” 记忆如潮水般涌进我的脑海。 “我看到董郎了,那是董郎,不!我不是,我是胡雨,是胡雨啊!” “婉儿,”南宫承轻抚着我的头发,眼中一阵兴奋与激动,他痴迷的说道:“你终于记起来了,不枉我追寻你这几世。” 我呆呆的望着南宫承,心底一个声音响起,“你是胡雨,是胡雨啊!”口中那珠子似乎越来越软,好像要化了一般。 “那个老道果然没有骗我,吃了他的一颗丹药,让我活到现在,终于找到你了,婉儿,再过一会儿等着宝珠在你口中化掉的时候,你就会彻底变回我原来的那婉儿了。”南宫承爱怜般的抚过我的脸颊。 “砰!”门被踹开,我看到一个人影冲了进来,一拳将南宫承打倒在地上。 “阿健!”我大声地喊道。 (三) 冲进的那个人是阿健,将南宫承打倒在地后,他飞快的跑到我跟前,一边帮我解开绳索一样的白布条,一边安慰道:“别怕,别怕,我来了。”我将嘴里那颗珠子吐了出来。 我哭着扑进他的怀里,阿健不断地安慰着我。 突然,倒在地上的南宫承暴起发难,一把将阿健的脖子死死掐住。 “可恶,你这家伙,竟然敢破坏我和婉儿团聚,不可饶恕!” 南宫承嘶哑的低吼道,双手愈发用力。 我发疯般的捶打着南宫承想让他放手,但没有用。阿健的脸越来越红,我清楚地看到南宫承的眼中像野兽一样,散发出令人恐惧的血红色光芒。 我举起椅子,用尽全身的力气向南宫承的头上砸去。 南宫承吃痛,手上的劲力一松,阿健一把将他反摔在地上,两个人扭打在了一起,一直厮打到天窗旁。 哗啦!天窗的玻璃碎了,阿健和南宫承一起摔了下去,坠落在地上,溅起一蓬血雾。我站在天窗旁惊恐地望着这一切。我大叫着冲下楼,颤抖着走进他们两个近旁,血从他俩的口中不断流出,然后慢慢地在僵冷的地面上流动,扩散。 忽然,我惊恐的发现南宫承的身体在慢慢变得透明,最后消失在了地面上,如同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警车与救护车呼啸而至,将我和躺在血泊中的阿健带走了。 阿健死了,坠楼时头颅骨损伤达四分之三。法医鉴定为自杀。我在京剧大声的叫喊着,发狂般的说道:“不是的,你们一定弄错了,阿健不是自杀,不是啊!真的不是自杀啊……” 之后,我被指控患有重度精神分裂症,被强行送入精神病院接受治疗。 三个月后,我被确定为“已治愈”出院了。 我来到阿健的墓前,将一束花放在阿健的墓前,粘在墓碑上的遗照,阿健依旧笑的那般灿烂,那般温和,只是那灿烂与温和中隐隐透出一丝无奈与痴迷之色。 秋风拂面,如萧如瑟,我愣愣的望着阿健的面容,犹如两张不同的面孔重叠在了一起,愈发熟悉诡异。 “你很奇怪,是吗?”身后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 我猛然惊觉,转过身,发现身后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位身着道服留着发束的老者,老者枯黄的面容没有一丝表情。他伸出手,缓缓摊开手掌,我看见,他的手掌中赫然放着那颗奇异的珠子,散发着莹莹的弱光…… 后记: 2007年10月30日 我真的很奇怪,我居然能平静的认同那名老者奇怪的或者可以说极为荒谬的话,抑或者可以说是如同事实般的真相。 他告诉我说:“人有前生来世,而我的前生是一只白狐,一直修炼千年却仍旧逃不过情关的白狐,而那个与我轮回几世相爱的男子,为了能与我共度一生,不惜放弃轮回,他的灵魂一分为二,在茫茫人海中寻找着我, 是的,阿健只是他灵魂的那一半,而另一半是南宫承,而我,今生的我之爱上了他灵魂的那一半。 老者告诉我那颗珠子是我的,从前生跟随我到今世,也一直在寻找着我。 “缘生,缘灭,如梦如幻,悲喜无常,皆化苍茫。”这是那老者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说完便凭空消失了。而我的手中却不知何时正紧攥着这颗晶莹的珠子,我看着这颗珠子无奈的苦笑道:“挽月珠”。 我用力将珠子抛向高空中,珠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华光般的弧线便消失在了空中。我最后看了阿健一眼慢慢离开了墓地。 今夜很冷,也许是深秋的缘故吧,真的很冷,我想这应该是我最后一次写日记了,是的,最后一次。 下一分钟里,我吞下一整瓶安眠药,打开cd机,防疫瘦柔婉的歌曲,平静的躺在床上等待者死亡,不!是解脱。 一阵阵困倦之意涌上,我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我仿佛看到了一只口衔明珠的白狐,一名在竹林旁舞姿嫚妙的女子,一会又变成了船舶之上一位拂琴少女,最后,我似乎又看到了我自己。我知道,我马上就要解脱了,彻底的解脱了。 cd中机理的歌声幽幽的传入我的耳中,如同一曲轻柔的催眠曲:我是一只等待千年的狐,千年等待千年孤独…… (完)说说520小说阅读_www.shuoshuo520.cc 作品相关 推荐孤竹映岳的一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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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阳城”,碧雪山南侧,千里之外。是云梦最古老的城池之一。城中酒楼客栈林立,商旅游客众多,赌场妓院当铺钱庄更是遍地,确是个销金之地。东城主街之上店铺摊位更是多如牛毛。此城富庶可见一斑,但见富商巨贾,达官显贵,提笼架鸟,前户后拥,盛气凌人,好不威风。只是这富足发达之中充斥着奢侈糜华之气。同样,在这浮华享乐的外表下又隐藏着多少不公与血泪。 热闹的街面之上人群穿梭,熙熙攘攘。 一家名叫“乐口福”的酒楼前门庭若市,时值正午,酒楼里人满为患,生意甚是红火,伴随着酒楼里特有的喧哗之声,与勾人的菜香之味,又引得不少人住足。 一个大约六七岁的小男孩,一身褴褛,蓬头垢面。站在酒楼外乞讨。单瘦的身子,一脸饥饿之色。随是如此邋遢不堪,但一双眼睛里却闪烁着一种异乎寻常的坚韧之色。 一名酒楼里的伙计出来倒泔水剩食时,随手将一个被人咬了一口,已经发馊的馒头扔给了他,小男孩急忙的将馊馒头揣在怀里,咽了咽口水,说了一堆感激的话,转头向东边跑去,也许是因为太高兴了,一个没留神撞在了一个人身上。心中一惊赶忙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 话还没有说完,一个沉重的耳光就将他扇倒在地。 “妈的,小叫花子,你眼瞎啊,敢撞老子,你活腻了,是不是!”一声粗野的叫骂。 男孩擦去嘴角流出的血丝抬头一看,一个满脸横肉的家伙恶狠狠的望着自己。他的身后是一群虎背熊腰的家丁打手。男孩认识他,他是城里一个有名的恶霸,平日里在城里胡作非为,欺男霸女,无恶不作。男孩刚想站起身跑,不料又被他一脚揣倒在地。 “瞎眼的小东西,大爷我今天给你长长记性。”说着恶霸用力揣着男孩瘦弱的身体,引得周遍行人都注目观看,虽都心有不忍,但却不敢上前劝阻。 男孩忍着痛不出一声,弓起身将怀里的馒头紧紧护住。眼中闪过一恨意,猛的,抓起身下的一颗小石子向恶霸扔去,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了他额头上,顿时血流泊泊,一丝痛楚让恶霸停下手,捂着伤口大叫。手下人皆是一楞。 男孩站起身像兔子一样向东跑去。 血顺着额头流到脸颊两侧,一边一道血线,甚是滑稽。引来了众多行人的轰笑。恶霸用手擦了擦脸上的血迹,用手捂着伤口,暴怒着叫骂道:“他妈的,你们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小心大爷我也给你们放放血。”众人不敢再笑。 “那个臭小子呢?给我把他抓来,老子他妈扒了他的皮!”恶霸怒不可扼。“给我追”。冲这手下大喊道。 “是”。十几名壮汉跟在恶霸身后气势凶凶的向东追去。 男孩借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做掩护,一口气跑出三四里,扎进了一个荒废无人走的胡同中,小心翼翼的从怀中掏出这个馒头,咽了咽唾沫,急不可待的刚想要咬一口,突然,一声微弱的呻吟声音从胡同深传出。低头一看,发现脚下一条早以凝固的血迹直通胡同深出。 男孩心中一阵奇怪,“这连狗都不来的地方怎么还可能有人?”心中半是害怕,半是好奇。终究是孩童天性,好奇压过了害怕,壮着胆子想里面走去,拐了几道弯空气中的血腥气息愈发浓厚,光线亦变的更加阴暗,摹的,南孩发现在光秃秃的废墙角下倚卧着一个老者,浑身血迹斑斑,乍一看如同一个血人。将男孩吓的大叫一声。 老者斜斜的倚卧在墙角。身上的衣服被鲜血与污泥染的不成样子,原本黄色的袍衣,像是被利刃刮过一般,变的破碎不堪。胸前的一块红黑色的血痂,显然是受到了极大的创伤。两只手将一个根五尺来长,好象一个奇大的玉米的青色长条石紧紧的抱在怀里。披头散发,甚是狼狈,枯黄苍老的脸上看不到一丝表情。听到男孩走近的脚步声,老者费力的抬起头,一双浑浊不堪的眼睛愣愣地望着男孩。 “你是谁”?老者沙哑地问道,声音虚弱无力。 “我?我就是我啊。”男孩被老者盯的有些懵。不知所措的回答道。 男孩见老者如此盯着自己以为是看上了手里的馒头,又见老者如此摸样。心中一阵不忍,强忍着自己肚子空荡荡而发出的咕咕声,走到老者面前蹲下身子,将馒头送至老者面前怯生生的问道“:老...爷爷,您饿不,我这有一个馒头您吃吧。” “谢谢你,好...好孩子。”老者僵硬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感激的微笑。“你自己吃吧。” “我不饿,真的,不饿。”男孩满不在乎般道,但眼睛却是瞧着馒头不放。 “老爷爷,你吃吧。”男孩将馒头塞在老者怀里。手不经意的触到了老者手中那奇怪的长条石。一股冰冷至极的的感觉顺着他的手指蔓延至全身。 男孩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打了个冷战,那是一种寒到刺骨,冷至灵魂的感觉。 老者似乎并没有发现他的异样。问道“:你就一个人吗?” “恩” “你多大了?” “六岁,恩,不,好象是七岁。”男孩疑惑着回答道,低下头轻声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六岁还是七岁,没人告诉我,从我记事起我就开始一个人在大街上小巷讨饭..........。” 男孩的声音越来越小,到后来竟然细若蚊蝇,听不请了。身子抽动了一下,用手将眼角边流出的泪水狠狠地的擦去,脸上满是坚强。承受了过多的艰辛与酸苦,让他比同龄人更显成熟与坚韧。 老者叹了口气“:苦命的孩子。” “没事的,反正一直都是这样过来的。”男孩抬起头一脸平静的看老者。 “老爷爷,你怎么不吃馒头啊。” “爷爷老了,动弹不了了。” 男孩“哦”了一声说道“那我喂你吧。” 老者笑了笑,张开了嘴,男孩将馒头拿在手里,刚要送到老者嘴边,突然,一股大力袭来男孩被揣倒在了地上。手中的馒头叼在了地上。 “哈哈哈,小叫花子,终于找到你了,敢他妈跟老子斗,我今天就跟你好好玩玩。”一个嚣张的声音响起。” 男孩抬起头,这才看清来人是那个恶霸后面跟着一群凶神恶煞般的打手。刚想站起来,七八只大脚一起揣在了自己身上,巨痛无比。忍着痛挨着揣,男孩一步一步爬向那个掉在地上的馒头。眼看即将爬到近前,恶霸却故意将馒头向前踢了几尺,如此几次男孩已被踢打的遍体鳞伤。 “孩子,你没事吧?”老者关切的问道。,本想站起来帮他,却一点力气都没有。 “啊,对了,还有你这老家伙。”恶霸阴笑道一脚将老者揣翻在地,手中的长条石滚落在一旁。 “你们放了他吧,他...只是...个孩子。”老者哀求道。 “孩子?孩子又怎么样,劳资喜欢怎样就怎样。”恶霸让几个手下将男孩抓起来,连抽了他几十个耳光。 男孩的嘴角流出血来。恶霸阴笑着拾起地上已经沾满泥土的馒头,在男孩面前晃了晃。 “还我馒头。”男孩大叫道。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达在了男孩脸上。 “还敢跟老子这么说话,老子抽死你。”恶霸凶狠道。忽然脸色一转阴笑道“:想要馒头?老子给你,哈哈哈....。”将馒头扔在地上用脚捻了个稀扁。 “你还要不要馒头了?哈哈...,没人要的野杂种。”恶霸与众打手大笑着。 男孩眼见自己讨了两天才讨来的一个馒头被碾碎,眼睛都快要喷出火来了。不知从那里的力量竟然一把挣脱了反手抓着自己的那几名大汉,扑在了恶霸身上,又抓又咬,发泄着心中的怒火。 “碰”,恶霸一脚将男孩揣出老远,男孩的头重重的撞在了墙上,顿时,血流如注。男孩的身下是老者双手紧抓不放的那根五尺长条石,鲜红色的血液顺着脸庞划落,滴落在那长条石上,发出几声滴答滴答的清脆的响声。 ........ “妈的,几个大男人愣是连个孩子都抓不牢,我养你们干什么吃啊?”恶霸大叫道,“还他妈不快点把那小野杂种抓过来。” 几名打手刚要过去,却听到男孩稚嫩而又冰冷的声音一字一顿道“:我,不,是,野,杂,种。” 众人一愣那几名大汉也止住了脚步。 男孩的血,滴落在长条石上,每一滴都想是被长条石吸收了一般,在长条石上消失的无影无踪。 “喀卡,喀,卡.....卡...”。长条石发出一阵响声,随后,整根长条石外周出现无数裂纹,裂纹之中射出无数道青芒,越来越亮。竟将男孩包裹在青芒之中。 倒在不远出的老者如同着了魔一般一动不动的盯着男孩。 此时,男孩的脑中满是那让他懂事起便恨之入骨的字眼。“小杂种”,“没人要的小野杂种”!那是他心中的伤痕,无法抚平愈合的伤痕!每一句,每一字都像梨刃刺在身体上最柔最软处。 “我不是野杂种!!!!!”声嘶力竭的吼声从男孩口中传出。犹如受伤的猛兽发狂般的声音。 青芒大胜,竟将众人刺的睁不开眼睛,而男骇丝毫不为青芒所扰,直直的盯着长条石,片刻间,整跟长条石外层全部破裂剥落,先露出一把长近五尺的刀。刀身青碧,寒气逼人,刀锋三寸,浑不是被,浑不似被煅烧过的样子,不见一丝炉练之气,拨,刀身之上凸出片片如同鱼鳞般大小的鳞片,刀柄近尺余,末端翘如龙尾。 男孩一把拿起刀,双手举刀向天,刹那间寒气四射,漫天杀气仿佛要凝成实质一般。 众打手早已被吓的抖动不已,更有甚者身下已一片污迹,领头的恶霸早就身子抖的如糠筛一般。 可笑,一个小孩子拿着到刀,十几个大男人竟然被吓成这样。 因为那不是一把普通的刀! 他们想逃想跑,却连一步都不敢动,那是一种被滔天的杀意,封住了气势,摄住了心神,只能任人宰割,引刭待戮的无力抵抗之感! “你们都去死!”男孩脸上出奇的平静。但平静下是一颗杀戮与毁灭的心。 长刀划过,带过一片青芒,一声如龙吟般的刀啸。 ............. 胡同的废墙变成了齑粉。尘埃上是一片鲜红,空气中飘出阵阵血腥之气。 恶霸与众打手在男孩的怒火下蒸发了,角落里,那名老者艰难的爬到男孩面前,一把抓住男孩的衣襟,原本浑浊的眼睛竟然变的无比清澈有神,一脸兴奋痴迷之色。 当啷,刀从男孩手中掉落。男孩无力的倒坐在地上,一脸茫然无措。老者摸索着男孩的脸手微微的颤抖着。 “你....你是逆血人!!”老者激动的语无伦次,“只有逆血人才能用这把”逆鳞刀”,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离天释”。男孩木然道。 ........... 梵天宫。赤螭大殿之中,供坛上的“赤螭剑”骤然发出一生吟啸之音,响彻大殿。殿中的温度骤然狂升,犹如火炉一般。 那剑啸声似期待,似兴奋。 大殿上方宝座之上,一身锦服的新任梵天宫主琉泽猛地心中一惊。眼睛直直地盯着供坛上躁动不按的“赤螭”。脸上的表情变换不定,半晌,仿佛自言自语般道“发生了什么事?” 良久,大殿之上的温度慢慢降了下去。说说520小说阅读_www.shuoshuo520.cc 作品相关 科普一下,关于宋朝军制的分类详解 厢 军队的左、右厢,原为左、右翼之意。唐初李靖兵法说,“诸大将出征,且约授兵二万人,即分为七军”,“中军四千人”,“左,右虞候各一军,每军务二千八百人”,“左、右〔两〕厢各二军,〔每〕军务二千六百人”(《通典》卷148,《武经总要》前集卷6)。唐玄宗时,王忠嗣攻击突厥,“破其左厢阿波达干等十一部,右厢未下”(《资治通鉴》卷215),将突厥分左、右厢,亦是左、右翼之意。故南宋末王应麟说:“左、右厢起于唐,本用李靖兵法,诸军各分左,右厢统之。”(《玉海》卷139)他指出了军队左、右厢的起源,却没有注意左,右厢含意的变化。大致自中唐以降,左、右厢已成为固定的军事编制单位,却又仍然保持了左、右翼的原意。[《旧五代史》卷114《周世宗纪》载高平之战,“乃令侍卫马步军都虞候李重进,滑州节度使白重赞将左居阵之西厢,侍卫马军都指挥使樊爱能、步军都指挥使何徽将右居阵之东厢”,这是将东厢作右翼,西厢作左翼。宋仁宗时的《武经总要》前集卷2《讲武》照抄唐朝军队操练布阵的情况,说:“左、右厢各为三军,上军在北,中军次之,下军在南,东西相向,中间相去容三百步。”这些都是左、右厢仍可作左、右翼的例证。]唐肃宗至德二载(757),“择善骑射者千人为殿前射生手,分左、右厢,号曰英武军’,(《资治通鉴》卷220,《新唐书》卷50《兵志》),殿前射生手的左、右厢应为各有五百人的军事编制单位。唐代宗永泰元年(765),由宦官鱼朝恩统神策军,“其势寝盛,分为左,右厢”。[《资治通鉴》卷223。又《唐会要》卷72《京城诸军》说,唐德宗时,“兴元克复”,“始分神策为左、右厢,令内官窦文场,王希迁分知两厢兵马”。按神策军分左,右厢的时间,应以《通鉴》为准。]当时不仅是中央军,就是地方军也往往采用左、右厢的编制。例如在安史之乱中立下战功的郭子仪朔方军中,左厢兵马使叫张用济(《资治通鉴》卷221)。 五代时,左、右厢的编制更为普遍,而且是作为高等的军事编制单位,“时诸军皆分左、右厢,厢各有主帅”(《资治通鉴》卷291注)。例如后周殿前司的铁骑、控鹤和侍卫司的龙捷、虎捷四大主力,都分左,右厢。周世宗嘉奖高平之战战功,任命韩令坤和赵弘殷(赵匡胤父)分别为龙捷左、右厢都指挥使,慕容延钊和赵鼎分别为虎捷左、右厢都指挥使(《旧五代史》卷114《周世宗纪》)。宋太祖的开国功臣石守信,曾在后周任铁骑、控鹤四厢都指挥使,兼管这两支大部队(《宋史》卷250《石守信传》)。北宋承袭周制,如捧日、天武、龙卫和神卫上四军,也分左、右厢。宋太宗端拱元年(988),还“特置马步军龙、神卫四厢都指挥使,殿前捧日,天武四厢都指挥使”,分别由孔守正和范廷召担任(《长编》卷29十月甲子)。捧日、天武四厢都指挥使一职,实际上也是沿用后周铁骑,控鹤四厢都指挥使的旧制。北宋厢一级的统兵官是厢都指挥使;除上四军外,如殿前司的马兵骁骑军、[《宋史》卷187《兵志》说骁骑军“咸平五年,分左、右厢”。据《长编》卷99乾兴元年七月癸巳,《玉海》卷139记载,骁骑军仅分“上、下军”,应是宋真宗后期已取消左。右厢的编制。]步兵虎翼军,[《宋史》卷187《兵志》不载殿前司的虎翼军分左,右厢,今据《长编》卷99乾兴元年七月癸已,《玉海》卷139。]侍卫马军司的骁捷军、骁武军、云翼军和侍卫步军司的虎翼军、勇捷军、威武军、清塞军、归恩军也分左、右厢,而其他大多数番号的禁兵却并无厢一级的编制。某些番号的禁军兵力很少,如殿前司的马兵清朔军仅有四指挥,擒戎军仅有五指挥,步兵宣威军仅有二指挥,神射军仅有五指挥,侍卫马司的忠猛军仅有一指挥,骁锐军仅有四指挥,武清军仅有一指挥,侍卫步军司的怀勇军仅有三指挥,怀顺军仅有一指挥,归圣军仅有一指挥,这类禁兵自然不可能设立左、右厢的编制。也有某些番号的禁兵,如殿前司的步兵广勇军,侍卫马军司的广锐军,侍卫步军司的武卫军、保捷军、振武军,宣毅军等等,兵力并不少,甚至多于上四军,却也不设左、右厢的编制。归恩军仅有二指挥,其左、右厢看来亦不是厢一级的正规编制。 按照五百人一指挥,五指挥为一军,十军为一厢的正规编制,每厢应有二万五千人。捧曰、天武.龙卫和神卫上四军既然各设左、右厢,则四军应各有五万人,共计二十万人。然而在事实上,上四军的兵力显然大大少于此数。宋真宗时,规定上四军“厢各三军,每军五指挥”,而捧日军与龙卫军每指挥仅有三百人或二百五十人(《长编》77大中祥符五年正月乙酉,卷99乾兴元年七月癸巳)。如天武军与神卫军每指挥兵力和前两军相同,则捧日军和天武军每厢才四千五百人,四厢共一万八千人,龙卫军和神卫军每厢才三千七百五十人,四厢共一万五千人。此外,上四军还各设第四军,“以处所退年高者”(《东斋记事》卷2)。总的看来,大约因厢一级编制的兵力较多,各厢都指挥使的军权较大,故自北宋前期至中期,已逐步缩小或废弃左、右厢的编 制。宋太宗时特设的捧日、天武四厢都指挥使和龙、神卫四厢都指挥使两职,因兵权过大,逐渐成为虚衔。宋仁宗时,武将高化任泾原路副都部署、捧日,天武四厢都指挥使、龚州防御使(《 长编》卷111明道元年九月甲戌),后两个官名都是虚衔,当时捧日和天武两军驻守开封,不去陕西戍边。葛怀敏在陕西与西夏对峙,也被授予龙、神卫四厢都指挥使的军职,“迁捧日、天武 四厢都指挥使”(《宋史》卷289《葛怀敏传》)。南宋初,王躞被杨么起义军击败,由捧日、天武四厢都指挥使“降授龙,神卫四厢都指挥使”(《要录》卷79绍兴四年八月辛巳),故人称“王 四厢”(《金佗续编》卷25《杨么事迹》)。事实上,他们都未统率上四军作战。宋太祖时,龙捷军左厢至少有六军,[《长编》卷10开宝二年九月辛未有“龙捷左厢第六军〔都〕指挥使潘光裕 ”。]改名龙卫军后,至宋真宗时,已缩编为三军。捧日军在宋太宗时“分左,右厢,各四军”,而到宋真宗时也缩编为三军。虎捷军在“宋初指挥四十六”,后改名神卫军,“仁宗后止存指 挥三十一”(《宋史》卷187《兵志》)。可知厢一级的编制逐渐走向名存实亡。 军 厢下设军,在前引初唐李靖兵法中已有著录。五代时,厢下设军的编制较为普遍。厢的统兵官仅有都指挥使一员,而军的统兵官却有都指挥使和都虞候两员。自后周到北宋,不少将领即 是由军的统兵官,升为厢的统兵官,再升为二司三衙的统兵官。周世宗在高平之战后赏功,赵弘殷由铁骑第一军都指挥使升龙捷右厢都指挥使,龙捷左(左厢)第二军都指挥使孙延进为郑州防 御使(《旧五代史》卷114《周世宗纪》)。王审琦在后周任“铁骑都虞候,转本军右第二军都校(都指挥使)”,后又“转控鹤右厢都校”(《宋史》卷250《王审琦传》)。王彦升在后周“以功 迁龙捷右第九军都虞候,累转铁骑右第二军都校”(《宋史》卷250《王彦升传》)。韩令坤曾任后周“控鹤右第一军都校”(《宋史》卷251《韩令坤传》)。张廷翰“从世宗平淮甸,以功迁铁 骑右第二军都虞候”,“宋初,权为铁骑左第二军都校”(《宋史》卷259《张廷翰传》)。这些例子证明,后周铁骑、控鹤、龙捷等主力军的左;右厢之下,都有军一级的编制单位。当时还往 往称军和厢的都指挥使为“军主”和“厢主”。曹英在后汉时任“奉国军主”,后又“迁本军厢主”(《旧五代史》卷129《曹英传》)。李万全“隶护圣军,为骑土,累迁至本军都校,与田景 咸、王晖等从周祖入汴,号十军主”(《宋史》卷261《李万全传》)。郭威得以夺取帝位,在相当程度上依仗了护圣和奉国军十个军的兵力。护圣军和奉国军后改名龙捷军和虎捷军(《旧五代 史》卷111《周太祖纪》)。周世宗高平之战后,“将校迁拜者凡数十人,士卒有自行间擢主军、厢者”(《资治通鉴》卷291)。北宋开国的第二年,宋太祖“宴宰臣、节度、防御、团练使、刺 史、统军、诸军、厢主军指挥使以上及诸道进奉使于广政殿”(《长编》卷2建隆二年十一月壬申)。当时尚是五代余习,军都指挥使地位颇高,不像后来那样居于低位。 北宋军一级统兵官仍是军都指挥使和都虞候,“每军各有都指挥使一员,都虞候副之”(《东斋记事》卷2)。关于军的番号,如有龙捷左厢第六军(《长编》卷10开宝二年九月辛未),效顺 第一军(《长编》卷63景德三年八月庚寅)之类,可见军之上设厢或不设厢,番号稍有不同。按照规定,北宋一军为五指挥,应有二千五百人,然而实际上也很不整齐划一。如在宋真宗晚期, 殿前司与侍卫步军司的两支虎翼军都是“左、右各五军,军十指挥”,如每指挥以五百人计,则海军为五千人,兵力比标准编额多一倍。此外,殿前司的马兵骁骑军和步兵神勇军、宣武军各 分上。下两军,每军十指挥。殿前司的马兵宁朔军、骁胜军和侍卫马军司的云骑军,武骑军,都仅有一军的编制,一军十指挥。[《长编》卷99乾兴元年七月癸巳,《玉海》卷139。按《东斋 记事》卷2作殿司和步司“虎翼左、右各三军”,有所不同。]殿前司的步兵广勇军也是“每指挥十为一军”(《宋史》卷187《兵志》)。其中骁骑、骁胜、宁朔、云骑、武骑等军,“每指挥及 三百五十人”(《长编》卷77大中祥符五年正月乙酉,《宋史》卷194《兵志》),则每军为三千五百人,比标准编额多一千人。殿前司的步兵龙骑军“为指挥二十,分三军”(《宋史》卷187《 兵志》),每军的指挥数也显然高于五指挥的标准编制。至于其他不少番号的禁兵,其兵力在十指挥以下者,大约也只有一个军的编制。 指挥(营) 指挥这一级编制,至晚在五代时已有。如唐庄宗设亲兵从马直,“置四指挥”(《资治通鉴》卷274)。唐明宗即位后,“乃出奉节等九指挥三千五百人,使军校龙睡部之”(《资治通鉴》 卷275)。《五代会要》卷12《京城诸军》载:“后唐长兴三年三月敕:‘卫军神威、雄威及魏府广捷已下指挥,宜改为左,右羽林,置四十指挥。每十指挥立为一军,每一军置都指挥使一人 。兼分为左、右厢。”,“应顺元年三月,改左、右羽林四十指挥为严卫左、右军,龙武、神武四十指挥为捧圣左、右军。”,“(后周显德)四年四月,以先降到江南兵士,分为六军,共三十 指挥,赐号为怀德军。” 北宋时,指挥是最重要的、最普遍的军事编制单位,其统兵官是指挥使和副指挥使。各种番号的禁军兵力,一般并非以厢、军或都作计算单位,而是以指挥作计算单位。军队的电戍和调 动,往往打乱厢与军的编制,而以指挥作基本军事编制单位。如宋真宗时,因辽军大举南下,“发永兴驻泊龙卫、云骑八指挥赴行在”(《长编》卷58景德元年十一月己巳)。宋辽议和后,又 “令河东发并,代广锐骑军三十指挥归本道”(《长编》卷59景德二年正月庚午)。类似的记述不少。北宋前期和中期,人们经常议论所谓“兵不知将,将不知兵”的问题(《宋史》卷188《兵 志》),乃是指禁兵在屯戍、调动和作战时,往往打乱厢与军的编制,而临时拼凑兵力和委任统兵官。至于指挥使和副指挥使与本指挥的官兵之间,显然并不存在“兵不知将,将不知兵”的问 题。每指挥兵力规定是五百人,实际上却往往少于此数,如前所述,按宋真宗时的规定,龙卫军甚至一指挥仅有二百五十人。宋仁宗时,包拯报告“冀州那移马军十指挥”,往外地“就食粮 草”的情况,开具了各指挥的兵力:“骁锐第三指挥三百五十八人”,云翼“第八指挥四百四十九人,第十一指挥四百七十三人,第十三指挥四百七十一人”,“第十四指挥四百六十二人, 第二十一指挥四百七十人”,“万捷第一指挥四百三十九人”,“万捷第七指挥三百七十五人”,骁捷“第三指挥四百二十五人,第五指挥四百五十人”(《包拯集》卷8《请移冀博深三州兵 马》)。宋神宗时,“步军司虎翼右(右厢)第二军第三指挥人员三百四十六人”(《长编》卷247熙宁六年十月丁亥)。各指挥实际兵力各不相同,大约是没有满员之故,如云翼军和骁捷军都分 左、右厢,其指挥番号却不象虎翼军那样,而是撇开厢与军的番号,另行统一编号,实际上也显示了指挥对厢和军的某种独立性。 都 晚唐、五代之际,军队中已有都的编制。唐僖宗中和元年(881),宦官杨复光“分忠武八千人为八都,遣牙将鹿晏弘、晋晖、王建、韩建、张造、李师泰、庞从等八人将之”(《资治通鉴 》卷254)。当时也已出现都头的称呼,“唐之中世,以诸军总帅为都头。至其后也,一部之军谓之一都,其部帅呼为都头”(《资治通鉴》卷254注)。中唐时,都头乃是统帅的俗称,如唐宪宗 时,刘悟任都知兵马使,人称“刘都头”(《资治通鉴》卷241),这与后来仅作一都的统兵官差别颇大。王建后与韩建等投奔宦官田令孜,“皆录为假子”,“分其兵为五都”,“因号曰随驾 五都”(《旧日五代史》卷136《王建传》)。王建后来成为前蜀开国之君。田令孜除拥有随驾五部外,“在蜀募新军五十四都,每都千人,分隶两神策,为十军以统之”(《资治通鉴》卷256) 。其中包括天武都、天威都、捧日都、登封都,勇胜都、扈跸部、耀德都,宣威都、清远都等等番号(《资治通鉴》卷258,卷259,卷262)。大将高骈“选募诸军骁勇之士二万人,号左、右莫 邪都”(《资治通鉴》卷254),则每都应有万人。可见晚唐时一都兵力,并无固定编额。五代时,都的编制依然流行。军阀朱瑾“募骁勇数百人,黥双雁于其额,号为雁子都”,后梁太祖朱温 “亦选数百人别为一军,号为落雁都”(《旧五代史》卷64《朱汉宾传》)。后唐庄宗得到魏州的银枪效节都,“以为帐前银枪都”(《资治通鉴》卷269),“近八千人,以为亲军,皆勇悍无 敌”(《资治通鉴》卷274)。除了某些特种军外,一般军队中也往往有都的编制,后梁开平二年(908),“以右天武都头韩瑭为神捷指挥使,左天武第三都头胡赏为右神捷指挥使”(《旧五代史 》卷4《梁太祖纪》)。都头在指挥使之下,实际上表明了都已成为指挥之下的军事编制,北宋大将刘遇在后周“补控鹤都头,改副指挥使”(《宋史》卷260《刘遇传》),由都的统兵官升为指 挥的统兵官。在南方,吴越的“苏州有营田军四都,共七、八千人,专为田事,导河筑堤,以减水患”(《范文正公奏议》卷上《答手诏条陈十事》)。南汉刘铱“募兵能采珠者二千人,号媚 川都”(《长编》卷13开宝五年五月丙寅)。这些都属特种军,看来正规军只怕也采用都的编制。 北宋在指挥之下设都的编制,显然也是袭用五代旧制。都一级统兵官,马兵是军使和副兵马使,步兵是都头和副都头,在副兵马使和副都头之下,尚有军头、十将、将虞候、承局和押官 。按照规定,“副兵马使、副都头阙,并转员后,取拣诸军军头、十将补填”(《长编》卷399元祐二年四月丁未)。但军头看来并非是各支禁兵中普遍设置的军职。[《宋史》卷187《兵志》介 绍禁兵各级统兵官,只有十将,将虞候、承局和押官,并无军头,而同书卷171《职官志》介绍“武臣奉给”时,军头又在十将之上。《兵志》不介绍军头,也可说明军头的设置并不普遍。] 宋仁宗时,欧阳修《乞差武卫人员》奏中说,侍卫步军司“屯驻淄州武卫第六十六指挥”,“并无正辖官员,只有权管副都头四人,亦并是往年曾在信安军作过之人”。其中“军头刘绪”、 “右十将孙荣、田荣、蔡斌”四人“元系本州武卫第九指挥内军头及右十将”,“准州帖,准步军司牒,权充第六十六指挥副都头勾当”。此外,尚有军头韩筠,左十将徐吉、贺进、谷兴、 段干和右十将王清、丁用、楚兴等八人“亦元系本州武卫第九指挥将虞候、承局”(《欧阳文忠公全集》卷118)。可知武卫军中设有军头,十将还分左十将和右十将。然而据《嘉定赤城志》卷 18,台州雄节第六指挥编额五百人,除指挥使和副指挥使各一人外,另设都头三人、副都头五人,十将、将虞候、承局和押官各十人。威果第六十指挥编额四百人,也设十将、将虞候、承局 和押官各十人。这两指挥禁兵都不设军头。按照规定,一都应有一百人,这与实际编制人数不可能有太大的出入。宋仁宗时,尹洙说:“诸处马军每一都枪手、旗头共十三人,其八十余人并 系弓箭手;步军每一都刀手八人,枪手一十六人,其七十余人并系弩手。”(《河南先生文集》卷20《奏阅习短兵状》)可见当时不论是马兵还是步兵,一都实际上也就是近百人。说说520小说阅读_www.shuoshuo520.cc 作品相关 以前的杂文,各位提提意见 这些是寒阳以前写的,之所以发上来,其实是因为有书评里的朋友说寒阳的书有些问题,前期和后期的文有些不搭调,其实,寒阳有些地方是做的很不好,呃··不过么···寒阳不光可以写历史文,其实,仙侠的,我也是可以尝试的,虽然写的不好,不过,各位看官给点意见吧,让吐槽来的更猛些!! ·············································· 残阳如血,染红一片天地。 古道扬尘,两匹快马飞驰而来,马上之人,身着紫衣,腰配长剑,一男一女,男子面容俊俏,眼中变换莫测,令人琢磨不透。女的身材窈窕,但脸上却蒙着一块紫布,脖颈之间若隐若现的肌肤如冰雕雪砌般令人眼晕。两人具都不过十七八岁的模样。 二人策马急弛,见不远出的官道旁有一个小茶棚,相视一笑,加紧马力向终点冲去。片刻间,已至茶棚外。二人下马,茶棚中跑出一名店小二笑吟吟道:“二位,旅途劳顿,进小店喝碗凉茶歇歇脚吧,请。” “师兄,进去吧。”蒙面女子道 “好,”紫衣男子应道。“小二,,上好的草料,喂好我的马。”说着从怀中掏出一锭黄金,扔给那小二。“谢谢大爷,”小二乐颠颠牵着马走了。 紫衣青年对那少女道:“师妹,请。” 只是,进去的那一刻,紫衣青年扫了几眼那茶棚外十几辆插着镖旗,装满货物的镖车,和那十几个守护在镖车旁的精壮大汉。 进了茶棚,二人拣个空桌坐下,十余张茶桌,便只剩下了一张空桌。六名劲装大汉,皆身着黄衣胸前着“振风”二字,一看便知是押镖的镖头。旁边的几张桌子上同样是身着黄衣,但却远没有那六位的华贵。看来只是一般的镖师,都在一边喝茶聊天,身下具都放着刀剑。 那紫衣少女喝了几口茶,看了一眼那群胡吹海聊的大汉们皱了皱眉头,显然岁这种嘈杂的环境极为不满。而那紫衣青年向周围扫了一眼,眼睛盯住西北角上的一张桌子。桌上只有一位白衫男子,在桌上独饮,男子白衫纤尘不染,修长挺拔的身躯,面容俊朗,约莫二十多岁。面色平静,但却在平静中散发着一股凛然之气。犹如一块万载的寒冰。长发散于肩后,不盘不束,丝丝垂下,虽凌长却不显散乱。背后,斜斜地束挂着一柄长刀,刀鞘蓝白,刀柄翘如龙尾。 紫衣少女见自己的师兄在目不转睛的盯着那白衣男子,不由的也看了那男子几眼。见那男子却也是个世间少有的美男子,容貌丝毫不逊于自己的师兄,甚至犹有过之。终是少女情怀,心中不由的有些小鹿乱撞。只是那男子目不斜视只是盯着手中的茶杯慢慢的啜饮,谁也不看,周身散发着一种凛寒之气,让人有无法亲近之感。 紫衣少女见那男子如此冷傲,心中竟很是不平,只因她在家中亦是除了父亲谁都得让她三分,如今第一次出门,何曾见过如此倨傲之人,不禁向那白衣男子冷哼道:“假清高。” 声音不大,但在茶棚嘈杂的声音中却清晰可闻,众人一愣。那六名劲装镖头更是警惕地望着那少女。他们心里明白,那少女刚才看似平淡的一句却蕴涵着真气传声之功,若非内功深厚之人,否则焉能在嘈杂的人声中清晰可闻。众人的目光都停留在那少女身上,但那白衣男子如同没有听到一般,依旧举着茶杯自顾自饮,谁也不看,像是一个聋子。 正在这时,茶棚外响起一阵木鱼声,和一声佛号。众人寻声望去,只见门口进来一个和尚,说他是和尚,他穿的是百纳麻衣,而非僧袍袈裟;说他不是和尚,他却手拿木鱼,光头之上带着戒疤。身材矮小墩胖,犹如一个大南瓜,腰间别着一个大酒葫芦,一双小眼向茶棚中扫视了几眼,已经快眯成了一条线。一副不喜自笑的表情。望向那六名劲装大汉高声道:“几位就是江湖人称“振风六翼”的飞氏兄弟吧。” 六名劲装大汉直直的看着这和尚,一名大汉缓缓站起道:“大师想必就是人称“晓事通”的布衣和尚“缘相”。 和尚收了木鱼双掌合实道了声佛号:“正是贫僧。” 那大汉一抱拳道:“振风镖局飞鹏有礼了,这是我五位兄弟;飞鹰,飞隼,飞鹫,飞鹞。久仰大师大名。 缘相笑吟吟的回礼道:“幸会,幸会。”转眼看了看店内已无空桌,最少的只有那西北角的 桌子上只有那白衫男子一人。径自走向那张桌旁,对那白衫男子道了声“阿弥陀佛”算是打了声招呼便坐在了那白衫男子对面。将腰间的酒葫芦取下,又从怀中掏出一个油纸包,放在桌上,将纸包打开,一时间一股异香飘出,竟燃是一只烤鸡。香气浓郁,勾人食欲。缘相干笑两声,拔开那酒葫芦的塞子,旁若无人的吃起鸡肉,喝起酒来。 缘相吃鸡的速度很快,片刻间,一只整烤鸡便被他消灭的只剩下一地鸡骨头,酒葫芦里的酒也在他将葫芦底朝上,半天才从葫芦流出一滴酒的时候宣告里面只剩下了空气。 但是,整个过程坐在对面的白衫青年竟是连一眼都没看,仍只是自顾自喝茶。 缘相很不雅的用衣袖擦了擦嘴边的油腻,抬眼发现周围众人异样的眼光。 “原来只是个酒肉和尚。”众人中有人小声的嘀咕着。 “哈哈哈。”缘相朗声笑道:“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众生无我相,身体臭皮囊。” “大师果然豪爽。”振风六翼中的飞鹏笑道 缘相呵呵一笑:“过奖了。”忽然,他发现他对面的白衫男子背后的刀,那蓝白色的刀鞘。眼中闪过一丝惊异。因为他知道那蓝白色光滑的刀鞘竟是用蓝鲨蛟皮制成。 “蓝鲨蛟”,西海异种,长近十丈,形似大鱼,周身蓝白无鳞,皮滑如绸,口中利齿如钢似铁,甚是锋利,喜群居,常数百聚之,口能吞整牛,横尾拍击船只具毁,掀巨浪,性凶残,端的是西海一霸。 缘相心中对这神秘白衣青年有些好奇。 这时振风镖局的镖头二当家飞鹰站起身对缘相道:“听闻缘相大师江湖中事,无一不知不无一不晓。不知大师可知江湖上又有什么奇事? 缘相又看了看那冷若冰霜的白衫男子,此时茶棚中已无别音,众人静等缘相开口;缘相掉转过头对着众人,几分得意道:“二当家的缪赞了,贫僧六根未净,闲不住一双腿,闲不住一双手,更闲不住一张嘴,真是愧对我佛,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刚说到这,却听那紫衣蒙面少女道:“那你现在就自行了断,魂归极乐去找你的佛祖忏悔吧。”说罢咯咯笑了起来。众人更是轰然。 缘相被噎的脸色由红变成白,又由白变成紫忍了又忍方才强笑说道:“姑娘说笑了。” 众人笑过,缘相干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接着说道:“要说这江湖中事,恩,现在并没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只是,五年前,江湖上出现了一个不知姓名的少年高手,曾经以一人之力连挑了武林中数十个绝顶的高手,像什么“刀狂”霸天;剑魔”无心;“血煞手”厉彪等,在他手上竟然没有一合之将,出手便丧命,这少年高手的功力的确深不可测。武林中人不知道他的姓名,只知道他自称“冷魂”。” “哼,江湖传闻,人云亦云,却不知被夸大了几许。” 说话的是那紫衣青年,语气甚是狂傲与不屑。 缘相正色道:“这位公子信也罢不信也罢,但出家人不打诳语。贫僧绝对没有一丝一毫夸大。” “哼,酒肉都不忌的和尚会不会打诳语还真难说。”紫衣蒙面少女出言讥讽道。 “你,你。”缘相竟被气的说不出话来。 “姑娘,嘴下留德啊,缘相大师的为人江湖上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晓事通”何曾传过假消息?”飞鹏高声道。 缘相对着飞鹏颔首一笑。 “哼!”紫衣青年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杀机,转瞬即逝,手中的被子用力捏了一下,仿佛把对缘相和飞鹏放的恼恨转嫁到了茶杯之上。 缘相不再理会那紫衣男子的不满,仍自说道:“除了那冷魂外,一个月前,火狼帮帮主“千影毒狼”祁远得了一件奇宝,叫“玉魄青铃”,传说这玉魄青铃为青玉所制,却可如铜铁所制的铃铛一般清脆而又婉转,执铃之人摇晃一下,铃音可传数十里,飞禽走兽无不驱之前来,任其差遣,但这还不是主要原因,传说这玉魄青铃乃是仙人留下的神物上面隐藏着无上神功,这应该是每一个武林人所梦寐以求的。” 话刚说到这,紫衣男女的身子皆是一震,相视一眼,竟是颇为意外,两人皆心中暗道:“这玉魄青铃之事这么快便传遍江湖了。” 而那冷若寒冰的白衫男子听到火狼帮三个子时举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顿,旋即茶杯触唇将杯中清茶一饮而尽。 “如此宝物落在那帮恶徒手中,真是可惜了。”振风六翼中的老大飞鹏叹扼道。 “火狼帮的那帮狗杂碎,平日里欺压良善,作恶多端老,天不长眼啊。” 说话的是飞鹰:“前些日里,杨花村二百余口人都被这帮狗杂碎无辜杀害了,因为他们看上了那的土地要建铸造兵器的作坊。,唉,如今宝物又落入了他们之手。” 缘相微微一笑道:“二当家的此言差矣,岂不闻“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江湖上觊觎这玉魄青铃的人必不在少数,依贫僧之见那“千影毒狼”祁远与他的一干爪牙也必定因有人抢盗这“玉魄青铃”而大为伤神费力,寝食难安,因果轮回,报应不爽,阿弥陀佛!” “大师说的有理。”飞鹏高声道。 此时,日已西坠,霞光褪去,暮色沉沉,白衫青年饮尽了茶壶中最后一杯茶后,径自起身离去,而那对紫衣男女亦也同时走了出去。 蓦地,那紫衣青年用过的杯子瞬间化为一堆粉尘,散落在这茶桌上。 缘相看了看那一小堆粉尘,缓步走出走出茶棚。暮色中传来缘相喃喃之音:“江湖道路漫漫,腥风血雨无边。横刀纵横天下,倚剑笑傲人间。!” 茶棚里,众人愕然。 茶棚外,暮色愈沉。 。。。。。。。。。。。。。 暗室中,一个如迷宫般的地下宫殿,无边的黑暗向地下延伸着,仿佛无穷无尽一般。 忽然,黑暗中一团绿色的柔光缓缓的移动着,在绿光的映衬下显现出一个人的身影,竟然是梵天宫主琉泽。而那团柔光竟然是他手中的一颗如鸡卵般大小的珠子,淡绿色的柔光折射在他的脸上显现出一种妖燏之色,而他的右手上正执着那把赤螭大殿上赤色如血的剑。缓慢的向前走去,他的身后是一群表情呆滞的人,顺从的跟在他的后面。如同一群行尸走肉,竟然有百十来人。 不知走了多久,琉泽放慢了脚步,面前是一扇巨大的石门,停下脚步,右手挥剑刺向石门正中心的小孔中,收回剑,石门发出一阵“喀卡”之响,门开了,缓步走进里面,已到了密室的尽头,,尽头是一间巨大的石室,四周光秃秃的岩壁上镶嵌着数以百计的夜明珠,勉强照亮了这间巨大的洞室,西边的岩壁下竟是堆满了不计其数残骨断骸,散落在地,白骨磷磷,堆积如山,甚是骇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腥腐之气,令人作呕。 密室中央,十八根几十丈高,三丈粗细的金色铜柱,按九宫大衍之法,围成了一个近十几丈方圆的困阵。每一根擎天巨柱的上部和下部各引出一条乌黑发亮,不知何种材料制成的粗大铁链。一共三十六条,而这三十六条锁链尽数缚在了困阵中一团像大山丘一样的东西。仔细一看竟然是一条赤鳞大蟒,周身鳞片赤色如血,盘卷着身子远远看去犹如一座小山,粗大的身子,竟有三十余丈,头顶之上长着一双如象牙一般的尖角,散发着幽幽蓝光,腹下的鳞甲上赫然是六对粗大的鳞爪。只是,同头部,身子和尾巴一样都被索链束缚了起来,根本无法动弹。 琉泽努力的控制着自己内心的恐惧,虽然这并不是第一次来到这,但却依然产生那种挥之不去的巨大恐惧,颤抖着举起那如血般鲜红的赤螭剑,轻步向那巨蟒走去,而他身后的人群如木雕一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原本闭着眼睛的巨蟒猛地感到一丝危险的气息,一股熟悉的危险气息,蜷缩在身体里的头颅骤然伸出,昂首一声巨啸,张开血盆大口怒视着琉泽,和他手里的那把赤色如血的剑。 琉泽望着这巨蟒,脸抽搐了一下,嘿嘿的冷笑两声,脚下微微一用力,竟然飞浮在半空中,缓步前行,如履平地,径直飞浮到巨蟒的身边,在巨蟒的身上扫视了几眼,在巨蟒狰狞震耳的怒啸声中,猛地将剑刺入了蟒颈下三尺出,剑透体而入,一时间,蟒血狂涌而出,而那剑甚是奇特,瞬间便将那大股大股的蟒血悉数吸进了剑身之中,一滴都没有浪费,巨蟒的索链哗哗做响,却丝毫不能动弹。 琉泽的脸上满是狰狞的笑容,仿佛这诡异骇人的过程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情,让他兴奋不已。 良久,琉泽猛地拔出剑,剑身显得更加妖艳鲜红。 “嗷——昂!!!”巨蟒发出一声悲惨而又无力的叫声,硕大的头颅重重的垂了下去。 琉泽回到原地,望着饱食了鲜血的剑放声狂笑,那剑上的血色犹如会流动一般,顺着琉泽的握剑的手源源不断的进入了他的体内。琉泽的脸上瞬间变得通红无比,痛苦与享受的表情相互交织扭曲的面容甚是骇人,约么半盏茶的时间,琉泽的脸色渐渐恢复。 “嘿嘿。不亏是上古凶兽的血,的确让人功力大增,哈哈哈,哼!宇文胜那老东西守着先祖的宝物竟然不知使用,真是蠢货!!” 琉泽放声狂笑,手中的这把饱食鲜血的赤螭剑已不似先前那般鲜红。左手轻挥了一下,那手中的珠子陡然发出一阵耀目的绿光,身后那百十余人像是的到了命令,每个人都没有任何表情,呆滞的如同木偶般顺从的向前走去,一直走到了被禁锢的巨蟒身边. 原本萎然垂首的巨蟒的斜睨着这群如同失去灵魂的行尸走肉,猛地,张开巨口,顿时一股巨大的吸力将这百十余人悉数吸进口中,巨口大嚼几下,张口,便喷出一大堆残骸,堆在了那高高的骨山上,巨蟒吃了这人脂人膏精神回复一些,仿佛失去的血又补回来。正全力想挣脱这索链的束缚,怎奈却动弹不了分毫,只得冲着琉泽不断大声怒吼,眼中满是怨恨杀戮之色。发狂般的怒吼狂啸在这偌大的地下密室中久久回荡。说说520小说阅读_www.shuoshuo520.cc 作品相关 万分抱歉,今日无更 λ鲻λ p说说520小说阅读_www.shuoshuo520.cc 作品相关 抱歉,各位兄弟姐妹 寒阳这几日在外地出差,累得像是个s##b一般,所以今天实在坚持不住了,想休息。 好吧,各位,寒阳感谢。 这是原来的一篇文。今天先让大家看看。 感谢诸位、 ················································ 第三章灭狼 夜色朦胧,惨白的月光照在大地上。 远处,林子里传出几声夜枭凄厉的叫声,配合着黑夜那种所特有的冷寂与神秘,不禁让人感到一种扼喉的窒息和发孔皆寒的惧意。 林子后面,一座大庄园现于眼前,整个庄园犹如一个城堡,高高的围墙,院内灯火通明,几队巡逻的壮汉手执火把和利刃,不断在外周巡视着,每个人的身上都穿着红如鲜血的衣服,胸前绣着一个青色的狼头,火把闪过大门前,高高的大门,寒雪匕极为耗损内力。”心下大为焦虑。手上的剑不由得变的缓慢。 黑衣少女眼见他挥剑的速度变的慢了下来,仿佛有些体力不支,忙替他挡下火狼帮众的一阵围攻。 猛的,黑衣男子手中的软剑激射而出,将一名想从背后偷袭那少女的火狼帮众一剑刺穿,当下双掌用近全力,一团紫光出现在手中,双掌推击而出,一时间,强大的掌力伴随着那团真力凝结的气波,一瞬间便将几十名帮众灭杀,劲力强猛无比,顺势击在那不远出高高的围墙上。 “轰隆。”围墙破开,出现一个大洞,登时粉尘弥漫。 火狼帮众被这强悍的一击惊呆了。 “纤雪,走啊!”黑衣男子气喘吁吁的喊道。趁着众人愣神之际,拉住那少女就要往外冲。 “想跑,没那么容易!”祁远忍着巨痛,站起身,将手中的玉魄青铃轻轻摇晃起来,嘴露出一丝得意的冷笑。 却听那铃声,清婉悦耳,若金石相交,叮叮含韵,在嘈杂的人声之中清晰可闻,铃音轻袅,而又摄人心魄,空气一阵波动,那音波如一股股波浪一般径直攻向二人。 二人刚欲跃身而出,摹地感到头部一阵巨痛,犹如挑断了脑中的一根弦一般,身子皆是一震,再也提不起半分力气,软绵绵的瘫倒在了地上。被火狼帮众一拥而上,押解到祁远面前。 “我本不想用这最后一招,嘿嘿,不过,你们这两个家伙的功力的确不错,可惜,碰上了这能摄魂收神的玉魄青铃,哈哈.....。”祁远狞声大笑,火狼帮众亦是随着嚣张狂笑。 黑衣男子虽倒在地上,却侧身护住那黑衣女子,怒骂道:“卑鄙无耻!” 祁远嘿然道:“我虽卑鄙无耻,但两位却是居心叵测在先,想要偷窃我的玉魄青铃啊!” “你胡说,什么你的玉魄青铃,那是我碧...。”黑衣女子怒声道。忽然。 “师妹!”那黑衣男子猛的打断那黑衣女子的话,仿佛她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说啊,怎么不说啊,告诉我,这玉魄青铃是谁的?”祁远冷笑道。 突然,一阵怪异的声响传来,天空中的月亮瞬间变被一块犹如黑云般的东西遮天盖住,众人一愣,这才看清,那不是黑云,而是鸟群!鸟群铺天盖地,遮住月亮。鸟鸣啾啾刺耳,令人心慌。登时大片的鸟粪如雨点般簌簌而下,众人皆是被突如其来的漫天鸟屎弄的狼狈不堪,一时间咒骂之声不绝于耳。 祁远气道:”这死鸟群,听到这铃声又来了。” 又是一阵啸吠狂叫之声,火把的照映下在几百条野猫野狗和各种小兽,在围墙上破开的大洞下聚集而叫。 原来,这玉魄清铃不但有摄人心魄的功能,还能有驱鸟御兽之功。火狼帮众登时大乱,两人刚欲起身,不料四把寒刀架在肩头,动弹不的,却是那四位火狼帮的堂主。 猛地,祁远大声道:“取风鼓!”火狼帮众当即有人明白过来,抬出一面高近丈逾,两丈宽阔的大鼓。四名精壮大汉一人手执一根四尺来长,碗口粗细的大鼓锤,两耳都塞上棉花,爬上大鼓。 一时间,咚咚....之声不绝于耳,震人耳膜,撼人心神,众鸟兽闻听巨鼓之音,纷纷受惊四散奔逃,乱飞而去,刹那间,鸟兽皆逃的无影无踪,月光复现。 火狼帮众皆恢复平静,祁远掸掉身上的鸟粪,走到两人近前冷笑道:“今天我会让你们尝尝什么叫做生不如死。”说着一把撕下黑衣男子的面罩。 “呵,还是个小白脸,长的挺俊啊!”祁远诡异的一笑,转身接过一把钢刀。 “噗!”钢刀深深的刺入男子右前胸,顿时,血流如注,祁远手腕一动,钢刀在男子身体里转动,血肉翻涌,甚是骇人,祁远大声狂笑道:“和我斗,你还嫩着呢,哈哈哈哈!!” “师兄!你这老鬼有本事冲我来,别伤害我师兄。”黑衣少女怒喊道。 男子汗如豆粒,兀自忍着巨痛冷声道:“祁远,你会后悔你今天所做的一切。” “是吗。”祁远嘿嘿笑道,转身一把抓起那少女,嘿然道:“小妮子,长的真水灵啊,这一掐都掐出水来了,哈哈哈。”说着用手摸着少女光滑的脸蛋。 “别动她,否则我将你碎尸万段!”那男子大声吼道着,却被一名火狼帮的帮众一脚踢到一边。 “那我今天就偏偏要动她呢?哈哈。”祁远淫笑道。手刚要向少女的衣襟里伸去。 “呸!”冷不防,祁远被那少女吐了一脸吐沫。“无耻。” 祁远大怒,挥手一个耳光,将少女打倒在地:“小骚货,我先弄死你,说着将手中的那把钢刀当头向少女劈去。 “师妹,小心啊。”男子大叫道。那少女想要躲闪,但却一丝力气都没有,眼中也满是惊惧之色。 眼见那刀光一闪即将砍到那少女,忽听空气中“咻”的一声。 “当啷。”祁远手中的钢刀竟被打碎成几节,掉在地上,手腕也被震的巨痛不已,祁远定睛一看,竟然只是一个小石子,一枚随处可见的小石子。心中大骇,怒道:“谁,谁放的暗器,有种他妈的给大爷我滚出来!!”眼睛不住的向四周望去。 火狼帮众个个面面相觑,不知所措,同祁远一样不住的四处张望。 摹地,一个冰冷至极的声音缓缓道:“火狼帮,共一千零二十三人,平日欺压良善,强取豪夺,负人命四百七十起。”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高高的围墙之上,不知何时伫立着一个白衫男子,黑衣男女心中大震,这白衫男子竟是那日在茶棚中的始终一言不发的人。 “你是什么人,胆敢到我火狼堡撒野!!”祁远色厉内荏道。他知道,这个神秘的青年绝对是敌非友,而且是一个很难惹的敌人! 那白衫青年冷冷道:“他们都管我叫冷魂。” 火狼帮众俱都呆住,人群一阵骚动,纷纷窃窃私语。 “他就是冷魂,他就是那个新近无人能敌的冷魂,听说他一个人连挑了许多高手啊,........” 黑衣男女对视一眼,眼中皆是惊讶,“他竟然就是那个神秘少年高手!” “够了,都给我住嘴!”祁远大叫道。很快,帮主的威严将一切杂音压了下去,祁远眼中闪过一丝惊惧,但随即隐去,笑吟吟道:“不知冷少侠驾临我火狼帮有何贵干啊,若老夫能帮的上,必竭尽所能,不遗余力。” 祁远的一番话极尽恭敬奉承,心道,便是他存心想找麻烦,恐怕也不好张口了。 却听那冷魂不带丝毫情感如机械般说道:“火狼帮众作恶多端,祸害百姓,人神共诛之,今夜便收取火狼帮一千零二十三人之命。” 话刚说完,火狼帮众已是哗然,纷纷破口大骂。祁远狞声道:“神秘少年高手冷魂,今日得见尊容荣幸之至啊。”随即口吻一转爆喝道:“给我上,谁杀了冷魂,赏黄金千两,赐副帮主之位!!” 顿时,八百多名的火狼帮众在四位堂主的带领下红着眼睛杀向了围墙上的冷魂,,仿佛围墙上的冷魂已经变成了那一堆黄灿灿的金子和无上的权位。 祁远狞笑道:“就算你武功高强有如何,怎么禁得住众人的围攻,哼哼...,八百多人,一人一口吐沫也淹死.....。” 倒在地上的黑衣女子见那冷魂深陷险境,心底竟然没又来的涌起一阵担心,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 祁远的话没有说完,因为他已无法再说出来了。只见围墙上白影一闪,众人眼前一花,面前爆现一片青芒,刺的众人眼前一片模糊。 猛地,八百多名正在冲杀前行的火狼帮众如同被钉在了原地一般,一动也不动了,只是一个呼吸的时间,是那么的短暂,有是那么的漫长。 一刹之间,八百多名火狼帮众的身体如同气泡一般被无形的力量捏碎捏爆,漫天的血,鲜血,将地面变成一片血海,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在瞬间化为一堆堆残骨肉泥。 一切变得如此安静,安静的令人窒息,令人发狂. 宁谧的夜里呈现出一幅惨绝人寰的画面。 祁远的脸早已扭曲变形,剩下的二百余名火狼帮帮众在颤抖,如筛糠般的颤抖。 黑衣男子亦是脸色煞白,低声道:“好,好可怕的刀气。”脸上渗出粒粒冷汗,似乎已经忘记了胸前的伤痛。而那黑衣女子早已被这骇人的场景吓得晕了过去。 一招,仅仅只是一招,便杀死了八百多人,这可怕的一击堪比云梦武林人心中的那梦魔“一剑灭八千!!” 白影闪落在围墙之顶,白衫无风自动,惨白的月光照在冷魂苍白的脸上。一把长逾五尺的长刀握在手中,散发出一股绝霸天下的杀意,刀身折射出的青芒,隐隐透出的寒气,仿佛要将这一切凝固一般。 “啊!!!!给我杀,杀..杀啊,杀了他,上啊!”祁远猛地大声嘶吼犹如一只受伤的猛兽,但嘶吼中却掺杂着难以掩饰的恐惧。 仅剩的二百来人早已被骇破了胆,不少人受不了这种血腥之极的场面而不住呕吐,虽然他们是一群见惯江湖厮杀的亡命徒,但这恐怖的场景足以使任何神经粗大的人发狂发疯。 人群开始后退,一步一步的后退,任祁远如何喝呼嘶叫都无济于事。一个胆小的帮众颤声道:“不,不要..杀我,不要啊..。” 说着,将手中的刀丢下向后跑去,只是没跑几步,众人便听到一声惨叫,众人不由回头望去,只见祁远一刀将那逃跑之人劈成两半。 祁远发狂般的大叫道:“谁想逃跑,杀无赦!给我上,杀了冷魂。”手中的刀沾着点点鲜血,兀自滴答着。 人群开始骚动,进则死,而退仍旧是死,他们感到了那种临近死亡的气息,在一步步逼近,对面围墙上的那个家伙犹如来自九幽炼狱的索命杀神。 世间最恐怖的事不是死亡,而是在绝望中等待死亡的过程!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死亡的阴影笼罩在众人头顶。 猛地,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声:“左右是个死,兄弟们拼了!”人群涌动,仅剩的二百余人向冷魂冲去。 祁远将玉魄青铃掏了出来,最后一群人为他争取了使用玉魄青铃的时间,但是,很可惜,原本屡试不爽的“摄魂铃咒”竟是对冷魂没有丝毫作用。祁远呆住了,彻底呆住了。 青芒划过,带来一片鲜红。 ............. 整个庄园被血水所浸染,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血腥气息,令人作呕。 “哈哈哈,..都被你杀了,杀..了,你,你不是人,你是魔鬼,..是魔鬼,哈哈哈.....。” 在一堆已经不能称之为尸体的碎肉后面,祁远发狂的大笑着,手握着刀,胡乱的挥舞着,毫无章法,向冷魂奔去。 冷魂依旧是那如寒冰般的面容,很随意的一抬手,一缕刀气自手中激射而出,祁远的狂笑声戛然而止,面容一僵,急冲向前的身子猛地停滞住,伴随着骨肉分离的闷响,空中再次爆现一团,也是最后一团血肉烟花,甚至连同祁远手中那把刀也被无形刀气绞成了碎片。 半空中,一个周体散发着淡淡青色华光的小铃铛,极速坠下。 ******************说说520小说阅读_www.shuoshuo520.cc 作品相关 关于女真人 女真族,别称女贞与女直,源自3000多年前的肃慎,[1]汉至晋时期称挹娄,南北朝时期称勿吉,隋至唐时期称黑水靺鞨,辽朝时期称“女真”、“女直”(避辽兴宗耶律宗真讳)。[2]基本形成民族形态的时期大约是在唐朝时。“女真”一名最早见于唐初。[3] 11世纪向契丹称臣。辽朝女真有生女真、熟女真之分。生女真分为几十个部落,其中完颜部较大。11世纪初,完颜绥可定居在按出虎水(今黑龙江省哈尔滨市东南阿什河)其子完颜石鲁作酋长后征服了附近部落,成立了部落联盟。石鲁之子完颜乌古乃又合并了许多部落。 1113年,乌古乃之孙完颜阿骨打继立,1115年,完颜阿骨打统一女真各部,并驱逐契丹的统治,建立金朝。国号为“大金”。起先,女真人保持着在现代中国的东北的狩猎的生活方式,兼有渔猎、农耕和畜牧。除此之外,在都市里保持着军队的生活方式。最后被准许和其他种族通婚。而金朝的统治者也受到了儒家文化的影响。 1234年,蒙古人摧毁了金朝。元朝政府在松花江下游和黑龙江设斡朵里、胡里改、桃温、脱斡怜、孛苦江五万户府,管辖当地女真人和水达达。 女真在明朝初期分为建州女真、海西女真、东海女真三大部。[4]后又按地域分为建州、长白、东海、扈伦四大部分。1615年,建州女真首领努尔哈赤在新宾县二道河子畔的赫图阿拉城称汗建国,国号称为“大金”,史称后金。1635年皇太极改为满州族。 1644年,满族建立的清朝入主中原,成为中国历史上第二个少数民族统一的王朝。 《金史·世纪》记载:“金之先,出靺鞨氏。靺鞨本号勿吉。勿吉古肃慎地也。元魏时,勿吉有七部:隋称靺鞨;唐初,有黑水靺鞨,粟末靺鞨。”宋朝人说女真族“本名朱里真,番语。讹为女真”。可见,朱里真是汉名。为避辽兴宗耶律真的讳,改称女直,也写作女质。女真族一名,最早出现在7世纪。元朝文献中的女真族,有女直、水达达、吾者野人、乞列迷、骨嵬等别称。蒙古语中称女真为阿勒坛,谓金帝阿勒坛汗,它本是全体女真人的族称。[5]明朝永乐元年(1403),明朝皇帝朱棣派人到黑龙江、乌苏里江流域招抚女真族。女真,原作“朱里真”,又作“朱里扯特”、“主儿彻惕”、“主儿扯惕”、“拙尔察歹”,满语称之为“珠申”、“诸申”。明朝中后期中原人称之为鞑靼、鞑虏、北虏等,其军队被称为虏兵。后金天聪九年(1635年)十月十三日,皇太极发布改族名女真为满洲的命令,从此,满洲的名称正式出现。 在11世纪,在东北亚的土地上生活着从黑水靺鞨遗留下来的通古斯族 完颜阿骨打 完颜阿骨打 群的女真族。并在11世纪向契丹(辽朝)称臣。狩猎在女真人的社会经济中仍占有重要的地位。在一些部落中,甚至还是主要的生产方法。他们在每年春三月至五月,秋七月至十月,在山林里猎取各种野兽,并制作皮张。马是主要的交通工具,也是狩猎所必需。富家养马,千百成群。一般人户,也有马十余匹。[9] 生女真分为几十个部落,其中完颜部较大。完颜函普时女真已进入父权制的氏族社会末期,11世纪初,完颜绥可时又迁居到海古水,社会发生了显著的变革,开始冶铁、耕垦树艺、修筑房屋、造舟,定居在按出虎水(今黑龙江省哈尔滨市东南阿什河)之侧。[10]其子石鲁作酋长后征服了附近部落,成立了部落联盟。石鲁之子完颜乌古乃又合并了许多部落。女真庞大的军事部落联盟就形成于完颜乌古乃时期,但是联盟内部不是团结和十分巩固的。此后主要是围绕联盟首长和国相而发生斗争。[11] 女真人从事狩猎和对外作战,都需要弓箭作为工具和武器。本族的冶铁业,主要用于制造武器和铠甲,甚至输入的农器和铁锅,也加以溶炼改铸。冶铁业的发展,不仅促进了社会生产力的提高,也极大地增强了对外作战的能力。[9] 辽天庆三年(1113年),乌古乃之孙完颜阿骨打继立,完颜阿骨打统一了女真各部,领导当时东北的汉族、渤海族、契丹族、室韦族、铁骊族、兀惹族人民共同反辽。他生前还和北宋达成协议,南北夹攻辽军,计划协助北宋收回燕云十六州。宋、金间的海上交通也日益频繁。 收国元年(1115年),完颜阿骨打统一女真各部,并驱逐契丹的统治,建立金朝。国号为“大金”。国号来源有人说是来自发源地金水(阿什河),也有说是为取金不腐不坏之意。起先,女真人保持着在现代中国的东北的狩猎的生活方式,兼有渔猎、农耕和畜牧。[12]除此之外,在都市里保持着军队的生活方式。最后被准许和其他种族通婚。而金朝的统治者也受到了儒家文化的影响。金建国后,就展开以辽五京为战略目标的金灭辽之战,并且在很短的时间内攻打下了辽朝的北方首都上京。然后与汉人宋朝建立海上之盟共同对抗辽朝。 天会三年(1125年),灭辽成功后获得辽朝的大部分土地,由于燕云十六州的张觉事件,金朝与宋国的联盟破裂。金大举攻宋,并在宋朝北部建立了齐,楚等傀儡政权。稍后,北方这些土地都纳入金的路州制度中。 天会四年(1126年),金人占领了宋朝的首都开封,并且一度把宋朝军队赶到了长江以南。两国军队经常对峙于淮河一带。 阿骨打在繁忙的战争年代,仍很注意农业生产,对黑龙江流域的手工业和商业也做了不少努力。他还创制了女真文字。金朝采用了宋,辽官制。在地方上,州县制与猛安谋克制并行。猛安谋克,是女真族在氏族社会末期的部落联盟组织。 大定二十九年(1189年)之后,金朝面对于北方的蒙古人和南方的宋朝两面作战,在蒙古人的攻击下,在贞祐三年(1215年)不得不把首都金中都(现代北京)迁移到了开封。 天兴三年(1234年),蒙古人摧毁了金朝。金朝灭亡后,女真人仍是散居于关东,分为建州、海西、野人等部。 在元朝施行“若女直、契丹生西北不通汉语者,同蒙古人;女 女真人 女真人 直生长汉地,同汉人”的政策下把这些约占金朝女真总人口五分之三的女真人不作女真看待。[14] 金亡后,女真成了蒙古汗国的被统治民族。忽必烈建立元朝后,女真人为元王朝管辖下的居民。蒙古汗国和元王朝对女真的管理,集中反映了女真与蒙古两族在政治、经济方面的关系。首先是蒙古贵族在女真地区设置了路、府、所一套行政机构,“设官牧民,随俗而治”。 1235年(即乙未岁,金亡后的第二年),在图门江北一带设开元(治所在今东宁县东)、南京(治所在今吉林省延吉市东)两万户府后,接着在其它女真人居住区设立许多路、府、所,管理诸支女真人。至元二十三年(1286年),元改辽东路总管府为开元路,女真人皆被纳入开元路。在辽阳、沈阳等路相继成立后,开元路只管辖沈阳路以北(今辽宁省铁岭市北)的女真人,南部的女真人由沈阳、辽阳等路分别统领。为了对分散的、处于后进阶段上的水达达等“随俗而治”。 皇庆元年(1312年)前将开元路东北部地区划设水达达路,与开元路同属辽阳行省管辖。水达达路是元朝女真的主要分布地区,元王朝在其境内先后设立了许多府所。见于史籍的除前述桃温等5个军民万户府和水达达、肇州2个屯田万户府外,在黑龙江口奴儿干地方设有征东元帅府,府治在阿姆贡河对岸的特林地方;在黑龙江下游立吾者野人乞列迷等处诸军万户府,治所在阿纽依河与黑龙江汇合处的哈儿分地方;在今乌苏里江流域设阿速古儿(乌苏里江古名)千户所;在今俄罗斯境内滨海地区置有鲸海(今日本海)、木答哈、牙兰千户所。 元朝统治者通过上述机构和职官,在女真地区征收赋税、签军应役、发布禁令等,实施全面政治统治。元朝向女真征收的赋税是实物,有粮食、布匹、各种野兽皮张和海东青等。不过由于诸支女真人所从事的主要生产不一,故缴纳的实物也各有侧重。蒙古贵族在女真人中签军应役,主要在元朝建立前后。首见于中统四年(1263年)。是年,元王朝命亦里不花在“女直、水达达及乞列宾地合签镇守军”3000人,调归塔匣来领之。 元朝在女真地区发布过的禁令,有屠杀之禁、酒禁、弓矢(捕猎)之禁、出产金银禁。这些禁令极大多数是为防止女真反抗而发布的。这不仅反映在这些禁令都发布在元初,随着元王朝统治在全国的巩固先后解除,尤能说明这一实质的是后两项禁令。因为狩猎和生产金银本是正常的社会生产,狩猎还是女真人解决衣食之需的传统社会生产部门,所以诏令禁止,显然是因这两种生产与“强兵”和制造兵器有密切联系。说说520小说阅读_www.shuoshuo520.cc 作品相关 最近有些事情 对不住各位了,耽搁这么长时间,断更了快三个礼拜了,不过,寒阳不太监,最迟下周开始恢复更新。 感谢还在支持寒阳的各位亲们!! 拜谢!!说说520小说阅读_www.shuoshuo520.cc 第一卷:北地狼烟逞凶名 第一章:汉狗,服不服 车马辚辚,宽阔的黄土道上,一队人马正缓缓而行,伴随着这马车吱吱呀呀的声响,彷佛整队人都显得无精打采,车队中间一辆马车内,一位身着锦服的中年人眉头紧锁似有心事,身旁一位侍者样子的人恭敬着说道:老爷为国事操劳,日夜不休,如今圣人任命老爷为宣抚使,总领河北河东之前瞻之事,万望老爷千万保重身体,以国家为重。 中年人平声道:“无他,但望圣上能体谅臣工为国之心,军民保土之情。我李纲不过一腐儒,怎么会有那占槽不下的安逸之意,龌龊之心,那岂不枉读了圣贤之书,此次巡视前线,但求能驱逐金贼,还我社稷安康,百姓安乐。” 侍者恭声道:“老爷说的极是,是小人唐突了。” 李纲微微颔首,便不再言语。不大的功夫便在颠簸的车马中睡去,眼角的黑眼圈尚未下去,一看便是长期熬夜所致,侍者心中暗叹,自家老爷劳苦奔波,为抗金之事许久未曾如此安稳的睡过了,如今,嘿,这大宋摇摇欲坠,北地在金兵的铁蹄下哀鸿遍野,有今日无明日,却不知那位太上皇爷玩弄玉石的时候可曾想过金人铁蹄下的百姓。 车马缓慢,日已西下,此时的北方大地渐渐被夜色所笼罩,车队缓缓进城,车内李纲醒来,问道:到哪里了? 侍者忙道:“已到沧州境内,明天应该就能到大名府了。这里小人差人支应了沧州知府,沧州知府已在府门外等候。” 车马停在离沧州知府门口,李纲恩了一声,便自下车,大门口出,沧州知府联同下面的县令,县丞、城中驻守的厢军将领恭敬的等候在两旁,见李纲一下车,便簇拥而来,沧州知府胡中行更是激动万分,上前搀扶道“:恩相,想煞学生了。” 李纲亦是眼眶湿润,望着眼前的胡中行,心中那个沉浸已久的影子又浮现眼前自顾自道:“太学之事,多亏你们,如今,少阳已经不在了,只剩下你,老夫心中每每念此都心痛无比啊。” 胡中行也是眼中含泪。“恩相,少阳虽然不在了,望恩相切莫太过伤心,中行愿为恩相鞍前马后。” 李纲听的大为感怀,暗想当年若不是太学生陈东,胡中行等人拼死力荐,恐怕自己早已被皇帝之罪。可惜陈少阳却被童贯等人陷害被杀。 李纲和声道“好!我孔孟弟子有风骨,如今金贼虽然势大,但我大宋军民同心,便一定能驱逐金贼,救民于水火”。 旁边一应官员都随声附和。 “恩相请进府。”胡中行正要请李纲进府,忽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众人抬眼望去,却见一个浑身都是血色的士兵在马上疾驰而来,下马跪于地上口中大喊“紧急军情,十万火急,报与李宣抚使”。 李纲忙道:“速速报来!” 那士卒急声道:“大名府被金贼完颜宗弼所破,城中百姓惨遭屠杀,如今金贼3万大军已逼近沧州。” 众人闻言都大惊失色。李纲听闻急道:“沧州厢军统领何在!?” 一位身着锁子甲的军官急忙出列,“大人,末将张伟,沧州厢军指挥使,愿听大人调遣” 李纲正色道:“速派斥候巡查,探听消息”。 张伟道:“末将听令” 李纲道:“现在城中有多少人马。” 张伟心中暗暗叫苦应声道:“不到2千人马”。 丝——,众人心中一阵心惊。 当下一些官员便急忙劝说李纲急退,以防万一。 李纲怒目而视道:“诸位大人是要让我李纲弃城逃跑?哼哼,我受圣人重托,巡视前线各方,岂能闻金贼来攻便弃城逃脱。传我命令,胆敢擅离职守,弃城逃亡者立斩!” 众人心中暗叹,你李纲为国尽忠,难不成也要我们陪葬,但却不敢说出口,只得齐声应诺。 “立刻派人向宗泽将军求援,让他速速赶来营救沧州,将城中精壮全都组织起来,我就不信坚城不出,还等不来援兵。昭告全城,议降者斩!” 李纲急言令色的下发各种指令后,转身对众多官员道:“列为身为一方父母,卷首天恩,自当保土安民,而今金贼汹汹而来,正是我辈尽忠之时,诸位,先商量守城退敌之策,而后随我上城楼,查看防务。” 众人应诺,各为所职,一经号召,城中百姓有2万余人,除去老弱妇孺,精壮还剩不到5千,于是在城东张贴了布告,告诉人们金人马上就要进攻沧州的事情。不少百姓听到消息,大惊失色,便要出城逃跑,奈何为防止奸细进入,早已将城门紧闭,于是又是一番混乱。 沧州城西,一群人围在一个长桌子旁,几个军汉围着一个黝黑的的军中汉子,那黝黑汉子穿着制式的厢军棉质甲衣,腰上挎着刀,带着宋军中常见的毡帽,一看便是一个低级武官校尉,大声的喊着:“金贼不日即将进攻沧州,城中李大人有令,旦是能为城防效力的,裤裆里带鸟的,是个爷们的,就上城去杀金狗。城在人在,城毁人亡,守住城,咱家中父老妻儿就得平安....”。 “算我一个,狗日的金人,我王麻子今天豁出去了。”一个麻脸汉子红着眼喊道。 “算我一个,我也上城楼。”一人应道 “我也上,杀一个金人够本,杀两个赚了。一个壮汉哈哈大笑的着报名。 ...... 许多精壮汉子纷纷报名,倒是令这个负责招人的校尉有些感动。大声喊道:“好,每人上城前发1贯安家费。” 这个古老民族,每当它遭受苦难与外辱之时,总会有这样或是那样的普通人去前赴后继的保卫属于我们的东西,那传承了千年的汉唐之风,依旧在骨子里露着不屈的锋芒,面对逐草而居的北方豺狼伸出的凶爪獠牙,这些一辈子只知道耕种劳作的人们用他们最简单,也是最炙热的信念守卫着脚下的土地,只因为,这是属于我们的家园! 报名的人群渐渐散去,只剩下一个身材高大,蓬头垢面的年轻人,穿着一身奇怪的衣服,长袖的t恤,外加磨破了的牛仔裤,脚下穿着一双不知道从哪弄来的草鞋,这绝对不是这个时代所应该有的东西,当然,也包括这个人。 “名字”校尉看了看他问道。 “刘平”那年轻人低声道。 “大点声,没吃饭吗?”校尉冲着年轻人大喊道 “我叫刘平,我...3天没吃饭了” “恩,拿着,按好手印,去那边领*,上了城门楼,天天能吃饱,去吧”。校尉不耐烦的催促着这个一身臭味的家伙。嘴里冷声道:“好端端的人,偏生做乞丐,真是可惜了这副好身体,要是早去军中打熬打熬也能混出个功名。啧啧,真是可惜。” 他叫刘平,21岁,是个穿越者,上天和他开了一个玩笑,三天前,他还在电脑前玩着他的英雄联盟,当然,以他三流大学,垃圾的机电专业文凭来说,真是走到哪里都是个路泽(loser),谁让他爸不是李刚,更不是李双江,因为他是个孤儿。从小靠家里亲戚救助,勉强读到大学,眼看都毕业半年了,却还没找到一份工作,只能每天泡在网吧里玩着diao丝的最爱,英雄联盟。 “老板,给我来一份泡面,要小鸡炖蘑菇的,顺便再来一盒七匹狼。擦,中路那个剑圣,sb么,看不见人家英雄杀过来了,盖伦,你眼睛瞎吗?”刘平嘴里叼着香烟,狠嘬了一口,打开泡面秃噜了一口,忽然,一个激动,泡面倒了,电脑桌旁边的插板短路,刚好碰到刘平,于是,刘平悲催地被电的跳起来,眼前一片黑暗,便失去了知觉。旁边一个哥们笑着说,呦,学迈克尔.杰克逊呢。 十分钟后刘平被抬往医院。第二天因抢救无效死亡。那个网吧因为出现人命被休整停改了了2天,警方给出个结果,说是安装网吧电线的人是临时工,经验不足,漏电保护器忘接了。罚款这个网吧1000元,第三天就继续开业了。当然,我们的刘平同志就这么悲催的停止了他的生命。 失去知觉的刘平再睁眼发现自己躺在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周围人的发饰衣服,都是古人的打扮,刘平一打听才知道,现在竟然是北宋年间的沧州府,而且是宣和六年。离历史上的靖康之耻还有不到两年,靖康之耻,汉族的耻辱之时! 迷茫、发呆、紧张、愤怒,各种情绪也表达不了刘平现在的心情,刘平愤怒的向天空大伸中指,狠狠大喊道:“操!!!我去年买了个表!!!老子居然tmd穿越了?!!老子的小鸡炖蘑菇还没吃完呢!!” 一个月的时间里,刘平除了喝了几口水,和一个流浪狗抢了半个炊饼,剩下的时候就是在挨冷受冻中度过,好在他身体好,大学的时候也是学院里的篮球队员,爱好散打,从小跟着一个军队退下的叔叔练了几年的军体拳,188cm的身高,在北宋年间已经算是巨人般的身体了,正是这幅身体,让旁边的几个职业乞丐要对刘平进行“职业素养辅导”的时候被刘平“反辅导”了。从小没父母,受惯冷眼的他对眼前事没有太多的不甘与抱怨,俗话说好死不如赖活着。这不是还没死么。 正巧,赶上了沧州城即将被金兵包围,筹建防御,刘平想来碰碰运气,没想到还真被调上来,拿了1贯钱的安家费,急忙的到旁边的炊饼铺买了十几个炊饼,又买了一块酱牛肉,一溜烟的跑回了自己暂时住的小破土地庙里。 刚进庙里就听里面的一个稚嫩的小女孩声音,“平哥哥,是你么?” 土地神庙后面钻出一个碰头垢面的小女孩,约莫十一二的年龄,脸上也都是污泥,瘦小的身体披裹着一件麻布衣,脚下穿着一双特大号的印着耐克标志的运动鞋。 小女孩是刘平穿越以后,在破庙里认识的,当时几个乞丐想要对小豆子做那强暴之事,作为新社会五好青年的刘平当然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了,打跑了几个乞丐,救了小豆子,自那以后,小豆子每天就跟着刘平外出乞讨过活,这两天,全城禁严,刘平让小豆子自己猫在庙里,刘平自己出去找吃的。 “哈哈,小豆子,今天咱们能吃顿好的了,你看”刘平拿出炊饼和酱牛肉,一阵肉香和面食香飘满小庙里 小豆子的眼睛睁大大的,“炊饼,还有牛肉,平哥哥,你哪里弄来的这些好吃食,是不是从王家炊饼铺偷的啊”。 刘平笑道:“我怎么会去偷呢,这是我买的。” “买的?你哪来的钱啊”小豆子问道 “今天我应征民夫,一人发一贯安家费”刘平笑着说,快来吃吧,都饿了半天了。 “民夫?会不会有危险啊,平哥哥,要不你别去了,会有危险的,我听他们说,金人杀人不眨眼,会吃人的。”小豆子顿时泪水连连的劝阻道。 “好啦,放心,我死不了。”刘平好哄歹哄了半天,小豆子才止住哭声,并叮嘱刘平千万注意安全,有危险就跑。 两个人大快朵颐了一番,好久没吃那么饱了,吃完了,刘平将剩下的炊饼让小豆子放好,告诉她这两天自己都会在城门上,并把剩下的钱都给了小豆子。惹得小豆子又是一脸泪水,生怕这个哥哥会出什么危险。夜里刘平自己把点燃火堆里填了些干柴,回头躺下看见小豆子安稳的睡着。刘平脑子整理着靖康之耻的前后的历史,他虽然知道金朝进攻宋朝都城,掠走了宋钦宗和宋徽宗爷俩,但不是现在,而是在靖康元年,可是即便知道,这不到两年的时间里,自己又有什么办法改变呢?千里哀鸿,煌煌华夏被异族屠杀过半,我能做什么?刘平脑子越来越沉,慢慢睡去了。 生逢乱世,人命如草,又何谈明朝。 第二天,所有征调的民夫精壮随着守城的军汉上了城楼。 “听说,这回来的是金狗的四皇子完颜宗弼,听说,那个完颜宗弼力大无穷,凶残的狠啊,生吃人肉啊。”一个民夫悄悄的和另一个民夫说道 “我也听说了,好像这次金人来了不少的人啊,不知道我们能不能守的住,连大名府都被金人占领了,我看,这沧州府,悬啊”。 “虚,别瞎说。” “我小舅子的二大爷的三婶家的老三在知府当差,听说他亲眼看见报警的士卒浑身是血,告诉官老爷们的说大名府失守了” “我也听说了,好像离咱这最近的就是宗老将军了,不知道咱们能不能坚持到宗老将军来增援啊。” 校尉听见人群中议论纷纷,大怒道:“都给嘴闭上,扰乱军心,军爷我手上的刀可不认人!” 民夫都是一惊,不敢再言语。刘平在人群里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这些消息。按照现代所学过的知识消化着,完颜宗弼,不就是岳飞传里的金兀术么?靠,这不是杀人屠夫么,老子刚穿越到就他么遇上这么个杀神。刘平想的入神,旁边一个麻子脸的大汉冲着刘平道:“兄弟,第一次上城吧,别害怕,没事,一会咱们只负责运一些滚木礌石,还有沸水热油,抗些弓箭,不用咱们拼命的。” 刘平心中一暖回到:“多谢大哥了。” 此时,城楼上,垛墙后面每个军汉都在准备的各种工具,擦拭着自己的刀具,刘平被安排和那个麻子脸的大汉一起扛滚木礌石,所谓的滚木礌石就是古代将各种大原木锯断后做成的滚木,大块的石头做为礌石,作为城防防守的利器,有敌人强攻城墙就扔下滚木礌石。不过这滚木礌石也不轻巧,一个300多斤,2个人抬着也是很费劲。其他人有的在烧制沸水,有的在安装神臂弩。 这时,李纲与一干官员也在城口上巡视。李纲看见城楼上热火朝天的工事心中大定,向身旁的沧州厢军指挥使张伟问道:“张将军,宗老将军那里的援军何时能到。” 张伟躬身道:“回禀大人,宗老将军那里说最快需要2日。” 李纲心中已是有些着急:“2天,不知道能不能坚持到。” “报,金贼前锋已到城外30里出。”一位斥候跑上城楼急报。 “什么,这么快。”众人都是一阵惊呼。 “慌什么”李纲沉声道。“通知大家做好准备。” “末将,遵命”张伟应声道,转身对着身边一位副将:“传令,准备,敌人马上就到城外了。” 三十里的距离,须宜即到。众人但听见城外一阵阵马蹄轰隆之声,一会儿的功夫,就见远处的一片片黑色的身影由远至近,铺天盖地的马匹已到外城。军队中士卒真个奇形怪样;过两队锤擂头,板刷眉,环晴暴眼,果然恶貌狰狞。波斯帽,牛皮甲,乌号弓,雁翎箭,马项挂累累缨毛。旗旛错杂。竟是有近万余人的骑兵。 耳听的城下金兵一声一声闷吼,连城上之人都能听见,只见中军之中冲出一匹棕色的高头大马,马上坐着一个彪悍的大汉,貂皮敷腿,身背皮甲,头戴毡帽,脑后插双双雉尾;手上拿着一把特大号的板斧,大喊道:“城上的汉狗听着,我乃大金朝四太子完颜宗弼座下前锋官乌延蒲卢浑。速速开城投降,否则等我大军入城,尔等便要身死城灭。” 李纲挺身望着城下的乌延蒲卢浑厉声道:“好个金贼,强占我大宋城邦,屠杀我大宋百姓,还敢如此耀武扬威。其心可诛。”旁边的指挥使张伟见李纲挺身而出,怕他遭了地下金兵的暗箭,虽说城墙也有四丈多高,但为了以防万一还是护住李纲道:大人,退后些,小心金贼暗箭。” 李纲一介文人,即便是骂人,也是文绉绉,乌延蒲卢浑虽然没听太懂,但是也明白个大概。嘿嘿冷笑着说道:“汉狗,就是嘴上过过瘾,今天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取我弓箭来。”身旁一位护卫忙递上一把弓箭,拈弓搭箭,弓似满月,嗖的一声,直奔城门而去。 “保护大人。”身旁护卫紧忙将李纲拉倒垛强后面,只见飞箭不是冲着李纲而来,却是冲着城上的宋旗而去。 “噔”,喀拉一声,儿臂粗细的旗杆竟被射断,绣着宋字的宋旗噗的倒了下去。刚刚好倒在了刘平身边。 城上人大惊,这金将好大的臂力,随机又都是满脸大怒,还未攻打便被人家射下城门大旗,这对士气可是极大的打击。 城下金军哈哈大笑,乌延蒲卢浑大笑道:“汉狗,服不服!!哈哈......。” 刘平看着这场景,彷佛看到了中原涂炭,异族屠戮汉族人,缓缓倒下的王朝无法抵挡异族的铁骑,汉族百姓被胡虏任意欺凌残杀,这个21世纪的灵魂似乎被某种东西震颤了一下,这就是我的民族,这就是我华夏民族面对外族欺凌时候的无助。胸膛彷佛被什么东西充满了一般,一瞬间,他抓起那面大旗直直的戳在地上,站起身,深吸了一口气,冲着城下大喊道:“我服你~~~~~妈~~~#¥@#¥~~个~~~!@#@!#@~比~~~~@!#@!#@!说说520小说阅读_www.shuoshuo520.cc 第一卷:北地狼烟逞凶名 第二章:城上浴血 城上诸人望着这个胆大的家伙,直挺着身子,一句我服你马了隔壁,吼的更是中气十足;刘平旁边的麻脸汉子,望着刘平伸出大拇指,低声说道:兄弟,有种。然后,他也冲着城墙外大喊了一句:“我服你马了隔壁!” 也许勇气这个东西是可以传染的,躲在垛墙旁边前一刻还被城下的金兵弄的惊慌失措的民夫与守军们,竟也都纷纷的大喊这句话,到最后,竟是齐声大呼,煞是整齐有气势。 李纲此时望着那个执旗而立的年轻人,竟然让他有些失神,好一个热血男儿,若我大宋儿郎都如这般有胆,又怎么会被金贼所侵。 刘平喊完后也有些后悔,暗道刚才太冲动了,要是有人放冷箭,估计就死翘翘了。躲在垛墙下面,那麻子脸大汉对刘平道:“兄弟,怎么 称呼?” “刘平,敢问大哥尊姓大名?” “啥尊姓不尊姓的,叫我王麻子就是了。”那大汉笑笑道。 这时,城下的乌延蒲卢浑对着身边的副将说道,“把那些两脚羊赶上来,助助兴。” “是,将军。”副将一招手,人马中推推搡搡出许多被绑着的老弱妇孺。 “城上的人听着,若不投降,便和他们一般。”说着,那副将一挥手,待命的刀斧手们手起刀落,将这些老弱妇孺尽数砍杀,鲜血将地面染红,红的让人心颤。 城上有的人看的直干呕,有的大骂畜生,金狗不得好死。刘平此时第一次看到杀人,活生生的将人用刀子砍下脑袋,身子被断做两半,其中一个七八岁的孩童竟然被砍断双腿后,还没断气,仍在不断哀嚎,直到声音越来越弱,慢慢死去。刘平的目眦欲裂,手中紧紧握着刚发梭枪,死死的盯着城下的金兵。“畜生,真是畜生。”王麻子咬牙道。 李纲此时被眼前的惨景触动,心中更是悲叹。但却紧闭双唇,嘴角却不由自主的抖动,不曾说话,却已是到了愤怒的极致。旁边的官员有的呕吐,有的愤怒。胡中行道:“恩相,暂且下去,再做商榷,切勿影响大局。李纲闷哼一声。独自下了城墙。 一位年轻的校尉对着指挥使张伟道:将军,许我一队人马,放我出城,看着城下的百姓惨死,心中这股鸟气出不去,我非要杀一杀金贼士气。为枉死的百姓报仇。 张伟望了他一眼,厉声道:“胡闹,大敌当前,不知守城为重,反要擅自出城迎击。不知道这是金人的激将之法么。”说罢转身看着城下状态,暗道,自己的这个侄子还是太年轻了。原来这个年轻的校尉是张伟的侄子。 那年轻的校尉被训斥的满脸通红,应声道:“将军教训的是,属下知错。” “将军,张俊校尉也是一番好意,毕竟还是太年轻了。”旁边的一位裨将对张伟劝说道,别人不知,他却是知道,这位张俊校尉年纪不大,只有十七八岁,但却是西北种家军出身,以前在西军里是从九品的承信郎,如今调配到了沧州厢府军,虽说是地方小部队,可以是变相提拔成了正九品的忠训郎,这可是大有前途啊,朝中有人好做官,谁让这张俊的叔父偏偏是沧州府厢卫军的指挥使团练,虽说不如边军和禁军吃香,可好歹也是个挂着指挥使头衔的从五品武将。将来没准也能高升一步,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这张俊岂有不上位之理,提前烧烧这冷灶,帮帮劝也算混个熟场。 这厢裨将暗自思量,张俊转身带着忿气去检查防护器械,嘴里低声道,这要是在西军里,早就开城和这些金贼厮杀一番了。 城下,乌延蒲卢浑对身边的人说道,“四太子交代,许我1万精兵,今晚之前,拿下沧州城。吩咐下去,谁先第一个进入沧州城,我乌延蒲卢浑许他黄金五百两,牛羊三百只,升谋克,城里的女子任意挑选30人。” 传令兵们骑着快马在军中穿梭着大喊“:蒲卢浑有令,谁先入沧州,许他黄金五百两,牛羊三百,升谋克,城里的女子任意挑选30人。 ” 金人的队伍里发出一阵阵金属交错的声音和粗犷的笑声,一个猛安策马到了蒲卢浑身前道:“蒲卢浑,交给我苏拉去打头阵吧,我会把汉人头领的头颅砍掉,送到你的身前,让城里的女子脱光了身子给你暖床。” 蒲卢浑看着苏拉,说道:“苏拉,我的猛安,让你手下的猛士去获取这一切吧,我在这等着你的好消息。” 蒲卢浑抽出马刀指着前方的城墙说道:“进攻” “呜~~呜~~呜~~~”伴随着女真人战斗时特有的号角,一个猛安的士兵,俱都下了马,拿着武器冲向城墙,那些女真蛮汉嘴里发出犹如狼嚎般的吼叫,冲向沧州城墙。而另一队猛安的士兵,张弓搭箭,一阵阵箭雨扑向城门。 叮叮叮·笃笃笃···,如雨般的箭簇瓢泼一般的射向城楼之上。 几十个淬不及防的民夫登时被射程了刺猬。惨叫声连连。索性刘平位置好,和王麻子没被箭雨射中。厢卫军指挥使张伟挥舞的佩刀喊道,还击,还击,不要让鞑子靠近城门。隐藏在垛墙里的军汉,弯弓激射,和金人互相对射,怎奈,城上弓手不多,无法形成太有效的阻挡,许多的金兵已经冲到了城门下,将云梯搭在墙上,正玩命往上攀爬。滚木礌石,沸水热油,一股脑的顺着墙连扔带泼,金兵被砸死烫伤无数。攻势为之一缓。刘平此时脑袋里已经一片空白,只知道拿木盆往下泼油,推下礌石。 金国人的军队编制多以“猛安谋克”制度。猛安原义是“千夫长”,谋克原义为“百夫长”,在谋克之下有什长、伍长。可见原来女真族军队也是采用10进位制的编制方法。以后将被征服的各部落武装也按此制编制成军,若干个猛安编为“司”,设立都统司指挥。随着金朝的迅速扩张,难以严格贯彻原有编制,在巩固了对于中原地区的统治后,按照女真人全民皆兵的传统,每谋克统领300士卒。这次蒲卢浑所带的一万人就有3个猛安,具都是自己的嫡系。 此时,城外的女真人,如同嗜血猛兽,发了疯一般,拿着狼牙棒,斧子以及弯刀,架着云梯,冲向城墙。 二十几个女真大汉扛着一个粗大的原木在盾牌的掩护下冲到了城下,正一下一下的撞击着城门。 刘平眼见原木正大力的撞击着城门,心中大急,猛地将手里的油桶冲着城门下的撞门金兵身边泼去,真真泼在了那掩护的盾牌之上,拿了旁边军汉的一把长弓,箭头帮上碎布,蘸了菜油,点了引火,冲着那盾牌便射去。笃的一声,箭射在盾牌上,盾牌上的火借油势,忽的着了起来,烧的那几个扛圆木的大汉身上火苗乱窜,哇哇直叫,丢了原木只在原地打滚灭火。 此时张伟看了看刘平暗道,这小子有把力气,刚才那九斗的军中制式长弓竟然能毫不费力的射将出,看来是个好苗子。 “不好,金贼上了城墙了。”猛听的有人大喊,就见西北角的位置上涌上了不少金兵,众多军汉,正在与之厮杀,只是宋军人数虽多,但金兵凶悍,一时无法全部消灭。那张伟见形势危急,抽刀便上。刘平此时正在厮杀之处的左侧,他本想躲开,却看见王麻子被一个金兵拦住,正要举刀砍杀,刘平抄起梭枪,径直对那金兵裸露着胸毛的胸膛用力刺去。 噗磁,梭枪没入那金兵胸口伸出,手里的刀还没挥出去,一腔子鲜血喷到刘平的脸上,如同血人一般,王麻子本来以为自己就要死了,没想到那金兵竟被刘平一下戳死了。站起身喊道:“刘兄弟,谢谢你了。 刘平擦了擦脸上的血,愣了一下,说道:“活着好。”说罢捡起那死了的金兵弯刀向另一个金兵冲去。那些个本来胆小的民夫看见鲜血之后,从最初的害怕,也随之慢慢习惯,帮着宋军围住金兵用砖头、木头向金兵身上招呼。 张伟手上已经砍死了3个金兵,但是因为缺口越来越大,上来的金兵竟然有近100多,城墙之上本就狭窄,若是如此怕是一会的功夫便要被金狗站住脚了。想到这,张伟心中一急,挥出去的刀也有些发偏,却见三个金兵围将上来,刀刀直逼要害,张伟立刻现象环生,不远处的一个年轻校尉,一刀劈死了一个正在往城墙上攀爬的金兵,回头看见张伟危急,急声道:“叔父小心。”怎奈离得太远冲不过去,只见金兵的弯刀冲张伟的脖子砍去,眼看就要被杀的时候。呛啷一声,另一把弯刀及时赶到,将那把弯刀磕开,张伟脱离险境,一看,竟是那个高大的年轻人。 只见那年轻人持刀力磕了金兵一刀,一个笨拙的转身,却将那金兵的脖子割开,脖子与身子分了家。血像喷泉一般涌出。刘平转身护着张伟道:“张将军,速下城楼,以大局为重。” 张伟猛地一惊,刚才自顾自己厮杀的爽快,却没想到,要是自己出了什么事情,城中的李宣抚使谁来护卫。急忙抽身出去,对刘平道:“小伙子,你也小心。”便不在多言,由接应护卫下来城楼。 刘平因为砍杀的凶猛,反倒成了西北角这一块的主心骨,几十个民夫和军汉围着刘平,一起抱团砍杀,竟然将那冲上城楼的金兵砍杀尽了 。掀翻了云梯。暂时喘了口气。 只是厮杀才刚刚开始,就见城外黑乎乎的一片金人脑袋正在往上墙上攀爬。一副副云梯又重新搭载了墙上。如此循环反复的冲杀了三次,墙头上已是满是鲜血残肢,城楼上驻守的近一千多名厮杀军汉只剩下了不到四百多人,3000多名民夫,只剩下了1000多。金兵丢下了几百具尸体,攻势为之一缓。 厮杀从早晨持续到晌午,许多的军汉肚子早就咕咕叫了,城下众多的百姓送来吃食,白面炊饼。众多军汉分食,而民夫这边因为从未经历过这血腥的场面,有的人在厮杀完之后掩面痛哭,或是疯疯癫癫的大笑,其实,这都是战争之后的正常表现,人在极度兴奋与恐惧的时候会出现精神失常的行为。索幸只是少数。多数呕吐一阵后便没有太大太多的反应了。刘平低着头,一手拿着弯刀,一手拿着炊饼,炊饼上沾了一点血,那是金人的血,也许也有自己人的血在上面。就在方才厮杀时,他身旁有个军卒一刀将一个金兵砍死,还未等抽刀便被另一侧的金兵一刀砍下头颅,刘平就在旁边,他本来是想要救他的,可是,他的面前同样也有一把直砍而来的弯刀,等他躲开眼前的危险的时候再回头,那厢军士卒的头颅已掉在了地上眼睛兀自睁着。等到金兵鸣金收兵的时候,城门楼上除了死尸便是残肢,死了的宋人,还有死了的金人。血染尸衣。受伤的人哀嚎大叫,军中的郎中正在给伤员包扎。 狠狠咬了一口炊饼,又接过王麻子递过来的水壶,大大的灌了一口水,将堵在嗓子里还未咽下的面食冲下,喉结滚动,长出了一口气,大喊了一声:“这撮鸟的老天,这狗日的世道。” 城下,苏拉坐在马上,手里的狼牙棒上滴滴答答的淌着一丝丝血浆,马下,一个女真人脑袋已经被打成了浆糊,苏拉对着自己队伍里的人说道,我受蒲卢浑的命令,要拿下沧州城墙,谁要是敢不上心用力,私自逃阵,就如同这个死了的撮鸟一般。 “再派五个百人队,攻不下城墙,那几个谋克就不用来见我了,直接去西天佛爷那里吧。”苏拉猛哼一声,直接拨马头,转身向中军驰去。说说520小说阅读_www.shuoshuo520.cc 第一卷:北地狼烟逞凶名 第三章:歪打正着的立功 “冲啊,冲啊,城里的金银财宝随你拿,宋人的女子任你享用,大金的勇士们,拿出你们的勇武,拉开你们的长弓,举起你们的弯刀,向着你的敌人进攻吧,去获取你们的荣耀。”一个粗壮的谋克挥舞着弯刀,对着手下的士卒大喊着,一个个女真士兵喘着粗气,牛眼一样的眼珠死死盯着城上。 呜~~呜~~呜~~呜,进攻的号角再次吹响,许多赤裸着上身的女真士卒,身上画着五颜六色的纹身图案,一边奔跑,一边捶打着胸膛,祈祷着神灵的护佑。 城上的守城人听见号角声便知道,金人再一次发起了进攻。刘平草草的吃完2个炊饼,擦了擦手上黏糊糊的血迹,握紧了手上的刀,躲在城墙边,看着城上一个个疲惫守城的士兵和民夫们,心中暗道,难不成,我刘平穿越回宋朝后,还得被金人再砍死一次,哼,这贼老天让我死,我刘平偏偏就是不遂了他的愿,老子要活,而且老子要好好活!!” “呸,这杀不尽的金狗”王麻子狠狠冲着城下吐了一口痰。站在了刘平的身边。旁边几十个民夫见状也纷纷向刘平身边靠拢,人这种动物就是这样,庇强不庇软。杀的越凶的人,身边的聚集的人越多。 只见越来越多的攻城梯子向着城墙搭了过来,一旁维持的一个副将大声的喊着“:掀掉梯子,掀掉他们的梯子,别让金狗冲上来。”顿时滚木礌石,又是一顿狂砸。 可惜,这次进攻的金兵太是密集,而且不要命的往上冲,往往一个长梯子上全是金兵的尸体,但仍旧有无数的金兵挥动的刀剑往上冲。不到一会的功夫,就有三四个梯子上的金兵冲上了城楼,刘平领着一群人冲着爬上来的金兵就是一通砍杀。 “刘兄弟,这么着也不是个办法啊,咱附近的兄弟都挂了花,怕是坚持不了。”王麻子一脸的担忧。 刘平并未答话,只是挥动着刀子冲着最近的一个金兵砍将上去。 眼见着金兵涌上的越来越多,那位裨将冲着手下一个人道,快去通知张将军,就说城上紧急,急需增援。一个士卒得了命令,下了城楼急急的奔向知府衙门,进了门,到了议事厅中见到张伟与李纲等一干官人,禀明城上危急,李纲当即问道:“张将军,现今城中还有多少人马。” 张伟道“:还有不到一千人”。 “深泽的宗老将军的援兵什么时候能赶到?” “最快也得今天晚上才能到沧州。” “而今之计,速速派遣城中的兵士支援城上的将士。” “诺!”一名披甲军士领命而去。议事厅内一阵沉默,李纲望向周围的一干人等冷声道:“李某自受圣恩,无不殚精竭虑,唯恐有负圣望所托,百姓所寄。现如今,凶寇入犯,诸位身为朝廷命官,自当有守土安民职责。但贼人势大,今日若是不幸城破,万望各位早作打算。” 一干官员沉默半天,良久,李纲拂袖离开了议事厅。 榜样的力量是无穷大的,城墙之上,刘平如同发了疯一般,挥刀砍向金兵。围在刘平旁边的民夫见到刘平疯狂的样子也跟着玩命的招呼城上的金兵。 金兵中军里,乌延蒲卢浑冷冷的望着城上,厮杀声不断的传过来,已经持续了半日的厮杀,仍未将城楼攻下,脸上不由得满是怒火,说道:“苏拉,能不能攻下这个城,都应经耗尽了半日,你的承若什么时候兑现!已经损失了近千勇士的性命了,四太子若是知道,恐怕谁都不好过。” 苏拉满脸通红,望着自己的主帅,翻身下马单手抚胸到:“蒲卢浑,我的命是你的,我是你最忠实的鹰犬,请相信我。”说罢转身拿起手上的武器便冲了上去。女真人的战争往往是首领带着部下冲击敌人,野战几乎无人可敌,但遇到了宋人的高高围墙便需要大费周章,此时苏拉作为猛安,亲自上阵,更是鼓舞了低级士兵士气。 苏拉庞大的身体急速的向着城下冲击,身体灵活的像个猎豹,矫健的身手迅速的冲上了城墙上,如同一个绞肉及一般,身边的宋军几乎无 一合之间,瞬间,城墙上的形势急转直下,立刻倒向了金人一面。乌延蒲卢浑看着在城墙上冲杀的苏拉,咧开大嘴笑道:“这才是那和如同饿狼一样苏拉。吩咐下去,敲虎面鼓,为城上的儿郎助威。 咚咚·····,震天的鼓声传来,令城墙的金兵士气大振,宋军见一个高头大汉金人大汉,手里挥舞着巨大的狼牙棒,如虎入羊群一般,将城上的防御撕开了一道大口子。眼见溃败已成定局。 苏拉杀的起兴,嘴里哈哈大笑,“软弱的宋狗,让你们的血来让我更加强壮吧。”挥手又是一个宋兵脑袋被打碎,白色的脑浆混合着血液喷洒了苏拉的脸上,甚是恐怖。苏拉向左边一看,看见一群民夫打扮的宋人竟然还在负隅顽抗,其中一个高个子宋人竟然连杀了三四个女真士卒,不由得大怒,挥棒便向刘平打去。刘平猛地感到脑后一股硬风袭来,不急细想,直挺挺的倒了下去,惊险的躲过了苏拉的一击,回身一看,只见一个浑身是血的金人正轮着巨大的狼牙棒冲自己又打了过来,慌忙用手里的弯刀格挡了一下。 呛啷一声,手里的弯刀竟被一下打成两节,自己的虎口也被震颤了长长的血口。刘平暗道:“这tm简直就是牲口啊,这么大力。”还未等脱身,就见苏拉又挥了过来,眼见不能闪躲,刘平感到身后一个大力撞来,将他挤在一旁,险而又险的避开了。刘平一看竟是王麻子。不及细想,抓起地上一把沾满血的刀便要起身再战。 三击不中,苏拉大为恼火,暗道一个猪狗一般的宋人竟然躲过了自己的攻击,不由得怒火大炽。追着刘平就要砍杀,狼牙棒舞的虎虎生风,旁人都近前不得。苏拉却也不管旁人,只是要一门心思的杀了那个狡猾的高个子宋人,见刘平正在捡刀,猛地冲着刘平脑袋下砸了下去,旁边的王麻子大叫:刘兄弟,小心啊。”刘平大惊,见狼牙棒从眼前砸了下暗道这下完了,恐怕还得再死上一次。 苏拉的张开大嘴狞笑道,这下你可跑不了。忽然猛地脚下被一个到底未死的宋兵一把抓住了脚腕,中心不稳,手里的狼牙棒一下砸偏了,顺着刘平的左脸边划出一道血口,而苏拉庞大的身体直直的栽向了刘平的身上。刘平眼疾手快,双手将横刀用力一砍。 噗,的一声,钢刀正正划过苏拉的脖颈,血像喷泉一般,射了刘平满脸。苏拉偌大的头颅在空中翻滚了两圈,噗通,掉在了地上。 “可...恶”苏拉睁着大大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的表情,他是可是堂堂大金朝的猛安,手握千人的千夫长,居然被一个籍籍无名的宋狗杀了,不甘心啊,不甘心啊。 不管苏拉甘心不甘心,死了终是死了。刘平如血人般的从地上站起,挥刀大喊着冲着金兵砍去。 “苏拉猛安被杀了,苏拉被杀了。”金兵惊恐的大喊着,他们知道苏拉在女真人里的威猛之名,能当上猛安的岂是武力泛泛之辈,他们没有看见苏拉脚下被抓住,只看见苏拉的脑袋被那个高个子的宋军一刀砍下,不由得胆寒心怯,望向刘平犹如族中萨满巫师口中所说的魔鬼一般,纷纷退后。 俗话说将为兵之胆,节节败退的宋军见敌酋被己方砍杀,顿时士气大振,跟随着刘平一起不要命的冲将上去。城楼上的金兵失去了主心骨,厮杀之心大减,士气一落千丈。不一会的功夫,便被宋军屠戮殆尽。城楼大部分又重新回到宋军手里。 城下的乌延蒲卢浑见苏拉被杀,攻城又一次失败,眼见此时日已西下,暗道,今天是不能强攻下沧州城,怕是四太子现在早就知道了自己攻城不利之事,心中更大是光火,怎奈眼见宋军此时士气正盛,唯有夜里再战了。忙叫人鸣金收兵。安营扎寨,支了帐篷,点了火把,准备宿营。 金兵中军大帐中,乌延蒲卢浑喝一了一大口酒,因为攻城不顺心中烦闷,暗道此时四太子的队伍也该来了,为何此时还未曾到来。但又怕四太子来了见自己强攻了一天仍未拿下沧州城,心中又是担心又是害怕,谁不知道四太子喜怒无常。他可不想触那个霉头。 正思量之时,传令兵送来消息,四太子拿下大名府后直接奔着真定府而去,本想打下了真定府借道而过,去和东路军的完颜宗望会和,一起进攻和州,没想到被西路军的种家军与姚家军的8万余人围攻,四太子交锋半日,便退守回大名府了。现在命自己收兵回到大名,再做商量。 乌延蒲卢浑暗叹了一声,看来这沧州城命不该绝啊。 此时,城上的宋军见金人鸣金,又停止了攻城,心中都大是高兴。一个浑身都是鲜血的将官纷纷走到刘平身边,拍拍刘平肩膀夸奖道:“真是个好汉子,竟然收拾掉了一个金人猛安,本参将去大人们那里为你请功,哈哈哈。真不愧是我军,恩···我大宋的好儿郎。”参将本想说我军中好汉子,发现刘平只是一介民夫,所以临时改口。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刘平” “恩,好,呵呵” 对着刘平好言安抚两句,那参将便自下了城楼回禀战事。刘平无力的倒在地上,任由脸上的汗水和鲜血混合成血水,滴滴答答的顺着脸颊滑落。 “兄弟,真有你的,厉害,一刀就把那个什么金人猛安砍了脑袋”旁边的王麻子凑了过来,他左手臂上被刀划了一条近半尺长的口子,但却仍有精神调侃刘平。 “麻子哥,多谢你那一撞,否则,我哪还能活命。”刘平苦笑道。 “嗨,谢啥啊,兄弟,我那哪故意撞你,我是被金人一脚踹过去才撞上你的,还真是歪打正着”说完王麻子脸上有些泛红。 “兄弟,你这次杀了金国的猛安,立了大功,没准就能加官进爵啊” “呵呵,麻子哥,我也是歪打正着啊,承你吉言,要是真当官了,兄弟一定忘不了你的好。” 二人相视而笑。倒卧墙脚休息不提。 晚上,换上了一批新的民夫,刘平被换下城楼临时休息,得到白天战况的李纲等人也来到了城楼,巡查战况,慰问伤员。城楼上点燃了松明火把,把城墙上照的如白昼一般,提防城下金兵趁夜来攻。 刘平草草喝一碗热粥,三个炊饼,半个儿咸菜,刚要去找个没人的地方休息,却被白天那个参将带到了李纲等人近前。 “你就是白天一刀砍死金人猛安的刘平?”李纲和声问道。 “是。”刘平应声道。 “大胆,这是总领河北河东两路巡察使的李纲李大人,还不下跪见过李大人。” “李纲。”刘平脑中一过难道是那个力主抗金的宋朝宰相李纲,传说此人力主抗金,启用了岳飞等大将,若是没有他,恐怕靖康之后,连南宋的小朝廷也不能存在啊,何谈什么南宋的中兴。要是不是宋徽宗和宋钦宗这俩糊涂蛋昏庸无比,听信谗言,贬了李纲的官职,不让让他留守汴京,没准宋军在他的带领下,就不会让金人攻进汴梁城,更不会有那靖康之耻了。眼前这个瘦弱的中年人就是历史上那个赫赫有名的李纲丞相啊。 “刘平,拜见李大人”刘平跪在地上道,虽说作为一个现代人,行这跪拜之礼有些不习惯,但总得入乡随俗不是。刘平脑袋灵活的很。 “恩,真是个好汉子,有此英雄,何惧他金贼,呵呵。来来,刘壮士请起。”李纲大笑道,旁边的官员随声附和称是。厢军团练张伟进言道:“大人,此子白日里便曾力挽九斗的长弓射中撞城的金兵,还救过下官一命,端的是一个人物啊。” “哦?还有此事,好好,你在谁帐下”李纲问道。 “在下,只是一介民夫。”刘平道。 “如此悍将,怎可只当个民夫,刘平,你可愿担当校尉一职,为国尽忠。” 这tm算是火线提干么?刘平暗道,平时只听说过战场之上火线入党,火线提干的,没想到这回被我赶上了。这次歪打正着的立功居然还真当了官了。忙应道:“愿听从大人安排。” “恩,望你奋勇杀敌,再添战功啊”呵呵,李纲拍了拍刘平的肩膀,见刘平身上鲜血染衣,衣服破碎的不成样子,皱眉道:“来人,给刘校尉换身干净的衣服和甲衣。” “刘平谢过大人”刘平恭声道。 “刘校尉,随我来。”旁边的侍者带着刘平下去换了衣服,洗了头脸,穿上了宋军制式棉衣内衬的轻甲,回到了李纲近前。李纲一看刘平道:“果真是俊朗好男儿啊”。 刘平又赔笑一番。暗道没想到老子也有被人夸帅的时候。正在此时,城楼上有眼尖的人看见西北方有大片火光逶迤闪动,似是有军队过来。说说520小说阅读_www.shuoshuo520.cc 第一卷:北地狼烟逞凶名 第四章:天佑大宋 远处火光闪动,城上人大为紧张,张伟道:“怕不是金狗的大队人马来援吧。”众人心头一惊。李纲皱眉望去,一言不发。只见那火光由远至近,如一条长蛇一般直直的冲向了金贼的城下军营。 “莫不是说我们的援军到了?”一个低级营官探声道。 众人不语,只见那队伍伴随着马蹄之声,由远至近,径直的冲杀向了金人大营。 “真的是援军,是援军。”张伟兴奋的喊道。城上诸人借着火光看了个仔细。淬不及防的金人被那队人马冲杀的如同炸营一般。 金军大营中,蒲卢浑本带今夜休整以后直接返回大名府复命,自己郁闷于白日里攻城不顺,喝了几坛子烈酒以后,将在附近抓来的一个面容姣好的宋人女子剥光了衣服,正待肆意蹂躏一番,忽闻帐外亲兵大喊敌袭,酒醉登时醒了大半,慌忙穿了铠甲,鞋都来不及穿直接拿了兵刃,回首一斧砍死了还在旁边光着身子哭泣的宋人女子,便冲出帐外。乌延蒲卢浑到了帐外只见外营火光冲天,乱声大做。 “宋人袭营了,宋人袭营了。” 众多金兵乱糟糟的大喊着冲向外营。只见一大股骑兵如同旋风一般冲进金营之中肆意砍杀。将猛然受敌的金兵们砍杀的哭爹喊娘。蒲卢浑脑子一懵,暗道,难道沧州城中还有一股军马不成,不对,不对,一定是附近的宋军援兵赶到。以往这些宋人一听见己方来攻只有缩头闷在城里不敢出来,而今夜竟然被这些软弱的宋人袭营,真是可恶。 “快,快,给我顶住。告诉所有谋克,约束好自己的部下,不要乱,不要乱。把我的马牵过来!!”蒲卢浑大喊道。有亲兵牵来战马,蒲卢浑翻身上马,在亲兵的护卫下,向外营冲去。 却见沧州城下飞奔过十余骑兵,领头的一骑白驹宋将,一杆大枪如同上下翻飞的银蛇一般,纵马疾驰,一连挑飞十几名拦路金兵,径直的冲到沧州城下。身后跟着一个魁梧的黑大个,那乘坐白驹的宋将大喊道:“宗泽将军麾下,骁骑卫敢战士岳飞奉命来援,城上袍泽速开城门,随我冲杀金人。” 城上诸人大感意外,没想到援军来的如此及时,刘平暗暗惊道:“擦,城下的居然是传说中的岳飞,我去··猛人啊。”借着火光仔细看了看城下的岳飞,只见一个俊朗的青年立于马上,英气勃发。一柄长枪横手而握,枪尖泛着青色光芒,甚是锋利。 李纲忙冲下喊道:“岳军士莫急,本官马上开门迎援,敢问,是哪位将军领兵来援。” “乃是宗将军麾下的王彦将主。”岳飞高声喊道。原来宗泽收到李纲求援之信,迅速让副将王彦点了一万五千人马急速驰援沧州,王彦带兵赶到时,正赶上金兵休整,发下号令全军突击,并挑出岳飞十余人,让他带人冲过金营,告知守城的军将出城迎援。才有了上面一幕 。 李纲转身命人道:“城中能战之兵还有多少。” “还有八百余人。”张伟应道。 “速速下城支援。”李纲道。 一干守军齐声应诺,下城楼出城援战,就连刚刚升为校尉的刘平同志也分到了一匹马,一把朴刀。跟在大部队后面的刘平同志暗暗叫苦,自己前世都没怎么骑过马,除了大学时候去张家口的坝上草原游玩时狠心花了400多大洋骑了骑牧民的马之外根本就没有摸过马,更别说骑马了,刘平一咬牙翻身上马,战战兢兢的坐在马上,慢吞吞的跟在大部队屁股后面出城而去。 夜里的战场之上,被杀戮与喊叫,兵器的交错之声所掩盖,这一场突袭让金兵一时兵荒马乱,四处都是火光,鲜血,被杀的金人;城内的近千人马与城外来援的宋军合并一处,如利刃一般,将金营撕开了一道大大的豁口。马蹄踏碎一个个简易的毡房,钢刀划过一个个惊恐金兵脖颈,鲜血和火光交织在这个漆黑的夜里。 刘平和几个低级士兵一起也冲进金营中间,遇见金兵便砍将上去,倒也杀了几个被冲散了的女真散兵。 西侧,张俊和城中的士兵奋力砍杀着金兵,将西侧的金营冲撞了个人仰马翻。 “痛快,痛快,这该死的金狗们也有今日。”张俊一刀砍死一个身旁的金兵,放声笑道。 刘平抬眼望远处看去只见岳飞被十几个金兵围着,却丝毫不惧,手中的长枪如同银龙出海,上下翻飞,一会的功夫便将十几个金兵挑翻在地,而后借着马力,又向旁边密集的金兵之处冲杀而去。 刘平暗道:“果然不愧是那个万人敌的军中战神岳飞岳鹏举,真是猛地一塌糊涂啊。”正当刘平感慨之时忽见旁边冲出一个骑着棕色高头大马的金将,手里拿着一把恐怖的大板斧,挥舞的呼呼生风,宋军士卒碰着的无一合之将,皆被那恐怖的大斧劈死与马下,此人正是金兵此次的统领乌延蒲卢浑。 “呸,该死的宋狗,我要将你们全都撕碎。”乌延蒲卢浑恨恨道,手上更加疯狂,旁边的亲兵护在他的身边,保护着他向外冲杀。好死不死的是,刘平这时正好挡住了乌延蒲卢浑的去向。刘平一看这马上的大汉,正是那金人的统领乌延蒲卢浑。 刘平旁边的几个宋兵围上了乌延蒲卢浑的亲兵,捉对厮杀,乌延蒲卢浑见骑在马上的刘平穿着宋军的锁甲制服,以为是个宋军低级将官,本着射人先射马2擒贼先擒王的思想,乌延蒲卢浑径直的砍杀向了刘平。 “宋狗,去死吧。”乌延蒲卢浑抡起大斧,向刘平砍去,刘平见大斧砍下,还未到身前,便带着一股恶风,慌忙架起朴刀一挡;咔嚓一声,厚重的板斧竟将刘平手里的朴刀锋刃崩开一个大豁口,溅起一溜闪亮的火花。刘平只觉双臂一阵剧痛,仿佛被这势大力沉的一斧子劈的胳膊疼的要断了一般。身子在马上再也坐不稳,如倒栽葱一般,形象极为难看的跌下马。 “嘿嘿,宋狗,纳命来吧。”乌延蒲卢浑见刘平倒在马下,狞笑一声,斧头向下一划就准备将刘平劈为两半;刘平见斧头劈下,忍着摔下马的剧痛,抓着手里的朴刀使劲的滚向了乌延蒲卢浑的马下,急中生智,挥起朴刀一刀砍断了蒲卢浑坐骑的马腿,鲜血顿时流出,马匹吃痛不已,嘶号一声,跌倒在地。乌延蒲卢浑也摔下了马,滚出一丈开外,站起身子,赤着脚猛地跨上一大步,发狂的吼叫,举起大斧冲着地上的刘平砍来。 “刘校尉,小心。”一个宋兵冲到近前挥动着手里的钢刀作势阻拦,被乌延蒲卢浑一斧子横扫,身子被拦腰劈开,登时死去,刘平眼见那士卒为救自己而死,瞬间急红了眼睛。猛地抓起地上的一把细沙冲着乌延蒲卢浑扬去,细沙直接呼在了乌延蒲卢浑的脸上,登时迷了他的双眼。趁着乌延蒲卢浑捂擦眼睛的机会,刘平翻身举起朴刀狠狠砍下。 “*大爷!!!”刘平红着眼嘶吼一声。 “噗”乌延蒲卢浑的头颅高高飞起,一腔子腥血喷了老高。刘平弯腰抓起乌延蒲卢浑兀自睁着眼睛头颅翻身上马,高声喊道:“乌延蒲卢浑已死,金狗跪地不杀!!!” 旁边的宋兵见状也跟着高声大喊:“蒲卢浑已死,金狗跪地不杀!!!” 越来越多的宋兵跟着高声大喊“蒲卢浑已死,金狗跪地不杀!!!” 整个战场响起了同一个声音:“蒲卢浑已死,金狗跪地不杀!!!” 剩余还在顽抗的金兵听见主帅被杀,战意全无,纷纷跪地求饶。有聪明的金兵听见主帅被杀,不再与宋兵纠缠厮杀,纷纷趁着夜色掩护向北逃离而去,整个战场之上只剩下了跪地的求饶的金兵和举刀欢呼的宋兵。 “胜了,胜了!!” 刘平高高举起了“蒲卢浑的头颅,高声喊道:“天佑大宋”。 “天佑大宋!!!!” 战场之上响彻的这句充满着疲惫与庄严的声音。说说520小说阅读_www.shuoshuo520.cc 第一卷:北地狼烟逞凶名 第五章: 义结金兰 张俊望着马上高举着蒲卢浑头颅的刘平撇了撇嘴道:“真是个走了狗屎运的家伙。” 远处的岳飞看了一眼刘平,脸上不带一丝表情。岳飞身边一个黑脸大汉道:“岳哥哥,那个砍了金人统领的厢军校尉,也算是个人物。不孬,不孬。” “牛皋兄弟,勿要多言。”岳飞平声道,先随我去王将军那边复命。 “恩,我老牛听哥哥的,不过王彦那厮仗着自己是将主的身份,屡次打压我等兄弟,有功不赏,恁的让人气愤,凭哥哥你的军功,早就该升个校尉当当了了,可却被他压制的还是个敢战士伍长,俺老牛真想一把掐死那撮鸟。” “兄弟,休得乱说”岳飞冷声道“你我兄弟投军,为的是保国安民,赶跑金贼,岂是为了区区一个官职,此等话语此后休要再提。” “恩!”牛皋恨恨的应道,便和岳飞去了王彦那边。 “见过王将主,属下前来复命”岳飞收枪,提马来到一队亲兵簇拥的王彦身边。 王彦理了理盔甲腕口上的褶袖,斜眼道,“恩,知道,下去吧,帮着其他袍泽们好生提扫战场吧。”声音甚是不耐烦。 “你!!”旁边的牛皋见王彦如此冷待岳飞,正要开口大骂,却一把被岳飞拉住。 “属下告退。”岳飞拉着牛皋行了军礼,转身便走了。 “哼,不知好歹。”王彦望着离开的岳飞几人冷冷道。 “厢军仁勇校尉张俊见过王将主。多谢王将主及时赶到救援沧州”策马而来的张俊下马拱手道。 “哦,呵呵,原来是张校尉,呵呵,厮杀辛苦,呵呵,果然是一表人才啊,你家叔父可好?”王彦见张俊过来立刻面露笑容。原来王彦与沧州厢军团练指挥使张伟是旧识,自然认识张伟的侄子张俊。 “蒙王将主挂怀,家叔一切安好,请大人进城休整。”张俊忙施手让道。 “好好,那如此,某就不客气了,呵呵,随我进城,看望李相与城中诸位大人”王彦笑着应承道。 城楼之上,李纲望着城下战场上传来的一阵阵“天佑大宋的”的声音,脸上流下泪水,喃喃道:“天佑大宋,天佑大宋。” “恭喜李相,大胜,大胜啊”,一位官员满脸兴奋道。 “多亏了李相临危不乱,指挥有方啊。”张伟在一旁笑着恭声道,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如今围城之急也已被解,诸位官员自然要在上官面前奉承一番。 “嗳,都是我军中儿郎奋勇杀敌,拼死征战的结果,我李纲何德何能,怎敢贪功,呵呵,诸位,随我出城,迎接城外的将士们。” 城外,众多城内的百姓都出城,正在打扫战场,刘平坐在马上慢慢的跟着城里的军队返回内城。 李纲等人此时下了城楼,站在城外,见王彦与一干军士赶来,抚须微笑。王彦翻身下马,单腿跪地抱拳道:“卑职王彦救援来迟,望李相恕罪。” “哈哈,王将军何罪之有,快快请起。沧州被围,全赖将军及时赶到啊,呵呵。老朽替沧州百姓谢过将军啦。”李纲急忙伸手虚扶。王彦站起身,旁边的张伟走上近前拱手道,“多谢王兄救援之恩。” “张兄,严重了,你我本就是友军,沧州被围,宗帅心急如焚,急令我等前来救援,唯恐救援来迟,救援沧州本就是职责所在,何谈什么救援之恩啊。”王彦拱手还礼道。 “来来,诸位将士辛苦,先到城中,下官已经摆好酒宴,宴请各位将官。”胡中行笑哈哈的伸手请到。一干众人进城而去。 刘平慢吞吞的跟着进城,此时岳飞张俊等人也策马回转而回,那张俊马下拴着七八颗女真人的头颅,如邀功一般一阵风似的冲过刘平身边,转头望着刘平嘲笑道:“这位刘校尉的骑术当真不怎么样啊,哈哈。”说罢策马而去。 刘平冷冷的望着张俊一句话未说,只是自顾自进城,此时岳飞几人也策马来到刘平近前。岳飞勒住马头,微笑拱手对着刘平道:“这位校尉,真是勇悍,竟然独自一人便砍杀了金狗统领。” 刘平望见岳飞真诚的脸容,话语中并未有一丝嘲笑之意。只见岳飞的马下并未拴着一个女真鞑子的头颅,但他知道,岳飞杀的金兵恐怕都可以把身下的马匹全身挂满。脸上苦笑也拱手道:“岳,岳兄弟,说笑了,在下只是碰巧而已,只是岳兄弟才是真英雄,真功夫,直直的让人钦佩啊。” “哈哈,那是当然,我家哥哥的武艺自是高强,若是遇上明主,恐怕,以我家哥哥的功劳,当个将军都绰绰有余了。”旁边的黑大个凑上前说道。 “牛皋,休得胡说。”岳飞对着牛皋训斥道,转手对刘平道“校尉大人见笑了,这是我兄弟牛皋,直楞的厮杀汉一个,让上官见笑了。 ” 岳飞的职位现在只是一个小小的敢战士伍长,官职自然没有刘平大,口中尊称大人自是应该,可是身为后世人的刘平见华夏的民族英雄如此的尊称自己,心下大觉别扭,忙到:“这位牛兄弟果真是个直爽的人,呵呵,直爽的惹人喜爱啊。” 双方谈得投机,一个有心结交,一个暗自佩服,一会的功夫,便熟悉了起来。岳飞对刘平介绍道:“这几位是我的结义兄弟,张显、汤怀、王贵。” 三个精壮的汉子对着刘平纷纷拱手示礼口称刘校尉,刘平也是拱手回礼。心中暗道,操,这几个也是猛人啊。顿时对着岳飞兄弟几人更是热情。互相寒暄着骑马进了内城。 内城中的百姓在本地士绅的带领下在道边摆好了酒水饭食请进城将士吃些东西。刘平一进城,便被几位百姓围住,面对那一个个朴实真诚的面孔与双手奉上的食浆,刘平的内心好像被什么东西拨动了一般,眼眶竟是微微泛红。只是刘平疲乏的身子实在吃不进去什么东西,勉强喝一碗米粥,便进城了。 进了城,刘平被安排在了营中休息,李纲派人妥善安排了处理战场死伤的众多军士,便领着一众官员带着酒肉伙食前来犒劳有功之士,军营之中除了放哨值岗的警戒之士,皆都畅快痛饮,李纲吩咐人叫来刘平,称赞刘平勇猛,竟力斩敌酋,大大的夸奖了一番。并亲自和刘平对饮了一碗酒。刘平忙做出惶恐并且光荣的样子,一副敢为大人效死表情,狠狠的连干了三大碗。恭敬道:“此次打败金兵全赖大人指挥有方,我大宋众多将士效死。卑职只是做自己的本分的事情,大人缪赞了。” 说的李纲哈哈大笑,直呼刘平果然是个直爽的好汉子。居功不傲。看的旁边的王彦冷哼一声,暗道一个小小的校尉竟当得李相如此夸奖,真是走了狗屎运。一旁的张伟将这一切看在眼里,见李纲如此喜欢这刘平,心中暗自计较论功行赏,该给这小子安排个什么官职,好将他拉拢在身边。 李纲与众官去看望其他的将士,刘平自己和岳飞等人找了个军营中人烟稀少的营房,坐在了一起,大吃痛饮,军营之中本是禁止喝酒,但是取得打败金人的战果,李纲亲自下令可以让众军士畅饮一番。宋代的时候也已经有了酒精纯度较高的粮食酒,只是工艺粗糙,度数当然达不到现代蒸馏酒的纯度,撑死20多度,作为后世的刘平,大学里和宿舍的舍友聚餐时候,58度的红星二锅头自己能牛饮2斤半,此时这点度数的酒便如喝水一般,仍凭岳飞一众兄弟举杯相邀,刘平是来者不拒,杯杯见底,脸不红气不喘,一会儿的功夫,自己便独自干掉了3坛子酒,看的岳飞等人咂舌不已,直呼海量,酒至酣处刘平讲几个后世的几个经典励志故事,唬的岳飞等人羡慕不已,直呼大丈夫生当为国尽忠,杀敌建功,博得一世功名。几人越聊越投机,甚是痛快。当即岳飞提议几人结拜为异性兄弟,几人大呼同意,皆都说了年纪排名,刘平二十一岁,岳飞二十,张显汤怀王贵俱都是同龄十九岁唯按月份相排,,唯独牛皋最小,十八岁,却生的满脸胡茬,黝黑色的大脸被众人好一顿笑。 几人找了香烛,插于地上,找了把利刃,每人割腕放血于酒坛之中,倒满酒杯,俱都举过头顶,齐齐跪在地上大声喊道: “苍天在上,今日刘平、岳飞、张显、汤怀、王贵、牛皋,今日结为异姓兄弟,同心协力,救困扶危,上报国家,下安黎庶。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愿同年同月同日死。皇天后土,实鉴此心。背义忘恩,天人共戮!!!” 说罢痛饮了血酒,齐齐的冲着地上磕了八个头,互搀起身,排了大小,刘平最大,排了个大哥,岳飞老二,张显老三,汤怀老四,王贵老五,牛皋成了最小的老六。纷纷大哥兄弟的的叫个不停。回到酒桌上又是一番昏天黑地的牛饮,直直地喝到了后半夜将岳飞兄弟几个都喝的不省人事,刘平晃了晃早已发沉的脑袋,起身回到给自己安排的营房里倒在牙床上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起来,刘平草草洗了把脸,吃了些伙食,便听得一小校传唤,去了校场点卯,校场之上,李纲在张伟和王彦的陪同下站在校场高台处,大声宣读了此次战果,击败金军五千余人,并上报朝廷。为诸军士请功。高台前五六个大箱子,打开一看里面里面俱都是金银,分发给了校场之上的士卒。岳飞兄弟几人也领到赏银,纷纷叫刘平去吃酒,刘平笑着答应。刘平本来也想要排队领赏,等到了他的时候,负责发放赏银的官员说道:“刘校尉,这都是给普通士卒的,你擒杀了敌酋,如今城中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那可是大功一件啊,宣抚使大人说对你另有封赏。你就别在这讨这些蝇头小钱了。” “多谢上官提醒,是我唐突了。”刘平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转身了队伍,却见岳飞兄弟几人在那里等他,叫他前去城中酒肆吃酒。刘平对岳飞几人道:“你等先去,我有点事情,随后便到。” “大哥速去速回,弟兄们在城内的福清酒家等你便是。”岳飞道。 几人先行离开,刘平径直走出军营,奔着城内的荒庙而去,进了荒庙,里大声喊道“:小豆子,你在哪呢?”说说520小说阅读_www.shuoshuo520.cc 第一卷:北地狼烟逞凶名 第六章:人贩子 “小豆子,你在哪啊。” “小豆子,你平哥哥我回来了,快出来吧,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刘平在荒庙内喊了半天的小豆子的名字,见没有回应,在庙中找了半天也没有人,地上的燃烧过的火堆早就冰凉,心中暗自着急,小豆子去哪了,忙走出荒庙,四下呼喊寻找。 刘平心中大急,生怕小豆子发生什么不测,这个相处不到一个月和自己相依为命的小女孩,没想到竟在自己的心里如此重要。 刘平走在街上逢人便问有没有见过一个十一二岁,披着麻布衣的小女孩,街上之人见刘平穿着校尉营服,说话倒也甚是客气,只是没人知道刘平所说的这个人。 正当刘平苦恼之时,忽然脑中想到,自己给小豆子留下些钱,小豆子应该会去王记炊饼铺买炊饼充饥,想到此处,刘平忙走到王记炊饼铺,问那老板,可曾见过一个小女孩来买过吃食? 那老板见刘平一身军服,唱了个大喏,便客气道:“军爷,刚才倒是有个小姑娘来买了2个炊饼,向城北走去,你要是脚步快,没准就能撵上。” 刘平一拱手道:“多谢老板”。转身向城北走去。 刘平满怀希望的向着城北走了半天,四下呼喊小豆子的名字,却还是没有找到,不由得心急如焚,暗道,是不是炊饼铺老板骗我。可恶,只是不知道小豆子去哪了。 刘平心里胡思乱想,但是脚步却是没有停下,又走了一段,城北的民房越来越稀疏。金人攻城之时,为了制作滚木礌石,将城北的民房拆了不少。越往里走越是破旧,刘平越发着急,心里没底,怕不是小豆子没在这里吧。 正在这时,就听见一个小黑胡同里传来一阵呜呜的声音。 刘平轻手轻脚的走到那个发出声音的小胡同里,悄悄的按住腰里的刀柄。偷偷向里一看,只见一个矮墩墩的家伙,如肉球一般的,一脸的奸笑,正将地上一个黑色的大布袋用绳子系口袋。黑色的大布袋里似乎有什么东西,一鼓一鼓的,不住的抖动,旁边一个瘦瘦的光头,光头的头上长着好几个癞头疤。正往自己的左手腕上缠布条,顺势向这布袋子踢了一脚,嘴里骂骂咧咧道: “他娘了个求得,敢咬老子,腕子都咬破了,回头好好整治整治这小丫头片子。” 旁边的肉球扎好了口袋,嘿嘿道:“癞头,这次的货不错,还是你眼尖,从炊饼铺就瞄上了,估计能卖个好价钱” 那光头道:“恩,桀桀,就是性子挺烈,不过一看就是美人胚子,成色不错,交给妓院的老鸨调教过不了多久就得是红的发紫的头牌,不行就卖给汴梁的富贵人家做个婢子,也不错。” “恩,这次,加上前几次的存货,怕是能他娘的多赚点了,这回大郎那里应该不会再骂咱们了。”肉球道。 “嘘,小点声,快走,先回去,晚了大郎又该骂娘了。” 肉球抬起那个大黑袋子扛在肩上同那癞头就要往外走,刘平见两人出来,一个闪身,挡在两人近前,大声道:“站住!” 那俩人猛不防见胡同口里窜出一个人吓得猛地一激灵,本来干的就不是正经的营生,只见眼前的人还是一个穿着军服的军人,此时更是有些害怕,肉球的手一滑,黑袋子掉在地上。 “军爷,有什么吩咐?”光头谄笑着说道 “袋子里是什么。”刘平冷冷道。 “袋子、袋子里是、恩恩、是我们哥俩抓的一只野狗,准备一会炖锅香肉;军爷镇守沧州,抵挡金人,劳苦功高。军爷你要是喜欢,待会小的把狗肉炖完,给你军爷您先弄上些,尝尝鲜。”肉球谄笑的着搓着手说道。 “对啊,军爷守城辛苦,小的也是钦佩的紧,一点小心意,孝敬军爷。”癞头也是低头哈药的笑着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冲着刘平双手递了过去。 “我说,把袋子打开!”刘平声音冰冷,脸上不带一丝表情。 “好好。军爷莫急,小的这就打开。”癞头见刘平面色冷峻,心中暗道,这个贼配军,真是不识好歹,挡着爷爷的生意,真是好生厌恶,但脸上还是一脸谄媚的笑容。转身低头伸手作势要打开袋子。却是对着肉球抖了一个眼色,后者顿时了解,两人都悄悄的将怀里的剔骨短刀掏了出来,猛地站起身,对着刘平便刺了过去。 “你个贼配军,敢挡老子的生意,找死。”癞头脸色凶狠的对着刘平当胸刺来,肉球身体矮小,却是冲着刘平的小腹刺来。 刘平看两把明晃晃的利刃对着自己的前胸刺来,忙一个转身,躲了肉球的一刀,伸手将腰间的配刀抽出。一刀砍向癞头。当啷一声,癞头被刘平一刀打落了手里的短刀,反手一刀,直直的砍在光头的软腹之上,一声痛苦的哀嚎,只见光头的腹部被一刀豁出一大口子,红色的鲜血顺着创口流出,连同肠子也掉出一滩,哀嚎着倒在地上,旁边的*见势不妙,不敢力敌,忙向胡同外跑去,奈何腿脚太过矮短,被刘平两步赶上,飞起一脚将肉球踹倒在地,一刀插进肉球的大腿里侧,大腿内侧是人的柔嫩之处,鲜血飃出,疼的肉球不住呲牙哀嚎求饶; “军爷饶命,军爷饶命啊。” “袋子里是什么?”刘平将插进肉球大腿里的钢刀不住搅动,冷笑着的对着肉球问道。 “是,是我们抓的人票,啊啊··啊。军爷饶命。”肉球呲牙咧嘴的哀嚎道。 刘平抽出刀。转身走到光头面前看了看肠血流了一地的光头,冷声道:“老子平生最痛恨的就是人贩子。说罢,一刀砍下了光头的头颅,骨碌碌,脑袋直接滚到还倒在地上的肉球旁边,旁边的肉球早已吓得屎尿齐流,脸上满是鼻涕泪水。不住的求饶。 刘平抖了抖刀上的鲜血,走到旁边的黑袋子前,用刀划开袋子,只见里面一个脏兮兮的小姑娘嘴里堵着破布条,双手被反绑着,大大的黑眼珠望着刘平满是泪水,不是小豆子还能有谁? 刘平解了绳索,拔出小豆子口里的碎布,小豆一把抱住刘平,喊了一声平哥哥,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小豆子向旁边一看,只见绑架自己的两个人,一个没了头颅,另一个抱着满是鲜血的腿不住嚎叫。吓得往刘平的怀里直钻,手里抱的越发紧,仿佛一松手就怕刘平跑了似得。 刘平也是眼眶泛红,抱着小豆子安抚道:“没事,小豆子不怕,有我在呢。” 安抚了一会小豆子,站起身,提刀走到正在拖着一条血糊糊的腿不住哀嚎的肉球面前,说道:“说吧,你们有几个人?窝点在哪?谁是你们的领头的。” “军爷,我说了,你是不是就放过我。”肉球哀求道。 “恩,你说吧”。刘平点点头。 “我们有十几个人,为首的叫庞大郎,在沧州城东的许家油坊。军爷你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军爷、我都说了,你说会放过我的,军...。” “噗嗤”一刀,刘平就结果了肉球,肉球不甘的睁着眼睛瘫倒在地上,嘴里向外涌着血,身体抽搐了几下便毙命了。在旁边一旁的小豆子吓得把眼睛都捂上了。 “没事,小豆子,有我在,不用怕,没事、没事”。刘平嘴里安抚着,一把背起小豆子,向外走去。 “平哥哥,你不是答应放过那个人了吗?为什么还要···。”小豆子在刘平的背上一抽一抽的问道。 “我是答应放过他了,可是我又没说我不杀他,傻丫头,那种人渣,死一千次都是便宜他。”刘平道。 “平哥哥,我们去哪?” “恩,我带你去吃好吃的,以后让你吃好的穿好的,再也不用担心被坏人掳走。” “恩,平哥哥,说话,算话,不要离开小豆子···。” “恩,不离开,永远不离开。” “平哥哥,我还在庙里给你藏了三个炊饼,给你留这呢,几天我听说城上死了好多人,我怕你也··我夜里做梦都梦见你受伤了。呜呜····” 刘平心中大为感动,笑着逗着小豆子:“,不哭,不哭,我这不是全胳膊全腿的回来了么,你忘了,我以前和你说过,我信春哥的,可以原地满血复活。” “呵呵,净骗人。” 刘平走了一阵发现背上的小豆子没有应话,转脖子一看,小豆子爬在他的背上竟然睡着了,满是污泥的小脸上还挂着泪痕。刘平暗道,这狗屁的世道,要是放在前世,这么大的孩子还应该无忧无虑的在校园里,每天学习和玩耍,哪会如现在这样,每天饿着肚子乞讨,还差点被人贩子抓走。想到自己前世本身就是孤儿,身边没有一个亲人,穿越后遇见的小丫头似乎在自己的心里已经变成了亲人。 “我刘平在乎的人,谁都别想伤害!!”狠狠向地上吐了一口痰,刘平向着内城的福清酒家走去。说说520小说阅读_www.shuoshuo520.cc 第一卷:北地狼烟逞凶名 第七章 铲除 大街上,人们用怪异的眼光望着刘平,刘平坦然不惧,只是自顾自的往前走,身后背着的小豆子却是还未醒来,直到进了福清酒家,却见岳飞等人都在二层的阁楼上等着他,一见他来,忙起身让座。却见刘平先轻轻的将背上的小豆子放了下来。 小豆子一下醒了过来,意见周围都是一群壮硕的军汉,忙吓得往刘平怀里躲。 牛皋在一旁更是着急,忙道:刘哥,你可让兄弟们好等,你若再不来,俺老牛肚子里的蛔虫都快饿死了。咦,这女娃子是谁?” 岳飞心细,却见刘平的衣襟上沾了一摊血迹,忙问道:“哥哥,可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刘平将前后经历一说,众人一听都是大怒,牛皋更是大怒道:“直贼娘的,这些泼才,真是罪有应得,掠人子女,却是应该千刀万剐。 众人一合计,酒也不吃了,气愤填膺,俱都说要去除了那群天杀的人贩子。于是先寻了个客栈,将小豆子安顿好,刘平六人草草吃了些肉食,便取了兵刃向那沧州城东的许家油坊而去。 转悠了好一会,寻人打听了半天,才知道那许家油坊原本是一家姓许的大户在城外开的一家榨油坊,不知道什么原因主人家道中落,停了榨油,无人问津便荒废了起来,附近更是人迹罕至。几人找了好半天才找到。在城东郊外的一件落魄的大院子便是许家油坊,周围俱都是一人多高的蒿草。刘平几人合计了一番,先由功夫较为不错的岳飞和汤怀两人偷偷前去打探一下消息。余下的人远远的埋伏在一里外的蒿草堆里,等待消息。 岳飞两人俱都是军中的侦查的好手,悄悄的摸进了大院附近,过来约莫两盏茶的功夫,二人便回来了,岳飞擦了擦脸上的汗说道:“大院里面有七八个人看守,岳飞遥遥一指道,那院中的外墙处有一个前哨。有一个人把守。若要神不知鬼不觉的进院子,就需要先干掉那个前哨。 刘平望了望那外墙出去的那个所谓的前哨,只是一个草棚子里一个光着膀子的汉子在里面守着,草棚外面是一个小铜锣,方便报警使用。可能是天气太热的原因,旁边放着一个茶壶,正不住的往嘴里填灌消暑。刘平笑着说道:“我看那个前哨,再有一会,便要出来了,汤怀兄弟善射,这个前哨就交给你了。 汤怀应声道:“哥哥放心,这厮跑不了。” 众人心里有些疑惑刘平怎么知道那前哨一会便会出来,但却并未问起。只是静静等着,汤怀取下身后的长弓,拈弓搭箭,瞄向那暗哨,过了约莫一会,那前哨果真探出半个身子想要出来,汤怀见那前哨一露头,弓满半月,嗖的一声射将了出去,一箭正中那前哨额头,登时毙命 。 “好箭法。”众人齐声低喝道。 “哥哥,你怎么知道那暗哨要出来。”牛皋一脸不解的问道。 “嘿嘿,要让你自己独自灌下一大壶白水,我就不信你能憋住不出来撒尿。”刘平笑着解释道。 众人这才明白,原来那前哨却是想要出来方便。心下对刘平观察之细致大为佩服。 众人悄然进入,逼近大院,几人搭着人墙,从一侧荒草丛生出跳了进去,轻声走到大院中,只见七八个汉子在堆在一起下注赌色子,七八个汉子见闯进了一群穿着军服的人,以为是官军前来清缴,慌忙上前厮杀,怎奈岳飞几人俱都是军中的厮杀好手。未等这几个人呼喊,便将其砍翻在地。向着内院冲去。 刘平和带着汤怀张显,一个向左厢房冲去,岳飞带着王贵牛皋向右厢房冲去。 刘平三人轻手轻脚的摸进要左厢房一个大间内。只听得里面嘿嘿几声怪笑,刘平做个噤声的手势,用手指将窗纸捅了个小洞,只见房间内一个满脸凶煞的汉子正拿着一把长刀,刀上满是鲜血,地上一个人倒在血泊中,另一个年龄约莫五旬,两鬓苍白的青衫人两条手臂两条腿俱都被砍下,血流泊泊,却兀自睁着大眼睛张嘴大骂:“庞大郎,你这个泼才,胆大妄为,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想我厉天闰纵横江湖数十年,没想到竟然会栽倒在你这等宵小之徒的手里,呸~!我不甘啊。” “嘿嘿,胆大妄为,我庞大郎的确是胆大妄为”。那凶煞的汉子拿刀一指那死尸,说道:“我连我叔叔庞万春都敢杀当然胆大了,哼,谁让他不帮着我,竟然帮你们想要杀我。哼哼,我知道你和我那死鬼叔父功夫很高,没想到吧,我没饭菜下毒,却在这屋子的香炉里下了迷魂散吧,哈哈。” “呸!!狗贼,我真想将你扒皮抽筋。”那自称厉天闰的青衫人面目扭曲咬牙切齿道。 “呵呵,你倒是想,哼哼,这几天你们把我当狗一样的使唤,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丝毫都不拿我当人看,今天我非要让你知道,我庞大郎也不是好惹的,嘿嘿。”说着将屋里床榻上的屏帘撩开,只见床上绑着一个身着锦衣绫罗貌若天仙的女子,绑着双手双脚,嘴里堵着棉布条,正恶狠狠的盯着那庞大郎。倘若眼神能杀人,怕是庞大郎早已死了无数次了。 “我知道这个女子一定有些来头,否则你和我那死鬼叔叔也不会如此紧张,对她如老母一般唯命是从。嘿嘿,今天,老子有艳福,能搞一回这么标致的小妞,也算不枉此生了,哈哈。”庞大郎淫笑着走到床边。 “嗤喇”一声,就将那美貌少女胸前衣襟撕开一大片,露出胸前的一片雪白。那女子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不住的扭动的身子,眼神愤怒的望着庞大郎,嘴里呜呜的发声。 “哈哈,厉老头,今天就让你免费看一场活春宫,看爷爷我如何整治这个你们口里的圣女,啧啧,真是个妙人啊,小娘子,今天我一定伺候的你欲仙欲死,让你爽上天。”庞大郎扑了上去,一把搂住那女子,向着洁白的颈上亲去。 “贼子,尔敢!!!啊···。”那厉天闰目眦欲裂,居然不可思议的站起身,如同一个大肉块一般,用头撞向庞大郎的腰眼。正正的撞的庞大郎身子一歪。 “老杀才,敢坏老子的兴致,我先结果了你。”庞大郎拿起旁边的长刀,刚要回身向那厉天闰砍去,说时迟那时快,猛听得一声破空之声,一支透窗而入的利箭一箭射穿他前胸,当啷一生,长刀掉在地上。 “砰、砰、砰”,窗纸碎开,刘平三人跳了进来。刚才那一箭却是汤怀在窗外一箭射进。 “你、你们是什么人!来人,快来人!!!。”庞大郎捂着胸口的箭伤,瘫倒在地上,惊恐喊道。方才之前,他还是智珠在握,一切尽在掌控中,谋划了好几天,终于将厉天闰这三人诱入他的圈套,没想到横出意外,形势急转而下,方才是他为刀俎人为鱼肉,如今却是调换了个。 “喊什么,没人会来了,你这个渣滓。真是个畜生,连自己的亲叔叔都杀。”刘平上前一刀将那女子的绳索砍断,拿出口中的堵布。那女子啊的尖叫了一声,下了床,拿起庞大郎掉在地上的刀,举刀便刺,一刀便将那庞大郎的胸口刺穿。那女子并不罢休,一刀一刀的连续在庞大郎的胸口插进插出,连插了几十下,竟将庞大郎的胸口给戳了稀烂。见那庞大郎死不能再死了,转身扔了血刀,扑倒在已经快要昏迷的厉天闰的身边,大声的哭喊道:“厉叔叔,厉叔叔,快醒醒啊,你醒醒啊,历叔叔···。” “圣女,咳咳,哎,金芝啊,是历叔叔没用,对不起··圣尊,没··没能照顾好你啊··你··你一定要好好活,好好活着!”厉天闰艰难说道。 “不要说了,历叔叔,不要说了,是金芝连累你了。”那少女抱着厉天闰泪如雨下。 “咳咳··熊熊圣火,咳咳,燃我残躯,生亦何欢,死亦何苦?咳咳··为善除恶,唯··唯光明故。喜乐悲愁,皆归尘土。怜我世人,忧患实多!”那厉天闰张着嘴,艰难的念叨着。 “我擦,这他么不是倚天屠龙记里明教的教义么,难不成这老头还是明教的?”刘平听见厉天闰念的这段话,作为前世铁杆的金庸迷,自然之道这段经典的词段,可是没想到,自己穿越到一千年以前,竟然又听见了这段话。 “怜我世人,忧患实多!!!”那厉天闰用力的喊完最后一句,嘴里吐了一口鲜血,脖子一软,眼睛怔怔的再无声息。 那少女抱着厉天闰的尸体,不住的痛哭,其状甚惨,刘平几人心里也有些不忍。 “姑娘,节哀顺便吧··。”刘平劝导道,伸手想搀起那女子。 却不料那女子猛地一抬手,一把打掉刘平的伸过来的手冲着刘平三人道:“你们给我滚开!!全都滚开!!!”说说520小说阅读_www.shuoshuo520.cc 第一卷:北地狼烟逞凶名 第八章:金兀术的愤怒 刘平尴尬的将手收回,三人大眼瞪小眼,谁也不知道说什么,都是见惯了军中杀伐的厮杀汉,就连刘平这后世鸡都没杀过的菜鸟,现在也变得杀伐果断,可是面对啼哭的少女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那边的岳飞几人也都将右厢房的几个看守人料理,从厢房的暗道之中竟然解救出了几十个衣衫赤裸的女子。岳飞忙进了左厢房找到刘平,询问他屋外的几十个被拐女如何处置。 刘平几人出了左厢房,却见大院中,牛皋和王贵两人面对这哭哭啼啼的几十个女子,将一双大手搓得通红,却是一点法子没有。那几十个女子被人贩子掠骗到此地,受尽了非人的虐待,如今重见了天日,自是放声大哭,喜极而泣。 刘平说道,先去找点床单被罩,给这些女子遮掩一下身体。让这几十个个女子赤身裸体,总不是个事情,鹏举,你与张显王贵俩位兄弟先在这里看守一下,别让这些女子乱跑。我去趟沧州府衙,寻得李纲李大人,让他主持此事,该遣送原籍的遣送原籍,要不这兵荒马乱的时候乱跑,不是被山贼捉住,便又被别的人贩子捉去了。 岳飞一抱拳道:“单凭哥哥做主。” 刘平带着汤怀,两人快步回了沧州城,直奔沧州府衙,刚要进门,却被两个府兵拦住。 “什么人,竟然敢擅闯知府衙门!”。一个守门的府兵执枪逼问道。 “这位兄弟帮忙,我是沧州厢军的校尉刘平,这位是我兄弟汤怀,有紧急事情求见宣抚使李纲李大人。”刘平拱手和声道 “在这等着,我去通报一声。”那府兵冷哼一声,“老实的在这等着。”便进了内门通报。 不大会,出来一个身着板甲的裨将从里面走了出来,见到刘平两人面露笑容道:“这不是刘兄弟么,怎么?来府衙何事啊” 一看,却是那个当日城楼上夸奖过他的那员裨将,忙抱拳躬身道:“卑职刘平见过上官。此次有要事要找李纲李大人,正在此等候通报。” “瞎了你们的狗眼!这位刘校尉可是独自杀了金人猛安,又诛杀了金人统领蒲卢浑的大功臣,怎么可如此怠慢,是不是皮痒想挨鞭子了。”那裨将对着两个守门的府兵怒喝道。 “小人知错了,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望周将官,刘校尉恕罪。”两个府兵慌忙告罪。 “真事狗眼看人低,刘兄弟,莫要计较,且随我来,去求见李大人。”那周参将训斥了府兵两句,便带着刘平二人进门。 “如此,多谢周大人了。”刘平见他帮忙解围,忙拱手道谢。 “刘兄弟,外道了,咱们好歹也是一起杀过金狗的袍泽,何必如此,快随我来吧。” “多谢周大人。” 周参将带着刘平二人进了府衙内宅,只见李纲正与沧州知府胡中行正坐在内宅的庭院中喝茶,只见李纲的身影越发清瘦,却是被这几日战事与城中安抚的事宜弄的有些劳累。 “卑职刘平,参见李相,胡大人。”刘平走到近前躬腰行礼。一般在宋代,上下级的官员在不太正式的场合见面,仅需要躬腰行礼,甚至于宋朝大臣,见了皇帝,只要不是十分正式的场合,也是不需要执行跪拜大礼的,所谓男儿膝下有黄金,怎可屈膝跪于人,跪天跪地跪父母,君王亦不催腰眉。可是要比后世动不动就下跪,动不动就口称奴才的大清王朝差着云泥。 李纲看着眼前穿着制式校尉服的的高大年轻人,心里很是满意,这个年轻人独自诛杀了金人的猛安与统领,确属大功一件啊,心下越看越顺眼,和声道:“刘平,有什么事情吗?” “启禀大人,卑职在沧州城外发现了一处私自拐骗人口的贼人,卑职已将贼人尽数剿灭,只是,还有几十个被拐骗的女子还无法安排,特来请李大人主持。”刘平躬身道。 “什么,岂有此理,煌煌大宋,竟有此等事情,败坏风气,十恶不赦,立刻派人着手去办此事。”李纲立即对身旁的胡中行吩咐道。 “听凭李相吩咐。”胡中行忙应声道。“周兴,你且随刘校尉前去处理此事,通知知府的衙役们前往,一同处理此事,仔细查清,将被困子女子们按原籍遣送,并发放路费。”胡中行忙对着旁边带刘平来的参将道。 “卑职领命。”那参将躬身答应道,连同刘平两人出去操作此事。 李纲望着离去的刘平身影,对身边的胡中行道:“此子如何?” “不卑不亢,有勇有谋,若日后放在军中稍加调教,恩威并施,说不定能成为恩相的一大助力。”胡中行低声道。 “恩,这个刘平,不错,的确可以为我所用。”李纲微微抚须道。“前日里,汴京传来消息,蔡相在圣人面前请求增加西北边军的军费,怕是种师道这次是抱上了蔡京这老家伙大腿了。” “恩相,那种家人向来跋扈,而今,西贼示弱,李元昊的子孙如今也不敢再同我大宋开战,西北无大战,而今姿态做的如此之低,投在了蔡老相公门下,可也是形势所迫。”胡中行道。 “太原那边的情况如何了。”李纲问道。 “姚古镇守着太原城。仍旧和金贼完颜宗翰周旋,听闻此次金人入寇,声势甚大,那完颜宗翰亲率六万大军,直逼太原。”我这个宣抚使,也应该去太原看看了。 “大名府那边?”胡中行问询道。 “完颜宗弼现在肯定是暴跳如雷啊,呵呵,那金蛮子如今损失了这么大,肯定会伺机报复地,通知宗泽将军一声,让他严阵以待。” “听凭恩相吩咐。” ************************************************************************************************** “我再问你一遍,你们的大统领是怎么死的?!!!”大名府的行省府内,一脸暴怒的完颜宗弼望着台阶下的从沧州逃回来的金兵。雄壮的身体如同猎豹一般,高大的身躯,眼睛里露出慑人的凶光,仿佛一头饿红了眼的疯虎。 “乱军中··被宋军的一个小小校尉给杀了。” “被宋军的一个小小的校尉给杀了,你们都是吃屎的吗???”完颜宗弼大怒道。 “我给了蒲卢浑近万的队伍,现在只逃回来了三千余人。五千多人被杀,你们还是不是我大金的勇士?啊!?居然被那些如狗一般的南人打败。我完颜宗弼自先皇时领兵,未曾一败,如今,如今!!!如今竟然被你们这群比猪还要蠢笨的家伙丢了名声,你们让我在宗翰与宗望面前丢尽了脸面!!” 如雄狮般的怒吼,这位大金朝的四太子彻底被激怒了,他像一头被麋鹿撞倒了的雄狮,他感到不可思议,他感到无比的愤怒,怎么可能,愚蠢懦弱的宋人怎么可能打败近万的女真士兵。 拉出去,将这些逃回来的士兵全都砍头示众,告诉他们,他们不配做大金朝的勇士。勇士永远不会逃跑!! 完颜宗弼大声的怒吼道。近卫领命而去,不多时,外面的外面传来一阵血腥之气。三千余人,悉数被斩杀。这时,一个金兵头领走到完颜宗弼身前,欠身道:“四太子,宗翰那边传来命令,让您明日带兵去和他汇合,一起围攻太原。” “我知道了,通知儿郎们,明日大军开拔,去太原!”完颜宗弼挥手道。 属下告退,那头领弯腰行礼,转身退出。宗弼拿起案台上的美酒,抓起牛饮了一番。转身看着身后瑟瑟发抖的一个漂亮的汉族女子,按在案台之上,剥光了身上的衣服。桀桀的笑道:“这南人的女子的身子,真是美妙,李成那厮也算识相,送来的女子甚是合乎本王喜欢。”压在那女子身上,伴随着那女子哀嚎的哭泣声,狠狠的肆意蹂躏发泄了一番。 完颜宗弼满足的起身,望着身下的女子,眼中的狂暴之气早已褪去,眼神冰冷的像是一个一尊凶神,抽出身畔的配刀,一刀插入那女子的前胸,女子惨叫了一声,登时死去。完颜宗弼拔出佩刀,伸出舌头舔了舔刀尖上的鲜血,冷冷道:“来人,拖出去。” 进来两个虎背熊腰的侍卫,将那死了的女子拖拽了出去,在地上拉出一条长长的血印。 “拿可。”完颜宗弼喊道。 “我的主人,您最忠实的鹰犬,听凭您的吩咐。”一个瘦的像个竹竿一般的人进来,跪倒在地恭声道。 不同于金人的雄壮,此人确实干瘦的像个猴子,其实他非金人,而是一个辽人,此人原是辽国丞相耶律大石手下的一个谋士,辽国被大金灭亡后,投在了完颜宗弼帐下。 “去告诉李成,告诉他不用留守大名府了,让他和他的三千汉军营明日一起同大军开拔,去太原。”完颜宗弼冷声道。“李成这条汉狗还和本王耍心眼子,以为进贡些美貌的女子就能让他安稳的呆在大名府?哼哼,这些个汉人最是狡猾。就让他老老实实的跟着我去打头阵吧。大名府交给阿里来镇守。” “是,我的主人。”拿可应声道。“要不要现将我们缴获的金银和女人先运回黄龙府一部分,省的完颜宗翰疑心···。” 完颜宗翰本名黏没喝,又名粘罕,小名鸟家奴,金朝名将,女真族,国相撒改长子,勇猛有谋。参与拥立金太祖完颜旻称帝,备受信用。参与灭辽攻宋等重大战役。手握重兵,此次入侵宋朝,为左部元帅,完颜宗弼虽是皇子,却也归他统领。但二人却是心怀各异。 完颜宗弼猛一把抓起拿可狠狠道:“拿可,我知道你鬼机灵,这次在大名府批缴获的物资给我小心的运回黄龙府。若是胆敢少了一丝一毫,小心我活剐了你!!” “是,四太子放心,小的一定安全的给您护送到您的府中,绝对不会出半点差错。”拿可战战兢兢的回道。 “滚吧。”完颜宗弼脸上露出渗人的笑容,蒲扇般的大手拍了拍拿可的肩膀,疼的拿可脸上直抽抽,却不敢露出一丝一毫的不满,满是一脸的谄媚笑容。 “小的告退。”拿可心中暗道,你这金蛮子,迟早不得好死,心里腹诽着,急忙的退下。说说520小说阅读_www.shuoshuo520.cc 第一卷:北地狼烟逞凶名 第九章: 送死的差事 “恩相,朝廷的意思是国库空虚,想要各州府发送运粮,解太原被围缺粮之急?”沧州府衙中,胡中行一脸焦急道。 “不错。只是,粮草筹措虽是容易,可以这押运粮草之人,恩···。”李纲皱了皱眉眉头,望了望身边的王彦与张伟。半日前使者报信,朝廷为解太原被围缺粮之急,向各府征粮押运前往太原。运粮之事虽不难,但是沧州之围刚刚解除,大名府的金兵虎视眈眈,此时出城,不啻与羊入虎口,谁会傻到这时候领命出城押运粮草,若是出城,必定被金贼的骑兵所围,那岂不自己找死。谁会傻到自己把自己置身险境,可是圣命难为,必须要送粮,否则可就是抗旨不准之罪啊。 王彦见李纲望向自己,忙告罪道:“李大人有所不不知,此次末将前来救援乃是奉了宗帅所命,如今沧州之围已解,不日末将即带兵返回听候宗帅调遣···。” 王彦此意明显是告诉李纲,我是宗泽的人,你要是想调动我,就得宗泽发令,否则,我是不会去做这么危险,而且还没有利润的事情滴。 张伟更是直接,上来就来了一句城中刚刚退敌,急需防护,各种城防事项需要自己看照。所以此时让自己出城押运粮草也是不可以滴。 “哼哼,既然两位都有要事在身,那老夫亲自去押运粮草支援太原。” 众人慌忙劝阻,李纲冷冷道,那诸位给老夫推荐个可以押运粮草之人吧。 “恩相,人选,学生倒是有一个,甚是合适。”胡中行忙不迭地。 “哦,何人?”李纲道。 “就是那斩杀了金军统领的刘平。”胡中行说道。 “刘平?可是此人资历尚浅,能否担得此任”李纲疑惑道。 “李相,我观刘平此人当日在城楼之上就敢大骂敌将,又将金贼统领斩杀,此等有勇有谋之人正是重用之才啊。”张伟忙添了一把火。 “不错,此子立此大功,却未曾讨要封赏足见此人乃是个精忠之士,由他担当运粮重任,可保粮草无忧。”王彦也回过味来,忙张口胡说道。若是此时刘平同志听到这些话一定非骂死这群王八蛋不可,好事找不着自己,送死让自己去。 “可是,此人的职位太低,怕是不能服众啊” “大人,刘平立此大功,理应大大奖赏,职位更是应该提升一些才是。”王彦道。 “恩,如此,那就让刘平来此,我亲自将此事交与他。”李纲无奈道,心道都是一群贪生怕死之徒。 总算是有了替死鬼,胡中行见李纲同意,忙命人前去寻刘平来府衙。 “我告诉你,谁也不该你欠你,这饭你爱吃不吃,饿死拉倒。就没见过你这么难伺候的人。” 刘平气愤的冲着坐在屋子里的一位漂亮女子喊道。旁边的小豆子只是偷偷的拉拉刘平的手,示意他不要冲着那女子发火。 那女子只是如木雕一般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2天多,滴水未进。只是愣愣的发呆。这女子正是刘平等人从那人贩子庞大郎那里救出来 的那个叫金芝的女子。 上次刘平带着人将那个许家油坊彻底抄查,竟然查出了两千多两的银子,那周参将一千两银子上缴,剩下的被十几名军汉顺势分了,周参将与刘平的军职最高,两人各分得了三百两,剩余的被其余人瓜分。纷纷向着刘平道谢,说着改日吃酒的客套话。刘平暗道,这腐败的也太明目张胆了。却是岳飞几人,本是此次消灭人贩子的功臣,却是每人只分得了十几两银子,刘平怕岳飞几人心生不满,非要硬将自己的三百两给岳飞几人,岳飞几人当即大为感动,说什么也不要,好说歹说,刘平自己留下了五十两,剩下的都分给了岳飞几人。释放了那几十名被解救的女子,各个都遣返了原籍,唯独那个叫金芝的女子无处可去,刘平只好给她带到了小豆子住的客栈中。没想到,这女子却是茶饭不吃。自己连着饿了两天。 “你是不是想把自己饿死,好能减轻你对你那位历叔叔的愧疚。我告你,你就是个笨女人,你脑子进水了么???”好话说尽的刘平瞪着眼睛冲着她大喊道。“”你要是死了,你有什么面目去见你的历叔叔,你忘了你历叔叔说让你好好活着,如今你却要绝食而死,你对的起死去的人吗?!!!” 你对的起死去的人吗?一句话,喊得她心中一震,呆滞的眼中有了一丝神采。自己喃喃道:“我不能死,我还要报仇,报仇。”自己竟然拿起桌子上的碗筷,自己吃了起来。 “靠,真费劲。”刘平无语道。 “平哥哥,知道你是好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啦,哈哈。”旁边的小豆子调皮的伸了伸舌头。 “我叫方金芝。我欠你的,一定会还给你。”那女子吃完,停下碗筷,对着刘平道。刘平耸了耸肩没有说话。 “刘校尉,李大人有请。”一个小吏进来道。 “好,我马上过去。”刘平冲着小豆子做了个鬼脸,说道:“老实的等着我。我去去就回。” 刘平整理了一下衣服。跟随的小吏去了沧州府衙门。到了李纲那里,只见李纲和王彦张伟,胡中行等人皆在一起。李纲一脸严肃的问道。 “我已将沧州战事报与朝廷,圣人大悦。表彰有功之臣,刘平听封,沧州校尉勇力过人,阵前战杀敌军大将有功。升游击将军、归德郎将。 ” 王彦张伟等人一愣,上来就封了一个从五品的归德郎将,游击将军?这可是一下一下连跳三级啊,从一个九品校尉直接就成了从五品的将军,自己苦熬几十年,也不过就是一个正五品的怀远将军,没想到这小子一下子就鲤鱼跳龙门啊,不过想到这就是个送死的职位,心下也就释然了。 刘平猛地愣住了,一下就成了将军?这么突然?旁边的张伟见刘平呆愣愣的忙道:“从五品的归德郎将,刘平,还不快谢过大人。” “刘平谢过李大人,卑职何德何能得众位大人抬爱,卑职定肝脑涂地,以报君恩。” “好,好一个肝脑涂地,如今,金贼势大,形势危急,太原被围,急需粮草,刘平,我许你五百人马,携带粮草武器辎重,驰援太原,你可莫让老朽失望啊。”李纲笑道。 “卑职未曾做过此等重任,恐怕有负诸位大人所托啊,耽误了军国大事,那刘平可就是百死莫恕了。”刘平忙推脱道。 “李郎将年轻有为,有勇有谋,定能将押运之事做好,不会辜负李相的一番苦心啊。”张伟笑眯眯道。 “不错,这可是各位大人一致认可的结果啊,李郎将就不要推脱了。”王彦笑道。 刘平望着周围众人“殷殷期盼”的眼神,心中暗骂:“这他么不是坑爹么?这群王八蛋,这不明摆着让老子去送死吗?现在出城去太原?岂不是成了金兵的活靶子。”可是看见众人的“热切目光”,恐怕要是自己不答应,现在就得被处理喽。 “卑职,卑职尽力而为,定不要诸位大人失望。”刘平硬着头皮答道,心中暗想,要是形势不对,老子立刻带着小豆子跑路。让老子去做替死鬼,门都没有。 “那李郎将就今日早些回去休息,明日去军营看照下所运的粮草辎重,自己再挑选些合用的军卒。后天就出发吧。”李纲道。 “卑职告退。”刘平退下,回了客栈。见岳飞几人都客栈中等待自己,原来,再过几日,王彦就要带着部队返回宗泽所部。于是先来同刘平道别,男儿相逢离别便是要以酒相伴,摆了一桌酒宴。听闻刘平成了从五品的将军,岳飞几人都是大吃一惊,纷纷道贺,仔细听刘平一说,原来却是九死一生的苦差事,登时牛皋便怒骂道:“这些大头巾,恁的不是东西,好事想不到咱兄弟,送死的事情却是不含糊。真是气煞老牛了,大哥,这鸟差事不去也罢。” “哎,兄弟,上面吩咐了,不得不去,官大一级压死人,何况却是一群地位显赫的大人们。不用替我担心,咱们都是军中厮杀汉,还怕这些事情,人死**朝天,不死还过年。”刘平哈哈道。 “兄长真是个豪爽的汉子,不惧生死,明日到了军营,大可挑选我们兄弟几人陪你去走一遭。”岳飞道,“定要保得哥哥周全。” 汤怀张显几人,也同声应和道。 “不错,大哥有所不知,我们兄弟几人在那王彦手下也是受尽鸟气,本来岳哥哥也是个陪戎校尉,可是就因为处置了一个犯了错的士卒,没想到那士卒竟然是王彦的远房侄子,就被那王彦找了由头,将岳飞哥哥贬成骁骑卫的敢战士。”牛皋道。 “哦,还有如此原委?兄弟,受委屈了。”刘平安慰道。 “哥哥一番话,兄弟深感慰藉,明日哥哥定要挑选飞同去,飞定要保得哥哥周全。”岳飞一脸真挚道。 “好,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 一番痛饮后,刘平回到客栈,小豆子早已睡下。 第二天,刘平早早到了军营,换上了一身精致崭新的山文甲,腰畔挂着一把全新的佩刀。和王彦说了要岳飞等人,王彦爽快的答应了,反正他心里就厌烦岳飞几人,如今让他们去冒险送死,心里当然一万个乐意。岳飞几人听了心中大是欢喜。几人收拾的武器,便随着刘平一起走了,一个校尉陪同着刘平检查了要运送的几十车粮草,只见一群民夫围在一个差役面前好像讨要着什么。刘平走到了近前。 “军爷,到太原的话,每人半贯钱,实在是太少了,家里都是有家有口的人,还得养家糊口,现在兵荒马乱的,军爷,您就行行好。”一个麻脸汉子在陪着笑脸道。 “给你们半贯钱已经是上面的大人们天大的赏赐了,别给脸不要脸。”那差役横着眼睛道。 “给这些民夫每人两贯钱。”一个声音响起,那差役一转身,看见刘平走来,慌忙一脸笑容道:“见过刘将军,一切按刘将军安排。” “你是刘平兄弟?”那个麻脸汉子怯怯的问道。 “王麻子大哥,怎么?我换了件衣服,就不认得我了?哈哈。”刘平道。原来那麻脸汉子不是别人,正是在城上的王麻子。 “认得,认得,只是,兄弟你,不是,是大人您换了衣服,这、、这都认不出来了。”王麻子一脸结巴道。 刘平拍了拍王麻子的肩膀转身对着那差役道:“别为难这些老实巴交的民夫。”说罢转什么离开了。 “大人放心,小的一定照顾好。”那差役保证道。 “麻子哥,那位将军大人您认识?”一个年轻的民夫悄声的对王麻子问道。 见其余人的都是一脸崇拜羡慕的望着自己,王麻子一脸得意,心里大是畅快,抚手做深沉道:“那是当然,话说当日城头之上,金贼来袭,我王麻子和那位年轻的刘将军在城上同金贼大战了三百回合不分胜负,直杀得金贼丢盔卸甲,抱头鼠窜......。”说说520小说阅读_www.shuoshuo520.cc 第一卷:北地狼烟逞凶名 第十章 立威 “刘将军,这是张将军受李宣抚使所命,给您配置的一百余匹马。”校尉指着马厩里的一百多匹马介绍道,“都是正经的河套马,马力持久,负重力也强。”校尉为刘平介绍道。 刘平笑着点点头,表示了感谢。在岳飞几人的陪伴下,同那校尉一同去了刘平所要接收的士兵之处。 “刘将军,这便是此次王将主分配给您的五百士卒。”营中的校尉有些心虚的向着旁边的刘平介绍道。 刘平望了望眼前这群三五成群,衣冠不整的士兵,眼神中满是懒洋洋,无精打采的神色,大部分连武器都没有,有的坐在地上闲聊天,根本就不理会刘平几人的到来。冲着那校尉点了点头说了句有劳了。便让那校尉自行离开了。刘平心中暗道:“王彦你个老东西,就拿这些散兵游勇来糊弄我。迟早有一天老子要你好看。”心中暗自腹诽,脸上却一如既往的平静。 “这就是一群废物啊,大哥,气煞俺老牛了,这么一群狗屁都不如的东西,哪有一点当兵的样子,让这些人去押运粮草,这不是找死么。”旁边的牛皋大怒道。 “军中不许胡乱叫,要叫刘将军”。岳飞在旁对着牛皋训斥道,岳飞此人对上下级的认识很是清楚,在私即是私,在公便是公。刘平摆了摆手,示意岳飞不要再训斥牛皋。又冲着张显道,敲铜锣让大伙集合。” “是,将军。”张显抱拳道。说着将鸣金铜锣敲了起来,可是敲了半天,这些兵卒仿佛充耳不闻,根本就不把刘平几人放在眼里。 刘平冷冷道:“告诉他们,列队集合!不配合的用棒子给我打起来!!!” “是!”岳飞几人应声道,拿着水火棍,对着一群群无精打采懒洋洋的士兵挥了过去,棒子的挥打声,叫骂声,响了一阵子,在岳飞几人凶狠的大棒子下,大部分的士兵都站好了,面带怒色,骂骂咧咧的望向刘平。这就是军营,这些兵的思维很简单,你比我厉害,我就服从你。你没有那个能力,那你就是孙子,你就得挨欺负。岳飞几人忙活了半天,唯独左边有七个士兵喝酒赌博的士兵不服岳飞几人,竟然抽刀子和岳飞几人争斗,怎么耐实力不行,被岳飞几人制服,绑了双手,押到刘平近前,摁在了地上。 刘平望着眼前还在骂骂咧咧的几个士卒。走到近前,望着其中一个闹腾最凶的一个,平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呸,你他么算什么东西,敢问老子的名字,你也配?竟然敢绑老子,老子当兵吃粮的时候,你小子还他么没出娘胎呢,你奶奶地,赶紧把老子放了,否则要你好看。”一口唾沫喷在了刘平的脚上。竟然挣脱着要去打刘平,幸亏被王贵死死地摁着。 刘平淡淡的望了他一眼又问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那军汉不屑道:“你?你不就是那个即将要去城外的运粮送死的替死鬼刘平么。哈哈,还真拿自己当个人物了。要出城,你自己去,爷爷可不去陪你送死。” 刘平猛地抽出腰刀,噗,一刀就砍下了那个军汉的脑袋。鲜血溅了一地,也溅在了刘平的盔甲上,众人都是大惊,没想到刘平竟然上去就一刀砍死了一个。 “嘶、、、、、。”众人心中都是一惊,虽说大家都是军中的厮杀汉,这家伙怎么说杀人就杀人。 “押运粮草乃是军令,违抗军令者斩!“刘平声音冰冷道。 “王八蛋,老子和你拼了!”旁边的被张显摁在地上的一个兵**见同伴被杀破口大骂道。挣扎的想起身抓刘平,却被张显死死的摁住。 刘平走上近前一刀又将这个辱骂的士卒一刀砍死。冷冷道:“辱骂上官,当斩!” 说罢,刘平又走向了旁边的一个被绑住的士卒冷冷的问道:“现在知道我是谁了吗?” “知、知知道,刘将军,小人知错,小人知错了,请大人高、高抬、抬贵手,放过小的吧。”那士卒眼见两个闹的最凶的兵**转眼间就成了两具无头尸体,吓得说话都结结巴巴的,*滴滴答答的流下了腥臊。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求饶道。剩下的四个也有样学样,跪在地上,口中告罪。 刘平手里的佩刀上还滴滴答答地留着献血,他望了望校场上一众士卒,每一个被刘平眼光扫过的士卒都老老实实的低下了头,无一人说话,一时间,只闻众人呼吸之声。笑话,这时候和这个说杀人就杀人的家伙对视,纯粹是活够了。没想到这个传说中的乞丐竟然如此杀人不眨眼啊,果然不愧是杀了金军统领的猛人。众多军卒心中暗道。而众人之中,唯独一个约莫三十岁左右,修长的身材,豹头环眼,额头上刺着一个暗金色的印子的高个汉子却是目光坦荡的直视着刘平。 刘平盯了那家伙一会,见那人并不害怕,便不再盯着他,转身站在校场的高台处,大声喊道:“我叫刘平,是此次押运粮草的押运官,军令如山,从现在开始,你们就是我的兵,都听清楚了吗!!” “清楚了。”一众士卒答应道。 “没吃饭吗?大点声!!!”刘平吼道。 “清楚了!!!”几百士卒大声吼道。 “会骑马的,出列。”刘平道。士卒中,稀稀拉拉的出来了几十个士兵。大宋地处中原,产马之地主要集中在西夏河套以及草原之上,可是这些地方被西夏和金国控制,因此宋军中,大范围骑兵军队是非常少的。而能骑马的士兵择更是少之又少,因此,宋军中以步兵为主,主要以朴刀,长矛长枪等武器来对抗金国的骑兵部队,因此每逢对金朝或是西夏的战争,有时候,宋军已占上风,却因为步兵的机动性差,每每本可消灭敌人的歼灭战,因为无法阻挡敌人骑马奔逃的优势,无法全歼敌人,给了敌人大部分人马逃跑的时间。此时这四百多士卒中有几十人都会骑马就已经很不错了。 “岳飞、牛皋、王贵上前听命。”刘平道。 “末将在。”岳飞几人应道出列,站在台前拱手道。 “命你为骑兵校尉,统领骑兵,牛皋王贵两人为什长,协助岳飞。”刘平道。 “末将遵令”岳飞等人齐声应道。 刘平点点头,示意退下。又道:“张显汤怀听令。” “末将在。”张显与汤怀齐声道。 “张显命你为步兵校尉,汤怀为什长,统领其余步兵。”刘平命令道 “末将遵令。”张显,汤怀道恭声道。 岳飞几人心中大是欢喜,心中暗道,果然没白跟着刘平,这么快就升了官,虽说出了城就会有被金兵包围的危险,可是这功名但在马上取,没有点胆量与血性,还怎么在军中厮混。 “明日整理粮草出发,都散了吧。”刘平道,众士卒闻言纷纷散去,各自整理军械粮草,唯独那与刘平对视的汉子不曾离去,仍站在原地望着刘平。 “你还有什么事?”刘平望着那汉子道。说说520小说阅读_www.shuoshuo520.cc 第一卷:北地狼烟逞凶名 第十一章 切磋 “你还有什么事?”刘平望着那个中年男子平声问道。 “回禀刘将军,我想和这位岳校尉切磋一番。”那男子道。脸上并无一丝惧怕。刘平仔细看了看他破旧的军服上与旁人不同,上面写着个粮字,而别人都是勇字,说明这个人并不是正规士卒,反倒是辎重粮草的兵卒。 “你是什么人,敢和我岳家哥哥比试。”牛皋在一旁哼道。“待我修理你这不长眼的撮鸟。”牛皋性子太急,觉得一个小小的军卒竟然想和岳飞过招,以为又遇到了想要挑事的兵油子,二话不说,抡起醋钵大的拳头便挥了上来。张显几人也以为这个家伙是个想要挑事的家伙,唯独刘平和岳飞两人不曾说话。刘平一脸看戏的表情,也不出声阻止牛皋打人,而岳飞却是眉头紧锁,仿佛在回忆着什么。 就见牛皋的大拳头带着凶猛的拳风直奔那汉子的面门。牛皋身高力大,若是被这个牛一样的家伙打中,恐怕当时就得被ko了。只见那汉子面带微笑,不慌不忙。左手伸开如箕爪状,向前一党顺势一抓,竟然一把就抓住了牛皋的拳头,身体连动都未动,轻轻向左边一带一拉,牛皋就如同喝醉了就一般,身子一个踉跄,那汉子身形灵巧,一个转身绕道了牛皋的身后,脚下一抬,一脚正中牛皋的屁股上,噔噔噔,牛皋向前踉跄了几步,哎呀一声,扑通一下栽倒在了地上。牛皋不服,当即爬起,又冲着那汉子扑去,一个黑虎掏心,牛皋暗道非要教训教训你不可,却没想到那中年汉子武功高强,一个侧身便躲过了牛皋的扑打,右手并指如刀,一下便砍在了牛皋的右肩膀上,单听哎呦一声,牛皋就感觉右肩膀好像被砍断了一般,一阵剧痛。直接坐在了地上,“痛煞俺老牛了。”牛皋竟是被那汉子一个手刀砍在肩膀处疼的跌坐在了地上,刘平暗中一惊,牛皋的功夫自己可是知道的,那也是军中一等一的厮杀汉,手里有把子力气,功夫也算过的去,撂倒普通的七八条大汉也不成问题。没想到今日在那汉子的手里竟然没撑过一个回合便被人家打倒在地。 张显几人见牛皋吃了亏,纷纷抽出兵器围了上来,牛皋挣扎着站起身:“是条汉子,力气比俺老牛还大,功夫当真可以,来来,谁也不要上手,爷爷陪你好好玩玩。”说着又要上前。 岳飞望向刘平,一脸询问的表情,刘平对岳飞笑着点了点头,表示了同意,便高声道:“都退下,这位兄弟找的是岳飞,就让岳飞陪这位兄弟过两招。” 刘平发了话,牛皋张显几人也不好再动手。收了兵刃回到刘平身边,虎视眈眈的问着那中年汉子,却见岳飞迈步上前,沉声道:“你用什么兵刃。” “那就用枪吧”那汉子答道。 “好,那就用枪。”岳飞道,说罢,将校场西侧的演武场上的兵器架上的两杆镔铁长枪拿来,抛给了那汉子,自己拢枪抱拳道:“指教了”。 那汉子接枪,将长枪向地上一戳,枪尖的锋刃尖一颤便立在了地上,如立临渊,也抱拳道:“承让”。 “将军,你看谁会赢?”刘平旁边的张显对刘平问道。 “还用说,自然是岳哥哥,岳哥哥的枪法那可是了得,那汉子胆子也忒大,竟然和岳哥哥比试枪法,真是找死。”牛皋在一帮不服气道。 “岳飞哥哥一只手都能收拾了他。” 刘平笑道:“那你不是还被人家一脚撂倒。肩膀没事吧” “没事没事,哥哥莫笑我,俺老牛不行,技不如人。打不过人家,算自己没本事,只求岳飞哥哥替咱出出气了。”牛皋一脸不好意思道。 刘平几人不再说话,望向场中。却见那汉子将左脚一旋,将手里的长枪横指向岳飞,摆了枪式。只见岳飞双手持枪,挺身直刺那汉子面门,出手如电,手里的长枪如同银蛇一般急速的直奔目标,一招乌龙探海甚是凶狠,但见那汉子脸上露出一丝凝重的表情,眼见枪尖直刺面门,将自己手里的长枪横向一扫,堪堪将岳飞的长枪挑开,转手一个横扫千军,枪身横扫,带着一股凌厉的硬风直奔岳飞,岳飞见一刺不成,对方反而提枪逼近,更是激发了心中的斗志,二人皆是用枪的高手,枪术的基本招式拦、拿、攒、扎在二人的手里变得千变万化,双方枪枪击碰,镔铁的枪尖摩擦出一串火星,扎枪如同利箭脱弦,疾走直刺如同奔雷闪电,快捷迅猛,二人手中的长枪挥舞出的枪影,如同两条银龙,互相交缠,煞是好看。岳飞越打越是心惊,暗道,此人的功夫好生厉害,怕是还在自己之上。自从出师以来,未曾碰见过比自己还厉害的人,看来是自己骄傲了,果然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而且此人的枪法竟然同师傅教自己的枪法如出一折,而且比自己使用的还要熟练几份。心中更是有几分疑惑。 刘平此时望着场中打斗的二人,心中有些怅然,自己穿越到宋朝已然将近2个多月,从一个连只鸡都没杀过的苦逼**丝,转眼之间自己的手里就已经杀了不下几十条人命,金人、汉人、从一开始杀人的颤抖与恐惧,慢慢的变得习惯,平静,在城头的时候每时每刻都经历着生死,自己的心境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这贼老天既然让我活着,那我就活出个样来让你看看! 就在刘平沉思之时,场上的两人已经你来我往的厮杀了一百多回合,刘平心中暗道这个中年汉子到底什么来头,居然和岳飞争斗这么久,而且还犹占上风。心中大是疑惑。此时岳飞心里也是越打越心惊,正值年轻的岳飞,体力充沛,本以为打败那中年汉子轻而易举,没想到现在自己竟被对方在招式上逼迫的相形见绌,岳飞自己卖了个破绽,那汉子提枪一扎,岳飞转身强如蛇信斜斜的刺出,使出了师门绝技“百鸟朝凤枪”的最后一招“众鸟朝凰”。单听那汉子高声道:“众鸟朝凰,你用的还是有点嫩。”也如同岳飞一般竟然摆出同一个动作,两柄镔铁长枪的枪尖堪堪的点在了一起,啪,岳飞手中的长枪,突然自中间折断。高下立判,还是岳飞稍逊一筹。 众人看的睁大了眼睛,牛皋在一旁顿足道:“哎,没想到连岳哥哥都打不过那厮。” “哈哈哈,哈哈哈”场上两人竟然同时大笑起来。 “二师兄在上,受小弟一拜。”说罢岳飞点膝而跪,拱手道,眼中已然湿润。 “果然不愧是师傅的关门弟子啊,少年俊杰,四师弟,快起来,快起来。”那汉子慌忙将岳飞搀起,眼中也是微微泛红。“师弟是如何认出愚兄的?” 岳飞道:“小弟幼时随师傅学艺之时,师傅也曾告诉我师兄您的容貌,交手之后,心中更是确定啊,只是师兄不是在东京···。” 那汉子摆了摆手一脸无奈道:“一言难尽啊。” 刘平等人见二人如此情形也上前相询,岳飞兴高采烈的拉着那汉子的手,向刘平介绍到:“将军,这位乃是我的二师兄,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 “谁!!~!我勒个去!!他~~是!林冲,是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刘平大声喊道,作为一个现代人,水浒传的林冲那是耳熟能详,如今真的见到活林冲了,刘平心中当真是很是激动。转念一想,心中乐开了花,哈哈,捡到宝了,没想道自己的军中竟然有林冲这个猛人。林冲的遭遇刘平自然知道,误入白虎堂,发配沧州,看管草料场,没想到在这里碰上了。 张显几人反倒并没有太过于激动,反而都觉得刘平太过于激动了,他林冲再牛bi也不过是个正六品的禁军教头,可将军你可是从五品的归德郎将啊,论军职可比他还高一个等级呢。 刘平忙问道:“林教头怎么会沦落到此?。” “哎,一言难尽啊”林冲仰天悲愤道,将妻子受高衙内侮辱,被自己教训一顿后,被高俅陷害,带刀误入了军机重地白虎堂,刺配沧州,看管草料场。昨日被草料场的营管叫去,说是自己被挑中,被派往太原押运粮草。这才到了此处,见到岳飞时候,见他收拾那些兵**的时候所用的竟是自己师承不外传的的招式,便知道这是自己师傅生前的关门弟子岳飞。 刘平脑子里回忆了一下,忽然想起这岳飞和林冲的师傅是同一个人,乃是北宋的武术宗师周侗,这周侗一共收了四名正式的徒弟,大徒弟是北方大户人家子弟,外号“玉麒麟”卢俊义,二徒弟便是这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三徒弟却是那曾头市的史文恭,只是此人心术不正,被周侗赶出了师门,而最小的岳飞便是周侗年近七旬时候收的最后一名弟子,也是关门弟子,周侗认为大徒弟卢俊义胸无大志,认为二徒弟林冲太过古板,唯独对小徒弟岳飞喜爱有加,将自己的毕生所学的兵马要术,悉数传给了岳飞后便自认为无憾事,离开了人世。 如今师兄弟相认自是一番亲热。众人纷纷怒骂高俅父子不是东西。刘平更是趁热打铁,让林冲担任了营中的校尉。更是让林冲连声感谢,刘平摆摆手道:“我与岳飞乃是结拜的兄弟,岳飞的师兄,便是我等的哥哥,但望林大哥不要推辞”。 刘平嘴里甜话不断,从教头变为了林大哥,更是让林冲受宠若惊,拍着胸脯保证定会保着刘平安全。 正在此时一个校尉跑来,向着刘平行礼道:“刘将军,李大人请您过去一趟。”说说520小说阅读_www.shuoshuo520.cc 第一卷:北地狼烟逞凶名 第十二章 出城 “刘将军,李大人请您过去一趟。” 刘平拱手应道:“好,我一会便去。”刘平交代了岳飞几人几句,便同那校尉去了沧州府衙,见到李纲与张伟王彦等人都在,忙低头行礼。 “好啦,好啦。就不要和老夫客套了。”坐在太师椅子上的李纲捻须微笑道,“刘平啊,明日你就要出城了押运粮草了,可有信心送到。” “卑职必不负恩相所托。”刘平恭声道。李纲见着刘平身着一身崭新的山文甲,高大的身躯直挺挺的望着自己,心中暗道:“真是个好汉子,只是可惜了,要不然留在自己身边他日必定能有一番作为。” “刘平,这两万担的粮草与辎重器械可是沧州城大半的积蓄了,你可要用心照看。”张伟在一旁道。 “卑职定安稳的将粮草送到太原。”刘平道。 “哼哼,刘郎将可要对得起自己说的话,军中无戏言,否则可就要军法从事了。”旁边的王彦阴声怪气。 “王将主,您放心,下官定不负李相重托,只怕有些人从中作梗,那可就更要军法从事了。”刘平沉声道。眼睛直直地盯着王彦。暗道你这老王八蛋,打发老子去送死,还给我配一些不听话的兵油子,这笔账老子记下了,有机会一定加倍奉还。 “大胆,刘平你什么意思。”王彦恼怒道,作势便要抽刀。 “嗳,王将军,李相在此,不得无礼。”沧州的知府胡中行道。 李纲看了王彦一眼,并未说话,王彦心中恼怒却忙道:“下官唐突了,望李相恕罪。” 李纲淡淡道:“王将军,不必如此。” “李相,如今沧州之围已解,明日,卑职便整顿人马,回宗帅那边候命了。”王彦把身子往低压了压,做足了低姿态。 “恩,王将军辛苦,替我向总帅问好,明日老夫也要启程了。京城那边传来敕令,圣上召老夫回京。此间事宜就交由各位了。” “属下遵命。”众人齐声应道。 第二天,李纲带着随身侍从护卫便起身回京。王彦也整顿了人马早早的顺着后城门开拔军营,带着队伍回了宗泽那里。此时刘平正在骑在马上,身后跟着林冲等几人,也俱都正在马上,后面是几十辆运粮草的骡马车,每个马车上都是两名民夫。四百多名军士各执兵刃,守卫在自己分配的马车边。刘平押运粮草的队伍也出来外城,不过他们走的这条路可是危险之极,绕不过的大名府,所以,稍有偏差就回被金军发现,到时候可就想跑都难。昨日辞别小豆子,小豆子哭的像个小花猫,死活不答应刘平出城,刘平想尽了办法都没有哄好小豆子,倒是那方金芝冷冷道:“你不用管她,我替你照顾她就是了。” 刘平笑道:“那就多谢了。”将自己所有的钱财全部给了小豆子,并告诉她,有危险的时候逃命要紧。交代完毕,刘平便带队出城了。望着身后几百人的队伍,心中感叹,自己前世从上学开始就没当过什么头,唯一一次班级选举自己不过当了一个生活委员这个吃力不讨好的活,白白做了半个学期的卫生。没想到今日自己在古代竟然也能当个统帅几百人的郎将,虽说是个危险系数很高的押运粮草职位,不过总比窝窝囊囊的在这大宋混一辈子强不是。世事弄人啊,刘平脑子正在胡思乱想,身下的马倒是老实,自己坐在马上还算安稳,这两日,刘平深感自己的骑术真不咋地,作为一个大宋有编制的低级将领不会骑马这可比公务员不能喝酒还要丢人啊,于是在岳飞几人的教导下,自己的马术也算进步神速了,半日多得功夫,自己也能在马上安安稳稳的坐着,策马狂奔虽说还不行,但挥鞭小跑一段还是能得,刘平暗叹自己还是油梭子发白,欠练啊。 运粮队伍清晨出发,行了一日,日已西下,因为粮草负重大,不过才走出八九十里,离大名府却是只有不到百里之遥了,此时天色暗了下来,刘平便吩咐下去,安营扎寨,就地休息,点了松明火把,埋锅造饭,刘平下了马,坐在一堆篝火前拿出个炊饼和一块牛肉便往嘴里塞,这些炊饼和牛肉还是小豆子买的,千叮万嘱要刘平吃饱,刘平觉得有些噎得慌,就拿出水壶,灌了一口水,一抬头,就见岳飞带着几个军士从远处骑马飞驰而来。 古代大军行军,都要有探马斥候先行,探明前方状态,此时的岳飞等十几个骑术精湛的军士便充当了临时的斥候,宋代时候,斥候被称为远拦子,明朝时被称为夜不收,不过不管名称怎么变化,这些人都是军队中的精英,他们善于打探前哨,暗哨,埋伏抓对方的舌头,小股的偷袭,刺探敌方的虚实。 此时岳飞几人到了近前,翻身下马拱手道:“将军,我们在前方十五里处抓到了金人的探马。” 刘平站起身借着火光发现后面的几个军士的马上都挂着几个金人的头颅,在宋代如何给一个士兵算军功,就要看这个士兵在战斗中杀了几个敌人,而区分的方法就是将敌人头颅割下作为证据。望着马上那七八个头颅,刘平问道:“有什么情况?” “回将军,我们发现了这股探马,便将他们俱都杀了,我方兄弟没有伤亡,留下一个活口,原来大名府的金贼完颜宗弼也出城去了太原,现在大名府交给了他的部下阿里镇守,而他在大名府掠夺的大量金银财宝全部裹挟一空,让他的部下将这批辎重财宝送回黄龙府,此时那押运财物的队伍就在前方二十多里处。” “问清楚他们有多少人马了吗?”刘平问道。 “抓到的金人舌头说有两千多人。此时应该已经安营扎寨了。”岳飞道。 刘平将岳飞林冲几个心腹之人全都叫了过来,围坐在自己身边,刘平望着众人,露出白白的牙齿说道:“敢不敢做桩大买卖。” “大哥,甚么大买卖?”牛皋问道。 “偷袭金人的财宝押运队。”刘平平静的说道。 “敢问将军,对方有多少人?”稳重的林冲问道。 刘平伸出2根手指道:“两千人。” “可是我们只有五百人,兵法有云,十倍以围敌啊。大人以寡击众,是不是太草率了。”林冲担忧道。其实林冲说出了大家的想法,刘平这个提议无异于自寻死路啊。自己往人家口袋里钻。 “金贼现在并没有发现我们,此时我们不去招惹他们,我们肯定是安全的,可是,林大哥,你想过没有,现在离开沧州城已经近百里了,周围金人的大队人马随时都能发现将我们围而杀之,我们是没办法折返回城的,只能向前走,天亮之后前方的金人一定就发现我们了,趁着他们还没有发现我们,我们可以先下手为强,打他个出其不意,总比遭遇战强很多。”刘平分析道。 几人听的刘平说的也不无道理。 “但凭哥哥做主,今日俺老牛就陪哥哥玩个大的,脑袋掉了碗大个疤,怕个鸟。”牛皋大声道。 “但凭哥哥做主。”张显汤怀几人也都拱手听命道。 “好,今日,某就同大人玩它一票大的。”沉吟了片刻,林冲也沉声道。虽说心里有些不踏实,不过单凭这个刘平这个胆量,也让林冲感到佩服。 “恩,好,待会让民夫们自己看好自己的马车,熄灭了火把,将能战之兵召集起来,吃饱了干粮,后半夜去偷袭金营,记住,只要胆子大的,告诉手下的人,只要打败了金贼,金银财宝有的是。谁要是不听指挥,军法从事。”刘平吩咐道。 众人齐声应诺,皆都前去准备。 此时刘平的心里也很是紧张,可是,紧张也得这么做。今夜不杀出一条活路,明日便是被金人发现围歼的命运。 此时前方的金营中,拿可干瘦的身子裹着一个破旧的羊皮毯子,哆哆嗦嗦的在临时的毡房里喝了一口马奶酒。一股腥膻的气息从口中传出,口中念念叨叨:“完颜宗弼,你个金狗,让爷爷我押运财宝女人回那个鸟不拉屎的黄龙府,哼哼,老爷我好歹也是大辽国大石林牙帐下户部侍郎,如今却是沦落到给金狗为奴啊。哎,要不是金兀术那蛮子看我还能能写会算。恐怕我早就成了他刀下的亡魂了”自己嘟囔到了难过之处,眼中竟然是流出几滴泪。 正在这时,一个沉重的耳光啪的一声,抽在拿可的脸上,拿可瘦弱的身躯像个纸片一样直接飞出了帐外。扇拿可耳光的是一个穿着铠甲的魁梧金人猛安,他叫都烈,是金兀术手下一个勇猛的千夫长,当然,太过勇猛的人也有一个相同的缺点,那就是性格太暴躁。 “拿可,你这条癞皮狗,你要是再敢在背后说四太子的坏话,我就在活撕了你!呸!”都烈恶狠狠的冲着拿可喊道,一口浓痰带着羊肉的腥膻直接喷在了拿可的脸上。拿可强自露出一丝笑脸,谄笑着说道:“都烈将军,您听错了,我哪敢说四太子的坏话啊,我是说,要是没有四太子,我这条狗命早就没了,呵呵,将军神勇,就别和小人一般见识了。” “哈哈,你这个辽狗,真是下贱,哈哈,好话说了一大堆,怪不得你们辽国会被我们金国打败,都是因为有你这样的怂蛋,你们这些辽狗怎么能和我大金的勇士相比,哈哈哈,拿可,看你身子骨这么虚弱,爷爷我给你点好东西,让你补补啊,哈哈哈。”都烈说着解开了裙裤。对着地上的拿可,一股黄黄的尿水呲在了拿可的脸上,旁边的金人军卒也都纷纷的掏出胯下那活,围在拿可身边,用尿将拿可全身浇了个透。然后都满意的哈哈大笑而去。 “去,挑几个漂亮点的汉人女子,送到我的军帐里,老子要好好乐呵乐呵。”都烈对身边的人吩咐道,转身向着自己的营帐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真不知道四太子到底看重那个辽狗什么地方,竟然让他看管财物。” 都烈转身的时候,拿可的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眼神,不过,转瞬就消失了。 夜,深了,金军的大营中,除了几队放哨的巡营士兵,其余人皆都酣睡,营帐中传出一阵阵女子的啼哭之声。 夜色中,刘平带着手下的人,慢慢摸进了金军营寨的附近,人衔草,马衔环,趴窝在远处的草丛中。岳飞带着十几个精壮的军士,悄悄的摸进金营,无声无息的解决了十几个在营外巡逻的的金兵,刘平看着岳飞得手,招呼了一声,“上!”身边的一百多匹马全都被士兵们拉起,像是一队鬼魅一般,冲进了金军大营,逢人便砍,遇帐便烧。霎时间,整个金营被烧成了一片火海,还在睡梦中的金兵们稀里糊涂的就被一柄柄钢刀,砍下了滚滚头颅。 “有敌人,有敌人。”一个清醒了的金兵慌乱的叫唤着,噗,一刀直接被马上的张显削去了脑袋。 “杀出去,透阵!!透阵!!”刘平死命得用刀敲打着马屁股,大声的喊道,身边被林冲,牛皋、张显等人保护着,处在百多人骑兵中间,从金营的右侧一路砍杀透营而出,每个宋军的手上都挂着四五个金人头颅。 “杀!杀!透阵!透阵!!” 刘平大喊了一声,高举着钢刀,冲着金营中又冲杀而去,张显、王贵等人也红着眼睛跟着刘平冲去,林冲望着一马当先刘平暗道:“此子不凡。”想罢,策马疾奔,手中的钢枪前略,护在了刘平身前。身后的百多名骑兵们也被刘平所感染,高呼着“透阵!!”也追随而去。 如此透阵来回冲杀了五遍,马力已经衰竭,人也显得疲乏了,整个金营根本被这突然的袭击弄的乱作一团,再加上几次三番冲杀,整个军营已经没有一个好的营帐,无数金兵的伤病哀嚎着,死伤众多。此时三百多名宋兵在王贵的带领下也冲进了金营,早已经被骑兵蹂躏了几遍的金军此刻已经没有了像样的抵抗。几百名宋军,见人便杀,遇人便砍,只要不是穿着宋军军服的,统统上去就是一刀。 “痛快!真是痛快,直贼娘的金狗,爷爷送你们归西!!哈哈。”马上的牛皋轮起手中的大斧子,一斧子一个,如同砍瓜切菜一般,杀的起兴。林冲见刘平挥动的手里的长刀专向金贼聚集的地方冲杀,吓得林冲忙护在刘平的身前,他可是早就发现了。这位刘郎将的功夫真心不怎么滴,凭着一腔子血勇也算很不容易了,两军交战,千万不能让主帅出什么差错,要不可就出大事了。 刘平一刀劈死了一个冲向自己的金兵,猛的一抹满是鲜血的脸庞,望见林冲正护在自己的身侧,将一个想要偷袭自己的金兵挑飞。心下不由一暖。 远处,却见那边岳飞领着几个亲兵,直奔其中一个高大的营帐,营帐中钻出一个魁梧的金将,手里拿着一把大号的锤子,正和岳飞拼斗在了一起,十几个回合后,被岳飞一枪挑飞,登时死去。 那魁梧的金将一死,剩余的金兵更是没有什么像样的抵抗了。这一场厮杀,真真杀到了天色大亮,但见满地尸骸,宋军死伤了一百多人,但却斩杀了近千人,俘获了八百多人,清点了下金人掠夺的财物,竟然有七八十箱金银财宝,还有几百名汉家女子,除了死于乱军中的几十个外,其余女子倒是没有受到多大损伤,刘平命人解了那些女子的枷锁,看管好财物,吩咐好张显等校尉,不让军卒们乱拿。 这时,只见牛皋等人望向自己的眼神都变了,就好像·~~就好像,恩,前世是那些女粉丝看见那些棒子国的整容男星一般。呸呸,应该是敬仰的眼神。 “我脸上有花不成!”刘平喊道。“都盯着我干什么。” “哈哈,大哥,你牛,我牛皋服,真服了,打了那么多次金狗,就没像这次这么痛快过。”牛皋咧着大嘴笑道。 “将军,神勇。”张显等人也称道。 “少拍马屁,干正事。”刘平笑道。 “将军,这些俘获的金狗怎么办?”林冲走了过来。 “杀了。”刘平道,“昨天没见过血的士兵还有民夫都拉过来,一人一个。” “是,大人。”林冲道。 不多时,一个个金兵怒骂着被手里拿着钢刀却还战战兢兢的民夫与没见血的兵卒砍杀。 “麻子叔,我没杀过人。”民夫中,一个年轻人拿着刀浑身颤抖道。 “羊*,怕啥,老子当日在城楼上就同刘将军杀了许多金贼了,想想他们怎么对咱们宋人,你就下得去手了。”王麻子对着那个年轻人喊道。 叫做羊*的年轻人忽然想到,家里的三叔公就是被城外的金贼射杀的,收尸的时候,都辨不出模样了。望着眼前跪在自己面前仍呲牙大骂的金兵,他忽然觉得很愤怒。 “啊、啊、狗日的金狗,我cao你祖宗!!”噗,一刀砍下,一股鲜血喷在自己的脸上,猩猩的,热热的,羊*忽然发现,自己的身子不抖了。 没多一会,八百多金兵悉数被砍杀。 忽然,西北边一声像鬼号丧一般的叫唤:“别杀我,我不是金人,我有重要军情!!!!” 各位帮帮忙·~~~~求收藏·~~~拜谢说说520小说阅读_www.shuoshuo520.cc 第一卷:北地狼烟逞凶名 第十三章 不好的消息 “别杀我,我不是金人,我有重要军情!!!!我有重要的军情。”一名宋军士卒举起钢刀,刚要砍下,堪堪被一杆长枪架住,那军士一看,却是自家将主和那为林校尉来到身边,忙屈身行礼道:“见过将军。” “起来吧,这个人交给我了。”刘平道,刚刚要不是林冲一枪横拦了一下,恐怕这个浑身尿*,光着身子,瘦的像麻杆一般的家伙早就身首异处了。不错,这个家伙正是拿可,夜里宋军袭营时候,这位大辽国的侍郎大人,正在光着身子,清洗衣服的尿液,还没来得急睡觉,但听见四下喊杀声起,慌忙探头,见周围都是厮杀,慌忙将身上沾了些鲜血,像泥鳅一样,躲在了一堆死人堆里。可是没想到,宋军打扫战场补刀的时候,把他搜出来了,直接放在了俘虏营里准备杀了。那可情急之下大喊了一句,没想到被刘平听见了。 “大人,不要杀我,我不是金人,不是金人。”拿可望着刘平哆哆嗦嗦的说道。 “你不是金人?难不成你还是汉人不成?”刘平眉头一皱,沉声道:“我最痛恨的可就是汉奸!。” “这位大人误会了,在下,在下是辽人?”拿可忙解释道。 “呦呵,辽人,辽国都被灭国三年了,你还敢说自己是辽人?”刘平道。“看你虽然生的像个瘦猴,可是这皮肤光滑。应该也是个辽国官员吧。” “不错,小可乃是辽国大石林牙帐下,户部侍郎拿可。大人天资雄伟,勇武非凡,区区金贼小丑根本不够大人您塞牙缝的,萤火之光岂可同日月争辉,我对大人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拿可满脸谄媚道。 呛琅一声,刘平将手里的长刀抽出,逼在拿可的脖子下,冷冷道:“少说些溜须拍马的话,否则我让你永远闭嘴。” 奉承之声戛然而至,拿可满头大汗道:“大人息怒,小的不敢,不敢。” “现在,告诉我,你的重要军情是什么?”刘平盯着拿可道。 “大人可是沧州的厢卫军?”拿可问道。 “不错,那又怎样?”刘平道。 “小可在金国三年,也曾见识过大宋的野战强军西北种家军和姚家军,也就那两支队伍能同金贼相抗,如今我看将军手下的兵士多悍不畏死,在这大宋朝里也是很难得了。”拿可说道。 “少说废话,说正题!”刘平恶狠狠道。 “沧州危矣!”拿可望着刘平说道。 “四太子,呸,完颜金兀术带着兵去了太原。留守的部将阿里受他的命令,伺机拿下沧州城。前天夜里我在完颜宗弼的帐外亲耳听见他和部将阿里密谋,在他走后,留给他一万精兵,只待王彦带兵走后,晚上突袭沧州城。恐怕,恐怕现在已然拿下沧州城了。”拿可一口气说完,舔着发干的嘴唇望着刘平。 “说的是真的?”刘平将手中的刀在拿可的脖子上拉出一条细细的血丝。 “大人饶命,小人说的千真万确,千真万确啊!!”拿可哀哭道。 “还真是闹心啊,老子死命守下的沧州城,没想到最后还是要被金人攻夺。”刘平暗道,现在沧州城里的守军撑死不过千余人,恐怕此刻早就被金人攻下了吧。想去小豆子也在城中,刘平心中一紧,脸上却未曾漏丝毫惊慌之色。 拿可说完,旁边的林冲等人脸上都闪过一丝惊慌,许多附近的兵卒民夫都是沧州本地人,听说沧州城可能被金贼攻破,全都面色惶惶,拿可望着刘平,想从这个年轻的军官脸上看到他觉得应该看到的惊慌表情,可是,迎接他的仍旧是那副冷冰冰的表情。 岳飞几人听见消息也赶了过来,忙问道该如何处置此事。 “我也没什么太好的办法。”刘平坐在马上说道。 “要我说就直接杀回沧州城。”牛皋在一旁嚷嚷道。 “牛皋,休要乱言,凭我们这点人,怎么能救下沧州城?”岳飞说道。 “小可倒是有一计。”拿可小声说道。 “讲!”刘平道。 “阿里带兵出城,大名府内必定空虚,大人可趁虚夺得大名府。”拿可小心翼翼道。 “恩?攻占大名府?”刘平眼前一亮,有了计较,笑道:“去,给这位大拿,哦,是拿可先生取一件干净的衣服,成败可就靠这位拿可先生了。” 拿可穿了件干净的衣服,恭声道:“多谢大人。” “告诉我,现在我们还有多少可战之兵?”刘平冲着旁边问道。 “禀将军,我们还有军卒三百八十多人,民夫百多人。”旁边的张显回答道。 “吩咐下去,每个军士赏钱10贯,告诉他们,将所有押运的粮草就地隐藏,王贵兄弟你同信得过的弟兄留下,再给你十几个民夫看管那些财物女子;剩下的,散了发髻,统统给我换上金人的衣服。” “诺!” ************************************************************ 沧州城中,一片火光,金人突然进攻,让城中的守军淬不及防,城内被撞开,金兵如潮涌一般冲进内城,整个沧州陷入了金军的铁骑之下。到处都是金兵抢掠的场景,无数的店铺民房被踹开,街上满是被金兵砍死的百姓。一片惨烈的景象,凄惨之极。沧州府衙内,一个粗壮的金人将领大喇喇的坐在太师椅上,两旁的金兵手执利刃站在左右。沧州知府胡中行与厢军的指挥使张伟被绑成了粽子,扔在了府堂中。 “你们就是沧州城里宋人的大官?”阿里露出一口黄黄的牙齿,脸上的横肉一抖一抖的,像是一只饿极了的豺狼。 “呸,金贼,你不得好死!”张伟虽被困住了双手,但仍物资站起,城破之时,他同金兵鏖战,身边的士兵都战死,只剩他自己苦苦支撑,身中三刀,右大腿处被刀砍的露出了森森白骨,却仍是拼死搏杀,被金兵一拥而上,按到在地。 “你这个汉人,倒也是条汉子,你只要弯腰跪下,给我磕十个响头,我就放过你。还可以让你在我军中为职,你知道,大名府的李成,他就很识时务,拜倒在我们四太子的手下,如今也是一个领军的将军。” “呸,金狗,休要与我将那忘却祖宗的汉奸相比,我李某人虽说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我知道自己的祖宗是谁,要杀便杀,休要聒噪!”张伟怒骂道。 “说的好!张将军,你我皆为大宋臣民,岂可轻贱其身,以侍胡贼!呸!”一旁的胡中行也大义凛然道。 “不识抬举的汉狗。”阿里起身,抽出弯刀,一刀砍在张伟受伤的腿上,锋利的刀锋将张伟的右腿从膝盖以下齐根砍掉。顿时血流如注。 “狗贼,啊··我必生啖汝肉,啊··你不得好死!!”张伟吃痛,跌倒在地,鲜血将地面染红。眼睛睁的大大,物资盯着阿里。 “张将军,张将军,金狗,尔敢!!!”胡中行大喊道。 “到你了,你降与不降。”阿里冲着胡中行问道。 “呸,百日做梦!!”胡中行咬牙切齿道。 刀光一闪,胡中行的左边臂膀被齐齐地切下,鲜血喷涌,胡中行哎呀惨叫,抱着断臂处,嘶声大骂金贼。 “没想到汉狗之中居然也有这么硬骨头的人,来人啊。砍下这两人的头颅,挂在城中,告诉城中人,敢反抗,就是这个下场。”阿里桀桀笑道。 几名金兵将还在血泊中的二人拉了出去。 地窖之中,两个身影挤在一起,瑟瑟发抖。正是小豆子和那方金芝。此时方金芝手里还握着一把沾血的钢刀,城破之时,金兵肆意**掠夺。冲进了客栈中,见人便杀,看见方金芝与小豆子,几个金兵想要围上来侮辱二人,没想到,方金芝功夫不弱,三四个金兵竟被方金芝一个人全都料理。只见周围金兵越来越多,一个不留神,竟然被金兵砍伤了后背,方金芝挣扎着带着小豆子东躲西藏,猫在了客栈存放酒水菜蔬的地窖之中。一躲便是半日,好在地窖中有酒水解渴,存储的菜蔬充饥。小豆子帮着方金芝草草处理了后背的刀伤,用酒水擦了后背,疼的方金芝脸色苍白,秀眉紧皱,浑身都颤抖,勉强止住了鲜血,只是这一刀砍的很深,整个后背都浮肿了起来。 “金芝姐姐,你坚持住,一定要坚持住,平哥哥会回来救我们的。” “傻、傻丫头,别说傻话了,就凭你那位平哥哥的几百人是不可能救得了我们的。再说他们出了城,就算得到消息也不可能回来的。”方金芝脸色苍白道。 “不会的,他说过,他会回来!”小豆子的眼中闪过一丝明亮。仿佛是给自己增加信心一般,又说了一遍:“一定会回来!” “真是个傻丫头。”方金芝道,心里却也是升起一丝希望,好像当年父亲对自己也说过同样的话, “金芝,等着爹,爹打退了官军就回来。” 可是说完后却再也没有回来。眼前却是闪过那个个子高高的年轻人身影。 “真的能回来么?”方金芝喃喃道,随机清醒暗骂道,怎么可能回来。方金芝使劲的摇了摇头,想将脑子里不切实际的想法摇出去。说说520小说阅读_www.shuoshuo520.cc 第一卷:北地狼烟逞凶名 第十四章:诈 “大哥,这金狗的衣服真他娘的恶臭,一股子腥膻的味道。”牛皋恨恨道。 “牛皋兄弟,暂且忍耐,等咱进了大名府再说。”骑在马上的刘平道。刘平的脑子里满是如何夺回被金兵攻占的沧州府,可是如今仅凭自己的几百军士无异于天方夜谭。可是不这么做,又能怎么办。望了望身后的一群士兵押运的几十口空箱子,这些箱子本来都是盛放金兀术从大名府搜刮的金银财宝,如今被刘平截下,腾了出来,让士兵押运着空箱子跟着自己去诈城。 “拿可先生,等会你可要好好的表现啊。”刘平望着身侧骑着一匹马的拿可,拿可干瘦的身上穿上了一件干净的袍子,如今在刘平的军队,倒是有了几分自由,而且,自己也没有那么害怕了,反倒自己对这位年轻的宋军郎将有了很大的兴趣,这个姓刘的年轻人,身上居然有一种自己看不透地感觉,杀伐果断,胆大妄为?为什么说胆大妄为?仅凭着几百人就想攻占大名府,就算大名府只有千余名金兵把守,也足够这群宋军的两倍了。说好听点,这叫勇气,说不听的,这就是送死啊。 “将军放心,在下一定不会让将军失望的。”拿可拱手还礼道。 刘平不再说话,只是自顾自前行。不过两个时辰,一行人已然到了大名府城下。到了城下,拿可散了散自己的头发,冲着城上的金兵守将大喊道:“上面的可是阿厮准猛安?我是拿可,快开城门!” 城门上,金兵的猛安阿厮准是阿里留下来守卫大名府的,不同于金人壮硕的身材,阿厮准的个头不高,但是骨子里却是凶狠无比,据说他本是小小的十夫长,但是当年攻打辽国时,他居然一把跳上了一个辽人大将的马上,赤手空拳掐住那大将的脖子,张嘴咬断了那将领的脖子,于是一路攀升如今也混到了猛安级别的将领,人送外号“呲牙狗”。 本来,阿里进攻沧州,阿厮准本来是要一同去的,但是阿里将他留下,让他看守大名。阿厮准心里也是窝火,觉得攻城略地的好事轮不上自己,正自顾自得在城上的垛墙边喝酒。听见城外叫呼喊,此时已是五更天,天色却仍是昏暗,本来阿厮准夜间巡查完就要回去喝酒然后搂着汉人美姬好好睡一觉的,听见了呼喊忙忙向城外看,借着火光依稀发现是拿可。忙到:“拿可,四太子不是让你将财物押运回都城么?怎么自己回来了,都烈将军呢?” “我们遇到了宗泽老贼的队伍,都烈将军正在和宗贼的人马缠斗,他怕四太子的财物有所闪失,命我现行将财物送回大名,待打退了宗老贼再作打算。都烈将军说让你做好准备,此次宗泽老贼来势汹汹,怕他会分兵,派遣兵马前来攻城。”拿可一口气高声喊了半天,干瘦的身子差点没喊背气去。 “吱嘎~~~”沉重的大门被打开,阿厮准带着几个近卫从城中骑着快马冲出,径直来到拿可近前,说道:“宗泽那老匹夫在哪里和都烈在厮杀?” “在大名府百里外的官道上厮杀,将军切莫着急,宋军虽然人多,但是想要打败都烈将军的兵马却也非容易事。都烈将军说现让我带着财物回来,护卫四太子的财物为重,等我等脱身,他便会带着儿郎们回来了。”拿可忙解释道。 “恩,也是,就凭宋狗的软弱怎么会是我大惊勇士的对手,拿可,你先进城,东西可别有什么闪失,否则老子先砍了你这辽狗。”阿厮准恶狠狠道。 “不敢不敢。”拿可低声谄媚道。阿厮准拨转马头,便往城里走,拿可旁边的刘平等人也跟着进城。马上快要进入内城之时,阿厮准望了望拿可身边的刘平等人,说了句:“这些人怎么这么面生,是哪个部落的卒兵?咦?你这厮怎地穿着宋人的军鞋。”阿厮准一个不经意的回头望见拿可身边的刘平脚下穿的不是金兵习惯的兽皮毡鞋,而是宋军的制式军靴。 “坏了,被发现了。”刘平当时一个疏忽,竟然忘了换鞋子,眼见那金军守将已然发现自己。对着身边的岳飞和林冲二人使了个眼色,二人心领神会。 “不好,你们是宋···。”阿厮准刚要大声呼喊,伸手想抽出自己的腰刀,还未喊完,便被一杆快若闪电的长枪同时刺穿了咽喉,鲜血喷出,身子一歪,栽倒下马,岳飞的手里的长枪已然沾满了鲜血。阿厮准身边的几个侍卫见情况不对刚要抽刀被林冲张显牛皋几人突然暴起,还未等反应,便被斩于马下。拿可被鲜血溅了一脸,吓得勒住马缰绳,往旁边躲去,剩下的人跟随着刘平等人策马冲了进城。将城中未有防备的金兵一举击溃,将城楼上的百余名睡眼朦胧的金兵砍杀殆尽。 策马冲进城中,又将驻守大名的金兵临时营盘冲杀了遍,营中大部人马人皆被阿里带去抢掠沧州。此时金兵大营中只有不到千人,还都在睡梦中,刘平带着军卒在金营中遇人便杀,还在帐中睡梦的金人被不知不觉的摘了脑袋,刘平命人点了火,将金人的大营点燃,火光将整个大名府都点亮,城中的百姓见状以为金兵又在屠杀城里的哪位大户人家,纷纷闭门不出,后来只见都是熟悉的大宋士兵。 一个打更的老者,看见往日里众人望之如同恶魔般的金营着起了大火,又看到十几名身着宋军军服士兵在追杀衣冠不整的金兵,颤颤巍巍的问道:“敢问军爷,这是??” “老人家莫怕,我们是大宋军士,大名府已经被我大宋官军打下来了,现在正在追缴城中的金贼。”其中一个宋军军卒一抹脸上的鲜血,露出一个自认为很和善的笑容。 老者本来被那士兵满是鲜血的脸和手里的刀吓得有些害怕,可是听说他是宋兵,打败了大名的金人,竟然激动得老泪纵横,连声道:“来了,王师终于来了,大宋没有抛弃我们,终于来了。”那老者将手里的打更梆子敲打邦邦乱响扯着喉咙喊着:“喘气的,带把的,都出来啊,咱大宋军队终于打回城了,帮着王师杀金贼了,杀金贼喽!!!!” 一个破旧的民房里,一个满脸皱纹的中年的汉子从被窝里爬起来,抄起一个一把柴刀就要往外冲。 “当家的,你不要命了!外面兵荒马乱的,你出去瞎起什么哄!”一个苍老的妇女挣扎着阻拦道。 “咱大宋的军队打进来了,金狗要完蛋了!老婆子,你忘了咱闺女兰妮儿是怎么被金狗糟蹋死的了吗!啊!!”中年汉子手里握紧了柴刀,面脸通红,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多老粗。 “哎,当家的,你···你可要当心,多杀几个金狗,给咱闺女报仇啊!”那妇女满脸泪水道,知道自己劝不住自家男人,想到自己被金狗糟蹋死的女儿心中一疼,便不再劝阻自家男人。 “恩。”那汉子应了一声,便头也不回的冲出了屋子。 这样的相似情景在大名府今夜里无数个被金兵欺压祸害的普通汉人家庭中上演,连刘平自己都没想到,等到天明之时,城中无数的百姓用他们手里的柴刀,扁担,锄头,帮着自己将在金营中的逃跑到民居中的金贼全部砍砸成了肉泥。 折腾到了日头升起,天色大亮。整个大名府已然被刘平等人拿下,连刘平自己都觉得这是个奇迹。 “岳飞,你已经厮杀了快一夜,不过,现在我们没有时间休息,我现在交给你一个任务,你可敢接?”刘平正色道。 “将军但讲无妨,岳飞必誓死完成。”岳飞正色道。 “好,我猜大名府被我等攻下的消息再有半日就回传到金贼统领阿里那里,金贼一定会匆忙带兵从沧州赶回来,我知道宗泽元帅的驻军此时正在真定府。我派十名劲卒跟着你,速去请真定府请宗帅前来救援。真定离大名有二百多里,1天,我就给你一天的时间,你一定要从宗帅那搬来援兵!只要请来援兵,大名可复,沧州可复。”刘平正色道。 “将军放心,岳飞就是死,也要把援兵请来!”岳飞拱手凝重道。 “兄弟,好好活着,哥哥等着你回来一起喝酒。”刘平拍了拍岳飞壮实的肩膀。 岳飞行了礼,拿了守城金将阿厮准和都烈两人的头颅,转身带着人骑马疾奔出城,直奔宗泽所部。 “将军,宗帅能派援兵来么?”身侧的林冲问道。 “也许吧。死马当活马医吧,既然走了这一步,兵行险着,总要拼一下试试,不到最后谁知道结果。”刘平故作轻松道。 “就是,不拼一下怎么就知道不行,死就死,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子,哈哈。”牛皋粗大的嗓门叫嚷道,这个家伙仿佛就不知道什么叫做害怕,当真是一副天生当闯将的料。 “吩咐下去,安排好警戒放哨之人,让各位兄弟好生休息。到了晚上恐怕就要有硬仗要打了。”刘平对着张显吩咐道。 “诺,将军,您也休息下吧。”张显道。 “恩。”刘平草草吃了些面食,便直接在城楼上眯着眼睛睡着了。说说520小说阅读_www.shuoshuo520.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