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热妃一锅粥》 正文 第1章 前传 雪花一片一片的飘零,此时我却感觉不到那样的一种美。 五岁的我在雪地里乱跑,我刚刚从那个被大家叫做“家”的地方跑出来,那里没有自由,没有欢乐。我倒像是一只被囚禁的小鸟。我哭着,喊着,心里的恐惧与天气的恶劣让我变得不知所措起来。 五岁的我早已学会一个人流泪,早已习惯孤单的思念,早已适应空旷的房间。此时雪花轻轻的飘舞,使我忘却了时间与空间的概念,我只知道,我需要自己的空间,需要父母的关怀,而此时,他们却又在哪呢? “不要哭了拉,这里很冷的,会冻死的!” 我惊异的抬起久沉的头,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映入眼帘,是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孩子,他把手递给我,我拉住了它,突然觉得好温暖,然后很费力的站了起来。 “跟我走吧,我带你去个好地方,”他用期冀的眼神望着我,“好不好嘛?” 我呆呆地望了望他,犹豫了一下。或者是一种本能的警觉,让我不知如何决定。 “相信我,我不会骗你的,走吧。” “嗯!”望着他湖水般清澈的眼睛,我还是再一次抓起了他的手。 然后我就跟着他跑了起来,也不知道跑了多久,仿佛我们在逃避一场战争。 最终他把我带进了一间木屋,我太疲惫了,倒在地上就睡起来。 当我睁开眼,才发现他一直呆在我旁边 “哥哥。” “叫我什么啊?” “哥哥啊,这是哪里?” “嘿嘿,这里是我的秘密基地啊,”他很天真的望着我,把食指放在嘴边,“嘘这是我们的秘密,不要告诉别人好不好?” “嗯!”我点了点头,往墙边靠了靠。 “天这么冷,你一个人在雪地里做什么?” “我在找着属于自己的地方,他们都把我关起来”我终于把肚子里的泪水释放了出来。 “不哭不哭啊,哥哥陪你好不好?不要怕!” 他把口袋里的手帕递给我,我擦干了眼泪,点点头。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因为我是男孩子啊,妈妈说过,男孩子不应该欺负女生的。” “你妈妈说的?她很爱你吧!”我对着那些有父母爱的孩子时,总会有羡慕的眼神。 “我我妈妈不在了。” “啊?对不起哦,我不是故意的,”我竟未发现他是跟我一样的境遇,“你不难过?” “难过有什么用啊?男孩子是不可以哭的,记住啊,以后你要不要哭,我答应你,以后我会一直陪着你,好不好?” “嗯,哥哥,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喽。” 他把外套脱下来,披在我身上,我不知不觉的睡着了,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好好的梦,甜甜的,第二天早上起来了还在笑。 “蓉蓉,起来吃东西了!” 我揉了揉眼睛,发现他在旁边,地上有几个果子,这一定是他以前偷偷藏起来的,要不然这个地方怎么就叫做秘密基地呢?我拿起果子,闻了闻,第一次发现果子好香,我轻轻的把它放在嘴边,刚刚想张开嘴,又闭上了。 “哥哥也吃啊!” “我不吃,你吃吧!”他把头转了过去。 “哦” 吃完果子,我们就上路了,雪很大,积雪很深,我们互相扶着,艰难地在雪地里走着。不时的坐下来休息。 我听见哥哥的肚子有在叫,我知道他饿,但他不说。 “哥哥,”我把手费力的伸进衣服里,又拿了出来,手心里攥着两个刚刚偷偷留下的果子,“我知道你饿了,这个给你。” 他轻轻地咬了一下嘴唇,拿起一个果子,慢吞吞的吃起来,眼睛呆呆地望着远处,我在旁边看着他吃果子的样子,很是开心。 经过了几天的行程,我已经几乎精疲力尽了,我问他:“哥哥,你说,我们真的会找到属于自己的地方吗?” “一定会的,只要我们不放弃,什么事情都会实现,相信我。” 我只是微微地点点头。 穿过了一片又一片白茫茫的雪地,我有些头晕目眩,走过这样的一片没有标识的地方,我们会到哪呢?最终我们来到了一个似乎很熟悉的地方,那个曾经被我惧怕过的土地。我知道,这就是我以前的“家”。 平时看着我的“婆婆”从房子里跑了出来。“哎呀,我的小祖宗唉,你终于回来了,可急死我了!” 不知道为什么,那个时候,我的眼泪“唰”的一下流了下来,似乎是一种彻彻底底的绝望。我一下子坐在地上,这次我没有出声的哭,只是默默地 “蓉蓉,蓉蓉,不要哭了拉,蓉蓉,蓉蓉”他蹲了下来,拍着我。 “傲龙你怎么也跟着胡闹?!快把小姐领进屋!” 她叫我“小姐”是不足为奇的,其实她和这儿的人都对我很好,但不知怎的,总觉得这样的“爱”似乎有些过分,让我觉得不自在。 就这样,我们被“婆婆”接进屋子,他嘴上唠唠叨叨地没完,我不知道她怎么会认识哥哥。 可我知道第二天,哥哥就要被“婆婆”送走了,我也知道,他要去另一个属于别人,但又不得不呆下去的地方,就和我一样。半夜,我从床上爬起来,偷偷地跑到外面,坐在雪地上,看着雪花漫天飞舞的样子,晶莹剔透,真的很美。 “蓉蓉,不要太难过了好不好?你不是答应我,以后不哭的吗?我不会走很久的!” “可是” “好了拉,进屋吧,外面很冷。” “哦” 我跟着他进了屋,但后半夜却没有睡着,我怕错过第二天早上送他的时间,然而,那一刻,我还是没有勇气走出屋子,我怕我在傲龙哥面前会哭。 我站在窗户旁边,呆呆的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眼泪簌簌的留下,他不停地向后望,但一直没有看到我。 “你可以走掉,但是千万不要把我忘记。”我闭上眼睛,心里不断的念叨着这句话,傻傻地希望他可以听到。 那天晚上我没有睡好。 “咚咚咚” “是谁?谁在那里敲窗户?” “蓉蓉!” “啊!” 我从床上蹦了下来跑出屋子。 “傲龙哥,你怎么回来了?” “嘘不要让我别人听到,我来告诉你,我们住的不是很远,我有空的时候,会偷偷地跑出来,你有时间的时候,也要记得在旁边的小河等我,千万不要把我忘记,好不好?” “嗯!” “这是我们的秘密,不要告诉别人。” 我点点头。我会守住我们的每一个秘密,包括那个秘密基地。 接着他就跑开了,他有回头望,我也在目送他渐渐地走远,目光不舍得离开。 第二天早上,我就跑到了河边,坐在石头上,望着昨天晚上傲龙哥离去的地方,我相信,他一定会在那个地方重新出现。而我,却一直等到了晚上。 “蓉蓉,对不起,我” “别跟我说对不起,你永远都是我最好最好的哥哥。” 他点了点头,笑了。 我们一起坐在河边,用脚拍着水。 “蓉蓉,你最喜欢什么?” “我?我我喜欢淡紫色的贝壳。” “淡紫色的贝壳?” “是啊,很漂亮。” “你有见过?” “没有啊,但是我认为它会很美。” “”傲龙哥一阵沉默。 “那哥哥你喜欢什么?” “我我喜欢雪啊,很漂亮的雪。” 他转过头,问我:“蓉蓉,等我们长大以后,给我当新娘子好不好?” “什么是新娘子?”我有些困惑。 “我也不知道啊,不过听说那样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好啊,那你要牢牢地把我记住。” “嗯,我们击掌为誓好不好?” “好啊!” 我们拍了一下手,那一声响牢牢地印在了心里。 “那你也要答应我,以后不准总哭鼻子,女孩子总哭不漂亮了。” “嗯!” “还有,我们约好我会永远都陪着你的,是不是?”他仰着头问我。 “是啊!一百年不许变的。” “一百年是多久?” “不知道,总之是很长很长很长的时间。” “好,就这么说定了!” 他看了看天空说:“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你也回去吧。” “记得明天不要让我等太久哦,我会生气的。” “知道啦,再见!”他在雪花中跑开了,从此我喜欢上了雪。 第二天,我等了好久,但是他没有来,我很生气很生气,但是没有哭,我一个人坐在石头上,想着昨天我们的约定,捡起一块石头,扔进了河里,“哼!骗子!”,然后就跑开了。我再也没有在河边等过,一个人的时候,我总是在窗口看着小河发呆,当我懂得我此生永远找不到属于自己的地方的时候,我也相信他再也不会回来了,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我自己知道,他不是骗子。我曾经傻傻地叠过好多纸飞机,在上面写着:“哥哥,快点回来,蓉蓉好想你。”然后丢出窗子,我看着它们被雨水打落,被寒风刮破的时候,就会摊在地上,像一堆泥。 “那你也要答应我,以后不准总哭鼻子,女孩子总哭不漂亮了。” “嗯!” “还有,我们约好我会永远都陪着你的,是不是?”他仰着头问我。 “是啊!一百年不许变的。” “一百年是多久?” “不知道,总之是很长很长很长的时间。” “好!” 他曾经说过的话在脑海里回荡,我决心做一个为他而不哭的女孩儿。 十五岁的我更喜欢雪了,我喜欢一个人忧郁的散步,我也知道了自己的秘密。 我从小就生活在这个奇怪的方,景色很美,没有黑夜,“婆婆”告诉我,这里是“换化空间”是宇宙最深处的地方。不知何时它的周围出现了一种黑色的雾团,至今仍没有任何人能够弄清它究竟是什么东西,但是我们知道,它会逐渐的扩大,直至将换化空间全部吞没,我之所以被大家疼爱,因为,我是撑起这片天空的新生力量,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这个空间不在宇宙之中消失,妈妈曾经死与那个与黑暗抗争的战场,至于十年前的那个夜晚,哥哥病倒了,我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已经好起来了,但是,我相信,只要不放弃,就会有希望。我会永远记住那张笑脸 无意中,我从“婆婆”那里知道了哥哥当年住的地方,我也去找过,却诧异地发现那里离我“家”竟是很远,我终于明白,哥哥那天走了好远好远的路才到了小河旁边。而现在,那里已经只剩下空空的房子,我折下一根树枝,在地上深深地棵下了一行字: 你说过要永永远远地陪着我,不是吗?我等你回来 以后的每一天,我都会跑到这里等,就像是十年前一样,无论刮风下雨。 打雷的时候,我也会害怕,自己躲在空房子里,不敢出来,但我没有走开,我怕他回来的时候,会找不到我。冬天的时候,我会去试着留住雪,但是每次,它都会化掉,我知道哥哥喜欢雪,但是我却没有办法让它成为永恒。终于,我发现自己很傻,我知道,他永远不会回来。 “骗子!我再也不要相信你了!”我用手重重地打着屋子的墙壁,已经不知道有多痛了。这是十年来,我第一次让泪水模糊了眼睛。外面打着雷,隆隆的雷声震我的好怕。 “蓉蓉,你真的很傻。” 我猛然抬起头:“是你吗?傲龙哥?真的是你吗?” 屋子很黑,我躲在角落里,那个声音没有再出现,难道这只是一种幻觉?但我却听到有阵阵的脚步声,这时,我已知道是他。 他在我旁边蹲了下来。 “傻瓜,手痛不痛?” 我咬着嘴唇,使劲的用拳头打他,“哼!骗子,你说过你会到河边去的嘛,骗我!” “我” “你干嘛还要回来?” “因为这个”他从怀里掏出一张很破的纸,上面有折痕,也有模糊不清的字迹,我知道,那时我曾经试图寄托希望的纸飞机。 “你怎么会有它?” 他笑了,笑容还是没有变,依然那么灿烂。 他坐在我旁边,像十年前那样,把外套披在我身上。 “你知不知道,我差点死掉?” “我” “但是我还是活下来了是不是?” “为什么?” “因为那句话,那样的一个约定” “什么?” “我答应过要做的你得傲龙哥,永永远远陪着你,不是吗?” 我的血液似乎凝固了,手竖直垂下来,呆呆的望着他。十年了,没变的竟是那样一个在别人眼里看来微不足道的约定。而在我们的心中,那却是永恒。 那一次,我扒在他腿上,哭了,他拍着我,眼睛里有一样晶莹的东西在闪烁,比雪更晶莹剔透,我知道,那是眼泪 我相信,他不会再走开,我们会一直这样快乐的生活在换化空间,至于我的使命,那是很遥远的事情。但是我错了,我忘记了时间的冷酷与命运的无情。 那天,我和傲龙哥在小河旁聊天。 “蓉蓉,离开这里好不好?现在就去找‘婆婆’,只有她能帮你离开。” “为什么?这里是我的家,我要永远住在这里,除了这儿,我又能去哪呢?” “去其他星球啊。” “其他星球?” “是啊,这里随时都用可能化为灰烬,你不怕?” “不怕!我要学会勇敢的,是不是?” “可是这不一样,听话,乖,走吧。” “我” “隆隆”一阵闪电从天空中划过,仿佛把世界劈成了两半,这是我第一次见到黑色。 “蓉蓉!我们快走。” “傲龙哥?怎么了?” “现在说不清楚,快跑就对了,去找‘婆婆’,慢了就来不及了!” “那你呢?” “我们一起跑啊!” “嗯!” 我们迅速的飞奔起来,可是后面的风仿佛在追逐着我们,天很黑,每一次我摔倒傲龙哥就会扶我站起来,可是这最后的一次,我是自己爬起来的。 “傲龙哥!你在哪里?” 没有回应,我知道,他在后面,我也知道,他是故意留在那里的。要是真的跑起来,他绝对不会比我先倒下,而那阵风,最终会卷走一个人。我呆呆地站在那里,不动了,我冲着天空大喊:“傲龙哥,你可以走,但是你千万不要把我忘记!”只听见天边有很响的声音,响到可以让我记住一辈子的声音:“蓉蓉,还记得我最喜欢什么吗?当雪成为永恒,我就会回来,记住永远不要放弃”记住永远不要放弃?我一下子摊坐在地上,看着天空一点点变亮,一点点恢复,那是一种撕心裂肺的痛,在我眼里天空是红色的,河水是红色的,血一样的红 我慢慢地向他离开的地方爬去,地上只是空留下一个贝壳刻出来的坠子,很是精致。上面深深地刻着一个“龙”字,我用颤抖的手把他捡起来,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会亲自把它还给傲龙哥,亲自给他带上。 我迷迷糊糊地找到了“婆婆”,然后就觉得眼前一片黑 当我醒来的时候,“婆婆”在旁边,看我醒了,她一脸地兴奋。 “我怎么了?”我只感觉头晕晕的,隐约有点痛。 她欣慰的笑了笑,摇了摇头。“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 我仿佛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立刻跳下床,冲到屋子外面,见到过路的人都会跑过去。 “有没有看到我傲龙哥?有没有啊?” “没有,没有,”那个人看了我一眼,立即跑掉了,“这年头疯子可真多啊!” “有没有看到我傲龙哥??” “不认识不认识!” 我知道,没有人会看见他,也许,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会在人们的记忆中渐渐抹去,但我知道,我不会属于那些人。 我浑身的力气好像都没有了,只觉得脑袋空空的,腿软软的,好想睡觉。 “睡一觉就没事了,就没事了,没事了”我这样安慰自己,尽管我也知道,这是自欺欺人。 我没有听傲龙哥的话去类似地球的什么其他星球,我知道那是个可望而不可及的地方,遥远,孤寂,我一个人在屋子里沉睡了三天三夜,尽管有时是醒着的,也不愿意起来,我知道我这样子很没出息,但是我不能说服自己。 “梦蓉,你别这样啊,傲龙也不希望你这样是不是?别忘了,他走了,但没把希望带走啊!” “呵,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梦碎了,那有什么希望?” 正文 第2章 真美 秦梦蓉:这不用说,当然是我这个大主角喽?!有点活泼,有点善良,外加有点“笨笨”。最大的遗憾是遇见了天泽这个坏到了极点的家伙!最大的幸福也是遇见了天泽这个坏到了极点的家伙! 终极招数:梦亦回天梦冥神迹 疾风靴:雨梦孤翔 傲龙:梦蓉五岁时候遇到的第一份意外的“温暖”。超级可爱的温柔gg。对蓉蓉这个妹妹关怀的要死梦蓉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只是后来成了心底永远隐藏的梦,或许虚无飘渺,但却刻骨铭心。 孟天泽:偶像,纯粹的偶像,他有点霸道,有点桀骜不逊。被梦蓉归纳为“稀有气体”性格一列,原因简单,只是因为此人待人冷淡,语气生硬,要么半天不吭声,要么说一句话气得你直翻白眼。他的脾气古怪至极,无人猜透。他能面无表情的看着成群的美女从身旁走过,甚至向他投来一个暧i的眼神,而自己无动于衷,满不在乎,从不多看她们一眼;也能死心塌地的爱上一个并不出众的“丫头”(虽然有点委屈他那张帅气的脸),无论时间空间怎样变换。他爱的拽,爱的帅,爱的有点怪,能爱的心口不一,能爱的不留痕迹,能爱的 终极招数:狂龙叹(无与伦比,简直是爽呆了) 疾风靴:冰剑飞龙 希源:传说中,梦蓉上辈子,也就是三百年前的男友,这家伙的出现让梦蓉跟天泽的关系成了僵局,但却是个让梦蓉觉得蛮好的温柔男生,梦蓉不知道这个人会不会依然是此生的最爱,但却有一段时间在尝试着喜欢上他。 终极招数:化羽银蝶 水越天:水族的族长,一个很疼爱亲生妹妹的好哥哥。他很怀疑梦蓉跟天泽的关系,也总拿他们两个来开玩笑,导致的后果也只有一个:让那两个生死冤家大吵一架。 疾风靴:惊涛骇浪 火之羽:火族的族长,一口咬定孟天泽是个小心眼儿的人,这两个人的战争也从未停止过。因为他很喜欢梦蓉,然而却一直没有几乎说出口。 疾风靴:烈日火轮 婉琪:暗夜家族的少年预言家,很神秘的小女生。被同学喊作“算命婆”。 终极招数:暗夜玉粼光 巨黑战狼:不受安神控制的黑暗组织之一,传说中黑狼神的后裔。把基地设立在了“四季窟”,每次任务进行时,均脸蒙黑色绸缎,任务结束后,留下一张话有绿眼凶狼的卡片。此组织最看重的就是“原则问题”,不容许任何一个背叛它的人。 暗神:最大的敌人。他的能量惊人,以至于整个换化空间陷入混沌与恐惧,几个得力的手下就让梦蓉跟天泽难以对付。 终极招数:(无人得知) 手下兵团:暗雪狂魔血蛇巫 雪花一片一片的飘零,此时我却感觉不到那样的一种美。 五岁的我在雪地里乱跑,我刚刚从那个被大家叫做“家”的地方跑出来,那里没有自由,没有欢乐。我倒像是一只被囚禁的小鸟。我哭着,喊着,心里的恐惧与天气的恶劣让我变得不知所措起来。 五岁的我早已学会一个人流泪,早已习惯孤单的思念,早已适应空旷的房间。此时雪花轻轻的飘舞,使我忘却了时间与空间的概念,我只知道,我需要自己的空间,需要父母的关怀,而此时,他们却又在哪呢? “不要哭了拉,这里很冷的,会冻死的!” 我惊异的抬起久沉的头,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映入眼帘,是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孩子,他把手递给我,我拉住了它,突然觉得好温暖,然后很费力的站了起来。 “跟我走吧,我带你去个好地方,”他用期冀的眼神望着我,“好不好嘛?” 我呆呆地望了望他,犹豫了一下。或者是一种本能的警觉,让我不知如何决定。 “相信我,我不会骗你的,走吧。” “嗯!”望着他湖水般清澈的眼睛,我还是再一次抓起了他的手。 然后我就跟着他跑了起来,也不知道跑了多久,仿佛我们在逃避一场战争。 最终他把我带进了一间木屋,我太疲惫了,倒在地上就睡起来。 当我睁开眼,才发现他一直呆在我旁边 “哥哥。” “叫我什么啊?” “哥哥啊,这是哪里?” “嘿嘿,这里是我的秘密基地啊,”他很天真的望着我,把食指放在嘴边,“嘘这是我们的秘密,不要告诉别人好不好?” “嗯!”我点了点头,往墙边靠了靠。 “天这么冷,你一个人在雪地里做什么?” “我在找着属于自己的地方,他们都把我关起来”我终于把肚子里的泪水释放了出来。 “不哭不哭啊,哥哥陪你好不好?不要怕!” 他把口袋里的手帕递给我,我擦干了眼泪,点点头。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因为我是男孩子啊,妈妈说过,男孩子不应该欺负女生的。” “你妈妈说的?她很爱你吧!”我对着那些有父母爱的孩子时,总会有羡慕的眼神。 “我我妈妈不在了。” “啊?对不起哦,我不是故意的,”我竟未发现他是跟我一样的境遇,“你不难过?” “难过有什么用啊?男孩子是不可以哭的,记住啊,以后你要不要哭,我答应你,以后我会一直陪着你,好不好?” “嗯,哥哥,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喽。” 他把外套脱下来,披在我身上,我不知不觉的睡着了,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好好的梦,甜甜的,第二天早上起来了还在笑。 “蓉蓉,起来吃东西了!” 我揉了揉眼睛,发现他在旁边,地上有几个果子,这一定是他以前偷偷藏起来的,要不然这个地方怎么就叫做秘密基地呢?我拿起果子,闻了闻,第一次发现果子好香,我轻轻的把它放在嘴边,刚刚想张开嘴,又闭上了。 “哥哥也吃啊!” “我不吃,你吃吧!”他把头转了过去。 “哦” 吃完果子,我们就上路了,雪很大,积雪很深,我们互相扶着,艰难地在雪地里走着。不时的坐下来休息。 我听见哥哥的肚子有在叫,我知道他饿,但他不说。 “哥哥,”我把手费力的伸进衣服里,又拿了出来,手心里攥着两个刚刚偷偷留下的果子,“我知道你饿了,这个给你。” 他轻轻地咬了一下嘴唇,拿起一个果子,慢吞吞的吃起来,眼睛呆呆地望着远处,我在旁边看着他吃果子的样子,很是开心。 经过了几天的行程,我已经几乎精疲力尽了,我问他:“哥哥,你说,我们真的会找到属于自己的地方吗?” “一定会的,只要我们不放弃,什么事情都会实现,相信我。” 我只是微微地点点头。 穿过了一片又一片白茫茫的雪地,我有些头晕目眩,走过这样的一片没有标识的地方,我们会到哪呢?最终我们来到了一个似乎很熟悉的地方,那个曾经被我惧怕过的土地。我知道,这就是我以前的“家”。 平时看着我的“婆婆”从房子里跑了出来。“哎呀,我的小祖宗唉,你终于回来了,可急死我了!” 不知道为什么,那个时候,我的眼泪“唰”的一下流了下来,似乎是一种彻彻底底的绝望。我一下子坐在地上,这次我没有出声的哭,只是默默地 “蓉蓉,蓉蓉,不要哭了拉,蓉蓉,蓉蓉”他蹲了下来,拍着我。 “傲龙你怎么也跟着胡闹?!快把小姐领进屋!” 她叫我“小姐”是不足为奇的,其实她和这儿的人都对我很好,但不知怎的,总觉得这样的“爱”似乎有些过分,让我觉得不自在。 就这样,我们被“婆婆”接进屋子,他嘴上唠唠叨叨地没完,我不知道她怎么会认识哥哥。 可我知道第二天,哥哥就要被“婆婆”送走了,我也知道,他要去另一个属于别人,但又不得不呆下去的地方,就和我一样。半夜,我从床上爬起来,偷偷地跑到外面,坐在雪地上,看着雪花漫天飞舞的样子,晶莹剔透,真的很美。 “蓉蓉,不要太难过了好不好?你不是答应我,以后不哭的吗?我不会走很久的!” “可是” “好了拉,进屋吧,外面很冷。” “哦” 我跟着他进了屋,但后半夜却没有睡着,我怕错过第二天早上送他的时间,然而,那一刻,我还是没有勇气走出屋子,我怕我在傲龙哥面前会哭。 我站在窗户旁边,呆呆的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眼泪簌簌的留下,他不停地向后望,但一直没有看到我。 “你可以走掉,但是千万不要把我忘记。”我闭上眼睛,心里不断的念叨着这句话,傻傻地希望他可以听到。 那天晚上我没有睡好。 “咚咚咚” “是谁?谁在那里敲窗户?” “蓉蓉!” “啊!” 我从床上蹦了下来跑出屋子。 “傲龙哥,你怎么回来了?” “嘘不要让我别人听到,我来告诉你,我们住的不是很远,我有空的时候,会偷偷地跑出来,你有时间的时候,也要记得在旁边的小河等我,千万不要把我忘记,好不好?” “嗯!” “这是我们的秘密,不要告诉别人。” 我点点头。我会守住我们的每一个秘密,包括那个秘密基地。 接着他就跑开了,他有回头望,我也在目送他渐渐地走远,目光不舍得离开。 第二天早上,我就跑到了河边,坐在石头上,望着昨天晚上傲龙哥离去的地方,我相信,他一定会在那个地方重新出现。而我,却一直等到了晚上。 “蓉蓉,对不起,我” “别跟我说对不起,你永远都是我最好最好的哥哥。” 他点了点头,笑了。 我们一起坐在河边,用脚拍着水。 “蓉蓉,你最喜欢什么?” “我?我我喜欢淡紫色的贝壳。” “淡紫色的贝壳?” “是啊,很漂亮。” “你有见过?” “没有啊,但是我认为它会很美。” “”傲龙哥一阵沉默。 “那哥哥你喜欢什么?” “我我喜欢雪啊,很漂亮的雪。” 他转过头,问我:“蓉蓉,等我们长大以后,给我当新娘子好不好?” “什么是新娘子?”我有些困惑。 “我也不知道啊,不过听说那样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好啊,那你要牢牢地把我记住。” “嗯,我们击掌为誓好不好?” “好啊!” 我们拍了一下手,那一声响牢牢地印在了心里。 “那你也要答应我,以后不准总哭鼻子,女孩子总哭不漂亮了。” “嗯!” “还有,我们约好我会永远都陪着你的,是不是?”他仰着头问我。 “是啊!一百年不许变的。” “一百年是多久?” “不知道,总之是很长很长很长的时间。” “好,就这么说定了!” 他看了看天空说:“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你也回去吧。” “记得明天不要让我等太久哦,我会生气的。” “知道啦,再见!”他在雪花中跑开了,从此我喜欢上了雪。 第二天,我等了好久,但是他没有来,我很生气很生气,但是没有哭,我一个人坐在石头上,想着昨天我们的约定,捡起一块石头,扔进了河里,“哼!骗子!”,然后就跑开了。我再也没有在河边等过,一个人的时候,我总是在窗口看着小河发呆,当我懂得我此生永远找不到属于自己的地方的时候,我也相信他再也不会回来了,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我自己知道,他不是骗子。我曾经傻傻地叠过好多纸飞机,在上面写着:“哥哥,快点回来,蓉蓉好想你。”然后丢出窗子,我看着它们被雨水打落,被寒风刮破的时候,就会摊在地上,像一堆泥。 “那你也要答应我,以后不准总哭鼻子,女孩子总哭不漂亮了。” “嗯!” “还有,我们约好我会永远都陪着你的,是不是?”他仰着头问我。 “是啊!一百年不许变的。” “一百年是多久?” “不知道,总之是很长很长很长的时间。” “好!” 他曾经说过的话在脑海里回荡,我决心做一个为他而不哭的女孩儿。 十五岁的我更喜欢雪了,我喜欢一个人忧郁的散步,我也知道了自己的秘密。 我从小就生活在这个奇怪的方,景色很美,没有黑夜,“婆婆”告诉我,这里是“换化空间”是宇宙最深处的地方。不知何时它的周围出现了一种黑色的雾团,至今仍没有任何人能够弄清它究竟是什么东西,但是我们知道,它会逐渐的扩大,直至将换化空间全部吞没,我之所以被大家疼爱,因为,我是撑起这片天空的新生力量,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这个空间不在宇宙之中消失,妈妈曾经死与那个与黑暗抗争的战场,至于十年前的那个夜晚,哥哥病倒了,我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已经好起来了,但是,我相信,只要不放弃,就会有希望。我会永远记住那张笑脸 无意中,我从“婆婆”那里知道了哥哥当年住的地方,我也去找过,却诧异地发现那里离我“家”竟是很远,我终于明白,哥哥那天走了好远好远的路才到了小河旁边。而现在,那里已经只剩下空空的房子,我折下一根树枝,在地上深深地棵下了一行字: 你说过要永永远远地陪着我,不是吗?我等你回来 以后的每一天,我都会跑到这里等,就像是十年前一样,无论刮风下雨。 打雷的时候,我也会害怕,自己躲在空房子里,不敢出来,但我没有走开,我怕他回来的时候,会找不到我。冬天的时候,我会去试着留住雪,但是每次,它都会化掉,我知道哥哥喜欢雪,但是我却没有办法让它成为永恒。终于,我发现自己很傻,我知道,他永远不会回来。 “骗子!我再也不要相信你了!”我用手重重地打着屋子的墙壁,已经不知道有多痛了。这是十年来,我第一次让泪水模糊了眼睛。外面打着雷,隆隆的雷声震我的好怕。 “蓉蓉,你真的很傻。” 我猛然抬起头:“是你吗?傲龙哥?真的是你吗?” 屋子很黑,我躲在角落里,那个声音没有再出现,难道这只是一种幻觉?但我却听到有阵阵的脚步声,这时,我已知道是他。 他在我旁边蹲了下来。 “傻瓜,手痛不痛?” 我咬着嘴唇,使劲的用拳头打他,“哼!骗子,你说过你会到河边去的嘛,骗我!” “我” “你干嘛还要回来?” “因为这个”他从怀里掏出一张很破的纸,上面有折痕,也有模糊不清的字迹,我知道,那时我曾经试图寄托希望的纸飞机。 “你怎么会有它?” 他笑了,笑容还是没有变,依然那么灿烂。 他坐在我旁边,像十年前那样,把外套披在我身上。 “你知不知道,我差点死掉?” “我” “但是我还是活下来了是不是?” “为什么?” “因为那句话,那样的一个约定” “什么?” “我答应过要做的你得傲龙哥,永永远远陪着你,不是吗?” 我的血液似乎凝固了,手竖直垂下来,呆呆的望着他。十年了,没变的竟是那样一个在别人眼里看来微不足道的约定。而在我们的心中,那却是永恒。 那一次,我扒在他腿上,哭了,他拍着我,眼睛里有一样晶莹的东西在闪烁,比雪更晶莹剔透,我知道,那是眼泪 我相信,他不会再走开,我们会一直这样快乐的生活在换化空间,至于我的使命,那是很遥远的事情。但是我错了,我忘记了时间的冷酷与命运的无情。 那天,我和傲龙哥在小河旁聊天。 “蓉蓉,离开这里好不好?现在就去找‘婆婆’,只有她能帮你离开。” “为什么?这里是我的家,我要永远住在这里,除了这儿,我又能去哪呢?” “去其他星球啊。” “其他星球?” “是啊,这里随时都用可能化为灰烬,你不怕?” “不怕!我要学会勇敢的,是不是?” “可是这不一样,听话,乖,走吧。” “我” “隆隆”一阵闪电从天空中划过,仿佛把世界劈成了两半,这是我第一次见到黑色。 “蓉蓉!我们快走。” “傲龙哥?怎么了?” “现在说不清楚,快跑就对了,去找‘婆婆’,慢了就来不及了!” “那你呢?” “我们一起跑啊!” “嗯!” 我们迅速的飞奔起来,可是后面的风仿佛在追逐着我们,天很黑,每一次我摔倒傲龙哥就会扶我站起来,可是这最后的一次,我是自己爬起来的。 “傲龙哥!你在哪里?” 没有回应,我知道,他在后面,我也知道,他是故意留在那里的。要是真的跑起来,他绝对不会比我先倒下,而那阵风,最终会卷走一个人。我呆呆地站在那里,不动了,我冲着天空大喊:“傲龙哥,你可以走,但是你千万不要把我忘记!”只听见天边有很响的声音,响到可以让我记住一辈子的声音:“蓉蓉,还记得我最喜欢什么吗?当雪成为永恒,我就会回来,记住永远不要放弃”记住永远不要放弃?我一下子摊坐在地上,看着天空一点点变亮,一点点恢复,那是一种撕心裂肺的痛,在我眼里天空是红色的,河水是红色的,血一样的红 我慢慢地向他离开的地方爬去,地上只是空留下一个贝壳刻出来的坠子,很是精致。上面深深地刻着一个“龙”字,我用颤抖的手把他捡起来,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会亲自把它还给傲龙哥,亲自给他带上。 我迷迷糊糊地找到了“婆婆”,然后就觉得眼前一片黑 当我醒来的时候,“婆婆”在旁边,看我醒了,她一脸地兴奋。 “我怎么了?”我只感觉头晕晕的,隐约有点痛。 她欣慰的笑了笑,摇了摇头。“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 我仿佛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立刻跳下床,冲到屋子外面,见到过路的人都会跑过去。 “有没有看到我傲龙哥?有没有啊?” “没有,没有,”那个人看了我一眼,立即跑掉了,“这年头疯子可真多啊!” “有没有看到我傲龙哥??” “不认识不认识!” 我知道,没有人会看见他,也许,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会在人们的记忆中渐渐抹去,但我知道,我不会属于那些人。 我浑身的力气好像都没有了,只觉得脑袋空空的,腿软软的,好想睡觉。 “睡一觉就没事了,就没事了,没事了”我这样安慰自己,尽管我也知道,这是自欺欺人。 我没有听傲龙哥的话去类似地球的什么其他星球,我知道那是个可望而不可及的地方,遥远,孤寂,我一个人在屋子里沉睡了三天三夜,尽管有时是醒着的,也不愿意起来,我知道我这样子很没出息,但是我不能说服自己。 “梦蓉,你别这样啊,傲龙也不希望你这样是不是?别忘了,他走了,但没把希望带走啊!” “呵,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梦碎了,那有什么希望?” “可你依然要振作起来!” 一语惊醒梦中人。 我忽地从床上爬起来,发现“换化”竟有一些奇妙的美,我把在手里攥了好久的坠子拿出来,戴在了脖子上,握着它,深吸了一口气。 我发誓,从今天开始,我会重新站起来,找回自己,永远不会改变。 我闭上了眼睛,咬了一下嘴唇,洗漱了一下,整理好衣服,跨出了这间屋子的门,我回头望了望这个住了十五年的房子,很是旧了,十五年啊,这里有我太多的回忆了,尽管有些舍不得,我还是走了,不会回来了,不会再去回忆这段日子,永远不会 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该去哪,但是我知道“换化”是个很大的地方,雪化了,花儿开了,我闻着淡淡的花香,踏着碧绿的青草,不知不觉的走过了一个又一个的城市,我见过海,见过山,唯一没有见到的,就是淡紫色的贝壳,我知道那是一个梦,一个永远不能实现的梦,一个虚无飘渺的梦,一个会永远藏在心底最深处的梦 ——已逝的梦,没有理由去追回,就像死的人死了,可活着的人依旧要活着。因为你们曾经有过一个约定,而那约定的尽头,便是无尽的永恒 正文 第3章 校园 无意中逛到了学校的门口,很是好奇呀,忍不住进去瞧瞧。来来往往的人高矮胖瘦一个不少,原来十五岁的校园,真的很美。我很喜欢这儿的“落花树”,那是一种奇特的品种,它会不停的开出美丽的花,不停的飘落,我们也叫它“许愿树”。 “梦蓉!吃饭了!”一个长发飘逸,穿着淡粉色连衣裙的女孩向我跑了过来,脸上带着甜甜的笑,那是文思,一个很优雅的女孩,自然也是我最好的朋友喽。 “来了!” 我们真是不愿意涉足这破烂食堂,不仅是人声鼎沸震耳欲聋,就连那每天的饭菜也都难以下咽。可人是要吃饭的这个时候我倒是希望我是一个专喝汽油的机器人,≈ap;多过瘾! 回寝室的路上,文思突然转身问我:“落花节快到了,我们是不是应该去外面透透气啊?” 是啊,落花节快到了,那是一个令人兴奋的日子,那一天,落花树会一刻不停的下起花雨,各种各样的颜色交织在一起,每个人被笼罩其中。然而最重要的是可以见到大批量的帅哥美女,大饱眼福,与此同时,还可以满足一下嘴巴的要求,补偿一下食堂的残酷“虐待”。 “好啊,我们去跟大家商量一下吧。” 回到寝室的时候大家都在。璐雅在听音乐,婉琪在收拾东西。 说起璐雅,是个很活泼的女生,有的时候甚至活泼的过分,她能在窗台大声唱歌,以至于对面男生宿舍楼的同学捂上耳朵抱怨连天。她能在操场上叫醒任何一个校园里的人起床,只要她愿意。 一次校园广播出了点问题,班级里的同学一致推选璐雅当喇叭,竟然给这个大大咧咧的“假小子”弄哭了。 “梦蓉,我”她抽泣了一下,我用习惯地动作递给她一张面巾纸,她接了过去,擦了擦眼泪,顺手撇在路上,“我,我就那么讨厌么?怎么,怎么那么多人讨厌我?” “不是啊,他们开个玩笑而已,不用这样吧!”我一脸尴尬,象征性的安慰一下。拜托,是兄弟的少哭一会儿,我这面巾纸可是数量有限,“赠”完为止! “你说我是不是特野?” “还好了,不过有的时候嗓门是大了点!” “哼!你也说,不理你了!”她一下子甩开我,跑掉了。 我呆呆地站在那里半天,真是要命!“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怎么怪上我了?” 还别说,从那次以后,璐雅好了很多,不过还没过一个礼拜,“喇叭”又整装待发,踏上新旅程了! 婉琪倒是个及其古怪的人,黑色长袍贯穿一年四季。听说她爸妈好像还是“换化”的什么教徒,一天神秘兮兮的,她跟我并排走的时候,经常会对一些人指指点点。 “梦蓉,看见了么?那边那个,就那个穿棕色衣服的那个男生,他十八岁的时候会有一场灾难。” “还有还有,那边那个戴帽子的女生,那个,看见没有?在椅子上坐着那个,她会成为一个名人,四十岁左右的时候会身败名裂,唉!” 对于她的这些活我也早就习以为常了,开始我还特无聊的让她给我算命,她说我什么从小生活在书香门第,十八岁的时候会见到一副特殊的画面,十八岁的暂且不说,那个什么书香门第,怎么也有点离谱,我哪是什么“门第”?我是个除了哥我的头痛了一下,我知道,自己不应该再想了,我晃了晃脑袋,笑了笑跟婉琪说:“呵,是是是,真准,真准!” 落花节之前,我们寝室开了一个全体大会,虽然只有四个可怜小丫头。 “文思,你说我们应该请谁去庆祝落花节?”璐雅往嘴里塞了一块饼干,吃了起来,说实话,那吃像还真是不怎么好看。 文思捋了捋头发,抿了一下嘴唇,看了看我。“不知道啊,梦蓉定主意吧!” “我啊?嗯既然是庆祝嘛,多请几个人算了,反正最近功课那么多,闷都闷死了!” “哼,可不是,那个换化史老师还真烦唉,上课打瞌睡都不许,她那么罗嗦,大概得有五十多岁了吧!”璐雅,看着天花板,叹了一口气,嘴角的饼干渣竟然被她吹了下来,让我们三个旁观者大惊失色。璐雅她还丝毫没有察觉。 “喂,你们三个怎么了?本小姐今天变漂亮啦?” 我倒! 璐雅的蓬乱的发型暂且不说,就说她那张嘴,一口能放进一个包子,真实稀奇动物。 “那老太婆肯定有病,她在三十岁的时候百分之一万死过丈夫,现在有时还神志不清,唠叨一点,我们做晚辈的就体谅一下吧!”婉琪做出了一个极其怪异的表情,又把她那套传家本领拿出来了。 “梦蓉说的对啊,那我们就再找四个男生吧!”文思表示赞同我的观点,点了点头。嘿!本小姐的目的达到这招叫做“借嘴说话”。本来我是有意多找几个漂亮gg去的,可自己说起来多没劲呀!先给她们营造一个超级完美意境再让她们替我下了这个“订单”。 “得了吧大小姐,知道你是庆祝去了,不知道以为你拍拖去了呢,配对啊?”璐雅不屑的看了文思一眼,又忙着往嘴里添东西,看来我们宿舍的口粮又该紧张了。 拜托明摆着拆我的台嘛! 文思的脸腾的一下红了,毕竟她是一个比较内向的女孩,听别人这么一说自然有点尴尬。璐雅一见大事不妙,立刻改变神色,顺手拿了一个苹果,递给文思。 “嘿嘿,姐姐,不生气了,啊,我嘴快,开个玩笑罢了,别放在心上啊,给你个苹果吃!” 文思对于她手中的苹果,看了一眼,根本就没接,弄的璐雅还挺下不来台。又拿了回去,自己啃了起来。 “我看这样吧,”借嘴说话不成功,还得自己发表见解,“我们自己去找人,到时候大家一起去,行吗?” “成!” “同意!” “那就这么定了啊。” 这会算是开完了,我躺在床上想着我该去请谁。 孟翔?林潇?萧锦? 先跟你们说说这仨个人吧。 孟翔可是我班的换化史科代表,虽然不是男生中最棒的,不过也不错哎,学习不差,而且还特有风度,最重要的是,他搞笑至极,这次庆祝会总不能没这家伙吧! 萧锦是我的好朋友,一个很可爱的女孩(只是我对她的评价),可璐雅却说她叼蛮的很,每次她俩碰面,就以为着第n次战争开始了。她们两个的战术可是一个比一个高超,不过这次既然是大家庆祝的聚会,就把她叫上吧。 至于林潇请不请就有点悬,不是怕那帮女生不同意,是他敢不敢露面的问题,他这个班长当的可够绝,气质非凡,风度翩翩,,在赛场上飞奔起来简直就是当代大侠,此人嗜好身着白装,脚踏疾风靴。要说疾风靴可是一个好东西,长长靴子别有用处。外表简单普通,可要是真的玩好了它,那就是“腾云驾雾”了! 终于把邀请名单草稿打好,开始个个登门拜访,别说,他们最终还是都同意了。 可本人还是有点儿失算萧锦跟璐雅摩擦在了一块,怎么说也得有一场大战吧本年度落花节算是因此大败了 一天,文思竟然很变态的跑过来,神秘兮兮的说要告诉我什么,我真是奇怪她什么时候也充当起婉琪似的角色了。 “梦蓉,知不知道有人盯上你了?” “盯上我了?什么意思?” “就是说,很快有人来追你了”文思的样子倒是兴奋,我却一副厌倦表情。 “谁呀,这么无聊?” “酷迪” “尹哭啼(酷迪的绰号,我讨厌那家伙,才给他起的)?你想吓死我文思,你玩我呢吧?”我一副悲哀的痛苦表情,要上刑场了一样。这不能怪我啊,谁听了这个消息绝对都回和我一样的反映。那家伙一副玩世不恭的嘴脸,一天天满学校的横行霸道,个子不高,人长的也很对不起观众,手下一群听从指挥的小兵,我平日最看不起的就是他了。 没有办法,只好躲了,尽量离那家伙远一点,一定远一点 最近还好,那家伙没找上门来,日子还算惬意,可寝室生活就很“诡异”,周五的晚上(尽管天是亮着的),我们四个人总会关上灯,拉上窗帘,躲在被窝里听婉琪讲鬼啊神啊的故事,弄得大家即兴奋又害怕。 无聊的时候静下来想一想,三年前的那种心碎大概可以埋藏(别误会,是埋藏,不是忘却,我说过不会忘记,就是不会),我已懂得那雪的美丽只是一瞬间,不会成为永恒,至于那句“谎言”或许只是一个摸不到的希望,犹如山谷里的一缕阳光,是一种无边际的渺茫。干嘛要把自己折磨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就当那是个回忆吧,永远埋藏在心底的回忆。十八岁的我喜欢跟大家说说笑笑,喜欢尽情的享受着生命赋予我的美好与欢乐。我们宿舍的四姐妹可是名副其实的形影不离,只不过婉琪和璐雅总爱发生点小矛盾,我和文思最多当个旁观者。那天我还和往常一样跟文思在操场上散步,忽然发现林潇和孟翔迎面走来,他们两个边走边笑,像是讲着什么。 “喂,文思c梦蓉过来,我们孟大帅哥儿给你们讲故事!”林潇摆手叫我们过去,我和文思一路小跑,跑了过去。 “什么什么?又有什么新鲜事儿啊?”我迫不及待的追问,没发现自己眼睛睁得那么大。 “搞什么,梦蓉小姐你会吓着我的,这一吓,要说什么全忘了!”孟翔噘着嘴,看着天,吊儿郎当的说。 “哼!哪凉快哪带着去,扫兴,”文思瞪了他一眼,拉着我的手要走,“梦蓉我们走,他呀说不出什么来的。” 嘿,我知道文思在开玩笑,我们都很喜欢听孟翔讲故事,不过机会却不是总有的。 一阵大风袭来,天稍稍昏暗了一点点,我突然觉得有点冷,而且感觉很奇怪,那种“冷”是由内而外的。 我望了望灰暗的天空,打了一个寒噤,心揪了一下,这副景象好像在那儿见过,可是仔细追溯起来,确真的记不清楚了,好像在梦里见过一样。 眼前的世界在变黑,一点一点的变黑,直到伸手不见五指,我几乎愣在那里了,一动也不动,紧紧地攥着拳头,连自己在哪里都不知道,仿佛从天堂掉入了地狱。 “喂,梦蓉,你在哪儿啊?” 天啊,这是文思的声音,难道她也 “我在这儿!”我喊的很大声,甚至能听到回音,我想让文思知道,我是在这儿的。 “梦蓉,我好怕,你能不能抓到我?” 我伸手向四周胡乱的摸了摸,没有摸到,其实我也很害怕的,但是我还是很大声的说:“文思不要怕,我们在一起的。” 然后我又伸 正文 第4章 消失的403 突然眼前微微亮了一点点,不过还是很灰暗,我不知道这光是从哪里来的,不过最起码我还是可以看到文思的,文思的脸煞白,嘴唇发紫,还在发抖,我紧紧握住她的手,告诉她不要怕,她咬了一下嘴唇,很郑重地点了点头。 “文思,我们向四处走走看吧,说不定能知道我们在哪儿!” “嗯!”文思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喂!你们两个你们两个也太过分了吧,竟然可以把我们丢下!” 啊,这是谁的声音?我猛然回头,模糊地看见了两个人影,向这边走来,走近了,我也笑了,虽然我不知道孟翔和林潇是怎么来的,不过起码多了两个人。 “你们怎么来的?”这大概是我最想知道的问题了吧。 “我们?我们也不知道,只是忽忽悠悠就来了,不过怎么说我们也应该走出去吧!”林潇还是老样子,哼,都到了这种鬼地方还能笑的出来,真有你的! “哈,我知道了!”孟翔没头没脑的冒出这么一句,给我们三个吓了一跳! “知道什么了?”我赶忙问他。 “我突然知道换化史老师究竟为什么说她家的马有六条腿了!” 晕,亏他还能想出这种问题,不过话说回来,这个问题苦了我好一阵子,那个换化史老师竟然无意中说到这样的一句话。 “那你说为什么?” “嘿,这就不知道了吧,肯应因为老师她数腿的时候自己坐在上面了!” 我倒,有没有搞错,这话你也说得出口? “废话!”林潇也瞪了他一眼,我的那点儿积极性全被他给弄垮了,谁爱六条腿就六条腿去吧,反正我们总得从这个地方出去。 我们四个漫无目的的在这“半黑暗”之中茫然的前行着,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儿。 “哎?那里有光!”文思突然指着前方,兴奋的跳了起来,奇怪,我怎么没看到? “文思,你弄错了吧,哪有什么光啊?”我歪着头,很诧异地问她。 “有的有的,你没看到啊?就在前面啊!”文思一向保持平静,像这么激动的时候还真是少见。 我瞪大了眼睛看了一遍又一遍,就是没有看到一点亮光,周围还是一片昏暗,孟翔和林潇的脸上也充满了怀疑的神色,从他们脸上的表情我终于可以肯定,文思是花眼了。这孩子 “没有啦,乱想!”我还是不禁四处望望,可是真的什么也没有发现。 “你们相信我,我真的可以看到很强烈的光,你们跟我走好不好?” 唉,这孩子是中邪了,算了,反正现在我们也走不出去,就尚且信她吧。 “好,反正我们也没有地方可以去,梦蓉c林潇,我们就跟文思走吧!”孟翔找了一圈,还是没有找到什么光。 “嗯,文思你走,我们三个跟着你!”我冲着文思点了一下头,她也会意的回应了一下,仿佛在完成一件很重大的事情。 我拉着文思的手,孟翔和林潇紧紧地跟着我们,文思一会向右转,一会停下来,皱一下眉头,然后继续前进。我们三个都很安静,没有一个人说话。这样的死寂大概持续了一段时间。 “大家等等,亮光就在前面,你们一定要紧紧地跟住我,一个都不要丢。”文思表情很严肃,尽管我们没有看见那所谓的亮光,但是我们还是相信文思的,她也没有理由更没有必要骗我们不是吗? 我把拉着文思的手攥的更紧了,我拉住林潇的袖子(嘿,男女有别嘛),林潇拉着孟翔,我们几个都不再笑了,甚至包括一向喜欢嬉皮笑脸孟翔。文思很小心的向前走着,四周没有一点声音,只有我们几个的脚步声,显得格外清晰。这时文思的身体在渐渐地消失,我们仿佛被一道看不见的门隔绝了,唯一能看到的就是她的手,我吓了一跳,我知道孟翔和林潇也吓了一跳,不过我还是镇定了一下,继续向前走,突然仿佛有一股暖流渐渐通过全身,然后便一下子什么感觉也没有了,我看见了文思,她在笑,那是一种胜利的笑,同样的,林潇和孟翔也过来了,我们沉寂在喜悦之中,竟未发现眼前的一番景象。 碧绿的草地,成排的落花树在风中下这花雨,四周很亮,眼前是一个大概好几百年前的古堡,砖瓦很破旧,但是古堡很高,环状的楼梯盘旋着。 “文思,你是怎么做到的?”我惊讶的问她。 “我?我也不知道啊,只是看到有亮光而已,你们还都不信我” “不是吧,难道是”孟翔皱了一下眉头,思索了一下。 林潇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答案。“是什么?” “换化史上曾经有过记载,在换化空间里原来有一个叫付奇的人,他精通各种各样的虚幻之术,他是换化空间的创始人之一,那个‘化’字就是虚幻的意思,他能制造各种各样的‘假象’,说它们是‘假象’倒不如说是一种看不见的指路牌。听说他只有一个学生,他把他毕生的学识都教给了他,从此便从换化空间销声匿迹了,有人说他死了,有人说他去旅行了,可是谁都没有见过他,文思,你,你不会是跟他有什么联系吧?” 文思思索了一下,说:“你说的那唯一的题是穆泽么?” “是,你认识他?” “他他是我爸爸。” “啊?”我们三个不约而同的大叫出声。 “你爸爸?”孟翔很诧异 “是啊,不过他死了,在我五岁的时候,”她的神色黯淡了许多,“不过我从来都没有跟他学习过什么啊,他总是一个人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研究各种各样的东西,那些东西我不懂,好像很复杂,不过听别人说,我爸爸是一天早上起床的时候,发现自己的东西全部乱套了,好像谁改过他‘虚幻之像’的译码,结果自己不小心进入其中,在迷茫中乱走,掉入山崖的” “对不起,不应该提这些的,都怪我。”孟翔低下头,歪着嘴。 “呵,没事,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好了,不说这些了,我们去古堡里面看看吧!” “我们走!” 古堡内部光线不是很好,略显昏暗的屋子内的唯一光线来源就是从那破旧不堪的墙壁缝隙射进来的光。不过利用这些光线还能看的清里面的摆设,这个古堡很旧,天花板和墙壁的拐角上挂着蜘蛛网。可以看得出这里原来是一个很漂亮的宅子。里面的东西虽然很破旧,不过做工很细致,烛台,餐具,都俱全,可是为什么会衰落成这个样子呢?这件古堡写满了沧桑,不知道经历了多少风雨。 我们四个踏上楼梯,往上走,古堡很大,每一层都有很多房间,一楼的大厅是圆形的。我们一直走到了堡顶,古堡一共有五层,我们从一楼走到五楼,没发现有什么特别,不时的还有几块天花板上的木板掉下来,差点砸到我们。 “你们又没有发现有点不对劲?”林潇警惕地望了望四周。 “没有啊!”孟翔摇了摇头。 “跟我走,去四楼!”说完林潇立刻转身向楼下奔去,我们三个紧跟着他。 四楼很黑,真不知道林潇这是在发什么神经,竟然能来这种地方。我们沿着走廊走,两边的房间一个挨着一个,401,402,404,405,等等!为什么没有403?我的心颤了一下。 “林潇,为什么?”我赶紧问他。 “不知道,我的直觉告诉我,这古堡一定有403。” “你怎么知道?”文思问他。 “我也说不清,只是感觉好像来过,又不记得了,好像有那么一点点印象,可能是梦里见到过类似的景象吧!” 我们一直走到尽头也没有发现403,于是大家摇了摇头,往回走,408,407404,403,402 “你们回来,”林潇站在那里不动了,刚才明明有403的门牌号从眼前划过,看来,不是错觉。 我们终于来到了这扇门面前。 另我们惊讶的是,唯独有这件门不显得那么破旧,仿佛新装上的一样。我们轻轻地推开门 屋子很黑,我们悄悄地走进去。我四处张望,但是还是什么都没有看到。孟翔顺手把门关上了。那一刹那,屋子渐渐明亮起来,越来越亮,脚下的地板变成草地,天花板变成天空,四周景象渐渐地清晰,我们每个人都张大了嘴巴,好像被吓到了。 当我恢复意识的时候才发现我们在野外的一座山上,四周的景色很美,潺潺的小溪,翠绿的树木,连绵的群山。我们四个一下子懵住了,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哪,想我秦大小姐被你们“拐”到这地方来了可怎么办怎么回去?!没办法!走吧,我们互相搀扶着在山路上攀爬这要是掉下去还不摔死了! 突然,我脚一滑,摔了一跤,后来发生了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只觉得自己飞一样的感觉,好像从高处滑落,还有在山间回荡的喊声,是他们在叫我?我紧闭着眼睛,不敢看,心空了一样,飞速下滑,难道我真的要命丧于此嘛?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四周的景象从模糊变为清晰,只是觉的头好痛,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我尽量用胳膊把自己撑起来,觉得浑身没劲儿,还有点疼。我突然发现旁边的树下倚着一个男的,背对着我,也不知道他是谁。穿着黑色的外套,我轻声问他:“我我这是在哪啊?你,你是谁?” 他听到我叫他,转过身来。 一个十岁的男生,眼睛很有神,帅气的脸上印着惊讶的神情。半天没说话。 “我,我,我在哪?” 他还是没说话,很惊讶的看着我。 我终于没耐心了,大喊到:“喂,我问你话呢,你聋啦?” 他用很怪异的眼神瞪了我一眼,又转过身去,说:“你才聋了!” 呵,原来不是个哑巴,这就好办了,不然非把我闷死。 “我怎么了啊?” “我哪知道你怎么了啊,我还想问你呢,差点没砸死我,你不想活也别找个垫被的啊!” 搞什么?不想活?找个垫被的? “喂,你有病啊,哪有人不想活的,你刚才说我差点没砸死你是怎么回事?” “你有脑子自己想啊,不是摔坏了吧!” 晕,这个人还真怪唉,这么没礼貌,背对着我说话,哼! 我仔细的想了想,还是没想起来,只觉得脑袋空空的,疼疼的,什么感觉也没有。“我记不清了,你就告诉我呗!”我态度转好了一点,真的希望他能告诉我我是怎么了。 “别的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看到你从山顶掉下来,差点落在我头上,幸好我躲得快!” 晕,这是什么人啊,还幸好躲得快,没良心! “哦,我”我试着起来,但是身子不听使唤。 “算了吧,别试了,你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还不得摔个残废啊?没死就不错了!” 啊?不是吧,我真的要变成残废了?我看着他背影,恨的咬牙切齿,你要是当时救救我不就没事了,该死!(尽管这想法的确有点没道理,人家过路的干嘛救你?但是我还是觉得愤愤不平。) 他慢慢地站起来,拍了拍后背上的灰,刚想走。 “喂,你去哪?” “我?走啊,”他看了我一眼,“难道要在这儿陪你到死啊!” “哎,你真的要把我扔这儿啊?”我语气缓和了许多,不像刚才那么横了。 “你能活下来就很不错了哎,等你朋友来找你吧!”他假装地做了一个很无奈的表情。两手一摊,头也不回的走了。 哼,虚伪,算什么东西嘛,走就走,没你我照样活! 过了一会天竟然渐渐地暗了下来,不对啊,天怎么会变黑呢?天应该一直亮着才对!我很吃力的爬起来,抱着腿蜷缩在树下,山里不断地传出猛兽的嚎叫,我有点害怕,万一被一只“参天”古熊叼走,我就有得受了。一阵冷风刮来,穿透衣服,浑身在发颤。心里还在不停的骂着那个家伙。坏蛋坏蛋!出门被车撞死,下楼被花盆砸死,塞饭被饭粒呛死,说话被口水噎死!哼,伪君子,以为自己长的酷了不起啊,心肠一点都不好,把我自己丢在这儿,可恨,别让我再撞见你!该死。 渐渐地我只觉得眼皮变得很沉,不知不觉地就睡着了。睡梦中我模糊地听到旁边有人,很费力地才睁开眼睛,向四周望了望,发现一件外套披在身上,黑色的,天啊,不会是那家伙的吧,嘿,梦蓉(这名字不只怎么,还是记得)你指望他救你?还不如指望蚂蚁把老虎吃了呢。 但是四周确实没有什么人啊,管他呢,睡吧,只有睡眠才能拯救你自己啊,梦蓉! 第二天一早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这个变化另我大为吃惊,在我模糊的记忆里,好像天不会黑啊。 “喂,你醒了?” 好熟悉的声音,我竟然发现那个家伙在我旁边坐着,天啊,难以想象。 “你不是走了吗?回来做什么?”我没有好脸色对他了,谁叫他昨天唉,不提了。 “我”他也瞪了我一眼,好像我得罪了他似的。 我站了起来,哎?真的好多了,除了腿酸酸的感觉之外,没什么疼痛感了,我好高兴,绕着那棵陪了我一晚上的大树跑了好几圈。 “喂,你有病吧!”他用很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好像很吃惊的样子。 我停下来,说:“你才有病呢!干嘛无缘无故说我!” “你知道驴是怎么拉磨的吗?” “怎么拉?” “跟你刚才一样!” 过了半天我才反应过来,“好啊你,笑我,看本小姐今天怎么收拾你!”我他那边跑去,准备“赏”给他一阵乱拳。不过他身手还挺敏捷,一下子站起来,就向树林里跑,我就在后面追,突然被一块该死的石头绊了一下,摔在地上。他听见后边没有脚步声了便停了下来回头望,看见我在地上坐着。 “喂,你怎么那么笨啊?”他皱着眉头,冲着我喊,边喊边往这边走。 我揉着脚腕,瞪了他一眼。“你才笨呢,现在好了,你可以幸灾乐祸了!” 他走到我旁边,蹲下来,还是那幅表情,好像我真的很笨的样子。 “喂,干嘛那么看着我,就不知道做人要厚道啊?还笑我,没同情心!”我根本就没抬头看他一眼。这种家伙,唉! “喂,你没事吧。严不严重?”他低下头看着我,语气突然变得很缓和,吓了我一跳,我抬头看着他,还以为他发烧了。不过他的眼睛很有神,跟昨天见到他一个样子。 “还好啦。”我或者是被他这变化吓到了,或者是觉得再大吼大叫不礼貌了,说话变得很平和。 “哦,那我扶你起来。”说完他便站起来,转身向右走。 奇怪,不是说要扶我么,竟然走了。他从树上折下一根树枝,递给我,“拉着起来吧!” 哼,跟我装纯情!我把树枝撇到一边,自己很吃力的站起来,一瘸一拐的快步走进林子,连头也没回一下,听声音我知道他跟上来了。 我停在那里,后面的脚步声也没有了。 “喂,生气了?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 倒,世界上竟然还有这种厚颜无耻的家伙,大白天的不嫌丢人。 “搞什么,你认为我会么?” “嘿,开个玩笑,不过我刚才怕你拉了我的手会吓到!” 我转过身,他站在那边,面部表情冷淡如初拜托,大哥,你脸上能不能换换表情。 “吓到?你是怪物?”我憋不住地笑,他脸上愤愤地表情,好像要把我痛打一顿。 “你才是怪物呢!” 他一路小跑过来:“喂,你还能走么?” “还好啦,走吧。”我指了一个方向,我们就走了,他步子很大,走的好快。我被远远地丢在后面。 “喂,说你笨你还不信,不可以快点啊!” “人家腿坏了嘛,你这个人怎么这样,要走你自己走好了,把我扔这儿自生自灭吧!” 他走过来,叹了一口气。 “你说我怎么这么倒霉,碰上你这个家伙,过来!”他蹲了下去。 “干嘛?” “你这速度天黑也下不了山,背你走啊。” “哦”我慢慢趴在他背上,然后他站起来。 我问他:“为什么你刚刚说你的手会吓到我?” “不告诉你可以吧!”他好像很不耐烦的样子。 “切,不说就不说,我也不感兴趣,”我说,“喂,我可跟你说,你现在只是背着我,可不准对我有非分之想!” “切,”他笑了一声,讥讽我似的,“那你倒是说说什么是非分之想?” “啊?就是嗯”我想了一会,说,“就是不准赖上本小姐给你当个女朋友什么的。” 他笑了,笑的很开心的样子。我甚至有点恼。 “喂,你这家伙笑什么,随便说说而已的。” 他一下子定在那里不动了,回头看了我一眼,我不知道怎么了,很惊讶的看着他,我们两个人都没说话,持续了一小会儿。他突然一松手,我“吧叽”一下子掉在地上。搞什么!你这个人是不是变态啊!我恶狠狠的看着他。 “什么把戏嘛,还不如不背呢,”我揉揉腰,摔的好痛,“摔死我了,喂,你是不是又犯病了?” 他转过身来,竟然很有理的跟我说:“唉,本少爷背不起你,怕赖上你呦!” 我真想踹他,就是使不上力气,虽然我知道他在说笑。我半天不说话。 “喂,你怎么不说话了?哑巴拉?生气了?哎,女人真是小气。” 好啊,还敢说我小气,看我怎么收拾你。 “啊,没啊,你过来,我有事要说。”我突然心生一记。 他蹲下来,看着我说:“什么事啊?说吧!” “哦,我说”我趁他不注意,左手攥紧拳头冲着他右肩膀就是一拳,他眉头皱了一下,好像很痛的样子,左手抓着右臂,坐在地上。我正洋洋得意,看着他这表情,总算解气了。 但是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儿,我不会有那么大的力气吧,能把这么一个活生生的大男生打成这样?不至于吧。 我脸上洋洋得意的表情渐渐地没有了,倒是紧张起来,我轻轻地问他:“喂,你没事儿吧?” 他还是那个动作,那个表情,咬着嘴唇,我竟发现从他的袖筒里往外流血,一直滴到地上。 我很歉意地看着他,总觉得自己没用那么大的力气啊。“喂,不是吧,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儿吧?别吓唬我。” 他倒吸了一口冷气,淡淡地说:“没事儿,不过这会儿是走不了了,歇会吧。” “真的不要紧么?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不是说没事儿了么!”他声音很小,脸色不是很好看。我才意识到他手臂有伤的,心想自己真是个笨蛋。 “要不要包一下?我看你有点悬。可别挂在荒郊野外,死了没人埋!” 他嘴角微微地动了一下,我知道他想笑。 “谁说没人埋,我今天要是死这儿了你起码得给我埋起来吧!” “我才不埋的。” “你怎么那么没良心!好!不埋是吧!那我就烂掉,变成孤魂夜鬼天天半夜找你。” 我怎么听着这么吓人? “好了好了,别吓唬我了,我埋就是了。” “那现在就给我埋了吧,反正我也快挂了。” “胡说八道!”我声音很大,在树林里竟然有了回音,他吓了一跳。 我从我衣服上撕下一块布,他问我:“喂,做什么?” “废话,当然是止血了。” “你那么笨,别给我弄死。” “什么话?再说不管你了!” “好了好了不说了。” 我帮他把外套脱下来放在地上。发现他里面的白衬衫袖子已经被血染红了。 “怎么会流这么多血?” “说你笨你还真笨,你以为是你打的?” “那是” “没事儿,”他撇了一下嘴,我知道他很痛的,“帮我把右袖子撕下来。” “哦。” 尽管我很小心,但是好像还是弄疼他了,这家伙一定是被他得罪的人给砍了,要不然怎么会这么严重? 我很小心的帮他把伤口包起来,血大概不会再流了,不过刚才也淌了不少,要不然他脸怎么就那么惨白呢? “喂,你真的没事儿吧?” “我?没事儿,多流点血省得减肥了。” 呵,这家伙到现在还嘴硬,不过他还真能忍,刚才连叫都没叫一声。 “我们还要不要走?”我问他。 “走吧!” “你这样儿还能走么?” “废话!不走你背我呀!” “怎么弄的?被老熊啃了?” “我说我自己咬得你信不信?!” “有什么不信的这么变态的人什么事儿做不出来” “你”他欲言又止。 我扶他站起来,我们就继续赶路了,现在速度倒是自然慢了许多,路上我们谁也没跟谁说话,他表情很平淡,只是脸还是有点白。 “喂,我给你道过歉了啊,干嘛不理我?”我噘着嘴,很横的问他。 “呵,”他冷笑了一下,“要我怎么理你?” “总得跟我说说话解解闷吧!” 他看了我一眼,一声也没吭,竟然加快了步子。简直气死我了,我狠狠一跺脚,啊哟,震的脚好疼,我也加快了步子,好跟上他。 “喂,丫头,准备跟我到什么时候啊? “什么丫头,我有名字的。” “我上哪知道你叫什么啊!你又没说。笨蛋!” “该死,你才是笨蛋,我叫秦梦蓉,你呢?” “呵,好蠢的名字,”他瞟了我一眼,这回我可没生气,因为我看见他在偷偷地笑,这说明他刚才说的话是假的。 “那你呢?”我反过来问他。 “为什么要告诉你啊?” “你这个人也真是的,我都告诉你了嘛。” “那我不告诉你不行啊!” “你要是不说我就叫你笨蛋。” “随便喽!反正我知道你在寻找心理安慰。” 呀!气死我啦!竟然这么侮辱我!此仇不报非君子!不过话又说回来,我看见他胳膊上的伤,这念头就没了,这小子怎么了?难道真的是自己咬得 “哼,我看你有伤在身就先让你一回,吃以堑长一智,你可得注意点。”我冲着他坐了一个鬼脸。 “那个什么聋的,你还真烦!” “什么什么聋?是秦梦蓉,你有没有搞错?” “反正都一样!” “不一样啊!” “行了!好男不跟恶女斗,对了你什么时候走?”拜托,孟兄!不跟女斗也就算了什么叫做不跟恶女斗?! “走?去去哪儿啊?” 他猛地站住了,很痛苦的样子。“你不会这么一直跟着我吧?” “那你要去哪儿啊?”听了这话,尽管心里很不舒服,还是很平静地问他。 “我哪儿知道啊,瞎走呗!” “啊?这荒郊野岭的往哪走啊?” “不走拉倒!” 切,不走就不走,我往地上一坐,还真就不走了。过了一会,他回头看我。 “喂,丫头,你真要留在这儿?” “是!” “真的?”他嘴角露出一丝笑,给我气坏了。 “是!怎么样?要走你自己走,我还不走了呢!”我故意摆摆架子,看他能怎么说。 “切!不走拉倒!”说完他转过身去就走。 55555~原来这招在他身上不好使算了算了,干嘛总缠着人家!我索性跟他赌一回气,站起来,转身朝相反的方向走了。 “哎呀!”我大叫了一声,天那,这是什么鬼地方? 原来,我刚刚一不小心好像掉在陷阱里了,这下惨了,我拼命的往上爬,可就是不管用,这是什么破洞,也太深了!我终于泄气了,摊坐在地上,看这唯一能看得见一点光亮的洞口发呆。 “喂,丫头,怎么样?滋味好受嘛?”这是他的声音? 我清了一下嗓子。 “哎呀呀呀,真舒服啊,要不要下来?” “哈,舒服就在下面呆着啊!我走啦。”听脚步声,他好像真走了。 让你走你走就走啊?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他好像又回来了,脚步声越来越近了。 “喂,是不是你啊?笨蛋,拉我上去啊?” “你不是喜欢在下面呆着嘛?” “我” “我拉你上来费那么大力气,你怎么报答我啊?” “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好了。” “那可就这么定了,不准反悔的。” “哎,你怎么这么唠叨啊,快点不行啊!” 过一会他找来了绳子,把我拽上去了。 “我,你说我怎么报答你?”我问他。 “嘿,我再考虑考虑,暂时没想起来。” “好啊你,耍我?你到时候要我跳崖我也去啊?” “到时候再说喽!”说完他便走了。 我在他后面冲着他做了一个鬼脸,还用手比划了一下,其实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就好像跟下诅咒一样。 正文 第5章 误入地下市 “喂,你知不知道我们到底应该去哪啊?”我问他。 “废话,知道还能走这么长时间?” 啊?不是吧。 “你不知道我们去哪乱走什么?” “呵,怕我给你带丢啊?那就别跟着啊!” 听他这语气,好像真的知道我们的目的地一样啊,算了,反正自己也没有地方可以去,就跟他走好了。 可也不能太过分呀!这么在林子里转了好几天都走不出去,都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了。况且在林子里除了些野果,根本就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充饥,现在我见到那些烂果子就反胃,谁知道那家伙竟然还干劲十足,非要走出去不可的样子。 “喂,丫头,你在这儿等着,我去探探路吧,带着你真麻烦!” “你才麻烦呢!去吧去吧!”我找了一块空地,坐下来,“早点回来” 他连头也不回就走了,我坐在地上,看着四周的景色,已经没有什么新鲜感了,现在真是无所事事,闷死了。我努力的去想我见到这家伙之前的事情,可就是想不起来,头还会痛,唉!过了一会,我就不知不觉的跟周公梦游了起来。这一觉睡得很甜,还梦到了雪花,很美的好像冰淇淋哇?!口水落在衣服上了。 弄了半天我是被口水惊醒的天黑了那家伙怎么还不回来怎么把我丢在这破地方了你们这帮破动物乱叫唤什么!不知道本小姐烦着呢么!把嘴给我闭上!叫还叫还叫我就去把你们老窝捅漏! 我一下子窜起来,真像是要去挑衅似的。这树密密麻麻的去哪找窝?这么半天还没找到个动物影子,累了倦了往回走吧该死的动物!下次再找你们算账! 我沿着来的路往回走,走了好久,糟糕!找不到原来的位置了!这可怎么办?!那小子回来看不见我,我无依无靠的可怎么活 我开始责备自己,昨晚怎么就这么冲动呢?现在好了,不认识路,又找不到那家伙,怎么办啊?我有点着急,直跺脚,但是又有什么用呢? 我紧皱着眉头,四处望,但昨晚确实太黑了,根本就没记清楚路线,我该怎么办。这时候突然感觉后面有一样东西碰了我一吓,我猛地回头,天啊! 一个毛茸茸的白东西在地上蜷缩着,大概二十多厘米长,黑黑的小眼睛,这又是什么东西? “喂,干嘛不理我?” 我一惊。四处望了望。 “看什么看?我在你脚底下!” “是你在说话?” “废话,不是我是谁?” “你你,你会说话?” “是啊!你不也会说话么,惊讶什么。” 天啊,竟然还有这种东西存在,它的毛还好,就是那个超大的鼻子让人觉得有点不舒服。还在那不知趣的来回扭动。 “那,那你叫什么?” “你先告诉我。” “我叫梦蓉,你呢?” “哈,看来我找对人了,我叫你猜吧!” “嗯毛毛?” “太土气!” “宝宝?” “太幼稚!” “熊熊?” “太野蛮!” “不知道了,我可是把脑子里的名字都说出来了。” “喂,你还真笨哎!” “你就告诉我你叫什么嘛!” “真的想知道?” “嗯嗯!” “茸茸!” 我倒,这算是什么名字嘛,竟然敢跟我同名!取笑我! “我就长你这样?”我很气愤的问它 “呵,我们不一样,我比你帅多了!” 我我简直要气死。搞什么,现在我遇到麻烦,你也来跟着添乱。 “不理你了!” “哎,别啊,你是我今天出门第一个看见的人,这总算是缘分吧!” “这缘分我宁愿不信!”我摇了摇头,看着这个怪东西,走了。 “嗷!” 奇怪,什么声音?我回头一看,坏了,一只会飞的大鸟来吃它了,不管不管不管,谁让它取笑我的。我逼迫自己不要看,快步前进,可是仔细一想,还是觉得这么做不对,我就是铁不下心来。谁叫本小姐天生善良呢? 我立即向回跑,从一棵落花树上折下一根树枝,毫不犹豫得向那只大鸟打了过去,当时甚至自己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不过呢,大鸟跑掉了,我无奈的看了看它,扔下了树枝,走了。 过了一会儿,我回头望了望,竟然发现它在后面跟着我。 “喂,你不回家啊?”我问它。 它没有出声,还是很紧地跟着我,一刻也不放松。 我故意瞪了它一眼,希望它快点走。可是它还真烦哎! “你再不走我打你了?”我威胁它。 “打死也不走。” “喂,你有病啊?” “你才有病!” “那你为什么总跟着我?” “我” “好了好了,快回家去吧,家里人会担心的。” “我不要。” “茸茸乖,(我怎么觉得这么别扭呢?)快回家去吧。” “我哇”它还没说话,就哇哇地大哭起来。 我蹲下来,把它抱在怀里,摸着它的头。 “茸茸怎么哭了啊?不哭不哭,听话。” “你不要走,带着我好不好?” “为什么啊?” “茸茸没有人关心啊,虽然长的比较帅呆,可还没讨到个女朋友呢!就你最好了,你千万不要走,你可以打我可以骂我,就是千万不准赶我离开,好不好嘛!” 我看着泪流满面得它,心软了,它真得很可爱,可你没有女朋友管我什么事儿?!无奈,我点了点头,把它抱起来,它眼睛里充满了感激的神情,很兴奋的样子。 “那你告诉我,你究竟是什么东西啊?” “我?我是这儿的特产白茸熊。” 晕,还特产我现在特馋可不可以把你这个特产吃掉? “哦?那你为什么会说话啊?” “不是我会说话,所有的动物都会说话啊,只不过你听不懂罢了。” “真的?” “真的。” 我越来越觉得它很是可爱,抱着它,欣喜走了,竟然忘了找出路的事儿。 “喂,丫头,你抱着那破玩意儿干什么?” 我向左一看,原来是他啊。 “还说呢,你跑哪去了?” “这句话是我说的才对吧!你乱跑,害的我找了这么久!” “你不是说去探路嘛?探到没有?”我故意叉开话题。 “你不说我差点忘了,我找到出口了。” “真的?”我有点半信半疑,他要是找到出路了还能回来? “不信拉倒,信就跟我走,不信就跟你怀里那个蠢东西留这儿过下半辈子。”说完他就走了。 “喂,臭小子,你说我是蠢东西?” 他很诧异得回头看,眼睛瞪的好大。 “丫头,你在说话?” 我摇摇头,用一只手指了指怀里的东西。 他立刻跑过来,一下子就把茸茸抢走了。 他把茸茸翻来覆去好几圈,好像在找什么东西,还边问:“喂,这家伙是电动的,还是遥控的?” 我扑哧地笑出声,终于知道他刚才在找什么了——电池或遥控器之类的东西。 茸茸怎么可能任他摆布,四条腿乱蹬个不停,他找了一圈,什么都没找到,顺手把它往地上一摔。 “什么玩意儿啊,假的!” 茸茸大叫一声,摔的浑身快要散架了。还拼命的咳嗽,我上去把它抱了起来,还摸着它的头。 “喂,搞什么?虐待珍稀动物。”我瞪了他一眼。 他把眼睛瞪的老大,看着茸茸。 “看什么看,嫉妒,咳咳,嫉妒我比你帅?”茸茸还在咳嗽。 “呵,”他瞟了它一眼,“你确实很衰!” “什么东西,鼻子那么大,怎么长的?”他自己在一边叨咕着。 我抱着茸茸走过去。茸茸在他身上闻个不停。 他撇着嘴,赶紧往一边躲。 “真恶心!”他边小声嘀咕,边躲。 “你这家伙,还要不要走?”为了保护茸茸的“尊严”我还是扯开话题。 “去哪啊?”他倒反过来问我。 “走啦!”我甩下一句话,大步流星的走了。他就在后面紧紧地跟着。 唉,想起来,我们还真是很倒霉,没有东西吃,没有地方去,弄得这么狼狈,也不知道他胳膊好了没有,管他呢。 “喂,丫头,过来!”他突然在后面喊着,给我下了一跳。 我很不满地转过身去,冲他喊:“你想吓死我啊!” 他对我这喊声没怎么理会,我有点惊讶,赶紧抱着茸茸跑了过去。离近了,我却什么东没发现。 “你是不是神经啊?”我转过身来问他。 “你怎么这么笨啊,这么容易受骗,你把这堆草拨开。” 眼前的野草长得很茂盛,大概一人多高,我把茸茸递给他,说:“你抱着!” “我才不呢,自己拿着。”他很敏捷地往后一闪,茸茸差点掉在了地上。 自己拿着就自己拿着! 我一只手抱着茸茸,一直手拨开草,突然发现脚下有一个很大的石头,像是在遮蔽着着么东西。 “让开!”他把我推在一边,走了上来,好像要试图把石头抬起来。可是石头却纹丝不动。我乐了,或者可以说是嘲笑。 “哈,自己抬不起来,还打终脸充胖子!”茸茸也很不屑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悠哉游哉的动着它那出奇的大鼻子。 他根本就不在乎我们怎么看,还在很吃力地试图抬起石头。终于,石头被他掀开了,里面是个没有底的洞。 “进去!”他跟我说。 拜托,里面黑咕隆咚的就让我进去!万一有个什么妖魔鬼怪我岂不是很倒霉?“里面是什么东西啊,你就叫我进去,你自己怎么不先进去啊!” 他瞪了我一眼,顺着洞里面的阶梯很慢的往里走。我没有办法了,只能跟着了,就算掉进了什么妖魔鬼怪的肚子也比饿死在这荒郊野外强得多。可茸茸自从进入洞口就开始很奇怪的大叫着,一刻都没有停过。 “你有病啊,乱叫什么!”他转过身,冲着茸茸大喊了一声。茸茸大概是怕了,再也不叫了。 还没等我走两步,它竟然趁我不留神,从我怀里溜了出去,奔向了洞口。我刚要回头去追它,他却把我拦住了。 “别管它了,我们走!” 那好像那是一条很长的楼梯,长的没有尽头。洞里很黑一点灯光也没有,洞口的光也渐渐地远了,消失了。 “哎,别走那么快好不好?”我冲他喊,洞里竟然有好多回声,不足为奇了偌大洞有点回音是正常的 “知道了!”他不走了,在那里等我。 我赶紧跟上去,沿着楼梯走许久,才踏到了平地。 “糟糕,这里怎么这么黑?来电灯就好了,蜡烛也行啊!”他愤愤不平地说。 “呼”的一声,这里竟然变得亮堂起来,在墙壁上挂着的烛台上的蜡烛都亮了,我才发现,这里是一个圆形的小厅。 我正纳闷呢,就问他:“哎,这里是不是你家啊?怎么你说什么来什么?” “扯——才不是我家呢,我哪知道它怎么亮的!” 切,不是就不是呗,哼什么哼! 摆在面前的是很多条岔路,究竟该走哪条呢? “丫头,你说我们应该去哪?” “我哪知道啊,随便走呗!” 最后我们就胡乱选了正对着我们的那条路,远远望去,路蜿蜒曲折,好像很黑,他从烛台上用力拔下两支蜡烛,递给我一支。 走了一段路,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空空荡荡的一条走廊,什么都没有,天啊,这究竟是什么鬼地方。 “反正都到这种地步了,你就说实话吧,这到底是不是你家?” 他用很怪异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你吃多了吧!说过了不是的嘛,我怎么会住这种地方。你凭什么说这就是我家?” “我”我想了想,“因为这破地方就适合你住,连个屋都没有!” 他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加快步子走了。 “喂!你有没有搞错!慢点不行啊!”我急得直跺脚,地板“咣咣”的响。他终于站在那里不动了,我趁机追了上去。 “喂,你呆了?”我捅了捅他。 他用手指了指刚刚我们经过,离我们不远的地方,什么时候从哪里冒出来一扇门? “别说,你这笨家伙还有点儿用处!” 我还是摸不着头脑,可那句“笨家伙”我可是听的一清二楚,还没来得及还口,他就从那扇门进去了,管他呢,跟他走就是了,他又不会把我卖了。 我们刚刚踏入门口,那扇石门就关上了,别说,我对这玩意儿还挺感兴趣,真是不知道它是遥控的还是电动的。 “猪脑子,遥控的呗!”他像是知道我在想什么似的冲着我喊了一声。倒给我吓了一跳。 我们用烛光照亮了这间屋子,里面有四个很大的木制箱子和一幅很古典的油画,上面画着的好像是一场战争。 “丫头,我们打开瞧瞧吧!”说完,他就把蜡烛塞在我手里,开始去打箱子。 “那个是什么?”我很惊异的看着箱子里的两个很精致的镀金小盒子,这么大的一个箱子里怎么会放这么点东西?他把那两个盒子放在地上,蹲下来,好像在箱子上找着什么。 “丫头,你过来!” 我出于好奇,很快的凑过去。发现箱子上刻着“亚欧诺”这几个字,我来不及看第二个,第三个箱子里的东西,只看了看箱子上的字,刻着“机密”。我打开了那两个很精致的盒子,里面竟然放了两只很漂亮的戒指,一个泛着淡紫色的光,另一个泛着淡蓝色的光。 “喂,什么宝贝,分我一个吧!”趁我不注意,他竟然一下子把那个蓝色的戒指抢走了,算了,抢走就抢走吧,反正我留着一个就够了! “嘿,我要你那个!”他伸手很快的从我手里把那个也抢走了,气的我冲他大喊: “喂,你怎么这么贪心啊?给我一个!” “不给不给,这两个箱子里的东西分你一半倒成!” 我们正找着第四个箱子上的字迹,找了一圈,竟然什么都没发现,索性直接打开它吧!我们刚要开它,竟然听见一个声音,不知道从哪里传来,声音好像很有穿透力。 “孩子,别动它,听话!不然将会大祸临头的。” 我们一惊,四处寻找声源,但是没有发现。 “哦,很好,现在这样,你们把油画移走,然后转一下里面的按钮。”这声音很长,我们很听话的去移油画,真的发现了里面的按钮。转了一下,刚才我们进来的那个石门开了,我们很小心的走出去。 “很好,就这样,右转,向前走。” 什么?右转?那我们岂不是要回到刚才来的地方了。 “喂,你在哪里,出来啊!”他冲着墙大喊,但传来的只是回音。 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了,走吧,我们两个很小心的走着,好像在注意四周的墙壁会不回再打开。 正如我们所想的那样,没过多久,我们就回到了刚刚近来的那个圆形的小厅。 “很好,先在去扳动一下你们右手方向墙壁上的那个烛台,我刚要过去,他示意我不要动,自己却很小心的走过去,扳动了一下烛台。离我脚不远的地方,随着烛台的转动,地面上突然开了一个正方形的洞。现在我可能是已经适应这里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了吧,竟然不觉得很好奇了,我沿着那个洞爬下去,他也很快的跟了上来。我们从楼梯踏到平地的时候,发现一个白发苍苍的男人坐在我们面前,背对着我们,我的心有一点点发寒,总感觉四周有一股股凉风向我吹来。 “哦,你们终于来了。” “老头儿,你是谁?不敢露面?”他很横,显然对刚才那个人的这种特殊的“接待”方式感到极其的不满。那个人却没有生气,仿佛刚刚没有听见他说话一样。那个“白发老头儿”(反正不知道他是何许人也,只好暂称其白发老头儿了)竟然慢慢的站起身来向后转,我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人,但是并没有发现有什么特别,只是他的右手中指上戴着一个镶嵌着很大的黑色宝石的戒指,虽然是黑色,但是还是能看到它那夺目的光芒,它好像把所有都光线都吸收,又完完全全地放出来了一样。我把目光从那个人身上转向了他,发现他的脸在一点点的变白,像是受到了什么打击,我拉了拉他袖子,他才反应过来。 “义父?” 这会儿,愣神的是我了,他赶紧跑到那个人身边去,连忙的道歉,说着他刚才怎么不对,怎么说错话了,我站在一边像是空气,他们俩到好,唠唠叨叨没完,可我怎么办啊? 他终于转过身来了,不容易啊!“义父,这个丫头是” “哈,不用说了,我知道了,”那老头突然打断了他的话,“第一次来这儿作客,先去吃饭吧,一会儿我带你们参观参观,也省得迷路,这儿怪大的!” 神经病!没事儿哈哈什么?!我真是搞不懂他们两个到底是什么关系:他怎么会有那么老的一个“义父”,当个“义爷”还是可以想的通的但我发现一个重要问题:这个老头的确能管住他,他们两个相处得也还算融洽。过了一会,我们被他义父带到了这间屋子的一扇门前面,我问他为什么我们不从刚刚我们来的楼梯上去,他笑了笑,说上边根本就是一个旧地方,只仆人才住。 “仆人?这里还有别人?”我很惊异,竟然喊出了声。 “没什么好惊讶的,这儿离奇事儿多着呢。慢慢你们就会喜欢这里的,我们先去吃饭吧,总部能让你们饿肚子来做客吧!”他轻轻地推开门,带着我们走了出去,我发现这个地方有一个很大的特点,就是处处都是很精致的烛台,他推开门的时候我就发现了。眼前的是条一眼望不到头的走廊,横穿走廊没有多久,他就停在另一扇门前。也不知道他是在这儿住了多久才学会了“认门”这样的技术。这么讲毫不夸张,四周的门真是多的要命。我觉得我的iq还算可以可怎么搞不清楚这儿的东南西北呢? 他推开了面前的门,我们就随之走了进去,哇!好豪华的一个餐厅,四周装潢得很漂亮,一张很大的桌子上放着几套精致的银制餐具,最重要的是我马上就可以开始塞食了!~我们刚刚坐下,他就拍了拍手,一个很老的婆婆从墙里走出来,给我们下了一跳(当然不包括那个义父),我说她从墙里走出了却是事实,那面墙很自然的开了一道门,就像刚才我们误入的那间有四个箱子的屋子一样,说起那个屋子我还真有点留恋,没有打开另外的三个箱子真是遗憾。 那个老婆婆端上来很多好吃的东西,我才不管他三七二十一呢,端起饭碗就吃,我可是好几天没有吃饭了,对着那些破烂果子,我是一点食欲都没有。 “你没见过吃的啊!有毛病,我看你吃就饱了!”那小子很惊恐的看着我,好像是被我吓到了,我好不容易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才腾出地方来跟他说话。 “还说我呢,你早知道这是你家,你,你还不把我领来,让我饿了这么多天!” “有东西你不吃你赖谁啊?” “就你那些破果子也能吃?你给茸茸都不要!” “你可别跟我提它,一提它我就恶心,它那鼻子怎么长的!反胃!” “你们看见它了?”半天那个老头都没插话,这会儿突然冒出一句。 “谁?你说茸茸?”我又往嘴里塞了一口。 “是啊,我好久没见它了,”他低下头,,“也不知道它跑哪去了!” “不是吧,义父,你养那东西?跑了就跑了吧,我一见着就恶心。”气死我了,那小子怎么一提到茸茸就恶心来恶心去的。 “它很有灵性的,”呵,那老头总算说了一句公道话,“对了天泽,你一会留下,我有事儿跟你说。” 我一听乐了,边笑边得意的看着他,小样儿,一个破名字还要跟我保密,怎么样?没的密了吧?!这时候的他正很气愤的看着他义父,那老头却不知道个所以然,脑袋里应该都是问号吧。 “喂,那个什么天泽的,你没的保密了吧!”我小声在他旁边嘀咕。 “我警告你!即使你知道了以后也不准乱叫我名字,尤其是不准把姓去掉!!什么天不天泽的~我听这就恶心!” “那你得告诉我你叫什么呀!”我有点要挟语气问他。 “好,我就说一遍,你几清楚了,孟天泽!”他一字一顿的吐出了他名字,每个字都很重。 “吃饭了,你们俩嘀咕什么呢?”那老头抬头问了我们一句,我们互相做了一个鬼脸,又开始吃饭了。 饭后我跟着那个老婆婆去了房间休息。虽然说那个老婆婆平时不爱说话,但是我总觉得她怪怪的,再加上这里活动的墙壁,我总是感觉她在背后跟踪我们。孟天泽跟他那个义父留在餐厅,也不知道在讨论些什么。反正我也没什么事情可以做,就一个人在屋子里四处张望,这屋子摆设很简单,一张床,一张地毯,一张桌子,几幅壁画,上面画的什么我不认得,不过好像很复杂,天花板很高,也很敞亮。最大的一个弊处就是这鬼地方竟然没有窗户!真的是名副其实的“地下市”。 “天泽,这几年你在外面怎么样?” “不怎么样!对了义父,你们会住在这里?我以前怎么不知道?” 他义父只是摇摇头,什么都没说。 “天泽,你觉得这里怎么样?” “一般般,百分之十神秘,百分之十古怪,百分之十阴森,百分之七十变态!” “年轻人别把眼光放的那么高!你以后就和你女朋友陪义父住这儿吧!” “啊?”孟天泽一惊。 “不愿意?” “不是,她不是我” “什么乱七八糟的?” “她,不是哎呀,我说不清了,反正她不是我女朋友。” “哈哈,”他义父大笑起来,“你不用说我就知道,我觉得你们两个” “我哎,就她?我晕,她不是,明白?” “不是也是,义父的话也不听?” “我好好,我听我听,是是是,行了吧!” “这就对了嘛,天泽,你手里是不是有个蓝色戒指?那个是亚诺彩石指环,你应该知道的,”他清了一下嗓子,“嗯你应该知道它的重要性的,你不能少了它,明白吗?” 孟天泽知道,那是有灵力的戒指,是换化战士不可少的东西,可以说是一种防身武器吧!可是,义父为什么把这戒指给他呢? “义父,这个给我的?” “是,你或许还用不上,不过你要保存好,千万不可以弄丢,最好你把那个戴上!” 孟天泽从口袋里掏出了那两个戒指。 “对,把它戴上,会有用的,至于那个紫色的是欧诺彩石指环,它们是从同一块冰石的两极分别提炼出来的,很有效,嗯,是这样的。” 义父以前告诉过孟天泽那是什么东西,冰石是换化空间地下的一种有强大能量的石头,略微透明光亮,它们有不同的两极,一边宽,一边窄,最初制作彩石指环的人是穆亚诺和他的妻子莫欧,他们发现这种指环很有用,以后便逐渐在换化空间传开了,他们是认识付奇的,对,就是那个精通幻术的人,他们三个放在一起,那么就几乎等于一个换化空间的全部能量了,换,是“环”的谐音,指环与幻术的结合才是最高境界,但是他们已消失许久,大概已经没有人能把这两种最奇特的力量融合在一起了。 他义父显然对这样不尽人意的结果有些失望,但又继续说:“那个欧诺彩石指环应该给说你应该很清楚的吧,当然是给你喜欢的人了,我说的没错吧,那么呢,这件事情就由你自己去办吧,我想你知道我的意思,嗯,在这儿也许你们还不习惯,不过你要知道,在这种地方乱闯是很危险的,虽然看上去这个地方很安静,不过怎么说他还是一个小小的城市。” “城市?”孟天泽很惊讶,差点没把手中的戒指掉在地上,“你是说这是城市?” “怎么说呢,也算也不算,说算是因为这里很大,说不是是因为这里只有一个真正的主人,那便是我了,不过这也不绝对,说不定哪一天这的主人就会是两个人了,哈哈,天泽,无论怎么说你应该好好干,有没有想过当换化战士?” “换化战士?没有。” “总会有一天想当的,不过没关系,自在一点就好了,说不定你要在这儿住一段,好了,时间也不早了,还是回去歇着吧,让费夫人带你回去吧!” 他说的费夫人不过还是那个老婆婆而已,老婆婆很是不慈祥,脸上的笑容略加有点僵硬,让人越看越觉得害怕的那种,最主要的是她会从墙里随时随地的蹦出来,换了谁,谁会受得了?她把孟天泽带回了他的房间,这个“地下市”总算是安静了。 我呢,正在想着他们究竟在餐厅谈些什么,不免有些好奇。 过了一会儿,烛台上的蜡烛自动被熄灭了,整个“城市”陷入一片漆黑。我想大概是到了睡觉的时间,才会自动熄腊的。 躺在舒适的创伤我才发现,其实我现在脑筋很不清楚:先是在树林里,不知道以前发生了什么,又是来到了这种鬼地方!真想快点出去,这样没有阳光照耀的阴暗地方我是不惜关注下去的。我怎么也睡不着,索性推开了门,走了出去。可是走廊里的蜡烛都熄灭了,黑黑的,算了,随便走走!我扶着墙很轻声的走着,有脚步声!我赶紧躲在一边,突然黑暗中有人撞了我一下 “啊!鬼啊!”我大喊! 突然嘴被一块布捂住,我被向后拖,拼命挣扎无济于事,救命呀!谢天谢地!终于停在那了,我好不容易才挣脱开。 刚想骂那人一句,谁知他先冒出一声: “你那么大声叫想死啊!” 听声音才放下心来,深吸一口气,原来是那臭小子,吓死我了。 “你才想死呢,吓死我了!”我用很愤怒的眼神瞪着他,管他能不能看见,他摸着墙从烛台上拿下一根蜡烛,点着了,让我特惊讶。 “你怎么弄的?” 他看着我得意的笑,在我看来,简直是一种鄙视。 “别笑别笑,问你怎么弄的?” 他把手举起来,给我看他那戒指,我这火儿就不打一出来,本来那两个戒指都是在我手里的,可是 “喂,你贪不贪心啊?干嘛都拿走!给我一个!” “不行,义父说那个是给我女朋友的!” 我一听,立刻不要了,咱可丢不起那人。 他把在餐厅跟义父的谈话跟我学了一遍,但是至于那个什么指环的我就是没听懂,大概是一样很有用的东西吧,不过我对那个“换化战士 正文 第6章 残缺的地 我刚刚踏入房间,那扇该死的破门竟然“全自动化”的关上了。我们这才意识到有一点不对,很“迟钝”地去开门,但是太晚了,它已经死死地关上了,一点都拉不动,不过还好的是这里还算挺大,不会太憋。可那种气味就有点受不了,潮湿的发霉味乱窜。 虽说这里是一个陈旧多年的仓库,但是东西都摆放得很整齐。眼前一个高高的玻璃柜子最引人注目,上面伏了厚厚的一层灰,柜子里面有各种各样的金属,虽然很多年没有人碰过,但是依然很漂亮。 “孟天泽,你说你的那个戒指是不是拿这东西做的?” 他伸出手来很仔细的看看了戒指的材料,又看了看柜子里面的金属,点点头。 “可是这里为什么会有?”他皱起眉头,好像很困惑。 “这还不简单,你义父弄来的呗,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你说你自己呢?” 我冲他做个鬼脸,去看别的东西了。 奇怪,为什么没有人的房子里面都有箱子?我搞不懂它们是做什么的,也没有去碰,靠右边的墙的地方有一个不透明的柜子,上面有一把锁,我仔细瞧瞧,已经上锈了,但是却没有锁上,我用手把它拿下来,打开柜子。 晕,柜子里的破烂东西全都掉了出来,掉了一地,发出了很大的响声。 “你是猪脑子啊?想告诉义父我们偷偷溜出来跑到了这里,出不去了,好让他老人家来救你是不是?” 这回我理亏,没的说了,只好把地上的东西一件一件的捡起来了,这都是什么破烂嘛,破纸,破瓶子,破杯子。 “你义父怎么有这么多破烂啊?” “谁叫你打开的,活该!” “别顾着说风凉话,快来帮帮忙啊!” “你弄掉的我干嘛帮你!”他倒好,悠哉的欣赏这那个指环,气的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好不容易才把那些发霉发臭的破烂东西捡起来,堆在柜子里。我发誓,再也不会碰这里的鬼东西了!我赶紧拿起那把锁,把柜子给牢牢地锁上。 “你干活就是笨,装了半天还落了一个!”他总算转过头来看我一眼了,也不知道是那些别的东西玩腻了还是看我出丑来了。 “哪有?”我找了一圈,就是没找到。 他弯下腰,从我身后捡起一个透明的破玻璃瓶子,里面塞了一张纸。我一把抢过来。 “你猜猜这里是什么?”我问他。 “藏宝图!” “你是不是科幻看多了?藏宝图哪那么容易找啊,我猜这是装着越洋信的漂流瓶!” “晕,你也太‘浪漫’了点吧,还越洋信,你想的美。” “那也说不定啊!” “不跟你这个短见丫头争,打开看看!” 我刚要把瓶子往地上摔,却被他拦住了。 “你疯了?” “那你说怎么办?” “试试这个吧!”他又把那指环拿了出来,对准了瓶子,半天那瓶子也没什么变化,我终于乐了,或许有点讽刺意味。 “你行不行啊?不会是把咒语忘了吧!” “你懂个什么,我义父说换化指环没有什么所谓的咒语,它有灵性,应该与佩带它的人心神合一,融为一体,使用着心里想它就应该做什么。” “那你倒是想啊!” “废话!不是想了不管用么?!” “真是的,直说你那破玩意儿不好使就完了呗,绕个大圈子,不实在!看我的老办法吧。”我把瓶子在地上磕了几下,它碎了,我从玻璃片中把那张纸取了出来。小心翼翼地把它展开,真是什么破纸儿,我手一抖就能把它碎尸万段。 我还算小心的把它平摊在地上,翻来覆去看了几个来回,没也看出个所以然来,“这个是什么?”我问他。“笨蛋,地图!” 听他这么一说,我才觉得它有那么一点点像地图。淡红色的方块似的图形,一个挨着一个,小得不得了,密密麻麻,这么看,我们住的什么地下市倒像一个古墓穴了 “你们两个玩够了没有?” 我一听这该死的声音准是那个神出鬼没的老婆婆的,立刻吓的毛骨悚然,大概是锻炼出了条件反射她走路从来都不带声音。随风而来,随风而去,不留一点痕迹。 孟天泽为了维护我们的战利品,就双手麻利的把那张破纸藏在衣兜里,然后才站起来寻找幽魂老太婆的身影。这老女人真是奇特五十多岁竟成天穿的花枝招展,装色浓艳。脸蛋上抹着厚厚的胭脂水粉,真不知道她有没有照过镜子 “不用找了,你们找不到我的,除非” “除非什么?你有话快说,别吞吞吐吐的!”我冲着一面墙大喊了一声。 “砰”的一声,后面的墙开出一个口,她从里面一下子蹦出来。 “啊!”我惨叫一声,差点被她吓死了!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没发现自己拉着孟天泽的衣服。 孟天泽怪异的瞧了一眼我拉着他衣服的手,我才注意到,一副傲慢表情:切!我还不稀罕呢然后猛地把手往回一抽。 老太婆很习惯地从右面的口袋里拿出一面袖珍镜子照了照,“天啊,又长皱纹了,你们两个小鬼乱窜,害得我都变老了! 我和孟天泽这回行动倒还挺一致,一起用怪异的眼神先看了看她,然后作呕吐状。老婆婆立刻把镜子收起来,真是不听不知道,一听下一跳,终于知道“变态”这两个字儿怎么写了。 我俩没办法,只好跟她回去了。 “婆婆,求求你,别把这事儿告诉别人行么?”我一出那“仓库”就开始求她。 她竟然装作没听到的样子,腆着肚子大步向前走。 “求她干嘛?就她那样还不告诉义父?不告诉就怪了!喂,老太婆,你守寡八十多年了吧!”孟天泽倒是满不在乎的样子,两只手往兜里一插,大步流星地走着,亏他还能想出这句话来。 那老婆婆很敏感的转过身去,用愤恨的眼神盯着我们两个。我估计这个“老太婆”和“守寡”是最让她过敏的,她两手掐腰,一步一稳的向我们走过来,我吓得赶紧躲到孟天泽身后去,老婆婆走到我们面前就不动了,面部表情由愤怒过渡到哀伤,然后就黯然泪下了,她哭的样子更恶心。 “哇我是老太婆?老太老太婆?想我芳龄才五十八就这么说我,我我不活了呀,老公啊,你怎么死的那么早啊,就留下我一个啊,老公啊”唉,命苦啊!我可不是说她命苦,我是说义父啊,怎么能找这么个老婆婆当佣人,折寿啊! 我和孟天泽趁机开溜,各自回到各自的房间去,我倒在床上就是大睡起来,谁知道那家伙竟然没睡着,半个晚上就研究那破纸儿来着。真想不通! 第二天他来敲我房门,说要跟我说点事儿,我就去开门了。 “丫头,你还记得我昨晚跟你说什么了么?” 我挠了挠头,他昨晚跟我说什么来着?我上哪记得啊?一觉都睡没了。 “忘了!” “笨死!” “你就再说一遍呗!” “我怕了你了,我再说一遍你听好了,我义父昨天把你误认为我女朋友,明白?” “明白,你跟他说清楚不就完了!” “废话,说清楚了我还来找你干什么,你以为我愿意啊!” “呵,你这意思是我没人要啦?”我跟他耍贫。 “好了好了,不跟你闹了,今天你总得帮帮我吧!” “你说怎么帮吧?” “你把这个先戴上,我们再去吃饭,出来你再给我!”他把那个紫色的指环递给我,说实话,我一点高兴的心情都没有,要是昨天之前他把那个给我,说不定我还能玩它几天,觉得挺稀奇,可是现在我就一点感觉都没有了,我现在唯一提醒自己的事情就是:千万别忘了出来之后把这破东西还给他。 我把它接过来,套在手指上,突然觉得指环里面有一种特殊的力量,有一丝寒气,也有那么一点热量,当然这种感觉转瞬即逝,我也没怎么放在心上。跟着他就去餐厅了,我一进门,义父的目光就从我手指上扫过,然后就笑了,叫我们过去吃饭。这顿饭应该是很好吃吧,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我根本就没把心思放在吃饭上,我脑子里就有那么一个念头,就是:千万千万别忘了出去之后把指环还给他。 我匆匆忙忙吃完饭就拉着他出去了,刚走出门口就很神经质的把指环摘下来,还给他。 “天啊,不用吧,你是不是受刺激了?”他把眼睛睁的很大,一脸惊异。收好了指环。 自从上次偷偷溜进“仓库”,找到地图,碰见老婆婆,我们半夜就没乱跑过,这三天的生活就这么千篇一律,早上起床,他来找我,戴上戒指,去餐厅,吃饭,出来,把戒指还给他,弄得我和孟天泽每天都跟发疯了一样,第四天我们去吃完饭就出来了,我本来想把戒指还给他的,谁知这个时候老婆婆跟了出来。我连忙把手放下。 “啊,吃完了,吃饱了么?”我假装地笑了笑,去问孟天泽,他也好像吓到了。看了看老婆婆。 “吃饱了,你说今天的饭怎么样啊?” “还行”我俩便这么假装的聊天,边往前赶,这走廊真是的,连个转弯处都没有,我们都不知道应该往哪里躲了。 我们谁也不敢回头,怎么办?走啊!走也得有个路线吧,不能这么沿着一条走廊走出去吧,她又该说我们乱跑了。 我们沿着走廊走了一段,看见两边的门不断的向后跑,才知道我们走了很远了。又向右转了两个弯才停下。 “哎!你房间吧?”我突然指着右手方向的那个门,昨天我们好像经过这里的,没错,应该是他房间吧。 “不是吧”他皱着眉头看了看。 “不会啊,应该是的。” “可是我们的房间相隔不远啊,那你说你的房间在哪?” 我习惯性得向左一指,却发现那边根本就没有门。 我觉得有点奇怪了,这明明就是嘛 “那这里是什么啊?” “我哪里知道!这地方这么大,相同的两个房门还不常见?!”他两手一摊,很无辜的样子。 “你有地图啊,看看不就完了!” 他从口袋里掏出地图,上面的印记清晰多了。 “你画过了?”我问他,他点点头。 “我觉得我们在这里应该会用到的,这几天我在原来的印记上很小心的画过一遍。” “那你为什么不重新画一张?”我看着那张破的发霉的黄纸,真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么有脑筋呀,稍微有一点差错就会迷路,你敢保证新画的地图与这张一模一样嘛?” 我瞪了他一眼,兄弟!能不能别侮辱我智商?! 我仔细地看了看地图,很容易的找到了餐厅,正对着的走廊,一直走,向右转弯,再向右转弯,那就是 “孟天泽你丢东西了吧?”我指着那张地图,因为我明明看到我们所在的地方已经到了地图之外,也就是说,地图上只有正对餐厅的那条走廊,那个向右的转弯,和那个向右的路口,接下来的就是一片空白。 “怎么会,我很小心的,我敢保证一点都没丢!”他望了望四周,还是一样宁静,但我却觉得它宁静的有些阴森,或许是因为那个残缺的地图,或许是因为我脚下的走廊,或许是因为因为一种感觉,不知道是一种预兆还是什么,或是最本能的对不详事物的排斥。 “秦梦蓉,我问你,你现在是要跟我往里走还是回去。”他似乎也觉得有那么一点不对劲儿,语气突然变得严肃起来,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他认真的样子,还真的挺酷。 我望了望来的那个路口,又望了望眼前深邃的走廊。 “唉,有什么办法,走吧,都到这儿了!” 走廊里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阴暗,四周很是亮堂,墙壁上依然有着一样得烛台,油画,壁画,雕刻,装潢得富丽堂皇。谁把这些烧掉的蜡烛换成新的呢? 我手攥得很紧,感到的不是害怕,而是一种使命感,我们谁也没有和谁说话,走廊里只能听见我们的脚步声,看见我们在两边墙壁上晃来晃去的影子。尽管我们很小心的向前看,但忘了这里也是“地下市”的一部分,这里的墙也会移动。 我们身后的墙渐渐地打开,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两个“人”从里面走出来,以惊人的速度和让别人听不到的声音向我们移动,我们两个竟然没有发现。 那两个“人”一身的铁甲装备,头盔,面具,衣服,手套,裤子,靴子,完全被铁甲包的紧紧,看不到里面,奇怪,他们怎么也不给面具留个空隙来观察c喘气呢?他们手中的钢剑举起,一切都在背后轻轻地发生,我皱了一下眉,猛地转过身蹲下,右手手臂下意识地举起,只见从指环中窜出一道淡紫色的闪电,从眼前划过一道折线,那种光或许只有在感受过黑夜的人才能够感受的到,它不热,更不会冷,既柔和又充满力量,能够向两端无限的延伸,好像可以把一样东西分成两半,又可以让破碎的东西完全拼合,闪电,或许比闪电更有一种意境,是什么我也不清楚,瞬间,正对着我的那个“人”散成铁甲碎片,我突然清醒,觉得他们只不过是手人摆布的空心护卫,我又看了看那个依然亮晶晶的指环,又觉得有些茫然,孟天泽也发现了身后的铁甲,敏捷的闪到一旁,这回他不是无意的了,很认真地看了看手指上的指环,把它对准了他,然后闭上了眼睛,我现在没有办法帮他,他也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能帮自己,他大概只是把这当成一个赌注了吧,只不过这次赌的,是命。 若他得指环与他心神合一,融为一体,那么我们今天会平安的去见他义父,如果没有,那么后果可想而知了。我说我帮不上他,因为我也被蒙在鼓里,刚才确实是吓到了,我愣愣地看着孟天泽闭眼睛的那一刹那,右手攥的紧紧。 只是那一下,那么短短的一下,短的我都没有看清楚,我知道我们这个赌我们赢了,因为我看到了那个铁甲头盔规规矩矩的呆在地上,动都没有动一下,我不知道刚刚是什么把它卷散的,是一阵风么?没看清楚,但是至少它是从那个淡蓝色的指环里冲出来的,这只是短短的几分钟,却让我觉得是那么漫长,刚才我不知道我有没有害怕过,至少我担心过,紧张过。对于那一个个铁甲护卫我已经失去了任何兴趣,只是很快地站起来,跟孟天泽交换了一个眼色,然后猛地向回跑。 我们这算是逃兵么?应该不算吧,因为我相信我们肯定会再来这儿的。 我们半天都没有说话。关键是我不知道说什么话题,是关于刚才?还是接着原来的话题。来这儿之前我们说什么我大抵忘记了,至于刚才的那一幕我有十张嘴也不一定能说清楚,最后还是他挑破了宁静。 “我知道为什么了!” “什么为什么?” “那张地图啊。” “怎么了?”我对于他这反应有点麻木,也可以说是没有完全清醒。 “那个残缺的地方” 那个残缺的地方?我突然想起这个问题,把它和刚才的一幕连起来倒也是说得通的。那么就是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没有人能把这张地图补完?”我转过头看着他,表情很严肃。他也一样。 “是,可以这么说,或许至少现在,没有人能通过那个地方。”他用手指了指刚刚我们去过的那条走廊的入口。 “刚才”我们两个人同时开了口,都想说点什么,但又都停住了。 他笑了,“你先说。” 我本来想问他当时那一团似风的东西究竟是什么,我觉得他应该可以知道,就像我完全可以感受到那道闪电的存在一样,我觉得那团东西有种“冷”的感觉,或许真的是阵风?但是我突然又把这话收了回去,我是想听听他要问我什么的。 “啊?没什么。”我只好拿这么一句话来搪塞他了,他也没有继续问我些什么。 我们就这么沿着原路向回走,直到到我房间门口了,他才说话。 “回去休息一下吧,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然后淡淡的一笑,其实他说得对,我当时有那么一点点受惊吓了,我刚要进屋,又突然想起了什么,走出来,把他叫住了。 他又折了回来。 “这个给你,”我把右手上的指环摘下来还给他,“谢谢你的东西,今天倒是派上用场了!” 我躺在床上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这个地方总是这么黑,四周都是蜡烛,鬼才晓得时间的存在。 我躺在床上,脸很自然的冲着天花板。 觉觉觉觉呼呼哈哈~~~~ 正文 第7章 墙 第二天一早那个“游魂”老婆婆来找我,我走出房间看见孟天泽站在门口,右手攥的紧紧的,猜都不用猜,我就知道里面是指环,趁婆婆不注意,我就把它拿了过来,算是帮人帮到底吧,也不知道这小子知不知道“知恩图报”。 我们这回去义父房间了,跟着老婆婆去的,义父坐在一个很大的椅子上,依然向原来那样背对着我们,我们走近他,他便挥手示意老婆婆出去,她把门关好就轻声出去了。 “义父,我们究竟什么时候能出去!”倒!没想到他竟然突然冒出这么一句鬼话,好像快要被这里逼疯了似的,声音大得很。 “年轻人,别急躁,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你们好,恩”他顿了顿,好像在思考些什么,“要出去嘛,那就,就必须走完地下是所有的房间,总有一天你们会明白这是为什么,要记住我的话,永远都不能忘记。” “什么?都走完!”这回是我们俩个一起喊的,我是被他吓住了,估计孟天泽也一样,我一看那密密麻麻的地图就知道这里乱得很,简直就像一个大迷宫,何况那张破旧不堪的地图根本就派不上什么大用场,破烂的几乎不能用了,而且这里还有那么多连在一起的屋子,再出现昨天的那种状况我们怎么应付? “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他义父的声音打破了这间屋子里一雾诗(详解见后文)的宁静,“其实你们也不用灰心,你们慢慢就会发现,这里很有意思,我是说真的,年轻人,而且,你们要注意一定要利用好你们手中的指环,那可不是个装饰品或是什么摆设,明白吗?”我低头瞧了一眼那个指环,依然是那么的亮,如果说它是个装饰品倒也没有什么错误,我的目光突然被义父手指上的指环吸引了,它那么大,那么亮,那种黑色似乎充满了神秘感,反射了蜡烛的光,显得更夺目了。 “你们两个过来,我这里有一封信,你们把它保存好,记住,要完完整整的保存好,千万不可以丢掉,在你们需要的时候才可以打开,这个天泽你把它收好吧!”他义父很唐突的给了我们一封信,这封信被封的严严实实,我总有一种要把它拆开的冲动,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换化还有些东西需要你们自己去摸索,努力吧!年起轻人,前途无量啊!哈哈!”他这句话说得挺自然,很轻松的样子,我捅了捅孟天泽,悄声跟他笑着说:“喂,你说你义父怎么像交待遗言准备后事啊?哈哈!”“死去吧你!”他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也只是开个玩笑罢了,我知道他爱他义父爱得要命,咱可惹不起。 他絮絮叨叨跟我们说了一堆,有的我能听懂有的就听不懂了,不过孟天泽倒听得津津有味,我都不知道开了几次小差了,说完了我们就出去了,离他门口远一点的地方,我们就开起了小会。(怕他听到) “你回去准备准备,我们一会就走!” “什么?去哪?你不是要逃跑吧!没用的。”我被他吓了一跳,很惊讶的样子。 “笨蛋!当然要去溜达了,你可别忘了义父说的话,我们可是走过了所用的房间才能出去的,难道你想在这个鬼地方呆一辈子啊!再把尸骨留在这儿?可没有人埋你!”说完他转身就回房间去了。 哼,凶什么凶啊,大不了我就在这儿呆着了,反正我也不知道自己从哪来的,该死!怎么说走就走了! 我赶紧跟上他,他拿着那张地图,很认真地看这上面密密麻麻的每一个房间,我们顺手开了一扇门,发现里面的布局有些不同,不过大体还是那样的,一张床,几个箱子,几幅装饰画,只不过风格不是那么典雅,有那么一点点活泼的味道在里面,哇,好像有一种巧克力甜点的感觉。这屋子给我住不是正合适嘛! “丫头,你说这屋子是不是给你这种人定做的?” “哈,是啊!”我挺高兴,还真不容易,我们还有志趣相同的时候。 “我说呢,怪不得那么呆滞!” “你去死!”我狠狠地把门关上了,“咣”的一声。 “有没有搞错!这门很贵的,你把手砸坏了不要紧,别把门摔坏喽!” 我恨不得把他掐死!唉,算了,杀人还得偿命。 他在前面连续推了好几间房子,结果都差不多,只是内部壁纸c地板c装饰画的风格不一样罢了。 “弄了半天,这儿怎么跟宾馆似的!”我觉得有点无聊,两手一掐腰开始抱怨。 “呵,是殡仪馆吧!” 啊?死人啊! 他推开的那间房子跟其他得也差不多,地上躺的是 “啊!”我被猛地一吓,赶紧躲在他后面,不敢出来。他走进去,把手指放在那个人鼻子前面。 “没气了!”他很平静地转过头来,跟我说。我当时脸都吓绿了。 “喂,你行不行啊?没见过死人啊!”都这时候了他还有功夫大喊大叫,我拼命地摇头,他根本就不理,绕着那个人走了好几圈,好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过了一会儿,我好很多了,虽然还没有摸清状况,不过也大概的有了那么一点点印象。 “孟天泽,你说他怎么死的?” “那还用问,这么大个地方,杀个人还不容易?” “可是他是谁啊?为什么要杀他?”我这回才敢瞧那个人一眼,他好像面部表情很狰狞的样子,仿佛在死前挣扎过,眼睛没有闭,躺在地上,胸前有一道“s”形状的血迹,衣着很简单朴素,总觉得这衣服有些面熟,却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丫头,找义父去!”他好像也觉得有那么一点点不对头,这才有点点点紧张。 “喂,你不是不怕么,紧张什么,怕死啊!” “你有完没完!让你去你就去,不然你信不信我把你自己扔这儿!”他这回好像真的生气了,我真的怕自己在这儿,没办法,只能听他一回,出去找义父了。我走出屋子没多长时间就碰见老婆婆了。眼前一闪,突然一惊。 刚才那个人穿的衣服跟她的好像差不多啊,不会是 “义父呢?”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抓住她就开始问。 “怎么了?”她看我这个样子,有些想笑。 “我问你义父呢?出事儿了!” “能有什么事儿啊,老爷他不在!”她倒挺轻松,不知道我这儿正着急呢。 “死人了!”我放开手,突然觉得刚才有点冲动。 “什么?在哪儿?”她眼睛瞪的老大,情绪突然变得激动起来,跟刚才大有不同。我看她脸上那层厚厚的脂粉都快脱落下来了。 我抓住她就往那个房间跑,门是关着的,我用力把门推开,猛然发现里面好像少了点什么。 孟天泽? “喂,他不见了!”我冲着老婆婆大喊。 她好像根本就没有听见我说话,直奔那具尸体走过去。“穆桐?怎么会这样?怎么弄的?怎么会这样?”她脸色马上难看起来。 “婆婆,你认识他?” “他是这儿的佣人,怎么会不认得?” 怪不得他们的衣服很像,原来都是在这儿做工的。 不对,按理来说孟天泽应该在第一现场,怎么能说不见就不见呢?我突然有点害怕,紧张起来。 “孟天泽,你这个死东西,你别闹了行不行,出来吧,算我错了,行么?”我在屋子里大喊大叫,可是一点动静都没有,我有点着急,赶紧跑出屋子,四处张望,可就是没看到他的半点影子。 “婆婆,你说他会去哪?” 她稍微想了一下,“你跟我来。” 她带着我走到那几个箱子旁边,很慢地打开盖子。 地道? “这是去哪?”我眼前一亮,生怕她给我带丢了。 “跟着我就是了!”她很熟练的跳进洞里,我就跟在后面。 这个洞还不到两米深,我们刚进去,上面箱子的盖子就关上了,然后眼前出现几阶楼梯,顺着仄仄的楼梯我们走了上去,发现这里是一条窄窄的走廊,四面的墙壁上依然挂着那些千篇一律的画,和精致做工的烛台,走廊只有不到一米宽,两个人要过去就有点勉强,尤其是跟她一起过。 “这是什么地方?”我有点好奇。 “墙啊!” “墙?”我一惊。 “跟我走就是了。” “这里是墙?这么说每个房间的箱子就是入口了?” “那倒也不是,别问那么多!” 不问就不问嘛,怎么跟孟天泽一样。 这里面有很多条岔路,凭本小姐的iq猜想,这些岔路是通向不同房间的,怪不得义父一叫她,她就到呢。 我们在这儿转了几个弯。 “喂!孟天泽,你想死啊?跑这么远,吓死我了!”我看见他在前面站着,冲上去大喊大叫。 他转过身来,“呵,你什么时候关心起我来了?” “我关心你?你留这儿喂狼吧!”我不知是赌气还是做什么,转身就走了。 “别走啊,你们过来看!”他指了指地板。我和婆婆赶过去。 地上清清楚楚地写了一行红字:这只是一个警告,明白吗?哈哈! “血?”我脸色有点变了。 “是,”婆婆仔细看了看那行字,又想了些什么,“怎么会?盘蛇斩?” 她自己在那嘟囔了半天,我也没听清是什么。 “喂,老太婆你说什么呢?”孟天泽问她。 她有点不对劲儿。“没,我们出去吧。” 她顺手转了一下我们旁边的烛台,正对着烛台的那边就开了一个口,我们从那个出口跳了出去,认出来这里是餐厅。 我还没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就这么出了“墙”,不过那里倒挺有新鲜感。 “不好了,不好了!老爷,老爷!”第二天我们还都在朦胧睡意中的时候,就听见外面那个老婆婆在大喊大叫,我穿上外套,赶紧跑出来看看。 我一出门就看见那小子也出来了。 “干什么你?一大早就大喊大叫的!我还做梦呢!”他可倒好,打了一个哈欠,昏昏欲睡的模样,昨天那认真劲儿跑哪去了? 谁知那老婆婆连理都没理他,继续边喊边跑。 “喊什么喊!出什么事儿了?”老婆婆右边的门突然打开,义父从里面走出来,这儿也不是他房间啊。 “老爷,他他哎呀,死人了,死人了,不是什么好兆头啊!”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记住以后早上不准大喊大叫,听见没有!小心我割了你的舌头。”义父气愤地甩下了这些话,然后就走了,也不知道他要到哪去。不过刚刚他是从哪儿出来的,我也摸不清楚。待老婆婆走后,我和孟天泽便决定去打开那扇门瞧瞧,里面空空如也,甚至连张床都没有,唉!他不会昨夜睡在房梁上吧,没想到这老头儿还喜欢做梁上君子。 “丫头,你觉不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儿?”孟天泽皱了皱眉头,环绕了一下四周。 “没有。”我也看了看四周,什么也没有,这家伙一定是没睡醒,“喂,你昨晚是不是跟你最亲爱的白雪公主手拉手梦游去了?” 他愤愤地瞪着我,出了房间把门狠狠地一摔,就走了,喂!不是生气了吧,小气! 他直到第二天见到我都没说过一句话,也没让我帮他“戴戒指”,不过还好,义父也没发现。不过他这回好像是真的生气了,我总觉得有点过意不去。吃完午饭去敲他房门。 “进来!” 我走进去的时候发现他在椅子上看书,那本书很厚,也不知道是关于什么的。灰色的书皮上印着烫金字,纸的颜色已经发黄,大概是地下市的“古董”之一了。 他根本就没抬头看我一眼,在那儿旁若无人地看着那本书,我就站在那里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我对不起了啦,干嘛生这么大气啊,连理都不理我,会把我闷死的,求求你了,别生气了,好不好嘛!”我发誓,就这些自己听着都反胃甚至觉得很变态的话我从来都没对任何人说过,现在就觉得脸发烧似的。算了,反正为了不让他不理我,豁出去了,不然这么大的地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岂不是很没意思。 谁想到那小子竟然敬酒不吃,还在那儿看书,小样的,你故意气我?!,把我这憋了半天的话当作耳旁风,都不回应一下,木头! 算了,别自讨没趣了,走吧,人家不领情我有什么办法。我退出房间,轻轻地把门关上。打算熄灯之前再来道歉,抱着侥幸心理认为:那个时候他心情会好一点吧。 我刚推开我的房门,觉得有点儿不对,好像有小声议论的声音,可我的目光扫了一周,却没看见一个人影。莫非是 我走进屋,轻轻地关上房门,把耳朵贴在墙上,静静地听着里面的讨论声。 “那小子怎么办?” “今天晚上干掉他!” “看来也只好这么办了,谁叫他警觉性那么高呢!” “那个叽叽喳喳的麻烦精怎么办?” “先留着吧,应该没什么威胁,她一看就头脑呆滞,没事的。” “行,就这么定了!” 我一惊,一时不知道怎么办好。太过分了!说我是“叽叽喳喳的麻烦精”?气死我了!不过“那小子”不会指吧。 我赶紧把门关上,想着今天晚上应该怎么办。不行,我得去找他,我赶紧冲进他房间,一推门,屋子里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出去了?我在走廊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晚饭我也没去餐厅吃,就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不时地拿出计时器(换化用来计时间的仪器,边长为2。5厘米的正方形,上面有两排数字,第一排为日期,第二排为时间。最小时间单位是星辰,一星辰大概是一块直径为三厘米的球体石头从两米处掉落在地上所用的时间,每一百个星辰记作一个雾诗,每一百个雾诗记作一个火月,每二十个火月记作一天,每二十天记作一波期,二十个波期为一斯年,简称年。计时器上所用的是立年计时法,即从换化成立开始算起。)来看看。上面写着“1000斯年3波期15日18火42雾78星”,离熄灯还差1火多(熄灯时间约为每晚20火左右)。 正赶上快熄灯的时候我就爬起来往他房间跑,若是那个时候说话的人真的可以在墙里来回走动的话,那么在孟天泽睡觉的时候杀他简直就是易如反掌,幸好我跑到他房间的时候他还在看书。没有离开。我这会儿连门都没敲,就直冲了进去,他只是抬头看了一眼,目光又回到书上了。 “我求求你了,你打我也好,骂我也好,我错了还不行,就别生气了,跟我走吧,这儿要出事儿了!”他没抬头,继续“工作”。 “唰”一声,灯灭了,他站起来摸索到墙边,拿了一根蜡烛,用指环点燃,竟然当我完完全全地不存在。我一把抓住他的另一直手臂,要把他拉出房间,他怎么也不肯。 “我怎么样你才不生气?时间来不及了,你就听我一次吧。有人要杀你啊!” 从我进屋到现在,他一句话都没说,只是把被我抓住的那只手臂用力往后拉,突然我的余光扫到左边有一道绿色的光划过,我将他猛地一推,我们俩个摔在地上。晕,右胳膊好痛,好像是擦破皮了。 只听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屋子又恢复了平静。我慢慢地爬起来,靠着墙壁坐着。右手轻轻地揉着刚刚摔破的地方,叹了一口气。 “喂,丫头,要不要紧啊?”他重新把那根蜡烛点燃,很轻声地说。 第一次听见他这么温柔的口气。 我竟然连一点气话也说不出来,就是觉得好高兴。“你不生气了?” 他马上就变了口气,“当然生气了!” “拜托!一句话而已为什么生气?” “我最讨厌别人拿女朋友开玩笑!”他一副半真不假的样子。 “我错了还不行?这话我都跟你说了三遍了。” “我没听够啊,好不容易让秦大小姐亲自道歉,还不多听几句!” “好啊你,捉弄我,”我刚想打他,但是觉得胳膊好痛,“哎呀!” “喂,你吱哇乱叫个什么?!是不是摔的要死了!到底有没有事儿!” 我摇了摇头。 “没事儿别乱叫!野猫都招来了!” 拜托,你这个死家伙态度好一点可不可以?! 我才没闲心跟他耍嘴皮呢!转身就回房间了。第二天一大早,怎么也起不来,脑袋乱乱的,索性躺下,睡个懒觉。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都到10火了,起来的时候发现床头的桌子上摆着好吃的饭菜,还有一张纸条儿:你这死丫头,那么好吃就应该勤快点儿,睡的像头猪还想等着义父那儿有多余的东西留给你吃嘛! 我笑了,端起饭碗开始啃,第一次发现米饭都这么好吃。不过我还是没忘下次见他的时候一定收拾他一下,什么死丫头c猪的找死呀?!可那墙里的声音究竟是谁呢?他们会不会再出现呢? 正文 第8章 遗失的水晶蓝 看来按照我们那天看到的房间布局,我们应该很快就能走完所有的房间的,因为里面根本就没有什么,只不过是个供客人居住的地方罢了,有床c有画c有桌椅,仅此而已。唉,一想到马上就可以离开这种鬼地方真是兴奋极了。我是真的等不及了,赶紧跑去他房间找他。 “还愣在这做什么?我们走啊!”我刚一推开门,就冲着在椅子上读书的他大喊。 他听见我推门的声音,抬起头,愣了一下,才把书放在桌子上,跟我出去。我们把地图反反复复地看了好几圈,总觉得有些晕头转向,那上面的“小方框”也太密集了吧,这么说我们的任务很艰巨喽? “丫头,这些房间大概都是千篇一律的,我们还是仔细看看地图吧,总得找出些不同的地方,才有头绪啊!” 听他这么一说,我才决定重新瞧那张破纸一眼,大概是我认识它以来,第一次这么认真的端详它,才发现上面有字,每个房间上都有,现在我们所在的这条笔直的走廊两边都是不同风格的卧室,没有人什么稀奇,但是再往前走就不同了,大概是由于地方太小,每个房间上只印有一个字,凭着对语言的认知,只能大略的晓得这一个字代表的含义。我们沿着走廊走了一阵,向左转了两个弯,右面的墙上画着的几幅壁画很是抽象,能引起很多遐想,有着那么几分神话色彩。偶然见瞧了几眼地图,发现有些怪异。地图上画着在我们右边,有几道门,按理来说,实物中也应该有相同的几道门才对,可我们两个摸着那面墙,沿着走廊走了很久,就是没有发现那些门在哪里。 “搞什么!喂,你义父做什么不好?偏偏建这么一座地下市,像个迷宫一样,还让我们都走完,能不能让人活了?”我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儿,反正现在也找不到他义父,拿他撒气是必然的了。 “这地方也不是我义父建的,怎么能怪他呢?” “啊?不是?那是谁?” “我不太清楚啊,反正不是他就是了,这座城市都已经建了九百多年了,我义父也不可能活那么大吧。” “什么?”我吓了一跳,换化从建立到现在也只有一千年而已,“九百多年?你有没有搞错?” “没有,听说这里是一个遗址,我义父也是偶然发现的。” “噢,这个样子。”我声音越来越小了,大概觉得自己有点儿理亏吧。 “喂,丫头!你过来!”他突然这么喊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什么事啊?”我赶紧跑过去,大概这小子能有什么新发现吧。 “你有没有发现,这地图上,我们右门的颜色有那么一点点的暗?” 我又仔细地看了看地图,尽管被他描了一遍,我还是可以隐约看出这勾画出右边房间的线条颜色的确是重了一些,甚至有点点发黑。 “可是,这又怎么样呢?能代表什么?” “嗯”他皱了一下眉头,思考了片刻,“这说明,这些门是暗门,是我们所看不到的。不信你看,这地图上还有些房间是这样的。这个,这个,还有这个”他在地图上指点了一些方框,颜色都很暗。 “那我们要怎么样才能找到?”我一转身准备问他,谁知道这小子竟然没人影了。照了一圈才发现他在墙边,好像找着什么。 我总得帮点什么忙吧,这么站着也不好受,我沿着那面墙走了一圈,看了看地图,上面总共画了三扇大门。我沿着那面被地图上画出“门”的奇怪墙壁走了几圈,只是墙壁上的烛台有些奇怪。这里用火焰照明,烛台上应该有很多蜡油才对,可有的烛台却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我轻轻地扭动了一下其中一个,听见隆隆的响声,赶紧躲开,那墙壁裂成两半,裂缝很直,然后向两边展开,露出一道淡蓝色的门,晶莹剔透,我不知道它是用什么材料做成的,总之跟人一种清清凉凉的感觉,总觉的那是一种流动的液体,他看见我找到了入口,赶紧从那边跑过来,迫不及待得去推门,谁知那手却碰不到那扇门,只是陷了进去,或者说他根本就推不动它。 “怎么会呢?它总不是用水做的吧?” “也说不定啊,这儿不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事儿都有么?” “那我们怎么办?打不开它,怎么进去?” “我试试看。”话音未落,我就把手伸出来,试图轻轻地去推门,碰到门的时候,觉得指尖很是清凉,真的像是了水中,我只是想着要把门打开,精神很专一。 突然发显那扇门竟渐渐打开了,我眼前一亮,看见了蓝蓝的天空,碧绿的草地,霎时间友一种莫名的亲切感涌上心头,我突然发现我是那么的喜欢拥抱自然,那么喜欢聆听它的声音,那么喜欢吸入它的气息。 “我们是不是可以出去了?”我睁大眼睛,很高兴地问他。 “我不知道,应该是吧。” 就那一刹那,我好高兴,仿佛出笼的小鸟,高兴的差点跳起来。 “不用这样吧,出来不出来都是一样的,又有什么关系?!” “当然不一样了,那个地方简直像一个地窖,那么阴森恐怖,房间那么多,人都那么诡异,事情那么多,密” “行了行了,你有完没了?毕竟那还供你地方住呢,住了这么就一点感恩的话都没有,没有也就算了,反正你这个人也笨头笨脑的,话也不会说,但最起码感恩的心也应该有吧?” “喂喂喂,你说谁呢?你小子不想混了是不是?”我立刻把面部表情调整了一下,恶狠狠地看着他。 “实在是不好意思,小人失礼了,一不小心把真相都给说出来了。” 我刚听这话倒挺得意,但后来想想也不对劲儿,什么叫真相啊?这么说我还真是笨头笨脑? “好啊你,你敢取笑我?看我怎么收拾你!”我说完就准备揍他,他溜的倒挺快,我也不甘示弱,奋力直冲,突然觉得头有点不舒服,有些胸闷,喘不上起来,只好站在那里,靠着一棵树坐了下来。 他回过头,又跑了回来。 “喂,丫头,你缺氧啊?” 我倒是想笑出声,可就是笑不出来,就觉得自己飘飘的,喘气有些困难。 “你才缺氧呢,就是觉得头晕,有点闷。” “说了半天不还是缺氧么?” “去死吧!”我靠着树坐了一会儿,他也在旁边坐下了。 “你还能走么?”大概过了两雾诗,他问我。 “再等会儿行吗?” “哦,这样啊。”他又转过头去,没再说什么。 仔细想想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早晚都是要走的,总不能一直留在这儿吧。 我深吸了一口气,对他说。“我们走吧。” “行吗?” “嗯。”我淡淡地笑了笑,尽管还不是很舒服。 “用不用” “不用!”他还没说完,我就插了一句,我知道他要说用不用背,我可不想再受折磨了,他的坏心眼多的是,要是像上次似的把我丢在地上可怎么办。 我们走着,发现四周的树木少了,房子多了,渐渐地变的繁华起来,好像是个城市,过了一会儿看见了一条条路,唉,终于走到有人烟的地方了。 大街上有些人竟然和我一样,无精打采。 “丫头,你看那些人,是不是这儿人太多,气不够用,怎么都缺氧呢?” “不会啊,那你怎么不缺?” “我?我是谁啊,我怎么能缺呢?” 看看,又来了。 一抹夕阳下,一个宽敞的大院子映入了眼帘。远中有一座别致的房子,天蓝色的屋顶,水一般的墙壁,若隐若现,有时透明与天空融为一体。这时候从里面走出一个人,推开院子的大门,看见了我们。 我冲他笑了一下,他也点点头。 “你们认识?”孟天泽很好奇的看着我。 “不认识。”我摇摇头。 “那你笑什么?有病!” 我真想扁他,就是没劲儿。说实话,我很想去那间房子里看看,可就是没有什么理由进去。 “孟天泽,我们回去好么?” “回哪去?” “回刚才的那地方去,这个地方太乱。” 他二话没说就按原路折回。 我第一次见他这么听话,算这小子还有点君子风度 走出喧闹,四周已变得黑漆漆,但与这自然隔绝已久,发现这样的一个夜景也还算美丽自然。 本是坐在地上的我慢慢地站起身。 “你要去哪?”他问我,我差点不记得他上次说话是在什么时候了。 “去喝水。” “你别动,我去。”他也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然后扶我坐下。没想到这小子也有善良的时候啊。 “今天怎么这么好啊?”我问他。 “我哪天都这么好啊。你没发现罢了。” “哦?真的?” “爱信不信!” 他刚走了几步,又返了回来。把右手伸进口袋里,好像要拿什么。 “这个给你,以防万一,”说完他把指环递给我,“告诉你,借,给,你,的!” 切!给我我还不要呢,你以为你是谁啊? 一个人独卧在柔软的草坪,发不远的地方出现一个人影,虽然光线不能足够看清楚那个人的长相,可从身材上看来,那应该是个男的。不过我敢百分之一万的肯定,那个人不是孟天泽。他离我越来越近了,我忙站起来,想看清楚这个人是谁。 走近了我才发现,原来这个人我认识,或者说是见过,他穿一件淡蓝色的斗篷,一双黑色的靴子,白色的长衫长裤。 “你怎么能在这儿?”他好奇地问我,好像我不可以在这儿一样。 “不可以吗?” “你知不知道这里有多危险?” “知道,可是城里更闷。” “你是水族的?” “我”我迟疑了一下,因为我并不知道,也根本听不懂他说的“水族”是指什么。 “应该错不了的。”他看了一眼我,又立刻把目光转到地上。 “那你凭什么这么说呢?只是猜测嘛?”“凭你的身体状况。” “身体状况?”我更加的不解了,脑子里的问号真是越来越多。 “是啊,水晶蓝丢了,这儿水族的人们都像你一样。”他眼神有些迷茫和失落,好像是碰到了什么难题。 “像我什么?呼吸困难?” “是啊。” “可是,为什么?” “水晶蓝一直藏在水里,真不明白,它怎么会无缘无故的不翼而飞呢。” “那你是” “哦,差点忘了,”他笑了笑,然后伸出一只手,“我是水越天,这儿的族长。” 我轻轻地跟他握了握手。 “那,水晶蓝能找回来吗?” “不知道,如果不能 正文 第9章 收拾收拾他 “月光石?” 他把挂在脖子上的坠子摘下来,给我看,那是一块很美丽的石头,弯弯的,冰冰凉凉,握在手里就可以感觉得到它的清爽。 “这个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听说它是月牙的形状,是天地宇宙之间的一种灵物,经历过风霜雨雪的洗礼,依然这么明亮清澈。” “月牙形?”我对这个形状了解的并不多。 “嗯,‘月’是宇宙间的天体之一,离我们这儿远得很,我也没有见过它。” “可是你母亲有见过?” “她也只不过是在一些书籍上看过而已。” “哦,这样啊”我觉得有点累,就坐下来,他也跟着坐下来。他转过头来很仔细地看了看我,皱了皱眉,好像在思索着些什么。 “我们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啊?”他的思索终于出来了一点结果,这个人记性还真差唉! “当然了,在那座庄园的门口啊!”我终于忍不住了,这话就冒了出来。 这话好像击中了他那根快要断掉的记忆神经,这个人才豁然开朗起来。然后挠挠头,傻傻地笑了。 “我说呢,怎么这么面熟,那不是庄园,那是我家。” “你家?很漂亮啊!” “呵呵,族长嘛,在那里我要吃要住要处理公事。” “那房子是什么材料?这么特别。” “哦,那个是水晶蓝的功劳,那个叫‘水晶堡’,可是水晶蓝它现在丢了,那座房子就不显得那么明亮了。”他目光又黯淡了许多,我真的不知道是我对不住他,还是他对不起我。 如果是我对不住他呢,就应该是提起了这么多关于水晶蓝的事情,让他这个本来应该快快乐乐无忧无虑的男孩忧郁了这么多,他对不起我呢,就应该是他没看好水晶蓝,让它丢了,害的我喘气都要受别人限制。 “那你族长当的顺利嘛?”我故意转开了话题,其实我也为我问出了这么白痴的问题感到脸红,可在那小子回来之前,我也想不出什么可以当作话题的话题了。 “应该还算不错吧,但是现在个各族的族长的继承年龄都在下降,有人说这是进步的前兆,有人说是败落的前兆,我觉得他们说得都没有根据,这事儿大概只能由实际情况来决定了,谁也做不了主。” “哦?那以前的族长不会个个都是花甲老爷爷老奶奶吧?”我憋不住的笑,涨红了脸,他也笑了。 “不能说是,但也差不多了,就说五年前吧,就从来没有十七岁继承族长的时候。就我这年例外。” “你十七岁继承族长?做多长时间了?” “两年半吧!” “五十波期?这么久啊?” “这还久,族长可是要当大半辈子的。” “啊?那不是会失去很多自由的时间嘛?” “也没有啦,只不过多见识了一些事情而已。” “也是噢,我要是能住那么漂亮的房子,干一辈子无聊的事情,也值了。” “不然,你就跟我去那儿玩两天吧。那有水晶蓝的气息,你也应该会好些的。” “行啊!”我兴奋极了,又马上不开心起来,“不行” “为什么不行?” “我得等我朋友。” “哦,这样啊,那我陪你一起等吧。” “不好吧,你有那么多事情呢。” “族长也是要休息的,就当我是今天放假吧。” 拜托族长这个“尤物”还有双xiu日之说么? 我死死地靠着身后的一棵大树,像是跟它有什么不解之缘看来我若是此生找不到个男朋友,就只好靠着大树过下半辈子了一觉醒来,四周空当无人孟天泽那小子溜到什么玩去了?找个水还这么拖拉真是没用!看你以后怎么找女朋友~小子!准备打光棍吧! 我现在感觉是越来越不好,头昏脑胀,外加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看了看计时器,已经九火多了(还认得数字,真是难得),这个人也真是的,按他这么个找法,我早就玩完了。 我听见后面有阵阵的脚步声,回头一看,那小子不知道哪弄了个破碗,活脱脱的一个乞丐模样,就他那衣服,脏兮兮的,这么大了都不会照顾自己,一个字:笨!两个字:太笨! “喂,你能不能干点事业?这点破事儿,这么慢,想整死我啊?”我连头也不抬,大概等他走近了,我才喊出这么一句话。 他一句话也没说,擦擦汗,把水端给我。 我这个时候才正眼看看他,汗不断地往下流,断线的珠子似的,我有点不忍心再骂他,心想算了吧,反正骂也骂过了,水也拿来了,算了吧。 他把水端给我就离开了,我问他去哪,他没说,就直直地走了。 “怎么对他这么凶啊?”是水越天,他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手里拿着些洛宾果,(洛宾树结的果实,水分很多,乳白色的球状,拳头那么大,是很可口的水果,也很珍贵,洛宾树的生长条件很高)递给我,我把那碗水放在一边,就啃起来。 “他呀,找个水那么费劲,一个晚上唉,没用。” “你男朋友?” 我差点没吧嘴里的洛宾果喷出来,好不容易才咽下去。 “就他?可拉倒吧,吓死人可使要偿命的!” “那你干嘛这么说他?” “我说错了?” “当然说错了,你知不知道水晶蓝丢了以后,这儿少了多少条河?六十多条啊,”他顿了顿,“如果熟悉这里的路的话,从这儿走到最近的一条河要二十三火的时间,明白?” 我手的果子差点掉在地上。 秦梦蓉,你玩够了没有?玩过分了吧!瞧把你美的,不就是有点头晕嘛,有什么了不起,要喝水,有水喝,要找水,有人替,你算个什么东西,还把人家骂的只管走路,不管回头。 我忙拿起那个碗,和左手里两个没吃的果子,向他刚刚离开的地方跑。 “喂!你要去哪?不去我家了吗?”水越天扯着脖子跟我喊。 “去,不过要等等!” 我发誓我一定要跑到找到孟天泽为止! 这家伙还算可以没溜的太远,可我估计,现在他脸上的表情八成是失落的。 趁他无意,我悄悄走到他身边,地上一个水灵灵的洛宾果他吓到了似的回过头,一脸的汗水看到他那副傻样我就像笑拜托找东西也该照顾一下自己吧此时脸上的帅气荡然无存,倒像一只偷吃了巧克力的大花猫我接着递上了那碗一口没动的水,本以为他会感动得一塌糊涂谁知竟是一脸莫名的“悲哀”! “怎怎么了?”我很轻声地问他,但是他还是可以听得出来我喘的厉害。 “你一口都没喝?我不是白找了”变态~孟天泽你真是有点变态~哪有你这样的家伙! 他这句话我还没听完,就一股脑儿的把水倒进嘴里,不过我还算聪明,只灌了一半。 这回他才肯把余下的一半“处理”掉! 这算是有福同享嘛? “你怎么不跟我解释?”我问他。 “没什么解释的啊。” “宁愿无缘无故挨骂?” “呵,算了,”他转过身来,看着我,“累了吧,要不要休息一下?” “我?不要,我答应要带你曲水越天家的。” “水越天?” “嗯,那天我们在那所大房子外面遇见的那个人。” “好人坏人?” “哎呀,你这个人也真是的!”我两个嘴角一撇,有人管这种表情叫笑。 “那总得休息一下吧,不然我们还没到那呢,你就挂了怎么办?” “好啊你,敢诅咒我!” “不是诅咒你啊,我怕自己受累。” “没事儿,挂不了。” “还没事儿呢,看你缺氧那样!”我晕,什么叫缺氧?这小子的名词儿就是多,多的唏哩哗啦的。 我们两个就背对背的坐在草坪上,我就这么靠着,迷迷糊糊的就进入了梦乡。醒来的时候才知道,这小子就这么老老实实的坐着,一下都没敢动,生怕弄醒了我,睡着就更不可能了。其实我觉得这个人倒也不错,挺让人感动的。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醒来的时候问他。 “唉,君子从不趁火打劫,看你现在有病,就让着点你呗!”让他这么一说,他在我心里那么一点点的良好形象一下子就没影了。不过话说回来,最后不还是他把我扶到“水晶堡”的嘛! “哦?你们终于来了?”水越天好像一早就站在门口等我们了,我们两个紧紧地跟着他,听他不断地介绍着这里的一切,我的目光却停留在那些砖砖瓦瓦上。 “你还是对它感兴趣是不是?”水越天突然转过头来问我。 “嗯!好漂亮噢!” “是啊,它们都是用水晶蓝浸泡过的水烧成的砖瓦,只有水族的人才能触动它们。” “如果不是呢?”这句话是孟天泽问的。 “如果不是的话”越天顿了顿,“那就跟摸到水是一样的喽!” “该死!”孟天泽好像突然对这栋房子失去了原有的兴趣。我才不管他呢,继续看这看那,好像刚出生的婴儿张望世界似的。 我们在那所曾经被我称作是“庄园”的大房子里走着,这儿来来往往的有很多人在工作忙碌。 “这里是工作区,每天都是这番景象的,时间长了,我一看到这种场面就头晕脑砖。”水越天转过头,很认真的跟我们说,“不过没事儿的话最好别来这儿,这儿乱着呢,说不定来来往往的人把你们卷到哪去。”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眼神里有点迷茫(在孟天泽眼里这样的表情就是呆滞)。 穿过两条走廊,眼前景象就有多少些不同了,远远地,好像有那么一种香草的味道传来。 “这儿是哪?这么变态!”孟天泽那一双目中无人的眼神把这里扫了一整圈,要说他上辈子是个流氓混混我倒是深信不疑。 “这儿是平时我们住的地方。”水越天的话突然短起来,估计是因为受到我们“孟大评论家”的打击了吧。 我们越往伸出走就觉得光线越暗,到了走廊的最末端,好像四周黑了一样。 “怎么了?”我问水越天。 他的表情有点怪。“没,这儿是我妹妹的房间,她” “怎么了?”我禁不住问他。 “她生病了,很怪的病,现在身体很虚弱,受不了任何物质和精神的刺激。” “怎么会这样呢?” “我九岁,妹妹五岁那年我们一起去雾都地朋里参观,是爸妈带我们去的,我们参观果园的时候,她偷偷地摘了几颗叫做‘红碧史’的果子,你应该听说过,那是一种正在研究的果实,我们离开果园以后,她就把它们给我们了。还记得那个时候爸爸狠狠地训斥了她一顿,她哭了,哭得很伤心,然后就跑开了,我跑去追她,那个地方烟雾弥漫,很难找人,当我找到她的时候,发现她在一条小河边哭,我告诉她没事儿的,一切都回过去的,那个时候我们都还小,在那儿坐了很久,又找不到爸爸妈妈,肚子饿了,就只好抱着果子啃,没过多久我们就晕倒了,之前我只觉得那个果子真的很好吃,又脆又甜,但后来就觉得头晕恶心,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爸妈后来找到了我们,把我们带回家,听比我们大的人说,那个时候,我爸爸也是族长,他们有一块月光石,他们在房间里谈了很久,关于那块月光石,他们很难决定究竟是给我还是妹妹,那是一块能救命的石头,也是关心水族命运的一块石头,后来他们把月光石给了我,就是希望以后我能继承水族的族长,可是妹妹她就”他停了一下,感伤了不少,可以看出他很喜欢妹妹,“十年过去了,她没死,而是就这样一天天的虚弱,也不知道她究竟会不会好。” 他静静地低下头,叹了一口气,气氛好像压抑了许多。 “我我有一个不情之请,我们能进去看看她吗?” “嗯好吧,”水越天答应之前顿了顿,“不过这个时候她应该在睡觉,我们轻点儿。” 然后水越天轻轻地把那扇不知关闭了多久的门打开,我们就悄悄地走了进去,生怕吧她吵醒。 她的房间很漂亮,也很有特色,屋子里略显暗,窗帘没有拉开,远离门的地方有一张床,一个盖着被子的小女孩在上面躺着,她脸色不是很好,很是苍白,但我猜她眼睛一定很漂亮,水越天轻轻地走过去,帮她拽了拽被角。我们就像来时那样,走出屋子。 “哥哥,是你吗?”我们刚要拉开门,就听见不大胆却显得清晰的声音传来,我们三个一起回过头。 “娃娃,是我,有什么事儿?”水越天语气很和蔼,也很温柔。我估计他这辈子也只会对两个人用这样的口气说话了一个他妹妹水娃儿,另一个是他女朋友x。 “哥哥,你知道吗?我刚才做了一个好美的梦,我梦见我坐在一辆会飞的马车上,驾车的是个很帅的男孩子” “呵呵,娃娃乖,睡觉吧。”水越天笑了。 “我睡不着。” “为什么呢?” “咳咳”她咳嗽了几声,“哥哥,我冷。” 水越天连忙跑过去,摸摸水娃儿的头。 “怎么这么烫?娃娃等等,我去叫人来。”水越天连忙站起来,向门外跑。 “不要!”娃娃叫住了他。 “为什么呢?” “我不喜欢他们,哥哥你在这里陪我好不好?” 水越天点点头,把娃娃搂在怀里。 我突然觉得这个小女孩很可爱,外加有点可怜。 我和孟天泽就这么呆呆的在门口站着,发现水越天特别疼娃娃。 没过多久,门口就传来了阵阵的敲门声,孟天泽连忙把门打开,好像是怕声音过长打扰了娃娃似的。 外面站着一个男人,大概三十多岁。 “天少爷在吗?” “嗯。”我点点头,身子转向床那边。 水越天轻轻地让娃娃靠在床头上,然后跑到门口。 “什么事儿?”水越天立刻转变了语气,现在终于可以看出来,那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应该是他的手下了。 “是啊,火族族长火之羽来了。” “啊?真的?我一会儿就到,你让他在我的房间等我。” 然后那个男人就出去了。 “火之羽是谁?”我很好奇,就顺便问问他。 “哦,火之羽是火族的族长,其实在很久以前,水火是不两立的。他父亲火无王和我父亲水簇元还经常交战呢,但是我们两个却是很好的兄弟,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我们已经三年没见面了,今天他来了我实在是很高兴。” “哥哥,你不陪我了吗?” “哥哥有事儿啊。” “可是可是娃娃还很冷呢,阿嚏!”娃娃打了一个冷颤。 “哥哥马上就回来陪你啊。”水越天有点为难,看了看我们两个,突然眼前一亮,“娃娃,让这个哥哥替我抱抱你好不好?”水越天憋不住的笑,手指还拼命的指着孟天泽。我可以清楚地看到那小子的脸“唰”的一下就白了。 我故意起哄:“是啊,就把他当你哥哥好了,你哥哥就去一下下,娃娃听话,好吗?” 我边说话边推孟天泽,他脸上明明刻着几千个不愿意。 “那好吧。”娃娃点点头,真是个听话的小姑娘,我心里这样想。 孟天泽好像走一步退零点九九步的样子,晃了半天才晃到床边,慢慢地往床上一坐,我心里还想呢:你个男子汉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只不过让你装下哥哥,也不装男朋友。我寻思我还是走吧,别在这儿当人家兄妹俩的“电灯泡”了。就轻轻地打开门,准备跟水越天一起出去,我把门关上以后,水越天笑着问我:“喂,你确定他真的不是你男朋友?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噢!”我冲他做个鬼脸,“去去去去~我要是贪上这么个男朋友一定死的很惨~” 无处可去,我就只好坐在门口,等着孟天泽把她哄睡着了,我们两个就去溜达。 估计过了一火,屋子里还没动静,你这个孟天泽还真是拖拉!抱美女有瘾?无奈!悄悄的推开门。惊了一下。 娃娃安安静静地靠在孟天泽怀里,闭着眼睛,好像是睡着了,那家伙竟然也耷拉着眼皮,我真佩服他,坐着都能打其瞌睡。 不过我突然觉得心里怪怪的,很不是滋味儿,特别想把他弄醒,再狠狠地揍他一顿,又突然为这种想法感到奇怪:秦梦蓉你真是有病,不就是给人家当会儿哥哥么,就是当男朋友又怎么样,管你什么事儿? 尽管心里两种想法在不停的打架,把头脑吵的天翻地覆,我还是忍不住走出屋子,可能是“眼不见心不烦”吧。 我照原来的样子坐在地上,但心情却不一样了,刚才是静静地等待,现在是迫不及待,迫不及待他快点从那个该死的房间里走出来。 我终于忍不住了,用力推开那扇门,突然发现他在眼前,好像正要开门出来,我不知怎么,突然冲到外面去,他就在后面追,我们到了这儿的花园。 “怎么了?”他问我。 “怎么了?你干嘛要出来啊?在那儿多好啊,有美女,俩人多温馨啊,出来做什么?” “你”他“不怀好意”的笑了笑,“你不是不是生气了吧?” “你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我干嘛要生气。”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刚才是不是生气,不过我觉得好像不是,如果我生气,我绝对会在那把他臭骂一顿。 他到我旁边,边笑边说:“丫头,你要是真的生气的话,我也给你当回哥哥啊?” “去死吧,我才不要呢,你以为我像娃娃那么傻?”这个时候我心里在笑,觉得心情好多了,但是没表现出来。看来我也有点孟天泽的冷淡风格了 话又说回来我的确是呆在水晶堡感觉还不错可毕竟这是人家的地方我们两个外人在这儿白吃白住也过意不去突然头脑里冒出一个很变态的想法 “我们是不是应该想办法把水晶蓝找回来?”这个想法在脑子里打转,一不留神就从嘴边留了出去,孟天泽一副无辜的神情,呆呆地望着我。 “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的?又不关你什么事儿,大不了我们就离开这破烂地方!” “切!君子外貌,小人作风,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我小声在一边嘟囔,其实说是小声,声音并不小,从他脸上的表情我就可以读出他肯定是听到了,我就是讲给他听的。 “不去!打死也不去,要去找你自己去!”他狠狠地跟我说,说完就跑进屋子里去了。我连忙在后面追,发现他越跑越远,我旁边也越来越暗,我有点意识到这里是我们两个都不应该来的地方了。 “你站住!跑什么?”我问他。 他连头都没回,推开一扇门就进去了,我没去碰那门,只是心里在赌气,因为那门是娃娃房间的。 我站在门口狠狠地跺脚,却未发现水越天从旁边悄悄地来了,我不经意的抬起头,才发现他,旁边还跟着一个人,这个人怎么看怎么觉得眼熟,但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干嘛这么生气?不会是后悔了吧?”水越天眼睛咕噜咕噜的转,看得我很不自在,就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才没呢!”其实这话倒是真的,因为那个小子确实跟我没什么关系。 “不过这小子也太过分了,不是从我走之后一直呆到现在吧!” “真的!一直呆到现在,你还不进去收拾他?”这算不算是报复孟天泽那家伙?管他呢!反正我没说实话。 “那我可得收拾收拾他,敢占我妹妹便宜?”水越天语调怪怪的,我知道他假装生气呢,其实他也知道孟天泽不是那样的一个人。关键是从他给我找水那件事儿起,水越天就一口咬定,孟天泽是个绝对讲义气的“哥们儿”。 正文 第10章 巨黑战狼 一道跟水越天来的还有一个人。我猜他应该就是那个“火之羽”了吧。他的着装跟水越天也差不太多。只不过是比他稍微华丽一点,或者说更耀眼一点儿,难怪他们是兄弟,年龄看上去差不多,身高看上去也差不多。不过火之羽的袍子是红色的,是那种特别耀眼的橙红色,闪闪发亮,跟那种蓝色比起来到多了一份火爆少了一丝轻柔。 火之羽的袍子上印了一个特别精致的凤凰图案,那图案却是隐隐约约,若隐若现,闪闪发亮的,并不让袍子显得那么杂乱,倒是很有活力那种。真不知道火族会不会有像水晶蓝一样的宝贝,能做出这么精致的袍子,他的右手上戴了一枚红色的亚诺彩石指环,虽然这儿光线很暗,但还是可以清楚的看家它闪耀的样子。 “梦蓉?你还活着?”火之羽看见我瞪大了眼睛,好像很惊奇。 “你怎么知你认识我?”我对这个似曾相识的人很是好奇,如果他认识我,那就好办了。 “当然了,你不认识我了?”他对我这句突如其来的话感到有些吃惊。 我摇了摇头,脑海里确实没有什么印象了。 “林潇啊,真的不记得了?”他有点着急。 “这个名字好熟啊可究竟”我自己小声嘀咕。 “梦蓉,你怎么了?”他语气突然温柔了许多,向我这边走过来。 他摸了摸我额头,确认了一下我现在处于正常状态,没发烧。 “真的不记得了?”他有些失落,语气淡淡的,略有些失望。 “我们认识?” 他突然一惊,像只被烫到的小鸟,我这话好像真的把他伤到了。 “真的真的就不记得了吗?不记得了那我们”他声音也变得颤抖起来。 “对不起啊可是你能告诉我以前的事儿嘛?”我真的希望把那些东西想起来,我可不想做一个记忆只有种种片断和空白的人。 “好,我答应你,一定让你好起来,我们出去一下好吗?”他一把抓住我的手,就拉着我往外跑,我现在也没有别的什么办法能告诉自己相信他,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以前我们是很好的朋友,你c文思c孟翔和我不知不觉的从学校来到这儿,后来你就从”他停了一下,好像不忍心说下去。 “从什么?你不是肯帮我吗?那怎么” “从崖上掉了下去其实我们真的很想救你,但也是爱莫能助” “啊?这样啊,那后来的事情我就知道了,不过对于以前的事儿我还是” “真的真的想不起来了吗?”他真的有些担心了,但我又有什么办法? 我其实很努力,很努力地去想了,可是我觉得头好痛,快要炸开一样,再加上现在在这个地方呼吸又有些困难,觉得有点支持不住,有点晕,火之羽看我有些不对。 “怎么了?你没事儿吧?”他轻声地问我。 “”我没说话。 这个时候我真的有点想趴在床上大睡一觉,一直睡到天昏地暗为止。他用手臂一下子扶住我,带我进屋,我意识开始有些不清楚,昏昏沉沉的。 “你放开她!你是什么人?”不知道从哪传来的喊声,我隐隐约约地听到的,有点像做梦一样。 火之羽一句话也没说,继续把我往屋里扶,后来我就觉得眼前一片黑,就不知不觉得到了一间房子。 “你给我出来!”孟天泽叫火之羽,语气很横。 火之羽对他这种蛮横毫不畏惧,应言出去了。到了花园,孟天泽趁其不防备,一个勾拳打在火之羽脸上,这一拳好像很重,火之羽咧了一下嘴,擦了一下嘴角的血。 “你凭什么打我?”火之羽问他。 “什么也不凭,你是什么人?凭什么碰她?” “我是她朋友,你又不是他什么人,你干嘛管那么多?” “靠!我打死你这个什么朋友!”孟天泽话还没说完,拳头就抬起来,火之羽右手攥的紧紧的,放在胸前,那一道红光划过孟天泽的眼睛,他意识到那是亚诺彩石指环,但是已经晚了,他的手上划出一道三四厘米左右长的口子,血在往外渗。 “你们两个干什么?给我住手。”水越天大喊了一声,把孟天泽刚要甩出去的拳头给喊了回来。 孟天泽把手臂狠狠地一甩,就跑进屋子了。 昏昏沉沉了许久我才醒过来,竟发现孟天泽静静地坐在床边,脸上平平淡淡的表情我早已经习惯了,但那一丝关切与温柔却是少有的。 “醒了?还好吧!”他轻轻地问我,这种音调还真是少见。 “你不是去娃娃的房间了么?不是哄你的‘乖妹妹’睡觉去了么?干嘛过来看我。” “我哪过来看你啊?”他虽然语调有点高,但声音还算很小的。 “那你走啊!”不来看就不来看,我还不需要呢。 “我不是来看你的” “那你走啊!”我刚伸出手来要打他。 “我是一直就在这儿的”我怔了一下,慢慢地把手缩了回来。 “你们打架了?”我语气平缓了许多。 “你怎么知道?” “梦到的。” “不相信!”他一字一字地说。 “你也太冲动了吧!”我有点怪他。 “我”他右手刚要把拳头紧紧地攥在一起,脸却抽搐了一下。 “怎么了?受伤了吗?” “没没事儿。”这家伙就是喜欢逞能,我就怕向上次在那片树林里一样,血流不止,脸煞白,还在口口声声地说没事儿,真是的,他就算入了土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我用左手轻轻地抓住他右手的手腕,把他的手臂抬到上面来,“轻轻地”一是怕弄疼了他,二是我的手臂也没有力气。 看到他右手上有一道三四厘米长的口子,血已经不流了,但伤口却很深。 “你怎么总不怕自己的手当自己的?”我问他。 “什么乱七八糟的?”晕,这家伙没听懂。 “我是说你怎么不知道照顾自己的东西?” “照顾自己的东西”他又一字一字的重复了一遍,声音很小,以至于我也听不到他在说什么。 “喂,自己在那嘀咕什么东西呢?”我没听清,这家伙怎么怪怪的。 “啊?没!”他有点不安的样子。 “搞什么” 我突然听见外面乱乱的,好像有很多人,我就坐起来,准备出去看看。 “别动!”他这么一叫倒吓了我一跳。 “可是” “我出去看看。”说完他就跑出了。 “乱嚷嚷什么?!屋里有人睡觉不知道~”天泽一出门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训斥了外面的人一顿。这么一抬头才看见水越天了。 “天泽,我”水越天气喘吁吁的样子,好像跑了很久。 “怎么了?你急什么急?慢点说!” “娃娃不见了!” “不见了?!睡觉也能不见?!她是不是有什么梦游症?” “没有,水晶堡已经被我翻得底朝天了,根本就没有娃娃的影子!” “越天!”火之羽迎面跑了过来,不屑的看了天泽一眼,而姓孟那家伙更厉害,连看都没看他。 “怎么了?”水越天才忙不上来管他们两个的事儿呢,光是一个娃娃就够他受的了,不过他真的很疼妹妹。 “我们在娃娃的房间看见了看见了这个。”之羽手里拿着一张银黑色色卡片,上面画着一条狼,很凶猛的样子,好像随时都会从卡片里跳出来,扑向拿着卡片的人。 “巨黑战狼?”水越天一字一顿的吐出着这几个字,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是。”火之羽点了一下头。 “那是什么东西?”我在床上躺不住了,还是走了出去,毕竟我也很喜欢娃娃(除了孟天泽抱着她睡觉的时候。) “那是一个组织,一个黑暗的组织,他们并不被暗神所控制,用他们的话来说,他们有着自己的‘事业’,不知道他们会把娃娃怎么样”水越天那张脸上刻着忧伤,甚至有点懊悔,“我该死,我不是把她自己仍在房间就不会这样!娃娃那么小,她承受不了这些的,我我该死,该死” “越天,别这样,我们会找到她的,一定会。”火之羽坚定的点点头。 “我不懂了,暗神又是谁?”我有点疑惑,他们讲的人我几乎不认识几个,唉,换化历史的一大悲哀。 “说你才疏学浅你还不信!”孟天泽丢下这么一句话,弄得我恨不得要找个缝钻进去。 “我们这就去找她吧,时间托得越久,娃娃的危险系数就越大。”火之羽看着越天,好像正在期待肯定的回答。 “嗯,走。”越天点点头,之羽的目光才平静起来。 “丫头,你在这儿呆着!”孟天泽回头跟我说。 “我” “别你我的,哪——也——不——准——去!” “哼!”我有点不服气,但还是乖乖地回房间了,进屋之前还不免回头看一眼,“喂,天泽!小心点”他连头都没回,不知道他听见了没有。 娃娃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个人竟然不是哥哥,她一惊,看见旁边坐着的那个人脸上蒙着一块黑色的绸缎,一件长袖衫,上面画着一只样子凶狠的恶狼,右手握着一把刀,娃娃刚要喊出声,就被那家伙蒙住了嘴。娃娃身体不好,很快就晕过去了,可能是受了点惊吓吧 娃娃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发现那个人靠在墙上睡着了,其实娃娃并不想跑,她也不知道自己呆在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娃娃脸色很白,跟平时一样。 “你你能告诉我为什么把我带这儿来吗?”娃娃声音很小,好像在跟自己说话,不过他却醒了,可以看得出他是个很有警觉性的人。他见娃娃没有要逃跑的意思,就把握着刀的手放松了一点。 “你最好少说话!”那个人对娃娃轻声轻语的讲话方式好像很不习惯,他们没有把娃娃绑起来,好像也没有要跟她过不去的意思。 “那好吧,我我不问了。”娃娃低下头,有点失望。 “为了你哥!哈哈,我们都知道,他很疼你,是吧?有了你,我们就不会耗费巨黑战狼那么多的精力去打水越天了那小子了。” “我哥,他会来了?” “当然会了!” “你为什么把脸挡起来呀?”娃娃觉得她连上的黑色绸缎有点怪怪的。 “不用你管!我们是完成任何任务的时候都不会让你们这些愚蠢的人看到我们的。” “我们不一样?” “废话,我们是黑狼神的后裔,你们是什么东西?垃圾的产物!” 娃娃刚张开嘴,好像要说些什么,但又咽了回去。她好像有反驳的意思,但她只觉得这个人有些傲气,并不那么坏,不让自己那么讨厌。 “你能告诉我你叫名字么?我是水娃儿。” “愚蠢!我们从来不告诉别人自己的名字的。” “那我怎么叫你呀?” “我说你这个人废话怎么这么多,你叫我干什么?老老实实的呆着!” “哦”娃娃躺在床上,准备好好的睡一觉。 水越天想到他们会把娃娃带到四季窟,那儿毕竟是巨黑战狼的基地之一,所以他就带着孟天泽和火之羽往四季窟赶。 “你们可要知道,那地方一点也不好玩,我也没去过,只是看过那的资料,听说在那儿方圆几百里之内没有人家,而且气候变幻莫测,之所以称之为‘四季窟’,就是因为四周经常有强烈的天气现象,据我感觉,我们好像离那不远了。” 正文 第11章 我凭什么相信你 正如所说,他们愈前进就愈觉得气候大变,温度急剧下降。没过一会儿竟然飘起雪来,水越天好像很怕冷,浑身开始发抖。不过剩下的两个家伙竟然没怎么样,尤其是孟天泽。 “等!”孟天泽突然听住了脚步,“你们听!” 大家都停下了,忽忽的风声夹杂着飘零的雪花。 “怎么了?”水越天疑惑的眼神看着孟天泽,好像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冻死了,快走吧!” “狂卷雪风!”孟天泽大喊一声,立即后退。 “我来!”火之羽把右臂放在面前,在这片银色世界里画出一道火红的光线,随之,前面的风停止,一团如龙卷风般的雪团爆炸开,白雪四溅,大家都下意识的胳膊挡住脸,过了一会,终于风平浪静起来。 “天啊,什么鬼地方!”水越天瞪着四周的景色,有点不满。 “没办法,他们也真精明,选了一个这样的地方。” 大家可能是在寒冷的地方呆的时间太长了,连周围的气温回声都没有察觉,可是这气温却没有在标准的地方打住,而是继续上升,直到孟天泽满头大汗为止。 “喂,天泽你怎么了?”越天回头看了看落在后面的孟天泽,不知道他还能不能撑住。 “我我没事儿” 火之羽也不屑的往后看了一眼,他倒没什么感觉,这倒让孟天泽又奇怪,又嫉妒。 “天泽,你站我后边吧,应该能好点!”水越天站在那儿不动了,等着孟天泽追上来,别说,这招倒真挺管用,孟天泽感觉好多了,但却不知道为什么。 “喂,为什么” “嘿,这里现在是火系地带,之羽他是火族的,当然觉得很自然了,我可是水族族长,我在这儿可是有降温作用的啊!”大家都笑了(除天泽以外,那家伙可是从来都吝啬于把那张笑脸外漏的,估计是以防盗版侵权)。 走了大概两火多,在前面的火之羽停了下来。 “怎么了?” “你们看!”火之羽顺手指了一下天空,那有几片绯红的火云,远远望去倒是一个不错的景点,可这儿节骨眼儿上,孟天泽可没有那闲工夫去欣赏什么火云美景,倒是瞟了火之羽一眼:“呵,那有什么好看的?一群愚蠢的希希比烧鸡(希希比是换化一个著名的古老城市,那有着丰富的历史遗产与旧部落的人们,是换化创始以来开辟最早的城镇,至今已经有九百多年了)!” “什么希希比烧鸡!那是火烧云(那可不是你见过的傍晚的火烧云哦)!” “火,火什么玩意儿?” “火烧云!它们有着高度热量,不可触摸或惊动,不然将是一场灾难!” “我们这么从它们下面过去也不行?”水越天问。 “不行!除非把它们驱散,不然”火之羽从一棵快枯萎的树上折下一根枝条,然后向前面扔了过去。霎时间,枝条燃起熊熊火焰,没到一眨眼的功夫就化为灰烬。 “啊?”水越天一惊,孟天泽也有点惊讶,但却没叫出声,他才不想让那个火什么东西笑话呢。 “它们是天火,巨黑战狼可是黑狼神的后裔,我们不能小瞧他们!” “那,这么办!”水越天从脖子上摘下月光石,小心地方在手心里,紧紧地握住,从指缝间射出蓝白色的光线,这一束束的光线向四周射出,天空中那一多多火烧云就被这些光束所劈散,飘向远方了。 “好险!”水越天长叹了一口气。 “这火系地带也快完了吧!”孟天泽显得有点无精打采的,这样的一个形象已经有厌世的迹象了。 其实他说的还算是准确,红色的焦热的地面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片浓郁的森林,密得连光线都很难射进来。 “又是什么鬼地方?他们还真烦唉!”孟天泽随手摘下一片叶子,叼在嘴里,天啊,怎么像个混混。 四处响起各种各样的号叫声,好像是动物的,让人听着就毛骨悚然。 突然迎面飞来一只浑身长着金色羽毛的凤凰,火之羽的眼睛一下子亮起来。 “丹飞?”火之羽看着那只凤凰,高兴了好多。 “你认识它?乱叫什么!”孟天泽看着火之羽就不顺眼。 “废话!他是我们火族的丹行火凤,我经常骑着它的!” 那金毛凤凰不但没有显现出火之羽所说的那种温顺,反而向这边俯冲下来。大家都往后闪,只有火之羽不动。 “之羽,你想什么呢!”水越天大喊。 “不会的,它不会这样的,它从不会伤害身边的人,它是我一手养大的!” “走啊!”水越天拼命的拉着火之羽,可他就是固执的不肯动地方。 “冰封三尺!”孟天泽右拳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弧线,那火凤立即被冰封住不动了。 火之羽连忙跑上前去,很心疼的看了看那只火凤。真的定在那里不会动了。他立刻转身,眼神里充满了怒气,恶狠狠地看着孟天泽,走到他面前就是一拳,结果被水越天挡住了。 “火之羽你疯了?”水越天声音很大,整个林子都听得到。 “他他杀了它!”火之羽眼中的怒火似乎并没有如那所谓的“希希比烧鸡”慢慢消散。 “那是复制体你明白么?你别忘了,这里可是巨黑战狼的兽林!”水越天好像是平生以来第一次冲着火之羽大喊。 火之羽好像被这话吓住了,半响无语。 “这招都使!卑鄙!”火之羽甩下这么句话,就加快步子走了。弄得孟天泽和水越天晕晕的。 这片林子随着火之羽离去的脚步又开始了“沧海桑田”的转移,无意间,水越天发现这儿竟然飘起落花来,落花树所散发出来的芳香在周围弥漫,一幅迷人的画面。 “这么漂亮!快到了吧!没想到他们还挺有意境的,竟然能弄出这么一番景象。”火之羽倒是个浪漫派的人物,在这时候都能用心来享受风景。 “不对,你们有没有发现无论我们怎么走,都回到原来的地方了!”孟天泽这家伙半天也没说话,左顾右盼的。 水越天听他这么一说,也有点感觉不对劲。“难道是不会吧!” “是什么?”火之羽在一旁欣赏美景,可没有闲工夫跟这两个“大杀风景”的家伙在一旁闲扯。孟天泽倒是想知道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应该不会吧,传说四季窟曾经有过一个意念林,那是付奇前辈在八百多年前一时兴起而创造的,在意念林,你能看到你想看到的美景,但是你却无法行进或后退,必须找到隐藏在意念林的五块彩色的石头,并且找到位于意念林中央的无棵相隔很近的空心树,只有把我块石头放在所对应的树里,才能找到出意念林的道路。并且书上记载,在十年前,意念林的阵法被一位法力很高的人给破了,从此便消失了,怎么会又出现了呢?” “我们不管他是不是什么意念林,总不能在原地踏步直到死吧!我们找彩石!”孟天泽可不想呆在这地方,他知道水晶堡还有个丫头等他呢! “哎?蓝叶子啊!”火之羽指着不远处的一棵檬树(黄色叶片,无果实)。 “我来!”孟天泽还没思考一下,就跑向那棵树,速度极快,靴底与地面擦出蓝色的火花,火之羽一惊,没想到他竟然会使“冰剑飞龙”,那是疾风靴之中的一种高级装备,速度极快,增加巨大跳跃力,但是很难掌握平衡,不过孟天泽用的还算习惯。 离树一米左右的地方,孟天泽腾空一跃,右手随之抓住那片“蓝叶子”,然后落下来。 “天泽,厉害!不过你要那叶子干什么!”水越天有点不解 “你让那家伙拿火烧一下!”天泽把叶子递给越天。 “什么那家伙?你让我烧我就烧?”晕,这两个人的矛盾怎么还没解决。 “之羽,你就烧一下吧!又不费劲!”水越天把叶子递给火之羽。 “不是,你说这么漂亮的叶子烧了不浪费了么!”火之羽这句话显然是说给水越天听的,他那眼神还瞟着一旁的孟天泽呢,不用想都知道,他只是和孟天泽斗气。 火之羽很不情愿的用镶嵌着红色宝石的指环把叶子烧了,掉在地上的叶子被烧干后,大家在那个地方发现了一粒蓝色的珠子。水越天连忙把它捡起来。 “彩色石?”水越天脸上露出高兴的神情。 火之羽也自然有些惊讶,不过还是很镇定地说,“没什么奇怪的,它们大概就在这些不容易被发现的地方!”然后又随便的望了望四周。 很快,火之羽从小溪里发现了一块棕色的彩色石,后面的三块石头被他们找到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在这儿过夜吧,都累了,现在我们也不会找到那五棵树的。”水越天提议,大家都同意了。 “什么?四棵?”孟天泽大喊了一声。 原来他们一早就去找树了,好不容易找到它们,竟然发现一棵树被人砍走了。 “搞什么?会不会不是这里啊!”孟天泽有点不敢相信。 “不会,就是这儿。”水越天显然有些失落。 “那谁会没事儿砍树?”火之羽有点奇怪。 “说不定,现在什么样的怪人没有,说不定谁就和你一样,没事儿喜欢砍树呢!”孟天泽那吊儿郎当的样儿这时候又搬出来给火之羽看了。 火之羽有点恼。“我说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跟你说话了?”孟天泽装作一副很无辜的样子,看着火之羽。 “我” “够了!”水越天大喊了一声,这一对“冤家”才停下“口水战”,“你们倒是想想办法,我妹妹怎么办?” “你们看没看见这有个洞!”孟天泽突然在离他们四米左右的地方大叫。 “什么洞?”水越天走近那个洞,边走边问。 到了附近,水越天才看到,那是一个看不见底的洞,好像很深,里面没有亮光。 “这儿怎么会无缘无故出来一个无底洞?”火之羽感觉怪怪的。 “应该不会吧,你们看,它离那几棵树也不远啊!”孟天泽仔细看了看那四棵树的位置。 “可这是为什么?”水越天有点迷糊。 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火之羽就不见了。孟天泽转了一圈,才发现原来他在附近的一棵很高的落花树上。 “喂,之羽,你在那做什么!”水越天冲着火之羽大喊。 “越天,你上来看看就知道了!” 水越天也跳上了那棵树,站在一根很粗的树枝上,这几个家伙原来对“疾风靴”都很有研究,只不过型号不一样罢了。火之羽的八成是火族的传世宝贝,橙红色的靴子,看上去十分耀眼。 “啊?不会吧”水越天跳上了树之以后有点吃惊,因为他和火之羽都发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那个所谓的“无底洞”与那四棵树所构成的四个点之间的距离几乎相等,连在一起竟是一个标准的五角星。 “明白了么?”火之羽问他。 水越天点点头,不过可怜的孟天泽还没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儿,他可不想跟那个“火家伙”站在同一棵树上,不然他们两个总会有一个从上面掉下来。 水越天和火之羽都从树上下来了。“天泽,帮忙吧!我们要开工了!”水越天刚一下来,就好像准备好了要做什么似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有什么忙?”孟天泽现在越来越晕了。 “我们就把那剩下的四棵树砍倒啊!”话音刚落,水越天就把那块“月光石”握在手里了。火之羽的“火翼斩”在眼前划出一对橙红色翅膀,对付那些树很管用。孟天泽的冰封三尺能把让那些树瞬间结冰,然后爆炸分散,化成粉末。 “喂,哪学的?小子们!”水越天笑了。 “像偷师?想的美!”孟天泽和火之羽不约而同的喊出声,然后又互相瞪了对方一眼。 “瞪,瞪,瞪什么瞪!眼珠掉出来了!”孟天泽在一边嘀咕。水越天听见了,笑了,火之羽还不知道呢。 四棵树全部解决,大家松了口气,发现原来长树的地方留下了四个一样深不可测的“无底洞”。然后水越天从口袋里拿出了那五块彩石,一次放进洞里,突然一道白光从眼前划开,将视线劈成两半,待白光消散,眼前一条通幽曲径随之呈现。 “走!” “我哥,她会来么?”娃娃醒了,看见他还在旁边坐着。 “你想的美,他怎么能通过那四道关卡,况且算了,反正我们会告诉他你在我们这儿的,而且如果他想救你,就必须交出地盘!” “可我哥他是族长,他是不可能这么简单就屈服的!” “那怕什么,我们还有水晶蓝呢!” “什么?水晶蓝是你们偷的?” “是!那又怎么样?” “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水族会死很多人的。” “我们才不管呢!” “可是” “少说点,对你没坏处!” “别动!放了娃娃!快点!”不知道什么时候,水越天几个人冲进屋子,把他吓了一跳,但是他马上清醒过来,他并没有把刀架在娃娃的脖子上,只是站起来,向前走了两步。 “呵,算你们厉害!你们要怎么样?” “我们要你放了娃娃!” “不可能!除非我死!” “就凭你手里那把刀,想跟我们拼?”火之羽喊了声。 “呵,不服就过来!” 火之羽向前迈了一步,两个人同时举起手臂,手里的东西都指着对方,屋子里很静,几乎没有人呼吸。 “比速度?”那个戴着黑色绸缎的人有点讽刺的语气。 “你,说,呢”火之羽声音越来越小。 两个人顿时跳起! “烈缘红焰!” “银魔霹雳!” 两个人几乎同时出招,其实他手里的刀是冰石磨成的,尖利无比。 二人起跳都是为了避招,却没想到竟然一起跳起来。火之羽左臂划伤了,白色的衣服印上血迹。 “之羽,没事儿吧!”水越天一惊。 “哥,我求你了,你们走吧,我真的没事儿,我在这儿很好,别打了,会伤人的,天泽哥,你带我哥走吧,求你们了!”娃娃快要哭了,她是个极善良的女孩,不愿意看到谁受一点点的伤害,无论是朋友还是敌人。 “可是,娃娃”水越天有点犹豫。 “哥,别打了,求你了,走吧!” “那那好吧,娃娃你看好自己啊,之羽,天泽我们走。” “可是” “走吧!” 他们很快就关上门出去了。其实水越天了解他妹妹,即使他们今天杀了那个人,娃娃也不会跟他们走的,既然她已经决定了,就按照他的意思去做吧。 “怎么让他们走了!你这个人烦不烦!告诉你不让你说话,你想死啊!”那个人冲着娃娃大喊。 “不是,我”娃娃有点委屈,其实娃娃知道,他们三个打他一个应该不成问题,但是她不愿意看到任何一个人受伤啊。 “别你我的,我”他皱了一下眉头,好像脸抽动了一下。 “你你怎么了?受伤了?”娃娃小心的问? “没事儿!” “划在脸上了么?那是火系的攻招,不小心处理的话,伤口周围会烧的厉害。” “告诉你了没事儿,你有完没完?”那人故意把头转过去。 “让我看看吧,真的,不然会发烧的。” “不行!这是我们的原则问题,再说我凭什么相信你?” 正文 第12章 很可爱 “我”娃娃走下床,身子很单薄。 “你要干什么?”他猛地回头,“我告诉你,你最好离我远点,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可娃娃还是往前走,离他大概半米的位置,他一伸手臂,带来很大的一阵掌风,把娃娃震倒了,重重地摔在地上,他突然把手收回去,有点后悔,觉得自己不应该这么对她,他没想到娃娃不会躲开。 “我我都说了,不要你过来,你怎么不听!” “我没有哥哥厉害,这回,咳咳,”娃娃脸色白白的,“你不会,不会认为,认为我会害你了吧,咳咳!” “你回去,回床上躺着去,省得别人说我失职!”他转过身,一下子抱起娃娃,把她轻轻地放在了那张很大的床上,娃娃真的很轻,像是一片羽毛。 “胡陶!有事儿么?”突然有个人推门进屋。那个人跟他一样的装束。 “啊?没事儿!” “她怎么了?” “她她” “我刚才不小心,咳咳,从床上掉下来了。”娃娃说。 “这样啊,胡陶,好好看着她,别出什么事儿。” “知道了”胡陶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小了。 那个人关上门走了,胡陶问她:“为什么说谎?” “娃娃犯错了,娃娃答应过妈妈从来不说谎的可是可是如果刚才说那你不是很惨。” 胡陶什么也没说,闷闷地低下头,谁也不知道他想什么。 “陶陶,你的伤怎么办?” 胡陶一惊,立刻转过头来惊讶的看着水娃儿,“你你叫什么?” “陶陶啊!” “不准乱叫!”胡陶把头转过去,脸有点红。 “陶陶,你真好!”娃娃看着他,很认真的说。 “我?好?真的?” “嗯嗯!” “”胡陶无语。 “我刚刚是说真的,我在书上看到过的,火系的得攻术很厉害!” 胡陶背对着他,手有点抖,那么站了好久。娃娃也没说话。 然后胡陶把手轻轻地举起来,放在脑后,转过身,向娃娃这边走过来,然后边走边把那条黑色的绸缎后面的结解开。胡陶轻轻地一松手,那块如纱般轻的绸缎掉在地上,娃娃目不转睛地看着,看见那块绸缎后面一张很清秀的脸,很天真的样子,好像没有哥哥年龄大。 胡陶走到娃娃旁边,轻轻地坐下了,娃娃看见他右半面的脸上又一道血迹,四周红红的,但没肿。娃娃的手很轻地放在胡陶脸上的伤口旁,他的脸抽动了一下,觉得冰冰凉凉的。 “很痛吧?我说过的,你看,都红了,在发烧是不是?”娃娃声音很小。 “啊?还还好是不是”陶陶的声音有点颤动。 “是什么?” “是不是很难看?” “不是啦,”娃娃笑了,“很帅呀,比天哥哥帅呢!” 过了一回儿,胡陶得伤好多了,伤口还在,可是已经不发烧了。 “你用了什么?” “没什么呀,可别忘了,我是水族的公主呢。总不能被火吓到吧。” 那天娃娃很累,可能是因为那一阵掌风,可能是那个时候给陶陶的冰度过多,她觉得头晕晕的。 “怎么了?”胡陶很轻声的问她。 “没,没事儿,咳咳,休息一下就好了。”娃娃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胡陶坐在床边,守着娃娃,怕她出什么事儿,边看着娃娃他边笑,谁也不知道他笑什么,只是静静地坐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娃娃刚睁开眼睛,就看见胡陶坐在身边。 胡陶张嘴说处的第一句话就是:“娃娃,我带你回家好不好?” 娃娃眼光中充满了兴奋,点点头。胡陶给了她一个坚定的眼神,然后捡起了昨天掉在地上的黑色绸缎,重新戴上了,接着把娃娃从床上抱起来,打开门,走了出去。 “去哪?” “巨黑教神夜域风前往四季窟战狼潭赴命,谁敢阻拦?”胡陶平淡的说。 “不敢,教神请!”四周的人都让开一条路,胡陶就沿着那条路,继续前行,娃娃脑袋里有很多问号,但是她什么也没问。 她不知道夜域风是谁,也不知道陶陶要带她去战狼潭做什么。 过了一会,他们到了一间灯壁辉煌的屋子,中间有一个黑色的水潭,屋子里没有人。胡陶把娃娃放下来,从口袋里拿出一块金色的卡片,扔入潭中,潭中黑水飞速旋转,形成漩涡,逐渐潭水变少,变成一个洞,胡陶拉住娃娃的手,跳进了洞里。他们两个并没有急剧下坠,而是满满的在洞中下降,直到脚落地。 这儿好像是间密室,一张桌子上放着一个银色的茶杯,茶杯里装着与潭中一样黑色的水,胡陶犹豫了一会儿,一口喝下那杯中的水,然后带着娃娃迅速离开。 胡陶抱着娃娃走出了四季窟,顿时看见落花纷飞,胡陶依旧喊着:“巨黑教神夜域风,四关卡让路!”眼前一道白光,划世界为两分,待白光去后,依然是一条小路,胡陶带着娃娃走了过去。 “娃娃,你说,你要去哪?” “嗯我现在可以说话了?” “傻瓜,当然可以了!”胡陶笑了。 “那能不能告诉我夜域风是谁?” “我啊!” “那胡陶是谁?” “那是我们执行任务的代号而已。” “那,陶陶,你是教神?” “是啊,巨黑战狼的教神,可是今天教神犯错误了。” “哦陶陶,你回去吧,我自己回家自己回家就好了。”娃娃有点难过。 胡陶摇摇头。 “可是,他们会杀了你的。” 胡陶只是笑着回避了这个话题,“娃娃你想去哪?” “我我想去天上!”娃娃只是随口说了一句。 “好!”胡陶点点头,“抓紧我!” 胡陶抱着娃娃,纵身一跃,冲向天空,在天上走起来。 “陶陶,怎么做到的?” “我很厉害吧!”陶陶笑了。 “娃娃,你现在最大的愿望是什么?” “嗯你能帮我实现么?” “尽力而为啊!” “你一定坐的到得!”娃娃笑着说,脸色有点白。 “那好,如果我做得到,我就帮你实现。” “我要你永远陪着我,永远永远”娃娃闭着眼睛,笑得很甜。 “这”胡陶有点失落。 “行吗?” “呵呵,还有什么别的愿望么?” 娃娃摇摇头。 “恐怕”胡陶有点无奈。 “不行啊,那我永远陪着你好不好?” “不好!”胡陶的声音很大。娃娃一惊。 娃娃不说话了,就这么静静地让胡陶带着她飞,任风吹着面颊。 “陶陶,我们下去好吗?”过了好久,娃娃才轻轻地说。 “嗯!”胡陶放慢了速度,渐渐地着地了。 “娃娃,快到家了!” 娃娃的眼中突然充满了激动的神情。“真的?马上就能见到哥哥了?” “嗯!”胡陶点点头,笑了笑。 “陶陶,跟我回去吧!” “我好!我们一起回去。”胡陶抱着娃娃,向水晶堡前进了。因为娃娃好像根本就走不了多少路,脸色比平时还要白。 “夜域风,站住!”胡陶刚刚转身,就听见后面有人叫他。 胡陶轻轻地把娃娃放在地上,静静地转过身,他知道巨黑战狼的实力,查出他在哪根本就算不了什么问题。娃娃在那儿一动也不动的站着,脸上的表情从喜悦转向惊恐,她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她知道,那个人绝对不会放过胡陶。 “跟我回去!” “不!”胡陶的回答很坚定,因为他知道,即使自己跟他走,也不会有什么好日子可以过。巨黑战狼最容不得的就是背叛它的人,他甚至曾经痛恨过那些离组织而去的人,但他万万没有想到今天走到这一步的是自己。 “别逞强,你放心,战狼主不会把你怎么样的,你是使用冰刀的奇才,只要你肯把她带回去,我们甚至可以当什么都没有发生,如果不是”那个人顿了一下,“那就休要怪我不客气,你是知道的,巨黑之中容不得一粒沙子,对于人才,我们仍然是宁缺勿滥!” 娃娃很仔细的看看了那个站在面前的人,一件黑色披风,脸上一样蒙着黑色绸缎,银灰色的铁靴,样子比胡陶凶。 “陶陶,我们跟他走吧!”娃娃声音很小,胡陶没有回答她。 “我今天确实不能跟你回去,抱歉!”胡陶转身就走,没留下一句话,也没有伤那个人,毕竟他在巨黑战狼生活了十七年。 “域风!真的走?”那个人很郑重地又问了他一遍。 胡陶站在那里了,一句话都没有说,大概停留了三四星辰,然后又继续前进。走到娃娃面前,抱起娃娃,又向水晶堡走了。 “无影狂飙!”一道风划过,甚至比风还快,没有留下一道印记,霎时,胡陶身体颤了一下,娃娃吓坏了,胡陶的长衫后面留下了一道弧形的血迹,娃娃没有看到。 “啊?怎么了?” “没,没事儿,我答应你要跟你回去的,我们走吧!”胡陶连头也没有回一下,没有躲开,没有还手,没有防御。 “域风,你真的连命也不要了?你喝了” “别说了!”胡陶大喊了一声,依旧没有回头,不知道他在躲什么。 胡陶那么一步步地走着,只是速度慢了好多。后面的地上留下一道红色的线,血染之处,草木皆枯。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何苦呢,域风!为什么为什么?!”后面的那个人仰着头,看着天空大喊,然后如同一滩泥跪在地上,带着黑色手套的拳头不停的砸着地面。 胡陶淡淡的一笑,继续前进,娃娃知道,这一丝笑埋葬了太多的痛苦。 巨黑战狼之兄弟如同手足,胡陶和他从小一起长大,一起完成任务,现在,一个是巨黑教神,一个是战狼主身边的人,他们在这样的一天依然站在同一片草地上,只是方向从肩并肩变成了脸对脸。 胡陶离他越来越远,他成了地平线上的一个黑点,消失,不见。 “陶陶,你怎么了?”娃娃发现他额头上有汗珠,脸色很白。 “没,没事儿,送你回去。” “陶陶,你别吓我,到底怎么了?” “不是说没事儿了嘛,别说话了。” 夜域风眉头皱了一下,感觉晕晕的,突然躺在地上,娃娃趴在旁边。 “陶陶,怎么了?说话啊!怎么了?”娃娃拼命地晃着他,希望他能睁开眼睛,娃娃微微地一抬头,突然看见了那一路留下的血迹,好像明白了什么,但眼神中依然是一种茫然,一种无助,她不说话了。 “娃,娃娃”胡陶好像是醒了,声音很低。 “陶陶,你真的醒了?你吓死我了!”娃娃脸上的忧伤突然一下子没有了,尽管有些疲劳,却仍能看出一丝喜悦。 胡陶轻轻地摇摇头。 “娃娃,对,对不起,不能,不能送你回家了,自,自己能找到路吗?” 娃娃的眼泪“唰”的夺眶而出,拼命的摇头。 “不能,不能,陶陶,你一定要送我回去啊!” “娃娃,别这样,你,你听我说,”域风顿了顿,脸上没有一点血色,“你回去,回去之后,让你,你哥用月光石,把,把我腹中的水晶蓝吸出来,同族之物,有相似之处,可相互吸引的” “为什么在你那?”娃娃刚问完这个问题,就突然想起了在战狼潭下面,胡陶喝了银色茶杯里黑色的水,那里面一定有水晶蓝。她想起来刚才那个人说过的,娃娃刚刚意识到那水有毒。 “别,别问那么多了,记住我的话,实在不行,”域风想了想,“剖腹取物也行,算我把这权力给你了,别给我弄得太难看就好”胡陶笑了,可娃娃没笑,还在那哭,右手紧紧地攥着胡陶显得冰凉的手。 “别哭了,有什么好哭的,好像我要死了似的。” “陶陶,什么时候带我飞?”娃娃突然想出这么样的一个问题。 “啊?”胡陶像是被吓到了,想了一会儿,说,“明天吧!” “好,就明天!明天一定要带我飞!” 胡陶点点头。 “陶陶,我不准你有事,不然我会生气的!” “好,我绝对不,不,不会让你生气。” “为什么对娃娃好?” “因为”胡陶没说完。 “陶陶,你记住,无论你去哪儿,你都要告诉我!” “为什么?” 娃娃轻轻地趴到他耳边,“因为,我,要,跟着你!” 娃娃轻轻地把他脸上的黑色绸缎拿下来。 “怎么了?”胡陶问他。 “我要好好地记住你呀,不许动!” 胡陶笑了,今天好像是他一辈子最开心的一天。那种被称作是“笑”的表情似乎从来没在那张脸上浮现过。 “娃娃,别忘了,明天”胡陶声音越来越小,不说话了,被娃娃握着的手放开了,娃娃哭了,很清楚的补上了那三个字:“一起飞”她终于知道为什么胡陶不能帮她实现最后一个愿望,不能让她永远陪他了,因为,夜域风要她好好地活着。 “喂,越天,你看!娃娃啊!”火之羽大叫。 “哪呢?”水越天环视四周,就是没看到。 火之羽马上跑过去,发现娃娃怕在那睡着了,下面的人没看清。 水越天马上跟了过去。 “娃娃,你怎么样了?娃娃,你没事儿吧!”水越天马上抱起娃娃,娃娃慢慢地睁开眼睛,水越天松了一口气。 “越天,那家伙!”火之羽指着域风。 “死了没有?”水越天问之羽。 “死了,活该,谁让他抓娃娃呢!”话没说完,火之羽还踢了他一脚。 娃娃拼命地摇着头,好像要说什么,然后马上从水越天怀里跳出来,用力地把火之羽拉走。 “娃娃,怎么了?”水越天很奇怪。 “哥,把他带回去好吗?他肚子里有水晶蓝。” “真的?”水越天有点不敢相信。 娃娃点点头。“嗯!” “还带回去干什么,现在就拿刀给他解剖算了!”火之羽愤愤地说。 “不行!谁也不准动!”娃娃大喊了一声,把他们两个都吓到了。 水越天理解妹妹,没像火之羽说的那样把他当场解剖。 “之羽,你背他回去吧!” “那你呢?” “我抱娃娃!” “我还不同意呢!咱们两个换呗!” “不要!哥,我不要他背!” “之羽,你就委屈一下吧!”说完水越天就转身走了。 火之羽好像被冤枉了似的,把他背起来,跟在后面。 刚刚回到水晶堡,他们就不见孟天泽,火之羽根本就没有心思找他,他不在,之羽彩高兴呢。 “娃娃,你说我们应该怎么把水晶蓝拿出来?”水越天问她,想征求一下意见。 “我不知道,他说你用月光石就能把它吸出来。” “娃娃,他是你朋友是么?” “是!” “那你知道,一但水晶蓝被拿出来,他的尸体就会不见么?” “啊?不知道”娃娃低下头,“可是那怎么办?我们不能看着那么多人受苦不救吧。” “我再想想办法吧!”水越天说,然后命令一个人找了一口水晶棺材,把他装了起来。 “哥,把陶陶放我屋行么?” “嗯。”水越天只是淡淡地答应了一声,好像谁看见了娃娃那张白纸一样的脸都不会说不,除了胡陶,他说过不要娃娃永远地陪着他。 “喂,你们把什么东西带回来了?水晶蓝么?”孟天泽好不容易找到水越天,第一句就是让谁越天惊讶的这么一句话。 “你小子跑哪去了?” “我”孟天泽没说。 “去梦蓉那了吧!” “我”孟天泽脸有点红。 “对了,你怎么知道水晶蓝回来了?” “还说呢,我去她屋的时候,发现她睡着了,一点也不安稳,抖得厉害,好像是发烧了,我刚吧被子给她盖上,就听见外面有人,估计是你们回来了,谁知道那家伙一下子从床上跳下来,冲着我大喊:‘你想热死我?我一点也不冷!’我冤枉不冤枉?所以我才想到,有可能是水晶蓝的缘故。” “真的?”水越天激动极了。 “我说人家没事儿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激动什么?” “怎么了?吃醋了?” “我?吃醋?谁的?” “丫头的呀!” “你去死吧!永别了!”孟天泽转身就跑了。 水越天自己在那笑了差不多一雾诗,才想起来要告诉娃娃好消息去。 “娃娃!我们不用拿水晶蓝了。”他刚推开娃娃的门,就大叫。 “真的?那陶陶是不是永远会在这儿?” “嗯,永远都在!” “哥,你真好!”娃娃冲着越天就笑了,越天很难得见到妹妹笑的样子,很可爱。 正文 第13章 古堡邀请函 娃娃每天都要在那口水晶棺材前发呆很久,她很喜欢静静地看着胡陶睡着时的样子。好像随时他都会打开棺材的水晶盖子,从里面坐起来,然后对娃娃说:“明天,我们一起飞。”娃娃每一天都在等待着那个“明天”,那一天是那么的近,仅仅有二十火的时间,但那一天却又是那么的远,因为它在每一天的后面,似乎永远没有尽头,但是娃娃一点也不怕,她会等,永远都会。 我刚走出水晶堡,准备到花园里转转,发现大家都在那儿,孟天泽,水越天,火之羽。 “大家早啊!怎么都在这儿呢?”我有点奇怪。 “梦蓉你过来!”火之羽冲我喊。 孟天泽瞪了他一眼,好像最恨他这么叫我似的。我赶紧跑过去,发现水越天手里拿着一封信,信封扔在地上。我连忙把信抢过来。 尊敬的水族族长: 你好! 于后日,我们将在暗夜古堡举行盛大的暗夜家族复活典礼,邀请各贵宾前来参加,望准时赴约,必会不失所望。 此致 敬礼 暗夜家族上 信封是黑色的,上面印着隐隐约约的图案,我并不认识,但似乎可以看出那是一只黑色的猫,眼睛里闪出黄绿色的光芒。 “暗夜古堡是什么地方?”我问他们。 “梦蓉,你真的不记得了?我们去过的,那个403” 我脑袋里好像从来就没有这样的一个概念,更不知道自己曾经去过的“暗夜古堡”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不过我对古堡还是挺感兴趣的,很多书里的故事都讲过不同地方的古堡,他们隐秘c诡异。那支猫似乎是暗夜家族的标志,我有些不太习惯。 “之羽,你是火族族长,应该也能受到吧!” “他们是暗夜家族,你要知道,那可是个换化之中最”火之羽没往下说。 “这话怎么讲?”水越天问他。 “你知道,暗夜家族从创始以来,从来都是一位位出色的预言家,我们不能否认他们的能力,他们不会不知道我在水晶堡,所以只有一封邀请函,现在要决定的,是我们谁去。” “既然邀请我们了,我们就都去好了,很好的一次机会。”水越天说。 “可是,不外乎有什么危险性吧?”孟天泽问。 “不会的,暗夜家族虽然有些怪,但是他们从来不做坏事,也不会无故的去伤害谁。” “之羽,你知道它在什么地方?”水越天问他。 “是,其实梦蓉也是知道的,不过是忘记了而已,到了那,说不定我们能让他们帮帮忙,替梦蓉把那些忘记的事情找回来。 孟天泽好像从跟火之羽交手的那天起,就对他让我恢复记忆的事儿特别反感,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一说到这儿,他的脸色就有点变,不过我知道,他还是希望我快点回到从前的。 “那好,既然后天举行,我们明天就动身吧,娃娃她就别去了,她不能累到的!”水越天说,我们大家都同意了,我回到自己房间,收拾东西。 “明天我们要怎么去?”晚上,我在走廊里碰见了水越天,就问他。 “我也不知道那个暗夜古堡具体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能不能用‘通底水’。如果之羽知道它在什么地方的话,那就好办了。” “啊?‘通底水’是什么东西?” “那是我们水族特有的宝贝,分为四个不流动的池塘,分别向着东南西北四个方向。从表面看来,那些池塘都是不流动的死水,而它们却是一个极其方便的传送地。只要知道目的地的方向,选择恰当的池塘,再由我对通底水发出命令,他就会卷起巨大的漩涡,然后我们跳入漩涡中。只要不出二雾诗我们就到了!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在下面一定要专心,不然就会因迷路而走散。” “太棒了!我一定要好好玩玩!”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有这么好玩的东西,原来水族就是不一样啊!这么稀奇古怪的东西也有。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去找火之羽了,因为只有他知道古堡的位置。我们刚走出水晶堡,正准备去通底水,就迎面飞来一个盒子,附加一张纸条:此为古堡路线,望君顺利到达。 “这么厉害!暗夜家族?”我有点惊奇。 “是啊,”水越天边说着边把盒子拆开,发现里面有一个圆盘大的东西,上面的指针指着古堡所在的地方,水越天把那个东西收好,“我们走吧。” 其实通底水离水晶堡并不远,一眨眼的工夫就到了。 “怎么用它,我都跟你们说好了,在下面千万别迷路,不然就惨了,被送到什么地方脸我自己都不清楚,”水越天拿出那个圆盘,上面指的指针指向西面,“西面,你们都记好了,说完,水越天就收好圆盘,拿出月光石,在空中比划了几圈,然后跳入漩涡,游走了。 “喂,丫头,你那么笨,不会丢吧?” “才不会呢!”他怎么总说我笨啊!不服气,不服气! 我们三个都跳下去了,西面,我拼命想着西面,生怕跟大家走散了,不过我还算幸运,一会儿就到了 咦?四周怎么没有人?难道迷路了不成?再等等吧,说不定他们慢呢。 我等了很久,仍然不见人影,算了,还是进去吧,他们一定会来了的,我就小心地向古堡走了,这儿确实跟水晶堡比,相差了很多。多了一份宁静,自然也多了一份阴森。 我走进去发现四周竟然是破烂不堪的,并不像要举行盛大的复活典礼似的,四处都是蜘蛛网,楼梯也少了几个阶梯,简直就是贫民窟一个!我怎么觉得这儿有点怪怪的呢。 我站在那不动了,但又似乎听见阵阵的脚步声,我环绕四周,并没有发现人,难道有鬼?我有点怕了。我准备赶紧逃出这个地方,迅速地跑到了门边,打开门,准备冲出去,竟然撞到了一个东西上。 “丫头,你疯了?” “啊!”我大叫了一声。 “受什么刺激了?”我一抬头,看见了孟天泽,心里才踏实了许多,甚至有点想抱怨。 “喂,你这家伙死哪去了?怎么现在才来,你知不知道” “知道什么?”他还装作若无其事的问我。 “吓死我了” “胆小鬼!怎么了?” “你看!”我把他拉进古堡。 “这什么破地方!” “就是不知道才吓人呢!你不觉得这儿怪怪的吗?” “有什么怪的,再说了,它再怪能有你怪吗?” “其他人呢?” “不知道!” “天泽,你们这么快啊!”后面是水越天的声音,我向外望,看见他跟火之羽在一块,就放心多了,起码我们四个没有人迷路。 “怎么这么慢?”我问水越天。 “啊?我刚刚过头了,往回走的时候刚好看见之羽,我们就一起来了。” “吓死我了!”我以为他们遇到什么麻烦了呢。 “说你胆子小你还不信!”孟天泽在这时候竟然有心思说我。 “呵呵,梦蓉你丢不掉的!”水越天笑着对我说。 “为什么?”我很奇怪。 “那有个家伙在后面跟着你啊!”他顺手指了指孟天泽,孟天泽马上把头转过去,再那走了两步。 “喂,你跟着我干嘛不跟我一起上来!” “故意吓唬你一下呗!” “真是的!” 我们走进古堡的时候我都想象的到水越天和火之羽的表情,除了惊讶没有别的。因为这儿不但一个人没有,还到处都像个破旧的要倒塌的房子。 “果然还像以前一样,不过,应该不会吧”火之羽仔细的看了看四周。 “水火族族长到,望贵堡主给以指点。”火之羽冲着空空的古堡大喊,这人也真奇怪,没有人,他乱喊个什么。 顿时,四周来了个翻天覆地的变化,深黄色的地面,红色的地毯,闪亮的天花板,镶嵌着宝石的灯,古老的壁画,蛮有风格的一个大厅。 “林潇,还是那么聪明哦!”突然从楼上走下来一个跟我差不多大的女生。 “婉琪耍我?你怎么来的!”林潇笑了。 “考考你,看看你聪明程度!梦蓉怎么也来了?”说完她走到我面前。 “你是”我很奇怪,怎么这儿的人也认识我。 “竟然把我忘了!看来那个时候我算的还不是很准,我以为你会永远记住我呢。” 我对她的话是一句也听不懂。 “婉琪,你就别问了,要是问起来,我给你讲一天一夜也将不完,梦蓉她从山上掉下来,记忆没有了,你看看能不能帮她!” “那你们在我这儿呆几天吧,我再想想办法。” “哎?婉琪你好像变很多!”火之羽说。 “是吗?没感觉到。” “没那个时候那么喜欢给人家算命了!” “唉,那时候太不懂事,哪知道学问这么深。” “那个403” “那是暗夜的传送屋,你也知道?” “是啊。差点忘了,你还不跟他们介绍一下?” “啊!是啊,欢迎你们来到暗夜古堡,复活典礼于明日举行,你们跟我到房间来吧!”说完,那个叫做“婉琪”,并说认识我的人就带着我们上楼了。 “话又说会来,婉琪,你怎么会在这儿?” “那你认为我应该在哪?自从你们从学校不见后,学校就关门了,这是我家啊,我当然要回来了。” “关门?为什么?” “这还不简单?学校丢了学生,多大的事儿啊,怎么还能继续开下去,其他学生的安全怎么办?” “姐,来人了?”迎面“飘”过来一个大概十五六岁的男孩。 说他飘过来一点也不夸张,一身肥大的蓝白色睡衣。硕大的一个睡帽扣在头上,帽子上的一个大绒球耷拉在了眼前揉了揉眼睛 “是啊,隐夜,你下去看看,还有没有其他人来。” “哦。”说完,他就飘下去了。 “婉琪,怎么回事儿?”我感觉有点奇怪,就问她。 “啊?你说他吗?那是暗夜的标志,置于我,是故意藏起来的,要不然,你们喜欢看我那么走路?”话音没落,婉琪就飘着到了楼上。 “拜托!这就更有算命婆独有风味儿了~你还是收起来吧!要不然让人家看见了多吓人!”火之羽一脸痛苦加哀求,真是受不了婉琪神秘过了头。 婉琪只是白了他一眼,哦,错了!在预言家眼里,那就是诅咒“你们的房间就在这儿,好好休息吧,有什么事儿直接叫佣人做就好了!他们都在外面,随叫随到。” 我四周望了一圈,竟然没有看见一个所谓的“佣人”。 “你们不招呼他们的时候是看不到的,就是为了让古堡显得更清静一些,我爸妈在最上面,一般他们不会出来的。 那天下午我在古堡里看到了许多奇怪的人,不仅是衣着,连表情都很怪,婉琪说那些人都是他爸妈的朋友或者是很有身份地位的人,他们的力量都很强。其中我见到好多人手上的指环。我一下子想起来,马上把套在手上的指环摘下来,送到孟天泽他房间去。我可不想背着个“女朋友”的“罪名”。 “你有病吧?借你防身的,你给我了出事儿了怎么办?”我进他房间的时候,他在那坐着发呆,我吧指环递过去,他用怪异的眼神愣愣地看着我。 “我不管,反正不要!”我顺手塞给他,转身就走了。他在那儿继续他的“发呆”工作。 真是不懂得,为什么宴会上总要穿那么显老的衣服拜托,我才十八岁哎~!听着别人在屁股后面阿姨阿姨的叫你,换了谁谁不别扭?!婉琪偏偏选了件贵妇人似的粉色礼服 这个时候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来了一个穿着黑色燕尾服的男人,四十多岁吧,络腮胡子,戴了一顶并不适合他的礼帽,他走到大厅的中央,因为四周的桌椅都是任意摆放的,中间就空出一个地方。 “哦,女士们先生们,我今天太高兴了,大家都能来这儿赴约,隐某真是倍感荣幸。大家都知道,每一年的今天都是我们暗夜大家族的复活典礼,是的,就在两百年以前,哦,简直不可思议,”他顿了顿,“在这片神圣的土地上,宇宙神灵埋下了一颗种子,那颗种子被一位行路的老人拾起,带回家中,那就是我们暗夜的开创者,现在我们没有人知道它的名字,哦,是的,没有人知道,但是我们记得他,因为他所捡回来的种子,吸收了丰厚的营养,成长,成长起来,如今,那已变成一棵参天的古树,我们每一个人,都曾是那棵古树的一片黑色的叶子,我们吸收营养,我们为我们高贵的种族而自豪,为我们的祖先永远地祈祷!” “是的是的,”这时候那个男人的旁边又多了一个女的,好像是他妻子,“有人说我们未卜先知,能够预测未来,其实,那并不重要,不是吗?我们对于未来来讲,简直就是一颗不能再渺小了的沙粒,我们一步一步的接近它,但我们却摸不到它的边际,也有人说我们能感应人的心灵,或许那是种族上次给我们最大的自豪,每一年的今天,我们感谢宇宙之神,我们也感谢我们暗夜家族的前辈,那位不为人知其姓名的老人,大家,干杯吧!”四周想起一片不绝于耳的掌声,什么乱七八糟的!听得我头昏脑胀可混在这一片掌声之中没有什么态度的表示总显得有些白痴举动。无奈,还是手不应心的拍了两下 “哦,今天很荣幸,很荣幸的请到了大家,现在我宣布,于暗夜古堡举行的盛大暗夜复活典礼,现在开始!大家随便用餐,不必客气!”那个男人又补充了一句,然后就端起酒杯,从中间走向人群中敬酒了。 “小姐,怎么不吃东西?”我听见旁边有人叫我,就赶紧把目光从中间移了回来。一个头发梳的整整齐齐的男人(变态最讨厌这样的男人了),大概二十多岁,脸上不知道是抹了什么化妆品,显得那么白,眼睛还算明亮,不过我似乎不太喜欢他在旁边看我的感觉,他衣冠整齐得很,白色的衬衫,黑色的西装,眼睛深深地陷进眼眶,如果不仔细看,我真的会以为他是外星人。世界上怎么还会有这样比小白脸还小白脸的男人?说话也太附有“雌”性了! “啊?没,没事儿,慢慢吃,我走了!”我随口应付了一句,就赶紧跑了。 “喂,小姐!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 “不必啦,再见!”我赶紧溜回房,准备把衣服换回来,我可不喜欢穿这么一件裙子满屋子跑,我还没等上楼酒被婉琪截住了。她把头发梳地很漂亮,都盘在了一起,白色的礼服在这些穿着西装的家伙之中显得很耀眼,她今天带了耳环和项链。 “对了,婉琪,我还想问你呢!大家都跑到哪去了?” “啊?大家?都在大厅里啊!” “我怎么没看见?” “大家都在忙着吃呢,怎么能让你看见!对了,临近晚上的时候我们要举办化妆舞会,有没有兴趣参加?” “化,化妆舞会?都化成刚才那个小白脸那样?”我有点吃惊。 “什么小白脸?!”婉琪一头雾水。 我没有工夫和心情来解释我今生最糟糕的“艳”遇,“没没有了。” 婉琪也没加更多的追问,“说刚才的话题吧!化妆舞会的时候,大家都选择自己喜欢的面具戴在脸上,相互邀请跳舞。” “那好吧” 对于跳舞我是一窍不通,不过那种把一张脸蒙上的姿态我还是蛮喜欢的最好面具后面是个顶极大帅哥,那我就无憾了 “那好,一定要来哦!我去招呼客人了!”说完,婉琪就走了。 我刚刚上楼是要干什么来着?!这么一说话竟然忘记了!天啊!什么记性?!无奈,又一次钻进密密麻麻的人群真是透不过气我要干什么来着我要上楼干什么来着?! “梦蓉!你怎么在这儿?”好熟悉的声音,我一回头,看见水越天了。 “越天?大家都跑到哪里去了?” “之羽好像对帮你恢复记忆的事儿特别的感兴趣,他刚刚跟婉琪的父亲深情过了,现在正在四楼的书房查阅资料呢,至于天泽” “怎么了?” “我从早上就没看见他,你知道,他不喜欢跟之羽一起行动,所以”他还没说完,我就匆匆地上楼了,我要看看这家伙到底怎么了。 “喂!梦蓉,你去哪?”他在后面大声的喊。 “去找他!”我简简单单地回了一句,就上楼了。 我推开他房门的时候发现他在屋子里,依然在那儿发呆。 我声音很大的问他。“喂!你是不是有点抑郁症?” “拜托,我神经过敏啊!”他有点哀求的语气。 “我说呢,原来脑子有问题!” “有没有搞错!我是说你进来的时候最好告诉我一声啊,嗓门那么大,想吓死几个?” 这时候我才反应过来他那个“神经过敏”是对我而言的,闹归闹,我还是得问问他:“喂,楼下开典礼你不知道?” “那又怎么样?” “为什么不下去参加?” “这个有明确规定么?每个帅哥都得参加?” 我倒,这家伙脸皮怎么这么厚。 “说我呢?”我故意问他。 “说你什么?帅哥?拜托,大姐,你晕了吧?” “我才没呢!谁规定的,只有男的能叫帅哥,我就不能叫?” “行了行了!我算服了你了!不过我可告诉你,我神经过敏!”说完他就“恭恭敬敬”地把我“送”出了门,然后就狠狠地把门一关,晕,这是什么态度! 我“送”出来之后我就没有下楼,我对那什么“暗夜复活典礼”一点也不感兴趣,就索性回房了。快到晚上的时候,我听见外面有阵阵地敲门声,正好闲的无聊,就兴高采烈的跑去开门,发现婉琪站在门口,一身黑色的晚礼服,右手还拿着一个梅丽娜的面具。我在听婉琪说过,梅丽娜是暗夜家族最有成就的女预言家,她曾经多次获得暗夜家族最高的“暗夜预言金钻”的荣誉称号,传说她从来都是以面纱待客,那个面具上也围着同样的黑色面纱。 “喂!梦蓉,你还不快点,再有一火的时间化妆舞会就要开始了,难道你不想去?” “啊?不会这么快吧!我这就来!”我火急火燎的跟着婉琪上了三楼的服装室,婉琪就出去了,我挑了一件及其普通的“天使装”,那是一件白色的礼服,面具是一个很可爱的小女孩,上面还有一个黄色的光环,是传说中天使的样子,白色的丝线手套让我觉得很舒服,不过穿这么拽的衣服在人群里穿梭会不会惹上哪个无聊家伙的白眼?可我下了楼就立刻发现我刚刚的想法是及其多余的这人堆里个个都是奇装异服,有穿黑色袍子的死灵巫师,有穿粉色袍子的丘比特。 婉琪跟我说化妆舞会会有男生邀请你跳舞,你自然是看不见他们的样子,如果你答应了就可以跟他到大厅中间,如果不答应那他就会走掉,一般很少有很难缠的人。我找了一个凳子就坐下了,找不到婉琪,找不到孟天泽和大家。眼前总是乱乱的。我突然在我坐前方的位置看见了那件特别眼熟的黑色礼服,没错,应该是婉琪了。我坐在那儿静静地看着她,这时候突然有一个男的走了过去,伸出一只手想她邀舞,她显然答应了。没想到婉琪还很有舞蹈天分! “小姐,能跟我跳支舞吗?”我正看得出神,突然有个声音我把叫了回来。 晕,我怎么听着这么耳熟,火,火之羽? 正文 第14章 什么事儿 “少来了!”我很小声地跟他说,生怕别人听见,破坏了这场化妆舞会的规矩。 “啊?梦蓉?”他声音也很小,坐在旁边的男的抬头看了一眼在那里怪怪地说悄悄话的我们,然后又底下了头,我没看见那个人手攥的紧紧的。 “找别人去吧!”我跟火之羽说,我可没兴趣跳什么舞。 “我要是就找你呢?”他有点想笑。 这时候我可不想扫谁的兴。“我晕,那走吧!”我把手递给他就到中间去了。音乐突然停了,然后又放了一个新的曲子,我对它有些一见钟情。听见旁边有人说:“哦,天啊,真的是不一样,太奇妙了,‘奥典古斯的休止符’,你喜欢吗?”“是的,我还是第一次听见这首乐曲,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只是听过传说而已。” “奥典古斯的休止符?喂,你听过吗?”我有点好奇,就问火之羽。 “没有,也只是听过关于它的传说。奥典古斯的休止符传说是宇宙中最美丽的音乐,说它美丽是因为如果你用心去欣赏它,品味它,你就会跟它进入另一个不属于换化的奇妙意境,那不是一种幻觉,而是存在于每一个人心底最真切的想法。传说作曲者是敖古斯,他是天上守护换化的竖琴使者,你知道,他会过滤于整个宇宙中所传来的声音,那些嘈杂的音乐就被那金色的竖琴所过滤,那次他做了一个可怕的梦,他梦见了整个宇宙的崩溃,他就把浮现于脑海中的音乐写了下来,这其中有些特别奇妙的停顿,仿佛是一个休止符所组成的乐曲,它们奇妙的停顿代表了一种暗藏的强大力量,至今没有人猜透。这就是有名的奥典古斯的休止符,几乎没有人听过它,不信,你可以试试看。用心去体会它的存在。” 用心去体会它的存在? 我听得很入神,我静静地闭上眼睛,学着用心去体会这音乐的存在。我漠然了因为似乎眼前的是一片曾经去过的地方,云雾缭绕,殿堂四起,一个人于红地毯上漫步。我立即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眼就是火之羽那张画着笑脸的面具,或许在那样一个景色里,我一点也没有看到美丽的存在,而是死一般的寂静。仿佛有一场灾难,一场可以淹没那些云雾c殿堂的灾难,难以忘记的是那死一般的静。我突然发现我是如此的害怕寂寞。 不过我依然喜欢这个曲子,没有一点的排斥心理。那天晚上我很难忘,尤其是那首曲子,我有点迷上它了,但却未曾在任何一个地方听过,果然,正如所说,暗夜古堡有着不同于其他地方的东西,或许那首奥典古斯的休止符就是其中之一。我还忘不了那天晚上,我踩了火之羽六次脚,我倒,真丢人。 “玩的怎么样?”我刚一上楼,就看见孟天泽在楼梯上问我,那身衣服我很喜欢,白色的长衫加临近拖地的斗蓬帅呆了,不过,好像在哪见过呀。 “很好啊!还算难忘!” “就跟那小子?”他语气怪怪的。 我有点奇怪。“晕,你怎么知道?” “小姐,能跟我跳支舞吗?晕,这么变态!” “你”我突然想起来在旁边的那个人,“你坐旁边?” 他没说话。 “哈,小子!怎么没看你请哪个女生跳舞啊!”我故意逗他。 “没兴趣!”说完,他就回房去了。晕,他跟火之羽竟然到了这种地步,这么僵硬化,该怎么办才好。 我甜甜地睡了一觉,刚起来就听见有人在外面叫我。 “梦蓉!快出来啊,快跟我走!”好像是婉琪,我不知道出什么事儿了。 “来了!”我应了一句,就推开门跑了出去。 “什么事儿这么着急?” “你来就知道了!”她拉着我,一直跑到了五楼,五楼灯光很暗,有点阴森,倒能体现出这所古堡的特色。 “姐,怎么来这儿了?不是说禁止的吗?”晕,隐夜那家伙竟然又飘过来了,不知道从什么地方。 “嘘隐夜听话,快下楼去!你怎么也来了?” “我不告诉你”说完隐夜就飘下去了,他笑也没笑,脸上好像凝固的是那么一种表情,火之羽说隐夜脸上的表情跟当年在学校的婉琪一模一样。说实话,我对他这种走路方式一点也不习惯,像孤魂野鬼似的。 我们进了一间房子,里面空间很大,摆满了柜子,仔细一看,里面都堆满了各种各样,大大小小的书,孟天泽c火之羽c水越天都在。 “你们大家找我做什么?”看来它们都商量好了,就我被蒙在鼓里。 “关于你的,很重要的问题。”火之羽起了一个头。 “是!我们总得想办法帮你把记忆找回来!”水越天表示赞同,其实我也很同意,我可不想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过。 “既然这样,我们就开始找吧!这里是暗夜古堡的高级藏书库,有着各种各样的书,大家开工!”婉琪开始分配工作了,“越天你去那边,天泽你去那边!林潇你跟我找这边,梦蓉找那边!” 话音刚落我们就开工了。 “喂,你们看这本是不是?《失忆散于其还原》。” “不是!梦蓉可是从山上掉下来的。” “《迷香的特殊失忆作用》!也不是!” “怎么办?都没有”大家找了很久。 “林潇,梦蓉从什么样的山掉下去的?” “从那个403”林潇的话说了一半,好像在讲痛苦的回忆,林潇似乎很不愿意想这段往事。 “地下谷?不是吧”婉琪有点惊讶。 “嗯,我听我义父说过,那个地方确实是地下谷”孟天泽也点点头。 “你们应该知道,地下谷是一个很奇特的地方,离传说中的地下市很近,那有着与其他地方不同的引力,所以梦蓉恐怕” “怎么了?治不好么?”火之羽有点着急。 “不是那是片断性的失忆,能懂吗?即使梦蓉恢复了以往的生活与记忆,那她从摔伤以后到现在的记忆怎么办?”婉其有点担心。 “那就不能管了!没有不到一年的记忆总比没有十八年的记忆好吧。”火之羽有点急。 “靠!你能不能行?你再说一遍我绝不放过你!”孟天泽有点生气。 “喂!你们不要吵了!我爸妈会听到的!” “梦蓉,你决定怎么办?”水越天问我。 “我”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办好,“我舍不得大家的!可是如果真的那样,我宁愿”我的嘴突然被孟天泽捂住了,他还带着昨天舞会上的黑色皮手套。 “别说了我们明白,如果你真的愿意,我第一个支持你,宁愿你回到从前。”孟天泽好像有点失落,但没有表现出来。 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度?!之羽不是说他小心眼至极么?不过我还是有那么一丁丁点的感动 “我这不到一年的时间发生了很多事儿我如果忘记了” “没事儿,大不了我一走了之,你就当什么没发生过。”孟天泽静静地关上门,出去了。我赶紧去追他。 “喂,你搞什么!真的舍得离开?” “是!”他故意把语气变得坚定。 “冷血!”我也故意气他,我知道他不喜欢别人这么说。 “我” “好啦,别说了,我决定了,不要从前的事儿了,也不想再想起来,我有你们大家就够了”我声音很小,有点悲伤的感觉,可没发现大家都开门进来了,我一回头,才看到。 “梦蓉,你想好了?” “是啊,你宁愿做个没有从前的人?” “我我决定,就当我的生命从” “什么?”水越天问我。 我突然又不想说了,“没有啦” 大家笑着点点头,都出去了,我也准备跟他们一起走。 “丫头!能留会吗?” “啊?什么事儿?” 火之羽刚刚走到门口,听见他叫我,就站在那不动了。 “搞什么!走啦,跟你有什么关系!”水越天推了火之羽一下,就把他拉出去了。 “你刚才想说什么?”他好像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 “我” “算了”他好像觉得我不想说。 “我刚才说:我决定,就当我的生命从” “从山上掉下来开始?” 我笑着摇摇头:“从遇见那个没有礼貌的,背对着我半天不说话的家伙开始!” “好你个死丫头!谁是没礼貌的!” “救命啊!” 正文 第15章 古怪丹行凤 “喂!那家伙跟你说什么了?”我刚跑出门就看见水越天站在门口,我一惊,他怎么还不回去? “晕你没发烧吧?站这儿做什么?” “我想听听你们俩的悄悄话啊!” “神经病!”我甩下这么一句话就下楼了,水越天在那儿偷偷地笑。 第二天一早我就听见大家在谈话中在商量什么时候回去的事儿,其他人差不多都走了,就剩下我们几个,婉琪也不舍得放我们,关键是现在没有学校可以去,没有同学,觉得空气都是闷热的。 “可是我们也不能一直在这儿吧?不是会添很多麻烦!”我觉得总留在这儿也不是个办法。 “是啊,况且我还得回火族看看呢,怕出什么事儿!我都出来这么久了。没事儿的,我们总有一天会遇到的,你也可以去找找璐雅啊!”火之羽喝了口水,接着说,“越天要回去,梦蓉要走,所以” “这样啊那好吧”婉琪有点失落,不过还是不想耽误我们。 “对了,文思和孟翔呢?”婉琪突然想了起来,问火之羽。 “我”火之羽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们不是跟你们一起来的么?难不成跟梦蓉一样掉下去了?”婉琪有点纳闷。 “那到没有,不过有一天晚上大家都熟睡的时候,我突然接到火族的报告,说有事情发生,我就赶紧回去了,我用树枝写过字的,不过我不知道他们现在在什么地方。” “什么事情这么紧急?”婉琪有点不解。 “嗯”火之羽想了一会儿。 “有关火族秘密?那还是不问了”婉琪往嘴里添了点食。 “也不是,关于火族一个人,说来话就长了” “那还是别说了,你那讲故事水平我可领略过,非得让我们睡着不可。”婉琪深深地叹了口气。 “实在不行,梦蓉你跟我会火族吧,传说凤凰的眼泪可以治病,说不定能对你的记忆有点帮助。”晕,火之羽对我恢复记忆的事儿还挂在心上,不肯放手。我看见孟天泽的脸色“唰”的一下变白了,手紧紧地攥着。 “我”我有点犹豫不决。看了看孟天泽,希望他能帮我做个决定。谁知道他却故意地躲开了我的目光。呆呆地看着桌子。 “实在不行,梦蓉,你就跟他去吧!”水越天也这么说。 “婉琪,你说呢?”我想看看最后一个人怎么想的。 “嗯这要看你自己的决定,对于凤凰眼泪的事情,我想我可以算一算” “晕,又来了”火之羽深深地叹了口气,跟刚刚婉琪一样。 “别笑话我!我可是很有进步的,才不像在学校的时候那个样子呢!”婉琪瞪了火之羽一眼。 婉琪静静地闭上眼睛,眼皮仿佛还在跳动,脸色很平静,过了一会,竟然皱眉舒展开来。 “怎么了?”我迫不及待得问她。 “梦蓉,你知道么?能治好你的片断性失忆而又不损伤现在记忆的方法在东方,如果说的没错,就应该是火族了。” “太棒了!”火之羽高兴的差点跳起来,而孟天泽就偏偏看不惯这套。 “孟天泽,你要去么?”我问他。 他半响没说话,好像是一个很难的问题,他看了看火之羽,又看了看我。 “天泽,实在不行就算了,你和之羽的问题大概神仙也管不着了,不然就别去了,我也不能陪着你,万一” “怕那小子虐待我?他敢吗?”孟天泽狠狠地瞪了火之羽一眼。 “我可是正人君子,从来不像有些小人,能想出这种下三烂的手段!”火之羽很平淡的说,语气里好像有那么一点点讽刺孟天泽的意思。 “就算你虐待我我也去定了!”孟天泽看了我一眼,很坚定地说,然后就匆匆地上楼了。 “不要脸的家伙!谁让你去了?!”火之羽也离开了。只有水越天在那儿偷偷地笑,这家伙怎么这么奇怪。 “婉琪,你也跟我们去吧,省得一个人在家里闷!”我问婉琪。 “嗯好吧!”婉琪很爽快地答应了,这场“会”才算开完,那两个“早退”的家伙就不加以追究了。 “婉琪,我想问问你关于‘奥典古斯的休止符’的事儿。”上楼的时候我问她,希望能关于那场怪异的景色得到一个完整的答案。 “啊?你怎么知道?” “舞会上放过的,难道你不知道关于它的事儿?” “知道倒是知道,但是有什么奇怪的吗?” “难道你就没从音乐中感觉到点什么?或者进入某种意境?” “没有”婉琪的语气很平淡,我可以听得出她没有。 这点点的疑惑并没有冲淡我对火族的好奇,就像当初对水晶堡的兴趣一样,甚至比那更强烈。以至于第二天一早我就早早地起来了,我想知道应该怎么样去火族。 “喂,之羽,怎么去火族?”我问他。 “如果是我一个人那就好办了,直接超时空传送就好了,现在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靠婉琪帮忙” “我?”婉琪有点不相信。 “嗯!”然后火之羽在婉琪耳边说:“用那个403,把门送到地下市的种族传送门,能做到吗?” “没问题!这么近,应该很容易。”婉琪也点点头。 “喂,你们两个说什么呢?”我问他们。 “没什么拉” “悄悄话”我小声嘀咕了一句。 我们跟着婉琪走到了四楼,水越天也跟上来了。 “越天,你直接回去吗?”我问他。 “是啊,娃娃自己在家我不放心,况且她好像因为那个人的死有些难过” “看得出来的。”我点点头。 “那,我就先走了!”水越天给了我们一张笑脸,像湖面上的一个涟漪。然后他一迅速转身就不见了,留下了几个蓝色的水泡泡,慢慢地升高,然后就破裂了,味道香香的。 “好奇妙啊!”我不由得赞叹了一下,因为真的很美。 “那是水族的超时空传送,族长都会的吧不过我还不知道我走之后是什么样子呢!”林潇看了看那几个水泡泡。 “我们走吧,不然时间来不及了。”婉琪催了我们一下,然后我们就沿着走廊向里走了,401,402,404,405 “为什么没有403?”我有点奇怪。 “孟蓉你真的一点也记不起来了?”火之羽有点诧异。 “是”我只能感觉到脑子里一片空白。 “本来就记不住嘛!你干嘛那么多事儿!”孟天泽瞪了火之羽一眼,火之羽好像还留了那么一点点“君子风度”。走到走廊的尽头,我们又返了回来,竟然看见了那个403得门牌号,我不由得惊奇,但没说什么,我怕他们两个又打起来。 我们走了进去,走在最后面的是婉琪,她轻轻地关上了门。屋子里一片漆黑,慢慢地,又一点点的变亮,那是一种很昏暗的灯光,仿佛在哪见过。 “地下市?”我和孟天泽都不由得叫出声。 “怎么是这么个鬼地方?”我有点急,我们可是好不容易才从这里跑出去的。 “你们来过?”火之羽问我们。 “是!很讨厌的地方”我有点不屑于这儿。 “我几乎没往深处走过,有机会你们一定要带我来玩玩啊!”火之羽的眼睛里竟然有那么点兴奋,连婉琪的眼睛中也有。 “是啊,是啊,我也要!” “为什么来这个地方?”我切入正题。 “一会就知道了” 我无聊地看了看四周,这是我们去水族之前去的地方,我可以确定,那个烛台还是我们所碰过的。火之羽走到旁边的那个烛台旁,像我们那个时候一样,动了一下,旁边的那面墙与上次一样裂开,露出一道门,只不过那是红色的门,流动的红色与黄色交织在一起。火之羽轻轻地碰了碰扇门,它就开了,然后我们就走了出去。这儿虽然是火族,但也没有想象的那么热,我原来真的以为这儿跟沙漠一样,那可是受不了的。 这儿都是红黄色交织的叶片,随风飞舞,之羽说那是“火蔓”树,上面挂着金红色的火蔓果,是可以去寒的的甜味果实,我有点想尝尝。就拽了拽孟天泽的袖子,他笑了笑。然后走到树的附近,纵身一跃,翻了一个跟头,就很稳的落地了,我有点惊奇。 下来的时候他手里拿了两个火蔓果,我很是欣喜。火之羽偷偷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攥紧了右拳头,在空中划了一个圈,指环留下的印记是红色的,在眼前渐渐地退去,树上的几个火蔓果竟然掉下来,落在火之羽手里,然后他笑笑递给我,我有点愣,这两个人也真奇怪。 孟天泽也偷偷地看了看他,右拳头攥的紧紧,“冰雨飞星!” 顿时,火蔓树的正上方突然像下起了冰雨一样,打的树枝哗哗的响,好多果子掉下来,被孟天泽接住了,塞到我手里,我晕。 当火之羽在举起右手的时候,我就马上制止了。 “你们两个什么意思?想吃死我?”我现在手里,嘴里已经没有一点地方可以再放果子了,我赶紧分了几个给婉琪,婉琪吃着果子笑了。我也觉得他们两个特别好笑,竟然斗气斗到这种地步。 “什么破地方!还得走多远?”孟天泽看上去有点不耐烦,眼里的一切事物好像都不合他意。 “你不愿意呆就回去!没有人拦你!” “好了,你们两个不要吵了,算我求你们了好不?”我实在看不下去他们两个你一句我一句的,万一打起来,我和婉琪都不知道帮谁。不过这句话还真的挺管用,他俩静了许多,就是有的时候用眼神来搓搓对方的锐气。 四周渐渐地变得喧闹了许多,我知道这大概到了火族的中心了,不过我四周看了一整圈,也没找到火族的“基地”在哪。火之羽突然站在那里不动了,我看了看前面,是一栋很破旧的房子,似乎被一场大火烧过,有些地方还遗留着熏黑的印记。 “喂,搞什么,怪不的你们这儿这么垃圾,原来就住这破地方!”孟天泽往废墟那边看了看,然后又把头转过来,我知道他现在看什么都不顺,主要原因就是:这儿是火之羽的地盘。 “哪那么多废话!爱走不走!”火之羽一甩袖子,就走近那栋房子了。那房子原来好像是一栋很漂亮的公寓。连院子都很大,可是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没话说,只好跟着火之羽走。他轻轻地一推门,我就傻眼了,里面竟然有很多人,装潢的也还算漂亮,不过跟“水晶堡”比,差了那么一点点的清爽感。 “火之羽,你玩什么呢?”我的好奇心更忍不住要问个究竟了。 “那是幻象,可别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火之羽有点自豪,孟天泽对一切事物都嗤之以鼻。婉琪很喜欢这儿的样子,她说是因为在古堡的那种肃穆感太强烈了,开始有点喜欢这儿里的热情与奔放。 火之羽在二楼给我们几个找了几间房,我一直要求要跟婉琪住一间,火之羽也答应了,可婉琪不答应,孟天泽也不答应,大概是孟天泽那小子要去看婉琪不方便吧,嘿嘿!后来我就只好“舍己救人”了(我打赌,这是我这辈子最愚蠢c白痴的想法),给他们两个腾出个地方,我们三间房,都很漂亮。刚进屋坐了一会,火之羽就把我找了出去。 “什么事儿?” “你就不想看看丹行凤什么样儿?” 经他这么一说,我还真有点想,如果能彻底想起以前的事儿,我就是万幸了。 我跟火之羽到了观望塔,火之羽说他经常在这儿看风景,而外面的人是看不到这儿的,在他们眼里,“烈狱”就是一栋半旧的破房子。火之羽打了一个口哨,我就听见风呼呼地向这边吹,不过风是暖的,也不觉得冷。眨眼的工夫,观望塔的窗台上竟然站了一只大鸟,下了我一跳。不过它的样子还算是可爱的,火红色的羽毛,我想摸摸它。 “之羽,我能摸摸它嘛?” “好像是有点困难”火之羽有点无奈。 “怎么了?它很凶?” “其实也不是,它有时会很烫,除非碰到血。” “怎么搞的?它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会这个样子?” “它脾气不是很好,不过对我挺温顺的。”火之羽笑了笑,“丹飞,来,过来!” 那只凤凰真的很挺话,一步一步的像火之羽这边走,那憨态可掬的样子让人看了就会发笑,然后它拍了两下翅膀,就飞到了火之羽的手臂上,啄了啄他的脸。 “看上去好像不会很凶啊!” “不是的,你可千万别冒这个险!” “哦” “不过,它的眼泪可不是随便就能流出来的,我还得想想办法”火之羽在哪想了很久。 “对了,你说它碰见血就不会热,是怎么回事儿?” “哦,想起来!谢谢啦!”说完火之羽就赶紧跑了下去,我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就赶紧跟他下去了。 “喂!你怎么了?”我刚刚喊完,他就停下了 “对不起啊,刚才突然想起来了,太高兴了。”怪不得呢,现在脸上还挂着笑呢。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我也不知道啊,不过好像听别人说过,它其实是很善良的动物,见到血就会心软,叫它最什么它都会答应的。” “原来这么回事儿啊”我突然觉得它还挺好的,不过哪弄血去?火之羽好像看出我的困惑来了。 “很简单的,随便弄只猫啊,狗啊什么的,取点就好了,它们不会死的。” “嗯!”我赶紧跑到楼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孟天泽窜了出来。 “喂,丫头,去哪了?你跟他走,也不怕丢?” “哎呀,不都说了不吵了么。”这家伙也真是,怎么又来了。 “不吵不吵,你们刚才说什么呢?”孟天泽有点好奇。 “没,说血的事儿。”火之羽随便应付了一句。 “什么血?” “就是跟梦蓉有关的,丹行凤的眼泪不会随便流,除非它碰到血。” “那还不容易!”他好像还想说:用讨论那么久嘛,随便找只猫啊,狗啊什么的,取点就好了。 谁知那小子突然把右手伸进口袋,不知道拿出了个什么东西,在左臂上一划,紧接着就鲜血直流。 “喂,你疯了?!”我赶紧跑过去,发现他右手里握着一把被磨的很亮得小刀,一把抓起他左臂,然后就带他往房间跑。 “之羽,有没有绷带之类的东西,快去拿!”我边跑边喊。 “知道啦!” 我们刚到房间不久,火之羽就进来了。把绷带递给我。 “小子,你想什么呢!”我对于孟天泽这举动有点“过敏”。 火之羽竟然顺手拿来一个很小的瓶子。 “干嘛?”我不知道他葫芦里买的什么药。 “既然都流血了,就接着点呗,那猫啊,狗啊的角色就让给他吧。”话还没说完,火之羽就憋不住笑。 “什么猫啊,狗啊的?”孟天泽有点觉得奇怪。 真是拿他没有任何办法,我算服了。“没有啦!不过你还很傻哎,怎么动作那么快?” “我” “行啦,好好养着吧,你浑身上下没有点伤才怪呢,你就不叫孟天泽了!”我把他手臂包好,这会儿好像很有长进,他没向上次一样说我:“你那么笨,别把我弄死!” “不过话又说回来,人血总比动物的好吧!” “什么人,动物的。搞什么!”我晕,这家伙竟然到现在还没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 “我说你没弄明白干嘛连想都不想,看来你还真不能在什么地方自己呆着,连自己都管不好,我就纳闷了,你那十八年是怎么活的?”我又瞧了瞧他手臂上的伤,其实我挺内疚的。 “我”他晃了晃胳膊,好像没什么大事儿。 “唉,走喽,去喂喂我的丹飞,让那些猫啊狗啊见鬼去吧!”说完,火之羽就打开门,出去了。这句话多少是带着点讽刺意味的。 “喂,拜托,小心点自己啊!还痛不痛?”我声音很轻。 他笑着摇了摇头,我就放心了很多,轻轻地关上门,走了。突然发现火之羽并没有去喂凤凰,而是站在院子,旁边还有很多人。 “之羽,出什么事儿了?” “没”火之羽似乎根本没有时间把眼睛转过来,他盯着那边的一个男的不动。 “你们真的不能放了她?”那边的那个男的说话了。 “哦,钰少爷,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我们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说话的是站在人群里的一位老者,似乎是火族很有地位的长老。 “可是” “钰少爷,这是一个关系火族存亡的大问题,坚决不能动摇。” “她根本不是坏人,你们才是!”他气愤极了,他大概最讨厌一些小题大做的人。他急速跑到楼上,大家就都散开了。火之羽才转过身来。 “他是谁?”我问他。 “我弟弟,只比我小一波期,也就是二十多天。” “那,那个她是谁?” “你是说雨诗?” “她她怎么了,要被惩治?为什么?” “唉,我也不同意他们这么做,不过这是火族历代以来遗留下的规矩,那些长老都很保守,很遵守古老的规矩,我都拿他们没有任何的办法,毕竟他们是火族的长老,但是对于这件事,我和火钰都有自己的见解,或许他们做的有点过分。” “你还没说雨诗她到底怎么了。” “其实她没犯错,阿钰他喜欢她”火之羽没往下说。 “那又怎么样?” “不是怎么样,你要知道,那是被禁止的!”火之羽有点激动,拳头攥的紧紧的,声音很大。 “凭什么?” “就因为她是水c火族的后裔,其实她是火族的,但是她的名字” “名字能代表什么?那只是一个代号而已。” “是!我也这么认为,可那些人不这样想,他们认为她这个混合血种是不能呆在世上的,更不能和火族正统王子结婚,这你明白吗?” “不明白!就因为这个?” “是,就因为这个!” “天啊,你们该改一改历史了!” “如果我有这个能力,我会。”火之羽顿了顿,“我想我应该去看看阿钰了,虽然他现在不需要我。” “不会的,他会需要你的。” “但他更需要雨诗。”说完火之羽就上楼了。 唉,什么世道嘛长老长老过分! 第二天,天刚刚亮,就听见外面乱乱的,我沿声跑了出去。发现在火族的市中心广场上围了很多人。我忙跑到人群之中问原因。 “今天要用水刑处死那个杂种。”说话的这个男的一脸的横肉,还露着那种奸诈的得意表情。 “凭什么?你们凭什么用水刑?你们明明知道她是火族的是不是?那干嘛还不能放过她?” “不行!即便她是火族,也是个混合血种,我们不能容许她占据火族的任何一个地方。”我旁边的那个一脸横肉的男的冲着前面喊。我赶紧穿过人群,走到中间,发现火之羽和火钰都在中间的石坛上站着,那座石坛是被漆了图案的,那是火焰,有火焰被画在石坛上, “大家听我说一句,我们都退一步,我们放过她,让她离开火族,你们说怎么样?”火之羽在争取最后一点点让雨诗活着的希望。 “这恐怕不好吧”该死的破老头儿,你插什么嘴,还是昨天那个长老,真的是名副其实,越长越老。 “有什么不好?”火之羽问他。 “对,哥,这样一点也不好。” “啊钰,别再胡闹了,这是唯一的办法。”火之羽很小声的跟他说。 “好吧!既然这样,我们就以慈悲为怀,放过她,但是决不允许她在火族停留!”那个长老考虑半天才说出这么一句话。还慈悲为怀,虚伪! 火钰连忙帮她解开绑在手上的绳子,雨诗的裙子是蓝色的,淡淡的蓝色,怪不得大家都认为她是混合血种。 “哦,天啊,钰少爷,您千万不可以碰她,她的身上说不定带着什么来自水族的瘟疫,我们可是承受不起的。”哪又冒出来这么一个长着胡子的家伙,该死。 “你什么意思?你们说别的什么也就算了,什么叫水族的瘟疫?这么多年了你们那腐朽的思想怎么还不改?长老思想老化也就算了,别以为你留个胡子就是前辈!改进一点行不行?我们现在和水族可是日益友好,你们这是什么态度?”火之羽发火了,声音传得很远,还有阵阵地回声。那个人很知趣的就回到人群中去了让你臭美~挨骂了吧! “雨诗,我们走!”说完火钰就一把抓起她的胳膊,然后一跳,在空中翻了几个跟头就不见了。他的疾风靴玩的的确很棒,我什么时候能有这功力? “钰少爷!”那个长着胡子的人试图去追他们,却被火之羽一掌给拦住了。 “钰少爷只是送送她,你们急什么急?” “不行!万一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妖女十条命也赔不起!”那个人还是那么固执,也跳起来消失不见了。 “梦蓉我们走!”火之羽抓住我的手起跳,我竟然觉得风吹着脸,很舒服的感觉,我们在天上飞得很快,隐约看见前面有三个黑点,渐渐地降落了,我们也跟着落下去。火钰跟雨诗站在一边,那个人的右手上戴着紫红色冰石的指环。 “阿斯,放下!你明明知道我弟弟不喜欢那东西!”火之羽刚刚站稳,就冲着他喊了一声,我也觉得有点不对劲,火钰好像根本就不用亚诺彩石指环。 “不行!”阿斯有点急。 雨诗往前走了一步,右手上的银色手镯很亮,四周镶嵌着淡蓝色的冰石。 “别乱来好嘛?阿钰他会受伤的。”雨诗的声音很弱,很温柔。 “哼!别小看我,我可不是乱杀无辜的愚蠢家伙,我也不是吃白饭长大的!” “哦,对了,你还爱吃鸽子毛!”火之羽边笑边说,我也在一边笑,真不知道还有喜欢吃鸽子毛的人!这招还真好使,阿斯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末界焚炎!”一道“v”型的红光划过,速度极快,那是从阿斯的指环中冒出来的,该死,是恼羞成怒? “雨诗小心!”火钰一下子冲到前面来,把雨诗向后一推,那道“末界焚炎”划在了火钰的后背上。他咬了一下嘴唇,要知道,那可是火族的杀招。这家伙怎么出手这么狠。 火之羽连忙跑了过去:“阿斯你找死啊?连我弟弟你都敢杀?” “我”他似乎有些发抖,“我不是,不是故意的,是他是他自己” 火之羽狠狠地打了他一个耳光,然后连忙跑到火钰旁边。 “阿钰,你没事儿吧?” 火钰淡淡地笑了笑,大概是没事儿吧,谁也说不清,可能因为他是火族的,所以对那杀招不是很灵敏。应该不会死。 “你们都是坏人!凭什么?你”雨诗慢慢地站起来,目不转睛的看着阿斯,我不知道她会做什么,她看上去挺文静的。 “风升水起!” 顿时,阿斯被那道风推da一在地,那不是水族的杀招,雨诗不会杀他,但毕竟水族是火族的克星,阿斯还是整整好好地接了这么一招。 “回去!”火之羽冲着阿斯喊了一声,阿斯并没有妥协的意思,似乎要继续战斗。 “我——叫——你——回——去!”火之羽一字一字地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在他面前,阿斯似乎是不容得半点犹豫的,他吃力的站起来,一瘸一拐地回去了。 雨诗深吸了一口气,连忙把头转过来,阿钰的情况似乎不怎么好。 “喂,阿钰,你,你没事儿吧?”雨诗有点害怕,声音有点颤抖。 “没,雨诗,我们” “什么都别说,我们回去吧!”雨诗的眼眶里没有眼泪,打第一眼看见她,就觉得她不是个普通的女孩,外柔内刚的那种。 “不行!去论如何也不能回去,不然阿钰得这招就白挨了。”我明明知道回去只有死路一条,不可能让他们冒着危险去送死。 “梦蓉说得对,你们无论怎么样都得先离开火族,这样是不行的,雨诗阿钰就交给你了,那可是我最好的弟弟,照顾好他呀!”火之羽的笑也给了雨诗不少的安慰。 “嗯!那哥,我们走了!”雨诗也终于下定决心准备离开了,她根本就没有犹豫的余地,更不能考虑很多。 “呀?刚才叫我什么?”火之羽有点吃惊。 “讨厌!哥,再见!”雨诗做了一个鬼脸就搀着阿钰向远处走了。 “阿钰,到底怎么样了?”雨诗问他。 “我我自己都摸不清状况,只觉得浑身发热,不过好像不应该很严重。” “什么不应该很严重啊,那可是火族的杀招,你要不是火族的造就玩完了!” “雨诗!等一下!”雨诗突然听见后面有人在喊,她和阿钰都转过头,他们知道那是之羽。 “什么事儿?”雨诗问他。 “这个给你,一会儿再打开,留着还是扔掉是你的事儿,我的使命完成了!”火之羽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包东西,好像很大,用橙红色的包装纸包着。 “哥,你搞什么名堂?到底是什么东西?”连阿钰都有点不明白是怎么一会儿事儿,火之羽只是“不怀好意”的笑了笑,然后就跑回去了,我站在那边看他的样子像是在偷什么树上的果子,很好笑。 “喂!什么东西?”我问他。 “保密!”他假装神秘地把食指放在嘴边,“嘘” “阿钰,你哥搞什么?这是什么东西?”雨诗也不明白。 “不知道,拆开看看吧。” “嗯!”说完雨诗就撕开了包装纸,里面还有一层,撕开了里面还有一层,晕,雨诗和阿钰交换了一下眼色,似乎觉得那个不正经的老哥把他们给耍了。“有没有搞错?多少层?”阿钰都有点等不及了。只见那包东西从大变小,直到他们从那堆所谓的包装纸中翻出一个正方体的小盒子。雨诗小心地把它打开,阿钰看了那东西,脸唰的就红了,然后把头转过去。心里还念叨着:老哥你玩的什么把戏,什么东西都肯送人。 “阿钰,什么东西?”雨诗有点奇怪。 “咳咳”阿钰清了一下嗓子,“这个是是那个那个什么” “什么这个那个的?乱七八糟的,什么东西?” “火族的亚,欧诺彩石,彩石指环”阿钰这话似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干嘛的?给我的?” “我你不要可以丢掉,反正别给我了,你不要我也没用了”阿钰站在那晃来晃去的,一直没敢正视雨诗。 正文 第16章 愁死了 “哎呀,什么是时候变得婆婆妈妈的了到底”雨诗没往下说,因为她看见阿钰的脸色不对劲儿,她赶紧死死地盯着他,从上面扫到下面,想看看到底怎么了,雨诗有点害怕赶紧扶阿钰靠着一棵树坐下,右手刚刚碰到阿钰的后背,阿钰的脸就抽动了一下,雨诗一下子跑到阿钰后面,才发现刚才的那道血印意境扩大了好多。 “别乱来,到底怎么了?还说没事儿,我们怎么办?” “雨雨诗,看来,我哥的心思白用了,那个什么指环根本就没用了,我”阿钰深深地喘了一口气。 “指环?管那个做什么,我问你现在怎么办?你知不知道你留了多少血?” “雨诗,”他停了停,语速很慢,“你记好,你戴上那个指环,就” “就什么?” “就” “唉,真愁人,现在说这干嘛?” “不行!我得说清楚,不然我死了也不甘心。” “什么死不死的!你命有多大我还不知道,死不了,死不了,你说,你说。就是什么?是怪物?是巫女?是妖怪?是什么我都认了,只要你没事儿。” “就是是我老婆” 雨诗一怔,傻傻地看着他。 阿钰淡淡地笑了笑,“我又没让你戴,你吓什么!丢了它吧!” 雨诗摇了摇头,但没把它戴上,而是很仔细地方在口袋里。让后赶紧扶着阿钰往前走,阿钰失血太多,有些昏昏沉沉的,雨诗突然觉得从未有过的恐惧,比什么事情都要可怕,似乎天要塌下来一样,她暗暗地下了决心,一定要把他救活,无论付出多少,雨诗不能少了阿钰,似乎她懵懂地觉得阿钰是她的天。雨诗把他拖到旁边一个山洞的时候他已经昏了,雨诗赶紧扶他坐在地上,然后面向着他,把那个银色的手镯拿下来,放在右手的手心,要知道那是她的能量。 然后她把阿钰的左手放在了那个镯子上,指缝间射出白色的光,大概过了几雾诗,她赶紧跑到阿钰身后,从口袋里拿出一瓶药,连她自己都不能确定自己是否能救得了他,她把阿钰的斗蓬摘下来放到一边,白色长衫上已经染上了很多红色,在后面还划出了那道“v”型的口子,雨诗很轻把口子撕开了一点儿,然后在伤口上撒上了瓶子里的白色粉末,那是水族中一个药潭之中的“白麟贝”磨成的粉末,对火族的杀伤应该能起作用。然后她把斗蓬很平整的给阿钰穿上,过了一会,她靠着山洞壁,睡着了,大概是疲劳过度了吧。 阿钰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朦朦胧胧地醒过来,伤口还在隐隐约约地痛,他醒来就四处地找雨诗,直到他看见雨诗靠着墙壁睡着了的时候才安心。他不经意间突然发现雨诗的右手上戴着那个他试图要她丢掉的指环,他的心咯噔地颤了一下。他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苦苦地笑了笑,然后轻轻地把那个指环从雨诗的手上摘下来,丢出山洞。用手指在山洞里的沙土上清清楚楚地写了一行字:我能给你的只是受伤的臂膀,你应该得到的是幸福,对不起。然后就默默地走了,尽管背上还在阵阵地痛。 雨诗醒来的时候竟然发现阿钰不在旁边,马上站起来,在山洞里找了一圈,一点儿阿钰的影子都没有,雨诗的右脚不小心地踩在了那行字上,她发现有点不对劲儿,就蹲下来,仔细的看着脚下,雨诗哭了,我敢打赌,那是她这辈子第一次的眼泪。 雨诗疯似的跑出山洞,她那一刻发誓,一定要找到火钰。 我和火之羽刚回火族就看见孟天泽站在去“烈狱”的半路上。 “你不在屋子里好好养伤,跑出来做什么?”我看他左臂上还缠着绷带,就觉得他乱跑不太合适。 “你们两个都不见了,我还不得找找?” “我们两个大活人还能丢了?”火之羽觉得孟天泽有点儿讽刺他,其实根本没那意思。 “本来是丢不了,可那丫头要是跟你走就说不准了!”孟天泽一转头,就冲那栋被“烧”了的“破房子”走了过去。 “梦蓉,跟我去观望塔吧,在等两天他那点儿血就飞没了。” “嗯!”说完我就跟火之羽上了观望塔,火之羽打了个口哨,那团“火”似的丹飞就飞了过来。落在火之羽的手臂上。火之羽从口袋里拿出那个瓶子,把盖子打开,在丹飞的爪子上滴了几滴,丹飞竟然抖了一下。 “丹飞,拜托”火之羽很认真地盯着丹飞的眼眶,可就连一点儿眼泪的痕迹都没有。 “算我求你了成嘛?”火之羽有点急,脸上近乎哀求的神色,谁知那鸟连瞥都不瞥一眼。 “丹飞,我有急用,乖”火之羽用手轻轻地拍了拍那只凤凰,果然很管用,眼泪竟簌簌地流下来,我用手试图接住它,一种暖暖地感觉,柔和,舒服,我慢慢地沉寂在这种柔和里,似乎在天上飘荡,昏昏地 火之羽赶紧扶着我下了观望塔,回到房间,刚出门就被孟天泽撞上了。 “丫头她怎么了?” “昏昏地。” “你行不行你?怎么天天让她昏昏的?干什么了你?”孟天泽有点恼。 “拜托,恢复记忆是件很困难的工作,昏迷是正常的,你懂不懂啊?” “算我不懂行了吧?我告诉你,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为你试问!”说着孟天泽示威性的挥了挥拳头,丢下一个不愤的眼神,就打开门,进去了。 我醒的时候都快黑天了,模糊地看见有个家伙坐我旁边,我在大脑里搜索了半天好像有点儿这个人的影子。 “你是”其实我记得那小子,我准备吓唬吓唬他。 他把眼睛瞪的老大,就那么看着我。好像要说什么,却吃惊的一个字也没吐出来。 “能问一下我怎么了嘛?”我声音很轻,克制住自己不笑。 “啊?没,没事儿,要是没什么事儿我走了”他似乎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表情变得很平淡,如果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他是不是也会这样。我有点感动。 他走得很慢,像是知道了什么噩耗,缓缓地伸出手去开门。 “喂,姓孟那家伙,你上哪去?”我突然喊了一声。 他的动作似乎在空中被停止,在那儿站了好久,才猛地回头,然后急速走到我旁边。 “好啊你,竟然敢开这么大的玩笑!不想混了?” “哎呀呀,可别对我凶,万一我再受什么刺激忘了怎么办?”我故意逗他,谁知道他竟然当真,什么也不说了,天真的小家伙!问我:“丫头,还晕嘛?” 我笑着说:“你走了就不晕不了。” “哦。”他转过身,准备出去。 拜托,这家伙还当真? 没过多大一会儿,我听见外面有人,好像要开门,火之羽走进来。 “好了吗?”他坐在旁边的凳子上。 “你说呢?” “我哪知道啊!” “那你说我应该叫你火之羽还是林潇?” “随你便!” “你跟他还斗气?”我突然转了个话题,他有点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 “我” “为什么?” “他小心眼!”他答的特别快,连想都没想。 “怎么小心眼了了?我怎么就没看出来?” “反正他小心眼!” “哎哎哎,做人要厚道,知道不?就会背后说人坏话!”孟天泽推开门就进来了,看来又一次世界大战在所难免。 “疯子”,还是两个,唉,愁死了。 正文 第17章 钥匙追踪 天亮的时候,火之羽竟然要我们带他去地下市,我和孟天泽对那地方有一百个厌恶,或许他说得对,那除了他义父,根本就没有什么可以留恋的。我们毕竟还没把他义父的要求完成,那么大的一张地图,密密麻麻的屋子,什么时候能有尽头?还好地图在孟天泽那保存着,不然我们去了就得迷路。 “你知道怎么去?”我问之羽。 “嗯!按原路回去!” 我们收拾收拾就走了,市中心也越来越远,我还是喜欢僻静的地方。 “喂,丫头,这会能用得上了吧!” “什么?” “你说呢?” 我突然想起来指环的事儿,地下市根本不是个安全的地方,在那儿,我听见过有人预谋杀人,有人被人杀,尤其是那空空,厚厚的墙。 “那就暂时,我说暂时借用一下!” “唉,真是的,你要是要我还不给呢!” “哼!谁稀罕啊!”然后他就从口袋里把那个紫色的指环拿了出来。 “欧诺彩?”火指羽有点惊讶。 “怎么了?有问题?”我问他。 “没只不过” “搞什么,借用而已!”我把指环戴上,就继续走了。 “到了!”火之羽喊了一声。 我四周看了一圈,就是没有发现来的时候经过的那道门。 “你怎么知道到了?”我问他。 “我很熟悉这儿的,你们往后站一站,就应该在这个位置。”说完用指环划出了一个方框。 “我们走!”火之羽一挥手,就走在前面,我和孟天泽,还有婉琪就进去了。 “天泽?你怎么在这儿?”我们刚进去就碰见他义父了,倒霉! “啊?”他也吓到了,没想到义父竟然能在这个位置。 “说话啊!怎么没话说了?”他义父的声音提的很高,好像很生气。 “我” “什么你我的!回去回去!别让我再碰见你!” 我们就趁机赶紧逃了。 “天泽,他是谁?怎么那么厉害?”婉琪有点不知所措。 “啊?我义父他怎么搞得” “孟天泽,你觉不觉得你义父脾气变坏了?” “是啊,应该不这样才对,肯定是年纪大了吧!什么综合症也有可能!” “哈哈”我们都笑了。 “嘘”我示意他们小点声。 “怎么了?这里又没有人!”火之羽不知道我怎么会这么谨慎。 “不是,反正别大声说话就对了!”我知道我跟他们说这个墙是空的他们也不会明白。 “我们去哪?”我突然觉得我们这么没有目的的乱逛会迷路。 “不知道,去个好玩的地方!”没想到火之羽这家伙还挺喜欢刺激的。 “我对这地方不太熟,这样吧,我们就往前面走,你们说往什么地方转,就往什么地方转。”我觉得我们还是可以把这个地方当作一个大迷宫的。 “这提议不错!”婉琪也表示赞成。 终于到了一个路口。 “右!”火之羽随便喊了一声。 “好!”我们就向右边转了一个弯。隐约能听见墙里面的脚步声,一点也没变。过了一会儿到了一个三岔口。 “这回该我选了吧!”婉琪可怕火之羽再把机会抢去! “好好好,让着你!”火之羽还不忘来点“君子风度”。 “往前走吧!” “好!”然后我们就往前走,似乎觉得很有趣。 “右!”火之羽又喊了一声,随之,我们就往右转,看来这家伙跟右有仇。 我似乎觉得空气有点不对劲儿,因为我发现映入眼帘的竟然是那被深深地刻在脑海里的铁甲。我一惊,拽了拽孟天泽的衣角。 “什么事儿?”他轻声问我。 我顺手指了指旁边的铁甲,他好像也注意到了。 “我们回去吧!”他跟婉琪和火之羽说。 “为什么?不是挺好玩的嘛?” “不行,我们”他话还没说到一半,我们就一下子下坠,好像是掉进了什么洞里。 “咣”我们一个个都重重地摔到了下面。 “可恶!机关!”孟天泽冲这上面的开口处愤愤地骂了一句。 “到底怎么一回事儿?”火之羽还没有反应过来。 “算了,反正是有麻烦了,你们做好战斗准备吧!”孟天泽觉得他一句半句也解释不清楚这件事儿。 “战斗?不是吧,地下市有这么恐怖?”婉琪有点不敢相信。 “我现在都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我环视了一下四周,地方不是很大,一个方形的坑,离上面很远,幸好我们大家都没受伤,还能走,四周的墙壁是用很大块的转砌成的,还长着碧绿的苔藓,像是一个潮湿的山洞。 “喂!电梯?”火之羽指了指后面不远的地方。 的确,那有个电梯,说不定我们能从那上去,电梯的门紧紧地关着,从门缝里露出一条很粗的链条,链条的另一边被死死地钉在了旁边的墙上,对于那条铁链,我有点觉得奇怪,但又不知道它是做什么的。 火之羽马上跑道电梯旁边,按了一下上面的键子,门就打开了,链子没有掉下来,看来它是拴在电梯上的。 “你们过来啊!里面能装的下我们的,一起上去吧,你们总不会想在这个地方呆着吧。” “之羽!你下来!快点!”我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我冲着他大喊。 他似乎没听到,还在那招呼我们过去。就在那一刹那,电梯的门关上了。 上面的数字在变大,我知道电梯升上去了,我们三个人都很静,没有一个人说话。一声巨响,那条铁链被扯断了,果然它是拴在电梯上的,电梯升高,它就被扯断了,可是 我右手紧紧地抓住婉琪,手心攥出了汗,突然听见上面隆隆地响声,好像还有什么东西的叫声。 “林潇!”婉琪咬着嘴唇,脸上的表情似乎凝固了,那似乎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我死死地盯住那个个电梯的门,不知道是怎么了,我似乎有点醒悟,因为从门缝里流出的是鲜红色的血,不断的流,一直到脚下,我一下子搂住婉琪的脖子,趴在她肩上,我竟然不知道这一刻是什么感觉,我突然觉得生命竟是如此的脆弱。 婉琪跑向电梯门口,试图要去把门打开,她不停地按那个按钮。 “你疯了!回来!我们走!”孟天泽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事情,赶紧跑过去把婉琪拖回来。 “你别管我!我们得救他!”婉琪的声音几乎沙哑,大口地喘着气,像是从山底跑到山上的。脸上还挂着泪珠。 “你是预言家,你应该知道如果打开它会发生什么!” “呵,”婉琪冷冷地笑了,“无论是谁,包括预言家,最不能抗拒的就是死亡,你们谁也不会懂。” “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赶紧从这儿出去!你到底明不明白?”孟天泽声音很大,似乎能把砖震的颤抖。 “我不明白!难道你们能这么一走了之?反正我不能!说不定他还没” “你清醒点行不行?我,我真真切切地告诉你,他”孟天泽似乎说不下去了。 “我根本不应该让你们来这个地方!”孟天泽甚至有点自责。 突然,电梯的门竟然轰隆隆地响,声音很大,几乎让这个洞口震动。 “快走!”孟天泽示意我和婉琪离那电梯远远的,可是毕竟空间有限,我们必须想办法出去。 “丫头,婉琪,你们两个过来!”孟天泽冲着我们喊,我拉着婉琪赶紧跑了过去,她似乎还停留在刚才的那一秒,死死地盯着电梯的门。 “我呆你们上去!”孟天泽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我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好。 “那什么带?”我问他,这可能是我怎么也想不通的问题。 “冰剑飞龙!” “什么东西?”奇怪的名字让我有些懵住了。 “笨死了!别管那么多了,走就是了!你俩抓住我!” “哦!”我慢慢地把手举起来。 “想死啊!抓袖子!” “不要脸,谁稀罕啊?”我和婉琪紧紧抓住他袖子,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上面。 “快走!”孟天泽示意我们赶紧往外跑,别呆在这个地方。一阵飞奔,似乎有风的声音从耳边划过。 “你你怎么不早带我们出去!要是那样火之羽他就不”我两只手臂撑在膝盖上,弯着腰,大口的喘着气,都不知道跑离那个走廊有多远了。 “你以为我想啊?不是才想起来的嘛!火之羽他还有疾风靴呢!” “你们说他有没有可能没死?”婉起对我们的话似乎根本就没有听到,竟然还想着那电梯。 “不会,你得面对现实明白吗?”孟天泽又一字一顿地重复了一遍。 “你们在这儿干什么?又乱跑!你们两个又去哪玩了?也不告诉老爷!”我和孟天泽咧着嘴,慢慢地把头转过去,那个令人发麻的声音,对神经的刺激又上了一层楼。我们把头转过去的时候,差点没趴下,她竟然穿了一件白色的紧身衣,肥肉被衣服包裹的凹凸分明,清晰可见,嘴上鲜红的口红,神色得眼影,细细的眼眉,白的令人毛骨悚然得老脸。 “她是谁?”婉琪的眼睛瞪的老大,似乎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人。 “她是变态老太婆!这名儿不错吧!”孟天泽假装很小声地跟她说,其实就是说给那个老婆婆听的。 “臭小子!又说我什么呢?”那老太太似乎有点耳背。 “哈,说你今天又漂亮了!”我真受不了不了,这么口不对心的话孟天泽都能说出来。 “哦?是吗?真的漂亮了?”那老婆婆竟然用力的眨了眨眼睛,粗糙的老手抚一了一下自己的脸。 “你找我们什么事儿嘛?”孟天泽突然转变了话题。 “哦,没,没什么事儿了。”刚刚看见她的时候我们就知道她又得向他义父告状去,说我们乱跑,看来孟天泽的这句话还听管用,竟然能把她哄住,不去告状。 “我义父就没要找我?” “没有,没有。”她说完就转身走了,又不知道跑到哪个房间去了。果然还是“游魂”。 “怎么会呢”孟天泽在那自言自语,奇奇怪怪的。 “什么怎么会呢?干什么呢你?”我问他。 “他怎么回不找我呢?” “不找你还不好!难不成你喜欢听他唠叨?” “不准乱讲!”他批了我一句,就走了。 “喂!那么快干什么?”我赶紧跟上去,我可不像被丢在这个地方。 “天泽,我们要去哪?”婉起对这地方好像还不是很熟,东瞅瞅西望望的。 “我也不知道!一起看看在决定吧!”说完孟天泽就把地图拿了出来,别说,这家伙把那张“破烂纸”保存的还挺好。不过我一看那些密密麻麻的小方格子就眼晕,也不知道真的要做到他义父的话要用多久。 我们即使看了地图也不知道应该去什么地方,只是沿着走廊乱走,只要别去那条走廊就好。我们可不想在这个地方呆很久,虽然婉琪还有一点点留恋。 “快躲起来!”我一惊,突然听见孟天泽用很小的声音示意了我们一下,就赶紧手忙脚乱的跟他躲在墙的拐角处。 突然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老女人,她脸上刻着深深的皱纹,带着一副老花镜,脸很消瘦,所以头上的那顶怪异得大帽子看上去一点也不合适,脖子上还围着厚厚的围巾,奇怪,我在这儿这么久怎么就没见过她呢? “喂,你认识她吗?”我拍了拍孟天泽。 他看了看那个老太太。 “呵!我上那见过?” 正文 第18章 兽谷 “说废话!”我瞪了他一眼。 我又很仔细的看了看她,他好像没有注意到我们,她手里端着一个有三只蜡烛得烛台,神情恍惚的从我们眼前匆匆划过。 出于好奇,我准备跟上去看看,毕竟在这儿这副装束的人真是少见,又不是什么冰天雪地,穿那么多。 “等等!”婉琪把我叫住了。 “嘘”我示意她小点声,别把她招引过来。但她却蹲在地上,还叫我过去,似乎有什么新发现,我三步并两步走了过去。 “羽毛?”我看了看地上遗留下来的东西,竟然是一根羽毛,难道是那个人身上长? “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孟田泽叶觉得有点儿不可思议。 “不知道,我看我们还是跟上她吧!”我还是觉得刚刚我的决定是对的,跟上她说不定能发现什么。 “你做梦呢?人家早就走了!还呆在那等你跟踪?”晕,这种时候孟天泽就会说风凉话。 “管她呢!先跟上再说!”说完婉琪就沿着她刚刚经过的地方跟了过去。我们也跟在后面,我们可不想三个人在这个破地方走散。那样谁死谁活就说不准了。 我们刚刚沿着走廊转了一个弯,就很欣喜的看见了她,她似乎在长袍的口袋里找着什么,不时的又往前走几步,突然她从口袋里找出一颗黑色的珠子,珠子很漂亮,这种黑色似乎在那见过,总有深邃神秘的感觉,可一时想不起来。她拿着那个珠子继续往前走。 “真不明白!她要去哪?”我看了看前面,根本就没有路,死死的一堵墙挡住了去路,可她还向着墙的方向走,这个人要去自杀?要是说她神经有点问题,要自杀,也不是没有可能。看她那穿着就知道她智商不怎么高。 我突然把眼睛瞪大,竟然不敢相信她在墙的面前消失了。 “婉琪!怎么回事儿?”我马上把头转向婉琪。 “不知道,天泽你看看地图,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哦!”孟天泽又把那张地图拿出来,找了半天。 “上面没画什么,不过这里好像不是一堵墙。”孟天泽指了指地图,又指了指那堵眼前的墙。 “真的?”我走向那堵墙,我倒要看看,这不是一堵墙是什么。 “哎呦!”我揉了揉头,立即转过去,愤愤地看着孟天泽,“不是墙是什么?” “我话还没说完呢!你急什么急啊?撞到了吧!痛不痛?” “你撞一下不久知道了嘛!” “那我们应该怎么办?”婉琪也不敢轻举妄动,大概我们都吸取火之羽的教训了。 “要穿过去需要冥想珠,我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孟天泽从口袋里拿出一颗珠子,竟然和刚才我们看见的那颗珠子一样。 “你怎么有这个?”我有点奇怪。 “义父给的呗!我在书上看过关于这种墙,叫做‘意念壁’,是你思想的杂乱才把你隔绝在一边的。” “要是说‘意念壁’我好像也听说过,暗夜古堡的最顶层的塔楼上好像有一面,不过我从来都没上去过,爸爸妈妈把那儿封了,我和隐夜就一直没敢去,小的时候我们把那儿叫鬼屋。” “不行了不行了!”我突然喊了一声。 “怎么不行了?要挂啦?”孟天泽觉得我这么一叫有点奇怪。 “我不能跟你们在一块了,怎么这么才疏学浅起来?” “才不是呢!每个人都有自己知道的东西,只不过我们秦大小姐的还没挖掘出来呢!”婉琪笑着跟我说,我倒觉得不舒服,郁闷中! “走吧!你们不是想跟踪人家吗?按你们这个速度,怎么跟踪啊?”孟天泽手里拿着冥想珠,不知道放哪好了。 不过他说的也对,要是真的慢了,就什么也发现不了了。 我们靠冥想珠穿过了那面墙,想起来还真有点儿不敢相信,我这辈子竟然也能练成“穿墙术”,尽管里面有点“水分”,是靠那珠子“练”成的。 “这是什么地方?”我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儿,怎么四周黑乎乎的,虽然有那么一点点暗淡的光线,但还不足以照到更远的地方,以至于我都不知道自己呆在什么样的地方。 “怎么会这样?死灵巫师阵?”婉琪突然大惊失色。 “什么鬼东西?”孟天泽对于这个新“名词儿”倒有点好奇心。 “天那!地下市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地方,竟然能有”婉琪有点激动。 “什么?”我对她的话是一句也听不懂。 “要知道,这可是只有暗夜家族才” “你把话说完行不?”真受不了,什么时候婉琪喜欢说半截话了。 婉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好,我说清楚,你们听好,这是‘死灵巫师阵’,是暗夜家族守卫及保护种族最大机密和事物的阵法,具有暗夜预言及巫师灵族最强大的黑暗力量,几乎没有人可以闯过。你们明白吗?难道地下市有什么秘密的地方可以” “可以什么?”我对于她的话似乎有些似懂非懂。 “复制”婉琪清清楚楚地突出了两个字,让孟天泽一惊。 “怎么了?”我看着他奇奇怪怪的样子。 “可恶!又一个冒牌货!”晕,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还坚持“打击盗版”。 “不只是冒牌货,所谓复制就是把原有的事物及其所有的能量全部复制。”婉琪似乎又强调了一变它的“可恶性”。 “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它阵的是死灵巫师阵,就应该分别具有暗夜预言及巫师灵族的能量,真的是那样的话,事情就稍微好办了一点。”婉琪不像刚才那么紧张了。 “怎么说?”孟天泽似乎对这话题很感兴趣。 “暗夜和灵族有着世代的交情,虽然他们属性不同。暗夜虽然行踪隐秘,但却从不做诡异之事,至于巫师灵族,就不一样了,他们研究黑暗力量,研究死灵阵法,所以为了捍卫两族的重要机密,就把各族阵法合而为一,但是其中拥有不同种族的不同力量,这套阵,从空中俯视可以看到一个‘灵’字,阵法精髓所在也是这个‘灵’字。” “怎么分别两族在阵法里的不同力量?”我似乎觉得这东西挺有意思。 “说简单也不简单,说难也不难,你们跟我来,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大概可以平安从这里出去,同族的力量是不会互相抵触的。”婉琪慢慢地走到前面,其实这儿光线暗的几乎看不到前面的景象,但却可以嗅出阴森的味道。 “梦蓉,你有没有发现他们之中的死灵巫师有什么不同?” “我”我几乎说不出话来,我走进的时候竟然发现这个所谓的“死灵巫师阵”是各种各样的飘在空中的“人”组成,从远处看他们好像真的是人,可是穿着很怪异,他们带着的帽子很像刚刚我们看见的那顶,颜色暗淡,样式陈旧,大小不合适。 “他们到底是什么东西?”孟天泽的眉头皱得很紧,似乎觉得眼前的东西有些奇怪。 “他们是死灵巫师!”婉琪表情很严肃,很清晰地突出这么几个字,声音似乎有些颤抖。 “他们为什么叫这个?”我对于这奇怪的名字有些不解,不过可以看得出阵法的名字是由其而定的。 “因为他们是死灵,是巫师灵族和暗夜预言所特有的,他们没有属于自己的躯体和思想,更没有所谓的长相,是飘忽不定的。他们的一切行为完全受暗夜预言和巫师灵族的控制,他们会疯狂的侵入触及阵法的一切躯体,将其迅速腐蚀,以至于灰飞烟灭”婉琪的声调慢慢地降下来,似乎连她自己也不敢相信死灵巫师阵疯狂强大的破坏力。 “如果我们靠近它”我不知道这样的结果会是什么,但我却太想了解了。 “不行!绝对不行!那样你的躯体就会被他们所侵蚀,从而取代他们的位置,那些zhan有躯体的死灵巫师会离开阵法,于万物世界流离飘荡。直到巫师灵族对他们发出召唤,组合新的阵法。不过那是一件大规模的工作,甚至要几十年。” 我和孟天泽听着她的话一语不发。 “对了,你们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婉琪突然转变了话题,也打破了这种死一般的寂静的局面。 我又很仔细的看了看那些“死灵”,突然觉得自己不能这么盯着他,因为会产生一种莫名的恐惧感与毛骨悚然。 “他们”我似乎觉得有点不对劲儿。 “对!因为巫师灵族是研究黑暗力量的种族,他们的力量让这些‘死灵巫师’与暗夜的预言力量产生了较大的冲突,以至于两种不同力量在融合于一体之时,必爆发出强大的冲击,为了区分不同种族产生的不同力量,这些死灵就发生了本质上的改变,巫师灵族的死灵没有手” 我的心一颤,这似乎是我早已觉察而又不敢于面对的答案。因为这似乎是一个不可能的结果,但却又恰恰发生了。 “只要有巫师灵族,就没有什么不可能!”婉琪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让我不禁有些吃惊。 “你怎么知道我想什么?”我声音很大,似乎能在这个地方产生回音。 婉起在一边呵呵的笑,就是不回答。 “你怎么这么笨啊?”孟天泽又是这么一句话,我晕,我真就这么笨? “那你说为什么?”我跟他贫嘴。 “唉,愁死了,我要知道我早就告诉你了!” 倒!无语。这种话他都说的出来,佩服佩服。 “别闹了!你们紧紧跟在我后面,我们得找到有手的死灵,穿过他们的魂魄才能平安过去,一点也不能马虎,不然就惨了!” 我和孟天泽也能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一下子就严肃起来,紧紧地跟着婉琪,穿过第一个死灵的“身体”的时候,我突然觉得特别的恶心。 “正常!别乱动!”婉琪这么一句话就给了我一个残酷的答案:忍着! “要多久?”我猛地往左一闪,差点被右边的那个黑乎乎的没有手的家伙碰到,浑身冒冷汗。 “快了!精神集中点!一不留神就完了!”我今天才知道原来婉琪这么凶。 这简直就是一种煎熬,搞什么嘛!一个又一个恐怖的死灵被我们穿过去,不知道多久才踏到踏踏实实的地上,吐了一口气。 “婉”我的话还没说完,她就指着前面,我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去,原来是一扇门。 我们赶紧走上去,门是石头砌成的,关得严严实实,在中间的地方有一个钥匙孔。 “她呢?”我有点想不通。 “好像是进去了,我们必须找到钥匙。”婉琪四周望了望,好像根本就没有放钥匙的地方。 “她不把钥匙随身带着会放在这里等你们拿?”孟天泽这么一说,倒也没有错。 “说不定,我们既然能从她走过的地方发现羽毛,就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孟天泽趴在钥匙孔的地方往里面看,看了很久。 “你们见过这种样式的钥匙嘛?”孟天泽站起来,用手指了指那个洞。 很奇怪,竟然一点钥匙的模样也没有,什么样的钥匙会插在里面? “你们三个小鬼,怎么能到这个地方来?”我突然听见一个沙哑的声音,低沉,缓慢。我没敢回头,相信他们也没有。 “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你们是不是捡到了什么东西?就在刚才?” “没有!”孟天泽第一个转身,大喊了一声,我们两个也转过身,看见的是刚才遇到的那个老太太。 “哦,孩子,不要说谎,我是说真的,说实话好吗?” “我没说谎!我说的是真的!” “哦,不,不,不会的,你的眼神告诉我,你发现了什么,是吗?” “没有!”孟天泽还是那句话。 “那可就别怪我了,你说拿她们谁的手指当我的钥匙呢?”老太太突然转过身,冲着我们,脸被围巾封的死死的。 “不要!”孟天泽似乎有点惊慌失色。 “哦,那可就没有什么别的办法了,要不然你把你捡到的东西还给我,不然就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好,好,我给你,你等一下,在口袋里”孟天泽把手伸进口袋。这家伙搞什么,刚刚的羽毛放在我的口袋里了才对。 “给你!”孟天泽突然把手从口袋里抽了出来,“冰封三尺!” 她竟然反映出奇的灵敏,那一招正好被她的右手给挡住了。 “可恶!”她左手突然抓住了孟天泽的脖子,掐的死死的。 “喂!你放下他!”我没想到她会对我们产生威胁,有点震惊,也有点害怕。 “我凭什么?”孟天泽似乎没有摆脱的余地,脸有些变色。 我的右拳攥得很紧,似乎那指环逼迫我把它举起来,竟然感觉不到是一种什么样的力量。那么强大。 “梦亦回天!” 她突然手一松,转身就不见了,我和婉琪连忙跑到孟天泽旁边,他呼吸还不均匀,眼睛闭着。 “有没有事?”我声音很轻。 他没说话,只是摇摇头。 过了一会儿我们就扶他站起来,他突然让我把羽毛拿出来。 “为什么?”我问他。 “笨!没听见刚才那老太婆说什么?这扇门只有两种东西能打开,一种是这根羽毛,一种是人的手指,你要不拿出来,自己去开也行啊!” 切,拿出来就拿出来,那么凶! 我们把羽毛插进去,突然听见轰隆隆的响,怕有什么崩塌现象,就退后了几步,竟然看见石门很缓慢的打开,我们待是门打开后走了进去,吸着很清新的空气,眼前竟是一片绿野。 “这是什么地方?”婉琪有点好奇。 “我哪里知道!不过这儿周围怎么都是山?”孟天泽四周环视了一圈,他说的一点也没有错,这儿似乎是个峡谷。 “喂,丫头,你看那是什么东西?”孟天泽突然指着远处的一个白色的东西,我竟然一时语塞,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们三个很小心的走进它。 “马?”我有点惊奇,毕竟还没有见过这种样子的马,四条腿强健有力,在头上,接近鼻子的位置竟有一支角,一对宽厚的翅膀,它似乎很悠闲,没有看见我们。 “你见过那种马?怪模怪样的!”孟天泽不屑的瞥了它一眼,他总不会觉得那又是假的吧。 “好可爱啊!”婉琪的眼睛竟然一动不动的盯着它。 “你喜欢它?”我又看了它一眼。 “嗯!多奇怪的东西,不过我喜欢它的样子。” “你说它会不会很凶?”我觉得它应该不会很厉害,样子温顺得很。 “不会吧,往前走走看!”说完婉琪就走了过去,似乎准备摸摸它的翅膀。其实我很喜欢带翅膀的动物,包括丹飞。 它突然把头转向婉琪,眼神有点不对。 “婉琪!回来!它有角!”孟天泽突然喊出这么一句话,我把吓了一跳。 “米利,别闹了,听话!”突然听见一个很柔和的声音,并在山谷之中传出了很大的回声,我们不约而同得向周围望,却没有看见一个人影。 不过那小家伙竟然不动了,拍了拍翅膀,一下子飞了起来,慢慢地就在天空不见了。 “你见过会飞的马嘛?”孟天泽用眼睛怪怪地看了我一眼。 “见过!”我故意抬杠。 “什么时候?” “刚才!” “废话!” “好熟啊!”我过了半天才吐出这么一句话。 “什么熟?能吃了?”我晕,姓孟这家伙馋疯了? “我说声音好熟!” “就刚才那一声鬼嚎?” “什么鬼嚎!明明是有个美女在说话。” “就听见声儿了,哪有人?” “可是声音好像在那儿听过。”我总觉得怪怪的。 “你们是谁?怎么来的这儿?”远远的似乎有个人影。 “搞什么!刚才那个‘千里传音’不是那个家伙弄的吧?”孟天泽和我们一样,都看着声音传来的那个方向。 “那也说不定!”婉琪看了看那个人,但是一点也看不清,毕竟距离太远了。 “拜托,那好像是个男的!”孟天泽又往前走了几步,好像要看清他的样子。 “那有什么的,这年头变态多的是!” “喂,我说秦大小姐,你说话能不能没有针对性?” “我针对你了吗?”我用眼睛瞟了瞟他。 “别吵了,梦蓉,你看他是不是”婉琪的眼睛又被那远远的人给钉住了。 “谁?” “孟翔?” “啊?不是吧”我一惊,赶紧跑过去,想弄清楚到底是谁在那。 他竟然站在离我们不愿的地方不动了,似乎也很吃惊。 “怎么会?梦蓉你怎么会来这儿?” “真的?!我有点不敢相信唉!你知道文思去哪了吗?”其实我最想知道的还是文思的下落,毕竟那可是我学校里最棒的朋友。 “你猜?” 我摇了摇头。 “既然你都不知道,我怎么能知道!” “不是吧,你们怎么都那么不负责任啊!把人家一个女孩扔在荒郊野外,万一被个什么野兽给当了点心怎么办?” “我们?谁?对了,林潇呢?那小子还说让我们去他家看看呢,怎么一走就没有音讯了。” “他”我突然觉得心里有点难受,其实我发现我还挺在意他的(去!别乱想)。他似乎对什么事情都不放在心上,即使你有再大的心事儿,一看见他,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会被那张笑脸淹没。 “怎么了?这小子总不能甩下兄弟我不管吧!” “那小子不要你了!”我勉强的笑了笑,希望不会再有人跟我和婉琪再承受一次一样的痛苦。 “你们说谁呢?”婉琪这个时候也跑过来,“你看怎么样,我就说是他吧,这家伙过了这么久还是老样子!” 孟翔竟然跑到我身后,不敢抬头看婉琪。 “喂,我有那么可怕嘛?”婉琪自己看了自己一眼,好像没觉得哪儿不对劲儿。 “天啊,你这个算命婆不会今天又来找我吧,我都被你弄死过好几次了。” “弄死?怎么弄的?”我对他的话有一万分的不理解,真不知道他是怎么被婉琪弄死的。 “还有什么!天天在我后面指指点点的,每年都有个什么大灾大病的,这么长时间,还不得死个千八百次!” “哼!怎么都一个样子,见到我就说我,切,现在让我给你看看我还不愿意呢!” “好好好,不闹了!”孟翔从我身后走出来,“对了,梦蓉还没说完呢,你说说,林潇那小子怎么不要我了?” “我”婉琪有点想哭。 “怎么了?你们两个也真是的,不是我,就是他,乱七八糟的” “他不会回来了。”婉琪的语气突然变得特别平淡,好像没有任何事情发生了一样。 “对了,文思呢?”婉琪突然转了话题。 “怎么都问一样的问题!真是拿你们没办法!跟我走吧!” “你是”晕,差点把孟天泽给忘了,他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窜了出来,怎么跟那“游魂”老太婆一样? “孟翔,大家都是同学!”说完孟翔就把手伸出来,这家伙什么时候都是这样,什么朋友都敢交,见到谁就跟谁握手。 孟天泽看了孟翔的手一眼,根本就不甩他,两只手口袋里,就往前走。 “走吧!你们好不容易来一次,我总不能亏待你们吧!”孟翔说,“米利!” 这个名字好熟悉,好像是刚才的那只“马”。 果然没有错,不知道什么时候,它竟然站在我们前面。 “你认识这只马?”我有点奇怪。 “它不是马,是独角兽,很可爱吧,我们走吧,不然就来不及了!”说完,孟翔就骑在了它的背上。 “拜托!它能不能把我们带走?”我看着米利,总觉得我们坐在上面有点危险。 “没事儿!米利变大点!”话没说完,米利果然变大了好多,我们三个才放心骑了上去,还没做稳,它就飞起来了,总觉得有点不适应,像要掉下去似的。 后来米利降落了,我们从它身上下来的时候,竟然发现四周没有一个可供人居住的地方。 “孟翔,把我们带这儿来干什么?”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孟翔向前走了两步,然后把右手伸了出来。突然上面出现了一根杖。 “怎么弄的?魔术嘛?什么东西?”我以前看过魔术,但还没有见过这种东西。 “不是魔术,这是‘地神杖’,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说完孟翔就把那东西丢了出去,然后在地上划出了一个圆圈。 “我们进去!”孟翔在旁边,招呼我们进去,奇怪,能进哪去? 我们走进圆圈,突然眼前一闪,就不知道到了个什么地方。 “天啊,怎么弄的,我怎么学不会?”真是不可思议的东西,虽然我不知道脚下踩的是什么地方,但还是觉得孟翔很厉害。 “在兽谷,就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孟翔只是简简单单的说了这么一句话,就沿着脚下的楼梯往前走了。 “天楚姐姐在嘛?”孟翔的前面突然出现了一个怪异的小家伙,孟翔问了它一句,它点点头。那个小东西白白的毛,滚圆的身子,大大的鼻子,天啊,茸茸? “茸茸?”我不禁喊了一声。 “你怎么知道它的名字?不过我不是茸茸,我是阿漫蛊!”它把头转过来,冲着我,简直太像了,我不禁有点想茸茸。 “你知道它在哪吗?” “嗯嗯!一会儿带你去好吗?” “好!”我突然激动了好多,旁边的孟天泽竟然怪怪的表情。 “那东西可不可以走开?好恶心!”晕,这么久了竟然还说它恶心,孟天泽往上走了几级台阶,好像他对那东西有点神经过敏。 “好!阿漫蛊,你先下去吧,去告诉天楚姐姐,说有客人来了,叫她准备准备。” 说完那东西就跑掉了,孟天泽才肯下来。 “天楚姐姐是谁?”我终于感觉到原来发生了这么多的事儿。 “说了你也不明白,跟我走就是了!”孟翔走在前面,我们就只好在后面紧跟了。 好不容易从楼梯下来,走到了一个长厅,天花板上有很华丽灯,把没有窗户的厅照的很亮。 我们转了几个弯,就到了一扇门前面。 “天楚!有人来了,快出来看看吧!”孟翔并没有把门打开,而是在孟外喊了一声,然后我就听见房间里面有走步的动静,真想看看“天楚姐姐”长的什么样。 “喂!孟天泽,你说要出来的是个大美女你会不会趴下?”我故意逗他,我知道他绝对不会。 “你问这种无聊的问题,你有病?我会无缘无故趴下,我有病?” 门的把手转动了,我竟然紧张起来。 突然一个蒙着淡粉色面纱的女孩走了出来,右手拿着一个很精致的手杖,上面刻着:天楚杖。她穿着白色的长袖袍,外面是淡粉色纱制的披风,一直拖到很远。虽然看不见长相,但却可以感觉得到是很清秀的那种。 她出来后并没有说话,只是站在那里。 “喂!孟翔,你还真有艳福哎!碰上这么漂亮的天楚姐姐,还不感谢祖上?”我转过身,笑着跟孟翔说。 “别乱说!人家天楚姐姐还没说什么呢!”孟翔声音很小,生怕天楚姐姐听到。 “行啦!别蒙着了!现在也没有人,就摘了吧!”孟翔跟天楚这么一说,她竟然笑起来,就一把把我抱住,倒把我吓坏了。 “梦蓉我想死你了!”晕,这声怎么这么耳熟?等她一放手,我才看见天楚的正脸,她已经把面纱拿下去了。 “文文思?”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怎么样,想我了没?” 我立刻转过身,当时就想踹孟翔一脚,竟然把我给耍了,把文思藏在这儿还不告诉我。 “天啊,怎么会?你怎么能在这个地方,再说了,天楚姐姐是谁?” “这我还得慢慢跟你讲,对了,你总得让我认识认识大家吧!”文思看了看我们三个,目光竟然在婉琪那停住了。 “婉琪?我怎么没看出来呢!” “唉人老了,你就看不出来了呗!” “嘻!还那么多愁善感?” “才没呢!人家从来就不多愁善感。” “还说呢,天天板着脸,不过想起来,那个时候的‘小算命婆’还挺可爱的,就是喜欢给人家算劫难。” “哼!你们两个怎么都说我呢!什么算命婆?” “那他是”文思问我 “孟天泽!又一个坏家伙!”还没等孟天泽开口,我就说了一堆。 “不像吧”文思笑着看着我,眼神有点怪,“找了个帅哥男朋友还不给我们介绍?难道怕我跟你抢?” 我脸一热。晕啊,怎么见到谁都是这么一句话。 “什么男朋友?乱说!就他?” 孟天泽瞪了我一眼。 “我有那么垃圾吗?再说了,也不征求征求我意见!” “好啦好啦,不听你们吵了!快进来吧!”文思一下子拉住孟翔的手,就进屋去了。 “唉唉唉,不是小两口,不准乱牵手!”孟天泽在后面喊了一声。我和婉琪差点当场倒地。 文思听他这么一说赶紧把手放开了。 “文思,别生气,说了他不是什么好东西!”我瞪了孟天泽一眼,很小声的说,“你也真是,乱说什么乱说!” 我们都坐在几把很大的椅子上,椅子都很漂亮,很细致的木刻花纹。 “对了,天楚姐姐是谁?”我刚坐稳,就又想起了刚才的问题。 “林潇走了之后我们就在林子里乱走,后来碰到了一位姐姐,她看我们在山上没有地方住,觉得很可怜,就把我们带到了这儿。她说这里是兽谷,经天c地融合造出的峡谷,里面是世间奇特的飞禽走兽,全都由她来照看,之所以所有的异兽都听她号令,是因为他有一根天楚杖,她说她喜欢现在的生活,因为她爱那些异兽,它们都很有灵性,自换化创始以来就在这片土地上,后来我们就在这儿住下了,有一天她告诉我们她已经在这儿坚守了一百年之久,想去外面的世界看一看,玩一玩,就把这儿交给了我们,况且我们都想找个清静的地方,就答应了她,她临走之前并没有告诉那些异兽,她不仅怕异兽们不舍得她,还怕她走之后异兽会不听我们的话,于是就悄无声息的走了,她把天楚袍和天楚杖交给了我,让我好好照顾她最爱的异兽们,并告诉我们在兽谷的某个角落,第一代天楚使者遗失了一根地神杖,希望我们能找到,后来我们在米利的口中发现了地神杖,就把它给了孟翔,其实异兽们都跟天楚姐姐有心灵感应,它们知道天楚姐姐离开这儿了,但是并没有反抗,一样把我当成天楚姐姐,我很感动,就决定在天楚姐姐回来之前留在这儿,看护着这一片神圣的土地不受外界侵扰。” “那 正文 第19章 换化六面体 他拍了拍翅膀,我们就坐了上去,抓紧了,它就起飞了。 “米利,带我们去最北面好吗?”我声音很大,因为路过的风声忽忽地响。我只听见他清楚的叫了两声,算作回应。 天上有的时候也会感觉冷冷的,这倒打消了我以往认为天上更温暖的念头。不知道过了多久米利就降落了。这里应该不是冰极。 “丫头,你看到了吧,独角兽都到不了那种地方,我们还是自己去吧!” 我跟米利道了别,他就飞回去了。我们真不知道要走到那个地方会多久。 “丫头,我带你飞过去行不行?” “啊?随便!”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就抓住我袖子,我就不知不觉得到了很高的位置。 “干嘛那么快?” “要是不快点,走到死也走不到啊!” “我突然觉得风嗖嗖地挂过,或者我对于那股冷气不太适应。” “看见了吗?”他另一只手指着很远的一片白色。 “那是冰极?”我的嘴有些不听使唤,浑身发抖,他却没怎么样。 “是!还要去吗?” “要!总不能在这个时候说回去吧!” 他又加快了不少速度。 等我脚落地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大概我们今天找不到暗雪狂魔了。我们两个找了一个山洞,就进去了。我有点累,想睡觉。 “丫头,不能睡觉!这这么冷,你要是睡着了醒不过来怎么办?”他语气特别坚定,我倒没感觉出来他有多冷。 “那怎么办?不休息哪有力气去找他?”我眼皮重重的。 “反正不能睡!你就将就将就吧!” 我紧靠着山洞得墙壁,身子蜷缩成一团,一副“吞云吐雾”的样子。 他突然把外套脱下来,递给我。 “你想冻死?”我根本就没接。 “你不会笨到这种地步吧?我最不怕的就是冷!” 听他这么一说我倒放心了很多,但总摆脱不了疲倦。 我都不知道这一晚上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反正是没睡觉,这我记得倒很清楚,那小子在我旁边不停的说话,估计也累坏了。现在正靠着山洞睡觉呢,我就觉得特不公平,凭什么他就能睡觉? 算了,不叫他了,我自己往山洞更深处走着,起码能获得一点点的热量。我隐约能看见山洞里有一点点的光,就很好奇的往里面走,希望能找到点什么东西。吃的也好,取暖的也好。 这条路很直,没有转弯,但眼前却出现了一点小小的分歧,两条路。我迷迷糊糊地就从左面走了进去,不远的地方,竟然发现一个拳头大的光球。我加快步子走进了,那光线竟是特别的刺眼,黄白色的。我刚刚靠近它,山洞突然摇动起来。我有点站不稳,上面不断有大大小小的冰块雪快掉下来,我很敏捷得躲着 又一块!掉在离我不愿的地方,我赶紧找来时的路,竟然一时懵住了,不知道怎么办好。过了一会儿,山洞停止了摇动,冰块也不掉落了,但旁边已是满地“狼藉”。 寒冷却是一直没办法克制,我竟有一种莫名的恐惧,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反正不是怕自己被困在这里面。我可能是一夜没睡的缘故,靠着墙壁,竟然能不知不觉的与周公漫游起来。 “丫头!怎么又乱跑!” 我听见一声大喊,一惊,慢慢地睁开朦胧地眼睛,他得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似乎有点生气。 “我”我一时没有话说。 “怎么说你都不听!万一有什么事儿怎么办”他声音很大,山洞里的每一个生命大概都会听得到。 我傻傻地站在那里,他转过身去,两只手插在口袋里,似乎不知道自己刚才说了什么。 或许婉琪说的又那么一点点的道理:“你就没发现他特关心你?”我只当作一时的玩笑话罢了。 或者这样的时候太多了,竟然当作家常便饭,随随便便的随风而去,我有点感动,就没默默地跟他出去了。刚一出山洞,就有一个一身银白,脸带面具的人站在前面。 “暗雪”孟天泽好像认识他。我也意识到了,他不像想象中长的那么可怕。 “听说有人来找我,简直是愚蠢的人类!我可没有时间陪你们玩,雪魔兽!来教训教训他们!”说完他就一转身走了。 我的心突然跳的厉害,因为他的声音感觉特别的空虚,似乎不是声带发出的,何况他的面具也一动未动,因为他没张嘴! 刚才在山洞的那种隆隆响声又由远而近了,我和孟天泽都很警惕的环视四周,没有发现一件可疑的东西。 “呵,之所以人类愚蠢,就是因为他们往往只关注身边的事物,从不会向上看!”又是刚才那种空虚的声音,从他离去的方向飘来,我们一起抬头看天空,突然,我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拉了下去,拉到了地底下。 “可恶!卑鄙的家伙!”孟天泽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一切都恢复了平静,毕竟那种速度让我们没有思考的时间。那家伙见然引开我们视线从下面下手。我的眼睛睁不开,知觉的急速下降,然后站到了某个地方。竟是一种类似白熊的东西站在前面,红色的眼睛显出的敏锐与那庞大的身子一点也不符合。我摸了摸,幸好得,指环还在。我的一举一动在它的眼中没有一丝逃脱的余地。 难道它是想把我们一个一个打败?也说不定,孟天泽的义父说过,两个指环合在一起的力量应该是巨大的,他竟然想出这种办法,来拆散两样本来是一体的东西。 “落水飘零!”我的右手在空中划出了一朵云,紧接着大滴的水珠自空中云朵而降,淋于雪魔兽之身,立即融化,一阵咆哮声让脚下的路来回摇动。然后四周暗黑,毫无生命气息。 他以怒视的眼神看着我,我突然一身冷汗,后悔刚才没有用让地下室第二个转口的钢铁盔甲破碎的那一招。他以急速逼近,我我出躲闪,没想到他竟然能移动的如此之快。 “紫光闪电!”我屏住呼吸,希望指环不会抹杀我这么一点点的愿望,它竟然特别听话。 紫色闪电经过他的一只粗壮手臂,将其碎成两节,让我吃惊的是他竟然能在恐慌之中逃走,没有就地倒下。不知道什么力量,突然把我送到了地面,孟天泽还在四处找我呢。 “我说你怎么跑的那么快?” “也不是我自愿的,那家伙说的话不可以当真!”我觉得刚才我们的那个举动有些好笑,竟然能相信敌人的话。 “你们到底是什么东西?竟然能伤到我的”我们猛然回头,看见带着面具的那家伙站在后面,狂风把他的斗蓬吹的鼓鼓的。 “有本事别在那做偷偷摸摸的事情!”孟天泽冲着他喊了一声,然后一副准备战斗的样子。 “讨厌的家伙!怎么这么难缠?”暗雪狂魔的名字有些不适合他,我本以为是熊之类的庞大东西,但他根本就不屑瞧我们一眼。 “冰封三尺!”孟天泽趁其不备,猛出一招,暗雪用斗蓬一挡,蓝色光束立即反弹,孟天泽起身一跳,连忙躲闪,好不容易躲了过去。 “用冰系杀招对付我?别白费力气了,年轻人,你到了冰极竟然还有这么愚钝的可笑想法!人类终究是人类!” “你”孟天泽眼神里充满愤怒,竟然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别吞吞吐吐的,就这样吧,我也没有那么多的时间,站在那儿,别动”说完,暗雪就转过身,走了。 孟天泽还在后面,从神色上不难看出他一点也不甘心,一直以来,他就是个不罢休的人。趁其不备,突然冲了过去。我不免有些担心。 霎时间,一道耀眼的光划过,我心头一颤,暗雪感觉异常灵敏,猛地回头,将手伸展开,一道光束,孟天泽竟被吸了过去,他死死地抓着孟天泽的衣服领子。 “放了他!”我甚至不知道当时切身的想法,向前走了几步。 “别过来!小心我把他能量吸干!”那空虚的声音让我不禁有些发抖。 “别乱来,你放了他!” “丫头你怎么那么烦?不说话又不能死人!”他声音断断续续,但还是那么嘴硬。 “你到底把他怎么样了?!你怎么才能放了他?”我有些急了,又往前走了两步。看见孟天泽脸色有些发白。 “哈哈!看来这小子资质不浅,凭他他的能量,我能省多少年的修行!” “喂,你有没有事儿?”我觉得他脸色特别难看,一时不知道怎么办好,声音跟平常不太跟他斗嘴的时候大有不一样。但是对于那个什么指环,我根本就是一窍不通,后悔平时没多练练!不知道现在我还能做些什么。 “没事儿!”他竟然还能说的这么坦然,真佩服这毅力。这么下去终究不是办法,要是把他能量吸干,不就玩完了?暗雪竟然一副得意的样子,让我极其气愤。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别那么凶的看我,你不是要救他吗?那你就从那边的悬崖跳下去,我自然会放了他!” 我向后望了望,真的很奇怪,一片白茫茫的雪地竟然在那个地方“整整齐齐”的“消失”了,越往后越黑,似乎不太像一个悬崖,而像一个没有底,没有光明的深渊。 “你这家伙,那是什么地方?”孟天泽声音很小,但我却可以听得到。 “哼!你要知道,换化可是一个工工整整的六面体,那就是最北面的边缘,从那下去,只能被暗神所创造的黑暗雾团吸走,我可是从来都不做不刺激的事情!” “你当真能放了他?”我似乎有些麻木。 “你疯了?他的话你也信?哪凉快哪呆着去!别在这儿任性!”孟天泽似乎没什么力气了,但那“蛮横”的语气还是隐约可以听出来的。 “你去不去?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他?”暗雪的语气突然变冷,而又坚定。 说完他的手缓慢松开,孟天泽没有落在地上,而是在空中悬着,因为暗雪的手还没有放下,依然贪婪地吸取能量,我几乎有些忍无可忍。 “你别拖拖拉拉的,我的手可是不会等人的!”他的拳头攥了攥。孟天泽的眉头皱了皱,但却没吭声。我觉得有点心痛。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转过身一步一步地走。不知道怎么办好。 “你给我站住!”孟天泽顿了顿,声音很弱,“信不信,你再走一步我砍了你!” 我转过身,突然觉得这种语气特别可爱,不知道听过多少次了,还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 “最讨厌慢吞吞的人!” “啊” 暗雪大喊了一声,震得积雪四溅,我却能分辨出那是两个人的声音,即使暗雪的声音再大,我也能隐约听出出孟天泽的呻吟。 “不要!”我紧闭上眼睛,不敢睁开,声音很大,甚至不知道此时的感受。 “梦亦回天!”我一惊,不只是从什么地方发出的声音,似乎是我的,但又不像,因为我根本就无意张嘴说话,暗雪突然一松手,一股巨大掌风把孟天泽推上天空,划出一道曲线。 不好! 我似乎反应过来现在他根本不可能启动“冰剑飞龙”让自己平稳落地,这么下去他必定落入一片漆黑的深渊。他急速下坠接近悬崖边缘,我不知道什么力量猛窜过去,一把拉住他的手,顿时觉得血液凝固,浑身麻木,他的手竟然是一种钻心的寒,让人无法忍受,寒气顿时传遍全身,似乎骨头和肉都在被一点一点的扯断,心底有一种剧烈的痛。但却不能放开,否则就 “你放开!听见没有!这么下去会挂的!” 我没说话,只是坚定地摇摇头,咬着嘴唇,甚至不敢往下面看,只能停留在这一刹那,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从第一眼见面开始,他就不让我们碰他的手。 “你怎么这么笨啊!我说你什么好!放开!听见没有?!我告诉你,你就是救了我也没什么好处!我也不会感激的!你快点放了!”他在下面不停的说话,我只是觉得浑身的一种冰冷的麻木,我确信我的血现在都是凉的。 “你脑袋坏掉了?让你放你就放,我命大,死不了!你这么下去耗尽了元气就玩完了!谁都救不了你!你怎么总给我添麻烦!你就没觉得你自己特别烦人?”他不停地在下面骂我,我并不是无动于衷,但是无论他拿什么话来刺激我,我都没有逼迫自己放手的理由。 “愚蠢的家伙,去死吧!”不知道什么时候,后面传来了那种曾经另我畏惧的声音,随之而来的是一股强大的暴风,很快就没有知觉了。 孟天泽不知道睡了多久才醒过来,头昏昏的,他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四周都很陌生。 “你醒了?”突然有个人推开门进来了。 “你是”孟天泽似乎还觉得浑身没有力气,坐起来都有点困难 推门进来的是个老头,消瘦的脸上刻着深深浅浅的皱纹。 “哦,别管我是谁,你得先想想到地发生什么了?” “我”他突然一下子坐起来,很神经质地问了一句:“丫头呢?!” “她”老头没往下说。 “怎么了?快说!” “她还没醒,她消耗的能量太大,很难恢复,一直在昏迷。” “天那”孟天泽的头一下子就低下了,拳头拼命地砸着床。 “你别乱动!需要好好休息!” “我她在哪?快带我去!” “别胡闹了!你怎么能随便走动?”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孟天泽张望了一圈,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这是换化负极!” “负极?什么意思?” “你应该知道,换化是一个六面体,你们这些人都在一个平面,甚至认为换化只是一个片平坦的土地,若从边缘掉落则被卷入黑色雾团或丧失与宇宙。很久以前我竟偶然中发现了这个地方,觉得这是一个没有人烟的清静之处,你得明白你们已经没有办法回去了!除非把地钻出个窟窿!” “你的意思是说这里是我们平时居住的地方的相对另一面?” “是!不过也好,这么大的一个地方,有两个小家伙来陪我,我也不会寂寞了!”说完,老头就大笑着出去了。 “你到底是谁?”孟天泽有些想不通。 “换化之主,意念之父,世间变化,未算则出”他的声音在房间里留下这么一段话,让孟天泽惊讶不已,脑海里清清楚楚地印着两个字:付奇。 可这是绝对不可能的,怎么说他也应该在几百年前就去世了,毕竟世界上还没有活过一个一千多岁的人。让孟天泽对于他刚刚留下的话有些似懂非懂,毕竟只是自己的猜测,他并没有放在心上,或许是哪个无聊的家伙拿来开玩笑的一句话,关于付奇的传闻简直是太多了,那似乎是一个让孩子们听不完的神话故事,无论是祖母还是外婆,总喜欢给小孩子讲付奇的故事,因为他的功绩是没有办法让换化的人们忘却的。 他躺在床上,却没有办法睡着,他总觉得心里有件事情在一直困惑着自己,但又不能做出清楚的判断,翻来覆去地躺着,倒觉得特别的累。 “算了,睡一觉吧,什么都会过去的。” 尽管他总这么样地安慰自己,但还是不能说服自己睡下。他可以感觉得到自己现在根本就没有能力起来。 可受伤的人总会觉得疲倦,不久就能感觉到那种天旋地转的晕,接着就是梦中漫游了。他睡着的时候,哪个老头也来过几次,可都是刚推开门就出去了。天黑了,亮了,黑了,亮了,不知道重复了多少变。 孟天泽醒的时候正好是晚上,觉得自己睡得特别舒服,伸个懒腰,竟觉得四肢灵活了许多,试着让自己起来,结果让他出奇的高兴,他无需多想,疯似的跑出了屋子,可刚走了几步就被那个老头撞见了。 “又乱跑!才休息了多长时间?就敢随便下地” 接下来的就是一堆马拉松似的话,听的孟天泽都快要睡着了,他才发现原来这个老头是在换化负极呆的时间太长了,有了喜欢罗嗦的毛病,孟天泽可没把这位“老前辈”的话当作一回事儿,而是边装模作样得听着,边四周张望,宽敞的走廊,有许多的窗户,他反而喜欢这儿的明亮,大概是对“地下市”有些过敏的缘故,那成天都是昏暗的蜡烛,照的人愈加疲倦了。 这的房间并不多,那老头也不需要那么多的地方,毕竟只是他一个人,可孟天泽看过了墙壁,天花板和地板,就真的死心塌地得相信这儿不是他们原来住过的地方了。这儿的布局却是有些奇怪,竟是那种很古老的风格,怪不得是一个“老头儿”,连审美观都这么落后,孟天泽是这么想的。 “算了,怎么说你也听不进去,她在右手边第二间房,只准看,不准吵她!”孟天泽没想到老头竟然能看透他的想法,知道自己刚刚是心不在焉。 孟天泽听了老头这话就有说不出的高兴,轻轻地推开了右手边第二间房。 他发现丫头在被一个透明的东西罩着,有些像肥皂泡泡,但他却没见过这么大的,能把人装在里面的肥皂泡泡。 他从窗户边搬来一个椅子,放在床边,就坐下了,一只手托着下巴,在那没有动静得坐着,眼睛没离开过罩子里的那个人。 他那副动作渐渐地变得僵硬,要是有不知情的人路过此地,看见他一动也不动的样子,一定会以为他在冬眠,但他的神色里却能透出一种愧疚和心痛,原来这两种表情交织在一起就变成了他的“冬眠姿态”。 他不希望秦梦蓉再受这么大的伤害,他能清楚的记得在悬崖边的时候自己的感受,对于那种钻心的寒冷,已不忍让她承受。或者失去真的是一种痛苦。不过孟天泽倒真希望她能快点好起来,但他也知道那是一个可望而不可及的愿望,太难了,他知道那一刹那握着自己的手不放的后果,再多些时候或许会丧命。他当时都有一种想把手臂砍掉的想法,但时间还是不允许的,有些时候真要感谢暗雪狂魔让他们坠入深渊的那最后一招。 他僵硬不动,都不知道坐了多久,没有一点点的倦意,但似乎觉得自己的头脑不清醒,总是在提醒自己不要睡着,但并没有一点的用处,孟天泽由于“僵硬”的时间过长,竟然不知不觉地进入了一种似真非真,似幻非幻的境界,像在梦里,却梦的真实,但他觉得自己的头脑特别清醒,没有做梦的时候那种稀里糊涂的感觉。 直觉得眼前是一片黑色,但却有几束白色的亮光从一些地方莫名地射进来,忽然感觉到一阵微风,一团羽毛缓慢飘落,似雪花飘零,孟天泽觉得这种美虽然有些不真实,但却让人陶醉。 眼前出现一匹“马”,尽管孟天泽已经知道那是中被称作“独角兽”的怪马,上面有一个飘逸着白色长发的女人,背着一对翅膀,白皙的脸上点缀着和蔼的笑,温柔的像一片湖水,丝绸和纱缝制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感觉就像一朵云,一根羽毛,长袍一直拖到地上。 “你是”孟天泽从未见过此人,不知其为何无故地出现在这种近似虚幻的地方。 “我是阿比诺冰神,是掌管宇宙冰界的女神,我知道你有着你的苦衷,我也知道你懂得什么叫做:用双手之能量血液刻于事物上之色彩才会永不磨灭。那是一种非人能承受的痛苦,但那是你的抉择,我即使是冰族之神也无权干涉,但我知道,你即冰族后人,定希望眼前的女孩能好起来,是吗?” 突然,刚刚在孟天泽眼前,用被近似“肥皂泡泡”罩着的人出现在面前。 “是!你能帮我吗?要我做什么?” “你真的做什么都行?” “是!” “那,年轻人,请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好吗?我要听得是来自你内心的实话。” “好。” “你爱她吗?” “我”孟天泽对于这个问题,竟然不知道怎么答,也不知道怎么说出自己心里的想法。 “不说是吗?” “我” “好,这个问题其实只有你最清楚,那么” 那个女人不见了,但她似乎还没有离开,孟天泽眼前的是站在那里的秦梦蓉,但孟天泽知道那只是一个幻境,并没有惊讶的反映。 下一个画面竟让孟天泽触目惊心,秦梦蓉一只腿贵在雪地上,嘴角流着血,一副狼狈的样子,袖子上尽是刀子划出的口子和血迹,脸色煞白,狂风挂的她浑身发抖。又不知道是哪飞来的一把冰刀,划在了秦梦蓉的右手上,手指上竟然还戴着那个淡紫色的指环。 “够了!”孟天泽大喊了一声,紧紧地把眼睛闭上,不想再看,那似乎是一种心底的宣泄。 “什么都不必说了,一切尽在心中,无需过问,如果你想实现你的愿望,就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一定” “无论是现在,还是将来,此生你永远都不许告诉任何人,包括梦蓉在内” “什么?” “爱她” 孟天泽漠然,不知道说些什么,这似乎是一个要左手,还是要右手的决定,但必须二择其一。心里的巨大矛盾让孟天泽变得有些犹豫,但他并没有给自己多少思考的时间:行,我答应你。“ “真的想好了?” “呵,”孟天泽淡淡地笑了笑,“其实并不一定让谁知道,仅仅是一个一辈子的秘密,只要快乐,就一切都无所谓” “我懂了,记住你的诺言,如果你违约,那么我将收回给予女孩儿身上的能量,让她一直睡下去,直至天地毁灭。你回去吧,再见” 孟天泽揉了揉眼睛,看了看四周,竟然丝毫未动,还是那个明亮的房间。那个“肥皂泡泡”慢慢地消失,她竟从里面慢慢地坐起来。 “我怎么了?”我似乎觉得自己的这一觉睡过头了。 “睡了一觉,没事儿。” “我”我突然想起发生的事情,仿佛就在刚才,就在梦里,我伸出双手放在眼前,至今仍然可以想象得到那种彻骨的寒冷,无法忘记。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你的手” 他竟然很快地把手口袋里。 “没事儿别想那么多,好点了吗?” “嗯!”我点点头,发现他语气跟平常大大不一样,“你没没事儿吧,是不是,很惨?” “怎么会!你也真是的,尽给我添麻烦” 真是不能表扬,看见没?又来了,这家伙嘴硬的毛病改不了了。 “对了,这是什么地方?”我这才想起来看看四周,一点儿也不熟悉。 “换化负极,我也是听别人说的。” “什么换化负极?” 然后他就把“换化负极”的概念给我详详细细地解释了一遍,我似乎不敢相信竟然还会有这种地方。我不禁问他这里都有什么人。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想过他可能是”他还有些犹豫,好像也不敢确定。 “谁?” “付奇” “啊?”我差点没趴在床上。 “我也不敢相信,但是这地方是没有什么事情不可能的,算了,管他呢!” 正文 第20章 幻影控制塔 忽然我们听见外面有敲门声。 “进来!”孟天泽喊了一声。 门把手转动了,门被轻轻地打开。 “你很厉害!”那个被孟天泽称作是付奇的老头儿进来就说了这么一句奇怪的话。 “你也很厉害!”孟天泽也回了同样的一句话,真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你们两个搞什么?乱七八糟的。” 他们两个只是对视笑了笑,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唉!说那么多干什么,走吧,我带你们参观参观我的地方。反正这偌大的地方就我们三个!也没有什么机密泄漏问题。”老头儿说完话,我就激动得不得了,我好像都被闷在这个屋子里很久了。我一下子从床上跳下来。 “你疯了?万一再有个什么事儿怎么办?你还不一定全好了呢!”完了完了,连下床都要经过这家伙的同意。 “没事儿,她已经都好了,既然那个人答应了你,就会让她完全康复。”老头说完就出去了。我对“那个人”总有一种怪怪地感觉。 我们在走廊里看见了一扇大门,就从那儿出去了。 一路上,孟天泽几乎一直再问同样的一个问题:“前辈,你到底是不是付奇?”他这么执著的时候,还真是少见,我还是第一次听他管一个老头叫“前辈”。 最后那个老头实在受不了他的软磨硬泡,终于说出了刚才让我费解的话:你很聪明! 我四处张望,想看看这儿和正极有什么不同,但是却没发现。 “这儿也不是外星球,只不过是换化空间的另一面,哪会有那么多不同?”付奇这句话让我很是惊讶。我在做什么他都知道,但仔细想想,也没有什么可以奇怪的,谁让他是换化创始人之一呢。 “我有件事情就是想不通”我就想知道他是怎么活的,竟然能有一千多岁。 “粟蔴草的功效而已,那也是我研究的成果之一,你们要不要试一试?” “不要!”我和孟天泽异口同声地喊了出来。 “年轻人就是古怪!”付奇不解的摇摇头。 “我才不要那么老呢,多难看!一照镜子都会把自己吓死!”我这句话还没说完,就被眼前的景物吓住了。 前面是一片沙地,上面坐落着各种各样的奇异建筑,设有几十个雷达,最前面的是一座不高的建筑,银灰色的砖瓦,半圆形的屋顶,建筑四周的墙壁上有许多金属管镶嵌在砖瓦之中,玻璃的大门,天蓝色的门框。在那之后是一个笔直的塔楼,一眼望不到塔顶,有一种高耸入云的感觉。塔楼显得特别古典,旋转的楼梯在塔楼外面,不同的高度上开有玻璃小窗户,底层有着厚厚的铁门。塔楼的左边是一个双层玻璃温室,尖尖的屋顶。在这些建筑的最后面是一个山坡,上坡上长满了树木 “什什么地方?”孟天泽的眼睛也直勾勾地看着前面。 “哦?很喜欢这儿吧,这就是我的研究基地,可是我几百年前到了这个地方才建造的,费了不少时日!” “能去看看吗?”听他这么一说是一座研究基地,我就特别兴奋。心想里面一定有稀奇古怪的东西。 “当然,要不然怎么带你们来了呢!”说完付奇就走在前面了。我们先进入了那个半圆形屋顶的建筑,付奇一接近,玻璃门就自动打开了。 里面有“嗖嗖”地风刮着,特别的凉快,四周的砖瓦都磨的特别光滑,这里比我想象的要大得多。在铺着灰色地转的大厅中央,有一个巨大的金属球体,在一个特地为其制作的金属架子上坐的很安稳。不时地巨型金属球会被一些电丝缠绕,像一个大电球。 “中间的那个是高能离子旋转式光电球,它的内心有一个很小的电核,但却能产生巨大的电磁能量,如果将其放于一个固定的位置,然后启动,必能狂风肆虐,电闪雷鸣,将方圆两千千米的的人或物吸入其中,转化为更大的能量,而这一切的发生仅在四点八七五三星辰左右。” 我不禁感叹它威力的强大,怪不得付奇把它安置在正中央。 “在这个大厅的周围的十二个天火石蟾蜍是均匀分配的,他们与这个正圆形大厅的圆心,也就是高能离子旋转式光电球的连线之间夹角均为三十度,此结构的目的是支撑整个大厅的一层天花板和供给光电球充分的能量。虽然他们不与上层天花板接触,但所产生的超声波能量却能达到支持的作用。天火石是外来之物,在换化没有被黑暗雾团包围之前,有一颗不大的星球坠落于换化负极,并将其地面留下一个深坑,随着风土淹没,这块外来星球受地下冰石的强大力量影响,渐渐地产生了与冰石抵触的能力,变得极其灼热。我也是无意中发现的,它有着很强的能量与坚硬度,作为半球体大厅的第二防御线也是很好的材料。在它们下面的长方体底座是仿天火石制成,毕竟材料有限,所以我把剩下的一部分天火石藏于库内。” “第二防御线?”我听了这么半天竟然还没发现第一道防御线在什么地方。 “是!刚刚你们可能没有发现,外面那道玻璃门是水晶冰石制成的,水晶冰石与其他冰是不一样的是它的颜色和质地,它的坚硬度是一般人无法破坏的。我看你们手上竟然有亚欧诺彩石指环,相信你们就应该知道,地下的冰石分为许多种,不同种类的有着不同的颜色,自然也是不同能量的象征,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手上的欧诺彩石指环应该是冰系力量的象征,对吧?”付奇把头转向了孟天泽。 孟天泽点点头。 “你的”付奇慢慢地把头转向了我。 “水系?”我胡乱地猜测,既然水越天说我是水族的,就应该是了吧。 谁知道付奇竟然在那摇摇头。 “我知道你们前一段时间碰到了水族族长,你们也一定见过水族的基本颜色:水蓝。水族先族长,也就是水越天的父亲,他的指环就是水蓝色,那才是真正的水系力量的象征。” “那我的是什么东西?”我怎么也想不通,毕竟我还用它施展过水系的招式。 “其实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你父亲是正统水族血脉,你当然受他的影响。” “水水族血脉?” “是,他和水簇元,就是先族长是亲兄弟,但你父亲却不甘于现状,他喜欢冒险,喜欢游览,所以就由他的弟弟水簇元继承了族长职位,然后他就离开了。” “那为什么我的指环不是水系力量的象征?” “哦,年轻人,它还有另一种能量混在其中,或许那才是你名字的由来,并不像水越天那样,名字上就有着本族特征,你父亲并没有让你完完全全的属于水族,没有人能理解他的想法。你母亲很伟大,做了许多他人一生都无法完成的事情,怪不得他们都说她永远都是一只淡紫色的梦冥鸟。” “梦冥鸟?” “那是梦族意念系的象征,是传说中的神鸟,它飞到哪,哪就会变得柔和起来,柔和的能让你忘记一切。梦冥鸟c丹行凤和化羽蝶永远都是人们心中的神,无论世界怎样变迁,都不会改变。化羽蝶是天族的守护神。它们受本族精髓能量的熏陶,均可显为人形,大家都以为你母亲是梦冥鸟的化身,可见她在人们心中的地位。” 我听了这些,颇有些自豪,但想想那毕竟是她留下的光辉印记,我只能在其中获得更大的动力。 “但三种神鸟从未同时化作人形,也从未碰到一起。那几乎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至少在一亿年之内不会。” “对了,你还没说我的指环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丫头,你怎么还这么笨啊!都告诉你是梦族意念系的能量了。” 付奇慈祥的笑了笑,就顺着前面的楼梯上楼去了。我还是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们跟着付奇上了楼,楼上的天花板就是半圆形的了,这倒增高了屋子的高度。 “那是什么?”我隐约看见了当在前面的东西。 “那是电网,它的能量是来自下面的天火石蟾蜍,不过没关系,跟我走就不会有事儿了。” “好多柜子!”我穿过电网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这就是我的仓库,可能跟你们见到的仓库不太一样吧,你们看!那边的就是剩下的天火石!”付奇指了指第一个柜子里第三层的一小块石头。 “还有,那是冰石柜,里面是目前我所发现的一百四十四块冰石,它们均为不同的颜色,但那都是冰石的一小部分,在地下的冰石从来都不会有所重复,譬如你们手上指环的冰石,这里或者地下就不会再存在了,只是唯一的一种。但我还发现了一块黑色冰石的余料,可能有人只采集了黑色冰石的一部分,但那要合成指环却是远远不够的,如果他的目的真是造一个属于自己的指环,那必定在其中加入其他成分。但黑色的冰石有着强大的破坏力和摧毁力,这才是我所担心的” 我走近了那个储存冰石的柜子。在第四层找到了那块黑色冰石的余料。竟然觉得有几分面熟。“ “孟天泽!你觉不觉有点面熟?” “义义父?”他特别的惊讶,有些不相信这是真的。 “又是一个大问题我暂时还没能研究出返回的办法,不然我一定得尽全力阻止血蛇巫。” “谁?”孟天泽一听见怪怪的名字就大惊小怪的。 “没没什么,走吧,这儿你们都看完了。”付奇心事重重地下了楼,我们就随着他从玻璃门出去了。 “好了!我们一会去幻影控制塔,记住,一定记住,不能乱碰里面的一切东西,除非你们答应我,不然是不会带你们进去的。” 我们答应了付奇,然后他就带我们进去了。 果然,那道门的重量特别的大,打开的时候会发出隆隆的响声,一进入塔就有阴凉的感觉。 进入古塔一层,能看见一个正在工作的巨大机械,上面的齿轮在不停的转动。 “看见了吧?那就是楼上装置的主要工作部分!我们先上去吧!”说完付奇就出去了,因为楼梯在外面。 这道楼梯一直通向顶层,我们走了好久才到,累的上气不接下气,付奇竟然一点事儿都没有。我们推开顶层的门,就走了进去, 这里是一个圆圈形的平台,中间是空的,刚刚在下面看到的那个机械十分庞大,一直到最上层这里。连接这上面的天花板。从机械穿过的位置向下看是刚刚所在的最底一层,有栏杆挡着。 “这是什么地方?”对于这么庞大的机器,我还是第一次看见。 “这里就是幻影控制塔得主机械,跟我去那边!”说完付奇就向右走。那里有一台计算机式的控制器。屏幕特别的大。 “这里就是控制次机械的中心控制器。这里之所以被称为幻影控制塔,就是它控制着整个换化空间之中幻境的正常运转,不受外界干扰。一但除了什么差错,整个幻化六面体将出现前所未有的灾难。” “换化空间之中有多少东西是幻象?”我记得文思曾经提起过这个问题。 “大概有百分之六十左右,除了人为的建筑以外,几乎都是。但并不是纯粹的虚无飘渺,不存在。它们是有着自己存在的意义的。” “我们在屏幕上能看见什么?”我向那个大屏幕走了过去。 “很简单!”付奇突然把屏幕打开,把我吓了一跳,里面的画面特别的清晰。 “你们想看看什么地方?”付奇问我们。 “地下市!”我和孟天泽都喊出了这三个字。 画面突然转向了那道通向餐厅的走廊,依然没有什么变化,幽魂式的老太太还在那到处游荡。我们并不能听见里面的声音,只是能看到画面而已。突然老太太的脸上露出了不安的神情,很迅速的“飘”进了一间屋子。 “跟上她!”孟天泽喊了一声,屏幕就一直所定着老太太。 孟天泽的表情突然惊讶起来,因为他看见他的义父在不停的摔着东西,十分的暴躁。 “怎么会这样呢?义父从来不会啊”他有些不解。 “你有没有发现他的右手?”我觉得有些不对。 “这是你们说的义父?”付奇不禁有些惊讶。 “是啊!” “怎么会?你是怎么认识他的?”他问孟天泽。 “我义父对我很好,什么时候认识的我也不怎么记得了。” “这个该死的家伙!”付奇几乎把他恨的咬牙切齿。 “怎么这么说?”我也有些提孟天泽打抱不平,虽说他义父比较古怪,眼神也不怎么好使,以至于把我误认为那家伙的女朋友,但还是很好的一个老头。 “没想到血蛇巫还这么猖狂,都是我当初没有把地下市彻底毁掉。”付奇眼睛盯着孟天泽的义父,闪着愤怒的光芒。 “你说他是血蛇巫?”孟天泽对于他的话一点也不信。 “是!” “不可能!一定是那个叫什么血蛇巫的冒充他义父!”我清清楚楚地知道血蛇巫是怎么样的一个坏人,不相信他义父就是。 “你说的倒也不是没有道理,因为他的移形功夫特别的强,我也不能很准确的判断,你们觉不觉的你义父有些反常的举动?”原来付奇也不能判断他的真实身份,我们都松了一口气。 “丫头,你看他的右手!”我晕,这家伙怎么才想起来我刚刚提出的问题。 “早就看见了!”我刚刚就发现了这个问题,他义父的右手指上没有戴指环。 “不行!我们得想办法对付他!他一定不是我义父,说不定我义父被他藏在什么地方了!”发现了这一线索,我们已觉得那不是他义父了,但又没有切实的证据。 “年轻人就是喜欢异想天开,你们应该知道血蛇巫的厉害,他可以毫不费力的把你们玩弄于掌心之中,就算你们能对付的了他,你们也不可能从负极回去。除非我想出了什么办法能让我们回到正极去。” “对了!你义父不是给过你一封信吗?说让你需要的时候打开,我想我们现在应该需要它了吧!”我突然无意中想起他义父交给他的信那些留给我们的话。怪不得我觉得那个时候他义父的语气怪怪的呢。 孟天泽把信保存的很好,拆开信封,里面不长的几行字: 孩子们,或者你们会对我这种方式感到不解,但我也没有任何的办法来逃避血蛇巫的的眼睛。我知道你们到过那第二个转口,那一次,你们便惊动了长眠的他,地下市之中本有他的一部分,他从不会让侵入他地盘的人活下去,但你们逃脱了,这些尽在我眼中。但毕竟他的能量是他人所难以估计的,只要你们记住一句话:不要相信眼前的虚像,只有拨开云雾,才能重见天日。 我们实在不能再在那大屏幕前看下去了,在那只有一种可望而不可及的感觉,下了楼梯,我们就跟付奇离开了那个地方。 付奇也似乎有点疲倦了,就劝我们早点回去休息。“好了,今天就先回去吧,这里的东西多的是,也不能一天看完啊!” 我回到屋子之后,刚刚那兴奋劲儿还没消,没想到付奇竟然弄出了这么多有意思的东西,真是厉害! 临近傍晚的时候,我突然觉得心跳的厉害,不知是怎么了,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我赶紧跑出屋子,听见孟天泽的房间里有什么动静。我就轻轻地推开门,吓坏了。 他满头的汗,紧紧的咬着嘴唇,跪在地上,浑身瑟瑟发抖,左手攥的特别紧,不停的打着地面,毫无疼痛的察觉,桌子上的一个花瓶打碎在地上,四周只有一部分的碎片,天啊,不会是压在腿下面了吧?疯了? 我好像是吓到了,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怎么了?没没事儿吧”眼下只能把他扶起来再说。 “你出去,没你事儿。”他几乎没有力气说话,豆大的汗珠在地上留下了一片印记。嘴唇已经咬出了血。我实在看不下去他这样,我不知道他是怎么了,好像特别痛苦的样子。 “你有什么事儿别总躲着我行不行?说不定能帮你呢!干嘛总背着我!”我也不知道哪来的那股劲儿跟他挣,声音大的自己都有些难以相信。 他也似乎在跟自己的嗓子过不去,喊的整条走廊都差不多听的到了:“让你走你就走!你就不觉得我这副德行特狼狈?” 我发现他双手的周围微微地泛着蓝白色的光,我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但我知道肯定跟他寒的彻骨的手有关。他现在根本就没有办法站起来,眉头锁的紧紧的。我捂着嘴,转过身,深吸了一口气,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难过。 “走啊!万一像上次一样,伤着你怎么办?” 我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只是向他那边走,静静地,一步一步的走。他仍然在那冲我喊,无非是让我快点走之类的话而已。 “我就这么一点点良好形象,你要再在这屋里,就全破坏了。” 我笑了笑,“好形象是没有,但坏形象也没有!” 他这个时候听不进去我说过的任何一句话,还在咚咚的砸着地板,没一声沉闷的响声都让我的心微微发颤。 “别砸了!你不怕痛啊?” “我” 我赶紧跑过去,拉住他胳膊,他才停下来。 “别管我了!快走!”他用力把手往回缩。 突然两股热流自眼眶流下,我竟然不记得上次哭是在什么时候。似乎那对于我来说已经变成了陌生。泪水滴在了我自己的手上。他没有发觉,只是低着头,尽力挣脱我手中的胳膊。 过了一会,一切竟然平静下来,他似乎松了一口气,就躺在了地上。 我坐在他旁边:“刚才怎么了?” 他呼吸还不是很均匀:“没事儿。” “嘴还那么硬?到底怎么了?” “我没事儿,你出去吧,让我静一静。”他嘴唇还在流血。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轻轻地给他擦了擦,那一刻他一动都没动。我低下头,无意间看到他刚刚猛砸地板的左手已经磨坏了。 “干嘛这么虐待自己?”我有些于心不忍。 “我” “算了,什么都别说了,我知道你刚才的感受,别在地上躺着,我扶你到床上去。” “不用,我没事儿了。”他吃力的站起来 我想起他刚才的样子就觉得心里特别不是滋味,捂着嘴,眼泪还在流。 “别哭了行吗?看着怪难受的。”他声音特别轻,好像没有多大的力气。我似乎在哪听过类似的话。谁知道我听了这话哭得更厉害了,我最怕在哭的时候有人哄我。我几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一下子趴在他怀里哭了,他吓的站在那里不会动,两只手直直地下垂,脸上尽是惊讶的表情。我都不知道自己哭了多长时间,可他就那么直直的站着,没动一下。哭累了,竟然能趴在他身上睡着,他把我扶到他床上,靠着墙,坐在地上,对付了一晚上。就连我醒的时候他还没醒。 醒了得我我在一旁,脑袋乱乱的,百感交集,回想起刚才自己的行为有点怪怪的,连我自己都没办法相信,天啊,我不是喜欢上这个人了吧 我忙跑了出去,我想马上找到付奇,问问他昨天晚上孟天泽到底是怎么了。我刚一出门就碰见了他,他似乎正想敲开门进来。 “嘘”我示意他小点声,孟天泽还在里面睡觉,我们就到了离他房间很远的地方。 “他怎么了?为什么手那么冷?为什么还会”我一下子把这些一直困惑着我的问题都说了出来,付奇就在那静静的听着。 “至于他手为什么会冷,我甚至都无从知道,但他昨天晚上好像发作了是不是?” “我以前也没见过他这样啊?” “那是他没让你看见而已。那是一种很怪的症状,并且间隔期回随着症状的加重而缩短,发作之时,必须克服钻心的寒冷和痛苦,严重者甚至精神不为本人控制,做出什么样的事情都有空能,包括伤己或伤人。” “有没有办法可以治?” “应该没有,不过我这儿的温室里有减缓各种症状的木茜草,等他醒了,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我连想都没想就同意了。 我们离那远远的,就能看见那透明玻璃建成的温室,走到附近,付奇打开了温室的门。突然,付奇的脸色变了。 “天啊!我的粟蔴草!”付奇连忙跑进温室,四周一夜间增添了许多枯黄的植物。 “怎怎么了?”我和孟天泽也望了望四周,感觉好像有人来过这种地方。 “完了,全完了,看来我的愿望是达不成了。只有靠你们了!”付奇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和孟天泽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你们想的对,粟蔴草是延寿的植物,这儿的粟蔴草全都被人毁了,我也就活不久了,唉,不过总会想到的” “什么人能到这种地方?还能毁了这些东西?”孟天泽往前走了几步,看了看那些枯黄的植物。 “可能暗神已经察觉到我的存在了吧!我临死之前,一定得做完该做的事儿”付奇边嘀咕着,边采集下来一些没有被毁的植物。 “给你!这就是木茜草,我想我们也得回去了,不然安全问题就保证不了了” 回去的路上气氛特别的沉闷,没有人说话,更没人问:为什么。 不管认识付奇有多久,我们都不希望他离开我们,但事实是没有办法改变的。我们不知道还能不能回到换化正极了,有点想朋友们。 这几天付奇一直在他的研究基地,很少出来,可能他真的要抓紧一切时间来做事吧。 “你们快跟我来!”我正和孟天泽聊的天南地北呢!付奇就兴冲冲地跑了进来,连门都没敲。 我和孟天泽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相互对视了一下,就跟他出去了。我们又到了那个研究基地,竟发现了一样新的机器,真是佩服付奇的工作效率。 “好了,我这就把我的计划跟你们说一遍,你们要完完整整的记好,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那个幻影控制塔可以在无人控制的情况下自行工作,以至于换化之中的虚幻之像不受破坏,看见眼前的那个机器了吗?那是新开发出的掘地机,有着超强的能量和速度,上面有一个能量箱,里面需要填充冰石。即使它的能量再强,要把换化打穿也需要几千年,所以”他顿了一下,似乎要做出一个很大的决定,“所以一会儿我会进入那里面的能量箱,然后急速加快它的功效,你们就在地被挖穿的时候从里面跳下去,掘地机会产生强大的一阵风,将你们送到正极。” “可是,如果那样,那你不就”我有些犹豫。 “是,可我早晚都会死的,总的有点意义,无需考虑,马上行动!” 我和孟天泽几乎没有办法拒绝,付奇毅然决然地进了能量箱,世界上霎时间少了一个伟大的人。我和孟天泽心情特别的沉重,或者付奇真的令人肃然起敬。 我们离那机器很远,它在付奇进入能量箱以后突然急速旋转,尘土纷飞。 “丫头!进去!”孟天泽一把拉住我的一服袖子,跳了进去,里面漆黑一片,只有呛鼻的泥土味,我闭上眼睛,捂住嘴巴,只感觉上面吹来一阵狂风,我们急速下坠。 我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竟然看见旁边有一个很大的坑,漆黑不见底,我叫醒旁边的孟天泽,我们竟然惊讶于身边的一切,宽阔的平野,四周翠绿的山峰。也不免有些怀念坑的那一端。 “米利?”我们突然注意到眼前的这个小家伙,才意识到四周的熟悉。 “米利!是他们回来了吗?快把他们送到我的洞口来!”是文思的声音,它从远处飘来,在山谷回响。米利冲着我们叫了两声,我们就爬了上去。 降落的时候,脚下的洞口就开了,我们顺着台阶走了下去。我连忙跑进文思的房间,把她抱的好紧,激动的几乎说不出话来。我本以为我再也见不到大家了。 “没什么危险吧?你们都没事儿?”文思问我们。 我们两个都只是摇了摇头,其实那么多的事情是没法说出来的。 “那就好了!你们也累了,去休息休息吧!”文思带我们去了房间。 半路上竟碰见了婉琪。“喂,梦蓉,借一会儿孟天泽,没事儿吧?” “说什么呢!跟我有什么关系!”引喻失意!让我无言以对,不免有些尴尬。 婉琪嬉皮笑脸的就把孟天泽拉走了。 他们两个到了一个没人的地方。 “搞什么呢?神神秘秘的?”孟天泽怎么想也没想明白婉琪为什么找他。 “问你个很重要的问题,一定如实回答!” “行!你说吧!”孟天泽料到婉琪也不会问什么有价值的问题。在地上踱了两步。 “你到底喜不喜欢我们梦蓉?” 孟天泽一下子被定在了那里,一动也不动。 “说呀!” “不喜欢,不喜欢,不喜欢,不喜欢,不喜欢,不喜欢!”孟天泽边喊,边跑开了。 弄得婉琪僵僵地站在那:“就问你一个问题,这么紧张干什么” 正文 第21章 大战血蛇巫 “婉琪,文思,孟翔,可能我们不能继续呆下去了”那天,我和孟天泽去找他们了。听了这话,他们显然有些失望。 “要去哪?你没回来才不久啊!”文思有点舍不得我们,脸上有遮掩饰不住的失落。 “我们得去查查,那该死的血蛇巫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东西!”孟天泽一提起这个名词儿就恨的咬牙切齿,好像他灭了他一家似的。 “血蛇巫?”婉琪有点惊讶,诧异的望着我们。 “是!”我深吸了一口气,走了两步。 婉琪的脸都吓白了,她知道我们胆子大的很,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但却没想到我们的胆子大到这种地步。“怎么可以?要去送死吗?” 孟天泽对他义父是否健在的问题有些不敢确定,他对他义父的感情我们都理解不了。“没办法,必须得去的,我们至少得弄明白我义父到底死没死!” “可他跟你义父有什么关系?”孟翔半天没说话了,一直在那儿思考着什么,不过看起来他对这个问题倒是很感兴趣。 “你废话别那么多行不行?我根本就没有一丁点的把握!”孟天泽看了我一眼,语气突然来了个七百二十度大转弯,“要不然丫头,你别跟我去了,我义父跟你也没什么关系” “那怎么行!本小姐可不是缩头乌龟一个,那老头子凶是凶了点,不过倒给了我一次玩指环的机会对了,你这小子也不提醒我点儿,我可不想一直欠着这么一份不明不白的债”我说话的时候孟天泽在旁边直跺脚,我倒一点儿也没在意,看了看那指环,这么久了还是那么亮,但毕竟是人家的东西,唉,就当我替他保管着吧,等哪天那小子找到女朋友的时候我再还就是了。 我目光刚从指环上移开,就看见大家都以怪异得眼神盯着我看,对我刚才说的那么一番话,竟一点也没理解,仿佛我念了天书似的,差点忘了!这替孟天泽冒充女朋友的事儿还谁也没告诉呢。我冲孟天泽吐了一下舌头。他脸上一副尴尬的表情,我才反应过来刚才那跺脚声是怎么一回事儿。 “怎么回事儿?什么借来借去的?天泽你倒是说说清楚啊!”婉琪心理藏不住话,就问孟天泽。 “咳咳”孟天泽故意清了清嗓子,似乎不知道用什么话来解释这件事儿,“这个其实吧” “说什么呢?吞吞吐吐得”婉琪还是第一次听见孟天泽说话这么婆婆妈妈的,平时这个家伙可是想什么说什么,不然就不会总跟人家吵架了。 “私私人问题!”孟天泽猛地一转身,竟甩出这么一句话来!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他一把拉着我袖子,就把我拽了出去。 “喂!你还没说明白呢!”婉琪要打破沙锅问到底啊,还在后面喊呢。 “行啦!不都解释了么!人家处理私人问题去了!”文思摇了摇头,指了指我们出去的地方。 “喂!你想死啊!叫你乱说话!”这小子怎么一出门就骂我,这年头说话都有错儿了。按照这个制度下去,换化还不以“哑巴国”著称于宇宙啊。 “错了还不行!你又没告诉我不准乱说” “你没有脑子啊!” “不是摔坏了嘛!”我故意跟他耍贫。 “啊?什么时候摔的??”他听了这话吓了一跳,态度突然转好了。 “什么记性啊!还是你自己说的呢!我问我怎么了,可是有一个人冲我喊:‘你有脑子自己想啊,不是摔坏了吧!’” “好啊你!敢耍我?你信不信我明天偷偷去地下市,把你扔这儿啊?” “不信!” “为什么不信?” “你舍不得我啊!”我故意逗他,看看他能有什么反应。 “厚脸皮!”他一转身就回屋子了,我在原地偷偷地乐。 “哎?我们孟少爷脸红了哎!说什么去了?”他一进屋婉琪就采取主动攻击,屋里除了孟天泽都在笑。 “尽瞎说!我哪有那么没眼光啊,全世界女生都死光光了也没有那死丫头的份儿!”孟天泽望了望天花板,不屑地说。 “小人!背后说我坏话!”正巧这时候我推门进来,竟听见他在背后说我。 “搞没搞错!我这是光明正大的说,要不要我再说一遍?” “说呀说呀!” “我说呀,全世界女生都死光光了也没有你这个死丫头的份儿。” “切!”我瞪了他一眼就出去了,我哪有那么垃圾? 第二天,独角米利和孟翔送了我们一程,我们一直飞到地下谷,然后搬起了那块石头,才进去的。我很奇怪孟天泽选择的这种方式,从兽谷直接去应该不会很远。 “我们按照第一次来这儿的路线走,看看义父在不在房间里。”孟天泽说完就走在前面了,我们到了圆形的小厅,按照来时的方式去了那儿。 “没人!” “怎么会?我义父很少出他的房间!” “那还用问?都说了是血蛇巫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我们出去吧!找费夫人。” “幽魂老太婆?”我还是第一次听见孟天泽这么有礼貌的称呼那个变态老太婆。 说曹操曹操就到,刚一出门我们就碰见她了。 “义父呢?”孟天泽问她。 “老爷?老爷好就不见客了,真是奇怪,奇怪”说完,她就飘走了。 我们只得沿着餐厅的那条长走廊走着,转了一个弯,突然看见了“义父”,手上依然没有那颗指环。莫非他是从第二个转口出来的? “义父!”孟天泽很大声的叫住了他。他还似乎有些不习惯,此刻我已确信他的身份了。 “啊?什么事儿?”“义父”一惊。 “没什么事儿,来看看您,您刚才上哪去了?” “放肆!我上哪去还用向你交待嘛!”“义父”的脸色立即就变了,暴躁的老头儿! 我们两个没办法,只好看着他从身边走过了,那一刹那,似乎有什么怪的气味儿。 “血蛇?”孟天泽嗅了嗅。 “什么东西?” “蛇之中最毒,最狠的一种,由于他们需要饮血为生,所以总有一种血腥味儿。” “饮血?真恶心”我一听他这么一说就更讨厌那个家伙了。 “我们要查清楚就必须再进第二个转口,你要不要跟着?”孟天泽问我。 “要!为什么不要?” 我们两个又向右转了一个弯,唉,还是那条阴森的走廊,无奈。他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了地图。 “你有病呀?明明知道地图上没有,还拿出来做什么!” “真是的!脑袋长在你的脖子上就是一个装饰品!” 他又从口袋里抽出一只笔,边走,竟边在地图上画起来。 “你你要补上?”我有点不敢相信。 “废话!帮我看着点儿旁边的动静。” 没办法,只得四周张望,但却没看到那时候的铁甲,也没看见地上突然出现的机关。 “今天怎么这么平静?”我有点奇怪,这里平时可是地下市之中,危险系数最高的地带。 “我也不知道,但感觉走是不对,走吧,看着点儿四周就行了。”他还继续的画着地图,很认真的样子。我们越走越深,一时不知道自己转了几个弯,看看地图才能摸清楚。 “之羽?”我猛然抬头,竟发现了一张熟悉的脸,有一种抑制不住的喜悦,只是他的脸有些白。 “你还没死?可吓死我们了!怎么不早点回去呢!大家都等急了!”我连忙跑过去,兴奋极了。之羽站在那里不动,脸上没有表情。 “丫头你回来!”孟天泽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连忙跑了过来。 “干嘛?”我回头看了孟天泽一眼,“之羽没死你不高兴?唉,不就是那一点点的矛盾么!干嘛还记着,我们都以为他死的时候,你不是一样难过嘛?” “我让你回来啊!他不是火之羽!” “怎么就不是呢”我仔细的看了看他,除了脸色有点白,跟以前得之羽没什么区别啊。 之羽竟一下子抓住我右肩膀,把我吓坏了,怎么这么用力? “拜托!骨头断拉!”我以为他闹着玩呢,真是的,怎么这么长时间不见了还喜欢开这种玩笑。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突然觉得脖子左边好痛,几乎要麻木了似的,紧紧地闭上眼睛,用力得挣脱,竟然丝毫不起作用,天啊,这是怎么啦! “丫头!”孟天泽一下子冲过来,一脚把火之羽踹到了一边,然后拉着我就往后跑。我左手摸了摸脖子,竟然全是血。无暇顾及这些,只听见后面阵阵地脚步声,孟天泽突然一转身:“冰封三尺!”火之羽被冰块包围,冻结在那里,不动了,不到两星辰,冰块突然产生了剧烈爆炸,顿时之羽不复存在,灰飞烟灭。 “搞什么?杀了他?”我站在那里不跑了。 “告诉你多少次了!那不是火之羽,你怎么就不信?” “还有!你脖子上的血必须马上止住,不然就完了。” 这时候我才想起来脖子的疼痛,还没发现自己的脸已经因为流血太多变了颜色。只是觉得双手冰凉,有些发抖。 “到底有没有事儿?别吓唬我!”孟天泽仔细的看了看我,有点担心。 “没没事儿,反正也死不了” “还说呢!抖的这么厉害!”他把外套脱下来,披在我身上,这场景似乎在那儿见过,记不太清。 过了一会儿,血不怎么流了,但还是没怎么好起来,我靠着墙坐着,他站在旁边发呆。 “你说你怎么这么笨!告诉你了得小心点!还离他那么近。”他还在旁边“埋怨”我。我意识有些朦胧,似乎不知道自己在哪儿,在做什么 “丫头你干嘛?”他瞪大了眼睛,看着眼中没有任何神态的“我”站起来,一步一步的向他靠近。 此时我仿佛梦游一样,对眼前的事物毫无感觉,无法自控,一步步逼近。 我突然做了一个连自己都无法相信的动作,左手放在他的肩膀上,跟刚才火之羽一样。 天啊!不是吧我不会也喝人血吧孟天泽,你小子想什么呢!把指环举起来把我赶一边去啊!要不然你不玩完了么!快点! 尽管心里这么想,但自己的双手根本就不听话。他竟然把戴着指环的右手死死的放在口袋里,怎么也不拿出来,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 我好像突然恢复了意识,一下子把他推开,自己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他却异常的平静。 “干嘛不把指环拿出来!” “我”他没的说了。 “我刚才要是要是真的喝了你的血怎么办?” “那能怎么办!就当给你补上了!”他倒说的轻松,我却不知道回应什么,心里有点发颤,没想到他竟然会冒出这么一句让我不知所措的话,右手捂着嘴,有点感动。天啊!我不是喜欢上他了吧? “现在不会说我刚才笨了吧!谁遇到这样的情况都不会躲”我嘴上说的挺自然,其实心里一点也不平静。 “不一样”他只是简简单单地回了一句,他知道我不喜欢火之羽。 “我刚才到底是怎么了?以后不会时常这样吧!”我有些担心,要是真的时常失控的话,那我宁愿离大家远远的,不想伤害任何一个人。 “不知道应该不会了吧就算会又怎么样?想跑?” “我不能忍受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那有什么的!在下奉陪还不行!不时的放放血也挺好的!嘿嘿!”他说完就笑着走了,这家伙也真是的,怎么认真的跟他说话他都当耳旁风。 “真是不简单,竟然能大胆到这种地步,在这儿遇见了那么多厉害得家伙还能继续走下去!” “你是谁?”对于这不知道从何处传来的声音已经不再感到奇怪,似乎在哪儿都会遇见这种情况,但无论怎么说都有人发现了我们。 “我是谁并不重要,可你们的朋友就惨了!” “你说之羽?他怎么了?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那只能怪你们咎由自取,那个电梯外的铁链是拴着我亲爱的嗜血狂蛇,它住在电梯的上方的一个木框匣之中,谁知道你们进入了电梯,扯断了铁链,那我的狂蛇当然是不能放过你们了!不过你朋友的血还真是好喝,让我的狂蛇长大了一圈!” “变态!利用火之羽来杀我们?”孟天泽冲着四周喊,尽管看不到人影。 “那是怪你们没有脑子,我们血蛇一族从来只是饮血不伤,那些愚蠢的人们还要为我们效劳呢!他们的躯体是我们寻找新目标的最好工具。” “你有本事就出来!别在背后乱叫!” “我出来?好啊!” 我们四周环视,怕他趁我们不留神的时候冒出来。 “不用找了!就在你们前面!还不赶快叫义父?”他诡异的笑了笑,孟天泽紧攥着拳头。血蛇巫竟然还用着义父的躯体。 “你凭什么杀了他?”孟天泽气愤不已,眼睛里充满了火气。 “不凭什么!我本不想这样,我也是只开明的血蛇,我也不想喝那老家伙的血,对我一点儿好处也没有!但他偏偏要侵入我的地盘,那就没有办法了!而那可恶的老头儿竟然不惜毁掉了黑色冰石指环!” “呵,你是永远得不到它的!”孟天泽和我都不禁有些感叹,他义父真的很聪明,没有让它落入血蛇巫之手。 “他竟还告诉了你们我的存在!真是个死不足惜的糟老头。” “你怎么知道的?” 他义父在信上明明告诉过我们,他的这种传递消息的方式是不会被血蛇巫发现的,我不得不惊讶于他的能力。 “怎么那么多的问题!浪费我宝贵的时间,是该教训教训你们这些乳臭未干的小家伙了! 说完他便一转身不见了,眼前出现了一个人,面孔似乎有些熟悉。 “穆桐?”孟天泽喊出了声,我才意识到那是地下市的一个仆人,死在房间里的那个,他的胸前还有着“盘蛇斩”留下的印记,我终于知道那“绝迹”已久的招式为什么能在地下市出现了。他一定也是一个受傀儡。 “那家伙能说话么?”我问孟天泽。 “当然能了!”穆桐竟然回答了我。 “怎么搞的?火之羽不是不能说话么!哪有会说话的傀儡?”孟天泽也有些惊奇。 “呵,你们这些愚蠢的家伙,阻止我们前进的道路,就该死!早就想杀了你这个祸害,”他的脸转向了孟天泽,“可竟然被那该死的麻烦精发现了!” 我突然想起曾经在我的房间听到的话,和孟天泽房间里那道绿光,不免有些发寒。 “既然你是血蛇巫的傀儡,我们就没有义务怜惜你!”孟天泽前冲了一步:“隧冰箭羽” 从蓝色的冰石之中,突然飞出无数淡蓝色的光线,似乎是一根根的羽毛,又似乎是一支支的利箭,穆桐双手一挡,竟没想到此招力量如此强大,箭羽穿过身体,化为烟云。 “什么招?这么厉害!”我从没见过他出这样的杀招,有些惊叹。 “你也会的,别总把指环当摆设!” 忽然,血蛇巫在消失的地方又再一次出现了:“可恶!穆桐可是我最得力的手下,你们” “噙魔血熠镖!”血蛇巫突然一挥衣袖,无数红色飞镖大小的利器向我们射来,下意识的一跳,竟然蹿到了天花板。没感觉到脚下正擦出紫色的火花。 “丫头!什么时候学的雨梦孤翔?” 什么乱七八糟的?一点儿也没听明白:“什么东西?” “水族梦族疾风靴的改装!” 我们缓慢地落地了,不能等血蛇巫再出招了。 “寒川重围!”孟天泽在空中划了一个蓝色的圆圈,飞速向血蛇巫移动。在他周围忽然卷起一阵冷风圆圈将其套在其中,渐渐缩小,突然破裂。 “冰玄自创的招式你到底是什么人?”一阵模糊视线的蓝光过后,血蛇巫惊丝毫没有损伤,但却有着太多疑惑,没想到他对孟天泽的这一招竟然如此熟悉。 “这个问题应该我问吧,换化之中很少有人对此招毫不畏惧!”孟天泽也显得平静,没有我这么惊讶。 “你错了,其实没人能不惧怕这一招,只是你练的深度不够罢了!” “嘲笑我喽?” “你说呢蛇蝠共体!” “糟糕,”孟天泽突然感觉不妙,“雪域之门!” 他在我们两个前面划出一道圆形的门,蓝色显得更透明,血蛇巫袖中飞出的竟是一只怪物!蝙蝠的头,两只黑色翅膀,拖着血蛇的尾巴! 怪物直冲向我们,穿过雪域之门,随之尾巴竟没有了,只剩下一个蝙蝠的身子c头c翅膀。孟天泽一个冰封三尺将其粉碎。 “真是没有人性!竟提炼出这么恶心的东西!”孟天泽喘了一口气。我的指环或者真的就是个摆设而已。 “那又怎么样!两种嗜血的可怕动物结合在一起,是无法一次消灭的,你竟然能用雪域之门将其蛇身除掉,不是比我更残忍!” “真是猖狂!怪不得人人说你是血蛇之巫,原来是血蛇之中最毒辣的一个!残暴,一点没有怜爱之心!” “你们不是一样没爱吗?跟我谈什么残忍c毒辣!” “谁说的!”孟天泽对于这话似乎有些过敏。 “还用人说么!你们和我们血蛇一样,没有父母,没有家!” 可恶!什么叫没有父母没有家?无法容忍! “再说一遍”我向前走了一步拳头没有松开,孟天泽不知道我要干什么。 “再说一遍?你喜欢听我就多告诉你几遍!你们和我们血蛇一样,没有父母,没有家,没有爱!人类一样冷血,你们没有热情,没有奔放!你们的血唯一的作用就是给我们填饱肚子!” “梦冥神迹!” 心中的热度在燃烧,无法熄灭,空中突然出现了一只紫色的梦冥鸟,难怪说她是三大神鸟之一,飞过的地方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 “怎么会?梦冥鸟早就死了!”血蛇巫眼睛死死地盯着空中的梦冥鸟。我突然觉得一阵清风吹过,脖子上的伤口竟然好起来,头发在后面轻轻地飘,身体在变轻,发出耀眼的光,不知何时,已穿着紫色的纱制礼服,雪白的袖子,雨梦孤翔的长靴,白色的手套,右手上的指环闪闪发光,突然轻轻飘起,坐在梦冥鸟的身上,急速前冲。 “梦冥鸟的化身早已被我杀了!你到底是谁?梦儿已经死了!”血蛇巫拼命的摇着头,紧皱着眉。 “你错了,我母亲会死,但梦冥鸟永远不会,它是活在心中的神,永远不会磨灭,即使她死了,可我依然可以驾驭梦冥鸟,把柔和带到每一个角落,或许这才是梦冥鸟化身的真正含义用圣洁的光去净化罪恶,用梦冥的羽毛洗去血的尘埃”我轻轻地闭上眼睛,梦冥鸟直冲血蛇巫的心脏,霎时间穿过 “啊” 一切化为平静。 “丫头?醒了?” 我睁开眼,竟躺在草地上。不知道怎么到这地方来的,就问孟天泽:“我怎么了?” “没事儿,”他好像挺高兴的样子,“那招你哪学的?” 什么招? 我突然想起那时的“梦冥神迹”,仿佛梦境一样,不敢相信。看看自己,还是原来的那套衣服,梦冥鸟也不知道去什么地方了。 “我我也不知道血蛇巫呢?”我连忙站起来。 “死了” “真的?”我兴奋的差点跳起来! “废话!不死咱们能出来么!” “可我们怎么在这儿呢?”我望了望四周,应该是靠近兽谷了。 “还说呢!你也不感谢感谢我!我把你从那里面弄出来多不容易啊!” “地下市?它怎么了?” “不知道,”他晃了晃脑袋,两手一摊,“大概是血蛇巫死了,那就塌了吧。你也真是,有那么厉害的招不早用,害我着急了半天” “那也怪不得我啊!” 本来是没想到的,可他一提“招”,我就想起来了,我还欠他样东西呢,虽然很漂亮,有时候也蛮厉害的,可那总是人家私有财产,不能把这他人所有品据为己有吧,再说了,我才不想背上这女朋友的“罪名”呢。 “喂!反正现在你义父也不监督你了!除了血蛇巫也没什么太大的危险了,这玩意儿在我身上的意义就没有了!趁没被我玩坏之前物归原主吧!”我把套在手之上的指环摘下来,递了过去。 “你是不是发烧了,怎么还惦记这事儿”他根本就没接,转过身去。 “可它根本就不是我的,你义父不是告诉你了么!等你哪天一不小心看上谁的时候再给谁嘛!” “我”他嘴突然撇了一下,左手一下子抓住了右手。 “喂!怎么啦?不是手又了吧”我吓坏了,我可清清楚楚的记得他上次的情形。 “又没怎么样,只是神经性的疼一下,嘿嘿,这么关心我呀?”他那副“不怀好意”的笑,让我一看了就生气。 “没事儿你乱疼什么!我这不是浪费感情嘛!” “浪费感情?那我浪费的感情怎么办啊?你有事儿没事儿就装死!你说咱俩谁惨?” 想想倒也是,虽说不是“装死”,可还是总把他吓的胆战心惊的。 “别扯话题!这指环你到底要不要?”我的手一握,才发现指环还在里面攥着。 “你有完没完?我不要了可以吧?”他脸有点红,我也是刚刚才发现的,总觉得怪怪的。 晕,不要了? “什么意思?”我有点不解,这个不要了是怎么一回事儿?他义父不是说得给我倒不是吧,我这才反应过来,也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悲哀。 “什么什么意思?要就留着,不要就扔,别给我!”他连头也没回,就大步流星地走了,我都没看见他什么表情。 我傻乎乎地站在那里,把手展开,看着淡紫色的指环发呆,自己对着自己淡淡地笑了笑,有点怀疑自己奇怪的想法,一时不知道什么时候有这么奇怪的感觉,我竟然能看上那小子很久以前的事情? 他在地下市要被人杀的时候我会担心? 他抱娃娃的时候我气的跑出去? 他被暗雪狂魔抓着衣领,吸收能量的时候我会着急? 他钻心发寒,用手砸地的时候我会有久别了许久的眼泪? 他 我闭上眼睛晃了晃头,用手掐了自己脸一下,确认自己没发烧,还处于清醒状态,才踏踏实实地把指环带上,翻来覆去的看了看,尽管表面上没什么特别,可我觉得感觉却大不一样,犹豫了好久,不知道是把它摘下来还是就这么戴着,摘下来,我要给谁?戴上它,我算他什么?我 “姐姐?” 我一低头,竟看见了茸茸,它旁边有一只一样的小家伙,还扎着粉色的蝴蝶结。 “啊?”我惊奇的不得了,没想到在这儿竟然能看见它,“你怎么在这儿啊?旁边的是谁?” “茸茸不喜欢天楚姐姐沉闷的样子,才出来的,这里的是角角,我给姐姐说过呢!” 我弯下身子,看了看他们两个,把他们抱了起来。 “天楚姐姐怎么了?” “不知道,反正心情不好就对了。” “这样吧,茸茸,我们回去,你带路好了,”我向前望了望,那家伙的影子竟然没有了。 “喂!死哪里去了!”我无意中冲着指环喊了一声,竟觉得它微微颤动了一下,我一惊,连忙把它放在耳边:“死丫头!想我拉?兽谷等你!” 我欣喜的不得了,没想到它竟然能说话,自己嘟囔了一句:脸皮真是厚! 我在文思房间外面看见了孟天泽,他第一眼就是冲我手上的指环来的,笑了笑,转过身去,继续听我屋里的动静。 “怎么了?” “嘘”他指了指房门,我也凑了过去,听了听。 “孟翔,我们必须把这事儿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是文思的声音。 我们两个轻轻地推开门,他们谁也没发现我们,只看见文思的脸很白,孟翔低着头,不知道应答些什么。 “说啊!今天必须说清楚!”文思情绪很激动,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文思生气的样子。 “我我不知道啊!”孟翔的头还是没抬起来。 “我要的是实话!你不知道?梦蓉他们去找血蛇巫的事儿只有我们几个知道,怎么可能传到血蛇巫的耳朵里?” “他那么厉害,知道这么点事儿不足为奇吧!” “不足为奇?孟天泽他义父告诉他们的话怎么也会传到他耳朵里?他事先有了什么准备,梦蓉他们去不是送死吗?出了什么事儿怎么办?” “我也知道!可没法管那么多!”孟翔似乎有些懊悔,慢慢地抬起了头。 “这么说是你通风报信的了?你跟他到底是什么关系?你凭什么背叛我们大家?” “文思,你相信我!我根本没有办法!” “没有办法?什么叫没有办法?孟翔,我没想到你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儿来,怪只能怪我看错了你!” “文思!你得知道,我是被逼的,是,我是做错了,我是最可恶的!可我不希望你有事儿啊!” “少找些无聊的借口!这事儿跟我有什么关系?” “血蛇巫的手下逼我!我没办法,他们说如果我不听他们的,他们先拿你的血来祭奠!文思,我做这些总没错吧!梦蓉他们两个不会有事儿得!” “你”文思向前走了一步,离孟翔很近,“就因为这个是吧,好啊” 文思眼眶里噙着眼泪,愤愤地看着孟翔,突然,“啪”的一声,给了孟翔一个耳光:“孟翔,我告诉你,你太过分了!”文思大喊了一声,捂着嘴,哭着跑了出去,似乎看见了我们,但却没有心思理会,我连忙跟着跑了出去,孟翔仿佛泄了气的皮球,头垂下来,拳头狠狠地打着自己:“混蛋” 正文 第22章 天梦合一 “文思,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我跑到外面,发现文思坐在地上,天楚仗扔在一旁,粉红色的长袍拖在地上,眼圈红红的。 “梦蓉?”她一抬头,看见了我,一下子就把我抱住了。 “好好好文思不难过,得说说是怎么一回事儿啊,弄的我们头昏脑胀的。” “梦蓉我我对不起你你们好好的回来了就好,没受伤吧?”她把我从上到下打量了一圈,还有些懊悔的神色。 “没事拉,孟翔他怎么了?怎么对他那么凶啊?很少看见文思发脾气啊!” “别提他!”文思语气突然生硬了许多,真想不到我们才走了这么长时间,她对孟翔的看法就变了这么多,“他什么也不是!” “他到底怎么得罪你啦?欺负你了?我帮你收拾他!” “他真是该死啊!竟然给血蛇巫做卧底,把我们说的事情都告诉了他!梦蓉!现在你还能原谅他么?” “卧底?有那么严重嘛?孟翔不是这样的人啊,是不是有什么苦衷啊?” “苦衷?他那叫托词!那算个什么苦衷?” “文思,我们先冷静一下,再慢慢谈这件事儿。对了,婉琪呢?” “她走了,她接到水越天的消息,说天族和梦族似乎有些矛盾,闹的天翻地覆,甚至影响到了水族的正常秩序,所以婉琪才迫不得已走的。” 我听了这话,特别担心,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天族和梦族?到底什么矛盾?有多大?” “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梦蓉,你不是也要” “丫头!那家伙不见了!”孟天泽突然从房间里出来,差点没摔一跤。 “什么叫不见了?” “就是没有了,消失了” “怎么可能?” “呵,由他去吧,没什么好奇怪的,‘穿世咒’而已。”文思一点表情也没有,似乎早就知道孟翔他走了。 我已经不惊讶于文思的反应了,可从没听说过一个人可以瞬间消失的事情。“穿世咒?” “是,那只是天楚姐姐留下的法术之一,可以瞬间移动。要不然怎么说她是个厉害的人呢!” “孟翔他哪有地方可以去啊?万一有什么事儿” “管他呢!他既然能接触血蛇巫,说不定就能跟暗神有什么瓜葛。”文思站起身,头也不回的进屋了。我和孟天泽在那傻站了半天。 “走!”我突然想起刚才文思跟我说过的话,就突然跑了出去。 到了地面,那小子才有空问我:“喂!你疯了?怎么说走就走?上哪去啊?” “我也不知道!刚才文思说梦族有事儿,我总不能袖手旁观吧!” “你做事不用脑子啊?你知道梦族在什么地方么?就乱走!” “总有点感觉吧,如果我说在世界的尽头,你会不会信?” “你是不是有些头脑不清醒?世界的尽头?” “你要不要去!” “去!我去还不行么!” 其实这也是我随口说的而已,我真的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叫做梦族,更不知道梦族在哪里,不过世界的尽头到底有多远,没有人能下一个定义,既然他敢跟着,我就敢走。 “你有没有搞错啊?世界的尽头到底在什么地方?”我们两个走了好久,甚至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那家伙有些不耐烦,我也没有什么信心了,这么没方向的走总不是一个办法,不是老死,就是累死。 “你怎么那么多话啊?谁让你来的!” “好好好,不过你也不能瞎走啊,这荒山上哪有人啊?”他向周围看看,确实没有人影,要是说花草树木,飞禽走兽,倒能找到一堆。 “所谓梦,即是虚幻,即是真切,可谓万物皆在梦中,梦在人心,无处寻觅,有心者,方可及,无心者,徒劳废”突然,隐约听到一个柔和的声音,却不见人影。 我对这声音似乎有一种难以名状的亲切感,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妈妈?是你吗?” 声音没有了,消失在林子中,却在我心里回荡。 “喂,丫头,什么意思啊?” “看见差距了吧?还说我笨呢!” “你听懂了?” “没听懂!” “那我们怎么办?” “凉拌(办)!” “你” 说完我就走了,他就在后面追,这下可有机会教训教训他了。 “拜托,你不是还在找世界的尽头吧?” “那到你没听见刚才的那句话么?梦在人心,无处寻觅!” “无处寻觅!那还找个什么啊!” “你这个人!只听后半句,不听前半句。” “不说梦在人心么?总不能把心拿出来找找吧?” 这小子!不正经!我回头瞪了他一眼:“你拿吧!我不反对!” “那是什么地方?”我突然眼前一亮,仿佛看见远远的地方烟雾笼罩,亦幻亦真,若隐若现,若有若无,仿佛仙境。 “海市蜃楼!” “笨蛋!见过山上有海市蜃楼嘛?” “你才笨蛋呢!你不信就走近看看啊!走近了就烟消云散了!” 我还就是偏偏不信,就朝着那个方向走,可刚刚来到离它不远的地方,竟真的不见了。 “怎么样?没有了吧!” “不对!总能感觉得到它的存在,你把眼睛闭上!” “凭什么?万一你下毒手怎么办?” “你能卖几个钱啊?我才没那闲工夫呢!快把眼睛闭上,回忆刚才在远远的那边看到的景象!” “算我让着你了!”说完他就闭上了眼睛,我也一样,回忆着刚才所见到的一切,是那么的真切,我不相信那是海市蜃楼,因为那个声音曾经告诉过我们:所谓梦,即是虚幻,即是真切,可谓万物皆在梦中,梦在人心,无处寻觅,有心者,方可及,无心者,徒劳费 想罢,眼前竟又出现刚才所见,并以为是海市蜃楼得那副景象来,但总显得有些虚无飘渺,可能是那些景色有些云雾缭绕的感觉吧。接近它,发现它是存在的。 走近了,就可以看见来来往往的人,我有些不敢眨眼睛,怕眼睛动一下,就会让眼前的人或景消失不见。 “喂!丫头,到底是什么地方?” “可能是梦族吧!我总觉得有些亲切。” “拜托!什么地方你觉得不亲切啊?” 我才没有工夫搭理这无聊的家伙呢。只是看着来往的人,总觉得他们步履匆匆,仿佛在躲避着什么。我们直奔前方的一座宫殿,我想即使水越天来了,也应该在那个地方跟梦族的族长谈判。 “何人?胆敢闯入梦冥大殿?”刚刚靠近,就被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女孩拦住了,不过她好像还挺凶的样子。 “我们来找水越天的!”孟天泽才不喜欢理她呢,看都没看一眼,就急着进去。 “什么水越天?我不知道!反正你们不准随便闯入,不然别怪我不客气!”女孩儿往前走了一步,我们两个也不想跟她争,动手就更不好了,她肯定不是孟天泽的对手。 “萱儿,外面大吵大闹的!到底是怎么了?”宫殿的门被打开了,一个身着蓝色长袍礼服的女人走了出来,右边的脸上,在颧骨的位置印着一个不大的淡紫色印记,我也看不清那到底是什么。 “宁姐,他们在梦冥殿门口胡闹,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找到这地方的。” “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被她称作宁姐的那个女人看上去就没有那么野蛮,她把目光转向了我,突然呆住了。 “怎么可能族长族长她不是二十年前就死了吗?” “你是说我妈妈?”我才意识到为什么这里是那么熟悉,或许我的生命跟这儿有着什么密不可分的联系。 “你跟我来!”说罢,宁姐抓住我的手腕,就把我领进了宫殿。孟天泽跟在后面,却被门口的侍卫挡住了。 “宁姐!那是我朋友!”我站在那里不动了,我可不想让孟天泽就这么在外边呆着,不然下次他见到我的时候,我一定会被他砍死的。 “行了!你们放他进来吧,让他在大厅里侯着,别让她跟着我们。”侍卫听了宁姐的话就把孟天泽也放了进来,他就像被囚禁了似的安排在了大厅的一把椅子上,哪也不准去。他还在背后瞪了宁姐一眼。 “好了,我马上回来!”我回头冲那家伙喊了一声,他才安稳的坐下。 宁姐把我带进了后院,在后院的正中央,有一座塑像,上面雕刻的人莫非就是 “你看你跟她是不是一模一样?”宁姐看了雕像一眼,又看了看我。上面所刻的是一只梦冥鸟,在它的背上做着一个女人,这情景仿佛是在血蛇巫面前发生的,我不禁想起了那招“梦冥神迹”。 “这么说,你真的是族长的女儿了?”宁姐的头转向了我。 “如果你说雕像上的人是族长,那我就应该是” “那你就应当继续继承族长的位置了,是吧?”宁姐脸上惊讶的神情似乎还没有消退,“参见族长”宁姐突然弯下腰,给我敬了一个很大的礼,我有些承受不起。 “宁姐,别这么说,我可能胜任不了这个职务,可以看得出,现在梦族很好,这么多年都是您帮着打理梦族的政事,我看还是由你继续担任吧。” “可是,族长,这是万万不行的,当初是因为前族长把你送去了很远的地方,她不想让你再干涉梦族的一切大小事务,我才担任代理族长的,可是现在梦族需要你啊!” “需要我?为什么?” “族长,这件事儿得从很早以前说起,这样吧,你跟我来。”话音未落,宁姐又把我带到了她的房间。 “族长,请您闭上眼睛,我试着让那段事情重现” 慢慢地,我看见我和一个不熟的男生在雪地里走着,“他是希源,族长应该还能模糊的记得,那是你前生的最爱” 怎么会?前生? “他是天族的大王子,那时的换化空间的黑暗统治者是魔宙,他有着极其贪婪的yu望,那是三百二十七年前的事情了,族长请您专注的看着眼前的画面,您必须记起当年的事情。” “为什么要记住?过去了不就是过去了吗?” “不行,那是绝对不可以的。您知道,现在换化空间被黑色谜团包围,唯一能拯救这儿的只有你啊,族长。” 这是我的宿命吗?我不敢说,可在十五岁的那年,似乎就有人告诉过我。 我和希源在雪地里携手走着,希源问我:“梦蓉,假如我们没打过魔宙,是不是必死无疑?那该怎么办?” “不会!一定能成功!”我坚定的目光给了希源勇气,他也点点头。 “可如果我死了,你会怎么办?”希源问我。 “胡说!”我站在那里不动了,“我们谁也不会!” 远远的,有一个人影,手里拿着一个瓶子。希源和我靠近了他,他转过身。 “你们终于来了”他奸笑着,笑声回荡,让人觉得刺耳。他一下子把瓶子丢在地上,瓶子碎了,从瓶口窜出一股青烟,紧紧把那个人包围。 “不好!梦蓉躲开!”希源把我拉向一旁。 “魔宙没有属于自己的身体,他只能像空气一样流动,像乌云一样笼罩换化空间,他现在要附在那家伙身上!”希源目不转睛得盯着他,他的面部表情在扭曲,仿佛十分痛苦。 “趁现在”希源突然站起来,后背上仿佛有隐约的翅膀在扇动,随之缓慢上升。我拉着希源的手,靴子下泛着紫色的光,我知道那是“雨梦孤翔”,“梦魔共舞!”“天使之翼!” 希源的翅膀闪出一道银白色的光,我的手上那淡紫色的之环让周围一切变得缥缈,仿佛在梦中,魔宙的附身速度变得缓慢下来,仿佛失去了战斗力,那一道银白色的“天使之翼”正中,魔宙后退两步,但却没有受伤。 “卑鄙!”魔宙附身完成,天啊,真是变态,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让我看了就反胃。“青魔魂飒!”一道绿光飞速向我们这儿移动,逐渐扩大成一片。 “看你们怎么躲开!”魔宙的表情让人看了就心生恐惧,可他那是在笑,得意的笑。 “梦蓉,后退!”希源把我拉到他身后。 “天城域盾!”一个银色的盾牌挡在我们前面,闪过的那片绿光全部被挡在了盾牌的那一边。希源才松了一口气。 “希源,要不要梦冥”我不知道该怎么对付那家伙,甚至不知道该不该用梦族的梦冥神迹。 “不行!绝对不行!耗费体力太大,万一他不死,你不就”希源坚决不让我用这招,但除了这似乎没有什么其他的办法。 “可是” “看来踌躇不定就是你们人类的弱点!”魔宙一下子消失在眼前。我和希源四处寻找,都不见踪影。 “梦蓉小心点儿,别让他偷袭” “他不会用吧”我似乎有点恐慌,我听说过魔宙曾经练过一个招势,能让自己失去踪影,然后大地动摇万物倾倒。那甚至比偷袭还可怕。 “算了把功力浪费在你们身上不值得”魔宙又出现在刚才的那个位置,让我长叹了一声。 “但是”魔宙的话没说完,突然我的左手手腕疼了一下。 “该死!暗镖”我撇着嘴,把黑色的星型飞镖拔了出来,眉头皱了一下。 “梦蓉,要不要紧?”希源忙向我这边看了一眼。 “没事儿”我嘴上这么说,却感觉有些不对。 “糟了!暗镖上有毒!”希源看着我的手腕,血的颜色有些怪,竟不是那种鲜红。 “哼!太晚了,不久毒性便会发散,少了一个会让我神志不清的家伙倒也不错!”魔宙轻视地看着我们,仿佛是一种讥讽。 我似乎觉得有些头晕,总像失去了战斗的能力似的。 希源的表情停顿了二三星辰,一下子抓起我的左手,放在嘴边,吸起血来,然后把变了色的血吐在了雪地上,我一下子就感觉到了希源嘴唇的热度,觉得手很痛,但我还不得不让雨梦孤翔继续启动,要是落在地上就更容易被魔宙攻击了。 渐渐的,疼痛感似乎明显了,我仿佛清醒了许多,看着希源额头上的汗,似乎有些不舍得。 “怎么会”魔宙有些惊慌失措,但又马上想起四叶花毒性的奇特,若把毒排出体外之时,仍有部分残留,那么毒性会愈加猛烈,随之,魔宙心生一计,如果此时,将我打伤,必会坠落,残留在体内的四叶花毒就足以让我毙命。趁我和希源不备猛出一招,“蝎吁咒封” 一只绿色的蝎子影像突然从魔宙的手中放出,直奔我后背。我背对着魔宙,毫无察觉,希源仿佛注意到了这一切,眼睛瞪得很大,果断的他没有时间思考许久,他明明知道暗镖上涂抹的就是四叶花的毒,突然希源左手紧紧抓住我的右臂,用力转身,我们两个在空中原地旋转一百八十度,希源突然把眼睛紧紧地闭在一起,眉头不松开,吸完最后一口血,吐在了雪白的大地上,翅膀仿佛紧紧收拢,急速下坠,我的手还抓着希源不放,一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跟着下落 希源落在地上的那一刹那,我看见了滴在雪地上的血 我惊呆了,忙晃着希源,问他怎么了。希源才睁开眼睛,嘴唇有点发白,我不知道是刚刚吸了毒血的缘故还是翅膀受了伤。 “喂,要被你晃死了,没事儿,翅膀好像断了而已” 啊?这还叫没事儿?我连忙扶希源坐起来,右翅膀上留下一道很长的伤口,我用手轻轻地抚了一下,希源的脸就抽搐了一下,那一刹那,我哭了,竟不知道用什么词儿来形容。 “别哭,没事儿”希源这么说,可我还是觉得咽不下这口气。 “希源,你说,我们这次来是干什么的?”我问他。 “那还用说,当然是消灭那家伙了。” “为什么?” “那是我们此生的宿命,是我们的任务!” 就凭希源的这句话,我就敢站起来,召出梦冥鸟。我站起来的那一刻,不舍地看了希源一眼,我懂得那一招意味着什么。 “梦蓉,别干傻事儿!”希源扶着旁边的那棵大树,勉强站起来,还有些颤颤巍巍。 “梦冥神迹” “不要!”希源大喊了一声,“化羽银蝶” 天啊,怎么会,希源他要干什么? 两股逆流的风划过,如果风力加大,一定会形成漩涡。希源的翅膀受伤,我不知道他还能不能飞起来,如果我坐在梦冥鸟上,一把抓住希源的手,把他拉上了梦冥鸟,这既然是我们此生的宿命,我们就应该去面对。空中一道白光消散,那似乎是化羽蝶的影子,它和梦冥鸟渐渐融合,我看见希源白色的斗蓬在身后飘动。强烈的白光照的魔宙睁不开眼睛。希源仿佛在挣脱,要让我从梦冥鸟上下去。 “这既然是我们的宿命,就应该去面对!”我冲着希源郑重的点了点头。 白光扩散,紫色笼罩一切,将魔宙融于其中。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天梦合一? 梦冥鸟化羽蝶一齐穿过魔宙的身体,将那青绿色彻底淹没突然脑海里闪现出一段似乎很熟悉,但又却十分陌生的旋律,时断时续,能让听见的人变得飘轻,飘入幻界,飘入一种所谓的零度空间,飘入一种云雾缭绕的景象,飘入一种沉寂,飘入一种和谐,飘入一种孤单,飘入一种寂寞 奥典古斯的休止符? 原来那种亦幻亦真的莫名旋律是一种心境的体现,是一种灵魂的净化,是一种意境,能让你摆脱世间怨恨情仇,自然也摆脱了人与人之间的那种复杂感情,怪不得那是一种和谐,又是一种沉寂,既是一种云雾缭绕的幻界,有是一种让人觉得孤单的寂寞。 穿过的那一刹那,我似乎觉得自己在变轻,像是一片纱随风飘荡,梦冥鸟化羽蝶渐渐消失,希源要从它们身上落下,我用最后的一点点力气启动了雨梦孤翔,也紧紧地拉住了希源。 “要去哪?”希源问我,声音很轻,我知道他没有更多的力气多说一句话。 “不知道,随风飘吧。” “梦蓉,我们会灰飞烟灭么?” “即使会又能怎么样,我们还是换化的一粒灰尘,三百年后,从大地获得重生” “三百年后,从大地获得重生?”希源又真真切切的重复了一遍,然后笑着闭上了眼睛 我睁开眼睛,看见宁姐,她脸上一副大功告成的神色。 “这个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让我看这些?”我对于刚才的那幅画面有着太多太多的不解,也有着一份伤感与难过。就是在希源紧紧抓住“我”右臂,在空中划出一道一百八十度弧线的那一刹那,我的心不免有些颤动。 “天梦合一是唯一对付暗神的办法,换化空间之中,最高境界是幻境于指环强大力量的融合,而这两种力量已经分道扬镳,永远不可能凑在一起,那么剩下的就是三大神鸟的融会贯通,族长,你知道,我们不可能让你同火族的哪个家伙融合在一起吧,剩下的就只有天族的化羽蝶了,况且三百年前,也就是前生毕竟同天族有着不同于常的关系啊!” “那我到底应该怎么做?” 宁姐的回答只是简简单单的六个字:“去天族,找希源。” “所谓天梦两族的矛盾就是这个?” “是!暗神黑色雾团的受害者是所有人,而天族地势较高,更加接近,他们更想打败暗神,所以问我们要三百年前梦族的公主” “你们认为,我会找到希源,让三百年前的爱演绎在今天?” “是!” 真是不可思议,就算他们说的一切的一切都是曾经发生过的,维护换化空间的安宁是我的宿命,可希源毕竟是我三百年前生命的一部分,前生的事我已忘却,今生我会爱上他吗? “呵,你们认为可能吗?”我没正视宁姐的眼睛,我不知道我能说些什么。 “可能,如果你去尝试就什么都有可能!” 听了这话,我已没有任何的反应,突然宁姐跪下来,两行眼泪簌簌的留下:“无论你是族长还是公主,我求求你,只有你才能拯救梦族,拯救这片大地,不然天族不会放过我们,暗神不会放过换化空间!” “宁姐,你先起来,我得考虑考虑” “不行,不能再考虑了,”宁姐抽泣着,“现在天亮的时间在缩短,就是说明黑暗的势力在扩大,如果这么下去,总有一天,那颗仅存的夜明珠会破碎,换化将会陷入一片黑暗啊!” “仅存的夜明珠?” “是,换化本有三颗,是三个创始人用毕生精力创作出来的,三颗夜明珠能交替工作,普照整片大地,有一颗在几百年前就失踪了(很明显,被付奇带到了负极),每颗夜明珠能持续发亮十火时间,也就是半天。当黑色雾团出现后不久,剩下的两颗夜明珠就被黑暗吞噬了一颗,再继续下去恐怕” 我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去作决定,希源他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我不记得,我们到底能做些什么,我也迷茫。可这是我逃脱的理由吗? “宁姐,你起来,我一会儿给你答复”说完我就默默地走出了她的房间。直奔大厅,我希望那家伙能给我点勇气。 “丫头!你跑哪去了?要不是给你面子,那帮家伙早被我砍了!”我在周围看了一圈,那些原本看着孟天泽的侍卫全不见了。 “他们都哪去了?” “吓跑了呗!” “晕,你干嘛吓他们啊?他们又没得罪你!” “没得罪我?是没少得罪我吧,站也不让我站起来,走也不让我走,溜达也不让我溜达,动也不让我动对了丫头,你跟那女的干什么去了?” “我我不知道整件事儿怎么跟他说才算表达的完整清楚,或者我这时候的感想特别复杂。 我是竭尽我知道的所有语言把刚才的一切讲给他听,我一提到自己看见希源那个在空中划过一百八十度的动作时的感受时,孟天泽的脸就变色了,然后又很快恢复正常。 “他们到底要你去天族干什么?”孟天泽问我。 “做我三百年前做过的事情,和希源天梦合一。” “这是什么意思?” “让我记起三百年前的感情,喜欢上他” 孟天泽两个眼睛呆呆的,像被石化了似的,然后又变回了原来的表情:“就说让你去重温旧梦就完了呗!” 听到这话,我像受了刺激似的就想打那家伙一顿,我把发抖而又冰凉的右手抬起来,看了一眼那淡紫色的戒指,不禁想起逃出地下市的那天 “喂!反正现在你义父也不监督你了!除了血蛇巫也没什么太大的危险了,这玩意儿在我身上的意义就没有了!趁没被我玩坏之前物归原主吧!”说完我就把套在手之上的指环摘下来,递了过去。 “你是不是发烧了,怎么还惦记这事儿”他根本就没接,转过身去。 “可它根本就不是我的,你义父不是告诉你了么!等你哪天一不小心看上谁的时候再给谁嘛!” “我”他嘴突然撇了一下,左手一下子抓住了右手。 “喂!怎么啦?不是手又了吧”我吓坏了,我可清清楚楚的记得他上次的情形。 “又没怎么样,只是神经性的疼一下,嘿嘿,这么关心我呀?”他那副“不怀好意”的笑,让我一看了就生气。 “没事儿你乱疼什么!我这不是浪费感情嘛!” “浪费感情?那我浪费的感情怎么办啊?你有事儿没事儿就装死!你说咱俩谁惨?” 想想倒也是,虽说不是“装死”,可还是总把他吓的胆战心惊的。 “别扯话题!这指环你到底要不要?”我的手一握,才发现指环还在里面攥着。 “你有完没完?我不要了可以吧?”他脸有点红,我也是刚刚才发现的,总觉得怪怪的。 晕,不要了? “什么意思?”我有点不解,这个不要了是怎么一回事儿?他义父不是说得给我倒不是吧,我这才反应过来,也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悲哀。 “什么什么意思?要就留着,不要就扔,别给我!”他连头也没回,就大步流星地走了,我都没看见他什么表情。 “孟天泽,我确切的问你一句”我右手放在了他肩膀上,他一脸疑惑。 “什么?” “你到底有没有” “喂,丫头你有病吧?什么乱七八糟的,说清楚了!” “有没有”我有点不知道怎么说下去,低头的那一刹那,我有看见了那个泛着光的指环,“有没有喜欢过我?” 说完这话,我脸发烧似的,根本就没抬头看他。不过我想象得出他当时的表情。 “我”他似乎想说些什么,可还是把嘴紧紧地闭上了,我不知道他想些什么。孟天泽想起了阿比诺冰神 “什么都不必说了,一切尽在心中,无需过问,如果你想实现你的愿望,就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一定” “无论是现在,还是将来,此生你永远都不许告诉任何人,包括梦蓉在内” “什么?” “爱她” “呵,”孟天泽淡淡地笑了笑,“其实并不一定让谁知道,仅仅是一个一辈子的秘密,只要快乐,就一切都无所谓” “我懂了,记住你的诺言,如果你违约,那么我将收回给予女孩儿身上的能量,让她一直睡下去,直至天地毁灭。你回去吧,再见” 如果你违约,那么我将收回给予女孩儿身上的能量,让她一直睡下去,直至天地毁灭 “有没有?”我们两个的眼神在错乱中交会,这可能是我在答复宁姐前问过他的最重要,也是最后的问题,或者这个问题会改变我的想法,或者会让我去寻找三百年前自己留下的痕迹。 他的目光马上避开,随意的望了望四周,“没有!” “没有?”我当时像被什么东西震动了一下,又淡淡地重复了一遍。 “是!没有!我告诉你,不准胡思乱想,自作多情的滋味儿一点儿也不好受是吧,谁让你问这么愚蠢的问题的” “好,谢谢,再见”我丢了魂似的跑到了宁姐的房间,推开门的那一刹那,宁姐转过身。 “好,我答应你,去天族,找希源”我没留给自己思考的时间,那是一个抉择,再犹豫便会反悔的抉择。 “真的吗?太好了,那族长的朋友”显然,宁姐充满了兴奋与激动,而我却连一点这样的感觉都没有,孟天泽那家伙,让他从哪来回哪去吧! “不用管他!爱上哪去上哪去!” “这不好吧既然他是和族长您一起来的,就应该一起去天族才对啊!” “那家伙跟我一起去?我哪有心情找希源了?” “这样吧族长,我先把你们两 正文 第23章 骄辕藏 “梦蓉,明天是天族的天灵节,有没有兴趣参加?”我正在房间里忙着走神,希源推开门跑了进来,风把他身后的白色斗蓬吹的有些飘动,我还从来没听说过关于天灵节的事儿。 “好啊!反正也闷着呢!天灵节是怎么一回事儿?” “走!出去说”希源站在门口,大概要带我去后花园吧。 我连忙从椅子上蹦起来,把腿上的书放在了一边,把书放在我这儿真是糟踏了它的价值,这句话简直是太经典了,谁说的来着?尴尬中好像是孟天泽吧 我们沿着走廊一步一步的走,步伐不快也不大,我侧耳听着希源讲故事。 “天灵是传说中的天神,是他创造了天族这个群体。天固然是高,所以天灵认为天族是高贵而不可侵犯的” 什么跟什么呀我怎么清清楚楚的记得,在暗夜古堡,婉琪他爸爸就是这么评价暗夜家族的呢?一个个全都是高贵而不可侵犯真是的 “想什么呢?”希源觉得我好像有点心不在焉,他就一句话把我叫了回来。 “没事儿,在听继续”真是无语无语这个时候总不能告诉希源说我在逆着他的思维想些别的事儿呢吧! “这就招来了其它种族的不满” 不满是正常的我就不满所以我很正常 “可是天灵他不喜欢打仗,也不希望和其他的种族发生任何不愉快的争执,所以他就到此不提这样的想法,可他自己的感觉是不能隐藏的,于是他把天灵堂修在了这么高的地方。但他依然觉得天族不应该生活的离他人如此之近,所以他在天灵堂的基础上建造了空中花园。” “空中花园?比这儿还高?”我有点不敢相信,这儿都已经缺氧的要命了,再上去不是活不成了? “是啊,空中花园自然也代表了天灵的一个心愿,就是希望换化如花园,安宁,和谐,而在人们闲暇之时,还可以抬头望,向往一下天族的存在” “空中花园比后花园还漂亮?” “夜晶草听说了没有?空中花园有很多呢!” 夜晶草我确实有过耳闻,叫它“夜晶草”,其实那是一种接近透明色的白花。要不是它的根被埋在烁天泥里(天族种养花草的特殊泥土,你总不会指望哪个长着翅膀的有病家伙从这儿跳到下面去,搬些又湿又脏的泥土到这儿来吧),它一定可以轻的飘到宇宙外面去,花瓣似乎是蜻蜓的翅膀,但却要比那娇小,不留神观察,你会误认为那是不真实的假花。 “能去看看嘛?”我有些兴奋。 “恐怕不行”希源有点为难,“空中花园的钥匙只有爸爸才有,毕竟它是族长嘛” “没事儿啊,等到明天就好了不过可能时间有点长,剩下的十几火时间不知道怎么打发了” 希源突然想出了一个好主意:“陪你去水塘好不好?” “水塘?天族有水?” “当然啦!不然我们喝什么?走啦!”希源抓住我手腕就跑起来,斗蓬被吹的鼓鼓的,都快粘到我脸上了。 “哎!你等等我”我被他这么一拉,差点没摔在地上,幸好我反应还算灵敏。 “拉我到这地方来干嘛?”我大概扫了一眼,一个不规则图形的水池,里面的水很清澈,但没觉得什么特别。 “这里不好看?” “一般般拉比这儿好看的水塘有的是呢!” “那不一样,你看水塘的斜上方!” 我抬起头,天那,竟然有些刺眼 “看见了?很亮是吧,那就是夜明珠,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把它放上去的,可能在这里才能看得见,看的那么清楚,不过要知道,那颗夜明珠离这里还有好远呢!” “夜明珠?就是说可以让天变亮的珠子?” “是啊,夜明珠快要熄灭的时候,这里会更漂亮的,水塘会被照的微波粼粼,金色的像面镜子。”希源被夜明珠的光晃着脸,倒比平时帅许多。 “这水塘还有一个好玩的地方!”希源突然走到水塘旁边,我弄不懂了,仅仅是一片水而已,有什么好玩的。 “别卖关子了!快说说,我倒想听听哪里还可以玩?”我把眼睛瞪大,仔仔细细的看了看水塘,尽管清澈,但还是深的不见底,有朦胧的蒸汽笼罩在上面,会让我产生一种错觉,那水是热的。 “看好了啊!”希源离水塘更近了,我就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突然很迅速的在水塘里用手舀了一捧水,冲着我一泼。奇怪了,我怎么感觉凉凉的,我才反应过来我竟然被捉弄了,不过我也知道那蒸汽根本就不代表什么,那水还是凉的没错。 “好你个希源,你竟然泼我!看我的!”我也把手沾满了水,用力一甩,希源忙转身,用手一挡。 “呵呵,来呀!我在这儿呢!”希源笑着,跑到水塘另一边。我急忙追了上去,一下子就把手里的水都甩到了他身上,他还在不停的跑。 “不准跑!捉弄本小姐,看我怎么收拾你!” “哈哈过来呀!” 玩的正起劲儿,就没看见孟天泽路过这里,看见我们又跑又笑的,似乎想起那时候我刚刚见到他的情景 “喂,你有病吧!”他用很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好像很吃惊的样子。 我停下来,说:“你才有病呢!干嘛无缘无故说我!” “你知道驴是怎么拉磨的吗?” “怎么拉?” “跟你刚才一样!” 过了半天我才反应过来,“好啊你,笑我,看本小姐今天怎么收拾你!”我他那边跑去,准备“赏”给他一阵乱拳。不过他身手还挺敏捷,一下子站起来,就向树林里跑,我呢,就在后面追,突然被一块该死的石头绊了一下,摔在地上。他听见后边没有脚步声了便停了下来回头望,看见我在地上坐着。 “喂,你怎么那么笨啊?”他皱着眉头,冲着我喊,边喊边往这边走。 我揉着脚腕,瞪了他一眼。“你才笨呢,现在好了,你可以幸灾乐祸了!” 他走到我旁边,蹲下来,还是那幅表情,好像我真的很笨的样子。 “喂,干嘛那么看着我,就不知道做人要厚道啊?还笑我,没同情心!”我根本就没抬头看他一眼。这种家伙,唉! “喂,你没事吧。严不严重?”他低下头看着我,语气突然变得很缓和,吓了我一跳。 然后只是苦苦的笑了一下,“梦蓉,幸福快乐就好了,不管你有多恨我,别拿自己出气,一定要幸福,要快乐”那仿佛是心里最真切的祈祷,然而只是他一个人听得见的祈祷,他转身的那一瞬间,我仍没有发觉,只是继续捧着水,到处乱跑,他悄悄地就回去了 “我投降!不打了!”希源双手一举,我也只好把水洒在地上了。面对着夜明珠的方向,我们在水塘边坐下来。一丝风轻轻地掠过,希源意识到了似的,把斗蓬脱下来,披在我身上:“高的地方风总会很大的,一身水,会着凉”我拉了一下斗蓬,觉得暖暖的,我不知道能不能相信三百年前的那幅画面,不过真的有可能,三百年前希源是我的男朋友。 “天灵节有什么好玩的事情吗?”我问他,我真的是好盼望明天的到来。 “有啊,还有一个好玩的游戏呢!” “游戏?”我有些吃惊,“怎么会呢?难道这么重要的日子,你们会聚在一起玩游戏?” “是啊,这个节日并不是你想象的那么庄重严肃,它是我们都很喜欢的。每年,很多年轻人都会参加,我爸爸他可能年纪大了吧,就不怎么感兴趣” “你知道,天族的人都不用疾风靴,”希源继续说,“因为我们有翅膀,但每个人的飞行速度是不一样的,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掌握双翼的全部技巧,说不定你会在哪天撞见一个人落在你头上,一点儿也不稀奇男的站在一边,面前有一道几十米长的屏风。另一面就是女孩儿喽,屏风两边的人可以站在任意一个位置。屏风被撤掉后,对面站着的两个人就是搭档。然后两个人绕着天族的土地飞行整整一圈,再回到原来的位置,最快的当然就赢了!” “好好玩!这么有意思,谁研究的?” “不知道,很早以前传下来的,也是检验一下自己飞行的速度吧。” “干嘛要一男一女飞就飞嘛!还要配对儿” “那有什么的天族男女飞行速度不一样的,均衡一下而已不会连这你都介意吧” “你故意气我啊,明明知道我是个外来人,没翅膀的!” “什么叫做外来人呀!别忘了你的雨梦孤翔” “拜托,那我还怎么参加啊,那个东西我根本就不熟悉,只能让它带我升起来而已,很慢的” “那我带着你飞不就好了!” “有没有搞错,怎么带?不是有屏风挡着嘛!怎么找到我?” “我能感觉的到” 完了,我没话说了。 “怎么?担心呀!你到时候把雨梦孤翔启动,我再带着你飞,不就会很快了!放心吧,我练习化羽银蝶的时候,把飞行技术练得很棒的!又不会把你摔下去!” 没什么好说的也不能不搭理人家,我只能嘿嘿的傻笑,自己都觉得很变态 哇!真的是天族的大节日,我跟希源来到空中花园的时候就发现了,里面好多人,幸好花园够大,装得下。听说那个游戏放在最前面,我就高兴极了,最起码不会很闷。 好多人!挤什么挤?!真是又羡慕又嫉妒,身边的人全都有翅膀哎!好漂亮!婉琪? “婉琪?你什么时候也练起在天上转悠的功夫了?” “很早啦!可别忘记了,暗夜的人可是会飘的,让飘起的高度再升高一点不就好了!”我这才想起来,婉琪的弟弟,就是隐夜那怪异的行走方式,简直能吓死一群人。周围的人吵吵的,听不清他们都在讨论些什么。 “跟我换一下,谢谢”屏风那边传来一个声音,好熟悉 “你跟天泽到底怎么了?他干嘛躲着你?”婉琪这么一说我才反应过来那是天泽的声音,他愿意躲着,就躲着吧,我才不管呢! “起来起来啦,谢谢!别站在这里呀!”晕,希源竟然刚刚从别的地方飞过来,落在屏风的那一边,我猜他一定是在让我对面的那个人让开一下吧。这个懒家伙,一定睡过头了。 “真是的,搞什么起来的这么懒”我小声的嘟囔了一句,算作是抱怨吧。竟不知道什么时候屏风被拿掉了。一眼扫过,没有孟天泽的影子,也不知道这个家伙跑到什么地方去了。婉琪的对面站着一个冷冷的男生,脸上没有希源那种兴奋的表情,一切都无所谓似的,怎么看怎么跟孟天泽有几分相似。 “愣神?!走啦!”我正望着婉琪对面的男生发呆,突然被希源拉了起来,他翅膀半展开,在半空中飘飘荡荡的。 晕!人都走光了!就剩下我们两个了!糟糕,又拿不了第一了。 “抓稳了,追上他们!”希源喊了一声,我就把拉着他手臂的手握得更紧了,我可不想在这半空中掉下去,死的样子都很难看。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希源把翅膀完完全全的张开,即使上次在后花园,他在练习化雨银蝶的时候也只是半展开而已。那晶莹而略显透明的双翼在空中闪动,若有若无,很是好看。 “干嘛看着我的翅膀发愣?” “喜欢呀!” “喜欢?送给你好了”希源半开玩笑似的说,我是想要,可是怎么要呀?难道要把他的翅膀砍下来?那还是不要得好不然一点儿的欣赏价值都没有了。 希源就是希源,行进的速度惊人,不知不觉就把别的人甩在后面来。虽然“雨梦孤翔”没有加速的用途,可还是可以让我不在这么高的地方掉下去的。 “辕藏,我们追上去好不好?”婉琪的声音隐约从后面传来,说是隐约,只要是因为空中风liu动的声音都听得见,呼呼的划过耳边。 辕藏?婉琪说的不会是旁边的那个人吧!算了,我还是把全部赌注压在希源身上好了,干嘛要浪费力气启动“雨梦孤翔”,让他一个人飞吧,我抓住就一切搞定了。 “想追上来?没门!”希源一个前冲,把这个心不在焉得我差点甩掉,幸好他反应还算灵敏,拉了我一下,不然我绝对成了肉酱。不时的总想回头看看那个人,只是觉得他有点像孟天泽吧!晕,这个时候我怎么还想着那家伙?不看不看了!抱着希源的胳膊赶紧飞吧,让那什么天什么泽的见鬼去吧! 没过一会儿,我们就把婉琪远远的甩在后面了,可希源还是加速前进,真是要命!“拜托,别飞的这么快好不好?很危险的,后面又没有人追,万一把我掉下去怎么办?” “就是我掉下去,也不会让你掉下去的!” 我唉,无语无语,干嘛说的这么 这个第一拿的真是没什么意思,希源那速度,我只是个累赘而已。回到地面,就听见天蒙在那哇啦哇啦的说些什么东西。什么?还要发奖杯? “梦蓉,你去好了!”希源推了我一下,我才不要呢!本来这第一就跟我没有什么根本联系,厚着脸皮去拿那么闪亮的奖杯总有些良心不安。 “不去不去!自己去吧!”我故意往后退,才不行让他把我晾在大家面前呢。 “我房间的奖杯多的数不过来,这个就送你好了” 推来推去,我们谁也不肯向前走半步,最后没办法,还是我去了。我倒!这是什么奖杯?怎么这么重?我拿的时候差点没摔在地上。 “笨丫头!”希源一路小跑跑到前面,才帮我把奖杯拿了回去。希源把奖杯从里到外看了好几圈,似乎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弄错了!这是亚军的奖杯呀!我说怎么这么轻,冠军的要比这重好几倍呢!梦蓉,你去把它换了吧!”说完希源就把奖杯递给我,我是压根儿就没敢接。 “你还让不让我活了?我看还是你自己去吧!估计冠军的奖杯我没拿回来就要被累死在半路上了。” “算了,就别折磨梦蓉了,反正我和辕藏是第二,干脆直接给我们好了”我不经意的一抬头,又看见了那双炯炯有神而又深邃的眼睛,跟孟天泽太像了不知怎么的,突然觉得我们好像好久都没说话了,难免有些想他,毕竟认识这么久了忘记还是件比较困难的事情,不过我还是搞不清楚,怎么辕藏跟他会有这么多的相似。 “差点忘了!介绍一下!这是骄辕藏,刚才的搭档”婉琪把脸冲向辕藏,然后又迅速转向希源:“这是希源,天族的大王子啦”晕,怎么连婉琪看希源的时候都有那么一种膜拜仰慕的眼神,似乎他是什么神话故事里的主人公似的。真不知道婉琪是不是把希源当作心中偶像了。 “这是梦蓉,好朋友了”婉琪又僵尸似的跳到我这边,我冲着辕藏点头一笑,他只是把头瞬间底下,又抬起,脸上没有表情,大概也算是回敬了。“天泽的女朋友是吧”辕藏语气淡淡的,但不知道怎么的,眼光里似乎有一种怨恨,我听了这话,大吃一惊,马上看了希源一眼,希源的脸色有点难看。目光呆呆的。 “不过真是纳闷,那小子怎么能让你给他做女朋友,他在屋子里发闷,你竟然可以在这里跟别的男生玩的这么开心”说完,辕藏就不再看我,是不是我耳朵坏掉了?怎么也不敢相信他竟能说出这种话来,我真的那么十恶不赦?再说了,孟天泽他什么时候说过要我做他的女朋友了?即便是现在说了,我也会想也不想的拒绝!谁叫他那天 “对不起,拜托你搞清楚情况再说话,第一,我跟孟天泽一点儿关系也没有,我不是他女朋友;第二,至于我是否配得上做他的女朋友,你没有发言权,因为你不认识我;第三,既然我跟他没有任何瓜葛,那么我跟哪个男生在一块儿是我自己的事情,跟你或是孟天泽没有任何的关系,不需要经过你们谁的同意,明白?希源,我们走!”我一把抓住希源的手,转身就走,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或者他说的话一点儿也不过分,我刚刚唏哩哗啦讲出的那一堆是不是真心话我也无暇仔细推敲考虑,总感觉我像是在故意气辕藏和孟天泽似的。希源还在不断的回头看。 “这样不好吧把人家骂了一顿,会不会很不礼貌?”希源还在不断的往后看,边看边问我。 我哪有时间管这么多,走一步算一步好了。 “辕藏!跟她说什么呢?”孟天泽迈着大步就走到了辕藏旁边,我和希源站在那里,想看看他究竟想做些什么。 “天泽!对你太不公平了吧!”辕藏语气僵硬,倒像有些时候的孟天泽。 “告诉过你了别乱说话!再说了,有什么不公平的!我又不喜欢她,干嘛让她给我做女朋友”孟天泽特意向我这边看了一眼,不喜欢就不喜欢,干嘛再这么多人面前又重复了一遍?伤自尊!我扭头就走,才不管他什么孟天泽,什么辕藏呢,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可恶!竟然能这么无情的走掉!”辕藏看着我离去的背影已是满腔怒火,“夜灵吸魂!”来不及反应,辕藏突然把一直拖到手指尖的袖子向后一甩,露出暗蓝而近似于黑的指环,在空中划出同样颜色的不规则图形,糟了!我突然觉得像是一种莫名的力量把我向后拖,速度极快,不出两星辰,我就感觉自己好像离辕藏很近,似乎他的手就在我的后面,我的脚无法落地,飘在空中,总觉得有些像孟天泽被暗雪狂魔吸收能量时的样子。 “辕藏!你搞什么!放下她!”孟天泽冲着辕藏大喊,还不停的拉辕藏的右手臂,但源藏丝毫不肯放松,仍然紧紧的将我拖在空中。希源迅速飞到我面前,眼神已不像始初看见他时那样温柔。 “那个什么辕什么藏的,你把她放了!” “不会吧难道辕藏你是巫巫师灵族的”婉琪的目光自始至终都停留在辕藏的那支暗蓝而发黑的指环上。 “那又怎么样?”辕藏对于婉琪的话不屑一顾,似乎根本就没有什么反应。 “辕藏!我不会伤你,你把她放了谢谢你”孟天泽一字一顿,说得很清楚。 “天泽!能不能别再糊涂了!我们这么久的交情,我不会做一丁点儿害你的事儿!她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干嘛替她说话?” 我只能微微弱弱的感觉到身上有些寒气,不只是那种冷,而是一总阴凉。怪不得婉琪曾经说过巫师灵族研究黑暗力量,研究死灵阵法,能让人听起来就浑身冒冷汗。 希源似乎在试图用什么招式,可又不知道什么原因让他停止了。“什么?!竟然能让自己变得空气一样的透明”希源的这句话我一点儿也没听懂,总觉得古古怪怪的。 “天啊,不会吧,辕藏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练到巫师灵族隐身术的三等境界”婉琪有些不敢相信,她知道我们几个听不懂这些,就接着补充,“巫师灵族研究了一种隐秘的法术,能让自己的身体变得轻飘透明,命名为隐身术,隐身术共分五等境界,第一等境界身体轻飘,第二等境界身体呈百分之七十五透明,也就是说各种招式的命中率在他们身上就变成了百分之七十五,第三等境界是百分之五十” 晕,照这么下去,如果练到了五等境界岂不是刀枪不入了么?身体呈完全透明,不仅看不到他们的存在,而且并不能伤害他们?! “没办法了”婉琪左手紧紧握住右手腕,“暗夜玉粼光” 婉琪的左手已掩盖不住手镯所发出的耀眼光芒,那暗黑而发白的光线从指缝间射出,辕藏突然放下了手我一下子坐在地上希源连忙跑了过来,把我拉到一边。 “暗暗夜玉粼光?”辕藏双手撑着膝盖,弯着腰。 “辕藏要不要紧?不是有意伤你的我没用多大的力气,应该没什么伤害吧”婉琪第一个跑到辕藏身边,辕藏半抬头的看了她一眼,然后晃了晃脑袋,这家伙脾气那么大,但跟婉琪竟然没生气?真是稀奇 “丫头你没”孟天泽的话还没说出一半儿,我就被希源扶到屋子里去了。 “看见没有?人家根本就不把你当一回事儿,还这么关心”辕藏没有办法说服孟天泽,只好叹了一口气。 “辕藏我已经跟你说过了,这件事儿跟她没有任何的关系,她也不是我什么女朋友,知道你关心我,可别有事儿没事儿找丫头的麻烦”孟天泽上去扶了辕藏一下,辕藏摆摆手,意思是自己走得动,还边走边说:“真拿你没办法” 正文 第24章 你在什么地方 “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还好吧?”“吱嘎”的一声,婉琪轻轻地“飘”了进来,黑色的长袍已经拖不到地上了,也不知道是怎么的,这时候的她竟跟隐夜一样,轻飘飘的,大概是那个暗夜玉粼光消耗了太多的能量吧,现在的婉琪已经不能把暗夜家族最显著的特征隐藏起来了。 “不是说没事儿了嘛我谁也不怪,只是天泽那小子太”辕藏似乎没受什么大伤,尽管有些不精神,可还是还过得去的,最起码路过的人都可以确定,他还没断气。 辕藏突然转移了话题:“为什么你一直不告诉我?”这句有些显得突兀的疑问让婉琪一时不知道如何作答。 “你你是指什么?我是暗夜嘛?” “是!” “没有这个必要吧难道你觉得巫师灵族跟暗夜家族势不两立嘛?” “可能吧” “错了吧,我倒是觉得应该有许多相通的地方才对” “行了,知道了,别谈这个了,我有点儿饿,能不能弄点儿吃的来”辕藏越往后说,声音就越小,似乎是有些说不出口的样子,可婉琪一听就乐了,想都没想就“嗯”了一声,然后一个转身就飘出去了。 “来了”还别说,这飘的速度就是比两条腿走路快得多,婉琪一个转身刚出去,一个眨眼功夫就回来了。手里饭菜的香味儿飘到了辕藏的鼻子里。婉琪把盘子递了过去,辕藏用左手接住了,刚要伸出右手拿勺子,突然手一抖,勺子“啪啦”的一声就掉在了地上。 婉琪连忙弯下腰,把银色透亮的金属勺子捡了起来。忙问:“怎么了?还是伤的很严重是不是”婉琪有些懊悔的神色,似乎这一切都是她的错。 “真是的,我也没老,怎么手都不好使了呢?”辕藏边说边甩了甩右手,似乎没有什么异常,既没有伤口又没有流血。 “算了啦,别逞强了既然是我弄伤的,就当让我补偿一下好了” “干嘛?怎么补偿?”辕藏吓的往后一躲,大概他早就从别人那里听说,这位暗夜家族的大公主有些怪癖,不仅喜欢在别人后面指指点点,嘀嘀咕咕,还喜欢出一些别人满肚子都搜刮不出来的怪点子,谁也想象不到这回婉琪又能想出什么将功补过的好办法。 “你躲什么?我又不能吃了你!是不是谁又跟你说我什么坏话了?”婉琪一连迷惑,大概在学校,就没有几个人不议论她。只是一个“算命婆”的称号就在满草场传得沸沸扬扬,老少皆知,这只能怪婉琪太有特点了! “没没有” 婉琪拿稳了勺子,盛了一勺汤,仔细的吹了吹,递到辕藏旁边,辕藏几乎楞在那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婉琪,一动也不动。 “呆了?我没下毒唉!” “啊?没没事儿”辕藏应付了一句,开始很心不在焉似的往嘴里填汤,这可倒好,汤不但没喝进嘴里,倒是里里外外洒了一身。 “你想什么呢?”婉琪把汤放在一边,她也拿辕藏没有任何的办法。 “对对不起” 孟天泽就惨了,在屋子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来来回回的走,也不知道他要干些什么,似乎在犹豫于一件事儿,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去看看那丫头。 孟天泽狠狠地一跺脚,走到门边,拉开了门,跑了出去。驻足在一扇房门前,不知道是不是要进去,手似乎有些颤抖,要去转动门把手,可还是收了回来,往往复复几次,都没有进去。忽然旁边的门开了,希源从里面走了出来。 “天泽?来看梦蓉么?她在这儿!”希源顺手指了指刚刚走出的那个房间,孟天泽没有冲他笑,他这副冷样子虽然让见到他的人有些不舒服,可自己还是很习惯的。 “没她还好么?” “没事儿!进来看看吧!”希源打开门,试图让他进去。 “不用了我还有事儿改天吧”孟天泽,只是点点头,然后就转身离开了。走廊里只剩下希源傻站在那里:“只是要你进来看看你紧张什么?”然后摇摇头,进去了。 晚上,辕藏去了天泽那儿。刚一推开门,就说:“我想跟你好好的谈谈!” “说吧!”孟天泽从墙旁边搬来两个椅子,辕藏就坐下了,虽然说他们两个认识很久,可还是很少说话,那种被我称为“稀有气体”的性格的两个人凑在一起,即便是关系再密切,也不会有什么话可以互相交流。像这样正经的“谈一谈”更是从来都没有的了。 “你是不是很喜欢那丫头?”辕藏一句话闪电似的劈下来,孟天泽打了一个寒噤,在那一两星辰,他眼神愣了一下,又马上恢复了。 “怎么问这个问题?” “回答啊!” “不是!”语气异常坚定,就跟当初一样。 “那你干嘛护着她?” “拜托,人家跟你无怨无仇,你干嘛跟人家过不去?谁看见都会管一管这事儿的。” “就因为这个?” “是,就因为这个。” “天泽,其实你不用这样!”辕藏的突然调高了声调,情绪似乎有些激动,“如果真的是!大不了我替你把她从那臭小子那抢回来!有什么了不起的!他算个什么东西!” “够了!”孟天泽大喊了一声,辕藏突然静了下来。 “不准乱来!没那必要!”孟天泽站起来,把椅子一脚踹到旁边,在床上躺下了,这家伙,靴子都不拖,那雪白的床单是一定要留下黑印的。他两只手臂垫在头下面,膝盖弯曲着,脚踏在床上。 “算了!如果哪天你改变主意了,我一定帮你抢回来”辕藏关门离开之前还不忘丢下这么一句话,让孟天泽觉得很不是滋味儿。 “干嘛要抢回来不是说过了么幸福就好了”孟天泽心里叨咕了一遍,然后深深地叹了口气。 翌日一早,孟天泽还是去找了希源,但却跟昨晚辕藏的话没有任何的关系。 “希源,说说天梦合一的事儿。” “啊?你什么时候也对这个感兴趣了?” “说说吧” “嗯,”希源点点头,“天c梦两族召唤神鸟的两种具有神异能量的招式合而为一,产生巨大能量,无坚不摧,这个办法是我父亲和宁姐想出来的,大概只有这种办法才能打败暗神,让最靠近天空的两族不会受到灭族劫难。” “我见过丫头用梦冥神迹的,很厉害可是自己却晕倒了”孟天泽低头看着地面,声音似乎是从嗓子眼儿挤出来的,不带有一丁点儿的感情。似乎还能想起那句:你错了,我母亲会死,但梦冥鸟永远不会,它是活在心中的神,永远不会磨灭,即使她死了,可我依然可以驾驭梦冥鸟,把柔和带到每一个角落,或许这才是梦冥鸟化身的真正含义用圣洁的光去净化罪恶,用梦冥的羽毛洗去血的尘埃 “那是力量还没有完全投入的效果晕倒是小,稍微有些体力透支,或是内能消耗过大,只有一个结果” “什么?” “躯体无存,化为灰烬” 孟天泽怔了,他有些不懂:“明明是一条死路,为什么要走?” “没有办法,没有人能够选择,大概这就是最好的办法了吧,要不然会死伤更多的人,甚至导致换化从宇宙之中消失。” “那又怎么样?又不是每个人生下来就是要做惊天动地的事儿的,干嘛非要当伟人,拯救换化” “或者你说得对,”希源说,“不是每个人生下来就是要做惊天动地的事儿,可梦蓉偏偏就是,她没有别的选择,我们都一样,那是天梦两族的宿命。” “可她有享受生命的权利,她有享受幸福的权利!”孟天泽对希源的观点没有一丝一毫的赞同,他的声音突然加大就能很有力的证明这一点。 “她也有维护换化和平的义务!” “你不是爱她么?那你干嘛还要把她往死亡边缘推?”孟天泽已经是半抬头,深邃的眼神里已充满了对希源的不满。 “我没有!那是必须走的路,我唯一能做的只是让她在这个过程中得到更多的幸福快乐。” “不是不是这些应该不是这些一定还有别的”孟天泽慢慢地站起来,丢了魂似的,希源听不懂他的话,没有人能听懂,就像他当初在水族跟火之羽大战一场后,在丫头的房间嘀咕的那句话一样。那个时候,他刚刚打完架,右手上有一道三四厘米长的口子,血已经不流了,但伤口却很深。 “你怎么总不怕自己的手当自己的?”丫头问他。 “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是说你怎么不知道照顾自己的东西?” “照顾自己的东西”他又一字一字的重复了一遍,声音很小。 那句“照顾自己的东西”也是一样奇奇怪怪得,只有孟天泽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对了”孟天泽刚刚出去,又神经质似的回来了。 “还有什么事儿?”希源走上前去。 “你好好对她,不然我一定会替她砍死你”他狠狠地说完这句话,就一声不响的走了,直奔宁姐房间。 “梦蓉,他来过了”晚上我到希源的房间来,刚一推门,他就很奇怪的说了一句话。 “谁?什么来过了?” “天泽其实其实感觉得到他好像对你很好” “他?”其实希源说的这件事儿,我在很早很早以前就感觉到了,可在梦冥大殿上,那句“不是”让我现在都清晰记得,那些“好”可能也被那句冷的不能再冷的话冰封了。 “是”希源长吐了一口气,“不知道他会做些什么。样子怪怪的,宁姐来天族看看你们,天泽好像是去找她了。” “找宁姐?找她做什么?”我很是奇怪,孟天泽跟梦族没有任何的联系,跟宁姐有不会有什么瓜葛,干嘛抽风似的去找她。不行,我得弄个究竟!不过这个时候,他应该回房间了才对。我就到了他房门口敲敲门,没有人回应,即使那平淡冰冷的声音我都没听到。总觉得有什么不对,还是跑到了宁姐房间:“天泽呢?”我跑的上气不接下气,没有任何时间来问候宁姐是否安好,只是单刀直入得问她。 “他不在啊,早就走了。” “他来找你做什么?” “他只是问我怎么找到暗神而已。” “他问这个干嘛?” “不清楚,既然他来问了,我就告诉他喽!” “什么?你告诉他了?他不会傻乎乎的去吧?” “我看他又不是疯子,当然不会去了!” “你怎么告诉他的?”我不能再冷静,心像是被什么东西吊着,异常紧张。 “我告诉他在换化最北面有一片黑色冰湖,打破那平静的湖面,就会释放出内部的黑暗力量,那是暗神的黑暗收集库,暗雪狂魔,也就是暗神的一个重要部下就是在不断的往湖底灌输黑暗能量的。打破了它,就会惊动暗神,他就自然会出来了。” “北面,北面他什么时候走的?有没有跟谁一起去?”我不停的在头脑里搜索这一切可以跟他出发的人,对了,“比如说辕藏呢?” “那就不清楚了” 我疯似的跑到辕藏房间。 “梦蓉?你这是怎么了?瞧瞧你火急火燎的样子,出什么事儿了”婉琪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天啊,这怎么可能,辕藏竟然还呆在天族,没有离开难道他一个人送死去了? “孟孟天泽不见了!” “什么?他上哪去了?”辕藏听罢,一下子从凳子上窜了起来,一把抓住我的领子口,气死我了,这家伙怎么这么不会怜香惜玉? “不知道,但我感觉不是很好如果如果没猜错那他一定是去找暗神了”这个时候我的大脑已经被天泽的行踪塞得满满的,才没有闲心跟这个不冷不热的家伙大吵一场,可他那只手用力也太大了吧?弄得我呼吸困难,说话也变成结巴了。 屋子里一片死寂,那不是一种沉默,而是一种惊奇,让人发不出声音的惊奇。 “暗暗神?他怎怎么会”辕藏当时就傻眼了,手颤颤巍巍的松开了,我才松了一口气,吓都被他吓死了。 “我只是来看看你们当中有没有人跟他一起去而已如果没有,那我就走了”面对他们两个的沉默,我觉得有些尴尬,似乎没有什么话题可以谈一谈,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找到他可如果让我马上去面对暗神——这个对于我来说莫过于一个大的挑战,我不知道如何去面对,或者说没有办法接受,我搞不清楚状况,不知道是不是还要继续坚持宁姐“天梦合一”的计划,不知道是不是能够承受即将发生的一切,孟天泽啊孟天泽,你做什么不好,干嘛在这个时候给我添这样的一个大麻烦,一个大大超出我能力范围的麻烦。可无论如何我还得去试着找他。想到这儿,我就迈开了准备踏出天族的第一步。 “梦蓉!”突然后面的几声清脆的脚步和那再熟悉不过的声音把我叫住了,希源,一定是希源,我转过身,果然没错。这时候得我又不免想到了三百年前的那番场景,那“天梦合一”的强大力量。 “梦蓉,你还会回来嘛?”希源低着头,没有正视我,我不知道他在躲什么。 “一定会,我一定会把他找到,然后把他带回来的。” “如果他一定要去呢?你会不会陪他?” “我不会让他去的!” “我问你会不会陪他啊?” “我我不知道” 希源似乎从我的目光中看出,我已做出了决定,尽管嘴上还是用不知道来回答。希源有些失落:“会的是吧” “好了,别乱想了,我们不是还要用天梦合一打败暗神嘛?我一定能把孟天泽带回来!” “你只是在遵守那样一个必须履行的计划是吧?如果那个计划不存在,或者你就不会认识我了,是不是?”我第一听见希源的语气那样的平淡,不知道他究竟想说些什么,我也学着低下头,像是在思考。 “我” “或者我只是个局外人,从始至终都是。” “局外人?怎么会?三百年前不是” “不是那样的!”希源突然打断了我的话,“梦蓉,对不起,宁姐她” “她怎么了?” “她给你导演了一个很美的故事” “是啊,很美,三百年前换化的雪花依然很漂亮,你也很好啊”我笑了,不觉得想起在宁姐房间看到的那种景象。 “可那只是故事!你懂吗?” 我傻了,脑袋突然涨了许多,昏昏沉沉,不知道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什么叫做只是故事!难道我一直在被大家玩的团团转? “什什么意思?” “天梦合一的强大力量是真的,那是一种幻想与梦境的完美融合,可那种天衣无缝的融合需要什么你懂吗?” “懂需要爱,是吧?” 希源没有表示,大概是一半赞同,一半不赞同。 “还需要一种心灵相通的默契我们两个可能都是试验品,是尝试拯救换化空间的试验品。那种心灵相通的默契需要时间的演练,需要漫长岁月的培养,可时间不允许,你明白嘛?!” “呵”我似乎能听得懂他在告诉我什么了,除了一种只存在于脸上,而不在于心上的冷笑,我不知道用什么来表达,“所以,宁姐希望用一个捏造得前生故事来打动我?让我” “对不起真的,事情完全不在我的掌握之中,你应该早就懂得,三百年前的事物是永远在变化着的,没有人能够把它完完整整的记录下来,然后再完完整整的播放给你看,那只是一种幻像,一种很简单的幻像,可它却能达到意想不到的结果” “干嘛要告诉我这些如果真的像你所说的那样,那我宁愿被骗一辈子说真的,我很早以前就已经被那个故事感动了,彻彻底底的感动了,如果你不告诉我这些或者换化还有救” “有救?” “是啊,我的意思是说,或者我真的会爱上你会有那种心灵相通的默契”我的声调突然降了下来,就像冷空气来临时的温度变化一样,对“爱”这个字眼儿我从来是只字不提,虽然有些时候还是有些天真少女的朦胧遐想,遐想哪一天我会碰见个什么白马王子,他是很温柔,很关心我的那种现在我发现我是很可笑的我已经有点发现我的命运还真是悲惨唉如果天泽就是我一直想象中得帅哥的话,那我真是倒霉透顶,他不但有那么点点的暴力倾向,甚至还会对女生大吼大叫,再加上他那最不能让人接受的“稀有气体”性格,我八成会折寿n年。 “不会!即使我不告诉你,也一样不会这一点我早就已经看得清清楚楚了。” “为为什么?”我不懂了,嘴有些哆嗦,像是被他阵住了。 “因为你喜欢天泽是吧” “才不是呢!”我生气了!真的生气了!我早就暗地发誓,不允许任何人再把我跟那小子挂上什么不明不白得干系,不过我自己心里最真切的想法,我却在无形中不断的压抑。 “算了,该说得我都说了,快点去找他吧晚了就来不及了,辕藏会很快赶过去的” 我点点头,转过身,走了,却又被希源叫住了:“梦蓉!” “什么?” “无论怎么样我”希源嘴型摆出,可又把要说的话咽了回去,摇摇头,转身离开了,无奈,我只好走了。然而我可能永远都不知道希源在回去的路上,把“爱你”这两个字反反复复重复了无数遍,每次都是静静的,不会打扰空气的休息。 到了外面,我冲着北面的方向,开启了“雨梦孤翔”,那淡紫色的光让我不禁想起了那个指环,让我戴了这么久,却一直没有察觉到的指环。 高空的空气流动很快,我加快了长靴的滑行速度,尽管有些凉飕飕的,可还是不能慢下来,因为是晚上,天黑黑的,黑的让我有些怕,再加上风的划过,突然涌出一种孤单感,很久没有的孤胆感,可能是一直有太多的人陪着我吧,可现在身边一个朋友都没有,不能再想了,我怕会动摇。咬咬牙,决定飞到天亮。我有想过边飞边喊:“孟天泽!你在哪?”可那家伙听见我的声音,难道不会故意躲开?既然他走的悄无声息,就说明他不想让任何一个人知道这件事儿,所以我还是静静的没有张嘴,孟天泽啊孟天泽,你到底在什么地方?到底在哪儿啊?让我找到什么时候呢 拉了拉衣服,希望能暖和一点点,可换来的只不过是一点点的心理作用而已,这个时候我反而有点想他,这么多天,我把跟我从地下市来到天族的家伙撇在了一边,是不是真的有点儿过分现在才明白原来被人冷落在一边是这样的一个滋味儿。干嘛非要等到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才知道后悔,懂得珍惜原来我真的错了天泽,你快点回来好不好?求求你了丫头现在真得很怕多久了,我近乎与“孤单”这个字眼儿告了别,尽管孟天泽有些冷,嘴巴还有些硬,可有些时候那冷冷的“硬嘴巴”还是很让人怀念的况且现在我的脑海里能不断的浮现每一个细节,每一个场景,真的像婉琪说的那样,他对我真的很好很好,天泽,你快点回来好不好?求求你了丫头现在真得好怕好怕你出事儿真的就算是经常在我耳边说我笨,说我猪脑子,我也认了,不要说走就走嘛!不会赌气,不会耍脾气啦,快点找到天泽吧我真的受不了了 真不知道能用什么词来形容我现在的疲劳程度,毫不夸张的说,我现在即使在天上急速滑行,也几乎可以打起瞌睡,大睡一觉了。 突然听见远处有一种奇怪的声音传来“嘶”让人听了毛骨悚然,那声音正向我这边不断靠近,似乎是一种动物,蛇?蛇总不会在天上飞吧不会是天啊但愿不会是 “啊!”一道细长的黑影突然从身边划过,我敏捷地一左闪,难道真的是“驷闪天游”? 那黝黑的东西立刻回转回来,直奔向我,我立即加大长靴马力,迅速躲闪,然而它速度极快,只好暂时猛一转弯,它沿原来方向继续前冲,发现目标不见,又转回头来,天啊,我该怎么办?“驷闪天游”是空中不常见的一种黝黑色线状游行动物,可以很快的速度在空中来回移动,形状略像蛇,只在黑夜不被人察觉时出没觅食,若是被其袭击,必定自空中而落躲,还是得躲。它运动得太快了,况且那光亮的黑色在藏蓝色棉绒布似的苍穹中,根本就是一个近乎于隐身的家伙,再加上体形得纤细,就更没有办法用指环攻击了。 我的心“怦怦”的跳个不停,又来了!向右一侧身,“驷闪天游”从衣服边缘擦过,好危险!这么下去,我不被它累死也被它吓死了!怎么办怎么办?已经没有任何有用的办法了?! 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心里不断地这样想着,可那根本就不起作用,我这么下去还怎么找到正北的方向?万一迷路了就不好办了!着周围连一个人影都没有,就是真的死在这儿了不是连埋我的人都没有了?突然觉得这想法有些变态,可又有些熟悉,第一次见到天泽的时候我就是这么说的吧。完了,又不知不觉地把他从一大堆的记忆里翻了出来,无奈中 下面究竟是什么地方我都不清楚,要是片河流湖泊也就罢了,万一是一片什么沼泽沙漠那我不是死的很难看! 有了! 我突然想出一个绝妙的办法,我一下子把“雨梦孤翔”的速度减低到几乎为零,身体随之而急速下坠,只能感觉到耳边有风声划过,我抖得更厉害了,那种冷气能钻到骨头缝里,衣服被吹的鼓起来,像是一个很大的水泡,大概快要落到地上了吧?我没有办法把头抬起来,可感觉上似乎已经摆脱那个缠人的家伙了,我准备把长靴重新启动起来,这样下去不被摔成肉酱也差不多了。 不不是吧雨雨梦不不好使了? 我得心突然“咯噔”了一下,顿时冒出冷汗来,我怎么这么惨?是不是谁在故意整我啊?不行了,来不及了!好像马上就要接近地面了我我用双手捂住脸。“天啊!我该怎么办好?!”那种被狂风刺激的声音似乎是声带被撕裂而发出的,仿佛我要哭了一样凄惨的声音在天空中不断回荡 “咣!” 突然身体大幅度震动了一下紧闭双眼,久久不敢睁开。死定了 可我怎么觉得还有知觉?微微地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突然映入的是那张淡的不能再淡得脸。 “怎么了?怎么从那么高掉下来?跳崖殉情了?希源不要你了?” 孟天泽!我想砍你! 那该死的家伙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竟然能把我从那么高的地方接住。天泽啊天泽,你真的是太伟大了!这么了解我?!知道我还不想死呀!真是想不到,要是当初我从山崖上掉下来的时候你也这么救我一下下,我可能就不会腰酸背痛一晚上了。我被吓怕了,我真是不明白为什么活得好好的,大家都要一惊一乍得吓我两次!所以我死死地抓着他衣服的袖子,生怕再掉下去。可头脑里还是能不断的浮现出被“驷闪天游”追杀的可怕情景,那一路从空中急速下滑把我的魂都吓掉了。 “你把我气死了!怎么现在才在这么一个该死的地方出来!知不知道刚才都要把我吓死了!干嘛无缘无故得就不声不响的走掉,连我也不通知一声!知不知道我大晚上的出来找你!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狼心狗肺啊?!”我攥着拳头狠狠地揍着眼前的这个家伙,他只是皱着眉头,撇着嘴,我可倒好,一下子把肚子里得气全都撒了出来,可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居然不争气的往外淌。他竟然像个木头桩子似的,傻呵呵地在半空中飘着不动,不经意低头得那一刹那,突然看见我可怜兮兮的在那抹着眼泪,边打边撒气,突然嘴角有些颤动,只是长长地吐了一口气,仰着头,目光漫无目的的在黑暗中扫射,我能感觉得到他的手在瑟瑟的发抖。 “你怎么说都好,别哭就好了爱打你就打吧,不是说过了么怪难受的” 我这才记起在换化负极的时候,他的那句话:“别哭了行吗?看着怪难受的。” “什么怪难受的谁?”我又用右手在脸上抹了一下,轻声问他。我明明知道他说的是自己,可我还是要进一步拷问,看看你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意思到底有没有对我有那么一丁丁丁丁丁点的好感(自己也觉得很变态),还是对谁都是这个样子?! 他在思考,思考怎么回答,嘴有些张开,又闭上了。我知道他要说:“我。” 可他没有喊出声,只是把我从手中放下来,他也知道我这个没用的笨家伙在这个时候想不起来启动疾风靴,只好抓着我的胳膊,半响不吭声。没用的东西,你不是很厉害嘛这个时候竟然这么安静。 “哑巴啦?别指望我有多大的力气能把你拉着不掉下去,”话还没说完,孟天泽就突然一个俯冲,滑到了地面,我也跟着双脚落了地。该死!也不事先跟我打个招呼,孟天泽脑袋不开窍,竟然学都学不会“温柔”。 一雾诗的静默,很静的那种,尤其是在晚上。 “要不要跟我回去?”我问他。 “不要可你自己得回去” “你不回去我就不回去” “不行!”他语气坚定不容改变,可那压不住我。既然都已经做了决定,我就一定不会后悔。 “有什么不行的!你都不怕死我怕什么?” “我不是命大么?” “那我的命就更大了”我这近似玩笑的语气倒让气氛有些缓和,没有开始那么沉闷。 “那希源怎么办” 从始至终孟天泽都在跟那个“天梦合一”过不去,希源,希源? “他很好啊,有什么怎么办得?” “你不刚刚还是殉情跳崖么?” “去死吧!你才是呢!对了你怎么能出现在这种地方” “你冲着那指环大喊大叫,我就是在棺材里也会吓得跳出来的” 我两嘴角一上扬,嘻嘻的笑起来,“好啊,孟天泽,我算是抓住把柄了,以后有事儿没事儿我就冲着它大喊大叫让你敢把我撇下!” “那我把指环拿回来!” 我的表情突然僵住:“喂!是不是男人啊你?!给过的东西还可以要回来啊?不是说好了我要就留下,不要就扔掉,不要还给你得嘛!你敢耍赖?!” “真是拿你没办法,怎么长的那么厚的脸皮!竟然赖着别人的东西不给!”孟天泽把脸往左一转,看都不看我。 正文 第25章 约定的尽头 雪花一片一片的飘零,此时我却感觉不到那样的一种美。 五岁的我在雪地里乱跑,我刚刚从那个被大家叫做“家”的地方跑出来,那里没有自由,没有欢乐。我倒像是一只被囚禁的小鸟。我哭着,喊着,心里的恐惧与天气的恶劣让我变得不知所措起来。 五岁的我早已学会一个人流泪,早已习惯孤单的思念,早已适应空旷的房间。此时雪花轻轻的飘舞,使我忘却了时间与空间的概念,我只知道,我需要自己的空间,需要父母的关怀,而此时,他们却又在哪呢? “不要哭了拉,这里很冷的,会冻死的!” 我惊异的抬起久沉的头,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映入眼帘,是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孩子,他把手递给我,我拉住了它,突然觉得好温暖,然后很费力的站了起来。 “跟我走吧,我带你去个好地方,”他用期冀的眼神望着我,“好不好嘛?” 我呆呆地望了望他,犹豫了一下。或者是一种本能的警觉,让我不知如何决定。 “相信我,我不会骗你的,走吧。” “嗯!”望着他湖水般清澈的眼睛,我还是再一次抓起了他的手。 然后我就跟着他跑了起来,也不知道跑了多久,仿佛我们在逃避一场战争。 最终他把我带进了一间木屋,我太疲惫了,倒在地上就睡起来。 当我睁开眼,才发现他一直呆在我旁边 “哥哥。” “叫我什么啊?” “哥哥啊,这是哪里?” “嘿嘿,这里是我的秘密基地啊,”他很天真的望着我,把食指放在嘴边,“嘘这是我们的秘密,不要告诉别人好不好?” “嗯!”我点了点头,往墙边靠了靠。 “天这么冷,你一个人在雪地里做什么?” “我在找着属于自己的地方,他们都把我关起来”我终于把肚子里的泪水释放了出来。 “不哭不哭啊,哥哥陪你好不好?不要怕!” 他把口袋里的手帕递给我,我擦干了眼泪,点点头。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因为我是男孩子啊,妈妈说过,男孩子不应该欺负女生的。” “你妈妈说的?她很爱你吧!”我对着那些有父母爱的孩子时,总会有羡慕的眼神。 “我我妈妈不在了。” “啊?对不起哦,我不是故意的,”我竟未发现他是跟我一样的境遇,“你不难过?” “难过有什么用啊?男孩子是不可以哭的,记住啊,以后你要不要哭,我答应你,以后我会一直陪着你,好不好?” “嗯,哥哥,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喽。” 他把外套脱下来,披在我身上,我不知不觉的睡着了,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好好的梦,甜甜的,第二天早上起来了还在笑。 “蓉蓉,起来吃东西了!” 我揉了揉眼睛,发现他在旁边,地上有几个果子,这一定是他以前偷偷藏起来的,要不然这个地方怎么就叫做秘密基地呢?我拿起果子,闻了闻,第一次发现果子好香,我轻轻的把它放在嘴边,刚刚想张开嘴,又闭上了。 “哥哥也吃啊!” “我不吃,你吃吧!”他把头转了过去。 “哦” 吃完果子,我们就上路了,雪很大,积雪很深,我们互相扶着,艰难地在雪地里走着。不时的坐下来休息。 我听见哥哥的肚子有在叫,我知道他饿,但他不说。 “哥哥,”我把手费力的伸进衣服里,又拿了出来,手心里攥着两个刚刚偷偷留下的果子,“我知道你饿了,这个给你。” 他轻轻地咬了一下嘴唇,拿起一个果子,慢吞吞的吃起来,眼睛呆呆地望着远处,我在旁边看着他吃果子的样子,很是开心。 经过了几天的行程,我已经几乎精疲力尽了,我问他:“哥哥,你说,我们真的会找到属于自己的地方吗?” “一定会的,只要我们不放弃,什么事情都会实现,相信我。” 我只是微微地点点头。 穿过了一片又一片白茫茫的雪地,我有些头晕目眩,走过这样的一片没有标识的地方,我们会到哪呢?最终我们来到了一个似乎很熟悉的地方,那个曾经被我惧怕过的土地。我知道,这就是我以前的“家”。 平时看着我的“婆婆”从房子里跑了出来。“哎呀,我的小祖宗唉,你终于回来了,可急死我了!” 不知道为什么,那个时候,我的眼泪“唰”的一下流了下来,似乎是一种彻彻底底的绝望。我一下子坐在地上,这次我没有出声的哭,只是默默地 “蓉蓉,蓉蓉,不要哭了拉,蓉蓉,蓉蓉”他蹲了下来,拍着我。 “傲龙你怎么也跟着胡闹?!快把小姐领进屋!” 她叫我“小姐”是不足为奇的,其实她和这儿的人都对我很好,但不知怎的,总觉得这样的“爱”似乎有些过分,让我觉得不自在。 就这样,我们被“婆婆”接进屋子,他嘴上唠唠叨叨地没完,我不知道她怎么会认识哥哥。 可我知道第二天,哥哥就要被“婆婆”送走了,我也知道,他要去另一个属于别人,但又不得不呆下去的地方,就和我一样。半夜,我从床上爬起来,偷偷地跑到外面,坐在雪地上,看着雪花漫天飞舞的样子,晶莹剔透,真的很美。 “蓉蓉,不要太难过了好不好?你不是答应我,以后不哭的吗?我不会走很久的!” “可是” “好了拉,进屋吧,外面很冷。” “哦” 我跟着他进了屋,但后半夜却没有睡着,我怕错过第二天早上送他的时间,然而,那一刻,我还是没有勇气走出屋子,我怕我在傲龙哥面前会哭。 我站在窗户旁边,呆呆的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眼泪簌簌的留下,他不停地向后望,但一直没有看到我。 “你可以走掉,但是千万不要把我忘记。”我闭上眼睛,心里不断的念叨着这句话,傻傻地希望他可以听到。 那天晚上我没有睡好。 “咚咚咚” “是谁?谁在那里敲窗户?” “蓉蓉!” “啊!” 我从床上蹦了下来跑出屋子。 “傲龙哥,你怎么回来了?” “嘘不要让我别人听到,我来告诉你,我们住的不是很远,我有空的时候,会偷偷地跑出来,你有时间的时候,也要记得在旁边的小河等我,千万不要把我忘记,好不好?” “嗯!” “这是我们的秘密,不要告诉别人。” 我点点头。我会守住我们的每一个秘密,包括那个秘密基地。 接着他就跑开了,他有回头望,我也在目送他渐渐地走远,目光不舍得离开。 第二天早上,我就跑到了河边,坐在石头上,望着昨天晚上傲龙哥离去的地方,我相信,他一定会在那个地方重新出现。而我,却一直等到了晚上。 “蓉蓉,对不起,我” “别跟我说对不起,你永远都是我最好最好的哥哥。” 他点了点头,笑了。 我们一起坐在河边,用脚拍着水。 “蓉蓉,你最喜欢什么?” “我?我我喜欢淡紫色的贝壳。” “淡紫色的贝壳?” “是啊,很漂亮。” “你有见过?” “没有啊,但是我认为它会很美。” “”傲龙哥一阵沉默。 “那哥哥你喜欢什么?” “我我喜欢雪啊,很漂亮的雪。” 他转过头,问我:“蓉蓉,等我们长大以后,给我当新娘子好不好?” “什么是新娘子?”我有些困惑。 “我也不知道啊,不过听说那样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好啊,那你要牢牢地把我记住。” “嗯,我们击掌为誓好不好?” “好啊!” 我们拍了一下手,那一声响牢牢地印在了心里。 “那你也要答应我,以后不准总哭鼻子,女孩子总哭不漂亮了。” “嗯!” “还有,我们约好我会永远都陪着你的,是不是?”他仰着头问我。 “是啊!一百年不许变的。” “一百年是多久?” “不知道,总之是很长很长很长的时间。” “好,就这么说定了!” 他看了看天空说:“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你也回去吧。” “记得明天不要让我等太久哦,我会生气的。” “知道啦,再见!”他在雪花中跑开了,从此我喜欢上了雪。 第二天,我等了好久,但是他没有来,我很生气很生气,但是没有哭,我一个人坐在石头上,想着昨天我们的约定,捡起一块石头,扔进了河里,“哼!骗子!”,然后就跑开了。我再也没有在河边等过,一个人的时候,我总是在窗口看着小河发呆,当我懂得我此生永远找不到属于自己的地方的时候,我也相信他再也不会回来了,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我自己知道,他不是骗子。我曾经傻傻地叠过好多纸飞机,在上面写着:“哥哥,快点回来,蓉蓉好想你。”然后丢出窗子,我看着它们被雨水打落,被寒风刮破的时候,就会摊在地上,像一堆泥。 “那你也要答应我,以后不准总哭鼻子,女孩子总哭不漂亮了。” “嗯!” “还有,我们约好我会永远都陪着你的,是不是?”他仰着头问我。 “是啊!一百年不许变的。” “一百年是多久?” “不知道,总之是很长很长很长的时间。” “好!” 他曾经说过的话在脑海里回荡,我决心做一个为他而不哭的女孩儿。 十五岁的我更喜欢雪了,我喜欢一个人忧郁的散步,我也知道了自己的秘密。 我从小就生活在这个奇怪的方,景色很美,没有黑夜,“婆婆”告诉我,这里是“换化空间”是宇宙最深处的地方。不知何时它的周围出现了一种黑色的雾团,至今仍没有任何人能够弄清它究竟是什么东西,但是我们知道,它会逐渐的扩大,直至将换化空间全部吞没,我之所以被大家疼爱,因为,我是撑起这片天空的新生力量,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这个空间不在宇宙之中消失,妈妈曾经死与那个与黑暗抗争的战场,至于十年前的那个夜晚,哥哥病倒了,我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已经好起来了,但是,我相信,只要不放弃,就会有希望。我会永远记住那张笑脸 无意中,我从“婆婆”那里知道了哥哥当年住的地方,我也去找过,却诧异地发现那里离我“家”竟是很远,我终于明白,哥哥那天走了好远好远的路才到了小河旁边。而现在,那里已经只剩下空空的房子,我折下一根树枝,在地上深深地棵下了一行字: 你说过要永永远远地陪着我,不是吗?我等你回来 以后的每一天,我都会跑到这里等,就像是十年前一样,无论刮风下雨。 打雷的时候,我也会害怕,自己躲在空房子里,不敢出来,但我没有走开,我怕他回来的时候,会找不到我。冬天的时候,我会去试着留住雪,但是每次,它都会化掉,我知道哥哥喜欢雪,但是我却没有办法让它成为永恒。终于,我发现自己很傻,我知道,他永远不会回来。 “骗子!我再也不要相信你了!”我用手重重地打着屋子的墙壁,已经不知道有多痛了。这是十年来,我第一次让泪水模糊了眼睛。外面打着雷,隆隆的雷声震我的好怕。 “蓉蓉,你真的很傻。” 我猛然抬起头:“是你吗?傲龙哥?真的是你吗?” 屋子很黑,我躲在角落里,那个声音没有再出现,难道这只是一种幻觉?但我却听到有阵阵的脚步声,这时,我已知道是他。 他在我旁边蹲了下来。 “傻瓜,手痛不痛?” 我咬着嘴唇,使劲的用拳头打他,“哼!骗子,你说过你会到河边去的嘛,骗我!” “我” “你干嘛还要回来?” “因为这个”他从怀里掏出一张很破的纸,上面有折痕,也有模糊不清的字迹,我知道,那时我曾经试图寄托希望的纸飞机。 “你怎么会有它?” 他笑了,笑容还是没有变,依然那么灿烂。 他坐在我旁边,像十年前那样,把外套披在我身上。 “你知不知道,我差点死掉?” “我” “但是我还是活下来了是不是?” “为什么?” “因为那句话,那样的一个约定” “什么?” “我答应过要做的你得傲龙哥,永永远远陪着你,不是吗?” 我的血液似乎凝固了,手竖直垂下来,呆呆的望着他。十年了,没变的竟是那样一个在别人眼里看来微不足道的约定。而在我们的心中,那却是永恒。 那一次,我扒在他腿上,哭了,他拍着我,眼睛里有一样晶莹的东西在闪烁,比雪更晶莹剔透,我知道,那是眼泪 我相信,他不会再走开,我们会一直这样快乐的生活在换化空间,至于我的使命,那是很遥远的事情。但是我错了,我忘记了时间的冷酷与命运的无情。 那天,我和傲龙哥在小河旁聊天。 “蓉蓉,离开这里好不好?现在就去找‘婆婆’,只有她能帮你离开。” “为什么?这里是我的家,我要永远住在这里,除了这儿,我又能去哪呢?” “去其他星球啊。” “其他星球?” “是啊,这里随时都用可能化为灰烬,你不怕?” “不怕!我要学会勇敢的,是不是?” “可是这不一样,听话,乖,走吧。” “我” “隆隆”一阵闪电从天空中划过,仿佛把世界劈成了两半,这是我第一次见到黑色。 “蓉蓉!我们快走。” “傲龙哥?怎么了?” “现在说不清楚,快跑就对了,去找‘婆婆’,慢了就来不及了!” “那你呢?” “我们一起跑啊!” “嗯!” 我们迅速的飞奔起来,可是后面的风仿佛在追逐着我们,天很黑,每一次我摔倒傲龙哥就会扶我站起来,可是这最后的一次,我是自己爬起来的。 “傲龙哥!你在哪里?” 没有回应,我知道,他在后面,我也知道,他是故意留在那里的。要是真的跑起来,他绝对不会比我先倒下,而那阵风,最终会卷走一个人。我呆呆地站在那里,不动了,我冲着天空大喊:“傲龙哥,你可以走,但是你千万不要把我忘记!”只听见天边有很响的声音,响到可以让我记住一辈子的声音:“蓉蓉,还记得我最喜欢什么吗?当雪成为永恒,我就会回来,记住永远不要放弃”记住永远不要放弃?我一下子摊坐在地上,看着天空一点点变亮,一点点恢复,那是一种撕心裂肺的痛,在我眼里天空是红色的,河水是红色的,血一样的红 我慢慢地向他离开的地方爬去,地上只是空留下一个贝壳刻出来的坠子,很是精致。上面深深地刻着一个“龙”字,我用颤抖的手把他捡起来,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会亲自把它还给傲龙哥,亲自给他带上。 我迷迷糊糊地找到了“婆婆”,然后就觉得眼前一片黑 当我醒来的时候,“婆婆”在旁边,看我醒了,她一脸地兴奋。 “我怎么了?”我只感觉头晕晕的,隐约有点痛。 她欣慰的笑了笑,摇了摇头。“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 我仿佛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立刻跳下床,冲到屋子外面,见到过路的人都会跑过去。 “有没有看到我傲龙哥?有没有啊?” “没有,没有,”那个人看了我一眼,立即跑掉了,“这年头疯子可真多啊!” “有没有看到我傲龙哥??” “不认识不认识!” 我知道,没有人会看见他,也许,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会在人们的记忆中渐渐抹去,但我知道,我不会属于那些人。 我浑身的力气好像都没有了,只觉得脑袋空空的,腿软软的,好想睡觉。 “睡一觉就没事了,就没事了,没事了”我这样安慰自己,尽管我也知道,这是自欺欺人。 我没有听傲龙哥的话去类似地球的什么其他星球,我知道那是个可望而不可及的地方,遥远,孤寂,我一个人在屋子里沉睡了三天三夜,尽管有时是醒着的,也不愿意起来,我知道我这样子很没出息,但是我不能说服自己。 “梦蓉,你别这样啊,傲龙也不希望你这样是不是?别忘了,他走了,但没把希望带走啊!” “呵,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梦碎了,那有什么希望?” “可你依然要振作起来!” 一语惊醒梦中人。 我忽地从床上爬起来,发现“换化”竟有一些奇妙的美,我把在手里攥了好久的坠子拿出来,戴在了脖子上,握着它,深吸了一口气。 我发誓,从今天开始,我会重新站起来,找回自己,永远不会改变。 我闭上了眼睛,咬了一下嘴唇,洗漱了一下,整理好衣服,跨出了这间屋子的门,我回头望了望这个住了十五年的房子,很是旧了,十五年啊,这里有我太多的回忆了,尽管有些舍不得,我还是走了,不会回来了,不会再去回忆这段日子,永远不会 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该去哪,但是我知道“换化”是个很大的地方,雪化了,花儿开了,我闻着淡淡的花香,踏着碧绿的青草,不知不觉的走过了一个又一个的城市,我见过海,见过山,唯一没有见到的,就是淡紫色的贝壳,我知道那是一个梦,一个永远不能实现的梦,一个虚无飘渺的梦,一个会永远藏在心底最深处的梦 ——已逝的梦,没有理由去追回,就像死的人死了,可活着的人依旧要活着。因为你们曾经有过一个约定,而那约定的尽头,便是无尽的永恒 正文 第26章 好像跟下诅咒一样 无意中逛到了学校的门口,很是好奇呀,忍不住进去瞧瞧。来来往往的人高矮胖瘦一个不少,原来十五岁的校园,真的很美。我很喜欢这儿的“落花树”,那是一种奇特的品种,它会不停的开出美丽的花,不停的飘落,我们也叫它“许愿树”。 “梦蓉!吃饭了!”一个长发飘逸,穿着淡粉色连衣裙的女孩向我跑了过来,脸上带着甜甜的笑,那是文思,一个很优雅的女孩,自然也是我最好的朋友喽。 “来了!” 我们真是不愿意涉足这破烂食堂,不仅是人声鼎沸震耳欲聋,就连那每天的饭菜也都难以下咽。可人是要吃饭的这个时候我倒是希望我是一个专喝汽油的机器人,≈ap;多过瘾! 回寝室的路上,文思突然转身问我:“落花节快到了,我们是不是应该去外面透透气啊?” 是啊,落花节快到了,那是一个令人兴奋的日子,那一天,落花树会一刻不停的下起花雨,各种各样的颜色交织在一起,每个人被笼罩其中。然而最重要的是可以见到大批量的帅哥美女,大饱眼福,与此同时,还可以满足一下嘴巴的要求,补偿一下食堂的残酷“虐待”。 “好啊,我们去跟大家商量一下吧。” 回到寝室的时候大家都在。璐雅在听音乐,婉琪在收拾东西。 说起璐雅,是个很活泼的女生,有的时候甚至活泼的过分,她能在窗台大声唱歌,以至于对面男生宿舍楼的同学捂上耳朵抱怨连天。她能在操场上叫醒任何一个校园里的人起床,只要她愿意。 一次校园广播出了点问题,班级里的同学一致推选璐雅当喇叭,竟然给这个大大咧咧的“假小子”弄哭了。 “梦蓉,我”她抽泣了一下,我用习惯地动作递给她一张面巾纸,她接了过去,擦了擦眼泪,顺手撇在路上,“我,我就那么讨厌么?怎么,怎么那么多人讨厌我?” “不是啊,他们开个玩笑而已,不用这样吧!”我一脸尴尬,象征性的安慰一下。拜托,是兄弟的少哭一会儿,我这面巾纸可是数量有限,“赠”完为止! “你说我是不是特野?” “还好了,不过有的时候嗓门是大了点!” “哼!你也说,不理你了!”她一下子甩开我,跑掉了。 我呆呆地站在那里半天,真是要命!“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怎么怪上我了?” 还别说,从那次以后,璐雅好了很多,不过还没过一个礼拜,“喇叭”又整装待发,踏上新旅程了! 婉琪倒是个及其古怪的人,黑色长袍贯穿一年四季。听说她爸妈好像还是“换化”的什么教徒,一天神秘兮兮的,她跟我并排走的时候,经常会对一些人指指点点。 “梦蓉,看见了么?那边那个,就那个穿棕色衣服的那个男生,他十八岁的时候会有一场灾难。” “还有还有,那边那个戴帽子的女生,那个,看见没有?在椅子上坐着那个,她会成为一个名人,四十岁左右的时候会身败名裂,唉!” 对于她的这些活我也早就习以为常了,开始我还特无聊的让她给我算命,她说我什么从小生活在书香门第,十八岁的时候会见到一副特殊的画面,十八岁的暂且不说,那个什么书香门第,怎么也有点离谱,我哪是什么“门第”?我是个除了哥我的头痛了一下,我知道,自己不应该再想了,我晃了晃脑袋,笑了笑跟婉琪说:“呵,是是是,真准,真准!” 落花节之前,我们寝室开了一个全体大会,虽然只有四个可怜小丫头。 “文思,你说我们应该请谁去庆祝落花节?”璐雅往嘴里塞了一块饼干,吃了起来,说实话,那吃像还真是不怎么好看。 文思捋了捋头发,抿了一下嘴唇,看了看我。“不知道啊,梦蓉定主意吧!” “我啊?嗯既然是庆祝嘛,多请几个人算了,反正最近功课那么多,闷都闷死了!” “哼,可不是,那个换化史老师还真烦唉,上课打瞌睡都不许,她那么罗嗦,大概得有五十多岁了吧!”璐雅,看着天花板,叹了一口气,嘴角的饼干渣竟然被她吹了下来,让我们三个旁观者大惊失色。璐雅她还丝毫没有察觉。 “喂,你们三个怎么了?本小姐今天变漂亮啦?” 我倒! 璐雅的蓬乱的发型暂且不说,就说她那张嘴,一口能放进一个包子,真实稀奇动物。 “那老太婆肯定有病,她在三十岁的时候百分之一万死过丈夫,现在有时还神志不清,唠叨一点,我们做晚辈的就体谅一下吧!”婉琪做出了一个极其怪异的表情,又把她那套传家本领拿出来了。 “梦蓉说的对啊,那我们就再找四个男生吧!”文思表示赞同我的观点,点了点头。嘿!本小姐的目的达到这招叫做“借嘴说话”。本来我是有意多找几个漂亮gg去的,可自己说起来多没劲呀!先给她们营造一个超级完美意境再让她们替我下了这个“订单”。 “得了吧大小姐,知道你是庆祝去了,不知道以为你拍拖去了呢,配对啊?”璐雅不屑的看了文思一眼,又忙着往嘴里添东西,看来我们宿舍的口粮又该紧张了。 拜托明摆着拆我的台嘛! 文思的脸腾的一下红了,毕竟她是一个比较内向的女孩,听别人这么一说自然有点尴尬。璐雅一见大事不妙,立刻改变神色,顺手拿了一个苹果,递给文思。 “嘿嘿,姐姐,不生气了,啊,我嘴快,开个玩笑罢了,别放在心上啊,给你个苹果吃!” 文思对于她手中的苹果,看了一眼,根本就没接,弄的璐雅还挺下不来台。又拿了回去,自己啃了起来。 “我看这样吧,”借嘴说话不成功,还得自己发表见解,“我们自己去找人,到时候大家一起去,行吗?” “成!” “同意!” “那就这么定了啊。” 这会算是开完了,我躺在床上想着我该去请谁。 孟翔?林潇?萧锦? 先跟你们说说这仨个人吧。 孟翔可是我班的换化史科代表,虽然不是男生中最棒的,不过也不错哎,学习不差,而且还特有风度,最重要的是,他搞笑至极,这次庆祝会总不能没这家伙吧! 萧锦是我的好朋友,一个很可爱的女孩(只是我对她的评价),可璐雅却说她叼蛮的很,每次她俩碰面,就以为着第n次战争开始了。她们两个的战术可是一个比一个高超,不过这次既然是大家庆祝的聚会,就把她叫上吧。 至于林潇请不请就有点悬,不是怕那帮女生不同意,是他敢不敢露面的问题,他这个班长当的可够绝,气质非凡,风度翩翩,,在赛场上飞奔起来简直就是当代大侠,此人嗜好身着白装,脚踏疾风靴。要说疾风靴可是一个好东西,长长靴子别有用处。外表简单普通,可要是真的玩好了它,那就是“腾云驾雾”了! 终于把邀请名单草稿打好,开始个个登门拜访,别说,他们最终还是都同意了。 可本人还是有点儿失算萧锦跟璐雅摩擦在了一块,怎么说也得有一场大战吧本年度落花节算是因此大败了 一天,文思竟然很变态的跑过来,神秘兮兮的说要告诉我什么,我真是奇怪她什么时候也充当起婉琪似的角色了。 “梦蓉,知不知道有人盯上你了?” “盯上我了?什么意思?” “就是说,很快有人来追你了”文思的样子倒是兴奋,我却一副厌倦表情。 “谁呀,这么无聊?” “酷迪” “尹哭啼(酷迪的绰号,我讨厌那家伙,才给他起的)?你想吓死我文思,你玩我呢吧?”我一副悲哀的痛苦表情,要上刑场了一样。这不能怪我啊,谁听了这个消息绝对都回和我一样的反映。那家伙一副玩世不恭的嘴脸,一天天满学校的横行霸道,个子不高,人长的也很对不起观众,手下一群听从指挥的小兵,我平日最看不起的就是他了。 没有办法,只好躲了,尽量离那家伙远一点,一定远一点 最近还好,那家伙没找上门来,日子还算惬意,可寝室生活就很“诡异”,周五的晚上(尽管天是亮着的),我们四个人总会关上灯,拉上窗帘,躲在被窝里听婉琪讲鬼啊神啊的故事,弄得大家即兴奋又害怕。 无聊的时候静下来想一想,三年前的那种心碎大概可以埋藏(别误会,是埋藏,不是忘却,我说过不会忘记,就是不会),我已懂得那雪的美丽只是一瞬间,不会成为永恒,至于那句“谎言”或许只是一个摸不到的希望,犹如山谷里的一缕阳光,是一种无边际的渺茫。干嘛要把自己折磨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就当那是个回忆吧,永远埋藏在心底的回忆。十八岁的我喜欢跟大家说说笑笑,喜欢尽情的享受着生命赋予我的美好与欢乐。我们宿舍的四姐妹可是名副其实的形影不离,只不过婉琪和璐雅总爱发生点小矛盾,我和文思最多当个旁观者。那天我还和往常一样跟文思在操场上散步,忽然发现林潇和孟翔迎面走来,他们两个边走边笑,像是讲着什么。 “喂,文思c梦蓉过来,我们孟大帅哥儿给你们讲故事!”林潇摆手叫我们过去,我和文思一路小跑,跑了过去。 “什么什么?又有什么新鲜事儿啊?”我迫不及待的追问,没发现自己眼睛睁得那么大。 “搞什么,梦蓉小姐你会吓着我的,这一吓,要说什么全忘了!”孟翔噘着嘴,看着天,吊儿郎当的说。 “哼!哪凉快哪带着去,扫兴,”文思瞪了他一眼,拉着我的手要走,“梦蓉我们走,他呀说不出什么来的。” 嘿,我知道文思在开玩笑,我们都很喜欢听孟翔讲故事,不过机会却不是总有的。 一阵大风袭来,天稍稍昏暗了一点点,我突然觉得有点冷,而且感觉很奇怪,那种“冷”是由内而外的。 我望了望灰暗的天空,打了一个寒噤,心揪了一下,这副景象好像在那儿见过,可是仔细追溯起来,确真的记不清楚了,好像在梦里见过一样。 眼前的世界在变黑,一点一点的变黑,直到伸手不见五指,我几乎愣在那里了,一动也不动,紧紧地攥着拳头,连自己在哪里都不知道,仿佛从天堂掉入了地狱。 “喂,梦蓉,你在哪儿啊?” 天啊,这是文思的声音,难道她也 “我在这儿!”我喊的很大声,甚至能听到回音,我想让文思知道,我是在这儿的。 “梦蓉,我好怕,你能不能抓到我?” 我伸手向四周胡乱的摸了摸,没有摸到,其实我也很害怕的,但是我还是很大声的说:“文思不要怕,我们在一起的。” 然后我又伸手去摸了摸,啊,好像摸到了,“文思是你吗?” “是啊是啊,梦蓉你在啊,我们这是在哪儿啊?” 是啊,我们这是在哪儿啊,我自己也搞不清楚。 突然眼前微微亮了一点点,不过还是很灰暗,我不知道这光是从哪里来的,不过最起码我还是可以看到文思的,文思的脸煞白,嘴唇发紫,还在发抖,我紧紧握住她的手,告诉她不要怕,她咬了一下嘴唇,很郑重地点了点头。 “文思,我们向四处走走看吧,说不定能知道我们在哪儿!” “嗯!”文思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喂!你们两个你们两个也太过分了吧,竟然可以把我们丢下!” 啊,这是谁的声音?我猛然回头,模糊地看见了两个人影,向这边走来,走近了,我也笑了,虽然我不知道孟翔和林潇是怎么来的,不过起码多了两个人。 “你们怎么来的?”这大概是我最想知道的问题了吧。 “我们?我们也不知道,只是忽忽悠悠就来了,不过怎么说我们也应该走出去吧!”林潇还是老样子,哼,都到了这种鬼地方还能笑的出来,真有你的! “哈,我知道了!”孟翔没头没脑的冒出这么一句,给我们三个吓了一跳! “知道什么了?”我赶忙问他。 “我突然知道换化史老师究竟为什么说她家的马有六条腿了!” 晕,亏他还能想出这种问题,不过话说回来,这个问题苦了我好一阵子,那个换化史老师竟然无意中说到这样的一句话。 “那你说为什么?” “嘿,这就不知道了吧,肯应因为老师她数腿的时候自己坐在上面了!” 我倒,有没有搞错,这话你也说得出口? “废话!”林潇也瞪了他一眼,我的那点儿积极性全被他给弄垮了,谁爱六条腿就六条腿去吧,反正我们总得从这个地方出去。 我们四个漫无目的的在这“半黑暗”之中茫然的前行着,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儿。 “哎?那里有光!”文思突然指着前方,兴奋的跳了起来,奇怪,我怎么没看到? “文思,你弄错了吧,哪有什么光啊?”我歪着头,很诧异地问她。 “有的有的,你没看到啊?就在前面啊!”文思一向保持平静,像这么激动的时候还真是少见。 我瞪大了眼睛看了一遍又一遍,就是没有看到一点亮光,周围还是一片昏暗,孟翔和林潇的脸上也充满了怀疑的神色,从他们脸上的表情我终于可以肯定,文思是花眼了。这孩子 “没有啦,乱想!”我还是不禁四处望望,可是真的什么也没有发现。 “你们相信我,我真的可以看到很强烈的光,你们跟我走好不好?” 唉,这孩子是中邪了,算了,反正现在我们也走不出去,就尚且信她吧。 “好,反正我们也没有地方可以去,梦蓉c林潇,我们就跟文思走吧!”孟翔找了一圈,还是没有找到什么光。 “嗯,文思你走,我们三个跟着你!”我冲着文思点了一下头,她也会意的回应了一下,仿佛在完成一件很重大的事情。 我拉着文思的手,孟翔和林潇紧紧地跟着我们,文思一会向右转,一会停下来,皱一下眉头,然后继续前进。我们三个都很安静,没有一个人说话。这样的死寂大概持续了一段时间。 “大家等等,亮光就在前面,你们一定要紧紧地跟住我,一个都不要丢。”文思表情很严肃,尽管我们没有看见那所谓的亮光,但是我们还是相信文思的,她也没有理由更没有必要骗我们不是吗? 我把拉着文思的手攥的更紧了,我拉住林潇的袖子(嘿,男女有别嘛),林潇拉着孟翔,我们几个都不再笑了,甚至包括一向喜欢嬉皮笑脸孟翔。文思很小心的向前走着,四周没有一点声音,只有我们几个的脚步声,显得格外清晰。这时文思的身体在渐渐地消失,我们仿佛被一道看不见的门隔绝了,唯一能看到的就是她的手,我吓了一跳,我知道孟翔和林潇也吓了一跳,不过我还是镇定了一下,继续向前走,突然仿佛有一股暖流渐渐通过全身,然后便一下子什么感觉也没有了,我看见了文思,她在笑,那是一种胜利的笑,同样的,林潇和孟翔也过来了,我们沉寂在喜悦之中,竟未发现眼前的一番景象。 碧绿的草地,成排的落花树在风中下这花雨,四周很亮,眼前是一个大概好几百年前的古堡,砖瓦很破旧,但是古堡很高,环状的楼梯盘旋着。 “文思,你是怎么做到的?”我惊讶的问她。 “我?我也不知道啊,只是看到有亮光而已,你们还都不信我” “不是吧,难道是”孟翔皱了一下眉头,思索了一下。 林潇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答案。“是什么?” “换化史上曾经有过记载,在换化空间里原来有一个叫付奇的人,他精通各种各样的虚幻之术,他是换化空间的创始人之一,那个‘化’字就是虚幻的意思,他能制造各种各样的‘假象’,说它们是‘假象’倒不如说是一种看不见的指路牌。听说他只有一个学生,他把他毕生的学识都教给了他,从此便从换化空间销声匿迹了,有人说他死了,有人说他去旅行了,可是谁都没有见过他,文思,你,你不会是跟他有什么联系吧?” 文思思索了一下,说:“你说的那唯一的题是穆泽么?” “是,你认识他?” “他他是我爸爸。” “啊?”我们三个不约而同的大叫出声。 “你爸爸?”孟翔很诧异 “是啊,不过他死了,在我五岁的时候,”她的神色黯淡了许多,“不过我从来都没有跟他学习过什么啊,他总是一个人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研究各种各样的东西,那些东西我不懂,好像很复杂,不过听别人说,我爸爸是一天早上起床的时候,发现自己的东西全部乱套了,好像谁改过他‘虚幻之像’的译码,结果自己不小心进入其中,在迷茫中乱走,掉入山崖的” “对不起,不应该提这些的,都怪我。”孟翔低下头,歪着嘴。 “呵,没事,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好了,不说这些了,我们去古堡里面看看吧!” “我们走!” 古堡内部光线不是很好,略显昏暗的屋子内的唯一光线来源就是从那破旧不堪的墙壁缝隙射进来的光。不过利用这些光线还能看的清里面的摆设,这个古堡很旧,天花板和墙壁的拐角上挂着蜘蛛网。可以看得出这里原来是一个很漂亮的宅子。里面的东西虽然很破旧,不过做工很细致,烛台,餐具,都俱全,可是为什么会衰落成这个样子呢?这件古堡写满了沧桑,不知道经历了多少风雨。 我们四个踏上楼梯,往上走,古堡很大,每一层都有很多房间,一楼的大厅是圆形的。我们一直走到了堡顶,古堡一共有五层,我们从一楼走到五楼,没发现有什么特别,不时的还有几块天花板上的木板掉下来,差点砸到我们。 “你们又没有发现有点不对劲?”林潇警惕地望了望四周。 “没有啊!”孟翔摇了摇头。 “跟我走,去四楼!”说完林潇立刻转身向楼下奔去,我们三个紧跟着他。 四楼很黑,真不知道林潇这是在发什么神经,竟然能来这种地方。我们沿着走廊走,两边的房间一个挨着一个,401,402,404,405,等等!为什么没有403?我的心颤了一下。 “林潇,为什么?”我赶紧问他。 “不知道,我的直觉告诉我,这古堡一定有403。” “你怎么知道?”文思问他。 “我也说不清,只是感觉好像来过,又不记得了,好像有那么一点点印象,可能是梦里见到过类似的景象吧!” 我们一直走到尽头也没有发现403,于是大家摇了摇头,往回走,408,407404,403,402 “你们回来,”林潇站在那里不动了,刚才明明有403的门牌号从眼前划过,看来,不是错觉。 我们终于来到了这扇门面前。 另我们惊讶的是,唯独有这件门不显得那么破旧,仿佛新装上的一样。我们轻轻地推开门 屋子很黑,我们悄悄地走进去。我四处张望,但是还是什么都没有看到。孟翔顺手把门关上了。那一刹那,屋子渐渐明亮起来,越来越亮,脚下的地板变成草地,天花板变成天空,四周景象渐渐地清晰,我们每个人都张大了嘴巴,好像被吓到了。 当我恢复意识的时候才发现我们在野外的一座山上,四周的景色很美,潺潺的小溪,翠绿的树木,连绵的群山。我们四个一下子懵住了,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哪,想我秦大小姐被你们“拐”到这地方来了可怎么办怎么回去?!没办法!走吧,我们互相搀扶着在山路上攀爬这要是掉下去还不摔死了! 突然,我脚一滑,摔了一跤,后来发生了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只觉得自己飞一样的感觉,好像从高处滑落,还有在山间回荡的喊声,是他们在叫我?我紧闭着眼睛,不敢看,心空了一样,飞速下滑,难道我真的要命丧于此嘛?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四周的景象从模糊变为清晰,只是觉的头好痛,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我尽量用胳膊把自己撑起来,觉得浑身没劲儿,还有点疼。我突然发现旁边的树下倚着一个男的,背对着我,也不知道他是谁。穿着黑色的外套,我轻声问他:“我我这是在哪啊?你,你是谁?” 他听到我叫他,转过身来。 一个十岁的男生,眼睛很有神,帅气的脸上印着惊讶的神情。半天没说话。 “我,我,我在哪?” 他还是没说话,很惊讶的看着我。 我终于没耐心了,大喊到:“喂,我问你话呢,你聋啦?” 他用很怪异的眼神瞪了我一眼,又转过身去,说:“你才聋了!” 呵,原来不是个哑巴,这就好办了,不然非把我闷死。 “我怎么了啊?” “我哪知道你怎么了啊,我还想问你呢,差点没砸死我,你不想活也别找个垫被的啊!” 搞什么?不想活?找个垫被的? “喂,你有病啊,哪有人不想活的,你刚才说我差点没砸死你是怎么回事?” “你有脑子自己想啊,不是摔坏了吧!” 晕,这个人还真怪唉,这么没礼貌,背对着我说话,哼! 我仔细的想了想,还是没想起来,只觉得脑袋空空的,疼疼的,什么感觉也没有。“我记不清了,你就告诉我呗!”我态度转好了一点,真的希望他能告诉我我是怎么了。 “别的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看到你从山顶掉下来,差点落在我头上,幸好我躲得快!” 晕,这是什么人啊,还幸好躲得快,没良心! “哦,我”我试着起来,但是身子不听使唤。 “算了吧,别试了,你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还不得摔个残废啊?没死就不错了!” 啊?不是吧,我真的要变成残废了?我看着他背影,恨的咬牙切齿,你要是当时救救我不就没事了,该死!(尽管这想法的确有点没道理,人家过路的干嘛救你?但是我还是觉得愤愤不平。) 他慢慢地站起来,拍了拍后背上的灰,刚想走。 “喂,你去哪?” “我?走啊,”他看了我一眼,“难道要在这儿陪你到死啊!” “哎,你真的要把我扔这儿啊?”我语气缓和了许多,不像刚才那么横了。 “你能活下来就很不错了哎,等你朋友来找你吧!”他假装地做了一个很无奈的表情。两手一摊,头也不回的走了。 哼,虚伪,算什么东西嘛,走就走,没你我照样活! 过了一会天竟然渐渐地暗了下来,不对啊,天怎么会变黑呢?天应该一直亮着才对!我很吃力的爬起来,抱着腿蜷缩在树下,山里不断地传出猛兽的嚎叫,我有点害怕,万一被一只“参天”古熊叼走,我就有得受了。一阵冷风刮来,穿透衣服,浑身在发颤。心里还在不停的骂着那个家伙。坏蛋坏蛋!出门被车撞死,下楼被花盆砸死,塞饭被饭粒呛死,说话被口水噎死!哼,伪君子,以为自己长的酷了不起啊,心肠一点都不好,把我自己丢在这儿,可恨,别让我再撞见你!该死。 渐渐地我只觉得眼皮变得很沉,不知不觉地就睡着了。睡梦中我模糊地听到旁边有人,很费力地才睁开眼睛,向四周望了望,发现一件外套披在身上,黑色的,天啊,不会是那家伙的吧,嘿,梦蓉(这名字不只怎么,还是记得)你指望他救你?还不如指望蚂蚁把老虎吃了呢。 但是四周确实没有什么人啊,管他呢,睡吧,只有睡眠才能拯救你自己啊,梦蓉! 第二天一早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这个变化另我大为吃惊,在我模糊的记忆里,好像天不会黑啊。 “喂,你醒了?” 好熟悉的声音,我竟然发现那个家伙在我旁边坐着,天啊,难以想象。 “你不是走了吗?回来做什么?”我没有好脸色对他了,谁叫他昨天唉,不提了。 “我”他也瞪了我一眼,好像我得罪了他似的。 我站了起来,哎?真的好多了,除了腿酸酸的感觉之外,没什么疼痛感了,我好高兴,绕着那棵陪了我一晚上的大树跑了好几圈。 “喂,你有病吧!”他用很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好像很吃惊的样子。 我停下来,说:“你才有病呢!干嘛无缘无故说我!” “你知道驴是怎么拉磨的吗?” “怎么拉?” “跟你刚才一样!” 过了半天我才反应过来,“好啊你,笑我,看本小姐今天怎么收拾你!”我他那边跑去,准备“赏”给他一阵乱拳。不过他身手还挺敏捷,一下子站起来,就向树林里跑,我就在后面追,突然被一块该死的石头绊了一下,摔在地上。他听见后边没有脚步声了便停了下来回头望,看见我在地上坐着。 “喂,你怎么那么笨啊?”他皱着眉头,冲着我喊,边喊边往这边走。 我揉着脚腕,瞪了他一眼。“你才笨呢,现在好了,你可以幸灾乐祸了!” 他走到我旁边,蹲下来,还是那幅表情,好像我真的很笨的样子。 “喂,干嘛那么看着我,就不知道做人要厚道啊?还笑我,没同情心!”我根本就没抬头看他一眼。这种家伙,唉! “喂,你没事吧。严不严重?”他低下头看着我,语气突然变得很缓和,吓了我一跳,我抬头看着他,还以为他发烧了。不过他的眼睛很有神,跟昨天见到他一个样子。 “还好啦。”我或者是被他这变化吓到了,或者是觉得再大吼大叫不礼貌了,说话变得很平和。 “哦,那我扶你起来。”说完他便站起来,转身向右走。 奇怪,不是说要扶我么,竟然走了。他从树上折下一根树枝,递给我,“拉着起来吧!” 哼,跟我装纯情!我把树枝撇到一边,自己很吃力的站起来,一瘸一拐的快步走进林子,连头也没回一下,听声音我知道他跟上来了。 我停在那里,后面的脚步声也没有了。 “喂,生气了?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 倒,世界上竟然还有这种厚颜无耻的家伙,大白天的不嫌丢人。 “搞什么,你认为我会么?” “嘿,开个玩笑,不过我刚才怕你拉了我的手会吓到!” 我转过身,他站在那边,面部表情冷淡如初拜托,大哥,你脸上能不能换换表情。 “吓到?你是怪物?”我憋不住地笑,他脸上愤愤地表情,好像要把我痛打一顿。 “你才是怪物呢!” 他一路小跑过来:“喂,你还能走么?” “还好啦,走吧。”我指了一个方向,我们就走了,他步子很大,走的好快。我被远远地丢在后面。 “喂,说你笨你还不信,不可以快点啊!” “人家腿坏了嘛,你这个人怎么这样,要走你自己走好了,把我扔这儿 正文 第27章 难缠的“哭啼” “停战!你可别在后边追着我跑了,”孟天泽突然停止了逃跑行动,“你说你那么笨,万一再摔个跟头,我不还得受累啊?” “你”面对这样一个家伙,我哑口无言,只能忍气吞声,把嘴巴闭紧了。 “这几天过的怎么样?”我用跟朋友谈天的语气很随便的问了他一句,谁知道他竟然来了一个晴天霹雳!不对,是黑天霹雳(晚上嘛)!“你怎么在天族呆久了变得这么变态了?!什么叫做过的怎么样?这不是好好的没死嘛!” “你说话就不能温柔点!那有你这么对女生说话的!” “没见过?”他停下来,斜眼看我,那眼神好似在笑话我少见多怪似的。 可这也不能怪我呀,他这种人还不是少得出奇?“没见过!” “那就让你见见!”一副得意高傲的表情马上就浮现在孟天泽脸上,还不断的用手指了指自己。 真怀疑我们两个是不是上辈子得冤家,不过不管怎么说,我现在心里总算踏实了一点,起码旁边有这个家伙。 “丫头,你知道”他停下了脚步,不走了,转过身问我,“知道天梦合一会挂么?” “知道”我只是平淡的应和,头脑里回响着希源的那句:“可那只是故事,你明白嘛?”一想到我竟然被骗了这么久,就是觉得不公平。 “那你怕不怕死?” “我不知道” “笨死了!连个心里准备都没有,凭什么去打暗神呀?”那家伙又凶上来了。 “还是我自己去吧!现在离冰极远着呢,天亮了你就回去,反正希源对你很好,你又不会受欺负。” “不可以!”我尖叫一声,若是有人不知道,一定会误认为路边的野猫被人踩了尾巴,可说来也奇怪,那家伙倒是像被人踩了尾巴似的(虽然他还没进化到那种长尾巴的高级程度),面部表情极为奇怪。 “你喊什么?想吓死我?一点儿也不淑女” “不管怎么样,你要是再赶我回去,或是不吭声的把我丢下,我会发火的!” “发火是什么意思?”那家伙还是对我的话不屑一顾,半看不看的瞟着我,这时候的眼睛一点也不好看! “自虐你见过吧”我要挟他似的,其实只是吓唬他一下而已,我还是很珍惜自己细嫩的肉皮儿的。 “为什么?”本以为这家伙会说“不要”。可他竟然很白痴的问我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废话,这个问题还用想么?!难道让我告诉你为什么? “喂!你会不会说话呀!愣在那里干什么?我可要走了啊?!”孟天泽竟然冲着我稀里糊涂的嚎了一顿,然后转身就走。 “就不能停下休息一下,你想累死我?!”我索性不走了,找了一块平地,坐了下来。说实话,我还是喜欢靠着大树的感觉,可这个时候眼前光秃秃,哪有一棵多余的树让上帝赏赐给你? “女人真是麻烦”天泽不愤地瞪了我一眼,才在我身边坐下。 我突然不知道从哪来了些兴致,仰起头,“有没有数过星星?” “白痴!” 孟天泽!你就不能浪漫一点点?!我怎么这么倒霉?!竟然能碰上你这个家伙!此生有憾呀,上对不起猿猴祖宗,下对不起子孙后代我试图张嘴辩解,可长时间跟这家伙的接触让我明白再多的辩解在他眼里仍然改变不了一个天大的事实:我是个纯纯粹粹,彻彻底底的大白痴无奈,还是无奈。 “丫头,你怎么跑出来了还是这么晚跑出来的?”奇怪,这家伙在试探我么? “听说你跑去找暗神,我才溜出来的,那个家伙应该是我对付的!” “呵!”听这口气,又是在讽刺我了,“你一个人打的过他?” “不是还有希源么!”让你嚣张,看看本小姐的一个下马威!看你还敢不敢乱说话。果真如我想象,那家伙表情突然凝固,我颇有得意。 “你是不是看上那小子了?”孟天泽眼睛眯成一条缝,拷问我似的。 哈,你小子栽了!谁叫你问出这么特别的问题,我就来个顺水推舟,先卖个关子,看看你这家伙有什么反应,“你很想知道?”不行!还得装的像一点,于是我双手交叉,我在一起,托着下巴,装出一副甜蜜幸福的样子。 “你说还是不说?”孟天泽拷问的语气更强烈了,霸道的家伙!真不知道我再这么下去,他会不会“严刑逼供”。 “不说说出来很尴尬的” 我想找个借口唐塞过去,可他还是不依不饶:“快说!你是不是看上那小子了?” “是” 他突然张大了嘴巴,看见他那副德行,我想扑哧的笑出来,看来这大喘气有时候还是需要的,我接着说:“(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那家伙反映蛮快的,两手紧握成拳头,把关节捏的“嘎吱嘎吱”的响,完了完了,要挨揍了 “你招还是不招”孟天泽边攥拳头,边威胁我,你这傻小子,难道还要我告诉你不成? “我要是说是,你会不会砍我?”我试探性的轻声问他,想看看他有什么反应。 他表情短暂的僵硬,然后又马上恢复过来。 “那我不听了” “我”刚要张嘴,却被他打断了。 “别告诉我!!” “喂”我用肘关节碰了碰他,“那么紧张干什么你这家伙还真是自私哎” “我自私?为什么?!” “你有没有搞错!你明明说不喜欢我,干嘛不准我喜欢别人?” 他双脚着地,把膝盖支起来,右手搭在自己腿上,低着头,刘海有些自然下垂。 “我没说不准我只是问问”他像是给自己圆场似的,好像刚才被我那句话搞的很尴尬 “如果”我轻轻地把左手放在他搭在腿上的那条胳膊上,微微地感觉到他上臂的肌肉似乎抽搐了一下,汗~你这家伙紧张什么,难道真的是这么过敏,“如果我说不是,你能不能别再冲我大喊大叫?” 他一下子把手臂抽了回去,“不能!” 该死的孟天泽!恨得我咬牙切齿! “还有!我警告你!以后不准乱碰我!”他临转身之前还不忘狠狠地冲我说了这么变态的一句话。 “喂!你这家伙怎么这么不讲理呀!跟我来这套!那我也跟你比比看!” “你要比什么?”看我神经兮兮的,他得脸上突然出现了些假装出来的惊恐表情。 “孟天泽!我告诉你,为了救你,我的手都被你抓过了哎!要你赔偿!”我激动地站起来唏哩哗啦的乱蹦一阵。 “那你怪谁?又不是我逼迫的!再说了,当时还让你放手的!不知道是谁死皮赖脸的不放!再怎么说,你也应该赔偿我才对!”气死我了!竟然这么说我!我刚要反驳,他又立即补充,“还有还有!你的破烂爪子不知道被身边的帅哥美女拉过多少次了?还没人碰过我的呢!” “孟天泽!你是男人哎!别那么斤斤计较好不好!一点也不大度!”末了,我只好拿这个词儿压他一下,他最看中的就是自己的“男子汉气概和风度”了,嘿嘿,这回看你小子还能说什么。 “算了算了!就当我倒霉吃亏好了!迁就迁就你,如果你不怕的话,你就拉拉,扯平一下吧!”说罢,他竟然很好意思的把手伸到我这边,明明知道自己的手别人碰不得,还要故装君子风度!我可是怕了他那“寒冰刺骨”的手了,只好暂时停战 我顺口问了问他火钰和越天的事儿,天泽告诉我水越天很好,火钰听了他哥的死,很是难过,再加上离开雨诗也是迫不得已,心情就自然大打折扣了大家都劝了他许久,他终于答应“接受”可怜的雨诗,回了火族听得我很是开心了,原来大家都很好,很快乐。 闹了半天,现在最倒霉的就是我这个可怜的小家伙了,成天要随时准备着跟眼前的这个家伙吵嘴,有些时候明明是很想他,人家却不领情,切~我真是后悔,因该早点儿在学校里找个男朋友把自己打发出去嘛!搞得我到现在还要受这家伙“欺负”。 天一亮,我才发现,原来昨晚上我们呆过的地方的附近,是有人家的。该死,要是早知道,我绝对不会在地上坐上一晚上了。 走进了人家才发现这是个小小的城市,人不多,但还算热闹。虽然比不上水c火族繁华。 “咣”的一下子,我竟被急匆匆赶路的人狠狠地撞了一下,痛得我都麻木了脸上一副痛苦的表情,右手不停的揉着被撞到的左肩胛骨,半弯着腰,根本就没有心情追究刚刚撞到我的是谁,那个人似乎也没有察觉到,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了踪影了吧。 “喂,丫头,这么严重要不要大夫?!虽然不太相信那帮愚蠢家伙!”天泽俯下身子,侧脸问我。 “不不用” 他有点紧张似的,左臂绕过我的后背(他在我右边),扶住了我的左肩膀,我突然觉得指尖一阵冰凉,反应很快的把手往回缩了一下,他似乎没有察觉到。奇怪我怎么觉得这么别扭,别人从后面看过来,怎么好像他搂着我走路似的我的伤有那么严重么?不过还是很少有他离我这么近的时候感觉有些踏实 “你给我站住!”天泽扶我转过身,冲着前面匆匆走路的那个人喊了一声,那人很快的回过头来。 他一步一步的向这边走,边走边用很是蛮横无理的语气问我们:“什么事儿?大爷忙着呢!” 切,本来我是可以就这么算了的,可他一口一个大爷,我就是心里不服,看上去最多只不过二十几岁,竟然自称“大爷”?! “道歉!”天泽二话没说,就用右手指指了指我。 “凭什么?!” “撞成这个样子,你不是看不到吧?难不成是个瞎子?” “你他妈才是个瞎子呢!竟然敢挡大爷的道儿,你小子不想混了?!”那人把衣服袖子向上一卷,一副打架的架势。 “道歉!”天泽还是那句话,一样的口气。 “要是我不呢?”那家伙看上去就是纯粹的地痞流氓,贼眉鼠眼的,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是像原来那么横。 “咣”我被吓了一跳,天泽的靴子一下子踢在那地痞(不知道他名字,暂时称他为地痞)的左腿上,“道歉!” “好啊,你小子敢打老子!看我不宰了你!”话音未落,地痞突然一抡拳头直冲孟天泽,“天泽小心!”我不知怎么竟喊出了声完了,他吓到了,我也吓到了我敢打赌,这是他第一次听见我这么叫他名字,姓也省去了。天泽敏捷的把右手伸了出去,手心向外,五指伸开,正正好好的把那一拳接住了,地痞突然脸色大变,原来天泽趁机把五指收拢,把地痞的手攥了起来,嘿,让你尝尝“寒”的滋味儿。 “道歉!”地痞脸上已是一头汗水,脸色煞白,天泽突然心软似的,松开了半发抖的右手。地痞已趴在地上连忙说着,“对对对对不起” 天泽紧紧地闭上眼睛,仿佛有什么痛苦回忆。 “怎么了”我问他。 “我我在想,在想那个时候你是不是比比他还痛苦”天泽顺手指了指地上的那个人。 我勉强地笑了笑,让他别那么紧张,“没有啊,早都忘记了我们走吧,别理他!” 走出了很远我突然发现了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简直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来形容 刚刚撞到的地方已经不痛了可可是,天泽的手臂竟然还那么搭着我向左下角微微低头甚至还能看见他的手,修长的手指,跟别人没什么两样,可谁能知道它有多凉不过每一低头看见,总有点尴尬,甚至面红心跳的感觉。我很变态的用手试了试脸上的温度可以煎蛋了 刚好路过一栋住宅似的公寓,就看见里面几个人成帮结伙的走了出来,本来我们是没在意的,可突然听见一个很熟悉的声音:“老大,就是他们,就是他们!”转头一看,发现竟是刚刚被天泽教训的家伙,这小子腿脚还挺利索,竟然这么一会就跑回老窝了通风报信了。可他刚刚那蛮横的语气却换成了那种趋炎附势的态度。走狗!一条走狗。 “老大,你可要为小弟做主啊!”我越听那声音就越觉得恶心,刚刚还自称大爷,这时候竟然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低声下气的“小弟”。 “呦,这不是我们高不可攀的秦大小姐吗?梦蓉,你最近过的怎么样呀?”滑腻的腔调,色眯眯的眼神,我突然想起“哭啼”来。 “我们走!别跟他争!” 我不想在这种地方惹是生非,更何况是我从前一直躲着的尹酷迪,我平生最讨厌的家伙。 “别急啊,这么久不见了,还怪想你的呢,你有没有想我呀?” “给我滚开!别在我面前跟她说那么变态的话!”孟天泽冷漠的眼神瞪了“哭啼”一眼。 “神经病!”我骂了尹酷迪一句,就回避了他的眼神,不看他。 “呦,怪不得不扯我呢!原来是我们秦大小姐另有新欢啊!”他突然瞄上一边的孟天泽。 “跟你没关系!天泽,我们走!”我和天泽准备转身离开,酷迪却不肯放过:“怎么这么着急,我还得好好招待招待你们呢!”说完酷迪突然抓住我左臂,我用力挣脱,可还是拽不出来。 “放开你的脏手!”天泽突然猛的一蹿,靴子下擦出蓝色火花,空中右脚向左一移,身子略微倾斜,酷迪躲闪不及,天泽脚背重重地踢在酷迪的脸上,他就老老实实地坐在了地上。酷迪脸上那副凶神恶煞的表情终于露了出来,抹掉嘴角的血,用力一挥右手:“兄弟们,上!” “天泽,他们人多,我们走吧!”我拼命地拉他,可天泽还是把被我抓住的胳膊一甩,攥了攥拳头,“丫头,一边站着去!” 酷迪手下一群小兵蜂拥而上,把公寓门口围个水泄不通,一人从天泽身后伸出手来,欲打一拳,天泽一个半转身,前臂一挡,用力向上一跳,空中一个三百六十度大旋转,两脚分开,似乎一个大风轮,“啪啪啪”地踢在围着他一圈的人的脸上,天泽脚刚刚着地,忽从地上爬起一人,顺手摸起一块板砖,趁天泽尚未察觉,突然一挥“天泽,小心!”我一时插不上手,只好大喊一声,天泽往旁边晃了一下,只是因为听见声音才晃了一下,躲闪不过,被砖头轻撞在头上,拿砖之人竟趁火打劫,一脚踹在天泽上腹靠近胸口的位置,天泽一个踉跄,周围的人突然都围了上来。 “该死!竟然敢打”我气愤之际,向前挪动几步。 “丫头别动!”天泽爆发似的喊了一声,“靠,逼我!” 天泽左手突然握住右手手腕,水蓝色的指环闪闪发亮。 “别杀他们!”我怕天泽一时冲动出事儿,想上前阻拦。 “告诉你别动!”天泽似乎真的生气了,眼睛突然充满怒火,“想让我在丫头前出丑是吧,你们挂——定——了!”后三个字一字一顿,天啊,这时候的天泽帅呆了~!他若真的是我男朋友,那我真恨不得飞奔上去给他一个大kiss。可惜不是 “雪雕魂翼!”突然指环之中冒出一道银白色光线,在空中合成一只展翅巨鸟,翅膀扫过之处,小兵统统飞出三米之远。天泽不屑地一转身,“走吧!” 我站在原地不动,眼睛直勾勾的。 “放心吧,他们死不了!走了!” 我这才依然傻呵呵的跟着走了。 “丫头,你怎么惹上他们的?那小子对你有意思?” “以前的同学” “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同学真是搞不懂” “喂!刚才有没有伤到?” “你以为我像你那么笨啊!”这家伙好似刚才的语气,最多是刚才比现在更有爆破力了而已。 “头还痛不痛?都流血了怎么这么不小心?!”我拿出手帕,给他擦了擦,他嘴角一撇。 “你去试试看,看看会不会被砸!还不小心?不小心就砸死了!” “那你能怪我啊?我要去帮你,你不让嘛!” “拜托,我要是收拾那帮家伙还要用你帮,不就成了废物了?!” “你要是被砸死,或是成个什么植物人,才真正的废物呢!”我瞪了他一眼,本来是有点心疼和愧疚的,可他这么一说,我就一点自责感都没有了(大概这是他的用意吧,才不理会呢)! “我要是哪天真的被谁砍成植物人,你就一刀把我捅死算了!”他突然撒气似的说了这么一句话,让我不知道怎么回应了,亏这家伙想得出来。 “捅死你?干嘛要捅死?!留着个模样,我还能天天看着呢!” “有什么好看的!多有损形象啊!再说了,你要是不怀好意,把我随便用什么染料给画成个大花猫,或是把我丢在粪堆里,我不是有失尊严么!”唉,大概世界上只有他才能想得出这么变态的方法 “喂,都成了植物人了,还要什么尊严?” “你杀还是不杀?”他停下脚步,竟然来威胁我?! “不杀!” “杀不杀?!” “要是我你杀不杀?” “我” 啊哈!还是本小姐脑筋反应快,这个问题把他问没辙了,投降了吧,孟天泽~! “丫头”天泽突然把眼睛眯小,柔情万种似的眼神看的我直发毛浑身的鸡皮疙瘩,他要干什么? 帅气的脸离我越来越近,从没见过他这么含情脉脉的看着我我我要崩溃了我现在浑身发抖,无言以对 “我我要跟你说”他的脸越来越近了,我几乎可以听得到他的呼吸。 “什什么?跟我说什么?改改天再说好了我我们还要赶路呢?!”我怎么突然觉得他这么吓人,这家伙要跟我说什么?不会是 “你”他的声音越来越轻,我敢打保票,现在我们之间最多有三厘米的距离 前五个字声音越来越低后四个字竟是大叫出来。“你是一头猪一头笨猪!!!!!” 猪?!我是一头猪?! “呀呀呀呀呀呀!~孟天泽!你给我站住!”待我反应过来那小子早就一溜烟的跑的老远了。气死我了!简直不可理喻! “二位,我们家少爷有请,请前往我庄园休息” “你们家少爷是谁?”奇怪,这么小的地方总不会碰上我认识的两个人吧!人家干嘛无缘无故的请你休息,我这样想。 “这个,我们家少爷不愿透露姓名,请二位” “让你去你就去嘛,又药不死你,你怕什么?!”孟天泽倒是很喜欢吃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呀,“我们去,你带路吧!” “是!二位请” 汗~这家伙出门在外竟没有防备心里,真怀疑他是怎么想的。 到了附近,发现宅子并不高,总共三层,倒是很别致的,真不知道主人是谁。 “二位请”那个自称是“少爷”手下的人把我们引进了小楼。 “这是先生的房间”“手下”打开了一楼左边的一扇门。 “什么先生?!我有那么老么?以后叫大哥,记住没有?!” 搞错了吧?!大哥?!怎么怎么听怎么像黑社会呢?! “是,这是大哥的房间” 别扭孟天泽你也太“厉害”了?! “小姐的房间在三楼请跟我上楼来” “凭什么?”孟天泽一伸手臂,把楼梯口拦住了。 “先生啊不对,大哥有什么问题吗?” “当然有了,凭什么分得那么远?近点儿不行么?住我隔壁吧,万一有什么事儿呢?” “不好意思,大哥,隔壁是柴房,不方便住人,小姐还是住三楼好,干净又舒适” “算了,我没事儿”我冲天泽点点头,他才半不放心的把手臂拿了回去。 “丫头!”我又被后面声音叫住了。 他晃了晃手中的指环,大概是告诉我有事冲它喊,我还是机械地点点头,上楼了。(心里有那么点点的美滋滋,h一h一~这家伙还是蛮好的)。 自吃过晚饭我就憋在房间里了,山珍海味一上桌,我就东抓西抓地大啃起来,嘿嘿,好久没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啦!还真是无聊~呆在这个地方总有一种夜深人静的感觉难道真的是夜深了?人静了? 飘然起身,正准备下楼去吵一吵那家伙,却突然撞上了别人 抬头一看,原来是带我们来这个地方的人,“哦,是小姐呀,我们少爷有请呢!” “这么晚了,请我干嘛?天泽也去么?” “小姐是指小姐的朋友啊,他已经在那了!” 那就好了,我才不会一个人跟他们走呢,即使被拐骗了也没有人陪着,心里多不平衡! 穿过幽幽长长的走廊,总觉得两边的风凉凉的,前面的那个“手下”推开沉重的铁门,有礼貌的一弯腰,“请进!” 我小心翼翼的往里边走,不管怎么说,总要给人家留下点好的印象。装也要装出淑女的样子啊!可猛一抬头,我傻眼了 “哎呀呀,这是不容易,怎么了?快进来呀?贴身护卫呢?你男朋友呢?!” “尹酷迪,你这个变态!让我出去!”我立即转身,转动铁门锁头。 “要是连你这种智商都能从我这儿逃出去的话,那我还混个吊?!” “天泽呢?!你把他怎么样了?” “我能把他怎么样?谁叫他碍手碍脚,坏了本少爷的好事儿,让他睡一睡也是值得的” 该死的家伙,他把天泽怎么样了? 趁我发愣,他竟然一步一步走了过来。 “嘿嘿,看看本少爷有什么不好?干什么偏偏看上个小白脸?” 我才没心情跟他扯这些呢,竟然用“小白脸”来形容天泽该死的家伙,我咒你,咒你出门摔跤,下楼被花盆砸 “我看我们大小姐是越来越靓了,快来让本少爷看看”“哭啼”竟深处那只又短又粗的破手,切~照天泽的爪子差远了!搞什么?快接近我的脸了! “不要!”我一个转身,躲了过去。 “你跑什么跑?我看你能跑到什么地方去?你就是哭天喊地也不会有人救你了!” 气死我了!呜~~哇~~急死我了,我这脸可是谁都没碰过的,这可怎么办呀?让你惹我?!死“哭啼”,我整死你! 我悄悄地启动了长靴,速度变得惊人,在屋子里转圈似的跑来跑去。真是很想发笑,看着“哭啼”那家伙狗似的在后面边追边叫,真是爽呆了! 哇! 我竟被一块该死的破东西绊了一跤,“咣叽”地摔在地上,我的腰啊! “跑呀你,怎么不跑了?!你倒是跑呀!妈的!”酷迪一步步地逼近,竟撒气似的踢了我一脚,正好踢在了腿上。 555555~痛死我了,我该怎么办? “哭啼”露出一向变态的笑,把手搭在我肩膀上,“摔疼了?!不跑了?!快让本少爷看看,哪里摔了?!哈哈!” “滚开!” “啪”的一声,在这屋子里整整回旋了三圈,我狠狠地打了他一个耳光。 “你这死玩意儿,敢打本少爷!给你脸,你不要!看我不揍死你!” “啪”一声过去,我恶狠狠地看着他,捂着发烧的脸,好想哭 上到上帝老天,下到阎王小鬼,救救我吧!我该怎么办 “你不是很能行吗?!起来呀!嗯?!倒是起来呀!” 我紧紧地把头贴在膝盖上,双手抱着腿,蜷缩在墙角,任凭酷迪的鞋一下又一下的踢在我腿上真的好想好想哭可总得坚强点儿吧? “说?!要不要嫁给本少爷?!” “不要!” 这句话我还是说的出口的,即使我的意识再怎么不清楚。 “不要?哼!要不要!” 我不敢抬头,只能觉得身体的什么地方又疼了一下 “打死也不要!我有男朋友了!” 天啊,这句话我也说的出来完了完了,后悔死了信口胡编的而已,我可从来都没承认谁是我男朋友 “把他一脚踢了,跟我,不还一样?我会对你很好的呀!”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不行?!不行有个屁用,他才不会来呢!还是让我好好的照顾照顾你吧!”说完,酷迪又很恶心的凑了过来,这个时候我就是喊“非礼呀”也不会有人来该死!怎么办?! “别碰我!”我很用力的把他的手打到一边,可他那副令人生恶的死相依旧不改。“你怕什么?明天开始你就是我老婆了!哈哈!” “不要!!!!”我紧咬着嘴唇,死死的闭上眼睛,我真的要哭了死丫头,哭有什么用,我又迫使自己把眼泪咽了回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就已经习惯这样了。 轰地一阵巨响,酷迪警觉的向后一望,死死地铁门竟然老老实实地躺在了地上,溅起的灰尘在灯光下很是明显。 “什么破门,撞死我了,下次换个软点的,唉呦!”天泽脸上一副得意加痛苦的表情,不停地揉他的肩膀看来他真的是撞进来的 我只有一种感受:激动,激动,还是激动天泽你太伟大了555555~ “她是我老婆了!你想怎么样?!”尹酷迪得意忘形的指了指我。 天泽使劲的往外一伸舌头,一手扶墙,故作呕吐状:“恶心死我了就你?!咳咳吹牛不打草稿” 酷迪还故意保持原有的“老大”姿态,好不服输。“你到底想怎么样?” 天泽揉了揉上次被酷迪手下踹到的部位已是咬牙切齿。 “不想怎么样还你一脚!”天泽稍一起身,靴子印就留在了酷迪的衣服上,这一下可不轻,酷迪一脸的的痛苦表情再加上他捂着肚子就往外溜的狼狈姿态,就可以想象得到,他的五脏几乎可以从嘴里喷出来了。 我还是一样的动作,蜷缩在墙角,紧咬嘴唇,手臂瑟瑟的发抖 “丫头,丫头?!”天泽一溜烟跑过来,弯下腰,发现我目光有些呆滞。 天啊,不是傻了吧他这么想。 我才慢慢地抬起头,第一个看见的是那双眼睛,虽然有霸气的眼睛。 我一下子搂住他脖子,哇哇地哭了起来 他脸上一副惊慌失措的迷茫,“丫头,他欺负你了?” 我哪里有闲心说这些?!抱着天泽哭个没完。“好了,不怕了我很笨啊,早就应该来的”我可以感觉的到天泽的下巴卡在我肩膀上,左臂紧紧地抱着我,右手像是哄小孩子睡觉似的,有节奏的拍着我的后背,我这个时候突然觉的这个臂膀好温暖如果时间不流动就好了屋子静静地,我可 正文 第28章 狂龙叹 “天泽?!怎么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总算找到了” 天泽一抬头,就看见辕藏立在前面,婉琪像他尾巴似的跟在旁边。我也忽忽悠悠地醒了过来,没的说了,真是佩服天泽这家伙的毅力大热的天儿竟然能不休息的走这么远。 辕藏突然注意到天泽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对劲儿,站着的姿势让别人看见了都觉得累得要命,“你背着什么鬼东西呢?!” “啊?!!没有!”孟天泽猛一放手,我差点没摔个半死,幸好我还是醒着的,两脚勉勉强强地踩在了地上,孟天泽!你到底几个意思?!想让我挂在这野外深山里不成? “哎?天泽,你怎么还跟那死丫头在一块?不是跟你说” “行了!这事儿你就别管了”天泽一脸面无表情,找宝贝似的看着地,向前走了两步。嘿~!现在我有点喜欢这个动作了,好拽耶! “旁边那女的,我警告你,你要是再对不起天泽,我一定不会放过你!”辕藏用力地甩着胳膊,远远地比划了两下。 “够了!辕藏!”天泽听不下去这话,东看看西望望,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辕藏,送我们一程吧,这离冰极远着呢,你有没有办法?”天泽直接切入正题。 辕藏想都没想,“没有!” “辕藏帮帮他们吧”婉琪撒娇似的晃了晃辕藏的胳膊,我和孟天泽一个对视,他们两个在搞什么?不会是确定情侣关系了吧汗 “我总不能让天泽去送死吧?!”辕藏这话本来是准备压低声音跟婉琪说的,可情绪多少有点激动,一不留神就让我和天泽听到了。 “辕藏,你一定有办法,我的事儿你不用操心!” 呵,原来天泽跟他最好的朋友说话也不过一副冷冷淡淡的样子。话又说回来,这两个人在一块估计也擦不出什么“火花”来,你想呀,两种“稀有气体”放在一块,还不就是这样? “真拿你们没办法,”辕藏小声嘀咕一句,就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一个硕大无比的巫师帽从大老远的天上飞落了下来,我把嘴一撇,还真没见过这种东西,破烂的补丁左一块右一块,说它是件“文物古董”还算牵强。我们几个沿着帽檐就爬了上去。 “呜哇!”难道我真的是头猪?一头笨猪?为什么大家都可以爬上去,而我偏偏掉下来呀?!那帽子是不是跟我有什么深仇大恨无奈的抬起头,孟天泽正翻白眼似的看着其他地方,我越看那表情就越别扭,怎么好像再说:“别说认识我啊,千万别说认识我,丢死人了!” 还真别说,这破烂帽子的速度还算可以,起码要比蜗牛爬树快的很多,真是难以想象,在下面住着的人,若是看见我们几个坐在这么一个“乞丐”帽上在天空中乱窜会是什么样的一个怪异表情 巫师帽停下来的时候,我几乎要丧失爬下去的能力了浑身已是冻的麻木,没的说了为什么偏偏继承水族的那么一点点的血统还得我直打喷嚏阿嚏!——又来了。 “丫头,你到底行不行?!”天泽下了帽子问我。 “怎怎么不行”我逞能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功力的八成是被姓孟那家伙传染了。 “可拉倒吧,我可见过你上次那德行” 拜托这儿还有别人唉,别揭我短行不行阿阿嚏! “又是你们找帮手来了?” 我和孟天泽慢慢地把头转过去这空虚的声音曾经 暗雪狂魔?! “暗雪!你把我害惨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一下?!”孟天泽情绪突然激动了许多,刚要冲到前面去,却被辕藏拦住了。 “你的体力留着打暗神吧” 天泽点点头,用力的拍了拍辕藏的肩膀,真的是好兄弟患难见真交,一点儿不假 “哦?真是感动啊,我倒想看看,你能比那不知死活的家伙厉害多少!”暗雪扶了扶脸上的面具,向前挪了两步。 “少废话!”辕藏抖了抖黑色斗蓬,猛一挥手,“送你个包子尝尝!” 说罢,辕藏两手相对,仿佛手中有一能量光球,渐渐地,光球显出那种黑色的深邃,找好角度投掷! 黑色光电球直向暗雪冲去,暗雪一挥手臂,把这个特殊的“包子”挡在外面,冰冷的面具下一脸的得意,难道,辕藏根本就不是他对手? “哼!好戏在后边呢!” 辕藏的手迟迟没有放下,像是一根无形的线把辕藏的手跟那看似消失了的“包子”连在一起,辕藏的手往回一缩,在空中划出一个弧度,暗神理所当然的在一旁耻笑这个动作的愚钝性,突然,好似被一重物击中,晃了一下。 “可恶!”暗雪刚刚站稳,“没想到还有两下子游戏到此结束了!雪魔银舞!” 忽地一声,地上的千层积雪突然卷起,在空中旋转,形成一股龙卷风 我已经冻的说不出话来,这又来了一阵风晕,无意中竟发现一件离奇的事儿 辕藏的斗蓬随风飘起,胳膊半搂着婉琪,自己的后背冲着雪风方向,婉琪多半是被辕藏的身体挡着的,他和婉琪低着头,躲避溅起的积雪好浪漫羡慕死怪不得刚刚就看出此二人关系特殊呢 终于抵不过强劲的狂风,我们四个被大风甩到了三米以外的一片雪地上睁开眼睛,互相看看,大家都在 “天泽!你带她先走!这交给我和婉琪就好了!”辕藏顶着风冲天泽大喊。 天泽没有犹豫,抓起我袖子就拼命地跑,我还不停地往后看,我放心不下他们两个啊,暗雪那么厉害他们会不会 “辕藏!”婉琪费力地站起来,深情款款的看了辕藏一眼,辕藏似乎是明白了什么。目光的交会让暗雪狂魔有些奇怪。 婉琪哆哆嗦嗦地伸出右手,慢而坚定地握住了辕藏的另一只手,辕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暗雪正以轻视的眼光瞟着正在“发疯”的两个家伙。 婉琪和辕藏似乎要做一个重大的决定,望了望天泽和我的背影,互相看了一眼,而后,转向了暗雪 “又在搞什么把戏?有什么绝招尽管出来吧!” 对于暗雪的话,他们没有理会,仿佛在聚集体内的所有力量于相互握住的两只手 “死灵巫师阵!” 一群飘忽不定的死灵不知从何处显现,一窝蜂似的冲向暗雪,这是无可躲避的黑暗强大力量,是暗夜家族和巫师灵族的超完美合体是沾者必定被腐蚀的可怕阵法一声惨叫滑过银白的天际,雪地恢复往日平静 “喂!你急什么急?”我总算挣脱了,停下来,根本就没搞清楚情况,就被那家伙拉的要死要活。 “等你搞清楚情况,我们都玩完了?!” “你怎么能让他们留在那?你不知道” “我知道!”天泽打断我的话,“你思考问题能不能快一点儿猪脑!要是他们打不过暗雪,那我们在那也是白费,当然要节省体力对付暗神了” 仔细想想,他说的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看来这家伙还真是个够果断的人 “走吧!”天泽指了指更远的地方。 我刚刚被他这句话从思考中拉了回来,“上哪?” “当然休息一下了” 虽然有点累,可还是觉得蛮舒服的,毕竟比原来要暖和多了 “记住!不准睡觉!”还没等我迈开步子,他又郑重地补充了一句,知道了啦!真是唠叨 哼哼!看着他睡觉我就是心里不踏实,凭什么呀!他不怕冷偏偏我怕,弄的连觉都睡不得要知道,那可是我最喜欢的一件事儿 没事情可以做,只好在一旁旁观他“觉觉”,样子乖乖小孩子一样真不知道口水会不会流到衣服上 啊~! 突然被什么重物击中晕了过去 第二天 “丫头?!”孟天泽猛地从地上站了起来,心抽动了一下。犀利的目光很仔细地扫遍了每一个角落,依然没有丫头的人影。 “丫头!”天泽有些紧张,“奇怪上哪去了呢?”他自己嘟囔着,“难道是找暗神不会吧” “丫头?!死哪去了?再不出来我非砍死你不可?!丫头?” 天泽站在原地思考了一小会儿,突然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丫头!!!!”天泽冲着银白色的旷野大吼了一声,“丫头!!!!!!!” 谢谢你啊,快出来吧!别乱吓唬我真是的!跑哪去了?天泽反反复复地这么想着。 “难道”天泽一溜烟儿的跑到了传说中的那条黑色河流前,水已经结成了厚厚地一层冰,那是百年的冰层,怎么说也有几米深了。天泽举起右手,空中划出一个正圆形蓝色轨迹,圆形移向河面,冰面像是被割开一个大洞,顿时,黑色水柱从动中喷出,射出了几十米高,把天空映的略显昏暗。 “又一个捣乱的小鬼”一个极有穿透力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孟天泽没有奇怪,那是暗神在讲话,无可非议。 “你们这些人类究竟派了多少个来消灭我的战士?!还真是烦人” “丫头是不是在你那?!”孟天泽冲着涌射出的黑色水柱大喊。 “哦?你是说她吗?”忽有一个人影从水柱中显现,远远望去,那人影似乎有四米多高,渐渐地,孟天泽看清楚了,那样一个庞大的身躯,是基本看不清脸部五官的轮廓的,仿佛只是一个诺大的阴影,而他的手中却托着一个跟他庞大的体积相比,略显微小的冰制匣子。 天泽突然眼前一亮,还夹杂着几分惊奇,“丫头!” 我仿佛被什么声音叫醒,觉得头部有些痛,然而清醒后才渐渐发觉,更难熬的不是头痛,而是浑身上下的一种冰寒。我怎么被封在冰匣里?那个人影是天天泽? “怎么样?是她吗?”暗神得意地笑了起来。笑声几乎能让积雪飞溅。 “你快点放了她?!她受不了那么冷!!” 暗神根本就不把孟天泽话放在眼里,似乎只是在跟他玩一个很幼稚的游戏,“放了她?凭什么?” 我越发觉得四周的温度难以忍受,用微微剩下的力气瞧了瞧四周的冰壁,那厚厚的冰让我放弃了逃出去的念头,只好靠着冰,蜷缩着坐下,可还是一样的冷天啊,让我做些什么不好?偏偏让我呆在这种地方,现在的感觉还不如一刀把我杀了! “你要怎么才能放?!你这个变态狂!到底要什么?!”孟天泽看着那被封的死死的冰匣,有些恼。 “很简单,嗯,是的,简单的易如反掌我要你手中的亚彩诺石指环!” “不要啊!”我猛地敲着四周的冰块,冲着外面大喊。我可以清清楚楚地听见他们的谈话,天泽的没一个表情和动作,那种心急我倒是有点欣慰,这家伙还不算是“冷血动物”。可指环是千千万万不能交出来的,那家伙脑袋反映那么快,总不会连这样一个简单的问题都想不通吧,若是交出,就意味着不战而败 “好讨厌的多嘴家伙!” 暗神的手用力地握了一下手中的冰匣可恶!四周的温度竟然再一次急骤下降,还不断有着锋利的冰块从上面掉落下来,难道你这个死家伙就这么喜欢吃冰淇淋?非要把我冻成那个样子?!只觉得浑身上下抖得厉害,这么下去是会死人的 啊?! 一个刀子般的冰块掉落下来,整整好好的砍在我右肩上,只是下意识的去摸了一下,却发现一手殷红的血,哪里还有什么疼痛感?早都已经麻木了这还是我比较庆幸的最起码不会痛 “够了!答应你!别拿她开刀,有本事冲我来!” 孟天泽果断地从手指上拔下了指环,“你不是要么?给你啊!!”然后狠狠地往地上一撇,撒气似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看来我是选了个好人质” “天泽不要啊笨死了你!”我已经喊不出声,只是绝望了似的这样想着我不知道他该怎么应付暗神 “末日残卷!”阴沉的声音第一次发出这样的喊声,一道黑色飓风掠过大地 “天泽!” 孟天泽脸部肌肉突然抽出了一下,象是强忍着什么,被那道飓风结结实实地甩在了地上 我紧紧地闭上眼睛,不能再看下去了孟天泽!你是世界上最笨最笨的一个家伙! “你若是能连接我三鞭,我就放过她,怎么样?愿意跟我赌一把么?”暗神问天泽。 “少废话!你利索点!”天泽大喊。 暗神的嘴角向上一挑,把另一只空闲着的手轻轻地摇了一下,手中出现了一条粗糙不堪,似乎还有着蔓绳似的古老树藤样式长鞭,至少要有十米多长,长鞭的大部分拖在地上。 “不要”我一遍又一遍地摇着头,几乎能预感得到暗神要干什么。 “啮血鞭!” “啪”的一声,震得我双耳几乎聋掉 “啊!”一声惨叫后,雪白的大地印上了红色轨迹。 “天天泽”我紧紧地咬着衣服,胸口被撕碎的感觉,“为什么求求你别这样好不好” 天泽半条腿跪地,白色长衫的前面已划破了二十多厘米长的口子,鲜血一点一点的往外渗着天泽吐了一口长气,抹掉了嘴角的鲜血,脸上依然是那种目中无人而冷淡漠然的表情只是向暗神手中的冰匣上看了一眼 “啪!” 又是划破短暂宁静的一个响声,仿佛是抽到我心口的一鞭,我不忍抬头再看,天啊,为什么这么残忍你干嘛要答应他?! 天泽两只手插在雪地上,双膝陷在雪中,微微抬着头,身上又是长长的一道伤口 “放过他吧求求你”我紧紧地闭上眼睛,两股热流从面颊滑过,我敢打赌,这是我此时能感受到的第二高温度,最高的热度来自天泽那 我渐渐地觉得好累好累麻木的四肢不能再度移动,眼中的那一番动人心弦的场景深深地印在脑海里身体变得好轻好轻唯一可以想到的就是:天泽,一定要幸福些 “丫头!”我渐渐闭上眼睛的那一刹那,似乎听见了一声呐喊,那声音尽管是曾经让我觉得极度得不温柔,可我依然笑了,那才是我永久的“奥典古斯的休止符”,原来那一个又一个的特殊停顿构成的是这样一副漫雪飘零,痛彻心扉的画面 “啪!” 那第三声的鞭响已经叫不醒我,可却足以让天泽耗尽大半的性命,他死死地爬在地上,似乎想用余下力气撑起身子天泽一脸如湖水般平静,除了面色有些惨白,谁也不会觉得有什么特别的变化。他颤巍巍地站起来,一只手捂着胸前的伤口,嘴型有些变化,似乎要说什么。 “哼!没想到是块硬骨头,我可是从来都不会违约的,看你这副德行,大概也没有什么扣留人质的必要了!还给你好了!” 暗神微微一用力,丫头就从那冰匣里甩了出来。天泽来不及接住,丫头那僵硬了的身体就重重地摔在地上。 “丫头!”天泽一个转身跑了过去,谁能看出来这家伙受了那么重得伤? 天泽奔过去,一下子就把丫头搂在怀里。那纸一样白的脸,让谁看了都会心寒。天泽麻利地脱下自己的外套,包在了丫头身上,双手紧紧地抱着她,似乎在试图让她获得热量。可丫头依然没有苏醒的迹象,天泽有些着急可他不会放弃,永远不会。 “丫头,丫头,丫头一定要醒过来,一定一定要醒过来不然小心我砍死你!快点我命令你快点醒过来!” “靠!暗神你他妈不是人啊!凭什么这么折磨她?!你想找死啊!” 天泽抓住梦蓉的手腕,塞到自己的衣领里,瞬间感到一种冰凉,头轻轻地向左一偏,把她冰凉的手压在了下巴下面。 一定,一定要醒过来一定天泽心里默默地念叨着。 我渐渐地觉得有种从未感受过的热量从指尖传遍全身,可依然没有力气睁开眼睛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突然打了一个寒噤,身体微微颤了一下。 天泽突然一惊“丫头醒了?” 我只感觉到似乎被什么东西包的更紧了,我我真的好累刚才是谁?在说什么?是不是可以睡一觉?睡他个天昏地暗好累真的好累 “丫头丫头丫头我命令你快点醒过来!马上!立即!要不然我绝对把你分尸!丢在荒郊野外喂狼!快点醒过来!” 我似乎觉得有些清醒,但又摆脱不了倦意,无奈,只好费力地睁开眼睛,忽然间映入眼帘竟是那双冷漠中略透出焦急的眼睛,和那张略显疲惫的脸。 天天泽 我渐渐想起刚才所发生的一切,飞雪中,他毅然地丢处了蓝色的亚诺彩石指环,那每一道长鞭下的脸,都被我深深地刻在脑海里。笨蛋!孟天泽你真是个笨蛋! “喂!你有事儿没事儿别吓唬我行不行!弄得像个大冰块似的” 我这才感觉得到原来现在自己好像暖和了许多,温度从指尖传到全身,抬头才发现,原来右手放在天泽的衣领里,还被他的下巴压着这家伙! “孟天泽~你想死啊!”我猛地把手抽回来,尽管声音不大,可还跟我们平时吵嘴的语气差不了多少。 “你才想死呢!也不知道知恩图报!把爪子冻的那么凉!真是的!” 我不答话了,还是留着力气喘气好了 “有没有好点儿?”他见我半天都不吭声,才问了一句。 我把头一歪,故意气他,“没有!” 他突然把胳膊抱的更紧了我这才感觉得到,原来自始至终我一直躺在他怀里莫名地觉得心跳的厉害可又觉得这个宽阔的臂膀好暖和呦(美上了~~) “吓唬你的哎!”我突然觉得良心有点过意不去,人家那么认真,我在这儿半开玩笑似的,“那么紧张干什么?!都快闷死我了~!” 那家伙立刻转变了语气,“我想砍死你!” 我微微地低头,发现他白色的长衫上裂开的长口,四周还染着鲜红的血迹突然觉得心一阵抽搐 “天泽” “啊?!”他像被吓到了似的。 “是不是好痛”我有些看不下去,刚刚的场面一遍又一遍的回放,甚至有点心疼 这家伙伤成这个样子竟然还是嘴硬“我有什么事儿?命大着呢!” “我”我感觉体力有些支撑不住,竟不知道是为什么。忽地猜想起来,原来肩膀上还有伤 天泽似乎发现了,“丫头!你怎么了?!” “没没事儿,”我淡淡地笑了笑,“我好累想好好地睡一觉” “不行!不允许!” “天泽,睡着了别吵我哦我真的好累你答应我件事儿行吗?” “少废话!快说!” 我从袖筒里伸出冻地发白的右手,好漂亮的指环。不知道是哪来的一股热量和勇气,我竟很用力地握住了天泽的右手,忽然一股寒流冲遍全身,刺的骨头微微颤动,接着,竟没有了这样的感觉只是这样的一个瞬间,仿佛我把全身的能量集中在了右手上然后笑着把困倦的眼睛合上了 “梦蓉!”天泽慢慢地转过头,恶狠狠地眼神盯着暗神,目光中充满了熊熊烈火,似乎已经把暗神恨之入骨,“暗神你他妈是个混蛋——————” 最后的怒吼穿透了整个换化空间,仿佛火山的瞬间喷发,洪水的决堤流泻,天泽爆发了的喊声在雪原山谷不停地回荡,刹那间,我的那只右手上的指环竟和不远处地上的蓝色指环不约而同地闪亮起来,闪耀的速度愈来愈快天泽松开被我握住的右手,五指伸展开,突然地上的蓝色指环猛然跳起,从天泽手指上穿过,结结实实地套在了上面,一对指环在同一时刻发出了耀眼夺目的光 “狂龙叹,天地动摇!” 忽然间,从蓝色指环中猛窜出一条巨龙,盘旋而出,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龙头像前奔去,正如其言,天地动摇,积雪四溅,大地裂出一道道的缝隙,空中飘落的雪花突然显得没有节奏,天空似乎在急速旋转,这声音竟把我从“睡梦”中震醒 “啊!”凄厉的喊声夹杂其中,暗神身躯地黑色轮廓渐渐变得模糊,那条风速一般的巨龙穿过那道黑色阴影,在空中徘徊整整一圈 天泽?!不要!怎么可以 巨龙在空中消失不见 相同时间内天泽仿佛耗尽全部体能和内力,腿慢慢地有些弯曲——跪在地上,双手支地——倒下—— “天泽!”我勉强支撑身体,艰难地爬了过去 天泽脸色雪白,眼神有些迷茫 狂龙叹?这跟冰系的招式一点关系也没有那样一条巨龙化过天际,在空中消失难道是 (传说中,一对亚欧诺彩石指环有着两种与所属的种族属性完全没有联系的招式,在对方出现危险的时候即会瞬间爆发。但亚诺彩石指环之中的终极招式是使用者全部能量和内力的全部集合,从不会轻易发出,使用者待喷出的全部能量和内力消失后,甚至会因为体力能量的强大透支而) “天泽!不要!”我费力地爬到他身边,低头抱起他的那一刹那,似乎有什么东西从脖子上掉落下来,好像是一个坠子,被遗忘已久的坠子,它在半空中一圈又一圈的回荡,那是一个多年的贝壳,上面依然清晰地刻着一个沉睡久了的“龙”,那是一个模糊而清晰的记忆,是一个被埋藏在心底多年的痛苦记忆 十三年前换化空间 “不要哭了拉,这里很冷的,会冻死的唉!” “跟我走吧,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因为我是男孩子啊,妈妈说过,男孩子不应该欺负女生的。” “难过有什么用啊?男孩子是不可以哭的,记住啊,以后你要不要哭,我答应你,以后我会一直陪着你,好不好?” “蓉蓉,你最喜欢什么?” “我?我我喜欢淡紫色的贝壳。” “淡紫色的贝壳?” “是啊,很漂亮。” “你有见过?” “没有啊,但是我认为它会很美。” “哦。” “那哥哥你喜欢什么?” “我我喜欢雪啊,很漂亮的雪。” “哦” “蓉蓉,等我们长大以后,给我当新娘子好不好?” “什么是新娘子?” “不知道啊,听说那样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好啊,那你要牢牢地把我记住。” “嗯,我们击掌为誓好不好?” “好啊!” “那你也要答应我,以后不准总哭鼻子,女孩子总哭不漂亮了。” “嗯!” “还有,我们约好我会永远都陪着你的,是不是?”他仰着头问我。 “是啊!一百年不许变的。” “一百年是多久?” “不知道,总之是很长很长很长的时间。” “好!” 三年前换化空间 “傲龙!你在哪里?” 没有回应,我知道,他在后面,我也知道,他是故意留在那里的。要是真的跑起来,他绝对不会比我先倒下,而那阵风,最终会卷走一个人。我呆呆地站在那里,不动了,我冲着天空大喊:“傲龙哥,你可以走,但是你千万不要把我忘记!”只听见天边有很响的声音,响到可以让我记住一辈子的声音:“蓉蓉,还记得我最喜欢什么吗?当晶莹的雪成为永恒的时候,我就会回来,记住永远不要放弃”记住永远不要放弃?我一下子摊坐在地上,看着天空一点点变亮,一点点恢复,那是一种撕心裂肺的痛,在我眼里天空是红色的,河水是红色的,血一样的红 我慢慢地向他离开的地方爬去,地上只留下一个贝壳刻出来的坠子,很漂亮,上面刻着一个“龙”字,我用颤抖的手把他捡起来,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会亲自把它还给傲龙哥,亲自给他带上。 现在换化空间 傲傲龙哥?是啊似乎已经是很古老的一个名字,你究竟在什么地方? 那样一个坠子从我衣服中甩出的瞬间,天泽的眼神凝固了浑身的无力却埋没不了头脑中闪过的片片回忆 蓉蓉,你最喜欢什么?” “我?我我喜欢淡紫色的贝壳。” “淡紫色的贝壳?” “是啊,很漂亮。” “你有见过?” “没有啊,但是我认为它会很美。” “哦。” “那哥哥你喜欢什么?” “我我喜欢雪啊,很漂亮的雪。” “哦” “蓉蓉,等我们长大以后,给我当新娘子好不好?” “什么是新娘子?” “不知道啊,听说那样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好啊,那你要牢牢地把我记住。” “嗯,我们击掌为誓好不好?” “好啊!” “蓉蓉,等我们长大以后,给我当新娘子好不好?” “什么是新娘子?” “不知道啊,听说那样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好啊,那你要牢牢地把我记住。” 天泽无力地伸出手,费力地举了起来轻轻地放在我的脸上,我似乎已经习惯了那种冰凉,反而感到的是另一种从未有过的温存。 “蓉蓉有没有把我忘记”天泽声音渐渐微弱 我的眼泪“唰”的流了出来,滴在天泽的身上。血液在此时与空气相混,冻结 为什么为什么让我发现这条链子,为什么为什么要我想起那样一个冰冷的回忆,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见到天泽! “没有没有!”我拼命地摇着头,“从来都没有!” “为什么!为什么你还认识它?!”我似乎明白了什么 十三波期前换化空间地下谷 “我怎么了啊?” “我哪知道你怎么了啊,我还想问你呢,差点没砸死我,你不想活也别找个垫被的啊!” “别的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看到你从山顶掉下来,差点落在我头上,幸好我躲得快!” “你知道驴是怎么拉磨的吗?” “怎么拉?” “跟你刚才一样!” “喂,说你笨你还不信,不可以快点啊!” “人家腿坏了嘛,你这个人怎么这样,要走你自己走好了,把我扔这儿喂狼吧!” 他走过来,叹了一口气。 “你说我怎么这么倒霉,碰上你这个家伙,过来!”他蹲了下去。 正文 第29章 谁也没了主见 日己向西山落下了,鸟儿也己纷纷归巢了。 阴森的树林被狂野霸道的秋风吹得呼呼直响,显示出了森林的诡异。 不远处一黑一白二人向前拼命急行,想必应谅该是在逃命。白衣人怀中还抱有一包裹。 走近了,原来是一对年轻貌美的夫妇。男人本是江湖上叱咤风云的人物,此时却己显得疲备不堪。原来男人早己受了重伤,一身黑衣早己成了红衣,鲜红的血还不时的向外涌出。 男人实在支撑不住了,依在一棵大树下倒了下来,那妇人惊慌道:“明哥,你怎么样了?” 男人显得很急促,道:“玉妹,你快与女儿先走吧!不要管我了,要不然我们一个也逃不掉啊!” “不,明哥,我不可以丢下你,如果你死了,那我和女儿还怎么活下去呢?”美妇哭喊着。 “不行,玉妹子你听我说,我们死了都不要紧,可是这东西绝对不能落入坏人手中,要不然江湖又将会面临一场大浩劫,到时候又是腥风血雨,死伤无数啊!”男人真是急了,口气也加重了不少。 “不行!我决不会丢下你的,要死我们一起死,要活我们一起活,我们大不了跟他们拼了!”美妇也不甘势弱。 “快走!我叫你走你没听见吗?你要是再不走的话,那我就立刻死在你面前!”男人忍痛的吼道。 美妇知道相公的脾气,他要是认定的事,谁也改变不了,便只有狠下心来,咬咬银牙道:“好!明哥,我听你的,如果你有幸活着,我们再续夫妻缘份,如果不幸你死了,我一定会找他们报仇的!” 美妇心中一狠,便欲离去。突然半空中传来一声:“想走,没那么容易!” 随着声音的到来,十几个黑衣人便犹如鬼魅般的飘到俩人面前。 来人自然不是鬼魅,只是因为来人轻功个个高超,在江湖上都非泛泛之辈。 领头黑衣人先开口道:“秦彦明,识相的就将东西交出来,我就饶了你们一家三口!” “你休想,我决不会将东西交给你们的,”男人恨恨的说。 “秦彦明!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领头黑衣人还是恶言相劝。 “我倒要看看这罚酒到底是何滋味!玉妹!我挡住他们,你快带女儿走!”秦彦明一边挑衅的对黑衣人说,一边悄悄的对妻子林香玉说。 “不行!明哥!此时此刻我怎能离你而去!他们个个都非一般高手。你又受了重伤,这岂不是以卵击石吗?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死!” “玉妹!你要以大局为重啊!不能因为我一个人,而让江湖惨遭浩劫呀!” “这”美妇也是个识大体之人,知道男人说得对,可对于自巳深爱的男人随时都有生命危险,自己却眼睁睁的看着男人朝危险一步步走进,心中的那个苦岂又是能用言语所能表达的! “不要再犹豫了!快走吧!如果有来生的话,我一定和你做对平凡的夫妻!”男人心中也很痛呀! “明哥”美妇己哽咽得说不出话了,只能唤出自己爱人的名字,便转身向树林跑去。 黑衣人见美妇要逃跑,便马上兵分两路,几人缠住男人,另外几人便向女人追去,男人想挡住,无耐力不从心 树林中一场激战便拉开了序幕。 瞬间,林间便只听见武器的碰击声,看不清人,只看见无数条人影在飞来飞去。男人本己受了重伤,再加上几人的围攻,现在是明显处于下风,只能退不能攻。处境是可想而知。 女人也好不到哪里去,被几人围攻得节节后退,忽然听到一声惨叫,女人大惊,心中已明白,男人己造不幸。 女人还是忍不住的大叫一声,奔到男人身边,哭喊道:“明哥!” 此时的男人己毫无力气的躺在女人怀里,颤声道:“玉妹,我是不行了,只苦了你和我们刚出世的孩儿,!” “不!明哥,我一点也不苦,女儿也不会觉得苦,因为她会了解我们的。” “林香玉!只要你交出东西,我就放你们一条生路!”领头黑衣人又道。 林香玉看也不看黑衣人,这让黑衣人十分恼火,恶狠狠的道:“既然你不识抬举,那我就让你们家人在黄泉路上有个伴。”说完便一剑刺向林香玉。林香玉不避也不闪,看来是己报了求死之心。 又是一声惨叫!林香玉抱着婴儿倒在秦彦明的怀中,无力的笑着说道:“明哥,你不用担心了,我和女儿都来陪你,我们一家人还是可以在一起的!” “玉妹!对不起!女儿!对不起!都是我无能,我连妻儿都保护不了!我真是没用呀!”所谓男儿有泪不轻弹,而此时秦彦明己顾不到那么多了! 想到心爱的人跟自己一起出生入死,经历多少大风大浪,而今天他们可能就要葬身于此,死活都不知道!只怕这里便是他最后一次与心爱的人相聚了! 秦彦明深情的在妻子的额头上轻轻一吻,眼泪也己经无声无息的落了下来! “明哥!你不要这样!你永远是我的好相公,是女儿的好爹!”林香玉安慰道。 黑衣没有拿到东西,心中气愤难耐,恨恨的道:“你们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说完便又一剑刺向婴儿。 秦彦明夫妇本能的用自己的身体去保护自己的孩儿。剑并没有刺中他们,因为剑在半途就被人挡住了。场中又多了一个三十左右的汉子。 那人一身粗布麻衣破破烂烂,又黑又瘦,凌乱的头发随意的梳在后面,让人一看便认为是叫化子。 黑衣人的剑被叫化子用内力夺走,丢到一边去了,黑衣人因受不住叫化子的内力,也被振退了几步。 黑衣人大惊,颤声道:“阁下莫非就是江湖人称‘毒手疯丐’钟无良?” “嘿嘿!正是我叫化子!”钟无良答道。 后面的黑衣人轻轻的对领头黑衣人道:“老大,管它三七二十一的,先杀了他再说!” “不!此人武功甚高,不容易对付,我们刚才己消耗了不少内力,就算现在加起来,也不是这疯丐的对手,反正秦彦明也活不了了,我们走吧!”十几个黑衣人迅速的离去了。 疯丐来到秦彦明夫妇身边,秦彦明吃力的道:“谢谢钟大侠救命之恩!”秦彦明顿了顿,看了看死在自己怀里的妻子,和妻子怀里正在好奇的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女儿,才又对疯丐道:“钟大侠,在下想求你一件事,你一定要答应我!” “好!你说,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办到!” 秦彦明吃力的抱起女儿,递进到疯丐手中道:“希望你能将我女儿扶养成人!” “好,我答应你,我一定好好养大你的孩子!”有了疯丐的承诺,秦彦明心中便落下了大石头,也就很安然的去陪伴妻子了。 疯丐看着怀中的婴儿,只见那婴儿看着他咯咯的笑了起来,疯丐叹了口气,道:“唉!你可知你的父母都己去往另一个世界去了,你的肩上还有个血海深仇要报啊?唉!也难为你了,你又能懂得什么事呢?” 秋风仍在不停的咆哮着,只是本己枯萎的树木,早己“体无完肤”,惊飞的鸟儿也己重新归巢。 夕阳己西下,夜暮渐渐来临! 唉!江湖! 园中亭间,锺凌飞又在伤情的吹着长笛,一曲未完便不在吹了!惆怅的叹了口气! 白林关心的问道:“公子!你又在想秀秀夫人了?” “不是!”锺凌飞视话如金,只吐出两个字,便不在多言! “不是在想夫人?那公子为何叹气呢?”白林不解的问! 锺凌飞忧心忡忡的说道:“我是在为我答应了锺婉儿的三件事发愁!这个锺婉儿性情古怪,为人十分狡狯!我真不知道,到时她会以哪三件事来为难我!” “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公子又何需烦恼呢?” “话是没错!但此事一日不解,我心中便一日不得安宁!” “师兄!”龙雪儿是人没到声先到! 锺凌飞一脸无烦躁的说:“一件烦事未平,一件烦事又起!” 白林轻声的问道:“公子难道真的没打算再娶吗?” 锺凌飞自是知道白林所指何意,站起身来叹口气道:“师妹对我的情意,我又不是木人,岂会不知呢?可是我心中只有秀秀一人,又怎能容下别的女人呢?” “可是秀秀夫人已经死了!公子何必再活在死人当中而不珍惜眼前人呢?”白林显得有些激动! 锺凌飞一脸狐疑的看着白林,问道:“白林!何以你对我师妹的事如此多心呢?莫非” 白林急忙澄清道:“不是!属下只是替公子担心而已,别无他意!” “白林!你跟随我多年,难道你的心事我还看不出来吗?师妹虽然脾气不好,但其实还是蛮可爱的!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求’嘛!你又何必不敢承认呢?”锺凌飞一脸正经的说道。 白林悲伤的道:“大小姐是‘天下第一庄’的大小姐,而我只不过是个下属,又岂敢有非份之想呢?” “嗳!此言差矣!只要真爱在,身份又岂是问题呢?只要你不放弃,就一定可以打动我师妹的心!”锺凌飞安慰着白林! 白林欣喜的道:“真的可以吗?” “当然!”锺凌飞肯定的回答! “可惜大小姐心中只有公子!”白林又苦丧着脸道! 说话间龙雪儿已来到亭中,高兴的对锺凌飞说道:“师兄!我爹叫你去一下!他说有事找你!” “师父找我?” “是啊!快走吧!” 三人来到“中明堂”! 锺凌飞上前道:“师父找凌飞有什么事吗?” “哦!也没什么事!只是你师叔说庄内还有些事,要急着回去,所以我就叫你和俊儿一起送你师父回去!”龙博解释道。 龙庭作揖道:“大哥!小弟这就告辞了!” “好!那就一路小心!” “多谢大哥关心!” “凌飞!俊儿!路上要好好照顾师叔!知道吗?”龙博吩咐道。 “是!”锺凌飞c龙俊齐声道! 龙雪儿见众人欲走,忙搂住龙博的胳膊撒娇道:“爹!让我和师兄他们一起去吧?我已经好久都没去过‘龙剑山庄’了!” “你一个女孩子家,不好好待在家里,整天就知道往外面跑,成何体统?”龙博怒喝道。 “爹啊!去二叔家怎么算是外面呢?”龙雪儿不依的道。 “大哥!你就让雪儿一起去吧!雪儿也确实好几年都没有去过‘龙剑山庄’了!”龙庭为龙雪儿求情道。 “那好吧!看见你二叔的面上,就让你一起去吧!” “谢谢爹!谢谢二叔!”龙雪儿乐得直跳! “走吧!师兄!”龙雪儿不待锺凌飞反对便函拉起他的手跟随众人离去! 黄昏时分,一抺秀长的身影被夕阳拉得秀长!纤影看着眼前的耸耸山峰,不禁看得出神,似在沉思什么! 纤影正是婉儿! 婉儿沉思了许久,才转头看向亲手埋葬“闪电貂”的坟墓! 恨恨的道:“‘闪电貂’!你放心!我不会就让你这样亡死的!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婉儿又转过头看向耸耸高峰,暗付道:“为什么我身上的玉佩会和锺凌飞身上的一模一样的呢?这两个应该是一对的!但为何龙秀秀那里有一块,而我这里又有一块呢?这个玉佩并非普通的玉佩!就是一般的大户人家也未必会有!龙秀秀拥有倒也不奇怪!但娘为何会拥有呢?爹说我们锺家世世代代都住在山上,从没有人下过山,而山上遍处都是毒虫野兽,根本就没有人会上山!娘这玉佩又从何而来呢?难道爹有什么事瞒着我?不行!我一定要找爹问清楚!” 婉儿心中明白,如果现在上山去找爹,只会扑个空!要是坐要山上等他的话,也更是不可能!因为他知道她那老爹,如果找不到她,他是绝对不会回去的! 但人海茫茫,又哪里去找呢?婉儿心中不禁迷惘起来! 再说锺老汉,被婉儿毒晕之后,便一直昏睡到第二天晌午! 一睁眼便看见桌上的字条!拿起一看,可不!正是他那宝贝女儿的墨宝!锺老汉二话没说便冲下了山! 锺老汉下山后,见天色渐已晚,便找了家客栈落脚! 锺老汉一人坐在房中思绪万千的自语道:“难道这是天注定的?当年我抛妻弃子c处心积虑的想把你留在山上,目的就是不想让你踏入江湖,想不到你竟然偷学武功!还偷偷的跑下山去!莫非这真是天意?注定你要为你爹娘报仇?唉!” 直到夜深人静,锺老汉还无法入睡!想起自己为了一个才几月大的小女婴,而狠心的抛妻弃子的场景,不禁老泪纵横! 锺凌飞一行人行了半日路程,个个都是口干舌燥,龙雪儿更是叫苦不堪! “师兄啊!我好累啊!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龙雪儿拉着锺凌飞的衣袖叫苦道。 锺凌对龙雪儿说道:“忍忍吧!走到前面就好了!那里有一个茶棚!” 果然!众人行了不多路,便看见一个简若大的“茶”字旗随风飘摇! 龙雪儿忙跑过去,找个位子就一屁股坐了下来,不顾形象的趴在桌子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众人也随即坐下! 小二忙拿来一壶凉茶,放置桌子上,道了声:“几位客官请慢用!”便欲退下! 龙雪儿连忙叫道:“站住!” 小二慌忙站住问道:“客官还有什么吩咐吗?” 龙雪儿命令道:“给我们斟茶!” “啊?”小二似乎有点吃惊! “啊什么啊?叫你给我们斟茶,没听见吗?”龙雪儿怒道! “是!是!是!”小二怕惹上麻烦,忙连说三个“是”! 一个声音从邻桌传来:“‘天下第一庄’的大小姐,真不愧为‘天下第一庄’的大小姐!在一个卖茶的小二哥面前,都还要摆个大小姐的架子!” “你说什么?”龙雪儿大怒道! 众人也很吃惊!何以此人头也不回,便一言道出龙雪儿的身份呢?忙都看向邻桌! 原来是一个身穿绿衣的少女!因为背向众人,所以看不清她的真面目! 绿衣少女又道:“我说什么难道你听不懂吗?” “你” “算了,师妹!赶快喝茶,我们还要赶路呢!”锺凌飞打断龙雪儿的话道。 “哼!”龙雪儿恨恨的朝绿衣少女“哼”了声! 绿衣少女叫道:“小二哥!” 小二忙奔过去问道:“姑娘有什么吩咐吗?” 绿衣少女答道:“我这茶钱就算在那桌上的那个摇纸扇的公子头上!” 不等小二应道,龙雪儿便“嚯”的站起身来怒问道:“你喝茶,凭什么要我们给你付钱?” 绿衣少女不紧不慢的说道:“我有要你给我付钱吗?” 龙俊拉了拉龙雪儿的衣袖,示意她不要再说! 龙俊心中也很奇怪,便不解的说道:“能为姑娘孝劳,是在下的福份!只是在下不明白,在场有这么多人,姑娘何以偏偏点名要在下为姑娘付钱呢?” “因为在下之前曾听闻龙公子喜欢到处行侠仗义,专门为一些没银两付帐的姑娘付钱,所以在下就点名要公子为在下付这茶钱了!”绿衣少女仍旧不紧不慢的说道。 龙俊浓眉微皱了一下,忙摇扇笑道:“锺姑娘!别来无恙吧!” 绿衣少女回过头来,笑道:“龙公子果然聪明,只凭几句话就认出了在下!佩服!佩服!” 龙俊客气道:“锺姑娘过奖了!” 绿衣少女正是大闹“天下第一庄”的锺婉儿! 龙雪儿讽刺道:“原来是你这妖女!怪不得这么嚣张拔扈!” 婉儿并未理应龙雪儿,而是径直走到锺凌飞面前道:“想不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 锺凌飞也看着婉儿冷漠的说:“确实想不到!” 婉儿突然发现龙庭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不禁奇怪的问:“龙前辈何以以这种眼神看着晚辈?” 龙庭回过神来便问道:“姑娘可否告诉老夫令堂是谁?” 婉儿心中虽很奇怪,但还是回答道:“家父姓锺,名阿牛,只是个平凡的老实人!” 龙庭似是失望但又期望什么的问道:“那你娘是谁?” “我娘叫丁红梅!也只不过是个平凡的老实人!”婉儿狐疑的说道。 龙庭不理会众人的惊疑,径直自语道:“奇怪!既然不是她的女儿,何以两人如此相像?” 婉儿好奇的问道:“龙前辈!你说什么不是她的女儿,又什么如此之像啊?” “哦!没什么!我夫只是觉得你像老夫的一个知己而已!”龙庭并不想让她知道甚多,只淡淡说道。 “那前辈的那位知己现在何处?”婉儿心中急想见见那个与自己相像,却从未见过的人!,急忙问道。 龙庭悲痛的叹道:“唉!她在十八年前遇害身亡了!” “啊?她死了?”婉儿不相信的问道。 龙庭悲伤的吐出两个字:“是的!” 婉儿看着龙庭悲伤的眼神,不禁道:“对不起,前辈!晚辈让你提起伤心事了!” “没关系!反正事情己经过了十八年了!”龙庭强忍说道。 婉儿又说道:“晚辈看得出来!前辈对你那位知己应该是情深义重!能让前辈至今仍念念不忘的人,想必应该是个绝色的女子!” 龙庭又叹口气道:“是啊!她确实是绝色的女子!她的一颦一笑,都足以让人神魂颠倒!”龙庭说到此,已浑然忘了自我! 龙雪儿忙叫道:“二叔!二叔!二叔!” 连叫几声,龙庭才回过神来道:“不好意思,刚才失礼了!” 龙俊关心的问道:“二叔!你没事吧?” “我没事!只是想起以前的事,有些出神而已!对了!小姑娘!你打算上哪儿去呢?” 婉儿觉得,虽然龙庭杀死了她的“闪电貂”,自己却一点儿也不恨他,倒感觉与他还蛮和得来!便道:“反正我现在也没地方去,所以我打算,跟你们一起去‘龙剑山庄’!不知龙前辈欢不欢迎?” “欢迎!欢迎!当然欢迎啦!老夫也正有此意!”龙庭高兴的说道。 众人不禁都张口结舌,何以两人之间的态度转变得如此之快?在“天下第一庄”时,还恶狠狠的说要报仇,此时又好得像父女一样!真叫人费解! 龙雪儿大叫道:“不行!不能让她去‘龙剑山庄’!” “为什么不行?”龙庭不禁奇怪的问。 “当然不行了,二叔!你在我家杀了这妖女的‘闪电貂’,她也曾许诺要找二叔报仇!如果二叔要将她带进‘龙剑山庄,岂不是引狼入室’吗?”龙雪儿急得大叫道。 “好了!雪儿!二叔心中有数,不劳你操心!还有!锺姑娘上了‘龙剑山庄’便是客,以后不许你再叫锺姑娘为妖女!”说完便先行离去! 龙庭心中也很清楚,婉儿可能会对自己不利,但心中就是说不出对婉儿的好感,所以明知婉儿会对他不利,但仍是坚持带婉儿去“龙剑山庄”! 也许是因为她的关系吧!所以才对她有如此好感吧! 直到傍晚,众人才赶到“龙剑山庄”! 管家龙七迎上来道:“庄主!你回来啦!” “嗯!龙七!” “庄主有什么吩咐吗?” “你先带他们下去休息,再准务备点酒菜!”龙庭吩咐道。 “是!庄主!”龙七应声道。 “哦!对了!将锺姑娘安排到‘玉香阁’休息!”袭庭又吩咐道。 “啊?庄主!”龙七吃惊的叫道。 不待龙庭出声,龙雪儿便大为不满道:“二叔!就算这妖锺姑娘是客人,也不必对她如此之好吧?” “这是我的事,以后不许你过问!”龙庭斥责道。 “二叔” “好了!我说怎么办就怎么办!”不待龙雪儿说完,龙庭便打断道。 “哼!”龙雪儿直气得七窍生烟! “龙剑山庄”花园中,锺凌飞c龙俊c白林c龙雪儿四人坐在石桌旁。 龙雪儿掩示不住心中的怒气,恨道:“这妖女到底施了什么妖术?二叔竟然让她住进‘玉香阁’! 锺凌飞不禁疑问道:“这‘玉香阁’到底有何特别?不都是住的地方吗?” “是住的地方没错!但二叔不知为什么,一直视‘玉香阁’为珍宝,从来都不让任何人踏入一步!就是二娘也不许进去!而今天居然让锺姑娘住进去,实在让人费疑所思!”龙俊解释道。 锺凌飞沉思了片刻,才道:“真不知道这锺姑娘又在耍什么把戏?” 龙俊不禁问道:“师兄!你觉得锺姑娘这人如何?” 锺凌飞又沉思了片刻道:“有时看她天真可爱!可有时又看她心狠手辣!我实在是不知道,哪个才是真正的她!” “不错!锺姑娘为人处事确实让人捉摸不透!但我看得出来,锺姑娘绝不会是一个大奸大恶之徒!”龙俊认真的说道。 龙雪儿见二人都在讨论锺婉儿,不由得怒火中烧,站起来不满的大叫道:“喂!你们不能聊点别的吗?干嘛要聊那个妖女呢?” 二人早已见惯了她的脾气,便识趣的闭了嘴! 正在这时,下人来报:“各位!晚饭已经准备好了!请各位去用膳!” 四人便随下人前去“用餐厅”! “玉香阁”内,婉儿好奇的看着房里的一景一物,感觉非感的畅心,好像就是特意为自己准备的一样! 突然一丫环上前行礼道:“小姐!奴婢奉庄主之命,带小姐去沐浴更衣!小姐请!” “好!”婉儿答道,便随丫环离去! “用餐厅”内,众人早已到齐,只有婉儿迟迟未到! 龙雪儿早已等得不耐烦了,便大叫道:“这个妖锺姑娘摆什么架子?这么久还不出来!” 龙雪儿本是想说“妖女”的,一看见龙庭那杀人的眼神,忙改口“锺姑娘”! 龙雪儿话音刚落,另一个声音又起,道:“是谁又在我背后说我坏话?”随即一身白衣的婉儿出现在众人面前! 婉儿一头乌黑的长发随肩披下,水灵灵的大眼睛配上细细的柳叶眉,再配上高挺的鼻梁c诱人的樱桃小嘴,在一身白衣的衬托下,显得清纯脱俗,犹如坠入凡尘的仙子! 锺凌飞不禁暗付道:“想不到她竟然是如此美丽!和先前在‘天下第一庄’时的她真是判惹两人!” 婉儿盈盈笑道:“不好意思!让各位久等了!” 众人这才从痴迷中回过神来! 龙庭只看着婉儿愣愣的道:“像!像!实在是太像了!” 婉儿被龙庭看得实在不好意思,忙轻声叫道:“龙前辈!龙前辈!” 连叫两声,龙庭才回过神来,忙道:“不好意思!老夫刚刚实在是失礼了,还请锺姑娘见谅!” 婉儿笑着说道:“没关系的!龙前辈也是因为晚辈像龙前辈的那位知己,才失神的嘛!这也是情有可原!晚辈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 龙庭被人识破心事,不好意思的说道:“多谢锺姑娘体量!” “龙前辈客气了!大家都饿了吧!快吃饭吧!”婉儿笑着说道! 锺凌飞狐疑的看着婉儿,他实在不明白,婉儿为何突然如此转性? 其实也不只锺凌飞一人这样狐疑,桌上除了婉儿之外,所有人都这样狐疑! “花间一壶酒,独饮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饮,影从随我身。暂伴月将影,再去寻佳人!” “好诗啊!真想不到师弟还有如此雅兴!”锺凌飞一进园中,便笑着对正在吟诗的龙俊说道。 龙俊回过头来道:“原来是师兄啊!小弟是因为晚上睡不着,便来园中赏赏月!看见今晚月色如此之美,一时兴起,便随口吟了起来!” “原来师弟也是睡不着啊?”锺凌飞说道。 龙俊不禁奇道:“莫非师兄也是有什么心事而睡不着?” “是啊!”锺凌飞深深吸了一口气道! 突然听到一个声音道:“小姐!夜色已经很深了!快回去休息吧!当心着凉了!” “红儿!你先下去吧!我想再待会儿!你不用担心我!”这是一个极其温柔的声音。 锺凌飞心中一颤,忙寻声望去!只见一个白衣少女依栏杆而坐。 秀美的月色照在她的容颜上,显得楚楚动人! 锺凌飞不敢相信的低叫了声:“秀秀!” 随即便神情恍惚的走到白衣少女面前,颤声问道:“秀秀!是你吗?” 白衣少女显然是被突如其来之人吓住了,惊恐的看着锺凌飞。 锺凌飞激动的拉着少女的手问道:“秀秀!真的是你吗?你知不知道,这八年来,我日日夜夜都在想着你!” 锺凌飞见白衣少女仍是一言不发,便以为她便是秀秀,激动的一把抱住白衣少女,说道:“秀秀!你没死是不是?既然你没死,为什么这些年不来找我?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我想你想得好苦?” 锺凌飞见白衣少女还是不说话,慌忙问道:“秀秀!你怎么啦?怎么不说话呀?” 白衣少女终于开口说道:“锺大哥!你认错了,我不是秀秀!秀秀是我姐姐!我是飞飞!” 锺凌飞大惊道:“什么?你不是秀秀?你是秀秀的妹妹飞飞?” “是!难道锺大哥不记得了吗?八年前秀秀临死前,口口声声交代你照顾的那个小女孩,你不记得了吗?”龙飞飞伤心的说道。 锺凌飞沉思了半天,才道:“原来你真的是秀秀的妹妹!” “是!我就是秀秀的妹妹!记得当年锺大哥你,还有我姐姐和我三人被人追杀时,姐姐不幸身亡,临终前千叮咛,万嘱咐的叫你照顾我,没想到锺大哥你当时答应了,事后就将我送回‘龙剑山庄’,便一走了之,而这一走就是整整八年,不肯露一次面!我曾去伯父那里找过你,可是每次都无功而返!所以我便每天都在盼望着锺大哥有一天会回来找我!皇天终于不负苦心人,终于让我等到了,可这一等就足足等了八年!”龙飞飞痛心的说道。 “对不起!飞飞!当年你姐姐死后,我的心便也跟着死了!我又怎么能照顾你呢?”锺凌飞愧疚道。 “我知道锺大哥对姐姐一往情深,可是姐姐已经去世八年了,锺大哥又何苦如此执着呢?锺大哥可知道,天下间对锺大哥痴情的女子,并不是只有姐姐一人!”龙飞飞深情的说。 锺凌飞自是知道她所指何意,可他又能如何?总不能将所有钟情于他的女子,全都娶过来吧? 正在锺凌飞不知如何回答之时,一身白衣的婉儿突然现身道:“锺凌飞!想不到你竟有如此魅力!八年前是姐姐为你痴迷,八年后又是妹妹为你痴迷,还加上一个龙雪儿,你可真是艳福不浅啦!” 龙飞飞冷冷的看着来人道:“我看阁下是不是还少说了一位?” 婉儿是何等精明,一听便知其意,仍不动声色的说道:“或许是少说了一位,或许少说的不止一位 正文 第30章 狼群中女孩 又是日落西山。 山间不时传来一阵阵狼叫声,此起彼落,不时还传来“咯咯”的笑声,喝!还是个童音。 转眼间,便看见一群狼,大大小小十几只,后头还跟着一个小女孩,手中还抱着一只小狼崽。 狼群中的小女孩只有七八岁的样子,长得眉清目秀,小脸蛋儿有红有白,身材长得也是刚健婀娜,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显示出她的天真无邪。 小女孩穿着一身粗布衣裤,衣裤很旧,洗得都泛白了,但也还算干净。 小女孩抱着狼崽一路蹦蹦跳跳,不知何时己跑到狼群前面去了。小女孩带着狼群转眼就跑到山头去了,小女孩一屁股坐了下来,便将小狼崽随手丢到一边去了,双手当起枕头,翘起二郞腿,自个儿享受起来了。 大狼不满的低叫了一声便跑到小狼面前疼爱的舔了舔小狼崽。 这回轮到小女孩不满了,嘟着小嘴不满的说:“不就是轻轻的丢了它一下嘛!干嘛那么小气嘛?” 她自然是不懂得母性的伟大,哪怕自己的孩子受到一点点的伤害,作为母亲的也会出来保护的,所以大狼对于小女孩的做法自是不满了。 大狼理也不理小女孩,这可惹恼了她。你说这小女孩也真是奇怪,好端端的跟狼较个什么劲。你听,她正滔滔不休的在骂狼呢! “哼!你什么态度嘛?不就是丢了它一下嘛,有什么大不了的?我爹老是将我像丢小鸡那样的丢呢!我都没不理我爹。你要是惹恼了我,我就把它丢到山下去,看你有什么办法!” 大狼还是不理她,只丢了个“你很烦呢”的眼神给她,便带着小狼崽到一边去了,不再理小女孩。小女孩讨了个没趣,气得脸红脖子粗,小嘴翘得老高,好像不知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群狼也只朝这边瞟了一眼,好像早己习以为常了一样! 转眼间冬天接近了,山顶上,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正在扛着大木堏建造新屋。 大汉扛着笨重的木桩,仍能健步如飞,一点也不感到吃力。 一个小衣裳破烂的小女孩多远就朝大汉叫道:“爹!爹!” 大汉回过头,看了看小女孩,又转过边头继续他的工作边说道:“婉儿,你不呆在家里,跑到这里来干什么呀?” 婉儿笑嘻嘻的跑过来,一把抱住大汉的腿,说道:“爹!婉儿是看爹这么累,就过来想帮爹的忙啊!” 大汉哼了哼鼻子,说道:“你来帮我忙?你不给我捣乱就谢天谢地了,还给我帮忙,谢了,我可不想给你收尾巴!” “爹呀!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呢?我可是你的亲生女儿耶!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你的亲生女儿呢?”小女孩不满的道。 “唉!我也不知道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居然生了你这么个女儿!”大汉假装生气的说,脸上却有着说不出的喜乐,可以看出大汉对小女孩是很宠爱的。 “爹!你老人家也不必生气了,这都是因为上梁不正下梁歪!”小女孩说得头头是道。直气得大汉吹胡子瞪眼睛。 婉儿眼珠子一转,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忙跑到大汉身边,用她那甜死人不偿命的声音道:“爹!婉儿有件事想求爹,爹为人那么好,又那么疼爱婉儿,所以爹一定会答应婉儿的,对不对?” 大汉低头看了看抱着自己大腿不放的女儿,笑着摇摇头道:“不对!我不会答应你的” 婉儿不高兴的嘟着小嘴说:“爹都不知道婉儿要说什么,怎么就说不行呢?” “你是爹的女儿,爹怎么不知道我要说什么呢?” “爹不是好爹,爹是坏爹!”小女孩赌气的说。 “婉儿!不是爹不肯教你武功,不让你下山去玩,只是爹不想让你受到伤害!你现在还小,还不知道人心的险恶!等你长大了,自然就知道了!爹也是为你好,你明白吗?”大汉语重心长的对小女孩讲。 可惜小女孩不能体谅做父亲的苦心。 小女孩赌气道:“不明白!婉儿什么都不怕!爹武功那么高,也可以保护婉儿的呀!再说了,婉儿这么聪明,又怎么会有事呢?” 大汉叹了口气道:“唉!就算我肯教,你娘她在天之灵也不会答应的!” “爹!每次我求你教我武功,你就说娘不答应!娘都己以死了,还老是拿娘来压我!爹!你就教婉儿武功嘛!婉儿不会有事的!”小女孩一边不满的嘟嚷着,一边可忴怜怜巴巴的求着大汉。 可惜的是,大汉对她那可怜巴巴的眼神根本就是无动于终!大汉不在理那个胡搅蛮缠的小女孩!任由她抱着自己的大腿不放,反正腿上多个小不点,也不会防碍他什么事! 小女孩一边打死不放手的抱着大汉的腿,一边可怜巴巴的求道:“爹!你就教我武功嘛!你就教我武功嘛!” “婉儿,并非爹铁石心肠!爹什么事都可以答应你,唯有这件事不行,说什么也不行!”大汉严肃的对小女孩说道。 小女孩不是不依不饶的求道。 大汉实在是被烦透了,便一把抓住小女孩的衣襟,像老老鹰抓小鸡一样的提了起来,就这么随手一丢,丢到一边去了。 当然,大汉是以准确无比的手法,将小女孩丢到软绵绵厚集集的烂树叶上! “爹呀!我是你女儿耶,!你怎么可以把我就这样丢在地上?你要是一不小心,把我给摔死了,我看你怎么跟我死去的娘交代!”虽然小女孩小痛不痒,可还是装模作样的站起来揉揉屁股冲着大汉好心的提示道。 大汉看了看小女孩无耐的摇摇头。唉!对于他这个淘气的女儿,他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小女孩知道她那顽固不化的老爹,失望的叹了叹气。知道老爹说不行就是不行,在缠下去也是没用的,便只好悻悻的走开了! 小女孩径直朝山林深外走去,一边走一边小声的嘟嚷道:“哼!你不教我武功,我自己也会学!” 也许是命远的安排,也许是天意弄人,老天爷无意间让小女孩得到了一本江湖早己失传的“日月神剑”剑谱,和削铁如泥的旷世宝剑“日月神剑”! 难怪小女孩说不教她武功,她自己也可以学!原来是早有预谋! 婉儿确实是习武的一大奇才,不用旁人指点,也能悟出道理,小小年纪便取得优秀的成绩。 以婉儿现在的功力,一般的人也是敌不过她的,再加是锋力无比的“日月神剑”,更是如虎添翼,一般的高手都可能难以取胜。 若是再过十年以后,想必江湖能打得过她的,也是廖廖无几吧! 转眼间,己过了十年,冬去春来己走了十于次了,当年那个整天缠着爹教她武功的小女孩己变成了如今亭亭玉立的妙龄少女了。 在林间的一棵百年古树下,一个穿着一身破烂,都不知洗了多少回了,还有点泛白的衣服的少女正在练剑。旁边还坐着一老一小两只狼。 这少女自然就是婉儿,婉儿练了数招之后,便将长剑收回剑销中,手法即快又准。 婉儿坐在狼儿身边,也不管它们能不能听懂,径直自语道:“阿黄,这些年谢谢你了!谢谢你一直陪在我身边!其实我真的好想去外面看看,可是爹就是不让我去!我长这么大,从来都没去过外面,都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样的,就连山脚下都没去过,我真的是很不甘心啊!想我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就这样一辈子碌碌无为的呆在山上,哪儿也没去过,不是很可怜吗?你说是不是啊?” 阿黄似乎听懂似的,点了点头! 婉儿接着着说:“其实我也知道爹是为我好,可是我就是不明白!爹武功那么好,还怕什么呀?如果教了我武功的话,就更不用怕被人家欺负了?你说是不是?” 阿黄也很配合的点了点头。 “真是搞不懂我那顽固的爹是怎么想的!” 婉儿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用一种狡黠的眼光看着两只狼。 老狼迎接到婉儿的目光,忙将小狼带到一边去了,很明显是在对婉儿说:“你又在出什么鬼主意啊?这可是你们家的事,不管我和宝宝的事!再说我们也不是同类,我可是什么也帮不上忙的啊!” 婉儿没好气的瞪了一眼阿黄道:“我还没请你帮忙呢!” 阿黄也懒得和她争辩,只丢了个“不是就好”的眼神给婉儿,便带着小狼闭目养神起来。 气得婉儿真恨不得踢它一脚,以解心中的气,可一想,那只不过是个畜牲,再怎么通灵性,也还是个畜牲,跟它又能计较个什么呢? 婉儿不再生气,而是狡黠的笑了笑,那笑容让人见了不由得心中寒颤! 近五十岁的钟老汉进门便叫道:“婉儿!爹回来啦!” “爹!你回来啦?”婉儿由后厨出来明知故问道。 哪知钟老汉一见婉儿,便大笑起来。 笑得婉儿莫明奇妙,问道:“爹!你笑什么呀?” “哈哈哈!婉儿,你什么时候成包公了呀?”婉儿不明白的看着钟老汉,钟老汉没说什么,只笑着将婉儿带到镜子旁。 婉儿顿时大叫起来:“爹啊!这镜子里黑乎乎的人是谁呀?” 只见镜中的人是个黑得连模样也分辨不出,只留两只大眼睛在那里骨噜骨噜的转,那样子甚是让人忍俊不禁,难怪钟老汉会不停的笑。 婉儿自己也不由得被自己的模样逗笑了。 婉儿洗了把脸,假装不悦的道:“爹!人家还不是因为想让你回来就有饭吃,才搞成这样的嘛!您还笑!” “婉儿!你是不是又做什么坏事了?” 这丫头从小就是这样,总是爱做坏事,每次做了坏事之后,又千方百计的想讨好钟老汉的欢心,钟老汉一不忍心,便就算了,坏事也就不了了之了!日此一来,便成了习惯了! 若是在平时,想叫她做顿饭,真是难比登天,就是太阳打西边出来,她也未必会做饭!今天倒是奇怪了! “没有啦!爹!这次婉儿决对没有做什么坏事!婉儿是在想啊!爹如今年龄大了,是该由女儿孝敬爹的时候啦!所以女儿决定,从今天开始,由我做饭给爹吃!” “是啊!婉儿长大了!懂事啦!”钟老汉嘴上虽这样说,心里却是在想:“哼!这丫头又不知道在耍什么鬼主意!我得当心点,要不然又得中她的圈套,被她嘲笑了!” 婉儿端出一盘青菜,不!应该说是黄菜!菜本身是青的,只不过经过婉儿这个“神厨”手后,就便成了黄的了。 婉儿面露难色的道:“爹!这是女儿第一次下厨,请爹多担待点!”说话间不忘将盘子推到钟老汉面前。 印入钟老汉面前的自然就是那一盘黄菜了。钟老汉看了一眼道:“婉儿,你可真是奇才呀!青菜都被你炒成黄菜了,了不起!”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爹!你就别笑了!”婉儿不好意思的娇嗔道。 “好了好了!爹不笑就是了!”说不笑但还是忍不住要笑,钟老汉只好憋着,只憋得脸红脖子粗。 婉儿又端上一盘菜,这回连看也不敢看钟老汉了。 钟老汉一见大惊道:“婉儿!你怎么给爹吃炭头啊?” “不不是啦!这是兔肉!”婉儿十分为难的说。 “兔兔肉?”钟老汉不相信的瞪着那黑漆漆的所谓的兔肉,眼珠子都差点掉了下来,惊得嘴都合不起来。 婉儿慎重的点点头,以表肯定。 钟老汉不得不偑服他的女儿,不由得向婉儿竖起了大拇指,道:“婉儿!为父的不得不佩服你!把青的变成黄的,把红的变成黑的!了不起!了不起!哈哈哈”钟老汉再也忍不住了,直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爹!不许笑!不许笑!再笑婉儿就不理你了!”婉儿窘迫的喊道。 钟老汉这回可算是出了口气了。 十几年来,每次都是女儿捉弄他,笑他,这次可逮着机会好好笑笑她了吧!可看到女儿那个糗样,便道:“好!好!不不笑了!” 还说不笑,明明笑得连话也说不好! 婉儿干脆跑进厨房,钟老汉以为女儿是糗得躲进了厨房,没想到婉儿刚进去又出来了,还端了一大碗汤。 端到钟老汉面前自信的道:“爹!看看这个怎么样?” 钟老汉看了看道:“嗯!这个看起来还不错!就是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爹可以试试嘛!” “好!爹地就来试试!”钟老汉舀了一勺汤放进嘴里,半天脸上无表情。 婉儿急忙问道:“爹!怎么样啊?” 钟老汉半天才皮笑肉不笑的对着婉儿说:“还不错!还不错!” 婉儿狐疑的看着钟老汉,也舀了一勺汤放进自己的嘴里,马上又全吐了出来! 此时钟老汉己笑破了肚皮,婉儿那种喜悦的心情早就没有了,换来的是一张皮笑肉不笑的笑脸,冲着老汉“嘿嘿”傻笑。 钟老汉停止笑声,铁着脸也冲婉儿“嘿嘿”笑道:“还好意思笑?” 婉儿顿时收回了她那皮笑肉不笑的笑脸低下头不再说话,不时的还用眼角瞟瞟钟老汉,像是在等待什么似的。 钟老汉突然感到头昏脑胀,马上明白了,对着婉儿道:“你在汤里下药!” “对不起啊,爹!我也是迫不得己啊!” “你”钟老汉话还没说完,便一头倒在桌子上。 婉儿儿轻轻唤道:“爹!爹!”见没反应便自语道:“爹!你千万别怪婉儿呀!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谁让你不让我下山去玩!我一个花一般的少女,如果要是一辈子都呆在这山上,那多可怜啊?你说是不是?再说,我还想干一番大事业呢!说不定将来还是个行侠仗义的大女侠呢!如果把我的一生就这样的浪费在这荒无人烟的山下,那岂不是暴殄天物嘛?是要遭天谴的!我想娘在天之灵,也会同意我这么做的!嗯!可惜我没见过娘,不知道娘长什么样!嗯!不知道娘是不是长得跟我一样漂亮呢?是不是和我一聪明呢?娘也真是的,临死前也不知道给我留一张画像,只留下这个破玉佩给我,有什么用嘛! 婉儿手中不知何时己多了块玉佩。 那玉佩成扇形,晶莹剔透,光滑洁白,是一块难得的上等好玉,就是富贵人家也很难得到此种玉佩。如今在婉儿眼里却成了破玉,这要是叫行家听见了,不气得七窍生烟才怪! 婉儿将钟老汉扶到床上,对钟老汉道:“爹!婉儿走了!你以后要自己照顾自己了!” 欲走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自语道:“我要是就这么走了!爹肯定是很担心的!” 婉儿找来了纸笔,在纸上歪歪扭扭的写上“我下山去玩玩!爹勿挂念!”便跑下山去! 婉儿下山后,径直来到安乐镇上一个热闹非凡的小镇上。 婉儿从小在山上长大,自是一点见识也没有,所以对什么都很好奇,只看得眼睛也不眨一下。 到了晌午,婉儿也玩累了,肚子也早己“咕咕”直叫了! 从路边的“喜乐来客栈”飘出来阵阵香味,婉儿想也没想,便大步踏了进去。 进门便朝一个空位上坐了下来,不等店小二招呼,便叫道:“有什么好吃的,都给本姑娘端上来!” 店小二虽看她一身破旧衣服,不像个有钱人,但听她那口气,又不像个好惹的人物,便慌忙赔上笑脸道:“姑娘请稍等!马下就到!” 婉儿一边拿着筷子敲着桌子,一边环顾四周。 客栈中人并不多,连她在内也只有四桌客人,左右两桌客人都只是一般平民百姓,而位于客栈角落边的位子上,是一个年轻俊美的少年。 只见那少年面如冠玉,一身的儒雅之气,只有眼中微微带着一种狡黠的目光,桌子放有一把纸扇,温而有序的将酒送入口中。 不一会儿,婉儿的面前便上了满满一桌美味佳肴,鸡鸭鱼肉俱全,应有皆有,只看得婉儿张口结舌,好半天说出一句话:“你实在是对我太好了,我老爹也从来没有给过我这么多好吃的,你却给我这么多好吃的,真是谢谢你了!”只说得店小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婉儿没形象的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的大吃起来,边吃还一边不停的赞道:“好吃好吃!”众人都被婉儿的吃象吓得目瞪口呆。而那位俊美少年却是一脸饶有趣味的看着婉儿。 正在此时,走进来一个小和尚,十六七岁左右,一进门便看见婉儿在那里大吃鱼肉,不觉失声叫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又走到婉儿身边小心劝阻道:“女施主!请听小僧一言!” 婉儿正吃得高兴,却被人从中打扰,心中甚是不快,鱼肉还被咬在嘴上,便抬头看看到底是谁这么不知死活! 只见眼前是个小和尚可怜巴巴的看着婉儿,肯求婉儿听他一言!小和尚见婉儿并没有开口,便又径直说道:“女施主!所谓吃有吃相,坐有坐相,可女施主这个样子,实在有损女施主的形象!” 婉儿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吃个饭竟也要被人说,婉儿正待好好骂他一番,突然眼珠子一转,忙将手中鸡鸭放下,站起身来作揖道:“大师言之有理,小女子自当从命便是!”说完便学人家大家闺秀的样子,一小口一小口的吃。 小和尚开心的道:“女施主真是儒子可教也!”小和尚说完便走向另一张桌子。 店小二马上上前道:“师父!要来点什么吗?” 小和尚刚坐下又站起来道:“麻烦施主给小僧来一碗素面!” “好的!”店小二答道,正要离去。 小和尚又道:“哦!对了!还请施主千万不要用烧过肉的锅来给小僧煮面!” “好的!” 不多时,小二将素面端到小和尚面前道:“大师!请慢用!” “谢谢施主!”小和尚谢过店小二之后,便拿起快子欲吃!却见一位姑娘未经别人允许,便端了一碗面径直走过来坐下。此人正是婉儿。 婉儿坐下便道:“大师啊!光吃点素面怎么可以呢?那!本姑娘点了很多菜,一时呢也吃不完,所以就拿了这碗鸡汤面来给大师吃!”说完便将自己的面和小和尚的素面换了过来。 小和尚吓得赶紧道:“啊?罪过!罪过!小僧是出家人,怎可吃这鸡汤面,还请施主拿走吧!”小和尚又将自己的素面拿了回来,将鸡汤面还给了婉儿。 “没关系的,反正现在又没有人看见,有什么关系啊?”婉儿好言相劝道。 “啊?不行的!佛祖是无所不有,无处不在的!怎么可能不知道?再说,小僧身为出家人,又怎可犯戒呢?”小和尚可怜楚楚的说道。 “嗯!那好吧!那就你吃你的,我吃我的吧!”婉儿故作无耐的说。 自然这一切都没逃过角落边位子上的俊美少年。 小和尚正要吃,婉儿突然大叫道:“啊!大师!你看你后面是什么呀?”小和尚不疑有诈,转过头去。 婉儿便以最快的速度将两碗面换了过来。 小和尚什么也没看到,便回过头来问道:“什么东西啊?怎么小僧什么也没看见呢?” “啊?是吗?哦!可能是我眼花了吧!”婉儿故作迷糊的道。 小和尚只是“哦”了一声。 “大师!快吃面吧!面都凉了!”婉儿好心的提醒道。 “好啊!小僧也是很饿了!”小和尚便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突然感觉有点不对劲! 小和尚将口中的食物吐出来,一看,原来是个鸡块。 婉儿赶紧道:“哦!大师还说什么出家不可吃肉呢!原来是怕别人知道,自己偷偷的吃啊!” 小和尚这一惊可真是非同小可,只会说:“不是的!不是的!小僧一向都很守清规的!” “那这又作何解释呢?”婉儿逼问道。 小和尚真是有口难言,只得苦着脸道:“小僧也是不知道啊!” 突然感觉体内一阵飜腾,忙跑出门外,呕吐不止!吐完又直嚷道:“佛祖恕罪!佛祖恕罪!小僧不是有意的!”突听后面有人在大笑不止,原来是婉儿! 婉儿一边笑还一边说道:“哈哈,真是个笨和尚!”小和尚顿时明白了,委屈的道:“施主!小僧和你无怨无仇,施主为何要捉弄小僧呢?” “谁叫你那么多管闲事啊?又那么笨啊!”婉儿边说边敲了一下小和尚的光头脑袋。 小和尚笨嘴笨舌,不会说话,被婉儿一说,竟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在那里委屈的摸摸自己被敲痛的光头脑袋。过一会儿,面也不吃了,便背着自己的行囊气呼呼的离开了客栈。 婉儿直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婉儿自语道:“嗯!吃也吃饱了,笑也笑够了!本姑娘也该走了!”转身欲走。 突听后面店小二叫道:“姑娘!你还没给钱呢!” “钱?钱是什么东西啊?”婉儿转过头好奇的问。 “钱就是银子啊!” “那银子又是什么东西啊?” “银子就是银子啊!” “本姑娘知道银子就是银子,可本姑娘还是不知道银子是什么东西呀!” “姑娘!你该不是想吃霸王餐吧?”店小二以为婉儿吃了饭不想给银子,所以在此胡闹,便不悦的问道。 “霸王餐?我不是要吃霸王餐!只是我真的不知道银子是什么样的!” “少废话,快拿银子来,要不然你今天休想离开这里!”不知何时,场中又多了几个大汉。 婉儿不悦的道:“不就是吃个饭嘛!干嘛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臭丫头!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喂!你说什么呢?我是丫头没错!可我不是臭丫头!”婉儿生气的说。 “别跟她多说了,她既然没钱,那就拿她去换钱!”其中一人提议道。 “好!”众人正待动手,突听一人道:“不就是几十两银子嘛!用得着那么多人欺负一个小姑娘吗?”原来是角落的那个俊美少年。 俊美少年又道:“既然这位姑娘没钱给,那在下就替这位姑娘给!” 俊美少年从怀中取出一绽银子又道:“这里是五十两银子,足够付饭钱了吧?”说完将那一绽银子丢入店小二手中。 店小二马上又换上一副笑脸,低头哈腰的说:“够了!够了!多谢大爷!多谢大爷!” 婉儿只是用眼睛瞟了瞟俊美少年,便欲离去。 少年忙挡道:“姑娘!在下为你解了围,难道姑娘连一声谢谢也没有吗?” “本姑娘从来都不会说谢的,要本姑娘谢谢你也可以,不过你得先回答本姑娘一个问题!” “不知姑娘有何问题?请姑娘直说!在下愿为姑娘孝劳!” “那好!本姑娘问你!刚才本姑娘可有叫你替我付钱” “没有!”少年想了想便干脆的回答了两个字。 “既然没有,那就证明公子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婉儿出言讽刺道。 少年并不气恼,仍旧面不改色的说:“哎!姑娘此言差矣!在下是见姑娘被几人围攻,而原因又只是因为几十两银子,在下实在不忍,便出来仗义相救,替姑娘解围!此乃江湖道义!江湖中本来说以侠义为重,路见不平,出手相救,是天经地义的事!又何为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呢?” “听你说得倒是蛮有理的!感恩图报自是理所当然的了!不过如果就以一句‘谢谢’就还了五十两银子,这样对公子未免有点不公平哦!”婉儿一改常态的说。 少年本以为婉儿会为此生气,没想到婉儿不但不生气,还自觉亏欠于他,这倒出乎他所料,不觉心中对她更为好奇! 少年不慌不忙的摇扇说道:“姑娘说得倒也对,五十两银子就用‘谢谢’二字代替了,确实不值!那要不这样吧!在下这里有一个主意,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且说来听听!”婉儿倒也好奇他会有什么主意。 “好!姑娘既然没钱还我,那不如就去我家做三年丫环,以偿还这五十两银子,如何?” “好!就这么办!”婉儿爽快的答道,眼中却闪过一丝不容查觉的狡黠目光。 少年见婉儿如此爽快的便答应了,心中也大为惊奇,不过他自认为,一个小丫头能有多大能耐,便也不在多想! 少年带婉儿来到“天下第一庄”龙家庄。 婉儿抬头看着三米高二米宽的大门头上,用手指指着门头上的那几个大字,一字一句的念:“‘天下第一家’”!又奇怪的自语道:“这为什么叫做‘天下第一家’呢?” 少年“扑哧”笑出声来道:“因为我们家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大家,我爹又是江湖上人人景仰的武林豪杰,所以托江湖同道厚爱,送了这个‘天下第一家’的称号给我爹!” 少年只差没有笑破肚皮了,婉儿还在刹有其事的点点头道:“哦!原来是这样啊!” 少年“嗯!”了一声后,强忍着笑,便将婉儿带进内院。 管家福伯迎上去道:“少庄主!你回来啦?” “嗯!”少年只嗯了声! 福伯问道:“少庄主!这个姑娘是谁呀?” “哦!这是我刚刚买回来的丫环!”少年有意将“买回来的”加重了语所了,其意自然是想气气婉儿了! 婉儿心中明白,便偏偏摆个无所谓的样子! 少年又道:“福伯!你先带她去换件衣服,再让她休息一下之后,再安排她去做事!” “是!” “还有,明天就是爹的寿辰,今天好好安排一下,千万不要出什么差错!以免丢了我们‘天下第一庄’的名誉!知道吗?”少年有意将“天下第一庄”的“庄”字加重了语气! 婉儿吃惊道:“什么?‘天下第一庄’”?婉儿也将“庄”字加重了音。 “哦!是‘天下第一家’!‘天下第一家’”!少年说完便大笑着离去了!不理气得直跳的婉儿! 福伯直被二人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福伯带着己换上丫环装的婉儿来到厨房,对厨娘道:“厨娘!这是新来的丫头,就让她在这儿做事吧!” 婉儿抬头看了看厨娘,原来是一个年过三十的妇人,肥肥胖胖,贼头鼠眼的,婉儿一看便心生厌烦,便不理厨娘,绕过厨娘,东看看,西嗅嗅,半天才道:“福伯!就让我在这儿做事啊?” “是啊!只要你好好干活,就不会有事的!” “哦!”婉儿随口应了一声! 厨娘自是对婉儿不满!想她厨娘八岁便进了龙家,至今己有十多年了,还更是少庄主和大小姐的奶娘,身份自是尊贵了不少,就是少庄庄也要让她三分,这个小丫头居然不知好歹,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叫她怎么能不气呢?所以福伯一出门,厨娘便横目竖眼的对婉儿凶道:“你叫什么名字?” 婉儿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厨娘,答道:“我叫婉儿!”话音刚落,厨娘便一鞭打了过来,婉儿一时没提防,被打了个结结实实。 婉儿生气的大声叫道:“喂!你干嘛打我啊?” 厨娘从没受过什么人脸色,如今竟被一个小小丫头这样的大叫大吼,不由得怒火中烧!又赏了婉儿好几鞭。边 正文 第31章 大闹龙家庄 次日一大早,丫头便慌慌张张向少庄主龙俊报信:“少庄主!不好了!不好了!”丫头气喘呼呼的道。 龙俊刚一起床,便听见“少庄主!不好了!不好了!”心中自是不悦,于是没好气的道:“少庄主好得很呢!” 丫头慌忙解释道:“不不是的,奴婢不不是说少庄主不好了,而是少庄主,确实不好了!啊?不不是,奴婢”丫头越说越乱。 龙俊不耐烦的道:“好了好了!有什么事快点说!” “奴婢不不敢说!少庄主去花园看年便知道了!”丫环胆怯的说。 龙俊向来是爱花如命,一听花园出了事,忙二话不说便直奔花园。 一见园中景象,直吓得目瞪口呆,半天回不过来神。 龙俊大吼道:“这是谁干的?” “是我干的!”一个声音不慌不忙的说道。 众人顺声音望去,原来是婉儿。 龙俊大步走过去,一把抓住婉儿的手问:“你跟花有仇吗?为什么要这么做?” 婉儿吃痛的叫道:“哎呀!好痛啊!”婉儿试图将手抽回来,却被龙俊抓得抽不回来,只好作罢。 却仍不知死活的说道:“你问这些花是吧?” “明知故问!”龙俊恨恨的吐出四个字。 婉儿不慌不忙的说道:“哦!是这样的!昨天我看见它们个个都很缺水份,便好心的给它们浇浇水,谁知道给它们浇一点,它们吸一点,我就一口气,给每盆花都浇了一桶水,谁知道今天一早起来就成这样了!”这是什么理由呀? 龙俊看着眼前不知所谓的小丫头,真是哭笑不得,竟愣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婉儿被龙俊看得好不自在,便道:“喂!男女授受不亲啊!” 龙俊这才发觉自己还抓着人家姑娘的手,忙尴尬的松了手。 突然眼珠子一转,对着福伯道:“福伯!这个丫头既然什么也不会做,看她倒也是能说会道的,就将她送到老夫人那里,陪老夫人聊聊天吧!” “好的!”福伯应道。 婉儿这倒奇了怪了,她还以为龙俊会重重罚她,没想到不但没罚,还让她不必干活,只要陪那个什么老夫人聊聊天就可以了!她实在弄不懂那个龙俊在搞什么!但看到众人一听将她送到老夫人那里,便个个都神色不安,婉儿心中也多少有些明白了!这老夫人肯定不是个简单的人! 福伯将婉儿送到内园老夫人那里,众人便也都散了。 龙俊看着被婉儿“好心”浇死的花,真是心如刀割! 不一会儿,一下人气喘呼呼的跑到龙俊身边道:“少庄主果然料事如神,婉儿姑娘和老夫人一见面便吵了起来,吵得非常厉害!” “好!是该让那丫头受点教训!好挫挫她的锐气!”龙俊高兴的自语道。 又过了一会儿,又一下人跑过来,不等下人禀报,龙俊便满脸期望的问:“怎么样?是不是被气晕了?” 下人吸了口气道:“是是被气晕了!” 龙俊大喜道:“好啊!这丫头也只有娘才能管教她,这下可找到治她的办法了!” “不是啦!少庄主!不是婉儿姑娘被气晕了!而是老夫人被气晕了!”下人解释道。 “啊?什么?老夫人被气晕了?”龙俊不敢相信的问。 “是啊!”下人很肯定的回答。 龙俊来不及多想,便向内园跑去。 原本是想让老夫人教训教训那个丫头的,没想到竟让那丫头“教训教训”了老夫人,还将老夫人给气晕了! 龙俊跑进内园,只见婉儿逍遥自在的坐在櫈子上,还不时的将美味的茶点送到口中,见到龙俊,还不忘得意的向他挑挑眉。 龙俊被气得七窍生烟!偏偏又还是自讨没趣,只得灰溜溜的扶着他娘离去。 婉儿经过几番“大作为”之后,便成了个闲丫头。 现在谁也不敢叫她做事,只求躲得远远的就好了!”婉儿闲得无事,便在庄中乱窜。 突然,一阵优伤悲惨的笛声吸引了婉儿,婉儿顺着声音望去,原来是一个三十左右一身灰色脸色凝重的男子,正在优伤的吹着长笛。 那男子也是一个极为俊美的男人。 相貌堂堂,面如冠玉,却显得非常的不开心,一双俊眉紧锁,不肯舒展。 男人身上带着一种令人望而心折的霸气,不怒自威!此人正是“天下第一庄”庄主的爱徒钟凌飞。 旁边站着一位年约二十三四岁的男子,同样有着一张能迷死千万女人的俊脸。 他身着一身白衣,也是俊眉紧锁。此人正是钟凌飞的手下正白林! 婉儿眼珠一转,贼贼的笑了笑! 钟凌飞一曲吹完便没再吹,而是伤情的看着从怀中掏出来的扇形玉偑。 此玉晶莹透剔,是块上好的玉佩!白林轻声道:“公子!事情都己经过去七八年了,公子又何必老是念念不忘呢?” 钟凌飞叹了口气道:“唉!等你也遇上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正在此时,婉儿端着一杯茶上来道:“公子!刚刚吹笛口干了吧!喝口茶吧!” 白林看了看,便端起茶杯,准备给钟凌飞喝,却突然来了个“回刹车”,一把捏住婉儿的小嘴,将茶灌了进去,直呛得婉儿眼泪直流,咳嗽不止! 婉儿叫道:“喂!你干什么呀?我好心端茶给你家公子喝,你却这样对我!” “好心?”白林反讥道。 “本来就是好心嘛!”婉儿不服气的道。 “哼!既是好心,又为何拿毒来害我家公?” “什什么呀?我什么时候要害你家公子了?”婉儿心虚的问道。 “你还要狡辩!” “谁狡辩啦?是你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吧?” “你” “白林!算了!何必跟一个小姑娘计较,走吧!”钟凌飞阻止道。 白林瞪了婉儿一眼,便要离去。 忽然感觉全身痛痒无比,倒在地上! 锺凌飞大惊道:“白林,你怎么啦?” “公子!我全身痛痒无比,像是中毒了!”白林痛苦的道。 锺凌飞忙替白林把了把脉,果真是中了毒。 锺凌飞惊奇道:“你不是没喝茶吗?怎么会中了毒呢?” “我也不知道!” 锺凌飞看着茶杯,顿时什么都明白了! 随后对白林道:“我知道了,茶中并没有毒,而是杯子上有毒!真是奇怪!这到底是什么毒?怎么会这么快就进入了五脏六俯?我先点了你的麻穴,来减轻你的痛苦!” 锺凌飞正欲要点白林的麻穴,婉儿突然大叫:“住手!你这样一点,不但不能减轻他的痛苦,而且还会要了他的命的!” 锺凌飞狐疑的快回手,不禁怒道:“我二人和你无怨无仇,你为何要加害我二人?” “什么啊?想不到你和他是一样的人!真是好心得不到好报,烧香惹鬼叫!”婉儿装作无辜的问。 锺凌飞一把抓住婉儿手臂扭到后面,叫道:“快把解药拿出来!” 婉儿痛得大叫道:“什么解药啊?” “快把解药交出来,要不然我就杀了你!”锺凌飞威胁道,手也加重了力道。 婉儿吃痛的大叫:“啊!好痛啊!快放了我!” “只要你交出解药,我就放了你!”锺凌飞引诱道。 “什么解药?我不知道!”婉儿痛得香汗淋漓,却死也不肯承认。 “你真不给?”锺凌飞又问道。 “你就是杀了我,我还是不知道!”婉儿咬牙切齿的道。 “哼!”锺凌飞恨恨甩开了婉儿的手臂。 婉儿摸着扭痛的手臂,站在一边。 锺凌飞看了看痛苦的白林,又看了看婉儿。 婉儿吓得直往后退,惊恐的问:“你你想干什么?” “姑娘既然不肯交出解药,那在下只有得罪了!”锺凌飞说完迅速的点住了婉儿的穴道,伸手便在婉儿的纤腰间摸了起来。 婉儿大叫:“住手!你这个大淫贼!快放开我!”锺凌飞并不理婉儿的叫喊。 突然,锺凌飞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忙将手伸进婉儿怀中,从婉儿怀中拿出来一个绿色的小瓶子,倒出一颗如露珠般的青色小药丸,忙塞入白林口中。 白林身上顿时不痛也不痒了,站起来谢道:“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婉儿此时真是哭笑不得,这真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正在这时,走过来一男一女,男的俊女的俏。 正是“天下第一庄”少庄主龙俊和“天下第一庄”的大小姐龙雪儿! 龙雪儿一跑过来便挽着锺凌飞的手臂撒娇的道:“师兄!原来你在这儿啊?怪不得我们到处找你都找不到呢!” “不知师妹找我有什么事吗?”锺凌飞推开龙雪儿面无表情的问道。 “哦!也没什么啦!只是爹没看见你,所以就叫我和哥哥来找你!”龙雪儿不满锺凌飞的做法,不高兴的嘟着小嘴说。 龙俊这时也走过来道:“师兄!这个丫头”龙俊故意不说下去。 锺凌飞看向婉儿道:“她只是害人不成反害自己罢了!” 龙俊冲着婉儿笑了笑说:“你也有认栽的时候啊?” 婉儿瞪着眼只恨恨的“哼”了一声,便不在理龙俊! 锺凌飞伸手拍开婉儿的穴道,婉儿便顺手给了锺凌飞一个耳光。 锺凌飞自知理亏,便没再说什么!其它三人却惊得张口结舌! 龙雪儿忙上前关切的问:“师兄!你没事吧?你怎么不还手呢?”随即又冲婉儿凶道:”死丫头!你不想活啦?”顺手也就给了婉儿一个耳光!打得又重又狠!一丝鲜血从婉儿的嘴角边上流了下来! 锺凌飞没想到龙雪儿会伸手打婉儿,所以没来得及阻止,便大声斥责道:“谁叫你打她的?” 龙雪儿委屈的道:“我是为你了才打她的,你居然还凶我?” “这是我的事,不用你来管!”锺凌飞并不领她的情。 龙雪儿哭喊道:“你居然为了一个臭丫头来凶我?” “喂!你说话客气一点!别动不动就是‘死丫头’‘臭丫头’的叫!”婉儿怒火的大叫道。 “你这个死丫头!你知道你现在在跟随谁说话吗?” “当然知道了,不就是你这只乱打人的疯狗吗?”婉儿拐弯抹角的骂道! “你竟敢骂我?找死!”龙雪儿气得脸色铁青,拔剑便向婉儿刺去! 说时迟那时快,锺凌飞飞身挡在婉儿面前,一掌将龙雪儿的剑打飞了出去,龙雪儿因受不了锺凌飞的掌力,也向后退了好几步! “你竟然为了一个臭丫头打我?”龙雪儿不也相信的问。 “你实在是太胡闹了!”锺凌飞生气的低吼道。 “我胡闹?你分明就是有意在帮她!哼!”龙雪儿生气的将剑销丢在地上,哭着跑开了。 婉儿见龙雪儿己走,便也转身欲走,突听锺凌飞叫道:“姑娘!请留步!” “还有什么事吗?”婉儿转过身问。 “这是你的东西,还给你!”锺凌飞说着将刚才从婉儿身上搜出不断的绿瓶扔给了婉儿,婉儿伸手接住!一见到此瓶,婉儿便想到锺凌飞拿瓶子的情形,不由得面红赤耳! 婉儿又从瓶中倒出一颗药丸来,用手指弹向白林身边,白林也伸手接住!婉儿又道:“你身上所中的‘腐痒粉’的毒并没有解掉!你只是暂时止住了痛痒罢了!三个时辰之后,痛痒会再次发作的!”三人心中都为之一颤。 白林不解的问道:“我们之间并无怨恨,你为何要加害于我?” 婉儿并未回答白林的话,而是径直说道:“我刚才给你的那颗药丸,本身也就是解药,只是你们用错了方法!此药并非内服,而是将其粉碎,放入水中,然后再沐浴一番,便可解你身上的毒了!” 锺凌飞疑惑的问道:“你刚刚死也不肯给我解药,现在又为何主动给我解药?还告诉我们解药的用法?” 婉儿笑道:“我之所以要下毒害你们,纯粹是为了好玩,并非想害你们的性命,现在本姑娘己玩够了,所以便给你们解药,顺便告诉你们用法了!”说完便大步离去! 锺凌飞看着婉儿远去的背影道:“此人不知是何许人也?也不知是善是恶?” “师兄!实不相瞒!此女是师弟在外带带回来的丫头!”一直没说话的龙俊说道。 “哦?此言怎讲?”锺凌飞疑惑的问道。 龙俊便将与婉儿在客栈里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我锺凌飞。 锺凌飞听完叹了口气道:“唉!但愿这个小姑娘只是贪玩罢了!要不然凭她的聪明才智和下毒的功夫,绝对是可以引起江湖风暴的!” 龙雪哭着跑开之后,并没有走远,而是躲在半路上准备拦截婉儿,以报刚才的羞辱之仇!可左等右等也不见婉儿踪影,不禁奇道:“怪了!难道那臭丫头没从这条路?不可能的呀!出园只有这一条路啊!” “大小姐!是不是在等奴婢呀?”突然一个声音在龙雪儿耳边响起。 龙雪儿吓了一跳,回过头来,可还没看见是谁,便被人点昏了! 婉儿鬼鬼祟祟的躲进了厨房,等了老半天,也没有一个人出去,不禁有些急了,突然眼珠一转,便躲在门外大叫:“失火啦!失火啦!快来救火呀!” 这招果然管用,只见厨房里的所有人,在厨娘的带领下,赶紧冲出了厨房! 婉儿见人都出去了,便跑到饭菜边,从腰中拿出一包药来,往每个饭菜里都洒了一点,又自语道:“哼!等一下痒死你们!” 直到听到外面有人嘟嚷道:“是什么人这么恶作剧呀?”婉儿才偷偷的出了厨房! 龙雪睁开眼,就见自忆己被人将双手双脚都绑了起来,嘴也用白布给封了起来,困要一个柴房里。婉儿则一脸奸笑的蹲在自己的面前。 龙雪顿时知道出了什么事,愤怒的瞪着婉儿!婉儿不气也不恼的奸笑道:“大小姐!好可怜啊!竟被人绑了起来!” 龙雪儿仍旧恨恨的瞪着婉儿! 婉儿又道:“哎!这要怪呀也只能怪你自己!谁叫你什么人不惹,偏偏要惹我锺婉儿呢?我锺婉儿是有仇必报,有恩未必会报的人!刚才你打了我一巴掌,现在我就要打你十巴掌!”说完便霹雳啪啦的打了起来!直打得龙雪头冒金花,再也不敢瞪眼了! 婉儿又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在龙雪面闪晃来晃去道:“我呢!如果一刀杀了你,又太便宜你了!要是挑断你的手脚筋,似乎又太惨忍了些!这可如何是好呢?” 龙雪直被吓得魂飞魄散,满脸乞求的看着婉儿,眼泪也“叭叭”的流了下来! 婉儿视而不见,又故作道:“哦!对了!看你长得貌美如花的,一定是有很多男人喜欢你吧?嗯!那如果我毁了你的容貌,你猜还会不会有人会喜欢你呢?” 龙雪儿吓得直摇头,眼泪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 婉儿故作轻松的道:“我又不杀你!我只不过是在你的脸上划上几刀而已,你又何必怕成这样呢?” 龙雪除了哭着摇头,还是哭着摇头! 婉儿举起匕首道:“好了!我要划了!”说完作势要划下去! 龙雪儿承受不了事实,竟吓得昏了过去!婉儿一见龙雪儿昏了过去,便叫道:“喂!喂!”见没有反应,不禁不失所望道:“嗯!这样就晕过去了!真不好玩!没劲!” 正在这时,门被推开了,锺凌飞一进门便见婉儿拿着匕首对着龙雪儿,以为婉儿要杀龙雪儿,不禁大失所惊,忙飞身过去,一把抓起婉儿身后丢去。 由于用力过猛,又着急龙雪儿,便将婉儿丢到了墙上,墙壁都被撞倒了! 锺凌飞见龙雪儿身上并无伤痕,只因为惊吓过度,便也就放下心来!锺凌飞给龙雪儿松了绑之后,便点着龙雪儿的痛穴,将龙雪痛醒。 龙雪儿醒来一见是锺凌飞,便“哇”的一声,抱着锺凌飞大哭起来! 锺凌飞只得安慰道:“好了!好了!没事了!” 忽然想起刚才由于心急,随手就将婉儿丢了出去,不知婉儿现在怎样了,便回过头去看望婉儿!不由得大惊! 只见婉儿口吐鲜血倒在地上,昏迷不醒!锺凌飞推开龙雪儿,向婉儿奔了过去!扶起婉儿叫道:“锺姑娘!你怎么样啦?” 见婉儿没反应,便也点住婉儿的痛穴,使婉儿吃痛而醒! 婉儿吃了痛呻吟了一声,微微睁开眼睛! 锺凌飞见婉儿醒了,心中大喜,忙问道:“锺姑娘!你没事吧?” 婉儿瞪着眼,吃力的道:“你被人用力丢丢试试看,看你有没有事!” 锺凌飞自知理亏,忙道歉道:“对不起!锺姑娘!刚才我一见你要杀我师妹,所以才一时情急伤了姑娘!” “我才没想杀她呢!我只是想教训教训她一下!谁叫她那么可恶!竟敢打我!” “师兄!别听她的!她刚刚明明就是想杀我,还说要挑断我的手脚筋,毁我容貌呢!师兄!快杀了她!替我报仇!”龙雪儿一起到刚才的事,便出了一身汗,心中的气也就更大了! “锺姑娘!你先别动!让在下用内功先帮你疗伤!”锺凌飞不顾龙雪儿的强烈抗义,径直替婉儿疗伤! 过了片刻,婉儿的伤己好得六七成了。 锺凌飞扶起婉儿道:“锺姑娘!你的伤己无大碍!只要多加休息就没什么事了!” “休息?我可不敢!到时候被人杀了都还不知道呢!”婉儿故意的说道。 “你什么意思嘛!”龙雪儿怒问道。“没什么意思啊!我说的是事实!所以我决定,还是跟在你后面比较安全!”婉儿笑嘻嘻的对锺凌飞说。 不等锺凌飞开口,龙雪儿便抢先道:“不行!你一个小丫头,凭什么跟在我师兄身边?” “就凭是你师兄打伤我的!他就有责任照顾我!”婉儿说得光面堂皇。 “你你真是不知廉耻!”龙雪儿气极道。 “我不知廉耻与你何干?”婉儿反驳道。 “你”龙雪儿气得说不出话来。 “好了!锺姑娘说得也有道理!既是我打伤她的,我就有责任照顾她!走吧!”为防止两人再作口舌之战,锺凌飞赶紧打圆场道。 婉儿得意的朝龙雪儿作了个鬼脸,便紧跟在锺凌飞身边!为了故意气龙雪儿,婉儿伸手挽住锺凌飞的手臂。 锺凌飞正要推开,婉儿低声叫道:“是你打伤我的!我现在没力气,你必须扶我!” “你”锺凌飞被婉儿气得不知如何是好,只吐出个“你”字,便再也无话可说! “哼!”婉儿骄傲的抬起下巴“哼”了一声,让锺凌飞无计可施,只得任由她挽着自己的手臂! 婉儿还不忘向龙雪儿摆了个得意的表情,气得龙雪儿差点吐血! 正文 第32章 迎客厅一役 在“迎客厅”中,一位五十来岁的老者正在笑容满面的招乎着客人。 此人便是“天下第一庄”庄主龙博!旁边与他面容相似的老者,正是他的胞弟“龙剑山庄”庄主龙庭! 龙博大声道:“诸位!老夫先在这里感谢各位武林同道的赏脸,来给老夫祝寿!” “龙大庄主言重了!别人的寿宴,我等可以不去,但龙大庄主的寿宴,我等又岂敢不来呢?”华山派掌门柳仁宣首先站出来说道。 “是啊!柳掌门说得不错!龙大庄主是武林中德高望重的大英雄,人人久仰!所以龙大庄主的大寿,我等又焉能不来呢?”峨眉派掌门静慧师太接着道。 “好!那接下来就请大家随意吃随意喝!” “好”众人齐声道。 “上菜!”龙博吩咐道! 不一会儿,每桌上都上满了美味佳肴,众人便大吃起来! 锺凌飞也欲吃菜,婉儿突然跑过来,拿下他的筷子道:“你跟我出来一下,我有话要对你说!” 说完不待锺凌飞反对,便将他拉了出去!龙雪儿见两人出去后,便也就跟了出去! 婉儿一直将锺凌飞拉到花园中!锺凌飞疑惑的问道:“锺姑娘!有什么事这么神秘呀?还要到这里来说!” “嗯!其实也没什么!”婉儿吞吞吐吐的说道。 “你不是有话要对我说吗?”锺凌飞奇怪的问道。 “哦?是吗?哈哈!我忘记了!”婉儿故作迷糊道。 锺凌飞突然像想到什么似的,大叫一声“糟了”!便向“迎客厅”冲去! 龙雪儿从见锺凌飞离去,便从石头后面走了出来,恶狠狠的道:“你这个死丫头,看现在还有谁能保护你!我现在就杀了你!”说完便拔剑向婉儿刺去! 婉儿突然大叫道:“锺凌飞!你师妹要杀我啊!” 龙雪儿以为师兄真的又回来了,忙回过头去!婉儿迅速的点住了龙雪儿的穴道,令她动弹不得! 婉儿打了龙雪儿一耳光,才道:“你呀你!真是不知死活!你以为本姑娘打不过你呀?告诉你,本姑娘是不想杀你!本姑娘要是杀你的话,你以为你还能活到现在吗?哼!” 说完便大步离去!只留下龙雪儿在那里大叫:“锺婉儿!你这个小妖女!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当锺凌飞跑到“迎客厅”时,大厅中己是另一种景像! 只见遍地都是又喊又抓的人,还有几人已成了尸体,只有那些武林高手坐在地上调息! 显然众人都己身中巨毒! 锺凌飞脱口道:“‘腐痒粉’!”就因他前几个时辰才见过白林身中此毒的迹象,所以他便一眼认了出来! 突然间,坐在地上调息的人几乎是同时都吐出一口血来! 锺凌飞忙跑到龙博身边,扶起龙博与龙庭二人,急忙问道:“师父!师叔!你们怎么样啦?” 龙博吃力的答道:“我们都没事,只是中了一点毒!只可惜了那几位兄弟!不知道这是什么毒?我们越是运功逼毒,真气便越是倒流!” “这是‘腐痒粉’的毒!”锺凌飞肯定的答道。 “‘腐痒粉’?”龙博怀疑的问道。 “对!就是‘腐痒粉’!”锺凌很肯定的答道。 “‘腐痒粉’?怎么江湖上从未听说过?你又从何得知的?”龙庭也奇怪的问。 “其实徒儿也是一个时辰之前才知道的!因为几一个时辰之前,白林也曾身中此毒!而此刻他还在解毒!” “那你可知道此毒是何人所下?”龙博又问道。 “我想我应该知道!但是恕凌飞不能相告!”锺凌飞虽不太喜欢婉儿,但也实在是不想婉儿就此送命!只望她能“弃恶从善”! “为什么不能说?莫非你有什么难言之隐?”龙博奇怪的问道。 “师父!此刻是谁下的毒药己不重要!重要的是拿回解药!各位就请稍等,在下这就去替各位拿得解药来!” 婉儿此时正在园中亭间,面前摆放着一桌上好酒菜! 锺凌飞突然出现在婉儿眼前不远处,冷冷的道:“锺姑娘!请你将解药交于在下,在下便答应不追究此事!也可保证你在‘天下第一庄’内,绝不会有人伤害你!” “锺凌飞!你来得也未免太慢了吧?本姑娘可是等你多时了!”婉儿不紧不慢的说! 锺凌飞忙欣喜的道:“这么说,锺姑娘是肯将解药交于在下了?” “本姑娘只说是在等阁下,并没有说要将解药交于阁下,不是吗?”婉儿仍旧不紧不慢的说道。 “那锺姑娘等在下又有何事?”锺凌飞微怒道。 “锺公子何必那么心急呢?不如先坐下来喝杯酒,吃点菜!”锺凌飞实在不知眼前的女子到底在耍什么把戏,但为了拿取解药又不得不服从,只好坐到桌边! 婉儿举起酒杯道:“锺公子请!”便随即饮了下去! 锺凌飞虽心生疑问,但见婉儿己饮了酒,便也就将酒一饮而尽! 锺凌飞面无表情的问道:“锺姑娘!在下己喝了酒了,不知姑娘要如何才肯交出解药?” “解药嘛!本姑娘自然会交给你的,不过呢!再给解药之前,必须先请公子回答我一个问题和答应我三个条件,我自当将解药双后奉上!” 锺凌飞想了想便答道:“只要是不违备江湖道义,不伤天害理,在下就是答应你十件事又何妨?” “你放心!我绝不会叫你做有违江湖道义c伤天害理的事的!” “那姑娘就请说!” “好!我想问你,你身上的那块玉佩是怎么来的?”婉儿看着锺凌飞怀中问道。 锺凌飞从怀中拿出一块晶莹剔透c成扇形的玉佩问道:“你是说这块玉佩?” “不错!” “这块玉佩除了白林见过之外,谁也没有见过!何以你会知道?”锺凌惊奇的问! “这个你就不用问了!你只要回答我的问题就行了!”婉儿不客气的道。 “这是在下最深爱的女子所送给在下的!”锺凌飞看着玉佩伤感的说道。 不知为何,婉儿心中竟泛起一丝酸意,不由得微怒问道:“那个女人是谁?叫什么名字?” “她就是我师叔的长女龙秀秀!可惜她己经死了!只留下了这个玉佩给我!”锺凌飞提起往事,不由得悲从心起! 婉儿微怒道:“死都死了,何必还要留着这块玉佩呢?” “你一个小姑娘,知道些什么?”锺凌飞不悦的对婉儿说道。 婉儿马上火气大的叫道:“我不是小姑娘!我己经十八岁了!” “在我眼里,你仍旧还是个小姑娘!” “我再说一遍,我不是小姑娘!请你也不要将我当成小姑娘看!”婉儿强烈的抗义道。 “算了!你是不是小姑娘又与我何干!还请姑娘你快点说出那三个条件,好将解药交于在下前去救人!”锺凌飞懒得与婉儿争论,便催促道。 婉儿没好气的道:“至于那三件事,本姑娘现在还没想好!等我日后想好了,我自会告诉你!” “那解药呢?”锺凌飞急忙问道,就生怕婉儿会出尔反尔,说话不算数! “你放心!我锺婉儿说话就一定算话!走吧?”婉儿站起身来便要走! “去哪?”锺凌飞奇怪的问。 “自然是给他们解毒了!”说完便大步走去! 两人来到“迎客厅”,众人早己痛苦不堪! 婉儿二话没说,便拿出一支十厘米长的细管,对着口中便吹了起来!不多时,便有一只老鼠不像老鼠c猫不像猫c貂不像貂的黑乎乎的东西跑了出来! 只见那东西“蹿”的一下就跳进婉儿的怀中,依着婉儿撒起娇来! 婉儿摸了摸那小东西的小脑袋道:“‘闪电貂’,去帮我咬他们一人一口!” “闪电貂”接到主人的命令后,忙闪电一般的冲向众人,见一人咬一口! 众人都吓得大叫,峨眉派掌门静慧师太叫怒道:“你这个小妖女想干什么?” 锺凌飞也大惊道:“你不是说好要替他们解毒的吗?为什么又要加害于他们?” 婉儿并不理睬锺凌飞,径直抱起己复完命苦的“闪电貂”,才不紧不慢的说道:“我这‘闪电貂’是具有巨毒的,若是被它咬上一口,便会马上中毒身亡!” “啊?”众人不禁都大失所惊! “振鹰镖局”掌门谢风怒骂道:“小妖女,我们和你无怨无仇中,你为何要杀害我们?” 婉儿仍旧自顾说道:“我这‘闪电貂’既是毒药,同时也是解药!你们每人身上都身中巨毒,无药可救!我这‘闪电貂’咬了你们一口,不但不会毒死你们,反而会救了你们!以毒攻毒,相信你们都有听过的吧?” “如若不信,你们便可提提真气试试看!”见众人仍是狐疑,婉儿便提议道! 众人虽都狐疑,但还是忍不住提了提真气! 果然,被”闪电貂”咬了之后,众人都觉得体内真气通畅多了! 婉儿又转向一脸迷茫的锺凌飞道:“你肯定是很奇怪!为什么先前白林所中同样的毒有药可解,而他们就没有药可解了,是吧?” 锺凌飞并没有回答,只是冷冷的看着婉儿,算是默认了! 婉儿又道:“那是因为先前白林所中的毒并不是‘腐痒粉’,只不过是一种平常的痒粉而己!我之所以不让你点他的麻穴,只不过是不想让你给他减轻痛苦!若是你点了他的麻穴,那就一点都不好玩了!” “你让别人受尽折麿,只是为了自己好玩而已?”锺凌飞不敢相信的问!因为他实在不能相信,眼前这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竟是如此的狠毒! 婉儿并不否认的道:“是!我就喜欢这样!你能拿我怎么办?” “你哼!”锺凌飞气得无言以对,只好闷哼了一声! 众人并未因婉儿为他们解了毒而感谢她,而是站起来便举剑将婉儿团团围住! “振鹰镖局”掌门人谢风首先喝道:“你这妖女!到底是什么人?为何扮作丫环混入山庄?混进山庄又所谓何事?你若不说清楚就休想离开!” “喂!你一下问那么多问题,我到底先回答那一个呀?”婉儿抱着“闪电貂”漫不经心的问! “妖女!少废话!你下毒害死了我师兄!我今天就杀了你替我师兄报仇!”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喝道,随即拔剑刺向婉儿! 婉儿并未闪躲,只是对怀中的“闪电貂”说道:“‘闪电貂!’去咬他一口!” “闪电貂”接到主人的命令后,便“嗖”的一声,跳到那人身上,狠狠的咬了一口,那人惨叫一声,手中长剑也掉落在地! “闪电貂”完成命令后又迅速回到婉儿怀里,乐得直叫! 婉儿娇斥道:“做了一点点事,就想邀功领赏”? “闪电貂”似是听得懂似的,便不在叫吱了! 那小伙子被“闪电貂”咬到之后,便马上全身发紫,口吐白沫,两脚一伸,倒地身亡了! 众人不禁都大吃一惊!不由得都向后退了一步! 锺凌飞大惊后,怒道:“你为什么要置他于死地?” “如果我不杀他,那现在死的就是我!”婉儿干脆的答道。 “你小小年纪为何如此歹毒?”锺凌飞失望的道。 “我歹毒?你为何不说他们呢?我好心给他们解药,他们居然还恩将仇报,要杀我!”婉儿心中感到非常难过! 从小到大,她从来都不介意别人如何说她,如何看她,如今却很在乎锺凌飞的一番话!婉儿心中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那是因为你下毒在先的,给他们解药也是理所当然的!”锺凌飞理所当然的说道。 “你哼!那些死了的人,也不能怪我!要怪只能怪他们不自量力!”婉儿一副不关自己的样子! 锺凌飞难以置信的说道:“你害死了好几条人命,居然还说不能怪你!你到底有没有人性?” “我为什么没有人性?本来他们的死就不能怪我!习武之人都应知道,一旦体内真气倒流时,就千万不可强行运功,硬要强行运功的话,轻则走火入魔,重则全身筋脉尽断而亡!他们运功之后,明知真气在倒流,还硬要强行运功,死了又能怪谁?” “你还在强词夺理?”锺凌飞怒道。 “不错!你根本就是在强词夺理,好为自己脱身!如今人是死在‘天下第一庄’上,而老夫又身为‘天下第一庄’的庄主,没理由放你走,而让他们亡死!”龙博挺身道。 “想不到!你堂堂一庄之主竟然会欺负一个弱质女流!真是不知羞耻!”婉儿嘲笑道! “你也算是一个弱质女流吗?”龙博她笑的反问道。 “这么说,各位今天是一定要治我于死地了?”婉儿不紧不慢的问道! “老夫并非一心要治你于死地,只是老夫想给在场的诸位一个交代而已!”龙博辩解道。 “哼!你们这些所谓的武林正义人士,我看也只不过虚有其表而已!” “妖女,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你这妖女阴险狠毒,就是死一千次在万次,也死不足惜!”峨眉派掌门静慧师太怒喝道。 “哼!出家人不是以慈悲为怀吗?怎么师太你一开口就‘妖女’来‘妖女’去呢?还口口声声要治我于死地呢?” “小妖女!别以为你这么说,老尼就会饶了你!为了不让人说我是以老欺弱,老尼就让你先出招!出招吧!”静慧师太强忍心中的怒火道。 “各位!请听在下一言!”锺凌飞虽不喜欢婉儿,却也不希望婉儿就此送命,忙出来打圆场! 锺凌飞又道:“今天是家师五十大寿,己见到了不必要的血腥,不宜再多见血腥!在下看这位姑娘也实非什么大奸大恶之徒,可能真是她一时贪玩而铸成大错,害死人命!佛祖有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各位何不饶她一命,让她重新做人呢?” 华山派掌门柳仁宣站出来道:“锺大侠!老夫知道你心慈仁厚,不忍心杀人,但此女已妖性成定,难以改过自新!如若今天不除,日后恐怕后患无穷啊!” “柳掌门!此话是否过于严重?各位都还没有给过她机会,又岂会知道她就难以改过自新呢?”锺凌飞反驳道。 “锺大侠窄心人厚固然不错,但切不可一念之仁,放虎归山!妖女尚于用毒,说不定会是魔教派来的人,目的是想将我们一网打尽,好达到魔教称霸武林的野心!”柳仁宣面不改色的道。 “不错!这些年来,魔教为了称霸武林,已杀害了不少武林正义人士!若这妖女真是魔教中人,那我们岂不是放虎归山吗?”“振鹰镖局”掌门人谢风也出来说道。 “你们这些所谓的武林正义人士,原来就是个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小人啊!亏你们还是武林前辈,真是笑死人了!”婉儿讥讽的笑道。 “妖女,先吃老夫一刀!”谢风本就是野蛮之人,一听婉儿出言讽刺,便气得连江湖道义都抛之脑后了,举起大刀便向婉儿砍去! 婉儿忙灵活的避开谢风的大刀,谢风一刀刺空,不禁大怒,忙又举刀向婉儿砍去!婉儿又灵活的避开!就这样一个砍一个避,数招之后,谢风居然连婉儿的衣角也没碰着! 谢风大怒道:“小妖女!有本事就跟我痛痛快快的打一架!这样躲躲藏藏的,算什么英雄好汉?” 婉儿笑道:“我本来就不是什么英雄好汉!只不过是个‘小妖女’而已!倒是你,堂堂一个男子汉,居然连我这个小妖女的衣角都碰不着,还在这里大吼大叫,真是丢人!” 谢风被婉儿说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心中更气,刀法也更快,也手也更重! 婉儿还是不还手,仍是以灵活的身手避开谢风砍过来的每一刀! 谢风老是紧追不舍,婉儿不禁心中有气,忙放出“闪电貂”! “闪电貂”领命之后,便“嗖”的一声向谢风跳去! 突听一人大叫道:“谢掌门!小心被它咬到!”話音间一支长剑也飞了出来! “闪电貂”一时没有避开,被长剑拦腰刺中,惨叫一声,掉落在地,立即身亡! 发声之人正是“龙剑山庄‘庄主龙庭!长剑也是他发放出来的! 婉儿一见陪了自己十几年的“闪电貂”,竟被人一剑刺死,顿时大叫道:“‘闪电貂’!” 当婉儿抱起“闪电貂”是已是一具尸体! 婉儿恨恨的看向龙庭道:“你杀了我的‘闪电貂’”! 龙庭谦意道:“老夫并非想杀它,只是刚才为了救人,一时情急,才出手杀了它!还望阁下见谅!” “哼!一句见谅就算完事了吗?你今日杀我‘闪电貂’,他日我一定会杀了你的!”婉儿恨恨的说道。 “老夫随时欢迎你来‘龙剑山庄’找老夫报仇!” “你就是‘龙剑山庄’的庄主龙庭?”婉儿吃惊的问道。 龙庭虽然不知婉儿何以之问,但还是答道:“不错!老夫就是‘龙剑山庄’的庄主龙庭!” “好!我记住你!他日,我一定会上‘龙剑山庄’找你的!” 婉儿说完便欲离去,看着十几个将她团团围住的人,冷冷的道:“哼!本姑娘现在要走了,没功夫陪你们玩!你们若是要杀我的说,就先杀了锺凌飞吧!” “我们是要杀你,与锺大侠何干?”有人不解的问道。 婉儿并未回答,只丢下一个“烟火弹”,趁着烟雾弥漫之时,飞身逃得无影无踪! 静慧师太恨恨的道:“唉!竟然让那个妖女跑了!” 话音刚落,突听婉儿声音又起:“锺凌飞!你记住!你还欠我三个条件不要忘了!我随时都会回来找你的!” 众人忙跑出“迎客厅”外,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谢风向龙庭作揖道:“多谢龙二庄主刚才出手相救!在下感激不尽!” “谢掌门言重了!”龙庭扶起谢风客气道! 龙博对着众人道:“此人虽然年纪轻轻,又是女流之辈子,但心机和胆识都不输给在场每一位!武功更是不清楚!此人客意隐藏武功,就是不想让我们摸清她的底细!所以以防万一,还请各位多多小心!” “不错!那妖女身手确实不错!十招之内,老夫竟然连她衣角也碰不着边!实在惭愧!”谢风满脸愧色道。 “嗯!总之大家以后处处小心一点,以防那妖女有机可乘!” 众人都同意龙博的说点点头! 龙博又问道:“凌飞!刚刚那妖女说你还欠她三个条件,是怎么一回事?” “哦!是这样的!”锺凌飞便将为众人解毒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众人! 一场寿宴就这样不欢而散! 龙博书房中! 龙博向龙庭问道:“小弟!你觉不觉得今天在‘迎客厅’的那位小姑娘像一个人?” “莫非大哥也觉得她像一个人?”龙庭并没回答龙博的话,而是反问道。 “不错!我老是觉得她像一个人,却 正文 第33章 途巧遇妖女 园中亭间,锺凌飞又在伤情的吹着长笛,一曲未完便不在吹了!惆怅的叹了口气! 白林关心的问道:“公子!你又在想秀秀夫人了?” “不是!”锺凌飞视话如金,只吐出两个字,便不在多言! “不是在想夫人?那公子为何叹气呢?”白林不解的问! 锺凌飞忧心忡忡的说道:“我是在为我答应了锺婉儿的三件事发愁!这个锺婉儿性情古怪,为人十分狡狯!我真不知道,到时她会以哪三件事来为难我!” “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公子又何需烦恼呢?” “话是没错!但此事一日不解,我心中便一日不得安宁!” “师兄!”龙雪儿是人没到声先到! 锺凌飞一脸无烦躁的说:“一件烦事未平,一件烦事又起!” 白林轻声的问道:“公子难道真的没打算再娶吗?” 锺凌飞自是知道白林所指何意,站起身来叹口气道:“师妹对我的情意,我又不是木人,岂会不知呢?可是我心中只有秀秀一人,又怎能容下别的女人呢?” “可是秀秀夫人已经死了!公子何必再活在死人当中而不珍惜眼前人呢?”白林显得有些激动! 锺凌飞一脸狐疑的看着白林,问道:“白林!何以你对我师妹的事如此多心呢?莫非” 白林急忙澄清道:“不是!属下只是替公子担心而已,别无他意!” “白林!你跟随我多年,难道你的心事我还看不出来吗?师妹虽然脾气不好,但其实还是蛮可爱的!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求’嘛!你又何必不敢承认呢?”锺凌飞一脸正经的说道。 白林悲伤的道:“大小姐是‘天下第一庄’的大小姐,而我只不过是个下属,又岂敢有非份之想呢?” “嗳!此言差矣!只要真爱在,身份又岂是问题呢?只要你不放弃,就一定可以打动我师妹的心!”锺凌飞安慰着白林! 白林欣喜的道:“真的可以吗?” “当然!”锺凌飞肯定的回答! “可惜大小姐心中只有公子!”白林又苦丧着脸道! 说话间龙雪儿已来到亭中,高兴的对锺凌飞说道:“师兄!我爹叫你去一下!他说有事找你!” “师父找我?” “是啊!快走吧!” 三人来到“中明堂”! 锺凌飞上前道:“师父找凌飞有什么事吗?” “哦!也没什么事!只是你师叔说庄内还有些事,要急着回去,所以我就叫你和俊儿一起送你师父回去!”龙博解释道。 龙庭作揖道:“大哥!小弟这就告辞了!” “好!那就一路小心!” “多谢大哥关心!” “凌飞!俊儿!路上要好好照顾师叔!知道吗?”龙博吩咐道。 “是!”锺凌飞c龙俊齐声道! 龙雪儿见众人欲走,忙搂住龙博的胳膊撒娇道:“爹!让我和师兄他们一起去吧?我已经好久都没去过‘龙剑山庄’了!” “你一个女孩子家,不好好待在家里,整天就知道往外面跑,成何体统?”龙博怒喝道。 “爹啊!去二叔家怎么算是外面呢?”龙雪儿不依的道。 “大哥!你就让雪儿一起去吧!雪儿也确实好几年都没有去过‘龙剑山庄’了!”龙庭为龙雪儿求情道。 “那好吧!看见你二叔的面上,就让你一起去吧!” “谢谢爹!谢谢二叔!”龙雪儿乐得直跳! “走吧!师兄!”龙雪儿不待锺凌飞反对便函拉起他的手跟随众人离去! 黄昏时分,一抺秀长的身影被夕阳拉得秀长!纤影看着眼前的耸耸山峰,不禁看得出神,似在沉思什么! 纤影正是婉儿! 婉儿沉思了许久,才转头看向亲手埋葬“闪电貂”的坟墓! 恨恨的道:“‘闪电貂’!你放心!我不会就让你这样亡死的!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婉儿又转过头看向耸耸高峰,暗付道:“为什么我身上的玉佩会和锺凌飞身上的一模一样的呢?这两个应该是一对的!但为何龙秀秀那里有一块,而我这里又有一块呢?这个玉佩并非普通的玉佩!就是一般的大户人家也未必会有!龙秀秀拥有倒也不奇怪!但娘为何会拥有呢?爹说我们锺家世世代代都住在山上,从没有人下过山,而山上遍处都是毒虫野兽,根本就没有人会上山!娘这玉佩又从何而来呢?难道爹有什么事瞒着我?不行!我一定要找爹问清楚!” 婉儿心中明白,如果现在上山去找爹,只会扑个空!要是坐要山上等他的话,也更是不可能!因为他知道她那老爹,如果找不到她,他是绝对不会回去的! 但人海茫茫,又哪里去找呢?婉儿心中不禁迷惘起来! 再说锺老汉,被婉儿毒晕之后,便一直昏睡到第二天晌午! 一睁眼便看见桌上的字条!拿起一看,可不!正是他那宝贝女儿的墨宝!锺老汉二话没说便冲下了山! 锺老汉下山后,见天色渐已晚,便找了家客栈落脚! 锺老汉一人坐在房中思绪万千的自语道:“难道这是天注定的?当年我抛妻弃子c处心积虑的想把你留在山上,目的就是不想让你踏入江湖,想不到你竟然偷学武功!还偷偷的跑下山去!莫非这真是天意?注定你要为你爹娘报仇?唉!” 直到夜深人静,锺老汉还无法入睡!想起自己为了一个才几月大的小女婴,而狠心的抛妻弃子的场景,不禁老泪纵横! 锺凌飞一行人行了半日路程,个个都是口干舌燥,龙雪儿更是叫苦不堪! “师兄啊!我好累啊!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龙雪儿拉着锺凌飞的衣袖叫苦道。 锺凌对龙雪儿说道:“忍忍吧!走到前面就好了!那里有一个茶棚!” 果然!众人行了不多路,便看见一个简若大的“茶”字旗随风飘摇! 龙雪儿忙跑过去,找个位子就一屁股坐了下来,不顾形象的趴在桌子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众人也随即坐下! 小二忙拿来一壶凉茶,放置桌子上,道了声:“几位客官请慢用!”便欲退下! 龙雪儿连忙叫道:“站住!” 小二慌忙站住问道:“客官还有什么吩咐吗?” 龙雪儿命令道:“给我们斟茶!” “啊?”小二似乎有点吃惊! “啊什么啊?叫你给我们斟茶,没听见吗?”龙雪儿怒道! “是!是!是!”小二怕惹上麻烦,忙连说三个“是”! 一个声音从邻桌传来:“‘天下第一庄’的大小姐,真不愧为‘天下第一庄’的大小姐!在一个卖茶的小二哥面前,都还要摆个大小姐的架子!” “你说什么?”龙雪儿大怒道! 众人也很吃惊!何以此人头也不回,便一言道出龙雪儿的身份呢?忙都看向邻桌! 原来是一个身穿绿衣的少女!因为背向众人,所以看不清她的真面目! 绿衣少女又道:“我说什么难道你听不懂吗?” “你” “算了,师妹!赶快喝茶,我们还要赶路呢!”锺凌飞打断龙雪儿的话道。 “哼!”龙雪儿恨恨的朝绿衣少女“哼”了声! 绿衣少女叫道:“小二哥!” 小二忙奔过去问道:“姑娘有什么吩咐吗?” 绿衣少女答道:“我这茶钱就算在那桌上的那个摇纸扇的公子头上!” 不等小二应道,龙雪儿便“嚯”的站起身来怒问道:“你喝茶,凭什么要我们给你付钱?” 绿衣少女不紧不慢的说道:“我有要你给我付钱吗?” 龙俊拉了拉龙雪儿的衣袖,示意她不要再说! 龙俊心中也很奇怪,便不解的说道:“能为姑娘孝劳,是在下的福份!只是在下不明白,在场有这么多人,姑娘何以偏偏点名要在下为姑娘付钱呢?” “因为在下之前曾听闻龙公子喜欢到处行侠仗义,专门为一些没银两付帐的姑娘付钱,所以在下就点名要公子为在下付这茶钱了!”绿衣少女仍旧不紧不慢的说道。 龙俊浓眉微皱了一下,忙摇扇笑道:“锺姑娘!别来无恙吧!” 绿衣少女回过头来,笑道:“龙公子果然聪明,只凭几句话就认出了在下!佩服!佩服!” 龙俊客气道:“锺姑娘过奖了!” 绿衣少女正是大闹“天下第一庄”的锺婉儿! 龙雪儿讽刺道:“原来是你这妖女!怪不得这么嚣张拔扈!” 婉儿并未理应龙雪儿,而是径直走到锺凌飞面前道:“想不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 锺凌飞也看着婉儿冷漠的说:“确实想不到!” 婉儿突然发现龙庭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不禁奇怪的问:“龙前辈何以以这种眼神看着晚辈?” 龙庭回过神来便问道:“姑娘可否告诉老夫令堂是谁?” 婉儿心中虽很奇怪,但还是回答道:“家父姓锺,名阿牛,只是个平凡的老实人!” 龙庭似是失望但又期望什么的问道:“那你娘是谁?” “我娘叫丁红梅!也只不过是个平凡的老实人!”婉儿狐疑的说道。 龙庭不理会众人的惊疑,径直自语道:“奇怪!既然不是她的女儿,何以两人如此相像?” 婉儿好奇的问道:“龙前辈!你说什么不是她的女儿,又什么如此之像啊?” “哦!没什么!我夫只是觉得你像老夫的一个知己而已!”龙庭并不想让她知道甚多,只淡淡说道。 “那前辈的那位知己现在何处?”婉儿心中急想见见那个与自己相像,却从未见过的人!,急忙问道。 龙庭悲痛的叹道:“唉!她在十八年前遇害身亡了!” “啊?她死了?”婉儿不相信的问道。 龙庭悲伤的吐出两个字:“是的!” 婉儿看着龙庭悲伤的眼神,不禁道:“对不起,前辈!晚辈让你提起伤心事了!” “没关系!反正事情己经过了十八年了!”龙庭强忍说道。 婉儿又说道:“晚辈看得出来!前辈对你那位知己应该是情深义重!能让前辈至今仍念念不忘的人,想必应该是个绝色的女子!” 龙庭又叹口气道:“是啊!她确实是绝色的女子!她的一颦一笑,都足以让人神魂颠倒!”龙庭说到此,已浑然忘了自我! 龙雪儿忙叫道:“二叔!二叔!二叔!” 连叫几声,龙庭才回过神来道:“不好意思,刚才失礼了!” 龙俊关心的问道:“二叔!你没事吧?” “我没事!只是想起以前的事,有些出神而已!对了!小姑娘!你打算上哪儿去呢?” 婉儿觉得,虽然龙庭杀死了她的“闪电貂”,自己却一点儿也不恨他,倒感觉与他还蛮和得来!便道:“反正我现在也没地方去,所以我打算,跟你们一起去‘龙剑山庄’!不知龙前辈欢不欢迎?” “欢迎!欢迎!当然欢迎啦!老夫也正有此意!”龙庭高兴的说道。 众人不禁都张口结舌,何以两人之间的态度转变得如此之快?在“天下第一庄”时,还恶狠狠的说要报仇,此时又好得像父女一样!真叫人费解! 龙雪儿大叫道:“不行!不能让她去‘龙剑山庄’!” “为什么不行?”龙庭不禁奇怪的问。 “当然不行了,二叔!你在我家杀了这妖女的‘闪电貂’,她也曾许诺要找二叔报仇!如果二叔要将她带进‘龙剑山庄,岂不是引狼入室’吗?”龙雪儿急得大叫道。 “好了!雪儿!二叔心中有数,不劳你操心!还有!锺姑娘上了‘龙剑山庄’便是客,以后不许你再叫锺姑娘为妖女!”说完便先行离去! 龙庭心中也很清楚,婉儿可能会对自己不利,但心中就是说不出对婉儿的好感,所以明知婉儿会对他不利,但仍是坚持带婉儿去“龙剑山庄”! 也许是因为她的关系吧!所以才对她有如此好感吧! 直到傍晚,众人才赶到“龙剑山庄”! 管家龙七迎上来道:“庄主!你回来啦!” “嗯!龙七!” “庄主有什么吩咐吗?” “你先带他们下去休息,再准务备点酒菜!”龙庭吩咐道。 “是!庄主!”龙七应声道。 “哦!对了!将锺姑娘安排到‘玉香阁’休息!”袭庭又吩咐道。 正文 第34章 谁也没了主见 “啊?庄主!”龙七吃惊的叫道。 不待龙庭出声,龙雪儿便大为不满道:“二叔!就算这妖锺姑娘是客人,也不必对她如此之好吧?” “这是我的事,以后不许你过问!”龙庭斥责道。 “二叔” “好了!我说怎么办就怎么办!”不待龙雪儿说完,龙庭便打断道。 “哼!”龙雪儿直气得七窍生烟! “龙剑山庄”花园中,锺凌飞c龙俊c白林c龙雪儿四人坐在石桌旁。 龙雪儿掩示不住心中的怒气,恨道:“这妖女到底施了什么妖术?二叔竟然让她住进‘玉香阁’! 锺凌飞不禁疑问道:“这‘玉香阁’到底有何特别?不都是住的地方吗?” “是住的地方没错!但二叔不知为什么,一直视‘玉香阁’为珍宝,从来都不让任何人踏入一步!就是二娘也不许进去!而今天居然让锺姑娘住进去,实在让人费疑所思!”龙俊解释道。 锺凌飞沉思了片刻,才道:“真不知道这锺姑娘又在耍什么把戏?” 龙俊不禁问道:“师兄!你觉得锺姑娘这人如何?” 锺凌飞又沉思了片刻道:“有时看她天真可爱!可有时又看她心狠手辣!我实在是不知道,哪个才是真正的她!” “不错!锺姑娘为人处事确实让人捉摸不透!但我看得出来,锺姑娘绝不会是一个大奸大恶之徒!”龙俊认真的说道。 龙雪儿见二人都在讨论锺婉儿,不由得怒火中烧,站起来不满的大叫道:“喂!你们不能聊点别的吗?干嘛要聊那个妖女呢?” 二人早已见惯了她的脾气,便识趣的闭了嘴! 正在这时,下人来报:“各位!晚饭已经准备好了!请各位去用膳!” 四人便随下人前去“用餐厅”! “玉香阁”内,婉儿好奇的看着房里的一景一物,感觉非感的畅心,好像就是特意为自己准备的一样! 突然一丫环上前行礼道:“小姐!奴婢奉庄主之命,带小姐去沐浴更衣!小姐请!” “好!”婉儿答道,便随丫环离去! “用餐厅”内,众人早已到齐,只有婉儿迟迟未到! 龙雪儿早已等得不耐烦了,便大叫道:“这个妖锺姑娘摆什么架?这么久还不出来!” 龙雪儿本是想说“妖女”的,一看见龙庭那杀人的眼神,忙改口“锺姑娘”! 龙雪儿话音刚落,另一个声音又起,道:“是谁又在我背后说我坏话?”随即一身白衣的婉儿出现在众人面前! 婉儿一头乌黑的长发随肩披下,水灵灵的大眼睛配上细细的柳叶眉,再配上高挺的鼻梁c诱人的樱桃小嘴,在一身白衣的衬托下,显得清纯脱俗,犹如坠入凡尘的仙! 锺凌飞不禁暗付道:“想不到她竟然是如此美丽!和先前在‘天下第一庄’时的她真是判惹两人!” 婉儿盈盈笑道:“不好意思!让各位久等了!” 众人这才从痴迷中回过神来! 龙庭只看着婉儿愣愣的道:“像!像!实在是像了!” 婉儿被龙庭看得实在不好意思,忙轻声叫道:“龙前辈!龙前辈!” 连叫两声,龙庭才回过神来,忙道:“不好意思!老夫刚刚实在是失礼了,还请锺姑娘见谅!” 婉儿笑着说道:“没关系的!龙前辈也是因为晚辈像龙前辈的那位知己,才失神的嘛!这也是情有可原!晚辈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 龙庭被人识破心事,不好意思的说道:“多谢锺姑娘体量!” “龙前辈客气了!大家都饿了吧!快吃饭吧!”婉儿笑着说道! 锺凌飞狐疑的看着婉儿,他实在不明白,婉儿为何突然如此转性? 其实也不只锺凌飞一人这样狐疑,桌上除了婉儿之外,所有人都这样狐疑! “花间一壶酒,独饮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人。月既不解饮,影从随我身。暂伴月将影,再去寻佳人!” “好诗啊!真想不到师弟还有如此雅兴!”锺凌飞一进园中,便笑着对正在吟诗的龙俊说道。 龙俊回过头来道:“原来是师兄啊!小弟是因为晚上睡不着,便来园中赏赏月!看见今晚月色如此之美,一时兴起,便随口吟了起来!” “原来师弟也是睡不着啊?”锺凌飞说道。 龙俊不禁奇道:“莫非师兄也是有什么心事而睡不着?” “是啊!”锺凌飞深深吸了一口气道! 突然听到一个声音道:“小姐!夜色已经很深了!快回去休息吧!当心着凉了!” “红儿!你先下去吧!我想再待会儿!你不用担心我!”这是一个其温柔的声音。 锺凌飞心中一颤,忙寻声望去!只见一个白衣少女依栏杆而坐。 秀美的月色照在她的容颜上,显得楚楚动人! 锺凌飞不敢相信的低叫了声:“秀秀!” 随即便神情恍惚的走到白衣少女面前,颤声问道:“秀秀!是你吗?” 白衣少女显然是被突如其来之人吓住了,惊恐的看着锺凌飞。 锺凌飞激动的拉着少女的手问道:“秀秀!真的是你吗?你知不知道,这八年来,我日日夜夜都在想着你!” 锺凌飞见白衣少女仍是一言不发,便以为她便是秀秀,激动的一把抱住白衣少女,说道:“秀秀!你没死是不是?既然你没死,为什么这些年不来找我?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我想你想得好苦?” 锺凌飞见白衣少女还是不说话,慌忙问道:“秀秀!你怎么啦?怎么不说话呀?” 白衣少女终于开口说道:“锺大哥!你认错了,我不是秀秀!秀秀是我姐姐!我是飞飞!” 锺凌飞大惊道:“什么?你不是秀秀?你是秀秀的妹妹飞飞?” “是!难道锺大哥不记得了吗?八年前秀秀临死前,口口声声交代你照顾的那个小女孩,你不记得了吗?”龙飞飞伤心的说道。 锺凌飞沉思了半天,才道:“原来你真的是秀秀的妹妹!” “是!我就是秀秀的妹妹!记得当年锺大哥你,还有我姐姐和我人被人追杀时,姐姐不幸身亡,临终前千叮咛,万嘱咐的叫你照顾我,没想到锺大哥你当时答应了,事后就将我送回‘龙剑山庄’,便一走了之,而这一走就是整整八年,不肯露一次面!我曾去伯父那里找过你,可是每次都无功而返!所以我便每天都在盼望着锺大哥有一天会回来找我!皇天终于不负苦心人,终于让我等到了,可这一等就足足等了八年!”龙飞飞痛心的说道。 “对不起!飞飞!当年你姐姐死后,我的心便也跟着死了!我又怎么能照顾你呢?”锺凌飞愧疚道。 “我知道锺大哥对姐姐一往情深,可是姐姐已经去世八年了,锺大哥又何苦如此执着呢?锺大哥可知道,天下间对锺大哥痴情的女,并不是只有姐姐一人!”龙飞飞深情的说。 锺凌飞自是知道她所指何意,可他又能如何?总不能将所有钟情于他的女,全都娶过来吧? 正在锺凌飞不知如何回答之时,一身白衣的婉儿突然现身道:“锺凌飞!想不到你竟有如此魅力!八年前是姐姐为你痴迷,八年后又是妹妹为你痴迷,还加上一个龙雪儿,你可真是艳福不浅啦!” 龙飞飞冷冷的看着来人道:“我看阁下是不是还少说了一位?” 婉儿是何等精明,一听便知其意,仍不动声色的说道:“或许是少说了一位,或许少说的不止一位!” 顿时场中气氛紧张起来!空气中迷茫着一种战火的气息! 龙飞飞瞪着婉儿,心中暗付道:“看来这个锺婉儿也钟情于锺大哥!搞不好,此人日后还是我的劲敌!不行!我为了锺大哥牺牲了那么多,怎么可以让别的女人抢走锺大哥呢?必要时,我就杀了她!” 婉儿也瞪着龙飞飞暗付:“这个龙飞飞,表面是看起来温温柔柔,内心决不会是个省油的灯!看她的眼神充满了杀机,根本就是想至我于死地!” 俩人完全忘记了在场还有两位! 锺凌飞与龙俊两人也只是大眼瞪小眼,谁也没了主见! 正文 第35章 受冤出庄后 翌日!婉儿一大早起来,便在庄中走动!忽然见到一厢房的门半掩半开,不禁有些好奇,便走了进去!房中的景像令婉儿大惊失色! 只见“龙剑山庄”的庄主龙庭倒在地上! 婉儿忙奔上前叫道:“龙前辈!龙前辈!” 见龙庭没有反应,忙伸手在龙庭鼻间试了试,不禁花容大变,惊道:“龙前辈死了!” 未待婉儿反应过来,锺凌飞c龙俊c白林c龙雪儿c龙飞飞便全部闯了进来! 一见房中景像,龙飞飞忙奔过去,大叫道:“爹!爹!你怎么啦?” 龙雪儿也奔过去大叫道:“二叔!二叔!你怎么啦?” 锺凌飞惊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婉儿站起身道:“我也不知道!我进来时,龙前辈已身亡了!” “不会的!不会的!爹!你醒醒啊!你醒醒啊!”龙飞飞一听婉儿之言,哭得更大声了! 龙雪儿突然抬起头来,对着婉儿恨道:“是你!一定是你这妖女杀了我二叔!” 众人不禁心中一怔! 婉儿气愤的说道:“你无凭无据,凭什么说龙前辈是我杀的?” “是啊!妹妹!没凭没据怎么就可以说锺姑娘是杀人凶手呢?”龙俊急忙说道。 “哥!你们不要忘了,二叔杀了这妖女的‘闪电貂’时,这妖女亲口说要找二叔报仇的!”龙雪大怒道。 “可是这也不足以证明锺姑娘就是凶手啊?”龙俊仍不赞同龙雪儿的话! “哥!明明就是这妖女杀死二叔的!为什么你还要袒护她?”龙雪儿气急的问道。 “我”龙俊也说不出为什么,只是他绝对不相信婉儿就是凶手! 龙雪儿又道:“如果这妖女不是凶手,那她为何阴魂不散的跟我们来到‘龙剑山庄’?她为什么来‘龙剑山庄’?” “我要杀了你!替我爹报仇!”一直没说话的龙飞飞突然大叫道,拔剑便飞身向婉儿冲过去! 婉儿忙闪开,叫道:“喂!你们这些人怎么这么蛮不讲理?事情都还没有弄清楚,就胡乱杀人!” “哼!事情已经很清楚了,你还想狡辩?我今天就杀了你,替二叔报仇!”龙雪儿恨道便也拔剑向婉儿刺去! 顿时,二对一便在房中打了起来! 锺凌飞等人是哪边也不好帮,只好袖手旁观,两不相助! 婉儿被两人一上一下,攻得十分恼火,便以手代剑,一招“日月挥大地”砍向二人! 手法既快又狠! 龙飞飞与龙雪儿二人躲闪不及,被掌力杀伤,倒飞了出去,摔倒在地下! 锺凌飞c龙俊二人大惊之下忙扶起二女! 龙雪儿恨恨道:“想不到你这妖女武功如此深厚!” 婉儿仍旧怒道:“哼!我早就跟你说过了,我并非打不过你,只是不想杀你而已!” “哼!就算你武功再高,我也会杀了你,替我爹报仇!”龙飞飞恨恨的道。 “哼!随你们的便!你们这些人真是黑白不分!如果你们硬要说我是凶手,那我也无话可说!但我告诉你们!我锺婉儿一向是敢做敢担的,绝不是个缩头乌龟!”婉儿见澄清不了,性不再为自己澄清! 婉儿忽然转向锺凌飞问道:“你也认为我是凶手吗?” 锺凌飞沉思片刻答道:“虽然我不能肯定你就是凶手,但我也不排除你的嫌疑!” 婉儿看着锺凌飞的眼神冷冷的道:“想不到你和他们一样!居然黑白不分!哼!” 婉儿说完便恨恨的离去! 锺凌飞看着婉儿远去的背影,心中竟莫名的有一种失落感! 龙庭的后事,很快就办理了! 在龙庭墓前,龙博发誓道:“小弟!你放心!大哥在这里发誓!一定会替你报仇的!” 一直以泪洗面的龙飞飞哭着对龙博道:“伯父!我爹一生都与世无争,如今却惨遭毒手!请伯父一定要为我爹报仇啊!” “飞飞!你放心!你是我侄女!你爹更是我弟弟!他的仇我又怎么会不报呢?”龙博拉起哭哭啼啼的龙飞飞安慰道! 锺凌飞上前道:“飞飞!人死不能复生!你要节哀顺变啊!” “是啊!表姐!你一定要注意身体啊!”龙雪儿也赶忙关心道。 “是啊!表妹!你要是哭坏了身,还怎么替二叔报仇啊?”龙俊也随即附合道。 “谢谢你们!”龙飞飞止哭伤心的道。 “我们都是一家人,你怎么还跟我们说谢谢呢?”龙博微斥道。 龙飞飞只伤心的低头不语! 龙博又道:“好了!我们先回去吧!” 龙飞飞忙道:“你们先回去吧!我想留下来多陪一下我爹!” 龙博点头道:“嗯!那好吧!我们就先走了!你也不要伤心!小心自己的身体!” “嗯!谢谢伯父的关心!” 众人都走后,只剩下龙飞飞一人,跪在龙庭墓前! 龙博对几人问道:“你们对这件事如何看法?” 锺凌飞答道:“我们发现师叔的时候,师叔已经死了!那时刚好锺姑娘也在,所以我们就怀疑是锺姑娘所为!据我们了解,锺姑娘确实有杀人的动机和能力!但依我们的进一步了解,发现锺姑娘也有可能不是凶手!” “不错!因为我们查看了一下二叔的伤口,发现二叔是在完全没有防范的情况下,被人一掌击碎心脏而死的!这就证明凶手和二叔的关系是很密切的!我们都知道,二叔为人一向都很谨慎,从来不轻意相信人,所以凶手如果想一掌就将二叔打死,是绝对不可能的,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凶手跟二叔的关系非同一般!”龙俊也分析道。 白林也说道:“二庄主虽然对锺姑娘出奇的好,但二庄主心中很明白,锺姑娘随时都会对自己不利的,所以二庄主对锺姑娘绝对还是有一点防范之心的!所以锺姑娘如果要杀二庄主,不是不可能,但绝不会一掌就可以做到的!” “你们分析得好像是很有道理,但是你们有没有想过,马有失蹄,人也有失足的时候啊!自从二叔见过那妖女之后,整个人好像都变了一样!对她比对我们每一个人都好!还让她住进了‘玉香阁’!这就说明二叔早就被那妖女迷得晕头转向了,哪里还知道防范之心啊?我看可能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龙雪儿嘟嚷着。 龙博马上斥责道:“雪儿!你在胡说什么?” 龙雪铁笼这才发现说错了说,但还是不肯认错,道:“人家说的本来就是事实嘛!” “你还说?”龙博怒斥道。 龙雪儿不满的嘟着小嘴道:“不说就不说嘛!干嘛一副吃人的样?” 龙博没好气的看了看龙雪儿,继续道:“其实雪儿分析的也不无道理!” “不错!确实有这个可能!但我们在发现二叔的时候,二叔嘴角上的血迹早已干枯了,这说明二叔在我们发现的时候,已经死了很久了!如果真是锺姑娘所为,那锺姑娘为何不逃走,还要等着我们来抓呢?”龙俊又分析道! “这就是那妖女的聪明之处!她知道,如果她杀了二叔之后,就逃走的话,那她肯定就是畏罪潜逃,这不就明摆着告诉人家,她是凶手吗?但如果她在杀了二叔之后,不逃走再回去睡一觉,第二天早上起来再假装发现二叔死了的话,那这样就正好可以误导我们的思维了!”龙雪儿口口是道的说道。 “不错!雪儿分析得有理!那妖女无故在庄上下毒,害死数条人命!如今杀死你二叔,根本就不觉得奇怪!”龙博也赞同龙雪儿的话! “可是爹!我们并没有证据呀?”龙俊急忙说道。 “这还需要证据吗?事情不是明摆的吗?除了那妖女,还会有谁要杀我爹?难道是我们其中的一个吗?”不知何时出现的龙飞飞有些激动的说道。 “表妹!凡事都得讲究证据嘛!无凭无据的怎么就可以说锺姑娘是凶手呢?”龙俊不禁有些急了! 龙飞飞冷冷的看着龙俊道:“表哥!看你的样,好像很关心那个锺姑娘!” “不是的!我也只是根据事实而言!”龙俊急忙澄清道。 “我们虽然没有证据,便根据种种迹象上看,都应是锺姑娘所为!”半天没吭声的锺凌飞突然开口道。 “师兄!你也觉得锺姑娘是凶手吗?”龙俊吃惊的问道。 锺凌飞淡淡的道:“不!我并不肯定锺姑娘就是凶手!这件事我们还得细查,以免错杀了好人!” “这件事不是已经很清楚了吗?为什么你们还要查来查去的?”龙雪儿不满的大叫! “雪儿!这件事确实还有些疑点!我们不能只看表面,要拿出确切的证据来!”龙博想了想说道。 龙博又道:“凌飞c俊儿!你们就负责将此事查清楚!” “是!”二人齐声道。 “伯父!我也要和他们一起!”龙飞飞请求道。 “也好!你就和他们一起去吧!” “谢谢伯父!” “雪儿!你也跟他们一起去吧!”龙博看着一脸不悦的女儿,无耐的说道! “谢谢爹!”龙雪儿高兴的大跳! 龙雪儿挽着龙博的手臂又问道:“爹!你这次为什么会这么通情达理呀?” “啊?你这是什么话?你爹什么时候不讲理了?”龙博不禁吹胡瞪眼睛道。 随即龙博又笑道:“爹如果不让你去!你会不偷偷的跟着去吗?” 龙雪儿被人识破心事,不好意思的问道:“爹!你怎么会知道啊?” “哼!我会不知道?知女莫若父啊!”龙博假装生气的说道。 龙雪儿羞愧的道:“还是爹厉害!正所谓姜还是老的辣嘛!” “这是自然的了!啊?好哇!你竟然连爹都敢损?”龙博佯装生气道,举手作势要打龙雪儿! 龙雪儿赶忙跑到锺凌飞身后,大叫道:“师兄!救命啊!爹要打人啦!” 众人不禁都笑了起来! 在悲痛中制造一点喜悦的气氛,倒也是蛮不错的! 婉儿离开“龙剑山庄”之后,便一大骂道:“哼!臭锺凌飞!烂锺凌飞!老是一副对人不理不睬的样!你以为自己是谁呀?竟敢还怀疑我是凶手!哼!” 婉儿看也没看前面的东西,便生气的一脚踢了过去!吃痛的大叫了一声之后,才抬头看看到底是什么该死的东西挡了她的道! 原来是一块大石头! 婉儿心中更气,对着大石头就是一通大骂:“你这个不长眼的东西,信不信我将你打个稀巴烂?哼!” 婉儿自知无趣,无耐心中怒火更旺!便一屁股坐在大石上,生气的自语道:“人倒霉时真是倒霉!连个破石头都来欺负你!嗯!” 突然从半空中传来一个声音,笑道:“哈哈!真是好笑!姑奶奶我行走江湖多年,也没见过这么好笑的事情!哈哈哈!” 声音如鬼泣般的在四周回荡! 婉儿大惊道:“何方鼠辈?竟敢在此鬼鬼崇崇?还不快给我出来!” 空中又传来声音道:“你叫我出来我就出来啊?那我岂不是很没面!” 正文 第36章 空无一人 婉儿又重新坐回石头上,不紧不慢的说:“那好吧!那你就鬼鬼崇崇的做个缩头乌龟吧!” “你想用激将法叫我出来是吧?好!那我就出来让你瞧瞧!”随着话音的落下,一个红衣少女从空中盈盈落下! 婉儿见是一个与自己年纪相仿的女孩,便好奇的问道:“喂!你叫什么名字呀?” “你都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叫什么名字啊?”红衣少女俏皮道。 婉儿知道眼前这女,与自己甚像!对于这种人,她是最有办法了! “你既然不愿说就算了吧!反正我也不想知道!”婉儿假装一副无所谓的样说道。 “你真的不想知道?”红衣少女不相信的问。 婉儿玩弄着自己秀长的头发,无所谓的说道:“我干嘛想要知道你是谁呀?你又不是江湖上什么出名的大人物!” “废话!江湖上谁不认识我‘毒蝎美人’风潇潇?”红衣少女破口道。 “哦!原来你叫风潇潇啊!”婉儿暗自好笑道。 红衣少女这才知道中了婉儿的鬼计,不禁喝道:“哼!想不到你这丫头还有点斤两嘛!” “喂!你跟我也差不多大,干嘛一副老婆的口气呀?莫非你很想变成那个又老又丑的老婆?” 婉儿就是这德性,到哪也不忘损损人! 风潇潇怒道:“你敢这样说我?你可知道得罪我的下场是什么?”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婉儿一脸不知所谓的说道。 风潇潇恨道:“哼!想不到你的胆倒是蛮不小的嘛!” 婉儿嘻嘻笑道:“好说好说!我这个人啦!天生没别的本事,就是胆大!” “好!那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一下胆大的好处!”风潇潇说话间,已向婉儿发出数枚暗器。 婉儿微微侧了侧身,便用手指夹住暗器!原来是根梅花针! 针尾上都是黑色的,显然是沾有剧毒的! 风潇潇见婉儿轻意就接住了暗器,不禁俏脸微变! 婉儿将毒针放入鼻间闻了闻,笑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梅花针上的毒,是由毒蝎尾巴上的毒,知毒蜘蛛的毒,再加上眼睛蛇的毒提炼出来的,对不对?” 风潇潇吃惊的道:“你怎么知道?居然只用鼻嗅一嗅,就能准确无误的说出钍上的毒!你到底是什么人?” 婉儿神气的说道:“哼!我是什么人你就不用知道了!不过,对于救人的良药,我是一窍不通!若是对于害人的毒药嘛!我只需用鼻一闻,便知道是什么毒!所以,你想用毒来杀我,那只有自取其辱!” “哼!我相信你说的,但你未免也看不起人了吧!” “这一向是我的性格!”婉儿仍旧神气的说道。 “你”风潇潇气得无言以对! “好!那我就让你领教我真正的厉害!”风潇潇说完便向婉儿冲过去! “你已经输给我一次了,还有什么厉害的呀?”婉儿一边说道,一边忙出招接招! “哼!真是死到临头不知死!”风潇潇不屑的说到! 婉儿与风潇潇便对起招来! 数十招过,两人依然没定出胜负! 风潇潇一掌打过去,正好与婉儿迎过来的一掌击在一起! 风潇潇脸上不禁微微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婉儿只觉得体内真气直往外排泄!忙低叫道:“怎么会这样?” 风潇潇得意的道:“哼!怎么样?服了吧?领教到了我‘吸功大法’的厉害了吧?” “吸功大法”?婉儿不由得惊问道。 “不错!就是‘吸功大法’!”风潇潇得意的道! “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你干嘛那么得意!”婉儿突然笑着对风潇潇说道。 本来,风潇潇吸他人内功,感觉体内真气充沛,突然感觉体内真气直往外排泄! 这回轮到风潇潇大惊了! 风潇潇大惊的问道:“这这怎么回事?明明是我施的‘吸功大法’,怎么会将内功外泄呢?” 婉儿笑道:“这是我自创的一套武功,叫‘北斗星移’!是以其人之道,还之其人之身!你用‘吸功大法’吸我的内力,而我又偷偷的将‘吸功大法’转移到你自己的身上!所以,你吸出自己的内力全转到我的体内!” 风潇潇听之忙撤回掌力! 心中暗付:“此人武功竟如此厉害!想不到我最得意的‘吸功大法’也被她制住!她到底是什么人?” 婉儿心中也暗付道:“这个风潇潇果然不简单!若非我这‘北斗星移’,还真不是她的对手!怪不得她能在江湖上扬名立威!” “哈哈哈!想不到堂堂‘天灵门’的圣女竟会败在一个无名小卒的手上!”正在这时,空中突然又传来一个声音! 风潇潇吃惊的叫道:“厉南星!你来这里干什么吗?” 随着话音的落下,一个身穿青衣的少年临空落下! 厉南星神情自如的说道:“回圣女的话!属下只是碰巧过此地而已!” “哼!你真的是碰巧过这里?”风潇潇不相信的问! “是!”青衣少年很肯定的答了一个字! “希望如此!要是让本圣女知道你在骗我,我绝不轻意饶你!”风潇潇恶狠狠的说道。 “属下岂敢欺瞒圣女呢?”青衣少年不紧不慢的答道。 这青衣少年看似对风潇潇恭恭敬敬,却半点也不像怕她的样! “哼!”风潇潇才不相信他的鬼话!他要是不敢才怪呢! “还有,今天的事不许你说出半句!如果让我知道你敢泄漏半句的话,我绝不放过你!”风潇潇不客气的说道! “圣女请放心!属下绝不泄露半个字!只是属下就不能保证这个小姑娘也不说出去了!”厉南星一副无耐的样说道! “你哼!她敢说出半个字的话,我一定会杀了她!”风潇潇看着婉儿恨恨的说道。 “就不知道圣女到时有没有那个能耐杀她了!”厉南星故意说道。 “哼!杀不了也要杀!大不了,我就派动整个‘天灵门’的人杀她,我就不信杀不了她!哼!”说完便恨恨的飞身离去了! 厉南星走到婉儿身边,看着婉儿好奇的道:“小姑娘!你的功夫是跟谁的?” 婉儿装腔作势道:“老爷爷!小姑娘的功夫不是跟谁的!是我自己的!” “想不到你还很有趣的嘛!”厉南星被婉儿模样逗乐了,不由笑道。 婉儿没好气的道:“我说你们那个‘天灵门’的人是不是都很奇怪呀?” “姑娘何出此言?”厉南星不禁好奇的问道。 “你们‘天灵门’的姑娘都想变成老婆,少年都想变成老公公!你说是不是很奇怪?” 厉南星奇怪的问道:“有吗?怎么我都不知道?” “没有吗?那你们为什么年纪轻轻的,个个说话都像个老老前辈似的?”婉儿没好气的问道。 “这”这下可真是难住了厉南星了!因为‘天灵门’里的人说话一向如此! “你叫什么名字?”厉南星只好转开话题问道。 “我的名字有必要告诉你吗?”婉儿不答反问。 厉南星并不吃惊,依旧礼貌的道:“在下只是想和姑娘交个朋友而已!” 婉儿毫不客气的道:“可是我不想和你交朋友!”说完便大步离去! 厉南星看着婉儿远处的背影,笑道:“我厉南星看上的女人,还从来没有得不到的!”说完便也离去! 场中顿时空无一人,只有偶尔从天空飞过的鸟儿,在地上留下了身影!但也只不过瞬间就消失了! 正文 第37章 看人家要哭了 “热死我了,这死命的阳,晒吧晒吧,把我晒成碳黑,我也不怕你。”送完最后一份便当的萝梦,用力擦着头上的汗,嘴里使劲骂着阳。不知道要热到什么时候,每天都一身臭汗,回家象散了架。 她用力蹬着自行车,经过超市的时候听到有人大声喊她,她停下车回头,看见小琴气喘吁吁跑过来,“哎哟我的妈呀,我这么大声你都听不见,你想什么心事呢。” “我能有什么心事啊,我只想着快点回家洗澡,难受死了。”萝梦白了她一眼。 “晚上7点,我在广岛咖啡屋门口等你啊,你一定要来。”小琴不等她开口说完就跑。 “这死丫头,赶着去投胎啊。”萝梦皱着眉,不知道小琴搞什么鬼。说起小琴,萝梦就奇怪,这世上竟然还有姓树的,父亲给女儿起的名字树小琴,怎么不干脆叫树琴得了。还有啊,小琴家很有钱,父亲有很多房产生意,这小丫头放着舒服的生活不过,跑出来在花店打工,说是要以双手自己挣钱,锻炼自己。如果换了萝梦,现在肯定在家舒服的吹着空调,哪还愿意跑出来被晒成人干。 萝梦使劲把车蹬出去,心里琢磨着小琴的话,晚上7点究竟什么事,难道请她喝咖啡,想想不可能,平白无故请她喝什么咖啡,真是奇怪。她甩甩头,决定到了7点去看看,何必现在浪费脑细胞。 到了家门口,她把车推进院。萝梦住在底楼,是租的房,不算大,只有一室一厅,但却有个满大的院,这对于一个在孤儿院里长大的她来说已经心满意足了。她进厨房拿了碗泡面,倒好开水,闷在桌上,然后拿了睡衣洗澡。等她洗完澡出来,泡面早已经变成烂面,她也不管了,口两口解决了。看看时间,7点还差15分钟,想着去换件衣服吧,慢慢走过去差不多了,她可不想骑车,又要一身汗。 等她慢吞吞到了咖啡屋对面,正想穿过马过去,冷不防被后面一只手拉着就跑,转头发现是小琴,她莫名其妙跟着小琴,跑到一辆轿 车后面才停下。 “你干什么呢???”萝梦奇怪的问。 小琴皱着眉:“哎哟,我告诉你,今天是我老爸给我介绍的对象约我出来见面,姓钱,说是看见手里拿着一支黄玫瑰的就是他。而双方家长都 不出面,让我们自己见面,说是怕有父母在场彼此会尴尬。” “什么?你你,你怎么不早说,还把我拉来做灯泡,我走了。”萝梦差点跳起来,拔脚就要走。 小琴一把拉住她:“哎~~~~你听我说嘛,我还要玩几年呢,可不想现在就失去自由,还有啊,也不想这么老土,还要父母来包办婚姻, 你看,我把染料都带来了。” “染料?”萝梦的下巴要掉了,这约会跟染料八竿打不到一块,带染料做什么。 “笨蛋,把染料涂在脸上,那,红的做胎记,黑的用笔画上去做雀斑,怎么样?定把他吓跑。”小琴得意的说。 “你一一一一一肚坏水哦,不过,听起来好象满好玩的。”萝梦的兴趣一下大增,不知道那个人看见她们的模样是什么反映。 “那快动手啊。”小琴把染料盒放在车顶,拿起刷塞进萝梦手里。 “镜呢?”萝梦问。 “你真是笨得可以,这汽车上的玻璃不是镜?”小琴开始翻白眼。 萝梦这才发现她们躲的汽车玻璃是反光的,外面看不见里面,可以当镜照。 她举起刷才要抬手,忽然就觉得鼻痒得受不了,真是怪事了,居然连打了个喷嚏,最后一个喷嚏把车顶上的染料盒都碰了下来,哗啦一声,里面染料摔了一地。 手忙脚乱收拾,忍不住嘀咕:“谁在说我坏话,害我连打个喷嚏。” 小琴在一旁笑:“哪来的歪理,还不快点。” 萝梦不再说话,举起手蘸了点黑色,在眼皮上画了个圈,再用笔点了好多雀斑,再把红的用力涂在脸的两侧,最后把嘴也涂上红的。她站起身,走远两步,看着镜里的自己,忍不住笑出声。这模样,人家把她当花痴,脸红得象猴屁股,嘴巴大得象绝代双娇里的李大嘴。啧啧,简直让人呕吐。 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咯咯咯咯一边走一边笑弯了腰。两人都没发现后面那辆车里有个男的目睹了萝梦和小琴把自己画成了怪物,在车里笑成了一团。 咖啡屋里人不多,萝梦和小琴一进去,里面的服务员就扑哧个个笑出了声。 俩人也不管,站在那东张西望找黄玫瑰。萝梦的大眼睛象扫描仪,把咖啡屋扫了一遍就看见那边靠窗有张桌上放着朵黄玫瑰,而黄玫瑰的主人手里拿着报纸遮住了半张脸,萝梦觉得那人象电影的特务,一般特务都这样,黄玫瑰象接头标记,应该还有接头暗号呢。 她拉着小琴走过去,敲了敲桌。男的放下报纸,萝梦一看那男的,心里就咯咯咯咯又开始笑,因为男的长得实在象阿q,小小的眼睛,平板头,嘴巴也小小的,看上去老实本分。萝梦觉得他应该去演小丑一类的,肯定让人笑得肚疼。 小眼睛看着她们俩,愣在那,一张嘴成了一型。 萝梦快要笑出声,强忍着,故意嘟起夸张的大嘴问:“请问,你是姓钱吗??” 小眼睛愣愣的回答:“是,是啊,你们?” 萝梦忍着笑,把小琴往前一推说:“她就是树小琴,你要等的人,我是她朋友。” “哦,哦,坐。。坐吧。”小眼睛说话有点结巴,估计是被她们的模样吓的。 萝梦拉着小琴一屁股坐下,小眼睛问:“要喝点什么?” 小琴说:“两杯咖啡吧。” 于是小眼睛叫服务员增加了两杯咖啡。个人坐在那,也不说话,好象找不到话题,萝梦坐不住了,开口说:“你们倒是说话啊,别象傻瓜一样干坐着,要不我出去透一下气,你们俩慢慢聊。” “出去透透气?”小眼睛的下巴要掉了,后面一句话没敢说出来一一一一一一一就这模样? “是啊,我刚才看见那边有个朋友,来不及打招呼呢,我这就去招呼一下,我走了。”萝梦不等小琴说话,站起来故意扭着屁股一颠一颠走了出去,才一出门,急奔奔跑到刚才躲的地方,那辆车还在,她一下跑过去,弯下腰哈哈哈哈狂笑起来,刚才实在憋得难受,现在总算可以痛快笑出声。 她抬起头,对着车玻璃再一次看看自己的模样,并且伸出了舌头,那模样实在滑稽得让人捧腹,不过,她的动作随着车玻璃的滑动而僵在那,那辆车里压根就有人,还是个帅男人。而这个人把车窗摇了下来,笑眯眯的盯着她看,看得萝梦有点生气,她语气不快的问:“看什么呢?没见过美女?” 车里的男还是笑嘻嘻的:“是啊,真没见过这么美的大美女。” 萝梦皱起眉,这不是明摆着损她嘛,她的声音大了起来:“再看,再看把你的眼睛挖掉,哼哼!” “喔唷,这么凶的小丫头,我还没叫你赔我的车呢。”男也不生气,依然用那迷死人的笑容对着萝梦。 “赔你车?我只是借你的车照了一下,难道也要赔钱?我看你是掉进钱眼里了,你怎么不干脆把钱挖个洞钻进去得了。”萝梦这回真的有点火了。 男的忽然打开车门走了出来,萝梦往后退了几步,警觉的望着他,男的双手抱胸说:“你仔细看看,你们的染料盒是铁的,刚才摔下来,把我的车顶刮了一条,我正找你们呢,没想到你自投罗网了。你看看,还有颜色,我先得去洗车,洗车要钱吧?然后还得去喷漆,如果没有一样的颜色,喷出来有色差还得整部车都换颜色,那要多少钱?你自己算一下。” 萝梦顺着他的眼睛望过去,还真的呢。 她一下语气变了:“啊,这个对不起对不起,这个颜色我帮你擦。” “对不起?一句对不起就行了?”男的并不肯放过她。 “是啊对不起。”萝梦有点不悦了。 “你以为也象你脸上可以画上去还可以擦掉?”男的一点也没有退步的意思。 “那你要我怎么办?你说说看你要赔多少钱?”萝梦两手一摊。 “10万。”男的回答得很干脆。 “什么?10万?你这人真是蛮不讲理,怎么不干脆去抢银行?”萝梦的眼珠要掉下来了,真想咬他一口。 “到底你不讲理还是我不讲理,是你先搞坏我的车在先的吧?”男的挑了下眉。 “我知道啊,所以我说对不起了嘛,你这人怎么这么没人情味的,退一步海阔天空啊。”萝梦知道自己理亏,只恨自己好好的咖啡不喝,跑过来给自己找麻烦。 “对啊,我这人最不喜欢退让。”男的似乎铁了心。 “我没钱,要命有一条,或者,你也把我脸上再画点颜色好了,算扯平。”萝梦开始耍赖。横竖脸上有了很多,再多点也无所谓,反正回家就能洗掉。 “那条刮痕呢?” “那我有什么办法,我不是说了我不是故意的。” “你先上车吧,我们好好谈谈。”男的打开车门做了个请的姿势。 萝梦一下警惕起来,“为什么要上车,我又不认识你,上你车,你忽然把车开走了,然后把我卖了,我到时喊天不灵喊地不应,你当我傻瓜?” “呵呵,就你现在的模样,谁会买你呢?”男的不觉笑出了声。 “切,少废话,要么你在这给我脸上加一条颜色,要么我走了,我可没耐心跟你兜圈。”萝梦有点恨恨的,这男的有点瞧不起人。 “哎!你真以为我会这么做?你也小看我了吧?我可不是这种人哦。”男的忽然又改主意了。 “你这人怎么回事啊,出尔反尔,一点男人味都没的。”萝梦的头顶开始冒烟。 “对啊,你好象也没女人味哦。”男的似乎跟她杠上了。 “喂!警察叔叔,快过来。”萝梦忽然对着男的身后大喊警察,男的回头望,萝梦乘机抬腿就跑,但是她没跑几步就被抓住了,说得确切点,是男的抓住了她的马尾辫。 “哎哟,你干什么啊?放开我啊痛死了。”萝梦的小辫被高高的拎起来,男的把车门打开,把萝梦塞了进去,然后自己也坐了进去,这一瞬间的变化,萝梦压根来不及反应。她坐在车里发愣,不知道男的要把她怎么样,现在的她,就象一只小绵羊,等着被大灰狼吃掉。 男的招呼司机开车,萝梦急了,结结巴巴的:“你要干什么?带我去哪?” 男的并不回答她的话,反过来问她:“名字?” “萝。邝”萝梦本能的想说萝梦,一想不对,一个陌生人,为什么要跟他说实话。所以她临时改了口。 “箩筐?”男的笑着说:“这是什么名字?你当我傻瓜?哪有人叫箩筐的。” “是萝卜的萝,邝美云的邝。”萝梦解释。 “n一,我不信。”男的压根不信,抬眼问前面两个:“张司机,孙凯,你们信么?” 那两个马上摇头说不信。萝梦白了一眼说:“你们都是一伙的,你说不信他们当然也会说不信的,切。”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把你的名字老老实实的说,否则,这里有个男的,你是女的,自己想后果。”男的半带威胁。 萝梦瞪着大眼睛看着男的,心不甘情不愿的说:“萝梦。” “呵呵,是真的吧?好,箩梦,一箩筐的梦,好名字。”男的又开始笑。 “是萝卜的萝,不是箩筐的箩。”萝梦再次解释,真是什么人哦,硬是给人家改姓。 “哦,是萝卜的萝,那你怎么不干脆叫萝卜的,省事啊。”男的逗她,引得前面两个哈哈大笑。 萝梦忽然笑如花开:“那你叫什么名字??”。 男的觉得萝梦的笑有点不怀好意,但还是说了:“丁墨。” “钉默?沉默的钉?也没见你是哑巴呢。”萝梦损他。 “是墨水的墨。”这回是丁墨解释了。 “哦,钉墨,钉和墨水,八秆打不到一块,真不知道你爸妈怎么给你起的名字,怎么不干脆叫钉的?多省事啊。”萝梦把话还给他。 “是人丁的丁。”丁墨再次解释。 “哦哦,我有个朋友养的小狗就叫丁丁。还有你前面那位朋友叫孙凯,怎么不干脆叫孙悟空或者孙的啊?多顺口。”萝梦的话一出口,前面的孙凯和张司机同时扑哧笑出声,这小丫头不好惹。 “行啊,下回你就叫我丁丁,我不介意的。”丁墨懒洋洋的说。 “没下回,现在我不认识你,下回也不认识,我压根不想认识你,这一辈我都不要认识你。”萝梦没好气的说。 “但是现在,我们的问题好象就是会牵扯到下回。”丁墨微微笑的看着萝梦。 “什么意思?” “现在给你两条走,第一,赔钱,10万。第二嘛。。”丁墨说了一半停住了。 “第二什么?你怎么不说下去了?”萝梦奇怪的问。 “这里有个男的,你选一个做情人怎么样?”丁墨笑嘻嘻的说。 “什么??”萝梦的下巴又要掉了。 “你自己考虑吧,我可不强迫你哦。”丁墨说得轻松,萝梦却听得火冒丈。 “你,”萝梦眼珠一转,忽然笑容满面的说:“行啊,我就选你吧,怎么样?我虽然长得丑,可是我很温柔哦。” “你还温柔?喔唷,我可没见过比你更凶的女孩了,不过一一一一一既然你对我有兴趣,那我就成全你,张司机,把车开到阳光宾馆。”丁墨暗自得意,看你还死鸭嘴硬。 果然,萝梦坐不住了,恐慌全写在了脸上,声音也大了:“什么宾馆啊,我不去啊。” “不去?你不是要选我做情人么?怎么又不愿意了?我可真对你来了兴趣哦。”丁墨在心里笑翻了天。 “我,我忽然改主意了,我没钱,也不要做什么情人,你看怎么办。”萝梦快要气疯了,怎么就碰到这么个疯。 前面的孙凯忽然开口说:“阿墨,算了吧,你看人家要哭了,你就放过她吧,我都看不下去了。” “是啊是啊。”萝梦连连点头。 正文 第38章 恶劣透顶 她看着丁墨,希望他能放过她,却听丁墨说:“行啊,放过你,但是,你得写100遍对不起,下次不敢了,怎么样?” “什么,100遍?那要写到什么时候啊?”萝梦几乎要跳起来。 “怎么?这也不愿意?难道你想赔钱?或者,你觉得100遍少了?”丁墨斜着眼看她。 “不是啊,我写我写,100遍,我回家写就是,那我写了怎么交给你啊。”萝梦的口气软了,她有什么办法呢。 “明天早上9点打这个电话,我希望是你自己写的,不要有不同的字迹哦。”丁墨掏出名片给萝梦。 “喔,那我现在是不是可以走了?”萝梦只想快点离开这个恶魔。 “你现在心里一定在骂我对不?”丁墨忽然问她。 “是一一一一一不是啊,没有啊。”萝梦差点就说是了,这坏蛋那很会套人话,可要小心一点了。 “呵呵,没有就好哦,你现在可以走了,记住,明天早上9点。”丁墨笑得眼睛都没了。 萝梦也不理他,打开车门下车,头也不回急奔奔进了咖啡屋。才一进去,就看见小琴叫她,她走过去,看见只有小琴一个人,奇怪的问:“咦?那个小眼睛呢?” 小琴笑眯眯的说:“还用问,走了呗,我这张脸把他吓都吓坏了,他一定觉得我们脑袋有问题,把自己打扮得象个怪物。他哪里还坐得住,替我们结了帐就走了,走了10分钟了,我正等你呢,你怎么到现在才回来。” 萝梦一屁股坐下,一口喝干了咖啡,然后把刚才发生的事跟小琴说了,说到最后要写100遍对不起,把小琴听得扑哧,一口咖啡差点喷在萝梦脸上,萝梦白了她一眼说:“就这么好笑吗?我怎么觉得一点都不好玩。” 小琴乐不可支的说:“不就是100遍嘛,也许就此交上桃花运哦。” 萝梦翻着眼睛说:“什么桃花运,我怎么看都觉得是狗屎运。” “哈哈,不管什么运,那你现在怎么办,还写不写了?”小琴快要笑死了。 “写啊,怎么不写,难道真要赔10万啊,把我卖了都不值那个钱。”萝梦恨恨的说。 “你真是笨,写什么,人家只给你电话号码,又不知道你住哪,也不认识你,你就算不给他,他又到哪去找你。”小琴用手点了下她脑门。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啊。”萝梦一下笑逐颜开,一下就把名片撕得粉碎。 “那现在快走啊,万一那人后悔了,来这找你怎么办。”小琴提醒她。 “对对,快走。”萝梦说完站起来就往外跑,小琴跟在后面笑歪了嘴。 2 第二天,萝梦上班前在门口左看右顾,确定没有可疑的人,才蹬着那辆破车出门,上班后,一个上午都提心吊胆的,长这么大没做过亏心事,现在总算知道了做亏心事的后果。想想还是小琴聪敏,她说得没错,人家又不认识她,怎么可能找得到她,所以,直到下班回家,都没发生什么事。不过为了万一,萝梦一下班就窝在家里不出门,她可不想晚上出去吹风时倒霉遇到那个丁墨。 第天,第四天,直到一个星期后,萝梦才放下心,确实不会再有事,也许那个丁墨早就忘了这事呢,又也许,丁墨正在家里跳脚,后悔没问清萝梦的地址,工作呢。想到这,萝梦就爽心,真是活该,也算出了口恶气。 人逢喜事精神爽啊,丢了个包袱,萝梦当然是高兴,这不,刚拿了工资,迫不及待找了个电话亭打电话给小琴,约她出来玩,请她吃晚饭。小琴马上答应,说好6点,在渔家饭店门口等。 说起渔家饭店,是个不算大也不算小的饭店,因为做的菜好吃,在这条街上有点小名气,常常客满。平常萝梦哪里舍得去花钱吃,她每天都吃泡面,又省钱又省事。这回,还不是高兴,而且还多亏小琴提醒,不然她没这么轻松呢。 为了提前有坐,萝梦一下班就直接去定坐,服务员说有个小包厢,适合四个人的,问她要不要,萝梦连说好,反正不要包厢费的,在里面还清净。 等她出来,没发现后面有辆车停在那,里面有个人一眼不眨的看着她,这个人就是丁墨,也真是巧合,这饭店的老板是丁墨的朋友,丁墨现在是经过这,想去打个招呼,车刚停稳,就看见了萝梦进去,他性等在车里没动,看着萝梦出来,蹬着车走远,才下车进去,问服务员刚才那个女孩是不是来吃饭的,服务员都认识他,连声说是,还说定的是包厢。 丁墨的嘴角开始翘起来,想起那天发生的事,还有萝梦当时的表情,他就想笑,而今天晚上,这个凶吧吧的小丫头看见他,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他已经有点迫不及待了。 掏出了手机,打个电话给孙凯,要他晚上6点到这,说是请他吃饭,有好事。孙凯当然一口答应。然后又找刚才那个服务员,要他把萝梦定的包厢隔壁一间留着,服务员当然也一口答应。可怜的萝梦哦,大难临头了还不知道呢。 晚上6点,萝梦准时等在饭店门口,小琴很快就来了,俩人进去,服务员把她们带进了包厢,这里的包厢,一间一间说是分开的,但分开的墙壁不到顶的,这样,一个空调,就能每个包厢都能吹到冷气,当然,因为这样,在包厢里的人说话,隔壁也能听得一清二楚,这也是一个缺点。但这个缺点对于丁墨来说,是最好的,要的就这效果。 萝梦和小琴坐下的时候,丁墨也孙凯也进了隔壁包厢,丁墨让孙凯别说话,指了指隔壁,孙凯莫名其妙,但还是没说话,他们进来时,丁墨让服务员只要泡两杯茶就行了,孙凯正奇怪怎么请他吃饭只喝茶,但他知道肯定有原因,因此也没多问。现在他听到了隔壁萝梦的声音,忽然明白了丁墨的用意,咧开嘴笑了,这小丫头的声音,他一听就知道了,这回,她可跑不掉了。 那边,萝梦正在问小琴吃点什么,小琴笑着说除了泡面,什么都吃,萝梦白了她一眼:“废话,你以为我愿意天天吃泡面啊,还不是为了省钱,还能减肥呢。” “你还减肥??再减什么都没啦,你瞧瞧你这把骨头,以后怎么找老公,男人都喜欢女人丰满一点,躺上去象沙发,可你呢,哪个愿意躺在你身上。”小琴对着萝梦大声嚷嚷。站在旁边的服务员扑哧笑出了声。 “你个死丫头,不能小声点,要不要给你个喇叭。”萝梦恨不得给她一个栗包。 “嘿,我说的是实话。”小琴还在笑。 “你倒好象什么都懂,自己都没谈过恋爱,已经知道以后老公的爱好了。”萝梦没好气的说。 “好了啦,彼此彼此,你也没谈过恋爱呢?快点菜,我饿死了,前肚皮贴后肚皮,快变成一张照片了。”小琴的肚在叫了。 “变成照片正好,拿个框架夹起来,挂在这,给人欣赏。”萝梦故意气她。 “好啊,你的也一起挂,以后等那个丁墨来给他看看。”小琴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还提丁墨,叫你别提这个人,他敢来,我把他踩成地毯,放在家门口,天天踩他几脚。”萝梦恨恨的说。隔壁的孙凯听了笑得差点从椅上滑下。 “喔唷,你敢嘛??哎~~说真的,要是他现在忽然出现在你眼前,你怎么办?”小琴不死心。 “你个乌鸦嘴,我怎么不敢,你去叫他啊,他在哪呢?来啊,我不打得他满脸桃花开,他还不知道花儿为什么就这么红呢。”萝梦吹牛不打草稿。 “喔唷唷,就你个绣花拳?”小琴捏了捏她的手。 “切,你不信?那你去叫他来啊,等他来,看我怎么收拾他。”萝梦说着把菜单还给服务员。 “喂,少吹牛了,我是说真的,如果他真的来了,你怎么对付他?不会是吓得钻到了桌底下吧?”小琴不死心。 “你真想听?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我扒了他的衣服,让他强奸你哈哈哈哈。”萝梦说着笑弯了腰。 “切,我看到时候他强奸你还差不多,是你惹了他哦。”小琴白了她一眼。 萝梦眼珠一转,凑过去说:“到时候我们一起强奸他怎么样??他也许会求我们不要啊不要啊嘿嘿。” 小琴一把推开她,“去,你个什么脑袋,哪有女人强奸男人的。” “这就叫离经叛道啊,干吗要安正常逻辑去说呢。”萝梦用手敲着桌说。 “是,就你说的对,我知道你满身都是叛逆的血液,哪个男人找了你真是倒霉,叫你往东你偏往西。不过。。”小琴话说了一半停了。 萝梦好奇的问:“不过什么,你怎么说话说一半的。” “你真要听??”小琴卖关。 “说啊。”萝梦假装瞪眼睛。 “我想,只有一个男的,能收住你这头脱了缰的野马,这个人就是一一一一一一一丁墨。”小琴的话一说出口,萝梦嘴里的茶全喷了出来。 “你个死丫头,叫你别提姓丁的,我看你欠揍。”萝梦举起手挥了挥。 “哈哈哈哈,我说是真的,他要是现在真的来了,我看你跑都来不及,还说什么要强奸呢。”小琴笑得花枝乱颤。 “再说不理你了哦。”萝梦假装生气,正好这时菜来了,萝梦说:“为了不浪费,我点了四个菜,卖力吃啊,塞住你嘴,看你还说。” “不说了不说了吃菜。”小琴夹了一口菜塞嘴里,烫得咧了咧嘴。 萝梦没好气的说:“慢点,没人跟你抢。”说完也夹起菜,才想塞嘴里,忽然看见服务员又来了,她们明明四个菜上齐了,怎么又有菜了,她奇怪了:“不对啊,你上错啦,我们菜齐了,哪有这么多菜。” 服务员笑着说:“这是有位先生替你们点的。” “先生??谁啊?我们可没钱吃这么多菜。”萝梦更加奇怪了。 “这个,你们会知道的,现在我不好说,你们的帐都已经先结了。”服务员说完就走了。就这样,服务员象走龙灯一样,一会儿,萝梦的桌上就满满的全是菜。 “喔唷,我说嘛,你交桃花运了,不知道哪个看中了你哦,多浪漫哦。”小琴乐呵呵的说。 “别瞎说,天知道哪个傻瓜,这人肯定脑袋有问题。”萝梦没好气的说。 小琴还想说什么,忽然听到有个声音:“是啊,遇到你我就有问题了。”这句话不是萝梦说的,当然也不是小琴说的,因为是个男人声音,她们同时回头,那站在门口的不是丁墨还会是谁呢,微微笑的看着萝梦,萝梦用另一只手揉了揉眼睛,还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丁墨慢条斯理的说:“还真是巧啊,这世界可真小哦,你不用揉眼睛,这不是梦。” 萝梦一下尴尬起来:“是啊,还真是巧得厉害。” “不介意我们坐下吧?”丁墨也不等萝梦开口,径自走到萝梦边上坐下,孙凯坐在小琴边上,小琴连忙喊服务员拿碗,对丁墨说:“不介意不介意,两位大帅哥,一起吃点吧。” 那边萝梦在桌底下使劲踢她,气坏了。这个死丫头,可真是乌鸦嘴,见到帅哥象掉了魂,真想拿封条把她嘴巴贴起来。 孙凯看着萝梦的表情,咯咯笑出了声。丁墨看了看菜说:“只有菜怎么没酒。”说完转头喊服务员拿酒。 萝梦坐不住了,忽的站起来对着小琴使了个眼色说:“这个,你们慢慢吃,我,我去洗手间。” 丁墨也不拦她,看着她走出去,萝梦进了洗手间呆了2分钟,然后探头探脑的出来,发现丁墨没有跟着她,她一阵窃喜,正好现在溜出去,小琴应该不会这么笨吧,看不出她的眼色。 想到这,她急奔奔走了出去,才出了大门,还没站稳,就被一只大手揽住了脖,她一个趔趄,倒在那人怀里,还没看清是谁,就被拖到了一辆车旁,那人打开车门把萝梦塞进副驾驶位置,锁住门,再从另一头进去,发动了车,开了出去。 萝梦现在才看清是丁墨,她使劲开车门,但是锁住啦,她怎么可能打得开,就算打开,难道她要跳出去啊。 “你。”萝梦真想骂他一顿。 “我什么?”丁墨还是笑嘻嘻的。 “你要带我去哪?”萝梦完全没了刚才的气焰。 “你不是要强奸我吗?现在去我家。”丁墨快要笑出声。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了?“萝梦开始抵赖。 “哦?没说吗?”丁墨转头看了她一眼。 “废话。”萝梦来了个死不承认。 “要不要我放给你听听,很不巧哦,你刚才说的话,正好被我录在手机里了。”丁墨掏出手机晃了晃。 “你”萝梦看着丁墨,不知道他的话是真是假。 “不信?我现在放给你听,明天我把它录进磁带,翻录100或者200或者更多的磁带发给你上班的同事啊,家里的邻居啊,那时候一一一一一你想会发生什么事呢?”丁墨半带威胁。 “你,恶劣透顶。”萝梦气急败坏。 “是啊,才发现吗?要不要来点更恶劣的?”丁墨开始逗她。 “什么意思?你要干什么?”萝梦觉得丁墨有点不怀好意,因为他把车靠边停下了。 她看看车窗外,再看看丁墨,还以为他会下车,冷不防丁墨伸出手一把揽住她的脖,并且低下头,把嘴唇抵着她的唇,暖味的问:“恶劣点的吻,恩?要不要?” 萝梦一下慌了神,眼里全是惶恐,彼此这么近,她能听见丁墨的呼吸,有种淡淡的烟草味,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有种危险的压迫感。她想躲,可是被牢牢锁在丁墨怀里,怎么躲得掉,她听见了自己可怜兮兮的声音:“不,不要。” 丁墨翘起了嘴角,用空着的手抚着萝梦的唇问:“有没有被吻过?” 萝梦紧张的说:“没,没有。” “那是初吻?”丁墨坏坏的笑问。 正文 第39章 开车回家 “是”萝梦不知道他笑什么,只能老实的回答。 丁墨没有放开她,他本是想吓唬她的,但是萝梦因为恐慌咬了下嘴唇,这个动作让丁墨心里一动,他看着萝梦,忍不住把嘴唇覆盖了上去,深深吻了下去,萝梦身体一震,脑袋轰的一下乱成了一团,她来不及反应,愣在那,听到了自己那颗心狂跳的声音,象小鹿在乱撞,等她反应过来丁墨也放开了她。她用力咬着嘴唇瞪着丁墨,心里恨啊,这是她的初吻,却就这样没了。真想一脚踹死他。 丁墨笑着说:“初吻,我喜欢,下次教你怎么接吻。”说完也不看萝梦的表情发动了车。萝梦坐在那气得头顶冒烟,咬牙切齿的说:“下回,还有下回?你想得美。” “别忘了你还欠我100遍对不起呢,说好第二天早上9点给我的,结果人呢?” “我写啦,可是把你电话丢了,所以没给你,明天肯定给你。”萝梦说谎脸都不红。 “你不用写了,因为我忽然又想到个办法可以弥补。” “什么办法?”萝梦警觉的问。 “明天开始你替我洗一年的车,只要我觉得车脏了,无论什么时候找你,你要随叫随到,而且还要洗干净。” “洗一年的车?要这么久吗?”萝梦有点不甘心了。 “你自己算,外面洗一辆车贵点的才10块钱,你得赔我10万,那要洗多少次呢?” “你一一一一一一”萝梦说不出话了,自己理亏,而且还有把柄在人家手里,所以气也短了。 “别再想什么心思了,就这样决定了,有手机吧?”丁墨已经替萝梦决定了。 “没有,我哪有钱买手机。而且,我白天还得上班啊,我怎么跑得开?把我一分为二啊?”萝梦可不想失去工作。 “那是你的事咯,你自己解决。那,这个手机拿着,明天我打你电话,电话一响你就要接。”丁墨象变戏法一样,不知道又从哪冒出个手机塞给萝梦。 “你,你这人真是坏到顶了。”萝梦恨死了,可是又没办法,真想扑过去狠狠咬他几口。 丁墨从反光镜里看着萝梦的表情,帅气的脸上又开始笑。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想逗她,她生气的模样还真的很可爱呢。 萝梦决定不再理他,可是,五分钟后,她忍不住了:“喂,那你现在带我哪?” “吃饭。”丁墨回答得很干脆。 “吃什么饭,我气都气饱了,不吃。”萝梦恨恨的,刚才有一桌菜呢,害她都没吃到。 “不吃也得吃,别指望回家吃泡面,经常吃泡面对身体不好。”丁墨皱了皱眉,刚才在饭店里听到小琴说她天天吃泡面,怪不得这么瘦,一把骨头。 萝梦正想开口骂他可恶,丁墨却把车停了,萝梦警觉的看着他,这个坏蛋又想干吗?只听丁墨说:“坐在这别乱跑,记住,你的把柄还在我手里,如果我回来你不见了,明天你就会收到录音磁带。”说完下车走了出去。 萝梦当然不敢乱跑,她可不想明天名誉扫地,她以后还要嫁人呢。 五分钟后,丁墨回来了,上了车,把手里的袋塞给萝梦说:“快点吃,我希望看见你能全部吃光。” 萝梦不情愿的接过袋,里面是个汉堡,一瓶水,还有好多鸡腿,她翻了翻眼睛,这么多东西,她全吃下去还不撑死。她嘟着嘴说:“这么多,我怎么能吃得光?” 丁墨并没有开车的意思,坐在那看着她:“我会等你吃完再开车送你回去,什么时候吃完什么时候走,明天吃完那就等到天亮。” 现在的萝梦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她只好打开汉堡,狠狠咬一口,就好象在咬丁墨,丁墨笑嘻嘻说:“别这么恶狠狠,小心噎着。” 这句话刚说完,萝梦就在打嗝了,还真的噎着了,她拍着胸,手忙脚乱开瓶盖,咕嘟咕嘟几大口,才缓过气,这个男人乌鸦嘴,遇到他可真是倒了霉,丁墨在边上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 当然,等萝梦好容易全吃光,她也撑得坐在那一动也不想动了,从没发现吃个东西会这么累,萝梦总算是领教了。 丁墨确定她都吃光了,才开车送她回去,问她:“住哪?” “就这下车吧,我要走回去消化消化,肚难受。”萝梦可不想让他知道她住哪,所以找了个借口,其实她现在是根本不想动。 丁墨笑笑,她那心思他难道还不知道,但他没点穿,很爽快的放她下车,然后掉头开回了家,到家后,丁墨打了个电话给张司机,要他调查一下萝梦的资料。 两天后的早上,张司机上班时,把资料给了他一一一一一一一萝梦,22岁,没有父母,从小在孤儿院里长大,住在幸福103号,现在在快餐店打工。平常的兴趣是逛街。至今一个人,没有男朋友。 丁墨若有所思的看着资料,不说一句话。张司机看了他一眼说:“当时孤儿院的人看见她时,她的母亲只留下了她的姓名和生日,还有一条项链,其他什么都没有,生日是9月8号,也就是下个月。还有。” “还有什么?”丁墨奇怪的问。 “这个女孩有个很奇怪的行为,每个星期5晚上都会不见踪影,谁都找不到她,不知道她会去哪。” “星期5?”丁墨皱着眉,今天不就是星期5吗?丁墨眼睛一亮,他马上掏出手机,拨通号码,响了好几声,那边才传来萝梦的声音,丁墨笑了笑,可以想象萝梦定在那边手忙脚乱掏手机。 “晚上6点,等在家门口,我会来接你。”丁墨说完不等她回话就挂了手机,他倒要看看,她这个星期5还怎么失踪。 而那边的萝梦,正在那边跺脚,恨不得摔了手机,这个臭男人,只会下命令。由于晚上吃得多,一夜没睡好觉,早上还一早起来上班,来回送便当,她都累得快趴下。现在丁墨打电话给她,晚上6点肯定是叫她去洗车的,真不知道上背怎么惹他的,要到这背来还。气归气,能有什么办法。 好容易熬到下班,萝梦急奔奔回家洗澡,还来不及喘口气就看时间不多了,已经快要6点,她只好喝了口水就出门,才走到门口就看见丁墨已经站在那,正笑眯眯的看时间:“正好6点哦,你还算准时。” 萝梦白了他一眼也不说话,跟着他上了车,一上都不说话,丁墨把车开到了江边,萝梦奇怪的看着他,不是叫她洗车嘛,难道要在江边洗。 丁墨下了车走到江边的长椅上,拍拍了边上,示意下车的萝梦坐,萝梦只好走过去一屁股坐下,不知道他搞什么鬼。丁墨看着她,笑了笑说:“今天好象是星期5是吧?” 萝梦心里骂了句白痴,谁不知道是星期5,但嘴里只能说是啊,丁墨把她头转过来说:“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每个星期5晚上,都在哪?” 萝梦一下愣在那,不知道怎么回答。丁墨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凑着她耳朵:“如果你不回答,我就在这亲你,我说到做到的。” 萝梦使劲推开他,但丁墨把她抱得紧紧的,并且把头低下,毫不犹豫的就吻了下去,萝梦的心又开始跳,脑袋又开始混乱,碰到丁墨她是一点办法都没有,难道这就是接吻的感觉,为什么没有电视里的浪漫的感觉呢。 丁墨把嘴唇移开,仍然凑在她耳朵问:“说不说?” 萝梦瞪着他,丁墨的头再一次低下,萝梦急忙用手捂住他的嘴说:“我说就是啊。” 丁墨微微笑的看着她,等她回答,萝梦咬着嘴唇脑袋飞快的旋转,该找个能让他相信的话,却听丁墨说:“你知道吗?你咬嘴唇的动作,很吸引人,让人总想亲你。” 萝梦的脸一红,眼里又开始惊慌失措,丁墨忍不住低下头再一次吻她,长长的吻让萝梦快要窒息,等丁墨放开她,她的眼里也快要冒出火来,声音也大了,“你,是不是对每个女人都这样?” 丁墨也不说话,还是笑嘻嘻的看着她,她发火的样就是很可爱。萝梦忍不住踢了他一脚:“你倒是给我说话。” “说什么?是我在等你说话,等你回答我的问题。”丁墨懒洋洋的说。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萝梦开始翻白眼。 “想亲你啊。”丁墨逗她。 “。。”萝梦气急,一下没了词。 丁墨的手一伸,萝梦又倒进他怀里,这回萝梦大叫:“我说我说啊,你放开我。” 丁墨笑着放开手,歪着头看着她,萝梦下意识的咬了下唇,忽然想起丁墨的话,连忙松开嘴,一举一动全看在丁墨眼里,他快要笑歪了。 “我,每个星期5晚上一一一一一一都和男朋友在一起。”萝梦总算找到了个最好的理由。 “男朋友??”丁墨挑了下眉,他压根不信,调查的资料里就写的没有男朋友。 “是啊,所以每星期5,你不要找我,我要约会的。”萝梦很满意自己编造的谎言。 “有男朋友却还不会接吻?”丁墨心里在笑,这小丫头骗谁呢。 “废话,我不愿意谁敢亲我。”这句话刚说出口,萝梦就懊恼死了,恨不得咬掉自己舌头,这不自己打自己耳光么,丁墨亲了她好几次,难道她是愿意的? “是吗?”丁墨快要笑死了。 “。。”萝梦又开始忘词。 “好了,我就相信你一次,但是,每个星期5不能失踪,就算和男朋友在一起,也要让我知道,懂了吗?”丁墨决定放过她,以后早晚会知道的,既然她不肯说,定有原因,因此也不再强迫她。 “那我是不是可以回家了?”萝梦舒了口气。 “n一。”丁墨回答得干脆利。 “是不是要帮你洗车?”萝梦以为丁墨要她工作。 “是啊,算是洗车吧,上车。” 当然,丁墨根本没有叫萝梦洗车,而是把她带到了酒吧,就算她不喝酒,也得陪着,结果呢,丁墨一直到深夜一点,才放萝梦回家,回家上,萝梦已经坐在车里打瞌睡,等到了家门口早已经睡着了,丁墨把她抱进去,盖好毯,去卫生间拿了块肥皂,把萝梦的钥匙在肥皂里按了下,然后才拿着肥皂出去,关上门,开车回家。 正文 第40章 我哪知道什么号码 一个星期后的早上,萝梦被闹钟闹醒,她一骨碌爬起来,整一星期,丁墨一空闲就找她麻烦,每次把她喊去,不是吃饭就是酒吧,就算他去打 篮球,也让萝梦在边上呆着,压根都不是洗车,萝梦气死了,这不成了他的随从,象只小狗,主人到哪,都得跟着。 昨夜又被丁墨折腾到很晚才放她回家,她伸了个懒腰,爬下床,刷牙洗脸上班,因为从来不吃早饭,所以,她总是可以睡得晚点。 到了快餐店,正想拿工作服,却看见老板愁着脸坐在那闷抽烟,她奇怪的问:“怎么了老板?心情不好呀?”平时老板总爱跟她开玩笑,因为 萝梦性格乐观,象个开心果,大家总喜欢跟她找乐,今天是怎么了,个个都没了声音。 “唉一一一一一”老板叹了口长长的气。 萝梦更奇怪了,蹲下身体,歪着脸看着老板,老板看看她:“萝梦,明天你要重新找工作了。” “为什么?老板,是我做得不好?你要开除我啊?”萝梦急了。 “不是啦,是快餐店明天就要关了,这里的房东要收回房,有人高价把这里买下了。”一旁的小王替老板说。 “买下??那个人买下做什么?”萝梦奇怪的问。 “不知道,人家怎么可能说,明天就要我们搬,这一时,我到哪去找房啊。”老板唉声叹气。 “过分了啊,这这真是不给人活嘛。”萝梦火了。 “那有什么办法呢。”老板掐了烟说。 “那买下这的人姓什么?去找他理论啊,或许还能有商量的余地。”萝梦不死心。 “听说是个很有钱的人,有很多店铺,房产,这种人我们惹不起啊。” “有钱怎么了?有钱就能欺负人?这什么世道。”萝梦拍着桌。 “火也没用啊,刚才房东来过了,说是不好意思,有人高价买下,有钱赚他当然愿意。”小王拍着萝梦的肩膀说。 “把房东电话给我,我去找他,骂他一顿也好。”萝梦天不怕地不怕的脾气上来了。 “你?就你个小姑娘?省省吧,别去吃亏了,何况你也不认识他。”老板阻止她。 “谁说不认识的,上次来我还见过呢,老板,你给我拭一下嘛。他们总不见得打我吧,骂我又有什么呢,我又不少块肉。”萝梦意志坚决。 一边的小王也说:“是啊,老板,让她去吧,否则她不死心。” 于是老板把房东电话给了萝梦,萝梦拿出手机,边上的老板和小王看得下巴都快掉了,这小丫头什么时候有手机了,只听萝梦忽然捏着鼻, 嗲嗲的说:“喂,是郑老板吗?我啊?我是你老朋友哎老相好,不记得了啊?你在哪啊?我来找你啊。哦哦,行啊,我马上就到, 你等着啊。” 萝梦挂了电话,看见老板和小王还楞在那,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接着就是哈哈哈哈大笑,说你个萝梦啊,装嗲女人还真不错哎,挺象那回事 的嘛,萝梦得意的说:“那当然,那个房东现在正和一个大老板有事,说是在广岛咖啡,估计就是买这的大老板。我现在就去啊,放心,我 不会有事的啦。”说完转身就跑,也不管老板在后面大呼小叫要她小心。 到了咖啡屋,她站在门口深深呼吸了一下,然后推门进去,很快就看见了房东坐在那,她跑过去捏住鼻说:“郑老板,我来啦。” 那个郑老板抬头,一看不认识萝梦,奇怪的说:“哦?刚才是你打我电话?说是老相好?我怎么好象不认识你啊?” 萝梦敲了下桌,没发现房东对面的男双手抱胸笑眯眯的看着她,她清了清嗓:“谁是你老相好,你想得美,我不这么说你会告诉我 你在哪吗?” 郑老板更奇怪了:“你,想干什么?请不要捣乱。” “我想怎么样,我想把你扔进江水里喂王八。”萝梦恶狠狠的说。 房东站了起来说:“请你出去,别来捣乱,否则,我叫保安了。” 萝梦哼了一声说:“叫保安,好啊,等他来,我就说是你的小老婆,跟你拌嘴呢,怎么样?” “你,你究竟想怎么样。”房东火了。 “喔唷,你火了,我还没生气呢。”萝梦嗤之以鼻。 房东奇怪的问:“你生气?我好象不认识你,也没得罪你。” “我问你啊,你凭什么叫我们老板换房,哦你说换就得马上就换?你卖房也要等签了合同吧?为什么不给我们老板时间?”萝梦瞪着眼睛。 房东更奇怪了,问:“你是快餐店的?你是那个老板什么人?” “员工。”萝梦回答得理直气壮。 房东眯起眼睛看着她:“员工?你们老板都不说话,你瞎操什么心。莫非一一一一一一一你和你们老板有一腿吧?哈哈。” 萝梦一听火了:“你是不是很久没刷牙了,说话比马桶还臭。” “你。。”房东气急。 “我,我怎么啦,你啊,啧啧,尖嘴猴腮,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所以才会做那种缺德事,小心下背投胎做猪。”萝梦翻着眼睛说。 “你你,真是反了你。”房东被说得脸都白了。 “还有你啊,你,你你你。。那个”萝梦转过头想骂房东说的那个大老板,却是说了一半,再说不出话了,因为那个大老板竟然 就是丁墨。 丁墨在边上一直沉默的看着萝梦,这小丫头灵牙利齿,把个房东气得要吐血,他笑眯眯的说:“我,我怎么啦,你怎么一下变结巴了。” “你怎么在这?怎么我到哪都能遇到你?”萝梦有点闷闷的,怎么老是会遇到这个坏家伙。 “是啊,还真是奇怪呢。”丁墨懒洋洋的说。 萝梦结结巴巴的说:“那个,难道买他房的是你?” “是啊,怎么啦?”丁墨歪着头看着萝梦惊讶的表情,笑嘻嘻的说。 萝梦愣了一下,忽然笑逐颜开,她一屁股坐在丁墨边上,把桌上咖啡端给丁墨:“喝咖啡吧。” 丁墨接过咖啡喝了一口,这丫头忽然这么殷勤准没好事,果然,萝梦抓抓头皮说:“那个,房,我们商量商量吧。” 房东一听急了:“喂,你个小丫头,一边去啊,别瞎掺合。” 萝梦瞪着眼睛说:“一边去的是你,没见人家在商量大事么?” 丁墨一听笑出了声,这丫头人小鬼大。 房东尴尬的说:“丁老板,你看,这,你别生气,我马上叫人来赶她走。” 丁墨摆了摆手:“没关系,让她把话说完。” 萝梦对着房东做了个鬼脸:“那个房很破的,你买了会后悔的。” 房东一听又要跳,丁墨伸手阻止了他,示意房东听下去。 萝梦给了房东一个得意的眼神说:“那房冬凉夏暖,只有做快餐店最合适,你买了做其他的就不好了。” 丁墨笑着说:“你说来说去,兜着大圈就是想我不要买这房是不?” 萝梦傻笑了一下说:“呵呵,也不全是,你别买了,大家都高兴,我也不用失业啦。” “这样吧,我和你们房东合同照签,至于其他的,由我跟你说,怎么样?也许我一高兴,就会成全你哦。”丁墨的话让一旁的房东连连点头。 “行啊,你做我们房东也比他好,我看了他就恶心。”萝梦有点拍马屁的味道。 丁墨转过头对房东说:“就这样吧,把你合同拿出来,签字吧。” 房东一听求之不得,连忙从包里掏出合同给丁墨,丁墨拿出笔刷刷签上名字,房东拿来过签上字,拿一份给丁墨说:“那就这样了,我还有事 先走了,咖啡我请了,你们慢慢说。”说完拎起包就走,就怕丁墨再反悔。 萝梦白了他一眼嘀咕:“瞧他这小样,真是恶心。” 丁墨坏坏的笑问:“见了我就不恶心了?” 萝梦笑眯眯的说:“不啊,见到你我高兴。”说完一屁股坐到丁墨对面,还没坐稳,丁墨说:“你离我这么远,还怎么跟我说。” 萝梦乐呵呵的说:“没关系,我耳朵不聋。” “可我有点不爽哦,你离我这么远,是不是讨厌我,那我们没什么好商量的。”丁墨双手抱胸看着萝梦说。 萝梦只好又坐过去,心里骂开了,这男人还真是麻烦,可嘴上不敢说,现在是有求于人呢。 “好了,你说吧,要我怎么做?”丁墨喝了口咖啡问。 “你别要我们老板搬,还是让他继续做快餐吧,好不好。” “那我有什么好处呢?” “好处??这个,大家都高兴,会把你看做好人。” “就这个?我这人有时候很喜欢做坏人的。” “你,你就不能做一次好人?”萝梦的声音又开始高了。 “行啊,那要看你怎么做了。” “我?那我请你吃饭吧。” “吃饭?我哪里不能吃到饭。” “请你去游乐场玩。” “游乐场是我的,你说我会要你请吗?” “喂,你还真是麻烦,那你要我怎么做,你说吧。” 丁墨笑了,要的就是这句话,他凑近萝梦说:“做我情人吧。” “你想得美啊。”萝梦又开始冒火。 “那没办法了。”丁墨两手一摊。 “除了那个啊,你说点其他的。”萝梦拉着丁墨的臂膀说。 “好吧,看你这么可怜,那你做我保姆吧,快餐店别去了,我仍然让你们老板做快餐。行吧?” “保姆啊?是不是到你家替你搞卫生?” “对,照顾我一切。” “这个啊。。”萝梦又开始咬自己嘴唇,她压根忘了前几天咬嘴唇的后果,还在考虑。 丁墨忽然伸手一下把她揽过去,萝梦一不留神就倒进了他怀里,丁墨的双唇毫不客气的吻了上去,萝梦这才想起不能咬嘴唇,可是已经晚啦, 她已经被亲得晕头转向,两只手不知道该放哪。丁墨放开她,她瞪着眼睛,心里骂开了,这个死钉,这是公共场所,这么被他亲了够,面 都丢光了,她以后还怎么嫁人。 丁墨笑笑的说:“我以前说过,不要咬嘴唇,那会引起麻烦,你不听,怪谁呢。” “你亲了我,还是我不对了?”萝梦的下巴要掉了。 “你说呢?呵呵,你考虑好了没,怎么样?”丁墨还是笑眯眯的。 “做保姆就做保姆,只要老板没事就行,老板人可好了,对我也好,他们知道我一个人,所以不要我上晚班,每天5点我就可以下班了, 所以为了老板,我就答应你啊。”萝梦左一个老板好右一个老板好,说得丁墨皱了眉,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听了就是不爽,说不出原因。 “那好,你现在带我去你们店。”丁墨说完站起身就走,萝梦感觉到他微妙的变化,有点莫名其妙。 到了店,老板正在招呼员工整理桌椅,看见萝梦进来,马上停下手里的活问:“萝梦啊,回来了?你没事吧?他们没欺负你吧?” 萝梦刚想走过去说没事,被丁墨一把抓住了手,她奇怪的回头,却看见丁墨走上前说:“你是老板吧?我是你们的新房东,那个,萝梦把你们 的事都说了,你们不用换地方了,还是做快餐吧。不过,萝梦不能继续了,因为她现在开始为我工作。” 老板看着丁墨,又看看萝梦,再看看被牵着的手:“萝梦,没事吧?你告诉我,如果有人欺负你,我可以不要这个店。” 萝梦连忙说:“没事啊老板,哦,他叫丁墨,是我朋友,你放心,他不会伤害我的,我只是去他家做保姆,我还会来看你的。” 可是老板还是半信半疑:“朋友?以前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 萝梦笑了:“以前我只是没说啊,你看,那手机还是他给我的,说是联系方便。” “哦,要真这样就好,看你们手牵手这么亲密,应该是真的哦。”老板又看了一眼萝梦的手说。 萝梦的脸一红,想甩掉丁墨的手,可是没甩掉。 老板忽然又开口:“喂,你叫丁墨对吧,以后要好好对萝梦啊,别欺负她,她是个好女孩呢。” “老板,不会的啦,想我就打我电话哦。”萝梦回头问丁墨号码多少,丁墨笑着说:“你的电话竟然不知道号码?” 萝梦没好气的说:“废话,都是你打给我的,我哪知道什么号码。” 丁墨笑着说出号码,老板记下了。 正文 第41章 继续做快餐吧 一个星期后的早上,萝梦被闹钟闹醒,她一骨碌爬起来,整一星期,丁墨一空闲就找她麻烦,每次把她喊去,不是吃饭就是酒吧,就算他去打 篮球,也让萝梦在边上呆着,压根都不是洗车,萝梦气死了,这不成了他的随从,象只小狗,主人到哪,都得跟着。 昨夜又被丁墨折腾到很晚才放她回家,她伸了个懒腰,爬下床,刷牙洗脸上班,因为从来不吃早饭,所以,她总是可以睡得晚点。 到了快餐店,正想拿工作服,却看见老板愁着脸坐在那闷抽烟,她奇怪的问:“怎么了老板?心情不好呀?”平时老板总爱跟她开玩笑,因为 萝梦性格乐观,象个开心果,大家总喜欢跟她找乐,今天是怎么了,个个都没了声音。 “唉一一一一一”老板叹了口长长的气。 萝梦更奇怪了,蹲下身体,歪着脸看着老板,老板看看她:“萝梦,明天你要重新找工作了。” “为什么?老板,是我做得不好?你要开除我啊?”萝梦急了。 “不是啦,是快餐店明天就要关了,这里的房东要收回房,有人高价把这里买下了。”一旁的小王替老板说。 “买下??那个人买下做什么?”萝梦奇怪的问。 “不知道,人家怎么可能说,明天就要我们搬,这一时,我到哪去找房啊。”老板唉声叹气。 “过分了啊,这这真是不给人活嘛。”萝梦火了。 “那有什么办法呢。”老板掐了烟说。 “那买下这的人姓什么?去找他理论啊,或许还能有商量的余地。”萝梦不死心。 “听说是个很有钱的人,有很多店铺,房产,这种人我们惹不起啊。” “有钱怎么了?有钱就能欺负人?这什么世道。”萝梦拍着桌。 “火也没用啊,刚才房东来过了,说是不好意思,有人高价买下,有钱赚他当然愿意。”小王拍着萝梦的肩膀说。 “把房东电话给我,我去找他,骂他一顿也好。”萝梦天不怕地不怕的脾气上来了。 “你?就你个小姑娘?省省吧,别去吃亏了,何况你也不认识他。”老板阻止她。 “谁说不认识的,上次来我还见过呢,老板,你给我拭一下嘛。他们总不见得打我吧,骂我又有什么呢,我又不少块肉。”萝梦意志坚决。 一边的小王也说:“是啊,老板,让她去吧,否则她不死心。” 于是老板把房东电话给了萝梦,萝梦拿出手机,边上的老板和小王看得下巴都快掉了,这小丫头什么时候有手机了,只听萝梦忽然捏着鼻, 嗲嗲的说:“喂,是郑老板吗?我啊?我是你老朋友哎老相好,不记得了啊?你在哪啊?我来找你啊。哦哦,行啊,我马上就到, 你等着啊。” 萝梦挂了电话,看见老板和小王还楞在那,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接着就是哈哈哈哈大笑,说你个萝梦啊,装嗲女人还真不错哎,挺象那回事 的嘛,萝梦得意的说:“那当然,那个房东现在正和一个大老板有事,说是在广岛咖啡,估计就是买这的大老板。我现在就去啊,放心,我 不会有事的啦。”说完转身就跑,也不管老板在后面大呼小叫要她小心。 到了咖啡屋,她站在门口深深呼吸了一下,然后推门进去,很快就看见了房东坐在那,她跑过去捏住鼻说:“郑老板,我来啦。” 那个郑老板抬头,一看不认识萝梦,奇怪的说:“哦?刚才是你打我电话?说是老相好?我怎么好象不认识你啊?” 萝梦敲了下桌,没发现房东对面的男双手抱胸笑眯眯的看着她,她清了清嗓:“谁是你老相好,你想得美,我不这么说你会告诉我 你在哪吗?” 郑老板更奇怪了:“你,想干什么?请不要捣乱。” “我想怎么样,我想把你扔进江水里喂王八。”萝梦恶狠狠的说。 房东站了起来说:“请你出去,别来捣乱,否则,我叫保安了。” 萝梦哼了一声说:“叫保安,好啊,等他来,我就说是你的小老婆,跟你拌嘴呢,怎么样?” “你,你究竟想怎么样。”房东火了。 “喔唷,你火了,我还没生气呢。”萝梦嗤之以鼻。 房东奇怪的问:“你生气?我好象不认识你,也没得罪你。” “我问你啊,你凭什么叫我们老板换房,哦你说换就得马上就换?你卖房也要等签了合同吧?为什么不给我们老板时间?”萝梦瞪着眼睛。 房东更奇怪了,问:“你是快餐店的?你是那个老板什么人?” “员工。”萝梦回答得理直气壮。 房东眯起眼睛看着她:“员工?你们老板都不说话,你瞎操什么心。莫非一一一一一一一你和你们老板有一腿吧?哈哈。” 萝梦一听火了:“你是不是很久没刷牙了,说话比马桶还臭。” “你。。”房东气急。 “我,我怎么啦,你啊,啧啧,尖嘴猴腮,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所以才会做那种缺德事,小心下背投胎做猪。”萝梦翻着眼睛说。 “你你,真是反了你。”房东被说得脸都白了。 “还有你啊,你,你你你。。那个”萝梦转过头想骂房东说的那个大老板,却是说了一半,再说不出话了,因为那个大老板竟然 就是丁墨。 丁墨在边上一直沉默的看着萝梦,这小丫头灵牙利齿,把个房东气得要吐血,他笑眯眯的说:“我,我怎么啦,你怎么一下变结巴了。” “你怎么在这?怎么我到哪都能遇到你?”萝梦有点闷闷的,怎么老是会遇到这个坏家伙。 “是啊,还真是奇怪呢。”丁墨懒洋洋的说。 萝梦结结巴巴的说:“那个,难道买他房的是你?” “是啊,怎么啦?”丁墨歪着头看着萝梦惊讶的表情,笑嘻嘻的说。 萝梦愣了一下,忽然笑逐颜开,她一屁股坐在丁墨边上,把桌上咖啡端给丁墨:“喝咖啡吧。” 丁墨接过咖啡喝了一口,这丫头忽然这么殷勤准没好事,果然,萝梦抓抓头皮说:“那个,房,我们商量商量吧。” 房东一听急了:“喂,你个小丫头,一边去啊,别瞎掺合。” 萝梦瞪着眼睛说:“一边去的是你,没见人家在商量大事么?” 丁墨一听笑出了声,这丫头人小鬼大。 房东尴尬的说:“丁老板,你看,这,你别生气,我马上叫人来赶她走。” 丁墨摆了摆手:“没关系,让她把话说完。” 萝梦对着房东做了个鬼脸:“那个房很破的,你买了会后悔的。” 房东一听又要跳,丁墨伸手阻止了他,示意房东听下去。 萝梦给了房东一个得意的眼神说:“那房冬凉夏暖,只有做快餐店最合适,你买了做其他的就不好了。” 丁墨笑着说:“你说来说去,兜着大圈就是想我不要买这房是不?” 萝梦傻笑了一下说:“呵呵,也不全是,你别买了,大家都高兴,我也不用失业啦。” “这样吧,我和你们房东合同照签,至于其他的,由我跟你说,怎么样?也许我一高兴,就会成全你哦。”丁墨的话让一旁的房东连连点头。 “行啊,你做我们房东也比他好,我看了他就恶心。”萝梦有点拍马屁的味道。 丁墨转过头对房东说:“就这样吧,把你合同拿出来,签字吧。” 房东一听求之不得,连忙从包里掏出合同给丁墨,丁墨拿出笔刷刷签上名字,房东拿来过签上字,拿一份给丁墨说:“那就这样了,我还有事 先走了,咖啡我请了,你们慢慢说。”说完拎起包就走,就怕丁墨再反悔。 萝梦白了他一眼嘀咕:“瞧他这小样,真是恶心。” 丁墨坏坏的笑问:“见了我就不恶心了?” 萝梦笑眯眯的说:“不啊,见到你我高兴。”说完一屁股坐到丁墨对面,还没坐稳,丁墨说:“你离我这么远,还怎么跟我说。” 萝梦乐呵呵的说:“没关系,我耳朵不聋。” “可我有点不爽哦,你离我这么远,是不是讨厌我,那我们没什么好商量的。”丁墨双手抱胸看着萝梦说。 萝梦只好又坐过去,心里骂开了,这男人还真是麻烦,可嘴上不敢说,现在是有求于人呢。 “好了,你说吧,要我怎么做?”丁墨喝了口咖啡问。 “你别要我们老板搬,还是让他继续做快餐吧,好不好。” “那我有什么好处呢?” 正文 第42章 太早了点吧 “那好,我们走了,你们可以继续做生意了。”丁墨说完拉着萝梦走出店,萝梦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塞进了车。而店里的老板若有所思 的看着他们,并且咧开嘴笑了,以他的感觉,这两人,嘿,有戏。 车上的萝梦问去哪,丁墨说:“吃饭,现在快要11点了,难道你不饿。” “哦,到哪去吃啊?”被丁墨一说,萝梦倒真觉得饿了,咕噜咕噜。 “我家。” “你家??你家开饭店?”萝梦奇怪了。 “从现在开始你是我保姆,难道不应该做饭给我吃?” “哦,你不怕我天天给你吃巴豆啊?” “你不会的,因为你的把柄还在我手里呢。”丁墨得意的说。 “小人。”萝梦想起这件事就火。 5分钟后,他们到了丁墨的公寓,在楼,很大的房,萝梦站在里面感觉自己迷失方向,大门一关,她压根不知道哪扇是出去的。丁墨 往沙发上一躺,让萝梦去厨房做饭,萝梦偷偷骂了一声:“真是会享受。” 走进厨房,打开冰箱,里面竟然有好多菜,真是奇怪,这人不在家做饭的,怎么会有这么多菜,而且看上都很新鲜。正站在那发愣,忽听丁墨 说:“愣什么呢,这些菜都是每天有人送来的,所以天天都新鲜。” 萝梦撇了下嘴,咕哝了一声真是有钱人,菜都不用上街买。丁墨笑着摇了摇头,继续躺着。 一小时后,萝梦已做好了四菜一汤,招呼丁墨吃饭,丁墨没动。 “睡着了?”萝梦嘀咕的走过去,一看还真睡着了,她弯下腰去摇他,拉他手,大声喊:“喂,吃饭啦,你不起来我就把菜倒进垃圾桶。。 。哎哟”萝梦的话还没说完,忽然就被丁墨拉了下去,她没防备,一下倒在丁墨身上,丁墨顺势双手抱住她的腰,她怎么 挣扎都爬不起来。 “喂,你,快放开我啊。”萝梦的脸又要红了。 “不放。”丁墨笑嘻嘻的说。 “你再不放我叫人了啊。”萝梦开始惊慌。 “你喊啊,人家以为是小两口吵架呢。”丁墨坏坏的说。 “你,可恶。” “我可是跟你的哦。” “跟我?你怎么好的不,坏的一就会。” “我也不知道啊,不过一一一一如果你亲我一下,我就放了你。”丁墨又开始逗她。 “不要。”萝梦的心又要跳了,每次和他这样接触就会心跳加速。 “你说不要的哦,那我不放手。” “你。”萝梦又开始咬嘴唇。 丁墨忽然把她的头按下,萝梦的唇一下就亲到了丁墨的,她惊呼了一声想抬头,却被丁墨的手掌牢牢的锁定了,并且乘机把舌头伸进了 萝梦的嘴里,萝梦的心跳得象小鹿一样,脑袋一片空白。 丁墨亲了个够才放开她,萝梦抬眼想骂他,却碰到了他亮亮的眼神,她连忙惊慌失措的爬起来,丁墨笑着爬起来说:“好了啦,听你的,吃饭。” 走到餐桌,丁墨看着桌上的菜说:“不错嘛,看来,这个保姆没请错哦。” 萝梦不理他,大口大口吃饭。 “吃慢点,小心噎着。”丁墨连吃饭都不忘逗她一下。 萝梦白了他一眼说:“你当我岁小孩?吃饭老噎着。”话才刚说完,一口饭咽得急,真的又噎住了,她连忙跑进厨房,拿个杯倒了水咕 嘟咕嘟喝了几大口,才透过气。那边的丁墨早已经笑得人仰马翻,这丫头还真需要人照顾。 萝梦走过去,对着丁墨下命令:“以后吃饭请你不要说噎着这两个字,你个乌鸦嘴。” “哈哈,是,这回听你的。” 两个人吃完饭已经1点了,丁墨看看时间说:“你呆在这,哪也不准去,我去公司办点事,你等会做好晚饭等我回来。” “出去玩也不行啊?”萝梦嚷嚷。 “不行,乖乖等我回来。” 萝梦翻白眼,什么人哦,做保姆还得限制自由。 丁墨走后,萝梦般无聊,把屋逛了个遍,有四个房间,还有个书房,书房里有电脑,萝梦想着以后空下来可以上网了,不用去网吧了一一 一一一其实,她每个星期5,都是去了网吧,在网上找她的亲身母亲。这件事,谁都不知道,是她的秘密。 其中一个房间有张床好大,竟然还是圆的,萝梦忍不住跳上去感觉一下,还真是舒服哦,软软的,弹性也好。她性躺在那,闭着眼睛享受起 来,也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还做起了梦。直到丁墨回家,她还没醒,还在做着美梦,梦见有个白马王,牵着她的手,在小树林里漫步,王 轻轻的捧起她的脸,睡梦中的萝梦嘟起嘴等着王亲她,嘿,还真的亲到了哎,萝梦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大惊失色,她抱着的哪是王,明 明是丁墨嘛。她想跳起来可是被丁墨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丁墨的眼里都是笑意,用手指摸着她的鼻问:“梦见什么了?抱着我这么亲。” 萝梦又开始慌张,她一慌张就咬嘴唇,一咬嘴唇就没好事,这不,丁墨的唇又覆上去了,刚才是萝梦抱着他亲,这回是丁墨用力吻她,吻了嘴 还不够,把她整张脸都亲了个遍。萝梦悔啊,把肠都悔青了,千不该万不该跑到他的床上,给自己找麻烦。 丁墨放开她,笑着说:“走吧。” “去哪?”萝梦奇怪的问。 “还能去哪,你睡着了晚饭都没做,难道两个人呆在这饿肚。” “那可以吃泡面啊,省得出去啦。”萝梦不想和丁墨一起出去吃饭,两个人总是一起出去吃饭不好,以后她还怎么嫁人,人家以为她是被丁墨 养的小老婆呢。 丁墨不说话,板着脸看着她,看得萝梦头皮发麻,她摆摆手说:“好了啦,当我没说。”现在是在丁墨的地盘,惹恼了他对自己没好处。 丁墨两手抱胸开始下命令:“以后在我面前不准说泡面两字,你也不许吃泡面,如果被我看见你在家里吃泡面,自己去想后果。” 萝梦心里骂开了,这个傻瓜蛋,我就算在家吃泡面你又怎么会看得见,真是脑袋有问题,但她嘴上还是答应得爽快:“知道啦。” 丁墨这才满意的走出门,走了一半忽然又停下,萝梦只好跟着急刹车,否则就撞上去了。 只见丁墨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说:“这是我家钥匙,明天开始你自己来,如果我不在,你就自己开门进来替我做饭,然后等我回来。” 萝梦接过钥匙歪着脑袋问他:“你就不怕我把你家里东西都偷光了然后跑?” 丁墨刮了下她的鼻:“你不会的,就算天涯海角我都会把你抓回来,到时候就不是做保姆那么简单了,后果肯定非常严重。” “切,你以为你是神啊,我跑出了这个城市,你到哪去找我。”萝梦嗤之以鼻。 “你可以拭拭,要不一一一一一我现在先把你那个了,免得以后你真跑了我吃亏。”丁墨凑着萝梦的耳朵说。 “什么那个??”萝梦还没听懂。 “强奸。” “。”萝梦说不出话了,只能推着丁墨快点走出门。 4 早上6点,萝梦还在睡梦中,迷糊中听到了手机响,闭着眼睛摸手机,含糊的喂了声,那边传来丁墨的声音:“给你5分钟,马上出来。” “啊?”萝梦连忙歪着头看闹钟,还以为睡过头了,一看才6点,“现在才6点啊,你大清早的做什么啊?替你做早饭也早了点吧喂?” 正文 第43章 我自己配的 丁墨早就挂了手机。 “混蛋。”萝梦骂了一句,一骨碌爬起来,快速洗脸刷牙,真是命苦,碰到个瘟神,一点办法都没。等她跑出门,丁墨早在门口等了,萝梦一 把拉住他就跑,就怕被人看见丁墨,一个女孩,大清早有个男人等她,邻居看了怎么说,还不要怀疑。 “你大清早的赶着投胎呀?”萝梦对着丁墨嚷嚷。 “是啊,是让你脱胎换骨。”丁墨打开车门,示意萝梦上车。 萝梦莫名其妙的上车:“什么意思?” “到了你就知道了。”丁墨也不回答。 “白痴。”萝梦用嘴型骂他。 丁墨把车开到了货公司后门,里面马上走出两位女员工,萝梦还来不及开口,就被拖了进去,里面有个办公室,萝梦被摁在椅上, 女员工伸手就脱萝梦的衣服,萝梦大叫干什么啊,死抓着衣服不放。 其中一个开口说:“请放手,你这样我们很难做哎,配合一下嘛,等会你就会被自己迷倒的。” 萝梦奇怪了:“什么意思?” 只听另一个说:“你放手,一会就明白。” 萝梦还在发愣,衣服已经被脱了,女员工拿出准备好的裙给萝梦穿上,然后开始给她化妆,一小时后,她们把萝梦推到镜前,萝梦这回 是真的呆了,那镜里的是自己嘛?怎么瞧都不象,长长顺顺的头发,白皙的脸,美丽的大眼睛,红红的嘴唇,特别是那条吊带裙,穿在身上 正好体现出了她纤细的腰,她转了个身,左瞧右瞧,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两个女员工舒了口气说:“嘿,你打扮起来还真是漂亮啊,难怪我们老板不用美女模特,看来老板真是有眼光。” 萝梦听了脸都红了。女员工打开门喊:“老板,好了。” 丁墨走进去,眼前一亮,萝梦楚楚动人的站在那,纤纤瘦瘦,给人一种小鸟依人的感觉,让人想搂进怀里好好疼惜。他走过去用手捏着萝梦的 下巴使她抬头,萝梦被他看得浑身难受,她手挥了挥说:“喂,你看什么呢?你把我弄成这样什么意思嘛?” “今天是我公司新的化妆牌上市,等会在货公司门口有个发布会,我想给人全新的感觉,所以没有用那些人们都熟悉的模特。”丁墨拉过 椅坐下说。 “我还是没听懂,那跟我有什么关系。”萝梦还是笨笨的。 “等会货公司开门前,你要去门口的台上,替我演示你脸上化妆的效果,让人们因为你的美丽去认识我的牌。到时候,会有很多人, 还有记者和电视台的人。”丁墨慢条斯理的解释。 ”啊?不行啊,那么多人,还不要把我吓死,我吓死了还谁替你做饭啊?”萝梦差点跳起来。 “放心,吓不死的,有我呢,我会跟你一起上台,你只要听就行了,不用你说话。” “可是。。”萝梦还想找理由,丁墨已经站起来走了出去,萝梦只好跟着出去,丁墨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叫所有人准备好。 准时7点半,音乐响起,萝梦提心吊胆,台上说什么她一句都没听进去,只是迷糊的被丁墨拉上了台,台下挤满了人,萝梦的心扑通扑通快要 跳出来了,丁墨握着她的手紧了紧,暗示她放松,她深呼吸了一下,开始微笑,一双眼睛笑成了弯月,露出了左边圆圆的小酒窝,台下的闪光 灯不停的在亮,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被丁墨拉下了台,一下台她就拼命跑,后面的丁墨大声喊小心摔了,才刚说完,只听哎呀,萝梦已经 不小心踩了自己的裙,摔了个狗爬式。 丁墨笑着走过去扶起她说:“你看,我叫你小心吧,你不听。” 萝梦狼狈的爬起来,虎着脸说:“你这人真是乌鸦嘴啊,你不说我怎么会摔倒。”每次都这样,就好象吃东西,他只要一说噎,她就真的会 噎着,还真是希奇的很。 丁墨摇着头把她送进后门,那两个员工马上进去,萝梦连忙说自己来自己来,下两下就脱了裙,换上自己的衣服裤,舒了口气, 还是自己的衣服裤舒服,那个裙穿了忒别扭,长长的拖到地上,还害她摔了一交。真不知道那些人怎么设计的,拖得老长老长不是浪费 布料么,真是奇怪。 两个员工问她要不要洗脸,萝梦急着说怎么不要,就这脸跑出去,还不要难受死,员工笑着说:“这么漂亮。洗掉真可惜。” 萝梦撅着嘴说:“自然就是美啊,脸上的东西多了不真实,象戴了个面具。” 好容易把脸洗干净,萝梦摸着脸说:“还是这样舒服,不怕出汗,不然出了汗,这脸还不成了大花脸。” 她照照镜,满意的走出去,丁墨在外面等她,奇怪的问怎么把脸洗了,萝梦白了他一眼:“不洗干吗?留着回家做菜啊?” 丁墨笑嘻嘻的说:“我喜欢啊,楚楚可人。” 萝梦撇着嘴说:“你喜欢关我屁事,你以后女朋友天天叫她化妆不就得了。” “嘿嘿,这么凶巴巴的,以后小心找不到老公。”丁墨揪了揪萝梦的马尾说。 “只要不找你就行。”萝梦翻着白眼上了车。 “那可不一定哦。”丁墨坏坏的说。 “懒得跟你说话。”萝梦没好气的顶他。丁墨无声的笑了笑,跟她拌嘴还真是有趣。 两个人进了丁墨公寓,萝梦开始准备午饭,忽听丁墨说:“你的生日要到了哦。” 萝梦停下手跑出去,乐呵呵的问:“你怎么知道我生日?是不是要送我礼物啊?嘿,还没人送过我生日礼物呢。” 丁墨又露出迷死人的笑容说:“哦?那你男朋友没送过你礼物?” 萝梦想也没想顺口就说:“我哪有男朋友”才说出口就发现不对了,她想起上次还说有男朋友,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么,她懊恼不已。 果然,丁墨走上前,笑嘻嘻的说:“上次我好象听到谁说有男朋友的哦。” “我没说。”萝梦来了个死不认帐,可是,这句话说出口又不对了。 这不,丁墨把她身体转过来,捏住她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问:“你现在老实告诉我,你每个星期5晚上到底做什么了。” 萝梦恨不得咬掉自己舌头,这张嘴正是个罪魁祸。她看着丁墨的鼻说:“男朋友,吹了,我们拜拜了。” 丁墨沉默的看着萝梦,萝梦有点做贼心虚,眼睛左顾右看,不敢正视,脑袋里正想着如何圆谎,忽然感觉下巴一松,丁墨居然放开了她,说 了声做饭吧,又跑去躺进了沙发。萝梦松了口气,心里暗暗得意,这傻瓜居然还相信了。 其实呢,丁墨怎么可能相信,他了解萝梦的脾气,小琴不是说了,她有反逆心,越是问她越是不肯说,现在就算强迫她,她也只会说谎, 哪可能说老实话。现在暂时放过她,总有一天会知道的,也不急于一时。 吃完午饭,丁墨回公司,走之前又命令萝梦哪也不准去,呆在家替他拖地板,擦桌。萝梦白着眼睛说:“你走就是啦,还这么罗嗦。” 丁墨走后,萝梦照他的话,先把地板拖干净,由于房间多,一间间拖过来,把她累得半死,拖得一身汗,等到桌椅全擦干净后,她也 四脚朝天躺在地板上翻白眼了,口里自言自语:“真是什么人哦,没事住这么大的房,真是累死人。” 躺了一会想着该洗个澡,她爬起来走进浴室,忽然想起自己没衣服可换,怎么办?正发愣,听到有人按门铃,她打开门,才想问找谁, 对方就问了:“是萝梦吗?是叫萝梦吧?我是货公司的,这是我们老板吩咐给你的衣服,你看一下。” “衣服?”萝梦奇怪的接过袋,关上门,打开袋,里面竟然是从里到外的衣服,连内衣内裤都有,还有张纸条,上面写着:搞了 卫生是不是满头大汗,去洗个澡吧,洗得香喷喷的等我。” 萝梦的脸一下红了,一把将纸条揉成了一团,这个死钉,写这么暖味的话,人家还以为他们真的是有什么关系呢,怪不得刚才那个人 眼神怪怪的,真他奶奶的气死人了。 萝梦拿起内衣瞧了瞧,正是自己的尺寸,最小的,那张脸唰的一下红到了脖。那坏家伙,怎么知道自己穿什么大小,难道他眼睛可以透视, 真是要命,萝梦把衣服塞进袋,找了笔和纸,写上:很不好意思,你的衣服不合身,小,本人穿不下。本人决定回家洗澡,晚饭自己解决。 写完字条,用袋压在餐桌上,轻松的走了。她压根就没想到后果,她也从来不知道,没有哪个女人可以这么跟丁墨反着来,她是勇敢的第一 个,连丁墨自己都奇怪,换了别的女人,早被他赶跑了。 萝梦回家后,舒服的洗了个澡,然后泡了碗面,搁着脚吹着风扇看电视,居然看的是动画片,还起劲的很呢,压根没听见自己的家门正被人 打开,丁墨已经悄悄走到她后面。 广告时间,她站起身,去厨房倒了杯水,才想要拿泡面,却发现刚才还在的泡面居然不见了,她奇怪了,左看右看,居然还低头看地上, 再趴下看桌底,等她趴着转头,却看见了一双脚,一双男人的脚,她吓得一骨碌爬起来,才看清是丁墨,正笑嘻嘻的看着她,她气坏了,大声 嚷嚷:“你要吓死人啊,怎么进来声音都没的咦?不对啊,你怎么进来的?我好象锁门的吧?” 丁墨一屁股坐下,指指大门说:“我?我从大门进来的。” 萝梦马上跑出院打开门,看看锁,好好的呢,没坏,她又跑回来:”奇怪了,那你怎么进来的?” 丁墨拿出钥匙晃了晃说:“用钥匙开的。” “啊?我什么时候给你钥匙了?”萝梦的下巴要掉了。 “你是没给,我自己配的。”丁墨慢条斯理的说。 “自己配的?什么时候?”萝梦要跳起来了。 “我忘了。”丁墨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正文 那里人这么多 “忘了?不是吧?你。。”萝梦的话说了一半,忽然被丁墨一把拉到了怀里,迅速用唇封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嘴巴,而她的两只手,被丁 墨紧紧压住,一点都不能动,只好甩着两只脚表示抗议。丁墨才不管她的抗议呢,何况这样抱着她的感觉还真不错,所以他的唇放开了萝梦, 两只手还是没放,萝梦挣扎了一下,没能挣脱,只好望着他嚷嚷:“放开我啊,你这人怎么回事啊,怎么老是占人便宜的,我以后还怎么嫁人 啊。” 丁墨听了笑嘻嘻的说:“只是抱着你,哪有这么严重,又不是叫你shi身,你嚷什么呢。” “你”萝梦气急。 “我,我怎么啦,我好象说过不准在家吃泡面哦,被我抓到就会有麻烦。” “你有说过吗?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说的?在哪说的呢?”萝梦开始装糊涂。 丁墨看着她,忽然抱着她站起来,往卧室走,萝梦大叫:“你要干什么啊?” 丁墨也不说话,径自走到床边,一把将萝梦扔在床上,然后身体重重的压上去,萝梦一下被压得喘不过气,还没回过神,双手被丁墨牢牢 困在头顶,她惊恐的看着丁墨,丁墨低下头亲她的脖,萝梦吓坏了,说话声音都变了:“你要干什么,放开我啊。” 丁墨偷偷笑了,要的就这效果,他抬头,凑着萝梦的耳朵说:“我想要你啊。” “啊?不要啊,算我求你好不好,放开我啊。”萝梦头一次这么求人,说得准确点,是头一次求饶。 “你这是在求我?我怎么没感觉呢?”丁墨还没打算放过她。 “那你要我怎么做啊?”萝梦的头顶快要冒烟,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丁墨假装考虑了一下说:“怎么做,恩。。不如你主动亲我一下,不,是主动吻我一下吧,要让我满意,我或许考虑放过你哦。” “你,你。。”萝梦一听,肺都快要气炸了。 丁墨皱了下眉:“恩?不愿意?” 萝梦连忙说愿意愿意,要他闭上眼睛,她现在能有什么办法,除了顺从还是顺从。 丁墨闭上眼睛,把萝梦的手放开,萝梦伸手圈住了丁墨的脖,压下他的头,把嘴唇吻了上去,丁墨马上加深了吻,并给了她回应,她感觉 自己又开始晕忽忽,心跳加快,思维也飘了出去,不由自主闭上了眼睛。 好长一会丁墨才放开她,点着她的鼻说:“以后绝对不许吃泡面,你的明白?” “明白明白。”萝梦连连点头,只求快点脱身。 “明白就好,记住,你是我的保姆,你的一切都归我管。”萝梦现在的表情让丁墨在心里笑翻了天。 “是是,记住了。”萝梦头一回这么顺从听话。 丁墨这才满意的放开她,萝梦心里气啊,长这么大,头一次被人管手管脚,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一不留神就要被抱着亲吻,这是什么日 哦,世界上男人这么多,怎么就要碰到这个霸道的恶人呢。 走出房间,丁墨往沙发上一坐,说是等着萝梦做晚饭,萝梦又开始支支吾吾,说是没有饭,她经常吃泡面,哪来饭呢。 丁墨站起身,走过去,萝梦睁大眼睛警觉的看着他,丁墨也不说话,直接走到厨房,打开冰箱,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杯冰水。他皱着眉, 回头问:“那你以前一天顿都是泡面?” “不是啦,以前在快餐店上班,中午一顿在快餐店吃的,晚上才吃泡面。”萝梦这回说得响当当。 “那你早上呢?” 萝梦摇摇头又点点头,她原本摇头是想说从不吃早饭,一想这怎么能说,一说又要有麻烦,所以马上又点头,暗自庆幸自己反应快。 丁墨奇怪的问什么意思,萝梦连忙解释:“我不在家吃早饭的,经常在外面买早点。” 丁墨满脸狐疑的看着她,并不完全相信她的话,这丫头经常睡懒觉,怎么可能跑出去买早点,但他也没多说,只是点点头说:“那好,以后 天天早上替我也买早点送过来,我8点上班,你7点要到我家,然后一天两顿饭都得在我那吃,懂了没?” “。”萝梦气得说不出话,怎么自己无论怎么说,都会被丁墨抓住把柄牵着她鼻走。 “怎么不答应了?要我重复?”丁墨语气又开始危险。 萝梦翻着眼睛说:“听到了长官,我又不是聋。” “听到了就好,走吧。”丁墨穿上皮鞋走了出去。 萝梦顺从的跟着出门,她现在只有乖乖的,免得再生祸端。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当然,萝梦的这顿晚饭在丁墨的眼皮底下,哪有不吃多的。 第二天,萝梦6点半就起床,排队买早点,买了四根油条,一袋切片,还买了一份牛奶,等她进了丁墨的公寓已经7点一刻,还好丁墨没找她麻烦,只是看着牛奶奇怪的问:“怎么才一份?” 萝梦连忙回答:“哦,我的一份在上吃掉啦。”一一一一一其实她最不喜欢喝牛奶,还有豆奶。 丁墨压根不信,他把牛奶往前一推说:“吃掉。” 萝梦奇怪的问:“干吗?我不是说已经喝过了嘛?” “你不当着我的面喝,我哪知道你是否真的喝过了,少废话,快喝,是不是要我喂你?”丁墨又开始威胁。 “你这人还真是奇怪得很哎,你不相信我就非得喝了?”萝梦的声音又开始高了。 丁墨低着头翻着眼睛看她,眼里充满了危险信号,萝梦觉得头皮又开始发麻,她看了看牛奶,又看了看丁墨,抓了抓后脑,不情愿的走进厨房拿了个杯,把牛奶倒下,咕嘟咕嘟一口气喝光了,又把杯去洗了,才走出来一屁股坐下,不理他。 却听丁墨说:“还有早点呢?光喝牛奶?” 萝梦抓过一根油条狠狠咬了一口,一肚火,哪个做他的保姆还真是倒霉,这倒霉事偏偏是她遇上了,这能怪谁,怪自己命苦。 丁墨却在一旁笑逐颜开,咬着油条啧啧有声,更是气坏了萝梦,她伸手拿了一片面包,把油条包在里面用力咬,丁墨又开始逗她:“这么吃小心噎。” 萝梦一听马上放慢动作,这个乌鸦嘴,不能再让他得逞取笑,心里才这么想着,嘴里还是吞得快,这不,动作停止了,又噎着了,她硬忍着,眼泪都快出来了,丁墨连忙去厨房倒水,她接过去喝了一大口,停了一下又喝了一大口,才把刚才一大口面包油条冲下肚。丁墨看着她的表情笑得人仰马翻,取笑说:“平常时候跟我反着来,怎么我一说噎,你就这么听话真噎着了,还真是希奇哦。” “。。”萝梦无言以对,这个王八蛋,老是害她出丑,可这又能怪谁呢,又没人强迫她出丑。 丁墨笑着看看时间,站起身:“好了啦,我要去公司了,你乖乖呆在这做午饭,等我回来。” 萝梦巴不得他快走,跟他在一起危险重重,一不留神就上他当,走了才好,清净。 丁墨看着她摇着头出了门,萝梦关上门舒了口气,瘟神终于走了。她掏出手机看时间,还早呢,于是她躺进沙发看电视,也不知看了多久,听到手机响,是小琴,说是商场有打折,到今天中午12点要结束,问萝梦陪不陪她去。 萝梦当然一口答应,但丁墨怎么办,回来见她不在,还不要找她算帐,看看时间九点半,11点前回来应该不晚,这样想着,人已经走出门。 到了商场门口,小琴已经等着,拉着她进去,里面人好多啊,挤死了,萝梦忍不住嘀咕:这么多人,搞得象不要钱的,真不知道这些人怎么想的,再怎么样,还是要花钱的吧,小琴也是,不管买不买,到处钻进去看,萝梦挤得满头大汗,胸口喘不气,还有点恶心,估计是空气不流通,闷也要闷死了。 一大圈下来,什么都没买,不是看不中就是没尺寸,好卖的早就被人拎走了,哪还等她们去买。萝梦脸色发白,手撑着小琴的肩膀,快要支持不住,小琴吓坏了,拖着她往外跑,还没走到门口,萝梦就倒了下去,小琴急得大叫,萝梦已经晕了过去。 小琴把她半抱着拖到门外,拼命按摩她的胸口,希望新鲜空气能使她舒服一点,萝梦还是没醒,小琴慌了神,手忙脚乱掏她手机,找到丁墨的号码打过去:“丁,丁墨,快过来啊,萝梦晕倒了。” “什么?你们在哪?”丁墨怀疑自己听错了,萝梦不是在他公寓里嘛。 “我,我们在货公司门口,你快点过来。” “呆在那别动,我马上下来。”丁墨正在货公司楼上呢,他的商场打折,他正在看销售状况。 小琴满头大汗,又不敢乱动,心里祈祷,萝梦啊,千万别有什么事啊,不然我可成了罪人,丁墨也不会放过我。 很快,丁墨就出来了,跑过去抱起萝梦急步奔到车前,让小琴掏他口袋拿车钥匙,小琴抖着手拿出钥匙开门,丁墨把萝梦抱进去,要小琴坐在边上扶着,然后坐进去开车,以最快的速开到医院,医生让他把萝梦抱到病床上,问他怎么回事,小琴插嘴:“是在商场里被闷的,那人多,空气不流通。” 医生一边检查一边责怪:“那里人这么多,你们还挤进去做什么?本来商场里空气就不好,人再一多,象她这么瘦,肯定吃不消。” “医生,她没事吧?”丁墨问。 “没事,是被闷得喘不过气,再加上这么瘦,弱不经风的样,肯定有点贫血,等会去验一下血,现在挂点滴,放心,会醒的,你是她男朋友吧?以后记得多给她吃有营养的,你看看她手腕,细得跟什么似的,甘蔗都比她手腕粗。” 丁墨听得只能点头说:“是是是,知道了医生,谢谢。” 小琴松了口气,只听丁墨说:“以后要买东西直接跟我说,去那挤,还不是活受罪。” “是,对不起。” 正文 陪她看电视 “不用自责,没人会怪你,以后别往人多的地方挤,你看看你,也是满头大汗,累不?” 小琴笑笑:“嘿嘿,没事,一半是被吓的,吓出来的汗,刚才可真把我吓得半死,真有什么事,我真担心你会杀了我。” 丁墨开始翻眼,有这么严重嘛,真是活宝,难怪会和萝梦呆在一起。 5分钟后,医生拿了张单给丁墨:“不出我所料,缺铁性贫血,回家多吃菠菜,猪肝什么的,营养一定要加上去,否则,以后难免还会晕倒,这么瘦,以后结婚后怎么生孩?挺着肚走在上都要晕倒。” 一番话说得小琴笑出声:“这个任务他一定会很好的完成,她总不肯多吃东西,还减肥呢。” “这个样还减肥?喔唷,再减下去,风轻轻一吹就倒了。”医生笑着说。 “是啊是啊,一定要她拼命吃,最起码长十斤肉才行。”小琴想到萝梦以后被迫多吃的样就想笑。 “那还差不多,好了,我走了,有事找护士。”医生说完走了出去。 丁墨回头问小琴:“你不上班了?” “上的啊,可是萝梦。” “有我在,你去吧,别耽误工作。” “哦,那我走了,你一定要替我好好照顾她,不然我真的后悔死。” “知道,去吧,对我还不放心?” “恩,我走了。”小琴站起身走了。 丁墨站起身看了看点滴是否快,再看看萝梦的脸,这么苍白,等她醒了,第一件事就要她吃东西,不吃也得吃。 一小时后,萝梦的脸总算有了点血色,但是还没醒,丁墨一直守着,直到第二天早上,萝梦才睁开眼,莫名其妙的看着四周,丁墨两手抱胸:“你看什么呢,这是医院。” 萝梦更奇怪了:“医院?我怎么到医院了?” “你还问,让你呆在家的,却跑出去跟小琴逛货公司。” “是啊,去货公司,可我怎么到医院了?” “你晕倒了,难道不进医院?” “晕倒?我怎么会晕倒?” “废话,就你这身体不晕倒才怪,刚才医生说了,回家要拼命吃东西,最起码长十斤才行。” “十斤?那我不成了猪?”萝梦忍不住大声嚷。 “你睡了一天一夜,又有力气大声嚷嚷了?” “嗄?一天一夜?你骗谁呢?” 这时,护士走进来:“他没胡说,你昨天早上进来的,现在才醒,把嘴张开,量体温。” 萝梦乖乖的张嘴,眼却瞪着丁墨,难道他在这守了一天一夜? “你男朋友在这守了你一天一夜,你还对他瞪眼。”护士有点打抱不平。 丁墨对着她笑,萝梦嘴里有温表,没法开口,性闭上眼睛,心里开始有了变化,这个钉还是有点人情味的嘛,平常老气她,跟她斗嘴,还占她便宜,没想到,还是有温柔的一面。 中午11点的时候,医生说可以出去了,但一定要增加营养,萝梦直起身走下床,一天一夜没吃东西,脚下没力,腿一软,差点倒在丁墨怀里,丁墨一把抱起她,笑嘻嘻的凑在她耳朵:“这回不是我非要抱你,是你自己摔进我怀里的哦,以后还减不减肥?” 医生笑着说:“你男朋友对你还真体贴呢,以后要听他的话,多吃东西,你那身体实在差,平常不觉得什么,关键时刻就体现了。” “放心吧医生,我一定会很听你的话,让她增加十斤。”丁墨对着医生,却明摆着是说给萝梦听的。 萝梦忍不住反驳:“他不是我男朋友。” 医生笑眯眯的说:“你不用否认,男朋友抱着女朋友那是天经地义,谁会说你呢,放心吧,我也很开放的哦,不会用另类的眼光看你们啦。” “真的不是啊,我是他保姆。”萝梦开始翻眼。 “保姆?保姆跟年轻的主人谈恋爱也正常啊,电视里不是常有的嘛,你们抱得这么亲密,瞎都能感觉到嘛。” “。”萝梦除了翻眼,再无它法。 医生看着萝梦的表情摇头:“嘿,你这个小丫头还真奇怪,人家巴不得把帅哥当男友,你却拼命否认。我说小伙啊,你做人可满失败的哦。” 丁墨尴尬的笑:“是是,是很失败,回去一定好好教导她,我们走了。” 萝梦也不再说话,这种时候拼命反驳真是越描越黑,何况被丁墨抱在怀里,纵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 丁墨把她塞进汽车,车掉了个头回家,一上萝梦都不吭声,丁墨笑:“刚才医生的话都听到了吧?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吃东西,今天我替你做东西吃,你想吃什么?” 萝梦白了他一眼,真是恶人,故意气她才这么说的,因此,她也没好气的回答:“山珍海味。” “行啊,等会我就去买。” “你不是说你做给我吃嘛?”萝梦故意刁难。 “买来做给你吃啊?难道我还变出来?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你不是很有本事嘛?还要去买材料做?”萝梦损他。 “你是不是又在气我?今天你是病人,我不跟你计较。” “谁是病人,只是晕倒了就是病人?我看你才病了,而且病得不轻。” “是啊,是病了,竟然会为你牵肠挂肚。” “切,原来男人都喜欢说甜言蜜语,真不知道你这句话对多少女人说过。” “你大概是一零一个。” “花花公情人多多多。” 丁墨不再跟她斗,因为车已经到家了,丁墨走下车正想去替她开门,萝梦自己跑下车了,两腿无力走得慢慢的都觉得累,丁墨拦腰抱起她:“别再逞能,真搞不懂,你就这么讨厌我抱着你。” “我也搞不懂,你就这么喜欢抱我?男女授受不亲你懂吧?” “这个时候你还在意这个?抱着你又怎么了?我以后就天天抱你,那又怎么样?” “你脑袋坏了,我一直想问你呢,我做保姆要做到什么时候?” “无期限。” “什嘛?你以为是吃官司啊?你怎么不说是无期徒刑呢?” “等我什么时候厌倦了,你就可以走了。” “那你永远不厌倦呢?难道我就永远得做你保姆?永远没自由了?” “对啊,在我放手之前,你永远不能离开。” “你,真是自私。” 丁墨又笑:“还不掏钥匙开门?你想在这被我抱到晚上?” “原来你也有求我的时候啊?你这么有本事怎么不自己开门?”萝梦伸手拿钥匙然后开门。 “你觉得我在求你?我怎么觉得自己是在命令你。” 萝梦又白眼:“自大的人。” 丁墨走进去,替她脱了鞋,把她抱到沙发上,然后马上进厨房,萝梦气呼呼的看着他,知道他肯定去弄吃的,想着等会死也不吃,肚却开始叫了,一天一夜没吃东西,现在还真觉得饿了。 5分钟后,一碗热气腾腾的鸡蛋面端到了眼前,确切的说是一大碗,萝梦皱眉:“这么多,当我是面桶了?” “少罗嗦,快吃。”丁墨这回不再让步。 萝梦不情愿的端起碗,拿起筷,吃了一口,嘿,还真好吃,好香,忍不住一口接一口,烫也不怕了,丁墨在一边叫她慢点,小心烫着。 一会儿工夫,一大碗面就下了肚,看着空碗,萝梦奇怪了,自己什么时候这么能吃了,一大碗面竟然连汤也不剩,吃得底朝天。 丁墨在一旁笑眯眯的问:“好吃吧?是不是还想来一碗?” “你想撑死我?八成你想谋财害命啊?” “你有财么?” “有啊,我口袋里还有一多块呢。” “一多块是你全部财产了?” “切,你以为人人都象你这么有钱?” “今天不跟你斗嘴,现在你得去休息或者睡觉。” “还要睡?我都睡了一天一夜,又不是睡美人。” “那你准备做什么?” “看电视。” “行。”丁墨竟然爽快的答应了,并把电视打开。 萝梦抓抓后脑,觉得有点不习惯,从认识他到现在,两人只要在一起就斗嘴,好象成习惯了,现在忽然丁墨什么都顺着她,一下觉得无趣得很,也觉得自己有点不对劲,到底哪不对劲又说不出。 丁墨这回竟然很老实的坐在一旁,陪她看电视,她奇怪的问:“你是不是一天一夜没睡觉?” “是啊,怎么了?” 正文 一起难受 “那你还不去睡一会,你成仙了啊?” “好啊。”丁墨站起身又抱她,萝梦大叫:“你做什么啊?我是让你去睡觉。” “没你在边上我睡不着。”丁墨说着已经跑到床边,把萝梦扔上去,萝梦一骨碌爬起来,被一把摁住了:“别乱动,只是让你躺边上,你慌什么。” “我睡不着。” “那就躺着。” “你”丁墨把腿压着萝梦的腿,手横在她腰上,萝梦动弹不得。 “别再说话,我还真得睡一会。” 萝梦撇嘴,但还是没说话,人家陪了她一天一夜,怎么说也算欠人家一个人情吧。 丁墨很快就睡着了,也许真的累了,萝梦看着他的脸,睡得如此安稳,这样一张帅气的脸,不知道迷倒了多少女人的心。想到这,忍不住伸手触摸他的浓眉,就这两根眉毛,扬起来的时候充满调皮,皱起来的时候却又充满了危险,是不是每个女人,都难以抗拒这样一个又坏又特别的男人,不然为什么自己那颗心,已经开始有了变化,对他忽然有了种莫名的情愫呢。 萝梦无声叹息,渐渐眼皮沉重,竟然不知不觉也进入了梦乡。 这一觉就是五个小时,萝梦醒来的时候已经傍晚6点,丁墨不在,她活动了一下手脚,感觉比白天好多了,力气也回来了,一骨碌爬下床走出去,丁墨在厨房呢,不知道炒什么,香得要命。 萝梦悄悄走到他后面,伸长脖看锅里到底是什么,一看大惊失色,竟然是葱花炒猪肝,葱花在油里发出很浓的香味。她开始翻眼,所有的菜中,最最讨厌的就是猪肝,这个死钉,定是给她吃的。 她轻手轻脚退出去,考虑对策,想来想去,只有逃跑,呆在这肯定要被迫吃掉。于是,她又轻轻的走到门口,伸手开门,却发现怎么也开不了,一定是被里面锁住了。也一定是那个钉干的,难道他早就想到自己会逃跑?真是奇怪,倒象她肚里的蛔虫。 门锁了难道就跑不了嘛,真是个笨蛋,萝梦暗笑,伸手掏钥匙,但是摸了半天也没摸出钥匙,明明放在口袋里的,怎么就不见了,抓抓后脑,再次摸遍了口袋,还是没有,难道是丢了? 正愣神,耳边听到了丁墨的声音:“是不是找这个?” 回头,丁墨手里正拎着她的钥匙晃:“如果是找这个,很不好意思,今天暂时放我这,明天还给你。” 萝梦气急败坏:“你这人怎么随便掏人家口袋,钱丢了找你算帐。” 丁墨又扬起那好看的眉毛:“就你那几个钱,偷了也不发财。” “还不去炒你的菜,跟你真是没共同语言。”萝梦瞪眼。 “不需要什么共同语言,我说什么你听就是。” “难道你叫我去我也得去啊?真是滑稽。” “现在叫你吃饭。”丁墨转身去厨房把菜端上来。 一个炒菠菜,一个番茄炒蛋,还有个鸡汤,萝梦跑到沙发看电视,不理他。 丁墨走过去直接关了电视:“你是乖乖自己坐过去呢还是要我抱你过去?” 萝梦心里火死了,可又想不出对策,只好站起身走过去坐下,伸手拿起筷夹番茄,然后大口吃饭,对猪肝,装做没看见。 丁墨忍着笑,夹好多猪肝到她碗里:“医生说的,多吃猪肝补血还能清肺。” 萝梦实在忍不住大声嚷:“我最最最讨厌的就是猪肝,补血吃菠菜啊,我多吃菠菜不就行了。” “有时候人们给鸭吃东西知道怎么吃的吗?” 萝梦奇怪的看他,这男人还真是秀逗了,吃饭忽然扯到鸭,这跟鸭有什么关系。 “人们为了让卖出的鸭分量重,就拼命给鸭填食,抓着鸭掰开嘴,往里塞好多食物,撑得鸭的肚圆圆的。”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萝梦差点就要骂他白痴。 “如果你不吃猪肝,我就象鸭那样塞你。” “你变态啊?我又不是鸭。” “那没办法,你不肯吃,我只有塞你吃。” 萝梦两眼冒火,盯着他,丁墨笑嘻嘻的说:“喔唷,幸亏你的眼光不能杀人。” “我真想拿刀剁了你,吃了你是不是可以长生不老。” “可惜啊,我不是唐僧。” “你要是唐僧一定也是那个罗家英演的。”萝梦忍不住笑出声:“那个罗嗦劲还满象你的。” “无所谓,象就象吧,横竖你得吃掉这些。”丁墨又夹了好几筷猪肝塞到她碗里。 “你自己怎么不吃?” “我不喜欢吃猪肝。” “那我也不喜欢吃为什么就非得吃。”萝梦的声音又大了。 “医生说的,要你吃,你现在不是听我的,而是听医生的。” “现在医生不在。” “我在。” “你又不是医生。” “你这么绕圈,是不是在考验我的耐心?” 萝梦不情愿的夹起一块猪肝塞进嘴里,皱着眉吞下肚。丁墨笑:“这么囫囵吞,又不是药。” “这比药还难吃。” “你就当是药好了。” 萝梦翻眼:“跟你说话简直是对牛弹琴。” “行啊,下次我就买架钢琴,你天天弹给我听。” “切,钢琴,二胡,笛,吉他还有萧,除了小提琴,我什么不会?” “唷,你还会乐器啊?看不出嘛。” “你不知道的多着呢。” “好啊,改天我把这些通通搬回家,让你玩个够。” “你脑袋又坏了,开乐器店啊?” “是,是坏了,快吃。” 萝梦把猪肝和菠菜还有番茄混在一起吃,这样就吃不出猪肝味。这是个好办法,饭也吃得快。 等饭吃完,猪肝也一大半进了肚,又被迫喝了一大碗鸡汤,吃得多,萝梦坐着直打饱嗝。 丁墨笑眯眯的说:“刚才表现好,等会早点让你回家,你早点睡觉。” 萝梦没好气的顶他:“什么等会,我要马上回家。” 丁墨竟然爽快的答应了。 5分钟后,萝梦已经在自己家了。 快速洗了个藻,爬在沙发上看电视。 9点的时候迷迷糊糊睡着了,直到早上闹钟响,忘了是在沙发上,翻了个身想伸手摸闹钟,咕咚一声就摔到了地板上,咧着嘴揉屁股,直起身靠着沙发,让自己先缓过神。 这一摔,再也没有睡意,性爬起来,时间也差不多了,刷牙洗脸,去买早点。 端了早点进了丁墨的大门,还没站稳就听到了丁墨的声音:“今天不会再晕倒了吧?” 萝梦把手里的袋放到桌上对他白眼:“昨天那是意外,你以为我豆腐做的?这么不经风。” “你不是豆腐做的,是豆腐渣做的。” “那你一定是豆腐花,男人十豆腐花。” 丁墨忍不住笑出声:“哈哈,我只听过男人十如虎。” “喔唷,你是虎,那我就是武松了。” “错,你是虎嘴里的羊羔。” “切,有毒的,毒死你。” 丁墨拿起萝梦从袋里掏出的包咬一口:“恩,香,毒死也情愿。” “是人肉做的。” “是嘛?”丁墨假装恶心,也拿一个塞萝梦嘴里,引得萝梦忍不住笑出声。 吃完早点,丁墨开口:“我去公司,你乖乖呆在家,哪也不准去。” 萝梦翻白眼:“我又不是小孩,你真罗嗦。” “在我眼里,你还是个丫头,如果再溜出去晕倒了,我就找小琴算帐。” “你烦不烦人,不出就是,哪来这么多废话,还找小琴呢,是我自己晕倒了,关小琴什么事。” “我不管,如果你不想小琴有麻烦,那就别出门。” “你这人真是过分得要命,过分,不讲理,霸道。” “对啊,难道你还第一次发现吗?”丁墨说着走出门,萝梦弯腰拿起自己脚上的拖鞋砸过去,没砸到,丁墨闪得快,然后拎起那只拖鞋,做了个甩的动作,萝梦连忙缩脖,丁墨却没甩过去,而是又轻轻扔在门口:“自己穿上吧。” 气得萝梦咬牙切齿,这个恶劣的人,总是耍她。 一屁股坐进沙发,看看地板,想着不替他搞卫生,还不用做午饭,就这样玩玩看看电视照样拿工资,想到这,心理总算有点平衡。 不过一一一一一一半个小时后,忽然听见了门铃声,她奇怪了,这回又是谁,难道这么快他回来了? 站起身去开门,门外站着一个美丽的,边上还有位美丽的女人,美丽奇怪的问:“你是谁?怎么在我儿家?” 萝梦马上反应过来,这肯定是丁墨的妈妈,跟丁墨长得这么象,她连忙笑眯眯的说:“我是他的保姆。” 美丽走进去问:“哦?保姆?阿墨现在人呢?” “上班去啦。” 一旁的美女东张西望,又把萝梦从头看到脚,从脚看到头,没说话。 美丽马上掏出手机,接通电话,萝梦只听她在电话里说:“死小,连你妈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马上给我回来,什么?为什么不提前告诉你?废话,就是要给你个惊喜,快点啊,妈等着好好看看你呢。” 萝梦心里窃喜,总算有人收丁墨骨头了,看他以后还敢这么霸道。 美丽拉着美女坐下,微笑的说:“他就要回来了,别着急。” 美女羞涩的说:“没关系阿姨,我没事。” 美丽吩咐萝梦倒点水,萝梦连忙去厨房拿了两个杯倒了水端过去,美丽笑了笑,问:“你叫什么名字?” “萝梦,萝卜的萝。”萝梦怕她也误会是箩筐的箩,加以解释。 “好,好名字,多大了?” “22岁,马上23啦。” “哦哦,父母怎么忍心让你这么小就出来做保姆?” 萝梦摇了摇头,笑了笑。 美丽还想说什么,丁墨回来了,他一进门就笑嘻嘻的说:“老妈,你怎么回来不告诉我,我好去接你。” “谁要你接,难道我不认识啊,就知道你不会住在别墅的,所以我一下飞机就直接上这。” “这回又呆多长时间啊?不会又是天吧?”丁墨只顾说话,没发现他老妈边上的美女看见他眼睛一亮,盯着他看呢。 “是一星期,来,坐这,给你介绍,这是我老朋友的女儿,席曼,她的父亲和我是老同加老朋友。”丁墨的妈妈笑眯眯的介绍。 丁墨象征性的点了点头,眼的余光瞧见了萝梦悄悄溜进了书房,知道她站着尴尬,所以没支声。 外面说什么萝梦压根不在意,她打开电脑,再打开自己申请的空间,这个空间,是她花钱买的,为了买这个空间,她天天吃泡面,不舍得乱花一分钱才省下买来的。而在这个空间里,她一次次写下了自己的心情,也因为有了这个空间,萝梦的生活才有了点色彩。她相信,总有一天,她会找到自己的母亲,这就象一个精神支柱,成了她生活中的一个目标。 因为她挣的钱不多,又要付房租,还有水电费,所以她才每个星期5去一次网吧,泡到深夜才回家,往往到家累得倒床就睡,第二天还要拼命来回送便当,那一阵,她感觉自己差点就要倒下,可她不能倒,生活再苦再累,为了找母亲,她死也要撑下去。 她在空间里写过这样一句话一一一一一一一人来到这个世界,不是来享受的,而是来承受痛苦,如果有勇气,如果没有那个希望,我已经死了千回。 这是她最难受的时候写下的,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看见她流泪,生活中的她永远是这样乐观,人们怎么可能看得见另一个萝梦,另一个柔弱无助的萝梦,而她的自尊心不允许自己显露半点的悲伤,她不要别人的同情,她更是害怕,怕在别人关注的目光下受到伤害。 因为是私人空间,没有人知道这个空间,这里是萝梦的一个秘密,就连小琴也不知道,她不告诉小琴,是不愿意小琴跟着一起难受,她只想把 自己所有的快乐跟她分享,这是她天生具有的一种心怀。 正文 等会我比较一下 萝梦敲打着键盘,写下现在的心情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妈妈,多希望你能看见我现在的心情,妈妈,当我看见丁墨的妈妈,我的心又高兴又难受,高兴 的是他的妈妈多美丽啊,让人眼睛都亮了,而我呢,我竟然不知道你长什么样,是不是一样这么美丽,不过,你还是不要美丽的好,因为我 这么丑,跟妈妈在一起多不相称。妈妈,你在哪?马上就要生日了,会有礼物吗?呵呵,礼物,在我心里永远是一个奢求,如果说我不要任何 礼物,那是假的,长这么大,没有人送我生日礼物,也没有人会在乎我的生日,我是多么渺小,我只是一根,在清风里飘摇的狗尾巴草。 萝梦的泪忽然就忍不住流下,她伸手擦了擦,继续写下一一一一一一妈妈,我不想哭,可为什么我的泪还是要流下,我以为自己很坚强,我一次次 告诉自己那不是哭,那只是风沙吹进了我的眼睛,可为什么我还会这么痛。妈妈,我看不见未来,如果有一天我象小鸟一样,穿上漂亮的裙, 就这样轻轻的,从公寓的窗前飞下,我是不是就可以飞到你的身边,就算看你一眼,哪怕就一眼,我也满足了。妈妈,如果有一天我倒下了, 你不要哭,因为也许我是去了天堂,天堂里应该没有坏人,没有悲伤,不再痛苦,妈妈,如果有一天,我无法再忍受生活中的孤单和压力, 请原谅我的离别,我会化做天空中的一朵云,跟着你的脚步,永远在你的上空停留。妈妈,当你看到这,请不要着急,至少我现在很好,做 保姆比快餐店轻松啊,不需要在阳下来回奔跑,就是那个丁墨,他总是强迫我吃好多东西,我不敢多吃啊,因为我不能胖,如果胖得象个 小猪一样,以后你更加不认识我了,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来的,那时候,我一定要很美丽的在你眼前,就象外面丁墨妈妈边上的美女,那个 美女多好看啊,高高的身材,漂亮的衣服,白皙的皮肤,看看我呢,这么渺小又难看。不过,有一点我很自豪的,那就是我有一颗如水的心, 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会用如水的心灵去感动我所爱的人。不是吗? 写到这,萝梦的脸上又有了笑容,虽然泪水还挂在脸上,可她的心情好多了,多亏有这个空间,不然她真的是没了方向。她关上了电脑,同时 也听见了外面关门声,她站起来偷偷往外瞧了瞧,嘿,还真是没人了,大概他们一起去吃饭了,那她现在就自由了,她走出去,转了个圈, 想着去哪溜达,去找小琴吧,很久没联系了,要被骂死了。这样想着萝梦人已经在大门外了。 一逛过去,到了花店,小琴竟然不在,送花去了,这下去哪?萝梦正想着,手机响了,是丁墨:“是不是又到哪溜达了?别瞎逛,早点回家, 等我电话。” 这男人总是这么指挥她,吃饭还不忘命令她,萝梦一听就来气,她也不管在大街上,对着电话嚷嚷:“喂,吃你的饭啊,管我到哪,脚在我身 上,我爱上哪上哪,今天我就是不回去了咋滴?我要去玩一整夜,你别找我啦。就这样拜拜。”说完马上关手机,今天偏偏就要气死他,真 是多管闲事。可是关了手机上哪呢?去快餐店看看老板吧,很久没去了,想到这,萝梦轻快的转身往快餐店走。而那边的丁墨再次拨号码,传 来您拨的电话已关机,气得他在原地打转,这丫头还真是反叛,别让他看见,非得狠狠打她一顿。丁墨的眼里又有了危险信号,可惜萝梦看不 见,她压根忘了去想关机的后果,估计等她想起来后悔也来不及了。 快餐店离花店不远,几分钟就到了,萝梦进了快餐店,也不看有人没人,拉开嗓就喊:“老板,老板哇!!我来看你啦。” 里面的老板马上跑出来,“哎哟萝梦啊,怎么有空来了啊,嗓这么喊小心喊破。” 萝梦笑嘻嘻的说:“没关系啦,反正不当歌星,嘿嘿,今儿个空得很呢,来看你啊,想我吧?” “想啊想啊,你那个丁墨呢?没管着你啊?”老板话中有话。 “什么我的丁墨,他不属于我,我也不属于他,我只是他的保姆,现在我是空闲时间,他管得着我吗?”萝梦说到丁墨就竖眉。 “好好,算我说错了,来,进去坐,喝杯水,吹吹风,凉快一下。”老板看着萝梦的表情心中雪亮,这丫头,越是骂丁墨,说明越是在意他。 萝梦跟着进去,对着风扇猛力吹,问老板:“生意还好吧?” “还行还行,当时多亏了你呢。”老板笑眯眯的说。 “嗨,小事一庄何必挂在心里咦一一一一一一王乐,你回来啦,快来吹吹,瞧你一头汗。”萝梦连忙站起身拉着王乐让他坐下,这个 王乐,比她大2岁,应该叫哥哥,可是萝梦死活不肯叫哥哥,说是差不多年纪,叫哥哥别扭,王乐倒也也不计较。在王乐的心里,萝梦就象一个 天使,他已经暗恋很久,只是一直不敢说,他了解萝梦的脾气,如果说了,也许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王乐,好久不见啦,现在有女朋友了没啊?”萝梦拍拍王乐的肩膀问。 王乐尴尬的笑笑,没支声,他很想说女朋友还没有,但有暗恋的人,那就是你,可他不敢说。 萝梦不死心的问:“笑什么呀?是不是被我说中了,有女友了?” 王乐笑着摇头,萝梦一副老气横秋的样说:“没有女友还这么开心?老大不小啦,该有了。” 边上的老板插话了:“女友没有,暗恋的倒有一个。” “真的啊?是谁啊?喜欢就去追啊,还搞什么暗恋,”萝梦奇怪的说。 老板又替王乐说:“他不敢说。” 萝梦咯咯笑出了声,凑着王乐问:“怎么不敢说?胆就这么小?要不我替你去说啊,嘿,我就做回红娘,怎么样?告诉我,那女孩是哪家 的?在哪上班?” 王乐哪敢说出口,他抬眼正想告诉萝梦是老板胡扯的,却看见有个男的走了进来,很帅的男人,径自走到萝梦身后,揪了揪她的马尾,萝梦 回头,一张嘴成了一型,她简直就是在叫了:“孙凯?你,你怎么来的?” 孙凯奇怪的说:“怎么来的?从大门进来的啊。” 萝梦摇着手:“不是不是,我是问你怎么到这的?不会是买便当吧?” 孙凯歪着头看了看自己说:“你看我象是来买便当的?” “那你来做什么?”萝梦更是奇怪了。 “找人。” “找谁啊?” “你。” “我?找我?找我做什么?” “有人下了命令,要我把你带着,走哪都带着,最好有根绳牵着你的鼻。” “谁啊?谁这么大胆。把我当老黄牛了?” “你说呢?除了那个姓丁的,还会有谁这么大胆。” “姓丁的?那个钉?要你来找我?把我带着?” “是啊。” “哦,是啊,是你个头哎,他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他要你你也去啊?拜托,别象个哈巴狗好不好,有点自己主张,为什么就得听他的, 他怎么不倒过来听你的?或者倒过来听我的。” 孙凯被萝梦损得一愣一愣,这丫头嘴巴实在厉害,说不过她,他掏出手机看,没时间了,还要去机场接人,他把手机塞进裤,忽然弯下腰一 把将萝梦扛在肩上,大步走出去,打开车门把她塞进去,然后再上车,也不管萝梦在里面哇啦哇啦,开车就走。 萝梦坐稳身,对着孙凯大声叫:“你这人怎么回事啊?怎么都喜欢随便扛人的?人家在里面好好的聊天,你。不对啊,丁墨要你找 我,你怎么知道我在快餐店?” 孙凯得意的说:“那还用问?你那脾气我还不知道嘛?难得可以溜出来,你绝对不可能在家,那只有小琴的花店和快餐店了,我是想先来 快餐店看看,嘿,没想到你还真的在,省得我再去小琴花店了。怎么样?我够聪敏吧?” 萝梦白了一眼:“废话,这么简单的问题你如果再不知道,那你真是白活了。” “”孙凯抓了抓头说不出话了,这丫头可真是那个。 萝梦看看车窗外,奇怪的问:“喂,你带我上哪?不会是出国吧?”孙凯的车快,已经出了市区。 孙凯笑了笑说:“去机场。” 萝梦奇怪了:“机场?去机场做什么?真的出国?” “去接两个朋友。” “喂,你这人还真希奇了,你接朋友带我去做什么?我又不认识你朋友。” 孙凯笑嘻嘻的说:“是两个大帅哥,你不想认识一下吗?” 萝梦忽然靠过去也笑嘻嘻的问:“有你帅吗?嘿,等会我比较一下。” 孙凯顺势说:“你是不是看上我了?要不,我们明天开始约会怎么样?” 萝梦弯着眼睛说:“约会,行啊,不过不是跟我,我替你介绍一个怎么样?” 孙凯想也没想就说:“是不是小琴啊?” 正文 第48章 并不是正室1 这天,是尹青芜的十五岁生日,而尹府早从宜阳搬到京都。于是一大早众人便忙个不停,不时的就见一个骄傲蛮横的女孩子穿着鲜艳的绫罗绸缎颐气指扬的吩咐下人,三个奶娘唯唯诺诺的跟在后边,而尹玉书和青芜的亲娘白霜言则坐在高堂上闲闲的喝着茶。白霜言并不是正室,此时却像正室一样满脸傲气的坐在正室的位置上,而正室柳淑芳则坐在次坐上满眼放寒光的看着本来属于自己的位置。白霜言视她为空气般稳如泰山气定神闲的喝着茶,唇边的笑早就笑到心里。当初自己进府的时候,不知道挨了多少罪才走到今天这一地步。看着不断对自己放寒光的柳淑芳,白霜言不禁又在心里冷笑了下。 坐在最远的二夫人慕容汀翘望着明争暗斗的两个人,脸上划过一丝淡淡的不屑与失落感。自从嫁到尹府以来,没有一次得到过真正的温暖。尹玉书早已经对自己失去兴趣,也不曾主动到自己的屋里,即使自己在生寒裳的时候,也没有来看一眼。想起寒裳,慕容汀翘的心里一阵心疼,也许是因为足足两个时辰的生产,使得寒裳生下来便不会哭,无论接生婆怎么拍打就是不哭。当时谁都不在意,只是觉得这个孩子太倔强,只是没想到等到寒裳接近说话的年纪,无论自己怎么教她,她都是保持着沉默,即使张开嘴也发不出一丁点声音。慕容汀翘也终于意识到一个问题。而后大夫的诊断,给了她一个重重的打击。 从此自己在府中的地位更是一日倨下,如果不是自己的苦苦哀求,寒裳早就被尹玉书给赶出去。 想到此,慕容汀翘又微微的叹了声息。 湖边假山石旁。 一个穿着碧绿泛着点白的短衫的瘦弱女孩子,梳着简单的扎髻,趴在湖边看着满池的金鱼游来游去。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池子的鱼。 “寒裳姐姐,你在看什么?”一个稚嫩的男孩子的声音。 寒裳扭过头,看了一眼来人,轻轻的笑了下,指了指池子里的鱼。 “哦,你在看鱼。那你想不想喂鱼?”男孩子声音里带着宠溺。 寒裳点点头。 “给,这个是我让李力在外面买的鱼食。”寒裳在接鱼食的时候,男孩子的手触碰到她的手,男孩子立刻叫起来:“寒裳,你的手怎么这么凉?” 寒裳则是咬着唇,摇摇头。目光却在男孩子光鲜柔软的衣服上留恋了下。男孩子看到寒裳的目光则扯着自己的衣衫得意的说:“这是娘亲刚做好的衣服,穿上可暖和了,不信你摸摸。” 寒裳没有去摸男孩子的衣服,则是避开了目光,眼角淡淡的瞥了眼自己已经有些短小的衣衫。之后自顾自的拿过鱼食,用小手捏出一点鱼食轻轻的洒在湖面上,立刻便有不少鱼闻着味游过来。寒裳看着那些围着自己的鱼对着男孩子指了指,男孩子会意的也用小手抓了一把鱼食洒在湖面上,顿时围过来的鱼更多了。 “谁允许你们喂鱼的?”一声突兀的尖叫声突然响起,正在吃食的鱼都被惊走了。 男孩子生气的回过头看着发出声音的人:“青芜,你就不会小点声,鱼都被你吓走了。” “尹川哥,你为什么不叫我一起喂鱼?竟然跟一个哑巴在一起喂鱼。”只一瞬间青芜满脸布满委屈,眼框里也瞬时便涌出眼泪,那眉心的梅花印痕此刻竟然隐隐的泛着红。 尹川听了青芜的话,皱着眉道:“你胡说什么,寒裳不是哑巴,寒裳早晚有一天会说话的,而且声音会比你好一千倍。” “她天生就是哑巴,爹爹从来都不看她一眼,尹川哥你干嘛帮着她欺负我。”青芜噘着嘴巴恨恨的看着寒裳。 “你们去把她给我推下水去,我讨厌哑巴。”青芜生气的对身边的奶娘指着寒裳道。 奶娘看着青芜,看看寒裳,立着不动。三个都是主子,谁都不能得罪。 “你们在干嘛?没听到我说的话吗?”青芜看见奶娘连动都不动,更为生气。 “你们要是敢推寒裳下水,我把你们剁了喂鱼。”尹川看着傲慢的青芜生气道。 “你”青芜一张白嫩的小脸此时格外红嫩。 “你们不去,我自己去。”说着就向寒裳走去。 寒裳倔强的看着向自己走来的青芜,但是眼睛里还是满含着恐惧与不安。尹川就在青芜即将到寒裳面前的时候,适时的挡在寒裳的前面。 “你让开。”青芜生气道。 “我偏不。”尹川个子并不是很高。三个小人就那么的站着僵着。 青芜忽然拉起尹川的手,狠狠的咬下去,尹川疼痛的抽手的时候,“啪”一巴掌无意识的甩在了青芜的脸上。青芜的小脸顿时红了一大块。寒裳,青芜,尹川三个人都愣住了。在一边的奶娘也吓坏的看着三个人。要知道青芜就是这 个家的宝,谁都不能得罪,就连尹玉书都是青芜说东绝不往西。这下似乎糟了。 青芜摸着小脸,也没哭,只是恨恨的看着寒裳。突然在谁都没有意识的情况下,跳向了旁边的池子,“噗通”落水的声音。尹川和寒裳再次愣住。奶娘一看大事不妙,立刻大喊:“郡主落水了,郡主落水了。”顿时众人从四面围了过来。 青芜在水里扑腾着,寒裳看着青芜挣扎的身体下意识的也跳向了池子,可惜寒裳本身也不会游水,只见寒裳在挣扎的同时,拼命的向青芜所在的方向靠近。五月的水,不是很寒,但是也不暖。寒裳在水里觉得水不断的漫过头顶,想叫可是无论自己怎么努力也发不出一点声音。身体随着水漂着坠着,忽然寒裳像是摸到青芜的身体,于是下意识的抓着青芜的手,耳边是青芜的哭声和喊叫声。青芜的身体也在下坠,寒裳没入水中,用自己整个身体的力气托着青芜。这时寒裳听到有人下水,须臾一只大手便环抱着着青芜的身体往池边靠。就在寒裳期待着一起被救的时候,胸口来不及躲的被青芜的脚狠狠踹了下,加上水的浮力,本来抓着青芜衣服的手,一下子被松开。顿时寒裳的身体下坠的更快。耳边什么都听不到,只感觉一阵阵的寒气。只有水声和模糊的叫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寒裳觉得很冷,身子蜷缩的更紧了,可还是打了个冷颤。挣扎着睁开眼睛,身体有些疼痛,自己身上依然是湿漉漉的,环视四周才发现自己是被关在柴房里。站起来,去拉门,柴门上了锁。 “寒裳寒裳你在不?”尹川的声音这时在门外响起。 寒裳想说自己在,可是张开口,神色顿在那里。 门外继续传来尹川焦急与害怕的声音:“寒裳寒裳。” 此时门外一阵凌乱:“寒裳还在里面呢?你们” 脚步声渐渐的远去,门外一片安静。 光线渐渐的暗了下来。寒裳双手抱肩的缩在角落里,身上的湿衣服慢慢的侵上身,一阵阵的寒意让自己在颤抖。 一圈泪水在眼眶,寒裳只是牙咬着唇,闭着眼睛不让眼泪流出来。 夜色完全暗了下来,凉如水。寒裳看了眼柴房,地上有很多喂马的草,颤悠悠的站起来抱起一大堆的草覆盖在自己的身上,草终究不是衣服,温暖不了多少。 “阿嚏,阿嚏,阿嚏,阿嚏”一连几个阿嚏,寒裳不禁又抓了把草盖在自己的身上。一股股发霉的味道袭来,寒裳不禁又打了个喷嚏。寒裳觉得似乎有虫子爬过后背,一阵阵奇痒,身体忽然温热起来。浑身的疼痛让寒裳靠在墙角一动也不想动。 一个软软的东西在啃着自己的脚,寒裳警觉的看向脚,是老鼠。一个激灵猛的站起来,立在墙角根,眼泪刷的一下滚落下来。老鼠也在她的动静下快速的逃离现场。 “裳儿,裳儿裳儿”这时门外响起一阵阵急切的声音。 寒裳一下子跑向门边,用手急切的敲着门,门上有钉子刺伤了手。害怕使得寒裳不顾手上的血拉扯着门。 “裳儿,裳儿,娘在这儿,娘在这儿。娘知道你害怕,不要怕,娘在这里陪着你。”门外是汀翘带哭的声音。 寒裳好想张开嘴巴大声的喊着娘,大声说自己很害怕,大声说自己很痛。可是自己就那么的无力,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是空张着嘴巴。眼泪早已经满面,可是谁都看不见,也谁都听不见。 皇宫里,子瑜在习字休息的空当陪刘贵妃喝茶,却忽然手一抖,杯子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的声音。水溅了一身,立刻有宫女走上去,捡碎掉的杯子。 “子瑜,怎么了?”刘贵妃柔声问。 正文 第49章 冷酷1 ―――季节的飘带 和他在一起的季节,有着淡淡的美丽。我想抓 住这个季节不放,可这个季节过的非常快。 这个季节的整个身子,已经从我的手中滑走,我的手里紧紧攥着的,是这个季节来不及整装,而遗留的一条飘带 多少年来,我更象飘带上系着的一只蝶这只蝶曾经绚烂美丽,也曾经漫天飞舞我以为,我走出了那个季节,和对那个季节的依恋可是,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几乎整个心扉都困在了那个季节的一角 我终于明白了,是那个季节的飘带,深深地,深深地攥紧我,攥紧我的心 我如一个爱翻看挂历的老人,不停地翻揭着前面的时光 大海一次次地把各种各样死亡的生命,无生无息地送上岸边,浪又满怀深情地将其抱回海底生活周而复始地轮回着 船儿踏着海的肌肤,在时光中捕捉着什么生活就如船儿撒下的网,我们就是那网中的鱼――涉世不深地充满着渴求和美丽,或许美丽中还有着一点点的凄楚 我和他(她)们的生活历历在目,仿佛就昨日 让时间转到二000年秋季。 那时的我们,刚升入高中。真的象一群快乐的鱼,畅游在时光的海洋里。既没有溶入真正的社会,却又独特地生存在校园一一一一一一这个属于我们自己的舞台上。我们每一个人都是主角,共同演绎着或喜或悲的故事。 缘于我们当时,基本上都是住宿生,课上课下很多时间生活在一起。很多事情让人难以忘记,直到现在,仍然记忆犹新。 记的当时开学不久,我就开始写日记,多少年以来,每每读起,我都会很怀念当时的那段日子。思滤在三,我决定把那些日记拿出来,和大家一起分享。希望读到它的一个人,都和我一样喜欢!!! 早晨的太阳,象个贪睡的孩子,赖在被窝里,迟 迟不肯出来。好不容易将那厚重的夜幕踢开一角的时侯,操场上已经开始晨练了。有的同学在晨跑;有的在体育老师的带领下,跳高和跳远;有的女生几个围在一起,放开歌吼在唱着什么 我顶着一头乱乱的自来卷短发,正准备活动活动筋骨,去跑几圈的时侯,西门凯穿着一身白色的运动服,象一头雄健的豹子,从我的身旁一跃而过。这个美男子在我的眼前留下一道亮丽的风景。 “伊云____早上好!”那声音象从云端飘来一样,随他而过的风,凉丝丝的。我禁不住打了一个冷颤。我还未来的急说话,他已跑远了。我的目光禁不住随着他的身影飘向很远。 是的,新的一天开始了。这一天将会完完全全属于我。我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后,开始在心里默读一首我喜爱的诗____<向黎明致敬>。那是印度戏剧家卡里达沙的诗: 看着这一天! 因为它就是生命,生命中的生命。 在它短短的时间里,有你存在的所有变化与现 实, 生长的福祐, 行动的荣耀,成就的辉煌。 因为昨天不过是一场梦, 而明天只是一个幻影, 但是活在很好的今天, 却能使每一个昨天都是一个快乐的梦。 诗还没有背完,老鹰已在操场一角的单。双杠前吹口哨,准备集合了 老鹰是我们的体育老师,名字是上一届的师哥师姐送的,究竟是怎么得的这个名字,还不得而知,我想可能是体育老师长着鹰钩鼻子吧! 我一边向班级集合的地方跑去,一边继续默读剩下的几行诗: 每一个明天都是希望的幻果 所以,好好的看着这一天吧 这就是你对黎明的敬礼 我随着队伍缓缓移动着,前后左右在找着合适的位置老鹰今天穿着一身红色的运动服,四十岁的年齢象三十岁一样,目光炯炯地注视着我们,在我的身上停了一下,又很快移去,可能是我的衣服的颜色和他的差不多吧 "报数!"老鹰这一嗓子,好象天都亮了一截,他嘴里含着口哨,一点也不影响声音的清唽和洪亮我们的注意力都集中起来,认真地配合着老鹰的每一声口令,"一""二""三" 轮到卓格那里的时候,刚好是"十",她用眼斜了一下,她右边没有其他同学,在喊完"十"之后突然又压低声接着喊"勾圈k尖"但还是被老师听到了,同学们忍不住笑起来 老师生气地对后排那几个笑的声大的几个同学训斥道"吃了喜鹊屁了!" 吓的大家一下子安静下来,大气不敢出 卓格被喊出队伍,漫长的罚跑开始了罚跑是老鹰的一惯作风 卓格独自围着操场转了我们跟着老鹰学了几个简单的单双杠动作后,就开始等待卓格归队 卓格今天没有穿运到服身着一套黑色的马裤马裌和马靴扎着高高的马尾辫垂到后背,跑起来甩来甩去的,显得英姿飒飒这个鞑族来的女生,此时仿佛不是在受罚而是在享受着什么。 卓格先是跑的很轻松,后来就变得很费力。一手插腰上,双脚拖着地跑;再后来就接近于走。 陶曲双手撑在双杠上,身体在空中晃来晃去的,眯着双眼说:”吃饱了撑着就是这样,看到了没有?”我不知他是在说自己还是卓格。 卓格又一次经过我们面前时,汗流浃背,老鹰手一抬,卓格就站立不动了。 队伍在老鹰的令下开始散去。卓格一边喘着粗气,嘴里咕囔着:“着了瘟的老鹰!”一边把一粒石子踢向远方。 “卓格!卓格!” 我急促地叫着,声音发颤的很是阴森恐怖 "他奶奶的着了瘟的,鬼叫什么?"灯一下亮了,"乒"一声她踹了上铺的床板一下我晃了一下"我做了一个怕梦"我的双脚僵硬地蜷缩在被窝里,机悈地用手背擦了一下鼻尖上的汗 "什么?有人爬门?"卓格"腾"地一下跃起,那样子比我这个做梦的人,紧张十万八千倍 "不是有人爬门!是我做了一个恶梦!"我急忙辩解着谁让我乡音难改呢?我是河北人,家乡靠近山西,说话时总带着山西口音有一次语文老师讲课,讲到"醋"这个字,一下子就想到了山西,想到山西就想到了我,顺口说了句:"伊云爱吃醋吧!"同学们都笑了我知道,他们一定把"吃醋"理解为男女之间那种小心眼的关系了 我说我梦到被人追杀,怎么也跑不掉,最后掉到一个大坑里卓格听说掉到一个大坑里,非要坚持问清楚,是粪坑还是土坑?我说最近武侠小说看多了,不记的了卓格一个枕头丢了上来 其他三个同学都醒了又相继睡去,我却怎么也睡不着,每翻一次身,下铺的卓格就抬脚踹一下我的床板这样折腾了几个小时,谁也没睡天不太亮,卓格就睁着睡意睲松得的双眼,去班级值日了 她一边无精打采地擦走廊上的地;一边故意沙啞着嗓子唱:"为什么每次受到伤害的总是我"值班的老师正好经过这里,好奇地问"卓格,你的嗓子怎么啦?" "他奶――呃,是老师呀!你没听过吗?收音机电池没电,就是这样唱得呗!"她刚想用她那句精典的口头语时,发现问话的是老师,连忙改了口还为自己的迅速反应,感动的吐吐舌头 木久一跳一跳地从班级出来了,在湿湿的走廊上留下一串或双或单的脚印 "不要留下你的脚印!着了瘟的!"卓格说得快快的,没好气地用拖布猛撮木久的脚后跟 "谁走路没有脚印啊?鬼才那样!"木久委屈地撇撇嘴 我端着自己和卓格的饭盒,排在买早餐的队伍后面我打扰了卓格睡觉,为了表示谦意,就帮她一起买早餐了去的晚了些,就排在了后面我的前面刚好是西门凯,穿一身白色休闲服,样子干净的让人眼睛一亮他看到我,眼睛笑的弯弯的,很好看 "伊云――,你真好,每天不用梳头,省时又省力"他指了指我的自来卷短发 "你怎么知道我没梳头?"我反驳着心里一虚,自己今天确实忘记了梳头,但平常是梳的 "因为你的头发梳不梳都一个样,乱乱的,象个魔教教主"西门凯边说边把饭盒递进窗口 "敢说我是魔教教主?"我用饭盒猛打上去,是卓格的那个,西门凯干净的白衣服后背上印了一个湿的盒底印子 西门凯"噢"了一声,做饭的师傅问他需要什么?西门凯说后面没有人了,那半盆咸菜他都要了 西门凯一晃一晃地从我身边走过,还调皮地扮个鬼脸 我只买到两份稀粥和馒头回到寝室卓格已等在桌子边了,在两个饭盒中间找咸菜我说西门凯把所有的咸菜都买走了卓格用勺子搅了搅饭盒里的稀粥,翻了一下眼皮说:"着了瘟的!咸死他!" 这时侯陈为从外面进来了,手里拿了一团黑乎乎的东西,丢在我的床上 "张生的,让你帮忙缝一下裤腿"陈为边说边去喝水 "谁愿意缝就去缝,我又不是他的贤妻良母"我很讨厌张生对每个女孩都有好感的态度,最近不知怎么回事,这个多情王子又盯上了我 "我是良母,我来缝!"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呢,周艳一把把裤子夺了过来一双手在笨掘地飞针走线,掺差不齐的头发垂落着,遮住了脸谁都知道她暗恋张生许久了 这个在女生堆里玩来玩去的张生,样子和长相象极了大明星梁朝伟,好多女孩为知倾倒如果把他的裤子,拿到班级一抖,还不知有多少女生抢着缝呢!干吗我要费这份力 我们的班花鲁红,连早餐也顾不上吃,坐在桌子边,一边欣赏镜子里唯一一个长在右脸脥上的酒窝,和那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边用电梳子梳着已经很直了的直发人家说:"美丽是要付出带价的"果然一点也没错,光是好看不行,还得去维持应了那句古语:三分长相,七分打扮象我这中既不好看,又不会打扮的人,样子就可想而知了 陈为看我在看鲁红,讥讽地说:"伊云,你也把自来卷拉直了吧!" "我才不做东施呢!"我拿起书跑向班级,卓格也跟了出来,还吹一声长长的口哨由于跑得太快,在班级门口差一点撞在一个人的怀里,我一看衣服,就认出是谁了――― 那是班级的白马王子西门凯 我和卓格都用眼睛瞪他,西门凯双手一摊;"不会吧!女生就是小气,你们还为那点咸菜耿耿于怀?" 周艳双手捧着张生的裤子,从我们身边经过,象捧着一枚定时炸弹,小心移移地放在张生面前,那样子好象裤子随时都会爆炸许多女声嫉妒地望向这边 2 正在早晨最为闹哄哄时侯,英语老师踏着铃声进来了 那是怎样的一位老师啊!年青的象阳光般灿烂,浓眉大眼充满着智慧,不长不短的发随意梳成型,浑身流淌着自自然然的帅气站在讲台上,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们。 有的女生想看得更清楚些,专门戴上眼镜。 今天是我们上高中以来的第一堂英语课。 英语老师是我们高中老师里最年青的一个。 可以说他的年青,是在我们不抱以仍何希望的情况下出现的。厡因是其他各科老师一个比一个老。正如卓格说得一句话: “他奶奶的,这些老师一个比一个老,我们肯定高中未读完,就的未老先衰!” 年青的英语老师用粉笔在黑板上写了大大的两个字_____严謹。算是自我介绍。我们都猜想着,不知他会不会真的名如其人般严谨治学。 “叫声大的狗不咬人。”陶曲在我身后低低地说。简单的开场白过后,英语老师问了我们一个简单的,连幼儿园小朋友也能回答的问题: “那位同学能背诵二十六个英文字母?” “啊!问我们这么简单的问题?” “会也不稀的回答” “现在回答,一定象傻瓜一样?” 同学们议论纷纷,老师绕班级走了一圈,重新回到讲台上,似有些期待。 我,高高的举起手。象个拯救世界的英雄。 老师看看我点点头。 此时我更象一个小孩,认真地,摇头晃脑的背了起来。 “acbcd” 在同学们眼里,样子傻极了。是缺点心眼的那种。 背完后,老师说了声:“g一一d!”又用英语让我做一下自我介绍。 我用极有限度的英语,语无伦次地做着自我介绍:“我叫伊云,云就是天上的云,我来自河北,我是本班的英语课代表,我有着乱乱的头发,我是本班最不漂亮的女生之一” “不觉得呀,你很特别,你有漂亮的名字!漂亮的气质!漂亮的个性”英文老师竖起大拇指,一连说了三个漂亮,霎时,我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充满自信,下巴抬得高高的,几个女生的目光齐齐刺了过来。 我坐下后,同桌陈为悄悄塞给我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英语老师已经l一ve上你了。”我的脸霎时红的象红柿子。 我翻过纸条在后面写“胡说八道!的。” 团成一团趁老师不注意,丢给陈为,自己也忘记这句话是那里的台词 3 下午的自由活动课,大家谁也没有出去玩,基本上都在完成英语老师布置的作业,那就是每人为自己找一个英文名,下堂课点名时用。 我从英文字典为自己找了一个英文名字—yv一nne,汉语意思还没有弄明白时,陈为斜一眼音标,费劲地读成了“一碗”。还蛮有理地说:“叫什么不好,为什么非要叫一碗。”好多同学听到了,都跑来凑热闹和大笑。陈为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陈为为自己取名——玫瑰,我暗自好笑,真是糟蹋玫瑰,光是那一脸的鸟斑就不该叫这个名了。鲁红的更夸张,竟然去叫“天使”。我觉得她有些恬不知耻,人怎么能和天使比呢?我正满腹怨气时,陶曲一蹦一跳地来到我的面前,袖子上有些白,看样子象刚擦完黑板。 “学委,帮我找个英文名字呗!”他用央求的口气。 “酬劳?”我连眼皮也不撩一下。 “你说吧!”他翻着不大的眼在想。 “你不是会雕刻吗?就给我随便刻个东西吧。”我豪不客气。 “一言为定!”陶曲转身蹦着走了。 陶曲总爱象兔子一样蹦蹦跳跳。一边蹦一边对着身边的人说:“蹦一蹦,长一长,我长三年你再长。” 我觉得如果陶曲浑身长成毛絨绒的,就更可爱了。 我给他取了个英文名字叫“迪克”。 和陶曲同座的张生,也让我帮忙去找个英文名字。我的眼睛刚好盯着“亚当”这个词看,于是顺口就说:“你叫亚当吧!”张生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去,大笑着说:“谁他妈是夏娃呀?” 这个张生人长的好看,就是爱满嘴喷粪。一点也不象《西厢记》里的张生,温文儒雅的样子。他有点狠叨叨的,象市场上卖肉的。想到这里,我不禁想笑。 记得前不久,张生手拿一根细细的绳子,满教室乱跑,嘴里还喊着:“套猪头——,套猪头——”最后绳子套在了陈为的脖子上,陈为刚好长得白白胖胖,但是“猪头”实在是太难听了,陈为后来气哭了。 西门凯听到这边在叫夏娃,觉得好玩。凑过来想看看是怎么回事。我看到西门凯,灵机一动,对张生说:“哎,找到了,找到夏娃了。”我用手去指西门凯。 西门凯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 为了缓解僵局,我起身冲向洗手间。 4 我从洗手间回来,我座位边上的同学已散去。我发现原本自己在座位上用笔写得“星星的座位”,变成了“猩猩的座位”。不知是谁在“星星”的前面加上了“反犬旁”。 我回过头去瞅,发现西门凯的笑容坏坏的。木久望望我,継而又望向西门凯。 陶曲把一只拳头伸到我的面前,拳头握得紧紧的,看不出里面有什么东西。 “送给你。”他看我一脸的迷惑。 “是什么?”我害怕陶曲搞是什么恶作剧,比如说手里握一个死虫子之类的。所以迟迟不敢伸手去接。 “快伸手啊!”他急了,而且看样子是一脸的真诚。 我观察不出什么破绽,就伸出手。 他确实放在我手里一个东西,体积不大,愿来是半截粉笔。再仔细一看,粉笔的一端刻着“一碗”两个字,另一端刻着“东西”两个字。连起来刚好是“一碗东西”。 “一碗是我的英文名字的译英,可是东西是什么呢?我问陶曲。 “是你让我给你刻个东西呗”陶曲理直气壮地说。我目瞪口呆,简直不知陶曲是故意的还是他的语言理解能力真的那么差劲。 第三一堂笑料百出的作文点评课 时间就象个赌气的少女一样,在我们的面前不是走而是跑一转眼几天就过去了,今天上午的最后一堂课,是一堂作文课,由我们的班主任高老师上课 语文老师是踏着铃声进来的,他夹着厚厚的作文本一脸笑容乍看起来有点象主持人毕福剑。“笑”可是他的一个招牌。表扬我们的时侯,在笑;批评我们的时侯,也在笑。虽然老师已经四十多岁的年龄,由于笑的缘故,和我们之间极易沟通,并没有因为年龄的差距,而出现无法沟通的距离。 老师象往常一样,把作文本放在讲台上,先对我们莫名其妙地笑笑,然后切入主题,点评开始—— “同学们,首先来点评我们升入高中的第一篇作文——《母亲》”老师一面用洪亮的声音说;一面在黑板上写了苍劲有力的两个字“母亲”。 要说这篇作文,布置的时间,可真够机缘巧合的,我们这些住校生,基本上是第一次离家在外,正有些想家时,老师布置了这篇作文。 同学们当时去写的时侯,心里象撞翻了五味瓶,滋味极不好受。毫不夸张地说,当时有的同学箭直是边哽咽着擦泪边去完成。因为我们这一批学生,虽然还谈不上太娇生惯养,但在家里,生活方面多数由父母照顾的无微不致。现在住宿了,吃喝 洗衣一切都的去自理,怎么能不想家?不想父母? 老师接着说:“写母亲的东西很多,她千辛万苦地把我们拉扯大,我们来写她,既要做到重点突出,又要注重细节的描写,在细节的描写中,语言很重要。我们今天重点来点评细节和语言,在这方面,同学们可是笑料百出,举几个例子”老师在翻他的讲议。 我们在凝神细听,都想知道,自己的作文是否会被举例出来,无论是好是坏。 老师接着往下讲: “有的同学描写母亲的头发,读起来不是母亲,而是一个十足的妖怪。这位同学是这样写的:‘母亲花白的头发象竖着的一根根银针’老师的话未读完,同学们先笑起来,谁都知道,人的头发不可能有那么生硬,描写刺猥和妖怪差不多,究竟是谁写的,老师没有提名。在我们的笑声中,老师接着去讲下一个例子: “还有一位同学在描写母亲的眼睛,我觉得她是想突出母亲眼睛的明亮,结果坏就坏在语言上,她是这样写得——”老师停顿一下,可能是强忍住笑吧。老师在我们的急切等待中接着说:“她是这样写得:‘母亲的眼睛里放着明晃晃的光。’这种比喻怎么能用在慈祥善良的母亲身上呢?用在鬼子进村时的刺刀上差不多,读起来毛骨悚然的——”我们的笑声几乎淹没了老师讲课的声音,真的很难找到班级里有谁没笑,我敢保证,连写这句话的人肯定也在发笑。尤其是张生,笑的中间,还用手去敲桌子。当时的我多想知道这句话是谁写得啊! 老师随便翻了翻讲议,很明显是在筛选事例。然后保持着他那一贯的笑容,接着说:“还有一位同学是这样描写母亲的头发:‘母亲的头发黑白相间,象斜风夹杂着细雨”老师的话还未读完,同学们就笑作一团,这一阵子也顾不上想家了。母亲有白有黑的头发还不如说成头发还没有完全变白呢!干吗象描写草原上的大奶牛一样,说成黑白相间呢?再说了,“斜风夹杂着细雨”也不合适,就象是母亲从不梳头一样。真不知是哪个大蠢驴的杰作。 在我们笑的前仰后合时,老师又拿出一个作文本,对着我们晃了几下说:“这是伊云同学的本子。她把母亲刻画的非常成功,抽出个别的细节,读给大家听一下,她在描写母亲来校看她,她去火车站送别的场面。文中是这样写得:——”同学们都在细心地听着,有一些同学回过头望望我,又转过身去。嫉妒心强的陈为,装着漫不关心的样子,把手伸进书厢里,悄悄地编织如意扣,是戴手上和胳膊上的那种。老师用抑仰顿挫的声音读着: “我把母亲送上火车,一直等到列车员让送行的人离开时,才依依不舍的下了车。可是,母亲还想多看我几眼,由于天太冷,车窗上结满了厚厚的冰花,冻结了的窗户很难打开,母亲便用衣袖,使劲擦着窗玻璃上的冰花,还用嘴不停地往冰花上呵着气,火车渐渐开动了,那只衣袖还在来回挥动着” 老师讲到这儿后,把本子合起来,对大家说由于时间关系,整篇作文就不读了,课后让大家自己传阅一下。 课后,同学们围到我身边,七嘴八舌地问这问那。我象一个重要级人物招开记者会一样。忽然我发现西门凯远远的靠窗而立,忧郁中有几分成熟,一种奈人寻味的成熟 第四周六风波 周六的晚自习是比较乱的,因为没有任课老师盯着。有的同学在宿舍里不来上自习;有的干脆在班级的角落里玩纸牌。班长张越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班级的秩序象没看到一样,也只能这样了。全校最有钱,最娇生惯养的少爷公子哥差不多全集中在我们班级了。我们班曾经在学校,私下里被评为贵族班。老师有时都无可耐何,更何况班长呢? 班级里最令人头痛的人物,恐怕就是“烈焰邦”。是由西门凯他们一个宿舍的成员组成,他们是西门凯木久陶曲张生和霍雨。老大自然是西门凯。据说他们的家庭条件个个都非常好,在全校都是拔尖的。学校曾经因为这些人的父母能把孩子送到这里来读书而感到自豪;同时又为他们的孩子的调皮捣乱而深感头痛。有时他们一天的开销,就赶上普通同学一个月的生活费。尤其是西门凯和霍雨,一个被称为班级的白马王子,一个被称为班级的黑马王子,更是班级女生谈论的中心话题。最近不知怎么回事,我总是和这个白马王子结冤不断 记得当时,我正抓耳挠腮学不进去时,西门凯和木久来到我身边。西门凯对我说:“伊云,把你写得诗借我看一看,你不是发表了很多诗吗?” 我迟疑一下,今天的太阳从西边升起来了,类似我这样长相平平的女生,“烈焰邦”平时连话都懒得说,更别说用这么客气的话了。是不是又有什么“新节目”来那我开涮?我才不上这个驴当呢!想到这里,我没好气地说:“以前写得都扯了。” 西门凯的眼一下子瞪得老大,“咕咚”一声,就坐在我身旁的空位子上,象一只赖皮狗一样,往日的调皮劲又来了: “你要是不给我看,我就坐在这儿不走了——”他怪声怪调,象唱京剧一样。 “死妮子!快交出来!”木久恶狠狠地说,样子象抢劫犯。 我一看这阵势,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想到这里,我拿起书,学着木久的声音,恶狠狠的说: “你坐到海枯椅子烂,也没得看!”说完后,就转身跑了。跑的时侯,还忘不了在西门凯的头上用书打一下。 “死一碗,我家三代单传,我妈都没打过我一下”西门凯用手摸着脑袋大叫。 木久学着僵尸壮,晃着只剩一堆排骨的细高身体,追了出来。 早已跑回宿舍的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心都快跳出来了。我怎么会去打西门凯,自己也搞不清楚。唉反正都已经打了,只要死活不出这个宿舍就行了,先躲过初一,十五就再说吧! 我正自我做着心里斗争,门忽然“嘎吱——”一声,我急忙回过头看,愿来是卓格。她把门推开一条缝儿,只伸个脑袋进来问我:“西门凯让我问你玩不玩纸牌?” “不玩!”我咬牙切齿地说。 卓格转身跑了。 继而卓格跑回来三次,每次都问同一句话,一个字不多,一个字不少。哼!想给我难堪,想把我骗出门?没那么容易!我自己在想的时侯,卓格又回来第四次,这一次,她干脆脱掉鞋子上chuang躺下了。嘴里小声嘀咕:“他奶奶着了瘟的,干脆不去的好,省得跑腿。” 我以为这回可以清净一会儿了,谁知我们宿舍的人,因为这件事接二连三被赶了回来。最后回来的是鲁红,她进门就抱怨: “行啊!一碗,竟然敢打西门凯,害我们不能去自习,干脆一起把她拉去算了。” 她的死党周艳和陈为拍手叫好。我一看势头不对,马上钻到还没有判断出是敌是友的卓格的被窝里。 “着了瘟的一碗,我最讨厌人和我靠这么近了”卓格大叫,但也没把我踹下床去。 鲁红她们,看我躲到卓格身后,也没有真的来拉我,抱怨一阵子就睡了。 都是那个西门凯,害我被大家抱怨。据说他们成立“烈焰邦”时,还宣过誓呢!具体内容就不的而知了。我想,就他们那几个头脑简单c四肢发达的人,宣誓时,还能宣出什么花儿来。无非是学古人,说一些“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之类的话” 想到这里,我忽然有个想法,于是迫不及待地对大家说:“他们成立了“烈焰邦”我们也成立一个吧!” 周艳和陈为高兴的拍手叫好。鲁红睡眼朦胧地问:“西门凯来了?”我们都笑了,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一直很向着她的周艳和陈为,都在说她:“好可怜哪!为伊消得人憔悴!” 可是,我们该成立什么邦呢? “草原上的狼比较厉害,我们成立狼邦吧”卓格提议。 “我叫天狼!”鲁红此时睡意全消,并且又补充说:“只有天狼才能和西门凯成为天造地设的一对!”鲁红句句话不离西门凯,也不知西门凯知不知道有人这么喜欢他。 “我是地狼!”周艳连忙抢着说,差一点被口水呛着。 “我是一只来自北方的狼——”陈为轻轻地唱。我们异口同声地叫:“北方狼!” 睡在我下铺的卓格,提议完之后就没有了动静。我以为她睡着了,没想到她伸了个 正文 第50章 冷酷2 最近和西门凯积冤太深,我还是别参加了,免得自讨苦吃。于是就对她们说:“你们好好准备去显眼吧!本人去表姐家玩了。” 我刚从被窝里跳出来,鲁红就一把抱住我,甜甜地说:“一碗,你太伟大了” 我一边忍住鲁红那虚情假意的恶心话,一边三下两下收拾好,就出门了。鲁红追出来对我说了声:“拜拜!”但还是没有掩饰住她那股暗自得意劲儿。 虽然人在表姐家里呆着,心早已飞回学校的小礼堂。也不知他们现在在干什么?西门凯是否还是一身白装?是否比往日更神采奕奕? 细想一下,自己和西门凯之间仿佛并不全是磕磕碰碰,也有着说不清楚的c美好的东西在里边,相互吸引着对方,象磁石一样。 记得有一次,我值完日,回班级拿书,看到西门凯一个人靠窗而立,大眼睛望着远处,若有所思。圆领的白色休闲服,恰到好处的和白色休闲裤搭配在一起,一股青春的气息在不经意间,毫无修饰地流淌出来。 我怔住了,仿佛此时的是间也静止了。霎时,我们就象那几千年前的化石,相识在远古,却又静止到现在。我第一次在这样安安静静的条件下,去观察一个人——一个年龄和我不相上下的男生。 西门凯此时仿佛也发现了我,慢慢转过身,我匆忙收回视线。 “西门凯——,今天怎么落单了呢?你有什么想不开的?世界不是很美好吗?”我的语气象是安慰一个准备去自杀的人。 西门凯并没有理会我的问话,一双大眼睛象夜空中的两枚星子,在我面前飘闪,凝视着我。现在回想起来,都是一样的温暖。 “我唱一首歌给你听?”片刻之后,他打破了沉默,这种沉默后的结局是出乎意料的美好。 “我可以给你当一会儿评委,不过忍耐力是有限度的。”我受宠若惊地一屁股坐回座位,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看,象个严格的评委生怕遗漏某个环节一样。 诺大的教室,只有我和他,他认真地唱着《玩皮的猫》,眼睛除了望天花板,就是看我。看天花板时,瞪着眼,没有什么可读的表情;看我时,是笑的,眼睛弯弯的。后来这件事被鲁红知道了,嫉妒了许久。当时她正一小口一小口地吃饭,差一点噎住。半响才说出一句话:——对牛弹琴。 当时老师不知什么时侯站在门口,手里还拿了一些条幅,我以为老师是和我一起欣赏西门凯唱歌,在他唱完时,刚想问一下老师的感受如何,没想到老师先开了口:“西门凯——唱完了吗?唱完了就和伊云一起把标语贴墙上。” 想到这里,我禁不住乐了,想不到班主任老师比我还乐盲。 今天他的生日,我是不是不该回避呢?不知他的感受和我一样吗? 2 我是星期天的晚上,从表姐家回校的。当时路灯都亮了起来。但是下车后,要走十分钟没有路灯的路,才可以到校。对于我这个怕走夜路的人来说,十分钟的路相当于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正当我七上八下时,远远望去,正前方好象有个黑影在来回走动。我赶快站住了,那黑影不知是不是个变态狂?我正想着,那黑影此时也发现了我,向我这边走来。我毫不犹豫地向反方向跑,黑暗中有人在喊: “伊云——,我是张越!”我听到喊声,一阵惊喜,总算有伴了。 “哦!是班长大人,你怎么会在这里?是天太黑,你不敢回校了吗?”我象个英雄似的迎上去。 张越抿嘴笑了一下,好看的鹰勾鼻子冻得有点红。他幽默地说:“我去买笔,天太黑,不敢回校了,你送我吧!” 我高兴地走在前面带路。 回到宿舍,卓格正在洗脚,看了我一眼后,神秘地说:“谁送你回来的?” “我自己呀!”我愣了一下。 “卓格打洗脚水时,看到你了。”陈为快嘴快舌地替卓格补充着。 “班长说他去买笔,刚好遇到了我。”我解释着。 “是故意在等吧!丘比特的箭已经射出来了。”穿着睡衣的鲁红,在我的肩上拍了一下。 她们几个相互看看百思不得其解的我,齐齐唱起了《星星知我心》这首主题歌。 原来,张越在西门凯的晚会上唱了这首歌。并且在唱之前说是送给本班一个女生的。于是大家一致认为是送给我的。和大家闹了一会儿,就各自上chuang睡了。没想到自己却失眠了,满脑子都是张越的影子,沉重有力的脚步声;自信而又幽默的神态;还有那鹰勾鼻子,给人一种永远无法猜透的样子。我们的班长大人,真的是唱给我的吗? 晚会中的小礼堂,比过年还要红火。是卓格告诉我的。 西门凯的人缘很好,除了本班的学生参加外,还有不少是外班的。当然,本班就缺我一人。在所有人当中,我们宿舍和“烈焰邦”靠得最近了。鲁红更是主动挤在西门凯身边,好象西门凯早已认准了她似的,她在西门凯身边周旋来周旋去的,象个交际花。周艳和陈为打扮的十分妖艳,相比之下,鲁红的轻描淡写,更显得恰到好处。眉描的长长的,漂亮极了。 一身红艳艳的晚礼服,把皮肤衬托得愈加白晰。“烈焰”帮的人,看她和西门凯靠的那么近,调皮地喊她:“嫂子“。她一点也不生气,最后还是西门凯制止了这种玩笑。 西门凯仍就一身白装,头上戴个生日帽,脖子上系一块红色的方巾,象个王子一样。当他得知我没参加时,好象有些失望。木久接过鲁红的礼物,当众打开,原来是一个耳环。卓格用手比划那个耳环时,有碗口那么粗,我禁不住去问:“确信一下,是戴脖子上还是耳朵上?”卓格生气地说:“着了瘟的,耳环不往耳朵上戴,能套脖子上吗?”我知道是卓格比划的夸张了点。 卓格后来又说那耳环下面还压了一张纸条。说到这里,她嘎然而止。我催她快说那纸条上写着什么。她眯着眼说:“帮我买三天的饭,我就告诉你。” 我真想把她一把推到地上去,没办法,为了知道更多,看来只好得去做卓格三天的奴隶了。 卓格说木久以为那纸条上是祝贺生日之类的话,竟然当众读出来:“耳环代表我的心,套住你的心,心心相印!” 我的脸红了,就象那句话是我说的一样。 张生象贾宝玉一样,喜欢在女孩堆里玩来玩去,他特意把头发中分,可惜那头发不听话,一会儿倒这边;一会儿倒那边。过了许久也没分明白。 木久的舞蹈象弹簧一样,陶曲把他拉下去了,说不要给英俊潇洒的“烈艳邦”丢脸。 最上镜的就是鲁红了,起先象个天使一样,后来酒喝多了,就没有了正形,满嘴胡言乱语,乱摔东西,乱打人。抓住正要上厕所的张生不放,象审犯人一样: “哪儿去?” “上厕所!”张生如实招来。脸憋得通红。 “不准去!”鲁红把张生的后衣襟抓得紧紧的。 无奈之下,张生只能脱掉衣服跑了。剩下鲁红只拿个外衣抡来抡去的。 西门凯问陶曲:“这个节目也是排练的吗?” 最后班长唱起了《星星知我心》主题歌,并且唱之前说是送给本班一个女生,唱得那么深沉,唱得西门凯的脸象要下雨一样。晚会就这样散了。 可是我听得还有些不过瘾。真后悔自己没参加。 西门凯的生日晚会过后,大家都把我和张越看成一对,有时会指指点点。可是我对张越一点感觉都没有。而这个很上进的男生,突然变得有点没话找话的接近我。我有时躲都来不急,很是苦脑。最为生气的就是班主任把我叫去,不明不白地讲了一番早恋的坏处多于好处。难道我早恋了吗?我自己反问自己,可是对方又是谁呢?一时自己都无法想清楚。 星期一的早晨我起得很早,当时操场上还没有几个人,风刮得凉丝丝的。才感觉自己穿的有点少。最近做事,总是有点心不在焉。看来得好好调整一下自己的心情了。 远远望去,西门凯正朝我这边跑来。跑步的样子很好看,如果当时有录像机的话,帮他录下来就好了。看到他,我的心情立马好了很多。 “西门凯——猪(祝)你昨天生日快乐!”我笑着说。 西门凯愣了一下,很快他的眼睛里充满了笑容,冲我做个鬼脸,学着我的口音说: “猪(祝)你天天快乐!”他说完后就跑开了。 “一碗,不要乐极生悲!”鲁红不知什么时侯站在我背后,用好看的眼睛生气地瞪着我。我知道她不愿意我和西门凯说话,很想气一气她,于是就对她说: “不和你说了,我要去追西门凯了。”我边说着一语双关的话,边向着西门凯的方向跑去。 “你是追不上他的!不许你追他!”鲁红也一面说着一语双关的话;一面朝我追来,象要拼命一样。可以理解她这种态度,这和爱西门凯的程度有关。 理解归理解,我不得不象逃命一样,拿出全身的力气向前冲。如果当时体育老师也在场的话,百米短跑一定会给我及格的。冷不防“砰”的一声,撞到一个人身上,由于用力太猛,对方又足够强大,自己又被反弹回来,四脚朝天摔在地上。 “你以经是第二次撞到我了”西门凯看上去很着急,忙伸出一只手准备来拉我,偏偏此时鲁红跑来了,大口喘着气,横在我和西门凯中间。 “看,看到没有,这就是乐极生悲!”鲁红用手指着我,大笑不止。 人要是倒霉,连喝水都塞牙。 2 今天的英语课,是一趟复习课。老师在给我们复习复数的构成。他从书上找一些单词来举例。当讲到“ife”(妻子)时,老师说:“ife的复数形式是把ife变为ive,后加s。”我当时就忘记了早晨摔跤带来的痛苦,怎么都认为这种说法不对,思前想后,就高高举起手。 老师看到我举手,奇怪的问:“yv一nne_____,你有什么事?” “老师,妻子这个词是没有复数形式的”我理直气壮地说。 “为什么?”老师有些迷惑不解,同学们都在望望我。 “因为一个人一辈子只有一个妻子,所以妻子不应该有复数。”我认真的说。 课堂里哑雀无声,都在等待老师的回答。 老师先是一愣,而后哈哈大笑。几秒钟后,老师终于忍住笑声说:“老师从学英语到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第一次听到有人问这样的问题,看来yv一nne同学的生活态度是非常认真的,我们可以这样看待这个问题,如果从词法上去讲,妻子的复数形式应该是这样。如果从法律的角度去讲,这个词正如yv一nne同学所想得,是没有复数形式的。” 老师继续去讲他的课。 陶曲在我的后背捅一下,低声说:“一碗,你再问一问老师,考试时,是从词法上去答卷还是从法律的角度去答?” 由于他的问话太长,我听的不太清楚,回过头要求陶曲重说一遍。我和陶曲嘀嘀咕咕,好多同学望向这边。老师也停止了讲课,在讲台上高喊: “yv一nne_____” 我没有听到。 “yv一nne_____”老师又喊。, “yv一nne。yv一nne。yv一nne”老师急了,声音又提高了几分贝的高度一连喊了五六个“yv一nne”,直到我听到为止。 我象弹簧一样,赶忙弹起,由于站时用力太猛,牛仔背带裤子上的扣子,被桌子的面刮到,一下子掉在地上,滚向好远。我下意识用手抓住那根掉了扣子的带子,狼狈地站立在那里。 “上课要注意听讲,刚才是怎么回事?”老师有点儿发怒,却又有点想笑的样子。 “让我问一下老师,考试时是从词法上答题,还是从法律的角度去答?”我气乎乎地说,是在生陶曲的气。老师摆一下手,示意我坐下。 “没长嘴巴吗?答英语卷子要从词法上去答;答法律卷子,就要从法律的角度去出发。” 老师转过身偷偷笑了一下,我不知他是在笑我还是陶曲。正在这时,同坐陈为塞给我一个纸条,我拿到桌子下打开一看,上面写着:英语老师已经l一ve上你了。我确信! 我的脸辣的,我翻过纸条,在背面写了:你在胡说八道,我确信! 趁老师不注意,丢还给陈为。 3 课间,我坐在桌位上一动也不动,等到人走的差不多时,开始蹲下身子去找那个该死的扣子。 西门凯走到我身边,站着不动了。我也不知他要干什么,没好意思抬头。他看我没说话,居然弯下身子递给我一个别针。我感激地接过来,连忙把衣服别好。 “谢谢,你总算干了一件好事!”我有点不知说什么好了。 “我也没得罪你,以后不要总是对我充满敌意,这个别针就是我们的和平天使,好不好?这个礼物也不贵重,一毛钱能买一大串呢!你不要觉得不好意思,况且我还需要你帮忙,放学后你就知道了。”西门凯象连珠炮似的,说完就出去了。 我象一个傻瓜一样,站在原地不动。木久看了我一眼,就跟着西门凯出去了,嘴里嘎吱嘎吱地嚼着口香糖。 4 傍晚的校园是很美的,落日的余辉给校园镀上一片和谐的金色,有不少人在操场上,花圃前,三三俩俩凑成一伙儿谈着话,或是散散步。我看到一只死蝴蝶,安静地躺在墙角避风处的落叶上,它已经被自然风干了。虽然这样依旧是那么美丽,白黄色的翅膀,镶着一圈褐色的小圆点,想想这只蝶,在春天或是夏日里曾经是多么的神彩奕奕。现在却一动不动地躺在这里。一生的时光尽了,才知如此的短暂。我们每一个人,都应珍惜每一寸光阴,让每一刻每一天充实起来。 我正发着慨憾,卓格找到了我。她站在几步远的地方高高地吹一声口哨,手里托一白色的东西,这个少数民族来的女孩,仿佛永远都不识愁滋味似的,整日无忧无虑的。 西门凯让我帮忙把衬衣袖子缝好,那袖子有一处线缝开了一截。天哪,那衬衣实在是太白了,太干净了,一点皱都没有,一看就是很贵的品牌。 原来西门凯让我帮的忙是这么一点小事。我抱着衬衣就往宿舍走,突然间我想到了鲁红,鲁红会生气吗? 我不安地回到宿舍。鲁红看我进来了头发一甩就出去了。樱桃小嘴撅得高高的,我没有理会她,独自坐到床边去缝了。 那衣袖不长的一个口子,我很细心地缝好了,想起他高兴时的样子,那笑时弯弯的眼睛,我的心里不禁一热,感到很温暖,于是就想开个玩笑―― 我把那两只衣袖的袖口顺便缝起来,然后折好衣服,在晚自习趁人不注意时,放回西门凯的书箱里。 今天早上,我早早就到了操场上,主要是掂记着昨日缝衣服的事。左等又等,西门凯久久不出来。不一会儿木久他们出来了,我刚想去打听一下情况,体育老师就开始点名跑步。跑了一圈多,才看到西门凯和陶曲一先一后跑过来。 西门凯穿着昨日我缝的那件衣服,离老远就对我怒目圆睁,象一只生气的猫。 体育老师还是老规矩——罚跑。 西门凯和陶曲一高一低,一先一后在操场上跑了一圈又一圈,体育老师在远远的地方看着。卓格每次看到西门凯和陶曲跑来,就会吹一高一低两声口哨。有人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吹。她大眼一翻,生气地说:“着了瘟的,你看不到吗?高的自然是吹给跑得快的人,低的就是吹给跑得慢的人。” 别人都不知西门凯和陶曲为什么会迟到,尤其是一向爱早起运动的西门凯的迟到,更是令大家感到不可思议。 木久大嘴一咧,指着我说:“都怪你,我们老大欢天喜地地去穿衣服,谁知你不看准点,把袖口也缝上。害得我们老大和陶曲一人一个袖口,慢慢的用刀挑,比手术拆线还认真。”木久边说边用手比划着挑来挑去的姿势。 同学们都被逗乐了。 张越走到我的面前,正欲说什么,我走开了。看着西门凯受罚,我不知为什么,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原有的那股得意劲,此时消失的无影无踪。看来西门凯今天真的生气了,他是个爱面子的人,今天在这么多人面前受罚,会不会有伤自尊?受罚结束,对伍解散后,我迎上西门凯,正想说些道歉之类的话,鲁红一步跨上来,象个泼妇一样用手指指我:“一碗你有病啊!有你这样开玩笑的吗?”她喋喋不休的样子和美丽的外表极不相衬。 西门凯扭头跑开了,我望着他湿透了的后背,心里很难过。 “一碗,谁后到宿舍,谁就去打饭!”卓格调皮地眨一眨眼。我撒腿朝宿舍的方向跑去。剩下鲁红在后面不知指手划脚地在说什么。 西门凯一整天时间,都装着不认识我似的,从我面前过来过去,就是不打招呼。鲁红看在眼里,喜在心上。“烈焰邦”的人,今天都怪怪的,我回过头。陶曲赶快低下了头,张生看着窗外,时不时用眼角斜我,真是受够了这种不说话的状态。我拿气书准备回宿舍,在走廊里看到西门凯和鲁红在单独说着什么,鲁红笑得象一朵花一样好看,从开学到现在,我好象从来没看过她如此开心过。 我站在那里,尴尬极了,一时不知从他们身边经过回宿舍好,还是退回班级好?正在这时,西门凯发现了我,愣了一下,就向我走来。我的心跳得很快,一下子象噎住一样,什么也说不上来,早上那些歉意之类的话,也不知此时到哪里去了,没办法,我象傻瓜一样,只是看了西门凯一眼,遗憾的从他身边走开了。 今年的十月一和中秋节连在一起放假七天,老师做了如下安排:除了中秋节晚上,举行中秋晚会外,其余的时间都是自由活动。中秋晚会由班级的白马王子西门凯和班花鲁红一起主持,我想肯定很过瘾,大家谁都知道,这是最佳的郎才女貌搭配。 鲁红这几天睡得更少了,多数时间花在化妆和晚会的事上。她整天和西门凯在一起,晚上总少不了向我们讲起他和西门凯之间的事,比如说一起去吃宵夜,或是喝茶。我听了,有时心里会莫名其妙的难受,但鲁红尖尖的说话声,总是无休止的响在耳边,一点办法也没有。我以为就我自己有这样的感受,没想到她们和我一样。陈为笑着说鲁红:“大该初恋的人就你这样吧!”鲁红笑着拧了陈为一下。 卓格的耳朵里这几天总是塞着两团纸,只要鲁红一提她和西门凯,卓格就会大叫:“着了瘟的,什么时侯让我的耳朵清静一下。” 我和卓格除了逛街外,就是合作一个节目。笛哨合奏那首《问情》。当然是她吹口哨,我吹笛子了。 中秋节前一天的上午,鲁红和西门凯忽然双双出现在我的面前,当时我和卓格正在校园里练习我们的节目。鲁红不问青红皂白,用手指着我破口大骂:“一碗你怎么是这种人呢?小人!” 我有点不知所措地看西门凯,西门凯面无表情。 “她奶奶着了瘟的,象只生蛋的母鸡一样,不会说清楚,只会叫!”卓格生气地说完后,拉起我就走。 “肯定是你自己写在黑板上的字,小人!看不得西门凯和别人好”鲁红在后面追着说。 卓格站住了。对鲁红说:“不是她!我们这几天吃饭,上厕所都在一起,信不信由你!”卓格说完拉起我就走,我的眼泪在眼圈里转了一下,强忍着没掉下来,还是卓格最了解我呀!我自己在想。又有点不想参加这个晚会的想法,最后还是忍住了。 在这几天假期中,张越找过我几次,我都拒绝去玩,他一点也不生气,很君子的说:“没关系,还有下次机会!” 中秋节那天,我被叫去布置教室,里边除了老师和张越外,还有七八个同学在七手八脚地忙着什么,西门凯和鲁红在教室前的平台上,比划着,又低低地说着什么。看到他们那么亲密,我的心里比我的头发还乱。 我在班级无论做什么张越总是来到我身边抢着干,惹得同学和老师都不住地向这边看。使我有一种无地自容的感觉,象是什么丢脸的事一样。或许身边的人才值得去珍惜,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对张越多看几眼。我看到桌子上的一串串气球,干脆去往墙上挂气球算了。我顶着一头乱乱的发,手拿着气球满教室跑,想做出最佳效果。最后终于挂完了,老师指着我挂完的气球笑着问:“伊云,——相同的颜色挨在一起有点象什么。”同学们都看我挂的气球。挨在门口的是一串紫色,再里边的是一串串黄色,绿色,红色无意中竟然把气球挂成了乡下丰收时院子里的景象,那一串串气球不正是秋天里那一串串的玉米c辣椒。看来自己有些想家了。鲁红低低骂了句“乡巴佬”。 “说什么呢!” “是呀!别以为长得好看就可以胡说八道!” 看来鲁红的话引起公愤了。而且她的人缘也不怎么样,这次她和西门凯一起主持,竟然有人在黑板上写:鲁红华而不实。怪不得她追到校园里发脾气。我到教室里来布置时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我把那些气球分开挂了,五颜六色混在一起,总算挂出一些节日的气氛。 2 晚上六点,晚会准时开始。除了班主任之外,校长也来了。隔一会儿,校长的话还未讲完,英语老师也推门进来了,真没想到,英语老师竟然能来我们班。他的头发梳得光光的,上身一件浅紫色休闲服,搭配一条简单造型的牛仔裤,就象是我们的同齢人一样。 晚会在“烈焰邦”的街舞中拉开序幕。木久那细高的身材在街舞中,时不时做出僵尸状。惹得大家哈哈大笑。 紧接着就是一个女生在唱《难忘今宵》,那声音很特别,甜甜的倒也说得过去。 西门凯今天穿一件干净的白衬衣,我一眼就认出是我缝的那件。想想那天早晨,心里很不是滋味。他今天和往日没什么明显的区别,一直都是神采奕奕的样子。大眼睛在同学们中慢慢的寻觅着什么,当看到我时,目光又迅极移到别处去。 鲁红的穿着显的过于成熟,黑色紧身毛衣,显得腰细细的,胸高高的,浅灰色格子短裙把双腿衬托的修长。不得不佩服,鲁红在穿衣打扮上是个天才。 几个节目一晃就过去了。西门凯对主持好象很善长,鲁红对摆造形很善长,一会儿一个姿势,但说话时就显得笨拙一些,远不如骂人那么流利,有好几次都讲错话。比如说一个同学在唱歌时,忘记了歌词,同学们就用掌声一带而过,没想到鲁红却当面指出,当时气氛显得很扫兴。 英语老师刚把一颗瓜子放在嘴里,击鼓传花开始了,同学们在紧张的鼓声中,把一个大红花传来传去的。陶曲由于紧张,一把把花打翻在地,鼓声停止了,陶曲大叫:“停啥呀?地又不会表演节目。”大家被他的话逗乐了。击鼓重来,最后鼓声在英语老师那儿停下了。 英语老师大方地站在台上,象魔术师一样转来转去,没转几圈,竟然转出一朵和刚才那朵一样的红花,就这样赢来一阵掌声。我猜他一定是把红花事先藏到衣服底下的。如果英语老师就此下台也就算了,偏偏他玩兴大起: “同学们,老师还能变出更多的花朵来,不过的请一位同学帮忙捧着,请谁呢?嗯—— 伊云吧!”老师用手指我。 我哆哆嗦嗦走上台,象木偶一样站在老师身边。 “你平时不是胆挺大的吗?为什么一脸害怕的样子。”老师大声的c对着全班同学的面问我。 “我怕你变不出来怎么办?”我一脸的真诚。有的同学在莫名其妙的笑。 英语老师又在笑声中,装模作样地走起了台步,手东抓一下,西抓一把,连我也没看清楚,左手竟然抓出一朵红花,又赢得一阵掌声。我站在台上,手里捧着花,象得了冠军一样光荣。忽然我发现每一朵花的下面都粘有一根细小的绳扣,可能是英语老师事先把花束成一团,固定在身体某一部位。于是,我走在老师身边,对正在说要把舞台变成花一样的世界的老师说:“你身上有花落下”。 老师忙用手向后背摸了一下,我一下子就明白他的花藏在什么位置了。我对台下说:“我也能变出花儿来”说完后,我用手猛抓一下英语老师的休闲服的后背,果然掉出许多花。同学们一阵大笑,掌声不断。英语老师先愣一下,继而幽默地说:“我的搭挡背叛了我,表演到此为止。” 主持人一起双双朗诵了苏东坡的诗句“明月几时有,把酒问晴天” 然后轮到张越表演了。我在祈祷:千万不要唱那首《星星知我心》主题曲。事与愿违,张越在我的祈祷声中,又唱起了那首歌,一副深沉而又信誓旦旦样子。让我全身热血沸腾。同学们听到这首歌,看我的时侯比看张越还多。我的脸红一阵,白一阵,正不知所措时,西门凯来到我身边,低低地说:“下一个节目轮到你和卓格了,快去准备一下。”我感激地看了一眼,就和卓格一先一后走出教室。张越的视线一直随着我的背影移动着。 教室里那首歌还在继续,教室外我和卓格在紧张地进行着。我一身黑色连衣长裙,脖子上围一白色长巾,卓格拿一白色发套套在我头上,问我象什么?我说象沙和尚戴着紧箍咒。 “着了瘟的,这一次呢?”卓格顺手把两根孔雀尾插在我的头上,配上卷卷的头发,象极了大漠人。此时我真的很佩服卓格的粗中有细。 鲁红尖尖的声音在喊:“请欣赏卓格和一碗——哦,请欣赏卓格和伊云为大家表演笛哨合奏《问情》。 此时,教室里的灯全灭了,皎洁的月光洒满教室里每一个角落,无论是动的还是不动的物体,都显得那么神秘和素洁。 我侧身坐在台上的一把椅子上,卓格穿着一件半大风衣,头戴象西部牛仔的礼帽,野性十足地站在我身后,我们此时更象一对大漠之侣。我不紧不慢地吹着笛子,卓格合着笛音悠闲地吹着口哨。台下传来一阵掌声,说实话,我和卓格的乐感都不是很好,掌声可能是因为我们的创意比较新颖而已。好在现场没有音乐专业人士,总算混过去了。 三个多小时一转眼的工夫就过去了,晚会在没有也没有低潮声中结束了。老师们先行告退,剩下的时间留给我们自己玩。老师前脚刚出去,同学们后面象炸开锅一样,这边一堆,那边几个的,我们宿舍的和“烈焰邦”在一起。我头上的孔雀尾,早被陶曲和木久各拔去一根,在不停地对着打来打去。我一生气,干脆把发套也一起丢给他们去玩。 西门凯不知从哪里弄来几个一次性杯子和几瓶啤酒。鲁红抢着去倒啤酒,既利落又专业。 陶曲说:“鲁红,千万不要再喝醉了?” 正文 第51章 冷酷3 西门凯在后排坐位上大叫: “冲啊!我们的班长在为人民服务,我们有热水可用啦!——”西门凯挥舞着双手象令旗一样。“烈焰邦”呼啦一声,首先冲出去拿盆,拿暖瓶,其他同学也相继跟出去。而我回到宿舍,就再也不想出宿舍的门了。 全班同学对于我和张越的关系习以为常了,就不再象新闻一样传来传去的,老师也是睁一眼闭一眼。我自己该怎么办呢?我怎么才能让张越把全部的精力放在学习上呢?恐怕在我们这个贵族班级,学风是很难改善了,光靠我一个人的努力更不行。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我们象一群欢呼雀跃的鸟,蹦蹦跳跳地回到教室。 班主任老师站在讲台上数着什么,身边站着西门凯一脸的严肃,这种表情极为罕见。最后老师对西门凯点点头就走了。 西门凯大摇大摆地坐到我身旁的位置上,而陈为坐在了另一个原本是单桌的同学旁边。张越不住地望向我这边,“喵——”西门凯学一声猫叫,得意洋洋地对张越拌个鬼脸。张越象个没气的气球,整个人都瘫软在座位上。 我暗自在想:这一下可有好戏看了,张越就不用说什么了,首先鲁红这一关就不太好过,处于一个宿舍,她还不的每天来找事? “以后我就是你的新同桌了,请多多关照!”西门凯很有礼貌地说。我一动也不动。当他看到我一脸吃惊的样子时,马上拌个鬼脸,逼真地学一声猫叫。我盯着他还是一动也不动,象根木头一样。西门凯看我这样,急着抓耳挠腮地想办法逗我笑。 “老师来了!”陶曲在我背后大喊。我马上转过身恢复正常表情。西门凯对陶曲伸了一下大拇指,嘴里说了一声:“高!”看来我的太平日子已经过到头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自习课上,西门凯先塞给我一个纸条,可能是想试一下我的心情如何,纸条上写着:我们“烈焰邦”想请你补习英语。 我在纸上写了“一k”。 他看我没事了,不发脾气了,继而写了一串名字,都是他们自己宿舍的成员。放到我的面前。 “干吗?是补习时点名用的?”我问他,他笑着说:“不是!” “你最喜欢哪一个?”他用笔指着上面的名。最先一个是张生,我摇摇头;他的笔又往下移,我一看是陶曲,又摇摇头;紧接着是木久,霍雨的名字,我都摇摇头,剩下最后一个名——西门凯,他不往下指了,笑着说:“我知道了,你肯定喜欢他!” “干吗非的喜欢你们宿舍的人?”我生气地问。 “又想不开了。”张生伸个脖子想看个明白。 “让不让人学了!”鲁红一声尖叫,大家没有了玩的兴致。 和西门凯做同桌,我感到既有趣又开心。他很聪明,我每讲一道题,他都能举一反三。渐渐的,他对学习产生了兴趣。但是爱玩爱闹的性格始终改不了。处处要协我。比如说:每次课间时,如果我要出去的话,他都会坐在位置上一动也不动,装着一本正经的样子看书。 “同桌——,让一下。”我可怜兮兮地说。 “什么?听不见,大声点儿——”他先是装聋作哑,继而眼睛一亮:“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没有!”我很不耐烦地说。 “没有?好说,为我买两次饭。”他怪腔怪调地说。 如果没事的时侯,我就会耗着;如果很急的话,还未等他说什么,我直接就会说:“为你买两次饭。”他也很配合的,象躲瘟神一样,赶快让到一边去。 直到现在,我已经欠了西门凯好几百次饭了。一天中午,我排在买饭的队伍后,抱着自己和西门凯的饭盒,心里盘算着:怎么样才能一次性消掉这几百次买饭服务,要不越欠越多。西门凯说:“欠多了不怕,干脆去专职做他的煮饭婆算了!”当时我正要急上厕所,一把把正在罗嗦的西门凯连人带椅子推翻在地。西门凯冲着我的背影大喊:“一碗,这一辈子还不完,下一辈子也的接着还。” 我端着西门凯的饭,递到他的面前,他连看也不看,和张生玩象棋玩得津津有味。我说:“同桌——,吃饭了。”他象聋子一样。我很生气,对着他的耳朵大喊一嗓子: “同桌——,吃——饭——啦——”西门凯立马用手捂住耳朵,双脚在地上乱动。我趁机把他们的棋子乱搅和一通,撒腿就跑,目标就是——女生宿舍。 下午上课该怎么办呢?最好是早一点溜回座位,免得麻烦,想到这里,我没有睡午觉,就去了班级。没想到西门凯象打坐一样,笔直笔直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烈焰邦”的其他人也在装模作样的看书。我有点不知所措。西门凯客客气气地站起来,手一挥,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示意我回到坐座位上。 我感到很意外,迟疑一下还是坐回座位了。临坐前还不忘记去说:“同桌,我明天还为你买两次饭啊!”他伸出手,在我的头上拍了两下:“嗯,挺乖吗?” 快上课时,西门凯忽然问我:“几点了?”我刚伸出胳膊,还未来得及回答,他突然拿出个玩具手拷,套在我的胳膊上,另一边套在了他自己的手腕上。 “快打开!要上课了!”我焦急地说。 他象没听到一样。他的手腕随着我的手腕晃来晃去的。 我拿出看家本领大喊大叫的,鲁红过来了,用命令的口气说:“快!给他打开,喊的那么难听。” “yes,de!钥匙找不见了。”鲁红气笑了。临转身还不忘瞪我一眼。 上课的铃声响了,起立时,我和西门凯双双站起又坐下。 “真是夫唱妇随啊!”陶曲在后面偷偷地感叹。 真是糟糕,下午第一堂课是政治老师的课。政治老师最凶了,谁不会背题,走廊里一站一堂课。而西门凯又是文科比较差的学生,越是这样,老师越愿意提问他。刚想到这里,老师果然在喊:“西门凯——” 西门凯“呼”一下站起来了。我的手也随着抬了起来。害怕老师看到,只能紧贴西门凯的衣服。 “请回答一下,新中国成立以来,在经济建设上采取哪些措施?”老师边提问边盯着西门凯看。 “”西门凯果然没有背上来。看着老师看他,马上说:“老师我到走廊上去。” “一堂课不准进来!”老师说话的声音象打雷一样。一点也不象女老师的声音。 老师话音刚落,西门凯就开始往外走,一点也没有顾及到这边连着的我,没有别的办法,我只能跟着一起往外走。老师好奇地看我,我红着脸说:“老师,我急上厕所!”也不管老师同不同意,就跟着西门凯出去了。 我俩刚站稳,还没有去说话,就看到有几位老师从走廊的一端走来,经过我们身边时,其中一位老师好奇地说:“这班上的是什么课呀?学委还被赶了出来。” 我的脸红了,几乎是带着哭腔恳求他,快把手拷打开,我不停地喊他“老大”,在这之前,我是从没把他看成老大的。 “不要叫我老大,叫我西门凯就行了。”西门凯可能是听烦了我的磨叨,又象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慢慢地从衣兜里拿出钥匙,为我打开了那个玩具手拷。 忽然间,我有一种好想和他靠近的感觉。多想让此时此刻延续到地老天荒。 这时,“烈焰邦”五人,已被赶出三人,我趁他们开门之际,进到了教室。 离期中考试的日子越来越近,各科老师边往前复习旧的知识,边讲新课。。 这天的英语课,老师讲了一篇特别有趣的课文,文中讲了一只狗,在冰天雪地里救了自己的主人。这只狗的字叫“dick”,而我为陶曲取的英文名刚好也是dick,为什么会有这么巧?我在自言自语的时侯,陶曲从后面丢给我一个纸条,纸条上写着: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有一只狗叫dick,害我当了这么长时间的狗,赔偿我名誉损失。我暗暗叫苦。 课上,老师每念一下这只狗的名字,陶曲的双腿不由的一动,有好几次差一点站起来,惹的老师和同学不住地发笑。同学们每笑一次,陶曲就在后面打我一下后背,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祷老师少读一下这只狗的名字。后来西门凯回头瞪了陶曲一眼,陶曲举起的手又放下了,看来关键时侯还是老大有威力啊!有些事不服不行。 最惨的就是课下,陶曲在前面跑,“烈焰邦”的人在后面追着叫:“dickcdick”最后叫累了,就直接喊“狗”了。陶曲不停地报怨我:“一碗,瞧你取得好名字!”西门凯笑着说:“就当笔名算了!” 虽然西门凯他们学习差一些,但说真的,和他们在一起是很开心的,记得上一次给他们补课时,是个星期天的上午。张生的脖子上挂了一个很小的水壶,象幼儿园用的那种,我觉得很好奇。陶曲说:“你不带水壶还不觉得渴,只要看到那个水壶就想喝水。”说完了就去抓那个水壶,张生一闪躲开了。“你又不讲课,怎么会口渴?”我听说是为我准备的水,一把拉了过来,找了个纸杯,一口一口地喝了起来,其实根本就不渴,只是觉得那个水壶好玩。 西门凯在那边,一会儿看看张生,一会儿看看我,最后忍无可忍地对我说:“你是来讲课的还是来喝水的?” 我像一个老师一样,慢慢地说:“把刚讲的课文抄一遍。” “死一碗,你根本就没给我们讲过课文!”木久恶狠狠地说,一把夺过我手里的水壶。 “不尊师重教!”我学着木久的声音说。我说这话的时侯,“烈焰邦”五个人的眼睛都在瞪我,我连忙改口说:“考试快到了,你们不用紧张,我觉得考试和平时没什么区别,因为平时上课,各科老师总少不了提问重点,考试只不过是把平时口答的问题变为笔答,写在纸上而已。”我把我的见解讲给他们听。 陶曲不以为然地说:“我明白了,照你这样说,那上厕所和吃饭是一回事了?”他眨巴着他的小眼睛,象是在计算着什么。我们大家都在望着他。 “你在计算什么呢?计算你自己一天能产几斤大粪?”张生不耐烦地说。 “你俩真是一对屎克螂,恶心!”西门凯示意我们都离张生远一点。 “一碗,考试时咱俩定个暗语吧!”陶曲的小眼睛终于停止了眨巴,原来他是在算计考试的事。 “怎么定!”我问他。 “答选择题时,答案如果是a,你就用一只手摸一下头,是b的话,你就摸两下,依此类推,每次摸之前,都要先咳嗽一声,我好去看。要不然我老是盯着你的头看,老师还以为我是痴呆呢!”陶曲显得很精的样子。我说行,只不过那样的话,我的头发更乱了。张生很善解人意地说,他可以为我准备一把梳子。 我们正随意地说着话,鲁红站在门口大喊:“张生,有人找,是个挺漂亮的女的”张生一听是个女的,大嘴一咧,高兴地出去了。木久和霍雨,相互看看,跟了出去。今天的课看来只能补到这里了。 我从洗手间出来,西门凯正在洗他的茶杯,看到我之后说:“同桌——,你的手又细又长,帮我洗一下茶杯的底部呗!”我说行,接过茶杯正要洗的时侯,忽然听到“咚咚”的急促的脚步声。我和西门凯相互看了一眼后,齐齐跑向门口,远远看去,霍雨和木久正用尽吃奶的劲往前跑,后面几尺远的地方,张生瞪着眼在追。我和西门凯都不知是怎么回事,我觉得三个大男生在猛跑,是一件很好玩的事,于是大喊:“分开跑——”霍雨和木久象受到高人的指点一样,瞬间,象两只逃亡的雁,分向两边,张生愣了一下,不知该追哪一只。一转眼,他们已跑的没影了。 原来,张生的初中同学来看他,张生显外面吵闹,就把宿舍的门关上了,木久和霍雨以为是怎么回事呢!就趴在门缝上看,谁知那门可能是年久失修,整个门倒向房间里,当时张生和那个女同学正谈的热火朝天,门倒下后,张生和那个女同学门前一个,门后一个,都说不上话来,惊的象泥塑一样。待到张生回过神来,就猛追起来。 现在的男生宿舍格外冷静,木久和霍雨在修门,其他人都在吃那个女生送的野果干。吃到差不多时,张生拿起饭盒装了一饭盒,盖上盖子放在一边。木久修完门,正要去揭那饭盒的盖子,张生用鞋刷子猛打过来,歪着脑袋训斥:“知道要送给谁的吗?” “知道!这事就交给我了。”西门凯端起饭盒出去了。 晚饭的时侯,我回到宿舍,周艳正端着那个饭盒炫耀:“看!是张生送的,老大亲自拿来的。”我们女生一人分一些,吃完就睡了。 第二天上早自习,我和西门凯正说话,张生大步走到我面前:“唉!昨天的果干好吃吗?” “好吃!”我高兴地说。 “果干好吃,饭盒也好吃吗?我的饭盒呢?”张生瞪着眼要他的饭盒。 “啊?”我有点不知所挫。 西门凯冲后面大喊:“喂——,你们谁吃了张生的饭盒了?” 周艳笑笑地走了,不一会儿工夫,饭盒就交到了张生的手里,里面装了大半饭盒大白兔奶糖。张生在看我,我看到了那糖,高兴地说:“那是我最爱吃的糖。”张生说了声谢谢。周艳在一边甜甜地说:“不用谢!礼尚往来,你送我果干,我送你糖。” 张生在看西门凯,西门凯用眼斜了一下,若无其事地读着古文:“山不在高,有西门凯则名;水不在深,有西门凯则灵” 考试的日子终于来了,我很自信地走进考场。同学们都在临阵磨枪,我:“嗨!”一声,算是打招呼。可惜没人理我。连“烈焰邦”的人都在背着什么。 铃声响了,一个眼睛细小的象一条缝一样的监考老师进来了。在我们年组是没有见过的,可能是上一级的老师。他讲了一番考场规则,就开始分发卷子。 “眼睛那么小,连睁着和闭着都看不清楚,怎么去抄?”陶曲边往后传着卷子,边抱怨。听到的同学都在嗤嗤地笑。我把和陶曲约定的暗语早忘得一干二净。不一会儿的工夫,老师就站到了陶曲身边,足足有十多分钟。后来转了一圈后,又站回陶曲身边。整堂考试,老师都是这样,除了转几圈之外,马上就会回到陶曲身边。我想可能是陶曲刚才说话,被老师听到了。 这堂课考得是语文,我觉得其他什么都好,就是需要默写的地方太多。有的胆大的,悄悄地拿出书在抄。可惜被监考老师没收了,并且记下了零分。这样果然见效,没人再敢做弊了。 考师结束了,西门凯拍拍陶曲的肩膀说:“兄弟,你真有魅力,老师一堂课都在为你着迷。。”没想到陶曲小眼一瞪,用欣赏的口气说:“虽然他的眼睛比我的还小,但是贼亮贼亮的”。西门凯很有风度地说:“考不高就够丢人的了,如果再去抄,就更丢人了,我们烈焰帮的人谁也不要去抄,否则,帮规伺候。”西门凯的话很有号召力,几天下来,果然烈焰邦的人没有一个去做弊。 最后一科考得是英语,那可是我的强项,没用四十分,就全部答完了。我仔细地检查一遍后就交了卷子。我一边高兴地走着,一边算计着到哪里去玩。忽然有人在我的肩膀上拍了一下,我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原来是张生,他问我:“想啥呢?”我说没想什么。他停了一会儿又说: “一碗,帮我一个忙吧!” “什么忙啊?”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样子,我禁不住去问。 “你记不记的上一次来的那个女的,他是我以前的女朋友,现在她和别人好了,我想去气气她,我想借你一会儿时间,你下午陪我去看她好不好,你假装是我的女朋友。”张生淡淡地说。听说失恋的人是最可怜的,天哪!原来张生失恋了。可是一听说要我去假装他的女朋友。就禁不住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张生好奇地问。 “你要我装你的女朋友,去气你原来的女朋友,可是”我禁不住又笑起来。 “快说呀!可是什么?”张生急得直瞪眼。 “你应该去找鲁红去帮忙才对,我长的比你的女朋友还难看,她怎么会生气呀!”我终于说完了我要说的话。 “你为什么对自己的长象这么没自信,我觉的你很好看,丑小鸭的丑,正是它与众不同的地方。才最终成为一只美丽的白天鹅。”张生现在变得出奇的斯文,象个哲学家。 “哪儿抄的这句话。很有哲理性。”我奇怪地问。他说当然是他自己发明的,最终我经不起他的夸奖,答应帮他这个忙。反正下午也没课。 下午我们很早就出发了,边走边谈,太阳快落山了,也没找到他同学的学校。我建议坐个“的士”去,他说不用了,很快就到了。结果又转了一大圈,也没有找到。最后他说他忘记路线了,明天继续去找。我有一点很不高兴,白白浪费一下午的时间。忽然想起了西门凯,也不知他现在在干什么。也不知他下午有没有找我。张生看我一下子不高兴了,就说:“我给你讲个笑话吧!”我没说同不同意。他自己讲起来了: “我上小学的时侯,有一天天正下着雨,我的诗兴大发,很想作一首诗,于是就站在屋檐底下对着大雨说:‘下吧,下吧,大大的下吧’没想到刚好过来一为老师,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我臭骂一通。”他讲到这里时不讲了,我忍不住去问:“为什么会挨骂?”张生停顿一会儿,说出一句出乎人意料的话:“因为那个老师长了一个大大的下巴。以为我在骂他下巴大呢。”听完张生这个笑话后,我笑的肚子都疼。好象此时时间也过的快了,一转眼的工夫就走回校园了。原来很讨厌张生,现在觉得他也蛮可爱的,只是平时没有太深入的了解而已。其实每一个人都有可爱的一面。 我回到宿舍,卓格帮我买好了晚饭。她一看到我就说:“着了瘟的,去哪里了也不说一声,老大让我交给你一个纸条。”说完她从书里拿出一个纸条交给我。我打开一看,纸条上写着:今天晚上七点,操场东边第二棵树下见,不见不散!我一看,现在以经快七点了,于是。连饭也没顾的吃,就冲向约会地点。可是左等又等,就是不见西门凯的影子。一个多小时过去了,我的肚子在咕咕地叫,我自己在反问自己,为什么还要等下去,如果换成别人,还会出来约会吗?还会饿着肚子在等吗?想归想,可是自己的两条腿还是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又一个小时过去了,眼看宿舍区的大门也快关上了。我正急的不的了的时侯,树上溜下一个人来,吓我一跳。原来这个该死的西门凯,不知什么时侯躲在树上了,我哭笑不的,大声说:“你在和大树约会,干吗拉着我来当灯泡。”西门凯笑的很开心,所问非说答地说:“我和大树的约会很成功,你这个灯泡很让我感动,有始有终。”他说完后,抓住我的胳膊猛跑,我们刚进宿舍区,值班的人就把大门关了。 后来有一天,又是星期日吧,张生又以同样的理由让我陪他去找人,西门凯知道了,就对我说:“他是想约你出去玩,才以此为借口的。我去收拾这头驴!”西门凯说完就走了。 1 考完试,就象做完一件什么大事一样,无论考得是好还是坏,每一个人都在自然而然的放松。 有一次,我们正在上语文课,也就是班主任老师的课,当时老师正在讲王维的诗,讲得津津有味。 忽然我的背后传来高高低低很有节奏的呼噜声。 老师停止了讲课,我和西门凯随着大家的目光望向身后。原来是张生象死狗一样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而呼噜声是陶曲发出的,可能是陶曲看到张生睡觉,又没被老师发觉而感到不公平。想来想去,所以就替张生打起了呼噜。而张生面前挡了一本语文书,确实是不容易发现的。不过仔细看一下,那本书已经倒着放了。 可能是这几天考完试,太过于贪玩,使得张生竟敢在班主任老师的课上睡觉。当时老师风趣地说:“人家王维是空山不见人,但闻人语响,而我们张生是睡觉不见人,但闻呼噜声。更为希奇的就是睡觉还有人替打呼噜。”同学们都在低低地笑,生怕吵醒了睡觉人似的。 “张生——,醒一醒——”老师笑着在喊,陶曲帮忙推了一把,张生象酒醉之后,突然惊醒的一样,还晃一晃脑袋。 “晚上不睡觉,干什么去了,是去捉老鼠吗?”老师有点发火,继而幽默劲儿又来了;“懒得看书,懒得听课也就算了,就连睡觉也偷懒,还的别人替你大呼噜。” 张生听得云里一阵,雾里一阵的,直问陶曲是怎么回事。我们大家这才敢大声地笑了。西门凯回过头,偷偷地向陶曲竖了一下大拇指。“烈焰邦”真是人才辈出,班级的笑料大奖恐怕非他们莫属。 我虽然一般没有这份儿闲情去玩,除了看书之外,就是被张越搅和的心神不宁。真难为他小小年级,就那么专注,在不知不觉中,走入早恋的漩涡,甚至于不能自拔。 记得有一天中午,我们几个女生围在桌子边吃饭,鲁红边吃边看着窗外车来车往,周艳说鲁红是一副猫思春的样子。我们都想笑,看着鲁红生气,又憋回去了,因为谁都知道,鲁红的手掐人是很疼的。卓格早已一个馒头吃到肚子里了,可能还不觉的饱,用眼斜着我手里还在吃的半个馒头,那样子随时都有着饿虎扑食状,我看了看卓格,很本能地把拿馒头的手缩到背后,抓得紧紧的。 忽然鲁红大叫一声:“你们看!”我们的眼睛都望向马路,以为撞车了呢。 “是那里!”鲁红急切地说。我们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在距我们宿舍不远处的篮球架下,张越象精神病一样,半依半靠在球架上,胸口放一本书,头半仰着望向天空,整个身子一动也不动,可能是摹仿电视里某失恋的主人公摆的造型。 陈为吐吐舌头,嫉妒地对我说:“多感人呐!一碗,你把人折磨成这样,快啊,象电影里演得,冲出去,拥抱在一起,然后四目相对,轻轻地说声我爱你!” 我的浑身长满了鸡皮疙瘩,光是这个造型,就已经够肉麻的了,听了陈为的话,更是火上加油。“别在这里浪费口舌了,留点好听的讲给木久听吧!”我恨不得打陈为两拳。 “嘘——”一声长长的口哨声,我和陈为停止了吵架。口哨是卓格吹的,卓格不知什么时侯,早已打开了窗,半探出个身子,对外面的张越吹口哨,张越象被惊醒了的正在梦游的人,转头望向我们的窗口。冷不防间,卓格一下子夺过我手里吃剩的半个馒头,手一挥,对着张越的方向丢了出去。先是口哨,后是丢馒头,象喂狼狗的动作。如果张越仰着脸用嘴接住就更好笑了。 张越起先以为是纸团呢,白乎乎的,连忙伸出手接住,待他看清是半个馒头时,生气地一挥手,馒头又被丢向另一边。然后张越就开始看我们的窗户,我们几个女生吓得都低下身子,不敢望向窗外。毕竟这一举动太伤人自尊。 停了一会儿,我们在看向窗外,张越已不见了,我们猜,他肯定给气跑了。他会不会来报负我们,类似校园暴力事件,在现今的社会是很常见的。大家都劝我小心一点,毕竟事情由我引起。 卓格安慰我说:“他奶奶着了瘟的,怕什么?下一次再这样,非赏他一把菜刀不可。”卓格说这话时,把一条腿抬起,脚踩在椅子上,很象流氓。 “卓格,你很向电视里的大姐大,以后有什么事时,可要罩着点我!不要见死不救。”我心神不宁地说。 2 整个下午,卓格一会儿一会儿用手挠脚心,她说她的脚心痒的厉害,前所未有的,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我们大家听了,只是笑笑,谁也没放在心上。后来才知道,这是一种奇怪的预感。可以预感到身边比较要好的人的祸福。 晚上,我没有去上晚自习,浑身滚烫,而且不停地发抖。宿舍里又没有其他人,该怎么办呢? “咚c咚咚”正在这时传来了敲门声,我心里一惊,这会是谁呢?我独自猜想时,门外的卓格不耐烦地叫了起来:“一碗——,快开门。”我一着急,一脚没踩稳,从上铺一下子掉到了地上。“嗵”的一声,仿佛地都给我砸出个坑。 门外的敲门声停了一下,又想了起来。我忍着痛把门打开了,颤抖着声音对卓格说:“快!快送我去医院,我撑不了多久了。”我当时就象是一个生命垂危的病人,一下子又蜷缩在卓格的床上。痛苦地望着卓格。没想到卓格“噢”的一声,扭头就跑了。真是的,见死不救,我咬牙切齿地很想骂她一顿,可惜没骂出来。 在我还没有停止骂她的时侯,卓格又象旋风一样推门进来了,身后跟着我们宿舍的人和“烈焰邦”。西门凯的眼瞪的大大的,对陶曲一挥手:“前面找车去!”陶曲刚想说什么,被西门凯的话打断了,他瞪着小眼边往门口走,边想着刚才想说的话,最后可能终于想起来了,用手指着我:“一碗,你现在象急火攻心!”说完人就没影了。 我自己的衣服还没有穿在身上,就吐在上面一大片,看上去有点绿。我几乎有点不醒人事了。西门凯脱下他的大衣,裹在我的身上,抱起来就走。我的脸比刚才更红了,有史以来,还没有和哪个异性如此靠近过。卓格把我的被子往肩上一扛,紧跟着出去,雄纠纠,气昂昂的,不象是去医院,倒象是电影里董存瑞扛着zha药包那一幕。 我们在医院里,医生说好象是一种化学物中毒,具体化验不出来。因为有些物质很容易在身体里转化成别的东西。并且确信,不是集体中毒,学校就我一人出现这样的情况后,才放心不少,可能是个意外。但是,我的留院观察,医生给我打了一针,输了两瓶液之后,我的气色逐渐好了起来。同学们在一夜之间,差不多全来过了,匆匆忙忙赶来的班主任,看到我好了很多后,就安排卓格陪我,其他人都马上回校。 一会儿工夫,病房里就剩下我和卓格了。我们都奇怪,张越为什么没有来。以张越的性格,这样做是不符合他的罗辑的。 “着了瘟的,可别在没人的时侯来!”卓格似乎有些害怕,我的身体也禁不住又抖了起来。 卓格以为冷,又拿了她的外衣搭在我的身上。正在这时,“咚咚”的敲门声响了起来,我和卓格都吓一跳。相互看了一眼后,我们都彼此知道是谁了,我们谁也没有说话,不一会儿,门先开了一条缝,紧接着张越进来了。他阴着脸,走到我的床边,然后对卓格说:“你先出去一下,我有话要对伊云说。”卓格一动也不动。张越似乎很生气,瞪着眼对卓格说:“你没听到吗?” “老师让我照顾一碗,我是不会离开的,你有事就 正文 第52章 冷酷4 原来卓格拿着扫把和水桶,准备打些水来擦地,我们宿舍到水房要经过一段没有走廊的地方,当时天正下着雪,卓格走一步就用扫把扫一下地上的雪,突然背后一只手捂着她的嘴,另一手勒着她的腰,那人身穿长大衣,戴着帽子和围巾把脸遮的严严实实的,压根看不清是谁,只知道那人身高一米八左右。卓格一惊,然后用扫把使劲往后猛打,没想到刚好打到那人的脸上,那个人吃疼用手捂着脸。就在这眨眼的功夫,卓格又把那个空桶,猛的扣在那人的头上,就乘机跑开了。边跑边叫,叫声惊动了值班老师,可等到老师赶过来时,那个人已经逃的无影无踪了。 今天班级里因为这件事就象炸开锅一样热闹。大家嗡嗡的说个不停,好精彩的打斗,好幸运的我。大家都纷纷庆幸被勒的那个人不是弱小的我,而又笑那人倒了霉碰到卓格,偷鸡不成反蚀把米,被卓格痛打一下,还扣脑袋上一个桶。活该!可是卓格还是愤愤不平,她在后面大声叫:“着了瘟的,你们应该来安慰我才对,真正的受害者是我!”陶曲接着说:“卓格,你和一碗怎么回事:肯定是你上辈子欠她的,要不是怎么会这么巧?”“是呀!你脚心痒,她住院,现在又替她去倒霉。”陈为说。“他奶奶的,哪里痒不行,偏偏是脚心?”卓格的情绪仿佛比刚才好转许多。 英语课上,我对着一只笔发呆,总是想不通今天早上的事,究竟是个意外还是有人故意对付我?没想到阴差阳错的,倒霉到了卓格的身上。 西门凯坐在席位上比我还呆,一言不发,也不知他在想什么。表情很严肃,很少见他这样。 课后,英语老师把我叫到办公室,语重心长的对我说:“yuenne,遇什么麻烦了吗?” “没有!”我回答的很干脆。“没有,为什么不注意听讲?”老师盯着我,一双眼睛在探寻着什么,我低着头,始终不敢解释什么。 “你是学习委员,是班级的骄傲,要带动大家一起进步!如果连你都萎靡不振,又怎么能让大家跟着你上进呢?” “我会努力的”我打断了老师的话。“你一向很自信,如果遇到什么困难,老师和同学们都会帮你的。”老师的话使我深受感动。可是,我怎么能把张越的事告诉他呢?这是我的一大心病啊! 张越不知怎么回事,上午早早就出了班级,经过我的座位时,冷冷的盯着我笑。他的笑声里充满绝望。我想可能是上次卓格丢馒头刺激了他。当时西门凯刚好在座位上,看到我听到那笑声无助的样子,就站直了身子,一手搭在我的椅被上,另一手在桌子做弹钢琴状,慢慢地说:“怎么啦?哥们!噎着啦?” 烈焰帮看到后,紧盯着西门凯,慢慢的逼了过来,张越似乎对眼前的情况有些出乎意料,于是转身就走出教室。 下午的自习课上,我在认真地看书,西门凯在看我,我的第六感可以感觉到。 鲁红不知什么时侯站在我们面前,她今天穿一件红毛衣,把脸映衬的红彤彤的,象一个诱人的果子。她咳嗽一声,可惜西门凯没有抬头,直接就问:“有事吗?” “没事,一碗,有人那样看你,你还能坐的住?”鲁红醋意十足地说。那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刺耳。我忽然记起前不久鲁红说过的一句话,当时我们全宿舍的人都在,但主要好象是针对我说的。她说:“谁要是喜欢西门凯,她就和谁过不去,包括西门凯喜欢的人。西门凯是她今生的唯一。”别人听了是什么感觉,我不知道,反正我当时听了,脊背直冒冷汗。难道早晨卓格遇到的事,和鲁红有关? 鲁红和张越的性格是如此的接近,为什么他们两个不相互喜欢呢?如果他们两个在一起的话,就象是两面镜子,能从对方的身上折射出自己性格的一面,既欣赏不起来,又放弃不下去。记得张越以前对我说过,他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自己喜欢的女生和别的男生在一起有说有笑的,甚至于相互看一眼,他的心都会疼起来。 他真的是如此的反映激烈吗?那我和西门凯成为同桌之后,他的心岂不是在滴血?现在想到张越,仿佛自己逐渐的有点开始理解和了解他了。 不远处的座位上,周艳和张生谈的热火朝天,周艳不长不短的头发甩来甩去的。 “你看人家一碗,长得不怎么样,好象喜欢她的人还不少,”是周艳的声音。 “我觉得她长得挺好的,多特别呀!”是张生在说。 “你敢这样说?是不是你也看上人家了?”是周艳甜甜的声音,紧接着“叭”的一声响,可能是用书之类的砸到张生的身上了。 “我投降!投降,叫你大姐还不行吗?”然后笑作一团。 陈为在我的背后和木久说:“我妈说我的名字太男性话了,该改个温柔点的名字,比如说在现在的名字后,加个宁或静之类的,就变成陈为宁或陈为静了,人也会逐渐变得温柔起来。” 张生听到了,一阵大笑,“如果名字真的代表一个人的性格的话,那类似我这么活泼的性格,名字就不应该叫张生了,该叫张生动或张生闹之类的名了。” “别闹了,卓格的脚心又痒了”陶曲的话很管用,大家都嘎然而止。目标光齐唰唰的望向卓格。卓格也正望向这边。 “同桌,你刚从医院里出来,不会又二进宫吧!”西门凯一脸的忧虑。 “才不会呢?为什么非要把我和卓格的臭脚连系在一起。”我嘴上说着,心里七上八下的,难到又要发生什么事了? 大家正说笑间,有人在教室门口大喊:“一碗,电话!”我吓了一跳,直觉告诉我,肯定不是我妈打来的电话,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奔向收发室,拿起话筒刚“喂”了一声,就吓得毛骨悚然。张越在电话里说:“十分钟之内,你赶不到学校后河边的话,这辈子你就不用见我了,河里就会多了一个淹死鬼!”说完,电话就挂了。 说实话,自打娘肚子里出来,也没经历过这样的事。他为什么会这样呢?太卑鄙了;可是万一他真的跳河了呢?那我岂不是一个罪人。我决定还是去的好,毕竟他真心喜欢我一场。又有可能是卓格丢馒头那一幕刺激了他。我边想边冲向河边。 他静静的坐在河边,一点也不象要自杀的人,我甚至后悔出来,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或许他此时在河里挣扎,我的心里可能会好受些。 “我知道你会来的,因为你很善良,我就喜欢你这点。”他面无表情地说。 “”我无语,也不敢说,生怕哪句话不对刺激他跳进河里或者是拉着我一起跳该怎么办。 “你能来,说明你的心里还有我,可能是我做的没有西门凯好,但是最起码证明我还有机会,我是不会放弃的”他数学中的证明题做的好,连现实生活都要来证明,我一听说他没有跳河的意思,扭头就跑。 当我赶到学校时,同学们已经去了食堂。经过班级门口,西门凯一个人对着窗口发呆,这种感觉我已经很熟悉了,我喜欢他这种感觉,也喜欢他笑时的那种感觉。那是两种不一样的喜欢,而此时的仿佛更含蓄一些。看着他,我好想写诗,西门凯总是会给我带来许多灵感。 我没有和他打招呼,抓起一本书,在扉页的空白处,写了一首诗: 《昨夜星辰》 我想告诉你 昨夜星辰 一定是那位多情的少女 书写的日记 要不 怎会有人坐在窗前 痴痴地 痴痴地寻读着满天的秘密 5 晚上,我可能是受到了惊吓,又吐又拉。再度发烧了。这次是卓格把我送到医院的,我们谁也没有去告诉,直接拦个的士就走了。真的是二进宫了。 我没有告诉别人,是担心西门凯又象上此那样,抱起我就走。那样是很不好意思的,尤其是等到病好了之后,总觉得怪怪的。而且又不想太刺激鲁红。上一次我出院后,鲁红问我的第一句话就是:“躺在西门凯的臂弯里是什么感觉?”我怕鲁红这个大醋坛子生气,故意说:“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就象躺在母亲的怀里一样,很安全的感觉。”后来这话被西门凯知道了,他笑笑地说:“很安全就行了,不用象母亲一样了。” “卓格,为什么你的脚心一痒,我就倒霉。”我问卓格。 “为什么你一倒霉,我的脚心就痒。着了瘟的!”卓格翻着大眼说。 我们两个正为这个无聊的问题争来争去时,外面有人敲门,是西门凯的声音:“伊云在吗?” 我惊喜地望着卓格,卓格连忙去开门。 西门凯和他的“烈焰邦”成员进来了。西门凯调皮地学了一声猫叫,又象变戏法似的,从背后拿出一束花,和上次的一样,是满天星和勿忘我搭配在一起。他轻轻地把花放在我的床头柜上,笑着对我说:“猪(祝)你早日康复,不要三进宫。”是模仿我的口音。 “看我们老大有多神,一算就知道你在医院里”木久大嘴一咧,抢着说。 “哪里?多谢卓格的臭脚丫”西门凯谦虚地说。 “生病了,好象不是送这种花的。”我对着那花发愣。 “那送什么?送玫瑰?”西门凯在众目睽睽之下瞪着我,那目光我感觉是那样的热切。我的脸在他的眼神中,不争气地由白变粉,继而变红。象做了什么化学反映一样。我连忙用手抓住被子,用被子遮住脸,只露一双眼睛在看外面。一时不知如何来回答这个自找苦吃的问题。 鲁红此时推门而进,看到我和西门凯四目相对时,扭头出去了。 我喜欢西门凯,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喜欢。难道这就是早恋吗?老师和家长把早恋看的如此慎重和可怕。可是早恋是很美好的呀!尽管有些时侯觉得很累,很烦。但彼此之间的这种相互吸引,相互欣赏,是我们这个年龄所经历的前所未有的美丽。 那么现在,走入这个被家长称为误区的地方的人,除了我和西门凯之外,恐怕还有很多。如:张越c鲁红c木久和陈为c周艳和张生 其实在我看来,早恋就象一朵长在废墟里的花,它经历了风雨之后,在人们的不经意间,开出美丽和辉煌。没有人去刻意地浇灌,是一种自然而然的成长。这是家长和老师,甚至任何一个人,都无法掌控的。因为它是成长中的一部分,是顺其自然的结果。 习成绩公布了,第一名是张越,第二名是和张越竟有一分之差的我。西门凯和他的“烈焰邦”成员都在倒数几名。最好奇的就是鲁红了,数学成绩竟然只考了一分。我们大家都觉得最有水平的就是鲁红了。原因是我们都找遍了她的试卷,也不知这一分究竟是哪儿来的,她本人也不知道。因为整个试卷,给分最小的地方,也不止一分。比如说填空题吧,如果答对一个空,就可以得两分了。可是,这一分究竟是哪儿来的呢?鲁红带着自己和大家的疑问,去请教数学老师。 数学老师推了一下眼镜,对着满卷子的红“x”说:“做方程式题,首先要写一个解字,这个解也算一个步骤,答对了一个步骤,就可以得一分,你写了一个解字,所以就得了一分。”鲁红后悔没多写几个解字。 鲁红一点也不因为这一分的成绩而感到难堪,相反,她把它做为一个笑话,缝人就讲,并且让人家去猜这一分的来历,直到猜的人感到晕头转向时,她才笑着说出,真是一个乐观天使。 西门凯除了英语之外,其它的科目都不及格,我很替他着急。他自己对着自己说:“西门凯是聪明的,只要一用心,成绩叭的一声,就上来了。”他看我在看他,象下了很大决心一样,接着说:“你不信吗?你瞧我下一次。” 我刚想安慰他几句,鲁红走了过来。她看了我一眼说:“老大,星期天,陈为邀请你们烈焰邦到她的家里去聚会,你可不要不赏脸啊?” “一共有多少人?”西门凯问。 “当然是我们两个宿舍的人了?”鲁红似乎有些兴奋。 西门凯对着他们宿舍的人说:“那我们就星期天好好聚一下,把没考好的心情扫到阴朝地府去,为下一次的好成绩而干杯。”西门凯边说,边用手作出干杯的样子。大家的心情都很受鼓舞,一下子跟着好了起来。 陈为虽然是住宿生,但学校离她家并不远,坐公车只有一个小时左右的路程。他们都去计划星期天的事了,我忽然想起前天写在书的扉页上的一首诗,很想把它抄写在一个本子上,可是找来找去,怎么也找不到。所有的书都找遍了,也没有。 西门凯好奇地望着我,最后他拿出一本书,打开扉页部分,指着那首诗问我:“你是找这个吗?” “怎么会在你的书上?”我看着我写的诗,好奇地问他。 “送给我直接说就行了,干吗要拐弯摸角的。女生就是脸皮薄。”西门凯调皮地说。我一下子象噎住一样,什么也说不出来。真没想到,自己那天稀里糊涂,竟然把诗写在了西门凯的书上。我有点有口难辩。西门凯望望正在脸红的我说:“同桌——,我帮你取个笔名吧!” “行啊!但是的有个条件。”我低着头说,极力想掩饰着慢慢变红了的脸。 “什么条件?”他的眼睛瞪得很大。 “不要侮辱人!”我望着他说。 他笑了,用笔在纸上划着什么,嘴里说:“哪儿会呢!”。写好后递给我。 我一看,他在纸上写了“含羞草”三个字。我的脸不知不觉间又红了。他望着我,我不知说什么好,想了想,就在纸上写了:谢谢你,一只顽皮的猫!丢到他的面前。他看后,“喵”地叫了一声。 2 最近几天,张越自从把我骗到河边后,似乎对我的太度,换了个方式。由原来的感化阶段,变为威胁,经常往我的书里夹一些纸条,纸条上写着:你最好离别的男生远点,要不然我会去死。或者是:纸条上的事不要告诉其他人,以免连累别人。我感到很烦,可是又不敢告诉西门凯,害怕连累他。想想纸条上的事,有时会故意不理西门凯,西门凯经常莫名其妙地问我:“你为什么不高兴?是我哪里做错了吗?”我摇头,每每这时,我真想大哭一场。又怕给西门凯带来麻烦,都忍住了。 张越似乎对我的这种妥协太度,很是的意。往我的书里夹得纸条更多了。 有一天上午,我刚翻开英语书,里边就掉出一个纸条,我匆忙把它揉成一团,丢到书箱里。我害怕西门凯发现。正高兴他没发现时,西门凯突然对我伸出一只手,嘴里说:“拿来!”态度很强硬。 “什么呀?”我装着没事的样子说。但是心却“砰砰”地跳着。 “纸条?快拿来!”他一把夺了过去。 纸条上写着:离其他男生远点,我不会善罢甘休的。 西门凯气得手都在哆嗦。气乎乎地说:“哪儿来的?” “书里的。”我想都逗他开心,看来是无济于事。 “行了,不用解释了,我才知道你为什么事不开心了,可你也不用对我也保持这么远的距离。有时你不愿意连累别人,而恰恰刚好伤害了他。”我很难过,心里乱作一团。西门凯歪着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瞄准一个方向猛丢出去,“噗”的一声,不偏不正,没中垃圾桶,正中张越的头上。 张越正认真地看书,身子猛地一颤,象中弹的士兵那样。他四下望去,寻找攻击他的目标。望到我这里时,西门凯站起身,象拳击师那样,原地跳跃着,握紧拳头,来回做着拳击动作。 第二天一大早,西门凯早早就等在校园里,看到张越出来,马上迎上去:“以后离伊云远点,不要再威胁他,否则我会不客气的。”“烈焰邦”的其他人,在西门凯的身后晃荡着,做着摩拳擦掌的姿势。 张越什么也没说,扭头走开了。一连几天下来,我居然真的没在收到纸条。没想到一件事情,这么容易就处理下去了。 3 转眼就到了星期日,我随着宿舍的人,高高兴兴地出了门口,准备去陈为家。陈为忽然回过头对我说:“一碗,你考的那么好,还用去吗?我们可是考糟了的学生的聚会。”鲁红得意洋洋地看着我。我明白了,陈为是不欢迎我到她家。真不知道哪根头发丝得罪了她。为了不至于尴尬,我笑着说:“好啊,等我考试考不好时再去吧。”我知道,陈为是故意给鲁红和西门凯创造单独见面的机会。而现在西门凯也去了,可想而知,我的心里是多么的难过。 “卓格,中午我请你吃烧麦。”我可不想孤孤单单的自己留下来。 “好啊,好啊,我要留下来吃烧麦。”卓格高兴地站在我身边。 陈为临出校门,还问一句:“卓格,你确定不去吗?” “着了瘟的,你不知我要吃烧麦了吗?”卓格和我返回宿舍了。一会儿一会儿地对我说:“不要耍赖啊!” 中午在烧麦馆,我总是无精打采的样子。卓格一边津津有味地吃;一边时不时地对我说:“快吃啊,快吃,嗯,真好吃!”就好象是她在请客一样。 从烧麦馆出来,我忽然想上厕所,就让卓格在路边等一下。卓格生气地说:“她奶奶的,也没看你吃多呀,怎么会撑着。” 现在想一想,如果我不去厕所就好了,但是偏偏去了,这是没的改变的。而且还去做了一件吃饱了撑着才去做的事。这家烧麦馆的厕所在后院,我看到有一个人往网的下面放了许多吃的。那张网是用来干什么的,我也不知道。等我从厕所出来,那网上已经粘有好几只麻雀,那几只麻雀在可怜地挣扎着。原来那人想用网来抓麻雀。我很生气,毫不犹豫就把麻雀放了。刚要走时,又看到后门门口的笼子里关了一只兔子,那兔子可怜巴巴地望着我,我又把兔子救了出来,连说了几个快跑后,才走开。 还没到卓格身边,卓格就开始瞪我:“着了瘟的,掉到厕所再爬上来,也用不了这么长时间。” 我们还没有走到校门口,就有一个象厨师一样穿戴的人追了上来。很象刚才往网下放食品的那人。我有点害怕,想赶快溜回校园里去。卓格说:“跑什么?又不是吃饭没给钱。”我来不及说什么,那人已到眼前,站都没站稳就说:“那麻雀是你放的吗?” “是!”我一看没的抵赖,只能豁出去了。 “那兔子呢?”他又问。那人脸上的黑痣随着说话一颤一颤的,象演古装戏里的江湖郎中。 “我赔你钱就是了!”我狠透了那些乱吃生灵的人。 卓格望望我,又望望那人,不知说什么好。 那人象是好心地说:“那兔子是别人的订餐,你赔三十吧!” 我正要掏钱,背后一只手伸来,手里捏了一百元钱递给那人说:“不用找了。”我和卓格都愣了,西门凯原来没有去陈为家里,他不知什么时侯就站在我们身后了,正笑眯眯地望着我 忘记了哪本书上,有一道有关考验爱有多深的题。当时这道题席卷全校。凡是进入早恋禁区的女生,都不忘去考验一下对方,那道题是这样说的:你所爱的人和你妈同时掉到河里,你该先救哪一个?书上答案是:先救我妈,然后再跳下水,陪你一起死。 当时周艳让张生回答这道题,张生先笑,然后大声地说:“谁他妈出的这损题,我们当时不是一起看到的答案吗?”周艳小嘴一撅,假装生气地说:“看到的答案和亲口说出的不一样吗?”张生无耐,为哄周艳高兴,只能重复一遍更为具体的答案:“我他妈看到你和我妈吵架,然后两个人堵气,都跳下水的时侯,我就先跳下水,救上我妈,然后再跳下水,陪你一起死。我他妈累死了。”陶曲眨巴着小眼问:“你最后到低是累死的还是淹死的?” “谁死了?”木久瘦瘦的身躯,老远就弯下身子问。陈为借机也让木久来回答这道题。木久的大嘴一咧,笑着说:“这道题上的事情永远都不会发生在我身上,因为我很小的时侯,我妈就得病死了,所以我就没必要回答。”我们都低下了头,很替木久惋惜,怪不得那么瘦呢,原来从小就没妈照顾。陶曲最后还干嚎几声:“老天呀,你干吗让他妈丢下我哥们不管,你好狠心呐。”陶曲嚎久了,还用袖子装模作样地揩几下眼泪。 西门凯随着陶曲的哭声,一声感叹:“唉,谁来问我这个问题呀?” 鲁红笑眯眯地说:“当然是我来问了,你怎么回答?” “我先把我妈救上岸”西门凯故意停顿不说后面的了,我们都想着肯定和标准答案一样,说不说都没啥意思了。我的心里很难过,可又不知说什么好。鲁红更是眉飞色舞。正在此时,西门凯又接着说下半句了:“如果你还活着,在水里象狗刨一样,扑腾来扑腾去的,我就跳下水去救你;如果你已经被淹死了,我就不用再辛苦跳下去了。”大家都被西门凯的话逗乐了。没想到鲁红一点也不生气,反倒随着大家一起笑起来,笑后就问:“那要是一碗和你妈同时掉进去呢?”西门凯笑了一半就止住了。回过头望我,我不想让西门凯为了这个无聊的答案而为难,急忙说:“请问,我为什么会掉进水里;或者是说我自己就能游上岸呢?”大家听了我的话,沉默了。我们正在为这道题假设一些附加答案时,不远处,升天同学在自己的座位上,对着他心爱的篮球说的话,给了我们深刻的启发。 他指着篮球说:“假如我和我妈同时掉下水,你肯定一个也救不了;假如你和我妈同时掉下水,我就会让我妈紧紧地抱住你,然后我再把我妈救上岸。”我们听了他的话,都愣了。西门凯竖起大拇指说了一声:“高,世外高人!” 升天是同学们对他的称呼,他的原名叫吴小浩。他酷爱篮球。有一次,上化学课时,老师提问他:“请问,液体受到高温后,一部分变为固体,那另一部分会怎么样?”他可以说另一部分变为气体蒸发了就行了,结果他回答的很干脆:“另一部分变为气体升天了。”老师和同学大笑不止。后来同学们都喜欢叫他升天。升天还有一个毛病,那就是着急的时侯,说话就会结巴。 有一次我们班和隔壁班进行篮球比赛,成员有:升天c西门凯c霍雨c木久c张生。比赛进行的很激烈,比分始终不相上下。中场休息时,我们这些女生都带了水和毛巾,来给他们作拉拉队。鲁红看到满头大汗的西门凯,马上迎了上去,递了一瓶农夫山泉果汁给西门凯。西门凯马上又递给了升天,升天喝了一口,看到鲁红在瞪他,马上又吐了出来。嘴里说:“班,班花”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就被鲁红的话打断了:“班,班花个头啊!”鲁红把对西门凯的气撒在了升天身上。升天生气地把那瓶果汁放在了地上,拍着篮球走开了。 比赛到了最后,我们赢了两分。升天在比赛结束了,还在大喊:“打,打手,——” “打什么?”体育老师好奇地问。 “打——手。”升天终于说了出来。而且还用手指着木久。木久的脸红了。如果这样对方能罚中,我们班就得跟对方打平了还要打加时赛,不过到现在已经不再有任何意义了,卓格生气地说:“着了瘟的,早点升天算了。”我就觉得,升天很有个性,这才体现出,对篮球的真正热爱。如果说一个人没有公正地看待某一件事情时,根本就谈不上热爱它。想到此,我向升天走过去。此时,升天被本班同学指责的很可怜。 尤其是鲁红,嗓门最大。我走到他身边,对他说:“你做的很对,你很对得起你的篮球。”升天的眼里充满了感激。同学们怪怪地瞅着我。我望向西门凯,西门凯对我赞许地点点头。我开心极了。 下午的第二节课是自习课,秩序有点不太好。差不多整堂课,陶曲和张生都在我背后讨论一个问题:穿鞋是皮底子好,还是牛筋底子好。 “当然是皮底子好了,因为结实。”张生说。还有用手敲桌子的声音。 “不对,应该是牛筋底子好,走起路来轻,如果迟到的话,穿皮底子的鞋,脚步声满走廊的响,各个班级的人都会听到。如果是牛筋底子的话,就不会被太多的人听到了。”是陶曲的理论,我和西门凯听了都笑了起来。 正在这时侯,班主任老师推门进来了,笑眯眯的,看样子是有事要宣布。果然,老师转了一圈后,回到讲台上,对大家说学校新增了一堂课,要锻炼一下大家的日常生活自理能力问题。我们班选择的是煮饭。从现在开始,班级里的所有同学都不能到大食堂去吃饭。而是要两个人一组,轮流在学校的小食堂去做一日三餐,当然,要做就的把全班同学的饭都做上。老师说已经申请校长,校长同意了,从明天开始执行。可是,该先让哪一组来做呢?最后由抽签定下了顺序。西门凯竟然抽到了第一天煮饭的签。每组都是自由组合的,西门凯和陶曲组合在了一起。 我和卓格组合在一起。 这种做法,既新鲜又刺激。同学们不离校门,就可以品尝到天南海北的口味。学校的采购员,每天一大早就送来一天的材料,送来什么,就做什么。 西门凯把这些材料送到附近的饭店里,并且交了一些加工费,第二天的开饭时间,我们准时吃到了盒饭。西门凯站在盒饭边,每分发一盒,就会说一句:“请多关照,欢迎光临。”后来老师一再声明,不允许这样,后面的同学才不敢照旧。 几天下来,同学们都很兴奋。很快就轮到我和卓格了。没想到卓格是个做饭高手,午餐做的蔬菜汤,同学们个个都说好吃。整个做饭过程,都是我在打下手,比如说洗菜,剥蒜之类的,我多想让自己也成为做饭的主角啊!我期待的那一天终于来了。那已是第二次轮到我们煮饭了,卓格偏偏在那天发了点低烧,在做饭那天,她竟然挣扎着把早餐和午餐做完了,到了晚上,她又要爬起来到食堂的时侯,我说:“卓格,你就不用鞠躬尽瘁了,我会完成任务的。再说了,你都发烧了,不要把病传染给别人。”卓格觉得我的话很有道理。又躺下了。我一看她又躺下了,高兴的差一点笑出声。 我快步奔向食堂,今天该我过一把做饭的瘾了。我边切大白菜,边偷着笑。猛一抬头,发现张越不知什么时侯站在门口,看着我。我吓了一跳。我什么话也没说,过去就把门关上了。害怕张越再进来,干脆自己把门靠的紧紧的,等到张越的脚步声远去,才去接着切菜。我一个人,好不容易才把准备工作做好。菜该下锅了,这是最为惊喜的时刻。我手忙脚乱地又是放油又是放调料。自我感觉象个大厨一样。谁知最后开锅一看,菜一点颜色也没有。很难看。该怎么办呢?想了想,我又放了点酱油,又开始煮,可是那锅里的菜还是很难看。正在这时,陶曲来敲门,边敲边喊:“什么时侯开饭啊——,饿死了!!!” 正文 第53章 冷酷5 “我奶奶喂鸡的饭,就做成这样!”西门凯端着饭,很肯定地说。 最后,我等大家吃完饭后,问他们:“好吃吗?”他们都互相看看后说:“好吃,好吃的很!”说的咬牙切齿的。但是就这样,我的心里也美滋滋的。而且还没有自知之明地洋洋得意起来。 事隔几天,我又对他们说:“我想起来我妈烙得饼很好吃,下一次我烙饼给你们吃啊!” 听我说话的人,都笑了起来。 “饶了我们吧!一碗——,上一次小米饭吃得我们拉了一天肚子,再吃你烙得饼,连学也别想上了。”陶曲眨巴着小眼抱怨着。 我目瞪口呆。 寒冷的冬天,说到就到,这一年的冬天除了刮了几阵冷风之外,还吹来了织围巾的风。全校上下的女生,有多一半的人在织。有的是自己在用,有的是送给心目中的男生。我也想织,目标是 不用说也知道是谁了。可是,当我看到鲁红在织的时侯,我就不想去织了,以免到时侯送给同一个人,那个人该是多么的为难,或是多么的幸运。鲁红织得围巾的颜色是尖红的,整天在我的面前晃来晃去的,很是刺眼。那围巾的颜色红的象一滩血。想到这里,我感觉是多么的奇妙,甚至不敢去望那围巾。 周艳织的是白色的,她说象征着洁白无瑕。陈为织得颜色是暗红色,而更令我奇怪的是卓格也在织,织的颜色是红白相间,我忍不住去问她,是自己用还是送给别人的。 “当然是送给别人了。”她的回答是那么的温柔,象换了一个人似的。以至于经常和她在一起的我,吓了一跳,还以为她发烧了。 “谁吗?”我象一个孩子一样,刨根问底。 “到时侯你就知道了。”她的回答仍然是那么的温和,眼神是那么的神往,象进入一种仙界,不过,从中能看出一种幸福。我更加好奇了,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能令卓格的变化如此的大。她越不告诉我,我越想知道,于是,我趁他不注意,猛一下抢了她的已织了半截的围巾。 “你不告诉我,我就把它拆了,让你白费力气。”我威胁她说。 “着了瘟的,你敢?”她想抢回去。我一下子跑开了。双手做着要拆的样子。“霍雨!”她说完后,脸一子红了。看来卓格是认真的,原来她从来都不会有这样害羞的时侯。 记得有一次,我和卓格在食堂吃饭,一开始的时侯,卓格大口大口的吃,后来一看霍雨进来了,卓格一下子象换了一个人似的,有模有样,小口小口的吃,我很奇怪,就问她,为什么一下子吃的这么慢。她看了一眼霍雨后,发现霍雨没有看这边,狠狠地从我的大腿上掐了一把。很疼,我就“啊——”了一声。食堂里的人都在莫名其妙地望着我。 印象最深的一次,就是中午吃饭前,我和卓格拿着自己的饭盒往食堂的方向走,卓格可能是肚子饿了,走着走着就跑了起来。边跑边说:“吃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吃饭不”还没有说完,就被食堂放在路边的菜拌倒了,饭盒滚了很远,饭盒里的勺子“叮咚”响着。很多人望向这边,卓格边用脚跺着地,边大声地叫:“疼死我了,疼死我了”食堂的一个师傅刚好路过这里,好心地劝她说:“你就想着摔的不是我,就不疼了。”我觉的满有道理的。卓格大眼一瞪:“着了瘟的,明明摔的就是我,怎么能说不是呢?”我一下子想到了霍雨,上午打篮球时,摔倒了,为了逗卓格开心,就对她说:“你和霍雨真是心有灵犀啊,连摔跤都是同一天。”没想到卓格听了我说的话后,竟然破涕为笑。爱情的力量真是伟大呀! 下午的自由活动课,我们宿舍的人和烈焰邦闲聚在校园的一个角落里玩。西门凯用线栓了一大堆玩具,在走来走去。玩具是星期天在公园里套圈套住的,花了三十元钱,就套到了一只小的可怜的狗只小鸡c还有一个拇指大的小车。还有一个有用一点的玩具,就是一个地球仪,象乒乓球一样大,可惜那个支架,早不知哪里去了,光剩一个球在陶曲手里。我觉得好玩,就一把夺过来说:“这个地球仪能蹦起来吗?”说完后就把它狠狠地丢在地上,在众目睽睽之下,它没有蹦起来,反而烈成了两半。我急忙弯下腰去捡,一低头的工夫,发现了一双脚,穿着好看的高跟鞋。然后又看到了浅黄色的羊绒大衣。继而是长长的头发,一双似曾相识的大眼睛。 “阿姨,你找谁?”我问。 她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笑着说:“你可真好玩,拿地球仪当球用。”说完后,转身对身边的西门凯说:“这是幼儿园,还是高等中学呀!”西门凯怯怯地叫了一声:“妈。”怪不得西门凯长的那么好看,原来有这样一个漂亮妈妈。 西门凯的妈妈来,并不是偶然,原来是班主任叫来的,目的有三个:第一,不用心学习,贪玩。第二,结邦成伙,给学校带来不好的影响。第三,处对象,早恋。如果他再这样下去的话,学校就会劝退。首先的要把成绩提上去。 西门凯和老师还有他的妈妈吵了起来:“你们大人总是按你们大人的想法来处理问题,为什么不站在我们的角度去想,什么叫早恋?我们又没有去睡觉,去生个孩子,去结婚。我们就是觉得和对方呆在一起很谈得来,感觉很好而已。” 学校最后说,可以给西门凯一段时间,希望他能把学习赶上来。而对于早恋的事,学校有些处理不当,并且向他道歉。 西门凯看来是真的下定决心要好好学习了,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坐到班级去学,不会做的题,就来问我。他这么一带头,班级的学风一下子好了许多。我真替他高兴,但愿西门凯下一次的学习成绩能名列前矛。 2 西门凯的沉默,仿佛一下子清静了不少,习惯了他的打打闹闹,现在仿佛少了些什么似的。日子一如既往的过着。木久总爱象僵尸一样,在走廊里来回蹦,遇到谁就会猛追上去,尤其是晚上,有时侯还真的会吓一跳。有时侯看久了,我觉的象一个会移动的落地钟的钟摆。 有一天,卓格看到木久向水房的方向走来,就赶快藏到水房门的门后,等到木久走近时,猛一推门,“咯吱”一声,然后象僵尸一样蹦出来。木久没想到别人也会这样,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用手捂着胸口。卓格赶快俯下身子说:“着了瘟的,有没有尿裤子啊?”木久不好意思地说:“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强。卓格,我以后金盆洗手了。” 不一会,木久来到了班级,细长的脖子上围了一条围巾,是暗红色的。一看就知道是陈为织得那条。那围巾太长了,在脖子上围了好几圈。我们都觉得很好笑。陈为说:“围巾长,情才长。”陶曲说:“那围一块海盗巾的人,都是绝情的人了。我明天去买一条绳子围上。” 我们正说笑间,没想到坐在座位上,一本正经地学的西门凯,一下子从他的书箱里拿出一块尖红的围巾,围在我的脖子上。我看到这块围巾,就感觉浑身上下的不舒服。那可是鲁红日夜织的那块。他为什么会收下她的礼物呢?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伸手就要去准备拿下来,西门凯拦住了:“别动!象个新娘子。” 我的脸红了。陶曲说:“老大,要不要抬一顶轿子去。” “先把你抬去。”我说着就把围巾又缠到了陶曲的脖子上。张生又过来抢,嘴里说:“能缠几圈啊?” 正在这时侯,鲁红过来了,一脸的不高兴。 “我送你的红围巾,你不喜欢吗?”鲁红呆呆地望着西门凯。 “啊?原来是你送的,我不喜欢。我也从不围围巾,象个吊死鬼似的。”西门凯先是一脸的恍然大悟,继而又认真地说。 鲁红一把夺过围巾,头也不回地走了。 周艳和陈为连忙追了出去。 几分钟过后,陈为跑回来对西门凯说:“老大,鲁红要割脉自杀,你快去劝一劝吧!周艳正拦着她。” “关我什么事?”西门凯冷淡地说。一转眼鲁红已站在眼前。 “为什么不关你的事?我是因为你才去死,你说,我什么地方不如她?”鲁红用手一指我,很多人都尖叫起来,那不是手,分明是一把锋利的水果刀。我已不懂得害怕了,盯着那刀,象泥塑一样。此时,谁也不敢去刺激鲁红。西门凯望了我一眼,什么话也说不出来。鲁红此时仿佛很得意。那刀子在众目睽睽之下,已经抵到我的胸口 鲁红的水果刀,抵到我的胸口,抵至肌肤,一股前所未有的冰凉,涌遍全身,此时的我,更象一个跌落深谷的人,而深谷的底又不知在何方。就这样一直跌落下去,一直跌落下去 我的眼前人影错叠,尖叫声,呼喊声,杂乱的脚步声,逐渐离我远去,难到是我的幻觉吗?一个没有爱c没有恨c没有知觉的世界。我努力地想睁开眼,想去再看一眼坐在我身边的西门凯,一个喜欢我和我喜欢的人。可是我的努力是那么的微不足道。在这之前,仿佛我的幸福就坐在我的身边,而现在却漆黑一片。 我象一个幽灵一样在飘荡,在我的身边寂静的找不到任何生命的气息。我发现了一座墓,那墓碑上竟然刻着我的名字。于是,我坐在了墓碑前,难道这就是自己的归宿吗? 自己从来没有这样靠近过自己,地下那阴暗的角落里,躺着那年青的女子,是我吗?原来她是那样的安静和美丽。自己也从来没有这样仔细地端详过自己。 恍惚间,我看到了一个远古的夏日,西门凯在抚一着我的发,我看到他和风一起为我哭泣。他把我的许许多多的记忆,折叠成花,一把一把地放在我的身上,我看到那些花,化为蝶,一双双地飞走了。一缕缕的记忆从我的眼前消失。 西门凯在不停地呼唤着我的名字,那来自于他心脏的,若来自于遥远苍穹的雷。在深切地呼唤着我的名字。 我多想回应一声啊,我的声音连我自己都听不到。我做着挣扎,请老天给我一次喘息的机会,我的手,一双寻求帮助的手,在空中挥舞着,那双手很漂渺,路人都视而不见。 难道我是在冥界吗?我随着那呼唤声,踉踉跄跄地来到他的面前,他的浑身已长满了青苔。这是一块在风雨中伫立于千万年的岩,竟是在不停地呼唤着我的人。我禁不住,禁不住再一次扑向他,他却无动于衷地看着远山的风景。难到他不认识我了吗?难道是我的魂魄在游走吗?痴迷间,他的呼唤化为钟声,那是一个生命的钟,开始超渡了,我的死去的心,开始复活了,随着那钟声,跳动着,一下c两下c三下 我睁开眼睛,一双熟悉的眼,在凝视着我:“你醒了,你睡得好香啊!”西门凯笑笑地说。我的身上还盖着他的衣服,鲁红在嫉妒地望向我,我一边脱下西门凯披在我身上的衣服,一边说:“我做了一个好长的梦,以后再告诉你。” “你梦到的肯定是我,要不你就讲出来了。”西门凯穿上那件衣服,很肯定地说。我没想到自己在班级就睡着了,幸好不是上课时间。 整个晚自习,我都无法静下心去学,那个梦实在是太可怕了。我把这个梦告诉了卓格,卓格安慰我说:“梦都是反的,相信你会交好运的。” “只要梦里的事不发生,让我稍微倒霉一些也行。”我胆颤心惊地说。 我忽然记起卓格的那块围巾,于是就问她:“你的围巾送出去了吗?” “没有!害怕人家退回来。”卓格很不开心地说。没想到这个一向很有主见的女生,事情一旦轮到自己头上,反倒变得忧豫起来。我作为她的朋友,是不是该帮一帮她呢?想到这里,我趁卓格不注意,偷偷地把她的那围巾拿出来,正想着怎么样才能把围巾送到霍雨的手上时,霍雨从班级出来了,手里拿一尺子,边敲着手作为节拍用,边南腔北调地唱:“,教导我们说,知识青年到农村去,再”他看到我在看他,一下子就停止了唱歌,有点吃惊地望着我说:“一碗,你有什么事吗?” “帮我个忙好不好?”我装着很可怜的样子说。 “谁欺负你了吗?”他看到我的表情,吓了一跳。 “请你把这个收下吧!”我猛一下把卓格的围巾,从背后拿出放到霍雨的怀里。害怕他不要,转身就跑,跑了几步远,又觉得不对劲,马上又返回去,对站在原地发愣的霍雨说:“这是卓格的!” “我说呢,要是你送我的话,老大非吃了我不可,可是”他刚说到可是,我害怕他把那围巾再丢给我,我转身就跑了。我心里想,只要不退回来,卓格就高兴。我跑到班级,还没有坐稳,霍雨就追了过来,继续说:“一碗,可是我害怕!” “你怕什么呀?”我故意不去看那围巾。西门凯一脸的惊奇。 “我不收,怕得罪她,我收下,又害怕。我怕我们做朋友以后,吵架的时侯,我打不过她。我,我想离她远点好,她,她太威猛了。”霍雨终于说完了。西门凯笑的前仰后合,班级的同学都望向我们这边。 这时,卓格风风火火地跑进班级:“一碗,——”刚要说什么时,看到霍雨手里的围巾,象冒了一股烟一样,就跑出去了。 陶曲拍拍豁雨的肩膀说:“兄弟,要想调教好这个野人,全靠你了。”张生一把夺过那围巾,和周艳送给他的那块,接在了一起。一直从脖子上,缠绕到耳根。还对西门凯点点头,做出炫耀的样子。 “我讨厌围巾!我很讨厌围巾!我最讨厌围巾!”西门凯象受了刺激一样,喊得一声比一声高。 元旦到了,学校规定,各个班级包饺子来庆祝这个节日。这种场面是非常热闹的,同学们自动分为七八组,我这个最不会做饭的人,也兴致勃勃地凑了个数。陈为包的饺子鼓鼓的,陶曲笑着说:“真是物如其人呐!”我包了一个扁扁的饺子,很难看,我正想乘人不注意偷偷扔掉。鲁红一把夺了过去,举得高高的,大声说:“快看呀,一碗的饺子象钱包。”大家看了那个饺子后,哈哈大笑,我很是难为情。 正在这时侯,西门凯用勺子敲着一个盆子,边走边喊:“各家各户请注意,各家各户请注意,请自动把饺子交上来,交到村子边的小食堂。”还真有一种地道战的味道。张越包的饺子最好看,整整齐齐的,象一行行美丽的白天鹅。同学们好多都过去学了,我也想去,但只是闪过一个念头,很快就没有了这种想法了。不知现在食堂煮好了饺子没有,我边想边走向食堂。食堂门口早已围了许多人,不知是等着吃呢?还是在凑热闹。张生嘴巴里叼了个勺子,满走廊乱转。陶曲看到了就问他:“人家都习惯咬个牙签,你为什么咬个勺子?” “嘴巴里有牙签,是代表吃过了饭,咬勺子是代表没吃饭。连这你都不懂吗?怎么混的。”张生一字一句地说着。木久说:“你可真是个老江湖!”这时,外班的几个女生,看到张生后,很热情地打着招呼:“嗨,放学后去打球啊?”张生很优雅地摆摆手:“老地方,不见不散!”陶曲笑着说:“哥,什么时侯又泡上的?” “上门的买卖,不要白不要。你没听说过吗?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张生一边说,一边用眼斜着走廊上过往的女生。好恶心的观点,我替那些喜欢张生的女生,而感到不公平。 同学们有的已经端着饺子,陆续地从食堂回来了。我从买饭的队伍里,找到卓格,把饭盒递给了她,然后恬不知耻地离开了。 吃完晚饭,我和卓格站在校门口随便说着话。我很想搞一个恶作剧。于是就对着卓格说:“卓格!——”然后嘎然而止。当时卓格正背对着门,听我喊了一声名字后,突然不说话了,好奇地看我。我没理会她的好奇,眼睛直瞪瞪地盯着她的身后,还点点头。卓格以为她的背后有什么呢?吓得“啊”一声大叫。我的目的达到了,扭头就跑,卓格知道上当了,撒腿就追。眼看就追上了,我一下子看到西门凯他们出来了,就赶快躲到霍雨身后求饶。我们围着霍雨转来转去的,霍雨起先不说话,后来可能头晕了,就勉勉强强地说:“卓格,饶了她吧!”卓格一下子站住了,脸红红的望了霍雨一眼。西门凯对霍雨点点头说:“行,管教不错!”我们边说边往外走。他们都问我和卓格,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和卓格谁也讲不出来,最后都笑了。 鲁红在路上,总是挨西门凯很近,我看了感觉很不舒服,又没有什么办法。陈为和木久手牵着手,走在最前面。张生的手扳着周艳的肩,象开气车一样,晃来晃去的。街上人来车往的,他们的举动是如此的开放,好象满大街没有人一样。他们的关系发展的如此的神速,如此的明确,无论是行动上,还是心动上,让我这个老封建自叹不如。我正想着这些事时,西门凯低低地对我说:“你那天梦到了什么?”我很想告诉他,我梦到自己在阴间迷失了方向,是他招唤我回来。还没等我说话,鲁红提议,单纯的去走,没什么意思,还不如每人唱一首歌呢。她最先唱起了《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地开》那首歌。唱得还不错,在洋洋得意中,换来一阵掌声。 西门凯唱了那首〈玩皮的猫〉。轮班到我了,我什么也唱不出来,鲁红更是不依不饶。我想起来小时侯唱的一首儿歌,“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我唱完了,他们都笑的喘不过气来。陶曲说:“从来没听过唱歌跑调跑的这么准的!”我们听了又笑,我的眼泪都出来了。 此时,我们已离学校很远了,满天的星星不知什么时侯,隐去很多,夜越来越深沉,我感觉双手很冷,这才记起自己忘记戴手套了。没办法,只能两只手相互间搓来搓去的。 “我们回去吧!”西门凯说完,挥手就去拦的士。 “你不是说走到天亮吗?”鲁红撅着嘴说。 一辆的士在我们面前停了一下,又赶快开走了。我猜想,可能以为我们是打劫的呢,因为这几个男生一个比一个高大。连续拦了几辆,才有两辆停了下来。我和西门凯c鲁红c卓格c陶曲挤在了一辆车里,感觉一下子,暖和了许多。忽然有一只手,轻轻地放在我的手上,那只手是那样的温暖,以至于我的手在他的手里,变得懒洋洋的,有点不想出来。 我看到黑暗中的西门凯,那两只眼,象夜空中的两枚星子,炙热而又深切地望着我。那天晚上,我老是梦到一只手。 这一周的周一,该轮到我们班级升旗了。早操的时侯,各个班级都在操场上集合完毕,国歌声响了起来,班长张越不紧不慢地随着音乐,缓缓地拉动着绳子。身后的护旗手是我和班级的另一名女生。我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站在这么耀眼的位置上,面对眼前这么多的人,心里无比的激动。同时又很自豪。或许张越和另一名女生也有同感吧。 忽然,国旗升到一半的时侯,音乐停止了。我们都不知是怎么回事,升旗的三人都面面相瞿。班主任快步来到我们的面前,生气地说:“怎么回事?国旗怎么倒着上去了?”原来张越一紧张,把旗倒着绑上去了,满操场上的人哄堂大笑,我们正不知怎么办时,学校的广播响了,要求大家都回到自己的班级,我们三人还未走到班级,就被老师叫到校长室。校长看了我们一眼后,语重心长地说:“你们,是不是思想有问题?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就算升旗的不注意,那护旗的干什么去了?”我们差不多在里面挨了一个小时的训斥,最后的结局当然是写检查了。我们三个人几乎成了学校的笑料,走到哪里,都会因为这件事而被人品头论足。起先还有点不好意思,后来就习以为常了。 期末考试说到就到,由于最近没有太用心的学,连我这个一向很自信的人,也不由的有些紧张了。鲁红有些破罐子破摔,此时不但不用心学,反倒每天抽出时间去舞厅。回来后总是很兴奋地给周艳和陈为讲一些外面的事。宿舍有时已经关灯了,还摸黑在地上教陈为跳舞。 一晃几天就过去了,转眼又是一个星期天,我们宿舍几人除了卓格之外,都在睡懒觉。卓格自从围巾送出去以后,人也变得斯文了许多,整天拿着一本书,不知是真的学,还是假的学。烈焰邦今天不知在过什么日子,全做出一样的行动。当时我们正在讨论起床后吃什么好吃的的时侯,卓格推门进来了,手里拿了一个折成一块的纸条,对着陈为象撇纸飞机一样,撇了过去。嘴里说:“木久给你的!”就出去了。陈为高兴地打开纸条一看,然后趴在床上就哭。原来木久要分手。周艳正安慰陈为说:“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独恋一只花”的时侯,卓格又推门进来了,又象撇纸飞机一样,撇给周艳一个纸条,嘴里说:“张生给你的。”又转身出去了。周艳看了之后,也象陈为一样,趴在床上哭了。可能是张生也提出了同样的问题。我和鲁红相互看了一眼后,感到很好笑,正强忍着的时侯,卓格又推门进来了,一边丢给我和鲁红一人一个纸条,一边气哼哼地说:“他奶奶着了瘟的,我好不容易想学一会儿,一大早就这个一个纸条,那个一个纸条的,我成邮筒了。”她正说的工夫,鲁红哈哈大笑了起来。陈为眼里含着泪问鲁红:“你笑什么?”鲁红把纸条撇给陈为说:“祝贺我吧!”陈为好奇地念了出来:“你是我的唯一!考完最后一科,操场上第二棵树下见!西门凯与你有约,不见不散!”我听了之后,脑袋“嗡”地一声,差一点喘不过气来。该死的西门凯,搞的什么鬼,原来他一直都在暗中和鲁红好着,骗了我整整一学期,要怪就怪自己自作多情,自己长的这么难看,怎么能和班花鲁红比呢?我背过身打开了自己的那个纸条,上面写着:以后请你离我远点,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西门凯留言。我看后泪水夺眶而出。 考试那天,我们宿舍的人,多数人都怀着一颗支离破碎的心,上了考场。西门凯看到我进了考场,远远地打招呼,还有点嘻皮笑脸的,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卓格唱起了:“你说你爱了不该爱的人,内心里满是伤痕,你说你犯了不该犯的错”不知是唱给我听的,还是唱给西门凯听的。 考到最后一科,我早早就交了卷子,坐着的士去了火车站,回家了。 这一个学期结束了,结束的如次荒谬。整个假期,我差不多都在想着那一晚的那只手,和那一天的那个纸条。西门凯差不多每天来一个电话,我都冷冷地把电话挂了。不久,我收到了成绩单。我还是第二名,张越还是第一名。西门凯果然有进步,由后面的几名,一下子跳到了第六名,看到排名单后,我莫名其妙地笑了。 明天还是很美好的,我也要加油! 一个寒假象一场梦一样,转眼即逝。我带着妈妈的祝福,在学校规定的报到时间的最后一天,赶回学校。没想到他们每一个人都比我来的早,我刚下火车,就看到西门凯站在我的前方的不远处,笑笑地看着我,我站住了。西门凯也一动不动,我们两个互相看着,中间隔着人来人往。就象是正在上演电影,刚出字幕的时侯,人物被定格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时也没有去看时间,就相当于电影里字幕出完了,主人公该演点什么的时侯,西门凯冲着我伸开双臂,做出欢迎的样子。而我也不能让观众失望,向着他的怀抱猛冲过去,动作一点也不够温柔,就象是那种来者不善,有仇报仇,有冤抱冤的举动。西门凯起先很悠闲地站着,当他看到我这架式后,马上应变成武术中蹲马步的样子,两眼雪亮雪亮地瞪着我。既然他有防备,就算了。我在他的面前,刚要撞上去的时侯,来了个紧刹车。他看到我没有去撞他的意思,马上站直身子说:“为什么不往前冲了?我已经做好了拥抱你的心里准备。” “是来接我的吗?你的那个唯一呢?”我横眉立目地说。 “就在这里呀?”他理直气壮地说。我转了一圈,也没有看到鲁红的影子。 “考完试那天,你为什么失约了呢?我在第二棵树下等到星星都不见了”他似乎很生气。 “你在和你的唯一约会,我去干什么?”我更为生气。 他一脸的糊涂,我就把那天卓格拿回的纸条的事,告诉了他。他想了一下,就笑了起来,原来卓格把两个纸条给反了,我和鲁红都误解了西门凯。那天西门凯看到鲁红走了过来,躲到树上,一动也不动。幸好鲁红待了一会就走了。西门凯一人等了好久也没等到,后来才知,我早已走了。这个该死的卓格,给人捎信也不认真点。如果我当时想不开,自杀了就麻烦了。 2 我和西门凯之间的误会现在已经烟消云散了。我的心情好的很,西门凯也是,报到完毕,我们就去离学校不远的公园去玩了,当然是我们宿舍和烈焰邦两个宿舍的成员了。 鲁红今天穿的特别漂亮,一件淡绿色的上衣搭配一条牛仔裤,长长的发,散在背后自然垂落着。她看到我之后,打了一声招呼,然后象一匹小马一样,扑向西门凯。西门凯退到木久身后,看了我一眼。我装着没看到,故意去和卓格说着话。 今天的天气好的很,公园里的人很多,西门凯和霍雨在打台球,他们都在一边看,我感觉很困,就坐在旁边的躺椅上,趴在后椅背上睡觉。正睡的迷迷糊糊时,张生抬起椅子的一端,我一下子就坐到了地上。他们都在笑我,我很生气。追着张生就打,我们已跑出很远,我也没有追上,忽然张生停住了,我正感觉奇怪时,张生对我说:“快跑回西门凯那里,能跑多快就跑多快。” 我来不及问为什么,前面几个人就耀武扬威地过来了,有的拿棍子,有的拿砍刀,有的拿皮鞭。此时连傻瓜都能看出,要打架了。来不及多想什么,张生对着我猛推一把,我站立不稳,一下子就倒在路边,其中一个人抓紧我的肩膀,把我从地上提起来,我的膝盖生疼,有血从裤子上印出,我象傻瓜一样站立不动,那人怕我跑掉,始终抓着我的肩膀不动。张生在公园里来回跑着,后面有三个人分三个方向,去对他围追堵截,都没有成功,我看着看着就忘记了害怕,忘记了自己的处境。 张生在一转眼的工夫,就跑了三四圈,虽然没有被打着,但看起来越来越危险,他边跑边找机会看着我,眼里满是焦急和关切。他跑的范围始终在望到我的附近。我恍然大悟,一下子明白了,他原本是可以跑掉的,只是但心我才在这里绕来绕去的兜圈子。我不能再连累他了,最主要的就是想办法赶快溜之大吉,想到这里,我对抓着我的那人说:“你不用费力抓着我了,你看我这样能跑掉吗?” 那人放开我,真的在看我,我一动也不动地看他,他慢慢地把手里的皮带放回腰 正文 第54章 冷酷6 有一天,我对西门凯说:“你晚上不出去,憋不住吗?”西门凯先是一愣,继而大笑起来,边笑边说:“什么意思?你说的这句话,乍听起来好象和撒尿有关。”听他那么一说,我的脸一下子变红了。他看我不知声了,故意学几声猫叫,我本个脸一动也不动。他想了一会儿,就对我说:“我知道你是关心我,可是那一邦王八实在是可恨,大白天就那么嚣张。” “或许是个误会,打错人了呢?”我安慰他说。他听了之后,反问我:“你为什么要关心我?”我学着他的口气回答:“你为什么要关心我?”他眼一瞪:“我是认真的!”我看他生气了,就说:“你太早熟了。”然后写了个纸条放在他的面前,他看后就乐了。然后他把那一个写着我爱你的小纸条,贴在我上一次写的那首诗的旁边,是用一枚枫叶的贴纸贴上去的,我看他早已把有诗的那个书的扉页,一起扯下来,粘在他的日记本上了。 他看我在看他,指着那一枚枫叶问我:“象什么?”我说象一颗心时,他似乎很激动。 我拿过那个本子,翻了一下,写了大半本子,但是我没有去看内容,只是翻到空白处,对 他说:“既然你很喜欢我写的诗,我就再写几首吧!”我没有等他回答,就直接写了上去,因为我确信,他是同意的。 《校园之声》 (一) 我最爱 玫瑰绽放时 傍晚你弹的吉他 那一头阳光的颜色 你最年青 那一个火一样的眼神 你最动情 那一个个音符 深深地 深深地拴紧我的心 (二) 是谁让你的大眼睛里 写满忧伤 是谁让你 悄悄写上一首情诗 放在她的书上 她看诗的面容 象路旁开放的美人蕉 她撕碎了你的诗 你的诗却深深地印在她的心上 (三) 害羞的女孩 你喜欢我吗 喜欢我就不要躲着我 避过老师的目光 可以牵牵你的小手吗 你的小手 羔鹿般躲去 上课的铃声响了,我合上本还给他,对他说:“以后我再写完,今天就先到这里吧!” 他笑眯眯地接过去,并且整堂课偷偷去看了好几次。 课下,他忽然对我说:“如果我死了的话,这个本子就留给你。”我吓了一跳,我觉得 他最近可能有什么事,故意说:“你要是死了的话,我就把这个本子拿到你的坟前烧了,留着你在另一个世界去慢慢地看。”我把这件事讲给卓格听,卓格说:“着了瘟的,他们是不是要决斗了,我们的想办法去阻止。”我们决定,我们这几天要盯紧点。 2 害怕的事情总算到来了,那是一个星期天的下午,一般来说,这时侯是我们两个宿舍总是 在一起玩的时间,但是现在,烈焰邦的人自己走了。我和卓格悄悄地尾随其后,张生提了一个细长的包,也不知里边是什么。不一会儿,他们来到了一个不远处的废建筑工地,早已有五六个人等侯在那里,张生把提包拉开,我们以为象电视里演的那样,来交换什么非法物品呢?原来是一些打架用的器具,全部是黑色的臂力器,他们不应该叫烈焰邦,应该叫“臂力器”邦才对。 我还没有看清楚是怎么回事,他们就打成一团,我和卓格站在一截墙旁边,边哭边哆嗦。我们扯着嗓子在喊:“别打了,别打!” 听到我们的喊声,双方的人都愣了一下,西门凯感觉很意外,还没有回过神的时侯,对方一个穿运动服的人,抡起一把长长的砍刀,向西门凯的后背砍来,大家都尖叫起来,西门凯的反应真快,向旁边一转,刀顺着胳膊劈下去,有血从胳膊外侧渗出,此时我已跑到了西门凯的旁边,护在他的面前,对那些人大喊:“我们已报警了!”他们相互看了一眼,扭头跑了。 我们也开始往回走,西门凯的胳膊幸好只刮破了一些皮。张生的脚也扭了,陶曲的右脸也青了一大块,霍雨还流着鼻血,当时也没有看清楚对方怎么样。 西门凯对于我的出现,似乎很生气,一路上我和他说话,他都本着脸不理我。我很难过,转念又一想,只要他现在平安就好,生气就生气吧!前面不远处就是学校,到了校,就可以包扎一下了,我们刚走到校门口放自行车的地方,不知什么时侯,后面围上来几十人,相比之下,烈焰邦这几个人虽然人高马大,但是在数量上未免相差太远了。对方的人手拿各种各样的器具,时时有冲上来的样子,我和卓格抱在一起,能相互感觉到对方的心跳。 那一伙人的老大,双手插裤袋里,很有风度地说:“不要太嚣张了,认输走人!” 烈焰邦的人仿佛没听到一样,两方人象两群狼僵持着。陶曲掂着脚尖望了一下,好象是在数对方的人数,随后低低地对西门凯说:“老大,他们一共有贰拾叁头,还有一个拿饭盒的。”在场的人都被他气笑了。 西门凯真不愧为老大,面无惧怕,瞪着双眼说:“先让这两个女生走,然后再说其他的”,刚好西门凯的身旁有一把看自行车的人,平时坐得椅子,西门凯说完之后就坐在了椅子上。 对方老大已经同意让我们走,我对西门凯说:“要走一起走!”西门凯生气地瞪着我,我对木久他们说:“还不赶快把你们的老大拉走?一会儿打爬下了,想走也走不了了!”木久委曲地说:“老大不走,邦规难违。” 西门凯冲我大吼:“快滚——”我一看对方正一步步逼近,还有的得意地笑着。 “什么破邦规,人都要变成鬼了。”我狠狠地推了西门凯一把,着急地说:“你们老大不走, 你们抬着椅子走呗,你们抬的是椅子,又不是人!”他们象得到了灵感一样,抬起椅子冲进自己的校园。 西门凯在椅子上手舞足蹈,一会儿笑,一会儿骂。象被抢亲的新娘子一样。他的叫骂声很快就被对方的嘲笑声淹没了。这场反击,以烈焰邦的失败而告终。但是这一邦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不知道下一步还有什么节目要上演。 “你使我的颜面尽失,我非常的生气。”西门凯在他的座位上对我吹胡子瞪眼。 “可是这样最起码你很安全,这还不够吗?”我轻轻地说,我之所以不去大喊大叫,就是想把事情平息。不要吵到更多的人知道,以免老师会去劝退西门凯。但是西门凯毫不理会我的苦心。继而又大叫:“面子都没有了,安全有什么用?” “不注意安全,就等于不珍惜自己的生命,不珍惜生命就等于不珍惜生活在你身边,爱你的人和你爱的人。”我激动地说。 我们正为面子和安全的事,吵得不可开交时,班主任老师推门进来了。笑眯眯地对我们说:“同学们,我们班级在这个星期六要举行一次春游”老师的话还没有说完,同学们就高兴地叫起来。木久一高兴,把一本书丢的高高的,可是那书好久没有落下来,木久感到很奇怪,抬头一看,原来那本书落到日光灯上了。木久去看老师,老师眯着眼说:“木久,如果你上去拿你的书的时侯,不要忘记把灯上的灰尘擦一下。”同学们都笑了,木久吐吐舌头,照老师的话去做了。 老师说完事情后,就出去了。西门凯把头扭到一边,故意不去理我,我也把头扭向另一边,不去理他。鲁红走了过来,对西门凯说:“老大,帮我一个忙呗?”西门凯一反刚才的凶样,温和地说:“是什么忙啊?” “你一定很会拍照片,春游的时侯,多帮我拍几张呗!我自己有相机,不用学校的。”鲁红轻轻地说,声音很低。 我以为西门凯会拒绝,没想到他却慷慨地答应了。该死的西门凯,为什么不在乎一下我的感受呢?还有就是鲁红,太会趁人之危了。他们现在就把时间预约好了,到时侯我可不要凑到一起去,他给人家拍照,我站在一边该多傻。我和鲁红到时一起站到西门凯的身边,不知我是灯泡,还是她? 我自己胡思乱想着,忽然想到一个笑话:一个老头和一个老太太在看电视,看了一会儿,老太太问了老头一个耐人寻味的问题,到底是电视剧里插播广告,还是广告里插播电视剧?现在我和鲁红,还有西门凯就面临着这样一个糊里糊涂的问题。 我越想越难过,拿起书就走,没想到西门凯的背往后面一靠,我就被堵在里边。我望着他,他闭着眼不说话。我生气地从他腿上踹了一脚,他“啊”地叫了一声,白白的裤子上,留下一个黑脚印。 “给我洗裤子!”他弯下腰,在拍打他的裤子。我看到他那天受伤的胳膊上,有一条绷带垂落下来。想到那天,因为我的出现,害他受了伤,我的心里很难过。我抓过他的胳膊,他似乎有些出乎意料,我轻轻地挽起他的袖子,替他把绷带缠绕好。 “疼吗?”我边缠边问。 “不疼!”他此时更象一个听话的孩子。我们又和好了。 2 校车把我们送到了第一天老师和张越选好的野游地点上。那是一块很大的沙地,旁边还有 一条小河。景色不错,玩的场所也很合理。张越把我们带到一个沙堆前,象一个小山那么高。隐隐约约看上去,好象有一些干枯了的植物。 张越说:“这些沙枣树,是野生的,经过一冬天的风吹日晒,还剩下八个沙枣,我和老师故意摘掉了六个,只剩下很隐避的两个,大家谁摘到了,谁就可以把它送给自己喜欢的人,自己吃也行。但是只准男生参加,因为树太少了,一会大家来抽签,谁抽到一字,谁就可以上去找。”张越说完,拿出一堆早以写好的纸团。 最后只有六个人抓到一字,火腿邦里只有张生和霍雨抓到了。张越因为是事先来布置的人,所以就不能参加,他刚说了一声“开始!”那六个人就往上冲。张生是短跑冠军,所以最先爬了上去,在那里撅个屁股在找。一眨眼的工夫,其他五人也都到了。约摸十分钟的时间,张生在上面大叫:“我他妈找到了一个。”我们都笑了。周艳高兴地拍着手。不一会儿,另一个男生也找到了。他们象个英雄一样往山下跑,山下的人也象欢迎英雄一样,欢呼着。这时侯,西门凯来到我身边说:“一碗,我发现了一只猫,是白色的。”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他抓起我的胳膊就往水边的草地上跑,那里刚好有两棵大树,我们跑到大树那里,就开始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可能是刚才跑得太快了,我感觉自己好象要吐了,一边捂着肚子,一边瞪着西门凯:“那只猫呢?” “在这里!”他指着他自己。原来他是在骗我,我明白了,他怕张生把红枣给我,才拉着我坐到这两棵大树低下。我说:“我才不会自作多情呢,周艳早就非他莫属了。” “可是,他在宿舍里说你的次数比周艳的还多。”西门凯有点吃醋的样子,说话的口气有些酸溜溜的。 我感到很意外,愣塄地望着他。他以为我因为刚才的受骗而生气了,从他的钥匙连上摘下一只很可爱的玩具猫给我。我高兴地接过来。我把那只猫放回背包里,顺便拿出纸和笔,西门凯总是能给我许多灵感的。 〈〈静〉〉 你听到了吗 你瞧 牛羊忘记了吃草 伫足观望 鸟儿停止了清脆的叫声 静静地静静地去倾听 我感知到一颗心在跳 不知是你的 还是我的 “送给你!”我开心地递给他。 “谢谢!原来你写完就丢,现在有我帮你保存。”他接过诗,在认真地看。我的眼在斜着远远的沙堆前。不知什么时侯,他就回转身,用眼瞪我:“你想吃那个沙枣吗?明天我给你买一大袋子,让你吃个够。”我被他的话逗笑了。 我们一起回到临时厨房里,准备搭锅做饭。西门凯帮忙把一样一样的菜分好,我把各种各样的用具摆好,红枣的事慢慢地忘了。我们此时感觉到很幸福,很默契,怎么说呢?就象是一个家里生活的人。真愿意这一刻能天长地久。 远远地,听到沙堆前很热闹。张生在大叫:“观察一下,谁表现好就给谁。” “你象抛绣球一样,抛出去算了。”是陶曲的声音。我和西门凯听的都笑了。 “一碗呢?”是鲁红的声音。 “刚才还在。”陈为说。 “肯定是和西门凯在一起!”鲁红在叫。大家不知在笑什么。 等到大家找到我们的时侯,我们正准备炒菜了。 “幸好我们回来的早,要不然那菜还不的给他们两个糟蹋了?”陶曲一回来就大叫。鲁红看我干活笨手笨脚的样子,抢着干这干那的。卓格也在,张越也在。有这几个做饭高手在,我们就不用操心了,等着吃就行了。 西门凯偷偷拿铁签穿了一些兔子肉,就到外面烧水的地方去考了,我也想要,但是兔子肉已经下锅了,我感觉很失望,干脆在失望之余用筷子扎了一个土豆去烤了。西门凯烤肉的香味阵阵扑鼻而来。我一会儿一会儿地看他和那串烤肉。烤好后,我和西门凯一人一口在慢慢地品尝,很香的。我的烤土豆早丢到火里不要了。 那些高手没一会儿就做出几十样菜,大家自动分为几组,我们和烈焰邦在一组。席间,张生掏出那个枣,象看古董一样端详着c卖弄着。西门凯一张嘴,咬到嘴巴里,猛嚼起来,张生用最快的速度去挽救那个沙枣,可惜只从嘴巴里拿出一个把来。 “老大,我要和你决斗。”张生气急败坏地说。 “好好吃啊!好好吃的下酒菜。”西门凯不紧不慢地说。周艳看到那个枣没了,仿佛有些失望和难过。 天下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或许万事万物都在遵循着这样一个规律,连我和西门凯的感情都是,前一天还好好的,就好象我是天下最幸福的人似的,而现在,西门凯离我远去,就象我的幸福离我远去一样,或许这一次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 那天野游的时候,鲁红缠着西门凯没完没了地拍照,西门凯生气地说:“那天只是答应给你拍照的,但没说要拍多少张。”鲁红很生气,什么也没说就到别的地方玩去了。我们坐着校车回来的时侯,大家正在车里分吃剩下的西瓜。谁也没有注意,鲁红拿着水果刀走到西门凯的面前,对正在吃西瓜的西门凯说:“我不能容忍你和别的女生在一起,选择我还是她?”她字刚出口,那把刀就指到我面前,这一次是真的,不是梦,但是那把刀却和梦里的一样。 西门凯嘴里含着西瓜说不出话来,他把吓傻了的我推到一边,挡在了我的前面。大家都尖叫起来,司机也停了车过来看一下是怎么回事。鲁红的那把刀没有去捅西门凯,反手刺向自己的手腕,前面的几个同学和西门凯赶快去阻拦,但还是慢了一步,血顺着手流了出来。西门凯紧紧地抓着那只流血的胳膊,鲁红靠在西门凯的怀里,低低地说:“生命和感情那个重要?” “生命重要!”西门凯说。此时校车开足马力向医院的方向驶去。 “我用生命来换你的感情,你现在选择谁?”鲁红还是低低地说。 “选你!”这两个字差不多是从西门凯的牙缝里挤出。我听了,浑身象结了冰一样,真后悔鲁红那一刀为什么没扎到我,如果是那样该多好啊!该死的西门凯,为什么要挡在我的面前呢 鲁红到了医院,医生给包扎了一下,上了些药,并且说:“幸亏没有伤到脉。”西门凯松了一口气,鲁红现在的情绪好了很多。我们回去的时侯,大家都一句话也没说,静悄悄的。我很理解西门凯现在的心情,就象上一次张越那样,只不过鲁红比张越更卑鄙,如果她真心喜欢西门凯的话,为什么要让他为难呢?这一次鲁红赢了,赢得出乎意料又轻而易举。自己又蠢又笨,为什么想不出这样的办法呢?偏偏和鲁红又一个宿舍,真希望来一场大地震,房子全塌了,然后大家各奔东西,就不用每天去看鲁红的脸了。那一夜,我翻来覆去,总是睡不着。谁能让我变得象从前那样快乐呢? 2 “去上课啦——”卓格拉着我就跑。我象木偶一样跟在后面。 “着了瘟的!你的脸象死人的脸。”卓格回头望我。 “我啊?”我有点语无论次。 “这算什么?我的围巾早就退回来了,我压箱底了,怕你看到替我难过。”卓格一点也没有难过的样子。我的情绪很受感染,一下子高兴了起来。 “中午我们去吃烧麦呀?”卓格高兴地说。 “好啊!”我边说边和卓格击了一下掌。 我和卓格回到班级,鲁红坐到我的位置上,我很不高兴。西门凯马上站起来,对鲁红说:“该上课了。”鲁红起身走了。我还没有坐下,鲁红又倒回来,看了我一眼说:“西门——,别忘了我们的约定。”还西门呢,叫的那么亲密,简直就是扼杀我的快乐的坏蛋,我的心里极不平衡。 一上午过去了,西门凯和我一句话也没说。我进出的时侯也畅通无阻。这种场面是非常难过的。晚自习的时侯,我看到西门凯在看那个日记本,还在写着什么,原来男生也很喜欢去记日记。他有时侯会侧身看我,我会在我们中间竖一本书。西门凯偷偷地笑了。我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会这样做。反正我不会在我喜欢的人面前去自杀,我没有这么大的勇气,也没有这么卑鄙,或许注定自己是个很平凡的一个人。 不知什么时侯已经下了晚自习,同学们陆续地走出班级。我还傻坐着。西门凯起身走的时侯,从我的背上拍了一下,我吓了一跳,刚要去说什么的时侯,他和鲁红出去了,鲁红的头抬的高高的。 “一碗,谁后到宿舍,谁就去买饭!”卓格走到我身边说。 我一动也不动,就象丢了魂似的。 “原来的一碗哪儿去了?你为什么把幸福建立在一个支点上呢?”陶曲眨巴着小眼说。 是啊,我为什么要把幸福的范围缩得这么小呢?一个人有关幸福的支点有很多个,比如说爱一个人,或者是被一个人爱,还有就是父母,朋友。还有就是学习c工作。这些都可以带给你幸福。陶曲的一席话,使我一下子清醒了。想到这里,我对卓格说:“谢谢你带我回到从前。”说完后,我向宿舍的方向猛跑起来。 “一碗——,一碗——,你们见到一碗了吗?”鲁红在宿舍里象疯子一样大喊我的名字。 “出什么事了?”我刚好从厕所回来,听到她的喊声后,推门而进。 “你没和西门凯在一起吗?西门凯没在班级,陶曲说宿舍也没有他”鲁红很着急。一边快快地说,一边审视着我。 “我只是去了趟厕所而已,其他的就什么也不知了。”我拿了我的笔和本子就走了。我说鲁红为什么突然关心起我来了,原来是西门凯不见了。想想西门凯也够累的了,除了回宿舍睡觉之外,其他时间包括上课c吃饭c课后的一切活动都在鲁红的监视范围内。他们是名副其实的形影不离。我本来是想去班级的,想一想现在是自由活动时间,还不如出去走走呢!可是又不知去哪里好,随便走着走着,就走到了校园的第二棵树下。 这里是我和西门凯经常约会的地方,触景生情,真的很想大哭一场,但那样算什么呢。鲁红只会得意洋洋的大笑。西门凯只会更加难过而已,有好几次,我不高兴地爬在座位上,他也无精打采的样子。反之,我要是高兴的话,西门凯有时会莫名其妙地笑笑。虽然分手了,虽然也不经常说话,但是我能感觉的到,西门凯还是很关心我的。 有一天中午,我正要去食堂,走的很慢,卓格对我说:“你一幅要死要死的样子,还在想那个人吗?说,你是选择去免费吃烧麦,还是继续去想那个着了瘟的人?” “我不要烧麦!”我说话的样子比哭还难看。卓格赶快跑了。每天卓格都会问我同一句话,我的回答随着情绪而变化着。有一次,我忍不住了烧麦的诱惑,就说:“我选择烧麦!”我的回答很坚定。卓格看了我许久才说:“着了瘟的,这就对了,你不管高兴不高兴,日子照样都的过,为什么不活得高兴一些呢?”卓格的那句话,让我久久不能忘记。 我坐在树下,写了《日子》这首诗。 (一) 枫叶红了 爱着的人 爱了 这一枚 飘落在了我的手里 象极了他的心 (二) 我的日子 从我的窗口挤出 如一串串五彩的气球 飞舞在我的天空 你知道吗 那个天蓝色的 是你我相约的日子 那个淡紫淡绿的 是我对你无尽的思念 (三) 你使我成了一块化石 栖居在生命的空洞里 有谁能知 这块化石曾经有过怎样的期待与思念 那流尽了的 最后一滴泪与血 几百年后 在你必经的路旁 化为夜明珠 这是我对你的全部 希望有一天 你从这里经过时 把我捧起 放在你火热的胸口 让我那颗等待了几千年的 冰凉了的 心 再一次复舒 写完后,我对着诗发呆,每次写完后,西门凯会很认真的保存起来,而现在是丢掉还是自己留着呢?我正犹豫着,冷不防从树上跳下一人,我大叫一声,差一点吓倒。西门凯对着我笑笑的,那种久违了的感觉瞬间涌遍全身。尤其是那双笑的弯弯的眼睛,曾经多少次,让我心里热热的。 “我来保存吧!”他一把夺走了我的本子。 “鲁红找你!”我对他说。他象没听到一样,自顾自地说着: “我觉得和你在一起,非常快乐,你给我自由,让我没有任何负担地去和你交往下去,你改变了我,使我做人有了新的观点,使我变得有了上进心,可是,她很爱我,爱一个人是无罪的,我又不想让她为我而死,请原谅我的选择。”这可能是西门凯早已想要说的话。 “假如我也和鲁红一样,对着你割腕自杀,两个人同时让你选,你该怎么办?”我冷静地望着他。西门凯象受了刺激一样,紧盯着我的手。没想到这个烈焰邦老大,在感情方面是如此的脆弱。 “你”他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你放心好了,我不会那样做的,爱不是自私的,既然去爱一个人,就不要让所爱的人为难。更不要把他囚禁在情感的牢笼里。”此时,我面前的西门凯就象是虚幻的一样,这些话更象是说给我自己在听。 卓格在收拾她的衣箱,我的眼睛盯得紧紧的。只是想知道一下,她的围巾到底有没有退回来,一件衣服拿走了,两件c三件忽然卓格停止了,我问她:“你为什么不收了?” “你是不是想知道我的围巾有没有退回来?”她的大眼对我调皮地翻了一下。 我知道她又想讨价还价,我才不上当呢:“不想知道!你的事我没兴趣!”我嘴里说着,手里就去翻她的衣服,刚好一把抓了出来,我很难过。没想到卓格一脸的满不在乎:“他奶奶的,这样更好,不象某些人一手抓一个”我听了很刺耳。 “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我把她的围巾放在衣箱里,就出去了。晚上六点的校园还不是太黑,我走了几步觉得没意思,就坐在花坛边上傻坐着,不远处的几个同学开心地说说笑笑,也有一男一女几对在来回走着。我无聊地数着校园里一共有多少人:“一头c两头c三头”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声音在我耳边说:“你坐这里做什么?”我回过头,一串红的耀眼的糖葫芦伸到我的眼前。鲁红挽着西门凯的胳膊站在我的面前。这是自从西门凯选择鲁红以后,第一次当着鲁红的面和我说话,我的语言一下子不知哪里去了,象刚学说话的婴儿,在重新组织着语言:“啊~嗷。你们出去了,谢谢,我不爱吃。”我正要走开时,鲁红在我的后面说: “西门~~,人家不给你面子。”我很生气,但是没有回头。 “不要说了,人家也没说什么呀?”西门凯前面走了。鲁红跟着就走,经过我身边时又说:“不要老是这样子来勾引西门,他是我的,没人能抢的走。”她不是来送糖葫芦的,分明是来吵架的。我忍无可忍大叫:“不是我来找你麻烦,是你每天都来找我的麻烦。”鲁红毫不退让:“是你!就是你!” “是你!”我们两个没完没了地叫,西门凯用手捂着耳朵站在一边笑。我和鲁红看到他这样子,都很生气,一起走到他身边大声说:“都是因为你!”西门凯吓的:“喵~~”一声就跑了。 我和鲁红回到宿舍了还没完没了的吵,从宿舍到班级了还在吵。 “为什么女人吵架的精力这么旺盛!”陶曲在我的身后感叹着。最后鲁红从我的脸上“啪”地打了一巴掌,我一下子坐下了,西门凯看到我们吵架,起先在笑,现在看我挨打了,马上用两只手捂着我的脸:“疼吗?” “放开她!”鲁红象疯子一样。下一步恐怕就是要自杀了,到现在为止,她一共要自杀过三次,都是和西门凯吵架时发生的事,而现在会不会又要来个自杀呢?我刚想到这里,鲁红就从裤袋里摸出一截黑黑的东西,我觉得奇怪,忘记了疼痛,伸前脖子想看个究竟,西门凯一把把我推向一边,此时的鲁红,手一扬,那截黑的东西变成了一把弹簧刀。她的手一翻,就放在了自己的手腕上。西门凯一看鲁红又要自杀,马上大叫:“我投降!我投降!我”后面没完没了的重复着这一句话。看来西门凯在鲁红的面前是招招就犯。真倒霉,我挨了一巴掌,反而象占了便宜一样,什么也不敢说了,真倒霉!算了,就不要让西门凯为难了。可是自杀这一招实在是太历害了,真够过瘾的,自己也去试一下该有多好啊! 现在的我对自杀好象很憧憬,那怕来一次假的也好,想到这里,我在西门凯的背后,马上大叫一声:“我也要自杀!”边说边把陶曲的书往地下一丢,“啪”的一声,我丢完书,人就趴在桌子上不动了。 西门凯当时正在安慰鲁红,听到我的叫声后,马上回头,瞪着大眼问陶曲:“她,她怎么啦?”西门凯的双手扳着我的肩膀在摇。同学们都笑了起来,陶曲没有回答西门凯的话,弯下身子边拣他的书边说:“书啊,书啊——,到底是你在自杀还是一碗在自杀?”陶曲喊了两声“书啊”,张生在一旁答应了两声:“哎——”陶曲奇怪地问:“你哎什么?” “你不是在叫叔啊叔啊的”张生的话还没有说完,陶曲就追着打了。真是无法理解的青春年少,无法理解的我们! 鲁红除了 正文 第55章 冷酷7 星期天,我们正要出去的时侯。刚走到校门口,夏启就从后面追上来,边跑边喊:“王子——王子——”我们停住了脚步。 “哎,人家盯上你了,怎么办?”鲁红站在西门凯的身边,不高兴地说。 “王子,让我也加入你们的烈焰邦吧!这样你们烈焰邦就改为烈艳邦吧,这个名字蛮刺激的。”夏启跑得气还没喘匀,话就说了一大堆。 “好,够个性,我他妈喜欢!”张生自从夏启的到来,就一直盯着夏启看。周艳从张生的胳膊上狠狠地掐了一把,张生才回过神,用手揉着被掐的地方大叫:“有史以来,最他妈疼的一次。” “我们不收女成员!”西门凯说得很坚定。 “那她们算什么?”夏启一股不达目地誓不罢休的样子。 “嗯~,她们是我们邦的搭挡,而且,而且关系也有些特殊。”西门凯用手一指依在张生身边的周艳,还有就是木久身边的陈为。 “那我也算你们的搭挡吧!快走吧!”夏启死赖在后面跟着走。我们几个女生都不高兴。西门凯最后说:“快中午了,我们去吃饭吧!” “我来请,我来请,算是见面礼好不好?我们到,到五星级酒店去。”夏启高兴地说。我们都跟着夏启走向酒店。 陶曲和西门凯坐在一起,鲁红自然就坐西门凯的另一面了,我坐在西门凯的对面,桌子大大的,象是要谈判什么似的,很别扭。夏启搬了一张椅子,就挤在陶曲和西门凯的中间。鲁红不高兴地靠在西门凯的一侧。我故意不抬头,用筷子把一粒掉在桌子上的花生米,无聊地打来打去,忽然西门凯咳嗽一声,我抬头望了一眼,他正用一双大眼瞪着我,一动也不动。我又匆匆忙忙地低下了头,脸有点红。 夏启看看我又看看西门凯说:“王子,你和老师有什么约定呀?” “能不能不要知道那么多?”西门凯好象有点烦了。偏偏夏启又有点不知趣,对着那么多人的面继续说:“我们没权力知道,那你的女朋友总该有权知道吧?你的女朋友可真漂亮!”鲁红一下子笑了,起先的不愉快烟消云散,或许女的天生就喜欢别人的欣赏,更何况是漂亮女生呢?此时,我的味觉可能出了毛病,吃什么都感觉不出味道。 “是不是星越多,给的量就越少啊?”陶曲指着一个拼盘,想扭转桌上的尴尬。但是好象无济于事,我甚至于后悔来吃这顿饭了,只有张生越吃越有滋味,还不住地向夏启竖大拇指,一会儿说夏启漂亮;一会儿说夏启有个性。 那个话题并没有完,鲁红缠着西门凯要知道那个约定。 “我说了的话,你可不要吃醋?”西门凯有言在先。 “老大,是不是等吃完了饭,再说?”陶曲仿佛是个先知一样。 “关你屁事!”鲁红和夏启总算说出一句共同语言,而且还是同时说的。看来西门凯不说是不行了。其实我也想知道。 “如果我的成绩能在一个学期之内赶上来的话,我就和一碗永远做同桌。”西门凯是看着我说的。鲁红一下子就站起来,双手放裤袋里,马上又坐下了。在场的人都松了一口气。 “你到底有多少个所爱的人啊?”夏启在一旁感叹。 “一个!你不是在请我们吃饭,而是满足你的好奇心而以。”西门凯生气地站起又坐下。 “可是你还没有满足我的好奇呢?因为我对你一见钟情,才想知道更多。”夏启恐怕比鲁红更不讲理。 “你看你的同桌,眼神很怪,你到底喜欢你的女朋友还是你的同桌?”夏启问出了鲁红想问的问题。 “我上厕所!”在这样的场合下,我一向回避惯了。我任何时侯都不想让西门凯为难。我在门外站了一会儿,就进来了,我希望那个问题已经回答完了。 但是事与愿违,我刚坐下,鲁红就说:“你快说呀!”用手推了西门凯一把。 “你快说呀!”夏启又推了西门凯一把。 “老大,你有啥话就说吧,女生就他妈烦,粘上就”张生话没说完周艳就出去了。张生连忙追了出去。 “两个都爱!”西门凯在众目睽睽之下,说出了这句话。 两个都爱,足以破碎掉两个都爱他的女生的心。他还不如不去回答,让我的心里更好受一些。大家的眼睛都瞪着我和鲁红,我和鲁红几乎是在同时,都站起身出去了。两个人有史以来第一次肩并肩向前走去。 “你们怎么回事呀!王子就应该是多情的吗?多爱一个不是更能证明他的价值吗?”夏启在后面跟了上来。拽着西门凯的衣服说:“王子,她们走了,还有我呢?你也爱我吧!” 西门凯没有理会夏启,挤在我和鲁红的中间:“伊——,哎!你们真难理解。唯女人和小人难养也。” “你把她们当男人不就行了!”陶曲始终跟随西门凯之后。 “我以为这么长时间了,他该爱上我了!”鲁红对我说,出奇地平静。 “我最讨厌脚踏两只船的男生了。虚伪!我以为他只爱我一人呢!怕你自杀才那样做的,没想到他两个都爱,那以后会不会四个c五个呢!讨厌这样的人!讨厌!”我在说。 “我也讨厌!讨厌!”鲁红也跟着说。 “你为什么不自杀了?”我看到鲁红很平静,于是就问她。 “刀忘带了,不行吗?我以后也不去死了!”鲁红说的那么坚决。 “啊?你不死了?”西门凯听说鲁红不去死了,马上拉起我就向前跑。边跑边回过头说:“不要跟着我们跑——” 他拉着我跑得快快的,我此时象一只风筝,被他紧紧地抓在手里,随着他一起飞翔! 今天中午放学,我没有回宿舍,直接到学校不远处的商店,去买一种缘分卡,听说这个商店有。这种卡做的很精致,正面画着好看的卡通图画,反面写着不同月份出生的人的命运和星座,还有就是预算男女之间的缘分到低有多少。我很想去买我的生日出生的那月的卡,和西门凯的生日出生的那月的缘分卡。来算一下我们之间的缘分。刚好卖完了。我有点失望地往回走。 “一碗——,自己出去玩,为什么不喊着我呀?西门凯在我的面前不远处,痒装着发怒的样子。 “我只不过是随便走走,那里也没去呀!”我对着西门凯说,忽然我发现他好象很兴奋,于是就问他:“有什么好事呀?这么高兴?” “跟我来!”他很神秘的样子。我的两条腿不由自主地跟着他走到校园第二棵树下。他一指树杆上有一块掉了皮的地方,那块地方刚好在我脑袋上方,上面隐隐约约有些字,我为了看的更清楚一些,就从附近找了两块砖头,踩在上面看,不看则已,一看简直就火冒三丈,我跳下来,瞪了西门凯一眼,扭头就走。 “你怎么啦?为什么不高兴?”西门凯皱着眉头,伸直胳膊拦在前面。 “我大中午没吃饭,跟你来这里,难到就为了看这一句骂人的话吗?你要骂我就直说吗,干什么要写在大树上,让那么多的人去看,多丢人?”我很生气地说。 “喂,我想了很久,想让你浪漫一点来听这句话,才想到写在大树上的。”他也很生气。 “怎么听起来都不好听,有什么好浪漫的。”我生气地说。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看错了吧!”西门凯很着急的样子。 难道是我看错了?或许是冤枉了他,干脆再去看 一遍吧!我又踩着那块砖头去看那一行字,还是没变,上面清楚地写着:大树为证,我爱一碗!——。 我下来后,他正笑笑地看我,一点也不象骂人的样子。 难到我眼花了?我望了他一眼之后,又第三次踩上那块砖头去看。结果还是一样。我更生气了,对西门凯大喊:“你骂人就骂吧,干吗要让我去看好几遍?” 西门凯停止了笑,吃惊地去看他写的字,只看了一眼,就对已经走远的我大叫:“一碗,一碗——,后面的不是我写的。” “我不相信!——”我还没有说完,西门凯就追上了我,用手来抓我的胳膊,我闪开了,又往前走。 “我说为什么这几天的路不平,一深一浅的,原来是你们两个走出来的。”陶曲用手指着我和西门凯说。我们都被他的话逗笑了。西门凯对陶曲说竖起拇指说:“以后这样的场合最好有你! “白马王子,黑马王子,这样好听的名字,轮不到我,当马用的时侯就有我。”张生在陶曲的后面,怀里抱着一大堆零食和饮料。夏启和鲁红用眼瞪着我和西门凯,笑的坏坏的,有点皮笑肉不笑的那种。 “王子——,来一瓶,我请客!”夏启把一瓶可乐连同她的媚眼秋波一起丢给西门凯。 “老大——,来一包,有人请客!”鲁红把一包饼干不是丢,而是砸给西门凯。 “哎,你不是没吃饭吗?给你了!”西门凯大眼一转,把他手里的饼干和可乐都塞给了我。 “西门凯,拿我们的东西送人情,你去死吧!”鲁红和夏启几乎是同时说的。可惜我们已经走远了。 “伊云______,你扎辫子了。”西门凯盯着我说。 “后面呢?”我用手揪着自己的脑袋右侧唯一的一个小辫说。这是卓格早晨为我梳的,当我洗完头后,惊喜地大叫:“卓格,我的头发可以扎辫子了。”卓格就拿了一把梳子过来了。把我前面的头发从左边一直辫到右边,最后还绑上两个小白球上去,那个小辫垂在右耳边那里,蛮可爱的,我很喜欢这种发型。远远看上去,就象是戴了一个发卡一样,头发也显得不怎么乱了。 “后面再也没有辫子了。”西门凯听到我问他后面呢这句话时,歪着脑袋,把我的脑袋几乎看遍了。 “不是让你看后面,是你刚才说的第一句话的后面,比如说,伊云,你扎辫子了,真好看,或是真不好看之类的。”我为他的话无聊地补充着。他听了之后才恍然大悟。马上接着说:“好看,好看,这样显得温柔多了。”我们正进行着愉快地谈话时,那个讨厌的夏启再喊: “王子——,王子——,星期天有什么节目呀?有你在,我们的每一个星期天都会过的多姿多彩。” “本星期天学习!”西门凯故意去气他们。 “老大,不会吧?星期天都不放过?”西门凯的这一句话真见效,果然让很多人叫了起来。 “王子,听说你们的舞跳的很好,不如我们星期天来校园里跳舞怎么样?干脆你们的烈焰舞队,加上我和鲁红,改为烈艳舞队怎么样?”夏启说得眉飞色舞。 “好啊——,好听的名字。听起来真别扭,就好象我们精力旺盛,青春活力的烈焰邦,一下子变为了无恶不作,采花问柳的恶棍一样。”张生的话让人很难分出褒贬。 “跳一跳舞也好,但其他的事就不要谈了,你们女的愿意跳的话就一起来吧!”西门凯做了最后的决定。 星期天,他们在校园里疯狂地跳了起来,吸引了许多过往的同学。我和卓格打开宿舍的窗户往外看着。他们跳得真的很不错,虽然是自创自编的,但是每一个人都跳出了自己的个性,比如说夏启的舞蹈,粗犷而又野性十足,鲁红的舞蹈有分寸而又节奏感很强。木久的舞蹈象僵尸,却又抢尽了风头。西门凯的舞蹈大方而又活力四射,我和卓格在窗户上欣赏着,忽然音乐听了,可能是他们跳舞跳热了,个个都再脱外衣放在一边。我看到西门凯跑向我们窗户这边。他要干什么呢? “一碗,快下来!”西门凯在叫我。 “我不会跳舞!我喜欢站在这边!”我在窗口上回答。 “五分钟,你不下来的话,我就冲上去。”西门凯双手抱着肩,盯着窗户说。 “我不下去!”我盯着他说。他没有回答。直直地盯着上面。夏启拿了一瓶可乐过来,边递过去边说:“可怜的王子,先喝一口吧!”西门凯接过那瓶可乐,正要喝的时侯,发现是开启的,而且又是半瓶,又还给了夏启。“我从不喝别人喝剩的!”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我们就这样相互盯着,一上一下,目光始终盯着对方。大约剩最后的一分钟了,西门凯扭头向女生宿舍区的大门口冲去。我赶快出门向楼下跑。因为学校有规定,男生是不准随便到女生宿舍的,否则就会被开除,我可不想因为这事,而让西门凯被开除。 我急急地冲出宿舍区的门,西门凯连一个影子都没有,我四处看着,他忽然从门后跳出,吓了我一跳。 “有本事你冲进来呀!”我说话的时候,卓格也出来了。 “我知道有人不愿意我被学校给开除呀!”西门凯学着我的样子说着话的时侯,手伸向我的脖子,我吓的往后退了一步:“你要干什么?”我瞪着眼。 “你衣服的领子没拉出来,我不是要非礼。女生就爱自作多情,不过呢,我很喜欢你这原滋原味的样子,不加任何面具。”西门凯说完,又伸出手象慢动作一样,手抵至我的脖子,看一看没有反抗,就帮我把衣服领子拉好了。 好多女生嫉妒地看着我和西门凯。西门凯把他的衣服脱下,放在我的手里调皮地说:“帮我当一会儿衣架,最好是免费的。” 鲁红也把她的衣服放在我的怀里:“拜托,不会跳舞,当衣架也挺好的吗。”我很生气,顺手把鲁红的衣服垫在屁股低下,当椅垫了,很舒服。 “一碗——,一碗——”我睡的迷迷糊糊时,好象西门凯在叫我。我以为是在做梦,翻过身又去睡。忽然我的床颠了一下,是卓格猛地用脚踹了一下我的床板。 “你干吗?”我闭着眼在问。 “着了瘟的!你今天不去练长跑了?” “啊?几点了?怎么回事,我的闹钟呢?”我匆匆忙忙穿上衣服跳下了床,拿起我的闹钟一看,闹钟的电池不翼而飞,我看了一眼鲁红,鲁红伸伸胳膊,翻了个身又去睡,不冷不热地说:“看我干吗?又不是我干的。”真是不打自招。 西门凯在喊第六声的时侯,我已气喘嘘嘘地站在他的身旁。 “就你这样,还想在校运会上为班级争光,到时侯走下来就不错了。”他发脾气的时侯,果然象一只猫,眼睛又大又圆。 西门凯说完之后,就气呼呼地在前面跑,我在后面跟着,越跑越吃力。是因为他越跑越快的原因。平时我们都是肩并肩往前跑的,他还时不时地鼓励我。听到他的鼓励,我感觉跑起来是那么的轻松,象一片羽毛似的。而现在,我的双脚象不是长在我的身上一样,有一点不听使唤的感觉。 “喂——,你跑慢一点不行吗?我跟不上了。”我终于去开口喊了。 “你以为长跑是在玩吗?到时侯对手比现在还快。”他说着话的时侯,脚步并没有停下来。我只能咬着牙跟着跑了。 下一个星期三,学校要举行春运会,我们班级在其他项目上,基本上都有人报名,就是女子三千米,还是空白。贵在参与,我一时豪气,就抱了名。当时西门凯就瞪着眼说:“你是在开玩笑的吧?就你这样还想跑三千?”我说到时侯你就知道我的厉害了。后来西门凯亲自去查了一下那张抱名表,才相信了。为了配合运动会的顺利举行,学校暂时停止了早操,让参加项目的同学自由训练。 每天早晨,西门凯主动陪我练习。几乎每天都是他先我而到操场。使我很受感动。我边想边跑,也不知过了多久了,一下子看到西门凯就在我的眼前,我一伸手就抓住了他。 “我终于抓住你了。”我很惊喜。西门凯看了我一眼,无可耐何地摇摇头,有点哭笑不得的样子。慢慢地说:“一碗小姐,我已经是第三次经过你的身边了,我足足比你多跑了三大圈!” 西门凯一整天,几乎没跟我说过几句话,课间时还和夏启,鲁红一起玩了一会羽毛球。我假装什么也没看到。谁知晚自习上夏启故意跑到我们的坐位边上说:“哎,王子,你的运动细胞不错呀,连羽毛球都玩的这么好,明天早上六点,接着玩怎么样?” “好啊!”西门凯很爽快地答应了。我的心一下子跳的很快,全身的血液在沸腾。我是不是该解释一下才对,想到这里,我对西门凯说:“猫,对不起,早晨有人把我闹钟里的电池丢掉了。我下一次一定早一点到。”我可不想让她们把西门凯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夺走。 谁知西门凯却说:“你每天都不早来,是不尊重我,你以后也不用来练习了,反正我又不是没有地方去玩,大把美女来陪我玩呢!”他说话的样子连眼皮也不抬一下,好象有多神气一样。 “有什么了不起,我的腿又不是长在你的身上,我自己也会来练习。”我气愤地说。可是我又不想让西门凯和其他的女生一起玩,所以又接着说:“你确信不在陪我练习了?”他没有吱声。 “你确信吗?”我以为他没听到,第二次提高了声音问他。 好多同学望向我们。他还是不吱声。 我不好意思再问第三遍了。就写了个纸条给他:明天早上,你用行动陪美女玩羽毛球,用心和眼睛陪我跑就行了。 他看后一点表情也没有,我的心凉了一截。看来是没办法让他高兴起来了。 第二天早晨,天还没有大亮的时侯,我早早就到了操场上,希望西门凯也在操场上,可是连一个人影也没有,等我跑到第二棵树下不远的地方,西门凯从树上跳了下来,我吓了一跳。还没有去说话,鲁红和夏启在远处喊: “王子,你来的很早啊,今天可不要输啊!”声音甜甜的。西门凯看了我一眼后,就和她们在操场的一角去玩了。 我见到西门凯刚好起来的心情,一下子又跌落下去。 西门凯一直陪我锻炼到运动会开幕的前一天,那天早晨锻炼完后,我问他:“猫,你说运动会的时侯,我能取得名次吗?” “不能,但是我相信,你一定能坚持下来。”西门凯说。 “我有这么差劲吗?”我有点不相信西门凯的判断。 “你自己的身体你不知道吗?如果那天跑不了的话,你就中途退下来,不要太坚持了。”他好象很着急。 “你不是说坚持到底就是胜利吗?大不了我就走下来。”我被他说的一点信心都没有了。 比赛那天,卓格首先为我们班级赢得了名次,她的铅球和铁饼比赛,都得了第一名,整个班级都很兴奋。陶曲说:“下一次选体委的时后,我们都投卓格的票。”霍雨一听,当时就急了,小声说:“我们男生现在就不敢惹卓格,假如她当上体委的话,我们男生还有的活吗?” “有道理,有道理。”木久边穿鞋,边说着话。他们正准备参加男子四乘一接力赛。这恐怕是班级,甚至于全校的一道风景。因为参加的人很特别,是由烈焰邦的成员组成。先第一个跑的是西门凯,接着就是木久,霍雨,最后收尾的是短跑冠军张生。这些人不但人长的好看,而且又跑的快。说成是一道风景,一点也不过分。 到了他们出场的那一刻,果然全校的气氛高涨,呐喊声,欢呼声不断。陶曲自豪地说:“上台做秀的演员也不过如此。” 本来西门凯跑了第一,可惜的是,木久把棒传给霍雨的时侯,一不小心,把棒掉在了地上。最后张生和人家落下一大截,张生瞪着眼,伸着脖子也没追上,很可惜没有取得名次。张生从场上一下来,就大叫:“,你们落下那么远,给我的屁股上挂几串鞭炮,我也追不上。”木久和霍雨相互报怨着。木久说:“我给你,你为什么不拿好?”霍雨生气地说:“你给我的时侯,就已经掉在地上了。” “不是这样!”木久的嘴巴撅的老高。 “是这样!”霍雨满脸通红。 “都赖你!” “都赖你!” 一一一一一一一 最后分不清是谁说的了。 “他奶奶着了瘟的,男生也这么爱没完没了的吵!”卓格不满地说。 西门凯始终一言不发。我想安慰他,又不知该说什么好,因为好听的话都被夏启和鲁红说尽了。想了想我对他说:“西门凯,你们没取得名次,还有个借口,那就是棒子不听话,可是明天要是我跑不下来,该拿什么为借口呢?”西门凯“噗哧”一下笑了。 我的比赛被放在运动会的最后,那是第三天的下午。中午我特意好好睡了一觉。下午我随班级坐在操场上,忽然我感觉肚子很不舒服,直觉告诉我一件不容直疑的事,那是我的生理上的事一一一一一一偏巧发生在今天的此时,真是巧的很,我趁人不注意时,偷偷看了一下我坐的椅子,上面也脏了一大块。该怎么办呢?比赛迫在眉睫,我的眼睛寻找着老师,刚好班主任过来了,对我说:“伊云,你准备的怎么样?听说你的同桌,每天都陪你跑,你一定会跑的不错。” “我,老师,我现在突然特殊情况,我恐怕要放弃了,而且,我现在想请假回一躺宿舍。”我的脸边说边变得通红。做为成年人的老师,一下子就明白了。老师想了一下说:“是真的吗?还是怯场。”同学们看到我和老师在说话,以为是什么事呢,都围了过来,离的近的,已经听到是怎么回事了,我没有回答老师的话。卓格看了一下我,就说:“谁穿三十九码的运动鞋,借我穿一下。”因为卓格的比赛项目第一天就完了,所以她今天就没有穿运动鞋。同学们好奇地看着她,卓格边和一个同学换鞋,边对老师说:“老师,你不用为难她了,我愿意去替跑。但是别指望我取得名次。” 广播在喊,让参加女子三千米的同学到主席台的边上报道,我感激地目送着卓格。正想着怎么样去换衣服呢,西门凯来到我的面前说:“你怎么啦?” “跟你说你也不懂。”我低着头。 “不用问了,她的大姨妈来看他了。”夏启象什么好事似的,大声地说。 “啊?你大姨妈来了,你为什么不敢快去陪她?”好多人都笑了起来,我有点不好意思了,起身就跑。西门凯象一个傻子一样在后面大叫:“你最好先给卓格喊几声加油,再去看你的大姨妈——” 学校要分文理科了,而且分完之后,还要去调快,中,慢班,这就意味着我和西门凯的同桌关系已经到头了。我从来没象现在这样难过,西门凯好象也不高兴。填表那天,我看了一下西门凯,发现西门凯拿着一只笔在愣神,我想了一下,就填上了理科,鬼都知道,我的强项是文科,但是我很清楚,西门凯的强象是理科,我想和西门凯在一起,终然是做不了同桌,去同班也行。我做梦也没想到,西门凯和我的想法竟然一样,他为了和我在一起,去报了文科。我们两个鬼使神才,都报反了科目,目的确只有一个,我们还想去做同桌。 上午填完表,中午我们宿舍和烈焰邦在一起吃饭,夏启也凑了过来。陶曲忽然在问:“你们都报的是什么呀?我们大伙能在一起的几会是多少啊?”没想到大家都异口同声地说:“理科!” “为什么你们都报理科?”西门凯的眼瞪的老大。 “你是我们的凝聚力,你的理科好,我们大家为了跟你在一起,当然是去报理科了。”夏启在说。大家都在点头。陶曲又在补充说:“象我这种文理科一样烂的人,报什么都一样,既然这样,还不如和你们一样呢!” “一碗,你的文科那么好,不会为了我们的王子,也来报理科吧?”夏启得意地问我。我没有回答,西门凯看了我一眼后,对大家说:“多谢你们这么抬举我,我有时侯可能有点不识抬举,如果我做了什么,比如说什么地方对不起你们的话,你们一定要原谅我。”说的大家的眼圈湿湿的。就象是生死离别一样。 下午第一堂课,老师就把我和西门凯叫到了办工室:“你们两个真糊涂,拿自己的前途来开完笑。”我和西门凯相互看看,谁也没有说话。老师叹了一口气,继而又莫名其妙地笑着对我们说: “伊云,你确信你上午填表的时侯没有写错?” “我确信!”我说的很坚定。 “西门凯,你呢?”老师又问。 “我没错!”西门凯的回答更干脆。 “你的理由是什么?”老师又问。 “我想和我的同桌在一起。”西门凯的回答是那么的坦率和成熟。一点也不惧怕老师是怎么想的。办公室里的老师几乎全笑了。或许他们都为他的真诚和幼稚所打动。而老师此时更象一个证婚人。老师又说: “可是你们恰好报反了,伊云报了理科,西门凯报了文科。”我和西门凯都愣了。 “老师——”我和西门凯几乎是同时喊出来的。我们相互看了一眼,几乎又是同时说出口:“可不可以改呀?” “可以!可是你们谁改呀?”老师微笑地看着我们。 “你改!”西门凯指我,我指他。 老师看我们争执不下,最后说:“要不这样,老师替你们分析了一下,伊云的成绩文理科都好,报什么都不影响考大学,而西门凯呢?理科突出一些,干脆就改回理科,这样你们又是相同的科了。”我和西门凯按老师说的,高兴地走出了办公室。没想到老师是这么的善解人意。 “我以为你不在乎我呢?”西门凯象一个小孩似的。 “可是,要不是老师,我们差一点犯了一个错误。”我望着他说。 当时的我们,是多么的幼稚和感人,我相信,在多少年之后,我都不会忘记,我和一个男生,曾经为了和对方在一个班级,而不顾自己的前途。 1 这一章也是我最不愿意写的一章,我在生活中是个比较乐观的人,但是面对和西门凯的分别,也禁不住泪流满面。直到现在,再一次去重新写起来的时侯,心里边依然有一种喘不过气的感觉,有人说时间会冲淡一切,我一点也不相信,反正被冲走的东西,我现在一点也记不起来了,没有被冲走的东西,反而会更加清晰。伤痛的依然伤痛,开心的依然开心。我不知道生活中的每一个人,是否和我有一样的感受,但那一次的分别,却到现在了,还是那么的刻骨铭心。 我明白了,有些事情,你可以从日记里把它删除,但是在心里边却是永远也删不掉的。 那是一个天气好的出奇的星期天,西门凯和大家正在校园里跳他们新创的街舞。我站在一边在当他的衣架。忽然音乐停止了,西门凯的妈妈笑笑地站在录音机旁边。西门凯看到他的妈妈后,象疯子一样大叫:“我不走,我不走。”转身跑了。我们都不知是怎么回事。她的妈妈叹了一口气后,无可耐何地说:“这孩子!” “阿姨,怎么回事呀?”陶曲眨着小眼去问西门凯的妈妈。 “啊,没什么,你们接着玩吧,西门凯明天就的离校,他要到美国读书去了。”西门凯的妈妈一脸的幸福。说完后就去找老师了。我们大家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站在原地,好 正文 第56章 冷酷8 西门凯走了,留给我一本厚厚的日记。也留给我无尽的思念。他走后的一整天,我都没有去说一句话。有时侯命运就是这么残酷,在你不经意间,你已经走入幸福当中,而又在你的不经意间,幸福象一片云一样,它可以飘到任何一地方,让你防不胜防,没有丝毫的心里准备。 今天是西门凯走后的第一天,下午的自由活动课,我一个人坐在操场上的第二棵树下,去读西门凯的日记。 日记之一: 我没事干的时侯,领着烈焰邦满校园去找美女,突然鲁红对我招手,我很有礼貌地打一声招呼。鲁红是那么的美,一件紫色的外套,显得身材是那么的丰满和修长。可惜引不起我任何特殊的感觉。使我很失望。这就是我们的班花吗?总觉得欠缺点什么似的。 下午的自由活动课,我们在踢球,我故意把球踢飞,飞向女孩堆里。那些女生象地震一样, 抱着脑袋跑开了,尤其是鲁红,边跑还边叫,我很反感,但是又很得意。难道女生真的胆小到连一只球都怕吗。 我正得意间,冷不防有人把球递到我的面前,那是一双怎样的手啊?白晰而修长的手指。我的妈妈是当地的美女,可惜也没有这样的一双手,以后我回去后一定要告诉她。看到那双手,我就有一种想握住它的感觉,但是又不敢去那么做,在我迟疑间,那双手捧着那球又往前伸了一下,同时一个声音响起:“你的,你的球踢得不错,可惜球门不在这边。”听到她说的话,我很想去笑,当我看到她的人时,就更想笑。一头乱乱的自来卷短发,象从来没梳过一样。她的背后就是操场上的第二棵树。她看我在看她,瞪着眼,把球使劲丢到我的怀里,红着脸跑开了。 放学后,我边洗我的白衣服,边想着那个女生。很可能自己已经在不经意间,爱上了她。 日记之二: 我打听到了那个女生的名字,她叫伊云,我很喜欢这个名字,有时看着她在晨跑的时侯,真的很象一片云,停停留留的。也不知她在想什么,给我一种神秘的感觉,使我对她充满了好奇。我很想去了解她,接近她,但是,好象没那么容易。 周六的晚自习,我终于找到了一个靠近她的机会,木久打听到她特别喜欢写诗,我就以此为借口,去找她要诗看。可能是语言不合适,她从我的头上打了一下,就跑了。原来她是那么的调皮和活泼。那一下打在了我的心里,我很开心,却又倍受我那邦兄弟的嘈笑和奚落。无论我用什么方法,都好象使她离我越来越远,从来都是女生围在我的后面转,我从没想到过这个女生是这么的让人难以理解她。可能是自己太急,离她太近,以至于什么也看不清楚。我决定,先对她放手,再找机会去和她接近。 原来西门凯很早就把我当成他的猎物了。我自己却浑然不觉。我现在拿着他的日记本在读,就好象是在和他说话一样,就好象他就在我的面前,他的双手握着我的手,是那么的有力c温柔,有一种千般爱抚和呵护,我读的懂,读的懂又有什么用,现在的我和他远隔天涯海角,这一辈子能不能再去见面呢? 西门凯,你这个自私鬼,说走就走,走的那么潇洒,把日记和思念,一起留给我。 西门凯走后的第二天,刚好我值日,班长重新分了组,我和班长,还有其他的四个同学一组。我们这一组共六个人。 我进到班级后没有说话,直接就去扫地了,张越过来帮忙搬桌子,我故意不去抬头。这时侯有一个同学立着脚尖就进来了,另一个同学在问他:“你走的是什么路啊?” “跳芭蕾舞就是这样走的呀!”然后他一回头,看到了张越,顺口就问:“班长——,你会走什么样的路啊?”张越笑着说:“我什么样的路都不会走!”在场的人听到他这样幽默的话,都笑了。我却想起了和西门凯在一起的日子。 我们在一起的时侯,虽然有哭有笑,但每一件事,都是那么的真和感动,有一次,天下着雨,我们没有带雨伞,西门凯拉着我,跑的快快的,我一不小心,就爬在了地上,我感觉很难为情,就象耍赖一样爬在地上不动了。 “看呐!地上怎么爬了个人呀?”陶曲故意在大叫。我还是爬在地上不动。 “喂!地上又没有水,你在游旱泳?”西门凯蹲在地上问我。我觉得这件事很好笑,现在想起来都在笑。 张越看我笑了,就对我说:“好久没有看到你笑了!”我怕他误解,赶快说:“我想起了西门凯!”说完后,我就出去了,张越目送我的背影离去,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我现在变得很沉默,和谁也不想说话,又到了下午的自由活动课,西门凯,又到了我们说话的时侯了,我拿着他的日记本,坐在了第二棵树下,开始去读他的日记。 日记之三: 我的生日那天,有很多人参加,我在人群里寻找着伊云,可是到处都没有她的人影,我是多么的期待着她的到来。 后来我问她:“你为什么没有来参加我的生日晚会?你没有看到我那期待的眼神吗?”我望着她说。她起先好象有一点吃惊,后来就调皮地说:“我只看到你的眼,并没有看到你眼里的神啊!”这句话让我笑了许久。 不知怎么回事,我每次看到伊云,都很开心,有时侯做梦都在笑,她总是能带给人一种欢乐和温暖。我发现我自己真的爱上她了,可是那个傻女生,好象一点感觉都没有。 渐渐地我发现了她有许多与众不同的地方,每一个与众不同的地方都让我着迷。她不喜欢打扮,穿衣服总是很随便,但是很大方。她很自信,她对生活仿佛很认真,记得在英语课上,她大胆地对老师说:“一个人一生中,应该只有一个妻子。”她的坦率和天真,深深地征服了我。 当我在生日晚会上,听到班长在为她唱起了《星星知我心》的主题歌时,我明白了,她的善解人意征服了另外一个人的心,但是我当时恨不得去扁死那头驴。 写到这里,就感觉很不舒服,今天就不写了,明天会是什么样子啊!我怎么才能让她知道我喜欢她?我要想办法。读到这里,我不由地叹了一口气。 西门凯,你为什么不早说?其实,我是喜欢你的,只不过是不知怎样去喜欢而已。 今天是西门凯走后的第三天,我变成了一个感情乞丐。走在与他在一起的记忆后面,只有拾取的自由,而没有选择的权力。 今天我去了一趟医院,做了一个胃透视,开了一些胃药出来。自从西门凯走后,我没有完完整整地吃过一次饭,第一次感觉到了去思念一个人的滋味。在医院的草坪上,我几乎有一种不想离开的感觉。要不就不醒人事;要不干脆死去。 也就是在这一家医院,西门凯送给我大大的几束花;也就是在这一家医院,西门凯对着那么多人的面问我要不要他来送我玫瑰。而现在的那些花,早已变为干花,保存在了我床头的瓶子里,满天星和勿忘我混在一起,就象把我的许许多多的记忆,一同混在一起一样。 现在的西门凯,远在异国他乡,是否和我一样呢?我在这里处处触景生情,而他把唯一的一本日记也丢给我。 还有就是那棵树,也成了我们的记忆之树。西门凯,远在他乡的你现在究竟在干什么呢?不知有没有想到我?而此时的我,正在树下去读你的第四篇日记。这是一篇用第二人称写的日记,使我读起来倍感亲切,好象你就坐在我的对面,和我说着话一样。 西门凯的日记之四: 你的英文名字叫什么不好,为什么非要叫一碗呢?这个名字,让我们宿舍的那些兄弟,笑了一晚上。 突然有一头驴说,他喜欢上了你,我一冲动,就丢过去一把菜刀,幸好没有伤到人。我第一次那么在乎一个女生,并且第一次有那么强的zhan有欲。于是,我想办法来接近你,我故意把衣袖扯开,让你去缝,没想到你热心过度,把袖口也一起缝上了,这一件事情让我们宿舍的那些兄弟,又足足笑了三天。尽管有时侯,你让我的颜面尽失,但总会给我一种前所未有,焕然一新的感觉。我有时侯也会骂自己是自作自受。 我想引起你的注意,就会和鲁红待在一起,但是鲁红象膏药一样,贴上我就很难甩掉。晚会过后,鲁红竟然说,愿意把她的全部都给我。我吓的转身跑掉了,而你,我深深爱上了的人,我不能确定,这是不是爱,因为这是从未经历过的。我与你竟然连手都没有牵过一次。 在晚会上,你和卓格的节目很特别,你坐在那里真美。班长的痴情让我大为恼火,想到这里,我就什么也不想写了,真想让自己变成魔法师,让我们的班长永远消失。 今天忽然想用第二人称来写日记,感觉很好,就好象和你说话一样。但愿今晚睡个好觉,明天好用一双雪亮的眼睛去盯着你。 我正要去看下一篇的时侯,卓格在远远的地方,对我吹口哨,我象一只听到呼唤的狗,站起身就跟了过去。 “吃烧麦去呀?”卓格翻着眼皮说,那神情已显现出烧麦对她的诱惑力有多大。 自从西门凯走后,鲁红仿佛和我之间的关系缓和了不少,可惜我已经不在乎了,这个曾经从内到外都伤害过我的人,现在西门凯已经不在这里了,好与坏又能怎么样呢?她本身就是我和西门凯之间的一个疤痕,无论是否去揭不揭这道疤,鲁红留给我和西门凯的,都是一段流血的记忆。 西门凯走后的第四天,天下起了雨。下午的自由活动课上,我坐在座位上读西门凯的日记,由于天下着雨,没有几个同学出去玩,班级里闹哄哄的,我好象对这些有点麻木了。 在这以前,越是班级闹哄哄的时侯,越是我和西门凯谈话最开心的时侯。记的他离开这里不久前的一堂自由活动课上,我用一张餐巾纸,折了一朵花,西门凯在一边认真地看着,我指着那朵花,问西门凯:“象吗?” “象!”西门凯说的很坚定。我听的很满意。 “象什么?”我又问他,我主要是想让他回答象什么花。没想到他却说:“象餐巾纸!”想到这些,我不由自主就笑了,就好象西门凯就坐在我身边一样。我感觉到,我的身边确实是坐了一个人,可惜不是西门凯,而是张越。 “你又想不开了?”张越看我用眼瞪他,又继续说:“爱一个人,首先的要学会关心自己,要不然你所爱的人,看到你这样,也会不高兴的。”张越的话,打断了我的思路,我一时也想不清楚什么,这时,鲁红过来了尖声尖语地说: “一碗,不会吧,这么快就把我们老大忘了?” “看不出来呀?新欢旧爱还挺多的!”夏启双手插裤袋里,象个流氓地赖一样,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 此时的我,象一头暴怒的野兽,我再也不用顾及西门凯的感受了。多天来的心里积压,此时得到了淋漓尽致地发泄—— “闭嘴!再胡说八到,我会杀死你们。”我边说边站了起来,狠狠地瞪着她们,战争随时都会暴发的千钧一发之际,卓格站在了我身边,对张越说:“他奶奶的,着了瘟的扫帚星,女生打架,没有你的事,离这里远一点。” 张生和陶曲也挤了过来,张生说:“,老大刚走,你们就欺负人家,谁要是敢动一碗一下的话,无论男女,我都扁。” 这场战争没有暴发,但是哪一个人是敌是友,却一清二楚。 西门凯,你可能不会知道,你在这里时,我的身边到处是嫉妒,怨恨的眼光;你走之后,我的身边更是危机四伏。我该怎样去面对呢? 天气不好,人的心情也跟着不好。人的眼光c与做事方式,是如此的难以描述,无论是社会上,还是校园。你在的时侯一个样子,你走之后又是一个样子。不想太多了,还是去读一下西门凯的日记吧,只有这时侯,才是让我的心里感觉到最为亲切,最为开心。我身边的人都已散去,我又掏出西门凯的日记。 日记之五: 我终于如愿以尝地和那个女生,作了同桌,她似乎感到很意外,而我却很得意。老师和我之间签了一个约定,才同意我和她作为同桌的,我没想到我们的老师是那么的幽默和开明。那个约定就是我必须的在本学期,把成绩赶上去,我高兴地答应了。我第一次对学习有了兴趣,没想到学习的动力是建立在那个女生的身上。 今天是我最为开心的一天,那个女生身上的味道很好闻。那是一种很自然的謦香,绝对不是油脂c香水的味道。我还可以随时随地地去看她的那一双手,无论是写字,还是给我讲解难题,那双手一直是那么的好看,好几次冲动,我都想去握住她的手,但是都忍住了,第一次体会到有贼心没贼胆的滋味。 西门凯真是一个感情猎人,原来我一直就在他的陷阱里走。但我喜欢这种被爱包围的感觉。 今天是西门凯走后的第五天。 班级又转来了一名新同学,他是个男生,站在老师的身边,一脸的冷傲,看到他,心里就能结冰的那种。他在做自我介绍说: “我叫蒋小波。”全班同学都哄堂大笑。 “你们可真热情!”那名同学还喜欢自作多情。 “你们在笑什么?”老师在问。看来还是班主任最了解他的学生们。 “老师,他的名字真怪,为什么别的不叫,非要叫电饭锅??”陶曲在问的时侯,全班同学又笑了起来。 那名同学似乎很生气。 “无聊!”说完之后,就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了大大的“蒋小波”三个字。 老师让这名新同学坐在西门凯的位置上,让这名新同学住到西门凯住过的宿舍和床铺。真不知道,如果西门凯不走的话,他该坐在哪里和住到哪里。我心里想着。 这个蒋小波话不多,每一句都能说的一针见血。高高的个子,宽阔的额头,外表上给人一种冷俊刚毅的气质。右胳膊上有一道一寸左右的疤痕,这使我想到了西门凯。想到了那场不明原因的打斗。 现在西门凯刚走五天,大家还完全没有从他走的气氛中恢复过来,而蒋小波就坐在了他的位置上,睡在了他的床铺上,烈焰邦肯定会给他一些颜色看,还不知要闹出一些什么节目。 没想到节目开始的那么快,又结束的出人意料之外。 英语课上完之后,课间我正在整理笔记,夏启一晃一晃地过来了,对蒋小波说:“夏启,新来不久,愿意和你交朋友!”蒋小波很友好地和他握了一下手。 “叛徒!”陶曲在我的身后低低地骂了句。这时侯鲁红也凑过来了,刚要说什么时,蒋小波先开了口: “你真美!原意交个朋友吗?” 鲁红笑的象一朵花一样,洋洋得意地伸出了手,使我很怀疑,她对西门凯死去活来的痴情,到底是真是假? 鲁红伸出手的同时说:“我的学习成绩很差,学习好的是不愿意和我交朋友的。” “可我的学习成绩却是一流的,其实,老天给了你如此震撼人心的容貌,这就足够了,其他一切都是多余的了。”蒋小波既不谦虚,又会讨好女生,如果他的学习真的是一流的话,真是多才多艺。 “女生真贱!”张生在座位上生气地说。蒋小波象没听到一样,和鲁红,夏启谈的热火朝天。 “既然我坐到了王子坐的位置上,那我就是王子了。”蒋小波刚说到这里的时侯。 “呸!你他妈佩吗?”张生话到人到,将小波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张生,陶曲,已站在了眼前,紧接着霍雨和木久也到了。 “佩服你们对老大的忠心,我喜欢你们这样,我相信以后你们会喜欢我来作你们的老大的。”蒋小波一点也不害怕。 “我们现在就叫你老大!”张生说完,恨恨地一拳就上来了,其他人的拳头如雨点般落了下来。 “还来作老大,一点战斗力都没有!”木久恶狠狠地说,并且最先住了手,其他人也相继住了手。 蒋小波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身上怎么样,就不知道了。烈焰邦的人正要得意洋洋地离开时,蒋小波大喊一声: “站住!”喊的太出人意料之外了。刚才吓的躲到一边的鲁红和夏启说:“他还没有被打够吗?” “可能吧!”夏启的眼睛紧盯着蒋小波说。 “刚才你们送我的见面礼很不错,我受之有愧,现在就还给你们!”蒋小波咬牙切齿地说,也没有看清是怎么动手的,木久,和陶曲,还有霍雨就齐齐地坐在了地上,张生的一只胳膊被反拧在了背后,呲牙咧嘴的,居然没有去求饶。 “放了他吧!”是我在求饶。 “你总算开口讲话了,我还以为你是哑巴呢!”蒋小波的话里充满了热嘈冷讽。手随之松开了。他的目光冷冷地注视着我。好象会说话一样,可是我却一点也读不懂。张生在努力地抖动他的手,边抖边说:“我的手,我的手,不会动―――”可能很疼,头上有汗渗出。 “哥,服了,做我们的代理老大吧!”陶曲眨巴着小眼在说。 “不好意思!武术世家。”伸出手,在张生的胳膊上随便捏了几下,张生的脸上就露出了笑容。 又到了下午的自由活动课,同学们围着蒋小波问长问短,我拿着西门凯的日记,又到大树下和他说话去了。 西门凯的日记之六: 卓格象疯子一样跑回教室,我听说那个女生病了,我很着急,却又很高兴,我终于找到了一个和她接近的机会,我在心里祈祷:最好没有什么大病,但最好走不了路。我的手一挥,我的那邦兄弟跟着我就跑了。陶曲说:“老大,这个机会不错。”我一把把他推到在地,我对他说:“我是认真的!” “我是认真的,鬼才相信呢!”陶曲学着我的声音说。 我没时间和他计较,向管理员打了一声招呼,就往里冲。 当我抱起她的时侯,我很想笑,又怕别人说我没有同情心,冷血动物。我忍住笑,把她送到车上,她是那么的轻,真的象一片云,可是这一片云能停留在我的身边吗?如果能,又能停留多久呢? 我在花店里,选了很久的花,最后才决定送她“满天星”和“勿忘我”,她好象很喜欢我送的花,我很开心。 当我看到张越看她的眼神,是那么的关切,我真想把他撕成两半。那个女生这几天似乎运气很不好,刚出院又病到了,但是似乎又很幸运,值日的灾难和她擦肩而过。 她给我们每一个人都留下了深刻的影响,因为她,陶曲无缘无故得了一个狗的笔名。 她把诗竟然稀里糊涂地写在我的书上,看到那首诗,我就会想到她写诗时的样子,和那双好看的手,这几天,我总是拿着这本书,就好象是握着她的手一样。我的兄弟们都在问我:“老大,你怎么老拿这本书,不学就不学了,干吗老是小葱装大蒜。” 今天我的心情很好,月亮好象也很圆。等我关了台灯才发现,今天跟本就没有月亮。晚安,那个可爱的丑女生。 今天是西门凯走后的第六天。 代理老大坐在我的身边一整天板着个脸,象是谁欠他几百吊似的。我和他作同桌,浑身感觉不自在,他总是给我一种压力感和威严。这使我想到了西门凯,和西门凯坐在一起,既轻松愉快;又很开心。多数的时侯,西门凯喜欢象个孩子一样耍赖,当他看到我被逼的很无奈的时侯,马上会一反常态,对我百依百顺。 下午上自习课的时侯,蒋小波的橡皮掉了下去,一下子砸到我的脚上,我把脚向后缩了一下,可是蒋小波没有下去拿,反而对我说: “方便的话,帮我拣起来。” “关我什么事?” 蒋小波就没在说什么,也没有去拿,我们就这样一直沉默下去,好不容易下课了,又到了我期盼的自由活动课了,我又可以在那棵树下,去读西门凯的日记了,我喜欢每天去读一点,这样就好象西门凯就在我的身边一样。 正当我兴冲冲地拿着西门凯的日记要走的时侯,蒋小波把身子靠在后面,一动也不动。西门凯也是这样,我变得一下子很想哭,他们两个的动作是如此的相似,可是我的面前不是西门凯,哭又有什么用呢?我看了他一眼后说: “方便的话,让一下!” “关我什么事?”他冷冷地说。我听了他说的话,脊背直发冷。我该怎么办呢?想了好一会儿,也无计可使,于是,我想到了那块橡皮,就弯下腰替他拿了上来,果然管用,他随后就站起来,让到一边去。真象一个女人一样斤斤计较,我出去后,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而他象没看到一样,嘴角边挂着胜利的微笑。 西门凯的日记之七: 今天的特殊课,轮到那个女生煮饭了,听说她的搭档病了,由她一人去做。等了好久,也没有做出来。我们兄弟几个,坐在床边,可以互相听的到肚子的叫声。陶曲说:“老大,如果以后她做了你的老婆的话,你保证不是老死的,而是饿死的。”他们听了都在大笑。肚子就更饿了。 开饭铃终于在我们的期盼中响了,我们吃到的却是简单而难看的又没加盐的水煮菜。我的那邦弟兄边吃边皱眉头,哪个不吃,我就去打哪个,大家总算吃完了。木久对我瞪着眼喊:“以后到你家可不要用这种饭菜来招待我们。” 那个女生一个晚自习都没有来,我很想到她的宿舍去,有几次冲动,都克制住了。 那个女生为了弥补这次做饭的失误,说是下一次去做我们没吃过的东西。陶曲说:“没吃过的当然就不知好不好吃了?”她说的下一次,在我的期盼中,终于来了,没想到却是一顿用来喂鸡一样用的饭,回到宿舍,我的那邦兄弟都把饭放到我的面前,让我一人去吃,我冲他们又晃拳头又跺脚,他们扭头就跑,后来我说星期天请他们去饭店,他们才吃掉,后来那个女生竟然问我们好吃不好吃,他们看着我的脸色说:“好吃,好吃的很!”陶曲对我说:“以后要娶她进门的话,最好让她先学几个月的厨师。”我们宿舍的这个高人,总是能给人一些出奇的点子。 我的生活平淡的如一杯白开水,那个女生在我的生活里,就象是给我的生活中加了一些调味剂一样,把我的生活调配成不同的味道。 鲁红送我红围巾那天,她爬在桌子上睡着了,头枕着自己的双手,睡的是那样的安静,那样子象一只可爱的小猫,我看了许久,猫只有对身边的人放松了警惕,才会安静地睡去。我在她的身边或许给她造成了一种安全感,想到这里,我开心地笑了,忍不住脱下衣服为她披在了身上。 今天是西门凯走后的第二十一天。 不知不觉中,我和蒋小波同桌已经半月有余。在这半月中,蒋小波的东西大约每天都掉几次,如果我不帮他捡起来,他就会故伎重演,不让我出去。有时真的是恨透了他。 有一次我忍不住对他说:“拜托,不要再开这样的玩笑好不好,我恨透了这样的游戏。” “被人所恨,不是一件坏事,最起码不会被人忘记。”蒋小波说的时侯,一脸的严肃,象个哲学家。我盯着他,不是被他的哲理所折服,而是想看一下,分析一下,打他哪里的部位比较合适。他的全身好象很结实,脑袋好象也很经打,那天被烈焰邦打成那样,都不吭一声。那么他的脚呢,那天好象没看到他用脚踢人,没准还是他练武术中的死穴呢。我刚想到这里,蒋小波就开口了: “喂,一个女孩这样盯着一个王子,有伤大雅吧!” “自作多情,死到临头还不知道。”我边说边使劲往他的脚上踩去。 蒋小波的嘴张到最大的限度,但是没有喊出声。我发觉他的牙很白,很整齐。他随后用手摸摸脸,嘴巴总算合上了。 “你们老大为什么会看上你,真不明白,你有什么好,长得又难看又凶。” 丑女孩最怕别人说丑了。他说到了我最忌讳的地方,我拿起西门凯的日记本,几乎是从蒋小波的背后撞出去的。 我气冲冲地坐在第二棵树下,还没有翻开西门凯的日记,蒋小波就跟了过来。一把夺走了西门凯的日记。我去抢,他闪开了。我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他就是不给。站在离我几步远的地方,一言不发,一动也不动。我忽然想到刚才踩了他一脚,于是就说:“刚才我不该踩你一脚,要不你踩回我一脚吧!”我边说边把脚伸了过去。等了许久,他都没有动。我又把脚收回,我对他说:“求你了,快说一句话吧,怎么样才能还给我。” “你为什么每天都在看这个破本子,不就是你原来的同桌留给你的日记,留给你,你们共同的从前吗?可是,既然已经过去了,你为什么走在日记里就走不出来了呢?如果你在日记里迷路了,我会带你走出来,相信我,这样做是正确的。”他说完后,就拿出了一个大大的储钱罐,是带锁子的那种,他没经我的同意就把西门凯的日记本放了进去,而且还用一把锁子锁住了。 “你要干什么?”我去抢那个储钱罐,他只递过来一把钥匙。 “你在感情里迷路了,我要带你走上正确的路,所以,请你暂时把你的思念储存起来,明白吗?你不能再耽误了,不能再沉溺在从前,你没有多少时间了,你马上就是高二的学生了,你要马上振作精神。”他说的很激动,我却象不认识似的看着他。他看到我这样仿佛有点意外,怔了一下马上说:“我这样做没有别的意思,你可千万不要误解,因为我是你们的代理老大,我有权帮你。” 他说完以后,拿着那个储钱罐走了,也拿走了我的思念,他走路的样子很自信,很悠闲。我的手里空留一串钥匙,或许蒋小波说的对,我不该老是停留在一个地方不动,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未来,如果我老是停留在过去的一个点上,那岂不是成了一个捉弄自己命运的一个罪人? 有些东西是该储存起来了,也有些东西该学着慢慢去遗忘。包括某种心情,某个人 然而事情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正在我努力地让自己从过去的留恋中解脱出来的时候,西门凯来信了。我们两个宿舍的人,每人一封。那天中午,我们都聚在一起,去看他的信,他给我的信很长,真有一种千言万语说不尽的感觉,而其他人的信,短的出奇,他们差不多看了一眼就把信收起来了,陶曲失望地说:“老大的信,快赶上拍发电报了。” 他们看完后,就开始去盯我的信了,我害怕被别人抢了去,赶快跑开了。我一口气跑到公园里,确信没有人盯上,才去看那封信。 一棵含羞草:(原谅我这样称呼你)长时间以来,我不敢去写信,不敢去想起你,以至于我自私到连自己的日记都不敢带走,把这样的结局留给你,似乎有些太残忍了。我一直以 正文 第57章 冷酷9 今天是西门凯走后的第四十天。 今天我们考试考完了最后一科,蒋小波早早就交了卷子出去了,我在祈祷,千万别让蒋小波现在就回家,千完 我用最快的速度检查完卷子,就冲出去找蒋小波,我知道他走的是很慢的,我直接就站在校门口,往外面去看,马路上除了人来人往,连蒋小波的影子都没有。 “蒋小波——,你该死。”我对着马路大喊。 忽然脑袋被人砸了一下,不疼,但是吓了一跳。蒋小波站在我的身后,手里拿着那个储钱罐,看不出有任何表情。 “我帮你,你还诅咒我!”他冷冷地看着外面。 “你也砸了我一下,我们扯平”我皮笑肉不笑地说。 “那是你的思念砸了你一下,这笔帐不应该算在我的头上。”他还是冷冷地说。我分不清他究竟有没有发怒。 “明天就放假了,把这个还给我吧!”我正要去拿。 “你无可救药了~~~”他把那个储钱罐顺手就装在了他的裤袋里。 “不会耽误学习的,我会把学习和爱进行到底。” “听起来似乎比以往有些进步。”他说的很低,象个心理医生在分析他的病人,又象是在自言自语。 看来有希望了,我暗自高兴。 “还是不行,我帮人帮到底。高三毕业还你”他象是下了很大决心一样。 “矛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我生气地说。 “唉,算我倒霉,帮人还的被人骂,被人去诅咒。” “我不用你帮,你为什么要帮我?你那么热心肠干吗?”我说话的时候,鲁红和夏启刚好走了过来,站在我们的旁边。 “冰王子,你不会移情别恋了吧?”夏启看到我似乎很吃惊。 “冰王子,你不会也那么没眼光吧?”鲁红带着疑问和发醋,走上前一步。那个冰王子却一反常态,一下子抓到鲁红和夏启的手,拉到他的身边,得意地说: “怎么会呢,有两个美女陪在身边,是我最大的荣幸!”他们的手就那样牵着,站在我的面前。事情也发展的太快了,她们可能把西门凯忘了。我替西门凯感到悲哀和不平。此时看到他们这样,又很好笑。 “变态!”我转身走了。 他们三个在后面全骂我。 “哎,你可不要自作多情,我只是你的老大而已,我才不会象原来的那个傻瓜老大,去看上这样又爱骂人又爱踩人脚,又爱蛮不讲理又长得难看的女生”我站住了,想听一听蒋小波的后面还有多少个又字。蒋小波象断了气一样,一下子没有了声音。 “走吧,长得难看也有自作多情的权力。”没听到蒋小波的声音,却听到了夏启的。我真倒霉,早知道就不听了。 “你怎么就惹上他们了?”张生在问,陶曲还有木久c霍雨c卓格c陈为和周艳都在后面。 “我们到处找不到你,原来你在这里吵架!”卓格关切地说,她在霍雨面前是从来都不说她的那句口头语的。 “他拿走了西门凯的日记,说高三毕业还给我。”我沮丧地说。 “老大啊!你刚走两个月,我们就受人欺负。”陶曲张嘴大哭起来,边哭边用袖子去揩眼泪,他看我们在看他,又马上往袖子上吐了两口唾沫,在眼上揉来揉去,我们都笑了起来。 这种感觉久违了。我随着他们去玩了。 今天是我和西门凯分别的第四十三天。 传说世上有一棵情人树,树上结满了心形的叶,世上有多少人相爱了,树上就会有多少片叶,我和西门凯的那片叶,不知长在什么地方?夜深人静的时候,我经常自己在问自己。 放假我刚回到家,西门凯的电话就追了过来,第一句话就说:“你为什么不给我写回信?你知道吗?今天是我们分别的第四十三天!”我一下子愣了,我以为就我自己象个傻瓜一样,把与他分别的日子记在心里,挂在嘴边,没想到他和我一样,使我深受感动。于是我就问他: “你为什么要记那么清楚?” “因为这是我生活的全部,包括你,和我们一起走过的所有日子,不止是过去c还有现在和将来!”他说的很激动,我听的很感动,本来这场谈话到目前为止,就算是很圆满了,偏偏我多嘴,又说了下面的话: “我把我们的一切都储存起来了,有人告诉我,思念是可以储存起来的,不信你试一下?”我把蒋小波教给我的这一招,迫不及待地去教给西门凯。没想到西门凯却很生气,在电话那头噎了许久才说话: “整天面对的东西怎么可以储存呢?我们之间的感情,是我们每天都在面对的,如果我死了,你再把它储存起来最好,是哪一个傻瓜教你这样做的,你这个爱情白痴!”西门凯说完之后就把电话挂了。 是啊!西门凯说的没有错,我们每天面对的东西,怎么可以储存起来呢?除非是一切都结束了。我和西门凯之间结束了吗?没有。我在无聊地自问自答。真是可恶,为什么世上有这么多的理论。婆说婆有理,公说公有理的,我该听谁的呢?谁也不听最好,就象卓格一样。 有一次,我对卓格说:“卓格你真潇洒,谁也不用顾及,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卓格正在地上做踢腿运动,她能把腿抬很高,站得直直的。 “自己酿的苦果,就得自己吞下去,他奶奶的,男生没有一个好东西。”没想到卓格象在爱情上经历了多少波折一样。我好奇地说: “卓格,你为什么说话的口气,象个怨妇一样。” “他奶奶的,我还没结婚,你就说我象怨妇!”话到嘴到,她爬上chuang,就在我的背上猛打一顿,我当时就在想,这恐怕是有史以来,最不专业的按摩了。 一连几天,西门凯没有来电话,我很着急,这时候学校寄来了成绩单,我打开一看,第一名是张越和蒋小波两人并列第一,第二名还是我,真是奇迹,无论我怎么努力,就是超不过他们,我可能是和第二名结下了不解之缘。 正在我喜忧掺半的时候,电话铃声响了。一定是西门凯的,我高兴地一下子蹦了起来。 “喂,是西门凯吗?” “完了,我的心血白费了,你还在念叨那个人!” 原来是蒋小波,真是让人失望。想想放假前,他在校门口说了那么多的“又”字,就让人气不打一处来,我对他大喊: “你有什么事呀?”他一听我的说话口气有点不高兴,迟疑了一会又说:“你看到成绩单了吗?” “看到又怎么样?”我的语气仍然是冷冰冰的。 “我考了第一名!”他很高兴。 “关我什么事?”我喜欢给他泼凉水。 “你的成绩在我的意料之外,没想到你每天去思念一个人,还考的那么好?”他还是很高兴地说。我要给他继续泼凉水。 “我的成绩好与坏,关你什么事?” “”对方终于停止了说话。我很高兴,他终于生气了。这才是我想要的结果。可是这些似乎还有些不够,我又拨通了电话,电话那边没人接听,语音信箱出来了,我对着话筒连喊了几十声:“关你什么事!”直到把我的一肚子烦恼全喊出来为止。 西门凯终于在我的千盼万盼中来电话了,那是我们分别的第四十九天,我和他都记得很清楚。他在电话里说:“你还好吗?” “我以为你失踪了?”我有一点想哭,但还是忍住了。 “我向陶曲他们打听了一下你的状况,没想到你那么痴情,那么傻。我很知足!那个新来的小子,拿走了我的日记本,同时也等于拿走了你对我的思念,我要找机会回去教训他。”他好象什么都知道了。既然这样,我就实话实说了吧! “你是打不过他的,他每天都站在第二棵树下去练气功” “这只狗,好站不站,非要站那里,我要打扁他,你放心,我现在正在练跆拳道!” “你——”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他的电话就挂了。 在这之后,西门凯的电话还是一如既往地,每天来一个,我们都决口不提蒋小波的事。彼此之间谈的很愉快。有些不该说得事情,最好不要去说。 今天是我和西门凯分别的第七十五天。 我高高兴兴地返回学校。 整个假期,几乎每天都有西门凯的电话陪伴着我,使我的假期过的既充实又开心。我们两个象从来都没有分别过一样,在电话里谈天说地,非常开心。我是带着依依不舍的心情返回学校的。 刚进校园的门,就看到校园的专栏窗处围满了人,打听一下,原来是在新学期,学校重新分了班,是按上学期报的文理科分的。现在大家围在一起,是在看自己到底是分到了哪个班级里。我的目光在搜寻着自己班级的人,看了好一会儿,也没有看到。 我正要走的时候,忽然发现人群的不远处,蒋小波正用书卷了一个筒状,象望远镜一样地看那个名单。我觉的很好笑,真是自欺欺人,手里拿的是书,又不是真的望远镜。他此时仿佛也发现了我。向我走过来了,走的很慢,既向散步,又象思考着什么。甚至于我分辩不出来,他是否是向着我走来,或者说,根本就没看到我。他看到我正要走时,才一步窜了上来。 “恭喜你荣升高二!”我边走边说。 “同喜!同喜!”他说完这两句话之后,就不在说了,一脸的忧郁。我也读不懂他到底在忧郁什么?事实上我也不想知道。就这样,我向我的宿舍区走去,他向他的宿舍区走去。这些都不足为奇,我要说的就是晚上的一件事。 我回到宿舍,基本上宿舍的人都来了,她们说,我们班级凡是学理科的,都留在本班,学文科的就被插在了别的班级,当然别的班级的学理科的人,也会被分到我们班。照这样说,我们宿舍和烈焰邦的人又可以在一起了,真高兴。那么蒋小波呢?他是学什么呢?真遗憾,作为同桌这么久,我竟然连他报得是什么科都不知道。 外面的天,渐渐变黑了,我在想校园专栏窗处,肯定没人看了,我不如现在自己去看个够。想到这里的时候,我拿了一个小手电筒就出去了。果然不出所料,已经没有围观的人看了,但是校园别的地方,还是有三三俩俩的人在走动,多数是很亲密的那种。我象做贼一样,贴着墙走,冷不防差一点撞在一个人的身上。 “讨厌!”是个女生的声音。再仔细一看,还有一个男的,竟然是霍雨。他们很亲密地搂在一起,刚才有可能是在接吻。这小子是什么时候发展起来的,我是一点也不知道,我最想知道的,就是卓格现在知不知道,他喜欢的人有了别人。 霍雨看到我,好象很尴尬,这个班级的黑马王子,此时不知说什么好了,转眼去望那个女生,那个女生在望着墙,连想看一眼她长得到底好不好看。都没有机会。 “你背着我们老大,准备和谁去约会呀?”霍雨心不在焉地说。我知道他现在巴不得我快一点离开呢! “你们继续!我就当什么也没看见,我就当你们是空气!”我说完后,红着脸跑开了。 这是什么年头,男男女女的学生,竟然发展的这么快,这么随便。我自己不禁想到了西门凯,国外是那么的开放,而他又会怎么样呢?我和他究竟算什么?我们最亲近的距离就是牵过三次手。可是就是这样,我们也感动的感天动地的,真不知是我们有病还是现在的他们有病。西门凯说他要回来收拾蒋小波,我很盼着他回来,不是为了让蒋小波挨打,而是想见一见西门凯,是特别的想见。 我拿着我的小手电照着那张学生名单,慢慢地去寻找我的名字。忽然一束更大更强的光照了上来。我回头一看,原来是蒋小波。 “真是英雄所见略同!”他一边看着名单,一边和我说着话。态度很冷淡。 “想不到你也有这样的雅兴!”我关掉了我的小的可怜的手电。 “你那么自私,你的光只能照见你自己的名字,而我的胸怀是多么的宽广,我的光一照一片。”他说的话既象是写诗,又象是在骂我。要想分析懂他说的话,是一件很头疼的事。 “哎,别动!照到我的名字了。”可恶,他竟然把手电移到了别处去。 “我看清了,我们都留在了本班。没想到你也报理科,是为了那个傻瓜老大吧!”我最讨厌他在说西门凯的时候,总是加上“傻瓜”两个字。于是我就对他说: “祈祷上苍,最好我们不要去作同桌!” “你为什么这样讨厌我,你长的那么难看,和我这个冷俊王子来作同桌,你真的不高兴吗?”他在看我。我很不喜欢他这样离我这么近,又这么呆呆地看着我。我拿出手电,就照他的眼睛。他赶快把眼闭上了。然后他动作很快地用他的手电来照我的眼睛。就这样,我和蒋小波在夜里,相互照着,但是距离却越来越远 今天是西门凯走后的第七十六天。 一大早,我随着同学聚在本班的门口,等老师的到来。蒋小波挟着一本书,在走廊的各个窗户前转悠着。神情冷俊的,让人费解。夏启凑过去,不知和他说什么?夏启的脸快贴上蒋小波的脸了。蒋小波一动也不动地听着,直到老师来了才转过头。班主任老师笑着说: “同学们,留在本班的学生,还照原位去坐,其他新分来的,排好队,按个儿高低,从前往后,自己找空位置去坐。”老师的一语,已尘埃落定,我不得不和蒋小波又坐在一起。和这个外表象冰山一样的人坐在一起,我的手更凉了。我相互搓着两只手,蒋小波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我,我吓了一跳,说实话,他还不如不笑的时候好看。 “你没病吧!”我小心移移地问他。 “这是我要问你的话,大热天,你还觉得冷?”我盯着他的眼睛看,第一次这样,好象他的眼睛没有外表那么凶。想一想,西门凯不知哪天会来,我才不管蒋小波是否被挨打呢?反正是我又见到西门凯了,我不知不觉的笑了。 “你笑起来很好看,有一种戴着面纱的美,朦朦胧胧的。”我不知蒋小波是在作诗,还是在说我。当然自己希望是后一种了。 大部分女生都去学文科了,本班分来的人之中,只有三个女生,本班一共五十二个人,只有十八个女生。这可能要使张生大失所望了。想到张生,我回头去望,发现陶曲身边坐着卓格,我有点吃惊。 “张生呢?” “那只狗原来在背叛我们,报文科了。”陶曲不紧不慢地说。 “他好象理科好呀!”我有点替张生可惜。 “那不是因为你吗?谁知你抱了理科。”蒋小波好象什么都知道一样,他的目光好象可以去洞察一切。 “红颜祸水,不是红颜也祸水。”木久晃着脑袋说。 我听了很不高兴,长时间以来,他们都说西门凯的走,和我有关。他的妈妈怕他耽误学习才让他去美国读书的。我不相信这种说法,但是后来就证实了这句话说的是对的。 分好座位,我们就散了,因为今天是星期天。蒋小波提议,我们大伙出去玩一下,在新学期开始,聚一下,最主要是来庆祝一下,烈焰邦没有被分的四分五裂。我们只是点着头,没有多少笑容。不难看出,大家和这个代理老大之间还不是那么容恰。 张生真的以为我报文科,他才去报的吗?不可能,他喜欢和女生在一起,肯定是文科的女生多,才去报得。我正在做着给自己开脱的心里斗争,班主任一脸的严肃,走到我的面前说:“美国长途!在办公室!” 我惊喜地叫了一声西门凯,就冲向办公室。拿起电话,我的笑容还挂在脸上,西门凯的妈妈在电话的另一头大叫:“伊云!以后不要和我儿子通电话了,你们不可能在一起的,你们都有各自的前途,你们不能再耽误下去了!我会阻止你们的!”西门凯的妈妈态度很强硬,我连说话和问侯的机会都没有,电话就挂了。我的脑袋象给人打了一下,“嗡”的一声,第一次感觉到,脑袋还有这种感觉的时候,如果能走回从前,该有多好,我们不用靠的太近,只是能互相去看一眼,在远离家的日子里,能相互地遮风挡雨,在遇到波折的时候,能相互鼓励一下,能感觉到对方带来的温暖就足够了,可是,我们可能是要求的太多,命运让我们分开了。现在我不用说去看他一眼,连听他的声音都不可能了。 我从办公室出来,他们已在走廊上等。张生也在,我问他:“你不是报得是理科吗?”他迟疑了一会儿后,狠狠地说:“我他妈怎么知道!” 陶曲在又开始了猫哭老鼠那一出戏,边用手揩着没有泪的眼,边哽噎着说:“兄弟,你可要当心你的脸,文科班女生多,不要抓花了你的脸!”我们总是被他逗得哭笑不的。 蒋小波在一边看着我含蓄地笑着。或许蒋小波说的对,不能面对的,就应该把他储存起来,从今以后,我再也不去追着要那个储钱罐了。让我们的幼稚c我们的无知,我们一起走过的路,就静静地躺在那个储钱罐里吧,躺在另一个愿意带我走出从前的人的手里。 今天是与西门凯分别的第八十一天。 唐三丈西天取经,历经八十一难,终成正果。我把八十一看成是一个特殊的日子,希望今天能有一点西门凯的消息。自从他的妈妈打完电话之后,数日过去了,一点西门凯的消息都没有,我和陶曲他们都很担心他会不会有什么事。 就在昨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到西门凯站在第二棵树下,望着我,眼睛显得很空洞,一点神气都没有,我向他伸出手,他刚要向我伸出手的时候,一阵风刮来,他忽然飘走。我大喊:“西门凯——”忽然身子颠簸了一下,是卓格在用脚踩我的床板。我醒了,是从梦中醒的,于是,我就对卓格非常的不满: “你为什么要惊醒我,我还想听一听西门凯的声音。” “我怕你听到他的声音之后就再也醒不来了,他奶奶的,着了瘟的老大,现在是死是活还不知道呢?”卓格生气地骂着西门凯。我和卓格为了这件事,一直由半夜吵到早字习。 陶曲和蒋小波,一个眨巴着小眼,一个很冷淡地盯着我们看。 “为什么你们都那么开心,就我一人开心不起来呢?”我在独自叹着气。一回头,发现不知是谁在黑板上写了几行字:男女搭配 学习不累 本班女生告急 我盯着那几行字出神,谁有这样的闲心去写呢? “因为就你一人太认真了,你不会活的虚幻一点吗?”陶曲的话一语道破天机。猛然间,我的心如一丝几天没见过太阳的绿芽,破土而出。头脑好象一下子豁亮了许多。正在我的心渐渐地,在洒满曙光的地平线慢慢恢复生机的时候,又一件事情发生了。我的那枚刚出土的绿芽,一下子又不见了,我的心又陷入黑暗中。 班主任老师走进班级,在我的耳边低低地说:“美国长途!在我的办公室。”我的心“砰砰”地跳动着,飞向办公室。我拿起话筒,没有敢出声,希望能确信一下是谁的声音。 “伊云吗?你快喊一声西门凯吧!他三天没吃东西了,你快喊啊?快啊?”电话那头,西门凯的妈妈一反上一次的蛮横,变得急促而焦虑。 我的脑袋一片空白,难道我晚上梦到的是西门凯的魂魄吗?难道他已经出事了。 “西门凯——”我叫出来的时候,才发觉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泪流满面。 “你大声点啊?你快喊啊?求你了,让他快吃一口饭吧”电话那头一阵哭泣。 “西门凯!西门凯!”我连喊好几声,我的声音在老师的办公室空空地回响着。就象是在一个山谷里一样。 “他睁眼了!快喊啊?快”电话那边,一阵惊喜。我的心跳的很快,象超过了它原有的极限一样。 我又喊了几声,电话那边传来了几声微弱的猫叫声:“喵~~,喵~~” 我心里的感受,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那天他真的很虚弱,后来的事情就是:我说一句话,他必须吃一口饭,由他的妈妈监督着。我给他讲班级一些鸡毛蒜皮之类的事,他安静地听着。最后西门凯的妈妈说:“他吃了一碗了!” 我笑了,我听到电话那头,西门凯也在笑,因为我的英文名字就叫“一碗”,大家都知道,只有他的妈妈不知道而已。 “为了避免西门凯吃饭撑着,我先挂了电话了。”说完之后,我真的把电话挂了。没想到爱的力量是如此的伟大,能令电话那边的人起死回生。或许我们之间真的很有缘,这个缘后有没有份,就不得而知了。想到这里,我的心又变得沉重起来。 我阴着脸回到班级,陶曲又开始了揩眼泪那一出戏:“可怜呐!可怜!爱在朝朝暮暮何时是个头啊~~” 今天是我和西门凯分别的第八十六天。 自从打完电话那次,到现在又一晃数日过去了。我和陶曲他们都很想知道西门凯现在如何,比如说他的身体恢复状况。 于是,在下午的自习课上,我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到邮局去打了电话给他。没想到接到电话的是他的妈妈。他的妈妈听到是我的声音,仿佛有些吃惊,继而一反上一次的态度,口气立马变得冷淡而蛮横。 “是伊云呀!西门凯已经好了,去上学了,拜托你一件事好不好?” 我还没有来的及回答,电话那边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拜托你以后对西门凯疏远一点,你们之间的距离,条件和发展方向是不同的,所以你们之间是不可能有未来的。”电话那边说完话后,就挂了电话。 从始到终,我拿着话筒,却没有机会去说一句话,但是现在已经足够了,因为我已经知道西门凯的身体恢复了,其他的事就没必要知道了。为什么一个人的心里,会如此的势力,和复杂。 我也有自己的未来,但是是建立在自己身上的,和西门凯一点关系都没有。这个三代单传的少爷,有着如此雄厚的经济实力,却也有着这么不幸的事实,最起码连自己去追求自己未来的自由都没有,或许他本身就不需要追求太多了,因为他的一切,他的家里早已给他安配的好好的。他是幸运的,而又是不幸的。 今天西门凯妈妈的话,让我一下子变得成熟了许多,我为什么总是停顿到一个地方就不动了呢?一个人只要活着,就总是有着自己的路要走,我该整理一下自己的心情,向着高考去冲刺了,向着自己的未来去冲刺了。 伊云,你要加油,你是好样的!我自己给自己鼓劲。我怀着一颗坚定的心,回到班级,自己一下子好象坚强了许多,人也变得充满自信。 蒋小波象不认识我似的,在盯着我看。 “你有事吗?”我问他。 他又开始了自作多情: “老天呐!我的储存思念法见效了,是我带着她走出了从前,走出了黑暗!我真伟大!” “给我!”我伸出手。他却看着我的手发呆。 “什么呀?”他愣愣地问。 “那些储存起来的思念!”我说的很镇定。 蒋小波却吓了一跳,大叫一声: “老天呐!为什么这种方法还有后遗怔!” 今天是我与西门凯分别的第一百天。 经受了一百天的感情煎熬,我与西门凯之间无论是早恋还是爱情,或者是其他什么,我都不在乎了,我已经能用平常心态去对待这些事了。人的心情一改变,学习或者是生活,就会变得焕然一新。 这一段时间,蒋小波时不时地拿着那个储钱罐,在我面前晃一晃,我象是不认识似的:“不就是一个本子吗?有什么大不了的,人都可以放弃,更何况是一个本子呢?” 当蒋小波听到我说这些话的时候,干脆就把那个本子放在我的面前了。 “你曾经的思念,你的从前,你就收回去!” 我的心砰砰地跳着,我就要得到这个本子了,我惊喜地去拿这个本子时,这个本子象长了腿一样,又重新回到蒋小波的手里。 “有死灰复燃的迹象!”他在自言自语地说。 “拜托你以后不要再玩这种游戏了。那是我成长的一部分,我真么能完完全全去忘记呢?只是看你用什么心态去对待而以。”我显得很烦躁。于是就对蒋小波大喊:“我最讨厌你试来试去的” 当时正是晚自习,大家都回头看我们,夏启晃了过来,在众目睽睽之下,在那个蒋小波的脸上亲了一口。蒋小波也真怪,一个女生在那么多的人面前这样做,他竟然没有什么反应。 “一碗,听说西门凯的妈妈不接受你?也难怪呢?亲爱的,明天到哪里去玩呢?”夏启和我说着话,又转头去问蒋小波,我真不知道蒋小波用了什么招数,能让热情奔放的夏启,变得如此温柔。如此的在乎他。 听到夏启这样说,我很知趣地站起身,对夏启说:“站着说话怪累的,你坐在我这儿吧!” 我回到宿舍,鲁红正坐在椅子上,梳她那好看的 头发,看到我回来,好象很意外,对着镜子说: “你那么爱学习,怎么也回来了?” “我可不想去碍手碍脚的。”鲁红听到我这样说,放下梳子就往班级跑,这一段时间,鲁红和夏启对蒋小波总是争来争去的。而蒋小波好象很得意,对哪一个都来之不拒,对哪一个都很热情,又很含糊。这样竟然也算太平。无形中的我逐渐从鲁红和夏启的嫉妒中解脱出来了。 有一次,我们一起出去玩,蒋小波在公园里,左手牵着鲁红,右手牵着夏启,我很奇怪,这两个女生竟然没有一点争吵。不象是西门凯在的时候,几个女生那么尖锐的争斗。在没人的时候,我禁不住去问他: “你累不累啊,你用什么方法能让喜欢你的两个女生不打架?” “糊涂一点儿,她们就不会打架了。”蒋小波有没有糊涂,我不知道,反正是我比较糊涂。他看我这样子又说: “假如说你根本就不知道或者是知道也不去说,你到底喜欢哪一个,她们就没必要去吵架了,而且还争先恐后地来表现自己最好的一面。” “你维护和平的方式就是装糊涂,但是这样对喜欢你的人,有点不公平。”我对他这种态度很不满,又很替这两个女生感到可惜。 “装糊涂就是都不喜欢,但是她们就好象是我的衣服一样,有她们在身边,就有很多男生羡慕我。”蒋小波说话的时候一脸的苍伤,就象是受了什么打击一样。这使我对他转学的原因,充满了好奇。我试着去问,他好象不愿意去提。我觉得,蒋小波有一点不敢去面对现实生活,但是,在他的内心世界里,又有着怎么样的精彩或是不如意呢?他在帮助我走出从前,我也要去帮助他。 可是,该怎么去帮助呢?想来想去都没有什么好方法,干脆就来个以其人 正文 第58章 冷酷10 命运是什么?这好象不是我学习范畴之内的事,但是就在今天,我第一次认认真真地去思考命运。 命运就象是一出戏,却没有固定的版本。它赋于生活中的每一个人的台词和内容都不一样。而命运赋给我高三的生活,是我这一辈子,甚至于下一辈子都不想发生的事。但是我又不得不去面对他。 就在这一天,就在我与西门凯分别的一年零四个月的时候,我升入高三;就在这一天,西门凯来了。 有人说:高三消得人憔悴。我已经做好了思想准备。正当我开足马力准备向高三冲刺的时候,做梦也没有想到,西门凯在我们升入高三的第一天,来到了学校。 那天的早自习,我正因为一道题和蒋小波争论的不可开交。长时间以来,我除了做题就是做题,满脑袋里除了学习,好象再也装不下任何的东西了。 “你为什么做题,总喜欢从开天劈地来?不重要的就该略去,这样是很影响你答题的速度。”蒋小波好心地给我讲解着。 “我怎么知道老师认为哪个步骤重要,哪个不重要?”我反驳着,但是又觉得自己理亏,就尽量去放低嗓子说。 “二加三等于五就不重要。” “如果不重要,下一个步骤又是由哪里得来的?”我有一点死搅蛮缠。 “你已经学傻了,你今天不要上课了,我借你一会儿时间,你出去玩吧!” 我们正在争吵,谁也没有注意到老师来到我们跟前,老师一脸的严肃,这在以往是不常见的。老师看了一下我和蒋小波,就站在讲台上说: "今天我们班级来了一名新的同学,这名同学比较特殊,不久前,他在美国不幸遇到车祸,失去了记忆" 会不会是西门凯呢?我的心揪得紧紧的,千万不要是他,我的两只手紧张的相互握在一起,手心里有冷冷的汗渗出。 “希望同学们帮助他,在这个特殊的时期,能让他恢复记忆,并且能如期和我们大家一起走向考场" 直觉告诉我,那名同学一定是西门凯。可是他现在究竟会是什么样子呢?我连一点的思想准备都没有。命运真会捉弄人,在我差不多把对他的记忆完全封锁起来的时候,他偏偏又出现了。 老师讲完话,就把蒋小波喊出去了,究竟去说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不一会儿,蒋小波和老师一同进来了,蒋小波看了我一眼后,什么也没说,拿起书就坐到了后面的空位置上。我一下子感觉到很难过,和蒋小波去做同桌以来,我好象没有和他好好说过多少话,甚至于有时候还很讨厌他。就在高二重新分班的时候,我还偷偷祈祷过,不要和他作为同桌,而现在他坐到了别的地方了,我如愿以尝了,却高兴不起来,世上的事往往是失去了才知道它的可贵,才懂得去珍惜。可惜已经为时已晚。蒋小波坐到后面去的答案,就已经告诉我了,那个失去记忆的人,一定是西门凯。 老师送蒋小波进来后,又把我喊了出去,我的脑袋里象装了一群蜜蜂一样,嗡嗡地响个不停。 走廊的前面不远处,站着西门凯,和他的年轻美貌的妈妈。西门凯依旧是一身白装,干净利落,只是大大的眼睛,望着我的时候,空洞了许多。 “西门凯——,欢迎你的到来。”我的千言万语,在此时,仅仅化为了一句话,就再也说不出什么了。真的是很象一首歌里说的,相见不如怀念。此时的我真的是宁愿去怀念他,只要他平安就行。 他看着我在说话,象不认识我似的。他的妈妈对我点点头,我跟着她走远了几步,她想了想,就哭了起来: “医生说,恢复的希望很渺茫,你救救他吧!希望的奇迹,寄托在你的身上了。”我在一边陪着她一起落眼泪。 “是我害了他,他始终念念不忘你,还有这个学校”他的妈妈已是泣不成声。我也泪如雨下。 此时他的妈妈和电话里的态度,判若两人。 “你们怎么啦?”西门凯来到我们身边,但是连看都没有看我一眼,我的心里更难过了。 西门凯那天一进到班级,大家就开始去鼓掌,夏启在高喊:“王子——,王子——” 西门凯奇怪地看看,样子冷漠的让人心酸。 陶曲在我的后面,用袖子在揩着泪,这一次却是真的在哭。 “西门凯,你看!” 我指着自己的头发,对西门凯说。西门凯看了我一眼,愣了一下,象是在努力地寻找着什么似的,但是很快又低下了头,看样子是在记忆中毫无所获。我尴尬地叹了一口气。 “一碗,可惜了你白白留起来的头发。”陶曲一边指着我的乱乱的短发,一边摇头晃脑的,恐怕连鬼都知道,我为了让西门凯找回记忆,把头发剪成了原来的样子。可是,西门凯一点反应都没有。我很伤心,当然,伤心的原因不止是我被剪去的,千辛万苦留起来的头发,更主要的是他的表情。虽然是这样,我是不会死心的。 课间,当我从西门凯身边经过时,西门凯一动也不动。我多希望他还象从前一样,看着我来时,偷偷地在我的脚下,横一条腿,有好几次,我都差一点被他拌倒,他先是关切地问我:“你没事吧?”继而就是一阵洋洋得意地笑。或者是翻着白眼在念那句老掉牙的台词: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然后伸出手,摆出要钱的样子,直到我使劲地从他的手上打一下为止。 现在面对他的无动于衷,我能就此罢休吗,终然是没有恢复的希望,我都要去试。什么是奇迹呢?我觉得,奇迹都是人来创造的。可是,在医生说过的,恢复的希望是零的结论中,我又能去创造多大的奇迹呢? 西门凯从外面晃晃悠悠地进来了,我灵机一动,恬着个脸皮,把一条腿伸到他的脚下,他好象很奇怪地望着我,我没有挪地方,用眼瞪着他,学着他的样子,呲牙咧嘴地说:“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我的话还没有完全说完,就不敢再往下说了,因为西门凯好象很生气的样子,边用眼瞪着我说:“你这个女生有毛病!”边伸出两只手,象钳子一样把我铗起,然后丢回我的座位上。还好,脑袋虽然受了刺激,但是值得庆幸一点的是,最起码他的四肢还算发达。可是,伤心的是,我象是一团东西一样被他丢掉了,是彻底地,从他的内心世界里被丢掉了,我的心里噎的很,该死的西门凯,如果你能好起来的话,我一定要报仇,最好是让蒋小波去打,他的气功那么好。想到蒋小波,我就想到了那本日记。 就在昨天,蒋小波把那本日记还给了我,说是他没有必要再保留下去了,希望我在帮助人的同时,适当地善待一下,借过他不少时间的人,我的心里感觉很温暖,这才记起来,自己好久没有被人关心过了。 又是一堂课过去了,西门凯不要说是去记笔记了,恐怕连自己的名字也不会写了,真不知道他的心里还能保留点什么?而又有多少的东西被遗忘?陶曲说的或许没错,西门凯干脆重新去上幼儿园,重头再接受教育算了。一个人为什么非要去走入从前呢?只要快乐就行,想到这里,我的心里在隐隐作疼。 夏启在蒋小波的怒目圆睁下,仍然是“王子,王子”的喊个不停,只要一有时间,就冲过来拉起西门凯就走,鲁红象是天生就有和人过不去的毛病,看着夏启和谁亲近,就来抢谁,看着夏启在围着西门凯转,也过来“西门,西门”地叫个不停。她们两个完全不管不顾坐在后面,象个光杆司令一样的蒋小波。我很同情他的处境,就禁不住地回头去望,蒋小波紧锁眉头,望着地下掉了的笔出神,他可能此时太孤单了,西门凯一回来,他的座位,他的床,他的地位,都被西门凯取而代之。 虽然大家都在喊他代理老大,但是喊的内含是那么的空洞,想到这里,我走过去,帮他把掉在地上的东西捡了起来,一共是:一块橡皮,两只笔。 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失去记忆的西门凯象个正在接受知识的婴儿一样,什么都不会,但是什么都在学。接受能力很高,对什么都感到好奇。唯独提到从前的时候,他一脸的好奇,就会变得呆滞起来。 “从前?我认识你吗?” 我耐心地去讲解一些有关西门凯从前的事,去给他听,还拿出了他写的那本日记。他看了看,又还给了我,皱着眉头又想了想说: “请问,我刚来这里,怎么会很早就认识你?你可能在发烧?”他用大眼瞪着我,眼神还是那么空洞,我一点都不知道,怎么才能走入他的内心世界。 在他失去记忆后,重新来到这个学校,我好象不管怎么努力,都会离西门凯越来越远,在这一点上,就不如夏启了。但是夏启对从前的事只字不提,只是怎么开心,就怎么陪着西门凯玩,而更为惊奇的是,西门凯对夏启好象也很有好感。 星期天,夏启拉着西门凯的手说: “王子——,你快乐吗?” 西门凯使劲点点头。 “听到没有?你们听到没有?他很快乐,是和我在一起很快乐。我们为什么非要帮他去找回从前呢?他的鬼从前有什么好,只属于一个女生,那多没意思。而他现在属于我,但是你们可以来竞争啊?最好是打起来,才精彩!” 夏启很疯狂地,边跳舞扭摆着身躯,边用手指着我和鲁红。鲁红今天显得出奇地冷静,转身看了一眼蒋小波,笑着说: “我才懒得去争呢!我喜欢和懂得欣赏我的美貌的人在一起!而西门从前不欣赏我,好象现在也是。”蒋小波的嘴角边略过一丝不易觉察的笑容。他的笑有高兴,有满足,也有胜利。或许每一个人,没有感情的世界是很空虚的。我理解蒋小波的心情,他说过,一个人有时是很需要面子的,和需要自尊一样。可是,我的自尊又到了哪里了呢? 我整天除了学习,就是厚着脸皮,跟在西门凯的身后,西门凯吝啬到,连多看都不会去看我一眼。 他有他的现在,他的现在是属于夏启的。他很快乐,他还需要他的从前吗?真不知道,他和夏启的路能走多远?这样让我在难过中还多添了满腔的嫉妒,现在回过头去想,真的很理解当时鲁红的心情。而现在的鲁红,幸福地属于着懂得欣赏她的蒋小波。或许人都需要时时去变通,包扩失去记忆的人,想到这些,我便对帮助西门凯恢复记忆的决心有了动摇。于是,有一次,我禁不住去问陶曲,西门凯不去找到从前,是不是更好一些?陶曲眨巴着小眼说: “人的记忆就象一根绳子一样,老大所认识的每一个人,每一件事,都是他的记忆组成的一部分,只可惜,记忆之绳从你那里断掉了,所以你的帮他找回来。” “我真想去掐一把,看一看老大到底懂不懂的疼?”木久晃动着排骨一样的身子,让人感觉到,他随时都有散架子的可能。人的记忆可能就象要散的架子,有时脆弱到不堪一击。 我拉着西门凯来到第二棵树下,指着大树对他说:“你看,这是你从前最喜欢的一棵树,你喜欢爬到上面去" 没想到我的话还没有说完,西门凯仿佛发现了什么宝贝一样,眼神变得有些异样,这使我很兴奋,他用手一指那棵大树说: “我说你的头发很怪,好象在哪里见过,现在才明白了,是和这棵树冠一样!” 我的刚点起的希望之灯,一下子又熄灭了。 “西门凯——,我帮你拿衣服!”我把西门凯的衣服抱在怀里,象原来一样,站在一边看他们跳舞,我喜欢去作衣架,是西门凯一人的衣架。这一次的舞场里,不同的是又添了一名新成员蒋小波,正在歪歪扭扭地和陶曲学着一招a。b圈,这个忧郁王子,即使是在舞场里,也不忘了阴着个脸,不过在此时,更添了几分帅气和冷酷。 西门凯的舞姿比起原来,少了几分自信。但是也能跳得很合节拍。和夏启搭配起来,还算完美。 “老大,你就放开舞步跳吧,你原来是跳得很潇洒的。”木久拍了一下西门凯的肩膀,西门凯好象吓了一跳。 “原来的我?那我究竟是谁?为什么那个女生每次只拿我一人的衣服?”西门凯象是自言自语,又象是在问木久。大家此时的心里都很激动,一双双的眼睛在盯着西门凯看。西门凯象是很痛苦。 “王子——,既然那么痛苦,还想他干什么?”夏启一把拉过西门凯就跑了。他们在校园里跑,一会儿是夏启在前面,一会儿是西门凯在前面,看着他们,我的眼睛渐渐模糊起来了,跑在我的面前的,仿佛不是西门凯和夏启,而是两只蝶,很缠ian的两只蝶。 谁都看的出来,夏启是不希望西门凯恢复的,她说得对,现在的西门凯只属于她。她也是现在唯一能带给西门凯快乐的人。西门凯很快乐,我好象是扼杀他的快乐的刽子手,我为什么非要让他想起他的从前呢?我不是也很自私吗? 我的内心里是很难过的,又很矛盾。西门凯和夏启之间似乎发展的很快,就在昨天,西门凯拿了一个风车走进班级,在众目睽睽之下,对夏启说:“送给你,和你在一起很快乐。” 夏启象疯子一样,拿着风车边笑边转,西门凯看得仿佛很陶醉,大眼睛里有着甜甜的笑意,很多人都在看我,我憋了好一阵,总算没有流出眼泪。 “一碗,你就不用白费心了,老大就是记起从前,恐怕也不愿意再走回去了。”陶曲语重心长地说。 “如果是那样的话,我会打扁他!”蒋小波拍拍我的头,我还没有说什么,也不敢去说什么,因为鲁红在一边一直瞪着蒋小波的一举一动,等到蒋小波刚说完,一本字典就跟了过去,出发点当然是鲁红那里了。 “你又怎么啦?你总不会又罚我说一百遍我爱你吧?”蒋小波压低声音说。 鲁红撅着嘴不高兴,一言不发。 “好啦,放学后,罚我去说一千遍我爱你,上一次是对着大地说,这一次我对着天空说。”蒋小波连哄人也是阴着个脸,我在怀疑他的脸是不是做过植皮手术,不会去发笑。 鲁红听到他这样说,“噗哧”一下笑了。 我一下子象被世界遗弃了,每一个人都有可撒娇的对象,每一个人都有可依靠的肩膀,每一个人的心里都有可以栖息的港口,我却没有,什么都没有,连一句最起码的安慰都没有。 难道这也是爱吗?这就是我对西门凯的爱的结局吗?或许有一种爱,是潜藏在心底里的,连自己都发觉不了。 《命运》 我不知是什么原因 使你变得如此冷漠 难道真的 我在得到你的同时 也正失去着你吗 你由我的眼睛 走入我的心湖 我却由你的双眊 走入对你的煎熬 我的精神状态快彻底的崩溃了。 今天晚自习,我接到了西门凯妈妈的电话: “伊云——,西门凯不知恢复的怎么样?”电话那头他的妈妈充满了希望。 “有很大的进步,比刚来的时候活泼了许多,但是还没有记起从前。”电话这边的我说话有点心不在焉。 “回到从前的希望几乎是零,我更在乎他现在是否快乐。”电话那边的声音似乎很高兴。 “他很快乐!你放心,可是带给他快乐的人不是我。”我说这话的时候,莫名其妙地有点火冒三丈。 “我早已料到,你恐怕只属于他的从前。”电话那边在笑,我听了很刺耳。为什么连一句同情的话都没有,是不是我原本就不值得同情。我为什么失败到这种地步。我为什么现在这么在乎别人的同情和安慰?难到脆弱到连自己坚强的理由都找不到吗? 最后西门凯的妈妈让我帮忙去找一下西门凯,她十分钟之后再来电话。因为我刚才和他的妈妈说,西门凯今天没有来上晚自习。 今天晚上的天好象很黑,天上只挂了简简单单的几颗星星,作为夜行人的照明灯。我喊上卓格和我一起去找西门凯。 “该去哪里找吗?他会跑到哪儿去呢?”我在问卓格。 “着了瘟的老大,他换能跑哪儿?除非长上苍蝇的翅膀!”卓格还象原来一样,大眼瞪着,好象全世界都欠她的一样。 我在大笑,是好久没有这样去笑了。卓格吓了一跳,跳开几步远的地方在看我,象不认识似的。 “你为什么不说除非长了鹰之类的翅膀,非要说成,~~~”我笑的有点喘不过气。看来还是和我的死党呆在一起最开心,长时间以来,我可能忽视了这一点。 她还是奇怪地望着我,可能是在怀疑我的精神方面是否正常。我止住笑声,继续着刚才的那句话。 “快说吗?为什么说成是苍蝇的翅膀?” “他奶奶的,连着都不明白吗?整天和夏启呆在一起,只能飞到粪堆上,不长出苍鹰的翅膀还能长出什么?”卓格确信我没什么问题后,终于说完了那句话,可是,她一提到夏启,我就象扎了一根刺一样,位置刚好在内心的深处。 我忽然想到了一个要找的地方,因为今天的夏启也没有来上晚自习。而陶曲他们又说他不在宿舍。那么西门凯此时肯定在和夏启约会,想到这里,我一下子就想到了上一次霍雨和另一班的一个女生在约会的地方,也不知卓格到底知不知道那件事。 我拉着卓格往校园里最黑的地方走,卓格似乎明白了什么,就紧跟着我走,最里还说: “挺聪明吗?” 她的夸讲,没办法令我高兴起来。因为我的眼前,在黑暗中我看到了一双熟悉的眼,那双眼象夜空中的两枚星子,在我的眼前飘闪。此时的那双眼里,看着我的神情,没有了温暖,没有了关切,也不在是空洞无内容,不知是什么时候写满了愤怒,写满了属于另一个女生的温柔。他看到我和卓格的出现时,低头看了一下怀里的夏启,就那一眼,我就明白了,他眼里的温柔是属于夏启的。 夏启从他的怀里一跃而起,一跺脚,就跑开了,可是,可是我明明看到她的脸上布满了幸福。大大咧咧的夏启,什么时候变得不好意思,什么时候变得害羞起来,她此时,恐怕最会利用男生的弱点了。剩下西门凯象一头暴怒的野兽,横在我和卓格的眼前。他把温柔留给了夏启,把不满和怨气留给了我和卓格。 “你妈让你接点话!”这一句话从卓格的嘴里是甩出来的,卓格说的有些咬牙切齿。我知道她是替我感到不平。如果卓格的眼前不是西门凯和夏启,而是霍雨和另一个女生呢?卓格又会怎么样处理呢? 西门凯不知有没有听到让他接点话,带着一脸的焦急,去追夏启了。 我和卓格再也没有说一句话,阴着脸回到了班级。西门凯和夏启不在,卓格在陶曲的耳边,不知在低低地说什么。陶曲一会儿看我一眼,一会儿又望向外面。 外面漆黑一片,恐怕连几颗星都隐去了,西门凯和夏启就是在这个时候进来的。西门凯回到座位上的第一句话就是: “请你以后不要跟踪我们!我讨厌你这个丑女生!” 丑女生!听到这句话,我很想去自杀。是真的那种,不是在演戏。同一个人,对我的态度却前后判若两人。以前我在他的心里,是天使,现在是丑女生。他是什么时候变得伶牙利齿的?真不如车把他撞成个痴呆呢? 或许陶曲说的对,他可能早已恢复了,只不过是不愿意去走回从前而已。该死的西门凯,我恨你! 高三的生活,是骑在时间的背上在飞。没有了其他的方向感,永远指向一个方位,那就是高考。 西门凯的生日在不知不觉中到来了,现在的西门凯,除了记不起从前之外,什么地方都很正常。还是喜欢穿一身白色。我和他之间的矛盾没有那么激化了,主要是在生活中,我主动对他疏远了许多。他的话渐渐多了起来,对烈焰邦好象也没有太多的陌生感了,只是和我之间的话很少。我知道,距离产生美,越是靠的太近,越是反感,我要退后一步去看西门凯,让西门凯不要对我产生厌恶感。我是不会放弃他的。因为他是我高中生活的阳光。以后是不是,我就不管了,因为我不是圣人,没有办法去预知未来。 他一如既往地和夏启成双成对地进进出出。在没有老师的情况下,样子亲密的不得了。我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这一次西门凯的生日,依然是在学校的小礼堂举行,仍然是全班同学,加上原本是我们班而分到外班的那些。张生也来了。还是老样子,没有多少改变,当他和我四目相对时,愣了一下,马上朝我这边走了过来。 “你好象很不开心?” “是超级不开心!” “那又何苦呢?这是天意!”他不知什么时侯变得相信命运了。那我又相信什么呢?和西门凯好的时候,疏远了许多同学,不好的时候,还是疏远了许多,真有一点自作自受。 我们宿舍的和烈焰邦还是坐在一起,这一次的女主觉,不是鲁红,换成了夏启。我坐在西门凯的对面,我是很知趣的。不知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张越又唱起了《星星知我心》那首歌。唱得太多次了,听起来就没有多少感觉了,以至于让人怀疑,张越自始至终会不会只会唱这一首歌呀? 夏启竟然脱掉上衣,(还留有乳罩)跳起了肚皮舞,满场喝彩。西门凯的眼睛笑得弯弯的,这种感觉久违了,可惜不是对我笑。夏启看到西门凯在笑,很是得意,越跳越起劲,一不小心摔倒在地,西门凯赶快冲到夏启的面前。 “王子~~~,我摔疼了,你抱我回桌位吧!”夏启撒娇的声音,让人听起来骨头都酥了,但是西门凯却喜欢。 西门凯毫不犹豫地抱起夏启走向桌位,大家看完西门凯和夏启,就开始看我。我的脸莫名其妙地红了,就好象西门凯抱得不是夏启,而是我一样。过了一会儿,我确信没人看我的时候,就抬起了头,没想到西门凯正望向我这边,目光显得那么呆滞,让我感觉不到一点温暖。但是足够了,这是他失去记忆后,第一次主动望着我,尽管是很短的一瞬间,我也很感动,心“砰砰”地跳了起来。 西门凯只用一眼,就能让我死去的心复活,而我看了他无数眼,也没有让他恢复记忆,奇迹没有发生在他的身上,而是发生在了我的身上。老天呀!快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我不能退却,我一定要让他恢复记忆,那是他生命中的一部分。西门凯和夏启之间,无论现在有多好,他们的感情是没有什么根基的,一旦西门凯那沉睡的记忆舒醒了,他们的情感殿堂就会轰然倒塌。想到这些,我的信心倍增,人也变得焕然一新。 几个同学唱完歌之后,卓格冷不防,把一个发套套在我的头上,又象变戏法一样,把两根孔雀尾插在我的头上。陶曲和木久会心地笑了,我知道,卓格是在帮我,好刺激西门凯早一点恢复记忆。 我的笛子吹得不怎么样,泪流满面。卓格的口哨吹得挺响的,好象要把西门凯吹醒一样。西门凯一动不动地盯着我们,除了低了一下头,看了一次天花板之外,没有了任何表情,我又一此绝望了,但是我不会错失机会。 节目表演完了,西门凯瞪着眼对着那个大蛋糕许愿。 “老大,人家许愿是闭着眼的,你为什么是睁着眼?”陶曲在说。 “哪里是在许愿,分明是瞪着眼在看哪里好吃。”蒋小波发言了,如果不发言,恐怕早就被人遗忘了。 西门凯笑了一下,眼闭上了,脸变得很严肃,好半天才睁开,我不知他许了一个什么愿,为什么那么长? “老大,你他妈再不睁开眼的话,我们就睡着了。”张生边说,边把装蛋糕的盘子往前推了一下。 大家都笑了。 西门凯切完了蛋糕,一一放在每一个人的盘子里。我忽然很想喂他吃,就象是我们分别那天。想到这里,我端着盘子来到西门凯的面前,西门凯的嘴里鼓鼓的,好奇地望着我。西门凯,千完不要拒绝我,我在心里祈祷完了几遍,就对西门凯说:“我来喂你吃!你要吃完!”他看着大家,大家都在望着他。夏启靠在西门凯的肩膀上说:“王子,你又不是没长手?” 西门凯转向我,咽掉了嘴里的蛋糕,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我叉了一块蛋糕,伸到他的面前,他盯着我的手出神,我以为他想起了什么,很高兴。于是就问他: “象不象你妈?” “象!”他慢慢地说,同一句话,失去记忆前后,答案却是两个。只能证明,他的记忆没有恢复。或是已经恢复了,却不想面对现实。 我很生气,也很失望,把盛蛋糕的盘子猛地一下,糊在了他的脸上,转身走了。 “神经病!”是夏启的声音。 星期天的晚自习,我抱着书刚推开班级的门,忽然从门上掉下一个纸杯,纸杯里的水浇了我一头,好多同学在笑,夏启笑得前仰后合。是谁在这种时候了,还在玩这种老掉牙的游戏。我很生气,在班级的前面大叫:“谁干的?吃饱了撑着了!” 卓格用手指了一下夏启,我一看是夏启干的,顿时火冒三长,我从水房接了半盆水,泼向夏启,夏启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做,边抖身上的水,边叫:“你疯了!你是个疯子!” “怎么啦?”西门凯从外面进来了,关切地问夏启。他横在我和夏启的中间,就象当年横在我和鲁红中间一样,他的背对着我,面向着夏启。 “是她干的!你打她!打扁她!”夏启的声音有点声嘶力竭。西门凯转向我,空气一下子凝固了,大家都一动不动地望向我们。 “你可不要乱来啊?是她先"我说到一半,就不想往下说了,有时失去记忆可真好啊!不用去顾及太多,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此时倒有一点羡慕西门凯了。西门凯在众目睽睽之下,走了一半就返回去了。 “你打她呀?什么破老大,你喜欢的人受人欺负,你都不管!”夏启还在闹! “昨天在舞厅为你打架的伤口还没有好,今天又要去打,去打一个女生?”西门凯很不高兴地说。 夏启闹的更凶了,我看着站在中间为难的西门凯,很难过,于是就冲到西门凯的身边,抓起西门凯的手从自己的脸上打了一下,对在一边吃惊的夏启说:“这一下你该满意了吧!”大家都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做。西门凯看看他的手,看看回到座位上的我,许久也没有说话,好象竭力地在想着什么似的。会不会想到鲁红和我吵架时的情景呢? “一碗!你刚才应该拿把刀来自杀,或许老大能记起一点什么。以前鲁红自杀对他打击太大了。”陶曲在我的身后,低低地说。 “我不想去刺激他了,如果他真的想起从前了,该怎么去面对我和夏启呢?我替他为难。”我此时的心里很矛盾。 正文 第59章 冷酷11 “猫,你知道吗?我今天收到了一封情书,是很短的,只有两行,可是,这么短也足够了,最起码让我感觉到,在高三这么紧张的时刻,还有人在注意着我” 我对着一只爬在树杆上,正在睡觉的猫说着话,也不知这只猫有没有在听,这几天,我已经习惯了对这只猫来倾吐心声。如果这只猫高兴的话,就会叫上几声,如果它不高兴的话,就闭着眼一动也不动。我和这只猫可能真的很有缘,我们的相识也纯属偶然。 记得有一天中午,我从食堂出来,忽然听到一声猫在叫,这让我莫名其妙地想起了西门凯,他是最喜欢去学猫叫的,学的很逼真,有好几次我都被他骗了。以致于我一听到猫叫,就会停下来去找一下,是不是西门凯在附近和我打招呼。这一次,不知是人还是真的猫?我没有动,继续听着。 “喵~~,喵~~~”猫连着叫了两声,我终于看到了,在食堂旁边的一颗树的树杆上,爬着一只猫。那只猫是浅粉色的,样子很干净,我一眼就喜欢上它了。看到它就能想到西门凯。西门凯也喜欢待在树上,西门凯也喜欢干净的颜色。我又冲进食堂,买了一个鸡蛋回来,那只猫还在树上。我拿鸡蛋给它吃,它先是警惕地看着我,最后终于禁不住诱惑,走过来,把蛋黄吃掉了。没想到它还挺挑食的。看来以后我每次吃鸡蛋,都的把蛋黄留给它了。 我摸着那只猫,那只猫一会儿就在我的怀里打起了呼噜,猫只有在充分信任的情况下,才会打呼噜。看来它也喜欢上了我。多可爱的猫啊!那天在那棵树底下,我抱了那只猫许久。那只猫也象很久没有得到过温暖一样,在我的怀里蹭来蹭去的。 以后的日子,这只猫成了我的忠实的朋友,我有什么话,也愿意对它去说,我的感情仿佛一下子有了寄托,人也变得开朗了许多。这也不奇怪,每一个人都应该有个感情寄托处,要不然就太空虚了。我高兴的时候对着这只猫讲,不高兴的时候,也对着它讲。我和猫的约会地点,就是这棵树下,时间就是吃完午餐后。 今天是我和这只猫约会的第十二次,我收到了一封情书,是在我的语文书里夹的。这封情书很特别,是打印出来的,署名是“猫”。内容很短,只有几个字: 我爱你! 见到你,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笑! 这会是谁呢?我边摸着那只猫,边去想。我第一个想到的是西门凯,可是西门凯几乎连自己的名都不会写,怎么会去写情书呢?再说了,西门凯每天都和夏启粘在一起,怎么会注意到我呢?是张生吗?也不可能,他怎么会方便来我的班级呢?蒋小波?我很快就否定了,蒋小波早已被鲁红的美貌所折服。难道是张越?直到现在了,他还在唱那首歌。想到张越,我忽然很感动。可是,张越原来说过,他最讨厌的动物就是猫,因为猫总是给人一种怪异感,在电影里,凡是有巫师的地方,就差不多总会有一只猫出没在身边,猫没有代表正义,这就是张越对猫的评论,他怎么会去叫猫呢?这几个人都象,可是又都好象不是。越是想知道是谁,越是想不清楚,干脆就不去想了,总有一天,事情会水落石出的。我期待着那一天的到来。 “猫,如果你真的如张越说的那样厉害,你一定会知道那封情书是谁写的,你告诉我好吗?我念几个人的名字,如果是,你就叫一声,不是的话,你就尽管去睡你的觉,但是,只准叫一声,要不然就不灵了。” 于是,我就开始念了。 “张越!” 猫一动也不动,正如我所愿。 “张生!” 那只猫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呵欠。我吓了一跳,但是它没有叫。 “蒋小波!” 猫可能是被我吵醒了,睁眼看了我一下,还是没有去叫。我说不出是惊喜,还是惊奇。 “西门凯?” 此时我说得声音很小,是因为我没抱以任何希望,他是个失去以前记忆的人。他是一个被医生诊断,恢复机会为零的人。 “喵~~~~”猫在此时叫了一声,只是一声,跳下树,在我的腿上蹭了一下就跑了。这是真的,还是我的幻觉呢? 我确确实实是听到一声猫叫,而且只是一声。我兴奋地向班级跑去,跑的很快,一不小心,撞到了墙上,不,那是一个人,在我要向后倒的时候,一只手拉住了我。那是西门凯的手。那种感觉非常的熟悉,那只手是那样的温暖,我的手躺在他的手里,又变得懒洋洋的,有一种不愿意出来的感觉。 我的脸上泛着红晕,望着他。他看了我一眼,我刚想从他的眼中去捕捉一点什么的时候,他的目光迅即移向别处,在我站稳的一瞬间,他的手松开了。我望着他远去的背影,不由的靠在了走廊的墙上,记不清撞在他身上有多少次了,每一次都是那么的巧合。但是没有一次象现在这样,象现在这样沉重。此时的我又象一个跌落深谷的人,有一种心随着身体一起往下沉的感觉。 “猫,今天的早上,我又收到了一个人的情书,是同一个人写的,你告诉过我,那人是西门凯,可是我怎么观察,都不象是他写的,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那只猫翻了个身,又去睡。 “我故意拿那两封情书,在西门凯面前当成做题用的验算纸,西门凯象没看到一样,我不死心,就拿起那封情书去问他,是不是他写得,他看了一眼后,象不认得字一样问我:‘这是什么?’。”我又继续去说。 那只猫还是在睡。我有点生气,是吃饱了撑得那种生气。 “臭猫!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呀!”我使劲去踹那棵树,那棵树晃了一下,那只猫抬起头看了我一下,又去睡,现在我忽然很嫉妒这只猫,想睡多久,就睡多久,不象是我们这一邦高三的学生,整天除了做题,就是测验,周而复始的,头都大了一圈。我又踹去,那只猫在树杆上晃荡了一下,没有掉下来,但是,它象倒立一样,用三只脚抓住树杆,用另一只前脚,在我的脸上猛挠了一下,我正仰面往上看,没有想到这只猫会这样,脸上感觉热热的,我用手一摸,很疼,有一点粘粘的,肯定是挠破了。 “臭猫,我长得够难看的了,你还来破相!” 我很生气,不停地去踹那棵树,直到那只猫跑掉为止。 真是自作自受,我用一只手捂着右脸,就回到了班级,班级已有很多不睡午觉的人在做题。西门凯也在,我下意识去寻找夏启,夏启不在。 我正要回到我的座位上的时候,西门凯的背向原来一样,往后一靠,但是嘴里却什么也没有说,尽管这样,我已经是很惊喜了。 “你记起从前了?”我用两只手去晃他的肩膀,比刚才晃那只猫,温柔多了。 “你的脸怎么了?”他没有回答我要问的问题,瞪着眼看我的脸。我的脸辣的,可能猫的爪子上有毒,有一点感染。听到西门凯的声音,很多人都望我,我连忙又用手捂住。 “你记起从前了?”我顾不上脸疼,又再问他。 “你为什么这么喜欢问我这些?一会儿问我情书是不是我写的,一会儿问我是否记起从前,我的从前对你那么重要吗?”他说的似乎有些得意,我忽然很恨他,于是就说:“啊,不重要,一点也不重要,你这样最好,你这样最好了,该承受的我都承受了。” 快上课的时候,蒋小波拿了一小瓶药水,站在我的面前。 “快擦上,要不然就感染了。”我和西门凯都看了他一眼。我感激地夺过药,正要自己往脸上擦,蒋小波一把夺了回去。 “你看不清楚自己的脸,我帮你。”说完也不管我同不同意,一只手放在我的头顶上,另一只手慢慢地在擦药。擦的很慢,我的头在那只手的固定下,动也不能动。距离近的我能感觉到他的呼吸。 我看到夏启在门外调皮地对西门凯眨眼睛。西门凯笑着出去了。 蒋小波的手放开了。 “不要自作多情,我是想看一下某某人会不会吃醋。”蒋小波一脸的忧郁,我很难看清他的内心里底层的东西。 “可是,西门凯连看都不看一下呀?”我着急地说。 “没关系,我确信他正在恢复,只是不愿意面对而已。你不觉得他的神情最近很古怪吗?”蒋小波很自信地说。 我的心里却是一阵失落,人太难理解了,还是我的猫好。想到那只猫,我忽然感觉很对不起它,于是在下午的自由活动课的时候,我特意买了一根火腿肠,去找那只猫,那只猫不在。 可能现在不是约会时间,所以我见不到它。我自言自语地说。 中午放学的时候,我顾不上吃饭,就急不可待地来到和猫约会的地方,很好,那只猫没有失约。但是它看我的眼神,好象没有以前那么热心了,使我想到了西门凯,西门凯看我的眼神也不如以前那么热切了。猫可能是因为昨天我的无礼取闹,没有想到连动物的感情也是那么的敏感。可是西门凯是因为什么呢?难到就因为失去记忆吗?我看到猫看我的那种神情,就急忙拿出昨天买好的火腿肠,猫看到了我的礼物后,才懒洋洋地从树上跳了下来。当它发现今天的礼物不同于往日时,摇摇猫脑袋,尾巴甩一甩,“喵~~~”的一声,高兴地吃起来。我摸着它的背,继续着我们的谈话。 “猫,昨天我的心情不好,不该对你发脾气,现在我们和好吧!猫,你知道吗?西门凯这几天很怪,总是在沉思,你说,他是不是已经恢复了?” “喵~~,喵~~”猫已经吃完了火腿,围着我的裤腿,蹭来蹭去的。它不知是还想吃火腿,还是在回答我的问题。 早字习的时候,我正在做题,西门凯忽然问了我一个问题,这是他失去记忆之后,第一次主动来问我问题。 “我的记忆的另一端是什么?”他看着我,一脸的迷芒。 “你的记忆的另一端是这个。现在可以物归原主了。”我拿出了他送给我的日记。 他接过去之后,正要看的时候,夏启走了过来,让西门凯陪她去吃朝鲜冷面,西门凯看了我一眼,把日记本放回书箱就出去了。那一眼,意味深长,我却无从理解。我回过头去看陶曲,陶曲对我笑笑。 “感觉到春天来了吗?” “别卖关子了,是什么意思吗?”我很急。 “老大这几天总爱问我们,他的记忆另一端是什么?木久说,他的另一端是一碗,你猜老大说什么?”陶曲眨着小眼,又开始去卖关子了。 我很生气,从桌子底下狠狠地踩了一下他的脚,陶曲夸张地在原地蹦了好几下。嘴里嚷嚷着:“幸好学校不让穿高跟鞋,要不然脚指头不知要断多少根?” 蒋小波在一边冷笑着,样子比哭还难看。 我和卓格都开始瞪着陶曲。因为卓格也想知道答案。 “护脚运动开始!” 陶曲说完后,看到我和卓格都在瞪他,就赶快把他的双脚一下子撩到了桌子上。 卓格一推他的椅子,陶曲脑袋从下,脚朝上很痛快的翻到了地上,木久过来了,晃动着他的一身排骨,一边来拉陶曲,一边说:“我告诉你们算了,老大说,他的记忆的另一端如果是一碗,那么记忆的这一端就是一盘了。” 听了这句话,我软绵绵地趴在了桌子上。西门凯好象在回避着什么,或许他的记忆正在恢复中,或许已经恢复了,只不过是怕我纠缠他。什么一碗一盘的,他的记忆两端,分明是两个都爱他和他都爱的人,或许一个已经是过去式了,那就是我;而另一个正在爱之中,正处于现在时,那就是夏启。西门凯,你的感情杠杆已经偏向了夏启这边,我看的出,感觉的到,不过你放心,我才不是那种死搅蛮缠的女生,你的日记我已经还给你了,高中毕业迫在眉睫,恐怕我们的路也该走到头了,迟早都有分别的那一天,长痛不如短痛,我决定我要真的忘掉你。这样你就不用为难了,原来的时候,我不想看到你为难的样子,现在也是,就让我对你的爱深埋在心底吧!整个早字习,我都在做着强烈的心里斗争,连早饭也没有去吃。 “你说你爱了不该爱的人,你的心里满是悔恨”卓格边唱着七拼八凑的歌,边把一个蛋糕丢给我。 “卓格,你简直就是一个快乐天使,把你的快乐分给我一些吧!”我望着那个蛋糕,对卓格说。 “烧麦可以使你忘掉一切,中午陪我去吃烧麦吧!”一提到烧麦,卓格的眼里放着异样的光彩。我忽然有了一个和自私的想法,为了让卓格去和我一起痛苦,我决定,把那晚看到霍雨的事,去告诉卓格,最好是在她吃烧麦的时候。 西门凯和夏启吃完早餐回来了,他带来一股很浓的大蒜味,我把头扭向一边,不去看他。他掏出一块口香糖放在嘴里,边嚼边去看那本日记。 地点:烧麦馆。 时间:中午。 人物:我和卓格。 此情此景,象一幅静止的油彩画,我和卓格都一动不动地坐着,我把那天晚上看到的事告诉了她,她听后就这么坐着,烧麦也凉了。 “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你快说一点什么,说什么都行。” “为什么这么久才告诉我?” “怕你难过?” “现在为什么又要告诉我?” “想让你也尝一下难过的滋味。”我的回答很坦诚。 “着了瘟的,让我难过,等我吃完了烧麦再说也不晚啊?”我听到她这样说,就感觉到她终于恢复正常了,因为她说了那句经典的口头语“着了瘟的”。 “如果你吃不下,我帮你吃!”我边说边用筷子挟烧麦。 “不,不——,我吃的下,不用代劳了!”卓格把我的筷子打到一边去,一口一个烧麦,开始去吃了。一点也不象刚才的样子。 “你很难过,别噎着,还是我来替你吃吧!”我又把她的筷子推到一边去。 我们就这样争来争去的,正抢着去吃一盘烧麦的时候,霍雨和那个女生进来了,那个女生看到我们,就把头转到一边去,好象很怕羞。长长的马尾辫,垂到腰。她转身的速度太快,以至于我和卓格都没有机会去看清她长的有多好看。霍雨看到我和卓格,大吃一惊,勉强地对我和卓格笑一笑,算是打招呼。然后象猫见到老鼠一样,拉着那个女生就跑出了烧麦馆。 “今天的日子不好,他奶奶的。越倒霉越塞牙。”卓格用筷子把一个烧麦拨来拨去的。我的心里好象得到了解脱一样,一下子反到轻松起来。刚才我看到卓格那样子,很后悔去告诉她那天的事。现在想一下,即使我不去说,她自己也看到了。 “从一开始我们的关系就是锥子剃头——一头热。从他退回那块围巾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卓格说的很低,很慢。那天的场景仿佛就在眼前。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爱上他的?”我有一点趁热打铁,想去知道她更多的内心世界。卓格是我们宿舍最不喜欢表达的一个,尤其是心里话,连我这个死党也不去说。 “从见到他的第一面起,我就喜欢上了他。没想到第一次喜欢上一个男生,就是这样的结局,不过,比起你好多了。” “该经历的都经历了,不该经历的我也经历了,我现在不是看的那么重了,你就不要哪壶不开去提哪壶了。”我象是吃了多少烧麦一样,有点反胃。 “你受一点委屈是应该的,因为你太幸福了,有那么多优秀的男生喜欢你,我很羡慕你。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她好象有点迟疑。 “你快说吗?吞吞吐吐的不象你。” “西门凯那一次给你和鲁红的纸条是我故意给反的,幸好你们那一次没有分手,要不然我一辈子,良心都过不去。”卓格的眼圈有点红,我不想让她掉眼泪,就说:“我不恨你,只要你请我吃一周烧麦就行。” “一言为定!”卓格伸出手和我击了一下掌。终于没能忍得住,掉了几滴眼泪。不知是为哪件事落泪。不管为哪一件,卓格都是我的死党,加好姐妹。我要与她一起走出高三的感情阴影。我不想把这些事情带上考场,甚至于带进大学。 但是我错了,有些事情,并不是我自己可以左右的,我根本就没有想到,接下来的日子,西门凯的记忆就象泻洪的水,有一种排山倒海的气势,冲垮了我的感情上的所有防线,当然也包扩夏启的。 我们的日子又进入了情感纠纷中,在高三,在和时间一起赛跑的日子,我们的心灵却找不到一片安静的地方,处处都是战场,更使我意料不及的就是,西门凯的举动。以后的日子,正如陶曲所说的:“这年头的人,都是疯子!都在做着疯子做的事。” 星期天,我们一帮人到公园里去玩,这是升入高三后,我们这些人第一次聚在一起到公园去玩。 西门凯和蒋小波在打台球,他们的身边站着两个幸福的女生,夏启和鲁红。夏启的身上披着西门凯的衣服,鲁红的手里拿着蒋小波的一个黑色的包,里面装着什么就不知道了。卓格在不远处在做着踢腿运动。每一个人,好象都很兴福,就我一个人是多余的。 我转过身看,木久和张生在另一张台球桌上玩,他们的旁边是周艳和陈为。我看看这边,又看看那边,不知自己该站在哪一边。陶曲和霍雨用一根皮带拉来拉去的,在比着内力,就我一个人无所事事,不知去做什么好,现在的我,倍受冷落,变成了一颗无人知道的小草,被这个世界遗忘了。可是,我在班级看书多好,最起码还有一天一封的情书陪着我,我为什么还要跟着来呢?难到就为了看到西门凯的一举一动?就为了听到西门凯的声音吗?真是自作自受,看来有些东西命中注定是放弃不下的。如果能放弃的话,早就放弃了。鲁红和夏启在开心地笑着,她们的笑,使我愈加难过。于是,我乘他们不注意,偷偷地溜走了。 一个人的世界或许有时更轻松一些,原来一个人得到暂时的解脱,也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我看到公园里有出租鱼杆的地方,就交了一些押金,坐在一边去钓鱼。可是,我又害怕真的钓到鱼,我不想去伤害小鱼,想了一下,就拿出一个指甲刀,把鱼勾剪了下来。 我装模作样地坐在那里,看着水面发呆,也不知过了多久,太阳晒得暖烘烘的,好想去睡一觉,太舒服了,我闻到了阳光的味道。那种味道有泥土的清香,如果世间真的有传说中的桃园仙境该多好啊,桃园仙境里的爱情,也一定很美好。 我正在做着美梦,有人推了我一把,很用力,我差一点落在水里,我回过头,是夏启和西门凯。西门凯没有看我,而是看着水面,我一下子感到自己好象受到了很大的侮辱一样,我现在在他心里的地位竟然变得连看都不惜得去看一眼,他吝啬到连一个关切的眼神都没有,而我的目光整天跟在他和夏启的后面,转来转去,每过一天,我的自尊就被剥落掉一层,现在的我,那少的可怜的自尊心,让我非常的生气。我从西门凯和夏启的中间走过,就象是从一间关的很封闭的屋子,走向屋外一样。心情变得豁然开朗起来,可是,此时,我身后的另一扇门又打开了,有人在说着话: “你去告诉他们一声,就说已经找到了。”是西门凯的声音,很冰冷,听不出一点关切。 “你为什么不去,是在找单独待在一起的机会吗?”夏启说话的口气,比刚才推我那一把还狠。 “我们是同桌,单独待在一起的机会还用找吗?”西门凯说话的时候,就已经到了我的身后,我回转身,刚好和夏启的目光迎在一起,她的眼里充满了愤怒,可是,我才不怕呢,我毫不退缩地瞪着夏启,我们的中间隔着西门凯,就象是隔着一扇门一样,但是对于两个成心想打架的人来说,隔着这扇门又有什么用,我们的目光早已刺穿了那扇门。无论那扇门用多么坚实的材料组成,此时恐怕都无济于事。 西门凯看着远处,一动也不动,样子有些愣愣的,也不知他的记忆恢复了没有?或者是恢复了多少?可能他的记忆是间息性的,一会儿清醒,一会儿糊涂。 “高三的时间那么紧,我们能出来玩一次,多么的不容易,可惜被你给搅乱了,大家都在找你。”夏启的话,最先打破了沉默。我觉得她的话很有道理,我确实没有理由连累大家来找我。想打架的心里,一下子被她的话瓦解了。 “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会耽误你们的时间了,我以后再也不会和你们一起出来玩了,我要回去了,以免你们看到我不开心。”我说话的时候很想哭,但是没有掉眼泪。 西门凯还是一动不动地看向远方。 “你不用装可怜样,你不甘心我和王子在一起,你狠不得王子马上恢复记忆,连鬼都可以看得出来。告诉你,王子就是恢复了,也不会喜欢你,你也不看一下自己长得什么样?”夏启的话充满了讥讽。 “你不用和我计较,我是他的过去式,我们的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你是他的现在,无论他是否恢复记忆,现在是最重要的,在他心里的地位你才最重要,还有就是,你能让他开心,这是别人无法比的。好好珍惜吧!”我说完这些话的时候,忽然很恨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虚伪,其实说了一堆话,在内心里只有几个字——我是无法忘记他的。 谁能给我一个放弃他的理由? 高考进入了倒计时的一百天。 “我和老师讲好了,我要搬出这个宿舍。”我们几个女生正吃午餐的时候,我忽然这样说,我们宿舍的几个人都愣了。 “你说什么呢?”是陈为在问我。 “学校允许高三的一些人搬出去住,自己租一个房子,更清静,更有利于学习。”我望着窗外说。 “着了瘟的,你的意思是我们打扰了你学习?”卓格不满地翻着白眼说。 “不是,是我想换个环境,由于西门凯的事,我已经耽误了学习,我要在最后这一百天,做最后的挣扎。以后感情方面的任何事都和我无关。”我说的有一点咬牙切齿。 说搬就搬,当天中午,我就把东西搬了过去。因为我宣布的时候,已经找好了房子。是我们宿舍的人帮忙搬的。搬完之后,我又回来把那只猫也抱回了我租的房子。 我住得地方,离学校大约两百米,是一间不大的小屋,只够放一张床,一个写字台,一把椅子就差不多了,但是对于一个学生和一只猫来住,就足够了。房东就住在我的隔壁,是一对年过七旬的老人,看样子对人很好。 我搬出去住的事,下午,同学们就知道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班级已有很多人出去住了。 “一碗,真正想忘掉什么的话,不换环境也忘了,忘不了的东西,就是还了环境也忘不了。”陶曲还象原来一样说着很有哲理性的话。 “你到底想忘掉什么?”西门凯忽然再问我,眼睛紧盯着天花板,好象上面有他要找的答案一样。 “啊?对不起,我不记得了,我已经忘记了。”我怎么会对他说得那么露骨呢? “你们两个到底是谁失去记忆了?”木久凑了过来,又继续对我说:“一碗,你还是搬回来住吧,你没听说,有一个住在外面的女生,被人先奸后杀吗?”他说得阴森森的,我的浑身不禁一颤。 “没事的,我长得难看,不会被人盯上的。”我笑着说,心里却在不停地祈祷,这种事千万不要发生在我的身上。 “你还是搬回来吧,如果同意,我现在就去帮你把东西搬回来,这一段时间你的心情不好,我们都各顾各的,没有注意到你的感受,你永远是我,啊!是我们这个邦的一员。”蒋小波说得慷慨激昂,我感动的差一点掉眼泪。 “真的没事的,我会好好注意的。”我怕自己的眼泪掉下来,赶快掉转头,回到自己的座位,西门凯也回过头,大家都不在说什么了。 下了晚自习,问题就出现了,天漆黑一团,离我的宿舍大约两百米,真的遇到坏人怎么办?我抱着书,正要胆战心惊地往前走时,木久象僵尸一样扑出来,我差一点坐在地上。 “就这点胆量,还想走夜路?我们送你算了,西门凯和其他烈焰邦成员一动也不动地站在木久的身后。 “还有一百天时间,我们都不要浪费时间了,我不想因为我搬出去住,害得大家一起来耽误学习,这样我的心里就更不好受了,让我心里好受一些,你们就不用送了。”我在他们的目光中,跑向黑暗里。一口气跑回租的房子,还好,门前有一个路灯亮着,我的心里不是那样害怕了,我掏出钥匙正开门的时候,“喵~~”一声,那只猫抱住了我的裤腿。 “你真是聪明,刚一天就认识家了。”我边说边把猫抱进了屋子。然后又学了一会,就睡觉了。 就这样,也平安无事地过了几天,天上有月亮和星星的夜晚是我最喜欢的了。每到这样的天气,我都是先一口气跑回房间的门口,然后才去欣赏这样的夜空。 渐渐地我发现,我们班级好象有两个男生,也住在和我同一个方向,但是我和他们不熟,他们是外班的学理科后,分到我们班的,平时都没有去说过几句话,但是这样我的心里也很高兴,每天晚上,我总算是不用自己跑回去了,可是,我又不好意思说去和他们一起走,想来想去,终于想出了一个两全齐美的方法,既可以一路同行,又可以不用开口求人,那就是跟踪。 每次下了晚自习,那两个同学走得快,我也快,他们走得慢,我也慢。一下子心里踏实了许多。但是也有不如意的地方,有一次,我发现他们走得路线不对,原来是,他们去了路边不远处的公共厕所,我不知道他们是故意的,还是真的需要,不好意思地跑开了。看来跟踪,也是有许多技巧的。 我不得不去研究一下猫了,不是西门凯,是我从校园里抱回的那只猫。 我刚搬来的第三天,房东大娘就对我说:“我的奶粉刚放到碗里,转身去拿暖瓶的工夫,你的猫就把我的奶粉舔干净了。”她对我说话的时候,手里还拿着那个碗。眼睛在四下里去找我的猫。 还好,那只猫不知躲到什么地方去了。 我猜想,猫之所以要这样做,可能是肚子饿了,想到这里,我专门征得房东的同意,在门上开了一个小洞。每次我去上学的时候,就会多放一些猫食和一小盆水,放学后,再匆匆忙忙跑回来,现在的这只猫差不多成了我唯一惦记的了。我一下子忽略了许多人。心情倒也平静起来。 又过了几天,房东大娘又过来找我,这一次不是拿着碗,而是一只鞋,我很奇怪,正要去问原因的时候,房东大娘把那只鞋伸到了我的面前,一股臭味扑鼻而来。 “是什么?” “你的猫呢?这是它拉得屎和尿。”房东大娘边说边四下里找我的猫,还好,那只猫不在,不知去哪里玩了。 我好话快说尽了,房东大娘就是不搭理, 正文 第60章 冷酷12 要想揭开庐山真面貌,看来得靠我自己了。 下了晚自习,我边走,边左顾右盼的,起先路上还有几个学生,到后来就剩我自己了。我走的很慢,后面有脚步声响起,越离越近,我一阵惊喜,终于我要知道是谁了,我猛一转身,一个陌生的男子出现在我的面前,约四十岁左右的年龄,眼睛滴溜溜乱转。象个贼一样。 我开始跑,是向学校的方向跑,因为学校此时一定还有很多人在走动。 “小妹妹,别跑——”是那人的声音。我跑得更快了,我的眼睛在寻找着救星。 黑暗里,另一个人影出现了,是西门凯。一种安全感油然而生,我停止了脚步,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是有意还是巧合?我盯着他看,我多希望他的记忆已恢复,甚至于那些情书也是他写得该有多好。我后面的脚步声,在西门凯出现后,就不见了。 “你跑那么快,丢了什么?”他望着天空在说着话。 “丢了一个答案!你,在这里找什么?”我好想让他,成为我要找得答案。 “肚子饿了,买一包方便面。”他慢慢地说,好象生怕我听不清楚一样。 看来是我在自作多情,我的心慢慢在变凉,我的手好冷。我又向我的住处走去。他一言不发地跟在后面。 “你走反了。”我对他说。 “啊,知道了。”他停止了脚步。 在找到真正的答案之前,先把他看成是一个答案吧。 日子一如既往的过着。 在短短的时间里,我一共搬了两次家,不知不觉中,我的隔壁挂上了窗帘,是一块淡蓝色的,上面有星星的图案,显得很是清爽,让我对窗帘后面的世界充满了好奇。那间房子的主人到底是个淑女还是个帅哥呢?不管是什么,只要不是那天晚上在路上遇到的那个变态狂就行。 我每天放学回来,或是去上学的时候,都会先看一眼那窗帘,但是那窗帘每次都遮得严严实实的,里边的世界一点也看不到。有一点可以肯定,房子里住着的人,一定是个很勤奋的人,每天都是早出晚归的。好多天都过去了,我一次都没有见过他。或许根本就没有人住,只是我的幻觉而已。不对,我很快就否定了我的看法,如果是幻觉,那窗帘确又真实地挂在那里。每天夜里,很晚得时候,却又有脚步声和开门声响起。那个人会是什么样子呢? 我仍然在收着那封古怪的,打印出来的情书,那情书还是那样的简短和火热。看到情书,我就会想到西门凯,要是他写得该有多好啊! 西门凯还是象往常一样,一会儿沉默,一会儿高兴。使我越来越琢磨不透他,越来越不了解他。那天晚上,要不是遇到他,那个人还不知要跟多久呢!西门凯总是在我的关键的时候出现。真不知那天的事是个巧合,还是有意。我在心里一遍一遍地想着那天晚上的事。 有时我有一个奇怪的想法,真想让所有的一切都不存在,虚幻的如梦一样。让生活中所有的事都变得模糊起来,甚至于不知道自己是谁?蒋小波听到我这样的想法后,脸变得更忧虑了,然后一字一顿地说:“你,学傻了!” “呜——呜——”是陶曲的声音。边揩眼泪边说:“我们学校的风水不好,一会儿有人自杀,一会儿又有人失去记忆,现在又要有人变成一个傻子。” 就在我的心变得异常平静,如止水一般的时候,原来苦苦寻找的答案,却浮出水面,在我的心里溅起涟漪,继而变得汹涌澎湃。 (2) 那是一个星期六的上午,我又收到了一封打印的情书,上面写着: 我爱你 今天晚上你就知道我是谁了,做好心里准备!我要送你一个惊喜。 我自己在想,惊喜就不必了,让我知道是谁就行了。 一整天,我都有一点丢魂落魄的样子。西门凯好象今天很开心,时不时地会侧过头看我一眼,这在以往是没有的事。最近一段时间忙于很多事情,比如说搬家,学习,研究那只猫渐渐地忽略了西门凯,以及他的记忆问题,他仿佛和夏启之间不太容恰了,这让我的心里一阵高兴,似乎这样的命运更公平一些。自己得不到,别人也别想得到,是什么时候有了这种自私的心里,自己也不知道。或许有一句话说得很对: 爱情是自私的。 最终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耐力,晚自习上了一半就跑了,反正是星期六。我跑得时候,身后飘着卓格的声音:“着了瘟的,又是哪个瞎了眼的帅哥在约你?” “是只猫”说着话的时候,我已经出了教室。我听到西门凯“噗哧”一声,不知是笑,还是在打喷涕。 我躺在床上,数着数,好让自己的心里平静下来。约数了六百下的时候,敲门声响起。终于来了,我从床上跃起,但是没有敢直接开门,我问了声:“谁呀?”门外没有人吱声。等了一会儿,门缝里有一张纸条塞进来,上面写着: 我爱你! 想知道我是谁吗? 请到隔壁来! 字体很熟悉,一时又想不起来是谁,现在使我惊喜的就是,写情书的人和隔壁住的人,是同一个,这个人一定就生活在我的身边,这样的判断,消除了我心里的警惕。我毫不犹豫地打开了门。 隔壁没有开灯,但是好象有蜡烛在亮着,这个人还挺浪漫主义的。 我推开了隔壁的门,屋里很整洁,一张床上铺着洁白的床单,一张桌子上放了一个心形的蛋糕,上面的蜡烛在燃着。蛋糕上写着:我爱你!生日快乐! 是谁的生日呢?猛然想起,今天是五月七号,刚好是我的生日,我忽然很感动,连自己都忘了的日子,竟然有别人能记着。这个人是谁呢?我自言自语的时候,我的背后有人在答话: “是我!” “啊?西门凯!”我惊喜地大喊。我刚转过身,西门凯就紧紧抱住了我。 第一次被包裹在一个男生的怀里,一个自己深爱的男生的怀里,我的心跳加速,全身的热血沸腾。我也能感觉到他的心跳,我们的心跳交融在一起,渐渐地变为了一颗心跳。 “我知道你会恢复的,我有许多的话要说。”我在他的怀里说。 “嘘——,什么也不要说,这一刻不去拥抱,太浪费了。”我们一动也不动,也不知过了多久,屋里忽然变得漆黑一团。蜡烛着完了。 我一下子清醒了许多,我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 “你耽误了我许愿!”我推了他一把,他没有开灯,就势拉住我的手说:“走,对着星星许个愿吧!最好是有一颗流星划过。” 我闭着眼,对着星星在许愿。我一生都不会忘记,我的十八岁的生日,是对着星星许的愿。 许完后,我问他:“有没有流星?” “有!不在天上,是在我的心里。”他还象原来那样幽默。 我们重新回到屋里的时候,灯已经打开了。 “喂!赔我一件新衣服,是口水还是泪水?”西门凯指着他的胸前,湿了一片的地方在问我。我笑了,眼里又涌出泪水。 “别哭,我说要给你一个惊喜的。”西门凯在我的耳边说。 “你已经给我的惊喜够多的了,再多我会承受不了的。”我说的时候,他从我的背后又抱住了我。 “是哪些惊喜?”他的嘴几乎是贴着我的耳边再问,我的脸一阵辣的。 “恢复记忆是我最大的惊喜!还有就是写情书的是你,住到隔壁的也是你!这些都让我惊喜!”我感动地说。 “再送你一个惊喜吧!嫁给我吧!”他转到我的前面,大眼瞪着我,闪烁着真诚,就是这双眼,让我一辈子都感动。 “你疯了?我们还在上高中!”我一半是着急,一半是惊喜。 “你可以带着我的求婚,去上大学!”他说完之后,从抽屉里拿出一只玫瑰花,象电视里演得一样,跪在我的面前。 我没有理由拒绝! 早晨,睁开双眼,还在回味着昨晚的事情。 这一切都是真的吗? 自己朝思暮想的人,竟然就是给自己写情书的人,给自己写情书的人,又住在自己的隔壁,而且还用天底下最浪漫的方式来向自己求婚。老天好象吃错了药,一会儿把我打入地犹,一会儿又把我推上天堂。 十八岁的季节,是个爱做梦的季节,也爱做着半真半假的梦。无论现在的这个梦,能延续多久,足可以感动我一生。 他的温暖的手,还有他那热切的拥抱,让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静。 难道又是一个梦吗? 记得我们在真真切切地分吃着蛋糕,在喝着酒,在说着笑话,讲着往事,最后我喝得头晕目旋的,西门凯把我扶到床上,温和地说:“你醉了,睡一会儿吧!”没有想到我一睡就睡到天亮。好象从来就没有睡过这么踏实的觉。 这是在我的屋里吗? 我一时有点想不清楚,我的目光在屋里四下搜寻着,直到那一块淡蓝色的,有着星星的图案,让我遐想无限的窗帘,映入眼底的时候,答案真真实实地摆在眼前,这是西门凯的屋子,我睡在他的床上,我的身上盖着他的被子,那被子的味道象极了他身上的味道,温馨而清爽。洁白干净的让人眼前一亮。西门凯又到了哪里去了呢? 我睡在他的床上,他会不会 我的脸红了,可是我身上的衣服是完好的呀?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西门凯推门进来了。 “一碗,你醒了?”他一边说,一边把早餐放到桌子上,指着两碗云吞说:“这是你的,这是我的。”又指着一根火腿,一个鸡蛋说:“这是猫的。” “你,~~”我没有去吃早餐,急着去问他一个我想问得问题。他的眼睁的大大的,一动不动地看着我,我一时又不知怎么去问才好。脸莫名其妙地红了。他笑了起来,又干咳了两声说: “你是不是想问我,昨晚我睡在哪里?” 我嘴里含着云吞,忙不跌地点着头。 “睡——”他忽然不说了,调皮地眨一眨眼,“一会儿再告诉你!快吃!” 我忐忑不安地边吃,边去想昨晚上的事,那怕想起一点可以证明他睡在哪里的细节也行,可惜睡得太香了,象死过去一样。他越是不说,我越着急,于是就问: “你是不是睡我屋里?” “我睡哪里,那么重要吗?反正你是睡在我的床上。”他还是不紧不慢地说。 “你快说吗!” “我就是不说!”他学着我说话的口气,我很着急,猛然发现他的手上有几道象猫抓过的痕,我笑了,他好奇的望着我。 “你肯定是睡在我的屋里,因为你的手上有猫抓的痕。” 我得意洋洋地说。他一撩衣袖,指着几道长短不一的伤痕说:“看,这里,还有这里,说实话,你的猫和你一样,顿不顿就翻脸不认人,不过,你不要得意,我到时候就去告诉陶曲他们。” “那又怎么样?总不能把我的猫打死吧?” “那倒不会,我就说非礼不从,是你挠得就行了!” “你敢?”我追着他就打,我们先是围着桌子跑,后来又在大马路上跑,就在我差一点就追上他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是夏启。 夏启笑眯眯地看着我们,火红色的小衣服,在肚济的上方,很巧妙地打了一个蝴碟结,露了一段白白的肚子。在早晨的阳光里,留下一道不一样的风景。让人情不自禁想去多看一眼。那身装扮,比青春更多了一层韵味。 一个人在一天中可以有很多的惊喜,也可以有很多的痛苦,在这一点上,我是深有体会,昨天还是惊喜接连不断,而今天发生的所有事,都让我痛苦不断。 当夏启站在马路上,有些扯高气仰的时候,我就知道,昨天,收到的惊喜太多,老天有些嫉妒,要把那些惊喜,一件一件地收走了。 “你来干什么?”西门凯一脸的不高兴。 “没有你的日子,我该怎么过呀?你的双唇,还有你那温暖的象一团火一样的怀抱,还有” “闭嘴!不要胡说八道!” 夏启正说得动情的时候,西门凯打断了她的话,气冲冲地走向他的房间。走了一半的路,好象是丢了什么东西一样,又返了回来。 我呆呆地望着他,他抓起我的手,拉着我一起向他的房间走去。 “砰”地一声,门被西门凯使劲关上了,夏启推了一下门,门没有被推开,她就从门口,移到窗边,表现出一种很有韧性的吵架精神。 “王子——你恢复记忆的事,我已经告诉了伯母,她说星期三的晚上,要为你举行庆祝会,你要做好准备啊,还有就是,你可以带你的同学一起来,但是,我们双发方的父母已经会过面了,他们都非常赞成我们的关系继续发展下去,你可不要自讨苦吃。”夏启的声音总算是停止了。但是他的话,象是丢给我和西门凯一枚炸弹。 屋里屋外,静得只剩下了呼吸,听了夏启的话,我象咽了一根针一样。我知道他们的关系走的很近,可是,没有想到会走得那么近,包括身体和家庭背景。 两家父母的会面,并且认同他们发展下去,这是他们在一起,多么好的通行证啊!而我又有什么资格,去爱西门凯呢?我没有强势力的背景,没有好看的花容月貌,带给他的恐怕只有自卑和阻力。 虽然十八岁,还不到谈婚论嫁的时候,但是,十八岁的早恋,已形成爱情的雏形。我们的爱情雏形,来的如此的不易,如此的伤痕累累。 我在做着急剧的心理斗争。 许久过去了,我望向西门凯,西门凯也正望向我。 四目相对,更多的是无耐。 “你在想什么?”西门凯望着我们昨天吃剩的蛋糕。话说得很低。 “你恢复记忆有多久了?” “一直很朦胧,但是又想不清楚,就象做过的梦一样。真正变得清醒起来的时候,是我的生日,夏启跳舞摔倒,我——” 他说到一半就住口了,我已知道了下文。 “是你把她抱回座位的时候吗?” “使我一下子想起了,抱着你上医院的情景,你很轻,我觉得象抱了一片云一样。我的记忆一下子涌了出来。” “你装了那么久,是不舍得夏启吗?” “不是,是想给你一个惊喜!我的恢复的记忆,是送给你最好的生日礼物。” “你和夏启在一起,比和我在一起幸福,所以,还是放弃我吧!” “如果是那样的话,我为什么还要每天念念不忘地翻墙出来,偷偷地住在你的隔壁,来保护你;为什么还要为你的生日那么精心布置,为什么还要写情书,还要去向你求婚,如果能放弃的话,早就放弃了。难道我所做的一切,那么不值吗?”他好象越说越激动,一只脚猛地踢向面前的椅子,椅子撞向墙角,又一下子瘫倒在地。 这是我认识他以来,第一次看他发这么大的脾气。难道他所做的这些又后悔了吗? “西门凯,你有脾气对我发就行了,椅子是无辜的。” “我不管你是否明白我的心,星期三,我们一起参加庆祝会!” “夏启怎么办?“ “不知道!”但是,他仿佛有了主义,对我调皮地眨了一下眼。 “西门凯,离吃午餐的时间还早着呢!我们做一些数学题吧!”我拿出了一本数学习题集放在我们中间。 “有我在这里,你能学得进去吗?”西门凯用一把木梳在敲着桌子。 “能!我们是同桌来着,如果每天都学不进去的话,那还得了?” “我为什么就学不进去?做完三十道题,我们就去吃饭!然后为庆祝会的事做一下准备,好不好?”西门凯高兴地说。 “你真要打算带我去?吃饭就行,庆祝会的事就免了,你自己去吧!我,~~~”我的话说到一半,西门凯的眼就瞪起来了,这是他要生气的样子。我有一点不敢往下去说了。 “说呀!”他又喊了起来,看来今天不是谈话的好时机。 “我怕给你丢脸!我没有参加过这样的庆祝会吗!再说,你妈妈也不喜欢我。” “你能不能先把你的自尊藏起来?为我去牺牲一次。” “一次是什么?我整日被你的事搅得心神不宁得,好不容易搬出来清静一下,你又追到隔壁。” “你不喜欢我住你隔壁?你巴不得那些情书不是我写得,我知道你想把我忘的一干二净!”西门凯指手划脚的,正和我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砰!砰!”的敲门声响起。 “谁呀?”西门凯差不多所有的气,都凝聚在这一声上。外面的人好象吓了一跳,停顿了一下,又说:“老大!出事了!”是陶曲的声音。 我和西门凯都愣了一下,西门凯打开了门。烈焰邦的人和卓格,鲁红,周艳,陈为进来了,大家看样子谁也不高兴。张生的头上好象缝针了,缠绕了好几圈绷带。脸上也青了一块,越看越象战场上的伤病员。 “谁干的?”西门凯问。 “谁他妈知道。从后面上来,几下就把我打倒了,人也没看清楚。”张生一脸的委屈。 “泡女生过度了吧?说不准泡到哪位大哥的门前了。”木久说着大家都已猜想到的原因。 “我发誓!本学期我没有和任何女生来往!并不是我反常,是都玩腻了。”在场的所有的女生都用眼瞪他,在场的所有的男生也都用眼瞪他,张生的话引起公愤了。 “他奶奶的!打得太轻了!”卓格看到地上那把椅子,用脚一勾,扶了起来,然后一屁股坐了上去,椅子有一点不堪重负,“喀嚓”一声散了。卓格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不会吧!你是一只牛啊?”陶曲斜着眼说。大家都笑了。 “老大,你们——”木久看了我一眼,压低了声,在西门凯的耳边说:“有没有同居啊?” 我用眼瞪着西门凯,因为这也是我要问的问题。西门凯忽然笑了,对我说: “如果你星期三去参加庆祝会,我就回答这个问题。”我的脸有点发烧,我低下了头。 “喂——,你他妈傻呀?人有没有和你同居,你还不知道?”张生一幅比我还急的样子。 “完了!学傻了,学傻了——”蒋小波在一边象念经一样。 “着了瘟的,一碗,你可不要说脸红就脸红,人还以为你发烧,误认为给隔离了。”卓格边说边比划。 “差一点忘了正事,老大,如果你没有和一碗同居的话,就没有机会了,老师让今天下午四点之前,必须搬回校,从明天开始,要全校戒严了。”陶曲一口气,眨巴着小眼讲完了。 “戒严?”西门凯听后,一下子又坐在了床上。 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感,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沉默了。 为什么“”,非要在这个时候变得严重起来?为什么我们的高考非要和“”肆虐的时候,同一年呢?零三年,一个让我让所有的人,难以忘记的一年。我根本就没有想到,我们中会有人,因为而送了命。其实,此时的每一个人,都有可能和死亡擦肩而过。尤其是,以后的日子,我们被戒严,被隔离的时候。更是时时有一种与死亡同行的感觉。 距离高考倒计时,还有五十九天。 一大早,我们在校园里分成几个队,等侯测体温。我们连一杯热水都不敢去喝,生怕体瘟升高了,被隔离。先是老师点名,看有没有缺席的,然后点到谁的名,谁就去测,如果没有事的话,就可以回到自己的班级。 校园里远远望去,站满了老师和学生,每一个人都戴着口罩,校园里没有了往日的生机,恐惧感笼罩着整个校园,学生的情绪很不稳定,学校还专程请来了几位心里学老师,来进行心里辅导。一旦发现需要被隔离的同学,这些老师完全不顾及个人安危,首当其冲地做着心里工作,就这样,还有一位同学当场吓得晕了过去。 结果,我们班级一个也没有要隔离的人。班长张越,站在讲台上,一遍一遍地重复着一句话:“我们班没有,老天,我们班级没有!——” 班级所有的窗户被打开,做着最佳的通风状态,我拿着一本书,久久翻不了一页。 高三的学生进入了自由复习阶段,学生可以根据自己的情况来进行最后的突击。可以到班级复习,也可以回到宿舍去看书。西门凯自从测完体温,就不知到哪里去了。 班级的学习气氛一点也不好,到处都是谈论着有关死忘的话题。有的甚至于在写遗书。在这里待着,只能更紧张,我回到了宿舍。 昨天搬回来,老师就安排我住到了原来的宿舍,一切都按原来的,夏启只好搬了出去。 宿舍里的成员都在,鲁红边梳着头,边说:“呀,你千万要离我远一点,我长得这么好看,你忍心抓住我吗?” 卓格双腿轮流地做着踢腿运动,她现在的腿能直直地抬过头顶,她看着我在看她,就说:“要不要试一下呀?” “没兴趣!”我爬到床上,就躺下了。 “他奶奶的,被关到校园里,得不了病,也得被闷死!”卓格终于停止了她的运动。 “一碗——”是鲁红在叫我。 “干吗?”我正想着我的那只猫,不知会不会找到这里来,昨天搬家时,猫不知到哪里去了,即使在,恐怕我也带不进来它。在这个非常时期,谁还敢去喂养动物。 “你和西门有没有同居啊?”鲁红原来关心的是这个。 “没有!我们没有这么浪漫。”我想信西门凯不会在我酒醉之后,乘人之危的。 “夏启说,她和西门同居了,是在他失去记忆的时候。” “” “着了瘟的,你信夏启的话吗?”卓格可能是在安慰我。 “我”我忽然觉得很难过,有嫉妒的成份,也有生气的成份在内,很想去打西门凯几下。 “唉呀!同居就同居吗,有什么好生气的,都什么年代了。”陈为不屑一顾地说。 “一碗,不知星期三的庆祝会上,女主角是你还是夏启?”陈为的好奇心永远都满足不了。 “这个问题你应该去问西门凯才对!只有他才知道真正的答案。”我还没有完全从刚才生气的气氛里,完全出来。 “他奶奶的,学校都戒严了,什么会都没戏了。”卓格总爱当头泼凉水。 “别忘了,西门是什么人?再说了,到时候有专车来接送,我们也不到别处去,有什么不可以的。”鲁红恐怕是最想去的一个。 谈论这些,总比谈论死亡要好的多。 “想想有多浪漫啊!一些社会名流聚在一起,坐在精美绝伦的房间里,抽着名烟,喝着名酒,那才过瘾呢,然后老大牵着他心爱的人,慢慢地走出来”陈为说得正激动时,卓格就打断了她的话: “说清楚些,他奶奶的,到底是庆祝会,还是订婚?”卓格总是能说到一针见血的地方。我被她的话逗笑了。 “说下去吗?我爱听!”鲁红象听故事一样,上瘾了。 “我们打堵,老大是牵着一碗出来,还是牵着夏启出来?我赌是一碗!”陈为原来是这么看好我和西门凯的关系。 结果她们四人都赌的是我,看来她们要输了,因为我根本就不想去参加,怎么会牵着我的手呢? 不参加!不参加!绝对不参加! “一碗,一碗——” 我听到了西门凯的喊声,打开窗户,我看到西门凯站在楼下,对我挥手,样子好象很兴奋,我的心情一下子跟着好了很多。但是,我还念念不忘昨天听到鲁红说得话。 我慢吞吞地来到楼下。 “跟我来?”他在前面走着,戴着口罩。我也跟在后面,戴一个口罩,老师有交待,除了睡觉之外,都不准随便摘下口罩。 我们来到了第二棵树下,几天不见,第二棵树,好象又长粗了许多。 “你不会又写什么字了吧!”我没有好气地问他。 “没有!你好象不高兴?”他奇怪地看着我,又关切地说:“你不舒服吗?” “没有!夏启和她们说,你和她同居了,我很不高兴!你们发展的真快!”我终于下定决心,说出了憋了一夜的话。 “你——,我该怎么说呢?” “你说实话吗?万一我得了,就听不到了。” “不可以这样说!”他很生气。看着我说:“听着,我没有和她同居!以后不要再问我这些。” 我们沉默了一会儿。树上有几声鸟叫,让人感觉到不是那么沉闷了。 “你还想问什么?” “我生日那天,你住哪里?” “我们已经同居了,你不知道吗?”他的大眼转了一下。 “我没,没有感觉呀?” “走——,我们找一个地方,我让你现在感觉一下!”他拉着我的手就走。我赶忙挣脱了。 那时的我真是个十足的傻瓜。 他看我一幅吃惊的样子,笑了起来。 我生气地瞪着他。 “你是天底下最傻的一个,好了,说实话吧,那晚,我就坐在椅子上看你睡觉。你睡的真香,你的手放在胸口上,我还帮你拿到一边,要不会做恶梦的,你还流口水,我赶忙用一张餐巾纸,放到你嘴边,以免赃了我的枕头,你睡觉的样子真好看,很让人yu望冲动,每一次我都忍住了,不是我有病,是我不想乘人之危!中途去喂了一次猫,那只猫不知好歹,挠了我好几道!”他说完就又笑,笑得样子坏坏的。 “其实,男女之间的事,对于现在的我们,并不是一件陌生的事,只是对于你来说有一点遥不可及,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成长的,经历这么单纯,这样最好,是难得的可贵,今天我们来练习一下跳舞,三步,四步,都要练习,明天或许会用的着。”他从兜里掏出一个很小的录音机,放出舞曲。 下了很大的决心,明天是不去的,现在却又不知不觉地随他做着准备。 我们先是戴着口罩,在树下跳舞,后来干脆摘下口罩来跳。 “不要不好意思,你的眼睛要盯着我的眼睛来跳舞,舞蹈里。眼神也很重要,不过,除了和我跳舞之外,其他人一律不可以!” 我听着,无言就是代表服从。 “你其实挺漂亮的,漂亮在与众不同上。” 听着他的好听话我正美滋滋的时候。 他猛地在我的前额上吻了一口,我吓得象一只 老鼠一样,一下子转到树后面,脸早已红透了,他到树后面拉我,我围着树跑,我们转了好几圈之后,他突然反着跑了起来,我没注意,自投罗网,一下子扑在他的怀里。他抱住我后大笑不止。 “我们接着跳吧!”我们又开始了。 可是有了刚才那轻轻地一吻,再一次跳舞的时候,感觉就不一样了。心里象一条小河一样,轻轻地流淌着,很美好。原来这就是爱情。 “对于你来说,早已不算什么,可是,那是我的 正文 第61章 冷酷13 星期三的下午四点,四辆名贵的车,停在校门口,吸引了许多同学,可惜只能隔着门看。 看来学校方面破例放行了,陈为说得对,西门凯家是什么地位啊!其实能放行的原因,最主要一点是我们要去的地方比较明确,而且又有专车接送,没有什么太多的与外界的接触。 烈焰邦高兴的手舞足蹈,因为他们本身就是关不住的人。夏启穿得很显眼,一身红艳艳的吊带长裙,更显得她的张扬和热情奔放,其余的人,全部都是校服,西门凯说:“这样最好,我们本身就是学生。”现在看来,刚好给夏启做配衬,夏启在我们中间,就象一朵开的娇艳的花。 再看一看卓格,马尾辫随着摇头晃脑的姿势,左右摆动着,一点也不象是去参加庆祝会,象是运动会。 为什么每一个人都是那么的兴奋,就我一个人忐忑不安地,象犯了什么错似的。我走得很慢。 “西门凯——” “啊?是叫我吗?”西门凯不知在想什么。 “我可以不去吗?” “——”西门凯一句话也没有说,他的眼神已经告诉我,不去是不可以的。 “丑媳妇终究要见公婆!你怕什么?我们老大早就把你当未来的妻子看待!”陶曲话刚说完,西门凯就竖了一下大拇指,陶曲总是能说到他的心坎里去。 听到陶曲说得那个“丑”字,我的心里就“咯噔”一下,想想自己乱乱的发,怎么好意思去那样的场面? “唉~~~,不要脸红!要不门卫还以为你在发烧呢!”西门凯指着我的鼻子说。 夏启已经上了前面的一辆车,坐在司机的侧面,西门凯就和我坐在了后排座位。其他的人都上了后面的几辆车上。我这才发现,西门凯的一只手里抓了一堆东西,另一只手很自然地抓住了我的手,他的手,总是能给我好多的安慰。 车越走越快,我的心也越跳越快,离目的地越近,就越紧张。 忽然,西门凯大叫一声:“停!” 车停下了,后面的车也跟着停下来了。 西门凯拉着我的手下了车,我这才看到,路边有一间大型的理发店,原来他对于我的发型早有准备。 发型师用最快的速度,为我设计了一个发型,他让我的头发顺其自然地卷着,喷了一些护发之类的东西,我的头发一下子听话了许多,象个洋娃娃,蛮可爱和时尚的。发型师做完这些,前后不到半个小时。 西门凯满意地点点头,我们就回到了车上。夏启从汽车的镜子里,偷偷地看了我好几次,从她嫉妒的眼神里,我就知道我的发型做的非常好。 车把我们送到一个宾馆的房间里,西门凯说我们先在这里休息,一会儿再去大厅里一起去吃饭。 夏启站在我们这一裙穿校服的中间,显得格格不入,她的穿着,她的富有,和盛气凌人,都与我们拉开了距离。 “我的这一套衣服是从美国带来的,很贵的!怎么样呢?”夏启正说得工夫,西门凯的妈妈推门而进。 她对我们点点头,目光在我的脸上停留了一下,很快就移到别处去了。 就这一眼,虽然是短短的一瞥,我已经明白了,她是不欢迎我的到来。 “夏启,你好漂亮!你爸也来了,我们要把你们介绍给客人,西门凯你先来一下,一会儿再来招待你的朋友进去吃饭。”西门凯的妈妈,一手牵着夏启,一手牵着西门凯的手正欲离去。 他们说对了,这不是庆祝会,这是订婚或是结婚才有的气氛。我转过身看着窗外,天正慢慢变黑,我如一个溺水的人,来不及呼救,就在水里失去知觉一样,我的心里很矛盾:西门凯,如果就这样,你随着你的妈妈和夏启进去的话,你和夏启的关系就已经是注定的一对了,而我们之间,就再也不用去想什么了。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我听到了西门凯的声音。西门凯终于开口了: “妈——,如果你不把伊云介绍给客人,如果你还不承认我们之间的关系的话,我们马上回学校!”西门凯的话,让我全身热血沸腾。也让所有在场的人热血沸腾。 “你——,西门凯,你是三代单传,企业需要你,你要以大局为重!”西门凯的妈妈似乎很生气。放开他们的手,转身来到我的身边。 她要干什么?这个漂亮的女人,闪着长长的睫毛,满脸却是不相衬的怒容。看来今天西门凯身边的女主角不是我了,这是我早有思想准备的。现在想一下,如果不来该有多好。 “伊云——,如果你要是真爱西门凯的话,你就不该出现在这里,你除了爱之外,什么都给不了他,夏启就不同,西门凯和夏启在一起,以后比和你在一起幸福和容易,放弃也是一种爱,求你放手吧!” 西门凯的妈妈双手合十,做着求饶的样子。 “对不起!我——”我除了记得这几个字之外,好象什么也不记得了。由于紧张,我的头上已有汗渗出。 此时,一只熟悉的手伸了过来,牵着我的手就走。 “站住!” 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爸”西门凯好象很高兴。 那人约四十多岁的年龄,穿一身干净清爽的白色西装,看到他,就能想到西门凯。只是身体比西门凯更为高大一些。 “哈~~~,我都听到了!”西门凯的爸爸好象很爱笑。转身来到他的妈妈身边,对他的妈妈说; “你对一个孩子来讲那些话,太刻薄了吧?孩子能懂多少?他们又没有经历过什么风雨,他们只知道爱就是爱,不爱就不爱,这是他们年龄上的特点。哈~~~,嗯!~~好了,你先带夏启过去,我后面再带这一邦孩子过去!” 西门凯的爸爸虽然笑笑的,但是好象很有威信,西门凯的妈妈只是看了一眼,就没有再说什么,带着夏启走了。 “你们这两个孩子,啊,我忘了,你们已经满十八岁了,如果是在国外就已经该自立了,哈~~~”他不知在笑什么。 我还没有完完全全地从西门凯妈妈说的话中走出来,所以,一点都高兴不起来,我象个感情罪人一样,被指责和怨恨压得喘不过气来。此时所能做的,就是看着西门凯的爸爸莫名其妙地笑。这个男人的眼睛好象可以洞察一切,一下子就知道了我现在的心里状态。 “西门凯的妈妈也是为了西门凯好,你不要怪怨她。你可不能本着脸去见客人,哈~~~,请问,你会笑吗?” 我被他的话一下子逗笑了。 “来,我们现在就走。” “等一下。”西门凯拎起那些他带来的东西在他爸的面前晃了一下,拉着我走向更衣室。 “这小子,哈~~~” 原来西门凯带来的是衣服,他想得真周到。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就买好了。 这是一件黑色连衣长裙,有一点象元旦晚会上,我穿得那件,只不过是这一件显得更新潮,更高档一些。既象晚礼服又象旗袍,领子和下摆的开叉处,有几道很特别的扣子,是用红绳子编成。再搭配一双红色的半高跟鞋,镜子里的我既高贵c典雅,又不会老气。西门凯的眼光不错! 可是,镜子里的人到底是我吗? 我的皮肤有这么白吗?我的头发有这么好看吗? 我的腰有这么细吗?我看着自己高高拢起的胸和细细的腰身,忽然感觉很陌生,好象不是我是的。我在镜子前一遍一遍地照着自己,就象是从来就没有照过镜子一样。 人是衣服马是鞍,原来自己也好美,镜子里的我立马让我充满自信。 正在我自我陶醉时,西门凯在门外大叫: “死一碗,快一点!再不出来就天亮了!”我这边才记起,门外等候的西门凯。就忙不跌地冲出去。 西门凯看到我的样子时,嘴巴“哇”了一声,眼睛一亮,眼里闪烁着异样的光彩。 “我知道这衣服,你穿起来一定好看,但是没有想到是这么的好看!”他从上到下看了一遍后,又恨叨叨地说: “只准穿今天这一次!” 我吓了一跳,低低地问: “是借来的吗?” “那倒不是!是我那天翻墙出去买得,差一点被值班的老师发现。这衣服穿你身上很诱惑人犯罪!所以,没有我的批准,不准再穿第二次!” 真是大男子主义,连穿衣都不放过。实际上这件衣服,上大学的时候,又穿过几次,这是后话,就先不提了。 迎面走来了他的爸爸和陶曲他们几个,可能是等急了。他的爸爸看了我一眼后,对西门凯笑着说:“小子,眼光不错!” “老爸,你要支持我!”西门凯调皮地对他的爸爸眨了一下眼。 “那你教教我怎么说?”他的爸爸也笑着对西门凯眨了一下眼。 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你就说马是衣服人是鞍,我的媳妇很丑,但是很温柔c”西门凯还没有说,陶曲先开了口。大家都笑了起来,气氛更容恰了。看来不管是在什么地方,只要有陶曲在,就不会冷场。 (3) 推门而进的一瞬间,屋里屋外象是两个世界。严肃c诧异,多过于笑声,一切都变得正规起来。 “承蒙各位赏脸犬子的康复庆祝会,哈~~~~”西门凯的爸爸声音很宏亮。 “这些孩子们天真烂漫,一起来参加我们为他举行的庆祝会”陶曲他们已被服务员带到靠窗户边的位置上,我正要跟着一起走时,西门凯拉住了我。 “我们今天不止庆祝他恢复记忆,同时也庆祝他找到了心爱的女朋友” 一阵掌声过后,很多人的目光齐齐地投向我,是不是我该说点什么呢?我的目光移向西门凯,他的爸爸把话筒伸向了我的嘴边,容不得我多去想什么,必须的开口去说话了,因为沸腾的场面一下子变得安静了。 “各为叔叔阿姨好,很高兴见到你们!”总算是没有晕场。 又是一阵很给面子的掌声。掌声过后就变得议论纷纷。 “她的父母好象没有在场。” “那么高贵,典雅,不知是谁家的千斤?” “嗯,西门的眼光不错,女孩的气质很好” 我和西门凯还有他的爸爸回到正面最大的一张桌子前,看来这是一张主桌,夏启坐在她的爸爸的身边,一脸的不屑一顾,他的爸爸面色却很难看。西门凯的妈妈前后左右地打着招呼,象没有看到我一样。 西门凯的爸爸已入座了,而我和西门凯的面前只有一把空椅子,意思很明显,用不着多说什么了。 正是最为尴尬的时候,一个胖胖的叔叔过来了, “你还没有说你的名字呢?你是哪一家的千斤呀?西门凯——,过来讲给叔叔听一听,我和你爸是八拜之交,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你小子一转眼就有了女朋友,也不告诉叔叔听?”那位胖叔叔边唠叨边把我们领到他们的那一桌。 我们刚落座,西门凯就被他的妈妈叫了过去,西门凯对我说:“我去去就来。” 十多分钟过去了,我回头去望西门凯,西门凯坐在夏启身边,那边桌子上的气氛好象很好。 这是多么好的一个借口啊,轻轻松松就把我支开了。我在这里很难堪,我抬头去看陶曲他们,陶曲在向我招手。我随便敷衍几句,正要走的时候,那位胖叔叔忽然开口了: “你知道吗?我的儿子和你们是在同一班。” “啊?是谁?”我感到很意外。 “蒋小波!” “他从来没有提起过和西门凯认识?” “我和他妈妈离婚的时候,他还没有上学。现在他对我一直冷冰冰的,从离婚的时候起,他就变得不爱说话了。” 原来隐藏在蒋小波内心里的痛苦,是父母的离异。真不敢相信。 我沉默了。 “我欠蒋小波的太多了,我真希望他以后也能找到一个象你一样的女朋友,人还是本份一点好啊!”那位胖叔叔好象喝多了。 我回头去看了一下西门凯,他在那边不知在说着什么,看样子一时半会是回不来,我很想到陶曲他们那边去,又不知怎么样找个借口。那位胖叔叔竟然没完没了的说着话。同坐的几个人都在劝他。 此时,西门凯没有过来,蒋小波反倒过来了,坐在了刚才西门凯坐过的位置上,对着那位胖叔叔说:“爸!要不要我扶你去休息?” 就是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那位叔叔却感动的热泪盈眶。 “小波——,爸对不起你的妈妈和你” “蒋先生,你有这么大的儿子,你好有福气,你和你儿子之间,已经冰雪融化,应当高兴才对!”同桌吃饭的另一位叔叔在劝。 “我高兴!我高兴!”那位胖叔叔在擦着泪。 这边的掌声惊动了在场的所有人。 胖叔叔激动地走到话筒前。庆祝会在意想不到中,进入。“从内心里,我找回了我的儿子,我和我的儿子终于和好了,十多年了,我没有一天,不去期待着这个时刻的到来” 蒋小波的爸爸激动的手直抖。 “儿子——,过来!” 蒋小波看到他的爸爸在对他招手,大步走了上去。往日的忧虑一扫而光,但是比同龄人更多了一份沉重。 西门凯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惊讶程度不比我小。 “这个庆祝会真好啊!我要感谢老朋友举行得这个庆祝会,因为我也找回了我的儿子蒋小波。” 全场又是一阵掌声。陶曲他们那一桌的掌声最响。 这时,又有一人走到前面,是夏启的爸爸!我的心莫名其妙地一凉。 “恭喜啊恭喜,在这非常时刻,我们老了,就把玩得空间留给年青人吧,我女儿现在特意和她心爱的男朋友为大家现上一曲舞蹈,西门少爷,你不会连伯父的面子也不给吧?” 全场议论纷纷。 “什么?谁和谁?” “到底是怎么回事?” 全场静了下来,都盯着西门凯在看。舞曲响了起来,西门凯看着我,我想到了校园里的第二棵树下。可是现在,我们虽然近在眼前,但是来自于各方面的阻力,让我们之间的距离,如隔千山万水。 在西门凯愣神的工夫,夏启已经拥到他身边,他们一起进入舞池,随着快节奏的舞曲,象一阵风一样旋转起来。夏启象一团火一样,把西门凯包裹的严严实实,我想到了我们在树下那轻轻的一吻。我的脸色很难看。 忽然一只手伸过来,抓住了我的手,是那样的自然,是蒋小波! 我想拉回我的手,他抓得很紧。 “我们也跳一曲吧!”他说得是那样的诚恳。 “鲁红在等你!我不能因为弥补我一时的不高兴而伤害了她。”我想到了那个漂亮的,曾经是我的冤家对头的女生。 那位胖叔叔始终在看着我们,蒋小波的手始终抓着我的手不放。就象是多年以前,我们就这样手牵着手一起在岁月里走过,是那样的自然。自然到我没有任何感觉。 “是你的储存记忆,让我敢于面对自己的内心世界,让我的心里见到了阳光,让我变得更学会去珍惜身边的人,让我和我爸之间冰雪消融,你对我很重要,你是我的精神所在,我不会让我的精神所在感到孤单和无助。鲁红是我的虚伪的衣服,我可以把我的衣服脱下也可以穿起来。”他一把把我拉入舞池,旋转起来。 我没有了思考的余地。 舞曲的节奏很快,我有一点气喘嘘嘘,就在我快要跟不上的时候,舞曲忽然变得缓慢起来,就是我们在第二棵树下练习用的那个舞曲。我看到了西门凯不知什么时候跃出舞池,改换了音乐。 他正用眼睛瞪着我和蒋小波的时候,那一团火又把他包裹到舞池。 缓慢的音乐,留给了我想象的余地,说实话,还不如不换的好,让我随着时间快快地旋转下去,快快地飞驰下去,不去想一切! “你心不在焉,这样是很不尊重你的舞伴?”蒋小波在低低地说。 “对不起,西门凯不让我和其他人一起跳舞!” “不要怪他,他太爱你了!” “可是,他为什么要去和别人跳呢?” “迫不得已!” “迫不得已也可以不去跳吗?” “既然如此,那么你和我跳舞就不是迫不得已,而是自愿的了?” “我——” 我不得不去承认,蒋小波是个天生的谈判家。我再一次地审视着他,直直的鼻子是那么的坚毅,他的眼睛很温柔,很温柔地注视着我。 一曲舞下来。 我第一眼就是在寻找西门凯。西门凯坐在一张椅子上低着头,可能是在生气。旁边有他的爸爸不知在说着什么,我走了一半的路,就不敢过去了,我也不敢回到陶曲那里,我怕见到鲁红。 其他的客人都几个一堆,几个一伙的,在叙旧。我该何去何从呢? “伊云——,来——”是西门凯的爸爸在叫我。我走了过去。 “西门凯在生气,解铃还需系铃人,交给你了,哈哈~~~~~~”他的爸爸笑着走开了。 “你的舞跳得不错!”他气冲冲地说。 “名师出高徒!”我想要他笑,他就是不笑。 “你跳就跳吧,你那么呆呆地看他的眼睛干吗?” “也是你教我的。” “你——,我教了你许多,难道,难道你也去和他接吻吗?”没有想到,他更生气了。 我把我的手伸了过去,想抓住他的手,这是我第一次主动地去抓他的手。他的手拿开了。象个赌气的孩子。我感觉到有空气从我的指尖流过,我们象一群生活在空气里的鱼一样,自己钻进自己编织的网中,我的手慢慢地在缩回。 他坐着,我站着,感觉很累。我忽然想到了陶曲惯用的一招。于是就说:“你妈来了——” 他果然抬头看去。 “哈,你也有上当的时候!”我跑向陶曲那边,西门凯后面跟着来了。 在这种场合,有陶曲在更好一些。 可是,我忽略了鲁红,鲁红此时哭得象一个泪人一样。 看到我过来后,边哭边用眼瞪着我。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们之间什么也没有。”我在安慰着鲁红,忽然自己也很想哭。 “如果没有什么,你们的舞蹈为什么那么缠ian,望着彼此之间的眼,那么温柔和专注。”鲁红还象原来一样灵牙利齿的。 “我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如果是的话,就让我得死去!”我说的时候,就一下坐在了她旁边,她听到我这样说,一下子不哭了。 坐在我对面的陶曲,指着我面前的一堆各种各样的酒说: “一碗,你今天象个新娘子一样漂亮,帮我倒一杯酒,我自己离的太远了,如果自己倒的话,非得整个人都爬上桌子去不可?” “你他妈喝多了吧?你不知道这张桌子会转吗?”张生今天特意戴了个帽子,用来遮住伤口。帽子底下的眼睛偷偷地一眼一眼地看我。 大家都被他们两个的话逗笑了。不管是生气的还是不生气的,都笑了。 “为老大的康复干杯!为大家远离干杯!” 木久站了起来。 大家一饮而尽。年青就是痛快。 鲁红又倒了两杯酒,出乎意料地,一杯给我,一杯她自己端了起来。 “为了你和蒋小波永远都在一起,干杯!”我接过酒杯开心地说。 没想到鲁红说了一句让在场所有的人都为之一震的话: “为了你早日得死去而干杯!” 她已一饮而尽,我端着这一杯酒,慢慢送到了嘴边,我感觉这一杯酒象毒药一样。 “等等——”一只熟悉的,让我多少次都感动的手伸了过来,夺过那杯酒一饮而尽。 西门凯喝了那杯酒,喝了那杯充满了鲁红诅咒的酒。 “你——,那杯酒是我应该”我还没有说完,西门凯的手捂住了我的嘴。 “如果我们两个有一个,非得在中死去的话,我愿意是我。”西门凯说得很冷静。“在你的心里, 我很难找到光明!” 蒋小波不知是在说话,还是在做诗。 “这里又要进入战争了?”陶曲不知是在问谁。 “我们不要再卷进去了!”西门凯边说边拉着我就走。 “重色轻友!”木久恶恨恨地骂着。 “今天的日子很怪!”我边走边说。 “我带你去一个只属于我们自己的空间的地方!” “是哪里?”爱作诗的我,对他的话充满了向往。 “去天台!那里离星星很近,可以看到很美的景色。”他好象很兴奋,用手刮了一下我的鼻子。 天台上,本楼的最高部分,城市的所有景色尽收眼底,正如他说的,这里好象真的离星星很近,天空是深蓝色的,就象是刚用浓彩泼上去一样。这里的空气很清馨,几天以来的所有压抑感,被天台上的晚风吹得荡然无存。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呼出来,舒服极了。人有时真的该去放松一下自己。 天台上还巧妙地布置了几个景点,我正一个一个地欣赏,一个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 “一碗小姐,我可以请你跳一支舞吗?” 西门凯依旧一身白装,象个绅士一样,一反刚才的恼怒,作出请的姿势,是那样的让我心动。 “好吧!天台上的第一支舞留给你!”我高兴地迎上去。象长着美丽翅膀的蝴蝶。 “我心里的第一支舞留给你!”他一把把我拉在他的怀抱里。 “以后不准和别人去跳舞!答应我,好吗?”他在我的耳边温和地说。 “如果是迫不得已呢?”我又想到了蒋小波的逻辑。果然不出所料,西门凯中计了。 “迫不得已也不行!”他气冲冲地说。 “那你刚才和夏启跳舞,一定是自愿的了?”我也气冲冲地说。 “你远比我想象的更聪明!” “你还没有回答我要问的问题呢?不要打岔!”我紧追不舍地问。 “是又怎么样?我和别人跳舞,眼睛最起码还在望着你,而你和别人跳舞,跳得那么投入,眼睛一动不动地望着对方。”他几乎是吼出来的。顺手一推,我站立不稳,靠在了一盆花上。胳膊被花枝刮破了几道。 “早知道这样,我就不上来了,在大厅里挨打,还会有人劝一下,在这里,被打死了都不知是怎么死的。”我用手边摸着伤口,边唠叨。 他的眼睛一直盯着我看。 “我和别人跳舞,你难过,可是,你和别人跳舞,我一样难过啊!你为什么不去想一下我的感受。你把我丢在一边,你在夏启旁边又说又笑又吃又喝的,我到现在都没有去吃东西。因为我更本就吃不下”我哭着说,他走到我身边,又重新把我拉到怀里,在我的耳边慢慢地说: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们互相难过,是太在乎对方的缘故,我刚才跳舞,真的是迫不得已,但是,我想不通你的迫不得已是出在什么地方?看在我刚才替你喝了那杯带有诅咒的酒的份上,我们就重归于好吧!”提到那杯酒,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是,我的气还没有全消,于是,我随着他旋转的时候,我的双脚都踩在他的脚上。 他居然一动也不动,任我踩在上面。 我们在天台上又一次相拥在一起,天籁之音就是我们的舞曲。 我们在静静地倾听着,倾听着大自然,倾听着彼此的心跳,直到我们的心跳渐渐融为一起。十八岁的心和梦,原来是如此的简单,如此的容易满足。 许久,他首先打破了沉默。 “为什么我不会和其他的女生靠得这么近?” “有一天晚上,我和卓格看到你和夏启就靠这么近!” “那时候不是我!不算!” “你一共有多少个你爱过的人?” “就一个!,现在和将来都是你一个!” “原来呢?认识我之前?” “数不清了,但那是闹着玩的,影响最深的一个,是初中的时候,班级有一个女生长的很好看,有一次我听说她家里的人去外地了,没有回来,家里就她一人,于是,我很高兴,准备半夜爬起来去吓一下她,我刚到她家的门口,装着要撬门的样子,没想到,她惊醒后,看也没有看,就飞出一把菜刀,那把刀贴着我的耳边,嗖地一声就过去了,我吓得扭头就跑,以后,我每一次见到那个女生,我的一只耳朵就会凉凉的,还有嗖嗖的声音出来,这是秘密,不准告诉别人” 他还没有讲完,我就在他的怀里笑作一团,几乎不会走路了。他就站在原地不动,紧紧地抱着我。 等我笑够了,他忽然说: “那一颗星好奇怪呀!” 我猛地抬头看去。 他的嘴很快就捕捉到了我的嘴。我想挣脱,他的怀抱是那样的有力,那样温暖,那样让我情不自禁地,放弃挣脱而慢慢地迎合上去。 时间就这样静止在天台! 那晚,我们在天台上待了很久,等我们重新回到大厅里的时候,大厅里只剩下陶曲他们在玩扑克,旁边不远处,坐着夏启和她的爸爸,还有蒋小波的爸爸,西门凯的父母,其他几十人都去休息了。西门凯的妈妈,把我很深刻地看了一遍,从上到下。我浑身不自在。 “哈~~~~~~~,嗯,你们回来了?”西门凯的爸爸最先打破了沉默。还是那样的笑容。 西门凯笑着对他的爸爸眨了一下眼。样子坏坏的。 “你们跟我来一下!”西门凯的妈妈走向外边。 我和西门凯跟在后面,我们来到一间小屋子。我很害怕,不知她又要说什么。西门凯的妈妈坐在椅子上,我和西门凯站着,我觉得这样谈判很不舒服。 “伊云——”她的妈妈还没有说完,我就打断了她的话。 “阿姨,你不用说了,我很有自知之明,我没有资格去爱西门凯,我没有很好的经济基础,也没有什么可炫耀的权势,而且长得也不好看,而且,如果西门凯不爱我的话,我一点价值都没有” “你说够了没有,还有什么?”西门凯又吼了起来。我用手捂着耳朵不去听。等他不说的时候,我才放下了手。 “那你打算怎么办?”西门凯的妈妈继续盯着我看。 “在你的面前,我的自尊被一层层地剥落掉,你告诉我,放弃是一种爱,但是,对于我和西门凯来说,这种爱是建立在比这种爱大好几倍的痛苦上的。如果你非要我放弃,我也可以放弃,高考完了,我们就各奔东西了。” “你对蒋小波也有好感吗?”西门凯的妈妈,话题一转,问了我一个西门凯也想知道的问题。 “没有!”我回答的干脆利落,西门凯长长地嘘了一口气。 意想不到的事出现了,西门凯的妈妈,摘下了她手上的一个镶着红宝石的钻戒,递给了西门凯。 “这是一个信物,相 正文 第62章 冷酷14 “不要过来,我不想传染给你,快带上口罩!” 西门凯反到笑了,装出一幅很轻松的样子说: “现在的医学这么发达,没什么可怕的,再说了,或许——”他边说边向前,趁我不注意时,猛一把抓住我,就象是抓住了一个想不开,要去自杀的人一样,他一把扯下了我的口罩,在我的嘴上,使劲吻了一下。我赶快去用手来擦他的嘴巴,好象就这样,病菌就会被擦掉一样。 “好了,如果真的是的话,你不用感到孤单,我会陪你的,无论是在哪一个世界。”他说的那么轻松,我听了却感动不已。 “你疯了?” 他的认真程度再一次让我折服。 “没有!虽然我们没有海誓山盟,但是,从我送出订婚信物那天起,我就把自己的责任,一同送了出去,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什么不好的。” 学校采取了果断措施,我被送到医院隔离,我们宿舍和西门凯宿舍都被单独隔离在学校的房子里。 我临上车的时候,张越在一边向我挥手,我忽然很想对他微笑,每一个生命都值得珍惜。卓格在原地,转了一圈,嘴里说:“他奶奶的,越是隔离,地方越小,先是隔离在学校里,现在是房子里,下次可就是坟墓里了!” 现在大家都人心慌慌的,或许是卓格的话,引起了大家的共鸣,鲁红哭了,眼泪和鼻涕都在流,不知是害怕,还是后悔在庆祝会上曾经诅咒过我。反正是“一碗,一碗”地叫着,象是在悼念一个死人。 夏启的手举得高高的,生怕我看不到她一样。嘴巴里大叫:“一碗,如果你要是不回来的话,西门凯就会被我抢去啊,如果你还爱他,你就要回来和我争!” 这个让我讨厌,让我嫉妒过的女骇,可是,现在的我很想去给她一个拥抱,如果是我没有生病的话。 “一碗一一一一,我们等你回来一起上考场!你可的要守信用啊!我们还要以后参加你和老大的婚礼,不要让我们失望啊!”是陶曲在喊。 西门凯站着一言不发,我知道,该说的他都说了,剩下的恐怕就是沉痛了,其实,每一个人都有脆弱的一面。我理解他。我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他,生怕他从我的记忆里消失。 在场的每一个人的话,都让我感动! “我相信我的精神所在,不会离开我!” 我在蒋小波的话中上了车。我是多么的不舍得上车啊,这里的一草一木,忽然变得让我如此的留恋,还有那一邦与我朝夕相处的同学,万一,万一我真的回不来呢?那么这一次的分别,就是我们的永别。 做完了一堆应该做的检查,我倒在隔离室的床上,真想去睡一觉,可是,我害怕睡着,害怕睡着了,就再也醒不来,发烧让我变得记忆有些模糊,只要有一点,能让我有一丝感觉的时候,我都会努力地去想很多东西,我害怕我死去,害怕再也没有了回忆。 两天过去了,我的情况似乎有些好转,体温降下去了,医生说:“我们认为,你的病情只是近似,而并非是,但是,你必须的继续观查,因为的情况比较复杂,有时会因人而异” 听了医生忽冷忽热的话,我的心跟着忽高忽低的。也不知道西门凯他们怎么样了,还有就是卓格,她是最关不住的人,现在被隔离在房间里,还不知要闹出什么事呢,正如她自己说的,得不了病,也会被憋死。 吊瓶挂了一个又换上一个,我的胳膊有点凉凉的,又有一点麻,不管是多么的不舒服,我都不怕,只要是不要发烧就行。发烧能让人昏迷,我害怕我什么也不知道,没有知觉。 “叮铃铃”床头的电话在响。 我用另一只没有扎针的手,拿起话筒。 “是一碗吗?”是西门凯的声音,一半象在云雾里,一半象是在耳边。既是我的听觉,又象是我的幻觉。 “一碗,你昨天昏迷的不会说话,你快说话呀?”西门凯很急燥。 “我没事了,你们的隔离解除了?” “没有,我从二楼的窗户出来的,我只是想知道你现在怎么样?” “我很好,我会好起来的,这个戒子把我的命套住了,所以我一定要好起来。” “你一定要好起来,我的快回去,老师一会儿要查。”电话挂了。我流了一脸的泪。他不顾传染病的危险,偷偷溜出来两次,目的就是想知道我到底怎么样。 我自己怎么样,现在连医生都不能肯定地说,我又怎么能解释清楚呢? 我被隔离在这里,就等于是和死亡同行了,死亡就象是一件透明的东西一样,你只能感觉到它,而无法看到。当死亡变得透明起来的时候,一个人,好象什么也看明白了。人的精神可以变得坚强,但是人的躯体,在死亡面前,永远都是不堪一击的。锻炼和运动,只是抵制它的一部分而已。 无聊的时候,我就会去看那个订婚信物,我就这么一天一天的等死吗?我还有很多没有经历的事,我还有很多的事要去做,我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如果说我真的死了,如果说生命真的有轮回的话,我还愿意去选择和西门凯去相识和相知。 时间又过去了两天,我觉得我不象是在医院,象是在坐牢。我已经感觉不到什么地方不舒服,于是我对医生说:“我现在的感觉很好,能不能把我隔离到学校里去?” “不能!我们要对你负责,还有就是,你的身体抵抗力很弱,你要时时注意!” 我感觉我好的不能再好了,我就下地去做卓格那样的踢腿运动。 “叮铃铃——”电话又响了。 我激动地去拿起话筒。 “一碗——,你现在还好吗?” “卓格!你们的隔离被解除了?” “没有!他奶奶的,憋得我的心脏都疼!” “再忍一下就好了,你是怎么出来的?” “从二楼爬出来的,我已经是第三次跑出来玩了,第一次我来的时候,你不会说话,我以为再也见不着你了,没有想到你还活着!快一点好起来啊?我等着请你吃烧麦呢!” “你也要多注意啊!西门凯他们怎么样?” “他跑过几次,被老师发现了,现在就没机会跑了,他们那几个人,每天都在窗户边上唱歌,凡是会说话的,都在唱,有时轮着唱,有时集体唱。晚上唱的低,白天唱的高。他奶奶的,学校有了他们,不用开广播了” 卓格一五一十地向我讲着学校的事,我很开心。 卓格那天走后,再也没有来医院看过我。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等我再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是在医院里,情景和现在一样,只不过是,隔离室里躺着的是她,隔离室门外站的是我。和现在的样子换了一下。 又一连十天过去了,医生终于确定我没有病,把我送回了学校。老师让我住到了原来的宿舍,宿舍已经消了毒,打扫的很干净,可是其他人的床位空当当的,难道她们还在隔离中? 我正在纳闷的时候,楼下有人在喊: “一碗,一碗——”声音有高有底,不是一个人的声音,我推开窗户,是烈焰邦。他们终于被解除隔离了。可是,卓格他们呢? 我飞快地冲下楼去。跑的很快,象一阵风一样,看也没有看,就冲进了一个人的怀里,那人的味道是那么的清爽,干净。西门凯笑的甜甜的。最后他们几个全扑了上来,我和西门凯一下子被撞翻在地,这是一种古老的欢迎方式。可是,最早来源于狗的身上。狗见了稀罕的人,或是东西,就会猛扑上去。 “一碗,我们知道你一定会没有事的!”木久在咧着大嘴说。 “我还要等着去做新娘子呢?”我的脸不由自主地红了。他们都在笑。 “你们什么时候被解除隔离的?” “就是现在,老师说,住院的人都没有事,我们就更不用担心了。”陶曲抢着说。 “那他们呢?卓格她们?” 大家一下子沉默了。 “快说呀?”我急得快哭了。 “她们还在隔离中。”西门凯说。 “为什么?” “因为卓格每天都偷着出去玩,最后真的染上了,在医院里隔离的呢,是前一天进去的。这样其他人,如果没有事的话,至少还要被隔离两个星期。”西门凯慢慢地说。 “这样不就等于连着要被隔离一个月?”我想到了一个人在医院里的情景。浑身上下不舒服。 “也不知道卓格到底会怎么样?会象我一样幸运吗?”我又哭了。 “可能凶多吉少!老师打电话问过医院,医生说她是传染到了,而且说她的心脏不好,很容易有其它的并发症”豁雨难过地低下了头。 我出院已有三天的时间了,而卓格住院已有一个星期了,我很想她,也很想念鲁红她们,虽然同在一个校园,但是我却不能见他们。 每天我都会盯着院墙愣愣的。有一天,我实在忍不住了,就对他们几个说:“我很想去看一下卓格,你们呢?” “当然想了!要不我们偷着翻墙出去吧?”陶曲说。 “好啊?”我高兴地跳起来了。 “这么多人一起翻墙,目标太大,分三组吧!”西门凯说。 “我们都没有问题,你照顾好一碗就行!”蒋小波冷冷地说。 陶曲和霍雨先出去了。他们在外面低低地喊:“外面没有人,快一点!” 木久和张生一眨眼就出去了。就剩下我和西门凯还有蒋小波了。 “老大,如果不用帮忙的话,我先过去了?”蒋小波看着我在说。 “你先过去吧!”西门凯对蒋小波冷冷地说。 蒋小波象有轻功一样,轻轻一跃,就上了墙。然后就跳到墙外面了。 看到他们那么容易就出去了,轮到我的时候,忽然觉得墙一下子又长高了似的。好在我的体重并不重。西门凯抱起我的腿,我居然也爬上去了。 我正得意的时候,远远地看到值班老师走来了,好象没有看到我们这边。 “老师来了——”我压低声音说。心里一慌,从墙上就掉到了外面。我的鼻子也碰出了鼻血,很狼狈不堪。他们七手八脚地为我擦鼻血的时候,西门凯也出来了。 “你们为什么不扶一下?”西门凯问大家。 “比炸弹还块,来不及呀?”陶曲眨巴着小眼说。 好不容易,鼻血止住了。我们叫了两辆出租车,赶往医院。 查到了卓格的房间,我们忙不跌地拿起话筒,期待着卓格快说话,那边的声音似乎很虚弱,好久才说话: “你们,我快不行了张生那次挨打,是我找人打的没有原因只是想打” “卓格,只要你能好起来,你再叫人打我一次吧!打多少次都行!”张生急急地说。 电话那边再也没有了声音。医生过来赶我们走。我们都依依不舍地走了,每一个人的心里,都是沉痛的。我们都在期待着卓格能好起来,再去看她练习踢腿运动,再去听她说那句精典的口头语,可是,这些恐怕再也听不到了。 就在当天的晚上,医院里来了电话,卓格永远地离开了我们,离开了这个世界。我多想再陪她去吃烧麦啊!想想我们在一起的快乐日子,想想她的急性子,所有的一切,如今都成了怀念! 没想到被她一言说中,最终被隔离到了坟墓里。原来她总是在替我倒霉,难道这一次的死也是吗?也是她在替我死吗? 晚上,我一个人住在空当当的宿舍里,正在想卓格的时候,忽然口哨声响起,那么的尖锐,划破夜幕,直插云宵的感觉。 一定是卓格!我听的很分明,难道世界上真的有鬼魂?奇怪?我一点也不害怕,相反,我多么希望卓格能突然一下出现在我的面前,无论是人还是鬼。一个晚上,我都梦到卓格,梦到她在为我梳头,在吹口哨,在调皮地用沙哑的嗓子唱歌。 第二天早晨,我把昨晚上的事告诉了西门凯他们。木久忽然大叫:“鬼,我最怕的就是鬼了,卓格,你生前我没有得罪你,你死后我也没有骂你,你千万不要让我看到你。” “一碗——,一定是卓格在阴间去吃烧麦的时候,没有钱用了,我们给她烧一点幂币吧!”陶曲眨着小眼说。 “可是,你怎么知道她在阴间的地址,你怎么知道阴间也有烧麦吃?我们直接去把烧麦烧了,不行吗?”听到我的话,张生很有感触地摸摸头说: “卓格,莫名其妙地找人打了我一顿就走了,下一次,你要是再梦到她的话,一定要帮我问一下原因。” 又一段时间过去了,鲁红她们也被解除了隔离,由于的原因,学校在本学期取消了春运会,取消了高三的最后一次野游,也取消了送别晚会。 “如果再取消高考就好了!”陶曲在一边精打细算着。 “毛毛兔子——,你能考上大学吗?”我问陶曲。 “十拿九稳——,十拿九稳的考不上!”陶曲略有伤感地说。 “那你打算怎么办?”蒋小波忧虑地问,他的问题又让大家不得不去想。 “如果考不上的话,我打算继续留在校里去读高四,甚至于高五,高六”陶曲终于下定了这样一个决心。 “你他妈累不累呀,家里有的是钱,干脆去读自费大学算了。”张生的一句话,让大家拔开云雾,看到了晴天。 他们都基本上赞成张生的话。只有西门凯一言不发。 “老大,你呢?”霍雨问。 “我不和你们一样,我要为我的事业考滤,因为我的定婚信物都送出去了,我要到国外去读管理系,我妈正在办理我和一碗的出国签证” “喂,给我一点自由好不好,从始到终,你让我高兴,我就高兴;你让我痛苦,我就痛苦;你让我跳舞,我就跳;你送我订婚信物,我就收下,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到现在,你连说一下都没有,就直接安排了我的未来,你让我喘不过气,如果这样,我宁愿去和卓格一样,到另一个世界去。”我变得很急躁。 西门凯的眼睛瞪起来了。 “喂,老大,不要适得其反,你已经改变了一碗好多地方了,只要证明她爱你就足够了,给她一些自由!”陶曲的话很有道理,也很有效果,西门凯沉默了。 许久,沉默了许久,每一个人都在想着问题,每一个人都需要去想一下了。 “一碗,你放心地去考试吧,你愿意到哪里,就到哪里,如果我们有缘,自然会经得住时间的考验,不过,我要用一年半的时间,去完成三年的课程,然后就接管企业,去开始我的事业。我希望你们也不要太贪玩了,该干一些正事的时候了。” 他们都在点着头。 无论以后的路会怎么样,但是,明天的考场一定不能缺席,相信,明天的天气一定很好! (《时光的鱼》上部已经完成,下部今天上午就会上传,敬请关注,期待着你们的继续支持,我相信下部会带给你们全新的视野。《时光的鱼》是我尝试着去写的第一部小说,它使我的文笔,由生疏逐级走向成熟,里面有部分是我本人的情感经历,所以我很喜欢这部小说,在生活中,我很感情化地去写它,有时写到笑,有时写到哭。这部小说凝聚了我写作的感情,凝聚了我以往现实中的感情。无论别人怎么看待,我自己最喜欢。” 地点:某大学外语系报名处。 “姓名?”一个胖胖的老师一边用手里的笔,点着报名表格,一边笑笑地问我。 “伊云!” “年龄?”他又看着我说。 “十八!” “性别?” “啊?”我很惊讶,难道说我的性别有这么不明显吗?可能是这位老师看人妖看的太多了。 “开个玩笑,为什么这么晚才来报到?” “上车前,量体温不合格,耽误了几天,对不起,耽误您时间了。”我很有礼貌地说着话,目的就是希望这位老师能给我分一个好的宿舍。我把通知书递了过去。老师接过来后,递给我一个卡。 “这是你的宿舍和班级的号,快去准备吧!校园这么大,你需要熟悉的地方太多了,有事就到值班室找老师。” 我按卡上的房号,找到了我的宿舍——五五五号。说实话,我并不喜欢这个房号,听起来好象要哭一样。况且,这栋楼的四楼和五楼住着女生,二楼和三楼住着男生,很吵闹。到后来我才知道,来报道的早的话,就分在了单独的男女宿舍区,晚的话,就只能分在混合楼了,谁让我来的晚呢? 在我推开门的一瞬间,我不得不确信,这是一间盛产美女的地方,以至于我的一跳腿在门里,一条腿还在门外的时候,还以为进错地方了。心里不由得暗暗叫苦,又要当绿叶来陪衬了。在这个宿舍里,我的相貌恐怕永无出头之日了。 屋里的五个女生齐齐地望向我,她们差不多全是一种发型,直直的发,随意散下来,有的还染了一点黄颜色,有的是挑着染了几缕,很新潮。她们长得太美了,也不知她们的父母是怎么生出来的,她们个个怎么好看怎么长。我正不知用一种什么样的情绪来做自我介绍时,一个略胖的女孩过来了。 “我叫李津,你是我们宿舍的最后一名成员,我们正想着最后一名成员会是什么样的时候,你就进来了。呵呵~~~”李津笑起来很好看,一对酒窝甜甜的。 “最后一名成员另你们失望了,因为我长得不好看!我叫伊云——” 我伸出手和她们握手。 “哇!好漂亮的一双手啊?” 李津大叫的时候,她们都把目光集中在我的手上。几朵花齐齐地围了过来。 “这么修长的手指!” “还这么细腻!” “这么白?比我的脸还白?” “”大家七嘴把舌地评价我的这双手。这是令我想不到的事,大学的学生真怪!不过现在看样子,我的情况似乎不是很糟,不是美女,也是美手。心里略显平衡。 李津握住我的手不放,仔细地欣赏着,巧合的是还有一滴口水滴在我的手上。 “嘿!她是女的,你用不着这么!”一各身材矮小,长得象小精灵一样的女孩望着我在说。 大家都笑了起来。她们来这里已经半个月了,几乎把本市的名胜古迹都游遍了,有的更早,那边的独力区宿舍的人,二十天前就来了,有的人报道完了又回家了。 不一会的工夫,我就和这一帮美女融为一起了。 “来,我帮你铺床,我是这个宿舍的临时舍长,如果你没有意见的话,我就是正式的了。”李谨好象很愿意当官。 “我没有意见!”我连忙说。忙完了这些,刚好是上午十一点多,那个小精灵照了一下镜子,大声说: “去食堂喽!”拿起饭盒就走。后面的人,忙着梳头,换衣服,好象很隆重,比美食节还隆重。看到她们这样,使我的肚子对这个食堂充满了向往。 我拿着饭盒,跟在李津的后面,李津对吃好象很敏感,一路上问我的问题,都是有关吃的。 “哎,你有没有吃过对虾,很好吃的。” 我的食欲刚捕捉到对虾哪里的时候,她又问我: “哎,你有没有吃过人身果?新品种,七十多元一斤,很好吃?” 说到水果,我感觉到一阵胃酸,我还没有进到食堂,就被李津的美食经,塞得满满的。五味聚全。 前面不远处,那个小精灵在和一个男生打招呼: “嘿!帅哥!一起去吃饭?” 帅哥伸出手一挥,和小精灵的手拍在一起。 “那个帅哥据说在高考的成绩很好,所以现在是我们的班长。”待我仔细去看时,只看到一个背影。很潇洒。 “朱琪来食堂吃饭,最开心的就是多看这个帅哥几眼!”李津在我的耳边压底声音说。 食堂里人声鼎沸,每一个人除了吃饭,就是眼睛在搜寻着什么。我这才明白,她们为什么在来食堂前,为什么要先打扮一番。很快,我就进入几个人的视野。 “哎,朱琪,那个个子又高又瘦的,是你们宿舍的最后一名成员吗?”坐在朱琪那一座的一个胖子在问。 “是啊?我们的最后一名成员终于到了。” “邢飞,不要忘了你说过的话?”那个胖子说。 “啊?那天喝多了,不算!”是那个帅哥的声音。 原来他叫刑飞。 “你们说什么呢?”小精灵象是在撒娇一样。 “刑飞说,你们宿舍盛产美女,他要泡最后一名成员。哈哈~~~,啊哈~~,咳咳!”那个胖子笑得时候呛着了。很多人都看这里。 “过来呀,坐这里!” 朱琪一指这张桌子的空位子,对端着饭正在找座位的我和李津说。 我们把饭盒放在桌子上,刚要坐的时候,胖子又笑起来,我们都把饭盒盖上了,以免胖子又呛着,把饭喷得满桌子都是。 刑飞在看我,我和他四目相对时,竟然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的眼睛象极了西门凯的眼,还有就是神情,天下竟然有这么象的人。我站起来伸出手。 “我叫伊云,很高兴认识你!” 刑飞象痴呆一样,坐着继续看我,并没有握手的意思,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我的手尴尬地伸着,我的脸色逐渐变得愤怒起来。 这小子,太不懂礼貌了。我正要把手收回的时候。 “手?”是胖子在惊呼。 大家的视线转移到我的手上。 “哇!”刑飞看到我的手后,站了起来。慢慢地伸出了他的手。 在他的手快要抵到我的手的时候,我猛地收回了我的手,我要找回我刚才被涮掉的自尊! “你——,为什么?” 刑飞好象很尴尬,我的心里正相反,痛快着呢! “先生!你错过了最佳的握手时间!” 真是冤家路窄,越不想遇见的人,遇见的机率越大。 “早上好!大美女!” 当我从刑飞和胖子的身边走过时,在走廊里抛出的第一句问侯语。 “天呐!天呐!谁来救救我呀?有人在大白天,竟然连男和女都分不清?”刑飞用拳头敲着自己的额头,一顿哭天抢地的样子。 胖子蹲在地上,笑得又开始“咳c咳咳” “有什么了不起,长得象瘦猴,又不温柔,一辈子都别想嫁出去!” 刑飞在我的背后咬牙切齿的骂 “除非是倒贴!” 胖子止住了咳嗽,在后面补充着说。 论挨骂,是我自己在自找苦吃,但是刑飞的打扮,实在是让人不敢恭维。大热天的头上扎一块海盗巾,左面的耳朵上带了三个亮亮的圈,长长的上衣一直到大腿,腿上还穿着破了几个洞的乞丐裤子,看了这个样子,让人心酸呐。一眼想到的就是丐邦邦主,就差一根打狗棍子和手里拿一个饭碗了。如果能象西门凯穿的那么正版就好了,也不知西门凯现在在干什么。但是,没有门凯的日子里,在这里,大学让我看到了另一番天地。 大学里的课程,轻松的不得了,如果让我先读完大学,再去读高三的话,早就上吊好几次了,在高三,没完没了的测验,再测验!做题,再做题!现在,现在的我们,每天都上不了几节课,剩下的时间就是自由安排,我该怎么样去打发剩下的时间呢? 现在的自习课上,班级没有几个女生了,我也回宿舍吧! 宿舍里比班级还热闹,小精灵在讲着她的心里艳遇,为什么是心里呢,因为没有到手,只能在心里想一想而已。 “当我早晨刚一进班级的门的时候,班长一回头的瞬间,帅呆了,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小精灵用袖珍形的手,捂着胸口,其她的人,李津,宫雅如,张章,韩阳都围了过来,被小精灵说的,情不自禁地用手捂着胸口。 “我激动地走到他的身边,好想去吻他一下,可是我是女生,再色,也不能太主动了,是吧!”小精灵的故事讲得很深动。 “于是,千言万语化为一句话,班长,你好——,他伸出手,在我的头上拍了一下” “你就激动的晕倒了!”韩阳打断了小精灵的话,“咕咚”一声,倒在床上,做晕倒状。 “不是!不是!不是激动的晕倒,而是气得晕——” 小精灵抢过话题说。 “为什么会气晕?”李津说得时候,又滴了一点口水。原来李津有一个毛病,一激动就会流口水。 “我多想去做他的红颜知己,他却不明白我的心里,只说了一句话:小妹妹——,你也早上好——” “真是大跌眼镜!”围着小精灵的人已散开。大家才注意到我的存在。 “嘿,你的话很少,给我们说说你的过去?”小精灵拥到我的身边,还没有我的肩膀高。然后捧起我的手,和她的脸蹭一蹭,象一只小猫。 “只说男朋友,或者是同居对象,学习就不用说了?高三已经学够了。”韩阳涂着红红的嘴过来了。 “没有!嗯,没有!没有!”我吓得头摇得象拨浪鼓。一连声说了许多“没有”。 “又一个爱情白痴!”宫雅如轻蔑地说。 “嘿,你会不会打kiss?让韩阳教一下你!”张章过来了。我看了韩阳一眼,吓得扭头就走。 “不用怕!她们是在开玩笑,不过,她得确是个打kiss高手,哪一天让你见识一下?”李津不知是在安慰我,还是笑我的无知。 开放和大胆,恐怕是大学的另一特点了,当然,爱情是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女生宿舍里,每天谈论的中心话题,就是男生,长得好看的,就更不用说了。 可是我的无知,就象是用冰箱保存下来的上个世纪的人。她们的思想进度,让我跑着追,也无法追得上。 在大学里,最好打发时间的办法就是去想西门凯,或者是拿出手机去读他发来的短信息。高中毕业的那个暑假,西门凯寄给我一部手机,是三星的那种,为了在大学里方便我们连系。因为是国际长途,所以多数时间,我们是在发短信。 西门凯每一天晚上,都会在临睡前,发一个短信给我,习惯了,我每天临睡前,都会去看他发的短信。昨天的短信是:想你和学习,是我生活的全部! 我觉得再也找不到比这一句话更好听的话了,就原文不动地回发过去了。 电话响了,是西门凯的。 “一碗,你不能发一点别的?”他还象原来那么急躁,我偷偷地笑了。在大学里,我和西门凯的事,我谁也没有去讲,我觉得我们之间的事,和其他人的不一样,我们是很真很真的那种。 就在我偷偷地笑的时候,小精灵一把夺过去了我的手机。 “嘿!美手——,是哪位帅哥让你这个冰美人,神魂颠倒?”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我和她们不是那 正文 第63章 冷酷15 我有一点没有看够那首打油诗。 “不行!他说要带巧克力给我!”宫雅如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我笑了,巧克力的诱惑,对于我们整个宿舍的人来说,是很大的。况且,昨天我们就吃光了别人送给韩阳的巧克力。这样的话,既有巧克力吃,又不用担心灯泡的度数有多高。 我高高兴兴地和她回到了宿舍,约会的人,真是个傻瓜,在外面约会多浪漫,非要选在我们宿舍。我刚在床上坐好,就听到了敲门声。 宫雅如飞一样去开门。听声音,是进来两个人。早知道人家也带了个灯泡,我就不用来了。 巧克力!巧克力!快掏巧克力出来啊?我在腿上放一本书,书上写什么,不知道,心里光想着巧克力了。 “听说五五五宿舍,盛产美女,你又是美女中最好看的一个,果然名不虚传!”一个男生边说边把东西放在桌子上。他的声音很高,那里象是约会,比吵架还高。我忽然很想笑,笑了一下,又忍住了。 “你们是怎么上到五楼的?”宫雅如没话找话地问。 “和老师说是来探病的,就放行了,老师什么都知道,所以就睁一眼,闭一眼的。大学了男女约会是很正常的。” “咦?大力!她们宿舍还有一个人!”另一个男生说。他看到了坐在里边床上的我。 “啊,她叫伊云!我们都叫她美手!” 宫雅如抢着介绍我。 “叫什么?”那个叫大力的惊奇地来到我身边。望着我说:“你也性伊,我以为全校就就我一人姓伊呢?我叫伊大力——” 他伸出手,我没有去看他,只是伸出手,和他随便握了一下手,赶快撤回。 他到桌子上拿了一快巧克力,丢给我,我拿起来就慢慢地吃掉了,什么也没有说。 “啊,那个,伊云,你吃完了为什么连谢谢都不说?” “因为你原本就不是买给我的,只不过是顺便才给我的,所以就没必要说谢谢了。”我还是没有抬头。 “你为什么不抬头看我一眼?” “你又不是来看我的,我干吗要浪费表情去看你!”我有一点反感这个大力,好象自己有多了不起一样。他说让谁去看他,谁就一定要去看吗?除了西门凯之外,我对谁都不感兴趣。而西门凯做梦也没有想到,我现在在这里给人家当灯泡。 “哈~~~,哈哈~~”那个叫伊大力的好象很爱笑。坐了一会就走了。 “美手——,你干吗一幅冰冷的样子,做个普通朋友都很好吗,你没有听说吗?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我们这所大学,又不是什么名牌大学,以后就业是很难的。”宫雅如叹了一口气。 “美,是漂亮女人的通行证,你这么漂亮,还愁什么?” “我是替你愁,你长得一般,又是农村里来的,找工作一定很难。” 此时的宫雅如有一点象古时候妓院里的老鸨,在劝不从的女子一样,我忽然觉得她很让人难过。 “以后当灯泡的事,不要找我。” 我说完之后就走了。 第二天,我在自习室里看书,一个男生坐在我身边了。 “真没有眼光,那么多靓女的地方不去坐,偏偏坐在这里?”有人从我身边的男生身边过去说。 我很想去打那个人一顿。 “有英文词典吗?”他对我说。 我有一点自作多情了,原来人家是来借词典的。我拿过词典递给他。 “你能帮我读一下这个单词吗?” 他的学习态度好象很认真。我读了一遍给他听。 “你能再读一遍吗?我是学财会的,英语基础不是那么好,不象是你们英语系的,英语学的个个都是那么好。” 我又读了一遍。 (当时,我们的学校自习室是公用的,所以那个男生在这里上自习并非偶然,我没在意,后来才知道,他是有意的。因为,不管我在哪个自习室,他都可以找的到我。这是后话,还是先从前面说起吧!) 一个晚自习过去了,我们只说了这几句话,就走了。 第二天的晚自习,他又坐在我身边。 “还给你词典!” 昨天我的词典被他带去了。 我接了过来。 “你的手真漂亮,叫美手一点也不过份。” “——”我无语。 “我没有想到,你会和我同姓。” “啊?你是——?”我很疑惑,难道又出来一个同姓的。 他看到我的表情后,很吃惊地说: “你不认识我了吗?我叫伊大力!你不会贵人多忘事吧?” “啊,贵人就不是了,多忘事到是真的,对不起!” 原来他就是那晚上的那个人,因为我那天根本就没有抬头,所以一点感觉都没有。他的个子很高,我想,可能够一米九。他的眼睛很小,比陶曲的还小。他的头发很长,在后面还扎了一个辫子。他的样子真怪, “几百年前,我们或许是一个家的呢?”他笑着说。 “——”我又无语。 “你是不是受了刺激了,你说一点什么都行,我想听——” “我先回去了——”我看了他一眼就走了。 “喂——,不是说这个!明天你等我——”他的声音很高,差不多全自习室的人都听到了。 “美手——” “嗯?”我一抬头,吓一跳,大力象个凶神一样站在我的面前。 “为什么躲着我?我有那么讨厌吗?一晚上换了三个自习室!” “——” “又不说话,告诉我为什么,你那么怕与异性接触?” “我讨厌扎辫子的男生!” 我其实是在胡说八道。 “啊?” 大力好象很吃惊,一转身走了。我以为他生气了,不会再回来了,没有想到一会儿的工夫,大力又象一阵风一样,站在我的面前。 “美手——,你看!”我随着大力的话声看去,他手里的剪刀一挥,“喀嚓”一声,辫子落地。 没有了辫子的大力,象电视里演得,战争时候的汉奸特务。我禁不住开始大笑。 “我还以为你要自杀呢?其实,你扎辫子是挺好看的。”我边笑边说。 听到我这么说,大力很惋惜地低头去看他的辫子,又用手摸一摸后面。 “美手,原来你是这么坏,害我辫子没有了。”正在他为他的辫子感到惋惜的时候,他们宿舍的一个人,在后面拍了大力一把。 “大力,你的英俊潇洒的辫子呢?”那位同学还有一点幸灾乐祸的样子,看看大力后,又看看我。 “去去——,去——,你就当我现在不存在,当我是空气好了。”大力的手一挥,象是在赶苍蝇一样,把那个同学赶走了。 “你明明扎辫子是很好看的,为什么要剪掉?”我想安慰他一下,谁知话一出口,变成了这样。 “因为你不喜欢!”他说得很干脆。 “你自己没有主见吗?为什么那么在乎别人的看法?” “我只在乎你的看法。” “为什么?你这样做是很傻的。” “因为我喜欢你,从见你第一眼起,就有一种很想去交往下去的感觉,我只是在跟着我的感觉走。你们宿舍的美女,美在表面,只有你,美在骨子里!” “有一天你会后悔和失望的,因为——”我是带着他的赞美来拒绝他。 “因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把心灵封闭的那么紧,接受一点爱的阳光好不好?” “我的心里已经充满了爱的阳光了,已经饱和, 我很幸福,我有这个,才不能和你靠得太近。” 我把手伸到他的面前,那玫戒子在灯光下闪闪发光,象是一种挑衅。 “什么?” 大力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订婚信物!”我说的很温柔,就象西门凯就在眼前一样。 沉默好久。他叹了一口气。 “他在哪里?” “美国!在读书!” “近水楼台先得月,我有信心!”大力的脸上写满坚定。 “不要把时间浪费在我的身上了,你没有机会的。” 他伸出手,在我的头上拍了一下。 “用心爱的辫子,来换你的一次约会,好不好?” “——” 我无语,但是跟着走了。同意和他约会的原因,就是那个辫子。校园里的人很多,大学里的晚自习,本身就是可上可不上的。 “你不用怕,人家约会在黑暗里都不怕,你和我隔那么远不说,还哪里的灯亮,就站在哪里,你放心,我伊大力绝对是个正人君子。” 他一拍胸膛,显得很豪爽。我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就没话找话地说: “你象梁山好汉!” “俺本来就是山东来的。” 大力忽然用了一句浓重的山东口音。 “你最喜欢梁山上的哪一位好汉?”他忽然问我。 “除了宋江之外,我都喜欢!” 我们都笑了。也许和大力做一个正常而普通的朋友还不错。偏偏在这个时候,我的手机在振动,我一看是西门凯的短信: “我相信你现在正在睡觉,一会儿就会梦到我。晚安!” 一种熟悉而久违了的感觉油然而生,我一口气跑回宿舍,然后钻到被子里,从进门到睡到床上,前后不到一分钟。完全不顾在身后大叫的伊大力。 “哇!龙卷风呀!”小精灵边换衣服边说。 我也不只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做。有了西门凯,恐怕谁也走不进我的心里了。我已经习惯于躺在被子里去看他的短信。 睡在上铺的李津,伸出一张圆圆的脸,问我: “美手,你和谁在约会呀?” 我把身子往里挪了一下,害怕李津的口水。然后慢慢地说:“伊大力!” “不会吧!”宫雅如嘴里的水咕噜一口下肚,象是在抗议什么似的。我知道她是不甘心。因为我们的认识,是由她引起。 “唉,说一说你们是怎么开始的?”韩阳一抬腿坐在了我的床上。其他的人都挤了上来,我们六个女生挤在一张床上,都靠着墙,腿上搭着我的被子,准备听我和大力之间的事。其实,我好想去说我和西门凯的事,因为我和大力之间根本就没什么好讲得。 “我们没有什么开始,最先他找我借词典。” “爱情呀,是借词典借出来的!”小精灵补充着说。 “以后他喜欢坐在我身边,帮他读单词!”我继续说。 “借口!”韩阳恨叨叨地说。 “再以后,他剪掉了辫子换一次约会” “啊~~~~”她们一下子变得东倒西歪的。 “那下一次约会还不得剃个光头?”李津很吃惊的样子。 正在这时候,西门凯来了电话:“为什么没有回复短信?” “对不起!”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她们就一把夺了过去。 “你有了竞争对手了”是小精灵的声音。 “没有!快给我!”我在抢我的电话。 “他们在约会”李津大叫。 “不是!”电话还是没有抢到。 “她被叛了你”宫雅如细声细气地说。 “不要乱说!”我终于抢到了电话,正要去说一点什么的时候,西门凯的电话挂了。 “西门凯——,西门凯——”我喊了几声,电话始终没有开机。 “哎,我没有得罪你们!” “你让我们嫉妒” “你来得最晚” “你最让男生注意” 她们七嘴八舌地说着话,边说边散去,根本就分不清,哪句话是谁说得了。 直到我被气哭了,宿舍才安静下来。 一阵沉默。 “不要哭了,我们是在开玩笑,谁知你们之间那么敏感。”最先是李津打破了沉默。 “不怪你们,物以稀为贵,你们都是红花,就我一人是绿叶,所以我很显眼。”我不知是在安慰她们,还是在气她们,反正此时的我,很恨她们。 那晚,我在被子里发了一夜的短信,西门凯一夜都没有回复。我的心一下子凉了,也不知我们以后的路还能不能继续走下去。 (请看下章:我和西门凯的童话故事今天上午上传) 从那晚开始,西门凯的手机,一直没有开机,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整日提心吊胆的,过了一天又一天。可是,我又没有办法,飞到异地他乡去找他。 晚上,我一直没有到自习室去,我怕伊大力再坐在我的身边,我不能让伊大力为我而陷进感情的旋涡里。但是,我所做的一切是多么的微不足到,伊大力每天都会到我们宿舍一趟,话不多,主要是我不去说什么,他就和其他人随便说着话,三,五分钟后,起身告辞时,目光就会转向我: “我走了,好好学习,好好休息。” “嗯。” 每天都是这样的对白,我不知要延续到什么时候。有一次小精灵问我:“美手,你有什么法宝,能让浪荡不鞍的伊大力,每天都来报到一次?” 我找到了伊大力,对他说:“你不用把时间再浪费在我的身上了,没有用的。” “这是我的自由,你无权干涉!”他瞪着我说。 “傻瓜——”我骂后就走了。 转眼到了十月一国庆节,学校放了七天假,同学们白天出去玩,晚上就参加学校举办的舞会,有室内舞场,也有露天舞场。 第一天放假的晚上,我和本宿舍的人看校园里的自发演出,无论我们走到哪里,都会引起别人的注意,总会引来别人一眼一眼的目光,有男生的,也有女生的。这样的自发晚会很轻松,居然也有不少人在看。 三个女生在场内大唱she的歌,唱得很动情,场外却有人在喊:“远看一朵花,近看豆腐渣!”很多人在笑,我才明白,这里有许多人是外面进来的,是别的学校的。 当一个男生扭扭捏捏地站在台上,大唱《梅花三弄》时,我就有些不想看了。我回到了宿舍,开门,门被反锁。 “是谁!”是韩阳的声音。 “伊云——”我回答。 门开了,里面坐着一个男生。 “我们宿舍的美手!刚被美国的男朋友甩了。”韩阳介绍的台词真有意思。 “回去后,我帮你介绍一个,不要难过!”那个长得还算秀气的男生在假腥腥地安慰我。 “不用了,你们继续!”我又走了。到自习室吧。自习室里空空的,就我一人。我一遍又一遍地去拨西门凯的电话,电话始终关机。拨到五十遍的时候,电话通了,我一阵惊喜,对着电话大喊: “西门凯——” “——”没有声音。 “西门凯——,再不说话,我就忘掉你!” 这句话我是用英语说的。 “不,不,你是不可以这样做的。” 是另外一个人用英语来回答。话声不是电话里的,是在我身后,我刚要回头,一双手捂住了我的眼。 “猜猜我是谁?”还是用英语在说,很地道,很流利的那种。那人身上的味道象极了西门凯的味道,那人的手也象极了西门凯的手,使我浑身上下,都有一种温暖而奇妙的感觉。于是,我试着说:“你象极了一个我熟悉的人,可是不是,因为他离这里很远,一个连电话都无法联系到的地方”我还是用英语去说。说得有一点伤感,泪流出来了。 “你会真的忘掉他吗?”还是用英语在说。我想他一定是英语班的,要不然英语不会那么好。可是,我忽然很喜欢这种感觉,希望就这样多持续一会儿,毕竟,他象极了西门凯。此时的象,也能得到一种安慰。于是,我闭口不答。 那人似乎有一点不耐烦了,又用英语去说:“快猜呀!” 我们宿舍的人是不可能的,因为是男生的声音。难道是大力?不可能,他没有这样说外语的水平,而且,他今天已经报到过两次了,每次都邀请我一起玩,我都拒绝了。可是,现在的我也只能猜他了,我脱口而出: “伊大力!” “不!不!我不是意大利人。我是中国人”我听了很想去笑。那人就在我的额头上吻了一口,是那样的火热,那样的熟悉,在那人的手松开的瞬间,我惊呆了—— 西门凯就站在我的面前,两眼笑笑地望着我,直到我的脸逐渐变红他才满意地把视线移开。可是,我很生气,这么久都无法联系,这么久他都没有一个短信来,我刚要去说什么的时候,他仿佛早已明白了我要说的话,就把手指竖在嘴边,“嘘——”示意我不要说话,然后拉起我的手就走,象极了原来的样子,我又象一只没有方向感的风筝,随着他一起飘,一起去飘,一切都显得是那样的不可思议,那样的虚无漂渺。 他会带我到什么地方呢?无论是什么地方,我都愿意去,愿意一辈子随他去!一个女子的多少怨言,就被眼前这个,自己所爱的人,轻轻地几句话,轻轻地一吻,轻轻地牵手,轻而易举地化解了。 爱的力量是伟大的!我不的不去赞叹造物主,赋予生命中的,这种爱的力量! “我们要到哪里去?” 我边随着他跑,边问。 “——”他没有说话,只是笑笑地看了我一眼,我们跑得更快了。门前早已停了一辆黑色的小汽车。西门凯拉着我就上去了。待我们坐稳后,车就向前开了。 “我们要到哪里去?”我又问他一遍。 “——”他还是没有说话,不知在想什么,只是他的手,紧紧地握着我的手,象原来一样,我喜欢这种被呵护的感觉,于是,干脆就闭嘴,什么也不问。 车终于停了。 一栋漂亮的别墅出现在眼前,一个四十多岁的阿姨等在门口,对西门凯说:“小主人,需要准备其他什么吗?” “不需要!”西门凯的话音刚落,就拉着我往楼上跑,这栋楼的空间太大了,门一个接一个,我还没有看清楚走廊迂回到哪里,就随他进到了一个房间。 这间房间布置的很淡雅,主色调是橙色和淡蓝色为主,一张白色的大床的床头柜上放了一大束红艳艳的玫瑰,周围有一大圈满天星和勿忘我草包裹着玫瑰。非常特别。 一扇大大的落地窗,刚好可以看到满天的星星,此时的夜,就象是一块自然的窗帘,垂落在窗前。看到满天的星星,我才记起,现在的时间一定已经很晚了,虽然在假期没有人查房点名,而且楼门也关的很晚,但是,我从来就没有想过,什么时候要去夜不归宿。 但是今晚,今晚的我很想留下来,这里的气氛很温馨,所有的一切,好象都是为我而布置的。让我有一种好象回到家里的感觉,那种温暖是油然而生的。 “喜欢吗?”西门凯从背后抱住了我。 “喜欢!”我说的是真心话。 “这一切,都是我们的,我妈在你入学前,就办好了这一切。”他在我的耳边说。 “与我有关?”我吓了一跳。 “对!你以后就住这里,每天有车接送!”他的态度有一种,不容人拒绝的强横。 “你妈什么时候变得对我这么好?” “因为我对你好!”他说的是有道理的,因为他的妈妈是爱他的。 可是,眼前的这一切,来的是如此的突然,让我没有一点的心里准备,就被爱和金钱包裹了起来。被幸福包裹了起来。 “今晚留下来好不好?”他又在我的耳边说。 “好!”我一点拒绝的意思都没有。尽管我已朦胧中,懂得一些男女之间在一起意味着什么了。但是,对于西门凯,我恐怕没有拒绝的理由。他看我同意了,就说: “我先去洗澡!”然后,在我的嘴上吻了一口,就进了浴室。 如果他不去洗澡该有多好啊!也就不会发生后面的不愉快了,谁都知道,世界上的事,是没有那么多的如果的。该发生的事,终究是是要发生的。 “一碗——,帮我拿睡衣!”西门凯在浴室里喊我。 “在哪里?”我拉开了一个柜子,空空的。 “门口的行李箱里!” 我打开了那个箱子,拿了一套睡衣,正要走时,忽然从睡衣里掉出来一个女孩穿的内裤,我惊得目瞪口呆,浑身象触了电一样。那个内裤是黑色网状的,看上去显得很不舒服。 他是不是和哪个女孩刚睡完觉,不小心把内裤也裹了来? “一碗——,为什么拿得那么慢?你不认识睡衣吗?” 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西门凯站在了我的身后,他的身上裹了一块浴巾,象唐僧裹着迦裟。笑笑地看着我。第一次看到一个男的这样的装扮,出现在我的面前。可是,我没有任何的心情,去看眼前的一切了。 我用眼睛瞪着他。 “不要这样看着我,我还是一个处男,我经不起你的诱惑。”他有一点嘻皮笑脸的。我更生气了。他看到我真的生气了,笑容一下子就僵在了脸上。 “一碗——,出什么事了吗?” “你自己看吧!”我闪开身子一指那个内裤。 “看什么?是虫子?还是”他的话说了一半就不说了。 “哪儿来的?” “你的睡衣里掉出来的!你和谁同居了?”我冷冷地说。 “冤枉!”他把手伸过头顶,又放下。然后好象在尽力回想什么似的。 “我要回去了!”我转身就往外走,可是,门太多了,衣柜的门,厕所的门,浴室的门,还有就是更衣室的门,我一下子分不清哪一扇门是通往外边的门。他好象是看明白了我的意思,眼珠一转,对我说: “那边!” 我边拉门,边忘不了回头去瞪他一眼。他忽然快步追了上来,我赶快就跑,原来这扇门是更衣室的门,里面有一排衣架。该死的西门凯,我上当了,可是现在发现仿佛晚了一点,西门凯冲了进来,我象一片树叶一样,被他撞飞在更衣室对面的墙上。 “想走?没门!”西门凯一反刚才的嘻皮笑脸,变成恶狠狠的样子,扑了过来,我被挤在墙上,一动也不能动。我从来没有看到过他这种表情,吓得发抖。 “你要干吗?” “睡觉!”他说的很干脆,我的眼泪夺眶而出。 “别,别哭,我是开玩笑的,如果我要非礼的话,还用等到现在吗?可是你最起码要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吧!”他说完后,搂着我的腰,出了更衣室。 “我马上送你回去,但是,那个内裤,我真的不知是谁的,可能是夏启的。” “啊?你们原来一直都在一起,怪不得不接我的电话。”我嫉妒地说。 “不接电话,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可是,我真的没有和她同居,我们只是同学,她也在学管理,如果是你说得那样,我还用来找你吗?”他越说越激动。 “早晨,我在机场遇到她,她说来送他爸,让我帮她买一瓶水,是不是趁机放的?”西门凯的解释似乎是真的,但是我不愿意在这时候去相信他。因为我留下来的心情,被彻底地破坏掉了。 西门凯可以随时给我来一个惊喜,同时,我的生活尽现眼底。而他,我却没有本事去给他一个惊喜,多可悲啊!尤其是他和夏启之间还有过一段美好的从前,让我用什么样的理由现在来相信他呢 车又把我送回学校,远远地就看到一个人,在校门口来回徘徊,一看那身形,我就知道是伊大力。 他在干什么呢?千万不要说是在等我!没有多少让我做心里斗争的时间,车就停在了校门前。 开门,下车,一直到大力转过身,迎上来,西门凯的眼睛都在盯着大力,一动也不动。 “美手——,你到了什么地方?你从来就不和别人出去的,他又是谁?”伊大力一系列的问题,掩饰不住他的焦急。 “他是西门凯!”我低低地说,有一点很害怕西门凯误解,如果他现在能相信我和伊大力之间没有什么的话,我愿意去相信他。这不是交换,主要是我现在突然明白了,被自己所爱的人误解,是一件多么难过的事啊?事情却象唱戏一样,往下发展着,让我措手不及,下面是两个男生的对白: 西门凯:“一碗,我在这里的时间只有三天,三天之内,你要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伊大力:“你叫西,西什么?” 西门凯:“西门凯!”声音冷淡的能结冰。 伊大力:“你还要她解释什么?她那么爱你,任何人都没有办法走进她的心理!我很羡慕你,原来我还以为自己能有一线希望,现在看来那是不可能的了,因为你太优秀了。”伊大力很坦率,让我很感动。 西门凯的气色好象好了一点。 西门凯:“兄弟,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伊大力:“伊大力!” 西门凯:“什么?意大利?你出生在意大利?一碗,你在自习室叫的就是他的名字?”西门凯缓和下来的表情,一下子又堆满了怒容。 “我,是,啊――,不是那样的!”我不知该说什么?此时我很恨自己,自作自受,如果,今晚能留在他哪里该有多好啊! 西门凯仿佛很得意。 “西门凯,我想回到你的房子里去!”我边说边抓住他的手。他把我的手甩开了,冷冷地说:“用不着了,你的忽冷忽热,会让我得病的。” 西门凯头也不回,就上车走了。我很难过,就坐在了校门口的花坛边上,不停地哭。伊大力不停地走来走去,也不知过了多久,我觉得很冷,星星不知什么时候早就没有了,天渐渐地亮了起来,我竟然在校门口坐到天亮,而伊大力不停地走到天亮,我们谁也没有说话,我坐着都显腰疼,那大力在不停地走,岂不是更累?我忽然觉得大力好可爱,同时也为他做事的这种耐力而感动。 我也不知道要坐到什么时候,就是不想走。一辆黑色的汽车开到了面前,西门凯从车上下来了,很吃惊地看着我们。 “你们?你们一直坐到现在?” 伊大力什么也没有说,走到西门凯面前,猛地一拳打上去,有血从西门凯的嘴角边流出。 “你,―――”西门凯还没有说完话,大力就打断了他的话。 “是你让她在外面坐了一夜,所以你该打!”大力边说,边又晃了一下拳头,我已冲到了他们的中间,我不希望他们之间的任何一个人受伤,我现在很珍惜眼前的这两个人。 在一夜之间,我象是长大了许多似的,也想明白了许多事,其实,我和西门凯之间,本来是没有什么的,无论发生什么事,只要我相信他就是了,或许我们是太爱对方,太在乎对方了,才变得互不相信。 “你快跟他走吧!他是爱你的!”大力一把把我推到西门凯的怀里。转身走了。 “意大利——谢谢你守护了一夜。”西门凯对着大力的背影说。 “我的任务完成了,后面的岗位由你来守——”大力其实也很幽默的,我现在觉得他很可爱。做个好朋 正文 第64章 冷酷16 一觉睡醒,感觉上舒服了许多,落地窗帘遮得严严实实的,屋里一片昏暗。天黑了吗?我一觉为什么睡了这么长时间?睡得太香了,连一个梦都没有做。枕头上,被子上,到处都是西门凯的味道,干净而清爽,我很流恋这种味道,不由的又往里缩了一下。身边好象有人?我一惊,连忙回头看去,是西门凯,他闭着眼,不知醒了没有,身上穿着睡衣,第一次和穿着睡衣的异性睡在一起,脸不由的红了,仔细看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好象很完好,我轻轻地挪动着身体,准备下床去洗个脸,西门凯一把抓住了我。眼睛也没有睁开。 “再睡一会儿。”我又倒下了。 “也只有你才能在我的身边睡的那么香,第一个原因是信任;第二个原因是你的心里没有什么杂念,说的彻底一点,就是没有和异性同居过。要不要试一下?”他忽然回转身问我。他的眼睛是那么热切地望着我。 “几点了?”我的心跳加速,好象没有了正常思维。 他忽然笑了。 “这和几点有什么关系吗?” 他说话的时候,我已经下了床。 “感谢你那么重尊我,我想回到学校,和你一起去跳舞,让他们都看一下,和我订婚的是什么人。” “首先本人是地球人,其次本人是中国人,然后是肉和骨头做成的人,再然后" “你有完没完了,还不快一点换衣服?”西门凯的调皮劲又上来了,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我就打断了他的话,并且把他的衣服一股脑丢到了他的头上。 “死一碗,我告诉你,现在我可以尊重你,等结完婚,你瞧着,我决对不会象现在这样,我可以和你一起睡觉吗?或者是去亲吻一下,还得培养半天气氛,到时候结完婚,我就是狼,你就是羊,任我宰割,我要怎么样,就怎么样,你陪我睡,给我煮饭,给我生个小西门凯,最好再要一个小一碗"他边穿衣服边啰唆。 “你有完没完了!越说越难听!”我横眉立目的,整个人撞了过去,西门凯双臂张开,象一对翅膀一样,这种感觉久违了,好熟悉,好亲切,就象原来一样。 我被包裹在他的翅膀下,他忽然轻声说:“刚才那些话是假得,你在我的心中,永远都是唯一。” “我知道!”我感动地说。 晚上六点,我们到了学校,校园的露天舞场里已经有好多人,我征得西门凯的同意,上楼换上了高三时,开庆祝会他送我的那件衣服,当时宿舍里没有其他人,可能她们都去玩了。 我换完衣服下楼,西门凯很满意地点点头。我们相拥着进入舞场,可能是我和西门凯的舞太过于正规,很快就有一种鹤立鸡群的感觉,跳舞的人,观看的人,都在一眼一眼地看着我们。舞曲换了一曲又一曲,我们一直都在跳。 “一碗,我们不要停,一直跳到抬不起腿为止,你什么时候累了,就和我说。”西门凯在我的耳边说。 “我不累,我要和你跳一辈子,直到死。”我也低低地说,他好象很开心,眼睛变得弯弯的。 “哇,那不是五五五的美手吗?”不知是谁在喊。 大家都在望着我和西门凯。 “他在和谁跳舞?” “不知道!” 好多人都在议论着我们。 “美手,这个名字不错。你们学校的人真色,连一双手都不放过。”西门凯笑着说。 “我没有那么出色,只是我们宿舍的美女太多了,我一个丑的,才显得特别,物以稀为贵吗?”我望着西门凯,感觉到整个世界,我是最幸福的人。 “你很有自知之明,不过,我此时不敢放手。”西门凯略带忧伤地说。 “为什么?没有你解决不了的事,你一直很有能力。”我说得是心里话。 “我怕我们一停下来,就会有其他的人找你来跳舞,找其他的舞伴很好找,找你这样的,就没有。” 我们都笑了。 “这是第二天了,明天就是第三天,也是最后一天了,真不想走,为了我们的明天,我必须的努力,我不能靠父母一辈子。”西门凯的内心深处,是那么的成熟。象个孩子,只是他的表面。 “今晚还睡在我身边,好吗?我绝对不动你。”他又说。 “好,你很有自制能力。” “不是,主要是怕我走后,你和其他人同居,我以后就找不到证据了,现在,最起码你还是一个处女。” 我一怔,脸又红了。 “可是,我又怎么去证明你呢。”我问他。 “这个问题,应该去问上帝,他给了男人上无比的自由,而给了女人一把锁。” 那晚,我们跳舞跳了很晚,要不是夏启的一个电话,真不知要跳到什么时候。 西门凯听到电话响了以后,问我:“继续跳下去,还是接?” “你接吧!” 西门凯刚打开电话,面就传出了夏启的声音: “王子,我的内裤不见了,你不会睡完觉,把我的内裤也带走了吧,记得回来时,还给我” “再胡说八道,我会杀死你!”,西门凯忽然象一头愤怒的狮子,我也很难过,但是,我现在明白了,我应该怎么做,我不能再给西门凯增加思想上的负担了。我一把夺过了电话,对着话筒说:“那一个内裤很漂亮,不过已经丢掉了,我再帮你买几个,让西门凯帮忙带给你——” 电话的那边,一下子断了线。 “一碗,你终于长大了,学会攻击人,也学会理解人了。”西门凯笑得很开心。我喜欢他笑。 “一碗,你要是不放心,我带你一起去美国读书?”他又在我的耳边说。 “不去!我在你的房子里等你!”我望着他说。 “是家里,你在家里等我,现在也出尽了风头,我们回家去?” “好!” 他牵着我的手,满校园里跑,我又象一只风筝,线抓在他的手中,随他去飘荡,去幸福地飘荡。 三天的时间,一晃就过去了,西门凯走的时候,我和那个司机去送他到机场,临别时,西门凯在我的嘴上吻了一下说:“一碗,我很快就会回来,你要乖乖地在家里等我,你就当我去市场上买菜去了,或者是当我去上厕所了。” “好的,我会在家里等你的。” 我一直目送飞机看不到为止。 记得他一大早,就对我说:“一碗,你跳舞穿得那件衣服呢?” “干吗?”我好奇地问他。 “看一下,好象后面开线了。” 我连忙拿了出来,去看后面,他一把夺了过去,笑笑地说:“骗你玩的,你穿上它太好看了,我要带走,以免你去穿给别人看!”他调皮地把衣服塞到他的行李箱里。 “小气!”在他的面前,我总是上当,被他骗得傻傻的,不过,都是一些善意的欺骗。我感觉很开心,就象是生活中的调味剂一样。 现在,我一个人坐在空房子里,感觉是那么的冷清,一头倒在床上,被子里还留有他的味道,可是,他是在飞机上的。 我一天都没有去吃东西,躺在床上,去想我们的前前后后,阿姨喊了我几次,我都没有动。有始以来,好象今天是最累的一天。 晚上,西门凯来电话了,第一句话就是:“我到了,你为什么一天都不吃东西?” “——”我无语。 “拜托——,替我吃一口吧,我很饿!”他还调皮地学了一声猫叫。 他走后的第二天,我和那个阿姨,学着做了两个菜。阿姨说:“你们有那么好的条件,就用不着学了。这些活,是我们这些当保姆做的。” “我以后要做给西门凯吃!”我笑着说。 晚上,西门凯的电话就来了:“一碗,听说你学做菜了,是准备以后给我吃的?不过,我不挑剔,只要煮熟了就行。”我想到了以前高中时的实验课,他们吃了我没有煮熟的饭,集体拉肚子的事,禁不住大笑起来。 这些也是我和西门凯的感情基础,我很珍惜。 西门凯走后的第三天,我忽然感觉到很寂寞,站在落地窗前面,好像整个宇宙就我一人一样,忽然我看到一颗流星,从天边一闪而过,是那么的快,让我来不及去许个愿,这又让我想起我的十八岁的生日,是对着星空许的愿,当时西门凯说,许愿时间太长了,他差一点睡着了。那时的那个愿望其实也很简单,无非就是祝愿西门凯永远平安健康,祝愿我们永不分离,只不过是在心里默念了好几遍而已。现在是晚上九点了,今天我要主动给他打一个电话,不要每天都等着接,电话拨通了。我惊喜地去喊: “西门凯——” “不要激动,是我——”是夏启的声音。我拿话筒的手有些哆唆。这么晚了,她为什么还在?那么西门凯又在哪里?为什么手机会在夏启的手上? “我找西门凯!”我大喊。 “王子在洗澡,不要急吗?你是住在他为你买的房子里,是吧?我在这里住的,也是他为我买的房子,要不要来看一下?你太认真了,如今的世上,有几个认真的人?我看的多了——,有时间,我教你你个床上动作,只有这样才能征服男人——”忽然电话挂了。 我再拨过去,电话已关机。 看来以后,我不能乱打电话,一定要等他打过来才行。西门凯,如果这是真的的话,你—— 我本来很想去诅咒他,话到嘴边又不忍心了。我是多么的爱他啊,既然这样,他做什么我还在乎吗? 一会儿电话又响了,号码是西门凯的,我接还是不接呢?手又不由自主地打开了电话: “你不用急,王子还在洗澡呢?”还是夏启的声音。 “你告诉他一声,洗干净一点。”这一次是我把电话挂了。我忽然很想去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火热的夏启,整日围在他的身边,他又不是神仙?他也是一个有七情六欲的正常的人。可能是自己不正常,他暗示了那么多次,可是自己总是充满了恐惧。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电话又响了,我拿起电话,有一点不敢去说话, “一碗,为什么不讲话?一碗——,一碗——”声音一声比一声高。 “你刚才和谁在一起?” “我?你有打电话过来?” “你刚才和谁在一起!”我又问。 “夏启!” 他终于说实话了。 “啊,我知道了,你有什么事吗?” “你可不要乱想,她来找我,我只是让她不要在纠缠下去——” “可是,她说你在洗澡!” “喂,不,不是的,我只是给同学把笔记送到公寓的门口而已。她还说什么?” “没有说什么”我忽然觉得隔这么远,还要争风吃醋,太累了,西门凯究竟怎么做,自己又看不到,我象是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鸟,对外面的世界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这一切的一切,显得是那么的空洞。我就这样一天一天地,在这间屋子里变老吗?好象该去干一点什么。要不然活得太空虚了。 不久,这个机会终于来了,让我从一个一名不闻的人,变为了一个令人关注的人,而且,不久,我还有幸去了一趟美国,去给西门凯一个惊喜,这一切来的又是如此的突然,那还得从一个早晨说起 七天的假期,很快就过去了,司机一大早就把我送回学校,我已经在昨天晚上就想好了,不准备回去住了,我不想象一只没有自由的鸟一样,被关在笼子里,我不能太过于活得舒服了,那样恐怕太空虚了,自己的个性,会被一天天地消磨掉。我觉得,一个人的个性,是在生活中不断赔养出来的。如果脱离了外面的世界,人活着就象是一个空壳一样。 于是,在下车的时候,我就对那个司机说:“你以后不用来接我了,我不打算回去住了。” 那个司机好象很意外,愣了一下,就把车开走了。 我没有回宿舍,直接就进了班级,班级的人见了我,象炸开了锅。 “美手——” “美手回来了——” “听说她已经订婚了,真看不出来" 大家说什么的都有,有好听的,也有不好听的我就装着什么也没有听到。有人拍我的肩头,我一看,是小精灵她们。 “美手,你真幸福,有那么优秀的人和你订婚,要是我,我会幸福到连心都跳出来。” “哎,那个大力好可怜啊,每天都来找你好几趟,真是个痴情鬼。”李津好心地说。 我除了笑,再也没有别的表情了。为什么生活单调到这种地步,除了谈情说爱,就没有别的了吗? 刚放学,我就接到了西门凯的电话: “一碗,马上回到家里去,司机在外面等!”态度强硬到没有了任何回旋的余地。 西门凯,恐怕你需要的是一个木偶人,而我是一个十八岁的大活人。如果一个大活人,被关在一间大房子里,还有什么可爱的地方呢?此时的我,对于这一切,是看得多么的透彻啊!西门凯,为了我们的爱情的新鲜度,我必须地在生活中来充实自己,哪怕是经历一场苦难,我也会在所不惜。面对他的强横,我只能回答的是: “不回,不回,就不回!” “为什么?”他的声音里满是焦虑。 “除非你回来!那么大的房子,我一个人住,很害怕,这几天,我每天都是抱着被子,睡在更衣室的地板上。”我终于说出了尴尬的实情。 “哈~~~,哈哈”电话那边是一阵开心地笑。 “这个理由可以理解,女的天生就是胆小鬼!” 最终西门凯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对我说:“随便吧!”电话挂了,我忽然轻松了许多,直到看到手上的那个戒子外。或许拥有的太早了,不过,决不是后悔。 自己在外面走了一会儿,回到宿舍,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六张床上,坐着五对男女,分别以不同的姿态靠在一起,很亲热的样子。 “你们,你们什么时侯认识的。”我象是进错了宿舍。 大家看我那样子,都笑了。 “什么年代了,还用遮掩吗?” “是啊!我们都感谢这几天的假期。” “美手,嗯,这几天你去了哪里?不会是在试婚吧?”韩阳笑的样子怪怪的。 真是过分,我和西门凯发展了那么久,才到了现在这一步,他们才七天,就好的不得了,真是羡慕。 看来现在的我只能去自习室消磨时间了。不一会的工夫,大力来到了我身边。 “美手,西,西门凯走了?” “走了!” “你一提他的名,干吗要结巴呀?”我觉得很好奇,自从那晚,他在外面走了一夜之后,我和他之间,变得不是那么生疏了,有什么话,我也想对他说,就象死党一样,决对不是对西门凯的那种感觉。 “我不是吓的,我,我可能真的遇到结巴鬼了。”听到他说鬼,我的脊背一阵发凉。 “你为什么不回去住了?”他忽然问我。 “暂时不回了,自己住,有点怕!” “虽然是寂寞了点,但是最起码是安全的,你被他包裹在爱的巢穴里,应该也是一种幸福。但是,如果我是他的话,我就不会那样做!” “那你会怎么样做呢?”我很想知道西门凯世界之外的其他异性的观点。 “如果我是他,我就会选者一种天高任鸟飞的做法,虽然外面的世界多风雨,可能会遇到艰险。我可能爱一个人,不如他爱的深切。”他说完之后就笑了。 但是,就是大力的这种思想,让我由一名普通的在校大学生,变成了一名让许多媒体关注的人物,人的机遇和运气,有时真得是一夜之间的事。 记得星期五下午,我们几个班合在一起,在上公共课的时候,我们五五五宿舍准备来个集体逃课,去公园里玩。此次逃课,论到我去签到了。 (在大学里上公共课时,几个班级合在一起上课,由于人太多,所以少几个人,也不明显,由于不好点名,各班老师就在进门的不远处,放一张点名表,来上课的人,就会在点名表上自己的名字下画个勾。当然,逃课的人,就可以请别人来代画。此次代全宿舍画勾的人,轮到我了。) 我小心移移地,象做贼一样,看看老师,和那个班长不在的时候,赶快就到表格前,找到五五五宿舍的人名,一个个地画上去了,我正在得意时,我的背后有人在问: “伊云——,画完了吗?” “画完了!”我一回头,原来是班主任在问我,他不知什么时候就已经站在我的背后了。我吓了一跳。 “你很热心,画了自己的名,还要去画别人的。”老师说完,就把我们宿舍其他人的名字全记下来了。这一下子有好戏了,开班会的时候,班长又有新的内容了。 我正在愁眉不展的时候,大力拿了一张报纸来到我身边。 “美手——,是谁欺侮你了?我大力有的是力气。”我把刚才的事说了,他大笑不止。 “你看这里!”他边说边用手指着报纸。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那里有一段文字写着: “十一月二号,本市在天坛路一号举行女子美手大赛,现在已开始接受报名” “怎么样?我觉得你很合适,千万不要埋没人才啊!” “我行吗?”我有一点犹豫。 “你一定行的,放心吧,你不用紧张,我会陪你从始到终地去走完整个过程,直到你过五关,斩六将,登上冠军的宝座,一直轰动全国。”他说的慷慨激昂,使我很受鼓舞。 “可是,西门凯知道的话,一定不会同意的。”我又有一点顾及西门凯的感受。 “等你取得了成绩,再告诉他也不晚,说不定还能给他一个惊喜。”大力的主义似乎不错。 我决定先瞒着西门凯和其他的人,偷偷地去报名,当然要有大力陪着了。这是我和大力之间的一个小秘密,当然,是否取得成绩,谁也没底,只能先用贵在参与来安慰自己了。 我和大力一边做着赛前紧张的工作,一边上课。我还一边瞒着西门凯,他还一如既往地每天发一个,甚至于几个短信,有时是电话。此时,我既开心,又紧张。我在大学里,除了学外语之外,还在攻读心理学的课程,学校没有开设,我准备参加国家自考,来取得成绩。说不清自己为什么要学这门课,这些西门凯是知道的。现在美手大赛在即,所有的课程,只能放一放了。 我进去做一些简单的赛前训练时,大力就请假,陪我去。一直在门口等我出来为止。让我很感动,又有些过意不去。 有一天,我禁不住地去问:“大力,你这样帮我,为了什么?我是一个订了婚的人。” 他的回答很简单,如他的人一样。 “什么也不为!” 今天在训练的时候,我有一个动作做的很成功,教练夸了我,我很开心,晚上,西门凯的短信来了: 一碗,我每天都会抬头去看一会星星,好象我看的那一颗,也正是你在看的。 我觉得很有意思,就发了一首小诗给他: 《思念》 (-) 等你时 岁月的风 把我囚禁在了寂寞中 我多想把风liu写上眉稍 又怕你显我轻浮 (二) 我知道有一天 我会在等你中老去 我把皱纹刻在了镜子上 直到有一天 看不清楚自己的脸 (三) 你把我的皱纹 做成了生命的琴弦 在你弹唱的乐符中 我会继续年青吗 不一会,西门凯就打来了电话: “后面呢?” “什么后面?” “我没有看够,你再多写几首吧!” “等明天吧,我现在没有灵感了。” “喂,你不用把风liu写上眉稍,写在我——,噢,不敢说了,怕你生气。”他最后一句话是用英语说得。我也用英语骂了他一句:“小气!” 和西门凯待在一起,总是很快乐的,尽管有时侯也会去吵架。真不知道,在我参加完美手大赛后,西门凯会是什么样的表情,是惊奇?还是高兴?我自己想到这些,偷偷地乐了,但是,我做梦也没有想到,西门凯后来那出乎意料的表情和态度。 距离美手大赛的时间,剩下三天了,大力每天都会盯着我的手去看几遍,只是看,从来都没有去抓在手里。那样子比我还紧张。 “美手——,这几天你一定要保护好你的手,不要有半点意外,不要伤到,不要给水烫到,啊——,这个你戴上吧!” 我一看是一副红色的手套。 “我不喜欢戴手套,我不戴,我不戴。” 大力一脸的严肃。 “听话!现在天冷了,你一定要保护好你的手。” 我接了过来。 “紧张吗?”大力关切地问。 “紧张!”我点点头。 “我们去爬山?爬山可以使人的身心放松。”大力高兴地说。我看他为我忙得那么辛苦,不忍心让他扫兴,就说:“好吧!” 那天的下午,我和大力去了附近不远处的翠山。可能是天气好,爬山的人很多。我们一路上有说有笑的,居然没有觉得累,就爬了一半的路程。大力在前面,我在后面。他回过头问我: “你累吗?” “不累!”我是喘着气说得。他笑了。笑中有一种憨厚,不象西门凯有时笑起来一副坏坏的样子。他听到我在喘气,就向后伸出一只手: “我来拉你!”那只手就在我的面前,是那样的大,让人看起来感觉上很踏实,这让我想到了西门凯,除了西门凯之外,我不喜欢和任何一个异性去牵手,可是,大力是好意的,我一定的把手递给他,我没有理由去拒绝,最终,我这个爱情完美派,只是抓住大力的衣袖往上爬了一段路。 到了山顶上,大力就开始大笑不止。有一点莫名其妙地样子,把我看的傻傻的。忽然,大力伸出手,在我的头上拍了一下,是轻轻地拍,又象是抚一,反正在我的心里,引不起丝毫象西门凯带给我的那种感觉,或许这就是爱情的奇妙之处。我终于忍不住了,问大力: “你笑什么?是笑我吗?我什么地方有那么好笑?” “你,哈~~,我伊大力现在最佩服的人就是你了,我伊大力怎么会喜欢上你这种女生呢?死板的要命,对西门凯爱的那么真,连一个最为普通的牵手,都看的那么重,还抓着我的袖子,哈~~~,我真担心你把我的袖子扯了怎么办,回去后,人家还以为我不干好事,把袖子都扯了呢!” “对不起,我们可以做最好的朋友!” “你觉得一个人爱上另一个人的时候,他们之间,还能去正正常常地去做朋友吗?”他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我看。 “能!”我回答的很干脆。 “那说明你根本就没有爱上我,连一丁点都没有,西门凯的爱,已经让你饱和了。”大力的话,很让我难过。 “对不起!”我好象只能说这些了。 “不用说对不起,一切是我自愿的,连我也说不明白,你对西门凯爱的越深,我对你爱的就越深,你的执着前所未有,很让我感动。不要去想太多了,上了赛场,好好发挥就行,我在台下为你加油!你就把我当成西门凯在为你鼓劲就行。” “大力,你很让我感动!我一定会发挥的好好的。”我高兴地说。 现在,现在我们的心,就等着开赛的那一天了。 十一月二号那天,我和大力一大早就到达了赛场,在赛场的周围,贴满了美手大赛的海报,上面写着醒目的大字:让美丽的双手会说话。 手现在表现的是人的第二张脸,是一种无声的语言,自古以来,有多少文人墨客,对手进行了深刻的描写,留下不少华章丽句,如:“黄金杆拨春风手,弹看飞鸿劝胡酒。”还有就是:“红酥手,黄藤酒,满城春se宫墙柳。”还有就是:《西洲曲》中的,“垂手明如玉”数不胜数。 而此时,我面对自己的双手,感慨万千,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把自己的双手去展露给更多的人看,更没有想过,因为这一双手,而即将站在舞台上。心里面不由的一阵紧张。大力仿佛看出了我的紧张,想了一会儿说:“美手,你不要紧张,你就想着你是展示给西门凯看的,满台下的人,化为一个人,那就是西门凯。” 大力的话,一下子给了我许多舞台上的灵感,我又惊又喜,匆匆忙忙跑回后台。大力的眼睛一直目送我的背影离去,才叹了一口气。 我们在后台上进行着最后的一次手模训练,那就是先手心向上,从小指开始,依次合拢,握拳,然后又将拳头转过来,依次再把手指松开,这是对手的韧带进行放松,之后再把双手交叉在一起,轻松地运动手腕,如此重复几遍,满后台的女孩,一根根玉指象水波一样不停地起伏,漂亮极了。 我在报名时用的手特写,得到了评委们一致的好评,静物展示的时候,(就是指手部佩带装饰物品的特写)我用的是西门凯给我的定婚钻戒,那玫钻戒大大的,刚好显出我的手部的纤细和修长,当时那个摄影师说:“这玫钻戒佩带的恰到好处,能看出一种幸福。”我听了后开心地笑了。 手特写和静物特写,要算一部分的分数,然后就是现场表现,也就是舞台上的才艺表演,这些分数加起来就是美手大赛获得的总成绩。 整个美手大赛要经过以下几个流程: 服装秀。 珠宝秀 汽车秀 婚纱秀 才艺表演 对于我来说,这几个流程,要想表现的好,是很困难的,因为第一次站在舞台上,又是面对这么多的人和评委的舞台,更别说是表演了,光是不要去紧张,就已经不错了,我现在有一些上贼船容易下贼船难的心里状态,此时,要想逃跑都来不及了。前面的人一个接一个的出场了,我容不得多想,就跟着走,长长的裙子摆差一点拌倒我,一个化妆师赶忙过来扶了我一把,并且说:“不要紧张,相信你自己是最棒的!”我一下子想到了上台前,大力说的那句话:“你就当台下的人都是西门凯就行了。”想到这里,我一下子高兴起来了,就象是真的要看到西门凯一样。 我出场了,我穿着长长的吊带黑裙子,下摆拖着地,不光是我一人这样穿,所有的人的穿着是统一的,要穿出健康,穿出性感,穿出时尚,但是,我此时想的,却是穿的西门凯送我的那一件衣服,充满了自信和幸福。台下的人被我的风采打动了,传来了一阵又一阵的掌声。 服装秀上让我充满了自信,下面的就是珠宝秀了,这一个流程,灵感更多,我带的珠宝当然是那玫订婚钻戒了,从中学到大学,往事历历在目,酸甜苦辣一股脑涌向眼前,让我站在台上,神情中充满了向望,和对往事的回忆,掌声不断,原来 正文 第65章 温柔1 大赛参加完之后,好事就接踵而至,先是有一家化妆品公司请我去拍广告,然后就是一家珠宝商,也想让我在本月来做他们的广告,是有关于翡翠和钻石的广告,我逐渐明白了,举办这样一个美手大赛,有多少商家,甚至于星探都在盯着啊!只不过是幸运之神降临在我的身上,让我初出道,就取得了好成绩。 现在的我,每次走在校园里,都会有人看着我,看我的手,好多人还专门去看转播,或者是在互联网上看。学校为我取得这样的成绩,还专门开了一个校会,我在学校里一下子变成了一个传奇人物,比如说,我是第一个这么早就订了婚的人,我又是第一个参加这样的大赛而取得好成绩的人。 面对接踵而至的广告,大力说慢慢的来,他替我接下了一家跨国的大型服装联谊会的一个有关时装表演的邀请。大力此时即象我的保镖,又象我的经济人。因为大赛报名的时候是用他的手机做为联系用的。 “大力,你有没有听错,我现在是手模特,不是服装模特,我不会走台步!”我说出了我的忧虑。 “我没有听错,人家也说的很清楚,做为模特,不管是那一种模特,讲究的是内外兼修,这些条件,你都具备,你很有修养,你的气质也很好,高贵,典雅,象个女神一样,你很幸运,本来树上有一个果子等着你来拿,在快要到手的时候,反而其他的果子一同掉到了你的手上。”他越说越激动,站起身,一下子把我抛到空中,我一下子想到了西门凯,于是就大喊:“大力!大力放下我!” 大力听到我的喊声,才感觉到他自己的失态。然后看着我不好意思地笑了。 我确实是很幸运的,这次服装联谊会邀请的都是一些国内外著名的时装模特,我是唯一一个初出茅庐的手模特。真的如大力说的,本来是去摘一个果子,其他的果子跟着一起往我的手里掉。于是,我最终同意了,其实还有一个让我同意的更重要的原因在内,那就是本联谊会做巡回演出的时候,要到美国逗留几天,一切手续问题,由对方来负责,这样我可以给西门凯一个惊喜了,他做梦也不会想到我会到美国去看他。 当天晚上,西门凯竟然没有给我来短信,我打电话,也关机,他一下子象是从地球上失踪了一样。 第二天上午,大力陪我去做准备,晚上在国内的某城市进行时装表演,举办方一致评价我是最原始的,最原生态的气质,没有掺杂一点后天的因素在内。 大力说我就象是一朵含苞欲放的花,后劲在后面呢。第三天,我们一行人就飞向美国。当然是有大力陪在身边了。 我满脑子想的不是时装的事,而是西门凯,想想我就要见到他了,他会是怎么样的惊喜啊!我自己边想边笑,坐在我身边的大力说: “只有想到西门凯的时候,你才有这种表情,不过,西门凯无论是从外表上,还是从对你的爱上,确实是挺优秀的。” 男人真是大度啊,去评价一个自己的对手,还能这么公平,很让我感动。 在美国的演出刚一结束,我和大力就赶往西门凯的学校。 这所学校很气派,比国内的一些学校,各方面的条件要好多了,学校附近还有很多公寓,可是我不知西门凯住在哪里。于是,我就拿出手机去打电话,想问一下西门凯住几号,才发现手机自从下了飞机,一直是在关机。 我刚一开手机,电话就响了,是西门凯的:“一碗——,你在什么地方?” “你为什么要关机?”是我在问他。 “快说!你到底是在什么地方?” 西门凯根本就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强横地要我回答。 “我在美国,你的学校门前,你快告诉我,你住哪里,我很快就可以看到你!” 我说得很兴奋,谁知电话那边的西门凯并没有一点的惊喜样,冷冷地说:“看来他们说的是真的,你们宿舍的人说你和意大利去度假了” “不是!不是这样的,我没有提前告诉你,是想给你一个惊喜的。我有别的事要办,才来的” “不用解释了,我从互联网上全知道了,意大利在你身边吗?” “——”我无语,不知说什么才好。 “快说呀!”电话那边很着急。 “在!啊~,你”我语无伦次的回答,恐怕我的语言细胞只有这么多了。 “以免再出现,你飞回国,我飞出国的局面,我只能在我们的家里等了,你明天就回来!”电话挂了。 “他在我们的学校,我们宿舍的人说我和你去度假了”我有点想哭,我害怕在西门凯的面前解释不清楚。 大力拍拍我的头。叹了一口气说: “不用难过,我们现在就去机场,西门凯是个不错的人,他会相信你的!” “大力,你不觉得飞机飞得很慢吗?”我问身边的大力。 “嗯,是挺慢的,西,西门凯一定等急了。”大力慢不经心地说。 “你为什么一提到他的名字就结巴呀?” “不知道,是上辈子欠他的,挨着骂,还的替他守护着他爱的和爱他的人。” “对不起!” “你对不起的频率为什么那么高?不要总是来委屈自己,你有什么想法,你要直接说出来,不要隐藏在心底,这样对你是没有什么好处的。尤其是面对那个西门凯的时候。” “该说的,几年前就说尽了,我们彼此之间太了解了,连吵架都是。至于我和你之间,本来就没有什么吗?所以就用不着解释。” “那倒也是,脚正不怕鞋歪。” 飞机还没有停稳,我就往下冲,差一点摔倒。 “慢一点”大力一把扶住了我,又关切地对我说:“美手,如果有什么事的话,就给我打电话,我大不了把你接回学校去。” “别,别那样,如果那样的话,我就更说不清楚了,我不想失去西门凯,我爱他。”我和大力边说边出了机场。 “说的非常好!意大利,谢谢你的守护,下面的岗位由我来站。”西门凯就站在我和大力的面前,脸色有点憔悴。他的眼睛还是那样深切地看着我,把我从上到下,仔仔细细地看了个遍。直到把我的脸看红为止。 “西门凯,一个学期飞回来两次,真不容易,佩服,佩服!”大力转身走了。 “意大利,如果我发现你有什么地方欠揍的话,我一定不会放过你!”西门凯对着大力的背影一边咬牙切齿地说着话,一边拉着我上了那辆黑色的熟悉的车。 在车上,我们谁也没有说话,他的手紧紧抓着我的手,还是那种很温暖,充满了被呵护的感觉,我的心里稍微放松了一点。可是,这样总是有一点不正常,总该说一点什么才对,于是,我先开了口: “你等了很久了吗?” 他一言不发,从汽车前面的镜子里在看我。我以为他没有听到我说的话,于是又放大声音说: “你什么时候来的?” 他还是一言不发,握着我的手越来越紧,我先是忍着不出声,后来实在疼的不行了,就放开嗓子“啊”一声,司机吓的车一下子就停在了路边。 “没事,继续开!”西门凯对司机说。我很生气地瞪了他一眼,趁机把手抽回,我看他在看我的手,我害怕他又来抓,连忙把手藏到身后,我忽然有一点不敢和他回去的感觉,心里有点七上八下的。他看到我把手藏到身后,干脆伸手一扳我的肩,我一下子又倒在了他的怀里,就这样,在车里,他坐着,我倒在他的怀里,第一次在有人的情况下,靠得这么近,他的怀里很温暖,让我有点昏昏欲睡。最后,我真的睡着了。 这几天太累了,不停地颠簸,昨天又一天没有吃东西,是吃不下,心里老是在想着西门凯。所以现在又累又渴,很容易就睡着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还是在车里,车已经不知什么时候就停了,我还是在他的怀里,身上多了一件他的衣服。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下来。我是被他吻醒的,他的唇,他的吻,总是让我回味无穷,让我陶醉,让我感动。到现在为止,我们的身体接触,也就发展到了这里。 “我睡很久了吗?”我边直起身,边问他。 “不久,整整两个小时,你在我身边总是睡的很香,还流在我裤子上一堆口水。”他边说边伸伸腿,伸伸胳膊。看样子是很累了。 “你为什么不把我推醒?我一直就在你的怀里吗?” “难道我能把你放地下吗?我们先吃饭去。”他说完后,很使劲地在我的嘴上吻了一口,拉着我就下了车。让我有一种回到从前的感觉,很亲切,很温暖,也只有在西门凯的身边,才有这种感觉。 餐厅里,那位阿姨已经做好了一桌子的好吃的。西门凯的话匣子终于打开了。 “一碗,有些事你的提前和我商量” “饿了吧?吃一口这个?”我挟起一口菜放到他的嘴里。他瞪着眼在嚼着菜。咽了之后,又说: “你很厉害啊!(他的话里充满了讽刺)” “嗯,这个好喝,来一口?”我盛了一勺子汤,又喂到他嘴里。他咽了汤又说: “你的腿好长啊?在台上几乎全露在了外面”我不想听他说这些,又打断了他的话: “我学会做菜了,是和阿姨学得,我现在做给你吃?”我转身就往厨房跑,因为我不想和他吵架。 他又追到厨房,继续说:“一碗小姐”我怕他后面又说什么难听的话,赶快打断了他要说的话。 “你看,很好吃的!”他一看我把鸡蛋煎成了一个黑脸,不屑一顾地说:“我闭着眼睛也能做成这样!” 话题终于转开了,我很高兴,紧接着对他说: “你煎一个鸡蛋让我看一看?不许偷看!”我在背后,立着脚尖,伸出手捂住了他的眼。 “看来在这里很难把话谈完,你老是打叉,我是不会上当的。”他看我从背后捂住了他的眼,干脆背起来我就往楼上走。 这一下子完了,要面对的终究都要去面对,到了楼上,也就是我们谈判开始的时候。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也不知他到底要说什么?我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我以为没什么事了,没有想到真正要谈的还在后面。 我不想到楼上去,我用手抓住搂梯,他一捏我的胳膊,我的手就松开了,我的胳膊一下子出了一个红印。我又用手捂住了他的眼,他就慢慢地背着我往上走,一阶又一阶,剩下最后一阶的时候,他一下子拌倒了,我们两个从楼梯上叽哩咕噜地滚了下来。幸好没有伤着,他很着急地问我:“你怎么样?”我学着他的声音说:“你怎么样?” 他明明是要笑的样子,只是一瞬间,那一丝笑容就不见了,不知隐藏到哪里去了。随后大吼一声:“不要闹了,我是认真的,你已经睡醒了,吃饱了,我们该谈一谈了。”他终于直入正题了。 “虚伪!原来刚才的一切都是虚情假意,包括那些亲密的让我感动的动作。” “你——”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我已经跑到楼上的房间里了。 “一碗——快开门!”西门凯在推门。 “除非你答应我,不要在没完没了的啰唆!”我背靠在门上。 “我答应你!______”你字拉的很长。 我连忙开了门。 “那是不可能的!”他看我开了门之后,竟然又接了一句。 “你明明是答应了的!” “谁让你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打开了门。”他的眼瞪得很大,又有一丝得意。 我一下子坐到了沙发上,他也跟着坐在了沙发上。 “你做这么大的决定,为什么不和我商量?还飞到美国去演出?” “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我慢慢地说。 “你那叫惊喜吗?你差一点把我惊死!”西门凯的声音一声比一声高。 “我所做的这些,跟对你的爱,一点冲突都没有!真的,在大赛上,每过一关,我都是以你为中心,时装表演的时候,我想着是穿着你送我的那件衣服;汽车秀的时候,我想的是我们一起坐在车上的时候,你抓着我的手,让我的身心是那么的陶醉,那么的温暖;珠宝秀的时候,我想着那晚,你把那玫钻戒带在我手上的,连同你的誓言,我们永远不离不弃一同带上的情景;婚纱秀的时候,我梦想的是你站在我的身边,挽着我的手,一同幸福地走入婚姻的圣殿。就连才艺表演,我念得都是想念你的台词。你在我心里的地位,是无可论比的。真的!”我说得很激动,快要哭了。 他看着我,态度比刚才好了许多,就这样一直看着我,目光还是那样的热切。许久,他叹了一口气: “这些我都知道,我也在互联网上看到了,看着你的样子,我知道,你每走一步,心里想得肯定是我,我熟悉你的笑容,熟悉你的眼神,熟悉你身上所有的表情,当主持人在替你念台词的时候,我的心都快燃烧起来了,从来没有看到过一个女孩爱一个人爱得那么彻底,那么真!但是,你是我西门凯选择了的人,我需要的是一个每天陪伴在身边的爱人,工作累了,陪我说说话,高兴的时候,陪我一起高兴。现在你的工作注定你会东奔西走,你肯为我放弃一切吗?我知道,这样做太残忍了,你在舞台上,是多么的绚丽多彩,象一个女神,你的手,你的体态,已经肯定了你的成绩,在你即将摘取手模特和时装模特桂冠的时候,让你放弃,是一种残忍的选择。” 听到他让我为他放弃一切,放弃我即将开始的一切,我的心是那么的痛和不舍,一个人的美丽在得到认可的时候,尤其是我这个一直与美女称呼无缘的人,是多么留恋那个舞台,当台下所有的人都为你喝彩的时候,当灯光照亮你的时候,那种成功的感觉是多么的让我留恋不舍啊,爱慕虚荣是每一个人都有的心理壮态,只不过是有的人明显,有的人不明显而已,当金钱和地位,荣誉向我招手的时候,眼前这个拿命去爱他的人,却让我为他去放弃这一切。为什么命运总是在让我去选择呢? “那也是一种职业啊!非得去放弃吗?”我盯着他的眼睛在看,多么希望有一点回旋的余地啊,那怕一点也行。看样子是没有希望了。因为他的眼又瞪起来了,那是对我的回答不满的表现。 “一碗——,那种生活根本就不适合你,我没有时间整天陪你东奔西走的” “可以请一个人啊!请一个帮手!”我继续争取着。 “请一个女的,保护不了你,请一个男的又不方便,当我在前面走时,围上一堆人来问我,哎,你的爱人身边那位是谁呀?或者是其他更难听的话,我受不了。你快回答我的选择题,是放弃你自己的一切,还是放弃我?”他看着我,我的心在跳,我感觉到他的心也在跳。 “你为什么不让你自己来做一下这道选择题呢?你也可以为了我,放弃你家族的使命呀?”我狠狠地瞪着他,第一次对他这么不满。他好象对我说的话有些意外,愣了一下。最后他说: “一碗,对不起,是我太自私了,我们一起来做一下这道选择题,答案写在自己的手上,怎么样?” “好!”我快活地答应着。 几分钟过后,我们共同伸出手,两个答案是那么的相近,我的手上写着他的名字,他的手上是写着我的名字。我们都满意地笑了。言外之意,我们都可以放弃一切,就是不可以放弃对方。 西门凯又调皮地拿笔,在我和他的手上的名字上画了一个心形,两个手掌合在一起,两颗心合在了一起。我们之间原来根本就没有距离。但是,总的有一个人去牺牲自己而来成全对方,最终我放弃了所有。 “一碗,你真伟大!我们解决了第一个问题,现在还有第二个问题来解决。”他的样子很严肃。 “又是什么?”我的心里又开始紧张了。 “我现在相信你和那个意大利之间是清白的,但是,你必须和他保持距离,明白吗?离他远一点。” “好的,小气!”我低低地骂了一句。 此时,天都快亮了,西门凯满足地解决完了他的两个问题。他看着我困得无精打采的样子,笑着说: “一碗,我知道你很累,睡一会吧,象在车上一样,睡在我的怀里,明天,我就的飞回美国,去继续我的学业了,你为我牺牲了这么多,真让我感动!” 我倒在他的怀里,真的睡着了,睡得是那样的香。他就坐在那里不动,一直抱到我醒。 第二天,西门凯就上飞机走了,临走时,他回过头又问我一遍: “一碗,你为我牺牲的太多了,你不后悔吗?你真的愿意放弃即将到手的果子吗?而且还是多个。”他的眼睛瞪着我。我的目光毫不退缩,坚定地说:“不后悔!什么都没有你重要!” 他对我的回答很满意!吻了我一下,就走了。想不到,命运和我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在以后的日子里,我正慢慢地失去着他。 送走了西门凯,我返回了学校,当时是下午,刚好没有课,我刚进到校园,远远的就看到大力在和一个女生打羽毛球,那女生打的羽毛球,力道不足,大力一会儿跑前,一会儿跑后,累得满头是汗。我怕大力看到我,就绕到花园那边走,我刚进宿舍的门,大力随后就追了上来。 “美手——,你回来了?那个西门凯走了?” “走了!” “跟我来!”大力抓着我的胳膊就往外走。 “到哪里?” 他笑了。没有回答,一直走到校园外面不远处的一个咖啡馆。我就这样跟他走着。 我们坐下后,他点了两杯咖啡,他的头发又长了一点,能扎一个短短的辫子,他就随便用一个皮套,把头发固定在脑后,居然也不难看,显得挺酷的。穿一件黑色的休闲装,象黑社会的老大。 “西,西门凯有没有难为你?” “没有!” “那广告的事” “所有的都推掉!” “那时装演出还没有结束” “失约的损失,西门凯负责!” “什么意思?” “在西门凯和这些职业之间,我选择了西门凯!”我说的很慢。大力好象没有听清楚,还是重新问了我一遍。 “你说什么?你放弃了所有的,你将要得到的东西?金钱c荣誉c地位你全都放弃了?” “是!” “为了那个西门凯?” “嗯!他没有逼我,是我自愿选的。” “那你放弃的也太多了吧!假如他以后变心了呢?你要知道,你放弃的那些东西,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大力用手拍着桌子。 “那我也不后悔!”我瞪着他说。 “美手,你太可爱了,你是我大力第一个佩服的女生,你很有主见,你的选择总是很出乎人的意料之外。哎,走一步看一步吧,如果有什么困难,记得喊上我大力一起来撑着。” “嗯,你很够朋友!”我感激的热泪盈眶。 所有的一切,前前后后,就象是一场梦一样,手模特,时装模特,刚出道不到一周,就销声匿迹了。这恐怕也算的上一条爆炸性新闻,果然不出所料,几天后,各大报纸都有报到过这样的事,有记者来过,都是请大力代我出面的,多数是问及原因,大力一点也不掩饰地说:“在所爱的人和事业之间,她选择了爱。” 在我刚到校的同一晚上,我竟然接到了西门凯妈妈的电话,这是在大学,我第一次接到她的电话。 “伊云——,我没有看错人,你竟然为了我儿子,放弃了去当大名星,西门凯有你,太幸运了。”她第一次说出让我感觉舒服一点的话。我们刚放下电话,西门凯的电话就来了: “一碗,是不是在学习?你要注意休息,不要把我未来的老婆累坏了!”我听了他的电话,就大笑不止。 “美手,你简直太幸福了,嫉妒死了。”小精灵边说边挤到我的身边。我想起了她们在背后说我的坏话,就猛地推了小精灵一把。 “如果你们还当我是五五五宿舍成员的话,就拜托你们以后不要在背后说我的坏话了。”我是真的有点生气。 “不会了,大力一再说过,他要追你一直到你结婚为止,美手,我们看大力真的不错的,肥水不流外人田,你要嫁人,就先嫁给咱们学校的人吧!”李津边擦嘴巴,边爬到了上铺。 看来大力最近没少买东西到五五五宿舍,要不怎么会都说话向着他呢? 西门凯走的时候,一再说,他要用一年半的时间来完成三年的学业,这样就可以很快地回来了,把办公的地方,搬到这里,一直陪我读完大学再搬回去。我相信他一定能做到的。 而我一定要好好静下心来学,争取每一门功课的成绩都优异。而且心理学课程也不能落下,争取在大学四年里,来个双重毕业。 每天,大力还是一如既往地到我们宿舍来报到一次,有时我会陪他出去走一走,有时一起去自习室。有时我不想学的时候,就去想西门凯,或者是去折纸鹤,有人说,当你折满一万只纸鹤的时候,就去许个愿,你的愿望一定会实现。为了我和西门凯的将来,我每天都在折纸鹤,我每天把对西门凯的思念都寄托在纸鹤的身上。我吃饭的时候在折,和大力说话的时候也在折,不几天,就折了几百只。每一个星期天,我都会回到那间房子里,去把我折的纸鹤连同我的祝福和心愿,一同挂上,挂在那落地窗户上。 几个月转眼既过,我的生日在不知不觉中到来了,这是我在大学的第一个生日。就在我的生日前一天,我折满了一万只纸鹤,中午的时候,我就跑回去把纸鹤都挂在那落地窗上。晚上的时候,西门凯的电话就来了: “一碗,听说你在我们的窗户上挂满了纸鹤,那么大的窗,一共挂了多少啊?” “你猜?” “肯定是一万只。” 我笑了。笑着对他说:“世界上对你所有的最美好的祝福,都在这一万只纸鹤里。”他在电话的那边笑得很开心,可是,明天,明天就是我的生日了,他闭口不提,是不是忘记了?他是没有理由来忘记的。我的心里一阵难过。最后又想一想,也怨不得他,短短的几个月,他就飞回来两次,已经很不容易了。或者,他又要准备给我一个惊喜了,他的每一个惊喜,都会让我终身难忘,我期盼着明天的惊喜。西门凯不知会不会让我失望呢? 我望着外面的夜空,也不知他现在有没有看星星,我们之间有许多关于星星的故事,我的十八岁的生日,是对着星星许的愿,而十九岁的生日呢? “美手,生日快乐!” 早晨我刚一睁眼,就听到李津她们在喊,我吓了一跳。 “你们怎么知道我的生日?”我觉得很奇怪。 “从身份证上看到的。”小精灵说。 当我刚进到班级的时候,黑板上写着: 美手—— 生日快乐! 我很感动,不过,快要上课了,我擦掉了那些字。随便找了个空位子坐下了。第一堂上的是口语课,口语老师据说是刚留洋回来不久,就到我们学校来教课了。脸的轮廓很分明,有一点象韩国人,虽然算不上有多好看,也算的上很有特点的那种。他让我们随便用邀请的口气,描述一种场景,要涉及到英语的将来时态。 班级的同学自动分为几十个小组,可是,我坐得座位,刚好身边没有人,我四处望了一眼,好象班级今天刚好是单数,看来只有我一人一组了,老师仿佛看出了我的尴尬,用英语对我说:“这位同学,你可以和老师组成一组!”我很高兴,因为老师的水平高,和老师组合,口语能力一定能提高。 五分钟之后,每一组都把准备好的答案,轮流读了出来。而我离老师那么远,根本就没法一同准备,只能现场发挥了。轮到我的时候,我站了起来,老师对我点点头,示意我来先提问,我忽然想到前不久刚好看了一部英文影片,叫《蓝桥梦断》,于是就说: “今晚,我可以邀请你去看电影吗?” 老师愣了一下。同学们都在笑。 “可以!你为什么要邀请我?”这个老师看来很幽默。我就开玩笑地用英语说: “我是为了完成你留给我们的作业,才这样说得,你不要当真!”老师的脸莫名其妙地红了一下。同学们又笑了。老师真不愧为老师,对话中口语的难度逐渐提高,可能是想试一下我的口语水平到底能有多高吧。老师就接着说: “你是名星,你是手模特,时装模特,能得到你的邀请是我的荣幸。”我勉强听懂了,我保证班级至少有一半的同学是听不懂的,因为本句话中涉及到一些平时没有讲过的生词。我接着说: “辉煌是我的过去,现在的我很平淡!” “为什么要在辉煌中去放弃?你很年青,你会大有作为的。” “为了我的爱不离我远去,我已和一个人订婚了。” 老师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故意提高嗓门说:“什么?订婚?看来我被你邀请是没有机会了,不过,你的爱情观点很浪漫,让我震惊!” 对话结束。没有想到连老师都知道我的事,我现在恐怕是最有争议的一个人了。 中午,刚放学,大力就在楼下等我。 “美手——,不要回去了,一起吃完饭再回去,我怕晚上轮不到我请。” “目前,我的晚饭还没有预约呀!”我刚说完这句话,我的手机就响了: “一碗,我从美国寄来一份礼物给你,晚上你一定要到我们的家去拿,放学后有车在等,对不起,你的生日我没有办法飞回来了。” “没关系!你要多注意身体!”我的电话挂了。 “还没关系呢!眼泪都出来了。”我和大力正说得时候,邢飞和那胖子过来了,胖子对我说:“美手,我们班长晚上想请你一起吃饭,听说今天是你的生日。”我吓一跳,我一下子想到了那个精灵。于是我就爽快地答应了。邢飞说了地点和时间就走了,好象很得意,胖子跟在班长的屁股后说:“老将出马,一个顶俩,那个西门凯算什么” “美手,你,你真的答应了?”大力好象很生气。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大力一脸的迷惑不解。没有想到在吃饭期间,大力给了了我一个惊喜,我们正在说话的时候,忽然进来两个小孩,约四岁左右,每一个都装扮成小天使的样子,来到我的面前,嘟嘟着小嘴说:“你是美手吗?” “我是呀!你找我有什么事呀?”我觉得好奇,就蹲下身子来问。 那个男孩说:“有人请我们天使家族帮忙,送一份生日礼物给你!”他说完就把一幅卷成一卷的画给我,我打开一看,是我的画像,画得很逼真。我看看小孩,连忙问:“是谁让你这 正文 第66章 温柔2 “西门凯——”我惊叫。 “嘘!”他示意我不要说话。 “可是,你不是不回来吗?”我还是忍不住要问。 “我为什么不回来?我让你拿的从美国寄来的礼物就是我自己啊!可是,你回来之后,连问也不问一下,找也不找一下,害的我躲了那么久。”他有一点不满的样子。 “你躲到屋里的什么地方?你的回来确实很让我惊喜。” “洗——澡——间,衣柜旁边!”他一字一顿地说。言外之意,我的一切他都看到了,我忽然变得面红耳赤,幸亏是晚上,没有人看到,可是,我忽然发觉,我是真的赤身地躺在他的怀里,我想动,一种来自于西门凯身上的奇妙的感觉在控制着我,让我既兴奋又懒洋洋地不想动。他好象明白了我的内心世界,在我的耳边说:“我来教你!我们的感情,我们的身体,都具备了zu一爱的条件,你让我无法控制,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在我十九岁的生日那晚,我和我爱的人真正地同居了。他好象很有经验,我禁不住去问他:“你好象很有经验,是不是已经和女孩同居过了。” “我发誓,我处男的贞操是被你夺去了,你的赔我!”他的调皮劲又来了。 “这句话应该我来说才对!你——”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他就打断了我的话: “很公平,两个人都是第一次,我只不过是看过一段黄色录像而已。一碗,你的身体美极了,说真的,在你洗澡的时候,我几次都想冲出来,又怕吓倒你,你知道吗?你在台上每走一步,我都有一种感觉,就象你是走向观众一样,我的心里象刀割一样。这也是我不让你去做模特的原因之一。可能是我太在乎你了。你的吻,你的动作都是最原始的,但是,很让我感动。我喜欢。” 我们就这样,一直说到天亮。他第三天,就飞回了美国,他说他的学业很快就完成了,大二的下学期就可以全通过了,他可以在原计划学完的。我在等待着那一天。但是,我等来的却是他和夏启的婚礼,这是夏启一直都在努力争取的,一直都在计划的事,只是我太幼稚而已。 送走了西门凯我回到了学校,那时已经是下午的第二节课的时候,我尽量找了一个班级不显眼的地方坐下,我不想让其他的人来打扰,我一下子好象变得有很多事要做。有许多的事要去想。和西门凯同居后,说不清楚我的心里是什么滋味,或许对于现在的社会来讲,本身就算不了什么大事,只不过是我自己太过于认真,太过于保守而已。或许我们跨越了一道不该跨越的门坎,或许只是提前做了一件以后要做的事而已。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我的面前站着几个人,我抬头一看,是邢飞,他今天竟然穿得很认真,没有了以往那种象流氓的样子,我忽然记起生日那天,他的约会。我的样子很尴尬,我难为情地说: “你今天穿得衣服很好看!” “谢谢你替我选择了约会的对象。不过你把我的心情彻底地破坏掉了。”他是在发怒,好多同学都看向这边。我知道,那天的约会,我让小精灵替我去了。小精灵很激动地看着我,还在我的脸上吻了一口,高兴地说:“美手,你真够意思,没有去横刀夺爱。”由于激动,小精灵的那一口吻的可真不是地方,一半在我的脸上,一半在我的嘴上,让我反感了好长时间。我当时就喊:“你是不是变态!” “没有变态,只是在变坏!”小精灵挤了一下她那好看的大眼睛。 可是,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而现在我在面对的是邢飞的责问。他看我不吱声了,他的声音低了许多: “如果你感觉你真的做错了的话,就把我的生日礼物收下。”他说的很诚恳。 “是,是什么!”我在试探着说,我可不想被他戏弄,说到戏弄,可能大学已没有了这个心事,那是小孩才做得事。 “跟我来!”邢飞向前走去。 我边走边祈祷,千万不要捉弄我。 他把我领到花园的一堵墙下,不远处有一个小小的假山。他要干什么呢?难道礼物埋藏在地下?我很奇怪。他站着不动了,好象在听着什么,很认真的样子。然后,他慢慢地说: “美手,你听!多好的天籁之音,我每天都会来听一会儿,心情不好的话,就多来几次,这就是我送你的礼物,是上天赐给我们的。” 我仔细去听,确实是很好听,有微微的风声,有鸟鸣声,偶尔还有几声蟋蟀的叫声 "声音,大自然的声音!,你送我?” 第一次收到如此奇怪的礼物。有人竟然来送我声音,不过,奇怪就不用说了,还真是够特别的了。 “对,美手小姐,我送你声音,你正在一步一步地吸引着我,你是我们班级的公主" 我有一点飘飘然。他看我有一点得意,马上话题一转:“不过是很丑的那种公主!”然后笑的坏坏的样子,这一点象极了西门凯。 “那你还是叫我美手好听一点!” 我们都笑了。这是我来到这个班级已来,第一次对邢飞这么开心地去笑。他猛地一下子抓住了我的手。 “你要干什么?对不起,我不喜欢和别人随便这样牵手。”我随之抽回了我的手。他叹了一口气,看着我走去的背影,大声地说:“哎,不要自作多情,我只是找回我们第一次见面时,错过的最佳握手机会。” 其实,他不用太多的解释了,我已经明白了,这个阳光般的男孩,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偷偷地爱上了我。我要严严地包裹住自己的心,他比大力有更为致命的东西,那就是有某种感觉象极了西门凯,就在那握手的瞬间,我就清楚地意识到了,他的手,象西门凯的手一样,能带给我一种奇妙的感觉。但是,我有了西门凯,我的心不能再拥有别人了,可怜的大力,我为什么在他的身上没有任何的感觉呢?有的只是感激,或许,这就是爱情的奇妙之处。我一定要把我的这种感觉包裹起来,我不能要这个男孩在陷进感情的旋涡里了。因为我不能再带给他什么了,我的一切都已经属于了别人。 我象逃一样跑回宿舍。 我的生日已过去一月有余,我和西门凯还是象原来那样,我每天都能接到他的电话,每一天的临睡前都会收到他的短信。这样平静的日子过了一天又一天,我的心理学课程也学得很顺利,就是身体好象变得很虚弱,经常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虚汗,吃饭胃口也不好,有时会吐掉,可能是学得太用功了。这些我都没有去告诉西门凯,我不想让他为我而担心。大力一次又一次地劝我去医院,我都懒得出去。他还是一如既往地来宿舍报到,他的这种坚持,是一般人不能所及的。 事情的突变,是从有一天我收到了西门凯的短信开始: 一碗,假如说有一天,我犯了一种不可饶恕的错,你会原谅我吗? 西门凯又在开玩笑了。我回复他: 爱的力量是伟大的,它可以逾越在一切之上,无论是什么错,我都会原谅你的,说吧!孩子,主会宽恕你的! 西门凯又来了短信: 我是认真的,不是开玩笑! 我吓出一身汗,肚子莫名其妙地有点痛。于是我就拨通了他的电话: “西门凯,你出什么事了吗?” “嗯,没有!我想告诉你一件事,但是我还没有做好思想准备!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西门凯好象很不开心,声音有些沙哑,难道生什么大病了吗?我的心里又紧张起来。 一连三天没有他的消息,就在我焦虑不安的时候,我的电话响了,我高兴地叫了一声:“西门凯!” “是我!我是他的妈妈!” “啊!我,我想知道西门凯这几天出什么事了吗?” “现在放学了吗?如果放学的话,你回一趟房子,我们都在!”他的妈妈并没有说是什么事,只是让我回去。 我们都在,是什么意思,难道西门凯也回来了?他关机是想给我一个惊喜吗?我已经习惯了他的惊喜,那是生活中的美好享受。难道说有什么事要宣布?是不是西门凯要定结婚的日子了,可是他说的原谅是什么事呢?很可能为了突出惊喜带来的效果而故意来渲染气氛的。他一象是很会故弄玄虚的。想到这里,我情不自禁地笑了。和老师打了一声招呼,就出了校门,那辆黑色的汽车早已等侯在校门口,我象一只欢呼雀跃的鸟,高高兴兴地上了车。 车到了之后,我是边喊西门凯的名字,边冲进那栋房子。 客厅里,西门凯的爸爸和他的妈妈都坐在那里,一脸的严肃,看到我之后,愣了一下,继而他的爸爸说: “孩子,吃饭了吗?我们在等你一起吃!” “啊?你们找我就是为了一起吃饭吗?”我悬着的一颗心慢慢地在回归原位。他的爸爸和他的妈妈互相看了一眼后,就和我一起来到那个餐厅。 饭菜很丰富,我好象有一点食欲了,可是其他的人都不动筷子,在看着我,那表情最清楚不过了,他们的心里,是真的有事,而且还不是一件小事,难道西门凯有什么事吗?我在他们的注视下,放下了筷子。 “伊云,你不舒服吗?你好象很憔悴!”西门凯的妈妈终于打破了沉默。 “我,没有什么大事,就是老感觉累,你们,你们有什么事就快说吧,西门凯是不是真的出什么事了。”我边说边流泪,就好象再也见不到西门凯了。先是抽泣,继而有一点出声。 西门凯的爸爸和妈妈又相互看了一眼,谁也没有说话,任由我哭去。楼梯口有熟悉的脚步声响起,我停止了哭,抬头望去,西门凯已经站在我的面前,一段日子不见了,他比以前瘦了许多,但是,此时,我的心里是非常的高兴,最起码我又见到了他,而且他很平安。他一动不动地望着我,眼神里多了一些我读不懂的东西。既然读不懂,就该问一问了,有些事情是躲不掉的,我到现在,不的不去相信,西门凯是真的有事,而且,是我真的该面对的时候了。 “你们究竟是怎么啦?”我又问去,心“砰砰”地跳着,我在等待着,等待着一个既想知道又害怕的答案。 西门凯没有说什么,慢慢地坐在了我身边。 沉默!一阵紧张的沉默,我的心揪得紧紧的,甚至于呼吸变得粗重起来,象是缺氧一样。他们每一个人都知道答案,而又都不去说。最后西门凯的妈妈开了口: “伊云——,夏启怀孕了,是西门凯的孩子。” 她的话,象是一颗定时炸弹,瞬间,在我的心里爆炸了,把我的心炸的四分五裂。我的心,我的肚子,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痛。我本能地看向西门凯,西门凯的眼里充满了关切内咎甚至于还有恐惧 这些,好象都不是我所需要的,我需要知道的,是他们打算怎么办。 “你,打算怎么办?”我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西门凯无语。 “孩子,我替西门凯解释,前不久在一次同学聚会上,西门凯喝醉了,和夏启发生了关系,就一次,当时他把夏启当成了你,待清醒后,一切都晚了,现在夏启怀孕了,你可能不明白,夏启肚里的孩子,我们的负责。哈~~,啊!当然,我们也的对你负责,这一套房子是我们送给你的,另外还有这张支票,够你一辈子用的了。”他的爸爸尽量说的很缓和,把谈判变得不要那么针锋相对。 我出了一身的汗,可能已经湿透了衣服,肚子一阵钻心地痛。我忍着,即使是得了癌症,也不要在这个时候倒下。我又看向西门凯,西门凯低着头,连一声试着请求我原谅的话都没有。或许,这就是感情的结局,一切在刚开始,就都已成定局,原谅不原谅,都是一样的,又都是没有必要的了。 他们都在看着我,仿佛是在等着我的答案。我强忍着莫名其妙的疼痛,那张支票是多少钱,我连看都没有去看,就推到了一边。 “这个我不能要,房子我也不要。我和西门凯的曾经有过的生活,和物资没有什么关系。我爱的是他这个人,现在,我明白我该怎么做!”说完之后,我从手上取下那玫钻戒,放在了西门凯的面前,西门凯象是受了什么惊吓一样,“呼”地一下站起身,又向楼上走去。我没有随他上楼,忍着全身的疼痛,站起来走向门外 就这样,一个门里,一个门外,相当于两个世界。 就是这样分道扬镳了吗?我自己在问自己。 一个人,当她为了自己所爱的人付出了所有的一切时,包括她的事业和身体,命运却和她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她原本可以得到的一切,她现在正在失去着,不是一点一点的,而是全部。 一句要对孩子负责,就把我推得远远的。我活在世上,好象什么留恋也没有了,心理的防线倒了,人也随之而倒下,多日来的不舒服,终于瓦解了我。我在意想不到的结局中睡去,或者是昏过去,再或者死去,西门家的门坎真难进,也真难出,我还没有走出那个院子,人就倒下了。 等我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我已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我在输着液,也在输着氧。肚子好象不是那么的疼了,我倒底是怎么啦?我在努力地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我的手被一双手,紧紧地握着,好温暖,我的身边除了医院的味道,就是西门凯的味道了。 “你醒了?你整整昏睡了八个多小时,你把我们每一个人都吓坏了。” 正说着的时候,医生推门而进,看了我一下后,又量了一下血液和体温,然后就拔掉了那根氧气管。 “我到底是怎么啦?”我在问西门凯。西门凯的手刚才医生来的时候,已经放开了我的手,现在又重新握住。他的眼里有一丝怒火一闪而过,瞬间就充满了怜惜。 “一碗,为什么不告诉我们,最起码你应该告诉我呀?” 西门凯的父母又推门而进。 “孩子,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们,你太傻了。”西门凯的妈妈在说。 “我的确是不知道该告诉你们什么?” “你怀孕了,你自己不知道吗?”西门凯的妈妈又说。我的心里一惊,原来我的肚子里有了孩子,我太傻了。我下意识地用手摸向肚子。 “我竟然有了西门凯的孩子?”我惊喜地看向他们。 “哈~~,孩子,我们替你们感到高兴,可是——” 西门凯爸爸的一句可是,让我复燃的希望又熄灭了,是啊!还有夏启,两个人都有了西门凯的孩子。总得有一个选择,要不两边都是一种伤害。我此时也清醒了许多,完全理解了他们的难处,我看他们都不去说话,于是就问: “你们,夏启怎么办?” “我们?孩子是无辜的,夏启现在的筹码就是孩子。”西门凯的妈妈说。 “我不明白!”我有一点吃惊。 “夏启说要不就和她结婚,要不她就把肚子里的孩子取掉,你是知道的,这是西门家的孩子,我们不能眼睁睁地去造孽——”西门凯的爸爸努力想笑,一点笑容也没有。 我彻底地明白了。我也不恨西门凯了,这是夏启早就计划好的事,只不过是她的计划现在成功了,于是就说:“原来是这样,你就尽管和夏启去结婚吧!孩子是重要的,至于我,无论你和我结不结婚,都无所谓,我都会把孩子保护好的。我会把你的孩子生下来的。” 西门凯对着他的父母的面,就在我的嘴上吻了一口,我的脸红了,西门凯的父母都笑了,西门凯的爸爸又说:“孩子,我们知道你很善解人意的,哈~~,事情这样不是解决的很好吗?孩子,以后,我们会让你幸福的,我们会给你一个圆满的结局的。但是现在,我们感觉对不起你,就是,就是你肚子里的孩子,昨天晚上就溜产了,我们很难过,你是受到刺激才这样的,是我们不对,啊!你不要难过,你是不是现在该去听一听西门凯来解释一些什么?”西门凯的父母说完就笑着走了。 屋里就剩下我和西门凯了,我听到自己已流产了,手不由得又去摸了一下肚子,我没有保护好西门凯的孩子,此时的我虽然年龄不大,可是母爱是一种天份,有泪从我的眼角流出。 西门凯伸出手,擦掉了。 “一碗,你流产了,我也很难过,我喜欢和你之间的孩子,现在怪不得你,是我们让你受了刺激,是我太傻,其实,同居完,我就该想到的事,结果就是没有想到,我和夏启之间" 听到夏启,我就有一种窒息的感觉,于是就赶快打断了他的话: “有些事情是没有必要解释的,你和夏启结婚已成定局,我不会怪你的,我也不会去给你增添任何麻烦的,你就放心地去选择夏启吧,她是爱你的,爱一个人是没有错的,只是每一个人的手段不同而已。” 西门凯看我不高兴,马上就不再说什么了。从兜里掏出那玫钻戒,正要戴在我的手上的时候,我躲开了。 “我不要别人来可怜我,我自己会好好生活的,很快,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说得很慢,但是很坚定。西门凯的泪滴落在我的脸上,热热的。 “难道,难道我做错了什么吗?”我望着西门凯就再也说不出话了。 我在医院里已经躺了三天了,可是,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为什么这一次会康复的这么慢?西门凯一直陪在我的身边,这个即将和别人要结婚的人,长时间以来,却一直是我的精神支柱,一直是我的爱的希望。现在这些都在慢慢地离我远去,我怎么样才能在没有这个支柱的情况下,去学会坚强呢? 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我和西门凯的心跳声,我们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夏启的电话来了,西门凯只是看了一下,又放下了,任由电话响去。那个电话一直在响着,固执的如打电话的人。忽然,铃声停止了,我们正要松一口气的时候,我的电话又响了,我用手摸向床头柜,西门凯抢先一步,看了一下手机上的号码,就把我的电话挂了。 “是谁?”我在问。 “美国长途!”不用说的太明确,也知道是谁了。我的心抖了一下,又出了一身的虚汗,夏启的存在,好象专门就是来和我做对的。 “为什么要关掉?是在逃避吗?你没有听说吗?没有事的时候不要去惹事,有事的时候,就不要去怕事。拿来吧!”我伸出了手,我的手在这些日子中,竟然瘦的好象全是骨头。 他并没有把手机放在我的手里,而是紧紧地握住了我的手,已经记不清楚这是多少次了,在他握住我的手的所有次数里,我第一次在温暖中感觉到了冷莫。 “你一定要好起来。”他盯着我说。 “如果你有事的话,随时都可以走,我不会阻拦你的,说实话,也阻拦不了。”我把被子拉高,一直遮到头顶。他把我的被子又拉了下去,一动不动地盯着我看,许久之后才说: “一碗,你一定要听我解释。” “你的爸爸已经替你解释过了,我早就原谅你了。” “我真的是喝醉了,错把她当成了你,为了孩子,我不得不先和她结婚,结完婚,生完孩子,我们就离婚,孩子就可以存活下来了。” “你结婚是为了孩子,那离婚又是为了什么?”我的话,就象是在自言自语。 “离婚是为了爱,是为了你,是为了自己所爱的人。”他说的似乎很认真,可是我却找不到去相信他的理由。于是忍不住地去问他: “既然为了孩子要去结婚,那为什么还要去离婚?你不知道吗?离婚会让孩子变得孤独,继而会发育不良,包括心里,和身体。既然为了孩子而结婚,为了孩子就没有必要再去离婚了!如果说你离婚是为了爱,那干吗还要去结婚?有得必有失,既然你选择了孩子,就不要来可怜我了,我自己会慢慢好起来的。” “你,这么长时间以来,你难到还不明白我?你,你不适合做模特,更适合去做律师。”西门凯被我刚才说得话,气得在地上转来转去的。这时候,电话又响了,西门凯拿起手机看了一下,又放下了,那个电话又固执地响了好久。 “她是让你赶快回美国的,你不要为了照顾我,在这里逗留这么久,怀孕的人是受不了刺激的,为了你的孩子,你就回去吧!我明天就出院。”我说完之后,西门凯愣了一下。 “你连坐都坐不起来,怎么出院?如果,你真不想耽误我的话,你就快快地好起来,医生说你最少的保养半年,要不然,下一次怀孕,还会有危险。”西门凯又坐到了床边。 “原来你一直以为我是故意不让你走,才躺在这里不动的,如果我真是这样的话,那干脆我回到校里去躺着好了,这样你就可以走了。”我有一点生气了。 “既然如此,那你最起码的先坐起来,然后再下地走,然后才能出院,来,我扶你坐一会儿。”西门凯说完,就温柔地扶我坐起来,我觉得头晕目旋的。 “你让我靠在床头上吧!我不想靠在你的身上。我保证,我很快就能好起来。”我说完话,他一动也不动,任由我靠在他的怀里,我第一次感觉到他的温暖的怀抱是那么的陌生。 这时侯有人突然在敲门,西门凯让我躺下,去开门了。 门开了,伊大力站在门口,看了一眼西门凯之后,就走到了我的床边,俯下身子关切地看着我: “美手,你怎么啦?” “——”我无语,一下子哭了。伊大力好象吓了一跳。 “有人欺负你了吗?你快说啊?你到底是怎么啦?”伊大力焦急地等待着我的回答。 “我欺负她了,关你什么事?”西门凯象一头暴怒的狮子,走过来就横在了我和大力的中间。我的心在“砰砰”地跳。我不能让他们打起来,于是就赶快停止了哭声,大声地叫: “我不哭了,你们不要吵了!” 西门凯和伊大力都在回头看我。我自己坐了起来。人有时候真的需要去刺激一下才好,他们这么一叫,我忽然清醒了许多。 “西门凯,你快回到美国去!为了你的,你的将要和你结婚的人。我现在能坐起来了,我想回到学校去学习,心里学考试没有几个月了。” 这时候,我忽然发现,我还是爱着西门凯的,我为了他,可以不顾一切,此时,我更不能因为我的病,再让夏启受到刺激而失去西门凯的孩子。 我坐起来了,双脚正要伸到地下的时候,西门凯回转身,突然推了我一把,我又倒在了床上。 “哪里也不能去!你必须的养好身体才能离开。” 西门凯的态度有一点霸道。当他看到伊大力在看我的时候,马上拉过被子盖在了我的身上。从西门凯一系列的动作中,我对他的感觉,又回到了从前,我仿佛又看到了西门凯对我的爱。心头有一点酸楚,想哭,又想笑。 “美手,需要我的话,打一个电话给我。” 大力终于没有再说什么太多的话,转身走了。 西门凯拿起我的电话,查找了好一会儿才说:“他怎么知道你在这里?这些都不重要,只要不是你叫来的就行了。” 原来他是在查我的打出打入电话,我忽然觉得有一点对不起大力,他那么的关心我,而我到哪里去,连一声招呼都不打。 “一碗,你知不知道,你掉了我们的孩子。”西门凯的话,好象都是我的错一样。于是,我也生气地说:“这样不是更好吗?如果两个怀孕的女人,同时出现在你的面前,你该怎样去选择?现在孩子掉了,你就不用为难了。” “你,一碗,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为了我们的下一个或者是更多个孩子,能健康的存活下来,你现在必须的把身体养好。”西门凯瞪着眼在说。可能是被我气坏了。 “下一个?或者是更多个?我们还会有那么一天吗?还会能走到一起吗?现在的我已经想明白了,爱和结婚是两回事,如果能和自己所爱的人结婚,是世上最幸福的事,如果不能的话,也无所谓,找一个能依靠的人结婚也行。爱情,最为纯洁的爱,只属于相爱的那个人,但结婚就不要太讲究了,能依靠就行。不是吗?”我边说边望着他,他只是摸了一下我的头,轻轻地说:“如果世上有一种能永远的记住幸福,而忘掉痛苦的药就好了,或者是能永远的让人不犯错误的药就好了。” “可是,没有错怎么会有对呢?就象是没有恨,怎么会有,怎么会有爱呢?”我接着他的话说,西门凯的话忽然让我很有感触。也让他很有感触。 此时,病房里又静了下来,仿佛只能听到我和西门凯的心跳声。我们吵完架之后,再一次四目相对时,就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原来吵架,能让我们更加的了解对方。 我在医院里一连住了八天,由于最近几天,我和西门凯已经和好如初了,所以我的病好的特别的快,西门凯很开心,静下来就给我唱歌听。有时会提到夏启的事,我们就变得沉默起来,可是西门凯结婚的日子是由夏启来定的,夏启此时决定一切。 “你非要出院吗?”西门凯盯着我问。 “我不能让心理学课程落下,也不能让其他的课程落下。”事实上,我出院的原因并不止这些,我也不想太多的耽误西门凯,以免到时侯夏启再做出什么事来,后悔来不及。既然爱西门凯,就不要再难为他,无论结局如何,一个人心底里的爱是不变得。 “如果非要出院的话,你答应我一件事。”西门凯忽然向我提出了一个条件。我想也没有去想,就答应了。 “好吧!我答应你!” “你必须的养好你的身体,出院后必须的住在家里,最少的一个月之后,才能到学校,如果你怕你的学习赶不上的话,我会为你请个家教的。” “哪一个家?我妈妈的身边吗?目前我不想让她知道一切,她的身体不好,我只想让她知道好事。” 西门凯听到我这么说,大眼瞪了起来,大声地说: “谁让你回那么远了,你忘了我们的家了吗?那房子你一定的接受,不接受也没有办法,房产证上已写成了你的名字。这个房子已经名副其实地是你的家了。以后如果我来的话,你可不要不开门啊?”西门凯说着说着,那股调皮劲又来了。然后,然后他又拿出了那玫钻戒,戴在了我的手上。在我的耳边轻轻地说: “我什么也没有改变,你一定要戴着它来等我,你一定的等我,等我处理好一切。” 他在我的嘴上吻了一下,是轻轻地吻了一下,好象我是纸做的一样,一碰就会烂掉。但是,尽管如此,我也能从他的唇上,感觉到来自于他身上的温暖。 我们象从前一样,幸福地坐在那辆车里,他一直抓着我的手,我依靠着他,车开得很慢,我们就这样慢慢地到了家。 西门凯的父母早已等侯在客厅里,看我出院了,都很高兴,我第一次感觉到,来自于西门凯的父母身边的温暖 正文 第67章 温柔3 西门凯走后,我只在那栋房子里住了一天,就回到了学校,想给西门凯打一个电话,又不敢,害怕夏启接到。她终于如愿以尝了。尽管费尽心思,但我也不得不去佩服她。 晚上,西门凯的电话来了,第一句话就是: “一碗,你为什么不听话,家里比学校的条件好,快回去!”我坚持着不回去,一个人一间房子,太可怕了。 我们的电话还没有说完,西门凯就挂了,我觉得可能是怕夏启看到。 一会儿,电话又响了,还是西门凯的,我刚接起电话,夏启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一碗,至此以后,西门凯就不会再给你打电话了,你也不要再打过来了,他很快就是一个要结婚的人了,第三者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对不起,打扰了,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我很不情愿地挂了电话,说不生气,那是假的。只能把生气化为动力,全部用在学习上了。宿舍里的小精灵,一直都在注意地听我的电话,等到我放下之后,就靠了过来,小声地说:“美手,你的未婚夫好气派啊!” “现在不是了,他在十月一,要和别人结婚了。这次你们不用嫉妒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说这些。 她们几个听了,一下子就围了过来,很热心。七嘴八舌地问长问短。 “什么?你为他放弃了前途和事业,他,他要和别人?”韩阳瞪着眼,嘴巴上还有未擦干净的牙膏沫。 “找大力去,大力多潇洒,戴上一幅墨镜,象个黑社会的老大!”宫雅如说的有点神神秘秘的。 “是啊,他没准真的是呢,你们没有看到吗?他的口袋里有两部手机。也不知一天在干什么?”张章分析的头头是道。我感觉很害怕。 第二天的中午,我正在食堂吃饭,大力一晃一晃地走过来,在我的身边坐下了,对同宿舍的几个点了一下头,李津她们一下子就从我的身边走开了,小精灵还拍了我一下肩膀,我一下子就想起来了,肩负的使命是什么了,昨天晚上,她们就希望我能知道大力究竟是干什么的。最后一再决定,这个任务由我来完成。可是,我怎么样去知道呢? 我边吃边胡思乱想的时候。大力的勺子忽然掉在了地上,我吓得一下子跳了起来。 “美手——,你怎么啦?” “没有!”我抬头,小精灵正和我挤眉弄眼的。我一指那边正在端着面包的邢飞,嘴里小声地说:“错了,你应该对着那边去抛眉眼才对!” 小精灵一转头,看到了邢飞,果然变得斯文了许多,邢飞看到小精灵在呆呆地看他,就竟直走了过去,李津她们看到邢飞过来了,又转到了别的饭桌去吃了。我觉得很好笑。就笑了起来。大力一直都在看着我。忍不住地问:“美手,你,你好象很不正常。” 这时候电话响了,是大力的,大力看了一下号码,就站起身,对我说:“你先等我一会儿,我接个电话。”说完就走开了。难道说,她们说的是真的,大力带了两部手机?于是,我掏出了手机,去拨大力以前给我的电话号码,果然大力又掏出一部手机,看了一下,微笑着象我走了过来。我发现他的辫子又长了许多,快象原来那么长了。 “你为什么要带两部手机?” “其中的一部是专门为你准备的,可惜你从来都没有打过我的电话。”大力说话的时候仿佛有一些伤感。这是意外的收获。我一时不知说什么好了,很感动地看着大力。如果他说他是黑帮老大的话,我会吓得尿裤子的。和大力坐了一会儿,我就回到宿舍了。 她们早已等在了宿舍,我刚进门,就围了过来。 “哎,他有没有告诉你啊?” “有,他说另一部手机是为我准备的。”我感动地说。 “那,那另一部呢?” “没问!”我回答的很干脆。 “白痴!”她们骂得也很干脆。 中午我没有休息,就到班级去学了,我要尽快地把落下的功课赶上去。邢飞和一个漂亮的女生进来了,看到我好象很意外,我最好不要在这里碍手碍脚的,我打了一声招呼,正准备要走的时候,邢飞对那个女生说:“你先回去吧!改天我们再约。”那个女生象没有听到一样,象我走了过来,她要干什么呢?我的心里七上八下的,好象没有得罪过她。我努力地在想着,什么也想不起来。但是,人倒霉起来,谁都可以去欺负你。 “你不是那个模特吗?”开场白的话里就充满了敌意,听不到一点赞美。真可悲,我为什么整天都生活在别人的闲言碎语中。 “谢谢你还记得我,我现在什么也不是,连最基本的功课都赶不上。”我试着和她去谈心,最好是不做朋友也不要成为敌人。 “你肯定是赶不上的了,整日忙着泡在男生身边,怎么会有时间去做功课?”她的样子象极了某一个人,我却一时想不起来了。 “你好无聊,我又没有得罪你!” 正在这时,小精灵她们来了,我看了邢飞一眼,因为,我知道,小精灵是多么的喜欢他啊!而现在另一个女生却跟在身边。不知他会怎么解决? “美手,大力找你!”李津说。不知什么时候,我们宿舍的这些人,变成了大力的党羽,我到底该以什么样的方式,来出现在大力的身边呢?而西门凯又会怎么想?西门凯,西门凯他还能给我来电话吗?西门凯和夏启就要结婚了,不管内幕如何,夏启是名正言顺的,她随时都会以第三者之罪,将我告上法庭。我自己无论在哪里,都变成了四面楚歌,自己也说不清楚,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唯一能让身心释放的就是学习了,我要让我的学业顺顺利利地完成,尤其是迫在眉睫的心理学。感谢上天,还能让我理清一条思路。但是,上天不能告诉我,这是新生活的开始,还是旧生活的延续。 一连几天,都没有收到西门凯的短信,也没有接到他的电话,郁闷。连走路都是无精打彩的样子。当我走到班级走廊的时候,不禁眼前一亮,邢飞走在前面,穿一套白色的休闲服,样子象极了西门凯。我慢慢地走在后面,生怕破坏了眼前那美好的一刻。 当他发现了身后的我的时候,就停止了脚步,好象刻意在等,我看了一下,身后没有人,确信是在等我时,就迎了上去,以免被人笑,自作多情。 “嘿,大美"我看到邢飞在用眼瞪我,忙改了口:“噢,班长,你好!” “美手,这个你或许能用的上。”他把一个本子,和一只录音笔,递到我的面前。 “是什么?”我接了过来。 “我替你抄了一份笔记,录音笔录得是讲课的内容。”他边说边看着窗外。双手插裤袋里,这一刻,象极了西门凯沉思时的样子,个头也差不多。我就这样痴痴地看着他。他忽然转过身对我说: “小精灵说,你的未婚夫要和别人结婚了?”听到他这样说,我的心一沉,象是一个溺水的人,一时无法找到岸一样。小精灵真讨厌,为什么什么事都要去告诉别人,连这样的一点秘密都不能守。 “谢谢你给我抄录的东西。这些对我帮助很大。”我走了,感觉背后有一点辣的,一定是邢飞的眼在盯着我看。忽然我觉得,邢飞就象是西门凯的影子,能让我有一种砰然心动的感觉,可是,他毕竟不是西门凯。虽然是这样,看到他,我的心情好了许多。他就象是西门凯的替代品一样,看不到想见的人,见一个类似的也不错,也可以一饱眼福。临进班级的时候,禁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有一点恋恋不舍的样子。 放学后,我主动去等邢飞,邢飞很高兴。 “美手,想不到你会约我。” “跟我来——”我在前面跑得很快,邢飞在后面跟着。我一直跑到理发店才停止。 “美手——,你干吗?” “你不觉得你的头发剪短一点更好看吗?” 他笑了,笑的眼弯弯的,这是我第一次这么认真地看他笑。 头发很快就剪短了,简直就是第二个西门凯,我的心情很好。我们边走边说话。大力站在远远的地方看我们。我的心里刚才的欢快,被大力那一眼看的荡然无存。 “西,噢,象极了,美手,虽然你在学心理学,但是你自己的心态,好象有一点不正常。”大力的手在我的头上拍了一下,感觉很温暖,象大哥哥一样。 “你们在说什么呢?我听不懂!”邢飞站在一边着急地说。 “你不知道吗?你现在的样子,象极了和她订婚又要和别人去结婚的那个人。!” 天呐!连大力也知道了这件事,我瞪着大力,大力瞪着我: “美手,我是为你好,不要最后自己挖坑自己再掉进去。” “美手,没有想到你会这样,折腾了半天,你仅仅把我当成了一个人的影子。我不想去当他的替代品,你和我在一起,心里想的是别人,我,我为什么,我的头发你赔!” 邢飞边说边冲上来抓我,我很害怕,就躲到了大力的背后。邢飞没有费力就抓到了我,拉着我的胳膊就走,我在大力的背后,紧紧抱住大力的腰不放。 “喂,好男不和女斗!放过她吧!我的头发也为她剪过。”大力在求情。 “不行,我一定要把她的头发也剪掉!” 我忽然觉得抱着大力的腰有一点很失态,赶忙松了手,邢飞没有想到我会放手,一下子都坐在了地上。 我起身想跑,又被邢飞一把抓住,最终我被邢飞带到了刚才那个理发店,可怜我那长长的大波浪一下子被剪掉了,象是中学时候的样子,一头乱乱的。 大力说得没有错,自己挖得坑自己就得跳下去感受一下。这个邢飞,我后悔认识他。 “你连一点怜香惜玉的心都没有!”我走的快快的,超过了他。 “在你的身上不用怜香惜玉,你本来就是一颗仙人掌。”邢飞吵架的样子象一个小孩子,这一点更象西门凯,天底下竟然还有这么相似的人。 我不由的哭了,大力说得没有错,还学心理学呢?自己连自己的心里都调整不好。 “美手,我,我没有想到你的头发会这么不听话,虽然象仙人掌,可是我也不该叫你仙人掌,我向你道歉!” “说来说去还是仙人掌,我以后就当不认识你!” 我哭得更伤心了。 “你本来就不该把我当成他,他都把你甩了,你还要把我的样子,修剪成他的样子干吗?你真是自找苦吃!”邢飞越说越高。 “你不知道,我和他相识的时候就是这样一个发型,我的心里无法走出从前,现在你又让我的头发回到了从前。”我瞪着他说。 邢飞一下子象傻子一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西门凯真的忘记我了吗?为什么一连几天都没有他的消息,或许该试着去连系一下他的父母,犹豫了许久,最终也没有去打电话。 明天就放暑假了,我不打算回家了,因为心理学考试是在假期里。我的想法谁也没有告诉,宿舍里没有一个能保密的人,满校园里的人都是那么的开心,为什么就我一人装满了心事。 我正在校园里走着,有人从我的肩膀拍了一下,不用问,肯定是大力,只有他才能拍出那种象哥哥一样的感觉。这种感觉也会给我一种安全感。 “我觉得你剪成这样的发型很不错!”大力的话很低,象是在安慰我。 “放假了,你哪一天回去?”我没有回头继续向前走。 “不回了!”大力回答的很干脆。 “你又没有考试,为什么不回?你不会说是留下来陪我吧!” “你说对了!西门凯都要结婚了,你不会还不给我留机会吧!我大力没有把你当成上chuang的对象来看待,尽管你很性感,我是把你当成和我能相守一辈子的人来看待。” “我究竟有什么好,值得你这样付出和等待?我没有那么好,我把什么都给了西门凯,还为他有了一个孩子,可惜流产了。” “原来你在医院里是怪不得西门凯生那么大的气,但是,他为什么要和别人来结婚?美手,说一说你的过去,说什么都行,我觉得你对你自己说得很少,说给我听一下,试着让我走进你的心里,是试着,走不进也没有关系,但是,你要给我机会。这样才公平。” 大力横在我的前面,很严肃的样子。越是这样,我越不能去骗他,于是,我就对他说: “直到现在,我还是深爱着西门凯,我是戴着他送的钻戒在等他,我愿意去等。对不起,我不能害你。” “你等他吧!是你的自由,我会继续等你,这是我的自由,谢谢你对我说实话,不知不觉中,你让我改变了许多,我原来是一个做事很暴燥,脾气很不好的人,直到遇到你,让我学会对一件事,或者是一个人,耐心地等待,去了解,去思考。你的身上有一种别人没有的东西,比如说,先天具有的温暖,一种能让人的心理变得温暖的东西。你先讲一下你的过去,中学时候开始" 大力的眼里充满了期盼,我的心的城堡在一点一点地剥落,或许是我待得太寂寞了,太累了,需要一个依靠,也或许是大力对我的锲而不舍,感动了我,那天,就在放暑假的前一天,我对大力讲了我和西门凯的过去。也讲了最近发生的事。 讲完之后,大力叹了一口气说:“西门凯是爱你的,但是,结婚和爱,不一定都能得到。我为你们感动,同时又可惜。你就让我排在西门凯的后面吧,我愿意陪你一起去等,一旦你和他没有希望,那就是我的希望的开始。让我们一起等,你等你的希望,我来等我的希望,好不好?” 他向我慢慢地伸出手,我的手伸了过去,我们紧紧地握在一起,没有爱情的感觉,是一种相互鼓励。我不知大力能不能等到他的希望,因为,我看到了邢 飞站在不远处,一个人双手插裤袋里,静静地看着我和大力,我的心跳在加速,我知道,我在爱西门凯,同时也爱着一切象极了他的东西。 (我究竟是等待西门凯一辈子呢?还是把等待后的希望留给大力?或者是,那个象极了他的影子?有些事恐怕不是我能改变的,尤其是夏启以后疯狂的报复,还有就是命大福大的我和大力。我根本就想不到,每一天都会在我身边转来转去的大力,竟然是) 使我想不到的事有很多,比如说,这个假期回家的人并不多,因为马上就是大二,紧接着就是大三,如果不读本科的话,就要走上社会了。大家很想在假期里,去实践一下,或者是找一份临时工来做。 我们宿舍的人,居然都没有回去,集体找了一份推销化妆品的工作,大家一到晚上回来,就开始去背广告词。李津晚上做梦,居然还在背,一串一串的,象在读外语。第二天,小精灵笑着说,李津以后干什么都行,就是当不了间谍,因为即使是白天不去说,梦里也会把机密说出去。 大家都在做着打算,好象很快就要大学毕业了一样,我该怎么做呢?我很留恋学校这一块净土,无论是好还是坏,我首先要读完本科,这样就是大四才毕业,还有就是,我可以在校园里找一份工作,因为我惧怕社会,社会这个大熔炉,很容易把我熔的面目全非。这种长不大的心里状态,其实是一种病态,学心里学,就先从治疗自己开始吧!首先,我要为自己去理清一条主线,那就是理清几个问题: 1,西门凯回不到我身边,真正忘记了我,该怎么办? 2,我等他,要等到什么时候?是一段时间?还是几年?还是一辈子? 3,怎么去处理大力,还有就是邢飞之间的关系。 4,为自己树立一个人生目标,短时期的,长远的,两种。 5,眼下最紧要的是去做什么? 等到这几个问题,全部想清楚了的时候,我的心 就会走出困境了。 整个暑假过去了,西门凯连一点消息都没有,我已经习惯了,我不的不去怀疑,他是不是真的把我忘记了,终然是夏启不允许他和我联系,他也可以偷着给我打一个电话呀,让我听一下他的声音或是简单地问侯一声都好,为什么这么简单的要求都达不到。 在这期间,我的心里学课程全通过了,我自己一个人,正在筹划一件事,连大力也没有去告诉,我喜欢自己来做,西门凯的事,让我对男生有了偏见,觉得哪个男生都一样,没有什么安全感。 西门凯和我之间的事,就象是一个古老的传说一样,就让它深埋在心底吧!他可能彻底地被夏启征服了,在心平气和地等待着结婚的日子。我的心却无法平静下来,就让我用我的工作和学习来充实自己吧!但是,我一直没有忘记,我的希望的破灭,就是大力的希望的开始。 我首先向学校租了一间空房子,原来是做展览馆用的,现在空了下来,大约有三百平米,然后去向有关部门伸请了一些相关手续,一切都办妥了,就找人来重新装修一下,我准备在校园里开一间有关心里学咨询的俱乐部,是专门针对大学生的,如果有人要进行心里咨询,就要提前预约,如果没有的话,就可以把俱乐部当成休闲,聊天,品茶的好地方,适当地卖一些汽水,面包什么的,既实惠又受欢迎。在大学,要找这样的地方是很难的,宿舍里谈话不方便,外面的那些咖啡馆又太贵了,我专门开设一个这样的地方,肯定会受欢迎的。 一切都办妥了的时候,已经快到十月一了,又要放七天假了,去年的时候,西门凯给了我一个惊喜,今年又是七天假,不但惊喜不了,还得给我一个恶梦。我的俱乐部就定在十月一开业吧!刚好是假期,人有的是空闲。 是巧合?还是我的有意安排?反正他的婚礼的日子,正是我的俱乐部开业的日子。 在十月一放假前,我满校园里,满班级到处都放广告纸,大力看到我这样,好奇地问:“美手,你在干吗?” “有一个老师,在让我帮忙放到各个班级的。”我还是不愿意告诉大力。 “让我来吧!”大力帮忙去发了。我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俱乐部除了我一人外,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劳力加帮手,还没有开业,也不知会怎么样?请的人太多了又怕开支不起,只能先找一个了。于是就问大力: “我现在在这个将要开业的俱乐部打工,你要不要来呀?” “你为什么要那么辛苦?”他问我。 “充实一下,省的每天去想西门凯,他现在连一点消息都没有。”我说的很伤感! “好,我去打工!可是,找谁去说呀?” “我帮你问一下就行了,你明天早上八点来就行,我知道你会来的,已经提前替你报名了。” 大力一听,一把就把我举了起来。 “这样,我们在一起的机会就多了!”他高兴地说。 “快放下!”我生气地大叫。但是,我不得不去承认,大力的这种失态,正是潜藏在他心底里的最深切的爱。 我把最后的一份带回宿舍,还没有放下,就听她们已经在念另一份了。是小精灵在读: 校园刮痧俱乐部,纯学生的天地 五一正式开张,期待着你的光临。 在这里你可以自己,或者是和你的情人,进行聊天,品茶,读书看报,休闲娱乐,在课堂外,给你全新的轻松的感觉 你有烦恼吗?你有痛苦吗?你也可以提前预约,进行心里咨询服务,它会使你的心情得到焕然一新 另注:所谓刮痧,是指民间治疗某种疾病的一种方法,在这里是专门来针对你的心里状态和心情的地方,它会让你走出迷惘,让你变得开朗,如果你有兴趣,就来试一试吧 "美手,你该去刮痧一下心里了,十月一,是你心爱的人的结婚的日子,以免承受不住,你该去提前进行心里咨询。”小精灵的话,把我逗笑了,明天,明天,我一定要挺过去,西门凯,你给了我爱的滋味,你又让我品尝了爱的痛苦,和爱的等待,一个走入爱的世界的人,该品尝的一切,我都品尝了,当然除了自杀外。西门凯,你带给我的一切,使我明白了,美丽的玫瑰为什么会带着刺。你所做的一切,让我的心里好没有安全感,可是,我还要付出多少,才能还得爱的阳光和雨露呢?不在分离,不在有担忧。 我静静地躺在床上,为我自己的心里进行治疗,我就是刮痧俱乐部的第一个要进行心里咨询的病人。 首先要做的,就是尝试着去回答自己理出的问题。 1,无论西门凯怎么想,我都不管了,我已经厌倦了等待,他结婚的日子,就是我们之间的关系画上句号的日子。明天,我要把他送我的手机和钻戒封闭起来,放回我的那间房子。所有的有关西门凯的记忆,将不在延续。我不能老是走在爱带来的阴影里。 2,封闭了对西门凯的思念,他的影子也就会荡然无存,但是可以试着去了解大力,累了的时候,找一个人说说话,找一个肩膀来依靠也好。 3,目前要把俱乐部办好,这是在走上社会之前,做的最好的磨练。 4,长远目标暂时先不考滤。 5,眼下最紧要的就是让自己快乐起来。 想完了这些问题,心里真的轻松不少,但愿晚上 能睡个好觉,明天好让自己的俱乐部开张。嗯,还没有定做息时间呢?节假日整天营业,一直到学校规定的学生睡觉时间为止。平时吗,每天的中午和晚上放了学营业就行,一直营业到学生作息时间到了为止。我在梦里,期待着明天的到来。希望开张大吉! 今天是西门凯和夏启结婚的第一天。 早晨,我还在睡梦中,就被电话的声音吵醒了,是西门凯的号码,但是,我很难判断到底是西门凯打来的,还是夏启。迟迟不去接。电话一声接一声,宿舍里其他几个人都在被子里,露个脑袋来看我。我拿起了手机,心里揪得紧紧的,象是一件衣服,要被拧干水份一样: “一碗,为什么不接电话?我,我,——”西门凯的声音在电话里断断续续的。充满了无奈。 “你要今天结婚,是吗?恭喜你!”我替他说完了。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的声音变得如此冷淡。尽管西门凯深爱着我,但是,他在爱中,已经不知不觉得伤害了我。 “一碗,可惜我们是在美国结婚,没有办法来邀请你了!”夏启的声音娇滴滴的。 “恭喜你们了!恭喜结婚,恭喜添丁。”我说完之后就挂了电话,这将是我接西门凯的最后一个电话了。一会儿,我就会把手机,连同那个钻戒,一同送回那个房子里,深藏起来,连同我和西门凯的记忆,一起深藏起来。可恶,你们结就结吧,干吗老来刺激我,我要学会坚强,我才不怕呢,有什么了不起,我在自言自语。 “美手,你完了,你那么出色,怎么会输了呢?”小精灵惋惜地说。 “不是输,是他原本就不属于我。得不到的东西,你就可以把它想成是原本就不属于你的,这样就会好受一些。”我象一个牧师,在传经布道。 “可是,那是差一点就属于你的呀?”李津的口水又流了一滴。 “差一点,不等于是。我是刮痧俱乐部聘请的首任心理学服务人员,今天就开业,你们可以与我预约,继续去探讨呀,任何时候,都是免费的,但是,进门的时候,不要忘记投币就行。”我对她们挤了一下眼。 “美手,你今天应该难过才对。”张章在说。 “不要忘了我是学心里学的。如果连自己都解脱不了的话,还怎么去进行心里咨询服务?” 她们都笑了。 “美手,你到那里去打工,一天能赚多少钱啊?”宫雅如永远都是那么的现实,永远关心的都是钱。 “试用期三个月,免费!”我可不想告诉她们,那个俱乐部就是我办得。 “那你现在就回答我一个有关心理学的问题呗?”韩阳笑着过来了。 “不行,你一定要到俱乐部里去才行。”我的态度很坚决。 “既然是免费的,哪里咨询不都是一样吗?”小精灵好奇地说。 “不一样!这里咨询不用交门票钱,而俱乐部就用,不多,投币两元,门就会自动开了。”我刚说完,韩阳就丢过来两个硬币,然后说:“你先替你们老板收了,不就行了吗?” “不行,一定要放到投币箱里去才行,我不能这样做,这样就等于是有贪污行为,会被老板抄掉的。”我又把那两个硬币丢还给她。 “你真是毛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李津在骂我。 和她们说笑了一会儿,我就赶到了俱乐部,大力已等候在门前了。我急忙去开门。 “美手,你怎么会有钥匙?”大力好奇地问。 “因为,因为老板贪睡,所以就把钥匙交给我来保管。”我在瞪着眼撒谎。“什么?你再说一遍?”大力没有信以为真,那神情象是被什么咬了一口似的。 “请问,我说错什么了吗?”我被大力的神情吓了一跳。 “你怎么知道老板贪睡?你昨晚住在哪里?”大力的小眼瞪起来居然也挺大,我现在才明白,原来他的眼小,是因为一直是和我笑着说话的。笑起来,眼自然就会小了。原来是大力误解了我刚才说的话。 “我睡宿舍呀?钥匙是老板提前给的,给的时候他就说他贪睡,希望我替他保管。”我又在撒谎。 “交给你了?”我拿出一串鞭炮递给大力。 大力看了一眼,转到门口就点着了。在震耳欲聋的鞭炮声中,我的刮痧俱乐部开业了。和远在异地的西门凯的婚礼同时开始。 “美手,老板什么时候来?”大力放完鞭炮就问我。 “你有什么事吗?是不是想问一下,你的月薪是多少钱?”我笑着对他说。 “不是,只要能和你美手在一起工作,不给钱也行!我只是想问一下,我来干什么?还有就是顺便看一下,他是男的还是女的,他为什么那么信任你?”大力说了一大堆,主题自然是离不开我。 “你为什么那么多的问题?你吗?你是这里总管,总管,总管,就是什么都管,比如说,端茶倒水,收钱记帐,扫地抹桌子,外带保安的职责,老板说,他认识你,觉得你很可靠,所以就把这里的一切都交给你来办。如果忙不过来的话,就会再招一个人进来,先看第一天的营业状况了。”我的话刚说完,大力就问我: “请问美手,你又负责什么?” “我负责心里咨询服务,如果有预约,就按预约的来,如果没有预约的话,就可以陪那些单个进来的,看样子有些不太高兴的学生聊天,说话,我相信,来这里的人,多数都是一对一对的,所以就用不着我多操心了。我会帮你一起干活的。”我安慰着大力说。 “这个老板真够小气的了,这么大的店,才请了两个人来。”大力一边愤愤不平地说 正文 第68章 温柔4 “没事的,一会儿就不疼了啊?”我象是在安慰小孩。 “你什么时候又变成外科大夫了?”大力笑着问我。我不由的也跟着笑了。感觉和大力在一起也是很开心的。 虽然没有人预约心里咨询,但是,我的嘴也没有闲着,不停地招呼着,虽然俱乐部设有几台游戏机和几张台球桌,好象并没有人来玩。于是,我就当机立断,让大力和一些同学帮忙,抬到了别的地方,打电话,让厂家马上送来二十套桌椅,其实是可以放三十套的,我故意不要去挤那么紧,以免大家说话不方便。每一套桌椅边,都配有一人多高的隔音玻璃屏风,就象是一个个的小包间一样,即简单又实用,但是,可以看的出,来的同学都喜欢,坐在那里谈情说爱,再也不用站在外面那么辛苦了,也不用碍着值班老师的白眼,挤到宿舍去。 事实上,我的想法是多么的正确啊!原来我是很有商业天赋的,我的心里不免有些飘飘然。事实很快就证明了我的做法是正确的。因为新搬来的桌椅,很快就坐满了人。而我和大力仅仅需要做的,就是递上茶水或是汽水饮料之类的,当然顺便要把钱收回去的,这里象是一些西餐厅,一切消费,都要先付钱。就是这样,也累得有一点爬不起来的感觉。 一天很快就过去了,人忙起来,真的是什么也想不起来了,我竟然一整天都没有去想西门凯,现在爬在床上了,没有想到,想起的第一个人就是他。也不知他的婚礼举行的怎么样?一定很热闹,西门家的,再加上夏启家的,要办得讲究一些,那是自然的事情。他有没有想起我呢?看来要想忘掉一个人是很难的。即使是学心里学的,也不例外。 今天的俱乐部一直营业到晚上十一点多,因为,宿舍楼快关门了。最后一批人,我依依不舍地送走了。我和大力各自找了一张椅子,人象散了架子一样,瘫倒在上面。 “从娘肚子里出来也没有受过这样的苦。我大力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勤快。是你美手改变了我!”大力象是在自言自语。他的身子向后酿着,腿向前伸着,看样子很舒服。 “大力,我现在看什么东西都象是两个!”我摇着脑袋说。乱乱的头发象一只长毛狗。 “你是不是在发烧?”大力马上坐直了身子,用一只手摸向我的额头。继而又说: “没有发烧啊?一定是累坏了,明天来收钱,你可不要看一张象两张啊?”大力过来,捏我的肩和胳膊。好舒服啊! “我的这个劳力不错!”我自言自语地说。 “你说什么?”大力的小眼瞪了起来。我自知自己失言了,忙改了口。 “再不走,宿舍的门就关了。”我忽然想起来,俱乐部是没有睡觉的地方的。 “你刚才不是这样说的。听口气,好象这个俱乐部是你开的?”大力来到我的面前,瞪着我说。 “我没有这样说!”我反驳着 “你有!”他的嗓门更大。我们就这样在喊。大力忽然放低了嗓子说。 “说不准,女孩爱头脑发热,我明天得去调查一下。”大力又看了我一眼。 “很晚了吧?”我怕他再问别的,站起来就想走。没有站稳,一下子又坐下了。 “我帮你!”大力来拉我的胳膊,我就借势站起来了,几乎要靠到大力的怀里了,但是,我不能那样做,尽管我很累。大力笑了一下,我也不知道他在笑什么。忽然大力蹲在了地上。 “你怎么啦?”我吓了一跳。 “有人累的要倒下了,怎么走?再晚了,宿舍楼真的要关门了,上来吧,免费的。”大力边说边一扳我的腿,我还没有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倒在了他的背上。大力的背很结实的感觉,依靠起来,真的很踏实,我很想睡去。大力的个子高,背着我,我就象是飘在空中的一朵云。我的乱蓬蓬的头发垂在他的肩上,可能是弄到了他的脸,他愣了一下,慢慢地转过头,在我的头发上轻轻地吻了一口。我感觉的到,很温暖,很安全,更想睡去,可惜没有西门凯在我身边的那种感觉。大力给我的呵护象兄长。 大力背着我,先把那个投币箱,以及放钱的抽屉锁好,边锁边问我:“怎么办?要不要数一下多少?” “不数了,明天交给银行去数吧!”我懒洋洋地说。 “我明天一定要去找那个老板算帐去。”大力边背着我锁门,边说。我一惊的时候,差一点从他的背上掉下来。 “你要干吗?”我问他。 “加人!要不然非得累死!那个老板太黑心了!”大力在抱怨。我笑了。 “你是找不到那个老板的,他旅游去了!”我又在骗他。 “旅游?刚开业就去旅游?把大大小小的事交给你和我?我不相信,我明天就派人找他去!他要是敢不见我,我就把他的俱乐部炸了!”大力边走边骂。我很想笑。就那么忍着。 “你笑什么?笑俱乐部赚钱多?那是老板在赚,又不是你在赚!” “我笑你象个恐怖分子一样,顿不顿不是说炸就是打的,如果你嫉妒那个老板,把赚的钱你都拿去就行,反正老板又不在,赚多少他也不知道。我保证不会去告密的。”我还是笑着说。 很快就到了我的宿舍楼下了,远远的地方,我看到那个影子,穿着一身白色的休闲服,双手插裤袋里,盯着我和大力看。我象是一个喝醉了酒的人,忽然很想看清楚眼前的人,我觉得他一会儿象是西门凯,一会儿又象是他的影子,他向我们走来了,我一惊,竟然从大力的背上掉了下来。大力赶快来扶我。 “你怎么啦?不舒服吗?”邢飞冷冷地说。神气又有些霸道,连这也象西门凯,真是过份。如果上中学的时候,他和我们在一起的话,或许夏启就会看上他,也就不会有现在这样的事了。如果要是西门凯不是三代单传的话,我真以为他就是他的弟弟呢! 瞬间,我把对西门凯的怨恨都撒在了邢飞的身上。 “舒服不舒服关你什么事?”然后,我逃也似的,向楼上跑去。我要甩掉对西门凯的记忆,同时,我要先甩掉这个影子。 “你好没有礼貌,这种态度怎么可以到俱乐部打工?”邢飞拉住了我的胳膊。 “你要干吗?”我大声地说,自己这一辈子肯定是没少撞鬼,刚想去忘记西门凯,却一不小心,又被他的影子缠住。一切就象是前世注定的一样。大力已经走到了我身边。我现在觉得,我很需要大力,他能给我一种安全感。如果我想结婚的话,应该去找大力。 “预约,心里咨询!明天第一个!”邢飞还是冷冷地说,就象是没有看到瞪着眼的大力一样。 “好吧!”其实,我心里知道我们确实该好好谈一谈了。然后,我们三人各自回自己的宿舍了。 明天,明天的预约,竟然是一个人的影子,面对他的影子,就象是面对他的人一样,我一定要坚决果断,不去给他留任何的余地。没有想到,开业以来,进行心里咨询的,只有两个病人,而且还很离奇,一个是自己,一个是与自己有关的人的影子。 虽然开业第一天,看样子前景还不错,但是,一个人要想去干一番事业,是多么的不容易啊!尤其是我这个一直在遭人嫉妒的人,更是不容易,我没有想到,俱乐部和我一样,多灾多难。接下来发生的事,恐怕仅仅是个开始。 今天是俱乐部开业的第二天。今天会怎么样呢? 早晨,我八点去开门的时候,就看到大力和另外四个男生等在门口。 “早上好!大力,真想不到,这么早就有人等侯了?”我喜出望外的样子。 “美手,我找来的帮手,他叫阿星,这是阿月,这是——”大力还没有说完,我就接过他的话说:“你不会说,这是阿天,阿地吧!或者是阿风阿雨的?” “美手!你真聪明!”大力在笑,那四个人却一动也不动,就象是不会笑一样。我的心里“咯噔”一下。大力究竟是做什么的,为什么这几个人好象很怕他,虽然大力和我们的年龄相仿,但是,他的骨子里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气息。就象是电视里演得那种江湖气息。有一点怪怪的,我不得不去怀疑,这个大力除了学习外,到底还在干什么。(我做梦也没有想到,大力竟然和夏启有关系。) “你说对了一半,他们是阿雷和阿电。”大力还是笑着说。我一边笑着说欢迎,一边在心里算着,月底该怎么开销。大力看我心不在焉,关切地说:“美手,你不舒服吗?你今天还有心里咨询预约!” “所以你就请了帮手?以免自己太累了,你真聪明。”我从他的胳膊上打了一拳,他的胳膊全是发达的肌肉,象是打在了石头上。 “也不知老板会怎么想,你快联系他一下吧!如果他不同意,我们就集体罢工。”大力说的很坚决。我忍不住就笑了。 “放心,这事就包在我身上好了,老板高兴都来不及呢!她总算没有看错人,你这个总管有任免权,所以就不用找老板了。”我说完后就去干活了。 有了这几位的帮忙,俱乐部确实是轻松了不少,我和大力能有了说话的机会。 人还是象昨天那样,一对接一对,一伙一伙地走了进来。阿星和阿月,阿雷和阿电忙前忙后的,在稍微不太忙的时候,我会拿出可乐给他们喝,他们总是先看大力一眼,然后才喝。在大力上厕所的时候,我禁不住去问那个叫阿星的人: “喂,阿星,那个大力怎么欺负你们了,你们为什么那么怕他?” “——”那个叫阿星的不说话。 “其实,大力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可怕,他人是很好的!”我还在说。 “——”那个叫阿星的还是不说话,以至于我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不会说话啊。 “大力真的很不错!”我想让他们说话,可是他们就是不说话。 “你问够了吗?”大力不知什么时候就站在我的身后了,怪不得他们都不说话呢? “大力!,你看——,他们被你欺负的连话都不说!” “你刚才不是说我挺好的吗?我怎么会去欺负他们?”大力还是笑笑的。忽然,他的笑容不见了,脸阴了起来。 “你怎么啦?忽然脸上的太阳就不见了!”我撅着嘴说。不用太认真,有时撒一下娇也是可以的,其实,我的心,是在逐渐的走近大力,大力仿佛也发现了,脸上总是挂着莫名其妙的笑容,即使是累的时候也是,难道,我真的对他那么重要吗?可是现在,他为什么不高兴了呢? 大力笑了一下,又阴起了脸: “脸上的太阳给你的胡闹吓跑了,有时真的很羡慕你,那么单纯,不用太多的顾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那多好,但是,有些事,你应该告诉我大力一声才对,让我和你一起分担。” “你说具体点吗?我很笨得。”我还是撅着嘴说,大力好象很爱看。他一把把我拉到一边: “美手,我查清楚了,这个俱乐部就是你开的,原来你就是老板。” “如果你要是放炸弹的话,还要手下留情。”我本来是在开玩笑的,没有想到,大力却愣了一下。这一点的变化,是逃不过我的眼睛的。我更加确信,大力的来历不简单。幸运的是,他对我很好。 忽然,吧台上的电话想了,这是开业以来,第一次响,可能是有人预约。我急忙拿起了电话,夏启的声音传了出来: “一碗,你很了不起,你爱的人在结婚,你在忙着发展事业" “你很讨厌,你不去度你的蜜月,替什么心,你不知道我很讨厌你吗?你真是无孔不入,你是怎么知道我的电话的?”我很奇怪,好象我的身边到处都是夏启的眼睛一样。 “咯咯~~~~”是夏启的笑声。笑声停止后,夏启忽然说: “要不要王子对你说话呀?” 我还没有回答,西门凯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一碗,我承认你很能干,但是,把俱乐部收了吧!(其实西门凯是在暗示着什么,可惜我当时就是没有听出来。)" "为什么你说收,我就收,我为你已经放弃过两次了,这一次,我绝对不会去听你的。”我有些生气,主要是针对他结婚的怨气。 “你,你要听话"西门凯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奈,我很想哭。 “你不去享受你的新婚蜜月,管我干什么?”我把电话挂了,我怕自己真的哭,当我抬头的一瞬间,我发现大力的神情很古怪。心里不免一惊,我做什么,夏启都知道,我身边肯定有夏启的人,会是谁呢?夏启究竟要干什么,她爱的人已经夺过去了,难到还不放过我吗?我明白了,夏启是一个付出多少,就要双倍回收的人。我现在就象是刀板上的鱼,怎么挣扎,好象都很弱小,可是,我身边又有谁可依靠呢?是大力吗? 正在这时,那个影子飘了进来,是邢飞!我走了过去。 “你好,这边来——”我把邢飞领到了我的诊所里,这是俱乐部唯一的一间房子,里面仅仅放了两张椅子,和一张桌子。整个房间是由白色和淡蓝色组成。让人的思维有一种自由自在的畅想空间。为了安静,我们进来后,我就把那扇门关上了。 “请问,你想咨询什么?”我看着他说。他除了额头有一块小小的伤疤之外,好象什么地方都和西门凯接近。尤其是神情举止。 “我发现我爱上了一个人,她在我的面前总是扑朔迷离的,让我有一种无法抓住的感觉,我从小到大,第一次有这种感觉,是一种能让人心痛的感觉。你告诉我,我怎么样才能让她知道,我是多么的爱她!” “去向她表白!”我愚蠢地说。 “如果她拒绝我,该怎么办?”邢飞盯着我说。盯的我有一点心烦意乱。此时,最好的办法就是回避。 “我帮你端一杯茶?”我起身走了。一开门,大力正站在门外。 “大力,你在干吗?”我瞪着他。 “啊,知道你要出来,我在帮你开门。”他在狡辩。我笑了。 我在拿茶杯的时候,大力在我的耳边说:“老板,天太热了,你看病的时候,那门,是不是就不要关了?” 我听了之后,又想笑。 大力看我笑了,过去就把那扇门卸下去,扛到门外了。 “大力——”我很生气。大力只是对我笑了笑。 我故意在外面磨蹭了一会,冷静下来了,才端着茶进去。为什么,为什么爱一个人,会爱的如此根深堤固?爱着他,竟然连他的影子都不忍心拒绝呢?我输了,输给了自己吗? “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邢飞有些不依不饶的样子,象极了西门凯。 “如果她拒绝你,你就放弃,放弃也是一种爱,爱她,就不要让她为难!”我把当年西门凯的妈妈对我说的话,用在了这里,恐怕最恰当不过了。 “这就是心里学里的狗屁话吗?”邢飞不止冷莫,还高傲。 “可是,你不能老是针对我来问问题呀?”我又愚蠢地说。 “你怎么知道我爱的人是你?”他的话有一点逼人,我的脸红了,红的很复杂。 “说明你的心里也会时常想起我!”他又补充着说。现在,现在房子里的人的位置该换一换了。好象他是心里学咨询人员,我是病人。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祈祷,请求他不要再问了。事实恰恰相反。 “美手,我爱你,这是命中注定的事,在你还没有来的时候,我就有一种感觉,一种和你走的很近的感觉。尽管你和我在食堂里,第一天就发生了不愉快,但是,我不得不承认,你的一举一动都在吸引着我——是前所未有的一种感受。” “够了!我看到你有时是有一点失态,是因为你象极了一个人,我对你没有什么感觉,只是因为看到你,就会想起他,我说得是实话,我不想去伤害你。” “你是说那个和别人结了婚的人?你难道还在等他?”邢飞还是那么冷莫,就象是受了多少沧桑一样。我听到他说的那句话,心里就象是刀割一样。 “不,我不是在等他,我是还爱着他,等和爱不一样,就相当于结婚和爱有时是两回事一样。我想忘掉西门凯,没有想到是那么难,可是,我为什么要忘掉呢?毕竟我们的过去是存在的,把他看成过去式就行了。” “我明白了,什么时候忘掉了那个人,那么,我这个影子也就不存在了!”他很聪明,也很伤感。没有想到,第一个来预约的人,就让我在谈话和心里上,一败的一塌糊涂。 “美手,我一定会让影子变为一个你爱的人!”邢飞说完就走了,临出门时,又抛出一句冷冷的话:“预约,心里咨询,明天第一个,每天你来上班的第一时间都是我的。” 我在后面跟着,来不及对他的话做什么反应,忽然我发现,俱乐部的一张桌子边坐了一个人,很眼熟,脑子“嗡”的一声,一下子想起来了,是那个接送我的司机。 我走了过去,那个司机看了我一眼,低低地说:“西门凯让我带你走,马上!” “出什么事了吗?”我有一点觉得气氛越来越不对。那个司机把手机,递给我。我一看,上面有一条是西门凯发来的短信:意大利和夏启很熟。 我看了一眼大力,不知该信谁,我看大力在看我,我赶忙把那短信删除了。很熟能代表什么呢?如果大力要害我的话,我早就死了好几次了。再说,夏启该得到的已经得到了,虽然恨我,不至于恨到要我死,大不了找人破坏一下,解解恨就好了,我完全低估了夏启的报复能力,她甚至于不惜一切代价去操控一个人的死亡,而这些只要做到,不给警方留证据就可以逍遥法外,我不得不承认,无形中,我已成为她的重点目标。夏启的这种心里状态,可能和她从小生活的优越条件有关,从小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嫉妒心又容不得别人比她好。这种心里,让她活得虽然有钱但是并不开心。 那个司机站起身就往外走,我不由自主就跟在后面。 “站住!”是大力的声音。我吓得一颤,差一点坐在地上。这个昨天还背着我回宿舍的人,会害我吗?大力几步就跟了上来,一把把我拉在他的怀里。这是有史以来,大力第一次把我拉到他的怀里。当时除了害怕,没有什么感觉。 “你要干什么?”是那个司机的声音。 “大力,你开什么玩笑?”我边说边扳他的胳膊,他的胳膊一动也不动。 “大力,你放开我!”我大声地说。这时,俱乐部的人一看势头不对,在慢慢地往外撤。 “我知道你是谁,你放开她,谈个条件。”是那个司机在说。 “条件就是要保证她的安全!”大力说的很慢,但是很坚定。 “我接他走,就是为了她的安全。”司机盯着我说。 “你现在自身难保,怎么保证她?”大力好象什么都知道一样。 “大力,你究竟是谁?”我禁不住去问他,没有丝毫的头绪。 “一个深爱着你,又被你转变了的人。”大力说得很认真。他带来的那四个人,一起围了过来。司机瞪着我们,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西门凯呢?除了他来带走美手,其他的人都别想靠近她。”大力好象不信任那个司机。可是,我该信谁呢? 这时外面一阵骚乱,有尖叫声和哭喊声,那个司机转身就走,大力身边的阿星和阿月,很迅捷地冲上来,把那个司机打倒在地,被阿雷和阿电拖着从后门出去了,那里早已有一辆车在等,待人坐定后,急驰而去。前后不到几分钟。就象是早有准备一样。那个司机被打倒了,我此时只能去信大力了吗?我又觉得,这一切象是一个玩笑,或者说是在拍戏,因为发生的太快了,没有丝毫的心里准备,直到,直到邢飞倒在血泊里,我才不得不信,发生在眼前的事实是多么的残酷。难道这些也是处于孩子和成人界限的我们该经历的事吗?有些人,恐怕真的疯了。 “大力!——”我有太多的疑问想问。大力拉着我就向外跑,阿星和那个阿月紧跟着跃出,身手很敏捷。俱乐部里边的事还没有解决清楚,外面的事却触目惊心。 邢飞倒在血泊里,腰间和肚子上,被血染红了。我冲过去就抱住他,我大哭,邢飞已经不会说话,只有手,还在紧紧地抓住我的手,做着最后的挣扎。我抱住他,就象是抱住一个很熟悉的人,他的血印到我的衣服上,又粘到皮肤上,热热的。我的神情很恍惚,一会儿看着眼前的人象西门凯,一会儿又象他的影子。这到底是怎么啦?今天是什么日子,为什么我的俱乐部只开业两天,就会发生这些不明不白的事?救护车来了,邢飞被抬上车,我哭着一起上了车,大力和那两个人,一起随着我上了车。邢飞抓着我的手,在慢慢地放松,我觉得邢飞此时很可怜,很孤单,身边没有太多的人陪他,就连我愿意多去看他几眼,也是因为他象极了一个我所思念的人。我不停地喊邢飞的名字,不停地掉泪。我被人拉到一边去,医生在做着最努力的救治。大力的手,始终放在我的肩上。既象是在安慰我,又象是怕我跑掉。 “安静!” “安静!” 也不知是谁的声音。 为什么会是这样?好多的疑问,却没有一个答案。邢飞刚才还神高气昂的和我谈话,现在就变得生死未知。怎么样才能让人平静下来呢? 邢飞被送进了急救中心,我坐在外面的椅子上等。头脑也渐渐地去思考起来。大力在离我几步远的地方,接着电话。大力,是不是大力的人干的?我想到了我和邢飞谈话时,大力的表情,会不会是他呀?大力刚才在做的事,短短的几分钟,象是换了一个人一样。大力放下电话,象我走了过来。我低下了头,我不知此时该怎么说起。我站起身往前走了几步。 “美手,你到哪里去?”大力在喊我。 “厕所!”我只不过是想离大力远一点,那怕是一刻,好让我在没有人的地方,去思考一下今天的事。看样子大力盯得我很紧。他说除非是西门凯来带我走,可是,西门凯会是在哪里呢?今天接到的电话,虽然是和夏启先后打来的,但是,并不一定人就在美国呀?是不是他们来这里度蜜月了?或者说,西门凯现在离开了夏启,夏启在找他,当然就离不开我的学校了。夏启的人,或许错把邢飞当成了西门凯,才发生了邢飞现在的事?那个司机又是干什么?西门凯,可惜我现在无法联系他。如果,邢飞真的如我所想,去做了西门凯的替身的话,那西门凯的处境不就很危险了吗? 这一系列的疑问的答案,又在哪里呢?大力好象什么都知道,会不会所有的答案都在大力那里?去了一趟厕所,耽误了一会儿时间,好象清醒了许多。 “美手,快一点!嗯,你没有事吧!”大力喊我的时候,我已经走到他的面前了。我,要试着从大力这里来找答案了。 “大力,你好象什么都知道。可以告诉我吗?”我望着他。他好象是在犹豫。沉默了一会儿,正要开口的时候,走廊的一端有脚步声响起。和大力一起来的那两个人,好象紧张起来。大力慢慢地站了起来。我想站,腿有一点抖,我想到了邢飞。现在的他,生死不知,医生进去后,就没有出来。脚步声越来越近,看清楚了,七个人,最前面的是—— “西门凯——” “西门凯——” 我和大力几乎是同时喊出来的。我的心不由得紧张起来,我害怕西门凯成为邢飞那样的下场。 西门凯看到我们后,愣了一下,继而,他的眼久久地停留在我的身上,我的脸上的表情很复杂,想说的话太多,又不知从何说起。西门凯看着看着,他的胳膊慢慢地在伸开,做出欢迎状,一种久违了的,熟悉的感觉油然而生,同时,一种莫名其妙的怨恨,也一同升起。 我只是看着他,象痴呆一样不动。此时此景,我还没有做好扑过去的准备。事情却有了意想不到的变化。 “去,到西门凯那边去,那边安全!”大力的话音刚落,就一把把我推了过去,我一下子跌到西门凯的怀里。他的味道依旧是那样清爽,他的怀抱依旧是那样的温暖,那样的让我陶醉,我的心还没有完全落下来的时候,西门凯忽然一把把我推开,我又跌进大力的怀里,他的举动,令在场的所有人都想不明白。 我有些恼羞成怒,我为什么象东西一样让人推来推去? “西门凯,你在干什么!我的岗已经站完了,下面的由你来站!”大力几乎是在喊。 “我什么都没有变!我只是在等她自己扑到我的怀里,而不是由你来推过来。!重来一次!”西门凯的胳膊依旧伸着,象一只雄键的鹰。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我。态度强硬的不容质疑。可能是分别的太久,也可能是太久没有什么联系,也可能是刚才的事真正的激怒了我。我对着西门凯大喊: “西门凯,你有什么了不起,我讨厌你,从始到终,一直都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想走就走,你想离开就离开,完全不顾及我的感受,难道,我和你在一起就的完全的服从吗?爱,在任何人的面前都是平等的,现在,你也去尝一下,我一直在等待的滋味!” 此时的我,从被他推开的那一瞬间起,就不想再扑过去了,我向走廊的另一端走去。头也不回。 “一碗——” “美手——” 两个人的声音同时在我的身后响起,在同一个人身上的两种称呼,既亲切又遥远。两个都说爱我的人,两个人又都把我推来推去的,我的心里矛盾极了。 “你想知道的答案,你以后会知道的,你回到西门凯那边去,那里安全。”大力象是在哄一个小孩子。 “大力,我也很讨厌你,在我试着将要去靠近你的时候,你却变得神神密密的,我现在甚至于都不知你到低是什么人,不过,现在我不想知道了。你们都让我讨厌!”我说完又往前走。 “美手,我至少有一百次杀你的机会!”大力在我的身后大喊。我的心一抖,更加确信,邢飞是大力打伤的。可是,我又能怎么做呢。(大力是冤枉的,后面就会真相大白) 我急冲冲地向前走去,我的身后有脚步声响起,不是大力的,凭感觉,一定是西门凯的,一步,两步,三步,很快就要追上我了,接着,一只熟悉的手搭上我的肩,我不由自主就站住了。爱情可以让一切屈服。 “你不能自己到外面去,几天之后,事情就摆平了,有什么话就回到我们的家里去说,俱乐部门前,好大一滩血,我以为受伤的是你!”西门凯忽然很伤感,拉着我就往回走。 “谁是b型血”急救中心的门开了,一名医生在喊,可能是血库里的血碰巧用完了。 “我是!意大利,再拜托你一次!”西门凯指指我后,一点也没有犹豫,就跟着进去了。我的心沉了一下,他们不止长得象,还流着一样的血液,难道真 正文 第69章 温柔5 夜已深。落地窗前站着我和西门凯。谁也没有说话。 西门凯为邢飞输完了血,就给他的父母打电话了,他的父母按排一下就会过来,邢飞已经脱离了危险,由专人进行着护理。 窗上挂满了纸鹤,也挂满了我的祝福。那是一个美好的童话,那个童话好象现在已经不属于我了。有时真的很奇怪,人为什么会变化的这么快。是我真的变了吗?或许我们彼此之间分别的太久了。有人说:朋友易大别,情人易小别。我们已经吵完一阵子了,在吵架中,无轮是对还是错,我始终一言不发,我不想失去西门凯。好不容易沉默了一会儿,我正要松一 口气时,西门凯的抱怨又响起来了,这是我们要进行的第二轮吵架了: “一碗,我走时让你答应的两件事,你只办到一件,你真的为我放弃了舞台,我很感动,可是第二件呢?我让你和那个意大利离的远一点,你可好,反过来好象离他越来越近了,你看看,手机关机放回抽屉里,钻戒也锁起来不戴,如果我这一次不回来的话,你不就和人家结婚了吗?” “你有完没完了,这是第二遍了!"他并不理会我的抱怨,继续说: “一碗——,你说你好好去上几天学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搞个俱乐部出来,还叫个什么刮痧俱乐部,真能想节目出来。你要是不惹人嫉妒,就不会有事了。我和你一分别,你就有事出来,先是手模特,继而是服装模特” “一切好象都是我的错,为什么?难到我每一天都活在痛不欲生之中,你才满意吗?为什么你们都有想干什么就去干什么的权力,就我没有,不但没有,每一天还得去面对你留给我的悲伤才好象正常!”我终于忍无可忍地爆发了。这些好象都在西门凯的意料之中似的,不过,他的话一下子低了不少,原来就是,只要我一发脾气,他就会先做一下让步,等一会儿就会变本加厉地讨回来。 “我早就说过,你应该去学律师才对——”西门凯看了我一眼,低下了头。 “我学什么,都好过你去美国和人结婚” “哈~~~,哈哈~~”西门凯忽然莫名其妙地笑了,笑后继续说: “很好,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如果你不把心里的怨气都撒出来的话,我怎么能明白你在想什么呢?那我们之间的距离就会越拉越大,我说你哪来的那么大的气,原来一直是为这件事耿耿于怀。来吧!到我这里来——”他的胳膊又张开了,他的眼睛象火一样盯着我看。 “你为什么没完没了的,从医院到现在,这样做好几次——” “可是,我要的是你心甘情愿的扑过来才行啊?”他笑的眼睛弯弯的,亏他还笑的出来,我到现在还是一肚子气。我们从回来到现在,就象是在拍戏一样,扑来扑去的好几次,他都说不合格。 “嗯,你怎么才知道我是不是心甘心情愿?”我瞪着他,他笑的样子很调皮,可能他想结束吵架。 “感觉?不信的话,再试一次?”他象一个执拗的孩子,遇事总是不依不饶。我屈服了,又一次扑过去,只要他闭嘴就行,可是,他却说,这一次还不算,再重来一次,我承认,我这一次确实是在敷衍他,可是他的感觉还真够灵敏的。爱,是可以令一切屈服的。我终于把一切抛向脑后,扑过来了,象是受够了委屈的人,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了安全的港弯,又象是一只曾被遗弃的小狗,终于回到了主人的身边一样,感觉上很复杂,泪水也不由自主地夺眶而出。他把我抱在怀里不动,一直过了许久才说: “真的,真的,这一次是真的,这一次我们可以上chuang了。”他抱起我就向床边走去。其实,我真的有些累了,但是,我忽然很想知道他和夏启的洞房花烛夜是怎么过的。于是就问他。他温柔地看了我一眼后: “想知道吗?听了可不要后悔?我们整个晚上都在进行着一件事,非常激烈的" “不要说了,我不想听了,我已经知道答案了"我忽然觉得很难过,我在他的怀里要离开时,他着急地说: “你还没有听完,你怎么就知道答案了?你真是奇怪,听也是你,不听也是你,你的等我把话说完呀?” 我硬着头皮在听着这个自讨苦吃的答案。没想到他说的答案,令人出乎意料: “我们整个晚上都在激烈地吵架,就这一件事,也值得你去吃醋吗?”他瞪着眼就扑过来了 “救命——”我吓的缩成一团。 西门凯看我这样,从床上一跃而起,然后也不知拿了什么东西,又回到床上,温柔地对我说: “不要紧张,我不是要强暴你,来,先说一会儿话,可能就不紧张了,这个先戴上。”他拿出了那枚钻戒带在我的手指上。 “错了!订婚钻戒应该带在这个指头上!” “不行!一定要带在这里,让人一看到就知道你已经结婚了。” “可是,我还没结吗?” “那是迟早的事!”说完,在我的嘴上吻了一口。我忽然想到了夏启。就一把推开了他。 “怎么啦?”他问我。 “你的孩子该出生了吧?”我说这话的时候,不由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在医院的那一段日子历历在目。 “没有!夏启根本就没有孩子,只是每天往怀里塞一件衣服而已,婚礼当天,她就恢复原样了,她说,她看不得别人比她幸福,她这样做,觉得好过瘾,可惜的是,我真正的孩子"他的手在我的肚子上摸了一下,很温柔,我想,如果有小孩的话,他一定是个称职的爸爸。 “可是,可是你们是有结婚证明的——”我忍不住又去问。 “有律师在替我办理,你可不可以现在不谈这些呀?现在是爱的进行曲时间。”他象原来一样调皮。 我在他的怀里一下子笑了。 早晨,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西门凯把我推醒了。 “喂,你为什么睡得那么香?而我一个晚上都担心得睡不着,真害怕你有什么事,夏启是天底下报复心超级强的女人,为了让你不开心一点,她雇佣了黑社会” “是大力吗?”我打了一个呵欠。 “拜托——,一会儿我妈他们就来了,你快一点起床,这一次的事又是由你引起,不过,很可能我们西门家就不是单传了,邢飞的dna检测几天后就出来。因为,我有一个双胞胎弟弟,从小就给人偷走了,下落不明,我们一直当他不存在了。”西门凯边说边把我从被子里拖出来。我又打了一个呵欠,为什么会那么的困。我又倒下了。 这时,门铃响了。西门凯拿起可视电话看去,愣了。 “是谁?是你妈妈吗?”我被他的表情吓了一跳。 “我妈还用按门铃吗?是大力!”西门凯盯着我说。 我赶快在穿衣服。 “你那么激动干吗?”西门凯的眼瞪得很大。我听他这么一说,赶快脱了衣服,又钻回被子里。 “你为什么又不穿了?难到等他上楼来看到你这样子吗?”我听到他这样说,又坐起来,西门凯恐怕是成心要吵架的,我一点办法也没有。人的变化为什么那么快,昨晚上还对我甜言蜜语的,现在睡完一觉,第三轮吵架一触激发。我现在很怀疑,我们到底能不能走到一起去。他到底还爱不爱我? 西门凯下楼了,一会儿又上来了,对我冷冷地说 “意大利要见你——” 那个你字在西门凯的嘴里拉得好长。我看他不高兴,就在他的面前说: “如果你不高兴,我就不去见他了。”我边说边往他的怀里靠,他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冷得象冰,要是已往的话,他肯定会抱我一下的,或者是亲密地吻我一下。而现在,一个人为什么会变化这么快?甚至于我此时都在想,他还不如不回来的好,让我在不知不觉中把他忘掉就算了,可是,现在的他,分明是站在眼前的,而且,他说他已经结束了主要的课程,不再回美国了,他现在可以陪我了,他的办公室暂时在楼下的会客室,等我毕业之后,再迁回总部那里去。 现在想起来,我忽然有一种压迫感,和西门凯在一起,失去记忆恐怕更好,只拥有从前,不要知道以后,才不会去吵架。接下来的日子,真不知该怎样去和他相处?楼下的大力该是见不见呢?正在我忧豫的时候,他一把把我拉出门外,门“啪”地一声关上了。我推了一下,没有推开,就下楼了。 刚下来,西门凯就又跟了下来,只是站在远一点的地方。大力不是傻子,他一下子就看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美手,我昨天去见夏启了,我和他之间有一个简单的协定,是她指使西门凯的司机带人来到学校的,那是在西门凯离开她之后,她有些恼羞成怒,让她的人见到西门凯和你就杀死,然后她出钱,让他们逃到美国去,由于那个司机在俱乐部里面,他手下的人只是看了一下西门凯的照片,没认太准,所以邢飞就倒霉了,现在,那个司机全说了,这就是我和夏启之间要谈的,如果她以后不再来找你和西门凯的麻烦,那个司机我就会放出来,反之,我就会交到警察局去,夏启就会去坐牢。这件事这样解决,她同意了,所以,你和西门凯就不用有太多的顾虑了,至于夏启和西门凯之间的婚约,他们双方的律师自然会处理的好好的。还有一件事,就要看你的了——”大力忽然不再说了。我觉得很奇怪,西门凯也从窗前慢慢地转过身。 “你怎么啦?”我问他。他喝了一口茶水,想了一下说: “美手,你一定要帮我,我欠夏启的情让我坐立不安,我想还回去,以后我和她之间就没什么了,我已经厌倦了,替她没完没了的去打打杀杀的。她只能让我在不归路中越走越远,而要摆脱这些的话,只要你到警察局去做一个假证,就算是帮我了,你只要说,邢飞是我大力干的,警察就会抓我坐牢,以后就不会在找夏启了,那个被他收买过去的司机,也会生活在没有负担中,要不他老是担心夏启不会放过他,只要不威胁到夏启,夏启就没有必要来报复了。现在的和以前的加起来,我觉得我也为她付出很多了,有几次还差一点丧了命,都是我老爸给我摆平了,他骂我是天底下最蠢的儿子。”大力说得很严肃,我大体也明白是什么意思了。现在就等我回答了,我情不自禁地看向西门凯,西门凯也正盯着我。 “对不起!我不能那样做!”我说的很坚定。 “美手,你不要太死板了,你那样做,确实是在帮大力,你忘了吗?大力是什么身份?他前脚进去,他老爸后脚就会派人把他拎出来,警察局没有靠的,白道都不会混的那么潇洒,而要想摆脱夏启的纠缠,比摆脱警察局更难!你就帮大力去摆脱夏启吧!要不然,大力这一辈子别想找老婆了。非得给夏启搅黄了不可。”西门凯说完后,大家都不在说话了。 “美手,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是不忍心来冤枉我,其实,以我老爸的势利,几个夏家都会灭掉,但是,我不想去走这条路,这是一条不归路,是你美手改变了我,以后,我要去做一个正常的人,让我的弟兄也逐渐改正,我还要劝我的老爸,重新做人。你先帮我这一次好不好,就算是做为我以前的行为改头换面的起步!”大力有些期待。 “好!”我终于下定了决心。 “那,现在就跟我走吧!”大力喊我时,我又去看了一下西门凯。西门凯看着我笑着说: “去吧!去吧!记得回来就行!” “西,西门凯,你为什么那么信任我,你不怕我改变主意,带着美手飞向国外吗?对了,我喜欢巴西,喜欢巴西的街舞,你不怕我们飞向国外吗?——” “不要这样说!”我知道西门凯有时是小心眼,所以就打断了大力的话。西门凯走到我们的面前,笑着说: “我不是相信你,是相信你对一碗的爱,如果,在你和我之间,一碗肯定会选择我,既然选择的是我,你就会尊重她的选择,因为你是真爱她,所以我很信任你,就象是昨天一样,我宁可来信我的情敌,也不去信我的司机。”西门凯说完,就把我楼在怀里,在我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和在房间里时的举动,判若两人。我有点分不清刚才吵架的西门凯和现在的西门凯,哪一个是真实的他? “我什么也没有看到!”大力说完就背转身,向外走去,我看了西门凯一眼后,也跟了出去 就是我和大力了,以往都是我和西门凯坐在里面,现在换成了大力,我有一点不自然的感觉。 “你好象很紧张?”大力扭过头问我。 “我想回学校去看一下,看一下我的俱乐部。” “先送我们到学校!”大力大声地说,好象生怕那个司机听不到一样。车扭转了方向。 一会儿时间后,车就停在了校门口。我和大力一起走了进去。 我的俱乐部门前没有人,显得很冷清。我站在俱乐部门前,就象是在看一位老朋友一样。我很难过,俱乐部的命运就好象是我的命运一样。刚开业两天,一天好的轰轰烈烈的,一天坏的轰轰烈烈的。站在我身边的大力忽然叹了一口气。 “美手,在俱乐部里的两天,是我最开心的两天!” “接下来你会怎么办?”我问他。 “明着替夏启去坐牢,来摆脱邢飞这一件事,实际换一个地方,反正是不能回校了。”他说得很伤感。我也禁不住哭了,自从来到这里上学,一直都有大力陪在身边,想不到结局会是这样。虽然他成长的背景那么与众不同,现在我也不觉得他有多可怕,原因就是他对我好,我是知道的。 “早知这样,真的不如不开这个俱乐部,可是,又实在想不通,所有的事和俱乐部有什关系?”我在自言自语的时候,大力突然回转身,把我紧紧地拥抱在怀里,我竟然没有躲避,任他抱去,我也不知是什么时候起,我的心和大力走的这么近。或许一个人,在一刹那间,是很容易感动的。 “美手,如果你是一件东西就好了,我可以把你带到任何的地方,再也不用烦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我带你走,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你去吗?”大力推开我,他的眼热切地注视着我。我的心只是微微地动了一下。 “如果西门凯没有回来的话,我会和你去的。” 大力搭在我肩膀上的手,慢慢地松开了。 “对不起,美手,我一直都记得,你的希望破灭的时候,正是我的希望的开始,现在你的希望实现了,那就是我没有希望了,走,按计划行事。”大力拉着我就走。就在我们回转身的时候,西门凯冷默地站在我们的身后。 “你在跟踪美手?你怀疑她对你的感情?”大力好象有些生气。我的心在激烈地跳动着。有害怕西门凯的误解,也有一种被他跟踪,不信任而带来的心寒的感觉。他看也没有看我一眼,对大力慢慢地说: “跟踪?我西门凯没有那么卑鄙,我妈妈她们来了,事情有了转机,你在不去坐牢的情况下,也可以还人情,原因很简单,邢飞不去上告,不就没有事了?” “他能同意吗?他的家人?”大力瞪着眼在问。 “和我回去一趟,我的父母要见你们!”西门凯的头已转向一边,不去看我和大力。 “你们?”两个字,就倒出了他此时内心世界里的所有含义,也到出了他和我之间,已拉开的距离。 我和大力跟着西门凯,匆匆忙忙赶了回来,西门凯的父母都在,看到我和大力后,有些吃惊。 “伊云——,西门凯可是一个非常痴情的人,我从没有看到他对哪个女孩象对你那么认真过,而你能把握住自己吗?你身边的人爱你的成程度,恐怕不在西门凯之下,他看你时的眼睛很温柔,我不知你是怎么做的,连邢飞醒过来的第一句话,就是要找你” 我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就象是做了什么丢人的事一样。我看向西门凯,西门凯把头扭到一边去,故意不看我。 “哈~~~,伊云~~~,你其实是很棒的,通过一系列的事可以证明,你是一个很有头脑,商业头脑的女孩,西门凯没有看错人,你和他结婚,我相信一定是他的贤内助,这一次呢?还得感谢你,你引出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邢飞就是我们被人偷去的儿子,幸运的是,那人没有伤害他,只是把他放到了福利院的门口,后又被一对不会生育的夫妇收养,条件还不错,没有受什么委屈。哈哈~~~,我现在是两个儿子,哈~~~” 全场好象就这一个高兴的人,其他的人都是板个脸。 “请问,检测出来了吗?”我禁不住去问。 “哈~~~,孩子,问的好,没有出来,几天后就出来,但是,他身上的胎记和玉佩,就足以证明了,玉佩一共两块,西门凯的那块上刻一凯字,他弟弟的那一块刻一旋字,他应该叫西门旋,嗯,差一点忘了,你是意大利吧,西门凯已经说了。” 西门凯的爸爸,把头扭向大力,随后又说: “孩子,你看看你们这些年轻人,放着好好的学不上,非要闹来闹去的,尤其是夏启,差一点出了人命,不过,你不用觉得欠她什么,她无法无天的性格,也该收敛一些了,我们和西门旋的养父母已经商量过了,不去上告了,这样你就不用去替夏启去坐牢了。本来事情是很好解决的,我们不去上告,就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所以也可以做为你还夏启的一份人情,同时也不用再让你爸爸为这一点小事出面了,有时间代我向他问好!”西门凯的爸爸,说得这些话,既可以看出,他不止是商场老手,也是江湖老手。这的需要多少年的历练啊!这些人,在某个时候,虽然可以叱咤风云于一方,但是,实际上也是很累的,需要在方方面面都的应酬到。还得注意很多方面,我忽然感觉很厌倦这样的生活,不由地低下了头。 就连这样一个细微的表情,也无法逃过西门凯爸爸的眼睛。他真厉害。他可以洞察一切。 “孩子,你好象不太高兴?你可能对生活有很多幻想,等你到了我这一个年龄,就什么都明白了,人有时活得是生不由己,当然,你现在还是一个孩子,啊,对了,我们一起去看一下西门旋吧!他说要见你!现在他们是亲兄弟了,希望你不要让他们反目成仇。” 说了一大堆话,还是我的错,只不过是比西门凯的妈妈说得更委婉一些而已。我此时,真的觉得,很累,是心累。这个大家庭可能不适合我。这个危险而奇怪的想法,虽然慢慢地在心里滋生了,但是,我的命运,最终会何去何从呢?最终能和西门凯走到一起吗?尤其是今天,在俱乐部门前,西门凯不知最终会怎么想?如果,他能听到我们的对话,也就不会误解了,可是,他究竟有没有听到呢?为什么事情总是那么巧?为什么人不走运的时候,什么事都会凑到一起。 几辆车一起驶向医院,我和西门凯坐在第二辆车里,他看着前方,一句话也不说,原来坐在车里的时候,一直都是他抓着我的手,现在他的手放在他的膝上,一动也不动,就象是一个赌气的孩子。我终于下定决心,把我的手伸了过去,抓住了他的手,他竟然没有躲开,回过头笑着说:“不用担心,在俱乐部门口,我不止看到了,也听到了你说的话。” 我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放下来了。 邢飞躺在医院里,虽然已完全清醒,但是,一看就伤得很重,还不能下地走动,脸色白的吓人,幸运的西门凯就站在我的身边,邢飞的眼睛收寻到我以后,就再也不愿意挪开了,那双眼很大,所有的冷默,在一瞬间化为温柔后,慢慢地开始有了一点生机。面对他的双眼,我却不知说什么好,好不容易才挤出几个字: “班长,你终于从鬼门关回来了。” “是在你的呼唤声中回来的,我的周围一片黑暗,忽然我抓到了一双手,后来,那双手把我从黑暗中带到了光明的世界,我一看,原来是在医院里,你没有事吧?”他的话很低,但是,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到了。邢飞把我说的就象是一个救世主一样。我不知道该怎样去安慰他,西门凯的手一直抓着我的手,我忽然想起来了,就高兴地说: “你知道吗?你有一个双胞胎哥哥,真替你高兴。”我想尽量让邢飞高兴起来,谁知他却冷冷地说: “一切我都知道了,我要做邢飞,我不做西门旋,做西门旋,我会倒霉的,为什么,小时候丢的偏偏是我,而不是西门凯,为什么这一次连死,也得我去替代?他为什么那么幸运?为什么,我爱上的女孩,偏偏又是和他订婚了的,如果我做西门旋,我就的去叫你嫂子,做邢飞,我还有竞争的权力" 西门凯放开了我的手,出去了,其他的人也慢慢地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下了我和邢飞。 我很害怕西门凯生气,我又怕刚脱离危险的邢飞受刺激,我不知道自己随着西门凯出去好呢?还是继续和邢飞谈话好。为什么会有这么巧的事?双胞胎兄弟同时爱上了我,这一对恩怨兄弟,让我有一种要窒息的感觉。如果,如果我从他们的眼前消失了,恐怕就不会有什么事了。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护士进来了,对我说病人要休息。我借机出了那个病房的门。大家的脸色都很难看,好象一切都是我的错似的。我看西门凯,西门凯阴着个脸,拉着我前面走了。一句话也不说。这不是他的性格,我有点担心。果然,回到那间房子里,又一轮吵架开始了: 西门凯:“你一上午和那个意大利出去那么久" 我:“我只是到我的俱乐部去看一眼而已。你不是也看到和听到了吗?” 西门凯:“,那又能怎样?光是看到和听到能有什么用?我怎么才能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想去俱乐部为什么不和我说?我也可以陪你去呀?” 我:“——” 西门凯:“说呀,你为什么不说了,你不是很会说吗?你去看俱乐部就去看吧,扑到人家的怀里干吗?幸好,还说了几句感动我的话,要不然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我:“——” 西门凯:“你现在又和西门旋在病房里缠缠ian绵,不肯出来,我都已经出来了,你为什么不跟出来?要不是护士进来,你还不的留在那里,不出来?”他仿佛越说越生气。 我:“——” 西门凯:“一碗,你说我们西门家是不是欠你的,我和你做了三年高中同学,而西门旋将要和你做四年大学同学,你干脆不要上学了——,以免再让西门旋陷到死去活来的地步。” 我:“——”虽然无语,其实已经是竭尽全力在忍着了。 有人敲门。紧接着西门凯的爸爸进来了,看了一眼西门凯后就说: “伊云在病房里的举动,你应该可以理解的,她是一个善良的女孩,你爱上她,不也有这一方面的原因吗?她只是怕受伤的西门旋难过而已,听说你们昨天就吵的很凶,你不会是给意大利创造机会吧?”西门凯的爸爸不提大力还好,一提到大力,西门凯的气更大了,象精神失常一样大叫: “你滚——,滚到他的怀抱里去!”他的手指分明是在指向我。 我听到他说得话,头皮一颤一颤的,终于忍无可忍了,我从窗前转了过来,由于生气,满脸通红。还没有等我开口,西门凯的话又来了: “怎么,你还要发脾气?一切的事都是由你引起” “你的心里有问题,你,——,你病得不轻,我真想让人杀死我,我真想从你的眼前消失”我终于哭了。泪流满面。没有想到,换来的只有一个字: “滚——” 第一次听到他这样对我说话,我一下子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了,反而做出了意思相反的举动,不但没有出去,反而一下子扑到了他的怀里。傻子是什么样,我此时就是什么样。西门凯也觉得我的举动有一点意外,愣了一下,仿佛有一点得意。得意就得意吧,只要他不要再去吵就行了,我现在连说话也懒得去说了。如果就此不说话也就算了,偏偏他又多了一句嘴: “喂,我是说滚,你不明白吗?” “不明白!请问,这个要不要还给你?”我指了一下那个钻戒。 “你看呢?”他斜了一眼,有一点不屑一顾,我分不清他是在演戏,还是什么意思,反正当时忍耐到了最大的限度,把那玫钻戒放到他的手里,就跑了。 心里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失落过,等啊等,等来的却是一个“滚!”,说不清是一种悲哀还是一种解脱。我就这样跑去,也说不清跑出去有多远,由于太匆忙了,身上没有带钱,也没有拿手机,真不知该怎么办?再一看,自己的脚上穿的还是拖鞋。只能试着往前走了。天已经黑了,我抬头一看,我竟然又回到了那栋房子前。转来转去的,又转回来了,女的多数是路盲,讲得一点也没有错。我迷路迷的这么离谱。 是进去呢?还是继续走?想来想去的,最终还是走开了,越走心越凉,前面有一个公用电话厅,我走了过去,又不好意思开口,在那里转了好几圈,最后电话厅里的那位大娘出来了,关切地问我:“姑娘,你有什么事吗?” “我,我身上没有带钱,我想打一个电话。”我看着她,又在流泪。 “打吧!别哭了啊,电话借你还不行吗?”那大娘很爽快。我已经下定决心,打给大力,让他来接我回学校去。 电话接通了,电话的那边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竟然是西门凯的声音。 “喂,喂?,是谁?——”我急忙放下了。原来刚才想着是给大力打电话,没想到心不在焉,不由自主地拨通了西门凯的手机号。直到现在了,我心里还在念念不忘西门凯,我明白了,西门凯在我心里的地位,永远大于其他人,只是,只是他现在的脾气让我无法容忍,可能我们暂时还是分开一段时间比较好一些。 我决定现在还是回校里去。 大力开车来接我了,这一次是他自己开的车。当时天已经黑了。我上车后,大力亲手帮我扣好安全带,笑着说: “美手,我开的可是飞车,你可不要害怕!谢谢你有困难,记得来找我。” “大力,你千万不要误解,我只是身上没有带钱,才要你来接我的。”我努力地去解释,我发现有些话,说还不如不说的好,越说越有一点象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迹象。 “只有吵架了,才会忘东忘西的,不过,西门凯虽然爱你,但是,脾气大了一点,你和他分开一段日子好一点,这样会让他把脾气收敛一些,反醒一些,要不然就会越惯越大。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现在见不到你,一定很着急,要不要打电话告诉他一声” “不,不不,不用了,我不想让他知道你把我送回学 正文 第70章 温柔6 “哈哈,小子,老爹不打扰你们了,——”大力的爸爸,说完之后就出去了。很有个性,爽快的象一阵风。 “大力!这会让你家人误解的。我们——”我还没有说完,大力马上说: “我们什么?你不是还没有结婚吗?这就是我的希望,啊,不要害怕,我不会强迫你的。”随后,大力的眼眯成一跳缝:“老板,不要忘了月底的勤奋奖,这可是你亲口说的。”我被他的话逗笑了。 (结婚,我一直以为结婚是很遥远的事,因为我还在上学,还在设想着许多事,没有想到,西门凯和夏启之间的事,刚处理清楚,西门凯就迫不及待地订了他和我解婚的日子,让我在学校里,又多了一个破记录的事。这些说起来好象很快,很简单,实际上还的去写好几章才能写到那儿,在这之间,要发生许多可悲可笑的事,我会慢慢写出来,与大家一起分享。) 又是三天时间过去了,也就是十月一七天假期中的最后一天,我的俱乐部逐渐人又多了起来,大力说: “美手,你的俱乐部终于起死回生了。” “工作起来,果然可以去忘掉一切啊?原来工作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啊!劳动真光荣”我在感叹着的时候,大力对我点点头,眼一斜,我向旁边看去,西门凯的爸爸进来了。我和大力都迎了上去。阿星端了一杯茶递过来。(现在的店里,除了我和大力外,只有阿星和阿月了,阿雷和阿电是和阿星阿月替班的。) “哈~~~,啊!不错!伊云,你很能干!女孩子是由可爱才变得美丽,你的生活方式一直与众不同,但是,没有你的话,西门凯很难振作起来,你拯救一下他吧!他生病了,从你走后,三天没好好吃过一顿饭。嗯,你不是学心里学的吗?你们之间的爱,恐怕也得需要去调整一下了。”西门凯爸爸的话刚说完,我就往外走,西门凯病了,病成什么样呢?要不然他的爸爸不会亲自来找我,随便叫个人来就行。 车到了那栋熟悉的房子前,我心急如火地冲进去了,西门凯不在厅子里,我直接就上了二楼,站在房间门口,一时又不敢进去了,如果他见到我,又大吼一声:“滚——”。我会受不了的。 我就这样在门前犹豫着,忽然西门凯在屋里喊了一声: “是一碗吗?” 我一哆嗦,推门进去了。我试探着向前走了几步,他躺在床上,邹着眉头,但是好象也没有再要去说那个讨厌的“滚”字的迹象了。 “为什么不进来?”他的眉头好象舒展了。慢慢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是被人轰出去的,所以,进来的时候要小心一点。”我说话的时候,已经到了他的身边。他看着我笑了,眼睛弯弯的。几天不见,西门凯好象憔悴了不少。也不用去解释太多,或许我们之间太过于熟悉了,很容易就会明白自己在对方心里的地位。通过一个表情,一个眼神,或许是一个动作,就可以明白的到。现在,我们的手,很自然就紧紧抓在了一起。就象原来一样。我一下子想起了上次他来时的一件事,我的手就从他的手里抽了出来,他的脸色一下子变了。看着我,有一点发愣,和好奇。 我从床头柜上拿起笔,在我的手上画了一个心型,心型里又写了一个“你”字,然后又在他的手心里画了同样一个图案,也写了一个“你”字。接着,两个手掌慢慢地合在一起。两颗心靠在一起,两颗心里,永远都有对方。一切的一切,所有的不如意,都在土崩瓦解,所有的怨恨,都在冰消容化,我们就这样彼此之间相互注视着,注视着许久 那晚,我留在了那里陪他。我们谈了许久,他最终答应我,我可以边上学边经营俱乐部,但是,我答应他的条件就是,每天晚上回家住。 (1)“一碗,记得今天下午放学,不要开俱乐部的门了,今天要迎接西门旋出院和回家。我,西门凯,终于要有一个弟弟了。”西门凯边系鞋带,边说着话,可以看的出,他是喜欢这个弟弟的。 “知道了,你已经说了好几遍了,那么,俱乐部今天不开门,让大力和他一起的阿星他们都来一起庆祝好不好?”我试着说。 “好啊?西门旋还说,要让全班同学一起来庆祝他认主归宗,父母已经答应了,今晚,整个华夏同乐宾馆,都成了迎接西门旋的场地。还有就是,就是祭拜祖宗仪式要推迟,推迟到我离婚离清楚了,然后我们结完婚之后,一家人一起和西门旋去祭拜祖宗。”西门凯说着的时候,又在拿领带。 “我帮你?你今天一定很忙,要注意休息!但是,你说你离婚离清楚了,就和我结婚?喂,我大学还没有毕业,你不会又让我在学校里破个纪律吧?”我一把抢过来那条领带,掂着脚尖,一伸胳膊,粗鲁地套在他的脖子上。手刚要去拉那个领带结,西门凯伸出手,赶快抓住了我的手。 “嗯,你不是破了不少纪律吗?再破一个又有何防?你这样系领带——有一点象老婆的样子,不过,动作就差了一点温柔,就象是大草原套马的动作,又象是在执行绞刑。估计等你把领带系完了,我也两腿一蹬,两眼一翻,完蛋了。”他吻了我一下后,自己系好了领带。和西门凯之间的这种点滴生活情趣,我喜欢。并且念念不忘。 现在,西门凯每一天都会接送我去上学和放学后回家,有时去的晚,刚好赶上俱乐部关门,有时来的早,就在俱乐部里坐着等,或者是帮着一起干活,最后,差不多所有的同学都知道了俱乐部是我开的,还有这个俱乐部里的人的一些特殊关系,也是大家比较关心的问题。甚至于有些同学是专门来看西门凯的,看一下和我订婚的人,究竟是什么样子。或许感情和工作,会让一个人变得成熟起来,西门凯自从把我赶走又和好之后,自从把办公室迁到楼下的房间,接受了他家企业的一部分工作后,人变得好象成熟了许多。他是企业的接班人,现在他的爸爸正在重点培养他。所以,他实际是很忙的。 西门凯和大力之间,也逐渐拉近了距离,在这一点上,大力做的比较好,如果西门凯在的话,大力一般是不和我说话的,西门凯就没有必要去计较了。有时西门凯和大力之间,还会开几句玩笑,气氛很容恰,我的心里也很开心,学习和工作都进步很快。 一天的时间一转眼就过了。 晚上,华夏同乐里灯火辉煌,人声鼎沸。邢飞提前几个小时就被从医院里,接到宾馆,换好衣服后,在套间里休息。全班同学,几个一批,都轮流进去问侯他,就剩下我了,我在找西门凯,希望先和他打一声招呼,再进去,以免他又挑理,找了好大一会儿,才看到,他在二楼的大厅里,帮着父母应酬着客人,我又不好意思过去,因为多数人都是知道他和夏启结婚的,我过去恐怕有些不好。我就打电话给他,他看了一下号码,一转身就发现了门外的我。礼貌地和其他人打了一声招呼,就向我走了过来: “一碗,出了什么事?”他的眼瞪得很大。 “我可以进去问侯一声西门旋吗?同学们都进去了,我也想去看一下。”我望着他说话的声音很底。不过,他听我说完后,看样子很开心。 “你什么时候学这么乖了?你随便就行了,他只要答应认主归宗,就已经是我的弟弟了,既然是我的弟弟,我就不用多心了,你一定要以嫂子的形象出现在他的面前,不要在感情上,给他造成误解。”西门凯象是一个心里学专家一样,我很想去笑,其实这些人之中,最小心眼,最想不开的就是他了。他反过来还在安慰我。 我敲门进去后,邢飞没有睡在床上,而是站在窗前,好象是在想什么一样。和西门凯穿着一样的衣服,这恐怕是双胞胎的一个特点,不止长得象,连穿衣都一样。 “班长,恭喜你康复出院,恭喜你找到亲生父母,而且"我发现他紧邹着眉,就不往下说了。 “而且什么呀?”他问我话时,一下子坐在了椅子上。 “没什么?你好象很不舒服?”我问他。 “你刚才敲门,我的心差一点跳出来!”他又走到我身边。距离我很近。我甚至于可以闻的到他身上的味道,当然是不一样西门凯的了。 “你害怕什么?”我后退了一下,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不是害怕,是激动,因为最希望见到的人,最后一个才见到,正想着你时,你就敲门了。唉,为什么命运会如此捉弄人,我和我的同胞哥哥竟然爱上了同一个人。但是,命运似乎又很公平,因为我从小比他经历的痛苦多,所以,老天就让他和你做了三年的高中同学,而让我和你将要去做四年的大学同学,我会珍惜每一天的,我和我哥是息息相连的,包括生命,你懂吗?比如说,我替他挨了刀,流了血,他又把他的血给了我" 这时,敲门声响起,西门凯本着脸进来了。对着邢飞强挤出一点笑容说: “西门旋,你准备一下,十分种后,父母来领你过去。”西门凯说完,和西门旋做了一个有力地拥抱,嘴里咕囔着:“嗯,恢复的不错!”兄弟两个都笑了起来。等到西门凯转向我时,就藏起了脸上的笑容,看了我一眼后,就出去了。因为有了上一次在医院里的教训,所以,我赶快和邢飞打了一声招呼,就跟着西门凯出去了。 “你怎么出来了?你好象很喜欢和西门旋坐在房间里去谈情说爱的。”西门凯瞪着我说。 “——”我无语,却是满肚子的气。他看我不说话,好象很得意,我就低低地说: “小气包!真佩服你,象小孩的脸,说变就变。” “现在只能这样,等结完婚有你好受的。”西门凯也低低地说。不过,我已经听到了,我有些惊恐地瞪着他,他看到我的样子后,赶快说: “嗯,一碗,你今天穿得真漂亮,我很喜欢看。” “你刚才不是这样说的。” “是这样说的!我自己说的话我还不知道吗?” “你好象是有什么阴险的计划。”我边说边挡在了他的前面。他笑的坏坏的,然后说: “喂,你的裙子后面有黑!” 我急忙向后看去,他趁机跑到了我的前面。 不一会儿的时间,西门旋在父母的簇拥下,走了过来,我和西门凯就跟在后面,一起进去了。这让我想到了西门凯恢复记忆时的庆祝会,那时他是主角,而现在,是西门旋是主角,当然,庆祝会的内涵是不一样的,前一个是庆祝康复,并且一同定了婚;后一个庆祝会也是庆祝康复,同时又在认主归宗,两个庆祝会都重要,想到这里,我又想到了天台,想到这里,我不仅抬头看了一眼走廊的上面。西门凯正望向我,我有一点不好意思了。他在我耳边低低地说: “你是不是想到了以前?一会儿,我带你到天台上!” 我很兴奋,想到了他的怀抱,想到了他那热切的吻,脸又红了。 西门旋在父母的带领下,和一个个社会名流寒喧着,偶尔和西门凯站在一起的时候,连我都要愣一下,才能分清哪个是西门凯,哪个是西门旋。西门旋只要有空闲的时候,眼睛就开始寻找我,这让西门凯一次又一次地紧邹眉头,不过,最终也没有去说什么。 小精灵和李津她们,喝的晕头转向的。随着大家,一次次地鼓掌。当我和西门凯走过去的时候,宫雅茹用牙签扎了一个洗好的草霉,看来看去的,样子有一点娇滴滴的。 “这是有妇之夫,你不用白费心了。”韩阳推了她一把,大家都笑起来了。大力和他带来的四个人,也坐在这儿。他们的脸上都挂满了笑容,也不知刚才说什么开心的事了。西门凯禁不住去问: “大力,你笑的眼睛都没有了,你占了什么偏宜了。” “她们都说我很有男人味儿,都说我很性感,如果我点到谁,谁就和我睡一觉,哈~~~”大力边说边又笑了起来。 “那你点到谁了?”西门凯也笑着问。 “五五五宿舍人没有来全,我怎么能去点呢?”大力坏坏地看着西门凯。西门凯伸出一拳砸去,边砸边叫:“色鬼,意大利!” 大力闪开了。 我望向小精灵,小精灵的大眼里充满了忧伤。眼 睛在随着西门旋转。可怜! 这时候,门外进来两个人,在西门凯的爸爸面前,不知说了几句什么,西门凯爸爸的脸色一下子变了。西门凯拉着我走了过去。西门凯的爸爸看了我一眼,就低下了头,那样子好象和我有关一样,我的心一沉。 “爸——”西门凯叫了一声。 “你带着伊云到别的地方玩一会儿,有什么事,我打电话给你,夏启和他的爸爸来了,被门口的保安拦住了,你是知道的,我们没有给他们发请柬,不请自来,来者不善,我们要以大局为重。必要的情况下,还的你出来,你是夏启的合法丈夫。”西门凯的爸爸一脸的不高兴。 “一碗——”西门凯回头看了一下我。 “我干脆就留在这里应酬一下,比较好,嗯,你是知道的,事由我引起,让我来摆平,不要让夏启看到你,以免再刺激她,做出极端的事,今天这么多人,吵架是不好的,你是知道的,以大局为重”我的脸色随着西门凯的话,越来越难看。 “你怎么啦?”西门凯忽然不往下说了。汗从我的头上,身上渗出,浑身哆嗦,其实真正受不了的刺激是我才对,可是,我又能说什么好呢?一下子对西门凯充满了失望。 “孩子,你是不是怀孕了?”西门凯的爸爸盯着我又说:“你不会又要——” 西门凯抓了一下我的手。 “你的手好凉,你——”他的眼随着他爸爸的话,移向我的肚子。 “我没有事,只是条件反射,我自己去玩了。”我正要走时,大力气鼓鼓地站在几步远的地方。又把我推了回来。 “西门凯,你家哪来的那么多大局,哪来的那么多应酬,怎么高兴怎么来就行。你不要老是利用美手的忍让和温柔来成全你的大局,要成全你的大局,总不能老是来牺牲爱你的人的感受吧?我原来把你当兄弟,现在第一次这么瞧不起你。”大力气哼哼地拉着我的胳膊就走,其他四个人紧随其后。 “你去吧!伊云很不高兴!”是西门凯的爸爸的声音。 “没事的,一碗会理解的。”西门凯说。 “是的,正是她的理解,才使你对她的爱,变得逐渐扭曲,你干涉她的自由,你要求她怎么做,她一一照办,可你又是怎么做的?夏启还没有谈条件,你就先做好了妥协的准备,应酬,就是一种妥协!你永远只能赢美手,因为她对你没有要求,只是一味地成全和理解,西门凯,你对美手的爱,我现在很怀疑?走,你必须离西门家远一点,他家的规矩太多,能把人活活气死。”我基本上是被大力推出去的。 我现在除了对西门凯失望之外,又说不清楚问题出在哪里,可能是当局着迷,现在听了大力的一番话,心里忽然敞亮了许多,大力说的一针见血,大力的毫爽,逐渐让我欣赏。 “大力,你很特别!”我禁不住说。 “如果西门凯再不反醒一下自己,你们之间的爱和机会,就会断送在他自己的手里,美手,我看的出来,你是很爱他,但是,你一直不敢面对你们之间存在的问题,遇到矛盾,吵一架,甚至于你现在连吵架都懒得去吵,这正是你们之间的潜在危机。我送你回学校,你要记住,在结婚前,无论和谁结,你都要住宿舍。”大力把我胳膊抓得很疼,疼,可以让我变得清醒,恋爱中的人,是最糊涂的。我象是一个没有知觉的人,现在被大力一下子唤醒了。 离婚?西门凯,就你这样一味地妥协,应酬,恐怕这一辈子也别想甩掉夏启!除非是夏启主动放弃。我为什么总是等在别人之后呢?就象是高中时,鲁红一次次地自杀,西门凯的妥协,最终还是鲁红自己在放弃,我已经厌倦了这样,因为我们现在不是小孩了。 车还没有到学校,西门凯的电话就追来了: “你现在在哪里?我在找你。”我的心颤了一下。 “我这边不用应酬,你忙你的吧!我要回学校住了?”我冷冷地说。人真是情感动物,真经得起折腾,一会儿是风,一会儿又是雨的。 “你不是答应我,要每天回来住的吗?如果你不回来的话,我一个电话,你的俱乐部就会关门,信吗?”西门凯什么时候学会了威胁。 “信!但是那样的话,你这一辈子都别想再见到我了,我会到别的地方去生存。”我说完后,就把电话挂了。 电话又响,还是西门凯的: “一碗,夏启要见一下你!你和大力现在就回来!” “她说见我,我就一定要让她见吗?西门凯,你在乎她,我不在乎。”我说完后,就把电话关机了。 这时,大力的电话又响了,还是西门凯的。 “意大利,夏启要见你和一碗,你最好回来。” “西门凯,恐怕不是夏启要见我,而是你要见美手吧?如果你要是再打一次我的电话的话,我回去把你揍成饼子。”大力把车停了。 西门凯的电话,接二连三的。大力看了我一眼后说: “美手,他很在乎你,或许刚才我们冤枉了他,先回去吧!我这人其实和你一样——心太软!” 车掉转头,回去了。西门凯就站在宾馆的门口,车刚停稳,他就冲了上来,一把把我拉了下来,我象是一片叶,哪里风大,就飘落在哪里?大力看了我一眼: “美手,你这一辈子注定是西门凯的,你是甩不掉他的,我大力有生之年,能认识你,也算是知足了。好好跟着西门吧!” “夏启呢?大力,你去找夏启吧!夏启救过你,夏启又漂亮,又——”我还没有说完,大力的眼就瞪了起来。 “美手,你太残忍了,为了让西门凯摆脱夏启,让我去牺牲自己,她救了我,我已经以身以身报答了,难道还让我终生相许吗?” “大力!我不是有意的!”我急忙去辩解。 “大力,对不起,我刚才是骗你的,骗你说夏启要见你,其实夏启已经和他爸走了。她已经让我们全家人感到厌恶。我怕一碗今天要是不回来的话,可能我就永远的失去她了,你刚才在宾馆说的很对,我已经意识到自己是多么的自私和愚蠢,我不能为了我的所谓的面子上的东西,老是利用一碗的善良和忍让。我只注重自己的感受,没有站在一碗的立场去想问题,是很不对的,幸好你教了我,让我及时反醒了,要不然最终我都会不知自己是怎么失去的一切,啊,你刚才不是说要打我吗?来吧,我保证不还手。”西门凯好象很难过,在忏悔着什么。 “你是我好兄弟,你也很坦率,我交定了你!”大力说的好好的,冷不防一拳砸在西门凯的左肩上,西门凯四脚朝天,倒在地上,嘴里还在笑。大力也在笑,男孩的交往方式真奇怪!这一拳就象是什么贵重礼物一样。 “哇,七点了,我要迟到了。” 我边说边钻出被子坐起来。 “你有没有发烧?今天是星期天!” 西门凯说完一把又把我拉回被子里。 “星期天?啊,我的俱乐部又开始火了,我的赶快去准备。”我又爬起来。 “留给你的总管自己准备就行了,他那么忠心耿耿,哎,你昨天穿得真迷人,还有就是,昨天晚上我很舒服,要不要再来一次啊?”西门凯说完,又把我拉回被子里。 “救命!~~~~”我大喊。 “咚咚——”敲门声响起。我笑了。 “笑什么笑!看一下,是谁来救你的命了!”西门凯拉好睡衣,不情愿地去开门。 “西门旋,什么事?”是西门凯在问。 “西门凯,你们的肚子不饿吗?该吃早餐了。”然后就是下楼的声音。 等到西门凯再一次回屋里的时候,我已经去洗手间洗刷了。西门凯靠在门口,瞪着眼说: “一碗,现在西门旋就住楼下,我真怀疑,这小子是真的认主归宗还是醉瓮之意不在酒,在美手身上。” “不要乱猜了,他是你的同胞兄弟!”我刷牙刷的满口泡沫。 “本来想让司机送你俩去上学,我就不用去了,现在看来,我还的跟着,这小子更不省心。我算是倒了霉了。大力那波未平,看样子西门旋这波又起。”西门凯是在抱怨。 我已经洗刷好了,换好衣服准备去吃早餐。我已经习惯了他的唠叨。 “等一下!”西门凯又开始去洗刷了。论到我靠在门口去等他。 “你不要那么小心眼,西门旋现在是你兄弟,就不会对我有什么想法了。”我在借机劝说西门凯。 “你没看那小子,连一声哥都不叫吗?”西门凯吐掉泡沫,抽空回了一句话。 “那是因为刚开始不习惯吗?”我把毛巾递了过去。 “我知道怎么对他,他是我的弟弟吗?我就要象个兄长的样子。他和我要什么都行,就一碗不行!”西门凯换好衣服,我们一起下了楼。 餐桌上已经摆好了早餐。西门旋等在桌边,看着报纸。 “你们真是夫唱妇随,连下楼都要一起。妈他们已经吃过了。”西门旋端起了牛奶杯子。 “西门旋,怎么样?昨晚上住的惯吗?”西门凯关切地问。 “还行,不过肯定比不上你西门凯,有相爱的人陪着。”西门旋连头也不抬,边吃边说。 “喂,你要叫我哥哥才对!”西门凯终于说了西门旋的一句不是。 “你才比我大几分钟,就让我叫哥?”西门旋不知哪里来的那么多的吃饱了撑的的话。 “只要我比你先看到这个世界,不管是几分还是几秒,你都的叫哥!” 兄弟两个越说声音越大。 西门凯的父母过来了。 “伊云——怎么回事?”西门凯的妈妈在问。口气好象是我在让他们吵架一样。 “不知道!啊,可能是他们两个小时候没有机会去吵架,现在要补回来,啊,我吃饱了,我要到学校去了。”我赶快就溜。 他们都被我的话逗笑了。西门旋跟着就走。被他的爸爸叫住了: “西门旋,你要尊重你哥,你应该喊哥。” “哥!”西门旋低低地叫了一声。 “星期天,你又没有课,你要干什么去?”西门凯的妈妈问。 “我去帮美手,啊不!是未来的嫂子。”西门旋边说边走,可以看得出,他和我一样,不喜欢他这个妈妈。 我和西门旋刚到车库,西门凯就来了。 “今天没有事,我来当司机。”西门凯坐在了驾驶员的位置上。 “跟屁虫!”西门旋低低地说,我看到西门凯的眉头皱了起来。随后又慢慢舒展了。西门凯给足了这个弟弟的面子了。 我原来是坐后排的,看到西门凯要亲自开车,就赶快又坐到了车前面。西门凯斜眼在看我,我又赶快扣好了安全带,我看到西门凯满意地笑了。默默地服从,有时更能满足一个人的大男子主义,这样好象要比吵架强多了。 车到了学校,大力果然在俱乐部里自己在做着准备工作。看到我先进去了,正要说什么时,又看到了西门凯和西门旋,哈哈大笑起来。 “这两个保镖不错!还长的一样。”大力拿茶水的时候对我说。西门旋已经在我的诊所里大叫: “心里学咨询,第一个预约,人呢?” “啊?西门旋,不要闹了,你又不是小孩!”我拿了一杯茶给他,顺便问了一句: “要不要加糖?” “不要!我是和你一个月以前就预约好的病人。”西门旋摇头晃脑的。 这时,外面已有人陆续来了,大力在招呼着。西门凯进来了。 “西门旋,你的心病应该离不开一碗,而提到一碗,就的顾及到有我存在,所以,我们还是三个人一起谈一下比较好。”西门凯以我对他的了解,忍让已经到了最大的限度了。谁知,西门旋却一下子站起来,瞪着眼说: “西门凯,哥,你占尽了所有的得天独后,我能和你谈什么呢?可是,你不是还没有结婚吗?为什么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留给我?我只想和美手来谈一会儿话,又不干什么?” 西门旋说完之后就出去了。西门凯气呼呼地坐在刚才西门旋坐过的位置,瞪着我。西门旋的声音,在外面响起:“你来做什么?”他的话音刚落,有人进来了—— 是夏启!大力和西门旋跟了进来。 “啊,大家好,原来都在这里呀?房子太小了,我们换个地方谈一下?王子,别把我再惹恼了,你昨天连一句话也没有说就走了,已经让我很不爽了。”夏启边说边向西门凯靠过去,她仍旧是一身火辣辣的装扮,上身除了隐起来之外,其他的地方都露在外面。我第一次觉得,现在的服装偷工减料的厉害。 西门凯饶过桌子,来到我身边,低下头说: “一碗,假如说我死了,你千万要坚强,我要亲手杀了眼前这个女人,她的出现让我浑身不自在,她还让我的兄弟差一点没有命,她害的我们的孩子流产——”西门凯边说边要冲过去。我赶快拦在了前面: “不要,你的律师在替你做就行了,你杀死她,自己也逃不过法律的制裁,我宁可让你和她在一起,也不愿看到这样的结局。” “好感人,一碗,这么多年,没有想到你由一只丑小鸭变成了白天鹅了。而且,总是那么幸运,厉害,连我的忠实的杀手,也被你征服了。”夏启充满了嫉妒,好在面前就她一人,没有她雇用的人。情况就好一些。 “夏启,你不是说不来找西门凯和美手的麻烦吗?”大力冷冷地说。 “你怎么知道我是来找麻烦的?” “你的出现就是麻烦?”西门旋在说。 “你应该叫嫂子,打你不是成心的,那叫误伤,手下人太蠢了。但是,那些以前的事,不是通过大力一笔勾消了吗?大力,西门家真给你面子,是不是?现在你也不欠我什么了,感谢你以前为我出生入死好多次,我夏启不是瞎子。”夏启毫不掩饰她干过的“那你要干什么?”大力在看我。 “找王子,我的丈夫,谈一下我们现在要解决的事,怎么样,王子,我们就在这里谈吧,一碗例外,起他人最好回避一下。”夏启很嚣张,好象是有什么把柄在她手里一样。西门凯也愣了。为了不给西门凯造成心里压力,我也选者了回避,出去了。 “你真善解人意!”大力拍了我一把。 “我哥太善良了,容易被人控制。”西门旋终于叫了一声哥。 屋里很静,西门凯和夏启隔着桌子坐着,也听不清在说什么。屋外面,我和大力,西门旋一会儿一会儿望向屋里。 “大力,真感谢你当时卸掉那门。”我说。 “大力,我恨死你了。”西门旋在抱怨,大力笑了起来,笑后说: “不卸掉,我怎么 正文 第71章 温柔7 “被你所赐!是你教会了我怎么做。”西门凯说话的口气,象是一个无恶不作的恶少。不过,这恐怕是摆脱夏启最好的办法了。 夏启终于屈服了,掏出电话,对她的律师说: “马上在离婚协议上签字。”随后,夏启从包里,又拿出一卷东西,手一扬,丢在桌子上:“拿去吧!这是底片,我相信你对我的私生活是没有什么兴趣的,你自己会毁掉的。律师已经替我签字了,我们的离婚证很快就拿到手了。祝你们愉_____快。我输了。”夏启转身走出了俱乐部。愉快两个字说的咬牙切齿。等到大力和西门旋进来时,西门凯已经把那些照片收起来了。嘴里在骂: “那些保安真没用,回去全换掉。 “一碗——” 西门凯冲进俱乐部就喊。好多人都看向我们。 “看这里!”我用手指向墙上贴的一幅字幅。 “请不要大声喧哗!”西门凯轻轻地读了出来。 “我有东西让你看!”西门凯在我耳边低低地说,然后从衣兜里掏出一个信封,我拆开一看,原来是西门凯和夏启的离婚证。我很开心,但是却表达不出来,我现在心情很复杂,因为西门凯说过,他们只要一离婚,就要选定我和他结婚的日子,我不是不想和西门凯结婚,主要是自己还在上学,总是有一种预感,好象结完婚,我就再也回不到校园了,我很留恋校园。要不然俱乐部就不会选在校园里了。 “你怎么啦?你好象不高兴?你是不是担心和我结完婚,就不能去干你想要干的事了?我没有那么残忍,你先和你的家人商量,他们同意后,我们就选日子结婚,结完婚,你还可以和西门旋一起来上学,你还可以来继续经营你的俱乐部,直到你毕业,就一定要回到家里,和西门旋都的参加西门企业的工作了。”听到他说的话,我很开心,因为我知道,西门凯是一个说话算话的人。 我们坐在那间屋里。西门凯在想着结婚美梦,我却有点心神不定的,总是感觉有什么事要发生一样。因为不太确定,就没有办法去讲出来。 “你自己先想着,我去干活了啊——”我给西门凯端了一杯茶后,就出去了。但是,在干活的时候,总是愣神。 “美手,凉水是不能泡茶的。”大力过来接过了我手里的茶壶。 “你怎么啦?一个人魂不守舍的样子,是不是要结婚了?”大力只是随便去说一下,没有想到一下子说准了。 “嗯,西门凯正在选日子。”我对大力说。 “今天不是愚人节吧?”大力好象不相信。 “我说的是真的。”我对大力又重复一遍。 “砰!”大力手里的茶壶落地,打碎了。 “大力!” 我喊他,他头也不回就跑了。 “一碗——,怎么啦?”西门凯就站在我身后。 “没什么?大力不知去哪里了。”我在捡地下的碎片。西门凯也帮着一起捡。 “你是不是把我们要结婚的事告诉他了。”西门凯边捡边说。 “嗯!”我只是点点头,有一点哽噎。 “让他自己静一下吧,大力是好样的,他一定会替你感到高兴的。”西门凯每一次,提起大力,总是充满了赞赏。好象他们之间根本就不存在竞争一样。我为他们的大度而感到高兴。 晚上俱乐部关门的时候,大力也没有回来。西门凯去拨他的手机号,他的手机也关机。 第二天的中午,大力也没有去食堂吃饭。我又一次拨他的手机号,大力终于接电话了: “美手,你是在哪里?是食堂吧!我在俱乐部上班。” “俱乐部?你现在在上班?你没有吃饭?”我问他。 “上班的感觉真好啊!工作可以忘掉一切,劳动真光荣!”大力在说我前不久说过的话。 我又重新买了盒饭,给他带到俱乐部。 俱乐部里,西门旋不知什么时候来了,大力正在和西门旋一起吃着饭,中间还放了几瓶酒。 “大力!我买盒饭给你了,但是,我不知道西门旋也在!”我说完就把盒饭放上去了。 大力看着盒饭很高兴。 “美手,如果没有西门凯你会不会选我?”是大力在问我。 “会的,你很优秀。但是,你现在是不是醉了?”我问他。 “如果醉了,我就不能来上班了,我很珍惜这份工作。啊,美手,早就过了一个月了,你怎么给我发工资?你可不要抵赖啊,还有那个勤奋奖。”大力笑笑地问我,已经看不出昨天的忧伤了。 “喂,大力,这可是美手买给你的,你可要吃呀!”西门旋故意在气大力,因为大力已经吃饱了。 “西门旋,别逼大力了。”我说话的口气俨然象一个嫂子。 “美手,大力排在西门凯之后,我排在哪里?”西门旋恐怕是真的醉了。 “西门旋,你的身体里流淌着什么?”我故意问他。 “是刚吃下去的饭和喝下去的酒啊!”西门旋的回答,让人发笑。 “不对,是和西门凯一样的血。你们是同胞兄弟,所以,以后不要再开这样的玩笑了。”我说得很严肃。 “对不起,以后我叫你嫂子,但是,从心低里我是爱你的,嫂子只是一个称呼而已,但是,我哥会喜欢的,既然如此,我叫一声哥和嫂子又能怎么样呢?”西门旋的认真程度,超出我想象。他和西门凯一样的执拗。 晚上,西门凯来了,他刚进门,大力就迎上去。 “兄弟,恭喜你,日子定了吗?” “还没有,先看一下美手她们家里的意见。”西门凯说得很诚恳。 “如果你的日子定了的话,结婚那天,我来当你们的司机怎么样?我要把美手亲自送进婚姻的殿堂,还有,结完婚,不准欺负她!”大力边说,边又在西门凯的肩上打了一拳,尽管看不出使劲,但是,西门凯也打了一个趔趄。他们两个人脸上的笑容满满的。 “大力,一言为定!不过,今天我先接美手和西门旋走了,有一大堆事要商量,这里就交给你了!”西门凯抓着我的手后,就在寻找西门旋。 “哥——”西门旋站在西门凯的身后喊。西门凯听了好象很感动。第一次听到西门旋主动叫哥,叫的这么彻底,西门凯反倒有点不自在,愣了许久 “一碗,我们的结婚日子定在元旦,怎么样?”西门凯大眼瞪着我说,一点也不象是在商量,而是告知一声的感觉。 “一个月左右的时间?不行,太急了,我还没有心里准备!”我有一点莫名其妙地紧张,虽然认识西门凯好多年了,也自由惯了,突然提出定日子结婚,有一种被绑住的感觉,甚至有些事想都不敢去想。可能结婚不是我这个年龄要考滤的事,但是,偏遇上了西门凯这个早熟的人。事实就摆在了眼前。 “对于我们来说,结婚只不过是一个日子的问题,你有什么好顾虑的?我们现在和结婚有什么区别呢?你现在怎么过日子,你结完婚一样可以怎么过!”西门凯说的信誓旦旦的。他好象已经看出了我心里的顾虑。听了他的话,我确实心里不是那么紧张了。人和人之间,有时需要一些解释和安慰。 商量来商量去的,最终日子定在了元旦。我继续在上我的学,西门凯在兴高采烈地做着婚前的一些准备。由于时间太紧了,西门凯每天就由司机送我和西门旋去上学,他在边工作,边安排。再后来,干脆司机也不要了,就由西门旋自己来开车,我只管坐就行。西门旋不知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有好几次紧刹车,我有几次都被吓的婚飞魄散的,连饭都吃不下。我和西门旋能单独在一个车里,最主要的原因还的算是西门旋叫哥叫的亲切。慢慢的,我也习惯了和西门旋一起去上学了,和西门旋在一起,没有了什么压力,日子似乎平静了下来,我们和时间一起,静静地等待着结婚的日子的到来。 至于我家里,父母亲说:“没有什么好反对的,燕子大了,终究是要离窝的,一切让我自己看着办。”我听了,心里酸酸的。一下子觉得,一个人在父母身边待的时间太短了,上学,工作,继而有了自己的家。 有一天晚上,从学校回家时,西门旋忽然对我说: “嫂子,你这几天好象不高兴?是不是觉得结婚给你一定的压力了?” “是有一点,但是,我爱西门凯,所以,我还是会选者结婚。”我怕西门旋误解。 “人的心情有时候需要适当的调节一下就好,明天晚上,班级要举行化状舞会,我们可以来参加呀,刚好我还没有舞伴,嫂子,你先做我的舞伴怎么样?” 西门旋说的眉飞色舞的。我有一些心动,是啊,总是有一些大大小小的事在发生,整天学习,俱乐部,然后就是回家,或许真的调节一下更好,想到这里,我又想到了西门凯,于是就说: “不知西门凯会不会同意?” “你就不能骗他一次?这也不是什么大事,而你是和我在一起,也不是和哪个情人去约会!,再说了,反正我哥也不来送我们和接我们,只要我们不说,他是发觉不了的。”西门旋似乎说得很有道理。 我不由自主就同意了,虽然要结婚了,但是,我还年轻,玩性当然是有的。 第二天早晨,我和西门凯正在吃早餐的时候,西门旋因为吃得快,吃完后就站在门口喊: “嫂子,快一点,要不然就会迟到了。” “哎,来了。”我忽然想起晚上的化状舞会,心里很激动,但是,心一慌,不小心打掉了一个杯子。阿姨过来扫掉了。我匆匆忙忙就走,西门凯一把拉住了我: “你好象很慌张,有什么事瞒着我吗?”他的大眼瞪着我。 “没有啦?哪有那么多事呀!”我笑着说。西门凯抓着我的手,慢慢地放开了,大眼转了一下说: “啊,是呀,你每天是在上学,哪有那么多事要发生,是我多心了,你快走吧,要不真该迟到了。” 我赶快就跑了。 晚上,我戴了一个牛头的面具,镜子里的自己是那么的狰狞可怕,心里觉得很好玩,出去后,西门旋一定找不到我,因为,我把西门旋提前为我准备的花仙子的面具和其他一个和我身高差不多的女生换了,那个女生很喜欢我的面具。果然不出所料,等到我从西门旋身边经过时,西门旋呆呆的,没有知觉,而是直接就走到那名女生的前面。只是一瞬间,西门旋就返回了,我赶忙回过头,不去看他,我慢慢地走进舞场,有几个比我的面具还狰狞的人,在我周围晃着,一看体型,应该是男生。我知道,西门旋的是一个古代书生的清秀面具。因为他告诉我了。 我正在愣神的工夫,有人在我的耳边叫了一声:“嫂子——”我吓了一跳。 “你怎么知道是我?”我问西门旋。 他一把把我拉进舞池,旋转起来。 “你的手,是你的手暴露了你!不过,你也够坏的了,为什么要把我给你的面具和别人换了?我很不高兴!”西门旋边跳边说。 我和西门旋之间的距离,保持到不能再远的地方,因为我的胳膊只有那么长。 “嫂子,你真够封建的了,你不觉得这样跳起来很累吗?”他又把我拉近了一点。我们边跳边谈着话,时间过的很快,我和西门旋跳了一曲又一曲。也不知过了多久,我觉得累得不行了。 “十,九,八,七”西门旋在数着数。 “你数什么?”我禁不住去问他。 “舞会快停止了,倒计时呀?”话音刚落,音乐停止了。大家都摘掉了自己的面具。 “西门旋,现在都快凌晨一点了,你哥他——”我很着急。 “不用怕,我们可以说塞车啊!”西门旋边说边把我的和他的面具一起丢到旁边的垃圾桶上。 “塞车?理由不错!”西门凯的声音在我和西门旋的身后响起。我急忙回转身。西门凯的大眼瞪着我。 “哥——” “西门凯——” 我和西门旋的声音同时响起。 “你们玩的很开心,连回家都忘了。就这也值得你们去撒慌吗?还打掉了一个杯子,我一看你的神情,就知道你在说假话,这么久了,我太了解你了。走,回家!” 西门凯看不出生气,也看不出不生气,他的一只手拉着我,另一只手拉着西门旋,很快就到了校门口。 “哥,你真好,要是小时候,你牵着我的手,该有多好,现在就不用牵了,现在的我这么大了,人家一看,两个大男人在牵着手走路,不以为是同性恋,也一定是变态狂。” 西门凯一下子笑了。笑后回转身,慢慢地说: “西门旋,你知道吗?二十多年后,你的出现,在家里人来说,是天大的惊喜,尽管对于小时候的你,我很模糊,但是,现在的弟弟就站在自己的眼前,那种感受是用语言说不出来的。好了,你今天自己开一个车回,你嫂子坐我的车就行。” 西门旋看了我一眼后,就上车了。 西门凯一句话也没有说,我把手放在他的一只手上,他拍了我一下手,没有说什么,我知道,他心里有气。 一路上也没有怎么说话,就到了别墅,我一看西门凯好象没有要吵架的意思,就去洗澡了。 我刚洗完澡,换上睡衣,还没有钻到被子里的时候,西门凯就对我说: “一碗小姐,西门凯可以请你跳一曲舞吗?”声音冷冷的。 我愣了一下,就从床边站了起来。一时有一点想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腿也有一点累得抬不起的感觉。但是,我还是说: “可以,我心里的舞留给你!”我扑了上去,爬在他的怀里,就闭上了眼睛准备睡觉。我说的这句话,可能让他想到了从前,他的态度好象比刚才好一些了。 “喂,醒一醒,这是在跳舞,不是让你睡觉的。”西门凯边说边推了我一下。我禁不住又打了一个呵欠。象是在说梦话一样: “你是知道的,今天我是很累的,和西门旋跳舞,不象和你跳舞那样,累了可以在你的身上靠一会儿,我们跳的舞是有距离的,是很正规的,还有就是,头上顶个面具,肩膀都快压断了。你就当我在梦游的时候和你跳舞就行了。”我说完后又打了一个呵。 “我看到了你们的距离,是跳舞中很标准的距离,所以我是可以理解的,但是,我还是会生气和嫉妒的,你占据了我整个心里喂,你有没有在听?” 我假装睡了,一声不吭。我知道,西门凯有时是很小心眼的,先是倾诉,后来就开始吵架,我可不想在婚前还要去再进行一次吵架。可能是我的疲劳终于让西门凯放弃了吵架。西门凯把我紧紧抱了一下后,就把我轻轻地放倒在床上。然后帮我拉好被子。我听到西门凯进了浴室,后来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实在是太困了。 等我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大亮,糟了,要迟到了,怎么没有人喊我呢?我急急忙忙地梳洗完,就准备往楼下跑,西门凯进来了。 “你醒了?” “我要迟到了!”我说。 “我已经让西门旋去请假了,你太累了,就多睡一会儿比较好,既然醒了,就先吃饭吧。”我们一起到餐厅去吃饭。阿姨又把饭重新热了一次。 “吃完饭,我们就去照照片去!”西门凯边吃边说,原来他一直没有吃饭,是在等我一起来。 “干吗?”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领结婚证啊!”我笑了,他也笑了。 “明天也不要上课了。”他又说。 “干吗?你不会说以后都不要去上课了吧!”我觉得很好奇。这一次是他先笑。笑后,把嘴凑到我的耳边说: “明天去拍婚纱照啊!” 我听后,脸一下子红了,不由的想到那个舞台上,我穿着婚纱,站在台上,梦想着西门凯就在身边,我用哑语在表演着节目。想到了那绚丽的灯光,想到了和大力被记者簇拥的样子。那一段日子,是我的另一个人生,匆匆的来,而又匆匆的去。 “你想到了舞台?想到了你的以前的日子?”西门凯打断了我的思路。我看着他,他说完后,没有等我回答,而是直接走进了他的办公室。 一会儿工夫,他出来了,手里拿了一张照片,比较大,我一看,正是我在舞台上的那张婚纱照。 “你——”我惊喜地看着他。 “从网上下载的。你的眼里充满了期盼,很感人,怪不得赢得了那么热烈的掌声,你那时想的一定是我吧?”他笑着问我。 “你说呢?”我歪着头问他。 他没有回答,笑容始终挂在脸上。 餐桌边上的这种幸福的时光,在慢慢地流逝着,两个人幸福地拥在一起。幸福有时是不需要太多的语言的,一种感觉就够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们领了结婚证,照了婚纱照。有一张,西门凯把它放大到半堵墙那么大,挂在我们的卧室。照片上的两个人,笑的甜甜的,幸福地依偎在一起,我们的面前,堆满了红艳艳的玫瑰和满天星,以及勿忘我草。西门凯还说,结婚的那天,地上,床上放满这些花。后来我说,踩到花有些可惜,还是不要了。他又说,可以放在路的两边,和别墅的院子里。 后来,西门凯把那个结婚证拿给西门旋看,西门旋感慨地说: “哥,你的命真好。我一定要找一个象嫂子一样的人。找不到,我就不结婚了。” “你不会还在打你嫂子的注意吧!”西门凯瞪着大眼在问西门旋。 “你看的那么紧,她又那么的爱你,想打这注意也没有机会呀!”西门旋调皮地眨了一下眼。随后又伤感地说: “哥,说实话,爱上一个人要想去忘掉的话,那是一件很难的事,不过,我会把美手深埋在心底的,有时会做为一种美好的回忆,自己欣赏一下,原来我叫她嫂子,只是想让你放松警惕,好让我有一个和美手在一起的机会,现在起,我是真心的叫你哥,叫美手嫂子。我接受现实。但是,你要给我一个过程和时间。” “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昨天晚上,你恐怕一夜没有睡觉,因为你怕我因为你们去跳舞而生气,然后去欺负她。我知道你在我们的门外徘徊了许久。我故意装着什么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要想忘掉一个深爱着的人是很难的,这一点,我在国外深有体会。所以,我宁愿去装着什么也不知道,宁愿去相信你,和大力,给你们时间,我相信,最终我们都会相互谅解的。”西门凯自从有了这个弟弟,确实变得不象以前那么冲动了。 “哥——” 西门旋叫了一声后,兄弟两个的手紧紧抓在一起。 “西门凯,你看,院子里长了一堆蘑菇。”我兴奋地去拉站在窗户前的西门凯。 西门旋转过了身,笑笑地说: “嫂子,你已经是第三次认错人了!” “对不起!”我红着脸走开了,真够难为情的,为什么那么象,不行,我的找机会去给西门凯做一个记号才好,看前面好辩别,后面就难了一点,我一定要给西门凯在后面做一个醒目的记号。 机会终于来了,晚上我看西门凯睡着了,就找了一把小剪刀,把西门凯后面的头发,剪了一个人字型的印子,果然很醒目,一看就认出来了。看完后,我就心满意足地睡去了。 早晨,我还没有起床,西门凯就推我醒来: “一碗,我觉得我的后脑勺象是有个地方在进风一样,凉嗖嗖的,你看一下怎么啦?” 我假装看了一下,还装模做样地摸了一下说: “没,没有什么呀?”一着急,自己说的有一点结巴。 “一看你这样子,就有事!我找西门旋看去!”西门凯说完,前面就跑了。我在后面赶快就追了出去。 西门旋看了后,边笑边指着西门凯的头,大声地说: “哥,你的后脑勺有一个人字,象是给人盖了个印章一样醒目,这是不是人们常说的鬼剃头啊?一定是那个鬼来不及剃完,就被人惊跑了,才剃成这样。” “那它乱剔不行吗?为什么非要剔个人字呢?”西门凯和西门旋两个人瞪着眼在说着话。 “因为你是人,所以就剃个人字呗!”西门旋好象说得很有道理。忽然听到西门凯大声地叫: “快找咱妈来!” 一听说要找他妈妈来,我有一点害怕了,我不知为什么,见到西门凯的妈妈,就不自在,赶忙过去阻拦,但是,晚了一步,电话还是拨通了,西门凯看我冲过来,没有说话,就把电话放下了。 “你怎么啦?”他问我。 “那是我剪的。”我回答的很干脆。 西门凯和西门旋愣了。 “因为你和西门旋太难区分了,所以”我的话还没有说完,西门凯就打断了我的话: “所以你就做了一个记号?” “是!” 西门旋笑的蹲在了地上。 这时电话响了。 “待一会儿再跟你算帐!”西门凯边说话边拿起了电话: “妈,是我打的电话,真的没事,我,我打错了。” 西门凯放下电话就找我,我和西门旋已经跑到了车库,西门旋已经把车发动着了。远远地,我对追出来的西门凯大喊: “回来时,我给你买一个假发。” “嫂子,你太可爱了,为什么要剪成人字,而不是其他的字呢?” “因为人字简单,又好剪。”我说。 “可我哥是人,又不是象动物那样可以随便做记号的。”西门旋笑着说。 “所以,所以我才剪成人字,而不是别的。”我终于为那个人字找到了最好的理由。 晚上放学,我和西门旋刚进到俱乐部,西门凯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一碗,你和西门旋快回来,我妈和我爸来了。” “大力,西门凯的父母来了,我又得要回去了,这里就拜托你了。” “没事,最近你比较忙,要多注意身体!”大力看着我说的时候,眼里有一些依依不舍的神情。我的心也仅不住为之一动。 我和西门旋刚进门,他的妈妈就说: “伊云,为什么要把西门凯的头发剪成那样?” “他们兄弟两个太难区分了,我在做记号!”西门凯的爸爸听后大笑起来。笑后咳嗽了几声说: “孩子,这不怪你,不过,这样去做记号可是前所未有的。” “伊云,西门凯是要出入各种场合的人,你这样怎么让他去见人。这里不比你们乡下!”西门凯的妈妈不停地抱怨。她的话一出口,我就怔住了,是啊,这里的规矩太多,不比乡下,乡下是多么美好啊!可是,这“乡下”两个字,在他的妈妈的嘴里说出来,竟然是那么的别扭。我一下子感觉到了我与这个家的距离了。典型的门不当户不对。我的表情已经告诉在坐的所有人,我的心里的感受了。 西门凯的爸爸马上站出来说:“伊云,啊,哈哈~~你和西门凯的结婚日子马上就到了,做好准备了吗?我指的是心里准备,其他的我们已经安排的差不多了。恭喜你们了,哈~~~~”总算是听到一点欢迎的意思。 “对不起,我觉得我很不适合西门凯,因为我从小没有规矩习惯了,我会给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上流家庭丢脸的。你们,如果能同意的话,我们的婚约,今天就解除了吧!我不是那种贪婪权势的人。也不是没有见过钱的人。我觉的你们对我不太满意。”我说的很镇定。 “你在开玩笑的吧?你在这时候还在说这样的话?你无视我的存在!”西门凯冲上来盯着我说。 “对不起,那个记号,我——”我又不知怎么说。 有时外界的压力,使一个人不得不去放弃一件事。尽管我是多爱西门凯,可是,我的处境很难让我开心地成为这个家庭的一员。自尊让我变得敏感而孤立起来。如果,不是西门凯的坚持,可能我们的关系很可能就终止在婚前,终止在西门凯妈妈的一句话上。 “妈妈,你高高的象个女王一样,你不觉得累吗?如果,你老是给一碗这种感觉,我宁愿带着她离开这个家,靠自己的双手去生活,反正现在有西门旋也可以接班。”西门凯拉着我就往外走。 “儿子,你是知道的,你妈妈说话一向是不会说的,我确实嫌弃过伊云的家庭,但是,从内心里我是喜欢这个孩子的,她有自己的主见,比我强多了,甚至于我都在嫉妒她。伊云,你不要再折磨西门凯了,西门凯难过,我这个当妈的会心疼的。我已经完全接受你了,只是,一个人有时会说错话,谁都有过这时候,但是,整个过程,你要给我时间,我刚才真不是有意的。再说,如果你要是真爱西门凯的话,就不要再乎我说什么了,只要你们两个好就行了。”西门凯的妈妈肯为西门凯来说这样的话,可能是太爱她的儿子了,而我,此时听了这样接近于哀求的话,又能做出什么样的决定呢?恐怕我的归宿,早已是命中注定了。 “对不起,有时我太过于敏感了。希望我们以后能和睦相处!我一时冲动,才那样说的。”我说得声音很小,象蚊子叫一样。 真没有想到,婚前还要去闹出一段小别扭。其实,只要自己愿意进入这个家门,一切的一切,真的就没有必要在乎了。结婚是一件美好的事,但是,一个人一生中最好只有一次,我和西门凯经过多年的分分合合,终于走入了婚姻的殿堂。这种感情基础,在世上恐怕是很少见的。我觉得,一个人最终的归宿,是命中注定的,我现在很相信命,尤其是在婚礼上,爆炸声响起的时候。 我穿上婚纱,在人们的羡慕声中,西门凯把我抱上了车。白色的婚纱是西门凯特意为我定做的。大小刚合适,结婚那天,恐怕是我这一辈子最漂亮的一天。西门凯在房间里,情不自禁地吻了我许久,直到等待在外面的人敲门,才停止。 大力早已等侯在楼下,在为我和西门凯开着车,车开的很慢。大力戴着一幅墨镜,很严肃。车要饶城走一圈,然后才进入大酒店,后面的车跟了一大溜,保持着适当的距离。忽然,我看到不远处的路边的大树下,一个老人怀里抱了小孩,前面放了一个小盆在乞讨,我觉得很可怜,他们的生活和我现在的心情和生活,真是一个明显的对比。我很想去帮助他们一下,算是一种缘分,或者是一种积善行德。而且,在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也算是一份美好的留念。自己穿着婚纱身上什么也没有带,于是,我就问西门凯: “西门凯,你的身上有钱吗?” “做什么?”西门凯好奇地问。 “我看到路边有个乞讨的人很可怜,今天遇上了,很有缘分,我想下车给他们一些钱,让她们去度过难关或是回家。”我慢慢地说。 “可是,今天是结婚的日子,我没有带钱。”西门凯看着我。 “大力,你带了吗?”我又问大力。大力的车速放慢了。后面的车跟着慢了下来。 “美手,你结婚还不忘了抢劫我,先是把我的心抢去,现在连 正文 第72章 温柔8 “孩子,好心有好报,我第一次信这句话,不用怕,不要留下任何的阴影,就当成是结婚用的礼炮了。”西门凯的父母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我们身后。 “我们的婚礼真够壮观的了。”我自言自语,也胆战心惊的说。其实说不害怕,那是假的,有谁愿意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呢? 警察了解完情况后,我们按计划到达了酒店。尽管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尽管三珍海味摆满了桌子,可是,人们一点胃口都没有,都在议论着今天的事。不管怎么样,该有的礼节都的应酬下去,第一次觉得应酬,是多么的无耐和难受。直到给西门旋和大力倒酒的时候,心情才逐渐好起来,他们的话,让我终身难忘。 西门旋说:“大难过后,必有后福,嫂子,你是我们西门家的福星。相信,这件事后,会一切好起来的。千万不要把婚礼的气氛破坏了。”说完后,把我倒的那杯酒一口喝了。 大力的话更是特别: “美手,我和你,还有西门凯和西门旋,甚至于世上更多的人,都象是漂移的爱情板块一样,你从我们身边经过,但是,只是一刹那间的停留,最终与合适你的板块结合在了一起。祝你们天长地久。” “大力,你可以去做诗了。我祝愿你早日找到适合你的爱情板块。”我笑着说。 “谢谢!但愿我的那块爱情板块已经从娘肚子里出生了。”大力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等到我们回到自己的房间,已经快晚上十一点了。剩下的时间就是洞房花烛夜了,就是真正属于我们自己的时间的时候,我和西门凯相拥在窗前,一时不知去说什么好了,我可不想被爆炸的事,把结婚的心情破坏了。我忽然想起了高中时在天台的情景,于是就说: “有一颗星落在了地上。”(当时西门凯是说:“快看,天上的那颗星好奇怪啊”目的是等我抬头望去时,好在我的嘴上吻一下,而现在,我想在他的嘴上吻一下,他太高了,又够不到,只能说是有一颗星落在了地上。等到西门凯赶忙向地上看去时,我掂起脚尖,吻了西门凯一下。) 西门凯笑了,对我说: “你也对我使用同一招?那时的你既害羞又什么也不懂,需要我去慢慢的教和引导,而我已经够成熟了,你想吻我,直接说一声就得了吗?”西门凯又在笑。 “洞房花烛夜,我主动吻了你一下。其他的就什么也不干了。我给人倒酒的次数都有一点数不清了。胳膊都动不了。”我对西门凯说。 “我知道你很累,但是,亲爱的,你的吻,让我的yu望在燃烧,熊熊燃烧”西门凯边说着不知从哪里学来的一句台词,边抱起我就往床边走 和他在一起的每一次zu一爱,都让我陶醉,都让我感动 结完婚再去上学,真的也没有太多的区别,我以为,就这样一直走到毕业,也是很幸福的,有一点却是没有想到的,这是最为重要,又是最为不可避免的一点。那就是怀孕的事了。 一晃半个月过去了,我觉得自己很虚弱,累得很想爬下去不想再起来,有了上一次流产的经验,我已经意识到一点什么了,于是就自己偷偷去了一躺医院,果然不出所料,我怀孕了,也就是说,我很快就要做妈妈了,可是,我一点准备都没有,我还很年轻,我还有很多的事要做,就这样,快要做妈妈了,完全打乱了我生活的节奏,让我有些措手不及,但是,这正是西门凯所期望的,我一定要让我和西门凯的孩子,平安出生,潜意识中,母爱的力量在支配着我,我必须在我安排好一切后,再去告诉西门凯。一个女生就这样,在轰轰烈烈的生活中,用最快的速度,完成了一个女人要走的路。 最先想到的就是退学,然后就是离开俱乐部。因为,我要合理安排我的做息,为了孩子的健康,现在,肚子里的小生命就是我的一切。 回到俱乐部,我不由的哭了,我现在才知道,我真正不舍的是什么了,俱乐部只不过是一种尝试中的职业,而大力才是这个职业里的生命,可惜,世上的人,每一个人都是唯一的。我自己给了西门凯,就不能再给大力了。为什么世上有这么多要选者的事,而答案却只能是一个。 “美手,你哭什么?得什么大病了吗?你可不要吓我。”大力关切地说。大力对我的态度还是一如既往,好象我没有结过婚一样。这让我有时有些恐慌和感动。 “没有大病!只是,大力,我,我要退学了,我要,——”我看着他,有一点说不下去了。这是星期五的中午,俱乐部里没有多少人的时候。我和大力靠在吧台边,一边一个。 “你快说呀!到底是怎么啦?”大力急得直跺脚。 “我要离开俱乐部了,我,我怀孕了。”我说完又哭。许久过去了,大力才慢慢地说: “傻瓜,这是好事,好好保养。” “大力,我会想你的,但是,我又很自私。”我望着他说。 “傻瓜,爱情本来就是自私的。让我抱一下你,可以吗?”大力望着我说。就象是生离死别一样,我的鼻子一酸,就扑到他的怀里。大力紧紧地抱着我,我在他的怀抱里,说不出的酸甜苦辣,不知什么时候起,自己居然很留恋大力了,但是,真正的去扑到他的怀里,还是第一次。扑到他的怀里,完全不同于西门凯怀抱的感觉,西门凯的感觉很奇妙,而大力的怀抱是很真实的一种,是很想让一个累了的人,或是受了委屈的人,去诉苦的感觉。 “大力,做一个正常的人,俱乐部留给你了,我是说,整个都归你,如果你有兴趣的话,就经营下去吧,就算是我留给你的纪念。所有的手续和帐目,都在吧台的抽屉,在不久前,我就转到了你的名下,大约是在西门凯和夏启办完离婚手续的第二天。我知道,我迟早会离开的,大力,你一定要接受!啊,我还没有给你发薪水呢,俱乐部就是你的薪水。其实,大力,现在你才是真正的老板,最近是我一直在为你打工。” 我对大力说着话的时候,大力又一次把我搂在怀里: “美手,我接受,我会一直把它经营下去的,就象是对你的爱。我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只不过是我的出现,比西门凯晚而已。我知足了,西门凯不错,好好过日子吧,他爱你的程度是无法用语言说的。”我又哭了。忽然感觉自己是多么的幸运,世上的好男人都给自己遇上了。 我安排好了一切,就给西门凯打电话了: “一碗,什么事?你在上课期间是从不给我打电话的?”西门凯的话里充满了好奇与关切。 “我退学了!我把俱乐部给了大力了,我以后就陪在你身边了,你可不要嫌我烦?”我说的很平静。 “你怎么啦?你在哪里?” “我刚从医院里出来,我怀孕了" “什么?你等我,在校门口,我马上过去。”西门凯挂了电话。我坐在校门口等他。又想到了那个陪我在外面站了一夜的大力。一个人走来走去,终究是要走回原点的。由生到死,再到轮回,走了一圈又一圈。 一会儿的工夫,一辆黑色的车停在了我的面前。西门凯从车上急急地下来了,笑眯眯地看着我。我情不自禁地迎了上去。 “你的小西门凯就在我的肚子里。”我红着脸说。也说的很低,就象是偷来的一件东西一样。 “不,最好再有一个小一碗,我感觉你会生双胞胎的,我家有这个遗传。”西门凯也小声地说,好象怕别人听到抢走一样。 我上了车以后,他为我系好安全带,车开的很慢,就象是一个人在散步一样,我感觉到很幸福 让时间转到两年后的一个星期天。西门凯和一碗还有他们的小西门凯和小一碗,在玩具房里幸福地玩。阳光透过窗户,斜斜地照在他们一家人的身上,他们是那么的和睦,那么的幸福。西门凯想听音乐了,忽然大喊: 西门凯:“哪一个把我耳机剪掉一个耳塞?” 小一碗:“爸爸,不是我!”可是,她的手里明明还拿着剪刀,和剪下去的那个耳塞。 我:“原谅她,她还不知道什么是责任。”我笑着说。 小一碗:“爸爸,是我用眼睛发现的,是剪刀剪的。” 西门凯把她抱在怀里。然后说: “请问,剪刀剪耳机的时候,是拿在谁的手里?” 小一碗:“是拿在我的手里。” 人在生活中,有时候用不着去追求大起大落的,平平淡淡也是一种美丽和幸福。 我们这一群在时光里畅游的鱼,在岁月里一天一天地变老,但是,有关于鱼的故事和点滴生活,我相信,会永远年轻 “热死我了,这死命的太阳,晒吧晒吧,把我晒成碳黑,我也不怕你。”送完最后一份便当的萝梦,用力擦着头上的汗,嘴里使劲骂着太阳。不知道要热到什么时候,每天都一身臭汗,回家象散了架。 她用力蹬着自行车,经过超市的时候听到有人大声喊她,她停下车回头,看见小琴气喘吁吁跑过来,“哎哟我的妈呀,我这么大声你都听不见,你想什么心事呢。” “我能有什么心事啊,我只想着快点回家洗澡,难受死了。”萝梦白了她一眼。 “晚上7点,我在广岛咖啡屋门口等你啊,你一定要来。”小琴不等她开口说完就跑。 “这死丫头,赶着去投胎啊。”萝梦皱着眉,不知道小琴搞什么鬼。说起小琴,萝梦就奇怪,这世上竟然还有姓树的,父亲给女儿起的名字树小琴,怎么不干脆叫树琴得了。还有啊,小琴家很有钱,父亲有很多房产生意,这小丫头放着舒服的生活不过,跑出来在花店打工,说是要以双手自己挣钱,锻炼自己。如果换了萝梦,现在肯定在家舒服的吹着空调,哪还愿意跑出来被晒成人干。 萝梦使劲把车子蹬出去,心里琢磨着小琴的话,晚上7点究竟什么事,难道请她喝咖啡,想想不可能,平白无故请她喝什么咖啡,真是奇怪。她甩甩头,决定到了7点去看看,何必现在浪费脑细胞。 到了家门口,她把车子推进院子。萝梦住在底楼,是租的房子,不算大,只有一室一厅,但却有个满大的院子,这对于一个在孤儿院里长大的她来说已经心满意足了。她进厨房拿了碗泡面,倒好开水,闷在桌上,然后拿了睡衣洗澡。等她洗完澡出来,泡面早已经变成烂面,她也不管了,三口两口解决了。看看时间,7点还差15分钟,想着去换件衣服吧,慢慢走过去差不多了,她可不想骑车,又要一身汗。 等她慢吞吞到了咖啡屋对面,正想穿过马路过去,冷不防被后面一只手拉着就跑,转头发现是小琴,她莫名其妙跟着小琴,跑到一辆轿 车后面才停下。 “你干什么呢???”萝梦奇怪的问。 小琴皱着眉:“哎哟,我告诉你,今天是我老爸给我介绍的对象约我出来见面,姓钱,说是看见手里拿着一支黄玫瑰的就是他。而双方家长都 不出面,让我们自己见面,说是怕有父母在场彼此会尴尬。” “什么?你你,你怎么不早说,还把我拉来做灯泡,我走了。”萝梦差点跳起来,拔脚就要走。 小琴一把拉住她:“哎~~~~你听我说嘛,我还要玩几年呢,可不想现在就失去自由,还有啊,也不想这么老土,还要父母来包办婚姻, 你看,我把染料都带来了。” “染料?”萝梦的下巴要掉了,这约会跟染料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带染料做什么。 “笨蛋,把染料涂在脸上,那,红的做胎记,黑的用笔画上去做雀斑,怎么样?定把他吓跑。”小琴得意的说。 “你一一一一一肚子坏水哦,不过,听起来好象满好玩的。”萝梦的兴趣一下子大增,不知道那个人看见她们的模样是什么反映。 “那快动手啊。”小琴把染料盒放在车顶,拿起刷子塞进萝梦手里。 “镜子呢?”萝梦问。 “你真是笨得可以,这汽车上的玻璃不是镜子?”小琴开始翻白眼。 萝梦这才发现她们躲的汽车玻璃是反光的,外面看不见里面,可以当镜子照。 她举起刷子才要抬手,忽然就觉得鼻子痒得受不了,真是怪事了,居然连打了三个喷嚏,最后一个喷嚏把车顶上的染料盒都碰了下来,哗啦一声,里面染料摔了一地。 手忙脚乱收拾,忍不住嘀咕:“谁在说我坏话,害我连打三个喷嚏。” 小琴在一旁笑:“哪来的歪理,还不快点。” 萝梦不再说话,举起手蘸了点黑色,在眼皮上画了个圈,再用笔点了好多雀斑,再把红的用力涂在脸的两侧,最后把嘴也涂上红的。她站起身,走远两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忍不住笑出声。这模样,人家把她当花痴,脸红得象猴屁股,嘴巴大得象绝代双娇里的李大嘴。啧啧,简直让人呕吐。 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咯咯咯咯一边走一边笑弯了腰。两人都没发现后面那辆车里有三个男的目睹了萝梦和小琴把自己画成了怪物,在车里笑成了一团。 咖啡屋里人不多,萝梦和小琴一进去,里面的服务员就扑哧个个笑出了声。 俩人也不管,站在那东张西望找黄玫瑰。萝梦的大眼睛象扫描仪,把咖啡屋扫了一遍就看见那边靠窗有张桌子上放着朵黄玫瑰,而黄玫瑰的主人手里拿着报纸遮住了半张脸,萝梦觉得那人象电影的特务,一般特务都这样,黄玫瑰象接头标记,应该还有接头暗号呢。 她拉着小琴走过去,敲了敲桌子。男的放下报纸,萝梦一看那男的,心里就咯咯咯咯又开始笑,因为男的长得实在象阿q,小小的眼睛,平板头,嘴巴也小小的,看上去老实本分。萝梦觉得他应该去演小丑一类的,肯定让人笑得肚子疼。 小眼睛看着她们俩,愣在那,一张嘴成了一型。 萝梦快要笑出声,强忍着,故意嘟起夸张的大嘴问:“请问,你是姓钱吗??” 小眼睛愣愣的回答:“是,是啊,你们?” 萝梦忍着笑,把小琴往前一推说:“她就是树小琴,你要等的人,我是她朋友。” “哦,哦,坐。。坐吧。”小眼睛说话有点结巴,估计是被她们的模样吓的。 萝梦拉着小琴一屁股坐下,小眼睛问:“要喝点什么?” 小琴说:“两杯咖啡吧。” 于是小眼睛叫服务员增加了两杯咖啡。三个人坐在那,也不说话,好象找不到话题,萝梦坐不住了,开口说:“你们倒是说话啊,别象傻瓜一样干坐着,要不我出去透一下气,你们俩慢慢聊。” “出去透透气?”小眼睛的下巴要掉了,后面一句话没敢说出来一一一一一一一就这模样? “是啊,我刚才看见那边有个朋友,来不及打招呼呢,我这就去招呼一下,我走了。”萝梦不等小琴说话,站起来故意扭着屁股一颠一颠走了出去,才一出门,急奔奔跑到刚才躲的地方,那辆车还在,她一下子跑过去,弯下腰哈哈哈哈狂笑起来,刚才实在憋得难受,现在总算可以痛快笑出声。 她抬起头,对着车玻璃再一次看看自己的模样,并且伸出了舌头,那模样实在滑稽得让人捧腹,不过,她的动作随着车玻璃的滑动而僵在那,那辆车里压根就有人,还是个帅男人。而这个人把车窗摇了下来,笑眯眯的盯着她看,看得萝梦有点生气,她语气不快的问:“看什么呢?没见过美女?” 车里的男子还是笑嘻嘻的:“是啊,真没见过这么美的大美女。” 萝梦皱起眉,这不是明摆着损她嘛,她的声音大了起来:“再看,再看把你的眼睛挖掉,哼哼!” “喔唷,这么凶的小丫头,我还没叫你赔我的车呢。”男子也不生气,依然用那迷死人的笑容对着萝梦。 “赔你车?我只是借你的车照了一下,难道也要赔钱?我看你是掉进钱眼里了,你怎么不干脆把钱挖个洞钻进去得了。”萝梦这回真的有点火了。 男的忽然打开车门走了出来,萝梦往后退了几步,警觉的望着他,男的双手抱胸说:“你仔细看看,你们的染料盒是铁的,刚才摔下来,把我的车顶刮了一条,我正找你们呢,没想到你自投罗网了。你看看,还有颜色,我先得去洗车,洗车要钱吧?然后还得去喷漆,如果没有一样的颜色,喷出来有色差还得整部车都换颜色,那要多少钱?你自己算一下。” 萝梦顺着他的眼睛望过去,还真的呢。 她一下子语气变了:“啊,这个对不起对不起,这个颜色我帮你擦。” “对不起?一句对不起就行了?”男的并不肯放过她。 “是啊对不起。”萝梦有点不悦了。 “你以为也象你脸上可以画上去还可以擦掉?”男的一点也没有退步的意思。 “那你要我怎么办?你说说看你要赔多少钱?”萝梦两手一摊。 “10万。”男的回答得很干脆。 “什么?10万?你这人真是蛮不讲理,怎么不干脆去抢银行?”萝梦的眼珠要掉下来了,真想咬他一口。 “到底你不讲理还是我不讲理,是你先搞坏我的车在先的吧?”男的挑了下眉。 “我知道啊,所以我说对不起了嘛,你这人怎么这么没人情味的,退一步海阔天空啊。”萝梦知道自己理亏,只恨自己好好的咖啡不喝,跑过来给自己找麻烦。 “对啊,我这人最不喜欢退让。”男的似乎铁了心。 “我没钱,要命有一条,或者,你也把我脸上再画点颜色好了,算扯平。”萝梦开始耍赖。横竖脸上有了很多,再多点也无所谓,反正回家就能洗掉。 “那条刮痕呢?” “那我有什么办法,我不是说了我不是故意的。” “你先上车吧,我们好好谈谈。”男的打开车门做了个请的姿势。 萝梦一下子警惕起来,“为什么要上车,我又不认识你,上你车,你忽然把车开走了,然后把我卖了,我到时喊天不灵喊地不应,你当我傻瓜?” “呵呵,就你现在的模样,谁会买你呢?”男的不觉笑出了声。 “切,少废话,要么你在这给我脸上加一条颜色,要么我走了,我可没耐心跟你兜圈子。”萝梦有点恨恨的,这男的有点瞧不起人。 “哎!你真以为我会这么做?你也太小看我了吧?我可不是这种人哦。”男的忽然又改主意了。 “你这人怎么回事啊,出尔反尔,一点男人味都没的。”萝梦的头顶开始冒烟。 “对啊,你好象也没女人味哦。”男的似乎跟她杠上了。 “喂!警察叔叔,快过来。”萝梦忽然对着男的身后大喊警察,男的回头望,萝梦乘机抬腿就跑,但是她没跑几步就被抓住了,说得确切点,是男的抓住了她的马尾辫。 “哎哟,你干什么啊?放开我啊痛死了。”萝梦的小辫子被高高的拎起来,男的把车门打开,把萝梦塞了进去,然后自己也坐了进去,这一瞬间的变化,萝梦压根来不及反应。她坐在车里发愣,不知道男的要把她怎么样,现在的她,就象一只小绵羊,等着被大灰狼吃掉。 男的招呼司机开车,萝梦急了,结结巴巴的:“你要干什么?带我去哪?” 男的并不回答她的话,反过来问她:“名字?” “萝。邝”萝梦本能的想说萝梦,一想不对,一个陌生人,为什么要跟他说实话。所以她临时改了口。 “箩筐?”男的笑着说:“这是什么名字?你当我傻瓜?哪有人叫箩筐的。” “是萝卜的萝,邝美云的邝。”萝梦解释。 “n一,我不信。”男的压根不信,抬眼问前面两个:“张司机,孙凯,你们信么?” 那两个马上摇头说不信。萝梦白了一眼说:“你们都是一伙的,你说不信他们当然也会说不信的,切。”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把你的名字老老实实的说,否则,这里有三个男的,你是女的,自己想后果。”男的半带威胁。 萝梦瞪着大眼睛看着男的,心不甘情不愿的说:“萝梦。” “呵呵,是真的吧?好,箩梦,一箩筐的梦,好名字。”男的又开始笑。 “是萝卜的萝,不是箩筐的箩。”萝梦再次解释,真是什么人哦,硬是给人家改姓。 “哦,是萝卜的萝,那你怎么不干脆叫萝卜的,省事啊。”男的逗她,引得前面两个哈哈大笑。 萝梦忽然笑如花开:“那你叫什么名字??”。 男的觉得萝梦的笑有点不怀好意,但还是说了:“丁墨。” “钉默?沉默的钉子?也没见你是哑巴呢。”萝梦损他。 “是墨水的墨。”这回是丁墨解释了。 “哦,钉墨,钉子和墨水,八秆子打不到一块,真不知道你爸妈怎么给你起的名字,怎么不干脆叫钉子的?多省事啊。”萝梦把话还给他。 “是人丁的丁。”丁墨再次解释。 “哦哦,我有个朋友养的小狗就叫丁丁。还有你前面那位朋友叫孙凯,怎么不干脆叫孙悟空或者孙子的啊?多顺口。”萝梦的话一出口,前面的孙凯和张司机同时扑哧笑出声,这小丫头不好惹。 “行啊,下回你就叫我丁丁,我不介意的。”丁墨懒洋洋的说。 “没下回,现在我不认识你,下回也不认识,我压根不想认识你,这一辈子我都不要认识你。”萝梦没好气的说。 “但是现在,我们的问题好象就是会牵扯到下回。”丁墨微微笑的看着萝梦。 “什么意思?” “现在给你两条路走,第一,赔钱,10万。第二嘛。。”丁墨说了一半停住了。 “第二什么?你怎么不说下去了?”萝梦奇怪的问。 “这里有三个男的,你选一个做情人怎么样?”丁墨笑嘻嘻的说。 “什么??”萝梦的下巴又要掉了。 “你自己考虑吧,我可不强迫你哦。”丁墨说得轻松,萝梦却听得火冒三丈。 “你,”萝梦眼珠一转,忽然笑容满面的说:“行啊,我就选你吧,怎么样?我虽然长得丑,可是我很温柔哦。” “你还温柔?喔唷,我可没见过比你更凶的女孩了,不过一一一一一既然你对我有兴趣,那我就成全你,张司机,把车开到阳光宾馆。”丁墨暗自得意,看你还死鸭子嘴硬。 果然,萝梦坐不住了,恐慌全写在了脸上,声音也大了:“什么宾馆啊,我不去啊。” “不去?你不是要选我做情人么?怎么又不愿意了?我可真对你来了兴趣哦。”丁墨在心里笑翻了天。 “我,我忽然改主意了,我没钱,也不要做什么情人,你看怎么办。”萝梦快要气疯了,怎么就碰到这么个疯子。 前面的孙凯忽然开口说:“阿墨,算了吧,你看人家要哭了,你就放过她吧,我都看不下去了。” “是啊是啊。”萝梦连连点头。 她看着丁墨,希望他能放过她,却听丁墨说:“行啊,放过你,但是,你得写100遍对不起,下次不敢了,怎么样?” “什么,100遍?那要写到什么时候啊?”萝梦几乎要跳起来。 “怎么?这也不愿意?难道你想赔钱?或者,你觉得100遍太少了?”丁墨斜着眼看她。 “不是啊,我写我写,100遍,我回家写就是,那我写了怎么交给你啊。”萝梦的口气软了,她有什么办法呢。 “明天早上9点打这个电话,我希望是你自己写的,不要有不同的字迹哦。”丁墨掏出名片给萝梦。 “喔,那我现在是不是可以走了?”萝梦只想快点离开这个恶魔。 “你现在心里一定在骂我对不?”丁墨忽然问她。 “是一一一一一不是啊,没有啊。”萝梦差点就说是了,这坏蛋那很会套人话,可要小心一点了。 “呵呵,没有就好哦,你现在可以走了,记住,明天早上9点。”丁墨笑得眼睛都没了。 萝梦也不理他,打开车门下车,头也不回急奔奔进了咖啡屋。才一进去,就看见小琴叫她,她走过去,看见只有小琴一个人,奇怪的问:“咦?那个小眼睛呢?” 小琴笑眯眯的说:“还用问,走了呗,我这张脸把他吓都吓坏了,他一定觉得我们脑袋有问题,把自己打扮得象个怪物。他哪里还坐得住,替我们结了帐就走了,走了10分钟了,我正等你呢,你怎么到现在才回来。” 萝梦一屁股坐下,一口喝干了咖啡,然后把刚才发生的事跟小琴说了,说到最后要写100遍对不起,把小琴听得扑哧,一口咖啡差点喷在萝梦脸上,萝梦白了她一眼说:“就这么好笑吗?我怎么觉得一点都不好玩。” 小琴乐不可支的说:“不就是100遍嘛,也许就此交上桃花运哦。” 萝梦翻着眼睛说:“什么桃花运,我怎么看都觉得是运。” “哈哈,不管什么运,那你现在怎么办,还写不写了?”小琴快要笑死了。 “写啊,怎么不写,难道真要赔10万啊,把我卖了都不值那个钱。”萝梦恨恨的说。 “你真是笨,写什么,人家只给你电话号码,又不知道你住哪,也不认识你,你就算不给他,他又到哪去找你。”小琴用手点了下她脑门。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啊。”萝梦一下子笑逐颜开,一下就把名片撕得粉碎。 “那现在快走啊,万一那人后悔了,来这找你怎么办。”小琴提醒她。 “对对,快走。”萝梦说完站起来就往外跑,小琴跟在后面笑歪了嘴。 第二天,萝梦上班前在门口左看右顾,确定没有可疑的人,才蹬着那辆破车出门,上班后,一个上午都提心吊胆的,长这么大没做过亏心事,现在总算知道了做亏心事的后果。想想还是小琴聪敏,她说得没错,人家又不认识她,怎么可能找得到她,所以,直到下班回家,都没发生什么事。不过为了万一,萝梦一下班就窝在家里不出门,她可不想晚上出去吹风时倒霉遇到那个丁墨。 第三天,第四天,直到一个星期后,萝梦才放下心,确实不会再有事,也许那个丁墨早就忘了这事呢,又也许,丁墨正在家里跳脚,后悔没问清萝梦的地址,工作呢。想到这,萝梦就爽心,真是活该,也算出了口恶气。 人逢喜事精神爽啊,丢了个包袱,萝梦当然是高兴,这不,刚拿了工资,迫不及待找了个电话亭打电话给小琴,约她出来玩,请她吃晚饭。小琴马上答应,说好6点,在渔家饭店门口等。 说起渔家饭店,是个不算大也不算小的饭店,因为做的菜好吃,在这条街上有点小名气,常常客满。平常萝梦哪里舍得去花钱吃,她每天都吃泡面,又省钱又省事。这回,还不是高兴,而且还多亏小琴提醒,不然她没这么轻松呢。 为了提前有坐,萝梦一下班就直接去定坐,服务员说有个小包厢,适合四个人的,问她要不要,萝梦连说好,反正不要包厢费的,在里面还清净。 正文 第73章 温柔9 “切,你不信?那你去叫他来啊,等他来,看我怎么收拾他。”萝梦说着把菜单还给服务员。 “喂,少吹牛了,我是说真的,如果他真的来了,你怎么对付他?不会是吓得钻到了桌子底下吧?”小琴不死心。 “你真想听?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我扒了他的衣服,让他强奸你哈哈哈哈。”萝梦说着笑弯了腰。 “切,我看到时候他强奸你还差不多,是你惹了他哦。”小琴白了她一眼。 萝梦眼珠一转,凑过去说:“到时候我们一起强奸他怎么样??他也许会求我们不要啊不要啊嘿嘿。” 小琴一把推开她,“去,你个什么脑袋,哪有女人强奸男人的。” “这就叫离经叛道啊,干吗要安正常逻辑去说呢。”萝梦用手敲着桌子说。 “是,就你说的对,我知道你满身都是叛逆的血液,哪个男人找了你真是倒霉,叫你往东你偏往西。不过。。”小琴话说了一半停了。 萝梦好奇的问:“不过什么,你怎么说话说一半的。” “你真要听??”小琴卖关子。 “说啊。”萝梦假装瞪眼睛。 “我想,只有一个男的,能收住你这头脱了缰的野马,这个人就是一一一一一一一丁墨。”小琴的话一说出口,萝梦嘴里的茶全喷了出来。 “你个死丫头,叫你别提姓丁的,我看你欠揍。”萝梦举起手挥了挥。 “哈哈哈哈,我说是真的,他要是现在真的来了,我看你跑都来不及,还说什么要强奸呢。”小琴笑得花枝乱颤。 “再说不理你了哦。”萝梦假装生气,正好这时菜来了,萝梦说:“为了不浪费,我点了四个菜,卖力吃啊,塞住你嘴,看你还说。” “不说了不说了吃菜。”小琴夹了一口菜塞嘴里,烫得咧了咧嘴。 萝梦没好气的说:“慢点,没人跟你抢。”说完也夹起菜,才想塞嘴里,忽然看见服务员又来了,她们明明四个菜上齐了,怎么又有菜了,她奇怪了:“不对啊,你上错啦,我们菜齐了,哪有这么多菜。” 服务员笑着说:“这是有位先生替你们点的。” “先生??谁啊?我们可没钱吃这么多菜。”萝梦更加奇怪了。 “这个,你们会知道的,现在我不好说,你们的帐都已经先结了。”服务员说完就走了。就这样,服务员象走龙灯一样,一会儿,萝梦的桌子上就满满的全是菜。 “喔唷,我说嘛,你交桃花运了,不知道哪个看中了你哦,多浪漫哦。”小琴乐呵呵的说。 “别瞎说,天知道哪个傻瓜,这人肯定脑袋有问题。”萝梦没好气的说。 小琴还想说什么,忽然听到有个声音:“是啊,遇到你我就有问题了。”这句话不是萝梦说的,当然也不是小琴说的,因为是个男人声音,她们同时回头,那站在门口的不是丁墨还会是谁呢,微微笑的看着萝梦,萝梦用另一只手揉了揉眼睛,还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丁墨慢条斯理的说:“还真是巧啊,这世界可真小哦,你不用揉眼睛,这不是梦。” 萝梦一下子尴尬起来:“是啊,还真是巧得厉害。” “不介意我们坐下吧?”丁墨也不等萝梦开口,径自走到萝梦边上坐下,孙凯坐在小琴边上,小琴连忙喊服务员拿碗,对丁墨说:“不介意不介意,两位大帅哥,一起吃点吧。” 那边萝梦在桌子底下使劲踢她,气坏了。这个死丫头,可真是乌鸦嘴,见到帅哥象掉了魂,真想拿封条把她嘴巴贴起来。 孙凯看着萝梦的表情,咯咯笑出了声。丁墨看了看菜说:“只有菜怎么没酒。”说完转头喊服务员拿酒。 萝梦坐不住了,忽的站起来对着小琴使了个眼色说:“这个,你们慢慢吃,我,我去洗手间。” 丁墨也不拦她,看着她走出去,萝梦进了洗手间呆了2分钟,然后探头探脑的出来,发现丁墨没有跟着她,她一阵窃喜,正好现在溜出去,小琴应该不会这么笨吧,看不出她的眼色。 想到这,她急奔奔走了出去,才出了大门,还没站稳,就被一只大手揽住了脖子,她一个趔趄,倒在那人怀里,还没看清是谁,就被拖到了一辆车旁,那人打开车门把萝梦塞进副驾驶位置,锁住门,再从另一头进去,发动了车,开了出去。 萝梦现在才看清是丁墨,她使劲开车门,但是锁住啦,她怎么可能打得开,就算打开,难道她要跳出去啊。 “你。”萝梦真想骂他一顿。 “我什么?”丁墨还是笑嘻嘻的。 “你要带我去哪?”萝梦完全没了刚才的气焰。 “你不是要强奸我吗?现在去我家。”丁墨快要笑出声。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了?“萝梦开始抵赖。 “哦?没说吗?”丁墨转头看了她一眼。 “废话。”萝梦来了个死不承认。 “要不要我放给你听听,很不巧哦,你刚才说的话,正好被我录在手机里了。”丁墨掏出手机晃了晃。 “你”萝梦看着丁墨,不知道他的话是真是假。 “不信?我现在放给你听,明天我把它录进磁带,翻录100或者200或者更多的磁带发给你上班的同事啊,家里的邻居啊,那时候一一一一一你想会发生什么事呢?”丁墨半带威胁。 “你,恶劣透顶。”萝梦气急败坏。 “是啊,才发现吗?要不要来点更恶劣的?”丁墨开始逗她。 “什么意思?你要干什么?”萝梦觉得丁墨有点不怀好意,因为他把车靠边停下了。 她看看车窗外,再看看丁墨,还以为他会下车,冷不防丁墨伸出手一把揽住她的脖子,并且低下头,把嘴唇抵着她的唇,暖味的问:“恶劣点的吻,恩?要不要?” 萝梦一下子慌了神,眼里全是惶恐,彼此这么近,她能听见丁墨的呼吸,有种淡淡的烟草味,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有种危险的压迫感。她想躲,可是被牢牢锁在丁墨怀里,怎么躲得掉,她听见了自己可怜兮兮的声音:“不,不要。” 丁墨翘起了嘴角,用空着的手抚着萝梦的唇问:“有没有被吻过?” 萝梦紧张的说:“没,没有。” “那是初吻?”丁墨坏坏的笑问。 “是”萝梦不知道他笑什么,只能老实的回答。 丁墨没有放开她,他本是想吓唬她的,但是萝梦因为恐慌咬了下嘴唇,这个动作让丁墨心里一动,他看着萝梦,忍不住把嘴唇覆盖了上去,深深吻了下去,萝梦身体一震,脑袋轰的一下乱成了一团,她来不及反应,愣在那,听到了自己那颗心狂跳的声音,象小鹿在乱撞,等她反应过来丁墨也放开了她。她用力咬着嘴唇瞪着丁墨,心里恨啊,这是她的初吻,却就这样没了。真想一脚踹死他。 丁墨笑着说:“初吻,我喜欢,下次教你怎么接吻。”说完也不看萝梦的表情发动了车子。萝梦坐在那气得头顶冒烟,咬牙切齿的说:“下回,还有下回?你想得美。” “别忘了你还欠我100遍对不起呢,说好第二天早上9点给我的,结果人呢?” “我写啦,可是把你电话丢了,所以没给你,明天肯定给你。”萝梦说谎脸都不红。 “你不用写了,因为我忽然又想到个办法可以弥补。” “什么办法?”萝梦警觉的问。 “明天开始你替我洗一年的车,只要我觉得车子脏了,无论什么时候找你,你要随叫随到,而且还要洗干净。” “洗一年的车?要这么久吗?”萝梦有点不甘心了。 “你自己算,外面洗一辆车贵点的才10块钱,你得赔我10万,那要洗多少次呢?” “你一一一一一一”萝梦说不出话了,自己理亏,而且还有把柄在人家手里,所以气也短了。 “别再想什么心思了,就这样决定了,有手机吧?”丁墨已经替萝梦决定了。 “没有,我哪有钱买手机。而且,我白天还得上班啊,我怎么跑得开?把我一分为二啊?”萝梦可不想失去工作。 “那是你的事咯,你自己解决。那,这个手机拿着,明天我打你电话,电话一响你就要接。”丁墨象变戏法一样,不知道又从哪冒出个手机塞给萝梦。 “你,你这人真是坏到顶了。”萝梦恨死了,可是又没办法,真想扑过去狠狠咬他几口。 丁墨从反光镜里看着萝梦的表情,帅气的脸上又开始笑。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想逗她,她生气的模样还真的很可爱呢。 萝梦决定不再理他,可是,五分钟后,她忍不住了:“喂,那你现在带我哪?” “吃饭。”丁墨回答得很干脆。 “吃什么饭,我气都气饱了,不吃。”萝梦恨恨的,刚才有一桌菜呢,害她都没吃到。 “不吃也得吃,别指望回家吃泡面,经常吃泡面对身体不好。”丁墨皱了皱眉,刚才在饭店里听到小琴说她天天吃泡面,怪不得这么瘦,一把骨头。 萝梦正想开口骂他可恶,丁墨却把车停了,萝梦警觉的看着他,这个坏蛋又想干吗?只听丁墨说:“坐在这别乱跑,记住,你的把柄还在我手里,如果我回来你不见了,明天你就会收到录音磁带。”说完下车走了出去。 萝梦当然不敢乱跑,她可不想明天名誉扫地,她以后还要嫁人呢。 五分钟后,丁墨回来了,上了车,把手里的袋子塞给萝梦说:“快点吃,我希望看见你能全部吃光。” 萝梦不情愿的接过袋子,里面是个汉堡,一瓶水,还有好多鸡腿,她翻了翻眼睛,这么多东西,她全吃下去还不撑死。她嘟着嘴说:“这么多,我怎么能吃得光?” 丁墨并没有开车的意思,坐在那看着她:“我会等你吃完再开车送你回去,什么时候吃完什么时候走,明天吃完那就等到天亮。” 现在的萝梦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她只好打开汉堡,狠狠咬一口,就好象在咬丁墨,丁墨笑嘻嘻说:“别这么恶狠狠,小心噎着。” 这句话刚说完,萝梦就在打嗝了,还真的噎着了,她拍着胸,手忙脚乱开瓶盖,咕嘟咕嘟几大口,才缓过气,这个男人乌鸦嘴,遇到他可真是倒了霉,丁墨在边上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 当然,等萝梦好容易全吃光,她也撑得坐在那一动也不想动了,从没发现吃个东西会这么累,萝梦总算是领教了。 丁墨确定她都吃光了,才开车送她回去,问她:“住哪?” “就这下车吧,我要走回去消化消化,肚子难受。”萝梦可不想让他知道她住哪,所以找了个借口,其实她现在是根本不想动。 丁墨笑笑,她那心思他难道还不知道,但他没点穿,很爽快的放她下车,然后掉头开回了家,到家后,丁墨打了个电话给张司机,要他调查一下萝梦的资料。 两天后的早上,张司机上班时,把资料给了他一一一一一一一萝梦,22岁,没有父母,从小在孤儿院里长大,住在幸福路103号,现在在快餐店打工。平常的兴趣是逛街。至今一个人,没有男朋友。 丁墨若有所思的看着资料,不说一句话。张司机看了他一眼说:“当时孤儿院的人看见她时,她的母亲只留下了她的姓名和生日,还有一条项链,其他什么都没有,生日是9月8号,也就是下个月。还有。” “还有什么?”丁墨奇怪的问。 “这个女孩子有个很奇怪的行为,每个星期5晚上都会不见踪影,谁都找不到她,不知道她会去哪。” “星期5?”丁墨皱着眉,今天不就是星期5吗?丁墨眼睛一亮,他马上掏出手机,拨通号码,响了好几声,那边才传来萝梦的声音,丁墨笑了笑,可以想象萝梦定在那边手忙脚乱掏手机。 “晚上6点,等在家门口,我会来接你。”丁墨说完不等她回话就挂了手机,他倒要看看,她这个星期5还怎么失踪。 而那边的萝梦,正在那边跺脚,恨不得摔了手机,这个臭男人,只会下命令。由于晚上吃得多,一夜没睡好觉,早上还一早起来上班,来回送便当,她都累得快趴下。现在丁墨打电话给她,晚上6点肯定是叫她去洗车的,真不知道上背子怎么惹他的,要到这背子来还。气归气,能有什么办法。 好容易熬到下班,萝梦急奔奔回家洗澡,还来不及喘口气就看时间不多了,已经快要6点,她只好喝了口水就出门,才走到门口就看见丁墨已经站在那,正笑眯眯的看时间:“正好6点哦,你还算准时。” 萝梦白了他一眼也不说话,跟着他上了车,一路上都不说话,丁墨把车开到了江边,萝梦奇怪的看着他,不是叫她洗车嘛,难道要在江边洗。 丁墨下了车走到江边的长椅上,拍拍了边上,示意下车的萝梦坐,萝梦只好走过去一屁股坐下,不知道他搞什么鬼。丁墨看着她,笑了笑说:“今天好象是星期5是吧?” 萝梦心里骂了句白痴,谁不知道是星期5,但嘴里只能说是啊,丁墨把她头转过来说:“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每个星期5晚上,都在哪?” 萝梦一下子愣在那,不知道怎么回答。丁墨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凑着她耳朵:“如果你不回答,我就在这亲你,我说到做到的。” 萝梦使劲推开他,但丁墨把她抱得紧紧的,并且把头低下,毫不犹豫的就吻了下去,萝梦的心又开始跳,脑袋又开始混乱,碰到丁墨她是一点办法都没有,难道这就是接吻的感觉,为什么没有电视里的浪漫的感觉呢。 丁墨把嘴唇移开,仍然凑在她耳朵问:“说不说?” 萝梦瞪着他,丁墨的头再一次低下,萝梦急忙用手捂住他的嘴说:“我说就是啊。” 丁墨微微笑的看着她,等她回答,萝梦咬着嘴唇脑袋飞快的旋转,该找个能让他相信的话,却听丁墨说:“你知道吗?你咬嘴唇的动作,很吸引人,让人总想亲你。” 萝梦的脸一红,眼里又开始惊慌失措,丁墨忍不住低下头再一次吻她,长长的吻让萝梦快要窒息,等丁墨放开她,她的眼里也快要冒出火来,声音也大了,“你,是不是对每个女人都这样?” 丁墨也不说话,还是笑嘻嘻的看着她,她发火的样子就是很可爱。萝梦忍不住踢了他一脚:“你倒是给我说话。” “说什么?是我在等你说话,等你回答我的问题。”丁墨懒洋洋的说。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萝梦开始翻白眼。 “想亲你啊。”丁墨逗她。 “。。”萝梦气急,一下子没了词。 丁墨的手一伸,萝梦又倒进他怀里,这回萝梦大叫:“我说我说啊,你放开我。” 丁墨笑着放开手,歪着头看着她,萝梦下意识的咬了下唇,忽然想起丁墨的话,连忙松开嘴,一举一动全看在丁墨眼里,他快要笑歪了。 “我,每个星期5晚上一一一一一一都和男朋友在一起。”萝梦总算找到了个最好的理由。 “男朋友??”丁墨挑了下眉,他压根不信,调查的资料里就写的没有男朋友。 “是啊,所以每星期5,你不要找我,我要约会的。”萝梦很满意自己编造的谎言。 “有男朋友却还不会接吻?”丁墨心里在笑,这小丫头骗谁呢。 “废话,我不愿意谁敢亲我。”这句话刚说出口,萝梦就懊恼死了,恨不得咬掉自己舌头,这不自己打自己耳光么,丁墨亲了她好几次,难道她是愿意的? “是吗?”丁墨快要笑死了。 “。。”萝梦又开始忘词。 “好了,我就相信你一次,但是,每个星期5不能失踪,就算和男朋友在一起,也要让我知道,懂了吗?”丁墨决定放过她,以后早晚会知道的,既然她不肯说,定有原因,因此也不再强迫她。 “那我是不是可以回家了?”萝梦舒了口气。 “n一。”丁墨回答得干脆利索。 “是不是要帮你洗车?”萝梦以为丁墨要她工作。 “是啊,算是洗车吧,上车。” 当然,丁墨根本没有叫萝梦洗车,而是把她带到了酒吧,就算她不喝酒,也得陪着,结果呢,丁墨一直到深夜一点,才放萝梦回家,回家路上,萝梦已经坐在车里打瞌睡,等到了家门口早已经睡着了,丁墨把她抱进去,盖好毯子,去卫生间拿了块肥皂,把萝梦的钥匙在肥皂里按了下,然后才拿着肥皂出去,关上门,开车回家。 一个星期后的早上,萝梦被闹钟闹醒,她一骨碌爬起来,整一星期,丁墨一空闲就找她麻烦,每次把她喊去,不是吃饭就是酒吧,就算他去打 篮球,也让萝梦在边上呆着,压根都不是洗车,萝梦气死了,这不成了他的随从,象只小狗,主人到哪,都得跟着。 昨夜又被丁墨折腾到很晚才放她回家,她伸了个懒腰,爬下床,刷牙洗脸上班,因为从来不吃早饭,所以,她总是可以睡得晚点。 到了快餐店,正想拿工作服,却看见老板愁着脸坐在那闷抽烟,她奇怪的问:“怎么了老板?心情不好呀?”平时老板总爱跟她开玩笑,因为 萝梦性格乐观,象个开心果,大家总喜欢跟她找乐,今天是怎么了,个个都没了声音。 “唉一一一一一”老板叹了口长长的气。 萝梦更奇怪了,蹲下身体,歪着脸看着老板,老板看看她:“萝梦,明天你要重新找工作了。” “为什么?老板,是我做得不好?你要开除我啊?”萝梦急了。 “不是啦,是快餐店明天就要关了,这里的房东要收回房子,有人高价把这里买下了。”一旁的小王替老板说。 “买下??那个人买下做什么?”萝梦奇怪的问。 “不知道,人家怎么可能说,明天就要我们搬,这一时,我到哪去找房子啊。”老板唉声叹气。 “太过分了啊,这这真是不给人活嘛。”萝梦火了。 “那有什么办法呢。”老板掐了烟说。 “那买下这的人姓什么?去找他理论啊,或许还能有商量的余地。”萝梦不死心。 “听说是个很有钱的人,有很多店铺,房产,这种人我们惹不起啊。” “有钱怎么了?有钱就能欺负人?这什么世道。”萝梦拍着桌子。 “火也没用啊,刚才房东来过了,说是不好意思,有人高价买下,有钱赚他当然愿意。”小王拍着萝梦的肩膀说。 “把房东电话给我,我去找他,骂他一顿也好。”萝梦天不怕地不怕的脾气上来了。 “你?就你个小姑娘?省省吧,别去吃亏了,何况你也不认识他。”老板阻止她。 “谁说不认识的,上次来我还见过呢,老板,你给我拭一下嘛。他们总不见得打我吧,骂我又有什么呢,我又不少块肉。”萝梦意志坚决。 一边的小王也说:“是啊,老板,让她去吧,否则她不死心。” 于是老板把房东电话给了萝梦,萝梦拿出手机,边上的老板和小王看得下巴都快掉了,这小丫头什么时候有手机了,只听萝梦忽然捏着鼻子, 嗲嗲的说:“喂,是郑老板吗?我啊?我是你老朋友哎老相好,不记得了啊?你在哪啊?我来找你啊。哦哦,行啊,我马上就到, 你等着啊。” 萝梦挂了电话,看见老板和小王还楞在那,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接着就是哈哈哈哈大笑,说你个萝梦啊,装嗲女人还真不错哎,挺象那回事 的嘛,萝梦得意的说:“那当然,那个房东现在正和一个大老板有事,说是在广岛咖啡,估计就是买这的大老板。我现在就去啊,放心,我 不会有事的啦。”说完转身就跑,也不管老板在后面大呼小叫要她小心。 到了咖啡屋,她站在门口深深呼吸了一下,然后推门进去,很快就看见了房东坐在那,她跑过去捏住鼻子说:“郑老板,我来啦。” 那个郑老板抬头,一看不认识萝梦,奇怪的说:“哦?刚才是你打我电话?说是老相好?我怎么好象不认识你啊?” 萝梦敲了下桌子,没发现房东对面的男子双手抱胸笑眯眯的看着她,她清了清嗓子:“谁是你老相好,你想得美,我不这么说你会告诉我 你在哪吗?” 郑老板更奇怪了:“你,想干什么?请不要捣乱。” “我想怎么样,我想把你扔进江水里喂王八。”萝梦恶狠狠的说。 房东站了起来说:“请你出去,别来捣乱,否则,我叫保安了。” 萝梦哼了一声说:“叫保安,好啊,等他来,我就说是你的小老婆,跟你拌嘴呢,怎么样?” “你,你究竟想怎么样。”房东火了。 “喔唷,你火了,我还没生气呢。”萝梦嗤之以鼻。 房东奇怪的问:“你生气?我好象不认识你,也没得罪你。” “我问你啊,你凭什么叫我们老板换房子,哦你说换就得马上就换?你卖房子也要等签了合同吧?为什么不给我们老板时间?”萝梦瞪着眼睛。 房东更奇怪了,问:“你是快餐店的?你是那个老板什么人?” “员工。”萝梦回答得理直气壮。 房东眯起眼睛看着她:“员工?你们老板都不说话,你瞎操什么心。莫非一一一一一一一你和你们老板有一腿吧?哈哈。” 萝梦一听火了:“你是不是很久没刷牙了,说话比马桶还臭。” “你。。”房东气急。 “我,我怎么啦,你啊,啧啧,尖嘴猴腮,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所以才会做那种缺德事,小心下背子投胎做猪。”萝梦翻着眼睛说。 “你你,真是反了你。”房东被说得脸都白了。 “还有你啊,你,你你你。。那个”萝梦转过头想骂房东说的那个大老板,却是说了一半,再说不出话了,因为那个大老板竟然 就是丁墨。 丁墨在边上一直沉默的看着萝梦,这小丫头灵牙利齿,把个房东气得要吐血,他笑眯眯的说:“我,我怎么啦,你怎么一下子变结巴了。” “你怎么在这?怎么我到哪都能遇到你?”萝梦有点闷闷的,怎么老是会遇到这个坏家伙。 “是啊,还真是奇怪呢。”丁墨懒洋洋的说。 萝梦结结巴巴的说:“那个,难道买他房子的是你?” “是啊,怎么啦?”丁墨歪着头看着萝梦惊讶的表情,笑嘻嘻的说。 萝梦愣了一下,忽然笑逐颜开,她一屁股坐在丁墨边上,把桌上咖啡端给丁墨:“喝咖啡吧。” 丁墨接过咖啡喝了一口,这丫头忽然这么殷勤准没好事,果然,萝梦抓抓头皮说:“那个,房子,我们商量商量吧。” 房东一听急了:“喂,你个小丫头,一边去啊,别瞎掺合。” 萝梦瞪着眼睛说:“一边去的是你,没见人家在商量大事么?” 丁墨一听笑出了声,这丫头人小鬼大。 房东尴尬的说:“丁老板,你看,这,你别生气,我马上叫人来赶她走。” 丁墨摆了摆手:“没关系,让她把话说完。” 萝梦对着房东做了个鬼脸:“那个房子很破的,你买了会后悔的。” 房东一听又要跳,丁墨伸手阻止了他,示意房东听下去。 萝梦给了房东一个得意的眼神说:“那房子冬凉夏暖,只有做快餐店最合适,你买了做其他的就不好了。” 丁墨笑着说:“你说来说去,兜着大圈子就是想我不要买这房子是不?” 萝梦傻笑了一下说:“呵呵,也不全是,你别买了,大家都高兴,我也不用失业啦。” “这样吧,我和你们房东合同照签,至于其他的,由我跟你说,怎么样?也许我一高兴,就会成全你哦。”丁墨的话让一旁的房东连连点头。 “行啊,你做我们房东也比他好,我看了他就恶心。”萝梦有点拍马屁的味道。 丁墨转过头对房东说:“就这样吧,把你合同拿出来,签字吧。” 房东一听求之不得,连忙从包里掏出合同给丁墨,丁墨拿出笔刷刷签上名字,房东拿来过签上字,拿一份给丁墨说:“那就这样了,我还有事 先走了,咖啡我请了,你们慢慢说。”说完拎起包就走,就怕丁墨再反悔。 萝梦白了他一眼嘀咕:“瞧他这小样,真是恶心。” 丁墨坏坏的笑问:“见了我就不恶心了?” 萝梦笑眯眯的说:“不啊,见到你我高兴。”说完一屁股坐到丁墨对面,还没坐稳,丁墨说:“你离我这么远,还怎么跟我说。” 萝梦乐呵呵的说:“没关系,我耳朵不聋。” “可我有点不爽哦,你离我这么远,是不是讨厌我,那我们没什么好商量的。”丁墨双手抱胸看着萝梦说。 萝梦只好又坐过去,心里骂开了,这男人还真是麻烦,可嘴上不敢说,现在是有求于人呢。 “好了,你说吧,要我怎么做?”丁墨喝了口咖啡问。 “你别要我们老板搬,还是让他继续做快餐吧,好不好。” “那我有什么好处呢?” “好处??这个,大家都高兴,会把你看做好人。” “就这个?我这人有时候很喜欢做坏人的。” “你,你就不能做一次好人?”萝梦的声音又开始高了。 “行啊,那要看你怎么做了。” “我?那我请你吃饭吧。” “吃饭?我哪里不能吃到饭。” “请你去游乐场玩。” “游乐场是我的,你说我会要你请吗?” “喂,你还真是麻烦,那你要我怎么做,你说吧。” 丁墨笑了,要的就是这句话,他凑近萝梦说:“做我情人吧。” “你想得美啊。”萝梦又开始冒火。 “那没办法了。”丁墨两手一摊。 “除了那个啊,你说点其他的。”萝梦拉着丁墨的臂膀说。 “好吧,看你这么可怜,那你做我保姆吧,快餐店别去了,我仍然让你们老板做快餐。行吧?” “保姆啊?是不是到你家替你搞卫生?” “对,照顾我一切。” “这个啊。。”萝梦又开始咬自己嘴唇,她压根忘了前几天咬嘴唇的后果,还在考虑。 丁墨忽然伸手一下把她揽过去,萝梦一不留神就倒进了他怀里,丁墨的双唇毫不客气的吻了上去,萝梦这才想起不能咬嘴唇,可是已经晚啦, 她已经被亲得晕头转向,两只手不知道该放哪。丁墨放开她,她瞪着眼睛,心里骂开了,这个死钉子,这是公共场所,这么被他亲了够,面 子都丢光了,她以后还怎么嫁人。 丁墨笑笑的说:“我以前说过,不要咬嘴唇,那会引起麻烦,你不听,怪谁呢。” “你亲了我,还是我不对了?”萝梦的下巴要掉了。 “你说呢?呵呵,你考虑好了没,怎么样?”丁墨还是笑眯眯的。 “做保姆就做保姆,只要老板没事就行,老板人可好了,对我也好,他们知道我一个人,所以不要我上晚班,每天5点我就可以下班了, 所以为了老板,我就答应你啊 正文 第74章 温柔10 “喂,你,快放开我啊。”萝梦的脸又要红了。 “不放。”丁墨笑嘻嘻的说。 “你再不放我叫人了啊。”萝梦开始惊慌。 “你喊啊,人家以为是小两口吵架呢。”丁墨坏坏的说。 “你,可恶。” “我可是跟你学的哦。” “跟我学?你怎么好的不学,坏的一学就会。” “我也不知道啊,不过一一一一如果你亲我一下,我就放了你。”丁墨又开始逗她。 “不要。”萝梦的心又要跳了,每次和他这样接触就会心跳加速。 “你说不要的哦,那我不放手。” “你。”萝梦又开始咬嘴唇。 丁墨忽然把她的头按下,萝梦的唇一下子就亲到了丁墨的,她惊呼了一声想抬头,却被丁墨的手掌牢牢的锁定了,并且乘机把舌头伸进了 萝梦的嘴里,萝梦的心跳得象小鹿一样,脑袋一片空白。 丁墨亲了个够才放开她,萝梦抬眼想骂他,却碰到了他亮亮的眼神,她连忙惊慌失措的爬起来,丁墨笑着爬起来说:“好了啦,听你的,吃饭。” 走到餐桌,丁墨看着桌上的菜说:“不错嘛,看来,这个保姆没请错哦。” 萝梦不理他,大口大口吃饭。 “吃慢点,小心噎着。”丁墨连吃饭都不忘逗她一下。 萝梦白了他一眼说:“你当我三岁小孩?吃饭老噎着。”话才刚说完,一口饭咽得太急,真的又噎住了,她连忙跑进厨房,拿个杯子倒了水咕 嘟咕嘟喝了几大口,才透过气。那边的丁墨早已经笑得人仰马翻,这丫头还真需要人照顾。 萝梦走过去,对着丁墨下命令:“以后吃饭请你不要说噎着这两个字,你个乌鸦嘴。” “哈哈,是,这回听你的。” 两个人吃完饭已经1点了,丁墨看看时间说:“你呆在这,哪也不准去,我去公司办点事,你等会做好晚饭等我回来。” “出去玩也不行啊?”萝梦嚷嚷。 “不行,乖乖等我回来。” 萝梦翻白眼,什么人哦,做保姆还得限制自由。 丁墨走后,萝梦百般无聊,把屋子逛了个遍,有四个房间,还有个书房,书房里有电脑,萝梦想着以后空下来可以上网了,不用去网吧了一一 一一一其实,她每个星期5,都是去了网吧,在网上找她的亲身母亲。这件事,谁都不知道,是她的秘密。 其中一个房间有张床好大,竟然还是圆的,萝梦忍不住跳上去感觉一下,还真是舒服哦,软软的,弹性也好。她索性躺在那,闭着眼睛享受起 来,也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还做起了梦。直到丁墨回家,她还没醒,还在做着美梦,梦见有个白马王子,牵着她的手,在小树林里漫步,王 子轻轻的捧起她的脸,睡梦中的萝梦嘟起嘴等着王子亲她,嘿,还真的亲到了哎,萝梦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大惊失色,她抱着的哪是王子,明 明是丁墨嘛。她想跳起来可是被丁墨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丁墨的眼里都是笑意,用手指摸着她的鼻子问:“梦见什么了?抱着我这么亲。” 萝梦又开始慌张,她一慌张就咬嘴唇,一咬嘴唇就没好事,这不,丁墨的唇又覆上去了,刚才是萝梦抱着他亲,这回是丁墨用力吻她,吻了嘴 还不够,把她整张脸都亲了个遍。萝梦悔啊,把肠子都悔青了,千不该万不该跑到他的床上,给自己找麻烦。 丁墨放开她,笑着说:“走吧。” “去哪?”萝梦奇怪的问。 “还能去哪,你睡着了晚饭都没做,难道两个人呆在这饿肚子。” “那可以吃泡面啊,省得出去啦。”萝梦不想和丁墨一起出去吃饭,两个人总是一起出去吃饭不好,以后她还怎么嫁人,人家以为她是被丁墨 养的小老婆呢。 丁墨不说话,板着脸看着她,看得萝梦头皮发麻,她摆摆手说:“好了啦,当我没说。”现在是在丁墨的地盘,惹恼了他对自己没好处。 丁墨两手抱胸开始下命令:“以后在我面前不准说泡面两字,你也不许吃泡面,如果被我看见你在家里吃泡面,自己去想后果。” 萝梦心里骂开了,这个傻瓜蛋,我就算在家吃泡面你又怎么会看得见,真是脑袋有问题,但她嘴上还是答应得爽快:“知道啦。” 丁墨这才满意的走出门,走了一半忽然又停下,萝梦只好跟着急刹车,否则就撞上去了。 只见丁墨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说:“这是我家钥匙,明天开始你自己来,如果我不在,你就自己开门进来替我做饭,然后等我回来。” 萝梦接过钥匙歪着脑袋问他:“你就不怕我把你家里东西都偷光了然后跑路?” 丁墨刮了下她的鼻子:“你不会的,就算天涯海角我都会把你抓回来,到时候就不是做保姆那么简单了,后果肯定非常严重。” “切,你以为你是神啊,我跑出了这个城市,你到哪去找我。”萝梦嗤之以鼻。 “你可以拭拭,要不一一一一一我现在先把你那个了,免得以后你真跑了我吃亏。”丁墨凑着萝梦的耳朵说。 “什么那个??”萝梦还没听懂。 “强奸。” “。”萝梦说不出话了,只能推着丁墨快点走出门。 4 早上6点,萝梦还在睡梦中,迷糊中听到了手机响,闭着眼睛摸手机,含糊的喂了声,那边传来丁墨的声音:“给你5分钟,马上出来。” “啊?”萝梦连忙歪着头看闹钟,还以为睡过头了,一看才6点,“现在才6点啊,你大清早的做什么啊?替你做早饭也太早了点吧喂?” 丁墨早就挂了手机。 “混蛋。”萝梦骂了一句,一骨碌爬起来,快速洗脸刷牙,真是命苦,碰到个瘟神,一点办法都没。等她跑出门,丁墨早在门口等了,萝梦一 把拉住他就跑,就怕被人看见丁墨,一个女孩子,大清早有个男人等她,邻居看了怎么说,还不要怀疑。 “你大清早的赶着投胎呀?”萝梦对着丁墨嚷嚷。 “是啊,是让你脱胎换骨。”丁墨打开车门,示意萝梦上车。 萝梦莫名其妙的上车:“什么意思?” “到了你就知道了。”丁墨也不回答。 “白痴。”萝梦用嘴型骂他。 丁墨把车开到了百货公司后门,里面马上走出两位女员工,萝梦还来不及开口,就被拖了进去,里面有个办公室,萝梦被摁在椅子上, 女员工伸手就脱萝梦的衣服,萝梦大叫干什么啊,死抓着衣服不放。 其中一个开口说:“请放手,你这样我们很难做哎,配合一下嘛,等会你就会被自己迷倒的。” 萝梦奇怪了:“什么意思?” 只听另一个说:“你放手,一会就明白。” 萝梦还在发愣,衣服已经被脱了,女员工拿出准备好的裙子给萝梦穿上,然后开始给她化妆,一小时后,她们把萝梦推到镜子前,萝梦这回 是真的呆了,那镜子里的是自己嘛?怎么瞧都不象,长长顺顺的头发,白皙的脸,美丽的大眼睛,红红的嘴唇,特别是那条吊带裙,穿在身上 正好体现出了她纤细的腰,她转了个身,左瞧右瞧,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两个女员工舒了口气说:“嘿,你打扮起来还真是漂亮啊,难怪我们老板不用美女模特,看来老板真是有眼光。” 萝梦听了脸都红了。女员工打开门喊:“老板,好了。” 丁墨走进去,眼前一亮,萝梦楚楚动人的站在那,纤纤瘦瘦,给人一种小鸟依人的感觉,让人想搂进怀里好好疼惜。他走过去用手捏着萝梦的 下巴使她抬头,萝梦被他看得浑身难受,她手挥了挥说:“喂,你看什么呢?你把我弄成这样什么意思嘛?” “今天是我公司新的化妆品牌上市,等会在百货公司门口有个发布会,我想给人全新的感觉,所以没有用那些人们都熟悉的模特。”丁墨拉过 椅子坐下说。 “我还是没听懂,那跟我有什么关系。”萝梦还是笨笨的。 “等会百货公司开门前,你要去门口的台上,替我演示你脸上化妆品的效果,让人们因为你的美丽去认识我的品牌。到时候,会有很多人, 还有记者和电视台的人。”丁墨慢条斯理的解释。 ”啊?不行啊,那么多人,还不要把我吓死,我吓死了还谁替你做饭啊?”萝梦差点跳起来。 “放心,吓不死的,有我呢,我会跟你一起上台,你只要听就行了,不用你说话。” “可是。。”萝梦还想找理由,丁墨已经站起来走了出去,萝梦只好跟着出去,丁墨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叫所有人准备好。 准时7点半,音乐响起,萝梦提心吊胆,台上说什么她一句都没听进去,只是迷糊的被丁墨拉上了台,台下挤满了人,萝梦的心扑通扑通快要 跳出来了,丁墨握着她的手紧了紧,暗示她放松,她深呼吸了一下,开始微笑,一双眼睛笑成了弯月,露出了左边圆圆的小酒窝,台下的闪光 灯不停的在亮,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被丁墨拉下了台,一下台她就拼命跑,后面的丁墨大声喊小心摔了,才刚说完,只听哎呀,萝梦已经 不小心踩了自己的裙子,摔了个狗爬式。 丁墨笑着走过去扶起她说:“你看,我叫你小心吧,你不听。” 萝梦狼狈的爬起来,虎着脸说:“你这人真是乌鸦嘴啊,你不说我怎么会摔倒。”每次都这样,就好象吃东西,他只要一说噎,她就真的会 噎着,还真是希奇的很。 丁墨摇着头把她送进后门,那两个员工马上进去,萝梦连忙说自己来自己来,三下两下就脱了裙子,换上自己的衣服裤子,舒了口气, 还是自己的衣服裤子舒服,那个裙子穿了忒别扭,长长的拖到地上,还害她摔了一交。真不知道那些人怎么设计的,拖得老长老长不是浪费 布料么,真是奇怪。 两个员工问她要不要洗脸,萝梦急着说怎么不要,就这脸跑出去,还不要难受死,员工笑着说:“这么漂亮。洗掉真可惜。” 萝梦撅着嘴说:“自然就是美啊,脸上的东西多了不真实,象戴了个面具。” 好容易把脸洗干净,萝梦摸着脸说:“还是这样舒服,不怕出汗,不然出了汗,这脸还不成了大花脸。” 她照照镜子,满意的走出去,丁墨在外面等她,奇怪的问怎么把脸洗了,萝梦白了他一眼:“不洗干吗?留着回家做菜啊?” 丁墨笑嘻嘻的说:“我喜欢啊,楚楚可人。” 萝梦撇着嘴说:“你喜欢关我屁事,你以后女朋友天天叫她化妆不就得了。” “嘿嘿,这么凶巴巴的,以后小心找不到老公。”丁墨揪了揪萝梦的马尾说。 “只要不找你就行。”萝梦翻着白眼上了车。 “那可不一定哦。”丁墨坏坏的说。 “懒得跟你说话。”萝梦没好气的顶他。丁墨无声的笑了笑,跟她拌嘴还真是有趣。 两个人进了丁墨公寓,萝梦开始准备午饭,忽听丁墨说:“你的生日要到了哦。” 萝梦停下手跑出去,乐呵呵的问:“你怎么知道我生日?是不是要送我礼物啊?嘿,还没人送过我生日礼物呢。” 丁墨又露出迷死人的笑容说:“哦?那你男朋友没送过你礼物?” 萝梦想也没想顺口就说:“我哪有男朋友”才说出口就发现不对了,她想起上次还说有男朋友,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么,她懊恼不已。 果然,丁墨走上前,笑嘻嘻的说:“上次我好象听到谁说有男朋友的哦。” “我没说。”萝梦来了个死不认帐,可是,这句话说出口又不对了。 这不,丁墨把她身体转过来,捏住她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问:“你现在老实告诉我,你每个星期5晚上到底做什么了。” 萝梦恨不得咬掉自己舌头,这张嘴正是个罪魁祸首。她看着丁墨的鼻子说:“男朋友,吹了,我们拜拜了。” 丁墨沉默的看着萝梦,萝梦有点做贼心虚,眼睛左顾右看,不敢正视,脑袋里正想着如何圆谎,忽然感觉下巴一松,丁墨居然放开了她,说 了声做饭吧,又跑去躺进了沙发。萝梦松了口气,心里暗暗得意,这傻瓜居然还相信了。 其实呢,丁墨怎么可能相信,他了解萝梦的脾气,小琴不是说了,她有反逆心,越是问她越是不肯说,现在就算强迫她,她也只会说谎, 哪可能说老实话。现在暂时放过她,总有一天会知道的,也不急于一时。 吃完午饭,丁墨回公司,走之前又命令萝梦哪也不准去,呆在家替他拖地板,擦桌子。萝梦白着眼睛说:“你走就是啦,还这么罗嗦。” 丁墨走后,萝梦照他的话,先把地板拖干净,由于房间多,一间间拖过来,把她累得半死,拖得一身汗,等到桌子椅子全擦干净后,她也 四脚朝天躺在地板上翻白眼了,口里自言自语:“真是什么人哦,没事住这么大的房子,真是累死人。” 躺了一会想着该洗个澡,她爬起来走进浴室,忽然想起自己没衣服可换,怎么办?正发愣,听到有人按门铃,她打开门,才想问找谁, 对方就问了:“是萝梦吗?是叫萝梦吧?我是百货公司的,这是我们老板吩咐给你的衣服,你看一下。” “衣服?”萝梦奇怪的接过袋子,关上门,打开袋子,里面竟然是从里到外的衣服,连内衣内裤都有,还有张纸条,上面写着:搞了 卫生是不是满头大汗,去洗个澡吧,洗得香喷喷的等我。” 萝梦的脸一下子红了,一把将纸条揉成了一团,这个死钉子,写这么暖味的话,人家还以为他们真的是有什么关系呢,怪不得刚才那个人 眼神怪怪的,真他奶奶的气死人了。 萝梦拿起内衣瞧了瞧,正是自己的尺寸,最小的,那张脸唰的一下红到了脖子。那坏家伙,怎么知道自己穿什么大小,难道他眼睛可以透视, 真是要命,萝梦把衣服塞进袋子,找了笔和纸,写上:很不好意思,你的衣服不合身,太小,本人穿不下。本人决定回家洗澡,晚饭自己解决。 写完字条,用袋子压在餐桌上,轻松的走了。她压根就没想到后果,她也从来不知道,没有哪个女人可以这么跟丁墨反着来,她是勇敢的第一 个,连丁墨自己都奇怪,换了别的女人,早被他赶跑了。 萝梦回家后,舒服的洗了个澡,然后泡了碗面,搁着脚吹着风扇看电视,居然看的是动画片,还起劲的很呢,压根没听见自己的家门正被人 打开,丁墨已经悄悄走到她后面。 广告时间,她站起身,去厨房倒了杯水,才想要拿泡面,却发现刚才还在的泡面居然不见了,她奇怪极了,左看右看,居然还低头看地上, 再趴下看桌底,等她趴着转头,却看见了一双脚,一双男人的脚,她吓得一骨碌爬起来,才看清是丁墨,正笑嘻嘻的看着她,她气坏了,大声 嚷嚷:“你要吓死人啊,怎么进来声音都没的咦?不对啊,你怎么进来的?我好象锁门的吧?” 丁墨一屁股坐下,指指大门说:“我?我从大门进来的。” 萝梦马上跑出院子打开门,看看锁,好好的呢,没坏,她又跑回来:”奇怪了,那你怎么进来的?” 丁墨拿出钥匙晃了晃说:“用钥匙开的。” “啊?我什么时候给你钥匙了?”萝梦的下巴要掉了。 “你是没给,我自己配的。”丁墨慢条斯理的说。 “自己配的?什么时候?”萝梦要跳起来了。 “我忘了。”丁墨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忘了?不是吧?你。。”萝梦的话说了一半,忽然被丁墨一把拉到了怀里,迅速用唇封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嘴巴,而她的两只手,被丁 墨紧紧压住,一点都不能动,只好甩着两只脚表示抗议。丁墨才不管她的抗议呢,何况这样抱着她的感觉还真不错,所以他的唇放开了萝梦, 两只手还是没放,萝梦挣扎了一下,没能挣脱,只好望着他嚷嚷:“放开我啊,你这人怎么回事啊,怎么老是占人便宜的,我以后还怎么嫁人 啊。” 丁墨听了笑嘻嘻的说:“只是抱着你,哪有这么严重,又不是叫你shi身,你嚷什么呢。” “你”萝梦气急。 “我,我怎么啦,我好象说过不准在家吃泡面哦,被我抓到就会有麻烦。” “你有说过吗?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说的?在哪说的呢?”萝梦开始装糊涂。 丁墨看着她,忽然抱着她站起来,往卧室走,萝梦大叫:“你要干什么啊?” 丁墨也不说话,径自走到床边,一把将萝梦扔在床上,然后身体重重的压上去,萝梦一下子被压得喘不过气,还没回过神,双手被丁墨牢牢 困在头顶,她惊恐的看着丁墨,丁墨低下头亲她的脖子,萝梦吓坏了,说话声音都变了:“你要干什么,放开我啊。” 丁墨偷偷笑了,要的就这效果,他抬头,凑着萝梦的耳朵说:“我想要你啊。” “啊?不要啊,算我求你好不好,放开我啊。”萝梦头一次这么求人,说得准确点,是头一次求饶。 “你这是在求我?我怎么没感觉呢?”丁墨还没打算放过她。 “那你要我怎么做啊?”萝梦的头顶快要冒烟,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丁墨假装考虑了一下说:“怎么做,恩。。不如你主动亲我一下,不,是主动吻我一下吧,要让我满意,我或许考虑放过你哦。” “你,你。。”萝梦一听,肺都快要气炸了。 丁墨皱了下眉:“恩?不愿意?” 萝梦连忙说愿意愿意,要他闭上眼睛,她现在能有什么办法,除了顺从还是顺从。 丁墨闭上眼睛,把萝梦的手放开,萝梦伸手圈住了丁墨的脖子,压下他的头,把嘴唇吻了上去,丁墨马上加深了吻,并给了她回应,她感觉 自己又开始晕忽忽,心跳加快,思维也飘了出去,不由自主闭上了眼睛。 好长一会丁墨才放开她,点着她的鼻子说:“以后绝对不许吃泡面,你的明白?” “明白明白。”萝梦连连点头,只求快点脱身。 “明白就好,记住,你是我的保姆,你的一切都归我管。”萝梦现在的表情让丁墨在心里笑翻了天。 “是是,记住了。”萝梦头一回这么顺从听话。 丁墨这才满意的放开她,萝梦心里气啊,长这么大,头一次被人管手管脚,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一不留神就要被抱着亲吻,这是什么日子 哦,世界上男人这么多,怎么就要碰到这个霸道的恶人呢。 走出房间,丁墨往沙发上一坐,说是等着萝梦做晚饭,萝梦又开始支支吾吾,说是没有饭,她经常吃泡面,哪来饭呢。 丁墨站起身,走过去,萝梦睁大眼睛警觉的看着他,丁墨也不说话,直接走到厨房,打开冰箱,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杯冰水。他皱着眉, 回头问:“那你以前一天三顿都是泡面?” “不是啦,以前在快餐店上班,中午一顿在快餐店吃的,晚上才吃泡面。”萝梦这回说得响当当。 “那你早上呢?” 萝梦摇摇头又点点头,她原本摇头是想说从不吃早饭,一想这怎么能说,一说又要有麻烦,所以马上又点头,暗自庆幸自己反应快。 丁墨奇怪的问什么意思,萝梦连忙解释:“我不在家吃早饭的,经常在外面买早点。” 丁墨满脸狐疑的看着她,并不完全相信她的话,这丫头经常睡懒觉,怎么可能跑出去买早点,但他也没多说,只是点点头说:“那好,以后 天天早上替我也买早点送过来,我8点上班,你7点要到我家,然后一天两顿饭都得在我那吃,懂了没?” “。”萝梦气得说不出话,怎么自己无论怎么说,都会被丁墨抓住把柄牵着她鼻子走。 “怎么不答应了?要我重复?”丁墨语气又开始危险。 萝梦翻着眼睛说:“听到了长官,我又不是聋子。” “听到了就好,走吧。”丁墨穿上皮鞋走了出去。 萝梦顺从的跟着出门,她现在只有乖乖的,免得再生祸端。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当然,萝梦的这顿晚饭在丁墨的眼皮底下,哪有不吃多的。 第二天,萝梦6点半就起床,排队买早点,买了四根油条,一袋切片,还买了一份牛奶,等她进了丁墨的公寓已经7点一刻,还好丁墨没找她麻烦,只是看着牛奶奇怪的问:“怎么才一份?” 萝梦连忙回答:“哦,我的一份在路上吃掉啦。”一一一一一其实她最不喜欢喝牛奶,还有豆奶。 丁墨压根不信,他把牛奶往前一推说:“吃掉。” 萝梦奇怪的问:“干吗?我不是说已经喝过了嘛?” “你不当着我的面喝,我哪知道你是否真的喝过了,少废话,快喝,是不是要我喂你?”丁墨又开始威胁。 “你这人还真是奇怪得很哎,你不相信我就非得喝了?”萝梦的声音又开始高了。 丁墨低着头翻着眼睛看她,眼里充满了危险信号,萝梦觉得头皮又开始发麻,她看了看牛奶,又看了看丁墨,抓了抓后脑,不情愿的走进厨房拿了个杯子,把牛奶倒下,咕嘟咕嘟一口气喝光了,又把杯子去洗了,才走出来一屁股坐下,不理他。 却听丁墨说:“还有早点呢?光喝牛奶?” 萝梦抓过一根油条狠狠咬了一口,一肚子火,哪个做他的保姆还真是倒霉,这倒霉事偏偏是她遇上了,这能怪谁,怪自己命苦。 丁墨却在一旁笑逐颜开,咬着油条啧啧有声,更是气坏了萝梦,她伸手拿了一片面包,把油条包在里面用力咬,丁墨又开始逗她:“这么吃小心噎。” 萝梦一听马上放慢动作,这个乌鸦嘴,不能再让他得逞取笑,心里才这么想着,嘴里还是吞得快,这不,动作停止了,又噎着了,她硬忍着,眼泪都快出来了,丁墨连忙去厨房倒水,她接过去喝了一大口,停了一下又喝了一大口,才把刚才一大口面包油条冲下肚。丁墨看着她的表情笑得人仰马翻,取笑说:“平常时候跟我反着来,怎么我一说噎,你就这么听话真噎着了,还真是希奇哦。” “。。”萝梦无言以对,这个王八蛋,老是害她出丑,可这又能怪谁呢,又没人强迫她出丑。 丁墨笑着看看时间,站起身:“好了啦,我要去公司了,你乖乖呆在这做午饭,等我回来。” 萝梦巴不得他快走,跟他在一起危险重重,一不留神就上他当,走了才好,清净。 丁墨看着她摇着头出了门,萝梦关上门舒了口气,瘟神终于走了。她掏出手机看时间,还早呢,于是她躺进沙发看电视,也不知看了多久,听到手机响,是小琴,说是商场有打折,到今天中午12点要结束,问萝梦陪不陪她去。 萝梦当然一口答应,但丁墨怎么办,回来见她不在,还不要找她算帐,看看时间九点半,11点前回来应该不晚,这样想着,人已经走出门。 到了商场门口,小琴已经等着,拉着她进去,里面人好多啊,挤死了,萝梦忍不住嘀咕:这么多人,搞得象不要钱的,真不知道这些人怎么想的,再怎么样,还是要花钱的吧,小琴也是,不管买不买,到处钻进去看,萝梦挤得满头大汗,胸口喘不气,还有点恶心,估计是空气不流通,闷也要闷死了。 一大圈下来,什么都没买,不是看不中就是没尺寸,好卖的早就被人拎走了,哪还等她们去买。萝梦脸色发白,手撑着小琴的肩膀,快要支持不住,小琴吓坏了,拖着她往外跑,还没走到门口,萝梦就倒了下去,小琴急得大叫,萝梦已经晕了过去。 小琴把她半抱着拖到门外,拼命按摩她的胸口,希望新鲜空气能使她舒服一点,萝梦还是没醒,小琴慌了神,手忙脚乱掏她手机,找到丁墨的号码打过去:“丁,丁墨,快过来啊,萝梦晕倒了。” “什么?你们在哪?”丁墨怀疑自己听错了,萝梦不是在他公寓里嘛。 “我,我们在百货公司门口,你快点过来。” “呆在那别动,我马上下来。”丁墨正在百货公司楼上呢,他的商场打折,他正在看销售状况。 小琴满头大汗,又不敢乱动,心里祈祷,萝梦啊,千万别有什么事啊,不然我可成了罪人,丁墨也不会放过我。 很快,丁墨就出来了,跑过去抱起萝梦急步奔到车子前,让小琴掏他口袋拿车钥匙,小琴抖着手拿出钥匙开门,丁墨把萝梦抱进去,要小琴坐在边上扶着,然后坐进去开车,以最快的速度开到医院,医生让他把萝梦抱到病床上,问他怎么回事,小琴插嘴:“是在商场里被闷的,那人太多,空气不流通。” 医生一边检查一边责怪:“那里人这么多,你们还挤进去做什么?本来商场里空气就不好,人再一多,象她这么瘦,肯定吃不消。” “医生,她没事吧?”丁墨问。 “没事,是被闷得喘不过气,再加上这么瘦,弱不经风的样子,肯定有点贫血,等会去验一下血,现在挂点滴,放心,会醒的,你是她男朋友吧?以后记得多给她吃有营养的,你看看她手腕,细得跟什么似的,甘蔗都比她手腕粗。” 丁墨听得只能点头说:“是是是,知道了医生,谢谢。” 小琴松了口气,只听丁墨说:“以后要买东西直接跟我说,去那挤,还不是活受罪。” “是,对不起。” “不用自责,没人会怪你,以后别往人多的地方挤,你看看你,也是满头大汗,累不?” 小琴笑笑:“嘿嘿,没事,一半是被吓的,吓出来的汗,刚才可真把我吓得半死,真有什么事,我真担心你会杀了我。” 丁墨开始翻眼,有这么严重嘛,真是活宝,难怪会和萝梦呆在一起。 5分钟后,医生拿了张单子给丁墨:“不出我所料,缺铁性贫血,回家多吃菠菜,猪肝什么的,营养一定要加上去,否则,以后难免还会晕倒,这么瘦,以后结婚后怎么生孩子?挺着肚子走在路上都要晕倒。” 一番话说得小琴笑出声:“这个任务他一定会很好的完成,她总不肯多吃东西,还减肥呢。” “这个样子还减肥?喔唷,再减下去,风轻轻一吹就倒了。”医生笑着说。 “是啊是啊,一定要她拼命吃,最起码长十斤肉才行。”小琴想到萝梦以后被迫多吃的样子就想笑。 “那还差不多,好了,我走了,有事找护士。”医生说完走了出去。 丁墨回头问小琴:“你不上班了?” “上的啊,可是萝梦。” “有我在,你去吧,别耽误工作。” “哦,那我走了,你一定要替我好好照顾她,不然我真的后悔 正文 第75章 温柔11 “你,真是自私。” 丁墨又笑:“还不掏钥匙开门?你想在这被我抱到晚上?” “原来你也有求我的时候啊?你这么有本事怎么不自己开门?”萝梦伸手拿钥匙然后开门。 “你觉得我在求你?我怎么觉得自己是在命令你。” 萝梦又白眼:“自大的人。” 丁墨走进去,替她脱了鞋,把她抱到沙发上,然后马上进厨房,萝梦气呼呼的看着他,知道他肯定去弄吃的,想着等会死也不吃,肚子却开始叫了,一天一夜没吃东西,现在还真觉得饿了。 5分钟后,一碗热气腾腾的鸡蛋面端到了眼前,确切的说是一大碗,萝梦皱眉:“这么多,当我是面桶了?” “少罗嗦,快吃。”丁墨这回不再让步。 萝梦不情愿的端起碗,拿起筷子,吃了一口,嘿,还真好吃,好香,忍不住一口接一口,烫也不怕了,丁墨在一边叫她慢点,小心烫着。 一会儿工夫,一大碗面就下了肚,看着空碗,萝梦奇怪了,自己什么时候这么能吃了,一大碗面竟然连汤也不剩,吃得底朝天。 丁墨在一旁笑眯眯的问:“好吃吧?是不是还想来一碗?” “你想撑死我?八成你想谋财害命啊?” “你有财么?” “有啊,我口袋里还有一百多块呢。” “一百多块是你全部财产了?” “切,你以为人人都象你这么有钱?” “今天不跟你斗嘴,现在你得去休息或者睡觉。” “还要睡?我都睡了一天一夜,又不是睡美人。” “那你准备做什么?” “看电视。” “行。”丁墨竟然爽快的答应了,并把电视打开。 萝梦抓抓后脑,觉得有点不习惯,从认识他到现在,两人只要在一起就斗嘴,好象成习惯了,现在忽然丁墨什么都顺着她,一下子觉得无趣得很,也觉得自己有点不对劲,到底哪不对劲又说不出。 丁墨这回竟然很老实的坐在一旁,陪她看电视,她奇怪的问:“你是不是一天一夜没睡觉?” “是啊,怎么了?” “那你还不去睡一会,你成仙了啊?” “好啊。”丁墨站起身又抱她,萝梦大叫:“你做什么啊?我是让你去睡觉。” “没你在边上我睡不着。”丁墨说着已经跑到床边,把萝梦扔上去,萝梦一骨碌爬起来,被一把摁住了:“别乱动,只是让你躺边上,你慌什么。” “我睡不着。” “那就躺着。” “你。”丁墨把腿压着萝梦的腿,手横在她腰上,萝梦动弹不得。 “别再说话,我还真得睡一会。” 萝梦撇嘴,但还是没说话,人家陪了她一天一夜,怎么说也算欠人家一个人情吧。 丁墨很快就睡着了,也许真的累了,萝梦看着他的脸,睡得如此安稳,这样一张帅气的脸,不知道迷倒了多少女人的心。想到这,忍不住伸手触摸他的浓眉,就这两根眉毛,扬起来的时候充满调皮,皱起来的时候却又充满了危险,是不是每个女人,都难以抗拒这样一个又坏又特别的男人,不然为什么自己那颗心,已经开始有了变化,对他忽然有了种莫名的情愫呢。 萝梦无声叹息,渐渐眼皮沉重,竟然不知不觉也进入了梦乡。 这一觉就是五个小时,萝梦醒来的时候已经傍晚6点,丁墨不在,她活动了一下手脚,感觉比白天好多了,力气也回来了,一骨碌爬下床走出去,丁墨在厨房呢,不知道炒什么,香得要命。 萝梦悄悄走到他后面,伸长脖子看锅里到底是什么,一看大惊失色,竟然是葱花炒猪肝,葱花在油里发出很浓的香味。她开始翻眼,所有的菜中,最最讨厌的就是猪肝,这个死钉子,定是给她吃的。 她轻手轻脚退出去,考虑对策,想来想去,只有逃跑,呆在这肯定要被迫吃掉。于是,她又轻轻的走到门口,伸手开门,却发现怎么也开不了,一定是被里面锁住了。也一定是那个钉子干的,难道他早就想到自己会逃跑?真是奇怪,倒象她肚子里的蛔虫。 门锁了难道就跑不了嘛,真是个笨蛋,萝梦暗笑,伸手掏钥匙,但是摸了半天也没摸出钥匙,明明放在口袋里的,怎么就不见了,抓抓后脑,再次摸遍了口袋,还是没有,难道是丢了? 正愣神,耳边听到了丁墨的声音:“是不是找这个?” 回头,丁墨手里正拎着她的钥匙晃:“如果是找这个,很不好意思,今天暂时放我这,明天还给你。” 萝梦气急败坏:“你这人怎么随便掏人家口袋,钱丢了找你算帐。” 丁墨又扬起那好看的眉毛:“就你那几个钱,偷了也不发财。” “还不去炒你的菜,跟你真是没共同语言。”萝梦瞪眼。 “不需要什么共同语言,我说什么你听就是。” “难道你叫我去我也得去啊?真是滑稽。” “现在叫你吃饭。”丁墨转身去厨房把菜端上来。 一个炒菠菜,一个番茄炒蛋,还有个鸡汤,萝梦跑到沙发看电视,不理他。 丁墨走过去直接关了电视:“你是乖乖自己坐过去呢还是要我抱你过去?” 萝梦心里火死了,可又想不出对策,只好站起身走过去坐下,伸手拿起筷子夹番茄,然后大口吃饭,对猪肝,装做没看见。 丁墨忍着笑,夹好多猪肝到她碗里:“医生说的,多吃猪肝补血还能清肺。” 萝梦实在忍不住大声嚷:“我最最最讨厌的就是猪肝,补血吃菠菜啊,我多吃菠菜不就行了。” “有时候人们给鸭子吃东西知道怎么吃的吗?” 萝梦奇怪的看他,这男人还真是秀逗了,吃饭忽然扯到鸭子,这跟鸭子有什么关系。 “人们为了让卖出的鸭子分量重,就拼命给鸭子填食,抓着鸭子掰开嘴,往里塞好多食物,撑得鸭子的肚子圆圆的。”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萝梦差点就要骂他白痴。 “如果你不吃猪肝,我就象鸭子那样塞你。” “你变态啊?我又不是鸭子。” “那没办法,你不肯吃,我只有塞你吃。” 萝梦两眼冒火,盯着他,丁墨笑嘻嘻的说:“喔唷,幸亏你的眼光不能杀人。” “我真想拿刀剁了你,吃了你是不是可以长生不老。” “可惜啊,我不是唐僧。” “你要是唐僧一定也是那个罗家英演的。”萝梦忍不住笑出声:“那个罗嗦劲还满象你的。” “无所谓,象就象吧,横竖你得吃掉这些。”丁墨又夹了好几筷猪肝塞到她碗里。 “你自己怎么不吃?” “我不喜欢吃猪肝。” “那我也不喜欢吃为什么就非得吃。”萝梦的声音又大了。 “医生说的,要你吃,你现在不是听我的,而是听医生的。” “现在医生不在。” “我在。” “你又不是医生。” “你这么绕圈子,是不是在考验我的耐心?” 萝梦不情愿的夹起一块猪肝塞进嘴里,皱着眉吞下肚。丁墨笑:“这么囫囵吞,又不是药。” “这比药还难吃。” “你就当是药好了。” 萝梦翻眼:“跟你说话简直是对牛弹琴。” “行啊,下次我就买架钢琴,你天天弹给我听。” “切,钢琴,二胡,笛子,吉他还有萧,除了小提琴,我什么不会?” “唷,你还会乐器啊?看不出嘛。” “你不知道的多着呢。” “好啊,改天我把这些通通搬回家,让你玩个够。” “你脑袋又坏了,开乐器店啊?” “是,是坏了,快吃。” 萝梦把猪肝和菠菜还有番茄混在一起吃,这样就吃不出猪肝味。这是个好办法,饭也吃得快。 等饭吃完,猪肝也一大半进了肚子,又被迫喝了一大碗鸡汤,吃得多,萝梦坐着直打饱嗝。 丁墨笑眯眯的说:“刚才表现好,等会早点让你回家,你早点睡觉。” 萝梦没好气的顶他:“什么等会,我要马上回家。” 丁墨竟然爽快的答应了。 5分钟后,萝梦已经在自己家了。 快速洗了个藻,爬在沙发上看电视。 9点的时候迷迷糊糊睡着了,直到早上闹钟响,忘了是在沙发上,翻了个身想伸手摸闹钟,咕咚一声就摔到了地板上,咧着嘴揉屁股,直起身靠着沙发,让自己先缓过神。 这一摔,再也没有睡意,索性爬起来,时间也差不多了,刷牙洗脸,去买早点。 端了早点进了丁墨的大门,还没站稳就听到了丁墨的声音:“今天不会再晕倒了吧?” 萝梦把手里的袋子放到桌上对他白眼:“昨天那是意外,你以为我豆腐做的?这么不经风。” “你不是豆腐做的,是豆腐渣做的。” “那你一定是豆腐花,男人三十豆腐花。” 丁墨忍不住笑出声:“哈哈,我只听过男人三十如虎。” “喔唷,你是虎,那我就是武松了。” “错,你是虎嘴里的羊羔。” “切,有毒的,毒死你。” 丁墨拿起萝梦从袋子里掏出的包子咬一口:“恩,香,毒死也情愿。” “是人肉做的。” “是嘛?”丁墨假装恶心,也拿一个塞萝梦嘴里,引得萝梦忍不住笑出声。 吃完早点,丁墨开口:“我去公司,你乖乖呆在家,哪也不准去。” 萝梦翻白眼:“我又不是小孩子,你真罗嗦。” “在我眼里,你还是个丫头,如果再溜出去晕倒了,我就找小琴算帐。” “你烦不烦人,不出就是,哪来这么多废话,还找小琴呢,是我自己晕倒了,关小琴什么事。” “我不管,如果你不想小琴有麻烦,那就别出门。” “你这人真是过分得要命,过分,不讲理,霸道。” “对啊,难道你还第一次发现吗?”丁墨说着走出门,萝梦弯腰拿起自己脚上的拖鞋砸过去,没砸到,丁墨闪得快,然后拎起那只拖鞋,做了个甩的动作,萝梦连忙缩脖子,丁墨却没甩过去,而是又轻轻扔在门口:“自己穿上吧。” 气得萝梦咬牙切齿,这个恶劣的人,总是耍她。 一屁股坐进沙发,看看地板,想着不替他搞卫生,还不用做午饭,就这样玩玩看看电视照样拿工资,想到这,心理总算有点平衡。 不过一一一一一一半个小时后,忽然听见了门铃声,她奇怪了,这回又是谁,难道这么快他回来了? 站起身去开门,门外站着一个美丽的太太,边上还有位美丽的女人,美丽太太奇怪的问:“你是谁?怎么在我儿子家?” 萝梦马上反应过来,这肯定是丁墨的妈妈,跟丁墨长得这么象,她连忙笑眯眯的说:“我是他的保姆。” 美丽太太走进去问:“哦?保姆?阿墨现在人呢?” “上班去啦。” 一旁的美女东张西望,又把萝梦从头看到脚,从脚看到头,没说话。 美丽太太马上掏出手机,接通电话,萝梦只听她在电话里说:“死小子,连你妈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马上给我回来,什么?为什么不提前告诉你?废话,就是要给你个惊喜,快点啊,妈等着好好看看你呢。” 萝梦心里窃喜,总算有人收丁墨骨头了,看他以后还敢这么霸道。 美丽太太拉着美女坐下,微笑的说:“他就要回来了,别着急。” 美女羞涩的说:“没关系阿姨,我没事。” 美丽太太吩咐萝梦倒点水,萝梦连忙去厨房拿了两个杯子倒了水端过去,美丽太太笑了笑,问:“你叫什么名字?” “萝梦,萝卜的萝。”萝梦怕她也误会是箩筐的箩,加以解释。 “好,好名字,多大了?” “22岁,马上23啦。” “哦哦,父母怎么忍心让你这么小就出来做保姆?” 萝梦摇了摇头,笑了笑。 美丽太太还想说什么,丁墨回来了,他一进门就笑嘻嘻的说:“老妈,你怎么回来不告诉我,我好去接你。” “谁要你接,难道我不认识路啊,就知道你不会住在别墅的,所以我一下飞机就直接上这。” “这回又呆多长时间啊?不会又是三天吧?”丁墨只顾说话,没发现他老妈边上的美女看见他眼睛一亮,盯着他看呢。 “是一星期,来,坐这,给你介绍,这是我老朋友的女儿,席曼,她的父亲和我是老同学加老朋友。”丁墨的妈妈笑眯眯的介绍。 丁墨象征性的点了点头,眼的余光瞧见了萝梦悄悄溜进了书房,知道她站着尴尬,所以没支声。 外面说什么萝梦压根不在意,她打开电脑,再打开自己申请的空间,这个空间,是她花钱买的,为了买这个空间,她天天吃泡面,不舍得乱花一分钱才省下买来的。而在这个空间里,她一次次写下了自己的心情,也因为有了这个空间,萝梦的生活才有了点色彩。她相信,总有一天,她会找到自己的母亲,这就象一个精神支柱,成了她生活中的一个目标。 因为她挣的钱不多,又要付房租,还有水电费,所以她才每个星期5去一次网吧,泡到深夜才回家,往往到家累得倒床就睡,第二天还要拼命来回送便当,那一阵,她感觉自己差点就要倒下,可她不能倒,生活再苦再累,为了找母亲,她死也要撑下去。 她在空间里写过这样一句话一一一一一一一人来到这个世界,不是来享受的,而是来承受痛苦,如果有勇气,如果没有那个希望,我已经死了千百回。 这是她最难受的时候写下的,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看见她流泪,生活中的她永远是这样乐观,人们怎么可能看得见另一个萝梦,另一个柔弱无助的萝梦,而她的自尊心不允许自己显露半点的悲伤,她不要别人的同情,她更是害怕,怕在别人关注的目光下受到伤害。 因为是私人空间,没有人知道这个空间,这里是萝梦的一个秘密,就连小琴也不知道,她不告诉小琴,是不愿意小琴跟着一起难受,她只想把 自己所有的快乐跟她分享,这是她天生具有的一种心怀。 萝梦敲打着键盘,写下现在的心情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妈妈,多希望你能看见我现在的心情,妈妈,当我看见丁墨的妈妈,我的心又高兴又难受,高兴 的是他的妈妈多美丽啊,让人眼睛都亮了,而我呢,我竟然不知道你长什么样,是不是一样这么美丽,不过,你还是不要美丽的好,因为我 这么丑,跟妈妈在一起多不相称。妈妈,你在哪?马上就要生日了,会有礼物吗?呵呵,礼物,在我心里永远是一个奢求,如果说我不要任何 礼物,那是假的,长这么大,没有人送我生日礼物,也没有人会在乎我的生日,我是多么渺小,我只是一根,在清风里飘摇的狗尾巴草。 萝梦的泪忽然就忍不住流下,她伸手擦了擦,继续写下一一一一一一妈妈,我不想哭,可为什么我的泪还是要流下,我以为自己很坚强,我一次次 告诉自己那不是哭,那只是风沙吹进了我的眼睛,可为什么我还会这么痛。妈妈,我看不见未来,如果有一天我象小鸟一样,穿上漂亮的裙子, 就这样轻轻的,从公寓的窗前飞下,我是不是就可以飞到你的身边,就算看你一眼,哪怕就一眼,我也满足了。妈妈,如果有一天我倒下了, 你不要哭,因为也许我是去了天堂,天堂里应该没有坏人,没有悲伤,不再痛苦,妈妈,如果有一天,我无法再忍受生活中的孤单和压力, 请原谅我的离别,我会化做天空中的一朵云,跟着你的脚步,永远在你的上空停留。妈妈,当你看到这,请不要着急,至少我现在很好,做 保姆比快餐店轻松啊,不需要在太阳下来回奔跑,就是那个丁墨,他总是强迫我吃好多东西,我不敢多吃啊,因为我不能胖,如果胖得象个 小猪一样,以后你更加不认识我了,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来的,那时候,我一定要很美丽的在你眼前,就象外面丁墨妈妈边上的美女,那个 美女多好看啊,高高的身材,漂亮的衣服,白皙的皮肤,看看我呢,这么渺小又难看。不过,有一点我很自豪的,那就是我有一颗如水的心, 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会用如水的心灵去感动我所爱的人。不是吗? 写到这,萝梦的脸上又有了笑容,虽然泪水还挂在脸上,可她的心情好多了,多亏有这个空间,不然她真的是没了方向。她关上了电脑,同时 也听见了外面关门声,她站起来偷偷往外瞧了瞧,嘿,还真是没人了,大概他们一起去吃饭了,那她现在就自由了,她走出去,转了个圈, 想着去哪溜达,去找小琴吧,很久没联系了,要被骂死了。这样想着萝梦人已经在大门外了。 一路逛过去,到了花店,小琴竟然不在,送花去了,这下去哪?萝梦正想着,手机响了,是丁墨:“是不是又到哪溜达了?别瞎逛,早点回家, 等我电话。” 这男人总是这么指挥她,吃饭还不忘命令她,萝梦一听就来气,她也不管在大街上,对着电话嚷嚷:“喂,吃你的饭啊,管我到哪,脚在我身 上,我爱上哪上哪,今天我就是不回去了咋滴?我要去玩一整夜,你别找我啦。就这样拜拜。”说完马上关手机,今天偏偏就要气死他,真 是多管闲事。可是关了手机上哪呢?去快餐店看看老板吧,很久没去了,想到这,萝梦轻快的转身往快餐店走。而那边的丁墨再次拨号码,传 来您拨的电话已关机,气得他在原地打转,这丫头还真是反叛,别让他看见,非得狠狠打她一顿。丁墨的眼里又有了危险信号,可惜萝梦看不 见,她压根忘了去想关机的后果,估计等她想起来后悔也来不及了。 快餐店离花店不远,几分钟就到了,萝梦进了快餐店,也不看有人没人,拉开嗓子就喊:“老板,老板哇!!我来看你啦。” 里面的老板马上跑出来,“哎哟萝梦啊,怎么有空来了啊,嗓子这么喊小心喊破。” 萝梦笑嘻嘻的说:“没关系啦,反正不当歌星,嘿嘿,今儿个空得很呢,来看你啊,想我吧?” “想啊想啊,你那个丁墨呢?没管着你啊?”老板话中有话。 “什么我的丁墨,他不属于我,我也不属于他,我只是他的保姆,现在我是空闲时间,他管得着我吗?”萝梦说到丁墨就竖眉。 “好好,算我说错了,来,进去坐,喝杯水,吹吹风,凉快一下。”老板看着萝梦的表情心中雪亮,这丫头,越是骂丁墨,说明越是在意他。 萝梦跟着进去,对着风扇猛力吹,问老板:“生意还好吧?” “还行还行,当时多亏了你呢。”老板笑眯眯的说。 “嗨,小事一庄何必挂在心里。。咦一一一一一一王乐,你回来啦,快来吹吹,瞧你一头汗。”萝梦连忙站起身拉着王乐让他坐下,这个 王乐,比她大2岁,应该叫哥哥,可是萝梦死活不肯叫哥哥,说是差不多年纪,叫哥哥别扭,王乐倒也也不计较。在王乐的心里,萝梦就象一个 天使,他已经暗恋很久,只是一直不敢说,他了解萝梦的脾气,如果说了,也许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王乐,好久不见啦,现在有女朋友了没啊?”萝梦拍拍王乐的肩膀问。 王乐尴尬的笑笑,没支声,他很想说女朋友还没有,但有暗恋的人,那就是你,可他不敢说。 萝梦不死心的问:“笑什么呀?是不是被我说中了,有女友了?” 王乐笑着摇头,萝梦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说:“没有女友还这么开心?老大不小啦,该有了。” 边上的老板插话了:“女友没有,暗恋的倒有一个。” “真的啊?是谁啊?喜欢就去追啊,还搞什么暗恋,”萝梦奇怪的说。 老板又替王乐说:“他不敢说。” 萝梦咯咯笑出了声,凑着王乐问:“怎么不敢说?胆子就这么小?要不我替你去说啊,嘿,我就做回红娘,怎么样?告诉我,那女孩是哪家 的?在哪上班?” 王乐哪敢说出口,他抬眼正想告诉萝梦是老板胡扯的,却看见有个男的走了进来,很帅的男人,径自走到萝梦身后,揪了揪她的马尾,萝梦 回头,一张嘴成了一型,她简直就是在叫了:“孙凯?你,你怎么来的?” 孙凯奇怪的说:“怎么来的?从大门进来的啊。” 萝梦摇着手:“不是不是,我是问你怎么到这的?不会是买便当吧?” 孙凯歪着头看了看自己说:“你看我象是来买便当的?” “那你来做什么?”萝梦更是奇怪了。 “找人。” “找谁啊?” “你。” “我?找我?找我做什么?” “有人下了命令,要我把你带着,走哪都带着,最好有根绳子牵着你的鼻子。” “谁啊?谁这么大胆。把我当老黄牛了?” “你说呢?除了那个姓丁的,还会有谁这么大胆。” “姓丁的?那个钉子?要你来找我?把我带着?” “是啊。” “哦,是啊,是你个头哎,他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他要你你也去啊?拜托,别象个哈巴狗好不好,有点自己主张,为什么就得听他的, 他怎么不倒过来听你的?或者倒过来听我的。” 孙凯被萝梦损得一愣一愣,这丫头嘴巴实在厉害,说不过她,他掏出手机看,没时间了,还要去机场接人,他把手机塞进裤子,忽然弯下腰一 把将萝梦扛在肩上,大步走出去,打开车门把她塞进去,然后再上车,也不管萝梦在里面哇啦哇啦,开车就走。 萝梦坐稳身子,对着孙凯大声叫:“你这人怎么回事啊?怎么都喜欢随便扛人的?人家在里面好好的聊天,你。。不对啊,丁墨要你找 我,你怎么知道我在快餐店?” 孙凯得意的说:“那还用问?你那脾气我还不知道嘛?难得可以溜出来,你绝对不可能在家,那只有小琴的花店和快餐店了,我是想先来 快餐店看看,嘿,没想到你还真的在,省得我再去小琴花店了。怎么样?我够聪敏吧?” 萝梦白了一眼:“废话,这么简单的问题你如果再不知道,那你真是白活了。” “。。”孙凯抓了抓头说不出话了,这丫头可真是那个。 萝梦看看车窗外,奇怪的问:“喂,你带我上哪?不会是出国吧?”孙凯的车快,已经出了市区。 孙凯笑了笑说:“去机场。” 萝梦奇怪了:“机场?去机场做什么?真的出国?” “去接两个朋友。” “喂,你这人还真希奇了,你接朋友带我去做什么?我又不认识你朋友。” 孙凯笑嘻嘻的说:“是两个大帅哥,你不想认识一下吗?” 萝梦忽然靠过去也笑嘻嘻的问:“有你帅吗?嘿,等会我比较一下。” 孙凯顺势说:“你是不是看上我了?要不,我们明天开始约会怎么样?” 萝梦弯着眼睛说:“约会,行啊,不过不是跟我,我替你介绍一个怎么样?” 孙凯想也没想就说:“是不是小琴啊?” 萝梦翻着眼睛:“喂,你怎么知道?还真希奇了,你咋一猜就知道哇?真没劲。” 孙凯笑着摇了摇头说:“你除了小琴,哪里还有女朋友啊?” 萝梦再次凑过去笑嘻嘻的说:“有啊,大街上抓抓一大把,想要什么样的就有什么样的。”“”孙凯再次变哑巴,这丫头,把人当瓜子了,抓抓一大把。 萝梦也不再说话,只是嘿嘿傻笑。 10分钟后,他们到了机场,萝梦紧紧跟着孙凯,就怕跟丢了,这地方没来过,这么大,这么多人,眼都花了,万一跟丢了怎么办,没法回家了。 他们走进去,接机的人好多,孙凯人高,不用挤上去,而萝梦就苦了,踮着脚都看不见,孙凯拉拉她,问她看什么呢,她说看你朋友啊,孙凯 又开始摇头:“你认识嘛?” 萝梦这才想起自己压根不认识,看了也白搭。她放下脚跟东张西望,看什么都好奇,人来人往,什么样的人都有,美女如云,帅哥成群。没人 注意她,谁让她这么平凡呢。 才想问孙凯看到没有,孙凯已经在喊了:“这边这边。”萝梦回头,就看见了两个帅气的男子走过来,孙凯和他们拥抱了一下,萝梦撇了撇嘴, 真是什么人哦,搞得象电视里,还拥抱。 两个大帅哥看了眼萝梦,对她笑,她不笑,反而对着做鬼脸,孙凯拎她马尾说走吧,萝梦又开始翻眼睛,真是什么人哦,老喜欢拎她辫子。 一行人出了机场上车,一路上萝梦看着窗外,忽然装起了矜持,孙凯头一次见她这么老实,忍不住问她:“你看什么呢?这么好看?” 萝梦转过头笑眯眯的说:“我刚才看见了飞碟,你有没有看见?” 孙凯咯咯笑出了声:“你是不是发烧了,尽说胡话。” 萝梦没好气的说:“你才发烧了,小心烧成白痴。” 坐在萝梦后面的帅哥忽然开口问孙凯:“孙凯,这凶巴巴的丫头是谁家的?” 孙凯还没开口,萝梦已经转过头瞪着眼睛说:“小不点,大人说话,小孩子别插嘴,乖点阿姨给你吃糖。” 孙凯又咯咯笑出声,问萝梦:“你有糖嘛?” 萝梦马上掏口袋,还真掏出了糖,是薄荷糖,她殷勤的剥了一粒送进孙凯的嘴巴,笑眯眯的说:“拿人家手短,吃人家嘴软,告诉我,后面 的小不点是哪家的孩子。” 孙凯一听忍不住又笑出声,嘴里的糖差点就囫囵滑下去,他咳了一下说:“他姓左。” 萝梦大声嚷道:“左??不会叫左右哈哈,笑死外国人。” 后面的左阳忍不住说道:“姓左就非得叫左右?那姓花难道就得叫花痴?” 萝梦回头:“嘿,好孩子真聪敏,以后一定是个一一一一一一一一杀猪的。” 孙凯哈哈哈大声笑了出来,跟这丫头斗嘴没好事。 左阳也笑出了声,凑上去:“丫头,你叫什么?” 孙凯马上替萝梦回答:“萝梦。” “箩梦?一箩筐的梦?喔唷,都是些什么梦呢。”左阳的反应竟然跟丁墨一开始一样。 萝梦又开始白眼睛,怎么这世上白痴男人这么多,她抓抓额头说得大声:“是萝卜的萝。” “哦,萝卜,真不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小萝卜头。” 萝梦马上还给他:“是啊,坐在一起的不是萝卜头就是大菜头,半斤不离八两,彼此彼此。” 孙凯又开始摇头,这个左阳天生就喜欢斗嘴,以前愁找不到斗嘴的,现在可好,以后的日子有的热闹了。 只听左阳说:“是啊,还真配呢。” 萝梦这回不接嘴了,决定不理 正文 第76章 温柔12 “蛋白质?” “坏蛋白痴神经质。” “。。”孙凯一下子哑了。 池风走过来笑着说:“阿凯,和她斗嘴,没你好处啊哈,你们坐一下,我和左阳去洗个澡。” 萝梦乘机又损他:“洗澡?你们洗澡都要一起洗?还真是亲密得可以哦。” 池风的眼睛又亮亮的看着萝梦:“是啊,你想替我擦背吗?” “擦背,好啊,我最喜欢用刀,又快又干净,保证你象剥了壳的鸡蛋。” “喔唷你个丫头,还真是能说。”池风说完就跑,好象真怕萝梦拿刀去擦背,引得孙凯哈哈又是一阵大笑。 半小时侯,池风和左阳下楼,招呼着一起走出门,萝梦却赖着不肯走了,说是肚子疼,让他们先去,她先回家拉肚子。孙凯还不知道她的 鬼把戏么,站在门口说:“你是不是想等丁墨把你扛着去啊?” 这句话的威力最大,萝梦一听马上急奔奔跑了出去,自己开车门坐上去了。左阳奇怪了,这丫头竟然还有怕的时候。车发动后,左阳笑嘻嘻的 问萝梦:“你跟丁墨是什么关系?这么怕他?” “保姆。”萝梦这回老实回答。 左阳奇怪的说:“保姆??不会吧?阿墨什么时候请保姆了?真是希奇哦,以前叫他请个保姆,他死都不肯,说是家里多个人觉得不舒服,现 在多了这么个凶丫头,居然还能相处了?” 萝梦忽然深沉起来:“人是有思维的,思想会随着生活而变,而生活又是多变的,当然人也会跟着变。” “嘿,真看不出嘛,萝梦,偶尔也会说些大道理啊。”孙凯难得听到萝梦说些颇有哲学味的话,有点另眼相看了。 坐在后面的池风和左阳不再说话,他们心里都有一个同样的问题一一一一一一这个丫头,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女孩呢,他们总觉得萝梦应该没有表面 这么开心,但又说不出另一面是什么。 萝梦也不再说话,也不知道怎么了,忽然就不想开口了,她用手撑着头歪着望窗外,思维飘了出去,不知道飘哪去了,脑袋里一片空白。车里 一阵沉默。孙凯奇怪的看了眼萝梦,这丫头怎么一下子这么安静,还真是说变就变。 5分钟后,车子到了渔家饭店,他们走进去,立刻有个服务员带着他们进了包厢,丁墨已经到了,在他身边还有个人,那就是母亲带来的席蔓。 左阳第一个走进去,然后是孙凯,池风,最后是萝梦,她也看见了席蔓,忽然有点迟疑,觉得自己不应该进去,她毕竟只是丁墨的保姆,和 席蔓相比,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 池风感觉到萝梦的尴尬,拉着她坐在自己身边说:“既然认识了,就是朋友,朋友不分任何界限,放松。” 萝梦老实的坐下,低着头不敢看丁墨,一方面是因为手机关了一下午,还有个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丁墨身边的席蔓,她怕有鄙视的目光,怕 自己在这群人中,被当成取笑的对象,自己和席蔓,两个完全不同世界的人,相差实在太大,她的自卑感又开始作怪。 丁墨看着萝梦,一天没见,竟然有点想念,习惯了两人的拌嘴,忽然没了萝梦跟他顶嘴,心里空空的,浑身不舒服。他心里也很清楚萝梦的想 法,所以他顺着池风的话说:“池风说的对,萝梦,放松点,不用我介绍了吧?我想你们都认识了,还有,我身边是席蔓,我老妈朋友的女 儿,在我公司学习业务,由于刚来这个城市不熟悉,需要照顾。” 孙凯他们点头笑笑,算是打过招呼,席蔓笑着说大家好,声音嗲嗲的,听得萝梦浑身难受,心里更是有了比较,人家举止高雅,连声音都这么 吸引人,而她呢,大大咧咧的,说话总是拉开嗓子嚷嚷。她真恨不得有个地洞钻进去。 池风明显感到萝梦的不自在,他笑着问萝梦要不要喝水,萝梦点头,不敢出声,怕一出声会有人拿她的声音和席蔓比。孙凯笑着说:“萝梦,笑一下,我还比较喜欢大呼小叫的你,你说话的时候最没有做作,直直的让人感觉亲切。” 左阳马上点头说是,萝梦有点感动,至少,他们不会以同情的眼光看她。她抬头笑笑,心里刚感觉轻松很多,却听到席蔓开口:“萝梦,是叫萝梦吧?一箩筐的梦?呵呵,好特别的名字。” 萝梦这回没有反驳她,任她去说吧,谁让她是个美女呢,如果她站起来生气,那会让人误会她是妒忌席蔓的美丽,因此她保持沉默,只是笑笑。 却听席慢又说:“萝梦,你妈妈一一一一做什么的?为什么让你这么小就出来做保姆?是不是家境不好呀?” 萝梦愣在那,她明显听出了席蔓的话,她是故意的,就想使她成为大家取笑的目标,抬高自己。她又开始咬着嘴唇,脸也红了,她抬眼,席蔓微微笑的看着她,等她回话,她站起身,大伙都看着她,都以为她会说点什么,她站了两秒钟忽然拿起杯子一口喝干,又坐下。 孙凯奇怪了,问:“萝梦,怎么啦,沉默是金呀?” 萝梦抬头,笑眯眯的说:“是,因为沉默的时候离自己的灵魂最近。” 池风一听马上拍手说:“好,萝梦,说得好。” 席蔓有点不悦,不死心的笑了笑说:“还保密呀,是不是想保持神秘。” 萝梦这回忍不住开口了:“有什么好保密的,我是在孤儿院里长大的,孤儿院里所有的阿姨都是我妈妈。” 席蔓优雅的拿起杯子说:“哦,不好意思,不知道你是孤儿院长大的,那现在你的生活一定很辛苦吧?” 萝梦马上回她:“还好,不觉得辛苦,每个人的生活不同,而生活就象一张空白的画板,只有在上面涂满了甜酸苦辣,才会懂得什么才是真正的生活。以后老了回忆起来,才不会觉得枯燥。而有些人一生下来就有优越的条件,也就是说她们的画板上只有一种色彩,那以后老了,还有 什么好值得回忆的。” 这些话一说出口,所有人都对她另眼相看,池风竖起拇指做了个无声的夸奖,丁墨更是笑开了花,这丫头,总是能在关键时刻保护自己。 席蔓没再说话,心里却气得要命,这个保姆,不简单,留在丁墨身边是个绊脚石,一定要想办法除掉。心里这么想,嘴里却微笑的说:“好,说得好,如果我不小心触动了你的伤心,请别见怪。” “没事,伤心的话我就会一一一一一一一”萝梦卖了个关子。 “会怎么样?”所有人都急切的想知道下文。 “会扒了你的衣服擦眼泪,再给你穿回,让你体会一下我温润的泪,是多么的珍贵,哈哈,压韵吧?”萝梦这下是真的放松了,又回到了原样。 池风笑着说:“你可以去写歌了。” 萝梦俏皮的说:“行啊,等我出了名第一个替你签名。” 这时服务员端菜上来,丁墨招呼大家动手,席蔓拿起酒杯,转过头对着身边的丁墨嗲嗲的说:“阿墨,不介意叫你阿墨吧,以后要你多多费心了,来,我敬你一杯。”说完目光如水的盯着丁墨,丁墨笑着说:“那你怎么谢我呢?” 席蔓马上凑上去,在丁墨脸上亲了一下,引起一阵哄然。孙凯揶揄道:“丁墨,丁墨,钉子和墨水,怎么就这么吃香,真是希奇了。”说完又 引起一阵大笑。 萝梦笑着低头喝了口茶,掩饰眼中流过的一抹忧伤,不知道为什么,席蔓亲丁墨的时候,她的心里竟然有一片酸软袭来,疼痛就象雨打水面,一波一波的慢慢无声扩散,她感觉自己的心,象一片绝望的落叶,在风里翻飞。这是怎么了,这应该与她无关,她应该只是一个局外人,她不属于这个圈子,可是为什么,为什么那颗心在此时此刻,犹如掉进了激流,无法上岸。 这时,池风给她夹菜要她多吃点,她迅速将那抹疼痛藏起,藏进心底最深的角落,故意虎着脸说:“嘿,还真希奇了,怎么你们都希望我胖得跟小猪一样啊,以后找不到男朋友我找你算帐哦。” 池风的眼睛亮得象夜晚的月亮,半开玩笑说:“你不是已经把自己打包送给我了嘛,怎么还想找男朋友啊?” 萝梦假装认真的说:“嗨,我可是惟恐天下不乱的哦,我怕到时候你后悔了要退货,那我不就是还可以找男朋友了嘛。” “放心,永远不会退货,我会用温柔如毯子的目光把你包裹起来,放在最安全的角落,永远不受任何伤害。”池风有点海誓山盟的味道。 “哦,感动,我的泪,因为感动,如断线的珍珠撒了一地,我的心,象花瓣一样,为你纠缠一一一一一一一恶,肉麻死,受不了。”萝梦最后一句翻着眼睛说的,引起了所有人哄笑。 丁墨不露痕迹的皱了下眉,萝梦和池风的说笑让他心里不爽,是很不爽。 萝梦乘人不注意,悄悄拿起酒杯,喝了一大口,辣得她直吐舌头,急着拿起筷子夹菜往嘴里送,忽然听到谁的手机响,她左看右看,所有人都盯着看她,难道是自己的手机响?她放下筷子掏手机,还真是自己的,才接通,那边就传来小琴的大嗓门:“喂,你个萝梦,不想活了啊,怎么象失踪了,这些日子死哪去了,怎么找不到人,要不是今天快餐店老板给我电话,我都准备登寻人启示了。” “你个死丫头,不能小声点,把我耳朵都震聋了。”小琴的声音让萝梦心情一下子好起来,有小琴在,她就不觉得孤单。 “喂,我说,做保姆还好吧?那个家伙没欺负你吧?工资给你多少?” “哎哟,被你一说我才想起,我压根没问工资多少。”萝梦这句话才说完,就听到了一阵笑声,她看了眼大伙,竟然发现所有人都不说话,竖起耳朵听着她讲话,孙凯笑嘻嘻的说:“做人家保姆竟然也不问工资多少就答应了?也只有你个没脑子的丫头才会发生。” 萝梦白了他一眼,站起身想要出去说话,被池风一把摁下,再站起来又被摁下,最后只好乖乖坐着,只听小琴在那边哇啦哇啦:“你是不是少年痴呆啊,做人家保姆不问工资?你不会是一一一一一一爱上他了吧?” 萝梦连忙捂住话筒看大伙,看有没有人听见,有点心虚的说:“你别乱扯,小心我拿封条封住你嘴。” “嘻嘻,有点心虚哦,喂,我告诉你,有个人暗恋你很久了哎。” “谁啊?”萝梦拿起杯子喝了口茶问。 “快餐店里的王乐。” 萝梦一下子猛力咳嗽起来,嘴里的茶因为小琴的这句话,把她呛得半死,咳得眼泪都出来了,池风连忙替她拍背,所有人都奇怪她到底听到了什么话,反应这么重。 那边的小琴哈哈哈哈笑得人仰马翻,说没这么严重吧。 萝梦擦着眼泪还在咳,说不出话,池风拿过她的手机替她听,她急死了,伸手抢手机,被他听见还不要取笑她,池风不还给她,小琴不知道换了人,还在那边唧唧喳喳:“萝梦,我把你的电话号码给王乐啦,要他自己跟你表白,他竟然说不敢,笑死我了,我对他说,既然说不出口,那就给你发短信,你收到没有啊哈哈,喂,怎么不说话,吓晕了啊?” 池风忍不住咯咯笑出声,把手机还给萝梦,萝梦一把接过连忙对着手机问小琴刚才说什么了,小琴说:“没听见就算啦,我找你有事呢。” “什么事?”萝梦问。 “3号中午陪我去广岛咖啡。” “什么?又要去?又是去相亲?”萝梦差点跳起来。 “不是啦,是见网友,你陪我去好不好?” “不去啊,你害我一次还不够。” “你怕什么啊,哪可能经常碰到象丁墨这样的人。” 萝梦又开始翻眼睛,真是个麻烦,要不是那次陪她去相亲,她才不会遇到丁墨。 那边的小琴几乎哀求了:“求你啦,去吧,肯定没事的啦,这次不用化妆啦。说不定是个帅哥哦。” “长得帅能当饭吃?长得帅的男人都花心。好了啦,小声点,别嚷嚷啦,我耳朵要聋了,我答应就是3号中午对吧?11点半,今天31号,也就是大后天,知道了,就这样,拜拜。”萝梦挂了手机,而她这句话一棍子敲死在坐的所有男人,因为丁墨所有的这些死党,没一个不帅的。 左阳摸摸脸,看看孙凯,孙凯又看看池风,几个人一脸苦笑。丁墨笑着说:“以后每个人戴个面具上街。” 一旁的席蔓心里气啊,个个都围着萝梦转,不知道这些人怎么想的,一个保姆竟然可以和他们一起坐着吃饭,还把她这个大美女冷落在一旁,看来,这个萝梦不早点让她滚蛋是不行的。 席蔓眼珠一转,忽然一下子靠着丁墨的肩膀说:“我,忽然觉得难受,可能是空调吹得太久,阿墨,陪我出去透透气好不好?” 丁墨当然只能点头同意,伸手揽着她肩膀半抱着出去,萝梦的心,一下子又被抽空了,她失神的看着酒杯,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这应该与她无关的。 孙凯看出了端倪,清了下嗓子说:“萝梦,等会我们去唱歌怎么样?一起去热闹热闹。” “我不去了,有点累,想睡觉。”萝梦还是笑眯眯的回答,把自己藏得很好,至少她认为自己藏得很好。 “一起去啊,你不去就没人跟我斗嘴了,而且我们第一次见面,你不去就是不给我面子哦。”左阳说。 “那你去买个奶嘴啊,天天好斗,晚上还可以咬着睡觉。”萝梦乘机又损他一下也好。 “奶嘴不会说话,而且我更喜欢和你一起睡觉哦。”左阳明摆着吃萝梦豆腐。 “行啊,不过,我有虐待倾向哦,我最喜欢把人捆起来然后慢慢的折磨。” “怎么个折磨法?” “满清十大酷刑。” “喔唷唷,你这么小就看那个了?” “网上什么没有?”这句话说出口,萝梦就后悔了。 果然,孙凯插嘴了:“你还上网?” “。是小琴告诉我的。”萝梦急中生智。 “哦?”孙凯半信半疑。 这时,丁墨和席蔓回来了,萝梦马上站起身,有点结巴的说:“那个,那个我好困,想回家睡觉。” 丁墨满连狐疑的看着她,她连忙假装打了个哈欠,只听丁墨说:“那好,我送你回去。” 萝梦连声说不用不用,自己回去。可她说自己回去就能自己回去了吗?这不,丁墨已经走过来,拉着她往外走。萝梦又嚷:“喂,你这人怎么回事,我说不要你送啊。” 丁墨只做没听见,硬是把她拉出了包厢,把个席蔓气得在那边直跺脚。 出了饭店丁墨把她塞上车,把车开了出去。一路上萝梦不说话,她生气,到底是因为丁墨非要送她生气呢,还是别的,她已经分不清。丁墨看着她,心里暗笑,这丫头敢情是在吃醋。 车到了萝梦家门口,萝梦急着下车,却怎么也打不开门,丁墨锁住啦,她当然打不开。 丁墨坏坏的说:“就这么急着离开我呀?” “我是急着回家睡觉。” 丁墨的脸凑过去暖味的说:“要不要陪你?” 萝梦的心又开始跳,话脱口而出:“你去陪你的美女吧。” 丁墨笑出了声:“我怎么觉得你在吃醋。” “醋?哪有醋?你身上倒了醋?”萝梦装糊涂。 “不知道是谁身上有醋哦。”丁墨凑上去假装闻。 萝梦一把推开他,不理他。丁墨看着她,眼里忽然温柔如水,看得萝梦心慌慌。 丁墨伸手转过她的头,微笑的看着她说:“长得不算漂亮,脾气也不好,凶巴巴的,说话喜欢大声嚷嚷,还老喜欢顶嘴,可是为什么却总叫人放不下,一次次让人不得不想她,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萝梦听得一愣一愣,脑袋还没转过来,丁墨已经揽住她,低下头,慢慢的吻上她的唇,萝梦觉得自己刚才还在猛烈跳动的心一下子忽然又停止了,她奇怪极了,竟然没有挣扎,还闭上了眼睛,她在心里问自己,难道自己真的这么快就跌了进去?为什么现在的吻,让人如此着迷,她忍不住开始回应,却引来丁墨更深的吻。 当丁墨放开她时,她的脸红到了脖子,丁墨满脸笑意:“看来我这个老师不错哦,很快就教会你怎么接吻。” “是啊,我是不是要谢谢你?”萝梦又开始气,气他脸皮真是厚。 “谢倒不用,把你给我吧。” “什么意思?” “你看夜色这么美,不如我们去你家做点什么?” “做什么?”萝梦被他越说越糊涂。 “你说呢?”丁墨凑上去轻轻咬她耳朵。 “我说快点开车门。”萝梦的话大煞风景,把个丁墨气得翻眼睛,这丫头可真不是一般的笨。 丁墨不再逗她,打开保险,萝梦马上开门跳出去,头也不回往家跑。丁墨在车里苦笑着直摇头,这丫头脑袋简单,得慢慢的教她如何领会他的心。 萝梦进屋洗了个澡,然后打开门偷偷出去看了一下。丁墨早就走了,她才放下心,关上门走了出去,她是去网吧的。 进了网吧,找了个最不起眼的角落,开机,拉出键盘,登陆空间时停了一下,想起刚才丁墨的话,这死人,尽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不过一一一一萝梦摸了下被吻过的唇,为什么刚才的吻和以前感觉不一样呢,以前她总是很火的,怎么今天就这么着迷了呢,还真是奇怪。 她摇摇头,决定不理会这问题,伸手在键盘上敲击,写下今日的心情一一一一一一一妈妈,刚才和他们一起吃饭,那个美女也来了,和她在一起,我总是觉得自卑,我想,我可以不理会她的鄙视,我和他们,是完全两个世界的人,能和他们一起吃饭已经是很有面子的事了,你说是不是?可我的心,为什么不听使唤呢,我应该不喜欢他的,因为他总是气我,可当我看见席蔓亲丁墨,为什么我的心就会这么痛,好象一朵小花,被抽干了水分,慢慢的枯萎。 妈妈,流泪的人是不是就代表她很软弱,我很想装做坚强,可是不行,我的泪,正顺着脸颊悄悄滑进风里,伴着我疼痛的心,在抚颊而过的风里纠缠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妈妈,请告诉我怎么做,我该怎么办,难道这就是爱?为什么不象电视里说的那么让人幸福,我好想离开,离开这个城市,它让我产生了恐慌,因为丁墨,我怕有一天真的无法离开他,会让自己掉进绝望的深渊,掉进激流,无法上岸。妈妈,我不敢正视他的眼睛,怕被他看透我所有的心思,我想躲的同时,又如此渴望见到他,听到他的声音,这是多么矛盾啊,这种矛盾的心,在我脑袋里翻腾,我快要招架不住,谁来给我指点一条出路。 写到这,萝梦停了一下,忽然打下一首诗一一一一一 你一定 是一粒前世的种子 不小心掉进了我的心 从此在我柔弱的心里 生了根发了牙 你也一定 是我前世的债主 才会追到今生 让我微笑的 一次次将悲伤 揉进胸怀 揉进 我并不坚强的心 妈妈,请别笑我,我忽然很想写下一首小诗,为丁墨而写,虽然他永远都不可能看到,但你知道就可以了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写完这些,萝梦看看时间还早,就打开音乐,戴上耳机听会歌,一直到深夜12点半,才出了网吧,走回去的路上,一直都没发现有个人暗暗的跟着她,这个人就是王乐,其实他早就知道萝梦每星期5晚上都去同一个网吧,所以他总是在每个星期5等在网吧门口,暗暗的保护她,一个女孩子这么晚还在路上一定很危险,因此他总是目送萝梦进了家门才回去。这也是个秘密,没人知道,萝梦也从来不知道。 又过了几天后的早上,萝梦跟往常一样拿着早点,去丁墨公寓,虽然一次次在公寓里被丁墨不是亲就是抱,但这是保姆的工作,她不得不仍然 一次次进去。 走到公寓楼下,有辆车停在她身边,萝梦停下脚步,就看见席蔓从车里出来,笑着说:“是给阿墨送早点吧?从今天开始,这个就交给我, 现在你可以回家了,对了,今天不用做午饭了,你可以休息一天。” 萝梦还没开口说话,席蔓就从她手里拿过袋子,径自上了楼。萝梦叹了口气,闷闷的往回走,想到他们在一起,想到丁墨会不会亲她,心就 又开始痛。 席蔓上楼按门铃,里面的丁墨摇头,这丫头八成是忘记带钥匙,开门一看是席蔓,笑着说:“怎么是你?” “是呀,刚才在楼下碰到你的保姆,我就替她拿早点上来了。”席蔓故意将保姆两字说得很重,把丁墨和萝梦划清界限。 “她人呢?”丁墨停住身子问。 “哦,她说头有点疼,我就让她回家了,今天我们出去吃午饭好不好,所以我让她休息一天。” “头疼?”丁墨的眉头拧了起来,那丫头身体不好么?这么瘦弱,是该好好休息一天。 席蔓贴上去一把抱住丁墨撒娇:“阿墨,我到这里这么多天,你还没陪我出去吃过一顿饭呢,就陪我一次嘛。” “行啊,你想去哪?”丁墨不露声色的拿开她的手。 “随便你啊,我听你的,只要你说的话,我都听。”席蔓再次象个泡泡糖一样拈着丁墨。 “这么听话啊?”丁墨看着席蔓笑了笑,这个席蔓,跟萝梦完全两种个性,如果换了萝梦,肯定会跟他顶,就是不肯乖乖顺从。这也是萝梦的 特别之处。 “现在还早,你带我去逛逛好不好?我还没好好逛一下你们这里,有没有好玩的?” “行啊,不过,你怎么谢我呢?” 席蔓马上凑上去,在丁墨的脸上亲了一下,丁墨轻微皱了下眉,这个席蔓还真是太随便了。如果是萝梦就不同了,死都不可能愿意主动亲他。 “在想什么呢?吃早点啊,吃完了我们走。”席蔓看着发愣的丁墨。 “呵呵,没什么,你吃吧,我不饿,我去电脑查点资料,等你吃完我们就走。”丁墨摇摇头进了书房。 坐在电脑前,丁墨捏着下巴想萝梦,这丫头现在是不是在睡觉呢,应该不可能,有的休息绝对不可能乖乖的在家。那她会去哪?想到这,不由 笑了笑,这丫头,不知道使了什么魔法,竟然能让人老是想她,想到她就想笑,让人从心底开心出来。 丁墨摇摇头,决定不去想,也许她真的在睡觉呢,人家头疼嘛。他打开电脑,原本想查一些资料,忽然想起那天,萝梦一个人溜进书房,在书房 里做什么呢?不可能乖乖坐着发愣的。 想到这,丁墨心里一动,他打开电脑历史记录,上面有好多点击过的网站,他一个个打开看,直到最后一个,打开后,跳出一个黑色的画面, 是一个私人空间,做得很美,有种黑色诱惑。他移动鼠标,拉下,看见一行日期,再拉下,鼠标停在8月31日,今天是9月3号,应该就是池风 他们回来的那天写的。 按下鼠标打开,就跳出萝梦在书房写的那段话,丁墨越看越心惊,忍不住抬眼看看窗户,还好,有防盗保护,应该跳不出去,敢情这小丫头 真的想自杀?明天开始要好好盯着她,防止她真的想不开。 再把鼠标移下,后面那段话又让丁墨忍不住眉开眼笑,这丫头,明明是喜欢上他,却笨得可以,看来,得找机会引导她一下,或者刺激她一 下,否则,她永远都不知道自己的心。 最后丁墨的目光一转一一一一一看时间,一段是早上写的,应该就是躲在书房写下的,还有一段是当天晚上写的,他开始皱眉,他记得那天晚上是 把萝梦送到家的,难道她没回家?一定是回家又溜出来的,萝梦家里没电脑,这丫头估计是跑去网吧上网的。 他沉思了一下,拉开键盘,以一个陌生游客的名字登陆,回了一段话一一一一一一一人,应该不分丑美,而在于善恶,就算一个平凡的人,在她身上, 也一定会有吸引人的特别之处,因为每个人,都有属于她自己的闪光点。不要再悲伤和矛盾,无论怎么样,你还有爱,也许不用多久,你就会 发现,原来爱,无时不在你身边,只是你自己没发现而已。还有,流泪,并不是软弱,那只是你最真实的感情写照。笑一下吧,你不是说,你 还有颗如水的心灵吗?那就用你那颗如水的心,去打动你所爱的人,也许,你身边早就有一个人,被你如水的柔情所感动。一一一一一一最后,请记 住,你不能倒下,因为总有一天,你会见到你母亲,如果你连最其本的生活兴趣都没了,那还谈什么找你妈妈呢。 写到这,丁墨关上电脑,松了口气,起码他已经完全了解萝梦的心,接下来,就是如何让她自己开口,让她完全掉进他的掌心。他站起身走出 去,席蔓已经吃完,正在沙发上看电视,见他出来嗲着说:“资料查完了?我怕打搅你,就没进来,现在可以走了?” “走吧,想去哪?”丁墨此刻的心情特好,这都是萝梦所赐,这丫头,总是跟他唱反调,却正因为她的叛逆,一次次让丁墨又气又好笑,那颗 心,也不知不觉掉了进去。 “随便你啊,你想带我去哪就去哪,我今天一天就把自己交给你了。”席蔓说得暖味。 “是嘛?不怕我把你卖了?”丁墨笑了笑,又想起了萝梦,如果换了她,叫她往东,她定就要往西,绝对不肯就范的。 “卖给你吧,我心甘情愿。”席蔓乐呵呵的,丁墨的笑容让她心神荡漾。 丁墨没再接嘴,拍了拍她,两人走了出去。与此同时,萝梦正站在一家商店的橱窗前呆呆的看着自己,寒酸的衣着,简单的马尾,越看越觉得自己难看,这种样子,丁墨怎么可能会喜欢, 有了那样美丽的女人,丁墨一定更不会把她放在眼里,她只不过是一根草而已,人来人往,谁会注意她呢。她摸了下额头,告诉自己别再去想, 应该永远把这份感觉藏起来,不要到时候无地自容。 想到这,深深呼了口气,让自己轻松起来,既然一天都没事做,那就去哪玩玩吧,或许也可以忘记丁墨。萝梦转过身,走了几步,发觉有辆车 开了过去又倒了回来,停在她身边,她弯下身,看见了一张笑脸,是池风。 池风走下车:“嘿,我看就觉得象你,真是你呢,你在这做什么?照镜子?” “是啊,呵呵,照镜子。”萝梦尴尬的抓抓后脑。 “怎么今天这么空闲?阿墨呢?” 萝梦笑了笑:“哦,大概在家吧,我没去,那个席蔓替我送早点去了,她说我今天可以休息一天。” “席蔓?她说让你休息一天?”池风奇怪了,这个席蔓才来没多少日子,就可以代替丁墨使唤人了。 “是啊,呵呵,这样也好啊,你看,我 正文 第77章 温柔13 “真要我说?” “说啊,别吊人胃口,难道你不知道,人的好奇心可以杀死一头猫嘛。”萝梦好奇死了。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恩?近在眼前?眼前就我们两个啊?”萝梦回头看看后座,更是奇怪了。 “有没有人说过你很笨哎。” “我?是啊,有时候是很笨的,不过有时候也很聪明的哦。” 池风开始翻白眼,跟萝梦在一起时间久了,别的没学会,就学会了翻白眼,这小女人还不是普通的笨,简直是笨得离谱。 “喂,你还真希奇哎,你喜欢谁我哪知道,这跟我笨有什么关系?” “你不是女人啊?” “我是女人啊?那又怎么啦?” “近在眼前,自己去想。”池风开始抓头皮了。 “呃?近在眼前。不会是我吧?哈哈,哈哈,不是吧?你对我一见钟情?笑死我了,外面美女一大堆你看不见,却会看中一根狗尾巴 草?”萝梦总算明白了池风说的是谁,笑得差点从车座上滑下。 “有这么好笑嘛?”池风又翻白眼。 “怎么不好笑,你倒说说,我哪点让你一见钟情了?没长相,没身材,没温柔,没好听的声音,还不听话。喔唷,缺点多得数不清。” 萝梦板着指头数自己缺点。 池风忽然将车停在路边,伸手板过萝梦身体,望着她的眼睛,一脸严肃:“听着,萝梦,喜欢一个人不需要理由,如果你一定要我说个理由, 那我告诉你,萝梦,我喜欢的就是你的缺点,你爽直的个性,我不管别人怎么看你,我的眼里,你已经占据了一切。” 萝梦开始发愣,无法言语一一一一一一一这些话,为什么是池风说的,而不是丁墨。她的心又开始痛,丁墨已经占据她的心,怎么可能再去接受池风 呢。 池风放开她,用手撑住头:“对不起,我没有想要让你难受,可我的心不听使唤,我不能停止一次次想你,一直没说出口,就是怕你受到 惊吓。我知道,自从席蔓出现,你就一直在躲避,躲避自己的痛,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只想给你快乐,我想要你把所有悲伤都扔掉,我也想 你在最难受的时候,能有我在你身边,给你肩膀依靠。” “我”萝梦一下子找不到合适的词。 “什么都别说了,我会等你,给你时间,但是,请你答应我,如果丁墨最终选择了席蔓,你要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让你爱上我。” 萝梦说不了话,只能点头,至少,不能伤害池风的心,只希望以后,池风能慢慢将她淡忘,虽然很不太现实。 “走吧,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还得去咖啡屋呢,希望我的话没影响你的心情。”池风忽然笑着说。 “哦对啊,你不说我又差点忘了,我们还是好朋友吧?因为你,让我今天这么开心的玩,我还没谢你呢。” “至少现在,我们还是朋友,朋友还要说谢啊?” “哦,不谢不谢,不用客气嘿嘿。”萝梦又恢复了本性,笑嘻嘻的说。 池风无声的看着她,就是喜欢她这样纯真的笑容,毫不做作。 11点15分,他们到了咖啡屋门口,萝梦坐在车里张望,看小琴来了没,池风逗她:“怎么啦,怕她又把你画成大花脸啊。” “哎哟,你不说我倒忘了,快看看,我的脸,还有没有奶油了。”萝梦把脸凑过去。 池风打开刚才在江边的买的水,倒点在掏出的手帕上,小心的替萝梦擦脸,萝梦惊奇的说:“嘿,现在带手帕的男人好象不多了哦。” “对啊,以后你对着我哭,手帕就派用了。” “去,老希望我哭,我哪来这么多眼泪。” “呵呵,不哭就好,你哭了我也会伤心。” “你伤心我可开心了,我这人最喜欢幸灾乐祸的看人伤心,很坏吧?” “恩,很坏,我喜欢。” “不跟你说了。”萝梦又开始翻眼睛。 “哈哈。。喂,你看门口那个女孩是不是小琴。” “在哪?是她是她,快下车。”萝梦打开车门走过去。 “小琴哇!!”萝梦拉开嗓子喊。池风跟在后面摇头,这丫头的脾气还真是爽直。 “小声点啊,你想整世界人都知道我的名字啊。”小琴也翻白眼。池风又在摇头,这两个丫头还真是一对活宝。 “嘻嘻,这是池风。”萝梦拉着池风笑眯眯的给小琴介绍。 小琴惊呼:“哇,怎么你认识的都是帅得一塌糊涂的呀。” “死丫头一见帅哥就语无伦次,帅了还一塌糊涂。”萝梦一边说一边拉着池风进了咖啡屋。 “喂,你们都没见过面,还怎么相认啊,搞得跟上次一样,象地下党在接头,有没有暗号啊?”萝梦的话刚说完,池风扑哧笑出声,这丫头 想象力够丰富的。 “当然有啊,”小琴没好气的说:“穿黑色的衬衫,板刷头。” “怎么又是板刷头。”萝梦又想到了上次那个小眼睛,也是板刷头。 “那边那边,你替我看是不是,可别认错了。”小琴指了指最里面的一个。 萝梦望过去,黑色的衬衫,板刷头,前面还留了几根翘翘的,正低头看杂志,看上去挺帅的:“一定是他,走啊。” 他们走过去,小琴把萝梦推上前,叫她开口问,萝梦咳了一下,板刷头抬眼,萝梦回头问小琴:“怎么称呼啊?” “迷失的风。”板刷头自己开口说了。 “哦哦,迷失的风,风迷失了不要紧,心别迷失就行。”萝梦笑嘻嘻的说。 “你是迷失的云?”板刷头问。 “不是我,是她,你们两还真相配,一个迷失了风,一个迷失了云。”萝梦一把将小琴拉到前面。 “哦,请坐请坐。” “这位是一一一一一我哥哥,嘻嘻,”萝梦本想说是男朋友,又觉得不妥,改说哥哥。 池风对板刷头笑着点点头打了个招呼。 “想吃点什么?”板刷头问。 “随便啊,能填饱肚子就行。”小琴笑着说。 “服务员,请来四份牛排,八分熟,谢谢。”板刷头也不客气,替他们都点了牛排。 “咖啡屋还有牛排??”萝梦下巴要掉了。 “是啊,你不喜欢牛排?”板刷头问。 “不是啊,没事,就牛排。”萝梦心里暗骂,什么人哦,尽是喜欢吃西餐。她最怕就是西餐,拿刀拿叉,还不如用手抓起来啃啃得了,多省 事。心里这么想,脸上却是笑眯眯的,得给小琴面子。 “你叫什么网名?”板刷头问萝梦。 “我叫一一一一一一一一我不上网的,哪来网名。”萝梦差点就把狗尾巴草脱口而出,自己上网没人知道,说了还不要被问东问西,烦死人了。 “哦,没关系,以后慢慢学,那你哥哥,是做什么的?”板刷头笑着问。一旁的池风却满脸狐疑,这丫头明明不是想说那句话,硬是改了。 “我哥哥,做点小生意,那你又是做什么的?” “哦,我在父亲的公司里做事,算是替父亲打工吧。” “哦哦。”萝梦不再说话,觉得应该由小琴多说点话,可是小琴现在却成了哑巴,坐在那边装矜持。 “喂,你怎么不说话,哑巴了?没人拿封条封你哦。”萝梦对着板刷头身边的小琴挥挥手。 只听板刷头对着池风说:“你妹妹的脾气好直哦,说话这么幽默,挺可爱的。” 池风笑着说是啊,心里在说,这还用你说么,就因为萝梦这么特别,才会吸引了他。 这时,牛排送来了,板刷头说先给萝梦,萝梦死也不肯,她先吃,不会用刀叉的事不就穿帮了,人人都笑话她。 “我先来吧。”池风笑着把铁板移到自己面前,他很清楚萝梦的意图,别人先吃,她可以学样怎么拿刀叉,免得被看笑话。真是死要面子活 受罪。 池风慢慢拿起刀叉,萝梦悄悄看在眼里记在心头,第二份牛排上来时,她没再推脱。 她伸出左手拿叉,右手拿刀,左右看看,觉得满意,一学就会。但是一一一一一当她拿起刀叉切好牛排,想送到嘴里时,因为太用力,切下的牛排竟 然横向从叉子上飞了出去,她的眼睛顺着牛排的滑落,看见了那边的男子正愣愣的看着自己的衬衣,上面已经多了一块斑点,确切的说,是一 条黑胡椒油渍。 萝梦的脸刷的一下子红到耳根,真恨不得有个地洞钻进去,越是不想出丑,越是要出丑。她慌乱的站起身:“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 意的,我替你擦。”结果是一一一一越擦越多。 男的还没说话,坐在他对面的阿姨倒说了:“没关系,你也不是故意的,他回去洗掉就行。” “那我来洗吧,等会把衬衣脱掉,我替他洗,再给他送去。”萝梦回头看阿姨,发现阿姨长得可真漂亮,特别有一双慈祥的眼睛,正温柔的看 着她,她觉得心里一暖,不知道怎么就产生了一种亲切感。 男子摆了摆手,声音平稳:“没事,别紧张,去坐下吧。” 萝梦还想说什么,却听见池风惊奇的声音:“孔寒?周姨?” “池风?”男子忽然站了起来。 “嘿,真是巧啊,什么时候回来的?周姨,你怎么也不替他通知我们一声,好去接啊。”池风笑眯眯的说。 “他不让啊,说是到时候给你们一个忽然袭击。”周姨乐呵呵的说。 “昨天刚回来,还没来得及找你们呢,怎么样?还好吧?”男子满脸笑容。 站在一旁的萝梦差点就笑出声,恐寒?怎么不叫恐高的。还真是希奇,怎么现在的人名字都这么奇怪。 “一切都老样子啊,阿墨知道你回来一定高兴死。”池风索性一屁股坐在男子身边。 萝梦回到座位,竖起耳朵听他们讲话。对面的小琴咯咯咯忍不住笑出声:“你可真会甩,怎么不索性甩到人家嘴里的。” 萝梦瞪着眼睛:“能甩到他嘴里,我萝梦早就上电视出名了,哪还会在这吃着麻烦的牛排。” 板刷头这下忍不住笑出声:“原来你叫萝梦啊,一箩筐的梦?” “是萝卜的萝。”萝梦的声音大了起来,这讨厌的名字,怎么每个人都这么说,找个机会得去改名了。 “哦哦,萝卜,萝卜筐里的梦,梦来梦去还是萝卜。”板刷头戏笑。 “是啊,放的屁都是萝卜味,要不要放一个给你闻闻,保证你三天不用吃饭,正好减肥。”这句话一出口,所有人都笑出声,孔寒看了眼萝 梦,问池风:“嘿,那丫头是谁?不会是你女朋友吧?说话真逗,可爱得不行。” 池风笑着说:“是丁墨的保姆。” “保姆?真的假的?”孔寒的下巴要掉了。 萝梦一听马上插嘴:“当然是真的,难道我不象个保姆啊?” 孔寒连忙说:“象象。” “象什么,象鼻子啊?我鼻子没那么长。”萝梦做了个鬼脸。 池风和孔寒因为萝梦的话,同时笑出声,坐在对面的漂亮阿姨忽然声音激动:“萝梦?萝卜的萝?做梦的梦?” 萝梦一听,马上开心起来:“是啊,阿姨,还你聪敏。” “你多大了?” “22岁,马上23啦。”萝梦笑眯眯的回答,没发现阿姨的脸色不对了。 “生日呢?” “嘿,马上要到啦,阿姨,怎么啦?” “哦哦,没什么没什么。” “周姨,怎么了?”孔寒奇怪的问。 “我忽然有点不舒服,我们先走吧,我想去休息一下。”漂亮阿姨站起来就走。 孔寒看看萝梦,又看看周姨,跟池风说了声:“那我先走了,明天我会打你电话。”然后莫名其妙的跟着走了出去。 粗心的萝梦哪会发现异常,倒是池风,满脸狐疑,觉得周姨神色不对,有点激动。 看着他们走出去,萝梦吐了口气:“喔唷,真气死人,脸都丢尽了,这人可真自找麻烦,好端端学什么外国人,还拿刀拿叉,麻烦死,还 不如回家吃泡面。” “嘿,我听到了,小心我告诉丁墨哦,你又要吃泡面。”池风笑嘻嘻的说。 “你敢,小心我灭口。”萝梦虎着脸。 “好啊,死在你的手里,我心甘情愿。”池风笑得暖味。 小琴一听又咯咯笑:“又一个为情所困。” “你胡扯什么,欠揍啊。”萝梦瞪着眼睛。 “啧啧,说到点子上了,心虚的人才会这么说哦。” “不跟你说啦,我们还是走了,不做灯泡。”萝梦说完拉着池风就走,也不管小琴坐在那里跺脚。 而此时,孔寒开着车送周姨回公司,他奇怪的问:“周姨,你没事吧?怎么了?” 周姨闭着眼睛,没说话,孔寒笑着说:“是不是看见萝梦,又想起了你的女儿,放心吧,会找到的。” “等会替我查一下萝梦的资料,越快越好。”周姨忽然坐直了身体说。 “行。你不会是怀疑萝梦是你女儿吧?” “我还不确定,也许是同名同姓。” “你女儿也叫萝梦?” “是啊。当时我怀着萝梦,你萝叔叔一直希望是个女儿,可是他竟然没能等到萝梦的出生,就因车祸去世,我悲痛交加,就给女 儿起名萝梦,萝家的梦。”周姨说到这,忍不住又开始悲伤。 “但后来呢?为什么又没和女儿一起生活?” “后来,为了生活,我被迫背井离乡,当时女儿还小,才2岁,我怕她跟着我受苦,就想把她寄养,又担心她会受到伤害,我想来想去,只有咬 咬牙把她送到孤儿院,在那里,毕竟还有人会照顾她,以后我还可以回来接她。可是,我这一走,就是18年,等我回来,她已经不在孤儿院, 我当时急得要命,四处打听萝梦的下落,一找就是两年,可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也许刚才那个丫头,就是你女儿哦,现在想起来,你们还真是象啊。” “所以请你帮忙查她的资料,还有,你找丁墨,让他想办法看一下萝梦脖子里是否有一跟项链,项链上挂着一把锁,”周姨掏出一把很小的 钥匙:“这是钥匙,跟那把锁是一对,如果能打得开,那就不离十了。” 孔寒接过钥匙:“好,交给我吧,你放心,我送你回公司就去找丁墨。” “谢谢你。” “这是什么话周姨,跟我还用这么客气。”孔寒笑着看着周姨,周姨脸上终于露出了欣慰的笑。 而那边萝梦,拉着池风出了咖啡屋,才刚上了池风的车,就接到了丁墨的电话,语气冷得可以把人冻住了:“玩够了没有?” “还没呢。”萝梦没好气的说。 “给你5分钟,马上到我家。” “喂,你那个席蔓说要让我休息一天的,现在还没过一天呢。”萝梦又开始嚷嚷。 “你听她的还是听我的?” “谁都不听啊。”这话才说完,萝梦又开始懊恼。 这不,丁墨口气危险:“谁都不听?那你哪来的休息一天?” “。。”萝梦说不出话。 “现在已经过了一分钟,还有4分钟你不到我这,你的麻烦就大了。”丁墨说完挂了电话。 萝梦挂了手机连忙催池风快开车,去丁墨家。 两个人一路快车,急奔奔冲到丁墨门口时,萝梦喘得直翻白眼,才想掏钥匙,丁墨就开门了,并且看时间:“超过了一分钟哦。” “我不是已经来了啊,你这人怎么这么死心眼。”萝梦说着一把推开挡在门口的丁墨,脱了鞋走进去往地上四脚朝天的一躺:“喔唷,累死我 了,让我先休息一下,没事住什么三楼,要累死人了。” 丁墨是又气又好笑,这么个丫头,该拿她怎么办,打她不舍得,不打她,她尾巴还翘到天上去了。 池风笑着走进去:“阿墨,不生气了吧?我早上就想跟你说,这丫头说话直,她怎么可能头疼不直接跟你说,非要到了你楼下让席 蔓跟你说呢,她可以打你手机直接说不来,就她那脾气,你想,可能拐弯抹角么?” “但是席蔓为什么要这么说呢?”丁墨奇怪的问。 “不知道,也许是怕你生气,自做主张让萝梦休息一天。” 躺在地上的萝梦忽然爬起来:“你们两都是笨蛋,人家喜欢钉子,怕我成为她的绊脚石,她想赶我走啊,这么简单的问题都不知道,我动动 脚指头就可以知道了。” 池风听了咯咯笑出声:“是,就你聪敏。” “那你就这么听话真休息一天?还玩到现在。” 池风推了一下丁墨:“不是吧?是我带她去玩的,你现在是生我气哦。” 丁墨尴尬的笑笑:“去。” 池风半开玩笑:“不过,你如果对萝梦不好,我可真的要抢走她的,到时候别说我勾引你保姆哦。” 萝梦在一旁翻白眼:“你们两个白痴啊,乱扯什么呢。” 丁墨用手指点萝梦的脑袋:“就你不白痴,下次再敢这样,看我怎么对你。” 萝梦对着他吐舌头,同时听到了丁墨手机响,是孔寒:“阿墨,在哪呢?” “孔寒?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通知一声啊。”丁墨笑着问。 “昨天啊,阿墨,我有要紧事找你,你在哪?” “在家,什么事?”丁墨奇怪的问。 “你呆在家,哪也别去,那个萝梦在不在?” “在啊,怎么了?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丁墨看看萝梦更是奇怪了。 “我马上就来,你什么都别说,也别问,等我来了再说。”孔寒说完挂了手机。 萝梦看着丁墨的表情,笑嘻嘻的问:“是不是那个恐寒?他怎么不叫恐惧或者恐高的。” “你那什么脑子,是孔子的孔。”丁墨解释。 “他是不是来让我替他洗衣服的啊?” “洗衣服?”丁墨莫名其妙。 池风笑着把刚才发生的事说了,丁墨听了直摇头,这丫头真是个冒失鬼。 “他不可能真的为衣服而来的,估计是有事。”池风笑着说。 正说着,就听到了门铃声,萝梦咕哝了一声:“来得可真快,象飞毛腿。” 丁墨开门,孔寒笑眯眯的说:“唷,都在啊。” 萝梦翻着眼睛说:“是啊,知道你要来,正准备迎接呢。” “哦?怎么个迎接法?”孔寒微微笑的问。 “要不要来个拥抱啊?”萝梦笑嘻嘻的问。 孔寒求之不得:“好啊,来吧,我的怀里可温暖了。” 萝梦还想说话,被丁墨往里一推:“客人来了还不去倒茶。” “是,长官。”萝梦马上双脚并拢,举手敬了个礼。惹得三个男人哈哈笑出声。 孔寒摇着头对丁墨说:“怪不得你会请个保姆,有这样的趣丫头,每天都要笑死了。” 池风马上接口:“那还用说,这丫头是个开心果,灵牙利齿,跟她斗嘴简直就是种乐趣,喂,你是不是也看上了?要不挖去吧,送给你了。” 这时萝梦端了茶杯走出来嚷嚷:“你们三个臭男人,说我什么坏话了,挖什么呢,泥巴啊?还要送人?” 丁墨马上说:“是啊,挖点泥巴当礼物送给你,你不是要生日了么。” “真是小气鬼,你敢把泥巴送我,我定把泥巴加上巴豆包成饺子给你吃,让你拉个七七四十九天,见了我直求饶。”萝梦瞪眼。 池风笑嘻嘻的说:“到底谁求饶谁还不知道呢。” “去。”萝梦做了个鬼脸。 “哈哈。”孔寒笑着坐下。 “你不是说有要紧事嘛?”丁墨问孔寒。 “是啊,要紧事,就是来你家吃饭,吃晚饭。”孔寒笑嘻嘻的。 “不是吧?就是吃饭?哪里不好吃饭,还要我呆在家别跑?”丁墨满脸狐疑,这不象孔寒的作风。 萝梦听了直翻白眼:“真是什么人哦,脑袋有问题,吃饭也搞得象国家大事。” “吃饭怎么不重要?人难道还能不吃饭嘛?”孔寒慢条斯理的。 “好啊,等会我拿脸盆给你装饭,让你吃个够,吃不了也兜着走。”萝梦笑眯眯的说。 池风笑死了:“你把他当饭桶啊。” 萝梦马上凑过去:“是给你们三个,都用脸盆装饭。” “你有这么多脸盆嘛?”丁墨笑着问。 “没脸盆就用洗脚的,我先把脚洗一下再给你们装饭,嘿嘿,吃起肯定格外香。”萝梦晃着头说。 “恶,一肚子坏水。”孔寒假装恶心。 “咯咯,是哇,你才发现啊?本人一肚子缺点,就这个优点。”萝梦忍不住笑出声。 “一肚子坏水还是优点了?”孔寒的下巴要掉了。 “废话,你有嘛?”萝梦眯着眼睛问孔寒。 “好象没有,本人是好人一个。” “好人?好人没肚脐眼的啦,你把衣服拉起来给我看看有没有。”萝梦假装就要扯孔寒的衣服。 孔寒马上拉紧衣服喊非礼,惹得池风和丁墨笑弯了腰。池风用手指着孔寒:“你现在了解了吧?少惹为妙。” “是是是,我的明白。”孔寒连连点头。 “那你还不老实交代,究竟来干什么。”丁墨拍着孔寒的大腿问。 “吃饭那,有酒没啊。”孔寒假装一本正经起来。 “酒?酒多的是,你要喝什么酒?”丁墨觉得孔寒怪怪的。 “啤酒,现在就要喝,嘴巴干死了。”孔寒找借口。 萝梦白了一眼:“嘴巴干喝水啊,真搞不懂,这酒有什么好喝的,苦苦的。” 丁墨笑了笑:“在冰箱里,自己去拿。” 孔寒站起身跑进厨房,打开冰箱:“不是吧,才四罐啊,不够不够,阿墨,去买吧,再买一箱。” 池风笑着说:“我去买吧。” 孔寒连忙说:“我和你一起去吧,阿墨,你也去吧。” 萝梦忽的站起来,满连狐疑:“不是吧,买个酒要三个人?你搞什么诡计,是不是有什么不想让我知道?” 孔寒笑嘻嘻的说:“你多心了吧?我哪有什么事敢不让你知道的?” “反正不行,你们三个留着,我去。”萝梦说着走到门口,孔寒笑歪了嘴,这丫头还真是笨,她一个人去和他们三个一起去有什么不同。 “不对,你跟我去,他们两个留下。”萝梦站在门口忽然回头,孔寒都来不及收起笑脸,一下子尴尬起来,这丫头说她笨还真是精得很。 ”好了啦,丁墨,你留下,我和孔寒去吧。“池风笑着说。 “不行,四个都去。”萝梦索性全部拉着,看他们搞什么名堂。 “好好,听你的,都去。”孔寒无可奈何。 走下楼,萝梦硬是夹在他们中间,不让他们讲悄悄话,三个大男人只有苦笑。买了酒回来时,丁墨一把拉着萝梦对孔寒说:“你们先上去, 我有话跟萝梦讲。” “什么事现在说啊,为什么要他们先上去?”萝梦瞪眼。 丁墨揽住她脖子凑在耳朵:“因为我高兴。” “我不高兴。” “你不高兴也得高兴,你不想我当他们面亲你吧?”丁墨又开始来那一招。 “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是不想尝试一下?” “。。”萝梦说不出话了。 丁墨满意的看着萝梦的表情,对着孔寒使了个眼色,看来那招能管制她,看她还唱反调。孔寒笑着跟池风走进了公寓大楼,一上楼,孔寒就 拉着池风进书房,如此这般把周姨的话说给池风听,然后拿出那把小钥匙晃晃,说:“就是这把钥匙,等会找个机会把那丫头脖子里的那根 项链拿下来,看是不是把锁,然后看能不能打开。” “如果能打开,那周姨一定就是萝梦的亲生母亲了?”池风一脸希望。 “对,但现在还不能跟那丫头说,就算是真的,也不能说,我担心她一下子承受不了。” “可是,让那丫头自己拿下项链,绝对不可能的,这丫头有反逆心,不可能乖乖就范的。” “所以,得想个办法,或者,她实在不肯,我们硬来啊,等会你拉着她的手,我也拉住她的手,让她不能反抗,让丁墨去拿她项链”孔 寒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池风否决了:“不行,那丫头的脾气我还不知道么,越这样越会怀疑。” “那怎么办?”孔寒急了。 “到时候见机行事吧,总会有办法的。”池风说着走了出去。 而此刻楼下萝梦,被丁墨牵着手竟然在小区里闲逛,有些人认识丁墨,热情的打招呼,并且再看看萝梦,眼光个个都笑得暖味。萝梦火死了, 可她又甩不掉丁墨的手,跑也跑不掉,一点办法也没有。 丁墨看看时间差不多了,转身拉着她回家,萝梦是气歪了鼻子:“你这人怎么回事啊,说是有话跟我讲,又不讲,拉着人家瞎逛,别人看见了 象什么啊?” “象情侣呗。” “谁要做你情侣。” “你啊,你一定是粒前世的种子,不小心掉进了我的心,从此在我柔弱的心里生了根,发了芽”丁墨的话还没完,萝梦转身急奔 奔上楼,这死人,什么时候看见她写的诗了,真是要命。丁墨在后面嘻嘻哈哈笑翻了天。 一进门,萝梦马上跑到池风前:“喂,老实交代,你们两说什么悄悄话了。”她实在好奇死了。 池风一脸无辜:“他要找的人是阿墨,又不是我,哪有什么悄悄话。” “哼哼,别让我知道你在骗我啊,小心我把你宰了炖汤。”萝梦凶巴巴的说。 “喔唷,不敢不敢,我不是唐僧,肉不好吃的。”池风假装害怕。 丁墨伸手推着萝梦进厨房:“现在做晚饭吧,等你做好时间也差不多了。” “现在才3点半哎,帮帮忙好吧,这么早就吃晚饭啊?”萝梦说着又跑了回去,往沙发上一坐:“我看电视可以吧,不妨碍你们说话。” “可以可以,不过,你得先帮我衬衣洗了,你瞧,等会晚上我还要去约会呢。”孔寒说着进了丁墨的房间,找了件丁墨的衣服穿上,走出来 把自己的往萝梦手里一塞:“快去洗啊,现在洗了晚上就干了。” 萝梦白了他一眼:“什么人哦,洗就洗了,还找借口。”说完拿起衬衣进了浴室。 孔寒乘机一把将丁墨扯进书房,快速把刚才和池风讲的重复了一遍,并且把钥匙塞给丁墨:“这个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你了,快想办法吧。” 丁墨乐呵呵的说:“如果能打开,那萝梦就是周姨的女儿了。” “废话,快想个办法吧。”孔寒所完走了出去,免得被萝梦发现又有麻烦。 丁墨也走了出去,坐进沙发开始动脑筋,这时萝梦拿着衬衣去阳台晾,见三个大男人坐在沙发上发愣,笑眯眯的说:“三个小猪在想什 么心事呢?是不是有 正文 第78章 温柔14 “你。你。”萝梦你你一下子你不出了。 丁墨伸手抱她,萝梦连忙站起来就跑,手被捆了脚可以跑啊。但是她能跑到哪呢,丁墨一下就捉住了她,把她抱在大腿上让她躺在怀里,萝梦 气坏了,两脚乱甩,可那顶什么用呢。 “嘿,你能甩得掉么?”丁墨笑容满面。 “放开我,我要去做晚饭了。”萝梦总算找到了一个借口。 “不放。” “你要干什么?”萝梦的头顶又开始冒烟。 “你告诉我,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谁说我喜欢你了?”萝梦咬着嘴唇否认,这种直接的问题才不要回答呢。 丁墨不再说话,只是看着她,眼里全是笑意,温柔的笑意,并用手轻轻的抚一她的唇,萝梦被看得发慌,嘴唇又被摸得痒痒的,而那颗心又 不争气的开始跳。 萝梦的眼睛乱眨,不敢正视丁墨,怕被他看透心事,丁墨却用手转过她的头,迫使她正视他的眼睛,萝梦没办法,索性闭上眼, 什么都不看。 心里正想着你能拿我怎么办,嘴唇忽然被轻柔的吻住了,她慌忙睁开眼,丁墨正垂着眼帘看着她,这样近距离的看她,熟悉的呼吸扑在她的 脸上,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她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是这样的轻软无力,有种暖流正穿透肌肤,在血液里狂奔,她听见了那颗不争气的心竟然 开始有了回应。 良久,丁墨才松开嘴,萝梦呆呆的看着他,咬着嘴唇说不出话,丁墨笑了一下,又摸她的唇,她猛然想起不能咬嘴唇,连忙松开嘴,可是丁墨 已经再一次吻下去,萝梦这回是瞪着眼睛,可是丁墨却闭上了眼,翘起了嘴角又一次深深吻了个够才放开她,然后不等她开口,忽然站起身, 把她抱进了书房坐到电脑前,萝梦被迫再一次坐上他的腿,莫名其妙的看着他打开电脑,然后直接进入她的私人空间。 萝梦急得大声嚷出声:“喂,你怎么知道这个地址的啊?不准打开啊。”可是她的抗议能有效果么? 丁墨压根不听她的,还点开那个日期,移动鼠标,萝梦越看越急,当着她的面看她写的东西,那还不要让她尴尬死,这死钉子烂钉子。 萝梦开始挣扎,丁墨把她抱紧一脸严肃:“别乱动,听我说,第一,以后不许写这么让人心惊的话,脑袋里不能有任何对生活的消极,如果你 真的敢用这种方法离开我,就算到了天堂,我也要把你抓回来,记住。” 萝梦听得一愣一愣,这算是对她的表白吗?她傻傻的问:“第二呢?” “第二,告诉我,是不是真的喜欢我。” “”萝梦的脸一下子红得象只熟透的柿子,这种问题竟然要她现在当着丁墨的面说出来,那简直要她的命。 “如果你不回答我,今天就一直坐在我腿上,包括吃饭。” “你,你先放开我。” “你先回答。” “不要。” “恩??”丁墨扬起了眉毛。 “你,哪有人这样直接的啊。”萝梦最怕见到丁墨这样的表情,那让人心慌。 丁墨不再说话,低下头靠近萝梦的唇,口气充满了危险:“再给你一次机会,说。” “你放开我就说。唔。。”萝梦的话没说完,丁墨就亲了下去,用力的吻她。 萝梦气得要命,可又没办法,现在的她,就象一只汤团,被丁墨牢牢的捏在手心。 丁墨离开她的唇,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再一次危险的问:“说不说?” “你。唔”萝梦才想说你混蛋,嘴巴又被吻住了,这回丁墨更用力的亲吻她,并且用牙齿咬她的唇,萝梦痛出声,却也只能发出 唔唔声。 丁墨再一次放开她的嘴:“如果我听不到满意的答案,你的唇等会一定会肿得象根香肠。” 萝梦咬着嘴唇瞪着眼睛看他,不敢再发出声音,丁墨微微笑看着她,把头又缓缓低下,萝梦连忙大声喊:“停啊,等等,我说我说。” 丁墨的嘴角又开始翘了起来,他要的就是这效果:“说吧,要让我满意哦。” “我,是真的。”萝梦深深吸了口气说。 “真的什么?说完整。” “我真的喜欢你啊,你满意了吧?”萝梦声音大了起来。 “重新说,后面那句不要。” “我真的喜欢你。”这句话几乎是直着嗓子嚷嚷。 “态度不对,说得温柔一点。” 萝梦的头顶又开始冒火,这死钉子真是难对付,可那有什么办法,她只能轻柔的说:“我是真的喜欢你。” 丁墨这才满意的点头:“记住,这是你说的,也只能对我一个人说,懂了没?” 萝梦只能点头,她现在只求快点脱身,双手捆着,被丁墨抱来抱去无法反抗的滋味可真是难受。 “还有,以后晚上超过8点不许单独进网吧,如果被我抓到,你就倒霉了。”丁墨又下了道命令。 “知道了啊,你现在是不是可以帮我解开了。” “谁说的?我可没说要替你解开绳子。”丁墨一脸坏笑。 “你,你还想干什么?”萝梦有点气急败坏。 丁墨不再说话,再次抱着她走出书房,然后坐进沙发,可怜的萝梦又一次坐上他的大腿,倒在他怀里。 萝梦挣扎着想坐直身体,丁墨用手按住她,并且打开电视:“看电视,别乱动。” “你混蛋。”萝梦气得七窍生烟,恨不得把他剁了。 丁墨也不管她的表情,伸手拿起刚才桌上的啤酒,打开,送到萝梦的嘴边:“嘴巴干不干?喝点啤酒。” “不喝。”萝梦恨恨的说。 丁墨邪邪的笑了笑,张嘴喝了一大口,忽然低下头吻住萝梦,并用手在她后颈捏了一下,萝梦因痛张嘴惊呼,丁墨乘机将嘴里的酒全部灌进她 的嘴里,强迫她咽下,才放开她。 萝梦皱着眉头瞪着丁墨,还没开口就看见丁墨拿着啤酒喝下第二口,萝梦马上闭紧嘴巴警惕的看着他,丁墨无声的笑,低头再次吻她,萝梦 死也不张口,没想到丁墨却伸手捏住她的鼻子,她憋了会实在忍不住只好张嘴,这第二口酒马上又灌进,到了嘴里哪有不下咽的。当丁墨喝下 第三口酒时,萝梦几乎哀求了:“停止啊,停,你到底想干什么,我不要再喝酒了啊。” “你是在求我吗?” “是,是求你。” “说得大声点,说求我放了你。” “求我放了你。”萝梦故意跟着丁墨说。 “我看你是很想让我亲你的对不对?”丁墨的头又准备低下去。 萝梦马上改口:“求你放了我。”这句话说得咬牙切齿。 “态度不端正,这哪象是求人,倒象是威胁。” 萝梦只好再次放低声音:“求你放了我。” “说以后再也不跟我唱反调。” “以后保证听你的话,不跟你唱反调,行不行啊?”萝梦象只泄了气的皮球,再没了气焰,这姓丁的实在不好惹,除了顺从,还能做什么。 丁墨这才把她放下去,转过她的身,解开了绳子。萝梦一获得自由,马上瞪着眼睛:“你这人还真是恶劣,没见过比你更坏的人了。” “是啊,你不是说好人没肚脐眼的嘛,我有的。”丁墨说着就要拉起衣服给萝梦看,萝梦马上转身跑进厨房:“我去做晚饭。” 丁墨咯咯笑出声:“喂,别害羞啊,看一下怕什么啊。” 萝梦在厨房骂:“变态,留着给你的席蔓看吧。” 丁墨马上说:“对啊,你不说我倒忘了,明天给席蔓看看。” “。。”萝梦不再说话,一想到席蔓,她的心就酸酸的,无论怎么样,她是比不过人家的,如果丁墨真的爱席蔓,她也无话可说。 丁墨听听萝梦没了声音,摇摇头,知道这小丫头定在吃醋。想到这,他故意再次刺激她:“哎,还是席蔓好,听话又懂事,长得也漂亮。” “是,你家的席蔓是世界上最好的美女,满意了吧。”萝梦这句话说得恨恨的。 丁墨跑过去,倚着厨房的门:“我怎么闻到好浓的醋味,你在烧什么呢?” “糖醋丁墨。”萝梦拿把刀切得咚咚响。 “好啊,吃到你肚子里,我们两永远成一体了。”丁墨逗她。 “我不吃,会拉肚子。” 丁墨走到萝梦身后,伸手圈住萝梦的腰,脸贴着她的后颈:“你会吃的,就算拉肚子,你也会心甘情愿。” 这句话说得萝梦心里暖洋洋,可她嘴里还是恶狠狠:“去死,我只感到恶心,认识你我才是倒了八辈子霉。” 丁墨的手一紧,萝梦差点喘不过气,用力拍他的手:“拿开你的爪子啊,你这样我怎么做事。” “虽然是爪子,却很会抓人,特别是抓住一箩筐的梦。”丁墨笑嘻嘻的说。 “我看你是抓了一箩筐的。”萝梦损他。 “那一定也是萝卜上粘到的。” “是啊,我一定会把这样的萝卜做成菜,塞你一嘴巴,让你遗臭万年。” “我没什么的啊,有人会跟着我臭一辈子。” “反正不是我,跟我无关。” “这么肯定?刚才好象还有人说喜欢我的。” “谁啊?谁说的?我没听到。” “对啊,我也忘了谁说的,那现在你替那个人说吧,再说一次喜欢我。” “。。”萝梦恨不得咬自己的舌头,总给自己找麻烦。 “说啊,我等着呢,否则我不走的。” “快走开啊,我怎么做晚饭,等会池风他们还要来吃饭呢。”萝梦开始翻眼睛。 “你快说啊,说了我就走了,说不定池风他们就要来了,如果你现在不说,等会等他们来了,你就当他们面说。”丁墨半带威胁。 “你。”萝梦话没说完,就听到门铃响,她连忙催丁墨开门,丁墨却不肯:“那我去开门,等他们进来你再说。” “不要啦,快去开门,别让他们等。” “说嘛,凑着我耳朵说,快点。”丁墨态度坚决。 萝梦被缠得没办法,只好转过头:“我喜欢你。”丁墨听得是满脸笑容:“恩,这句话你就算说千遍万遍,我也不会厌烦,以后每天都得说。” “。”萝梦气得说不出话,对着走出去的丁墨做了个踢他屁股的动作。 丁墨开了门,孔寒马上跑进去:“你们两在做什么呢,这么晚才来开门,我还以为你家里没人呢。” “在亲热啊。”丁墨故意说得大声。 那个萝梦一听果然跳脚,跑出厨房:“你放屁啊,谁跟你亲热,你去找你的席蔓亲热吧。” 孔寒用力吸鼻子:“咦,我怎么闻到醋味。” 池风也点头:“我也闻到了。” “你们三个活宝,臭味相投,天下乌鸦一样黑。”萝梦翻着眼睛走进厨房,决定不理他们。 孔寒马上使了个眼色给丁墨,丁墨会意,两人一前一后进了书房,而池风走进厨房:“要不要帮忙啊?” “不要,别越帮越忙。” “我替你洗菜吧。”池风说着拿起西红柿放进水池,笑着说:“你的脸刚才就红得象这只番茄,还满好看的。” “你少拍马屁,我有自知自明,我要是好看,世界上没有美女了。” “你要是不好看,怎么会这么多人喜欢你?” “我哪知道,是他们脑袋坏了。” “那我的脑袋也坏了?” “是啊,还不是一般的坏,不过,现在发现还来得及,可以治好。” “可我不要治,就算是坏了,我也心甘情愿。”池风笑嘻嘻的说。 “。。”萝梦又开始翻白眼,有了一个丁墨已经够难缠的了,还要多个池风。 “怎么啦,被我说得感动了啊。” “快去看电视,别妨碍我。”萝梦一把将池风推出去拉上门,眼不见为净。 池风笑着坐进沙发,看着厨房门心里暗说:萝梦,我该拿你怎么办,为什么你让人越来越喜欢你,为什么你会先认识丁墨,为什么你喜欢的是 丁墨,我最要好的朋友,而不是其他任何不相关的人。如果最后丁墨选择了你,我该如何,把你从我的脑海里抹去。 这是最让他痛苦的事,可也是事实。 这时,孔寒和丁墨从书房出来,丁墨已经知道,萝梦千真万确,就是周姨的女儿,刚才下午,孔寒把钥匙还给周姨,告诉她钥匙和萝梦身上的 那把锁真的是一对时,周姨激动得哭了,她找了两年,整整两年,每夜都以泪水洗面,没想到竟然这么巧,会在咖啡屋碰到,若不是萝梦跟 那个板刷头斗嘴,说出自己的名字,她们又将要错身而过。 现在的问题是如何让萝梦先有个心理准备,三个大男人坐在沙发都不说话,脑子里都在想同一个问题,萝梦走出厨房,奇怪的看着他们:“一 二三,三个小猪们,都在等着被卖掉啊?个个都瘦得一塌糊涂,谁要啊,称称都没几斤,切成块都没人买,尽是些骨头。” “到底谁一把骨头啊?要不把你先称称看,阿墨,那根绳子呢?把那边的小小猪捆起来。”孔寒假装要站起来找绳子。 “你变态啊?动不动就找绳子捆人,黄秋生。”萝梦两手叉腰瞪着眼睛。 “黄秋生??”孔寒莫名其妙,这跟黄秋生有什么关系。 “拍电影的黄秋生啊,那个人肉叉烧包,恶一一一一一变态。”萝梦做呕吐状。 “是啊,要不要感受一下那个滋味,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变态。”丁墨站起身慢慢走过去。 萝梦退了两步,两手握拳做拳击状:“你敢来,我一个摆拳就把你放倒。姑奶奶学过女子防身术。” 三个大男人听了个个笑出声,池风双手抱胸:“你?就你那两只手?别逗了,吹牛不打草稿。” 丁墨也不说话,慢慢走到萝梦面前,一眼不眨的看着她,看得她又开始心慌,不知道他又想干什么,正胡思乱想,丁墨手一伸,她莫名其妙的 已经被他拎住了马尾,丁墨把她按进沙发,萝梦跳起来,却被池风一把扯了下去。 “坐好,有话跟你讲。”丁墨拍了拍她的肩膀。 萝梦翻着眼睛说:“有屁快放,姑奶奶时间有限。” “你还时间有限?你大不了可以住在这。”孔寒笑眯眯的说。 “你话可真多哎,小心我拿胶带封你嘴巴。”萝梦白着眼睛。 “喂,你这么凶,以后见了你妈,是不是也这么凶?”丁墨乘机顺藤摸瓜。 “除了我妈妈,我对谁都凶,哼。” “如果你妈现在站在你眼前,你怎么办?” “我妈现在不在。” “我是指万一,万一哪天你妈忽然站在你眼前,你怎么办?是凶巴巴的叫她走开,还是什么?” “我妈现在不在啊,我还没找到她呢。” “我是指万一啊,是万一。”丁墨也要开始翻眼睛了,跟她说话还满累的。 “我知道啊,但现在问题是我还没找到她呢,” “你这人咋就这么死心眼,不是说打个比方嘛。”丁墨开始抓头皮,这丫头的反逆心真是重,一个简单的问题硬是不肯直接回答。 “哦,比方,可我还没想好怎么见她。” “。”三个男人同时翻眼睛,丁墨气得说不出话。 “别这样啊,那你们说我该怎么做啊?” “你该扑上去喊她妈妈,你们两应该激动得流泪。”孔寒开始说教。 “象电视里的啊?那是演戏啊。”萝梦笑嘻嘻的说。 “严肃点,我说的是真的。”孔寒忽然一本正经起来。 “是长官,严肃点,都不许笑,谁笑就是小狗汪汪。”萝梦带有表情的话,特别是后面汪汪两字,惹得三个男人忍俊不禁笑出声。 “喂,说了不许笑,还笑,三只小狗汪汪汪。” “哈哈,我怎么听到那边有只小小狗正在叫啊,多动听。”孔寒笑弯了腰。 “还笑,再笑没饭吃。”萝梦瞪着眼睛跑进厨房,把菜都端出来,直着喉咙喊:“三只小猪吃饭啦,多吃点才长得胖,胖了能卖好价钱。” “是啊,多吃点,特别是那个小小猪,多吃点才能丰满,男人可以当沙发躺。”丁墨不怀好意的说。 萝梦一听又白眼,这死钉子,又把陈年旧话翻出来:“喂,那句话都说了有一百年啦,你还翻出来。怀旧啊?那怎么不穿布衣布鞋,或者 干脆拿个布条裹着当衣服穿啊,那时候的人不都那样的。” 孔寒一听这话来劲了:“对啊,阿墨快脱衣服,脱guang了给你做布条。” 丁墨马上假装解衬衣扣子,萝梦马上瞪眼:“你敢脱guang,我一刀剪了你,让你变太监。” “喔唷,变太监,你以后怎么办?”孔寒笑嘻嘻的。 “关我什么事。”萝梦耸耸肩。 “怎么不关你事啊,你不是喜欢他么?以后你怎么办?难道找个太监做老公。” “谁喜欢他了?大街上男人一大堆,随便拉一个都比他好。”萝梦翻着眼睛。 “你不喜欢他?阿墨,原来人家不喜欢你啊?”孔寒有点挑拨的味道。 “喂,你还吃不吃饭?男人哪来那么多话,象个老太婆。”萝梦恨恨的,这个孔寒,真是惟恐天下不乱。 “好好,吃饭哈哈。”孔寒笑着拿起筷子。 “你不是要喝酒嘛?怎么又不喝了?”萝梦歪着头问孔寒。 “是啊,那是刚才,现在吃饭不喝酒,你想喝酒啊?”孔寒笑眯眯的问萝梦。 “她刚才喝过了。”丁墨插嘴。 “哦?还说不喝酒,乘我们不在偷偷的喝啊?”孔寒奇怪的问。 “别听他胡扯,本人不喝酒的,他脑袋坏了。”萝梦脸一红,想起刚才被迫喝的酒就恨恨的。 “我看啊,她要喝酒定也是被迫喝的,就她那两下子,难道还能逃脱某人的魔爪嘛。”池风要么不说话,一说话就正中要害。 萝梦的脸又红了,这池风倒象是千里眼,啥都知道:“你可以改行做算命的,在这里真是埋没人才” “瞧,有些人脸红得象下了蛋的母鸡,是不是被说中了?”孔寒乐不可支。 萝梦用筷子敲碗:“鸡了还鸭呢,吃你的饭,噎不死你。” 丁墨笑死了,这丫头还真是逗,有了她就有了一屋子笑声。 孔寒扒了两口饭忽然停下:“对了,忘记说了,三天后中午去我家,你们都去,我有个聚会,一起参加啊,热闹点。” “我不去。”萝梦第一个拒绝。 “为什么?”三个男人同时问。 “因为本人不喜欢参加任何聚会,何况我只是个小保姆。” “保姆怎么了?难道不是人?何况我们压根没把你当保姆。”孔寒皱眉。 “我知道啊,可我就是不想去。” “你是不是担心自己受到伤害?”丁墨很了解萝梦的脾气,这丫头是怕自己受到鄙视。 “。。”萝梦说不出话,闷声吃饭。 “你放心,如果有人敢伤害你,我定叫他滚蛋。”孔寒看着萝梦,这丫头看似凶巴巴的,其实是伪装自己,掩饰内心的脆弱。 “就这样决定了,你和我一起去。”丁墨下命令,横竖她跑不掉。 “不去啊,谁同意了?我那天正好在家睡觉。”萝梦声音又大了起来,这个钉子还真可恶,老是对她下命令。 “恩?你好象说过再也不跟我唱反调的哦?”丁墨的口气又开始危险。 “那是被你逼迫的,我不那样说,你还怎么替我解绳子啊,笨蛋。”萝梦翻着眼睛。 丁墨不再说话,站起身走进厨房,萝梦奇怪的看着他,孔寒笑嘻嘻的说:“有人又要倒霉了。” “你个乌鸦嘴,我看你才倒霉了。”萝梦的话才刚说完,就看见丁墨果真又拿了刚才的绳子:“喂,你不吃饭拿绳子做什么,想吃绳子啊?” 丁墨走过去一把拎住她,萝梦挣扎,这个死钉子捆人还捆出上瘾来了。可她怎么敌得过丁墨强有力的手,还是三下两下,萝梦左瞧又瞧,双手 又被捆啦:“喂,你个混蛋,还不解开,小心我告你绑架。” “你去告啊,我们可以做证,说你是自愿被捆的。”孔寒笑嘻嘻的说。 “你,池风,快帮我解开行不行啊?”萝梦可怜兮兮的看着池风。 池风抓抓头:“这个,我是很想替你解的,可那会引起公愤哦,我可不想被人卸成八大块。 “你,你们三个有本事再也别解,被我抓到你们就倒霉了。”萝梦恶狠狠的威胁,可是这里谁会怕她呢。 “当然不解了,我不解谁敢动手。”丁墨慢条斯理的说。 “你死钉子。”萝梦气急,一下子找不到话来骂了。 三个男人低头继续吃饭,其实个个心里都笑翻了天,看来,能驯服她的,只有丁墨了。萝梦看看没人理她,站起来就走,跑去往沙发上一坐, 一个人生闷气,呆了两分钟又往沙发上一躺,索性睡觉了。 等三个男人吃好饭,萝梦早就去见周公了,池风笑着说:“这丫头,还真是说睡就睡了。” 孔寒也笑:“阿墨,把她放床上去吧,解开绳子,不然手会麻掉的。” 丁墨轻轻抱起萝梦,萝梦微微咕哝了一声没醒,丁墨把她抱进卧室,放到床上,又轻轻解开绳子,萝梦翻了个身,又沉沉睡去。 池风笑着摇头,这丫头睡得还真是死,幸亏是在这,如果遇到坏人,那就倒霉了。 三个男人再次坐进沙发,孔寒叹了口气:“怎么办?三天后的聚会,周姨也去的,要不要乘那机会跟萝梦说清楚?” “不知道行不行,再说吧,到时候见机行事,这丫头有逆反心,不能超之过急。”丁墨皱着眉。 “那我们先走了,好好照顾萝梦。”孔寒站起身,池风也跟着站了起来:“阿墨,好好对她,如果她受伤害,我第一个不会放过你哦。” 丁墨握拳打了一下池风的肩膀说。“放心,我不会给你机会的嘿。” “好啊,千万别给我机会。”池风笑嘻嘻的说。 “好了,你们两个真是麻烦,把萝梦一分为二就好了。”孔寒摇着头。 “走了走了。”池风说着跟孔寒出了门。 丁墨关上门,走进卧室,静静的看着熟睡中的萝梦:你究竟使了什么魔法呢?一次次左右我的思维,让人脑海里全是你。真感谢缘分,它让 我认识了你,让我沉寂的家从此有了笑声,让我的心一次次因你的痛而痛,却又快乐着。 睡梦中的萝梦似乎有了感应,翻了个身又翻回来,又继续睡。 丁墨笑着摇头,站起身走出去,先把碗洗了,然后洗了个澡,穿着睡衣回到卧室,悄悄爬上chuang,躺在萝梦身边,手撑着头看她,觉得自己就算 这样看一辈子都不会厌烦。 他用手摸摸萝梦的额头,萝梦伸手抓了抓,没抓到什么,却不知觉的伸直手揽住了丁墨的脖子,丁墨无声的笑,这丫头如果看见自己这么抱 他,定要跳起来,她也不知道这动作有多危险。 丁墨拿开萝梦的手,萝梦却又揽上去,丁墨又笑,没再拿开,而是闭上眼睛,只有睡觉才能迫使自己不去想入非非,以前跟他的女人,从来没 有一个能让他这样忍受折磨,他不能肯定自己再看着萝梦的后果,他是一个男人,一个正常的男人,怎么可能对身边的女人无动于衷,况且是 一个让他这么爱得疯狂的女人。 丁墨在心里叹了口气,希望自己能睡得着,可他能睡得安稳么?半个小时后他开始数数,数到五十七的时候,还真的迷迷糊糊睡着了,可是没 多久却又被惊醒了。 把他惊醒的是萝梦,萝梦一觉睡醒,睁开眼睛忽然看到了一旁的丁墨,竟然还被自己搂着脖子,她大声惊叫,就把好容易进入梦乡的丁墨闹 醒,一骨碌想爬起来,却又被丁墨一把摁住,一翻身,就把萝梦压在身子底下,萝梦惊慌失措的看着丁墨,丁墨却一脸笑意:“怎么?把人家 闹醒就想溜?” “你,你怎么睡在这?”萝梦压根还没想起自己是在别人家。 “这是我家,我怎么不能在这?”丁墨一脸无辜。 “你家?”萝梦转头看看四周,猛然想起吃晚饭时自己睡着了,当时双手被捆着,明明是在沙发上的嘛,怎么会现在到了床上,她用力推丁墨, 大声嚷嚷:“让开啊,我喘不过气。” “不让,你能怎么办?”丁墨耍赖。 “你,我要喝水。”萝梦找借口。 丁墨猛然低头用力在她唇上亲了一下:“把我口水给你,这回不干了吧?” “你,我要上厕所。”萝梦继续找借口。 “哦,人有三急,去吧。”丁墨竟然听话的让开了。 萝梦马上跳下床,跑进厕所,关上门,心里暗骂:我就呆在这不出去了,看你怎么办。她蹲下身,一屁股坐在地板上,忽然听到丁墨在外喊:“喂,我出去一下,买点夜宵,你慢慢上你的厕所。”然后,萝梦听到关门声。 等了5分钟,萝梦听听外面没了动静,把门打开一条缝,看看外面还是没声音,她才走出去,悄悄凑着门上的猫眼看,外面黑漆漆的,啥都看不见,咕哝了一声:“这个笨蛋,买夜宵,等你回来本人早就回家了,还会这么等你,切,真是笨。” 这句话刚说完,忽然感觉腰间一紧,丁墨的声音也在耳朵边响起:“到底谁笨?听到关门声就是我走了?” 萝梦还没开口,丁墨就拦腰把她抱起,她惊呼一声,两脚乱蹬,一眨眼又回到了床上,丁墨再次用身体压住她,把她的双手强制放在他的腰,然后捧住萝梦的脸,埋下头深深吻了下去,这一系列的过程,萝梦压根来不及反应,丁墨激烈的吻她,她感到了丁墨身体的变化,惊恐出声,却只能发出唔唔声,而丁墨忽然离开了她的唇,埋进她的脖子,在她脖子上留下了深深的吻痕。 “不要这样啊,放开我唔。。”萝梦开始哀求,丁墨马上用嘴堵住萝梦的话,并解开她的衣服扣子,把手伸了进去,萝梦急得眼泪都快流出,可她毫无办法,话都说不了,更别说反抗了。她只能用手敲着丁墨的后背,但那根本起不了作用。 萝梦正愁得不知如何是好,丁墨忽然停止了动作,抬眼看着她,炽热的眼神看得萝梦心又开始乱跳,她结结巴巴的说:“我,那个,你”话已经说不完整,因为丁墨的唇又缓缓低下,温柔的碰触她的唇,萝梦呆呆的看着他,竟然忘记了挣扎,这似乎给了丁墨很大的鼓舞,丁墨慢慢的加深吻,充满温柔。 萝梦不由自主闭上了眼睛,双手抱住丁墨,她根本无法抗拒这样的柔情,她在心里默默的长叹:这就是爱吗?为什么自己忽然变得这么迷恋,原来,以前一次次的抗拒,根本就是怕自 正文 第79章 温柔15 这句话还满灵的,丁墨当然不愿意她生病:“在你躲的橱里啊,那个袋子里上次给你的。” 萝梦马上拉开衣橱,果真看见了一个袋子,刚才怎么没看见呢,真是眼大无光,她打开袋子:“谁要穿这个啊,我要原来的衣服。” “不要穿?那你就光着身体好了,我无所谓啊,等会你就这样裹着毯子出去玩。”丁墨双手抱胸,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你,我真没见过你这么恶劣的人,又霸道,又独裁,还有大男人主义,还有好多好多,你压根没优点。”萝梦板着指头数他缺点。 “是啊,可有些人还是喜欢我啊。”丁墨笑嘻嘻的。 “切,谁会喜欢你,你脸皮还真厚。”萝梦嗤之以鼻,忘记了丁墨最喜欢拿这句话做陷阱。 这不,丁墨马上扬着眉毛:“哦?谢谢你提醒我,你不说我还真忘记了谁说过的,现在,我命令你,马上说三声我喜欢你。” 萝梦气得咬牙切齿,这个恶人,总是害她,可自己咋就这么笨呢,一次次掉进去:“你出去啊,我要穿衣服。”她想转开话题。 丁墨忽然伸手,一把夺过袋子:“穿衣服也行,说你喜欢我,要温柔的说,快点啊,我等着呢,耐心有限。” “你你,我我好冷啊。”萝梦假装冷得发抖。 “真的冷?来,我抱抱就不冷了。”丁墨假装伸手抱她,萝梦马上退了一大步:“走开啊,你到底还让不让我穿衣服啦?” “你来拿,过来,我就把衣服还给你。” “你骗谁呢。”萝梦心里骂他白痴,谁会相信他的鬼话。 “你不相信我那就没办法了,我是真的想还给你的,怕你受凉了我会心疼。”丁墨晃着脑袋说。 “你,那你把袋子放床上,我自己拿。” 丁墨马上听话的把袋子扔在床上:“好吧,你自己拿。” “你让开,往后退一大步。” 丁墨马上又听话的退了一大步,站到了门口,萝梦瞪着他,慢慢的走过去,离开床有点距离,才伸手去拿袋子,嘴里警告他:“站在那别动啊, 动了就是小狗。” 但是,她话才刚说完,手才碰到袋子,丁墨已经一大步握住了她的手腕,轻松一拉萝梦就到了他怀里,萝梦压根来不及惊叫就被他压在床上, 丁墨用手拉着她的毯子笑嘻嘻的说:“说你喜欢我,我就不拉毯子。” “你,无赖,你说让我穿衣服的。”萝梦气急败坏。 “是啊,我是说的,但前提是你得说你喜欢我。” “你,听了那句话难道身上就会多几斤肉了?” “对啊,我高兴。” “我不高兴。” “我可以让你高兴啊。”丁墨点着她的鼻尖说。 “什么意思?”萝梦听得莫名其妙。 丁墨低下头凑在她耳朵:“我们再做一次,保证你高兴。” 萝梦一听马上挣扎,脸也红了:“你混蛋。” “如果你的挣扎有用,如果你可以逃开我的限制,我就放了你。”丁墨一脸坏笑。 “你。。”萝梦气急,她怎么可能逃得掉,如果真的能挣脱,也不至于一次次被他占尽便宜。 “逃不掉吧?那就老老实实说。” “说什么啊?”萝梦装糊涂。 “我知道,你是很想我拉掉你身上的毯子,让我再次欣赏你的身体。”丁墨开始威胁。 萝梦连忙拉紧毯子,大声嚷嚷:“你这人还真是不讲理。” “对啊,我就这德行,你看怎么办,你今天不说,就别想穿衣服。”丁墨一副无赖样。 “我恨你。”萝梦恶狠狠的说。 “那你恨吧,有爱才有恨,说明你爱我,你也不用说喜欢我了,就说我爱你吧。” 丁墨的话把个萝梦气得半死,刚才索性说喜欢他拉倒了,也不用现在变成我爱你了。 “怎么样?快点啊,我耐心有限。” “你这人还真麻烦,你刚才不是要我说喜欢你啊,怎么又变了,你倒象变脸一样,说变就变。” “不说拉倒,你就光着身体吧。”丁墨假装用力拉毯子。 萝梦急得大叫:“好了好了,我说还不成嘛。” 丁墨停住手,萝梦要他把耳朵凑过来,他不肯:“大声说,干吗咬耳朵。” 萝梦没办法,翻着眼睛说:“我爱你。” “不满意,温柔一点。” “我爱你啊,行不?”萝梦心里恨啊,可又没法子。 “行,后面两字不要。” “我爱你。”萝梦只能顺从。 “恩,还有两遍。” “我爱你我爱你。” “记住,你说爱我的,以后只能爱我一个,别指望池风会有机会。” “那可不一定,我就觉得池风比你好。”萝梦气他,气死他才好,却没想说这句话的后果。 丁墨的脸色一沉:“反正我是不好了,再做点不好的事吧。”说着就拉毯子,萝梦又急叫:“好了啦,我收回那句话。” “说出的话能收回?” “那你要我怎么做才满意啊。” “亲我一下。” 萝梦马上在他脸上亲一下,只求快点逃脱。 “我说亲脸吗?”丁墨并没有放过她。 “你。”萝梦气结,这人真难对付。 “又不想亲了?”丁墨语气危险。 萝梦只好凑上去,在他唇上亲了一下,才想离开,被丁墨一把摁住头,狠狠吻了下去,这个吻充满了霸道,吻得萝梦的嘴都疼了,她用手敲 着丁墨,丁墨最后又咬了一下她的唇才放过她:“记住,你是我的,一切都属于我,一心一意的爱我,懂了没?” 萝梦用手摸着嘴巴,瞪着眼睛看着他:“你这人怎么喜欢咬人啊,象只小狗。” “对,因为你不乖,记住,以后别气我,我不爽的时候你就倒霉了。”丁墨又露出了坏坏的笑。 “你怎么不干脆改名叫汪汪。”才警告不要气他的,萝梦已经忘了。 “你现在是在气我?”丁墨假装生气。 “没有啊,不跟你扯了,我现在是不是可以穿衣服了啊?”萝梦连忙否认。 丁墨笑了笑,站起了身:“快穿吧,在我还没改注意前。” “你出去啊,出去。”萝梦用手推他,把他推出门关上,才松了口气,真急死人了,碰到他是一点办法都没。 萝梦打开袋子,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就怕他再进来。然后走出去,刷牙洗脸,丁墨一直看着她,直到她梳头,才开口:“别扎起来,就垂 着,头发这么顺,放下来才好看,还有啊,吃早点,在桌上呢,牛奶,面包。” “你可真麻烦,什么都要听你的,现在几点了还吃早点,等会午饭又吃不下了。”萝梦没再扎马尾,却拒绝吃早点。 “早点是早点,午饭是午饭,吃了早点等会再吃午饭,一样都不能少。”丁墨态度坚决。 “吃了早点不吃午饭,吃午饭不吃早点,你看着办。”萝梦也不退让。 “你在绕口令?是不是又想气我?”这句话成了丁墨威胁萝梦的武器。 “”萝梦不再说话,拿了面包就啃。丁墨满意的笑,看她还跟他顶。 萝梦狼吞虎咽,丁墨笑着说:“慢点,小心。”这句话说了一半就被萝梦打断了:“闭嘴啊,后面的不要说。” 丁墨笑死了:“你怎么知道我后面说什么?” 萝梦瞪着眼睛想骂他乌鸦嘴,却因为心急,又要咽东西又要说话,一下子真的噎住了,她拿起牛奶咕嘟咕嘟,才把面包吞了下去,丁墨已经 笑得差点摔下椅子:“这回不关我事哦,我可没说噎字。” “以后我吃东西你给我离远点,有你在我就吃不好东西。”萝梦瞪着眼。 “行行,哈哈,你继续吃,我去躺沙发。”丁墨说着真去沙发上一躺。 如果眼光能杀人,估计丁墨早已经体无完肤。 7 三天后的早晨,萝梦正在丁墨眼皮底下气呼呼的喝着牛奶,从认识丁墨到现在,每个早晨都会被迫吃很多早点,她怀疑自己这段时间已经重了10斤,改天得找机会称一下体重。 丁墨笑眯眯的看着她恶狠狠的吃东西,正想开口逗她,听到了的手机响,丁墨接通,是孔寒:“喂,你们什么时候过来?现在9点半了。” 丁墨说:“迟点过来,有点小事。” “好吧,尽量快点啊,别让我等急了。”孔寒说完挂了电话。 丁墨挂了手机再拨号码,打给孙凯:“喂,阿凯,你去替我接一下席蔓,你们先去孔寒那,我和萝梦晚点到。” 孙凯不肯:“不是吧?为什么要我去接啊?” “没办法啊,你不去就得我去,我去了萝梦怎么办?你就帮帮忙吧。” “好吧,看在萝梦的面,不过,说真的,你怎么办,那个席蔓不是好应付的,我担心萝梦到时候受到伤害。” “我知道,我会处理好的。” “那好,就这样了。”孙凯挂了电话,丁墨吐了口气,现在最不好应付的是老妈,只要过了老妈这个关,其他的都不是问题。 萝梦奇怪的走过去问:“怎么了?” “没事,吃完了吧?我们出发。”丁墨站起身走到门口,却看见萝梦站着没动。 “那个。。我能不能不去啊?”萝梦吞吞吐吐的。 “不行。”丁墨回答得干脆。 “为什么?”萝梦不死心。 “因为你是我老婆。” “呃??我什么时候成你老婆了?”萝梦的下巴要掉了。 “你说呢?或者你是想再次重复那天晚上发生的事?”丁墨又开始威胁。 “你,那就成你老婆了?你以前交往的女人呢?都是老婆?”萝梦有点酸酸的,气气的,敢情他对每个跟他发生关系的都称老婆。 “我从不轻易叫人家老婆,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丁墨有点发誓的味道。 “可我还没嫁给你呢,怎么能算?”在萝梦的眼里,只有结婚了才算老婆。 “这是迟早的事,怎么?迫不及待的想嫁给我了?” “你,我可没说要嫁给你。” “你又想气我了是不是?” “你你,别老是用那句话压人。” “我喜欢,只要对你有作用就行。” “。。”萝梦气结,这个可恶的人。 “还不走?要我扛着你下搂?” 萝梦跺着脚走过去,丁墨一把握住她的手腕,拉着她关门下搂。而到了搂下,萝梦几次想挣脱他的手,都没成功,只能被拉着加快脚步跟着上车。 丁墨把车直接开到了江边,萝梦笑眯眯的问:“不去孔寒那了啊?” “谁说的?我只是想晚点去而已。” “”萝梦气得翻眼睛。 “喂,问你个问题。”丁墨看着车玻璃说, “什么事?”萝梦转头看着他。 “如果你妈忽然来找你,站在你面前,你怎么办?” “你怎么老是问这个问题?”萝梦奇怪的问。 “问你你就回答,哪来那么多废话。” “我不知道,没想过。” “那现在想啊,给你5分钟时间想。” “我怎么想啊?等我见了我妈再说啊。” “你现在就把我当你妈。” “可你不是我妈啊。” “。。”丁墨也开始翻眼睛。 “难道我说错了?”萝梦歪着头问。 “你是不是又想气我?” “你我想我会哭吧。”萝梦只好回答。 “你不会怪你妈当初把你扔在孤儿院吧?” “不会的,我想,她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你看我象那种不讲理的人嘛?” “那就好,记住,能打开你项链上的那把锁,那一定就是你妈妈,到时候别气你妈,她是个好人。” “你怎么知道?还真希奇了,我都不知道你倒先知了,好象你认识我妈似的。”萝梦奇怪死了。 “我猜想的,好了,我们走吧。”丁墨说着发动车子开出江边。萝梦奇怪的看着他,觉得他真是莫名其妙。 到了孔寒别墅,还没进门,席蔓已经从里面跑出来一下扑到丁墨身上:“你来了阿墨,我等到现在。” 丁墨皱着眉推开她:“孙凯呢?” “在里面你怎么把她带来了?”席蔓看到了萝梦,满脸不悦。 “她是孔寒邀请的客人。”丁墨沉着脸回答。 “客人?一个保姆也算客人?”席蔓实在想不通,这个萝梦究竟使了什么魔法,让自己这么受欢迎。 “保姆怎么了?”丁墨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 萝梦冷眼看着他们,不说话,丁墨转身拉着她,进入大厅。席蔓在一旁恨得咬牙切齿,这个萝梦,不能再让她呆在这个城市。她拿出手机,拨了一串号码,如此这般说了一通,电话那头传来:“知道了,小事一庄,保证让你满意。”席蔓挂了电话,狠狠盯着萝梦看了一眼,过几天就有她好看。 丁墨拉着萝梦往里走,很多人看着萝梦,萝梦只有低头跟着加快脚步,忽然听到了池风的声音在耳朵边响起:“喔唷,今天打扮得真漂亮,让人眼睛一亮。” 萝梦脸一红,抬头笑了笑:“真的啊?是说我吗?” “当然,这里谁还在我眼里呢?”池风晃着头瞧了瞧四周。 “喔唷,说得人心里乐忽忽。”萝梦嬉笑。 一旁的丁墨听得浑身不舒服,打断他问:“孙凯呢?”。 “在书房,我带你们去吧。”池风马上识相的掉头。 进了书房,孙凯和齐海都在,左阳笑眯眯的说:“嗨,美女丫头,好久不见了。” “谁是美女啊?我也不是丫头。”萝梦对着他做鬼脸。 “在我眼里,你就是个丫头。” “在我眼里,你就是个小鬼。”萝梦还给他。 一旁的孙凯摇头:“好了啦,你们两见面就斗嘴,小心有人不爽哦。” “我没觉得不爽哦。”萝梦摇头晃脑。 这时,有人进来,是丁墨的老妈,还有席蔓,丁墨老妈一进门就嚷:“儿子哎,你怎么把席蔓一个人扔在外面,叫你照顾她的嘛,你陪着她,我去外面跟老朋友打招呼。”说完牵着席蔓的手塞给丁墨,自己出去了。 房间里气氛一下尴尬起来,萝梦也没了声音,有席蔓在,她就浑身不舒服。丁墨放开席蔓的手走出去:“你坐吧,我出去一下。” 孙凯抓抓头问:“席蔓,来这里有段时间了,还习惯吧?” “很好啊,有阿墨照顾我呢。”席蔓娇滴滴的说。 “哦。”孙凯再也找不到话题。 萝梦站起身:“对不起,我出去透透气。”说完头也不回就走。 出了客厅,在房子的后面有个游泳池,游泳池边还有假山,萝梦绕着屋子走了一圈,就看见了假山和游泳池,她爬上假山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坐下,静静的望着游泳池发呆。谁都不知道,其实她更多时候喜欢安静,讨厌吵闹声,一个人安静的躲在角落里,不被任何人发现,也不要任何人打搅,那才是她真正的想法。 她深深吸了口气,抬眼望天空,进入九月的天气已经凉快很多,她的思维开始飘了出去,在轻微的风里游荡。如果有翅膀,真希望能飞出这个让人心烦的城市,飞出一切与丁墨有关的记忆,也许,就不会再有任何酸痛的感觉。 这时,下面有说话声打断了萝梦的思维,是丁墨和席蔓,丁墨皱着眉问:“你把我拉到这,什么事?” 席蔓一把抱住丁墨:“我只想告诉你,我喜欢你阿墨。” “。。”丁墨沉默。 “只要你接受我,我会让你爱上我,阿墨,从第一眼看见你,我就被你打动,我知道,你也喜欢我的是不是?” “我只是把你当朋友。”丁墨拉开席蔓的手。 席蔓盯着丁墨的眼睛:“告诉我,说你心里话,你有没有喜欢过我?” “没有。” “我不信,跟你在一起的所有日子,我都记得,你陪我逛街,说有趣的事,还教我所有不懂的事,难道你不是喜欢我么?” “席蔓,请不要把这些跟喜欢联系起来,这一切,都是因为你是我妈朋友的女儿,这是礼节,你懂不懂?” “我不懂,为什么?在你心里难道就从没有我?你不要告诉我,你爱上那个保姆。” “”丁墨不说话,却是等于用沉默承认了席蔓的话。 “这是为什么?我哪点比不上她?她只是个保姆,一个低等的保姆,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把她捧得象个明珠。” “席蔓,说话注意分寸。” “哼,我哪里说错了?我真不知道她到底用什么办法迷惑了你的心,你本来应该是喜欢我的,我们两才是天生的一对,可是因为她,因为她,你却忍心让我受到伤害。” “席蔓,你需要冷静,别再说了,进去吧,我理解你的心情,我不会介意你刚才冲动的话。” “我不要冷静,我现在很清醒,我只知道我喜欢你,我爱你,其他一切都不再重要。” “不要随便把爱说出口。” “我就要说,阿墨,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你会发现我的优点,你一定会爱上我。” “冷静点席蔓,听我说,你是个好女孩,长得也漂亮,我相信你一定会找到一个比我更好的男友,但不是我,我也郑重的告诉你,我爱的是萝梦,我不想伤害你,但我一定要说清楚,不想你越陷越深。” “我不要。阿墨。。”席蔓还想说,被丁墨打断:“够了,我想我已经说得够清楚了,别再跟自己过不去,进去吧,我还有事。” “丁墨,你会后悔的。”席蔓跺着脚看着丁墨走远。 萝梦看着这一切,刚才丁墨的话她都听得很清楚。他爱她,这应该是她最高兴的事,起码知道自己不是自做多情,可是为什么,她的心就是不能快乐起来,这个席蔓,本就对她不友好,被丁墨这么一说,定更是要恨她了,把她恨之入骨,这不是萝梦她想要的,她不想伤害任何人。同是女人,她很了解席蔓此刻的心情,爱一个人,难道就非得这么痛苦吗?她想不出,除了自己退出,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办法能在三人之间,用完美的办法化解席蔓对她的恨。 看着发呆的席蔓,萝梦悄悄爬下假山,走过去:“席蔓。” 话还没说完整,席蔓忽然伸手,“拍”的一下,重重打了萝梦一耳光:“不要叫我名字,你不配。” 萝梦一下愣了愣,摸了摸脸,忽然又露出了笑容:“呵一一一一一美女怎么可以这样心狠手辣。”如果打她一巴掌可以解席蔓心头之恨,那挨一下打,又能算什么呢。 “你还笑?是在笑话我?笑我虽然比你漂亮,却得不到阿墨的心?”席蔓在火头上,根本看不透萝梦的用心。 “我从不笑话任何人,我只希望你能冷静的看事物,不要钻牛角尖。” “哼,冷静?你算什么东西?叫我冷静?你只是一个保姆,一个低人一等的乡巴老,凭什么来叫我冷静?你以为有了阿墨,你就可以这么跟我说话?你还不配。” “我不想跟你吵架,我只想心平气和的跟你谈谈。” “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谈的,如果你真为我好,那就赶快从阿墨的身边消失,早点滚蛋。” “就算我走了,你就一定能得到他的心了?同是女人何必相煎,你该多听听那首歌,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不管怎么样,你的存在只让我恶心,真不知道你,用什么办法勾引了他,我相信,他只是玩玩而已,总有一天他会厌倦,他会甩了你到我身边。” “呵呵,恶心也好,讨厌也好,我还是要说,爱一个人不是这样的,男人和女人不同,女人很容易被男人的花言巧语所感动,往往会满足于现状,但是,并不是说男人只要给她吃好穿好,给她所有物质享受,那就是爱,女人需要的是沟通和疼惜,因为女人是水做的,不然怎么会有句话叫柔情似水呢。而男人,男人与女人不同,男人的骨子里,天生就有叛逆心,他们需要自由,就象天上的风筝,但他飞得再高,只要那根绳索还在你手心捏着,他始终还会回来,但如果你逼得太紧,绳索断了,那风筝,肯定再也不会回来。” “你现在是在说教?” “呵呵,不管你怎么想,一个女人,不能要的太多,我记得有句话,爱情,不是用一颗心去敲打另一颗心,而是两颗心相撞所迸发的火花。 一个男人,不是天天对他说爱,他就会跑过来,女人也是,如果一个男人天天对你说爱你,可你又对他没感觉,你会不会跑过去呢?你该换个角度为丁墨想想,人,不能太自私,如果你真的爱他,就该用另一个角度去了解他,而不是盲目的索要,索要他的爱。” “你说够了没有?我想,我还不用你来教训吧?” “我不是在教训,而是以同是女人的角度来看问题。” “我没什么问题,要有,也是你,希望你早点离开他,最好离开这个城市,否则,不要到时候后悔。” “我不会离开这个城市,虽然这个城市有时候让人产生恐慌和厌倦,至少,在我还没完成心愿前,不可能离开。” “那我们就走着瞧,看到底谁厉害。” “随便你,不过我再说一句,女人,心机不能太重,那会让男人有危机感。” “哼,你是说我有心机?真是笑话,到底谁有心机,一面拖着池风不放,跟他约会,另一面却又死赖着阿墨不放,说是做保姆,其实呢,我看你是想勾引他,飞上枝头做凤凰吧?一脚踏两船。” “呵呵,我跟池风光明磊落,我也从来没有想过什么凤凰,我也不是麻雀,我只是一根草,狗尾巴草,没有绚丽的色彩,只有青青的衣裾,如果你连这样一根狗尾巴草都觉得是绊脚石,那你岂不是对自己太没信心了,如果你连最起码的自信都没了,那还谈什么爱呢?” “哼,说得多动人,真是恶心,随便你怎么说吧,我得走了,再呆下去,我怕我会吃不下饭。”席蔓说完,掉头就走。 萝梦吐了口气,摸了摸脸,现在才觉得生疼生疼的,她看着席蔓远去的背影,摇了摇头,忽然听到了一阵水声,忙转头,却看见从游泳池里冒出一张脸,浓眉大眼,分明是个男子,却有着长长的头发,一眼不眨的看着萝梦,萝梦如一只小兔受到了惊吓,急着想回客厅,却找不到方向,男子笑出了声:“去客厅往左,去花园往右。” “哦哦,往左,哪边是左?哦哦,这边。”萝梦找到了方向,马上走得没了踪影。留下男子在水里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离去的背影。 进了客厅,池风一把拉住她:“你去哪了?阿墨到处找你,急死了,还以为你回去了咦?你的脸怎么了?” “哦,我刚才去外面兜了一圈,可能被蚊子咬了,我用手抓了,有点红是吧?” “哦,快进去吧,马上切蛋糕了。” “切蛋糕?谁生日啊?”萝梦奇怪的问。 “不知道,孔寒还保密,说是给我们一个惊喜,不过,我们都猜到了,估计是石影。” “石影?哈哈,你们的名字还真希奇,石头的影子?喔唷,还满酷的嘛,石影是谁啊?” “是我们另一个死党,2年前出去深造,如果猜得不错,一定是他现在回来了,不过,我记得好象不是今天生日。” “管他是不是呢,只要有蛋糕吃。” “你不怕发胖了?那你等会多吃点。” “我是说你啊,你有蛋糕吃,等会多吃点,我嘛,意思意思就够了,蛋糕最容易胖,我才不多吃呢。” 这时,孔寒笑眯眯的拍了下手:“各位,请安静一下,今天把你们请到这,是因为有个你们都认识的朋友,从美国回来了,我之所以事先没说是谁,就是想给你们一个惊喜,现在,请他出来切蛋糕吧。” 萝梦忍不住嘀咕了一下:“真是肉麻兮兮的,过个生日还要这么拐弯抹角。”不过一一一一一等那个神秘人出现时,她的嘴巴张得老大老大,再也合不起来,因为这个人竟然就是刚才在游泳池里忽然冒出来的男子。 下面是一阵欢呼,只听池风开心的嚷嚷:“石影,真的是你啊,回来也不通知一声啊。” 萝梦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什么人哦,开心得跟拣了元宝似的。 只听孔寒笑着说:“还不是想给你们一个惊喜,怎么样?这个意外的惊喜不错吧?” 石影笑着,眼光不露声色的滑过萝梦,让萝梦觉得他笑得有点邪门,也觉得身上一冷。 池风笑着走过去接过石影切下的蛋糕:“臭小子,改天找你算帐。” 石影笑眯眯的说:“好啊,甘愿受罚,对了,你那个身边的女娃娃呢,怎么不过来拿蛋糕?” “哦,她叫萝梦,千万别惹她,让她听见你叫她娃娃,一定又要跳。”池风笑嘻嘻的说。 萝梦还愣在那,被不知哪冒出来的丁墨一把扯过去,翻平她的手接过蛋糕塞到她手里:”吃蛋糕,多吃点。”气得萝梦翻眼睛,端着蛋糕正要走开,忽然听到石影带着捉弄的声音:“萝梦?一箩筐的梦?都是些什么梦呢?” 她马上回头:“是萝卜的萝,怎么你们一大堆死党个个都是自说自话。硬生生给人家改名字,看来我明天就真该去改名了,不再叫萝梦。” “那叫什么啊?叫萝卜吧,也满好听。”孙凯又不知道哪冒出来插嘴。 “还真希奇哎,刚才一个个不见踪影,现在有蛋糕吃,一个个都象鬼一样冒出来了,还不快吃蛋糕,塞不住你嘴,小心噎不死你。”萝梦瞪着 眼睛。 才说完这句话,身后左阳又冒出来了:“以后就叫你萝卜吧,一箩筐萝卜,以后卖菜不用买萝卜了。” “是啊,多吃点,放的萝卜屁正好熏死一大堆苍蝇,以后还不用买苍蝇拍。”萝梦的话引来一阵大笑。 “喔唷,好厉害的娃娃,一张利嘴。”石影笑得看不见眼睛。 “喔唷,哪来的小弟弟?怎么不上幼儿园啊?头发这么长阿姨还以为你是小妹妹,多吃蛋糕要蛀牙,下次阿姨带你去拔牙。”萝梦马上还给他。 池风笑得东倒西歪:“我说吧,不要惹她,对你没好处。” 石影还想说什么,席蔓忽然出声:“石影,是叫石影吧?很高兴认识你,我是席蔓,阿墨的一一朋友。”她故意说到朋友顿了顿。 石影看了看她,刚才在游泳池早已经见识过这个席蔓,傲慢无礼,虽然长得漂亮,却是目中无人,自命清高。因此,他只是礼貌的点点头。 “哦,对了,那个是萝梦,我想你已经认识了吧?是丁墨的保姆。”席蔓又一次把保姆这两个字说得很重。 池风和丁墨同时沉下了脸,池风先开口:“萝梦是我们的朋友,这样说吧,我们几个死党,又加了一个,就是萝梦,既然她现在是我们的死党,也就不用在意她做什么的吧?” 丁墨没再开口,表示同意池风的话,一旁的孙凯和左阳马上笑着欢呼 正文 第80章 温柔16 没参加,不然也要被骂死了。” “哦,这样啊,可以想象,这丫头定气歪了鼻子。”石影似乎已经看见了萝梦当时的表情。 “这丫头,看似凶巴巴的,其实心地善良,没心机,说话直来直去,没半点含糊。” “是啊,挨了一巴掌竟然还笑,真是特别。”石影一不留神,就说漏了嘴。 孙凯一听马上声音大了起来:“挨了一巴掌?你是说萝梦?谁打她了?” 石影尴尬的笑笑:“瞧我这嘴,她让我别说的。” “快说啊,究竟怎么回事。” 于是,石影把刚才在游泳池边发生的事说给孙凯听,还要他保密,因为萝梦关照的,不许说出。 “什么不能说,那个席蔓太恶劣了吧?怎么能动手打人,我本就对她没好印象,娇滴滴的让我掉鸡皮疙瘩,这件是如果让阿墨知道,定会发火。”孙凯听了火都来了。 “所以说,暂时保密,萝梦定是不想让事情闹大,所以我们也不能说。” “那萝梦的一巴掌难道就这么算了?太便宜席蔓了吧。”孙凯有点不服气。 “那又怎么样?难道你也去打她一巴掌?”石影微微笑的说。 “我才不会动手,我还怕脏了我的手呢。” “那就是啊,以后再说吧,现在别提。” “恩。”孙凯只能点头。 而外面的萝梦呢,一个人跑到了假山那,站着发呆,她的心,已经乱了。丁墨走过去,拉过她,让她靠在肩膀上:“你不是一直在找你妈么?怎么真的见到了,又不敢面对了?” 萝梦沉默,丁墨拍拍她:“你不是说过,你不恨你母亲,因为她有苦衷,而你现在的行为,你有没有想过你妈的心情?她找了你两年,这两年里她每夜都以泪水洗面,她一直在自责,无法原谅自己,她觉得应该早点来找你的,却被事业耽搁了18年,还让你受了这么多苦。” 萝梦的泪无声的滑下,她咬紧嘴唇不要自己哭出声。 丁墨看着满脸泪水的萝梦:“想哭就痛快哭出声,这没什么丢脸的,我知道你表面坚强,其实呢,你不是说过,你有颗如水的心么?你难道不能用如水的心去接受你妈妈?” 萝梦擦着眼泪:“我不是不接受,我只是觉得太突然,我一直在找她,无时不在想着她是什么模样,可是,我怕,我怕这又是一场梦,我怕自己从梦中醒来又将是孤独的黑夜。” “傻瓜,你现在还孤独?你不是有我?怎么?你是不是又想气我说你不喜欢我?” “我哪敢气你啊,你还说呢,还不是你一次次气我。”萝梦有点赌气。 丁墨捏捏她的耳朵:“好拉,我再也不气你行吧?现在你赶紧回去,大家都等着你呢,别让你妈难受,如果你想游泳,我不介意等会跟你来段鸳鸯戏水。” 最后一句话说得萝梦破涕:“谁要跟你什么戏水,你想得美。”说完转身就跑,丁墨跟在后面悄悄松了口气,刚才真担心她倔脾气上来,那就十头牛都拉不回的。 回到书房,一行人还在,石影和孙凯也来了,萝梦站在门口,“妈。”她本来想以轻松的口气喊声妈的,可是一到嘴边就忍不住变成了哭喊,周姨连忙站起来,回应了一声,泪水已经满面。 萝梦扑上去抱住她,大声哭了出来,所有的苦,所有压抑和所有委屈,所有悲思,全都在这瞬间随着眼泪倾泻而出,周姨哭着说:“对不起,对不起,妈让你受了这么多苦,你还肯接受我,我。。”下面的话已经泣不成声。 房间里所有人都悄悄退了出去,孙凯眼睛都红了:“这丫头憋得太久,一个人生活的苦处平常时候藏了起来,还以为自己很坚强,现在是该让她痛快哭出的时候了,哎,能有眼泪流出就好,最怕哭不出,那种压抑的心情,太苦了。” “现在好了,我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下了,今天是我有始以来最高兴的一天,值得庆祝,阿墨,等会客人都走了我们好好喝一杯怎么样?”孔寒的提议马上深得人心,所有人都同时点头。 这时,周姨和萝梦走出书房,周姨笑着说:“下次我请客,请你们到我家做客,周姨做一桌丰盛的菜慰劳你们,今天多亏了你们帮忙,特别是前几天,要不是阿墨和孔寒,我真的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丁墨笑着问萝梦:“你拿什么谢我呢?刚才我还真担心你跳进游泳池呢。” “我跳游泳池干吗?要自杀也不会跳那里,我会游泳的呢。”萝梦白了他一眼。 “哦?你会游泳?是不是狗爬式啊?”池风的话马上引起一阵哄笑。 “切,我偏偏不会狗爬,只会蛙泳,不过,我只会划个几下就沉下去了。”萝梦后面的话又引得一阵乱笑。 “那你现在怎么谢我?”丁墨还是那句话。 “你过来,我给你500万。”萝梦伸出手掌晃了晃。 石影脱口而出:“喔唷,自己挨了人家一巴掌,想把气出在别人身上啊?” 这句话一说出口,所有人同时出声:“你说什么?” 萝梦瞪眼,石影尴尬的摸摸后脑:“没什么没什么,我,我去上个厕所。” 池风一把拎住想溜的石影:“给我说清楚再走。” 丁墨皱着眉:“石影,说清楚,什么挨了一巴掌?” 萝梦马上插嘴:“他喝多了,尽胡扯。” “酒还没喝呢,哪来的醉?”孙凯巴望着石影快点说出来。 “你说不说啊?是不是想引起公愤?”丁墨开始威胁。 石影懊恼死了,只怪自己嘴快,他偷偷瞧了瞧萝梦,丁墨都看在眼里:“别看萝梦的脸色,这里男人多,你可以想象男人多的后果哦。” 萝梦一下跳起来:“你这人怎么回事啊?这里只有一个女的,他难道不能看看我啊?不看女的难道还看你们?都是男的有什么好看的?” 孙凯实在忍不住了:“是萝梦挨了席蔓一巴掌。” 这句话说出来象颗炸弹,萝梦马上否认:“你这个汉奸,胡扯。” 丁墨一把拎住萝梦,用手圈起她的头发露出脸,左脸的红肿还没消尽,丁墨冷着脸问:“这是什么?” 萝梦反应快:“是蚊子咬的。” 这时,丁墨的老妈和席蔓走过来,他老妈问:“儿子啊,你们在讨论什么呢?” 丁墨没回答话,而是直接问席蔓:“席蔓,你老实回答我,是不是打了萝梦一巴掌?” 席蔓一听马上委屈的否认:“什么啊?萝梦,我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阿墨,刚才在游泳池,我想对她说让她好好照顾你,可她竟然伸手打我一巴掌,叫我少管,阿姨,我说的是真的啊,这个保姆太恶劣了。” 丁墨的老妈马上安慰:“别担心,阿姨会讨个公道,阿墨,你说席蔓打人,有证据吗?” 池风冷笑:“阿姨,那席蔓说萝梦打人,有证据吗?” “刚才就我们两人,阿姨,看来我跳江里都洗不清了。”席蔓带着哭腔。 “你不用跳江里,因为当时有人在的。”孙凯一脸讽刺。 “谁啊?”席蔓一脸自信。 “我。”石影看着这恶心的女人直想吐。 “你?哈,我跟你第一次见面,你没必要这么冤枉我吧?况且你和他们都一伙的,谁相信?”席蔓笑出声。 “很不好意思,你们两在游泳池边说的每一句话,都被我亲耳听见,因为当时我就在水里,我本来是在游泳,先看见了萝梦爬上假山,本想吓唬她一下的,却忽然又看见你拉着阿墨到了池边,我就没惊动你们,也听到了你和阿墨的每一句话,要不要我说两句你听听?”石影清了清嗓子:“我哪点比不上她,她只是个保姆啊,一个低级的保姆,为什么你们都把她捧得象明珠?怎么样?这句话是不是你说的?” “这是我说的,我是不服气,但阿墨走后,萝梦爬下假山,不仅打了我,还取笑我,笑我赖着阿墨。”席蔓依然抵赖。 “我真没见过你这么恶毒的女人,打了人还这么嚣张,心机这么重,让人心寒。”孙凯气坏了。 席蔓哭着叫:“我真的没有,阿姨,你要相信我,不知道这个保姆用了什么卑鄙的手段让这些人都围着转。” 丁墨的老妈皱着眉:“席蔓,别急,如果真的不是你,我会替你还个清白,但如果真的是你,别怪阿姨不帮你,我最恨心肠狠毒和心机重的人,现在到此为止,冷洋,刚才一直没来得及跟你说声生日快乐。” 石影马上微笑的说:“没事阿姨,看你说的,你能来,我已经很高兴了。” “呵呵,你是我儿子的死党,无论怎么样,我都要来的,不然我儿子岂不是要把我骂死,你知道,我最怕儿子生气啦。” “妈,这件事我可以算了,但是,如果再发生,别怪儿子翻脸。”丁墨铁着脸。 “好了啦,别吵别吵,伤了和气。”周姨急着打圆场。 “这位是??”丁墨的老妈问。 “哦,这是周姨,周氏集团的董事长,也是萝梦的亲身母亲,周姨,这是丁墨的老妈。”孔寒连忙介绍。 “哦?周氏集团?久仰大名啊,总是听我儿子提起你,一直没机会见面,萝梦是你的女儿?”丁墨的老妈连忙热情的打招呼。 “呵呵,是啊,我们失散多年,我一直在找她,今天终于找到了。”周姨说到这就开心的笑。 席蔓听了心里气死了,插嘴说:“周姨,你们失散多年,现在忽然说她是你女儿,小心受骗啊。” “席蔓,这好象不用你来提醒吧?”丁墨的火又上来了,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还在挑拨。 “好了好了,席蔓,你少说两句,儿子,你还不了解妈的脾气么?我也最不喜欢动手的人,席蔓,我们走,我送你回去吧。” “可是,阿墨,我真的没有,你要相信我。”席蔓还在挣扎。 “有还是没有,我们两自己心里最清楚,谎言往往会砸痛自己的脚。”一直没吭声的萝梦忽然扔了一句话给席蔓。 这句话说在人心里,丁墨的老妈若有所思的看着萝梦,心想:如果真的是席蔓动的手,而她还能这么心平气和的说话,可想而知她的度量了。 石影拍了拍丁墨的肩膀:“送送你老妈啊,还愣着做什么?” “哦不用不用,你们继续玩,我们走了。”说完丁墨的老妈拉着席蔓就走,席蔓气得跺脚,只能跟着走了,临走瞪了一眼萝梦,心里暗骂了一句:我们走着瞧,看谁厉害,我得不到的你也休想得到。 孙凯看着她们走出门,气呼呼的说:“就这样好了?太便宜她了吧?” “还能怎么样?我们虽然有人证,但那只能让席蔓钻空隙。“池风一脸无奈。 “是啊,算了吧,何必跟这种人计较,周姨,大后天是萝梦生日了吧?不如我们到那天一起为萝梦过生日怎么样?”一直沉默的左阳忽然开口。 “你小子,刚才怎么不吭声啊?”孙凯打了他一下。 左阳尴尬的摸着后脑说:“我怎么吭声啊,你们个个都在说话,我都来不及插嘴,而且,跟那种女人,我话都懒得说。” “好了啦,这事到此为止,就听齐海的,8号早上你们都集中在阿墨家,等我来给你们做一顿好吃的。”周姨笑着说。 萝梦笑嘻嘻的开口:“一二三四五,一个个别忘了带礼物啊,不带的别进门。” 丁墨不怀好意的问:“那我把自己打包了给你行吧?” “你?我要你干吗?又坏又霸道,还不会做家务,我还得花钱养着你,多麻烦。”萝梦摇头晃脑的说。 “哈哈,那我们呢?我们都把自己给你吧?5个男的,做你保镖怎么样?”孔寒笑眯眯的。 “这个啊,不如这样,人家一夫多妻,那我就一妻多夫吧。”萝梦咧着嘴笑。 “喔唷,就你这身体能行嘛?”石影一脸怀笑。 “行啊,怎么不行,一个个排队,正好一个星期,剩下的双xiu日。”萝梦板着指头安排。 丁墨伸手拎住她的领子:“你现在就当着我面引诱男人了,以后背着我还不知道要怎么勾引人呢。” “喂,你还真希奇哎,我又不是你的,你瞎起劲个什么。”萝梦大声嚷嚷。 “是哇,阿墨,这个爱情快餐的时代,爱情是平等的哦,萝梦的意思就是我们都有机会哦。”石影有点煽风点火。 丁墨不再说话,忽然弯下身,将萝梦一把扛上肩膀,甩了一句话:“等我回来找你们喝酒,现在先解决我跟萝梦之间的问题。”说完也不管萝梦在肩膀上大呼小叫蹬着腿,径自走出去,只留下一群人善意的哄笑。 萝梦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扛出去,塞进车子,丁墨将车直接开到了江边,拉下她,没等她站稳抱着她就吻,惹得好多人都看着他们,萝梦气得直想骂人,却又开不了口,两手握拳拼命打,可那顶什么用呢,她又什么时候胜过丁墨呢。 丁墨的吻里全是笑意,还伸进舌头挑逗示威,萝梦气歪了鼻子,可她就一点办法都没有,定是上辈子做的坏事太多,所以要她这辈子碰到这么个坏蛋一次次受气,不过,如果时间能倒转,她还是希望能遇见他,因为他,才懂了什么是真正的爱情。 正胡思乱想,丁墨忽然放开了她,把她困在自己和车子中间,两手一撑,萝梦只恨没翅膀可以飞走。 “怎么样,还要不要一妻多夫了?”丁墨笑眯眯的问。 “除了你啊,谁都要哼哼。”萝梦鼻子里出气。 丁墨无声的笑,萝梦奇怪的看着他:“笑什么。唔” 话还没说完,丁墨的唇又压住了她的,这一次是狠狠的吻,萝梦几乎痛出声,拼命挣扎,丁墨将她的手反剪控制住,彻彻底底吻个够,萝梦气得瞪眼,丁墨索性闭上了眼睛,而边上的行人一个个都笑着摇头,这一对恋人还真够大胆的,当街接吻,吻了一次还不够。 萝梦瞧见了别人的笑,更是气得浑身冒烟,这个破钉子,脸都被他丢尽了,以后再来江边,还不要被人取笑。她发出唔唔声,想要丁墨停止,丁墨却将吻更加深了,心里已经笑翻了,他知道萝梦的意思,可就是偏偏假装不懂,萝梦被吻得开始晕乎,找不到东南西北了。 丁墨看看时机差不多了,才放开她问:“再问你一次,还要不要一妻多夫?” 萝梦喘着气:“你真是废话,现在的社会哪来的一妻多夫,难道玩笑都不能开啊?” “对,不能,而且你的回答我不满意,重新回答。” “你,你要我怎么说啊。”萝梦开始翻白眼。 “自己考虑,我给你一分钟。” “不要了。”萝梦故意回答含糊,天知道她说什么不要了。 “什么不要了?说清楚点。” “不要一妻多夫。”萝梦说得咬牙切齿。 “态度不端正,再来。” 萝梦气得牙痒痒的,可那有什么办法,不顺着他,还得被吻得晕头转向,只能老老实实低着声音回答:“不要一妻多夫。” “大点声。” “不要一妻多夫。”这句话一说出口,边上看热闹的马上一阵哄笑,萝梦的脸刷的一下红得象块红布,真恨不得有个地洞钻进去。 丁墨这才满意的点头:“记住,下次再惹我,就不是这样简单了。” “你说你不气我的。”萝梦气呼呼的说。 “对啊,我是说过,但前提是你得顺从我啊,要使我高兴,我一高兴就不会气你了嘛。”丁墨钻了个空隙。 “你。。”萝梦气得七窍生烟,可那能怪谁,还不是自己让丁墨做了个陷阱,不知死活钻进去。 “我,我怎么了?难道我还说错了?”丁墨一副吊儿郎当样。 “你没错,是我错了行吧?” “知错就好,还是乖孩子。”丁墨伸手捏了捏萝梦的脸蛋。 “那现在我是不是可以回家了?”萝梦决定不跟他扯了,早点回家不要看见他最太平。 “我还没回家呢你怎么能回家,或者一一一一一一你是想和我一起回家做功课?” “功课?”萝梦笨笨的,压根没听出丁墨的话。 丁墨把头凑过去在她耳边吹了口气:“你说呢?” 萝梦马上领悟,缩着头骂:“我总算知道饱暖思的概念,你就是个典型,你该上电视去做个反面教材。” “是啊,该拉着你一起去,广告费一起分。”丁墨的脸皮够厚的。 “你,越说越离谱,还走不走了?你那些狐朋狗友等急了。”萝梦翻着眼睛,平常口齿伶俐,和丁墨在一起,却永远占不了上风。 丁墨笑歪了身体,拉开车门做了个请的姿势,萝梦白了他一眼上车,用力关上车门,丁墨闪开身体,不然就被夹住了,萝梦忍不住笑出声,只听丁墨喊:“喂,小心把我车门关坏了,你又得拿人来赔了。” 等丁墨上了车,萝梦坐着用脚狠狠跺了一下车:“坏了才好,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人也一样。” 丁墨本来已经发动了车,听了这句话又停了,转过头笑眯眯的问:“人也一样?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萝梦这回不上当:“我又没说你是旧的。” “我怎么觉得你有点此地无银,我又没指你在说我。” “。。还不开车,一个男人哪来的这么多废话。”萝梦说完转过头看窗外,决定保持沉默,不能开口,一开口就没好事。 丁墨翘着嘴角再次发动车子,开离了江边,当两人再次进孔寒的别墅,孙凯第一个大声嚷:“喂,你们两个活宝回来了?萝梦,他有没有欺负你啊?说出来我们帮你。” “切,我动动手指就摆平了,还用得着你么。”萝梦说话大言不惭。 “呵呵,知道你厉害,对了,你妈妈有事先走了,要我们好好照顾你。”池风笑着说。 “去,不认识你们前,我还不是好好的活了22岁。” “是啊,是活了22岁,但你看看你自己,瘦成什么样了?跟个笔杆差不多了。”左阳插嘴。 “这是骨干美,窈窕淑女,君子好求,笨,真是没文化。”萝梦白着眼说。 “成一把骨头了还美?”左阳用眼光把萝梦从上看到下,又从下看到上。 “你怎么就这么死心眼,难道你喜欢肥的女子?屁股大得如河马,两腿粗得似大象,胸前挂着两只大皮球,走路一颠一颠老想蹦出来。”这句话一说出口,所有人笑得前俯后仰,萝梦自己都忍不住笑出声。 “这丫头的嘴。”孙凯笑得没法说一句完整的话。 左阳用手摸摸后脑:“喂,丫头,以后结婚千万别甩了我们,没了你,我们会寂寞的。” 孙凯总算缓过气:“是啊是啊,有你在,还真是天天笑破肚子。” “好啊,那你们可以天天和我住一起啊,不就天天能笑了。”萝梦话一出口,马上觉得不对,又添了一句:“是住一起,不是一妻多夫。” 石影揶揄道:“喔唷,这么快就改口了?不要我们了啊?” “哎,没法子哦,现在的社会,我可不想犯重婚罪。” “听你的口气就是要结婚了?”石影笑嘻嘻的问。 “没有啊,谁说我要结婚了?我还要多玩几年呢,为什么要这么快失去自由。” “是啊,你还小嘛,不过有人估计不答应哦。” “谁不答应?还真希奇了,我自己的事难道我自己还不能做主?” “我啊,你要嫁给我,不听我的还听谁的?”一直抱胸看着他们斗嘴的丁墨开口。 “谁说喂,你们还真闲啊,聚在一起开蟠桃会啊?”萝梦原本想说谁说要嫁给你了,猛然想起不能说,说了又让丁墨抓住机会整她,马上改口。 “你有蟠桃么?”丁墨坏坏的笑,话中有话。 萝梦一听马上双手抱着遮住胸,红着脸瞪眼睛:“外面水果店多的是,花钱谁买不到,问题是我看你不是想吃蟠桃,而是想吃生活。” “这个生活怎么吃的?”冷洋笑眯眯的。 “你过来,我保证让你不但能吃到生活,还能见到金光闪闪。”萝梦笑如桃花。 “喔唷,你的好意咱心领了,把金光留给阿墨吧,他最喜欢。”石影咧着嘴转移方向。 孙凯笑着骂:“好啦,你们还没完没了,还要不要喝酒了。” “是啊是啊,喝酒去。”石影说着掉头就走,再不走就真的有麻烦了。 就这样,萝梦被迫跟着,不喝酒也得陪着,坐在那里看着六个男人喝酒谈笑,真不知道这酒哪里好喝了,他们也哪来这么多话好说,真是气死人了,男人说话,她也插不上嘴,只有干瞪眼。 好容易熬到晚饭,不仅被撑了个半死,还不能回家,六个男人晚饭后又开始喝酒,直到晚上9点多,萝梦一分钟也呆不下去了,假装连续打了10多个哈欠,孔寒笑嘻嘻的说:“阿墨,我看,今天你就放过她吧,人家快要累趴下了。” 池风转头看看萝梦:“是啊,这回应该是真的瞌睡了,让她早点回家休息,明天一早还得替你送早餐呢。” 萝梦拼命忍住不说话,怕一开口就露馅,假装用手撑着头耷拉着眼皮,好象真的要睡着了。 丁墨看看萝梦,似乎也被骗到了:“好吧,萝梦,我送你回去吧,早点睡觉哦,不许再乱跑。” 萝梦有气无力的应了声,跟着丁墨走出别墅上了车,一路上闭着眼睛,好象已经睡着了,丁墨也不再逗她,怕吵醒她,萝梦的心里早已经笑翻了天,暗骂;这个笨蛋,是一群笨蛋,看来本姑娘的演技真不赖,好去做演员了。 到了家门口,丁墨停下车,萝梦假装惊醒:“啊?到了啊?这么快?” 丁墨笑着说:“你一觉睡醒,当然觉得快。”说完打开车门准备下车。 萝梦连忙说:“你不用下车,我自己进去,我得继续睡。”说完打开车门下车走到门口,还不忘假装用手揉眼睛,好象眼睛很酸的样子,看得丁墨直摇头,看来这丫头真的累了。 进了院子关上大门,萝梦拼命忍着不使自己笑出声,耳朵贴着大门听声音,听到丁墨发动车子开走了,才咯咯大声笑出来,然后又等了五分钟,打开门瞧了瞧,确实没人了,才松了口气再次出门,她是去网吧,要把今天所有开心事都写上。 丁墨回到孔寒别墅,池风伸手拿了一罐啤酒给他笑着说:“我们都在担心你被诱拐不来了。” “那丫头要诱拐我,真是要太阳从西边出了。”丁墨坐下接过啤酒喝了一口。 石影揶揄道:“你不是很会哄女人么,怎么就对萝梦一点办法都没。” “喝你的酒,哪来这么多废话。”丁墨对着他翻眼。 “瞧瞧,近墨者黑,个个都学会翻眼。”石影摇着头。 “哈哈,你也快了。”孙凯笑出声。 就这样,六个男人总算是痛快喝够了酒,说够了话,直到深夜2点,才打算开车回家。 出了孔寒别墅,个个都不愿意开自己车,五个人竟然同挤在一辆车里,丁墨将车开出去,孙凯笑嘻嘻的问:“阿墨,你这么积极的要开车,是不是打算绕道啊?” “什么绕道?”后面的左阳笨笨的问。 “你是不是喝多了?这么简单的事都要问。”孙凯的话才说完,丁墨已经把车拐了个弯,还真的绕到了萝梦家的那条路。 池风忍不住笑出声:“不是吧?阿墨,深更半夜的,难道你还以为能碰到那丫头?或者你想去敲门?” “如果碰到那丫头,八成是有梦游。”石影笑得龇牙咧嘴。 丁墨笑笑,也不说话,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喝了点酒,虽然明知道不可能会看见萝梦,那丫头现在一定睡得真香呢。但他脑袋不听使唤,或者说,他的手不听他的,握着方向盘不自觉的就想往那边去。 一直看着窗外的左阳忽然叫出声:“喔唷,我不是眼花了吧?被你们说得我看谁都象萝梦了。” “哈哈”池风还以为左阳是故意的。 “问题是那个还真象萝梦啊,背影还真象。”孙凯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越看越觉得象。 丁墨也看见了正在走的女孩子,但他觉得不可能是萝梦,因此他没停车,超过了那女孩,车里四个男人同时回头望,一下又同时叫出声:“停车阿墨,就是萝梦,这丫头深更半夜的到哪去了?她不是说要睡觉么?” 丁墨也从反光镜里看见了萝梦,他的脸一下子就沉了下来,这死丫头先前说谎面不改色,下回怎么也不能信她。他把车开到前面停下,五个人坐着等,萝梦压根不知道大难临头,一晃一晃也不着急,也没注意前面有辆车,走过丁墨他们的车,五个男人同时低下身体,不让萝梦发现。 孙凯看看丁墨的脸色:“阿墨,现在怎么办?要不要下车?还是只做不知道?” “问题是现在不对劲,那后面跟着萝梦的是谁?”冷洋看着萝梦后面鬼头鬼脑的王乐奇怪的问,他们都不认识王乐。 “不会是想对萝梦抢劫吧?或者劫色?”左阳说得有声有色,好象真的一样。 丁墨的脸色已经非常难看:“左阳,你和石影去把那家伙抓来问问,我去抓萝梦。” 看着丁墨下车,孙凯摇头:“丫头啊,还不跑快点,被追上就没得混了。” 池风皱着眉:“这丫头,是该好好打一顿,深更半夜跑出来多危险。” 车外,那个王乐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就被左阳和石影一边一个,拖进了车,池风已经下车换到了驾驶位置,孙凯看了眼王乐叫出声:“怎么是你?那个快餐店的?” 石影转头问:“你们认识?” “是见过面,那天我去找萝梦,在快餐店见过他,喂,你深更半夜跟着萝梦做什么?”孙凯奇怪的问。 王乐看看孙凯又看看边上两个,有点不好意思起来:“那个。。” 王乐抓抓后脑:“那个。。萝梦每星期五都会去上网,她以为没人知道,我也是无意间知道的,我想,一个女孩子老是半夜回家很危险,所以我担心她受伤害,就一直暗中等她,直到她回了家我才离开,我没对她做任何坏事,真的。” 池风拼命在脑海里搜索:“你一说我好象也有点印象了,那天我们在吃饭,小琴打电话给萝梦,我正好就听到了一句,一定就是说你,你好象叫王王什么,我想想王乐,对,王乐,是吧?” “对对,我是叫王乐,小琴打电话给萝梦?”王乐象抓住了根救命稻草,连连点头。 池风忍不住笑出声:“小琴打电话给萝梦,说你暗恋她,那句话还把萝梦呛得半死。” “呵呵,我想起来了,那天萝梦不知道听了什么话忽然拼命咳嗽,眼泪都咳出了,我还在想她究竟听到了什么这么吃惊。”左阳马上也想起了。 池风伸手拍拍王乐:“我说,你还真是痴心,喜欢就大胆说出来啊,怕什么?” “我,我不要说出来也不敢,她好凶哦,我怕说出来连朋友都没的做了。”王乐急着摇头。 孙凯听了又开 正文 第81章 爱你1 王乐抓抓后脑:“那个。。萝梦每星期五都会去上网,她以为没人知道,我也是无意间知道的,我想,一个女孩子老是半夜回家很危险,所以我担心她受伤害,就一直暗中等她,直到她回了家我才离开,我没对她做任何坏事,真的。” 池风拼命在脑海里搜索:“你一说我好象也有点印象了,那天我们在吃饭,小琴打电话给萝梦,我正好就听到了一句,一定就是说你,你好象叫王王什么,我想想王乐,对,王乐,是吧?” “对对,我是叫王乐,小琴打电话给萝梦?”王乐象抓住了根救命稻草,连连点头。 池风忍不住笑出声:“小琴打电话给萝梦,说你暗恋她,那句话还把萝梦呛得半死。” “呵呵,我想起来了,那天萝梦不知道听了什么话忽然拼命咳嗽,眼泪都咳出了,我还在想她究竟听到了什么这么吃惊。”左阳马上也想起了。 池风伸手拍拍王乐:“我说,你还真是痴心,喜欢就大胆说出来啊,怕什么?” “我,我不要说出来也不敢,她好凶哦,我怕说出来连朋友都没的做了。”王乐急着摇头。 孙凯听了又开始摇头“现在痴情的男人还真不少。” “你们知道我不是坏人了,现在我是不是可以走了?”王乐眼巴巴的说。 石影笑眯眯的开口:“现在还不行,等萝梦来了再说。” “什么?萝梦?她要知道我跟着她,还不把我骂死。”王乐急死了。 “那没法子哦,总要让她知道的,而且,阿墨也得弄清楚才放你走啊,他们很快就来的,浪费你一点点时间。” “。。”王乐说不出话了。 而那边,丁墨并没有拦住萝梦,而是快速跑到另一个萝梦必经的路口,然后掏出手机打她电话:“丫头,在做什么?” 萝梦压根不知道什么事,当然说谎:“我,我在睡觉啊,你半夜打人家手机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睡觉?我怎么好象听到有汽车声。”丁墨真是又气又好笑。 “那是电视,我忘关电视了。” “你没骗我吧?如果我知道你在骗我,你想会有什么后果?” “没骗你啦,我好好躺着呢。。”萝梦的话没能说完,因为她走到了那个路口,正准备转弯,被一个身影忽然挡住了,她吓得大声尖叫,手机都差点掉了,嘴巴再也合不上,因为挡住她的竟然是丁墨。 丁墨双手抱胸看着她:“好好的躺着呢,躺在大街上?” “你,我,你,你深更半夜不回家在大街上干什么?”萝梦有点恶人先告状。 “你又在大街上做什么呢?”丁墨口气不妙。 “我?我梦游。”萝梦这句话竟然回答得理直气壮。 “梦游?” “对啊,我现在准备梦游回家,再见。”萝梦抬腿就想溜。 丁墨把手一伸就揽住了她的脖子,拖着就走,萝梦拼命挣扎,丁墨凑着她耳朵:“我现在很不爽,别再惹我。” “你不爽,我也不爽呢。”萝梦嚷嚷。 “你不爽什么?”丁墨停下脚步。 “那你又不爽什么?” “你深更半夜跑出来,还有理了?” “那你不也深更半夜在街上,你不跑出来又怎么会看见我?” “我和朋友喝酒,你呢?” “我,我和朋友上网。” “你朋友呢?” “走了,回家了。”萝梦说谎面不改色。 “是不是要现在打电话给小琴??” “你这人真滑稽哎,难道我就小琴一个朋友?” “喔唷,你倒说说,你还有什么朋友。”丁墨忍不住笑出声。 “男朋友。” “男朋友?你男朋友在你眼前。”丁墨又笑。 “你什么时候成我男朋友了?” “你是我老婆,难道我不是你男朋友?” “我什么时候又成你老婆了?” “嘿,某些人的记性真差劲,看来,得让某些人再次回顾一下做老婆的滋味了。”丁墨口气暖味。 “。。刚才我是指男普通朋友,难道你承认是我普通朋友?” “除了我那些死党,你还有什么普通男朋友?” “多着呢,难道非得你都认识?” “废话,你的所有一切都是我的,你的朋友我当然都该认识。” “我是我自己的,又不是货物还分谁的。” “我会让你知道你到底是谁的,但不是现在。”丁墨说完,再次拖着她往回走,跟她斗嘴真是浪费时间,萝梦用手拼命捶打脖子上丁墨的手,可那一点效果都没有,反而被丁墨抓住了一只手,她不得不加快脚步才能跟得上。 而那边,汽车里的五个人远远的就看见萝梦被困在丁墨的臂膀里,除了王乐,个个都笑出声,等他们两走过去,孙凯第一个下车:“喔唷,丫头,这么晚了,这是打哪来啊?” 萝梦对他翻眼睛,真是明知故问。丁墨走到车门边,忽然抬起一只脚搁在汽车轮胎上,萝梦正奇怪,还没来得及开口,忽然就被摁下,趴在 丁墨搁起的大腿上,她大声叫嚷:“你干什么啊。。哎呀” 最后那句哎呀,是因为丁墨竟然举起巴掌,狠狠打她屁股,痛得她龇牙咧嘴,连续挨了五下,丁墨才放开她。 萝梦揉着屁股瞪眼:“你神经啊,干什么打我啊。” “下回再骗人,再让我深更半夜抓到,就没这么简单了。”丁墨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也疼,那五下他是用了力,但不教训她,实在不解气。 “难道你还杀了我?”萝梦恨恨的。 “你可以拭拭。” 池风跑下车:“阿墨也是为了你好,一个女孩子深更半夜还在大街上多危险,你想想,如果你真的有什么,你妈妈怎么办,还不要伤心死。” “哪有什么危险?你以为拍电影啊,有那么多坏蛋。”萝梦不服气。 这时,左阳和王乐下车,最后是石影,萝梦一眼瞧见了王乐,下巴差点掉了:“王乐?你怎么在这?你怎么跟他们混在一起了?” “不是混在一起,是刚才我们看见你的时候,发现他一路跟着你,还以为是心怀不轨。”石影笑眯眯的说。 “跟着我?王乐,什么跟着我?”萝梦莫名其妙。 王乐不吭声,是不敢开口,萝梦又瞪眼:“说话,哑巴了?别惹我生气哦。” “他是不敢说。”孙凯忍不住笑出声,这丫头只会威胁老实人。 石影双手抱胸开口:“他知道你在上网,也知道你会很晚回家,所以就等着你,等你出来一路保护你,直到你到家。” “保护我?可你又怎么知道我今天去网吧了?我九点多才去的。”萝梦奇怪的问。 “是啊,还真奇怪,阿墨送她回家时,已经9点了。”池风也奇怪。 王乐看看没法隐瞒了:“我7点多的时候去了你家,一直在你家门口,本想来跟你说声生日快乐的,我知道还有两天你就生日了,可我一直没 敢敲你门,所以一直就在门口转,实在鼓不了勇气,后来远远看见有辆车过来我就躲了起来,然后就看见你下车,进门,我还在考虑要不要敲门,就看见你忽然又跑出来了,所以,我就一直跟着你,你进了网吧,我就在外面等。” “你傻不傻啊?这么胆小?那你敲我门难道我还会吃了你?”萝梦又开始翻眼。 “说明人家老实啊,好了王乐,下次不用这样了,萝梦有男友可以保护她。”孙凯拍拍王乐。 萝梦忍不住叫嚷:“我哪来的男友。”话说了一半忽然瞧见了丁墨的脸色,还有一半缩了回去。 王乐连连点头:“我知道我知道,萝梦有喜欢的人,我没其他意思,只是担心她晚上有危险,那现在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一直没吭声的丁墨忽然走上去:“走之前,我还要谢谢你,这么久一直暗中保护她,萝梦有你这样的朋友真是幸运。” 王乐一下不好意思起来:“不要这么说,我只请你以后不要这么打她,那一定很疼。” “行,这个建议我会考虑。”丁墨竟然很爽快的就答应了。 “那我走了,萝梦,提前祝你生日快乐。”王乐笑着走了。 孙凯看着离开的王乐:“真是个痴情的人,丫头,你真是狠心,竟然一点机会都不给他。” 丁墨扬起眉毛:“阿凯,你是不欠揍?” 萝梦白了他一眼:“你是不是打人打出瘾了?” “是啊,你是不是还想来五下?”丁墨举起巴掌晃晃。 萝梦马上后退:“你敢,你刚才还跟人家说不再打我的,怎么这么快就变了,象翻书一样。” “那行啊,换种方式要不要?”丁墨一步步走过去。 萝梦双手乱舞:“不要不要,什么都不要,我只要回家睡觉。” “睡觉?你现在才想着要睡觉?我可一点睡意都没有。”丁墨晃了下头。 “怎么不要睡觉,难道你成仙了,也没见你不食人间烟火。”萝梦不知死活还在损他。 “你还顶嘴。”丁墨口气又危险。 “我又没说错,你不睡觉是你的事,我可走了。”萝梦说完转身就跑。 丁墨脚长,三步两步就抓住她,回头对着孙凯喊:“你们先走,我和萝梦还有点私事要解决。” 萝梦被丁墨拎着,大声嚷嚷:“我要坐车,我走不动。” 丁墨一把将萝梦扛在肩膀上:“走不动我背你。” “这哪是背啊,你放开我。”萝梦在他肩膀上挣扎。 石影忍不住大笑:“丫头,这回我们帮不了你了,你好自为之吧。” 萝梦气得翻眼,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丁墨扛回家,一路上嘴巴没停过,直到家门口,还在骂,只是越骂越没力,老是那两句,自己都没劲了,丁墨掏出钥匙开院门,直接走进去,萝梦大声叫:“脱鞋脱鞋,我天天擦地板呢。” 丁墨笑,又退出去脱了鞋,再把萝梦的鞋也脱了,然后直接扛进卧室,象沙包样甩在床上,萝梦被甩得晕头转向,才想爬起来,就被重重的压住,开口又想骂人,嘴巴已经被封住,一连串的动作,萝梦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丁墨离开她的唇问:“告诉我,你是不是我老婆?” 萝梦发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如果说不是,肯定又要倒霉,可如果说是,那又让他得逞了,真是进退两难。丁墨看着为难的萝梦,心里乐开了花,他伸手刮她的鼻子:“怎么,哑巴了?” 看着得意的丁墨,萝梦气不打一处来,眼珠一转:“你说呢?” “现在是我问你,快回答。” “是或不是你心里清楚啊,还问我。” “我不清楚,所以你一定要回答。” “我好困,我要睡觉。” “那好啊,顺便让你回顾一下那天怎么做我老婆的。”丁墨的手开始不老实。 萝梦急得大叫:“是是是。” “是什么?”丁墨的手没停。 “是老婆。” “说完整。” “是你老婆。” “谁是我老婆?” “我。” “连贯说。” “我是你老婆。” “好,你说的哦,那现在是不是该尽一下做老婆的责任?” “你唔。。”萝梦气得两眼冒火,丁墨马上再次封住她嘴,不让她再有机会骂人。 这个男人太狡猾,无论怎么说,都会掉进他的陷阱里,看来,被迫上了这条贼船,就再也下不来了,萝梦有点恨恨的,想起那天晚上,就面红耳赤,她伸手想要阻止丁墨不安分的手,丁墨把嘴凑到她耳朵:“你该知道,一个女人越是挣扎,越会引人犯罪。” 萝梦不上当,使劲推丁墨的身体,可就她那两只手,抓小鸡还差不多,丁墨将她一只手压在身体下,然后抓住另一只手,很顺利的就解开了萝梦的衬衣扣子,并把手伸下去,萝梦脸红到了脖子,开口求饶:“不要。” “要和不要现在不是你说的算,而且,这是做老公应该做的,不用客气。”丁墨的话把萝梦的鼻子都气歪了。 当然,无论她怎么生气,在丁墨的面前,她永远是俘虏,这不,才一眨眼的时间,丁墨早已经脱guang了她身上所有的衣服,并伸手脱自己的,萝梦急得不知怎么办才好,索性闭上眼睛,丁墨最喜欢她现在娇羞的模样,忍不住低下头轻轻吻她,萝梦心里一颤,每次他的温柔,总会让人着迷,那颗不争气的心每次都不能自主的跌进去。 想当然,这一晚,萝梦也是别想睡了,不到天亮,丁墨是不会放过她。 这不,一夜的折腾,等萝梦一觉睡醒睁开眼已经中午12点,转头看到闭着眼的丁墨,轻轻拉开横在腰间丁墨的手,直起身想要爬起来,却发现头发被压住了,她只好又倒下去,伸手拉头发,又不敢用力,怕弄醒了丁墨又要有麻烦。 丁墨强忍着不使自己笑出声,假装翻了个身,萝梦连忙直起身,才想要下床,手机忽然在那边响了,急得她跳下床手忙脚乱找手机,好容易在裤子口袋里拿到了手机,看看丁墨还没醒,松了口气。 打开手机,竟然看不见来电号码,她奇怪的喂了声,电话那头是陌生男人的声音:“是萝梦吧?仔细听着,给你3天时间,搬离这个城市,否则,你会有麻烦,还有,不许报警。” 萝梦莫名其妙,站在那发呆,丁墨早已经转过身手撑着头看着她:“怎么了?谁的电话?脸色这么难看?” “没,打错电话的。” “打错电话?”丁墨有点怀疑。 ”是啊“萝梦猛然想起自己光着身体,急忙拉过大毯子裹住,然后迅速拎起自己的衣服逃进浴室,丁墨看着她慌忙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 等萝梦从浴室出来,丁墨还躺在床上赖着,她走过去:“喂,还不起来。” “你拉我一下,昨晚太累了。”丁墨的话说得萝梦的脸又红了起来。 “我才不上当呢,拉你,你想得美,再不起来我拉被子了。”萝梦瞪眼。 丁墨一脸坏笑,忽然掀开被子,萝梦连忙用手捂住眼睛,丁墨笑出声,爬起来就往外走,萝梦拿开手,发现人家早就穿戴整齐,气得她翻眼,这个臭男人老是耍她。 丁墨径自走到门口回头问:“还不走?愣什么呢?” 萝梦奇怪死了:“你怎么不刷牙洗脸?有你这么懒的人么?” “到底谁懒?你一觉睡到中午12点,我10点多就起来了。” “切,那被子都不叠一下吗?” “叠什么,你晚上反正还要睡的。” “你,没见过这么懒的人,睡了人家的床还有理了。” “那你呢?上次睡了我的床,床单也不替我洗一下。” “你还真希奇了,睡了你的床还得洗床单?那我怎么不叫你洗的?” “拜托,你上次有东西掉在我床单上了,难道不要洗掉?” “什么东西?”萝梦奇怪的问。 丁墨忽然凑过去:“女人的东西。” “什么意思?”萝梦还是笨笨的。 “有没有人说过你很笨哎。” “你,怎么你和池风一样,都说我笨,我是有时候满笨的,可我多数都聪明的。” “池风?”丁墨开始皱眉。 “是哦,他说喜欢一个女孩喂,你快回答,我什么东西掉在你家了?你还不还给我?”萝梦差点就把那天池风的话说漏了嘴,忽然想到说出来池风不就要有麻烦,因此说了一半改了口。 “池风说什么了?”丁墨不放过她。 “没说什么啦,你还真罗嗦。” “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丁墨知道越是问她越不会说,因此换了方式。 果然,萝梦上当:“你知道什么?” “他喜欢一个女孩,不就是你么,以为我不知道么?” “那你知道还问我?” “看你老实不老实,看来,你不仅笨,还不老实。” “我哪里笨了,我只是问他喜欢谁,他说近在眼前,我哪知道是说我,真是的。” “那就是说当时就你们两单独在一起了?” “废话,难道还有你啊?” “好,记住,以后没我在,不许跟他单独在一起。” “为什么啊?你这人真不讲理。” “对,我就是不讲理,等会我就打他电话,要他以后离你远点。” “你敢啊,你这人真是恶劣,霸道,野蛮,暴君。” “对啊,谁让你这么笨,我又没逼你说出来。” “你,你,你混蛋。”萝梦气得七窍生烟,恨不得咬掉自己舌头,怎么老是会掉进这个钉子的陷阱里。 “还不走哈哈,想着再跟我亲热?” “。。你还没回答我,我什么掉你家了?” “真的想听?” “废话,拣到东西还不还给失主?” 丁墨凑着她耳朵:“女人第一次,你说你什么掉我床单上了?” “。”萝梦的脸刷的一下,红到了耳根,再也无法开口。 “你还想要么?” 萝梦开始翻眼,打开门一把将他推出去:“还不走,死皮赖脸在人家家里。” 丁墨笑着穿上鞋走出院子,萝梦气呼呼的跟着走出去,用力关上院门,丁墨笑道:”轻点,门被关坏了。“ ”坏了你赔。“ “是你关坏的,怎么要我赔。” “见者有份。” “那是拣了钱才是啊。” “性质差不多啦。” “喂,你不讲理啊。” “对啊,还不是跟你学的。”萝梦得意的晃脑袋。 “那你怎么不学着主动跟我亲热的?” “。”萝梦又开始白眼,跟这钉子斗嘴,她老是没好处。 “以后别跟我斗嘴,没你好处。”丁墨笑嘻嘻的牵住她的手。 萝梦使劲甩手,甩不掉:“你带我去哪?” “你什么时候能顺从我一点?” “下辈子吧。” “好啊,我很乐意你下辈子也做我老婆。” “你,想得美。” “你自己说的哦。” “我说下辈子也没门,你听话只听一半的?” “下辈子太远了,现在是我老婆就行。” “你。”萝梦气得说不出话。 丁墨看着萝梦气急败坏的样子,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 两人去餐厅吃完饭出来,已经1点多,丁墨打了个电话给石影问他在哪,石影说在孔寒家,一群人都在,正想打他电话呢,于是,丁墨将车直接开到孔寒家,萝梦奇怪的问:“怎么你又不用上班了?” “对,放自己三天假。” “不是吧?我怎么老看见你放自己假?” “这是我自由啊。” “切,还真自由得可以了。” 走进孔寒别墅,进了书房,孙凯笑嘻嘻的问:“两位昨天晚上睡得可好?” “好得很呢,是吧萝梦?”丁墨的话引来萝梦白眼,正想开口损他,又听到手机响,竟然还是自己的手机在响。 掏出手机有点犹豫,怕又是那只莫名其妙的电话,孙凯奇怪的看着发愣的萝梦:“快接啊。” 萝梦不敢看号码,闭着眼睛:“喂。” 对方是小琴:“萝梦,你在哪?有急事啊。” 萝梦松了口气:“死丫头,你想吓死人,天要塌了啊?” “我没心情跟你开玩笑,房东刚才来找你。” “什么事?”萝梦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他说有人威胁他,如果再把房子租给你,就给他颜色看,他刚才急着找你找不到,只好找我转告你。” “。” “喂,你没事吧?” “没事,我现在那个” “哦哦,明白,是不方便说吧?其实找钉子帮忙应该一句话,但我了解你脾气,绝对不肯让他知道的,是吧?” “你明白就好,那个8号上午早点到我家。” “知道了,你生日嘛,那我先挂了,你再打我电话。” “哦。” 丁墨看着萝梦奇怪的问:“什么事?怎么你今天接了两个电话脸色都变得这么难看。” “没事啊,我能有什么事。”萝梦笑着说。 “不对啊,萝梦,我也觉得你不对劲,刚才小琴跟你说什么了,你脸色一下子就变了。”池风问。 “神经,你们怎么比女人还敏感。” “如果真的有什么事,你就说出来,我们帮你啊。”孙凯插嘴。 “真的没事啊。”萝梦眨着无辜的眼睛。 “没事就好,等会你妈要来跟你商量点事。”孔寒说。 “好啊,她要跟我商量什么事呢?” “大概是想要你搬去跟她一起住吧。” “不是吧咦一一一一妈,怎么说到你你就及时出现啊,来,坐这边。”萝梦看着走进书房的母亲,一下子扑过去搂住她。 孙凯忍不住插嘴:“这丫头忽然这么殷勤准没好事。” 萝梦白了他一眼:“难道我跟妈撒娇也不行啊?” “行,当然行,不过这不是你本性,我们几个还不了解你么?什么时候见过你这么嗲了?”孙凯摇头晃脑。 “还不是跟人家学的,难道你们不都是喜欢嗲得掉鸡皮疙瘩的女人嘛?”萝梦做了个鬼脸。 “喂,别把我带进去,我可不喜欢那种女人,让我浑身难受。”孙凯嚷嚷。 “对啊萝梦,我们都不喜欢的哦,要说喜欢,估计也只有一个人喜欢。”石影有点不怀好意。 丁墨马上开口:“喂,你们是不又想欠揍,皮痒了是吧?” “我看你才是欠揍,难道他们连说话的自由都没了嘛?况且说的是事实,我就觉得你是喜欢那种女人,不然你怎么跟那个席蔓在一起的时候,没见你浑身难受呢。”萝梦皱着鼻子说。 丁墨摸摸后脑:“那你是不是很想现在让我在这里表明一下我到底喜欢谁?” “我可没那意思啊,你别自做多情。”萝梦瞪眼。 周姨笑着拉住她:“好了啦,我看你们两一天不斗嘴就浑身难受才是真的。” “哈哈是啊,周姨,随便在我们这挑一个也千万别把女儿嫁给阿墨,否则他们两天天吵架。”石影坏坏的说。 “喂,死了那条心吧,下辈子都轮不到你们。”丁墨假装瞪眼。 “啧啧,你瞧瞧周姨,跟你女儿在一起别的没学会,却个个学会瞪眼。”石影笑得合不上嘴。 “呵呵,这是我女儿的特色啊,不然怎么会有人喜欢呢,好了啦,萝梦,妈今天来是想跟你说件事。”周姨乐呵呵的。 “老妈,是不是想让我搬去跟你一起住啊?我的房租还没到期呢,等到了再说吧,好不好嘛?”萝梦撒起娇来也不是盖的。 “行,但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啊,听说你总是去网吧半夜才回来,那太危险啊。”周姨被萝梦嗲得骨头都酥了。 萝梦马上对着六个男人瞪眼:“一二三四五六,六个叛徒。” 六个男人同时举手,都喊冤枉,萝梦哼了一声:“都喊不是,那我妈怎么知道的。” “萝梦,他们也是为你好啊,你喜欢玩电脑妈给你买一台,等你搬回来住就可以天天玩了。” “我知道了妈妈,让我再过几天自由的生活嘛。” 一旁的丁墨忽然插嘴:“周姨,你放心,她不会再去网吧,要去也得经过我同意。” 萝梦一听马上跳脚:“什么嘛,我难道一点自由都没了?凡事都得你同意?” “废话,没让你跟我一起住已经算放宽政策了。” “你,越说越离谱了,跟你一起住,人家看象什么,同居啊?神经,我以后还怎么嫁人。” “你还想嫁人?”六个男人同时出声。 “。我怎么不能嫁人了?”萝梦死鸭子嘴硬。 “好了啦萝梦,你跟阿墨的事他们早就跟我说了,把你交给他,妈妈也放心。”周姨笑逐颜开。 “什么嘛妈,你什么时候被他收买了?” 石影双手抱胸煽风点火:“阿墨,你看看,你怎么管教你女人的?我们痛啊,为你心痛。” 萝梦恨不得宰了他:“你惟恐天下不乱是吧?我还为你心痛呢,你们几个就象棵大树,而你,就是只蛀虫,光知道捣乱。” “哈哈,石影,原来你是只蛀虫啊,还是公的。”孙凯的话引来一阵哄笑。 “好了,妈公司里还有很多事要处理,你们慢慢玩,我先走了。”周姨说着走出书房。 萝梦马上跟出去:“妈我送你啊。” 看着母亲走后,萝梦回头正想进书房,手机又响了,还是小琴:“萝梦,你马上过来一下吧,那个房东在你家门口等着呢,我也在。” “好吧,我知道了,我马上过来,不过,你得跟钉子说一声,不然他又以为我到哪玩了,千万别说什么事,随便找个借口啊。” “我知道,你把手机给他。” 萝梦走进去,把手机递给丁墨,丁墨莫名其妙的接过电话:“喂。” 那边小琴笑嘻嘻的说:“是钉子吧?哦不,是丁墨先生吗?我有点小事替萝梦请假啊。” “什么事?”丁墨一脸狐疑的看着萝梦。 “哦没事,没什么大事,只是找她去逛街,我要买点东西送人,请她参考一下。”真不愧是萝梦的死党,小琴说谎也是一流的。 “你们两个活宝可别骗人哦,如果我知道你骗我,小心我找个男人死缠着你不放。”丁墨威胁。 萝梦白眼,小琴却在那边高兴:“喔唷,找个帅点的啊,我喜欢。” “”这回轮到丁墨翻眼,真是一对活宝。 “好了啦,让萝梦快点过来,我在她家门口等着。” 丁墨挂着手机:“好了,批准了,我送你去。” “不用不用,我自己去。”萝梦急死了,这个钉子送她,还不要穿帮,看见房东怎么办。 “为什么?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丁墨又开始怀疑,被骗了一次,警觉性大大提高。 “没啊,哪有,我天天被你拎着,哪有什么事能骗过你?” 一直沉默的池风忽然开口:“石影,我和你一起送她去吧,我也要回公司一趟,等会不过来了。” “行,阿墨,放心吧,没事的。”石影一口答应。丁墨只好点头,萝梦感激的看了眼池风,真要谢他解围。 三个人出了别墅上车后,池风握着方向盘问:“丫头,现在可以告诉我们,究竟什么事?” “没事。”萝梦看着窗外。 石影看着萝梦:“你可以现在不说,但如果你需要帮忙,一定不要逞强。” “谢谢” “人的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我这人有很强的洞察力。”石影不急不慢的说。 “那你看到了什么?”萝梦俏皮的问。 “你有心事,但你可以不说,我还是那句话,需要帮忙尽管说,如果你还把我们当你朋友,况且,我知道池风对你,一定比我更热心。” 池风笑出声:“你小子,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眼睛。” 萝梦也笑:“你倒象孙悟空,火眼。” “其实,说真 正文 第82章 爱你2 房东走后,小琴开始来回晃动,萝梦心都被晃烦了:“你别老晃动,一副坐不住的样子。” “我怎么还坐得住?你快想想办法啊。” “想什么,该来的总要来,既然没办法,那就别想,浪费脑细胞。” “喂,你这人还真希奇,有人要害你,你却还这么平静。” “不平静还能怎么?难道要我对着自己发脾气?” “那你对着我发脾气吧,发泄一下也好啊。”小琴跑到萝梦面前傻呼呼的说。 “神经,发完脾气呢?他们就放过我了?我想过了,有人要赶我走,我偏偏就不走,为什么就要这么听话呢。” “你这人还真是拧得很。”小琴恨恨的。 “拧什么呢,毛巾啊。” “。。”小琴做了个晕倒姿势,引得萝梦哈哈大笑。 “请我吃饭吧,快5点啦。”萝梦笑眯眯的。 “请你吃泡面。” “你个死丫头,你要吃泡面我有的是,泡个十碗让你吃,撑死你。” “好啊,我吃完告诉那个钉子,说你强迫我吃泡面。” “你敢。”萝梦装瞪眼。 “哈哈,急了吧,那就对我好点,不然一一一一一我就把这件事告诉钉子,看你怎么办。” “你个臭丫头,别的没学会,倒学拿这个压我了啊。” “嘿,钉子说的,只要有效就行。” “小心我找个青蛙整天缠着你。” “喔唷青蛙好,青蛙王子。” “。”这回萝梦快要晕。 “哈,还不走,不想我请客了?”小琴说着跑出院子。 两人去馄饨店吃了馄饨,回家已经7点,萝梦洗了个澡,穿着睡衣躺在沙发看电视,也不知怎么的就睡着了,可能是太累了吧,这几天也真把她累坏了,事情一件件的发生,她根本来不及喘息。 九点的时候,丁墨悄然打开了萝梦的门,进去就看见她睡在沙发上,还打着呼噜,他无声的笑了笑,这丫头,睡得这么沉,有坏人进去偷东 西都不知道。 抱起萝梦,把她放到床上,盖好被子,丁墨再次看看萝梦熟睡的脸,忍不住轻轻吻了下额头,才开门走出去,开车回家。 第二天,因为晚上很早睡,早上6点就醒了,睁着眼睛再也睡不着,只好爬起来去买早点,然后给丁墨送去,丁墨竟然不在,桌上有张纸条,是丁墨写的:我出去晨跑,你自己先吃早饭,然后替我把房间整理一下,等我回来。 萝梦忍不住嘀咕:“有觉不睡竟然跑步,真是脑袋坏了。” 反正他不在,又看不见她有没吃早饭,萝梦把一份牛奶倒进池子,然后把两个包子塞进垃圾桶,拍了拍手,才动手拖地板,然后进卧室替他叠被子,掀起被子的时候,有个东西骨碌滚下来,是个盒子,萝梦奇怪的拿起来打开,竟然是只钻戒。 她奇怪死了,这有钱人还真是奢侈,钻戒随便乱放,八成是假的,不然这么贵重的东西怎么可能不藏起来的。她摇摇头,随手把盒子扔在床头柜上,等会好好教训他,不管是真是假,被人偷了怎么办,这男人还真是没脑子。 7点半的时候,丁墨回来了,跑得一身汗,进浴室洗了个澡,萝梦站在浴室门口等着呢,丁墨笑嘻嘻的问:“怎么?迫不及待的等我洗得香喷喷 抱我啊?” 萝梦对他翻了个白眼:“有你这么自做多情的么?还真是不要脸哦。” 丁墨一把搂住她:“是啊,我这人就喜欢自做多情,特别是对你。” 萝梦挣扎:“喂,我有话跟你讲。” “什么事?”丁墨并不放开她。 “你们有钱人的脑袋是不是跟常人不一样?”萝梦歪着头。 “好象是有点的,特别是遇到你,脑袋都会不好。” “严肃点,我现在跟你讲道理呢。” “喔唷,行啊,我认真听着呢。”丁墨笑出声。 “刚才我在你床上竟然拣到个钻戒,你说,你是不是钱没地方花了,钻戒随便乱放,万一丢了,你还以为是我偷的呢。” “被你偷了才好。” “什么意思?”萝梦莫名其妙。 丁墨不说话,拖着她进卧室,走到柜子旁拿起盒子打开,把钻戒拿出来,萝梦奇怪的看着他:“我猜得没错,是假的吧?” “恩,是假的,给你玩玩。” “真是假的?那怎么跟真的一样啊?” “现在什么没有假的?”丁墨装做很无所谓的样子,给萝梦套在中指上。 萝梦伸直手指瞧了又瞧,怎么看都觉得是真的:“还真希奇了,这么亮,跟真的放一起,简直就分不清了。” “管它真假,你戴在手上,人家就以为是真的。” “被你一说我倒不能戴了。”萝梦马上要拿下来。 丁墨急了,一把摁住:“为什么?” “你脑袋坏了啊,我这么戴着算什么?人家问我,我又不能说是假的,可是不说,人家又以为我订婚了。” 丁墨开始翻眼睛,只怪自己多嘴,好容易骗她戴上,怎么能让她拿下来:“反正是假的,你管人家怎么说,只要你心里清楚就行。” “不行,会被人误会的。” “不行也得行,你已经戴着,不许拿下来。”丁墨开始下命令。 “喂,你这人又不讲理了,我不喜欢假的。”萝梦找借口。 “你要真的?” “对。” “这就是真的。” “切,你以为我是傻瓜?别想骗我戴着。” 丁墨伸手掏口袋,竟然拿出一张发票,上面清楚的写着:钻戒,两万六千元。 这回萝梦的嘴再也合不上,两眼瞪得圆圆的:“你?” “这回你还能说什么?”丁墨笑嘻嘻的问。 “我更不能要了。”萝梦使劲伸直手指想拿下来。 “你自己说要真的,怎么又反悔了。” “对,我就反悔了,我就是不要。” 丁墨火死了,这丫头还真是拧得很:“不管你要不要,这戒指你一定得戴着,你敢拿下来看我怎么对付你。” “你,这戒指太便宜,我要再贵点的。” 丁墨忽然不再说话,拖着她就往外走,萝梦拼命挣扎:“你干什么啊。” “去换一个。” “换什么?” “换个贵点的啊,你不是说这个便宜么?” “不要,我不去。” “不去也得去,我也觉得这个太小了。” 萝梦拉着门框死也不肯走,丁墨停下身:“现在给你两条路走,一,就戴着这个不许拿下来,第二,我们就出去换一个。” “我两个都不要啊,你这人怎么回事,硬是要人家戴戒指。”萝梦气急败坏。 “你是我老婆,当然得戴上戒指。”丁墨又开始设圈套。 “我不是你老婆。”萝梦果然上当。 丁墨一把将她抱起来走回床边,萝梦大声乱嚷:“你又要做什么啊?” “让你知道究竟是不是我老婆。”丁墨一甩手,萝梦就到了床上,并被压住不能动弹。 看着萝梦,丁墨笑眯眯的问:“还是不是我老婆了?” 萝梦气得头顶冒烟,如果说是,肯定被迫戴戒指,如果说不是,现在就要遭殃,这如何是好,真是左右为难。 丁墨瞧着她的表情,忍不住笑出声:“怎么不回答了?” “你真是可恶。” “对,还有更可恶的。”丁墨说完低头狠狠吻她,只有这个办法,才能使她投降。 萝梦被吻得喘不过气,左也不是右也不是,横竖要被他占便宜,小琴说的没错,她这拧脾气,只有丁墨能摆平。 丁墨离开她的唇问:“还不想回答?” 萝梦瞪着眼:“你就会欺负我,我都没见过比你更坏的人了。”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啊,这好象是流行的哦。” “现在流行女人不坏男人不爱,你懂个屁。” “那好啊,你坏给我看看。” “我明天就去找个男人,跟他亲热。” “有机会嘛?你倒也提醒我了,你一个人住在那房子里太自由了,明天开始你住我家,我到哪你都得跟着。” “你上班呢?难道我也去啊?” “对,去我公司正好替我整理资料。” “那我上厕所呢?” “我就在门口等着。” “你,你怎么不干脆拿跟绳子拴在你裤带上,或者把我捏成小人放口袋里。” “如果你高兴,我很乐意的。” “变态。” “是哦,还有更变态的。”丁墨说着伸手解她衣服。 “你住手啊。”萝梦大声嚷嚷。 “那你快回答。” “回答什么?” “你在考验我的耐心?” “是你老婆。” “谁是我老婆?”这句话丁墨不知道问了几百遍了,可他竟然一点都不觉得厌烦。 “我是你老婆,这句话你问了几万次了,你怎么不觉得厌倦。” “对啊,我最喜欢听,永远都不厌倦。” 看着丁墨得意的样,萝梦恨不得咬他几口:“那现在你是不是可以让开了?” “行啊,记住,哪天我看到戒指不在你手上,你自己去想后果。”丁墨让开了身体。 萝梦一骨碌爬起来,拎个枕头打过去,被丁墨一把接住:“喔唷,小心气坏身体,以后没法替我生一打孩子。” “你想得美,有了你孩子我也去打掉,哼哼。”这句话一说出口,她的身体又倒了下去,被丁墨拉的。 “如果你胆敢将我的孩子拿掉,我这辈子都会跟你没完。”丁墨一脸严肃。 “我偷偷的拿掉,你怎么知道,真是滑稽。” “你是不是又想气我?” “喔唷,我怎么敢呢,小心别气坏了身体,以后找女人都没办法捣糨糊。”萝梦是存心要气死他。 丁墨不说话,把手撑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八成是被气糊涂了,萝梦看着他:“想什么呢?难道身体没气坏脑袋坏了?得去医院检查检查,免得以后变白痴你妈找我算帐。” “已经坏了,坏脑袋做坏事。”丁墨将萝梦的两只手控制住,腾出一只手解她衣服,萝梦大叫:“我刚才跟你开玩笑啊,你连玩笑都开不起 吗?” “你继续开你的玩笑,我继续做我的事。” “你,现在是大清早,你,你很过分。” “男女亲热难道还要分晚上白昼?何况你是我老婆。”丁墨的嘴这么说,手可没停。 “你,时间不早了,你要上班啦。” “我想几点去就几点去,谁敢说我迟到。” “你,你要做个榜样,下面的员工才服气。” “他们还以为我在见客户呢。” “你真没救了。” “你来救我啊。” “如果你掉进江里,我一定搬块石头砸你。” “等我掉进江里再说,现在先解决燃眉之急。” “讨厌啊,我所有第一次都没了,你还要怎么样啊?” “既然第一次都没了,何必在乎第二次第三次。” “你。”萝梦说不出话,因为嘴巴被丁墨堵上啦。她现在就象一只可怜的羊羔,在丁墨的怀里,没有一丝能逃脱的机会。 三下两下,丁墨脱了她所有的衣服,抱着她心在叹息,自己真是没救了,每次抱着她,总能换起他所有的yu望,如果换了以前,这么拧的女人,早就被他赶跑了,可是这个萝梦,事事跟他做对,却紧紧吸引了他,真是奇怪。 萝梦的身体在丁墨的身下,也在叹息,为什么一次次无法抗拒丁墨,她想要逃避,可她的身体却背叛她,一次次在丁墨的怀里迷失,难道爱上一个人,连身体都会一起沉迷,这真让人难以置信,可那就是事实。 她闭上眼,不再挣扎,让自己完全投入,不管怎么样,难得放纵吧,心甘情愿的放纵。 中午11点的时候,丁墨放开了萝梦,而萝梦不再逃跑,象只温顺的小猫,躺在他的怀里:“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事?”丁墨摸着她的头发。 “为什么这么对我?我这么凶,还事事跟你反着来,你却不赶我走?” “你说呢?”丁墨不仅学会了翻眼,还学回了反问。 “我哪知道。” “我也不知道,如果我知道,一定告诉你。” “这也算回答?”萝梦嘟着嘴。 “那要我怎么说?我想,大概就是爱吧。” “还真希奇,身边这么多温顺的女人不要,却盯着处处跟你做对的。” “对啊,还真奇怪哦,我自己都没搞明白。” “切,说明你脑袋坏了。” “是啊,遇到你,真是坏了,还有什么问题?我一定老实坦白。” “你认识我之前,难道就没女朋友?” “有啊,认识你的时候,刚和一个分手,正无聊,属于空挡,你却不小心撞了进来,这可不能怪我哦。” “哦,原来我是你无聊时候的玩偶啊?” “说了你可不能生气,刚开始的时候,确实只是跟你闹着玩,觉得你很可爱啊,而且你心直口快,肚子里藏不住话,喜怒哀乐全在脸上,所以总想逗你,看你生气才是种乐趣。” “你可真是坏,那现在呢?” “现在,我想,你已经牢牢的牵住了我的心,一天见不到你,没了你跟我斗嘴,就觉得好象缺了点什么。” “你这算不算是对我表白?” “你说呢?” “我不知道,但我并不后悔,虽然,就象席蔓说的,也许你很快就会厌倦,当所有激情退去,你不再为我牵挂,我想,只要我爱过,那就够了。” “傻丫头,以前我可能不能明确自己,那时候还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让我想要牵住一辈子,但现在,我可以很清楚的告诉你,这辈子,你别想逃脱,你注定要嫁给我。” “切,别说得这么肯定,人是会变的。” “还是那句话,以前我也许会变,但现在,如果要变也是你,所以,我将戒指套在你手指,今生今世,你是我的,属于我,别想有机会跑掉。” “哼,原来你有预谋的,那戒指你是不是故意留在被子里的?” “算是吧。” “你还真狡猾啊。” “就你那脾气,让你乖乖戴上戒指,那是不可能的,所以。我才想了那个主意,你现在反悔也来不及咯。” “谁说来不及,我还没嫁给你呢。” “快了,你等着。” 萝梦哼了声,才想损他,听到了手机响,她没动,丁墨奇怪的问她:“怎么不去接?” “管它呢。” “我替你接。”丁墨爬起身拎她的牛仔裤,掏出手机,萝梦一把抢过去,丁墨笑着摇头,除了小琴还会有谁打她电话,还不让他听,两个小女生还会有什么秘密。 对方还是昨天那个人:“萝梦,还有两天,如果你不搬离,你会后悔。” 萝梦的脸色又变了,丁墨奇怪的拿过电话想听,对方已经挂了,他撑起头:“什么事?不是小琴?” “没事,打错的。”萝梦爬起身拿条毯子裹住身体拎了衣服跑出卧室,不给他机会再问。 “打错的?”丁墨奇怪的看着她,再次拿过手机看号码,竟然是空白的,没有号码,他更奇怪了,究竟是什么人打的,上次也说打错的,每次这丫头都跟掉了魂似的。 萝梦穿好衣服走出浴室,丁墨早就穿好了衣服等她:“过来。” “干什么啊?”萝梦不肯过去。 “瞧瞧,我正想表扬你刚才的表现,那么温顺。” “我又不是小猫。” “是不是要我扛你过来?” “你除了会扛我还会什么?哪天我胖得跟小猪一样,看你怎么扛。” “废话少说,你现在还不胖,要拎你还不是一句话。” 萝梦不情愿的走过去,坐在床边:“有屁快放。” “谁打的电话?” “说了是打错的嘛,你怎么就盯着这问题不放?” “真的?” 萝梦不回答,只点头,丁墨不吭声,盯着她,这丫头明明说谎,还不承认。萝梦被看得心里发慌,低头不敢正眼看他。 “如果有什么事一定要让我知道,不要一个人承受。” “怎么你们都个个敏感得很,有什么事我一定告诉你,好了吧?” “恩,出去吃饭吧。”丁墨不再追问,这丫头的脾气还真不是一般的拧。想要她说实话,那是不可能的,这几天要密切注意她。 萝梦松了口气,跟着走出了门。 吃饭的时候丁墨故意跟她说话,萝梦老走神,一顿饭吃得心不在焉,丁墨看在眼里急在心头,如果没有什么事发生,这丫头怎么可能连说话都不顶嘴了。找机会得好好问小琴,也许小琴知道点什么。 两人吃完饭,萝梦正想着找什么借口溜掉,却听丁墨说:“走吧,跟我去公司。” “去你公司?做什么?” “你不是会打字?替我整理资料。” “做你保姆还得去你公司上班啊?” “不是上班,是帮忙,总可以了吧?” “切。。” 进了丁墨的公司,所有里面的员工都盯着萝梦看,看得萝梦浑身难受,也不知道他们看什么,虽然她的打扮不时尚,可也不至于难看吧。 丁墨把她带进自己的办公室,关上门,萝梦才舒了口气,再让她呆在外面,肯定要逃跑了,看她象看个怪物一样,真是奇怪。 打开电脑,丁墨抱着一叠资料放在她桌上:“就这些,把它们输进电脑。” “这么多?你难道就没秘书?” “你希望我有秘书?人家秘书都是美女哦。” “秘书就是秘书,还要美女?又不是找情人,敢情男人都喜欢跟自己的秘书有一腿?” “大多数这样的,你没见电视里,做老板的跟秘书都有点暖味。” 这时,有人敲门,丁墨说了声进来,是个男的:“丁总,这是这几天的文件,需要你签字。” 丁墨坐下,打开文件看,那男的悄悄跑到萝梦身边:“嗨,你好,我是方南。” 萝梦一听扑哧笑出声:“方南?怎么倒过来了?” “什么倒过来了?”方南莫名其妙。 “名字啊,南方多顺口。”这话一说出口,那边的丁墨差点笑出声。 “哈,是啊,可我姓方啊,如果我姓南,一定叫南方。”方南也笑。 “有女朋友吗?”这问题又让丁墨哑然失笑,这丫头八成又想给人介绍对象。 “没有啊,你是不是给我介绍一个?” “把我介绍给你吧。” “喔唷你别吓我,我可不想被炒鱿鱼。” “哈哈,跟你开玩笑哇,这么紧张做什么,你上班这么累,让你轻松一下嘛。” “喔唷,你这哪是让我轻松,我的心脏病都差点吓出。” “这么夸张,是不是你们老板总是欺负你们?” “喔唷没有没有。” “喔唷怕什么嘛,你说老实话,有啥事我替你扛着。”萝梦现学现卖。 “那我们老板对你好不好?” “喔唷不好。” “嗄?” “喔唷他老是压迫我,所以我想,他一定也这样对你们的。” “喔唷是嘛,说明他喜欢你。” “喔唷,没你这么拍马屁的吧?”喔唷这两字说到现在,萝梦自己都忍不住要笑出来。 “笨,如果他不在乎你,就不会找你麻烦了,欺负你,是想引起你注意,让你时时想起他,你有时候是不想起他就恨恨的?” “喔唷是啊,你怎么知道?哈哈哈。”萝梦这回实在忍不住了,大声笑出。 “那就是啊,如果他不找你麻烦,你又怎么可能会想起他呢,天天找你茬,你就天天想他,想他是怎么整你的,想多了,就变成思念了。” “喔唷有你这么推理的嘛?那他天天找你麻烦,你是不是就天天想他?也成思念了?别对我说爱上他。” “哎,我们这里的女员工个个都矛盾得很呢,想做点错事让他来找点麻烦,又怕到时候真的挨骂,而且,又没什么错事可以做的。” “笨,想有错事还不简单,上班迟到啊,或者莫名其妙把他骂一顿,再或者,干脆下班的时候,等在楼下,看到他走过忽然假装晕倒,倒在他怀里,他难道还见死不救。” “喔唷,上班迟到要扣奖金,骂他不敢,见了他严肃样,腿都软了,下班晕倒更不行,他到时候找辆出租塞进去,对司机说随便开到哪,那岂 不更糟糕。” “喔唷那最后一个办法,进他办公室强行吻他,然后。。” “怎么样?” “弓虽女干。” “什么?” “强奸嘛,你笨得不轻。” “喔唷,那是犯法,而且哪有女人强奸男人的。” “喔唷现在不是男女平等嘛,男人可以做的事难道女人就不行?” 一旁的丁墨差点笑岔了气,越说越离谱了,这个萝梦要把他员工带坏了,他站起身:“方南,你说不过她的,如果跟她斗嘴,吃亏的是你。” 萝梦白眼:“你脑袋阿是不好使,哪只眼见我们在斗嘴啊,我这不是在帮他们嘛。” “现在是下午两点,你如果今天不完成这些资料,别想回家。”丁墨掏手机看时间。 “不回家好,我就住这,还不用吃饭。”萝梦眯开眼笑。 “晚饭的时候我会叫人送两盒便当过来,两盒你都得吃掉。” “神经,我又不是饭桶。” 一旁看呆了眼的方南插嘴:“你这么瘦,是该多吃点。” “喔唷,南方,你拍马屁也太招摇了点吧。”萝梦瞪眼。 “是方南。”方南更正。 “喔唷南方方南,差不多,横竖就这两字。” “那也不行,大丈夫坐不改姓。” “你还没结婚呢,结婚后才算是丈夫,如果找个比你大的女子,那你不就是小丈夫了。” “喔唷这个”方南开始抓后脑,碰到了萝梦,他是头也晕。 “哈哈,好了啦,头大了吧?还不快跑。”丁墨拍着方南的肩膀。 方南连说哦哦,掉头就走,萝梦在后面笑得花枝乱颤。 丁墨装着一脸严肃:“还笑,你想带坏我的员工?” “喔唷,不敢当不敢当,您真是过奖了。” “再喔唷,看我怎么对付你。” “喔唷,我连说话的权利都没了?” 丁墨伸手拉住她,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再喔唷,就亲你嘴。” 萝梦翻眼,转身坐回电脑前,不再吭声,丁墨这才满意的走回自己的椅子。 但是安静才持续了几分钟,又有人敲门,这回是个女的:“丁总,这里还有个文件要你签字。” 丁墨摇着头接文件,女的乘机又跑到萝梦前:“嗨,你是我们老板请的秘书吗?我是蓝雪,很高兴认识你。” “哦哦,对对,是秘书,蓝雪,蓝色的雪,好美的名字,跟你人一样美。”萝梦的小嘴象涂了蜜,听得丁墨在那边大跌眼镜,这丫头什么时候这么会拍马屁了。 “你也很好看啊。” “我?我是一根草,哪有美。” “不是啊,你很可爱。” “是哦,可爱,可怜没人爱,哪能象姐姐你啊,这么美,追求者一定很多。” “哎,追求者是很多,可我最中意的只有一个。” “哦?说来听听。” “唉,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蓝雪对着萝梦说话,眼睛却看着丁墨。 萝梦这回忽然变得聪敏了,笑嘻嘻的问:“你喜欢的人阿是帅帅的,个子高高的,瘦得象杨柳。” 蓝雪连连点头,萝梦得意的笑:“还有啊,他是不是经常嘴角向两边微微翘起,露出迷死人的笑容,让你的心几乎停止跳动。” “是啊是啊,你怎么这么聪敏,都说到我心里去了。”蓝雪佩服极了。 “我也觉得我自己很聪敏的,可有些人却说我很笨,你说说,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没天理,谁说你笨的?这个人一定是自己笨得不行,才会觉得别人也是笨蛋。” “对啊,那个人是十足的笨蛋,还有点自大,还爱下命令,好象天下的人都得听他的指挥。”萝梦摇头晃脑,心里已经笑翻。 “你说的是谁呀?” “哦,是我弟弟,他脑袋有点那个。” “什么那个?”蓝雪奇怪的问。 “不好使。” “是哦,说你笨,还真不好使。” 那边的丁墨听不下去了,再扯下去,这丫头还不知道要把他说成什么了,他合上文件:“蓝雪,你是不是很空闲?” “没有啊,我忙得很,我出去了,萝梦,我就在外面,有不懂的来问我啊,以后我们互相帮助啊。”蓝雪说着还眨了下眼。 “行,一句话,以后要我帮忙,你也来找我,我也一句话。”萝梦说得象道上混的。 看着蓝雪走出门,丁墨站起来走到萝梦面前,萝梦头也不抬:“别来打搅本人,本人忙得很。” 丁墨笑笑,弯下身凑在萝梦耳边:“晚上找你算帐,别怪我没提醒你。” 萝梦停下手:“算帐?我还没跟你算帐呢。” “你跟我算什么帐?”丁墨奇怪的问。 “你发我工资的,工资呢?我一直忘记问你给我多少工资呢。” “你以前拿多少工资?” 萝梦转着眼珠:“2000。” “2000?有这么多?” “怎么没有啊?你是不是后悔了?后悔也来不及啦,现在你得再加倍。” “再加倍?敢情你以前是拿1000吧?” “2000啊,不信你可以去问问我们老板。” “你现在的老板是我。” “那你还罗嗦,你现在是挖墙角把我挖过来的,所以,得给我4000。” “行,我给你5000。” “真的?做个保姆给5000,那你还不亏死?” “你这个保姆值得,因为你连人一起给我了,我还赚的。” “谁说我把人给你了?你还真希奇哎,不仅喜欢自做多情,还喜欢自做主张。” “对啊,我就这德行,你能怎么办?”丁墨一副无赖样。 “你,不跟你扯,你说的哦,5000,到时间就得给我,现在,请你让开,我要工作,请不要在上班时间跟员工打情骂俏。” “你是我员工?” “怎么不是?现在在为你做事,哪怕是临时的,也是你员工。” “那你刚才上班时间怎么跟其他的员工聊天呢?” “我们聊的公事。” “公事?”丁墨以为自己听错了,这说谎也太光明正大了吧。 “废话,就公事,咋的?有本事开除我,本人乐意得很。” “你倒提醒我了,那两个员工是要考虑开除了。” “喂,你敢开除他们,我跟你没完。” “好啊,就怕你跟我有完。” “你,我也有份,要开除一起吧。” “开除他们,把你留下, 正文 第83章 爱你3 丁墨一把抱起她,萝梦惊呼:“干什么啊?” “你的儿子肯定是我的,现在加把劲,快点生个儿子。” “你疯了啊,快打119,送精神病院。” “来不及了。”丁墨把她扔进沙发压住,低头就吻,萝梦气急,拼命挣扎:“现在是你的公司唔。。” “记住,这是我的地盘,再惹我,就不仅仅是吻了。”丁墨放开萝梦,警告她。 萝梦快速站起身,坐回电脑前,不再理他,跟他斗嘴,无论输赢,吃亏的都是自己,丁墨看着她,笑得看不见眼睛。 两个小时后,萝梦总算完成了,伸了个懒腰,回头才发现丁墨不在,什么时候出去的都不知道,她站起身跑出去,一群人马上又围住她,方南问:“你明天还来不来?” “不知道。” “怎么不知道?你是秘书,应该天天来的吧?” “嘿,你们都搞错啦,我是他保姆,哪是秘书。” “什么啊?”一群人同时叫出声,个个要掉了下巴。 蓝雪嚷道:“你真幸福啊,做保姆是不是天天和他在一起,天天能看见他,还能照顾他。” “你觉得我幸福嘛?做了他保姆还得替他来公司做事,这么坏的人做他保姆真是上了贼船。” 方南笑着说:“你跟她不一样,她是爱她老板爱疯了,巴不得做老板的保姆呢。” “那我跟她换。” “换什么,蓝雪,她敢跟老板顶嘴,你敢嘛?”方南看着蓝雪。 “好象不敢,他一瞪眼,我的腿就软,可老板一般不发火啊,你没见一直都笑嘻嘻的嘛。” “就算笑嘻嘻的时候跟你开玩笑,你敢不敢损他?”方南用手指戳蓝雪脑袋。 “好象真的不敢。”蓝雪马上焉了。 萝梦忍不住插嘴:“有什么不敢的?如果他错了就得说,难道对也对,错也对啊?我就不怕他,我一天不损他就浑身难受。” “那是你啊,你这么可爱,这么逗,我们都喜欢你了,别说老板了。”方南的话引来一群点头。 “嘿,你们真的都喜欢我啊?那我以后天天来,天天让你们笑破肚皮好不好?”萝梦被夸得晕呼呼。 “不好,你天天来,我这成茶社了。”这话丁墨说的,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一点声音都没的,只怪那些人只顾着萝梦,没派个人望风。 一群人马上又坐回自己位置,丁墨问萝梦:“任务完成了?” “废话,我可不想住在这。” “好,这里还有一叠资料,继续。” 萝梦这才发现他手里抱着一大叠呢,忍不住大声嚷嚷:“你,你真是可恶啊,还有这么多,我还不要回家了?” “那是你的事哦,总之完成这些就能离开。” “不要我替你做晚饭了?我还想给你做点好吃的呢,看来,你没这个福了。” 蓝雪站起身插嘴:“老板,交给我们吧,让她去替你准备晚饭。” 方南伸长脖子喊:“萝梦,放心,来不及还有我们,如果你累了,招呼一声,马上帮忙。” 其他几个也都点头,丁墨奇怪的问:“怎么一会儿的时间,你们都被她收买了?” “喂,钉子先生,说话请注意用词,什么叫收买,难道人心真的可以收买吗?那是我可爱,深得人心,哪象你啊,又霸道又独裁。”萝梦的话又让在坐的一个个大跌眼镜,而丁墨竟然不发火,这更是让人匪夷所思。 “喔唷,你还可爱?没见过比你更凶的女孩了。” “老板,她一点也不凶啊。”不知哪个斗胆顶了一句。 “看看,才半天时间,就把我员工带坏了,以后个个都跟我顶,我做老板的一点威信都没了。” “那你别做老板啊,跟我做保姆。”这话从萝梦的嘴里滑出,引来一阵大笑。 “行,晚上我就做你保姆,看我怎么伺候你。”丁墨的话有点暖味。 “喔唷不敢当,你做我保姆,要折杀小女子也。”所有人又扑哧笑出声,听她说话简直是种乐趣。 “那还不回去工作?要我扛你进去?”又是这句话,萝梦听得老茧都出来了。 丁墨也不管她瞪眼,把手里的资料往萝梦怀里一塞,把她推进去关上门,资料堆得高高的,萝梦得翘起下巴才能捧着。但她有什么办法呢,只有一屁股坐下,埋头干活。 看着萝梦的背影,丁墨暗自摇头,这丫头,到哪都能引起笑声,也真是搞不明白,怎么这么短的时间,就把员工的心都收了去呢,还真是希奇 得很。 六点的时候,萝梦总算完成了最后一本资料,她瘫在椅子里直甩手,打了这么多资料,感觉手快要断了,眼也花了,如果再来这么多,估计要晕了,这死钉子,人力当狗力,也不来慰问一下累不累,真不会做人。 想到这,忍不住回头白眼,丁墨又不在,这回萝梦是太用心,压根没注意什么时候走的,她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然后开门走出去,嘿,还真是 奇怪,都这么晚了,蓝雪和方南竟然还在,看她出来,伸直了脖子,蓝雪笑眯眯的问:“都好了?” “是哦,我快要累死了,瞧,手都软啦。你们怎么还不下班?那个钉子要你们加班?”萝梦伸直手动动手指。 “不是啦,我们早就可以走了,等你啊。” “等我?请我吃饭啊?” “是哦,第一次见面,请你吃顿饭啊。”方南咧着嘴。 “好啊。。” “不好。”丁墨不知道从哪冒出来,打断了她的话:“等会有人会送便当来,你们一个个既然不想回家,那就在这加班。” “你,小人,你是不是妒忌我?看他们对我这么好,一定是心理不平衡。” 方南插嘴:“老板,我们是真心想请萝梦吃饭的。” “怎么我都从来没吃过你们请的饭呢?一个个尽拍她马屁。”丁墨完全一副心理不平衡样。 “喂,我是客人哎,你又不是。” “是啊老板。”蓝雪点头。 丁墨扬起眉毛:“你们听谁的?到底谁是你们老板?” 萝梦瞪眼,还来不及开口,送东西的来了,竟然是两大盒批萨,一群人欢呼,只有萝梦皱眉:“就吃这个?干巴巴的,汤也没有。” 送批萨的笑嘻嘻的说:“你们老板早想到了,没汤,有可乐啊。”说着,跑到门外,又搬进一箱可乐。 “哇,才四个人买这么多可乐啊?不过,我喜欢。”萝梦咧着嘴笑。 丁墨奇怪的问:“你喜欢喝可乐?以前怎么从没见你喝过。” “切,你以为都象你这么有钱,每天能喝可乐,以前不喝,那是不舍得花钱买啊,而且,你又没请我喝过可乐。” “哦?那你多喝点,剩下的搬回家去。” 方南马上拍马屁:“萝梦,我们都不喝,你全搬回家吧。” 萝梦连忙摇手:“那不行,我又不是可乐桶,何况喜欢喝不一定要多,尝过味道就行。” “不是吧?你连可乐都没喝过?”蓝雪大声叫。 萝梦难为情的说:“那个嘿嘿,喝过一次,在小琴家喝的,小琴是我朋友,改天介绍你们认识哦。” 方南凑上去:“是不是跟你一样有趣啊?” “那当然,我的朋友,能差到哪去。”萝梦得意的说。 丁墨插嘴:“她跟小琴是一对活宝。” “活宝我喜欢,萝梦,找机会让我认识认识。”方南乐呵呵的。 丁墨站在那翻眼,这两个人,已经被带坏了。 萝梦连声说好,丁墨又插嘴:“不好,没机会,因为明天开始她不来了。” “为什么啊?”方南和蓝雪同时出声。 “她又不是这的员工,天天来做什么,有她在,你们就没法好好工作,尽知道聊天,嘻嘻哈哈象什么样。” “不是吧老板,我们没偷懒,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也做了,为了等萝梦,我都把明天要做的都做得差不多了。”蓝雪说着话还看丁墨脸色。 “那你明天很空闲了?她来,岂不更有时间一起胡扯了?” “不是啦,明天还有很多事呢。” “那她更不能来,来了你还怎么做事。” “不会的啊”蓝雪找不出词了。 萝梦忍不住开口:“放心啦,保姆又不是一天24小时,总有空闲的时候,等我一有空,就来找你们玩。” “好的啊。”蓝雪把手里最后一块批萨塞进嘴里。 “不好,工作的时候找你们玩?把我老板当摆设?” “喂,你怎么一点人情味都没的。”萝梦白眼。 “你又不是第一次知道我没人情味,而且,你也没时间来,因为我不会再给你空闲的时间。”丁墨两手抱胸悠闲的说。 “你,难道你还生根裤带把我拴在上面,就算白天没时间,晚上总有吧?晚上再没有,你总要睡觉的吧?等你睡觉的时候,我哪怕半夜也要跑 出来找他们玩,哼哼。” “你是不是又忘了前几天才发生的事?看来你记性很差,需要有人提醒你一下。” 萝梦又开始大声:‘没见过你这样的男人,老喜欢旧事重提,那件事都过去了几千年了,你还念念不忘。“ “说明我记性好啊。” “是怀旧吧。”萝梦话中有话。 “对啊,是有点。”丁墨压根不知萝梦的用意。 “这么怀旧,你怎么不去找你以前被你甩掉的女人,重温一下旧日的爱,也许又能找到感觉哦。” “” “哑巴了?” “我不用去找旧情人,因为现在有一个能让我找到以前的感觉。” “那是谁啊?”方南插嘴,蓝雪点头,急切的想知道下文。 萝梦连忙举手:“我知道。” 三个人都转头看她,丁墨开始皱眉,知道肯定没好事。 “是席蔓,一个又漂亮又动人的美女,有着魔鬼身材,白白的皮肤,时尚的穿着。” “她啊?”蓝雪跟方南象泄了气的皮球。 “她怎么啦?你们认识啊?是不是很美啊?”萝梦奇怪了。 “就是那个跟着老板学习业务的席蔓啊?她是漂亮,但她。。”方南看看丁墨,不再说下去。 ”她怎么了?你怎么只说一半的?“萝梦更奇怪了。 “她太清高了,自命不凡。”蓝雪开口。 “我如果有她漂亮,也许也会清高哦。”萝梦笑眯眯的。 方南插嘴:“你不会的,你的个性绝对不会那样。” “我个性怎么了?” 蓝雪竟然也开始翻眼:“你大大咧咧的,心直口快,没心机。” “喔唷,才半天时间,你们就这么了解我了?” “我说的是真的,就看你对我们老板,就知道你的脾气了。” “我对他怎么了?不好啊?” 丁墨忍不住插嘴:“你要对我好,这世上一定是没了对我好的人。” “那你怎么不赶我走?”萝梦又瞪眼。 “我也很想知道是什么原因呢,不过,我知道你是巴不得我赶你走,很可惜,偏偏不能如你愿。” 蓝雪奇怪的问:“萝梦,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我们老板手里啊?” “没有啊,我哪有什么把柄。”萝梦急着否认。当然,她怎么可能忘记丁墨手里有她说话的录音呢。 “那你不想做保姆可以自己走啊?怎么还要老板赶你走呢?” “这个。”萝梦脑袋飞速的旋转:“是我欠他一个人情。” “人情?” “是哦,有一天我晕倒在马路上,是他赶来把我送进了医院。” “哦,是这么回事,恩,难怪你不好意思走了,不过一一一一一。” “不过什么?” “很奇怪啊,既然你欠老板的,那你还一直顶他,跟他斗,怎么他不生气的?” “不知道,你去问他,估计是他傻了。” 丁墨笑嘻嘻的开口:“不是我傻,而是你傻了,我无聊的时候找你斗嘴,从你身上找乐子,你说,这难道不是你傻了?除非,你是情愿的。” “你。”萝梦气急。 方南开始摇头:“我看你不止傻,还笨。” 萝梦大声嚷:“怎么你也说我笨。” “我没说错,你笨得不解风情。” “废话,我又不是风情万种的女人。” “这,我都不知道怎么解释了,这跟是否风情万种无关。”方南头开始大了。 “好了,你们都吃饱了吧?”丁墨打断了他们。 除了萝梦,那两个都点头,丁墨奇怪的看着她:“你没吃饱?” “是啊,没吃饱,我还要吃。” 蓝雪跑到萝梦面前。把她从上看到脚:“不是吧?你这么能吃?” “那我再叫一份批萨?”丁墨问。 “谁要吃那个破东西啊,我想吃火锅。” “好啊,早知道批萨就不吃了,我也喜欢火锅,嘿,咱们还有这相同爱好。”蓝雪笑眯眯的。 丁墨怀疑的看着萝梦:“你确定吃得下?” “废话,吃火锅,还要辣的。” 丁墨回头看那两个,个个都点头。 “确定都吃得下?” “吃得下吃得下。” “好吧,那现在再去吃火锅,不过还真奇怪,你们不是说吃饱了嘛,怎么她一说要吃火锅你们都答应了?” “你请客不吃白不吃。”萝梦乐呵呵的。 “喔唷,不是我请难道还你请,你有钱嘛?” 萝梦翻口袋:“钱是没有,不过有的吃,我只要带张嘴就行了。” 丁墨笑着摇头:“那还不走。” 一群人进了火锅店,丁墨问方南喝什么酒,方南急着摇手:“本人不喝酒,不会喝。” 丁墨有点不信:“真不会喝酒?那我也不喝了。” 萝梦点了辣锅底,方南奇怪的问:“你又不是重庆人,怎么就喜欢吃辣?” “想吃就吃呗,哪管那么多。”萝梦翻眼。 菜很快上来了,萝梦吃得津津有味,蓝雪吃得满头大汗,方南辣得直吐舌头,丁墨一直在擦汗:“怎么这么辣,这辣椒不要钱。” 萝梦心怀不轨的说:“原来你怕辣?” 丁墨没吭声,萝梦却又接下去:“以后每天烧菜都放辣,辣得你眉毛都没了。” “只有鲜得掉眉毛,你那什么歪理。”方南笑。 丁墨皱眉:“你敢放辣的,我改天就把录音磁带让大家听。” 蓝雪马上问什么磁带,萝梦瞪眼:“你敢。” 方南装做恍然的样子:“哦,我懂了。” “你懂什么?”萝梦问。 “我总算知道你为什么不敢炒老板鱿鱼了。” “就你聪敏,还不闭上你的嘴,怎么辣不死你的。”萝梦翻眼。 蓝雪更奇怪了:“你们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 “要听得懂干嘛?现在是吃,动嘴,耳朵可以休息。”萝梦往嘴里塞了好多花菜。 方南摇头:“这蔬菜最吸辣,你还真能吃辣。” “辣好啊。辣得够味,最好让某些人辣得找不到家,看他以后还自大。”萝梦指桑骂槐。 丁墨一听马上接嘴:“是啊,现在多吃点,等会做点辣事,辣人做辣事。” 蓝雪忍不住了:“我说你们两真是冤家,是不是每一分钟都要斗嘴?” 萝梦对着丁墨做了个鬼脸,不再说话,低头吃菜。丁墨东张西望:“怎么不开空调?” “你脑袋真的坏了,现在是十月了,再怎么不可能开冷气吧?”萝梦白眼。 一旁的方南没法说话,大口喝茶,服务员已经替他倒了好几次茶,还不够,萝梦笑:“这么猛喝水, 小心明天早上眼睛水肿。” “不管了,辣死我了,我都眼冒金星了。” “哈,下次还来不来了?”萝梦笑死了。 “来啊,怎么不来,出一身汗回家洗个澡最舒服了,一直坐办公不出汗也不好啊。” “是啊,下次空着肚子来,多吃点。”萝梦嘻笑。 “你今天难道还没吃多?你不减肥了?”丁墨问。 “减啊,吃完了再减,不要钱的不多吃点真是浪费。” “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萝梦奇怪的看着丁墨。 “你喜欢吃的会拼命吃,不喜欢吃的死也不肯张口,有句话叫一一一一一好吃吃不死,不好吃死不吃。” “哈哈。”方南大笑。 萝梦又翻眼:“你在绕口令?” 蓝雪看看时间:“好了啦,已经九点了,我得走了,回家做面膜。” “是不是美容?下次也给我做做,我也变得美一些,走在路上可以有回头率。”萝梦笑嘻嘻的说。 “自然就是美,你脸上又没疙瘩。”方南说。 “难道有疙瘩才能做美容?” “那倒也不是,你年纪轻,不用做就已经很光滑了,哪象有些人,分明是对自己的脸不自信,才拼命做美容呢。”方南的话很显然是针对 蓝雪的。 蓝雪一听就跳:“你说谁呢?” 方南摇头:“你看看,我还没指名道姓,有些人已经往自己头上套了。” “哈哈,还说我呢,你们两也是冤家,嘿,如果你们两做了夫妻,一定也是对活宝,有趣得很呢。” 方南翻眼:“娶她做老婆?下辈子吧。” 蓝雪瞪眼:“切,我嫁给你才倒霉呢,一点情调都没有的。” 萝梦笑得东倒西歪:“喔唷,我不行了,我要笑死了。” 蓝雪拎起包站起身:“好了,我真的要走了,你们慢慢吃。” “还吃?我肚子要撑破了,一起走了。”萝梦也站起身。 丁墨站起身去卖单,萝梦跟着蓝雪和方南走出店门,方南问:“蓝雪,我送你回去吧,反正顺路。” 萝梦笑眯眯的替蓝雪回答:“好啊,一个人回家又孤单又危险。” 蓝雪还没开口,方南已经拦了辆出租,一把将蓝雪塞进去,然后自己也坐进去:“萝梦,我们先走了。” 萝梦乐得咯咯直笑,挥挥手,看着他们的车开出老远还站在那笑眯眯的望,丁墨走出店门,奇怪的问:“你望什么呢?” “他们啊。” “他们?” “笨,蓝雪和方南啊,我就看他们有戏。” “是,就你聪敏。”丁墨一把拎着她就走,找到车,把她塞进去,萝梦坐在里面嚷:“你老喜欢拎我头发,明天我就把它剪掉。” “无所谓啊,你就算剃光头我也不觉得丑。”丁墨摇头晃脑。 萝梦忍不住又翻白眼:“白痴。” 丁墨笑笑,不再说话,萝梦开始打哈欠,一个接一个,这回是真的,是真的累了,丁墨看看她:“明天你生日,别忘记早点来,我们都等你, 现在早点回家睡觉,可不许再乱跑。” “知道啦,我现在只想睡觉。” “马上到了,忍一下。” 可是几分钟后,车子停下时,萝梦已经睡着了,丁墨摇摇头,先掏出钥匙打开门,然后抱着她走进去,放到床上,盖好被子并伸手摸摸她的脸, 轻声说了句生日快乐,然后走出去,关上门开车回家。 早上八点,萝梦被一阵乱七八糟的敲门声惊醒,爬下床嘀咕:“大清早的谁啊,好象急着投胎。” 打开门,竟然是一群不认识的年轻人,她奇怪的问:“你们找谁?” 这些人不吭声,呼啦一下直接闯进去,萝梦气坏了,跟在后面嚷:“喂,你们是谁。”一句话还没说完,有一个碗飞了出来,然后是一阵破碎声,萝梦站在门口不再说话,冷眼看着,这群人象发了疯,拼命砸东西,所有只要看的见的,通通遭殃。 等里面逐渐安静,估计东西是砸得差不多了,没有一样是完整的。有一个为首模样的,把萝梦从上看到脚,微微点点头:“不错,东西被我们砸光了还能这么冷静,你还真是个特别的女孩子,就冲这点,我给你透露一点点信息,你可别怪我们,我们也是拿人钱财替人做事,前几天打你电话要你搬家,你不搬,所以,这是给你一点点教训,我看你还是乘早离开这个城市,不然还会有麻烦。” “那你们现在完成任务了,可以离开了吧?”萝梦心平气和。 “是,我们走。”一群人呼啦一下,又走得无影了。 萝梦关上门,双脚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如果说刚才她一点也不害怕,那是假的,她只是硬撑着,这些人要砸她东西,就算她大声阻止又有什么用,就她一个女的,如果惹恼了他们,说不定连生命都有危险,以前也许不怕死,但现在,现在有丁墨,有爱,怎么能就这么死掉。 今天是生日,是23年来第一次有妈妈给过生日,还能有朋友一起参加,却被这些人给破坏了所有心情。她叹了声,爬起来走进去,把衣服拣起来,把没摔坏的整理,但好象没什么完整的,除了摔不坏的衣服和枕头,包,被子也在地上,还被踩了好几脚。 她拎起被子,用力拍了一下,门外又有人敲门,是温柔的,这回定是小琴,萝梦走出去开门,小琴一进门就大声叫:“生日快乐。” 萝梦咧着嘴笑笑,小琴跟在后面,看着地上的碎片:“怎么这么多碎片?”走进去一瞧:“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啊?发生什么事了?” 萝梦把刚才发生的事说了,小琴瞪着双眼:“不是吧?你还不报警?他们没为难你吧?” 萝梦无精打采:“你看我有没有事?有事我还能和你说话?” 小琴掏出手机,萝梦问干嘛,小琴说是报警,被萝梦一把抢过去:“报警,警察去哪抓?没名没姓的,城市这么大,去哪抓人。” “难道就这么算了?” “那还能怎么办?惹恼了他们,找我妈麻烦怎么办?” “那找钉子啊,他一定有办法查得到。” “你可千万别说,不然要被他骂死,他早就叫我搬家了。” “那好啊,你正好搬去他家,有他照顾你还安全啊。” “神经,我还没结婚呢,跟他住一起算什么?人家还以为我们同居呢。” “那住你妈妈家啊。” “幸亏没住她家,不然这些人找到我妈家,连她一起遭殃。” “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收拾东西啊。” “你还要住下去?” “暂时的,等我找到房子再说。” “可是,你就不怕他们再来?” “怕啊,可那又怎么办。” “你,真是拧得让人生气。” “还不替我收拾东西。” 小琴摇头,拿她一点办法都没,只能替她收拾。 两人正埋头清理,又有人进来了,这回竟然是池风,池风走到门口的时候正奇怪,怎么家门大开,院子里乱七八糟的,进了屋更是一片狼籍, 萝梦听到脚步声抬头,一看是池风连忙直起身:“你怎么来了?不是去丁墨家么?” “阿墨让我来接你们,可你们?发生什么事了?” 小琴嘴快:“被人砸的。” “砸?”池风皱着眉。 “是啊,有群人忽然进来,见了东西就砸。” “是什么人?太嚣张了吧?” “不知道,以前打过电话威胁。” “打过电话?那你怎么不说?”池风看着萝梦。 萝梦不吭声,池风马上又想起,前几天她一接电话脸色就变,估计就这些人打的,那不是一次两次了,这丫头怎么就不告诉他们。 萝梦抬头看看他:“你,别告诉我妈和丁墨好不好?” “不好,这回不能再隐瞒,我要对你的安全负责,如果你有事,我会内疚一辈子,而且阿墨也不会放过我。”池风一口就回绝了,并掏出手机打给丁墨。 丁墨在那头问:”池风,你们什么时候来?他们都已经到了。“ “你马上过来一下,萝梦出事了。” 丁墨在那头奇怪:“出什么事了?” “现在说不清,快点过来。” “好,五分钟就到。” 池风挂断电话,回头对萝梦说:“你等着挨骂吧,早就叫你搬去你妈那,你不肯。” 萝梦自知理亏,却还嘴硬:“怕什么,难道他们还杀了我。” “你可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萝梦不再说话,低头整理。 五分钟后,丁墨第一个走进院子,两跟眉毛简直要竖起来了,声音冷得吓死人:“怎么回事?这里发生什么事了?” “喔唷,这里发生地震了?”孙凯大声叫。 小琴马上把刚才发生的事添油加醋说了,丁墨不吭声,却盯着萝梦看,看得萝梦从心底冒出寒气,池风连忙说:“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得想办法查清到底是谁干的。” “是啊,阿墨。”身后的石影开口。 丁墨这才转过头:“我会的,会让他们后悔。” “那现在怎么办?”小琴问。 “去我家,今天开始住我家,还有,东西都不要了。” “谁要住你家?”萝梦不知死活。 丁墨危险的看着她,萝梦只好放低声音:“衣服总要的吧?” “我说不要,衣服哪里买不到?” “哦,不要就不要,你这么凶干什么?” “我没狠狠打你一顿很不错了。” 孙凯连忙拉着丁墨:“好了,生气也没用,只要萝梦人没事就行。” “真是奇怪,我被人砸东西,你却要打我。”被人砸东西时萝梦都没哭,现在居然眼泪快要流出。 丁墨看在眼里,心一软,但口气依然不友好:“早就说让你和你妈一起住,你不要,现在还有理?” 池风连忙拍拍丁墨:“好了啦,她知道自己错了,已经这样了,再生气也没用。” 孙凯拉着丁墨走出去,丁墨回头对着萝梦瞪眼:“还不走?不舍得?” 萝梦低着头跟着走出去,两部车,萝梦往池风的车子里钻,被丁墨一把拖出来,拎到自己的车前塞进去,回头下命令:“孙凯,你和石影,还有小琴坐迟风的车。” 一路上萝梦都不敢吭声,她天不怕地不怕的个性,在丁墨面前一点都没法发挥,丁墨看看她,先开了口:“刚才我说话是凶了点,不过真是为你好,如果你有个三长两短,你妈怎么办,她好容易才找到你,还有我,我简直不敢想象,我怕我的心脏没法承受。” 萝梦还是没吭声,可她的泪没法再克制,第二次,在丁墨面前掉眼泪,其实她一点都不坚强,那颗脆弱的心一直都被藏着,此刻,已经不是她能控制了。 丁墨忍不住空出一只手揽住她,让她斜靠在胸前,摸着她的头叹息:“想哭就哭吧,我知道你心里比任何人都难受,只是一直掩饰,不甘示弱。” 萝梦伸出手抱住丁墨的腰,终于失声痛哭,所有委屈都在眼泪里流出。丁墨不再说话,只是暗自发誓,一定要查清楚这件事,让这些人得到应有的惩罚。 车子到了丁墨的公寓下,萝梦拉住下车的丁墨:“这件事千万别跟我妈说,她会急的。” 丁墨终于有了笑容:“你也知道你妈会急?” 正文 第84章 爱你4 孔寒笑着说:“好了啦,阿墨,我们听你的哦,一起来吧。” 石影放下酒杯笑眯眯的问:“阿墨,是不是有人要结婚了?” 萝梦奇怪的问:“结婚?谁要结婚了?” 丁墨清了下嗓子,转过头对着萝妈妈:“周姨,我想,请你把萝梦嫁给我。” 萝妈妈笑眯眯的说:“我正等着你这句话呢,有你在萝梦身边,我也放心啊。” 萝梦马上站起身:“什,什么?我没同意啊。” 萝妈妈回头问女儿:“为什么?你不是很喜欢丁墨?” “我什么时候说喜欢了?再说了,喜欢难道就非得嫁给他?我还小呢。”萝梦又开始耍赖。 丁墨也不理会萝梦,继续说:“如果周姨同意,我想下个月就跟萝梦订婚。” “好啊,我非常同意,有了你,还可以收收她的心。” 萝梦几乎要跳起来:“我反对,什么订婚,我我不要。” 孙凯忍不住笑:“还说谎,你手上都戴了他的戒指啦。” “这,这戒指不是我的。”萝梦语无伦次。 “废话,当然不是你的,是阿墨给你的。”孙凯又笑。 “不是,那个,是他非要我戴的。” “哦?他非要你戴你就戴着?你的个性我还不了解?除了自己戴上去,难道他还拿下你的手指戴上去再把手指给你接上去哈哈?” “是我自己戴的啊。” “那还狡辩?” “不是啊,他骗我说是假的,让我戴着玩的,等我戴了他才说是真的。” “那你可以拿下来啊。” “哦哦,我拿下来。”萝梦伸出手指,忽然动作又停了。 “不舍得?”孙凯捉弄道。 “不是啊,我如果拿下来,他说就去换个大的,还是要戴。” “换个大的你也可以不戴啊。” “可他说要给我好看。” “哦?好看?那正好啊,你变好看了还不好?”孙凯是惟恐天下不乱。 “你,他威胁我啊。” “他威胁你什么了?你不会有什么把柄在他手上吧。”。 “她敢拿下来,我改天就把录音翻成dvd,让满世界人都知道。”丁墨不急不慢的替萝梦回答。 这句话象个炸弹,马上引起了一群人的好奇,几乎同时问出声:“什么录音?” 萝梦跳起来:“你,真是恶魔,你敢这么做,我这背子跟你没完。” 丁墨几乎笑出声:“我说过了,就怕你跟我有完。” 萝梦大声嚷:“你们瞧瞧,这么坏的人,我怎么能嫁给他。” 萝妈妈一直在边上笑:“好了啦,乖女儿,妈现在严肃的问你一句,你到底是不是喜欢丁墨。” 萝梦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妈,你别这样啊,我怎么回答啊?” “你是不是傻了?问你是不是喜欢,你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回答。”石影开始摇头。 萝妈妈收起笑容:“如果你实在不喜欢,那就不要订婚了,不过,以后可别后悔。” 萝梦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如果说喜欢,下个月就要订婚,这不中了丁墨的诡计了,可如果说不喜欢,那个钉子万一真的把她说的话翻出来,被他们知道了,还不要笑掉大牙,那个孙凯,还有石影,一定会乘机拿这件事损她,面子都没了。 她看看丁墨,丁墨对着她做了个很坏的笑,气得她牙痒痒的,萝妈妈又开始笑:“好了啦,这么为难,一定是很喜欢,可说出来又觉得丢面子,妈知道你脾气,不想被丁墨占了上风,你们两个,可真是一对冤家。” 一直在笑的小琴开口了:“萝梦,好了啦,你明明是喜欢的,还这么拧,以后钉一一丁墨先生真的有了新女友,我看你到时候别找我借肩膀。” 萝妈妈转过头对丁墨说:“好了,就照你的意思,下个月,跳个好日子你们订婚。” 萝梦嘟着嘴生气,却一点办法都没,谁让她会喜欢这么个恶魔。丁墨对着萝梦做了个得意的笑容。 一群人个个都摇头,这两个活宝,辣女遇到恶魔,再辣也没用。 一个星期后,丁墨派出去调查的人,其中一个有结果了,他是无意间,在吃排挡的时候听到了隔壁有两个小混混喝了酒,说漏了嘴,说什么前几天去替人砸东西,够爽,还能拿钱。凭这句话,他估计应该就是要找的人,于是,马上打电话叫了几个人来,跟着小混混,在偏僻的地方拦住这两个,然后威胁他们说了实话,正是他们一群人干的。 但他们都不认识雇主,只知道是个女的,打他们的头儿电话,并且把他们的头儿的电话交代了出来,于是这个调查的人又找到这伙人的头儿,那个头儿很顽固,一开始抵赖,后来调查的人说只要他说出来,就给他更多的钱,远远高于雇他去砸东西的人给的价。这才开了口。 丁墨一直沉默的听着,冷着脸问:“然后呢?” “这个是当初打他电话的号码。”调查的人拿出一张纸,递给丁墨,上面写着号码。 丁墨接过纸,看了一眼号码,是个陌生的号码,他走进办公室关上门,掏出手机,拨通号码,对方很长时间才接,是个女的,娇滴滴的:“喂?找哪位?” 丁墨找了个借口:“哦,对不起打搅一下,这个号码是你的?怎么跟我朋友的号码一样的?” “哎,是吗?也许你记错了啊,不过,听你的声音满好听的,一定是个帅哥吧,让我们认识一下也不错啊。”对方还真是放浪得不行。 “好啊,你的声音也好听啊,那你可以把你名字告诉我吧?”丁墨简直要呕吐。 “朋友都叫我小爱,你也可以这么叫我啊。” “小爱?”丁墨拼命搜索有没有听过。 “对啊,你认识我啊?” “哦不,我只是觉得好熟悉,哪里听过,你可以给点提示嘛?有没有朋友啊什么的或许我认识,所以听过你的名字。” “这位帅哥可真坏,你一定在辉煌歌舞厅打听到我的电话,故意跟我开玩笑对不对?” “你在辉煌歌舞厅的?” “还装蒜那,咯咯。” “呵呵。”丁墨没法接嘴,只有傻笑。 “我前不久刚认识一个朋友,哎,对我可真好,这号码就她给我的啊,里面替我充了1000块电话费呢。” “哦?有这么好的朋友?我怎么没这福气。” “哈,不过,这人估计你不认识,人家从国外回来不久呢。” “哦?说来听听,或许认识呢。” “她叫席蔓,你认识吗?不认识吧?” “席曼?” “对啊,你认识?” “当然认识,真是巧啊,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呢。” “真的吗,咯咯,你们男人可都一个样,想尽法子来套近乎。” “呵呵,好了,我得工作了,下次跟你再聊。” “好啊,帅哥,记得给我电话哦,欢迎再来玩,我一定好好伺候你。” “好好,拜拜。”挂了电话,丁墨的脸一下就沉得跟阴天似的。 果然是席蔓,他一开始就怀疑,只是觉得不可能,席蔓再坏,也不至于做那件事,但现在事实却就是她。 第二天下午,丁墨把萝梦带进办公室,让她呆着,哪也不许走。 再打了个电话给那个自称小爱的女人,将公司地址给她,让她来玩,那女的不知就里,自然欣喜的答应了。 然后再打电话给老妈,让她马上到公司,最后再把几个死党通通叫过来。 先去楼下接了小爱,把她带到会客室,让她坐一会,说是去倒杯咖啡。然后进了办公室,老妈已经来了:“你搞什么鬼?什么重要的事这么 严肃?” “妈,等会你就知道了,我去叫席蔓。” 很快,席蔓来了,一群人奇怪的看着丁墨,不知道他搞什么,忙得很。 丁墨看看全到齐了,才开口:“很对不起各位,那个,把你们找来,是想谈一下关于萝梦那天被人闯进家砸东西这件事。” 所有人除了席蔓,一个个都没动,等他说下去。 席蔓一脸惊讶:“什么?萝梦的家被人砸了?什么时候发生的?萝梦,你没事吧?” 石影一脸冷笑:“你看她有没有事?有事还能在这?” “也是,不知道什么人干的?太嚣张了。”席蔓真是很会演戏。 “这句话,我正想问你。”丁墨面无表情,如果席蔓自己承认错误,就不必跟她翻脸。 “问我?什么意思?你不会怀疑又是我干的吧?” “是不是你干的,你自己心中有数。”孙凯没好气的顶她。 席蔓一脸委屈的站起身:“阿墨,你们一次次诬陷我,在你们眼里,我就这么坏?” 丁墨盯着她:“席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到底是不是你干的。” 一直沉默的丁妈妈忍不住了:“儿子啊,有话好好说,到底什么回事?” “这件事我来说吧。”于是,池风把那天发生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丁妈妈听得直皱眉:“真的?儿子,那这件事,为什么你就肯定又是席蔓干的呢?席蔓,你应该没这么坏吧?阿姨不信你会这么做。” 席蔓听得直点头 石影再次开口:“阿姨,我们也希望不是,但今天阿墨把我们叫到这,一定是他已经查到了结果。” 丁妈妈再次看着儿子:“是不是?” 丁墨点头:“对,席蔓,我真不想让你在这么多人前难堪,但是,你该知道,我最恨心机重的人。我知道你一定不会承认,所以,我把小爱 带来了。” 小爱的名字一说出口,席蔓的脸色变了:“小爱?谁是小爱?我不认识。” 丁墨不再理她,打开门对着方南喊:“方南,去把会客室里那个女孩带进来。” 2分钟后,小爱就进来了,一眼看见了席蔓:“哎,你也在啊,没想到你还有这么个有钱的帅哥,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帅啊。” 从头到尾都沉默的萝梦忍不住掏耳朵,怎么现在的女人都流行说话嗲得掉鸡皮疙瘩,让人浑身不舒服。池风跟石影都看到了萝梦的动作,个个 都咧着嘴无声的笑。 席蔓皱着眉:“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小爱奇怪的看着席蔓:“姐姐,你不会这么快就忘记了吧?在辉煌娱乐城,你说我比你小,就叫你姐姐,你还送了我电话卡呢。”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呢,莫名其妙,阿姨,你看看,他们竟然还找这么莫名其妙的人来非说是我认识的。”席蔓对着丁妈妈一脸无辜。 丁墨不再理会席蔓,拉过萝梦对着小爱:“小爱,有件事,一定要你知道,她叫萝梦,就在一个星期前,家中被人砸得不象样,我们正在查 这件事,而我会打你电话,完全是因为你这张电话卡,就是雇人去砸东西的这个雇主的,这样说吧,这张卡的主人用这张卡雇用了几个小混 混,去萝梦家中砸东西,而我们查线索,就查到了你这张卡,如果这张卡是你的,那你一定就是砸萝梦家的人。” 小爱的脸色变了:“啊?这卡真不是我的,是她送给我的。” 孙凯见缝插针:“你们两其中定有一个在说谎。” 小爱走到席蔓面前:“我知道了,你故意将这卡送给我,目的就是将责任推到我身上,好象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是不是?” 席蔓一脸冷笑:“你说什么呢,别忘记你是个小姐,做小姐的认识几个小混混一定很容易。” 小爱气急败坏:“做小姐怎么了,还不是生活所迫,你以为我愿意?丁先生,我有证据说这卡不是我的。” 丁墨扬起眉毛等待下文,小爱继续说:“当时,我还炫耀,对我一个小姐妹说这卡是一个姐姐给的,里面还有一千多块话费呢,那小姐妹还 羡慕死了,不信,我可以找那个小姐妹来。” 丁墨再次开口:“行啊,不过,不用我们去问了,我决定报警,让警察去调查,还有,那几个小混混住哪我们都已查清,只要警察找到那几个 小混混,一切都会水落石出。不过,如果警察插手,我想,这个主谋一定会坐牢。” 池风马上接过话题:“是啊,估计要坐个十年八年的。” 丁墨掏出手机:“我现在就拨打110报警。” 席蔓的脸色再次变了,口气也软了:“不要报警,阿墨,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 “阿姨,对不起,我真的是因为太爱阿墨,才会一时冲动,阿姨,你要相信我,我知道我错了,不要报警,我不想坐牢。”席蔓忍不住哭出声。 丁妈妈的脸色也开始难看:“席蔓,真的是你干的?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你要我怎么帮你?” “做了坏事应该受到惩罚,阿墨,报警吧。”孙凯恨得牙痒痒的。 萝梦再也坐不住:“算了,我不想将事情搞大,阿墨,席蔓也是冲动,何况事情已经过去了,我想我可以不追究。” 席蔓一把抓住萝梦的手:“萝梦,对不起,我总是伤害你,你却还这么宽容,我,你骂我吧。” 萝梦看着席蔓:“其实,我们爱了同一个男人,只是爱的方式不同,我想,正因为爱得深,往往才会做点傻事。” 席蔓已经泣不成声。 丁妈妈站起身:“好了,我很赞同萝梦的话,她已经说不追究那就算了,何况席蔓也是一时冲动,不过,席蔓,我觉得你还是回美国吧,可能 回家对你有帮助,好好反省一下自己。” 丁墨不再说话,其实他根本不想将事情闹大,但一定要给席蔓一个教训,否则,她还会错下去,这么漂亮一个女孩,不能就这样毁了。 丁妈妈拉着席蔓:“好了,我们走吧,我去给你定机票,明天你就回家吧。儿子,我们走了。” “等一下老妈,还有件事。”丁墨叫住老妈。 “什么事?” “下个月,我跟萝梦订婚,希望你能同意并且参加。” 丁妈妈深深看了萝梦一眼:“有这么善解人意的女孩子给你,你一定要好好珍惜,如果你再换,看我怎么对付你。” 一句话说得在场的人个个都咧着嘴笑,席蔓再次拉过萝梦:“对不起,以前这么对你,现在,我真心的祝福你,希望你幸福,这是我真心话, 请一定相信我。” 萝梦点头:“谢谢,我相信你,你一定也会找到一个更适合你的男友,也许比这个钉子还好呢。” 丁妈妈笑:“是啊,我家这个钉子,需要你这把榔头经常敲打,才能服帖呢。” 一句话又引来一阵哄笑。 丁妈妈和席蔓走后,其他人也都找了个借口走了,办公室就剩萝梦跟丁墨,萝梦正想着找什么借口开溜,一不留神,被丁墨一把拽下,跌进 他的怀抱:“你刚才叫我什么了?” “刚才?钉子啊?” “不对,再上一句,你替席蔓说话那句。” “哪句?我不记得了。”萝梦死不承认。 “真不记得了?” “废话,你妈都说你是钉子了。” “你到底说不说?” “说什么?”萝梦还在装蒜。 “你是不是觉得被我这么抱着很舒服?那我把你就这么抱回家吧。”丁墨抱着她走到门口,假装开门。 “不要。” “那你说不说?” “你是不是只会这么威胁我?怎么不换点新鲜的?” “我这人怀旧,别打岔,快点说。” 萝梦凑着他的耳朵:“我爱你。” “不对,少了两个字。” “阿墨,我爱你。”萝梦一百个不情愿,说这么肉麻的话。 “记住,这是你说的。” “你怎么在我面前这么坏,在你妈面前怎么不敢。” “因为你是我老婆啊,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 “去,早过时啦。” “不管,只要对你有用就行。” “可你妈说了,要我这把锤子经常锤打呢。” “你已经把我锤得这么服帖了,还不够啊?” “当然不够,要一辈子呢。” “喔唷,那我这辈子倒霉了。” “我才倒霉了,上了你的贼船。” “哈哈,后悔也晚啦。” “。。”萝梦说不出话,被吻住啦。 10 两个月后,萝梦忽然吃什么吐什么,老想睡觉,做什么都没精神,被丁墨强迫去医院检查,当医生告知已有身孕时,丁墨高兴得跳起来,而 萝梦,苦着一张脸,还不肯相信医生的话:“弄错了吧?怎么可能啊?我还小啊,不要生孩子。” 丁墨把她抱回家的路上,警告了不下千次:“如果你胆敢把我的孩子拿掉,这辈子都不放过你。” 而萝妈妈也喜极落泪:“没想到,我的女儿也要做妈妈了。” “什么啊,妈,我还小啊,我不要做妈妈,我还没好好享受完被宠爱的滋味呢,做了妈妈,你们都不爱我了,爱我宝宝了。” “傻话,怎么可能。” “就是的。” 结果,丁墨好话说了一大堆,还说以后什么都听她的,萝梦才破涕为笑:“你说的啊,别后悔,现在我肚子饿了啦。” 丁墨马上去厨房,下了碗面,端到萝梦眼前,萝梦满足的大口吃,可是没吃几口又开始吐,这真要命,肚子饿的,也想吃的,可就是一吃就吐 啊,这真让人伤脑筋。 不管怎么样,还是得吃啊,吃不下也得吃,为了肚子里的小宝宝啊。 又一个月后,萝梦正式成为丁墨的老婆,他们举办了一场隆重的婚礼。 一年后,萝梦替丁墨生了一个儿子,丁墨还想要个女儿,萝梦死都不肯,说是多生了身材会变。但结果,还是又生了一个,果真是女儿,听说是丁墨的一次失误,但萝梦怀疑是丁墨故意的。 但不管是不是故意的,都无关紧要了,最主要的,是他们过着幸福的生活。 我现在最大的梦想,就是希望有机会乘坐“神七”上天。如果梦想成真的话,我一定会在太空中向全世界人民大声宣布:我会用我的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来爱你,50年不变。 爱你50年 一 走出酒店,黄坚掏出手机一看,北京时间22:00整。国际米兰与ac米兰的德比大战半个小时后即将打响。而他要在半个小时内赶回家就跟中国男足想在世界杯中打进十六强一样——根本就是遥不可及的梦。于是他就在心里埋怨他的同事:“靠!良辰吉日多的是,为什么偏偏选在国际米兰与ac米兰同城大战这天结婚?这分明就是让我黄某人为难嘛!” 黄坚是个超级球迷。他最喜欢的国家队是巴西队,最喜欢的俱乐部球队就是国际米兰队。要是错过了这场精彩的同城德比大战,他比瘾君子毒发时无毒品可吸还难受。为了看球,他像被人追赶的疯狗一样向公共汽车站跑去。在离汽车站还有108&8226;53米的地方,他来了一个急“刹车。”不是因为要撞车,而是他看到他的顶头上司——销售部经理正弓着腰推着他的“宝马”车走在深圳宽阔的公路边。他考虑了0。5秒,就决定帮他经理推车,因为这是他回家的必经之路,没法绕道而行。 当汗水把头发都湿透了,他们也把那“瘟马”推到了汽车修理店。经理两口子都很感谢他。尤其是经理夫人,感谢的话说了一大堆还嫌不够,还俯身对驾驶室里她五岁的儿子说:“宝贝,说谢谢哥哥!” 黄坚一听这话就胆固醇偏高:“靠!你儿子足足比我小了20岁,不叫我大爷也该叫我大叔,再怎么说也不该叫我哥哥。”黄坚感觉受了莫大的委屈。 他强颜欢笑走到车前,俯下身对坐在车里的那小子说:“小弟弟,你好!”说完还摸了那小子的头一下,把他的发型弄得有点乱了。 “血可流,头可断,发型不能乱。”黄坚弄乱了那小子的发型。他非常生气,从座位上拿起一把手枪就对准黄坚的胸口。看着那黑洞洞的枪口,黄坚吓得赶紧举起双手投降。那小子看他真被吓住了,心中的怒气也就消了。黄坚滑稽的动作把经理两口子也逗笑了。经理从他儿子手里拿过枪,面带微笑地对他说:“哥哥,这玩具手枪送给你玩。”说着把枪塞到黄坚的手里。 黄坚把玩着这支玩具手枪,发现它简直可以以假乱真。要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一个彪形大汉用这支手枪指着他,问他要钱还是要命?黄坚会把内裤都脱下来给他,当然,前提是那劫匪要的话。 法律上明文规定,玩具手枪不能与真枪太相似。要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是假枪,不然就是违法。但让黄坚不明白的是:为什么有人偏偏就是要干违法的事。 从修车店出来,黄坚已不想坐车了,因为从这里到他住的地方有一条捷径,走路比坐车都快。但走到路口,他又犹豫了,这是一条山边小路,道路两旁都是高大树木,还有就是这条路上的路灯跟自治区的人口密度一样稀少。所以,晚上走这条路要有莫大的勇气才行。 黄坚盘点了一下自己的物资:现金有56&8226;50元人民币和10元港币。固定资产只有一个破手机,卖给二手店估计能卖300元人民币。盘点完毕,他决定涉险,因为就算遭遇不测,损失也不会太大。错过了精彩的球赛才是最大的损失。 一个人走在那有点阴森恐怖的林荫道上,黄坚心里还是感觉有点害怕。“在前进的道路上,我们的国家走了不少的弯路,我黄某人不能再重蹈覆辙。”黄坚找了个理由安慰自己。 往前走了大概100米远。黄坚听到夜风吹得树林“沙沙”直响,被风吹落的树叶在半明半暗的夜空中飞舞,让人油然而生一种恐惧感。这时黄坚想到:“社会发展的客观规律是一个曲折反复c螺旋形c波浪式前进的过程。也就是说走弯路是必不可少的。许多经验教训都是在走弯路的时候总结积累出来的,一帆风顺时是不会有什么宝贵经验让人值得借鉴和学习的。” 又往前走了几步,他突然想到:“电影中厉鬼出没正是这种地方。”他甚至听到了那令人心惊胆寒的恐怖音乐在耳边响起,他的汗腺分泌顿时加快了好几倍。比刚才推车时出的汗还多。推车时只是头发湿透了,现在他是身上长毛的地方通通都湿透了。但为了要看球,他还是不打算走回头路,他仍然决定要勇往直前。心想:“黄先生,人生没有退路,前方才是出路,你必须要勇敢地走下去。” “不要自己吓自己。”他安慰自己:“这世上是没有鬼的,就算有,我黄某人遇到的也肯定是那种温柔善良,有着倾国倾城之貌的绝色女鬼,单身的我就和她演绎一段新的《人鬼情未了》。” “胆子放大一点,步子加快一点。”小平同志这句话鼓舞了黄坚。他迈开大步向前又走了100米远。 前面是那方 谁伴我闯荡 沿路没有指引 若我走上又是窄巷 寻梦像扑火 谁共我疯狂 长夜渐觉冰冻 但我只有尽量去躲 几多天真的理想 几多找到是颓丧 沉默去迎失望 几多心中创伤 只有淡忘 从前话说要如何 其实你与昨日的我 活到今天变化甚多 只有顽强 明日路纵会更彷徨 疲倦惯了再没感觉 别再可惜计较什么 为了不让自己再胡思乱想,黄坚放开喉咙唱起了bey一nd的歌。但他唱了几句就唱不下去了,因为他发现别人唱歌要钱,他今天唱歌要命——难听的要命。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如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千金散尽还复来。 歌唱不下去,他又大声吟起了唐诗。但不幸的是李白这首诗他只能背这几句。 黄坚真是足智多谋啊!诗背不下去,他又掏出手机给他的合租伙伴陆博飞打电话。他想:“只要有人陪我说话,我就不会瞎想,不会瞎想也就不会害怕了。”他拨了博飞的号码后刚把手机放到耳朵旁,就听到一个女子叫“救命”的声音。这声“救命”相当逼真。那女子就像是被人捂住嘴巴,声音从指缝间发出来似的。黄坚哑然失笑,心想:“博飞这小子,老是换彩铃,昨天打他的手机听到他的彩铃还是《情非得已》,今天又换了。想必是一条搞笑彩铃。”他把手机更贴近耳朵,想听清这条彩铃的完整内容。不想却听到从手机里传出:“你好!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听到这温柔的声音,黄坚的冷汗把内裤都湿透了。 “四眼仔(黄坚戴着一幅近视眼镜),想报警吗?快给我收起你的电话,不然我打烂你的眼镜。” 一个男子恶狠狠的声音在他前面5米远的路灯灯座后传出。紧接着一个长得高大魁梧c脑袋比那路灯灯光还要亮的男子右手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刀,左手手臂箍在一个长发少女的脖子上从灯座后走出来。黄坚看到那少女衣服完好,看来还没遭毒手。 一看到那少女,黄坚就呼吸困难c心跳加剧。他心中所想的就只有十个字:“她简直不是人——她是天使。”在这一瞬间,他就完全明白了为什么吕布会为了貂婵而不惜杀害他的干爹董卓,唐明皇为什么会干出大逆不道的事出来——娶他的儿媳杨玉环做老婆,为什么有的君王会不顾江山社稷c不管黎民百姓的疾苦。想明白这道理后,他就在心中暗暗发誓:“不管天上地下,人间地狱,我都一定要娶她做老婆。” 黄坚明白,要娶她做老婆,就要救她出魔掌,不然一切都免谈。但要救她谈何容易,眼前这男子不论是平方面积还是立方体积都比黄坚大得多。这人渣身高大概有180,体重不低于80公斤。而黄坚的身高才175,体重只有70公斤。而且他还有刀,黄坚却赤手空拳。 “小子,我叫你收起你的电话你没听到吗?快点,不然我要你好看。”黄坚看到那少女就情不自禁忘记了一切,他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完全忘记了没把电话收起来。 黄坚不知道听谁说过这么一句话:“改变不了现实先接受现实。”这话说白了就是叫人装孙子。其实,装孙子是人生的必经阶段,再大牌的爷曾经都是别人的孙子。也就是说,爷爷都是从孙子做起的。明白了这一点,黄坚就决定先装孙子。他依言收起手机,在把手机放回口袋时,他碰到了那支玩具手枪。这时,他心头一亮,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哈哈哈哈哈哈”黄坚仰头大笑三声。 “四眼仔,你笑得再大声都没用,外面的人根本就听不到,就算有人听到也不敢进来,我劝你还是省省力气吧。” “是吗?真的不会有人来?”黄坚很怀疑,“那太好了,真是天赐良机啊!哈哈哈 正文 第85章 爱你5 不管哪个女人,听到自己的老公这样说自己都会气得发疯的。 黄坚今日也犯贱。那少女骂他骂得越厉害,他越开心,他笑着对那少女说:“你看你,就爱睁眼说瞎话,你明明有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却说自己眼瞎了。我的眼睛才高度近视,不然,我怎么会娶你这个虚有其表的女人做老婆。你除了有美丽的外貌外,其他一无是处,你不会洗衣做饭,也不懂得关心c照顾人,不会讨男人欢心,不会哎!算了,不说了,你的缺点太多了,我怕说到天亮都说不完。”黄坚不住摇头叹气。 “你你”那少女被黄坚气得够呛,“苏德灿,你这混蛋,我知道,今天你是一定要我死,这样你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和那狐狸精在一起了。告诉你,你这样做,我做鬼都不放过你。” “喂!”黄坚厉声对那男子吼道:“你马上给我杀了她,我要她马上在我眼前消失,我不想再看到她,听到她的声音。” 那男子听了他们的一番对话。对他们的话深信不疑。因此,一听到黄坚要他杀那少女,他马上就吓得腿发软。因为他知道,杀了那少女后,黄坚马上就会要他的命。 这世上没有不怕死的人,所谓不怕死的人,都是到了生不如死的地步。那男子目前的处境远没有到生不如死的地步,所以,他怕死。 “警官,用不着这么绝情吧?我跟你说,男人都喜欢寻欢问柳,但最终都会回到他老婆的身边。所以,我劝警官你三思而后行,不要因为一时气愤而干错事,否则将来后悔莫及。”那男子非常明白,今天自己想要活命,就不能让那少女成为他的刀下之鬼。所以,他要尽力阻止黄坚杀他老婆。 黄坚听到这男子劝他不要行凶,心中非常高兴,他知道那混蛋中计了。但为了让他更加深信不疑,黄坚装出一副非常失望的表情,说:“你怕死?你居然怕死,你太让我失望了,男人大丈夫,居然贪生怕死,我跟你说,你越是贪生怕死你就越要死,我不妨明确告诉你们,今天你们两个都要死,而且一定是你杀死她后,我再开枪打死你。快把你手中那把锋利的尖刀刺向她跳动有力的心脏。”黄坚突然大声向他吼道,“我跟你说,如果你配合的话,我就让你痛快死,一枪打爆你的头,不然的话,我会先打断你的双手c双脚。让你无法动弹。然后再用刀在你身上划一道一道的口子,让你尝尝真正‘流血牺牲’的滋味。快点动手,别再浪费我的时间了,解决了你们,我还要赶回去看国际米兰与ac米兰的同城大战啦。!比赛都已经开始了。” 黄坚显得非常急躁与不耐烦,这让那男子更加相信他是个心肠毒辣的人,但他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黄坚非要他杀死他的老婆?他两枪就把他们两个搞定岂不干净利落。不搞明白这问题他死不瞑目,于是他问黄坚:“为什么非要我杀死她?你一枪打死她不就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你想不通是吧?我看你那木鱼脑袋也想不到。我这人说话算话,我说过要让你死个明白的,实话告诉你吧。我们警察是不能乱开枪的,每开一枪,都必须要有个非开不可的理由。我‘砰c砰’两枪把你们解决了,而且其中一个还是我老婆,你让我怎么写报告?你杀了我老婆后,我再开枪打死你,那样我的报告就好写了。我就说我们经过此地看到你正在行凶,身为人民警察的我当然是挺身而出,与你展开了一场殊死的博斗,但我不是你的对手,眼看你那锋利的刀子就要刺在我的胸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是我老婆用血肉之躯挡了这致命的一刀,我逼不得已,只好开枪把你击毙。这样借刀杀人我不但没有一点责任,而且他们肯定会把我当成是警界的英雄来宣传,号召全国人民向我学习。那样,我的英雄事迹就会家喻户晓,升官发财那也就是指日可待的事了,这样名利双收的事,你说我是不是该好好把握?” 说完黄坚哈哈大笑,因为他突然发现自己太会编故事了,把一件完全没有的事,说得有板有眼,像真的似的。他甚至都有点佩服自己了。 那男子看着黄坚仰天长笑,觉得他是那样的阴险与毒辣,他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心想:“他这招可真够毒的,妈的,今天真够倒霉的,鱼没吃到,倒惹了一身腥。”他转念又想:“妈的,都说警察是有证件的流氓,看来这话一点没错,这小子比我狠多了,为了升官发财可以置老婆的生死于不顾。” “为什么不说话?”黄坚问:“你心里是不是在想,这小子心也太狠了,对吧?我不妨坦白的告诉你,‘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心狠手辣是做大事者必备的条件之一。秦始皇心要不狠,他能统一中国?曹操心要不黑,他能挟天子以令诸侯。我不妨再告诉你一件事,我这辈子最崇拜的就只有两个人:一个是秦始皇,另一个是希特勒。我最欣赏的就是曹操那句:‘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他老人家说:‘世界是你的,也是我的,但归根结底是青年人的’;其实,这句话他老人家说的并不对,应该是世界是你的,也是我的,但归根结底是心狠手辣的人的。” 为了让那男子相信他是个十恶不赦的人,黄坚把他最深恶痛绝的希特勒说成是他最崇拜的人。公然说自己最崇拜纳粹头子,黄坚心里很不是滋味,不过,他很会安慰自己,他在心里对自己说:“希特勒,你这十恶不赦的人渣败类,你一辈子不做好事,今天我借你的名来救人于水火,如果你泉下有知的话,你可得要感谢我为你行善积德。” 听了黄坚的话,那男子更加害怕,心想:“这小子果真够狠,看来今天要把老命送在这里了。”他不甘心束手待毙,苦思脱身良策。 黄坚继续打攻心战,对他说:“其实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感觉活着没有意思。不过话又说回来,人生几十年,要想都活得精彩,活得有意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比死都难。如果你感觉活着没有意思,那你一定要死的有意思,有的人就是因为死的有意义而流芳百世。在我们中国几千年的历史长河中,生前默默无闻,死后成名的大有人在,说不定下一个就是你呢?” 说到这,黄坚叹了一口气,接着说:“我们干警察的,其实根本不怕像你这样的犯罪分子,哪怕是你用锋利的尖刀抵在我老婆的胸口。我们最怕的,是广大的人民群众不理解我们,说我们是持有证件的流氓,还编谜语来讽刺我们,有这样一个谜语,不知你们听过没有,说是一只小狗见到我们警察就下跪,要求打一歌名。它的谜底是——《长大后我就成了你》。” 其实,这是黄坚在讽刺警察叔叔。凭心而论,黄坚对警察没有多少好感,原因有二,一c在他五岁那年,他老爸带着他到街上去卖自己地里种的西瓜,由于没在市场上指定的区域卖,城管叔叔一句话都没说就把农民伯伯的一车西瓜打的稀烂。虽然那时黄坚还小,但他永远都记得,当时他老爸双眼含着泪,望着一地的烂西瓜伤心地对他说:“儿子,我希望你将来不要做农民。”二c几年前他刚来深圳时,挣的钱只够他一天吃三袋方便面,根本就没钱办暂住证。结果他这农民工被警察叔叔搞得无处容身,那段时间,他就像是被疯狗追赶的鸡,天下之大,却没有一个可供他容身的窝。 黄坚也知道他对警察叔叔有些误会,但他一时忘不了他们曾经给他的伤害,就像现在的日本普通民众,每个中国人都知道他们不是当年侵略我们国家的那些日本鬼子,但我们中国人看到日本人心里就是不爽。 黄坚看那男子还是不说话,他接着说:“你们两个将会死的非常有意义,你们两个倒下了,我这个英雄就站起来了,你们想想,我这个警界的英雄是你们用生命铸就的,这是多么值得你们骄傲和自豪的事情啊!” 黄坚这话把那男子气得发疯。心里骂黄坚:“妈的,老子死了让你小子升官发财c扬名天下,对你倒是大大的有利,老子可就死的冤了。” 黄坚知道他在骂他,不过他不介意。他笑着对那男子说:“你心里肯定在想,我死了只对你有利,对我却一点好处都没有。你这样想就大错特错了,历史上那些流芳百世的人,他们哪一个不是为了国家c为了人民c为他人而死的。好了,道理你都明白了,不要再犹豫了,赶快用你的刀刺死她吧,如果你干的不错,让我满意的话,我可以给你一个做好汉的机会。就是在我开枪之前,我允许你喊一句口号,比如什么二十年后我又是一条好汉之类的豪言壮语。你要知道,这种机会不是人人都有的,尤其是在和平年代。我跟你说,当机会摆在你面前的时候,你一定要牢牢的抓住,绝不可错失良机。要知道,机会稍纵即逝,错过这一村,就再也没有那个店。好了,我数三声,我们一起动手。12” “等等。”那男子急忙叫停。 “还有什么遗言赶快交代。”黄坚显得极不耐烦。 那男子急得张口结舌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老公。”那少女叫黄坚:“我以前一直以为,你是被那狐狸精迷了心窍才提出要与我离婚。我曾天真的认为,只要我真心对你好,用我的柔情感化你,你总有一天会回心转意,重新回到我的身边来。所以,尽管你以前做了许多伤害我的事,但你仍然是我今生最爱的人,我不能没有你。但是,现在我不这么认为了,我终于明白,你心中根本就没有我,今天我算是彻底把你看透了,你不单自私,而且心肠狠毒无比,为你这样的人死不值得,我要跟你离婚。” “哎!”黄坚重重叹了一口气,说:“这么简单的道理,人为什么总要到临死前的一刻才想得明白,这真是人类的悲哀啊!你最后这句话要是早对我说那该多好啊!你现在对我说,不嫌太晚了吗?老婆,我发现你越来越天真了。” “苏德灿,你一定要我死,是吗?” “你也怕死?”黄坚显得很吃惊,“老婆,你太让我失望了,平时发生一点小事,你就说你不想活了,原来都是骗我的,你根本就没往心里去。老婆,人总有一死,庸庸碌碌活一辈子老死在床上,那是最没创意的死法,我苏德灿绝不会让我的女人这样死,老婆,你不是一直都希望我升督察吗?只要你今天为我而死,我就可以实现你的梦想了。为梦想献身是何等高尚的事情啊!” 那少女明知黄坚是在逗她玩,但她听到黄坚这些话还是很生气,她几乎没有考虑,冲口而出:“苏德灿,你太狠心了,不过,我还是相信你不敢杀我,因为你杀了我不但达不到你的目的,反而会有牢狱之灾。你想想,你的同事谁不知道我们感情破裂,我死了你在别人面前痛哭说你爱我,那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我跟你说。惟今之计,就只有你放了我们,然后我跟你离婚。怎么样?”看来这个女人不但漂亮,而且聪明。居然知道配合黄坚演戏。 黄坚假装考虑了半天,然后笑嘻嘻地对那少女说:“我妈曾经对我说过一句话,她说:‘女人说的话都是对的。’这真是至理名言啊!老婆,我听你的。” “警官英明。”那男子为捡回一条命而喝彩。 “英你妈个头。”黄坚怒气冲冲对那男子吼道:“你还不把刀给老子扔掉,然后立刻在我面前消失,老子看到你就有气。”黄坚之所以要凶巴巴的用脏话骂那男子,是因为他深深懂得,这种人都贱,你对他越凶他越怕你。 “是。”那男子把刀扔到地上,转身就想走。 “站住。”黄坚厉声吼道。 那男子只得转过身,可怜兮兮的看着黄坚,问:“警官,还有什么事?” “你妈的,老子今天人财两空,损失可大了,都怪你这王八蛋,不叫你赔偿老子实在是亏。把你身上的现金c还有贵重物品全部给老子拿出来。”为了不让他起疑心,黄坚决定狠狠的敲诈他一笔。 “警官,我的身上就只有500元钱。”那男子从口袋里掏出那500元钱,苦着脸对黄坚说。 “你妈的,穷光蛋一个,以后出门记得多带一些现金在身上,好了,把钱放在地上,然后滚你妈的臭鸭蛋。” “是。”那男子把钱放到地上,转身就跑,5分钟后,就是刘翔都追他不上。 等那男子跑远了,黄坚捡起那500元钱走到少女跟前。这时黄坚才看清,他眼前的女子,无论是脸蛋还是身材都长得让人想犯罪。 “啪——”那少女扬手给了黄坚左脸一耳光,很气愤的对他说:“你这坏蛋,你刚才说的那些话好难听啊,把人家都说成是什么了,我哪里像你说那个样子?” 黄坚心中一片悲凉:“好人难做啊!那混蛋用刀架在她脖子上,她吓得吭都不敢吭一声,我费尽心机救她出魔掌,她不但不感激我,还给我一耳光。天啊!这是为什么?”黄坚心中大叫冤枉。好人虽然难做,但黄坚还是要做好人,因为他知道,自己不是做坏人的料,原因是他的心不够狠,心狠是做坏人的先决条件。 “她为什么要打我?为什么”黄坚怎么想都想不明白。他心里不断问自己这个问题。突然,他的心猛烈地跳动了一下,“她一定是爱上我了,她真把自己当成是我老婆了,不然她不会这么生气。”想明白了这一点,他心花怒放,脸上露出掩饰不住的喜悦之情。 黄坚抬起头,双眼盯着她美丽的大眼睛。说:“小姐,请你再打我右边一耳光。谢谢!” “为什么?”那少女想不通。 “耶稣说了,如果有人打了你左边一耳光,那你的右边也应该凑过去让她打。因此,请小姐你再高抬贵手,阿门,上帝会保佑你的。”说完,黄坚还假模假样的做了一个祷告的动作。 这滑稽的动作惹得那少女“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笑过之后,她脸上露出了不安和羞愧的神情。她看着黄坚,低声说:“对不起,我恩将仇报你会原谅我吗?” “没关系的,反正恩将仇报的你又不是第一人,不必往心里去。”黄坚开玩笑说。 听黄坚这么说,那少女以为黄坚不肯原谅她,心里很着急。说:“你不肯原谅我,那你打我一耳光好了。” 黄坚摸了一下被打的脸,看着手掌说:“蚊子啊,蚊子,你为了生存而吸我的血,这本无可厚非,我也不会怪你。为了活命,不管是你还是我,本就什么事都可以做得出来。如今你粉身碎骨c尸骨无存,你也不能怪这位小姐心狠,下手不留情。你这样明目张胆地吸我的血,她是绝对饶不了你的,因为她是那样的关心我,如果你一定要怪的话,就只能怪生存太残酷。” 黄坚这番话解除了双方的尴尬,那少女呵呵一笑,说:“多谢你原谅我。” “小姐” “我叫金依兰,点石成金的金,依然的依,兰花的兰。你叫我依兰吧。”依兰对他说。 “好吧,依兰,这个是非之地不可久留,你住那里?我送你回家吧。” “好啊,谢谢!” 他们来到一个居民小区,在楼下一家冷饮店门前,依兰对黄坚说:“到了,我住b幢0916室,和我老乡菲儿住一起。” 黄坚本以为依兰会叫他上楼去,不想希望落空,因此,他感觉很郁闷,对依兰说:“那你上楼去休息吧。” “好热啊!都已经是秋天了,天气还这么热。我可以请你喝杯冷饮吗?”依兰以手作扇在脸旁扇了几下,对黄坚说。 “这样啊”黄坚假装考虑了几秒钟,说:“那我就只好让你请我一次了。” 听了黄坚的话,依兰抿嘴一笑。说:“多谢你赏脸。哦,对了,还没请教恩人尊姓大名,我知道你一定不叫苏德灿。” “喔,何以见得?”他们边说边往冷饮里走,在那张离柜台最远的桌子前坐下。他们一人要了一杯饮料。 依兰吸了一口饮料,接着刚才话题说:“我说出来你可能不相信,我是凭直觉,告诉你,我的直觉很灵的,我还知道你不是警察。” “我相信,你的直觉跟我家‘飞狐’的嗅觉一样灵。”黄坚笑着说。 “你家的飞狐是?” “哦!忘了告诉你,‘飞狐’是一条可爱的小狗。” “你好坏啊!说话总是损人。”依兰撅着嘴说。 “我绝没有损你的意思,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确实不叫苏德灿,我姓黄,炎黄子孙的黄,单名一个情字,情比金坚的情。我的朋友都叫我情哥,你也可以这样叫我。”黄坚一本正经地对依兰说。 “不告诉人家就算了。”依兰红着脸说。 “对不起,”黄坚赶紧道歉,“我刚才一激动说错了,我真的姓黄,炎黄子孙的黄,单名一个坚字,情比金坚的坚,黄坚是也。对了,你怎么就那么确定我不是警察?幸好那混蛋没有你聪明,不然麻烦就大了。” “我表姐夫是警察,他从来都是一本正经的,不同任何人开玩笑,而你却老是嘻皮笑脸的,所以我觉得你不像是警察。” “你表姐夫是警察不开玩笑,但”黄坚本想说“但警察不都是你表姐夫。你就凭这个确定我不是警察,理由太牵强了吧。”但他没敢说出口,他怕说出口又挨一耳光。 “我是四川人,民族:汉。系中华人民共和国男性公民。我妈说我二十四年前满周岁”黄坚怕依兰想到他下半句话的内容,赶紧作自我介绍让她没时间去思考。介绍完毕后又问依兰:“你呢?你是哪里人?” 依兰果然上当,她呵呵一笑,学黄坚的口气说:“我是广西柳州的壮族女青年,十九年前我妈给我过的周岁生日” “柳州柳州是个好地方,那里山明水秀c人杰地灵。” “是啊。我跟你说,我们村坐落在一座大山脚下,村口有一口不知是什么年代就有了的老井,还有一条小河从村前流过,因此,我们村叫鱼水村,大人们说那是物产丰富c风调雨顺的意思。”依兰给黄坚介绍起她的家乡来。 “鱼水村”听到这三个字,黄坚突然变得异常激动。“你说你们村叫鱼水村?村后有山c村前有河?” “是啊,”依兰不明白他为什么听说她的家乡叫鱼水村就变得那么激动。 “村后那座山叫天堡山,村前的河叫银溪河,对吗?”黄坚问道。 “是啊,你怎么知道?”黄坚居然知道她家乡山河的名字,依兰就像在华盛顿街头看到小布什唱《老鼠爱大米》那样震惊。 黄坚之所以知道她家乡山河的名字,是因为他以前有一个工友正是来自那个地方。两个来自不同地方的人都喜欢在别人面前吹嘘各自的家乡美,以前他们两人在一起吹嘘各自的家乡那是吹得天花乱坠,都把自己的家乡吹成人间天堂了。所以当依兰说起她家乡情形时,黄坚觉得同他以前那个工友的家乡非常相像,于是,他大胆押了一注。没想到押对了。 “爷爷。”黄坚很激动地叫了一声,“你在天之灵可以安息了,我已经找到我们的祖先生活过的地方了。” 这话让依兰更加莫明其妙,她不知道他为什么知道她家乡山河的名字,更不明白她的家乡与他的祖先有什么关系。她满腹疑问,“你在说什么呀?我一点都不明白。” “依兰,你应该知道在三百多年前,发生在清朝康熙年间那件事吧?”黄坚不答反问。 “康熙年间发生那么多事,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哪件事?” “哎,不错,这件事很多人都忘了,但我却不敢忘,也不能忘。”黄坚叹了一口气,接着说:“我告诉你吧,在三百多年前,我的祖先们就在广西一个叫鱼水村的地方生活。到了清朝康熙年间,由于四川连年战争以及发生瘟疫,所以人口锐减,方圆百里是罕无人烟。于是,清政府就决定把广西c广东c湖南c湖北等省的人迁一部分到四川去,这就是历史上有名‘湖广填四川’。我的祖先们就是在那个时候离开鱼水村,被迫举家迁到四川的。背井离乡的我的祖先们,他们一直都希望有朝一日能重返家园,他们也一直在为此而努力。但最终都未能如愿。”说到这里,黄坚故意打住不说,等着依兰问他。 “为什么?”依兰果然上当。 黄坚心里好笑,但脸上却不露一丝笑容。说:“在战乱中,我的祖先们没把族谱保存好,传世族谱地址居然少了两个字。那上面的地址是广西鱼水村,中间那两个字烂了,这就害苦他们的后人了,我爷爷辗转反侧,多次南下广西,最终却是无功而返c含恨而终。我永远都不会忘记,爷爷他临终前拉着我的手,双眼含着泪对我说的话,‘坚儿,将来你长大了,如果机缘巧合让你找到了广西那个叫鱼水村的地方,你一定要去那里看看,然后回来告慰我的在天之灵。’” 黄坚这番话,只有“湖广填四川”是真的,其余全是鬼话。虽然说现在的四川人80%是湖广填四川时迁到四川的湖广人的后世子孙,但黄坚他的祖先是不是广西人,根本就无从考证。而且他从没见过他家有过什么所谓的族谱,他爷爷临终时说的那番话,更是他瞎编乱造的鬼话,他爷爷临终时,他老爸还穿着开裆裤满山遍野乱跑,他老妈跟他外婆还未曾谋面,那时的黄坚还在阴间做“风liu鬼。”一边同阎王的小女儿打得火热,一边又和一个叫小倩的女鬼搞网恋。 黄坚编这套鬼话,完全是为了同依兰套近乎。虽然他这番话漏洞百出,但依兰听了却将信将疑。问:“真的吗?” “千真万确,这些我家那族谱上写的是清清楚楚。”黄坚决定死撑到底,因此接着编故事:“关于鱼水村,我家那族谱上是这样写的:‘鱼水村是个非常美丽的地方,简直就是人间天堂。村前那条小河的河水清澈见底,成群结队的鱼儿在其间欢快的游来游去,河水潺潺流向远方,灌溉着两岸的庄稼。不仅如此,这条小河还是小朋友们游戏的天堂,他们在河边尽情玩耍。直到晚霞姑娘身着彩衣,架着七色云彩从天边飘过,鸟儿们都唱着歌回巢了,小朋友们在大人们的再三呼喊声中,才踏着暮色回家。村后的那座山,每年阳春三月之时,万木逢春,各种树木都争相吐绿,整座山就是一个绿色的海洋。地上的各种野花也竞相开放,整座山又成了花的世界。在这个时节,鸟儿们都呼朋引伴的来到这里。在那高高的树梢上建造它们温馨的家园,一些正值青春年华的鸟儿,站在枝头高唱《爱你一万年》,想用优美的歌声来打动异性的芳心,以便在这春机盎然c春guang灿烂的季节里喜结连理。’” 其实,这是黄坚家乡春天的景象,他的家乡也是村前有河,村后有山。 “有会唱《爱你一万年》的鸟儿吗?看来这只鸟不是什么好鸟。”依兰笑着说。 “这只鸟是不是好鸟,那倒要见仁见智,总之,它不是一只菜鸟,这点是一定的。我想说的是,别的地方的鸟儿是否会唱这首歌我不知道,但我们鱼水村的一定会。” “为什么?为什么我们鱼水村的这只鸟如此与众不同?” “你看,我们鱼水村有你这么一位冰清玉洁c秀外慧中c兰心惠质的美女;还有我这么一个玉树临风c风liu倜傥c英俊潇洒的帅哥;再有一只会唱情歌的鸟儿有什么稀奇。”说到这,黄坚自己也忍不住哈哈大笑。他实在想不到,这种鬼话也有人信。 “你笑什么?你骗我是不是?” “不错,我是在骗你,你也不想想,天下如此之大,竟有这般巧合之事,你不觉得奇怪吗?”黄坚之所以要主动招供,是因为他知道,骗人只能骗一时,不能骗一世。再说,他现在主动招供,依兰就当他在开玩笑,以后让依兰知道真相,那她就会认为他是骗子了。 依兰果然当他在开玩笑,她笑着说:“你呀!就爱开玩笑,瞎话连篇,不过,说真的,我很佩服你,你人很聪明,脑子反映特别快,把假话说的都像真的似的。” 听依兰这么说,黄坚心中一阵高兴,因为他知道,依兰并不生他的气。其实,认识他的女人,每个都说他鬼话连篇,没一句真话。但真生他气的人,一个都没有,不但如此,她们就喜欢他鬼话连篇。 当冷饮店墙上的时钟三根针完全重叠在一起时,老板坐在柜台边都哈欠连天了,他们才意识到时间的确不早了,这才起身付账走人。 黄坚送依兰到她的楼下,他们互道了晚安,依兰慢慢走到电梯门口。突然,她又转过身,走到黄坚的面前,说:“可以告诉我你的手机号码吗?” “该死,应该我主动问她要电话号码的,怎么我却忘了。”黄坚很自责。因此,他赶紧说:“当然可以,别说手机号码,手机给你都行,我的号码是” 依兰会心一笑,把他的号码储存在手机中,又随手拨打了他的电话。手机显示电话接通后,黄坚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她拨打黄坚的号码,倒不是怀疑他给她的号码有假,而是想把自己的手机号码告诉他,不想 依兰觉得很委屈,她扭转头,快步走向电梯口。 依兰打他的电话,黄坚当然知道,他之所以要假装不知道,其实是在跟她开玩笑。但当他看到依兰伤心地走向电梯口时,他知道玩笑开大了。他立马以美国短跑名将蒙哥马利以9秒78打破100米短跑世界纪录的速度追上她,把他的手机递到她的眼前,依兰看到他的手机上显示的是她的号码,知道他又在和她开玩笑,生气地说:“干吗把手机调为振动,害得人家误以为”依兰欲言又止。 “依兰,我之所以要把手机调为振动,是因为我认为,不管多么好听的铃声,对别人来说,都是一种噪音。而且,在一些特定的场合,手机铃声还会让人无比尴尬。比如,在火葬场,别人正在向亲人的遗体告别,这时我的铃声响起:‘你说走就走,一去不再回头’这种铃声说不定会让人剥了皮,所以,还是调为振动比较保险。” 黄坚的解释让依兰笑出了眼泪。笑过之后,心想:“想不到他竟如此为别人着想,看来我错怪他了。”她掏出手机,把自己手机也调为振动。说:“以后我也不用铃声了。” 黄坚从口袋里掏出那500元钱,对她说:“这钱你拿去吧,算是那混蛋赔给你的精神损失费。” “我不要,你拿着吧,算我赔你的精神损失费。” “这样啊那我们就二一添作五,一人一半吧,哎呀!不行,那样岂不是两个二百五。” 依兰“扑哧”一笑,说:“既然我们都不愿做二百五,那就把这两个二百五捐出去吧,捐‘希望工程’好不好?” “好。”黄坚非常赞同依兰的提议,“不过,这事得麻烦你去办,这几天我比较忙,没空。” “好,乐意效劳。”依兰接过那500元钱。 看着电梯门关上后,黄坚才高声唱着《爱你一万年》离开。 “博飞,国米与 正文 第86章 爱你6 “这个”黄坚想了想,说:“我认为别人看不看得起你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一定要看得起自己。如果你自己都看不起自己,你还指望别人看得起你?当然,我们也不能一无是处还自我陶醉的要命,那样就太没自知之明了。我们要让别人瞧得起,就要有让人瞧得起的本领,也就是说,要有过人之处,如果你是金子,就要马上发光给人看,而不能自我安慰:‘我是金子,总有一天会发光’。你要知道,这个社会的人们只崇拜强者,你比别人强,哪怕你的身高只有0≈8226;01公分,他们都会仰视你;反之,你是草包,就算你一伸手就能摸到月宫中嫦娥姐姐雪白粉嫩的脸蛋,别人照样俯视你。” “黄坚,告诉你吧,今天我去我女朋友家了,你知道的,我女朋友是本地人,我去到她们家,当我那未来岳母知道我是外省人时,她一脸鄙夷的神情。”博飞伤感地说。 “博飞,说句对你岳母不尊敬的话,她这叫狗眼看人低。这种人你根本不用去理会她,如果你不得不理她,你就装出一副更加看不起她的神情,这样,说不定她还不敢小瞧你了。博飞,其实我认为你岳母这样明确表示看不起你还比较好,比她明明看不起你却假装对你好好多了。关于这个,我有亲身经历。小时候,不,应该是直到几年前,我家都特别穷,我城里的一个亲戚一直都给我家力所能及的帮助。但我对他却没有多少好感,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不知道,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因为我感觉我这亲戚对我家的帮助不能算作是帮助,而是施舍。你知不知道,接受别人的施舍的感觉很不好受。” “我当然知道,关于这,我最近在一本书上看过这样一个故事:美国一超级富豪给了路边乞丐一美元,却拿走了他身旁的一支破铅笔” “这个富翁是一个真正有爱心并懂得尊重别人的人,因为他居然考虑到了乞丐的自尊。”黄坚若有所思地说。 “这故事还没完,后来这个乞丐通过自己的努力奋斗也成了富人。在一次聚会上,他见到了那位富翁,他感激地对他说:是你让我认识到自己也是一个有用之人。” “你说你这大哥,这道理你不是都明白吗?你咋还过得那么糊涂呢?”黄坚学宋丹丹的口吻说。 “靠!”博飞大叫一声说:“时间不早了,得睡觉了,黄坚,睡觉前讲个笑话来听,让我安然入梦。” “好吧,给你说一件事,我们单位有一个叫罗斌的,他非常讨厌粤语。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不知道,我又不认识他。” “告诉你吧,是因为他罗斌这两字用粤语叫像极了‘裸奔’。他不喜欢裸奔,所以他讨厌粤语。” “哈哈哈”博飞大笑起来。 “好了,不说废话了,我要去裸奔——洗澡去了。”说着黄坚起身走进卧室。不一会儿又光着脚出来了,扫视了客厅一眼,问博飞:“我放在客厅里的那双拖鞋呢?” “你放在客厅里一月有余了,而且上面积满了灰尘,我以为你不要了,昨天我把它扔了。” “什么?你把它扔了,那我今晚穿什么?” “你不是有双新的吗?” “新的我要是找得到,我还找旧的干嘛。我吃错药了。” “哇靠!我受不了你。”博飞起身走进自己的卧室,拿双新拖鞋扔给黄坚,“这是我前几天花10元钱买的,看在我们兄弟一场的份上,你随随便便给我15元吧。” “你可真够无情的,连兄弟的钱都赚。” “错,不是兄弟无情,只怪社会太现实。” 星期一早上一进办公室,黄坚就看到单位的女同事围着盖贝丝评头论足,大赞她的衣服好看,这让黄坚异常反感。这盖贝丝长得差一点就影响市容了,可能是丑女爱作怪吧,她天天都要换一套衣服。 不可否认这么一个事实,中国存在地域歧视。北京人看不起上海人;上海人瞧不起广东人;广东人看到外来民工心里就不舒服 这盖贝丝是成都人,黄坚与她是老乡,但盖贝丝却从不把他当老乡,她认为有黄坚这种老乡是一件丢脸的事情。她可是省会城市的市民啊!黄坚算什么?在她眼里,他就是一个来自乡下的民工。盖贝丝看不起他,他更加看不起她,他们初次见面就已经交恶了。 他们初次见面时,盖贝丝得知黄坚是一个离成都有几百公里远的偏远农村的农民子弟时,她就打心眼里看不起黄坚,她用普通话对黄坚说:“我是成都人。” 看到她一副居高临下的神态,黄坚心里就有气,决心要挫一挫她的嚣张气焰。他对她微微一笑,用四川话对她说:“我晓得你是成都的,一眼就看出来喽。” 盖贝丝觉得奇怪,他怎么能一眼就看出她是成都人。因此,她忍不住问黄坚:“你怎么看出来的?” 黄坚笑了笑,说:“看身材啊,你的某个部位长得与成都平原一样——一样的一马平川。”黄坚双眼盯着她的胸部不住摇头叹息。 做男人要昂首挺胸,做女人就一定要胸挺。就像广告上说的那样,女人‘挺’好。胸挺的女人才有自信。每个女人都希望自己的胸像珠穆朗玛峰那样挺c那样傲视群芳。走在大街上,男人看到她就马上目瞪口呆c呼吸困难,随之舌底生津,流的口水都能淹没金山寺。如果一个女人走在大街上,没有一个男人看她一眼,她比身上插了千根针还难受。盖贝丝就经常千根针插在身。 盖贝丝的胸比成都双流国际机场的跑道都平。如果她将来有幸生下一男半女的,就算她含辛茹苦把她孩子养大成人,她孩子在回忆这段往事时也绝不会说‘她用甘甜的乳汁把我养大成人’。因为她的胸跟男人一样——有那器官没那功能。 盖贝丝长成这样,按理说她该很自卑才是,可是事实却完全相反,她不但不自卑,反而相当乐观。她和其他女人一样,都爱梳妆打扮,喜欢漂亮衣服,她每天都会换一套衣服。据单位的女同事调查发现,她一共有31套衣服,而且同种款式的衣服颜色绝对不同。也就是说,不管是月大还是月小,她在一个月内穿的衣服绝不类同。这让单位的很多女同事都羡慕不已。 女人都想每天换一套衣服,男人就不会,如果你要一个男人每天换一套衣服,他宁愿一天换一个女人。 “黄坚,你看我今天穿这套衣服怎么样?好看吗?”盖贝丝不知是要自取其辱还是有信心能让黄坚对她刮目相看,她竟然问黄坚这么个问题。 黄坚看到,盖贝丝今天穿一身紧身的吊带装。可能是因为太紧身的缘故吧,她转身的时候,黄坚看到她的裤子都深陷到屁股沟里去了,那两“半球”显得泾渭分明。 黄坚记得,一次,他前任女友刚洗完澡穿一件薄如轻纱的睡衣出现在他面前,他当时差点流鼻血。今天看盖贝丝穿成这样,他简直就要吐血。他用一种微弱的语气对盖贝丝说:“不不错这套衣衣服真真的不不错”说完喘息不已。那样子就像是武林高手跟人比武受了极重的内伤,生命危在旦夕。 “黄——坚——”盖贝丝怒极,大声吼道:“你什么意思?跟我说清楚,不然我要你好看。” “一k!没问题。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今天的你我只敢看一眼。”黄坚中气十足地对盖贝丝说。 “你”盖贝丝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黄坚心想:“妈的,以后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关系别搞得太僵。”于是,他微笑望着她,“我只敢看你一眼,是因为如果我多看你一眼,就会点燃我心中无法扑灭的火焰。你今天实在是太美了,简直可以气死人。”黄坚果真是个诚实的孩子,一不小心又说了实话。 听了黄坚前半句话,盖贝丝心里很高兴,可是,他的后半句话又让她气不打一处来。 “盖贝丝”黄坚用四川话叫道。 “不准你用四川话叫我的名字。”盖贝丝气急败坏地打断黄坚的话,因为她的名字用四川话叫像极了“该背时”。 “是。”黄坚用普通话说:“我当然是夸你了,我说的‘死人’,指的是西施c貂婵c杨贵妃c王昭君这四位有着闭月羞花之貌c沉鱼落雁之容的美女。我说你的容貌可以气死人,是说如果这四位美女还活着的话都会被你活活气死。如果你早生千年,在‘华清池’里沐浴的就是你盖贝丝了。”这番违心的话让黄坚感到一阵恶心。 盖贝丝不知黄坚这番话是在贬她还是在赞她,但她宁愿相信黄坚是在赞她。 “黄坚,经理叫你马上到他的办公室去一趟。”经理的秘书蔡文欣推门而入,向他传达了经理的话。 “是。”黄坚赶紧起身向经理办公室走去。他不是怕经理,而是怕她。蔡文欣今年都32岁了,但听人说还是个处女。美国打伊拉克黄坚一点都不害怕,但他却非常害怕老处女。因为老处女心里都难免有些变态。 其实,不管从那方面看,蔡文欣都称得上是一个很有姿色的美女。但美女爱犯的错误就是自恋,认为自己是骄傲的公主,全天下的男人她没有一个看得上眼。这样的结果是全天下的男人也没有一个看得上她。 蔡文欣是个极度自恋的人,她最爱的人就是她自己。虽然她现在的好时光已经过去了。但她的择偶标准还有海拔几千米高,这样的高度让很多男人都有缺氧的感觉。她的择偶标准是:“男人的工资一定要比她多,哪怕只多一分钱;男人的身高一定要比她高,哪怕只高一公分;男人的年龄一定要比她大,哪怕只大一天” 来到经理的办公室,黄坚坐在经理的对面。经理从饮水机里倒了一杯水递给他,说:“小黄,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这声小黄让黄坚很不舒服,因为他家养的那条狗不叫“飞狐”,而是叫“小黄。” “老大。”黄坚打断他经理的话,“你要我去哪里?明说就行了,不用拐弯抹角的。再说了,你的话我还敢不听?除非我不想混了。说吧,你要我去哪里,就算天涯海角,我赴汤蹈火c在所不辞。” 经理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不是要你出差,这次真的是个好消息。告诉你吧,下个月我们公司会和华星厂踢一场友谊赛,怎么样?高兴吧。这两个星期好好训练,争取报去年一箭之仇。” “情圣,报仇雪恨的机会来了,下个月我们公司要跟华星厂踢一场比赛。想起去年他们踢我们一个4:0,我就恨得牙痒,这次我们一定要还他们一个4:0。”晚上,黄坚刚进家门,博飞就迫不及待告诉他这个消息。他以为黄坚还不知道。 “我认为这场比赛我们采取的战术就是四个字——全力进攻。除了守门员外,所有的队员都压过中场,把球始终控制在对方半场。”博飞坐在沙发上,继续高谈阔论。 “那样的比分一定很大,8:0都有可能。”黄坚应了一句。 “真的,你也认为这战术可行?那好,我们就踢他个8:0。” “我是说我们被他们踢个8:0。” “你怎么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错,我这叫实事求是,我们根本就跟人家不在一个档次,你还跟人家打对攻,你不是找死吗?2002年韩日世界杯,沙特与德国打对攻,结果沙特被德国灌了8个球。踢球不是有决心和热情就能战胜对手的,弱对还是学意大利的防守反击比较好。” “你怎么能把我们和沙特相提并论,我们绝不是沙特,他们更不是德国。再说我们那也不是不要防守,最好的防守就是全力进攻。”博飞继续发表谬论。 “博飞,承认自己不如别人并不是什么丢脸的事,不如人家还死撑才丢人。就像我们中国男足,二十多年来从来都没有赢过韩国一次,却死不承认不如人家,还厚着脸皮说跟人家在同一个档次。输球只是运气太差或者裁判偏向韩国,这种借口说一次c两次还可以,说二十几年就太牵强了。我认为,我们不如人就得承认,这是端正我们的态度c摆正我们的位置,然后知耻而后勇,刻苦训练,努力提高自己,这才是我们现在应该做的。” “好,我承认我们不如他们,但那也是去年的事了,今年谁强谁弱,只有在球场上较量后才知道。看来你还不知道,华星厂去年的主力球员有好几个都不在队中了,如果说去年他们是德国队,今年他们的水平就与卡塔尔差不多了。沙特跟卡塔尔有得一拼吧?” “真的吗?那我们得加紧训练,全力争胜。”说着黄坚往房间走去。 “今晚央视播放金庸的《射雕英雄传》,你不是很喜欢看金庸的武侠小说吗?” “我是喜欢看金庸的武侠小说,但拍成电视剧我就不看了。” “为什么?看电视声情并茂,应该好过看小说吧?” “非也,看小说最大的好处是有很大的想象空间。比如《射雕》中的女主角黄蓉,看了小说的人都知道她聪黠c美貌动人。但究竟有多美,只看小说是不会有具体的印象的,正因为没具体印象,所以每个人都可以把她想象成自己梦中情人的样子。看了电视上周迅演的黄蓉,什么样子大家一目了然,自然也就什么想法都没有了。不是说周迅不美,而是周迅不可能是每个男人的梦中情人,最重要的是她不是我的梦中情人。” 说完黄坚关上房门,坐在书桌前,刚拿起一本书还没打开,口袋中的手机就不安的骚动起来。 他掏出手机,看到是依兰打来的电话,他突然有种莫名的激动。深呼吸了一下,才按下接听键。 “黄坚,我是依兰,这个时候打电话给你不会打扰你吧?” “如果是别人,我会认为他打扰我了,但你吗我喜欢被你打扰。” “我打电话是想告诉你,那500元钱我已经捐出去了。” “谢谢!” “黄坚”电话那头的依兰欲言又止。 “什么事?”平时口若悬河的黄坚突然变得不会说话了。 “没没什么”依兰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礼拜六是星期几?”黄坚像曹操,事后才知道错了。 依兰清脆的笑声在电话里响起,他好像又听到了家乡山谷中黄莺的叫声。 “礼拜六是星期几我想起来了,其实,我是想问你星期六有没有空,但一激动就说错话了。请原谅。” “嗯”依兰嗯了5秒钟,黄坚的心往上移了15公分,直到依兰说有空,他的心才恢复原位。 “你星期六早上8:30到我楼下来等我,我们不见不散。” “对不起,依兰,星期六白天我没空,白天我要练球,虽然我只是个替补,但正因为是替补才更需要练习。” “那就下午19:00,好吗?” “好,再见!” “byebye。” 星期六黄坚练了一整天的球,直到下午18:00才结束训练。虽然累得腰酸背疼腿抽筋,但黄坚还是回家洗完澡就赶着去见依兰了。不知是黄坚倒霉,还是出租车司机不走运,反正在离依兰住处还有100米远的地方车坏了,黄坚只好付钱下车,用13秒08的时间跑到依兰的面前。他这速度平了110米跨栏王阿兰。约翰逊今年的最好成绩。黄坚真的牛——气喘如牛。 “傻瓜,干嘛跑这么快,就算你迟到了,我也会等你的,下次别这样了。”依兰掏出面纸为他擦汗。 “依兰,你知不知道,我今天可是冒着生命危险来见你的。”黄坚气稍微顺了一点就开口说道。 “是吗?见我有那么可怕吗?” “有。”黄坚很肯定地说:“曾经有一位号称天知一半c地下全知的高人,说我今生的心脏能跳动28亿次左右。我心跳每分钟72次,也就是说我大概能活75岁。但一见到你,我的心跳就跟那百米冲刺的运动员的脚步一样快,一分钟起码跳144次。这样,本来要75年才能跳完的心跳次数,跟你在一起就只用37≈8226;5年就跳完了,难道这不算是冒着生命危险来见你?” 依兰无故做了杀手,假装生气,“那你还来?” “只要能见到你,别说只是少活几十年,就算今天是我生命的终点,我也愿意。” 可能是太阳光照射的缘故吧,依兰的脸红了。 “你看过武侠小说没有?” “看过几部,不过武侠小说改拍的电视剧看了不少。你问这个干嘛?” “武侠小说中的武林高手,他们的剑术练到一定的程度,拔剑出鞘就能伤人,这叫剑气。你们女人的容貌美到一定的程度,也能散发一种跟剑气一样厉害的东西,同样伤人于无形。你正是这样的美女。上次与你分别后,我受了很重的内伤,五脏六腑俱损。” 依兰知道黄坚又在瞎掰了,不过,她喜欢听他瞎掰。“是吗?这我就不懂了,我怎么就独伤到你了?”依兰问他。 “高手的剑气也不是随时都存在,必先有杀气才有剑气,杀气越重,剑气越浓。你身上所散发的跟剑气一样的东西,并不能伤所有人,只能伤他对你有情c你对他有意的人,很显然,我就是那个命中注定要被你伤的男人。” “不要脸,谁对你有意了。”依兰的脸更红了。 “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别说不要脸,不要命我也愿意。不过,你放心,现在的你已经伤不到我了。” “伤不了你?难道你对我没有情义了?”依兰心想。 黄坚好像听到了依兰的心声,说:“我对你的情义,就像武林高手的功夫,只会与日俱增,而你身上所散发出来的跟剑气一样厉害的东西的威力也越来越强,但我还抵挡得住,完全是因为我服食了一种叫‘情人果’的果子。在很久很久以前,用英语说就是‘l一ngl一ngag一’,我的祖先中有位奇人,大家都叫他黄大仙。黄大仙预测到,他的后世子孙中,有一男子跟一个下凡的仙女会有一段姻缘。但这仙女实在太美了,这男子见到她心就会狂跳不已,甚至有心动过速而亡的危险。黄大仙为了让这对互相倾心的男女能在一起长相厮守c白头到老,决心要治好那男子心动过速的病。经过九九八十一年的潜心研究,黄大仙发现一种叫‘情人树’结的‘情人果’可以治好这男子的病。这‘情人果’是相当稀罕的东西,因为情人树就要三百年才能长大,长大的情人树要三百年才开花,而这情人果也要三百年才能成熟。成熟的果子被摘后,情人树就轰然倒地,但树干要三百年才会腐烂。可见,我们的缘分早在千年前就也注定。” 黄坚的话让依兰感觉心里甜丝丝的,她害羞地对黄坚说:“今晚‘太空影视城’放映《珍珠港》,我听菲儿说这部电影很值得一看。它不仅有宏大的战争场面,还讲述了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菲儿说她看的时候都被感动得哭了,我们去看好不好?” 黄坚一听有个凄美的爱情故事,心中就犯嘀咕:“可千万别给琼瑶的言情小说一个样。”他最不喜欢看琼瑶的言情小说,原因有两点。一是琼瑶小说中的女人动不动就哭,给人的感觉就是她们和只有几个月大婴儿没分别,表达自己的感情就只会用哭这一种方式。而且她们一哭就哭得肝肠寸断c悲痛欲绝,像世界末日来临了似的。另外一个让黄坚受不了的原因是,琼瑶小说中的男人。琼瑶小说里的男人很多都不像男人,至少不是纯爷们。讲话娘娘腔,没一点男子汉气概,给人的感觉就是这些男人都跟东方不败一样——都挥刀自宫了。他崇拜的是那种“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的血性男儿。 但事实证明黄坚的担心是多余的,《珍珠港》中的女人都很有女人味,男人也都是男子汉,正如依兰所说,这部电影值得一看。电影虽然好看,但踢了一天球累得双腿发软的黄坚还是靠在椅背上睡着了,而且睡得很沉,电影散场的时候,依兰叫了他好几声才把他叫醒。 “珍珠港被炸了没有?”黄坚醒来就问道。 “被炸几十年了。”依兰笑着答道。 “啊!如此说来,我这一觉岂不是睡了几十年?我记得我睡觉时小日本正准备偷袭珍珠港,但还未采取行动”说到这,他看了依兰一眼,吃惊地叫道:“哇,几十年过去了,你依然这么年轻漂亮。还像个美丽的少女。” 走在他们身后的是两个少女,听了黄坚的话。她们忍不住笑出声来。 “黄坚,你别贫嘴了,快走吧,人都走光了。”依兰催促道。 走出电影院,依兰对黄坚说:“你累了就回去休息吧,不用陪我了。” “我不累了,已经休息好了,依兰,我现在遇到一件麻烦事,你愿意帮我吗?” “什么事呀?” “我的肚子向我提出严重抗议,说我再不吃晚饭,它就要让我好看。我的胃肠说我过了吃饭时间没吃饭,作为惩罚条件,它们要你陪我吃饭。不然它们就拒绝消化。帮帮我,好吗?”黄坚装出一副可怜相望着依兰。 “什么?你还没吃晚饭,你怎么不早说。你一定饿坏了吧?啊!前面有家餐馆。快走。”依兰好像自己没吃饭似的。 “等一下,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必须要现在告诉你。” “别说了,饭吃了再说吧。” “不行,这件事现在非说不可。不然我吃不下饭。” “那好吧,什么事?快说吧。” “我现在身无分文。” 依兰忍不住好笑,“我知道了,你的意思是要我再请你一次,是吗?” “不是,我的意思是要你借钱给我,这次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你请。” “为什么?” “因为我妈说,第一次和女女孩子吃饭,一定要男的付账。”其实,他是想说女朋友,但他没说出口。 依兰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想了一下,说:“好吧,我借钱给你。”从包里掏出200元钱塞到黄坚的手里。 在往饭店的路上,依兰还是忍不住问黄坚:“一般来说,你们男人打肿脸都要充胖子,你为什么要把这种糗事告诉我?” “我不认为这是什么糗事。我不就是忘了带钱包而已嘛,我要爱面子死撑,等吃过了饭却没钱付账那就糗大了。” “你可以回去以后再吃饭啊?” “你以为我没想过,问题是我连打车钱都没有。十几公里的路总不能叫我走回去吧,那样说不定会晕倒在路上的。” 吃饭的时候,依兰吃的很少,她不停帮黄坚夹菜。然后就是看着他吃。 “你这招对我来说没有用的,不管你怎么看我,我都吃得下,因为在这方面,从小我就受过专门的训练。小时候我犯了错,我爸就会把眼睛睁得像铜铃那么大瞪着我,但只要他不动手打我,我是一点都不害怕。” “你呀!小时候肯定是个特别调皮的孩子。” “关于这个,我妈是这样说的,不调皮的小孩不是聪明的小孩,你看我像笨小孩吗?” “这点我也赞同。你真的很聪明,而且我发现你的知识面很广。可以告诉我你的学历吗?” “大学还差四年毕业。” “对不起,小女子资质愚钝,请问大学还差四年毕业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考上了大学,但我没去读。” “为什么?好可惜啊!”依兰惋惜之情溢于言表。 “我觉得中国的大学是世界上最凶悍的绑匪,他们开出的赎金实在太高了。这样的报道你看过没有,大学四年的学费相当于一个特困农民家庭35年的纯收入。不瞒你说,在我上高中的时候,我家就是特困户。你说我能让它们‘绑架’,任它们狮子大开口。勒索我父母吗?” 黄坚放下碗筷,用面纸擦干净嘴巴,接着说:“不怕你笑话,我曾经从我妈手里拿过这样一笔钱,这笔钱的金额才520元。这520元钱,我妈用纸把它包了好几层,再用橡皮筋捆住,把它锁到箱子的最底层。当我从头发已花白,双手长满老茧的母亲手中接过这笔钱时。我看到,这520元钱足有几厘米厚,而且没有一张面值100元的,都是10元c5元c1元c甚至1角的都有。我拿着这笔钱,感觉它不是人民币,而是‘人命币’,是我父母用命换来的。高中三年我已吸干了我父母的血,去上大学,那不是要我把我父母的骨头也啃食干净。” 依兰心里很为黄坚难过,不过,她还是认为黄坚不应该放弃上大学的机会。她对黄坚说:“你不一定要花你父母的钱,你可以申请助学贷款或者勤工俭学啊。” 黄坚微微一笑,说:“银行是天晴的时候借伞给你,而下雨的时候却让你淋湿。没有还贷能力想银行贷款给你,比猪八戒想娶嫦娥姐姐做老婆都难。依兰,我懂你意思,你叫我贷款上大学,无非是叫我不要放弃学习,实话告诉你,我从来都没有放弃过学习,我一直都在努力的学习。因为我深深懂得,在这日新月异c飞速发展的社会,人只有不断的学习才跟得上时代前进的步伐,不然就会落伍甚至被淘汰。但是不是非要到窗明几净的教室里面去读书,我看不见得。” “那你是怎么看这个问题的?说来听听。”依兰对黄坚的话题很感兴趣。 “我发觉我这个人不适合坐在教室里接受教育,我不知道是我自己有问题还是教育本身存在一些弊端,或者是教我的老师有问题。从小到大,所有教过我的老师都不认为我是个好学生,我喜欢看课外书,不管什么书,我都喜欢看,书看多了,就会想一些奇怪的问题。问了老师许多奇怪的问题之后。他们都认为我是个奇怪的人。” “是吗?你都想了些什么奇怪的问题?说来听听好不好?” “比如说,我们老师说龟兔赛跑兔子之所以会输,是因为它骄傲。但我却不这样认为,我认为兔子会输,是因为它不屑与乌龟比赛。龟兔赛跑本身就是和一个错误的对手举行的一场错误比赛,就像一个正常人去参加残疾人运动会,拿了冠军能说明什么问题?还有,老师教育我们不要滥竽充数,但我却认为在当今社会就要有滥竽充数的精神。在当今社会,社会分工越来越细,没有谁什么都会,我们也不可能什么事都学会了再去做,而是要边干边学。我们就要像南郭先生那样,先滥竽充数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内拼命学本领,一定要在齐湣王登基前学会独自吹竽。但我向老师说明我的观点时,他说我是在卖弄小聪明,哗众取宠,还警告我说,我要再这样下去,迟早会完蛋。” “没有啊,我觉得你很特别,非常的聪明,我很佩服你呢!” “是吗?谢谢!好,只要你看得起我,就算全世界的人都看不起我,我也不在乎。” 依兰脸上挂着笑容。说:“再说说你对此的看法,好不好?我觉得你的观点很独特。” “我个人才疏学浅,不敢妄加评 正文 第87章 爱你7 “好。”黄坚一本正经地说:“依兰,最近我从报纸上看到这样一则消息,说香港的历届港姐,至今还活耀在舞台上的,已经很少了,反倒是亚姐甚至当年参加选美连名次都没拿到的如今有许多却大红大紫。” “是呀!这是为什么呢?” “我想,这可能是人到了一定的高度就难免会产生自满的情绪,而一旦自满就会停止不前。没拿到冠军的人始终认为自己不如别人,因而他们一直在努力,努力提高自己。同理,有大学文凭或者更高学历的人,他们认为自己的知识水平已达到了一定的高度,出了校门后,他们可能就很少花时间学习了,但知识是在不断更新的,推陈出新的速度是很快的。不学习就会落后,而只有高中学历的人,他们认为自己的学识有限,同大学生等高学历的人相比有很大的差距,因而他们一直都在不断的学习。因此,可以这么说,最先掌握那些新知识的,往往不是那些高学历的人,而是那些一直都在学习的人。所以,老外有一学者说过这么一句话:‘这世上最有学问的人,是那些只有高中学历的人。’” “黄坚,你这话很有道理,但我还想问你,你没去上大学真的一点都不后悔?” “不后悔,做任何事我都不后悔,哪怕做错了我也不后悔,因为后悔也没有用。后悔只会让人伤神和浪费精力,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已成了不可改变的事实,何必再枉费精力,我们应该把精力投入到正在做的事情上去。对于往事,不管对错,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吸取经验教训。” “黄坚,再问你一个问题,如果现在给你一个上大学的机会,你会不会去上大学?”依兰有我人民警察审问犯人的精神,刨根问底。 “这怎么说呢?”黄坚笑了笑,“举个例吧,我小时候家里很穷,那种5分钱一支的冰棍都很少吃到。一次,一个卖冰棍的从我家门前经过,我妈花了5分钱给我们两兄弟买了一支冰棍。我跟我弟弟拿着这支晶莹剔透的冰棍都舍不得吃,直到它开始融化了,我们两兄弟才你舔一口c我舔一口把它给舔完了。也许你不相信,那根串冰棍的木棍,我弟弟拿在手里玩了整个夏天都舍不得丢掉。我做梦流的口水都可以跟一次小型的‘人工降雨’相媲美。这支美味的冰棍一直都留在我的记忆中,我真的很想再次吃到它,我的愿望终于在去年如愿以偿。去年夏天回家,在贵州一个偏远的小山村,汽车停下来加水时,我在路边的商店终于看到了给我小时候吃的一模一样的那种冰棍。我掏一毛钱买了一支,但只吃了一口我就扔了,那冰棍跟金刚石一样硬,差点让我的牙齿提前退休。” 黄坚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我对你说这件事,是想告诉你,我认为上大学是件很美好的事情,它就像是我小时候吃的那支冰棍。但我不会去上大学,我怕我会再次失望。有些记忆里认为特别美的事物,现实生活中它并没有你想的那么美,你得到反而会失望。如果你不想失望,就让它永远留在你的记忆里。你可能会说这是自欺欺人,但我认为有些事情自欺欺人没什么不好。” “你真的很特别,我喜欢你的特别。” “你这话顺序前后颠倒了吧。”黄坚笑嘻嘻地看着依兰。 “顺序颠倒没有啊。”依兰不明白黄坚这句是什么意思。但她想了一下,马上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原来黄坚的意思是“你特别喜欢我。”依兰低着头骂黄坚:“你讨厌啦。” 当天晚上半夜时分,黄坚正在做着香甜的梦,突然身上有触电的感觉,把他从梦中惊醒。他从身子下面摸出一块硬绑绑的东西,让他想不到的是,这块硬绑绑的东西竟然是他的手机,而让他更想不到的是,在这个伸手不见五指c张嘴不见牙齿的深夜,依兰没有睡觉正打电话给他。看到是依兰打来的电话,他立马睡意全消,清了清嗓子后接通了电话。 “依兰,有什么事吗?”黄坚以为,依兰半夜打电话给他,一定有很重要的事。 “黄坚,你真是恶人先告状。我问你,你半夜不睡觉不停打我电话干嘛?接通了你又一句话不说,你耍我是不是?”听语气,依兰有些生气。 听了依兰的话,黄坚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的手机是直板的,而且没有自动锁键盘功能,肯定是他在梦中无意拨通了依兰的电话,打扰了依兰睡觉,他心里很过意不去,赶紧跟她解释原因。听了他的解释,知道他是无心之失。依兰的气消了一大半。但她却不打算就此放过他,她非要他道歉不可,黄坚明知自己理亏,可他就是不道歉。 他对依兰说:“很抱歉,这事我不能向你道歉。” “为什么?难道你认为你没错?” “这事不能用对错来衡量。你想,我手机上少说也有几十个号码,但为什么就偏偏拨到你的号码呢?你想过没有?” “你诚心耍我,你这坏家伙。快跟我道歉,如果你态度诚肯的话,本姑娘就饶了你。” “你明知不是这样的,我在睡梦中,在完全无意识的情况下拨通了你的电话,原因就只有一个,那就是我在梦中想的都是你,所以才会在无意识的情况下拨通了你的电话。如果因为想你就要跟你道歉的话,那我这辈子是彻底的完了。因为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难道你时时刻刻都要我向你道歉?” 听了黄坚的话,依兰用被子紧紧裹住身子,她感觉这个被窝是世界是最温暖的被窝。她躺在世上最温暖的被窝里,心里像吃了100的纯蜂蜜那样甜。 电话那头的黄坚等了半天没听到一点反应,他开口问道:“你不是睡着了吧?” “这个傻瓜,他居然说我睡着了,听了你这样的话,我哪里还睡得着。”她怕黄坚真以为她睡着了,赶紧说:“我没睡,好了,我不要你道歉了,你早点睡吧。”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依兰躺在床上,胡思乱思了一夜,直到天亮时才又睡去。 隔周星期天早上,黄坚起床看到手机上有两个未接来电,再一看,两个都是依兰打的,看通话时间,大叫糟糕,依兰是在半个小时前给他打的电话,他又没接到。“看来以后睡觉时手机得改用铃声了,不然会坏事。不知道她一早打我电话有什么重要的事,但愿没什么事。” 黄坚赶紧打电话过去。依兰一接通电话,他就赶忙道歉:“对不起,依兰,我刚才没接到你电话,是因为周公找我,说他的小女儿不但仰慕我,还对我情有独钟,非要嫁我为妻不可。周公他问我意下如何。” “你肯定是求之不得了,是吧?”依兰在电话那头酸溜溜地说道。 “错,我断然拒绝了周公的好意,我意志坚定地对他说:‘对不起,我不能接受令媛的爱,实不相瞒,我已经有意中人了,并且我们都深爱着对方,我是非她不娶,她是非我不嫁。’周公听我这么说,感到非常失望,但他还不死心,又问我:‘请问黄先生,你的这位意中人叫什么名字,难道比我那千娇百媚的女儿更美吗?’” 听到这儿,依兰也忍不住问道:“是啊!请问黄先生,你的意中人叫什么名字?” 黄坚对着手机话筒大声说:“我对周公说,我的意中人她叫金依兰,广西柳州鱼水村人。听到你的名字,周公恍然大悟。说:‘怪不得你们如此深爱着对方。你知不知道,你们的姻缘早在千年前月老就已定下来了。这位金姑娘她是牛郎与织女的外孙女。而你是黄大仙的后世子孙,你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双啊!老朽在这里祝二位白头到老c永结同心。’” 黄坚这番话让依兰感觉甜蜜无比,但同时也感觉不好意思。她对着手机言不由衷地说:“我不知道你在瞎说些什么?”顿了一下才想起她要叫黄坚干嘛,又开口说:“黄坚,菲儿同我开玩笑,把我反锁在家了,你来帮我开门好不好?” 依兰有难,黄坚当然不会坐视不理,他爽快地说:“好,你别着急,在家等我,我很快就到。” “嗯,你也别着急,上楼时不要跑,我会等你的。” 古龙说:“男人都喜欢听话的女人,但男人若是开始喜欢一个女人时,就会不知不觉听那个女人的话了。”黄坚就很听依兰的话,他果真没跑步上楼,他是坐电梯上去的。 依兰隔壁住的是一对年轻夫妇。女的已有了几个月的身孕。他们人虽年轻,却是粤剧爱好者,一大早就在楼道里练开了嗓子。 被阻住去路的黄坚只得停下来听他们“唱戏”(尽管他非常不想听)。黄坚的粤语很差,只听得懂“仆街”(混蛋)c“丢你老母”(妈)等几个极其简单的词语,所以,他们究竟谁唱的更好一些,黄坚真的不知道。他只知道,这出戏那女的台词要比男的多得多。只见那女的叉开双腿,挺着个大肚子,一手叉腰,一手指着那男子,放开喉咙高声唱着。那女的唱得特别投入,特别的卖力,因为今天他们夫妻“唱戏”总算有一个听众了,以前他们“唱戏”没有一个人愿意听。可以这么说,黄坚的出现给了他们夫妻极大的鼓舞,让他们信心百倍。那男的仿佛也看到了希望,也放开喉咙“唱”了几嗓子。但当他发现黄坚不但不是同道中人,反而还对他们真情的演唱有些反感时,他相当生气,强行把他的老婆推进屋,反手把门关上。他关门的力气可真不小,整栋大楼都为之一颤。如果是在日本,人们肯定会以为地震了。 结了婚的夫妻,很多都会发生这种情况,原因就是他们缺乏交流。这时的他们不像在花前月下谈恋爱时那样,一点小事都要告诉对方。结了婚的夫妻,爱的表达方式,多落实到行动上,他们认为——爱就在两腿之间。 上学的时候,老师也总是苦口婆心的教导我们:“世上的事,只要你努力去做就会有好的结果。”其实,这话太绝对。“爱”如果只“做”。就不见得会有什么好的结果。 他们夫妻俩进屋后,黄坚就去敲依兰的门。依兰从里面把钥匙递出来给他。 “你来了有一段时间了,是吧?”开门进屋后,依兰问黄坚。 “他们刚开始唱戏时我就到了,依兰,他们唱的一定是粤剧名段吧?我虽然听不懂。但却觉得非常耳熟,就像我第一次听到粤语歌曲一样。歌词我虽然听不懂,但我却非常喜欢那优美的旋律。”黄坚在装傻。 “你说他们在唱粤剧?”依兰笑了起来,“傻瓜,他们夫妻俩是在吵架。那女的实在让人生气,她每次吵架都要跑到楼道里来吵,吵得四邻都不得安宁。” “啊!”黄坚假装恍然大悟,“原来他们是在吵架啊,我还以为他们在唱戏。我这丑可出大了,你不会笑话我吧。”黄坚继续装傻。 依兰本想说不会,但她突然想到,像黄坚这么聪明的人,就算是听不懂粤语,也一定可以听得出他们是在吵架。他现在说听不懂,唯一的理由就是——他在耍她。想到这,依兰很生气地打了他的肩头一拳,“你好坏啊,你故意装傻。你那么聪明,哪有听不出他们在吵架的道理。” 看着依兰撅起的嘴,黄坚笑着叫冤:“你冤枉我了,粤语我真的听不懂,粤剧更是一窍不通。前几天,我在报上看到,说现在的年轻人都喜欢流行歌曲,粤剧面临后继无人的尴尬局面。刚才我真不知他们是在吵架,我真的以为他们是粤剧爱好者。我当时还在感叹,粤剧这项非物质文化遗产看来还有得救,至少眼前这两个年轻人就是传承者。”事到如今,黄坚只好将装傻进行到底了。 “信你才怪。”依兰笑着说:“好了,不跟你计较了,黄坚,我看你还没有吃早餐吧,我煮面给你吃吧。” “哇,你太厉害了,连我没吃早餐都看得出来,莫非你眼睛发的是x光,可以看透我的胃。如果是这样,那我的心岂不是也被你看透了。” “是,我看透了你,你没心没肺,一大早就耍人家。” “谢谢夸奖,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说我具备了成为伟人的基本条件。历史上的伟人,哪个不是没心没肺的家伙。秦始皇,中国历史上的第一个皇帝,他是个暴君,视人命如草芥;唐太宗李世民,为了争皇位,发动‘玄武门之变’,杀死了他哥哥和弟弟。还抢占他弟媳为妻。” “这就叫无毒不丈夫吧,你们男人的心可真毒。” “错了,说到毒,最毒还是妇人心,中国历史上唯一的女皇帝——武则天。为了做皇帝,不惜亲手杀死她的儿子和女儿,并且那个女儿才只有几个月大。为了做皇帝,杀兄弟的多了,但杀儿子c女儿的可实在是不多。” “最毒妇人心是吧,待会儿我就在你的面里下毒,毒死你。”说着依兰向厨房走去。 过一阵,依兰在厨房叫黄坚:“黄坚,把客厅茶几上的打火机拿进来一下,燃气灶怎么都打不着火。” 黄坚拿着打火机走进厨房,笑着对依兰说:“你这燃气灶还挺通人性的,见到你这个貌美如花的美女用它,它可能感到万分荣幸,所以,它要我为你举行一个点火仪式。”黄坚边说边用打火机点着了火,火苗“轰”的一下燃烧起来。 “你就会胡说八道,好了,少说话多做事,你来切菜。”说着依兰把菜刀递给黄坚。 黄坚拿着菜刀,心里直叫苦,因为他不会做饭。他父母为了让他跳出农门,就只要他读书就行,其他的事可以一概不问。一向都不怎么听话的黄坚对他父母的这安排却言听计从,所以,他家厨房是什么样子他都没什么印象,更别说用刀切菜了。 黄坚硬着头皮,拿起菜刀就往那颗青菜上“招呼。”依兰吃惊地看着他,“原来你不会用刀?” “笑话,我不会用刀?我三岁时就会舞刀弄枪了,四岁就耍得有模有样了。那时候,只要我手里有刀,小孩都不敢靠近我,大人也吓得心惊胆战,尤其是我妈。”黄坚是高压锅煮鸭子,肉烂嘴硬。 看着他切菜的样子,依兰真怕他切到自己的手。她笑吟吟地走到他的面前,“让我来吧,可能这把刀不合你用。” “你别小看我,我八岁就是我们当地有名的刀客了,不过,八岁以后就再也没用过了,这都怪我出身不好。” “出身不好?”依兰很奇怪,他不会做饭跟他的出身有什么关系。 “是啊,我出身在一个厨师世家,我爷爷是我们那里有名的厨师。我的几位伯伯c还有几位哥哥也都是厨师。厨师跟武林人物一个样,都喜欢争天下第一。我的伯伯c哥哥们也不例外。因此,家里有事要摆酒席,他们争主厨就像争奥运会主办权那般激烈,我妈不想我去跟他们争。就对我说;‘你将来就是拿西瓜刀砍人也不要拿菜刀切菜。’但让我妈失望的是,我既不敢拿西瓜刀砍人,也不会用菜刀切菜。真是失败。”说完他还装模作样的叹气不已。 “你呀!总是这样,不会做或者不想做的事都会找一个很好的借口,这是坏毛病,你要改掉这种坏毛病,知不知道。” “是,我知错了,我坚决改正,怎么切菜?你教教我吧。我想不用多久我就学会了。” “好吧。”依兰从黄坚手里拿过刀,“我亲自示范给你看,你可要看仔细了。”说完她切起菜来。不过,她也切得很费劲。 “刀太钝了。”依兰解释费劲的原因。 “依兰,你这样说我可不敢苟同,我在书上看到,说用刀主要在于人,不在刀,用刀有三字要决,就是‘快c狠c准。’用最快的手法,最狠的心,准确的切中部位。这三点都在于人,不在刀,所以,一个好的刀客是不会在乎刀是否锋利的。” 黄坚这话让依兰又好气又好笑,“你准是武侠小说看多了走火入魔了是不是?难道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这句话你没听过哎呀!”依兰突然叫了一声。 “怎么了?切到手了?”黄坚关切的问道。拿起她的手,看到她的食指尖被切掉一块皮,但没有鲜血流出。 “哇!你的刀法真是出神入化,神乎其技,居然达到了伤手不流血的最高境界。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穷其一生都没有达到这个境界。厉害!佩服!” “你还说,都怪你啦,在旁边分散人家的注意力。要不然我是不会切到手的。” “是,都是我的错,来,让我为你疗伤。”说着黄坚把她手指放到嘴里,吸了几口。 “你干什么?” 黄坚吐了口水,说:“一位伟大的女性曾经对我说过,口水具有消炎c杀菌c排毒c止痒c止痛等十几种功效。放心吧,你的伤很快就会好的。” “黄坚,这位伟大的女性是你妈,是吧?” “是呀!你怎么知道的?” “小时候我妈也是这样哄我的。” “不是哄,我妈说口水真的有这些功效。不过,只有口腔里的口水才有,吐出来的就没有了。哎!可惜!” 黄坚这声叹息让依兰莫名奇妙,“可惜什么?” “可惜你伤的是手,要伤的是嘴那该多好啊!” 依兰的脸一下就红的像那秋天熟透的苹果。她假装没听到黄坚说的话,只顾低头切菜。 十五分钟后,面煮好了,黄坚一大碗,依兰一小碗。他们面对面坐在客厅的餐桌旁。依兰从自己的碗里夹了一根面送到他的嘴巴前,“尝尝味道怎么样?” “妈,很烫的,吹一下好吗?” 黄坚一声“妈”叫得依兰脸通红。她缩回手,真的对着面条吹了几口气,又送到黄坚的面前,黄坚张口吃掉,“我已经长大了,会自己吃面了,你不用喂我,你也吃罢。” 看着黄坚咽下去了,依兰问他:“是不是很难吃?” “是很难吃。”黄坚一本正经地说。 “你不用这么坦白吧,你这样会打击我的自信心的。” “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很难吃到这么好吃的面。” “真的,你没有骗我?”显然依兰对自己的厨艺不是很有信心。 黄坚抬起头,望着依兰,“我这辈子吃过的最好吃的东西,并不是什么山珍海味,而是一碗蛋炒饭,一碗我妈亲自为我做的蛋炒饭。在我心中,那碗饭胜过那些美味佳肴百倍,美味佳肴固然不错,但有一样东西却是那碗蛋炒饭独有的,那就是爱心,一个母亲对儿子的关爱之心。吃着那碗饭,我知道我妈是多么的爱我,那碗饭真是让我回味无穷啊!今天,我从这碗面里也吃出了一种爱心,这碗面的味道我永远都不会忘记。” 依兰的心里美滋滋的,她低头吃了一口面,发觉面的味道真是不错。 黄坚正要低头吃面,突然感觉口袋里的手机非常不安。他掏出一看,是博飞打来的。他把手机放到耳旁,正准备接电话,依兰却紧张的制止他:“等一下。”她站起身来,摘掉他的眼镜,然后对他说:“可以了。” 黄坚接完电话,问依兰:“你摘掉我的眼镜干嘛?” “你还说,一点都不爱惜自己的眼睛。” “谁说的,我敢说,这世上最爱惜自己眼睛的,绝对是我们这些眼睛近视的。有这么一句话你听过没有,‘眼睛是心灵的窗户’” “小女子就算才疏学浅,这句话还是听过的。” “那就是了,依兰,你见过有没装挡风玻璃的窗户吗?我非常爱惜我‘心灵的窗户’,所以我给它装上‘挡风玻璃’”。 “胡扯,我想你肯定知道,手机在通话时会产生辐射,而你的金属眼镜架又是良导体。这样,辐射有可能会损伤你的视神经甚至脑神经,让你在短时间内大脑一片空白。所以,以后你不要戴着眼镜接打电话了,知道吗?” “我知道了,我听你的,不过,另外一个问题我却不明白了。” “什么问题?” “每次我见到你的时候,大脑也会一片空白,情不自禁的忘记一切,是不是你身上也能产生很强的辐射?如果是,我却不愿意摘掉眼镜,就算是为此瞎了双眼,我也心甘情愿,绝不后悔。” “你胡说什么。”依兰不好意思地说:“快吃吧,都凉了。” 依兰小心翼翼地为黄坚擦试眼镜,擦干净后又拿在手中仔细端详。 “你的眼镜只有黑白两种颜色,说明你是个黑白分明的人。镜架是记忆金属的,当外力作用在它身上时,它会弯曲,但外力撤除时,它马上就恢复原来的样子。你与这镜架一样——能屈能伸。这是一幅无框眼镜,就像你一样,喜欢自由自在,不喜欢被束缚。黄坚,我学你学得像吧?看似大道理,事实上全是废话。”说完,依兰帮黄坚戴上眼镜。 “依兰,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妄自菲薄?你这段话说的很在理呀?怎么是废话了?像你说话这么中肯又幽默风趣的女人我还是第一次遇到。” “你真会说话,这话表面上看似在夸我,其实是在夸你自己。我觉得我就是废话连篇。” “同一事物不同的人看法不同,这很正常,你说我废话连篇,我单位的同事却都说我口才好,能言善辩。有一位同事说得最好了,他说,话比较多的男人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最后一句话其实是黄坚自己说的。 “真的吗?”依兰有些不信。 “真,比十足纯金都真。”黄坚继续为自己辩护,“我这位同事说了,不说话但又极其聪明的男人,都工于心计,喜欢算计人。由于他不说话,说不定算计了你你还不知道。聪明但话比较多的男人就不同了,话多的男人是不会成天想鬼点子害人的。还有,话多的人心中不会有太多的秘密,心中没多少秘密他就可以坦荡荡的做人。” “是吗?那我问你,你认为你最大的缺点是什么?你能老实告诉我吗?”依兰一脸坏笑地望着他。 “是非只为多开口,烦恼皆因强出头。”黄坚心中只叫苦,但这还难不住他。他想了一下,以一种非常认真的口吻说:“我最大的缺点就是懒,我妈说像我这么懒的人,要一百年才会出一个,真想不到,我还是百年一遇的奇才。依兰,我问你,你遇到我这么个百年难得一遇的奇才,是不是觉得很庆幸?” 依兰笑了起来,“是,我觉得十分庆幸。百年难得一遇的奇才怎么就让我遇上了呢?”说完,依兰又非常认真地问他:“黄坚,你直言不讳告诉我你的缺点,你就不怕给我留下坏印象吗?” “说实话,告诉你我的缺点,我一点都不怕,我不告诉你我倒非常害怕。” “为什么?别的人都拼命掩饰自己的缺点,你为什么不这么做?”依兰不明白黄坚这么做的用意。 “这就是我比别人聪明的原因,我认为,每个人都有缺点,是缺点就无法长期掩饰,总有暴露的一天,与其费尽心思隐瞒,不如正视自己的缺点。你说告诉你我的缺点会给你留下坏印象,我不这样认为,我认为恰恰相反。我不告诉你,我们在一起时间久了,你还不是照样知道,那时,我留给你的才是坏印象。现在我主动‘招供’,你心里肯定会这样想,人都有缺点,再说他这缺点又不是什么致命缺点,哪个男人不懒?将来我有法子让他变得勤快。他不骗我,至少说明他是个诚实的人,男人诚实才是最重要的。你看,我把不利变为有利,何乐而不为?” 听了黄坚话,依兰的脸上布满了红霞。因为黄坚说中了她的心事,她感觉很难为情。看着满脸娇羞的依兰,黄坚忘记了吃东西。 看到黄坚怔怔地看着她,依兰更觉害羞。她低下头,轻声说:“你这么聪明,你就是骗我我也不知道。” “绝对不行,只有笨蛋才会这么做,你看我像笨蛋吗?的确,这社会上有一些自作聪明的人,他们认为自己就是比别人聪明,可以把别人骗得团团转。其实,他们大错特错。在这个社会,除了真正的傻子外,没有谁比谁更聪明。你骗了别人,别人迟早都会知道。再者,骗人不但伤人,更伤己。因为骗人者整天都要担心一旦骗局败露了该怎么办,那样活得一点都不潇洒。要想活得自由自在,就唯有真诚待人,以心换心。这才是处世之道c明智之举。” 依兰对黄坚的话心悦诚服。她知道,黄坚平时对她说话时鬼话连篇,其实都是为了哄她开心。 吃完早餐后,她和他开玩笑说:“本来这碗该我洗的,但我现在却不想洗。你帮我洗好不好?” 愿意做厨师的男人,给知道要把垃圾扔到垃圾桶里的人一样多,但愿意洗碗的男人,就给知道垃圾要分类并且放入相应垃圾桶的人一样少了。黄坚是男人,一个十分不愿意洗碗的男人。他虽不愿意洗碗,但却又不好意思明确表示不洗,因此,他急速转动大脑,想脱身之计 “依兰。”黄坚说:“我非常不同意你刚才说的话,什么这碗本来就该你洗,你这种观念是十分错误的,这是个男女平等的社会,没有什么事本来就该女人做或者就该男人做。当然,生孩子例外。” “那我们一起洗。”依兰高兴地说。 “依兰,我们的国有企业很多都亏损,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一个人能做的事安排两个人做,结果谁都不做,这叫人浮于事。我们应该吸取这些惨痛的经验教训,不能步其后尘。” “我懂你意思,你是说这碗只能一个人洗,那是你洗还是我洗?” 黄坚心想:“还用问,当然是你洗了。”但他却不能这么说,他接着刚才的话题说:“我们的国有企业要想扭亏为盈就必须改革,不改革就只有死路一条,而国有企业迫切需要改革的就是经济体制。要打破现行的计划经济体制,逐步建立完善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而市场经济体制最核心的内容就是公平竞争。企业之间通过竞争,可以使资源优化配置,实现利润最大化。劳动者之间竞争,可以保证每个岗位上的人都是最优秀的。” “你是说我们两人也要竞争,能力强者才有资格洗碗,是这意思吧?”依兰笑着问他。 “你真是冰雪聪明!” “我才不要跟你争,我让你得了。”依兰高兴地说。 “绝对不行,依兰,你这是讲人情,任人唯亲,会极大的阻碍我们企业的发展。我们的国有企业要兴旺发展,就要坚决抵制这种不正之风。不管是谁,都要通过竞争,证明他确实有能力,足以胜任那份工作,我们才允许他上岗。因此,你的好意我只能心领了,很抱歉,请多多包涵!” “照你这么说,我们两人必须要竞争上岗?” “真的很抱歉,市场经济的规律无论是谁都不能违背。” “那我们以什么样的方式竞争,抛硬币好不好?正面你洗,反面我洗,你身上有硬币没有?” 黄坚从胸前上衣口袋里掏出一枚1元硬币,那是昨天买东西别人找他的,“硬币我倒是有一枚,但我不会用它来作赌具。” “为什么?” “因为它对我来说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它是我的精神支柱。”其实他是没十分的胜算。 “又在瞎吹,不就是一枚硬币吗?” “在你看来,这枚 正文 第88章 爱你8 “你呀!我真服了你啦,你反应好快,谎言被人当场拆穿,依然面不改色,歪理还说得振振有词,好了,不跟你计较了,还是继续说洗碗的事吧。”依兰居然很快就消气了。 “依兰,你看这样好不好?我们分别问对方三个问题,谁答不上来或者答错的多,谁就洗碗,你看如何?”黄坚提议。 “好!”依兰答应得很爽快。 “女士优先,你先问吧。” “不,我偏要你先问。” “好,那我恭敬不如从命,你听好了,我的第一个问题是司马懿为什么中诸葛亮的空城计?” “这个我知道。”依兰高兴地说:“因为司马懿多疑。” “错。” “司马懿怕诸葛亮。” “大错。” “司马懿”前两个都不对,依兰想不出司马懿为什么会中空城计的理由了。 “特错。” “我不知道,你说为什么?” “哎!”黄坚叹了口气,“司马懿会领兵打仗,这世人皆知,但知他弹得一手好琴的却知之甚少。其实,司马懿弹琴的才能大大超出他领兵打仗的才能,据说他弹琴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他弹琴的时候,周围五公里内的鸟都会飞到他的身边来。但高手都是寂寞的,尤其是像司马懿这样的绝顶高手就更加寂寞,他非常渴望找到一个可以和他切磋琴艺的高手。他不知从哪里得知,说诸葛亮也是一个弹琴高手,在这方面也有很高的造诣时,他是欣喜若狂啊!马上就带领了几十万人的演奏团去和诸葛亮切磋琴艺。但当他在城门外听到诸葛亮弹琴像杀猪般嚎叫,他是无比的伤心和失望,一言不发就下令班师回朝。罗贯中不懂音乐,他就说司马懿中了诸葛亮的空城计,其实根本就不是这么一回事。” 听了黄坚的解释,依兰足足笑了两分钟之久,她好不容易止住笑,说:“你居然敢篡改历史,好,这个问题算我没答对,你问第二个问题吧。” “我国的某个少数民族,他们有一道菜叫‘手抓羊肉’。你吃过没有?” “没有。” “那你总该听说过吧?” “听说过。” “那好,我问你,他们为什么叫这道菜为‘手抓羊肉’”? “他们用手拿着吃,故名思议就叫‘手抓羊肉’了。” “错。” “那是他们民族的风俗习惯。” “大错。” “那我不知道了,你说为什么?” “因为用脚不方便,所以叫‘手抓羊肉’。知道了吧?” 依兰这次笑了1分59秒。当回荡在屋内的笑声消失后,黄坚问了她第三个问题:“有什么方法能保证永远不被狗咬?” “这个我知道,永远在狗的后面。” “没错,你真聪明。” “你问完了,该我问你了。我的第一个个问题是:如果上帝来世不让你做人,你愿意做哪种动物?备选答案有狮子c老虎c雄鹰和马。” “依兰,我是无神论者,我不相信有来世,我相信我命由我不由天。”黄坚不想回答这种问题。因为他知道,依兰这问题肯定是那种无聊透顶的情感测试题。 “我是说如果,如果来世你不得为人,你会做哪种动物?”依兰不达目的不罢休。 “那你愿意做哪种动物?你愿意做哪种动物我就做哪种动物。” “你不可以这么狡猾的,再说现在是我问你,好,你不回答,这个问题算你答不上。” “我愿意做马。”听依兰说算他这问题答不上,黄坚可不干,张口就答。 黄坚的答案让依兰心里很难过。黄坚猜的不错,依兰这问题就是一道情感测试题。选马那书上的答案是:“他并不是真的喜欢你,他只喜欢跟你。” “狮子c老虎c雄鹰你为什么不选?你偏偏就要选马?” 听依兰这么说,黄坚知道他的回答不合她意。但他又不知合她意的答案是什么,他只好把他选马的理由说给她听,“我选马,是因为我认为马热情奔放,最主要的原因是马永远不会卑躬屈膝,不管在人前人后,它都昂首挺胸。如果有天它不能立于天地间,那么它倒下之时,就是它死亡之日。” 这次依兰比较满意,“好,算你通过。” “第二个问题是什么?快问吧。”黄坚笑嘻嘻地说。 “我的第二个问题是问题是”依兰好像不好意思说出口。 “别怕我答不上,尽管问。” 依兰用眼睛的余光瞄了黄坚一眼,脸突然红了,低下头轻声说:“如果有天我变成隔壁那个女的那样子,你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对我好?” “不会。”黄坚答得很干脆,“如果有天你变成隔壁那女人那样,我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对你,我会更加对你好。你想,像你这样的魔鬼身材,腰要变得与她一样粗,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就是算了,这种可能我不说你也知道,那时候,我当然会更加对你好了,不然我还算是人吗?” 其实,依兰这问题的真实用意是想问黄坚,如果有天她的脾气变得同她邻居一样坏,他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对她好。黄坚当然知道她的用意,但这问题实在不好回答,他只好王顾左右而言他。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快问吧。”黄坚催促道。 “黄坚,每次你看到我都说我漂亮,我想知道,你看到我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觉,就是说我的美是一种炫目的亮丽?还是一种纯真的美?” “依兰,昨天晚上我失眠了,再加上今天的天气又十分炎热,早上我走在大街上,感觉就像是走在沙漠里,先是看到一头大象从我身边走过,后来又与一头长颈鹿擦身而过,终于来到一片绿洲,却又看到两只‘鸟’在斗嘴。最后终于看到一个美丽的姑娘,她全身上下没穿一件衣服,只用树叶遮住最重要的器官。她整个人看起来是那么的清纯c自然,你知不知道那个美丽的姑娘是谁?她就是你金依兰。” “你坏死了。”依兰轻轻打了黄坚一拳。 “上帝啊!以前你告诉我说女人都是口是心非,我还将信将疑,现在我彻底相信了。” “你敢说我口是心非,看我怎么收拾你。” “难道不是吗?你心里明明认为我是个绝世无双的好男人,嘴上却偏偏要说我坏,这还不是口是心非?” “是,你好,你好坏啊。” “依兰,我答应你,我一定会努力做一个出色的‘坏男人’”。 “你说话没一句正经的,我不跟你说了,我洗碗去了。”依兰起身收拾好碗筷,向厨房走去。 几分钟后,依兰洗好碗筷出来,看黄坚还坐在餐桌前一动不动,“黄坚,你真的很懒。” “你这傻丫头,怎么就那么相信我说的话呢?我说我懒,那是比较谦虚的说法,其实,这世上没有真正的懒人,只有兴趣爱好不同的人。我不喜欢烧菜做饭,你就说我懒,但踢足球时我的队友们都说我是拼抢最积极的一个。我觉得吧,人通常都会犯这种错误,就是喜欢用自己的标准去衡量别人。你和我妈都喜欢做菜,而我不喜欢,你们就说我懒。照你们这么说,刘国梁可以说姚明懒c姚明可以说郝海东懒。如此类推。这世上将没有一个勤快的人。” “是,你勤快,我错怪你了,我向你道歉。行了吧。” “哎!你这道歉没有一点诚意。算了,别人怎么说我不在乎,我自己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就行了,我也不跟你计较。” 依兰没好气的笑了笑,“你倒挺宽宏大量的。” “那当然了,哦,对了,我想起来了,有一句话我必须要告诉你。” “什么话?” “我妈从小就对我说,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要听老师的话,要多锻炼身体。最要紧的是,要多吃金依兰做的菜。” “呵呵”依兰开心地笑了起来,“好,只要你喜欢,我以后可以经常做给你吃,不过,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就是我做饭的时候,你必须在厨房陪我。” “n一”黄坚拖长声音高叫道:“pr一ble。” 有孙雯c白洁等几名主力球员在队中时,中国女足是世界一流强队,敢与美国佬抗衡,是名副其实的“铿锵玫瑰。”但当这几朵玫瑰凋零后,后继无人的中国女足在一夜之间就成了世界一流的弱队,连小日本都敢向我们叫板。中国女足便成了实至名归的“坑里玫瑰,”并且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华星”队像极了中国女足,去年他们队中有几名飞龙猛将,把黄坚他们队打得只有招架之攻,毫无还手之力,最终猛灌了黄坚他们队4球。今年他们的飞龙猛将已不在,黄坚他们队就跟他们旗鼓相当。开场才30分钟,双方就各有1球进帐。看来今年谁要想取得最终的胜利,那就要看谁更有斗志,更有必胜的信心。 作为超级替补的黄坚在这半个小时内是忙得不亦乐乎。他一边当解说,一边大叫“加油。”当队友进球时,他激动得掀翻了身旁的凳子,当队友处理球不当,痛失好局时,他抱头仰天长叹。在这半个小时内,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球场,就连依兰都没有看一眼。 依兰却恰恰相反,她极少关注场上的战况。足球她以前根本就不懂,在所有的足球明星中,她就知道贝克汉姆一个,她对足球比赛更不感兴趣。今天她之所以来看球,完全是因为黄坚。所以,在这半个小时内,她的目光始终都注视着黄坚。她觉得此时的黄坚与平时判若两人。平时的黄坚说话老不正经,嘻皮笑脸的总爱开玩笑,但此时的他却特正经。 比赛已进行了65分钟,比分仍是1:1。双方都有几次不错的破门良机,可惜都没把握好时机而错失扩大比分的机会。场外的黄坚就像那拉肚子的人却只能徘徊在早已人满为患的厕所门口般焦急。这焦急的情绪就像“,”有极强的传染性,不但传染了场外的球迷,连场上双方的队员也不能幸免。由于心急,大家的失误是越来越多,动作是越来越大,“火ya一味”也越来越浓。 当比赛进行到75分钟时,黄坚终于要披挂上阵了。他把眼镜摘下塞到依兰的手里,“帮我拿着。” “你看得见吗?”依兰关切地问道。 “我踢球的时候都不把人放在眼里,所以用不着戴眼镜。再说了,球是用‘心’踢的,球迷才用眼睛看。中国男足之所以越踢越糟,就是因为他们没用心踢球。” “胡说八道。” “是胡说,不过中国男足聘请的第一位外籍教练——德国的施拉普拉,他胡说的本领比我强何止百倍。他说:‘当你不知球往那里踢的时候,你就往对方的球门里踢。’” “别说了,我不懂的,你小心点,别受伤了。” 黄坚的上场赢得了己方球迷的一阵叫好声。他没有出神入化的球技,球踢得也相当一般,但却有这么多人对他寄予厚望,原因就是他博命,他踢球就像是同人拼命。 古往今来的人们都喜欢坐着看别人拼命。古罗马的奴隶主喜欢看奴隶与饿狮博斗c西班牙的斗牛如今还盛行不衰就是明证。中国的武侠片之所以能冲出亚洲c走向世界可能也有这方面的原因。 黄坚一上场,依兰就紧盯着场上,准确地说,是没离开过黄坚一秒钟。她紧盯着黄坚,目光随着黄坚快速奔跑的身影移动。如果她是裁判的话,估计黄坚任何一个微小的动作都逃不过她的眼睛。依兰看到,黄坚的衣服已被汗水湿透了,额头上也全是汗。不知为什么,她突然有种想冲上去,为他擦汗的冲动。 男人最让女人心动的时刻,就是他在挥汗如雨的情况下还在专心致志c全力以赴做事的时候。 黄坚的斗志感染了他的队友们,大家都好像在突然之间获得了能量。奔跑积极,传球准确到位。,出脚果断,很快局势就有所好转。黄坚他们是攻势如潮,但遗憾的是总是只开花c不结果,临门一脚总是有所欠缺,但幸好他们的斗志仍在。 新一轮的攻势又发动了,球从中场传出,队友带球十几米远后传给博飞,博飞扫视了一下场上情况,发现黄坚在对方禁区前沿,直接就将球传给他。黄坚带球强行突破对方后卫的防守,杀入禁区,正要起脚射门,对方一后卫飞脚踢中他的小腿,黄坚倒地滚了两米远 点球,裁判的判罚相当果断。 看到黄坚被踢倒在地,依兰的眼泪夺眶而出,她起身离开座位,飞奔向球场 就在依兰还有几步之遥就跑到他身边时,黄坚挣扎着站起来了。依兰上前扶住他,但黄坚却挣脱她的手,“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你腿上都流血了,还说没事。” 这时,队医也进场了,准备给他包扎伤口。黄坚却拒绝了他们的好意。,他坚持要发完点球再疗伤,依兰好言相劝他也不听。没办法,他们只好退场。 黄坚迈着大步走到足球旁,弯腰捡起足球,把球夹在腋窝下。从容地走到发点球的地方,把球轻轻放在发球点。突然,他又弯下腰,把球捧在手心,低头亲吻了足球一下,才又放回原点。 黄坚的腿上在流血,但他不在乎。他人在慢慢后退,一步c二步c三步 突然,他像追逐羚羊的猎豹一样快速奔跑,用尽全力踢向足球。球在空中划了一道优美的弧线后直挂球门右上角,而对方守门员却扑向左边。 “球进了!”场外一片欢呼声。 进球后的黄坚狂奔向博飞,他跳起来,紧紧的抱住博飞,其他的队友也飞奔而来,他们玩起了叠罗汉游戏。 “嘀嘀嘀”五分钟后,主裁判吹响了全场比赛结束的哨声,黄坚他们队凭借顽强的斗志赢得了最终的胜利。 比赛结束后,黄坚兴高采烈的走到依兰身边。依兰扑到他的怀里,失声痛哭。 “这位小姐,我们很熟吗?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依兰不理他,只是不住抽泣。黄坚伸手把她的秀发拨到背后,然后捧起她的脸,唱道:“双手轻轻捧着你的脸,吹干你的泪眼,梦还有空间,我还在你身边。不曾走远。把爱倒进你的心里面,陪你醉一千年” “别哭,我最爱的人”一首歌不成,他又换了一首歌。 “别唱了,好难听啊!”依兰终于开口说话了。 “你不哭我就不唱了。” 依兰止住泪,“你腿上刚才流了好多血,一定很痛吗?” “一点都不痛。” “骗人。我不信。” “真的,我没有骗你,我真的一点都不痛。因为踢在我身,痛在你心。” “别开玩笑了,来,让我看看你的伤势。”依兰蹲下身,察看起他的伤势来,“踢破了好大一块皮,周围都被踢紫了。那人好狠的心啊!用那么大的力踢你。” “没事,”黄坚高兴地说:“我这一脚被踢得太值了。” 依兰站起身来,奇怪地看着他,“你是不是脑子被踢傻了,哪有被人踢还这么高兴的。” “这你就不懂了,在足球场上,只有傻瓜才踢人,聪明人都被人踢。你没看到,那傻瓜被红牌罚下,他们队还被判点球吗?” “我没看到,我只看到你被人踢,腿上流了很多血。我好心疼。” “咳咳”博飞走到他们身边,假装咳嗽了几声,“儿女私情等一下再说吧,现在去领奖。” 一个月后的一个星期六的晚上,午夜电影散场后,黄坚送依兰到楼下,彼此都说了“再见!”,但两人却都没有真要再见的意思,他们都站在原地看着对方。 “明天去哪里玩?”相视一笑后,依兰问道。 “明天明天我们就不要见面了吧,我觉得我们应该分开一段时间,彼此冷静一下。” 依兰的眼泪夺眶而出,一会儿就连成了一条线,“为什么?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 凤凰卫视的窦文涛说,孟姜女是中国的第一个恐怖分子。她用意志力哭倒了中国的万里长城,害得中国的国防从此以后极度空虚,所以近代中华民族才会饱受外国欺凌。 依兰是继孟姜女之后的第二个恐怖分子。在这之前,黄坚认为他的心理防线跟万里长城一样,可以屹立千年而不倒。但没想到,依兰的一滴泪就让他心中的万里长城土崩瓦解。 在惊涛骇浪中都能乘风破浪的男人,他心爱的女人的一滴泪就能把他淹没。所以,只要找准目标,女人的眼泪比核武器都厉害。核武器顶多要人命,而女人的泪却能征服人的心。 众所周知,征服人的心比要人命难多了。 黄坚把依兰搂在怀里,在她耳边轻声说:“我明天不能见你,是因为明天我要去我堂哥那里。我哥前段时间回家了,今天才来。我妈托他带了一些东西给我,他打电话叫我明天去拿,所以我明天不能见你。” “那你跟人家明说嘛,你这样说,我会伤心的。”依兰带着哭腔说。 “都是这张臭嘴惹的祸,它竟敢让我的依兰伤心,胆子可真不小,别哭了,我帮你教训它。”说着黄坚轻轻抽了自己一嘴巴,正要再抽时,依兰抓住了他已举起的手,“别打了,我会心疼的。” “它让你如此伤心,不能轻饶了它。” “好了,我原谅你了。” 黄坚为依兰擦干眼泪,“对不起,以后我不跟你开玩笑了。” “你做不到的,你要不开玩笑那就不是你了。” “那我不开这种让你伤心的玩笑了。” “嗯。希望你说到做到。”顿了一下,依兰问他:“你哥他在哪里做事,明天我们一起去看他好不好?” “不好。”黄坚答得异常坚决。 “为什么?人家想跟你在一起嘛。” “我哥在建筑工地上做事,那种地方女人去不适合。” “谁说的,法律上有规定吗?我就是要去。”依兰很倔强。 “依兰,真的不行,好了,很晚了,上楼休息吧。” “好吧,你也早点休息。”依兰有些失落。 当年高中毕业没上大学的黄坚跟他堂哥一起来深圳打工,在深圳这个全国人才聚积的地方,大学生比他家乡的都多。他一个高中生,又毫无工作经验,找工作就好比唐朝时的蜀道——难于上青天。但人总要勇敢生存,没办法,生活所迫,黄坚只好跟着他哥在建筑工地上干活。 建筑工地上的条件相当艰苦,住的是铁皮搭建的工棚,里面没水,电是只有36伏的低压电。深圳地处亚热带,一年365天有300天都艳阳高照,在烈日下工作的建筑工人那都是汗流浃背c汗如雨下,只差一点就“汗”笑九泉了。像牛马一样干了一天活的他们,跑到河里去洗个冷水澡就回到蒸笼一样的工棚里,拿张破席片儿往几块木板拼成的“床”上一扔,再拉个蚊帐,就能安然入睡。黄坚现在回想起来,当初他没有成为“烈士”(被烈日晒死的人士),真的是个奇迹。 工地食堂里的伙食差劲的没法说,饭像是直接用黄河水煮的。用这种水煮出来的米饭和黄土高原的土地一样黄,不但黄而且还有沙。菜就是放在开水里烫了一下而已,绝对没有一滴油。当时和黄坚他们一起做事的工友,有一个是刚从监狱里出来的,他看到这饭菜忍不住留下了悲伤的泪。他说,在监狱里,他每时每刻都想着重获自由的那一天,如今他终于重获新生,原本以为可以自由自在的生活,但看到这饭菜,让他又想起了在监狱中的苦日子。这让他产生一种错觉,他觉得自己还在坐牢,只不过现在的“牢房”更大了而已。 但这种饭菜黄坚还是吃了,每次吃饭的时候,他都在心里对自己说:“黄坚,你现在身患重症,摆在你面前的不仅仅是充饥的饭菜,而是能治好你病的灵丹妙药。为了活命,你必须得吃下去。”然后端起碗就狼吞虎咽的吃起来。不完全是因为饿,而是怕吃慢了自己就无法下咽。 这段痛苦的经历,黄坚从来都没有告诉任何人,有些事,连最亲的人都不告诉。不是刻意要隐瞒他们,而是不想让他们担心;也不向朋友提只言片语,并不是怕丢脸,而是因为悲惨的故事他们已听得太多了,在外打工的人,90的人都有一段不幸的遭遇。 黄坚不想在工地上长久的干下去,所以只要一有空,他就会骑着一辆破单车出去找工。几次奔波后,工作虽然没找到,但他并不失望,反而对找工作充满了信心。因为他发现,在这个大学生都比他家乡还多的城市,一样有他这个高中生的生存空间。很多大学生找不到事做,其实他们并不是真的找不到事做,而是放不下架子,或者是要求太高。很多刚从学校出来的所谓的天之骄子,他们对工作和劳动报酬的要求与黄花闺女出卖自己初ye的价钱一样高。其实,刚出校门的大学生的身价比婊子的身价高不到那儿去,如果有大学生甘愿做一段时间的“婊子,”总有一天他的身价可以超过黄花闺女。但遗憾的是,这样的人相当少。 可能也正是因为这原因吧,才有黄坚他们这些只有高中,甚至更低学历的人的生存空间。工厂里拉线上的普通的生产员工,很多都是初中甚至小学生。工厂也愿意招这样的人,因为也只有这样的人才会无可奈何地任资本家剥削。招大学生做生产员工,除非他觉得有高升的机会,才会暂时屈就,不然,他比野狗都跑得快。 又经过多次奔波后,黄坚终于在一家电子厂找到了一份开自动机的工作。 经过几年的打拼,黄坚小有成就后就想把他哥从工地上解救出来。但无奈他哥就只会干力气活,除此之外,干什么都不行。因为他哥与2000常用汉字的关系都僵得像1937——1945这8年的中日关系一样——水火不容。黄坚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只得有空时来看看他。 人,不能总是怨天尤人,很多时候,是你自身的能力决定了你只能做什么样的事。所以,人要想改变现实,首先就要改变自己。 骑了一个多小时的车,终于来到他哥干活的工地。一走进工地,就是片地风沙,好像是“丝绸之路”一般。坑坑洼洼的道路,像地震过后还未清理的现场。黄坚只得下车来,推着车走。 很久都没有骑自行车的黄坚这时才发觉,他不但腰酸背痛腿抽筋,屁股更痛。它简直与分子一样——一个劲地闹分裂。黄坚现在是切身体会到,本来完好的整体其中的某部分要分裂,那种切肤之痛是何其难受。他真想亲自打电话给,把自己的亲身经历告诉他,劝他放弃。并且告诉他,是一条死路,他如果一意孤行的话是不会有好下场的。中国十几亿人民是不会同意台湾从祖国分离出去的,就像他黄坚绝不会真让他的屁股分裂一样。如果他的屁股胆敢明确向他提出要“,”他就会跟它拼命。哪怕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问了好几个人,黄坚总算知道了他哥工棚的所在地,他推着车来到工棚门口,看到他哥只穿着一条裤衩在工棚门口的水龙头旁洗菜。黄坚看到他哥全身的肌肤黑得发亮,水溅到他身上竟能反射太阳光。这身肌肤让非洲佬看见了,他们说不定会羡慕得要命。以前他哥一头又黑又直的头发,现在是又黄又卷,再加上根本就没有对镜梳妆,那头发比加沙地带的局势都乱。 黄坚停好车,平静了一下心情,露出灿烂的笑容走上前去跟他哥打招呼:“哥,我来了。” 他哥黄伟听到声音抬起头来,看到是他弟弟,憨厚地对他笑了笑,“你来了。”然后就迫不及待的告诉他回家所看到的一些事情,还着重给他讲了他家的一些具体情况。 黄坚蹲下身帮着洗菜,两兄弟边洗边聊。洗完了菜,黄伟站起身来,指着身后的工棚对他弟弟说:“进去吧。” “等一下,现在有一件非常紧急的事必须我马上亲自去办不可。” 黄伟开心地笑了起来,“往前直走,尽头是一条小河,厕所就在河边。” 黄坚来到河边,看到离河边大约有2米远的河上搭建有一间铁皮屋。那就是他哥说的厕所,必经之路是由几块木板铺成的。黄坚走在木板路上,听到脚下的木板发出“嚓嚓”的响声,并伴有比较大的晃动,吓得他不敢迈步。 高二那年,学校组织去都江堰春游,在都江堰那座长长的索桥上,男同学们都用尽全力摇晃缆绳,让那桥晃动不止。吓得女同学们花容失色,手紧紧抓住缆绳不敢迈步。这个时候,男同学们便充分发扬中华民族乐于助人的优良传统,去牵着女同学的手,并肩走向对岸。当时,黄坚看到他们学校的校花,长得与他梦中情人朱茵有几分相似的肖宇艳同学吓得双腿打颤。他是心花怒放啊!黄坚本就是那种美女有困难要帮助,美女没困难制造困难也要帮助的热心人(刚才他摇晃索桥可用尽了全身力气)。如此天赐良机,乐于助人的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的。他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潇洒地走到肖宇艳的身边,很有绅士风度的把他的右手伸到肖宇艳的面前。肖宇艳害羞地看了他一眼,红着脸伸出她温柔的小手紧紧抓住他的手。那一刻,黄坚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他多么希望那索桥无限长,最好是一生一世都走不到尽头,但幸福的时光总是短暂的,黄坚觉得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走到了对岸。在岸边不得不放开宇艳的手后,他失落无比。当时,他站在都江堰岸边,对着滔滔江水心中暗暗发誓:“我一定要做中国的第二个茅以升,上大学后就学桥梁专业,毕业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这座索桥加长一倍。” 黄坚颤巍巍地走在那木板路上,2米多远的路程他感觉好像走了一个世纪。终于走进了厕所,低头一看,吓得差点尿裤子。支撑这厕所的,就几根纤细苗条c好似营养不良,并且随时都有可能断掉的竹子而已。铺在上面的木板,由于常年日晒雨淋及人的排泄物的腐蚀,已成了真正的朽木了。黄坚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掉下去,那是名副其实的往公共厕所里扔雷管——非激起民愤(粪)不可。他这“雷管”一掉下去,肯定是奋(粪)勇(涌)当先,那他也只好奋不顾身的往岸边奋勇前进了。黄坚害怕得闭上眼睛,嘴里高唱着《男儿当自强》:“傲气面对万重浪”在那危机四伏的厕所里,提心吊胆的解决了他的“裆”务之急。 解决了“裆”务之急后,走到岸边的黄坚还忍不住回头再看了那厕所一眼,感叹道:“在这种地方,男儿一定要‘裆’自强。” 这社会变化很快,一日千里。但并不是所有的东西都是这样,建筑工人住的工棚就几十年如一日,毫无变化。黄坚看到,眼前的工棚与他多年前住的工棚一个样,同样是一片狼籍。石灰渣c断砖头,还有各种生活垃圾满地都是,还没有刚被清空的垃圾回收站干净。或坐或躺的男人们都清一色只穿一条三角内裤。屋中间拉一根凉衣服的铁丝(衣服是不敢凉在外面的,不是怕被人偷,建筑工人的 正文 第89章 爱你9 黄坚从地上爬起来,忍痛走到单车跟前,俯身一看,顿时心中无名火起,恨不得立即把市政当局告上法庭,告他们工作失职,起码要他们赔个十万c八万的精神损失费。原来他的车掉进了没有雨水井盖的下水道口了。 他坐在路边的石头上,掏出纸来擦身上c手上的血,脑中还在盘算:“我要不要告市政当局?”思前想后,最终还是打消了打官司索赔的念头,因为他想起了李敖说过的一句话:“我相信法律,但我怀疑法官。”况且“大盖帽,吃了原告吃被告”这句话他是刚断奶时就听人说过了。虽然说这种“法治”(有办法治你,简称法治)法官为数不多,遇上的机率也很小。但倒霉的人就不同了,倒霉的人碰上的可能性就跟走运的人只买一注彩票就能中500万大奖的机率一样高。 法院的办案效率实在让人不敢恭维也是黄坚不想打官司的另外一个重要原因。即使是一件小事,法院也要很长一段时间才会有审理结果。虽然说当机立断是它们永远的追求,但它们就只能永远追求,如果有天法院真的当机立断了,那猪八戒与嫦娥的孩子都一定能唱《世上只有妈妈好》了。 在当下,法院审理一件错综复杂的案子,他们调查取证的时间简直可以给我们国家源远流长的文明史相提并论。黄坚曾听人说过这么一件事:某人打官司,第一次上庭,他儿子还不会叫他爸爸,到结案时他孙子都会叫他爷爷了。目前,中国的普通老百姓才刚解决温饱问题,一两天不做事无所谓,但十天半月不做事肯定会闹“经济危机”。像这种旷日持久的官司,中国的普通老百姓是打不起的。 可见,中国人不喜欢打官司,并不全是因为法律意识淡薄,以上两点也是重要原因。 一个人推着一辆破车,走在马路边,黄坚感觉特别气闷,“要是让依兰来就好了,现在就不会这么无聊了。”这个时候,他想起了依兰。 “先生。” 刚走出那段“丝绸之路”不远,来到灯光明亮的国道上,突然,黄坚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女人娇嗲嗲的叫声。他马上停住脚步,原地转身180度。看到离他仅有10米远的地方站着两个年轻漂亮的少女,正含情脉脉的望着他。她们的胸部都特别突出,如果要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呼之欲出。” 男人看女人,第一眼看的都是女人的胸。但这并不是男人好色。其实,男人也是身不由己。不,是眼不由己。如果把男人的目光比作是铁块,那女人的胸就是磁铁。不是铁块非要粘在磁铁上,而是铁块实在摆脱不了磁场的作用力。 幸好女人这“磁铁”不是永磁铁,所以黄坚的“铁块”才有自由活动的机会。他看到,其中一个少女有一头金黄色的长发,穿一件白色的紧身短袖上衣。那胸前的两粒钮扣,随时都有崩掉的可能似的,下身穿一条白色的长裙。另一个少女则相反,她一头短发,看上去比黄坚的头发都短。还有比黄坚更短的,是她的衣服和裤子。她穿一件粉红色的紧身t血衫,露出她那白皙粉嫩的水蛇腰,下身穿一绿色的还未过膝的短裙。黄坚生平最怕两件事。一是戴绿帽子;另外一件就是女人穿绿裤子。他认为,女人穿绿裤子跟男人戴绿帽子还得意洋洋一样恐怖。 黄坚强迫自己转身180度。发现方圆11米内,只有他们三个才是人。他第三次转身180度,看到那两个少女以10公里/小时的速度向他跑来。 她们奔跑在夜空中的马路边,呼之欲出的胸部有节奏的上下晃动。此情此景,让黄坚产生了错觉。他好像置身于海边,正看着那“波涛汹涌波未平波又起”的壮丽景观。一阵微风吹来,那金发少女的长发随风飞扬,随风飞扬的,还有她的裙子,露出她腿部优美的曲线。黄坚扶了一下快要掉下的眼镜,咽了一口口水,仍站在原地目不转睛的看着她们向他飞奔而来。 4秒钟后,两个少女跑到他的跟前。黄坚艰难地把目光从她们的胸部往上移动30公分,看清她们的脸。这两张脸让他有些失望,不是她们的容颜不堪入目,她们也算得上是美女了,但黄坚还是感到失望,因为这两位美女脸上的妆都化得特别浓。浓妆艳抹的女人黄坚不怎么“感冒”,他喜欢的是依兰那种“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的纯天然的美女。 “哎。”黄坚重重叹了一口气,违心地对她们说:“我现在很为我爷爷感到庆幸,庆幸他在临终的时候没有见到二位,不然他会死不瞑目的。” 黄坚这番话让她们感觉莫名其妙,两人异口同声问道:“为什么?” “两位犹如天仙般的美女站在他的面前,而他却不能跟你们在一起,这是人生最大的憾事呀!”黄坚看着她们,顿了一下,又接着说:“不过,我现在更为二位感到庆幸,庆幸二位在我爷爷临终时不在他的身边,不然,我爷爷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们的。” 两位少女被黄坚逗得哈哈大笑,金发少女说:“先生真会说笑话,我们姐妹哪有先生说的那样美。” 短发少女说:“遇到先生我们姐妹才感到庆幸。请问先生,你叫什么名字?” “本人黄坚。黄是黄色的黄,坚是坚挺的坚。四川人。”介绍完毕,黄坚紧紧盯着她们的脸。他看到,长发少女脸上露出一丝害羞的神情,但这丝表情在她脸上停留的时间跟那划破夜空的流星一样短暂。短发少女不但没觉得害羞,反而还微笑望着黄坚,用一种甜得发腻的声音问他:“黄坚,请问去罗湖怎么走?” 这声音听了都能让人得糖尿病。 黄坚心想:“我要是像这样对依兰说,她的脸准红的让那夏日正午的太阳都自叹不如。”她们大方的表情,再次让黄坚失望。 “你知不知道我们是哪里人?”长发少女问他。 “给你一个提示,我们算得上半个老乡。”短发少女怕他猜不到。 “二位是不是来自昆明?我听说昆明四季如春,风景秀丽,简直就是人间仙境。对了,二位一定来自那里,只有人间仙境才有你们这等绝色美女。” 短发少女说:“昆明的确是个好地方,可惜我们不是昆明的。” “不是昆明?那是贵州了。”黄坚心想:“贵州有高山没名山,一时还真不知该如何赞美她们。”但他毕竟是受过九年免费义务教育的人,他突然想起神仙都住在高山上。于是他说:“两位住的地方一定‘手可摘星辰’吧?二位有着欺霜赛雪的肌肤,一定是吸收了天地之灵气,日月之精华。如此看来,二位是来自贵州无疑了。” “我看你是猜不中,实话告诉你吧,我们两姐妹是安徽人。安徽不也同四川交界吗?我们算得上半个老乡吧?”短发少女一脸天真地说。 黄坚听短发少女说安徽与四川交界,又看到长发少女一脸不置可否的样子,心里大吃一惊,心想:“难道地球最近遭到外太空不名物体的撞击,刚好把湖北省和重庆市彻底的撞毁了?从地球上消失了?”但转念一想:“不可能啊!这种地球人都知道的惊天大事我黄某人不可能不知道。”排除了地球被撞击的可能后,他悲哀的想到:“看来是她们胸大没脑了。”她们第三次让黄坚感到失望,而且这次是彻底失望。 黄坚无比痛心,湖北省和重庆市那可都是我们的国土,大好河山啦,她们就这样轻描淡写一句话就让它们从中国的版图上消失了。他心想:“她们简直比当年的卖国贼李鸿章还厉害,李鸿章卖国还辛苦签订了一系列不平等的条约。况且,李鸿章卖国是情势所逼,他是情非得已才卖国的,并非他真的就想卖国。而眼前的两位美女,只一句话就让大片国土不复存在,她们比李鸿章狠多了。” 黄坚虽然无比痛心,但他不会纠正她们的错误。他始终相信:“女人永远是对的”。就算她们说的不对,他也要强迫自己相信她们说的是对的,她们说安徽与四川交界,他就强迫自己相信安徽与四川真的交界。 他强颜欢笑地对她们说:“对,不错,四川与安徽交界。四川还与广西交界,我外婆家就在四川c安徽c广西三省交界的地方。因此,他们那里有这么一个说法,说是一泡尿都能尿湿三个省的土地。”黄坚气极信口雌黄。 云c贵c川三省交界的地方,鸡打鸣三个省的人们都能听见,因此,那里有“鸡鸣三省”的说法。黄坚信口开河,把“鸡鸣三省”说成是一泡尿能尿湿三个根本不交界的省份的土地。 他继续信口开河:“我从小就对安徽人有一种很深的感情,因为我是喝安徽人的奶长大的。听我妈说,我刚出生不久,她就生病了,奶水严重不足。而我舅妈——一个勤劳的安徽妇女,她的奶水却量大质优,填饱我和我表哥的肚子都足足有余” “那你一定很爱你舅妈啦?”长发少女问道。 “那是当然,其实,我不单爱我舅妈这一个安徽人,所有的安徽人我都爱,我看到安徽人就像看到我舅妈一样亲切。说实话,刚才我看到二位就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黄坚这番鬼话让短发少女露出灿烂的笑容,长发少女也抿嘴一笑。不过,她的笑容在脸上逗留的时间非常短,就像刚点燃的蜡烛随即就被风吹灭了那样短暂。随之而来的是满脸愁云密布,并且还重重的叹息了一声。 “姐姐。”短发少女轻声地叫了一声,安慰她说:“天无绝人之路,我想我们肯定能找到二叔的,你放心吧。”说完她自己也叹息了一声,说明她自己心里也没底。 “怎么找啊?就知道二叔在罗湖,没有详细地址,没有联系电话,人海茫茫。想找到二叔无疑于大海捞针。”说完长发少女又重重地叹了口气。 “姐”短发少女也黯然神伤起来,“那我们该怎么办?” “二位遇到什么难事了吗?说出来听听,看看我能不能帮得上忙。”黄坚关切地问道。 长发少女用忧郁的眼神看了黄坚了一眼,“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我们是遇到了一点困难,不过,我想我们有办法解决。谢谢!” “你们还说是我老乡,我看你们根本就没把我当成是你们的老乡,不然不会这么客气的。虽然你们不当我是老乡,我却认定了你们两位老乡。说吧,有什么困难?我会尽力帮你们的,哪怕为此花光我身上的所有。”黄坚慷慨地说。 “姐我看他与别的人不同,我相信他是好人,是真心诚意的想要帮助我们,我们” 长发少女用忧郁的眼神看了黄坚一眼,迟疑了一阵才开口说:“初次见面就麻烦你,真不好意思。” “哪里的话,二位肯让我帮忙,是看得起我黄某人。能让两位美若天仙的美女瞧得起,是我黄某人的福气,我求之不得。你们遇上了什么难事?告诉我吧,我是不会让你们失望的。我曾经发过誓。今生我再也不会让看得起我的人失望。”说到这,黄坚叹了口气,用一种低沉的口气说:“以前的我做了许多让看得起我的人失望的事,他们那种对我失望的眼神我至今记忆犹新,我永远都忘不了。于是我发下重誓,我绝不再做让看得起我的人失望的事。” 长发少女用伤感又无可奈何的语气说:“我们两姐妹在合肥开了一家服装店,每隔两个月就来广州进一次货。这些年来,我们往返合肥与广州少说也有几十次了,一直都平安无事。但偏偏今天不走运,今天中午12:40,我们俩刚走出广州火车站,密码箱就被人抢了,我们的银行卡c身份证等物品全都在箱里”说到这,长发少女哽咽了。 短发少女也双目含泪,“走投无路的我们突然想到二叔在深圳罗湖打工,但我们就只知道他在罗湖,既无详细地址,也没有联系电话。这种情况,正如我姐刚才所说的那样,无疑于大海捞针。尽管如此,我们还是决定来碰碰运气,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我们两姐妹饿着肚子找了一下午,可是”说到这,短发少女流下了伤心的泪。 黄坚听说她们还没吃饭,赶紧走到路边一家商店,用身上最后3元钱买了两个面包,现在黄坚已身无分文了。白天,黄伟说回家把钱花光了,叫黄坚借钱给他。黄坚是二话没说,把身上的几张百元大钞全给他哥了,这3元钱是不便给他哥才剩下的。 黄坚拿着面包来到她们的跟前,把面包递给她们,“快吃吧,先填饱肚子,其他的事等会儿再说不迟。” 可能是因为伤心难过吧,两姐妹虽然都很久没进食了,但她们都无心下咽。她们把面包拿在手里,半天都没有撒开包装。死都不怕的黄坚却最怕这种气氛,能言善辩的他一时也不知要说什么好。 长发少女用忧郁的眼神看了黄坚一眼,然后像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对他说:“黄坚,今天我们碰了很多的钉子,以致于我们都不敢随便开口求人了。但我看得出你是个好人,因此,我有个不情之请。我想借你的银行卡一用,我打电话叫家人汇钱到你的卡上,你愿意帮我们这个忙吗?”说完楚楚可怜的望着他。 以每秒大约7。8公里的速度围绕地球飞行的“神舟五号”飞船在空中都飞行了1千公里,短发少女看黄坚还无动于衷。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她豁出去了,“黄坚,只要你肯帮助我们,无论你有什么要求,我们姐妹都可以答应你。” “包括上chuang?”黄坚似笑非笑的反问。 听了黄坚的话,她们低下了头,默认了他的条件。黄坚推着单车向前走了五步,然后转身目不转睛的看了她们大约15秒。突然。他哈哈大笑,“两位的演技的确不错,又有牺牲自我的精神。干这种装可怜骗人钱财的勾当简直是埋没了二位的才华,你们去拍那种特能给人视觉享受的电影肯定卖座,依我看,超过叶子楣c叶玉卿都不是没有可能。也许两位心里在想,演技好还不是被你识破了,其实,我也是刚刚识破,要不然我不会为你们花光我身上的所有财产——用最后3元钱给你们买面包。” 两位少女把面包狠狠的砸在地上,对黄坚怒目相向。如果目光能够杀人的话,黄坚也被她们千刀万剐,碎尸万断;如果怒火能够使物体燃烧,那整个大地将是一片火海。 “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拼个脑袋不要,敢与皇后睡觉。”黄坚现在亲身体验到,原来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感觉真好,比做联合国秘书长的感觉都好。为了多享受片刻的美好时光,他拼着挨剐的危险,说:“我为你们花光了我身上的所有,我现在已身无分文,可是我并不觉得吃亏。我只花了3元钱就让两个国色天香c倾国倾城的超级美女陪着我走了几公里远的路。我这3元钱花得值,大大的物超所值。而你们呢?表面上看吃亏了,而且亏得很惨。其实,真正收获最大的是你们,你们才是大赢家,你们遇到一个跟你们旗鼓相当的厉害角色照样让他心甘情愿的为你们倾其所有,难道这样的结果你们还不满意,不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骄傲和自豪?” 黄坚越说越得意,简直是心花怒放,“虽然二位都冰雪聪明,但我还是要给你们一个忠告,就是以后骗人时,一定要找像我这样的穷人,原因有两点:一c穷人最有良心和同情心,很多富人都为富不仁;二c只有穷人才会把所有的财产都给你,不惜为你倾其所有。而富人绝不会这样做。比如我可以为你们花光我身上的最后一个铜板,而世界首富比尔。盖茨却绝不会把他的500多亿美元的资产都给你们。” 说到这,黄坚赶紧溜之大吉,因为他知道,很多事情往往都是这样——大喜过后很可能就是大悲。 相识一场,黄坚就这样走了,连再见都没有说一声,这让两个少女无比的伤心和气愤。但更多的还是担心。她们知道,黄坚走路时总是东张西望,因此,她们很担心黄坚会被迎面飞驰而来的汽车撞死。她们不只关心黄坚本人,还非常关心他的下一代,她们生怕他将来的儿子有生理缺陷,缺少排泄器官。 真是两个痴情的女人啊! 但是,一个已死了心的男人,对他已不爱却还爱他的女人,是不会有多少情意的。黄坚现在就是这样一个男人。当他听到他身后的两个“痴情”的女人关心他的生死,关心他的下一代时,他不但不感动,心中反而升起一股怒火。他甚至想回去抽她们的耳光,但最终他忍住了,因为他想起了他一个当泌尿科主任医生的朋友曾经对他说过的一句话——男人不可能永远都那么强硬,能屈能伸才是真的汉子。 其实,第一眼看到她们,黄坚就知道她们是那种装可怜不成就利用美色骗人钱财的职业女骗子。他之所以一开始不拆穿她们的伪装,一是想看看她们的骗术究竟有多么的高明;二是他觉得一个人走在异地他乡的路上实在是寂寞,有两个女人相陪那是求之不得。走了几公里后,黔驴技穷的她们就使出了杀手锏,使得戏再也演不下去了。没办法,黄坚是不得已而为之,只得狠下心肠来拆穿她们的西洋镜。其实,黄坚真不想这么做,至少不想这么快就拆穿她们的把戏,因为他离家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以后的路他真不想一个人走。 “神仙吵架,凡人遭殃。”这话一点没错,风c雨c雷c电四神在天庭里一边喝酒,一边激烈的争论嫦娥与何仙姑谁更性感,七仙女中哪一个的身材更为出众。他们各执一词,结果是 一道闪电划破长空,紧接着轰隆隆的雷声响彻天际。一阵狂风吹来,把地上的纸屑刮入夜空,满天飞舞。一滴巨大的雨滴从万米高空砸下,5秒钟后大雨倾盆。飘泼大雨劈头盖脸的打在黄坚的身上,他感觉好似千斤重担压在身,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幸好这阵雨来汹汹c去匆匆,5分钟后就完全停止。要不是地上的水在“哗哗”的流,让人不敢相信就在5分钟前下了一场大雨。 这场大雨就像一个本就“性”急的男人看到他心爱的女人脱guang了衣服躺在床上,正微笑望着他。他是不顾一切的扑上去就直奔主题,事前完全没有丝毫的爱抚,事后也没有片刻温存。一阵翻云覆雨后马上就像死猪一样沉沉入睡,这叫人如何不难受。 第二天早上醒来,黄坚感觉头昏脑涨,鼻子像被钢筋水泥浇铸的防空洞,一点都不透气。人生病了就要吃药,他找了一下,家里就只有两片胃必治,没有感冒药。但他想了一下,毅然把那两片胃必治吃了。因为他深信,现在的药都能包治百病,因为广告上都是这样说的。还别说,广告还真没吹牛,到下午,他感觉好多了。 黄坚吃错了药还歪打正着治好了感冒,但他的经理吃错了药却把黄坚给害惨了。他居然叫他和盖贝丝两个人一星期后一起去上海出差,而且时间还不短,足足半个月。想到今后半个月要与盖贝丝朝夕相处,黄坚第二次产生了想死的念头。 下午下班,黄坚耷拉着脑袋慢慢走到厂门口。突然,他听到有人叫他,声音是那么的温柔,而他是那样的熟悉。听到这声音,他身体为之一振,立马感觉全身舒服多了。他赶紧抬起头,看到正前方离他5米远的地方,在夕阳下,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身上洋溢着眩目光华的超级美少女正含笑望着他。 看着依兰,黄坚的头又昏了,而且相当严重,他几乎站立不稳,差点就要晕倒。依兰走到他身旁,“干嘛这样看着人家,我脸上有花吗?” “花世上有你这样好看的花吗?”但他只说了一个花字就大大打了一个喷嚏,真是大煞风景。 “你感冒了?”依兰关切地问道,“你是不是昨天晚上被雨淋了?吃药了没有?”说着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烧。” “没事,一点小感冒,对我黄某人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这25年来,我黄某人大大小小的感冒起码有上百次,与病魔作斗争,我是身经百战,积累了相当丰富的经验。因此,每次都是我战胜病魔,而不是被病魔所吓倒。我相信,这次同样如此,所以,你不用担心。”看着依兰,黄坚心情大好,开起了玩笑。 依兰伸手挽住黄坚的胳膊,“别瞎说了,走吧,你的同事都看着我们呢,怪难为情的。” 黄坚却相反,让他的同事看到他漂亮的女朋友,他感到骄傲和自豪。 走了一段路后,黄坚问道:“我们去哪里?去吃晚餐吗?” “你饿了吗?”依兰抬头望着他。 “没有,看见你就不饿了。” “你就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说看见我就饱了,是不是?我很讨你厌,是不是?” “不错,你是非常的讨厌。在这世界上,你是我最讨厌的人。”黄坚一本正经地说。 “你真的这么讨厌我?”依兰不敢相信。 “是的。”黄坚很肯定地说:“你是讨人喜欢,百看不厌,简称讨厌。对我来说,你真的是这个世界上我最‘讨厌’的人。”说完黄坚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 “嗯,你讨厌啦!”依兰举起手,在他的肩膀上打了一拳,“我差点被你吓死了。” 黄坚抓住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我知道,我也是这个世界上你最‘讨厌’的人。” 依兰抽出手,“这世上我最‘讨厌’的人,我现在要你陪我去逛商场,走吧。” “啊”黄坚张着嘴,吃惊地看着她。 黄坚最怕陪女人逛商场。他跟他前任女友分手,很大一个原因就是他前任女友非常喜欢逛商场,而且非要黄坚陪她逛不可。记得他们分手的那一天,他女友拉着他逛了一整天的商场,从早上一直逛到晚上,他女友还意犹未尽,非要去逛夜市不可。黄坚终于忍无可忍,“要去你去,我是不会去的。”他女友听他这么说,很生气,威胁他说:“你要是敢不去,以后就永远不要来找我。”黄坚从来都不怕被人威胁,他意志坚定地说:“我可以死,但我不可以再陪女人逛商场。”听了这话,他女友扭头就走,并且一去不再回头。而黄坚则是呆呆地站在原地,坚如磐石。 “你怎么了?有事吗?” 黄坚回过神来,“啊你说什么?哦!我没事。”他言不由衷地说。 “言不由衷,信你才怪。” “我真的没事,我只是突然之间想起了我妈说的一句话。” “伯母说什么了?” “我妈说,如果一个女人要你陪她逛商场,就说明她非常爱你。” “真的是伯母说的吗?” “当然!” “既然这样,你还站着干嘛,走吧。” 为了依兰,黄坚决定把生死置之度外,心想:“妈的,死就死吧,从古至今,为了女人死的男人又不只我黄某人一个。再说了,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风liu。”他毅然拉着依兰的手,迈着坚定的步伐,向商场走去。 人在曾经给自己留下痛苦回忆的地方,是不会有好心情的。不信你去问那些囚犯,问他们重回监狱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现在,黄坚虽然是陪着他这辈子最爱的女人逛商场,但他的心情也并不“美丽。”他虽然强打精神,但还是有些心不在焉,依兰拿商品征求他的意见时,他就像在春节联欢晚会现场看节目的观众,不管好坏,一律叫好。幸好依兰在这方面比较有主见,她看中的东西就买了下来,征求黄坚的意见只是形式。黄坚也乐得她这样做。 老师都会这样教导学生:如果你不认真去做一件事,那么你一定做不好这件事。当时坐在教室里听到老师说这句话时,黄坚心里很不以为然,认为老师是在放狗屁。现在,他终于明白,原来老师这句话真的是至理名言。在商场心不在焉的黄坚居然和依兰失散了,他非常着急。他曾经在这里失去一个女人了,再失去一个,他无法接受。他急得是上窜下跳。从三楼跑到一楼,找遍了一楼没看到依兰的身影。又赶紧跑到二楼,还是没见依兰。又跑到三楼,依兰仍然不见。如此往返数次,当他第n从三楼下来时,终于看到依兰在一楼的电梯口,正焦急地四处张望。她一抬头,看到了正缓缓下降的电梯上的黄坚。她看到,西装笔挺的黄坚优雅地站在电梯上,周围的人与他相比,那真是相形见拙。她的黄坚是那样的英俊潇洒c玉树临风,此时,他的脸上正挂着坏坏的笑容,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她的心跳突然加剧了,黄坚的坏笑是最让她着迷的。 当黄坚从电梯上走下来时,依兰上前紧紧地挽住他的胳膊,像走丢的小孩突然见到他的母亲似的。 “不用这样吧,你这样很像恐怖分子绑架人质。”黄坚笑着说。 “我就是要绑架你,像你这样玉树临风c风liu倜傥c才高八斗c学富五车的男人要是走丢了我到哪里找去。” “放心,我永远都不会走掉的,就算有天我像杨利伟那样乘坐我们的‘神舟’飞船飞上了天,那你就是地面指挥中心的指挥人员。我永远都听你的。” “真的,那你现在就到我家去,我做饭给你吃。” “yes!ada。”说完黄坚还像模像样的敬了个礼,逗得依兰哈哈大笑。 “菲儿,菲儿”开门进屋,依兰就叫她的室友。 “回来了,什么事啊?你等一下,我正在洗头。”菲儿在洗手间回答。 依兰放下东西去房里拿来了感冒药,倒了一杯温水给黄坚,“来,把药吃了,生病了也不会照顾自己。” 黄坚依言接过水和药。等他吃了药,依兰接过杯子放到茶几上,“你昨晚被雨淋了,连手机都被雨淋坏了,是吧?” “是啊,我的手机算是阵亡了,早上我把它拿到手机维修店去,那人看了一眼,无可奈何地对我说,先生,准备后事吧,哎,真想不到,我们在一起还没多久,它就与我‘永别’了,世事难料啊” “怪不得今天打你电话,电话音总是提示:‘您好!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看着黄坚假装伤心的样子,依兰忍不住好笑,“你呀”她本想说:“你呀,就是这个样子,什么事都喜欢拿来开玩笑。”但她想到黄坚真的就是那个样子,改也改不了。她就打住不说了,转而安慰他说:“好了,不用伤心了,大不了晚饭过后我陪你去买一个得了。” “事到如今,不这样又能怎样?” “昨晚那么大的雨,你怎么不找个地方避雨,看你,感冒了多难受。” “依兰,难道你真的不明白,有些时候,有些事情,你就只能面对,无法躲避。” “呵呵”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在他们身后响起。随着笑声望去,黄坚看到,一个年纪与依兰相仿的女孩子披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站在洗手间门口。这是黄坚第一次看到菲儿。 “菲儿,你洗完头了。” 菲儿望着黄坚对依兰说:“想必这位就是你常提起的那位‘情比金坚’吧?”不等依兰回答,她又对黄坚说:“喂!情比金坚,依兰经常在我面前提起你。她说你说话经常强 正文 第90章 爱你10 “这虽然是一只有灵气的海螺,但是要它发出震撼人心的声音,也必须在特定的时间c特定的场合才成。”黄坚故弄玄虚地说。 “几时才是特定的时间?哪里又是特定的场合?” “首先,你得找个空旷的地方,要平均每平方公里不超过2个人。而且周围不能有大树,最好是一望无际的草原或是沙漠(这是飞船回收所必须具备的条件)。然后,在那月黑风高c夜深人静的深夜,你就像现在这个样子,披头散发的穿一身雪白的长裙,突然飘到某个人的身边,在他耳边吹响这海螺,又悄无声息的飘走。如果这样的声音还不能勾魂摄魄,那就只有一种可能,那人根本就不是人,而是鬼。”说完黄坚哈哈大笑。 “依兰。”菲儿拉着依兰的手不住摇晃,“他又欺负我,你帮我教训他。” “菲儿,他这人就是这个样子,跟谁都爱开玩笑,我也拿他没办法。” “好啊!依兰,亏你还是我好姐妹,我被他这样欺负,你不但不帮我,还向着他。我不理你了。”说着菲儿当真走回自己的房间了,依兰赶紧追上去。 晚饭过后,依兰陪黄坚去买手机。在去买手机之前,黄坚叫依兰先陪他去银行的柜员机上取钱,他身上的钱只够买一张盗版光碟。 他们手牵着手来到附近的一家农业银行,一个身材相当惹火的摩登女郎正在柜员机上取钱。 古龙说:“男人看到漂亮的女人,除了真瞎子和伪君子,都会看看的。但顶多也就是看看而已。”黄坚两者都不是,所以,他假装不经意间的看了那女郎几眼。尽管如此,黄坚此举还是落入了依兰的眼中。 “她长得很美,身材更是一流,是吧?”依兰似笑非笑的望着他,小声对他说。 “你要我说真话还是假话?” “当然是真话了,快说。” “好,那我就说了。”黄坚看着依兰,顿了一下,又问道:“你真的要我说?” “是。”依兰很肯定地回答道。 “好,那我可真的说了。”深吸了一口气,呼出后又问依兰:“你不是真的要我说吧,难道你真的要我说吗?” 依兰在他胸口轻轻打了一拳,“你非说不可。” “好,”黄坚语气坚决地说:“我豁出去了,我说,她美她美啥呀!她比你都丑。” 依兰又打了黄坚一拳。黄坚以为自己说错话了。赶紧改口:“不对,我说错了,她没有你丑。” 黄坚再次挨揍,又改口说:“不对,你比她丑多了。” 第四拳正中心脏,依兰这次下重手了,打的黄坚都感觉到痛了。他不想再挨打了,赶紧抓住她的手,“开玩笑的,生气了。” “没有,我要生你的气,早被你气死了。” 他们嬉笑打闹了许久,那女郎还在专心致志心一意的取钱。黄坚心想:“干嘛?打劫银行?就算是打劫银行也用不了这么久。打劫银行用这么长时间,你还没走出银行,我们的警察叔叔早就把你抓住了。”又过了两分钟,那女郎可能终于把银行“洗劫一空”了,才心满意足的走开了。那女郎一走开,黄坚就马上快步走到柜员机前。扫视了显示屏一眼,大惊失色,赶紧叫住那女郎。那女郎回转身,诧异地望着他。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黄坚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那女郎说。那女郎看着他,莫名其妙。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黄坚满脸凄苦的望着那女郎,“凭心而论,我黄某人就凡夫俗子一个,实在不值得你对我这么好。再者说了,现在已经有一个女人对我好了,而且我也只会对她好,所以,不管你说我绝情也好,无情也罢,我都只能遗憾地对你说,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你的盛情我实在不敢接受。你行行好,算我求你还不行吗?你把柜员机里的银行卡取出来拿走吧!” 听到黄坚的最后一句话,那女郎拍拍胸口,长舒了一口气。长舒一口气的,还有站在1。5米外的依兰。 女郎走到柜员机前,按下“退出”键,取出银行卡放回包里。然后对黄坚说:“非常谢谢你,黄先生,你真是世上难得的好人。” “真的?我真的是好人?”黄坚疑惑地问道。 黄坚疑惑,那女子就更加不明白了,心想:“这人怎么了?听他语气,好像他十恶不赦似的。”但她又想到,他连唾手可得的钱都不要,肯定不是坏人。她笑着对他说:“要是像你这样的人都不是好人,那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好人了。” “真的?可是她为什么总说我坏。”黄坚用手指着依兰。 那女郎“扑哧”一下笑了。依兰也走到黄坚的跟前,又气又好笑地说:“你是好人,以前我错怪你了,行了吧。”然后又对那女郎说:“小姐,你别介意,他这人就是这样子,跟谁都爱开玩笑。” 那女郎拉着依兰的手,说:“你男朋友真的好幽默,跟他在一起一定非常开心。”然后她放开依兰的手,从脖子上取下她戴的项链,放在依兰的手里,“这项链是我上个星期才买的,我现在将它送给你,算是我报答他的好意。” 依兰拒绝她的项链,但那女郎却坚持要送。这时,黄坚开口说话了:“我女朋友是肯定不会要你的项链的,因为她的脖子上只会戴我送她的项链。” 听黄坚这么说,那女郎只好作罢,她看着黄坚和依兰,说:“既然你们不肯接受我的礼物,那我就祝愿二位永结同心c白头到老。” “谢谢!”黄坚高兴地说,依兰脸上则露出害羞的笑容。 “谢谢。”那女郎走后,黄坚对依兰说。 “干嘛谢我?” “因为你说我是好人啦。” “是,你好,你好坏啊。刚才你直截了当叫她回来拿卡不就完了,干嘛说那么多废话,害得我差点信以为真,我真的以为你和她关系非同寻常。你呀!真该改改了,不管什么事都爱开玩笑。” “好,从现在开始,我不开玩笑了。我实话对你说,我刚才之所以要把卡给她,是因为我看她长得漂亮。她要是长得像‘金刚’,我拿着卡就跑。” “真的,那你从实招来,你跟我在一起,是不是也是看我长得漂亮?” “真的要说实话?”黄坚试探性的问。 “当然了。你的假话我听得还不够多吗。” “不知是谁说:‘要想男人不以貌取人,除非这世界上就只剩下一个女人’我非常认同这句话,今天我就将真话进行到底。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最开始看中你的,的确是你的外貌。” “我让你动心的就只有我的外貌吗?” “当然不是,如果你就只有美丽的外表,我敢对天发誓,我跟你在一起的时间绝对不会超过一个月。” “那你认为我还有哪些优点?” “你清纯c温柔善良c善解人意,对人很好,关键是对我很好。” “还有呢?” “这就够了吧,再说就不是真话了。” “你本来就没有说真话。”依兰撅着嘴说。 “六月飞雪啦!”黄坚一个劲地叫冤。 “你刚才说看到那位小姐长得漂亮才把卡还给她,这句话肯定不是真话。” 听依兰这么说,黄坚长舒了一口气,“你吓死我了,你真坏,你什么时候也学会开玩笑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跟你在一起这儿久了,或多或少也学会了一些。怎么?就只能你耍我,我耍你一次都不行。”她笑容满面地说。 “行,行,行。”黄坚连说了三个行,“没错,那句话的确不是真话。我之所以要还她卡,是因为她的钱太少了,如果她卡里有几千万的话,我跑得比刘翔都快。” “我看里面的钱应该不少,要不然她不会送我那么贵重的项链,我看那项链少说也值几千块钱。” “就算她卡里有几万块,甚至几十万,对我来说,那也太少了。你知不知道,我要拿了她的钱,我就把我的人格出卖了。我的人格才只值那点钱吗?” “对,那钱的确太少了。 “也不全对。其实,人格这东西,关键是看你自己怎么看它。你要是看重它,它就是无价之宝。你要是不看重它,它就分文不值。” 买好手机后,时间已不早了。 “送我回家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好吧,我用手机给你照张相就送你回去。哎!以后半个月我就只能看你的相片了。” “为什么?” “因为公司要我去一趟上海,时间是半个月。” “喔。原来是这样。”依兰如释重负,“那也没什么,我可以天天发照片给你。这样你不就天天都见到我了吗?” “这下又让‘中国移动’占尽了便宜。” 依兰瞪了黄坚一眼,“你哪一天走,我送你吧。” “千万别,我最怕离别时有人送我,那种一步三回头的感觉我不想再亲身经历。再说,我是下星期一早上的飞机,你没必要为送我而请假。” “那好吧,我听你的,我不来送你,但你回来时,一定要打电话告诉我,我来接你。” “好,一言为定。” 星期天晚上,依兰帮黄坚收拾好行李就要走,因为她怕打扰他休息。黄坚送她到楼下并伸手招了一辆出租车。 互道“再见”后,依兰就坐上了车,“小姐,去哪里?” 依兰正要回答,突然,黄坚上前打开了车门。并且一屁股就坐了进去,对司机说:“去‘太空影视城’。” “黄坚,你上楼去休息吧,不用陪我了。你明天还要坐飞机,我不想你太累了。”依兰生怕他休息不好。 “时间不是还早吗?反正这么早我也睡不着,你就陪我看场电影,好吗?放心,我不累的,跟你在一起怎么会累。”黄坚这么说,依兰就不好意思拒绝他了。 今晚放映的电影是无聊透顶的香港言情片——《河东狮吼》。黄坚有点后悔带依兰来看电影,因为他看到,在古天乐流着泪对张柏芝说那段经典台词:“我今生只疼你一个,宠你”时,依兰非常感动。并且她扭头害羞地看了黄坚一眼,好像在说:“要是你对我说这段话,那该多好啊!” 电影散场后,黄坚叫依兰先出去,他要去解决他的“裆”务之急。大功告成后,他一身轻松的走出电影院,在电影院门口,他看到一个秀发披肩,穿着一身白色长裙的美少女站在明亮的月光下,正微笑望着他。 黄坚快步走过去,把那美少女拉到月光照不到的地方,“你不能站在月光下,否则会有生命危险。” 那少女却不以为然,“你又胡说什么呀?” “金依兰小姐。”黄坚神情严肃地说:“白雪公主的后妈一定要白雪公主死,就是因为白雪公主比她漂亮。今晚的你比白雪公主都美,嫦娥姐姐要是看到了,她一定会对你痛下杀手的。” 依兰露出灿烂的笑容,“白雪公主有白马王子保护就什么都不怕了。”说着伸手挽住他的胳膊。 “依兰,今晚月光这么明亮,我们去赏月吧,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那里是地球上的最佳赏月场所。” “黄坚,下次吧,我真怕把你累着了,明天你还要坐飞机呢?” “你要不去,我回去肯定失眠。那样我更加休息不好,现在不才十点吗。我答应你,十一点我一定准时回去,走吧。” “你呀!我真拿你没办法,走吧,去哪里?” “海上升明月,天涯共此时。” “海边。”依兰高兴地说:“太好了,我们走吧。” 来到海边,他们坐在岸边的一块大石上,抬头仰望天空中那一轮明月。 “依兰,你有没有听说过关于月亮的起源的传说?” “没有,你一定听说过,是吧,讲来听听,我就喜欢听你讲故事。” “关于月亮起源的传说有许多种,其中最有意思的有两种。一是说地球与月亮是母子关系。几亿年前,地球上火山爆发频繁,火山爆发喷出的岩浆到处都是。由于地球围绕太阳高速旋转,这些岩浆有的便摆脱了地球的吸引力,飞出地球了。它们飞出地球后遇冷凝结在一起就成了月球” “哦,这月亮就好像是地球生的孩子一样,所以说它们是母子关系,是吗?有意思,那第二种传说呢?” “第二种说地球和月亮是恋人关系,也是在几亿年前,地球和月球都是太阳的行星,但由于月球离地球太近,月球在受到太阳引力的同时也受到地球对它的吸引力。随着时间的推移,月球受地球的引力越来越大,比太阳都还要大。这样,它们经过了3亿年的相互吸引,地球终于获得了月球的‘芳心’,使月球成了它的行星。”说到这里,黄坚望着依兰,深情地说:“依兰,你愿意成为我的行星吗?哪怕让我等3亿年,我也不再乎。” 黄坚终于说实话了。以前他对依兰说他即使坐上飞船飞上了天,也要听依兰的指挥,意思是说他永远围绕着依兰转,但这只时他一时的权宜之计。他最终的目的,是要依兰以他为中心,永远围绕着他转。其实,男人都这样,开始信誓旦旦地说愿意陪女人到地老天荒,但最终都是要女人陪他到海角天边。幸好,现实中的女人很少有知道她们的海角天边在哪里,她们也不想费神去找寻。因此,她们也就乐意陪男人去海角天边了。 依兰害羞地低下头,轻声说:“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听了依兰的话,黄坚心想:“哼,你这丫头,还挺会装傻的。好,含蓄的你装听不懂,那我就来点露骨的。”他首先想到的就是查尔斯王子对他情人说的那句:“我愿意做你的卫生棉。”但这话他自己都觉得恶心,哪里还说得出口。 查尔斯王子这话说不出口,他又想到吴孟达在《大话西游》中对春十三娘说的那句:“我愿意为你精尽人亡。”黄坚心想:“这话应该听得懂了吧?”但转念一想:“还是不行,我这话要说出口,她不知会怎样对我。”思前想后,最终他对她说拿破仑被流放到荒岛上写给他情人的一封情书中的一句话:“我要把你紧紧地搂在怀中,吻你亿万次,就像在赤道上那样炽热。” 听了黄坚大胆露骨的真情告白,依兰连脖子都红了。头也更低了。 说出口后黄坚就有些后悔了,心想:“她是个害羞的女孩,我这样说她肯定接受不了。”于是,他决定还是对她说含蓄一点的,想到要说含蓄的,他立马就想到了梁实秋那句话:“也许你不知道,你送给我的牙刷也成了我的恩物,每次用完它,我都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我打算一辈子用它,除非你给我另换一把。”他稍稍改动一下对依兰说:“你为我擦过的眼镜,我一直都在戴,我戴着它心里有一种很幸福的感觉,我打算一辈子都戴它,除非你给我另换一副。” 依兰还是低着头,摆弄自己的裙角,就是不说话。 依兰这样让黄坚很伤脑筋,不过,越是伤脑筋的事,他越要做。今天,他是非要依兰说话不可。他托起她的下巴,“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依兰不敢与他深情的眼光对视,“黄坚,我”看依兰欲言又止。他又说:“每个女孩一出生就是天使,当她遇到她所爱的男子时,她便为他折断翅膀。你愿意为我折断翅膀吗?” “黄坚,我”依兰抬起头,羞涩地看了他一眼,又低下了头。 “我是狐狸你是猎人你会追我吗?我是茶叶你是开水你会泡我吗?我是汽车你是司机你会驾(嫁)我吗?如果你是现金我是存折,我一定会取(娶)你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依兰终于开口说话了。 “我今生只疼你一个,宠你,绝不骗你,答应你的每一件事,我都会做到。对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话。不欺负你c不骂你c相信你,有人欺负你,我会第一时间出来帮你,你开心的时候,我会陪着你开心,你不开心,我也会哄得你开心,永远觉得你最漂亮,做梦都会梦到你,在我心中,只有你。”黄坚一口气对依兰说出了刚才电影中那段让她感动的话。 依兰再次被这话感动得一塌糊涂,她扑到黄坚的怀里,把脸靠在他的胸膛上。黄坚伸出双臂,紧紧的搂住她,许久,依兰抬起头,“你刚才说的那段话能不能再对我说一遍,我还想听。” “不行。”黄坚断然拒绝,“刚才那些话都是别人说过的话,现在,我要说一句发自我肺腑的话。” “我现在最大的梦想,就是希望有机会乘坐‘神七’上天。如果梦想成真的话,我一定会在太空中向全世界人民大声宣布:我会用我的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来爱你,50年不变。”黄坚斩钉截铁地说。 “你这话什么意思?是不是50年以后你还想甩了我?” “依兰,记得我曾对你说过,我今生只能活75岁,今年我已经25了,因此,我只能爱你50年。对了,我的心迹向你表明了,但愿不是我一厢情愿。你爱我吗?”这下黄坚开始装傻了。 “你坏!你欺负我。” “我欺负你?我怎么欺负你了?我敢欺负你吗?” “你就是欺负我了,人家的心你还不明白吗?” “我很笨的,你不说我真的不明白。说说看,我在你心里是个什么样的人?”黄坚继续装傻。 “你是个大坏蛋,总是欺负我。” “天啊!”黄坚仰天长叹:“我最爱的女人说我是大坏蛋,我做人太失败了。我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我不想活了。” 看着他黯然神伤的样子,依兰明知他是假装的,但还是忍不住去安慰他,“傻瓜,跟你开玩笑的,其实,在我心里,你不但是个好人,更是一个好男人。你乐观开朗,跟你在一起特别开心;你聪明好学,这是你让我最欣赏的。还有,你表面上大大咧咧的,好像什么事都不在乎,其实,我知道,只要是你认定了的事,你是不会轻易放弃的。你相当执着,还有” “依兰。”黄坚打断了她的话,“我现在不管是智商还是情商或者是财商都不会大于50。因此,对我来说,你刚才说的那些话太深奥了,我一句都听不懂。说简单易懂的好吗?这样吧,把你的千言万语汇成三个字吧。纵然如此,这三个字你也不能用英文对我说,更不能用法文,连繁体中文都不行。请你用简体中文对我说,好吗?”黄坚满脸期待地看着依兰。 “我爱你!” 依兰红着脸轻声但坚定地说出了这三个字。 黄坚一把抱起依兰,往逆时针方向转了三又三分之二圈后才把她放下,然后他跑到海边的一块岩石上,对着滚滚波涛大声发誓:“我黄坚一生一世只爱金依兰一个,如违此言,就让我藏身海底,永世不得超生!” 依兰感动得流下了幸福的泪水 真是世事无常啊!黄坚是做梦都没想到,他会和盖贝丝一起出差。坐在飞机上,看着盖贝丝那副德性,他恨不得自杀。但无奈的是,飞机上没有刀,连吃饭用的叉子都是塑料的。哎!没办法,他只好苟且偷生。 自从那次足球赛以后,盖贝丝不知是吃错了药还是一直都月经不调,她对黄坚的态度居然来了个180度的大转弯,她突然对他非常好。以前她叫黄坚都是直呼其名,现在她叫他“坚哥,”声音是异常的温柔。有时,黄坚不小心与她四目(不,应该是六目,黄坚就有四目)相对,她居然会脸红。,随之对他报以嫣然一笑。看着她的笑容,黄坚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但尽管如此,和黄坚在一起,她还是不说四川话。两个四川人在一起却用普通话交流,那种感觉,黄坚觉得就好似和亲生女儿。更让他受不了的是,盖贝丝的普通话某些字又带有浓重的四川口音,这让黄坚有“”的感觉,盖贝丝偏偏就要“”。她喋喋不休的说个不停,出于礼貌,黄坚只好应酬她几句,既使这样,他还是有想跳机的冲动。但他随即又想到:“我不能‘壮志未酬身先死’。还有,我要死了,我的依兰可能她也不想活了。为了依兰,就算活着再痛苦,我也要坚强的活下去。”幸好,这时空姐过来了,看到空姐,黄坚恍然大悟,原来活着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啊! 黄坚的目光全落在空姐身上去了,空姐走到哪里,他的目光就跟到哪里。黄坚此举全落到盖贝丝眼里,她气得在他的大腿上狠狠的掐了一下,痛得黄坚冷汗都出来了。然后她扭过头,不再答理黄坚。 下飞机后,盖贝丝又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她又跟黄坚有说有笑。 我们伟大祖国的版图像是一只正昂首打鸣的雄鸡。按照经济实力的强弱的分部来看,经济比较发达的地方,全集中在“鸡”的腹部这一带。,这一带是珠三角c长三角c环渤海湾地区的所在地。“鸡”的其他地方,相对于这些地方来说,经济实力就要弱很多。所以,从经济实力来看,我们国家这只雄鸡是肚子特别大,其他地方有些营养不良。 对方单位接待黄坚他们的这位女经理。长得非常具有“中国特色”,像极了我们国家的版图。其身体的发育情况,也跟我们国家经济强弱的分部情况基本吻合,尤其是她的臀部和胸部。从侧面看去,就像中国地图上的海南省和台湾省,是两座远离大陆的小岛。 两个女人,一个瘦得触目惊心;一个胖得惊天动地。黄坚夹在中间,那真是生不如死啊! 第一天谈判一无所获。对方的立场就像她的身体,黄坚他们是合二人之力也无法撼动丝毫。 第一天谈判毫无所获,黄坚并不气馁。这种事他见得多了,一般来说,谈判很少有像二战初期德国打波兰那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攻克了对方。很多时候,谈判就像我们当年的抗日战争,是要打持久战的。的《论持久战》黄坚是看过的,他非常有信心,相信最终胜利一定是属于他的。就像当年我国人民相信,一定能把日本鬼子赶出去那么坚决。 回到酒店,黄坚就给依兰打电话,诉说相思之苦。黄坚对依兰的思念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断;犹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所以,这个电话打了多久他不知道,他只知道挂断电话后,他的手机发烫。 刚挂断电话,盖贝丝就敲响了他的房门。打开房门,黄坚看到盖贝丝穿着一套白色长裙站在门口。看到盖贝丝这身打扮,他真想一把把她拉进屋,反手关上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剥掉她的衣服 在黄坚心中,他认为就只有他的依兰才配穿这种白色的长裙。依兰穿白色长裙就像那下凡的仙女,而盖贝丝穿这套白色长裙简直就是对依兰的亵du。都说人是“三分长相,七分打扮”,看来这话并不完全对,同样的衣服,不同的人穿感觉就是不一样。 幸好,黄坚还未失去理智,不然后果将不堪设想。 “给你女朋友打电话?”盖贝丝站在门口,含笑问道。 黄坚心想:“女人究竟是什么东西,她明知就是要故问。妈的,真让人受不了。”他没有说话,只点了一下头。 “去喝杯咖啡好吗?” “陪你喝咖啡?”黄坚心想:“陪你喝咖啡会倒胃口的。”不过,他没有说出口,他看盖贝丝心情不太好,又想到她最近对他确实不错,因此,他口是心非了一次,“好啊!走吧。” 这一杯咖啡他们喝了两个多小时,盖贝丝喝咖啡像喝酒,没喝几口就“醉”得胡言乱语了。如果说男人醉酒时说的废话和一部长篇小说的字数相当的话,那女人醉酒时说的废话就是长篇巨著。几口咖啡下肚,盖贝丝就把她从出生到现在所经历的事给黄坚说了一遍。黄坚听得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要是杀人不犯法的话,黄坚一定会结果了她。 回到房间,黄坚掏出手机,看着依兰发给他的她的照片,低头在屏幕上亲了一口,然后倒床便甜蜜入睡。 第二天大家唇枪舌战了几个回合,依然毫无结果。主要是双方都未作让步。谈判都是这样,不谈到精疲力尽是不会让步的。 晚上,盖贝丝又要黄坚陪她喝咖啡。天下的事情好像都是这样子,凡事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尽管黄坚心里一百个不愿意,但他又口是心非了一回。 第三天晚上,黄坚怕盖贝丝又找他喝咖啡,因此,他根本就没回酒店,叫了一辆出租车就直奔外滩而去。人们都说,到上海不去外滩就等于没去过上海,但黄坚却宁愿自己没去过上海。在外滩,在那夕阳西下的时候,基本上都是清一色的情侣。看着别人搂搂抱抱的亲热无比,而他却孤家寡人一个,想想心里就不是滋味。心想:“要是现在依兰在我身边该多好啊!”想到依兰,他就拿出手机给她打电话,但让他扫兴的是,依兰告诉他,她在加班。不方便接电话,说是等一下她下班了打给他。黄坚只好挂断收起电话。 在外滩闲逛了一阵,看着那些情侣在光天化日c众目睽睽之下卿卿我我c搂搂抱抱,他实在是看不下去,但他又不能叫人家不要那样做。没办法,“惹不起他还躲不起”吗? 离开处滩,来到了一条绿树成荫的街道上,这条街上的人烟相当稀少。放眼望去,就只有在他前面约10米远的地方有一女子。黄坚真的想不到,在上海这个全国人口密度最大的地方,居然也有一个地方和的人口密度一样稀少。 黄坚一个人逛街,最大的乐趣就是看女人,他觉得,在大街上看女人比看电影都过瘾。因此,他快步走上去,与那女人大约有两米距离的样子就跟在她后面走。黄坚看到,这女子脚穿一双高跟凉鞋,下身穿一条灰白色的紧身牛仔裤。这让她那珠圆玉润的臀部显得是那样的“突出,”格外的引人注目。而且,她走路的姿势相当夸张,每走一步,她的臀部都会像那跷跷板那样,从左至右运动一次,用物理上的专业术语说就是“摆幅”很大。不,是摆幅过大,如果飞行在空中的飞机的摆幅也有这么大,乘客的第一反应绝对是:“糟了,要发生空难了。” “从后面看想犯罪,从侧面看想后退,从正面看想自卫。”大多数的女人都是这样子,黄坚想看看这女子是否是一个例外。因此,他加快脚步,想走到她前面去,看看她的“庐山真面目”。当黄坚与她擦肩而过时,那女人突然伸出双手紧紧抓住了他的右手。 她这一抓,黄坚顿时就什么都明白了,她绝对是个娼妓无疑。 以前有个大军阀说过这么一句话:“妓女虽然很脏,但男人就是喜欢搞。”现在有人说,一个“娼”盛的地方,必定是个经济相对较发达的地方。因为二者是相辅相成的关系,首先繁荣昌盛是繁荣“娼”盛的经济基础。繁荣“娼”盛反过来又能促进繁荣昌盛,因为这行是高消费行业,它的繁荣能带动经济的增长。有人还说,我国这些年来都能保持经济的高增长,起码有几个百分点是这行贡献的。但黄坚却不想为此行业作任何贡献。 他用力甩脱她的手,感觉吃亏不小,他本想扭头就走 正文 第91章 爱你11 那女子以为黄坚不解风情,于是决定换个方式,她娇嗲嗲地对黄坚说:“死鬼,你刚才抓得人家的手好痛啊。你这人,看起来一副斯文相,却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听到她发嗲的声音,黄坚全身的骨头就像被烈火焚烧过似的,一碰就会变成骨灰,心想:“你也算玉?破瓷烂瓦还差多。” 她见黄坚还是一声不吭,又说:“人家现在流落街头,无家可归,如果你是一个富有同情心的男人,就应该把我带回家,并且留我过夜。当然啦,我也会好好照顾你的,然后在我离开你的时候,你应该尽你的所能帮助我,使我不致再流落街头。” 黄坚终于想到了应对之法,他面带微笑地说:“小姐,站在你面前的,绝对是个非常有同情心的男人。但抱歉得很,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在1小时以前,我碰到一个女人,她说她也流落街头c无家可归。于是我就像你说的那样,带她回家,她一到我家,就叫冷往被窝里钻。但没想的是,她钻到被窝里还叫冷,幸好这种情况我在电视上看到过,知道该怎样做,于是,我就有样学样,钻到被窝里去紧紧地抱住她。这时,我发现她其实热情似火,同时我也明白了一件事”说到这,黄坚打住不说。 “你明白了什么?”那女子迫不及待的问道。 “她并不是身体冷,而是心冷。一个人心若冷了,即使是在那酷热难当的盛夏也感觉不到一丝的温暖。我想,她一定是受尽了别人的冷遇,在茫茫人海,没有一个人给她真正的温暖,她感受不到人与人之间因相互关爱而产生的温情。我非常同情她的遭遇,当她说不愿再打扰我而坚持要离开时,我为她倾其所有,连我那条有只咖啡猫的内裤都给了她。” “哈哈哈”那女人的笑声像黄坚吃坏了肚子排泄时的声音,她“排泄”完毕后对黄坚说:“想不到你这人还挺有情趣的。” 黄坚为了让她不再纠缠自己,他决定对她说那句男人宁愿死也不愿对女人说的话。他假装深情地看了她一眼,然后痛苦的闭上眼睛,用无比沉痛的口吻说:“刚才那女人让我付出得太多了,现在,即使是面对你这样的天生尤物,我还是抬不起‘头’来。”说完再看了她一眼,痛苦地转过身,慢慢向前走。 “喂!等一下。”那女人追上黄坚,塞给他一张名片,“你用不着这么痛苦,当你誓不低‘头’的时候,你可以打上面的电话,我随叫随到。” 黄坚装出一副非常感激的样子,把名片小心翼翼的放在上衣口袋里,激动地对她说:“我一定会找你的,我愿意为你精尽人亡。”说完,猛地转过身,大步向前走去。 “记得给我打电话,我爱你!”那女人冲着黄坚的背影大声叫道。 广告不是万能的,但没有广告是万万不能的,这女人的名片上全是广告词。名片正面中间是《当你孤单你会想起谁》这首歌中的几句歌词:“当你孤单你会想起谁,你想不想找个人来陪,你的快乐伤悲,只有我能体会。让我来陪你”省略掉的内容让人有太多的想象空间。歌词下面的一句话更具诱惑力与挑逗性:“只有你想不到,没有我们做不到。”最下面是联系电话和联系人姓名。让人想不到的是:她竟然叫小甜甜。 名片背面的广告词同样让人心动:“男人都认为,世界上最动听的声音——是痛得少女的初次长啸。只要你到这里来,你就一定能听到这天籁之音;我们的服务原则是招之即来c挥之即去,让你永无后顾之忧;我们的服务宗旨是,你快乐所以我快乐。” 黄坚把名片扔进垃圾筒,心想:“最近报纸上说要把男性对女性的xg骚扰立法,这样,那些爱吃‘豆腐’的男人就会被绳之以法了。其实,xg骚扰的受害者不一定都是女人,男人同样有可能被xg骚扰。如果法律不保护男人的这项权益,这世上将会有很多男人有冤无处申。” 回到酒店,黄坚刚打开门,盖贝丝就来找他了,说是要谈谈工作上的事,黄坚不便拒绝,只好把她让进屋。商讨了一个多小时,得出的结论是:明天先打电话回单位向上级请示,然后再见机行事。 商讨完毕,已是零点了,黄坚准备就寝,盖贝丝却非要他去吃宵夜不可。没办法,黄坚只好舍命陪她。 以后几个晚上,盖贝丝总有这样那样的借口要黄坚陪她,黄坚虽然很不情愿,但也没有拒绝。对女人,黄坚总是心太软,这是他的致命伤。 经过十几天拉锯似的谈判,在双方各作让步的前提下,终于签订了合同书。 在准备回深圳的前一天晚上,盖贝丝说要去喝酒庆祝。能够完成任务,黄坚也很高兴,因此,他欣然同意。但这种高兴的气氛,随着盖贝丝几杯酒下肚就全变了。几杯酒下肚后,盖贝丝变得悲伤起来,她对黄坚说了许多伤感的话。从她的话中黄坚听出,好像她希望永远留在上海,永远都不要回到深圳。但黄坚却恰恰相反,他恨不得马上就回到深圳,因为深圳有他最爱的人。 那天晚上,盖贝丝醉得一塌糊涂。黄坚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她扶回酒店,这是黄坚第一次感觉到原来盖贝丝是个很有份量的人。 黄坚好不容易把盖贝丝扶回酒店的房间。把她放在床上,就在他为她盖被子的时候,她突然伸出双手圈住他的脖子,“黄坚,我爱你!”然后就要亲吻他,黄坚使劲挣脱她的手,以100米冲刺的速度逃离了她的房间。 第二天,在去机场的路上,黄坚看到盖贝丝双眼红肿,显然是昨晚哭肿的,黄坚本想装作没看见,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但他转念一想,都已经发生了的事不可能当作没发生。况且,昨晚他那样做是很伤她的自尊,于是,他鼓起勇气对她说:“盖贝丝,我。” “你别说了,你要说什么我知道。”盖贝丝打断黄坚的话,“我知道,你的心中根本就没有我,这完全是我一厢情愿。你的心中就只有你女朋友,我看你这些天都是这样,一有空就给她打电话。我很羡慕她同时也很妒忌她,不过,你放心,以后我与你的关系最多也就是老乡关系。” 黄坚本想说几句安慰她的话,但想想说了也是废话。而且,盖贝丝都这么说了,他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就这样,他们一路无语回到了深圳,搞得黄坚在飞机上看空姐的心情都没有。 下了飞机,可能盖贝丝知道依兰会来接机,她不想面对依兰,独自一人先走了。 在机场候客处,黄坚远远就看到依兰在那里翘首相望。当她看到黄坚时,脸上马上就绽放出灿烂的笑容。黄坚快步走到她的跟前,放下行李,双手捧着她的脸,“很想我是吧?你看你,瘦得这么厉害。” 依兰红着脸先是摇摇头,接着又点点头。然后她哑着嗓子说:“照你这样说,你一点都不想人家,你这半个月可一点都没有瘦,哼,你好没心肝啊!” “是,我没心肝,自从认识你之后,我就没心没肝了。”黄坚一手牵着依兰的手,一手提着行李,边走边对她说。 “那你的心肝去哪里了?被狗吃了吗?” “当然不是,认识你之后,我就把我心c还有我的肝都给你了。难道你不知道吗?” 依兰轻轻打了黄坚一拳,“说的好听,你的心肝是什么样子,我不知道。” “啊!”黄坚大吃一惊,停下脚步望着依兰,“我的心肝你居然不知道,糟了,莫非是被人半路打劫了。这可如何是好。”黄坚满脸愁云密布。 突然,他又喜笑颜开地说:“现在好了,我的心肝被你搞丢了,现在我们两人就只有一条心了。虽然说我们只有一条心,但只要我们同呼吸c共命运,就一定能快乐c开心的生活下去,我保证我会好好的对你。我是不敢不对你好啊!因为你是我的心肝啊!” 依兰双手挽住他的胳膊,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你这张嘴像抹了蜜一样甜,为什么你的嘴总是这样甜呢?” “我说的是真的呀?真的都比较甜。纯蜂蜜比兑了水的劣质蜂蜜甜就是这个道理。”说到这,黄坚又放下行李,望着她,关切地问道:“你生病了?去看医生没有?” 依兰学黄坚的口吻说:“没事的,这20年来,本姑娘大大小小的感冒没有一百次也有九十次,但每次都是我战胜了病魔,从来都没有被病魔所吓倒。我想,这次同样如此。”说完,依兰忍不住笑了起来。 “真的吗?”黄坚有些不相信。 “当然是真的了,看到你我就会不药而愈。不过,你要是再讲个故事给我听,我想我的感冒就好得更快了,你知道的,我最喜欢听你讲故事了。” “好,我讲个小时候发生在我身上的事给你听,我小的时候,身体非常差,瘦得让那竹竿见了我都自信心暴涨,认为自己强壮无比。我妈当然不愿意看到我骨瘦如柴的样子,于是她决定给我加强营养。但那时我家穷,唯一的补品就是鸡蛋,而且这鸡蛋还不是随时随地都有,必须等那只老母鸡下了蛋才有。每次那只母鸡下完蛋,都会在鸡窝旁边‘咯咯咯’的叫上大半天。每当这个时候,我妈就叫我去捡鸡蛋,然后煮了给我吃。可能是因为这原因吧,我特别喜欢听母鸡叫,认为它是世界上最好听的声音,什么出谷黄莺都有所不及。”说到这,黄坚叹了口气,接着说:“我离家在外闯荡已有多年了,这些年我再也没听到过这世上最好听的声音了。不过,高兴的是,我今天又听到这世上最好听的声音了。谢谢你!依兰。” “谢我?干嘛谢”依兰话还没说完,她就想到了黄坚干嘛要谢她了。她非常生气,抡起拳头就是一阵打,一边打一边骂:“你坏,你坏透了。” 黄坚抓住她的手,“看来你的感冒的确好了,都有力气打人了。” 依兰挣脱他的手,扭过头不理他。 黄坚走到依兰的前面,微笑着对她说:“怎么?生气了,我胡说八道的你也信,别生气了,回家吧。” 来到依兰的住处,菲儿一开门看到是黄坚,就对他说:“‘为伊销得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黄坚,你要再不回来,依兰都不知道要憔悴成什么样子了。这些天,她可是不管多晚都要接到你打来的电话才会睡觉的。” “菲儿,你胡说什么,我哪有像你说的那样?” “啊”菲儿假装很吃惊,“你没有啊,那有时我怎么听到半夜有人打电话呢?不是你,也不是我,那是” “那肯定是仙女。”黄坚插嘴说道。 “我不跟你们说了,我去做饭了。”依兰转身往厨房走去。 晚饭过后,黄坚又陪依兰聊天聊了很久,正当他准备要离开时,天公不作美,下起了瓢泼大雨。而且这雨像二战时期的“斯大林格勒”保卫战,火力猛却没有速战速决的意思。黄坚到窗口看了几次,结果都像张宇说的那样——《雨一直下》。 依兰走到窗前,“我看这雨一时半刻停不了了,这样吧,今晚你就住这儿,你睡我的床,我和菲儿睡。” “这样这样不太好吧。” “没什么不好的,就这样说定了,你去洗澡吧,洗完澡早点休息,你肯定很累了。” 洗完澡来到依兰的房间,依兰刚好帮他铺好床,正准备出去,黄坚赶紧叫住她,“等一下,我有一样东西要送给你。” 依兰停住脚步,问:“什么东西啊?” 黄坚从包里拿出一个精美的盒子,打开盒子,拿出一条项链来,“喜欢吗?” 依兰接过项链,端详了一阵,抬起头红着脸轻声对他说:“好美啊!帮我戴上,好吗?” 黄坚一觉睡到大天亮,连梦都没有做一个,早上起来,感觉精神特别好,他精神抖擞的走到客厅,不想两个女孩子看到他就大笑起来。 “二位美女,看到我就这么开心,真让我有点受宠若惊。” 依兰笑着走过来,拉着他回到卧室。,递给他一面镜子。黄坚对镜一照,自己也笑了,原来他昨晚洗澡后头发没完全干就睡觉了,以致于有那么一小撮头发高高在上,傲视群雄。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 抬望眼,仰天长啸,满怀壮烈。 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黄坚高声吟起了岳飞的《满江红》。 依兰拿出啫喱水和梳子,“一头乱发,有什么好得意的,快坐下,我帮你摆平它们。” “不用,就这样还不错,挺酷的。” “酷你个头。” “没错,它就是个酷头,难道你看不出?” “少贫嘴,快坐下。” 黄坚依言坐下,依兰边梳头边问他:“昨晚睡得好吗?” “还不错,就是有一公一母两只蚊子挺讨厌的。那只公蚊子可能是谭咏麟的fans,它老是在蚊帐外唱那首《披着羊皮的狼》,不过,它只会唱这几句:‘我肯定你就是我心中如花的羔羊,你是我的天使是我的梦想,我搂你在怀里,装进我的身体,让你我的血液交融在一起。’而那只母蚊子却多愁善感,它对我说:‘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离死别,而是我在你身边却不能亲吻你。’” “呵呵。”依兰清脆的笑声响起,“这么多情的两只蚊子,你一定舍不得打死它们,是吧?” “说实话,如果是在别的地方,我很可能会放它们一条生路,但它们在你的房间里出现就死定了,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让它们吸你的血的。为了杀死它们,我不惜用苦肉计,我把它们放进蚊帐里来,让它们吸我的血,我把它们活活撑死。”黄坚得意地说。 “傻瓜,有你这样灭蚊的吗?” “喂。”菲儿在客厅叫道:“我说二位,别再打情骂俏了,快出来吃早餐吧。” 依兰听了菲儿的话脸上泛起了红晕,她对黄坚说:“好了,出去吃早餐吧。” 黄坚起身拿起镜子一看,“哦。”他恍然大悟,“我终于明白岳飞为什么会怒发冲冠了,原来他没用啫喱水梳头。” 看着黄坚一脸严肃认真的表情,依兰笑得花枝招展。 虽然说高处不胜寒,但身居高处的人却宁愿被冷死也不愿下来。这电梯一天到晚载着人上上下下,久而久之,其中一部它就沾染了人这种坏习气,它停在顶楼就不下来。另一部电梯里的人跟蜜蜂窝里的蜜蜂一样多。“大伙儿举起衣袖,就能连成一片云;大伙儿挥一把汗,就能下一阵雨,大家是肩膀擦着肩膀,脚跟碰着脚跟。” “走楼梯吧。”黄坚无可奈何地说。 他们手拉着手向楼梯口走去。一不小心,黄坚踩了依兰一脚,“别动!”黄坚很紧张地叫道:“现在你脚上的‘涌泉穴’被封住了,半个时辰内绝对不能动,不然有可能会血液倒流。” 依兰知道黄坚又在胡说,但她却觉得好玩,她决定配合他,看他玩什么把戏。她假装很担心地说:“真的吗?那怎么办?” “这都是我的错,是我害了你,唯今之计,只好我背你下楼了。”说完,黄坚走到依兰的前面蹲下身来。 依兰站着没动,显得有些迟疑。 “e一n。”黄坚催促道。 依兰看着黄坚结实的背部,她的心突然跳得很厉害,脸不觉又红了。她真的很想趴在他背上,但怕羞又犹豫不决。 黄坚突然反手一把抱住她的腿,把她背在背上。 “啊”依兰发出一声尖叫,口中直嚷:“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黄坚的回答是更加用力抱紧她的腿。 老子说,人应该像水一样适应环境。女人似水,所以,女人最能适应环境。依兰在他的背上挣扎了几下,发现没用就屈服了,她双手搭在他的肩上,在他耳边轻轻说:“你觉得我重吗?如果你觉得我重,从明天起,我每天早餐少吃一片面包。” “我觉得你轻如鸿毛。” 依兰轻轻的咬了黄坚的耳垂一下,“你敢这样说我,小心我把你的耳朵咬下来。” “我要实话实说,说你重如泰山,那我的耳朵还保得住吗?早被你咬下来了。” 依兰抡起拳头,在他肩膀上打了几拳,住手后问他:“我真的很重吗?”依兰对这问题显然特别关注。 “真的,你真的轻如鸿毛,老外一个减肥专家说:‘女人在磅秤上的份量,往往跟在男人心上的份量成反比。’你在我心中重千斤,所以,你的体重就很轻了。” 听了黄坚的话,依兰没有说话,她把双手交叉抱在他的胸前,把脸贴在他的脸上。 “其实,感觉是有重量的。”黄坚接着说:“我背你感觉很轻,但如果我背的是那种整天吃了睡c睡了吃的和你同样重的动物,我肯定会觉得犹如泰山压顶。” “你坏死了。”依兰又在黄坚的肩膀上打了一拳,“你居然敢说话损人家,说我是猪。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伸手挠黄坚的痒痒。 “哈哈快别挠了,小心我把你摔下来。”黄坚被挠得受不了,威胁她说。依兰这时还真不想离开他的背,于是赶紧住手。 “哼,知道错了吧,这次我就饶了你,下次再这样,我一定不轻饶你。” “依兰,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绝对没有损你的意思,我只是举例说明而已。其实,我现在非常羡慕那吃饱了就睡的猪,因为像它那样我就不会失眠了。依兰,你知道吗?我天天都想你,想你想得无法安然入睡。你呢?你有没有想我?” “我才不会想你这个坏蛋。” “谁在乎我的心里有多苦,谁在意我的明天去何处,这条路究竟多少崎岖c多少坎坷” “别唱了。”依兰阻止他继续唱下去。 “好,你叫我不唱我就不唱。”黄坚马上就闭了嘴。 这时,他们走到了一楼,马上就要出楼梯口了。 “黄坚,放我下来吧,一楼肯定有很多人,你这样背着我,我会感觉很难为情的。”依兰在他的耳边说。 黄坚放下依兰,转过身望着她,依兰看到他额头上都出汗了,赶紧从包里拿出纸巾为他擦汗。 “依兰,在我背上舒服吗?” 依兰脸一红,口是心非地答道:“不舒服,一身的臭汗味。” “不是吧,那哪里是汗臭味?分明是正宗的男人味。” “正宗的臭男人吗?”依兰笑着说。 “是,我承认我是臭男人,我很高兴我是臭男人。因为真正的男子汉c伟丈夫,古往今来的英雄豪杰,哪一个不是臭男人,而这些臭男人正是你们女人想嫁的人。” “呸,你少臭美了。黄坚,我真想不到你喜欢臭,如此看来,我以后见你要让自己出一身汗才成。” “依兰,你知不知道唐明皇为什么要杀杨贵妃?”黄坚问了一个让依兰摸不着头脑的问题。 “因为杨贵妃的哥哥杨国忠勾结史思明等人造反,唐明皇受众大臣胁迫而不得不杀她。”依兰老实答道。 “这只是一个次要原因。事实上,唐明皇杀杨贵妃的真正原因是唐明皇受不了杨贵妃的狐臭。据史书记载,杨贵妃的狐臭相当厉害,她所到之处,连正在开放的花儿都会闭上,古人说杨贵妃有‘羞花’之美,事实上是在讽刺她。对于这,杨贵妃也心知肚明,所以,她才会经常在‘华清池’里泡澡,但遗憾的是‘华清池’的水并不能除去她的狐臭。最终,被狐臭熏得受不了的唐明皇对她痛下杀手,因为臭男人都爱女人香。” “哎!”黄坚叹了口气,接着说:“杨贵妃的狐臭真是害人害己啊!她的狐臭让她丢了性命,而唐明皇被她的狐臭熏得头昏脑涨丢了江山。她可真是名实相副的臭女人啊!” “呵呵。”依兰笑了起来,“你就爱胡说八道,书上说唐明皇与杨贵妃之间的爱情是真正的男女之情。最有力的证据就是白居易的《长恨歌》:‘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黄坚还想继续阐明他的观点,但看看时间不早了,再聊下去非迟到不可。没办法,他只好作罢。 上学时,老师都教育学生要凡事争第一,而且基本上都会千篇一律的举“铁娘子”——撒切尔夫人的例子来说事。老师们说,撒切尔夫人能干出一番不俗的成就,跟她小时候她父亲要她凡事争第一,即使是坐公共汽车也要坐前排有密不可分的关系。 可能是遗传吧,黄坚与他老实巴交的父亲一样,没有一点争强好胜的雄心壮志。黄坚做事的原则是:凡事尽力去做,至于结果是第几他不在乎,所以,当初他老师讲完撒切尔夫人的例子后,黄坚举手问了他老师一个问题:“老师,公共汽车的前排是老c弱c病c残c幼以及孕妇的专座,请问总是要坐前排的撒切尔夫人属于哪一种情况?”黄坚这问题让他老师张口结舌,不知作何回答。没办法,他只好把黄坚“请”上讲台,与他一起“探讨”。 书上说,凡事争第一的人,他们都有强烈的进取心,永远不甘心落人后,处处都要求自己领先别人一步;还有,凡事争第一的人,对自己的要求非常严格。总之,这种人全身都是优点。 黄坚在社会上漂泊浪荡了几年,形形色色的人见过不少,其中也不乏凡事争第一的人。通过与他们的交往接触,黄坚发现,这些凡事争第一的人,与书上讲得那些人差别非常大。于是,黄坚就对书上讲得那些凡事争第一的人产生了怀疑,认为书上夸大了这种人某一方面的优点。黄坚见过的凡事争第一的人,他们基本上都有以下几方面的缺点: 一c凡事争第一的人绝大部分都比较自私;凡事争第一的人凡事首先想到的就是自己的利益。他们认为,个人利益高于一切,有的人甚至喊出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口号。 二c凡事争第一的人,心胸都比较狭隘,妒忌心强,容不下比自己更加优秀的人。 三c凡事争第一的人感觉到有人威胁到他第一的位置时,很多时候,他们不是靠努力奋斗来提高自己,以确保他第一的位置,而是使阴招搞垮别人。 对这种凡事争第一的人,黄坚恨得是咬牙切齿,但同时又有些同情他们。因为他发现这种人其实活得很累,活得一点都不潇洒,他们时时刻刻都在提防身边的人,防止别人超过自己。 生产部的主管之一——苏德灿就是个凡事争第一的人。他比撒切尔夫人都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常慷慨激昂地说,不管做什么事情,他都一定要比别人做得好,即使是放屁,也要放得比别人响亮。而且,这个凡事争第一的苏德灿还非常狂妄,在他眼里,没有孔子,也没有孟子,至于什么韩非子他更不会放在眼里。他眼里就只有“老子”,他相信老子天下第一。 凡事争第一的人,如果他只是普通一兵,他就只要求自己比别人强,他也只能如此。但如果他是领导,那么他就会要求他所领导的那个团体也要跟着他争第一。苏德灿正是这样,他要求他所带的班组的产量,必须比别的班组高,哪怕是只多一个产品。 为了他的班组的产量能拿到全车间的第一,苏德灿擅自缩短了员工的吃饭和上厕所时间。公司规定,员工吃一餐饭是半个小时,苏德灿把这时间缩短了一半。公司又规定:员工一天上班十二个小时可以上两次厕所,每次8分钟,苏德灿个人规定,他的员工每次上厕所不得超过5分钟。这些他的下属都忍了,让他们忍无可忍但最终还是忍了的事是:苏德灿只看结果,不管过程。如果他带领的那个班组的产量在全车间不是第一,哪怕是因为缺料才导致不是第一,他都会把他们狠狠的训一顿。如果是因为别的原因的话,轻者他会破口大骂,重者就要求他们写检讨,甚至罚款。所以,他手下的人都叫苦连天,暗地里骂他变态。 据知情人士透露,这苏德灿还真有点变态,原来在他上中学时,遭遇了一件对他打击非常大的事情。上中学时,由于他家离学校很远,而学校又没有宿舍,他就在学校旁边的一户人家租了一间屋住下,房东是个刚死了老公的少妇。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张嘴不见牙齿的深夜。如狼似虎的女房东把含苞欲放的他给糟蹋了。那是他的初ye,从此,他就性情大变,看谁都不顺眼,脸上永远都是一副在火葬场与亲人的遗体告别时的神情。 在苏德灿的高压下,广大的员工是废寝忘食,疲于奔命。黄坚觉得,这样迟早会出事,果然 这天上班,黄坚刚到办公室,就听到早到的同事说,苏德灿手下的一位女员工,昨晚因机器维修耽搁了两个小时,达不到苏德灿规定的产量目标。为了赶产量,她把双动开关用胶布缠住一个,变成单动开关,这样可以提高速度。的确,这样速度是提高了,但她付出的代价是右手食指被机器压碎。听到这消息,黄坚坐在办公桌前,心里久久不能平静,因为这让他想到了从前的他 当年黄坚从工地出来,在一家名叫环球电子厂的外资企业做了两年的开机员工。在那两年里,马克思在《资本论》里所提到的资本家剥削工人的方法,他基本上都亲身经历了。 为了维护公司的良好形象,展现员工的精神风貌,环球公司规定,员工上班都必须穿工衣c工裤c还有工鞋。上班穿工作服本无可厚非,这点黄坚非常赞同,尤其是女员工,更该穿工作服。如果厂里敢让她们穿便衣,她们就敢穿那种很露的服装来,这样的话,黄坚别说没心情上班,可能还会“流血牺牲”——流鼻血牺牲。但穿工作服让人受不了的是,工作服的布料相当差劲,连裹尸布都不如。天气稍微干燥一点,衣服就会产生静电,紧紧地贴在身上,让人感觉非常不舒服。 穿工鞋简直就是对员工身体的摧残,那鞋的外形跟在我国流行了上千年的小脚老太婆穿的布鞋一般无二。黄坚记得小时候,他们一群小孩子看到那小脚老太婆穿一双布鞋走路颤巍巍的样子,他们就会在她的身后大喊:“老婆婆,尖尖脚,汽车来了跑不了”。没想到现在他也要穿这种小鞋,而且,这种小鞋比老太婆穿的布鞋还差劲百倍。不管怎么说,老太婆穿的布鞋虽然难看,但它透气,还吸汗,而这工鞋是劣质橡胶做的,市场价125万秘鲁币一双(人民币1元相当于25万元秘鲁币)。这种橡胶鞋不透气,不吸汗,穿了脚臭得要命。脱鞋时非找个通风良好的地方不可,不然会沼气中毒。如果仅仅是这样还好,更要命的是,穿这种鞋要烂脚,尤其是几个脚趾之间,烂得就像尸体腐烂,让人惨不忍睹。 日本发动侵华战争,说是为了帮助中国发展经济,建立一个大东亚共荣圈;美国攻打伊拉克的理由主要有两个:一是伊拉克拥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二是他们要推翻萨达姆的独裁统治,帮伊拉克人民建立一个和平c民主的新型国家。但最终的结果表明,这些全他妈是鬼话。 正文 第92章 修身养性1 于是,黄坚心中酝酿着要打一场“肾”战,并且必须是胜战。一定要让自己强“肾”起来,因为对男人而言,好肾才有好人生。 再者,为了工作,做一个合格的好员工,这场“肾”战也是非打不可。因为,在环球做事,没有工作经验c没学历c甚至没脑都可以,但就是不能肾亏。这一点至关重要,因为假如你一旦肾亏你的忍耐力就不强,你就要老是去上厕所,这样肯定会影响生产,影响生产是公司所最不能容忍的。还有,离岗证也并不是那么好拿的,拿离岗证的难度不亚于还没拿结婚证的男女就想拿准生证。一条拉几十号人,就一张离岗证。刚开始大家都忍着,等到你忍无可忍时别人也忍无可忍,这时,那张离岗证就像是“宝藏”。大家都争着抢,抢不到你忍无可忍也得忍,而不是忍无可忍就无须再忍。 终于熬到吃饭时间了,在环球,吃饭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更谈不上享受,半个小时的用餐时间全是在“冲锋陷阵。”首先,那些在上班时间没拿到离岗证的同事第一件事就是去上厕所,不然他们不敢去吃饭,一身轻松后就得赶紧跑到饭堂去排队取饭。但纵然如此,等他们取到饭菜坐在餐桌前时,正常情况都是时间已过半了,这就要求他们的胃口跟贪官的胃口一样大,而吃饭的速度要像那劫匪打劫银行那样神速,即使这样,也只能吃个半饱。难吃是一回事,关键是时间紧迫,那时间就像是接到警报的特警,总能以最快的速度出现在劫匪面前。所心,抢劫银行成功的屈指可数。同样,在环球,胖子也是廖廖无几,像这样还能长膘,那简直是奇迹。 生产任务重c赶货的时候,几个月都不会放假一天。想请假,就跟一个只穿一双拖鞋条内裤的登山运动员想要攀登珠穆朗玛峰那样难。有时,因为缺料或者机器故障而放假一c两个小时,黄坚他们都会欣喜若狂。尤其是黄坚。他真想学那个听到第二次世界大战终于胜利了而高兴得跑到大街上抱个就亲的美国大兵,他恨不得抱个女同事就亲。 而当厂里无事可做的时候,他们比婊子都无情。把员工扫地出门的心情跟那背着老公偷汉子的女人正和野男人翻云覆雨时,门外却响起了她老公的叫门声,这时她赶走野男人的心情那样急切,简直恨不得把他扔到窗户外面去。 黄坚被扫地出门后,辛辛苦苦上了300多个小时的班才挣到的800多元钱,他很快就花光了。在一个月光不是很明亮的晚上,白天找工作碰了一鼻子灰的他一个人走在海边,看着潮起潮落,他心潮澎湃。想到当初他刚来深圳时身无分文。如今一千零九十五夜过去了(比一千零一夜还多了九十四夜)情况依然没变,照样身无分文,唯一改变的是他的心态。当初他虽然身无分文,却有雄心壮志,心里想着要干一番惊天地c泣鬼神的伟业。如今,在残酷的现实面前,他的雄心成了熊心,曾经有那么一段时间,他真的很想死,但最终他选择坚强的活下去,因为 张国荣从24楼往下纵身一跳,无数的人为他的死伤心难过,还说他是个勇敢的人。黄坚知道,如果他纵身跳到海里,除了他家人外,没有人会为他流一滴泪。不但如此,别人肯定还会说他是孬种,这种人死了活该。 哎!不同的人同样的死法人们的看法却完全不同。这是为什么? 那个时候,正流行。珍惜生命的人们出门都戴口罩(其实,他们恨不得戴防毒面具),每天有事没事就洗手。那个时候,你咳嗽一声,你亲大爷都会对你敬而远之。你不小心再打个喷嚏,即使是那些成天叫嚣“愿为牺牲一切”的有志之士都会对你退避三舍,不能再为事业添砖加瓦是他们最害怕的事。而那个时候的黄坚却非常高兴,就像1949年10月1日听到站在城楼上庄严宣布“中华人民共和国终于成立了”那样高兴,因为他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去死而又不被人骂作是孬种的死法了——那就是感染。他从报纸上得知,人多的地方和医院最容易感染。于是,他是哪里人多就往哪里钻,但遗憾的是,在人群里钻了十几天,他连咳嗽都没有咳嗽一声。他不甘心,又成天往医院跑,深圳的医院他基本上都跑了个遍,但非常不幸,他还是没有感染。一心想死的黄坚又采取了进一步的行动,谁要是发烧流鼻涕,他就上前去与他亲热一番。如果对方是美女的话,他恨不得冲上去抱住她,狂吻她三分钟,然后仰天长啸:“我终于感染了。”但因为没有确诊,所以黄坚不敢贸然行动,万一不是,那他岂不是亏大了。黄坚不怕死,却怕吃亏。 天意弄人啊!一心想感染而死的黄坚经过艰苦努力最终还是没能如愿,这让他异常火大。在一个风雨交加的晚上,被淋得浑身湿透的黄坚对着天空咆哮:“老天爷,你处处跟我作对是吧?我跟你说,我黄某人不怕你,别以为你能掌握我的命运,我告诉你,我命由我不由天。”说完黄坚一甩头,迈着坚定的步子在雨中前行。而此时,天空中电闪雷鸣。 “黄坚c黄坚c黄坚。”盖贝丝一连叫了三声,黄坚才灵魂附体。 “什么事?”黄坚茫然地看着盖贝丝,“有什么事吗?” 盖贝丝看了失魂落魄的黄坚一眼,“在想什么?这么投入,我叫你好几声都不应。快走吧,老板召集大家开会。” “开会?开什么会?”黄坚疑惑地问道。 “当然是关于安全生产方面的会了,每次都是这样,出一次事就开一次会,叫大家写一次建议。结果还不是老样子,一点改善都没有,我看老板根本就是在做戏。”盖贝丝愤愤不平地说。 黄坚站起身来,感叹了一句:“形式主义害死人啦!”然后跟盖贝丝一起向会议室走去。 在会议室,黄坚强烈地感觉到,他老板做生意人简直是埋没了他的才华,如果他去当演员演戏的话,金鸡c百花奖肯定会拿得手软,甚至问鼎奥斯卡大奖都有可能,因为他天生就是个演员。 每次出事故,哪怕生产任务再紧,他都会把全厂员工召集起来开一次员工大会,给大家大讲特讲安全生产的重要性。又说员工受伤了他的心里是多么的难过,而且脸上竟然会真的露出悲伤的神情。悲伤过后,紧接着话锋一转,说发生的事也成了不可改变的事实,已无法挽回,为了避免类似的情况发生第二次,大家应该把精力放到眼前的工作上。他还信誓旦旦的表态,说一定要坚决杜绝类似情况再次发生。第一次听他演讲的人,都会像第二次世界大战中英国士兵听到他们的首相邱吉尔那篇激情四溢c充满斗志的演讲那样让人热血沸腾,但听第二次就当他放屁,因为他说的话从来不兑现。不但如此,他要求全厂员工写的关于如何实现安全生产的建议他从不采纳,因为他怕采纳这些建议会增加成本或是降低效率,这是他绝对不能容忍的,对他来说,这简直就是要他的命。再善良的人,当生命受到威胁时,都会奋起反抗,更何况是手握实权的“统治阶级”的领袖。看看萨达姆是如何报复杜贾尔村的村民你就知道了。 清朝乾隆年间,秦桧的后世子孙秦大士在朝为官。一次,乾隆问他:“你真是秦桧的后代吗?” 祖宗再是王八蛋你都要承认,祖宗都不认的人更他妈是王八蛋,这道理秦大士当然明白。但如果只老老实实的回答“yes,”那肯定糟,不愧为奸臣的后代啊!秦大士非常聪明,他没有直接回答乾隆的问题,而是说了一句“一朝天子一朝臣”,意思是说有什么样的皇帝就有什么样的臣子。可能他更想说的是有宋高宗那样的昏君,才有他祖先那样的奸臣。你乾隆不昏,我自然也就不奸了。 “一朝天子一朝臣”,这话说的太对了,正因为有黑心的老板,才有苏德灿这种为了争第一不顾人命的下属。可以这么说,发生这起工伤,苏德灿要负很大一部分责任,但至始至终,老板没有指责苏德灿一句,说不定他心里还夸苏德灿:“,你干的还不错。” 散会以后,苏德灿就把他的人召集起来,黄坚看到,苏德灿站在台上,脸上依然是那副在火葬场与亲人遗体告别时的表情。他手里拿着扩音喇叭,用冰冷的语气对大家说:“今天下班后,你们每个人都必须写一篇关于安全生产方面的建议。大家有什么意见和建议尽管写出来,老板对此非常重视,说到底,员工才是企业最大的财富嘛!” 听到这里,黄坚感到一阵恶心,生平第一次说了一句粤语:“丢你老母。”说完扭头迈开大步就往门口走,但那扩音器的效果还真不错,在门口,黄坚还听到苏德灿说:“你们今天晚上必须写好,明天交上来,不然罚款50元。” 受尽压迫,甚至有生命危险这些员工都不敢说老子不干了,最重要的原因就是这些人大字不识几个,就是那些常用的汉字,他们也像是突然之间见到几十年不见的老朋友,总觉得非常眼熟,可就是想不起来。更有甚者,他们跟汉字有不共戴天之仇,要他们不计前嫌,放弃仇恨,与“仇人”和平共处,共同干一番事业,这简直是强人所难。其难度不亚于叫一个处女在5个月内生一个孩子,而且还一定要是男孩。但这些人为了不被罚款,硬是绞尽脑汁c乳汁c胆汁以及各种体液,抓破了头皮,肚皮,直至搞得自己体无完肤,用自己的骨头醮着自己的鲜血写了一篇狗屁不通的文章——生了个畸形儿。 写情书等其他类型文章都行云流水c走笔苍龙的黄坚写这建议也写得很痛苦。他22:00就坐在书桌前写,两个小时过去了,写是写了不少,但全都扔到垃圾篓里去了。他真不知该怎么写,实话实说吧,老板看了不高兴不说,关键是他根本不会采纳,这样岂不是浪费表情。像苏德灿那样说机器根本不存在什么安全隐患,完全是因为员工工作时精力不集中,不按章操作才造成的安全事故,然后再把这种错误行为狠批一番。如果这样做的话,他又觉得心里不好受。 写得心情烦躁的黄坚掏出手机,插上耳机,戴上耳塞,听起了午夜的收音机节目。不听还好,一听更烦。现在午夜的收音机并不是轻轻飘来一首歌,而是某某医院的妇科医生在讲如何治疗妇女的炎。黄坚不担心得这个病,所以他换台,没想到换一个台照样讲治病的事,这台讲的是如何治疗淋病。黄坚没得淋病,又换台。这次终于听到了那熟悉的旋律,这台正在播放刘德华的《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一首歌还没听完,就听到一个鸟人讲治疗梅毒的事。妈的,原来是背景音乐。听到这里,黄坚心想:“靠,深圳的人都怎么了,难道女人的都有问题?男人都他妈得了性病?”不死心的他又换了一个台。这台终于不是讲治病的事了,这台正播一则卫生巾广告,那广告词说的相当夸张,把那薄薄的一片卫生巾吹得像用钢筋混凝土浇铸的长江防洪大堤,可以滴水不漏。黄坚窝着一肚子火关掉了手机,把它狠狠的扔到床上。 卫生巾黄坚拿来没用,但这则卫生巾广告却让他大受启发。电台都能打虚假广告,乱吹牛b,我为什么就不能乱写一篇建议。于是,提笔写道: 一个都不能少 昨天,在我们冲压车间,发生了一件人间惨剧。我们一个拥有魔鬼身材的女同事永远的失去了她的右手食指,那可是个纤纤玉指啊!当她的男朋友听到这噩耗时,当场就晕了过去,众同事吐干了口水才把他救醒。他醒来后,顾不上擦干脸上的口水,就悲痛欲绝的对大家说,他最爱的就是他女朋友的这个手指,他永远都不会忘记他女朋友红着脸害羞地望着他,然后伸出右手食指轻轻按在他鼻子上,非常害羞地对他说:“你呀,就会哄人家,一张嘴像抹了蜜一样甜。”如今她没了这个手指,我真怕她以后会用中指指着我的鼻子呀! 其实,不单食指是如此的重要,每个手指都很重要,都有其它手指不可替代的作用。 拇指虽然最短,但正如潘长江所说:“浓缩的都是精华。”拇指是五个手指中力气最大的,如果只用其它四指拿一件物品,可能很费力,拇指搭上去就绝对一k。有些女同事的老公或男朋友在家乡,大家天各一方,相思甚苦。如果你要在你老公或男朋友身上留下一道让他永生难忘的指痕,让他看到这指痕就想到你,最能胜任这事的绝对非拇指莫属。还有,你要赞美某人而一时又想不到合适的词语时,你只要向他竖起大拇指就万事一k。 身为女人的你,难免会有些要求不好意思说出口,比如晚上你洗完澡,穿一件薄如轻纱的睡衣斜卧在床。此时的你在冰与火的中挣扎徘徊,但你的老公却坐在电脑前,眼睛死盯着屏幕上的美女。这时,你只要叫你的老公回头,向他勾勾食指,你老公自然心领神会,如果他还无动于衷的话,你就要坚决跟他上法院。 每个人都有讨厌的人,有些人你恨不得把他骂得狗血淋头,“问候”他祖宗十八代都不足以泄你心头之恨。但是,你是淑女,这样做的结果会让你形象尽毁,但你若不骂他两句心中又实在气愤难平。这个时候,你不妨向他竖起中指。 当你有一天穿着雪白的婚纱走在红地毯上,你那英气逼人的白马王子西装笔挺的站在你面前,无限深情的看着你,用异常坚定的语气对你说,就算是地老天荒c海枯石烂都永远爱你c并且生生世世都不改变。然后拿出钻戒要给你戴上。如果你没了无名指,此时的你该如何是好,你总不能把脚伸出去,对你的白马王子说,随便戴在哪个脚趾上都行吧?男人对他心爱的女人,都恨不得把她当金丝鸟一样养在笼子里。但是,他送给你的结婚戒指却绝不是趾环。 挖耳屎有挖耳勺,挖鼻屎却没有挖鼻勺,这时,你的小指便派上用场了。也许你会说,挖鼻屎别的手指也行,但小姐你要明白,你的鼻孔不是狗洞,只有你那根纤细的小指才能在鼻孔里伸缩自如。 生命有太多遗憾,尤其是我们这些远离家乡亲人在异地他乡打工的更是如此。家人对我们最大的期望就是我们平安归去,为了家人还有自己,不要再因为手指而遗憾了,请各位务必像爱护自己的生命一样爱护自己的手指。 1945年9月2日,在美国“密苏里”号战舰上举行盟国受降仪式,日本国外相重光葵代表日本天皇和日本政府,陆军总参谋长梅津美治郎代表日本大本营在投降书签字,接着美国五星上将道格拉斯﹒麦克阿瑟代表同盟国签字。他签自己的名字一共用了5支派克金笔,然后把金笔分别送给英军总司令和他的妻子等人,以感谢他们对他的支持。紧接着美国c中国c英国c苏联c澳大利亚c加拿大c法国c荷兰c新西兰九国代表分别签字。徐永昌上将代表中国政府和人民庄严的在日本的投降书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9月2日这天,黄坚决定请假休息一天,以纪念这个伟大的日子。他希望依兰也请假一天,他们两个人在一起共同纪念这个日子将会更加有意义。头天晚上,黄坚打电话给依兰说明情况,已有一个月没见到黄坚的依兰听说9月2日这天原来是这么个重大的日子,她二话没说就欣然同意。 9月2日早上8:30,黄坚准时来到相约的公园门口,1分钟后,穿着一身休闲装的依兰也来了。 “你最近不是很忙吗?怎么今天这么有空?” “别问这么扫兴的问题好不好?来,把你的手机给我。” “干嘛?”依兰虽然有些迟疑,但还是把手机给了黄坚,黄坚接过手机,关机后递给依兰,然后又把自己的手机也关掉,“今天我们要尽情的玩一天,我不希望被打扰。对了,你想去哪里玩?” “随便,只要跟你在一起,去哪里我都会很开心。” “男人不能说不行,女人不能说随便,我再问你一次,你想去哪里玩?” 依兰打了黄坚一拳,“那我们去‘世界之窗’,好吗?” “好,别说去近在咫尺的‘世界之窗’,就是去海角天边我也陪你去。走吧。” 他们在“世界之窗”玩了半天,下午又去小梅沙玩到太阳都下山了,他们才手牵着手往家走。 “依兰,我们好像还没有吃晚饭吧?”黄坚不确定地问道。 “你饿了吗?” “我想我应该是有点饿了,我们去吃饭吧?” “黄坚,如果你不是非常饿的话,坚持一下好吗?反正从这里到你住的地方不是很远。到家我做饭给你吃,好不好?饭店的价格都比较贵。” 依兰要为他省钱,黄坚当然不会不同意,不过他想到家里很有可能没菜。 “好吧,那我们去买菜吧。” 从菜市场出来,黄坚和依兰一人手里都提了几个袋子,黄坚看到依兰提着有些费劲,就叫她把袋子给他。不想依兰却不肯,说他提的也不少了,她还行,能提得动。明取不行,黄坚就决定暗夺。 “依兰,我们来玩个游戏好不好?” “好啊!什么游戏?”依兰高兴地问道。 “我们跑步回家,谁后到家谁就洗碗。怎么样?” “好啊。”依兰居然不假思索就答应了。 “那你把东西给我,我怕你跑不过我把气出在它们身上,那我们晚上吃什么。”黄坚说着伸手去拿依兰手里的包。 依兰这次没有拒绝,她把手里的东西都交给黄坚,然后与他并肩而站。一声“跑”之后,黄坚是一马当先,依兰则在后面大叫“等等我”。跑了一段之后,黄坚在一棵树前停了下来,背靠在树上,笑嘻嘻地望着依兰向他跑来。在依兰离他还有一步之遥之际,他一个急转身,本想撒腿再跑,不想却一头撞在树上,鼻血顿时就流下来了。不过,幸运的是,眼镜居然还没有撞坏。 依兰跑到他的身边,赶忙掏出纸巾堵住他流血的鼻孔。心疼地问他:“很痛吧。” “鼻子倒不怎么痛,心却痛得要命。因为我突然想到,你明知会输还要答应跟我跑步,原来你居心不良,你想瞎我。” 黄坚的话伤了她的心,“你含血喷人,你”依兰气极,扭头不理他。 黄坚走到她的面前,拿掉鼻孔里的纸,血很快就流到嘴里。 “你疯了,拿掉干什么,快堵住。”依兰很着急,又掏出纸塞住他的鼻孔。 “我要含血喷人啦,这样才能含血喷人啊?”黄坚一脸天真。 依兰瞪了他一下,随手招停了一辆经过他们身边的出租车。 有人说,医院与绑匪差不多,都是你想要命就必须留下钱来。其实,医院与绑匪还是有一点不同。那就是,绑匪拿到钱后一般都会“撕票”,而医院却绝不会,它们是要留下你的命勒索更多的钱。 对于目前中国的普通小老百姓来说,小病去医院,就相当于家里遭了贼,破财是免不了的,如果是得了疑难杂症,说不定就会倾家荡产。有资料显示:在目前中国的农村,有60以上的人是死在家里而不是医院,原因就是他的家人交不起“赎金”。而身患重症的人,虽然他对生命是无比的眷恋,他不想死,但为了不拖累家人,他们不得已而为之,只好学习抗战时期的员:“牺牲我一个,幸福全家人”。 黄坚不想破财,不想去医院,但依兰却非要做“绑匪”的“帮凶”,她一定要他去医院不可。 来到医院的五官科,一个看外表像妙龄少女,听声音却像早已过了更年期的女医生用酒精棉为黄坚清洗干净鼻腔内的淤血,然后提起笔,在处方笺上奋笔疾书。写好后,把画满符的处方笺往黄坚面前一扔,“去一楼药房领药。”说完抬腿就要走人。依兰赶紧拦住她,问她服药剂量以及在服药期间有什么需要注意的。更年期的女人都心烦,就算是医生也控制不了。她不耐烦地对依兰说:“服药剂量药袋上都有,自己看,也没有什么需要特别注意的,只要他在一个小时内不热血沸腾,不吃药都没事。” 开门进屋,坐在客厅沙发上的博飞看到依兰也来了,用很夸张的语气对她说:“欢迎金小姐光临寒舍,你的到来令寒舍蓬荜生辉。” “陆大哥,你叫我依兰吧,你叫我金小姐我听着很不习惯。” “这个啊这个我要问问他才行。”博飞指着黄坚说。 “这跟他有什么关系呀?”依兰不解。 “我怕他对我说,依兰也是你叫的,我警告你,依兰这叫法我已经申请了专利。我们熟归熟,但你要再叫,我照样告你侵权。” “依兰这叫法我没有申请专利。”黄坚插嘴说:“不过,有一个叫法我一定会申请专利的,那就是老”说到这,黄坚故意打住不说了,他盯着依兰的脸看。 依兰脸红了,她害羞地说:“我做饭去了。”说着就往厨房走去。 “我也去。”黄坚提菜走进厨房。 “老” “不许你这样叫。” 黄坚才叫一个字,就被依兰打断。 黄坚笑嘻嘻地望着她,“你知道的,我是一个一言九鼎的人,说出的话绝对不会收回,如今我已经叫了一个‘老’字了,老女人和老婆二个中你随便选一个吧。” “你”依兰涨红了脸,不好意思地望着他,不知说什么好。 “我看还是叫‘老婆’最好,这样吧,以后有人在场,我就叫你依兰,就我们两个,我就叫你老婆。这样总可以了吧?” “你总是欺负我,我却拿你没办法,小女子命苦,只有任你宰割了。” “我总是欺负你?”黄坚惊讶地望着依兰,“不会吧,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我敢欺负你吗?你嘴里一定出血了。”黄坚伸出右手的拇指和食指翻开依兰的嘴唇,察看她的伤情。 依兰打掉他的手,“还不承认,刚才跑步,你说我想害你,那就是欺负我。”依兰还对那事耿耿于怀。 “你还说你不想害我,你在后面大喊大叫,把警察叔叔招来了,他们非把我请到警察局去不可,你还说你不想害我。” 依兰“扑哧”一笑,“谁叫你跑那么快,被警察抓活该。好了,别废话了,你不是早就饿了吗?帮我洗菜吧。” “老婆,你辛苦了,你休息一下,这顿饭让我来做吧。” “算了吧,我怕你浪费原材料。” “老婆,你别小看人,说句有点藐视你的话,其实我做的饭菜更接近生活的真谛。” “别的方面你强过我,我还相信;在这方面你都强过我,我不相信。” “不明白是吧?你听我说,生活的真谛是什么?不就是酸c甜c苦c辣c咸五味俱全吗?我炒菜绝对能达到这境界,而你就不行。比方说,炒一个鱼香肉丝,你炒出来的永远都是那味,而我炒的就难说了,是什么味道我都不能掌握,现实生活就是这个样子,什么味道人并不能完全掌控。” 依兰笑着说:“是,你厉害,小女子甘拜下风,请你在一旁多多指教。” “此言差矣,因该说是我们相互学习,共同进步。” 依兰瞪了他一眼,笑着说:“少废话了,洗菜吧。” “情圣c情圣”博飞突然在客厅嚎叫:“火星撞地球了,巴西对阵阿根廷,快,快出来” 巴西对阵阿根廷,稍微懂点球的人都会为此欣喜若狂。作为巴西队铁杆球迷的黄坚就更不用说了,他嚎叫一声,把菜往盆里一扔,原地转身180度,刚转过身,却看到依兰正在关门。 “老婆,你干什么?” “刚才医生说的话你忘了?医生说你在1个小时内不能激动,不然还会流血。现在还半个小时都不到。” “喔,这样啊,老婆,我向你保证,我看球时不激动,我会心平气和c安安静静的坐着看球,你放心好了。” “不行,你看球哪次不是激动得大喊大叫,你看球会不激动,谁信呀!” 黄坚心里万分焦急,脑子在飞速旋转,他在想怎样才能让依兰让他去看球。办法还没想到,博飞的声音又从客厅传来:“罗纳尔多高速带球突入对方禁区,阿根廷两名后卫上来封堵。哇靠,罗纳尔多不愧为罗纳尔多,他以一记漂亮的人球分过,轻松晃过对方那两名后卫。哇!单刀了。无奈之下,阿根廷守门员选择出击,只见罗纳尔多轻轻一扣,又晃倒了阿根廷的守门员,现在罗纳尔多是面对空门了。这种机会,罗纳尔多当然不会错过,他毫不犹豫,拔脚怒射,球在空中划出了一道优美的弧线哇,想不到啊”究竟什么想不到,关键时刻,博飞却不说了。这让黄坚更加心痒难耐。 “喂,球进了没有?”黄坚大声问博飞。 博飞不知是太关注比赛,还是故意让黄坚着急,反正就是不理他,自顾自的鬼叫:“哇,这果真是当今足坛的巅峰对决啊!刚才还是巴西队在狂轰烂炸,转眼阿根廷就疯狂反扑了。”他把声音又提高了十几分贝:“克雷斯波带球杀入巴西队的禁区,哇,不好,巴西队后防漏人了,克雷斯波当然不会错过这绝佳的机会,他起脚便射,球径直往巴西队的球门飞去”关键时刻,博飞又不说了。 黄坚是急得团团转却又无计可施。 “黄坚,不看好吗?你去看球肯定会流血的。”依兰语带恳求地对他说。 “老婆,我曾经为巴西流泪,但我绝不会为巴西流血,我的血只为你而流,让我出去吧,我求你了。” 看黄坚执迷不悟,依兰很生气,“如果你一定要出去看球,唯一的办法就是你破门而出。”说完依兰靠在门上。 “对呀!”黄坚兴高采烈地说:“这主意不错,我怎么没想到,你让开,我踢门了。” “门在人在,门破人亡。”依兰的语气很坚决。 “好,这可是你逼我的,你可不能怪我无情,你闭上眼睛,我踢门了。” “为什么要闭眼睛?” “我不想让你看到我凶相毕露的样子。” “好。”依兰果真闭上了眼睛,她不相信黄坚真会为了看场球而对她痛下杀手,如果真是那样,她就再也不理他了。 “我也把眼镜摘掉,我实在不忍心看到你挨揍。” 黄坚摘掉眼镜,气势汹汹地走到依兰的跟前,张开双臂,把依兰紧紧地搂在怀里,热吻像雨点般落在她的红唇上,一开始,依兰对黄坚这突如其来的疯狂举动毫无思想准备。她惊惶失措,用力推黄坚,想挣脱他的怀抱。但此举却激起了黄坚更加强烈的yu望,他把她搂得更紧,更加疯狂的吻她,最终依兰被他的热吻所征服。他们热烈c缠ian的深情相吻,忘记了一切,就连黄坚的鼻血流了出来也浑然不觉 “你好霸道啊!”几分钟后,依兰红着脸,一边替他擦鼻血,一边对他说。 “霸道?”黄坚有些惊讶,“你用霸道这个词来形容我,就好比用爱民如子来形容秦始皇;用有德明君来形容秦二世; 正文 第93章 修身养性2 “好啊。”黄坚显得异常气愤,“博飞居然敢骗我,太可恶了,我出去找他算账去。” “黄坚,你还想出去看球,好,你去,我不拦你了。”说着依兰离开黄坚的怀抱,生气地走到离门有2米远的地方,背对着黄坚。 黄坚想看球的心的确没死,但现在不死也死了,他知道,她是真的生气了。他上前抱住她,在她耳边轻声说:“别生气了,我不出去还不行?” “你不出去我就不生气。”依兰转身看着他,“我知道你错过这么精彩的比赛不甘心,这样好了,明天我一早就去帮你买报纸,这样总行了吧。” “老婆,你对我真好。” “你知道就好。” 这段时间,黄坚和依兰见面的次数跟那肾亏还喝了很多水的人上厕所一样频繁。 一个星期六的晚上,午夜电影散场后,他们又去吃烤羊肉串。依兰是广西人,她不吃辣的。黄坚是四川人,不吃辣的就没味道。因此,黄坚要的全是辣的,依兰则要的全是不辣的。 他们相对而坐,依兰看着黄坚咬了一口,她自己也咬了一口后,就非要跟他换不可。他拿她没办法,只好由她,依兰拿过黄坚的那串,只咬了一口,眼泪就辣出来了。黄坚看她辣得有够呛,赶紧去买了一瓶水给她,依兰喝了小半瓶水后还直叫辣。 看着依兰一边吐气,一边以手作扇在嘴边猛扇。黄坚拿起依兰刚刚吃过的那一串咬了一口,咽下后说:“吃香的你可以,但想喝辣的你非下一番苦功夫不可。不过呢,幸好你遇到我这个从小就不怕吃辣的人,有我帮你,你可以少奋斗几年。”黄坚又咬了一口,边嚼边感叹:“人人都想吃香喝辣,但有几人知道吃香喝辣其实对人的健康很不利。” 依兰又喝一口水,“你总是这样,油腔滑调的。你知不知道菲儿是怎么说你的?” “她肯定说我幽默风趣c妙语连珠。” “才不是啦,菲儿说你鬼话连篇c油腔滑调,而且还一点都不老实。” “不是吧,我是那样的人吗?油腔滑调我承认有一点,但说我不老实,那真是天大的冤枉啊!” “你老实?你老是很实在的骗人,简称老实,是吗?” “千古奇冤啦,我哪里不老实了,我老实可是出了名的,连李敖c鲁迅c古龙都对我赞赏有加。李敖说:‘五百年内,最老实的人有三个,第一个是黄坚c第二个是黄坚c第三个还是黄坚’;鲁迅也说:‘这世上的老实人,就像我家门前的两棵树,一个是黄坚,另一个还是黄坚’;古龙说:‘如果这世上有两个老实人,黄坚是其中之一,如果只有一个,黄坚就是唯一一个。’” “又讲废话了。” “好,这些人说的话你不信,我妈说的话你总该信了吧。当初我独自一人出来打工,临行时我妈拉着我的手,忧心仲仲地对我说:‘儿啊!妈真不放心你一个人出去,妈听说外面的世界很乱,人也很坏,而你这孩子又太老实,我真怕你吃亏啊!’当时我斩钉截铁地对我妈说:‘妈,就算是做老实人会吃亏,我还是要做老实人。’” “好c好c好,我相信你是天底下最老实的人,那就请你老实说说你以前的一些风花雪月的事吧,你可别告诉我,我是你的初恋,我才不信呢,像你这样玉树临风c英俊潇洒的美男子,一张嘴又比抹了蜜还甜,肯定迷倒了不少的女子。说吧,我不会介意的。” 是非只为多开口,烦恼皆因强出头。黄坚真想抽自己嘴巴。 实话实说,依兰嘴上说不介意,心里肯定不舒服。但说依兰是他初恋吧,别说依兰不信,连他自己都不信。没办法,黄坚只好又鬼话连篇,昧着良心说瞎话。 “好,依兰,今天我就彻底交待了吧,不瞒你说,曾经有三个女人爱过我。 “在我英雄年少时,有一个女人,她愿意等我,并且直到下辈子,她委婉含蓄地对我说,想做我男朋友,下辈子吧。 “在我落泊异乡时,有一个女人,她愿意为我去死,她意志坚定地对我说,你再缠着我,我就去死。 “在我穷困潦倒的时候,有一个女人,她愿意与我共赴黄泉,她眼泪汪汪地对我说,你再不还我钱,我就与你同归于尽。” 这其实是黄坚在网上看到的一个倒霉鬼的遭遇。依兰听了笑出了眼泪,她擦干眼泪,“像这样情深意重的痴情女子,在你生命中恐怕还不止三个吧?” “你真是冰雪聪明,什么都瞒不了你,好,今天我就彻底招了。的确,还有许多的女人都死心塌地的爱着我,我走在大街上,身前身后都围满了美女,我是才步难行啊,只得逃回家中。回到家,神通广大的女明星们又通过卫星电视向我表达爱意,有的说要等我一万年,有的说要爱我一万年,还有一个说明天就要嫁给我了,听到这,我是欣喜若狂啊!结果我一打听,原来是个男人。对男人我可没有兴趣,吓得我赶紧关掉电视。另外,据全国‘情相连’妇女协会调查统计显示,全国为数不少的女人是非我不嫁,她们甚至威胁我说,我要是不娶她们,她们就死给我看,但是呢,我是个心眼特别小的人,我的心只可容纳你金依兰一个人,我今生只爱你一个,我是非你不娶的。但我又怕她们说到做到,真死给我看,这着实让我为难,不知如何是好,幸好万能的上帝不忍心看我饱受煎熬,他昨晚托梦点化于我,使我茅塞顿开。老婆,你知不知道上帝对我说了什么吗?” “我又不是上帝,我怎么知道?” “上帝对我说,黄坚,每个人的命运其实都掌握在他自己的手中,每个人也只能掌握他自己的命运。别人的命运,别说你一个凡夫俗子无法掌握,就连我也无能为力。说到这,上帝重重叹了口气。” “这真的是上帝说的吗?怎么上帝的口吻这么像你呢?” “老婆,你居然敢怀疑万能的上帝说的话,你胆子可真不小,不过,我想上帝是不会跟你计较的。对了,上帝还对我说起你了?” “真的吗?上帝说我什么了?” “上帝对我说,依兰是个好女孩c万中无一的好女孩,而且她是全心全意的爱着你,你要好好对她。老婆,你爱我我是知道的,但真没想到你对我的爱居然连上帝都感动了。” 依兰脸泛红润,害羞地说:“你就会胡说,我才不信。”其实她心里相信得要死。 “你说上帝胡说,我想全世界的人民都不信。老婆,上帝还有一句话要我转告你呢?” “什么话?” “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上帝要你好好珍惜。” “你脸皮可真厚,自己夸自己一点都不脸红。” “万能的上帝啊!我现在对你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你真不愧为先知啊!”黄坚仰天长叹。 “上帝又对你说什么了?”依兰笑着问道。 “上帝就知道你会说我脸皮厚,关于这个,上帝是这样对我说的,‘黄坚,你一定要做个脸皮厚的人,因为脸皮厚的人,都有坚不可摧的意志,坚持不懈的毅力。只要是他决定了的事,就会勇往直前,奋斗不止。如果在前进的道路上荆棘丛生,脸皮厚的人他就会披荆斩棘,这种人绝不轻易被人打倒,就算他在某个时期屡战屡败,但他不会妥协,更不会放弃,他会屡败屡战,直到胜利为止。对于这种人,你们凡人称他为执着的人,通俗的说法就是脸皮厚的人。总之一句话,只要你脸皮够厚,你做事才会持之以恒,永不放弃,坚持到底。’” 黄坚的这一席话让依兰有些忧心忡忡,“黄坚,我开始有点担心了。” “你担心什么?” “你巧舌如簧,能言善辩,我怕哪天被你骗了都不知道。” “这你大可放心,对于女人,我绝不会骗,只会哄。” “骗跟哄还不是一样?” “错,骗跟哄是完全不同的两码事,它们之间有着天壤之别。首先说骗。骗者,欺骗是也,骗人者为了一己之私,为了达到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而采取的一种损人利己的不道德甚至是犯法的行为。这种行为会给被骗者在物质上和精神上都造成很大的伤害。而哄却恰恰相反。哄人者是为了不让被哄者知道真相后受到伤害,才不得不说些美丽的谎言,比如说,我怕你知道我以前没有女朋友而为我伤心难过,所以我才绞尽脑汁哄你说我以前有很多女朋友。总之一句话,骗人者都是处心积虑,而哄人者却是用心良苦。老婆,我向你保证,今生今世我都不会骗你,但我一定会哄你。” “我知道,你就会哄人家。” 依兰这话让黄坚惊讶无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不是我除了要会哄你之外,还要会哄别的女人?” 依兰打了黄坚一拳,“你敢,你敢那样我就永远不理你了。” 黄坚拍拍胸口,“不是我就放心了。对不起,老婆,由于本人才疏学浅,理解错误,请多包涵。我再次向你保证,今生今世我就只哄你一个。” “你呀,有着两行伶俐齿c三寸不烂舌,不去做语言学家真是埋没人才。” “哎!”黄坚重重叹了口气,“人类埋没的人才比发现的人才多得多,怀才不遇的又何止我一个。但我这方面的才能有你欣赏,我已经心满意足了。”黄坚说这话时的表情,像极了怀才不遇的落泊书生。 “我是不欣赏都不行啊!好了,时间不早了,送我回家吧。” “遵命,我亲爱的老婆。” 每次他们分别的时候,也跟那肾亏的人上完厕所后的感觉一样——意犹未尽啊! 躺在钱上面睡觉,是许多人梦寐以求的事,无数的人也为此努力不止,奋斗不息。 一个星期天的早上,黄坚从噩梦中惊醒,感觉腰像中弹般疼痛。他伸手从身子底下摸出一元硬币狠狠的砸在地上,那硬币在地上活蹦乱跳,发出欢快的叫声,像是在嘲笑黄坚:“我虽然被你压在身下,但我们究竟是谁在支配谁,那还真不好说。” “你知道我爱你真心真意,你知道我永远都不放弃。这人世间纷纷扰扰,只有你值得我去珍惜;我知道你爱我胜过自己,我知道这份情此生难寻”黄坚的手机闹铃响起。 听到这铃声,他用力掀开被子,由于用力过猛,竟然把那薄薄的被子抛到3米的高空。那被子在空中翻腾两周半,转体后又翻腾一周才悄无声息的掉到床上,黄坚赶紧起身上厕所。“放松”后又急忙洗刷,完毕后就直奔依兰家而去。他同依兰约好,今天他们要出去尽情的玩一天。 来到依兰的家门口,黄坚以三秒钟敲一下门的频率敲门。一连敲了15下,菲儿才来开门。一打开门,看到菲儿的脸,黄坚吓得大叫一声:“哇,你怎么搞得人不像鬼c鬼不像人的。” “你哼,我不跟你斗嘴,等一下我叫依兰收拾你。”说完菲儿转身去洗手间卸妆去了。 黄坚看到依兰的房门紧闭,估计她还没起床。他在沙发上坐下,随手拿张报纸看了起来。看完了国内国外的新闻,又看体育专栏,体育专栏报导的基本上都是中超联赛。这中超联赛黄坚一看就来气,因为中超联赛除了打假声就是下课声。黄坚实在看不下去,把报纸放到茶几上,放下报纸,他就看到菲儿背个包,正换鞋准备出去。 “你要出去吗?”黄坚问她。 “我跟依兰两个人在一起,她总是说不过我,因此,她看到你欺负我,她不但不会帮我,还站在一旁幸灾乐祸的看着我被你欺负。说实话,我是说不过你,没办法,我惹不起你,只好躲着你了,你来我就走。”菲儿说着就出门了。 黄坚一个人感觉很无聊,只得又坐下看报纸,他把报纸全看了个遍,最后盯着一个美眉走神。 突然,从他身后伸出一只欺霜赛雪的手抽走了他手中的报纸,紧接着就听到犹如出谷黄莺般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你来多久了?” “没多久,刚看完这份报纸而已。” “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没关系,在茫茫人海中,有一个人值得你等是一件很幸福的事,那说明你不孤独,你并不是一个孤独的流浪者。” “我恰恰相反,我想到有人在等我,我就觉得很幸福。为了我们共同的幸福,我以后都让你等。”依兰笑着说。 “好了,别废话了,快去洗脸刷牙吧,时间不早了。” “黄坚,对不起,今天我恐怕不能陪你出去玩了。” “为什么?我们不是说好的吗?” “我身体有点不舒服” “你身体不舒服?你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看医生?”黄坚关切地问道。 “你不要问女孩子身体哪里不舒服好不好?” “你们女人真让人搞不明白,听说你的身体不舒服,我要是只哦一声就一声不吭了,你绝对会说我不关心你。对你嘘寒问暖吧,你又说我不该问。哎!老婆,你究竟要我怎么做?请你明确告诉我好不好?” “谢谢你的关心,我没事的,休息半天就没事了,你放心吧。” “哦——”黄坚长长的哦了一声,好像冥思苦想了许久的难题终于想通了般豁然开朗。 “身为女人,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不舒服,你刚好这几天不舒服,是吧?老婆。” 依兰的脸刷一下就红了,见些情景,黄坚知道自己确诊无误。 “你不用担心,更不要害怕,这是很正常的事。再说了,你又不是第一次,没事的。” “你你”依兰看着黄坚,羞得说不出话来。 “啊!不是吧,女人在这个特殊的时期难道会患失忆症?老婆,你真的不认识我了?糟糕,看来我得自我介绍一下,本人姓我,名爱你,字想你,大名懂你,小名疼你,乳名叫念你,书名叫梦你,威名叫追你,朋友叫我亲你,你可以叫我吻你!” “你你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吃错东西了,我肚子不舒服而已。”依兰找了个理由搪塞黄坚。 “你是不是有痉挛性腹痛的症状?” “你还胡说,你再说我不理你了。” “别c别生气。好,我不说了。对了,老婆,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你知不知道‘p一rt’这个单词是什么意思?” “港口的意思嘛,你怎么突然问这问题?” “那你觉不觉得‘s’这个字母像条蜿蜒爬行的蛇?” “像啊。” “我再问你,在‘p一rt’这个单词前加个‘s’又是什么意思?” “‘运动’的意思啊!这么简单你不可能不知道,你又在装傻。” “错了,‘sp一rt’它不是运动的意思,它是我们深圳蛇口的英文名称。你看,一条蛇在港口运动,那不就是蛇口吗。” 依兰笑了起来,“你就会胡说八道。” “你笑了,你笑了就好了,我在书上看到,说你这种情况主要是作心理治疗,消除焦虑c紧张和恐惧。刚才我胡说八道就是要逗你笑,看来我的心血没有白费。” “你怎么什么书都看?怪不得思想这么复杂,以后不准你再看这种书了。” “幸好你从事的不是太阳底下最光辉的职业c人类灵魂的工程师——教师这个职业,不然一个勤奋好学的好学生不被你这句话毁了,也会变得非常的迷惘。他就是不明白,《生理卫生》这本书怎么就不能看了,这同样是科学啊!学科学有什么错。还有,人如果连自身的身体结构及生理现象都不了解,那根本就谈不上了解自己。”说到这,黄坚看了一眼满脸绯红的依兰,接着说:“你这话让我想起了一个教育家说过的一句话,‘没有真正的笨学生,所谓的笨学生,都是由笨老师教出来的。’” “那在你心中,什么样的老师才算得上是好老师?”依兰赶紧转换话题,她不想黄坚再谈那个让她害羞的话题。 黄坚果然上当,“赞美老师的话语太多了,用个不当的成语,那是罄竹难书啊!今天,我不说他们的好话,我就要冒天下之大不违,泼泼他们的冷水,说些他们的不是,我认为,说老师是什么人类灵魂的工程师,这实在是把他们捧得太高了。他们中的一部分人根本就达不到这境界,有个别人,他们自己的灵魂都出窍了。” 黄坚停顿了一下,接着说:“我们这个社会信用严重缺失,人家老外可以凭自己的信用向银行贷款。我们的信用呢?别说贷款,买卫生纸都不行。关于这个,我个人认为,我们人类灵魂的工程师要负很大的责任,这是他们说一套做一套的结果。在课堂上,他们教育我们要做诚实的孩子,不能撒谎骗人,‘狼’没来绝对不能叫‘狼’来了。而下课了呢?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比如他们乱收费,在上级主管部门来检查之前,他们就声色俱厉地警告我们:不要乱说话!并且明目张胆c坦然自若的教我们说谎话,以应对上级部门的检查。这样的后果是什么?我不说你也知道。”说到这,黄坚感觉自己的心情很沉重。 贪官会给我们的国家带来很大的经济损失,但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们造成的损失还不及一个灵魂扭曲的教师。贪官就算他贪污一千万,我们的损失就一千万,但一个“毁”人不倦的人民的教师,他在三尺讲台上辛勤耕耘几十年,那是“毁”人无数啊!造成的损失根本就无法估量。 “黄坚,我很佩服你,工作那么忙,还有心思关注国家大事。说说看,你还关注些什么国际大事?”依兰继续东拉西扯。 “说到国际大事,真让人烦。现在国际恐怖组织在全世界到处制造恐怖袭击,而国际社会对此却一筹莫展。朝核六方会谈谈了有好几轮了,进展却并不大;伊拉克局势更让人揪心,伊拉克动荡不安,伊拉克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倒是美国的政治比较简单。” “美国的政治简单?”依兰不敢相信他说的话。 “是呀。”黄坚肯定地说:“美国的政治概括起来就一句话:‘美国的政治,就像一个穿着比基尼的妙龄女郎,即使她不脱,我们也知道她里面是什么。’” “黄坚,你比蒋介石都坏,看我怎么收拾你。”依兰说着举起手,作势欲打。 黄坚一看情况不妙,赶紧跑开,直往门外跑。 “喂,你去哪里?你回来,我不打你了。”依兰追到门口,冲黄坚的背影喊道。 “你在家等我,我很快就回来。”走廊那头传来黄坚的声音。 二十几分钟后,黄坚回来了,手里提着一个黑色的塑料袋子。 “你出去干什么了?” 黄坚没有回答,他走到依兰的跟前,把那黑色袋子递到依兰面前,“医生说里面的药能治好你的肚子痛,记得按时服药,至于服药剂量,每个药袋外面都有。请遵医嘱。另外,里面还有一个疗程的xx牌的乌鸡白凤丸,那个护士小姐极力向我推荐,她说你吃这个对身体很有好处,听她这么说,我就给你买了一个疗程的。” 依兰想不到黄坚居然这么细心,这么会关心人和体贴人,她心中的感动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她一动不动站在原地,怔怔地看着他。 “老婆,大家都说我帅呆了,帅到掉渣,而你此时的眼神却好像见到鬼似的。你太伤我的心了,就算全吃云南白药也不能弥补我心底的创伤。”看依兰不说话,黄坚开起了玩笑。 以前,黄坚的笑话都能逗得依兰哈哈大笑,这次却例外了。依兰不但没笑,反而一头扑到他的怀里,哭了起来。这一哭,哭得黄坚手足无措,不知怎么办才好,只得任凭依兰的泪水湿透他的胸膛。 哭了一阵,依兰终于不哭了。她离开黄坚的怀抱,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他一眼。 “是不是那个叫黄坚的臭小子欺负你了?这小子,胆子可真不小,竟敢欺负我的依兰,你等着,我去把他揍一顿,出出你心头的恶气。”说这话的时候,他心想:“黄坚,你小子可真贱啊!居然自己骂自己。” “你不要去教训他,我也不准你去教训他。” “好,既然你替他求情,我就放他一马,那你把这个拿去吧。”黄坚又把袋子递到她的面前。 依兰看了看那袋子,又看了看黄坚,还是没有伸手接过那袋子。 “你可千万别说你不要啊,那样我就只好自己喝了,哎呀!不行,要是让博飞知道了,他非说我变态不可,为了我不被人误解,你就帮帮我吧,也只有你能帮我这个忙了。”黄坚一脸凄苦地说。 依兰“扑哧”笑了,伸手接过他手里的袋子。 突然,黄坚感觉口袋里的手机在不安的跳动,掏出手机,看了25秒都没有接。 “谁找你,你干嘛不接?” “空中传来我顶头上司的信号,他不停地向我召唤,当身上的手机响起,有个声音在对我呼唤,归来吧,归来哟”黄坚唱起了歌。 依兰拿过他的手机,再摘下他的眼镜,然后按下接听键,把手机放到他的耳朵旁。他的耳旁马上就响起他经理熟悉的声音:“黄坚啊,不好意思,请你马上回公司一趟,有点事找你商量。”说完对方就挂断了电话。 做老大的都是这样,只顾他自己爽,他才不管你难受不难受。 黄坚接过依兰递过来的手机,一脸无奈地说:“看来我要踏着沉重的脚步,走向那归厂的路。哎!归厂的路是多么漫长。” “我没事的,你去吧,工作要紧。” “那你一个人在家好好休息,我走了。” “嗯。” 走了五步远,他又回头,“还有,要记得带病坚持吃饭。” “我知道了,你快走吧,别让你上司久等了,他等你可没有幸福感。” 黄坚往回走了四步半,与依兰面对面,“让他等一下没关系,再说了,我不可能每个人都给他幸福的。你也不希望我是这样的人吧?” “别开玩笑了,走吧。”依兰催促道。 “其实不想走,其实我想留,留下来陪你度过每个春夏秋冬。你要相信我,再不用多久,我要你和我今生一起度过”黄坚唱着歌走了。 每个人都有心情不好的时候,笑口常开的黄坚同样如此,但他与别人不同的是,他不会让自己的坏心情持续得太久。为了保证自己经常都有好心情,他独创了一套保持心情畅快的行之有效的疗法。 心情稍微有些不爽时,他就听听音乐,让自己沉醉在音乐里面而忘却烦恼;如果比较烦而又一个人的时候,他就去上网,看一些搞笑的文章或者跟咱们中国人的肤色相同的笑话。如果碰巧遇到网吧停业整顿时,他就去新华书店看书。而如果新华书店也没营业,他就会去海边,一个人在海边引吭高歌。心情特别烦的时候,他就会找几个球迷同事看球,看球时大声吼叫,把自己的怨气全出在那些球员c教练或者裁判的身上。这样,一场球下来,他的嗓子虽然有些发哑,但心情却无比畅快。 这天,黄坚的心情很不好,他无缘无故的被他的老板臭骂了一顿。下班后,他决定回去和博飞看球,把心中的怨气全出在那些当红的球星身上。但依兰的来电打乱了他的计划 女人受了委屈可以扑到她男人的怀里痛哭,说自己不想活了,其实她们根本就没往心里去;男人则不行,男人的痛苦和女人的一样——越大越应该好好收藏。 黄坚不想因为自己的心情不好而影响依兰的兴致,因此,在“麦当劳”里,黄坚极力逗依兰c哄她开心来掩饰自己情绪的低落。尽管如此,已非常了解黄坚的依兰还是觉察到他不对劲。 “你有心事,在想什么?可以告诉我吗?”等他讲完一个笑话后,依兰突然问他。 黄坚心中一惊,心想:“这小妮子真是越来越聪明了,什么事都瞒不了她。”尽管如此,他还是决定学我当年在敌人刺刀下的员,宁死不招供。 他端起饮料喝了一口,放下杯子后望着依兰,问:“你知不知道刀法练到最高境界是什么样子?” “知道,手中无刀心中也无刀嘛!”依兰高兴地说,看来她能回答黄坚这个问题而无比高兴。 “哇噻!i服了y一u,这问题虽然不难,但你们女人答得上来的绝对没几个,佩服!佩服!” 依兰面带微笑地说:“这也没什么的,跟什么样的人就学什么嘛,跟你这个爱学习的人在一起我自然也就变得爱学习了,不然,我怕跟你的差距越来越大,所以,在看电视的时候,我就稍微留心了一点而已。” “嗯,不错,那我再问你,你们女人可以不吃饭但妆却不可以不化。那你又知不知道化妆的最高境界是什么?”黄坚继续把话题岔开。 “换作以前,我肯定答不上来,但跟你在一起这么久了,对你已有了一定的了解,你的问题通常都是这样,两个好像完全没有联系的问题其实是有联系的,我想这问题同样如此,因此,照此推断,我想化妆的最高境界应该是化了等于没化。” “聪明。”黄坚由衷赞叹道:“告诉你吧,化妆的最高境界可以用两个字来形容,就是‘自然’。最高明的化妆术,是经过非常考究的化妆,让人家看起来好像没有化过妆一样。并且这化出来的妆与主人的身份匹配。能自然表现那个人的个性和气质。次级的化妆是把人凸显出来,让他醒目,引起众人的注意。拙劣的化妆是一站出来别人就发现她化了很浓的妆,而这层妆是为了掩盖自己的缺点或年龄的。最差劲的化妆,是化妆以后扭曲了自己的个性,失去了五官的协调。那种往脸上抹化妆品像粉刷匠粉刷墙壁一样的女人,鬼见了都受不了。‘鬼见愁’就是这样来的。记住,三流的化妆是脸上的化妆,二流的化妆是精神的化妆,一流的化妆是生命的化妆。” 依兰惊讶地看着黄坚,“你不是说你对化妆一窍不通吗?怎么讲起道理来一套一套的,比我懂得都多?” “这是我在一本书上看到的,我看他说的挺在理,所以我才说出来与你分享。” “什么书?可以借给我看看吗?” “不可以。”黄坚断然拒绝。 依兰脸上流露出失望的表情。看她这样,黄坚笑了起来,“傻丫头,我没有这本书怎么借给你看。” “那你知不知道这本书叫什么名字,明天我到新华书店去买。”看来依兰是非看不可。 “对不起,我又要让你失望了,我真的不记得了。很抱歉。” “没关系。”依兰低头喝了一口可乐,然后抬头问他:“你觉得我的化妆算几流?”说完一脸期待地望着他。 黄坚目不转睛的看了她9。78秒,“你的化妆当然是”说到这,黄坚咳嗽了一声,端起可乐来喝了一口才又说道:“你的化妆当然是一流的化妆了。你化的妆都很淡,说真的,我只能闻到你身上的香味,却看不出你化过妆了。老婆,你知不知道,这是我喜欢你的很重要的一个原因,我最讨厌那种浓妆艳抹的女人,看着恶心。” “谢谢!黄坚,你真好!” “你终于觉得我好了 正文 第94章 修身养性3 “讨厌,不正经,无论什么话题都会扯到人家身上。”依兰笑着说:“不过,我不得不承认,你的思维方式的确很独特。” “独特什么呀?这给阿q精神有什么分别?” “适当有一点阿q精神并没有什么不好啊!” “那倒也是,其实,很多人不快乐,并不是他们跟名人比起来差距太大,而是跟他的朋友c同学c同事等比起来有一定的差距而让他们耿耿于怀c心中不快。我单位就有这么一个同事,他经常对我说,他和他表哥从小玩到大,一起从小学念书到大学。但他表哥现在买车买房了不说,娶的老婆还是他们市委书记的女儿,而他呢,就一打工仔,每天骑一破单车上下班,他心里很不平衡,尤其是喝醉酒的时候,简直是悲痛欲绝。他认为上天不公平,他表哥有的他就该有,原因就是他们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 “就是不知道他们的市委书记有没有两个女儿?”依兰学黄坚说话的腔调,调皮地说。 “他们市委书记有再多的女儿,他也做不成市委书记的女婿,因为他已经丧失了自我,他完全生活在他表哥的阴影下。一个迷失自我的人,你会嫁给他吗?” “我不会。”依兰答得很坚决,“我非你不嫁。” “就算你愿意嫁给他,他也不干,因为你不是市委书记的女儿。” “黄坚,你老实告诉我,你有没有想过要找市委书记的女儿?” “没有。”黄坚很肯定地说:“我现在最想见的,是我们经理的女儿。我想我们经理的女儿一定是个美人胚子,具有羞花闭月c沉鱼落雁之容,她的微笑肯定能一笑倾人城c再笑倾人国。她的” 黄坚说的天花乱坠c滔滔不绝,依兰则低头只顾喝饮料。看到依兰这样子,黄坚拼命忍住笑,一本正经地问她:“老婆,你生气了?” “我没有。”但语气里的含酸量可能山西老陈醋都有所不及。 黄坚终于忍不住笑了,“老婆,别吃醋了,我们经理的女儿才出生不到一个月。这个星期天经理请我去喝她女儿的满月酒,你说我能不去看他女儿吗?” 依兰用力打了黄坚一拳,然后她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星期天我跟你一起去看你们经理的女儿,好不好?” “好,求之不得。老婆,说起我们经理的女儿,倒让我想到了一件事。” “你想到什么了?” “我们经理姓曾,他的老婆姓沙,他们的女儿就叫曾莎。我们经理每次提到他女儿这名字都洋洋得意,说这名字特像洋名。但我却不这样认为,我觉得这名字听起来特像‘真傻’”。 依兰抿嘴一笑,“恐怕只有你才会这样想,我觉得这名字挺有意思的。而且也很好听。” “是吗?那我姓黄,你姓金,我们将来的孩子就叫黄金,你说怎么样?” “不好。”依兰一口回绝后才意识到害羞,于是,她又低头喝可乐。 “黄金还不好,那干脆叫黄帝得了。哎呀!唔达嘎(广东话:不行的意思),不能拿我们中华民族的祖先来开玩笑。” 黄坚这话让她感觉很好笑,但她一笑就被饮料呛了,咳嗽个不停。看她这样,黄坚赶紧起身,从桌上拿张纸巾给她,“孩子他妈,你没事吧?” 依兰没法说话,只是白了他一眼,又咳嗽了一阵,才对他说:“孩子他爹,很晚了,送我回家。” “花有几样红,人与人不同。”博飞心情不“美丽”时,他喜欢借酒浇愁。最近他可能“愁”深似海,一连“浇”了几个晚上都没浇灭。朋友有难,黄坚当然袖手旁观,这天晚上,他与博飞并肩作战,一同浇愁。 博飞替黄坚倒了一杯酒,“自从你交了女朋友后,你就很少陪我喝酒聊天了,你小子真是有异性没人性啊!” “我不陪你喝酒聊天,你照样当我是好朋友。我要不花时间陪我女朋友,说不定我跟她就连朋友都没得做。没办法,我只好冷落你了,反正冷落你又不会有什么损失。”说完黄坚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好,够坦白。来,干杯!”一饮而尽后,博飞一边倒酒,一边对黄坚说:“情圣,我最欣赏你的,就是你够坦白,我现在告诉你一件事,你要坦白的告诉我你的看法。” “没问题,什么事?你说吧。” 博飞一脸严肃地看着黄坚,“情圣,你表面上看起来对什么事都满不在乎,但我知道,你是一个相当执着的人,只要是你决定了要做的事,你是轻易不会放弃的。我还知道,你不甘心打一辈子的工,我也是。其实,我们这些打工的,谁又愿意一辈子打工了。因此,我想辞职回家办厂,自己当老板。我这绝不是一时冲动,我深思熟虑很久了,并且还回家实地考察过,我觉得可行,成功的机率起码在70以上。但今天我把我这想法告诉我女朋友,她并不支持我,说是投资办厂风险太大,一不小心就会血本无归,还引经据典劝我放弃。哎!她真是太让我失望了,我告诉她,是想她想支持c鼓励我的。” “博飞,能听取别人的意见是你的优点,但你很在乎别人对你的看法却是你的缺点,你决定要做的事,经过考察研究后觉得可行,你就坚定不移的去做,不能让别人的意见左右你的行动。你知不知道,太在乎别人的看法,容易失去自我。” “但我认为多听别人的意见并不是什么坏事。” “不见得,我问你一个问题。在我们农村,村民不听政府的劝告,乱捕杀鸟类。对这种行为,你觉得是该严惩不贷,还是以劝说教育为主?” “这种事啊?教育教育就行了吧?” “错,对这种行为,政府就该严惩。跟他们讲道理,讲保护生态平衡是多么的重要,是利国利民利子孙的千秋大业,他们根本就听不进去。这就好比你跟一个自私自利的人讲学习雷锋一样,他不但不会学,反而他会把你当,因为,思想境界没达到那个高度,他根本就不懂。” “照你这么说,我们的政府就该痛下杀手?” “错,政府应该教育他们。正因为他们不懂,才更应该大力宣传保护鸟类的重大意义,让他们从思想上真正认识到这样做的意义之所在。你试想一下,有什么道理是我们生来就明白的,还不是我们经过学习才得来的。既然我们能听取别人好的建议和意见,他们为什么就不能?” 博飞一脸迷惑的望着黄坚,“情圣,你把我搞糊涂了,究竟怎么做才对?” “这就是你爱听别人意见的结果,任何一件事,哪怕明明是不对的事情,人都能找出冠冕堂皇的理由来。如果你没有主见,你就会觉得这样说不错,那样说也对,最后你就会无所适从,变得举棋不定。博飞,你该学学凡。高。凡。高生前一幅画都卖不出去,讽刺打击他的人不在少数。但凡。高却充耳不闻,正因为如此,他才能成为一名举世闻名的大画家。” 黄坚喝了一口酒,接着说:“我们都应该向我伟大的党学习,我们党始终把坚持经济建设为中心,其它任何事都必须服从于c服务于这个中心,这一基本路线几十年来没有丝毫的改变。所以,我们的国家才会变得繁荣富强起来,人民的生活水平才会得到逐步的提高。我们做事也要有这种精神,决定了的事就毫不动摇的去做。” “哎!”博飞长叹了一口气,“我女朋友她不支持我,太让我失望了。” 黄坚笑笑,“我想,假如你想要一个孩子的话,你女朋友可能会支持和配合你。博飞,我跟你说,在这个世上,最了解你的人,是你自己,别的人不可能非常的了解你。因此,他们对你的看法以及给你的意见和建议,不一定适合你。这其中包括你最亲的人和最好的朋友在内。比如说,家境贫寒的蒲松龄不好好地种地养家糊口,却要写小说,我想他的亲人和朋友中一定有人这样劝他:‘我说松龄啊,你别在花时间写那些鬼怪故事了,没用的。你写那些东西有什么用,既不能当饭吃,也不能当钱花,我劝你还是像我一样,老老实实的做个庄稼人,做一些实实在在的事,养活你那老娘和老婆才是正事。’但蒲松龄等劝他的人一走,他又坐到书桌前,提笔写了一句话贴到墙上” “写了一句什么话?”博飞迫不及待的问道。 “走孩子他爹的路,让孩子他妈去说吧。”说完,两人同时哈哈大笑。 黄坚和博飞同时大笑,但他们发笑的原因却各不相同。博飞是被黄坚的话逗笑的,而黄坚是想起了以前他的一个工友劝他不要没事就看书的那一番话:“我说黄坚啊!你不要没事就看书好不好,我跟你说,书上都是些虚幻的东西,不现实,你该像我一样,老老实实的干些实实在在的事。”但那人业余时间除了喝酒就是打牌,黄坚真不知他干了什么实在的事。最近黄坚才听人说,他在一年内让他女朋友两次上医院打胎,这让黄坚无比感慨:“果真是个实干的人啊!” 有这么一句话:“面对心爱的人,冬天就像春天。”这话的确没错,黄坚跟依兰在一起,冬天怎么就过了都不知道。要不是他妈一天打电话来叫他带依兰回家去看看家乡山花烂漫的美丽景色,黄坚还不知道春天已经来临。 黄坚答应他妈,“五。一”节带依兰一起回家。挂断电话,黄坚翻开日历一看,还有十天就是“五。一”节了,时间紧迫。 第二天是星期六,午夜电影散场后,在送依兰回家的路上,黄坚问依兰:“老婆,你觉得我对你怎么样?” “很好啊,怎么了?怎么突然问这个?” 黄坚笑笑,“老婆,我跟你说,你看一个人好不好,绝对不能只看他对你怎么样,而是要看他对大家怎么样,如果他只对你一个人好,对其他人却不怎么样,那你要小心了,他很可能对你居心不良。比如说我,我现在是一心一意想让你的孙子叫我叫爷爷,所以我对你还不错,如果我不对你好,连你的儿子都不肯叫我叫爸爸,我还那来的孙子。” 依兰红着脸望着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你到底想说什么?明说好不好?你这人总是这样,说话拐弯抹角的。” “我只是想告诉你,如果你想看清楚一个男人他究竟是不是一个好男人,一个值得你托负终生的人,你不能只看他对你好不好。你最好是跟他回家一次,看他对他的家人怎么样,如果他对他的家人也很好,你就应该跟他继续交往;反之,你就要跟他划清界限,从此你走你的阳光道,他过他的独木桥。因为一个连家人都不爱的男人,他对你也绝对好不到哪里去。” 黄坚这话让依兰很感动,她知道,黄坚这话的确在理,但她想不到黄坚会亲口告诉她。她看着他,轻声问:“你想叫我跟你一起回家,是吗?” “老婆你真是太聪明了。”黄坚高兴地说。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家?” “‘五。一’节怎么样?那时农历正是阳春三月c草长莺飞的季节,那是我们家乡最美的时节。” “嗯。”依兰点头应允。 “那我明天就去订火车票。” “我听单位的同事说,现在到成都的火车票很难买到了,不如买汽车票吧,我听说坐汽车沿途的景致更美。” 火车票的确难买,黄坚想到前些年他为了买一张火车票在火车站排队几天。运气好能买到一张,运气不好别说火车票是什么样子没看到,就连那卖票的是公是母都不知道。 依兰这些天的心情很好,想到要跟黄坚一起回家,她甚至有些激动。每天晚上,她都要跑到菲儿的房间去,和菲儿一起分享她的快乐。 人的心情好,时间也就过得快,转眼“五。一”节就到了。 “五。一”那天早上,黄坚和依兰背着行李,手牵着手来到拥挤的汽车站,排队等候上车。 “黄坚,等一下让我先上车好不好?”依兰看着黄坚,征求他的意见。 “那当然,女士优先嘛。” “对不起,我是说我先上车,你要等一会儿才能上车。” “为什么?喔”黄坚像明白了什么似的,“你想甩掉我,千万不要啊,没有你,我不认识回家的路。” “你明知道不是的,别开玩笑了,听我说,等一下我先上车,然后你上车来我们要假装不认识,是初次见面。好不好?” 坐车,尤其是坐长途汽车,时间相当难熬,依兰这建议正好能打发一些无聊的时间,黄坚也就乐得做好人,他欣然同意。所以,他等别人都上车了,他才最后一个上车。 来到车上,黄坚看到,这号称豪华卧铺车的床铺可真小,跟他当年在学校睡的单人床差不多大小,同学校的床一样,这床也分上下两层。不一样的是,学校是一人一个铺位,这车上的床是一个铺位睡两个人。 黄坚扫视了一眼整个车厢,看到依兰站在车尾左边的下铺前,焦急地看着他,可能是怕他不上车吧。 黄坚微笑着走到她的面前,很有绅士风度地对她说:“小姐,有什么能为您效劳吗?” 看到依兰还没有把行李放好,他就帮她把行李放好,同时也放好自己的行李。依兰站在旁边默默地看着他,心想:“装得还挺像。” 放好行李后,黄坚坐在床沿上,看到依兰还站着不动,“坐啊!你怎么不坐,站着哪有坐着舒服。”说着拍拍身旁的床沿。 依兰低头坐在床沿的另一头,与黄坚保持1米的距离。 “黄家驹最近出了一张新专辑叫《孤胆雄心》,我在银河在线上看到了这张专辑的封面。封面上黄家驹一个人坐在一座宏伟的宫殿门口的台阶上,坚毅的目光望着远方的天空,旁边有一句旁白:‘既使是孤军奋战,我也会坚持到底。’听说他这首同名主打歌无论是作词c作曲都达到了很高的水准。这首歌你听过没有?” 依兰奇怪地看着黄坚,说:“黄家驹十几年前就已经死了,他还出什么专辑?” “看来你下凡有些日子了,黄家驹十几年前上天堂来你就已经下凡了,是吧?怪不得你对此一无所知。” 依兰这才明白,原来黄坚说她是天仙,芳心一阵窃喜。 “我叫黄坚,黄是黄家驹的黄,坚是坚不可摧的坚。我老爸给我取名为黄坚,是希望有朝一日我能飞黄腾达。但他也深知,飞黄腾达不是轻而易举就能实现的事,必须要有坚持不懈的毅力,坚持到底的斗志,坚不可摧的意志,才有飞黄腾达的可能。”这是依兰第二次听到黄坚自我介绍。 黄坚自我介绍完毕后,依兰只是对他微微一笑,一言不发。她决定要耍耍他,看他能玩出什么花样。 黄坚当然知道依兰在故意为难他,心想:“好啊!你这小妮子,为难我是吧?我今天一定要你亲口说出你的名字不可,不然,我将来的孩子怎么知道他妈是谁。” “哎!”黄坚叹了口气,“本人平生有三大憾事,第一大憾事是:日本鬼子当年杀了我南京34万同胞,现如今我却不能报仇雪恨;第二大憾事是:美国攻打伊拉克,致使千千万万的伊拉克民众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而我却无能为力,只能袖手旁观。”说到这,黄坚故意打住不说,他知道,依兰一定会忍不住问他第三大憾事是什么的。 “你的第三大憾事是什么?”看他半天不说话,依兰忍不住问他。 听到依兰果真问他,黄坚心中一阵狂喜,心想:“这丫头可真配合。”其实,依兰是故意问他的。她知道,她不配合他,他是没办法把戏演下去的。 黄坚扭头直视依兰,“我的第三大憾事就是:一个天仙般的美女坐在我的身旁,我却不知道她的芳名。人生最大的遗憾莫过于此啊!” 依兰受不了黄坚直视的目光,她低下头,轻声说:“我的姓名很难听,我不告诉你。”她不让黄坚的诡计得逞。 “我不告诉你,我不告诉你”这句话黄坚喃喃的念了几遍。突然,他高兴地对依兰说:“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来自香格里拉。香格里拉汉语的意思是人间天堂,你的姓名——‘我不告诉你’译成汉语就是‘舞步似水’,对吗?舞步小姐,想必你的舞姿一定优美得无与伦比,不能亲眼目睹你那轻盈c飘逸c如行云流水般的舞姿,实在是人生一大憾事。”说完黄坚不住叹气。 依兰被黄坚逗得直笑,她想不到她的一句话黄坚能胡扯这么一大通。她笑着说:“你就会胡扯,什么舞步似水,天底下有这么奇怪的姓名吗?也只有你才想得出来。” “一般人肯定没有这么好听的名字,但你不是一般人,名字也就不一般了。” “还胡说,好了,我要不告诉你,不知道你还会胡说八道些什么,告诉你吧,我的名字叫叫颜二彩。”依兰还在逗他玩。 “好啊!”黄坚心想:“你这丫头还在耍我,好,我就奉陪到底,看你都有些什么鬼把戏。” 黄坚笑嘻嘻地她说:“颜如玉是你妈,唐三彩是你表妹,是吧?二彩妹子。” “唐三彩是你表妹。”依兰没好气地说,但说过后她自己也觉得好笑。 “当然。”黄坚正色道:“自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在心里对自己说,就算是踏遍万水千山c历尽千难万苦,我也一定要唐三彩做我的表妹,谁让她是你的表妹呢?” 虽然这样的话依兰听他说得多了,但听到这话,依兰内心还是一阵窃喜。她坐到他的身旁,温柔地对他说:“黄坚,我不跟你玩了,你就会胡说八道。” “二彩妹子,你说什么?我怎么一点都不明白?”黄坚一脸茫然的望着依兰。 “什么二彩,谁是二彩了,你还胡说。” “啊!你不是二彩,那你是”黄坚惊讶地看着依兰。 依兰知道,黄坚是非要她亲口说出她的姓名不可,不然他还会继续装疯卖傻,她只好对他说:“好了,算我输了,我叫金依兰,这下你满意了吧。” “依兰,你别怪我,我之所以一定要你亲口说出你的姓名,全是为了我们将来的孩子着想。我怕你不把你的名字说出来,我们将来的孩子会不知道他妈是谁。孩子不知道生他c养他的亲生母亲是谁,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 依兰听他母亲c孩子的说了一大堆,感觉很不好意思,她扭过头,不再理他。 黄坚可不想这样老坐着,坐着哪有躺着舒服。但理智告诉他,必须让依兰先躺下不可,不然他太没绅士风度了。“要让这小妮子躺下,得费一番心思不可。”黄坚灵机一动,有了。 他用手轻轻碰了碰她的手臂,“老婆,麻烦你扫一下过道好吗?” “扫过道干嘛?”依兰奇怪地看着他。 “你看,别的乘客都双双躺在床上了,只有你和我还这样傻坐着,我想你是不愿和我躺在一张床上,既然如此,没办法,我只好睡过道了,哎!谁让我是男人呢?” 依兰满脸绯红,轻声对他说:“你站起来一下,好吗?” “是。”黄坚毕恭毕敬地站在床前。 依兰脱掉鞋,和衣平躺在靠窗那半张床上。 看着满脸绯红的依兰躺在床上,黄坚不由得痴了。他像那站岗的士兵一样,笔直地站在床前,半天一动不动。 “你这样傻站着干嘛?不累吗?躺下来吧。” “是。”平日口齿伶俐的黄坚居然现在只会说是了。他脱掉鞋,小心翼翼的平躺在依兰的身旁。一躺下,他就闻到依兰身上散发出来的醉人的香味,他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了。 他们就这样躺在床上,眼望着车顶,耳朵听着各自的心跳声和车窗玻璃振动发出的噪声,半天都没有说一句话。最后,还是黄坚打破了沉默。 “老婆。” “嗯。” “你困吗?”黄坚说了一句废话,哪有刚起床就犯困的。再说了,像现在这种情况,再困都睡不着。 “有一点。”依兰也说了一句废话。 “坐车是很容易犯困的,但真要睡却又不容易睡着。为了让你安然入睡,我看不如这样吧,我讲个故事给你听,哄你入睡,好不好?” “好啊!”依兰高兴地说:“小时候睡觉前我妈都会讲故事给我听,哄我入睡。我最喜欢听白雪公主和七个小矮人的故事了。” “这个故事老掉牙了。” “那你要给我讲什么故事?快讲吧。”依兰有些迫不及待。 “好,你听好了。说是有一对陌生的青年男女参加旅行社组织的韩国三日游,由于旅行社安排不当,他们孤男寡女不得不同卧一床。睡觉前,那女青年在床中间划了一条线,对那男青年说,如果你越过这条线,你就是禽兽。说完就睡了。第二天早上醒来,女青年发现男青年果真没有越过那条线,她相当生气,狠狠的给了那男青年一耳光,怒不可遏的骂道:‘混蛋,连禽兽都不如。’” 这笑话让依兰感觉很害羞,她举起右手,用力打在黄坚的胸口。不想黄坚的胸前口袋里装着一个电话本,依兰这拳不偏不倚,正中电话本。因此,黄坚是毫发无损,依兰的手却隐隐作痛。 “你也打我,看来老实的男人都要挨打。”黄坚有些黯然神伤。 “你你再开这种玩笑,我就不理你了。”依兰向黄坚发出严重警告。 黄坚不知依兰是否真的生气了,他扭转头,看到依兰只是满脸红霞,并无怒容。于是,他大胆抓住她的右手,轻轻为她按摩,“我有九阳神功护体,外力根本就伤不了我,不但伤不了我,当外力作用于我身时,我身体还会自然而然的生成一股反弹力。对方用力越大,我的反弹力也就越强,到头来,吃亏的还是对方。所以,老婆,以后你要打我时,麻烦你先通知我一声,我会散去全身的功力,任你摧残。可千万别像刚才这样偷袭我,这样会伤到你的,你知道的,你受伤我会很心疼的。” 黄坚一席鬼话让依兰感觉又好气又好笑,“你这张嘴真的好历害,我不佩服都不行。” 黄坚翻过身,面向依兰,把嘴凑到她的耳朵旁。轻声说:“我嘴上功夫了得,这可是高度机密,全世界几十亿人就你一人知道。你可一定要守口如瓶,知道吧?” 依兰推开他,“讨厌。” 黄坚张开双臂,把依兰抱在怀里,“莎士比亚说,世界上最温暖的地方,就是你爱人的怀抱。莎兄这话真是说的太对了。” 依兰打了个哈欠,“莎士比亚,昨晚我没有睡好,我现在想睡觉。” 黄坚拍拍她的肩膀,“睡吧。”说着自己也打了一个哈欠。 路虽然比较平坦,但他们还是找到了小时候睡在摇篮里的那种感觉,没多久,他们便双双入睡。 黄昏时分,到达广西境内,司机把车停到路边一家饭店门前,叫大家下车去吃饭。 车完全停稳了,其他的乘客都陆续下车了,但黄坚却感觉躺在他怀里的依兰一点动静都没有。低头一看,看到她睡得正香。夕阳的余光透过车窗照在她白里透红的脸上,不知她在梦中见到了什么高兴的事,嘴角还挂着微笑,就像是在母亲怀里睡熟的婴儿般可爱。 此时的黄坚真想像拿破仑说的那样干,“我要把你紧紧地搂在怀中,吻你亿万次,像在赤道上那样炽热。”但最终他克制了自己的yu望。因为,接吻同样讲究天时c地利c人和的,现在这种情况,条件实在是有所欠缺。 黄坚艰难地把头摆正,望着车顶出神了好一阵,感觉自己的心跳恢复正常了,才把她叫醒。 “天亮了吗?”依兰用右手背揉眼睛。 “看外面的太阳。” 依兰打了一个哈欠,抬头看了一眼车窗外的太阳,“太阳都升这么高了,几点了?” “哈哈哈。”黄坚忍不住好笑,漂亮且聪明的女人犯起傻来真的可爱。 “你笑什么?”依兰一脸迷惑,“有什么好笑的?” “傻瓜,你见过从西方升起来的太阳吗?” “呵呵。”依兰也觉得好笑,“我是不是真的很傻?” “是,是很傻,不过,傻得可爱,我喜欢。”顿了一下,黄坚又用四川话说:“起来吧,到我们自己的地方去走一走,看一看。” “到广西了!”依兰兴奋地说:“走,下车去。” “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可见,自己家乡的一切都是美好的。依兰比李白有过之而无不及,她认为广西的夕阳比广东的夕阳美好几倍,为了多看一会儿家乡的夕阳,她随便吃了一点东西,就拉着黄坚去看夕阳。他们手牵着手,肩靠着肩,在广西的夕阳下漫步。 “人生七十才开始,最是辉煌在黄昏。”说这话的,多半是年轻人,并且很有可能是只有二十几岁的年轻人。70岁的老人看到美丽的夕阳,可能感慨的就是:“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了。 黄昏是否美丽,除了年龄外,还跟人们当时的心情有关。这点黄坚深有体会。前年他孤身一人回家,也是在这黄昏时分,车停在广西的一个公厕旁。当时他一下车,就被广西的夕阳晒得晕头转向,差点走错厕所。而如今,美丽的依兰依偎在他的身旁,他就觉得夕阳无限美了,而且在这美景中沉醉。但美中不足的是,他们遇上了一个不解风情的司机,他偏偏在那夕阳无限好的时候发动了汽车。 上车前,黄坚叫司机打开汽车下面的行李箱,从包里拿出一条毯子来。依兰对黄坚这一举动觉得不可思议,上车后就问他:“你冷吗?” “不是,我还觉得有点热啦。” “那你还拿毯子出来?” “老婆,‘以毒攻毒’你知道吧,我现在就决定施展这一招。” “骗人,信你才怪。” “老婆,我真的没骗你,如果我骗了你,就让我们将来的孩子天天尿湿我的裤子,拉屎在我的身上。” 依兰“扑哧”一下笑了出来,因为她想到黄坚被他们的孩子尿湿裤子的样子一定很好笑。 他们的情话连绵不断,面对面窃窃私语地说了几百公里远,一直从广西说到贵州,才终于各自进入了梦乡。 用“冰火两重天”这句话来形容广西与贵州的气温那是再恰当不过。五月份的广西早已是艳阳高照,热浪是一而再c再而三的逼人,而此时的贵州,晚上还寒气逼人。 凌晨两点半,黄坚从梦中醒来,感觉身上有点发凉,他起身拿毯子给依兰盖在身上。在盖毯子时,依兰也醒了,她手抚一着黄坚为她盖在身上的毯子,心里感觉特别的温暖和幸福。她感动地对黄坚说了声“谢谢!”黄坚看着她的眼睛,很真诚地说:“睡吧,我愿意一辈子都为你盖被子。” 等黄坚躺下,依兰牵开毯子,帮他盖在身上。他们躺在一个被窝里,依兰躺在他的怀里,甜蜜入睡。 天底下最伟大c最无私的爱是母亲对子女的爱,母亲可以为儿女牺牲一切,哪怕是宝贵的生命。母亲为子女牺牲一切,却并不要求子女必须得有所回报,她们只希望子女能偶尔问候她们一声就心满意足了。 在那个黎明前最黑暗的时 正文 第95章 修身养性4 “发生什么事了?车怎么不动了?是不是车坏了?” 黄坚看了看车窗外,发现外面的天空有点发白了。他知道,黑夜已走到了尽头,天就快要亮了,光明的一天又要来到了。 “老婆,我们下车去看日出好不好?在这山高云淡c空气清新没被污染的贵州高原上看日出一定别有一番景致。” 依兰抬头看了窗外一眼,发现天还很黑,她又躺下,躺到黄坚的怀里,“再等一下,好吗?天还很黑。” 不多一会儿,车厢内的烟雾就与伦敦冬天的大雾一样浓了。“壮志未酬身先死c长使英雄泪满襟”。他们不想让悲剧重演,赶紧起身,下车去呼吸新鲜空气。 从来都没有一个社会制度是心甘情愿退出历史舞台的,奴隶社会被封建社会取代如此,封建社会被资本主义社会取代同样如此,将来资本主义社会被取代也摆脱不了这规律。这山谷的冷空气就像那没落的社会制度,明知自己气数将尽,却依然垂死挣扎。在新的力量没把它们彻底c完全的消灭之前,它们还能为害一些人。 依兰就是受害者之一。她一下车,那冷气就往她领口里钻,她当然不能任凭它们为所欲为,她赶紧用衣领围住脖子,不让它们肆无忌惮的行凶。依兰这治标不治本的方法黄坚尽收眼底,他脱下外套披在她的身上。谁知依兰却不领情,还给他说:“谢谢!我不冷,你穿上吧,这样你会冻感冒的。” “我黄坚只对你金依兰感冒,这冷空气我一点都不感冒,但我却非常害怕你对我不感冒而对这冷空气感冒。面对如此严重的后果,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坐视不理c袖手旁观的,因此,这衣服你必须得穿上。” “可是你” “没有可是,我不冷,真的,只要你在我身边,就是在那寒冷的冬天,我的心里也温暖如春,因为你是我心中温暖的太阳。”说着黄坚又把衣服披在依兰的身上,这次依兰没有拒绝。 看着初升的太阳,黄坚深吸一口气,“这里的空气无比清新,让人有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他环顾四周,看到前方50米开外的公路旁有一片油菜地,金黄的油菜花开得正艳。金光四射的太阳光照在金灿灿的油菜花上,那景致美不胜收。 黄坚牵着依兰的手,向那片油菜地走去,他一边走,一边放声高歌:“迎着风,迎着远方的天空,路上也有艰难,也有那解脱,都走得从容。因为你是我生命中的所有,将我的心放在你手中,陪你到永久” 两人一见面,先是深情对视达一分钟之久,然后紧紧相拥,紧接着就是长达3分钟之久的热烈c缠ian的热吻。这是港台言情剧中正热恋的男女分别几分钟后见面时的情景。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妈妈泪流满面地看着她面前也无比激动的中年男子,伸出颤抖的手,抚一着那中年男子的脸,哽咽着说:“孩子,我苦命的孩子,你终于回来了,妈还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呢。”然后母子抱在一起,失声痛哭。哭过之后,互说分离后强烈的思念之情。这是当年被迫跟蒋介石逃到台湾的青年,几十年后终于回到祖国大陆见到自己已是古稀老人的母亲时的情景。 已有两年没回家的黄坚5月2日下午出现在他家人面前时,没有人觉得特别惊喜,更不激动。他的家人只是亲切地问候了他一声:“回来了。”跟他以前读书时周末从学校回到家时的情形一个样,这是因为他的家人觉得黄坚从来都没有离开他们。的确,不管黄坚走多远,他始终都在他们的心中,同样,黄坚也不激动,因为他们也始终在他的心中。 只要心中有爱,天涯海角同在。 但黄坚的家人对依兰的态度却截然不同。他们一进屋,黄坚的弟弟黄强就赶紧倒了一杯热水递给依兰,他叔叔家的小妹则是忙着端凳子给依兰坐。黄母见到依兰,高兴地拉着她的手,一边关切地问她累不累,一边把依兰仔细打量了个遍,看得依兰很不好意思。黄父不善言辞,不管什么时候,他都很少说话,就是黄坚给他引见依兰,依兰问候他好时,他也只是看着她笑笑,就算是回答。 黄坚的家是一个大家庭,叔叔c伯伯有好多个,堂兄妹就更多了。又正值“五。一”长假,大家都在家,听说黄坚回来了,还带了一个漂亮的外省女孩回来,大家都来看他们。一阵间,屋里就人头涌动c欢声笑语不断。 黄母想到黄坚很少在家,跟一家人很少有相聚的机会,今天难得一家人都在。因此,她决定请大家一起吃晚饭,让黄坚和大家聚聚,联络联络感情。 于是,大家都为晚饭忙开了,一些人随黄母去厨房做饭,小妹和弟弟帮着黄父杀鸡宰鸭。人人都有事可做,黄坚和依兰也不愿闲着,他们去和小妹围坐在一起,三人一起拔鸭毛。 “大哥,我该怎样称呼这位姐姐?” “妹妹,我叫金依兰。你叫我依兰姐好了。”依兰答道。 “依兰姐,你真漂亮。” “妹妹,你也是个小美人。” “我才不美呢,二哥说我只是乖而已。” “你这小丫头,小小年纪都想些什么了” 小妹知道要挨骂,赶紧起身对黄坚说:“大哥,水不够烫了,鸭毛拔不下来,我去倒一些开水来。”说完提着空桶就走。 黄坚伸手抓住小妹手中的桶,“丫头,我刚回来你就想害我是不是?” “大哥不讲理,我怎么想害你了?” “你去倒水要是被烫了,一家人非拨了我的皮不可。你还敢说这不是害我?” “大哥,你”小妹一时想不到该怎么骂她哥。 “妹妹,让你大哥去打水吧。”依兰也劝小妹,小妹只好放手。 一会儿,黄坚就打水回来了。这下依兰自告奋勇要烫鸭子,黄坚坚决不肯,“你要烫鸭子,我怕晚上这只鸭子会托梦给你,对你说:‘今天发生的世界大事,我可能很快就会忘记,但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在那个向着东方的院子里,你用开水为我洗澡。’” “大哥,你就爱乱改词,你把一段本来温馨浪漫的话改得都有些吓人了。” “妹妹,原话是怎样的,说给姐姐听听。” “电影上的原话是:‘今天发生的世界大事,我可能很快就会忘记,但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在那个向着大海的阳台上,你用矿泉水为我洗头。’” “失恋是人生最痛苦的事。它就像一个人没了心,树没了根,船没了舵,总之是日月无光,惨绝人寰。”在一旁拔一只母鸡毛的黄强突然感慨万千。 “二哥,你又发什么神经了?”小妹问道。 “丫头,难道你没看到,那只公鸡站在那里盯着这只母鸡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我想此刻它的心一定很痛。” “喔,原来二哥是替那只公鸡发感慨。二哥,这你就说错了,那是人生吗?应该是鸡生才对吧。” “我说你这丫头,怎么总爱挑我的错。我得罪你了吗?” “谁叫你总是欺负我。” “什么?我欺负你?你这丫头可真没良心,前几天你班上的男生用篮球砸到你,你就只会站在那里哭鼻子,要不是我帮你出头,那小子会向你赔礼道歉?” “可是我也帮你洗了一套球衣啊。” “你别说球衣,不说还好,一说我就来气。我在那里洗衣服你跑来干嘛?来就来吧,还说我洗衣服比抢银行都快,根本没洗干净。” “本来就没洗干净,你洗过的衣服上还斑斑点点的。” “什么斑斑点点?我怎么没看到。佛曰:‘本来无一物,那里有尘埃。’你看到有斑斑点点,那是你心中不净。” 听到这,依兰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她低声对黄坚说:“你们可真是亲兄弟啊,说话简直是一模一样,一样的胡说八道,一样的强词夺理。” 黄坚笑笑,不置一词。因为他突然发现,看别人斗嘴是一件相当有趣的事。 小妹气极,她指着黄强,“你二哥。”她不知说什么好,一甩手,说:“算我错了。” “知道错了吧,丫头,我告诉你,你错得可严重了。你说我没洗干净,我原谅你,你帮我洗,我也原谅你,哎!没办法,谁让你是我妹妹呢?但我不能原谅你的是,你帮我把那套球衣洗得那么干净,像新买的似的。以致于我在守门时,怕弄脏衣服而没倒地扑球,结果那球进了。我的队友们是见了我就是一顿臭骂,我成了千古罪人了,你知不知道,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黄强气愤地说。 “依兰姐,你来评评理,你说我二哥说的是什么话?”小妹向依兰求助。 他们两兄妹吵嘴,依兰不便说什么,但小妹求助于她,她又不好意思不发一言。没办法,只好把这烫手的山芋扔给黄坚:“这个问题,你最好找你大哥。” 小妹瞥了黄坚一眼,转头对依兰说:“我才不要大哥评理,大哥比二哥还坏。” “丫头,你胡说什么?”小妹又点燃了一根导火索。 “大哥就是坏嘛,人家小时候,你在人家脸上画乌龟,还说人家的脸比宣纸都吸水。” “丫头,你还敢提这事,你不提还好,一提我就来气。”黄坚愤愤不平地说:“我的画家梦就断送在你这张脸上,你知不知道,想当初,我的美术老师说我是他今生所遇到的在画画方面最有天赋的学生,还说只要我坚持到底,五百年后就能超过齐白石c徐悲鸿等人。听了我老师对我由衷的称赞,我是踌躇满志啊,发誓一千年以后一定要把达。芬奇踩在脚下,画一幅经典名画——《蒙娜丽莎的再次微笑》。” 说到这,黄坚看了小妹一眼,无可奈何地说:“谁知人算不如天算,我刚确立了远大的目标,还没来得及付诸于行动。你,我最可爱的小妹就让我的画家梦去见凡。高了。我亲爱的小妹,我不就是趁你熟睡时在你脸上画了一只乌龟而已,你就让我的画家梦灰飞烟灭。你说,你对大哥是不是太残忍了一点。”说完黄坚神情沮丧地望着小妹。 小妹气得够呛,“大哥,你太欺负人了,你在我脸上画乌龟明明就是你不对,还说我毁掉了你的画家梦,真是气死我了。” “你还敢说不是你毁了我的画家梦,当初你一醒来,看到我在你脸上画了一只可爱的小乌龟,你不但不赞美几句,不赞美也就罢了,可你为什么要‘哇’的一声放声大哭。你这一哭把你伯母招来了,你不是不知道,你伯母是个完全不懂欣赏高雅艺术的农村家庭妇女,她看到我在你脸上留下的杰作,二话没说,抄起扫帚就给我一顿好打。从这以后,只要一拿起画笔,我就想到要挨打,就再也没心思作画了。你敢说,这不是你害的?” 黄坚强词夺理的话气得小妹张口结舌,无言以对。依兰在一旁笑得花枝招展。 所有的一切都准备妥当,一家人都围在厨房看他堂哥炒菜。黄坚看到他堂哥炒菜像耍杂技一样,觉得很好玩,他也想试试。等他哥炒菜完毕,黄坚卷起衣袖走到灶背后,说是要露一手给大家瞧瞧。 “大哥,你就别献丑了。吃你做的菜,那是需要勇气的。”小妹泼黄坚的冷水。 黄坚充耳不闻,只顾低头洗锅。 “他高傲,但是宅心仁厚;他低调,但是受万人敬仰;他把神赐给人类的火运用得出神入化,烧出堪称火之艺术的超级菜式。他是神仙的化身?还是地狱的使者?没有人知道。但是,可以肯定一点,大家都称他为食——神——”毕竟兄弟情深,黄强为他哥大吹法螺。 厨房里发出一阵哄堂大笑,笑声惊飞了窗外树上已经歇息了的七只小鸟。 “小妹,你去烧火,大哥专门为你做一道菜。” “大哥,你不是说真的吧?”小妹有些犹豫不决。 依兰当然知道黄坚不会炒菜,他这样做无非是想逗家人开心,她笑着走到灶前坐下。夹了一把柴火放进炉灶里,结果物质燃烧的两个条件都不具备,柴火没有燃烧起来,只冒出一股黑烟。依兰低下头,对着柴火吹了两口气,柴火还是没跟氧气充分接触。 吹火朱唇动,添薪玉腕斜。 遥看烟里面,大似雾中花。 “大哥,如果你一直坚持作画,今日画一幅《美女生火图》,一定会胜过《蒙娜丽莎的再次微笑》。”黄强对他哥说。 “不是在沉默中死亡,就是在沉默中爆发。”这句话一定是鲁迅生火时的心得体会。那柴火突然“轰”的一下燃烧起来了,把依兰吓了一大跳,脸都吓红了。 见此情景,小妹也到灶前挨着依兰坐下,“依兰姐,我帮你。”依兰红着脸点点头。 “大哥,你要做一道什么菜啊?”小妹放了一根木柴进灶后,抬头问黄坚。 “我这道菜叫做‘银海挂金月’”。 “‘银海挂金月’?菜名很好听,怎么做的?不知道好不好吃?” “丫头,菜做好了,我一定让你先饱口福。好了,在做菜之前我先给你讲讲这道菜的历史。世界上最早的菜谱,出现在我们中国,这本世界上最早的菜谱中一共记载了十八道菜的做法,其中就有这道‘银海挂金月’。至于这道菜的具体做法,我告诉你它的另外一个名你就知道了。” “它还有一个菜名?为什么只要知道它的另一菜名就知道怎么做了?”小妹不解。 “这‘银海挂金月’其实它就是鸽蛋汤,小小的鸽蛋漂在一大碗汤里,不是像极了月亮吗?” “我还以为是什么美味佳肴,原来就是平常的鸽蛋汤,故弄玄虚。”他堂哥说着就走出了厨房。 黄坚不理他哥,对小妹说:“做这道菜的第一步,也是最关键的一步,就是要把锅洗干净,如果锅没洗干净” “大哥。”小妹打断黄坚的话,“你尽说废话,好像谁做菜不洗锅似的。关键的一步我掌握了,讲讲接下来该怎么做吧。” 厨房里发出一阵笑声,依兰也笑了。 黄强给他哥拿来鸽蛋,在碗边“旁敲侧击。” 黄坚很小心地把油放到锅里。待油完全融化了准备放水时却没看到舀水的瓢在那里。他环视了一周,看到厨柜里有一瓶矿泉水,伸手就拿了过来,拧开盖子就往锅里倒。 “大哥,菜谱上说要用矿泉水吗?”小妹问道。 “嗯,非用矿泉水不可。” “大哥,这我就不明白了,世界上最早的菜谱没有上千年的历史,几百年总该有吧,那个时候有矿泉水吗?” “丫头,你真是孤陋寡闻,你知不知道,修建埃及金字塔的奴隶们的劳动报酬是什么?是面包和啤酒。奴隶们干活累了,就停下来大口吃面包,狂饮啤酒。” 小妹满脸狐疑地望着黄坚,这时黄强说话了,“没错,的确就是这样。我们历史老师说,早在六千年前就已经有啤酒了。” 黄坚看着小妹,接着说:“金字塔留给后人太多不解之谜。比如说那上万吨重的巨石是如何搬到几十米高的地方去的,许多伟大的科学家穷其一生,研究了一辈子都没有找到答案。但这难题如今被我攻破了。” “被你攻破了?!”小妹觉得不可思议,“那你说说他们是怎样把那巨石搬上去的?” “是这些奴隶们喝醉了酒后合力用肩扛上去的。”黄坚看着小妹惊讶的表情,说:“男人喝醉了酒什么事干不出来,扛几块石头算什么。” 这次的笑声差点冲破屋顶。 大家笑过之后,小妹对黄坚说:“大哥,你别以为胡扯一番就能蒙混过关,我知道啤酒早在几千年前就有了,但你还没有证据证明古代就有矿泉水了。”小妹是铁了心要黄坚出丑。 黄坚想了一下,问:“丫头,你又知不知道修建万里长城的奴隶们的报酬是什么?” “我知道,是肯德基和矿泉水,对吗?”依兰答道。 “我们的祖先不吃洋人的垃圾食品,他们的劳动报酬是葱油饼和矿泉水。我知道你们不信,但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孟姜女哭倒长城你们一定都知道吧?这连我妈都知道。但你们真的相信是孟姜女哭倒了长城吗?这太可笑了,真实情况其实是这样的,伤心欲绝的孟姜女跑到正在修建的长城上去痛哭,她不小心撞倒了一瓶桶装的矿泉水。那水冲垮了还不太牢固的长城的地基,长城就倒塌了。秦始皇知道这事后,他恼怒异常,马上下令全国,以后不准任何人再喝矿泉水,连矿泉水三个字都不准提起,谁敢违抗,杀无赦。就这样,矿泉水在中国就销声匿迹了上千年的时间。哎!孟姜女哭长城成为千古佳话,可以说是矿泉水成全了她,但她却把矿泉水害惨了。” 黄坚这话让墙壁上电线里流动的电流听到了,信以为真,它为它的恩人蒙受了千古奇冤而心中无比难过。于是 “哎呀,停电了。” “怎么这个时候停电,停的真不是时候。” “快去拿手电筒来。” “我去点蜡烛。” “外面月光明亮,大家到院子里去吧。” 屋里一片嘈杂。不过,这种突发事件大家并不是第一次碰到,而且这里的地势大家都再熟悉不过了。所以,大家并不惊慌,非常从容地摸黑走到外面洒满月光的院子里去了。屋里就剩下黄坚c依兰和小妹三人。 “依兰姐,你坐着别动,还有大哥,你眼睛不好,你也别动,等我去拿手电筒来接你们出去。”说完小妹就摸黑走了。 借着灶里发出的微光,黄坚走到依兰跟前,蹲下身握着她手,“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还没有吃过烛光晚餐,感谢上帝,今天机会终于来了。真是太好了。” 依兰用微笑代替回答。 “屋里突然一片黑暗,你害不害怕?” “不怕,有你在我就不怕。” “咳c咳c咳” 突然,从黑暗里传来三声干咳声,接着一束明亮的光环射到他们面前。这个时候,光环后面的人说话了,“你们这是开场还是结束?但不管开场还是结束,你们都可以当我不存在。”连依兰都听得出,这是黄强的声音。 黄坚仍然蹲在地上,把手伸到背后,还是望着依兰对他弟弟说:“把手电筒给我吧。” “当然,这正是我此行的目的。”黄强把手电筒交到他哥手里,说:“你们继续,我去向妈复命去了。” 黄坚一手牵着依兰,一手拿着手电照路。嘴里还闲不住,“如果你在黑夜里迷失方向,我就会像这手电筒一样,为你照亮前方的路。” 依兰紧靠着黄坚,“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不会迷失方向。因为你就是我的方向。你往哪里走我就往哪里走。” “啊!今晚的月亮可真圆啊!它为什么这么圆呢?因为它本来就这么圆。”来到院子里,黄坚对着月亮抒发起感情来。抒情完毕,他对依兰说:“刚才这段话是我中学时一篇作文中的一段话,当时我老师看了差点吐血。” “你故意这样写的,是吧?”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老婆唉!老婆,去吃饭吧,今晚我们要在月光下吃烛光晚餐,这真是双重浪漫啊!” 依兰红着脸没有作答。 黄坚c依兰c黄强c小妹等人坐在一桌。刚一坐定,小妹就夹起黄坚做的银海挂金月尝了一口,她皱着眉强迫自己咽下后对黄坚说:“大哥,你忘了放盐吧,一点味道都没有。” 看小妹一脸苦相,黄坚笑了起来,“丫头,对不起,有一点忘了告诉你了,这道菜不是拿来吃的,而是拿来看的。” “不是吧?”小妹苦着脸说。 “什么不是。”黄强插嘴说:“人哪会吃月亮,只有那天天什么的才吃月亮。至于天什么,丫头,我不说你也知道。”说完,黄强似笑非笑地看着小妹。 “二哥,你说我是天狗,哼!我才不是,不过,我看二哥倒是挺像的,一天到晚乱咬人。” 黄强正要反驳,这时,邻桌的黄母发话了,冲他们几兄妹喊道:“你们几兄妹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在一起就吵嘴,不像话。老二c丫头,你们别闹了,叫你依兰姐多吃菜。”说完,黄母又对依兰说:“依兰,你别见怪,他们几兄妹从小就这样,在一起就打闹个不停。” 依兰笑着说:“伯母,没什么的。” 晚饭过后,黄坚和依兰相约去楼顶上看满天的繁星。 “好靓啊!”依兰仰望着天,嘴里冒出一句粤语。 “你在给你天上的朋友打招呼吗?有没有看到你曾经居住过的那个星球?”黄坚走到依兰的身旁,伸出右手搭在她的肩上。 “黄坚。”依兰仍望着天,“你心中的天堂在哪里?” “这个啊?要是你以前问我,我很可能不知道,但现在我知道了。” “那你的天堂是” “家就是我的天堂。可笑的是,以前我一直住在天堂里却不知道,不但如此,还一心一意地想办法逃离天堂。你呢?你心中的天堂又在哪里?” “我啊?”依兰望着黄坚,说:“以前我不知道,但现在我知道了。你就是我的天堂,对我来说,有你在的地方都是天堂。” 黄坚感动地看着依兰,说:“回家真好,跟家人在一起的感觉真好。”顿了一下,又说:“看到没有,我爸妈今天都特别高兴。我妈脸上一直都挂着笑,我爸不喜欢说话,但他把心中的喜悦全部融入酒中了。你看他都喝醉了。” “黄坚,我看伯父酒喝了不少,烟也抽得很厉害。抽烟喝酒都很伤身体。你该劝劝伯父,叫他把烟酒戒掉。” “林则徐禁烟都不成功,更何况我爸,他戒不掉的。” “你这人总是这样,正经不了三分钟,你认真点好不好?我是说真的。” “老婆,其实我何尝不想我爸戒掉烟酒。但我想了很久,觉得还是顺其自然比较好,我爸抽烟喝酒已有几十年了,就算我们强行逼他戒掉了,但他的心瘾绝对戒不掉,这会让他很难受的。这是原因之一。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就是我认为,每个人活着都要有自己的兴趣爱好,不管这兴趣爱好是好是坏。都必须得有,完全没有兴趣爱好的人他活着就会觉得没意思。我爸不看书c不看报,连电视都很少看,也不找人吹牛聊天,他就好这一口。如果我们强行要他戒掉,我想带给他的伤害不亚于烟酒给他的伤害。唯今之计,就是让我妈控制他少抽烟,别过量饮酒。我妈也一直在做这工作,说不定这也成了她的爱好之一。” “对不起,我错怪你了,你这叫‘两权相害取其轻。’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谢谢!” “干嘛谢我?” “别人都说我这是替我老爸辩解,帮他找借口,你是第一个认同我观点的人,你真不愧为我的红颜知己。好了,不说这个了,你累了吧,走,我们下去洗脚睡觉。” “嗯。” “老婆,你们广西有这样的习惯没有?就是临睡前一家人围坐在一个大木盆四周一起洗个热水脚。” “没有。” “那你今晚一定要亲身体验一下不可,那种感觉非常的温馨。在我们这里,天气比较寒冷的时候,每天晚上睡觉前,我妈就会把一大锅烧好的热水倒在一个大木盆里,然后一家人脱掉鞋袜围坐在木盆四周一起洗脚。洗脚的时候,大人就拉家常,小孩就玩水。记得我小的时候,每晚洗脚我都不老实,坐不住,总是要从我妈的怀里滑到盆里去,挨个给大人们洗脚。趁他们不注意,手就伸到他们的脚底,挠他们的痒痒。挠得他们受不了了,他们就把我抱在怀里,也挠我的痒痒,直到我求饶他们才把我放下。但从小我就有屡败屡战的精神,放我下去,我又会挠他们的痒痒,每晚,我都会把全家人的脚底挠个遍。长此以往,我就练成一项绝活——足底按摩的功夫一流,老婆,今晚你想不想试试?” 依兰伸手挽着黄坚的胳膊,说:“今晚不想,以后再说吧,走,下去吧,我们一家人一起洗脚。” 两人一见面,先是深情对视达一分钟之久,然后紧紧相拥,紧接着就是长达3分钟之久的热烈c缠ian的热吻。这是港台言情剧中正热恋的男女分别几分钟后见面时的情景。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妈妈泪流满面地看着她面前也无比激动的中年男子,伸出颤抖的手,抚一着那中年男子的脸,哽咽着说:“孩子,我苦命的孩子,你终于回来了,妈还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呢。”然后母子抱在一起,失声痛哭。哭过之后,互说分离后强烈的思念之情。这是当年被迫跟蒋介石逃到台湾的青年,几十年后终于回到祖国大陆见到自己已是古稀老人的母亲时的情景。 已有两年没回家的黄坚5月2日下午出现在他家人面前时,没有人觉得特别惊喜,更不激动。他的家人只是亲切地问候了他一声:“回来了。”跟他以前读书时周末从学校回到家时的情形一个样,这是因为他的家人觉得黄坚从来都没有离开他们。的确,不管黄坚走多远,他始终都在他们的心中,同样,黄坚也不激动,因为他们也始终在他的心中。 只要心中有爱,天涯海角同在。 但黄坚的家人对依兰的态度却截然不同。他们一进屋,黄坚的弟弟黄强就赶紧倒了一杯热水递给依兰,他叔叔家的小妹则是忙着端凳子给依兰坐。黄母见到依兰,高兴地拉着她的手,一边关切地问她累不累,一边把依兰仔细打量了个遍,看得依兰很不好意思。黄父不善言辞,不管什么时候,他都很少说话,就是黄坚给他引见依兰,依兰问候他好时,他也只是看着她笑笑,就算是回答。 黄坚的家是一个大家庭,叔叔c伯伯有好多个,堂兄妹就更多了。又正值“五。一”长假,大家都在家,听说黄坚回来了,还带了一个漂亮的外省女孩回来,大家都来看他们。一阵间,屋里就人头涌动c欢声笑语不断。 黄母想到黄坚很少在家,跟一家人很少有相聚的机会,今天难得一家人都在。因此,她决定请大家一起吃晚饭,让黄坚和大家聚聚,联络联络感情。 于是,大家都为晚饭忙开了,一些人随黄母去厨房做饭,小妹和弟弟帮着黄父杀鸡宰鸭。人人都有事可做,黄坚和依兰也不愿闲着,他们去和小妹围坐在一起,三人一起拔鸭毛。 “大哥,我该怎样称呼这位姐姐?” “妹妹,我叫金依兰。你叫我依兰姐好了。”依兰答道。 “依兰姐,你真漂亮。” “妹妹,你也是个小美人。” “我才不美呢,二哥说我只是乖而已。” “你这小丫头,小小年纪都想些什么了” 小妹知道要挨骂,赶紧起身对黄坚说:“大哥,水不够烫了,鸭毛拔不下来,我去倒一些开水来。”说完提着空桶就走。 黄坚伸手抓住小妹手中的桶,“丫头,我刚回来你就想害我是不是?” “大哥不讲理,我怎么想害你了?” “你去倒水要是被烫了,一家人非拨了我的皮不可。你还敢说这不是害我?” “大哥,你”小妹一时想不到该怎 正文 第96章 修身养性5 黄坚笑笑,不置一词。因为他突然发现,看别人斗嘴是一件相当有趣的事。 小妹气极,她指着黄强,“你二哥。”她不知说什么好,一甩手,说:“算我错了。” “知道错了吧,丫头,我告诉你,你错得可严重了。你说我没洗干净,我原谅你,你帮我洗,我也原谅你,哎!没办法,谁让你是我妹妹呢?但我不能原谅你的是,你帮我把那套球衣洗得那么干净,像新买的似的。以致于我在守门时,怕弄脏衣服而没倒地扑球,结果那球进了。我的队友们是见了我就是一顿臭骂,我成了千古罪人了,你知不知道,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黄强气愤地说。 “依兰姐,你来评评理,你说我二哥说的是什么话?”小妹向依兰求助。 他们两兄妹吵嘴,依兰不便说什么,但小妹求助于她,她又不好意思不发一言。没办法,只好把这烫手的山芋扔给黄坚:“这个问题,你最好找你大哥。” 小妹瞥了黄坚一眼,转头对依兰说:“我才不要大哥评理,大哥比二哥还坏。” “丫头,你胡说什么?”小妹又点燃了一根导火索。 “大哥就是坏嘛,人家小时候,你在人家脸上画乌龟,还说人家的脸比宣纸都吸水。” “丫头,你还敢提这事,你不提还好,一提我就来气。”黄坚愤愤不平地说:“我的画家梦就断送在你这张脸上,你知不知道,想当初,我的美术老师说我是他今生所遇到的在画画方面最有天赋的学生,还说只要我坚持到底,五百年后就能超过齐白石c徐悲鸿等人。听了我老师对我由衷的称赞,我是踌躇满志啊,发誓一千年以后一定要把达。芬奇踩在脚下,画一幅经典名画——《蒙娜丽莎的再次微笑》。” 说到这,黄坚看了小妹一眼,无可奈何地说:“谁知人算不如天算,我刚确立了远大的目标,还没来得及付诸于行动。你,我最可爱的小妹就让我的画家梦去见凡。高了。我亲爱的小妹,我不就是趁你熟睡时在你脸上画了一只乌龟而已,你就让我的画家梦灰飞烟灭。你说,你对大哥是不是太残忍了一点。”说完黄坚神情沮丧地望着小妹。 小妹气得够呛,“大哥,你太欺负人了,你在我脸上画乌龟明明就是你不对,还说我毁掉了你的画家梦,真是气死我了。” “你还敢说不是你毁了我的画家梦,当初你一醒来,看到我在你脸上画了一只可爱的小乌龟,你不但不赞美几句,不赞美也就罢了,可你为什么要‘哇’的一声放声大哭。你这一哭把你伯母招来了,你不是不知道,你伯母是个完全不懂欣赏高雅艺术的农村家庭妇女,她看到我在你脸上留下的杰作,二话没说,抄起扫帚就给我一顿好打。从这以后,只要一拿起画笔,我就想到要挨打,就再也没心思作画了。你敢说,这不是你害的?” 黄坚强词夺理的话气得小妹张口结舌,无言以对。依兰在一旁笑得花枝招展。 所有的一切都准备妥当,一家人都围在厨房看他堂哥炒菜。黄坚看到他堂哥炒菜像耍杂技一样,觉得很好玩,他也想试试。等他哥炒菜完毕,黄坚卷起衣袖走到灶背后,说是要露一手给大家瞧瞧。 “大哥,你就别献丑了。吃你做的菜,那是需要勇气的。”小妹泼黄坚的冷水。 黄坚充耳不闻,只顾低头洗锅。 “他高傲,但是宅心仁厚;他低调,但是受万人敬仰;他把神赐给人类的火运用得出神入化,烧出堪称火之艺术的超级菜式。他是神仙的化身?还是地狱的使者?没有人知道。但是,可以肯定一点,大家都称他为食——神——”毕竟兄弟情深,黄强为他哥大吹法螺。 厨房里发出一阵哄堂大笑,笑声惊飞了窗外树上已经歇息了的七只小鸟。 “小妹,你去烧火,大哥专门为你做一道菜。” “大哥,你不是说真的吧?”小妹有些犹豫不决。 依兰当然知道黄坚不会炒菜,他这样做无非是想逗家人开心,她笑着走到灶前坐下。夹了一把柴火放进炉灶里,结果物质燃烧的两个条件都不具备,柴火没有燃烧起来,只冒出一股黑烟。依兰低下头,对着柴火吹了两口气,柴火还是没跟氧气充分接触。 吹火朱唇动,添薪玉腕斜。 遥看烟里面,大似雾中花。 “大哥,如果你一直坚持作画,今日画一幅《美女生火图》,一定会胜过《蒙娜丽莎的再次微笑》。”黄强对他哥说。 “不是在沉默中死亡,就是在沉默中爆发。”这句话一定是鲁迅生火时的心得体会。那柴火突然“轰”的一下燃烧起来了,把依兰吓了一大跳,脸都吓红了。 见此情景,小妹也到灶前挨着依兰坐下,“依兰姐,我帮你。”依兰红着脸点点头。 “大哥,你要做一道什么菜啊?”小妹放了一根木柴进灶后,抬头问黄坚。 “我这道菜叫做‘银海挂金月’”。 “‘银海挂金月’?菜名很好听,怎么做的?不知道好不好吃?” “丫头,菜做好了,我一定让你先饱口福。好了,在做菜之前我先给你讲讲这道菜的历史。世界上最早的菜谱,出现在我们中国,这本世界上最早的菜谱中一共记载了十八道菜的做法,其中就有这道‘银海挂金月’。至于这道菜的具体做法,我告诉你它的另外一个名你就知道了。” “它还有一个菜名?为什么只要知道它的另一菜名就知道怎么做了?”小妹不解。 “这‘银海挂金月’其实它就是鸽蛋汤,小小的鸽蛋漂在一大碗汤里,不是像极了月亮吗?” “我还以为是什么美味佳肴,原来就是平常的鸽蛋汤,故弄玄虚。”他堂哥说着就走出了厨房。 黄坚不理他哥,对小妹说:“做这道菜的第一步,也是最关键的一步,就是要把锅洗干净,如果锅没洗干净” “大哥。”小妹打断黄坚的话,“你尽说废话,好像谁做菜不洗锅似的。关键的一步我掌握了,讲讲接下来该怎么做吧。” 厨房里发出一阵笑声,依兰也笑了。 黄强给他哥拿来鸽蛋,在碗边“旁敲侧击。” 黄坚很小心地把油放到锅里。待油完全融化了准备放水时却没看到舀水的瓢在那里。他环视了一周,看到厨柜里有一瓶矿泉水,伸手就拿了过来,拧开盖子就往锅里倒。 “大哥,菜谱上说要用矿泉水吗?”小妹问道。 “嗯,非用矿泉水不可。” “大哥,这我就不明白了,世界上最早的菜谱没有上千年的历史,几百年总该有吧,那个时候有矿泉水吗?” “丫头,你真是孤陋寡闻,你知不知道,修建埃及金字塔的奴隶们的劳动报酬是什么?是面包和啤酒。奴隶们干活累了,就停下来大口吃面包,狂饮啤酒。” 小妹满脸狐疑地望着黄坚,这时黄强说话了,“没错,的确就是这样。我们历史老师说,早在六千年前就已经有啤酒了。” 黄坚看着小妹,接着说:“金字塔留给后人太多不解之谜。比如说那上万吨重的巨石是如何搬到几十米高的地方去的,许多伟大的科学家穷其一生,研究了一辈子都没有找到答案。但这难题如今被我攻破了。” “被你攻破了?!”小妹觉得不可思议,“那你说说他们是怎样把那巨石搬上去的?” “是这些奴隶们喝醉了酒后合力用肩扛上去的。”黄坚看着小妹惊讶的表情,说:“男人喝醉了酒什么事干不出来,扛几块石头算什么。” 这次的笑声差点冲破屋顶。 大家笑过之后,小妹对黄坚说:“大哥,你别以为胡扯一番就能蒙混过关,我知道啤酒早在几千年前就有了,但你还没有证据证明古代就有矿泉水了。”小妹是铁了心要黄坚出丑。 黄坚想了一下,问:“丫头,你又知不知道修建万里长城的奴隶们的报酬是什么?” “我知道,是肯德基和矿泉水,对吗?”依兰答道。 “我们的祖先不吃洋人的垃圾食品,他们的劳动报酬是葱油饼和矿泉水。我知道你们不信,但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孟姜女哭倒长城你们一定都知道吧?这连我妈都知道。但你们真的相信是孟姜女哭倒了长城吗?这太可笑了,真实情况其实是这样的,伤心欲绝的孟姜女跑到正在修建的长城上去痛哭,她不小心撞倒了一瓶桶装的矿泉水。那水冲垮了还不太牢固的长城的地基,长城就倒塌了。秦始皇知道这事后,他恼怒异常,马上下令全国,以后不准任何人再喝矿泉水,连矿泉水三个字都不准提起,谁敢违抗,杀无赦。就这样,矿泉水在中国就销声匿迹了上千年的时间。哎!孟姜女哭长城成为千古佳话,可以说是矿泉水成全了她,但她却把矿泉水害惨了。” 黄坚这话让墙壁上电线里流动的电流听到了,信以为真,它为它的恩人蒙受了千古奇冤而心中无比难过。于是 “哎呀,停电了。” “怎么这个时候停电,停的真不是时候。” “快去拿手电筒来。” “我去点蜡烛。” “外面月光明亮,大家到院子里去吧。” 屋里一片嘈杂。不过,这种突发事件大家并不是第一次碰到,而且这里的地势大家都再熟悉不过了。所以,大家并不惊慌,非常从容地摸黑走到外面洒满月光的院子里去了。屋里就剩下黄坚c依兰和小妹三人。 “依兰姐,你坐着别动,还有大哥,你眼睛不好,你也别动,等我去拿手电筒来接你们出去。”说完小妹就摸黑走了。 借着灶里发出的微光,黄坚走到依兰跟前,蹲下身握着她手,“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还没有吃过烛光晚餐,感谢上帝,今天机会终于来了。真是太好了。” 依兰用微笑代替回答。 “屋里突然一片黑暗,你害不害怕?” “不怕,有你在我就不怕。” “咳c咳c咳” 突然,从黑暗里传来三声干咳声,接着一束明亮的光环射到他们面前。这个时候,光环后面的人说话了,“你们这是开场还是结束?但不管开场还是结束,你们都可以当我不存在。”连依兰都听得出,这是黄强的声音。 黄坚仍然蹲在地上,把手伸到背后,还是望着依兰对他弟弟说:“把手电筒给我吧。” “当然,这正是我此行的目的。”黄强把手电筒交到他哥手里,说:“你们继续,我去向妈复命去了。” 黄坚一手牵着依兰,一手拿着手电照路。嘴里还闲不住,“如果你在黑夜里迷失方向,我就会像这手电筒一样,为你照亮前方的路。” 依兰紧靠着黄坚,“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不会迷失方向。因为你就是我的方向。你往哪里走我就往哪里走。” “啊!今晚的月亮可真圆啊!它为什么这么圆呢?因为它本来就这么圆。”来到院子里,黄坚对着月亮抒发起感情来。抒情完毕,他对依兰说:“刚才这段话是我中学时一篇作文中的一段话,当时我老师看了差点吐血。” “你故意这样写的,是吧?”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老婆唉!老婆,去吃饭吧,今晚我们要在月光下吃烛光晚餐,这真是双重浪漫啊!” 依兰红着脸没有作答。 黄坚c依兰c黄强c小妹等人坐在一桌。刚一坐定,小妹就夹起黄坚做的银海挂金月尝了一口,她皱着眉强迫自己咽下后对黄坚说:“大哥,你忘了放盐吧,一点味道都没有。” 看小妹一脸苦相,黄坚笑了起来,“丫头,对不起,有一点忘了告诉你了,这道菜不是拿来吃的,而是拿来看的。” “不是吧?”小妹苦着脸说。 “什么不是。”黄强插嘴说:“人哪会吃月亮,只有那天天什么的才吃月亮。至于天什么,丫头,我不说你也知道。”说完,黄强似笑非笑地看着小妹。 “二哥,你说我是天狗,哼!我才不是,不过,我看二哥倒是挺像的,一天到晚乱咬人。” 黄强正要反驳,这时,邻桌的黄母发话了,冲他们几兄妹喊道:“你们几兄妹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在一起就吵嘴,不像话。老二c丫头,你们别闹了,叫你依兰姐多吃菜。”说完,黄母又对依兰说:“依兰,你别见怪,他们几兄妹从小就这样,在一起就打闹个不停。” 依兰笑着说:“伯母,没什么的。” 晚饭过后,黄坚和依兰相约去楼顶上看满天的繁星。 “好靓啊!”依兰仰望着天,嘴里冒出一句粤语。 “你在给你天上的朋友打招呼吗?有没有看到你曾经居住过的那个星球?”黄坚走到依兰的身旁,伸出右手搭在她的肩上。 “黄坚。”依兰仍望着天,“你心中的天堂在哪里?” “这个啊?要是你以前问我,我很可能不知道,但现在我知道了。” “那你的天堂是” “家就是我的天堂。可笑的是,以前我一直住在天堂里却不知道,不但如此,还一心一意地想办法逃离天堂。你呢?你心中的天堂又在哪里?” “我啊?”依兰望着黄坚,说:“以前我不知道,但现在我知道了。你就是我的天堂,对我来说,有你在的地方都是天堂。” 黄坚感动地看着依兰,说:“回家真好,跟家人在一起的感觉真好。”顿了一下,又说:“看到没有,我爸妈今天都特别高兴。我妈脸上一直都挂着笑,我爸不喜欢说话,但他把心中的喜悦全部融入酒中了。你看他都喝醉了。” “黄坚,我看伯父酒喝了不少,烟也抽得很厉害。抽烟喝酒都很伤身体。你该劝劝伯父,叫他把烟酒戒掉。” “林则徐禁烟都不成功,更何况我爸,他戒不掉的。” “你这人总是这样,正经不了三分钟,你认真点好不好?我是说真的。” “老婆,其实我何尝不想我爸戒掉烟酒。但我想了很久,觉得还是顺其自然比较好,我爸抽烟喝酒已有几十年了,就算我们强行逼他戒掉了,但他的心瘾绝对戒不掉,这会让他很难受的。这是原因之一。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就是我认为,每个人活着都要有自己的兴趣爱好,不管这兴趣爱好是好是坏。都必须得有,完全没有兴趣爱好的人他活着就会觉得没意思。我爸不看书c不看报,连电视都很少看,也不找人吹牛聊天,他就好这一口。如果我们强行要他戒掉,我想带给他的伤害不亚于烟酒给他的伤害。唯今之计,就是让我妈控制他少抽烟,别过量饮酒。我妈也一直在做这工作,说不定这也成了她的爱好之一。” “对不起,我错怪你了,你这叫‘两权相害取其轻。’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谢谢!” “干嘛谢我?” “别人都说我这是替我老爸辩解,帮他找借口,你是第一个认同我观点的人,你真不愧为我的红颜知己。好了,不说这个了,你累了吧,走,我们下去洗脚睡觉。” “嗯。” “老婆,你们广西有这样的习惯没有?就是临睡前一家人围坐在一个大木盆四周一起洗个热水脚。” “没有。” “那你今晚一定要亲身体验一下不可,那种感觉非常的温馨。在我们这里,天气比较寒冷的时候,每天晚上睡觉前,我妈就会把一大锅烧好的热水倒在一个大木盆里,然后一家人脱掉鞋袜围坐在木盆四周一起洗脚。洗脚的时候,大人就拉家常,小孩就玩水。记得我小的时候,每晚洗脚我都不老实,坐不住,总是要从我妈的怀里滑到盆里去,挨个给大人们洗脚。趁他们不注意,手就伸到他们的脚底,挠他们的痒痒。挠得他们受不了了,他们就把我抱在怀里,也挠我的痒痒,直到我求饶他们才把我放下。但从小我就有屡败屡战的精神,放我下去,我又会挠他们的痒痒,每晚,我都会把全家人的脚底挠个遍。长此以往,我就练成一项绝活——足底按摩的功夫一流,老婆,今晚你想不想试试?” 依兰伸手挽着黄坚的胳膊,说:“今晚不想,以后再说吧,走,下去吧,我们一家人一起洗脚。” 黄坚当年不去上大学,家里穷,没钱只是让他有不去上大学的念头。但真正让他下定决心不去上大学,是一次帮他爸洗脚之后做出的决定。 当黄父知道黄坚很有可能考上大学时,他就养了一头牛帮人耕田,耕田是件相当辛苦的事,就是挣惯了血汗钱的农民也很少有人愿意帮人耕田挣钱的。他们都说:“那不是人干的活。” 数九寒天,天寒地冻,天空中纷纷扬扬的飘着雪花。这是一年中最冷的时候,但这个时候却是耕田的最佳时节,在这个时候把田里已板结的泥翻个身,让它透透气,等到冰雪消融c春暖花开的时节撒下希望的种子,在秋天才可能有一个好的收成。 天刚刚蒙蒙亮,凛冽的寒风就像锋利的尖刀,吹在身上让人有种万箭穿心的疼痛感。这个时候,黄父身披蓑衣,头戴斗笠,肩上扛着犁,手中牵着牛,裤管高高挽起,赤着双脚走在冰雪交融的大地上,嘴里吹着嘹亮的口哨,那哨声和寒风的呼啸声一起在山谷中回荡。 这个时候,黄母也起床了,她起床生火做饭。当灶里有了火红的木炭时,她就把木炭夹出来放到煤炉里,引燃蜂窝煤。然后用蜂窝煤烧一锅热水,当黄父耕田回来时,黄母就赶紧把锅里的热水倒进桶里,让丈夫泡脚。一般情况下,黄父泡脚会泡很长一段时间,这也是白天他在家呆得最长的一段时间。他先把冻得已失去知觉的双脚放进热水桶里,再点燃一支劣质香烟美美的吸着。看他那吸烟的神情,好像他吸的不是香烟,而是鸦片,让他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其实,让他有这种感觉的不是烟的功劳,而是那桶热水,因为这桶水不单温暖了他的脚,更温暖了他的心。 高三那年寒假的一天,黄父耕田回来,黄母赶紧把煤炉上的热水倒进木桶里,叫黄坚提去让他爸洗脚。黄坚把水提到他爸跟前,叫他爸洗脚。黄父望着眼前高大的儿子,心中有种很欣慰的感觉。黄父很爱他的两个孩子,让他们健康成长是他最大的心愿,他愿意为此付出所有。尽管他很爱他的孩子,但他却从来都没有对他的两个孩子说过一句爱他们的话,也没有一个亲热的举动,他只是默默地关注他们的成长。这一点,他与黄母完全不同,黄母经常温柔地拉着他们两兄弟的手,慈祥地望着他们,替他们擦去额头上的汗。 冬天,户外天寒地冻,凛冽的寒风刺骨,孩子们就只能呆在家里,在温暖的火炉旁做游戏,外面的寒风被四面高墙挡在门外。 母亲对子女的爱,直接且热烈,她们对子女的爱裸的表露无遗,就像冬天屋里那温暖的火炉。而父亲对子女的爱则含蓄c深沉,轻易不会表露出来,就像那阻挡寒风的四面高墙,为了让屋内的火炉能正常的燃烧,给孩子们带去温暖。“高墙”挡风遮雨就无怨无悔,而且在所不惜。 所以,对于母爱,孩子们很容易理解并接受,而对于父爱,不到一定的年龄却体会不到。也许他们曾经还很困惑:“爸爸究竟爱不爱我?”直到有一天,已长大成人的孩子要独自一人面对生活时才幡然醒悟。给自己温暖的,不只是那“火炉,”还有那一直默默挡风遮雨的“高墙。” 黄坚看着他爸微笑望着他,心中感觉特别温暖。这些年,生活的重担压得他爸喘不过气来,黄坚已有多年不曾看到他爸的笑容了。黄坚把桶放到他爸脚跟前,蹲下身对他爸说:“爸,我帮你洗脚吧。”黄父听到这话像被电击的鱼,站在那里无法动弹。黄坚拿过一张凳子让他爸坐下后,又蹲下身,把他爸的双脚放进热水桶里,这时,黄坚看到他爸终日泡在冷水里的腿,这也不是一双正常人的腿。这双腿的表面有像树皮一样一层硬邦邦的茧,并且还开了一道一道的口子,在热水里一泡,竟有鲜血从那口子里渗出。 看着这双流血的腿,黄坚痛苦的闭上眼睛,泪水夺眶而出。他痛苦地跪在他父亲面前,觉得自己就是个残忍的“吸血鬼”,在贪婪地吸取他父母的鲜血。 黄坚最终决定不去上大学。他认为,他不去上大学他今生不会就此完蛋,而他去上大学,他父母今生却一定会 第二天上午,黄坚带依兰去山上玩,在山脚,依兰指着一棵树问黄坚:“这是棵桂花树吧?” “是啊,我家门前也有一棵,你没看到吗?” “没有,我没注意。” “这次我们回来的不是时候,如果是在农历的八月回来,我们就能看到盛开的桂花了。桂花盛开的时候,那真的是香气四溢啊,闻着都让人心醉。其实,人们喜欢桂花,除了它的观赏价值之外,还有就是它的实用价值。桂花可以用来做桂花饼,酿桂花酒,还可以用桂花来泡茶。每年的八月十五中秋夜,我们一家人都会坐在院子里赏月,吃桂花饼,喝桂花酒或者桂花茶。”说到这,黄坚咽了一口口水,舌头舔了一下嘴唇。 “哇,那太美了。”依兰赞叹道:“中秋节我们还回来。我要回来吃桂花饼c饮桂花酒和桂花茶。” “好,中秋节我们还回来,八月处处桂花香,其实,在八月飘香的不只是桂花,还有那夜来香也是在那个时候开放。当你半夜醒来,发现皎洁的月光照在床前,你会情不自禁的走到窗前,推开窗户。这时,一阵夜风迎面吹来,随风吹来的,一定会有一股花香,那就是夜来香了。” “哇,好美啊!如果今天是中秋节就好了,那样,今晚我一定不睡觉,就等着夜来香开放。” “我也希望如此,那样,今晚我也不睡觉,我就等着看一个秀发披肩的绝色少女,她穿着一套白色的裙子,走在皎洁如银的月光下,在夜来香的花香中沉醉。” 依兰完全沉醉在黄坚描绘的那种境界中去了,黄坚跟她说话,她也充耳不闻,只是一动不动的站在那桂花树前。 黄坚走过去拉着她的手,“走吧,山顶才是鲜花盛开的地方。” 他们手牵着手走在山间小路上,道路两旁树木林立,遮天蔽日,这让依兰产生了一种错觉,她觉得自己好像是走在原始森林里。 “等一下。”依兰突然停下来,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呼出去后对他说:“这里真是个天然的氧吧,空气清新无比,我刚才深吸一口气,那感觉就像是在炎热的夏天吃冰冻西瓜。” “你这么喜欢这里,那将来我们不打工了,就回来在这里建一间小屋,墙体全部用玻璃,连屋顶也是,再装个空调,让室内始终保持22摄氏度的恒温。这样,我们躺在床上,就能看到夏天满天的繁星。冬天可以看到美丽的雪花从空中纷纷扬扬的飘落下来。” “真的,那太好了,那样我就‘只愿身在此山中’了,永远都不出山了。”依兰无比向往地说。 他们信步来到山腰,黄坚看到那峭壁上有一朵花开得正艳。他停下脚步,指着那花对依兰说:“你看那花开得好美,我去摘来送给你。”说着黄坚就往峭壁上爬。 “你别去,我不要。”依兰眼望着那花说。 “老婆,言不由衷吧。我知道,你怕我爬不上去,是吧?你太小看我了,我跟你说,我摘它那是易如反掌,我在这峭壁上行走那是如履平地,我八岁时就把它踩在脚下了。你等着,我去把它摘下来。” 黄坚这次没吹牛,这峭壁他小时候攀过无数次,虽然说没达到如履平地的境界,但也差不到哪里去了。只见他手脚并用,不多一会儿就攀到了那朵花所在的地方了。他伸手把花摘到手,扭头冲下面的依兰喊:“你从旁边那条小路上来,我在上面等你。”说完扭过头,勇攀高峰。 四分钟后,他们在山顶相会。 黄坚把那朵鲜花递给依兰,深情地说:“亲爱的,我这心里空空的,离开你已经四分钟了。” 依兰含笑接过鲜花,赞叹道:“好美。” 黄坚拉着她的手,高兴地说:“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他们来到山崖边,黄坚对着山谷大声喊道:“金依兰,我——爱——你——” “我——爱——你——”三字在山谷久久回荡。 依兰红着脸,一脸幸福的望着黄坚,许久都没有说话。黄坚走到她身边,牵着她的手,往山崖边走进一些,说:“你来试试,这回声壁很好玩的。” 依兰往下看了一眼,看到山谷云雾迷漫,深不见底,吓得她赶紧闭上眼睛,“我害怕。” “这有什么好怕的。看到悬崖边那棵松树没有?”黄坚指着一棵长在悬崖边的松树,“我10岁就爬上去掏过鸟窝。” 依兰睁开眼睛,看到黄坚说的那棵松树,脸都吓得发白了,“啊!那太危险了。” “是吗?我倒觉得它远没有我妈危险,当年我妈知道我爬上去掏鸟窝,她差点让我成了第二个铁拐李。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抗击打能力有这么强了吧,这全是我妈棍棒教育的结果。” 依兰拉着他退后几步,退到一个她认为安全的地方,放心地说:“我看你也太调皮了些,又不听话。伯母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是。”黄坚很肯定地说:“我是不听话,这点我承认,我很庆幸我是个不听话的孩子。因为我发现,从小对父母千依百顺的孩子,长大了都缺少主见,依赖性特别强。他们温顺如绵羊,但这个社会根本不适合绵羊生存。这个社会是狼的世界,做羊就意味着任人宰割。我们要做狼,我们只有做狼,才能与狼共舞。” “黄坚,听你这么说我有点害怕了,我觉得我就是一只‘绵羊’,你这只‘狼’不会吃了我吧?” “我确定我就是那一只披着羊皮的狼,而你是我的猎物是我嘴里的羔羊,我抛却同伴,独自流浪,就是不愿别人把你分享。我确定这一辈子都会在你身旁,带着火热的心随你到任何地方。你让我痴c让我狂,爱你的嚎叫还在山谷回荡” 隔天中午,黄坚又带依兰去河边玩,来到河边,黄坚就脱掉鞋袜,卷起裤脚,光着脚下河去了。 “喂。”在河里的黄坚冲岸上的依兰喊:“在河里比泡温泉都舒服,你也下来吧。”说完黄坚跑上岸来,把依兰拉下了水。 “怎么样?没骗你吧?是不是很舒服?”他们手牵着手走在河里,黄坚问道。 “嗯。” “老婆,你知不知道我小时候的理想是什么?”黄坚边踢水边问她。 “你是不是想当一名游泳运动员?” “差一点,我的理想是当一名游泳教练。为了实现这理想,我曾经努力奋斗过,但遗憾的是我的家人都不支持我,他们都极力的反对我,势单力薄的我只好屈服。哎!家人永远都是这样,你做什么事他们绝不会袖手旁观,他们不是坚定不移的支持你,就一定是坚决反对你。” “他们不支持你的理由是什么?” “他们反对我的理由是,违反客观自然规律。” “违反客观自然规律?什么意思?我不懂。” “事情是这样的,那时我可能只有四c五 正文 第97章 修生养性6 黄坚也有触电的感觉,但他却宁愿被“电”死,“你叫我三声‘老公’,我就把手拿出来。”他的手继续在她的背上游走。 “好老公c好老公c好老公。你饶了我吧。”依兰赶紧告饶。 男子汉大丈夫要说话算话,不然无法立于天地间。依兰都叫了他三声“好老公”了,他就不能言而无信,只得依依不舍的缩回手。 缩回手,黄坚是回味悠长,依兰则是既解脱又有些失落,心里很矛盾。因此,两人都沉默了一阵,最终是依兰先开口说话:“老公。”她轻声叫道:“帮我把头发擦干好吗?” 黄坚用力拧干衣服,帮依兰擦头发,如此几次,大功告成。 擦干头发后,他们来到岸上,并排坐在岸边的一块石头上,依兰用手继续理她的头发。 “老公。”依兰红着脸看着黄坚,“我想把头发剪短一点,你说好不好?” “你剪自己的头发干嘛要征求我的意见?” “你说你最喜欢我秀发披肩的样子嘛,我怕剪短了你不喜欢。” 黄坚抚一着依兰的头发,说:“老婆,没错,我的确喜欢你长发飘飘的样子,但你却不能因为我喜欢长发你就留长发。这样的话,假如有天我说你的脸型不好看,你是不是就要去整容?哪一天我认为你的胸不够挺了,你是不是就要去隆胸?” “你这坏蛋,就会胡说,我不理你了。”依兰扭转头,背对着他。 黄坚起身走到依兰的面前,蹲下身,伸手把她脸庞边的一缕头发撂到脑后,“老婆,我知道你爱我,但不管你爱我有多深,你都不能为我牺牲尊严。你记住,世界上没有一个男人值得你牺牲尊严,不要将自我牺牲和爱混为一谈。我爱你,就爱你的全部,我不希望你为我改变什么,你也不可能改变,改变了那就不是你了。我是喜欢你的长发。但你剪短了我也一样喜欢,别说只是剪短一点,就是你把头发全部刮光,我也一样爱你。” 依兰“扑哧”一笑,“我把头发全部刮光了那我就不是尘世中人了,你再喜欢我那就是大逆不道。” “为了你,不管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我都敢做。” “讨厌,回深圳我就去剪发,剪短2公分。” 晚饭过后,他们又来河边捉萤火虫。他们把捉来的萤火虫装在一个用白纸叠成的灯笼里。依兰提着灯笼,看着里面几百只萤火虫儿发出的一闪一闪的亮光,兴奋不已。 “老公,好好玩啊!我好像又回到了童年。” 看着美丽迷人的依兰脸上露出天真的笑容,一件蓄谋已久的事浮上了他的心头 “老婆。”黄坚温柔地叫道。 “嗯。” “你想不想看流星雨?” “当然想啦,可是流星雨是想看就能看到的吗?” “嗯,你把灯笼给我,然后闭上眼睛,我数到三你才可以睁开眼睛。” “好吧。”把灯笼递给黄坚,她乖乖地闭上了眼睛。 “一——c二——c三——” 听到三,依兰就赶紧睁开眼。睁开眼,她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几百只萤火虫在夜空中飞舞,它们发出的一闪一闪的亮光像极了流星雨。 “赶快许愿。”黄坚催促道。 依兰闭上眼,虔诚地许下心愿。 “你许的什么愿?可以告诉我吗?”两分钟后,黄坚问她。 “不告诉你。” “你不告诉我,我也不勉强你,不过,我想你不会介意我告诉你我许的愿吧!” 黄坚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盒子。打开盒子,依兰看到里面是一枚戒指。他拿出戒指,戴在她右手的无名指上,“嫁给我好吗?” 依兰头靠在他的胸前,眼看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心中无比幸福。女主角白雪在2岁时父母为事业离开了她,从小在奶奶身边长大,没有父母白雪的生活也一样过得很幸福。但就在她即将迎接她的18岁时她的父母突然出现,将她接到另一个城市,在陌生的城市里她孤单地生活着并慢慢让自己变得坚强。但上天却又给她开了一次又一次的玩笑,终于她发现她是生活在完全与别人不一样的世界里,于是想到放弃这个世界。直到遇到男主角秋欣,两人之间开始从同事升华为爱情的微妙情感。让她重新接受了这个世界,接受了这个人生。但就在就在一切都还来不及变得完美的时候,身边的人却都离她而去,与她生活在同一个世界却不同的时间空间里。或许这个故事,从一开始就不允许有完美的结局 时间是空洞的,我总是想把时间停住,但时间却是怎么也停不下来,连一个指间都吝啬给予。 于是,我在黑暗空洞的时间里,认真地写下这个故事,我希望能够把我的记忆插缝进这篇文字,尽管很多时候都不知道怎么继续往下写。从开始就是这样,根本就没有信心写下去。可却越写越多,在途中停下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我的那些过去是那么面目全非。 我真的不舍得再往下写,但是我却不得不接着写,因为故事从一开始要求要有结局。 在我写完这个故事的时候,我发现原来文字和青春一样,一样是脆弱到无法挽留的东西,我不知道这本书能带给人一种什么样的感触,但我更期望看这本书的人,都能在书里,找到另一个自己。 这是我希望的。 你有聽過嗎?那熟悉的聲音,像河流,像海浪 你有看過嗎?那陌生的面容,像難過,像悲傷 在我們身邊發生的事情都早在很早以前被定格了 而在這個時候發生的這一切都已經發生過了 你不知道吧 我想你應該不知道 但是難過,悲傷 依然是這樣地在發生著 那些被陽光折射得殘缺不全的記憶 像剪影 卻再也剪不出我想像中的那種幸福 我不曾擁有過 是的 我不曾擁有過 直到悲傷醒來的那一刻 我的父母在电话里跟奶奶强调了两天后会来接我,我侧过脸看见奶奶沧桑的脸皱巴巴的,心里一疼。 ——离开是重生的开始吗? 每当我闭上眼睛 整个世界就这样不顾一切地黑了下去 我知道 现在只剩下我了 整个世界就只剩下我了 >>start 阳光明媚地照进来,温暖着我的桌子,我的床单,我的被子,我的脸。 地板上泛着反光荧荧闪闪。 我睁开眼,看着天花板,没有再想睡的念头。奶奶前几天告诉我。这些天,我的爸爸妈妈就会来接我去他们的那个城市。 我爸爸妈妈长什么模样呢? 我自己也不知道,因为我从小就跟在奶奶身边长大。我的爸爸妈妈他们从小就不要了我。 听到这个消息我并没有表示出特别开心。 今天正好是我18岁生日,我懒懒地想着奶奶特意为我准备的丰富一餐。每年的生日,都是奶奶帮我过生日的。从小到大,我好像是一个没有父母的孩子,但是事实我有父母的,我真的有。 我并不喜欢吃鸡蛋,但奶奶每年煮给我庆祝生日的两个鸡蛋,我特别喜欢吃。 我懒懒地爬起身,穿上那双破旧的淡蓝色拖鞋。它很旧,但我就是不舍得换也不舍得扔。有些感情,就是在时间里这样慢慢累积起来的。 我摸索着走下楼梯,梯阶间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大厅里正忙着为我准备早餐的奶奶抬头看见了我。 我低下头冲着她笑了笑。 我和奶奶住的这个家已经老旧了。在阳光的折射里,这间屋子就像沙漠里的的一个棵树,形状已经跟刚建起的完全不同了,但是残旧的墙壁还能泛着暗暗的光泽。 奶奶边忙和边冲着我说着,你醒啦! 我顺着梯阶一级级地踩下去,边回答,恩,奶奶早。 我所过的生日是从来没有蛋糕的。在奶奶这一代人的传统里过生日就要吃鸡蛋,这样才吉利。所以跟着奶奶生活的这些年里,我从没有吃过蛋糕没吹过蜡烛,这样的画面,也只有在电视上才能看见,也不知道那会是什么样的感觉。但我并不渴望过生日能吃上蛋糕,因为目前这样的生活对我来说是充满惬意的。如果可以,我愿意跟在奶奶身边,一直一直。尽管这是不现实的想法,但我真的就是这么想的。 我的生日从来就没有和奶奶以外的人庆祝过。奶奶对我很好,许多她能力范围的事情都会为我去做,她疼我,我爱她,很爱很爱。 正在用餐的时候大厅的电话响了起来,我知道是他们打过来的。我想着我到底算什么?是我的父母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不要的吗? 奶奶接起电话,电话离餐桌很近,我很清楚听见他们的对话。 我的父母在电话里跟奶奶强调了两天后会来接我。我侧过脸看见奶奶沧桑的脸皱巴巴的,心里一疼。 后天,后天我就要离开了,就要离开奶奶,去一个陌生的城市,过陌生的生活。 我问奶奶,我能不能选择留下来。 奶奶却回答我,她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不能一直陪着我。 我不想让奶奶看到我的眼泪,于是我放下了餐具往楼上房间走去。其实我并不坚强,但是我必须要坚强,可眼泪还是在我关上房门那一刻不争气地掉下来了。 我知道我的命运是不能掌握在自己手里的,但我是个乖孩子,所以我不和他们吵。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已经不再想念了,我发誓我真的不想了,我也真的习惯了。如果他们想接我走!我不会多说什么的,也不会再去介意什么,因为我知道我没有选择的权利。 我将纸条揉成一团仍进垃圾框里,然后再回房间睡觉。有个问题我一直在想,他们接我回来做什么? ——其实这个世界是五彩斑斓的 我也没有去恨过谁 可我也不会原谅谁 天空漂着很细很细的雨丝。我抱起喜爱的小熊猫和奶奶撑在同一把雨伞下。雨很细很细,但奶奶却一直把伞往我这边偏,然后奶奶另一边的肩膀湿透了,尽管雨不是很大。 我就这样和奶奶并着肩走向市中心客运站。 这一天,是我过完我18岁的第3天。 车站的人潮如浪汹涌起伏,我跟着奶奶走到候车室,然后奶奶跟我说,你坐这等等。然后她将手里的行李放在我旁边椅子上接着说,我去打个电话给你爸妈,问他们到没? 我点头,一句话也没说。 我不知道奶奶离开了多久,只是我疲倦地闭上眼睛混混沌沌地睡过去了。 我梦见了我的爸爸妈妈,他们在看着我笑,那样的笑容对我而言是那么陌生。然后我又看见他们离开了,他们的背影从清晰到模糊,再从模糊到消失,所发生的这一切都是那么突然,所看到的面孔都是陌生。我知道他们又不要我了。 梦中的我被奶奶晃动着肩膀叫醒了,我睁开眼就看见奶奶,她的身后站着一个中年女人和男人。 我知道,这两个人就是我的爸爸妈妈。 奶奶看了看我旁边,问我说,行李呢?我也下意识地看了下自己的旁边,却发现行李不见了。 我并不着急,我也不知道什么事情能让我着急。 我回答奶奶,说,不知道,应该不见了吧。 小孩子犯错是能够被原谅的。奶奶听完只是摇头并没有生气。奶奶从小到大一直都不舍得骂我打我,她从小就很疼我。 我站着跟木头一样没有动,看着那两张陌生的面孔像一张古老的合照,落拓的面容那么陌生。他们,我的爸爸妈妈。在我2岁的时候就离开了我,就因为一个借口就离开了。整整十六年多了,他们从来没回来看过我。如今他们回来了,却是想把我带走。 他们是我最憎恨的人,是他们打破了我宁静的生活,没有给过我希望,却让我绝望,所以我恨他们。我恨他们离开我的时候,完全没有想到过我的感受。 母爱是什么?父爱是什么?你们不要问我,因为我不知道,我是真的不知道。 邢素,我的母亲。罗俊,我的父亲。 其实他们都不知道,我已经是一个不再需要父母的孩子了,因为我早就习惯了没有父母的生活。 奶奶僵住了,我知道我的态度并不能让她感觉到满意。因为我没有欢喜的表情,我只是静止不动,除了陌生还是陌生,陌生,陌生。 奶奶走近我,扯了扯我的袖子,手臂冰冷的温度迅速窜进我的心脏,突然我有想哭的冲动。奶奶直视着对我说,小雪,快,赶紧叫爸爸妈妈。 可我依然站着没动,双唇也没动。 邢素看见气氛不对立马开了口缓和气氛,她说,孩子还陌生,不急,不急。 罗俊在一边回应着说,是啊!是啊!急不得。 奶奶脸泛得通红,一直蔓延到颈部,她喃喃地对着他们说,还是个孩子,不懂事。 我抬头看着奶奶的表情,看得我心疼。她陷进去的眼睛再也看不见曾经的光亮,我只是恍惚地看见她眼眶边来回蠕动的泪水,那是我唯一带给奶奶的。我低下头,眼泪就不顾一切地跑出来了,于是我没有再说话。 上了车以后我透过车窗看到奶奶的脸,天气很冷,车厢内开了很大的暖气,玻璃很快就变得很模糊起来,我用手擦拭去玻璃上的雾气。我突然觉得车外面的世界一定很冷,而我看着奶奶,她的眼泪已经禁不住得滑下来了,她在向我招手,她在向我说再见。 我是舍不得奶奶的,但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不过我知道,不久后我一定会回来的。奶奶,您要等我回来。 什么时候,奶奶对我说过的童话,被我装进了行囊。什么时候,奶奶的教育,被风吹散。什么时候,奶奶的眼泪,被我装进车厢。什么时候,奶奶的面孔,我能再次仰望? 亲爱的奶奶我爱你,亲爱的奶奶对不起。我没能留下来陪您,我没能再听您讲故事,我没能再听您唠叨,我没能再听您讲你和爷爷的往事。 如今我离开了,我深切地带着绝望离开,但我会怀着饱满的希望活下来。因为这个世界,还有一个爱我和我爱的奶奶。 我眼睛一眨眼泪就滑了下来,这种心酸,只有在深爱着的人面前才会出现。 车子一路颠簸,邢素坐在我的旁座,罗俊坐在我的前座,他们时不时地看了看我,露出微笑,但我却显得特别安静。因为我没有去注意他们,我对他们只是感到陌生,还有憎恨。 慢慢地我闭上了眼睛,一路摇摇晃晃,我的脑子空空的,半睡半醒,能依稀听见他们的对话,但最终我还是睡过去了。 我一路奔跑,身后一些什么一直一直地追着我。我很害怕,这个世界没人能拯救我,我只能靠自己这样一路奔跑,可追我的那些东西没停下来。这些血肉模糊的灵魂没有停下来。我就这样不停地跑,没有感觉到累,没有呼吸。但我的心在抽蓄,我感觉到很难受。终于我跑到了一个分岔路口。然后我就再也不知道何去何从了,整个世界安静得风的声音都能听得很清楚,然后那些若隐若现的手和脚慢慢地向我靠近,血迹斑斑。惊醒过来我发现我自己满头大汗,又是这样的梦,从小到大我总是会做这样类似的梦,似乎我还不能习惯。 我侧过脸,看见邢素在我旁边睡得很安静。 别人都说梦是没有颜色的也没有声音的。 可是如果没有颜色的话,为什么自己的梦里明明就把那些出现的事物看得清清楚楚,勾勒出那么分明的色彩。 可是如果没有声音的话,为什么自己的梦里又经常出现哗啦哗啦和喀嚓喀嚓的声响,有脚步声,落叶声,稀疏的砸到思绪最空洞的那个地方,断断续续,无休无止。 空气里那些冬天雨花纷飞略带的寒气,冷得人哆嗦的声音。还有那些来路不明的哭泣声。还有,难过悲伤的声音。 梦真的是没有颜色没有声音的吗? 可为什么我的梦里却什么都有过呢? 在这样混乱的思绪里我又慢慢地睡过去,在车上我就这样反反复复地醒了睡,睡了醒,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只是感觉好漫长,像几个世纪那么漫长。 天渐渐亮起来了,我看见阳光打在我的脸上,只是这样的环境让我觉得陌生。 车子开始放慢了速度,我看着向后推移的事物慢慢地被定格。车终于到站了,车上的人乱成一团,都赶着挤着下车,他们的脸上写满了各种表情。 下车后我很平静地停下脚步回头看着邢素和罗俊他们问,说,我们坐了多少个小时车? 邢素微笑着回答我说坐了十八个小时。而我没再回答她,其实坐多久车对我来说无所谓,只是这个时候,我想奶奶了。 下车后邢素和罗俊拦下一两的士将我带到一个小区,这个城市没什么特别,虽然我从没出过远门,但我对这一点也不渴望也不喜欢。 他们打开门带我走进去,我看见大厅墙上有一副挂画,是他们的结婚照,其实我觉得他们并不般配。 这个地方比我和奶奶住的家大很多。他们带我到了一间房间,房间墙壁是粉红色的,桌子椅子都是粉红色的,完全是女孩子喜欢的布局。 他们告诉我说这就是我的房间,他们并不知道,我不喜欢粉红。还有,我已经不再是个孩子了。 过一会大厅的电话响了,是罗俊接的电话,他一直发出唔唔唔的声音,挂了电话后,他转头对邢素说,我就事要出去下,你陪着白雪。邢素没作答,我看得出来,他们的关系并不完好。 邢素低下身子问我,喜欢吗? 我敷衍地点了点头。 她微微一笑说,感觉适合就好。其实她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可是,为什么我不能在她的笑容里喜欢上她呢? 她对我说,这就是你的房间了。说完她手顺着我的视线指向南侧介绍着说,那是厨房,那是客房,还有那就是洗手间了。她回过脸看着我,双手托起我的脸说,你旁边的这间房就是我和你爸爸的房间了。她靠得我很近,我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我并不喜欢这种味道。 我没有回答,只是怔着看她,于是她松开手直起身子,说,好了,你自己到处看看,无聊了就在大厅里看看电视,现在妈妈现在出去买菜,回来给你做午饭吃,好吗?她认真地看着我说。 我随意性地点了点头,然后她就转身了。 正愣神的时候,她已经走出门了,门锁发出“喀嚓”的声音。我回过神,走回自己的房间。这,就是我的新家。 我醒过来,我用手摸自己的半边脸,伸了一个懒腰。我取下耳朵里的耳麦,音乐还在循环播放着,我看着窗外,星星布满了天空,已经是夜晚了。 我轻轻打开房门,发现大厅里没人,墙上的钟指向八点十分,我走到茶几边上发现一张纸条,上面写着: 宝贝: 敲你门你没回应我想你应该是太累睡了,饭菜都放在保暖柜里,起床饿了就吃。妈妈现在有事要出去,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如果你起床吃完饭无聊了就看看电视。坐了这么长时间的车也累了,记得早点休息哦! 妈妈 我将纸条揉成一团仍进垃圾框里,然后再回房间睡觉。有个问题我一直在想,他们接我回来做什么? 还记得和奶奶在一起的那些时光,奶奶她是一个人,我是一个人,我们是两个人。 可是现在呢?邢素是一个人,罗俊是一个人,我是一个人,我现在却是一个人。 这个世界里的一些事情就是变化这么快,从从前到现在,从昨天到今天,发生过的事都只是像梦里的一个瞬间。 出现了,那么真实清晰可见,但就在你睁开眼的那一瞬间,你就会明白,一切都只是个梦而已。 突然我伸出手想抚一她的头发,但是我的手却僵直在半空中。 ——每个故事从一开始 就注定会有结局 可是却没人意识到 有些故事从一开始 就是错 有时候我觉得我并不是个乖孩子,可我更不知道我到底算不算是个坏孩子? 我的秘密就像是藏在心里的一颗颗小沙粒,没有人能发现也没有人能了解。当我努力想尝试着去改变这一切的时候,残酷的现实却不允许我这么做。 一些时日后罗俊带我到了许多高校,他让我挑间自己喜欢的学校读书。可当我挑中一间学校的时候他却一拖再拖没有办成,我从一直追问到不怎么追问再到不再追问,他给不起我一个准确的答案。每一次,我们都因为这件事而产生争执。而我,就是这样迷迷糊糊地辍学的。我恨他,我恨罗俊。 其实你们真的有为我想过吗?你们知道对我造成了多少伤害吗?你们知道你们有多残酷吗?我小小的心经不起你们这样摧残,经不起你们一次又一次的伤害。当我每一次这样问着自己,我都力不从心。 我想终有一天我会死掉,还是你们本就希望我死掉。 我开始变得不再喜欢说话。我喜欢上了安静,我喜欢上了看书,我喜欢上了孤独,我就这样孤独寂寞地走过了1年,走过了4个季节,走过了12个月。 生活没能成功改变我,而我也没能改变生活。 我19岁生日到的这一天,邢素和罗俊都没提起,我想他们压根就是不记得我的生日了。这天他们都不在家,一直以来我不知道他们在忙些什么,但是我觉得他们每天都很忙。我想起了想跟奶奶打个电话,可是,奶奶家电话多少呢? 真该死,那么健忘。 突然感觉家里安静地像墓地。 我在厨房下了一碗面条和煮两个鸡蛋,突然间我想起了什么。一直以来我都是喜欢安静的,但这个房子里的安静我却久久不能适应。我总是会突然地感到冷或感觉到害怕。我安静地听着水开的声音,咕噜咕噜地沸腾着,鸡蛋在水里面慢慢成熟。 我捧着一碗面和煮好的鸡蛋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我安静地看着面条上面的鸡蛋。奶奶在我的生日也是这样为我庆祝生日的,为我煮好鸡蛋下好面条,为我唱生日快乐歌。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世界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想着想着我的眼泪就禁不住地掉了下来了。 奶奶,什么时候您才能再给小雪过生日呢? 我使劲地吃下两个鸡蛋。我的喉咙能感觉到刺骨的疼,直到嚼出了血腥的味道。 强烈的恶心涌上喉咙,我跑到浴室,一个劲地呕吐。 我看到嘴里的鲜血正慢慢地流淌着,慢慢地跟浴室地面的一些积水迅速地融合在了一起,像一朵美丽的花,暗淡地让我心疼,看着看着我就失去了知觉。 醒过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躺在了医院,邢素和罗俊他们都在,他们看着我。因为距离很近,我看得出他们硕大的黑眼圈,这应该是熬夜才会的吧。 见我醒来邢素紧张地追问着我说,雪你做什么?你怎么吃鸡蛋连壳没剥干净就吃下去了呢?你知道这样有多危险吗? 我看着她紧张的表情,我并不觉得难过,反而觉得这一切都很平静,很平静地发生着,我没回答她的话。 罗俊也几乎在邢素说话的同时靠过来,他摸了摸我的脸说,白雪,你别吓我们,你是怎么了? 我直直地看着他,他们好像都在乞求着想知道答案,答案真的有那么重要吗?可是我要怎么回答?我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带壳一起吞下去,我真的不知道。 于是我点了点头对他说,也许是我忘了吧! 他们再也说不出什么了。 我看着邢素再问,我待医院多久了? 两天。邢素回答我。 我“哦”一声就闭上了眼睛睡觉。 我的19岁生日就是在医院里度过的,但感觉比在现在的“家”安逸多了。 出院是两个礼拜后的事了,回家的前一两天爸爸妈妈在家里陪着我,陪着我的意思就是他们都很少出去。而我,一直待在房里,粉红色的房间里。 两天后他们又犯毛病了,整天都没在家,我不是空虚不是寂寞。我只是想既然彼此都不想负责,为什么还带我回来?这个问题我一直在想? 来到这个城市后我一直都待在家里,出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医院,而且是昏迷后被送过去的。这让我很是郁闷。 家里还是一如既往地安静,昏昏暗暗。我穿过大厅走到厨房,我不知道来厨房做什么?只是我已经很久没进食了,但还是没感觉到饿。我顺着厨房的双阶梯坐了下来,双手绕过双脚抱得紧紧的,我的下巴靠着膝盖,我感觉到头发疼,很疼。突然玻璃破碎声响把我从疼痛中拉扯过来,我看着厨房的玻璃碎片碎满地,闪闪发光。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不想知道发生什么事。 可这时门铃却响了起来,很动听的音乐。 我一直记得,那是秘密花园的主题曲,它写满感伤。 我打开了门,看见一个女孩站立在我的面前,她的头低得很低,我意识到刚才厨房的玻璃就是她弄碎的。可我没问,我就这样看着她,她没说话,或许她是在期待我说什么。 我身子往屋子里挪进一点,准备关上门,可我听到她说了一句“很抱歉”,但很遗憾我已经把门关上了。 邢素回家后看到厨房的状况很生气。我没解释,一句话也没说。她直直地看着我,我也直直地看着她。终于她说话了,她说,你这孩子怎么老搞这么多事情出来,你脑子进水了是不? 我想他们之前的那种温柔应该也到此为止了吧? 这也许才是他们真正该有的面目。我想他们是受不了我了。 她骂我的表情让我觉得很可笑,我没回答她的话,转身准备回房。 你给我站住。我仍然没有理会她。 我让你站住你没听见吗!她突然大吼一声。 我转过身看着她,没说话。 她突然用命令似的眼神看着我,走到我跟前说,马上,把厨房的玻璃给扫干净。 我很安静,笑了笑冲她轻轻说了一声,你自己扫吧!我不喜欢扫地,我也不想扫地。 “啪”的一声一个耳光愤然甩过来。 她大步大步走回自己房间,重重地将门关上。 我的眼泪涮地大颗大颗掉下来,我感觉脸火辣火辣,我不是屈服,我只是哀怜。但我发誓,我不会再让他们打我了,绝对不会。 亲爱的奶奶,如果您看到这一幕,会不会为我感到心疼?会不会为我掉眼泪?这就是他们给我的疼爱。 为什么不爱我还要带走我。 之后的两天时间我一直在房里睡觉,我时而听到他们敲门的声音,但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慢慢地我又昏睡了过去。 再醒过来的时候我发现又是在医院,周围的一切都是白色的,什么都是白色的,白得很干净。我看着周围,都很安静,他们没在,我是在做梦吗?我看着吊瓶里液水一滴一滴往下掉,我感觉得到它们在流进我的身体。 这时门被推开了,是邢素。她手里提着早餐,走 正文 第98章 修身养性7 你妈挺诗意的哦,给你起这样的名字。她呵呵地笑着对我说。我就是在她的笑容里喜欢上她的,我总认为有着这样笑容的女生一定是纯美干净的! 我没说话然后朝旁边的石椅子坐了下来。 她卷着袖子看着我说,我玩排球给你看好不好? 说完没来得及等我回答她就一个小跑,到了规划场地,伸出双手,举起若获得力量,捏紧拳头,表情认真。一个硕大的圆球在她手里灵活跳跃,她玩得很好看。 过了一会她满头大汗地坐在我半边,说,对不起,那天就是一个激动把排球拍太高才会打碎你家玻璃的。 没事。我说。 我就住你家隔壁。她说完用手指向不远处一座房子,我顺着她的手看过去。她又说,没事可以来找我玩。 话一说完远处就有人在喊她,那是她母亲。 她冲着我笑了笑说,我妈叫我了,我要回去了。说完她就起身离开了。 我看着她开心的表情,禁不住点了点头,可是她没看到。 其实在一定程度上我是羡慕她的。 我从来都只是在乎现实中的我受了多少伤,却从来没有发现,在我身后,有多少等待我的幸福!到底生活是电影,还是电影就是生活? 这天晚上我睡得很早,我又梦到那些血迹斑斑的手手脚脚,我又梦见那些鬼魂。当我惊醒过来的时候,我的身边依然一个人都没有。奶奶不在我身边了,但我却这样不断重复着想着奶奶。 不知道什么时候,枕头也湿了。 我想说寂寞是真的,快乐是假的,许多年后不会有你,也不会有我的。 我想说伤心是真的,幸福是假的,许多年后不会有你,也不会有我的。 终有一天,我会离开,带着我殷切的希望,到想去的地方,见最想见的人。 亲爱的奶奶,等我回来,等我回来 突然一声巨响把我吓一跳,天花板上掉下很多灰尘。宿舍楼的灯三三两两地一盏一盏地亮了起来,跟随着就在窗外传来了一声尖叫,把王诗莹也给惊醒了。 ——其实逃避和面对一样艰难 但是在没办法面对的时候 也不想逃避的时候 也有一种解决方法 那就是死亡 时间没有停下来等我,不管我怎么努力。 烦闷枯燥的生活让我失去了存在的意义,我意识到我不能再这样无所事事地待着了,我需要一份工作。 我走出大厅我发现他们又没有在家,我觉得这个家永远就只有我一个人。 早餐过后我到了招聘办,找到了我的第一份工作,面试过的两天后我接到了安妲弩公司的通知。 营销员,这是我的第一份工作,在安妲弩服饰公司专卖分店。 店长很平和,但我不爱笑,可是工作原因我开始学会了伪装,就从面试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学会了笑,连我自己都感觉到陌生的笑。 第一天上班因为睡晚了,很匆忙地出了门,没吃早餐,但没迟到。 到了店里的时候在匆忙间我没想到在过道上竟会一头撞在一个人身上。 男生后退一步,说着,对不起,你没事吧? 我没理会,可却马上有个人抓住了我说,呀!白雪。 我回过头一看,是王诗莹。 第一天上班主要的工作任务就是熟悉。 店长一直没离开过,她跟在我身边不厌其烦地教会我如何做好工作。她戴着副无边的眼镜,近一米七的高个子女人。与其说是女人,不如说是女生。因为她的打扮很像学生。 在这个世界里,有些事情是很巧合的,就像事先被安排好的。 后来我知道了店长的名字,叫王韵落。是王诗莹的姐姐。 这些都是后来王诗莹自己告诉我的,她对她的姐姐,满是崇拜。 我一直没有跟王诗莹说起过家里的一切,我知道她有些好奇,但她也从来不问,我也不想说。 再后来我没再回家了,我搬出了家,我选择在公司住宿。邢素和罗俊也没管,也没问起。应该说他们连管和问的机会都没有,因为我离开并没通知他们。 我在公司安排的宿舍住,宿舍环境还可以,一个宿舍就只住两个人,我和王诗莹住在一起。我们的隔壁住着我们的同事。 一个叫李洁和一个叫黄桦。 在一个环境里,美好的人们,美好的生活着。 但有一些隔绝在人与人之间的东西,可以轻易地就在彼此间划开深深的沟壑,从恨到恨的时间不用一个瞬间,追求和平相处却要用尽全部时间。 而淌在我们之间的那条河,我们怎么也没有办法渡过去。 你和我不是敌人。 你和我也不是朋友。 在工作期间的中午晚上用餐时间的时候,大部分我都是跟王诗莹在一起吃饭,我吃得很少,然后她总会笑我,说我在减肥,其实她不知道我是一直都吃得很少的。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王诗莹没来,她其实也是在这上班。但她经常瞎跑,工资却是照拿的。 李洁和我一样是营销员,她一开始对我的态度就不好,因为店长是看每个人的营销成绩。谁成绩好,谁就是优秀的,薪资也是按比例的。 在工作熟悉后我的营销成绩一直走在李洁的前面,她也显得很不甘心。 我们两个之间一直都没有说过话,因为彼此都没好感。 我们的矛盾就像沼泽,在陷进去之后,就再也出不来了,而且越陷越深。 跟她的第一次对话是店里人都刚走开的时候。她突然走到我身边,说,白雪。她瞪了瞪我接着说,不知道你的身体会不会像你名字一样洁白,还是一片肮脏呢? 我看着她,其实她很漂亮,我没来之前,她一直都是店长最看好的。我什么话也没说,因为我知道我一说话就会吵起来的,我从不喜欢跟人吵。 一个月过后我们换了新的店长,姓刘付,名轩,是一个帅气男孩。他长得很好看。 王韵落被调会了公司总部。 换了新店长之后,王诗莹每天都很准时上班,我想她是怕被炒鱿鱼的原因,毕竟现在的店长不是她的哥哥。 往后的日子我和李洁的关系一度恶化,而王诗莹很挺我,她总是跟我说,别怕那娘们,那天惹毛我们,我们把她灭了。看她说比较粗糙的语言,我发现她又变成了另一个人,但我对她依旧喜欢。 每天上班,李洁总是穿得花枝招展,打扮地很耀眼。她每一次穿着的服装都不相同。而我,却一直一样,平凡得不能再平凡了。因为我没有漂亮的衣服,真的没有。邢素和罗俊从带我来到这个城市都没有给我买过衣服,更别说是漂亮衣服了。 刘付轩对我的照顾我都感觉得到,有时候他似乎很偏心我,我都能感觉到。我知道这个陪在我身边的男人对我的偏心和照顾是不能让旁人见惯的,但意想不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刘付轩没过多久就宣布要用一个月后要按我们各个人的业绩评定,业绩最高的人将被晋升为副店长。 这个条件顺利地将我和李洁之间拉开战争的序幕。 女孩子的情怀是很容易被解开的,我和李洁,都是相同程度对刘付轩喜欢的,都着迷于下班前激昂的黄昏。直到有一天李洁对我说,白雪,你明天去辞职好不好? 为什么? 我很喜欢轩。她叫得很亲密。 这跟工作有关吗?我说。 我想他也是喜欢我的。 然后呢?我问。 你就当成全我,好吗? 成全?我疑惑地笑了,我只是想工作而已,没有想别的。 好吧,就算是我的错觉!可是你知道为什么刘付轩他一向很少靠近我吗? 我疑惑地看着她,说不出话。 就是因为你,你总是装得可怜巴巴的博取同情,我知道你会装。她很愤怒地说,你就不知道你长得很恶心吗?你看看你自己,人摸狗样地装可怜!有一天你会知道的,等着瞧。她说完就气愤地走掉了。 我楞在原地一动不动。 那一刻我是多想找个人,说出自己的委屈和难过,但是我没有,因为我没有可以诉说委屈难过的人。 我没有朋友,没有亲人,这个世界,只有一个奶奶爱我不变,我爱她,也不会变。 白雪,干得漂亮。耳边传来的是刘付轩熟悉的声音,他看着我接着说,这个月你的业绩是最高的,要继续加油。伴着周围许多妒嫉的眼睛,王诗莹杵在一边,满是羡慕的表情。 我的脸这时候已经红得快发紫了,但是没有办法,我只好深深呼吸,点点头说了声谢谢。 这是刘付轩第一次靠我这么近说话,这也是我第一次这么清楚得看着他,他是真的长得很好看。 在业绩宣布后我就被晋升为了副店长。而李洁,就在这个消息公布后的第二天就辞职了。我并没有胜利和喜悦的感觉,因为我说过,我只是想工作而已,不是想争什么,也不想争什么。 这个晚上我很晚才睡,王诗莹已经发出鼾声了。我不知道她一个女孩子为什么能睡得跟个男人一样。 一个晚上我都不能安稳入睡,但我找不出原因,可我知道绝对不是因为晋职的原因。 我总觉得闷,内心总有强烈的不安,好像是就要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 我还是躺在床上,半睡半醒地。 在朦胧中突然一声巨响把我吓一跳,天花板上掉下很多灰尘。街上的车辆陆续地发出警报声,宿舍楼的灯也三三两两地一盏一盏亮了起来,跟随着就在窗外传来了一声尖叫,把王诗莹也给惊醒了。 我开了门走出楼道,看见全部人都纷纷往楼下跑,王诗莹从屋子里飞快跑出来拉着我的手,也把我也拉到了楼下。 当我到楼下看到的那一幕让我全身都失去了力气。 我不敢想像李洁是怎么有勇气从十八层楼上跳下来的?或许她只是失足,但是我却一直觉得她的死是跟我脱不了关系的。我看到李洁安静地躺在血泊里,心里有说不出的难过。 她在的时候我没讨厌她,她现在不在了,我也没讨厌她,但她的死去,却可能是因为我。李洁的死让这个春天的气息中带着血的气味。 在春天气息扑面而来的时候,王诗莹她感叹恍如一梦就过了十九年。 除了我,所有同事都不依不挠地对李洁这件事情进行猜测。但大部分答案都指向了我,我没怕,也没心虚。只是我觉得,人有勇气选择死,为什么没勇气选择面对呢?有什么事比死还难面对的吗? 我想,李洁并没有离开世界,她只是离开了人间而已。他一定在和我们分享同一个世界,用不同生命。 其实我并没有能力去拯救谁,也不会拖累谁。我觉得把我自己照顾好就是对自己负责,对社会负责。每个人都是有属于自己的世界的,我没有要管谁的,但谁也不要管我。 我是真的这么想的。 我真的不想去讨厌谁或让谁讨厌,但天知道,这是一件多么难完成的事。 ——当没能力把一些错误改正时 就想尽办法让这些错误永远消失 >>start 一切突如其来的事都会让人措手不及。 在工作的第四个月,我跟刘付轩走到一起了。 我们真的在一起了。 这是我自己都意料不到的事情。 在李洁离开的这段日子里,刘付轩对我的担心,不顾及闲言地陪着我的举动,在一定程度我是真的被打动了。但我不知道他给予我的是不是属于感情,但我知道我给予他的一定不是。 在任何人眼里,我和刘付轩是天造的一对,很配很配。可在这种很配的程度上,我没能感觉到幸福。有时候我不得不承认,对刘付轩的感情,可能只是出自于感动,感激,可我又能如何呢? 我知道我很自私。 我也知道在许多人眼里,我不是个好孩子,但我不在意。我不知道我自己有多喜爱刘付轩,也不知道这个大我四岁的男生可以带给我什么?但我们走在一起了是事实,我们真的在一起了。 我喜欢他吗? 我喜欢刘付轩吗? 我不知道。 我也开始注意到一双眼睛,一直冰冷冷地注视着这一切。 那是范可可,我知道,她并不想让我好过。 范可可是总公司调过来的执行长,她的主要工作任务就是对这片区域的所有专卖店进行监管。主要是预防不要再发生类似李洁这样的安全事件,但我不知道她手里掌握的是什么权利? 后来王诗莹告诉我,她是来挂职的,因为她爸爸是公司的股东之一,还有一点就是以前她和刘付轩是在同一个地方工作的。 听说他们曾经在一起过。 每当有人说起他们暧i的那段过去,我就会感觉到胃酸。 我总是认为他们所有的一切都是可耻的。 可是我自己呢? 终于我知道,我和别人没什么不同。 上天对我是不公平的,也许上天也认为我这样的人不应该有幸福,所以我注定要活在疼痛中。 我抬起头,“扑通”刷地站了起来,我勇敢地迎着范可可的目光。我不是爱惹事的孩子。但是她过份了头,因为刚刚的她骂我是没教养的孩子,骂我没素质。我不能坐在那像个傻瓜一样继续忍受下去。 因为她冷嘲我的理由仅仅就只是我站的“位置”不对。 刘付轩就是在这个时候回来的。他看我们的架势,把我拉到一边,一个箭步冲到前面。他狠狠地瞪着范可可,整张脸几乎快贴到了范可可的鼻尖。 范可可尖锐而清楚地对刘付轩说,你是不是想玩? 她话音刚落,店里就来了顾客。刘付轩退后一步,耸耸肩膀看着我说,回到自己岗位上去。范可可也只好不甘心地离开了。 下班后我和王诗莹走在回宿舍的路上,路过花园的时候我们看见刘付轩和范可可站在树后面说着什么。我没理会继续朝宿舍方向走去,可王诗莹却扯了扯我的袖子说,咱们上去看看,看他们在搞什么? 我侧过脸看了看王诗莹说,我累了,想回去。可话才刚出口就被她拉着跑到离他们谈话最近的地方。 范可可凶横恶刹地直视着刘付轩说,你说,你要不要把她给赶走。 不可能的事情。 为什么? 没为什么,现在我跟她什么关系你是知道的。 什么叫你和她的关系?范可可推了下刘付轩的肩膀继续说,我呢?范可可握紧了拳头。 我们早就不可能了,不是吗?当时做出决定的人是你不是我。 范可可冷冷地瞪着刘付轩说不出话来。 刘付轩特意将脸靠近范可可,说,我告诉你,你跟我,我们之间早就已经ga一ver。但是白雪,不管你看她有多不顺眼都好,我都不准你碰她,要不你自己看着办。 范可可终于还是怒气冲冲地推开了刘付轩,她咆哮到,你信不信我让你们都收拾包袱走人? 等你有这个能力再说吧!刘付轩话说完甩头就走了。 回到宿舍我神不守舍地睡着了,我没去多想关于范可可和刘付轩的对话,或许我根本就不想去想。 战争还是比我想像中来得快一些,工作上范可可处处让我碰钉子,她确实没能力赶走我,可她对我的仇恨已经不再是用语言讽嘲了。我真的不想去讨厌谁或让谁讨厌,但天知道,这是一件多么难完成的事。 一个星期后,我辞职了。 我不是逃避,只是我不想面对。 请原谅我的懦弱。 刘付轩没有跟我一样地辞职,我想我们之间那种微乎极微的关系应该会在我离开之后割舍干净吧!至少我是这么想的。 辞职的那天晚上王诗莹提前回了家,晚上我是一个人走回宿舍的,路过花园进走道的时候一个黑影闪过,我以为是错觉,但事实不是。 当我走到宿舍楼下时大门突然开了,我愣住了。在我愣神的时候,身后突然一阵发紧。一双沾染着温热酒气的手突然抱住了我,将我死死拉扯到十几米开外一条小巷子,我努力反抗,可被狠狠地甩在墙壁上。 一瞬间我惊呆了。他的双手像魔鬼一样在我身上乱蹿,他的整个身躯压在我的身上。我的双手从他压过来的身躯中抽出,死命想要抠开他的双手。一个顺势,他却将我更紧地摁倒墙壁上,沉重的压力使我难于喘息,我突然感觉我的左袖被撕去一块,整个身体像要被这架竖立的辗土机辗碎。漫天席地的恐惧,将我层层包围住。我彻底地哭出来了,我真的哭出来了,可我却喊不出声音。我完全疯掉了,却怎么也挣脱不了。我的身体在任人宰割,我的内脏不断收缩,我全身每个细胞都沸腾着,眼前的一切完全模糊了,我想我会死去,我会难过地死去。 是的。 世界就是这样呈黑白色。 眼泪,并不能代表什么? 就算难过,就算悲伤,被发生的一样还是在发生着。 白雪,为什么你要这样,你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他喃喃地说着,另一只手却努力地试图穿过我的外衣。他压在了我的胸前,我突然感觉到了绝望,急切地揣吸着,泪水不停往下滑,我完全崩溃了。 天,谁能来救救我。 我疯狂的用脚踩他踢他,可他像一只饿极了的狼。我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他,瞬间我感觉手里抓住了什么,我不知道我抓住了什么,我只是狠狠地往他头上砸去,鲜血喷在我脸上,眼睛里。他踉跄了几步,身体失去平衡倒侧过了身子。我疯狂地迈开腿,用尽全力奔跑着离开。 我就这样一路奔跑着。 奔跑,奔跑,眼泪,脸上的血,还有我的身体。这所有一切的一切都让我感觉到那么肮脏,那么厌恶。我没有停下脚步,我就这样一路疯狂的奔跑,我是在争取最后一秒的生存吗? 原来我是那么怕死。 我真的怕死吗? 我只是不想屈服,我不能受到这样的耻辱。 不知不觉中我停下了脚步,却发现已经到家门口了。我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但我回家了,我是真的回到家了。 我深呼吸地说服自己静下来,然后轻轻打开门。走进大厅的时候,我发现他们房间的灯还亮着。我脱掉鞋子轻轻走进房间,然后我将一身肮脏的衣服都脱掉,竭力想控制自己不要发抖但是我的身体依然抖个不停。 我躺在床上闷被子里一直没有睡着,半夜等到他们睡着了的时候我起了床,走到浴室。我打开喷淋,水柱洒在我的身上,我拼命地搓洗着自己的皮肤,我想洗掉这一身肮脏,这一身侮辱,直到我的感觉到皮肤火辣,感觉到疼痛。 那一晚依旧是月光清凉。洗完澡我回到了房间,我靠在窗前看着天空僵直了许久没有移动。星星闪烁,每一颗都充满了绝望。我绝望,心很疼。 我知道他是谁了。 一整个晚上我都没有睡去,我起来得很早,我走出大厅他们还没起来,我背起背包,放进茶几上的那把锋利的刀子。我想,我的生命应该会在今天终结吧! 当我下了车来到店门口的时候发现还没开门,我绕过马路站在店的对面路边,我就安静地待在那里。 我已经说过无数次了,我是个乖孩子,我不可以做错事,但是这一切,都在昨天晚上被那个魔鬼毁灭了。尽管我现在要实施更不可原谅的错误,但我必须这么做。 对不起,刘付轩,我是个干净的女孩,我不允许谁玷污了我,这是你的错,你必须付出代价。原谅我不能轻易原谅那些错,还有你犯下的。 当我没能力把一些错误改变成正确的,我就会想尽办法让这些错误永远消失。 汽车在尖锐的刹车声中缓慢停下了,我目视着刘付轩走下了车。 他的头裹着厚厚的一层纱布。 是他了, 真是他了, 真的是他了 我喃喃着眼泪就这样不听使唤地掉下来。 为什么上天要这样折磨我,给我幸福的同时却也给我绝望。 我慢慢向刘付轩靠近,我认为自己会在他毫不防备时狠狠地将这把刀子刺进他的身体,可我的手却是停不下来的抖动。 我混乱地想着,他的生命将会在今天结束,还有我的。 在苍白的斑马线上,他在匆忙行走的人群中发现了我,也许是心虚,他竟然掉头了。 当我追上去,他却加快了脚步。 到了拐角他却跑了起来。 这就是曾经和我在一起过的男人。 他是我曾经关心过的那一个人吗? 是这样的吗? 现在我想要杀掉的就是他吗? 我要这样做吗? 我追赶着,脑袋里边浮现出成排成排的疑问,我应该何去何从?是报复还是宽恕呢? 我心里唠念着跟上去,可不到20秒的一个停顿间,尖锐的刹车声刺激地传到了我的耳朵,高分贝的声音在敲撞着我的耳根。 我加快了脚走了上去,拐角处我看见一辆面目不堪的大货车撞在边上的墙,墙被撞得变了形,车头完全陷进墙里面,粉碎得凹了进去。在墙与车头的交接处,我看见一双顺着车轮露在外面脚,关节的骨头完全突出呈现。我用肉眼能看见刘付轩整个人已经被埋没在墙里面了,血肉模糊。鲜红色的血慢慢地顺着路面的缝痕流出来。突然间我浑身无力,好像被撞的人就是我。世界好像都会因为这一刻而改变,现场有很明显的刹车痕迹,一直蔓延到那滩摊开像花朵的鲜血,周围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气味,让人觉得恶心。看到这一幕的许多人都呕吐不止。 现场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刹时间人群密密麻麻,他们一个接着一个地慢慢挡住了我的视线。我穿过人群,我僵直了许久没有移动,眼睛观看着流淌出来的鲜血,心里有说不出的感觉,我的头很晕眩很刺疼。我蹲下来双手紧紧抱住我的双膝。但是我觉得我解脱了,只是我还没有死去。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就叫做报应,是对刘付轩的报应,还是对我的报应?想到这里,我的眼睛已经模糊了,我哭了吗? 短短一个月的时间,我亲眼目视两个几乎可以跟我称得上接触最多的人死去,我没有过多的难过,或许我根本就没有难过,只是那么多没有答案的问题,我要怎么解开? 几个月的波澜又归回了平静,我觉得我是个没心没肺的孩子,我不会疼痛别人的死去。但一切都过去了不是吗?都过去了。 我依然回到了从前的那个我,我不再爱说那么多的话,不再那么爱笑了。我又搬回了家,又住进了那间粉红色的房间,属于我的那个房间。 搬回家后邢素和罗俊没多说什么,这些事情似乎他们知道了一二,但他们没问起。这样也好,大家都有各自的生活不是吗? 我知道我很不争气,我知道我又住进了这个没有感情的家。但我不得不承认,我害怕了,我是真的害怕了。 曾经说过不会再回来的。 我是真的这样说过。 我没忘记。 这一次,我输了,我真的彻底地输了。 我想用最短的时间将李洁和刘付轩还有不想记得的人都忘记,但是我发现我忘不了。因为在我每个惨白的梦里,他们都会不约而同地出现,李洁扭曲难看的面容,还有肢体不全血肉模糊的刘付轩,他们又活生生地走进我的梦里,我能感觉到可怕,他们离我那么近的距离,我连自己的心跳都能听见。 其实我不得不承认他们都是间接因我而死的,我真的没有否认这个事实。如果真的可以,我真的希望他们也把我也带走,让我去他们的那个空间里,或许在那个空间,我能活得更好,活得更快乐。 其实活着的叫煎熬,死了的叫解脱。我就这样被无声地卷入这场战争中,最后却以失败告终。你们胜利了,你们全都胜利了。 ,无边无际。那些灰色的浮云一直一直没有说话,我想,它们也许是忘记了,也许是和我一样,一样喜欢沉默地心疼着。 ——在无边无际的天空里 你看到了什么 是希望 还是停不下来的绝望 我总在黄昏的时候产生幻觉,觉得已经是深深的冬季,掀开窗帘就应该能够看到安静坠落的雪,可每当我每一次掀开窗帘,我什么都看不到。 我闭着眼睛,cd机里放着那些让人迷漫的音符,我认真的听着感伤的音乐,想着明天,明天,明天就是我的生日了,我的20岁的生日。 如果没有遇见你 我将会是在那里 日子过的怎么样 人生是否要珍惜 也许认识某一人 过着平凡的日子 不知道会不会 也有爱情甜如蜜 任时光匆匆流去我只在乎你 心甘情愿感染你的气息 人生几何能够得到知己 失去生命的力量也不可惜 所以我求求你别让我离开你 除了你我不能感到一丝丝情意 不要什么诺言 只要天天在一起 我不能只依靠 片片回忆活下去 阳光又再一次地升起来了,光亮阳光比直的洒下来,镂空所有人的躯体。 我推开门,他们依然不在家。 我说过,这个家,好像永远就只有我一个人。 我感觉到饿,突然才发现,原来我已经有好长时间没进食了。他们对我已经不再有一点关心了,一点关心也没有了,似乎我已经不在了他们的责任范围了。我的生死,与他们无关。 我也说过,他们是不负责任的,他们是不负责任的父母。 在我最受伤的时候,他们不会出现,只有奶奶会站在我身边,为我扛下一切。今天是我的生日,我想奶奶,我真的好想念奶奶。 不知不觉中我的眼泪又悄悄地流了下来,我没有擦拭,任凭眼泪来去自如。 它们都是我最疼痛的表示。 我无力支撑着自己的身体走进厨房,暖柜里空荡荡的。邢素已经不再会像刚接我来的时候一样了,给我煮好热的饭菜放在暖柜里面,尽管我从来没去吃。 我打开炉子,放上锅。我想我也是可以自己照顾好自己的。可是我很累,真的很累。 我想模仿奶奶煮面条的样子,我想用这样的方式去多想念一点奶奶。可炉子上的水还没来得及开的时候,我不知道我怎么睡着了,我怎么就睡着了呢? 我开始梦见了蛋糕,我就站在一个白茫茫的空间里,空间里有精灵飞来飞去,它们向我问好,我向它们问好。这里充满和谐,没有计较,没有骄傲,只有精灵和微笑。在这里,我也是精灵,我没有翅膀但我能飞,可我飞了好久,周围还是白茫茫的一片。我能听见奶奶的声音,爷爷的声音。 我知道这里,这里就是天堂。 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夜很黑,熟悉的环境告诉我,我又在医院了。邢素和罗俊没在,他们都没在。 正当我疑惑的时候护士就走了进来,我撑着双 正文 第99章 修身养性8 然后她伸手将服务员叫过来,点了许多营养丰富的早点。其实认识她这么久了,我第一次这么清楚地看着她,她长长的头发很光亮,圆圆的脸,额头有几颗小小的痘痘,眼睛不是很大。我觉得她很漂亮,这是从一开始就觉得的了,是那种耐看的漂亮。 她没有化妆,因为她不喜欢化妆。 在家做什么?她看着我问。 没做什么。我说。 哦。她说,不无聊吗? 我违心地摇了摇头。 我也辞职了。她得意地说,然后又笑了,声音很好听。 我疑惑地看着她问,为什么? 我姐让我辞的。她又说,我姐她也辞了。 我恩的一声低下头喝着米汤。 你不想知道为什么吗?她又问。 我抬起头,顺她意地点点头说,为什么? 因为我姐换单位了。她接着说,现在她在市泗海集团上班,任公关培训部部长,你知道泗海集团吗? 我点点头。 泗海集团是国内的名牌的公司,运作范围也很广泛,运输c房地产citc生产c旅游c服务等等,似乎什么行业都涵盖了。 王诗莹兴奋地有点忘形,她又说,我姐让我去跟着她工作。 我再次点点头。 我想让你也去。 我听完她说完这句话脑袋似乎被狠狠撞击了一下,我压根就没意识到她会说这样的一句话。我就这样死死看着她,我还是认为她只是在开玩笑。 我是说真的。她又说。 我没考虑的就答应了她,因为现在的我,最需要的就是工作。 我是真的需要工作。 我们吃完早餐准备离开馆子的时候,雨却下大了,雨水顺着屋檐不停地往下滴,我们就站在门口彼此观望,直到雨停,中间什么话也没说。 莹,你看穿我的心了吗?我就这样不停地一遍遍重复着问自己。 回到家我轻轻推开门,很难得他们都在,难道是因为雨天? 我看了他们一眼便低头将鞋除掉准备回房,走过大厅邢素叫住了我。我站住没动,也没看他们。 她向我走了过来,罗俊也站了起来。 邢素走到我面前,我抬头看,看到她那张美丽的面孔,真的好美好美,可在这张皮背后到底埋藏了多少可怕的表情呢? 她问我,你怎么样了? 什么怎么样?我没好心地回答。 早上我们起床就不见你了,跑哪去了? 哦。我侧过头说,我每天早上起来都没看见你们,你们跑哪里去了? 你什么态度?她很大声,似乎要爆发了。 我又回过头看着她,没有做声。 白雪,你让我和你爸爸都很失望,知道吗?她说完这句话笔直地看着我,那是一常可怕的眼神。 呵!我禁不住地笑了,但心里的那一句“你们让我也很失望”的话我却没勇气吐出来。 你是不是很讨厌我们?她低声问我。 不。我接着说,我谁都不讨厌。 我们也有自己的生活,你长大了,应该明白。她咬牙切齿地说。 我点点头说,我明白,我真的明白。说完的感觉我的眼睛觉得酸,可我的心却更酸。 她又问,你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吗? 没有。我很坚决地说。 你经常不吃饭? 没有。我说。 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我说。 是不是谈恋爱了? 没有。我说。 要我们帮你找份工作吗? 不用。我说。 为什么? 我已经有工作了。我看着邢素的脸,似乎有说不完的埋怨,但是都要怎么说呢?我轻轻甩甩头接着说,管好你们自己吧!我的事情你们别担心了,大家都有各自的生活和世界,你们给的爱也只能到这里了吧? 她疑惑地看着我。说,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回答。 告诉我你找到什么工作了? 这是我的事,你们别操心。我说。 你够了没有?别总用这样的态度跟我说话。 我没理她转身准备要回房。她一把拉住我,大声地吼,跟你说别用这样的态度跟我说话,你没听见是不是? 她用布满血丝的眼睛盯着我,流露出可怕的表情,我是真的恐惧,致使我不敢正眼地看她。可我不想屈服,我真的不想,我甩开了她的手,继续走回房间。 她迅速地又手抓住了我的手,另一只手举起来狠狠地落下去,一巴掌甩在我的脸上。一声巨响窜进我的耳朵,我瞬时间什么都没法听见,耳边却一只嗡嗡地来回响着,眼泪没有停留半秒钟就直直地从我眼眶里冒出来了。我闭上了我的眼睛,她的手疯狂的在我脸上乱甩,我疼痛地哭不出来,我没喊,也没叫,只是眼泪在流,越流越快,越流越多。 突然她停了下来,我以为她打累了。原来不是,是罗俊抓住了她的手,我忽然觉得崩溃,脸火辣火辣地,眼泪流在脸上,脸刺骨一样的疼,这是个冬天。 罗俊顺着她的手看着我的脸,然后他放开了她的手,拿着纸巾走到我面前,帮我擦着没有停止流动的鼻血和眼泪。 原来血和眼泪参在一起的味道不是腥的也不是咸的,是苦涩的。 真的是苦涩的,有爱的苦涩,却没有被爱的苦涩,有难过悲伤的苦涩,却没有温柔快乐的苦涩。 你们给的爱,也只能到这里了吧? 你们给的爱,也只能到这里了吧? 你们给的爱,也只能到这里了吧? 你们给的爱,也只能到这里了吧? 你们给的爱,也只能到这里了吧 我真傻,为什么还在问这么愚蠢的问题呢? 可我却还是反反复复地问着自己。 问那一句,你们给的爱,也只能到这里了吧? 我仇视着他,他却低下了头,轻轻地对我说,对不起。 我摇摇头喊着,我恨你们,我恨死你们,我发誓,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们。我哭着跑回了房间,狠狠地带上门,一声巨响平息这场战争。世界安静地可怜,我跪在地上,眼泪依然没有停下来,我感觉到很疼,很累,慢慢地我睡着了,我哭着睡着了。 我模模糊糊地睡了两天,两天,又安静地过了两天。 我睁开眼,听到街上隐隐约约放着一首歌: >>>原来不是白就是黑 只不过是天真的以为 要醉得清醒要无辜的犯罪 现实的世界只有灰 坚强得太久好疲惫 想抱爱的人沉沉地睡 卷来的风暴凶猛里有种美 死了心痛都没感觉 灰色空间我是谁 记不得幸福是什么滋味 无路可退你是谁 怎么为我流泪 听着听着我就哭了,我又哭了,我真的哭出了声音,但是没人看到也没人听到不是吗? 在大厅里的那两个人,为什么连最廉价的爱都给不起,为什么? 枕头上的血摊开来形成一块,暗红得像一朵美丽的花朵,却酝酿着悲伤和疼痛。 我打开橱柜,搬出我仅有的那几件衣服,放进了沉重的密码箱。然后我将密码箱锁上,我将我的难过也锁上,我将我的痛恨也锁上,我将我的记忆也锁上,我将我的思念也锁上,我将我的眼泪也锁上。我想我不会忘记的,永远都不会忘记的,那些让我受过伤的,让我受过耻辱的。 空隙间我的电话响了起来,似乎我又走神了,我看了看电话,是王诗莹。 雪。王诗莹在电话里温柔地说,昨天打你电话怎么没接呀?我现在已经在公司了,你是想让我去接你还是你自己要过来呢? 我自己过去吧。我说。 好,那我等你。她说完就挂上电话了。 我沉默不语,没想到,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除了奶奶,就只有王诗莹了。我是个没能得到家庭温暖的孩子,我是个没爹妈的孩子。 我打开门,他们都在,她瘫坐在地上,他背靠着墙站着,略显得背有点驼。 我没理会,大步大步走向大门。 等等。罗俊叫住了我,问,你要去哪里? 去我想去的地方。我说。 不能给我们知道吗?他低声地说。 为什么要给你们知道。我说。 这时邢素刷地站了起来,她走到我面前说,你想离开是不是?那走了就别回来。 放心,我不会再回来了。 她又怒气地伸出她的右手。 素。罗俊叫住了她,别这样了行不行? 你还没打够是吗?我低声地问,可心却痛得跟到割一样。 邢素没再说话地走回房间了。 我打开门,罗俊跑过来抓住我的手,他很用力,让我感觉到吃力的疼。 你到底想干什么?他大吼了一声。 我看着他说,放手。 他没松开手。 你给我放手。我也大吼了一声,他似乎给我吓到了,手不自在地松开了,他没有再拉我,脸色苍白。 我直视了他一眼,笑着离开了。我知道,我已经变了,我变得不再那么懦弱了,我变坏了。 走出门我的眼泪就流下来。 我真的不想去恨谁谁谁,从来都不想。邢素说得对,每个人都要过自己的生活,可他们却逼着我去恨他们。我恨他们,这么多年来,我感觉不到什么是父母给的爱。现在,依然感受不到,能感觉到的,只是更多的耻辱和伤害。 我像个孤儿,比孤儿还可怜。 或者,我从一生下来,就是孤儿。 我以为很多事情会改变,可是没有,我也知道他们也恨我。难道,我就不应该恨吗?我应该彻底地恨他们。如果不是因为他们,我现在过得很好,真的会过得很好。 这个城市真的没有草长莺飞的传说,传说也永远活在现实里面,快速的鼓点,匆忙的身影,麻木的眼神,虚假的笑容,而我正在被同化,这是让我感觉到很幸运的事情。 终于有一天,我会不记得发生过的这一切的,我想我会遗忘的! 我相信,我真的可以。 我总是在想,我的快乐是不是总是活在世界的那头,而我的幸福却死在世界的这头。 ——难过总是会有的 忍忍就过去了 别哭 我拖着沉重的行李箱搭着车来到泗海集团公关部培训中心,泗海比我想象中要更庞大,单单一个公关部培训中心就是的单位,而且环境优雅。 拨通了王诗莹的电话她没接。我便自己走了进去,在行政人员的带领下来到了培训中心人事部,我轻轻敲了门走进去。但是我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我看到办公室里的那个人竟然是范可可,没错,就是范可可了。 她怎么会在这里?我疑惑着。 她看到我立马站起来,我想这个场景她也是没有想到的吧。一阵停顿后她便得意地发出让人发寒的笑声,走到我身边说,哟,你来这里凑热闹呀? 我没回答她。 她瞄了瞄我的行李,说,准备来这里工作?她再追问。 我依然没回答她。 就凭你这样的人也想进我们泗海工作?哈,你在幻想吧?她又发出让人恶心的笑声。 我眼睛死死盯着她,我不想就这样被打倒。 我刚转身准备离开她却一把拉住了我,说,等等嘛!都老朋友了哟!她怔了怔又说,忘了介绍,我是培训中心的人事部部长,听清楚了,我不会允许一些自不量力的扫把星进我们公司的,明白吗?说完她对着我眨了眨眼,笑得很大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我不想跟她吵,所以我转过身,继续拖着我沉重的行李,准备离开这个地方。 我走出办公室发现王韵落就门口侧背靠着墙壁,手里的文件已经被压得扭曲变形,一圈圈地在她手心里卷开来,像一朵没有血色的花。见到我她目视着我,微微一笑说,到我办公室去吧! 我点了点头。 王韵落是公关部部长,培训中心是她分管的单位,重点的是她就住在培训中心。 我走进她的办公室,她的办公室很宽敞,比得上范可可的两倍。她递给我一瓶可乐说, 她父亲是泗海的股东之一,所以仗势欺人,犯不着跟她那样的人生气。 我在王韵落的眼里看到了诚恳,我没有作答但拼命地点头。 她笑了笑伸出她的右手,说,诗莹都跟我说了,很高兴你加入泗海。 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她能这么肯定我就一定会加入泗海?但我确实被她打动了。我伸出右手握住,紧贴的两只手,有说不出的感动。站在我面前这个高个子的女人让我觉得其实许多事是可以靠自己掌握的。 她笑了。 我也笑了。 我被安排在培训部任职培训助理,工作很简单,不难。 重要是我的工作不能和犯可可产生冲突,她管不着我的,我也不用被她管。 熟悉了大半天工作后我被后勤人员带到了住的宿舍,很漂亮的生活区,是花园别墅式生活区,景色真的让人叹为观止。泗海集团,它原来如此迷人。 王韵落安排我跟她妹妹住在一起,到了宿舍后我发现王诗莹不在宿舍,不见她一天了。死王诗莹,今天差点被她给焉了。 我将行李放一边,脱掉鞋,懒懒地把自己扔上chuang,我想我累了。 我真的累了。 我看着天花板,感叹人生变化无常,我的家庭,我的生活,一塌糊涂。但是我还是觉得自己幸运,什么难过的记忆都应该放下了吧。我相信我是能够忘记的,忘记那些不开心的过去,那些过去。 我执意相信这是上帝的安排,我要让对我好的人都明白,我也是很懂事很优秀的一个孩子。 别骂我不要脸,我真的还想到了50岁还称自己是孩子。 呵呵!呵呵呵! 疲惫中我就这样傻笑着,慢慢地模糊睡去。 这种感觉,能不能不要离开呢? 睡梦中我梦到了刘付轩和李洁,他们对我笑了,我也笑了。其实仇恨是可以放下的,不是吗?都是可以放下的。可是我的爸爸妈妈,你们能告诉我吗?我要怎么去忘记那些你们带给我的那些伤害?我要怎么去学会原谅?你们能告诉我吗? 王诗莹的电话把我从梦中拉扯过来,这是我第一次做这么美丽的梦,却这样被破坏了。 我接起电话对她说,你跑哪里去了? 怎么着?想我了呀亲爱的。 我没搭理她,我说,有什么事儿你赶紧说,我感觉累,现在就什么也不想就只想睡。 你已经胖得跟猪似的了你还要睡啊?现在是下午5点多了你说你这叫睡午觉还是叫睡什么? 我看了看墙壁上的挂钟,真的是5点多了。 然后呢?我说,反正起床了也不知道做什么? 什么叫不知道做什么?她发飙地说,肯定是吃饭呀!我打电话就是要找你出来吃饭的,三十分钟后我到到宿舍接你。说完她就挂上了。 这样的速度,迅雷般的速度。 我懒懒地爬起床,洗漱,梳妆,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心情,竟然给自己化了一个淡淡的妆。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觉得王诗莹说的好像都真话,我好像真的是胖了。但在临出门的时候我又照了照镜子,发现自己好像又瘦了。我想,我应该是睡太多睡得浮肿了。 我在楼下等着王诗莹,结果她迟到了10分钟,我没有生气。 因为我不会对我好的人发脾气。 穿着休闲的王诗莹是打车过来了,大老远我没听见车的声音倒是听见了她的声音,这可是她的真本事。车子停在我旁边她打开车门眼珠子甩我一下就说,上车吧!然后接着继续同司机狂侃,声音洪亮。 我上车后瞄了王诗莹一眼,之后她就安静许多了。 其实我对王诗莹没什么成见。因为她走到哪儿都一样,话不停的。只是这时的我想安静,真的想安静。 我想王诗莹的妈妈当初给她起这个名字的时候希望她长大单纯文静,结果天不遂人愿。不过我很是喜爱王诗莹,她有什么说什么的没有顾忌,不像我。我们其实就像世界上两个极端性格的人,我也不知道我们为什么会合得来,或许这就是上天的安排吧! 有些事情我们解释不了的,就都丢给上天。虽然不能得到解决,但至少也觉得安慰。不是吗? 我们在一家西餐厅前下了车,这家西餐厅在这个城市很出名,都是高档次消费。 在王诗莹准备跨步向前的时候我拉住了她,问,我们在这里吃饭? 她回答我说,是呀! 啊?我瞪大了眼睛说,太奢侈了吧? 偶尔奢侈下也是应该的。她说,走吧!又不让你请客。 在电梯门关上的时候,王诗莹用手捂捂嘴靠到我耳边神秘地对我说,我想我终会有一天会在这找到一个白马王子的。 我微微笑了笑,然后电梯门就关上了。 你就不觉得兴奋啊?她白了我一眼继续说,你像就一冷血动物,没感觉的。王诗莹似乎显得特郁闷。 电梯无声地向上升着,这也算是一个等待的过程。人生就是一个等待的过程,等待着来到这个世界上,然后却等待着死去。 高档消费场所就是不一样,连坐电梯都像是在享受。 电梯门一打开我就看见了一个服务员来迎接,气宇轩昂,像一个王子般的气势。 餐厅的景观和布置让人叹为观止,很有气派。回头想想我还真的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气派的餐厅。 用餐时王诗莹出了奇地安静,最后她告诉我,她喜欢那弹钢琴的男孩,我笑着说她花痴。 但侧过脸看去,那个男孩似乎沉浸在他的音乐里,样子是那么好看。 爱情是什么样子的?是什么感觉?我已经不想再去了解了。我不需要爱人,更不需要被人爱。 可以骂我冷血,但我真的就是这样想的。 其实一个人心里的空间只有那麽大,我们能给予的也只有那麽多,在这个有限的空间里,有人进来了,就有些人不得不离开。可是我不想面对这种残酷局面,所以我宁愿不要让人进来。 回宿舍的时候冤家路窄地让我们碰到范可可,她安静地从我们身边走过。她出了奇地没有引发战争,当我们是透明的一样。 我问王诗莹她为什么会在这个公司工作?王诗莹告诉我说跟我一样是靠关系进来的。 突然我的脑袋像被重击一下,我想我那样也叫靠关系进来的么? 我又问王诗莹为什么范可可要离开以前单位跑这来?王诗莹又告诉我,那是因为刘付轩死了。听完王诗莹的话我就怔住了。我想,范可可原来是真的爱刘付轩的。 王诗莹开了门,我们彼此没再说什么就走了进去。 刘付轩,这个名字对我来说是个遗憾。现在我想说对不起,但我不是有心的,只能祈求被原谅。可我发现,原来原谅与被原谅一样艰难。 王诗莹从浴室走出来对我说,我洗完澡了,你洗不? 恩。我看了她一眼说,莹,我是不是很坏? 她疑惑地看着我,停顿了一下说,不是,至少没我坏吧! 我冷冷地说,哦,是吗?是这样的吗? 我话一说完便听到隔壁发出朗亮的歌声,哼着一首流行歌曲,很熟悉的声音。接着王诗莹说,这八婆又发疯了。 人家唱歌也碍你了?我说。 人家?王诗莹说,你知道她是谁吗? 谁?我问。 范可可咯! 什么?我突然觉得这个世界原来真的很窄,窄到让你无法想像。就像你在一条冗长看不到尽头的长廊里,你觉得在这条长廊不会出现的人就在你的转身统统都出现了。 现实,本来就不能符合想象。想象也不可能变成现实。我意识到,像今天这样的安静应该不会长久了。至少在范可可心里,刘付轩就是我害死的。 王诗莹看我想得入神便打断我说,赶紧去洗澡睡觉了,想什么呢? 我摇摇头站起身,走向浴室。 我总是在想,我的快乐是不是总是活在世界的那头,而我的幸福却死在世界的这头。 是梦一场也好,是幸福也好,我一定要走到最后,不管多累,不管多疼。 ——就在我们还以为可以 继续爱下去的时候 所有的一切却都已经 沧海桑田 不知道是不是太累的原因,我睡过头了。 王诗莹很用力得踹了下我的床板大声地说,赶紧起来,上班了。 我蒙胧地睁开眼,阳光暖洋洋的。 很幸运地我并没有迟到,我被安排在c室,协助培训师工作。 王诗莹安排在e室。 培训室一字排开,黑白格子的布置,每一扇门的后面,每天每天都有不同的面孔出现,直到我看见的他,那么不同。 在办公室我背靠着墙拿着王韵落给我《工作要点》正认真得读阅着,专注到有人进来我都没发觉,直到他叫出我的名字。 我抬起头,一个恍神手里的《工作要点》竟掉地上了。该死。我呢喃着。 他蹲下身子帮我拾起来递给我说,你叫白雪?是吗? 我点点头没说话。 你好。他伸出手说,我是负责c室的培训师,你可以叫我秋老师。 我低下头伸出手,一股暖流从手心穿过,使得我不自在地说,请多多指导。 我感觉我的脸已经红透了,火辣火辣的。 他点点头说,客气了,五分钟后记得准时到教室。说完他就走掉了。 从一开始我并没有仔细看过他,但他的轮廓很好看,后来王诗莹告诉我,他姓秋,名叫欣。我当时就疑惑?有姓秋的吗?最后我翻阅了中华百家姓,原来真有这个姓,只是很少罢了。 王诗莹的职务和我是相同的,唯一遗憾的是她在e室任职,不能工作在一起,工作需要只是安排每个培训室一个助理。 往后的时间,我和王诗莹除了吃饭时间和下班后的时间能聚在一起之外,我们几乎没法碰面。 秋欣的声音很好听。他上课的时候很认真,许多时候我会听他讲话听到走神。仔细去看,他并不是很帅,却很好看,轮廓很分明很好看,勾勒地一丝不苟。还有他很幽默,许多时候,他总能让我忘掉那些不快乐。 下班后王诗莹拉着我,她靠到我耳边窃窃自喜地说,余峰答应和我交往了。 我看着她说,余峰?是谁? 她抿抿嘴巴说,就是那天我带你去的,在那家西餐厅弹钢琴的那个男孩呀! 原来她真的成功了,我开始觉得她总是有一些地方就是那么容易吸引人。我笑着对她说,那恭喜呀! 谢谢。她说,等下我要出去,你自己一个人回去哈。 好,没问题的。我话说完她飞快地离开了,现时的她就像一只快乐的小鸟,我能看出她很幸福。我向上天祈祷让王诗莹能永远幸福,让陪在我身边的人永远幸福。 在回宿舍的路上我又碰上了范可可,冤家路窄的。我不想和她发生冲突,于是我加快了脚步。可在走过她身边的时候她却冒三个字:“扫把星”。 我停下了脚步,她也停了下来。我没说话,但心里却难受。 等我想再迈开步伐的时候她又说话了,她说,怎么?你又想来泗海勾搭谁?还是准备又想害死谁? 这一刻,我难过得说不出话。 怎么?她接着说,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心虚了。 我没有。我大吼一声,她似乎被我吓了一下,但我真的失控了。 她怔了怔继续说,你那么激动做什么? 我没激动,可是我的手脚禁不住在发抖,我的身体在发抖。我模糊地想起了刘付轩,可记忆那么模糊。我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掉出来,我哭什么?难道我妥协了吗? 范可可回转过身走到我面前,她看我哭更是开心,猖獗得意地说,哎哟,你哭呀?是不是想让我也同情你呀?她的表情看上去那么猥琐。 我推开她跨开步子想跑回宿舍,范可可却灵活得伸出了脚,我被绊到脚失去平衡,然后身体狠狠地砸在地板上,手掌被磨去一层皮,鲜血像露珠一样一点点地在掌心里浮现出来,穿过模糊的表皮组织。 我想握紧,但似乎力不从心,因为真的很疼。 见到我摔倒范可可更是笑得大声,那可怕表情,还有可怕的笑声。 熟悉的那种表情,熟悉的那种声音又回来了。 在每个每个白天和夜晚,似乎就这样安静地出现在我身边,好像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时刻提醒我,既然不能躲避,就要勇敢面。 可为什么每次当我勇敢面对,我就被伤害得越加不可收拾。 这都是老天的安排吗? 真的是这样的吗? 我感觉到身后有双手托起起我,我回过头看见是秋欣。 他边扶起我边直直看着范可可说,可可,做人不要太过分,保留点。范可可看到秋欣切一句话也不敢说,像个哑巴。 秋欣扶我回到了宿舍,这是我第二次跟他离这么近地接触。这时我似乎忘记了我的手伤,直到他问起我的手,我才回过神。 不碍事。我轻轻地说。 他握起我的手仔细看了看说,只是皮外伤,还好。药箱在什么位置。他看着我问。 我指了指药箱的位置。 他拿过药箱,帮我的手消毒,他轻轻得用棉签和着消毒水仔细地擦拭着伤口,很温柔。 这一刻的我,似乎不知道了什么是疼痛。 灯光很微弱,他靠得我很近,第一次靠一个男人这么近。原来他真的很好看,尽管没有很帅气的外表,但真的是很好看的。 房间里安静连呼吸都能听到,他帮我用绷带包好手后说,手别下水,过几天就没事了。 我点点显得很尴尬,于是我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完全不关话题的话。我说,你讲课真的很好听。 听完我说的他眯起眼睛笑了笑,说,都过去的事了,谁还会记着啊? 我说,可我还记得。说完我才知道自己是话太多了。 他安静了下来,没有再笑了。我看着他的脸,一瞬间就觉得忧伤,我把气氛弄得特伤感。我们两人正彼此不语间隙。王诗莹一下子就推开门出现在我们面前。 见状三人彼此对视着都无语了,本来王诗莹还兴高采烈一蹦一跳地,突然间却安静地像淑女一样,她连忙说,我。。我只是路过。说完便准备离开。 我赶紧说了一句“等等。。”。 我话音一落秋欣刷地一下站了起来,说,我先回去了。说完就大步大步离开了。 秋欣一走王诗莹用手指指着我边发出“哦”边关上门,她特意将音拉长,然后手指着我直摆头。 我摇摇头躺在床上,用手拉起被子蒙过头,说,别吵我,我要睡了。 这个晚上,我失眠了。 每个失眠的夜晚,月光总是特别光亮,是谁,在想起我了呢? 两天后,秋欣约我一起吃饭。 我一只都没敢想,秋欣会约我。 正文 第100章 修身养性9 我发现爱情可以让一个人改变,王诗莹就是例子,我突然发现现在面对她已经越来越觉得陌生了。不知道在不久以后,我会不会也变得和她一样,被爱情冲昏头。 我在宿舍待了一整天,应该说是睡了一整天。秋欣知道我的生日,因为王诗莹有在秋欣面前提过,只是不知道他还有没有记得。唯一感到郁闷的是一整天都还没接到秋欣的电话,我开始感觉到失望,或许本来就没有希望的。 时间走到晚上22点5分。 我心想,21岁的生日就这样过了吗?突然间就强烈地想起了奶奶。 奶奶,你有想我吗?我好想你。 电话的响声阻挡了我的思绪,是秋欣的电话。 我接起电话,没说话。 秋欣的语气似乎是兴高采烈的,你现在在什么地方呢?我下班了 在宿舍呢。我说。 今天是你生日啊!为什么待家呢?他又似乎像是明知故问。 我想安静,所以待家里。 哦。他又问,现在要出来吗? 我重复地看了看时间,现在吗? 嗯。他说,西湖公园见。 没来得及回答他的话他就收线了。 是不是他早就已经看穿我一定会赴约呢?我心想,白雪呀白雪,你也已经被爱情冲昏头了。 我按照秋欣说的来到偏远于市区的西湖公园。 这是一个很美丽的公园,只是地处比较偏远,所以来公园游玩的人很少。 夜已经黑得让人不能呼吸,公园里更是黑得让人感觉到窒息,路灯一盏都没有。 湖水拍打堤岸的声音一阵阵地传近我的耳朵,这能让我感觉到恐惧。在我拨通秋欣的电话然后一直无法接通的时候,这种强烈的恐惧更是占据了我整个身体。 我看到远方有一处荧荧闪闪,水的声音是从那个方向传来的。心想到离开,却还没见到秋欣。 我深深吸了口气,鼓足勇气朝发光的方向走去。 我是害怕的,我不知道一直一直梦到的那些鬼灵会不会真的在现实中让我遇见。 我并不期待这样的过程,对我而言现状就是一种煎熬。 我走到湖边,黑暗让我看不到湖的对面,这给了我更大的想象空间,好像这个湖就像无边无际的海。 湖中间立着灯塔,灯塔就只有一盏吊灯摇摇晃晃。我再次拨通了秋欣的电话但依然没法接通,我抽身准备离开。结果一个身影闪过让我吓一跳,我的心跳不断加快,似乎我已经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我想恐惧是足以令一个人死去。 曾经的那个场景似乎再一次浮现在我面前,那些片段像电影一样从我脑子里闪过。刘付轩?他回来找我了吗?我甩甩头呢喃着,见鬼,怎么自己吓自己呢? 我闭上眼睛深呼吸,然后迈开脚步准备走。可马上一个黑影蹦在我的面前,我终于还是不争气地哭了起来,大声喊起了救命,这种恐惧就像面对死亡一样,叫我怎么承受。 灯光开启的声音覆盖了我的哭喊声。我睁开眼,但我的眼泪没有停下来。 顿时间整个湖面反射的灯光,天空被染得似白天一样。我看到站在我面前的是秋欣,此刻的我不知道是应该害怕还是应该开心,但恐惧还是没有散去。 见我害怕的表情和停留在脸上的泪水,秋欣好像显得更是得意。他笑着说,没想到你也会有害怕的时候哦。 而我却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好啦好啦!他拍着我的背边说,别怕了哦! 我带着哭腔对着他说没事。 他牵着我走到湖的最边上,在通明的灯火下我看到了湖的对岸,湖好大好漂亮,我时不时看着秋欣,他脸上露出得意的微笑。 我这一刻的幸福跟刚发生的事情形成了对比。我双手交叉在胸前,暗暗地许愿,我希望时间能够停留住。 秋欣用手擦了擦额头的汗问我,说,怎么样?喜欢吗? 我瞪大眼睛使劲地点点头,问,准备了一天了? 他看了我一眼,只是笑了笑点点头没说话。 我在他的眼睛看到了从没有过的光亮,我想,这就是幸福的感觉吧! 雪,跟我来。 沉浸在幸福中的我被秋欣唤醒过来,他带我围绕着湖走了几步,然后他带我上了一艘小木船。 我看着他说不出话。 在船上他像变魔术一样变出了一个很大的蛋糕,然后看着我说,生日一年就一次,所以就是要过得与众不同。 我看着他细致地将蜡烛插在蛋糕上,我有说不出的感动。这是我长这么大过的第一个有蛋糕的生日,以前我总是奢望。但现在我知道,原来奢望也是可以成真的。 我的眼泪最终还是如雨落下,秋欣见我这样似乎被吓到了,我告诉他我是开心到哭,听到我说的话他像个孩子一样地傻笑了,表情那么憨厚。 我们漂流在湖面上,在幸福中我们相互观望,彼此都没有太多的语言可以表达。 有人告诉我,幸福是一种期许。有时候,幸福是不管怎么盼也盼不来的。而盼来了,也终究会像握在手心里那细腻的沙砾,慢慢流逝干净。现在我好像是幸福着的,我的幸福来了,可我是不是应该做好失去的准备呢? 我知道,秋欣就是上天派来守护我的天使,他总在我最难过的时候,给了我最难忘的幸福。 回到宿舍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王诗莹都已经进入深深的睡眠了,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直到天亮起来都没有睡去。 早上刚准备爬起床我的电话就响了,我看到是陌生电话便接了起来。是她,邢素。她是不是又想来打破我宁静的生活了呢? 接通电话后我没说话,一直都是她在讲个不停。 她天翻地覆地说了一堆话之后突然给我嘣出了一句让我始料末及的话。她呢喃着说,小雪,奶奶走了。 我听出了她话的意思,我只是想更进一步地确定,可是答案永远都是那么残酷的。我故作镇静地问,走了?走了是什么意思? 她又再次地重复,小雪,奶奶过世了。听完她的话我霎时间崩溃了,我有说不出的难过,天啊!这算什么? 是的,我想我疯了。我的幸福总是要付出代价的。我知道总有那么一天,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原来连上天都看不惯我拥有幸福,我的这点奢望,是卑微不可见的怜惜。如果每一个微笑背后都需要我流一次眼泪的话,我求上天别给我幸福,别让我有幸福,好吗? 我瘫坐在地上,眼泪都没流出来,脑子一片接一片空白。王诗莹从床上下来,她正看着我,原来她已经看着我很久了!看到她眸子闪亮,我吓得身子拼命往后挪,直到撞到衣柜上。她好像也被吓到了,她轻轻地走到我身边,蹲下拿走了我手里的电话,然后轻轻地在我耳边问,雪,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发生什么事了,你告诉我好不好? 听到王诗莹的话我的眼泪就一下子就跑出来,它们死命得往外流,掉在王诗莹的手臂上,掉在地板上,慢慢地滩开来。 我不知道我该如何跟王诗莹从头说起,那么多的事情,那么沉重的滋味,我不能确定王诗莹是不是能替我分担,分担我对奶奶的感情,分担奶奶离开的这件事,分担我憎恨了十几年的爸爸妈妈,分担我坎坷的生活,分担属于我的一切的一切。 我开始越哭越大声,王诗莹轻轻地拍着我的背,轻轻地说,雪,你到底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呢?我感觉到她的手在发抖。 我开始失常,这是我所能意识到的。我疯狂地叫出了声音,叫着喊着奶奶。 王诗莹使劲地扶我起来,我全身无力地就像要粉碎掉一样。王诗莹终究还是一样哭了出来,我知道我吓到她,是我吓到她了。 她使劲得搀起我,可她的脚一滑却松开了我的手,我是真的想支撑住的,可我真的站不住,最终我整个身体还是狠狠地摔到了地上。我的头撞上了衣柜的直角,鲜血慢慢得顺着我的头发往下流,流到了地上,迅速地跟眼泪混成一滩水。 冬季的天空安静而寂寥,王诗莹爬过来从我后面轻轻地抱住了我。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感觉不到疼,我依然只是想摆脱。血依然不断地流,眼泪依然不断地流,流在王诗莹的身上,衣服上,渐渐地我的眼睛开始很疲倦,鲜血流在我的脸上,黏得我睁不开眼睛。 如果可以,我真的很想就这样死去,真的很想。 哭声参杂的声音引来了宿舍楼的一大群人围观,各个宿舍的人都纷纷过来看热闹,人群中我模糊地看到范可可好像在对我笑着,看到那一张张可怕的微笑着的脸,看到秋欣挤过人群向我跑过来,然后我眼前一黑就再也看见听不见了。 醒过来后我发现我躺在病床上,头很疼,可是心更疼。 秋欣看到我醒过来涮地眼泪就掉下来,他不断重复地喃喃说着,雪。。雪,你醒了呀!你。。醒了呀! 我看着他的衣服上已经干掉了的血渍还有他没有血色的脸,心像刺扎的一样疼,我的眼泪也轻轻掉下来,掉在被子上。纯白的被子上马上多了许多灰色的圆点。我无力地伸出手,轻轻抚一着秋欣的头发,我说,欣,我现在难受地就要死去了,你就成全我好不好?好不好? 秋欣直视着我,眼泪却是止不住地往外淌。我看到了他的难受,他张着嘴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感觉到很累很疲惫。 奶奶,你怎么可以丢下我? 我又再次地失去了自觉。 原来活在黑暗中是没有难过和疼痛的,所有一切我都不会看见,黑暗中没有战争,没有失去,没有时间,没有生命。漫长的时光在这黑暗里像是一条无法跨渡的河流,我的那些悲伤都停在了河流中间。我以为我的难过可以被河流冲走,可当我的难过流到了河的终点,却堆积成山,干枯中再也消散不去。 我知道,我本就是一个应该活在黑暗中独自难过的孩子,我本就不配拥有什么幸福。 在病床上我躺了整整一个多月,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活下来的,我也不清楚我活着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意义?只是我每一次睁开眼都看见了秋欣,他慢慢消瘦的脸,看得让我心更加疼,我觉得不能丢下他,我真的不能。 我知道我不是一个很好的孩子,但我比任何人都喜欢回首自己来时的路,我不但的回首,伫足,观望。那些伤害,疼痛,那些快乐,幸福,我都应该怎么去割舍?可是我爱的人却仍下我轰轰烈烈的离去,我却还苟且地活着,我这样卑尊的生命,还活着。 我一直记得,就在我想放弃这个世界放弃生命的时候,秋欣告诉我说,雪,你怎么能想丢下我?你要知道,死去的人带给活着的人,只有痛苦。 听他说完这句话,我就哭了,好像我从来就没有停止哭过。 我总是躲在梦与季节的深处,聆听着花开与黑夜的繁华。而我的心,就是一个温暖又潮湿的地方,适合任何东西生长,包括难过,还有过去受过的伤。 靠在那个结实的肩膀一直一直都没有离开。我总是在想象我们能够就这样垂垂老去,看着没写完的书,听着没唱完的歌。 ——那些希望 在染满血红色的秋天里 慢慢死去 我就这样疼痛地度过两个季节,在这个秋天里整个天空总是红彤彤的一片,像血流不止一样把整个天空都染红了。 我没有再去工作了,王韵落告诉我,只要她在公司,让我想回去随时都可以回去。在一定程度上我是很感激她的,但是我真的需要给自己多一点时间和空间。 我在市区租下一间公寓,开始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 我换了号码,只告诉了秋欣一个人。我让秋欣别跟任何人说,包括王诗莹,他答应了。 我每天看着这个城市亮起来又黑下去,也似乎开始习惯了这种规律。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已经接受了奶奶离开的这个事实,但是有些事不得不接受。 辞职后秋欣好像担负起了我的生活,他会定时地让冰箱填满食物,固定地在下班时买好菜回来,烧好一桌子的菜然后叫我吃饭。 他经常都会带我到不同的地方,带我去游乐场c公园,带我去登山c看电影c看日出c看海,为我做各种各样的事情,我的生活是空白的,我想我已经不再需要有色彩的生活,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 最近我经常头疼,经常会将一些发生不久的事情忘记,但和奶奶在一起的那些年发生的那些事,对我来说好像是越来越清晰,就像留在脑子里一个深深的烙印。秋欣告诉我是因为我压力太大了。 有一天秋欣突然来找我,他告诉我,他也把工作辞掉了,再没多久他也搬过来和我一起住了。 我们是睡着同一张床,中间却是隔着一片海。 有一天晚上,我醒过来发现秋欣没在床上。我走出大厅才发现厕所的灯亮着,我听见很低沉的哭泣声,我走近发现是秋欣,他在哭。 我知道,他比我更累。 我知道,是我连累了他。 我知道,我就像个累赘。 我知道,我只会带给爱我的人痛苦。 往后的日子我发现秋欣经常半夜没在床上。 人有时候真奇怪,难过泪水就会不知不觉流出来,不知道会不会有流完的一天。 这个早上秋欣起来得很早,他叫醒我,让我陪他去登山。我们走过一个路口的时候。亲眼目睹了一场车祸,那个人的身体被长长的运装车的大轮胎压过去,地上的落叶被鲜血染成了一朵朵红色的花,一个鲜活的生命就这样在瞬间消失了。 秋欣看见后拉着我离开了,可就在那一刻我感觉浑身无力,好像躺在地上的那个人是我。 我相信生死这都是上天的安排,每个人都要经历死亡。只是死的时间地点和方式不同。车祸的这一幕在我脑子里和梦境里一次一次地回闪着,我又不停地梦见了刘付轩c李洁c还有那个女孩c还有那些灵魂c血淋淋的手脚,但我已经开始不怕了。甚至有时候我还觉得,我就是他们的一部分。 就在这个夜里,我的头疼得受不了。我发现头疼的次数越来越多了,每一次头疼,我都以为我自己会死掉。 但每当我睁开眼的时候我就明白我依然活着,依然苟且地活着。 我开始知道,我病了,我成了一个病孩子。 终于我还是疼昏过去了。 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看见秋欣,他皱着眉头坐在我旁边,他总是这样不离不弃地陪在我的身边。 他见我醒来就问我,怎么样了? 我怎么了?我反问他。 我早上想叫你起床的时候,才发现你昏过去了,我也不知道。 哦。 你自己也不知道你为什么昏倒吗? 我摇摇头。 你真的不知道吗? 我看着他,不知道要说什么? 我带你上医院看看好不好?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开始看着我,那是一种非常心痛和绝望的眼神。我知道,他到今天会变成这样,都是我带给他的,都是我害的。我就是个害人精。 你是不是很恨我呀?我低声问他。 没有。他坚定地回答。 我的眼泪涮地流了下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眼睛和我的眼泪已经不听使唤了,总是会突然就流眼泪。 曾经我对自己说过,如果我爱一个人,我可以为他舍弃一切,包括我的生命。 可现在我却发现,我最亲最爱的奶奶离开这个世界了,我却背叛了对自己的承诺,我没有舍弃什么?包括我的生命。 大厅的音乐依然没有停下来,为什么在伤感的时候听着不伤感的音乐,还是会觉得伤感呢?我靠着他的右边肩膀,慢慢地闭上眼睛睡去。 秋欣轻声地说着,安心睡吧!有我在。 我呢喃地回答着,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久未放晴的天空 依旧留着你的笑容 哭过却无法掩埋歉疚 风筝在阴天搁浅 想念还在等待救援 我拉着线复习你给的温柔 暴晒在一旁的寂寞 笑我给不起承诺 怎么会怎么会你竟原谅了我 我只能永远读着对白 读着我给你的伤害 我原谅不了我 就请你当作我已不在 我睁开双眼看着空白 忘记你对我的期待 读完了依赖 我很快就离开 靠在那个结实的肩膀一直一直都没有离开。我总是在想象我们能够就这样垂垂老去,看着没写完的书,听着没唱完的歌。 原来我们真的就这么老去了,但我们都在,都没有离开。 原来爱一个人和被一个人爱一样痛苦。 ——语言 是苍白无力的 感情 是暗淡无光的 记忆 是面目全非的 >>start 我安静地坐在医生办公室,空气弥漫着浓浓的药味。 秋欣没陪我来,这全都是在意料之外。为了我,他似乎变忙了。 恍神间有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进来,他面对着我,没有表情,我看着他在我面前坐下。 他坐下后边翻阅着我的检查报告边问我,说,你是不是经常头疼,而且次数越来越多? 是。我安静地说。 最近经常忘记一些发生不久的事情? 是。我说。 有没有暴躁的心情,有没有很容易就生气? 没有。我说。 最近有没有觉得视力下降很快,有时候不由自主地流眼泪? 有。我直直地看着医生说,但他似乎从一进来就没抬起过头看我。 停顿了一会,他疑惑地看着我。又叹了口气继续说,你的眼睛要保护好,不能太疲劳。 明白。我说,医生,我有什么问题吗? 听我说完话他好像沉默了,时间凝固成一粒水滴,慢慢向下滑落。 他深深地吸口气说,据你报告显示,和我个人的猜测,你应该得了忆默瞬遗失症? 忆默瞬遗失症?我疑惑地看着他眼也不眨,但我开始感觉,这病并不是我想像中那么简单。 当然。医生打断我是思绪继续说,这还要等我们再做进一步的检查才能确定。总之从现在起你要每天每过四个小时就必须要让自己的眼睛闭上休息一会,不要想难过的事情,尽量不要流眼泪,按时吃药,没有营养的食物是最好别吃。知道吗?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这个医生看上去很老。白头苍苍,但我还是满脑子疑问。他也似乎看出了我有疑问,于是又问我,说,还有什么问题吗? 我点点头说,你能告诉我什么叫“忆默瞬遗失症”吗? 他看着我,好像吃力地在尝试着回忆起什么,最终他还是低下了头,说,正确来讲应该类似于“老年痴呆症”的病症。 老年?痴呆。。症?这是让我觉得不可思议的一个解释,不是吗?但医生的表情让我看不出他像在说一句玩笑话,我接着问他,说,医生,可能吗?我才21岁? 我话还没说完他却笑了,他笑着说,或许吧!这种病是新例,全世界最多找出百分之零零几得这病的人,但事非绝对。他顿了顿继续说,我只是想说,得这这种病的人,在上的打击还没来之前精神上首先就会受到打击。以目前的医学还研究不出根治这病症的方法。虽然可以用药物,但也只是缓解症状,只是起到缓解的作用。而得了这种病的人,他的记忆会慢慢被吞噬,他会经常忘记一些刚做的事情,最近发生的事情,而年迈的事情,却依然能记得。 我惊呆着看着医生,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去理解这些语言。只是这会,我的头又开始感觉到疼了。 我站起来正准备离开,他却叫住了我,递给了我一张名片,说,相信我说的,如果我上述的症状有出现,请打电话给我,好吗?我们需要对你再进一步检查。 我乏力地看了看他,然后什么也没说就离开了办公室。 走出医院后,那些刚刚说过的话却一直在我耳边回响,我是在担心,还是在绝望。 一直,我都相信上天对我是公平的,到现在我也依然相信,医生也只是说“可能”不是吗?可能而已。 上车后我进入了深深的沉思,回到家刚进门我看看见秋欣正忙着做饭,很快他便不停地端出来各式各样的菜式,然后看到了我,笑了笑用和谐的的口气说,等会,马上就有得吃了! 我在想,这个面前这么熟悉的男人,我会不会终会有一天慢慢把他忘掉呢? 我转身边走回房间边对秋欣说,我不饿,想睡会。 他走到我身边,轻轻用双手抓住我的胳膊,用血红的眼睛看着我,我心一疼,不知道是什么让这个面前的男人变成如此无法自拔。 我挣脱掉他的手,说,好吧!我吃一点。听我说完他笑了,像个小孩。 我真的没感觉到饿,只是医生的话一直在脑子里回荡着。秋欣突然打断我的思绪,说,雪,我打算买车。 我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说,是吗?然后低下头继续喝着米汤。 我觉得买部车就比较方便。他边说边拿出一本《汽车杂志》递给我,然后接着说,那样我就可以带你到处去玩了,你说对不对? 我接过杂志翻开一页,却无心看内容,随你便吧!你自己决定。我说。 那就这样决定了哦。他像个小孩兴奋地走到我身边用手指在杂志上的一部吉普车说,就买这部,你觉得好吗? 只要你喜欢就行。我站起来看着他,他的眼睛深深地陷了进去,好像老了好几岁。于是我闭上眼睛不再看他,我怕再看他我眼泪会掉出来。 我挪开椅子接着说,我想回房间睡会,感觉很累。 我正转身准备走开,他刷地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了我,含糊地呢喃着,雪,对不起,是我无能,对不起。顿然我背上有热烫的感觉,一点一点穿透我的衣衫。我知道,那是他的眼泪,该说对不起的人应该是我,不是吗? 我走回房轻轻带上门,眼泪又情不自禁地掉下来了,心生疼生疼的。我顺着门框瘫坐在地上,没敢哭出声音,我是怕被他听到,可是我却停不下来地抽泣。 原来爱一个人和被一个人爱一样痛苦。 我并没有听医生劝告去做进一步检查,而我的头疼发作的次越来越多,记忆越来越模糊。我总是会忘记一些细节,像炉子上的锅烧了半天,开水烧干了,我打开才知道忘记了放米。我总是这样犯着相同的错误,然后事后才能吃力地想起一点。我开始相信医生对我说的话,也在开始担心,我承认我没办法接受这些事实。 上天,是公平的吗?谁能告诉我答案。 秋欣真的买了一部车,是一辆现代雅尊。 我脑子空空地在家看着电视,转了好几个台依然不能找到合适的。在正无聊的时候秋欣就打进了我的电话,他让我在楼下等他。 挂上电话之后我就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过了许久我才记起来刚才是秋欣给我来过电话。 我浑浑浊浊地赶紧穿上鞋跑下了楼。出了门我看见秋欣坐在花坛边上,地上有三四个熄灭了的烟头。 他见到我露出了笑容,像小孩一样拉着我的手围着车子转了一圈,然后问我,怎么样?你喜欢吗?我特意买了你喜爱的浅蓝色。 我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他看着我,说,怎么了?不喜欢吗? 没有。我说,你等很久了,是吗? 他腼腆地笑着说,没有,你是女孩子嘛,打扮打扮也是应该的呀! 说完他就拉着我上了车,上车后我闻到百合花的香味,意犹未尽。 车子驶过立交桥,驶过人行道,驶过那些悲欢离合,我还在想着医生的话,车子却突然就停了下来。我看向车窗外,在面前是一间咖啡屋。 秋欣牵着我的手走进咖啡屋,这里的环境很优雅。但世界真的很小,我们才刚进大厅就碰到了范可可,她看见我就藐视地笑了笑之后走开了,秋欣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别理那些人,走,我们找个好的位置。 我确实没去理会那范可可,只是我觉得我跟她之间隔着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我清楚的知道我们之间不可能会距离拉近,不可能会产生共同语言,她有她的世界,我有我的世界。 秋欣牵着我的手一起走到靠着窗口的位置坐了下来,然后点了两杯咖啡。 阳光,抚媚地让我懒懒地想睡。秋欣去上洗手间,我低着头安静地喝着端手里的咖啡。恍神间有人叫了我的名字,我抬头看,是范可可。她站在我面前,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走近我身边的,我就这样直直地看着她,什么话也不说。 我知道只要有这个女人在的地方,我就不能够安静下来。正如我想的一样,她用极其尖锐的声音对着我说,怎么?又勾搭上秋欣啦?你怎么不害臊呢?一女孩子家的。 我眼睛死死地看着她,心里却感觉到无比疼痛。 是不是也想把秋欣也给害死呀?她说,还是准备让他去撞车呢?还是跳楼呀? 她的话让我的呼吸变得仓促,我知道站在我面前的这个女人对我充满仇恨,她巴不得我就这样死在她面前。 我一直以为一些事情过去就过去了。可是没有,我兜了一大圈,却终于又回到了原地。 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心虚? 我忍住不说,我知道,我不能跟她吵。但是她却越得寸进尺。 我终于还是沉不住气,我站起来对她说,你马上从我身边滚开。 我话一出口范可可似乎被吓到了,但我还没反应过来范可可就顺手给了我一巴掌,啪地一声全咖啡厅的人都听到了。她还在那儿叫嚣着,说,贱人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啦?害死了李洁和刘付轩还不够,现在又想害谁?秋欣吗?她的一巴掌甩狠狠的,迅速敏捷,我想躲但是来不及,就这样真真实实地挨了一巴掌,脸马上就感觉到肿痛起来了。 我被那一巴掌打蒙了,半天立在原地没动静,其实我也习惯了,从来到这个城市后就习惯了。我的母亲邢素,她都可以任意打我了,何况是一个不可理喻的范可可? 等我反应过来想要还手的时候秋欣却神出鬼没地出现把我按住了,他望着我,眼睛里面满是哀伤和怜惜。他说,雪,你要做什么?我刚想挣扎,我想告诉他我刚才挨了一巴掌,可我还没来得及解释范可可这会反手又甩过来一巴掌,动作和刚才一样快,我没能闪躲过去。然后秋欣见状眼睛里冒火了,我知道范可可这样肯定会没命的。我全身没劲,但我不知道我为什么死抓着秋欣的手不放,最后我无力地对他说,欣,我求你们放过我,求你们都放过我好不好? 秋欣一听我这么说话吓得双手立马抓住了我的肩膀,我看看他发现他眼泪都快流出来了,闪亮闪亮的,他 正文 第101章 修身养性10 上了车以后我看着车窗外,这一刻我不知道我要说什么,我也不知道自己脑子在想什么?只是目视着路灯一盏盏从我眼中消逝,我转过脸看见炎黄的光线照射在秋欣的脸上,轮廓那么明显那么好看,看着看着我内心就突然感觉到难过。就在这样一个夜里,我的心情随波逐流。 回到家我准备洗澡,好久没有在镜子好好看自己了。肋骨明显地突出来。锁骨也突现在外面,原来我瘦得那么可怕。我的头发好像更长了。 在洗澡的时候我想着中午对秋欣说的话,是不是我真的就想开了呢?想着想着我头又感觉到生疼,好像被硬物狠狠撞击一样。 洗澡,我把水力调很大,在热水喷淋下闭上我的眼睛,水注洒遍我全身每个角落,我希望我能把所有过去都冲走,重新开始。完澡以后,我看到秋欣已经躺在床上了。 我犹豫了一下,才懒懒爬上chuang。 他侧过头,看着我。我将被子拉过下巴,只露一半脸看他。 早点睡吧!他说。 我想抱着你睡,好吗?我说。 什么?看起来他似乎有点惊讶。 我伸出了双手将他紧紧抱住,将脸靠在他的胸脯上,我听到他跳得很快的心跳声,他就像跟木头一样一动不动。这是我们,第一次互相拥抱着入睡。 在他身上,有着和奶奶一样的温暖。 晚上我头疼得受不了被疼醒过来,我看着秋欣安静地睡在我旁边。而我却反反复复地难以入眠,头疼得死去活来。但我就不敢出声,怕吵醒他。 新的生活,应该就是这样开始的,对吧? 我22岁的生日难过得像深深的湖水,那个湖中沉没了那艘小船,沉没了我的风景,也沉没了我的那些耿耿于怀的记忆。没有人再经过,它们就这样一直安静的睡着,会沉睡千年吗? ——春去秋来 别人的生活总是阳光明媚 惟独我活在冷冷的冬季 一直长眠 天空蒙胧蒙胧的,暗暗的红彤一片。 大厅里的音乐放得并不是很大声,虽然隔着门,但我依然能听见。 雨后的城市寂寞又狼狈 路边的座位它空着在等谁 我拉住时间它却不理会 有没有别人跟我一样很想被安慰 风停了又吹我忽然想起谁 天亮了又黑我过了好几岁 心暖了又灰世界 有时候孤单的很需要另一个同类 爱收了又给我们都不太完美 梦作了又碎我们有几次机会 去追 不晓得为什么爱又稀少又昂贵 云在半空中被微风剪碎 回忆也许美可是正在飞走对不对 天亮了又黑我过了好几岁 我睁开眼睛发现秋欣不在身边,我下床穿上鞋。 推开门我看见厨房里秋欣微微驼着背,走来走去。厨房里时而传来听到“滋c滋”菜下锅的声音。时而传来碗碰撞的清脆声音和水哗啦啦流的声音,油烟机轰隆隆地运转着,传来一阵阵的香味。 在老家的时候,奶奶也是这样忙碌着,给我烹饪香喷喷的佳肴。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奶奶就不能再为我做这样的事了,时间依然没有停下来,我也依然活着。 我迈开步子轻轻走秋欣身边。 他回过头吓一跳地怔住了,眼睛直直瞪着我说,你想吓死人呀!赶紧洗漱下,过一会就开饭,你都睡一天了。 我看着他疑惑地问,一天? 是呀!他笑着说,你真像只猪。 我抬头看看钟,已经是傍晚6点钟了,但我却还以为是早晨。 其实如果秋欣不要告诉我,我会不会一直活在这样的时间里,空间和时间被置换了顺序,那是不是死去的人也会重新活过来了。而我,是不是也会提前死去呢? 发什么愣呢?秋欣打断我的思绪,赶紧去洗漱呀! 我连忙点点头走开了。 天啊!我是怎么了。 洗漱完走出洗手间我看见桌子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菜,什么菜式都有,其中大多都是我爱吃的。 还有一碗面,上面放着两个煮熟了的鸡蛋。 我看着看着眼睛一酸,突然模糊了视线。 我想奶奶了。我看着他说,欣,想一个死去了的人应该怎么办? 秋欣看着我不知道该说什么,然后他赶紧转身从冰箱里拿出一个蛋糕,说,大吉大利的,生日别讲这样的话。 生日?我疑惑着。 是呀!今天是你生日呀!秋欣说。 我生日? 秋欣点点头,你不会连自己的生日也忘记了吧? 我顿时感觉天就这样陷下来了,把我埋没。 我心疼得不知道该说什么,眼泪大颗大颗地往地上砸。 秋欣看我的样子就慌了,他放下蛋糕跑到我面前,搂着我轻轻靠在我耳边,像哄孩子一样地说,哦哦,不哭不哭。 可是谁能明白我现在在想什么?奶奶你能感觉到吗?我此刻有多想你,为什么你不带我一起走,为什么仍下我一个人,让我活得这么难受。 这是我的22岁生日。 我22岁的生日难过得像深深的湖水,那个湖中沉没了那艘小船,沉没了我的风景,也沉没了我的那些耿耿于怀的记忆。没有人再经过,它们就这样一直安静的睡着,会沉睡千年吗? 如果记忆像怒放中的花朵,那是不是花朵凋零后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呢? 总是感觉自己就走在冬天,冬天像是怎么过都过不去的一样,我就在这个冬天里整整过了22年。 这个晚上是孤单沉默的,一桌子的菜,除了那一碗面,我什么都没吃进去。我拒绝了秋欣的邀请,没有出去玩,我只是安静地躺在床上,让眼泪慢慢侵湿整个枕头。 我闭上眼睛,在黑暗里的看到了奶奶,她在轻轻地为我哼着: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别人都在说,在爱情,亲情,友情里,用心去对待,它总会是一个享受的过程。可为什么?我在这个过程,却泪流满面。 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我们忘不了的人,可这么一些人,终究会被我们遗忘。 我像是一个因为一颗糖被骗到天台的孩子。然后有一些人在天台狠狠地将我推了下去,我就是这样重重地从天台上摔了下来,我就是这样安静地死去的。 ——有些东西我并没有失去 只是我把得到看得太重 所以受伤的才会总是我 阳光零零散散地透过云朵打在我的身上,有点温暖,但我还是感觉到冷。我将手在靠到嘴边哈了一口气,然后把手贴在玻璃门上,凉意马上窜到我的身体里,让我不禁发寒。我将沉重的门推开,风随门穿入,大厅等候的人都被冷得目光一致看向我,我走进去将门带上。 我又出现在这个地方,它依然没变。 医院就像死一般沉寂,连一个人的咳嗽声都仿佛有回音。 大厅的播音催促着等待的人,他们脸上有说不完的感伤。这些陌生的脸,我会不会在往后的日子里连记都记不起来呢? 挂完号以后我安静地坐在大厅等候着。 时间仿佛像过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秋欣的第4个电话我没接,我索性关了机。如果可以,我真的希望我从没出现在医院,一直都没出现过。 空调里释放出来的暖气,远远看去就好像雾一样蒙胧排出。我蒙蒙地闭上眼睛,尽管医院并不是特别安静,但我还是享受这一刻的宁静。医院的味道,依然没有改变,一直都没有改变。 也许是累的原因,一会功夫我就睡去了,致使广播叫到我的时候我都没能听到。直到医生亲自叫醒了我。 还是他,那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 他站得笔直,让我觉得别扭,于是我也站了起来,微微地冲他点点头。他看起来,好想比之前更老了。 时间,是不是一直都是这样,让本来看上去老的人更老了。 来很久了吧?他先开口问了我。 我点点头说,应该吧!我也不清楚。 听到我的话他并没有觉得意外,而是轻轻地摇摇头说,进去我办公室说吧!说完他就转身朝他办公室的方向走过去了。我恍然间发现他开始走远才赶紧跟了上去。 才刚坐下他就直直地看着我说,为什么到现在才来呢? 我不敢正眼看他,不是害怕,是担心,我担心面前这个人会突然地告诉我在之前他说的都是真的。那我要怎么面对秋欣,现在这个世界上,也只有秋欣,是我想一直看到他笑带给他幸福的那个人,可我一直没有做到。 我摇摇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医生的话。 他也似乎不想追问太多,只是随手递给了我一张纸,说,8楼,第3间。 我接过来便站起身准备离开,可我还是按耐不住,我回过身子对着他,这是我第一次这么正着眼看他。答案,一直以来我都觉得不重要的事情,但在这一刻我似乎急于得知,我缓缓地说,医生,是不是检查完就能知道正确的结果了? 他埋头在写着什么,抬都没抬起来,什么也没说只是点了点头。 走出办公室我才发现,现在的我,脚下千斤重。8楼,我应该怎么上去。 我站在电梯口,看着电梯来来回回地过了几趟,可我却找不到勇气跨进这一步。如果可以,我真的不想知道我得了什么狗屁不通的病,我宁愿什么都不知道,等到有一天安安静静地死去。这对我也好,对谁都好,可既然来了,不就是应该面对的吗? 我走进电梯,重新将手机开机,我希望能有秋欣的新信息,可是没有。 我就是一直活在希望里的人,可现实却总是让我失望。 第3间门上房挂着一个写着“cet室”的牌子。门是虚掩着的,里面溢着浅蓝的灯光,我推开门,轻声地走进去。 接待我的是一个年轻的护士,她微笑着看着我,这让我倍感不好意思。于是我没说话地将手里的纸递给她,她笑着接过去了,也是什么话也没说。 整个检查只用了半个多小时就完成了,等到光片扫描出来后护士让我带着底片去找医生。我看不懂底片里的解释,只是护士的表情让我知道,这个结果并不是一个能让人喜悦的结果。 我带着底片摇晃着走进电梯,有几百种可能在我脑子里闪过,我想到了我死后的世界,越想头就越疼,就像要炸开了一样纠结着。 其实不管怎么样我都明白,等待着我就只有两种可能,不是生就是死。到了这个时候,似乎所有的追求都那么轻。幸福是什么?难过是什么? 幸福和难过都是生命的过程。 医生看完检查报告点点头微微一笑,然后脸色又沉了下去。他抬起头看着我,在他眼里,我看到了连绵不绝的同情。是啊!我真的需要他的同情,至少我还有一些事情没完成。他说,底片显示,有问题。 有问题?我疑惑地抢问,难道我所想的一切都是对的吗? 恩,检查报告否定了我前些日子跟你说的那些情况,但是 但是什么?我有点按耐不住,似乎一直都不想被证实的答案这一刻对我来说却是那么急于得知。 但是情况更糟糕。医生说完话沉重地闭上他的眼睛,或许,他也是在为我难过吧! 在听完这句话,我觉得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什么能够伤害到我了,我像是一个因为一颗糖被骗到天台的孩子。然后有一些人在天台狠狠地将我推了下去,我就是这样重重地从天台上摔了下来,我就是这样安静地死去的。 医生让我快乐的生活。但是他没有告诉我能活多久,因为他也不知道。我得了一种没有答案的病,连什么时候死去都不能知道。医生说可以手术,可成功的几率只有百分之二十。 原来上天给了我太多,已经不能再施舍了。我也只是剩下了百分之二十的生命。够了,我已经活了二十二年了,也许在奶奶离开的那一刻我也应该离开的,只是我怕死,所以苟且地活到现在。现在,是时候该离开了。 可是秋欣呢? 秋欣他该怎么过? 为什么不能让我安心地离开?为什么还要给我一个秋欣?为什么还要让我放不下? 有些东西我并没有失去,只是我们把得到看得太重了。所以,受伤的才总是我。 我走出医院的大门,在这个空间里再也没有寒冷了。我的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这样轻轻地掉下来了,一滴,二滴,三滴,这是没能停下来的伤悲,这是属于我的。街上寒风凛冽,原来一个人快要死去的时候,是什么都不惧怕的。我没有再感觉到寒冷了,广场上的音乐还是没有停下来,和我的眼泪一样,一直就没有停止过,缓缓地回放着: >>>你是我最苦涩的等待 让我欢喜又害怕未来 你最爱说你是一颗尘埃 偶而会恶作剧的飘进我眼里 宁愿我哭泣不让我爱你 你就真的像尘埃消失在风里 难得来看我却又离开我 让那手中泻落的砂像泪水流 你是我最痛苦的抉择 为何你从不放弃飘泊 还对你是那么难分难舍 你总是带回满口袋的砂给我 难得来看我却又离开我 让那手中泻落的砂像泪水流 风吹来的砂落在悲伤的眼里 谁都看出我在等你 风吹来的砂堆积在心理 是谁也擦不去的痕迹 风吹来的砂穿过所有的记忆 谁都知道我在想你 风吹来的砂冥冥在哭泣 难道早就预言了分离 我坐在花坛边上,看着来来往往的脚步,他们仓促地经过,然后离开。 有一些隔绝在人与人之间的东西,可以轻易地被推翻,可以穿越。可像我,我就隔绝死亡就只有一扇门,我希望可以在门之前划开深深的沟壑,我想让天空下雨,然后再变成河,然后就再也没有办法渡过去,然后就再也不会和死亡接近。 可是偏偏这只是想法,这扇门很轻,一推就开。 残缺的记忆总是不争气被掏出来,那些发生过的,我可不可重来一次,重新再活一次,把那些遗憾都添满。 ——我总是相信 在离自己最近的距离内 一定有一个人的位置 一定有两个人的幸福 夜已经变得很深很深了,广场的灯亮开一片,亮得就像白天。路过的人都少了白天的匆忙,更多的是休闲的人来往,一对,二对,三对,四对,他们带着笑从我身边经过。 路过的人,没人知道,我的眼泪还没有停下来,我的眼泪还在流淌着。 我使劲支撑着自己站起身,走出几步电话就响了。我用尽力气握着电话,但还是感觉到全身够失去了力气,我晃动着手中的电话,想看清楚屏幕里面的号码。可是我没能成功,最终我还是狠狠地朝地面倒了下去。我感觉到疼痛,可身体却发麻得让我动弹不得,鲜红色的黏液流过我的眼睛,模糊了视线。 我的世界,再一次了黑了下去。当我沉重得闭上眼睛,我还能听到手机传来的声音,然后这个声音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当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知道我又在医院,因为我已经熟悉了医院的那股味道。 我的头一阵发紧,疼得让我咬牙。房间空空荡荡,似乎让我错觉我就在天堂。秋欣是在这个时候推开门的,我看着他说不出话,但我心里一直对自己说,别哭,别哭,别哭。 秋欣看着我,他的眼睛在刹那间变得通红。全世界的人,除了奶奶,我最不想看见哭的人就是秋欣,可当他哽咽着抱住我的时候,我的眼泪还是忍不住地掉了下来。 已经快春天了,可天还是冷得让人无奈。就像温热的血块,都可以很快被冻凝起来,变得让人感叹。现在才发现,原来鲜血是美丽的,它可以渲染成一朵又一朵的花,绽放在无尽悲伤的时节里,让人疼得忘记了疼,忘记了还有生活的这个空间存在着。 抱着秋欣,让我的心变得千疮百孔。现在才知道,我不再是一个人,秋欣已经是我的生命的一部分。 虚掩的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个穿着白大挂的医生,是他,又是他。 现在我看他,似乎看到了慈祥,远离了的情感,重新拾起来,原来是这样的一种感觉。 我现在才想起邢素,想起罗俊,是不是他们曾经也是爱我的,只是我一直把他们给的爱,拒绝在那河的对岸,河里没有船,我们也都没有翅膀。所以我才会一直不懂,什么是原谅。 秋欣哽咽着说,雪,接受手术好吗? 听了这句话,我的脑子像被炸开一样,什么都没有剩下,只是一片废墟。我以为,我能隐瞒着我的病,然后静静地将我剩下的全部生命献给秋欣,希望在最后我时间给他一点快乐。可是我连这么简单是事都完成不了,我恨我自己。 我搁开秋欣的双手,看着他的脸,这张脸,好像变了,变得不再那么好看,变得沧桑,变得不再快乐。 我不忍心再看着秋欣,不忍心看着他轻微肿起的眼睛,不忍心看到他的眼泪。可他的泪水,还是一颗颗冰凉地掉在我的手上,让我心疼得连话 都说不上来,我只能用力的点点头,每点一下,我的心就疼一下。这是我现在,唯一给的起的。 秋欣,对不起。一直以为,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可是我却什么都不能为你做。 秋欣松开我的身体,站起来转身走到那个医生面前。那个医生看上去还是那么苍老没有血色,但他的眼睛里,却写满同情。 秋欣对他说得很小声,我只是看到医生只是点点头就转身离开了。 医生离开后,秋欣转过身问我,说,你饿吗?我到楼下给你买点吃的。 我摇摇头,我真的没感觉到饿,只是头很疼。我向秋欣招招手示意他走过来,他走到我身边坐了下来,问我说,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 我看着他,然后伸出手紧紧得将他抱住,我不知道,我还能这样安稳地抱着秋欣的次数还有多少,但我想给自己的记忆,添加更多秋欣的镜头,我总是期望,他会是我的一切,而我,也是他的一切。 我闭上眼睛深深呼吸,然后我将下巴轻轻靠在秋欣的肩膀上,说,欣,我想去看我爸爸妈妈。 秋欣听到我说的似乎有点惊讶,但他也只是肩膀抖动了一下就恢复了平静,只是轻轻地说了一句,好,等你这两天身体恢复了我载你回家。 这是我第一次叫邢素和罗俊爸爸妈妈,我不知道是什么化解了我的仇恨,我只知道,我些事我必须去做。 要不,一切就都会来不及的。 我轻声地笑了笑,然后在秋欣的肩膀上安静的睡去,如果可以,我真的不想醒过来。 生活还是没有像我想像中的变得那么乐观。我知道,时间其实并没有存在,存在的只是空间。那些不停流逝的也不是时间,是我们。我们都在一点一点地老去。 现在我有一种安怠心态,我知道我像一个死去了的人,没有思想,没有疼痛,没有感觉,我也渴望是这样。可为什么每当我想起那些过往,心就会生疼,是不是我还放得不够彻底,要怎么继续努力,才可以什么都忘记呢?残缺的记忆总是不争气被掏出来,那些发生过的,我可不可重来一次,重新再活一次,把那些遗憾都添满。我希望谁都不要揭穿我,让我骗骗我自己,也骗骗自己的心,安心点地过下去,再受伤我也笑着,这样好不好?给我一次机会,如果上天公平的话。 再醒来已经是夜晚,我睁开眼就看见秋欣,他没有离开,他趴在床沿睡着了。我轻身地下床,不敢做声怕吵醒秋欣。 我走进洗手间,站在镜子面前,头上的绷带缠绕地紧紧地,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禁不住地笑了。 生生死死,死死生生,那么多理想,那么多追求,到底为了什么?走在生命的尽头,才看清原来生命里最重要的是一个人的陪伴,是身体健康,这才是幸福。 我总是渴望着不平凡的日子,可是到最后还是过得很平凡。 窗外面一如往常的凉风习习,已经快春天了。花蕾都开始开放了,一些事落入心间总会让人感伤,泪也化成了海。我不愿意去相信眼泪是为谁而流的,我宁愿相信,是这个季节,是这个天气,是一首歌,让我如此伤感,让我如此茫然。 在漫漫的思绪中秋欣打开了门,我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也安静地看着我没有说话。这一刻,是上天的安排,还是时间在作怪,但是都好像不再重要了。 秋欣轻轻地抱住了我,我闭上眼睛,让体温延续到心脏,感受着那种缠ian的感觉,直到唇边传来的温热。 有时候幸福只是一瞬间的事,就像现在。 妈妈,我爱你,请你原谅我,好吗? ——时间总是在流逝 于是就在我转身的瞬间 身边的人都走了 只剩下我一个人 一直在欺骗自己 春冬的阳光,不会像夏天的日光那样垂直洒下,将人的影子浓缩为一个深厚的墨点。这个时节的阳光,总是会从窗外斜斜地穿进来,把窗户的形状,在那白色的地板上拉出一条更加狭长的矩形倒影,钻进了一片白茫茫。 秋欣穿得休闲走进房间,一些尘埃随着阳光浮动着打在他的身上,漂浮在明亮的束形光线里。 我来接你出院了!他晃动着手中的车钥匙接着说,在路上我买了点水果,等下我们一起上你家去吧? 我微微一笑地点点头。心想着等下就要见到邢素和罗俊了,是不是我真的就这样准备好了呢?还是我在冒险?但不管怎么样,我还是要在这条曲直的路上走下去。 我看见秋欣慢慢地收拢了脸上的表情,像是午夜盛放后的洁白的昙花,在每一个日出之前,收拢了所有的美好。而我心里的那微弱的烛光,又晃动了一下,然后又被风吹灭了。 车子没有开得很快,音乐缓缓地播放着,听得让我的心开始纠结在一起。是不是我一直都渴望想歌词那样的美满?为什么总是觉得很受伤呢? 我轻轻闭上我的眼睛,音乐空空荡荡,我任回忆来去自如。 我感觉到肩膀一阵沉重,睁开眼就看见秋欣,秋欣看着我笑着说,小猪,你这样也睡着,我们到了。说完秋欣打开车门下了车。 我抬起头,轻抚着脸,才发现眼角有泪,我是什么时候掉眼泪的。现在好像,泪水总是可以那么轻易流下。cd机里的音乐还没停下来,我问自己是怎么了,可是没有答案。我总是觉得音乐是有灵魂的,它可以洗涤我们脆弱的心灵,把被剥开的那一层一层伤害慢慢恢复,尽管还有伤痕,但至少没那么疼。 我理好自己的情绪,推开车门。秋欣站在花坛边上朝我一个劲地微笑,有时候感觉他就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 我走近秋欣,然后他就不笑了,他抬起头,四十五度看向天空,说,雪,你的难过什么时候才能跟这些云一样散开去,然后一片蔚蓝呢? 我看着秋欣的下巴,看着他被光线照射得看不清晰的脸,看着他的那一脸悲伤,然后我内心的难过就一浪接着一浪将我淹没。 我闭上我的眼睛,说,欣,我不知道我怎么会变成这样子?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直想快乐可就是快乐不起来?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直想给你幸福可是我给不起?可事情发展成这样子我真的很心疼,我不知道明天起床我的世界还是不是还是一片阳光?可能明天我就离开了,以前我并不惧怕死去,但我现在真的好怕,我怕离开你。说完最后一句话我的眼睛就像忘了关的开关,眼泪决堤般地一涌而出,我拼命地想把眼泪擦掉,可为什么却越擦越多呢? 秋欣的样子看上去模糊成一片,他伸出手轻轻擦拭着我的眼睛。我紧紧抱着他说不出话,只是这一刻好像什么都过去了,是不是之前的一切都在这个拥抱中平息了呢?秋欣喃喃地在我耳边说,一切都会过去的。 是呀!一切都会过去的。 一切都会过去的。 会过去的。 我总是这么对自己说,一切都会过去的。 有些话总是可以不用说就能听见的,那是真心。有些付出总是可以不在乎回报的,那是相信。我和秋欣就像两只断了线的风筝,风一直都在流动,我们一直缠绕在一起越飞越远。可我怕哪天风向改变了,是不是我们就要朝两个不同的方向离去呢?如果有这么一天的话,我宁愿我在风向改变前,让我破散。我可以不要幸福,可我不能看到秋欣不幸福。 眼前这扇白色的门还没有改变,两年多的时间过去了,一如往常。时间过得好快,快得我感觉好像我才刚来到这个世界就死去了一样。 秋欣按动边上的门铃,熟悉的声音,熟悉的音乐把过去记忆里的一幕幕都拉扯出来,全部都面目全非,好像在这扇门里面,有堆积如山的仇恨,就算用手努力去挖,就算挖到手心出了血!也不能看见一点爱,再怎么努力也看不见。 是这样吗?真的是这样吗? 如果是这样,为什么我还要回来? 如果不是这样,为什么要有过去那样的记忆?为什么我曾经要选择逃避? 门被沉重地打开,发出吱嘎一声,秋欣的目光从门上转移到被推开的门缝,直到看到罗俊为止。秋欣朝着罗俊点点头就向后退开一步,他看我没说话便扯动我的袖角,我也下意识地回过神。 我将目光定格在罗俊身上,他年轻的脸和结实的身板好像在这两年里全都改变了,时间真的可以带给人这么大的变化吗?罗俊看见我似乎有点惊讶,但瞬间就恢复了。他赶紧朝我笑了笑说,是小雪,真的是你,你回来啦!快,赶快进来。 小雪。奶奶这样叫过,妈妈这样叫过,爸爸这样叫过,还有谁呢? 我深深吸了口气准备走进门,秋欣拉住了我,说,你进去吧!我去市场买点菜回来,你好好跟你爸爸妈妈聚聚。 我点点头,目送秋欣上了车后我就跨步走进屋子。 屋内黑得似乎就要看不见,只是靠着窗外微弱的光线照亮着,潮湿的周围发出一阵阵霉味,我黑暗的空间里我顺着微弱的光线看在电视边的桌子上摆着一张用相框表好的照片,蒙蒙胧胧地并不能看清楚,罗俊就站在桌子的旁边。 我走过去,每走一步,地板上都能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虽然很暗,但熟悉的感觉浓郁地涌上心头,这里的一切,似乎没变,一直没变。 我以为相框里装着的是奶奶的照片,走近一看我看知道里面是邢素的照片,我的脑袋像被掏空一样,根本就不能让人相信眼前的是事实。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可眼泪还是慢慢溢出了眼眶。 罗俊抽出几根香,慢慢点燃,然后递给我边说,来,雪,给你妈上柱香。 我接过香刚想问话却被罗俊摇摇 正文 第102章 家宴1 天好像是在一瞬间黑下去的,我不知道到底我的妈妈给了我多少伤害,但都比上她给我的爱。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的双脚好像失去了知觉。我慢慢地爬向爸爸的身边。爸爸自责地低吟着,是我错,都是我的错,如果我阻止。。你你妈就不会死。。都怪我。。是我错。。是我。 我的不知道为什么也使不出力气,但是我知道我必须阻止爸爸抽打着他自己的双手,于是我用尽力气向前挪动,可地板好像已经被泪水侵湿了,我努力地爬,最后却还是在原地。我想说话,可我发不出声音,我说叫声爸爸,我想叫声妈妈。 最后我没能成功,我的眼皮重得让我睁不开,头疼得被重物狠狠击中一样,全身都失去了知觉。但我还能隐约听到脚步走动的声音,还隐约地看到了秋欣向我跑过来,然后越来越模糊。 在生命的章节里,我们各自孤单地占据了一行。有时候阳光正好有一束斜斜地照在自己的名字上面,然后慢慢地会被风雨蜕化,渐渐再也看不见,连自己也看不见。于是有些人在黯淡的光线里扯着嘴角,发出含义不明的笑来。 这就是我们的生命,低微地不堪一击。 一个季节可以让人感伤,是因为迷茫与恍惚,是因为付诸东流的感情与永远的失去。 一个人可以让一个人心碎,是因为相信和深爱,是因为仇恨误解悲伤难过堆积在一起变化成宽容的那一种爱。 妈妈,我爱你,请你原谅我,好吗? 曾经我没有理解,没有体谅,只是在空荡荡的世界里学会逃避。忘记了多少责任,一直徘徊于责任的边缘,附着沉甸甸的包袱,有着无能为力的无奈,到现在才明白,理解就是最大的幸福。可是时间没有等我,幸福抛下我轰轰烈烈地离开了。 为什么我是这样的一个人,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能不能就让我这样,这样安静地死去。 时间总是在流逝,于是就在我转身的瞬间,身边的人都走了,只剩下我一个人一直在欺骗自己,说我真的好幸福。 其实什么都是假的。 就让我去死,谁都不要管我。 让我去死。 让我去死。 让我去死。 让我去死。 让我去死。 让我去死 我闭上眼睛,全世界都是黑漆漆一片,然后我听着秋欣哼着忧伤的旋律,慢慢睡去。 ——有人说 活着是五彩斑斓是幸福的 我却觉得 死去,才最幸福的 >>start 我睁开眼睛,看窗外的树叶开始变绿了,这好像是一夜间变绿的,不知名的树把窗外面的天空染得气势磅礴。为什么现在的时间过得好漫长。 我看见秋欣一脸悲伤地站在我的面前,还有爸爸,还有那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还有,王诗莹。原来我的生命里,有这么一些人,一直疼爱着我的这么一些人。 王诗莹看我醒来便怪叫起来,开心地囔囔着,雪,你醒啦!呵呵,你醒啦!你终于醒啦 她呵呵地叫着我,笑容满面,可却和旁边的人形成了对比,为什么你们不笑?是呀!少了个人。想到这里,我的眼泪又冒了出来,王诗莹顿时停止了笑声,整个房间安静得只有我的哭声来来回回荡漾着。 就是有这么一种悲伤,不用说出来,就能痛彻心扉。 爸爸的眼睛布满了血丝,他在我旁边坐了下来,然后眼眶一点一点地变得潮湿起来。 我们隔着很近的距离,我看着他的脸,不知道为什么会忽然想起奶奶,想起小时候,因为我偷了一颗糖被奶奶一把抓了起来,我的手臂被他抓得很疼,蹲在地上嘤嘤的哭。然后又想起了妈妈,像起她那好看的脸,想起她身上那让人讨厌的香水味,想起她打我的那种表情。好像记忆里,妈妈给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是仇恨。可为什么,现在的我,会觉得那么怜惜,会觉得心疼,会有一层一层深深的爱恋。 我的眼泪一滴滴往下掉,落在交叉的手心上。爸爸他伸出手轻轻擦去,一下,二下,三下,他就这样一直擦着,直到他自己的眼泪也掉落下来,轻轻地在地上散开出细微的点点。 我看着他的脸,越来越模糊,然后再也看不清楚。我哽咽着,努力让自己说出一句话,爸,别难过。 我伸出手在他脸上轻轻擦去掉下来的泪水,慢慢地感觉整只手都湿掉,慢慢地听见王诗莹淡淡的哭泣声,然后又有哽咽声,越来越密集。 你们在哭什么?是不是也跟我一样,一样难过着? 我一直在想,这个故事里为什么我会是主角,为什么总是让我一次次接受悲剧的结果,我也想笑,也想开心地生活,我也想幸福。 难道都是我的错吗?为什么总让我活在恶梦里呢? 渐渐地我闭上眼睛,感觉到眼睛很疼,头也很疼。然后我的世界又是一片黑暗,一切又好像恢复安静,好像什么都没发生。 我这个在悲伤里长大的孩子,注定比不过谁坚强,这晚我发病,又狠狠被揪醒来,我的头疼得说不出话,世界好像忽明忽灭。 我用手用力地压住自己的头,就在这时我听见秋欣的呼唤声,我睁开眼来,看到秋欣,我有些恍惚,以至于他的样子看上去并不真切。我努力对着他笑了一下,问他,死亡是什么感觉,欣? 他听完我的话立马眼泪就掉下来,他皱了眉头硬将眼睛闭上,然后嘴角挤出一丝浅得不能再浅我微笑,答我,死亡就是走了一大圈,然后回到原地。 而且,原地站满了人,他们都在嘲笑你愚蠢,嘲笑你走了一大圈冤枉路。我迅速地接住了他的话,然后慢慢支撑着自己坐起来,抬头看着周围,爸爸不在,王诗莹也不在,他们都走了吗?然后我再看着自己的输液瓶,顺着那根透明的细管子,又缓缓看到我苍白冰凉的手,然后我迅速地将输液管拔掉。 然后我捂住了秋欣的嘴,不准他叫。我们都彼此清楚地看见,我手背上的血,瞬时就像一管细小的喷泉,飞溅出来,洒在洁白的被子上。 我并没有丝毫的害怕,谁都不要救我,我真的已经没救了。然后我就再度昏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我看到秋欣c爸爸,还有王诗莹和穿白大挂的医生。 医生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说,没事了。 秋欣握起我的手,眼里含着泪水,他用温热的掌心贴着我的面颊,温柔地说,你没事就好,天知道我就要崩溃了,答应我,坚强活下来,别再做傻事了,好吗?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反复说着。 别说对不起。他的眼泪一颗接一颗地掉了下来,掉在布满血渍的白色的床单上,接着说,我们之间,永远都不用说对不起。 王诗莹也走上前来,说,雪,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不要再放在心上。忘掉它,好吗? 我看到秋欣转过头,含着泪,对着王诗莹微笑。于是我冲着王诗莹点点头,这算了答应了吗?可是忘掉,谈何容易? 雪,医生说要尽快给你做手术。我立马回过头看着他,他接着说,医生说你的病已经开始恶化,必须尽快动手术!秋欣话一说完旁边医生一个劲地点头。 呵呵。王诗莹呵呵地笑着说,雪,放心,手术后我们就又可以到处去玩了? 爸爸也发出沙哑的声音,似乎听得出之前重重地哭过,他说,小雪,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是呀!一切都会好起来了,这句话似乎重复了千遍万遍,可什么都没改变过。我不想再让谁担心了,于是我点点头说,好,我接受手术。 王诗莹突然“耶”了一声。然后大家都很吃惊地看着她。 那好,我们就在后天手术,别忘了,你这两天要多补补。白大褂医生说完这话,他就朝门口走去,然后打开门离开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 或许,我还欠他一声谢谢。或许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都是很关心我们的。 医生走后,爸爸和王诗莹也离开了病房,只剩下我和秋欣。我看到秋欣忧伤的脸,忍不住再看下去,于是我躺下身子,说,欣,我好累,想睡一睡。 秋欣听完我的话笑笑地说,恩,你休息,我在这看着你,别怕。秋欣这样的笑容,失去多久了? 我闭上眼睛,全世界都是黑漆漆一片,然后我听着秋欣哼着忧伤的旋律,慢慢睡去。 其实那时候,真的感觉到像瞬间漫过耳鼻的水流,急切地就要把自己吞没了,甚至来不及感觉到冷就要窒息。 其实那时候,我听到秋欣的喊声,快来呀!医生,医生,医生 其实那时候,我有一瞬间是这么想过的,如果就那样死了,那该多好。 其实那时候,我看见了奶奶,还有妈妈。 星星是有生命的,它们坠落,只是为了实现我们许下的愿望。 ——有很多很多细节模糊难辩 已经遗失在岁月的长河里 捞不完也捞不尽 有些故事已经很陈旧,有些记忆已经很难被想起,仿佛就是上个世纪发生的事情,像秋天纷飞的落叶那样无奈,犹如掉了色的黑白底片那样只能感叹伤怀却不能还原成之前的绚丽色彩,也许我不能做完整的布局。 有很多很多细节模糊难辩,已经遗失在岁月的长河里,捞不完也捞不尽的。我能记得的只是当时的心情,微笑的时候。我以为那些东西已经消失渺无踪影,当我一如既往的沉浸在记忆的空间里,总会不尽其然的想起某些片段,而我现在才发现,它们并没有死去,只不过在我心里最深的所在,它们依然活着。 我还能记得我被推进手术室的那个时候,那时候我是想着奶奶,妈妈,爸爸,还有 沉甸甸的感觉好像瞬间消失了,医生告诉我,他们把我脑子的一块东西取了下来,于是我才会有这样的感觉。 我跟爸爸后回家的这些日子里,我的头还隐约有些疼。脑子里反复地闪过一些画面,可我尽力地去想起,但还是没有收获。 我把以前的事情都忘得好干净,我问爸爸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爸爸跟我说我是个开朗的孩子,可每当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总是觉得格格不入。 那天我在医院醒过来的时候,一直待在我房间里的那个男孩和那个女孩从我出院后就没出现过了。爸爸告诉我说那个男孩叫秋欣,那个女孩他也不知道叫什么? 我一直对他们有种莫名的熟悉,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记得那天我醒过来的时候,那个男孩一个劲地抱住了我,我胳膊感觉到一阵阵地疼。当我问他是谁的时候,我在他眼睛里看到了莹莹闪闪的眼泪。我当时心里一阵季动,我很想伸出手帮他擦擦,可我却感觉很沉重。 秋欣。 秋欣。 秋欣。 秋欣。 秋欣。 我反复写着这个名字,直到我写到手酸还是一无所获。 爸爸告诉我,说秋欣是我失忆前最要好的朋友,还说在我住院的时候他对我的照顾是无微不至的。可为什么我出院后他没有再来看我了呢?我问爸爸说他的家在哪?爸爸说他自己也不知道。 回到家的这些日子,我跟爸爸去祭拜过奶奶和妈妈。当我同爸爸问起妈妈是为什么离开的,爸爸说是一场该死的车祸带走妈妈的。我看着照片里妈妈的笑容,仿佛看到了自己。 冬天就好像一直都过不去,每天我都要窝被窝里到很晚才起来。爸爸没去上班了,一直都在家陪我,昨天晚上我和爸爸争着看不同的电视节目,那时我发现爸爸好孩子气。但我还是为我拥有这样的父亲为骄傲,我想我的母亲一定是很幸福的,我们一家人以前一定很幸福的。 今天我看到爸爸很高兴,他买了很多的菜,他在厨房里忙来忙去的,我看到那个身影好熟悉。于是我想起了那个叫秋欣的男孩,但似乎跟他没什么关系吧!我进去厨房想帮爸爸的忙,爸爸连忙摆手,说你去客厅里坐,看电视。我看到爸爸的一头慢慢发白的头发,看着看着我就特难过。我想我小的时候一定是个爱坏孩子,经常气爸爸妈妈,一定是经常爱跟他们两个人叫板。可是现在,我觉得我成了一个远方来的客人。 我坐在客厅里,突然一阵一阵陌生的感觉涌上心头,我发现家里残旧了许多,墙上的白灰有的已经在脱落。爸爸的脸也换了,他苍老了那么多,记忆里的爸爸他应该是很帅气的。 晚上吃饭,爸爸在桌子上摆过了一副碗筷。我问爸爸为什么摆多双,爸爸说有客人要来。 来的客人是秋欣,他提着一个大蛋糕和一份礼物。然后他一进门就冲我说着“生日快乐”几个字。我才知道,原来今天是我生日。 吃饭的时候秋欣一直给我夹菜,爸爸也一直叫我吃。他们都没有说什么别的话。我想问,可是不敢问,我想一定有些事情会让他们伤心。其实现在的我感觉前所未有的平静,在出院前的那些事情,我都回忆不起来了,那让我觉得很伤感。 我只是闭上眼再睁开眼,一切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变化呢。怎么突然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呢? 秋欣在晚饭后把我叫到了天台,然后他只是安静地插着蜡烛,什么话也没说。 我看见烛光里的他,仿佛有莫名想哭的冲动,可我却找不到哭的理由。在他点完蜡烛后我看到他轻轻擦了擦眼角,然后欢快地对我唱着生日快乐歌。 虽然他笑着唱着,可我心里还是泛起一大片的感伤。 到底是什么,让一切都改变了? 我许过愿吹过蜡烛以后,我就和秋欣一直在天台看星星,星星泛闪出一点一点的光芒。秋欣告诉我,星星是有生命的,它们坠落,只是为了实现我们许下的愿望。 在他说完后我看到了一颗流星划过,我也看着秋欣闭着眼睛双手合十,虔诚地许着愿望。我终于相信了他说的话,星星是有生命的。 在烛光里我看到秋欣泛黄的脸,他的样子很好看,我从他的喉结,到他的下巴,再到他的嘴巴,我一层一层地向上凝视。直到他的眼睛,我看见他的一颗眼泪顺着脸颊滑下来,我心里才泛起莫名地难过。 于是我的眼泪也莫名的流下来,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掉眼泪。 面前这个男人,到底和我有着什么样的过去呢? 直到秋欣离开我们也没动过那个蛋糕,那个蛋糕完完整整地摆在角落。我轻轻拆开秋欣送我的礼物。一个天蓝色的盒子里装着一本厚厚的相册。我将相册翻开,看着从前的自己,我的心开始隐隐作痛。我本来以为自己已经什么都忘记了,可当看到相册里的自己我又好像想起了什么,可我却还是依然没都没办法抓住。当我看到相册最后一页里的我和秋欣,看到秋欣的脸出现在我的面前,一切记忆如堆积如山的大雾,不管我怎么努力拨开,还是什么都看不清。 照片里的我们都没有笑,没有暧i,没有亲切。难道,我们也只不过是单单的朋友关系吗? 我合上相册,一张写满字的纸飘出来。 我打开,看见漂亮的字体,上面写得密密麻麻: 雪: 真没想到,上天会给我这样一个惩罚。 请原谅我,我几乎崩溃,我该如何接受这样一个事实?每当你站在我的面前,我都不知道,我应该扮演什么样的角色。 有人说,在每一个男生的生命里,都有着这样一个女孩子。她不属于爱情,也不是单单属于友情。 可在离自己最近的距离内,一定有他的位置。 尽管不知道什么时候,她会从自己生命里消失掉,成为另一个男孩子的公主。可是,在这个女孩子呆在离自己最近的距离内的时光里,每一个男孩子都是在用尽力气,贪婪地享受着消耗着掏空着她带来的一切。 每一个男生都是在这样的女孩子身上,变得温柔,美好,体贴。但这样的感情,永远都是超越爱情的存在。 我们呢?我们是不是也是超越爱情的存在。 也许这是上天给的考验,没事,在这些日子里,我想通了,既然上天让你忘记过去,就让我给你一个新的开始。 我相信我可以的,真的可以。 生日快乐,雪。 秋欣 看完信我的眼泪一颗接一颗地掉下来,不管我怎么擦拭,好像怎么也擦不干,可我却不知道我在哭什么? 是秋欣的信感动了我。还是,我们真的有过去? 还是,就因为这种莫名的伤感,让我的眼泪控制不住?这种莫名的伤感,酝酿着什么?是爱情,还是友情?还是逾越不过的鸿沟,划开让我怎么努力也过不去的界限,只能彼此观望。 我为什么还要在活着的生命里头活得比别人辛苦,活得比别人累。简单点不好吗?为什么就是简单不下来。我都只是单纯想法很简单的一个人只是偶尔寂寞了而已,偶尔失落了而已,偶尔难过了而已,能被原谅的不是吗?像一个人死去并不代表全世界的人都死去了。我会试着让自己开心一点,毕竟这个世界没人和我做对。只是我自己太耿耿于怀了。我也相信我的记忆终究会像是倒在掌心的水,不论摊开还是紧握,都会是会从指缝中一滴一滴地流淌干净,会是这样的。 闭上眼睛,一切荒芜。 对不起,我真的是什么都记不得。 秋欣,你是谁? 你是谁 是什么,让你在最难过的时候给你欢笑。 是什么,让你在最寂寞的时候给你依靠。 是那个一直一直都没有离开的肩膀,是那个笑容,是那曾经轻抚你的脸的双手。 ——如果有一天 我什么都忘记了 我也不要忘记你 如果我忘记了你 那么 请你不要再这样爱着我 好吗? 秋天,是一个让人伤感的季节。季节的悲伤因为弥留的思念与永远的遗憾。 我看着天空没有说一句话,秋欣在旁边忙和着,他转头看向我说,在想什么呢? 我看着他,发现他手里的几根稻草被编制成一个圆形,没,没什么。我说,你做什么呢? 他笑着眯上了眼睛,说,等下就知道啦! 我没有再回答他,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安静地看着他将稻草一根一根缠绕起来,黄黄绿绿的颜色看上去似乎并不仅仅只是几根稻草。直到他编制完后说,完成啦!给。 我接过来,看了半响也不清楚这个圆环是做什么用的。不留神间秋欣又把它抢了过去,然后抓起我的手,朝我摇摇头示意我不要动。 我看着他的眼睛,明亮地仿佛就如一面镜,这面镜子里面有我。 他轻轻将编制得很好看的圆换戴在我的手指上,说,一根草而已,但却是最美丽真心。他抬起头看着我继续说,雪,有些记忆离我们太远,那就全部忘了吧。 我虽然很迷惑,但还是点了点头。 看我点头秋欣笑了,他笑得格外清爽。这个笑容,就是在那么一瞬间定格在我脑海里的。 是什么,让你在最难过的时候给你欢笑。 是什么,让你在最寂寞的时候给你依靠。 是那个一直一直都没有离开的肩膀,是那个笑容,是那曾经轻抚你的脸的双手。 我轻轻把头靠到秋欣的肩膀,感觉就像爸爸的肩膀那么结实。我想,曾经他一定就像我的哥哥,无微不至地照顾着我。 秋欣,我能对你换个称呼吗?我说。 秋欣停顿了一下说,恩,能。 我笑出了声音,然后说,那我以后叫你秋欣哥哥好不好? 在我这句话结束的那一秒,我感觉到秋欣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就只是那么一下。 时间就像停止了,我感觉度过了好久好久,就好像几个世纪那么漫长,只为了等一个答案。 好。 就这么一个字,像被风化,穿进我的身体,就是有那么一点难过,不明的难过。 我点点头,闭上了眼睛,我想我应该可以安静地睡去。在就像哥哥一样的肩膀上睡去。 一滴滴冰凉的水滴滴在我的手背上,我不敢睁开眼。 那是什么? 是眼泪吗?还是天空下起雨了呢。 我醒过来的时候天空已经暗淡下来了,我抬起头看见秋欣看得我入神。我看见他有微微臃肿的眼睛,散发出暗暗的红色。我想应该是路灯反射的原因吧! 你醒啦! 我点点头。 饿了吗? 我摇摇头。 然后我们都没有再说话,直到整个天空都暗了下来,直到路灯照出了我们的影子。 秋欣站起来,摸了摸我的头,问,认得家的路吗? 我回答,恩。 那你自己走回去吧!注意点哦!我人有点不舒服,想先回家。 我点了点头没说话,可他看我的眼睛却在那么一瞬间变得荧荧闪闪,然后他转身大步大步朝我目送他的方向走去。 这样一个熟悉的背影,好像背着沉甸甸的回忆,压得他微微弯下了腰,压得他发出轻轻地颤抖。 我转过头,心一阵疼。心想,他真的就像我的哥哥吗? 是这样的吗? 我站起来,朝反方向离开,路过一家面包坊,香味扑鼻而来。穿过了我的记忆,触动起了什么,我的脑子闪过了一个人的身影,日复一日地做着相同的事情,总是有那么一桌丰富的三餐。 这段不明的记忆,是怎么来的?为什么一直都只有背面? 我的头疼了一下然后又变得空空荡荡,是我想太多了吧?我问自己。 推开门我发现灯没两起来,一道从门外倒射进来的是路灯的光线,直接穿射到爸爸坐在的沙发上。我关上门,房间又变得黑暗。 我伸手触摸了开关,却发现灯没亮。爸爸这时打住了我,说,停电了。 我说,哦!爸,你吃没? 吃过了,你饿了吧!厨房暖柜里有保温的饭菜,你赶紧去吃点。 我回答说,不用了,爸,我不饿。 黑暗中的对话,谁也看不清楚谁。就像漫过头顶的水,这样的感觉,就快窒息。 我一闷赶紧跑向电视边,脚不小心一滑踢到了桌子边上,我疼得直咬牙,但我不想发出声音。我拉开抽屉,反反复复地翻弄着,我希望可以找到一点照明的东西,哪怕是一根蜡烛,或许是一根火柴。 忽然我的眼泪不听话地掉下来,难道这就是绝望的感觉吗? 黏稠的液体开始流到了我的身边,我手掌往地面上一撑,却滑了一下整个人都倒了下去。我试图站起来,可每次努力都是徒劳。 我半站起来,又摔倒。 我站了起来,走出一步,又摔倒。 我使劲得爬,却怎么也爬不近爸爸的身边。 我用尽力气叫唤着爸爸,却没人回答。 就是在这绝望的瞬间,耳边传来一声声细细的笑声。 那是什么声音,在黑暗中窥视着你,看着你无能为力。 那是什么声音,在黑暗中向你偷偷地笑,让你不明的恐惧再也隐藏不了。 是死去的了,还是重新活过来的? 我的脑海闪过了无数个画面,有个刘付轩,有个李洁,有模糊不清的面孔,就那么闪了一下,然后消失不见。 我闭上了眼睛,没有再挣扎,我心痛得让我拳头紧握,可我终究还是没力地放开手。然后我什么再也听不见也看不见。 黑暗里我看到了爸爸的脸,我伸出手触摸,他就消失了。然后又出现妈妈的脸,我再触摸,然后妈妈也消失了。我又看见了奶奶,然后我不敢再触摸,可最后奶奶也消失了。他们都离开我了吗?就像我的灵魂,也一样离开我的身体了吗? 这里,是不是就是奶奶曾经说过的天堂。 我看到一道强光,听到风吹过的声音。我睁开眼,光线刺眼。我首先看到了我的双手,我的头发,然后顺着血迹我看到了爸爸,他垂直而下的那双手。鲜红色的血开始变黑,看起来不再是像美丽的花朵,血黑成一个个小方块,凝固了。 我身体一阵冷,眼泪就模糊了视线。 我用力地向爸爸身边爬,我听到血块分裂的声音,那么刺耳。 爸爸的身体僵硬得像石头,我看着他禁闭的双眼,看着凌乱的头发,看着他苍白的脸,然后越来越模糊。 求求你,让我再看看爸爸,求求你,好不好?我低语的声音,好像全世界,就我一个人听见。 眼泪,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不再那么珍贵,可以随便流洒。 回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不再值得回忆,可以不用记起。 阳光洒进屋子,我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我看到了模糊的身影,那是秋欣的身影。 没过一会,我听见警笛声音,然后就很多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进来。我不知道被谁拉开,只是我全身没有一点力气,连哭出声音的力气也消失了。 再然后我看到那些穿白大褂的医生又离开了。 最后我看着爸爸被抬上殡仪馆的车,我连再见都说不出口。我知道,爸爸只是暂时离开,他们都会回来的,都会的。 秋欣递给我一张沾满了血的纸,上面写着: 雪: 你回来了,我也应该去找你妈妈了。对不起,请原谅爸爸的自私。 不知道是我忘记了哭,还是我已经没有资格再哭了。我心很疼,却流不出眼泪。秋欣的眼睛变得闪亮,然后眼泪一颗接一颗地往地上砸。 我微微一笑,对着秋欣说,傻瓜,有什么好哭的? 我想伸出手擦拭秋欣的眼泪,可一阵眩晕就倒了下去,眼前重重地黑了下去。 就在那一个瞬间,我感觉到了一双温暖的手。 就在那一个瞬间,我看到了一行浅浅带满鲜血的字,上面写着: 雪,你回来了,我也应该去找你妈妈了。对不起,请原谅爸爸的自私 悲欢离合是个梦,难过是个梦,悲伤是个梦,快乐是个梦,每一次我的梦醒了,就又开始做另外的梦。不是我不愿从梦里出来,只是我一直留在回忆里。 ——没有一次再一次的感情 只有一次再一次的分离 天空蓝得再怎么努力看也看不清楚了,为什么我总是在希望中绝望。 一份希望,一份期望,一份努力,一份期许,最后统统变成绝望,狠狠地咂在我身上。 像我这样卑微的生命,我该怎么活。难道这就是生活的考验吗?难道这就是让我坚强的理由吗?我什么都不要了统统都不要了,就让我安静地睡去好吗?我好辛苦。 眼泪,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了。盖过大腿的被子,已经湿透了,人的眼泪,原来是可以流不完的。 秋欣似乎已经没有话要说了,从我醒过来他一句话都没说过,是不是他也失望了呢?我看他的脸,好像已经不再清晰了。 秋欣哥哥。听到我的话他似乎有点振惊,我爸爸怎么没来? 秋欣听完我的话,他靠着窗边的柱子滑着瘫坐在地上,沙哑地说,雪,为什么,你要这样折磨你自 正文 第103章 家宴2 一个人的心死了,还有一个复活的机会,可我把这个复活的机会放弃了。因为有时候,活着是没有意义的,那干脆就死掉吧! 秋欣抖动的肩膀缓缓向下,他的脸几乎贴在地上,然后他的膝盖,慢慢地被他的眼泪侵湿。 他哭得像个孩子,微微哭泣的声音,是不是全世界都能听见,还是只有我。 我抓紧床单,咬紧下唇,我一直对自己说,不能昏倒,不能昏倒。可向前秋欣的身影还是出现了分差重叠,一个接一个地。我知道我快撑不住了,但我必须撑住,不是吗。 别哭了好不好,你还是不是男人?你走呀!别让我再看到你。我终于用尽力起说出这句话,然后我感觉解脱了,如释重负。 是什么,让我们一直耿耿于怀?是什么,把一切都带来又把一切都带走? 我的身体轻飘飘地,是不是灵魂真在离开身体了呢?其实我的心都根本不属于这里,为什么偏偏都要留在这里。 阳光破破碎碎地照在地上,摊成一堆散发着模糊光亮的淡金色油漆,像是一层很厚的骨灰。你看,我又笑了。那看,我又难过了。你看,我又哭了。我的生命一直没有存在过,我的生活就是一个又一个的梦。悲欢离合是个梦,难过是个梦,悲伤是个梦,快乐是个梦,每一次我的梦醒了,就又开始做另外的梦。不是我不愿从梦里出来,只是我一直留在回忆里。 秋欣离开一天了,没有再出现过了,是我赶走他的。 我还没死,也许是上天觉得我还没能受够,必须让我接受那些我不能接受的事情。 滴答滴答的声音拍打着窗边,护士跑过去关紧了窗,然后回过头朝我笑笑就离开了,门又重新被关上了。 房间安静地像坟墓。 刚才还有阳光的,怎么说下雨就下雨了呢? 一直以来我都是觉得我的生命是阳光的,可是没有。我的生命一直一直都是阴天,即使有时候阳光洒进来,依然被乌云一朵一朵地覆盖过去,这种情况好像一直在发生着,一直没变过,唯一变的就是乌云变成雨,就像现在。 我一直在幻想雨天过后不期望晴空万里也但愿出现彩虹,但我一直希望却一直失望。 有种信念,是能经得起考验的。我不知道失败与成功的间距是一步之遥还是千里万里。但在我心里,已经是成功了,虽然依然暗淡,虽然不曾明媚,虽然没有彩虹。但我相信,只要有信念,心里那彩虹,是五彩斑斓的。 秋欣,你一定要幸福。就算我死,我也还是希望你能一直幸福着,尽管幸福一直很如同沙砾一般渺小。 出院是三天后的事了。 家里更安静了,我将奶奶和爸爸的照片把摆在了妈妈的旁边。我知道,虽然他们人不在了,但他们依然是活在我的心里。 恨,已经没有了,我也不想再恨了。那装着满满爱的心,我留给了奶奶,爸爸,妈妈,还有秋欣。 我又重新找出我23岁的记忆。这是失忆后秋欣送我的生日礼物。他离开以后,我又重新把属于秋欣的气息和那本相册放一起,小心翼翼地保存。 秋欣还是离开了,感觉每一次的离弃,都是永别。或许明天,他会再出现了,然后又会离开。只留下我一个人,孤独而忧伤地活着。我感觉到怀里的身体开始在颤抖,但是我必须要让秋欣离开。我知道,我并不属于他的生活。我也知道,我和秋欣也不再会有交点。我曾经只是害怕面对别离而已。曾经我们总是不尝试着改变,才会在一味的强调中越走越远。 秋欣,再对你说一声对不起,请你一定要好好生活。 原来我还来不及思考,来不及成长,来不及理智,来不及学会承担,却让眼睛去习惯了眼泪。 ——在深深的轮廓里 我看着你哭 看着你笑 看着你对我说再见 离开了原来的城市,以为可以抛下一切属于过去的记忆,可越想忘却越记得深,最终我什么都忘不了。 看过山,看过水,看过一个季节的开始看过一个季节的结束,而深深的离影却刻落在心里最深处,我怎么去把它抹掉?越用心去抹它却刻得越深。 晨雾浓得化不开。 窗户上已经凝聚了一层厚厚的霜。 昨天新闻里预告过这几天将要降温,但还是比预计的温度更低了些。 是空气让思想凝固冰冻了感情,还是感情早已经不在了呢?为什么过去了一个季节了,我的心还是会感觉到疼呢? 我真的好想好想秋欣,其实不是秋欣不够好,而是这世界上就有那么一些人,不管他有多好,我们也是注定永远得不到。 刚刚回暖的天,一瞬间又被苍白的寂寥吞噬了。依然是让人感到压抑的惨白色的天光,均匀而淡寡地涂抹在蓝天上。 生日又到了,年复一年的,我失去了什么,得到了什么?为什么感觉全部都失去了,却什么都没得到呢? “啪”的一声,隔着一行走道的旁边的女生的装满东西袋子掉到地上来,落在我的脚边上。我回过头去,刚想弯腰下去拣,就听到后面一个熟悉的声音。 雅妹。 那是谁的声音?有多久了?还是听错了呢? 谢谢!站在我面前的女孩子笑呵呵的对我说。我挺直腰,将东西递给了面前这个女孩子,好漂亮的女孩。 不用客气。我回答。 你快点嘛!那个熟悉的声音又在出现了一遍,像充满回音一样地在我耳边来回荡着。 那个叫雅妹的笑着转过身说,别催人家嘛,东西重你过来帮忙提提呀! 我一定僵直着没动。 是什么,让我不能回过头。 是什么,把一切时间停滞。 为什么总是不能忘记的那个声音,为什么总是期待着。为什么出现了,又为什么不敢面对? 我抬起头,我终于相信了,这个世界并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那么大。 距离远了,并不代表不会相遇,哪怕是错的时间错的地点。 好久不见。好简单的一句问候。 好久不见。很简单的一句回答。 再见。好简单的一句道别。 再见。很简单的一句回答。 我们的关系,也许只能允许两句话吧!那些暧i,就被我亲自敲碎了。 你们认识的呀那个叫雅妹的女孩急切地问着话,可秋欣没有回答她的问话,只是一个劲地往外走,离开了站满人的地方,再一次消失在我的视线。 突然我眼睛酸成一片,眼泪难道又要掉下来了吗? 我听见传来汽车发动的声音。那个副驾座上坐的那个人,已经不再是我了,是一个叫雅妹的女孩。 我不应该高兴吗?秋欣现在应该过得很幸福。我捂住鼻子,强忍着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可手心还是湿了。 小姐,请问你要什么?柜台的小姐微笑着看着我问。 我再回过头看了看门口,那部曾经属于我和秋欣的车已经消失了,我们的相遇只有六个字,好久不见,再见。 没有了,再也没有其它语言了。 可我还是很想念,真的很想念。 请给我一个蛋糕。我回答柜台小姐的话。 在离开面包坊的时候,我站在门口,试图找寻秋欣离去的方向,可似乎这样是在犯傻。 其实爱情里并不存在长久的欺骗,如果存在了,那就意味着总有一方是心甘情愿地被欺骗。而我,骗亦被骗并存,与其说骗,不如说不舍得伤害,那是不是会更加贴切吗?可骗就是骗,它本身就是伤害。 我坐上回家的公车,看着这个陌生的城市那些残旧有恒久历史的房子,忽然间我就入神了。这些房子里曾经住过多少代人,有过多少幸福和快乐,到今天就没人知道也不会有人问起了。我想我们老去也会像这古老的房子一样,被慢慢遗忘。我提前下了车,距离回家还有好长一段路。 我看着时间在转动,想着那些活生生发生在我生命里的事情,连灯都不舍得怜惜我,我能做的就是一个人难过,看着别人的快乐然后自己难过。 一次和一千次以后,多少一次和一千次,也回不到那些过去,也带不走那些没发生的。孩子们的笑容是最天真的,我却从没拥有过。什么都没有,就像有些消息,一直存在,有些问题,一直存在。有些人,还没能来到这个世界,就死去了。有些人还没来得及出现,就离开了。我们所谓这些长大了的我们需要负多少责任呢? 我想会有一天,我会到一个很远的地方,那里没有存在什么一次和第一千次,只有我,只有我自己。。 风吹动着白云,大朵大朵地飞掠过他们背后头顶上的蓝天。 在冬天将要结束,春天即将到来的时光里,纷纷开放的,巨大而色彩斑斓的花朵。它们等不及春天的来临,它们争先恐后地开放了。 满世界甜腻的香味。席卷冲撞来回。缠绕着每一张年轻好看的面容,惟独我的世界是苍白的。 我走到家的时候星星已经怖满天空了。心情该好点了吧!我笑着对自己说。 在插满蜡烛的蛋糕面前,我是沉默的。曾几何时,有个人忙和着张罗一桌好菜,有个人给我买好蛋糕,有个人陪我看星星,有个人送给我礼物,有个人对我唱生日快乐歌。又是在什么时候,这个人消失了呢? 原来我还来不及思考,来不及成长,来不及理智,来不及学会承担,却让眼睛去习惯了眼泪。不敢回忆无数多个伤心的夜晚,不敢想起每个夜里的梦,并不开心。只是习惯一种寄托,习惯了所有的所有,习惯了会疼的心,习惯了牵挂与原谅。没有丝毫的力气,告诉自己最后的最后,可最后受伤的心受的伤还是没有减少。 眼泪还是一点一滴地有秩序地掉在蛋糕上,我是真的不想哭,可我真的不能控制,我已经完成不属于我自己的,那个属于自己的那个我,在很早很早以前,就已经死去了。 小雪,生日快乐。我对自己说着,然后我看向摆在台面上的照片,照片中的爸爸,妈妈,奶奶,他们都观望着我,他们应该都希望让我幸福的吧!可我却一直没有幸福。就像我一直都在等待,却不知道在等待什么。 秋欣有了自己的生活了,他应该是幸福的,他也必须是幸福的。雅妹,不管她是谁,她应该也是幸福的吧?她一定是一个比自己优秀上千百倍的女孩子吧! 不哭了,真的不哭了。我对自己说着,然后我擦去了我残留在脸上的泪水。 这次,我是说真的,我真的不哭了。 来在这个城市之前,我就梦想有一天我能过我自己想过的生活,一个人到处走走看看,我知道或许我就这样一直孤单着,也许有人对我的这种想法不可理解。因为我做着和别人不一样的事情。但我不在乎任何人的看法,不会去跟别人吵架。就像我不喜欢看电视,不喜欢喝可乐。离不开牛奶和矿泉水,在夏天也要喝热的奶茶咖啡。所有的这些我都知道,我活的并没有别人看上去那么快乐。因为我真的不快乐。但是什么叫快乐呢?就是掩饰自己的悲伤对每个人微笑吗?如果是,我想可以告诉所有人,我快乐了好久了,不想再快乐了。 记忆终究会像是倒在掌心的水,不论是摊开还是紧握,终究还是会从指缝中,一滴一滴地流淌干净。 如果要形容我的快乐,我想我的快乐就像透明的水,看不见,尽管触摸,也会流淌干净,然后干掉,过程就是那么短暂。 那干脆我不要快乐了,我就这样带着祝福,年复一年地过着。 以后的风一定会空空洞洞地吹散属于我的快乐,又大了一岁了,一年又这么过去了。而来年,还要这么过去。我不知道是安稳的背后隐藏着沮丧,还是沮丧里终归有安稳。只是我,无法找到,永远都无法找到,永远。 秋欣,答应我,一定要幸福地过着生活。就让那个叫雅妹的女孩,带去我所不能给得起你的一切,好吗? 祝你幸福,祝你们幸福,秋欣,雅妹。 我总是以为上天给了我一个重新开始,没想到却变成了噩梦的开始。 ——我看不见了 是不是就能忘记你的脸 是不是就能忘记你的笑 忘记所以关于你的一切 >>start 也许是我已经习惯了很难过,也习惯了很冷漠。在这个冬天的风即将吹起的时候,这样炎烈悲鸣的冬季不顾一切到来的时候我会温柔地忘记被囚禁在我脑子里的记忆的,我会的。 等我再回过头去看自己成长的路,一天一天一次一次地观望的时候,我会难过地笑起来,那些记忆那么讽刺那么可笑,那么深刻。我知道那些留给我记忆的人终究会成为我生命中的温暖,以后我想起你们,我就会想到不离不弃,可最后全部都离弃了,你们,全部都离开了。 天空明媚地亮了起来,风还是可以穿过窗门的缝隙吹进来,这让我感觉到冷。 这个冬天,会不会记忆也被冰冻起来呢? 电话铃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我懒懒爬下床。赤着脚踩到地面上,一阵凉意窜进心里,让我发寒。 喂,你好。我接起电话。 是罗小姐吗?一个苍老的声音问起。 恩,是我,请问哪位。 我是范医生。 范医生呀!你好你好!我恭谨地称呼到。范医生是当初参加我手术的主治医生之一,来到这个城市之前我去过医院做过检查。这是必须的,我每隔两个月都要去医生复查。 你上个月在医院的检查报告中发现一点小问题,我想你今天能来医院一趟,成吗? 问题?我疑惑地问道,什么问题。 电话那头发出细腻的笑声,别担心,没什么大问题,只是电话里说不清楚。 听完这句话我也放下了心,我只是答应了医生后就收线了。 我梳整好后收拾一些换洗的衣服塞进背包里,然后出了门。 几个月里,早习惯了在两个城市之间穿梭。可现在呢?当走出门,我被路过的风就那么轻轻吹动的发稍,竟吹起了我全部的记忆,我该怎么面对? 秋欣就是从没有离开过自己的一个守护天使,不管我在哪,他总是会出现。 我看着被我关紧的门,我在想,我是不是又要逃避了呢?马上我就回去到原来的那个城市了,我还会回来吗? 我闭上眼睛,风没有停下来,凛冽地让我的脸发疼,那两行眼泪都陷进皮肤里,然后又再重新流出新的眼泪。 上车后不久我就睡着了,我梦见一张脸,微笑着的脸。还梦到另一张脸,忧伤着的脸。可为什么两张不同的脸看起来没有分差的,是不是这就是别人口中的天生一对呢? 下车已经是午后了,肚子饿得一个劲地“咕噜c咕噜”叫,但我还是拦下一辆的士,朝医院的方向奔去。 医院的味道是从来不变的,我穿过长廊,直接来到了范医生的办公室。医院好象我的家一样,我感觉我的之前的生命,三分之一是在医院度过的好象。 我推开办公室的门,范医生看到便微微地对我一笑说,你来啦!坐。 我将自己甩到沙发上说,范医生,我还没吃饭呢!好饿! 呵呵!医生呵呵地笑着,说,还像个孩子,别胡闹了,我要跟你说正事。 我安静下来没人说话,认真的点点头。 先说好消息吧!根据前个月的检查报告,已经证实你的病完全康复了,你以后不用再来医院复诊了。 听到这句话我高兴地蹦起来,我对着医生一个劲地傻笑,但突然间明白了,我问医生,说,你说这是好消息,那就是还有坏消息咯? 医生听完我的话点了点头。 突然我的心如浪潮一样拍打着,我急切地问,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医生摇摇头说,其实,前几天我给你取报告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个新的情况。根据你的检查报告分析,我们发现你的眼视膜已经开始恶性受损。 我低下头没有太惊讶的表现,我总是以为上天给了我一个重新开始,没想到却变成了噩梦的开始。我已经不知道应该向医生问什么,应该说什么了。 范医生看我没说话他接着说,其实我们几个主治医生都清楚你的情况,我们希望在以后的日子里,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别再哭再流泪了,你再这样下去,眼膜很快会完全损坏,如果一损坏你就会失明了。 这句话好象一个孕育已久的炸弹,缓缓在我脑子里炸开,炸得血肉模糊。我无力地站起来,轻轻地问医生,说,范医生,我能走了吗? 说完这句话,我的眼泪又轻轻滑了下来。我不想哭的,我发誓我不想哭的,可眼泪就是那么不争气的要掉下来。也许我的眼泪已经跟我离体了,我是我,眼泪是眼泪,我们谁也管不了谁。 就在我转身的那一刹那,我模糊中看见范医生摇着头。他是不是也充满了无奈,是不是也觉得我无药可救了呢? 走出医院已经接近了黄昏,我看着日落。淡黄色的光线反射在我脸上,我没再感觉到冷,尽管这是一个一直过不去的冬天。 路上行人都会停停走走地看着我,我没来得及顾暇身边的一切,我只是让自己哭出声音而已,我不是疯了,真的不是。 失明,既然进退两难。不如现在就让我看不见,不如现在就让我死去,不如现在就让我解脱。为什么总是要这样一次一次地割绞我受伤的心。 爸,妈,奶奶,你们知道吗?我好想你们。你们怎么忍心丢下小雪一个人,都离开了呢? 爸,妈,奶奶,小雪很快就来陪你们了,等我。 路边推过一辆移动的三轮车,一阵飘香穿进我味觉,贩子叫卖着烤熟了的番薯。我拦下了他,买下了两个热呼呼的番薯,我饿了,我想我是真的饿了。 我走到路灯下。“噗嗤”的一声路灯亮起来了,然后我蹲在路灯下,大口大口咬嚼着手里发烫的番薯,直到嚼到眼泪的味道,原来眼泪和番薯混在一起的味道是苦的。 谁能教教我,教我应该怎样才能不流泪,教我怎样才能不难过。 我总是不肯相信有些记忆是会消失的,但现在不得不相信,因为我一直认为放在我心里的那些记忆它渐渐离开了,想留都留不住。 我是一个喜欢回忆过往的人,我就这样让自己活在自己的过去,不管发生什么事,血肉模糊我都不爱去理。然后走远了,再回头看看来时的路,一切都面目全非了!那是残忍,还是解脱呢? 为什么我总是会在最难过的时候想起秋欣。 秋欣你在哪?我好想你,我怎么会那么傻,为什么我会赶你走。 我这样反反复复问着自己,我总是相信,一个人总是会从另一个人的生命里消失,很多时候我不肯去相信这样不能改变的事实,我就是宁愿欺骗自己的感觉也不肯去相信那些慢慢发生的点点滴滴。 心疼了,我就收拾心情。寂寞了,我就收拾感情。可为什么不管我怎么收拾,我还是那么怀念呢? 我总是认为我总能找到停靠的地方,一个小小角落亦能满足,毕竟幸福是属于过去的,不是么? 明天的日子还是要过的,想那么多做什么呢?我不能再总是不停翻阅生命在章节,不能总是不肯去相信那些说过的话和发生的事情。但它们就是这样活生生地发生了。 秋欣,天黑了,我记得你说过我的怀抱有多温暖,我不相信,因为我的怀抱就像一个孤岛,永远只住着自己。你也曾说过我的性格有多好,我也不相信,因为我的性格永远是在漫步游走。你说我的话有多甜蜜,我更不相信,因为我始终相信,是我伤害了你,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如果我们之间的问题太多,责怪太多倒不如学着体谅,就算没能幸福也能快乐不是吗? 只是很快,我就不能看到你了。 尽管你就站在我面前,我都不能再安静地看看你了,秋欣。 你是不是不再记得我了呢?你是不是再也想不起我了呢?你知不知道我在这里对你说话?你可以听见吗?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为什么? 虽然突然鼻子酸了一下,但我还是微笑了。我就是这样,我喜欢笑着流泪来证明所谓幸福。 ——同样的相遇 同样的情节 同样的人 却是不同的伤害 房间的门锁紧了,屋子里黑得我什么都不能再可能见。 就在这样的黑暗里,我无能为力地让爸爸离开了这个世界。我想让自己提前适应黑暗,于是我努力摸索着周围,我想我失明了以后应该就能够很好地适应了。 cd机循环播放着<我们的纪念>,虽然突然鼻子酸了一下,但我还是微笑了。我就是这样,我喜欢笑着流泪来证明所谓幸福,就像跟和秋欣分开的时候的那个样子,其实是我赶走他的。 >>>数不尽的泪 我又哭了好几回 幻化成蝶 停留在这片落叶 被风化的雪 埋藏在千年以前 我用尽一生的思念 只为等著你出现 回忆渐渐凋谢 落在我身边 唤不醒原来还跳动的画面 就让我留在轮回的边缘等一道光线 看见某年某月我们之间曾经说过的预言 就让他带走你的那瞬间成为我们的纪念 谁能发现我的世界 曾经有过你脸 也许上天忘记了我是血肉之躯,我总是在接受上帝给我开的一个接一个的玩笑,我总是在承受上帝给我创造的一次又一次的伤害,不过像我这样卑微的生命还在,我还活着,这是值得庆幸的不是吗? 我应该感谢上天的。 人生有时候,总是很讽刺,一转身可能就是一世。 说好永远的,不知怎么就散了。然后,又忽然醒悟,感情原来是这么脆弱的。经得起风雨,却经不起平凡;风雨同船,天晴便各自散了。最后职能够幻想着和好的甜蜜或重逢时的拥抱,那个时候会是边流泪边捶打对方,还傻笑着。该是多美的画面。 没想到的是,有些人一别竟是一辈子了。 于是,各有各的生活,各自爱着别的人。曾经相爱,现在已互不相干。 即使在同一个小小的城市,也不曾再相逢。某一天某一刻,走在同一条街,也看不见对方。 也许会很幸福,因为找到另一个适合自己的人。 也许会不幸福,因为这一生就只有那个人真正用心在你身上。 很久很久,都没有对方的消息,也不再想起这个人,也是不想再想起。 可是像我这样的人能做到吗?为什么我一闭上眼,全部都是秋欣? 原来拥有跟失去对我来说都是煎熬,可以重新选择的话,我真的不想这样,这是真的。 本来不应该再来这个城市的,因为那个城市有一个人的存在。可为什么我还是要来呢? 原谅我还是不能好好欺骗一下自己,我还想看看秋欣,哪怕只是一眼,都足够了。 我下车走出弄堂口的时候发现一家超市,里面人来人往。但我却听不到任何的动静。 我还是走了进去,我想我应该买点什么。 在超市里我选购了一车满满的都是不同口味的泡面,我看着购物车里的泡面,看到禁不住地又掉下眼泪。 我是在准备着什么呢? 我是在准备等我真正失明了以后,我就不再走出家门了,这么多的泡面,也许吃完了,我也可以离开这个世界了。 我脑海里就这样翻阅着一个又一个的画面,这一切都只是开始?还是快结束了呢? 怎么是你? 一个声音把我从思绪里拉过来,我转过头看见旁边的女孩。 她还是跟刚开始看起来那么好看,我在她的笑容里看到了幸福的感觉。我下意识地看了看周围,结果她又说了一句,秋欣没有来,你在找他吗? 没。我回答。 怎么回事?她又问。 真的没什么。我又回答。 我叫宋雅妹。她伸出她白皙的手在我面前,说,很高兴见到你。 我也是,我叫白雪。 我在她掌心的温度中感觉到了从没有过的温柔,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 你,怎么买这么多泡面?她瞪大着眼睛笑呵呵地问我。 恩,没事的。 初春的清晨。人来人往,可整个街道都还是显得一片安静。像是被浓雾浸泡着,没有一丁点儿声响。 雅妹好像突然想起什么,放下一边的肩带,把背包顺向胸前,拿出一张照片,塞到我的手里,说,给,其实我感觉你比照片里的人要好看多了。 我吸了下鼻子,伸手接了过去。 看着照片中的自己还有秋欣,两张没有笑容的脸,为什么还会被保留到今天? 我把照片递还给了她,说,是吗?谢谢。 她接过照片,说,其实你和秋欣的故事,秋欣都跟我说了。 我看着她,长长的头发里面那张微圆的脸,把所以的猜疑都化解了。 秋欣把我们的故事都告诉她了,是不是意味着秋欣已经完全走出我的世界了呢?想到这里,我的眼睛又开始变得酸楚。 怎么了? 没,没什么。 走吧! 去哪?我问。 你买这么多东西,一个人能提得动吗?我刚才今天放假,让帮你吧! 还没来得及等我回答,她就提起我的包裹大步大步朝前走去。其实在这一刻,我才知道,秋欣为什么会爱上这个女孩,因为她和他有着相同的优点,那就是善于关心别人。 我们两个人走出超市,消失在一片白茫茫的浓雾里。 一个人被一个人欺骗了,一个人被一个人爱上了,一个人为一个人等待着,一个人和一个人老去了。有时候我宁愿相信谎言,也不愿去相信永远,我会懂得这个道理的。因为一个微笑,比什么都来得重要。那是属于秋欣的,也是属于我的。 我应该怎么去形容自己所在的世界。 看向头顶是交错而过的电线,分割着不明不暗的天空。云压得很低很低地浮动在狭长的天空上。铅灰色的断云,沿弄投下的阳光深浅交替的光影。照射出两个长长的身影,一个是我,一个是宋雅妹。 每天我都要经过这条路,从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后就一直没变过。这就像一条时间的长廊。商品房的窗台上是每家人挂出来的衣服,像在这样的季节衣服永远都晒不干,但却还是依然晒着。 哎唷,你住的地方到了没啦? 我看着宋雅妹抱怨却还微笑的脸也只能装傻尴尬地笑笑,说,前面就到了。 阴湿的地面和墙,小小的窗户。光线弱得几乎看不见。我赶紧将窗帘拉向一边,照进更多的光,让家里显得稍微亮堂一点。 我就是一直活在这样的世界里的。 宋雅妹目光扫视着周围,然后 正文 第104章 家宴3 手指下的键盘,清脆的声音在间隙里碰撞,倾听文字在手指下面的倾诉,那么多的缠ian,原来还有很多时候,心里会悄然的走过关于对一个人的想念。其实,对一个人的想念有时候不需要缠ian。放在心里思念,脸上就能绽开着笑颜。我轻轻敲打着键盘,我想写点什么。我想写给一个人,希望他能看见: 亲爱的: 你知道吗? 我在开始计划着将来,让自己现实理想的所有事。我在尝试,我尽量让自己的时间充实点。我尽量慰籍自己,很多时候,那些对自己的伤害都不是故意的。我总是这样一遍遍地告诉自己,我要忘了一些人一些事,忘了一些温柔敦厚笑容,忘了一些专注的眼神,忘了一些街道 我给自己买了一些书,给自己安排了很多事情,给自己做了很多计划,给自己下了很多指标 我买了许多方便面,给自己安排好三餐吃什么口味。 我做了好多好多事情,可我却不能觉醒,我一直在自己欺骗着自己。总以为,只有这样,自己才能从泥潭中走出来。可是,一切的努力却都是白搭。我想我是已经忘了,其实我早已经成瘾! 我也已经习惯了,在没有你在身边陪伴的日子,靠着思念过着每一分,每一秒。靠着回忆过每一天。在那些美好而快乐的记忆里渡过,一个又一个冰凉如水的夜晚。更是已经习惯了,一个人靠着那些美好的记忆,去安慰自己那颗已经被伤得支离破碎的心。我一直告诉我自己,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一切都会过去的。 时间会慢慢的从指尖上溜走了,一个小时,两个小时过去。现在屏幕上却只是残留着短短的几行字,本以为能很悲伤的流露出更多表达自己内心的文字,但我却做不到。我也知道,一直我都是不够好,有时候,也让你很失望吧?可我爱,爱犹豫,这都扎成根了,改不了的。你是怎么想?为什么总是把我的真当成假,把假当成真?我的心其实很瘦,你知道吗? 能不能别让我总是觉得,我曾经给你的爱还不够。能不能别让我一直活在期待里,我好辛苦,真的好辛苦。 在关掉电脑之前,我还仔细检查了一遍写的文字。我想感动一下自己,可我却发现我写的都是真的,我并不能为之所动,我有的,只是没有止境的心疼。电脑的荧幕闪动了一下就灭了,然后房里一切就再也黑得看不见了。 我能够顺利地走到洗手间,走到卧室,走到大厅。我能顺利地找到电视遥控器,找到喝水的杯子,找到一切家里的东西。我已经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了,这么多天过去了,我已经习惯了在黑暗里摸索,摸索那黑茫茫的空间。没有时间,没有声音,只有杯子打翻碎去的清脆的声音,只有脚不小心踢到桌脚然后不由得发出呻吟的声音,只有哭泣的声音,然后再也没有其它声音参杂了。我想我是能这么活下来的,我真的能。 在有些时间,有些地点。有些人,有些事,是能够被记忆起来的,徒劳的想念是给自己最好的回答。 ——悲伤离合 总是在不同的时间 不同的地点是上演 但每次我都会担心 离别的终点 我看向窗外,阳光反射在木地板上,泛起一层金色的光圈,一环接一环地闪动着。 我还能看得清楚,尽管有那么一点模糊。 今天的计划是去一个地方,去看一个人,我只要远远地看着他就行了,我真的是这么想的。 在洗淑完后我给自己画了一个淡淡的妆,然后开始想几百种被遇见的镜头。我开始这么练习着说一些问候,但不是简单的“你好c好久不见”的等等。 出门的时候天空飘着细细的雨丝,洒得满世界的星星点点。光亮的天一下子就暗淡了下来,伴着柔柔思念,我的心情却是格外美丽。就好像雨水仿佛也在寄托着一种脉脉的祝福,还有千里的思念,一地的静谧,一种灵动在空气中四处流溢,穿过心情的温柔,可为什么却都只是几分钟前的事呢? 天气,就是这样,上一分钟晴空万里,下一分钟就雨天淋漓。 我撑起雨伞,喃喃地唠念着一个地址,青浦盛华小区6栋605室。 天空中落下的雨一直都没有下大,我走在路上,看见好多摆着卖花的摊点。 我看看时间,才知道,原来今天是情人节,想起来真可笑,这是刚刚才知道的事。一直以来都没有时间概念,不知道今天是几月几号,星期几。我竟然忘记了这样特别的节日,是我不重视?还是我早已经没有资格过这样的节日了呢? 也好像已经习惯了孤独的感觉,伤感也成为一种习惯。我又可以开始目视着来往的人,思绪被一群路过的人吸引。 我总是在想,有些爱永远都不会改变。沉沉的爱恋,默默的期盼。总是了然,可岁月依然无法被重新点燃。脚步,总是在追赶,追赶一种沉湎。总是觉得把爱放在手心里面,世界再怎么变,心也不会变。可是现在我才发现,世界变了,心也就跟着变了。 你现在好吗?我很想念。 你现在好吗?深深祝愿。 我坐上的士,然后的士司机问我去哪? 我告诉他,说,青浦盛华小区。 车窗外的世界好像在我关上车门以后就安静地一点声响也没了。只有车厢里空调的嗡嗡声,还有cd机里的轻音乐,再也没有其它声音了。 几分钟时间车在青浦盛华小区前停下了。 下车后我看见那辆也曾经属于我的车,可事过境迁,似乎我再也找不到从前的点滴,再也回不到过去。 我走近车子,轻抚着车身,那种感觉,冰凉得心都冷了。 那后在光亮的车身表面我看见了自己,看见憔悴的自己。而眼泪,也随之一滴一滴地滑下来,带着我深切的希望,越来越模糊。 我的心情是很容易被影响的。我可以笑着难过,而别人看不出来我的难过。我可以在雨天让自己的心情变得深沉。其实我不喜欢寂寞,可我却已习惯了寂寞,这种寂寞藏在心里酝酿成了我内心的一部分,割舍不去也触碰不得。 “嘎吱”一声我听见门开的声音,于是我转身离开,一个小跑间一辆小车却往我这开来,伴随了一声紧接着一声的汽鸣声。然后我被撞到了几米开外,我脚一阵酥麻,然后没一点疼痛的感觉。 我看见秋欣朝我这个方向跑过来,那个声音,似乎一直没有离开过。那个画面,似乎重复上演着。我猜想着与秋欣几百种相遇的画面,却全都猜错了。 我闭上眼睛,因为我感觉到累,真的很累。耳边断断续续听到有人在叫,雪,雪 那深深的情感,不为什么,只为那一份思念,只为那一份不变,只为那一份守候,守一份寂寞,守一份难过,守一个人。 时间飞逝,一直以为能抓住些什么?却是什么也抓不住。我想我能够在这样的月光下想起更多,那些关于过去的事情。可是为什么?那些过去总是能让人伤感,尽管牵强地想让自己笑笑,可挣扎到最后才知道不行。我还是没能笑着难过。 在有些时间,有些地点。有些人,有些事,是能够被记忆起来的,徒劳的想念是给自己最好的回答。 尽管心还是有些刺疼。 我醒过来的时候就看见几个模糊的身影,还有白茫茫的一片。秋欣的脸上没有笑容,他严肃地像一座雕塑。宋雅妹也在,在她眼里,我看到了憎恨。 对不起,我真的是不想破坏你们的是生活的,对不起,对不起。 想着想着我的眼泪就掉下来,秋欣看见我哭似乎也动容了。他走到我身边坐下,说,哭,并不能解决问题的。说完他就用手抚一着我的头发。 宋雅妹看见秋欣的举动便离开了房间,门轻轻闭合的声音让秋欣回过头,然后他又转向我,就在瞬间他的眼睛就变得通红。 我看着秋欣只顾着哭,然后什么话也说不上来。我很想控制住自己,可是不行,我的眼睛已经开始像不属于我的一样。 医生看我这样他禁不住地开口了,他严肃地说,罗小姐,我想你不应该再哭了,你的情况你自己也很了解。 在医生说完这句话后我并没有能缓解下来。我真的不想哭,我是说真的,但我越想不哭,却越哭得厉害。 秋欣没有再说什么了,他只是站起身,向医生打了个招呼,然后一起离开了。 空荡荡的房间突然就安静地只有我听见我自己的哭声,我没有再害怕什么了。眼前的一切晃荡着,模糊不定。 于是我下了床,走在通往洗手间的通道上,然后我听到两个声音,于是我停下了脚步。 她的情况已经很恶劣了。 没办法马上治疗吗?医生。 治疗是没问题的,现在医生也拥有最先进的设备。但依据报告显示,她的眼角膜已经损坏,必须更换新的眼角膜。 那就换,医生,多少钱都不是问题的。 你不清楚,医院等着更换眼角膜的人可以排出一列队伍,不是说医院换不了,是眼角膜要配对。 配对? 是的,就相当于有人愿意捐出眼角膜,还不一定就能配对得上。如果配对不上,那么一切都只是个设想而已。 难道没其它办法了吗? 哎,那就要看造化了。医生说完最后一句话就转身离开了。 医生离开后,我看见秋欣抖动的双肩,他在哭吗?他是在为我哭泣吗?我还有值得他为我哭的地方吗? 我顺着柱子的中心瘫坐在地上,冰凉的地板把原本温热的心也给冰冷了。然后我迷糊得看不请自己的手心,只有湿嗒嗒的泪滴一颗颗掉在掌心上。流满了,眼泪就从指缝间流走。 没多久我听见一个脚步声,我赶紧站起来,一阵眩晕差点让我摔倒,我支撑了很久,终于回到了病房。我光着冰凉的脚,爬上了床。用同样冰冷的被子把自己裹起来。 然后熄了灯。 我把自己裹得很紧很紧,那些刚刚产生的对话在我的心里牢牢流蹿着,我想不去想它,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直都在想。 门被再次地打开,通道的光线能够顺利地投射到我的床前。重重的身影是在我的床前停下的。 秋欣弯下腰,我能感觉到他的鼻息,还有眼泪的味道。 他轻轻地说了一句,雪,对不起,我能为你做的,只能是这么多了。 在秋欣离开后我坐起身,下了床,打开灯。然后看着被湿透的被单,想着窗外的天空。 天空还在下着雨,下着很大的雨,我仿佛听见风的呼啸声,雨打在玻璃上,发出“嗒滋嗒滋”的声音。我终于还是忍不住跑到窗前,用力推开窗,雨水冰冷地打在我的脸上,变成眼泪。我抬头望着漆黑的夜空,像哑巴一般地哭了。 我绝望地闭上了眼,这就是上天给我情人节的礼物吗? 如果真的是的话,我想这是一个充满玩弄的礼物。足够将我从最陡的那座悬崖上狠狠推下去,然后尸骨无存。 我总是一直以为我是幸福的,但我幸福吗?一想到这样的问题我就又开始不由自主地难过起来。我一直习惯着自己的寂寞,孤独和悲伤。其实我很快乐,真的很快乐,我很幸福,我真的很幸福。我喜欢上了在最深的夜,最寂静最悲哀的灵魂中抒写着最真的我,抒写着自己最想感悟的事,抒写着自己的幸福和快乐,抒写着黑夜来临是自己的哀伤和难过。然后轻轻的着自己的伤口,天空的雨水能暂时的安慰着自己的一切难过和哀伤。忘掉了怜悯c忘掉了世俗肮脏的一切c白日的城市像繁华的废墟c夜晚的城市却像一座安静的坟墓c游走的人群像墓地里的鬼火c无目的的漂泊直到熄灭。 还是让我喜欢晨曦到来的刹那吧?我喜欢在黎明的时候聆听着城市苏醒的声音c然后闭上眼沉沉的睡去,在这庞大的废墟上,我像是找到了自己的归宿一样,像找到自己的幸福一样埋在了坟墓里,我就这样想着其实我就在里面。然后路过的人,踏过我的坟墓,双手合十。 很快我再也看不见这个世界上的一切了,看不见那张微笑着很好看的脸,看不见阳光,看不见下雨的天空。 就在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地点,这样的天气,我真的很想跳下去。 我想,或许我跳下去,一切就都结束了。 可是我还是没有勇气,我依然不能做到。 我就是这么一个自私的人,我总是在伤害着别人幸福着自己。 曾经一直想让你知道我的心情,那些沉重,那些无法讲述的悲伤和难过。可是,我要如何告诉你,我要如何让你明白? 你根本就不明白。 我回过头,看见模模糊糊的鲜红色,在公路中间绽放出一朵美丽的花朵,中间躺着一个人。 ——你也这样离开了 曾经你说过的不离不弃 是不是也带有期限 才会让你这么迫不及待 离开我 早上天还没亮我就被窗外的雨声吵醒了,我看着窗外的雨滴,似乎能记起些什么?有些记忆的碎片,可是我要怎么想起。 我走出医院,发现路面很干净,我喜欢这样的感觉,或许,这样的感觉离开我太久了,真的太久了。 雨花在路面上翩翩起舞闪闪发光仿佛这一刻就像在做梦。如果是梦的话我会不会比较快乐?可惜这个梦太长,太不真实,所以我注定不能快乐。那个习惯躲在角落伤口的人是我。当我站在阳光下的时候让人感觉又是一快乐的小青年,可没人知道,其实我不敢仰望,我怕我的眼泪会情不自禁地掉下来。本来生在这样时代就是幸福的了,没有战争也没有饥荒,只是有点难过。 可为什么我活在这样的年代,却受了不该承受的难过和痛苦呢? 雨水打在我的身上,我没再感觉到寒冷了。反而有那么一些温暖涌上胸口。 在草坛边上我看到了秋欣,他直直地瞪着我。 我对他微微一笑,低下了头。然后眼睛就一阵炽热。为什么面对他,明明很开心,却总是掉眼泪呢? 秋欣慢慢走向我,雨水打在他的西装上,打在他的头发上,将他的头发点缀成白茫茫的一片,看上去,好像老了那么多。怎么突然就老了呢? 你不可以淋雨的。秋欣被雨水打得睁不开眼睛。 那我现在就进去。我回答他的话,秋欣的样子我看上去越来越模糊。 在休息室秋欣给我盛满一杯温热的奶茶,然后递给我。我接过来,但却不舍得喝。 秋欣在我身边坐了下来,我感觉到一阵温暖。 他沉默了一会说,雪。 我并没有有回答他,我只是将手里的那杯奶茶,越握越紧。 秋欣接着说,我一直以来都以为自己是深爱着你的,不管时间怎么变,世界怎么变。和你分开后,我想到了死,但是我没勇气。当时的我很难过,但我想我可能有一天就不会再难过了,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忍得难过的时候竟然从来不曾想过划掉这个原则。有时候特别想做梦,因为在梦的世界里,我至少可以让自己快乐起来。我把我这样的想法就告诉给我身边的人听,他们不再说我傻了,他们叫我等待!我就是这样等待之后还是等待,然后我又开始学会了自欺欺人。选择放弃然后遗忘的是我最讨厌却最常做的事。我还知道疼痛是因为还没有受伤到一定程度,只要受伤到一定程度了就不会感觉到疼痛了。 听着秋欣是说的,我不知道该怎么接上他的话,眼泪,却一滴一滴地掉在盛满奶茶的杯中,然后溅出一些点滴,掉在我的手背上。有点疼,却不及心疼,此刻的我,心是真的疼,真的很疼。 秋欣也许不能再像当时那样细心地察觉到我内心的挣扎了,他只是颤了颤接着说,可我等了那么久,你没出现。雅妹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她就是在对的时间出现的。开始我觉得我除了你就不能再接受其他人了,但后来我发现不是的。我爱雪,但我更爱雅妹,你懂吗?我后来才发现,我对你,一直都是责任,与其说那是爱情,不如说是亲情。忧郁了好久了,一直不敢承认这就是事实,一直不敢说给你听。但事实就是事实,事实就是不允许被改变的。就像我喜欢写字,我喜欢写故事的开头却不知道要怎么结尾。我每每勉强自己的结果就是:满意的开头有着失意的结尾。一篇文字就这样被糟蹋了,然后次数多了也就习以为常了。所以我也开始明白,难过不过是生活的调味剂,难过放得多了习惯了也就不难过了,难过或许对我来说就是比较幸福的事。 别说了。我打断了秋欣的话,我似乎听不见自己说话,但我发哑地呢喃着,我求求你别说,别说了,好吗? 秋欣似乎并没有理会我说的话,他自顾自地继续说着,雪,一切都过去了。我应该接受上天给我重生的这个机会 我丢掉了杯子,清脆的玻璃玻璃破碎声打断了秋欣说话的yu望。我到底是怎么了?我看着秋欣,好像面前多了一层迷雾一般,一层一层得挡住了视线,慢慢模糊不清,但我好像听见秋欣的鼻息,他在哭吗? 我撒开腿跑了出去,我自顾自地跑。雨停了,为什么雨停得这么及时呢?我跑出医院的大门撞到了宋雅妹,但我没有理会,我继续向前跑着, 跑过了人行道,跑过了花丛。秋欣在后面穷追不舍,我眼前的一切开始变得暗淡下来。 在秋欣的喊声中,我听见了车子急刹声,这个声音那么熟悉,那么让人心寒。 秋欣的声音再也听不见了,一直追赶着的脚步也再也听不见了。 我回过头,看见模模糊糊的鲜红色,在公路中间绽放出一朵美丽的花朵,中间躺着一个人。 我慢慢靠近,围观的人就好像在一瞬间多起来的,满满的人群我要怎么穿越过去? 我爬到秋欣的身边,看着他苍白的脸没有任何表情。我努力地晃动着他的身体,然后眼泪就是这样一滴滴和血融合在一起的。 秋欣牵强地对我微微一笑,然后他抬起了他的右手,沾满血的右手,就在快触碰到我的脸的时候他的手却又垂了下去。我又迅速着抓住了他的手,然后放在自己的脸上,我闻到了鲜血的味道,我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我该怎么办?我应该怎么办? 天啊!谁能来救救我,在真的不要这样,真的不要。 雅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站在人群中的,她目视着这一切的发生着。 她走到我和秋欣面前,重重地跪了下来。我看见她的眼泪,看见她止不住的眼泪在向外倾泄。 她呢喃着,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雅妹从我掌心里拉回了秋欣的手,然后她抱着秋欣一个劲地哭着。是啊!秋欣早就跟我没有关系,我又是凭什么可以这样?这样把他害死呢? 雅妹整张脸捂在秋欣的胸膛,瘫坐在那里像根木桩。 我努力地把手心捏成团。紧得不能再紧,指甲已经陷进肉里了。我想把一切的肮脏和丑恶都缩成一个团。 对不起,对不起我颤抖地对雅妹说着,除了这三个字,我还能说什么吗? 她直着眼睛看着我,说,我不会原谅你的,决不。看着她的眼神我不禁一缩,全身的力气好像被散开,我是在害怕吗? 一阵眩晕,我的头重重地摔在地上,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我没有乞求被原谅,我只是想说对不起,仅此而已。 那些过去,好像电影回放一样地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就像一部无声的电影,不断回放着,直到看到秋欣扭曲的脸。我应该怎么去说对不起,我应该怎么去偿还? 经历颠倒反覆,在我的人生中,阵痛总是经历一次又一次,没有终点。 请你记住,两个人在一起没有谁对谁错,只有适合不适合。我们都太牵强地去努力,结果得到的全部都是彼此追求的,却不是彼此想要的。你也没错,她也没错,错的是我,错的是当时的选择。 我终于还是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然后静静倾听远处的警笛声,越来越近,直到什么再也听不见。 我似乎急切地想要忘记了这个空间的存在,似乎不再愿意靠些什么来安慰自己的心灵。 ——让过去的都成为过去 至少我们曾经活过 不是吗 脑袋像被炸开一次然后还没来得及复原就又被重新炸开一次一样地重复纠结着。我疼地睁开眼睛,可世界还是漆黑一片。 为什么把灯关了呢? 这个疑问闪过之后我才记起之前发生的一切。 秋欣,离开了吗? 过了一会儿,我发疯般地爬起来,一个翻身却狠狠地从床上摔下来。我疼得直发紧,禁不住叫出了声音。 医生是在我的叫喊声中冲进来的。 请问,能把灯开开吗?我急切地呢喃着。 很抱歉。这句回答似乎简单得不能再简单。 我叫你开灯,不是叫你道歉。我终于还是失去理智地咆哮着。 一直以为习惯了黑暗,可当黑暗真正降临的时候,我却不能压抑内心的恐惧。你有过这样的感受吗?世界就像失去了白昼和黑夜,就像失去了空间和时间,而我们拥有的,只有声音而已。 罗小姐,我想你的眼睛已经失明了。熟悉的声音淡淡地说完这一句话。我却禁不住地笑了。 原来失明的感觉就是这样的,可为什么,不让我在秋欣离开之前失明?为什么?我说到自己的眼泪掉下来,滚热的眼泪一颗颗地掉在地上。我仿佛能听到眼泪掉在地上然后开始破碎的声音。 有些时候人就是不肯去相信那些事实存在发生的,宁愿活在回忆里作茧自缚。就像我,我总是那么幸福,我总是这样告诉着别人我很幸福,可谁有认真地看过我的眼睛呢?那么酸 医生,秋欣呢?他好起来了吗? 问完这个问题我才知道自己的愚蠢。如果秋欣还在,他现在一定在身边的,不是吗? 这样一个空荡荡的房间,连我一句话都好像有多层回音,我的那句“医生,秋欣呢?他好起来了吗?”一直在这个空间的来来回回的传播着:医生,秋欣呢?他好起来了吗? 眼泪并没有改变,改变的只是让眼泪越流越多。反正已经看不见了,就让眼泪流淌干净吧! 我听到医生的医生叹息,说,罗小姐,有件事必须让你知道。 我并没有回答医生的话,停顿间医生接着说,你昏迷了3天了,在你昏迷前你的朋友在送进医院时已经不治身亡了。按照他生前的决定,我们会在他死后对他的眼角膜进行移植,然后跟你进行配对。 什么?生前的决定。我顿时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的,这是秋先生生前的决定。有关手续我们会在你手术前呈递给你。 医生说完话后没一会我听见关门的声音。 原来,秋欣早就做好死的准备。意外,不过是一个偶然。 为什么又要给我这样一个事实?不是说你重新选择了幸福了么?可为什么你要决定捐出眼角膜?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 人生若只是初见,淡雅的书面,显得干净通透,就是喜欢。如果人生若只是初见,我们邂逅在美好的时节,一见倾心,二见如故。我是我,你是你,只有开始,只有交点,却没有交集。 你就这样离开了,你这样对我公平吗?你这样对宋雅妹公平吗?难道对我只有亲情吗?为什么你要解释,为什么不能让我抱着希望一直活下去,为什么不能让我不要知道这样一个事实? 这一刻的难过,似乎就是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我该怎么面对,我该怎么样去相信? 这么多的疑问,是不是永远都不会有答案了呢? 我坐在病床上,头疼得不能再疼,我抓紧了从桌子上找寻来的相框。我知道,里面是我和秋欣的合照,是那张彼此都没有笑容的合照。 我用尽力气握紧,直到手指开始发酸,然后我眼睛一闭,两手一用力,分离了相框,玻璃清脆地碎开来,肆意地割伤了我的双手。 一会时间我的双手粘稠地伸张不得,手心很疼。我抬起手接近鼻尖,开始闻到血腥的味道。 我似乎急切地想要忘记了这个空间的存在,似乎不再愿意靠些什么来安慰自己的心灵。或许身边所发生的事情都太细微以至察觉不到,或许日复一日心情依旧,只不过是时间的号码牌在不断的翻阅和推移罢了。 3天后我的手术以失败告终,原因是眼角膜配对不上。 我并没有太多的难过,有的只是遗憾。 我想念你了,很久没有那样安静的,明确的知道自己是在想念一个人了。我选择把自己冷落。其实,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我已经不再是追求一个结果。对自己说完这一句的时候,我眼泪怎么就又掉下来了呢? 出院后的第二天我从家里走出街道的时候,风有点大,我现在总是走路去这里去那里,因为记得有个人对我说过,走路好啊!减肥。我撑着一根细长的盲人杖,穿过一条街的时候,我听到有很嘈杂的声音,我感觉到脸一阵温暖,那应该是很明亮的灯光吧? 在走出几步我听见一首熟悉的音乐,本来不应该听到的,可为什么偏偏听到了呢?我不再说话了,我只是低头在伫在那里,我使劲地捂住自己的耳朵。我不是不想听,只是不敢听,因为每次听到,心就会疼。可是,宁愿心疼着,也还是要听。 人就是这个样子,难过,舍不得,却倔强地固守着原来的决定。我一定要承认,我是舍不得的。可是为什么我们都没有努力呢?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们才爱到一半,就都离开了呢 好久没有你的信你的电话 我只想要清楚的确定一下 我们只是吵了个很长的架 或者你打算就这样分了吧 妈妈电话里问我过得好吗 我只能咬著嘴唇说不出话 每天晚上一个人走路回家 泪水就不停无意识的流下 我们不是才爱到一半 还有好多梦想没有实现完 我想送你的生日惊喜夜晚 你想带我去的旅行怎么办 我们不是才爱到一半 是谁讲会好好珍惜这情感 也许不能爱会是一种遗憾 然而不能不爱却是种悲惨 想著你的温柔比不上自大 想著你的亲吻比不上谎话 这是我要自己死心的方法 但我怎么还是那么爱你呀 我一定会收起我的伤感,用微笑尽量给我们曾经故事的结尾添加点欢快的气氛,也笑着把句号画圆。让你离去的背影,带上我祝福的风帆。 天空又下雨了吗?为什么钻入眼里就融化,变成泪落下,滴滴晶莹,温暖我冰冷的思绪,让我又呼吸到,那淡淡熟悉的清香。 我在路边拦下一个行人,对他说,你好,请问能帮我拦一部车吗? 好的。一个年迈的声音,听起来有几许亲切,似乎,这就是奶奶的声音。 正文 第105章 家宴4 雅妹接着说,从前我一直认为,当自己能够为一个人倾覆所有感情和自尊时才算找到真爱。可秋欣却让我明白,那样是失去自我。我是死心眼的人,总觉得心里还有一点希望就该去争取。因为我一直坚信,只要用心去付出了就会得到我想要的美好。所以我宁愿以为这只是我们情感的一阵短憩,而不是永远的杳无音讯。 在她的语言中我听出了她的感伤,是我伤害了她,是我破坏了她和秋欣的幸福,这些错误,都是我犯下的。 可秋欣却让我经历我所没能经历的一切。雅妹深深地呼了呼吸接着说,秋欣离开后,我想我能把从前都忘记,然后重新来过。可现实告诉了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遗忘,是我们不可更改的宿命。所有的一切都像是没有对齐的图纸,从前的一切回不到过去。就这样慢慢延伸,一点一点的错开来。也许,错开了的东西,我们就真的应该遗忘了吧? 对不起。我接上了雅妹的话。 她却打断了我,接着说,别,你没对不起我,也没对不起秋欣,真的。感情其实是可以换位的,如果有一天,让你做一天的我或者让我做一天你,我想我们就都会明白了。 那我呢喃着说不出话,于是我咽下喉咙接着说,那你现在什么打算? 什么打算?雅妹笑出了声音,清脆的笑声中我分辨不出是真是假,可我却听出了她的难过,她其实也是疼痛的吧?她接着说,好不容易爱一次,总不能就这样算了吧!我想我会去一个很远的地方,那个地方有我想要见的人。 听雅妹的话我听的满脑子雾水,我并不理解她所说的。 你没话对我说吗?她问我。 我强迫着让自己想了想,说,没什么想对你说的,我只能告诉你,我开始懂了,两个人并不代表幸福。我一直不知道我在追求什么,只知道追求的路上很艰辛,我走得很苦。说完这句话,我的眼泪又再一次地倾泄出来。 雅妹递给了我一张纸巾,说,我明白的,没想到我今天话会这么多,真不好意思,失态了。 没有的事。我急切地回答雅妹的话。 呵呵!她笑出了声音,这是她最真切的笑声吗?她接着告诉我,说,明天我就要离开了。呐,这个是秋欣生前的东西,我想这是属于你的。她说完递给了我一个东西,我接过来,一阵冰凉传到手心,我想那应该是个铁盒子。 还没来得及说再见,我就听见门关闭的声音。我并不能看到雅妹离去的背影,但我知道,她一定是带着悲伤离开的。 第二天医院来电话,把我从睡意中拉扯醒来,现在我总是会睡过头,我总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是白天,因为在我的世界,除了黑夜还是黑夜。我匆忙地下了床接起电话。 喂,你好。我问候着。 你好,请问罗小姐吗? 是的,请问是谁?有什么事吗?我问。 我们是医院的,想通知你个事,我们医院已经找到了和你配对的眼角膜了,希望你今天能来医院接受检查并马上办理入院手续。 听完医生的话我并没有过多的兴奋,却感到无比的不安,但却说不出是因为什么而不安。 医院的味道没有改变,还是那么刺鼻。我在医护人员的带领下来到了主治医生的办公室。 我敲了敲门,里面传了一声,进来吧! 我走了进去,我并不能看见什么,只是听着声音行动。 你向前5步,就能坐下了。医生说。 我委屈得看着他,尽管什么都看不到,但我还是依照他说的走了5步,坐在了椅子上。 医生接着对我说,罗小姐,你的眼角膜已经被配对合格了,根据需要,我们应该尽快手术,所以我们院方决定明天就进行手术,请你别担心,手术的成功率是百分之九十。 医生。我接上了医生的话,说,你能告诉我,为什么有适合我的眼角膜?捐眼角膜的人是谁吗? 对不起,我们院方不能透露这方面的信息。 医生的话让我没有理由在追问,可我内心却不断挣扎着,那种不明的焦虑,没有由来的焦虑让我乱了分寸。 慢慢地我变得心慌,我变得浮躁,变得开始矛盾。我以为很多事情是假的,可我却发现一切都是真的。 手术很成功,我是在半个月后解除绷带的。有时候我总是觉得,上天是眷顾我的。 我又复明了,我又重新看到了这个世界的一切。回到家后,我沉淀的思想要在很深很深的夜晚才能苏醒过来,想念一个人,想念一件事,想念一个笑容还是想念一张哭泣的脸,都要等到夜深下来的时候,慢慢地也成了习惯。我开始习惯在深夜里慢慢地和自己对话,在自己的房间,看着天花板,睡着能容下两个人的床,然后骗自己说,天马上就亮起来的,逞天亮来临之前,多想一点,多想一点,可我越想,心就越疼,心越疼夜就越漫长。 也许伤痛总是会成为过去的,什么时候我的手被割伤?什么时候我站在路口等待天亮?什么时候你跟我说过晚安?什么时候你的眼泪流淌?什么时候我的笑容灿烂?什么时候我寂寞依然?什么时候谁伤害过我?我好像淡忘了。 可我伤害过的呢?就像我怎么也没想到,我的眼角膜,竟会是宋雅妹捐给我的。 为什么,这一切,都那么漫长,这样的现实,你让我怎么接受? 望着那一个又一个渐行渐远的身影,内心千万落寞涌动。我是否都不再心疼了。如果明天是世界末日,是不是所有的一切都可以一笔勾销,重新来过。 ——故事的结局 是一切都失去 >>start 元旦。春节。接着元宵。时间过得好快,我看着月亮开始明亮起来,时间真快,又是一年。 我用被子将自己裹得紧紧的,今天是我的25岁生日,这个生日,不会有蜡烛,不会有蛋糕,也不会再有人唱生日快乐歌。 25岁的年纪是不是老了呢?如果爱情又一次累了,再一次坏了,那我觉得我是真的老了。即使还有年轻的面容,可是抵挡不住伤痕一次次的侵袭。我的内心内心开始变的不安c慌乱c失去安全感c失去信任,再年轻的面容,心都会慢慢老去直到死亡,然后只剩下干枯的躯壳。现在的我总是对生活充满不满,一面是自我捆绑,一面是挣扎找出路。如果路没有尽头,我活了大半生到底在寻找什么?脸上洋溢的会是奔走的幸福么? 望着那一个又一个渐行渐远的身影,内心千万落寞涌动。我是否都不再心疼了。如果明天是世界末日,是不是所有的一切都可以一笔勾销,重新来过。 月光冰凉,我背依靠在墙上,双手握着宋雅妹生前给我的铁盒子,直到眼睛变得酸楚。 一直以来都不敢打开,但还是决定打开。我用了许多纸,才把盒子的表面擦干净。盒面上模模糊糊贴着一张退化的照片,照片里是一个女孩子,她长长的头发,脸蛋圆圆。在她的脸蛋旁边,用铅笔写着一行字:过去的是岁月,过不去的是自己的心。 照片里,是没有笑容的我,似乎我从来就没笑过。 我的心突然剧烈跳动起来:里面会是什么?也许只是个盒子吧?里面应该装着发霉了的饼干还是糖果之类的吧? 我使劲地掰开盒盖。然后睁开眼,里面没有我符合我的想象的等等,只有一叠安静的发黄的信件。 第一眼我看见最上面那一封,署名是宋雅妹。 这个画面是不是就像连续剧,我就是在最后知道整个结局的人,然后所有的一切后果都由我一人承担,是这样的吗? 犹豫间我拆开了宋雅妹的信,上面布满好看的字体,一张纸满满地写着: 白雪: 很高兴你重见光明。 我只是遵从秋欣的遗愿,这是他最后的愿望,我应该成全他。 你不用感谢我,因为对我来说,秋欣是我的一切,一双眼睛又算得了什么呢?太阳就突然藏了起来,阴云登上了天空这个舞台,它向人们散播着坏心情,像是黑色的使者。地面上的人群突然变得烦躁不安,无助地四处逃窜。当一切在运动时,明栀却静止在人群中。 这个女孩有一头蓬松无绪的卷发,长长地纠缠在一起,刘海的一边别着一朵香水百合。女孩的脸苍白没有生气,一身的装束是剪裁简单却别致的雪纺长裙,脚上没有鞋子。精致的粉色高跟鞋被女孩勾在手上,漫无目的地晃动着。女孩的名字就是叫明栀,简单又干脆,不像她那深邃的眼睛里有读不完的话。 明栀十六岁了,一个人上街的次数却是屈指可数,她觉得自己就像是只被父亲装在玻璃瓶里的毛毛虫。明栀有个胞姐,有着与自己一样的长像。但是明美却像只真正地蝴蝶,在她的舞台上留下了令人留连忘返的倩影。明栀不羡慕也不嫉妒,因为她是活在玻璃瓶里的人,没有感情,没有氧气,只有给予的生命。 今天是明栀十六岁的生日,生日派对的地点在城市里最高级的酒店,很多有头有脸的人带着亦真亦假的微笑来为这个医学界的小奇葩送上祝福。父亲明长穿梭于人群中有意无意地以明栀来炫耀自己,她就是他长期的智慧产物,而不单纯的只是他的女儿。 “爸爸。” 明长的眼前似乎出现了两个别着鲜花的明栀。不,明栀的头上别着是蔷薇,而明美的头上则别着百合。 “我的乖女儿们,你们真是太美了!”明长故意夸张了口气,然后象征性地吻了吻她们的额头,“我想还是美美像你们的母亲一些。” 明长说完后便转了身去,大步流星地走出了休息室。明栀看了一眼明美,脸上有另外一种表情取代了她的乖巧。 “我们可以将花换过来了。”明栀,应该是别着百合的明美将头上的花拿了下来放在了明栀另外一只空闲的手中,“百合是妈妈生前最爱的花,其实小栀你最像妈妈。” “这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他连这一点都不会在意。”明栀取下了蔷薇放在了明美的手中,“美美,这里就交给你了。” “我知道,你赶快走吧。手机带着了吗?” “带了!”明栀晃了晃手中精致的小钱包,说:“父亲只知道戴着蔷薇的是明栀,戴着百合的是明美,而不清楚为什么会这样。” 明美皱了皱双眉,轻轻推了一下明栀,“别说那么多了,再过一会你就走不掉了。那我们就过一个小时再联系了。” “恩,就按姐姐你说的!”说着话,明栀顺手脱下了脚上粉红色的鞋。 “这东西太像束缚我们的条条框框,我要毫不犹豫地脱掉它!”脱下高跟鞋的明栀像只轻盈的小鸟,也许原本她就不属于这里,天空才是她真正的世界。 这是一个叫明栀的女孩。 还有这样一个男孩,他叫西然。 十七岁的西然似乎对一切都充满了不屑,这正是一个少年最叛逆的时期。 十七年以来的时光对西然来说还是快乐而平静的。他有个幸福的家庭。有爸爸,有妈妈,有妹妹,还有一只十岁那年不知道从哪里牵回家的小狗,它有着和他一样的眼神,憨厚中蕴藏着一股巨大的力量。 十七岁这年的西然毅然做出了一个决定。他要改变过去的自己,改变过去以及现在的种种,当然只是与他自身有关系的一切。 我曾经真的被你们的故事打动了,我甚至怀疑,我会不会就只是你的替身。但后来我发现不是,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个位置,那个位置只属于一个人的,一但那个人离开,就会就另外一个人进来。 我就是走进秋欣心里的那个人,可是我很后悔我一直到他离开才了解他为我付出的感情。 你不是我,我也不是你,我们是不能挨在一起作比较的。我也是自私的,女人都是自私的,不是吗? 我们其实可以是好朋友的,我们只是爱上了同一个男人,所以才让误会陷得那么深。其实我们都没错,错的是选择。 请原谅我曾经的懵懂。 秋欣告诉我,你是他的过去,我是他的现在还有将来。那么,他离开了,我怎么能让他一个孤孤单单的呢?你说是不是,所以请允许我去陪伴他,感情是不能被分享的。所以你一定要好好生活,你不能再跑到下面跟我抢了哦,知道吗?呵呵! 你一定幸福,一定要。 宋雅妹 时光荏苒,终究抵抗不了岁月的过往,当苍老的痕迹开始悄悄蔓延,当既望的一切一一展现。我的双眼慢慢迷蒙起来,眼泪终于还是掉落下来了,就这样一颗一颗地铁落在铁盒子上,散开出一朵朵细小透明的花纹。也许这一封信,是情理中的意外。现在对我而言,与其说是一封信,不如说是一幅画,始终要说对雅妹谢谢。 我终于明白,人与人不能作比较,我没勇气这样死去。可雅妹却可以为了她心爱的人付出她的一切,包括生命。我给秋欣的爱又算什么呢?回头想想,好像除了伤害,就再也没有其它了。 我再拿起其中的一封信,轻轻地将它拆开! 第一封 第二封 第三封 第四封 第五封 第十封: 这些信落款的全部都是秋欣的名字,最后一封日期是他的忌日的前一天。我禁不住得眼泪止不住地倾泄。这些信,都记载着秋欣当时的心情,我也终于相信,曾经的我给他带去了伤害是数不胜数的。 雪: 第几次这样叫你,我忘了。 我今天终于决定,我要把眼角膜捐给你。法律规定,拥有生命不能捐献自己的眼角膜,所以我决定,我活这么久了,也够了。 你别难过,我这样做,并不是想证明自己有多伟大。我只是不想让你再这么辛苦地生活了,懂吗? 我准备一大堆话想跟你说,却不知道应该讲些什么? 是不是我们之间,早就已经没话题了呢? 我一直纠缠着一些问题,一直对自己的责怪。我是在故意制造着某种类似的气氛,在我准备离开这个世界这些天。我总是在燕曦上让自己微笑了。我知道只有意志不坚定的人才会靠自己对自己的心理暗示来走出自己给自己投射的阴影。我曾经不是总向你自诩可以理性地控制自己的吗?可今天的我,为什么面对眼前的这一切,我都无能为力了呢? 我一直在等待,却不知道在等待什么。 我想我这样的一个人,不应该爱人和被爱的。我现在才发现,我有很多的缺点,我想你的选择没有错。我不值得你为我浪费青春。离开我你是正确的吧!但上天也眷顾我,赐给了我一个宋雅妹,还让我爱上了她。 你不要尝试去了解到底我爱你比较深还是雅妹比较深,其实有些爱就是这样,不能作比较的。 一直到你出现,我就在想,我爱了你那么久,我现在才发现,我们的爱已经走得太远。既然爱已走远,重新在一起又能怎么样呢?何况我在左,你在右。我只希望你过的开心幸福这样我也才能幸福。但不管怎么样,我都会把这份爱藏在心里。不是不可能忘记,只是我想让我这分爱到永远,永远放在心里最深的那个位置。 沧海桑田爱与被爱都会心疼。那我情愿我多一点,你少一点。 我不想去证明什么,我只是觉得有些事是值得我去做的,我就去做。如果现在可以让我重新选择,我宁愿选择我爱上你是亲情的那种爱,我宁愿一开始就把你当成妹妹。或许这样,就不会有那么多伤害,那么多难过了。 答应我,你要好好生活,你要一直幸福着。 因为只有这样,我才会幸福。 我会一直,在天堂看着你,守护着你,你不能让我失望。知道吗? 秋欣 现在我才明白,原来秋欣是为我才死的,我才是杀人凶手。 读完所有的信,已经是半夜。所有的信都是都是秋欣写的。这些信没有邮戳,从来没有被寄出去过。 在盒子的最底下,我发现了两张照片。 一张是没有笑容的是我和秋欣的合照,一张是甜蜜幸福的是雅妹和秋欣的合照。 我现在才明白,秋欣追求的幸福是什么? 凌晨一点,天空忽然下起滂沱大雨。 初春的沿海城市,很少见这样大的雨。伴随而来的,似乎是只有台风季节才有的呼啸风声。 在这样的夜里,我突然害怕了起来。难道,今年的冬天不会再过去了么? 像瞬息之间许多美好都成了昔日的回忆一样,我苦思冥想,竟然找不到一个可以令自己解脱的方法。我想用死来解脱,却找不到用什么方式死去,当我找到了死的方式,却找不到勇气,我怕死,真的怕。 本来打算用一辈子的时间来爱一个人!可是现在却要我用一辈子的时间去忘记两个人,你叫我怎么再幸福? 我的身体缩成一团,冷得直发抖,眼泪,没有停止地掉下来。 奶奶,爸爸,妈妈,秋欣,雅妹,李洁,刘付轩,希望你们在天堂里,能够幸福地生活着,一直幸福生活着。 这就是故事的结局,一切都结束了,真的结束了。 ;一个星期后 终于决定放开了,放开过去的同时,也要放开我自己。 每次走在路上,我总会想起和你并行,然后我总忍不住要探出手去找寻你的手,可最终握住的也还只是空气而已。 你还记得以前吗?以前我们总是彼此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并肩走著,各自想著心事。当走到分叉的十字路口,你总是没等绿灯,我也终于还是跟不上你的脚步了。 也许爱情与我一直是一种相互依赖的关系,是为了寄托心中最深处的那份不安,怕失去,怕落空。但你我之间的牵系那样脆弱,最后我知道,我们之间只是亲情。 现在我总是一个人走,走在接近地下铁的街道,像一个风中的孩子,不怕冷。 我还是收拾好了全部行装,然后把家里的一切搬上了运输车。 太阳底下,我没有掉眼泪,医生说我不能再掉眼泪了。这双眼睛不是我的,所以我要好好保护。 心就算再疼,我也不会哭了,再也不哭了。 在倒后镜里,我看见了那个熟悉的城市越来越远,越远越模糊。 时空逆转成白色的云朵,覆盖了整个视线。我只看见云海交接,于是我轻轻低着头,我告诉自己,我要保护眼睛,我不会哭的,可话一说完我的眼泪还是掉下来了。 我总是觉得,我这样离开了,就能把所以过去都抛干净,可是不行。但我还是将手伸出车窗外,我向这个渐行渐远的城市招手,我在向这个城市低声地说着“再见”。 ;六个月后 我开始在你早就遗忘的世界里孤单旅行,我现在哭会闭上眼睛。 我含着眼泪,在看不见你的世界里,我就再也看不见全世界。 这些年,一个又一个看不见来路的沉甸甸的远航,不休不止。 你是否依然记得,相遇的那年我在离你最近的距离里低下头。 然后你笑了,在那个冗长的,浪漫的,永不结束的冬天。 三年后 又一个新年来了,这是我在上海这座陌生的城市度过的第三个年。周围的喜庆气氛开始越变越浓。属于那些过去的记忆在我脑里开始渐渐稀薄,上海很冷,大雪如同鹅毛一样纷纷扬扬地落满这个古老而又充满朝气的城市。 我开始着写作了,我想写一本书,一本没有结局的书。 我在一个超市遇见了王诗莹,我们陌生得没有太多的话。王诗莹脸上的忧伤如同雾气一样弥漫在我的周围,挥也挥不散。我以前就一直觉得王诗莹是个开朗的外向的女孩子。可是现在她却完全变成了一个人。时间真的这么可怕吗?为什么真的说变就变了呢? 王诗莹告诉她结婚了,她嫁到了上海。这一切都很突然,我记得刚认识王诗莹的时候她总是守侯着我,她总是会告诉我她害怕看见我忧伤的脸,我看到她为我心疼为我难过的时候,我会比她更心疼更难过。 关心我的不仅只是王诗莹一个,还有 我突然很想念以前在奶奶身边浪漫天真的日子。想念打我,却又一直爱着我的爸爸妈妈,想念给我眼睛的宋雅妹,想念个为了让我开心就带我去爬山逛街,那个看到我笑了就会傻傻地笑的秋欣。 秋欣,我很想你,很想很想。你不要这么安静,回答我好吗?难道你在天堂里,就不想和我说话了么? 你知道吗?你笑的样子很好看,真的很好看的。 王诗莹看我眼泪哗啦地掉下来,她问我怎么了,是不是人不舒服。 我低下头,吸了下鼻子对她说,诗莹,我没有,我就是鼻塞。我一边说,一边眼泪就掉了下来,掉在紧紧抓在我手心里的咖啡里。 我要怎么去忘记。 ;十五年后 搬到了新的家,我喜欢上了这个家里的窗户。窗户都很高,躺在地板上可以看见天空,很蓝很蓝的天空,一点杂质也没有的天空。有时候我看到浮云一朵一多无声地流逝过去,内心就充满了忧伤。我觉得日子就这样流淌过去。 这是我第九次搬家,每次搬家我都会选不同的城市,我早习惯了在城市与城市之间穿梭。我成功了成为了一个作家。我写了好多书,发行后都很受欢迎。但我在十二年前就开始写的那本书,一直都没能写完它,我觉得是我带走了一切,不是时间。也许等我死了,我的书也就写完了。 再回到十五年前的家乡已经是接近春节了。我走在陌生的街道上,努力想回忆起当初这里的面貌,可是一无所获,我的内心觉得很空,像是行走在一座陌生的城市一样。这里街道都改建了,房子都变高了,原来很安静的这座城市,已经变得不再安静了。突然间我分不清楚这算不算我的故乡了。是这里吗?为什么这里让我这么陌生呢? 我依靠模糊的记忆回到了曾经的家,这个家已经变得很老旧,四周都已经的高楼耸立了,惟有它矗在中间,像一副永不老去的画。 我找不到进到家里钥匙,于是我像一个被家长遗弃的孩子,站在门口瓮瓮地哭了起来。 怎么十五年后的今天,一切都那么面目全非了呢?十五年的时光过去了,一切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变化呢。十五年,怎么突然就十五年了呢?为什么十五年把一切都变得那么惨不忍睹呢? 我进到家里后,看到地面有一层厚厚的灰尘,到处都能看到蜘蛛丝,看到这一切,突然间我有点儿想哭,可我还没低下头眼泪就掉下来了。眼泪掉到地上,马上就被灰尘吞噬了。好像,从来就没有人哭过一样。 我从电视柜后面找到十五年前的一个相册,是我自己的,我翻开来的时候觉得心里开始隐隐做痛。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完全忘记了的事,可是照片里的自己和秋欣看到爸爸妈妈还有奶奶唯一的那张遗照,看到他们熟悉的脸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一切记忆似乎都复活了。 我怎么能说忘就忘呢?我根本就没忘记,十五年行尸走肉的生活,在十五年后的今天,我才感觉到有真实的感觉,我才找回了自己。 我坐车离开去机场的时候,我很安静地在车上睡着了,车窗外是明媚的阳光,照在一格流逝在车后的景物。我觉得一切似乎都是一场梦,那些曾经活过的人,根本就没有存在过。现在我的生活,在世界的各个角落,十五年来,我没有再触碰感情,对我来说,我在十五年前,就把我全部的感情都付出完了,再也没有其它什么感情存在了。 我将相册抱在胸前走进机场,机场里引起了一阵骚动。大部分都是我的读者,现在我最亲切的人,好像就只有他们了吧?安保人员一直护送我到安检口,然后我回过头,看见在像我招手的人,我才突然发现,我是真的幸福了。 我回过头对着他们笑了,尽管我不认识他们。 没想到,我做了一场长达四十年的梦,不知道,这个梦会不会有结束的一天。 在飞机上,轰隆声中,我又睡去了,我梦见了他们都回来,奶奶,秋欣,爸爸,妈妈,雅妹她们都站在我面前对我微笑,一如当年。他们都笑着,开心地笑着。 而我,却悄然泪下。在梦里在梦醒来我都细数着我的眼泪。 n年后 很多次我都会安静地坐在秋欣的坟前,坐一整天,坐到直到天黑下来了周围的一切都看不清楚了我就会离开。秋欣的墓碑很高大,因为里面埋着两个人的骨灰,法律不允许的,但我还是想尽办法让他们埋在了一起。秋欣的相片看上去很英俊,雅妹的照片看上去很美丽。我望着他们两个人的照片常常觉得他们还活着。我不知道我在这座墓碑上流下了多少眼泪,我只知道我每次带来的花都被风干了。 终于有一天,我坐在这座墓碑上,也安静地睡去了,我来到了一个充满白色的空间,但他们都不在了,我又再是孤单的一个人。 阳光在天堂的几千几万尺上笔直洒下来,我看见了自己的眼泪,闪闪发光。 有些话,可能放在心里一辈子也没办法讲给别人听。 不是不想说,而是不能说。 有些人,可能放在心里一辈子也会觉得对不起她。 不是有意的,而是迫不得已。 有些故事,可能在自己一辈子里只是个童话而已。 不是不能成真,而是没办法当真。 有些爱情,可能一辈子只需要经历一次就会刻骨铭心。 不是说我爱你,而是把一切放在心里。 我们一直在说我们要在一起, 不是不想在一起,而是不能在一起。 终于还是完成了,是什么动力催促我进行了这一次的创作呢? 其实每个人都有故事,故事的情节,就是记录我们生命的一切,没有人能逃离这样一个规律。 我很庆幸我能用文字记录生命带来的精彩,不管是黑白的,还是饱满色彩的。但对我而言生命都是五彩斑斓的。我希望我写悲剧的小说,不会给人带来悲观的情绪,我更希望我的小说能让人有一个重生的觉悟。其实人的生命就只有一次,真的就只有一次而已。 连自己的生命都不珍惜,还能再去珍惜什么? 好久没在家里打开cd机听歌了,昨天晚上回到家打开cd机,翻了翻堆在角落的cd,却翻出了老歌的光碟。人都走了,原来有些东西还没带走。日子久了,以为什么都会时间仓促的脚步下渐渐消逝,没想到时间还是没办法把全部都带走。 每当我听到<别来无恙>的时候我就不想再说话。只要是自己喜欢的,我就多听几次,听到自己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和自己的呼吸为止。 每首歌曲,也有各自的故事,歌里就这样唱着,反复唱着从前,唱着笑容,唱着眼泪,唱着难过,唱着错过。 凌晨的天空总是好黑,路灯能照亮我的整个身体,却照不亮我的心,我讨厌自己这么不争气,真的。我总在想, 正文 第106章 家宴5 今天是明栀十六岁的生日,生日派对的地点在城市里最高级的酒店,很多有头有脸的人带着亦真亦假的微笑来为这个医学界的小奇葩送上祝福。父亲明长穿梭于人群中有意无意地以明栀来炫耀自己,她就是他长期的智慧产物,而不单纯的只是他的女儿。 “爸爸。” 明长的眼前似乎出现了两个别着鲜花的明栀。不,明栀的头上别着是蔷薇,而明美的头上则别着百合。 “我的乖女儿们,你们真是太美了!”明长故意夸张了口气,然后象征性地吻了吻她们的额头,“我想还是美美像你们的母亲一些。” 明长说完后便转了身去,大步流星地走出了休息室。明栀看了一眼明美,脸上有另外一种表情取代了她的乖巧。 “我们可以将花换过来了。”明栀,应该是别着百合的明美将头上的花拿了下来放在了明栀另外一只空闲的手中,“百合是妈妈生前最爱的花,其实小栀你最像妈妈。” “这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他连这一点都不会在意。”明栀取下了蔷薇放在了明美的手中,“美美,这里就交给你了。” “我知道,你赶快走吧。手机带着了吗?” “带了!”明栀晃了晃手中精致的小钱包,说:“父亲只知道戴着蔷薇的是明栀,戴着百合的是明美,而不清楚为什么会这样。” 明美皱了皱双眉,轻轻推了一下明栀,“别说那么多了,再过一会你就走不掉了。那我们就过一个小时再联系了。” “恩,就按姐姐你说的!”说着话,明栀顺手脱下了脚上粉红色的高跟鞋,“这东西太像束缚我们的条条框框,我要毫不犹豫地脱掉它!”脱下高跟鞋的明栀像只轻盈的小鸟,也许原本她就不属于这里,天空才是她真正的世界。 十七岁的西然似乎对一切都充满了不屑,这正是一个少年最叛逆的时期。 十七年以来的时光对西然来说还是快乐而平静的。他有个幸福的家庭。有爸爸,有妈妈,有妹妹,还有一只十岁那年不知道从哪里牵回家的小狗,它有着和他一样的眼神,憨厚中蕴藏着一股巨大的力量。 十七岁这年的西然毅然做出了一个决定。他要改变过去的自己,改变过去以及现在的种种,当然只是与他自身有关系的一切。他没有太大的力量,但是也不弱小。于是他决定离开家几天,身上揣着仅有的钱,还带着一股子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信念。 今天是暑假的第三天,他因为不想安静地待在家里看书用功,而同父亲吵上一架摔门而走。明朗的父亲只当理解成是他无心的行为,而西然的脸上却露出了有预谋的胜利的笑容。 西然似乎漫无目的的晃荡在大街上,其实目光早已如雷达似地放射在各个角落里,很快地他变发现到地铁道旁一个模糊又潮湿的侧影。 西然揉了揉眼睛,再看去,同时一双毫无生气的眼睛看向了自己。西然被这突如其来的注视着实吓了一跳。眼前站着的是一个女孩,脸上没有血色一般的苍白,头发地缠在皮肤上,穿着质地不错的连身裙,却光着一双脚。 “你怎么浑身这么湿?外面下雨了吗?”说着话西然不由低下了头,自己的脚上是一双干净的白色篮球鞋。还散发着洗衣粉特有的香气。西然又对女孩说,语气里还带着难以察觉的温柔,“怎么下雨也不带把伞就出门?” “出门时没有下雨。”女孩回答他的语气如同她的眼神一样,空洞无力。 “哎呀,你这不是为难我吗!”西然伸出手抓了抓光光的头顶,剃掉头发也是他抗议的一种举动。 女孩朝他扬起了脸,西然突然来了兴致,开始在自己卡其色的帆布包里一阵捣鼓,一边说着,“我刚刚买了一样东西,老板大概看我太帅了,于是另外送了我一件小礼物。我呢现在就将它送给你好了,你等着啊,绝对会是一个惊喜!” 女孩微微眯上了眼睛,也不去言语,只是眼中多了些东西。 这时西然献宝似的从包里掏出了一把精致的小伞,“来!是一把装着糖果的小伞,大伞我是没有,小雨伞就送给妹妹你了!看看喜不喜欢!说真的,这呢我原本是打算送给我家那个野蛮的小妹子。可今天遇到了你,算是咱们俩有缘分,这就是见面礼了!” 西然的礼物着实让女孩震惊了,只见她小心翼翼地接过装满了七彩糖果豆的小雨伞,爱不释手地放在了手心里。 “这些糖果能吃吗?”女孩睁大了眼睛问道。 “你这小鬼可真奇怪,这糖果当然是能吃了!”西然说,像大人一样看着女孩,“看你很喜欢的样子,这样就好了。对了,你家住在哪就赶紧回哪去。虽说是夏天你这一身的还是会感冒的,知道吗!乖乖地听话。” 女孩乖巧地点了点了头,眼神里多了几分柔和。 “去吧!” 女孩转身离开,看着远方的视线不再模糊不清,因为眼中的雨停了。 时间就如流淌的河水,就在你的不经意间从指缝中流走。 这是一幅画的原意。的确,岁月的瞬间即逝让西然对生活充满了无限的感慨。五年前的他还是一个处于叛逆期的少年,而五年后的今天,他已经大学毕业走上了卖画为生的道路。客观来说西然还算是个有潜力的生意人,就在离家不远处的地方开了一间画廊,日子虽说过得不是十分富裕,但也是自足自给,快快乐乐。 画廊位处于一条专门提供买卖花鸟古玩的商业街,西然也是从小受着如此熏陶,对艺术有着执著的态度。画廊起名为“惜若”,没有太多的意义,只是西然觉得要让顾客一看名字便会对此充满怜惜之意。怜惜艺术,怜惜心意。 “我说,”这时一道声音飘向了半空中。 西然抬起头,眼中映着好友东元似笑非笑的一张脸,他同时也是这间画廊的整体设计师。大学时西然上了纯美系,而东元是隔壁班建筑系的学生,两个人志同道合,一拍即合,很快便成了亲密无间的朋友。 “你想说啥就说!”西然放下了手中的画,从雕花的花架子中探出了头说道。 “我是想说你傻不傻呀,那幅画的买主都出了那么高的价了,你怎么就不卖!你说你到底是不是做生意来着,还是只想当你的艺术家。我说这年头艺术家终究还是逃不过钱字这一关,想玩纯艺术那就得付出代价!”东元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位于墙角处挂着的一幅人物水彩画。这只是一幅很普通的画,画上有一个用水彩晕染的女孩,只是这么简单。 “我说你别这么玷污艺术成吗?”西然玩笑似的说道。 “成!那你就一个人喝西北风去吧啊!可别怪哥们我过河拆桥。” “我想过河拆桥的事你的干不出来的,就别在那里当坏人了。,过来搭把手将这画给装起来,一会张先生就要过来拿了。”西然紧紧抱着怀里的一幅山水画从画架后走了出来。他口中的张先生是一位大的客户,也是他们的第一位客人,所以西然十分重视他们每一次生意上的往来。 “这就来。,我说那画的事你还是考虑一下吧,主要是那位买住,也是一位小姐已经来了很多次了,有几次你都不在我也不好拿主意,你就好好想想吧!” “我知道了,以后再说吧。” 东元见一向好脾气的西然沉下了脸也不便在多过问,但是心里依旧犯着嘀咕。他始终不知道那幅画对于西然的意义,以至再高的价格都无法打动如此坚定的决心。这也算是西然心里的秘密,对于是秘密的秘密东元还能一探究竟吗?他不能,他是他的好哥们,一个挚友。 几天过去了,那幅画的买主似乎消失了一样没有再来关顾他们的画廊,直到第五天的上午,一个天色淡然的星期二,那时是夏天。 “说实话吧我最讨厌星期二,从上初中开始,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西然?”东元在连着楼梯的阳台上放了一把长椅,像大爷一样在上面翘起了二郎腿,晃悠晃悠,好不自在。“你说这人为什么要过夏天?我这人吧就喜欢过秋天。还是秋天好,秋高气爽又可以看到完美的曲线!” “完美的曲线!哼,我说你是色性大发了!都有女朋友的人还到处以欣赏风景为名看别的女人,你那些正经的理由都是从那里冒出来的?”西然坐在客厅的椅子里姿势也好看不到哪去,一只手还捧着他父亲的紫砂壶。西然是个容貌不错的男人,清清秀秀,不像东元年纪轻轻便养起了胡子。他那双细长的眼睛曾经让大学里的不少妹妹为之疯狂了一下,东元戏称那是一双天生便会惹女人的桃花眼。 “我说你现在说话的口气怎么越来越像我家的老大了?” “有你这么称自己的爸爸为老大的吗!” “我说你就是太迂腐了!你呀该回到古代去说不定高中个状元,还能娶上个公主,小姐的,就不要像这样为生活劳死奔波了!” “哪里来的这么多怨气,可没有了你当年的风格!” “还风格呢,你就不要落井下石了,瞧这画廊都被我搞成啥样了,活像一个博物馆!” “博物馆!你怎么这么想,我觉得不错,这样很有格调。”说着,西然又一次带着一种满足的心情环视一下整间画廊,这可是他们的心血,他们迈向成功的一种途径。 整个画廊以桃木色为主,却不像其它的画馆那般有现代人的朝气,但是整体感觉沉稳不失雅致,这样的设计到是让西然着实惊讶了一番。 “是吗?”东元半信半疑地躺回了长椅中,他刚刚一激动一下子从椅子里弹跳了起来。 “这可不是安慰你的话。”说着西然闭上了眼睛,一阵微风随着风铃的声音给这个夏天带来了一丝凉爽。画廊处于很好的地理位置,只要敞开了门便会有一阵阵的风袭来,这样好过对着空调吹着不透气的风。 东元嘀咕了几句,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便转了个身面向了西然,说,“你还没有回答我那个问题呢!” 西然懒懒地睁开了眼睛,说,“就是那个星期二的问题?你这小子的心思我还不知道。上学时每个星期二都要开班会什么的,你最爱惹事生非所以最怕那一刻的到来,因为一来你就要被人开批了。” “行啊,你有两手!不过你也别光说从我妈那听来的陈年往事,就你小子上学时乖,怕是有人比我还夸张,还搞啥离家出走的好戏!” 西然一听脸色顿时变了,一下子便从椅子上跳起来,“你听谁说得?是不是我家那个傻丫头?就她多嘴!” “你呀!”只见东元慢悠悠地站了起来,说道:“你可别这么说,你妹妹可不傻,傻的人是你自己才对吧!都那么大的人还搞离家出走,你小子是不是在家里受啥气了?” “不是西希说的那就是我妈说的!”西然有意转移话题,抬起脚准备往柜台那走,“你说我这回去不好好说说她们,我就枉为西然这个名字,东元有脚步声,一定是有客人来了!” “你这人的耳朵可真是贼精!”东元见好就收,笑得胡子都翘了起来,转身面向门口,也就是连着楼梯的阳台。 只见一位着装得体小姐走向了东元。 “是您呀!这可巧了,我们大老板正好也在!” 当明栀看到那个男人时有种亲切且熟悉的感觉,但是她没有将这种情感上的东西表现在脸上,而只是象征性的笑了一笑。 “我叫明栀,你好。”明栀微笑着向西然伸出了手。 “你好,我是西然。东元给明小姐沏杯茶。明小姐这边坐。”西然将明栀带到了桃木色的圆桌旁,那是专供客人坐的位置。 明栀看起来不像是这个世界的人,并不是她拥有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而是她的淡漠。明栀的头发短而蓬松,带着微微的卷无绪地搭在脸夹的两旁。她的脸苍白没有生气,不像会拥有一双深邃的眼睛。 “不说客套话了,”明栀一坐下便开门见山说起她的来由,“你应该知道我很想要那幅画,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一直不肯出售,给个很好的理由好吗?” 西然饶有兴趣地注视起明栀,她的话不像她的人那么苍白。“理由很简单,因为那幅画对于我很重要,可以说它是一个,你可以看看别的,也许会有更喜欢的。” “会吗?我并不是个执著的人,但是偏偏会对它产生了这样的情绪。” “我是个执著的人,我相信你们不敢相信的一些东西和感情,甚至是奇迹。” “很有趣的想法!,我并不喜欢夺人所好,既然我来了三次都得不到这幅画,看来这只能说明我和它是没有缘分了。” 明栀脸上的笑意渐浅,慢慢地就看不到一丝笑容,但这并不代表她生气了,而是换了一种面对眼前的心情。这时东元捧着茶走向了他们。 “谈的怎么样了?明小姐,我这朋友就是有些怪脾气,你甭见怪了。他呀不食人间烟火,立志做个活神仙!”东元来的恰是时候,一番打趣顿时又让气氛缓解了不少。 “怎么说话的,我啥时立志要当活神仙了!你这小子就是嘴巴痒痒了,赶紧地上外面找块石板磨磨去!啊呵,明小姐,这是新沏的茶,趁热的喝,其实更解渴。” “谢谢。”明栀接过了茶杯,一看是用木制成的,喝起来到是有一番风味。 三个人同时捧起了茶杯,顿时整间画廊处在了一种沉默的气氛当中。 “当时也是在下雨,”明栀突然开口说了一句话,只是没头没尾,不禁令西然同东元相互对视了一番。 “呵呵,不好意思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明栀的脸上突然多出了微笑,只是那种笑容令他们有些陌生,虽然他们才认识一会,但是好像已经生活在一起很久了。 “我有点事要处理,西老板你们若是有什么新画请告诉我一声,我有很多朋友也是有雅兴的人,我相信他们会很欣赏你的画。这是我的名片。”明栀朝他们递过了两张镶着绿边的卡片。 “你是医生?”东元看了看名片,有些犯疑,便问道。 “你不像医生。”西然用着很坚定的口吻说道。 “那我像从事什么行业的人?”明栀对他们的反应充满了兴趣。 “说不上来,就是不像医生。”两个人几乎是异口同声。明栀笑了,苍白的脸上多了两片红云,这使她看起来健康多了。 “好了,不说了,我真该走了。” 明栀起身向阳台走去,脚步有些急促。 “送送你。”西然起身,站在一旁的东元也跟了去。 他们将她一直送到了楼下,那可是老顾客的待遇。西然的眼神一直游移在明栀的身上,带着点坦率。西然说,“明栀,咱们就别那么客套了,别小姐先生的叫来叫去,怪别扭的。” “是呀,我也是这么觉得!明栀就是我们画廊的朋友,不,是我和西然的朋友,以后没啥事就常来呀!” “既然是朋友你们就叫我小栀吧,我姐姐也是这么叫的。” “你姐姐!你还有个姐姐呀!”东元故做惊讶,将眼睛瞪得跟铜钱一样圆。西然觉得他表现得过于做作,不禁暗暗伸了伸舌头。 “我有姐姐很奇怪吗?”明栀笑道。 明栀是个医生,又很注意时间,便没有让他们送出太远就上了出租车。 送走了明栀,西然同东元相视一会竟无话可说,便各自上了楼。 出租车在街上转了一大圈,最后在一条行车不多的公路旁停了下来。明栀优雅地下了车,阳光毫不保留地照射在她苍白的脸上,空气里有种冰激凌的味道。明栀关上了车门,这时她的视线里出现了一道身影。 “看到了吗?”这是一道甜美的声音,不同于明栀那低沉的声调。 “美美你觉得呢?” 明美笑了一笑,故做起考虑的样子,说,“从小栀的眼中可以看出,答案是看到了。怎么样,是他吗?” “突然不太想说话了,有点口渴,夏天很热。” “你是个医生难道不知道怎么让自己不热吗!” “我想这时将一个很大的冰激凌放在嘴巴里,然后吸到胃里,我想那会个很降暑的方法。” “那就老地方吧,亲爱的妹妹!” “那就上车吧!”说着明栀走向了离她们不远处的一辆红色的跑车,那是明美的专用车,红色代表了她高贵又热烈的爱情。她正处于一个年轻的女人该有的爱情季节里,同一个年轻的设计师,她爱的几乎有点疯狂。 车里放着陶吉吉的“就是爱你”,明美有些情绪激动,顺手解开了束着发丝的发束,那是一头及腰的长发,像被水一样滋润着,有着黑布林一般的色彩。 “他怎么也不肯卖出那幅画,那画的明明就是我。”明栀坐在驾驶座,细长的双手灵活地把握着方向盘。明美突然抱住她,将自己的小脸在她的脖子上磨蹭,露出了甜美的笑容,“小栀喜欢他吗?” “当然喜欢了。”明栀单纯地只想到那幅画。 “你可是有权利得到自己所想要的东西,我的小栀几乎没怎么为自己想过什么。”明美的笑容里突然带着一点痛,那似乎藏在心里很久,如今拿出来体会只有酸楚。 “小栀,给你听一首歌,我挺喜欢的。” “恩。” 街头那一对,和我们好像。这城市华灯初上,多两个人悲剧散场。放开拥抱,就各奔一方。看着他们我就湿了眼眶,不回头两个方向,流着泪的破碎脸庞。 仿佛我们,昨天又重放。 很久以前如果我们,爱下去,会怎样?最后一次相信地久天长,曾在你温暖手掌,不需要想象,以后我漫长的孤单流浪。 很久以前如果我们,爱下去,会怎样?毫无疑问爱情当作信仰,可是生活已经是另一番模样,我希望永远学不会坚强。 看着他们我就,湿了眼眶。不回头两个方向,流着泪的破碎脸庞。仿佛我们昨天又重放。 很久以前如果我们,爱下去,会怎样?最后一次相信地久天长,曾在你温暖手掌,不需要想象,以后我漫长的孤单流浪。 很久以前如果我们,爱下去,会怎样?毫无疑问爱情当作信仰,可是生活已经是另一番模样,我希望永远学不会坚强。 街头那一对,和我们好像,放开拥抱,就各奔一方。 这是一首,如果爱下去。 “怎么,这是你和姐夫的写照吗?”明栀玩笑道。 “别转移话题!” “我没有,你就是问我还喜欢那幅画吗!我当然喜欢了,不然也不会,没想到真的是他。” 七年前的那一天是个雨天。 明家的宅子位于郊区,明长自妻子旷薇安去逝后便很少回宅子里住,表面上说是怕触景生情,但是明栀一直感觉父亲是因为外面有了女人才会如此。 这天早晨,明长出人意料地坐在偌大的客厅里,吃这他最爱的中式早点。明美有一场钢琴演出,此时已经在遥远的法国。明栀踩着黑色的高跟凉鞋,有着鱼形一般的身体轮廓,从回形的长廊上走向了客厅。 “爸爸,早。”明栀淡淡地问候了一句,并没有过于惊讶的神色,对于父亲她似乎失去了做女儿的天性。 “早,明医生。” “梁阿姨,我今天不要牛奶,能帮我换一杯新鲜橙汁吗?美美告诉我她今天早上喝的是橙汁。” 梁吟算是明宅的管家,已经长住明家有十几年之久,一直都是很好地管理着家里大大小小的事务。 “小美打电话给你了?”梁吟问了一声,便转身走向了厨房。 “是呀,她说回来时会给我带礼物的,你也有的。” 明长放下了手中的油条,看了明栀一眼,欲言又止。 明栀用英语接了一个手机电话,然后很快地吃完了眼前的早点,对着走来的梁吟说道:“阿姨,晚上我不能回家吃饭了!我现在有点急事,要先走了。”说着便拿过了梁吟手中的橙汁,两三口灌进了肚子里。 “慢着点喝,小美也是这么喝橙汁的吗?真是的,亏自己还是个医生!”十年的相处梁吟已经将明家俩姐妹当成了自己的孩子。当年梁吟只是一个被丈夫抛弃的可怜女人,一个人住在医院里,想着夭折的孩子整日以泪洗面。旷薇安无意发现她的存在,便起了收留之心,这一收留便是十多年。 “不,美美一直比较欣赏我这种喝橙汁的方式!” “贫嘴你厉害!好了,去上班吧,路上小心点。” “恩,我知道了!,爸爸,我走了。” “恩。”明长没有抬头,但是半框的老花镜后一双经过岁月洗礼的眼睛早已湿了。他是一个传统的男人,每天早晨都要吃着油条,稀饭,也会喝上一碗豆浆,和子女道别,然后去上班,去养家糊口。可是不知道从何时开始,这一切变了许多,不变的只有他对这种生活的执著。 “先生今年有五十多了。”梁吟端上了一盘早餐,在明长的对面坐了下来。 “有了。”明长说话时从不去直视她的眼睛,他说这样是一种避讳。 “过了大半辈子了,也不知道我们还能活多久?,吃饭吧,小美和我说她给你带了一支笔,说是是从一个移民的老书法家手里换来的。” “换来的?她拿什么可以换来?” “她弹了一首古筝。” 明栀开着车子并没有直接去医院而是去了一户人家,那户人家有一对从英国来的夫妇,妻子因为水土不服的原因生病在床。明栀开着车子穿过了一条老街,只见眼前的景色越来越熟悉,很快地她在一道爬着绿藤的铁门前停了下来。 只见宅子里的主人应门而来,是一个皮肤白皙的中年女人。 “你好。”明栀下了车,微微低了低头,眼前的女人可以算是她的长辈。 “明医生你来了,来了就好,赶快进屋吧。” 明栀跟着女人进了院子,眼前是一片绿茵草地,两旁还摆着各种品种的花草。院子不是很大,但也是应有尽有。 明栀随着上了台阶,眼前的建筑是一座两层的小洋楼,白色的墙壁,四周爬满了绿藤,在阳光下充满了朝气。明栀看在眼里,心里顿生了几分感动。 明栀说:“曼森夫妇实在是麻烦你们了。” 女人笑了笑,眼中带着几分中国人具有的那种宽宏和谦虚,“哪里,是我们太麻烦你了,还特意将你叫到家里来。不过没想到昂丝琳和泊比还有像你这么年轻的朋友。快进家里来吧,外面热。” “恩。” 明栀走进了客厅,一切装饰正如她想象中的那般温馨,这才像个家。 “athena,快进来!”这时从客房那里传来了一道男人的声音。这是泊比≈8226;曼森在唤明栀的英文名,意思是“雅典娜”,他觉得明栀就像从父亲宙斯的脑袋里诞生的雅典娜女神一样,少言寡语,极具智慧。 明栀走进了客房,只见昂丝琳躺在床上,身边围着男主人和她的朋友泊比≈8226;曼森。 “你好,明医生。”男主人向明栀伸出了友好的手,“我是西子供,那是我的爱人张雪琪。” “你好,我叫明栀。泊比,我看昂丝琳是久病复发了,她今天的症状就像当年的那样。” “是吗!那你还是用用以前的方法吧。”泊比≈8226;曼森是个金发碧眼的中年人,而他的妻子却有一头棕黑色的长发,脸上的线条也十分柔和。 “是老毛病吗?”张雪琪问道,“那要紧吗?是不是该试试传统的疗法!” 明栀从随身携带的医疗箱里取出了相关的医疗器材。“张阿姨到是很有见地,我这么称呼您可以吗?” “当然!当然!多懂事的孩子,我们家希希有你一半礼貌就好了!”显然张雪琪已经被明栀的一番好话给哄得心里甜蜜蜜的。 “我想还是将昂丝琳接去我家里吧,我那里有一间专门的医疗室。她的病已经不是一两天就可以治好的,还是需要长期的调养。回头我就给配几副中药,先吃了,然后在看情形而定。” “真的要将她带走吗?”西子供夫妇几乎是异口同声,可以看得出来他们是十分地不舍,而毫无做作之情。只见泊比看了看还在昏睡中妻子,也抬起了头用着几乎渴求的目光看着明栀说道:“真的要这样吗?我想昂丝琳宝贝还不能随便下床,那样会对她的病情没有好处的。这几天她一直睡睡醒醒,身体十分虚弱。我们都很喜欢子供夫妇的家,这里很安静也很温馨。” 是呀,连外人也不觉的那里像个家,更何况是自己,想到此明栀再也无法拒绝。“那好吧,有这样一个好的环境对昂丝琳的病情会有好处的。那我以后就经常来看看昂丝琳,可就打扰阿姨叔叔了。” “傻孩子,说这是什么话,你啥时来我和阿姨都会欢迎的。”西子供说,他是个老实又善良的中年人,眼中总是写满了真诚。 “恩。”明栀像个孩子一样应了一声,微微侧着头看着眼前的两对夫妇,心里充满了感慨。多少年前,她的爸爸妈妈也是这般的善良恩爱。 明栀说道医院还有事情,要先走一步,泊比立刻站了起来,有点生疏地握住了她的手,激动地说道:“athena,请你治好我的宝贝,我会将最好的东西做为报酬送给你。” “怎么这么说,医者父母心。昂丝琳和你都是我和美美的朋友,也是一家人,就别说这种见外的话了。” “哦,没见到aphr一dite呀!” “她去了法国,因为有一场钢琴表演。等她回来了,我会带着一起来看你们的。我得走了,医院里还有病人等着我。”说完,他们互相碰了碰对方的脸。“我走了,下午会带着药来的。叔叔阿姨,打扰了。” “哎,路上小心点。子供,我去送送明医生。” “叫我小栀就好了。” 张雪琪一直将明栀送出了门口,就像一个母亲送着自己女儿出门一般。 “阿姨我走了,就别送了,车就在前面。”明栀掏出了钥匙,将身子背对着车。 “恩,路上小心。” “妈!这是谁的车呀?我是回来拿东西的,东元那个小子一看到美女就惹祸,这不将老爸的紫壶杯给送了!妈!” 西然晃晃悠悠地穿过了一条小道,一路上还哼着小曲。他的脸上总是挂着笑容,好像烦恼对他来说只是过眼烟云。 “妈!这是谁的车呀?我是回来拿东西的,东元那个小子一看到美女就惹祸,这不将老爸的紫壶杯给送了!妈!” 当他拐过离家不远的小巷时,意外地发现门前停了一辆银色的跑车。 “阿西回来了呀!小栀,那是我的儿子,西然。”张雪琪向明栀介绍了自己的儿子,却未发现她的脸上那细微的变化。 “阿西,家里来客人了,别再那么大大咧咧的!” “客人?”西然看着明栀的背影觉得熟悉,想一看究竟,但是出于礼貌又不好做出什么举动, 正文 第107章 家宴6 那我不急,不急。,美美,我今天为一个小女孩做了一场心脏手术。” “那一定是很成功的,但是小栀你很累。乖孩子,过去了就不要在想了。” “我说过会去忘记,就一定会忘记。,不说这个了。美美,让我来猜猜你给我带了什么样的礼物!” “不要猜了,你每次都能猜出来是什么礼物,这次就保留点神秘感吧!” “恩。那我就不猜了。对了,美美,你知道我今天见到谁了吗?你不会想到的,真是太令人意外了!” “是谁让我们小栀这么激动。嘻嘻,我没有小栀那么聪明,还是你说来给我听吧。” “真的是这样的吗?算了,美美就知道对我说好听的话。是泊比和昂丝琳,他们来中国了,只是昂丝琳又旧病复发。其实病情不太乐观,我不敢对泊比说真话,他们那么相爱,谁也离不开谁。” “可你也让他们有了希望,希望不是很好的一味的药吗?好了,乖孩子,美美希望能看到一个开朗的小栀,自信的小栀。好了,我还有别的事。乖孩子,美美忙好了在给你打电话。” “你去忙吧。” 挂了电话,明栀又一阵漫长的沉默,直到小雅敲响了门。 “明医生,你还有一个病人。院长让我去办点事,你的日程表就放在桌上了。”小雅说完便关上了门,一声响声彻底地唤回了明栀几乎停止的思绪。 明栀抬起了头,想起了曼森夫妇还在等着自己。 明栀脱下了白大褂,露出了优美的曲线。她有着妈妈身上明星一般的气质,但是却总是沉默寡言,苍白的脸如不肯绽放的花蕾,含蓄中带着一丝冷漠。 明栀出了办公室,躲躲闪闪地穿过人与人之间组成的那一张张网,脸上是牵强的笑容。她时而抬起头,渴望自己像是天空中的小鸟;时而又低下头,宁愿自己是埋进沙堆里的鸵鸟。她匆匆走进了停车场,直到拿出了钥匙,这才松弛了脸上紧绷的肌肉。 “我真傻!” 明栀拍了拍头,她的车丢在了西家,今天是西然送她来上班的。 下班时,告诉我一声,我还来接你。西然是这么对她说的,她只当是一句玩笑话。 明栀转过身,低着头走出了停车场。午后的阳光依旧是那么强烈。 “幸好带了钱,还可以打车。” “什么叫幸好带了钱!你就这么不相信我的话吗?” “啊!”明栀转过头惊呼了一声。 “啊什么啊?你这小鬼!”西然扬起手,毫不留情地在她的鼻子上弹了一下。明栀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当时就懵了。 “发什么愣啊你!小鬼,看不出来年纪轻轻地就当上了主治医生,那我以后要是生什么病就来找你了!还在发愣!,看你的样子怎么像快要哭了!可别,你要是这个样子给我妈看到了,指不定会怎么歪想呢!好了,好了,我请你去吃冰激凌好了!”西然就像哄小孩一样哄着明栀,也许在他的心里明栀就是一个惹人怜的大孩子。 “你怎么会来的?”明栀半天才挤出一句话,眼中还含着泪花。她会如此并不因为西然突如其来的举动,而是久绷的情绪终于有所缓解。 西然觉得她的话很好笑,自己也不做过多的解释,只是淡淡说了一句:“不是说了让你今天和我一起的吗!” “我只是没想到你真的会来。”明栀将头别向了一边,心里突然闪过了一丝异样的感觉,就好像是一种不经意的触碰。西然的手很自然地摸到了明栀的头顶上,说,“你这小鬼就这么不相信人!算了!,你今天和我一起呢是觉对值得的,相信我一次好了!” 他的眼神中有怜惜,明栀能感觉到。 “晚上可是一定得去我家里吃饭的!”西然突然一本正经地说道。 明栀不知为何无法拒绝有这样表情的他。原本张雪琪说起吃晚饭的事,她还是有点犹豫的。明栀说:“你们母子都是这么热情的吗?真是没法拒绝了。” “这么说你是答应了!,那就好!”西然脸上那正经的表情一时间都化为乌有,取而带之的是一种坏坏地笑容。明栀刻意去忽视那一瞬间的变化,他喜欢这个男人为她的事而有所而思。也许这个想法是自私的,但是人都是自私的,谁也不例外。 “你是不是对谁都这么热情?” “不,因人而异。,这离吃饭还很早,不如去吃点路边小吃。就离你们医院不远去有一间学校,你要知道学校附近可是有很多不同的小吃。”说着话西然突然一脸疑惑的看向明栀,说,“我想,像你这样的贵族医生,一定是没吃过什么路边小吃的!” “什么叫做贵族医生!”明栀的口气里有着十分的不满。 “就你这样的!恩,这到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没什么好想的。明栀在心里说给西然听。她不喜欢回忆,应该说她害怕回忆。 回忆就像一条条斑斓的小鱼,在她的脑海里成群地穿越寒冷的地方,最终留下来一片空白。 “你这小鬼怎么又心不在焉的!”西然扬起了手,他又想去点她的鼻头。 她躲过了他不怀好意的攻击。“你怎么这么讨厌,都点了我一次了还要点!做人可不要这么过份!” “谁叫你总是心不在焉呢,点一下只是以示提醒。”西然笑着说道。明栀看着他的笑脸,突然一点脾气也发不出来。 见明栀没有了脾气,西然又是微微一笑,突如其来地拉起了她的手直奔向马路,大声地说道:“我没有你那么漂亮又昂贵的跑车,但是我有一双脚,它会带着你去你想去的地方!” “啊!”明栀没有任何掩饰的大叫了一声。 此刻的他们像十七八的少男少女一样,脚下如生了风。眼前的马路不再是马路,现实不再是现实,只有彼此的心情,彼此的呼吸。刺目的光线给明栀带来了短暂的昏眩,衣服里都是湿湿的汗水,没有了空调每天为自己调节温度,她似乎不会不满,也许只有这样才会使她有种酣畅淋漓的快感。 “马路上不是跑道,不要在这里跑来跑去的!” 快感过后就是交通警察的一阵训斥和唠叨,明栀似乎意犹未尽给西然使了使眼色。 “干什么?还在我的眼前眉来眼去的,你们知不知道这样的行为是很危险的!真是搞不懂现在的人,是不是都这么不怕死!”交通警察被弄得百般无奈,习惯性的整了整帽檐,说道:“行了行了,你们俩又不行车违规,就这么着吧,下次注意点!” “真是谢了,警察大哥!”临了,西然也不忘耍几句贫嘴。而明栀更绝,张口就说,“大叔,我看你气色不太对,一定是肝火过重,我就在对面的医院里,有时间咱俩好好聊聊!” “小鬼,人家那么年轻哪里是大叔,是吧!” “你们俩还想不想走了,要是这么喜欢我就和我回局里坐坐!” 西然一见势头不对连忙拉起明栀就是一阵乱跑。 “哎,我说你们俩” 此时的西家已经是热热闹闹的。见西然一早就闪出了画廊,东元也无心在工作,于是去了学校接回了正在上大学的西希。这时,一间小小的厨房里已经站下了抢着挥展厨艺的张雪琪等三人和一旁看热闹的西希。 只见西子供用他那可以将古墓里的人给说活的嘴巴同张雪琪展开了激烈的口舌之战。 西子供说,“就这么一次的机会你又何苦给我抢去了,想想你整日里为我们这个家操劳,如今有了点时间何不让我这个做丈夫的尽一下责任!” “是呀,如今厨房已经不全是你们女性的天下了。我,东元可是得到我老爸的真传,今天晚上就让我露一手吧!” “我说你跟着凑什么热闹!希希赶紧地将你这位大哥给请出厨房!” 西希不说话只是一个劲的笑,她是个长像甜美的姑娘,但是外型也十分时尚,只是多了几分稚嫩。毕竟还是个学生,不会被世俗的潮流给深深地影响。 “你瞧这都乱成什么样了!你们俩个大老爷们就少给我添麻烦了!幸好这阿西不在家,不然指不定会出啥乱子。这样好了,子供你最擅长煲汤,就去弄一锅对昂丝琳身体有好处的汤。”说着,张雪琪看向了东元,说,“我呢也不将你当客人了,那就将外面那条鱼给做了。希希也跟着去,你在这厨房里我怎么也不能放心。就这么安排好吗?” “煲汤,早说吗!我这就去!”西子供一大学教授此时就像一个为讨欢心的孩子,也可以说他是个充满了活力的中年人,还有一个思想充沛的脑袋。 “妈,你瞧我爸乐得屁癫屁癫的!”西希与一旁笑道,惹来的却是张雪琪的一阵训斥,“你这孩子,有这么说自己爸爸的吗!” “挨训了不是。”东元可是一脸的幸灾乐祸。 “没事的,她也是有口无心的!”西子供说,心里还是快乐得,他喜欢和孩子们打成一片。 “得!”西希受了委屈,扬起了高傲的小脑袋就要往外走。“我就是不受欢迎!等我哥回来我一定要好好地泻泻愤!” “我看你是没有机会了。”东元抽出一把刀就跟了去,“他呀现在可有了心上人,你这做妹妹的就靠边站吧!” 一听这话西希顿时就换了一种表情,说,“那明医生真的是我哥喜欢的人吗?医生?医生会不会不太好相处呀?她长的真的那么漂亮吗?我哥可是很几年没有交女朋友了,我还以为他有啥毛病呢!” “我说有你这样做妹妹的吗!净放你哥的气。,你就像那“人鱼小姐”里的马玛林,整天就知道欺负自己的哥哥。” “去!我可没她那么刁蛮,还有我哥哥是好欺负的吗!他不欺负我就算好了。”西希朝东元撇了撇嘴,又突然想起了什么朝厨房的方向叫道:“妈!” “叫我做什么?没看见我忙着吗!” “我哥说了啥子时间回来的吗!我可是等不急了,哦,未来的大嫂,太期待了!你说我会不会是个很好的小姑呀!” “你们都瞎说什么呢!等你哥回来的时候就不能这么口无遮拦了,可不知道人家小栀能不能看上阿西呢!”张雪琪从厨房里伸出了头说道。媳妇,她可是想了很久了,可就是一直见不着。如今明栀的出现不知道是缘分到了,还只是空欢喜一场。 “想什么呢,别想你们多了,小栀我们就当她是客人,是医生。” 张雪琪看了一眼丈夫,心里有了几分不满,“你怎么就老爱泼我冷水,我想想也不成吗?” “我知道你喜欢小栀,她又是泊比夫妇的朋友,可你也不想想阿西才和她见过几次面呀!这不是写小说,一切都如你们所想,顺其自然好了。,你们这俩孩子,就知道在外面偷听,该干啥干啥去!”西子供轰走了西希和东元,回头再去想想也陷入了一阵沉默当中。 傍晚十分,明美已经在相关人员的保护下下了飞机,她提早回国而不通知明栀是想给她一个惊喜。 明美在前呼后拥下风光地走在机场里。她有着与明栀一样精致的五官,只是脸色相较明栀要好的多,嘴角上也有一颗不显见的褐色的痣,这便是她同胞胎妹妹之间的区别。明美喜欢浅色的服饰,那样使她看起来纯真又美好。 她一边走着一边拨通了家里的电话,嘴角还带着浅浅地笑意。 “喂,是阿姨吗?我是小美。” 西然没有直接将明栀带回家,而是准备在画廊附近的小公园里逗留了一会。西然有意无意地牵住了明栀的手,而明栀显然被西然的一番番新花样弄得不知所以然,也就没有在意其他的举动。 “渴了吗?”西然举起一只手为明栀打蚊子。 “还好了。,你在做什么?”明栀注意到了西然的手。“打蚊子。你穿着裙子肯定会成蚊子丰盛的晚餐。”西然说着又一阵噼里啪啦打开了。 这一次,明栀感觉自己对西然多了一层认识。 “真是辛苦你了。,我就记着小时候妈妈为我打过蚊子,一边打还一边为我唱儿歌,那时候我家住在一个带着小院的平房里。我身体不好不能出门,于是妈妈就在院子里种了很多的花草,还养了一只小狗,这都是为了我。妈妈要上班,美美也要上学,只有小狗能陪着我。” “你还养过狗的。那现在还养了吗?” “不养了。妈妈去逝后,小狗也跑了,我就没养过狗,以至任何一种动物。”那样她只会触景生情。明栀说道这里就没有再说下去。她就像突然失去阳光雨露滋润的花朵,顿时失去了应有光彩和姿态。 西然一向伶牙利齿,此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来安慰明栀。 夏日的太阳总是迟迟落下的,即使到了傍晚,空气里仍是充满了闷热和焦躁。 “又有蚊子!”西然突然叫道。 “扑哧!”明栀含泪而笑,她因感伤过去而充满了悲伤的情绪,以至眼中全是泪水。“你真是一个特别的人,你的家人也一样,难怪曼森夫妇会成为你们的朋友。我没事的,只是在感怀过去罢了。” “是真的有蚊子,真的!”西然说话时也忍俊不禁,他觉得自己就像个小丑,可并没有因此而讨厌这样的自己。 “那我也帮你打蚊子好了!” “中!人多力量大!” 明栀果然留心着,一眼看到西然的小臂上停着一只蚊子,便毫不留情地打了上去。两人噼噼啪啪打着,笑成了一片。打了一阵他们都累了,明栀在石椅上站了起来,往秋千那走去。 “怎么想荡秋千了?”西然问。 “你说说看,这人的一生是不是也像这秋千一样起起伏伏的。” “别突然变得这么正经,不太习惯,轻松的气氛不是挺好的吗!” 见西然刻意回避不去回答自己的问题,明栀也没有多多过问。“还以为这一辈子再也荡不到秋千了” 当明美从梁吟的口中得知明栀不在家里,而是去了西家,便匆匆开着车子往西家开了去。路上,她在一家花店里买了一束百合和一束粉色的玫瑰。她对自己说,玫瑰是送给一直尽心照顾自己朋友曼森夫妇的西家,而百合是送给身上有着母亲影子的小栀。 她回国没有去看过自己的爱人,而是直接想到了双胞妹妹小栀,在她的心里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代替小栀的位置。如果说设计师柳苏是她的爱人,那小栀和母亲就是她的一切。 明美一路上开了一百多码的车速,红色的小车子就像一团小火焰。 这时柳苏打来了电话。 “喂!” “喂” “柳苏吧。” “是我,你现在回国了?”柳苏的口气里带着几分冷漠。“为什么不通知我一声,我好为你去接机。” “不需要了,你那么忙。” “恐怕不是我忙的问题,而是你妹妹的问题吧。,算了,你明天有时间就打我电话吧。” 明美知道他的不满,可她也很不满,不满他会拿自己同她的妹妹做比较,而用着带着满腔醋味的语气说话。 “我妹妹没有什么问题,难道你不知道家人很重要吗!我可不想忙完了工作后只会想起男朋友,而忘记了家人。我也说过不要拿他们同自己做比较,你要知道这不是可以比较的。完全不同性质。” “一k。你说得很好,我现在很不冷静,这样吧,我先挂了,等彼此都冷静的时候在说好了。” “我觉得这样很好。” “一k。拜拜!” “拜拜!” 明美了挂了电话,摇摇头自言自语道:“一个不会吃醋的人,多少有点病态,但是一个老爱吃醋的人,就是有点神经了!” 明美猛地踩了一脚油门,加了速度飞一般地驰往了前方。此时的车子里正放着陶吉吉的“不爱”。 快阻止时间倒转,当我们再次遇见,这样的表情最适合隐瞒,我依然爱你很深。 别再多看我一眼,别试探我真的感觉,我怕认不出又会重眷恋,你连背影都温柔。 不爱就转身离开,一个人把回忆推翻,不爱f一rthel一ve未来,你和我的信任我也不回来。 不容许陷害前伴,误解了别离的悲,不可能送来这遗憾的爱,我们都真实对白。 不爱就这么离开,一个人被寂寞煎伴,不爱只守着被爱,il一vey一uf一rever不能说出来。 不爱就转身离开,一个人我学会忍耐,不爱去那找被爱。 il一vey一uf一rever微笑着离开。 il一vey一uf一rever就这样不爱。 “知道吗,每一个转角都会有一个故事,或是一意外。”西然说,这时的他们已经离家不远。 “会有这种说法吗?”对此明栀到是有了几分兴趣。 “那要不要听个故事呀?” “听个故事!好听吗?” 明栀想起了小时候妈妈总会在她睡觉前说个故事,现在只有美美偶尔会说个故事给自己听。 “傻丫头,故事只有听了后才可做评价,还是安心听我说了吧。到底要不要听?不听可会后悔的,给你一个机会。”西然突然起了兴趣,卖起了关子,着实让明栀心痒痒了一下。 明栀明知道他是故意的,可就在不知不觉中上了钩。她突然变得有些不一样,眼中也多了笑容,那是发自内心的笑,不带任何的虚假。 “傻丫头笑啥呢?”西然低头看着她,又想去摸她的头发,想像宠一个孩子一样宠着她。 “不要这么叫我,还是说说你的故事吧!”明栀并不抗拒那一句称呼,但是出于女人特有的性子,还是要小小地表示一下抗议。 “那我该怎么叫你哦!,不逗你了!听过王子和公主的故事吗?在这个故事里王子并不是主角。” “那会是谁?一个普通人?公主爱上王子以外的人会幸福吗?” 西然停了一会,又想了一想,说道:“公主在一个转角处碰到了一个年轻人,公主很漂亮但是脾气并不是很好。公主开车撞坏了年轻人的脚踏车,出于内疚,要赔给他一辆,而年轻人却只是要公主的一句抱歉。” “那后来呢?” “后来,后来我没看了。” “你这是叫什么话吗?你这人怎么这样!” 明栀气鼓鼓地走到了西然的前面,抬起脚,又是一个转角。 “别气了,我说着完的,我看完了,要听听接下来发生的事吗?” 明栀没有理会他而是在心里猜测着接下来会发生的故事。公主说了抱歉?或是没有说抱歉。公主最终也许会爱上这个年轻人,那王子呢?也许并不是王子才是公主的归宿。 “小栀,你在想什么?” 明栀突然抬起头,因为她的耳边响起了一道不能再熟悉的声音,那是美美的声音。 对于明美的出现,明栀是又惊又喜,西然更是惊讶,他惊讶的是从没有看过如此想像的姐妹。 “你怎么回来了也不和我说一声!”明栀牵起了明美的手向前走去,这会她几乎忘了还有一个西然的存在。西然并不再意,而是默默地看着她们的背影,心里若有所思。 “还不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吗!那你惊喜吗?” “那还用说吗!” “嘻嘻,小栀你是不是还忘记了一个人!”明美指的是一直在身后的西然。只见他从沉思中定了定神,迎面而来的是明美热烈的眼神。 “没事的,你们俩姐妹不是好几天没见了吗?该好好地聊聊,到是我打扰到你们了?”西然说话时显得十分小心翼翼,他在俩姐妹一冷一热的目光下浑身不自然。明栀是个水晶心肝的玻璃人儿,又脆又冷,他西然一直小心翼翼的对待着。而初次见面的明美则是个看似好相处的人。 明美微笑着说,“我们似乎主次颠倒了,你才是主人,我们只是客人。我的车就停在了你家的门口,还方便吗?” “我的车也停在了那。”明栀说。 西然似乎想到什么接着明栀的话说道:“我将你的车停到了车库里,别忘了你是步行上班的。” “步行?”明美疑惑地看向明栀。 “啊,是,” “是我硬陪她一起去的,多走走路是有好处的,别成天都开着车到处晃荡!年轻人还是像我这样比较好!” “别臭美了!”明栀说。 西然和明美听了笑成了一团。 双胞胎姐妹的到来无论对于西家的老少还是曼森夫妇都是件开心的事,特别是满足了西希那颗充满了好奇的心。只见在厨房里,西希正同东元在那窃窃私语,话题无非离不开客厅里的那对双胞胎姐妹。 “我觉得姐姐更适合我哥!”西希一脸认真地说道。 “那要你哥喜欢才是。不过呢,我觉得妹妹有个性一些,冷漠不失气质,是我喜欢的类型。”东元似乎对此话题也有几分兴趣。“丫头,你哥自己都不急,你跟着急着什么劲!” “是呀,皇帝不急,急死太监!你是不是想这么说得?我可告诉你,你正好转告我哥,娶媳妇可不是他一个人的事!” “你独裁啊你!” “我又不独裁你,你急个什么劲!” 只见东元皱皱眉,深深叹了一气,说,“你不知道我和你哥已经是一体了,他痛苦我也会跟着痛苦的。哦!我真的好痛苦呀!” “你就少恶心我了!”西希朝他吐了吐舌头。 “希希,我不是让你去厨房拿水果的吗!” “来了妈!”西希拿起了一满盘切好的西瓜捧在怀里朝客厅走了去,这时又从客厅里传来了西然调侃的声音,“我说妹子你是不是跑去月球拿水果了?呦,还有一个跟班的呀!” 东元故做愤怒,朝西然挥了挥拳头,说,“你小子是嘴巴痒痒了!” “还真给你说对了,我正想着用西瓜来蹭蹭呢!来,尝尝,都是些普通的水果。”西然从西希的手中接过了西瓜,放在了双胞胎姐妹同曼森夫妇的中间。 “别这么说。来,小栀。”明美笑了笑,拿起一块递给了明栀。 “甜!因为是我美美拿给我的。” 明栀手里拿着西瓜笑开了,此刻她的眼里只有明美一人。 在西家的时光是快乐的,可生活终究还是要继续。离开了西家,明家姐妹又回到了最初的生活。一个是医学界的奇葩,一个是钢琴界的才女。日复一日。她们还是她们,没有任何的改变。 如往常一样,梁呤为两姐妹准备了可口的早餐。 “阿姨,我爸昨天没有回来吗?”相比明栀明美是个较为勤快的人,此时的明栀应该还在与自己的小床做着搏斗。 “没有,先生昨天去北京了。”梁呤为她们准备了西式的早餐,两杯热牛奶,火腿面包和一篮新鲜的水果。“今天的早餐还满意吗?小栀还没有起来吗?我去叫她,迟一会牛奶就要冷了,虽说这是夏天,还是不要一大早起来就喝凉的。” 明美眼见梁呤就要往楼上走去,连忙拦了下来,笑嘻嘻地说道:“阿姨,你也不是不知道小栀的脾气,她的下床气那么重,你还是别去叫了,更何况她昨天又睡得那么晚。过了十分钟,还不下来我就上去试试。” “也好,那我去忙别的了。” “阿姨,你吃了吗?” “我吃了,我当然吃了!不吃怎么能有精神伺候你们这俩个小祖宗呀!” “哎。” 每天早晨都会这样,梁吟体贴的像她们的妈妈,这就像种煎熬,而多过于幸福。明美看着梁吟离去的身影试图能找着她们的妈妈,那个在十多年前离她们而去的妈妈。 当年的妈妈面对死亡时毫不胆怯,害怕的是她们,因为失去亲人对一对少女来说是件多么可怕的事,也许她们将会从此失去了爱。 当有人在失去爱时,那世界的某个地方某个人将会得到一份爱,这一切都是对等的。 “喂,你已经盯着那幅画有一上午了!拜托你能不能不要那么自恋!我知道那幅画是你画的,可也不需要这样呀!” 此时的“惜若”画廊里,因为天气炎热而至使生意淡了许多。偌大的的画廊里,西然与东元南北各一方。西然就一直在一幅画前故做沉思状,而一直对着空调猛吹的东元就这么注视着西然,俩个人就这么呈着两角一线,活脱一对雕塑。 “我的脖子好酸,麻烦兄台你能不能换一张画看,我也好换个角度看你。”东元说。一个早上没有一个人问津他们的画廊,有点悲哀,有点寂寞,有点不是滋味。想着,东元便有了种止不住流泪的冲动。 “我又不是美女,你看我做什么!” “哎哟我的哥哥,你可说话了,你可知道我的苦呀!” “苦?我看你甜得很!,空调关了!” 一听这话,东元顿时活泛了起来,口里还不住地嚷嚷着,“好热呀好热!你也很热吧,不如咱俩喝一杯!冰箱里应该还有啤酒才对!” “别拿了,我不想喝。”西然似乎是站累了,在身后不远处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你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心里有点苦。” “我说这话怎么听得这么耳熟呀!,等等,我接个电话,是我家的小祖宗。喂,亲爱的!” “肉麻当有趣。败类!男人中的败类!” 西然回过头,视线里又是那幅画。 那是一个雨天,女孩有着一头如水藻般的长发,她的脸色苍白,欲言又止的嘴唇里似乎会发出一点沙沙的还带着甜美的声音 “小栀。” “是小栀!这个女孩很像小栀!莫非那天我在地铁遇到的女孩就是小栀!东元,我知道小栀为什么这么执著这幅画了,小栀你怎么来了?” 明栀挂掉了泊比的电话,便让小雅按自己的配方抓了几副中药。一个礼拜前久卧病床的昂丝琳服了明栀调配的中药已初见起色。 明栀为了医院的事整整忙碌了七天,七天里她没有踏进西家一步。 “明医生,药我抓来了。”只见小雅走近了明栀,手里提拿着一袋煎好的中药。 “谢谢,放在我的桌子上吧。” 明栀按了按额头,这几天的忙碌使她疲惫不堪。 小雅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还小一岁的女孩不禁有些心疼,“明医生,回家好好休息一下吧,这几天你太累了。” “没事的。”明栀抬起头看着小雅,脸上的笑容疲惫又有几分感激,“你也辛苦了,下午就别来了。” “可以吗? “没关系的,这几天的事都忙完了,该给你放个假了。”明栀说,在心里她也给自己放了一个假。 “那好,我正好约了人。我呀要是在不去陪陪他,他恐怕就要上医院来陪我住了!”小雅说话时带着小女人一般的甜蜜和幸福。明栀想了想自己,二十几年来她除了美美就没有交过男朋友。 “我说明医生也该交个男朋友了!” 此时,明栀的目光投向了桌面上,桌子没有男人的照片,只有自己与美美的一张合影。那个同自己长的一模一样的胞 正文 第108章 家宴7 “你,来了。”突然间他失去了能言善道的能力。他看着她,她的眼神还是如几年前的一样,空洞无力。 “恩。”明栀直径走进了画廊。 “吃了吗?”他尽问些废话。东元在一旁急得干瞪着眼睛。“吃什么吃!一会不是要去你家吗!阿姨可是烧好了菜等着咱们的明医生的大驾呀!是不是呀,西然?” “啊!是,是呀,中午就在我家吃一餐吧。” “恩。”明栀乖巧地点了点头,她已经没有任何理由来拒绝。她一直过着寂静且寂寞的日子,虽然有美美和梁姨的陪伴,可怎么也比不过一个完整的家庭带给她的那一份特殊的感觉。 她那乖巧的样子,西然看了,心里有了种痛痛的感觉。 “时间也不早了,西然我们就关门了吧!”东元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然后对着两个完全处于自己世界里的人说道,显然是白说了。东元白白眼睛,重重咳了一声。“哎,我说你们俩有完没完呀!就没一个人搭理我的!” “没有了,我这就走。小栀你等一下,我和东元收拾收拾。” “恩。,抽口烟行吗?” 可以想象,当时他们俩的表情是多么地惊讶。可明栀似乎司空见惯,直径从包里拿出了一包万宝路。 “可以忍受我抽烟吗?”明栀说着低下了头,但是她的眼睛的确在微笑。“我自己是个医生,可却无法不碰烟。” 西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看了看同样惊讶的东元,似乎是想寻求一种令自己的安心的感觉。“真没想到,真的。” “女人抽烟是不是令男人讨厌了?”明栀拿出一支烟,并为自己点燃。她开始贪婪又迷恋地吸了一口,对待它们像是对待情人一样。 “不。”西然说,“只是你令我意外了一下。想抽就抽吧,你自然有自己的理由。只是,要少抽一点,对健康不利,我自己也抽的不多。” 他并不讨厌她抽烟,甚至喜欢上她抽烟的样子,这使冷漠的她看起来多了几分妩媚。这就是女人的姿态,连抽烟的样子也是迷人的。只是意外,意外她有着几个不同的面孔。有冷漠,有脆弱,有可爱,也有神秘。 “下雨了好像。”东元推开了门,外面已经是雨声一片。 下了雨。那天也是个雨天。 明栀看向门外,西然看着她的侧影,模糊又潮湿,脸上没有血色一般的苍白,头发地缠在皮肤上,穿着质地不错的连身裙,却光着一双脚,不,西然 揉了揉眼睛,再看去,已经是长大了的明栀。 小栀。那幅画原本是没有名字的,可现在有了,就叫,小栀。 西然将那幅画送给了明栀,他说它终于找到了自己的主人。明栀将它挂在了自己和明美的床头,她们一直在一张床上睡觉,她们称它为“毛毛”,因为她们的妈妈曾经也叫“毛毛”,那是他们爸爸的专利,现在却成了回忆。 夏天的夜总是来的很晚。可明栀明美却早早地上了床,冷气打开了,感受不到白天所留下的热气流,整个屋子就是一个快乐的天堂。 “小栀。”明美趴在床头,小声地叫着明栀的名字。 明栀坐在床头靠着窗口的一方,眺望着外面的万家灯火。她抽了几根烟,身旁放着一个卡通形状的烟灰缸,里面是快燃到尽头的万宝路。 “恩,怎么了?” “你喜欢他吗?无论是怎么样的喜欢都可以,你可要对我说实话呀!”明美是笑着说得,其实心里很沉重。她的小栀已经二十二岁了,却从未交过一个男朋友,难道只是守着少女时代的那个人吗?那,那个人同样记着她吗?同样喜欢她吗? “我也不知道,今天看到他时,心里只有往事。,美美,什么叫喜欢?”她还是个孩子一样的人。明栀歪着头,像是回到了童年。 明美笑了笑,可是她的笑声听起来却不轻松。“喜欢就是好感,首先你得不讨厌他,然后是能以忘怀。离开他时,他的一频一笑都得印在你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必须得这样吗?”明栀低着头看着明美。她穿着和明美同样款式的睡衣,只是颜色不同。明美的是淡淡的粉红色,而她是浅浅的蓝色。她们的床单是淡淡的粉绿色,明美躺在上面像只可爱的兔子,而明栀却像一尾游移在海和岸边的小鱼,睁大了一双对一切都很好奇的眼睛,却不知到底该何去何从。 “所以我才问你的呀!” “不是很明白。”明栀将烟灰缸移到了窗台上,然后自己在床上翻了个身。“我的确是不讨厌他,就不知道那是不是喜欢了。,那你和姐夫是怎么谈恋爱的?打算过结婚的事吗?” “说实话我没想过和他结婚,只是喜欢和他在一起的感觉。喜欢和他抱在一起坐在地毯上什么也不说,等待黑夜的到来,再等待黎明的到来。等待着并不代表一切都不运转,我和他的心还在我们的体内运转着,激烈的跳动着。,小栀可一定要找个喜欢的人,这样我们就可以一起享受恋爱的感觉。” “我有这闲功夫还不如去画几张。谁稀罕医生的名号,那是爸爸喜欢,我不喜欢。可我也不能讨厌,因为多少条生命就掌握在我的手里。在学校时,我的解剖总是最好的,因为会画画的缘故。” “你现在不是还在画画吗!只要不让爸爸知道就好了,他不喜欢你会在意医学以外的事。” “我知道。其实我画画很棒的!西然是个职业画家,我至少可算是业余的。这一点曼森夫妇都知道,他们也非常地支持我。” “我也很支持你。”明美给了她一个很放心的笑容。“但是我们得听爸爸的话,自从妈妈走后我就感觉他老了很多。小栀,我们和他之间的血缘关系是抹不去的。听姐姐的话,宝贝。” 明栀并没有因为明美的话而感动,只是心里有了几分感触。 “宝贝,我明天就不在家了。”明美突然说道。 “又要去哪里?你才没回来几天呀!”明栀将脸一沉,所有的坏心情都写在了脸上,也只有在明美的面前她才会流露出如此的真情实意。 看着她生气的表情明美忍俊不禁,伸出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尖,说,“小呆子,你有工作要忙,姐姐也有呀!” “恩,是不是又要去哪个学校讲座呀?”明栀气鼓鼓的说道。 “怎么,你知道了!” “是呀,你打电话时我无间听到了。,你想想,学校里的学生们和你的年龄也不向上下,你不会感到吃力吗?还有如果有谁说你的不是你一定得在第一时间告诉我哦!” “告诉你!告诉你后,让你为他们扎几针吗!没事的,没事的,我可是空手道黑带,没人轻易近了我的身。” “我说,你那个柳苏知道这事吗?”顿时忘记了难过,明栀就像只乖顺的小狗躺在了明美的身旁。“不知道。他要是知道了会受打击的,他也是刚刚入门而已。还有,这事也不能让爸爸知道哦!” “明白!爸爸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令他骄傲的淑女女儿竟是个空手道高手。嘻嘻,想想就令人兴奋!” “鬼丫头!” “你也是!” 俩人笑成了一团。 隔日的早晨,西然提着一个旅行包早早地去了画廊,出乎意料地发现东元也早早地在等候着他。西然揉了揉眼睛,东元见状劈头盖脸地朝他骂了一句,“别揉了!就是我!” “怎么,你早上吃枪药了!” “没事,赶紧开门吧。”东元双手抱臂,转身背对着西然,脸色也十分阴沉。西然从没这样的他,也就不多过问,静静地开了门。“进来吧。” “喂!” “怎么了?”西然回过头,放下了手里的旅行包。“希希,昨晚回家了吗?” “没呀,你不是也走的很迟吗?对了,我今天要去一趟上海,过两天回来,你好好看着店门。” “你要去上海?你昨天怎么没有说?” “今天早上刚刚决定的,我一朋友刚刚从韩国回来说是要搞个聚会,是我在学韩语时认识的那个家伙。” 东元想了想,说,“你是说那个韩语总是全班最后一名的那个家伙?那小子长得到是很像韩国人!” “我也是怎么想的,那我就去了。” “去吧,去吧!” “对了,你刚刚是怎么了?脸色那么难看!” “没事了,你就安心去吧!” 西然见也问不出什么,就顺手提起了放在地上的旅行包,一手将钥匙扔给了东元,“这是新配的钥匙,可别在搞丢了!再去配一把,回头给我。那我可走了,店子要定时打扫呀!” “我知道了!你不是还没有老吗?” “你!哎,那我走了。” 西然走了,带着东元一个难以释怀的问题。 西希放暑假时并没有从学校搬回家里住,而是同一个外地的同学在郊区找了一间小屋,西希说这是为了将来未知的生活而做的打算,因为谁也不知道等到毕业那一天她会面对起什么样的生活,所以必须从现在开始过上并且有些艰苦的生活。做为父母的西子供,张雪琪俩人甚是赞同,同时也着感叹自己的女儿终于长大成人了。 西希是和一个叫阿茵的女孩住在一起,阿茵是个湖南人,烧了一手好菜这足以满足了西希的好胃口。 “阿茵,这便是我们的天地了!这和学校里的生活不同,这里没有许许多多的门限和规矩。在这里我们将是自由的!” 简单布置了一下自己的小窝,西希带着一种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情绪朝着挂满星星的天花板大笑了起来。“我真是太开心了我!” “有这么开心吗?”阿茵倚墙而站,一只手里夹着燃了半支的香烟。阿茵相比西希并不像个学生,成熟的装扮也只是想让自己区别与他人。 “阿茵你看起来一点也不兴奋!”西希说话的口气里带着几分置疑。“哦,我忘了,阿茵你一直都是很的一个人,所以你无法体会我此刻的心情,是多么地激动!呼!这事要是让我哥知道,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呀!可惜他这两天去了上海。阿茵,我还真想让你见见我哥哥呢!” 阿茵是个单眼皮的女孩,但是很有气质,只是一种不恰当的装扮使她失去了原有的美丽。阿茵淡漠地说道:“你不是说你哥哥有喜欢的人吗?” “哦,那只是我们家人的猜测。不过,那一对我和你说过的双胞胎姐妹的确很漂亮,和我哥哥的关系似乎也不错。” “漂亮的女孩多了去了。” “不,那是我见过的一对很特别的姐妹!” “是吗?”阿茵似乎对此不那么有兴趣,甚至可以从她的眼中看到一丝不屑。 “对了,你过会能陪我去个地方吗?” “恩。” 西希给东元打了通电话,说是一会带个朋友去画廊看看。东元说恭候大驾 便挂了电话。 “怎么奇奇怪怪的?哎,不管了,阿茵我们走吧。” “去画廊吗?” “是呀!嘻,我要让你见见传说中的东元!” 惜若画廊 此时的东元正在做一笔生意。买者是一位七旬老人,他似乎是看上了一幅仿真的山水图,那是出于西然的笔下。 “老先生意下如何?”东元一改玩世不恭的样子,转身成了一名生意人。 “这画,是从哪得来的?”老人问。 “可不能这么说,这可是我们老板自己动手临摹的。除了这幅,这里很多画都是出于他的笔下,老先生可以多看看。” 东元抬手指了指摆放在各处的画,其中西然的画就已经占了四成。 “那幅?”老人指了指其中的一幅。东元定眼看去是西然为明家姐妹所画的一幅人物像。“那幅呀!那幅是我们老板为他的朋友画的,怎么老先生也会对这幅人物像感兴趣?” “有点意思。” 有点意思是什么意思?东元在心里犯起了嘀咕。“老先生应该是行家吧。” “可不敢当!只是爱好罢了。对了,你们这位老板什么时间会在画廊里?” “过几天吧,他这两天去上海有点事。不如老先生丢个电话给我?” “也好。那,这幅山水图我就要了。” “哎,谢谢了。我给你算算。老先生又是行家,我们老板又嘱咐过,那我,呵呵。” “开个价吧!” “既然老先生欣赏我就开个实价了!” 就在东元做成这笔生意时,西希和阿茵来了。送走了老人,东元又迎来了年轻的姑娘,就别说心里高兴,眼睛上也占了便宜。 “来了呀!”只见做成了一笔生意,东元兄立刻热情高涨了起。“去!刚刚脾气还那么坏的,这会就眉飞色舞的,你可真是见钱眼开!”西希朝他嘘了一声。 “你这丫头!知道钱是好挣的吗?不知道就别站着说话不腰疼,我和你哥可是起早贪黑的,不就为了生活!” “是,是我说错话了,我不该拿你们的辛苦不当会事。”西希吐吐舌头,开始了一番自我检讨,直到东元提醒自己这才想起介绍身旁的阿茵,“这是阿茵,我的同学兼室友!” “你室友当中有这个人吗?我怎么没有见过?” “她是我现在的室友!阿茵,这是我哥哥的朋友兼合伙人,东元兄便是!阿茵你别瞧他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其实心眼可坏了,我经常被他欺负的!” “嘿,我说你这丫头几天不见怎么心眼变得这么坏,就知道说你东元哥哥的坏话!阿茵,你可别听她乱说。”东元一向见到美女就犯晕,这次也不例外。阿茵在他的眼中就像枝染着血色的毒草,美丽又充满了危险。 “什么东元哥哥,你就别恶心我了!阿茵,以后你就叫他阿元就好了,我和我哥都这么叫他的。” “知道了。”阿茵的话不多,也因为她不喜欢说话。 “阿元,请我们吃晚饭。” “凭什么?”其实东元的心里早有此打算,只是说话的时机还没有到,同时也想看看西希会如何说服自己。“说出好的理由我自然不会吝啬。” “就凭我们俩个美女大驾光临。好了,说多了就没意思了,你要像个男人一样,知道吗!” 东元又怎么会不像个男人。这画廊里除了西然就他更像个男人了。 说起西然,那西然此刻又在干什么呢? 西然乘坐飞机风尘仆仆地赶到了上海,那时天色已晚。机场外昔日的同学已经早早在此等候他的到来。 上海呀,我来了。西然暗暗在心里说道,眼睛渐渐湿润起。他并不爱这座城市,只是这里有他一生中最难以释怀的回忆。回忆毕竟以成回忆,想了也没有用,不如面对眼前的一切,在短暂的生活中享受短暂的快乐。 “西然!我在这!”只听一道熟悉的声音传入了早已疲惫不堪的西然的耳中。他刚刚出了机场正四处张望着,手里还是他那年数以久的旅行包。 “是李诗乐吗?”西然充满怀疑地看向眼前这个清爽的男人。“人说女大十八变,怎么去了一趟韩国你也变多了!” “怎么,只许别人变就不许我变吗!现在可不流行我那身邋遢的打扮了,现在的男人就要像我这样清清爽爽地这才吸引女孩子。怎么,你是一个人来的?”李诗乐摇身一变,已经是个清爽俊朗留学生。 “啊,你说东元呀,他不来了,毕竟和其他的人不熟悉。” “别打岔,我说的是你的女朋友!你毕业时还和她在一起的。” 只见西然脸色一暗,略带伤感地说道:“你就别开我玩笑了,谁不知道她早就和我分手了。哎,别说扫兴的话了,我们现在去哪?” “实在是不好意思,我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们现在就去酒店,韩语班的人基本上都来了。” “没事的,都过去了。叫辆车吧。” “哎。”李诗乐伸手拦了辆出租车。 坐在车里,西然听着熟悉的歌声不禁又是一阵伤感。李诗乐看出了他的心事,连忙让司机换了首歌。“西然,我给你带了份礼物,来看看。” “礼物呀!谢谢你了。”西然笑得很勉强,此刻伤感的阴云已经深深地包围了他的一颗脆弱无力的心。李诗乐从口袋里取出了一个包装精致的小盒子,“还有一份东元的礼物,就在你走时拿出来吧。” “成。我这是什么?”西然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拆着。“呦,是打火机吗!” “是呀,准备送你香水的,但是怕你跳起来打我一顿,想想就算了。” “成!你真成!你要是真送了我香水,我一定会好好感谢你的!” “那还是算了吧。谁不知道你打起架来是不要命的。我还年轻,可不想那么早就去见各路神仙。哎,师傅,在前面转个弯就停了吧。西然,酒店就在前面了。知道吗,这家酒店的小老板还和温文汇做过生意的。” “这么说,就是他介绍我们来这办聚会的。” “你真聪!” 一路开来,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当车开到酒店时,四周已经是灯火辉煌,这便是上海夜景的一处看点。 酒店叫二三事,正如其名,酒店的装潢也是简单不失个性。大厅的灯光是随着季节而变的。如今是夏季,灯光当然是以冷色调为主,给人清净凉爽的感觉,视觉效果也是不错的。大厅的中央还摆放着一架钢琴,四周是盛开的百合。 “真该让东元过来的。”西然突然感慨道。 “怎么说?” “他该来学习一下,这里的装潢真是令人舒服。” “呵呵,这到是的。我们的包厢在二楼,跟我来吧,他们一定等急了。”李诗乐神秘地笑了笑,似乎对西然有所隐瞒。此刻的西然已经不会去注意他的一举一动,而是不住地回头寻找着什么。至于到底在寻找什么,他似乎也很迷茫,只是一种特别的感觉在牵引着自己。 李诗乐带着西然上了旋转台阶,台阶是透明的,似乎可以透过它看到一些过去不曾看见的什么。西然是这么想的,一会低下头,一会又抬起头,直到走完了楼梯。 “这个台阶很漂亮吧,我刚来时也看得入神。”李诗乐说,也就在说话间他们来到了名为“不爱”的包厢。 “这是歌名!呵,这家的老板可真有意思。”西然见了忍俊不禁,摇摇头随着李诗乐走进了包厢。 “哈!欢迎西然!欢迎我们的东道主,李诗乐!” 西然的到来不止让全体的气氛高涨起,同时也影响到了其中一个人的情绪。 “西然,你是终于来了呀!”说话的人正是温文汇,只见手里举着两杯鸡尾酒,显然是拿来敬西然的。“哥们我们真是好久没见了,当然,有个人你也是好久没见了!来来,小凡,西然可算来了呀!” 小凡!西然顿时感觉脑中一片空白。眼前的女人正是自己当年深爱的人。 “对不起呀,西然,找来小凡可是大家的心意。”只见李诗乐略带歉意地说道。 可是,此时的西然已经不会再去注意他是歉意的,还是好意的。他就像挨了人一巴掌,心里满是屈辱和痛苦。他再次看到她时已经没有了过去的甜蜜和惊喜。曾经,他花了很长的时间来平复自己的心,只为了忘记她带给自己的伤害。如今的情景,他又该如何面对。 “西然。”小凡似乎也十分尴尬。 “你好。”西然带着从未有过的冷漠,朝她说了声“你好”。可就一句你好,也是充满了情感,只是那会令人伤心落泪。小凡似乎也因为他的冷漠而感到陌生,无奈只有自己笑了一笑。 “是太久没见,生疏了呀。” 小凡的外表没有什么变化,还是如学生时代一样清纯可人,变得只有那颗摇摆不定的心。 “真是的,西然还会害羞呀!”一见情势不对,温文汇连忙出来打圆场,“同学们,西然这小子大概是太久没见小凡了,才会如此的生疏。哎,过去的就过去了,毕竟曾经都是朋友。来,同学们,西然既然也到了那我们的聚会就开始吧!” 聚会开始了,就是快乐的开始。西然也不愿意为了过去而搅乱好心情,于是拉着李诗乐走到了一边。 “告诉文汇,不要再将小凡和我拉扯在一起,我只想过一个快乐的夜晚。” “这,”李诗乐面有难色,说起话来也支支吾吾的,“这,怎么说呢。” “有什么就说好了。” “小凡这次过来,并不是文汇的意思。” “是她自己的意思?” 说话间,小凡将视线转向了西然。她看着他的眼神依旧如当年的一样。她还是爱着他的,至少,这几年来她没有忘记过他。 热闹了一番后,西然找了一个借口离开了包厢。他知道她一直在看着自己,就如当年一样看着自己。可现在的他不想再回到过去,因为过去对他来说已经是没有路可行,只有向前走。 走出了包厢,他继续向前走,是来的路。 喜欢你,看着你留在我记忆的背影,也许曾经我们檫肩而过。 但是你从不曾记得我。我看着你流离的眼神,知道它不会落在我的面夹。 我想让你在那个球日的午后把我吻醒。 太多次的檫身而过,回头的那个总是我,该不该放弃我真的有点喜欢你 这是蓝色生死恋主题曲的钢琴伴奏,他曾经陪着妹妹一起看过这个带着悲伤色彩的电视剧。 “是谁在弹钢琴?”西然对此产生了好奇,一时间坏的情绪也被一扫而空。他走在透明的旋转楼梯上,低头看向大厅,隐隐看见一个女人的身影落在了百合的花丛中。秀气的背影,长长的秀发,一切就像电影里的情节。 12朵玫瑰在那个夜晚化做星星,点燃你我的心,是否能闪烁在夜里,曾经过去! 靠着你,亲吻你脸夹感受你的呼吸,我们走在昨日幻想的那个街角,我不知道是否太无知。 看者你后不懂表达自己,流言蜚语我以随风让它成为过去,因为我知道我相信你! 忧美带着悲伤的曲子,似乎已将所有的听曲人带到了一个不曾想象的空间里。细长纤瘦的十指,带着点魔力,带着点感情,在黑白的琴键上舞动着,西然已经迫不及待地想一睹那主人的容颜。 12朵玫瑰只是过去,它也许早就凋谢在你的心理! 但是我依然相信你,直到有一天你的电话在也没有响起,而是她留给你甜言蜜语! 曾经我们就样走过去,以后我们依然回到原点,让花开在院子里! 以后我们无言的面对已逝的背影! 当他走近那个迷幻的背影时,却意外地发现有种熟悉的感觉。 当一曲终了,大厅里掌声四起,弹琴的女人微微起身,西然的心也跟着跳了起来。 “明美吗?”西然小声地唤道。 “西然!”明美转过身,一双美目充满了惊讶和喜悦。 “西然这小子此刻一定是在吃香的喝辣的,而我,哎,不说了都是泪水。” 此时的东元正在一家烤肉店里充当着西希与阿茵的陪客。 “什么吗!”西希撇撇嘴巴,重重地放下筷子,说道:“有我俩陪着你,你还那么多的抱怨!你要是羡慕我哥,那你怎么不去呢!” “瞧你这孩子,说不到几句就动气。你要知道羡慕和实际还是有一定差距的。你哥走了,我再走,那画廊该怎么办呀?找你来管吗?算了,你也就知道吃,没别的本事了。” “你!你!你就知道损我,还有别的本事吗?”西希不甘示弱,反击了一番。 “能损到你不就是一大本事了!” 想想,东元也觉得自己变得奇怪,他似乎很喜欢看着这般模样的西希。喜欢着她气呼呼的模样,喜欢着她无忌放肆的模样。 阿茵一直都是沉默的,同时也在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感受着他们之间一些微妙的变化和情绪。她一直都是羡慕西希的;羡慕她的性格,羡慕她的朋友,羡慕她的家人。甚至嫉妒。 “瞧瞧你的朋友多安静,多斯文,这才是淑女该具备的素质。学学人家吧,相信你以后找了男朋友也会有我同样的想法。” 东元的一番话似乎让西希泄了气,只见她无精打采地坐与一边,手中拿着筷子似有似无地戳着锅里的肉。东元见了好气又好笑,不禁调侃道:“怎么锅里的肉也惹到你大小姐了?” 西希满脸委屈地瞪了他一眼,却是无语。 阿茵说,“你不该对一个女孩说这样的话。” “呵呵,是我错了,我错了。那哥哥我待会请你唱歌怎么样?” “不要!”西希扭过头去,其实心里对他的一番也有所所思。东元很清楚西希的脾气,她是需要一个可下的台阶,还有一番必不可少的甜言蜜语。东元想了想,说,“你都不领哥哥的情,那哥哥可伤心了。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的口不择言吧,啊。你看,阿茵看着我们呢!” 阿茵看着他们就一像一对正闹着情绪的情侣,不禁有些感伤。如果此时东元的女朋友看到这样一番情景,那将会是多么地无奈和伤心。其实他们互相喜欢,只是一直被兄妹的身份所阻碍,以至忽视了原来还是有爱情的。 “原谅你?你每次都会这样!” “是吗?我每次都这样?哎,我真是太可恶了,你说是不是呀阿茵!” “是,是呀。”阿茵说话时的神情十分不自然。 “你看阿茵都说了。好了,乖啊。” 东元用手去抚一她的头,只是微微一个动作就已经充满了怜爱,充满了疼惜。西希不说话了,不反抗了,沉醉在他的抚一中。一直都是这样的,从小只要她一生气,东元就会想尽办法使她变得开心起来。如果有一天他不在了,或是他娶了别人,那还会这样对待自己吗? “不生气了?”东元的口气充满了温柔。 “还有一点点。不过,算了。” 其实她早就不生气了。只是生气了,他才会如此尽心尽力地哄着自己,让她像个公主一样感受着被人宠着的感觉。 “哎哟,还真是不容易呀。来,在吃点,吃过了我们去唱歌。” “唱歌。真的要去唱歌?”阿茵问,她似乎面有难色。 “怎么,你不喜欢唱歌?”东元问,一边看了看身旁的西希,似乎是想从她那里找到答案。只见西希支支吾吾地说道:“阿元,阿茵不能唱歌。我们还是换个地方玩吧。” “行!那我们去跳舞好了,小丫头不是喜欢去什么迪厅吗?” “可以吗?”西希看着阿茵。 阿茵点点头,淡淡地说道:“就去那吧。” 李诗乐见西然去了很久也没进来就急眼了,心里想着是不是小凡的出现反而使西然的情绪变坏了。见事情起了反效果,李诗乐就更加着急了。“得去看看他去哪了。哎,文汇,来一下!” 李诗乐将温问汇叫到了角落。“怎么了?我这正和小凡说话呢。你瞧西然这一走,她心里该多难过呀!毕竟这事是我们告诉她的,还,用了激将法。” 正文 第109章 家宴8 明美听出他是在安慰自己,也就长长吐了口气,再次露出了她那唯美的笑容。 回到了包厢里,西然看了一眼小凡,她正与温文汇说着话,便转身叫住了往里走的李诗乐,“诗乐!” “哎,怎么了?” “想个可以娱乐的节目吧。” 西然的话似乎提醒了明美。只见她沉吟了一会,说道:“我记得五楼有这样的地方,那里的娱乐设施到是挺齐全的。” 西然同李诗乐对视了一番,齐声道:“这主意不错!” 五楼就如明美所说有一间面积很大的娱乐厅,并且规定只有拥有会员身份的消费者才可以进入,可这对明美来说并不是件难事。 “这是我的金卡,我是你们总经理的朋友,他说过这家酒店对我有特殊的关照。当然,你也可以打电话求证一下。”明美从随身携带的小包里拿出了一张造型精致的会员金卡,并将她放在吧台上。 服务员面有难色,但还是说道:“请稍等片刻。” “不会太为难吗?”西然问道。明美摇摇头。小凡这才注意到明美的存在,笑容立刻消失在脸上。“文汇,站在西然身边的女人是他的女朋友吗?” “这我不太清楚。就我知道的,西然应该是没有交女朋友,这大概是他的朋友吧。小凡你就别多想了。今天晚上,你可要主动一些。西然的性格你应该是知道的,他就那倔脾气,你多说几句好话心就会软了。” “只是这么长的时间,已经物是人非了。当年我那么对他,他一定伤心透了,是我也会有如今的反应。” “小凡,事在人为,毕竟你们曾经有过那么深的感情。” “谢谢你文汇。” “说什么呢!看着你们好,我也很开心。” 就在他们说话时,服务员宣布了一个好消息。“明小姐,刚才不好意思,你可以同你的朋友进场了。” 明美朝她点了点头,“谢谢你。西然,我们可以进去了。” “嘻嘻,你的面子可真大呀!” “应该说,还算他够朋友!” 大厅的设计完全是按照酒吧的模样而来的,只为营造一种该有的气氛。整体的灯光是一种黯淡的紫红色配着冷静的蓝色,这样看起来有种矛盾的感觉,但又是恰倒好处的。 “感觉不错。不知道是请了哪位设计师来的设计的?花了多少成本?”温会汇总是不忘记他的生意经,这会又嘀咕了起来。“我说呀,你就不能暂时忘了你的那本生意经,好好地放松一下吗!”李诗乐说。 小凡也不做声,目光一直跟在西然的身后。 西然正同明美说着话,眼中含着毫不隐藏的笑意。“你来这玩过吗?” “他这,我还真是第一次来,没想到还不错呀!”明美看了一眼舞台上的乐器突然说道:“对了,你会用乐器吗?” “以前在学校里弹过吉他的。哎哟,我怎么忘了你就是学这一行的!怎么,你想上台玩玩?” “有意思同行吗?” “我觉得这主意不错!可这要和谁说呀?上面的人不会将我们当疯子一样轰下台吧!” “不会的,有我在呢!”明美的手早已经就不安分了。只见她一改斯文唯美的笑容,将一头长发束了起来,眼中是略带挑衅的目光。那是她的挑战书吗?西然变得兴奋起来,紧着她走向舞台。舞台同舞池是紧紧相连的,高架与地面,两边还有台阶可上。这样的设计给人一种挑衅的感觉,正是需要这样的视觉效果才可激发人藏在心底深处的那股冲动。 “是西然和那位小姐!”李诗乐惊呼道。 “这是怎么回事?”温文汇推了推眼镜。 小凡还是不做声,只是眼中多了一种异样是神色。惊讶的不止是他们,几乎全场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西然和明美的身上。此时他们就像是耀眼的明星,受着万人的瞩目。 吉他手同鼓手相继下了台,其他人还是照旧在原位,dj为了配合他们换了种音乐,在场的人怀着各种各样的心情准备看这一出好戏的上演。 音乐开始了。心情舞动起,情绪高涨了,整个世界仿佛变了一样。 狂欢了一个晚上,第二天的生活还是依旧。因为明美的缘故,西然取消了回去的日程。明美则应邀去了某所大学讲座。 西然在明美的安排下住进了酒店,因为喝了酒一觉睡到了十一点。这时有人敲门,西然以为是酒店的服务生,便披上了浴袍前去开门。 “有什么事吗?”西然醉眼朦胧地问道。 “我给你送点早餐。”眼前的人抬起了头,原来是小凡。西然顿时清醒了,口气有些冷漠,“不用了,谢谢你。” “就必须要这样对待我吗?”小凡委屈地说道。这样的表情西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便铁了铁心,什么也不说就走进了屋里,只留下一脸茫然和委屈的小凡站在门前。 “西然我这次来找你,是为了” “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你好,我是西然。” 电话的彼端传来一道动人的女声。“我是明美,起来了吗?” “刚刚起来,正准备请你吃饭的。” “是吗!我也正有此想法。” “都想到一块去了。” “那你可知道现在的我在哪里?”明美在电话里发出了低低的笑声。 西然下意识地转了个身,明美就在他的身后,一脸笑容。只见明美一身淡绿色的连衣裙,剪裁是今年最流行的款式,梳着委婉清丽的发型,这样的她看起来简直无可挑剔。 “西然怎么不请这位小姐进门呀?这不是你的同学吗?”明美有意无意地说着,却如一个个耳光打在了小凡的脸上。 “啊。小凡,你还有别的事吗?”西然要下逐客令了,小凡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甚至快要哭出来。明美见了有些不忍,便主动拉起了小凡是手,说,“都是朋友,不如一起吃个饭吧!” 明美的笑容没有人可以拒绝,于是原本是两个人的一餐饭变成了三个人的聚餐,地点也就近安排在酒店的某个包厢里。 气氛有些尴尬,至少小凡是这么觉得。西然同明美笑声连连仿佛她当是不存在。一番谈笑后,明美这才注意到被自己的请来的小凡正闷闷不乐地绞着手指。 “敬你一杯。”明美举起了酒杯。 “啊!哦。”小凡在一阵挣扎后也举起了酒杯,此时西然正看着她们,眼神里有令人读不懂的情绪。 “小凡有男朋友了吗?”明美问。 “没,没有。”小凡说话时的目光一直随着西然而变化。 “怎么这样呀!这太可惜了,像小凡这么漂亮的女孩竟然没有男朋友!恩,那就让我为你介绍一个吧!”客观来说明美说这番话并不是出于好心,而是为西然解围。她可以看出来小凡是喜欢西然的,虽然她不知道过去的他们是怎么样一种关系,至少现在西然对她是心如止水。 “很好呀。小凡,小美认识很多优秀的男孩子,相信一定会有你喜欢的。过去的就过去了,人还是朝前看比较现实一些。”西然饮了一口酒,可以看出他说出这番话是用了多大的勇气。 “可以考虑一下的!”明美说话的口气里带着点撒娇的味道。 小凡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件玩具一样,被人丢来弃去,没有了尊严。 心痛了,难过了?西然冷漠地不去看小凡哀怨的目光。既然他无法再次爱上她,就不能给她一丝希望,就像当年的她那般的绝情。 “抱歉,我去一下洗手间。”小凡不等他们的回答就直径离开了位子。 小凡的离开让他们都变得沉默起来。最终还是明美先打破了这份沉默。“我做了一次坏人。” “你没有,你是为了我。我才是个坏人。”西然垂下了脑袋。两个人之间的伤害只要一次就已经刻骨铭心了,所以这一次他不能再让自己或是小凡重蹈覆辙。 “你做的很好了。一般的男人只要有女人都不会拒绝的,就算是拒绝,也是为日后的快乐做一下铺垫而已。你是个不一样的男人。” “她是我在大学时的女友。曾经以为只要我们真心相爱以后就会在一起,不想还没有毕业就被她的父母拆散了。该怨谁呢?谁都不能怨。她也是无奈的,她也不想为了我而与家人搞破裂,当然就是换成了我也会这样的。爱情吗,只是一场亦真亦幻的梦。” 西然的这番话一直在明美的脑海里盘旋,以至几日后见到了柳苏的她甚至变得有些奇怪。柳苏很郁闷,也很委屈,他不曾为一个女人这般神魂颠倒过,这一次破了例。 明美回来后的日子还是如往常一样。明栀早早下了楼,因为昨天晚上睡得很早。梁吟也如往常一样早早准备了美味的早餐。明长不在家,明栀四处张望了一下,确定父亲不在家这才换了一副表情。 “心情不错吗?”梁吟将姐妹俩的早餐放在了桌面上。 “恩。是小米粥呀!还有小黄瓜,不错不错!尝一个,验收一下!”明栀顺手拿起一块小黄瓜就要往嘴里放。 “我谢谢你了。洗了手再吃,你还是医生吗你?”梁吟笑着打下了明栀的手,这时明美走下了楼。“好困呀,昨天太迟睡了。” 明栀摇摇头,说,“你今天还要帮那个孩子辅导吗?” 明美用手顺了顺头发,无奈得说道:“谁让他是爸爸朋友的孩子呢。都苯死了,还是带研究生轻松多了。好香的味道,今天早上吃小米粥呀!还有小黄瓜!太好了,我的最爱!” “你们可真是姐妹!”梁吟笑道。 夏日的早晨,没有男人,只有三个女人,一桌美味清淡的早餐,新的一天开始了。 “我早上不去医院。”明栀上了明美的车,顺手将提包扔向了后座。“还有没有一点样子了,你可是女孩子!”明美训斥道,可眼中还是含着笑意。明栀吐吐舌头看着她,就像看着已逝的母亲。 “不去医院你想去哪?不对,我怎么就成了你的司机了,你的车呢?” “度假去了。” “度假!是你想去度假吧!是不是车子又撞坏了?你怎么这么爱和别人赛车呀,出了危险多不好。” “好了,我这会就去干些不危险的事,好不好?送我去画廊吧,就是西然的那间画廊。” “去他那做什么?” “拜师呀!不是和你说过,我要系统地学一下画画。这不眼下就有个现成的老师,不用就是个瓜!”看得出明栀情绪十分高涨,明美看了也没有做出过多发反应,只是说道:“你可真能保密哦,对我也这样!” 明美假装生气,到是急了明栀,“别这么说我,我也是想给你一个意外,所以连车子也没有开了。医院里我已经和小雅说过了,有情况就会通知我的。” “就不怕爸爸知道?” “所以连梁姨也没有说。保证万无一失!” “坏丫头!” 明美发现明栀变了,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坐在车上的明栀显得有些过度兴奋,可想而知她是多么盼望这一天的到来。 “美美,昂丝琳的病情已经有所好转了,想想也快回国了。所以美美,美美?”明栀一直在想着事情同明美说话,却未发现她脸上的变化。“美美你在看什么?” 明美回回神,淡淡地说道:“只是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你刚刚说昂丝琳的病况好多了,这不是件好事吗!” “所以有时间咱们约他们夫妻俩出来聚聚,等他们回国了,见面的机会也就不多了。你说好吗?” “我也一直想同你说得。就听你的安排了。” “我说你真的要收学生了?”早早开门没什么生意,东元觉得无事可做就在画廊里不停地走动着,一边有一句没一句地同西然搭着话。看着东元这样走来走去,西然可是烦了,“哎我说你能不在我眼前转来转去,我晕。” “你懂个什么,这就叫思想者的思想过程。” “哼,思想者要都像你这样想问题,那这个世界就该颠覆了。” “怎么说话的,讨厌!”东元也转烦了,就找了个地坐了下来。“我说你的学生什么时候来呀?是男是女?漂亮吗?你觉得我今天这身打扮怎么样?和你说话呢,认真点听!” “我是认真听的,可是你认真说了吗!学生是我的,是男是女有你什么事吗!你该干吗干吗去啊!” “一点都不肯透露,你可真够小气的。” “怎么,这说谁小气呢?”明美说,后面是一脸笑意的明栀。 “他小气!”东元想都不想就指了指西然。西然嗤之以鼻,一转身绕到了他的前面,对明家姐妹说,“来了呀,外面热,我给你们拿饮料去。东,去,冰箱里有我昨天刚刚买的橙汁。” “你怎么不去?来,这边坐,这一大早的你们就来看我了,这多不好意思呀!”东元说话也不觉脸红,玩笑开得火火的。“瞧我这小脸红的,西呀,你咋还不去拿饮料呀,这么热的天可别亏待了这俩姑娘。” “你们唱双簧呢!”明栀白了东元一眼。“西然,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呀?” 西然笑而不语,眼神慢慢飘向了一脸惊讶的东元。明美也看出了其中的趣味,在心里偷偷笑了一回。 明栀有些不明白了,犯起了疑惑。 “我说你们这是在打什么哑谜?” 明长下了飞机便直接去了医院,进了医院却发现明栀并不在自己的岗位上,于是找来了明栀身边的小雅。当小雅走进了明长的办公室时,已经在脑海里编织了千万个明栀不在的理由。 “院长。”小雅笑脸迎人。 “恩。”明长放下了手中的杯子,从窗口移到了桌子旁。“明栀呢?她今天休息吗?” “她有点事出去了。院长今天回来怎么也不通知我们一声。您的办公室已经有几日没人打扫了,我刚刚还在想让人给您弄弄呢。”小雅同情明栀,自然也不喜欢眼前这个的父亲。表面上是笑脸迎人,其实心里早已经充满了不满。 “这只是点小事,不需要麻烦别人。我走的这几天医院里没有发生什么事吧?我这回也待不了多长时间,等明栀回来后让她来趟我的办公室。” “哎。那没什么事了吧?”小雅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 “没什么事了。,你怎么每次见到我都这么不自主,我又不会吃了你!这奇怪的孩子,怎么和小栀那么像。”明长嘀咕了几句,就打发了小雅。 小雅走了后,明长这才打开了自己的旅行包,一阵捣鼓之后,他拿出了一张照片。照片上印着一个穿着军装的女人,女人有着健康的笑容,白里透红的脸蛋。 “苏婕呀,我以为我们再也见不到面了。看来老天爷还不是那么绝情,苏婕,这么多年你是怎么过的?”拿开了照片,明长早已涕不成声。可以看出他对照片上的人有着深厚的感情。 小雅一直没有离开而是躲在了门外,她透过细小缝隙隐隐看见明长奇怪的反应,心里顿时犯起了疑惑。 “这事该不该告诉明医生呢?” 此时的明栀正走在前往惜若画廊的路上。她没有开车,虽然太阳的很热,但是心里很畅快。这时迎面走来一个女人,身体不住的摇晃着,看似中暑的模样。明栀一心急抬脚跑向了那个女人,正巧接住了她那摇摇欲坠的身体。 “小姐!” 女人在明栀的怀里微微睁开了眼睛,干燥的嘴唇张合着吐出了几个明栀听不懂的字。 “哎,别说话了,我送你去医院。”明栀不忍心抛下这个女人,便自做主张叫了一辆车。将女人放进了车里明栀给她掐了掐人中,又从包包里拿出了清凉油为她涂上。女人在明栀的怀里长长吐了口气。接着明栀给小雅打了通电话。 “小雅,有人中暑了,准备一下,我马上去医院。” “哎,好!对了明医,怎么挂这么快?” 明栀挂了小雅的电话,又拨通了西然的电话。 “我是小栀,我一时去不了,我在路上碰到了一个中暑的女人,我得马上送她去医院!” “这样呀,那我晚上去接你,一起吃个饭。” “恩。我等你,那我先挂了。” “哎,拜拜。” “拜拜。” 女人缓缓睁开了眼睛,眼前是一片白色的天花板,和小雅贯有的笑容。 “明医生,病人醒了。”小雅朝一旁的明栀唤了一声。明栀应了声,放下了手中茶杯。“她目前的情况怎么样了?” “没什么大碍了,只是有点营养不良。” “营养不良?减肥的?”明栀将脸凑近了那个女人,却不想她一看见明栀就大叫了一声,“怎么你是医生?” 明栀同小雅对视了一番,愣了几秒钟,接着大笑起来。 “又是一个将我认成姐姐的人!” “错不了,错不了!” 女人看着她们脑海里一片混乱。她只记得自己从画廊里出来后就一直昏昏沉沉的。“认错人了?你不是明美吗?” “我不是明美,那你可以告诉我你是谁吗?” “小凡,我是小凡,你怎么可能不是明美呢?不对,她是长发,你是短发! 那你是谁?我是怎么了?怎么会在医院里?” 明栀摇摇故做无奈的模样,说,“你一下子问了这么多的问题,让我怎么回答呀!不过你是认识我姐姐的,既然是我姐姐的朋友,那我就和你说一声。” “说什么?”明栀的话使小凡慢慢冷静下来。 “营养不良是怎么回事?减肥吗?你已经很瘦了,像你这样的身体应该多补充点营养。” 小凡的表情有着明显的变化,小雅可以看出她的眼中有种悲伤的东西。 “我知道了,那我可以出院了吗?”小凡掀起被子就要下床,突然感到一阵昏厥,又倒在了床边。“这是怎么了?” 明栀不再笑嘻嘻地看着她,而是换上了医生一贯表现出的漠然的表情。“不是说了你营养不良,又中暑,还是多休息一会吧。” 明栀突如其来的变化顿时令小凡慌了神。自从西然离开了上海,她的心也随着离开了。她还是无法忘了他,即使他对自己是多么地冷漠。也许是他还没有释怀,也许是她做的还不够好。她无法面对事实,因为她还爱着他。 “别介意,我们医生就这脾气。你就好好休息吧,住院手续我已经帮你办过了。明医生,院长让你去一趟!” 她和她是姐妹,小凡看着离去的明栀长长吐了口气。小凡躺回了枕头上,闭上了眼睛,这几天她太累了。 明栀去见明长了,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话,虚假地笑了笑,好像这是一个任务。 小雅趁着空闲给自己的亲爱的打了通电话,千变万化的笑容,哄小孩子一样的语言,这似乎成了小雅每天的必修课。 时间过的很快,但是对于盼望着下班的人来说却是漫长的。小雅就是其中一个。只见她在明栀的办公室里走来走去,一边看着手机,想着时间是不是又过去了不少。明栀被她走的心烦,忍不住调侃道:“怎么,手机出问题了?” “没有啊。” “那你老是盯着它看干吗!它又不是什么人。” 小雅听出她是在调侃自己,便回击道:“对了,那个画廊里的小哥怎么还不来接咱们明医生呀!这可有点不象话了,他可是自己的老板想什么时候下班就什么时候下班。” 明栀并不在意小雅的调侃,似乎她的骨子里没有这样的因素,而是平淡地回了她的话,“我和他定了时间,早来晚来都不合适。现在是四点半,还有半个小时,相信他会一分不差的。” 小雅在心里吐了吐舌头,她这个上司可真是令人捉摸不透。想着,小雅又将视线投向了墙壁上的挂钟上。 大约二十几分钟后西然风尘仆仆地赶到了医院。这时的明栀正准备看看病床上的小凡怎么样了。 “快下班了吧?”西然换了身行头,是一身学生制服式的装扮,看来是为了配合明栀一身水蓝色制服式短裙的装扮。 “恩,你来早了点。”明栀说话的声音轻飘飘地。 “早吗?只是提前了几分钟,我是不想让你等太久。” “不会的,等一下又没有什么。”明栀将头低了下来,却透过长长的刘海观察着西然的一举一动。西然看着这样的她觉得好笑,又觉得可爱,“你的头是不是低的太很了,脖子不难过吗?” “还好。”明栀又使劲抬起了头,骄傲地挺着脖子。西然忍俊不禁,说,“你就这么扬着吧。还有什么事要处理吗?” “有。就是我和你说的那个女病人,还要去看看她。” “那就快去吧,我在这等你。” “恩,我去叫一下小雅,等会。” “叫我准没好事!”小雅笑嘻嘻地提着明栀的包走出了办公室,“那个女病人我去看看就可以了。那,包包给你,玩的开心点。” 明栀的心头有种暖暖的感觉,她看了看小雅又看了看西然,像孩子一样笑了起来。“谢谢你了。明天给你带好吃的。” “那就好!去吧,我家亲爱的也快来接我了。”说着,小雅朝西然使劲看了一眼,“你又不是什么三头六臂,怎么就这么大本事?” 小雅的举动令西然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只好愣在原地,错愕地看着她。明栀的脑袋就更糊涂了,顿时心里产生了许多不解的问题。 小凡苦笑地看着他们,心里一阵酸楚。她早早起了床正准备向明栀道谢就看见了这样一番情景。 “真的很讽刺,真的很讽刺”小凡的脸上是挂着笑容,可眼中却有泪。 小雅去了病房里却没发现小凡,心里正犯着疑惑,就听见有人在叫自己。一回头,是一个小护士。 “有什么事吗?”小雅问。 “刚刚有位小姐让我对你和明医生说谢谢,她有事先走了。” 小雅点点头,打发了小护士,走出了病房。“既然人家有事那就算了。明医生这个好人做的够可以的了。嘻,我也要去见我家亲爱的了!” 明栀看着眼前的四个人有些郁闷,可又不好表现在脸上。明明是她和西然单独相处,怎么会突然冒出个东元带着西希和她的朋友阿茵。越想越气愤,明栀看了一眼同样郁闷的西然,只有将不快深深埋在了心里。 “怎么了你们,嗝!表情都这么像,事前商量好了?”东元说话时打了个酒嗝,一旁的西希连忙捂起了鼻子。“哎哟,你冲着谁打呢?酒足饭饱了是不是,那就出去跑两圈!” “谁冲着你了!你又不是什么美女,我是冲着咱们的明医生和阿茵!多学学人家,瞧你打扮的像个男孩子一样!” “什么咱们的咱们的,别乱套近乎。”西然白白眼睛,将东元推da一在草席垫上。他们吃的是日本料理,东元的提议。明栀似乎很赞成西然的话,将小脑袋一阵猛点。阿茵还是同往常一样沉默,只是今天换了身可爱的装扮。 东元见自己遭到了众人的唾弃,不得不从草席上爬了起来,立刻换了一副表情,“我错了,我对不起美女们。这样吧,罚我唱首歌好了!” “谁要听你唱歌,简直就是魔音,大家赶快将耳朵捂上!”西希夸张地叫道,一边捂上了双耳,使劲地晃着脑袋。 “你疯了!”东元对于她的行为嗤之以鼻。 “那你就是傻瓜,世上最傻的傻瓜!” “你们俩是半斤八两。”西然说。 看着他们明栀觉得自己无话可说,心里又是一阵郁闷。 “怎么不说话了?”西然俏俏探过了脑袋,在她的耳边吹起了小风。 “哦,不知道怎么搭上话。”明栀没有明美那么善于交际,遇到这样的情况只会保持沉默。西然看着她这番模样是一阵心疼,突然就怨起在一旁嘻嘻哈哈的东元。“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 “你刚刚说了什么?”明栀小声地问道。西然连忙用笑打着掩护。“吃饭后想去哪里玩玩,这两天上班上的挺累得吧。” 明明是不累的,可明栀看着西然一脸认真的表情,还是忍不住说道:“我不知道哪里有好玩的,你决定吧。,还有,我能不能也叫上美美?她那么活泼可比我有趣多了。” 西然的脑海里顿时又闪过了另外一张一模一样的脸。 “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呢?”西希与东元吵累了,朝西然凑过了一张红扑扑的小脸。“你们要带我说一个,以后还会是一家人呢!你说是不是呀,明医生?不不,应该是小栀姐!” 明栀慌了,将目光投向了西然,她这是在求救。西然却自私地期待着她的回答,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心里就多了这样一个女子。同时他也希望这个女子的心里有会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你别光看着他呀!也说说自己的想法!”东元在一旁起哄。阿茵却没这个心情,冷冷看了一眼为自己点上了一支烟。西希没有发现阿茵的异常,而是同东元一起起哄着。“是呀,你别光看着我哥,我看他这回也救不了你了!说吗,你不是害羞吧!” 明栀变得手足无措,默默在心里向美美求救着。如果是美美她会怎么做? “你们就别逗她了!”西然不禁觉得遗憾,可想想明栀不同于其他的女孩,她外表冷漠,心思却简单害羞的多。 “嫂子!我早就想有个嫂子了!”使着撒娇的手段,西希紧紧拉住了明栀的手,“瞧你这么腼腆,我还以为医生都很酷呢!” “你可别总拿自己的目光去看别人。”阿茵说话了,但却不像是为明栀解围,到是说出了自己长久以来的心里话。“喜不喜欢那是你哥哥和她之间的事,你就别瞎操心了。饭也吃好了,我们接下来总有个活动的地方吧?如果没什么活动我就先回去了。” 阿茵的话还是有点令人扫兴。东元是个鬼机灵,遇尴尬化解气氛是他的拿手好戏。“说这话多扫兴,走,我去请大伙舞林一下!” “舞林?”明栀犯起了疑惑。 “是这家伙自己发明的。意思是一起去跳舞,去吗?”西然为她做了解释。明栀转转眼珠,小鸡啄米一样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明栀从来没有去过什么嘈杂的场合,这是第一次,第一次离开明美来到一个无法想象的世界里。她就像个对什么都充满了兴趣的孩子,一会问这,一会问那。西然对此十分不放心,一直叮嘱她不要离开自己的身边。 “乖,不要乱跑,你从没有来过这种地方,就紧紧跟着我,知道吗?” “什么叫这种地方?这地方怎么了?”她只是在电视上偶尔见过一两次,可每次明美都对自己含糊其词。“美美不在,你就别这么管我了。我会跟紧你的,你就当我是你身边的一阵风,不要太放在心上!”明栀朝摆出了调皮的表情,可以看出她是多么渴望这个不一样的夜晚。 “你这小鬼!”西然又要刮她的鼻子,这一次她很顺从地接受了。“真是拿你没办法,以后看到了你姐,可别乱说我的坏话。她可是叮嘱过我的。” “你很在意姐姐的话吗?”明 正文 第110章 家宴9 离开了东元,在一片人茫茫的酒吧里西希成了个落单的人。耳边是喧哗的音乐声,心里却是难得的寂静。坐在吧台旁,西希向酒保为自己叫了一杯鸡尾酒。她是初次尝试这种酒的味道。阿茵一直说她是个小女孩,不适合这样的酒,如今的她好似赌气一样一口气喝掉了全部。 看谁还说她只是一个小女孩,她是个成年人了。西希傻傻地对自己说,一手推开了空杯子。 “这酒的味道不错,在再来一杯!”她就像个未成年的女孩在向人炫耀自己那还未成熟的成熟感。 这样的女孩对猎人来说是个很好的猎物,于是早已瞄准目标的猎人向自己的猎物发出了危险的信号。 一直在看着西希的阿茵灭了手中的烟蒂,她是抱着一种特别的心情来看着这一出戏,眼中也着异样的神色。 “你干什么?真是讨厌!” 西希毫不留情地打断了眼前男人的话,显然她已经喝得醉醺醺,怕是说话也不过脑子,虽然眼前的男人对她说了些过激的话。 “小姐,我只是想请你喝一杯而已,不需要这样对待我吧!”男人的言语和他那一身白领的装扮似乎不大相称。西希可不领他的情,无论是在醉酒还是清醒的情况下,她都是个洁身自爱的好女孩。 “我可不喝你的酒!我哥说了,陌生人的酒可不能喝。我哥呢?我哥哪去了?还有那个该死的东元!” 此时的东元正在寻找西希,不想突然打了个喷嚏。 “准是那个小丫头片子在说我的坏话!”东员元揉了揉鼻子,摇了摇头,“阿嚏!不是要感冒了吧!” “哎,小子,我妹呢?” 东元的脑袋被人拍了一下。东元转过头,不由发作,“就算你是她哥也不需要拍我的脑袋吧!我正在找她呢,刚刚还和我在一起的。” 西然慌了,却更加握紧了明栀的手。明栀抬头看了他一眼,又笑着低下了头。她只想将这份快乐放在心里,偷偷地感受着。 “臭小子!就不该将希希交给你,真令人不放心。那个阿茵呢?她们俩不在一起吗?”西然说着四处张望了一下,就这一望,看见了独自坐在一旁的阿茵。西然戳了戳一旁的东元。“她一个人坐在那,去问问。” “怎么?我去问!”东元似乎不是很情愿。 “不要问了,西希不是在吧台旁吗!”明栀用手指指向了吧台的那一方向。西希就坐在吧台旁,身边还有个神色异常的男子。见了如此的情景,东元同西然赛跑似的同时奔向了西希这个目标。 “你要对我妹妹做什么?” “你要对她做什么?”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 事发突然。阿茵似乎没有想到还会有这一出。她站了起来,向他们走去。 西希被他们这一喝,酒醒了。呆呆地看着他们。男人就更惊讶了,正待发作时接到了阿茵的一记眼神。 “真扫兴!”男人有些愤然地离开了。阿茵来了。 “你这,哎,让我怎么说你呀!”东元对于西希的行为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西然在一旁看了觉得可笑,说,“哎,你怎么了你?她可是我妹妹,你怎么比我还要激动?” “我不激动,我不激动,只是责任感而已。你不在时,我就是她的哥哥了。是不是的,明医生,觉得我这样做对吗?” 东元是丢了个包袱给自己。明栀只有点点头,默默认同了东元的一番说辞。西然想想觉得有些不对劲,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就将矛头重新转向了西希。“我说你喝了多少酒了?” “不多,就两杯。哥,这酒还真不错,你也叫一杯!” “叫你个鬼!刚刚那个男人有给你喝酒吗?我不是说了很多次,陌生人给你的东西不要吃,给你喝的也不要喝,给你” “给你什么?不要说了,我都知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就别让人你看笑话了。”西希已经厌烦了西然的那一套说教。她需要的不是一个只会整天在耳边说些礼教的哥哥,而是一个能陪自己一起玩乐,一起疯狂,一起感受着爱情的男孩子。 西然看着这样的西希心里难免会有些痛。他也是从她这样的年龄走过来的,也是用着同样的表情面对着苦口婆心的父母。原来在妹妹的面前,他的心情会是如此的伤感。 “哥,我不是故意这么说的。” “我明白你的心情,哥哥不会再说你了。”西然的悲伤似乎感染到一旁的明栀,只见她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角。 “你们玩够了吗?这可是酒吧,不是教会。”阿茵冷冷说道。 “阿茵!”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这个女孩是身上,似乎她才是他们痛苦的尽头,只要看到她一切就会迎刃而解。 “你刚才去哪了?”东元开门见山,阿茵回答的也不示弱,“我刚刚一直在那坐着,看着你和西希。我只是闭了一下眼睛,你们就不在了。” “只是这样吗!你就好像一个局外人似的,那刚刚希希被一个男人缠住了,你看到了吗?”东元总是觉得她有些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什么来。西希无法看到东元这样对待自己的朋友,不由替阿茵辩解道:“阿茵刚刚一定有什么事,你就不要问她了。我不玩了,走了。” 西希要走了,情势似乎弄僵了。阿茵被西希挽着手臂,却带着几分的不情愿。当然,这一点除了西希谁都能看出来。明栀难得开始关心一些女孩间的琐事,于是追上了她们。 三个女人是一台戏。酒吧外阿茵挣脱开西希,换了一副她从未见过的陌生脸孔。西希慢慢感到自己的心在痛。 “别这么看着我。”阿茵冷漠地说道。她似乎变得太快以至西希感到有些措手不及。“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阿茵,你是怎么了?是不是我说了什么令你不高兴的话?”西希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一再努力想得到眼前人的原谅。明栀看着的女孩觉得她可怜又可悲。 “你能不能别这么对我说话!是我欺负你了吗?但是每一次你都会用这种可怜的口吻,这样的你真的很讨人怜爱,可惜我不是个男人。”阿茵说话时眼神里带着绝望和厌恶。对这个世界充满了绝望,对西希充满了厌恶。 西希不能理解这样的阿茵,因为她一直活在光明的地方。阿茵比喻自己是活在黑暗里的乞儿,接受着施舍而来的同情和怜悯。 “刚刚那个骚扰你的男人是我叫过去的。”阿茵说,挺直了腰板,因为东元同西然朝他们走了过来,她似乎想证明什么一样。 “那你为什么要这样,我们不是很好的朋友吗?”西希无法相信眼前的事实。她印象中的阿茵不是这样一个人。她很坚强,虽然有时会有些偏激。她也会有感性的一面,就像个无邪天真的小孩子。 “这是在干什么!朋友间生什么气,好了好了。别生气了,我请你们去吃夜宵,阿元!”西然朝东元使了个眼色。 “你们别多管闲事!”阿茵甩开了东元朝自己伸去的手,“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我想有些话是该说出来了!” “你想说什么?想说一直以来的我有多傻吗!”西希不得不相信眼前的阿茵才是真正的阿茵。“我早就该想到你是这样一个人!你不在时,身边总是会有人议论你。说你的不是,说你的种种,我不愿意去相信,也一直相信着你,相信你是我真正的朋友。你为什么要接近我?” “既然接近你,肯定是有她的目的。”明栀说,她沉默了很久。这在她看来就是俩个小女孩之间的争吵和矛盾。“你这么接近她和她做朋友,时间长了难道就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阿茵是个没有感情的人吗?阿茵在心里对自己说,为什么她还会有一丝心痛。她因为自己的痛苦和偏激而伤害另外一个无辜的人。“因为我讨厌你这样的女孩!”阿茵低着头,痛苦地说道。 “你?”西希傻了,她这样的女孩怎么了? “我真该说两句了。”东元说,“你是不是觉得希希有哪些方面做的不对,或是侵害到你的利益,你可以同她好好地说,不需要用这样的方式来伤害你们的之间的友情。” “你是个大人吗?”此时的阿茵像个快要崩溃的小兽,“我就是讨厌这样!为什么遇到什么事情总是会有人替她解决,遇到不开心是事,她可以放肆地哭,遇到开心的事,可以放肆地笑。而我不行,我不是一个人,我没她幸福,没有一个完整的家。我不可以放任自己的情绪,却要假装坚强。” 这便是她的理由吗?明栀冷冷地看着她,“你不觉得自己可笑吗!” 可笑!阿茵苦苦笑着,像个可怜虫一样跌倒在地。 “阿茵!”西希不禁伸出手想去扶她一把。 “你让开,我不需要你假惺惺的同情!”阿茵还是那么倔强,即使她已经脆弱的不堪一击。 “我没有假惺惺,阿茵,你不要对待我!”西希几乎要哭出来,眼泪已经快要涌出眼眶。“我们不能好好做一对朋友吗?你不是一个人,即使你没有了爸爸妈妈,你还有我呀!” 阿茵一时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眼泪放肆地流在了脸上。 阿茵坐在地上哭了很久,她说自己很久没有这样哭过了,有种十分的畅快感。她哭完后看了一眼西希,依然冷冷地说道:“我明天就搬出来。” “那搬出来后,你要去哪里住?还是我搬回家住吧。”西希的眼中有种忧伤的东西。只是一夜之间,她失去了一段珍贵的友情。是她的失败吗?还是命运的安排。明栀为眼前的这个女孩感到难过,却又不知该用什么样的言语来安慰她。如果美美在她会怎么做? “你不欠我什么,没有必要这样做。”阿茵拍了拍腿上的灰尘,站了起来。 “你连这件事都不肯让步。,那以后我们还是朋友了吗?我们还会在学校里见面,那时我们该怎么办?” “怎么办!你就知道问我怎么办,你就不能好好想想吗!你不是个小孩子!,当然,你有哥哥,有爸妈,你有依靠,所以你的一切都来的很轻易。以后该怎么办,就去问问你的哥哥们。我,不想和你有任何挂钩了。” 西希强忍着痛,勉强笑了一声,“是呀,多谢你的提醒。阿茵,我” “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 “那我走了。”阿茵转身就要离开,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我明天不会在的,你回来将自己的东西收拾一下吧。” 阿茵走的很倔强,也很绝情,似乎将西希的全部感情都抽离了身体。西希愣愣地看着她的背影,似乎还来不及消化这一切。这来的突然,来的有些戏剧化,来的令人哭笑不得。 西然将一切看在眼里,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也许他不该说,毕竟这是妹妹的事,毕竟经过了这一天妹妹就会长大了。人在长大时总会经历一些事。 人在长大时总会经历一些事。这是美美曾经对自己说过的话。明栀默默地看着西希,想着美美的话。她们是双胞胎姐妹,同一天出生,一起哭,一起笑着长大,美美的身上却多了几分经历过的成熟,而她只是姐姐翅膀下的小鸟。她和西希没什么区别,阿茵痛斥西希的一番话像是在痛斥自己。 “你们送西希回家吧。”明栀突然说道。 “可你呢?”西然对此左右为难。 “我让美美来接,西希这时很需要你们。” 西希需要家人,她也需要家人。她想美美了,想她用宽宏的笑容来温暖自己细小的心。她需要一个可以撒娇的理由。 西希一直忍着不哭,可说话的声音早已经出卖了自己的脆弱,“哥,我们回家吧。今天晚上真扫兴呀。” “别强忍着,傻瓜。”东元看着她心痛了一下。“这个阿茵是怎么了,一直以来不都是好好的。你们女孩子的心思可真麻烦。希希,别想这么多了,回家后好好睡一觉,明天我在去看你。” “我们都很关心你。没有了这个朋友,你还有别的朋友。也许是她心情不好,时间长了自然就好了。”西然说着不痛不痒的话,心里却是焦急万分。他面对的是一个敏感的女孩,此时已经找不出任何适当的言语。 “西希,这个世界上还是有很多关心你的人。”明栀说,一直以来她同西希都只是见面只会一笑的关系。这个夜晚却将她们拉近了距离。 说得太好了!东元感激地看了明栀一眼。此时西然的心显然已经容不下别的人,西希的一喜一怒都会使他患得患失。西然说,“傻丫头,咱们回家去。” 那她也得回家了。明栀强忍着突然而来的痛苦,给明美打个了电话。 西然同东元陪同着西希上了出租车,明栀是目送他们离开的。明美的电话打不通,明栀怀着一种沉重的失落感为自己叫了一辆车。 明栀独自回到家,走进院子里时只见客厅的灯是开着的,心里顿时涌出了一种不太好的感觉。明栀犹豫了一下,接着推开门,走进了屋子只见沙发上坐着一个她所熟悉却又抗拒的人。“去哪了,这么晚才回来?”坐在沙发上的明长淡淡地问道。 “和朋友出去喝茶的。”明栀极力用眼神去躲避他。 “喝茶会喝这么晚?”明长抬起头,推了推眼镜。明栀定定地站在原地,显得浑身不自在。 “是呀。多聊了几句。美美不知道回来了没有,没事我先上去了。” “没事就不能和你多说几句吗?” 明栀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回驳他,也不该用话来回驳。明栀在沙发的一个角落坐了下来,低着头,目光漂浮不定。 “我最近常去一间画廊。” 明栀的肩膀抖动了一下。明长接着说道:“我有幅画想买下来,可是老板怎么也不让给我,却说这幅画上的人对他来说很重要,所以很遗憾不能卖给我。” 明长口中的那幅画无非是西然为她画的画像,明栀的脸色一变,心里变得慌乱不安。他到底是何用意?从明长的脸上明栀看不出任何的蛛丝马迹,更别说去揣测他的心思。 “我是看那画上的人和女儿挺像的,所以才想过买来给你挂在房间里。” 明明是两句极为平常的话,听在明栀的耳中却有了讽刺的意思。 “女儿呀。” “恩。” “别老是低着头。哎,你这一点也不像妈妈。,你是不是不喜欢当医生?说实话。我已经好久没和你这样说话了,自你妈妈走后你的性格就变成了这样,还是我的责任呀,没有照顾好你,没有及时地和你沟通过。”明长一番语重心长的话似乎对明栀起不了什么作用。她还是沉着一张脸,用一贯的心态来面对眼前的这一切。 “没什么喜欢不喜欢的。你不是说过,医生的天职就是救人性命,而不是喜欢或是不喜欢。”明栀在回答明长时像个正闹着别扭的小孩子。 明长不禁摇摇头,说,“你似乎不太愿意同我好好说话,是不是?” 明长的口气有些火ya一味。明栀微微牵起了嘴角,这似乎便是她想要的效果。激怒他,眼前的男人,她的父亲。 “没有什么是与不是。”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明长拍案而起,怒火冲天。“有你这样说话的吗?这便是你对我说话该有的态度吗?” “是的,你平时听贯了阿谀奉承的话,一时当然承受不了我的实话!”明栀说话时强忍着一种莫名的情绪,以至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不说了,什么都别说了,我该上楼去了!”她累了,身心疲惫。 明长虚脱一样一下跌在了沙发里。只见他气喘嘘嘘,浑身不停地抖动着,但还是从颤抖的口中吐出了几个字,“我怎么养出了你这样的女儿!” 虽然说是气话,但是同样在气头上的明栀哪里能善罢甘休,即使面对的是自己的父亲,“是!我可不是能令你骄傲的女儿,那你又何必花时间和金钱去栽培我这个不成气的人!我不需要你自以为是的好意,你有没有想过我真实的想法?你有没有在我的身上用过尊敬和理解这四个字?” “身为人父母有义务也有权利为你的人生做决定。”气归气,但是说着言不由衷的话,明长的心里还是很痛苦。他又何尝不理解她的痛苦和无奈。 “就是这个理由吗?”明栀突然变得很哀伤,“就是为了这个理由吗?我的自由,我的理想,我的未来,就被你这样无情地摧毁了!我不喜欢做医生,我讨厌做医生,我不敢去面对生生死死,那使我打从心底感到恐惧!我才二十二岁,不想这么早就看透生死。”明栀表现的十分无奈,甚至有些歇斯底里。明长从未见过这样一个她。 小栀真聪明,小栀将来一定是个出色的医生。 小栀多像明医生你,多好的一个继承人呀! 他的小栀不是一向很听话很乖巧的吗?她和姐姐明美一样总是人群的焦点。这是一对多聪明多讨人喜欢的双胞胎,他曾经引以为傲。 “你到底是不是我爸爸?你到底了解不了解我?” “我是你父亲,我怎么会不了解你!” “你真的不是,真的不是” 明栀似乎能感受到当时阿茵的那种心情,这是种很绝望很无助的心情。我是你的父亲!这句话总是久久回荡在她的耳边,像个魔咒。 “我不想见到你,我要美美,我要美美!”她仿佛回到孩提时。每一次伤心了,每一次开心了,她总是第一想到她的姐姐,美美,似乎她才是她的父母,她的依靠。 今夜的月色似乎格外的凄迷,是心情的缘故吗?明美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没有开车,没有柳苏的相伴。 “小栀!”只见在离家不远处,明栀的身影正在暗淡的路灯下来回徘徊着。她很寂寞,眼中写着忧伤。明美轻声唤道她,“小栀你在这里做什么?” 明栀猛然抬起头,视线里出现等待已久的人。“美美。” “怎么了,是在等我吗?”明美似乎从她的眼神中发觉出什么。“是不是一个睡不着?我不是回来了吗,应该给我打电话的。” 明栀点点头又摇摇头,眼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哀伤。夜空中的星星似乎少了很多,月色凄迷地为这个特殊的夜晚增添了几分寂寞。 “傻姑娘,想对我说什么呀?”明美走近了明栀,借着灯光,这才发现她脸上有着深浅不一的泪痕。“怎么哭了?谁欺负你了?” 明栀抿抿嘴巴,勉强地露出了一个微笑,“看电视剧的,有一集的情节很感人。怎么回来的这么晚?柳苏没有送你回来吗?” “没有。小栀我们回去吧。”明美似乎不像平常一样那么高兴提起柳苏,今晚的她对关于柳苏的话题总是避而不谈。明栀猜测他们是吵架了,情侣间总会有点磕磕碰碰的情况发生,也许明天醒来时他们就和好如初了。 明栀说,“爸爸,回来了。” 明美的身体微微抖动了一下,她大概也猜出明栀脸上泪痕的由来。 “知道了。我们回去吧。” “哎。” 当两姐妹回去的时候,客厅里已经是黑压压的一片,看来明长已经早早入睡。明栀暗暗叹了口气,随着明美上了楼。 “咱们俩很久没有好好聊聊天了。”明美突然说道。 “是呀。那还是去阳台,我们的老地方。”明栀说,一只手指向了三楼的小阳台。 阳台上放着两张藤椅,一张藤制的桌子,淡淡的月光洒在上面,就像是一幅浪漫的水彩画。这时明美提着两个高脚杯走向了阳台,明栀紧跟其后,手里拿着一瓶刚刚开启的红酒。 “还挺有气氛的今天。”明美说,在明栀左边的椅子旁坐了下来。 “凉月,好酒,美人,是挺好的。” “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油嘴滑舌的!”明美笑骂道,这使她突然想起了一人来。“你怎么不说,赏花赏月,赏秋香!” “你唐伯虎看多了。”明栀说的很淡,但还是可以看出她的脸上带着一抹不经意的笑容。“美美。” “有什么要对我说吗?突然这么正经。” “我不想当医生了,我想做自己喜欢做的事。这样是不是很任性?”说着这番话,明栀的脑子里总是不断闪过明长之前说过的每一句话。 去哪了,这么晚才回来?。 我最近常去一间画廊。。 别老是低着头。哎,你这一点也不像妈妈。,你是不是不喜欢当医生?说实话。我已经好久没和你这样说话了,自你妈妈走后你的性格就变成了这样,还是我的责任呀,没有照顾好你,没有及时地和你沟通过。。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有你这样说话的吗?这便是你对我说话该有的态度吗?。 我怎么养出了你这样的女儿!。 明美看着她,被她的情绪所感染。“是不是爸爸对你说了什么?我原不打算问你的,既然你都主动说了。” “美美,我做不做医生,是不是和妈妈有什么关系?” “怎么这么说?”明美惊讶地看着她。明栀垂下脑袋,淡淡地说道:“那为什么每次爸爸都要在医生的问题上对我说同样的话?让我来做医生是妈妈的遗愿,我想我还是会坚持下来的。但如果那只是爸爸用来向他的朋友炫耀自己的方式,那我就无法接受了。我就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吗?小雅,那么普通的一个人都可以,我为什么就不行?只是因为我是明院长的女儿吗?” “是不是有种身不由己的感觉。”明美笑,笑中却带着一丝酸涩。 “你还能笑得出来?你不也不喜欢自己这份职业吗?既然不喜欢,为何又要装做喜欢的样子?不累吗?” 不累吗?每天都这么活着,她和明美就像是任人摆布的木偶。线在人的手中,心在自己的身上,却是由不得自己的情绪而来。 天气已经不再炎热,秋天的脚步也时时回荡在这片繁华的大地上。乘着这股秋意。西然与东元早早关上了店门,结伴前往夜市。 夜市里热闹非凡。是因为天气凉爽的缘故人也比往常多出一倍。东元被拥挤在人群中,猛然吸了吸鼻子,到处是食物和女人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香味。西然没他那么的闲情逸致,眼神四处飘散,心思也不知神游到了何方。 东元看了他一眼,说,“你又在想什么呢?” 西然没有说话,只是呆呆四看了他一眼。东元觉得无趣,便又说道:“对了,咱也叫希希那丫头出来吧,瞧她整天闷在屋里算怎么回事!这样,也叫上明栀和明美,人多热闹些。”东元是个说风就是雨的人,当时就掏出了手机。 “你刚刚说什么来着?”西然沉默了半响,突然回过神来说道。 “我刚对空气说话来着!”东元眯眯眼睛,口气里带着点不耐烦,一边又拨通了手机,“喂,希希吗?做什么呢?,恩,我和你哥在一起呢,夜市你来吗?,不来!别老闷在家里,不是快开学了,出来透透起啊。,恩,好,那我们就在这等着你啊,十分钟行吗?,不够!那十五分钟,就这样啊,那咱们不见不散!” “说完了?”西然看着他。 “说完了。那,汇报一下,十五分钟后人就会来。你呢,电话打了吗?” 西然摇摇头。东元板了板脸,急了,像个精力过剩的孩子,叫道:“我说你这人怎么做事一点效率都没有!速度!怎么还不知道动手,害羞呀!号码拿来,瞧你婆婆妈妈的样子!” “你吃多了你,话怎么多!小栀和小美我早就约了,不用你瞎操心。不过话说回来,希希还是要靠你多开导开导,那丫头有时一肠子通到底,都不会打弯,这样子的她我真的很担心。” “你是在说自己吗?” “我看你是活腻了!” “怎么说话的,你不活得好好的,那我怎么舍得去死呢!” 明栀将车子停在了夜市的一个角落,那便是所谓的停车场,左左右右停放着各式各样的摩托车,自行车。明栀先一步下了车,早一步为明美打开车门。 “谢谢。我们家的小公主越来越会体贴人了,真有绅士风度。”明美笑眯眯地下了车,动作优雅,无可挑剔。 “我可不是公主。公主太懒了,怎么都让别人带劳。” “那怎么叫懒呢,那就是公主的生活方式。”明美走到了明栀的身边,亲密地挽住了她的手臂,说话的口气里充满了甜蜜。“我们已经很久没这样在一起走路了,真让人怀恋。” “怀恋过去,我们都已不再是孩子了。”明栀歪着头凝视着明美,岁月在她们的目光里悄然流逝。如今的明栀不再是那个站在雨中目光苍白的少女,对生活有种新的诠释,已经让她的面色渐渐红润起来,目光里也多了一丝情感。 “恩,今天穿得到是像一位成熟的淑女。”明美的目光慢慢落在了明栀的身上。 “我可不想装什么淑女,不过,谁让你喜欢呢,换成别人可没有的商量。”说着,明栀也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装束。她将一头微卷的短发做了一次性的直,这使她看起来增添了几分天真,透露出了可爱的一面。“这是什么裙子?穿起来真不习惯,我还是喜欢裙摆大一些的那种。”她穿着一身粉色的连衣短裙,领口处有不规则的花边,拦腰有一条同色系的缎带,在身后系成蝴蝶结状,可爱又俏皮。 “我觉得这身很好看呀,你应该慢慢适合淑女一点的装束。”说话时的明美相较与明栀的装束有着天壤之别。她一改往日的风格,换上了一款黑色的裙裤装,少了往日的柔情多了几分冷艳。 “我到是觉得这种打扮很适合美美你,我就免了。” “这是什么话呀!对了,西然说和我们在什么地方见面的吗?” “说是在桥边,那里显眼,容易找。” “那不就是了。”明美抬头看了看前方,不远处的拱桥上西然正向她们挥着手。 那一刻明栀想到了一段美丽的故事。 “西然他们,看到了吗,小栀?”明美说,眼中带着毫不隐藏的笑意。 “啊!我看到了,走吧,别让他们等急了。”明栀猛然摇摇头打断了自己这突如其来的想法。她想对明美说出这一切,可就在瞬间,思想动摇了。在这一刻前她从未对明美隐瞒过什么。 桥面上的西然看着被人群拥挤的明家姐妹,忍不住急了,“人这么多,可别给偷去什么东西,我还是下去接她们好了。阿元你就在这等着希希,她肯定会从那个方向来,这里交给你了。” 东元没有说话,只是意味深长地笑了一笑。 “瞧你一脸傻样!我去了。” 西然迫不及待地飞向了那对美丽的人的身边,充当着情感丰富的护花使者。 “他怎么过来了?”明栀看着他,心里难免有几分激动。 “还是跑过来的,这么心急呀。你们俩这几天不是天天都要在一起切磋画艺吗?天天看还看不够吗,真是的。” “美美,你刚说什么来着?这里好吵,听不太清楚。” 明美说得很小声,就是为了不让她听见,而留下一种猜疑。“没听清楚就 正文 第111章 家宴10 “对了,给你们出道选择题!”东元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变得一本正经,连说话的语速也放慢了几拍。 西然笑着说道:“别突然变得这么正经,我可不习惯。我说你这个就是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是吧!” 对于西然的嘲讽,东元已经不足为奇,更别说会生气,只是一个劲地板着一张脸,惹得明栀笑声连连。 明栀说:“你这表真逗!” “是挺逗的,我说你这样还挺的!”西希在一旁附和着。 “你们这么说是会伤害他的,吗总要有点自尊的。”明美说。 “对!哎,不对,你这是骂不带脏字呢,太毒了!你们一个一个都这样,干什么呢!我不说了我,生气了,不说了,不说了!” 说是生气,东元还是很快地换上了一脸笑容,“算了,和你们简直没有沟通的语言。庸俗!庸俗!你们这叫庸俗!怎么吗?” “知道,知道,我们都是一群俗!那你大不记小过,原谅我们一次?”西希赔着笑脸,东元眯眯眼睛,摆出了一副傲慢的姿态,“知道错了?” “知道了。那您就说给我们听听吧!” “想听?” “恩,说吧。” “真想听?” “你到底说还是不说?不说拉倒!”西希火了,伸手一拳挥向了东元。 明长给梁吟打了通电话,说是自己晚上不回家了。 梁吟放下电话,回过头,眼中是女主人的画像,一边自言自语着:“常有的事了。”明长的应酬一向很多,经常是早出晚归,对此梁吟已经习以为常。 放下电话的明长将车子停在了一家咖啡馆前。 “怎么不进来?车子里的空气可不太好。” 这是一道充满了磁性的女声。 明长猛然将脸转向车窗外,目光里落下了那张令他日夜思念的面孔。二十多年的岁月似乎没有在那张轮廓鲜明的脸上留下什么粗糙的痕迹。只是脸上笑容变了,不再单纯,有的只是成年女人该有的成熟。 “小曼呀。” 饶小曼笑嘻嘻地看着他。 “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明长能感觉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我一直在这里。怎么还不下来,是要我为你开车门吗?”说着,饶小曼伸出了手,右手的无名指上套着一枚白金的戒指,在白色的灯光下刺痛了明长的眼睛。 “不了,我这就下来。” “那我在里面等你。” 明长应了一声,目光随着饶小曼曼妙的身材渐渐飘远。 明长走进了咖啡馆里,只见饶小曼正坐在角落里等着自己。他环视四周竟没有一位客人,心里便犯了疑惑。饶小曼似乎早早察觉出,迎面说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想知道答案吗?” “你一向很聪明,总能知道我在想什么。” “我是这里的老板,所以,我就有了让客人们不来的权利。”饶小曼故做神秘,一边说着调皮的话,像个童心未泯的大孩子。 “你什么时候开的店,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明长问。 “我很早就开了,只是你一直没有注意罢了。”饶小曼说话眼神突然变得黯淡。明长看着她的变化很惊讶,同时也很悲伤。她一直都在这一座城市里,而自己却没有任何的察觉。 明长沉默了几秒钟,就这短短的几秒钟内过去的片断就像是放电影一样重现在他的脑海里。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在这里?” “为什么要告诉你?” “,是呀。这么多年你该有自己的生活了,我不该打扰。” 饶小曼被他的话刺痛了,心里的裂痕又慢慢裂开,她似乎又能听到它在哭涕的声音。“那对小姐妹还好吗?她们都该有二十岁了吧!那时看着她们真令人心疼,那么小,那么像毛毛。”饶小曼在说这番话时,眼中闪动着泪光,语气里也充满了对过去的怀念和伤感。 “她们很好,都成大姑娘了,也算不辜负华子临终前对我的托付。只是这么多年来瞒着她们姐妹俩这样的真相,实在于心不安。” “这算怎么?美丽的谎言吗?你已经付出了很多,还会自责吗?”饶小曼说话时带着一丝怒意。 “我同样辜负了你。”从二十年前到二十年后,明长的眼中始终只有饶小曼。他可以算是一个痴情又执著的男人,可是对于饶小曼这二十年太漫长,她没有办法用他那默默的痴情来维自己的感情。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一生当中最重要的不是一个男人给予的一段无法实现的感情,而是拥有一个完整的家庭。 “我结过婚了。”饶小曼淡淡地说道。 这样的回答是在明长预料当中的,但是他的心还是隐隐痛了一回。“那是当然,你总不能一个人生活。那有孩子了吗?” “有一个女儿。” 饶小曼的心很痛,因为她也切实地体会到明长的痛。那是种很矛盾的感觉。她很想为他守住自己的感情,一个人就这么过下去。只是莫大的寂寞和恐惧感总会在夜幕降临时来袭击自己。她只是一个女子,一旦失去了温暖和爱护,那还能坚强起来吗? “女儿。有女儿好呀!” “她不是我亲生的。” “怎么?”明长惊呼一声。 “她是我从孤儿院领养的。她叫敏敏,父母出了车祸,其他的亲戚又不愿领养就被送到了孤儿院里。我看到她便想起了小美小栀,心里难过的很,于是就办了收养的手续。那孩子很懂事,从来不提过去的事,就像我亲生的一样。”当饶小曼说起敏敏时,脸上才有了久违的笑容。 “那这孩子现在在哪里?” “几年前生了一场病,在美国治了很长时间,最近又回来了。,你想见见她吗?” 一场夜市之行,似乎没有使这五个人尽兴,于是便有了第二天的出游的计划。 “一起去野餐吧!”西希提议道:“不仅可以玩的尽兴还可以满足我的胃!” 西然觉得提议不错,便欣然答应了,又同时看了一眼明栀。明栀对此拿不定主意,只有向身边的姐姐征求意见。 “你觉得呢,美美?” 明美看着她,带着溺爱的笑容,“你想去就去吧,这种事应该自己拿主意的,小栀已经不再是个孩子了。” “那你去吗?给自己也放个假吧!” “明天应该可以的,呵呵。西然,明天需要什么,我回头去准备一下。”明美对西然说道。 西然想了一想,说,“就是准备些吃的,喝的,这些我来弄就可以了,当然也可以准备些自己爱吃的零食。” “阿元,回头陪去我去一趟超市吧!”西希轻轻拉了拉东元的衣角,说话时带着几分撒娇。东元看着她,不禁心头一热,说,“包在我身上了!” “怎么叫包在你身上?”一旁的西然不禁白了他一眼。“你就是脑子发热,也不知道陪她买趟东西是件多么麻烦的事。” “我怎么麻烦了!我麻烦你了吗!”西希给了西然一记眼神,“你们姐妹俩可是看见了,这就是哥哥,这就是你们口中的好哥哥!净知道说我的不是!” “我怎么说你的不是了,这是实话实说。阿元,我可是好言相劝。” “你们俩之间的纠葛太深了,我还是不介入的好!”明哲保身永远都是东元的做人原则,可西希偏偏不吃这一套,“姓东的,你再敢多说一句我就会让你永远都不得安宁!” “还是这么爱威胁我,有意思吗?” “威胁你是我们的乐趣。”西然说得是理所当然。 “你们俩就这时最有感情了!苍天呀!” 明栀被他们弄得一头雾水,不禁摇了摇头,她是不太懂得什么兄妹之情,只知道明天将是愉快的一天。 等待往往是漫长的,明栀就是在这等待中慢慢进入了梦乡。而一旁的明美却没有任何睡意,柳苏刚刚给她打了通电话。他们已经不能像刚刚恋爱时那般甜言蜜语,有的只是几句应付。是她在应付,还是他在应付?她不清楚,也不想再往深处想去。 明美低下头看着明栀,她熟睡的脸上带着几丝甜蜜的笑容。知足常乐,现在的明栀就有这样的心境。 “小栀似乎变了很多,是因为西然吗?” 明栀轻轻翻了个身,将面朝向明美。 “美美,你怎么还不睡呀?”明栀在迷迷糊糊中醒了。 “我打扰你了吗?赶紧睡吧,我一会就睡。”明美像是对待孩子一样,抚一着明栀。是呀,自从她们的妈妈不在了,她就是她又是姐姐又是母亲的亲人。她给以的爱足以宠坏她。 “你没有打扰我。” “那你快睡吧,明天不是还要早早起来吗?在医院上班,你可以迟点晚点,但是约了朋友就不可以迟到了。” “我知道。可,就算我迟了点,西然也应该不会生气的,我想是的。” “你就这么自信?” “他和我说过的,我做什么事他都会理性的对待,包括不会轻易地发火,当然我对他也应该一样。” 明美有些意外,她没想到明栀和西然的感情可以发展的如此之快,还是西然对明栀有的只是兄妹之情。想到此明美不免有些担心,她可以看出明栀对西然的感情是透明而无止境的。在明栀的眼中看不到太复杂的事情,她的世界是干净而单纯的。 “小栀,你期待明天吗?” 明栀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怎么了?难道是说你明天不能去了吗?” “不是,我只是问问,因为你很久没这么开心地期待一件事。时间不早了,赶紧睡吧!乖。” “恩,你也一样。晚安。” “晚安。我去关灯。” 黑暗中明美一直默默地看着窗外,天上的星星在一闪一闪好似乎随时会消失不见,心里不禁会产生几分不安。是她想得太多了吗?她握紧了拳头,浑身变得紧张起来。 一个晚上都在美梦里度过的西然起了个大早。 “天气不错!该叫小猪起床了。”因为睡眠不错的缘故,西然的心情看起来很好。 “早啊,哥。”西希也起床了,只是还没有完全清醒。 “恩,今天不需要老妈的轰炸就起床了,看来出去玩的诱惑对你来说还是很大的!对了,你的数码相机在家里吗?” “没电了。” 西然沉默了几秒钟扭头向卫生间走了去。 “怎么了?你的相机不是可以用吗?”西希在他的身后追问道。 “丢在画廊里了。我得赶紧刷牙洗脸去拿呀,指望你做事可真是不行!” “你又没和我!” “这还要我说吗!一点默契都没有。” “谁稀罕!”西希朝他吐了吐舌头,转身又走进了自己的房间里。 为了拿相机西然没有吃早饭就匆匆忙忙跑出了家门,惹得张雪琪端着饭碗追了去,一边还喊着:“阿西,怎么不吃饭就走了?不吃早饭怎么行呀!” “真是受不了我妈!”西希说话了。 “那是她爱护自己的孩子。”泊比说,他的妻子昂丝琳也坐在一旁符合着,“可惜我和泊比没有自己的孩子,如果有,我们也会像你妈妈爱你们一样。” 西希最受不了这种煽情的场面,无奈勉强笑了笑,“对了爸,忘记和你说了,我今天和哥还有东元,小美小栀一起出去野餐,可能得晚上才回来。” 西子供放下了手中的筷子说道:“那阿西刚刚不说是要去画廊吗?” “拿相机去了。我的刚好没电了。那我不多说了,走了啊!” “就吃这么点?” “恩,够了,够了!泊比,昂丝琳,你们慢吃着啊!爸,那我走了哦。” “去吧,路上小心点。” “知道了。” 西希怀着一份好心情出发了。门前遇见了张雪琪又免不了被唠叨几句,西希笑着应对,突然间感觉自己是幸福的人。 “妈,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哥也是的,你别老爱这么操心好吗?” “我能不操心吗!这孩子真是的!” “妈,乖哦,我今天要和哥出去,我刚刚已经和爸爸说了,晚上不要等我们吃饭了。” “那要早点回来哦!” “哎,知道了。” 张雪琪无奈地摇摇头,只能放走了西希。长大的孩子就像一只刚刚发育成熟的小鸟,迫不及待想要飞向高远的天空。她拦不住,只有放他们远行。有时也会伤感,有时也会欣慰,但是更多的还是自豪。 西然匆匆忙忙来到了画廊前,当脑中还在想着即将要发生的愉快之旅时,就在抬头间他看见了一个十分熟悉的身影。 “西然,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今天不开门了!”小凡听见了动静,转过身,给了西然一个很灿烂的笑容。 西然皱了皱眉头,这突如其来的情况似乎让他有些手足无措。 “小凡?” “怎么你看起来很惊讶,是不欢迎我来吗?” “你看起来心情不错。” 西然给了她一个意外的回答。 “丫头,我的眼皮一直在跳。”东元说,此时的他们已经身处于美丽的大自然中。西希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认真地说道:“我想你眼皮跳那是应该的。” “难得你这么附和我。,可现在不是该高兴的时候。” “没看到她之前我是高兴的,可看到她之后想高兴都难了。”西希将双手环抱在胸前,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我怎么也想不通,哥怎么会带她来的?” “这就是麻烦之处!西然这个人心肠太软,总是感情用事,他似乎还不知道将小凡带到我们当中会引起怎么样的轩然大波。你没有看到小美的表情吗? 东元的话不是没有来由的。小凡的到来的确使原本轻松的气氛开始变得十分微妙。 明栀对于小凡的到来似乎没有太大的反应,到是明美一直用一种若有若无的目光打量着这个不速之客。小凡也始终用着一种不太平静的目光有意无意地看着明美,她似乎没有将自己难以掩饰的敌意投在毫不知情的明栀身上。即使是这样,被夹在其中的西然还是难辞其究。 “女人之间的战争总是会夹杂着男人。”西希说,用着一副很老练的口吻。 “爆发时一定很激烈。”东元在一旁搭腔。 “你这个胆小鬼,是不是又怕惹事了?” “谁是胆小鬼,可别乱诬陷人,小心我告你诽谤!” “你去告吧!,看看谁会理你这个神经病!” “谁是神经病呀?”明栀突然问道。 明栀总是会在恰当的时候出现,及时地制止了俩人之间即将爆发的战争。 看到了明栀西希顿时没有了火气,口气里的火ya一味也减了不少,“说他呢!小栀嫂嫂忙好了呀!” “什么小栀嫂嫂,别乱叫人呀!”明栀经不起逗,顿时脸就全红了。“得了,你们慢慢吵,我去叫美美。” “小栀,我是说真的!”西希叫住了明栀,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正经起来。“你喜欢我哥哥吗?” 明栀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背着西希,她的脸上出现一种复杂的表情。 “你干吗问的这么突然!”东元急了,在一旁说起西希。“有你这样问的吗!你就不能问得委婉一点。” “你烦死了,别说话!”西希显得有些不耐烦。 喜欢还是不喜欢,问题就是这么简单,可这让明栀觉得自己此刻多么像一个被老师训话的孩子,无言以对。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 这道声音来的很突然,也很及时。 “你谁?”西希正急火攻心,哪里还会用友善是口气来回答眼前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男人。可眼前的男人并不恼怒,依旧笑脸迎人。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问一个人。” 相较西希,东元此时冷静了很多,“请问你想问谁?” “是这样的,我叫柳苏,是来找明美的,她不在吗?” “柳苏?” 明栀回过头。当她听到这个名字时实在有太多的意外。“你怎么会来的?” 柳苏似乎没有像明栀一样激动的情绪,只是淡淡地说道:“我今天休息,所以来了。你姐姐呢?我现在很想见到她。” “美美就在前面,我带你去找她吧。” 对于明栀来说,此刻出现的柳苏就是她的救世主。 “这算怎么回事这!”西希急了。 东元看了她一眼,不急不慢地说道:“你就别瞎操心了,对于感情的事你哥自己会有分寸的。还有,别担心那个小凡会和西然旧情复燃,过去的事终究是过去了,感情也一是样的。今天既然出来玩了,我们就得开心一点,别想那么的事啊。” 女人就是爱想,爱烦恼,她西希也不例外。但是东元的话不是没有道理,既然都是出来散心的,那何必使自己变得不开心。 “有时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 “那就别说了。丫头,快乐一点,开心一点。” 开心是对自己的一种宽容,也是对待别人的好情绪。东元一直是开心的,似乎没有烦恼可以困扰他。当然,西希知道东元的快乐有很多是出于对这个世间的无奈。但是他给她的都是笑容,且发自于内心。 明美对于柳苏的到来似乎并不惊讶,到是西然表现出了他的意外。 “这位一定是?”西然笑着说道,话却留了一半。明美点点头,拉起柳苏的手向身边的人介绍起他,“这是柳苏。苏,这是西然,这位小姐是西然的朋友。” “不好意思,能让我和小美单独说会话吗?”柳苏很有礼貌地问道。 “请便。”西然说。 “接下来要做些什么?”明栀问道,拉着西然走到了一边,“我们最好不要打扰他们!” “那是当然了。东元呢?他和希希又疯到哪里去了?” “他们去打水了,我刚刚从他们那里来的。,你不向我介绍你的朋友吗?我好似在哪里见过她,也许你说了我会想起来的。” 西然一直在担心怎么向明栀解释小凡的出现,此时被她一问更是有点乱了分寸。 “我们是见过面。”小凡突然说道,她无法忍受西然将自己弃与一旁不顾。“我们在医院里见过,那天我不舒服,是你将我送去的。” “是是!你就是那天的,当时你怎么就走了,身体现在要好些了吗?做为医生我劝你最好去医院做一次全面检查,这是很重要的。” 明栀一番好心的建议,听在小凡的耳朵里却变了味,“我谢谢你,还有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应该是没有多大毛病的。阿西,我们俩有一阵子没见了吧?能陪我好好聊聊吗?”小凡的话是说给明栀听的,她是在说明自己与西然之间不一般的关系。 被夹在其中的西然既期待明栀的回答又害怕明栀的回答。只见明栀沉默了几秒,板着脸说道:“我是做为医生对你说这样的话,如果你不听劝,我也没有办法。一个人的身体很重要,不要轻易做出令人遗憾的决定。” 明栀的一番话令小凡不禁大呼意外,西然更是忍俊不禁,也许这才是他认识的明栀,单纯又认真。 “喂,你们都过来,是不是该准备吃的?” 说话的东元正躲在一棵大树下乘凉,夏日的热情虽然已经慢慢退去,但是残留的余温依旧在的空气里徘徊。西希将野餐布铺在了树下,这样大伙都可以避免强烈的日光。 “就来!小栀,你和小凡先过去,我去叫上小美。”西然说。 “我去吧。” 明栀没有等到西然的回答便转身离去。就在那一瞬间,西然似乎感受到了明栀的冷漠,虽然不强烈,却很真切。“那我们就在树下等你们啊。”西然又补上了一句,明栀没有再去理会他,似乎她已经感觉不到他的存在。 “她的脾气似乎不太好呀。”小凡说。她看着明栀的背影心里有了几分不安。那是一个令人捉摸不透的女子,从女人的角度来看明栀的确算是一个美人,有着几分迷离的美,带着亦真亦幻的情感,有时却会像白雪一般纯净。 他和她的故事 他说他很爱她,他说会守护她,他送她玫瑰花,一切美得不像话。 从朋友变成情人,她不再只有自己,他爱他爱得彻底,真心溢满了甜蜜。 时间看清一个人,开始令人昏沉沉,他像变了一个人太蛮横。 她开始悬着疑问,不想再等他承认,不再要任何伤痕。 谁爱谁,谁又流干了眼泪。 难分难舍太伤悲。 谁应该止住眼泪。 她心碎,谁又该干脆离开。 谁爱谁,谁又能反反覆覆。 谁在忍受着孤独。 谁了解他退出,她孤独。 谁了解谁退出,谁孤独。 爱得太盲目,谁不满足。 “她挺关心你的。”西然说话时将心放在另外一边。“对了,我一直没有问你,你这次来是准备干吗的?” “她对任何一个人都可以这么关心吗?” “我问你事,你干吗非得扯上她!” “我问问也不行吗?那我就不问了,看来我今天就不该来。是不是让你们都困扰了?”小凡说话的口气里明显地带着不满,但是她的不满很多来自于明栀。 “别这么说。没有谁不欢迎你,所以不必要对我说话夹棒带棍的。” “你们是在爬行吗?还不快来!”只见西希等得不耐烦,直径向他们走来。“我说你们俩就不能走快些吗?哥,餐具都准备好了,就等你大显身手了!小凡姐很久没见你了,你不知道我哥最近可忙了,又要照顾画廊,又要教小栀画画,现在连和我说话都得预约。真是太忙了,太忙了!天气有点热哦!” 顶头的太阳是炙热的,可是小凡的心头却是凉丝丝的。 “这是我做的,尝尝。”西然在餐盘里拿起了一块自制的点心,递给了坐在身旁的明栀。此时的明栀正在尝着东元拿手的烤鱼,“谢谢,这真的是你自己做的吗?” “我也是刚刚向一位面包师傅学的,他在装潢的时候来画廊买过画的,所以就这么认识了。尝尝味道怎么样,这可是我的处女作!”西然捉得很忘情,以至忽视了做在对面的小凡是用着什么样的眼神看着他。 “那味道一定不错。”明美说,一边替明栀接过了手中啃了一半的烤鱼,“小栀,你可荣幸了,一定要细细地品尝一下。” “是呀,我都没有这个机会的!”西希说,一边朝东元的身边坐了坐,“你的烤鱼也不赖呀!什么时候学会这样的手艺,都不透露一下,太小气了!瞧我哥多大方,第一次做成品就让我们品尝,太有口福了。” 看了一眼正自我陶醉的西希,东元突然说了句,“你这马屁精!” 没等西希发作,西然便抢了话,“她这叫诚实!你这么说那是心怀嫉妒,瞧你心眼小的,没救了。来,来,这点心大家伙都有份,都来尝尝,给点意见我好再接再厉,争取达到完美境界!谢谢,谢谢!” “已经很好吃了,真的!” 明栀吃的很满足,也很开心,同时狠狠地点了点头,只是为了加强说话的语气。“我已经很久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点心了。” “傻瓜!”西然伸手去摸她的头,笑容里充满了溺爱,“你这番话就是对我最好的赞美。开始做的时候我还害怕会做出什么奇怪的味道出来,现在我就放心了。希希觉得好吃吗?” 西希朝他吐了吐舌头,“我都以为你忘了我的存在。味道当然是不错的,但是重要的是你的一番心意。这是一般的糕点师傅做不出来的。所以,你觉得该给我哥打多少分呢,小栀?” “当然是,九十九分!” 明栀的回答令所有的人都意外了几秒钟。很快地明美想到了什么,笑了一笑,将头靠在了柳苏的怀里,低声说道:“我家这个妹妹终于开窍了。我现在真的很开心,有你们在身边。来,你也来尝一口,回去我也做给你吃,好吗?” 这样的明美令柳苏充满了惊喜,在今天之前他还会在想自己与明美的感情是不是已经走到了无可挽回的境地。也许会不舍,也许会难过,也许会遗憾,但是更多的是解脱。明美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似乎想读懂他的心事。 “看什么呢,我还等着你回去之后完成对我承诺。能做到吗?” “问了,就会知道答案吗?就算是知道了答案,那岂不是没有了神秘感。” “我可不想要那该死的神秘感!” “说什么呢?”明栀凑过了脑袋,“也带我们听听!” “大人说话,小孩子别插嘴!” 明美笑骂道,她很少这样开玩笑,很来心情真的不错。是呀,也许这七人当中心情最不好的就数小凡。她被人冷落,被人遗忘,当然她最害怕的还是西然对她的冷漠。面对这六个性格截然不同的人,她似乎融合不到其中,只有独自闷闷不乐。也许她今天就不该来,只是碰见了西然,就难以移开目光,岂不太傻了。 明栀无意间读到小凡眼中是寂寞,不开口问道:“怎么了,你不开心吗?是呀,你是西然带过来的,他却光顾着和别人说话,而忽略了你。”说着,明栀从一个竹编的篮子里拿出了一颗芒果,“这是美美拖人运来的新鲜芒果,味道很不错,还有它对你的身体也很有好处。相信我。” 小凡完全可以相信她,但是矛盾的心又不允许自己相信她。因为她是西然现在喜欢的女人,同样身为女人的小凡有着十分的第六感。 “谢谢。”小凡给了内心的自己一个意外。“我一直很想对你说声谢谢,如果那天没有你,我想自己现在还不知道会在什么地方。” “不用,不用。做为医生,救死扶伤那是职责。更何况我们同身为女人,我既然看见了,就不会不管。西然,这位小姐是你的朋友,怎么也不多陪人家说说话。对了,你是叫小凡,不要感到拘束,我们都是你的朋友,你可以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怎么笑就怎么笑,没有必要对自己那么严肃,当然这样也是对你的身体有好处的方法。”明栀三句不离本行,惹得西然不禁笑了起来,只有明美知道,当明栀对一个人不想真心对待时才会有如此的措辞,也许她也感觉到了什么。 也许她并不应该如此充满敌意地对待她。小凡对自己说,眼前的明栀显然是个热情又善良的人。 已经到了过午之时,放眼望去四周的山林草地已经渐渐入睡,躲在云层后面的秋日,原本强烈的光线也有了几分朦胧,如饮酒一般,迷迷醉醉。 “这里可真安静呀!” 明栀这番话是有感而发的。此时此刻她是多么希望自己能像一为诗人一般能够出口成诗,因为只有优美的诗句才能深刻地体现出她梦一般的心境。 “这里很美吧!”西然说,并在明栀的身边躺了下来,“我说会给你们一个惊喜的。这里可是我花了很长时间才找到的。” “那你辛苦了呀!” “那是的。来,为大爷我捏捏,捏好了大爷有赏!” “是!”明栀很开心地附和着。 她喜欢这种 正文 第112章 奇妙1 同柳苏相望了一眼,明美笑了一笑,说道:“我怎么看都像是小栀多了一个姐姐。” “你这叫什么话?”西然笑着说,“变成姐姐,那事情不是闹大了。你可以说是我既当了哥哥又当了姐姐,如果有可能再当个别的什么,也不是不可以的,是不是呀!” 西然是话中有话,当然这番话只有明栀这个当事人不太理解。她不解地看着他们,一时云里雾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总是觉得自己像个小白痴。 “你这小笨蛋又在想什么呢?告诉我好不好呀!”明美伸手去刮她的鼻子,动作里充满了姐姐对妹妹的溺爱。 “小凡好像不见了。”西希突然说道。 西然对小凡的冷漠和无视让她无所适从,所以选择了离开,也许只有这样才能维持她仅有的一点自尊。她不知道该走到哪里,甚至不知道现在身处什么位置。她很迷茫很害怕,同时是多么希望西然能发现到这一点,然后急切地来寻找她。 “阿西,你在为什么不来找我?你就这么绝情吗?你就这么快忘了我们之间的一切吗?”小凡觉得自己此时此刻十分地无助,便忍不住哭了出来,一肚子的委屈随着泪水哗哗而流。 她一直走走停停就是怕西然追不上自己。只见她用双手抱住胸口,整个人慢慢坐在了地面上。“阿西,阿西” “希希,你有看到她往哪个方向去的吗?我早说让她别来的。” 此时此刻大伙正在寻找小凡,最着急的还是西然。虽然不再是情侣关系,但是人毕竟是他带来的,更何况是人都会有感情。 西希也很着急,但是更为生气,“我说哥说什么就不该让她来,现在好了,一不留神人就不见了。她这是在耍脾气呢,也不想想我们会不会担心!现在好了,手机也打不通!真是的,早不关机晚不关机偏偏这时候关!是不是故意躲着我们的?” “应该不是的,来的时候就听她说手机没什么电了。”西然说,一边拿手擦起了汗。 “女孩子的心是很细腻的,是我们对她造成了伤害。”明美说。 “是我们太冷落她了,不怪她这么生气自己先走了。”明栀说道,同时脸上还带着一丝不安的神情,“她一个人走实在太危险,会不会是往回去的方向走了?我们不如分两路,随时用手机保持联系。” 明栀的一番话提醒了西然。只听西然说,“小栀说的对,我们最好分两路人,一路人往回去的方向,另外一路人往山里走,随时保持联系。” “只能这样了。”东元说。 “那东元和希希开车往回去的方向,我们其他人在山里找找。” 说着他们便行动开来。西然和明栀,明美和柳苏一前一后往山林里的方向走了去。西希同东元将东西收拾了一番打包往停车的方向走了去。 “小凡!你听到声音就别再走了,我是西然!” 西然说话时,他们已经走到了山脚下,可还是没有发现小凡的踪迹。周围越来越安静,连鸟儿的叫声都少了许多。 “我怎么感觉心里毛毛的?”明栀说,一只手被紧紧握在明美的手中。“是心里作用。不过这里是太安静了。对了,看看我们的手机有没有信号了。听人说到了偏远的地方怕没有信号台。也许希希和东元已经找到了小凡却没法和我们联系上呢!” 西然此时已经无计可施,无奈之下心存侥幸地掏出了手机。西然看了一眼,失望地朝他们摇了摇头。“信号还是有的,没有他们的电话。” “这说明小凡在这附近的可能性比较大了。他们开着车应该很快,到现在没有消息怕是小凡没有回去的方向走,毕竟一个女孩子是走不了多远的路。现在我们不如再分头行动,我和小美一起。这时可不能再让她们两个女孩子单独行动了,一人保护一个,西然就这么定下了。小美你觉得呢?” 明美点头赞成。西然也没有反对,转眼看了看明栀,她正与一旁干着急。 “就这么定了。”西然说着一掌拦过了明栀,虽然两人身高相近,但是身材轻盈的明栀还是轻易地被他环抱了起来。明栀突然感到脚不着地,心里顿时一空,双眼开始不住地向西然寻求帮助。西然被她的神情逗笑了,忍不住说道:“你这双小眼睛在乱瞟什么?” “谁是小眼睛了!怎么说话的!放我下来。” “你不是在发呆吗?那就继续吧!” “你现在还有心情开玩笑!我可没有,放我下来,我们去前面找找。” 西然放下了明栀,心情变得沉重起。他该如何向明栀解释他与小凡之间的关系,虽然如今的他已经不再爱小凡,但是过去的事毕竟不能像痕迹一样轻易擦去。 明栀走在西然的前面,突然说道:“小凡和你的关系一定不同寻常。,你可要对我坦白一点,不然我会很难过的。心里有点事,我就会觉得憋的慌。” “那我说出来,你得保证不生气。” “不生气,不生气,我的肚量就那么小吗?更何况你不说我才郁闷呢,因为我也想弄清,还是听你先说吧。” “怎么不说下去了?”西然期待着她的心意,就在一瞬间他似乎听到了她的心跳,读懂了她的心思。相信她同他一样是有感情的。其实早在地铁站里,他的心就已经被牵挂,那时的她双目苍白,却渴望被爱。 “听你说,听你说!” “小凡她是我以前的女朋友,毕业时我们分手了。” “看来她还喜欢着你。”明栀小声地说道。 “这重要吗?” “这对她很重要,我能看出来。” “那你能看出来我的心吗?” 明栀停住了脚步,神情在一瞬间起了变化。她现在的心情很混乱,像是有无数只手在捉弄她的心。脑子里有很多事情,丢失的小凡,朝她一步步逼近的西然,还有很多事情,太多的事情。她好乱。 “为什么不看着我?你不记得在地铁站发生的事吗?不记得我为什么会在墙上挂着你那幅画吗?我以为那次见到你只是一场梦,那不是梦,你现在已经活生生地站在我的面前。以前不敢对年乱说话,怕你生气,现在还会生气吗?” 生气?她为什么要生气?她很庆幸,似乎西然的一番话是她等待已久的表白。可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如今小凡还不见其人。 “小凡!”她终于理解为什么小凡看着她的眼神会那么地生气,哪怕她没有任何的敌意,只是单纯地说着有心无心的话。 “不想理我了吗?我知道在这时候说这种话你会轻视我,因为还没有找到小凡,我的话没有任何的信用度。我一直想和她说明白,可她一直在有意无意的逃避我,逃避自己的心,可是你不能。” 她为什么就不能?明栀咬着牙,努力整理着混乱的思绪。她转过身,一丝阳光照在了脸上。她的神情迷乱,却很迷人。 小凡的眼泪直淌下来。嘴部抽动了一下,像是想说话,却又欲言又止。脸上像是冻上一层冰,身上也像冻上了一层,浑身冰冰的,心也冰冰的。此时的她已经离他们不远,偏偏就是这个距离让她将他们的对话听的清清楚楚,他们却看不到她的存在。 她觉得老天对她太残忍,心里结上了一层冰,很难受。 “小凡?” 明美从另外一个方向看到了小凡。此时这三对人已经呈一条直线,小凡就是重心点。 小凡下意识擦掉眼泪,往另外一个方向跑去。 “小凡!柳苏追上她!” 柳苏追了去,此时西然同明栀已经听到他们的声音。西然的身后就是一片林子,难怪他没有发觉小凡的存在。 “美美,你在哪里?我只能听到你的声音!是在林子里吗?”明栀慌慌张张往林子里走去,西然紧紧跟在身后。“小心点。” “小栀,柳苏已经去追小凡了,你们快来!” “知道了!” “小凡,你不要再跑了!大家都很担心你知道吗?这里很危险,不要乱跑我会找不到你的!”柳苏紧紧跟着小凡的脚步,只因乱草丛生,跑起来也有些勉强。 小凡此时已经什么话都听不进去,只是在心里想着为什么追上来的人是无关紧要的柳苏,而不是她一直苦苦期盼的西然。她想着同西然美好的过去,眼睛渐渐变得模糊,脚步已经不再听她的使唤。 “小凡!快点来,她晕倒了!” 晕倒?她晕倒了吗?她只是感觉脚下轻飘飘的,身体也变得很轻。她回过头,西然正向自己飞奔而来。终于,等到了这一刻。 病房外穿上白大褂的明栀没有了可爱的笑容,完全是个严肃的医生。饶小曼看着她心揪成了一团。 “我的敏敏怎么样了?”饶小曼并不知道眼前的女子就是当年那对双胞胎中的妹妹,更不知道她的女儿竟和她有着某种关联。 “敏敏?她不是叫小凡吗?这是怎么回事,你到底是不是她的家长?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明栀表现的很诧异,但是在心里也慢慢接受了这个事实。一个人会有两个名字也是件正常的事。 “敏敏是她的大名,全名饶敏敏,小凡是她另外一个名字。我真的是她的母亲,医生你可以告诉我她的情况怎么样了吗?”饶小曼的着急明栀是可以理解的,但是此刻着急也起不了什么作用。 明栀清了清嗓子说道:“她之前就有严重营养不良的问题,还有她的心脏有问题,这你知道吗?” 只见饶小曼的脸色突变,说起话来也带着颤抖,“这我知道,几年前就因为她的心脏病而去了美国。医生叮嘱过她不能过于激动。我不知道她今天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她和朋友一起去野餐。那敏敏现在严重吗?” “暂时处与昏迷状态,还要进一步观察,需要住院。”明栀说话时有点没底气,她如果知道小凡有着心脏病,也许,她没有勇气再想下去,目前重要的是她尽心的治疗而不是一味的自责。 “那我现在就去办。”饶小曼急着要去办手续,却不想一回头碰见了西然。西然手中拿着住院单,脸上带着复杂的表情。 “我办过了。”西然的声音带着几丝冷漠。 “哦,谢谢你。,你是西然吗?”饶小曼试探性的问道。她似乎也不能确定眼前这个刚刚成熟的男人就是当年那个爱着自己的女儿的人。 “我是西然。这是住院单,您拿好了。”西然对她没有太多的话,绕过了饶小曼他看了一眼明栀,说道:“希希呢?” “她和东元在我办公室,你先去吧。” “我先走了。”西然无视饶小曼的惊诧,直径往前方走去。 “饶阿姨,我就这么称呼您了,关于小凡的情况我还有话要说。饶阿姨!” “哎,我听着呢。对了,他刚刚叫你什么来着?”饶小曼突然想到了什么。 “哦,他叫我小栀。这是我的名牌。”明栀朝饶小曼指了指胸口前印有名字的小牌子,解释道:“您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也可以叫我明医生。我将是您女儿的主治医生,希望您能帮助小凡好好地配合我。我想她只要认真接受治疗,身体会慢慢恢复的。” “你就是明栀!” 当饶小曼听到这个名字时顿时慌了,但是她很快便掩饰住了自己的情绪,因为此刻她还不能完全确认眼前的明医生就是那位故人的女儿。 “怎么,您似乎对我的名字很好奇!” “没什么,没什么!说说敏敏的情况吧!” 西然的手一直在发抖,他一直在克制着自己激动的情绪。在此之前他没想到小凡会有心脏病,也许小凡当年离开自己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没法再想下去,越想越矛盾,越想心越痛。 饶小曼守在了小凡的床前,她看着女儿苍白的面孔不由心里一阵难过。 “敏敏呀,我看到西然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是和他出去的?你看到他还会难过吗?” 明栀特意将小凡安排在特护病房,整个房间里只有她们母女二人。 “当年不是因为你的病妈妈就不会出来做坏人,刻意破坏你们俩。这些你都和他说了吗?他听见了一定会理解的。我可怜的孩子,看出来你一定没有说,何必让自己这么痛苦。人的一生这么短暂,快快乐乐的过日子才是重要的。不要像妈妈和爸爸这样,痛苦不堪。” 饶小曼看着她,低着头,双目垂下了泪水。“你这傻孩子,为什么要回来?在美国不好吗?至少在哪里你不会感觉到他的存在,你可以开开心心的过日子。” 躺在病床上的小凡突然动了一下,呼吸变得沉重起来。饶小曼慌慌忙忙擦干了眼泪,用双手扶住了小凡的脸,说道:“敏敏呀,你是不是想醒过来?你是不是有话要对妈妈说?我这就去叫医生,你等着啊!” 说话间饶小曼慌慌张张跑出了病房,门前正站着一名小护士。 “护士小姐,请问你们的明医生在哪里?我的女儿似乎要醒了!” “你找明医生呀,你等着我这就去叫她。”说话的小护士正是明栀私人助手,小雅。只见小雅急急赶向了护士台,“麻烦叫一下明医生,有位患者正等着她!”小雅说完话又跑向了饶小曼的面前,说道:“我是明医生的私人助理,你女儿的情况我已经听说了,我现在要为她量一下血压。” “好的,好的。” 到了傍晚该是回家吃饭的时间,西然等一行人依旧在医院里坐着,小凡病情的突发令他们所有的人都心有余悸。只见柳苏站了起来,说道:“我去买点吃的吧,你们该吃饭了。” 提到了吃饭这才使所有的人都恍过神来。东元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已经是六点种。明美站了起来,说道:“我和柳苏去买点吃的,你们在这等着,吃完饭后就赶紧回家吧。这里有我们就可以了。西然,听到了吗?小栀是医生她会照看好小凡的。你们在这待着也起不了什么作用,乖乖地回家好好睡上一觉就是最大的帮助!” “是呀,这一天你们都累了。”柳苏说。 此时的西希早就有了几分困意,毕竟跑了一天,已经是疲惫不堪了。“小美姐说的是,我们在这里也起不了什么作用,不如明天早点来看看小凡。” 西然点点头,但是在心里他还是希望能留下来。“希希就和东元先回去吧,还是我留下来适合一些。小美,柳苏你们也回去吧。” “那我先送希希回去了,我们回去吃就好了。你们呢,准备怎么办?”东元看了一眼明美和柳苏问道。 “我要等小栀,她没有我是不行的。柳苏就回去吧,你明天还要上班的,我明天又没有课晚一些没有关系的。” 柳苏沉默了就秒种答应了她。他知道如果说出反对的话只会使她变得不开心。明美是个外表柔弱而内心十分的女人。他即使是个在独断的人,但是在明美的面前只能选择妥协,这样才能和平相处。 “那你也别太迟走,回去后给我打电话。” “我知道了,你就放心吧。走吧。” “谁都别留下来。”明栀突然走了进来,带着一身的疲惫。从她的眼中西然看到了一丝深深的无奈。“三天后进行手术,我今天要留在医院里。你们谁都不许留下来。”明栀说的很淡,但是只有明美看得出她在害怕。 害怕。她当然害怕,小凡的这例心脏病是很罕见的,当年送到美国进行了两三年的治疗都未痊愈,谁也不敢保证这一次就会成功。 手术的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五十。她是这么对饶小曼说的,之前她已经同明长进行了很长时间是研究。在研究的过程中明长并没有说到自己同饶小曼母女关系,他甚至也害怕这一件件意外的事会扰乱明栀的心智。如今的她必须得保持足够的冷静才可以进行手术。 空荡荡的走廊尽头只剩她一个人。 手术的成功率只有百分十五十。说这番话时她可以感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只有百分之五十,去美国时医生说还有很大机率的。饶小曼感到自己的眼泪快要掉下来,她忍住了,用着仅剩的坚强来维持自己摇摇欲坠的心。 她是不是曾经中断了治疗? 回国后有几个月没有发病,我们以为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了,而且敏敏总是说不想去医院,我想她是害怕了。 那你就依着她!你要知道这就这个月她没有发病就不代表一切都好了,你还是得带着她定期去医院复查。她的父亲在不在?做手术需要双方家长的签字。 我和她爸爸离婚了。 。那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不知道,不联系了。 你们是什么时候离婚的? 去美国之前。 治疗时做过心里治疗吗?你们的离婚对她来说一定打击很大,也会影响病情。也许她不接受后期的治疗是和这有关系。 会有这样的可能吗? 病人的心里因素很重要。这样吧,手术单你一个人先填着,我想等他父亲出现在动手术那一切就都晚了。我在这里就对你说些残酷的话,无论怎么样你都得面对现实接受结果。还有小凡的血型是ab型,你们夫妻俩谁是ab血型? 都不是的,他是我领养的。是不是很需要这种血型? 我知道了。这你就不用担心了。这几天你要平稳病人的情绪,不能让她太激动,吃点请淡的食物。你先休息吧,我已经让小雅在病房里准备了一张床,你就将究一些。她今天晚上如果有别的情况就赶紧告诉我,我就在办公室里。 谢谢你,明医生。 这是我的职责。 小凡很早就醒了睁着眼睛紧张地寻找着西然的身影。距离她做手术只有两天的时间。西然一直在病房里照顾着小凡,忙前忙后,不厌其烦。 也许小凡是因为生病的缘故才选择和你分手的。他的脑海里一直回放着明栀说这番话时的神情,她就像做了坏事一般,脸上带着愧疚和歉意。 这几天你得好好地照顾她,我想只有你才可以使让她的心情平静下来。明栀说话时没有丝毫的迟疑,她是站在病人的角度上来说这番话,不夹带着个人的感情因素。 西然一切照办了,因为这是他力所能及的。 “在看什么?”西然拎着早饭走进了病房。 “我在找你。你到哪去了?” “买早饭去了,医院里有专门为你们病号做的早点。阿姨呢?她怎么不在?” “我妈妈也去买早点了。你先坐下来吧,就坐在我的旁边。”小凡的气色看起来不错,是心情不错的缘故。“你这几天怎么变得这么好?” 西然被她的一番话弄的很不自在,“说什么傻话,我不一直都这样。来,快点将早饭吃了,凉了就不好了。”说着西然将早点从袋子里拿了出来,是热腾腾的稀饭和两只煮鸡蛋。 “我要你喂我吃,就像以前一样!” “别闹了,赶紧吃吧。” “不行!”小凡闹起了别扭,气呼呼地转过了身子。西然看着他,心里发虚。他现在的心情是十分矛盾的。“好了,别闹了,这里是医院。自己吃好吗?毕竟我们已经不是那种关系了,喂你吃饭似乎有些不太好。”说实话,他是怕被明栀撞见。 小凡心里明白他在顾忌什么,可越是这样她的心里就越不甘心。只见她猛然转过身子,沉着脸,说道:“你为什么要来看我,你可以不来的!是责任感吗?是,你说的对,我们现在已经没有一点关系了,你又何必又是为我买早饭又是来照看的,你可以去找你的女朋友明医生!不不,她现在还不算是,她好像还没有答应你。收起你的善心,我已经受够了!我知道你一直没有爱过我,一直以来都是你的责任心在作祟!” 西然已经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只能任由发泄心中的不满。对于她,他的心里有着太多的愧疚。 “说话呀!你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我说的都是真的!”小凡感觉自己就像是歇斯底里一般发着疯,似乎只有这样才可以换来一时心里的平衡感。 “你不要这么激动,这对你的身体不好。” “哼!”小凡苦苦笑道:“我说的没错吧!你就是这样,你就是这样的人!你太残忍了,哪怕是说句假话逗我开心也好,怎么就说不出来呢!” 西然看着她痛苦,自己的心里也很痛苦,不由伸出了手,将她放在了自己的怀里。她很瘦,也很小,比起几年前她更加惹人怜了。小凡在他的怀里放肆地哭出了声来。这个怀抱好温暖也好陌生,因为很快地他就不会再属于自己。 明栀一直站在门前不知道该不该进去。她很生气,很难过,可是放在了心里,脸上只剩下令人寒心的冷漠。 “明医生怎么不进,小凡!医生来了!”饶小曼回来了,却看见明栀静静地站在门前。 西然顿时放开了小凡,直径走向明栀,正准备开口做出解释时却被明栀打断。 明栀淡淡地说道:“我现在要为病人量一下体温,从现在开始病人的一切都由我亲自接手,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会有我的助手小雅来协助。”说着她看了一眼西然,“请你离开一下,在门外等着就可以了。” “小栀,我,我还是在门外等着你好了。” 西然走了出去,只见小雅正瞪着眼睛看着他。“你在干什么?”西然问。 “你怎么就有这么大魅力呢!实在是不明白。不过,我奉劝你一句,什么人都可以得罪,就是不可以得罪我们的明医生,后果你可以自行发挥想象。” “小雅进来一下可以吗?” “哦,我这就来!明医生在叫我了,还有一定要紧记着我的话哦!” 西然一时间被小雅的一番话弄得一头雾水,等他清醒过来时已经是在明栀的办公室里。 “给,你的早点。”明栀将一盒炒饭放在了西然的面前,“我刚刚去了食堂,只有这个了。”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吃饭的?”一时间,西然的心里充满了感动。 “你那么早就来,哪会有时间吃早饭。快点吃了吧,吃完后该干吗干吗去。” “那你吃了吗?”西然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如果没有吃,就一起吃吧。你昨天晚上是睡在办公室里的吗?这里好睡吗?” 明栀此时有一肚的火气懒得答理他,便直径走到了他的对面坐了下来。 “怎么,不想理我了?” 还是沉默。 “我就这么令你讨厌吗?” 明栀稍微看了他一眼,又很快地转过了头,将视线投向了窗外。 “看来不是很讨厌我的,真的要那么讨厌我就不会看我一眼了。” 自作多情。明栀在心里说道。 “你真的吃过了吗?你是医生应该知道早上必须得吃早饭的,来,就算再怎么讨厌我也要吃一点,乖啊!” “说谁讨厌呢?”就在这时明美走了进来。“小栀,早点带来了,赶紧吃吧。” 明栀见到了明美顿时眉开眼笑,“美美你来了呀!哦,我的小米粥!真香!快点放下来,我要开动了!” “瞧你急的,一定是饿坏了。” “她那不是饿坏了,而是故意的。”西然一边摇着筷子,一边调侃道:“难怪看不上我的炒饭,原来有更好东西。小美你可真是偏心,就不知道也给我带一点,就给全给这只小猪了,也不怕她越来越胖!” 明栀彻底火了,紧紧皱起眉头,将早点狠狠地放在了桌上,“你说什么呢!我已经忍你很久了,再说我就将你做成标本!真巧我们医院缺一男标本,你就牺牲一下吧!” 西然愣愣地看着她,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小雅对他说的一番话。不过,我奉劝你一句,什么人都可以得罪,就是不可以得罪我们的明医生,后果你可以自行发挥想象。 “她是说笑的,你可别害怕呀!”明美说,话里明显带着嘲讽。 她是和明栀一条心的。西然是这么想的,这俩姐妹最好一个都别得罪。“不和你们瞎掰了,吃完早饭我还得去画廊,只有东元一人在我过意不去。,小栀很喜欢吃小米粥吗?” “我喜不喜欢关你什么事!”看来明栀的气还没有消,准确地说她是在吃小凡的醋,只是自己未曾察觉。她是个迟钝的人,至少是在感情上。但是明美不是个迟钝的人,于是很容易就看出明栀的心思,只是不方便点破,而是等着她自己慢慢想明白。 “得,我今天是撞枪口上了,我还是吃东西好了,不说话了我。” 他不说话明栀更生气了,因为少了个出气桶。 西然回到了画廊里,西希正陪着东元聊着天,竟无视他的存在。 只见西然咳了两声,以示自己的存在。“喂,喂,你们俩太不象话了,没看到我来了吗!好歹也出一声!” 西希正将自己的一条腿放东元的腿上做着按摩,只见她懒懒地看了西然一眼,说,“哦,你来了呀!我正享受着呢,别打扰我,该干吗干吗去!哎,就这地方,酸的很,捏重点。舒服,我说你真该改行去当个按摩师可比在这破地方待着有前途。” “我说你这丫头片子,还有没有一点样子,将腿给我放下来!阿元也给我捏一下。” “说什么呢。”东元懒懒地说道:“我怎么就成你们俩的按摩师了,怎么就不说也给我捏捏。我的手可酸了。” “你就别跟着凑热闹了。我说哥,你今天早上去看小凡,小栀姐有说什么吗?”西希在躺椅在上翻了个身,将头仰了起来。 “她能说什么,为什么这么问?” “你傻呀!她如果喜欢你一定会有些不高兴的,你既然都已经向她表白了,就肯定很想知道她的回答吧!她如果会无缘无故地向你发脾气,那你就有戏了。如果很平静,那我就不说了,只能安慰你了。” “她,怎么说呢。”西然犹豫了一下,“她的确不太高兴,这样就真的表示喜欢我吗?” “有戏了!”西希猛一拍大腿,只是拍在了东元的腿上,痛得他龇牙咧嘴地朝她大叫起来,“大小姐麻烦你下手轻点,我这可是活生生的大腿,不是木头!我说,你要是和小栀成了可得第一个请我吃饭,瞧我为了你受了多少罪!我委屈呀!” “少跟这凑热闹,我正和我哥说正经事呢!” “你们俩这对活宝呀!” “哥,小栀姐有没有特别喜欢吃的东西吗?” “小米粥,早上小美还给送了一碗,她似乎很喜欢。你不是让我煮这给她吃吧!” “真聪明!这样哥,你有表现的机会了。如果今天小栀姐还是在医院里留宿的话,你就赶个大早送上亲手为她熬的小米粥,记得一定要殷勤一点,皮厚一点,知道吗!这是第一招,爱心早点,让她吃了后一整天都在回味,那你就已经迈向成功的第一步了!” 东元看了西然一眼一本正经地说道:“你得志了,有这么一个会出馊主意的妹子,我先在这恭喜你了!” “你这什么意思?找不自在是不是!” “我哪敢哦,我这是在夸你,夸你呢!听不明白吗?那我得好好和你解释一下。” “ 正文 第113章 奇妙2 “那你们和小栀说了吗?” “就是小栀姐批准的!她说昂丝琳的病情已经十分稳定了,完全可以回国了,而且回到家中对身体是很有好处的。”西希说道。 “既然小栀都这么说了。” “所以,我和爸爸妈妈决定,在他们临走前举办个晚会,到时一定要叫上小栀姐和小美姐。是吧,妈!” “都由我家小姐说了算!”张雪琪从厨房里探出头回应道。“对了,阿西,你的小米粥熬的差不多了吧,时间也不早了,还不赶紧给小栀送去!” 西然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顿时放下手中的碗跳了起来,“不行了,都八点了!我得赶紧的,小美说她的胃不好,不能饿太长时间的。妈,赶紧帮我盛一下!” “这是不是叫狗急跳墙的模样?”西希对着身旁的西子供说道。 “不能这么说话!眼前这个卤莽的年轻人可是你的哥哥,他这叫火烧屁股了,才知道急!希希可不能学他这一点。”西子供捉这番话时脸上几乎没有一点笑意,却是惹得西希在一旁忍俊不禁。 西然敢怒不敢言,只能将委屈往肚子里咽。 “爸,瞧他那副样子,好可怜的说。” “做人不能太过分了。” “是!老爸!” “给我等着回头有你好瞧!”西然也只能向西希示威。 “哎哟,我的小祖宗,这都几点了,你们还在闹!来,粥我已经盛好了,你赶紧带着走吧,别让人家小姑娘等急了。” 西然急急接过了张雪琪手中的保温桶,慌慌忙忙跑出了餐厅。 “瞧他那副熊样!”西希依旧不放过嘲笑西然的机会。 “他真可怜。”泊比摇摇头感慨道。 “看来我家丫头真得改改性格了,不然谁敢要呀!”西子供大声笑道。 早晨八点十五分,明栀已经饿的两眼发花,胃也开始隐隐作痛起。 “美美怎么还不来?她平时很早就会来的。是不是路上出现意外了?不可能不可能,美美不可能出什么意外的。美美的车技很好的,没话说的,可为什么还不来呢?” 小雅走进了办公室就见明栀在窗前不停地来回走着,一副很着急的模样。 “怎么了明医生?” “你刚刚去小凡那了?” “恩,她刚刚醒,但是情绪有点不稳定,也许是快动手术的缘故吧!明医生,你还没有说你在干什么呢!” “你很好奇!”明栀挑了挑左眉,小雅顿时扭过了头去,大呼,“我错了,我错了,我刚刚问了你私人问题,我去一边检讨去。” “你站住!” “又怎么了?” “我最近是不是有点奇怪?” 小雅顿了顿,说道:“有那么一点点,只是一点点拉!我问你个问题,你得说实话。明医生你是不是有那么一点点喜欢那个西然?”说着,她还一边用手比画起来。 明栀被小雅的问题问住了。 “怎么了?你只要用第有反应回答我就好了!” 第一反应,当然是喜欢。只是她不知道怎么说出口。 “那你用点头和摇头好了。我说喜欢时,你真心喜欢就点点头。我说不喜欢,你真的不喜欢就摇摇头,好吗?” 明栀突然感觉自己像个小白痴,其实是很简单的问题,她却将其弄复杂了。“不要点头,摇头了,我承认喜欢他。只是我说的喜欢是你们所想的那种喜欢吗?你和你亲爱的喜欢是怎么样的?说给我听听。” 小雅突然很欣慰,眼前这个明医生从前是不知道喜欢为何物的,有时思想单纯的不像一个成年人。 小雅说,“是很奇妙的,有很多的感情在里面。你会很在意他,对他的感情会变得很强烈,哪怕是有一点点的风吹草动。” “感情强烈?”明栀突然想到了自己对西然莫名其妙生气的那一幕幕,也是因为喜欢他的缘故吗?那她是不是做的太不应该了,更何况他也是喜欢自己的。如果伤害了他,他还会像之前那样喜欢自己吗? 明栀突然感觉到脑海里有很多问题是自己解决不了的。这不像是动一个手术,看一个病人的病情,这是一个比情绪更复杂的一种问题。 “想什么呢?” “很多问题。”明栀很诚实地说出了心中的所想。 “你很奇怪耶,喜欢一个人这么简单的问题你要想这么久吗?看来明医生只是在行医术,其他的就真不如我了。我看的出你很喜欢他的,你甚至还很会吃醋。” “吃醋?”明栀不禁挑了挑左眉。 “是呀,你都不知道,你那天看到西然和那个小凡抱在一起时,那个脸色是多么地难看!而且还乱发脾气,这真的不太像你了。不过,他还是那么好脾气地陪着笑脸,这可真是不错。所以了,你要好好珍惜这个男人,我看的出来他很不错,连小美姐也是这么说的!” “小美?美美什么时候和你说的?我怎么就不知道!” “你知道什么呀!你当时已经被醋海淹没了!” 明栀将头转向了窗外,低声说的道:“怎么会这样?我难道真的很迟钝?” 小雅走到了明栀的身旁,将一只胳臂搭在了窗边,“你不是迟钝,只是对感情的事迟缓了一些,并不是所有的人都会在第一时间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心情。你现在知道也不迟了。对了,你到现在都没有吃早饭吧!”小雅突然想到这一点,拍着大腿大喊了一声。 “是呀,到现在小美的早饭都没有送来!” “对不起,我来迟了!” 就在这时西然慌慌忙忙冲进了办公室里,手里当然是提着盛着小米粥的保温桶。虽然天气已经不再炎热,但是他还是满脸大汗,只是脸上的笑容依然清爽。 “小栀,这是你最爱吃的小米粥!今天是我让小美别来的,你一定是饿坏了。” “怎么会是你?”明栀站在原地愣愣地看着他,心中一阵波动。 “啊,也没打招呼就来了,你一定饿坏了。赶紧吃吧,还是热的。” 明栀的反应是在西然预料中的。只见他小心翼翼地将保温桶放在了办公桌上,随手拧开了盖子,“尝尝,香着呢!” “好香呀!”小雅抢先凑了过去,伸长了鼻子深深吸了一口。“有没有我的份呀?明医生快来,你不是正饿着吗?” “可我只有一个碗。”西然说的很勉强。小雅瞪了他一眼,说道:“真偏心,放心吧,我们这都有备好的饭盒。明医生,我去拿饭盒,你在这等着。” “小雅!”此时谁也担不住小雅的那股冲劲。“真是没办法!小栀,你先坐下。”西然将双手放在了明栀的肩膀上,“你什么都别说什么都别做,就好好地尝尝我的手艺。这几天辛苦了,我一直很担心你的身体,所以在粥里放了些桂圆红枣,还有鸡蛋,这是必不可少的。你可要多吃点。” “桂圆红枣那是补血的,我又不需要。” 西然一脸失望地看着她。 “补点总比不补的好,你说呢?” 西然猛然点点头。 “你这样子好傻!”明栀笑了,顿时心里好像轻松了许多,因为开怀了。 傻就傻点吧,为了她的笑容也就值了。西然在心里对自己这么说道。 因为这桶小米粥,俩人已经冰释前嫌。以至小雅走了进来也浑然不觉。 “这气氛好的很呢,要不要打扰他们呀?”小雅左右为难起,手里还拿着两个刚刚清洗过的饭盒。 就在同时,明长的办公室里,饶小曼正默默地坐在那里。 “怎么不说话,是为敏敏的病情担心吗?”明长问,他出差几天今天才刚刚回到医院就得知小凡住院的消息。“这次由小栀主刀,你就放心吧,这孩子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更何况是动手术。” 饶小曼慢慢抬起头,满脸的忧伤,“没想到这为小医生真的是她的女儿,那你还应该有个女儿吧!” “是姐姐,叫小美,有时间让你见见她们。” “见她们?”饶小曼有了几分犹豫。 “怎么不想见她们吗?” “不是的,怎么会呢!只是我怎么也没想到敏敏过去交的那个男朋友如今竟和小栀在一起,你说这该怎么办?感情的事是不能勉强的,如今那孩子已经和小栀在一起,总不能因为敏敏而使他们分开吧!” “我从来不知道还有这个男孩的事情,她们姐妹俩也很少对我说说自己的心里话,我这个做父亲似乎不太称职呀!”明长说这番话时,口气里带着几分无奈,脸上的表情也十分显露出他的重重心事。 饶不曼伸出一只手来,用指央碰了一碰明长的手,那是双经历了无数风雨的手,如今已经老了。“你很称职,你可以说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父亲,只是你的苦心没有让她们知道。敏敏的事你不用担心,我会开导她的。还有,西然是个好孩子,如果当年不是因为我,如今可能已经和敏敏结了婚。我也没有想过,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 “小曼!”明长突然紧紧握住饶小曼伸出的手,激动地说道:“如今,你还不能接受我吗?我们已经都经历了大半辈子,分离了这么长的时间,错过了很多的岁月。此时此刻我是不会在放开你了!”虽然是年过五旬,但是明长心里对饶小曼的那股热情依然如当年一般。 是呀,岁月蹉跎,没想到过了这么年她还能见到他,难道这一辈子她是离不开他的。饶小曼没有避开他的目光,淡淡地看着他,胸口却在剧烈地膨胀着。 “她们会同意吗?她们还会理解我们吗?”饶小曼淡淡地说道,却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她也不想面对这样一个令人扫兴的问题,可这却是摆在面前即将要面对的现实。 这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 几句看似简简单单的话,使得俩人的情绪顿时冷却了下来,毕竟他们不再是年轻人,他们的冲动早已经在几十年前就已经被一些无可奈何的原因给磨灭了,如今只剩下激情过后的冷静。 手术前一天。 这一天西然是完全属于小凡的,明栀是这么对自己说道。她就像是为自己带上一个假面具,安全隐藏了心里真实的所想。这一天,与小凡有瓜葛的人都是带着假面具示人,至少他们让小凡看到看到了一个假像。 小凡双手挽紧紧挽着西然在医院里来回走动着,她称这为散步。西然笑着看着她,这样的表情已经维持了几个小时。他觉得自己此刻只能笑,也只有笑才能暂时让他忘了对明栀的无奈和愧疚。 “阿西,今天天气真好,我们能出去吗?” “是呀,天气真好。” “讨厌,我是说我们能出医院到外面走走吗?我觉得自己现在的身体很好呀!” 西然坚决地摇摇头,张开口,小栀的名字就要出脱口而出,最后却变成了,“明院长说过,今天你只能在医院里走动走动,如果真想出去走走,必须得得到他的同意才可以。小凡,你明天就要动手术了,之前是不能有任何差错的,你要知道我们都很关心着你。”包括明栀,且不说她是站在医生对病人的角度,还是一个女人对另外一个女人的角度上来看待这件事,至少她也付出了自己的心。 “这场手术令你们都很紧张是不是?我知道,也许只有这样,你才能如此对我,像过去那样陪着我散步,陪着我说着悄悄话。” “当年你应该对我说清楚你离开的真正原因。” “那现在你知道了,那你还会回到我的身边吗?” 小凡知道他的回答会是怎么样的,却不想西然选择了沉默。 明栀站在窗前看着他们,心里颇为复杂,但是又无可奈何。 又是一个无奈的三角关系。 “我们去前面坐坐吧。”西然将小凡带向布满绿藤的长廊里。 “好,去坐坐。”小凡很顺从地跟了去,“阿西,今天不去画廊可以吗?为了我而耽误你的事,我会很过意不去的。” “没事。有东元在。” “东元会不会抱怨我?他一直不太喜欢我,从我们交往时,他就对我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我一直没有说出来,因为,和我交往的人是你,只要你喜欢我就好了。”小凡找了一个位子坐了下来,“阿西,坐在这里好了。” “恩。” 西然坐下来时与小凡保持了一点距离,小凡愣了愣,眼角闪过一丝泪光。但是很快,她又恢复了笑容,笑呵呵地说道:“我说阿西,我们从前也很喜欢这么静静地坐着。,阿西,答应我一件事好吗?” “说吧,只要能做到的事,我都答应你。”西然说得很诚恳,因为谁也不知道小凡过了明天是否能健康地活下来。 “就一天,一天的时间,让我回到过去。” 小凡说话时,声音变得很轻很轻,生怕一大声就会破坏眼前的美好。 “我真的好想你,无时无刻再想你,想你想的都快发疯。我知道你喜欢的人是小栀,从我看到你为她画的那副画,我就知道你的心从那时开始就悬在了她的身上。但是我总是在想,她对你来说只是画上的人,而我才是现实的。这是不是命运一开始就安排好了,而我只是你生命里的一个插曲。” 起风了,风吹起小凡的发丝,还是带着那时的味道。西然闻着,有种想哭冲动。小凡也很想哭,却坚强地忍住了。 “不要说话。听我说,想到我曾经出现在你的生命里就已经很高兴了。我以为这次回来可以和你在一起,却不想你已经找到真正该找的人,我很高兴也很悲伤。,我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感觉是个快要死的人会说出的话!” 西然已经说不出任何话来,静静地看着她。 “小栀已经做的够多了,如果换成我就没有这么伟大了。” 明栀离开了窗前,走到了明长的办公室前。 “在吗?” “我是不会这么帮助我的情敌,因为这么做真的很傻。可她却傻的可爱。她应该比我小吧,可当她穿上白大褂时却又显得那么严肃那么认真,像个成熟的大人。” 明栀推开门走了进去,明长背着她坐在靠窗的那一方。 “我有些事想对你说。” “你说她会不会讨厌我?我想肯定会讨厌我的,西希也是的,她似乎很喜欢这个新嫂子。我想当年那一走也许是对的,如果我不走只会更加痛苦。” 明长站了起来,用着从来没有的表情看着明栀。 “孩子,你已经长大了。” “我们都已经是大人了,不能再像过去那样思考一些问题,我也不能总是盲目地等着你,等着一个不会实现的希望,空空等着,直到绝望。” “长大了,就应该知道一些事。有一件事我已经瞒了很久,也应该让你和小美知道了。小美现在不在,但是我想她会理解的。” “你说人的一生就是在等待,等生,等老,等死。我可能已经提前等到了死,所以我也没什么可遗憾的了。只是挂念着妈妈,她自从和爸爸离婚后就一直一个人,很孤独,我能看得出来,一个女人最需要的还是一个能保护她的男人,我怎么也代替不了。” “知道吗,我并不是你们的亲生父亲。” “我在遇到妈妈之前是个孤儿,我一直过着寂寞的生活,总是不明白我为什么就没有爸爸妈妈。” “当年你们的父亲将你们和你们的妈妈托付给我后就去世了,我无力回天,所以很希望你能成为一名出色的医生。” “手术应该开始了吧?”西希说,她此时正和东元坐在画廊里等着。 “差不多是这个时间了。”东元看了看手机,此时画廊正有一位客人。“有人在,我们又不能去医院看看。” “是呀!”西希用手支着下巴看着一直在画廊里徘徊的客人,“他到底要买哪幅画呀?我都替他着急。你们平时都是这么坐着不无聊吗?不准备再买台电脑了?” 东元从吧台的空档里掏出了一包香烟,说道:“说的轻巧,这几个月的营业额可不是太好,电脑的事还是过一阵子再说吧。有时我会想如果将那台电脑拿去修修应该还是可以支撑一段时间的!” “你们真是穷疯了!” “我还想多留点钱娶老婆呢!现在不多攒点怎么行,你就不一样了,一丫头片子!” “我丫头片子怎么了?,对了,你打算和你现任的女朋友结婚吗?你们俩至少也谈了不少时间了,可以考虑考虑了!” 东元点了一支烟,慢条斯理地说道:“谁说我要娶她了,她不是我想要的人选。我想要的是,不说了,看你一副八婆的样子。” “谁八婆了!我这是关心你!不想说就算了,稀罕了我!” “老板,这幅画是谁画的?”这时客人发话了。东元慌忙熄了烟,抬脚走向了他。 “这是咱们老板亲手画的。” 说话是客人是位老者,鹤发童颜,一副慈祥的模样,“还不错,还不错。能告诉我他的名字吗?” 东元看着老者突然想到了什么,就必恭必敬地说道:“西然,西边的西,然后的然。这不是画名,可是真名。” “为什么这么说?” “经常有人这么问,我第一次见到他时也是这么觉得,这名字太不一般了!” “吹牛!”西希忍不住小声说了句。 “这名字是不错,今后都不需要改了。那这幅画,给我开个价吧!” “好勒!我给您去看看,我兄弟说了,对于识画之人那是有识画的价格。走着!” 东元急火火跑向了吧台,西希正一脸疑问地看着他。“嘘,什么都别问,给这画包上,小心点啊!”一 一笔交易做成了,东元快快乐乐地送走了老者,回头给了西希一个很大的微笑。 “是不是卖的有点贵了?”西希问。 “傻瓜!你知道什么呀!你知道吗,我刚刚就觉得不对劲,就觉得这老人不是一般的人。我看他不是什么会长就是什么有钱人家的,我卖给他贵一点只会显示你哥这幅画的价值。你看人家一点价都不带还,太爽快了!我看你哥的好运来了!” “有你说的这么神吗?” “你就等着吧!” 只见东元自信满满地,西希便不忍打击他,心里也会希望这会是真的,而不是一场过眼云烟。 老人走出了门,下了二楼,只见很快就有人紧跟而来。 “董老,您下来了,画我来拿着吧!” “小杨啊,这是幅好画呀!已经很久没见到如此真实又有感情的作品了!”称为董老的董华小心翼翼将画交到了杨洪的手中,情绪显得十分激动。 “我知道,董老一直没有忘记,还一直这么惦记着。如果小姐知道你这么热爱画画她一定会很高兴的。” “可惜她不会知道了。对了,我刚刚这里面看到一幅画,上面画的是一个十五六岁左右的女孩子。我是怎么看怎么像薇薇,可是我的薇薇到底在哪里呀?” “董老您千万不能激动,医生说过,你必须得放平心态。” “那些庸医能有什么建设性的话,不听不听!我们走吧,画给我放好了。” “知道了。您上车吧。” “上车上车。”董华转过身看了一眼画廊,“我还会再来的。不错的画不错的画。” “不知道小栀姐此刻的心情的怎么样的?”送走了客人,西希又开始托着下巴四处张望起。东元点燃了刚刚熄灭的香烟,将过滤嘴放在了嘴巴里,深深地吸上了一口,“紧张的时候吸根烟是能缓解情绪的。” “你那是什么理?别吸了,你这叫毒害我!” “嚷嚷什么?你又不是我老婆!” “我要是你老婆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烧了你所有的香烟!” “明医生,时间到了。”只见小雅走进了办公室,明栀正坐在窗前想着什么,变得十分沉默。“时间到了呀,我就来。”明栀转过头,站起身,整个身子微微晃动了一下。 “怎么了?”小雅急急冲了过去。 “没事,坐的时间太长了,不碍事。我们走吧。” 明栀随着小雅走出了办公室,也许是心里作用的缘故,小雅总是感觉一路上有许多双眼睛在注视着她们。明栀甩开了步子,若无旁人地走着,看似十分帅气,其实心里早已经七上八下。她很紧张这次手术,不,应该说每一次的手术她都很重视,只是这一次的对象是小凡。 此时的小凡已经进入了麻醉状态,迷迷糊糊中她看到了明长的脸,随之浅浅一笑,小声地说道:“是爸爸吗?呵呵,没想到爸爸也来了,好想睡觉。” 孩子,睡吧,一觉醒来就什么都好了。明长看着她,目光中充满了慈爱。 “明医生来了。” 只见明栀举着套着消毒手套的手表情严肃地走进了手术室。“院长,准备好了。” “好。”明长应了一声,又扭头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小凡,那时的她已经昏昏欲睡。 “开始吧。” “应该开始了吧?”站在手术室外的西然紧张地说道。 饶小曼坐在长椅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地面,淡淡地说道:“生死有命,谁也改变不了。只要尽力了,就好了。” 明美看着她,心里是一阵震撼,这个时候这位母亲竟然比他们任何一个人都要冷静坚强。 落叶归根 举头望,无尽灰云,那季节,叫做寂寞。 背包,塞满了家用,路,就这样开始走。 日,不见太阳的暖,夜,不见月光的蓝。 不得不,选择寒冷的开始。 留下,只拥有遗憾,命运的安排。 遵守自然的逻辑,谁都无法揭谜底。 喔远离家乡,不甚唏嘘。 幻化成秋夜,而我却像落叶归根,坠在你心间。 几分忧郁,几分孤单。都心甘情愿。 我的爱像落叶归根,家,唯独在你身边。 但愿陪你找回,所遗失的永恒。 当我开口你却沈默,只剩一场梦。 小凡努力地走着,惊恐地看着身边竟是一片荒凉之地。 “爸爸,妈妈你们在哪里呀?” 地上的草就像是染了颜色一般,慢慢地由绿色变成了灰色,那是一种能是人惊恐的灰色,这对于还是一个六七岁孩子的小凡来说这一切太可怕了。“爸爸妈妈,敏敏找不到你们,敏敏好害怕!你们躲在哪里了?敏敏好想回家呀!” 小凡一边走着一边哭喊着叫着爸爸妈妈,可是空荡荡的草地上没有一个声音能回应她。她越走越迷茫,越走越害怕,心里的恐惧像是可以生长一般慢慢地蔓延开来。 “这是在什么地方呀?敏敏只是看到了可爱的小兔子,没有想过要离开爸爸妈妈,敏敏不是个顽皮的孩子,所以你们不要生气故意躲起来!”孩子的脸上流满了眼泪,眼中除了泪珠就只有恐惧。 “这是什么地方?我想回家!” 只见眼前火光一片,小凡的心里起了疑惑,她慢慢向火光那移动。 “这是怎么了?”小凡擦擦眼泪,她已经是个十二三岁的大孩子了。她看看身边,围着一群男男女女,她拉着一个男人问道:“叔叔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起火?” “这是有人恶意纵火,我们的生活全都被毁了!” 恶意纵火!生活被毁!这对小凡来说似乎还是只是会发生在电视剧上的事。 “敏敏!你怎么在这?你爸爸妈妈呢?” 是隔壁的大婶对她说话。小凡看了她一眼,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心开始惶惶不安。 “我出去了,没和爸爸妈妈在一起。” “还好你活或着,你的爸爸妈妈已经被烧死在里面了!” 烧死在里面?她的爸爸妈妈不是出车祸死了吗?出车祸?这是怎么了? 小凡捂着脑袋,大声叫了起来。 “我爸爸妈妈死了,我爸爸妈妈死了,我爸爸妈妈没有死,没有死!” “傻孩子,你又做噩梦了,瞧你一头汗。” 饶小曼看着她,眼中满是疼惜。小凡抽搐了一下,惊了一身冷汗。 “小凡呀,明天就是高考了,你一定是太紧张了。今天就不要看书了,好好休息一下。妈妈放你这个假好吗?” “妈妈!”小凡扑向了饶小曼的怀里,脑子里却总是想着那个梦。那是梦吗?可为什么会那么真实? 手术进行的很顺利,小凡可以在进一步的调理后恢复健康,然而明栀却在使紧张的神经突然松弛的情况下晕倒在了手术室前,所有人的心顿时又悬在了她的身上。明长立刻让人将明栀送进了自己办公室的休息室里。 “她只是精神太疲惫了。”休息室里明长查看了明栀的情况,喘了一口气然后说道:“还有点低血糖。小美,回家好好地给妹妹补一补,她这两天确实是辛苦了。” 明美点点头,又在明栀的床边坐了下来,这时西然提着两份外卖走了进来。 “你们还没有吃饭,我这买了两份饭,你和叔叔凑合着吃点吧,现在也挺晚了。” 明美顺着西然的话往窗外看了一眼,天已经黑了大半,零碎的星星也慢慢浮现在天空上,风也给他们带来了一丝凉意。 “不用了。”明长没有去接西然送上的饭,“我还要去看看她们母女俩,你们吃吧。” 西然没有想太多,只是心里有些失望。明美从他的表情里看出了什么,没有说话,只是接过了一盒饭。 “趁热吃了吧,我还买了麦茶,你去桌旁坐着慢慢吃吧。” “恩。,我爸爸只是急着去看自己的病人,也就顾不上吃饭了。”明美站起身突然说道。 西然先是一愣,然后淡淡一笑,说道:“我知道的。对了,泊比夫妇要走了,你和小栀知道这事吗?” “小栀还不知道,她这几天也没心情管别的事。等她明天醒来时再说也不迟。” “要我送你们回家吗?我看她睡在这总是没有睡在自己的房间塌实,像我就是,离开了自己的床就很难入睡。” “小栀也是的,只是没有的选择。” 一句简单的没有选择突然就使西然的心揪在了一起。他仔细地看着熟睡中的明栀,那张脸又消瘦了几分,“怎么才能使她不那么辛苦?” “好好地爱护她。”明美说,即使西然说的很小声她还是能回应他的话。 “我当然会好好地爱护她,疼爱她,只是不知道她能否接受。她的世界太难接近,因为里有着一堵很厚的墙,将我们隔开而来。” “那不是什么墙,只是一道门。其实只要你想打开,就可以办到。” 小凡的手术成功了,泊比夫妇也要回国,一切看似就要重新回到原本的轨道上,几乎每个人都是这么认为。偌大的机场,泊比夫妇的面前站满了来送他们的人。他们很感动,也很激动。因为一切都好了,因为他们要回家了。 “我会想你们的。”昂丝琳一一拥抱了明家姐妹,西家几口人,还有一个东元,只见她眼泪汪汪,很快就涕不成声。泊比是个男人当然坚强一些,他只是淡淡地劝了昂丝琳几句,“我们还是可以回来的,他们又可以去看我们,就别 正文 第114章 奇妙3 “还不瞒你说,我和她的事是她提出来的。我没想过会怎么快结束。” 西然停下了手中活,看了东元有眼,问道:“怎么回事的?都没听你说过,说来听听。” “她看到我和希希那丫头在一起,误会了。解释不清楚就分手了。这样也好,轻松了许多。原本是我想说的,只是一直对她有愧疚感。她说出来好,我不就是做个坏人,没啥的。到是让希希,西然,可别让丫头知道这事。阿茵的事她才刚刚走出阴影,我不想再让她增添什么烦恼了。” “我明白,我明白。” 生活原本是没什么特别的,特别的是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个导演生活的灵魂。 西然会为一句话画一幅画,也会为一个人画一幅画。总之在他的画里感情总是放在了第一位,但是在如今的世道讲感情那似乎是不太可行的。 东元看似漫不经心,却是个十分有心之人,只是他将这份心隐藏了起来。 “阿西!你妈来了!”东元站在阳台上老远就看到张雪琪向他们的画廊缓缓走来,“好像带吃的来了,正好赶上下午茶的时间。” 西然正在画画,只是几张人物速写,画上的人是明栀。西然小心翼翼地放下手中画,抬头看了一眼东元,“你那是什么眼睛,就只能看到吃的。有点出息没有!” “是呀,我只看到吃的,你的眼里就只能看到小栀!” 西然低下头嘀咕了几句,那声音小的只有他自己才能听到。 “怎么没声了?被我的口长打败了!” 西然不去理他,只是低头干着自己的事。东元觉得没劲,就朝张雪琪喊了几声,“阿姨,你又带什么好吃的来了?” “你那是什么鼻子,这么快就闻到味道了!等我上来就知道了。” 说话间张雪琪已经上了楼,东元急忙迎上前去,“阿姨,我看我可比你的亲儿子还亲,您瞧瞧他都不知道亲自来迎接您。您受累了,东西我来拿就可以了。” “瞧你这张小嘴甜的!真不知道你妈妈是不是在怀你时吃多了蜜糖,小嘴跟摸蜜似的!” “妈,他这个油嘴滑舌,可千万不能上当!”西然为他们拉开了椅子,将桌子也清空了出来,说,“妈,你带什么来了?” “是老家送来的香芋做成的酥,可香了。家里多的很,你想吃多少就吃多少啊!” 看着孩子开心,张雪琪的心里也甭提多欣慰。“对了,阿元呀,晚上能麻烦你送点酥给希希吗?她就爱吃点心,你能给送过去她也会很高兴的。至于阿西,他也有他的任务。” 东元一直往嘴巴里塞东西,连说话的时间都没有,只是点点头以来表示他的同意。 “是说给小栀小美送点吗?”想较东元西然的吃相就斯文了许多,至少还是有说话的时间。“我正准备晚上接她回家吃饭呢,那也叫小美一起来吧。那妈你可得多准备点菜了!” “那是一定的,你就放心吧!”张雪琪听完这番话早将嘴笑得合不拢,“你就看着你妈的本事,想当年没有我的一手好手艺那能征服你爸的那难伺候的胃吗!晚上她们来吃饭,我是不是得换身衣服?我今天穿的似乎随便了点!”说着,张雪琪看了看自己的一身装扮。一件西然穿旧的t恤,一条纯绵的长裤,已经穿了几个夏天的凉拖。“哎呀,还是换一身的好。” “妈,你真可爱,是吧,阿元!” “恩,恩!” “慢点吃,别噎着了!那阿元晚上也来家里吃饭吧!” 东元咽了一口水,这才说出话来,“我也要去吗?不会多余?” “臭小子,难不成还让我妈用八抬大轿抬你去!” “不敢,不敢!” 在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 “我们的命运就是被安排在现在这样一个家庭里。”明美站在母亲的墓前突然说道。 明栀点点头。她们已经很长时间没来看母亲了。“真没想到我们的身世会是这样的,我以为这样的事只有在电视里可以看到,却不想就发生在自己的身上。美美,为什么爸爸妈妈没有被葬在一起?” 来之前明长将她们的身世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她们的爸爸在临死前将她们母女三人托付给了他,重大的责任感使他不得不娶了未婚先孕的她们的母亲,而放弃了当年的女友,饶小曼。在他们那个年代一个女人未婚先孕是件多么难以启齿的事,他为了朋友而默默承担起了一切,牺牲了自己爱情,拥有了一个并不是表情看起来那么美满的家庭。 “听爸爸说我们的父亲死后他们就离开了那座城市而到了现在我们生长的地方,我想妈妈心里一直是希望能与父亲葬在一起的。”明美说,静静地跪在了墓前。“妈妈,如你所愿,小栀成为了一名出色的医生,她又能救很多人了。” “我一直都不知道这是妈妈的心愿,以为这只是爸爸自私的想法,我还和他因为这事吵了很多次,在心里埋怨过很多次。他现在老了,没有力气再和我生气,可我还是希望他能说说我,就像小时候那样。” 明美站起身将明栀抱在怀里,她的眼中有泪水却不想让明栀发觉,“傻孩子,这不是你的错。你和爸爸都没有错,只是没有花花时间去好好地理解对方,既然现在知道了也不迟。所以从现在开始就尽量不要惹爸爸生气了,知道吗?” “我已经不是孩子了,你就不要担心了。” “不要我担心就好了,时间不早了,你不是要去西然家吃饭吗?” “这么急干什么呀,我还想和妈妈多说会话呢!是吧,妈妈。我很想你,你在那边有没有想我们呀?美美,妈妈现在一定是和爸爸在一起。” “希望如你所说。他们生不能在一起,希望死了后能在一起。小栀,知道饶阿姨和爸爸是事情吗?我和你说过,无论以后饶阿姨和爸爸会发生什么你都要理解,你要知道当年牺牲最大的应该是饶阿姨。” “那我救了小凡算不算是补偿了?只有西然我不能让出来,感情的事是没有你推我让的。你觉得呢?” “那到是的,咱们的小栀是怎么想到这些的?” “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也许是发自与心底的感受,我是这么觉得。” “小栀真的长大了。”明美叹了口气说道,她有种做为母亲的心情。“妈,小栀长大了,懂得什么叫zu一爱了,你可以完全放心了。好了,我们是不是该走了!” “恩。时间也不早了。” “妈,我们走了,下次再来看你。” 没有太伤感的语言,没有太伤感的眼泪,一切都是那么地平静,好似她们的母亲就在身边静静地看着她们。 “小杨啊,你说薇薇的墓就在这里是吗?我的女儿怎么就不在人世了!”说话正是董华。 杨洪并不想让这位老人过于伤心,但是该面对的事实还是得接受。董华苦苦找寻的女儿此时已入黄土,不再人世。杨洪伸手想去搀扶董华,却被他发抖的手拒绝了。 “董老,请节哀。我也没有想到会得到这个消息。” “她的墓在哪?我女儿的墓在哪里?”董华的情绪十分激动,更多的是他的伤心和莫大的失望。“薇薇呀,这么多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就走了,这不是让我这个白发人送黑发人吗!小杨,你真的确定吗?” 杨洪点点头,心情十分沉重。 “薇薇呀!薇薇!”老人盲目地在墓林里穿梭,此时他的哀伤大过与找到女儿墓碑的急切,甚至他自欺欺人,女儿并没有死。 “董老,您慢点!董老,您看这!”杨洪尾随在他的很后,突然停住了脚步,说道:“您看这是不是小姐的墓?” 董华心里一阵阵痛,他不想面对的终究还是来了。 爱妻:董薇薇。 照片上的人笑容灿烂,好似看不到她的忧伤。 “薇薇!是我的薇薇!小杨,是我的女儿,我的女儿呀!”老人涕不成声,双腿沉重地跪在墓前。几十年来的苦苦寻找如今换来的只是一张静止的笑脸。 “董老,人死已经成为事实,您可要保重身体,我想小姐如果还在她也不希望您总是这样对待自己的身体。” 杨洪的一番话说得很实在,面对已成事实的事,过度的伤心只会是徒然。 “小杨,你没有发现薇薇的墓前有什么不一样吗?” “董老,您看会不会是小姐的子女经常来这。墓上小姐的照片已经是三十来岁的模样,这么说来,董老您还是和后人的。” “你这么确定?”董华伤心之余这长想起带来的花束。他将它慢慢地放在墓前,与另外一束白合并排放来。“看来,你知道不少,说吧,我想知道这么多年来是谁陪着我的女儿,不管的谁,我一定要见见。” “我也不是很确定,说是小姐有两个女儿,是对双胞胎。” “叫什么?” “姐姐叫明美,妹妹叫明栀。” “小栀!” 明美将车停在了西然家的门前,只见西然已经早早等候在那里。 “小栀,你看你的情郎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看到你,那在就没有姐姐的事了!”明美笑道,心里也放心了许多。一路上她马不停蹄地赶着,生怕耽误了时间。“时间正好,小栀赶紧去吧,别让人家等急了。” “美美,你不一起进去吗?”明栀不禁皱起了眉头,她之前还沉浸在悲伤的情绪当中。 “傻小栀,你快去吧,晚上别太迟回家就好了。我约了柳苏,你就不用担心了。” “小栀!小美,一起进去吧!”说话间西然已经走向了她们的身边。“我妈可是等急了,总是在念叨你们怎么也不来家玩!” 明栀下了车,明美将一只胳臂搭在车窗外同西然说道:“我妹子就交给你了。” “恩,知道了。” “你可得保证她今天晚上要开开心心的,还有送她回家。怎么样,能办到吗?” “搞什么,说这些话,你不就将小栀放我这几个小时有必要这么紧张吗!” 明美点点头,将声音放低了些,“是呀,是呀,瞧我!小栀玩的开心点,我走了!” “姐,你慢点开!” 送走了明美西然拉着明栀往家里走去。明栀低着头,心里还在想着下午在墓圆里发生的一切,她总是觉得明美怪怪的。西然似乎发觉了什么,停止了脚步,低下头看着明栀。他用自己的额头顶着明栀的额头,两人之间已经是零距离的接触。这是第一次,明栀这么近看着西然。他细眉淡眼有着女孩子般的清秀,可是谈吐间却又是充满了男人的味道。 “你又在想什么?” 西然说话时下巴上附在皮肤表面的胡子一动一动,像是会跳动的音符,明栀看着有些着迷,心里想着小的时候爸爸也会这样让自己看他的胡须。 “你这小鬼!”西然刮了一下她的鼻尖。 “啊?” “啊什么啊?快进去吧,我妈他们还在等着呢!真不知道你这鬼脑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总是心不在焉的。” “我有吗?”明栀扬起了脸,她自己是毫无察觉。 “没有了,没有了!从第一天认识你开始我就该做好这样的心里准备,准备你随时会思想分神,我好应付。妈!小栀来了!” “小栀来了呀!快进来,快进来!”这时从屋子传出了张雪琪有些兴奋的声音,“希希,你去和阿元坐一起,让这位子给你小栀姐坐,去!” “妈!你好偏心,我就是要和哥坐在一起!” “别捣乱了,你平时不是最讨厌和他坐一起吗!净知道添乱,去厨房里将汤端出来,慢点知道吗!” “怎么,希希也回来了?”明栀问,他们已经走到了房间的门口。客厅里的一群人正等着他们的到来。西然推开门,一边说道:“她听说你要来,就让阿元给接了回来,反正她在学校里也没啥事可做,不如回家来多休息休息。” 明栀扑哧笑了一声,说道:“你平时总是爱对她凶巴巴的,其实心里疼的很。我真羡慕希希有你这样的哥哥。不过,美美也很好,她是既当了姐姐又当了妈妈。说到妈妈,我今天和美美去看了妈妈,所以,心情有点沉重。” “我明白,我早看出来,你的情绪有点不对劲。傻瓜,下次能让我陪你一起去吗?” “恩。” “哎呀,你没俩能不能别这么肉了!我都快受不了了,爸妈还等着呢!”西希看着他们不禁翻了翻眼睛。 此时的董华正拿着明美和明栀的合照看着流眼泪。是感动的成分多一些,他没有想到在有生之年还可以看到自己的孙女,虽然女儿不在了,遗憾总是伴随在左右,但这就是人生。 “孩子们呀,你们还知道有我这个外公吗?” “董老,您睡了吗?”这时杨洪敲响了董华房门。 “进来,我正有事要问你。” 杨洪走了进去,董华只在房间里开了一盏小台灯。他是个节约的老人,虽然已经有上万的资产却依旧保持着俭朴的作风。 “你说现在我的孙女在什么地方?和什么样的人住在一起,她们的爸爸,就是我的女婿现在是干什么的?她们的生活还好吗?” 杨洪笑了一声,淡淡地说道:“董老请完全放心,小姐们的生活很好。那董老什么时候想见见她们,我去安排。” “你说这照片上的人像不像我们那天在画廊里看到的那幅画?”董华并没有直接回答杨洪的话,而是提起了在西然的画廊里看到的明栀的画像。 “是很像,看样子是在小姐不大的时候画的,可还是很像薇薇小姐。” “那就是说,我的孙女会和那个画像人有什么关系!” “董老的意思?” “明天先安排我去那间画廊,我想了解更多的事情。” 依旧是一个平静的早晨。西然早早去了画廊,东元像往常一样缓缓而来,一边还打着哈欠,完全一副没有睡醒的模样。 “少爷来了呀!”西然系上围裙准备开始打扫卫生。 “你就别说风凉话了,昨天晚上是谁一个劲的灌我酒,害我喝那么多能不睡过头吗!昨天晚上你可是高兴了,我的胃可就难受了。哎,又是一天的开始,不知道今天的生意会怎么样?”说完,东元伸了个懒腰,垂下双手缓缓走向了躺椅旁。“怎么就这么累呢,怕是老了哦。哎,我说我都这样子了你可要好好地照顾一下呀,什么重活脏活的就受累带我干了吧!你的恩情我会一辈子记在心里的。” “说的太严重了吧,我看你不是结实的很,就被装了。去,门口扫地去!” 东元听完话顿时一副世界末日来临的表情,痛苦地看着西然,勉强地说道:“你就这么忍心这样对待我!” 西然见他那副模样不由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你就不能打起精神来吗!年纪轻轻的总是这副样子。” “我说你像不像我妈呀!真是的,都是一个调调!得,我去扫外面好了,您老人家就别罗里罗嗦了,整天搭吧搭吧的不累呀!” “我就说你两句,你就回我这么多么句,你不累吗?” 东元没有回话直径走出了门。 “你好。” 东元刚刚出了门就碰上了杨洪,他的身后是一脸慈祥的董华。 “你好,你是?” “我是杨洪,这位是董先生。请问你这里的主人吗?” “啊,您不就是上次来的那位老先生吗?西然,出来一下!不不,先里面请。” 东元将他们请进了画廊里,西然放下了手中的活,清出了桌子,随后泡了两杯茶端上了桌子。 西然说,“不是什么好茶,随意吧。” “谢谢。”杨洪说道同时代替了董华的心意。 东元也坐了下来,就在他们的对面,身旁的西然不禁开口问道:“两位今天来这是有什么事情吗?” “是这样的。”杨洪清了清嗓子说道:“我家先生今天来是想问问墙上这幅画是何人之作。” “是那幅吗?”西然顺着杨洪指向的方向看去,他说得是为明栀画的画像。“呵呵,那是我画的,有什么疑问吗?” 董华朝杨洪使了个眼色。只听杨洪继续问道:“那画上的人是真实存在的,还是你虚构的?不瞒你们说,画上的女孩子很像我们先生的一位故人。” “故人?”西然和东元同时产生了疑问。 “哦,她很像先生的女儿。” “女儿?” 西然似乎想到什么,顿时起了警觉。世界上就有这么巧的事吗?他可没听明栀说过她还有一个外公。会不是会是一场骗局!杨洪看出了他的疑惑,在得到董华的默许后说出这样一番话,“是这样,先生的女儿与他已经失散多年。就在前几天先生看到了这幅画,于是想问问是怎么回事。如果你们认识画上的人可否代替我们联系一下。” 东元正准备说话,却被西然打断,“不好意思,我们为什么要相信你们。” 董华点点头,他很高兴眼前的年轻人有这样的警惕心。 “是的,你们有证据吗?”东元接着话说道。 只见杨洪从随身带着的公文夹中拿出了一个公文袋,“不知道,这能不能提供什么可靠的消息。在来之前我已经经过调查。” 西然与东元互相看了一眼接过了公文袋。 此时的医院里,小雅正坐在明栀的办公室里说这什么,明栀的脸色突然变了一下,但是又很快地恢复了平静。 明栀说,“你是说有人在调查我和美美的档案,这消息可靠吗?” “当然可靠了,你可别忘了我家亲爱的是干什么事的!” “可为什么会有人调动我们的档案?” “这我就不知道了。对了,会不会是你们的亲人!”小雅大胆地猜想,明栀想了想还是没什么头绪。“亲人?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你想啊,院长既然不是你们的亲爸爸,那你们真正的爸爸会不会有什么亲人此时想寻找你们的?也许是爷爷,叔叔阿姨什么的!我想应该不会是什么仇人,听我家亲爱的说调查你们的人来头可不小哦!” “爷爷?那会不会是我妈妈的家人,因为小时候听妈妈说过,在她那个年代闹过什么,当时的中国处于一片混乱的状态。” “那年的,我就彻底和女儿失散了。后来听说她嫁人了,可怎么也找不到,就像失踪了一样。一度我认为她死了,可就在这近一年我又听人说起了她的消息。”当董华说出这番话时,西然似乎像着了迷一样在心里形成了一种结论。他不得不相信眼前这位老先生的话。 “那您能说说您的孙女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董华拿出了手巾擦了擦眼泪,说话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她们叫明美,明栀。是对双胞胎,年龄与你相仿。” 也许是同名同姓。但是西然表现出来的却是与心里所想相反的神情。 “我不能确认,但是这幅画上女孩子的名字也叫做明栀。” “明栀?那她什么姐妹吗?” 西然想了想,点了点头。 明栀感觉头脑一片混乱,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很多出乎意料的事。一件一件,都是关于她的身世。仿佛她是被人写入小说里的主人公,有着离奇的故事等着慢慢被发现,而她只能在一种无知的状态下等待着这一切的发生。 明栀此刻想到了明美,如果她知道了会有怎么样的想法,也许她知道的真相远远超过了她的所想。 “小雅!”明栀突然站了起来。 “哎,怎么了?吓我一跳,起来也不打声招呼,没听说过吓也会吓死人的!” “我要出去一下,有什么事就打我的电话。再见!” 明栀就像是一阵风在小雅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已经离开了她的视线。 “哎,明医生!我怎么这么多嘴呀!真是的!” 小雅跺跺脚,轻声抱怨了一下,深深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自从认识了那个西然明医生就不像以前那般沉稳了。哎,难道喜欢上一个人真的会有这么大的改变?那我不是好好的,没啥变化的!” 明栀开着车要去找明美,却在半路上接到了西然的电话,于是又匆匆改变了方向往画廊开去。 明美也接到了西然的电话,西然却在电话里只字不提发生了什么事。带着好奇明美开着车往画廊驰去。 “真是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西然也不透露一点,真是害人担心。也不知道他联系了小栀没有?还是先别问了,等到我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再告诉小栀也不迟。” 几乎是同一时间,明栀和明美的车同时停在了画廊前。 明栀跑下了车,“美美,你怎么也来了?” 明美下了车,轻轻关上了车门,“是西然叫我来,他也叫了你?怎么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明栀的脸色顿时变了,心里有了几百种不好想法。“赶紧上去吧!他在电话里也不说清楚,不是让我担心吗!” “别急,别急!” “能不急吗?不管是美美还是西然,你们任何一个人都不能发生什么事,那我都会很着急的!” “不会的,你想的太多了。” “我想她们应该到了。”西然笑眯眯地说道,他几乎听到明栀急促的喘息声。 “来了,她们来了?”此时情绪波动最大的应该是董华。 明栀首先冲进了屋子里,却见西然与一旁悠然自主地喝着茶,脸上挂着一副等着看好戏的表情。 明栀愣了愣,明美随之跟了来。 “西然,你是怎么了?” “你!”明栀干瞪着眼睛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明美没有她那么激动,一进门便注意到情绪激动的董华和坐在一旁看着她们的杨洪。 真是的一模一样,太像他的薇薇,太像了! 董华想说些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激动地看着她们。嘴角微微抽动着,被岁月染白的眉头轻轻挤在一起,似乎只有这样才可以表达出他的感动和激动。 “这两位是?”明美问,脸上带着亲切的笑容。 西然站了起来,安抚住明栀,慢慢地说道:“我得和你们说一下,也许你们会觉得不可思议。” “说吧。”说话的明美依然保持着不变的笑容。 “由我来说吧。”杨洪站了起来,他此刻可以理解她们的心情。“两位小姐,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自己有一位外公。根据可靠的消息,你们可能是我家先生的孙女。” “将我们的事情告诉小美小栀吧。”明长说,这时小凡已经从医院搬回了家里。对明长来说一切将有个新的开始,包括他与饶小曼的感情。“敏敏的身体也恢复了很多,我想也可以接受我们的提议,小美与小栀那边我会好好和她们说起这事。” 饶小曼又何尝不想自己与明长的关系可以明朗化,毕竟他们已经不再年轻,岁月也不会给予他们时间去慢慢地享受只有爱情的生活。 “可是该怎么对敏敏说?在她的心里你只是一位医院的院长,小栀的父亲,突然就对她说小栀的爸爸变成了你的爸爸,我怕她,不能过一阵子在说吗?我想在这段时间里探探她的口风。” 明长似乎忘记了她的苦恼和无奈,只是一味的计划着美好的未来,“对不起,我忽略了你的感受。” “不,不,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你不想再让我这样过下去。只是现在我有了敏敏,就不能像过去那样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只是我在想,小美,小栀会接受我们吗?毕竟对她们来我算是一个动摇她们妈妈地位的第三者。” 明长皱起了眉,轻声责怪她说,“你怎么这么说!你不是什么第三者,当年如果没有你的牺牲,那又怎么会有现在的她们!其实,毛毛一直觉得对不起你,可是自己又很无奈。” “不不,她已经很苦了,我也从来没有怪过她什么。如果当年换成是我发生这样的事,她也会义无返顾地做出牺牲。”饶小曼摇摇头,在她的心里董薇薇一直是个乖巧又善良的女人。“红颜多薄命。她还一直说自己是个毛孩子,失去了爸爸妈妈就只是孤独一人,所以要像毛孩子一样坚强地活下去。如果董爸爸知道毛毛已经不再人世他会这么伤心。” “难道岳丈还在人世?”明长惊呼了一声,神情十分惊讶。 “你不知道吗?他现在已经是国内几十家画廊的老板,而且还拥有自己的企业!他一直在打听毛毛的下落,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不知道,不知道。” “只是他改名了,近几年又不经常在国内,难怪你会不知道。” “如果我早就知道,就不会让那两个孩子活的那么孤独了,至少在这个世上她们还有一个真正的亲人。” 明长感到很恼懊,低下头,眼前一片迷糊。他想起三十多年前,有四个年轻人在一个院子里快快乐乐地成长着。他们相亲想爱,还想过未来会组成两个幸福的家庭。那时他们依旧要住在一起,一起看着晨曦,一起上班,一起接送孩子,一起吃饭,一起看黄昏,一起在梦里欢笑。谁也没有想到未来会有这么大的变故,改变了一切,改变了他们的一生。 姚国华说话时手还指着天上的月亮,那就像一个金灿灿的蛋黄,“我将来一定要娶董薇薇为妻,给她幸福给她快乐!到你了,明长,你说说吧!” 那时的明长是个容易害羞的人,“我也一样,我会好好地照顾小曼,不会让她有任何的不开心不愉快。” 董薇薇是个爱笑的人,笑起来总是会让人感到十分的愉悦和轻松,“你们俩个人真傻,谁会知道未来会怎么样,只要你们现在好好地就可以了。小曼,你说是不是呀?” 饶小曼像一朵没有完全开放的花,娇俏的外表下带着几分羞涩,“你们怎么说就怎么好了,就别问我了。我呢,只有你们开开心心,健健康康就满足了。” “你还真容易满足!”姚国华说,“我可就不这么想,要想给爱的人快乐的生活是要付出很多的。所以我一定要努力的工作,将来要给薇薇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 “你的志向还真伟大!”明长说,他很平静,无论对待爱情还是生活,“我觉得简单的生活才是最快乐的。有钱当然好,但是没有钱和是可以生活的好好的。只要能和小曼永远在一起,什么困难都是可以迎刃而解的。” 饶小曼将身子紧紧地靠在这个能给幸福的男人身上,看着天上月亮,想象着自己曾经是广寒的嫦娥仙子如今到了人间寻找到难能可贵的幸福。 “国华,瞧他们俩多像一幅画。”董薇薇看着他们陶醉地说道。 “那就将他们画在画上,作为永久的保存不就好了!” 姚国华的提议提醒了董薇薇,她当场找出了画笔和纸凭着自己过人的想象力和理解画了一直藏在心中已久的那幅画。 两个男人各坐在一旁,他们像大鸟一样张开健壮且饱满的羽翼将两个娇弱的女人保护在其中,月光下他们的脸上带着有着珍珠一般闪亮纯洁的笑 正文 第115章 奇妙4 明栀看了这篇文章愣了愣。 明美合上了手机发现明栀愣在电脑前,不由笑了一声,“怎么了,看什么会让你有这种表情?,你是不是看了那篇博客?” 明栀转过头,点了点,一脸痛苦的表情。“我怎么就觉得那么难受!这谁写的,这么不懂事!” “好好想想,是我们身边的人。” “小凡?”明栀的脑子里浮现出一个人的样子。 “恩。她无意中加了我,我也无意中看了她所有的文章,发现了这一篇。你不觉得很像此时的小凡吗?” “那也不能这么确定呀!”明栀依旧保持着半信半疑的态度。 “我加了她的qq,也和她聊了很多,我可以百分九十的确定她就是小凡。看样子,她很反对爸爸和饶阿姨的事,我想爸爸如果知道了会很痛苦的。” 明栀的脸上没有了笑容,她突然变得十分沮丧,“我想她是不是因为我和西然的关系?是呀,我和西然在一起对她来说始终是种伤害。” “这不是你的错。如果你觉得有什么不安的话,就应该为爸爸和饶阿姨想想,怎么样才可以劝服小凡。当然,首先我们得摸清楚小凡真实的想法,这样才可以依计而行。我想小栀你得做出一点牺牲。” “牺牲?怎么牺牲?只要在我的原则范围内。” “瞧你的样子,我还没有说出来,你就很难过了。其实不算是什么牺牲,我想西然该和小凡面对面好好地谈一次了,打开小凡是心结才是最重要的。你想想,将来西然也许会成为小凡的姐夫,如果不将关系明朗化,以后的日子可就不会太平静了。” 这对明栀来说是个考验。 太麻烦了,这两天发生的事已经让她筋疲力尽了。 明美的话明栀一直放在心里思量,终于她下定了决心在第二的下午去了西然的画廊。明栀的脸上藏着心事,当她面对西然时便显得有几分不自然。 “怎么就你一个人?”明栀走进了画廊里。 “东元有些感冒发烧的,所以我让他先回去了。你怎么突然跑来找我,也不打声招呼,就不怕我不在吗?” “我想你应该在。” “这么自信!” 明栀点点头,在椅子上坐了下来,“你今天忙吗?如果不忙能不能提早关门,我有些事想对你说。” 西然看了一眼时间,应声道:“时间差不多了,那就提早关门吧!晚上想吃些什么?” “晚上在外面吃吗?我得和美美说一声。” 明栀拿出了手机,西然转身背向着她。西然随手弄了弄吧台上的东西,有一个相框,上面是西家两兄妹和东元,他们手上挥着小彩旗,脸上挂着无忧无虑的笑容,那样的西然明栀从未见过。吧台上还有西希亲手种的仙人球,它那小小的身体上长满了尖锐的刺,像是一个无畏的小战士。吧台上还有些零零碎碎的小玩意,那都是西希的杰作。 西然看着它们不禁笑出了声,这时明栀的电话已经打完。 明栀因为不解问了一声,“笑什么这么开心?” “这里到处都是希希留下的痕迹,真是的,这丫头恨不能将这里变成她的仓库。” 明栀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笑,仿佛眼前是一片纯净的世界,而自己却无法进入。那是西然的世界,他的生活似乎还没有完全容纳她,她也无法轻易走入。在他们之间有一段停留的时间,就是这段时间将他们无法紧紧地栓在一起。 西然早早关了门。明栀却一脸内疚地看着他,说道:“这么早关门是不是会影响到你的生意?你这毕竟是在工作,我老是这么打扰,不太好吧。” “傻丫头,怎么会呢!以后可不能在这么想了。就算今天你不来,我也要早点关门,因为有很重要的事想对你说,不过,你还是先说说你的事吧!” “恩,咱们找个地方吧。” 他们来到了一座小茶室,里面正放着“遇见”的钢琴曲。 听见,冬天,的离开,我在某年某月醒过来。 我想,我等,我期待,未来却不能理智安排。 阴天,傍晚,车窗外,未来有一个人在等待。 向左,向右,向前看,爱要拐几个弯才来。 我遇见谁,会有怎样的对白。 我等的人,他在多远的未来。 我听见风,来自地铁和人海。 我排着队,拿着爱的号码牌。 我往前飞,飞过一片时间海,我们也常在爱情里受伤害。 我看着路,梦的入口有点窄,我遇见你是最美丽的意外。 终有一天我的谜底会揭开。 西然开口点了两杯果汁,“别老是喝咖啡,那东西对胃不好,喝点果汁好了。要吃点什么吗?我们还要过一会才能吃饭,别饿着自己了。你先看看菜单,我去买包香烟。” 西然离开的那有一会,明栀突然像泻了气一样,无精打采的扒在了桌面上。她用目光扫视着四周,身边都是一对一对的情侣,看来西然是故意选择这样的地方。想想,如今的他们也是一对情侣,然而她却没有这样的感觉。她和西然之间似乎还隔着一层纱,看似薄薄一片却阻隔着万水千山。 “小栀!”不远处的西然正朝着她招手,“看我买到什么了!” 当装着七彩糖豆的透明小伞放在了明栀的手中时,她的心里是一阵强烈的波动。 “还记得这个东西吗?”西然的语气里充满了感性。 “当然记得。”她记得的不止是这把小伞,更是一段难以忘怀的记忆。 你怎么浑身这么湿?外面下雨了吗? 怎么下雨也不带把伞就出门? 出门时没有下雨。 哎呀,你这不是为难我吗! 我刚刚买了一样东西,老板大概看我太帅了,于是另外送了我一件小礼物。我呢现在就将它送给你好了,你等着啊,绝对会是一个惊喜! 来!是一把装着糖果的小伞,大伞我是没有,小雨伞就送给妹妹你了!看看喜不喜欢!说真的,这呢原本是打算送给我家那个野蛮的小妹子。可今天遇到了你,算是咱们俩有缘分,这就是见面礼了! 这些糖果能吃吗? 你这小鬼可真奇怪,这糖果当然是能吃了! 看你很喜欢的样子,这样就好了。对了,你家住在哪就赶紧回哪去。虽说是夏天你这一身的还是会感冒的,知道吗!乖乖地听话。 去吧! 小凡立在房里,抱着胳臂死死盯着墙上的时钟。已经是下午十七点半。 “妈妈怎么还不回来?今天可是她的生日,我还特意打扮了一下想陪她出去吃顿饭的!”小凡一身盛装,还上了彩妆。“妈妈答应我要早点回家的!,还是再打个电话催一下吧!” 此时的饶小曼正坐在明长的车上匆匆家里赶来。 “再开快一点,敏敏等时间长了,一定会不高兴的。”饶小曼也是一身盛装。 明长听后并没有加速,只是淡淡地说道:“开快车有危险,我有一次也是开快车险些送了命,所以这回不能听你的。” “可是我怕敏敏!” “敏敏,敏敏,她可是你是女儿,子女是应该体谅父母的。只是今天你的生日真的不需要我陪吗?我只是陪你和敏敏吃顿饭,她应该不会反对的吧?我还准备了她的礼物,相信她会喜欢的。” “没有那么简单。那孩子什么没有见过。当年她爸爸就是太宠她了,要什么就有什么,差点没将天上的星星摘下来当玩具。我还是给她打个电话好了。” 明长摇摇头,保持沉默。说到了敏敏不禁使他想到了自己的一双女儿。明美从小就很乖巧听话,明栀虽说个性强烈了些,但还是一个会体谅人的孩子。突然间他很庆辛,欣慰董薇薇给了他这个世界上最珍贵的礼物。 小凡已经等得不耐烦,拿起手机走出了家,来到了门前。 “这里一点也不如以前的家好,不知道妈妈为什么会喜欢这里,也不说出原因来!不会又是那的明院长安排的?真是的,我讨厌的人都是一家子,也不知道西然怎么会喜欢那个明栀的,整天一副冷冰冰的模样。,谁让她救了我的命,谁让她是个医生,谁让我患上这个病!老天爷真爱捉弄人。” 这时小凡的手机响了,来电是饶小曼。 “喂,敏敏。” “妈妈,你到什么地方了?我等了你很久了,今天可是你的生日,我已经定好了餐厅!” “知道了,不说了,我已经到了。你抬头看看,是你明叔叔送我回来的。” 小凡合上手机,抬头向前方看去,一辆黑色的轿车正向她奔驰而来。“我就知道会有他!妈妈就这么喜欢他,而忘记了爸爸,亏爸爸还特意准备了礼物寄回国来。还以为她知道会很高兴的。” 明长将车停在了小凡的身旁,饶小曼匆匆打开了车门,“敏敏,快上车来,我们去吃饭好不好?今天可是妈妈的生日,你要高兴一点呀!”饶小曼拿自己的生日做筹码,希望能得到小凡的理解和体谅。 小凡努力让自己避开明长的目光,很不情愿的上了车。 “乖敏敏。”饶小曼欣慰的同时也隐隐感到一丝不安。“敏敏定的餐厅在哪里?我们去那好不好呀!” 透过倒视镜,明长看到了一张强颜欢笑的脸。小凡笑的很不安,她的不安来自与明长。明长的身旁是生活了多年的没有血缘关系的母亲。她对母亲有种强烈的zhan有欲,是因为害怕她会离自己而去。如今明长的出现就让她产生了强烈的敌意。她试图用着偏激的方式来面对这个被她称做为敌人的男人。 “敏敏送了妈妈什么礼物,能让我知道吗?” “还是说说爸爸的礼物吧。他特意让人寄过来的。妈妈的喜好爸爸可是很清楚的,所以礼物你一定会很喜欢的。那明叔叔送了什么呀?”小凡已经开始了她的攻略。 “小栀,我们去吃饭吧!”西然喝了一大杯果汁后又叫起了饿。 “哎,好,去哪吃?” “我知道有个地方,不过,现在要保密!” “那你就保密吧,那车就由你开了。我就装做什么都不知道,满足一下你那小小的心思!对了,你不是和话对我说吗?” “这也得暂时保密!你不也是有话对我说,不如到了地方再说好了。” 在西然的心里早就有了一幅完美的图。他坐在明栀的对面,四周的灯光是浪漫的紫红色,有钢琴师为他们演奏理查德≈8226;克莱德曼的曲子,为他们的爱情添上一笔柔和的色彩。桌上的红酒年代已久,象征了长长久久,散发着它迷人的香气。 明栀不知道西然的心里在想什么。只看到了他脸上幸福的笑容。 西然一时想的入神,而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阿西,阿西!” “恩,恩,怎么了?” “我们是不是该走了,你不说饿我还真没感觉到有多饿,可是看着别人吃着鸡腿,肚子就不听使唤了。” “嘻嘻,我家的小公主饿了,那咱们就去吃好吃的,来喂饱我们那可爱的胃!” “恩,不喂饱绝不罢休!” 西然在餐厅里看到了小凡母女,明栀在餐厅里看到了自己的父亲。五个人虽然离的很近,但是一种莫名的气氛已经让他们之间出现了长长的距离。 “小栀!”明长看到女儿不禁乱了方寸。“你怎么会在这里的?” 小凡注视着他们脸上的表情,心里想着明栀产生同自己一样复杂的心情。然而明栀只是浅浅一笑,淡淡地说道:“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吗?” “是小曼的生日。”明长如实地回答,他想知道明栀对待此事的看法。 “不好意思小曼阿姨,我事先也没听爸爸说起,就没有准备什么礼物,但是祝你生日快乐,永远这么年轻漂亮。”明栀的祝福是发自于内心,但是听在小凡的耳里却变了味。 明长长长松了口气,转眼看了看饶小曼,她却一脸快要哭出的模样。 “阿姨谢谢你。”她真像当年的毛毛,那种神情,那种语气,饶小曼看着明栀仿佛回到了过去那段没有忧愁没有烦恼的时光。 “阿姨,我听爸爸说了你们过去的事,我很抱歉。” “这!” “小栀?”明长十分惊讶。明栀冷静且宽容的态度已经让他心存感激,却没想到明栀可以将那无法挽回的遗憾放在心里,因此产生歉意。 “哎,今天是我的生日,又看到你们,不如一起吃顿饭吧!敏敏,你说好吗?这西然和你又认识,小栀也和你一般大,又是明叔叔的女儿。” 小凡勉为其难,点了点头。今天是她母亲的生日,不应该让一丝不快乐而扰乱了情绪。 “一起吃吧,妈妈又是喜欢热闹的人。” 小凡的勉为其难让在场其他四人都感到了一种莫名的压抑。可压抑归压抑,这一顿饭还是得继续下去。五人选择了一处靠窗口的位置坐了下来。此时的窗外已经是暮色一片,城市里闪耀的灯光像是天上的星星,明亮却又显得不太真实。 当坐定时,服务员捧着菜单走了过去。人手一人一本,在一种凝重的气氛中,他们似乎忘了接下来该做些什么。 “我要这里的牛排,妈妈呢?我听朋友说这家的牛排是很有名气的,我们就吃这个吧!”小凡对饶小曼说,仿佛眼前只有她的母亲,而忘了其他人的存在。 其他三人也陆续点了餐点。“要一瓶红酒吧!”明长突然说道。小凡没有应声,饶小曼点了点头,“要年代久一点的。” “妈妈,你不是不能喝酒吗?”小凡说,语气里带着一丝丝怒气。 “怎么?你以前不是还能喝的吗?”明长突然变得紧张起来。饶小曼挥挥手,说道:“没敏敏说的那么严重,毕竟是老了。红酒没有关系的,又不是五十多度的二锅头!没事的,没事的,在说喝点红酒不是能增加气氛吗!” “看来阿姨还是一个好酒量的人!”明栀说。“我妈妈就不行了,她是典型的三杯倒!就记着有一次,我和美美过生日她一时高兴就多喝了几杯,结果是一醉方休,直到第二天这才缓过劲来。” 听着明栀的话,这不禁使饶小曼想到了过去的一幕幕,“是呀,毛毛一直就不能喝,还特爱逞强,每次都弄的很狼狈,如果现在她还在的话,不说了,不说了。” 当晚,东元去了西希的学校将她接了出来。一路上东元一改常态变得沉默寡言,西希就不解了,一路上小心地跟着他,大气不敢出一声。 “丫头。” “恩。” “我。” “你怎么了?” “我这人是不是很差劲?” 想必是受什么打击了。西希在心里说道,但是嘴巴上还是用着甜言蜜语来安慰他。“你听谁的?那说你的人就太没眼光了!” “真是的这样吗?”东元背着她,脸上的表情出现了一丝变化。 “当然是真的。阿元在我和哥哥的心中一直都是一个幽默风趣又很男人味的人,虽然会有一点点的小毛病,当然人不可能是十全十美的。” 听了这番话东元也不回过脸来,只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这才说道:“谢谢你会这么说,今天晚上你想玩什么吃什么我全包了!” “真的?那回学校的车费你也包了?” “我不会骗你的!”东元突然变得很正经,转过身来,一张俊秀的脸上布满了泪痕。 “阿元你是怎么了?怎么好好地就哭了?”看到了他的眼泪,西希慌了。“这是怎么了呀?”她睁大了眼睛,一眨也不眨,生怕涌上眼眶的泪水会随之一颗一颗掉落下来。她的手 轻轻地在他的脸上游走,只见她像哄孩子似地笑道:“你哭起来的样子真是不好看,一点也不帅了,这样哪会吸引女孩子!” “我喜欢别人了,她发现了,大骂了我一顿。她很痛苦的样子,我也很痛苦,不知道那个人能不能爱。” “我去一下洗手间。”小凡突然说道,随之推开了椅子。 “这家餐厅似乎和很大,可以找到洗手间吗?我帮你问问吧。”西然见她站起来,和心地提醒到,却不想换来的是小凡冷漠地拒绝。“我想不需要,我这么大个人不能连洗手间也找不到。” “敏敏,你怎么这个态度!”饶小曼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现在是小凡就像个小刺猬,谁来碰她一下都会被扎得浑身是刺。 西然被她这么一说,也无话可说,只能用笑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小凡是在不安。明栀看得出来,一顿饭她一直在默默地注视着小凡的一举一动。小凡没有再理会任何的人的话,走了很远。 “我也去一下。”明栀站起身,轻轻推开椅子。 “去吧,好好安抚一下她。”明长说话时的语气充满了无奈。 明栀紧紧跟着小凡却没让她发现自己,餐厅很大她们走过了很多餐桌这才发现洗手间。小凡依旧没有察觉,直径走近了洗手间里。她停在镜子前,洗了洗手,只是用水冲了几秒。 “你这样子是洗不干净的。细菌还是留在了手的表面。” 小凡猛然抬起头,镜子里映出了她和明栀的脸。 “你怎么也跟来了?” 明栀笑,那是一张过于苍白的脸,虽然上了淡淡地彩妆。明栀依旧是个小美人儿,是来自于母亲的遗传。下额是尖尖的,越显得那小小的脸,小的可爱。皮肤苍白却不失弹性,有种天生的娇柔。 小凡的脸微微圆了些,一双眼睛也是大大圆圆的,却透着水灵。 “这来洗手间也需要得到你的同意吗?”明栀淡淡地说道,却使小凡顿时火气上升。“我看你最近几天的火气似乎大了些,是内火重的缘故。想是在住院时,吃多了带火质的补养品。回头我给你开点去火的药,保证药到病除!” 明栀是故意激她,一半出于公,一半出于私。 “你到底想对我说什么就说出来,别拐弯抹角的!” “我想你知道我想说什么。” “是来当说客的吗?我就知道!我知道自己这条命是你给捡回来是,但是这不代表我就得什么都听你的。你的那一套说辞还是别浪费在我的身上。” 明栀摇摇头,小凡的反应完全是在她的预料当中。 “你就没有为你妈妈想过吗?如果我的妈妈还在,我和美美一定会很珍惜的。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你懂什么你?”小凡突然转过身,睁圆了眼睛。“我现在只有妈妈了!我不想让任何人抢走她!如果说感情的事不能勉强,那我就祝福你和西然,然后我会努力忘记和他在一起的时光。可我和妈妈还没有过几天安稳的日子,你的爸爸又出现了,你们一家人是不是都只会以抢别人的东西为乐趣!” “你妈妈是人,不是一件东西,更何况他们在过去时就是很好的一对,何不成全他们感情。而你并不会失去你的妈妈,我相信她一个女人一定是需要男人的保护。你只是一个只会说孩子气话的人,怎么去保护你的妈妈。” 明栀的话不无道理,当然也掺杂了她的个人感情。 小凡又厌恶又惧怕,想是中了毒一样,坚持着自己的想法同明栀对抗着。 “我不相信我妈妈进了你们家的门对你有什么好处,只是多了一个后母而已。” “你怎么能这么说自己的母亲!” “我高兴这么说。够了!不要和我说话了,我很讨厌你,讨厌你的姐姐。你们都只会装装样子,假慈悲。” 小凡想离开洗手间却被明栀牢牢拦住。 “你没权利这么做!” “我知道,你是因为西然的事而讨厌我,是不是我离开了西然你就会改变心意?” 明栀的话一直盘旋在小凡的脑海里。 我知道,你是因为西然的事而讨厌我,是不是我离开了西然你就会改变心意? 小凡似乎认为这只是一个错觉。明栀让出西然,那她是不是就会和西然在一起,可她为什么一点也不感到高兴。坐在饭桌上,她和明栀都保持着沉默,那是一种可怕的沉默。 明栀的心里在流眼泪。她已经开始后悔自己说出那样的一番话。她此时已经无法注视西然,面对他的体贴他的关心,只能无地自容。 “小栀,你怎么不多吃点?是不是不合你的胃口?”西然问,明栀却像是与他隔离着一个时空一样,没有任何的反应。 也许她是真的爱上了他,才会感到如此的悲伤。明栀用余光注视着西然,这是细眉细眼的男人已经在她的生命里占着很重要的位置。 我喜欢别人了,她发现了,大骂了我一顿。她很痛苦的样子,我也很痛苦,不知道那个人能不能爱。东元的话一直在西希的脑海里盘旋,她是真的很想知道东元口中的那个人的谁。这对她很重要吗?她一直在反问自己。 “在想什么?肉都要烤焦了。”东元说,脸上被火映的红通通。 此时他们正坐在一家烧烤店里。 “没想什么。”西希低下头,她惊叹东元的变化。前一秒他还一脸痛苦的向她倾诉,下一秒他已经完全恢复平静。 西希为自己到了杯红枣茶,这种茶是这家烧烤店里的特色。 “不是有饮料吗?”东元给她拿了一串已经烤好的玉米,“这烤好了,趁热吃了。是不是那个来了,肚子不舒服?” 西希的脸色突然一变,压低了嗓子说道:“说什么呢!” 东元没有任何的反应,继续说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瞧你平时出门都是跳着走路,今天却这么乖。还有,烧烤放辣椒才有味,你呢一点不放不说,还抱着红枣茶猛喝。别掩饰了,现在的男人什么都知道,你就别觉得不好意思了。” “你真是个体贴的人,被你喜欢上一定很幸福。”西希说话时样子似乎快要哭出来。 “男人就该对女人好一点。你说这世界上不就是男人和女人,还有不会说话的动物和植物。能相互依存的还不就是男人和女人,为什么不能好好地过日子呢!我喜欢上的这个女孩子自己并不知道。” “为什么不告诉她?” “怕她困扰。” 眼前的东元像是变了一个人,西希像看着一个陌生人一样看着他。明亮的灯光下,东元低着头,薄薄的嘴唇一张一合,短短的睫毛随着眼睛一眨一眨,还有蓄着的胡须,虽然时常去修剪但是仍然给他添了几分颓意。西希感觉自己第一次这么看清东元,在她的印象里他一直是个没有烦恼的人。 “喜欢一个人不就是该让她知道吗?那她是不是有男朋友了?所以你觉得告诉她不太好?还是有别的原因。” “我能要一瓶酒吗?”东元突然问道。 “不能不喝吗?” “有些话是要喝了酒才能说出口的。” 西希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我今天晚上准备对她说,我想我已经到了极限,再也撑不下去了。” 男人们不都是十分要强的吗?包括眼前的他。西希脑子里无法想象这一切的后果,也许是她从小就被哥哥和东元惯坏了,她几乎没有尝过苦头。 西希捧起茶杯,东元向服务生要了一瓶啤酒。 “就不给你喝了。” 西希将埋在茶杯里的头点了一下。东元为自己到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你知道吗?我家以前是开酒厂的,我从小就是闻着酒味长大的。,直到我上初中时,酒厂倒了,家里在外面欠下了很多债,那几年我过上了最穷的日子。知道吗,看着身边的同学有新的本子新的铅笔,而我只能是拣别人剩下的用,那时的自尊心又特别的强还曾经离家出走过,直到饿的受不了这才跑回了家。” 西希从来不知道东元会有这样的过去,在她的眼里东元一直像公子哥一样生活着,无忧无虑。东元放下了杯子凝视着她,眼色里有柔情,也有轻微的嘲笑,也嘲笑她,同样嘲笑自己。“你是不是觉得这种生活离你很远,甚至是无法想象的!丫头,你是不知道,阿西在大学里的日子也不好过。他和叔叔阿姨什么都没和你说,就是怕让你小小年纪承担一些不该承担的痛苦。” “丫头,这是我第一次对你说这番话,也是最后一次对你说。你放在心里,但是别影响到自己。” 这番话让西希变的很沉默。 “我不是故意对你说这些话,我是想让你做好心里准备。” “什么意思?” 东元又一次笑了,这一次他的眼中没有嘲笑只有一丝丝柔情。 “如果这将是你和自己喜欢的人要过的日子,你还会接受吗?我一直喜欢着你,只是你没有察觉。我不是个有钱人但是我是个能过日子的人,我不会浪漫但是我会让你幸福。我会等大学毕业,如果你也愿意让我等就喝下这杯酒,喝一口也行。” 秋天带着落叶的声音,秋雨打着潮湿的地面。一堆堆深灰色的迷云,低低地压着大地。已经是深秋了。 董华约了明长见了一面。两为长辈的话题无疑不会离开明家的双胞胎姐妹。 “岳父,咳,可以这么称呼您吗?” “这还有什么能不能的,我应该好好地感谢你才是,如果不是你我的女儿俩个孙女还不知道现在会变成什么样子。我今天约你出来是有事想和你商量一下。” “您说。” “恩,这间咖啡馆不错呀!” “这是小曼开的。她还特意为您准备了西湖的龙井,您尝尝。” “恩,这要是一间茶室就更有感觉了。还不错,小曼这孩子从小就很细心,对薇薇又特别照顾。怎么样,和小曼打算什么时候办事呀?” “这!您今天约我下来不是谈我的事吧!”明长的脸上微微泛起了红潮。 “当然是为了我那俩个宝贝孙女,你的事就顺带提一下。我是想问问小美小栀都有对象了吗?” “小美和我提过,他们俩个准备年底订婚。年轻人吗,总是将事业放在第一位。小栀的感情才刚刚开始,其中还挺复杂的,看样子还早的很。怎么,您是想抱曾孙了?” 董华毫不掩饰大力点了点头,“我这把年纪不就最想看到儿孙满堂吗!只是何必等到年底订婚,直接结婚不就得了。年轻人干事情就得干脆利落!这样吧,这事我会和小美好好谈谈的,只是你说小栀那有些复杂是怎么回事?” 明长面有难色,但是在董华的逼迫之下,不得不说道:“这事就说来话长了。” 自从饶小曼的生日后,明栀总是有意无意地躲着西然,而小凡也总爱频繁地出现在西然的画廊里。这天,小凡又来了。明栀像失踪一样关了手机。西然有着一肚的无奈和委屈却只能放在心里。 “阿西,我带了点心来。”小凡一进门就唤起的西然的名字,也不管他到底在不在。东元背对着她,应了一声,“阿西在厕所里,你也要进去吗?” “怎么说话的,你没看到我给你们带了点心!”小凡刻意举起了手中的食品袋,东元这才缓缓回过头来,“我这不是实话实说,听不惯吗?” 正文 第116章 奇妙5 当董华听完了明长的一番描述后,不禁长长叹了一口气。“没想到上一代的感情问题会在下一代延续,这是天意吗?” “爸,对于我来说小栀和敏敏都是女儿,哪一个伤心难过我都不忍,特别是小栀,她可是从小就顶着不该承受的压力。其实我知道,她的志向不是做一名救死抚伤的医生。这些年是委屈她了。” “听你的描述,那个叫西然的孩子应该是喜欢小栀多一点,可是小栀又会顾及敏敏的身份,这算怎么回事!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有什么好纠缠的,害了三个孩子都痛苦!” “爸,这事要是有你说的那么简单就好办了。小栀是个死心眼的孩子,她从来不喜欢和别人争什么抢什么。敏敏又因为家庭的变故,在性格就有些咄咄逼人。” “那个叫敏敏我是没有见过,不过将来她要是做了我的孙女可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来。小栀我会找时间和她谈谈的。还有,西然那孩子我觉得有潜力,他的画我看过,实为不错,只是缺少了社会的历练。如果只是单纯靠卖画为生,你水平就够了。但是想成功成名那但成绩可就不算什么了。所以,我决定将西然送到国外去,我有一位朋友可以帮我来好好地锻炼一下这个年轻人。当然,我会征求他和小栀的意见。” “爸,着打算怎么做?” “废话!” “明长,不好了!”只见饶小曼突然跑进了包厢,连门都没有敲。 “怎么了这是?慢慢说发生了什么事?”董华横着眉,淡然地说道。 “西然他!”饶小曼喘了一气,这可急坏了明长,董华也耐不住性子,“那孩子怎么了?” “刚刚敏敏送他去医院,诊断是急性阑尾炎!” 这一次明栀没有参加手术,她同其他人一样坐在手术室外,只是她看起来要平静许多。 “没关系的,这只是一个小手术,而且他这是急性阑尾炎,送来的就早,只是近半个月就不要去画廊了,在家好好休息一下。”明栀是这么安慰西希的,此时明家的二老还没有赶来。“等会叔叔阿姨来,也不要表现的这么激动,他们会担心的。” 明栀毕竟是医生,医生的话听在西希的耳里自然是起了很大的效果。 “是呀,你哥这个毛病是个人都会有的,不过当时真的是给我们吓坏了。”东元看起来就要冷静许多。“傻丫头,你哥是什么人?他可是个超人!” “你真是没个正经!” 如今西希看着东元的眼神也变了,自从那天晚上俩人的关系有着突飞猛进的改变。东元是美急了,整日里将笑挂在嘴边,像个傻子一样。 “你们还有心情打闹呢!”小凡说话了,语气里明显带着不满。她的不满是来自于明栀,可是此时的明栀已经没有地方可躲。“虽然说是阑尾炎,但是还是得放在心上。西希,你是没看到阿西的脸色,那真是吓人,真让人心疼。” “呸呸,乌鸦嘴!我哥都进手术室了,而且还找了医院里开阑尾炎最好的医生去了,怎么会有问题呢!”西希可没有明栀的好脾气,她向来是得理不饶人的主。 小凡挨了训,却又无力回驳,只能像霜打的茄子在一旁黯然伤神。小凡看着手术室的门,心里想着自己为了西然受了很多委屈,现在想想竟然有些不值。有时候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喜欢他才会这样。可是越想就越委屈,不由的就滚下了泪来。可这眼泪是不能让人看见的,小凡背着他们很快地擦干了眼泪。 明栀也有委屈,只是同小凡的委屈不一样,委屈使她似乎变了一个人。变得沉默,变得忧郁。她有种很傻的想法,如果她离开了西然,那小凡会不会在父亲与饶小曼的事情上让步。可是这样,小凡就会成为她的妹妹,那她以后将该如何面对西然。她没有眼泪可流,心里就像缺了一个口,将全部的眼泪不知带到了何处。 饶小曼和明长姗姗来迟,身后还有被杨洪搀扶着的董华。明美也被通知了,只是她现在身处香港无法赶回来。 小凡一看到明长便觉得刺眼,只是碍于饶小曼在场不便发作。 明栀看见了董华像是看到了走了多年的母亲,一下子,所有紧绷的情绪顿时松开了。 “外公!” 董华又喜又急,缓缓跑向了明栀。“哎哟,我的乖孙女!这是怎么了?阑尾炎,小手术!你都开过那么多的大手术,还怕这个。” “可是现在是西然在手术室里!”明栀说话时的眼睛迷迷糊糊,像是蒙上了一层泪水。“你说这要让我进去该多好,我怕其他人不会那么尽心。可是我又怕我进去了会感情用事,我这担心来担心去的该如何是好呀!” “这,这,我可不会安慰人,小栀要相信外公。明长,你看这!” “你这是干什么,希望西然的手术不成功吗!你应该相信他才是。”小凡说话了,语气是不太好,但是说的话却不无道理。 是呀,只是一个小小的阑尾炎手术,她这是在胡思乱想什么!明栀像漏了气的皮球,顿时没有了力气。她将身子往后一靠,整个人跌入了椅子里。 时间就在明栀的沉默中悄然走过,它来的时候是静悄悄的,走的时候也是那么安静。手术室外的人似乎都忘记了时间,直到手术室上的红灯灭了,医生护士们开始陆续走了出来。同样身为医生的明长和明栀没有上前询问,他们只是静静地坐在原地。 “院长,病人还在麻醉中。”医生上前交代了一句。 “知道了。你先去吧,辛苦了。” “那,院长我先走了。” 西然被送到二人间的病房里,迷迷糊糊中他看到了许多人围在他的身边,他开始寻找起明栀的身影。明栀正看着他,眼中带着难以察觉的焦虑。他放心笑了笑,却不想一笑便会牵动一阵来自腹部周围的疼痛。他是怎么了?他不是在画廊里吗?难道是在做梦? 西然在麻醉过后的疼痛中渐渐醒来,虽然说病房里开着冷气,可他已经是满头大汗。西然醒来时眼中是一片白色的天花板,周围弥漫着淡淡的药水味。他是在哪里?医院?他努力转动着头,在床的另一侧他的母亲正缓缓睁开眼睛。 “哎呀!儿子你可醒了!”张雪琪一见儿子睁开了眼睛,顿时喜极而涕,“你可担心死妈妈了!来,是不是想坐来呀?” “妈,你一个人在呀!”西然强忍着疼痛,用手撑起了身子,随之而来的又是一阵来自于腹部周围的疼痛。“妈,我是怎么了?” “你呀,急性阑尾炎,可担心死我们了,特别是小栀,她还在医院里。” “那她去干什么了?”西然不禁看向门前的方向。门是虚掩着的,门缝里有走廊上透过来的灯光,明亮却冷冰冰的。 “她去给你换药水了,你这瓶快滴完了。你现在感到饿吗?听小栀说,要等到通气了才可以吃东西。我让你爸和希希先回去了,其他人也走了说是明天再来看你。幸好呀这病房只有你一个人住,安安静静的,挺好的。” “妈,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是先回去吧。” “还早呀,不过才十点,我得看着你才放心。” “妈。”西然还想说什么,这时明栀提着药水走了进来。 “小栀,快劝我妈回去吧,都这么晚了。” “我早就劝了。阿姨,就让小雅开车送你回去吧,西然这不是有我这个医生吗!你不用太担心,一旦他能吃东西了,我就通知你,好不好!” “这!”张雪琪还是有几分犹豫。 “回去吧,啊!”西然又说了一声,张雪琪这才点点头。 张雪琪走了,在小雅的陪伴下,西然松了口气,此时的病房里只剩下他和明栀。 “小栀,你歇一会吧。” 明栀在西然的身边坐了下来,她的脸上已经有了几分倦意。“你当时吓坏我了。我情绪不稳定又不敢进去为你开刀,站在外面第一次感到自己是那么没有用。不过想想当时太紧张了,都吓坏了外公。呵呵。” “那就是你的不对了,你外公可是老人家了。好了,我这不是没有事了。你呀,还是医生,这怎么能行哦!” 西然想伸手去摸明栀的头,却发现右手已经被插着针管无法动弹。“你这丫头,为什么不插我的左手,不知道右手活动起来会方便些吗!这会想摸你的头都不行了,,你不会是故意的吧!” “别小心眼了,我有你想象的那样坏吗!” “怎么没有。我虽然现在没有方便的右手,但是我还有左手。来,坐到我这边来。”西然拍了拍了左边。 明栀换了个方向,在西然的身边轻轻坐了下来。此时的窗外已经是一片漆黑。“要不要将冷气关起来?吹吹自然风吧。” “等会在关,来小栀,躺一会。” 西然张开了左臂,给明栀留了一个空位。明栀没有犹豫,轻轻钻入了他的怀里,那感觉很温暖。“就算天塌下来我都不会离开你。”明栀说的很小声。 “说什么呢?”西然问。 “没有说什么,只是在想外公对我说的话。他想将你送到国外去进修,外公似乎很看好你的画,一直说你很有潜力。只是你走了,那画廊怎么办?东元一个人打理的来吗?那可是你的心血。” 明栀躺在他的怀里,看不到西然脸上复杂的表情。“你外公是为了你才这么做的吗?” “瞎说,外公是真的欣赏你。知道吗,我妈妈以前就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我呢是遗传了我妈妈的画画细胞,美美是遗传了妈妈的音乐细胞。呵呵,是不是像说书一样。外公说,他那时准备等条件好一点就给妈妈上最好的美术学院,却不想发生那样的变故。,外公说你可以好好地考虑一下,他不会为难你的。” “我很感谢,可是我放不下画廊。” “傻瓜,你又不是不回来了!再说了,你只是去个两三年,中途也是可以回来的。只是你去了,和你见面的机会就少了。” “看,还是舍不得我吧,那我就不去了!” “去吧,我不想耽误你的前途,我相信那也是你的梦想。” “和我一起去吧,你不是一直都很想画画的。” 明栀突然笑了,那是种释怀的笑。“西然,我不是你。你的梦想对你来说就是一切,我的梦想却只能是梦想。我的未来是和医院脱不开关系了。等爸爸有天不想干了,我就是他的接班人。我不想让他失望,他为了我和美美已经付出了很多。” 西然看着她眼中充满了谢意,谢谢她的体贴,谢谢她的善良,谢谢她的真心。“看来,我们的小栀是真的长大了,不像过去那样,像只浑身是刺的刺猬。相信明叔听到你这番话会很高兴。” “希望,他能真正的幸福起来。他真正需要的是饶阿姨的陪伴,他的爱情已经是伤痕累累了。” 饶小曼一夜未眠,坐在床前她想着几个小时候前和小凡的一番对话,忍不住眼泪又流了出来。现在的女儿就像是一个陌生人。 我绝不会答应你和明栀的爸爸在一起,你不是还有爸爸吗?他不是在等着你回心转意。 你爸爸,有些事情并不是如你想象的那样简单。如果他真的希望和我们在一起,那当初又何必抛下我们不管。孩子,大人的世界比你想象中的还要复杂。 既然复杂,你为什么还要和他在一起!你要知道是他的女儿抢走了西然,她夺走了我的爱情,现在又让她的爸爸抢走你,好歹毒的父女俩!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 我怎么不能这么说,我说的不对吗? 我和明长,我,我该怎么说才好,敏敏你得体谅妈妈。 那谁来体谅我! 我们回到过去吧,回到和爸爸在一起的时光。我不要西然了,我们去美国,我们开始新的生活,好不好? 敏敏,我和明长是真心相爱的。过去我们已经错过了,如今又遇见就更不想分开。 反正怎么说你都要和他在一起! 敏敏,你为什么就不能接受他呢!是因为小栀吗?可她也是个可怜的孩子,更何况感情的事并不是她所能控制的。 怎么,现在你就开始为她说话了! 敏敏,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生气,妈妈向你道歉。 不需要了,你们都是这样,都带着假面具对待我。你们没有一个是真心的,我知道我是个被拣来的小孩子所以就不值得你们的疼爱! 饶小曼失手给了她一巴掌,可是打了之后又异常后悔。 敏敏,妈妈不是故意的,疼不疼?让妈妈看看。 假惺惺!你们没有一个是好的! 小凡需要离开,她的决心是在饶小曼那一巴掌之后更加坚决了。她像个被人抛弃的人。心里有一丝丝的恐慌,可又有从未有过的轻松。因为从现在开始,她是个受害者,她将等着他们向她道歉,求她回家。那时候她那小小的虚荣心就会得到一次满足。 小凡跑回自己的房间,快速地收拾起衣物。她没有眼泪,没有伤心,她竟会有一丝得意。 “钱,衣服,就这些。” 她翻出了衣柜里的衣服,挑选了她平时爱穿的那几件。她有些激动,因为要面对一种新的生活,她还是充满了期待。 “我要让你们都后悔!后悔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 “手机?”她看到了自己的丝绒被上放着的手机,那饶小曼送她的生日礼物。突然间,她的心里一阵酸涩,眼睛也渐渐变得模糊。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一切都变了!” 她的回忆停留在了她十八岁的生日宴会。她像个小公主,穿着漂亮的衣裙,身边围绕着她的爱慕者和她的朋友们。那一年的生日,她骄傲又快乐。爸爸妈妈恩恩爱爱,同学朋友们都十分羡慕着她。她以为生活就只会停留在幸福的那一层,不想她一年一年的长大,上了一层又一层的台阶,却发现生活越来越不如从前,直到她的爸爸离开了他们,她才意识到生活已经不再只有幸福的定义。 “爸,你为什么要离开我们?是不是敏敏不是你的亲生女儿,所以你生气了,不想再爱她了!”小凡抱着爸爸送给她的小熊,开始放声痛哭。 哭了几个小时,人也累了。小凡擦擦眼泪,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是十点左右。 “该离开了。”小凡是铁了心,这时候谁也无法阻止她的离去。 小凡提着放着衣物的方格子的小型旅行箱,缓缓走下了台阶。路过饶小曼的房间时,她停了几秒,很快地便走开了。 “妈妈,原谅我吧。” 小凡离开了。饶小曼在自己的房间里伤心流泪豪无察觉。 第二天,饶小曼带着沉重的黑眼圈和一肚子的委屈为她和小凡做了早餐,她端着它们走到了小凡的门前。“敏敏,出来吃早饭好吗?敏敏?” 屋里没有任何是声音回应她。她突然感到一阵心慌,急忙推开了门。 “敏敏!” 屋子里没有小凡,只有她在一度的绝望和心灰意冷的情况下写下的一封留给饶小曼的信。白色的信纸上压着饶小蔓作为礼物送给小凡的手机。 妈妈: 也许这是最后一次叫你妈妈。我离开了,不要问我会去什么地方,你也找不到我。 没想到会这样,这一切并不是我们所能预料的,祝你能幸福。 敏敏 与夜 明长放下了手中的信长长叹了口气,说道:“没想到她对我们的事会有这么激烈的反应,那你知道她大概会在什么时间离开?” “我想是十点左右,我之前还听见她在房间里有动静,后来没有声音了,我还以为她睡觉了。怎么办?那孩子从来没有一个人单独出去过,还那么娇生惯养,到了外面该怎么过呀?身上的钱也不知道够不够用。” 饶小曼是急坏了,一时间六神无主。 “这孩子太任性了,她就不知道大人们会担心吗!”不同于饶小曼,明长是本着一种严父的心态来看待这件突发的事情。“我去找找公安局的人,让他们帮帮忙。还有,她出去后可能会找什么人,去什么地,你好好想想。” “她会不会是去找她爸爸了?也许她是吓吓我,想让我找她回家!” 饶小曼的话提醒了明长,“对了,我们去查查酒店旅社,如果如你所说她只是吓吓你那很有可能会去找酒店旅社住。我们现在就去公安局,我认识他们的局长,是我的好友。” “能行吗?” “她走不了多远,她一个女孩子总有歇脚的时候。” “我就怕她被坏人骗了该怎么办?” “这时候就别什么都往坏处想了,听我的,我会让你找到敏敏的。” 明长带着饶小曼急急忙忙离开了办公室,就在医院的走廊里碰上了上班迟到的小雅。小雅一手拎着包包,一手拿着一袋速食早餐,慌慌张张的模样一如既往。 “不好,我又迟到了!啊!院长早!”被明长撞个正着,一时难以掩饰难堪的情绪,不由勉强牵起一丝笑容。“你们要出去呀!” “恩。怎么你又迟到了,快点去吧,下次不许这样了。”明长又气又好笑,同时又记挂着小凡的事情便没有再同她多说,急急忙忙拉着饶小曼就要离开。 “俩人这么急着要出去,不会是要去约会吧?”小雅就在迟到之际还不忘八卦一番。“哎呀,我在想什么,迟到这么长时间明医生非吃了我不可。完了,完了。” 小雅急急忙忙赶到办公室,明栀换了衣服正准备出门。 “你怎么才来,又迟到的感觉好吗?”明栀面无表情地问道。 “呵呵,明医生,我又不是故意的,不就是偶尔迟到一次吗!”小雅赔着笑脸打算蒙哄过关,心里也在安安庆幸,这眼前的幸好是明医生要是换成别的医生就没这么好说话了。保证她是吃不完兜着走。 “你还着是偶尔啊。我说你还是得注意一点,毕竟还是有人喜欢盯着这种事情。如果闹开了,我想保护你都没法子了。对了,我出去一下,你赶紧将早饭吃了。” “哎,你要去哪呀?” “我去西然的画廊一趟,然后去接美美,她今天从香港回来了。还有,你别老是吃这种东西,有营养吗!” “不是来不及吗!好了,好了,你快去吧!对了,我刚刚来时看到了院长和你的饶阿姨,他们急急忙忙的出去了。” “哦,我知道了。那我走了。” “哎,明医生,再见。” 明栀推开了门,却不想西然正提着一瓶点滴在门外等着她。“你怎么在这?不在床上好好躺着跑下来干什么?快回去!” “老是躺的真的很闷。你不是要去画廊,我想送你到医院的门口。”西然傻傻笑着,像个天真的孩子。“这几天你辛苦了,之前是为了小凡,现在又是我。原来医生远远比我们这些常人要辛苦的多。” 明栀一手带上门,一手拿过点滴,轻轻地说道“谁让我是医生呢,这是天性。你就别送我到门口了,今天天气又不太好,你要真的很闷就去电视房看看电视。不然,我让小雅陪你聊聊!” “还是算了吧,她和我聊的净是些八卦的话题,我可不感兴趣。” “呵呵,这可算是小雅的一大特性。在医院里可没人能聊过她。” “还是让我送送你吧。”西然撒起了娇。 “怎么感觉有些怪怪的?” 明美下了飞机,帅气地走到了候机室里,她的小栀正在等着她呢!她没有让柳苏来接她,虽然柳苏因为此事已经打了无数个电话。明美一旦决定的事情,没有人可以改变,当然已经身为未婚夫的柳苏也不例外。 明美选择在一处人少的地方坐了下来,长时间的飞机旅途使她需要一定的安静。只见她从身旁的报刊架里取出了一本杂志,翻了几页便又放回了原处。 “也不知道小栀到什么地方了?还是给她打个电话吧。”说着,明美从包里拿出了刚刚开机的手机,就在同时手机响了,是明长的来电。 “爸!”明美接通了手机。 “小美,听爸爸说我知道你刚刚回来一定很累了,但是有件事还是得和你说。” 明美从明长的语气里听出了焦急和无奈。“你说吧,我不累。” “小美呀,小凡昨天晚上离家出走了。” “你说小凡怎么了?离家出走? “是呀,她和你饶阿姨吵了一架就出走了。如果你能看到小凡一定要想办法劝她回家,什么事情都都好商量。” “我明白了。爸,你别急,也让饶阿姨别急。” “就辛苦你了,女儿。” 明美放下了电话,顿时感到一阵沉重感涌上心头。 离开了酒店上了一辆出租车,此刻在小凡的心里已经开始充满了不安。虽然之前她已经下定了决心去美国寻找那个曾经对自己呵护有加的父亲。机场离酒店并不远,小凡很快随着出租车到了机场的大门。 站在机场的大门前她甚至开始害怕。她这一走就不知道何时在见到妈妈,她真的舍得吗?只是一时的气愤,却让她做出了这样一个决定。 小凡朝大厅环视了一番,目光落在了一处长椅上。 小凡走向椅子,垂头丧气地坐了下来,将手上的行李重重地放在了地上。 明美回过头,一阵响声吸引了她的注意。 “这个背影怎么瞧的这么眼熟?”明美小声说道。小凡突然回过头,只是扬起了脸似乎还没有注意到一脸惊讶的明美。 “怎么,这是要出远门呢?”明美突然问道,小凡猛然定了定神,心里一阵紧张。小凡首先想地明美是不是母亲找来的说客,可又见她的身旁放着一包行李,像是刚刚出了远门的样子。小凡在心里衡量了一番,顿时安心了几分。 “那你怎么在这?”小凡反问道。 明美看出了她的心思,故意装做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不想过早的打草惊蛇。“哦,我呀,刚刚从香港回来,这不就看到你了。怎么,你这是要去什么地方?对了,我来时听机场的朋友说,今天会有一班航班停飞,不知道你坐的是哪一班?” “现在还没有决定。” 明美明显地感受到来自于小凡心底深处的那股抗拒之意。“那就是说你不急了。那能陪我好好聊聊吗,我有些话想对你说说。呵呵,是女孩子之间的话!” “我觉得没有什么好聊的。” 明美摇摇头,站起身,直径坐到了小凡的身旁。“你好像很不喜欢我是吗?” “你想多了。” “那为什么对我这么冷淡?我们不能做好姐妹吗?” 小凡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就小声地嘀咕了几句,“真是的,姐妹俩都这么霸道。”虽然小声,但还是传到了明美的耳中。 明美没有生气,相反她感到小凡已经将自己的心慢慢打开。“不是我们太霸道,是你太固执了,我说的是不是呀!” “我固执!” “别这么激动吗!我是不是说错话了。”明美吃吃地笑道,“我说话就是这样,你不要太介意。你是个心思细腻的女孩子一定是听不惯我这么说话。” 明美的手机再一次响起,依旧是那首傻瓜的铃声。 “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 “恩。” “小栀。” 当小凡听到明栀的名字时不由脸色一变,心里顿时有了几分警觉。 “美美,你还在机场吗?” “当然在了,我这不是等着你来接我吗!” “知道了,我已经在路上了。对了,爸爸和你说了小凡离家出走的事吗?她怎么这么不懂事,这不是明摆做给我们看的。幸好她不是我妹妹,如果真有一天她成了我们家一份子我一定好好说说她,给她上上政治课!” “瞧你这么激动,是不是太想见到我了!” “当然想早点看到你,只是觉得你说话怎么老跑题,是不是你旁边有什么人?” “我不是一个人吗,无聊的很。”明美朝小凡使了个眼色。 “是这样吗?那好,你等着我,十分钟就到!” “恩,先挂了。” 明美放下了电话,心里已经开始打起算盘来。首先她不能让小凡察觉到什么。 “是你妹妹?” “是呀,她说来接我。” “是吗,我不想见到她,而且我赶时间,先走了。” “急什么?我妹妹又不是毒蛇猛兽的,你还怕她吃了你。我听小栀说西然生病了,现在还在医院里,这是怎么回事?他不是一向都很健康吗,你说这人真不能生病,一生病又让人担心又花钱,人也跟着受了罪。” 说起西然那永远是小凡心中的痛。此时此刻她已经模糊了曾经对西然的那份感情,有时候她甚至会想自己真的是爱过他吗?年少时的好感也许被当时的环境所影响,自然成了他们心中所谓的爱。 “那只是一个小手术,而且不是有你妹妹照顾他吗,现在他已经不需要我了。” “别这么说,西然不是依旧当你是朋友。毕竟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现在你还有很多事情可以干。比如你找个工作,你的身体已经恢复了应该可以参加工作了。有了一份工作,可以让你忘记许多不愉快的事情。” “我是想过,但是我现在想去找爸爸,我需要一个完整的家庭。,不瞒你说,我这次就是为了去美国,所以才。” “所以什么?你想对我说什么?” “我!” “我知道,此刻你想对我说些心里话。这样吧,你就当我是一个不会说话的小动物,你朝我吐露心声,是不会有其他知道的。” 小凡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当她刚刚见到明美时心里难免会有些排斥,渐渐地她就失去了那一份戒备心。她像个姐姐,说起话来很温柔,眼神中也充满了怜爱之意。也许她可以好好地和她相处,做一对姐妹,无话不谈。 明栀赶到了机场,明美正坐在位置上等着她,并且膝盖上还睡着小凡。她睡的很沉,但是嘴角有着一丝浅浅地笑意。 “嘘,她刚刚睡着,别吵醒了她。” “她怎么会睡着的?”明栀表现的非常意外,“我以为美美只会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使她没法子逃脱。” “这你就不知道了,我这次去香港是学校特派的,就是为了学习一种心理学,完全针对心里有阴影不健康的学生。只是没想到小凡的心里会藏着这么多的苦恼。之前我就觉得有些不动劲,去的时候还特地请教了教授有没有解决的方法。” “请教到了,而且是现学现用,效果不错,她都被你说睡着了,可想而知她对你已经失去了抵触。” 明栀低头去看小凡,那是一张充满了童颜的脸。“也许,她将会成为我们的妹妹,所以,从现在开始我要对她好一些。” 明美眼睛一湿,伸出手将明栀揽在了怀里,“我的傻妹妹,什么时候你都是这么傻,难怪西然会对你那么死心踏地。好好珍惜吧,在这个世上最难得的就是人与人之间的真情。曾经,我以为我们已经拥有了所有的幸福,现在想想 正文 第117章 奇妙6 明栀打开门,静静地看着小凡,没想到有一天她们会从情敌变成真正的姐妹。 “你怎么这么晚还没有睡?”明栀问,轻轻带上了门。 “睡不着。”小凡的身上披着和明栀同样的披肩,那是明长送给三姐妹的礼物。 “那到客厅去坐坐,我去泡两杯热可可。” “我想喝咖啡。” “不行,咖啡晚上喝对胃不好。听我的,就喝热可可,还有高乐高,牛奶喝吗?”明栀说着这番话,终于找到了做姐姐的感觉。她似乎很满足,充满了成就感。 “怎么喝好喝的也不叫上我!”明美突然打开门走了出来,她也披上了同样的披肩。 “被我们吵醒了?”小凡问道。 “不是的。”明美关上了门,“小栀只要一起来,我就会醒,从小到大都是这样。你怎么也没有睡觉,是不是床不舒服?我昨天刚刚帮你晒了被子,今天就下雪了,这还真是巧。来,去客厅,我煮东西给你们吃。” 小凡突然感到很窝心,原本一直坎坷不安的心终于找到了一个平衡点。“我还以为被子是妈妈帮我晒的,原来是你呀!” “怎么,想感谢我呀!想要感谢我就多吃点东西,早点睡觉,知道不知道!小栀你也是的,明天西然就要走了,你可要早点起来送送他。” “我知道。” 小凡转过了脸。她一直失眠睡不着正是因为西然即将离去的事。她的心里还装着他,即使只是拥有对他思念的权利,她还是义无返顾地喜欢着,毕竟他们也有过一段美好的时光。 明栀没有她那么伤感,因为此时此刻她还是完完整整拥着他。她可以去看他,可以毫无顾忌地想着他,说着爱他的话。 她还是幸福的。因为此刻西然也在心里默默地回忆着与她在一起的快乐。今天晚上注定是个失眠的夜。 客厅里,三个姐妹坐在一起,脚的旁边是热烘烘的取暖器。 “好幸福的感觉,我最喜欢冬天了!”明栀说,手中捧着明美亲手做的玉米糊糊。 闻着玉米糊糊特有的香气,明美幸福的快要晕了过去,“虽然是粗粮,但是闻起来还真是香,特别是在这样的夜晚,如果我们的面前有台壁炉,那就更加有气氛了!” “是呀,眼前只有一台取暖器,太没请调了!”小凡说,她的神色突然变得暗淡起。 “我已经知足了!”明栀大口喝了起来,完全不顾形象。 “知足者常乐。”明美说,也端起碗大口喝了起来,“就这样喝才香吗!” “真的吗?”小凡半信半疑地拿起了碗,吞了一口口水。 这样的夜晚很简单,却让他们感到了十分的快乐。其实幸福就是这么简单。 西然顺顺利利的去了法国,那是所有画画之人的梦想之都。 惜若画廊停业一天。画廊里坐着六个年纪相差不大的年轻人,他们正围成一圈吃着一顿味道复杂的火锅。 “小栀姐,送我哥走时你哭了吗?”西希问道。回想起来,当时她可是哭的最凶的一个。 “哭有什么用,哭了他还是要走,不如不哭,让他走的洒脱一些。”哭,她又何尝不想哭。可是眼泪到了眼框里就结成了块,变成了期盼。期盼他能早日回国,期盼他还能和她一起走在街上吃着冰激凌。 明美夹起了一块肉丸放在了火锅里,“出去对他来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很多事情我们都要去面对,去学会取舍。” “伤感呀,伤感,我可怜的阿西,也不知道他能不能适应国外的生活!。小美,你说外国的妞是不是个个都身材火辣辣的?”东元突然说道,顿时打破了所有的悲伤气氛。 “你找死呀!”西希伸出手照他的耳朵上就是一扭,扭了一下不过瘾,还转了一个圈。“我让你色心不改!告诉你以后在敢给我看别的女孩子,说的别的女孩子,我就让你永远没有翻身之日!” “我现在已经没有翻身之日了。”东元小声嘀咕了一句。 围在火锅旁边只有小凡和柳苏没有开口说话。 小凡不敢说话,生怕一说话眼泪就会掉下来。柳苏无话可说,毕竟他与他们不熟悉。 “小美姐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呀?”西希突然问道。明栀同柳苏几乎同时放下了筷子,目光一致投向明美。明美慢条斯理的放下了筷子往自己的碗碟里倒了一点醋,说道:“等西然回来呀,西然回来了小栀就可以办事了。小栀,难道你不愿意同姐姐一起结婚吗?” “我当然愿意,可是。”明栀不禁看了一眼柳苏,他已经铁青了一张脸。 “没有可是,就这么定了!” 柳苏用筷子戳了一块肉丸放在了火锅里。西希看着他,脑子里开始胡思乱想起。 西然!你现在就是这块丸子,我要将你放在火锅里用火油煎炸,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哈哈哈! “哎呀,好可怕!”西希处于自己的幻想中,不禁打了一身寒战。 东元不解她的行为不禁摇了摇头,“神经兮兮的。” 明栀拿起筷子戳了一下西希,“哎,你在想什么?什么好可怕?真是想不通有人可以一边吃着火锅一边幻想,真是厉害!” “东元,她是不是被你传染的?”明美说,脸上面无表情。 “什么叫被我传染的,我平时会这样吗!真是受不了你们的思维!哎,丫头,回过神了,不是你哥走了对你造成很大的打击吧!这可完了。” 朝东元翻了翻眼睛,西希用着充满不屑的口气说道:“谁希罕他呀!他爱走不走!他走了我还落得清净,终于没有人天天早上和我抢洗手间了!特别是吃饭时,他总爱抢我的菜,还说这是他一生当中最大的乐趣!我看他是变态!” 被议论无数次的人已经在飞机上打了无数次嚏喷。西然揉了揉鼻子,无奈又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面纸来。“这是怎么了?我不会是坐飞机坐过敏了吧!” “谁知道。”放下了已经挡住所有视线的报纸,董华缓缓说道。 “您从哪找来的报纸?” “我让小杨叠放在口袋里带上飞机来的。” “天啦,不亏是祖孙,你们的行为可真是默契。”西然突然感到身体有所不适,这使让他不禁想起了明栀某些令人难以理解的行为。 “怎么,你想和我说说有关小栀的事情?”董华原本对这趟飞机之旅充满了怨气,这一听到有关孙女的事情顿时来了精神。“年轻人,你看这坐几个小时的飞机事情就这么浪费了,不如我们来做些有意义的事!” “有意义的事?” “我们来谈谈过去,未来!” “过去?未来?”西然更加不解了,不禁回过头用着期盼的眼神看向杨洪,此时只有他才是他的救世主。不对,救世主怎么睡着了? “别看了,小杨一上飞机就会睡觉的习惯已经维持了好几年。你还是别打扰他的好,他如果被人吵醒了,脾气可不会太。我们还是来谈谈正事吧。” 明栀又做了那个梦,梦里她与西然坐在不同的公车上,原本是背道而驰的两辆车却突然因为路线的改变走到了一起。两辆车子一前一后停了下来。明栀下了车带着期望的眼神看着前面的车。车门缓缓打开了,一个熟悉的人从车里走了下来。 明栀没有走过去。 西然缓缓走向了她,带着犹豫和一丝不安。 明栀在梦中醒来时已经是清晨。 “怎么又是那个梦?”明栀擦擦额头上的汗珠,随手拿起一件外套披在了身上。 明栀下了床,明美已经早早醒来坐在桌边看着她。“怎么醒了?不多睡会?” “睡不着。你说我,平时上班时是起不来,休息了是睡不着,这什么命呀!你这么早起来干什么?一个快要做新娘的人怎么不多注意自己的睡眠!” “你觉得我还能睡吗!我这段时间好像胖了几斤,就是给你和妈补出来的。你们俩是一天一个花样。你是天天往我嘴里塞补药,妈是天天塞补品,这是干什么呀!”抱怨归抱怨,明美还是觉得此时的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 “你不知道我是个充满爱心的人吗!”明栀瞪着大眼睛,只为强调自己的善良。 “我没看出来。” “那你太没眼光了。,不和你抬杠了,我还要去画廊看看,这可是答应西然的事。” 明栀留下了明美独自下了楼,从现在开始她得学会没有美美的生活。 “梁姨,早上好。我妈呢?” 明栀口中的“妈”便是饶小曼。只见饶小曼端着为明长准备的爱心早餐走出了厨房。 “在这呢,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小美呢?” “她还在楼上,我今天要去画廊。小凡你上班要我送吗?” 小凡正埋头苦吃,今天是她在公司里升职后的第一天上班的日子。“你等一下,我马上就吃好了,今天可不能迟到了!” “别急,吃快了不消化。”明栀在她的身旁坐了下来,随手拿起了一片面包,对着正看着报纸的明长说道:“院长大人,你似乎无视我的存在,这么做是不道德的!” 放下了报纸明长感到哭笑不得,“你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说这样的话!既然今天不上班就在家里好好休息休息,画廊里不是还有两个小朋友照看着吗!还有,你姐姐就要嫁人了,你不多陪陪她!” “爸,她又跑不掉!小凡,走人!” “哎,来了,来了!” 小凡慌慌忙忙拿起已经放在饶小曼手中的包包,紧紧跟上了明栀。“爸,妈,我们走了。小栀,等等我!”当小凡回过头时视线里已经没有了明栀的身影。 东元比往常起的要早许多,因为西然不在的日子里他已经失去了睡懒觉的特权。他早早去了西然的家里,西希已经在门前等候着他的到来。 “你怎么也不多睡会在起来,这么早就打电话给我。我已经好几天没睡个好觉了,这两天头都忙昏了。吃早饭了吗?”东元一见西希便不禁抱怨了一番。“我昨天晚上特困,就一早睡觉了,没想到半夜做了个梦就给惊醒了,这一醒就是好几小时,我都疯了。” 西希跨出了门槛,跳上了东元新添置的摩托车上,“你怎么也做梦了?我昨天晚上也是的。好饿,妈一早去买菜了都没做早饭给我吃。” “宝贝,想吃什么?”东元发动了车子。 “去我们常去的那家吧,我哥就爱吃那里的牛肉面!” “就别提他了,我真希望他能早点回来,没有西然还真是不行呀!” “对了,你知道画廊的附近刚刚开了一家美术馆这事吗?” “听说了,还说馆主是从国外回来的,没开几天应该还成不了气候。得,回头我们去侦查侦查,怎么样?” “听你的!不过,在此之前还是先填饱肚子在说!” 东元载着西希去了常去的早餐店,是家以卖拉面为主食的拉面馆。西希下了车,看着门前人来人往,不禁感慨道:“过去哥也常常带着我来,没想到现在带着我来的人会是你。” “怎么,不乐意了!” “谁说不乐意了!,哎,你看那不是我妈吗!” “你妈!前面不是那是新开的美术馆,怎么你妈这么快就叛变了!”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耍贫嘴,跟我去看看!” 明栀送走了小凡,便直接将车开到了画廊。 只是过了二年,从前这条以买卖花鸟古玩的商业街已经开始有了几分变化。惜若画廊却依旧保持着他原有的氛围,虽然他的周围已经陆续出现了几家不同性质的店铺。这样的发展是追随着时代的变迁,成为了一种必然。 二年前的某一天,明栀来到了这条街,与它结下了深厚的情缘。 “时间过的真快呀!”明栀从车子里走出来,顿时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 时间就如流淌的河水,就在你的不经意间从指缝中流走。这原本是西然为一幅画的注解,一年前一位老先生将那幅画买了去。他在买的时候还在感叹岁月的瞬间即逝,多少年前他也年轻过。 “已经二年了,不知道这时候的他在做什么?” “又在想什么呢?” 他静静地站在她的面前,脸上带着干净的笑容,脚上还是那双干净的白色篮球鞋,还散发着洗衣粉特有的香气。 “西然!” 她看着他心里一阵慌乱,却没有想象中的激动,她是怎么了? 眼见着张雪琪走进了西开张的美术馆里,西希的心里是一阵复杂,东元更是不解,也没有了开玩笑的心情。“丫头,要不要跟进去看看,也许其中有误会呢!” “能有什么误会,我可是亲眼看着妈走进去的。” “也许的阿姨的什么朋友在里面工作。这样,我们进去后看见你妈,你可要保持冷静。因还没有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可千万不能乱发脾气。” “我知道了,你比我妈还罗嗦!” 西希不耐烦了,跨开步子就要往前走。 “你们俩在这里看什么呢?” 东元和西希同时回过头,因为这道声音怎么听起来这么熟悉。 “阿西!” “哥!” 明栀伸出手却发现他的存在只是一种幻影。她咬咬嘴唇,有痛的感觉。“是不是太想他了,连幻觉都产生了,真是没用!”明栀不禁责怪自己,这二年来她只和西然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他又不是那么想我,我又何必自做多情。是不是真的不在一起,感情就会慢慢减淡,是不是接下来就得分手了?” 明栀越想心越乱,就在不知不觉中走进了画廊里。还是那股熟悉的味道,空气里有着属于西然的气息,也许他从未来离开过。 明栀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前方的吧台,时间仿佛在一瞬间停住了脚步。西然在这里给她留下了太多的回忆,回忆多了就化做成一种情绪。这种情绪在她的心里慢慢蔓延,终于变成了眼泪。 幸福的眼泪 每次流星划过夜空,就会想起你的话,那是天空流下的一串泪。 点缀了漆黑,化成了美,看到它的人可以许一个幸福的心愿。 一条窄路到底会通向何方? 从春华,到秋实,有多漫长。 弹指之间,物换星移时空转化, 我歌声的起伏,有了你的关注,从此不在孤独,我忽然间想哭。 眼泪它幸福的涌出。 多少个你在人海用爱给我力量,你就像一道光,把我的心点亮。 多少场风霜雪雨后天依然晴朗。 我不慌,我不忙,只要能和你分享,好时光。 “你一个人寂寞吗?” 这仿佛是从天边传来声音,明栀听着像是在做梦一般。 “心里想着一个人,时间长了寂寞也成了习惯。” “是想着我吗?” 以为她不会在这里,以为这么长的时间她已经忘记了他。只是见过几面,再深的感情也会慢慢淡去。以为当他再次回到这里时一切又会回到最初的模样。 许多种的假设也许就要推翻了,他眼前的她还是那个模样。 “怎么又哭了?” “因为看到你了。” 走过了一大圈,两个人又幸福地相依在一起。时间不能改变什么,因为他们一直深爱着对方,即使曾经不在一起,两颗心仍然紧紧地栓在了一块。 三天后,西然同董华的惜若美术馆正式开张了。董华说这算是送给外孙女的礼物,因为是当做礼物,所以西然提前回国的消息也被悄悄隐瞒了。 “好哇,妈妈对我们也要隐瞒吗!哥哥一早就回来了,就是为了筹备美术馆的事情,害我白白虚惊了一场!”当一切事情落实后,西希开始了兴师问罪。 张雪琪听了西希的一番话顿时大呼委屈,“还不是你爸爸坚决不让我说的。” 西子供转过身子当起了隐形人。 明美带着问罪的眼神看向董华说道:“外公,您可是一直在陪着西然,他回来了你也不及时告诉小栀,都不知道小栀偷偷背着我哭了多少回。她心里想什么我最清楚,你就不该隐瞒的!” 董华看了一眼西然,只见他一直将目光锁定在明栀的身上,已经无视其他人的存在。“我这不是想给我外孙女一个惊喜吗!谁知道计划还没有进行到一半就被那俩个小鬼给破坏了!” 董华的话一出口,西希和东元到是心虚了起来。只见西希吐了吐舌头说道:“我们俩刚刚接近美术馆就被哥发现了,我之前还真担心有人会抢我们画廊的生意,这下我可就放心了。没想到哥的生意是越做越大。” “等等,西然的美术馆开张了,那画廊该怎么办?东元突然说的道。 “你傻呀,都有美术馆了,那画廊自然就成了历史了!”西希说,情绪也变得十分高涨。 说话间明长已经携手妻子和一双女儿赶到了美术馆里。 “西然,我来给你贺喜了!”明美同小凡双双捧着花篮走进了大厅,只见该来的人一个不缺的都来了。 “我们来迟了,不好意思。”饶小曼的心情可想而知是幸福的,虽然西然此时还算不上他的女婿,她还是一样有了为子女感到高兴的心情。 热热闹闹的气氛维持了很长时间,西然悄悄地在明栀说了几句话,只见俩人便匆忙地离开了大厅。 “找我出来想说什么呀?”因为美术馆开张的缘故,明栀换上了盛装。 “你今天真漂亮。”西然不禁说道。 “你不会叫我出来就说这个吧,怎么,我平时就不漂亮吗?” “算我说错话了,你每天都很漂亮。,我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想对你说。这里还是会有人,我们去那边。”西然拉着明栀指了指前方的小竹林。“那是我特意让人保留下来的,这片竹林已经有很久的历史了。” “嘻嘻,我们这像不像在大学里出来偷偷约会的学生?” “怎么会像,大学生谈恋爱时会向对方求婚吗!”西然是一时脱口而出,而明栀却停下了脚,“你刚刚说什么?” 西然也愣了片刻,原来心里的话早就想要说出来。他一直想找个恰当的机会,在一种完美又烂漫的气氛中说出来。“我这样求婚是不是太不烂漫了?” 明栀摇摇头,慢慢地说道:“我也没想到你会这样就说出来,其实心里早就想了很多种你向我求婚的情景,原来幸福是这么的简单。” 简简单单的幸福,简简单单的生活。明栀如愿以偿就在某一天和明美同时走向了红地毯,地毯的尽头是她们一辈子的幸福。繁星闪烁,多么美好的一个夜晚。 “星星动了,小川子,小川子,你看啊” “是啊,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太好看了!” 未央宫前,两个值守的小公公正痴迷的望着星空。 未央宫中,床榻之上,有两个忘情缠绵的人,彼此索取着,难分难舍空气里散发着龙涎香的气味,与这个华贵美丽的宫殿相呼应,显得辉煌无比。 李笑儿一睁开眼睛,映入眼里的,就是这样不堪的场景。人家在xx一一她怎么会在这里,脸不自觉的红起来。 望了眼周围,她惊呆了,这是什么地方,这么富丽堂皇,难道她真的像n多穿越小说的女主一样,穿越了! 可是,穿到哪里也不能穿到人家正在 上帝不厚道啊! 一阵波澜的再一次撼动了笑儿的耳朵,多么少儿不宜的画面啊!这两人真是不要脸啊,还有人在这里呢,至少等自己走了他们在xx一一“一对不要脸的狗男女啊!”笑儿低声骂了一句。 “你说什么?” 笑儿大惊,天啊!这么小声他也听到了,笑儿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天上的顺风耳大神转世! 男子着身体,望着笑儿。不!应该说狠狠的瞪着笑儿。身边的女子一副欲求不满怒气十足的样子。那架势,似乎要把笑儿生吞活剥了。 笑儿鄙夷的回瞪她一眼。他身体散发出柔美的线条,笑儿不禁吞了吞口水。一时间不知所措。 “你看够没有!”笑儿摇摇头。但见此男子黑着一张脸,很不爽的模样。 本来就不远的距离使笑儿将他看的更真切。笑儿涨红着脸低下了头。李笑儿真想把自己揍成猪头,他不就是身材好点,声音好听点,长的帅点吗?至于这么没出息吗!还那么欠揍的点头了,丢人死了。 此时,一阵痛感传来,笑儿才发现自己的头被撞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口子,血流了一片。笑儿望着满手的鲜红,所有的感觉一涌而上,她下意识的捂着头,疼得像被人撕裂了一样。 眼神不惊迷离了起来,床上那对男女还在继续着他们未完的运动。比刚刚更加波澜壮观。不知道过了多久,床上抵死缠绵的两人方停了下来。 司马凌风翻身下床,不忘披件衣服,走到笑儿面前。他唇角上扬,表情甚为满意。 笑儿真想给他两嘴巴子,姐姐都快挂掉了,你这个xx的还笑的出来。 “你这个贱人,还跟我装死。”说完,狠狠的踢了笑儿一脚。此时的笑儿,已处于半昏迷状态,她昏昏沉沉的,但是她还是知道有人踢她了。 “敢踢姑奶奶我,有种的报上名来,我我们,秋后”喃喃的没说完,她就彻底昏过去了。 司马凌风黑着一张脸,怒气十足的吼道:“两个狗奴才,还不进来,把这个贱人给我拖走!以后不要让朕在看见她。” 气死他了,长这么大,还从没人敢这么骂他,这个不知死活的贱人。刚刚那个花痴样,他可是亲眼看到她吞口水的动作了,还余光不舍的留恋着,他感觉就像被人调戏了一般别扭。 可惜了,笑儿看不到他此时的表情咯! 两个小太监颤抖着身子快步走进,低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他们架起笑儿就往门外快步行驶。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司马凌风拖出去斩首,要知道,当今圣上雷霆手段。 “吓死我了!”名为小川子的太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哎,我和你一样啊,生怕主子刚刚一不高兴就把我给咔嚓了。”名为小顺子的太监明显的一副如获大赦的神色。 “你说着皇上也真是的,虽然皇后刁蛮,可也不至于这么羞辱吧!” “你知道什么啊,皇上一开始就不喜欢皇后,所以怎么看怎么不顺,皇后也真怪可怜的,自己的丈夫和别的妃子” “好了小川子,不要说了,被人听到就糟了。” “说的是,瞧我,老是忘记这是什么地方!快走吧!” 说完,两个快步消失在匆忙的夜色中。 司马凌风满脸怒气的站在那里,刚刚和她的女子早已穿戴整齐的站在她的身侧,轻唤一声:“皇上!” 这声音千回百转,娇柔刻骨,如黄莺般清脆,如流水般悦耳。 “你下去吧,以后朕再去找你!”声音冰冷的不带一丝温度。 身边的女子抬起头望了一眼司马凌风,欲言又止。但最终还是福身告退。 女子的倩影很快消失于未央宫前,只有一缕芳香徒留。 “林展,去给我盯着那个贱人,不管有什么,一一向我汇报!”司马凌风气得两眼冒火,这个该死的皇后。 刁蛮任性,欺负自己的表妹,要不是为了后宫平衡,恐怕他看也不看她一眼。想起刚刚她那一副狼看见羊的模样,他的怒气就加重一分。 但见自己的属下还没有所行动,司马凌风黑着脸道:“你怎么还不去?” 林展脸上微带难色,“敢问陛下,您所说的贱人是哪个?” 显然,林展已做好了接受风雨摧残的准备。 果然,司马凌风抓起杯子向墙上摔去。“你是白痴吗,还有哪个贱人,当然是皇后那个贱人,愣着干什么,快去啊!” “末将遵命!”林展起身就消失于夜色之中。 未央宫中,徒留司马凌风孤家寡人! 第2节:《02章失忆的皇后》 次日! 李笑儿躺在华美的床上,再一次清醒过来。 她摸摸头,已经被人给包扎上了,呆呆的想着这突如其来的一切。慢慢的握紧了拳头。 这个该死的宇宙超级贱男人,居然骂自己“贱人”,还踢了自己一脚。“哼,小样,这个仇我记下了。” 还来不及欣赏周边的一切,一个身穿水绿衣裙的女子端着水盆向她走来。见她已睁开眼眸,惊讶的叫道:“呀,娘娘你醒了!”惊讶之后,过多的是惊喜。 笑儿皱了皱眉,微微一怔“娘娘,什么娘娘,我什么时候成娘娘了?” 此女子一听,眼圈立马红了一圈,放下水盆,扑到笑儿跟前。“娘娘,你别吓水绿,你哪里不舒服了,水绿给你叫御医?” 笑儿听后,愣了一下,随即反应了过来。“这是什么地方?” 眼眸立刻打量着四周,这富丽堂皇的怎么好像是桌椅是用上好的檀香木,还有那大理石的柱子,那上面的花纹看起来这是精美至极,美轮美奂,斑斓绚丽。 那女子被笑儿的样子给吓呆了,久久才反应过来,“娘娘,这是洛离宫啊,您的寝宫,您怎么不记得了,您不认识奴婢了吗?” 笑儿深深吸了一口气,郑重的摇了摇头。这下水绿的宫婢可真的慌了。“奴婢是水绿啊,还是娘娘亲自给奴婢取的名字,娘娘,奴婢去给您叫御医。”说完,顾不得擦去脸上的泪痕,急忙往外奔去。 “水绿,不要去,你回来。”笑儿叫住了她。这还了得,被人知道她不是真娘娘那岂不是要砍头吗,她李笑儿可是既贪财又怕死,而且最近还染上了有一个不好的陋习,就是喜欢美男。说起来都惭愧。 “娘娘,您想起来了?”水绿一脸惊喜的等待着笑儿回答。 笑儿不好意思的对她抱之一笑。立马下床做到了椅子上,水绿给她倒了杯茶。 “水绿啊!”李笑儿装着一副大智若愚的表情。 “是娘娘,奴婢是水绿。”水绿一脸的惊喜,看来娘娘还记得她。 “我记得你是水绿,是我的贴身宫女,对吧?” 但见水绿急忙点了点头。李笑儿偷笑了一把,看来她蒙对了。 “水绿啊,我头被撞了,想不起以前的事情了。那个男的是谁啊?”水绿闻言,双眼再次泛起了水雾。 “哎,你,你别哭啊,我虽然不记得了,但我记得你啊!”李笑儿真是的,欺骗人家感情,看水绿此时激动的模样吧。 心想,娘娘连皇上都不记得了,却独独记得她水绿,怎能不令她激动,就算死也值了。 不禁感叹,这李笑儿笼络人心的手段真高明啊。 水绿闻言,看看笑儿目不转睛,有点惊恐,有点试探道:“娘娘,您当真不记得了?” “是啊,我骗你是小狗!”笑儿嘟着嘴,认真无比的说。 听罢这话,水绿不禁捏了把汗,自家娘娘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跟小孩子似的。“娘娘,奴婢相信您了,以后千万别自己是小狗了。” 笑儿眼底闪着一丝精光,讨好道:“好水绿,你跟我说说以前的事吧!” 正文 第118章 多余1 笑儿回过神,不屑的冷哼一声,很昧良心的说道:“贱男人,还四大美男子,猪都比他长的好看。” 笑儿望着水绿惊讶的表情,淡淡的道:“你继续讲,然后呢?那个贱男人是不是很不待见我?整天找我茬?” 笑儿望着水绿惊讶的表情,淡淡的道:“你继续讲,然后呢?那个贱男人是不是很不待见我?整天找我茬?” “娘娘,您真的忘了?”水绿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笑儿无辜的点点头。 水绿面露难色,叫她怎么说,难道说皇上见到娘娘你就头疼,开玩笑,她不想混了,“皇上皇上对娘娘礼遇有加,并无” 看着她的样子笑儿都知道她在说谎,“水绿,你是不是喜欢去睡牢房啊?” “娘娘,奴婢说实话,奴婢”“咦!这是什么,好漂亮的箱子!” 看着她又要下跪,笑儿拉起她。“以后不要下跪了,没外人在就不要叫我娘娘,叫我小姐,不要自称奴婢,做不到的话你就去睡天牢。”笑儿抿了口茶,一副风轻云淡的姿态。 “是,奴水绿记住了!” “跟我说说进宫以后的事情!” 终于,这次水绿说实话了。 原来,这个萧阮,待字闺中时,就‘声名远扬’,不要误会,不是因为她长得多漂亮,多有才华。而是因为此女子敢于打破世俗,不在乎世人的眼光。一不会女红,二不会琴棋诗画要是问她的优点,打架是首当其冲,一般的男子根本奈何不了她。 一心想着进宫和皇上双宿双飞,谁知道这个皇帝对他根本不感冒,不亏待也不宠爱。天生脾气不好的萧阮怎么甘心,就这样,皇宫被他闹的鸡犬不宁。 一开始皇帝还睁只眼闭只眼,对她视而不见,毕竟她宰相的女儿。直到前天,这个萧阮居然把身怀有孕的丽妃推入水中!皇帝终于忍无可忍,把离洛宫的下人基本都调走了,还断了御膳,禁了她的足,美名曰闭门思过,实则于打入冷宫无异。 笑儿长长的出了口气,这个萧阮还真不是个善茬,估计后宫的妃子都是她的仇人,看来以后的日子难过了。 不过这样的萧阮估计也没多人真正了解她,自己的脾气和她差不多,想必装作她别人也不容易发现,笑儿在心里偷笑。 水绿拧了拧眉毛道“小姐,你饿了吧?” 还真被她说中了:“你一说还真的饿了,快去给我找点吃的过来!” 水绿一脸的得意,“小姐你先洗把脸,奴婢这就给你拿吃的。” 说罢水绿就出去了,留了笑儿一人在房里。 望着桌上的洗脸水,笑儿径直放到地上,把雪白的脚丫放了进去,顿时,一股冰凉的感觉袭满全身,真舒服啊! 就在此时,一股浓郁的香味铺面而来,笑儿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妈的,这是谁啊,没事涂那么多香料干吗!”笑儿气呼呼的撅着小嘴。 不一会,一阵脚步声传入笑儿耳里,有人来了! 笑儿转头一看,只见一位佳人眉目含春的走来。笑儿眼前一亮! 一袭蓝色华服,将她五官衬托的精致典雅,袖口上绣着淡蓝色的牡丹,银丝线勾出的几片祥云,更增加几分别样风情。白色抹胸更流露出令把世间男子迷煞的。不足一握的细腰,蓝白交配的披帛,精美动人的发髻,含情的双眸,把她那种娇媚演绎的入骨三分。 那贱男人真有艳福,娶了这样的妃子。 慕宸妃淡淡的扫了一眼笑儿,冷笑一声道:“姐姐可真有意思,洗脸的盆子用来洗脚,难道姐姐都是共用的吗?” 笑儿脸色一沉,敢情这女的是看萧阮失势,特意来寻事的! 笑儿脸色一沉,敢情这女的是看萧阮失势,特意来寻事的! 哼,想他李笑儿是什么人,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 随即又暗道:萧阮啊,萧阮啊,你真是不厚道,死就死吧,还留这么多敌人! 还不等笑儿还口,那慕宸妃就步步生莲的走到笑儿身前,满脸戏虐的望着笑儿。 笑儿用眼睛瞥瞥她道:“洗脸和洗脚当然是两个盆子,妹妹这般分不清楚,姐姐就不得不怀疑妹妹是不是眼睛出了问题!” 慕宸妃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笑儿暗自窃喜,这个慕宸妃真是好对付。 笑儿抬头,对慕宸妃抱以热情的一笑,“妹妹真是热心肠,姐姐刚刚被罚妹妹就迫不及待的来看望姐姐了。”笑儿说的不带一丝温度。 慕宸妃还是一脸的轻蔑,在笑儿旁边的凳子上坐下,身边的丫头赶紧倒了杯茶放在慕宸妃面前。 “姐姐有所不知,妹妹刚从陛下的未央宫回来,昨晚姐姐也看到了,陛下索求无度,妹妹实在劳累至极,刚好走到姐姐的寝宫门口,一来看看姐姐的伤势,二来向姐姐讨杯水喝!”然后,若有似无的抚了抚额前散碎的头发。 这个动作太过撩人,笑儿不自觉的看向她。只见她脖子上红红的一点,笑儿脸不禁红了起来,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那分明是吻痕吗。慕宸妃望着笑儿的表情,很是满意。 笑儿心里把他们骂了一千遍,昨晚看到他们xx一一已经觉得不好意思了,这个女人竟然这么不知羞耻的跑来自己面前秀吻痕。笑儿想起死去的萧阮,不觉得气愤了很多,难道萧阮昨晚就是看见那一幕受不了而撞柱死去的? 笑儿宛然一笑,慕宸妃见状,一时不知笑儿打什么主意,这个萧阮蛮横不讲理她是知道的。若不是看她失宠,她才不会来触她的霉头。 “妹妹真是辛苦,想来陛下昨晚一定是大展雄风,妹妹这芊芊玉体怎么吃的消,姐姐对妹妹这种宁死不屈的精神很是佩服啊!”笑儿一脸阳光的望着慕宸妃道。 慕宸妃一脸的鄙夷,这个萧阮什么意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特别是最后那个宁死不屈,感觉牛头不对马嘴。 慕宸妃皱了皱眉头。轻蔑的看了笑儿一眼,冷冷的道:“萧阮,你得意不了多久了,恐怕你还不知道吧,皇上已经决定在下月十五迎娶新贵妃了。”慕宸妃语气里充满着幸灾乐祸。 笑儿心里暗自感慨,这个女人真是不聪明,自己本来就不受宠,他娶不娶新贵妃又有何关系,相反,她现在是后宫皇上最宠的女人!笑儿暗自偷笑。 “妹妹现在可是后宫最受宠的妃子,可谓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笑儿故意停顿了一下,望着慕宸妃得意的神情,继续说了下去。 “试问,这新贵妃进了后宫,对谁最有威胁,想必,不用姐姐多说,妹妹就心知肚名了吧!” 慕宸妃突然脸色一沉,狠毒的望着萧阮,一言不发。本来是想找萧阮的晦气,没想到以前那个就只会撒泼的萧阮居然有脑子了。同时,她又多了一分疑惑。 “萧阮,你这个皇后也做不了多久了!你以为撞破了头皇上就会改变心意吗?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哼!”说罢,便气愤的踏出了笑儿的寝宫。 望着她们远去的背影,笑儿一阵得意,同时,也不禁疑惑起慕宸妃刚刚说过的话了,萧阮究竟还能做多久的皇后! 当初皇上立萧阮为后,乃是先皇的授意。按理说,要是萧阮没有多大的过错,就算他万人之上,也不敢一意孤行,废了皇后,且不说天下悠悠之口,光是一个萧检,他都要多思量几番。 如今朝廷两股势力,左右宰相各自为盟。听水绿说,皇上还不是当今太后的亲生儿子,所以,司马凌风肯定怕太后一族争权夺利,推翻他们司马王朝。 所以,为了平衡朝政,司马凌风定不会废除萧阮,即使她有天大的过错!想到这里,笑儿舒心一笑,看来,她还能享受几天清福了! 可怜的萧阮啊!真是傻的可爱! 第6节:《06章我怎么会是软柿子》 这时,水绿端着饭菜慌忙的进来了,望着悠然自得的笑儿焦急道: “小姐,您没事吧,那个慕宸妃有没有为难您?” “怎么会呢,你家小姐什么时候是个软柿子了!”笑儿得意的道。 水绿满脸疑惑,笑儿看了她一眼,也疑惑起来:“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吗?” 水绿一副为难的神情,“小姐啊,软柿子是什么意思?” 笑儿怔了怔,古代应该还没有软柿子这么新潮的词语,怪不得这个小丫头不懂! “软柿子啊,就是说这个人很好欺负,所以就叫软柿子,懂了吧!”笑儿抬头望着水绿稚嫩的脸庞。 “水绿懂了,这样说,小姐就是个硬柿子了?” 笑儿再次怔了怔,这小丫头挺可爱的么!笨笨的。 “可以这么说哦!哎呀,有东西吃了!” 笑儿很不顾形象的向饭菜扑了过去,狼吞虎咽的大吃起来。 她可是饿了好久的,虽然菜色少了点,但味道绝对一流。 这个贱男人还没有那么丧尽天良,想想她以前看的后宫剧,一旦被皇帝说打入冷宫什么的,吃的可都是馊掉的馒头! 一旁的水绿看到笑儿的吃相愣住了,自家小姐虽然为人豪爽了点,但毕竟是名门闺秀,从来也不见她这般没有吃相啊! “小姐,您慢点,没人跟你抢!”水绿忍不住提醒道。 笑儿丝毫没有听见似的,自顾自的吃着,不一会就吃个精光。 打了饱嗝,“古代的饭菜真是不赖啊!”笑儿摸着肚子感叹。 “小姐,你这是”水绿秀眉紧皱,自从小姐说她失忆之后,变得好奇怪!经常做一些令人意外的事情。 笑儿起身向床的方向走去,边走边对水绿道:“我吃饱了,睡觉去,水绿你也玩去吧!”然后倒头就睡。 “小”水绿还要说些什么,可笑儿已经听见鼾声了。 水绿哭笑不得,无奈的摇摇头。 想来又不禁伤感起来,自家小姐何时受过这般的羞辱和虐待,那样的饭菜她以前可是看都不看一眼的,可现在却! 笑儿在洛离宫整日吃了睡,睡了吃,生活的惬意无比!想想这半月过的,也实在安逸,那个贱男人并没有像笑儿想的那样,天天让自己过得不安生。 水绿整日忧心忡忡的。想想以前的洛离宫,虽然自己主子的坏脾气人尽皆知,可何时像现在这样冷清,只有他们主仆二人!貌似自己主子还过得很满足的样子! 笑儿对着模糊的铜镜看着自己略显发福的脸。一脸丧气的模样,不时自语道: “怎么办呢,胖了这么多!” 她捏着脸上的肉肉,神色担忧无比。 这时,水绿一副霜后茄子的模样,哭丧着一张脸进来。 “水绿,你怎么了啊?” 水绿看着笑儿一副自在的表情,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笑儿怔住了,什么情况!谁欺负她了?不擅安慰人笑儿一下子手忙脚乱了! “你你别哭啊!谁欺负你了?” 笑儿拿起一个手绢笨拙的想替她擦泪!她李笑儿可是最怕人哭的,还是这么单纯可爱的小姑娘在自己面前哭! 水绿不理,一个劲的哭,似乎想要把这么长时间的委屈都发泄出来。 笑儿不知所措的看着她哭,不知过了多久,水绿才拿起手绢,把脸上的泪痕擦干。 水绿抬头望着笑儿,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笑儿望着水绿肿肿的眼睛,忍不住笑了出来。 被人笑话谁会开心! “小姐,水绿在替你难过,你还笑人家!” 语毕,眼眶重温起刚刚的水雾。笑儿冒起汗,她想不出自己这半个月自己哪里过的不好啊! “小姐,皇上回来了!”水绿面带焦急的神色。 笑儿觉得好笑: “他回不回来和我有什么关系!”笑儿云清雾淡的道。 说的轻松,殊不知听的人却不像她这般的轻松。 “怪不得最近过的惬意,原来是那个贱”还未说完,笑儿的嘴就被水绿柔软的小手堵住了。 水绿一脸的着急。 “小姐,你怎么能这么说皇上,要是被人听见了” 不待她说完。笑儿一把推开水绿。 “说就说了,难不成他还能把我拖出去斩首不成!” “小姐,您是不会被斩首,可水绿会啊!” 望着水绿含泪的双眼,笑儿沉默了! “好了了,我也不会在别人面前这样叫他,这里就我们两人,谁会知道啊!” 说完,给了水绿一个大大的微笑。 水绿表情略带不满的道: “今天十四了!” 笑儿再次扭头看着水绿,这丫头是不是傻了!她满脸的迷茫,今天十几关她李笑儿鸟事。 水绿察觉到笑儿不以为然的神色,急了,小脸涨的通红! “小姐,您怎么什么都忘了啊?” 笑儿一头雾水,大惑不解! “今天十四,明天就是十五了啊!” 笑儿点点头,有点搞不清水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是啊,明天是十五,你家小姐我又不是傻瓜,怎么会连今天十四,明天十五这么简单的道理都” 笑儿忽的想起了什么!十五?明天十五?她记得萧阮会撞柱而死,就是因为不愿意司马凌风娶那个什么贵妃! 笑儿方才大悟! 水绿惊喜了一下,自家小姐还不傻,记得明天是什么日子! 笑儿一脸为难的望着水绿。 “那我明天是不是要盛装出席啊?” 水绿看出了笑儿心里一千一万个不愿意,但最终还是无可奈何的点点头。 笑儿像丧了气的皮球,一下瘫坐在椅子上,天知道她此刻多想一头撞死!这个该死的贱男人,自己娶贵妃就娶吧,还要别的老婆去观看!还好自己不是真正的萧阮! 望着笑儿变化万千的表情,水绿一下摸不着头绪了!她刚开始明明看到笑儿一千一万个不愿意,而后,笑儿的表情竟多了几分怜悯,自在 笑儿嘟囔着:“自己娶个老婆,还要来麻烦我,干吗要来麻烦我啊!” 她抬起头看我水绿道: “不去可以么?” “这” 水绿为难的望着笑儿。 “就说我生病了!”笑儿一副说瞎话不眨眼的样子。 水绿在笑儿身上扫了一遍,她怎么看,她也不像生病的样子么!一晚上能生出什么天大的病! “可是” 笑儿看出水绿心底的疑虑,眼睛精光一闪,锋芒不露道: “山人自有妙计,欲知后果如何,且看明日分解!”笑儿狠狠的酸了一把。 水绿目瞪口呆的望着笑儿。只不过是撞了下头,失忆就失忆吧!可也没必要变化这么大吧!以前的小姐可是从来都不读诗书,不做女红的! 笑儿感觉到水绿的异样,不禁暗叫不好。 一定是刚刚说的话太有文采了,想想以前的萧阮就爱舞刀弄枪,定是个向往江湖快意的女子,怎么会是饱读诗书,足不出户的娇小姐? 夜,总那么迷人!隐匿在云里的月亮探出了头,偷偷的把这个世界张望。流星偶尔的来去,夜的静谧之中更多了几分新奇。天,也不是很晚。 笑儿做在镜前,望着镜中人模糊的脸庞!突然有一种很舒心的感觉。以前没有仔细看,现在看来,这个萧阮长的也不讨厌吗!还是很有姿色的,只不过在这从来不缺美女的后宫之中显的平淡了点罢! 古代女子多是发髻繁琐,自打笑儿来的第一天,她解了发辫,松散的扎在背后,颇有几分诗意! 关键不是好不好看,而是笑儿懒的要死,她可不想整天梳个头就花去大半天的时间,那样岂不是很亏吗,还不如多留点时间补个睡眠呢! 水绿关好门窗,嘱咐道: “小姐,您安心睡去吧,水绿就住在隔壁,有什么事您大声叫我就好!” “恩恩,去吧,我知道了!”笑儿端坐在被窝里,一本正经的答道。 紧接着水绿便迈着轻盈秀巧的步伐踏出房去。望着水绿离去的背影,笑儿估摸着水绿这时候应该已经到自己房间了! 一下子从被窝跳了出去,她才不要睡那么早呢,现代时间,顶多九点左右!想想这古代人活的可真悲哀,连个电灯电视都没见过,更别提什么手机电脑了。 夜生活很是乏味啊!特别是女子,整天宅在家里,天天刺绣女红的,烦都烦死了。一瞬间,笑儿开始喜欢萧阮了,这样的女子在古代很是特别哦!可偏偏没有遇到对的人! 又或者说,她爱错了人!爱谁不好,偏偏喜欢司马凌风那个麻瓜似的男人,还“天下美男子”。我呸,他也配!笑儿有点昧良心的把司马凌风贬了又贬。 如果此时司马凌风能听到笑儿心里说的话,一定会拿把菜刀冲进来,把她李笑儿剁碎了丢湖里喂鱼! 诺大的房间里,空空的!笑儿托着下巴,对着华美的烛台发呆! 睡觉?不想,也睡不着!可是,不睡觉又能干什么呢?她好想出宫溜达溜达啊,尝尝古代美食,看看古代美男子! 想想以前看到古代手绘画她就眼馋,那一个个长的可真是赛过天仙啊!男男女女,漂亮无比。 “哎!”笑儿长长的出了口气!出去,天知道她此时多么想出去!可是,出去的路总是这么遥遥无期,宫里她早就呆腻了,虽说吃的好喝的好,但是不能乱逛就不好!她李笑儿可是一只向往广阔蓝天的小鸟,怎么能被笼子囚禁呢! 哎!想远了!笑儿托着下巴,冥思苦想,干点什么呢?实在是睡不着啊! “啊!有了我可以唱歌!” 笑儿可不是说说而已,当真唱了起来!她的歌喉可不是盖的,很赞的! 哎!想远了!笑儿托着下巴,冥思苦想,干点什么呢?实在是睡不着啊! “啊!有了我可以唱歌!” 笑儿可不是说说而已,当真唱了起来!她的歌喉可不是盖的,很赞的! 随即,笑儿唱起了王菲的《流年》! 优美的曲调,配上笑儿清甜的嗓音,演绎的美妙绝伦!歌声在诺大房间飘荡着,那种美妙充斥了房间的每个角落。 烛火越燃越旺,把精致气派的房间照的通明。房梁之上,一个模糊的黑影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她就是被派来和林展轮流监视笑儿的飞影! 飞影心里那叫一个郁闷啊!这个皇后真不正常,大半夜的瞌睡的要死,谁还有心思听她唱歌。不过唱的真的很好,很特别的一种旋律! 她越来越觉得这个皇后奇怪了!大半夜的不睡觉起来唱歌不说,还一副兴高采烈的模样,似乎不应该是她现在所有的啊! 要知道,明天可就是册封贵妃的大日子了,她这个时候还高兴的起来,真是个怪胎! 飞影疑惑的皱起了眉头,这个皇后不是为了册封贵妃的事情撞破了头吗?按理说应该是很在乎皇上才是,可看她现在的模样,好像明天那件事与她丝毫无关! 这可有点难为飞影了!该怎么向皇上禀报呢?如实相告的话,想必主子一定会大发雷霆的,他怎么能容忍自己的女人不在乎自己娶别的女人呢!那自己说不定也得跟着受牵连!可不如实 一番冥思苦想,飞影打定主意,如果皇上问起,就说皇后终日在洛离宫郁郁寡欢,以泪洗面! 飞影给了自己一个很大的奖励。 “我真是太聪明了,这样的主意都想的出来。” 随后,飞影又犯了难,眼前的皇后娘娘失忆,皇上是知道的,可她终归还是爱皇上的,看见皇上娶别的女人应该悲伤的,可这几天观察,这个皇后一点都不在乎的模样!貌似对她身边那个小丫头胜过对主子的关心! “有了,我就说皇后是强颜欢笑!” 经过一番计划,飞影终于想出了个万全之策! 第12节:《12章似是故人来》 经过一番计划,飞影终于想出了个万全之策! 就在此时,一股凌凛冽的气势袭来,“不好”飞影暗道一声,刚才的睡意被突如其来的气势一扫而空。来人武功深不可测,她根本不是对手,还是禀告为上。走时,还忍不住捏了把汗,这个皇后娘娘还真不是个省油的灯啊!惹来这么个高手,不知是祸是福? 笑儿依旧托着下巴,对接下来的变故毫不知情! “嗯唔”笑儿只觉得口鼻被捂住了,挣扎着,想骂也骂不出来!接下来,她就被人重重的丢在床上的一个角落里。 虽说床软,但说不痛是假的。笑儿捂住被摔痛的肩膀愤怒道: “你是哪里来的龟孙子,敢这么摔我,偷偷摸摸的私闯民宅,应该把你绑石头上” 这!她!不就是那天和自己在研究所抢那颗明珠的女子吗!难道她和自己一样敢情是自己穿了,把她也带来了,大大的不妙哦! 望着她万年冰封的脸,笑儿不敢轻易造次,她不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在被她像丢垃圾一样,在丢一次哦! “知道我是谁了吧!”她语气里带着半分冷漠,半分轻蔑,剩下的全是看不出来的情绪。 “当然知道了,怎么会不认识呢!”笑儿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笑脸。 俗话说“出手不打笑脸人”,现在看来,不管是在古代还是现代,这句话都是很受用的!那女子脸上明显缓和了点,可还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笑儿赔着笑脸道:“我们好歹也算老乡,你” 女子淡淡的扫了她一眼。 “你说什么?” 带着一点点挑逗的神色。 “啊!我是说,我们好歹也算半个老乡,大老远的” “少跟我废话!” 她恢复了刚刚决裂般的语气。 笑儿被她彻底挫败了!要知道以前自己的笑可是很有杀伤力的!一定不是我的原因! 笑儿疑惑了,自己是穿在了萧阮身上,按理说没人知道才是,眼前这个女子怎么会认出自己?还有,她怎么还是本来的身体,偏偏自己却 那女子仿佛看出了笑儿的疑惑,但见她一副无所不知的傲慢样! 笑儿很不爽,要不是介于她很厉害,自己根本不是对手,笑儿肯定把她绑石头上丢湖里喂鱼!面对神一样的对手,笑儿还是很识时务滴! “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不要问我,我不想跟你这么讨厌的人多讲一句话!” “我哪里讨厌了?” 笑儿不假思索就说了出来,笑儿马上捂住自己的嘴巴,天啊!我说了什么,我怎么可以这么说呢! 那女子略带生气的面容,一字一顿的对着笑儿的眼睛道: “你不觉得自己长得很讨厌吗?以前是,现在更是!” 笑儿憋得红红的脸,自己长得有那么讨厌吗?他爸爸妈妈可是整天夸她可爱!笑儿瞥瞥她。她貌似也长得好不到哪里去! 就是比自己的长的迷人点,身材性感了点,至于这么诋毁人吗?还有笑儿非常不愿承认的,非常不愿接受的,她貌似比自己高了大半个头!要知道萧阮的个子不算矮的! 笑儿皱了皱眉头,怪不得和她说话一直有种压迫感! “我不想跟你废话,把珠子给我,我保证此后不在来找你,让你安心安心的过你皇后的好日子!” 笑儿吐了!什么好日子,谁爱做谁做,她李笑儿才不要当他贱男人的皇后。看见他那样就觉得讨厌。更别说和他xx一一了! 见笑儿不语,还一副很不爽的模样,此女子疑惑。 “不好吗?那北冥皇帝长的可是一表人才,天下多少女子梦寐以求的夫君!赚大发了你!” 她这话什么意思! 笑儿在心里思索!难道我李笑儿很差吗?还是萧阮很差,貌似萧阮比自己美了不知多少倍! “哼!有那么好吗,一般般了,我又不是没见过他。才没你说的那么好!你要是觉得好,那你嫁给他得了,看你这么” 笑儿赶紧后退几步,捂住脖子。 “干吗,我开个玩笑,不要掐我脖子丢我了,很疼的!” 笑儿移开和她对视的目光,不知为何,笑儿觉得浑身不自在,她的眼神太有杀伤力了。 要是她这样看着一个小孩,笑儿估计,那孩子会被她吓昏的! “哼,不想被丢也可以,把珠子给我!” “不想被丢也可以,把那颗珠子给我!”她淡淡的开口道。 笑儿一阵狂汗,她怎么知道那珠子在哪?可经过刚才那一摔,笑儿学乖了,和她聊了许久,也多少了解点她的脾气了! “好姐姐,你这么厉害都找不到,我这么一个长得令人讨厌,还是不懂武功的弱女子,怎么可能找得到呢?您大人有大量,就别在为难我了!”说罢,还拼命的挤几滴眼泪出来。 这个女子典型的吃软不吃硬!笑儿在心中对她已经有了定义。望着她略带和颜的脸色,笑儿打定主意,先把她哄走再说。 “哼!你当我傻瓜吗?珠子就在你这里!”她的表情像再说,珠子在李笑儿那里,这是铁一样的事实! 笑儿有种想撞墙的冲动,她怎么那么肯定珠子在我这里啊! “我真的没有啊!那珠子真的没在我这里!”笑儿苦笑,她怎么这么难缠,应该是不讲理! “你以为我会信吗,你知不知道你把我害得有多惨,我拼命的从这个世界逃离,你却拼命的不放手,把我往里拉!你说,我要怎么报复你?”她说的极其平静,但怒意却不容小觑。 “我对天发誓,那珠子真不在我这里,要是我李笑儿骗你就让我” 笑儿举起手想要给她发个毒誓。 “收起你那一套吧,你们那个世界的人别的不会,海誓山盟倒是在行的很!你对地发誓也没用。”她冷冷的打断笑儿的誓言。 笑儿彻底摊了,她怎么这样啊! “我真的没骗你啊,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笑儿心急的向她解释着。 可那女子似乎毫不在意,压根就没打算在相信李笑儿。 “收起你的那一套吧,妄想我会信你,快点把珠子给我,从此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各不相干!” 女子眼里,李笑儿就是在强词夺理! 笑儿沉默了,想哭又想笑! “我再说一遍,我真的没骗你,珠子真的不在我这里,我也不知道那珠子在哪里!”笑儿极其认真的说道。 她的话也让笑儿为之不解! 好像她以前就属于这个世界!因为某种原因到了她们那个世界。笑儿眉头紧皱的推测着。 思绪不禁回到了她们初来时的那个夜晚! 夜幕沉沉,喧闹的大街,和匆匆的行人,差不多都已安歇!而坐落在bt市郊外的一家文物研究所,却灯火通明。宽阔的大厅内放着一些破旧的书籍和器具,透着光线依稀可见他们年代的久远,那留下的斑驳的印记,仿佛偶尔可闻及岁月那一声沉重的叹息。时间在这里分界的是如此清晰。 一位中年教授正专心的趴在桌子前写着报告,笔尖飞速的转动,不时传出沙沙的妙响。可以想象那飞速流转的笔尖写下的珍贵! 对面,一个女孩聋拉着脑袋,昏昏欲睡的模样! “爸爸,别写了,我们回家吃饭吧!妈妈等我们好久了。”她就是李笑儿。 男子停下了笔,对笑儿和 正文 第119章 多余2 笑儿在角落里发现一个小巧精致的银箱子,看上去有点旧!上面的锁好像已经被研究人员打开了。 笑儿的好奇心一下就被这个小东西勾起了!这个研究所她来过好多次,爸爸也跟她说过好多次,不要动这里任何一样东西!可那个银箱子,仿佛有着无穷的魔力,笑儿感觉这一瞬间,自己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她太想要打开它了! 笑儿双手慢慢的接近箱子,将她慢慢的打开,一道蓝色的光芒扑面而来。笑儿下意识的挡了一下。就在此时,一个黑影出现在笑儿身后! “笑儿,小心!” 笑儿的爸爸蓦然一回头,就看到了这一幕,接着,他奋不顾身的扑过来! “笑儿,快把箱子合上!” 面对这样的情况,笑儿反应还是很快的!没有来及回头,她就去合箱子,可一切似乎太晚了。一双修长白嫩的手一把将珠子拿了出来!水绿表情虽然充满了疑惑,但笑儿都这么说了,她也不好多说什么。 “大白天的你怎么来了?”笑儿撇撇闻人仙镜那张惊艳的脸问道。 笑儿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一把抓住那双手,似乎想要把珠子抢回来。 触及那双手的时候,天知道笑儿内心是多么的恐惧。那双手居然是冰冷的! “放手!” 声音是个女的!笑儿抬起头,她的目光让笑儿不寒而栗!那是一种笑儿从未见过的冷酷,那女子性感的五官显得如此可怕,又是如此年轻! “笑儿,快把珠子给她!你你要什么都可以,你不要为难我女儿!” 笑儿爸爸哑着嗓子道! “少废话,快叫你女儿放手!”她显然没有多少耐心可言。 “笑儿,快放手啊,把珠子给她!” 笑儿爸爸焦急的说道。 李笑儿此时根本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透过研究所玻璃样的顶棚,可以清楚看到那夜的流星雨! 那场流星雨就是从那一刻开始下起的!就是那场流星雨,将两个世界紧紧的连在一起。 那女子抬起头,许多星星托着尾巴似的在天空飞舞着,她的表情透着深深的恐惧! 笑儿此时想放都放不了,蓝色的光芒越来越亮! 笑儿急得哭了起来。 “我放不开啊!爸爸,你快来” 接着,是一阵错杂的声音,有哭声,有喊声 所以的一切都淹没在那珠子蓝色璀璨的光芒里! “你当真不知道那珠子在哪?”那女子一本正经的说道。 “恩恩,当真不知道!”笑儿眨巴眨巴萧阮那双无辜那大眼睛。 那女子侧目望着笑儿,她迷人冷酷的美眸在笑儿身上咕噜咕噜的回旋着。 笑儿想:幸好我李笑儿不是男的,要是男的,我保证立马把她拖到床上,狠狠的教训她一顿,看她服不服气! 望着笑儿沉思的表情,那女子,有一种很不爽的感觉。 笑儿越想越感觉越好,嘴角忍不住露出邪恶的一抹微笑。 女子迷茫了,好好的,干嘛笑的那么邪恶,难道?她!她!她在心里偷偷的骂我!看她的表情,甚是啊! 女子黑着一张脸,极其不悦的望着笑儿,仿佛要用眼神将她杀死。 笑儿察觉到一阵寒意。 “我,我没骂你啊!不要这样看着我。” 语毕,笑儿真想给自己两嘴巴子,这样说不等于不打自招了吗! 明显感到她重新燃起的怒意。 “你你不要过来,有话,好好说,好好说!”笑儿很不争气的往墙角缩,她真想补给自己一巴掌,平时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怎么现在像个孙子一样。 “哼!好好说?” 女子眼睛一丝可捕捉冷冽的笑意。将她美丽的面容映衬的越发惹眼。要是在平时笑儿一定好好欣赏这样的人间尤物,可现在笑儿只盼望她快点消失。 “对对啊,我们好好说,俗话讲,君子动口不动手!你不要以大欺小,不然”笑儿声音有些许的颤抖,她怕那女子在给她扔个狗吃屎。疼痛事小,面子是大! 她目光凛冽的射来。 “不然怎么样!” “不然被人知道,会毁了你的一世英名,你也不想被人说成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吧!”笑儿精打细算的说道。 她冷笑一声,移开势如水火的目光。 笑儿在心里松了口气,刚刚真是吓死她了! “不是要好好说吗?你怎么哑巴了!”侧目望着李笑儿。 笑儿一时间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此时,笑儿灵机一动! “哈哈,有了!终于想到怎么对付你这个高傲的家伙了!你这个恶婆娘,我李笑儿诅咒你一辈子嫁不出去。”笑儿在心里默默的念叨着。 “你是不是还想重温一下刚刚飞出去的感觉!”她一板一眼的对笑儿说道。 “啊!不不不,不要了!”笑儿急忙答道。 “那快说啊!我没时间跟你在这耗!” 她怒目圆瞪,仿佛想把笑儿狠狠的掐住,直到窒息!c 笑儿苦笑,做人难!做萧阮更难!做自己最难! 不知不觉就到了十八章。请大家支持我吧!票票!收藏!推荐! 笑儿在次选择像个孙子似的忍气吞声!天知道她李笑儿此时是多么的愤怒! “我问你哦!”笑儿试探般的望着她。 女子闻言,眼神迷茫的望着笑儿,很期待下文的模样。 她的目光使笑儿不寒而栗! “研究所是不是你家开的?”笑儿此时心里忐忑无比。 女子射来疑惑的目光,随即移开她的美目,似乎不愿多看李笑儿一眼。 “当然不是!”她的语调依旧冰冷。 笑儿很受挫,“难道我李笑儿长的就那么入不了您老人家的法眼吗?”笑儿在心里嘀咕道。不过,她也只有像这样,在背后说说的份,滑头的李笑儿,是非常识时务的! 笑儿眼底闪过一丝精光。 “考考你呀!”笑儿俏皮的眨了眨眼睛。 “如果有一个人,深更半夜的闯进你家,还不是走的正门,你说她这种行为叫什么?” 女子冷哼一声,不以为然的答道: “当然叫偷了!”她转头望向笑儿。“三岁小孩子都知道的问题,你居然敢拿来问我。”她表情透露着几分玩世不恭的气息。 忽地,她想起了刚才语言的不妥。“不好,都怪我一时大意,中了这丫头的诡计了!”女子暗想道。 笑儿嘴角散发着几抹若有似无的笑意,看着她生气的眸子,笑儿觉得心里特别惬意,终于为自己讨回点利息。 她只是一味的瞪着笑儿不语。 时间一分一秒的从指间划过,她依旧不语,笑儿此时竟有点害怕和后悔了。这女的貌似不是那种按常理出牌的人! “没想到被你这么下三滥的伎俩给坑了!”她紧锁着眉头,表情严峻无比,像是对待一个很重要的会议一般。看不出她此时的喜悲。 笑儿眼神迷离,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总感觉眼前的这个女子,脸上沉淀着一种岁月的沧桑。 笑儿眼神迷离,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总感觉眼前的这个女子,脸上沉淀着一种岁月的沧桑。 “珠子当真不在你这里?”她淡淡的说道。 “姐姐啊,我说过多少次了,不在我这!”笑儿就差在对天发誓了! 那女子眼神飘忽不定,像是在怀疑,又像是在思索什么。 “这样吧,我们来做个交换!”她似笑非笑的表情让笑儿觉得很危险。 可还是不得不问:“什么交易?” 笑儿诧异的转了几圈眼珠子,暗道:“她这么好,居然会主动服软!” “明天是你夫君”还未说完就被笑儿打断。 “停停停!什么我夫君,那不是我夫君好不好!”笑儿侧目,很不满意的望着她,一瞬间又像想起什么似的。 “对了,我灵魂依附在萧阮身上,只要我不说,没人会知道,你怎么” “这个问题一会我们再说,现在先说正事!”那女子果断的让笑儿闭了嘴。 “我问你,你想不想回去?” 她不是等于没问吗!当然要回去,她李笑儿可不想待在这个没爹疼没娘爱的异时空。 还有那个看着很倒胃口的烂人,狗皇帝!还没有电视电脑,没有她看听的音乐,没有她爱看的漫画 笑儿越想越伤心,那天明明是她的生日吗!应该高兴的,没想到遇见这么衰的事情,哎!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啊! 笑儿满腹的委屈。 “要哭也等我走了在哭,蒙住被子,没人听得见,也能一下子哭个痛快!”女子冷冷的笑道。 “说什么,谁要哭了!还不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我怎么会到这里来,那天可是人家的生日!”笑儿委屈的快要哭了。 女子美丽的脸上写满不知所措和无奈,显然对笑儿这一举动很没对应能力。 “我”女子吞吞吐吐起来。 她在心里狂汗了一把,她是最见不得人哭的。 “你什么啊,都是你害我的!”笑儿向天借了点勇气,对她愤怒道。 现在的李笑儿可不在乎她会不会生气什么的。她只想把自己心中的不快发泄出来。 现在的李笑儿可不在乎她会不会生气什么的。她只想把自己心中的不快发泄出来。 女子愣住了,心里却在说:这该死的丫头,脾气变的这么快! 笑儿越哭越起劲了! “你害得人家骨肉分离,阴阳两隔。还不知所谓的跑来找人家麻烦!”笑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 “好了,别哭了!”她可是发火了。 原本以为李笑儿这个小丫头会乖乖的听话,谁知,不火还好,一火大她哭得更凶的。 “你这个该死的丫头,给我闭嘴,快别哭了!你,在哭我把你丢到茅房里!”此言一出,笑儿止住了哭声。 “好吧,你狠,我李笑儿忍了!”笑儿在心里嘀咕道。 “好了,算我对不起你,你不是有很多要问的吗,我给你这个机会。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她无奈的开口。 笑儿大喜。早知道她这么容易妥协,就不用浪费那么多脑子了,一开始用哭的就好! “你说的!不许骗人!”笑儿孩子气的嘟着嘴。 “恩,我从不骗人的,你问吧!” “你为什么要去研究所偷珠子?还有,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女子脸上露出一抹神秘的微笑。 “至于我为什么去研究所偷拿!拿珠子,那是因为哎呀!此事说来话长!”女子面露难色。 笑儿可不是那种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人。 “那就长话短说。”笑儿一脸认真的道。 “这这个”她的表情告诉笑儿,她不愿意说,而且还是很不愿意的那种。 这更是吸引笑儿的注意力了。 “谁说的,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笑儿很邪恶的将她刚刚的话重复了一遍。无形中提醒她:你刚刚的话我李笑儿可是听的一清二楚哟,休想要耍赖! “谁说的,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笑儿很邪恶的将她刚刚的话重复了一遍。无形中提醒她:你刚刚的话我李笑儿可是听的一清二楚哟,休想要耍赖! 女子面露难色,明显的,她不愿意说。这更加吸引笑儿了,笑儿可是那种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人。 终于,在经过一番思量和为难之后,女子方才开口: “好吧!我告诉你!”她顿了顿,恢复她标志性冷漠的表情。 “至于我为什么要去研究所偷不,是抢!抢那珠子,是哎呀,说来话长!”她皱了皱漂亮的眉毛。 “那就长话短说!”笑儿嘟着小嘴,俏皮的道。 女子无奈的摇摇头,想了想,眼神一瞬间变的有些许迷离了。 “我叫闻人仙镜,玄门中人,在” “玄门,什么是玄门啊?”笑儿疑惑的望着闻人仙镜。 “你刚来,可能不知道,武林中的一个门派。不过,这个跟你没关系,你就没必要知道了。” 她继续道:“三年前,一个很偶然的机会,我得到了那个珠子,然后就到了你们那里。玄门有一种密法,可以使灵魂和身体不分离,这就是我为什么还是我的原因了。” “你刚来时说我啊!我知道了,你去研究所拿那颗珠子不是要回来这里,而是要毁掉它!”笑儿嘴巴张的可以塞进两个鸡蛋。 她!为什么不想回来?还有,爸爸为什么要我合上那个银箱子?她为什么皮肤是冰冷的? 太多问题缠绕着笑儿了,不过笑儿不想追究那么多,她只想回去。 “好了,我不问了,我帮你找珠子,不过你要答应我,送我回我的世界!” “我答应你!”女子爽快答道。 “那我们说说珠子的事情,你刚刚怎么那么肯定在我这里!”笑儿疑惑的皱着眉头。 “其实我不确定,只是感觉到了那珠子的气息,就在皇宫之中。结果就找到了这里,恰巧听到你在唱歌,就是这样认出你的。不过,刚刚才发现,原来是珠子在你灵魂之中残留的气息。”她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 笑儿大悟,原来都是歌声惹到祸啊,早知道就不唱了。 笑儿大悟,原来都是歌声惹到祸啊,早知道就不唱了。 “那人海茫茫的,我们要去哪里找呢?”笑儿不禁苦恼起来,一辈子找不到她李笑儿不是要一辈子呆在这里吗? “我有一种直觉,明天那珠子会出现在册封大典上,到时候你想办法把它弄到手就好了!”闻人仙镜透露出阴险无比的目光。 “什么啊?直觉,你的直觉就那么准啊?”笑儿不相信的瞥瞥她道。 闻人仙镜忽地变了脸色,恐吓道:“你说什么,敢怀疑我的直觉?” 望着怒目圆瞪的闻人仙镜,笑儿一言不发了。但心里却没有服输。 “这个该死的闻人仙镜,还仙镜,我看你就是一破铜镜!” “放心吧,我的直觉从来不会出错的!”说罢,还很豪爽的拍拍笑儿的肩膀。 笑儿嘟着嘴,很不满意的模样,明天还想着闹一出天花什么的,现在看来,还是乖乖老实的去吧! “对了,水绿呢?”笑儿忽的想起了水绿说的话,她要是在旁边的睡,应该早就听见的。 “谁?”闻人仙镜疑惑。 “就是那个小丫头啊!在我旁边屋子住的!”笑儿急得还边做着手势。 “哦,你说那个小丫头啊!我把她把她”她故意吊着笑儿胃口。 笑儿急了,“什么,你把她怎么了,你快说啊!” 望着笑儿憋得通红的脸蛋,闻人仙镜露出一抹女神般灿烂的笑。 “呵呵呵,真好笑,不过是一个小丫头,看把你急得,想不到我们的皇后娘娘还挺体贴下人的么!”闻人仙镜调侃着笑儿。 此时,她笑的如沐春风,笑儿很怀疑眼前的闻人仙镜和自己以前见到的闻人仙镜不是同一个人。敢情她在别人面前那种酷酷的感觉,都是装出来的啊! 笑儿知道自己被涮了,很不高兴的撅着嘴。 “我只是点了她的睡穴,不会有事的,放心吧!不过你有事啊!” 笑儿疑惑:“有事?我有什么事啊?”他一副不知所谓的样子,其实笑儿觉得自己过得挺好!除了偶尔会想起司马凌风那个贱人讨厌的嘴脸外! 闻人仙镜冷笑一声,道: “被人天天盯着,你都没感觉到不自在吗?” 笑儿嘴巴张的可以放进两个鸡蛋,什么!她李笑儿被人盯上了。 “不对啊!我又没有招惹什么人?”笑儿拧紧了眉毛。 “你真是猪!” 笑儿神色复杂的理着思绪。那个贱男人的臭脸浮现在眼前! “啊!我知道了,一定是那个贱男人!”笑儿大智若愚,摆着一个非常滑稽的p一st。 此时的笑儿恨不得拿刀子把司马凌风那张可恶的脸划花! “好了,不打扰你睡觉,我先走了!”闻人仙镜沉着脸,恢复她标志性的冷漠。 敢情她是个怪胎,动不动变来变去的! 笑儿用眼睛瞥瞥她。“哦!走吧!” “对了,这个奖励给你!”闻人仙镜变魔术似的在笑儿面前变出一个漂亮的瓶子! 笑儿开心的拿着,看了很久也没有看出什么东西。 闻人仙镜会心的一笑:“这是九幽很珍贵的香料,你口中那个贱男人也未必得的到!”她表情飞扬无比。 无形中,笑儿感觉自己被抬的很高,用到皇上用不到的东西。 “她叫做女儿香!”闻人仙镜的声音在空旷华美的房间里回旋着。 笑儿望了望四周,早已不见闻人仙镜的踪迹。 “这么快就不见了,还想着她带我出宫玩玩呢!”笑儿小声的嘟囔着。 想起闻人仙镜刚刚说的话,李笑儿就气愤,这个贱男人不仅人长的讨厌,所作所为更让人讨厌。 此时,一股奇特美好的香味窜进笑儿鼻腔中,原来是笑儿刚刚拳头握的紧了,触动了瓶子的机关。笑儿拿起瓶子仔细端详了一番,在瓶身发现了一个小小的凸起。 笑儿凑近使劲嗅了嗅,还真好闻,不知不觉便上瘾了!下次见了闻人仙镜,得多要点才好! 夜越来越深,那些不安分的灵魂渐渐进入了梦香! 还未等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射进,水绿就端着洗脸水进来了。 皇宫里面此时是吹吹打打的很是热闹。而李笑儿还在被窝里做着春梦,脸上挂着满足的笑。 “小姐,起床了,起床了!”水绿摇摇笑儿。 “不要吵我,我在睡会。”笑儿蚊子似的说话声音,还有那憨态的睡容,不禁把水绿逗乐了。 “娘娘,皇上来了!”水绿用着不大不小的声音喊道。 只见笑儿忽的睁开了眼:“啊!哪里,那贱男人在哪里?他怎么会来?” 望着笑儿一连串的条件反射,水绿大笑起来。“小姐,水绿就想吗,这招肯定管用,以后小姐不起床水绿就用这个方法吓唬小姐!”水绿满脸得意。 笑儿在心里不以为然。 不高兴的撅着嘴道:“我就那么懒吗?” 水绿转了转眼睛,“小姐不懒,小姐最勤快了!” 听着这个小丫头恭维的话,笑儿高兴的合不拢嘴。 此时,水绿使劲的嗅着什么。 “小姐,这是什么香料啊,水绿从来没闻过?真香!” 笑儿摸起枕头下面的小瓶子递给水绿,水绿看了半天也没看出门道。 “她叫女儿香!” 水绿脸一下红了,笑儿这才想起,水绿还是一个未出阁的小丫头,这名字取得实在是 “来,我帮你涂点!” 笑儿接过瓶子,按着凸起,但见瓶上露出一小小的口子,针尖似的,但味道却不容小觑。 水绿大喜:“小姐,水绿不涂了,这么珍贵的东西您应该留着。” 笑儿疑惑的望着她。 “小姐涂上它,皇上一定会喜欢的!”水绿一副兴高采烈的表情。 笑儿一下子丧气了。嘟囔道:“我才不去邀宠呢,看着贱男人那张脸我就倒胃口!还美男子,我呸!” 水绿惊讶的望着笑儿。“小姐,他是您的夫君,您以前不是很喜欢” 笑儿此时火气超大:“那是以前,以前喜欢不代表现在也就喜欢,我以前肯定被鬼迷了眼睛,才会喜欢那个烂人。我想想都后悔的要死,本小姐此生做过最后悔的事情就是” 笑儿一下哑巴了,眼睛瞪得比鸡蛋还大,还有那竖着的食指! “是什么?嫁给朕吗?”司马凌风黑着一冰山的脸。身后跟着似笑非笑的林展在强忍着什么。 “皇”水绿眼神一谎,急忙的就要下跪。 “你给我闭嘴,滚!滚出去!”司马凌风目不转睛的看着笑儿厉声呵斥着水绿。 水绿投来怜悯紧张的表情,在心里为李笑儿捏了一把汗。笑儿此时多么想一头撞死,他怎么这个时候来! 笑儿真够衰的,骂人家贱男人就骂吧,可不要被人听见啊!听见就听见吧,糟的是,还是当事人,而且当事人还是不可一世的皇帝。这下李笑儿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第25节:《第二十五章(改)》 这下李笑儿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水绿龟缩着,不知到底如何是好!此时,司马凌风又发飙了。 “你这个该死的丫头,朕叫你滚你没听到吗?” 水绿吓的面色惨白,向笑儿投去好自为之的眼神,然后快步走出门去。 看她那表情,一副如赦大获的得意模样!笑儿鄙夷了水绿的背影一眼,这该死的丫头,就这么走了,看一会怎么训她!转念一想,她不走留下来也帮不上什么忙啊! 眼前的司马凌风还是一言不发的瞪着笑儿,笑儿此时内心忐忑无比,连呼吸都觉得压抑。笑儿的呆坐在被窝里,手握着女儿香,不知如何是好。 “萧阮,你这个贱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朕的耐性,你以为朕真的不能把你怎么样吗?” 他终于发飙了。 望着他可怕的扭曲的俊脸,笑儿侧过头故意不去和他的目光接触。 看着眼前这个可恶的女人,司马凌风恨不得把她千刀万剐,没人她说说自己也就算,偏偏还是在自己属下面前,自己的脸往哪搁啊! “你如此刁蛮任性,你” 司马凌风有点说不下去了,一腔的怒火憋在心里。 眼看着李笑儿压根就把他当浮云,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 “萧阮,你这个贱人,朕长的就那么入不了的眼吗?”司马凌风自顾自的说着。 “你现在不是很讨厌朕吗?好,朕会让你更讨厌的!” 说完,就像笑儿扑过去。一旁的林展大惊,皇上这是要 眼角的余光看到司马凌风朝这边扑来,笑儿大惊失色,还没来得及躲闪,就被司马凌风扯开被子,压在身下。 虽然这幅身体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了,可现代的笑儿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 脸忽的红到了耳根,本能的挣扎着,笑儿此时都能感觉到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 脸忽的红到了耳根,本能的挣扎着,笑儿此时都能感觉到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 “你这个贱男人,要干嘛,快下来!”笑儿拼了命的想把他从自己身上甩下了。 可他像一座山似的,任凭笑儿怎么挣扎,他依然稳如泰山。 此时,林展知趣的出去了,还不忘将门关好。 听到关门声音的李笑儿更加慌了。 “你这个王八蛋,色狼,快放开我!” 他略带生气的脸露出一抹邪邪的笑。 “皇后,朕现在发觉,你也是挺迷人的!”他白嫩的手肆无忌惮的的划过笑儿的额头,脸颊,到达笑儿胸前那团柔软时却停住了! 笑儿此时脑海里空空的,不知如何是好,他的抚摸让她很不自在,望着他在自己眼前放大的脸,笑儿呼吸急促起来! 在司马凌风性感漂亮的嘴唇将要贴近笑儿的红唇时,笑儿用力的一踢,直中他的 “啊!”司马凌风从笑儿身上翻身下来,捂住自己的重点部位,表情极为痛苦。 笑儿呆了,她明明没有很用力的!他不会真的笑儿不敢想了,要真出个什么事,那岂不是要抄家灭门的! 笑儿来不及往下想了,下床就往外面跑。一双有力的手,把笑儿重重的丢在了床上。 还没反应过来,笑儿就感觉自己嘴被一团温暖柔软堵住了,不用想,就知道那是什么。 笑儿有点晕了,她想把身上的司马凌风再次推开,可她发现自己已被他紧紧的禁锢的身下,丝毫动弹不得。貌似现在,自己也不是很想推开他。 他熟练的撬开笑儿的贝齿,开始长驱直入。那种感觉实在舒服,笑儿忍不住开始回应。他们仿佛在进行一场世界大战,谁都不肯退让半分。司马凌风双手没有闲着,动作神速的解开了笑儿的衣襟。 笑儿没有起床,穿的本来就很少,三两下,笑儿觉得自己上半身凉凉的。然后一把推开司马凌风。c “你这个色狼!”一个耳光过去,司马凌风嫩的可以掐出水来的脸上就有了五个明显的指印。 笑儿大惊,暗道:“这小子的皮肤也太嫩了吧!” 司马凌风捂着自己的脸,愣住那里,呆呆的望着笑儿。 笑儿呆呆的望着自己垂在半空中的手,她!她做了什么,怎么能这么做呢。 笑儿望着呆愣着的司马凌风,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他肯定是第一次被人这么掴耳光,弑君可是要杀头的呀! “我我不是不是故意的,你”笑儿舌头有点打结了。 司马凌风黑着一张脸,左脸还有着明显的五个指印。 “萧阮!你这个贱人,泼妇,你敢打朕耳光,朕要废了你!”他肆无忌惮的吼道。 司马凌风被李笑儿气的脸青一阵白一阵的,笑儿心里满意极了,这个含着金汤勺长大的小娃娃,家教真是差极了,动不动就叫自己老婆贱人! 一开始笑儿还觉得对不起他,被他这么一骂,什么愧疚全都成浮云了,头发一甩,撇撇对司马凌风道:“欢迎皇上随时废我,最好是赶出皇宫,贬为庶人!” 她的表情极为气人。 “哼!你这是欲擒故纵吗?不管是什么,你想出宫,想离开朕,门都没有,死了这条心吧!你生是朕的人,死是朕的鬼,就算你不爱,也要守着一辈子,你听明白了吗?”司马凌风语气极为轻蔑,他的冷漠的眼神里看到的都是厌恶,没有半分情感可言。 笑儿一时觉得伤感起来,宫里女人的命运果真如此悲凉,司马凌风说的对,即使不爱,也要守着一辈子,而且,只能守着一辈子,这更加坚定了她逃出去的信心。 “朕没发现,你何时变了这么多,就算是失忆也不至于不要妄想搞那么多的花样来吸引朕的目光,以前朕纵容你,是没有废了你的理由,现在朕废了你,你的父亲也不会说一个不字。” 笑儿沉默起来,司马凌风不废除萧阮,是因为她并无大错,又有宰相的爹撑腰,现在废了她,谁也说不出个不字。因为萧阮毕竟是害的皇室子嗣的凶手。 而现在她娶了秦琪儿为贵妃,秦宰相有没有儿子,就算他不是太后亲生的,也不用担心秦氏一族争权夺利。 笑儿轻叹一声,后宫真是鱼龙混杂的是非之地啊!看来要尽早远离才是。 笑儿恢复了刚刚的态度,不能让他觉得自己怕。 “还是那句话,你随便!”李笑儿一副没心没肺的自在样。 “你”司马凌风指着李笑儿那张欠扁的脸卡着了舌头。 “我!我什么,本小姐现在要更衣,更衣懂不懂,你给我出去!”还不等司马凌风反应过来,笑儿拽着司马凌风就往外扔,打开门的那一瞬,笑儿一下子懵了! 外面一大群嬷嬷宫女,端着托盘,里面放着衣服饰物,看到 正文 第120章 多余3 “提醒你啊!不要被美色冲昏了头脑。”她扯着笑儿的一束发丝,略带轻佻的说着。 还不等笑儿回答,她继续道:“我知道,北冥皇帝是很可口,但” “停!停!停!”笑儿急忙打断了她,不让她继续往下说,我李笑儿有那么花痴吗,笑儿在心里愤愤不平暗道。 “哎!不说了,记得晚上好好发挥哦!我有预感一种,今晚,北冥皇帝一定是你的!”说完,她只留下一抹神秘的微笑,大厅之内哪里还有闻人仙镜的身影。 水绿望望笑儿,笑儿也同样不知所谓的望望水绿,什么烂预感?她才不想被那个贱男人给吃掉呢!虽然这是他老婆的身体。 夜晚来临,皇宫里张灯结彩的,热闹无比。 宽敞的御花园内,正上演着一幕又一幕的表演。各国使臣,还有朝廷重臣都聚在了这里,他们饮酒作对,好不惬意。 笑儿来时,已经见众人都做好了,她有点不好意思了,貌似自己是最晚的一个,她什么都没说,自顾的做到了司马凌风旁边的桌子旁。而司马凌风和新贵妃同做一桌,还凑得极近。笑儿头埋的低低的,她可不想出风头。 酒过三旬之后,笑儿有点迷糊了,这些该死的妃子们,合起伙来的灌自己喝酒,还好自己的,不!应该是萧阮,她的酒量真好! 这时,一个女子浓妆艳抹,举杯道:“臣妾祝皇上和贵妃娘娘百年好合!”她一脸的媚笑,若有似无的瞥瞥坐在司马凌风旁边的李笑儿,火药味十足。 李笑儿在这一刻清醒的许多,怎么有一种不好的感觉。望着举杯的那女子,笑儿认得她,那是找她茬的慕宸妃! “但愿借姐姐吉言!”秦琪儿声音甜美无比,一脸宠溺的往司马凌风怀里蹭了蹭,带着示威的眼神扫过笑儿的脸。 司马凌风并没有多言,却将一切看在眼里,后宫女人的战争他看的不少,当然知道这里面的猫腻,也知道慕宸妃的言不由衷。以前有萧阮在,他可真是省心的不少,想到这里,他忍不住看向李笑儿,他是多么希望看到她难受的目光,可现实面前,他又一次失望了! 心里不禁冒着小火,这个小女人变了许多,他在她眼中看不到一点的在意,特别是白天那一个耳光,平时的萧阮怎么敢那样做,怎么会舍得,她可是巴不得他给她恩宠!司马凌风心里不禁生出许多疑惑。 笑儿不耐烦的听着那些妃子们恭维的话,砸吧砸吧嘴,肚子有点饿了!面前那么多的美食,她忍不住了,可是那么多人,她怎么好意思吃。 “皇上,臣妾特地准备了节目,祝贺妹妹和皇上大婚!”慕宸妃言不由衷的道,面上却始终带着笑。 李笑儿不禁感叹,这女人真是实力派的,撑的不累么? 说完,慕宸妃走出席去,换了一套衣服,那风头,大有盖过秦琪儿之势!秦琪儿眼睛里闪过一丝外人没有察觉的异色。 笑儿眼睛看的有点直了,那套衣服星星点点,在灯火的映衬下耀眼无比,好似天上天上的星星般灿烂辉煌,她旋转着的身体,出彩不少,仿佛许多颗流星划过身边,一瞬间,美的无可言喻! “慕宸妃的舞在北冥可是很有名的!”这时,一个声音在笑儿耳边的响起,笑儿条件反射般转头,却不见闻人仙镜的影子。 “你看不到我的!”笑儿感觉自己的头被人轻轻的拍了一下。不高兴的嘟着嘴。 “不要说话哦,人家会把你当神经病的。”闻人仙镜警告的声音在一次在笑儿耳边响起。 此时,慕宸妃已经舞毕,众人沉默过后,掌声热烈的响起。慕宸妃光彩夺目的望着司马凌风,希望得到他的赞赏,可司马凌风冷冷的表情,明显没有多大的兴趣。 “久闻娘娘舞技卓绝,今日一见,真是不同凡响。!”一个面若冠玉的漂亮男子一副欣赏之色。 司马凌风隐隐有些不悦,在怎么说也是自己妃子,怎么容许一个陌生的男子这样窥视。 “多谢太子殿下赞赏!”慕宸妃微微的颔首,呼之欲出的双峰夺人眼球。 众位妃子满是嫉妒的表情。 “他是谁啊?”笑儿端起杯子,故作喝水状。 “南越太子!和北冥是对头。” “哦!” “呵呵,等下有好戏看了!”闻人仙镜幸灾乐祸的语气。 “啊?什么” “太子殿下夸奖了,小女才疏学浅,只不过略懂皮毛,跟皇后姐姐比起来,只不过沧海一粟。不值一提的。”这么一说,众人纷纷看向李笑儿。 李笑儿举起杯子的手一下僵在半空中。敢情闻人仙镜说的好戏,就是让自己去台上唱大戏啊!真是不厚道,也不提前打个招呼。 李笑儿被慕宸妃推到了风口浪尖,但见慕宸妃一脸挑衅的望着李笑儿,她打心眼就是要她出丑。她李笑儿无才是北冥都知道的事实,可要在这么多外国使臣面前承认自己不会,未免太丢面子了,可要是不笑儿头疼的思索着,此时,一道凌厉的目光射来,笑儿看过去。 但见司马凌风一副杀人的眼神,笑儿望而生怯。 “连朕耳光都打了,还怕这个吗?别给朕丢脸了,做得好朕重重有赏!”众人眼里,他们此刻的动作暧昧无比。 笑儿无奈,死就死吧! “多谢妹妹抬举,姐姐怎能跟”笑儿想客套一下。谁知被她打断。 “姐姐莫不是太谦虚了,姐姐的才艺妹妹可是有目共睹的。姐姐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展示一下。”慕宸妃不依不饶的。 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本小姐的才艺,笑儿在心里暗道。不禁在思索着唱什么歌好呢?啊!有了。 “即是这样,那姐姐也就不推脱了。”笑儿志在必得的模样使慕宸妃不禁心里一凉,难道这个萧阮有绝招? 笑儿走向舞台,扫了下面一眼,有点紧张,毕竟有那么多的目光。 “今天我本宫没有准备,有点仓促,就为大家献歌一首,如有不好之处,还望大家多多海涵。”众人一副受用的眼神。 司马凌风来了兴致,以前萧阮什么都不会,就会撒泼,可现在却除非?司马凌风眼神闪过一丝冷冽,嘴角带着一丝玩味的笑,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他此时迫切的希望晚会快点结束。想起白天的吻,司马凌风心里脸上泛出一丝甜蜜。 这一切被秦琪儿尽收眼底,她的皇上表哥最疼的人是她,只有她才能让他真心的笑,快乐可现在,他却想着别的女人,还那么高兴。 此时,笑儿方才开口,《一剪梅》优美的曲调飘荡在周围,一下安静不少,众人侧耳倾听着人间绝伦美妙的乐曲。 曲毕,可以听到众人吸气的声音,笑儿得意的望了望存心不良的慕宸妃,想让自己出丑,门都没有。 司马凌风一脸赞赏的望着李笑儿,此时他心里激动无比,这个女人居然可以唱的这么动听,为何自己从来不知道呢,天知道他此时多么想和那个小女人单独在一起,好好的宠爱她一番。 “本宫突然觉得身体不适,先行回去休息,抱歉!”李笑儿并没有征求司马凌风的同意,说完,便悄悄的离去了。 转身的那一瞬,一个面容绝色的男子映入笑儿眼脸,忍不住多看了一眼,他可真是帅!一直以为司马凌风长的就妖孽了,没想到他也不比那个贱男人逊色多少。 司马凌风眼睛冒火,这个女人也太不给他面子了吧,走就走吧,还这么花痴的望着沧海国的太子殿下。他知道他长的帅,曾几何时,这女人这么欣赏过他?心里有多了一份疑惑,难道是自己没有那个太子殿下迷人吗? 笑儿扫了眼周围,众人一脸玩味的欣赏着笑儿此刻的神色,只要眼睛不瞎,都知道她在看谁。笑儿尴尬的笑了笑,转身快步的消失在晚会现场。 南宫羽面色微红,这个女人真是让她大吃一惊,他知道自己长的帅,一般女人都没有免疫力,可她不是一般女人,要知道,北冥的皇帝长的比他还要倾国倾城。 走出那里后,笑儿才觉得少了点什么,“咦!水绿呢?”笑儿嘴巴微张,一副惊讶的模样。 这时,方才见水绿向笑儿跑过来。 “小姐,你怎么出来了?” “水绿,你刚刚去哪了?”笑儿问道。 “刚刚我肚子疼,想去”水绿脸色微微红了一下。 “人多,我就没告诉小姐。” “哦!,这样啊。”笑儿并没有过的追问。 “你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不知为何,她突然想一个人走走。 水绿眼里写着不放心的神色,但还是知趣的走了。 前面的那颗高大的柳树,粗壮的茂密枝叶让人看不出它的年轮几何,恍惚间觉得它应该历经了许多的沧桑。 “皇后娘娘莫不是在感伤些什么?”一个声音如泉水般敲打了下笑儿的心。 转头望去,一个男子明媚的像夏日的阳光般出现在笑儿的身边,正满脸和煦的望着笑儿。 “这不是南越太子的殿下么?”笑儿给了他一个大大的微笑,脸上带着微微的红润,心里忍不住忐忑起来,自己很漂亮吗,他怎么一直盯着自己看。 “想不到我们才貌双绝的皇后娘娘竟会记得在下,真是三生有幸!”他满脸的真诚。 笑儿尴尬的笑了笑,哪里是她多才多艺啊,根本就是她抄袭别人的!被他这么看着还真是不习惯,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就在这时,一个姿色绝丽的男子走来。 笑儿认得他,他就是自己刚才花痴的那个男子,他的温柔如一汪春水。他不仅人长的好看,还是自己的救星。 “上官兄怎么也在这里啊?”他语气充满了惊讶。 “南宫兄不也在这里吗?”他淡淡的表情,显然他们关系没有嘴上客套的那么好。 “本王有事,不打扰你们了!告辞。”他冷冷的扫过那个姓南宫的男子的脸,给笑儿留下一个灿烂的微笑。 他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了夜色苍茫中。 “我脸上有东西吗?你怎么一直盯着我看?”他一脸温柔的道,他也是一个皇子,但在她面前,他不想用“本王”来称呼自己,对她有一种特别的感觉,她的眼神清亮而纯洁,还带着丝邪气!他很清楚,她就是自己要找的那个人。不管她是什么人,她都不会放弃。 “没,没有。”笑儿红着脸低下头,心里几只小鹿在乱跳,自己怎么这么白痴,看的这么入神,丢死人了。 “你唱的歌很好听,可以告诉我叫什么名字吗?”他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既不亲近也不疏离。 “一剪梅!”笑儿答道。 “一剪梅!这名字不错。我叫南宫羽,你呢?”他很是亲民的表情。 “我叫李萧,萧阮!”笑儿心里泛起了小小的波澜,一激动差点把自己的本名说出来。这还了得。 “好听!”他笑的如沐春风,笑儿看的痴了。 此时,一双眼睛正窝火看着这一切。 一阵风适时的吹来,笑儿的发丝,被风吹的有些许凌乱。 “别动!”他一脸的严肃的表情。 “啊?”笑儿张着小嘴,不知有什么不妥。 南宫羽为她抚了抚被风吹乱的发丝,气氛显得暧昧无比。笑儿红着脸,不敢看他令自己着迷的温柔。 看到这一幕,司马凌风忍无可忍,在自己皇宫里,还是在耳目众多的池子边,他们就敢这样无法无天了,他想象不到,要是在只有他们的房间里会发生些什么。不禁回忆起白天他和她发生的那一幕,心中怒火中烧。 “你们在干吗?”司马凌风黑着一张脸,冲到他们两人中间。打断他们望着彼此的视线。 “想必是皇上误会了,我们”南宫羽想要解释什么。 “你们,你们这还不够吗,朕可是看的一清二楚,要是朕不在这里,你们指不定会干出什么出格事情来。”他极不满意的瞪着南宫羽。 笑儿萎缩在司马凌风,她很知趣的一句话没说,他多少是了解司马凌风的脾气,这个时候千万不要顶嘴,不能挑战他的耐性,不然,吃亏的可是自己。望着眼前两个绝色的男子,李笑儿很难不把他们放一起比较。还是南宫羽帅,笑儿有点昧良心的骗自己说。 “既然皇上非要这么认为,本王也无话可说,这是皇上的地盘,要怎么处置,本王没有一句怨言。”他丝毫不理会司马凌风的满是怒意的表情,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让人不得不怀疑,他意欲四两拨千斤。 “你”司马凌风指着南那张漂亮的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实在没有看出来这个南宫羽哪里比自己帅了,可偏偏那个该死的小女人就喜欢看,还在那么人面前看的那么出神,天知道那一刻他是多么没面子,自己的老婆却盯着别的男人看,叫他情何以堪。何况还是一个没有自己帅的男人,他怎么能容忍这样的失败。 “哼,你是沧海的皇子哦,我是不能把你怎么样,可是?”司马凌风眼神很是可怕,嘴角泛起一抹邪恶的笑。笑儿暗叫不好,他不是要对付自己的吧! 南宫羽脸色一沉,他很清楚司马凌风要做什么,心里不禁泛起一种莫名的不舒服。 “啪!”一个巴掌打在毫无准备的李笑儿脸上,笑儿呆着了,他居然打自己耳光!捂着火辣辣的脸,笑儿很不争气的哭了起来,疼死了! 望着南宫羽心痛的表情,司马凌风满意极了,还不忘添上两把柴。 “萧阮,你这个贱人,就这么见不得朕纳妃吗?”望着笑儿带着泪的脸庞,他心里还是有那么点舍不得,他也想把他抱住怀里好好的安慰一番。但那样这丫头就不长记性,下次见了美男子还犯花痴。 “你居然公然勾引沧海的太子殿下,看朕怎么惩罚你!”说完,拉起做在地上哭的李笑儿就准备走。 谁知,变故出现了。 “你这个贱男人,放开我!”笑儿一下甩掉了司马凌风抓住自己手腕的手。 南宫羽张口结舌,这个女人也太强悍了吧,居然敢这么骂他的夫君,骂的还这么顺口,显然不是第一次了,他突然间开始同情起司马凌风来了。 司马凌风用脚趾头想也没想到这个小女人会在这个时候不知天高地厚的骂自己。一时间不知脸往哪搁了,毕竟还有一个外人在。 李笑儿瞪着司马凌风,心里没了底,闻人仙镜呢?她怎么不出现啊?自己现在怎么办?有了,溜吧!趁着现在司马凌风还没爆发出来。 一转身,笑儿彻底傻了,身后满是大臣使者,自己刚刚骂司马凌风的话,他们显然都听见了。 慕宸妃满脸得意的望着李笑儿,意思很明了,看你这次怎么脱身。众位大臣使者一副惊讶的表情,早就听闻这个皇后刁蛮,今日见了,还不是一般的刁蛮。一个姿仪姣好的男人正在强忍着些什么,他笑儿发现他和自己有着相似的五官,这个应该就是萧阮的父亲吧!想不到她爹长得这么an,不!现在是也是她爹了!左丞相给李笑儿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快点走。 笑儿转头望了望身后的司马凌风,他的脸色难看到极点,笑儿尴尬的笑了笑。 “皇上,臣妾,先回去了!”说完,一溜烟的逃走了。 “啊!放放我下来,流氓,王八蛋,色狼啊放我下来啊,你这个”司马凌风毫不理会她的骂声,自顾的抗着李笑儿往洛离宫的方向走去。 留下众人面面相觑,秦琪儿满是悲伤的怒容,对李笑儿的很上升到了极点,她这么无法无天,皇上表哥居然还不废除她!右丞相望了自己女儿悲伤的模样,心中燃起了怒意。 “左丞相,你可真是生了个好女儿,居然连皇上都给骂了!”他语气极为冰冷。 萧检不以为然道:“他们夫妻之间的私事,我们这些做父母的怎么好去插足,是右丞相你太小题大作了。” “哼!小题大作,是你的女儿太无法无天了吧!”他一副得理不饶人的表情。 “右丞相你这话可就不对了,他们夫妻之间打打闹闹的在正常不过了,皇上如此疼爱皇后,岂不是万民学习的典范吗,不像有些人,妻妾成群。什么时候后院起火了,都不知道。”萧检不动声色的往自己脸上贴金。他很清楚,不管朝堂之上,还是各国使臣,他们的夫人小妾肯定都不少,只有自己从一而终。 众人不语,右丞相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这个萧检很明确是在说自己,心中的恨意又多生出几分。 气急败坏的司马凌风抗着李笑儿来到了洛离宫门前,没有丝毫的犹豫,一脚把踢开门,然后重重的把李笑儿仍在地上。 “你神经病啊,把人家”还未说完,笑儿便知趣的闭了嘴,她看到了司马凌风杀人般的眼神。这孩子怎么这么小气,不就是被老婆骂了吗! “你说,朕要怎么惩罚你?”他眼睛里面在冒火,拳头握的可以闻及骨头发出的声响。 笑儿害怕了,他不会是要修理自己吧?现在可没有人,自己被他毁尸灭迹都没人晓得。笑顿时儿毛骨悚然!她李笑儿可不是那种吃眼前亏的人。 “我不是故意的,您老大家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计较了,别生气了,我给你道歉。”笑儿很没脸的讨好着他。 司马凌风虽然还是黑着一张脸,但明显的缓和多了,笑儿心里暗喜,敢情他和那个闻人仙镜一样,吃软不吃硬啊! 对于司马凌风,阿谀奉承的人他见得太多了,他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对自己阿谀奉承,但不知为何,看着面前这个小女人奉承自己,奇怪的是自己一点也不感到生气,反而觉得心里舒坦不少。他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不了解自己了。以前明明很讨厌这个女人天天缠着自己的,现在自己好像很愿意被她天天烦着,可那个小女人对他似乎没以前感冒了,心里不禁疑惑起来,她真的是萧阮吗?为什么变化会这么大,还会一些自己从来没听的东西,特别是那一首歌! 望着深思熟虑的司马凌风,李笑儿头疼不已,他这是在干什么,不会是在想着怎么整我吧? “皇上啊!那个”李笑儿其实想说,天色不早了,不要让贵妃娘娘久等才好。 话没有说完,他就感觉到嘴唇被什么一团柔软堵着了,带着点龙涎香淡淡的好闻的味道。 笑儿瞪大了眼睛,她被强吻了! “该死的女人,你很没情调,就不会闭上眼睛吗?这样子我很不好意思的。”他在笑儿耳边极其暧昧的耳语着。 被他的温柔蛊惑着,笑儿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乖乖的闭上眼睛,任由他吻着,感觉真不错!笑儿心里暗叹。 司马凌风吻功不是盖的,笑儿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要不受自己主导了,情不自禁的配合着他。她双手附上他的腰际,这样她会感觉他们更加贴近一点。 他们热切的拥吻着,谁都不肯退让半分,仿佛不是在接吻,而是在练一种绝世神功,先败阵的人将要功亏一篑。 他的双手开始不安分的在笑儿身上游离,停在她胸前的那团柔软上留恋,久久的不愿错开。笑儿被她挑逗到了极限,她些许的清醒了许多,那种感觉美妙的使她不愿意将他推开。 一种奇怪的感觉充斥了笑儿的脑海,这家伙的吻功这么好,一定是勤学苦练的结果。一想到此情此景,这么美妙的感觉他也曾带给过别的女人,笑儿心里便开始泛着酸,敢情他这样吻过多少女人?现在又来吻她,他李笑儿岂不是和那么多女人变相接吻,还摊上个二手货! 笑儿想都不想就将他一把推开。 “呸呸呸!脏死了!”笑儿急忙拿出丝绢擦着嘴巴。 “你你居然嫌弃朕脏!你”司马凌风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我!我怎么了,本来就不干净好不好,脏死了,也不知道你这样吻过多少女人,像你这么不干净的男人,我李笑儿一点兴趣都没有。我可不喜欢用人家用过的二手货。”李笑儿一口说完,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说漏了一句。 “你这是吃醋吗?”司马凌风表情转变的极快,一把搂住笑儿的腰,故意和她贴的极近。 “我”这么近的距离,笑儿还真不习惯,毕竟没有和一个男人这么近的接触过。 司马凌风一脸的玩味,倏地,想起了什么似的。 “你刚刚说什么,李笑儿?看来,朕猜得没错,你果真的不是萧阮!”司马凌风眼神凛冽可怕。 笑儿急忙捂住了嘴巴,天啊,我说了什么,我真是个猪,这下完了!只有打死不认账了。 “哪有,我有说过吗?我就是萧阮。”笑儿心虚的狡辩着。 看着眼前的李笑儿,司马凌风嘴角泛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她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 “不管你是谁,朕都不会在意的,但你要清楚自己的身份。”他一字一顿的说着。 笑儿听的仔细,也明白他刚刚话的意思,原来自己早就被人识破了,这样说来,他一定知道那晚闻人仙镜来过的事情了。 “那天那个人是谁?”司马凌风淡淡的问道。 “一个过路的而已。”笑儿很不诚实的答道。 “真的?”司马凌风的表情充满了不相信。 笑儿急了,“哎呀,你到底想干嘛,别问我了,既然你知道我不是真的皇后,我骗了你,还,还打了你,我已经犯了欺君之罪,要杀要剐你看着办就好,只求你看在刚刚的分上给我留个全尸。”笑儿实在想不到他们有什么交情,大概只有刚才的那个吻了吧。 司马凌风宛然一笑,笑的倾国倾城,一开始,他还怀疑她有什么阴谋,不过现在看来,他也没什么阴谋了。 看着如此美丽的脸,笑儿疑惑起来,不是说皇帝最多疑吗?怎么现在看来有点不对呢。 “你不怀疑我有什么阴谋了啊?”笑儿嘟着嘴道。 “怎么可能,就算真的有阴谋,你的上头也不会派你这么个笨蛋来执行阴谋!”司马凌风很不留情面的道。 笑儿眼珠子转了一圈,“既然,你知道我不是真的萧阮,那你放我走吧!好么?”笑儿满脸的恳求。 司马凌风冷笑一声道:“好啊,你走吧!” “真的,那我走了!”转身欲走之际,笑儿才发现自己被他耍了。 “怎么不走了?”司马凌风一副惊讶的神情。 笑儿哭丧着一张脸,“我这样子怎么出的去,说我不是萧阮,谁会相信啊!” “呵呵,原来你也知道啊!”司马凌风很邪恶的道。 此时他略带邪气的脸霎时好看,笑儿吞了吞口水,这家伙什么都给占全了,长的帅,还多金。 笑儿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心里有着说不出来的失望。”这里不好吗?干吗非要走,留下来做朕的皇后岂不是人生一件快事?“他往自己脸上贴着金。 笑儿瞪了他一眼。”好个屁,你有那么多老婆,我才不要做其中一个,我要的夫君,只能宠我一个,爱我一个,有我一个!” 司马凌风沉默了,貌似自己永远都做不到。 笑儿有点失落,就知道他会这样,自己要的他永远都做不到,那谈何留下来呢。 “就知道你做不到,那你放我走吧!好不好?”笑儿可怜兮兮的。 “如果我说不好呢?”司马凌风一脸玩味的笑,好不容易碰到这么个有趣的小东西,他怎么可能放她走呢,他可以宠她爱她,但独独做不到有她一个。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在这个小女人的霸道里沉沦了。 正在沉思的司马凌风此时忽略了笑儿的表情。 “你这个坏蛋,王八蛋,臭鸡蛋,不放我走,你干吗不放我走,你”随和,听不到一丝声音。 司马凌风知道让女人闭嘴的最直接的方法,笑儿挣扎着。可司马凌风丝毫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呜呜呜,她不想就这样被他吃了啊。 在宣布抗议无效后,笑儿乖乖的选择了妥协! 水绿张大了嘴巴,自家小姐可真有本事,居然在贵妃的大婚之夜把皇上抢走了!高兴的手舞足蹈,自家小姐的苦日子真的要熬出头了! “怎么样,丫头,我没说错吧!”闻人仙镜的声音在水绿耳边响起。 “嘘!不要每次都这样大惊小怪的,我又不是鬼!”她捂着水绿的嘴道。 水绿配合的点着头,闻人仙镜这次放开了她。 水绿一直很纳闷,为什么她的手是冰冷的呢,上一次她还以为是因为冷的缘故,可后来想想,根本不可能啊!现在可是夏天啊!她以前听人说,江湖中有一个玄门,玄门中有一种她不敢想下去了,如果真的是这样,这也太可怕了吧。 闻人仙镜将水绿的变化尽收眼底。 “你想到什么了?”闻人仙镜含着微笑问道。 水绿急忙摇着头,可她的表情已经告诉闻人仙镜她什么都知道。闻人仙镜冷冷一笑道: “不要说你什么都不知道,你的表情已经告诉我你什么都知道,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也不想知道你有什么目的,只要你不伤害那个丫头就行了,我想,你知道那丫头是谁的。”闻人仙镜淡淡的说着,但语气却不容人拒绝。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还嘴硬道。 闻人仙镜显然没有多少耐心可言,“你懂得,一定懂得!”说完,风一样的消失在诺大的院子里。 房间内,两个人正在和衣而卧,面对着面。 “你怎么还不走?” “你就那么想我走吗?”司马凌风在笑儿耳边温柔的说道。 说实话还真不舍得让他走。 “你不想的,对吧!其实,我也不想走的,天色不早了,不如我们”司马凌风贴着笑儿的嘴唇说道。 说完,他含住笑儿如花般娇嫩的红唇,不住的辗转,寻找着记忆深处最动人的色彩,笑儿感觉呼吸有点不畅,但那种感觉使她深深的沉沦了!她不自觉的开始回应起来,司马凌风得到了默许一般,开始长驱直入,占据她嘴里没一个空间,无限制的掠夺着她嘴里的甘甜。 他双手动作熟练的解开笑儿的束腰,三下五除二就把笑儿扒个精光,随即也将自己的衣服脱掉。 他尽情蹂躏着笑儿的那两只洁白丰满的玉胸,心里的被点燃到了极点,他此时很想要得到她!他的吻一路向下,在胸前的苞蕾上留恋着,笑儿忍不住低吟一声,觉得有一种很强烈的暖流侵袭而来,她已控制自己,情感无限制的泛滥着。 他和着她的动作,配合的天衣无缝,抛开世俗的纷扰,狠狠的刺入她的灵魂深处,那是莫大的幸福,已经泛滥成海的,怎么会轻易收场!那是彼此灵魂与生俱来的契合,将这一次的美好发挥到了极致,仍觉得意犹未尽,仿佛那副身体空虚了许久,得到的远远满足不了大大的心灵。 过了许久,两人才停下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动作。 “真是个小色鬼!”司马凌风在笑儿耳边低吟着,紧紧的把她抱在怀里,一刻也不愿放开。 笑儿闭着双眼,身体有些虚脱了,刚刚有多幸福,那么现在她就有多痛苦 正文 第121章 多余4 看了眼自己怀里的小女人,他满足的笑了,自己的心好像真的被他俘虏了。随即,他表情开始严峻起来,他是一国之君,未来要承受的还有许多,他记得她说过的话,她想要的生活是他永远都给不了的,既然是这样,那何必强求和奢望她会爱上自己,不爱最好。就算真的有痛苦,那就让他一个人去承受吧。 他俯首,在笑儿额上印下深情的一吻,仿佛那是一个承诺,从此以后,但愿我们陌路相从。 想起昨晚激情缠绵的画面她的脸忍不住一红,往他怀里钻了钻。 司马凌风嘴角扯着一抹满足的笑意,真想让时间永远停止在这一刻,他将怀里的女人抱的更紧了点。 “啊!我想起来!”笑儿一下从他怀里钻出来,坐起了来。司马凌风眼睛不自主的在她胸前两团云朵之上留恋。 笑儿赶紧用被子捂住,“流氓!”脸上泛着粉红的色泽,嘴上虽然骂着他流氓,但心里却在怪他昨晚不够流氓。 司马凌风会意的一笑道:“想不到朕的皇后还会害羞,貌似昨晚你不是这样的,一直说我”话未说完,嘴巴就被李笑儿的小手堵住了。 “我才没有呢!我什么都没有说。”笑儿嘟着红润的嘴唇,霸气的说着,她此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司马凌风无奈的摇摇头,“好吧,你什么都没有说。”开玩笑,他可记得清楚,这丫头口口声声数落着自己床上功夫不好,害得他现在还郁闷着呢,不禁怀疑起来,难道自己真的不好? “这还差不多!”笑儿满意的一笑,不禁觉得自己浑身酸痛。 望着她痛苦的表情,司马凌风一把将她拥入怀中,将她的小手放在自己心口,想多享受一下她多余的温柔。 “司马凌风,昨晚是你的洞房花烛夜!”朱筱筱冷不丁的抛来这么一句。 司马凌风顿时愣住了,天啊!他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笑儿抬头看着他,心里觉得好笑起来,“你不是把这事给忘了吧!” 司马凌风不语,天知道他此时有多么想揍李笑儿一顿。 “你怎么了,是不是怪我破坏了你的洞房花烛,我也不是故意的,我”笑儿委屈的泪水快要落下了,此时她才知道,原来他的心早已给他俘虏了。 司马凌风一把将她拥入怀中,紧紧的抱着她。 “好了,不哭,没有怪你破坏我的洞房花烛,只是”司马凌风故意停顿了一下,然后贴近笑儿的耳朵道:“只是怪你昨晚不够热情。” 笑儿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后。 “现在就要你加倍偿还!”说完,俯身将笑儿禁锢在身下,温柔的附上她的红唇,在她的唇上不断的辗转缠绵,这个吻绵长悠远,笑儿可以明显感到自己越升越高的体温,还有来自司马凌风身体的反应。不自觉的环上他的脖子,尝试着回应他的热情。 这时,一个小太监的声音从外室传来,打破了这一室的和谐。 “皇上,该上朝了!” 司马凌风皱了皱眉,吻了吻笑儿光洁的额头,宠溺的道:“我走了,你在睡会吧!” 笑儿略带生气的脸上,透露着丝丝红润,虽然舍不得他走,但还是乖乖的点了点头。司马凌风捡起自己的衣服,迅速的穿好,不忘回来给笑儿热情的一吻。 那个吻热切,缠绵,笑儿忍不住心神荡漾起来。她还想要说些什么,但司马凌风头也不回的走了。 笑儿扁扁嘴,走的那么快!回想着昨夜里他的体温,还有那漫长的温存,笑儿笑开了颜,爱情就是这么容易让人沉沦! 笑儿不知道,从那一刻起,司马凌风已经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以后一定要忘了她这夜的诱人,还有心中止不住想念她的痛。他是皇帝,不能让爱情牵绊住自己,所以他只能在心底对她说声抱歉,自己不能爱她。 水绿端着盆水快步走了进来,满脸喜悦的望着笑儿。对于水绿来说,昨晚可真是扬眉吐气啊! “小姐起床了!”水绿俏皮的对着笑儿眨了眨眼睛。 “昨晚可把小姐累坏了吧!”水绿满脸的幸灾乐祸。 笑儿鄙夷的等了她一眼:“你这该死小丫头,竟然敢挖苦你家小姐,看我怎么收拾你!”笑儿很邪恶对水绿抱之一笑,然后跳下床,赤着脚向水绿冲去。 水绿躲闪不及,笑儿肆无忌惮的攻击着水绿的敏感部位,水绿啼笑不止。 “小姐,水绿啊水绿不敢了,小姐”水绿开始求饶了。 笑儿这才停止了攻击,“哼!怕了吧,以后不许笑话我了!” 水绿无比真诚的点点头。司马凌风那张脸不禁浮现在自己面前,满脸幸福的一笑。 水绿看在眼里,“小姐怎么又想起皇上了,昨晚皇上才来过的,小姐你呀!可真是霸道,昨晚在大婚之夜就抢了人家秦贵妃的新郎!”水绿一脸的自豪。 “那也不能怪我啊。”笑儿嘟囔着。 “是是是,不怪小姐,都怪皇上,水绿看的可清楚了,昨晚是皇上强迫小姐你的!”水绿语气极其调皮。 “小姐啊,那个秦贵妃肯定恨死你了!”水绿表情有点苦恼。 “我我也不是有意的吗,是皇上他自己忘记了。”笑儿表情有点为难。 “呀!小姐,水绿记得你以前叫皇上可都是叫贱男人的,现在”水绿充满着惊讶。 “好啊,你这个丫头,又”笑儿抬起手臂准备再次进攻时却发生了意外。 “啊痛!”笑儿捂住肩膀,一会揉揉这里,一会摸摸那里。 水绿满脸的着急,看起来很关心笑儿,“小姐,你没事吧,皇上可真是的,把小姐弄的满身是伤。”水绿满眼的心疼。 “小姐,你睡会吧。”水绿说着便把笑儿扶到了床上。 笑儿此时觉得腰酸背痛,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好地方,她躺在柔软的床上,贪婪的嗅着司马凌风昨夜留下的芬芳,不知不觉进入了梦想,水绿无奈的摇摇头,端着洗脸水快步走出了房间。 正午时分,一个小太监来了。 “水绿姑娘啊,太后娘娘差我来传话,叫皇后娘娘去参加宴席呢!你快叫皇后娘娘准备一下随我俩吧!” 水绿皱了皱眉头,“那烦劳公公等一下,我去叫醒娘娘!”水绿给了那公公淡淡的微笑。 色字当前,那公公贼眉鼠眼的偷笑着。 接着,水绿一脸焦急的模样,走进了内室,此时的笑儿,还在呼呼大睡。 “小姐,快醒醒!小姐小姐”水绿边喊边摇晃着笑儿。 朦朦胧胧中,笑儿感觉有人在摇着自己。 “鸡腿,别抢我的鸡腿”笑儿喃喃不清的道。 “小姐,快起来吧,起来就有鸡腿了!”水绿仍旧孜孜不倦的叫喊着笑儿,不禁心头大汗淋漓,这个皇后怎么是个猪,做梦都想着吃! “哎呀,小姐快别睡了,太后那边差人来了!说是有宴席。” “什么!太后!”笑儿睡意全无,立马睁开了眼睛。大大的不妙啊,太后是秦贵妃的姑姑,而自己昨晚又抢了人家的洞房花烛,这笑儿为难之际,水绿很邪恶的笑了起来。 “怎么样,知道怕了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抢人家的洞房花烛!”水绿语气充满了幸灾乐祸的俏皮劲。 笑儿鄙夷的瞪了她一眼,就会落井下石。 “好了,小姐,我们快梳洗打扮吧,让那个老太婆等久了可不好!”水绿边说着,边伺候笑儿起床,水绿给笑儿梳了个好看的发式,笑儿望了望镜中模糊的脸庞,不惊叹,真是人靠衣装马靠鞍啊! “小姐,戴着个吧,这个好看!”水绿拿着一个红宝石镶嵌的金钗。 笑儿摇摇头,“不好看,太艳了,我找找啊啊!这个,这个好!”笑儿在首饰盒里发现了一个精致的白玉簪。 “小姐,这不是老夫人送给小姐的嫁妆吗?”水绿眉开眼笑,显然这个簪子他也很中意。 笑儿给了水绿一个白眼,“你不知道我失忆了啊?” 水绿不言,不一会,水绿就为笑儿打扮好了,望着镜中人的模样,笑儿满意的点点头。 “我们走吧!”笑儿有点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司马凌风了。 “小姐就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要见皇上吗?小姐不是最讨厌皇上的吗?”水绿鄙夷的望着笑儿。 笑儿面上有点挂不住了,一定是自己刚刚的表现过于激烈了。 笑儿收敛起自己的喜悦,“我们走吧!” 于是,在一个小公公的带领下,笑儿来到了太后居住的寿安宫。 这个寿安宫建的可真是气派啊!这也难怪,谁叫她是皇上的妈呢! 她们一进正厅,便看见许多人围着一个大桌子,在司马凌风旁边还有一个空位,那显然是为她准备的。 笑儿望了望司马凌风,他搂着秦贵妃的腰际,装作没看见笑儿的模样,笑儿心里酸酸的,原来他昨晚只不过是和自己玩玩,图个一时新鲜,自己真是太傻了,居然以为他真的爱上自己了。望着满脸悲伤的笑儿,司马凌风心如刀割,他很清楚这个女人在想什么,可是,他不能爱她。他不是一个自私的人,既然不能给她想要的,还不如在没有深陷到不可自拔的地步时痛快的抽离,相信悲伤也只是暂时的。秦琪儿很清楚怨恨的眼神射来,笑儿不寒而栗。皇宫最是守不住秘密的地方,想必昨晚司马凌风夜宿洛离宫的事情,在场的人都知道。 “皇嫂,快来做啊!”这个声音及时的出现,打破了笑儿现在的僵局。 笑儿向她投去感激的眼神,这不看还好,一看倒真是轻轻的吃了惊,这个男孩子长的也太漂亮了吧!和司马凌风有的一拼,只不过看起来有点小。 “皇后怎么还不过来?”司马凌风淡淡的眼神扫过笑儿的脸颊,不带一丝感情。 秦琪儿望着这个状态的司马凌风,心里满意极了。 笑儿忍住心里的酸涩,做到司马凌风旁边的座位,人不是很多,但除了太后和司马凌风,还有秦琪儿外,他一个都不认识。问题又来了,这下要在这么多人面前穿帮了! “皇后前几天撞坏了脑子,什么都不记得了!”司马凌风适时的为笑儿解了围。 笑儿才不感激他,她恨死他了,昨晚还说对人家好一辈子什么的,结果吃干抹净就干脆来个不认账。 “哦,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哀家觉得皇后不对劲,原来是不记得了。看起来比以前安稳多了。”太后刚刚紧绷的脸有了些许的缓和,看她对此时的萧阮没那么厌恶了。 “母后啊,快吃饭吧,辰儿快饿死了!”那个年龄稍小的男子满脸俏皮的说道。 但见太后一脸的和蔼,对于这个皇子很是宠爱。 笑儿旁边做的司马凌风,司马凌风旁边坐的是秦琪儿,秦琪儿旁边做的的是太后,太后旁边做的是一个王爷 笑儿将他们偷偷的打量番,一共有四个王爷啊!他们长得还真是养眼,笑儿走到哪里都不忘把美男欣赏一遍。 对于笑儿的花痴,司马凌风一向都有了解,不知为何,他很是恼火,为什么这丫头会这么花痴?难道是自己不够美,不足以吸引她所有的目光?司马凌风摇摇头,不能在想和她有关的事情了,她这样子最好,她要是真的爱上别人,兴许他还会成全她呢! “来,皇嫂,吃这个!”司马辰风夹了个鸡心放到笑儿碗里。 “谢谢!”笑儿给了他一个大大的微笑。 众人纷纷看向司马辰风,他一脸的不在意,自顾自的给笑儿夹着他认为好吃的菜。 笑儿苦笑,他这是疼自己还是害自己 “皇嫂,你尝尝这个,我最爱吃了!”他一脸无害的笑着,笑儿虽然心里苦恼,可人家一副好心,总不能拒绝吧! 一旁的秦琪儿双眼开始冒火,这个该死的七王爷,静把自己喜欢吃的夹给那个皇后,他这是什么意思,在笑话自己昨晚被萧阮这个贱人抢了洞房花烛吗? 一旁的司马凌风自顾自的吃着,毫不理会旁人,不时会有人给太后夹菜,太后则力挺秦琪儿! 望着秦琪儿冒火的眼睛,笑儿可算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原来这个王爷也不喜欢她,他在拐着弯的羞辱她。现在貌似最受欢迎的是自己,而那个拼命给自己夹菜的王爷则是自己的铁杆粉丝! 就这样,一顿午餐终于结束了,笑儿可真是吃撑了! “皇兄,我想和皇嫂玩!”他一脸撒娇的望着司马凌风。 “这”司马凌风有点为难。 “母后!”他见司马凌风犹豫,马上转变了进攻的方向。 “皇儿啊!你看”太后望着司马凌风,一脸的为难。 “那好吧,皇后就好好陪九皇弟玩一天吧!”司马凌风无奈的答道。 “母后最好了,母后最疼我了!”他高兴的调料起来。 太后娘娘笑的眼睛都弯了,看来她真的很疼这个九王爷。 “你啊,只记得讨好母后,把你皇兄给忘了,这可是他的皇后。”太后满目的慈祥。 “皇兄不会介意,是吧!”他满脸的纯真。 司马凌风并没有说话。 “皇嫂,我们走吧!”说完,不问一下笑儿愿不愿意,便拉着她的手跑出了寿安宫。 笑儿心里暗叹,这个王爷也太胆大了吧,居然敢拉着他皇兄的皇后! 他停了下来,笑儿抬头望了望,是自己的洛离宫。还不等笑儿说话,他一脚踢开了门,水绿满脸惊讶的看着笑儿,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自己小姐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给他们亲爱的皇上陛下戴了这么一顶绿帽子,怎么能不令他惊讶。 “该死的奴婢,你看什么,我不就是拉着我皇嫂的手了吗?”他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和司马凌风那臭脾气还真有几分相像。 “皇嫂,你去换件衣服,我在这里等你!”他给了笑儿一个大大的笑脸。 笑儿暗叹,这小子变脸还变得真快。 水绿瞥瞥嘴,“小姐,这是要去哪啊?” “死丫头,我们去哪是你该问的吗?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看好家门就行了!”他厉声呵斥着水绿。 水绿委屈的望了望笑儿,示意笑儿要为她讨回公道,笑儿被他搞得一头雾水。水绿不认识他,就说明自己以前也不认识他,可他怎么会突然拉自己和他玩呢? “那个我可以问一下,我们这是要去哪吗?”笑儿显得有些尴尬。 “出宫啊,皇宫才没有什么好玩的。我们出去玩,好不好皇嫂?”他微微一笑,却没有征求她意见的意思。 笑儿要晕倒了,这个小正太男太有杀伤力了,比他哥哥还要妖孽。 “小姐,水绿也要去!”水绿嘟着嘴,一副乞求的可怜兮兮的模样。 笑儿还未开口,那个小正太又发狠了。 “不带你去,你这个丫头在家看门。”他的话不容人有一丝拒绝。 水绿不高兴的扁扁嘴。 “皇嫂,你快去换衣服,快去!”说着,他把笑儿往里面推。 笑儿进了房间,挑了一件简单不失高雅的衣服,便快步踏出了门。 “那个小正太呢?”笑儿瞅了瞅四周,不见其踪。 转身,看见那个小正太黑着脸,笑儿纳闷,这好好的,怎么黑着一张脸。 “不许叫我小正太!”他一字一顿的说着,认真无比。 笑儿大惊,敢情古代也知道正太这么新潮的词语。 “好吧,好吧,不叫你小正太了!”笑儿无奈的撇撇嘴。 “你怎么不问我怎么知道这个词语的意思?”他眼神带着些许阴谋般的诡异。 “为什么?”笑儿迷茫的望了望天,又望望他的脸。 “我叫你问你就问啊,真是猪!”他满脸的鄙视之意。 笑儿呆了,这个小娃娃,原来是在逗自己玩,看他顶多就十七八岁的样子,还长的亲和力十足,哎!笑儿叹了口气,真是应了那句话“人不可貌相”。 走出宫门的那一刻,笑儿觉得轻松了许多,终于走出那个囚笼了。 “耶耶耶!终于出来了!”笑儿高兴的在原地转起了圈。 路人纷纷看来,笑儿高举着的手一下就僵在了半空中,好丢脸啊! “有那么高兴吗,皇宫多好!”他满脸的不服气和鄙夷。 “当然高兴啊,皇宫里闷死了!”笑儿言语里有着遮不住的喜悦。 “皇宫里不是有我皇兄吗,我以为天天看着我皇兄,可以把什么烦恼都忘掉,每天都是好心情。”他小声的嘟囔着。 笑儿灵敏的耳朵还是听到了,她捧腹大笑,这小娃娃也抬举他皇兄了吧! “哈哈笑死我了,你可真是”笑儿笑的有点不受控制。 “不许笑!”他生气的呵斥着。 看着他一副吃瘪的模样,笑儿笑的更厉害了,这孩子太有意思了。 突然,小正太脸色一沉,道:“你在笑我回去告诉我皇兄,说你见个帅哥就花痴!” 笑儿一下就严肃起来了,他满脸的得意,笑儿恨啊! “你狠,我李笑儿忍了!”笑儿在心里暗道。 “不和你闹了,快跟我走。”他一本正经的拉着笑儿在街上穿行。 不一会,他便在一个豪华的别院外停下,笑儿抬头望了望,上面写着“辰王府”几个烫金大字。 “这是你的王府啊!”笑儿抬头望着字问道。 “不是我的是你的呀!”他语气及其冲人。 笑儿被他搞得实在没有脾气。哎!谁让人家是皇子呢,而且还掌握着自己的生杀大权,搞不好还回去他皇兄那告自己一个黑状,她可不想在看到司马凌风那张黑的要死的脸。 想到这里,笑儿有些感伤了,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就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的,一点都不在意自己的样子。 “喂,你在那里傻愣什么啊!”他转过头,极不满意的瞪了笑儿一眼,随即转过身,大步朝府里走去。 笑儿快步跟上他。 “什么啊,装的跟个大爷似的!”笑儿在心底小声嘟囔着。 “你说什么?”他转过头,面对着笑儿。 “啊!没,没什么,没什么。”笑儿心里泛起了小浪花,这孩子耳朵怎么这么灵呢! “你不是要我陪你玩吗,干吗带我来这里啊?”笑儿忍不住问道。这个孩子说是让自己陪他玩,看他这个样子哪里像玩的样子,根本就是有事吗! “想和你玩的人不是我,诺,在哪里!”他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凉亭,里面还有一个男子,看起来极其有风度。笑儿一时觉得那人眼熟。 走进了点,笑儿一下愣住了,这不是那晚自己盯着犯花痴的帅公子吗?笑儿觉得脸色微微的红了。 “又见面了!”南宫羽笑的如沐春风,刹那间就吸引了笑儿的目光,勾住了笑儿的心。 “真是个花痴!”那个小正太毫不留情面的对笑儿说着。 笑儿觉得自己的面子一下子没了,心里气的火冒三丈!这个该死的小正太,怎么一点面子都不给自己留啊,还是在这么帅的公子面前。 “怎么,你还不服气啊,我听人说昨晚你就盯着南宫师兄犯花痴,皇兄还狠狠的揍了你一顿呢!”他的表情无比的幸灾乐祸,殊不知,笑儿刚刚差一点没忍住揍他的冲动。 “哈哈,不过昨晚你这丫头总算做了件叫我高兴的事,把那个该死的秦琪儿的洞房花烛给抢了,小爷我可是最讨厌那个女人的。”他没心没肺的继续挖苦着笑儿。 殊不知他的南宫师兄脸色已经变得很难看,笑儿也发现了南宫羽的变化,心里有些忐忑,这第一印象就这么给这个该死的小正太给毁了。 他不看周围人的脸色,自顾自的说着,“想起来那女人昨晚独守空房的伤心样,小爷我就高兴啊,你这丫头还真是有本事,竟然在大婚之夜把人家的新郎啊” 李笑儿终于忍无可忍,给了粉嫩粉嫩的脸蛋一拳。 “你这个丫头,敢打我!你”他举起双手想还笑儿一拳头,可看着他南宫师兄不善的脸色,还是止住了,再说她还是自己皇兄的女人。 “怎么,你打啊,我保证不还手!”笑儿神气的挑逗着他,她心里确定他不敢动手还自己拳头。 “你怎么不还手,你刚刚不是很凶吗,你在凶啊!”笑儿很不厚道在他粉嫩的小脸蛋上狠狠的捏了一下,顿时红了一片,小正太只是瞪着他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一眨不眨的望着笑儿,满是隐忍的怒意。 “你也会有哑巴的时候啊,你在凶一次我看看,小心我告诉你皇兄,说你去逛妓院,喝花酒,还去玩赌场,去吃霸王餐!”笑儿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给他,望着他哭丧的那张脸,笑儿就觉得心里很爽。 “你你”小正太指着笑儿一句话都说不来。 笑儿给了他一个示威的笑。 南宫羽被他俩给逗乐了,不禁打圆场道:“好了,辰师弟,不要闹了。” 司马辰风白了李笑儿一眼,“小爷才不会和这个没教养的丫头一般见识,我去找我的镜儿玩!”说完,他头也不回的便跑了,背影里似乎充满了迫不及待。 “镜儿!”笑儿不禁在心里回忆着闻人仙镜那张倾国倾城的脸,不会是她吧!笑儿给了自己一个耳光,怎么会是她呢,冷冰冰的。 “我叫南宫羽,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他脸上满是用不尽的温柔,漂亮的五官想瓷娃娃般惹人怜爱,看着这样的他,很难在心里不和司马凌风作比较。 “你怎么了?”望着笑儿略有失神的脸,他忍不住问道,其实他是知道的,这个丫头难逃他魅力的魔掌。 “啊,没什么,你叫我笑儿就可以了!”笑儿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容,脸上带着丝红润,刚刚真是太丢脸了。不过,她见到他,又有哪一次不丢脸。 “还疼么?”他抚着笑儿昨晚被司马凌风打过的脸颊,眼底满是心疼的问道。 “不不疼了!”笑儿有些不知所措了,他这是在干什么,难道就不怕司马凌风这个时候跑来! 笑儿避开他双手和自己脸颊的贴近,南宫羽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动作的不妥,将手放了下来。 “我们去逛街吧!”笑儿提议道。 南宫羽皱了皱眉头,显然的,他不喜欢逛街,望着他如此的表情,笑儿满目的失望。 “好吧好吧,当我没说!”笑儿不高兴的嘟着嘴。 “别这样,我陪你还不好吗!”他声音如泉水叮咚般好听。 “你不是不喜欢逛街吗,我怕你会觉得累。”笑儿看起来很关心他的似的,实际心里已经吃定他的。 果然,南宫羽淡淡的一笑,道:“怎么会呢,我们走吧!” 就这样,两人来到街上。 笑儿像一个没长大的孩子,看见什么都要去摸摸碰碰,好奇心极强。 “啊,这个镯子好漂亮!”笑儿拿着一个木制的镂空镯子,在手腕上试着。 “喜欢就买了吧!”说完,他便付给那老板一锭银子,然后很大爷的对老板说,“不用找了。” 那老板感激的就差给他跪下磕头了,李笑儿很不厚道来了一句话,让老板美好的愿望一下就破灭了。 “找钱!”李笑儿可是很会过日子。 南宫羽先是楞了楞,然后最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那老板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位夫人可真会过日子!”他找了散碎的银子,递到李笑儿手中。 “还给你!”李笑儿把钱递到他面前。 南宫羽在心里冒了把汗,他怎么好意思接呢,这丫头存心为难自己不是。 “哎,就知道你不要,就当孝敬我了吧!”笑儿很不厚道的把人家的钱装进了自己的口袋,而南宫羽一副乐意孝敬她老人家的意思。 “哎,有钱人家的小孩就是不会过日子,不知道下层老百姓的疾苦。”李笑儿歪着脑袋感叹道。 南宫羽在心里小小的震撼了一下,一开始他就感觉她不一样,现在更加觉得她不一样,心里越发的舍不得放开她。 他嘴角泛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小姐教训的是,小的以后定恪守勤俭,不乱花一文钱。”他的心里甜蜜无比。 李笑儿顿时笑弯了眉毛,“这才是好孩子。”忍不住在他头上拍了拍,显得亲昵无比。 两人继续在街上游走着,笑儿还是那样,见什么好玩都要买了去,而南宫羽客串了一回小厮的角色。 皇宫之内,未央宫里,司马凌风端坐在龙椅之上,一脸的严肃,小顺子小川子望着刚刚打发走秦贵妃的皇上陛下一脸的忧郁,忍不住问道:“皇上这是怎么了?” 司马凌风脸色有点不和善,但还算好看。 “朕只是觉得今天九弟有些奇怪,好好的,怎么非要和皇后玩?他以前可是不和皇后玩的,也没见过皇后几次,怎么突然就”司马凌风满脸的疑惑,漂亮的眉头紧皱在一起。 “九王爷还小,一时兴”一旁的小顺子回答道。 “什么还小啊,他都十七八了,朕还是觉得奇怪。”司马凌风认真的思索着。 “九王爷不是和沧海国的太子殿下师出同门吗?”小川子冷不丁的冒出这么一句,一旁的小顺子使劲的用眼睛剜他,小川子不服气嘟着嘴,用自己才听得到的声音嘟囔着些什么。 这么一说,还真是点醒司马凌风。这个该死的皇后,该不会和那个南宫羽约会去了吧?他脸色越来越暗。想起昨晚他和那个小女子彻夜缠绵的画面,他心里就有一种极其不放心的感觉,她是他的,他绝对不容许别人染指。 司马凌风心里的火气越燃越旺,这个该死的小女子,果然是没心没肺。还有自己的皇弟,居然胳膊肘往外拐,帮那个南宫羽牵红线。他紧紧攥着手里杯子,心里越来越不放心,不行!他一定要亲自去看看,那个女人要是真的敢和南宫羽有什么,他一定会打死她的。 转念一想,自己不是已经说过不能爱她的么?现在她喜欢那个南宫羽不是更好吗?他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似乎还在做着决定,到底去还是不去?一想到那个小女人昨夜的,他心里的醋意就增加了几分。”小川子,小顺子,朕要出宫!”他还是忍不住想要把那个小女人带回来,他不能让昨晚在河边的事情重演一遍。 “林展呢?”司马凌风这才想起了林展不在自己身边。 “皇上忘了,林侍卫被皇上派去处理一些内务府的事务。”小川子想都不想就说了出来。 司马凌风瞪了他一眼,小川子马上跪在地上,“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司马凌风苦恼的望了他一眼,“起来吧,朕不是一个接受不了错误的人。” 小川子如赦大获,心里对皇上的敬仰又多了几分。 司马凌风无奈的叹了口气,什么时候自己记性这么差了。 司马凌风进去换了件衣服,纯白色的华服将他衬托的像仙子降临于世一样,高洁的不可亵渎!估计在李笑儿看来,这和他贱男人的形象八竿子打不到一起。 “小顺子,小川子,你们看朕这样行吗?”司马凌风不放心的问 正文 第122章 多余5 “福叔不必多礼!”司马凌风并不想和他浪费过多的时间,也不想在下人面前挑明自己的身份,估计不用自己说,他们都不难看出自己的身份吧!在怎么说,自己身边还跟了两个阉人! “你们家主子呢?”司马凌风满脸的严肃。 福叔愣了愣,他很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不过看皇上的样子,明显是来找皇后的,现在自家主子又在福叔犯着难。 司马凌风将着一切尽收眼底,不在多言,径直的朝司马辰风住的地方走去,小顺子,小川子急忙跟上前去。 福叔额头冒汗,这下完蛋了,“快,去找到南宫少爷,告诉他皇上来了!”福叔刻不容缓的对身边临近的一个小厮说着。 司马凌风穿过走廊,看见一所院子,修建的富丽堂皇,不用问,这就是他那宝贝弟弟住的地方。 而此时,司马辰风的房间内。 而此时,司马辰风的房间内。 “哈哈,你输了!”房间里传来司马辰风爽朗的笑声。 一旁的小太监欲要敲门,却被司马凌风的手势喝住,他不是有意要偷听的,只是觉得奇怪,他的皇弟这么爱出去疯的一个人,什么时候变得喜欢躲在房间里玩了! 房间里,司马辰风兴致勃勃的和一个女子在玩筛子。 “你输了好几次了,都不认账!”司马辰风嘟着嘴,不高兴的对着对面的女子道。 “以后在跟你兑现,我有事,先走了!”那女子明显感到了外面有人,说完,起身便走。 “不行,你不能走,你走了就不认账了!”司马辰风一把扯住她的一角,死活不肯放手。 “快松手,我说了,以后会兑现的!”她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司马辰风根本就听不进去,“你骗我,我不让你走!” 那女子皱了皱眉,显然已没有多少耐心了,“你放开啊,烦不烦!”说完她一下甩开了死缠着不放的司马辰风。 “啊,好痛!”司马辰风捂着被柱子撞过的脑袋。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敢推我弟弟!”司马凌风满脸的怒意,威严的不容侵犯。 闻人仙镜惊呼一声,这个北冥的皇帝真是出落的越发漂亮了! 司马凌风此时的怒意占据了一切,只是觉得眼前这个女子有些眼熟! “来人,把她给朕抓起来!”司马凌风对着身边的小太监说道,两人准备往前院跑,却被司马辰风喝住。 “不要去!不要去,本王没事。”他急忙阻止那两个小太监。 “皇兄,你怎么来了?”他满脸的嬉笑,似乎想用这样的方式转移司马凌风的注意力。 “哼,我要是不来还看不到你怎么被女人给欺负。”司马凌风的黑到了极点,满眼的怒火。 “我我们闹着玩的,闹着玩的,皇兄不必在意!”司马辰风脸色带着些许的尴尬。 “听到了吗,你的弟弟都说是闹着玩的!”闻人仙镜一副云淡风轻的神情,“我先走了,你们兄弟俩慢慢叙旧。”说完,她的身影便消失在房间之内,空气中残留着一股她独特的芳香。 司马凌风不禁疑惑起来,这女子究竟是何许人也! “皇兄,都怪你!”司马辰风满的不舍,哭丧着脸,埋怨着司马凌风。 司马凌风愣了愣,敢情自己这个弟弟心甘情愿被人欺负,“此话怎讲?” “没没有了!”司马辰风并不想和自己的皇兄解释那么多,转念一想,自己皇兄怎么在这个时候来了,难道是为了皇后而来!暗叫一声:糟了!皇后娘娘此时应该正和南宫师兄逛着街呢,要是让自己的皇兄看到了,自己岂不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皇兄啊,你大老远的来了,肯定渴了吧!皇弟给你泡茶去!”说完,便往门外走。 “朕不渴!!”司马凌风一脸玩味的笑,他岂会不知他的皇弟准备玩什么花花肠子。 “那皇兄一定饿了吧,臣弟叫厨子给您做饭!”司马辰风有点心虚的说道。 “朕也不饿!”司马凌风淡淡的口吻,他倒要看看,这小子接下来还要怎么说。 “那皇兄”司马辰风有种想去撞墙的冲动。 司马凌风转到他眼前,和他四目对望,司马辰风一下止住了要说下去的话。 “皇弟啊,皇兄既不渴,也不饿,更不想陪你下棋,也无心陪你赏花。朕是来找皇后的。”司马凌风似笑非笑的表情给他的皇弟心里增加了许多的压力。 “原来皇兄是来找皇嫂的啊!”他笑的略有些苦恼。 司马凌风将他的表现尽收眼底。 司马凌风沉着脸,看起来严肃无比,司马辰风心里忐忑着,七上八下的! “那个,皇兄,我我肚子疼!”说完,他不顾一切的往门外冲去。 “皇上,现在怎么办?”小顺子满脸担忧的问道,似乎还有一丝颤抖在里面。 “还能怎么办,我们去找皇后娘娘!”司马凌风的脸黑到了极限。 他心里打着主意,这个皇后一定在街上跑着玩,而且,他的心里还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这个皇后一定和南宫羽在一起,不过他心里祸害存了一丝侥幸,希望这个女人只是爱玩,自己跑出去了!要是他看到他们在一起不堪的画面,他一定会打断那女人的腿的! “皇上?”小顺子轻唤一声。 不等说完,司马凌风大踏步的出了门,“小顺子,我们去街上找,小川子,你在翎王府等着。” 不等小川子反应过来,他便急迫的走远了。 说来也真不巧,这个李笑儿和南宫羽正好逛得累了准备回府呢! 但见李笑儿手里拿着许多新奇的小玩意,兴高采烈的在前面走着。此时一辆马车驶来,笑儿大惊失色,可是已经来不及躲了! “笑儿,小心!”南宫羽大呼一声,急忙冲上去抱着李笑儿躲过了一幕流血的画面。 “怎么样,你没事吧!”南宫羽怀抱着笑儿,眼神里满是担心。 笑儿这一刻真的醉了,他好温柔啊!他的眼睛可以让人深深的沉迷! “啊,我没”事字还没说出来,李笑儿就被重重的摔在地上。 “我的妻子,不用你来操心!”传入耳朵里的是司马凌风极有磁性的声音。 南宫羽楞了楞,显然没想到司马凌风会在这个场面出现。 李笑儿有一种想死的冲动,这下真的完蛋了,让他看到这么不堪的画面,这个贱男人还不知把他俩之间想的多么不堪呢! 司马凌风一把拉起来地上的李笑儿,他杀人般的目光使笑儿的腿不自觉的软了起来。“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司马凌风在笑儿耳边轻声的说着,但口吻的怒意却是重中之重。 李笑儿扁扁嘴,大有随便您老人家处置的模样! 司马凌风的怒意更加深了几分,这个该死的女人偷情居然偷到自己的面前了,要是不好好的惩罚一下她,指不定以后会不会做成更加出格的事情。 “那个,疼”笑儿满眼委屈的望着司马凌风,希望他老人家高抬贵手,放开她可怜的小手腕。 司马凌风盯着笑儿,目光使人不寒而栗。 “你放开她,你要怪就怪我吧!”南宫羽眼神充满了心疼。 无疑,这更使司马凌风怀疑她们有什么! “哼!便宜不了你!”司马凌风咬牙切齿道。 “皇上,传出去怕”小顺子低声在司马凌风耳边说道。 司马凌风目光收敛了几分,比刚才多了几分顾及,他转而望向李笑儿。笑儿打了个寒战,这个贱男人怕传出去驳了他皇帝的颜面,自不会把南宫羽怎么样,但他必定会惩罚自己的!笑儿欲哭无泪,不禁埋怨起那个小正太,自己好好的在宫里待着,他干吗那么多事啊,现在可好,害得自己还得挨吵,说不定还要挨打! “小顺子,我们走!”司马凌风最后狠狠的瞪了南宫羽一眼,便拉着李笑儿往皇宫的方向走去。 小顺子给了南宫羽一个大大的白眼,转头跟着南宫羽走了!南宫羽在心里为李笑儿捏了把汗,这个北冥皇帝脾气不好是众所周知的,这下还闹出个这样的事,那个小女人肯定要吃不少苦楚了,心里不禁多了几分愧疚。 就这样,李笑儿被司马凌风拖进了皇宫之中。 “啊啊疼死我了!”司马凌风一把将李笑儿甩在床榻之上。 笑儿望了望四周,这里好熟悉啊!这里是未央宫!这个贱男人的寝宫,笑儿心里害怕极了,他要干什么! “都给你朕滚出去!”他对着周围吼道。 太监宫女知趣的离去了,李笑儿趁着司马凌风不注意也准备偷偷的开溜,却被司马凌风抓住了小辫子。 “朕什么说过叫你走了,皇后!”他的语气冰冷的不带一丝温度。 “皇上,其实,我们之间”笑儿想解释说他们之间没什么的,不料被司马凌风打断了。 “你给我闭嘴,我不想听到那个王八蛋的名字!”司马凌风一个打了过去。 李笑儿捂着火辣辣的脸,泪水在也止不住,像断了线似的。 司马凌风看在眼里,很是心疼,但心中的怒火已经冲昏了他的头脑,“你哭什么哭,别以为你哭朕就会原谅你!”他一把将笑儿扔到床上,丝毫不在乎她会不会摔痛。 司马凌风顺势压在她的身上,狠狠的覆上她的唇,那个吻不带一丝感情,他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你放开我,你放开我”笑儿反抗着,她知道他心里的怒火。 “朕要是不放呢,你是我的皇后,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女人,想和那个男人双宿双飞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亏我还对你动了真心,没想到你就是这么一个不知检点的女人,是不是我昨晚没有满足你,你才这么急着去找他求爱,和他卿卿我我,你就那么渴望男人吗。朕不是个小气的人,今天我一定让你满足。”说完,他不在有丝毫的迟疑,疯狂的撕扯着她的衣服。 “啪!”笑儿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 “我没之间没什么!”她的声音有着不住的颤抖。 “哼!你以为我会相信吗?”司马凌风的眼睛有些发红,比刚才冷静了许多。 “既然你认定我和别的男人有染,我也无话可说。”笑儿的泪水更加的肆意。 司马凌风心里有了一丝的不舍。 “你还说我,你都不想想你自己,昨晚还和人家”笑儿哭得身体抽搐着。 “今天就装作不认识人家的样子,你都不知道我有多伤心,你”笑儿说不下去,大哭起来。 “好了,不要哭了,是我错了!”司马凌风抱着泪流不止的笑儿,心里充满了疼惜。 “你骗人,我再也不要相信你了!”笑儿用她无力的拳头捶打着他坚实的胸膛。 “我没骗你,我是真的爱上你了,你记住,我只说一次。”他将她抱得更紧了,一刻也舍不得放开。 笑儿哭得泪人似的,把眼泪全都抹到他干净的白色锦衣之上。 “皇上,九王爷来了!”小顺子轻声的回禀,低着头,并没有抬头。 司马凌风拍拍李笑儿的背,拿着被子给她遮了遮,柔声道:“不要哭了,等我回来。”说完,在笑儿的脸上轻轻一吻,眼神里满是用不尽的温柔,望着他的双眼,笑儿有那么一瞬间,忘却了一切。 笑儿哭得泪人似的,把眼泪全都抹到他干净的白色锦衣之上。 “皇上,九王爷来了!”小顺子轻声的回禀,低着头,并没有抬头。 司马凌风拍拍李笑儿的背,拿着被子给她遮了遮,柔声道:“不要哭了,等我回来。”说完,在笑儿的脸上轻轻一吻,眼神里满是用不尽的温柔,望着他的双眼,笑儿有那么一瞬间,忘却了一切。 司马凌风是笑对着李笑儿的,但在他转身的那瞬间,脸黑的比墨汁更甚,小顺子不禁抖抖身体,皇上也太可怕了吧,这下九王爷有苦头吃了。 御书房内,九王爷跪在书桌下面,端坐在龙椅之上的司马凌风黑着一张臭脸,好不亲民。司马辰风不时的伸手去碰触自己膝盖的地方,跪的久了,痛了!可他的皇兄依然没有让他起来的意思。司马辰风暗道,如果光是这样跪在倒好了,估计他的皇兄在思考什么损招呢!他心里叫苦,他不就是帮他的南宫师兄牵了个红线吗! “你说朕该怎么惩罚你?”司马凌风放下手中的奏折,不动声色的望着跪在地上的司马辰风,眼里没有半分感情,充满的全是冷漠。 “皇兄,我”司马辰风眨巴着他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满是委屈,让人看了都会心碎的美好,但是司马凌风却无动于衷。 “你还有什么话说的?打主意都打到你皇兄头上来了,我真不明白了,究竟谁才你的亲兄弟,你可好,竟然帮着外人来欺骗你皇兄。”司马凌风厉声数落着司马辰风,怎么能不让他生气呢,自己亲兄弟竟然帮着一个外人来挖自己的墙角! “皇兄,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啊!”司马辰风满脸的可怜兮兮,好像他的皇兄真的冤枉他了。 司马凌风有些不忍心,难道是自己冤枉他了,莫不是其中还有隐情? 司马辰风脑子一阵灵光,看来皇兄又相信自己了,他装作满腹委屈的模样,说道:“皇兄有所不知啊!” “此话怎讲,难不成还是我的皇后,拉着你去找的南宫羽不成。”司马凌风满脸的不相信。 但见司马辰风把头点的跟捣蒜瓣似的。 “你可知道胡说八道是要挨板子的!”司马凌风的怒火的不禁再次攻上心头,他无法想象这一切是真的他自己会怎么样,他会真的打死那个女人的。 司马辰风偷偷的望了眼自己的皇兄,硬着头皮道:“皇兄,那天是我拉着皇嫂去玩的,但到了宫外后,皇嫂说他要去见南宫羽,臣弟也不知道皇嫂哪里听说的,南宫羽曾是臣弟的师兄,所以就让臣弟帮忙找他,臣弟也是没办法的,皇兄明察,一切和臣弟都没有关系!”司马辰风捶胸顿足,殊不知,这样说可是害惨了他的皇嫂。 司马凌风的怒气一下子被全部点燃了,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拉着自己的皇弟去找南宫羽,亏自己还那么相信她,他一定要掐死这个女人不行。此时的司马凌风已经失去了理智,他的手将杯子攒的紧紧的,“啪”的一声,杯子被他的内力震碎。司马辰风吓的一阵哆嗦,自己的皇兄是相信自己了吧!自己安全了!他不禁在心里舒了口气,对不起了皇嫂,委屈你了。 司马凌风冲进内室,但见李笑儿身上裹着被子,她看见司马凌风时心里还是高兴了一下,但看到司马凌风来者不善的模样,她的心跳的好快,该不会是又有什么灭顶之灾了吧! 司马凌风冲进内室,但见李笑儿身上裹着被子,她看见司马凌风时心里还是高兴了一下,但看到司马凌风来者不善的模样,她的心跳的好快,该不会是又有什么灭顶之灾了吧! 果不其然,一个响亮的耳光落在笑儿脸上,笑儿痛的呲牙咧嘴,这个男人是怎么了,动不动就打人! “萧阮,你这个贱人,竟然敢骗朕!”他的眼中充满了怒火,狠狠的掐着笑儿的脖子,笑儿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快快放开放”笑儿表情痛苦无比。 司马凌风没有半点的怜悯之意,眼中除了怒火还是怒火! “你这个贱人,亏朕刚才那么相信你,原来一直都是你不知检点,下贱的要朕的皇弟帮你去找南宫羽,你还真是会演戏,在朕面前装的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司马凌风势必要掐死李笑儿的阵势。 “我我没”笑儿想解释清楚,明明是那个小正太拉着自己去他府中的,到了之后就看到南宫羽了,什么时候成了自己拉着他去找南宫羽了! 笑儿感觉呼吸越来越吃力了,而此时的司马凌风没有半点要松手的意思。 此时,小顺子进来了,赶紧跪在地上央求起来。 “皇上啊,您这是干什么呀,她是您的皇后啊!” 李笑儿伸手抓了他的脸一把,司马凌风吃痛,自然的放开了掐着李笑儿脖子的手。 “谁告诉你我去找那个南宫羽的,根本就是你当皇弟拉着我去的,我什么都不知道。”笑儿大声的辩解着。 此时,司马辰风也站在门口,显然是没有想到李笑儿也在这里。 一看到这个小正太,李笑儿的火气不禁上来了,“都是你这个该死的小正太,明明是你拉着我出去的,竟然还把一切嫁祸给我!你真是歹毒啊,看着你一脸的无害,谁知到你独自坏水,和你这个动不动就会打人耳光的皇兄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句话还说的真对啊!”笑儿一口气没喘,把自己满腔的怒火全都发泄出来了,不过,似乎没有发泄干净。 司马凌风并没有在意李笑儿抓破自己脸的事,只是眼睛冒火的盯着司马辰风,他这般的聪明,怎么会现在都看不出事情的前因经过呢,这个皇弟也真是太肆意妄为了!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司马凌风冷冷的望着司马辰风。 司马辰风一副做错事情的孩子的模样低着头,一言不发! “来人,把九王爷拖进出去,重大五二十大板!”司马凌风怒意十足中还带着一丝的不忍。 司马辰风嘴张的可以塞进两个鸡蛋,“皇兄,不要啊,臣弟会被打死的,皇兄,臣弟知错了,皇兄,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皇兄”司马辰风扯住司马凌风的白色锦衣央求着。 “你们没听到朕的话吗?”司马凌风沉着脸,对刚刚进来的两个侍卫说。 两个侍卫不在有迟疑,架着九王爷就往门外拖。 “皇兄,你好狠心,皇兄,不要啊”司马辰风的声音最终还是淹没宫门之外。 司马凌风满脸的愧疚的望着笑儿,一时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眼前的这个女人了!都是自己做事太鲁莽了,害得她受了这么多苦。司马凌风沉思着,怎么自己做事会这么鲁莽呢,貌似自己以前,从来都不是这个样子的,这个女人的出现,一下打乱了他所有的方寸,他记得自己早上才对自己说的话,不能爱这个女人!怎么现在都成了过眼烟云了!他真是越来越不了解自己了。司马凌风无奈的摇摇头。 一旁的笑儿嘟着嘴,也不看司马凌风,独自生着闷气,她心里已经打定主意了,这辈子都不要理会这个男人的!老是欺负自己! “皇后!”司马凌风轻声唤了句。 笑儿赌气的别过头,心里酸涩无比,刻意的不去看司马凌风那张妖孽的脸,她真怕自己看了就会忘记一切的原谅他。 司马凌风表情有点尴尬,一时真不知道怎样面对这个小女人,貌似这个小女人现在很不愿意搭理自己的样子。他的心里一阵疼痛,双手附上刚刚自己打过的娇嫩的小脸,“疼吗?”他的声音充满了疼惜和温柔。 “不要你管!”李笑儿狠狠的打掉他的手,虽然他的手触感很好,但她现在很讨厌他,非常讨厌,打完自己又来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哪有打人一巴掌在给个糖豆的!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司马凌风破天荒的跟她道起了歉,要知道他从来不给人道歉的,她是第一个。 李笑儿怨恨的瞪了他一眼,便别过头,不愿意多看他一眼。 “你原谅我吧,我也是被九皇弟骗了,这不,我已经罚过他了,你”他满脸的委屈,好像受欺负的不是李笑儿,而是他自己。 “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呀,你在打啊,你打死我吧!”笑儿一副欲要拼死拼活的模样,眼底的小火燃烧的正旺。 “萧阮,朕已经给你道歉了,你不要太过分了!”司马凌风火了,自己低声下气的和她道歉,她还不领情,自己皇帝,有几个人敢让自己这么给他道歉! “我就是过分,我不要理你了,这辈子都不要说话了,你这个王八蛋!”笑儿大哭着捡起她被撕破的尚能遮体的衣物就往门外跑去。 司马凌风并没有追去,他现在也很火大,这个女人到底想要干什么,难不成自己罚自己一顿板子她才开心吗!自己这样失去理智,也是因为太在乎她了,为什么这个女人都不明白呢,司马凌风嘴角泛起了一丝苦笑。 南宫羽的身影再次在司马凌风的脑海里浮现起,他的眼神冰冷的可怕,该死的南宫羽,敢和他抢老婆,他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的,随即,司马凌风嘴角泛出一抹阴冷的笑。这下南宫羽要倒霉了。 李笑儿哭着跑回来了自己的洛离宫,一路上也不理会旁人怎样的目光。 李笑儿哭着跑回来了自己的洛离宫,一路上也不理会旁人怎样的目光。 “小姐,怎么了?”水绿看着哭出泪人的李笑儿,不禁满脸的疑惑,走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吗! 李笑儿不理会她,径直的冲进了内室里,趴在被窝里哭了起来。 “小姐,您别哭啊,谁欺负你了!”水绿在一旁急切的问道,心里火烧火燎的。 “小姐啊,您别哭了!”水绿满脸的委屈,不禁跟着李笑儿哭了起来。 李笑儿止住了哭声,她才不要为那个贱男人伤心呢!她真是越想越生气,这个该死的小正太。 “好了,不哭了!”笑儿抹抹眼泪,满脸的坚定,势要和某个人一决生死的架势。 水绿呆呆的望着自家小姐的模样,暗道,小姐这是受了什么刺激! “小姐啊,你不要吓水绿,你这是怎么了?”水绿哭得更厉害了。 “好了,别哭了,你家小姐没事!”笑儿眼神充满了坚定不已。 她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水绿说了一遍,水绿皱着眉头,“小姐,这个九王爷怎么能这样做呢?”水绿为笑儿抱着不平。 “这个该死的九王爷,我一定要报仇!”笑儿心中的报仇的想法坚决无比。 “是要报仇,挨几板子真是便宜他了!”水绿在一边添油加醋道。 此时,闻人仙镜疑似九天之上来的模样出现在她俩面前。 “你怎么来了!”笑儿有点埋怨她。 她低首,微微一笑,倾国倾城,“你还说我呢,我倒是想问问你,怎么那晚突然就走了。”闻人仙镜埋怨着笑儿。 笑儿嘟着嘴,“那晚那晚我有点不舒服,不过不是有你在吗!”笑儿说的不是很流利。 “我是在啊,可我在和你在根本就不一样啊!喂,你这个丫头先出去!”闻人仙镜不是很礼貌的对着水绿说道。 水绿望了笑儿一眼,会意的走了出去。 “我真是搞不懂啊,为什么找一个珠子,我们都得在,就算我走了,你不是还在吗,你看看那珠子被放在哪里不就行了!”李笑儿满脸的疑惑。 “你有所不知啊,我那种功夫是可以让外人看不见的,可能是来这里收了点内伤的缘故,在你上台唱歌的时候我就已经坚持不了了,所以我就回去了!结果,我就听人说你们搞了这么一出。”闻人仙镜有点的嘲弄的眼神望着李笑儿。 笑儿脸不自觉的红了,“你是不是听那个小正太说的。” “小正太?”闻人仙镜皱着眉,仔细的思索着。 “就是那个九王爷司马辰风啊!”李笑儿爽快的告诉了她。 “呵呵,原来你是说他啊!”闻人仙镜淡淡的笑了笑。 笑儿有点惊讶,“你真的认识他!难不成今天中午的时候你们还在一起!” “你怎么知道?不过说起来还真是衰!玩的好好的,被你家老公给闯了进来,还说我欺负他弟弟!”闻人仙镜心里有些愤愤不平。 笑儿有点惊讶,“你真的认识他!难不成今天中午的时候你们还在一起!” “你怎么知道?不过说起来还真是衰!玩的好好的,被你家老公给闯了进来,还说我欺负他弟弟!还要把我关起来!”闻人仙镜心里有些愤愤不平。 不用说,那个男人就是司马凌风! “不要跟我提那个贱男人!”笑儿刚刚平息下来的怒气再次被司马凌风这个可恶的影子挑起来。 “怎么了?吵架了!不就是司马辰风冤枉你,让他打了你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闻人仙镜有些偏心的劝慰着李笑儿。 笑儿愤愤不平的瞪了闻人仙镜一眼,“你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干吗偏向那个司马辰风。” “我哪有啊,那个小正太正在挨板子呢,估计半个月都起不来床。”闻人仙镜脸上带着一丝嘲弄的微笑。 “好了,不要为了一个男人坏了心情!他不就是长的帅点,身份高点吗?除了这些他还有什么!”闻人仙镜很不诚实的劝慰着李笑儿,貌似这些男人必须的,司马凌风全都有了。 “说的对,不就是一个男人吗!像他这样的烂男人世界上多的是!”李笑儿狠狠的说着司马凌风的坏话,此时闻人仙镜明显感到有人来这边了,不是水绿,那种极淡的龙涎香已经告诉了闻人仙镜她的身份,她嘴角泛出一抹神秘的微笑,便悄然无声的消失于李笑儿身侧。 李笑儿继续发泄着内心的不快,肆意的诋毁着司马凌风,“他就是烂人一个,有那么多的女人,看着挺风光,其实啊,哎!说的难听点就是男妓,整天都不停的在女人中间奔波,卖力,满足了这个女人又忙着去满足那个女人,他还装的一副挺神气的样子,果不其然啊”笑儿盯着一脚踢开门的司马凌风,尴尬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个该死的闻人仙镜,怎么司马凌风来了也不和自己说一声,现在想想,她和那个该死的小正太是一丘之貉! “我我不是在说你!”笑儿赔着笑脸,完全忘却了自己说的永世不理司马凌风的誓言。 随即,笑儿想起什么似地,一甩头,不怕死的说着,“就是说你了!你打我啊!”说完,转过头,不在看向司马凌风。 对于司马凌风来说在,这是莫大的挑战,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在挑战自己的耐性,还一副不怕死的模样! 实则不然,李笑儿这是心虚! “朕可以不和你计较!不过”司马凌风故意卖了个关子。 “不过什么?”笑儿转过头,眨巴着一双大眼睛迫不及待想要知道答案的模样。 司马凌风冷笑一声,笑儿暗道不好,自己怎么这么笨,他这是在试探自己,不禁在心里骂着司马凌风,这个该死的贱男人,居然用着这种手段来算计自己。 “哼,你还说没有,你是不是看朕对你太好了!”司马凌风虎着脸,没有半点笑意和亲和力。 “萧阮,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朕的耐性。”司马凌风的语气充满着冷漠。 李笑儿别过头,就是不看他! 司马凌风无奈的摇摇头,“好了,朕和你开玩笑的,今天的事是朕太鲁莽了,没有考虑清楚就打了你,朕跟你再次道歉,不要生气了,好么?”司马凌风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笑儿撇撇他,心里已经原谅他了,可要是这样就算了,自己未免太没面子了。 “我要是这样就原谅你,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现在全皇宫的人都知道我被你打了 正文 第123章 多余6 “那我走了,明天在来看你!”司马凌风俯身在笑儿额上轻轻一吻,起身迅速的穿好了自己衣物,他最后看了看眼前的女人,突然有了一种想和她相守一生的冲动,如果能和这样的女人相伴一生,想来,定是件很有趣的事情,他的嘴角淡淡的笑意弥漫开来,心里不禁有了主意。 听着他远去的脚步声,笑儿坐起身来,心里说不出的酸涩,她很明白,他今晚会去宠幸别的女人!没空搭理自己了! 她心里打定主意,一定要离开这里,不能呆在这里了,继续和他相处下去,她真怕自己会无可救药的爱上他,他也有足够令人爱上的资本,而现在,付出的真心还尚有收回的余地!她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心里的苦涩让她忘却了尚有一丝酸痛的下体。 就这样,笑儿躺在床上,就连水绿唤她吃饭他都没有起来。 “你怎么这么懒啊!赖在床上一个下午都不起来。”闻人仙镜的声音如约而至。 笑儿一下子来了精神,“闻人仙镜!你说,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你为什么这么害我!”笑儿气呼呼的质问着她。 闻人仙镜淡淡的略显尴尬的笑了笑,“没有,你没有对不起我的地方,只是我来不及告诉你!你也知道我受了伤,听力有点下降!”闻人仙镜说瞎话比李笑儿说的还好。 “真的!”李笑儿歪着脑袋问。 “当然是真的,我怎么可能骗你呢!喂!今天下午吧!”闻人仙镜邪恶的笑了笑。 笑儿不禁羞红的脸。 “呵呵,不要害羞啊,在你们那个时代这种事情不是很平常吗?”闻人仙镜一脸的调侃。 “是很平常,可我是好孩子,连个男朋友都木有谈过!”李笑儿嘟着嘴,表情坚定无比。 “知道你是个好孩子!”闻人仙镜不知道是什么样的表情,望着笑儿。 “喂,那天晚上那颗珠子真的出现了吗?”李笑儿瞪大了眼睛问。 “是啊!确实出现了,不过!”闻人仙镜故意卖了个关子。 “不过什么?”笑儿疑惑的眨巴眨巴眼睛。 “不过啊,那颗珠子因为太过名贵,被司马凌风放进了皇陵之中,说是先皇在世的时候很喜欢这个珠子,就送进去孝敬先皇了!”闻人仙镜说的风轻云淡。 “啊!那怎么呢?”李笑儿慌了手脚。 “哎!我也一样无奈啊!那个皇陵不仅要有钥匙,而且,外人是不能进去的!”闻人仙镜悠然的喝了口茶。 “皇陵中有传说的守墓一族,不是皇室子孙,根本进不去,更不要说带走那个珠子了!”闻人仙镜神色悠然,自在无比,漠不关心的样子。 “那怎么办啊?”笑儿哭丧着一张脸,她回去的希望岂不是要破灭了。 “不要这么悲观吗,办法还是有的。”闻人仙镜这句话给了笑儿莫大的希望。 “什么办法?”笑儿满脸的惊喜。 “你怎么这么笨,不会自己想啊!”闻人仙镜轻轻的敲了敲笑儿的脑袋。 笑儿吃瘪,貌似她也不是很聪明。 “好吧好吧,我告诉你,我们必须拿到司马凌风九龙扳指,然后,我们俩偷出来就好了!”闻人仙镜说的轻松无比。 “你说的简单,万一被那些守墓的抓住怎么办?”笑儿满脸的担忧,开玩笑,要是被那些守墓的人抓到,她岂不是死无葬身之地,在怎么说她老爹都是考古学教授,她李笑儿从小耳熏目染,怎么可能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得呢! “放心吧,我有信心,干的掉那帮守墓的老家伙!”闻人仙镜拍着胸脯保证。 “老家伙!你怎么知道守墓的是老家伙?”笑儿疑惑起来。 “这个我也是猜的,你想,守墓的一般都是些看破红尘的人!一般都是老头子老婆婆!”闻人仙镜敷衍着李笑儿。 “你这几天想办法接近司马凌风,把他的九龙扳指搞到手!剩下的交给我就好。”闻人仙镜将她们两人的工作明确的分了一下。 “可是,司马凌风他没有戴扳指啊!”笑儿迷茫起来,和司马凌风在一起好几次了,都没有见他戴过扳指。 “你还真是笨啊,说不定是他不喜欢戴呢!在说了,九龙扳指乃是他们的祖传之宝,怎么会轻易的带在手上!”闻人仙镜数落着李笑儿。 “他不戴在手上我怎么找啊,总不能我开口跟他要吧!”笑儿苦恼起来。 “你可以偷偷的去他房间找啊!这个给你,你今晚去他寝宫找他,无论如何也要让他今晚留下来陪你。我负责把迷药放进他的茶里,你和他上床之后,就拿茶给他喝,他那个时候肯定一点戒备都没有。到时候我们一起找就好了!”闻人仙镜嘴角挂着笑意,她在心里不时夸耀着自己,她怎么这么聪明。 “这样行吗?万一他不陪我怎么办?”笑儿开始担心起来,脸上也带着些许的红润,她这是逼自己去投怀送抱! “放心吧,那家伙是真心喜欢你的,你打扮的漂亮点,温柔点他无论如何都会留下的,相信我吧,为了我们光明的未来,放手拼搏一次吧!”闻人仙镜充分发挥了自己顶级的口才,说服了犹豫不决的李笑儿。 “那你现在赶快起来,打扮的漂亮一点!”闻人仙镜一脸的得意。 笑儿刚要站起身来,下体的疼痛让她快要流出了泪。 “有那么疼吗?”闻人仙镜一脸的不可置信。 “你来试试就知道了!”李笑儿红着脸,她刚刚说了什么! 顿时间,气愤有点尴尬了。 “呵呵,你真是辛苦了,为了我们的光明辉煌的前途,你就委屈一下吧!”闻人仙镜明媚的笑着。 “那要是我们就这样走了,会不会有点对不起司马凌风啊?”笑儿有点舍不得他了。 “哎呀,怕什么,我们只不过是让他帮助我们一下,你不是还跟他上床了么,他占了你这么多便宜,偶尔付出一下也是应该的。你不会真的爱上他的吧?”闻人仙镜一脸的不可置信,这才几天啊! “有一点吧!”李笑儿有点羞涩了。 “哎!要不这样吧,我们把他也一起带回去!”闻人仙镜眼睛闪着算计。 李笑儿有点吃惊,这样的馊主意他都想的出来。 “这怎么行,他是皇上,他走了他的国家怎么办?俗话说”李笑儿有点纠结了。 “好了,怕什么,他的国家又不是只有他一个皇子,他走了,还有别人啊!你想啊,要是你就这样走了,你以后想他怎么办,可真就过了这个村没有这个店了!”闻人仙镜继续诱惑着李笑儿,“那岂不是要遗憾一辈子,一生都要在没有阳光的环境中度过,他这么完美,你去哪里在找个比他好的啊?在说了,要是他跟你回去,他完完全全的就是你一个人的了,怎么样?”闻人仙镜漂亮的眼睛里满是算计。 李笑儿已经决定,“好吧,为了我的终身幸福,就小人一回吧!可是,我带回家怎么解释啊?对了,要是他也灵魂飞走了怎么办?”李笑儿满脸的不放心。 “放心吧,不会吧!他身体比你好,灵魂飞不走的,至于你爸爸妈妈么,你就偷偷的跑出去就好了,来个先斩后奏!你们的伙食什么的我全包了。”闻人仙镜一副大款的模样。 “好吧!”李笑儿无奈的答道。 “快起来吧!”闻人仙镜催促着。 李笑儿穿好衣服,仔细的梳洗了打扮了一番。闻人仙镜子啊一旁直夸赞,“不错不错,今晚皇上见了定会喜欢的!” “小姐一会要去找皇上吗?”水绿不解的问着。 “这”笑儿有点不好意思回答水绿了。 “你问那么多干嘛,你家主子做什么要对你一一汇报吗?”闻人仙镜数落着水绿。 水绿一脸的委屈,但终归没有在说什么。 打扮完毕之后,笑儿看着镜中人漂亮的脸庞,心里充满的信心,也充满了希望! 打扮完毕之后,笑儿看着镜中人漂亮的脸庞,心里充满的信心,也充满了希望! “好了,水绿,你去忙吧,一会我自己去好了了。”李笑儿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哦!”水绿嘟着嘴,不高兴的出去了,她心里充满了疑惑! “怎么样,我漂亮吗?”李笑儿可爱的问着闻人仙镜。 谁知,闻人仙镜说了一句让李笑儿想撞墙的话,“在怎么漂亮,也没有我漂亮啊!”她一脸的抱歉。 李笑儿撅着嘴,满脸的不高兴,这女人说的也太直接了吧! “哼,那你去勾引他吧!我不干了!”李笑儿赌气的别过头。 “好了,我开玩笑,你这么漂亮,谁会比的上你啊!”闻人仙镜一脸的附和。 明知道她说的不是真心话,但李笑儿还是开心的笑了。 在闻人仙镜的夸赞中,李笑儿满怀信心的向未央宫走去,想给司马凌风一个惊艳的感觉。 此时的司马凌风正在未央宫里和秦琪儿亲热。 “皇上,你都不喜欢琪儿了!”秦琪儿搂着司马凌风的脖子,一脸的埋怨的表情。 司马凌风淡淡的笑了笑,“怎么会呢,朕最疼的就是表妹,那天是朕喝多了点,不是都跟你解释过了吗,你就不要生气了!” 说完,司马凌风便送上红唇,轻轻含住她娇嫩的樱唇,吮吸着她舌尖的甘甜,秦琪儿极其的配合,热烈的回应着司马凌风。 司马凌风的手解开秦琪儿的衣衫,尽情的蹂躏着她丰满的双峰。 “皇上!”秦琪儿眼神迷离,声音是最媚情的一般,给了司马凌风剧烈的刺激。 司马凌风将吻下移,吻着她雪白的脖颈,不断的下移,含住她顶尖的苞蕾,认真的对待着那一片红润,秦琪儿娇吟连连。司马凌风的脑海中闪过一个熟悉又陌生的笑脸,顿时间兴趣全无。 他停住了动作,秦琪儿用满是不解的眼神望着司马凌风,示意他继续他刚才令自己意乱情迷的动作。 刹一回头,一抹鹅黄色的身影映入司马凌风的眼帘,司马凌风定睛一看,这不是他刚刚才想起的女人吗?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没有人告诉他?她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 “皇后!”秦琪儿疑惑的声音响起在三人耳朵里。 李笑儿嘟着嘴,心早已碎成了一片一片,散落在未央宫凄凉而迷离的氛围中,转过身,泪不自觉的滑落,她顾不得擦去眼泪,便转身就走。 天色已是黄昏,伴着雾蒙蒙的天色,她的泪水尽情的肆意。 “笑儿!”司马凌风眼底充满着心疼,披件衣服便往门外跑去。 “表哥!”秦琪儿含着泪花。 “你先回去,朕晚些时候在去看你!”司马凌风神色焦急无比,说完,头也不回的消失在未央宫华美的殿外。 秦琪儿的泪水在脸上肆意着,何时自己的表哥变得这么无情了,他怎么能这么不在意自己的想法呢,就算是逢场作戏,也不能让她这么难堪吧!她的心里痛苦无比,对李笑儿的恨意加重的几分。 “萧阮,你给我的痛苦,一定要你加倍偿还回来!”她的泪水和着脸上的恨意,痛苦的快要沉沦进地狱。 “笑儿!”司马凌风一边穿衣服一边追着李笑儿。 李笑儿心痛的快要窒息了,她根本听不到司马凌风的声音。 她回到自己的宫中,正好看到迎面而来的水绿,“小姐!”水绿心疼的叫了一声。 李笑儿心里难过一下子发泄出来了,她不顾形象的趴在桌子上大哭起来。 “司马凌风,你这个王八蛋!呜呜你是个猪,你是乌龟”还不忘骂上他两句解恨。 司马凌风一进门就听见了她大骂自己的声音,也顾不得和她生气,便对水绿道,“你下去吧,记得把门关好。”他皱皱眉,及其谨慎的嘱咐着水绿。 “好了,不哭了,是我不好!”司马凌风拍着李笑儿的背。 “你这个王八蛋你出去,我不想看到你。”李笑儿哭的更加厉害。 “我不走!”他扯过李笑儿小小的身体,紧紧的拥在怀中。 笑儿狠命的挣扎着,最终宣布抗议无效,只得乖乖的伏在他的肩膀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着。 司马凌风一脸的苦恼,怎么这个丫头这么会哭!他不会哄女人开心的。 过了好久,李笑儿终于止住了哭声。她怨恨的看了一眼司马凌风,别过脸,不想在多看他一眼。 “对不起。”司马凌风眼底充满了愧疚。 李笑儿哭得有些抽搐了,不愿意在理司马凌风。 “不要生气了你要什么,朕都可以补偿你,只要你不生气。”司马凌风耐心的哄着李笑儿。 李笑儿还是不愿意理他,心里却打着小算盘,如果自己说想要他去另一个世界永远陪着她,他会同意么?他放得下他的江山吗?心里不由再次被抽痛着,她今晚一定要迷晕他,把他也带走,她不要和别的女人分享他,自私就自私吧!李笑儿打着主意。 “你为什么要和她亲热。”李笑儿嘟着嘴,满脸的委屈。 司马凌风怔住了一时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了。怎么这个丫头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你怎么哑巴了,你不说我也知道,因为你好色。”李笑儿毫不客气的给司马凌风安了一个好色的罪名。 司马凌风哭笑不得,也不好反驳,他真的怕这个丫头会再次哭得不成样子。 “你说的对,朕就是好色。”司马凌风突然有了一种很幸福的感觉,这个女人会因为自己宠幸别的女人而吃醋了。他的嘴角泛着一抹明媚。 “说你好色你还这么高兴。”李笑儿鄙夷的瞪了他一眼。 司马凌风将怀里的小女人抱的更紧了。 此时,闻人仙镜出现在司马凌风背后,示意李笑儿按照计划行动李笑儿投给她一个会意的眼神。 “你今晚要好好的陪我!”李笑儿坚定的说着。 司马凌风淡淡的笑了笑,“以后你想让我什么时候陪我,我就什么时候陪你,我是你的御用男佣!”司马凌风说着无比甜蜜的情话。 李笑儿心里一阵悸动,这句话听得比吃了蜜还甜。 “不许骗我。”李笑儿用漂亮的双手捏了捏司马凌风的嫩嫩的小脸。 “不骗你!”司马凌风笑的极为好看,透过他的微笑,可以看到他的情深似海! “你该饿了吧,我们去用膳去吧!”司马凌风握住笑儿柔软的小手,放在脸颊边静静的感受着她的温暖馨香。 “好吧!”李笑儿的肚子很不合时宜的叫了起来。 身后闻人仙镜杀人般的目光,李笑儿知道她的意思,饿的要死,做什么事情总得吃饱了在说吧!要是让她李笑儿饿肚子,打死都不干。 “你下来啊,难不成要朕抱着你走!”司马凌风嘲笑着和李笑儿。 “你就那么讨厌抱我啊!”李笑儿撅着嘴,满脸的不高兴。 “没有!”司马凌风淡淡的说出了这两个字,说的干净利落。 笑儿叹了口气,“算了,不让你抱了,你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你,我是你,我都不好意思。”李笑儿得意的说着,还带着一丝哭。 “你真是个坏蛋!”司马凌风轻轻的吻了吻李笑儿的唇。 李笑儿瞪了他一眼。 “呸呸呸!”她使劲的擦着嘴巴! “脏死了,不要用亲过别的女人的嘴在来亲我!”李笑儿生气的嘟着嘴。 站在房间中间,双手叉着腰,司马凌风被她搞得很是郁闷。 “都亲过了,我以后不亲了还不行吗!”司马凌风皱皱漂亮的眉毛,一脸委屈的说着。 “不行,我都看到了,要是我看不到还好,看到了心理就是个解不开的结!”李笑儿的表情变得有些纠结。 “这样好了,我也去亲别的男人,这样我们都扯平了!”李笑儿自作聪明的比划着,殊不知,某个人的脸已经黑到了极点。 “你敢去找别的男人,朕一定会打死你了!”司马凌风狠狠的恐吓着李笑儿。 李笑儿抖抖身子,开个玩笑而已,干吗要这样认真。 就这样,两人开心的用了晚膳,洗漱,沐浴一切进行的顺利无比。 李笑儿躺在司马凌风的龙床之上,卷缩在他温暖的怀里,但心里很是忐忑。 李笑儿知道时间差不多了,便抬头亲了亲司马凌风如凝脂般的肌肤。司马凌风心里一震,怎么今天这个女人这么主动,心里乐的开花,但他故意隐忍着,没有反应。 “你怎么不亲我!”李笑儿撅着小嘴,不满意的说着。 “你就不能主动一次吗?”司马凌风眯着眼睛,表情慵懒无比。 李笑儿半撑着身子,正好看到闻人仙镜正在给司马凌风的茶里下着药。 李笑儿意识到自己要快速的行动了,不然茶很快就会凉了。 望着司马凌风妖孽的脸,李笑儿心想,为了自己的美好生活,拼了! 她献上红唇,附上司马凌风性感的嘴唇,灵巧的舌头探索着他的神秘,她的动作略带着一丝生涩,但就是那一丝生涩,成功的勾起了司马凌风所有的。 他俯身将她压在身下,柔情的抚摸着她的脸颊,不带一丝犹豫,深深的吻了下去。 李笑儿被他吻的嘴都有些干了。 她推开他,“我渴了!”李笑儿很不合时宜的冒出这么一句。 司马凌风埋怨的看了她一眼,翻身下床,端着茶盘放在了他床榻前的椅子上,他动作不熟练的给李笑儿倒了一杯茶,送到李笑儿眼前,“喝吧!” 李笑儿眼睛闪过一丝算计,随即撒娇道:“你先喝一杯看好不好喝!” 司马凌风皱皱眉,“放心吧,绝对不会难喝的。”司马凌风端着茶盏,手臂有了一丝酸涩。 “不行,你先喝一杯给我看!”李笑儿仍旧不依不饶的说道。 司马凌风心里一紧,不禁多了一分疑惑。 他无奈的笑笑,将杯子里的茶水一饮而尽。 又倒了一杯放在李笑儿面前,“喝吧,很好喝!” 李笑儿望着司马凌风的表情,突然不知道如何是好。 “怎么了,皇后,你不是渴了吗?”司马凌风的脸色有些异常。 “我”李笑儿眼底有些于心不忍。 “不要这样子,朕喜欢看你的样子。”他的双手抚摸着笑儿光洁的脸颊。 “我不知道你们给我喝的是什么东西,我扪心自问,对你已经够好了。我不知道你有什么目的,你究竟要干什么。现在我已经中了你们的圈套,你们要拿什么东西就尽快动手吧,我不会喊人的,这是我对你最好一次的容忍,从此以后,你的世界里不会在出现今日对你百般温柔的我,我的世界也在没有今日我最爱的你。”他满眼悲伤的望着李笑儿。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李笑儿有种想哭的冲动。 “好了,快问他要东西!”闻人仙镜出现在他们面前。 司马凌风看到闻人仙镜的那一瞬间明显有点惊讶了。 “快说,那枚戒指在那里?”闻人仙镜没有一丝的婆婆妈妈,直奔主题。 司马凌风冷笑一声,“原来你接近朕的皇弟,就是为了要知道朕的父皇到底把戒指传给了哪个儿子!亏朕的弟弟对你一往情深,你这么做” “少跟我废话!”闻人仙镜毫不客气的打断了司马凌风的话。 “我可以给你们戒指,但是我要告诉你,就算你们有了戒指,打开了皇陵,依然带不走你们想要的东西。”司马凌风淡淡的口吻,眼神里满是冷漠。 闻人仙镜嘴角扯住一抹好看的微笑,“为什么?”她的表情透露着一丝玩世不恭。 “守墓一族的功力不是你们可以想象的。朕的不得不警告你们,如果你们没有成功,被守墓一族抓住,他们会关你们一辈子的。”司马凌风的眼底有一丝悲伤划过。 “哼,我自有办法!”闻人仙镜高深莫测的一笑。 司马凌风无奈的眨了眨眼睛,“戒指在御书房的书架后面的暗格里面。”司马凌风淡淡的说着,并不是很在意的样子。 “你在这里等着我!”闻人仙镜对李笑儿说着,随即便消失在诺大的房间里。 司马凌风悲伤的眼眸漂亮无比,他平静的望着李笑儿,“我可以在给你一次机会!” 他怎么会不知道她们想要干什么呢,那个戒指是通向另一个世界的钥匙,除了这个用途之外,它就是一枚在普通不过的扳指玉戒。他的心很痛很痛,他真的放不下眼前这个女人,他怎么也想不到,她会这样想要逃离自己,竟不惜给自己下这种毒药,难道她就这么恨自己么,他实在想不到,他究竟哪里做错了,哪里对不起她了。 李笑儿心虚的看了他一眼,她也放不下眼前这个漂亮的男子,但她更舍不得那个幸福的家,还有疼爱她的爸爸妈妈,她不会带走他的,她知道,那样的话,他会恨自己一辈子的。与其这样,倒不如痛痛快快的放手,只当是一场美好的梦。 “找到了。”闻人仙镜出现在他们的面前,没有一丝预警。 “我们走!”闻人仙镜催促着李笑儿。 李笑儿舍不得的看了司马凌风最后一眼,起身便和闻人仙镜投身到茫茫的夜幕之中。 司马凌风,再见了!但愿时间磨灭掉我们曾给彼此的那些美丽的伤痛! 李笑儿在心里念叨着。 “把眼睛闭上!”闻人仙镜对李笑儿柔声道。 李笑儿有点不放心的说着,“他不会有什么事吧?”她的眼里写满了不放心。 “你放心吧,觉对不会有事的!”闻人仙镜云清雾淡的说着,顿时,眼底划过一丝疑惑。 “不对啊!”她漂亮的眉毛有一些纠结了。 “怎么了?”李笑儿急忙问道。 “没没什么,我们快走吧!”她对李笑儿抱以无谓的一笑,不等李笑儿回答,便带着李笑儿消失在茫茫的夜幕之中。 未央宫中,司马凌风痛苦的闭上了眼睛,这个该死的女人给他下了什么药,为什么他觉得自己的身体要炸开了一般! 他发誓,他会记恨这个女人一辈子的!自己对她那么的好,真心的疼她爱她,她居然这么狠心。 站在恢弘的皇陵面前,李笑儿第一觉得自己是如此的渺小,迎着夜色,诺大的皇陵好似一头沉睡的卧龙。在这么庄严的建筑面前,李笑儿暂时忘却了司马凌风带给自己的悲欢的离合。 “既然选择了一条路,就要好好的走下去!”闻人仙镜平静说着,透着月光,李笑儿看到她眼底的那抹悲伤,她竟然和自己一样,同样有悲伤。 “如果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你放心,我会帮你照顾好你的父母的。”闻人仙镜看不出是悲伤还是喜悦。 “我”李笑儿有了一丝动摇。她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我们一起走吧!”她句话用尽了此生莫大的勇气。 闻人仙镜不在多言,拿出戒指扣在了皇陵大门的凹陷上,很快,皇陵的大门便打开了。紧接着,一群穿着奇怪的人站在皇陵里面。 “不好,笑儿快走!”说完,闻人仙镜便消失于茫茫的夜色中。 李笑儿不禁慌乱起来在,这个该死的闻人仙镜,怎么这么不讲义气。 “抓起来!交给皇上处置!”说完,一群他们面无表情的将李笑儿抓了起来,李笑儿拼命的挣扎着。 “你们放开我,放开我!”趁着月光,她还是看清了他们的脸庞,不禁心里一阵犯寒,这些老家伙们长得也未免太可怕了吧! “跑了一个!”一个沙哑的声音在笑儿耳边响起。 “哼,算她跑的快!”那个声音满是冰冷,像古墓中荒凉的岁月一般。 诺大的未央宫中,灯火通明,丝毫没有因为夜色茫茫而减少半分的吵闹。 太后端坐在椅子上,旁边坐的是司马凌风,两边站的是文武大臣。中间跪的是李笑儿。 “皇上,小女定是受了他人的蛊惑,才干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还望皇上给小女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萧检跪在地上,恳求着皇上和太后的原谅。 “太后,万万不可啊!这个皇后处处刁钻,上一次还公然的在小河畔打了皇上耳光!”右丞相秦中玉一脸的坚定,看起来真是为国为民。 太后皱皱眉,“真有此事吗?”显然,皇上被打的事情她并不知道。 “微臣句句属实,此乃尔等官员亲眼所见!”秦中玉口气充满了赶尽杀绝。 众位大臣及其默契的点点头。 太后的脸上被千年冰霜覆盖,厉声道:“皇儿啊,此事绝对不能姑息,这个萧阮刁蛮任性,常常把后宫搅得鸡犬不宁,竟然敢冲撞圣上,有弑君之嫌,此次,又不知死活的勾结乱党,企图盗窃皇陵!”太后将萧阮的种种劣迹列了出来,似乎还意犹未尽。 司马凌风头疼的望一眼跪在地上的李笑儿,里笑儿正一脸可怜的望着司马凌风,司马凌风虽然心里很气愤,但还是不愿意就这么丢下不管,要知道,他要是撒手不管,那么主导权肯定就掌握在自己的母后手里,他实在不敢想象,自己的母后和舅舅会出怎么样的损招对付这个女人。 此时,秦中玉又开始火上浇油,逼的司马凌风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都不行,看来,他今天一定要重重的惩罚这个女人不行。 “来人,将皇后带下去,重大二十大板!废除皇后之位,就就在洛离宫闭门思过吧。”说完,他投给不远处的林展一会眼神,林展马上会意。 “皇上,这”秦中玉似乎想说这样判的太轻了,但不等他说完,司马凌风便将话接了过来。 “好了,就这样吧,朕歇息去了。”司马凌风皱皱眉头,不等对方说完,便头也不回的向内室走去。 “太后,这”秦中玉一脸为难的看着太后。 太后生着闷气,有点坐不住了,“哀家这个皇儿,越来越不听我这个母后的话了。”说完,气愤的向殿外走去。 就这样,一场干戈被司马凌风给平息了。 司马凌风做在桌子前,面色很不和善,想起那个女人受罚的样子,他的心里就一阵抽痛。 洛离宫里,李笑儿正爬在床榻之上痛哭。 “疼死我了!这个该死的闻人仙镜,这么不厚道”李笑儿边哭边数落着闻人仙镜。 “小姐,不要哭了。想来她也不是有意的。”水绿脸色一痛苦无比。 “什么啊,她分明就是不仗义!”李笑儿痛的呲牙咧嘴。 “好了小姐,您少说两句吧,不然又该疼了,水绿给您上药,您忍着点。”水绿心疼的说着。 李笑儿乖乖的点点头,眼睛的闪着晶莹的泪花。 笑儿强忍着疼痛,心里的痛苦远远超过了身上的痛,她一遍又一遍的想象着今天司马凌风冷漠的目光,还有他给自己说的那番不会在疼自己爱自己的话,泪水便不自觉的往下淌。 看着异常安静的李笑儿,水绿无奈的摇摇头,她知道,现在的李笑儿,最需要做的,就是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待着! “小姐,你好好休息,水绿先出去了。”说完,水绿便踏出了门。 正文 第124章 多余7 “我知道你很委屈,受了伤,你很生气,这辈子都不想在见到我,但是我不得不跟你解释一下!你在怎么说也是司马凌风的皇后,那帮老家伙不会把你怎么样,但是要是我不跑,被他们抓住,你知道后果是什么吗,我恐怕会被他们一生囚禁!”闻人仙镜的表情看起来波澜不惊,但心里还是存在那么一丝愧疚的。 “我没有来得及跟你解释,希望你能理解我。”闻人仙镜满脸的愧疚。 李笑儿撇撇嘴,“好了,我不生你气了,不过我问你一件事情,你必须跟我老实说。”李笑儿嘟着嘴,脸上还挂着泪花,此时一脸的认真模样。 “好啊!”闻人仙镜淡淡的答道。 “你在司马凌风酒里下的药究竟是不是迷药?”李笑儿一本正经的问道。 “怎么可能,我下的就是迷药啊!我跟他无怨无仇的,干吗要害他啊!”闻人仙镜一脸的不可置信。 李笑儿心里还有一丝疑惑,闻人仙镜无奈的摇摇头。 “我对天发誓,如果我说的有半句谎话,就让我不得好死!这样你信了吧!”闻人仙镜有点不高兴的撇撇的她。 李笑儿撇撇嘴,没有在说什么。 “怎么样,还疼吗?”闻人仙镜关切的问。 “你挨上几板子试试!”李笑儿没好气的说道。 闻人仙镜吃瘪,开玩笑,她才不要试呢! “好吧好吧,我帮你治好!”闻人仙镜一脸高深莫测的笑。 李笑儿满脸疑惑的望着她! “把眼睛闭上,很快就不疼了!”闻人仙镜顺势用手合住了李笑儿的眼睛。 李笑儿像中了毒一般,真的乖乖闭上了眼睛。 过了许久,闻人仙镜的脸上方才扯了一抹微笑,“好了!”她含着笑对李笑儿说道。 笑儿睁开眼睛,摸摸自己的屁股,真的不疼了啊! “真的不疼了,真的不疼了!”李笑儿高兴的跳了起来,刚才的悲伤全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呵呵,真是个孩子!”闻人仙镜感叹道。 “你说谁什么,谁是孩子!”李笑儿阴沉着脸,满脸的不悦。 “司马辰风是孩子,司马辰风!”闻人仙镜略带尴尬的笑着。 “哎!为什么司马凌风一个劲的说我们给他下毒药?”李笑儿嘟着嘴。 闻人仙镜沉默着,像是在思想些什么。 “怎么了?”李笑儿歪着小脑袋,眼里写满了好奇。 “我在想,是不是提前有人做了手脚?”闻人仙镜眉毛皱了皱。 “什么?”李笑儿一副的不可置信。 “你跟我说说,他当时是什么反应?”闻人仙镜一本正经的问着李笑儿。 李笑儿把司马凌风的表情尽数描绘了一遍,闻人仙镜听后,不禁大笑起来。 “笑什么?”李笑儿满脸的疑惑和不解。 “司马凌风的茶里给人预先下了一种奇特的,那种及其阴毒的一种东西,人吃之后,会狂性大发,对下药之人夜夜恩宠!和我的下的迷罗娑一混合正好形成了一种世间难以解的毒药,说起来真是惭愧啊,那中毒药本是家师研制,不幸在我手里遗失。哎!”闻人仙镜叹了口气。 李笑儿慌了,“那怎么办,那种毒药可有解得方法?”李笑儿急得快哭了。 闻人仙镜愣了愣,然后轻笑道:“放心吧,有我在不会有事的,我会偷偷的把解药放进他的茶里,慢慢就解开了,不用担心。”闻人仙镜拍拍李笑儿的头。 “那就好,我就放心了。”李笑儿如释重负。 “呵呵,你还真是上心,好了,你好好休息吧,我走了!”闻人仙镜嘴角挂着一抹微笑。 “恩,再见!”李笑儿挥手跟她告别。 转身的那一刹那,闻人仙镜的脸色明显变得凝重了。 闻人仙镜愣了愣,然后轻笑道:“放心吧,有我在不会有事的,我会偷偷的把解药放进他的茶里,慢慢就解开了,不用担心。”闻人仙镜拍拍李笑儿的头。 “那就好,我就放心了。”李笑儿如释重负。 “呵呵,你还真是上心,好了,你好好休息吧,我走了!”闻人仙镜嘴角挂着一抹微笑。 “恩,再见!”李笑儿挥手跟她告别。 转身的那一刹那,闻人仙镜的脸色明显变得凝重了。 未央宫中,司马凌风正端坐在内室的椅子上品着茶,对坐还有一个打扮及其艳丽的女人。 “什么人?”司马凌风面色一阵凝重。 “今晚他是我的了,你可以回去了。”闻人仙镜悠然的对司马凌风身旁的女子说道。 那女子被闻人仙镜骇人的气质给吓到了,呆呆的,不回答,也出去。 “容妃先回去吧!”司马凌风悠悠的喝了一口茶,对对面的女子说道。 不敢迟疑,那个容妃乖乖的出去了。 “说吧,你来干什么?”司马凌风波澜不惊的神色。 闻人仙镜鬼使神差般的出现在司马凌风对面,“来跟你解释清楚。”她淡淡的答道。 司马凌风抬起头望着她,不禁内心一声惊呼,一直以为自己就足以迷倒众生了,想不到眼前这个女子竟有着不输自己半分的容颜,司马凌风还意识到一个问题,就是这个女人的长相和自己在朦胧中似乎还带着一点的相似。 “还有什么好解释的,朕已经如你们所愿了,还中了你们的毒,你们没有拿到你们想要的是你们的能力有问题,朕能做的已经尽力了。”司马凌风悠悠的开口道,他实在不明白,她还来干什么,她们需要的不是已经都给她了吗? “我说的你中毒的事情!我想皇上应该听过玄门的“夜影婆娑”吧!”闻人仙镜脸上似乎还挂着淡淡的笑意。 “听过又怎么样?”司马凌风的脸色沉了沉。 “那天我下的是迷罗娑,‘夜影婆娑’原来全都在我手里,三年前我不幸丢了夜和影,夜就在那个蓝色的珠子里面,而影,却在你的某个妃子手里!”闻人仙镜目光冷冽。 司马凌风收了收目光。 闻人仙镜继续说着:“影和娑混合在一起,就形成了你现在中的毒!”闻人仙镜淡淡的说着,眼底却无比沉重。 “你是说,有人赶在你们前面给朕下药!”司马凌风眼底冒着火气。 “不错,影是,可以让你和她在十日之内夜夜交欢,想必,定是你后宫中某位不得宠的妃子所为!”闻人仙镜的语气不带一丝感情。 司马凌风脸色及其的难看。 “这个留给你,可以暂时压制住你的毒性。”说完,闻人仙镜在桌子上放下一个精致的小瓶子。 司马凌风神色有些担忧,“没有解药吗?”司马凌风眼底满是沉重。 “解药暂时没有,只要找到夜和影,加上我手里的婆和娑,完全可以解毒。”闻人仙镜淡淡的说着。 “朕知道了。”司马凌风淡淡的答道。 闻人仙镜嘴角泛着一丝笑容,随即,便消失在未央宫华美的宫殿内。 司马凌风沉了沉脸色,那个小女人带着的脸庞在次浮现于他的眼前,不禁觉得一阵愧疚,看来,是自己错怪她了。起身,便向着洛离宫的方向走去,他知道,自己不仅仅是心里想他,就连自己的身体都控制不住的想她。 洛离宫内,李笑儿正趴在窗户上看着星星,就连司马凌风什么时候进来她都不知道。 望着趴在窗户上专心置致看星星的李笑儿,司马凌风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暗想,那个女人还真是高深莫测,这么快就把这个小女人打烂的屁股给治好了。 他躺在李笑儿的床上,径直的脱去了自己的衣物,盖好被子,唇角轻扬,泛出一抹邪魅的笑。 此时,蜡烛灭了,星星的光根本照不进来。 “妈的,搞什么,这个时候你给姐姐灭!”李笑儿不尽兴的骂了一句。 司马凌风大汗了一把,怎么这个丫头不仅会骂人,还会骂蜡烛。 李笑儿在黑暗中摸摸索索的,不仅被一把椅子差点绊倒。 司马凌风忍住想笑的冲动。 李笑儿嗅嗅鼻子,“怎么还有司马凌风那个王八蛋的味道呢!哎,为什么走到哪里都是他的味道,这个贱男人啊,还真是妖孽,走到哪里都不叫人安生,现在指不定在哪个女人身上卖力呢。”李笑儿骂骂咧咧的说着。 司马凌风的脸色黑到了极点,他发誓,他一定会让这个女人求生不能,求死不能。 “唔”李笑儿觉得自己一下子被人按到了床上。 “你这个王八蛋,色”还未说完,她的嘴便被人封住。 李笑儿刚想狠狠的咬他一口,才发现怎么这种感觉这么熟悉,好像的司马凌风! “你这个笨蛋!”司马凌风磁性的声音深深牵引住了笑儿的灵魂。 “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哪个色狼呢?”李笑儿如释重负般呼了口气。 “怎么会呢,皇宫里面应该没有色狼的。”司马凌风平静的说着。 李笑儿不语,是啊,皇宫是没有色狼,多的是太监。 “是啊,皇宫里多的是太监,色狼少的可怜!”李笑儿带着一丝挖苦的意味。 “你什么意思?”司马凌风语气有点不爽。 “什么什么意思,就是这个意思,你半夜三更不睡觉,偷偷的跑来人家被窝,你还好意思说你不是色狼吗?”李笑儿与咄咄逼人。 “好吧,朕就做一回色狼,你刚刚不是说不知道今晚朕不知道在谁身上卖力吗?朕现在就让你知道。”司马凌风霸道的说着。 接着,是李笑儿意想到的香吻,他们这一夜热切的缠绵着,难分难舍,深深的讽刺了暗夜里那一个有一个孤独的灵魂。 激情过后,他们疲倦的依偎在彼此的身体里面,不愿抽离,也不愿继续。 “感觉怎么样?”司马凌风贴在笑儿的耳边问道。 “感觉不怎么样!”李笑儿冷冷的抛给司马凌风这么郁闷的一句话。 司马凌风顿时黑了脸,“难道皇后感受过别人更高的技术吗?”司马凌风的语气里满是自大。 “哎!多了去了,比如说那”笑儿想说她看的电视剧里激情片段,火辣辣的! “你还真是不检点,居然敢”司马凌风语气里有着说不出来的怒意。 “你不要误会啊!我没有背叛过你的。”李笑儿赶紧打断他的话,解释着。 “好了,跟朕说说你们那个世界的事情!”司马凌风从背后抱着她,双手不安分的抚摸着她弹性极佳的胸部。李笑儿似乎早已习惯他这种小动作。 “我们那里啊,比你们这里进步了好多,那里的灯都是朝着下面的,人可以坐着飞机在天上飞,还可以”说着说着,李笑儿没了声音。 “继续说啊!”司马凌风催促着,无可厚非,他对于她的世界充满了兴趣。 此时回应司马凌风的是李笑儿呼呼大睡的声音。 司马凌风无奈的撇撇嘴,这个丫头说着话都能睡着,他真是服了她了。他将她抱着怀里,尽情的吮吸着她身体的芬芳,一刻也不愿意放手。 清晨,司马凌风按部就班的起来,上了早朝,李笑儿按部就班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中午时分,李笑儿才起床,洗漱完毕,便觉得肚子饿了。刚想叫水绿去弄点吃的,一个清丽的佳人带着几个丫头进来了房间。 “皇后姐姐可真是懒啊!”秦琪儿的声音响彻房间。 房间里到处都充斥着一种难以入鼻的香味。 李笑儿一看就知道,她肯定是来找茬的。 她捏紧自己的鼻子,“哎呀,哪里飞来的苍蝇蚊子,这么臭!” 秦琪儿的脸色不禁发青,这个该死的皇后,被打入冷宫都能让皇帝表哥来宠幸她!这怎么不令她生气呢。 “哎呦,怎么都在啊!”一个声音娇柔刻骨。 映入眼帘的是慕宸妃优雅的笑。 秦琪儿怨恨的看了慕宸妃一眼,“你怎么来了?” 慕宸妃冷冷的扫了一眼,“为什么秦贵妃可以来,我慕宸妃就不可以来!这里也不是你的地盘。”慕宸妃一脸冷蔑的看着她。 李笑儿心里极爽,来了一个对头,这下她们有的斗了。 “亏你还知道本宫是贵妃,难道你这个小小的宸妃不该给本宫行个礼吗?”秦琪儿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她要告诉她们,她秦琪儿才是皇上最宠爱的女人。 慕宸妃冷笑一声,“可是皇上说了,本宫只需给皇后姐姐行礼,对于和我一样地位低贱的妃嫔,大可不必行礼。” “虽然皇上废了皇后姐姐的位置,但皇上也没有说封你秦琪儿为皇后啊!皇上昨晚还宠幸了皇后姐姐,而且还是夜不归宿,敢问秦贵妃,皇上可有在你宫里安眠一夜?”慕宸妃字字璇玑,语气丝毫不让。 她一口一个姐姐,叫的笑儿可真是亲热,不知不觉间,笑儿也没有以前那么讨厌她了。 秦琪儿的脸色变了又变,在极力强忍着些什么! 慕宸妃继续说着:“怎么样,一定没有吧,皇上心里,最爱的女人还是皇后,难道你就看不出来吗?你这么为难皇后姐姐,就不怕有一天你爹倒了,皇上啊” 秦琪儿一个耳光打过去,慕宸妃的脸上有了五个明显的指印。 “你敢打我!”慕宸妃举起手意欲挥下去。 “打啊,你打一下试试,没办法,我就是有这么一个靠得住的爹!”秦琪儿满脸的轻蔑。 慕宸妃愤怒无比,她高举的手最终还是愤愤不平的放下。 “哼!皇后之位总有一天都是我的,萧阮,我们走着瞧!”秦琪儿怨恨的说着,语毕,便带着她的丫头走出了洛离宫。 “你没事吧!”李笑儿关切的说道。 “哼!少来这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慕宸妃一脸愤恨的别过头。 李笑儿叹了口气,怎么这样,把自己的好心当做驴肝肺! “你这样想我也无话可说了,你自便吧!”李笑儿双手一摊,给了她一个爱怎么样就怎么样的表情。 慕宸妃有了一丝惭愧,这个皇后看起来似乎没有这么坏,她变了好多。 “怎么样,现在后悔了啊!觉得我是好人吧!”笑儿一脸的阳光灿烂。 “好了,我不会害你的!”说完,李笑儿拉了慕宸妃坐下,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个精致的瓶子,这是闻人仙镜留下的跌打药,她说笑儿整天活蹦乱跳的,跌倒摔破皮肤是常用的,就留了这么一瓶子药。 李笑儿,轻轻的为慕宸妃涂上,效果还真是立竿见影。 “真的好了啊!”李笑儿一脸的惊喜。 慕宸妃一脸的怀疑,她刚刚还觉得很疼,她用手碰了碰,还真是不疼了,也没有刚才浮肿的感觉了。 “这药还真灵!”慕宸妃顿时眉开眼笑,随即,阴沉下了脸,看着很是惭愧的模样。 “对不起,我还以为你会借机毁了我的容!”慕宸妃把她埋的低低的。 笑儿想哭还想笑,自己干嘛要毁了她的容啊?自己虽然不喜欢司马凌风其他的老婆,但还不至于那么丧心病狂! “我才不会毁了你的容,你又没有我漂亮!”笑儿很自恋的来了这么一句。 慕宸妃一下给李笑儿的幽默给逗笑了,房间的气氛也觉得缓和了许多。就这样,慕宸妃和李笑儿聊的津津有味,大有相见恨晚之意! 转眼已近黄昏,慕宸妃看了看天色,道:“哎呀,皇后姐姐,天色晚了,我该回去,明天在来找你!”慕宸妃爽朗的笑了笑。 “好的,好的!回去吧。”李笑儿也是一脸的明媚。 但见慕宸妃露出一抹神秘的微笑! “你知道什么是火车吗?”慕宸妃眼里带着笑。 听到这么一句,笑儿懵了!她怎么会知道火车?难道!她是 但见慕宸妃点了点头。 笑儿晕了,这个世界未免也太小了吧! “意外吧!想知道什么,我明天在跟你说!”她调皮的冲李笑儿眨巴眨巴眼睛,在李笑儿的惊讶中消失在洛离宫内。 李笑儿回过神,想说什么时,才发现慕宸妃早已离去多时。 “哼,什么人那,尽是吊人家胃口!”李笑儿埋怨的撇撇嘴。 此时,李笑儿才感觉到自己饿坏的肚子。 “水绿!水绿!”笑儿大声的叫喊着水绿,但仍旧不见水绿回应。 “这个丫头去哪了,看我回来不好好说她一顿!”李笑儿摸着肚子,委屈极了。 等了半天也不见水绿出来,此时,一只毛色纯黑的大狗跑进了笑儿的院子,笑儿肚子正饿,不由的计上心来 火堆旁边,李笑儿正在津津有味的烤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看着不好看,但香味却飘满了整个洛离宫。 看着冒着油水的烤肉,李笑儿的口水都流出来了,她的眼里充满了迫不及待。 “哈哈,正香,这次可以饱餐一顿了!”李笑儿口水都。流下来了。 李笑儿用手撕下一大块,就迫不及待的往嘴里送,此时,手里的肉却被一个人夺了过去! “给我吃!”他霸道的甩下这么一句话,便将手里的肉吃个精光。 “有好东西一起分享吗,干吗那么自私。”说完,他拿出一个晶莹剔透的玉石,在李笑儿眼前晃晃,笑儿的眼光被这个小东西给吸引了。 “想要吗,想要你就让我也吃点!”他一脸无害的样子。 望望身边的肉,在望望他手里的玉,笑儿一字一顿的说道:“成交!”紧接着,那块漂亮的玉石就到了笑儿的手中。 “就知道你会同意的,哈哈!”他一脸的和煦。 他不客气的吃着笑儿烤好的肉,还不停的夸赞着笑儿的手艺好。 “哎!孩子很是好吃!想不到你在这个丑丫头还有这么一手!”他没有看笑儿的脸色自顾自的说着。 笑儿一把抢过他手中的肉,“不要吃了!”丢给那个男子很大的一个白眼。 那男子嘟着嘴,一脸的委屈,“我错了!” “好了,好了,给你。”笑儿很大方的递给他。 “你是谁啊?”笑儿还是没有忍住内心的好奇! “我啊!你猜?”他投给笑儿一个触电般的眼神。 “我才不猜呢!”笑儿白他一眼。 他也不生气,“你根本就是猜不到!” 笑儿有点挂不住,“谁说我猜不到,你是个皇子!” 他咬着一块肉,明显有一丝惊讶! 笑儿白了她一眼,这还不好猜吗,看的打扮就知道了,肯定是非富即贵。 “怎么样,我猜对了吗?”笑儿一脸的得意! 他不说话,但脸上的表情已经默认了。 就这样,他俩痛痛快快的吃着。 不一会,就把整个狗吃个精光,笑儿舔舔手指上的油水,有点意犹未尽。 “还有吗?”他砸吧砸吧嘴,问着笑儿。 “木有了!”笑儿鄙夷的瞪了他一眼,暗道,你是猪吗,差不多都被你吃了,还好意思要。 “哦!那我们在烤点!”他一脸的兴奋。 “我才不要,我吃饱了,睡觉去!”说完,李笑儿打了个哈欠,便向内室走去。 “你真是个猪!吃饱就睡!”他在背后数落着笑儿。 笑儿瞪着水灵的大眼睛,刹有肆意的一回头。 “难道你”他一个指头指着李笑儿。 李笑儿一脸的疑惑。“我怎么了?” “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把一只纯黑色狗给烤了!”他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 笑儿心里有点毛毛的,来者不善啊! 随即摇摇头,“没有!”笑而看起来很值得人相信。 “你胡说,那是什么!”他的手指着不远处黑色的狗皮,还有些血迹。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吃了我的狗,你赔,你赔我!”他过去不顾形象的摇晃着笑儿。 笑儿被摇的头晕。 “你赔啊,你快赔我,你赔我的狗,你好狠心啊,它那么可爱,你怎么下的去手,你怎么能那样对它,我要你血债血偿!”他的动作有些偏激。 “放开我了!”笑儿使劲甩开他抓住衣领的双手,“你不是也吃了吗,你吃的最多,要是血债血偿的话,你也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你胡说,你一开始都没有告诉我你吃的是什么,要是我知道你吃的是我的狗,我一定会阻止你的!都怪你,千错万错都是你的错!”他气的脸蛋红红的,甚是诱人,笑儿有一种冲动,恨不得爬上去咬了两口,笑儿的目光无时无刻不透露出贪婪。 他捂着自己的脸蛋,他真是害怕这个丫头不顾一切的趴上去咬自己。 笑儿脸上有些挂不住了。 “哎!你要是这样说我也无话可说了。”笑儿双手抱着胸,大有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的架势。 “你赔我的狗!”他一副蛮不讲理的模样。 听到这句话,笑儿有一种想要撞墙的冲动,怎么这么不讲理啊,和那个司马辰风有的一拼了,不过司马辰风貌似就是坏了点,爱说瞎话了点,远远没有他这么不讲理。 “哎!狗我已经吃了,赔不回来了。”笑儿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表现。 “你”那男子指着李笑儿,一副欲哭无泪的模样。 “不就是一条狗吗,看你也是个皇子,怎么会为了一条狗”笑儿挖苦的说着他。 谁知到他打断笑儿的话语,“你这个该死的女人,知道什么啊,那狗是我姐姐送我的,我姐姐走了,那是唯一的纪念,如今,你却把它给吃了!”他一脸的丧气,瘫坐在石阶上,快要哭的样子。 笑儿看的不禁一阵心疼,这么漂亮的孩子在她面前哭了,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好了,不要伤心了,我错了,我在给你弄一只一模一样的狗不就行了吗?”李笑儿小声的安慰着他。 “不要,我就要那一只!”他嘴硬的说道,语气坚定无比。 笑儿头大,“可是你那只已经死了,还怎么给你!”笑儿眼睛瞪的大大的。 “都怪你,你吃了我的狗,你赔我!”他满脸的伤心。 哎,笑儿郁闷了好久,怎么扯来扯去还是车到了原来赔狗的话题上了。 “好吧好吧,这狗是你姐姐送的,我教你一个更值得你纪念你姐姐的办法。”李笑儿眼睛闪着精光。 “什么办法?”果然,他脸上的阴郁一扫而空,满心好奇的想要知道李笑儿的办法。 笑儿看看天,已是黄昏时分。 “给我来!”说完,笑儿拉着他来到了自己的内室。 她做起了孔明灯! 不一会,便做了好几个! “你做这个烂灯笼干吗?这就是你说的纪念我姐姐的好办法?”他一脸的失望。 “不要急么,我这个灯看起来虽然普通了点,但是,不一样的是它可以在天上飞哦!”李笑儿一脸的精灵。 他吃惊的张大了嘴巴,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你骗人,灯怎么可以在天上飞?”他鄙夷的瞪了眼李笑儿。 “真的,骗你是小狗,一会你就知道了。”笑儿投给他一个你且拭目以待的眼神。 他还是那副不相信的表情。 笑儿无奈的摇摇头,一会亮瞎这小子的眼! 笑儿全部做好后,拿着笔,准备在上面写字,却发现,自己不会用毛笔。 “哈哈,你不会写字!”他一脸爽朗的笑着,在笑儿眼里,他就是没心没肺。 笑儿给你他一个白眼,“谁说的,我只是不会用这种笔而已!” “好了,你写吧把你想说的话,写在着上面,它就会飞到天上,到时候你姐姐就可以看到了。”笑儿耐心的给他讲解着,谁知,他一脸的不高兴。 “怎么了?”笑儿疑惑不解的看着他,刚刚还好好的! “你什么意思,你咒我姐姐死是不是!”他一脸的生气。 笑儿诧异,“你不是说你姐姐已经” “什么啊,我姐姐没有死,她只是不见了好久而已!”他黑着那种漂亮的脸蛋。 “啊!这样啊,我还以为不过,你写下对你姐姐的思念,上帝在天上就可以收到,他们就会帮你满足愿望!”笑儿灵机一动,想出了这番说辞。 “上帝?”他疑惑的眼神,显然对于上帝这个词语不是很了解。 “就是神仙了,是神仙!”笑儿有点尴尬的笑着,原来他们这个时候还不知道上帝是什么。 “真的吗?你保证?”他不放心的问着笑儿。 “我保证!”笑儿拍着胸脯保证。 他的嘴角泛着一抹笑意,快速的在灯上面写下了一些李笑儿很多不认识的繁体字! “好了!”他投给笑儿一个明媚的微笑。 “那我们走吧!”说完,两人愉快的向院子中间走去,每个人都提着好几个孔明灯。 “好了,我们快放吧!”李笑儿心情格外的开朗。 “行吗?”他还是有一些怀疑。 笑儿并没有回答他,笑儿一放手,一个孔明灯慢慢的向天空茫茫夜幕的怀抱中飞去。 “呀!真的飞起来了,真的飞起来了!”他高兴的手舞足蹈。 “怎么样,我没有骗你吧!”笑儿一脸的神奇。 “真是太神奇了,你好棒啊!”说完,他抱着笑儿开心的跳了起来。 此时,天空上方飘着几个孔明灯,白色的孔明灯在夜色中特别的显眼。 “太后,您看,那是什么?”太后身边的公公指着天空的孔明灯,对正在院子中间乘凉的太后说道。 “这这是何物啊!”太后一脸的不解。 “太后,你看,这是白色的,会不会是不详之物?”他那个太监一脸的担忧。 “这可不好,速速去查查,看是后宫何人在作怪!”太后一脸的严肃,宁可错杀一百,不能放过一个,这是她多年来坚信的话语,思绪不禁回到了多年前,她的眼色泛起一抹伤痛,往事如风,转眼间已经飞跃了这么多年,司马凌风那张刻骨的脸再次在她眼前浮现着,或许她这一辈子做的最错的一件事,就是收养了他,并让他当了皇帝。 那个太监望着天空孔明灯出现的方向,快步走出了寿安宫,向着洛离宫的方向走去。 “哎,想不到你还挺聪明吗!”男子夸赞着李笑儿。 李笑儿一脸的受用。 “那还用说吗!”笑儿洋洋洒洒的得意样。 “对了,你叫什么?”男子眉目含春的问道。 “我叫你叫我笑儿就好了!”李笑儿很豪爽的告诉了他自己的名字。 “你叫什么啊?”李笑儿眨巴着眼睛问道。 “我叫闻人雨林!”他的眼睛满是笑意。 笑儿还是有点意外,闻人雨林!闻人仙镜!无形中,笑儿把他们两个扯在了一起,而且笑儿这才发现,他们长的还有几分相似! “额,好名字!”笑儿笑道,还是没有说出心中的疑惑,她才不要那么多事,自己门前的雪还扫不过来,哪有功夫理他。 “还好了!”他一脸的不悦。 “怎么了,你好像不高兴!”笑儿关切的问道。 “哎!明天就要回九幽去了!在也找不到像你这样有趣的人了!”他一脸的失望 正文 第125章 多余8 “给我搜!”太后黑着她那张爬满皱纹的脸,看起来颇有还珠里容嬷嬷的味道。 笑儿一脸的无所谓,反正他们俩已经走了,自己的屋子里也没有什么。 司马凌风沉着脸色,他在心里祈祷,千万不要搜到什么不该搜到的东西,他在心里还是不愿意相信她和人偷情的事情是真的,不然到时候,这个女人可真是要死无葬身之地了!他很清楚,在北冥,偷情的女子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在加上太后和秦琪儿对她的恨之入骨,她讨不到什么好果子的。 “太后,什么都没有!”一群侍卫毕恭毕敬的回答,说完,便知趣的退下了。 “太后这么大张旗鼓的不知所谓何事?”李笑儿一副云清雾淡的模样。 太后一丝冷冽的眼神划过小德子的脸,小德子心中一阵忐忑,太后看在眼里,她心里明白,小德子肯定不会无中生有的,想必是自己来晚了一步。 “哀家听说你和九幽的小皇子在这里偷情!所以特意和皇上过来看看,想不到还是晚了一步。”太后的语气冷得骇人。 李笑儿不自觉的抬头看向司马凌风,但见司马凌风的脸色并不好看,旁边还有一个极其娇媚的秦琪儿,李笑儿顿时明白了,原来今晚他是要去陪伴秦琪儿!她的眼底划过一丝哀伤,并很快消逝,她在这一刻什么都想通了,这个男人终归不会属于自己一人,既是这样,还强求什么呢? 笑儿冷笑一声,并不惧怕太后骇人的眼神,还有她的身份。 “母后不是也搜过了吗,怎么什么都没有搜到,臣妾不得不怀疑是不是有些人无中生有,意欲落井下石!”李笑儿不动声色的将众人扫了一遍,但见太后身边的公公畏畏缩缩的。 笑儿心里已经有了主意,想必就是这个公共区通风报的信吧! “臣妾恳请太后,一定要将那个妖言惑众,污蔑皇上清誉的人严加查办!”李笑儿的眼底没有一丝的怜悯。 但见那个公公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太后,奴才冤枉啊!”他没有出息的哭了起来,看起来,很是怕死。 太后眼底闪过一丝苦恼和不忍,还有对李笑儿的恨意。 “小德子,你怎么能够这样做呢?”太后黑着脸。 小德子不语,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来人,把小德子带回寿安宫!”太后阴沉着脸,不带一丝感情。 “哼!你最好不要给哀家抓到什么把柄!”太后寒声说道。 说完,太后率先走出了洛离宫。 司马凌风给了李笑儿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眼神,跟着众人消失在洛离宫门口。秦琪儿一脸挑衅的走了。 众人走后,李笑儿深深的呼了一口气。 “吓死我了!”闻人雨林的声音出现在众人耳朵里。 “姐姐,你去哪里了,怎么不见了这么久,我好想你!”闻人雨林孩子气的说着,眼里满是对闻人仙镜浓浓的情意。 “我哎!过去的不要在问了,我现在不是回来了吗?”闻人仙镜刻意隐瞒着些什么。 “你你是九幽的公主!”李笑儿指着闻人仙镜,脸上写满了惊讶。 “是啊,不过九幽的公主和北冥的公主不一样,九幽的母系社会,历代都是女主登基。”闻人仙镜悠悠的说完。 李笑儿一脸的惊讶丝毫没有褪去,这样说,这个九幽肯定就是女尊男卑了! “姐姐,我想把这个丫头带回去宫里!”闻人雨林一脸央求的看着闻人仙镜,他看的出来,她和她认识,所以,他恳求自己的姐姐帮自己想想办法。 “你是和姑姑一起来的吗,我好久没有见过她了,带我一起去吧!”闻人仙镜刻意的转移了话题。 李笑儿感激的投给她一个眼神。 “姐姐!”闻人雨林知道自己的姐姐不帮自己,反而变着法子的劝自己放弃。 “好了,走吧!”闻人仙镜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看起来甚是骇人。 闻人雨林舍不得的望望李笑儿。 “笑儿,你要等我啊!”说完,依依不舍的和闻人仙镜走了。 望着再次冷冷清清的院落,笑儿有了一种莫名的伤感,司马凌风的那张脸再次浮现于自己的眼前,李笑儿长叹一声,今晚,他又要在秦琪儿身上卖力了。 这时,水绿哭哭啼啼的回来了! 笑儿一脸的惊讶,急忙奔过去安慰她。 “不哭了,不哭了,怎么了?”笑儿满脸的关切。 水绿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呜呜小姐”水绿哭得跟个泪人似的。 “不哭啊,慢慢说,慢慢说。”笑儿动作生涩的拍拍水绿的头。 水绿拿着笑儿递给她的手帕,边哭边说,声音哽咽无比!笑儿听得眉头都有些纠结了。 “今天皇上走后,小姐在房间里睡觉,那个秦琪儿就来了,她变着法的挑我的刺,说我弄坏了她的金钗,可是,我连碰都没有碰过,就这样,她把我关进了黑屋子,饿了我一天。”水绿大哭着。 笑儿听得心里很窝火。 “岂有此理,这个秦琪儿真是嚣张,要是给她三分颜色,她就开起了染坊!”笑儿叉着腰,一副欲要和秦琪儿一绝生死的模样。 “小姐,不要去了,水绿没事。”水绿边哭边央求着笑儿不要为自己惹麻烦。 笑儿哪是那种肯吃亏的料。 “不行,不能这么算了,如果这一次我们不吭声,下一次她还来找我们麻烦!不能忍了!”说完,笑儿挽挽袖子,准备找秦琪儿大干一架。 “小姐,不要去!”水绿泪眼汪汪的望着李笑儿。 李笑儿像丧了气的皮球。 “好吧,我不去找她,哼哼,不过”李笑儿眼底划过一丝狡猾。 水绿一阵恶寒,她多少还了解现在小姐的脾气,看来,这下子那个秦琪儿要遭殃了。 “水绿,你去找件太监的衣服来!”李笑儿命令着水绿,口气不容她有一丝质疑。 水绿听话的找来件衣服,李笑儿穿上衣服,还不忘用毛笔化个男孩子的眉毛。 “小姐,您这是?”水绿一脸的不解。 笑儿捂嘴偷笑,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你这是干嘛啊?”闻人仙镜不约而来。 笑儿望了望她,“我”李笑儿停了停。 “看你这个样子,定是去算计她人吧!”闻人仙镜一眼就看穿了笑儿的阴谋。 笑儿点点头。 “哎!这种事情找我就好了。”闻人仙镜嘴角的显出一抹浓浓的算计,李笑儿一阵发抖,貌似这个女人比自己还狠。 “好吧,你差不多闹闹就好了,不要太过分啊!”笑儿不放心的说道。 “放心吧,我有分寸。”闻人仙镜投给李笑儿一个大大的微笑。 此时,他们都已经回到了各自的寝宫,司马凌风被这事闹的心里极度郁闷,也没有心思去宠幸别的妃子了。他的心里满是李笑儿这个女人的影子,他心里明白,这个女人肯定和九幽的小皇子有点什么,不然,不可能空穴来风的! 他无奈的揉揉太阳穴,怎么这个女人没有一天让自己省心的,还那么喜欢吃醋,他想她应该理解他的,他说过,他爱的人是她!可今天他看到这个女人看他的眼神,满是生气和不愿意搭理。他也不想去宠幸别的女子,但为了他们的将来,他不得不委屈一下彼此。 此时秦琪儿的宫殿里,灯火通明,秦琪儿在发着脾气,这个该死的李笑儿都是因为她,自己的表哥才会半道而回的!她好不容易才让表哥过来宠幸她,却被李笑儿搞成这么个事情来! 此时一抹黑色的影子已经悄悄的潜入秦琪儿的宫殿里。 闻人仙镜不动声色的来到秦琪儿的卧室,没有一个人!她嘴角扯出一抹微笑,她今天要好好的教训一下这个秦琪儿!虽然她和自己没有深仇大恨,但是貌似自己的两个朋友都挺讨厌她的。 闻人仙镜掏出一包药粉,掀开秦琪儿的的窗帘,洒在用来当做被子使用的毯子上,由于是夏天,并没有用被子。 药粉像长了脚似的,一下便渗进了被子床单枕头之上。 闻人仙镜嘴角的微笑渐渐的扩大,这下她定会奇痒难忍,焚身而死的。 闻人仙镜望了望,非常满意自己的成果。 闻人仙镜再次回到洛离宫。 笑儿满脸的欢喜。“怎么样了?”笑儿关切的问道。 “哈哈,你们就等着看好戏吧!”闻人仙镜一脸的幸灾乐祸。 随即她的表情有点不放心。 “怎么了?”笑儿和水绿异口同声的问道。 “等我一会哦!”闻人仙镜的微笑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未央宫中,司马凌风已经准备睡去。 “谁?”他一脸的警惕。 “是我!”闻人仙镜淡淡的答道。 看见是他,司马凌风警惕的心方才放下。 “你找朕什么事?”司马凌风一脸无害的样子。 “夜深了,你说,我找你有什么事?”闻人仙镜跟他凑得极近。 司马凌风不禁后退几步,心里有些发毛。 “呵呵,皇上不要害怕,我又不会吃了你!”她的眼神及其的勾引人,越是这样,司马凌风越是发毛,她到底有什么阴谋。 “只是想让皇帝陛下帮我一个小忙!”闻人仙镜皱皱眉头,一脸的俏皮。 司马凌风并没有因此而松懈! “只是想让皇上安安心心的睡上一天!”闻人仙镜把玩着司马凌风额前的一缕发丝,带着不容许人拒绝的神色。 “你你要干什么?”司马凌风声音有了一丝忐忑。 “问那么多干嘛,我不是在和你商量!”闻人仙镜忽的变了脸色。 司马凌风一脸的委屈,此时,闻人仙镜有点疑惑的表情。 她板正司马凌风的脸,认真仔细的看着。 司马凌风心中大汗,她在干什么! “咦!你怎么和我长的有点像!”闻人仙镜一脸的疑惑不解。 司马凌风望着闻人仙镜,也有一丝疑惑,是长的有点像。 “真是奇怪了,你竟然和我有点像!哎,不知道的话还以为我们兄妹呢!”闻人仙镜放开他,一脸无谓的说着。 “自己吃了吧!躺在床上好好的睡一觉。”说完,闻人仙镜扔给司马凌风一粒蓝色的药丸。 司马凌风拿着手里,他真的不想吃。 闻人仙镜沉着脸,目不转睛的望着他,示意他快吃,司马凌风扁扁嘴,无奈的吃掉。 顿时间,睡意袭来,他感觉头昏昏沉沉的。 “快去睡一觉吧!”闻人仙镜嘴角扯出一抹玩味的笑意,接着便消失于未央宫中大殿上!还不忘带走司马凌风桌子上的茶点和水果。 洛离宫中,灯火通明,李笑儿三人吃着茶点和水果,一边听着闻人仙镜的计划。 “小姐,这样做会不会”水绿眼底划过一丝不忍。 “放心吧,不会,我还觉得这样便宜她了!”李笑儿一脸的不解恨。 “我也有同感啊。”闻人仙镜叹了口气,“没有办法啊,谁叫我天生就一副菩萨心肠,舍不得下那么重的毒手。哎!真是造孽啊!”闻人仙镜一副捶胸顿足的模样。 李笑儿水绿不禁大汗起来,要是这样都称得上菩萨心肠,那这个世界岂不是木有坏人了,都成菩萨了! 就这样,一夜就这样匆匆而过! 第二天清晨,笑儿还躺在被窝里睡大觉,正做着美梦!不料,一个人急促的摇着李笑儿。 李笑儿睁开迷茫的双眼,但见一张放大的俊脸出现在自己眼前。 “啊!”笑儿狠狠的给了她一巴掌。 “皇后姐姐干吗打我?”慕宸妃捂着脸一脸的委屈。 “啊!抱歉,我不知道是你!”笑儿一脸的抱歉,想不到她说今天来还真的来了,心里不禁对他充满了好奇。 “好了,你起床洗漱吧!”慕宸妃皱皱眉,催促着笑儿。 “一会告诉你个好消息!”慕宸妃调皮的冲李笑儿眨眨眼睛。 笑儿可是一个好奇鬼,在慕宸妃的诱使下,快速的穿好衣服,洗漱完毕! “什么事啊?”笑儿凑近慕宸妃那张精致的脸问道,眼神充满了好奇。 “哎,我跟你说啊,秦琪儿生病了,还是一种怪病!”慕宸妃满脸的幸灾乐祸。 笑儿的心里一阵爽快,想不到这个闻人仙镜做事这个速度,不过,强忍住心里的愉悦,装作什么事都不知道的问,“什么怪病啊?”李笑儿歪着小脑袋问道。 “说来还真不是什么大病,我听熟络的太医说,秦琪儿是中了一种,需要找男人发泄。”慕宸妃脸上的笑意愈来愈浓了。 笑儿一阵丧气,“切,我还以为是什么怪病呢,原来是中了,找司马凌风给她解决解决不就行了吗!”笑儿的语气酸溜溜的。 “呀!怎么这么酸呢!”慕宸妃调笑着笑儿。 笑儿脸红红的,“我才没有在乎他呢,他想和谁上床就和谁上床。”笑儿极力的为自己辩解。 殊不知,是越抹越黑,慕宸妃不动声色的笑了笑,并没有揭穿她的真面目。 慕宸妃继续道:“哎!有趣的就在于下面我要说的!”慕宸妃的嘴角满是幸灾乐祸。 笑儿歪着脑袋,一副要知下回分解的模样。 “哎哎哎,谁知到我们亲爱的皇上大人,却在这个时候昏迷不醒!那个秦琪儿已经处于水深火热了,皇上一直不醒,你说,她该怎么办,她还是太后的侄女,这下可把太后难为死了!”慕宸妃一脸的惋惜。 笑儿一口便把刚刚喝进去的茶全都喷下去了! 紧接着,两人大笑起来。 笑儿在心里大赞闻人仙镜!这个女人还真是损啊,这下秦琪儿要遭殃了。太后那个老女人也要跟上束手无策了!皇上昏迷不醒,没有男人给她解决,又不好去找别的男人,笑儿狠狠的出了口恶气,心里那叫一个自在啊。c “哈哈,真是笑死我了,爽啊,你是没有看到太后那个老太婆的纠结样!”她很不顾形象的大笑着。 开心过后,笑儿便问她,“你也是那里来的?”笑儿脸上写满了疑惑。 “是啊!而且,我我还是”慕宸妃低着头,有些难以启齿。 “你是什么啊?”笑儿疑惑的问道。 “我”慕宸妃有点欲言又止了。 “什么啊,你快说啊,是男人也没事,我又不会笑话你!”笑儿很仗义的劝慰着她。 “你说对了,我就是男人!”说完,他的脸上泛着红润的光泽。 笑儿嘴巴张的可以塞进去两个鸡蛋,这也太狗血了吧! “你看看,你还是笑话我吧!”她一脸的悲伤。 笑儿回过神,摇着脑袋,跟拨浪鼓似的。 “没有没有,我只是很好奇,你怎么装女人装的那么像,第一次见你时,还”笑儿刻意的没有说出来,她第一次见她时,她正在和司马凌风翻云覆雨。 “我我也是禁欲太久了,总得解决一下吧!其实”她的眼底闪过一道诡异的光。 笑儿紧紧身体,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其实,我还是更喜欢女人的!”她邪邪的一笑,顿时间倾国倾城。 她渐渐的像笑儿逼近,笑儿忍不住往后退着,不一会,就被逼到了墙角! “你你不要过来,我我喊了!”笑儿一副快要哭了的表情。 谁知,人家根本就不在乎。 “你喊啊,看有谁会相信,到时候我就说是你逼我的,到时候看他们相信谁。”她一脸的阴谋。 笑儿欲哭无泪,此时水绿也不在! “不要怕,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她邪邪的一笑。 一下就把笑儿衣服扯去了一大片。 毫不犹豫,的就伸手不客气的在笑儿胸前的柔软之上摩擦。 “真是太丰满了,好诱人,可惜我,我现在不是男人!”她一脸的惋惜。 “哎!看把你吓的,我又不是男人了。”她一脸的幸灾乐祸,顺势放开的李笑儿。 李笑儿刚刚激动的心方才放进了肚子里。 “你吓死人家了!”笑儿快要哭出来了。 “你不会是要为那个男人守身如玉吧!”她撇撇李笑儿。 “好了,我们言归正题,你有没有办法回去?我可不想呆在这里,男不男女不女的,还有被那个男人占便宜。”她一脸的不爽。 “有啊,想必你也听说我为什么挨板子。”笑儿嘟着嘴,很不乐意提及自己的丢人事。 “恩恩,听说了,是擅闯皇陵,被里面的守墓者抓了。”慕宸妃淡淡的说着。 “是啊,皇陵里面有一颗蓝色的珠子,那个东西可以带我们回去。可是,那帮老不死的太厉害。”笑儿一脸的丧气。 “那怎么办,我们就在这里蹉跎一生吗?”她哭丧着一张脸。 “哎!慢慢想办法咯!”笑儿无力的说着。 “我看啊,你根本就是舍不得离开这里,舍不得司马凌风!”慕宸妃一针见血的说着。 笑儿一时语塞,她不得不承认,确实有那么一半的舍不得。 “我知道有一个寺庙叫做伽蓝寺,那里有位高僧,我明天回去拜访他,如果你愿意走的话我们一起去拜访他。”慕宸妃眼底真诚无比。 “我也去,我i也去。”闻人仙镜也跑出来凑热闹。 “那好吧,我们一起去,看看上天是怎么安排的。”李笑儿颇有感触的说着。 “你是?”慕宸妃打量闻人仙镜一番,双眼看的有点色迷迷的。 李笑儿大汗,看来他没有说谎,她本来是一个男子。 就这样,慕宸妃怀揣着一颗忐忑的心回去了。 房间里就剩下笑儿和闻人仙镜两个人。 “怎么样,我这个办法不错吧!”闻人仙镜一脸的自信,想一个等待奖励孩子一样。 “是不错,不过不要做的太过火了。”笑儿不放心的交待着。 “哎呀,你放心吧,我不会要了她的命,今晚她就没事了,不过,脸上会出些难看的东西而已。”闻人仙镜说的云清雾淡。 笑儿实在笑不出来。 “好了好了不要想那多。”闻人仙镜安慰着她。 “其实,我弟弟也不错的!”闻人仙镜面露一抹狡猾之色,“你考虑考虑我弟弟。我想他不介意跟你一起走的。”闻人仙镜继续说着。 笑儿现在什么心情也没有。 “我们不合适。”笑儿说的直接无比。 闻人仙镜知趣的不在说。 “对了,你弟弟是九幽的皇子,那你就是九幽的公主了,九幽是母系社会,那就是女王登基,你岂不是女王的候选人?”笑儿认真的揣测着。 闻人仙镜面露难色,似乎对于这一切并不想提及。 “是啊,不过每个人都有自己喜欢的生活,不是所有人都喜欢被束缚的。”闻人仙镜淡淡的说着,表情有些沉重。 笑儿的眼睛开始迷离,她总觉得她身上有着许多自己不了解的秘密,而她不愿意说,自己也不好意思问。 就这样,一天匆匆过去了! 次日清晨,慕宸妃穿戴整齐来了笑儿的住处。 “丫头,快起床!”她已经不动声色的来到了笑儿的卧室,笑儿穿着薄薄的一层衣物在床上呼呼大睡。 慕宸妃摇摇头,眼神不禁在笑儿的胸前飘移着,笑儿胸前的柔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无疑,这是致命的诱惑。 司马凌风昨晚就醒了,一醒来就知道了秦琪儿中毒的事情,他突然明白了,嘴角扯出一抹微笑,这个丫头真是损啊! 一下早朝,他就迫不及待的想见这个丫头。不仅心里想,貌似自己的身体更想! 他换了一件轻便的衣物,还特意打扮了一番。心里有一丝忐忑,好像媳妇第一次见婆婆! 可是,当他踏入她房间门口时,就看到了自己的慕宸妃眼睛色迷迷的盯着她的胸部看的情景。他一时间哑口无言! 慕宸妃盯着笑儿的胸部看的出神,丝毫没有意味到身后有人出现。 她慢慢的向她的胸部伸出双手,很久没有感受过女人温暖的身体了,她的有一一丝的泛滥。 司马凌风的怒气燃起,她怎么能碰自己的女人,他怎么允许她这样做! “你在做什么?”司马凌风冲过去狠狠的赏了她一个耳光。 “皇上!”慕宸妃一脸的惊讶,她捂着自己的红红的脸,心里暗骂着司马凌风,只不过是摸一下而已,干吗这吗小气。 司马凌风气的火冒三丈,“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不许你碰她,滚,朕不想在看到你。”司马凌风指着她的鼻子吼道。 笑儿揉着惺忪的双眼,一脸的不知所措,这是什么情况啊!司马凌风怎么来了,为什么慕宸妃还挨了打的模样? “干什么,你们吵到我了。”笑儿嘟着嘴,不满的说着。 “臣妾告退。”慕宸妃乖乖的行礼告退了。 司马凌风黑着一张脸,大清早的就让他心情不好,这个该死的慕宸妃,居然敢染指自己的女人! “你干什么啊?”笑儿一脸不解的问。 “你老实告诉朕,你和慕宸妃有没有有没有”司马凌风舌头打结,一时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开口问。 “有没有什么啊?”笑儿歪着小脑袋,颇感到不解。 “有没有做做什么对不起朕的事情!”司马凌风脸上泛着丝丝的红润。 笑儿吞了吞口水,随即眼睛一眨,“过来亲姐姐一下,姐姐就告诉你。” 司马凌风面色有点不善,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还笑的出来,他不得不怀疑,她跟那个慕宸妃做过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情。 不过,他还是乖乖的亲了。 笑儿一脸的得意,“我们共处一室,你说会干出点什么事情。”笑儿想逗逗司马凌风,她知道,司马凌风把她们之间的关系想歪了。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司马凌风黑着一张脸。 “看朕在怎么惩罚你!”说完,便将李笑儿压在身下,狠狠的蹂躏着她。 李笑儿累的精疲力尽,“不要了,臣妾不敢了!”她额头上满是细细密密的汗。 “现在知道害怕了,晚了,以后不许跟慕宸妃来往!”司马凌风霸道的说着。 笑儿被他压得快要喘不过气了。 “为什么啊,我们有没有做什么出轨的事情。”李笑儿嘟着嘴,颇不满意的说着。 “朕说不许就是不许!”司马凌风沉着脸,满是怒意。 笑儿不禁明白是是怎么一回事,嘴角浮现出一抹笑容。 “好吧好吧!”笑儿答应着他,心里却在想,我偏要和她来往。 “这样才乖。”司马凌风俯首吻吻笑儿红润的唇。 “笑儿,委屈你了,我也是没有办法的,那天太后的模样你也见了。”司马凌风一脸的疼惜。 笑儿勾住他的脖子,“我知道你为难,都怪我不好!擅自闯皇陵。”李笑儿嘟着嘴唇。 “你答应我,永远不要离开我,好吗?”司马凌风翻身下来,紧紧的将李笑儿拥在怀中。 “好,我不离开你!”笑儿一脸的幸福,她已经下定决心,不在离开这个世界。 “给我一些时间处理好这里的一切,到时候你想去哪里,我都会陪着你的。”他轻吻着笑儿的额头。 笑儿心里诧异,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愿意放弃皇位和荣华,跟自己浪迹天涯吗?笑儿心里一阵感动。 “对了,你能不能帮我把那个蓝色的珠子拿出来。”笑儿想着自己不走,走得让她们俩走吧。 司马凌风放开李笑儿,面色不善。 “原来你是把我当做一颗棋子。”司马凌风沉着脸。 “原来在你心里跟本就没有爱过我,我只不过是你想逃离这个世界的踏脚石,想通过我拿到那颗珠子离开这里,我告诉你,死了这条心吧。”司马凌风狠狠的说道。 “不是的。”笑儿急得快要哭了,这个男人怎么不听人把话说完。 “哼!”司马凌风转过身,不在理会李笑儿。 李笑儿从背后抱住他,轻声的解释说,“我没有说要离开,我已经答应你了,就不会离开你,在说,我已经离不开你了!”笑儿第一次跟一个男生这么告白。 “那你为什么还要那颗珠子?”司马凌风不高兴的皱着眉,有点像小孩子和大人闹别扭。 “我不走,不代表她也不走啊!”李笑儿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司马凌风转过身体,一把抱住她,“你不许骗我!” “恩恩。”笑儿应声答道。 司马凌风心里比吃了蜜还甜。 他含着笑儿的红唇,细细的品味着,舌头顺势探进了她的口中,笑儿感受到了他的热情,开始热情的给予他回应。 他的吻更加热烈,密密麻麻的遍布笑儿的全身,笑儿感到身体一阵的酥麻,泛滥而起,心灵空虚无比,迫切的想要得到他的安慰。 “真是个小色鬼,这么快就受不了了。”司马凌风邪魅的一笑,将笑儿的身心全部掠夺去。 笑儿的眼底满是,司马凌风也毫不客气的给予,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吝啬自己温柔的男人! 他们热切的缠绵,痛快的呻吟,身体无限的契合着,将整个季节的美好都比拟下去。 事毕,笑儿瘫软在他的怀里。 “累坏了吧?”司马凌风明知故问。 “是很累,没办法,碰到个技术这么不过关的。”笑儿这句话对于司马凌风是莫大的刺激。 司马凌风沉着脸,满脸的不悦,这个该死的女人,怎么刚才不说自己的技术不好呢,他发誓,要是这个女人刚才说,他一定会二话不说穿好衣服就走,不在理会她会不会焚身。 “你怎么刚才不说朕的技术不好。”司马凌风寒着脸。 “我刚刚说的话你肯定会生气的,你一生气就走了,我才不要像秦琪儿那样,焚身!”笑儿这个丫头还是听明白事理的。 司马凌风淡淡的笑了笑,说到秦琪儿他还真是感到有趣。 “秦琪儿的事情跟你们脱不了干系吧!”司马凌风问着,其实他心里已经有答案了,心里很快活,想不到这个女人还会吃醋。 “没有啊,我不知道。”笑儿嘴硬的答道,她不想破坏在他心中的好印象,再说了,是闻人仙镜干的。 “你说谎,朕为什么会睡一天,都是拜你朋友所赐,你竟然敢跟朕说你不知道。”司马凌风板着脸,故意装作生气的模样。 “我,我只不过是知情不报而已。”笑儿有点心虚的把头埋在他的怀里,嗅着他身上好闻的气息。 “哎,朕就知道,一切跟你们脱不了干系。”司马凌风宠溺的吻吻笑儿的额头。 笑儿有些意外,歪着小脑袋,问道:“你不是应该生气吗?” 司马凌风淡淡的笑了笑,将她抱得更紧了。 “我开心啊,你终于为我吃醋了。”他一脸的宠溺,语气有着遮不住的欢喜。 笑儿闭了嘴巴,暗想,这个男人真是有病!自己把她的妃子毒了他都笑的这么开心,要是让秦琪儿知道了,怎么 正文 第126章 多余9 “笑儿,我想我们应该做点正经事情了!”他伏在她丰满的胸脯上满目说道,眼底泛着点点可以燎原的火星,对她的那份情,似乎永远都不够 “不要了,下次吧!”笑儿无力的瘫在他的怀里,想一团泥一样松散,无力! 此时,一个声音出现在洛离宫的门外。 “笑儿,我来找你玩了!”闻人雨林的声音带着无限的欢喜。 笑儿张大了嘴巴,一时间清醒无比。天哪!这如何是好,他们两人还没有穿衣服,他怎么能进来呢。 司马凌风眼底的怒意油然而生,顺势拉上了床帘。 此时,闻人雨林的脚步声已经很接近她的床前了。 “不要过来。我还没起床”笑儿急忙阻止他继续逼近的脚步。 “哈哈,你真是个小懒猪,你快起来啊,我带了只肥美的山羊,一会我们烤了吃。”闻人雨林一脸的不见外,他此时并不知道还有一个司马凌风。 “上次姐姐真是,干吗要把我拉走,我还想多跟你相处一会呢,对了,笑儿,我跟你说的”闻人雨林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啊,你跟我说的字谜,我改天在告诉你答案。”笑儿急忙打断他说下去的话。 “我还想多睡一会,你先回去吧!”笑儿催促着他。 司马凌风的脸黑的比墨碳更甚。 谁知,闻人雨林根本不知道笑儿在说什么。 “你说什么啊,我什么时候给你说字谜了!”他的语气满脸不解和疑惑。 司马凌风的脸万年冰山一样,笑儿心虚的别过头,她真害怕他会生气,可是,貌似他已经生气了。 “笑儿,你怎么了,今天好奇怪,你考虑清楚了吗,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去?”他不知趣的继续追问着。 笑儿有一种想死的冲动。 “朕的皇后不可能和你回去的,你死了这条心吧!”司马凌风的声音不寒而栗。 “你们,你们昨晚”闻人雨林哭丧着一张脸。 第49节:《49章》 “我们昨晚睡在一起了。”司马凌风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模样。 “你们怎么能睡在一起,她是我的。”闻人雨林霸道的说着。 “他是朕的皇后,朕怎么不能跟她睡在一起,你赶快出去,不要打扰朕跟皇后翻云覆雨。”司马凌风一脸得意的神色。 “你们哼!”说完,闻人雨林气呼呼的走了。 “我”笑儿想说什么,却被司马凌风的目光呵斥住了。 “我们没有什么的!”笑儿解释着。 但司马凌风根本就不愿意在相信她了,“笑儿,朕哪里对你不好了,你说出来,朕可以改的,但你不要这样三心二意的好不好,你让朕对你很失望的。”司马凌风的眼底满是心疼。 笑儿哇的一声抱着司马凌风哭了起来。边哭边解释着一切。 司马凌风听后,拍着她的背,安慰着她,“好了,不哭了,以后不要在这样沾花惹草了!不要每一次让朕满心欢喜的来,1却垂头丧气的去。”司马凌风眼底满是疲倦。 就这样,两人度过了快乐的一天。 之后的大半个月里,司马凌风总是煞有似无的来这里看看李笑儿,和她一番。 慕宸妃自那次以后,在没有出现过,笑儿一直纳闷,那天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司马凌风要那么生气。 “小姐,小姐,可以回家了!”水绿高兴的向笑儿奔来。 “回什么家?”笑儿一脸的诧异。 “回丞相府啊,皇上听说夫人病了,特意陪小姐回家探亲。”水绿一脸的得意。 笑儿大汗,自己已经被打入冷宫了,怎么司马凌风还这么随即叹了口气,原来他这样做,是为了讨好自己爹爹啊! 随即有气无力的应了声,“哦,知道了,我这就收拾一下。”笑儿撅着嘴。 第50节:《50章》 笑儿好好的梳洗打扮一番,梳了个好看活力的发型。 望着镜子里的漂亮的脸,笑儿很是满意。 “小姐真漂亮!”水绿甜甜的夸耀了李笑儿一声。 “你家小姐能不漂亮吗!”李笑儿自恋的说着。 水绿轻笑一声,她还真是不害臊,自己夸自己。 “好了,小姐,我们快走吧,皇上在御书房等着你呢!”水绿催促着李笑儿。 一听到司马凌风这个名字,笑儿便有些迫不及待了。 终于,李笑儿在忙完了一切的琐事之后,便带着水绿出门了。笑儿一踏进御书房,便看见了焦急等待的司马凌风。 司马凌风不满的撇了李笑儿一眼,“你怎么才来啊!” 李笑儿撅着嘴,“那我走了。”说完,气呼呼的准备向外走。 司马凌风一把拉住李笑儿的胳膊,柔声说,“好了好了,我错了,今天真漂亮。”司马凌风的眼底满是赞赏之色。 李笑儿心里吃了蜜似的。 两人就这样出了宫。 他们并没有做马车,丞相府离的不是很远,不多时,司马凌风便和李笑儿来到了丞相府。 望着这个陌生的地方,笑儿开始心悸! “哎呀,皇上来了!”萧检急忙带着夫人和儿子迎接。 “老臣”萧检意欲下跪。 “爹爹别跪了!”李笑儿一副我说了算了的模样。 萧检目瞪口呆的望着李笑儿。 司马凌风脸色有点不善,这个该死的女人,好像她说了算一样,可是无奈只得道:“自家人不必多礼,今日不谈君臣。”司马凌风一脸的好脾气。 第51节:《51章》 紧接着,司马凌风宠溺的搂着笑儿的腰,一家人进了正厅,笑儿一开始还担心会有些拘束,毕竟他们不是一家人,现在看来,一点也没有拘束的感觉。 一旁的林展抱着一大堆的礼物。 “哎呀,皇上太客气了,来就来了,还带这么多礼物。”萧检精明的眼睛里满是欢喜,心里大赞着司马凌风懂礼貌。 “啊,有礼物,我看看是什么。”一个小家伙径直的抢了一个盒子过来,意欲撕去上面精明的包装。 “寒儿,怎么这么不知礼数。”萧检沉着脸,训斥着这个名叫萧寒的男孩子。 只见他撇撇嘴,不高兴的放下东西。 “呵呵,不碍事的,喜欢就打开吧。”司马凌风一脸的随和。 “还是这个哥哥好,爹爹你是个老古板。”他狡猾的一笑,还不忘数落自己的爹爹一番。 “你这个混小子,给我站住!”萧检一脸的火大。 “我就不站,就不站,你来追我啊,来啊!你杂追不到我。”他抱着一个盒子就跑向了远方,萧检追了几步,边气喘吁吁,只得作罢。 萧检略带的抱歉的道,“呵呵,让皇上见笑了。” 司马凌风嘴上说着不碍事,但心里狂汗了一把,怎么这家人都是活宝呢! “皇上能带小女回来探亲,老夫真是感激啊。女儿啊,以后可不要在让大家担心了。”萧检一副知女莫若父的神色。 李笑儿有点挂不住了,她低低头,声音像蚊子似的,“恩,我知道了。” 聊了一会,李笑儿想去看看她以前住的房间,于是,司马凌风陪着她去了。 在水绿的带领下,不一会便到了,一个清秀的院子出现在众人眼前。 “呵呵,想不到皇后住的院子还这么像大家闺秀。”司马凌风脸上满是戏虐,看不出的褒奖还是挖苦。 李笑儿心里一阵不爽。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说我像个乡野村夫吗?”李笑儿嘟着嘴。 司马凌风不语,叹了口气,“哎,不好说啊!自己心里明白就够了。”司马凌风嘴角扯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李笑儿瞪他一眼不在言语。 “姐姐,姐姐!”此时,一个漂亮的小男孩出现在李笑儿面前,嘴巴极甜的喊着笑儿姐姐,笑儿的心一下被他可爱的外表俘虏了。 笑儿认得他,他就是自己的弟弟,看起来只有七八岁那么大。 “姐姐,你看!”他献宝似的拿出一块晶莹剔透的玉佩,看起来很是名贵,笑儿心里暗想,这个司马凌风出手还真大方。 “呵呵,挺漂亮的。”笑儿一脸的明媚。 听到笑儿赞赏,他像吃了蜜一样。 “姐姐,你陪我玩吧!”他拉着笑儿的手央求着。 这么漂亮的小男孩,笑儿怎么舍得让他失望。 “好啊,姐姐陪你玩。”笑儿欣然的答应了。 “姐姐,你让你相公回去吧。”这个小男孩说出了这么一句令司马凌风不爽的话。 笑儿疑惑的望望他粉嫩粉嫩的脸,在去看看司马凌风略带生气的脸,淡淡的笑笑。 “为什么啊?”笑儿俯下身,摸着他的头。 “他老是欺负姐姐。”他昂首挺胸的说着,一副不怕死的模样。 司马凌风的脸黑到了极点,这个小男孩自己第一次见,他也没有在他面前欺负过他的姐姐啊,他怎么说自己欺负他的姐姐呢?司马凌风心里充满了疑惑。 “你姐姐的相公对你姐姐可好了!”林展在一旁插了一句。 那个小男孩嘟着嘴,沉下了脸,“你胡说,我爹爹说了,司马凌风这个王八蛋打我姐姐!” 司马凌风脸黑到了极点。众人皆面面相觑。 “你不要胡说,胡说姐姐就不理你了。”笑儿威胁着他。 谁知,他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爹爹还说了,姐姐的相公有很多个女人,那些女人整天把家里闹得鸡犬不宁,还说这样的男人猪狗不如,叫我以后不要向他学。”他口无遮拦,不知道哪句话好哪句话不好,一股脑的把自己听到了全部都说了出来。 此时的萧检狠狠的打了个喷嚏! “好好的,谁在说我。”萧检揉揉鼻子对自己的夫人说道。 “你啊,整天都是疑神疑鬼的,还说皇上对我们家阮儿不好,你看看,你失算了吧!”萧夫人厉声数落着萧检。 萧检嘿嘿的笑了笑,“夫人教训的是,想不到这个皇帝对我们家阮儿真的挺上心的。”他的眼睛里满是遮不住的喜悦,看到自己的司马凌风对自己的女儿这么好,他的心终于可放到肚子里了,不用在左思右想的。 此时的李笑儿一脸尴尬的望着司马凌风,司马凌风寒着脸,表情甚是骇人。 “姐姐,你看,他生气了,看来爹爹没有骗我。”他手指头指着司马凌风的鼻子说着。 殊不知,他这样的做法以已经严重伤害了一个一国之君的尊严。 “萧阮,这就是你爹教出来的儿子!”司马凌风大声的吼道。 “朕好心好意的陪你回家探亲,你爹就是用这种方式欢迎朕的吗!”他一脸的火大。 “你这个该死的小孩子,去告诉你爹,朕不要你姐姐了。”说完,司马凌风甩甩袖子,头也不回的走了。 李笑儿一脸的苦恼,急忙追去,谁知那个小男孩一把搂住笑儿的腿,“姐姐不要追他,叫他走。”他一脸的大哥样,笑儿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不一会,司马凌风的身影便消失在李笑儿的视线里。 “小姐,现在怎么办啊,皇上生气了。”水绿一脸苦恼的望着李笑儿。 李笑儿无奈的耸耸肩,表示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都是你啊,干吗要在人家说人家的坏话。”李笑儿不高兴的瞪了这个这个小男孩。 水绿心里也不舒坦,“是啊,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呢。”水绿添了把柴。 那个小男孩那里是省油的灯。 他的小脸马上沉了下来,“你们这两个该死的丫头,我好心帮你出气,你还说我错了。”他狠狠的给了李笑儿的一巴掌。 笑儿摸着像微风拂面的巴掌,心里想哭有想笑。 不一会,萧检便来了,显然他是听说了! 他手里提着那个小男孩,那个小男孩还在不服气的挣扎着,“你放开我,别提着我,是你说的,都是你教的”他依旧嘴硬的说着。 萧检一把将他丢在地上,“我什么时候教你了。你在这个混小子,就是傻瓜一个。”萧检厉声数落着他。 “看看,现在你姐夫不要你姐姐了,你开心了吧。”萧检脸上满是怒意。 “爹爹,不要骂他了。”笑儿有了一丝不忍,真怕把这个可爱的弟弟骂哭了。 “哎,这小子”萧检一副苦恼的模样。 “女儿啊,你就安心的在这住几天,想必皇上也是一时生气,过几天定会接你回去的。”萧检柔声劝慰着李笑儿。 笑儿才不担心呢,他不叫自己回去更好。 “好吧。”笑儿满心欢喜的答应。 “这孩子,被抛弃了还这么高兴。”萧夫人一脸的鄙夷,怎么自己生了这么一对姐弟。 “那怎么办,总不能坐在地上哭吧!”萧检很挑逗的说了一句。 笑儿觉得和他们的距离近了很多,他们这一家人是这么的亲切,想必萧阮没有入宫之前过的定是很幸福的。 就这样,李笑儿决定住在这里几天,要是那个男人不接自己回去,自己也就不回去了。 话说司马凌风气呼呼的冲出了丞相府,并不急于回宫,而是在大街上乱窜,林展大气也不敢出的跟在他的身后。 司马凌风饶了一个圈,有拐了个弯,方才停下,“这个该死的萧检,他居然敢骑在朕的头上了。”司马凌风满脸的怒火。 “皇上,萧丞相这个人刚正不阿,应该不会是那种小人。”林展强忍着笑,心里却在说,萧丞相的小公子说的句句属实啊,皇上您老人家犯不着跟自己生气。 此时,但见小顺子和小川子神色慌张的奔来,“哎呦,皇公子啊,我们可找到你了。”小顺子一脸的焦急。 司马凌风疑惑在皱皱眉头,“什么事啊?”他有点不耐烦的说着。 “是是秦贵妃怀孕了。”小顺子用着三人听得到是声音说着。 “真的?”司马凌风脸上有着忧喜参半的表情。 “是啊,皇上快回去看看吧!”小顺子脸跑的红红的。 此时的李笑儿并不知道秦琪儿怀孕的事情,开心的和家人吃了饭,准备去午休一会,刚躺在床上,闻人仙镜如鬼魅般出现了,她一脸挑衅的模样,甚是让人不安。 “怎么了啊?”笑儿疑惑的望着她,心里寻思着自己何时得罪她了。 “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了!”闻人仙镜脸上没有半点喜色,语气冷冰冰的。 “我不知道哪里得罪你了啊。”笑儿皱皱眉,她真的没有得罪她啊。 “哎,其实不是我啊!”闻人仙镜换了一副忧心忡忡的表情。 “是我弟弟啊,你到底在怎么得罪他了,他躲在被窝里都不愿意出来。”闻人仙镜一脸的忧愁。 笑儿松了口气,不禁叹了口气,“这个”笑儿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了。 “说啊!”闻人仙镜一副洗耳恭听的表情。 “是这样的,那天,我在院子里然后你弟弟就抱着我,让我跟他回九幽,在然后你就出现了!接下来太后那帮子人便来了。”笑儿一五一十的说着。 ‘“我是在之后一点!”闻人仙镜皱皱漂亮的眉毛。 笑儿有点不好意思说了,但还是如实告知了闻人仙镜。 闻人仙镜纠结了一会,“这个司马凌风也太欺负人了吧!那么刺激一个纯情的小孩子。”闻人仙镜不知是在说风凉话还是在为自己的弟弟担心,在李笑儿眼里,前者的可能性更大一点。 “算了,反正他现在也回九幽了!”闻人仙镜一副云清雾淡的表情。 笑儿很是鄙夷了她一眼,她怎么这么爱看人家笑话。 “对了,我听说没,没什么。”闻人仙镜赔着笑脸,并不想把秦琪儿怀孕的消息告诉李笑儿。 李笑儿疑惑的望着闻人仙镜,“说啊,你听说什么了?” 闻人仙镜思索一番,一拍桌子,“我还是告诉你吧,你先有个心理准备,秦琪儿怀孕了。”闻人仙镜皱皱眉毛。 李笑儿的一下就沉到了谷底,司马凌风要做爹了!李笑儿愣了愣。 “他要做爹了,应该很开心吧!”李笑儿心里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既然选择他了,就要接受这一切,他是皇帝,注定要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的。”闻人仙镜一针见血的说着。 “好了,不要不开心了,我们出去逛逛吧。”闻人仙镜提议。 “好吧。”李笑儿欣然的答应了。 两人并肩走在街上,不一会就吸引了诸多的目光。 路过闹市,闻人仙镜对于街上一些新奇的小玩意还颇感兴趣,李笑儿沉闷着。 “笑儿!”一个美妙绝伦的声音出现于李笑儿的耳边,李笑儿抬头,南宫羽那张倾城的笑脸映入眼帘,伴着太阳刺眼的光芒,笑儿一时看不真切了。 “想不到真的是你!”南宫羽一把将李笑儿拥在怀中,并不在乎路人的眼光。 笑儿有点措手不及,他身上好闻的味道使笑儿舍不得推开他,若此时司马凌风看见,定会跟南宫羽拼个你死我活的! “干吗啊这是,分开分开!”闻人仙镜一脸的不爽,把他俩扯开了。 南宫羽方才知道自己刚才的失态。 “抱歉,笑儿,我一时太激动了,所以才”南宫羽脸色泛着微红,刹是好看,一向色狼的笑儿怎么会忍心责怪! “啊,没事的。”笑儿一脸无谓的笑着。 闻人仙镜不满的撇撇嘴,不知道为何,她在心里力挺司马凌风,看到南宫羽和李笑儿亲热,她心里很不爽,虽然她也不是很喜欢司马凌风,但她不喜欢别人抄他的后路。 李笑儿略带尴尬的望望闻人仙镜,闻人仙镜正一脸不满的看着南宫羽,在上下打量着她。 “看什么?”闻人仙镜语气不善的蹭了蹭正望着她的两人。 “这位是?”南宫羽询问的眼神。 “啊!这个,是是我朋友!”李笑儿一脸的笑容。 “哦,原来是笑儿的朋友啊,怪不得一看就觉得并非常人!”南宫羽一脸的明媚。 闻人仙镜撇撇他,他的话她还是很受用的。 闻人仙镜突然觉得,自己是个电灯泡! “你们玩,我有事先走了!”闻人仙镜有点不乐意的说道。 “那你走好!”南宫羽一脸的无害,心里却盼着闻人仙镜快走。 闻人仙镜瞪了他一眼,愤愤不平,“你这话什么意思?就那么希望我走吗?”闻人仙镜语气充满了怒意。 “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南宫羽急于解释,但他心里却在说,我就是这个意思。 “你当我傻啊,我今天不走了。”闻人仙镜双手抱着胸,一副雷打不动的模样。 此时,路人不约而同的看来。 “镜儿!”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在闻人仙镜耳边,闻人仙镜下意识的望去,但见司马辰风如圣洁的仙女一般,踏着云彩而来! 闻人仙镜皱皱眉头,显然,很不乐意见到他。 司马辰风走到闻人仙镜跟前,下意识的就去拉她的手,闻人仙镜眼底闪过一丝慌乱,急忙避开了,笑儿看在眼里,她是知道闻人仙镜皮肤冰冷的事情的。貌似这个司马辰风不知道,闻人仙镜也不想让他知道。 司马辰风抽回手,显得有点无趣,他看起来真的很喜欢闻人仙镜。 李笑儿此时的怒火攻上心头! “哼,你这个该死的小正太,为什么害我。”李笑儿冲到司马辰风跟前,一手揪着他的衣领,一手挥着拳头。 司马辰风眼底透漏出一抹畏惧之色,投给李笑儿一个大大的微笑。 李笑儿可不想闻人仙镜那样受用。 “哼,你小子少跟我来这一招!这笔账我今天要好好的和你算清楚。”李笑儿及其邪恶的看向他嫩的可以掐出水的小脸。 司马辰风脸色一沉,这个女人要干什么,干吗盯着自己的脸看,难道,她要毁了自己的容? “哼哼!知道怕了吧,现在晚了!”李笑儿歪着嘴巴,很用力的捏着他粉嫩的小脸。 “啊痛死了,师兄,师兄救命啊!”司马辰风歇斯底里的喊着,周围的人群不约的看向李笑儿,议论纷纷,仿佛在说,这是谁家的女儿,这么刁蛮! “看什么看!”李笑儿凶了凶周围看热闹的人群。 “皇兄!”司马辰风故意装作一副很惊讶的表情。 李笑儿心里暗叫不好,怎么司马凌风总是阴魂不散!下意识的放开司马辰风的脸蛋,向后望去。一回头,连个人影都没有,笑儿知道自己中计了。 “哈哈,你这个笨蛋!爷不陪你玩了!”说完,司马辰风转头就跑。 “算你小子跑的快。”李笑儿愤愤不平的朝着司马辰风的背影踢了两脚。 “哎,无聊,我走了。”说完,闻人仙镜也消失在了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笑儿,你还好吗?”南宫羽一点都不知道避嫌,紧紧的抓住李笑儿的手。 笑儿抽了出来,略带着一丝尴尬,“我还好!”她笑的有那么一丝牵强。 “辰师弟就是这个样子,你不要介意才好。”南宫羽脸上的笑容想春天的花朵一般好看,灿烂! “怎么会呢!”笑儿客套的说着,表面看起来大度,实则,笑儿发誓,自己在看到他,一定要戳烂他的脸。 一时间,两人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气愤有点尴尬!”哼!你这个该死的丫头,居然敢背着你相公,跟别的男人卿卿我我!“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拿着糖葫芦,叉着腰。 众人不禁对他俩指指点点。 李笑儿头疼无比,此时,南宫羽却一脸亲和的走向萧寒,早就听闻左丞相有一个女儿,还有一个儿子,想必这位就是小少爷吧!”小弟弟,不能这样说,我和你姐姐只是朋友。“南宫羽一脸的明媚! 李笑儿头疼无比,此时,南宫羽却一脸亲和的走向萧寒,早就听闻左丞相有一个女儿,还有一个儿子,想必这位就是小少爷吧!”小弟弟,不能这样说,我和你姐姐只是朋友。“南宫羽一脸的明媚! “你胡说,你们分明就是有一腿,我都看见了,我要去告诉漂亮哥哥。”他一脸的不善。 南宫羽狂汗,怎么这个小孩子这么难缠! 他还是忍住了想发火的冲动,柔声道,“乱说话的孩子可不好,鼻子会变长的,可难看了。你这么可爱的男子汉,怎么能像女人一样婆婆妈妈的,说三道四。”南宫羽哄着萧寒,他知道小孩子最不喜欢被人说成孩子,所以,他顺应了这个小孩子的心意,结果可想而知。 “漂亮哥哥,我不说,你们好好玩,我找花俏去了。”说完,便迫不及待的拿着自己的糖葫芦走了。 李笑儿着实惊讶了一把,倒不是因为南宫羽哄走萧寒,而是因为,萧寒说要去找他的红颜知己,李笑儿轻叹一声,想不到古代的小孩子都这么早熟。 想想自己八岁的时候,跟傻瓜一样,还在和自己同桌划分楚河汉界,不时还会挣个面红耳赤,李笑儿不禁笑了声,童年所做的事情总是那么滑稽! “笑儿,你怎么了,想到什么开心的事情了?”南宫羽一脸的和煦,笑儿有点醉了。 “啊,没有,只是想到了小时候的一些事情,忍不住笑了出来,抱歉,让你见笑了。”李笑儿一脸的惭愧,脸上泛着一丝微红。 “跟我就不要这么客气了,你要是在这么客气,我就要生气了。”南宫羽锋芒不露的威胁着朱筱筱。 朱筱筱憨憨的笑了两声,“好吧好吧!” “闹了半天,你肚子该饿了吧,我带你去吃点东西。”南宫羽一脸的和煦,如沐春风一般,顿时使人觉得神清气爽。 “好啊好啊!”笑儿愉快的答应了,要知道她李笑儿可是最爱吃的,对美食向来的来者不拒的。 南宫羽暗自偷笑了一番,早知道就用着一招对付她了! 随即,南宫羽顺势牵起了笑儿的手,笑儿也不是很在意,牵就牵吧,反正自己也不讨厌他。 就这样,两人一起来到了酒楼门口! 李笑儿抬头一看,“春风楼”三个烫金大字格外的惹眼,在看看里面,装修的跟天堂似的。 “怎么样,这里还好吧!”南宫羽一脸的得意,在来之前他就盘算好了,这个丫头一定会喜欢这里的。 “恩恩,太漂亮了,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饭店。”笑儿一脸的感叹。 “饭店?”南宫羽疑惑的看着李笑儿,显然对于饭店这个词语不是很理解。 ‘“啊就是酒家,客栈的意思。”笑儿笑着解释道。 此时,一个店小二模样的人急忙迎来,“哎哟,客官里面请,里面请!”他脸上是遮不住的热情。 他们进了去,找个个静僻的雅间做了下。 南宫羽将菜单递给李笑儿,“笑儿想吃什么自己看。” 李笑儿没有推却,她拿着菜单实在看不懂,却又不想失了颜面,只得装起了样子。 “就要你们这里的招牌菜!”李笑儿对店小二说道。 店小二口才不是一般的溜,直把他们酒家的各种菜说的更神仙才能吃到的佳肴一样,经过一番交战,终于点完了菜! “哎呀,想不到这么巧,在这里见到了南宫兄!”一个面若冠玉的男子进来了。 南宫羽面色有点不善,显然不是很喜欢这个男子。而这个男子笑儿认得他!他就是南越的太子,姓什么上官,叫什么还真不知道。 “想不到皇后也在。”他一脸的明媚,声音还是那般的动听。 “呵呵,竟然南宫兄佳人有约,那在下也不便打扰南宫兄花前月下,告辞!”说完,他投给笑儿一个诱惑的目光,便消失在雅间门外。 “不理他!”南宫羽淡淡的笑着。 此时,点的菜已经开始陆陆续续的上了,笑儿不禁感叹,这速度,真是快的惊人。 “这里上菜的速度尤其的快,我就是怕你等急,所以特意来了这里。”南宫羽眉目之中隐含着无限的柔情。 笑儿有点不好意思了,这个男子如此体贴,不禁想起了司马凌风,怒火不由得上来了,这个该死的贱男人,都快要做别人的爹了,在也不是自己的了。 “怎么了?”南宫羽望着笑儿一脸的不高兴,忍不住问道。 “啊没没什么,快吃吧,我饿死了!”李笑儿转移了话题,此时,美食比司马凌风更重要。 南宫羽无奈的笑笑,夹了一块大大的鸡腿放进她的盘子里,“多吃点,瞧你瘦的。”南宫羽一脸的宠溺。 笑儿不好意思的笑笑,对着桌子上的美味佳肴扫荡起来,不一会就觉得肚子鼓囊囊的。 笑儿不好意思的对南宫羽抱之一笑,“我吃饱了!” 南宫羽还未来得及答话,便见一个小小的影子闯了进来。 “该死的丫头,居然也不叫我。”小娃娃气呼呼的望着两人。 两人有点傻眼了,怎么这个小子总是阴魂不散! 望着眼底满是哀伤的弟弟,李笑儿充满了疼爱,“怎么了,看你一副不开心的样子。”李笑儿拍拍他的头。 “姐姐,你说我帅不帅 正文 第127章 多余10 他轻抚着笑儿乌黑的发丝,滑到她光滑的脸颊上,他轻轻的含住笑儿娇嫩的唇,舌头顺势探了进去,尽情的吮吸她嘴里的甘甜。 笑儿呆呆的,不知道该作何反应,这种感觉她在熟悉不过了,脑海里司马凌风的那张脸在次出现,想象起他无数次轻吻自己的样子,心中对这个吻有了一丝的依恋。 南宫羽的双手开始不安分的在她的胸前和腰间游走,动作熟练的解开了她的束带,衣裳在一瞬间尽数滑落。 笑儿一瞬间清醒了,她在做什么,如果司马凌风知道了,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更何况,自己对南宫羽只是仰慕。 南宫羽也知道这样做不妥,但是他控制不了自己,他太想要得到这个小女人了! “你们在做什么!”司马凌风一脚踢开门,脸黑的比墨更甚,身后跟着的是林展和那个姓上官的。 “司马凌风!”李笑儿拾起自己的衣裳,急忙披上,她知道,这一次怎么解释都是徒劳了,司马凌风一定不会原谅自己。 李笑儿怨恨的瞪了瞪那个姓上官的,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谁泄的密! “南宫羽,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勾引朕的皇后,朕这一次,一定不会放过你,就算你的父皇知道了,也定会把你交给朕处置。”司马凌风黑着一张脸,眼底满是恨意。 李笑儿卷缩着身子。 “一切都是我的错,要怎么处置,我一句怨言都没有,但是”南宫羽不舍的看了李笑儿一眼,是自己的一时冲动害了她。 “哼,怎么处罚这个贱人,就不用你操心了!”司马凌风冷冷的说道,身后窜出很多侍卫。 “把他捉起来关进天牢。”司马凌风此刻威严的不容人侵犯。 上官林心里甚是得意,他一向讨厌这个南宫羽,不过心里还有点同情这个小女人! 说完,那些侍卫们押着南宫羽就走了。 李笑儿愣在原地,看着众人都知趣的散去,只剩下司马凌风和她二人。 李笑儿身子都有些颤抖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李笑儿满脸的委屈。 “不是故意的,是不是你和他上了床之后还要跟朕说你不是故意的。”司马凌风的眼里满是平静。 “我记得我问过你,你是不是心里有别人,我也跟你说过,如果你的心里有别人,我不会阻拦你的!”司马凌风的眼里满是疼痛。 “我”李笑儿很没出息的哭了出来,她也只是一时不知所措而已,刚要推开南宫羽,他就进来了。 “你哭什么,我打你了还是骂你了?”司马凌风眼神满是冷冽,没有半分柔情可言。 “你以后好自为之吧,朕对你很失望,你也不用回宫了,过你逍遥自在的日子去吧,朕只当从来没有你这个人!萧阮从来没有变过。”说完,司马凌风痛苦的转过身体,不想在多看一眼这个使自己伤透心的小女人!他真的很想掐死她,但是,他想想还是算了,留得住她的人,终归留不住她的心,倒不如痛快的放开她,只当她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般! 司马凌风不在言语,没有留恋,径直的向门外走去。 李笑儿慌了,她不想离开他! “不要走!”李笑儿从背后抱住司马凌风。 “我不想离开你,我爱的是你呀!”李笑儿哭得像个孩子一样。 “你为什么到现在还骗我,我都看到了,如果我什么都没有看到,我可以当做这一切只是上官林的道听途说,可是”司马凌风的声音满是悲伤。 李笑儿不知道怎么解释才能让他相信自己。 “这样不是很好吗?”司马凌风平静的说着。 “不好,如果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样活下去,我已经离不开你了,我不知道怎样跟你解释,但我们真的没什么。”笑儿竭力的解释着什么! 司马凌风苦笑,他心里想相信她说的是真的,但又不敢去相信,,内心无比的纠结和忐忑。 司马凌风苦笑,他心里想相信她说的是真的,但又不敢去相信,,内心无比的纠结和忐忑。 “你不要不要我好不好。”李笑儿可怜兮兮的说着,司马凌风仍不住转过身来,紧紧的抱住她。 “我就知道你不会不要我的。”李笑儿泪中带笑。 司马凌风嘴角扯住一抹苦笑,他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不知道这个女人还有多少事情瞒着自己,当他抱住自己的那一刻,他清楚的知道,这一辈子注定了要在她的眼眸和哭泣中沦陷了。 “好了,不要哭了。”司马凌风吻的泪痕。 “你肯相信我了。”李笑儿的脸上还有一丝泪痕残留。 司马凌风微微一笑,那抹明媚之色轻易的占据了笑儿的心,她此时发现,她爱他爱的这么深。 “怎么会不相信你呢!”司马凌风苦笑道,俯身吻着她娇嫩的唇,似乎要把刚才南宫羽残留的痕迹全都清除掉。 李笑儿主动的回应着司马凌风,身体逐渐的在升温,两个人在这样一个午后激情了一番! 躺在南宫羽的床上,司马凌风抱着李笑儿,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胸膛。 李笑儿一脸满足的躺在司马凌风怀抱里。 “秦琪儿怀孕了啊?”笑儿忽地冒出这么一句大刹的风景的话。 司马凌风目光一紧,“是,是啊!”他并不想让这个女人知道。 “那你要当爹了,恭喜你!”李笑儿不高兴的恭喜着,心里及其的不痛快。 司马凌风嘴角扯出一抹笑意。 “你这是在吃醋吗?”司马凌风亲昵的吻吻她的额头。 “我吃醋也没有用啊,总不能把她的孩子掐死吧!”笑儿嘟着嘴略带不满的抱怨了一句。 司马凌风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 “那你快点给朕生一个更漂亮的孩子出来!”司马凌风一脸的笑意,天知道他多想拥有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 “我你要是不努力,我自己也生不出来。”笑儿红着脸,小声的嘟囔着。 司马凌风差点咬到舌头,“你这是怪我冷落了你吗?”司马凌风略带着一丝的不悦,这个小女人还真是不知足! “哪有啊!”笑儿嘴上不承认,但心里确实是这么想的。 “那好吧,你是喜欢儿子还是女儿?”笑儿俏皮的数着小指头。 “男的女的都好,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欢。”司马凌风扳着笑儿的指头,忍不住放在唇边吻了吻。 “哎,那我就在委屈下,好好的伺候女王陛下。”司马凌风的眼中满是柔情。 “啊,不要了,不”要字还没说出口,就被司马凌风突如其来的唇堵住了。 就这样,新一轮的侵略开始了 笑儿累的气喘吁吁,“不要了,我受不了了!”笑儿有一种想死的冲动,怎么这个男人这么精力旺盛。 “不行,现在说不要也晚了。”他邪邪的一笑,像个孩子一样任性,他在笑儿的体内横冲直撞,每一次都带给笑儿莫大的愉悦,不禁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司马凌风感受到了笑儿心底泛起的,不禁欢了个更刺激的姿势 两个人让尽情的泛滥着,无限制的给予着对方! 事后,李笑儿精疲力尽,大汗淋漓! “累死我了。”笑儿躺在司马凌风怀里,软软的,更泥一样。 “是很累,难道你就不觉得舒服吗?”司马凌风色迷迷的望着脸色红润的李笑儿。 李笑儿把头埋进他的胸膛,“你坏死了,干吗问人家这么不好意思的话。”笑儿用拳头轻轻的捶打着。 司马凌风嘴角泛起一丝满足之意,看了看天色,不叫大吃一惊! “怎么这么快就天黑了!”司马凌风望着窗外,他记得他们没有激情那么久的。 “我们走吧,呆在人家的房间里。”笑儿很不好意思的提醒着司马凌风。 司马凌风忽然就意识到,这是南宫羽的房间,还是南宫羽的床! 他像身上长了虱子一般,丢开怀里的李笑儿,拿起衣服快速的穿好,还一脸的不悦,“你怎么不早说这是那个混蛋的房间。”司马凌风一脸的埋怨。 笑儿吐吐舌头,“要是我刚才说了,貌似你也不会停下来啊!”笑儿将声音压得低低的。 司马凌风无语,这个丫头说的没错,自己刚才是不可能停下来。 司马凌风的眼睛一直盯着笑儿露着的,脸色不禁一红。 笑儿这才意识到自己没穿衣服做在床上,笑儿脸色一红,“色狼,快转过去!”笑儿用毯子遮着自己的胸部,不忘呵斥司马凌风转过去。 司马凌风一脸的不高兴,嘟囔着,“吃都吃过了,还在乎多看几眼啊!”他嘴上这样说着,但还是乖乖的转了过身,还不忘在笑丰满的胸脯上藐上最后一眼。 司马凌风一脸的不高兴,嘟囔着,“吃都吃过了,还在乎多看几眼啊!”他嘴上这样说着,但还是乖乖的转了过身,还不忘在笑丰满的胸脯上藐上最后一眼。 笑儿狠狠的鄙视了他一下,真是个色狼!脸色泛着微红,看起来很是惹人喜爱。 笑儿以最快的速度穿好了衣服,笑儿抬起头,但见司马凌风饶有兴致的看着自己。 “你干吗,不是说了不看的吗?你怎么还偷看人家!”笑儿脸色红的更甚,这个该死的男人,怎么这么不守信用。 “我可没有说不看哦,是你自己自以为是。好了,我们快回去吧!”司马凌风忍不住催促着,似乎把她放在自己身边,做什么事情才觉得安稳。 “我去哪啊,你不是说不要我了吗?”笑儿嘟着嘴,故意装作一副不开心的模样。 司马凌风微微一笑,“我中午那会是生气,不过你爹可真是大胆,竟然敢说朕的坏话!”司马凌风沉着脸,显然气还没有消。 “说的不对吗,你就是有很多个老婆吗!”李笑儿一脸的不服气。 司马凌风不在说什么,因为笑儿说的确实对,自己的确有很多老婆,也正如萧检所说的那样,她们整日都将皇宫闹的鸡犬不宁! “好了,跟朕回去吧,朕一天不看的到你做什么事都没有兴致。”司马凌风拉着笑儿的手,满是深情。 笑儿一把打掉他的手,“哼,你骗人,你大半月没看我一眼,你怎么不说想我,现在才说想我,我才不信呢,我看,你是忙着去宠幸别人。”笑儿别过头,满脸的不悦,一想起司马凌风不在自己身边的大个月,她的心里总有一种错觉,认为司马凌风去宠幸了别的女人。 “你这次可冤枉我了,我真没有碰别的女人,要不,也不会这么精力充沛啊!”司马凌风有点不好意思的说着。 笑儿脸色微红,就这样,两个人回到了宫中,不一会,水绿也回来了。 笑儿回到自己的宫里,悠悠的倒了杯茶,心里不禁想起了南宫羽,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望着忧心忡忡的小姐,水绿皱皱眉,对于她和南宫羽的事情,水绿是知道的,恐怕现在宫里宫外,没有一个人不知道这件事,只不过大家偶不愿说出来而已。 此时,一个小太监左顾右盼的进了房间,笑儿疑惑的皱皱眉,自己不曾和小太监有往来! “你是谁啊?”笑儿问道。 “是我啊!”慕宸妃取下自己帽子,头发顺势散落下来,甚是迷人。 “哈哈,你怎么打扮成这个样子!”笑儿一脸的惊讶。 慕宸妃撇撇嘴,满脸的不悦,“ 还不是那个该死的司马凌风,他那天从你这里走了之后,跑到我宫里,狠狠的打了我一顿板子,到现在我屁股还疼呢!”慕宸妃脸色泛着微红。 “为什么打你啊,那天你到底哪里惹他了,为什么他会那么生气,还说让我以后不要和你来往?”笑儿纯真的眼神里满是疑惑。 “那是因为因为”慕宸妃吞吞吐吐的,真不知道该怎么样告诉笑儿好了! “怎么了,说啊?”笑儿满脸的期待,一旁的水绿也歪着小脑袋,想凑凑热闹。 “哎呀!没没什么了!”慕宸妃推脱着,不愿意将那吗丢人的事情说出来。 笑儿脸色一沉,“来” 慕宸妃捂着笑儿的嘴巴,做了个‘嘘’的表情,李笑儿一脸的神气,心里暗喜,嘿嘿,看你这次说不说。 “不过,我说了你不许对我动手,更不许对我恶语相向!”慕宸妃和笑儿做在约定。 笑儿点点头,“好好好,我什么都答应你,你快说。”笑儿一脸的迫不及待。 “你保证!”慕宸妃伸出食指,定定的指着笑儿。 “我保证,快说吧!”笑儿有些的不耐烦的催促着。 “哎,说起来真是惭愧啊!你也知道的一个男人,对女人终归会有那么点想法的,是在正常不过的!”慕宸妃一脸的委屈。 “是啊,是啊,这个我可以理解,可这和司马凌风打你有什么关系啊?”笑儿一脸的不解。 慕宸妃脸色微红,接着道,“哎!说起来更是惭愧啊,那天我来找你,看到你还在熟睡,你正好半露,我看的流鼻血,一时冲动就谁知到那么倒霉,刚好被司马凌风撞见,接着,你就知道了。”慕宸妃一脸的不高兴。 她一回头,就看见笑儿气呼呼的模样,着实吓了一跳。 “你说了,不对我动手的!不许食言,做人要言而有信!“慕宸妃急忙搬出一个大道理来制止笑儿意欲发飙的身体。 笑儿瞪了她一眼,自己说过的话,当然不好反悔。 “我也没有摸到啊,要是我摸到了也不会觉得亏。”慕宸妃一脸的懊悔。 “你真是色狼,你自己现在也是女人,你自己去摸自己!”笑儿撇撇她丰满的胸部。 “你真是色狼,你自己现在也是女人,你自己去摸自己!”笑儿撇撇她丰满的胸部。 “哎,自己摸自己还有啥意思。”她一脸的丧气。 笑儿不理她。 “对了,你来找我什么事啊?”笑儿忽的想起了,她这么晚来找自己,定是有事的。 “我上次不是说去伽蓝寺找那位高僧吗!”慕宸妃平静的说着。 “高僧怎么说?”李笑儿和忽然出现的闻人仙镜异口同声的说着。 “啊姐姐啊,你吓死我了!能不能下次出现的时候先支个声,人吓人会吓死人的。”慕宸妃一脸埋怨的说着,眼神里满是对闻人仙镜的不满。 闻人仙镜眼底的怒火渐渐的燃起,同样,对于慕宸妃的态度她很是不爽。 “啊,我错了,我错了姐姐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计较哈。”慕宸妃来了个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弯。 闻人仙镜一脸的受用,笑儿真怀疑,她以前是不是从来没有被人夸过! “快说啊,别看我。”闻人仙镜催促着慕宸妃,慕宸妃刚刚一直盯着她看,让她感到很不爽。 慕宸妃回过了神,“那个高僧说,回去的机会还是有的,叫我们静待时机就对了。”慕宸妃一脸的喜悦。 “切!”两人不屑的鄙视着慕宸妃。 “你这是等于没说,我第一次见你这么笨蛋的人。”闻人仙镜毫不留情面的说着。 “是啊,你根本就等于没说,让我们白高兴一场,机会,机会在哪里啊?如果等个百八十年的,我们都老了,回去还有个鸟意思。”李笑儿扁着,也是满脸的不悦。 慕宸妃撇撇嘴,“是高僧说的吗。”奇怪了,是那个高僧说的,又不是她说的,干吗对她发火,她感到很委屈。 “哼,他居然敢妖言惑众,看我不去拔光他的牙齿。”闻人仙镜脸色不寒而栗,说完,便准备走。 被两人一把拉住,“不要去,不要去,抱怨几句就好了。”李笑儿给了闻人仙镜一个大大的微笑。 闻人仙镜冷哼一声,没有吵着再去拔那老僧的牙齿。 “哎,该说的我都说了时间不早了,我回去了。”慕宸妃对众人明媚的一笑,接近着,便戴好帽子鬼鬼祟祟的出了洛离宫。 第59节:《59章》 “哎,回去的路真是充满艰辛!”闻人仙镜一副苦恼的模样。 “李笑儿,你是不是不想回去了?”闻人仙镜面无表情的问道。 “我”笑儿低着头,一时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哎,我就知道你不想回去,算了,不回去就不回去吧。”闻人仙镜淡淡的说道,似乎也没有一开始那么强烈的回去愿望了。 “对了,我想请你帮我个忙!”李笑儿一脸忧伤的对闻人仙镜道。 “说说看,我想帮了就帮。”闻人仙镜悠悠的抿了口茶。 “我想我想你帮我去天牢看看南宫羽。”李笑儿声音越来越小,她不知道闻人仙镜会不会同意。 “就这个事情啊,简单。”闻人仙镜头也不抬的答道。 笑儿大喜,“真的吗,太谢谢你了!”笑儿一脸的感激。 “那么激动干嘛!我又没说答应你,只是说简单而已。”闻人仙镜白了笑儿一眼,及其欠扁的模样。 笑儿刚刚高兴的心一下子掉入了谷底。 “求求你了,帮我去看看吧!”李笑儿摇着闻人仙镜的胳膊央求道。 闻人仙镜淡淡的瞥了李笑儿一眼,无奈的摇摇头,“好吧好吧美文帮你去看看,没办法,谁叫我天生就是个热心肠呢。”闻人仙镜毫不审视的夸耀着自己,李笑儿在心里狠狠的狗血了一把,忍不住在心里念叨,姐姐你要是热心肠,这个世界就真的没有热心肠的了。 闻人仙镜的眉毛轻轻的一动,不动声色的说: “等着吧,我现在就去给你看,用不用我带话给他。”闻人仙镜的语气里颇有过了这个村没有这个店的意思。 李笑儿眼色略带悲伤,“帮我告诉他,我对他只是朋友之间的友好,如果有让他误会的话,我只能说一声抱歉了。”笑儿有气无力的说着。 李笑儿眼色略带悲伤,“帮我告诉他,我对他只是朋友之间的友好,如果有让他误会的话,我只能说一声抱歉了。”笑儿有气无力的说着。 “好吧,我一定帮你带到。”闻人仙镜一脸的痛快,说完,便消失在了洛离宫中。 望着闻人仙镜消失的方向,笑儿轻声的叹了口气,司马凌风漂亮的脸在次出现在笑儿面前,不知道今晚他会不会过来。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去,星光不在是稀稀疏疏的几点,满头的繁星,毫不吝啬的将整个夜里照的通亮! 此时,闻人仙镜一袭别致的黑衣,准备去天牢里看望南宫羽,突然听到一个声音在喊叫自己,不禁疑惑起来,除了李笑儿之外,她不记得自己在这里还有朋友啊!不禁纠结的皱了皱眉头,这是什么人,居然知道天下难得一见的密语之术! 闻人仙镜寻思着,便朝着声音发出的地方奔去。 闻人仙镜停在未央宫的门口,眉头皱了皱! “怎么还不进来?”司马凌风的声音在此时如鬼魅般神秘。 闻人仙镜纠结了一下,怎么这个家伙会密语之术,不对,他身边还有人! 闻人仙镜飞身进去,出现在司马凌风面前,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 闻人仙镜望了望司马凌风,冷哼一声,很不满意,又望了望司马凌风身边的一男一女两随从,心里更加的不爽。 “你这是什么意思,找我来打架吗?”闻人仙镜冷冷的瞪着司马凌风。 “呵呵,你误会了,朕找你来不是找你打架的,而是跟你做一笔交易!”司马凌风锋芒不露的说着。 “交易?呵呵,我还不知道这个世界上什么东西能令我动心!”闻人仙镜冷冷的笑意挂面那张倾城的脸。 “你是九幽的二公主,自小便进入玄门,玄门人本来就不多,它的覆灭也是你一手造成的,你师傅只收了两个徒弟,你一直觉得你师傅偏心,想要把玄门至宝九天续命书传给你的师妹,所以,你偷了九天续命书,你的师傅因为这件事情气结而死,而你就成了玄门之中讨伐的对象,所以你借用珠子的力量去到了另一个世界,又阴差阳错的回到了这里!玄门的九大长老就是皇陵的守护者,你也看到了他们的厉害,如果,朕告诉他们你已经回来了,你想,他们会怎么做?想必不用朕多言,你就已经知道后果了吧!”司马凌风平静的说着。 闻人仙镜的脸色变得很是难看。 “说吧,你要和我做什么交易?”闻人仙镜眼底满是怒火,这个该死的司马凌风,怎么将自己的底细查的这么清楚!要知道,以前没几个人见过她的,她也不叫闻人仙镜! “朕要你为我做三件事情,三件事情办完,朕保证,对这件事情绝口不提!”司马凌风的嘴角上挂满了淡淡的笑意,他知道眼前的女子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 “哼,说吧!”闻人仙镜冷冷的说着,心里甚是不顺畅,她嘴讨厌的就是被别人威胁。 司马凌风心里一阵得意,就算她不帮自己,自己为了李笑儿也不会真的去告诉那帮老头子的。 “我们以一年为期限,一年内你要服从我的安排!”司马凌风有板有眼的说着,心里一点也不担心她会拒绝。 闻人仙镜狠狠的瞪了司马凌风一眼,咬牙切齿的说道:“我答应你!” “很好!”司马凌风一脸的得意,殊不知闻人仙镜在心里骂了他一遍又一遍。 “朕问你,你这是要去哪里?”司马凌风面色微寒,他的心里已经有答案的。 “我去哪里需要告诉你吗?”闻人仙镜瞪着眼睛,突然间变了语气,“我天牢!”她别过脸,故意不去看司马凌风那张让自己恨不得踩上两脚的俊脸! “去天牢做什么?”司马凌风明知故问。 “去看南宫羽,顺便给他带个话!”闻人仙镜满脸不悦的说道。 “带什么话?”司马凌风脸色极其不善,这个该死的小女人,居然这个时候还想着南宫羽。 闻人仙镜望了望司马凌风的表情,知道他在胡思乱想,一个主意上了心头,这个该死的司马凌风,害得自己沦为奴隶,自己心里不爽,也不能让他心里爽。闻人仙镜嘴角泛起一抹不为人察觉的邪恶! “她说哎呀,你还是不要听了,省的伤心!”闻人仙镜故意装作一副不愿提及的样子,无疑,这更加吸引司马凌风的注意力。 “你快说!”司马凌风一脸的迫不及待在,神色带着几分的忐忑。 “哎,那丫头说了,要我告诉南宫羽,说最爱的人一直都是他,对皇上半分感情全无,还说”闻人仙镜故意装作为难的样子。 “皇上,这有违做人之道,我已经答应那个丫头了!”闻人仙镜纠结的皱皱眉毛,心里比吃了蜜还爽。 “哼,不说朕现在就”司马凌风冷笑一声。 还未说完,闻人仙镜就打断他,“别啊,我说!”闻人仙镜心里那叫一个得意,大鱼已经上钩了。 “她说,她会求皇上您放了南宫羽,还说,要南宫羽出去后,想办法接他出宫,他们俩好双宿双飞!哎,我想想这个丫头还真不厚道啊,皇上您对她百依百顺的,她还想着法子的逃离您。”闻人仙镜适时的添了两把柴。 “朕知道了,你们都出去吧!”司马凌风怒火在眼底熊熊燃烧着却在极力的强忍着,这个该死的李笑儿,他倒要看看是不是真的如闻人仙镜所说的这般。 说完,几人便匆匆的消失在了司马凌风的身边。 “小顺子,摆驾洛离宫!”司马凌风冲门外大喝一声。 门外发呆的小顺子浑身一个哆嗦,这又怎么了是?心里苦笑一番,他记得皇上回来的时候还兴高采烈的,一副吃了甜枣儿的模样,现在怎么说变就变,他也不敢迟疑,快步进来内室。 “皇上!”小顺子轻唤一声。 司马凌风气呼呼的走在前面,小顺子只得在后面跟着。 此时的洛离宫中,李笑儿独自一人趴在桌子上,想着该怎么和司马凌风开口,叫他放了南宫羽。 “笑儿!”司马凌风轻唤一声,装作一副无事的模样,殊不知,他的心里早已翻江倒海! “你来了!”笑儿一脸的望着司马凌风,站起身来,快步的跑到他面前,给了司马凌风一个大大的拥抱。 “司马凌风,我想死你了,还以为你又去别的妃子那里了呢!”笑儿的语气满是激动。 司马凌风愣了愣,随即将双手放在笑儿的腰际处,心里比吃了蜜还甜,看来这个小女人很怀念自己么,和自己想她一样,脑海里想起闻人仙镜的话,不禁产生了一丝怀疑。 “怎么会呢,我心里全都是你的影子。”司马凌风紧紧的将李笑儿拥着。 接着,李笑儿放开他,拉着他朝着自己的房里拉。 “刚来到屋子中间,司马凌风就顺势间李笑儿按到了床上,狠狠的吻着她的唇,带有着一丝惩罚的意味。 李笑儿有点意外了,这个男人像吃了似的,下午缠绵的似乎远远没有满足他大大的。 过了好一会,司马凌风才舍得松开吻着的嘴,他舔舔嘴唇,温柔的问道,“你说,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朕的地方?”司马凌风像个孩子一样。 李笑儿吻吻他的嘴唇,“没有啊!”随即,给了司马凌风大大的一个微笑。 司马凌风明媚的一笑,再次俯身吻着笑的唇,温柔而煽情,笑儿感觉一瞬间,自己的就被司马凌风挑起了,不禁深深的渴望着他身体的慰藉! “小姐,茶来了,喝茶吧!”水绿端着茶具进了房间。 迎面看到司马凌风两人拥吻的画面,不禁脸色一红,放下茶具就走! “水绿出去了!”水绿别过头,快步向门外走去。 司马凌风继续着刚才未完成的动作,笑儿紧紧的勾住他的脖子,送上红唇,彼此热切的纠缠着,难分难舍 激情之后,房间里一室的暧昧,笑儿伏在司马凌风的怀抱里,想象着如何向司马凌风开口说南宫羽的事情。 “那个”笑儿有点尴尬的说了一句,不知道该怎么样继续。 “怎么了,说啊?”司马凌风的脸色有些不善了,他的心里很担心这个女人会为南宫羽求情,她要是求情了,就证明闻人仙镜没有骗自己,这个女人心里真正爱的是南宫羽,他的心里忐忑着。 “你能不能能不能放过南宫羽啊!”笑儿有些尴尬的说完,心里也很忐忑。 司马凌风握住李笑儿的手突然就僵住了,他一把甩开怀里的李笑儿,披上自己的衣服,很快的穿好,愤怒无比的望着李笑儿。 李笑儿一阵错愕,不过就是求了个情而已,就算不放,也没必要这么生气吧! “你真是个贱人,在朕的怀里,居然还想着别的男人!”司马凌风指着笑儿的鼻子数落着。 “我哪有啊!”笑儿一脸的委屈。 “哼,你少跟朕在这里装无辜,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了,你在怪朕打扰那天你们俩的洞房花烛对吗?要不要朕现在就放南宫羽出来,让他和你好好的补偿给你!你这个贱女人!”司马凌风狠狠的甩了李笑儿一巴掌。 李笑儿委屈的泪水 正文 第128章 你的 太医很熟练的给李笑儿包扎好,接着,一行人便告退了! 李笑儿拿着镜子,看着自己被包扎后的样子,不禁笑了出来! “哈哈哈哈!”李笑儿满脸的开心,想不到这个太医包扎的还蛮好看的么,像是戴了一个白色的发箍! 司马凌风和一旁的水绿一阵恶寒,怎么这个女人这么不知好坏,头被包扎成这个样子她还笑的出来。 “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女人,被包扎成这个样子还这么开心!”司马凌风瞪了笑儿一眼。 “挺漂亮的,难不成,你想让我天天抱着被子哭!”李笑儿撅着红唇的嘴,一副抗议的模样。 她这个样子一下就将板着脸的司马凌风给逗乐了。 司马凌风顺势将半躺在床上的李笑儿拥在怀里,水绿默不作声的出去,还不忘将门窗关好。 闹着大半夜,司马凌风也累了,紧紧的和他心中所爱的女人相拥而眠! 笑儿一睁开眼睛,就发现了身边不见了司马凌风!紧接着,水绿端着洗脸水进来了。 “小姐,快起来吧,太阳快晒到屁股了!”水绿眼神有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虽然她眼神里满是笑意,但笑儿总有一种和她不是很亲近的感觉! “小姐,怎么了,您怎么一直这样看着我啊?”水绿满脸的疑惑。 笑儿这才回过神,“啊,没没有!”笑儿笑着摇摇头。 水绿并没有深究,动作熟练的服侍笑儿起了床! 水绿一直挂着笑,笑儿忍不住问了起来,“水绿,你怎么一直笑啊?”笑儿歪着小脑袋,满脸的不解! “水绿是替小姐高兴啊,宫里人都在说,小姐”水绿一脸的得意,还未说完,便被李笑儿的异样打断了。 “小姐,您怎么了?”水绿一脸的担忧。 笑儿摇摇手,“没,没什么,我只是感觉肚子有点不舒服,还总是想吐!”笑儿一脸的苦恼。 水绿满脸的惊喜! “呀,小姐,该不是怀孕了吧!”水绿脸上满是遮不住的喜悦。 “不是吧!”笑儿满脸的不可置信,想起生孩子,她心里就一阵恶寒。 “水绿记得小姐的月事推迟了十几天!”水绿一本正经的说着,还不等笑儿反应过来,水绿便向,门外走去,“小姐,水绿给您叫御医去!”水绿高高兴兴的出了门。 笑儿有点呆了,不会是真的怀孕了吧! 殊不知,水绿一出门,就和门外的秦琪儿撞个满怀,秦琪儿捂住肚子,狠狠的瞪着水绿。 笑儿听到动静,急忙跑了出去。 一出门,便看到肚子明显凸起的秦琪儿,眼底不禁划过一丝忧伤,这个孩子是司马凌风的。 “你这个该死的丫头,做事这么莽撞,万一撞坏了肚子里的龙子怎么办?”一旁一个丫头狠狠的甩了水绿一个耳光。 水绿捂着红肿的脸,脸上满是委屈。 笑儿不禁怒上心头,狠狠的还了那个丫头一个巴掌! “你敢打我!”那个丫头举起手,意欲还给李笑儿一个重重的耳光,不料双手被司马凌风握住,“你想要干嘛?”司马凌风脸上满是说不出的冷冽,看起来甚是骇人。 “皇皇上!”那个女子一下就瘫软了,跪在地上。 “皇上!”秦琪儿眼中泛着泪,扑到司马凌风怀里痛哭起来! 司马凌风的双手僵在那里,一时真不知道该怎么做,他望了望李笑儿,李笑儿眼底满是埋怨和悲伤,还有委屈,司马凌风别过头,不管在去看。 李笑儿的心里甚为恼火,他怎么这样,这就是他口口声声说的爱自己么? “皇上,萧阮纵容她的丫鬟,想打掉臣妾肚子里的皇儿!”秦琪儿哭的梨花带泪! 司马凌风眼神有点收紧,他还是不相信李笑儿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皇上,不是这样的!”水绿急忙的解释着。 “皇上,你看看,她们合起伙来欺负臣妾,臣妾怀的可是皇上的孩子啊!”秦琪儿躲在司马凌风怀里哭个不停。 “这是怎么回事?”司马凌风眼底不知是什么样的表情! 笑儿心里一阵痛苦,这个男人还是更在乎自己的孩子。 笑儿满脸的委屈,“皇上觉得是什么样子的,就是什么样子的。”笑儿气呼呼的别过头。 司马凌风皱皱眉头,这个女人生气了!但是他的心里还是不相信了这个女人会做这么残忍的事情。听到她这样回答,司马凌风还是有一点生气的,怎么这个女人这么不给自己面子呢! “啊好痛!”秦琪儿捂住肚子大叫起来,不一会,便有血顺着大腿留了下来。 “血流血了!”秦琪儿像傻了一样,呆呆的怔在原地! 司马凌风慌了,眼看着自己皇儿就这样没了,他抱着秦琪儿就往太医院的方向奔去。 李笑儿的泪水不自觉的滑落! “小姐!”水绿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水绿!”李笑儿奄奄一息的模样,看起来甚是惹人怜爱! “你们两个哭什么啊!”闻人仙镜的身影浮现在两个人眼前。 “你们应该高兴才是啊!那个女人的孩子终于没了!”闻人仙镜一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模样。 “哼,你就会在这里说风凉话!”笑儿冷冷的瞪瞪她。 “在怎么说那也是一条生命啊!”笑儿满眼的惋惜之情。 “小姐,都怪水绿不好,撞坏了她的孩子,害得皇上误会小姐!”水绿泪眼婆娑的模样甚是可怜。 “算了,反正都没了。这个秦琪儿处心积虑的找茬,就算躲过了初一,还有十五!”笑儿擦干泪痕,一脸的无所谓。 就这样,笑儿安安心心的吃了午餐,吃到一半,就看到司马凌风怒气冲冲的向这边b本来! 笑儿心里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 “你们给我出去!”司马凌风对着屋子里的闻人仙镜和水绿说道!两人对望一眼!接着,水绿很知趣的离开了,闻人仙镜高深莫测的消失了。 “朕没有想到,你居然这么狠心,朕知道秦琪儿怀孕了,你心里不痛快,这都怪朕,是真不好,可孩子是无辜的,你为什么要这么狠心?”司马凌风的眼底满是怒气。 “反正我没有做,既然她的孩子已经没了,皇上也认定是我做的,但我也不狡辩,皇上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吧!”李笑儿的眼泪扑簌的落下,让人看的心碎。 “啪!”一个重重的耳光落在李笑儿脸上! 李笑儿跌在地上,捂着生痛的脸,大哭起来,司马凌风心底有了一丝疼痛。 “啊好痛!”李笑儿捂着肚子,痛的额头沁出了汗。 “小姐,小姐!”水绿急忙奔了过来,显然,她一直在偷听。 “小姐,你怎么了?”水绿的眼里啪嗒啪嗒的掉落着。 “流血了流血了!”水绿叫了起来。 司马凌风被搞的有些头晕,什么时候这个女人也怀孕了,为什么不告诉自己! 不一会太医便来了,给李笑儿开了些安胎的药。 “皇上,娘娘并无大碍,孩子也没有什么事,以后切记不要做大幅度的动作。”太医淡淡的口吻,却给了司马凌风无限的心安。 太医顺势告退了,司马凌风一下子就将李笑儿拥入怀中,什么秦琪儿,什么皇子,全都抛到了脑后! “你吓死朕了,还好你没事!”司马凌风激动的说。 李笑儿一把推开他,“你不是说我害死了你的皇儿吗,你干吗还要救我,让我血债血偿好了。”笑儿委屈的眼泪不断的掉落。 “不要哭了,是朕不好,朕只要你,什么皇儿都不要了,只要你平安就好!”司马凌风轻吻着笑儿的额头。 “药来了!”水绿端着一碗药进来了。 司马凌风接过药,递到笑儿嘴边,“喝吧!”他说的云淡风轻。 笑儿望了望他,一脸的不悦,“你这样子让我怎么喝,你都不会喂喂我么?”笑儿满是埋怨的目光。 司马凌风嘴角泛起一抹浓浓的笑意,这个小女人还这么喜欢撒娇! 司马凌风拿起勺子,动作笨戳的勺了满满一勺子的药汁,放到笑儿嘴边,“快喝!”他一脸的认真。 笑儿望了望勺子里,什么东西都没有,不禁狂汗起来!水绿强忍着笑意,不禁在心里暗叹,怎么这个皇上这么笨。 司马凌风脸红红的,他还没有这么喂过人吃药呢! “不许笑!”司马凌风黑着一张脸。 笑儿一下就走止住了笑声。 司马凌风寒着脸,一手端着药,另一只手掐着李笑儿的嘴巴,将苦涩的药汁尽数倒进了笑儿的口中,笑儿还没有反应过来,苦涩的药汁早已入喉,顺势进了胃内! “好苦!”笑儿咂巴着嘴,表情甚为痛苦。 司马凌风一脸的得意,“让你笑话朕!”他一脸的得意。 李笑儿怨恨的瞪了他一眼,顺势吻着他的嘴唇,司马凌风一下推开这个女人,“你干什么,苦死了!”司马凌风擦着嘴巴,一脸的不悦。 “让你说风凉话,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李笑儿狠狠的白了他一眼。 “小姐,来吃颗蜜枣!”水绿端着几粒肥美肉多的蜜枣放在李笑儿面前。 笑儿将蜜枣吃个精光。 “对了,朕明天早朝就恢复你的名号,还有,你这里人太少了,朕明天多派些人过来!”司马凌风一脸的阳光明媚。 司马凌风拉着李笑儿的手,无比宠溺的说着,“你要好好的养胎,朕一有时间就过来陪你,还有,要好好的吃饭”司马凌风婆婆妈妈的说个没完。 笑儿捂着耳朵,“你不要说了,我的耳朵都起茧子了!” 司马凌风拽下她的手,狠狠的威胁着他,“哼,你要是敢不听朕的话,朕就去宠幸别的妃子!”司马凌风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大有,你不听话我们就走着瞧的架势。 “好吧好吧,我听话,你不许去宠幸别的女人,你是我的,只能是我一个人的!”笑儿嘟着嘴霸道的说着。 “好吧好吧,我听话,你不许去宠幸别的女人,你是我的,只能是我一个人的!”笑儿嘟着嘴霸道的说着。 “真是贪心。”司马凌风在笑的唇上轻轻的啄了一下。 “我还有事,晚会在来看你!”司马凌风嘴角挂着笑意。 “好吧好吧,你快去吧!”笑儿投给他一个大大的微笑。 司马凌风依依不舍的出了门,此时,小顺子正向这边奔来,见到司马凌风赶紧跪了下来! “皇上,不好了!”小顺子快哭出来了! 司马凌风皱皱眉,“你快起来吧,怎么了?”司马凌风面色担忧无比,怕又是自己的母后还有舅舅在闹腾! “皇上,是,是太后!”小顺子站起身来回答道,语气里满是不安。 “他们现在在哪里?”司马凌风面色凝重无比。 “在秦贵妃宫中!”小顺子颤颤的答道。 司马凌风狂汗,这下糟了,自己肯定会被兴师问罪,被他们炮轰的,可是也无奈啊! “走吧!”说完,司马凌风快步的想秦琪儿的宫中走去。 此时秦琪儿的宫中,太后正端坐正厅,脸色黑的出奇,秦宰相在屋子里由东逛到西在由洗逛到东! “哥哥啊,你就别逛了,我头晕!”太后铁青着脸,抱怨了句。 “哎,妹妹啊,不是我说你,你看你养的儿子,当初我们真不该让他做皇上,他现在的翅膀是越来越硬了,我们的话都当做耳旁风了,还害得琪儿堕胎!”秦丞相黑着脸,怒意全都写在脸上。 “哥哥!”太后有点不高兴的埋怨了他一声,虽然这个皇帝不是自己亲生的,但这么多年,她早已视如己出,她在心里还是不容许人这样说他的。 “妹妹啊,你看你,越来越跟他一个鼻孔出气了,我看那,他迟早有一天会把我这个丞相给扳倒流放边疆的!”秦丞相讽刺的说着,心里却是翻江倒海的不爽。 “爹爹,你不要这么说表哥,是我自己不好,没有保住他的皇儿!”秦琪儿的神色满是愧疚。 “女儿啊,你怎么也帮他说话,别忘了,他爱的人不是你!他真正在乎的是萧检那个老狐狸的女儿!你怎么到现在还不明白呢?”秦丞相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秦琪儿的泪水挂满脸庞,“爹爹不要在说了,我这一辈子认定他了,就算她不爱我,只要守在他身边我就心满意足了,至少可以为他的欢喜而欢喜,为他的悲伤而难过!”秦琪儿的眼底满是对司马凌风的痴情,殊不知,爱情不是强求的来的! “哎!”秦丞相叹了口气,冷哼的做在桌子旁,喝起了茶水。 “爹爹不要生气了,女儿滑胎也不怪表哥,都是那个萧阮,指使她的丫鬟故意撞我!”此时,秦琪儿眼底满是对李笑儿的怨恨。 “哼,那个女人也未免太嚣张了些!”秦丞相一拍桌子,茶杯顺势震落在地,发出刺耳的声响,他眼底的怒意熊熊燃烧着。 “哼,那个女人也未免太嚣张了些!”秦丞相一拍桌子,茶杯顺势震落在地,发出刺耳的声响,他眼底的怒意熊熊燃烧着。”女儿放心,爹爹一定会为你作主的!“秦丞相满脸的愤怒。 此时,司马凌风已经来到了秦琪儿的宫中,一进来正厅,便看见秦丞相那张黑的不能在黑的脸。”皇儿给母后请安,舅舅安好。”司马凌风一脸和气的给他们两位长辈请着安,这可是开天辟地头一回啊! “哼,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舅舅?”秦丞相满眼的怒火。 “舅舅这是哪里话!”司马凌风嘴角扯着一抹讨好的笑。 “哼,要是还有我这个舅舅的话,你现在就去把那个女人给我处置了。”秦丞相黑着一张脸,语气咄咄逼人。 “舅舅,这件事有点误会,萧阮并不知道表妹会在这个时候来她宫里,所以”司马凌风低声下气的解释着,不料,还未说完,秦丞相就怒了。 “一派胡言,怎么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啊?皇上怎么能这么糊涂呢,文武百官会如何看待皇上,难道皇上都没有想过么?”秦丞相一脸的危言耸听。 太后看的有些不忍心了,毕竟是自己疼了十几年的儿子! 秦琪儿面色有点不忍了,她不愿意看到司马凌风这么难做的样子。 “爹爹,你就不要怪表哥了!是女儿自己不好!”秦琪儿极力的为司马凌风辩解着。 司马凌风不禁对秦琪儿生出一股感激之情。 “女儿啊,明明就是他不对,你干吗还要为他说话。”秦丞相一脸的不亲和,还是那副咄咄逼人的臭模样。 司马凌风虽然面子上面很和气,但心里却早已翻江倒海!他也不是傻瓜,他的女儿肯定是仗着自己怀孕,别人不敢把她怎么样,才特意去洛离宫找茬的,不料被水绿那个丫头撞个正着,不过,幸好的水绿撞的,要是真的逼的不行,总会有人做垫背。 “爹爹,是女儿不好,女儿去洛离宫之前,萧阮她们并不知道,女儿也只是一时心血来潮,想看看她怎么样了,进去也没有让身边的丫鬟通报,所以才会和她身边的丫鬟相撞的。”秦琪儿苦口婆心的解释着。 秦丞相黑着脸,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用手指着秦琪儿,“你呀!哎,你们的事情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为父也管不着了!”说完秦丞相将袖子一甩,大踏步的走出了秦琪儿的宫里。 “皇儿啊,你舅舅就是这个脾气,你不要往心里去啊!”太后看起来很是慈眉善目,慈祥的跟菩萨一样! “母后放心,舅舅也是为国家和社稷着想,难免会有一些偏激,皇儿感激还来不及,怎么会怪罪舅舅呢。”司马凌风如沐春风的笑着。 太后看的很是着迷,“皇儿能这样想,哀家甚是心安啊!”太后轻叹一声。 司马凌风随即走到秦琪儿身边,握住她的冰冷的手,放在胸口,无比爱抚的说道,“对不起,表妹,让你受苦了!”司马凌风眼里看起来满是深情。 秦琪儿一时感动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眼泪不自觉的泛滥着,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自己的表哥对自己这么柔情的。 太后知趣的离开了,并让丫鬟给门关上了,此时的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表哥!”秦琪儿轻唤一声,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快要决堤的防线,伏在司马凌风的怀里大声哭了起来! 司马凌风拍拍她的背,“好了,不要哭了,朕以后一定好好爱你。”司马凌风淡淡的安慰着她,心里突然有一丝怜悯。 秦琪儿发泄完心中的不快,从司马凌风怀里探出头,擦擦眼泪,勾住司马凌风的脖子,“表哥,你能不能这段时间一直陪着我。”秦琪儿的眼神里满是可怜。 “这”司马凌风有些犯难了,自己答应了那个女人一会去找他的,如果自己不去,她会怎么想?更何况,这个秦琪儿还不是让自己陪她一天两天! 望着司马凌风犹豫的神色,秦琪儿心中泛着一丝酸楚,不禁对李笑儿的恨意更加重了几分! “表哥,我已经做了很大的退步,我已经极力的为萧阮辩解了,爹爹不会为难她的,我知道表哥爱她,我想明白了,不会在奢求什么,只是希望表哥可以陪我最后一段时间,可以让我安安心心的把你交给她,你不要拒绝我,好不好?”秦琪儿眼底噙满了泪水。 司马凌风很明白爱一个人的痛苦,在乎她的喜悲,甚至跟着他的一喜一悲,自己也开始或悲或喜! 司马凌风内心深处被什么牵动了一下。顺势将秦琪儿拥在怀里,抱的紧紧的! “我答应你,这段时间一直陪着你!”司马凌风的轻轻的吻了吻秦琪儿好看的额头。 “真的吗?”秦琪儿从司马凌风怀里钻出来,一脸的不可置信! “是真的,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过!”司马凌风嘴角扯出一抹明媚的微笑。 秦琪儿一瞬间,被他给诱惑了,双臂在一次勾住他的脖子,向一只饥渴的黄莺,等待着司马凌风更近一步的慰藉。 司马凌风将她压在身下,眼神里充满了! 他的唇在秦琪儿雪白的脖颈上肆意,她身上的芳香刺激着他的!他的手开始在秦琪儿异常丰满的双峰上游走顺势扯下来她上身的衣衫!秦琪儿的性感好看的身体裸露着,司马凌风不禁觉得身上一紧,身体不受控制的想要得到身下这个性感的女人。 他将秦琪儿如花般惑人的唇含在嘴里,轻柔的对待着,辗转反侧,像着了魔一般,他顺势将舌头探进她的口中,寻找她及其的舌头,他动作熟练的勾住她的香舌,细细的品尝着,像是在品一杯清茗,那沉醉的滋味使他不愿释口,秦琪儿热切的回应着司马凌风,两个人唇舌交融,吻的昏天暗地! 司马凌风将吻下移,在她雪白的脖颈上留下一个个漂亮精致的草莓!他的吻直到达秦琪儿丰满的双峰上,无疑,这是一切的第二温床,他轻轻的含住她顶尖的红葡萄,轻轻的吮吸起来,秦琪儿呻吟一声,一阵阵暖流侵袭而来,她想要的更多更多,她抱着司马凌风头,眼里满是燃烧的景象。 司马凌风并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进一步挑逗着她的! “表哥,你好坏!”秦琪儿的声音满是媚情。 “你明明知道啊”秦琪儿在次媚情的呻吟起来。 司马凌风翻身下来,眼底的全无,他不禁给了自己一个耳光,自己是怎么了,自己这是在做什么,怎么把她当做了李笑儿对待,他的眼底充满了惭愧! 秦琪儿不是傻瓜,望着全无的司马凌风,她心里恩明白,刚刚他一定是将自己当成了李笑儿对待!不然,他何时对自己这般的柔情过,他总是直奔主题,速战速决! 秦琪儿嘴角泛起一抹不被人察觉的苦涩!心里恨不得将李笑儿撕成碎片!都是这个该死的女人抢走了自己表哥的心,她的目光不禁越来越寒!要是她不在了,那么表哥只是自己一个人的,她有信心,司马凌风一定会爱上自己的。 “表哥,你怎么了?”秦琪儿眼底满不失望,她好像得到他更多的爱抚。 “额朕突然想起来还有些事情要处理,晚上在过来看你!”司马凌风的语气里有一丝的尴尬和不情愿。 秦琪儿明媚的一笑,“那好吧,表哥你先去忙!”她的语气听着极为的大度,不熟的人定会以为她是一个落落大方,温柔体贴的女子! “你多休息会,饿了就起来吃点东西,朕是迫不及待的希望你能好起来。”司马凌风含着一丝的微笑。 “表哥,你真坏!”秦琪儿面色一红,不禁将头埋的低低的。 司马凌风一阵错愕,忽然觉得刚才自己说的话实在欠妥,竟然让秦琪儿误以为自己迫不及待的想要和她翻云覆雨,抵死缠绵! 其实,他是希望她快点好起来,自己也就不用陪着她了! “那我走了!”司马凌风留给秦琪儿一个明媚的笑。 司马凌风起身毫不留恋的向着门外走去,望着司马凌风迷人的背影,想象着他刚才吻自己身体时的悸动,心里就无比的愉悦,这一刻她相信了,自己的表哥真正爱的人是自 此时,一个丫鬟打扮的女子进来了,并没有给她行礼,看来,他们已经很熟了!, “娘娘,不好了!”那个丫鬟一脸的焦急! “怎么了?”秦琪儿疑惑的问道,她不明白,还有什么事情是比自己现在还有糟糕的呢! “娘娘有所不知,那个萧阮也怀孕了,而且,还听皇上说,要恢复她的称号呢,还说”那个丫鬟不忍心说下去了! 秦琪儿眼里满是怒意,“还说什么?”她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自己爱的那个男子究竟承诺了萧阮什么。 “还说,要是她生的是儿子,皇上定会立为太子的!”那个女子如实的相告了! “什么?”秦琪儿怒不可遏,“她那个贱人的儿子也配做太子么!”她的双眼通红,被仇恨深深的蒙蔽着。 “本宫知道了,你先出去吧!”秦琪儿痛苦的闭着双眼,对萧阮的恨意已经上升到了极点,她绝对不能让她的孩子顺利的生下来,她一定想办法打掉她的孩子不行!她要让她尝尝痛失爱子的滋味,到时候,皇帝表哥肯定会怨恨她的,就不会在宠爱她了! 秦琪儿在心里打着如意算盘,“来人啊,我要吃饭!”秦琪儿大声的喊了一声,现在最关键的,她要把身体养好! 不一会一个丫头进来了,一脸的兴奋,“娘娘,您想吃什么?”她语气中也是喜悦,对于秦琪儿主动吃饭破感到意外。 “你看着办就好了。”秦琪儿对她微微一笑,显得很是亲民。 那丫鬟心里有点怪怪的,平时里总是板着一张脸的秦贵妃,尽然主动给人笑了,开天辟地头一次啊!她不敢迟疑,快步去御膳房传膳! 此时的司马凌风大步流星的来到了李笑儿的住处。 “你来了!”李笑儿满脸的欢喜。 “是啊,朕来看你了!”司马凌风满是笑意的脸上,还有一丝不被人察觉的愧疚之意! “怎么了?”李笑儿还是看出了司马凌风的不妥之处。 “没有,朕只是觉得对不起你!刚才那个秦丞相来找朕了,说了一大堆大道理,所以,朕暂时不能恢复你的名号,不过你放心,只要你生下皇子,朕一定恢复你的名号!”司马凌风握住笑儿的手,眼底里满是柔情,看起来还很是认真。 李笑儿心里暖暖的,把头靠在司马凌风身上,一股熟悉的气味残留在司马凌风身上,李笑儿吸吸鼻子,一脸不悦的瞪着司马凌风。 “你说,你刚刚是不是去和别的女人亲热了?”笑儿沉着脸,厉声的质问着司马凌风。 司马凌风暗叫不好,一定是自己没有来得及换衣服,叫她嗅到了身上的气味。 “我没有啊,我心里想的全都是你,怎么可能去和别的女人亲热,你要相信朕,朕对你是爱是独一无二的,如果一天看不到你”司马凌风很不吝啬自己的甜言蜜语。 笑儿听得头大!“停停停,不要那么酸了,我就是不相信你,你当我傻瓜吗?别想跟我转移话题,说,你刚刚去和谁亲热了?”李笑儿满脸质问的神色,她攥紧着拳头,好像不时的在提醒着司马凌风,你小子要是敢不老实,定会把你打得满地爪牙! “朕朕刚刚去了秦贵妃那里,秦丞相也在!”司马凌风孩子一样,将头埋的低低的。 “哼,你还说你爱我,原来你都是骗人的。”李笑儿眼底泛起了水雾。 “你不要误会,我完全是无奈之举!”司马凌风急忙解释,看起来甚为纠结。 “所以你就出卖色相了,是不是?”李笑儿板着脸,很是不爽。 “哎,笑儿,你理解下朕吗,朕也是无奈啊,你是没有看见秦丞相那个咄咄逼人的模样,要不是秦琪儿给朕说好话,还不知道他会闹成什么样的。”司马凌风一脸的苦恼。 “那你走吧,你去找她吧,我不要在看到你了。”李笑儿的眼里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不要哭了,是我不好,你打我骂我吧!”司马凌风心疼的将她拥在怀里。 “你想想,毕竟是水绿那个丫头撞的她,秦丞相要是非说是你指示的,你说要朕该怎么办,朕也是没有办法的,秦琪儿说让朕陪她几天,朕也答应了,如果不是她劝说秦丞相,估计还不会这么快就完了呢!”司马凌风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尽数告诉了李笑儿,他希望李笑儿能够理解自己。 “哦,原来是这样啊,是我不好,让你这么为难,你去陪陪她吧,毕竟她没了孩子,一定会很难过的!”李笑儿很是体贴的说着,心里对秦琪儿充满了同情。 “小姐,饭菜来了!”水绿轻唤了一声,并没有去打扰他们。 “来,我们去吃饭吧!”司马凌风轻轻的吻了吻笑儿光洁的额头。 “好吧,我也饿了,不过,你去陪她可以,不能做对不起我的事情!”笑儿嘟着嘴霸道的说着。 司马凌风捏捏她水嫩的脸蛋,“放心吧,我的心是属于你一个人的。”司马凌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这句话的不妥之处。 李笑儿沉着脸,“你这是什么意思?” 望着变了脸色的小女人,司马凌风疑惑起来,“怎么了?”他还真不知道自己又怎么惹到他了。 “哼,你只说你的心属于我,那你的人呢?是不是要我和别的女人分享?”李笑儿嘟着嘴满脸的不悦! “呵呵,是啊,你真聪明。”司马凌风逗着笑儿。 笑儿大声的抗议起来,“你走吧,你走吧,我也不要吃饭了,饿死你的儿子!”李笑儿嘟着嘴。 “好了,我开玩笑的,我不碰别的女人还不行吗,我保证!”司马凌风举着手信誓旦旦的说着。 笑儿狡猾的一笑,“好吧,我就相信你一次,如果我知道或者听人说你宠幸的别的女人,我就不吃饭了,饿死你的儿子!”李笑儿一脸的邪恶。 司马凌风恶寒,这个女人好恶毒啊,竟然以这 正文 第129章 你的2 李笑儿正吃的开心之余,闻人仙镜却出现了! 一把抢过李笑儿刚刚拽下来的鸭腿,径直的吃了起来,“怎么这吗不讲义气啊,有好吃的也不叫我!”闻人仙镜鄙夷的瞪了眼李笑儿。 李笑儿嗤之以鼻,“你还好意思说,您老人家整日神出鬼没的,我怎么找的到你!”笑儿略带不满的说道,舔舔白嫩的手指头。 “呀!不好,有毒!”闻人仙镜脸色一沉。 “啊!”李笑儿惊讶万分,嘴巴张的大大的。 “什么,那怎么办啊,小姐还怀着孩子呢!”水绿i急得哭了出来。 但见闻人仙镜哈哈大笑,“哈哈笑死我了!看把你们吓的!”闻人仙镜没心没肺的数落着李笑儿。 李笑儿正想骂她两句,不料被闻人仙镜的话怔住了! “哎,丫头,以后吃东西小心点,不要什么东西都吃,别忘了你现在不是一个人,肚子里还有一个小家伙呢!”闻人仙镜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却是异常认真的提醒着李笑儿。 “哦,我会注意的,谢谢你!”李笑儿感激的看了闻人仙镜一眼,她看来以后她真得注意了。 “哎,没办法,谁叫我天生心眼就好,改不了啊,这个给你吧!”说完,闻人仙镜扔给李笑儿一个精致的瓶子! “什么东西啊?”李笑儿拿着瓶子轻轻的嗅嗅,一股怪异的问道充斥了笑儿的鼻腔。 “好难闻啊!”笑儿急忙将瓶子塞上,并在鼻子前扇着风,试图以这种方式让那种自己觉得不好闻的味道散的快点。 “这可是好东西啊,你快吃一粒吧!保证你以后百毒不侵!这个是独门秘方研制的,秘方已经被我给烧了,世上绝无仅有,不要犹豫了,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闻人仙镜喋喋不休的说着。 笑儿撇撇嘴,她还是很相信闻人仙镜的。 “呀,里面还有很多呢!”笑儿想捡到宝贝似地。 “是啊,我带在身上挺麻烦的,我也不需要用来救谁的命,还是放你那吧。”闻人仙镜淡淡的说着,一脸的不以为然。 “你真好!”笑儿给她一个大大的微笑,便倒出一粒药丸塞进嘴里,水绿一脸担忧的神色。 顿时,笑儿觉得自己浑身轻便多了,有一种脱胎换骨的感觉。 “真的很不错,我感觉很好!”李笑儿高兴喜出望外。 水绿也是一脸的惊喜! “来,你也吃一个!”说完,李笑儿掏出一粒药,快速的塞进了水绿嘴里。 “不要啊!”闻人仙镜急忙前来阻止! 无奈,还是慢了半拍! “我已经吃了,吐不出来了!”水绿的表情极为挑衅。 闻人仙镜黑着脸,很不乐意给水绿这个丫头浪费宝物。 “哼,给你吃了真是浪费。”闻人仙镜嘟囔着。 水绿不高兴的撅着嘴。 “好了好了!”李笑儿打着圆场! “哼!”闻人仙镜极不满意的冷哼一声,“我就到施舍要饭的了!”闻人仙镜冷冷的瞥了一眼水绿。 “小姐!你看她!”水绿一脸的委屈,拉着李笑儿的衣袖央求着李笑儿给自己做主。 “哎,你们就不要闹了!会吵到我的宝宝的!”李笑儿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 “慢慢宝贝你的儿子去吧,指不定生出个什么呢。”闻人仙镜愤愤不平的说了句,随即,便消失在屋子里。 “哼,什么人那!”李笑儿不满的撅着嘴。 “小姐,不要和她一般见识,她是羡慕小姐!”水绿蛮横的说着。 李笑儿不语,望了望渐渐暗淡下的天色,李笑儿的心里有了一丝的悲凉! 夜晚的天色很是漂亮,李笑儿躺在床上看着星星,想象着今晚司马凌风抱着别秦琪儿入睡的情景,心不自然的痛了起来。不知不觉的就进入了梦想! 司马凌风批完奏折,看看外面的天色,突然觉得有点饿了,还有点想念那个小女人了! 他嘴角扯着一抹淡淡的微笑! “哎,你又在想你的情人了!”闻人仙镜的声音在诺大的未央宫里回旋。 司马凌风望了望眼前漂亮的女子,心中有了一股冲动。 “你不要瞎想啊,我对你没感觉!”闻人仙镜吓得往后退了许多。 司马凌风沉着脸,这个女人真是的,也不知道给自己留点面子。 “你来干什么?”司马凌风满脸的不悦。 “来找你说清楚啊!”闻人仙镜抱着胸,一脸的轻松,并没有因为和司马凌风说话而感到压抑! “什么说清楚?”司马凌风一脸不解的问着闻人仙镜。 “你说什么说清楚!”闻人仙镜火了,使劲的拍了下桌子。 司马凌风也火了! “你说什么朕都没懂,发什么火啊!”司马凌风瞪着她,一瞬间有那么点压迫感,他也是现在才发现,这个女人的身高跟自己差不多! “哼,你想打架么,是不是啊?”闻人仙镜一脸的怒火,挽挽袖子,一手叉着腰,一手指着司马凌风的鼻子。 “咦!”闻人仙镜突然来了这么一声。 司马凌风不禁迷糊起来。 “我怎么越看咱俩长的越像啊!”闻人仙镜纠结着眉毛。 “早就发现了,但我怎么知道我们为什么这么像!”司马凌风略带不满的说道。 “哼,世界已经有我这么完美的人了,干吗还要有个你!”闻人仙镜不满的撇撇嘴,随即便消失在未央宫中。 司马凌风气呼呼的别过头,想着今晚还要去陪秦琪儿,不禁心里不爽起来! “小顺子!”司马凌风朝着门外大喊一声。 小顺子一个精灵,浑身一抖,暗叹道:怎么这么大火气。 “皇上,怎么了?”小顺子柔声问道,似乎想用自己的平和分解一下司马凌风的怒火。 “你去秦贵妃那里告诉她,就说就说朕忙,今天就不过去了。”司马凌风没有一点的愧疚之色,落落大方的扯着谎。 “好,奴才这就去。”小顺子拍拍屁股,脚底抹油似的跑了! 司马凌风嘴角扯着笑意,这个小顺子还真是精灵,比那个笨蛋小川子强多了! “小川子!”司马凌风在次大喊一声! “皇皇上!”小川子的声音都有一些颤抖了! 司马凌风皱皱眉,怎么这小子的胆子这么小啊。 “你去给朕拿一套太监的衣服来!”司马凌风流利的吩咐着他。 “奴才这就去。”小川子屁颠屁颠的走了。 “林风!”司马凌风在次大喊一声! 林风心里狂汗,不禁纳闷起来了,今天皇上是怎么了!不敢迟疑,林风快步的走到司马凌风身边,“皇上有何吩咐!”林风恭恭敬敬的行了礼。 司马凌风有点尴尬的说,“你你去拿一套朕的衣服来。”司马凌风吩咐着林风。 林风心里疑惑着,不知皇上想干什么,但不敢迟疑,他乖乖的去了,“皇上,衣服拿来了。”林风双手托着司马凌风明黄色的衣服。 “你把他穿上,今晚就替朕在这里批阅奏折!明天朕放你一天的假。”司马凌风的语气不容许林风有一丝的拒绝。 “是!”林风无奈的答道,不敢迟疑,林风便换好了衣物。 司马凌风满意的点点头! 此时,小川子已经拿来了衣服,望着穿着皇上衣服的林风,小川子张大了嘴巴。 “该死的,你快出去,敢说出一个字,朕割了你的舌头。”司马凌风狠狠的威胁着小川子。 小川子吓得腿软,司马凌风接过衣服后,小川子就快步出了内室,暗道,皇上真是太可怕了! “那这里就交给你了!”司马凌风对林风笑道。 “皇上放心去吧!”林风嘴角泛出一丝苦笑。 司马凌风很快便换好了衣物,左顾右盼的出了未央宫,向洛离宫的方向走去。 此时的洛离宫中,水绿已经安然睡去,李笑儿也睡的正香。 闻人仙镜在外来烤着羊肉!香味扑鼻,来到门外的司马凌风不禁吸吸鼻子,他肚子适时的叫了起来。 司马凌风推开门,进了来,便看见正在烤着一个羊腿的,旁边还有大半只血肉模糊的东西。 闻人仙镜很是惊讶的看了眼进来的小太监,她嘴角泛出一抹讥笑。 “想不到堂堂的皇弟竟然会落魄到扮成小太监!”她若无其事的用刀子在羊腿上划着,不时会放些佐料,羊腿在冒着热油,“兹兹”的响着。 望着这样的闻人仙镜,司马凌风计上心头,她和自己长的那么像,而且个子也差不多,除了声音外,要她扮成自己应该易如反掌的!司马凌风不禁佩服起自己的聪明来。 “真是奇怪,挖苦你你也不生气。”闻人仙镜用刀子割着烤熟的肉,放进身边的盘子里,蘸着调味往嘴里送。 “李笑儿呢?”司马凌风淡淡的问了一声,便坐在闻人仙镜的旁边,毫不客气的吃了起来。 “她在睡觉!”闻人仙镜也是淡淡的语气。 “这是你在那个世界学的烤肉方法吧!”司马凌风嚼着美味的羊肉,悠然的开口问道。 “是啊,怎么样,第一次吃吧!哈哈,我烤肉可是一绝哦,比那李笑儿烤的好吃多了。”她一脸自信的模样。 司马凌风望着她就好比望着另一个自己,所以,对她有一种莫名的情感。 “你看我干吗,想看我拿个镜子看你自己去。”闻人仙镜一脸的不爽,她最讨厌的就是被人盯着。 “哎,你也真是可怜,太半夜的不去找你的老婆们风流快活,却扮成这个样子来深夜造访。”闻人仙镜扫了司马凌风一眼,很是佩服他的深情。 “哎,我跟你保证,李笑儿那个丫头不到半个时辰就起来了!”闻人仙镜一脸的俏皮,显然,她把李笑儿了解的甚是透彻。 司马凌风投给她一个不可置信的眼神! 此时的李笑儿,在睡梦中忽然闻见门外飘来一阵扑鼻的香味!她睁开惺忪的眼睛,揉了揉!“好香啊,谁在外面烤羊肉!” 李笑儿使劲吸了吸鼻子,的确是烤羊肉的味道!肚子里的馋虫蠢蠢欲动,好久都没有吃到烤羊肉了!一下子睡意全无,迫不及待的穿好衣服,便往门外跑去。 “哈哈,看到了,我说的没有错吧,不到一刻钟就出来了。”闻人仙镜一脸的调侃。 李笑儿有一种被算计的感觉。 “闻人仙镜,这个公公是谁啊?长的比司马凌风还漂亮!”李笑儿傻乎乎的说着,由于刚刚起来,又是夜里,她看的不是很真切,在加上司马凌风又是太监的打扮,她自是不会一下子认出。 闻人仙镜咬着一块肉,僵在那里,司马凌风一脸的怒火,自己为了她才会扮成这个样子的,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没有认出自己!怎么不让她恼火。! 闻人仙镜咬着一块肉,僵在那里,司马凌风一脸的怒火,自己为了她才会扮成这个样子的,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没有认出自己!怎么不让她恼火。 李笑儿并没有看清两人是什么样的表情,径直的朝着他们走了过去! 到了面前李笑儿才将那个小太监打扮的男子看的真切,李笑儿捂着嘴巴! “司马凌风!”李笑儿轻呼一声,脑海里出现了许多个问号,“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怎么还穿着太监的衣服?你不是应该在秦琪儿那里吗?”李笑儿歪着小脑袋不知疲倦的问着。 “哼,还不是为了某个该死的女人。”司马凌风咬牙切齿的,怎么这个女人是笨蛋呢! “原来你是为了我,我好感动啊!”李笑儿说完,便扑进了司马凌风的怀里。 司马凌风抱着2李笑儿,轻轻的拍拍她的背,好了,这里风大,我陪你进去吧,不然会动了胎气的。“司马凌风一脸的担忧。 “不要吗,我要吃羊腿!”李笑儿嘟着嘴,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司马凌风不由分说的走到火堆旁边,拿了那个烤熟的羊腿就走! “喂,放下!”闻人仙镜站起来抢! 司马凌风抛给她一个眼神,闻人仙镜只好愤愤不平的作罢。 司马凌风一脸的得意,拉着李笑儿就走了,李笑儿丢给闻人仙镜一个很大的白眼! 两人径直的进来屋子,丢下闻人仙镜一个人在烤着羊肉。 李笑儿很不客气的拿着硕大的一个羊腿吃着,不时的让司马凌风也咬上一口! 过了许久,司马凌风实在忍不住了,一把夺过李笑儿手里啃着的羊腿,脸上带着几分怒火,“好了,别吃了!” “为什么?”李笑儿抗议着。 “因为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司马凌风面色有些神秘,像深深的漩涡一般,李笑儿忍不住往下陷。 “什么事情啊?”李笑儿歪着脑袋,满是不解的眼神。 “一会就知道了!”说完,司马凌风扳着李笑儿的小手,用丝帕将她手指上面的油水擦干净。 “我们是不是该睡觉了!”司马凌风眼神里满是迷离的。 李笑儿红了红脸! “我怀孕了!”李笑儿声音小的跟蚊子似的。 “我知道啊,我是说睡觉,你想哪里去了!”司马凌风轻轻的捏捏她的鼻子。 “你”李笑儿撅着小嘴。 “好了,朕错了,不要生气,快脱衣服吧,朕等不及了!”说完,司马凌风径直的将自己的衣物脱去,躺在床上,满目期待的望着李笑儿。 一瞬间,李笑儿有那么不好意思了! “你转过去!”李笑儿嘟着嘴,语气里满是不容司马凌风拒绝的坚定。 “好吧!”司马凌风乖乖的将头别过去。 李笑儿可是吃过一次亏的,就知道他这次肯定不会乖乖的听话。 李笑儿将灯吹熄,屋子里顿时陷入一片漆黑,李笑儿放心的脱了衣服,躺在司马凌风温暖的怀抱里。 司马凌风双手不安分的蹂躏起李笑儿丰满柔软的玉胸! “你真坏!”李笑儿不满的打掉他的手。 司马凌风委屈的语气道:“干吗啊,碰一下而已,吃都吃过了,你还在乎”没说完,司马凌风便笑了起来。 李笑儿将头埋在他温暖的胸膛里,她的脸此刻红的比胭脂更甚! 此时的夜空甚是美丽,繁星闪烁,仿佛一颗颗的水晶,在太阳下闪耀着璀璨夺目的光,月亮反而显得有些羞涩了,半露着那张模糊的俏脸,让人见了不禁生出爱怜之意! “哎!”外面的闻人仙镜忍不住轻叹一声!深深回忆着过去的岁月,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悲伤,无论在过多少的时间,都无法平复那种悲伤! 次日清晨,天还不亮,司马凌风就急急的穿衣起来,匆匆忙忙的赶回未央宫中。 一到未央宫,便见正在躺在一旁睡觉的一个小公公! 司马凌风心里不爽,让他值夜,这个该死的奴才居然睡觉,司马凌风并没有打扰他的清梦,望了望四周,急急的进了去。 但见林风正做在椅子上打瞌睡。 望见司马凌风的身影,林展的精神一下来了。 “皇上,你可回来!”林展一脸的激动,仿佛溺水的人看到了稻草一般。 “没什么事吧!”司马凌风一边脱着衣服一边问道。 “没有,不过属下的心里忐忑,万一来个什么娘娘的,属下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林展苦恼的皱皱眉。 “好了,没你的事情了,你换衣服快走吧!”司马凌风淡淡的说着。 林风如释大赦,急急的换上自己的衣服,便向司马凌风告了退。 司马凌风收拾好一切悠悠的倒了杯茶水,已经有些凉了!他还是一饮而尽,他此时身上热的很,天知道昨晚睡的有多么纠结!美人再怀却得不到的滋味不好受啊! 司马凌风淡淡的笑了笑,他怎么有一一种偷情的感觉! 时光如流水,日子很快便过去了三个月! 这日,李笑儿做在院子中间的大树下面乘凉,摸着明显凸起的小腹,心中有了一种很欣慰的感觉。 “宝宝,你一定要平安的长大!将来要像你爹爹那样迷人”李笑儿做着胎教。 “小姐,他听不到的!”水绿眼神里带着几分戏谑。 “会的,会的,他会听见的。”李笑儿满脸的幸福。 水绿扁扁嘴,i并不和笑儿争辩小baby会不会听见! 笑儿回想着,自从自己怀孕之后,司马凌风对自己百般的体贴,调来了一大批的丫鬟太监!他几乎是天天晚上陪着自己,有时候,看着他强忍的,心里有了一丝的愧疚,让他为了自己天天禁欲,自己也挺不好意思的,毕竟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李笑儿的脑海里出现了另一个男人绝美的面容,唇边泛起一抹明媚的微笑,不知道他现在过的好不好,自从听闻人仙镜说他被自己的爹爹带回沧海之后,就在也没有他的消息了,想想自己还真的有那么一丝怀念他的。 司马凌风不知不觉的出现在门外,将李笑儿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他的眉头紧皱着,他清楚的知道后面她的微笑是因为谁!秦琪儿的话在脑海里再次浮现,他握紧了拳头,将目光全部凝注在李笑儿凸起的肚子上。 司马凌风痛苦的闭上眼睛,在心里默念着:笑儿,不要怪朕心狠,朕的眼里真的不能容下一粒沙子! 司马凌风望了望李笑儿,转过身,奔向自己的寝宫。 水绿眼尖的看到一抹明黄色的身影! “小姐,皇上刚刚来过!”水绿表情有些不确定。 “你看错了吧,他来了为什么不进来!”李笑儿淡淡的说着。 “哦,大概是水绿看错了!”水绿有点无奈的承认,她刚刚明明看到的,怎么可能看错。 “娘娘,您的凉茶来了!”一个长相甜美的小丫头捧着一杯茶来到了笑儿身边。 笑儿伸出手去接,不料她没有端好,杯子一下就摔到了地上。 那丫鬟吓得跪在地上磕着头,“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啊!”她的泪水应声而下。 一旁的水绿气呼呼的说道:“你是怎么做事的,万一伤到娘娘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就是你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水绿厉声训斥着那个丫鬟。 李笑儿有些不忍心了,这个小丫头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在自己生活的那个时代,她还是父母捧在手心里的宝贝疙瘩,不禁心里伤感起来,不知道自己的爸爸妈妈此时怎么样了!她心里的酸楚不禁越来越浓了。 李笑儿有些不忍心了,这个小丫头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在自己生活的那个时代,她还是父母捧在手心里的宝贝疙瘩,不禁心里伤感起来,不知道自己的爸爸妈妈此时怎么样了!她心里的酸楚不禁越来越浓了。 “算了,起来吧!下次小心点就是了。”李笑儿并不想为难她。 “听到没有,还不谢谢娘娘的不罚之恩!”水绿看起来十足的一个“容嬷嬷!” “多谢娘娘,多谢水绿姑姑!”那个小丫头含着泪水,对两人千恩万谢。 “好了,把地上的杯子收拾好就退下吧!”李笑儿淡淡的说着。 “是!”那丫头怯怯的应了声,赶紧将现场清理了干净。 水绿脸上满是自豪的表情,何时她这么微风过。 李笑儿淡淡的笑了笑,这个丫头,真是没有当过官,一声“姑姑”就把她高兴成这个模样,要是哪一天她做了更高级别的官职,岂不是要高兴的飞到天上吗! “哟,姐姐可真是惬意啊!”秦琪儿风风火火的来到了院子中央,身后还跟着几个强壮的太监,手里还端着一碗药。看来,她的身子已经完全恢复了。 李笑儿一时间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望着视自己如空气的李笑儿,秦琪儿的眼神里满是怨恨,要不是她,皇弟表哥也不会不爱自己,要不是她,自己孩子还不会流掉,她的恨意越来越浓! 李笑儿明显的感觉到了! “妹妹今日特意带了碗药来,请姐姐一定赏脸!”秦琪儿的脸上满是冷笑。 “妹妹费心了,姐姐已经喝过药了,不想在喝了。”李笑儿面无表情的说道。 秦琪儿眼神里闪过一丝狠毒,“哼,那恐怕就由不得姐姐了!动手!”几个强壮的太监在秦琪儿的示意下就按住李笑儿,不由分说,就将药汁灌进了笑儿的嘴里。 “你们放开我家小姐”水绿被几个小丫鬟押解着,只得哭喊几声。 苦涩的药汁尽数溜进了笑儿的胃内,笑儿只觉得身体一阵燥热,并没有其他的反应。 “你给我喝的什么?”李笑儿满脸怨恨的瞪着秦琪儿。 “是送你宝贝皇儿上西天的灵丹妙药!”秦琪儿冷冷的说道,字字如利剑般刺进了李笑儿的心。 李笑儿瘫坐在地,泪水不受控制的滑落,心里满是对司马凌风的愧疚,她心里暗自懊悔着:司马凌风,对不起,我没有保住我们的孩子。 秦琪儿满意的笑着,看起来明媚无比。 “萧阮,你现在知道痛失爱子的滋味如何了吧!我要把我所承受的加倍偿还给你!”秦琪儿此时已经被仇恨冲昏了头脑。 她痛快的笑起来,“萧阮,你就在这里慢慢的体会吧!”说完,她甩甩袖子便踏出了洛离宫的大门。 那几个随从顺势放开了水绿,跟着秦琪儿消失在洛离宫门外。 “小姐,水绿给你找太医!”水绿泪眼婆娑的说着。 “不用去了,太医来了估计也没有用。”笑儿坐在地上抹着眼泪。 “小姐,我们去告诉皇上!”说完,水绿便跑了出去。 笑儿委屈的哭着,肚子里不禁翻江倒海的痛了起来,突然想起那天闻人仙镜给自己吃的药,她不是说可以百毒不侵的么,怎么李笑儿不禁苦笑,这是堕胎药,不是毒药,那药丸自然起不了什么作用,看来,自己未出生的孩子就要胎死腹中了。 李笑儿院子里只有两个个丫鬟,她觉得人多太吵,就只留下了一个! 笑儿捂着肚子,表情痛苦无比。 此时,司马凌风赶来了,看到李笑儿的那一刻,他的眼神更多的是愧疚。 他奔过去,将这个自己日思夜想的小女人抱在怀里。 “笑儿,对不起,是朕的错,让你受苦了。”司马凌风抱着因为疼痛浑身颤抖的小女人,心里充满的愧疚,早知道这么痛苦,他一定不会让秦琪儿打掉她的孩子,他宁愿将那个孩子当做是自己的。 “好痛!”李笑儿趴在司马凌风怀里大哭起来。 “我们的孩子没了,我们的孩子没了,我对不起你,没有保住我们的孩子!”李笑儿哭得止不住颤抖。 她越是这样说,司马凌风的心里就越是惭愧! “不要说了,朕没有怪你!”司马凌风紧紧的抱着李笑儿,仿佛要把她揉进骨子里疼爱。 此时,一帮子太医匆匆忙忙的赶来,他们一进来,便看见抱着李笑儿的司马凌风,急于行礼! “不要行礼了,快看看皇后她怎么样了。”司马凌风一脸的焦急。 “皇上不要着急,皇上把娘娘抱回屋里,以免被风吹着了。”太医焦急的说道。 司马凌风这次意识到他们是在院子中央!都怪自己太激动了。 他抱着李笑儿就走,轻轻的将她放在床上。李笑儿痛苦的表情,使他惭愧的别过头。 经过太医的一番忙活,李笑儿的小命是没什么事了,但她的皇儿却是没有了。 “我们的孩子没了。”李笑儿趴在司马凌风的怀里放声大哭。 司马凌风只是拍着李笑儿的背,一时间有些后悔了,看起来这个女人很在乎那个孩子,心中不禁有了一个不好的念头,万一让她知道她的孩子就是自己让秦琪儿打掉的,不知道她会不会跟自己势如水火,反目成仇。 司马凌风无奈的叹了口气,心中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一定不能让这个女人知道事实的真相。 此时的水绿也在一旁抽泣着,还不忘向司马凌风告状,“皇上,都是那个秦贵妃干的,她一来就逼小姐喝了堕胎药,皇上一定不能放过她,皇上一定要为我家小姐做主啊。”水绿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你放心,朕一定会给你们公道的。”司马凌风有点言不由衷的说着。 “孩子都没了,就算你掐死那个秦琪儿也没有用啊!”李笑儿依旧哭声不止,司马凌风的心被李笑儿的哭声牵动着,对于她的痛竟感同身受! “好了,不要哭了,朕明天就恢复你的皇后名号,你想要什么朕都给你,你不要哭了。”司马凌风手足无措起来。 “孩子以后还可以在有的。”司马凌风继续说着。 李笑儿搂住司马凌风的脖子,哭得更凶了,司马凌风只能任由她抱着。 哭着哭着声音越来越小了!到最后悄无声息了! “笑儿!”司马凌风轻声的唤了唤! “笑儿!”司马凌风轻声的唤了唤! 水绿此时也安静下来了! 回答司马凌风的,是李笑儿呼噜呼噜的鼾声! 司马凌风被她逗乐了,“呵呵,真是的,哭着都会睡着,你先出去吧,我陪她睡会!”司马凌风淡淡的口吻。 水绿知趣的退下来,皇上对自家小姐的百般宠爱,她看在眼里,羡慕的紧,也希望有这么一个对自己好的人。 司马凌风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抚着笑儿的脸,眼底满是疼惜,“笑儿,对不起,你不要怪我,我不是有意要打掉这个的孩子,我很爱你,所以不容许我们之间出现别的牵连,我是一个很自私的人,我深深的希望你能永远留在我身边,我容忍不了你怀上别人的孩子!”司马凌风的眼底满是对李笑儿的情深似海,他的手还在笑儿的脸上轻抚着,怜爱的久久不愿放开。 一觉睡到了正午,李笑儿睁开眼,身体还有撕裂般的疼痛!下意识的皱了皱眉毛,咦!怎么自己身边还有个人呢? 笑儿睁开他的怀抱,一看,原来是司马凌风!望着他睡着的模样,笑儿满足的笑了,这个男人长得真是妖孽,睫毛那么长,还忽闪忽闪的!似乎所有的优点都被他占全了! 笑儿忍不住伸手去摸,在他光滑的脸上乱摸一通,还一脸沉醉的模样。 司马凌风不知道何时已经睁开眼了,他握住笑儿的手,“你摸够没有?”他的表情有些不爽。 “还没!”李笑儿想到不想就回答了他。 “啊够了,摸够了!”李笑儿略显尴尬的说着。 “饿了吗,起来吃点东西!”司马凌风悠然的开口道。 此时水绿的声音隔着屏风传入的他们的耳朵里,“小姐,皇上,可以用膳了。” 隔着屏风,但见水绿端着一个托盘。 “你拿进来吧!”司马凌风淡淡的说着。 就这样,李笑儿被司马凌风喂饱了。吃完饭,司马凌风说有事处理,就回去了。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已经大半个月了,李笑儿的身体也恢复了好多。 这日,李笑儿闲的无聊,就估摸着出宫去看看! 李笑儿来到未央宫中,大摇大摆的进了向司马凌风住的房间走去。 一旁的小顺 正文 第130章 你的3 李笑儿气呼呼的跑到自己洛离宫,抹抹眼泪,这个该死的司马凌风,这么好色!自己刚刚砸的貌似有点重了,搞不好还会背上弑君的大罪,李笑儿捂住了嘴巴! “小姐,怎么了?”水绿急急的问着。 “水绿,快收拾东西!”李笑儿十急慌忙的冲进自己的房间里,拿了一个大方巾,将自己值钱的东西都放了进去。 “小姐,怎么了啊?”水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哎呀,你别问了,快去收拾你的东西,衣服就不要了,只带你值钱的东西,快去吧!”李笑儿的语气急迫,水绿慌了,“好,水绿这就收拾去。” 李笑儿只自己值钱的东西带走了,衣服一件都没有带,此时水绿也收拾好了。 笑儿头疼,这样子肯定会被人怀疑的。 旁边放着一个食盒,笑儿计上心头,将两人的东西放进了食盒中。 “小姐,这是要干嘛啊?”水绿一脸的惊讶。 “哎呀,我们出宫了我在跟你细说,我们快走吧,就说是要去灵隐寺里进香。”李笑儿计划着。 “哦,好吧,那我们快走吧。”水绿目光紧张的说着。 “等等,我休书一封。”李笑儿眼睛闪过一丝精光。将食盒递给水绿。 李笑儿找来笔和纸,蘸着墨水,歪歪扭扭的写了一封诀别书。 “司马凌风,我们缘分已尽,从此山高水长,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不要找我,不过你还可以想我,最好是天天想我想到失眠。就这样吧,我走了!”李笑儿放下笔,吹了吹墨迹,将信放在了自己的床上。 “我们走吧!”李笑儿拉着水绿就往外走。 “小姐,没有皇上的口谕是不让出宫的。”水绿眉毛纠结着。 “你看,这是什么!”笑儿神气的在水绿面前显摆着。 刚刚她可是顺手牵羊,拿走了司马凌风的龙形玉佩。 水绿满脸的惊喜,“小姐,皇上把这个玉佩送给你了!” 李笑儿嗤之以鼻,“他要是知道我逃跑,怎么可能送给我,我是偷来的。”最后那几个字,笑儿的声音小的跟蚊子似的。 “小姐,皇上对您那么好,为什么要跑啊!”水绿不满的嘟着嘴。 “你不想走就留在这里吧!”李笑儿赌气的撅着嘴。 “水绿不要!”水绿拉着李笑儿的衣袖,像是在祈求李笑儿不要丢下她。 “你可要想好了,留在这里有吃有喝的,跟着我,肯定会风餐露宿的。”李笑儿提前把丑话说了。 “小姐,水绿不怕,只要能跟着小姐,就算是让水绿上刀山下火海水绿都不怕!”水绿拍着胸脯跟李笑儿保证着。 “好,那我们这就走!”李笑儿满意的一笑,径直走在前面。 水绿迈着小步,低着头跟在李笑儿的身后。 李笑儿大摇大摆的,看着很是洒脱,实则不然,李笑儿心里那叫一个忐忑,万一被抓回来,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在一片忐忑中,李笑儿和水绿就已到了宫门口,望着宫外熙熙攘攘的人群,李笑儿心里有了一种自由的感觉。 “皇后娘娘!”林展恭恭敬敬的站在李笑儿面前,拦住了李笑儿的去路。 笑儿心里更加的七上八下,怎么是他啊! “娘娘这是要出宫吗?”林展上下打量着李笑儿一番。 李笑儿故意装作一副很镇定的模样,实则心里早已翻江倒海,那叫一个澎湃啊! “是啊,本宫要去灵隐寺里进香!”李笑儿说的底气很足,举止落落大方的让林展看不出一丝异样。 “那敢问娘娘有出宫的令牌吗?”林展毕恭毕敬的问道,对于这个皇后,他还是有那么一丝怀疑的,就是因为她今天太正常了,所以就显得不正常了! “你是说这个吗?”李笑儿眼神满是纯真,手里提着司马凌风的龙形玉佩。 林展心里咯噔一声,怎么皇上把这么宝贵的玉佩都给她了,心里虽然疑惑,但以自家主子对这个女子的宠爱,给她也不是没有可能。 林展看了看水绿提着的食盒,问道:“请娘娘将食盒打开,容属下检查一下。”林展说的很是恭敬。 李笑儿心里再一次澎湃,这还了得,他要是一检查,自己不就全都穿帮了吗! “啊!林侍卫啊,里面只是一些简单的祭祀用品,本宫怕看了不吉利,对佛祖不尊重!”李笑儿给了林展一个大大的微笑。 林展心里有些纳闷,不过皇后说的这个理由还真好,他也不好意思在看了,她又有自家主子的玉佩在手,只得道:“那皇后娘娘一路小心!”林展恭恭敬敬的对李笑儿她们说。 “多谢林侍卫关心!”李笑儿大方的笑了笑,然后从容不迫的走出了宫门。 出了宫门的那一刻,李笑儿有了一种解脱的感觉。 饶了一个胡同,李笑儿高兴的跳了起来! “耶!终于出来了!”李笑儿抱着水绿激动无比。 “小小姐”水绿被李笑儿抱得有些喘不过气。 李笑儿急忙放开水绿,“哈哈,抱歉,太激动了!”李笑儿没心没肺的笑着。 “小姐,我们现在去哪啊?”水绿苦恼的问道。 “我们去买衣服,买几套男装,他们肯定会大肆追捕我们的!这样子他们就追不到了!”李笑儿笑的很邪恶。 “小姐真聪明!”水绿面露喜色。 “那是当然,你家小姐什么时候不聪明了!”笑儿很受用的拂拂额前散碎的头发。 李笑儿找到了一家卖衣服的店铺! 那老板一看李笑儿的衣服,就知道她肯定非富即贵! “哎呦,两位客官里面请,里面请!”那老板一脸的谄媚。 李笑儿很受用的模样,这种被人巴结的感觉真好。 “这位小姐来我们店真是来对了,我们店里的衣服款式新颖,面料好,颜色更是齐全,我保证啊,小姐穿了我们的衣服,就不会在去别家买!”那个老板口若悬河的夸耀着自家的衣服。 “老板,我们不是要买女装,是要买男装!”李笑儿投给老板一个眼神。 老板马上会意! “好嘞,两位等一下,我马上给您拿啊!”那老板急急的说完,匆忙的奔进后台,拿了好多套款式别致,面料精良的男装! 李笑儿两人左挑右选,卖了几套平时换洗的,且较为朴素一点的。 “好了,就走这么多吧!”李笑儿很大款的甩下一件金饰,那老板看的眼睛都值了。 “老板,够么?”李笑儿疑惑的问着。 “够够够!我这就给您包起来!”那老板动作麻利的将几件衣服包进一个布包里,恭恭敬敬的递到李笑儿手中。 “客官穿的好在来啊!”那满脸堆笑的模样。 “恩,一定,对了,不要跟人说起我们来买衣服的事情哦!”李笑儿警告着他。 “是是是,小的明白!”那老板投给李笑儿一个我不是傻瓜的眼神。 就这样,李笑儿带着水绿出了卖衣服的店铺,转身来到了一个当铺里。 李笑儿从食盒里随意摸出一件金钗,准备把它当掉! “小姐,这是皇上送您的紫凤纹钗,您以前最喜欢了!”水绿一脸焦急的提醒着李笑儿,生怕她一时冲动当掉了自己以前的最爱。 “哎,我以前的事情都忘了,不就是一支钗子,当就当了!”李笑儿不以为然的说道,快步的走进当铺里,将紫金凤钗放在柜台上! “老板,看看值多少钱?”李笑儿满脸的不以为然。 那老板拿起紫金凤钗看看,眼底满是遮不住的惊讶。 笑儿将这个老板的变化尽收眼底,知道这个钗子定值不少钱! “看够了没有!”李笑儿忍不住催促着他,要知道,她现在还很不安全,万一司马凌风追来i了,自己可就想跑都跑不掉了! “额,姑娘请等一下,我需要跟我们的老板商量一下,毕竟这个钗子不是凡品,随意定价有点太委屈姑娘了!”那个伙计满目的慈祥。 “那你还等什么啊,快去!”李笑儿很没有心眼的催促着。 “姑娘稍等!”那个伙计拿着钗子往后堂快步走去。 李笑儿做在一旁的椅子上等着。 那个伙计拿着钗子苦恼的跑到了后堂。 “周叔,怎么了?什么事情这么慌慌张张的?”当铺老板一脸的惊讶。 “哎哟,有个女子拿着紫金凤钗来当了!”那个周叔满脸的苦恼。 “什么,紫金凤钗可是当今皇后之物,这给人知道了是要杀头的,你先稳住她们,我这就去报官!”那个老板毫不迟疑的就拿着赃物往外面跑。 那个周叔过了好久才来到了前厅。 “怎么样,你们老板怎么说?”李笑儿一脸的迫不及待。 “我们正在看呢,具体值多钱,还请姑娘等一下,先喝杯茶!”他满脸堆笑,亲和力甚强。 李笑儿并没有多想,悠悠的喝起了茶。 而此时未央宫中,司马凌风的头被包扎着,气呼呼的冲向李笑儿的洛离宫! 一进屋子,就觉得不对劲,怎么连半个人气都没有!想着这个女人应该是在睡觉,于是,他来到了内室,他一下子有想撞墙的冲动!这个女人将珠宝箱拿个净空!要不是看到了她留的那封信,司马凌风还真的以为皇宫里遭了贼! “这个该死的女人!”司马凌风怒骂一声,急忙会洛离宫,将东西摔个精光!还不时的骂着李笑儿没良心! “皇上,您消消气,皇后娘娘没有出宫的腰牌,应该出不去的!”小顺子提醒着司马凌风。 “对啊,朕怎么把这个给忘了!”司马凌风大喜,“快去把林展找来!” 不一会,林展就来了,恭恭敬敬的给司马凌风行了礼。望着司马凌风不善的脸色,林展心里忐忑着,皇上又是怎么了,难道遇到刺客了?头都给包扎成这个样子了! “林展,你马上将皇宫给朕搜一遍,务必要把皇后那个贱人给朕找出来!”司马凌风的脸色黑到了极点!手里还紧紧的攥着李笑儿写给他的信。 “皇上,皇后不是出宫进香去了吗?”林展被搞的一头雾水。 “谁告诉你她出宫进香去了!”司马凌风语气满是怒意,“怎么,难道那个贱人出宫了么?” “是啊!”林展如实回答着。 司马凌风更加恼火了! “你真是个废物,干吗不拦住她们!”司马凌风满腔的怒火。 “皇上,皇后娘娘有皇上的玉佩,臣还以为皇后娘娘得到了皇上的准许!”林展满是委屈的语气。 司马凌风一摸腰间,果然没有了玉佩,脸色更加不善,“这个贱人,竟然衬朕不注意,偷了朕的玉佩!”司马凌风一下子绝望了!这个小女人估计真的跑掉了。 “皇上,想必皇后娘娘定不会出城,此时要是将城门封起来,来个大搜捕,想必定会找到皇后娘娘的。”林展给司马凌风出着主意。 “好,你速速去办,等等,张贴皇榜,就说宫里有两个宫女偷了皇后的首饰,提供线索的人奖励白银万两!”司马凌风揉揉自己的太阳穴! “是,属下这就去办!”林展毫不迟疑的出去了。 司马凌风满脸的苦恼,自己只不过一时冲动宠幸的别的女人,她就生气成这个样子更何况,他也是不得已才这么做的,为什么这个女人就不能体谅下自己呢! 林展很快就将城门封印起来,并到带人到处张贴着皇榜!此时,见一个男人拿着一个金钗狂奔着,林展疑惑,那不是皇后的金钗吗,怎么在他手里,难道? “站住!”林展拦着了那个狂奔的男子。 那个男子抬头望了望一身宫服的林展,吓得哆嗦,“官爷有何吩咐啊?”他一脸的胆怯。 “你这个金钗是哪里来的,要知道,这可是当今皇后之物!”林展寒着脸。 “官爷啊,这可不关我的事啊,小的是开当铺的,有个女子拿着这个东西来当,小的知道这是皇后之物,搞不好是要杀头的,所以就赶着报官!”当铺老板吓得颤抖着。 “官爷啊,这可不关我的事啊,小的是开当铺的,有个女子拿着这个东西来当,小的知道这是皇后之物,搞不好是要杀头的,所以就赶着报官!”当铺老板吓得颤抖着。 林展脸色一沉,想必这两个女子就是皇后娘娘和她身边的那个小丫头吧!“她们现在在哪里呢?”林展焦急的问道。 “她们现在正在小人的店铺里呢!”那个老板战战兢兢的回答着。 “你快带我去!”林展的眼神里满是迫不及待。 “好好好,小的这就带您去!”那个老板满脸乐意效劳的模样。 说完,他不迟疑,便带着林展望当铺里走去。 李笑儿此时有点等不下去了! “老板,怎么还不好呢?”李笑儿一脸的焦急。 “哦,马马上就好了!”周叔舌头有些打结。 李笑儿觉得有些不对劲了!于是对那个男人说道:“把东西给我,我不当了!”李笑儿瞪着眼睛! “这”周叔一下子就慌了。 “快给我啊!”李笑儿冲过去拽着周叔衣领。 “姑姑娘!”周叔结巴的想让李笑儿先放开他。 “小姐,他们不会去报官来抓我们了吧!”水绿一脸的担忧。 “啊!我们快走!”笑儿大惊失色,顺势放开了那个周叔。 “你们不能走!”周叔拉着李笑儿的衣角。 “你放开我,你放开!”李笑儿使劲的扳着那个周叔的手,可无奈,这个老家伙的力气还真大! “皇后娘娘,原来您真的在这!”林展喜出望外的奔过来! 李笑儿张大了嘴巴! 那个周叔听得清楚,“皇后”他敢肯定自己没有听错。 “你别过来!”李笑儿举着司马凌风的玉佩,她知道这个玉佩象征着他的身份。 林展眼底闪过一丝为难,这个皇后,竟然敢拿皇上的玉佩逼迫自己。 “您快跟属下回去吧皇上已经知错了!”林展哄骗着李笑儿,天知道司马凌风此时有多么的气愤,要是她现在回去,估计皇上会打断她的腿的。 “你当本小姐三岁小孩啊,我坏了他的好事,还把他的头破了,我要是回去,他肯定会打断我的腿,将我关进地牢的,还有那个老女人啊,他儿子的头破了,她肯定知道的,她那么讨厌我,一定不会放过我的!你说,我回去不是死路一条吗!林侍卫,林哥哥”李笑儿给他投去一个可怜兮兮的眼神。 “娘娘不要这么叫,折煞属下了!”林展也是一脸的为难。 “哼!你放不放我走!”李笑儿一脸的蛮横! “属下职责在身,真的不能放啊!”林展漂亮的眉毛纠结在一起。 “你不放是吧,好!我摔了这个玉佩!”李笑儿气呼呼的说完,举起玉佩欲要摔碎。 “不不不,千万不要,属下放,放!”林展苦恼的说着,怎么这个皇后这么刁蛮,敢摔皇上的玉佩。 “那你让开!”李笑儿底气有些不足。 林展乖乖的让开了! 李笑儿走出了当铺,此时正值饭店,街上的人并不多皇榜还没有贴到这里来。所以,李笑儿并没有引起人的注意。 李笑儿塞进怀里就跑拉着水绿狂奔起来。 林展并没有追去,望着两人狂奔的背影,林展苦笑。 “官爷!”那老板轻轻的唤了声。 “额,今天的事情千万不要说出来,不然,你们的脑袋都得搬家!”林展狠狠的威胁着他们。 “是是是,小的们知道,小的们定不会泄露半分,请官爷放心。”两人附和着。 “对了官爷,还有这个!”周叔拿着一个食盒恭恭敬敬的递到林展面前。 林展一眼就认出,这是皇后出宫时候带的食盒。他打开一看,但见一个包袱安安分分的躺在里面,林展止不住好奇,打开一个角一看,天哪!他忍不住惊叫一声,里面全是金银首饰。他狂汗,这个皇后真是的,带这么多首饰,难道真的打算逃离皇上一辈子都不回来了么? “记住本宫跟你们说的话!”林展故意装作一副严肃的模样,从腰间掏出两大锭黄金,两人会意的接过,千恩万谢的送走了林展! ?李笑儿喘着粗气停了下来,望望身后,林展并没有追来! “累累死我了,还好还好林展没有追来!”李笑儿用白胖的小手理着自己的心口。 “是啊,小姐真聪明!”水绿看起来一点也不累的模样。 “咦,水绿,你怎么一点都不累的样子!”李笑儿略带着些粗重的喘息! “啊因为,水绿经常做些重活,经常跑腿什么的,所以就不累了!”水绿略带尴尬的说着,眼底还有一丝隐瞒之意。 “哦,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呢!”李笑儿一脸的爽朗,并没有多想。 “哎呀,糟了,我们的钱!”李笑儿哭丧着脸,一副绝望的神色。 “是啊,肯定被林侍卫拿走了!”水绿也跟着做起来难。 “还好,衣服还在!”李笑儿有点舒心了,总算没有丢完。 “哎!算了,你现在身上还有多少钱。?”李笑儿满脸的忧愁。 水绿摸了摸,尴尬的对李笑儿摇摇头。 李笑儿懵了,她身上也一毛钱没有,这下可怎么办?总不能打道回府吧! “小姐,这个应该可以卖点钱的!”水绿顺手摘下了李笑儿头上插着的一个玉簪! “啊,是啊,我怎么没想到还有这个。”李笑儿一脸惊喜的神色。 就这样,李笑儿将簪子换了当铺当掉了,当了五百两银子,李笑儿揣着银票,估摸着干些什么好。 “小姐,我们现在怎么办啊?要出城吗?”水绿毫不担心的问着,反正她们现在有银子! “废话,当然要出城了,哎呀,估计现在城门都已经被封了,我们还是先找个地方把衣服换了在说。”李笑儿计划着。 两人来到了一个偏僻的胡同里,将衣服换成了男装,将头发胡乱的挽了起来。 “还不算吧?”李笑儿问着水绿。 “恩,很像男子。”水绿的话使笑儿安心了许多。 “那当然!”李笑儿自恋的拂拂额前故意流出的长发。 “小姐,我们快走吧!”水绿催促着。 “哦,是啊,我们快走。”李笑儿和水绿两人急急的出了小胡同。 来到闹市,便看见许多围在一起,好像在观看些什么。 “去看看!”李笑儿跑在前方,完全不理会水绿的阻拦,水绿只得无奈的跟着李笑儿的身后。 “你们看啊,真是不要命了,敢偷皇后娘娘的东西,这两个丫头真是大胆啊!”路人甲指着告示,愤愤不平。 “哎,谁叫皇宫里的宝贝多呢,偷一件两件也没什么,这个皇后也未免太小气了。”路人乙指着告示,幸灾乐祸。 李笑儿惦着脚尖明显勉强看清了告示的内容! 李笑儿遮遮掩掩的跑出人群。 “小姐,怎么了?是不是抓我们的?”水绿满脸的担忧。 “是啊,不过不用担心,画师画的不够像,我们现在又是这个模样,他们认不出来的。我们先找个客栈,明天一早在出城去。”李笑儿计划着。 “那好吧!”水绿定定的答道。 于是,两人来到了客栈。 “老板,两间上房!”李笑儿豪爽的扔下一张银票! 在掌柜的安排下,一个伙计带着李笑儿她俩进了楼上的房间。 “客官,到了,你们好好休息。”那伙计开了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对了,给我们备一些饭菜送来。”李笑儿东瞅瞅西望望的说着。 “好嘞,客官想吃什么?”那个伙计满脸堆笑。 “恩,你看着做就好,不要太多。”李笑儿随意的说着,她不挑食的。 就这样,她们进了房间,水绿并不急于去自己的房间休息。 “小姐,这里条件真不好。”水绿嘟着嘴埋怨起来。 “还不错啊!”李笑儿望望四周,以前她家住的房子跟这个差不多,还不如这个新呢,不禁又想起了自己的爸爸妈妈,心里一阵伤感,转头望了望天色,已经是黄昏了! 暮色暗淡,残阳如血,如镶金边的落日,此时正圆,光芒四射,刺人眼膜如梦似幻,好不真实!没有持续多久,夕阳便渐渐的暗淡了许多。 阳从西山上斜射过来,地面的一切都罩在一片模糊的玫瑰色之中。 此时,太阳的脸是鲜红鲜红的,它的光像是被谁掠去了似的,不再耀人眼目,而是十分柔和明亮。它向西缓缓地退着,像个俏丽的少女一样温存c恬静。凝望着那朵毫无瑕疵的白云,或许是在蓝天的衬托 下吧,她显得出特有的纯洁与端庄,正如同淑女般漫步在天空中。忽然,她一下子涨红了脸,变得是那么的羞涩而又妩媚。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李笑儿不禁有感而发! “好一句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一个男子站在门外鼓着掌。 李笑儿一转头,但见一男子,肌肤如同鸡蛋膜一样吹弹可破,又长又密的睫毛像两把小刷子,随着呼吸轻轻的扫过肌肤,黑玉般的眼睛散发着浓浓的暖意,如樱花般怒放的双唇勾出半月形的弧度,温柔如流水,美的让人惊心。胸脯横阔,又有着万夫难敌之威风。 语话轩昂,吐千丈凌云之志气。心雄胆大,似撼天狮子下云端。骨健筋强,如摇地貔貅临座上。如同天上降魔主,真是人间太神! 李笑儿有些惊呆了,这个男子长的太完美了! “小姐!”水绿扯扯李笑儿的衣领。 李笑儿这才知道自己的失态,尴尬的对已走到面前的男子尴尬的笑笑。 他回以李笑儿一个更加温柔炙烈的笑,李笑儿在他温柔和霸道的微笑里沉重着,仿佛走进了冰火两重天!而这个男人不仅有冰的冷酷,又有水的热情和温婉灵动。 “姑娘做的诗真好,可否请姑娘赐教另外两句。”他彬彬有礼的笑着。 “额当当然可以,进来吧!”李笑儿很大方的对他笑笑。 他也不客气的进来了,水绿给她们倒了杯茶。 “啊我”李笑儿一脸为难的望着他。一时激动,她发现自己不记得诗的前两句了! “怎么了?”美男子一脸的不解。 “我我一时激动,将诗的前两句忘了。”李笑儿一脸的抱歉。 水绿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了,那个美男子也好像在极力的忍着,只在嘴角浮现出一抹明媚。 “无妨,既然姑娘不记得了就算了。”他一脸的和煦的笑着。 “额,对不起啊,让您失望了,不过,我可以在给您做一首以表歉意的。”笑儿拍着胸脯说道,怎么也不能让这么漂亮的男子失望而归啊。 那男子一脸的惊讶,起身对李笑儿做了个揖,“真是太谢谢姑娘了!”他一副喜出望外的神色。 “呵呵,没事的,没事的!”笑儿不知羞耻的笑着,那哪里是她作的啊,这个丫头为了讨好美男子,留下好印象,把别人的知识产权据为己有! 那个男子一脸的期待。 李笑儿清清嗓子,此时天上正好挂着一轮明月!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李笑儿一脸得意的说着,心想,这次这个美男子肯定佩服死自己了吧! 果不其然,那男子一脸的意外,满是遮不住的喜色,“太妙了,姑娘满腹经纶,在下自愧不如啊!”他一脸的惭愧。 “呵呵,哪里哪里。”李笑儿谦虚着,李笑儿忽然迷糊过来,自己穿着男装啊,怎么他都发现了!随即,李笑儿疑惑的望着他,莫不是自己的技术太次了。 “怎么了?”那男子满脸的不解。 “你怎么知道我是女的?”李笑儿嘟着嘴,满是不悦。 “这”美男子一下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难道说他是看着她的胸部丰满才知道她是女的!开玩笑,他岂不是颜面尽失,这还事小,关键是眼前的美人肯定就认为自己是登徒子了,他的双眼不自觉的扫到李笑儿的丰满的胸前。 李笑儿的脸一下红到了而红,心里的火气也上了来,她一开始还以为这个美男子是正人君子,想不到他和司马凌风一样好色,李笑儿火气越来越旺! “哼,你这个色狼,给本小姐滚出去!”李笑儿边说着,便扯着美男子的衣领,很没爱心的将美男子扔了出去。 “姑娘,你听我”美男子还想解释什么。 李笑儿“啪!”一声,赏了他一个耳光,打的很是顺手,似乎是打司马凌风练出来的。 美男子捂着五个指印的脸,惊讶的说不出话,这个女人也太强悍了吧!身后,许多客人指指点点的! 李笑儿急忙关上门,不在理会因为她听到,那些客人都是在帮着那个色狼数落自己!天哪,明明是她吃亏了,还要反过来被人数落,还有没有天理啊,难道就是因为他长的帅,男女通吃吗? 而此时,司马凌风正黑着脸,闷闷不乐的做在未央宫中。 李笑儿清清嗓子,此时天上正好挂着一轮明月!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李笑儿一脸得意的说着,心想,这次这个美男子肯定佩服死自己了吧! 果不其然,那男子一脸的意外,满是遮不住的喜色,“太妙了,姑娘满腹经纶,在下自愧不如啊!”他一脸的惭愧。 “呵呵,哪里哪里。”李笑儿谦虚着,李笑儿忽然迷糊过来,自己穿着男装啊,怎么他都发现了!随即,李笑儿疑惑的望着他,莫不是自己的技术太次了。 “怎么了?”那男子满脸的不解。 “你怎么知道我是女的?”李笑儿嘟着嘴,满是不悦。 “这”美男子一下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难道说他是看着她的胸部丰满才知道她是女的!开玩笑,他岂不是颜面尽失,这还事小,关键是眼前的美人肯定就认为自己是登徒子了,他的双眼不自觉的扫到李笑儿的丰满的胸前。 李笑儿的脸一下红到了而红,心里的火气也上了来,她一开始还以为这个美男子是正人君子,想不到他和司马凌风一样好色,李笑儿火气越来越旺! “哼,你这个色狼,给本小姐滚出去!”李笑儿边说着,便扯着美男子的衣领,很没爱心的将美男子扔了出去。 “姑娘,你听我”美男子还想解释什么。 李笑儿“啪!”一声,赏了他一个耳光,打的很是顺手,似乎是打司马凌风练出来的。 美男子捂着五个指印的脸,惊讶的说不出话,这个女人也太强悍了吧!身后,许多客人指指点点的! 李笑儿急忙关上门,不在理会因为她听到,那些客人都是在帮着那个色狼数落自己!天哪,明明是她吃亏了,还要反过来被人数落,还有没有天理啊,难道就是因为他长的帅,男女通吃吗? 而此时,司马凌风正黑着脸,闷闷不乐的做在未央宫中。 “太 正文 第131章 你的4 司马凌风不敢相信的将手覆在她光滑的皮肤上,一股冰冷彻骨的感觉袭来,司马凌风抽回了双手,想不到她真的是玄门传说中的“冰人!” “你想到什么了?”闻人仙镜的目光微寒。 “没什么,只是没想到,传说竟然是真的!”司马凌风嘴角泛出一抹苦笑,不知道替她高兴还是难过! 闻人仙镜已经冲开了穴道,站在房间中央,绝口不提刚刚的事情。 “我想请你帮朕一个忙。”司马凌风淡淡的说道。 “是让我告诉你李笑儿在哪里吗?”闻人仙镜轻佻眉毛,风情万种,甚是诱人。 “是啊。”司马凌风毫不含糊的答道。 “我不知道啊!我又不是神仙。”闻人仙镜面无表情的答道。 “真的不知道?”司马凌风寒着一张脸。 “真的不知道。”闻人仙镜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哎呀,别这个样子,我帮你找找吧!”闻人仙镜一副施舍的模样。 “真的?”司马凌风一脸的惊喜。 “是啊,我要是不帮你找,我害怕你找那帮老头子对付我。”闻人仙镜一脸不爽的模样,随即便消失不见。 司马凌风嘴角扯着一抹笑意,她真聪明! “皇上!”一个声音千回百转,如黄莺出谷! “琪儿!”司马凌风淡淡的叫了声,显然没有想到她会来。 “表哥莫不是约了别的妃子。”秦琪儿一脸的委屈。 “没有。”司马凌风淡淡的回答,他此时也需要女人来慰藉! 他一把将秦琪儿抱在怀里,轻轻的放到床上,她身上好闻的气味是司马凌风像着魔了一般,疯狂的嗅着她脖颈间的芳香,将吻下移,含着她顶尖的蓓蕾,细细的品尝着,不时的轻咬,秦琪儿吟着,身上一浪盖过一浪,司马凌风将吻下移,滑到她的肚挤处,似乎还要向下 司马凌风突然停了下来,他怎么又把这个女人当做李笑儿了,李笑儿已经不要他了! “皇上?”秦琪儿是声音里满是疑惑。 “你回去吧,朕有点不舒服。”司马凌风淡淡的说着,语气里却有着不容许人拒绝的果决。 秦琪儿只得拉好衣服,愤愤不平的出了门,司马凌风揉着太阳穴,一时觉得事情有些不正常了,这是第二次了!为什么他总是会把秦琪儿当做李笑儿,别的女人他从来没有认错过,这究竟是怎么了?他苦恼的皱着眉毛。 秦琪儿只得拉好衣服,愤愤不平的出了门,司马凌风揉着太阳穴,一时觉得事情有些不正常了,这是第二次了!为什么他总是会把秦琪儿当做李笑儿,别的女人他从来没有认错过,这究竟是怎么了?他苦恼的皱着眉毛。 “哈哈,想不到皇上的功夫这么好。”闻人仙镜的声音再次出现在司马凌风的耳朵里。 司马凌风满脸的吃惊,怒火随之燃起,他真怀疑是不是他每次和女人,她都在这里看着。 “我没有每次都偷看的。”闻人仙镜急忙解释着,殊不知,这等于不打自招。 “你”司马凌风指着她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怎么这么熟悉!”闻人仙镜轻嗅着司马凌风身上的味道。 司马凌风有点不自在,这个女人是怎么了? “你在干吗,朕的身上有什么?”司马凌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味道好像啊!”闻人仙镜皱了皱漂亮的眉毛,用她灵活的舌头飞快的在司马凌风的唇上舔过。 司马凌风大惊,好勾引人的动作。 “女儿香,她怎么会有!”闻人仙镜满是疑惑不解,只有自己有,自己将它送给了李笑儿,怎么她会有? “怎么回事啊?”司马凌风满是不解的眼神,他不能就这样平白无故的就让人占了便宜! “没没什么!”闻人仙镜说完便消失不见。 司马凌风错愕了好久,这个女人是不是傻了,无缘无故的吻自己的嘴唇干吗,占了自己这么大的一个便宜。就这样,司马凌风闷闷不乐的睡去,梦中,一抹鹅黄色的身影在次摇曳着 缕轻柔的月光透过窗子,撒在了窗台上。窗台宛若镀了银。今天的月光似乎特别的美!远处还有几颗闪闪烁烁的星星,更给这月夜增添了几分诗意。仿佛还不时传来一些动人的歌声 不知不觉中,李笑儿已陶醉在温柔的夜里,意识逐渐模糊了,整个身心在不断弥散,仿佛已融化在浩瀚的宇宙之中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一缕清凉的风送来,李笑儿才蓦地被惊醒,夜深了! 李笑儿轻叹一声,不知道现在的司马凌风又在哪个女人身上卖力,哪个女人又在他的身下喘息,一股醋意莫名而来,李笑儿攥紧了小拳头。 随即又松开了,自己干吗那么在意呢!不是已经离开他了吗,干吗还要这样想他,说不定那个贱男人早就将自己忘到九霄云外去了!李笑儿有那么一丝伤感了。 “小姐,睡觉吧,不要在想皇上了。”水绿轻声的提醒着。 “我哪有想那个贱男人!”李笑儿嘴硬的不愿意承认。 “我只是在想他有没有被气疯掉而已。”李笑儿的眼底有一丝落寞,伴着夜的惆怅,不知不觉,竟更是悲伤了。 水绿轻叹一声,并不拆穿她,自顾自的回房间休息了。 听着关门的声音,李笑儿的眼光一下就暗淡下来了。 也越来越深,李笑儿的睡意就越来越浓,最终,抵不过瞌睡虫的力量,李笑儿脱了衣服躺在床上。一个女子幽灵般的出现在李笑儿身边,而李笑儿却不自知。 灿烂的阳光穿过树叶间的空隙,透过早雾,一缕缕地洒满了大地。朝阳把它的光芒射向湖面,微风乍起,细浪跳跃,搅起满湖碎金。 李笑儿睁开眼,映入眼帘的竟是洛离宫的景象! 李笑儿顿时傻眼了,自己明明在外面的客栈里呢,怎么睡了一觉就出现在这里了呢?难道以前都是幻觉吗? “娘娘,你醒了。”一个丫鬟铜铃般的声音在李笑儿耳边响起来 “是你啊!”李笑儿认得她,她就是上次打翻茶盏的丫鬟。 “是啊,是奴婢!”这个小丫头一脸的喜出望外,原来皇后娘娘还记得自己,以前她听说这个皇后很是刁蛮任性,而且不讲理!她被分配到这里,哭了好几天,上一次她打翻了茶盏,心想自己肯定活不成了,想不到这个皇后娘娘大度的原谅了自己,这怎么能不令她意外呢! “水绿呢?”李笑儿望了望周围,并没有发现水绿的影子。 “水绿姑姑她她”这个丫头欲言又止。 李笑儿紧紧的握住她的手,一脸的焦急,“水绿她怎么了c?” “水绿姑姑被皇上关起来了,说是水绿姑姑拐带皇后娘娘出宫”这个小丫头战战兢兢的说完。 李笑儿的表情一下子就坠落了谷底。 “不行,我要去见皇上,我要让她放了水绿!”李笑儿急急的披件上衣,便向洛离宫外冲去。 “娘娘娘娘”那个小丫头便喊着,便跟了出去! 李笑儿边跑边扣扣子,完全没有发觉自己没有穿鞋子! 此时,司马凌风刚刚下了早朝,刚脱下朝服,准备换一件轻便的衣物去找李笑儿。 “司马凌风!”李笑儿人未至,声音先传入了司马凌风的耳朵了。 司马凌风嘴角扯着一抹笑意,他知道这个丫头为了何事而来,他示意小顺子停下为自己穿衣的手,示意小顺子出去,小顺子闷不做声的出去了。 司马凌风邪邪的一笑,看来自己没有穿衣服的必要了反正一会还要在脱! “司马凌风!你快放了水绿!”李笑儿脸蛋红红的,甚是可人。 司马凌风强忍着心中的,故作平静的对李笑儿道,“好啊,不过你得让朕满意才行。”司马凌风脸上挂着满是算计的笑,额头上还缠了一圈洁白的纱布! “什么意思?”李笑儿疑惑的望着司马凌风那张欠扁的脸,真想狠狠的甩他两个耳光。 “你说什么意思!”司马凌风白了李笑儿一眼,径直的躺在床上。 李笑儿马上会意,脸一下就红了。 “还不过来。”司马凌风催促着李笑儿。 李笑儿苦笑,只得乖乖的走进司马凌风,任他蹂躏! 司马凌风将李笑儿拉进自己的怀里,熟练的将她的衣物尽数褪去。他含着笑儿的红唇,细细的品味着,舌头顺势探进了她的口中,笑儿感受到了他的热情,开始热情的给予他回应。 他的吻更加热烈,密密麻麻的遍布笑儿的全身,下体被一团柔软侵袭着,凉凉的,笑儿感到身体一阵的酥麻,泛滥而起,心灵空虚无比,迫切的想要得到他的安慰。 “真是个小色鬼,这么快就受不了了。”司马凌风邪魅的一笑,将笑儿的身心全部掠夺去。 笑儿的眼底满是,司马凌风也毫不客气的给予,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吝啬自己温柔的男人! 他们热切的缠绵,痛快的呻吟,身体无限的契合着,将整个季节的美好都比拟下去。 事后,笑儿瘫软在他的怀里,像滩水一样柔软! “司马凌风,我是怎么被你抓回来的!”李笑儿嘟着嘴问道,她真的很疑惑,怎么自己半夜睡的那么死,被人什么时候偷走都不知道。 “哼,你这个该死的丫头,居然还好意思问朕,你说,你打破朕的头的事情,该如何算?”司马凌风扳着笑儿的笑儿,一脸的宠溺。 “你不是都占过我的便宜了吗!”李笑儿有了一丝羞怯。 “好像你是占朕的便宜吧,也不知是谁刚刚一直指挥着朕,用力一点,轻一点”司马凌风泛出浓浓的笑意。 “你不许说!”李笑儿急忙捂着了司马凌风的嘴,这个男人也真是的,居然好意思将自己刚刚说的话在重复一遍,他好意思,自己还不好意思呢! “呵呵,原来朕的皇后还知道害羞啊!”司马凌风淡淡的笑着,将李笑儿紧紧的抱着怀里,语气满是受伤的说,“笑儿,答应我,永远不要离开我。”司马凌风无比动情的说着,他也是今天才发现,自己已经一刻都离不开她了。 一听到,“离开”这两个字,李笑儿的火气马上上来了! “哼,该死的贱男人!”李笑儿一把将司马凌风推下床去,司马凌风抱着被子赤条条的滚落在地,眼底满是怒意和不解!这个女人发什么疯啊! 望着李笑儿丰满的胸部,还有那漂亮粉嫩的,司马凌风不禁咽了咽口水。 “色狼!”李笑儿急忙捂住自己的重点部位。 “呵呵,你捂住干吗,那几个地方吃都吃过了,还怕朕在多看两眼吗!”司马凌风一脸赖皮的说着。 李笑儿脸上的怒意更甚,“司马凌风,老实说,你是不是对每个女人都这样!” 司马凌风心里明白,但脸上却装着不懂的样子,“哪样啊?” “就是就是”李笑儿舌头打着结,实在不好意思说出来,她也怕自己失望。 “呵呵,原来你说那个啊,是啊。”司马凌风故意逗着他。 “脏死了!”李笑儿急忙擦着自己的嘴。 “骗你的!”司马凌风一把将李笑儿抱在怀里,让她紧贴着自己的胸膛,李笑儿可以清晰的听到他炙烈的心跳。 “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司马凌风淡淡的说着,语气却坚定无比,他俯身吻吻李笑儿的额头。 李笑儿身子微微一动,那丰满的胸部在自己的胸膛出颤动着,司马凌风不禁觉得身下一紧。 他翻身将李笑儿压在身下,“笑儿,朕还要!”他的目光满是李笑儿不忍拒绝的深情。 李笑儿轻轻的吻了吻他,用行动告诉他自己已经同意了! 司马凌风更加的所向披靡了! 无数个回合过去,李笑儿倒在床上喘着粗气,她快要死了! “司马凌风。”李笑儿有气无力的唤了一声。 “怎么了?”司马凌风紧贴着李笑儿滑嫩的小脸。 “你放了水绿吧!”李笑儿声音也是软软的,紧靠在司马凌风怀里。 “好吧,听你的。”司马凌风语气里满是宠溺。 “呜呜司马凌风,你是坏蛋!”李笑儿哇的一下哭了出来。 留下司马凌风一人错愕万分,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一下子就哭了? “怎么了,是朕刚刚没有满足你吗?”司马凌风半是忧愁半是明媚,其实他还想再来一次,只是看这个女人已经很吃不消了,他实在不忍心继续蹂躏她。 “你为什么要和那个女的上床,还那么温柔!”李笑儿哭得西里哇啦的! 司马凌风心里一阵窃喜,这个丫头终于为自己吃醋,为自己哭了。 “好了,好了,不哭了,谁让你不乖的。”司马凌风吻着李笑儿哭泣的眼睛。 “我哪里不乖了!”李笑儿嘟着嘴。 “你喜欢犯花痴,还不听话!”司马凌风简单明了的说着。 李笑儿撅着,满脸的不悦,似乎司马凌风又说的全对! “我以后听你话就是了。”李笑儿乖乖的答道。 “这才乖,你以后在敢跟朕作对,朕就天天去上别的妃子的床。”司马凌风狠狠的威胁着李笑儿。 李笑儿撇撇嘴,就知道这个小气的男子会这样! “现在我们国家边疆战事吃紧,远水解不了近渴,朕没有办法才会去宠幸那个公主的。”司马凌风的语气里满是忧愁和无奈。 “哦!”李笑儿撅着嘴,“是你自己好色吧,你可以把她嫁给你别的弟弟啊!”李笑儿不满的嘟囔着。 “只是”司马凌风没有继续说下去,要他怎么说,难道说这个女人看上了自己,非要嫁给自己做小妾不成,连光明正大的正妃都不做!开玩笑,这个女人还不吃醋吃死! “好了,睡一会吧!”司马凌风淡淡对李笑儿说着,将李笑儿搂在怀里,更加的紧了。 一觉睡到正午,李笑儿才昏昏沉沉的起来,一睁开眼睛,便见司马凌风妖孽的那张脸。 “小懒猪,起来吃饭了!”司马凌风给了李笑儿一个大大的微笑。 李笑儿这才起身吃饭! 望着桌子上满满当当的美味,李笑儿的口水都流出来了,毫不客气的大吃特吃,司马凌风还不时的给她夹着她喜欢吃的菜。 “成何体统!”太后娘娘黑着一张脸,望着举起手正欲给李笑儿擦嘴巴的司马凌风! 司马凌风的动作僵在那里! “皇儿啊,你就是太纵容这个女人了!”说完,太后狠狠的瞪着李笑儿,气呼呼的甩甩衣袖离去。 李笑儿朝着太后离去的背影做了个鬼脸,“不理她,我们继续吃。”李笑儿一脸的无所谓,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而已! 司马凌风可不像李笑儿这般的平静,他此时心里甚是翻江倒海! “你怎么了啊?”李笑儿望着司马凌风忧心忡忡的样子,料定司马凌风定有什么心事。 “哎,是因为边关的一些事情。”司马凌风长叹一声,天知道他这个皇弟做的多有压力。 “什么事情啊,和我说说。”李笑儿抹抹嘴巴,一下子来了兴致。 “你一个女人家,怎么会懂得国家大事。”司马凌风一脸的鄙视。 李笑儿撇撇嘴,不告诉她拉到。 就这样一顿午餐时间结束了! 殊不知,皇宫内外已经开始不平静了! 时间弹指而过,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大半个月!李笑儿过的颇为平静,只是司马凌风老是忙着处理事情,来找她的时间越来越少了! 这夜,李笑儿正端坐在窗前,赏着月亮,想象着今晚司马凌风会不会来陪自己! 突然,李笑儿便感觉自己的口鼻给人捂住,呼吸困难无比,她极力的挣扎着,来人毫不手软的从后面打晕了她。 当李笑儿在次清醒之余,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不知名的地方!而且,自己还是躺在一张床上!李笑儿看看自己的衣服,已经被人脱了下来,只剩一个里衣! “笑儿,你醒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如清泉般好听,李笑儿抬头,映入眼帘的是南宫羽熟悉的笑。 “南宫羽!”李笑儿兴奋的喊了一声。 “是我!”南宫羽上前毫不客气的抱住了李笑儿。 李笑儿一阵错愕,怎么这个男人怪怪的!等等,自己怎么会在这里?她记得昨晚是被人打昏了的,无疑,这一切都是南宫羽做的,他到底要干什么! “笑儿,你知道我有多麽的想你吗?”南宫羽的语气里满是痴情! “我”李笑儿被他抱得快要窒息,想开口说让他放开自己,谁知,南宫羽一把堵住了她的唇,舌头顺势滑了进来,尽情吮吸着她嘴里甘美的汁液! 李笑儿被他吻的晕晕乎乎的,一股熟悉的感觉侵袭而来,笑儿的身体不自觉的悸动起来,一股暖流袭便全身! 南宫羽动作熟练的解开笑儿仅剩的内衣,埋头亲吻着她胸前的红润,像吃葡萄一样,将她的红润含在嘴里轻品着,吮吸的声音还有那种的感觉使李笑儿的双手主动附上他的脖子,抚摸着他浓黑的发丝,嘴里不禁呻吟起来,她知道她迫切的想要人安慰,身体开始燥热起来!李笑儿感到一阵不自在,忽然明白,自己被人下药了! “不要”李笑儿喃喃的对正在趴在自己胸前吮吸的南宫羽说着。 南宫羽并不理会李笑儿,继续着自己的动作,他的吻划过笑儿的肚挤,到达他的私密之处,将舌轻叹,亲吻着她如花般娇嫩的!那种畅快的感觉使李笑儿不受控制,她忘情的呻吟起来,眼中的泪水不禁澎湃起来,如果他做了使自己对不起司马凌风的事情,她会恨他一辈子的! “你就那么委屈吗?”南宫羽停下了自己的动作。 “不要这样对我,我不爱你,我爱的是司马凌风,他会一辈子恨我的。”李笑儿的泪水湿了枕巾。 南宫羽苦笑一声,将一颗药丸喂进李笑儿的嘴里,李笑儿顿时觉得身上舒服了许多! “笑儿,你等着,很快我就会将司马凌风踩在脚下,我一定让你看看他狼狈的模样,只有才值得拥有你!”南宫羽一脸的愤愤不平。 李笑儿不语,只是掉着眼泪,眼里满是对南宫羽的陌生!什么时候这个男人变成了这个样子,以前那个温柔的南宫羽去哪里了?又或许他从来都不单纯,他一直在自己面前都戴着伪善的面具!李笑儿不禁觉得他讨厌无比!自己还真是瞎了眼,居然会觉得他好看,他善良,和那个落井下石的上官什么根本就是一丘之貉! “笑儿,我知道你恨我,可是我不在乎,实话告诉你,司马凌风已经我们控制了。”南宫羽一脸的得意。 “你说什么!”李笑儿满脸的不可置信,只不过是短短的一夜而已! “呵呵,你一定觉得不可置信是不是,司马凌风的属下已经被我抓起来了,说实在的,你真是功不可没,要不是你,司马凌风怎么会乖乖的配合,让那帮守墓的老头子和那个冷傲的女人拼的你死我活!你知那个女人的结局是什么吗,是终身被囚禁!”南宫羽一脸的得意! 李笑儿狠狠的甩了他一个耳光! “你好卑鄙,你怎么能那么做,就算你跟司马凌风有过节,可是别人又哪里得罪你了!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李笑儿声的哭了起来。 “笑儿,这一切都是因为你!你还不知道吧,你为什么会被司马凌风带回宫,都是拜闻人仙镜所赐!你应该恨她的,是她阻碍了你的自由!你知道司马凌风是谁吗?闻人仙镜又是谁吗?”南宫羽的语气咄咄逼人! 李笑儿摇摇头。 “哼,实话告诉你,我要的不仅是司马凌风的江山,还有你李笑儿,所以我不能容忍节外生枝,唯有将他们一网打尽!”南宫羽的语气冷得骇人! 李笑儿苦笑着,这一切竟和自己有着莫大的联系。 “好了,不要想那么多了,你就安安心心的做你的皇后吧!”南宫羽嘴角浮现出一抹笑意!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南宫羽对李笑儿还是像以前那样彬彬有礼!可这已经扭转不回他在李笑儿心中的负面影响! 李笑儿整日以泪洗面,他思念司马凌风,觉得自己对不起他!更觉得自己对不起闻人仙镜,都是自己害了他们。 “皇嫂!”一个若有似无的声音飘入李笑儿的耳中。 李笑儿触电一般,怎么这个声音如此熟悉! “谁!”李笑儿定定的喊了一声! “嘘!”司马辰风幽灵一般的出现在李笑儿的面前,示意她不要出声! “你怎么来了?”李笑儿满脸的惊喜。 “哎,皇嫂有所不知!”司马辰风一脸的苦恼! “笑儿!”南宫羽的声音响亮无比! 司马辰风急急的躲在了李笑儿的床下面! “啊怎么是你!”李笑儿眼底的慌乱一闪即过,所幸的是南宫羽并没有发现。 “怎么不能是我,除了我还有别人吗?”南宫羽嘴角挂满了淡淡的笑! “没没有!”李笑儿战战的答道。 “笑儿,你看我给你带什么了!”南宫羽满脸的温柔,随即变魔术似的从手里变出一个漂亮的钗子! 忘着那根通体透亮的钗子,李笑儿虽然心里喜欢,但因为送的人讨厌,所以也就跟着讨厌了。 南宫羽将李笑儿从喜悦到不屑的眼神尽收眼底。 “很漂亮!”李笑儿淡淡的接过,面无表情的摆弄着这个玉簪。 “我们去吃饭吧!”南宫羽眼神里满是温柔。 李笑儿的肚子不适时的叫了起来。 南宫羽轻笑一声,拿着一件漂亮的衣服给李笑儿套上,拉着她出了房间,来的餐厅,便见一桌子丰盛的美食! 李笑儿的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她好饿啊! “呵呵,还真是个小馋猫。”南宫羽戏虐的捏捏李笑儿胖嘟嘟的脸蛋,满是宠溺。 “做下吃吧!”南宫羽拉着李笑儿做下。 李笑儿看看周围的丫鬟,在看看南宫羽,示意他,有人自己放不开的。 “你们都下去吧!”南宫羽冷冷的对那些丫鬟说道。 那些丫鬟乖乖的退了下去。 李笑儿很不客气的拽下一个红烧兔腿,大吃特吃起来,不一会就吃个精光,还意犹未尽的舔舔手指。 “你也吃啊!”李笑儿无邪的望着南宫羽。 南宫羽拿着碗筷安安静静的吃了起来,不时的给李笑儿夹着菜,李笑儿来者不拒,吃的很是痛快。 不一会,便揉着肚子,一脸的痛苦,南宫羽也放下了碗筷! 此时,一个丫头适时的端着漱口茶进来! 李笑儿撇了一眼,还真多规矩! 饭毕,南宫羽拉着李笑儿回到了那个房间。 李笑儿望了望房间的四周,竟然没有一扇窗户,她这才发现,这里好像是一个地下山庄之类的! “王爷,秦丞相来了!”一个侍从恭恭敬敬的行着礼。 “知道了!”南宫羽一脸严肃的回答着,那个侍从恭恭敬敬的退下! “知道了!”南宫羽一脸严肃的回答着,那个侍从恭恭敬敬的退了下去。 “笑儿,等会我在来看你!”南宫羽满面的春风!说完,便踏出了门去! 知道南宫羽的脚步声消失在了耳里,李笑儿才去将门关了上来! 这时,司马辰风已经从床底下钻了出来。 “皇嫂,你被人金屋藏娇了!”司马辰风这个时候还不忘挖苦李笑儿一番。 “好了,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思开玩笑!快跟我说说皇宫里的情况!”李笑儿一脸的焦急。 “能有什么情况,皇兄中了一种迷药,昏迷不醒,现在朝廷大权都握在右丞相手里。”司马辰风一脸忧愁的说着,“哎,真不知道师兄会变成这个样子!”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呢?”李笑儿的眼底满是对司马凌风及其局势的担忧。 “秦中玉假传圣旨,说皇上龙体有恙,将朝中的大事交给他处理,他控制了整个皇宫,他还和南宫羽暗中勾引,意欲吞并整个北冥王朝!如今,只有拿到皇兄的兵符,在拿到秦中玉和南宫羽往来的书信!方能揭开秦中玉的假面具。”司马辰风眼神里带着些义愤填膺的快意。 “那兵符在哪里呢?”李笑儿急急的问道。 “在南宫羽手里,你想个办法偷出来!”司马辰风眼睛闪着精光。 这可有点为难李笑儿了,”好吧!“李笑儿答应了,为了司马凌风她甘愿上刀山下油锅! “对了,林展和飞影还被他关在这里呢!”司马辰风皱着眉头。 “哎呀,你好麻烦!”李笑儿给司马辰风投去一个责怪的眼神。 “喂!”李笑儿的肩膀被人给拍了拍! “是你!”李笑儿气愤的望着他,他不就是那个在客栈遇见的男子么! “怎么,你们认识?”司马辰风一脸的不可置信。 “是啊,化成灰我也认识!”李笑儿咬牙切齿的说着。 “好了,皇嫂,你将这个放到南宫羽的茶里,劝他喝下去!”司马辰风的眼里闪着满满的算计。 “那还不如涂在身上来的实在!”美男子冷不丁的抛出这么一句。 “好主意啊!来来来,皇嫂,你涂在嘴唇上,你涂在嘴唇上,一会他一会回来亲他。”司马辰风嘴角满是笑意。 李笑儿张大了嘴巴,他这不是让自己给他皇兄戴绿帽子吗! “哎呀,快点吧!”美男子一把抢过药水,迫不及待的涂在了李笑儿的嘴上。 “哼哼,这下看他怎么跑的掉!”美男子嘴角露出一抹邪恶的笑。 一阵脚步声响起,他们两个不约而同的向床下钻去!李笑儿苦笑,他们两个怎么钻床底钻上瘾了。 “笑儿,我回来了!”南宫羽笑颜如花的走向李笑儿,拉着李笑儿的双手,满是深情。 “我”李笑儿有点不好意思了。 “怎么了?”南宫羽满脸的期待,他明显看到了这个女人有话对自己说,他很希望她能够想通一切,按安安心心的跟着自己! “我想通了,还是觉得你好!”李笑儿的脸上泛出意思的红润。 南宫羽一把将李笑儿拉入怀中,激动无比! “笑儿,我就知道,你一定会这么想的,你放心,等我做了皇上,你就是我唯一的皇后,我保证,此生此世只对你一人忠心,我一定不会向司马凌风那样花心,多情!”南宫羽满目深情的跟李笑儿保证着。 一瞬间,李笑儿有些醉了!她在想,如果一开始自己遇见的是南宫羽,那么自己还会不会对司马凌风难以割舍?她不知道?她自己也不知道! 南宫羽满脸欢喜的望着李笑儿! 床底下的两人在心里暗喜,接下来应该就是接吻了吧!两人满心期待的等候着他们接吻! 可是,南宫羽就这么望着李笑儿,丝毫没有反应,两人不仅着急起来! 李笑儿低下头,脸上泛着红润,南宫羽顺势将李笑儿压在了身下,急急 正文 第132章 你的5 司马辰风撇撇嘴,“好好好,我发誓,我发誓!”司马辰风举着白嫩的小手略显不耐的给李笑儿发了个毒誓。 望着旁边赤身的南宫羽,他一脸的嫉妒!为什么和她亲热的不是自己! “好了,我们快点行动吧!”美男子对司马辰风说着。 没有迟疑,男子便穿上南宫羽的衣服,拿出一张人皮面具,套在了自己的脸上,他转过头! “怎么样?”他一脸的疑问。 李笑儿惊呼,太像了吧! “恩,不错,快找找他的兵符在哪!”司马辰风在南宫羽的衣服上乱拔着。 “是这个吗?”美男子提着一个龙形的玉佩说着。 “是是是,就是它了,快收起来!”司马辰风一脸的惊喜。 李笑儿张大了嘴巴,这个竟然是兵符!怪不得林展那么在乎它呢,还好自己没有摔碎,不然自己可真的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皇嫂你在这里等一下,我们救出林展在来找你!”司马辰风匆忙的对李笑儿说着。 “一个都不要想走!”南宫羽的声音冷冷的在众人耳边响起! 顺势点住了两人的穴道,他冷冷的望着李笑儿,眼神里满是怒意。 “笑儿,我哪里对你不好,为什么你的心还在司马凌风那里?”南宫羽一脸的痛苦。 李笑儿下意识的低垂着头,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了,她也不知道怎么就那么迷恋司马凌风! 李笑儿下意识的低垂着头,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了,她也不知道怎么就那么迷恋司马凌风! “我”李笑儿涨红着脸。 “不要说了,你放心,我不会为难他们两个的,在怎么说他们也是我的同门师弟!”南宫羽一脸的大慈大悲。 李笑儿偷瞄了一眼南宫羽性感的身材,脸上更加的红了,头埋的更低了几分。 南宫羽低头一望,这才发现自己没有穿衣服!“该死的小子!”南宫羽暗骂一声。 “师兄,不要啊,不要!”美男子差点就哭出来了。 南宫羽丝毫不理会他,将属于自己的衣服统统扯下,匆匆的套在了自己的身上。顺势解开了他们的穴道。 “你们走吧!记住,这是我最后一次放纵你们。”南宫羽的脸万年冰霜一般! “哼,别把自己说的很高尚,你就是一个卑鄙小人。”司马辰风毫不客气的厉声数落着南宫羽,一旁的美男子扯扯他的衣袖,示意他不要在说了。李笑儿急忙给他投去一个赶快闭嘴逃命的眼神。 南宫羽黑着一张脸,握紧了拳头。 “我就是卑鄙了,你的皇兄也好不到哪里去。”南宫羽大声的冲着司马辰风吼去! “我皇兄比你好了不知几千万倍!”司马辰风当仁不让的跟南宫羽吵起嘴了,丝毫不畏惧他半分。 “既然我给你们机会让你们走,你们却不知珍惜机会,就休怪我无情了。”南宫羽此时的表情甚是骇人。 “不要啊,你放过他们吧!”李笑儿扯着南宫羽的衣袖央求着。 “笑儿,刚刚我已经给过他们机会了。”南宫羽一脸的苦恼。 “求求你,放过他们一次吧。”李笑儿眼里满是乞求,可怜兮兮的。 南宫羽放下了自己一脸警惕的神色。 “你们还不快走!”李笑儿一脸的焦急,这个司马辰风真是的,也不看看什么时候,瞎逞强! 司马辰风不满的瞪了南宫羽一眼,冷哼一声便拉着身边的男子消失了! 李笑儿方才松了一口气! “笑儿!”南宫羽淡淡的叫了声,但这一声叫的李笑儿心里着实忐忑! “你算了,你好好休息吧!晚上我在来看你!”南宫羽说完,便踏出了门去,李笑儿知道,他生气了! 李笑儿做在床上,心里很是担心,司马凌风也不知道是怎么样了,出了今天这么个事情,南宫羽一定不会对她更加的戒备,得到那个龙形玉佩更是难上加难!就算得到了,也不可能送的出去! “哎!”李笑儿轻叹一声,忧心忡忡。 李笑儿躺在床上不知不觉便进入了梦乡,醒来之际,边听见有人在大声的说话,好像是在吵架! 李笑儿轻手轻脚的踏出门去,外面没有一个侍从,像是被南宫羽故意支开的! “哼,王爷这是什么意思,觉得我秦中玉在利用王爷独吞江山吗?”秦中玉的声音里怒不可遏。 李笑儿捂着嘴巴惊呼,原来他们吵架了! “本王没有这个意思!”南宫羽语气淡淡的。 “哼,老夫也不是吃素的,希望王爷能遵守我们的约定,将来将江山一分为二。”秦中玉黑着一张脸。 “宰相大人放心,本王不是一个不讲信用的人!”南宫羽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对了,听说王爷抓了皇后!”秦中玉饶有兴致的问着南宫羽。 “我们两情相悦,有什么不妥吗?”南宫羽把玩着茶杯, 让人看不出他此时的表情。 “哦,没有不妥,即是这样,那老夫就先告辞了!”秦中玉作着别。 “宰相大人慢走!”南宫羽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 李笑儿急忙躲了起来,听着秦中玉脚步声的远去,李笑儿方才放心下来,她在次来到门口,想探听点东西。 “王爷!”一个女人的声音千娇百媚的! 李笑儿心里一愣,忍不住往屋内望了一眼,这不忘还好,一望她还真将舌头咽到了肚子里!这个女人居然是慕宸妃! 她明显也看到了李笑儿,她嘴角露出一抹不为人察觉的笑。 她搂住南宫羽的脖子,毫不客气的做在南宫羽的腿上,南宫羽很受用的抱住他,双手开始不安分的游走着,虽然他背对着李笑儿,但李笑儿还是能猜到他在摸她的哪里! “王爷老是惦记着萧阮,都把我给忘了,我哪里没有她好了!”慕宸妃朝李笑儿投来一个示威的眼神。 李笑儿不动声色的朝他做了个鬼脸! “你哪里都比她好!”南宫羽语气里满是。 他迫不及待的褪去慕宸妃的衣物,慕宸妃动作也不逊色的将他的衣带尽数解开,“真是个妖精,比萧阮那个木头有风情多了!”他面带着微笑,埋头伏在慕宸妃呼之欲出的双峰上面亲吻,他将慕宸妃放到桌子上,此时他侧身对着李笑儿,李笑儿可以将他的动作一览无余! 他的唇在慕宸妃的胸上肆意着,发出了声音让李笑儿脸红心跳,慕宸妃这个该死的贱人还一脸的享受,李笑儿在心里骂着她,姐姐都快挂掉了,你还有心思在这里享受! 刚刚被南宫羽说成是木头,她心里也甚是恼火,不禁想想以前自己和司马凌风的时候,貌似也不主动! 屋子里,南宫羽的更加的肆意,他含着她的唇,将舌头伸了进去,两个人肆意的拥吻着,完全忽略了屋外还有一个人!南宫羽将两人最后一丝防线打破,他迫不及待的分开慕宸妃的双腿,急急的刺了进去,他开始迅速的在她体内抽动,慕宸妃忍不住娇吟连连,他的动作没有一丝温柔可言! 两人不断的变换着姿势,李笑儿很享受的看着他们两个翻云覆雨! 过了好久,两人才停了下来,南宫羽趴在慕宸妃的山峰之上喘息,还不忘来上两口,慕宸妃则一脸满足的撇撇李笑儿! 李笑儿鄙夷的回瞪了她一眼,这个该死的人妖,竟是占人家的便宜!李笑儿见他们已经完了,也没有什么看头了,准备会自己的房间去! 不料这个时候南宫羽却发现了她! “笑儿!”南宫羽忘情的叫了一声。 听见他这么一叫,还有他刚刚说自己的是木头的话,李笑儿赌气的甩甩袖子,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南宫羽慌了,急急的套上衣物,冲出门去追李笑儿。 李笑儿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南宫羽很快便追了过来。 “笑儿!”他一把拉住李笑儿的手,李笑儿示威的打掉他的手,别过头故意不去看他。 此时,李笑儿正对着门,看见慕宸妃给他做了个胜利的手势,手里还拿着一个龙玉佩及其信笺! 李笑儿心里大喜,看来这个该死的人妖还有点用处啊!笑儿强忍着心里的开怀,生气将脸别向另一边,她知道,他现在要争取更多的时间。 “笑儿,不要生气了,是我不对,不该宠幸别的女人。”南宫羽将李笑儿紧紧的抱在怀里。 “你没有不对,错的是我,居然还会为你说的话感动了一下。”李笑儿故意这样说着,殊不知她现在是将他当做了司马凌风对待的。 “我是个木头,自然不讨喜!”李笑儿的语气充满的不爽。 南宫羽以为她这是在吃醋。 “好了,不要生气,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南宫羽拍着胸脯保证着。 “我才不要相信你,你们男人都是坏蛋,骗人。“李笑儿挣脱他的怀抱。 南宫羽将李笑儿压在身下,“笑儿,相信我,以后肯定不会了。”他的眼底满是深情。 李笑儿嗤之以鼻,要是自己相信他才有鬼呢! “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李笑儿故意不去接触他的目光。 “不,笑儿,我不走,我喜欢你。”南宫羽的眼神划过一丝若有似无的。 “哼!”笑儿撅着嘴,一副不高兴的模样。 “笑儿。”南宫羽轻唤一声,便将吻落在笑儿丰满的双峰上,尽情的吮吸着上面的甘美。 无形中,李笑儿的在次被他挑起,那种痒痒的感觉遍布全身,下体不自觉的湿润起来。 “你起来!”李笑儿狠狠的甩了他一个巴掌。 “恶心死了。”李笑儿擦着自己的胸部。 南宫羽捂着自己被打痛的脸,呆呆的望着李笑儿。 李笑儿气呼呼的别过脸,躺在床上就睡,不在理会他。 南宫羽从身后再一次拥住她,李笑儿刚想反抗,南宫羽却悠悠的开口了,“别动,我保证不做让你讨厌的事情。”他温热的气息在笑儿脖颈间流转着。 笑儿一瞬间在他的温柔中沉沦着。 “笑儿,我知道你不喜欢我,现在很讨厌我,你放心,我不是那种喜欢霸王硬上弓的人,我更不会强迫你什么。那个女人现在估计已经被捉到了!”南宫羽紧紧的拥在李笑儿,语气满是快意。 李笑儿心里澎湃起来!慕宸妃被他发现了! “你”李笑儿的泪水不自觉的滑出,她似乎真的绝望了,她看不到一点的希望。 “笑儿,有些时候,不知道真相反而会更好!”南宫羽的语气有了一丝伤感。 “什么意思?”李笑儿不解的问着他。 “我希望你永远都不要明白,笑儿,跟我回沧海吧,我可以不做皇帝,此生此世只有你一人。”南宫羽的语气里满是深情。 “我”笑儿在这么一瞬间有些愧疚了。 “你很想就司马凌风对不对?”南宫羽明知故问。 笑儿点点头。 “把你自己交给我,我就让慕宸妃带走证据和解药,让司马凌风彻底铲除秦中玉,不在有后顾之忧,安安心心的做皇帝,怎么样?”南宫羽的嘴角浮现着一抹笑意,他知道,她一定会同意的。 “我我答应你!”李笑儿的泪水应声而下。 没有犹豫,南宫羽便附上李笑儿的嘴唇,肆意的尝着她的蜜舌,李笑儿的泪水不自觉的滑落,这一次她没有反抗! 南宫羽含住她胸前的红葡萄,轻轻的吮吸着,李笑儿身体的一下便被点燃了!她感觉到自己身体很需要面前这个男人的慰藉! 南宫羽将吻下移,划过她的肚挤,到达她的秘密花园,将舌探进去,窥探着她的神秘,李笑儿呻吟着,身体的一阵阵的波澜,那是除了司马凌风之外,另一个男人给她的畅快! 南宫羽更加深入了,他肆意的挑逗着李笑儿的。 李笑儿的身体不受控制,而南宫羽还在挑逗着她,李笑儿痛苦i万分,这幅身体想要得到满足。 “我受不了”李笑儿喃喃的说着,下体不断的分泌着。 南宫羽起身,在一次附上李笑儿的唇,李笑儿回应着他,他的唇舌尖还带着一丝腥甜的气息,那是来自于她身体的气味! 他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引以为傲的坚挺毫不犹豫的刺了进去! “啊!”李笑儿身体不由得一战,那种感觉使她全身触电,迫切的想要得到更多。 南宫羽在她身体里抽动着,动作极其的娴熟! 他不停着抽动着,李笑儿已经意乱情迷,痛快的呻吟着! “司马凌风我我好爱你!”李笑儿有点含糊不清的叫着司马凌风的名字,似乎早已忘记了此时在她身体里肆意的是另一个男人。 南宫羽的脸黑到了极点,他将满腔的怒火化作了,更加勇猛的在李笑儿的身体里肆意! 身体的畅快无比,一浪盖过一浪,她痛快的呻吟着,完全忘记了这个给予他快乐的是南宫羽,不是司马凌风。 “司马凌风”李笑儿依旧喊着他,泪水不自觉的滑落着。 南宫羽的动作戛然而止,迅速的从李笑儿的身体里抽离,脸上满是怒火。 “南”望着眼前的南宫羽,李笑儿羞愧无比,她刚刚的确将他当做了司马凌风。 “好了,睡觉吧!”南宫羽带着一丝疲惫,身上瞬间被李笑儿熄灭了! 李笑儿不语,只能任由他抱着。 时间弹指而过!匆匆的越过了大半个月! 南宫羽并没有在去碰过李笑儿,每晚最多抱着她入睡! “笑儿!”南宫羽轻唤一声。 李笑儿转过头,南宫羽笑颜如花的面容映入她的眼眸。 身后,还有司马辰风和那个叫做陌乾的男子! “你们怎么来了?”李笑儿满是惊讶! “皇嫂,皇兄已经没事了,还多亏了南宫师兄!”司马辰风笑的一脸天真,奔过来拉着李笑儿的手。 “没事就好。”李笑儿笑的有些无奈。 “对了,皇嫂,那个秦中玉已经被皇兄铲除了。”司马辰风喜出望外的跟李笑儿分享着。 李笑儿嘴角扯出一抹苦笑,司马凌风,分别的日子到了! “皇嫂,你跟我回去吧,皇兄很是想念你呢!”司马辰风满是期待。 “我”李笑儿望望南宫羽,自己已经答应他了。 “我不能跟你回去,”李笑儿的眼神里充满了决绝。 “为什么啊?”司马辰风的眼底满是不解。 “这”李笑儿有点吞吐了! 司马辰风h扭头看了一眼南宫羽,站起身来,“南宫师兄,是不是你不让我皇嫂走啊?”他撅着嘴,一脸的不爽,好像南宫羽抢的不是他皇兄的女人,而是他的女人。 “呵呵,我没有啊,如果你皇嫂要选择你皇兄我也不阻拦,她要是选择我,我也绝对欢迎。”南宫羽一脸的坦荡! “皇嫂!”司马辰风焦急的望着李笑儿,生怕他跟别的男人跑了! “我我真正爱的人是南宫羽,并不是你的皇兄,所以,我不能跟你回去,帮我告诉你的皇兄,今生无缘,让他好好做他的皇帝,不要在想我了。”李笑儿从容不迫的说完,看起来没有一丝的波澜,实则心里早已疼痛窒息!那是只有自己才懂的痛! 司马辰风一脸的失望,“哦,好吧。” “那你们什么时候回沧海?”司马辰风低垂着头,满脸的不悦! “我们明日就要启程了。”南宫羽一脸的明媚! “这么快!”李笑儿口无遮拦的冲出这么一句。 众人诧异! “没,没有,我只是想起了水绿,没有那个丫头在身边,我很不习惯的。”李笑儿略带尴尬的说着。 “皇嫂放心,我一会回去就让人将那个丫头送过来!”司马辰风淡淡的说着,似乎还有话要说,他最终还是没有问出来。 笑儿心里明白,他一定是要问关于闻人仙镜的事情!笑儿眼底划过一丝不忍,她们终归是要分道扬镳! “那,皇嫂,我们就先回去了!”司马辰风的眼底满是不舍。 “好吧!”李笑儿淡淡的笑了笑。 司马辰风就这样和那个男子离去了。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南宫羽的声音满是温柔,他真的不忍心看这个丫头这么憔悴。 “我没有,我想我应该忘了他,让我们试一试,看我究竟能不能爱上你。”李笑儿投给她一抹明媚的微笑。 南宫羽将李笑儿拥在怀里,眼里满是感动,他也很想试一试,李笑儿能不能爱上他。 次日清晨,李笑儿收拾好了一切! “小姐,真的就这么走了吗?”水绿满脸的不舍。 “是啊!”李笑儿淡淡的回答着。 “小姐就真的舍得离开皇上?”睡了的眼里很是纠结,她看的出来,自家小姐是多么的爱那个男人。 “笑儿,我们走吧!”南宫羽满是温柔的笑,从今天开始,这个女人是自己的! “好!”李笑儿没有迟疑,任由南宫羽牵着自己的双手走出了这个地下山庄! 风轻轻的吹过,城外的树林不时沙沙的作响,像在为李笑儿送行。 她心里满是失落,为什么司马凌风对于自己的告别无动于衷,至少一挽留一下自己!她的泪水不自觉的滑落。 南宫羽看在眼里! “笑儿,我们就此作别吧!”南宫羽突然回头对李笑儿说了这么一句令李笑儿吃惊的话! “你不是”李笑儿眼神写满了不解。 “我知道,你不爱我,与其在一起痛苦,倒不如放手让你过自己的生活。”南宫羽的眼睛里闪着一丝的落寞。 “有些事情我觉得应该和你说清楚一点!”南宫羽面无表情的望着李笑儿。 “你知道为什么一切结束的这么快吗?”南宫羽的脸上是李笑儿看不出的表情。 李笑儿满是疑惑,说实话她也觉得一切突然! “这一切都是我和司马凌风的预谋,他这么做只是为了彻底扳倒秦中玉!”南宫羽的眼中有了一丝不忍。 李笑儿看在眼里,心里也及其痛苦,思量着,他为什么要帮司马凌风。 “我帮了他铲除秦中玉,他就把你给我,所以,这一切”南宫羽的眼色有了一些悲伤。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落在南宫羽的脸上。 “我不是一个没有感情的东西,可以任由你们送来送去!”李笑儿大哭着。 “笑儿,对不起!”他不知道自己除了说对不起之外,还能说什么! 她的心在这一瞬间痛的快要窒息了,她不知道她还能相信谁? 李笑儿扑到南宫羽怀里,放肆的哭喊着,似乎抱着他的这个男人要比司马凌风让她更有安全感。 “不哭了。”南宫羽轻拍着李笑儿的背。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我那么的爱他,他居然拿我做交易!”李笑儿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南宫羽手足无措,只得抱着李笑儿。 南宫羽手足无措,只得抱着李笑儿。心跟着她的哭声一起痛着! 过了许久,笑儿才止住哭声,抹抹眼泪对南宫羽微微一笑。 “好了,你快走吧!”她的声音有着一丝哽咽和一丝不知名的情感。 “你多保重,如果有一天你想通了,我的怀抱随时为你敞开!”南宫羽对李笑儿明媚的一笑。 “我记得了,再见!”李笑儿对南宫羽挥挥手! 南宫羽一步三回头的消失在了笑儿的视线里。 “小姐,我”水绿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怎么了?”笑儿是不解的望着水绿。 “我”水绿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 “怎么了啊?”李笑儿眼中闪过一丝焦急。 水绿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大哭起来,“我对不起小姐!” 李笑儿一头雾水,“你没有对不起我啊!” “水绿对不起小姐,水绿”水绿哭的不成样子。 “好了,起来吧,以前的事情就忘了吧,现在你也自由了,去过你想要的生活吧!”李笑儿嘴角扯着一丝苦笑。 “小姐,你不要水绿了?”水绿眼里满是可怜,她很舍不得离开李笑儿。 “我连自己以后会怎么样都不知道,不想让你跟着我受苦。”李笑儿淡淡的语气。 “小姐,水绿不怕。”水绿满眼的坚定。 “那好吧,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笑儿对水绿俏皮的一笑。 水绿满眼感激的望着李笑儿,眼里泛着惊喜之色。 此时,一坐马车驶来,还有一个声音传来! “姐姐!”一个小男孩在向李笑儿招着手。 李笑儿认得他,他就是自己的弟弟! “是小少爷!”水绿满脸的惊喜。 马车停在笑儿的身边,他跳了下来! “姐姐,爹爹要我接你回家!”他红扑扑的脸蛋上挂满的纯真的笑。 李笑儿不禁捏捏他的脸蛋,愉快的答应了,说实话她现在也不知道该何去何从,她对司马凌风始终割舍不下,转身望了望身后,一丝落寞的情感遍布全身,司马凌风终归没有来挽留自己。 两行清泪滑落,李笑儿的心痛的无法言喻。 “姐姐,你怎么哭了?”他惦着脚尖想为李笑儿拭干泪痕。 “姐姐没事,姐姐只是开心,你正是长大了。”李笑儿抹抹眼泪扯着谎。 “切,姐姐真是的,我长大懂事了,你应该高兴才是,干吗哭啊。”他一脸的不满意,拉着李笑儿便马车里拽。 李笑儿任由他拽着自己上了马车,向城内的宰相府驶去。 到了家中,李笑儿突然有一种久违的情感,不禁想起了以前的那个家,心里失落无比!这个世界已经让她伤痕累累了,她好想回到属于自己的那个时代,过自己无忧无虑的生活。 “阮儿啊,你回来了!”萧夫人泪眼婆娑的望着李笑儿。 “娘,我回来了,你别哭啊。”李笑儿赶紧替她擦泪。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她叹着气,脸上满是欣喜。 她拉着李笑儿向厅内走去,“你爹已经辞官了,我们一家人找个没人打扰我们的地方开开心心的过日子。” 听到这么一句话,李笑儿的泪水不禁潸然而下!司马凌风的影子始终挥之不去! 未央宫内,司马凌风喝着闷酒,他的心里痛苦无比,天知道他对李笑儿是多么的不舍得,可他更不愿意江山落入奸人之手!他为了他的子民将他最爱的女人送给了别人! “皇上,该用膳了!”林展轻声的提醒着,身后还有小顺子跟小川子! “你们都下去吧,朕不想吃!”司马凌风满脸的悲伤,他的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根本顾不得有没有人在场! 众人目瞪口呆的望着垂泪的司马凌风,心里也跟着揪痛起来! “皇上,您要真舍不得,就要皇后娘娘追回来,想那南宫羽也像一个强人所难的人!”林展悠悠的开口。 “可是,朕已经没脸在面对她了,跟着朕倒不如跟着南宫羽幸福!” “皇上,您要真舍不得,就要皇后娘娘追回来,想那南宫羽也像一个强人所难的人!”林展悠悠的开口。 “可是,朕已经没脸在面对她了,跟着朕倒不如跟着南宫羽幸福!” “皇上也是有苦衷的啊!”林展苦口婆心的劝慰着司马凌风。 司马凌风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她大概已经走了!” 林展无奈的叹了口气,皇上不急他急啥! “你下去吧,朕想一个人静一静。”司马凌风表情痛苦的对他们说道。 几人只得退下。 此时,李笑儿一家正开开心心的吃着饭! “爹娘,我们不走了行不行?”李笑儿的弟弟嘟着嘴一脸的不愿意。 “不行!”萧检寒着一张脸。 “那我要是走了,花花嫁给别人怎么办?”他哭丧着一张小脸。 “嫁就嫁了,爹在给你找个好的!”萧检不动声色的吃着饭。 他撇撇嘴,一副不高兴的模样! 饭毕,李笑儿突然想起了慕宸妃说的那个灵隐寺!她突然很想去看看! “水绿,我们去灵隐寺上香吧!”李笑儿淡淡的说着。 “好啊!”水绿痛快的答应了。 水绿收拾了一下进香用的东西,便陪着李笑儿去城外的灵隐寺进香。 李笑儿上了柱香,便开口问一旁的小和尚,“小师傅,你们的住持大人在吗?” “阿弥陀佛,施主,住持大人在寺中!”他恭恭敬敬的答了笑儿。 “那可否见他一面,请他指点迷津!”李笑儿很是礼貌的说着。 “施主,住持大人说了,时机未到,请施主回到自己想去的地方,耐心等上一段时间!”他口齿清晰的对笑儿说着。 “小姐!”水绿轻轻的唤了声。 李笑儿沉默了,这是什么意思,自己想去的地方?自己想去的恐怕就是司马凌风那里了! “即是这样,那就烦劳师傅了。”李笑儿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 李笑儿失望的出了灵隐寺,游荡在京城的大街上,她的心止不住要向皇城那里望去!不知道今晚司马凌风又会去宠幸哪个妃子!泪水不自觉的落下,心也随之哽咽着。c “哟,好好的,哭什么啊?”一个男子轻挑着李笑儿的下巴! 李笑儿厌恶的打掉他的手,狠狠的骂着他,昔日的风采全都回来了。 “姑奶奶我就爱哭,关你屁事!”李笑儿声音极大,整个闹市的人忍不住驻足观望。 李笑儿这才看清了眼前的那个男子,眼底的怒火不禁熊熊而起! “不关我的事啊,上次的事情不是我告诉司马凌风的。”上官雨林急忙退却在着,给自己抹得甚是干净。 “哼,少说废话,不是你就出了鬼了!”李笑儿狠狠的揪着他的衣领。 “我”他皱着眉头,一脸的纠结。 “小姐,别跟他客气!”水绿愤恨的瞪了一眼上官雨林,嘴角浮现出一抹邪恶的笑。 “你你要做什么?”上官雨林看阵势不对,想脚底抹油偷偷的溜掉。不料被水绿扯住了衣领,拿着篮子狠狠的砸了过去! 李笑儿大惊,这个小丫头真是强悍啊!貌似她还会武功!李笑儿一头雾水!不过李笑儿并不迟疑,冲过去海扁起来上官雨林。 上官雨林捂着脸,大声的惨叫着。 “别打本王的脸,啊别抓本王的脸啊!”他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捂着自己被抓花的脸,死死的不肯松手。 “哼,你这个该死的贱男人,跟司马凌风一样的货色,好色,多事,讨人厌!”李笑儿狠狠的踢了他两脚,拍拍手转头就走。 水绿一脸的挑衅,留给上官雨林一个示威的眼神,便跟在了李笑儿身后大摇大摆的走了。 上官雨林捂着自己被抓花的脸,泪水溢出眼眶,他的脸就这么给毁了!他恨死这个李笑儿了,自己不就是告了他一个黑状吗! 上官雨林越想越气不过,他气呼呼的冲 正文 第133章 你的7 “我不躲开岂不是要被你占便宜了吗,我可不想吃亏!”司马凌风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 “那我走了!”李笑儿装作很生气的模样。 “不要走!”司马凌风急忙拉着李笑儿的手。 “我让你亲还不行吗?”司马凌风闭上眼睛,将脸凑了过去,李笑儿很不客气的狠狠的亲了他一口,还不忘在他的脸上捏上两把,心里感叹着,他的脸还真不是一般的嫩滑啊! “现在你亲也亲了,我们该干些正事了吧!”司马凌风一脸的邪恶。 “什么正事啊?”李笑儿泛着糊涂。 “真是个笨蛋,造小人!”司马凌风邪恶的笑笑,不由分说,便将李笑儿拉进了被窝,意欲非礼。 “我不要!我不要跟你造小人,你唔你放开我!”李笑儿挣扎着。 “好!”司马凌风真的放开了李笑儿。 “你走吧,你不跟着朕造小人,有很多人愿意跟朕早小人呢!”司马凌风孩子一样的撅着嘴,跟李笑儿堵着气! 李笑儿咬碎了一口银牙,好吧,你狠,我忍! 李笑儿站在司马凌风的眼前,双手慢慢的画像衣带,司马凌风一脸的期待,不禁吞吞口水! 李笑儿心里得意,这个男人还真是好色,好没有脱呢,他就这么受不了了! 李笑儿将衣带嗖的一下解开,一袭华服顺势滑落在地,薄薄的纱衣勾勒出她无比曼妙的身材,看起来性感无比! 李笑儿继续脱着,不一会,就已经仅剩一个亵裤! 司马凌风忍不住向李笑儿的丰满的胸部伸出了手! 李笑儿一把打掉他的手,“只能看不能摸!”李笑儿一脸得意的模样。 司马凌风很是不爽,“我不摸,你给我吃一口吧!” 李笑儿脸上泛着丝丝的红润,怎么这么像小孩子过家家,感觉有点别扭,司马凌风暗自得意着,在心里骂着李笑儿! “这个该死的女人,净是吊自己的胃口,一会一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好不好啊?”司马凌风一脸的真诚。 “不行!”李笑儿继续吊着司马凌风的胃口! “我去吃别人的。”司马凌风赌气似的准备起身。 李笑儿急了,红着脸,“好吧好吧!” 司马凌风不客气趴在她的胸前啃噬着,他尽情的吮吸着她甘美的滋味,下体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嗯”李笑儿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司马凌风加重了吮吸的力道,李笑儿很快便坚持不住了,她坐在司马凌风的身上,抱着他的头,下巴紧贴着他的头顶,双手不时的在他的后背上抚摸着。 司马凌风毫不客气的将李笑儿放倒在床上,毫不留情的将李笑儿脱个精光! 自己也迅速的脱的没有一丝残留。 他的吻划过李笑儿的肚挤,含住她的粉红色的花蕾,轻轻的吮吸着,舌头忍不住探了进去! 李笑儿一把打掉他的手,“只能看不能摸!”李笑儿一脸得意的模样。 司马凌风很是不爽,“我不摸,你给我吃一口吧!” 李笑儿脸上泛着丝丝的红润,怎么这么像小孩子过家家,感觉有点别扭,司马凌风暗自得意着,在心里骂着李笑儿! “这个该死的女人,净是吊自己的胃口,一会一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好不好啊?”司马凌风一脸的真诚。 “不行!”李笑儿继续吊着司马凌风的胃口! “我去吃别人的。”司马凌风赌气似的准备起身。 李笑儿急了,红着脸,“好吧好吧!” 司马凌风不客气趴在她的胸前啃噬着,他尽情的吮吸着她甘美的滋味,下体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嗯”李笑儿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司马凌风加重了吮吸的力道,李笑儿很快便坚持不住了,她坐在司马凌风的身上,抱着他的头,下巴紧贴着他的头顶,双手不时的在他的后背上抚摸着。 司马凌风毫不客气的将李笑儿放倒在床上,毫不留情的将李笑儿脱个精光! 自己也迅速的脱的没有一丝残留。 他的吻划过李笑儿的肚挤,含住她的粉红色的花蕾,轻轻的吮吸着,舌头忍不住探了进去! 笑儿只觉得一股电流袭变前身,下意识的并紧了双腿! “嗯快快一点!”李笑儿忘情的沉醉着,不断地呻吟起来。 司马凌风嘴角泛出一抹邪邪的笑,停止了自己的动作,吝啬的将自己的舌头缩了回去,吻吻他令自己爱不释口的私密花园,径直的躺在床上! “我累了,睡觉!”说完,他背对着李笑儿。 李笑儿一下子从天堂跌落了地狱! 她一脸的丧气,这个该死的男人,这是什么意思,在自己很需要他的时候他掉链子。 似乎这个男人想让自己主动去讨好他! 李笑儿嘴角浮现着笑意,“司马凌风,你不要后悔!” 李笑儿渐渐的从背后,抱着他,动作带着一丝的生涩,轻柔的附上他早已肿胀的硕大,慢慢的将头探了过去,轻轻的含着他令自己神魂颠倒的硕大,轻轻的吮吸起来。 司马凌风不禁身体一阵一怔,这个女人在做什么,他感觉自己的下体更加的肿胀,在不断的燃烧着!痛苦无比 李笑儿将他的变化尽收眼底,心中暗喜,这个该死的男人,跟自己斗,还嫩着呢,就知道他回事受不了! “该死的女人!”司马凌风暗骂一声,不在迟疑,拉起李笑儿,翻身压在身下,狠狠的刺进她的神秘的洞穴里! “啊!”那一瞬间,笑儿只觉得超脱了一般爽快! “嗯司马凌风,你轻点!”李笑儿开始求饶了,天知道这个男人搞的自己有多么痛苦,那种痛伴着畅快,一波接着一波。 “轻一点你我怕你不舒服!”他给她一个邪魅的笑容。 她顿时失神来了,这个男人怎么可以张的这么诱人! 司马凌风在她的体内不停的抽动着,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他才满意的释放自己的精华,从她体内依依不舍的抽离。 “嗯”李笑儿意犹未尽的呻吟一声。 司马凌风早已经替她擦拭干净下体,将她紧紧的拥在怀里。 “笑儿,永远不要离开我!”司马凌风俯身吻着笑儿光洁的额头。 “好,我不离开你,我我也离不开你了。”李笑儿的脸上带着一丝的羞涩。 司马凌风兴奋的吻着她,李笑儿一副享受的模样! 李笑儿一抬头,但见天空星星漂亮无比,许多星星脱着尾巴似的,在天际滑落! “看,多漂亮!”李笑儿指着天上的流星对司马凌风说着。 “没有你漂亮。”司马凌风拉着李笑儿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胸膛。 “夸人也没有这样夸的,我怎么比的上星星!”李笑儿嘟着嘴。 “在我心里你比星星更美!”司马凌风一脸的动情。 李笑儿勾住他的脖子,主动献上自己的红唇,在他的左脸上印下一吻。 一束光照射进来,恰好打在李笑儿身上,李笑儿不自觉的用手去阻挡眼睛!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那道光越来越强烈! 司马凌风隐隐觉得事情不对劲! “笑儿!”他的声音里充满了焦急,一双紧紧拽着她的手开始慢慢的滑落。 “司马凌风!”李笑儿的声音异常的大,但司马凌风听着却飘渺无比! 紧接着,她想抽离了一般,浑身一阵痉挛,“啊!”李笑儿痛苦的叫出声来。 远处,一个声音在呼唤着她! “笑儿,快回来,爸爸和妈妈在等你,笑儿,快回来”伴着那一道白光,李笑儿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最后的记忆只是那句“快回来!” 望着身边躺着的女人,司马凌风的心终于放来下来,还好,这个女人还在!她要是就这么消失了,自己真不知道该如何去过没有她的生活。 “笑儿,还好你还在!”司马凌风紧紧的拥着她温暖的身体。 萧阮慢慢的睁开眼,望着这个熟悉的世界,呼吸着熟悉的味道,一行清泪落下,自己终于得到了他的爱,只可惜,他真正爱的是那个占据自己身体的女人! 那的眼中划过一抹明媚,虽然那个女人占据了自己的身体,但她清楚的知道发生在他们身上的每一件事!现在她走了,这个男人就永远的属于自己了,她打定了主意,她无论如何也要留住司马凌风的爱! “皇上!”萧阮模仿着李笑儿的语气。 “笑儿,我爱你,我不能没有你!”司马凌风拥着她小小的身体,此时的他,智商为零。 “皇上,我不会离开你的。”萧阮心里痛快无比,何时这个男人爱自己如此之深,就算让她一辈子顶着别人的光环而活,她也心甘情愿! 时间:21世纪 地点:一个不知名的古墓 人物:李笑儿的爸爸妈妈,李笑儿,一个绝色的女人 李笑儿慢慢的睁开眼睛,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望着周围古旧的墙壁,还有那斑驳的画迹,一股不会的感觉油然心生,难道自己已经回来了! “笑儿,你终于醒了!”李笑儿的爸爸妈妈不顾形象的向李笑儿奔过去。 望着眼前老泪纵横的爸爸妈妈,李笑儿心酸无比,他们为自己憔悴了许多,她在夜忍不住眼泪的肆意,扑到他们怀里痛哭起来! “爸爸妈妈,我好想你们!”李笑儿痛哭流涕。 “是爸爸不好,不该为了工作忽略你!”李教授一手抹着自己的眼泪,一手拍着李笑儿的背。 哭了许久,相拥着的三人终于停住了哭泣! “好了好了,女儿回来了,我们应该高兴的。”李教授,擦干净眼泪,换了一副高兴的表情。 “是啊,妈别伤心了。”李笑儿也擦干净自己的眼泪,和他爸爸安慰着自己泪流不止的妈妈。 “你们俩不要看我笑话!”笑儿妈妈不好意思的别过头。 笑儿此时才发现站在他们身后的那个女人! 她衣服得体,高挑的身材可以媲美国际名模,精致的五官让人有着说不出来威慑感。 “闻人仙镜!”李笑儿怔怔的说着。 “很开心你还能记得我!”她嘴角泛出一抹既好看的微笑,将整个季节的花朵都给闭了下去。 “闻人小姐,原来你们认识!”李教授一脸的明媚,想不到自己的女人居然和她认识。 闻人仙镜不语,只是若有似无的点点头。 就这样,一行人来到了一家五星级饭店! 望着这个自己熟悉的世界,她留下来的感觉强烈无比,但那个世界的司马凌风让自己放心不下! 服务生很有礼貌的将众人领到了一个豪华的包间里面,众人坐定,服务生将菜单递了过来! “笑儿!”李妈妈轻轻的唤了一声,正处于失神状态的女儿。 “啊!”李笑儿一惊,马上意识到自己刚才表情的不妥,随即换了一副愉悦的表情。 “笑儿啊,不要这么心不在焉的,闻人小姐,您先来吧!”李爸爸面含微笑的将菜单递给闻人仙镜。 望着此时的闻人仙镜,李笑儿突然多了一种陌生感,以前的闻人仙镜不是这个样子的! 闻人仙镜唇角微微上扬,并不推辞,顺手接过菜单,点了一些李笑儿最爱吃的菜! “我点好了,笑儿你来吧!”闻人仙镜给了李笑儿一个久违的微笑,顿时拉近了彼此的距离。 李笑儿接过菜单,装模作样的点了几道菜!她实在没有什么可点的了,自己喜欢的都让她给点完了。 点完菜之后,众人在交谈着,李教授对于那个世界的事情绝口不提,只是和妻子一味的诉说着他们有多么的想念他。 “抱歉啊,我去个洗手间!”李教授很有礼貌的对着闻人仙镜说。 “哦,我也去!”李妈妈也站起身来。 闻人仙镜给了他们一个不失优雅的微笑。 望着消失在包间内的爸爸妈妈,李笑儿一瞬间有了许多的问题。 “快告诉我,怎么回去?”李笑儿一脸焦急的抓着闻人仙镜的手。 闻人仙镜嘴角泛着一抹微笑,“你回不去了!” “为什么?”李笑儿的眼泪不争气的落下,她不想就这样跟司马凌风说再见。 “那里只不过是过去某一段被遗忘的时间,你不过是上天安排给司马凌风和萧阮的一场意外而已。”闻人仙镜的眼中带着一丝悲伤。 “什么意思,我不懂,司马凌风爱的人是我,不是萧阮!”李笑儿的情绪明显有一点激动了。 “那段时间不属于你,那一个故事已经有了一个结局,你不觉得你是一个多余的么?”闻人仙镜的眼色带着一丝的嘲讽。 李笑儿不语,仔细品味着闻人仙镜的话,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上天注定司马凌风和萧阮才是一对,而自己只不过是做了个媒人,,最终成就的还是她们两人,随即她摇着头。 “不,不是这样的,他爱的是我,萧阮一辈子只能活在我的影子里。”李笑儿一脸的悲伤。 “笑儿,你知道为什么我会在这里吗?”闻人仙镜眼色里满是悲伤。 李笑儿摇摇头。 “我天生就被人做成冰人,你知道什么是冰人吗,就是可以永生不死的一种个体,没有心跳,没有温度!那个时代已经覆灭,你能回到那里,因为那个故事不能没有你。我亲眼见证了,那个时代沧海桑田” 李笑儿听着她的讲述,泪不自觉的滑落。 “不要哭了,你是属于这里的,你的爸爸妈妈很爱你,好好的过属于你自己的生活,司马凌风只不过是过去的一段剪影,忘了他吧!”闻人仙镜的声音温柔无比,但她的话语,却字字如钢刀一般割着李笑儿的心。 李笑儿的泪水扑簌的落下,时光从未停止过流转,奇迹也没有在次发生。 李笑儿就这样,陪着自己的爸妈过了安静的三个月! 清晨,一阵急促的电话声吵醒了李笑儿,李笑儿接过电话,眯着眼睛看着显示的名字,是一个自己不认识的号码。 李笑儿按了接通键,那边传来一个喋喋不休的男声! “你这个贱货,敢在扣扣上骂本少爷,本少爷一定要你好看!”一个年轻的声音,传入李笑儿的耳膜! 李笑儿顿时睡意全无,想都不想便会骂过去! “你这个贱男人,嘴巴怎么这么欠,你了啊!”李笑儿当仁不让的骂着他。 “你敢骂本少爷,信不信本少爷现在就让你好看!”他的语气极其的气人! 李笑儿心中一怔,这个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她也来不及细想,先骂回去在说。 “你想怎么样,以为姑奶奶怕你啊!”李笑儿瞪着眼睛,叉着腰,十足的一个悍妇。 “好啊,你在哪里?”他明显也气的不轻。 “你说你在哪里吧!”李笑儿气呼呼的说着。 “我在瑞蓝国际酒店307室,有种你过来啊!”他的语气充满的挑衅! “好,你给姑奶奶等着!”李笑儿说完,就匆匆的挂了电话,她现在要去狠狠的贬那个小子一顿。 李笑儿挑了一件极其洒脱的t恤衫,随意的拿出一条紧身牛仔裤,将她曼妙的身材勾勒的美好无比! 她匆匆的洗漱一遍,对着镜子随便抓抓头发,拿着一根钢管便冲出门去。 “女儿,要去哪里啊?”李妈妈焦急的喊着。 “揍人去!”李笑儿头也不回的就背着自己的小挎包走了! 此时,307的那个男子望着手机一头雾水,他刚刚貌似打错电话了! 他的心里一阵忐忑,刚刚那个丫头貌似很生气的样子,还说要来揍自己!他的嘴角微微上扬,精致的五官越发的动人了。 “哼,该死的女人,我就不信你真的敢来。”他一脸的得意样,殊不知某人正风风火火的赶来此处。 “当当当!”一阵敲门声传来。 “不会这么快就来了吧!”那男子感叹。 他想都不想的就去开门了。 “亲爱的!”一个身材极其惹火的女郎勾住他的脖子,迫不及待的吻着他的嘴唇。 他也不迟疑,一把就将女郎按倒在床上,吻住她诱人的红唇! “不要那么急吗!”女郎躲开他意欲凑过来的唇! “你真是个妖精!”他轻轻的捏捏女郎的鼻子,心里充满了不耐,这个该死的女人是要干嘛啊,他急得不能在等了啊! “你想我吗?”那个女郎娇媚的问着眼前令人神魂颠倒的男子。 “你一会就知道我有多么想你了!”他嘴角勾出一抹明媚的微笑,不在迟疑,他便吻了下去,双手神速的脱掉了女郎身上的衣物,望着眼前一丝不挂的酮体,他的深深的泛滥着,他想都不想,便含着她胸前的红葡萄,尽情的吮吸起来。他的手不自觉的滑向她的密丛中,探进她迷人的内,用手指做着运动。 女郎顿时娇吟连连,“嗯你好坏啊,嗯在用力一点!” 他分开女郎的双腿,毫不犹豫的刺了进去! “嗯好舒服,嗯快一点!”女郎的声音早已意乱情迷! “你这个妖精!”他暗骂一声,飞快的抽动着。 十几分钟内,他换了好多种姿势,那个女人一脸的满足。 他往床上一躺,慵懒的对身边的女子道,“现在换你来伺候我!”他闭着双眼,一副享受的模样! 那个令人的棒子高挺着! 那个女郎控制的将它含在嘴里,着魔一般的吮吸起来,“嗯味道好极了!”她忘情的吮吸着带着彼此体液的味道! 此时,李笑儿风风火火的来到了瑞蓝国际饭店的307室门口,门并没有关,传来一个一阵吮吸的声音,还带着女子尽情的呻吟! 李笑儿冷笑一声,这个该死的男人还挺知道享受的吗! 她一脚将门踢开!手里握着钢管向他们走去! “啊!”那个女子明显受了惊吓! 男子急忙用被子遮住赤身的两人,躲在被子里面不敢出来,他清楚的知道这个女人是来干什么的。 “不关我的事情!”那个女子一脸的可怜模样。 “那就给我快滚!”李笑儿红着眼睛。 “我马上走!”那个女子光着身子,快步的捡起自己的衣服,并迅速的穿好! 她投给笑儿一个讨好的微笑,便匆匆的向门外奔去。 们嘭的一声关上了,被窝里的男子明显的一战! “美美女,有话好好说,好好说!”那个男子颤抖着,太知道这个女人有多么凶悍! “好好说,有什么好说的,姑奶奶今天就是来揍你的!”李笑儿丝毫没有饶过他的语气。 “我我打错电话了!”他声音充满了歉意。 “哼,一句打错电话就算了吗!”李笑儿冷哼一声,一把掀起他的被子。 自己也不慎滑落在床上,正正的趴在他的身上,手里拿着的凶器也正好跌落在地! “”司马凌风!”李笑儿一脸的惊讶。 “什么司马凌风,我是慕凌风!”他一字一顿的为李笑儿纠正着错误! “不,就是司马凌风,你就是司马凌风!”李笑儿的泪水应声滑落。 慕凌风的下体忽地,准备战斗一场! “司马凌风就司马凌风吧!”慕凌风在心里想着,翻身将这个女人压在身下,狠狠的覆上他的唇! 这个吻柔软而缠绵,像极了司马凌风的吻,李笑儿深深的沉醉着,迅速的开始回吻着他! 他的迅速的脱下李笑儿的衣物,含着她胸前的红润吮吸着,淡淡的处子之香沁入他的鼻腔,他不受控制的吻着她的唇,尽情的吮吸着他嘴里的蜜汁!他将吻再次下移到她的胸部,含着她的轻品着。 “滋味真是好!”他嘴角微微上扬,将吻划过李笑儿的小腹。“嗯”李笑儿忘情的呻吟一声,对于那个地方很是敏感。 “放轻松点,老公会很温柔的!”他嘴角邪邪的笑着,她下体的芬芳不时引诱着他品尝的! 他分开他的双腿,轻轻的吻了吻她从未被人侵占过的下体! “嗯!”李笑儿不自觉的去并拢双腿,身上的感觉一浪盖过一浪! “我要嗯”李笑儿此时已经意乱情迷了。 慕凌风心里愉悦着,毫不犹豫的将舌轻探进去,着他周围的肌肤,那里面的源源不断的溢出!李笑儿的呻吟也越来越大! 慕凌风吮吸着她身体甘美的汁液,将舌探进去肆意的侵袭!李笑儿的神经不禁痉挛起来,身体燥热无比,比死了还要难受。 “滴滴滴滴滴滴”一阵急促的电话声音袭来,打断了慕凌风所有的计划。 “该死的,这个时候来电话。”他起身,满目怒意的拿起了自己的电话! 他看也不看就按了接听键! “你打什么,不知道我正在和人吗,该死的妈,是你啊!”慕凌风尴尬的笑着。 李笑儿焚身,丝毫没有感觉到慕凌风在打电话。“嗯快点,我受不了了!”李笑儿催促着慕凌风。 “风,你跟谁在一起!”电话里是一个极其严厉的女声。 “妈,我在看电视,看电视,我一会给你打电话啊!拜拜!”慕凌风迅速的挂了电话。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你害死我了!”他一脸的气急败坏。自己回去肯定会被自己的老妈揍死的,他老妈嘴讨厌他在外面沾花惹草了! “什么?”此时的李笑儿有了一丝的情醒了。 “没什么了,算了,我一点兴致都没有了,你走吧!”慕凌风一脸的丧气。 别过头,抽着事后烟! “司马凌风!”李笑儿过去拥着他,“我是李笑儿,你怎么不认识我了?”李笑儿泪水不争气的滑落着。 “我是慕凌风,慕――凌――风!”他指着自己的鼻子一板一眼的对李笑儿说道。 “你就是司马凌风!”李笑儿一脸肯定,泪水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我好吧好吧!宝贝,我有事先走了,以后在联系你!”他俯身吻吻她的额头,飞速的穿好衣服走了! 望着空荡荡的房间,李笑儿晕晕乎乎的,她这是在在做什么,那个男人只是和司马凌风有点像而已! 她给了自己一个耳光,以后千万不能这样了! 她穿好衣服,向门外走去,望了眼放在桌上的手机,疑惑起来! “咦,我的手机怎么会在这里!”她疑惑的皱皱眉,顺手将手机放进了包包里! 然后,头也不回的踏出了瑞蓝国际饭店。 她浑浑噩噩的回到家中,李妈妈迎上来,“笑儿,你刚刚去哪里了啊?” “没去哪里!”李笑儿没有回答。 “妈妈怎么听你说去揍人!”李妈妈皱着眉。 “没有了,妈妈你听错了!”李笑儿有气无力的答着。 李妈妈一阵心疼,自己的女人自从回来之后,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她的眼里泛着水雾! 梦里面,李笑儿再次回到了那个有司马凌风的地方! 清晨的阳光洒满了大地,李笑儿躺在城外的草地上,穿着一套稀奇古怪的衣服! “姑娘,醒醒,醒醒啊!”一个男子摇着李笑儿的身子。 李笑儿睁开眼睛,“妈,我在睡会。”她一把打掉他的手,翻了个身继续睡着。 “主子!”林展一脸抱歉的望着司马凌风。 “呵呵,我们走吧,不要打扰人家睡觉了!”司马凌风脸上挂着笑意,拥着身边明媚的女子。 “皇上,她一个人挺可怜的,这荒郊野外的,万一碰到个坏人可怎么办呢!”萧阮一脸的善良模样。 “好吧,朕都听你的。”司马凌风一脸的宠溺。 “林展,你把她带回宫中吧!”司马凌风的声音慷慨有力。 此时,李笑儿忽地睁开眼睛! “司马凌风!”她叫了出来。 “大胆,你居然敢直呼皇上名讳!”林展严厉的呵斥着已经站起身来的女子。 “我”望司马凌风身边女子熟悉的容颜,李笑儿呆愣了,原来这就是闻人仙镜所说的,自己的出现不过是打打酱油而已,真正该在一起的应该是他们。她摇摇头,不,她一定要得到司马凌风的爱,没有她,她始终感觉自己是不完整的! “我是李笑儿!”李笑儿一脸的悲伤的望着司马凌风,希望他可以记起自己。 一旁的萧阮脸忽地沉下去,心里忐忑起来,怎么这个女人又出现了!她的眼神里划过一丝寒意。 “皇上!”萧阮泪眼婆娑的望着司马凌风。 “林展,我们走!”司马凌风寒着脸,并不理会这个女子。 “是!”林展遵从着司马凌风的意思! 司马凌风转身便拥着萧阮向城内走去。 “司马凌风!”李笑儿泪水泛滥着。 “姑娘!”林展拦在李笑儿面前。 “林展,我是李笑儿啊,我才是真的李笑儿!”李笑儿一脸悲愤的望着李笑儿。 “不,不是的,林侍卫你相信我,我打破过司马凌风的头,还当着很多人的面打过他耳光,对了!你还记得吗,册封大典之前,我和司马凌风单独在一个屋子里,我还”李笑儿迫切的希望这个男子能够相信自己。 “够了!姑娘,我知道你爱慕皇上,可你能不能换个方式!”林展皱着眉头,他虽然不相信,但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几分疑惑。 想想现在的娘娘,有一些做作的感觉,完全没有以前皇后娘娘的拿着灵气和感染力! “林展,你要相信我,我才是李笑儿!我还拿着司马凌风的龙形玉佩威胁过你呢,你都忘了吗?”利息偶尔泪眼婆娑的拽着林展的衣服。 林展心里咯噔一声,虽然龙形玉佩的事情只有他们几人知道,料定那个当铺的人不会乱说的,水绿就更没机会了!难道她真的是林展有了一种难以置信的模样。 “林侍卫,你相信我了!”李笑儿一脸的惊喜。 “姑娘,这样吧,我先安排你住进城内的客栈里,你容我调查调查可好?”林展一脸的诚恳。 “那好吧!”李笑儿一脸的无奈,不过,还好,眼前的这个男子答应调查一番。 林展带着李笑儿来到了一家客栈,安顿好了她! “姑娘就暂时住在这里,这些银子你去买件衣服,你这样子实在是怪异!”林展飞快的在李笑儿身上扫过,脸不自觉的一红。 李笑儿低头望了望,见自己穿着低胸睡衣! 她急忙捂着自己的胸口处,“流氓!”李笑儿毫不客气的给了林展一个巴掌。 林展捂着被打痛的脸,一脸的尴尬,“对不起,在下”林展一时不知道怎么解释好了,毕竟刚刚自己的确是看了。 “好了,你快走吧!”李笑儿催促着他。 “我这就回去,姑娘好好休息,我会尽快给你答复的。”林展脸上带着一丝红润,快速的消失在李笑儿的眼中。 正文 第134章 你的8 上官雨林下意识的去捂自己的脸蛋,他真怕这个女人情急只下在抓上两把。“瞧把你吓得!”李笑儿一脸的鄙夷。 “姑娘,给您衣服!”那个老板恭恭敬敬的将衣服递到李笑儿手里。 李笑儿接过衣服,重的差一点掉在地上! “不用找了!”上官雨林说完便大步流星的向门外走去。 “喂!”李笑儿抱着沉重的衣物跟着他的身后。 “你慢点!”李笑儿挂着小跑。 “你快点啊!”上官雨林不满意的催促着李笑儿,他的心里邪恶无比,这次司马凌风不在,他可是不会轻易的饶过这个丫头!他的唇角上扬。 “上官雨林!”李笑儿站在原地喊了他很大一声。 上官雨林条件反射的回过头,街上很多人在看他们。 “来给我抱着衣服!”李笑儿的语气霸道无比,丝毫不容许他拒绝半分。 上官雨林虽然不乐意,但还是很有绅士风度的,径直的走了去,抱着那些沉重的衣物。 “喂,你住在哪里啊?”上官雨林撅着嘴问道。 李笑儿回过头,“跟着来就是了,放心吧,不会把你卖妓院的。”李笑儿云淡风轻的走在前面,上官雨林在李笑儿身后屁颠屁颠的跟着。 不一会,两人便到了客栈,李笑儿推开门,上官雨林一下子就将衣服扔到了桌子上面,累的躺在床上只喘粗气! “累死我了!”上官雨林摸着自己的胸口,他不自觉的将外衣扯了下来,李笑儿一个现代人,怎么可能会在意他脱衣服呢,李笑儿面无表情的倒了杯茶,做在板凳着优哉游哉的喝着。 “喂,你也不知道给本王倒一杯,为了你本王可是累的要死!”上官雨林红着眼睛,薄薄的里衣将他俊美的身姿更衬得超尘挺拔! 李笑儿咽了咽口水,如果自己当初先遇见了他,估计自己也会先爱上他的吧,李笑儿在心里狠狠的将这个美男子意淫了一把。 “你你干吗?”上官雨林一脸的不爽。 “没有啊,不过是在心里yy你一下!”李笑儿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歪歪是什么意思啊?”上官雨林一脸的不解。 “歪歪就是意没,没什么!”李笑儿尴尬的给他笑笑。 上官雨林并没有追究。 李笑儿不小心没有拿好,茶水一下子洒了一身! “啊!”李笑儿摸着湿漉漉的一副,浑身不自在,好在茶不烫了。 “脱了吧!”上官雨林一脸的轻松样。 “你出去!”李笑儿有点不好意思了。 “放心吧,我不看!”他乖乖的将头埋在被子里。 “你不许回头!”李笑儿说着,便将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 而林展,正在朝着李笑儿的方向到来。 林展一脸的兴奋,他今天特意去试探了一下皇后! 林展来到洛离宫中,但见皇后正端坐在房里喝着茶! “娘娘!”林展施了一礼。 “平身吧!”萧阮一副看不起的神色。 一旁的水绿有些疑惑了,怎么自家小姐变了这么多啊?好像是回到了示意之前,她似乎更喜欢失忆之后的小姐。 “有什么事情吗?”萧阮头也不抬的问着林展。 “是这样的,属下给娘娘看样东西!”林展波澜不惊的说着。 “什么东西?”萧阮淡淡的表情,似乎隐约中还带着一丝戾气。 “娘娘可认得这个东西?”林展拿出司马凌风的那块龙形玉佩。 “不过是皇上的玉佩而已,有什么稀奇的吗?”萧阮不以为然的答道,脑海有有一些画面闪过,但她记得不是很清楚了,那个时候这幅身体的主导者还是李笑儿。 “没没有!”林展有些无奈的答着,心里纳闷着难道这个女人真的不是李笑儿,她似乎更像是以前的皇后!而失忆之后的皇后明显的那个丫头!那种眼神那种灵气他心里已经明白了事情的大致经过了! 林展的思绪在次回过来,他轻叹一声,为什么皇上就是看不出来呢!真是当局者迷啊! 林展的思绪在次回过来,他轻叹一声,为什么皇上就是看不出来呢!真是当局者迷啊! 林展当当的敲了几下门! “姑娘,姑娘!”林展叫着李笑儿。 “啊!糟了!”李笑儿十急慌忙的穿着衣服。 上官雨林也明显一怔,怎么是林展的声音!他不禁头疼起来,看来这次是要被误会的! 他的眼睛不自觉的瞄着李笑儿丰盈的胸部,棒子忽地抗议起来,他已经准备随时进入战斗了!上官雨林脸色红了一下。 林展的敲门声丝毫没有停止。 “等一等!”李笑儿冲着门外大喊,终于,林展知趣的止住了敲门的声音。 李笑儿急急的穿戴整齐,给林展开了门。 “娘娘!”林展定定的喊了一声。 “王爷!”林展的表情明显有点难以置信,他望望只穿着里衣的上官雨林,在看看脸色微红的李笑儿,想着刚才没有及时的开门,他不禁多想起来! “你你们”林展指着两人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我们没什么的,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李笑儿急急的解释着。 上官雨林计上心头,他一把搂着李笑儿的腰际,“抱歉,刚刚为了尽兴所以就没有给林侍卫开门!”上官雨林一脸的抱歉。 “怎么,你们认识?”上官雨林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的样子。 “抱歉,是在下打扰你们了!”林展冲他们抱抱拳,脸色很不善的向楼下走去。 “林侍卫,你不能走啊!”李笑儿欲哭无泪,狠狠的甩了上官雨林一个耳光,“都是你!”说完,李笑儿急不可待的跟着林展跑了出去。 林展练武之人,走路自是快,李笑儿一路挂着小跑跟他跑到了宫门口。 “林林侍卫”李笑儿喘着粗气。 “娘娘,您还真是对得起皇上!”林展满脸不悦的望着李笑儿。 “不是这样的,你误会了!”李笑儿满脸的纠结,心里暗骂着上官雨林。 “好了,娘娘不必解释了,属下是明白怎么回事了,但是皇上未必会相信娘娘,娘娘做好心里准备,毕竟萧阮已经先入为主!”林展提醒着李笑儿。 李笑儿嘴角泛着一丝苦涩! 她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哦,我知道了!”李笑儿嘴角扯了一丝痛苦的神色。 “那娘娘跟我来了!”说完,林展快步的走在前面,李笑儿跟着林展来到了司马凌风未央宫。 “娘娘,皇上就在里面,娘娘自己进去吧!”林展不动声色的说着。 “谢谢林侍卫了!”李笑儿一脸的兴奋,心里忐忑着,马上就可以见到使自己挂念无比的人了。 李笑儿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向内室,但见司马凌风正在屋内熟睡! 李笑儿的泪水不自觉的滑落着。 “司马凌风!”李笑儿动情的趴到他的胸膛上。 司马凌风眉毛动了动,这个女人是谁啊?怎么这么奇怪?他故意没有睁开眼睛。 “司马凌风,我是李笑儿啊,你怎么都不认识我了,我已经不是萧阮了,你都没有认出来我!”李笑儿哭得梨花带泪。 司马凌风抚着她的柔软的发丝,将她拥在怀里! “笑儿!”司马凌风动情的叫了一句! “你认得我了!”李笑儿一脸的激动。 “傻瓜,我怎么可能连天天跟我的人是谁都不知道呢!”司马凌风轻轻的刮刮李笑儿的鼻子。 “那你上次怎么没有认出来我?”李笑儿嘟着小嘴,眼里泛着水雾。 “这”司马凌风尴尬的僵在那里。 “上一次我们的接触少,再说萧阮就在身边,我以为对不起!”司马凌风将李笑儿不乖的小脑袋再次按进怀里。 “朕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我知道,你就是我的笑儿,你不是萧阮!”司马凌风的语气带着一丝的激动! 这么多天,他也发现的萧阮的不一样,更像是没有失忆之前的样子! “笑儿,我好想你!”司马凌风紧紧的拥着她,一刻也不愿放开。 “~~~~(>_<)~~~~呜呜,我也好想你,我差一点就见不到你了!”李笑儿将头埋在司马凌风的怀里肆意的哭着。 “傻丫头,不哭了,是朕不好,让你受苦了。”司马凌风拍着她的头,不禁望着她的衣服。 司马凌风坐起身来,皱皱眉头,眼光在李笑儿身上打量着。 “这是你们那个时代的衣服吗?”司马凌风黑着一张脸。 “是啊,漂亮吧!”李笑儿一脸的自信。 “哼,该死的女人!”司马凌风一把将李笑儿按进子被窝里。 “以后不准穿成这个样子!”司马凌风的脸上满是怒意,他突然明白了,为什么这个丫头这么不一样。 “不要吗,这衣服多漂亮!”李笑儿嘟着嘴抗议。 “好吧!”司马凌风嘴角微微上扬,便起身披件衣服向门外走去。 “你去哪里?”李笑儿满脸的不解。 “去找萧阮造小人!”司马凌风淡淡的答了句便快步向门外走去。“不要么!”李笑儿扯着司马凌风的衣角,很没出息的说着,“你跟我造!”说完,李笑儿的倏地红了。 “你说的,不许反悔!”司马凌风一把将李笑儿放倒在床上,司马凌风神速的将李笑儿身上的t恤衫脱了下来,他扯着李笑儿的牛仔裤不知道如何下手。 “你脱啊,脱不下来不怪我!”李笑儿一脸的神气。 “该死的女人,自己脱!”司马凌风脸上泛着小火,隐忍着。 “哦!”李笑儿不高兴的将自己的裤子褪了下来,脱的仅剩内裤! 司马凌风看的有些呆了。 “呵呵,笑儿,想不到你的身材这么棒,这么丰满!”司马凌风的大手毫不客气的在李笑儿的胸上面捏着。 “色狼!”李笑儿泛着酸,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生什么气。 失神之际,司马凌风已经将李笑儿的内裤褪了下来。 “给朕检查检查!”司马凌风一脸的邪恶。 将手伸进李笑儿的,抚摸起来。 “啊你干吗?”李笑儿不自在的抗议起来。 “别动,不然就弄坏了!”司马凌风仔细的检查着。 “检查完毕,是干净的!”司马凌风喜气洋洋的。 “什么意思?”李笑儿瞪着眼睛,“是不是不干净,你就不要我了!”李笑儿眼睛里泛着水雾。 “是啊,要是不干净朕可不要你!”司马凌风一脸的坦诚,心里乐开了花,他故意这么说的,就算不干净他也愿意和她一生一世! “你哼,你不要碰我了!”李笑儿赌气似的准备去穿衣服。 司马凌风一下就将李笑儿压在身下。 “好了,我开玩笑的1”司马凌风一脸的明媚,李笑儿不禁看的痴了,这个男人似乎更迷人了。 “笑儿,朕等不及了!”司马凌风将自己的衣物褪去,迫不及待的吻着她红润的嘴唇,尽情的吮吸着她嘴里的甘甜。 司马凌风分开她的双腿,将头探了进去,慢慢的吮吸着她从没有被人开垦过的荒地,舌轻探进去,有力着里面的光滑皮肤,将她的味道尽尝一遍! 李笑儿不自觉地呻吟起来,脸色红润无比,身体一阵阵的暖流袭来,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遍布全身。 “我要”李笑儿喃喃的说着。c司马凌风嘴角上扬,他的下体早已肿胀难忍,他只是不想她一会太痛,才忍了这么久。 司马凌风将自己的硕大在她的旁边慢慢的摩擦着,一点点的进入。 “嗯”李笑儿呻吟着,并没有那么疼痛的感觉。 “笑儿!”司马凌风温柔的唤她一声。 “嗯?”李笑儿意乱情迷的眼神望着司马凌风。 司马凌风没有犹豫,径直的挺了进去! “啊!”李笑儿一声惨叫! 司马凌风温柔的吻着她的眼睛,“长痛不如短痛,一会就不痛了!” 接着,司马凌风低头含着她的,轻轻的吮吸着,李笑儿只觉得下体疼痛无比,隐约还有一股暖流袭变全身,不自觉的抱紧了司马凌风的头。 司马凌风开始快速的抽动起来。那一阵阵的痛并着快乐一波接着一波,李笑儿只觉得像走进了天堂一般,有忽地跌落了地狱! 她的双手抓紧了床单,痛快的呻吟着。 她的紧致使司马凌风深深的着迷,他在她体内肆意的撞击着,有力而不失温柔,李笑儿的被他达到了巅峰! 事毕,李笑儿瘫软在司马凌风怀里,像一滩烂泥。 “痛死了!”李笑儿流着眼泪。 “我亲一下就不痛了!”司马凌风嘴角邪恶的上扬。 “不要!”李笑儿急忙捂着自己身下的密丛,“不要碰,痛!”她的表情痛苦无比。 “没事的,谁都有第一次,第一次都会很痛的!”司马凌风柔声安慰着李笑儿。 “那你的第一次呢?”李笑儿饶有兴致的望着司马凌风僵在那里的脸,显然他也不知道自己的第一次给了哪个女人! “那你的第一次呢?”李笑儿饶有兴致的望着司马凌风僵在那里的脸,显然他也不知道自己的第一次给了哪个女人! “你这个坏丫头!”司马凌风亲昵的吻了吻李笑儿红润的嘴唇。 “笑儿,你去了哪里?”司马凌风把头枕着李笑儿丰满的胸上面,一只手把玩着她红润诱人的葡萄。 “我回到了我的哪个世界,然后我就回来了!”李笑儿说的极其轻松。 “笑儿,你会离开我吗?”司马凌风有了一丝的伤感。 “我不会离开你的,除非你不要我了。”李笑儿嘟着嘴。 “笑儿,对不起,让你跟你的亲人天各一方。”司马凌风的语气充满了歉意。 “那你以后一定要好好的爱我!”李笑儿抚着司马凌风光洁弹性极佳的脸蛋。 “放心吧,我会好好的疼你的。”司马凌风嘴角微微上扬着。 “我要你以后什么都听我的。”李笑儿霸道的说着。 “难道现在我没有听么?”司马凌风一脸的委屈。 “如果我让你跟我回我的时代,你会同意吗?”李笑儿带着几分试探! “笑儿,我”司马凌风有了一丝的犹豫。 “好了,我跟你开玩笑的。”李笑儿捏捏他的脸蛋。 “好了,我们睡一会!”司马凌风将李笑儿拥进怀里。 贴着他的胸膛,李笑儿觉得温馨无比,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醒来时,天色已经黄昏了,李笑儿准备做起身来,身上的疼痛令她呲牙咧嘴的。 “姑娘你醒了!”一个长相甜美的丫鬟走累了进来手里端着盆清水。 “恩!”李笑儿答了声。 “娘娘,皇上一会就回来了,奴婢先伺候姑娘起床吧!”她两个酒窝甚是好看。 李笑儿重新躺在床上,下体酸痛无比,她根本就起不来! “笑儿!”司马凌风一脸明媚的笑。 他快步来到李笑儿身边,让他靠在自己的胸膛上面。 “怎么起的这么早,不多睡一会。”司马凌风一脸的关怀! “拜托,我都睡了一个下午了!”李笑儿嘟着嘴。 “饿了吧!”司马凌风一脸的和煦。 此时,很多丫鬟端着托盘进来了! “好香啊!”李笑儿使劲吸吸鼻子。 “那就多吃点!”司马凌风顺手接过一个精致的小瓷罐,捧在手里。 勺了一勺子的粥送到李笑儿嘴边。“张嘴。” 望着他笨戳的动作,李笑儿还是很幸福的! 就这样,李笑儿一会便饱餐了一顿。 “司马凌风,我肚子疼!”李笑儿捂着肚子。 “贪吃鬼,谁让你吃这么多的。”司马凌风皱皱眉。 “都是你,干吗让他们做那么多的好吃的。”李笑儿撅着嘴满怨着司马凌风。 “好好好,是朕的错,你休息会,朕有点事情要处理!”司马凌风一脸的和煦。 “什么事情非要这个时候处理?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吧!”李笑儿皱着眉。 “放心吧,朕保证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司马凌风举着手。 “好吧好吧你快去吧!”李笑儿善解人意的笑笑。 司马凌风依依不舍的吻吻她的额头,才快步走开了。 司马凌风一走,一个女子便来了。 “萧阮!”李笑儿一脸的惊讶。 “你还认得我!”萧阮一脸的愤恨。 “哼,你既然已经走了,为什么还要回来?”萧阮的眼里充满的恨意。 “我”李笑儿突然之间无言以对,她不自觉的往后缩,萧阮会功夫的事情她是知道的。 突然,李笑儿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隐约中,她听到了萧阮的指责和她冷漠的眼神。 司马凌风急急的处理完事情,看了看天色差不多已经是深夜了,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那个小女人。 一进内室,便不见了李笑儿。 司马凌风心里一阵忐忑,那个女人怎么不见了? “来人,来人啊!”司马凌风没有形象的冲着周围大喊。 “皇上!”一个小丫头胆怯的走来。 “朕问你,那个女子呢?”司马凌风眼睛红红的。 那个小丫头吓得双肩抖动着,“皇后娘娘来的时候还在!” “什么?皇后来过?”司马凌风失去了理智一般揪着那个丫鬟的衣领。 “是是!”她的声音里充满的恐惧。 司马凌风放开她快步踏出门的那一刻,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司马凌风心里一阵忐忑,那个女人怎么不见了? “来人,来人啊!”司马凌风没有形象的冲着周围大喊。 “皇上!”一个小丫头胆怯的走来。 “朕问你,那个女子呢?”司马凌风眼睛红红的。 那个小丫头吓得双肩抖动着,“皇后娘娘来的时候还在!” “什么?皇后来过?”司马凌风失去了理智一般揪着那个丫鬟的衣领。 “是是!”她的声音里充满的恐惧。 司马凌风放开她快步踏出们的那一刻,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司马凌风快步的冲到洛离宫,但见萧阮正在悠悠的喝着茶。 “皇上,你来了,臣妾好想你!”萧阮向司马凌风扑过去。 “啪!”司马凌风狠狠的给了萧阮一个耳光。 “你这个贱人,快说,你把她藏到哪里了?”司马凌风红着眼睛,狠狠的掐着萧阮的脖子。 “哼,皇上尽管掐死我吧!”萧阮蛮横的别过头,她料定司马凌风不会把自己怎么样了! “你这个贱人!”司马凌风在一次狠狠的甩了她一个耳光! 萧阮跌落在地,嘴角渗着鲜血。看起来触目惊心! 萧阮跌落在地,嘴角渗着鲜血。看起来触目惊心! “你最好是打死我,不要让我活的这么痛苦!”萧阮脸上的表情甚是痛苦,眼里决堤一样的落下。 望着曾经自己最爱的脸,司马凌风心中有了一丝不忍,虽然他爱的是她身体里的那一个灵魂,但终归和她这幅身体了这么久,多多少少会有一些李笑儿的影子。 司马凌风有些不忍,柔声道:“把她换给朕,你还可以做你的皇后!” “皇后,呵呵,你以为我真的稀罕吗?”萧阮脸上挂着泪痕,嘴角满是冷笑。 “我要的是你司马凌风这个人!你陪我,我就把她还给你!”萧阮脸上不知是什么表情。 “你”司马凌风脸上泛着怒意,他很快便隐忍下去,他知道,自己没有选择,这个女人显然是已经绝望了! “朕答应你!”司马凌风无奈的答道。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同意的!”萧阮脸上带着满意的笑。 说完,她便径直的走在前面进了房间,司马凌风紧随其后,他知道自己将要做的事情。 萧阮将司马凌风带到屋内,勾住司马凌风的脖子。 司马凌风厌恶的别过脸。 “唔”一阵声音传入司马凌风的耳朵内。 “笑儿!”司马凌风定定的叫了声,李笑儿就在这个房间中。 “你找不到的。”萧阮一脸的得意。 “你什么意思?”司马凌风脸色恶寒。 “你说我什么意思,当然是想你陪我了!”萧阮语气极为轻佻。 李笑儿抗议着,似乎在暗示司马凌风不要答应。 “怎么样?”萧阮步步紧逼,她知道,司马凌风一定会同意的。 隐约中,司马凌风感到,事情不会这么简单,恐怕这个萧阮不是单单的让自己陪她上床,但此时的状况已经不是他能掌控的了! 司马凌风眼色垂下,一把将萧阮抱着怀里,放倒在床上! 萧阮顺势勾住司马凌风的脖子,准备献上红唇。 司马凌风飞速的点住了萧阮的穴道。 “你司马凌风,你就不怕我杀了你的李笑儿吗?”萧阮眼里满是寒意。 “哼,你起来杀了她啊!”司马凌风一脸的笑意。 “萧阮,你还真是胸无三点墨,以前是,现在还是,小小的屋子,朕就不相信,找不到她。” “呵呵,很好,那你就去找她吧,别怪我没有提醒你,那里面可是没有口粮!”萧阮一脸的幸灾乐祸。 “皇上尽管杀了我吧,我死了,你的心上人也跟着完蛋了!”萧阮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哼!”司马凌风甩甩袖子快步走出了房间。不一会便来了很多人。 “给我仔细的找!”司马凌风寒着张脸,他发誓,他绝对不会放过萧阮这个贱人。 于是,那些侍卫开始在整个洛离宫内翻江倒海! “皇上,没有!”一个侍卫回过头禀告司马凌风。 “怎么可能,明明是在这个房间!”司马凌风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哈哈,我说了皇上找不到的!”萧阮躺在床上无所事事的模样! “嗯”此时,李笑儿在次发出声音。 “你说,你把她藏哪里了?”司马凌风很没形象的冲过去抓着萧阮的衣服。 “哼!”萧阮别过头,证明现在她很生气。 “皇上!”林展轻唤司马凌风一声,提醒他冷静。 司马凌风的心情火急火燎,他还真不相信了,他就找不到那个丫头。 “来人,把皇后给朕压进天牢,严加看管!”司马凌风厉声呵斥着周围的侍卫。 萧阮脸色一沉,显然没有想到司马凌风会来这招! “皇上,不要啊!不要啊!”萧阮大声的喊叫着。 司马凌风完全不理会她的喊声,任由侍卫将她带走,司马凌风是了解她的,这个女人就爱无事生非! “皇上,现在怎么办?”林展一脸的担忧。 “还能怎么办,朕就不相信,朕找不到她!”司马凌风一脸的丧气。 “皇上,想必这里一定有机关!”林展皱着眉头四处张望。 “你先下去吧!”司马凌风痛苦的皱着眉。 林展只得退下! 诺大的房间内空无一人! “笑儿!”司马凌风唤着她的名字。 “嗯”耳边传来李笑儿挣扎的声音。 忽地,床角的一个凸起引起了司马凌风的注意。 司马凌风将手凑近那个凸起,使劲的按了下去。 “啊!”司马凌风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嗯”李笑儿焦急的望着摔在地上的司马凌风。 “笑儿!”司马凌风顾不得疼痛,急忙的向李笑儿奔去。 司马凌风急忙将被绑在石柱上的李笑儿解开绳子。 “司马凌风!”李笑儿扑到司马凌风的怀里肆意的哭了起来。 “好了,好了,没事了!”司马凌风柔声拍着她的背。 “我好害怕,这里没有一个人!”李笑儿哭得更厉害了。 “我不是陪着你吗,不哭了!”司马凌风俯身吻吻她的额头。 李笑儿在发泄完之后,才抹抹眼泪,止住了哭泣。 “这是哪里啊?”司马凌风望着周围,只见周围满是斑驳,水晶照着明,是石洞内通亮无比。 “好像是一个古墓!”李笑儿皱着眉头望着周围的样子,她从小就耳渲目染,自是不陌生。 “难道,这里是皇陵?”司马凌风皱着眉头。 李笑儿惊讶了一下,不是因为司马凌风说的话,而是因为这个皇陵好像自己醒了看到的那个地方!这样说来,这个古墓真的保存了数千年! 而那个珠子就是在这里发现的,那么?以后又会发生些什么呢,李笑儿的眉头纠结在了一起! “怎么了?”司马凌风一脸的不解。 “没没什么!”李笑儿急忙摇摇头。 “怎么林展还不来!”司马凌风着这急。 “咦,你看那是什么!”李笑儿指着不远处的一个银色的小盒子! “去看看!”司马凌风拉着李笑儿的手,走到了箱子前面。 李笑儿疑惑,她记得这个箱子,这个箱子是装那颗珠子的箱子,她记得,当时里面还有一封信和一个钗子什么的,具体的她也记不清了。 第94节:《94章古墓惊魂》 李笑儿疑惑,她记得这个箱子,这个箱子是装那颗珠子的箱子,她记得,当时里面还有一封信和一个钗子什么的,具体的她也记不清了。 司马凌风想伸手将箱子打开,可他无论怎么努力,也打不开。 “你真是笨,看我的!”说完,李笑儿伸出手去打,她打了半天也没有打开。 “奇怪!”李笑儿不认输的继续打着。 “真是个笨蛋!”司马凌风嘴角浮现出一抹笑意,他一伸手,箱子便开了。 李笑儿惊讶的说不出话了,难道这个箱子要男女两人才能打开! “哇,是本书啊!”李笑儿不自觉的拿了出来。 她的脸倏地红了! “什么啊,朕看看!”司马凌风夺过书。 他不自觉的身下一紧! “该死的!”司马凌风低声暗骂一句。 他一把抱着李笑儿,将他压倒在大理石铺成的地面上。 “你”李笑儿望着高涨的司马凌风,不禁觉得身体里有一丝暖流划过。 “笑儿,朕想要。”司马凌风的眼里满是,不由分说便堵住了李笑儿的嘴。 他将舌探进去,勾出她的香舌,含着嘴里吮吸着,李笑儿也不示弱,就这样,两个人纠缠在一起忘情的激吻着,唇舌间互不相让,像是进行着一场漫长的法式热吻。 司马凌风的下体更加的肿胀,他急急的将两人的衣物褪去,他一把将李笑儿放到自己的身下,将自己的硕大放在她的内摩擦着! “嗯”李笑儿已经意乱情迷了。 “亲爱的,放进去!”司马凌风的话语如鬼魅一样刺激着李笑儿。 李笑儿慢慢的下移,将吻印在他引以为傲的硕大上面,含着他贪婪的吮吸,司马凌 正文 第135章 你的9 “不哭了,这不会是真的。”司马凌风安慰着李笑儿。 “皇上!”一个声音传入司马凌风的耳朵里。 “是林展!”李笑儿反应过来,好像这个声音就在古墓之中。 “林展,我们在这里!”李笑儿拍着石壁。 “娘娘,你们在哪里啊,属下找不到你们!”林展的声音充满的焦急。 “怎么办?”李笑儿神色焦急的望着司马凌风。 “看来”司马凌风皱皱眉头。 于是,司马凌风吩咐林展按着他们俩的方式一步步的打开了石室。 就这样,李笑儿和司马凌风获救了! 望望天色,已经是夜晚了! “我饿了!”李笑儿勾住司马凌风的脖子。 “想吃什么?”司马凌风捏捏她挺直的鼻梁。 “我想吃你做的。”李笑儿嘟着嘴。 司马凌风皱皱眉头,有点不愿意。 “你不愿意!”李笑儿沉下了脸。 “不不不,朕愿意!”司马凌风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 “那你做给我吃!”李笑儿喜出望外。 司马凌风带着李笑儿来到了御膳房。 御膳房里空无一人! “怎么做啊?”司马凌风一脸苦恼的模样。 “你看着做吧!”李笑儿大爷一样的做在椅子上。 司马凌风破天荒的给李笑儿做起来了面! “吃吧!”司马凌风一脸憋屈的将面放到了李笑儿的面前。 “哈哈,你的脸!”李笑儿捂着肚子大笑不止。 “不许笑!”司马凌风黑着脸。 “哈哈,笑死我了!”李笑儿指着司马凌风满是炭黑的脸狂笑不止! “该死的女人,人家这么低三下四的给你做面,你还笑!”司马凌风沉着脸一副委屈的模样。 “好了,我不笑了!”李笑儿强忍着笑意,吸吸鼻子! “嗯,还真是香啊!”李笑儿的食欲不禁来了。 望着面前香喷喷的牛肉面,她的的口水就往下淌,她迫不及待的想尝尝司马凌风的手艺了。 忽地看见司马凌风留着血的手,她心中一痛。 “都是我不好!”李笑儿拉着司马凌风的手,眼中泛着泪花。 “没事的。”司马凌风拍拍他的头。 李笑儿含着他流着血的手指,吮吸着他带着一丝甜味的血液! “好了,快吃吧!”司马凌风抽回自己的手指。 “h好!”李笑儿给了司马凌风一个大大的微笑。 李笑儿抱着很大的希望喝了口汤,她皱皱眉头。 “怎么样,不好吃吗?”司马凌风一脸的担忧。 “好吃,太好吃了!”李笑儿给了他一个大大的微笑,司马凌风顿时安心无比,他还担心自己做的东西这个女人会难以下咽。 “那就多吃点吧!”司马凌风甜甜的笑着。 “恩恩!”李笑儿把头点的跟拨浪鼓似的,三下五除二的就将整碗面吃个精光,她还意犹未尽的舔舔嘴唇,肚子里翻江倒海的想吐,天知道这个男人做的面有多么的难以下咽。 “那我们走吧!”司马凌风给了李笑儿一个大大的微笑。 “什么人!”一耳光憨重的声音传入两人耳中,接着,是一脚踢开门的声音。 “什么人,这么大胆!”司马凌风厉声呵斥着。 “哼,那里来的小毛贼,偷窃竟然偷到皇宫里来了!”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手里拿着一个扫把,向司马凌风冲了过来。 “你放肆,朕的皇上!”司马凌风一脸的怒意。 “哼,小子,你要是皇帝我就是太上皇,也不撒泡尿瞧瞧你的样子!”那个老头一脸的不以为然,显然在,此时司马凌风的样子跟皇上挂不了一点的边。 “不要说了!”李笑儿拉拉司马凌风的衣角。 投给那个老头大大的微笑! “老爷爷啊,我们不是故意的,您老不要生气,我们这就走,这就走!”李笑儿点头哈腰的。 “哼,偷吃完了就想走!”那个老头寒着脸,没有一丝的和善。 “老爷爷啊,我们也是没有办法的,老爷爷您就放过我吧!”李笑儿讲好话说个尽。无奈那个老头还是一脸的顽固,举着扫把随时准备拍过来。 “老爷爷啊,我们也是没有办法的,老爷爷您就放过我吧!”李笑儿讲好话说个尽。无奈那个老头还是一脸的顽固,举着扫把随时准备拍过来。 “哼,你们真是胆大包天啊!”那个老头眼里满是不和善。 司马凌风孙子似的躲在李笑儿身后,生怕吃亏了。 “你看那边!”李笑儿指着一个角落。 老头顺势望去。 “快跑!”李笑儿拉着司马凌风就向门外奔去,那个老头明白过来时,已经为时已晚。 “哈哈,终于甩掉了!”李笑儿喘着粗气。 “呵呵,想不到你的鬼主意还挺多的。”司马凌风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 “那是必须的。”李笑儿一脸的得意。 两人回到未央宫中,司马凌风洗干净了自己的脸! “娘子,我们该睡觉了吧!”司马凌风脸上挂着高深莫测的笑。 李笑儿瞬间浑身一战,这个男人该不会是想? “放心吧,白天做了一天,朕可没有精力在折腾了!”司马凌风宛然一笑将李笑儿揽进怀里! 就这样,两个人抱在一起美美的睡了一觉。 早晨起来,但见司马凌风下朝回来。 “笑儿,你醒了!”司马凌风一脸的高兴。 “是啊!”李笑儿给了他一个大大的微笑。 此时一个黑影从司马凌风的身后闪过! “小心啊!”李笑儿惊呼一声。 司马凌风身影敏捷的躲过了来人的进攻! “啊!”那人将刀架在了李笑儿的脖子上! “你放开她!”司马凌风寒着一张脸。 “放开!哼,我要是不放呢!”那人声音有一些苍老,顺势摘下了自己的面纱。 “秦中玉!”司马凌风皱着眉头。 “皇上还认得老夫啊!”秦中玉一脸的恨意。 “你放了她,朕可以饶过你!”司马凌风一脸的淡定 “哈哈哈,皇上觉得我还在乎这条贱命么?”秦中玉的语气里充满了悲伤。 “哼,你害得我的爱女自刎而死,我也要的你司马凌风尝尝痛失爱人的滋味!”他的眼底滑过一抹仇恨。 “不要!有什么事情你冲着我来,放了她,她什么也不知道!”司马凌风的眼底满是担忧。 “你以为不知道吗,她就是李笑儿,以前寄居在萧阮身体里的灵魂!”秦中玉语气里满是寒意。 司马凌风颇感到意外,他怎么会知道的。 “司马凌风,明日午时三刻,来城外的断魂崖,你要是不来,这个女人的小命就不保了!”说完,他便带着李笑儿消失了。 “皇上!”林展一脸的戒备。 “算了,不要追了!”司马凌风皱着眉! 这一夜,司马凌风度日如年。 “啊!”李笑儿被他重重的摔在地上! “哼!”秦中玉的脸上满是恨意。 “都是你这个女人,我的女儿才会死的!”他狠狠的掐着李笑儿的脖子。 “咳我没有”李笑儿挣扎着。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落在李笑儿的脸上,李笑儿不争气的哭了起来! “你这个贱人,明天我一定让那个你和司马凌风双双归西!”他的眼里了划过一丝。 李笑儿不禁往后缩缩身子,此时,她意识到,现在这里只有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望着秦中玉没有皱纹的脸庞,还有他如刀刻一样俊朗的五官,李笑儿只是觉得害怕无比。 “今天老夫也要尝尝皇上女人的滋味!”他眼睛红红的,充满了迫不及待。 “不不要!”李笑儿往后退着。 “斯!”李笑儿的衣物被秦中玉扯了下来,他将李笑儿压在身下,啃噬着她胸前的柔软。 ;李笑儿拼命的挣扎着。 “啊你放开我!”李笑儿大哭着。 秦中玉根本就不理她,他褪下李笑儿的亵裤,并迫不及待的褪去自己的裤子,准备狠狠的刺进去。 “不要!”李笑儿将自己的双腿夹的紧紧的。 “哼,你说不要就不要了么!”秦中玉眼睛里满是,对于这么年轻的身体,他心里充满着渴望。 李笑儿大哭着,秦中玉一下就将她的双腿分开,将自己的硕大在她的内摩擦起来! 李笑儿忽地望见地上放着的剑,她拾起来狠狠的向秦中玉的下体刺过去! “啊!”秦中玉的惨叫在暗夜中回响着。 “啊!”李笑儿一把将剑扔了出去。 她捂着嘴,望着秦中玉留着血的下体,李笑儿大惊失色,慌慌张张的向外跑去。 “啊”秦中玉顾不得李笑儿,捂着自己的下体痛的在地上打滚。 此时夜色正浓,他们戴的应该是在山上! 李笑儿匆匆的跑着,根本顾不得方向,她也分不清方向。 她跑的一片树林内,树林传来的狼吼使不自觉的打着颤! “司马凌风!”李笑儿躲在一颗树下抽泣着。 狼嚎越来越近,一双双宝石一样的眼睛摇曳着。 李笑儿明显感到有什么东西在靠近! “啊”李笑儿一下子就瘫软在地,她不想死啊! 此时,狼群已经将李笑儿包围住! “司马凌风,你在哪里!”李笑儿痛哭起来,想着司马凌风绝美的脸,她在也看不到了,还有他柔软的嘴唇,给自己一次又一次的感觉,她再也体会不到了,她的泪水断了线一样,她不想死啊。 “快走!”李笑儿只觉得自己被提了起来,狼群在后面群追不舍! “啊!”李笑儿大声的惨叫着。 “不要叫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出现在笑儿耳边! “陌乾!”李笑儿叫出了他的名字。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那个男子一脸的震惊! 此时李笑儿并不想跟他过多的解释。 下面的狼还在依依不舍的向上俯冲。 “放心吧,他们上不来的!”他给了李笑儿一个很大的安慰。 知道天色微亮,李笑儿他俩才从树上下来了。 “谢谢你!”李笑儿一脸的感激。 “你真没诚意!”他用他那双勾人的大眼睛撇撇了李笑儿。 “嗯?”李笑儿一脸的不解。 “本大侠救了你,你怎么说也得有所回报才是啊!”他一脸的阴谋。 “怎么回报?”李笑儿一脸的不解。 “比如说以身相许什么的!”他的眼睛不自觉的瞟向了李笑儿丰满的胸部。 “流氓!”李笑儿毫不客气的给了他一个耳光。 他捂着被打痛的脸,一脸疑惑,“好熟悉的感觉。” “哼,小子,我变了样子你就不认识我了是不是!”李笑儿叉着腰。 “你是”他疑惑的打量着李笑儿,不自觉的瞟向她被人扯去的衣物。 “流氓!”李笑儿准备在次动手,不料被他抓住。 “小娘子,一个人可不会在同一件事上栽两次跟头。”他一脸邪恶的将李笑儿抱在身上,往山下走去。 “你放开我,你放开我啊!”李笑儿挣扎着。 “我就是不放开你!”他一脸的得意。 “一会你一定把你搞得你舍不得让我放开你!”他嘴角邪邪的一笑。 李笑儿欲哭无泪在,怎么她老是被人家占便宜! 不知不觉,陌乾已经将李笑儿抗到了大街上! “救命啊,强抢民女了,救命”李笑儿拼命的喊着。 路人的目光杀人似的射来。 “该死的女人!”他暗骂一声,将李笑儿仍在地上。 “大家都来看哪,这个是人贩子!”李笑儿肆意的诋毁着他。 “你们别听她胡说,她这么丑我怎么会拐卖她呢!”陌乾脸红红的。 “哎,这个女人也真是的!” 路人不断的指责着李笑儿。 李笑儿睁大了眼睛,貌似被欺负的是自己啊! “娘子啊,为夫知道不该沾花惹草的,为夫错了,娘子跟我回家吧!”陌乾装作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是啊是啊,这么漂亮的相公去哪里找呢,快回家吧!” “过了这村没这店啊,快回去吧!” 众人瞎起着哄。 “怎么样?”陌乾低着头在李笑儿耳边低吟着。 “哼!”李笑儿不高兴的冷哼一声。 “走吧!”陌乾说完,拉着李笑儿的手便走,众人自动的散了去。 李笑儿闷不做声,心里生气的很,这帮人真是的,搞不清楚状况就跟着瞎起哄。 就这样,李笑儿被陌乾拉到了一家客栈内。 听见门关上的那一刹那,李笑儿的心里一阵害怕。 “你你要干嘛?”李笑儿不自觉的往后退了起来。 “哼哼,你说做什么,当然是做男人和女人该做的事情!”他的嘴角泛着邪邪的笑。 “你不亏的,要知道想和我上床的女人多不胜数!”他一边脱着自己的衣服一边向李笑儿步步紧逼。 “我要喊了!”李笑儿颤抖着和身体。 “你喊啊!”他一脸的得意。 “我”经过刚刚那一幕,李笑儿是知道估计没人相信自己是被他逼迫的。 “美人,来吧!”说完,他便向李笑儿扑了过去。 “啊!”李笑儿躲了过去。 “你不要过来!”李笑儿举着一个烛台。 “我就u偏要过去。”他的脸上满是不耐。 “闻人仙镜!”李笑儿定定的叫了声,但见闻人仙镜的天神一样出现在陌乾的身后。 “骗我啊!”他嘴角邪邪的一笑,径直的铺了过去。 李笑儿不做过多的考虑就将烛台扔了出去。 “啊!”闻人仙镜伸出的手就这样僵在那里。 陌乾一转身,便看见这吗一个性感尤物。 “哈哈,你砸中了她的穴道!”陌乾脸上泛着喜色,毫不犹豫的在闻人仙镜身上加了几道保护锁,防止她冲破穴道。 “今天你们一个都跑不了!”陌乾舔舔上唇,他倾国倾城的脸越发显得诱人。 “啊!”李笑儿抱着头就冲出了门外。 “切,走了正好!”陌乾撇撇嘴。 “美人,留着你就够了!”他嘴角邪邪的笑意遍布着。 他不犹豫,关了门,就将闻人仙镜放倒在床,闻人仙镜的脸上满是怒意! “美人,我会好好疼你的!”他的眼中满是,他只是想吓吓那个丫头而已,想不到被那个丫头误打误撞送上了这么个尤物!他怎么可能错过呢。 闻人仙镜欲哭无泪! 他没有犹豫,覆上她丰满性感的嘴唇,动作熟练的撬开她的贝齿,勾出她的香舌,含着嘴里尽情的品尝着。 “嗯”闻人仙镜忍不住娇吟一声,这个男人的吻技这么好,自己这么快就把持不住了。 “还真经不起挑逗!”他的嘴角泛出邪邪的笑意,迅速的褪去闻人仙镜的衣衫,自己也脱的一件都不剩! 他将闻人仙镜压在身下,吻顺着她的脖颈滑下来,直直的路走她丰满的上面。 “真是丰满!”他双手邪恶的在她的胸上蹂躏着,将嘴凑上去狠狠的吸了两口。 “嗯”闻人仙镜忍不住内心的泛滥! “给我检查检查!”他嘴角一笑便将手探进她的内。 “还是干净的!”他眼里笑意遍布,毫不犹豫的分开她的双腿,将头探了进去,将自己柔软的舌头探进她的神秘洞穴内探寻着,尽情吮吸着她低淌的,不断着她周边的皮肤给予她更深的刺激。 闻人仙镜忍不住娇吟连连,此时她已经冲破了穴道,那种享受的感觉使她舍不得离去。 “滋味真是不错!”他舔舔自己的嘴唇。 “现在让你尝尝我的味道。”他说完,便将自己的硕大往她嘴边送。 闻人仙镜此时已经意乱情迷,她含着他的硕大吮吸着,不禁越来越浓了。 她嘴里冰凉的温度将他的不断的提高,他觉得自己处于冰火两重天之上。 他趴在她的下体处,肆意的品尝她的甘美。 两人就这样彼此沉沦着。 他受不了下体越来越炙烈的感觉,径直的从她嘴里抽离,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的硕大放在她的慢慢的摩擦着,那种处子之香若有似无的侵袭着他的鼻腔,他的越来越浓。 “快快进来!”闻人仙镜闭着眼睛,脸上红得像霞光万丈。 “别急啊!”陌乾继续的吊着她的胃口。 “快”闻人仙镜喃喃的说着,似乎身体早已不受自己主导一般! 他嘴角泛着笑意,一个挺身便进入她令自己痴迷已久的内。 “啊!”闻人仙镜抓紧了床单! “痛吗?我会轻一点的!”他低头含着她胸前的葡萄,慢慢的抽动着,等到彼此的下体润滑无比时,他慢慢的加快了抽动。 “啊好舒服!”闻人仙镜喃喃的说着,那是一种她从来都没有体会过的幸福,不禁在这个男子给自己的温柔里沉沦深陷,迫切的想要更多。 “嗯”闻人仙镜的胸前的柔软颤动着。 陌乾很卖力的满足着身下的女子,身体里一阵阵的快感袭来,他暗叫不好,这个女人实在是太了,自己根本坚持不了多久了! “啊用力一点!”闻人仙镜闭着眼睛指挥着他。 他没有加快自己的速度,反而降低了许多,天知道他此时有多么尴尬,如果现在射出来的话,这个女子肯定会笑话自己的没用的。 “快点啊!”闻人仙镜睁大眼睛厉声的呵斥着他。 “我”他浑身一颤,一股暖流在闻人仙镜体内绽放,闻人仙镜明显是感觉到了! “对不起,我”他一脸的抱歉。 “还真是没用!”闻人仙镜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子,擦干净自己的下体,快速的穿上衣服,准备走之际,发现门突兀地开了! “陌乾,你这个王八蛋!”司马辰风冲过去不由分说就给了陌乾狠狠的两个耳光。 “镜儿,你为什么要和他做这种事情,你为什么这么做?”司马辰风带着哭腔拉着闻人仙镜的手,身后跟着李笑儿。 “我”闻人仙镜哑口无言,望着司马辰风这个样子她心里翻江倒海的,她忽然间发现,这个男子是这般的有魅力,虽然她知道他们有同一个父亲,但她还是止不住的去喜欢她。 “亲爱的,都是他!”闻人仙镜委屈的趴在司马辰风怀里。 “他点了我的穴道,还欺负我,不信你问笑儿!”闻人仙镜极其委屈的说着。 “我没有!”陌乾快要哭出来了,早知道自己就不满足这个女人了,明明是这个女人不满足,他还说着自己欺负他。 “陌乾,亏我还把你当做还哥们,你居然这么对我!”司马辰风眼里满是怒火。 “我们走吧,我们不要理他了!”闻人仙镜扯着司马辰风的衣角。 “哼,我们以后老死不相往来!”司马辰风气呼呼的拉着闻人仙镜走了。 “哼!”闻人仙镜给了他一个很大的白眼。 “爽吧!你好兄弟不理你了!”李笑儿一脸幸灾乐祸的望着裹着被子的陌乾,快步的跟着他俩走了。 三人一路无语,快步的回到了辰王府内,司马辰风一把将闻人仙镜拉到自己的房间了。 李笑儿很不厚道在外面偷听。 “镜儿!”司马辰风嘟着嘴。 “好了,不要生气了!”闻人仙镜给他一个大大的微笑,顺势吻吻他红润的嘴唇。 “哼!”司马辰风不高兴的别过头。 “不要生气了,我也是受害者!”闻人仙镜一脸的委屈。 “镜儿,在你心里我一直都是傻瓜对不对?”司马辰风寒着脸。 “我”闻人仙镜愣住了,的确,她一直将他看做小孩子,其实他是一个早已经长大的男人。 “我就知道你是这样想的,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也不是一个喜欢死缠烂打的人,我不缺女人,你走吧,本王从今以后会忘了你的!”司马辰风寒着脸,男人味十足。 李笑儿不禁咬破了舌头,这个孩子今天怎么这么an呢,以退为进!李笑儿偷笑,闻人仙镜这下肯定要载了。 “不是的,我是真的喜欢你!”闻人仙镜果然不假,急急的解释着。 “你不要在骗本王了,本王又不是傻瓜,怎么会连你是真情还是假意都看不出来呢!”司马辰风故意装作镇定,身下早已翻江倒海,他早就想将这个女人压在身下狠狠的蹂躏她一番,她总能轻易勾起男人的征服欲。 “你不要在骗本王了,本王又不是傻瓜,怎么会连你是真情还是假意都看不出来呢!”司马辰风故意装作镇定,身下早已翻江倒海,他早就想将这个女人压在身下狠狠的蹂躏她一番,她总能轻易勾起男人的征服欲。 “好了,不要生气了,我把我自己赔给你!”闻人仙镜贴近他的耳垂,带着一丝温热的气息,游走在他的脸颊。 “我等不及了!”闻人仙镜的声音如鬼魅一般的出现在他的耳边,含着他的耳垂轻吻着,不时的用舌尖着,她的功夫愈发的炉火纯青! 闻人仙镜动作神速的解开了司马辰风的衣衫,尽数的褪去,此时她也被司马辰风褪的一干二净。 “镜儿!”司马辰风一把将她压在身下,尽情的吮吸着她芳香的滋味。 “答应我,以后只跟我一个!”司马辰风霸道的说着。 “我答应你!”闻人仙镜迫不及待的堵住他的唇,将自己的香舌送进他的嘴里,司马辰风毫不迟疑的勾着她的香舌,两个人纠缠在一起,忘情的吻着。 司马辰风含着她胸前两颗诱人的红葡萄。“味道真好!”司马凌风用牙齿轻咬着。 “嗯往下点啊!”闻人仙镜一副享受的模样,这个男人似乎更能使自己满足。 “色鬼!”司马辰风嘴角扯着一抹明媚,将吻印在她如花般的内,将舌探进去轻轻的吮吸着她早已泛滥成海的蜜液! “好甜!”他用舌轻轻的着,她的下体带着一股淡淡的香味,那种冰凉的感觉跟火热的舌交叠着,有着说不出的畅快。 “深一点!”闻人仙镜的声音里满是。 他将舌更加深入,肆意的在她的内滚动着,酥酥麻麻的感觉侵袭着她,闻人仙镜不禁呻吟的更加畅快。 李笑儿听着使自己脸红的声音,不禁想起了司马凌风,身体一股暖流滑过,李笑儿身体一战,怎么自己也想要男人安慰了! “快,快进来!”闻人仙镜此时已经焚烧,急不可耐了! 司马辰风嘴角浮现着一抹笑意,这个女人这么经不起挑逗! 他将自己引以为傲的硕大凑近她的嘴边,闻人仙镜含着她的硕大,忘情的吮吸着,司马辰风畅快的呻吟起来,从没有一个女人给过他如此畅快的感觉。 闻人仙镜将他扑倒在床,很快占据着主导地位,她将吻印在他的唇上,勾出他的蜜舌,煞有似无的纠缠在一起,彼此索取着。 闻人仙镜将他的硕大放在自己的内慢慢的摩擦着,下体的不断的分泌着! 她慢慢的握住那坚挺,塞进自己紧致的内! “啊!”司马辰风一下便刺了进去,顺势将闻人仙镜压在身下,快速的抽动着。 “嗯”闻人仙镜死死的抓着床单,感受着他给予自己的无比愉悦。 他们尽情的缠绵着,两个人都达到了从无有过的巅峰。 “啊用力一点!”闻人仙镜的身体不禁抽搐着。 司马辰风更加疯狂的在她体内运动着,他及其娴熟的技巧使她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终于,司马辰风按耐不住自己的激动,释放出了自己的精华,他冰冷的体质使他深深的着迷着,不时的徘徊在冰与火的中无法自拔!他不知道在以后没有她的岁月中该如何度过! 她更不知道没有他的岁月中是多么的煎熬! “你不要在骗本王了,本王又不是傻瓜,怎么会连你是真情还是假意都看不出来呢!”司马辰风故意装作镇定,身下早已翻江倒海,他早就想将这个女人压在身下狠狠的蹂躏她一番,她总能轻易勾起男人的征服欲。 “好了,不要生气了,我把我自己赔给你!”闻人仙镜贴近他的耳垂,带着一丝温热的气息,游走在他的脸颊。 “我等不及了!”闻人仙镜的声音如鬼魅一般的出现在他的耳边,含着他的耳垂轻吻着,不时的用舌尖着,她的功夫愈发的炉火纯青! 闻人仙镜动作神速的解开了司马辰风的衣衫,尽数的褪去,此时她也被司马辰风褪的一干二净。 “镜儿!”司马辰风一把将她压在身下,尽情的吮吸着她芳香的滋味。 “答应我,以后只跟我一个!”司马辰风霸道的说着。 “我答应你!”闻人仙镜迫不及待的堵住他的唇,将自己的香舌送进他的嘴里,司马辰风毫不迟疑的勾着她的香舌,两个人纠缠在一起,忘情的吻着。 司马辰风含着她胸前两颗诱人的红葡萄。“味道真好!”司马凌风用牙齿轻咬着。 “嗯往下点啊!”闻人仙镜一副享受的模样,这个男人似乎更能使自己满足。 “色鬼!”司马辰风嘴角扯着一抹明媚,将吻印在她如花般的内,将舌探进去轻轻的吮吸着她早已泛滥成海的蜜液! “好甜!”他用舌轻轻的着,她的下体带着一股淡淡的香味,那种冰凉的感觉跟火热的舌交叠着,有着说不出的畅快。 “深一点!”闻人仙镜的声音里满是。 他将舌更加深入,肆意的在她的内滚动着,酥酥麻麻的感觉侵袭着她,闻人仙镜不禁呻吟的更加畅快。 李笑儿听着使自己脸红的声音,不禁想起了司马凌风,身体一股暖流滑过,李笑儿身体一战,怎么自己也想要男人安慰了! “快,快进来!”闻人仙镜此时已经焚烧,急不可耐了! 司马辰风嘴角浮现着一抹笑意,这个女人这么经不起挑逗! 他将自己引以为傲的硕大凑近她的嘴边,闻人仙镜含着她的硕大,忘情的吮吸着,司马辰风畅快的呻吟起来,从没有一个女人给过他如此畅快的感觉。 闻人仙镜将他扑倒在床,很快占据着主导地位,她将吻印在他的唇上,勾出他的蜜舌,煞有似无的纠缠在一起,彼此索取着。 闻人仙镜将他的硕大放在自己的内慢慢的摩擦着,下体的不断的分泌着! 她慢慢的握住那坚挺,塞进自己紧致的内! “啊!”司马辰风一下便刺了进去,顺势将闻人仙镜压在身 正文 第136章 你的10 直到月亮升的老高,司马凌风才停止在她体内的抽动! 司马凌风趴在她的胸前,额头满是细密的汗珠! “累死我了!”李笑儿喘着粗气。 “该死的女人,该说这句话的人是朕,你一直躺着下面享受!”司马凌风满是不乐意。 “那下次我伺候你还不行吗!”李笑儿嘟着嘴。 “就这次吧!”司马凌风宛然一笑。 他含着笑儿的红唇,细细的品味着,舌头顺势探进了她的口中,笑儿感受到了他的热情,开始热情的给予他回应。 他的吻更加热烈,密密麻麻的遍布笑儿的全身,下体被一团柔软侵袭着,凉凉的,笑儿感到身体一阵的酥麻,泛滥而起,心灵空虚无比,迫切的想要得到他的安慰。 “真是个小色鬼,这么快就受不了了。”司马凌风邪魅的一笑,将笑儿的身心全部掠夺去。 笑儿的眼底满是,司马凌风也毫不客气的给予,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吝啬自己温柔的男人! 他们热切的缠绵,痛快的呻吟,身体无限的契合着,将整个季节的美好都比拟下去。 李笑儿含着他的硕大,慢慢的抽动着。 “嗯快点!”司马凌风指挥着她,一脸享受的表情。 李笑儿用力的吮吸着他坚挺的棒子,想吃冰棍一样着,不断的吮吸。 “说,你到底为多少男人这么做过?”司马凌风翻身将李笑儿压在身下。 “只对你一人这样过!”李笑儿的脸不自觉的红了。 “你骗人!”司马凌风眼底满是怒意。 “我骗你是小狗。真的没有!”李笑儿嘟着嘴抗议着。 “那就好!”司马凌风及其的满意。 司马凌风低头含着她的,轻轻的吮吸着,李笑儿只觉得下体疼痛无比,隐约还有一股暖流袭变全身,不自觉的抱紧了司马凌风的头。 司马凌风开始快速的抽动起来。那一阵阵的痛并着快乐一波接着一波,李笑儿只觉得像走进了天堂一般,有忽地跌落了地狱! 她的双手抓紧了床单,痛快的呻吟着。 她的紧致使司马凌风深深的着迷,他在她体内肆意的撞击着,有力而不失温柔,李笑儿的被他达到了巅峰! 事毕,李笑儿瘫软在司马凌风怀里,像一滩烂泥。 “痛死了!”李笑儿流着眼泪。 “我亲一下就不痛了!”司马凌风嘴角邪恶的上扬。 “不要!”李笑儿急忙捂着自己身下的密丛,“不要碰,痛!”她的表情痛苦无比。 “没事的,谁都有第一次,第一次都会很痛的!”司马凌风柔声安慰着李笑儿。 “已经是第二次了!对了,那你的第一次呢?”李笑儿饶有兴致的望着司马凌风僵在那里的脸,显然他也不知道自己的第一次给了哪个女人! “你这个坏丫头!”司马凌风亲昵的吻了吻李笑儿红润的嘴唇。 “笑儿,不要离开我了!我发现我一天都不能没有你!”司马凌风有了一丝的伤感。 “我不会离开你的,除非你不要我了。”李笑儿嘟着嘴。 “怎么可能!”司马凌风扯着一抹笑意。 “那你以后一定要好好的爱我!”李笑儿抚着司马凌风光洁弹性极佳的脸蛋。 “放心吧,我会好好的疼你的。”司马凌风嘴角微微上扬着。 “我要你以后什么都听我的。”李笑儿霸道的说着。 “难道现在我没有听么?”司马凌风一脸的委屈。 “好了,我们睡觉!”司马凌风将李笑儿拥进怀里。 贴着他的胸膛,李笑儿觉得温馨无比,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李笑儿一睁眼,映入眼帘的萧阮愤恨的目光。 “你我怎么在这里?”李笑儿抱紧了自己的身躯。不自觉的望向四周,自己身处于山崖之顶。 “哼,李笑儿,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萧阮眼睛发红。 “笑儿!”司马凌风焦急的声音传入李笑儿的眼中。 “司马凌风!”李笑儿哭丧着脸。 “萧阮,你快放了她!”司马凌风一脸的恼怒。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司马凌风,今天我就带着她共赴黄泉!”萧阮将李笑儿禁锢着。 “你不要乱来!”司马凌风手忙脚乱。 “不要过来!”萧阮一步步的往后退着。 此时,一道光芒照射下来,光圈包围了李笑儿小小的身躯! “笑儿!”隐约中李笑儿仿佛看见他冲了过来。 寂静无比的医院内,满是消毒水的味道。 一位戴着眼镜的男子和一位长相甜美的妇人在焦急的等待着。 手术室的门开了,走出一位戴着口罩的护士! “怎么样,我女儿怎么样?”男子一把握住护士的手,神色满是焦急。 “你女儿没什么大碍。”护士语言里满是冰冷,看惯了生死,所以习惯的冷漠了。 “那就好,那就好!”男子高兴的呆愣在原地重复着嘴里的几句话。 李笑儿被送进了普通的病房,头上缠着雪白的纱布,看起来触目惊心。 迷迷糊糊间,她的梦里还有司马凌风不舍的眼神,还有他奔过来的身影 “司马凌风司马凌风”李笑儿喃喃的叫着。 夫妻俩对望一眼,忍不住轻叹一声。 “我不要不我不要离开你!”李笑儿闭着眼睛满脸的痛苦。 她的身体开始不安分的抖动。 “女儿,女儿!”夫妻俩大声的喊叫着,。 “啊!”李笑儿忽地做了起来,头疼欲裂的使她呲牙咧嘴。 她望着周围的情景,一瞬间楞在那里,这是一个没有司马凌风的时代。 “我怎么回来了?我怎么回来了?”李笑儿顿时泪流满面。 “女儿,回来不好吗,爸爸妈妈很担心你的!”李教授不禁潸然泪下。 “我”李笑儿只觉得心里痛苦无比,没有司马凌风她以后该如何活下去! “爸妈,我没事了!”李笑儿擦干眼泪,她不想让自己的爸爸妈妈担心。 “乖女儿,事情已经过去了。”李教授拍着李笑儿的头。 “爸爸妈妈,我有点饿了!”李笑儿摸着叫起来抗议的肚子。 “想吃什么,爸爸妈妈这就去给你买!”李教授高兴的喜不自胜。 “我要吃王记的烤鸭,还有张记的板栗,馨香园的梅子蛋糕”李笑儿喋喋不休的说了半天。 “好好好,爸爸妈妈这就去给你买!你好好休息!”李教授喜出望外的拉着妻子出去给李笑儿买她喜欢吃的东西。 “爸妈,对不起,我要去找司马凌风!”李笑儿一脸的抱歉,毫不迟疑的脱下病服,换上自己的衣服,好在身上没有伤,头上的伤她可以用妈妈留下的太阳帽子遮起来,这样,她顺利的离开了医院。 “去哪里呢?”李笑儿更加的迷惑了,她该去哪里找司马凌风呢!闻人仙镜绝美的脸在李笑儿的眼前浮现,冥冥之中仿佛有神在指引,她毫不迟疑的就冲向自己家旁边高楼林立的别墅区。 路人不时的向她投来疑惑的眼神! “喂!丫头!”慕凌风从车窗内探出头,朝着奔过来的李笑儿招手。 李笑儿只脑子里全是司马凌风,望着前方他和司马凌风及其相似的那张脸,李笑儿想都不想便奔了过去。 “司马凌风!”李笑儿搂着他从车窗内探出的脑袋。 慕凌风恶寒,这是第二次了! “我是慕凌风!”慕凌风黑着一张脸,心里的热情被李笑儿一盆冷水浇了下来。 “不,你是司马凌风,你就是司马凌风!我终于找到你了,我还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李笑儿肆意的哭着,弄脏了慕凌风雪白的衬衫! “我是慕凌风!”慕凌风一把推开李笑儿,哭笑不得c。 李笑儿一瞬间醒悟,笑红的跟苹果似的。 “对对不起,我认错人了!”李笑儿对他抱之尴尬的一笑,准备跑开的时候被慕凌风一下子按到了车后面。 “你干吗!”李笑儿瞪着眼睛。 “想去哪里我送你啊!总比你跑的快吧!”慕凌风给她一个优雅迷人的笑,李笑儿瞬间失神了,和司马凌风一模一样。 不知不觉,慕凌风的车子已经开动了! “喂,不要看了!”慕凌风呵斥李笑儿一声。 “啊?”李笑儿诧异。 “我知道我和你的男朋友长的像,可你也不用这么看着我吧!”慕凌风板着一张脸,被当做代替品的他心里很不爽,心里莫名的对这个丫头多了几分好奇,还有她那个跟自己长的很像的男朋友。 “跟我到普罗旺斯的别墅区!”李笑儿一脸焦急的望着他。 慕凌风惊讶了一下,“就算你真的喜欢也不用那么急吧!”他一脸的潇洒。 “你说什么?”李笑儿一头雾水。 “我家就在那里啊,你不是急着去见我们的妈妈吧!”慕凌风调侃着李笑儿。 “说什么啊!”李笑儿白了他一眼。 慕凌风不时的调侃下李笑儿,不一会便到了别墅区!慕凌风将车停好,带着李笑儿进去了。 “喂,你要去哪里啊?”慕凌风跟在李笑儿的身后。 “我找人!”李笑儿徘徊在一排排的别墅中间,忽然,前面一栋装修特别的别墅映入李笑儿的眼帘,李笑儿心内一喜,想必这就是闻人仙镜在现代的家了吧! 李笑儿急急的向那个别墅奔去。 “喂,等等!”慕凌风脸色有点难看。 “怎么了?”李笑儿歪着小脑袋。 “没什么,我突然想起有点事情没有做!”慕凌风说话的有些忐忑。 “那就去吧,我一个人去就好了!”李笑儿很豪爽的说着,心里也正不愿意让他跟去呢。 “那我先走了!”慕凌风一脸灿烂的笑,在李笑儿脸上留一个很大的吻。 “你”李笑儿气呼呼的指着他。他跑了几步回过头,“你的奶提子都被我吃过了,亲一下算什么!” “啊!痛”慕凌风捂着自己被提起来的耳朵。 “你这小子,又出去给老娘鬼混,还带到家里来了,跟你老爹一个样,看老娘今天不打断你狗腿!”一个长相甜美却凶悍无比的女子将慕凌风脱着走了。 李笑儿的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她终于认清一件事实,“人不可貌相!” “喂,你是来找我的吗?”闻人仙镜鬼魅一样的出现的李笑儿的身后,拍拍她的肩膀。 “啊!吓死我了!”李笑儿拍着胸脯。 “我有那么恐怖吗!”闻人仙镜嘟着嘴,像极了司马凌风。 李笑儿跌破眼镜,这个女人穿了一件极其撩人的上衫,领口开的大大的,呼之欲出的上峰甚是诱人,下身一个热裤,将她完美的身材一览无余。李笑儿看的直流鼻血。 “怎么样,我美吧!”闻人仙镜一脸的得意。 “美!”李笑儿久久才从嘴里蹦出这么一个字。 “呵呵,进来吧!”闻人仙镜拉着李笑儿进到了那个别墅!果然跟李笑儿猜的不错在,这个就是她的家。 “哇,还真是漂亮!”李笑儿很是惊讶! “随便坐!”闻人仙镜慵懒的靠在沙发上。 李笑儿也不客气,抓起茶几上的水果就吃! “真是好了伤疤就忘了痛!”闻人仙镜高深莫测的望了眼李笑儿。 李笑儿啃着香蕉的嘴就这样僵在那里。 “你什么意思!”李笑儿说的有点含糊不清。 “你啊,这么快就忘了我哥哥,找了个那么惹眼的帅哥!”闻人仙镜嘴角衔着一个棒棒糖。 “我没有啊,我们只是认识!”李笑儿脸憋得红红的。 “对了,你有办法回去吗?”李笑儿可怜兮兮的望着闻人仙镜。 “没有了,安安心心的在这里生活吧!这里才是属于你的时代。”闻人仙镜对李笑儿高深莫测的一笑。 “我”李笑儿很没形象的哭了起来。 “好了好了,司马凌风也在你这个时代!”闻人仙镜此话一出,李笑儿乖乖的止住了哭声! “他在哪里?”李笑儿握着闻人仙镜的手。 闻人仙镜从嘴里抽出棒棒糖,无奈的耸耸肩,“我倒是知道他在哪里,只是不知道他愿不愿意跟我们回来!”闻人仙镜脸上满是无奈。 “他在哪里?”李笑儿一脸的担忧。 “他在0137号,你去找他吧!不过我还要告诉你一个不好的消息!”闻人仙镜脸上带着些抱歉。 “什么?”李笑儿一脸的迷惑。 “他貌似撞坏了脑子,对于你们以前的事情都不知道了。”闻人仙镜云清雾淡的说着。 “就算是这样我也一定要带他回来!”李笑儿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 “那你就去试试吧!”闻人仙镜脸上挂着几分讥笑,放风筝这件事情与自己无关。 此时,传来一阵杀猪的声音。 “救命啊!”一个男子抱着头冲了进来,不顾形象的躲在闻人仙镜的后面。 “你还敢跑,你给老娘出来!”一个打扮高贵的妇人手里抓着一个鸡毛毯子。 “哼,乖乖的跟我回去!”她的脸上满是阴沉。 “仙女姐姐救我!”慕凌风躲在闻人仙镜的身后! “他不愿意跟你回去!”闻人仙镜耸耸肩,一副淡漠的表情。 “哼,你小子一辈子躲在这里吧!你要是敢回家,看老娘怎么揍你!”她眼神愤恨的离去了。 “终于走了!”慕凌风捂着被打肿的右半边脸。 “哈哈!”李笑儿指着他的鼻子很没顾忌的笑了,一旁的闻人仙镜也跟着笑了起来! “笑什么!”慕凌风横在脑袋,红着脸。 “你老妈也太凶悍了吧!”李笑儿指着他的右脸。 “是啊,还是左撇子!”闻人仙镜很不厚道的加了这么一句。 “仙女姐姐,好疼啊!”慕凌风扯着闻人仙镜的衣角,她本来很低的领口更加的低了。 “那怎么办呢?”闻人仙镜慵懒的靠在沙发。 “你亲我一下!”他戳着自己的红肿的右脸,示意闻人仙镜亲这里。 闻人仙镜摸着他的右脸,一脸的惋惜,“真是的,你老妈还真是狠,你也真是不听话,奶提子在好吃也比不了自己的小命重要吧!”闻人仙镜脸上满是讥笑。 “我我先走了!”李笑儿红着脸踏出门去。 “”慕凌风一脸的尴尬。 “你也走吧!”闻人仙镜暗沉着脸。 “不要吗?”慕凌风继续撒着娇。 “你大街上随便以招手就会有好多女人愿意收留你!”闻人仙镜脸里满是戏虐。 “那我向你招手,你收留我吧!”慕凌风很不客气的趴在闻人仙镜丰满的胸脯上。 “仙女姐姐!”慕凌风甜甜的叫了一句。 “你走吧,去吃你的奶提子去吧!”闻人仙镜脸上有点不悦,这个该死的男人这么喜欢偷吃。 “我没有,我没有跟她怎么样!”慕凌风一脸的委屈。 “是来不及怎么样,还是她不愿意跟你怎么样?”闻人仙镜语气咄咄逼人。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落在他的左脸上,“我是右撇子,现在我送你这个偷吃的男人回家!”闻人仙镜脸上满是不和善。 “不要不要啊!”慕凌风彻底慌了。 “不走也得走!”闻人仙镜揪着他的衣领。 “仙女姐姐不要啊,我不要回去,我会被那个恶婆娘揍死的!”慕凌风一脸的央求。 “那是你的事情!”闻人仙镜依旧没有让她留下来的意思。 “我保证以后不会了!仙女姐姐!”慕凌风很没脸的抱着她。 “亲爱的,我好想你!”慕凌风忽地换了一个语气,一把将闻人仙镜压在沙发下面。 “那你告诉我有多想我?”闻人仙镜双手顺势勾住他的脖子。 “让我的身体告诉你我又多么想你!”他也不害臊。 “可是我很厌恶你吃过别的女人奶提子的嘴!”闻人仙镜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 慕凌风的脸就这样僵在那里。 “小子,我送你回家!”闻人仙镜忽地起身,揪着他的一撮头发就往家里拖。 “不要啊!痛”慕凌风眼里溢出了晶莹的泪花,女人都是老虎!他是深有体会。 “慕太太,您的儿子!”闻人仙镜很是有礼貌。 “哼,你小子终于回来,我看你往哪跑!”说完,便抓起自己的武器向慕凌风冲去。 “妈,不要啊!”他便跑便惨叫。 闻人仙镜嘴角泛着一抹若有似无的明媚,望着眼前可爱的男子,另一个男子的影子再次在眼前浮现!她记得多年前他那张娇艳的容颜,记得他炙烈的吻和满是温柔的身体!只是,时间终归是残酷的,直到有一天他的容颜苍老,青春不在,那份爱也走到了顶点,闻人仙镜的眼里满是沧桑,那张脸依旧美丽!只是在心里多了一种对情感的淡漠! 若是他还在,他的眼眸依旧温柔,他的脸依旧年轻只是,一切都过去了,成为历史的一段尘埃!她知道,眼前的一切,眼前的这个男子终归也会成为她生命中的一个片段!除非生命到此终结!只是,生命永远没有终结,没有轮回! 李笑儿带着悲伤,走出了闻人仙镜的家,来到了闻人仙镜给她说的这个地方! 望着装修气派的别墅,李笑儿的心里一阵忐忑,看来司马凌风在这里过的很舒坦! 这是一个装修华贵的别墅!浪漫与庄严的气质,挑高的门厅和气派的大门,圆形的拱窗和转角的石砌,尽显雍容华贵。清新不落俗套。白色灰泥墙结合浅红屋瓦,连续的拱门和回廊。 别墅的大门没有关,保安并没有对李笑儿加以阻拦,他们还以为她是小姐的朋友!李笑儿径直的进去了,按了按门铃! “谁啊?”一个熟悉的声音映入李笑儿的耳中,李笑儿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掉落,这个男人就是自己夜夜思念的人啊! “司马凌风!”李笑儿像疯了一样的向司马凌风的放心冲了过去,一把抱住站在原地的司马凌风,心中激动无比。 “真的是你,我好想你!”李笑儿的泪水泛滥着,像司马凌风表达着自己的思念之情。 “你是谁啊?”司马凌风皱皱眉,对于眼前的女人他还真的不认识,只是觉得有一丝熟悉,内心深处有一丝的牵痛,隐约之中也觉得他们之间会认识。 “我是李笑儿,李笑儿,你怎么不认识我了!”李笑儿从他的坏里淘气了头,泪眼婆娑的望着司马凌风,很希望他能想起来一点。 “李笑儿,你来我家干嘛?”一个打扮妖艳的女子挡在了司马凌风的前面。 “程曼琳!”李笑儿一脸的惊讶。 “是我,李笑儿,你这几个月去哪里了,一直不去学校?”程曼琳一脸的轻蔑,“莫不是被哪个男人搞大了肚子,做孩子去了!”她脸上的笑意扩大着。 “你”李笑儿红着脸,这个该死的陈曼琳一直和她过不去,现在司马凌风失去了记忆,还在她这里!李笑儿皱皱眉,事情更加难办了! “他是我朋友,我必须带他走!”李笑儿一把将司马凌风扯过来。 “风!你不能跟她走!”陈曼琳可怜兮兮的模样,真是我见犹怜! “不,你跟我走!我们认识的!”李笑儿也是一副委屈的模样。 “这!”司马凌风一下子为难了,看起来这个扯着她的女人一点都没有说谎他们以前是认识的。 “风,你都忘了这段时间我对你的好了吗?”陈曼琳开始泪眼婆娑的望着司马凌风。李笑儿不禁感叹,这个女人的演技还真的不错。 “程曼琳,你少在这里庄纯情,谁不知道你天天换男朋友,比换内裤还勤快!”李笑儿也毫不客气的跟陈曼琳争吵起来。 “那你呢,李笑儿,你也好不到哪里去,跑到我的家里来找你的男朋友!你就那么缺男人吗?我们家的保安都是男人,你要是不介意,我可以把他们介绍给你,你想要几个都行,保证对你这个穷光蛋免费。”程曼琳眼神轻蔑的划过李笑儿可爱的脸颊,不知道为什么,她第一次见到她,就莫名的讨厌。 “你们家的保安货色太次,在说,他们跟我走了,谁来伺候你啊,你难不成要和你家的狮子狗欢好吗?”李笑儿语气咄咄逼人,她好久没有这么痛快的骂人了! “你李笑儿,你根本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程曼琳被李笑儿气的发晕,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毒舌了,她一丝预兆都没有! “我的人,当然吐不出来象牙,不过你的狗嘴里倒是吐得出象牙啊,不信你吐一个试试看!”李笑儿嘴角的笑意无限制的扩大着。 “该死的李笑儿!”程曼琳终于忍受不住心中的怒意,举起手掌准备狠狠的掴下去。 “哎呀,程大小姐就是这么欺负人的啊,我是在你们家里,一切都是你们说了算,你想打就打吧!”李笑儿抓着程曼琳的手,说完之后,狠狠的甩下程曼琳举起的手掌,李笑儿的如意算盘打的精明,她知道程曼琳的脾气,料定程曼琳不会掴下去! “程大小姐还真是要脸啊,把别人的男朋友藏在自己的家里,还想占为已有。” “哼,是吗?风,你老实说,你认不认识她!”程曼琳用一个手指头指着李笑儿的鼻子问着司马凌风。 司马凌风甩开李笑儿扯着的胳膊!“你回去吧,我实在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你!”司马凌风别过脸,不许看她令自己心疼的脸。 “不,我不走,你说过你爱我!”李笑儿从后面抱着司马凌风。 “你有完没完,风已经说了不认识你!”陈曼琳扯开李笑儿。 “保安,将这个女人轰走!”她冷冷的f吩咐着保安。 几个年轻强壮的男子托着李笑儿就往门外走。 “司马凌风,我是李笑儿,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李笑儿大哭失声。 “你们不要拉着我啊,司马凌风司马凌风!”李笑儿的声音逐渐的消失在两人的耳边! 程曼琳开怀的一笑,终于送走了这个自己讨厌的瘟神!她知道的,李笑儿跟司马凌风一定认识!无形中更加深了她对司马凌风的兴趣,似乎只要是李笑儿想得到了东西,她都会横插一腿! “李笑儿!”司马凌风嘴里不断的重复着这个名字,突然间头开始剧烈的疼痛。 “风,你怎么了?”陈曼琳担忧无比的望着他。 “我没事!”司马凌风摇摇头,似乎现在没有一点感觉了。 “没事就好,你不要相信那个女人的话!”陈曼琳皱着眉,对于司马凌风这个漂亮的尤物,她还是很不愿意错过的。 “恩!”司马凌风定定的答着。 “我想出去逛逛!”司马凌风望着陈曼琳,眼神甚是单纯。 “好,下午我正好没事!”陈曼琳对着司马凌风明媚的一笑,唇齿分明,刹是好看,她胸前若有似无的在司马凌风的眼前晃动着,身体里香水的气味刺激着司马凌风的神经。 “风!”陈曼琳适时的拥住司马凌风的身体,他知道,自己已经成功勾起了这个男人的兴趣!她还从没有尝过这个男人的滋味,所以,她很是期待。 “我!”司马凌风有点迟疑。 “风,我爱你!”陈曼琳双手划过司马凌风的上身,到达他的腰际。 主动送上自己的红唇,将舌探进他的嘴里,勾着他甜蜜的舌头,卷进嘴角仔细的品尝。 司马凌风将她按到沙发上,迫不及待的封住她的唇,肆意的品尝着她嘴里的甜美。女人若有似无的体香更加刺激着他的,他动作熟练的褪去她的衣衫,此时他自己已经被陈曼琳褪个干净! “风!”陈曼琳搂着司马凌风脖子,享受着他在自己脖颈不断轻吻的感觉。 “往下一点!”她的声音里满是i。 司马凌风的吻到达她的双峰,深深的吸了一口,那种熟悉的感觉在他脑海里充斥着,着了魔一样的迷恋着女人的身体,似乎在很久以前他就 陈曼琳脸色红的厉害,心跳的更加速度,天知道这个男人的功夫有多么的出色,她已经是焚身不能自拔。 “嗯”陈曼琳呻吟一声。 司马凌风也在她的体内释放出了自己的精华。 她横跨在他的身上,不愿意就这么让他抽离。 她恋恋不舍的从他的身上起来,白色的洒在他白皙紧致的小腹上! 陈曼琳将唇凑过去,着他使自己着迷的味道。 “滋味真是不错!”她眼神及其的魅惑。 她躺在司马凌风怀里,显得疲惫无比! “亲爱的,我好爱你!”陈曼琳吻吻司马凌风的红润性感的嘴唇。 “朕”司马凌风舌头僵在那里,好熟悉的感觉。 “真什么?”陈曼琳歪着脑袋。 “没没什么!”司马凌风将她轻揽在怀里。 “风!”陈曼琳及其娇媚的叫了声。 “嗯?”司马凌风疑惑。 “没什么,就是喜欢叫你的名字!” 司马凌风忽地抬起头,皱着眉,头疼的欲裂。 “风,你怎么了?”陈曼琳全无,脸上满是焦急。 “我好痛!”司马凌风抱着头。 “没事的,一会就不痛了!”她将司马凌风抱在怀里,他紧贴着她丰满的双峰,慢慢的平静下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司马凌风终于恢复了原状! “风,我们穿上衣服!我带你出去走走!”陈曼琳抚摸着司马凌风光洁的脸蛋。 将散落一地的衣物捡起来,一件件的套上! “好吧!”司马凌风显得有气无力,声音都带着一丝的柔弱,但这样也不影响他的魅力! 司马凌风拿着衣物快速的穿好,径直的躺在沙发上寻思着,目光根本不看陈曼琳穿衣服时,胸前若有似无的丰满。 “好!”司马凌风面无表情的答着,他也不迟疑,速度的穿好了自己的衣服。 陈曼琳收拾一番,便带着司马凌风出了门,司马凌风穿了件及其拉风的衣服,将他的优点一展无余! “真是不错!”陈曼琳一脸的赞赏,对于这个男人的外表很满意。 她拉着司马凌风出了门,准备上车走人! “司马凌风!”李笑儿阴魂不散的冲了过来。 “将她拉走!”陈曼琳吩咐着一旁的保安,那些保安毫不迟疑的拖着李笑儿不让她靠近。 “司马凌风,你怎么都忘了,我是李笑儿!”李笑儿抽泣着。 司马凌风只是淡淡的望了她一眼,径直的上了车,车子很快便开走了,保安也顺势放开了她。 李笑儿瘫坐在地上,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孩子。 司马凌风坐在车内,感觉着这个陌生的世界,额头不禁浸出了许多汗珠。 “风,你怎么了?”陈曼琳拿出湿巾替他擦去额上的汗珠。 “没,没什么!”司马凌风摇着头。 正文 第137章 你的11 司马凌风脸上黑了一片,握紧了拳头,随时都可以揍上官雨林一顿! 上官雨林不看司马凌风,自顾自的说着,“我没有说谎啊,刚刚他还和一个女人亲热呢。”上官雨林眼底满是得意,因为那个拽的要死的丫头已经有一丝相信了! “你”李笑儿哭丧着脸指着司马凌风鼻子。 司马凌风顾不得揍上官雨林那个小子,急忙解释着,“我没有啊笑儿,你要相信我!”司马凌风一脸的纠结,紧紧的握住李笑儿的手。 “拿开你的脏手,我不想看到你,你给我滚!”李笑儿毫不客气的吼着司马凌风。 司马凌风被李笑儿这个样子吓到了,但他无论如何也不会走的,他冲过紧紧的抱着李笑儿,任由李笑儿怎么挣扎他都不放手! “笑儿,我错了,你原谅我吧,我也是有苦衷的,只要你回到我身边,我做什么都可以的,我答应你,此生此世只有你一个女人,我也可以不做皇帝的,只要你不离开我。”司马凌风满是深情的语气。 李笑儿顿时安静了不少,任由司马凌风抱着,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无疑,这是最好的承诺。 众人愣愣的望着司马凌风和李笑儿,张大了嘴巴!在这个时代,一个男人为了一个女人敢说着这样的话,他一定是爱这个女人爱到了骨子里!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众人看着拥抱着的两人,谁都不忍心去打扰。 “咳咳!”萧检适时的咳嗽两声。 司马凌风和李笑儿这才觉得别人都在看他们。 李笑儿脸一下子红了! “呵呵,女儿啊,皇上真的是很不容易,爹爹看的出来,你也很舍不得离开他。”萧检皱了皱眉头,脸上满是欣慰。 “爹!”李笑儿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以后你可要好好的对我女儿啊!”萧检沉着脸。 “岳父大人放心,我一定好好对她!”司马凌风拍着胸脯保证着。 “喂,你不要跟我爹保证,你得问问我愿不愿意原谅你!”李笑儿嘟着嘴,一副大爷的模样! “也是!”司马凌风尴尬的笑笑,心里暗骂着,这个该死的女人,看今晚他怎么收拾她,一定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望着司马凌风阴险的嘴脸,李笑儿心里一阵忐忑,这个该死的男人估计在想着今晚怎么对付自己,好让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算了,我们吃饭吧!”李笑儿投给司马凌风一个大大的微笑,笑里融化了所以的矛盾和冲突。 “喂,大花脸,你要不要吃!”李笑儿鄙夷的望着上官雨林那张被抓的面目全非的脸,一瞬间心里有些疼痛了,这么漂亮的孩子以后要是毁容了可咋办。 上官雨林一脸的憋屈,“我要把你的脸抓花!”说完,他便向李笑儿扑了过去! 身后的林展急忙拉着他,他还不休止的叫嚣着,“萧阮,本王要抓花你的脸,你把本王的花容月貌毁了,你要血债血偿!”他奋力的挣扎着。 “林展,你带他回宫,找御医好好看看!”司马凌风皱着漂亮的眉毛! “是,属下这就带王爷回宫!”林展毕恭毕敬的说完,便拖着上官雨林往门外走。 上官雨林依然喋喋不休的叫嚣着,“不要拉我,血债血偿!萧阮,本王要抓花你的脸,你把本王的花容月貌毁了,你要血债血偿!”不一会,他的声音便消失在了众人的耳朵里。 司马凌风皱皱眉,望了望天色,“朕就不吃了,天色不早了,朕就先回去了。”司马凌风落落大方的说着。 “那好吧,你慢走!”李笑儿对司马凌风挥挥手。 司马凌风满是期待的脸一下子就沉了下来! “呵呵,女儿啊,你就跟皇上回宫去吧,爹爹看的出来,你的心早就不早在这里了。”萧检将李笑儿的心思全都看穿了。 “爹,干吗那么直白!”李笑儿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既是这样,那我们就回去了。”司马凌风淡淡的说完,不等笑儿回答,径直的拉着她就往门外走。 水绿急忙跟了过去。 进了宫门,司马凌风带着李笑儿来到了自己的未央宫,而水绿,则独自回到了洛离宫。 “笑儿。”司马凌风一进内室,便将李笑儿紧紧的拥入怀里。 李笑儿心里有了那么一丝委屈,他为什么要把自己送给别人,难道就是为了他所谓的江山吗? “你为什么要把我送给南宫羽,你为什么不要我了,呜呜南宫羽什么都告诉我了!”李笑儿伏在司马凌风的肩膀哇哇的哭了起来。 司马凌风一脸的心疼,“对不起笑儿,我以为你喜欢的是南宫羽,你不好跟我直说,所以我”司马凌风一脸的悲伤。 “所以你就把我送给他了,顺便做了个交易!让我不必心怀愧疚。”李笑儿哭得更厉害了。 “笑儿,对不起。”司马凌风紧紧的拥着她的身躯。 “你这个坏蛋,以后不许你不要我,不许你在把我送给别人。”李笑儿抖着肩膀哽咽的说着。 “我不会了,我保证。”司马凌风满是深情的说着。 李笑儿抬起头,勾住司马凌风的脖子,“你不许骗我了。” “不会了!”司马凌风宛然一笑,俯身便吻住了笑儿红润诱人的唇,吮吸着她嘴里甘美的蜜汁。 “好久没有尝到你的滋味了。”司马凌风贴着笑儿的耳朵轻语着。 李笑儿的脸一下子就红到了耳后。 司马凌风嘴角扯着一抹明媚的笑,毫不犹豫的将两人脱个精光,他的大手尽情的在笑儿丰满的双峰上抚摸着,放肆的吻着笑儿的耳垂,笑儿身上泛着浪花,下体的暖流袭来,她呻吟一声。 “真是个小色鬼。”司马凌风将李笑儿打横抱到了床上。 趴在她的胸前吮吸着她滋味的甘美,那种畅快的感觉一波一波的袭来,她的脸色通红,下意识的抱着司马凌风头。 司马凌风将吻滑到她的肚挤处,李笑儿小腹倏地一紧,急忙捂着自己的重点部位。 “不要,我”李笑儿的泪水决堤了似的。 “怎么了?”司马凌风满是不解的望着李笑儿。 李笑儿委屈的撇着嘴,她不敢在看司马凌风了,她趴在枕头上大哭起来,“我对不起你,我脏死了,你不要碰我了。”李笑儿哭得司马凌风肝肠寸断。 司马凌风将她搂在自己的坏里,轻吻着她哭泣的眼睛,“朕也不干净啊,我们算是扯平了。”司马凌风宛然一笑。 “我”李笑儿哭的更加厉害了。 “不哭了,我不在乎的”司马凌风满是焦急,这个女人真是的,自己都已经说了不怪她,更何况,错都在自己,他让南宫羽带着李笑儿的那一刻就已经想到南宫羽会忍不住和她行鱼水之欢!他的心每一天都痛苦着。 “我对不起了,我没脸见你了!”李笑儿依旧哭个不止。 司马凌风内心痛苦无比,“那你老实告诉朕,他他和你做了几次?”司马凌风脸上泛着微红,他知道自己不该问的,这样这个丫头会更伤心,,可他还是没有忍住内心的好奇。 “我”李笑儿眼睛闪着晶莹的泪珠,她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了,“就一次,还还半途而废!”李笑儿低着头,声音比蚊子还小。 “对不起,是我的错!”司马凌风再一次吻住了笑儿唇,含着嘴里品尝着,似乎要将南宫羽的痕迹全都抹掉。 他将她禁锢在身下,将吻下移,吻着她粉嫩的私密之处,温柔的对待着,要把那个男人留下的痕迹彻底抹掉。 “嗯”李笑儿呻吟着,那种感觉比上一次南宫羽这样对她时,来的更幸福百倍。 司马凌风留恋的吻着,舌尖在她神秘的洞穴里探寻着,动作似乎还带着一丝生涩! 李笑儿满是幸福的享受着,司马凌风忘情的亲吻着! “皇”一个妃子愣在了那里,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司马凌风扯过旁边的薄被将两人盖住,眼里满是怒火。 “滚,给朕滚出去!”司马凌风大声的呵斥着她,她的脸上闪过一丝红润,她不敢迟疑,快步的消失在未央宫中。 “她是谁啊?”李笑儿撅着嘴问道。 “她是!她是”司马凌风结巴着,真不好跟她说了。 “她是不是你新纳的妃子!”李笑儿沉着脸,泪水溢满眼眶。 “不要哭,她是朕的妹妹!”司马凌风无奈的回答着!天知道他刚刚有多么的惭愧,被自己的妹妹看到这么不堪的一幕。 “哎!”司马凌风轻叹一声。 “我们继续!”司马凌风吻吻笑儿的唇,径直的将笑儿放在了自己的身上,而他在李笑儿的下面。 李笑儿的脸倏地红了,好煽情的女上男下啊!司马凌风的坚挺抵在李笑儿的敏感部位,不时觉得心里痒痒的,身体也很是空虚,寂寞 “朕刚刚伺候你这么大会了,你也享受过了,现在换你伺候朕!”司马凌风一脸的明媚,说完,他便闭上了眼睛,一副享受的模样。 李笑儿撇撇嘴,也不好推辞,毕竟刚刚人家伺候了自己那么久,自己也该有点回报的。 李笑儿俯身吻着他胸前的红润的一米粒,轻轻的咬着,司马凌风眉毛一动,下体更加的坚硬了! 李笑儿脸色微红,将吻下移,来到他让自己幸福到巅峰的硕大! 司马凌风忍无可忍,内心深处的悸动无比! “笑儿!”司马凌风轻唤一声。 便拉起李笑儿压在身下,毫不犹豫的分开她的双腿,深深的刺了进去,那一霎那笑儿只觉得自己到达了云端,身体痉挛着,感觉一瞬间也变得麻木了,接下来,是可以痛快到死的幸福 直到月亮升的老高,司马凌风才停止在她体内的抽动! 司马凌风趴在她的胸前,额头满是细密的汗珠! 直到月亮升的老高,司马凌风才停止在她体内的抽动! 司马凌风趴在她的胸前,额头满是细密的汗珠! “你真是!”司马凌风吻吻她的额头,将她紧紧的拥在怀里! 李笑儿心安理得的趴在他的怀里,贪婪着他的温柔! 就这样,早已虚脱的两人相拥而眠! 清晨的第一道阳光唤醒了大地,万物在睡梦中苏醒!小河静静的流淌,树叶依旧迎着北风沙沙作响,鸟儿站在树枝上叽叽喳喳着,好像在歌颂着幸福的生活,它们可以在天空中自由自在! 李笑儿睁开眼,就已经发现身边空无一人,心中不由失落了起来! “娘娘,您醒了,奴婢伺候您起来吧!”一个长相灵巧的小丫鬟对李笑儿恭恭敬敬的说着,对于在这个主子她很是谨慎! “皇上呢?”笑儿忍不住问道。 “皇上去上朝了!”她声音如出谷黄莺般清脆。 “怎么,皇后这么快就想朕了!”司马凌风满面春风的向笑儿走来,望着天神般完美的司马凌风,李笑儿吞了吞口水,仿佛司马凌风的头顶还有一圈耀眼的光环。 “昨晚还没有看够吗?”司马凌风拉着李笑儿的手放在唇边轻吻着。 李笑儿这才回过神,从司马凌风的唇边抽回自己的双手! “我哪有!”笑儿嘴硬的不愿意承认。 “呵呵,小色鬼,以后有的是机会!”司马凌风满是高深莫测的笑。 李笑儿别过头,“你这样说人家,人家很不好意思的。” “好了,你是怎么把上官雨林的脸给抓破的,他哭着喊着要你血债血偿!”司马凌风的眉宇间有一丝温柔的无奈。 “我谁让他上一次冤枉我呢!”李笑儿心虚的说着。 “哎,你可真是残忍,要是他的脸好不了,他岂不是要恨你一辈子。”司马凌风调侃着李笑儿。 “我”李笑儿一脸的惭愧。 司马凌风捏捏李笑儿肥嘟嘟的脸蛋,“你瘦了!”司马凌风眼底满是感慨。 “有吗?”笑儿摸着自己的脸蛋,她还觉得胖了呢。 “是瘦了,没有以前抱着有感觉了。”司马凌风色色的瞟了一眼李笑儿没有拉好的里衣。 “色狼!”李笑儿感紧将衣物拉好。 “吃都吃过了,还怕朕多看几眼啊! “哼,不许你看,谁有感觉你抱谁去!”李笑儿不高兴的别着脸。 “哎,你怎么不早说这句话,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你以后要对朕负责。”司马凌风满是委屈的拉着李笑儿的手。 李笑儿不解的望着他。 “皇上,办好了!”林展进来恭恭敬敬的给司马凌风行着礼。 “很好,没你的事情了,你去忙吧!”司马凌风满是遮不住的笑意,眼睛都笑弯了! “什么事情啊?这么开心?”李笑儿歪着小脑袋问。 “以后你就知道了!”司马凌风拍拍李笑儿的小脑袋,眼里满是宠溺! 此时,一个女人落魄的跑了进来。 “秦琪儿!”李笑儿满脸的惊讶。 “表哥,求求你不要赶走我!”秦琪儿跪在地上扯着司马凌风衣角。 司马凌风面无表情,“来人!带秦贵妃出去。”他的语气冰冷无比。 秦琪儿哭的梨花带泪,而李笑儿不知所谓! “萧阮,你这个贱人,这下你满意了,皇上是一个人的了!”萧阮,你这个贱人,你应该”秦琪儿肆意的辱骂着李笑儿。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落在秦琪儿脸上,秦琪儿跌落在地,不知道是哭还是笑,她突然站起身来,指着李笑儿的鼻子大笑! “萧阮,你知道你的儿子是怎么掉的吗?”她嘴角带着血迹,发丝蓬乱的皱成一团,看起来很是落魄。 “你闭嘴,给朕滚出去!”司马凌风怒火熊熊的面容,拉着秦琪儿就往门外拖! 秦琪儿狠狠的咬了司马凌风一口! “啊!”司马凌风吃痛,顺势放开了秦琪儿! 秦琪儿抽出一把剑冲到李笑儿面前,将刀架在李笑儿的脖子上! “不要过来!”秦琪儿威胁着众人。 “司马凌风,你自己做的事情,你自己都不敢承担了吗?”秦琪儿一脸的讽刺。 “司马凌风,你自己做的事情,你自己都不敢承担了吗?”秦琪儿一脸的讽刺。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快放开她,朕可以放过你!”司马凌风一脸的怒火。 “哈哈哈!”秦琪儿眼中溢出了泪,“放过我?我情愿死在这里,司马凌风,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为了你,我不惜背叛疼我爱我的爹爹,可你呢,为了这么一个女人,把我们都赶出宫去!”秦琪儿满目的悲伤,握剑的手也有了一丝的颤抖。 李笑儿惊讶的张大了嘴巴!这个男人居然为了自己将所有的妃子都给休弃了!心里一阵莫名的感动。 “萧阮,你很感动是吧,你知道你的孩子是怎么没有的吗?是他司马凌风让我打掉的。”秦琪儿一脸的痛快,她不快活,她也要别人跟着痛苦! 李笑儿呆呆的望着司马凌风,她很难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不,不是的,你在骗我!”李笑儿的脸上挂满了泪痕,“那也是他的孩子,他怎么可能狠心的不要他。”李笑儿悲伤的流着眼泪。 “ 李笑儿呆呆的望着司马凌风,她很难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不,不是的,你在骗我!”李笑儿的脸上挂满了泪痕,“那也是他的孩子,他怎么可能狠心的不要他。”李笑儿悲伤的流着眼泪。 “哈哈,那是因为他压根就没有相信你跟南宫羽是清白的!”秦琪儿的狠狠的说着,笑儿听的清楚,字字如钢刀一般,割碎了自己的爱他的心。 “笑儿,朕不是有意的。”司马凌风满脸的痛苦,还充满了愧疚。 “司马凌风,我看你怎么收场!”秦琪儿一脸的幸灾乐祸,随即她一把将李笑儿推出去,自己抹了脖子。 李笑儿瞬间像失去了灵魂一般,身边满是鲜红的血和吵闹的声音,恍惚间还有人喊着自己的名字。 眼前一片模糊,她心里痛苦无比,随后,便失去了知觉。 在醒了之际,已是三天后了! “娘娘醒了!娘娘醒了!”一个尖利的声音在诺大的房间里回旋着。 李笑儿渐渐的睁开眼眸,努力适应着房间里强烈的光线,她望望周围,满是一些不认识的脸! “小姐!”水绿满脸的泪痕。 “我怎么了?”李笑儿有些记不得了。 “小姐上次从皇上那里回来就昏迷了三天,小姐吓死水绿了。”水绿依旧不停的抹着眼泪。 李笑儿皱皱眉头,她记得那个秦琪儿死了,司马凌风是害死自己孩子的凶手! 她的泪水在一次滑落! “笑儿,你醒了吗?”司马凌风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脸上满是喜色。 “滚,你滚!”李笑儿大声哭喊起来,双手捶打着司马凌风的胸膛,根本不让他碰自己半分。 “笑儿!”司马凌风紧紧的将她拥在怀里,李笑儿拼命的挣扎着。 可司马凌风根本没有放开他的意思! “你这个贱男人,你放开我,我不想看到你!你滚啊!”李笑儿大声的哭着,眼泪如瀑布一般直泻下来。 “笑儿,你听我解释,我也是有苦衷的!”司马凌风声音满是悲伤。 “我不听,我不听!”李笑儿情绪失控着。 “皇上,要不您?”水绿在一旁好心的提醒着。 司马凌风放开了李笑儿,叹了口气,“你好好休息吧,等你平静下来朕在来看你。”司马凌风一脸的悲伤! “你不许走,你要血债血偿!”李笑儿随手抓了一个椅子就朝司马凌风砸了过去。 司马凌风并没有躲开,椅子正正的落在司马凌风的头上,血顺着脸颊流了一地! 李笑儿捂着嘴,眼泪肆意着,心疼的奔过去! “司马凌风,你怎么样,我不是有意的,你怎么不躲开?”李笑儿哭得梨花带雨。 司马凌风看起来已经奄奄一息了,血流的满地都是! “快去叫御医,快去叫御医啊!”李笑儿无助的冲着周围大喊! 水绿这才反应过来,向门外奔去! “笑儿!”司马凌风声音极其的微弱! 他双手冰凉的抚摸着笑儿的脸颊,“朕不是有意要要打掉你”司马凌风的声音断断续续的。 “你不要说了,我什么都明白,我原谅你,我什么都原谅你!”李笑儿大声的哭喊着。 不一会太医便来了,李笑儿被众丫头拉了出去。 她做在外面焦急的等待着,泪水不止一次的泛滥。 “小姐,不要哭了,皇上一定会平安无事的!”水绿安慰着李笑儿。 “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和他生气的,我应该明白他那样做,一定是太爱我了!”李笑儿一脸的伤心,脸上的泪痕遍布着。 此时,太医们方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太医,皇上怎么样?”李笑儿冲过去,不顾身份的抓住太医的双手。 太医不好意思的抽出,给李笑儿施了一礼,“娘娘,这哎!不好说啊,一切都要皇上的造化了!”那个太医哭丧着脸。 此时,太后也来了,将太医的话听在耳里,不禁大哭起来,“皇儿啊,你不能死!”说完,不顾形象的冲进了内室! 李笑儿,也向内室奔了过去。 太后哭了一会,转头狠狠的瞪着李笑儿,“都是你这个女人害得!你真是个扫把星!”太后一脸的严厉。 司马凌风皱皱眉头,怎么自己的母后这个时候来捣乱! “我”李笑儿委屈的低下了头。 “哀家告诉你,要是皇上有个三长两短,哀家定要你血债血偿!”太后挂着泪痕,甩甩衣袖便走了!她明显感到司马凌风在扯她的衣角! “司马凌风!”李笑儿趴在司马凌风身上哭了起来。 司马凌风心里一阵疼痛,原本还想逗逗她,想不到这个女人这么能哭,他心里纠结着,要不要睁开眼睛!要是现在睁开的话,自己岂不是要穿帮了! 李笑儿依旧摇着司马凌风哭泣着。 司马凌风身体一下子便有了反应,他一下子将李笑儿拉到床上,紧紧的抱在怀里! “你”望着缠着一圈白布的司马凌风,李笑儿又惊又喜! “怎么了?”司马凌风一脸玩味的看着李笑儿。 “哼!”她别过头,不在看司马凌风。 “好了,你都说了原谅我,为了你我可是连一个老婆都没有了!”司马凌风满是委屈的说着。 李笑儿有了一丝不忍,他说的也对,人家为了自己一个老婆都没有了,不禁又皱皱眉头! “你什么时候醒的,御医不是说你很严重吗?”李笑儿歪着脑袋问,脸上还挂着泪痕。 “是啊,笑儿,朕的头好痛!”司马凌风捂着头,装着痛苦的模样! “怎么了?”李笑儿焦急的望着他。 “我没事!”司马凌风将李笑儿再次拥入怀里。 “你真坏,老是骗人家!”李笑儿轻轻的捶打着他的胸膛。 “朕饿了!”司马凌风嘟着嘴,俏皮的说着。 不一会,御膳便摆满了桌子! 司马凌风端坐在椅子上,并不动手吃饭! “怎么不吃?”李笑儿一脸的疑惑。 司马凌风嘟嘟嘴,“我要你喂我!” 周围的丫鬟强忍着笑意,李笑儿皱皱眉,不大愿意! “朕不吃了,都拿走!”司马凌风耍着小脾气! “好好好!我喂还不行吗!”李笑儿苦笑一声,怎么这个男人也有这么幼稚的时候。 李笑儿夹起菜,拿着筷子喂着他,司马凌风一脸满足的吃着,还不时的指挥着李笑儿给他夹这个,夹那个的! 司马凌风美美的饱餐一顿! “吃饱了吗?”李笑儿一脸的不爽。s司马凌风像个孩子一样乖乖的点点头。 望了望天色,已经黄昏了! “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回去了!”李笑儿淡淡的笑了笑,心里还是有些记恨他的。 司马凌风扯着她的衣袖硬是不放手! 李笑儿皱皱眉头,无奈的留下了! 这夜,天上的星星及其的耀眼,不时的还有流星划过! “笑儿,今天又流星雨!”司马凌风抱着李笑儿望着天上的繁星。 “皇上。不好了,不好了!”小顺子十急慌忙的奔了过来,脸上还带着眼泪! “怎么了?”司马凌风皱皱眉头。 “皇上,是皇陵,被打死了!”小顺子哭着回报着。 “谁被打死了?”司马凌风一脸的担忧,闻人仙镜漂亮的脸庞再一次在他眼前浮现着。 “是守墓的人,被一个女的打死了!”小顺子声音满是丧气。 “什么!”司马凌风推开李笑儿,十急慌忙的将衣服穿好,李笑儿也急急的跟了去! “等等我!”李笑儿一路挂着小跑! “皇上!”身后是小顺子和着哭声的喊声。 到达皇陵之时,便看见皇陵大门开着,鲜血流了一地! 一个人似乎还在挣扎着1 司马凌风快步的走上前去,“怎么回事?”司马凌风的脸上满是焦急。 “皇皇上”还未说完,那个人便断了气。 司马凌风准备冲进去,却被林展和飞影拦住了! “皇上娘娘不能进去啊!”他们脸上也满是焦急! “为什么?”司马凌风满脸的不解。 “里面很乱,皇上不能进去。”林展一脸的严肃。 此时,一抹明媚的身影飞身出来! “闻人仙镜!”李笑儿叫了出来。 闻人仙镜的长发散落,在风中肆意的舞动着,看起来风情万种!那那张绝美的脸上,挂着一抹触目惊心的鲜血,手上拿着的是那个带她们来到这个世界的水晶球! “闻人仙镜,你做了什么?”司马凌风满是痛心,“你怎么能这样做?”司马凌风痛心疾首。 “你给我闭嘴,少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这帮老家伙能有今天,全都是拜你所赐,我平时最讨厌的就是那些出卖我的人!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闻人仙镜的眼里满是深深的怒意。 “不是这样的,你不要怪他,他是有苦衷的。”李笑儿泪眼婆娑的拉着闻人仙镜的衣袖。 “哼,苦衷?我才不要听什么借口,出卖就是出卖!”闻人仙镜眼里划过一丝冷冽,蓝色的珠子在她手里飞速的转动着! 李笑儿看的又惊又怕!这个女人究竟要干什么? “今天,你就为你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闻人仙镜目光中透露着深深的恐惧! 一股蓝色的光芒袭向司马凌风,众人来不及阻止,那道光就正中司马凌风的身体。 他深深的吐了一口血,便昏死过去! “司马凌风!”李笑儿哭声奔到司马凌风身边,紧紧的抱着他已经没有知觉的身体。 “你醒醒,你不要吓我!”李笑儿的泪水在脸上肆意着。 闻人仙镜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神色。 “皇儿!”太后此时也赶到了! 她冲到闻人仙镜的面前一副要和她拼命的样子! “哀家和你拼了!”太后拿着钗子就冲了过去! 闻人仙镜不屑的笑了笑,抓着太后举着簪子的手,冷笑一声,“和我拼了,怕你还没有这个本事,老太婆,我看你很不爽!”闻人仙镜目光闪着寒光。 “闻人仙仙!”太后怔怔的说着这个名字。 闻人仙镜目光一转,狠狠的将太后甩在地上! “我叫闻人仙镜,不是闻人仙仙!闻人仙仙是我娘,她早就死了!”闻人仙镜一字一顿的说着。 太后脸上挂满了泪痕,愣在了那里,她没有想到,这个世界上还有那么多的巧合,她望了望地上的司马凌风,像起来什么似的。 “哀家求求你,救救哀家的皇儿吧,你不救他你一定会后悔的!”太后扯着闻人仙镜的衣角央求道。 “老太婆,我就偏不听你的,我倒是要看看我怎么后悔的!”闻人仙镜咬牙切齿道。 “不,他是你的哥哥!” 闻人仙镜愣住了,显然对于这个消息很是震惊!想象着司马凌风和自己极其相似的脸,她一瞬间沉默了。 一切按着原有的程序的进行着! 司马凌风被抬回屋里,还好闻人仙镜出手并不是很重,他只是暂时的昏迷了! 太后一脸忧愁的望着司马凌风,脸上满是愧疚! “吃了,张嘴张嘴啊!”闻人仙镜拿着一个药丸往司马凌风嘴里塞,没有半分温柔可言! “哎呀,你这样他怎么吃的下去!”李笑儿一脸的埋怨。 “那你来!”她一把将药丸塞到李笑儿的手里! 李笑儿接过药丸,拿了杯水,给司马凌风关了下去。 司马凌风很快便醒了! “怎么回事?”司马凌风不解的望着屋子里的三个人! 太后叹了口气,无奈的开口了! “有一些事情,母后必须要跟你们说清楚!不然母后一辈子都不会安心的!”太后低垂着首, 正文 第138章 不爽1 望了望天色,已经黄昏了! “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回去了!”李笑儿淡淡的笑了笑,心里还是有些记恨他的。 司马凌风扯着她的衣袖硬是不放手! 李笑儿皱皱眉头,无奈的留下了! 这夜,天上的星星及其的耀眼,不时的还有流星划过! “笑儿,今天又流星雨!”司马凌风抱着李笑儿望着天上的繁星。 “皇上。不好了,不好了!”小顺子十急慌忙的奔了过来,脸上还带着眼泪! “怎么了?”司马凌风皱皱眉头。 “皇上,是皇陵,被打死了!”小顺子哭着回报着。 “谁被打死了?”司马凌风一脸的担忧,闻人仙镜漂亮的脸庞再一次在他眼前浮现着。 “是守墓的人,被一个女的打死了!”小顺子声音满是丧气。 “什么!”司马凌风推开李笑儿,十急慌忙的将衣服穿好,李笑儿也急急的跟了去! “等等我!”李笑儿一路挂着小跑! “皇上!”身后是小顺子和着哭声的喊声。 到达皇陵之时,便看见皇陵大门开着,鲜血流了一地! 一个人似乎还在挣扎着1 司马凌风快步的走上前去,“怎么回事?”司马凌风的脸上满是焦急。 “皇皇上”还未说完,那个人便断了气。 司马凌风准备冲进去,却被林展和飞影拦住了! “皇上娘娘不能进去啊!”他们脸上也满是焦急! “为什么?”司马凌风满脸的不解。 “里面很乱,皇上不能进去。”林展一脸的严肃。 此时,一抹明媚的身影飞身出来! “闻人仙镜!”李笑儿叫了出来。 闻人仙镜的长发散落,在风中肆意的舞动着,看起来风情万种!那那张绝美的脸上,挂着一抹触目惊心的鲜血,手上拿着的是那个带她们来到这个世界的水晶球! “闻人仙镜,你做了什么?”司马凌风满是痛心,“你怎么能这样做?”司马凌风痛心疾首。 “你给我闭嘴,少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这帮老家伙能有今天,全都是拜你所赐,我平时最讨厌的就是那些出卖我的人!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闻人仙镜的眼里满是深深的怒意。 “不是这样的,你不要怪他,他是有苦衷的。”李笑儿泪眼婆娑的拉着闻人仙镜的衣袖。 “哼,苦衷?我才不要听什么借口,出卖就是出卖!”闻人仙镜眼里划过一丝冷冽,蓝色的珠子在她手里飞速的转动着! 李笑儿看的又惊又怕!这个女人究竟要干什么? “今天,你就为你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闻人仙镜目光中透露着深深的恐惧! 一股蓝色的光芒袭向司马凌风,众人来不及阻止,那道光就正中司马凌风的身体。 他深深的吐了一口血,便昏死过去! “司马凌风!”李笑儿哭声奔到司马凌风身边,紧紧的抱着他已经没有知觉的身体。 “你醒醒,你不要吓我!”李笑儿的泪水在脸上肆意着。 闻人仙镜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神色。 “皇儿!”太后此时也赶到了! 她冲到闻人仙镜的面前一副要和她拼命的样子! “哀家和你拼了!”太后拿着钗子就冲了过去! 闻人仙镜不屑的笑了笑,抓着太后举着簪子的手,冷笑一声,“和我拼了,怕你还没有这个本事,老太婆,我看你很不爽!”闻人仙镜目光闪着寒光。 “闻人仙仙!”太后怔怔的说着这个名字。 闻人仙镜目光一转,狠狠的将太后甩在地上! “我叫闻人仙镜,不是闻人仙仙!闻人仙仙是我娘,她早就死了!”闻人仙镜一字一顿的说着。 太后脸上挂满了泪痕,愣在了那里,她没有想到,这个世界上还有那么多的巧合,她望了望地上的司马凌风,像起来什么似的。 “哀家求求你,救救哀家的皇儿吧,你不救他你一定会后悔的!”太后扯着闻人仙镜的衣角央求道。 “老太婆,我就偏不听你的,我倒是要看看我怎么后悔的!”闻人仙镜咬牙切齿道。 “不,他是你的哥哥!” 闻人仙镜愣住了,显然对于这个消息很是震惊!想象着司马凌风和自己极其相似的脸,她一瞬间沉默了。 一切按着原有的程序的进行着! 司马凌风被抬回屋里,还好闻人仙镜出手并不是很重,他只是暂时的昏迷了! 太后一脸忧愁的望着司马凌风,脸上满是愧疚! “吃了,张嘴张嘴啊!”闻人仙镜拿着一个药丸往司马凌风嘴里塞,没有半分温柔可言! “哎呀,你这样他怎么吃的下去!”李笑儿一脸的埋怨。 “那你来!”她一把将药丸塞到李笑儿的手里! 李笑儿接过药丸,拿了杯水,给司马凌风关了下去。 司马凌风很快便醒了! “怎么回事?”司马凌风不解的望着屋子里的三个人! 太后叹了口气,无奈的开口了! “有一些事情,母后必须要跟你们说清楚!不然母后一辈子都不会安心的!”太后低垂着首,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 “有一些事情,母后必须要跟你们说清楚!不然母后一辈子都不会安心的!”太后低垂着首,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 “老太婆,少废话,快点说吧!”闻人仙镜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 太后望了望天空,眼睛里带着悲伤! “哀家和先皇是表兄妹,我自小便爱慕他,后来他做了皇上,就封哀家做了皇后,他对哀家百般宠爱,但男人终归是花心,终于有一天,他不在是我一个人的,他有了别的妃子!但他总是隔三差五的来安慰我,说他是皇帝,他有他的无奈,他说我应该理解他!他还说,他最爱的人一直都是我,我也是他今生唯一的皇后!直到一个天,他出宫带回了闻人仙仙,他的心从那一刻彻底的变了,他将所有的爱都给了闻人仙仙,还要立她做皇后!我心里充满了恨意,我以为没了闻人仙仙,皇上就一直是我的!机会终于来了,皇上出宫微服私巡,闻人仙仙正好临盆,生了一对漂亮的龙凤胎,我被仇恨冲昏了头脑,但我的心终归没有那么狠,我将闻人仙仙赶出了皇宫,并把那个女孩子给了她!就这样,她在也没有出现过!而我,顺理成章的继承了她的孩子!我以为只要没了这个女人,皇上就会重新回到我的身边,可是我错了,我万万没有想到,皇上舍弃皇位跑出了皇宫,从此不知所踪!我”话未说完,她已经泣不成声了! “哼,你以为哭就能解决问题吗?你不觉得你应该血债血偿么?”闻闻人仙镜寒着脸,模样甚是可怕。 “母后,为什么你从来都没有告诉过我?”司马凌风一脸的悲伤。 “少跟她废话,先送她上路在说!”闻人仙镜意欲动手,却被司马凌风抓住了手,“算了吧,他对我视如己出,我实在下不了手,更何况”司马凌风有了一丝伤感,在自己每次生病的时候,都是这个女人陪着自己的,她对自己的点点滴滴,自己没有忘记。 “你”闻人仙镜只得放了手! “母后,你先回宫休息吧!”司马凌风无奈的说着。 太后泪流不止,她知道换了谁,谁也无法一下子接受这个事实! “那皇儿好好休息!”太后说完,转身便出去了。 司马凌风一脸的悲伤,李笑儿,握着他的手。 “哼,老太婆!”闻人仙镜对着太后的背影嗤之以鼻。 “幸好我娘没死,不然我一定宰了她!”闻人仙镜一脸的怒意。 “你说什么,我娘没死?”司马凌风一脸的兴奋。 “是啊,没死!”闻人仙镜有点不耐烦了。 “好了好了,知道你有许多的问题i要问,不过我现在不想回答你,我先走了,有什么事情,等明天再说,我也不到人你们两个了,你们两个”闻人仙镜投给两人一个高深莫测的微笑。 转身便消失在诺大的房间了。 “什么意思啊?好像我们干什么坏事似的。”李笑儿撅着嘴,一副不高兴的模样。 “好了,不要不高兴了,真正要不高兴的人应该是朕才对!”司马凌风嘟着嘴。 李笑儿不受控制的亲了下去。 司马凌风别过头,李笑儿一下子亲了个空。 “喂,你ga干吗躲开?”李笑儿一脸的不爽。 “我不躲开岂不是要被你占便宜了吗,我可不想吃亏!”司马凌风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 “那我走了!”李笑儿装作很生气的模样。 “不要走!”司马凌风急忙拉着李笑儿的手。 “我让你亲还不行吗?”司马凌风闭上眼睛,将脸凑了过去,李笑儿很不客气的狠狠的亲了他一口,还不忘在他的脸上捏上两把,心里感叹着,他的脸还真不是一般的嫩滑啊! “现在你亲也亲了,我们该干些正事了吧!”司马凌风一脸的邪恶。 “什么正事啊?”李笑儿泛着糊涂。 “真是个笨蛋,造小人!”司马凌风邪恶的笑笑,不由分说,便将李笑儿拉进了被窝,意欲非礼。 “我不要!我不要跟你造小人,你唔你放开我!”李笑儿挣扎着。 “好!”司马凌风真的放开了李笑儿。 “你走吧,你不跟着朕造小人,有很多人愿意跟朕早小人呢!”司马凌风孩子一样的撅着嘴,跟李笑儿堵着气! 李笑儿咬碎了一口银牙,好吧,你狠,我忍! 李笑儿站在司马凌风的眼前,双手慢慢的画像衣带,司马凌风一脸的期待,不禁吞吞口水! 李笑儿心里得意,这个男人还真是好色,好没有脱呢,他就这么受不了了! 李笑儿将衣带嗖的一下解开,一袭华服顺势滑落在地,薄薄的纱衣勾勒出她无比曼妙的身材,看起来性感无比! 李笑儿继续脱着,不一会,就已经仅剩一个亵裤! 司马凌风忍不住向李笑儿的丰满的胸部伸出了手! 李笑儿一把打掉他的手,“只能看不能摸!”李笑儿一脸得意的模样。 司马凌风很是不爽,“我不摸,你给我吃一口吧!” 李笑儿脸上泛着丝丝的红润,怎么这么像小孩子过家家,感觉有点别扭,司马凌风暗自得意着,在心里骂着李笑儿! “这个该死的女人,净是吊自己的胃口,一会一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好不好啊?”司马凌风一脸的真诚。 “不行!”李笑儿继续吊着司马凌风的胃口! “我去吃别人的。”司马凌风赌气似的准备起身。 李笑儿急了,红着脸,“好吧好吧!” 司马凌风不客气趴在她的胸前啃噬着,他尽情的吮吸着她甘美的滋味,下体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嗯”李笑儿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司马凌风加重了吮吸的力道,李笑儿很快便坚持不住了,她坐在司马凌风的身上,抱着他的头,下巴紧贴着他的头顶,双手不时的在他的后背上抚摸着。 司马凌风毫不客气的将李笑儿放倒在床上,毫不留情的将李笑儿脱个精光! 自己也迅速的脱的没有一丝残留。 他的吻划过李笑儿的肚挤,含住她的粉红色的花蕾,轻轻的吮吸着,舌头忍不住探了进去! 李笑儿一把打掉他的手,“只能看不能摸!”李笑儿一脸得意的模样。 司马凌风很是不爽,“我不摸,你给我吃一口吧!” 李笑儿脸上泛着丝丝的红润,怎么这么像小孩子过家家,感觉有点别扭,司马凌风暗自得意着,在心里骂着李笑儿! “这个该死的女人,净是吊自己的胃口,一会一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好不好啊?”司马凌风一脸的真诚。 “不行!”李笑儿继续吊着司马凌风的胃口! “我去吃别人的。”司马凌风赌气似的准备起身。 李笑儿急了,红着脸,“好吧好吧!” 司马凌风不客气趴在她的胸前啃噬着,他尽情的吮吸着她甘美的滋味,下体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嗯”李笑儿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司马凌风加重了吮吸的力道,李笑儿很快便坚持不住了,她坐在司马凌风的身上,抱着他的头,下巴紧贴着他的头顶,双手不时的在他的后背上抚摸着。 司马凌风毫不客气的将李笑儿放倒在床上,毫不留情的将李笑儿脱个精光! 自己也迅速的脱的没有一丝残留。 他的吻划过李笑儿的肚挤,含住她的粉红色的花蕾,轻轻的吮吸着,舌头忍不住探了进去! 笑儿只觉得一股电流袭变前身,下意识的并紧了双腿! “嗯快快一点!”李笑儿忘情的沉醉着,不断地呻吟起来。 司马凌风嘴角泛出一抹邪邪的笑,停止了自己的动作,吝啬的将自己的舌头缩了回去,吻吻他令自己爱不释口的私密花园,径直的躺在床上! “我累了,睡觉!”说完,他背对着李笑儿。 李笑儿一下子从天堂跌落了地狱! 她一脸的丧气,这个该死的男人,这是什么意思,在自己很需要他的时候他掉链子。 似乎这个男人想让自己主动去讨好他! 李笑儿嘴角浮现着笑意,“司马凌风,你不要后悔!” 李笑儿渐渐的从背后,抱着他,动作带着一丝的生涩,轻柔的附上他早已肿胀的硕大,慢慢的将头探了过去,轻轻的含着他令自己神魂颠倒的硕大,轻轻的吮吸起来。 司马凌风不禁身体一阵一怔,这个女人在做什么,他感觉自己的下体更加的肿胀,在不断的燃烧着!痛苦无比 李笑儿将他的变化尽收眼底,心中暗喜,这个该死的男人,跟自己斗,还嫩着呢,就知道他回事受不了! “该死的女人!”司马凌风暗骂一声,不在迟疑,拉起李笑儿,翻身压在身下,狠狠的刺进她的神秘的洞穴里! “啊!”那一瞬间,笑儿只觉得超脱了一般爽快! 第89节:《89章》 “嗯司马凌风,你轻点!”李笑儿开始求饶了,天知道这个男人搞的自己有多么痛苦,那种痛伴着畅快,一波接着一波。 “轻一点你我怕你不舒服!”他给她一个邪魅的笑容。 她顿时失神来了,这个男人怎么可以张的这么诱人! 司马凌风在她的体内不停的抽动着,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他才满意的释放自己的精华,从她体内依依不舍的抽离。 “嗯”李笑儿意犹未尽的呻吟一声。 司马凌风早已经替她擦拭干净下体,将她紧紧的拥在怀里。 “笑儿,永远不要离开我!”司马凌风俯身吻着笑儿光洁的额头。 “好,我不离开你,我我也离不开你了。”李笑儿的脸上带着一丝的羞涩。 司马凌风兴奋的吻着她,李笑儿一副享受的模样! 李笑儿一抬头,但见天空星星漂亮无比,许多星星脱着尾巴似的,在天际滑落! “看,多漂亮!”李笑儿指着天上的流星对司马凌风说着。 “没有你漂亮。”司马凌风拉着李笑儿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胸膛。 “夸人也没有这样夸的,我怎么比的上星星!”李笑儿嘟着嘴。 “在我心里你比星星更美!”司马凌风一脸的动情。 李笑儿勾住他的脖子,主动献上自己的红唇,在他的左脸上印下一吻。 一束光照射进来,恰好打在李笑儿身上,李笑儿不自觉的用手去阻挡眼睛!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那道光越来越强烈! 司马凌风隐隐觉得事情不对劲! “笑儿!”他的声音里充满了焦急,一双紧紧拽着她的手开始慢慢的滑落。 “司马凌风!”李笑儿的声音异常的大,但司马凌风听着却飘渺无比! 紧接着,她想抽离了一般,浑身一阵痉挛,“啊!”李笑儿痛苦的叫出声来。 远处,一个声音在呼唤着她! “笑儿,快回来,爸爸和妈妈在等你,笑儿,快回来”伴着那一道白光,李笑儿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最后的记忆只是那句“快回来!” 望着身边躺着的女人,司马凌风的心终于放来下来,还好,这个女人还在!她要是就这么消失了,自己真不知道该如何去过没有她的生活。 “笑儿,还好你还在!”司马凌风紧紧的拥着她温暖的身体。 萧阮慢慢的睁开眼,望着这个熟悉的世界,呼吸着熟悉的味道,一行清泪落下,自己终于得到了他的爱,只可惜,他真正爱的是那个占据自己身体的女人! 那的眼中划过一抹明媚,虽然那个女人占据了自己的身体,但她清楚的知道发生在他们身上的每一件事!现在她走了,这个男人就永远的属于自己了,她打定了主意,她无论如何也要留住司马凌风的爱! “皇上!”萧阮模仿着李笑儿的语气。 “笑儿,我爱你,我不能没有你!”司马凌风拥着她小小的身体,此时的他,智商为零。 “皇上,我不会离开你的。”萧阮心里痛快无比,何时这个男人爱自己如此之深,就算让她一辈子顶着别人的光环而活,她也心甘情愿! 时间:21世纪 地点:一个不知名的古墓 人物:李笑儿的爸爸妈妈,李笑儿,一个绝色的女人 李笑儿慢慢的睁开眼睛,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望着周围古旧的墙壁,还有那斑驳的画迹,一股不会的感觉油然心生,难道自己已经回来了! “笑儿,你终于醒了!”李笑儿的爸爸妈妈不顾形象的向李笑儿奔过去。 望着眼前老泪纵横的爸爸妈妈,李笑儿心酸无比,他们为自己憔悴了许多,她在夜忍不住眼泪的肆意,扑到他们怀里痛哭起来! “爸爸妈妈,我好想你们!”李笑儿痛哭流涕。 “是爸爸不好,不该为了工作忽略你!”李教授一手抹着自己的眼泪,一手拍着李笑儿的背。 哭了许久,相拥着的三人终于停住了哭泣! “好了好了,女儿回来了,我们应该高兴的。”李教授,擦干净眼泪,换了一副高兴的表情。 “是啊,妈别伤心了。”李笑儿也擦干净自己的眼泪,和他爸爸安慰着自己泪流不止的妈妈。 “你们俩不要看我笑话!”笑儿妈妈不好意思的别过头。 笑儿此时才发现站在他们身后的那个女人! 她衣服得体,高挑的身材可以媲美国际名模,精致的五官让人有着说不出来威慑感。 “闻人仙镜!”李笑儿怔怔的说着。 “很开心你还能记得我!”她嘴角泛出一抹既好看的微笑,将整个季节的花朵都给闭了下去。 “闻人小姐,原来你们认识!”李教授一脸的明媚,想不到自己的女人居然和她认识。 闻人仙镜不语,只是若有似无的点点头。 就这样,一行人来到了一家五星级饭店! 望着这个自己熟悉的世界,她留下来的感觉强烈无比,但那个世界的司马凌风让自己放心不下! 服务生很有礼貌的将众人领到了一个豪华的包间里面,众人坐定,服务生将菜单递了过来! “笑儿!”李妈妈轻轻的唤了一声,正处于失神状态的女儿。 “啊!”李笑儿一惊,马上意识到自己刚才表情的不妥,随即换了一副愉悦的表情。 “笑儿啊,不要这么心不在焉的,闻人小姐,您先来吧!”李爸爸面含微笑的将菜单递给闻人仙镜。 望着此时的闻人仙镜,李笑儿突然多了一种陌生感,以前的闻人仙镜不是这个样子的! 闻人仙镜唇角微微上扬,并不推辞,顺手接过菜单,点了一些李笑儿最爱吃的菜! “我点好了,笑儿你来吧!”闻人仙镜给了李笑儿一个久违的微笑,顿时拉近了彼此的距离。 李笑儿接过菜单,装模作样的点了几道菜!她实在没有什么可点的了,自己喜欢的都让她给点完了。 点完菜之后,众人在交谈着,李教授对于那个世界的事情绝口不提,只是和妻子一味的诉说着他们有多么的想念他。 “抱歉啊,我去个洗手间!”李教授很有礼貌的对着闻人仙镜说。 “哦,我也去!”李妈妈也站起身来。 闻人仙镜给了他们一个不失优雅的微笑。 望着消失在包间内的爸爸妈妈,李笑儿一瞬间有了许多的问题。 “快告诉我,怎么回去?”李笑儿一脸焦急的抓着闻人仙镜的手。 闻人仙镜嘴角泛着一抹微笑,“你回不去了!” “为什么?”李笑儿的眼泪不争气的落下,她不想就这样跟司马凌风说再见。 “那里只不过是过去某一段被遗忘的时间,你不过是上天安排给司马凌风和萧阮的一场意外而已。”闻人仙镜的眼中带着一丝悲伤。 “什么意思,我不懂,司马凌风爱的人是我,不是萧阮!”李笑儿的情绪明显有一点激动了。 “那段时间不属于你,那一个故事已经有了一个结局,你不觉得你是一个多余的么?”闻人仙镜的眼色带着一丝的嘲讽。 李笑儿不语,仔细品味着闻人仙镜的话,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上天注定司马凌风和萧阮才是一对,而自己只不过是做了个媒人,,最终成就的还是她们两人,随即她摇着头。 “不,不是这样的,他爱的是我,萧阮一辈子只能活在我的影子里。”李笑儿一脸的悲伤。 “笑儿,你知道为什么我会在这里吗?”闻人仙镜眼色里满是悲伤。 李笑儿摇摇头。 “我天生就被人做成冰人,你知道什么是冰人吗,就是可以永生不死的一种个体,没有心跳,没有温度!那个时代已经覆灭,你能回到那里,因为那个故事不能没有你。我亲眼见证了,那个时代沧海桑田” 李笑儿听着她的讲述,泪不自觉的滑落。 “不要哭了,你是属于这里的,你的爸爸妈妈很爱你,好好的过属于你自己的生活,司马凌风只不过是过去的一段剪影,忘了他吧!”闻人仙镜的声音温柔无比,但她的话语,却字字如钢刀一般割着李笑儿的心。 李笑儿的泪水扑簌的落下,时光从未停止过流转,奇迹也没有在次发生。 李笑儿就这样,陪着自己的爸妈过了安静的三个月! 清晨,一阵急促的电话声吵醒了李笑儿,李笑儿接过电话,眯着眼睛看着显示的名字,是一个自己不认识的号码。 李笑儿按了接通键,那边传来一个喋喋不休的男声! “你这个贱货,敢在扣扣上骂本少爷,本少爷一定要你好看!”一个年轻的声音,传入李笑儿的耳膜! 李笑儿顿时睡意全无,想都不想便会骂过去! “你这个贱男人,嘴巴怎么这么欠,你了啊!”李笑儿当仁不让的骂着他。 “你敢骂本少爷,信不信本少爷现在就让你好看!”他的语气极其的气人! 李笑儿心中一怔,这个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她也来不及细想,先骂回去在说。 “你想怎么样,以为姑奶奶怕你啊!”李笑儿瞪着眼睛,叉着腰,十足的一个悍妇。 “好啊,你在哪里?”他明显也气的不轻。 “你说你在哪里吧!”李笑儿气呼呼的说着。 “我在瑞蓝国际酒店307室,有种你过来啊!”他的语气充满的挑衅! “好,你给姑奶奶等着!”李笑儿说完,就匆匆的挂了电话,她现在要去狠狠的贬那个小子一顿。 李笑儿挑了一件极其洒脱的t恤衫,随意的拿出一条紧身牛仔裤,将她曼妙的身材勾勒的美好无比! 她匆匆的洗漱一遍,对着镜子随便抓抓头发,拿着一根钢管便冲出门去。 “女儿,要去哪里啊?”李妈妈焦急的喊着。 “揍人去!”李笑儿头也不回的就背着自己的小挎包走了! 此时,307的那个男子望着手机一头雾水,他刚刚貌似打错电话了! 他的心里一阵忐忑,刚刚那个丫头貌似很生气的样子,还说要来揍自己!他的嘴角微微上扬,精致的五官越发的动人了。 “哼,该死的女人,我就不信你真的敢来。”他一脸的得意样,殊不知某人正风风火火的赶来此处。 “当当当!”一阵敲门声传来。 “不会这么快就来了吧!”那男子感叹。 他想都不想的就去开门了。 “亲爱的!”一个身材极其惹火的女郎勾住他的脖子,迫不及待的吻着他的嘴唇。 他也不迟疑,一把就将女郎按倒在床上,吻住她诱人的红唇! “不要那么急吗!”女郎躲开他意欲凑过来的唇! “你真是个妖精!”他轻轻的捏捏女郎的鼻子,心里充满了不耐,这个该死的女人是要干嘛啊,他急得不能在等了啊! “你想我吗?”那个女郎娇媚的问着眼前令人神魂颠倒的男子。 “你一会就知道我有多么想你了!”他嘴角勾出一抹明媚的微笑,不在迟疑,他便吻了下去,双手神速的脱掉了女郎身上的衣物,望着眼前一丝不挂的酮体,他的深深的泛滥着,他想都不想,便含着她胸前的红葡萄,尽情的吮吸起来。他的手不自觉的滑向她的密丛中,探进她迷人的内,用手指做着运动。 女郎顿时娇吟连连,“嗯你好坏啊,嗯在用力一点!” 他分开女郎的双腿,毫不犹豫的刺了进去! “嗯好舒服,嗯快一点!”女郎的声音早已意乱情迷! “你这个妖精!”他暗骂一声,飞快的抽动着。 十几分钟内,他换了好多种姿势,那个女人一脸的满足。 他往床上一躺,慵懒的对身边的女子道,“现在换你来伺候我!”他闭着双眼,一副享受的模样! 那个令人的棒子高挺着! 那个女郎控制的将它含在嘴里,着魔一般的吮吸起来,“嗯味道好极了!”她忘情的吮吸着带着彼此体液的味道! 此时,李笑儿风风火火的来到了瑞蓝国际饭店的307室门口,门并没有关,传来一个一阵吮吸的声音,还带着女子尽情的呻吟! 李笑儿冷笑一声,这个该死的男人还挺知道享受的吗! 她一脚将门踢开!手里握着钢管向他们走去! “啊!”那个女子明显受了惊吓! 男子急忙用被子遮住赤身的两人,躲在被子里面不敢出来,他清楚的知道这个女人是来干什么的。 “不关我的事情!”那个女子一脸的可怜模样。 “那就给我快滚!”李笑儿红着眼睛。 “我马上走!”那个女子光着身子,快步的捡起自己的衣服,并迅速的穿好! 她投给笑儿一个讨好的微笑,便匆匆的向门外奔去。 们嘭的一声关上了,被窝里的男子明显的一战! “美美 正文 第139章 不爽2 望着空荡荡的房间,李笑儿晕晕乎乎的,她这是在在做什么,那个男人只是和司马凌风有点像而已! 她给了自己一个耳光,以后千万不能这样了! 她穿好衣服,向门外走去,望了眼放在桌上的手机,疑惑起来! “咦,我的手机怎么会在这里!”她疑惑的皱皱眉,顺手将手机放进了包包里! 然后,头也不回的踏出了瑞蓝国际饭店。 她浑浑噩噩的回到家中,李妈妈迎上来,“笑儿,你刚刚去哪里了啊?” “没去哪里!”李笑儿没有回答。 “妈妈怎么听你说去揍人!”李妈妈皱着眉。 “没有了,妈妈你听错了!”李笑儿有气无力的答着。 李妈妈一阵心疼,自己的女人自从回来之后,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她的眼里泛着水雾! 梦里面,李笑儿再次回到了那个有司马凌风的地方! 清晨的阳光洒满了大地,李笑儿躺在城外的草地上,穿着一套稀奇古怪的衣服! “姑娘,醒醒,醒醒啊!”一个男子摇着李笑儿的身子。 李笑儿睁开眼睛,“妈,我在睡会。”她一把打掉他的手,翻了个身继续睡着。 “主子!”林展一脸抱歉的望着司马凌风。 “呵呵,我们走吧,不要打扰人家睡觉了!”司马凌风脸上挂着笑意,拥着身边明媚的女子。 “皇上,她一个人挺可怜的,这荒郊野外的,万一碰到个坏人可怎么办呢!”萧阮一脸的善良模样。 “好吧,朕都听你的。”司马凌风一脸的宠溺。 “林展,你把她带回宫中吧!”司马凌风的声音慷慨有力。 此时,李笑儿忽地睁开眼睛! “司马凌风!”她叫了出来。 “大胆,你居然敢直呼皇上名讳!”林展严厉的呵斥着已经站起身来的女子。 “我”望司马凌风身边女子熟悉的容颜,李笑儿呆愣了,原来这就是闻人仙镜所说的,自己的出现不过是打打酱油而已,真正该在一起的应该是他们。她摇摇头,不,她一定要得到司马凌风的爱,没有她,她始终感觉自己是不完整的! “我是李笑儿!”李笑儿一脸的悲伤的望着司马凌风,希望他可以记起自己。 一旁的萧阮脸忽地沉下去,心里忐忑起来,怎么这个女人又出现了!她的眼神里划过一丝寒意。 “皇上!”萧阮泪眼婆娑的望着司马凌风。 “林展,我们走!”司马凌风寒着脸,并不理会这个女子。 “是!”林展遵从着司马凌风的意思! 司马凌风转身便拥着萧阮向城内走去。 “司马凌风!”李笑儿泪水泛滥着。 “姑娘!”林展拦在李笑儿面前。 “林展,我是李笑儿啊,我才是真的李笑儿!”李笑儿一脸悲愤的望着李笑儿。 “不,不是的,林侍卫你相信我,我打破过司马凌风的头,还当着很多人的面打过他耳光,对了!你还记得吗,册封大典之前,我和司马凌风单独在一个屋子里,我还”李笑儿迫切的希望这个男子能够相信自己。 “够了!姑娘,我知道你爱慕皇上,可你能不能换个方式!”林展皱着眉头,他虽然不相信,但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几分疑惑。 想想现在的娘娘,有一些做作的感觉,完全没有以前皇后娘娘的拿着灵气和感染力! “林展,你要相信我,我才是李笑儿!我还拿着司马凌风的龙形玉佩威胁过你呢,你都忘了吗?”利息偶尔泪眼婆娑的拽着林展的衣服。 林展心里咯噔一声,虽然龙形玉佩的事情只有他们几人知道,料定那个当铺的人不会乱说的,水绿就更没机会了!难道她真的是林展有了一种难以置信的模样。 “林侍卫,你相信我了!”李笑儿一脸的惊喜。 “姑娘,这样吧,我先安排你住进城内的客栈里,你容我调查调查可好?”林展一脸的诚恳。 “那好吧!”李笑儿一脸的无奈,不过,还好,眼前的这个男子答应调查一番。 林展带着李笑儿来到了一家客栈,安顿好了她! “姑娘就暂时住在这里,这些银子你去买件衣服,你这样子实在是怪异!”林展飞快的在李笑儿身上扫过,脸不自觉的一红。 李笑儿低头望了望,见自己穿着低胸睡衣! 她急忙捂着自己的胸口处,“流氓!”李笑儿毫不客气的给了林展一个巴掌。 林展捂着被打痛的脸,一脸的尴尬,“对不起,在下”林展一时不知道怎么解释好了,毕竟刚刚自己的确是看了。 “好了,你快走吧!”李笑儿催促着他。 “我这就回去,姑娘好好休息,我会尽快给你答复的。”林展脸上带着一丝红润,快速的消失在李笑儿的眼中。 李笑儿撅着嘴,朝着他的背影吐吐舌头,“哼,男人都是好色!”李笑儿不禁感叹着,以前林展在她心里可是一个很光明的形象,今天,他自己颠覆了他在自己心里的形象。 笑儿长叹一声,径直的走出门去! 走在热闹的集市上,李笑儿立马就吸引了诸多指责的目光,李笑儿自知,她穿的衣服在这个时代有伤风化。 走在热闹的集市上,李笑儿立马就吸引了诸多指责的目光,李笑儿自知,她穿的衣服在这个时代有伤风化。 “看什么看!”李笑儿径直的对周围的厉声说着同一句话! 但见许多人摇着脑袋!李笑儿的脸红红的,感情自己被人当做了神经病! 李笑儿快步的奔向一个裁缝铺,老板看了眼李笑儿,一把将李笑儿退了出去! “去去去,哪里来的要饭的。”老板一脸的鄙夷。 李笑儿被老板推落在地,意外的是一点都不觉得疼痛。 “咦?”李笑儿大惑! “别咦了,你在本王怀里!”上官雨林鄙夷的瞪了眼李笑儿,一把将她松开。 1“啊!”李笑儿一下子就摔倒了。 李笑儿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一手叉着腰,已收走指着那男人的鼻子,“你这个该死的男人,竟然敢上官雨林!”李笑儿一脸的意外。 “你是?”上官雨林有些摸不着头脑了,眼前的这个女子他根本就没有见过啊,为什么这个女人会认识自己呢。 “我是李笑儿,李笑儿啊!”李笑儿比划着。 “开什么玩笑,就你!”上官雨林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我真的是李笑儿啊!”李笑儿一脸的苦恼! “姑娘,你是不是脑子烧坏了,冒充皇后可是死罪!”他鄙夷的瞪了笑儿一眼,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真的是李笑儿啊,我还抓花过你的脸!”李笑儿冲着上官雨林的背影大喊着。 “我的脸?”上官雨林捂着自己的脸,怒气冲冲的转过头,他已经完全相信了这个丫头是李笑儿的事实!他的直觉一向很准的,刚刚就觉得这个女人很熟悉,现在看来,他真的是李笑儿,那么宫里的那个又是? “你”上官雨林不可置信的望着李笑儿此时的模样。 “哎!说来话长啊,你先陪我去买几件衣服!”说完,李笑儿毫不客气的拉着他的肩膀想衣服店走去。 “哟,是王爷啊!”那个老板满脸堆笑的望着上官雨林。 “狗眼看人低!”李笑儿狠狠的凶着他。 “是是是,瞧我这眼睛,年纪大了,不好使,不好使!”那个老板一来的恭维。 “好了,老板,拿几件衣服给她挑挑!”上官雨林一脸不耐的望着李笑儿,心里暗喜着,一会一定要这个丫头好看,让她抓破自己的脸! “是是是!”那个老板一脸的兴奋! 急忙拿出自己店里衣服给李笑儿一一做着介绍。 “老板,我可不可以试试?”李笑儿瞪着自己俏皮的眼睛。 “可以可以,姑娘里面请,里面请!”那个老板满脸的堆笑。 “好了,不试了,全都要了!”上官雨林一副大款的模样! “那老板包起来吧!”李笑儿兴奋的要死,这个男人真是大方。 “切,只不过是买衣服而已,至于这么高兴么,要是还不就上床了!”上官雨林后面的小声嘟囔着! 李笑儿只听到“要是上床”李笑儿瞪着上官雨林,极为凶悍。 上官雨林下意识的去捂自己的脸蛋,他真怕这个女人情急只下在抓上两把。“瞧把你吓得!”李笑儿一脸的鄙夷。 “姑娘,给您衣服!”那个老板恭恭敬敬的将衣服递到李笑儿手里。 李笑儿接过衣服,重的差一点掉在地上! “不用找了!”上官雨林说完便大步流星的向门外走去。 “喂!”李笑儿抱着沉重的衣物跟着他的身后。 “你慢点!”李笑儿挂着小跑。 “你快点啊!”上官雨林不满意的催促着李笑儿,他的心里邪恶无比,这次司马凌风不在,他可是不会轻易的饶过这个丫头!他的唇角上扬。 “上官雨林!”李笑儿站在原地喊了他很大一声。 上官雨林条件反射的回过头,街上很多人在看他们。 “来给我抱着衣服!”李笑儿的语气霸道无比,丝毫不容许他拒绝半分。 上官雨林虽然不乐意,但还是很有绅士风度的,径直的走了去,抱着那些沉重的衣物。 “喂,你住在哪里啊?”上官雨林撅着嘴问道。 李笑儿回过头,“跟着来就是了,放心吧,不会把你卖妓院的。”李笑儿云淡风轻的走在前面,上官雨林在李笑儿身后屁颠屁颠的跟着。 不一会,两人便到了客栈,李笑儿推开门,上官雨林一下子就将衣服扔到了桌子上面,累的躺在床上只喘粗气! “累死我了!”上官雨林摸着自己的胸口,他不自觉的将外衣扯了下来,李笑儿一个现代人,怎么可能会在意他脱衣服呢,李笑儿面无表情的倒了杯茶,做在板凳着优哉游哉的喝着。 “喂,你也不知道给本王倒一杯,为了你本王可是累的要死!”上官雨林红着眼睛,薄薄的里衣将他俊美的身姿更衬得超尘挺拔! 李笑儿咽了咽口水,如果自己当初先遇见了他,估计自己也会先爱上他的吧,李笑儿在心里狠狠的将这个美男子意淫了一把。 “你你干吗?”上官雨林一脸的不爽。 “没有啊,不过是在心里yy你一下!”李笑儿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歪歪是什么意思啊?”上官雨林一脸的不解。 “歪歪就是意没,没什么!”李笑儿尴尬的给他笑笑。 上官雨林并没有追究。 李笑儿不小心没有拿好,茶水一下子洒了一身! “啊!”李笑儿摸着湿漉漉的一副,浑身不自在,好在茶不烫了。 “脱了吧!”上官雨林一脸的轻松样。 “你出去!”李笑儿有点不好意思了。 “放心吧,我不看!”他乖乖的将头埋在被子里。 “你不许回头!”李笑儿说着,便将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 而林展,正在朝着李笑儿的方向到来。 林展一脸的兴奋,他今天特意去试探了一下皇后! 林展来到洛离宫中,但见皇后正端坐在房里喝着茶! “娘娘!”林展施了一礼。 “平身吧!”萧阮一副看不起的神色。 一旁的水绿有些疑惑了,怎么自家小姐变了这么多啊?好像是回到了示意之前,她似乎更喜欢失忆之后的小姐。 “有什么事情吗?”萧阮头也不抬的问着林展。 “是这样的,属下给娘娘看样东西!”林展波澜不惊的说着。 “什么东西?”萧阮淡淡的表情,似乎隐约中还带着一丝戾气。 “娘娘可认得这个东西?”林展拿出司马凌风的那块龙形玉佩。 “不过是皇上的玉佩而已,有什么稀奇的吗?”萧阮不以为然的答道,脑海有有一些画面闪过,但她记得不是很清楚了,那个时候这幅身体的主导者还是李笑儿。 “没没有!”林展有些无奈的答着,心里纳闷着难道这个女人真的不是李笑儿,她似乎更像是以前的皇后!而失忆之后的皇后明显的那个丫头!那种眼神那种灵气他心里已经明白了事情的大致经过了! 林展的思绪在次回过来,他轻叹一声,为什么皇上就是看不出来呢!真是当局者迷啊! 林展的思绪在次回过来,他轻叹一声,为什么皇上就是看不出来呢!真是当局者迷啊! 林展当当的敲了几下门! “姑娘,姑娘!”林展叫着李笑儿。 “啊!糟了!”李笑儿十急慌忙的穿着衣服。 上官雨林也明显一怔,怎么是林展的声音!他不禁头疼起来,看来这次是要被误会的! 他的眼睛不自觉的瞄着李笑儿丰盈的胸部,棒子忽地抗议起来,他已经准备随时进入战斗了!上官雨林脸色红了一下。 林展的敲门声丝毫没有停止。 “等一等!”李笑儿冲着门外大喊,终于,林展知趣的止住了敲门的声音。 李笑儿急急的穿戴整齐,给林展开了门。 “娘娘!”林展定定的喊了一声。 “王爷!”林展的表情明显有点难以置信,他望望只穿着里衣的上官雨林,在看看脸色微红的李笑儿,想着刚才没有及时的开门,他不禁多想起来! “你你们”林展指着两人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我们没什么的,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李笑儿急急的解释着。 上官雨林计上心头,他一把搂着李笑儿的腰际,“抱歉,刚刚为了尽兴所以就没有给林侍卫开门!”上官雨林一脸的抱歉。 “怎么,你们认识?”上官雨林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的样子。 “抱歉,是在下打扰你们了!”林展冲他们抱抱拳,脸色很不善的向楼下走去。 “林侍卫,你不能走啊!”李笑儿欲哭无泪,狠狠的甩了上官雨林一个耳光,“都是你!”说完,李笑儿急不可待的跟着林展跑了出去。 林展练武之人,走路自是快,李笑儿一路挂着小跑跟他跑到了宫门口。 “林林侍卫”李笑儿喘着粗气。 “娘娘,您还真是对得起皇上!”林展满脸不悦的望着李笑儿。 “不是这样的,你误会了!”李笑儿满脸的纠结,心里暗骂着上官雨林。 “好了,娘娘不必解释了,属下是明白怎么回事了,但是皇上未必会相信娘娘,娘娘做好心里准备,毕竟萧阮已经先入为主!”林展提醒着李笑儿。 李笑儿嘴角泛着一丝苦涩! 她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哦,我知道了!”李笑儿嘴角扯了一丝痛苦的神色。 “那娘娘跟我来了!”说完,林展快步的走在前面,李笑儿跟着林展来到了司马凌风未央宫。 “娘娘,皇上就在里面,娘娘自己进去吧!”林展不动声色的说着。 “谢谢林侍卫了!”李笑儿一脸的兴奋,心里忐忑着,马上就可以见到使自己挂念无比的人了。 李笑儿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向内室,但见司马凌风正在屋内熟睡! 李笑儿的泪水不自觉的滑落着。 “司马凌风!”李笑儿动情的趴到他的胸膛上。 司马凌风眉毛动了动,这个女人是谁啊?怎么这么奇怪?他故意没有睁开眼睛。 “司马凌风,我是李笑儿啊,你怎么都不认识我了,我已经不是萧阮了,你都没有认出来我!”李笑儿哭得梨花带泪。 司马凌风抚着她的柔软的发丝,将她拥在怀里! “笑儿!”司马凌风动情的叫了一句! “你认得我了!”李笑儿一脸的激动。 “傻瓜,我怎么可能连天天跟我的人是谁都不知道呢!”司马凌风轻轻的刮刮李笑儿的鼻子。 “那你上次怎么没有认出来我?”李笑儿嘟着小嘴,眼里泛着水雾。 “这”司马凌风尴尬的僵在那里。 “上一次我们的接触少,再说萧阮就在身边,我以为对不起!”司马凌风将李笑儿不乖的小脑袋再次按进怀里。 “朕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我知道,你就是我的笑儿,你不是萧阮!”司马凌风的语气带着一丝的激动! 这么多天,他也发现的萧阮的不一样,更像是没有失忆之前的样子! “笑儿,我好想你!”司马凌风紧紧的拥着她,一刻也不愿放开。 “~~~~(>_<)~~~~呜呜,我也好想你,我差一点就见不到你了!”李笑儿将头埋在司马凌风的怀里肆意的哭着。 “傻丫头,不哭了,是朕不好,让你受苦了。”司马凌风拍着她的头,不禁望着她的衣服。 司马凌风坐起身来,皱皱眉头,眼光在李笑儿身上打量着。 “这是你们那个时代的衣服吗?”司马凌风黑着一张脸。 “是啊,漂亮吧!”李笑儿一脸的自信。 “哼,该死的女人!”司马凌风一把将李笑儿按进子被窝里。 “以后不准穿成这个样子!”司马凌风的脸上满是怒意,他突然明白了,为什么这个丫头这么不一样。 “不要吗,这衣服多漂亮!”李笑儿嘟着嘴抗议。 “好吧!”司马凌风嘴角微微上扬,便起身披件衣服向门外走去。 “你去哪里?”李笑儿满脸的不解。 “去找萧阮造小人!”司马凌风淡淡的答了句便快步向门外走去。“不要么!”李笑儿扯着司马凌风的衣角,很没出息的说着,“你跟我造!”说完,李笑儿的倏地红了。 “你说的,不许反悔!”司马凌风一把将李笑儿放倒在床上,司马凌风神速的将李笑儿身上的t恤衫脱了下来,他扯着李笑儿的牛仔裤不知道如何下手。 “你脱啊,脱不下来不怪我!”李笑儿一脸的神气。 “该死的女人,自己脱!”司马凌风脸上泛着小火,隐忍着。 “哦!”李笑儿不高兴的将自己的裤子褪了下来,脱的仅剩内裤! 司马凌风看的有些呆了。 “呵呵,笑儿,想不到你的身材这么棒,这么丰满!”司马凌风的大手毫不客气的在李笑儿的胸上面捏着。 “色狼!”李笑儿泛着酸,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生什么气。 失神之际,司马凌风已经将李笑儿的内裤褪了下来。 “给朕检查检查!”司马凌风一脸的邪恶。 将手伸进李笑儿的,抚摸起来。 “啊你干吗?”李笑儿不自在的抗议起来。 “别动,不然就弄坏了!”司马凌风仔细的检查着。 “检查完毕,是干净的!”司马凌风喜气洋洋的。 “什么意思?”李笑儿瞪着眼睛,“是不是不干净,你就不要我了!”李笑儿眼睛里泛着水雾。 “是啊,要是不干净朕可不要你!”司马凌风一脸的坦诚,心里乐开了花,他故意这么说的,就算不干净他也愿意和她一生一世! “你哼,你不要碰我了!”李笑儿赌气似的准备去穿衣服。 司马凌风一下就将李笑儿压在身下。 “好了,我开玩笑的1”司马凌风一脸的明媚,李笑儿不禁看的痴了,这个男人似乎更迷人了。 “笑儿,朕等不及了!”司马凌风将自己的衣物褪去,迫不及待的吻着她红润的嘴唇,尽情的吮吸着她嘴里的甘甜。 司马凌风分开她的双腿,将头探了进去,慢慢的吮吸着她从没有被人开垦过的荒地,舌轻探进去,有力着里面的光滑皮肤,将她的味道尽尝一遍! 李笑儿不自觉地呻吟起来,脸色红润无比,身体一阵阵的暖流袭来,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遍布全身。 “我要”李笑儿喃喃的说着。c司马凌风嘴角上扬,他的下体早已肿胀难忍,他只是不想她一会太痛,才忍了这么久。 司马凌风将自己的硕大在她的旁边慢慢的摩擦着,一点点的进入。 “嗯”李笑儿呻吟着,并没有那么疼痛的感觉。 “笑儿!”司马凌风温柔的唤她一声。 “嗯?”李笑儿意乱情迷的眼神望着司马凌风。 司马凌风没有犹豫,径直的挺了进去! “啊!”李笑儿一声惨叫! 司马凌风温柔的吻着她的眼睛,“长痛不如短痛,一会就不痛了!” 接着,司马凌风低头含着她的,轻轻的吮吸着,李笑儿只觉得下体疼痛无比,隐约还有一股暖流袭变全身,不自觉的抱紧了司马凌风的头。 司马凌风开始快速的抽动起来。那一阵阵的痛并着快乐一波接着一波,李笑儿只觉得像走进了天堂一般,有忽地跌落了地狱! 她的双手抓紧了床单,痛快的呻吟着。 她的紧致使司马凌风深深的着迷,他在她体内肆意的撞击着,有力而不失温柔,李笑儿的被他达到了巅峰! 事毕,李笑儿瘫软在司马凌风怀里,像一滩烂泥。 “痛死了!”李笑儿流着眼泪。 “我亲一下就不痛了!”司马凌风嘴角邪恶的上扬。 “不要!”李笑儿急忙捂着自己身下的密丛,“不要碰,痛!”她的表情痛苦无比。 “没事的,谁都有第一次,第一次都会很痛的!”司马凌风柔声安慰着李笑儿。 “那你的第一次呢?”李笑儿饶有兴致的望着司马凌风僵在那里的脸,显然他也不知道自己的第一次给了哪个女人! “那你的第一次呢?”李笑儿饶有兴致的望着司马凌风僵在那里的脸,显然他也不知道自己的第一次给了哪个女人! “你这个坏丫头!”司马凌风亲昵的吻了吻李笑儿红润的嘴唇。 “笑儿,你去了哪里?”司马凌风把头枕着李笑儿丰满的胸上面,一只手把玩着她红润诱人的葡萄。 “我回到了我的哪个世界,然后我就回来了!”李笑儿说的极其轻松。 “笑儿,你会离开我吗?”司马凌风有了一丝的伤感。 “我不会离开你的,除非你不要我了。”李笑儿嘟着嘴。 “笑儿,对不起,让你跟你的亲人天各一方。”司马凌风的语气充满了歉意。 “那你以后一定要好好的爱我!”李笑儿抚着司马凌风光洁弹性极佳的脸蛋。 “放心吧,我会好好的疼你的。”司马凌风嘴角微微上扬着。 “我要你以后什么都听我的。”李笑儿霸道的说着。 “难道现在我没有听么?”司马凌风一脸的委屈。 “如果我让你跟我回我的时代,你会同意吗?”李笑儿带着几分试探! “笑儿,我”司马凌风有了一丝的犹豫。 “好了,我跟你开玩笑的。”李笑儿捏捏他的脸蛋。 “好了,我们睡一会!”司马凌风将李笑儿拥进怀里。 贴着他的胸膛,李笑儿觉得温馨无比,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醒来时,天色已经黄昏了,李笑儿准备做起身来,身上的疼痛令她呲牙咧嘴的。 “姑娘你醒了!”一个长相甜美的丫鬟走累了进来手里端着盆清水。 “恩!”李笑儿答了声。 “娘娘,皇上一会就回来了,奴婢先伺候姑娘起床吧!”她两个酒窝甚是好看。 李笑儿重新躺在床上,下体酸痛无比,她根本就起不来! “笑儿!”司马凌风一脸明媚的笑。 他快步来到李笑儿身边,让他靠在自己的胸膛上面。 “怎么起的这么早,不多睡一会。”司马凌风一脸的关怀! “拜托,我都睡了一个下午了!”李笑儿嘟着嘴。 “饿了吧!”司马凌风一脸的和煦。 此时,很多丫鬟端着托盘进来了! “好香啊!”李笑儿使劲吸吸鼻子。 “那就多吃点!”司马凌风顺手接过一个精致的小瓷罐,捧在手里。 勺了一勺子的粥送到李笑儿嘴边。“张嘴。” 望着他笨戳的动作,李笑儿还是很幸福的! 就这样,李笑儿一会便饱餐了一顿。 “司马凌风,我肚子疼!”李笑儿捂着肚子。 “贪吃鬼,谁让你吃这么多的。”司马凌风皱皱眉。 “都是你,干吗让他们做那么多的好吃的。”李笑儿撅着嘴满怨着司马凌风。 “好好好,是朕的错,你休息会,朕有点事情要处理!”司马凌风一脸的和煦。 “什么事情非要这个时候处理?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吧!”李笑儿皱着眉。 “放心吧,朕保证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司马凌风举着手。 “好吧好吧你快去吧!”李笑儿善解人意的笑笑。 司马凌风依依不舍的吻吻她的额头,才快步走开了。 司马凌风一走,一个女子便来了。 “萧阮!”李笑儿一脸的惊讶。 “你还认得我!”萧阮一脸的愤恨。 “哼,你既然已经走了,为什么还要回来?”萧阮的眼里充满的恨意。 “我”李笑儿突然之间无言以对,她不自觉的往后缩,萧阮会功夫的事情她是知道的。 突然,李笑儿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隐约中,她听到了萧阮的指责和她冷漠的眼神。 司马凌风急急的处理完事情,看了看天色差不多已经是深夜了,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那个小女人。 一进内室,便不见了李笑儿。 司马凌风心里一阵忐忑,那个女人怎么不见了? “来人,来人啊!”司马凌风没有形象的冲着周围大喊。 “皇上!”一个小丫头胆怯的走来。 “朕问你,那个女子呢?”司马凌风眼睛红红的。 那个小丫头吓得双肩抖动着,“皇后娘娘来的时候还在!” “什么?皇后来过?”司马凌风失去了理智一般揪着那个丫鬟的衣领。 “是是!”她的声音里充满的恐惧。 司马凌风放开她快步踏出门的那一刻,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司马凌风心里一阵忐忑,那个女人怎么不见了? “来人,来人啊!”司马凌风没有形象的冲着周围大喊。 “皇上!”一个小丫头胆怯的走来。 “朕问你,那个女子呢?”司马凌风眼睛红红的。 那个小丫头吓得双肩抖动着,“皇后娘娘来的时候还在!” “什么?皇后来过?”司马凌风失去了理智一般揪着那个丫鬟的衣领。 “是是!”她的声音里充满的恐惧。 司马凌风放开她快步踏出们的那一刻,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司马凌风快步的冲到洛离宫,但见萧阮正在悠悠的喝着茶。 “皇上,你来了,臣妾好想你!”萧阮向司马凌风扑过去。 “啪!”司马凌风狠狠的给了萧阮一个耳光。 “你这个贱人,快说,你把她藏到哪里了?”司马凌风红着眼睛,狠狠的掐着萧阮的脖子。 “哼,皇上尽管掐死我吧!”萧阮蛮横的别过头,她料定司马凌 正文 第140章 不爽3 萧阮脸色一沉,显然没有想到司马凌风会来这招! “皇上,不要啊!不要啊!”萧阮大声的喊叫着。 司马凌风完全不理会她的喊声,任由侍卫将她带走,司马凌风是了解她的,这个女人就爱无事生非! “皇上,现在怎么办?”林展一脸的担忧。 “还能怎么办,朕就不相信,朕找不到她!”司马凌风一脸的丧气。 “皇上,想必这里一定有机关!”林展皱着眉头四处张望。 “你先下去吧!”司马凌风痛苦的皱着眉。 林展只得退下! 诺大的房间内空无一人! “笑儿!”司马凌风唤着她的名字。 “嗯”耳边传来李笑儿挣扎的声音。 忽地,床角的一个凸起引起了司马凌风的注意。 司马凌风将手凑近那个凸起,使劲的按了下去。 “啊!”司马凌风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嗯”李笑儿焦急的望着摔在地上的司马凌风。 “笑儿!”司马凌风顾不得疼痛,急忙的向李笑儿奔去。 司马凌风急忙将被绑在石柱上的李笑儿解开绳子。 “司马凌风!”李笑儿扑到司马凌风的怀里肆意的哭了起来。 “好了,好了,没事了!”司马凌风柔声拍着她的背。 “我好害怕,这里没有一个人!”李笑儿哭得更厉害了。 “我不是陪着你吗,不哭了!”司马凌风俯身吻吻她的额头。 李笑儿在发泄完之后,才抹抹眼泪,止住了哭泣。 “这是哪里啊?”司马凌风望着周围,只见周围满是斑驳,水晶照着明,是石洞内通亮无比。 “好像是一个古墓!”李笑儿皱着眉头望着周围的样子,她从小就耳渲目染,自是不陌生。 “难道,这里是皇陵?”司马凌风皱着眉头。 李笑儿惊讶了一下,不是因为司马凌风说的话,而是因为这个皇陵好像自己醒了看到的那个地方!这样说来,这个古墓真的保存了数千年! 而那个珠子就是在这里发现的,那么?以后又会发生些什么呢,李笑儿的眉头纠结在了一起! “怎么了?”司马凌风一脸的不解。 “没没什么!”李笑儿急忙摇摇头。 “怎么林展还不来!”司马凌风着这急。 “咦,你看那是什么!”李笑儿指着不远处的一个银色的小盒子! “去看看!”司马凌风拉着李笑儿的手,走到了箱子前面。 李笑儿疑惑,她记得这个箱子,这个箱子是装那颗珠子的箱子,她记得,当时里面还有一封信和一个钗子什么的,具体的她也记不清了。 李笑儿疑惑,她记得这个箱子,这个箱子是装那颗珠子的箱子,她记得,当时里面还有一封信和一个钗子什么的,具体的她也记不清了。 司马凌风想伸手将箱子打开,可他无论怎么努力,也打不开。 “你真是笨,看我的!”说完,李笑儿伸出手去打,她打了半天也没有打开。 “奇怪!”李笑儿不认输的继续打着。 “真是个笨蛋!”司马凌风嘴角浮现出一抹笑意,他一伸手,箱子便开了。 李笑儿惊讶的说不出话了,难道这个箱子要男女两人才能打开! “哇,是本书啊!”李笑儿不自觉的拿了出来。 她的脸倏地红了! “什么啊,朕看看!”司马凌风夺过书。 他不自觉的身下一紧! “该死的!”司马凌风低声暗骂一句。 他一把抱着李笑儿,将他压倒在大理石铺成的地面上。 “你”李笑儿望着高涨的司马凌风,不禁觉得身体里有一丝暖流划过。 “笑儿,朕想要。”司马凌风的眼里满是,不由分说便堵住了李笑儿的嘴。 他将舌探进去,勾出她的香舌,含着嘴里吮吸着,李笑儿也不示弱,就这样,两个人纠缠在一起忘情的激吻着,唇舌间互不相让,像是进行着一场漫长的法式热吻。 司马凌风的下体更加的肿胀,他急急的将两人的衣物褪去,他一把将李笑儿放到自己的身下,将自己的硕大放在她的内摩擦着! “嗯”李笑儿已经意乱情迷了。 “亲爱的,放进去!”司马凌风的话语如鬼魅一样刺激着李笑儿。 李笑儿慢慢的下移,将吻印在他引以为傲的硕大上面,含着他贪婪的吮吸,司马凌风喘着粗气,心里暗骂着,这个该死的女人在干吗,明明知道自己已经受不了了,还这么的来挑逗他。 “啊笑儿!”司马凌风低吟一声。 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含着她胸前的红润,用力的吮吸着,感觉越来越强烈,李笑儿忘情的呻吟起来。 司马凌风将吻下移,含着她的处,用舌打着圈,肆意的挑逗着她的,一阵阵暖流袭来,下体不时的分泌着甜美的,司马凌风轻轻的吮吸着,品尝着她甘美的滋味。 终于,他忍不住下体的肿胀,将自己的硕大放进她紧致的内,快速的抽动着。 “嗯嗯快一点!”李笑儿搂着司马凌风脖子,表情甚是痛苦。 那一阵一阵的痛伴着巨大的快乐侵袭而来,她的神经被随着司马凌风的抽动快乐着。 终于,司马凌风在她的体内释放出精华,虚脱似的趴在她的胸前吮吸着。 “笑儿,舒服吗?”司马凌风嘴角挂着笑意。 “嗯!”李笑儿一脸的沉迷,还没有从刚才的幸福中醒来。 司马凌风依依不舍的从她体内抽离,用丝帕细心的为她擦拭干净。 此时,一道石门应声而开。 “笑儿,你看!”司马凌风指着前面开启的一道石门,黄色的光芒四射着。 “啊!”李笑儿也甚是震惊,他们急急的穿上衣物,拉着手向那一个石门处走去。 进去石门的那一刻,石门应声关闭。 望着眼前的金子,李笑儿失神了。 “这么多的金子!”李笑儿捂着嘴。 司马凌风倒是镇静。 “想想怎么出去吧!现在门也关了。”司马凌风白了李笑儿一眼。 李笑儿根本没有听到他说什么,摸着一块又一块的金子,爱不释手。 “司马凌风,真是发财了,这么多的金子!”李笑儿一脸的痴迷。 “那你也得带的出去才好!”司马凌风皱皱眉,怎么这个丫头这个时候还这么贪财。 两人摸索着,另一道门突兀的开了! 李笑儿和司马凌风对望一眼,似乎冥冥之中有一种力量牵引着他们。 “这是哪里啊?”望着眼前石壁上变幻莫测的画面,李笑儿身上有着深深的恐惧。 她不自觉的往司马凌风的怀里靠了靠,门在一次合上。 “司马凌风!”李笑儿搂着他的脖子没出息的哭了起来。 “有我在,不哭了,我保护你!”司马凌风说的明显有点底气不足。 “笑儿,你看!”是麻烦了面色凝重无比。 李笑儿转过来,凝视着图画。 闻人仙镜一袭黑衣,满手的鲜血,这应该就是她杀了古墓中守墓一族时的景象。 景色忽地在次变幻,李笑儿和那个跟司马凌风长的及其相似的男子出现在石壁上,他们拥吻在一起,他们的身上没有穿衣服 “李笑儿!”司马凌风脸上满是怒意。 “我”李笑儿孙子似的低下了头。 此时,石壁在次变幻着,萧阮靠在司马凌风的肩上,面色苍白,长发散落,怀中还有一个刚出世的婴儿! 一瞬间笑儿明白了,原来这就是闻人仙镜所说的这个世界里已经发生过的结局。 “这”司马凌风一脸的苦恼! 司马凌风含着泪将一封信放进那个银色的箱子里,还有一支通体通亮的簪子,李笑儿认得,那是自己经常戴的簪子。 她的泪划下,原来,带自己来这里的不是那颗珠子,是司马凌风隔着千年的思念。 “司马凌风!”李笑儿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 司马凌风眼不自觉的瞟向那个石壁,最后显示的是李笑儿穿越而来的景象。 司马凌风忽然的明白了,石壁显示的结局是他们最终的分开! “笑儿,不会的,我们不会分开的。”司马凌风紧紧的抱着她。 “~~~~(>_<)~~~~呜呜,我不要跟你分开!”李笑儿大哭起来。 “不哭了,这不会是真的。”司马凌风安慰着李笑儿。 “不哭了,这不会是真的。”司马凌风安慰着李笑儿。 “皇上!”一个声音传入司马凌风的耳朵里。 “是林展!”李笑儿反应过来,好像这个声音就在古墓之中。 “林展,我们在这里!”李笑儿拍着石壁。 “娘娘,你们在哪里啊,属下找不到你们!”林展的声音充满的焦急。 “怎么办?”李笑儿神色焦急的望着司马凌风。 “看来”司马凌风皱皱眉头。 于是,司马凌风吩咐林展按着他们俩的方式一步步的打开了石室。 就这样,李笑儿和司马凌风获救了! 望望天色,已经是夜晚了! “我饿了!”李笑儿勾住司马凌风的脖子。 “想吃什么?”司马凌风捏捏她挺直的鼻梁。 “我想吃你做的。”李笑儿嘟着嘴。 司马凌风皱皱眉头,有点不愿意。 “你不愿意!”李笑儿沉下了脸。 “不不不,朕愿意!”司马凌风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 “那你做给我吃!”李笑儿喜出望外。 司马凌风带着李笑儿来到了御膳房。 御膳房里空无一人! “怎么做啊?”司马凌风一脸苦恼的模样。 “你看着做吧!”李笑儿大爷一样的做在椅子上。 司马凌风破天荒的给李笑儿做起来了面! “吃吧!”司马凌风一脸憋屈的将面放到了李笑儿的面前。 “哈哈,你的脸!”李笑儿捂着肚子大笑不止。 “不许笑!”司马凌风黑着脸。 “哈哈,笑死我了!”李笑儿指着司马凌风满是炭黑的脸狂笑不止! “该死的女人,人家这么低三下四的给你做面,你还笑!”司马凌风沉着脸一副委屈的模样。 “好了,我不笑了!”李笑儿强忍着笑意,吸吸鼻子! “嗯,还真是香啊!”李笑儿的食欲不禁来了。 望着面前香喷喷的牛肉面,她的的口水就往下淌,她迫不及待的想尝尝司马凌风的手艺了。 忽地看见司马凌风留着血的手,她心中一痛。 “都是我不好!”李笑儿拉着司马凌风的手,眼中泛着泪花。 “没事的。”司马凌风拍拍他的头。 李笑儿含着他流着血的手指,吮吸着他带着一丝甜味的血液! “好了,快吃吧!”司马凌风抽回自己的手指。 “h好!”李笑儿给了司马凌风一个大大的微笑。 李笑儿抱着很大的希望喝了口汤,她皱皱眉头。 “怎么样,不好吃吗?”司马凌风一脸的担忧。 “好吃,太好吃了!”李笑儿给了他一个大大的微笑,司马凌风顿时安心无比,他还担心自己做的东西这个女人会难以下咽。 “那就多吃点吧!”司马凌风甜甜的笑着。 “恩恩!”李笑儿把头点的跟拨浪鼓似的,三下五除二的就将整碗面吃个精光,她还意犹未尽的舔舔嘴唇,肚子里翻江倒海的想吐,天知道这个男人做的面有多么的难以下咽。 “那我们走吧!”司马凌风给了李笑儿一个大大的微笑。 “什么人!”一耳光憨重的声音传入两人耳中,接着,是一脚踢开门的声音。 “什么人,这么大胆!”司马凌风厉声呵斥着。 “哼,那里来的小毛贼,偷窃竟然偷到皇宫里来了!”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手里拿着一个扫把,向司马凌风冲了过来。 “你放肆,朕的皇上!”司马凌风一脸的怒意。 “哼,小子,你要是皇帝我就是太上皇,也不撒泡尿瞧瞧你的样子!”那个老头一脸的不以为然,显然在,此时司马凌风的样子跟皇上挂不了一点的边。 “不要说了!”李笑儿拉拉司马凌风的衣角。 投给那个老头大大的微笑! “老爷爷啊,我们不是故意的,您老不要生气,我们这就走,这就走!”李笑儿点头哈腰的。 “哼,偷吃完了就想走!”那个老头寒着脸,没有一丝的和善。 “老爷爷啊,我们也是没有办法的,老爷爷您就放过我吧!”李笑儿讲好话说个尽。无奈那个老头还是一脸的顽固,举着扫把随时准备拍过来。 “老爷爷啊,我们也是没有办法的,老爷爷您就放过我吧!”李笑儿讲好话说个尽。无奈那个老头还是一脸的顽固,举着扫把随时准备拍过来。 “哼,你们真是胆大包天啊!”那个老头眼里满是不和善。 司马凌风孙子似的躲在李笑儿身后,生怕吃亏了。 “你看那边!”李笑儿指着一个角落。 老头顺势望去。 “快跑!”李笑儿拉着司马凌风就向门外奔去,那个老头明白过来时,已经为时已晚。 “哈哈,终于甩掉了!”李笑儿喘着粗气。 “呵呵,想不到你的鬼主意还挺多的。”司马凌风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 “那是必须的。”李笑儿一脸的得意。 两人回到未央宫中,司马凌风洗干净了自己的脸! “娘子,我们该睡觉了吧!”司马凌风脸上挂着高深莫测的笑。 李笑儿瞬间浑身一战,这个男人该不会是想? “放心吧,白天做了一天,朕可没有精力在折腾了!”司马凌风宛然一笑将李笑儿揽进怀里! 就这样,两个人抱在一起美美的睡了一觉。 早晨起来,但见司马凌风下朝回来。 “笑儿,你醒了!”司马凌风一脸的高兴。 “是啊!”李笑儿给了他一个大大的微笑。 此时一个黑影从司马凌风的身后闪过! “小心啊!”李笑儿惊呼一声。 司马凌风身影敏捷的躲过了来人的进攻! “啊!”那人将刀架在了李笑儿的脖子上! “你放开她!”司马凌风寒着一张脸。 “放开!哼,我要是不放呢!”那人声音有一些苍老,顺势摘下了自己的面纱。 “秦中玉!”司马凌风皱着眉头。 “皇上还认得老夫啊!”秦中玉一脸的恨意。 “你放了她,朕可以饶过你!”司马凌风一脸的淡定 “哈哈哈,皇上觉得我还在乎这条贱命么?”秦中玉的语气里充满了悲伤。 “哼,你害得我的爱女自刎而死,我也要的你司马凌风尝尝痛失爱人的滋味!”他的眼底滑过一抹仇恨。 “不要!有什么事情你冲着我来,放了她,她什么也不知道!”司马凌风的眼底满是担忧。 “你以为不知道吗,她就是李笑儿,以前寄居在萧阮身体里的灵魂!”秦中玉语气里满是寒意。 司马凌风颇感到意外,他怎么会知道的。 “司马凌风,明日午时三刻,来城外的断魂崖,你要是不来,这个女人的小命就不保了!”说完,他便带着李笑儿消失了。 “皇上!”林展一脸的戒备。 “算了,不要追了!”司马凌风皱着眉! 这一夜,司马凌风度日如年。 “啊!”李笑儿被他重重的摔在地上! “哼!”秦中玉的脸上满是恨意。 “都是你这个女人,我的女儿才会死的!”他狠狠的掐着李笑儿的脖子。 “咳我没有”李笑儿挣扎着。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落在李笑儿的脸上,李笑儿不争气的哭了起来! “你这个贱人,明天我一定让那个你和司马凌风双双归西!”他的眼里了划过一丝。 李笑儿不禁往后缩缩身子,此时,她意识到,现在这里只有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望着秦中玉没有皱纹的脸庞,还有他如刀刻一样俊朗的五官,李笑儿只是觉得害怕无比。 “今天老夫也要尝尝皇上女人的滋味!”他眼睛红红的,充满了迫不及待。 “不不要!”李笑儿往后退着。 “斯!”李笑儿的衣物被秦中玉扯了下来,他将李笑儿压在身下,啃噬着她胸前的柔软。 ;李笑儿拼命的挣扎着。 “啊你放开我!”李笑儿大哭着。 秦中玉根本就不理她,他褪下李笑儿的亵裤,并迫不及待的褪去自己的裤子,准备狠狠的刺进去。 “不要!”李笑儿将自己的双腿夹的紧紧的。 “哼,你说不要就不要了么!”秦中玉眼睛里满是,对于这么年轻的身体,他心里充满着渴望。 李笑儿大哭着,秦中玉一下就将她的双腿分开,将自己的硕大在她的内摩擦起来! 李笑儿忽地望见地上放着的剑,她拾起来狠狠的向秦中玉的下体刺过去! “啊!”秦中玉的惨叫在暗夜中回响着。 “啊!”李笑儿一把将剑扔了出去。 她捂着嘴,望着秦中玉留着血的下体,李笑儿大惊失色,慌慌张张的向外跑去。 “啊”秦中玉顾不得李笑儿,捂着自己的下体痛的在地上打滚。 此时夜色正浓,他们戴的应该是在山上! 李笑儿匆匆的跑着,根本顾不得方向,她也分不清方向。 她跑的一片树林内,树林传来的狼吼使不自觉的打着颤! “司马凌风!”李笑儿躲在一颗树下抽泣着。 狼嚎越来越近,一双双宝石一样的眼睛摇曳着。 李笑儿明显感到有什么东西在靠近! “啊”李笑儿一下子就瘫软在地,她不想死啊! 此时,狼群已经将李笑儿包围住! “司马凌风,你在哪里!”李笑儿痛哭起来,想着司马凌风绝美的脸,她在也看不到了,还有他柔软的嘴唇,给自己一次又一次的感觉,她再也体会不到了,她的泪水断了线一样,她不想死啊。 “快走!”李笑儿只觉得自己被提了起来,狼群在后面群追不舍! “啊!”李笑儿大声的惨叫着。 “不要叫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出现在笑儿耳边! “陌乾!”李笑儿叫出了他的名字。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那个男子一脸的震惊! 此时李笑儿并不想跟他过多的解释。 下面的狼还在依依不舍的向上俯冲。 “放心吧,他们上不来的!”他给了李笑儿一个很大的安慰。 知道天色微亮,李笑儿他俩才从树上下来了。 “谢谢你!”李笑儿一脸的感激。 “你真没诚意!”他用他那双勾人的大眼睛撇撇了李笑儿。 “嗯?”李笑儿一脸的不解。 “本大侠救了你,你怎么说也得有所回报才是啊!”他一脸的阴谋。 “怎么回报?”李笑儿一脸的不解。 “比如说以身相许什么的!”他的眼睛不自觉的瞟向了李笑儿丰满的胸部。 “流氓!”李笑儿毫不客气的给了他一个耳光。 他捂着被打痛的脸,一脸疑惑,“好熟悉的感觉。” “哼,小子,我变了样子你就不认识我了是不是!”李笑儿叉着腰。 “你是”他疑惑的打量着李笑儿,不自觉的瞟向她被人扯去的衣物。 “流氓!”李笑儿准备在次动手,不料被他抓住。 “小娘子,一个人可不会在同一件事上栽两次跟头。”他一脸邪恶的将李笑儿抱在身上,往山下走去。 “你放开我,你放开我啊!”李笑儿挣扎着。 “我就是不放开你!”他一脸的得意。 “一会你一定把你搞得你舍不得让我放开你!”他嘴角邪邪的一笑。 李笑儿欲哭无泪在,怎么她老是被人家占便宜! 不知不觉,陌乾已经将李笑儿抗到了大街上! “救命啊,强抢民女了,救命”李笑儿拼命的喊着。 路人的目光杀人似的射来。 “该死的女人!”他暗骂一声,将李笑儿仍在地上。 “大家都来看哪,这个是人贩子!”李笑儿肆意的诋毁着他。 “你们别听她胡说,她这么丑我怎么会拐卖她呢!”陌乾脸红红的。 “哎,这个女人也真是的!” 路人不断的指责着李笑儿。 李笑儿睁大了眼睛,貌似被欺负的是自己啊! “娘子啊,为夫知道不该沾花惹草的,为夫错了,娘子跟我回家吧!”陌乾装作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是啊是啊,这么漂亮的相公去哪里找呢,快回家吧!” “过了这村没这店啊,快回去吧!” 众人瞎起着哄。 “怎么样?”陌乾低着头在李笑儿耳边低吟着。 “哼!”李笑儿不高兴的冷哼一声。 “走吧!”陌乾说完,拉着李笑儿的手便走,众人自动的散了去。 李笑儿闷不做声,心里生气的很,这帮人真是的,搞不清楚状况就跟着瞎起哄。 就这样,李笑儿被陌乾拉到了一家客栈内。 听见门关上的那一刹那,李笑儿的心里一阵害怕。 “你你要干嘛?”李笑儿不自觉的往后退了起来。 “哼哼,你说做什么,当然是做男人和女人该做的事情!”他的嘴角泛着邪邪的笑。 “你不亏的,要知道想和我上床的女人多不胜数!”他一边脱着自己的衣服一边向李笑儿步步紧逼。 “我要喊了!”李笑儿颤抖着和身体。 “你喊啊!”他一脸的得意。 “我”经过刚刚那一幕,李笑儿是知道估计没人相信自己是被他逼迫的。 “美人,来吧!”说完,他便向李笑儿扑了过去。 “啊!”李笑儿躲了过去。 “你不要过来!”李笑儿举着一个烛台。 “我就u偏要过去。”他的脸上满是不耐。 “闻人仙镜!”李笑儿定定的叫了声,但见闻人仙镜的天神一样出现在陌乾的身后。 “骗我啊!”他嘴角邪邪的一笑,径直的铺了过去。 李笑儿不做过多的考虑就将烛台扔了出去。 “啊!”闻人仙镜伸出的手就这样僵在那里。 陌乾一转身,便看见这吗一个性感尤物。 “哈哈,你砸中了她的穴道!”陌乾脸上泛着喜色,毫不犹豫的在闻人仙镜身上加了几道保护锁,防止她冲破穴道。 “今天你们一个都跑不了!”陌乾舔舔上唇,他倾国倾城的脸越发显得诱人。 “啊!”李笑儿抱着头就冲出了门外。 “切,走了正好!”陌乾撇撇嘴。 “美人,留着你就够了!”他嘴角邪邪的笑意遍布着。 他不犹豫,关了门,就将闻人仙镜放倒在床,闻人仙镜的脸上满是怒意! “美人,我会好好疼你的!”他的眼中满是,他只是想吓吓那个丫头而已,想不到被那个丫头误打误撞送上了这么个尤物!他怎么可能错过呢。 闻人仙镜欲哭无泪! 他没有犹豫,覆上她丰满性感的嘴唇,动作熟练的撬开她的贝齿,勾出她的香舌,含着嘴里尽情的品尝着。 “嗯”闻人仙镜忍不住娇吟一声,这个男人的吻技这么好,自己这么快就把持不住了。 “还真经不起挑逗!”他的嘴角泛出邪邪的笑意,迅速的褪去闻人仙镜的衣衫,自己也脱的一件都不剩! 他将闻人仙镜压在身下,吻顺着她的脖颈滑下来,直直的路走她丰满的上面。 “真是丰满!”他双手邪恶的在她的胸上蹂躏着,将嘴凑上去狠狠的吸了两口。 “嗯”闻人仙镜忍不住内心的泛滥! “给我检查检查!”他嘴角一笑便将手探进她的内。 “还是干净的!”他眼里笑意遍布,毫不犹豫的分开她的双腿,将头探了进去,将自己柔软的舌头探进她的神秘洞穴内探寻着,尽情吮吸着她低淌的,不断着她周边的皮肤给予她更深的刺激。 闻人仙镜忍不住娇吟连连,此时她已经冲破了穴道,那种享受的感觉使她舍不得离去。 “滋味真是不错!”他舔舔自己的嘴唇。 “现在让你尝尝我的味道。”他说完,便将自己的硕大往她嘴边送。 闻人仙镜此时已经意乱情迷,她含着他的硕大吮吸着,不禁越来越浓了。 她嘴里冰凉的温度将他的不断的提高,他觉得自己处于冰火两重天之上。 他趴在她的下体处,肆意的品尝她的甘美。 两人就这样彼此沉沦着。 他受不了下体越来越炙烈的感觉,径直的从她嘴里抽离,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的硕大放在她的慢慢的摩擦着,那种处子之香若有似无的侵袭着他的鼻腔,他的越来越浓。 “快快进来!”闻人仙镜闭着眼睛,脸上红得像霞光万丈。 “别急啊!”陌乾继续的吊着她的胃口。 “快”闻人仙镜喃喃的说着,似乎身体早已不受自己主导一般! 他嘴角泛着笑意,一个挺身便进入她令自己痴迷已久的内。 “啊!”闻人仙镜抓紧了床单! “痛吗?我会轻一点的!”他低头含着她胸前的葡萄,慢慢的抽动着,等到彼此的下体润滑无比时,他慢慢的加快了抽动。 “啊好舒服!”闻人仙镜喃喃的说着,那是一种她从来都没有体会过的幸福,不禁在这个男子给自己的温柔里沉沦深陷,迫切的想要更多。 “嗯”闻人仙镜的胸前的柔软颤动着。 陌乾很卖力的满足着身下的女子,身体里一阵阵的快感袭来,他暗叫不好,这个女人实在是太了,自己根本坚持不了多久了! “啊用力一点!”闻人仙镜闭着眼睛指挥着他。 他没有加快自己的速度,反而降低了许多,天知道他此时有多么尴尬,如果现在射出来的话,这个女子肯定会笑话自己的没用的。 “快点啊!”闻人仙镜睁大眼睛厉声的呵斥着他。 “我”他浑身一颤,一股暖流在闻人仙镜体内绽放,闻人仙镜明显是感觉到了! “对不起,我”他一脸的抱歉。 “还真是没用!”闻人仙镜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子,擦干净自己的下体,快速的穿上衣服,准备走之际,发现门突兀地开了! “陌乾,你这个王八蛋!”司马辰风冲过去不由分说就给了陌乾狠狠的两个耳光。 “镜儿,你为什么要和他做这种事情,你为什么这么做?”司马辰风带着哭腔拉着闻人仙镜的手,身后跟着李笑儿。 “我”闻人仙镜哑口无言,望着司马辰风这个 正文 第141章 不爽4 李笑儿听着使自己脸红的声音,不禁想起了司马凌风,身体一股暖流滑过,李笑儿身体一战,怎么自己也想要男人安慰了! “快,快进来!”闻人仙镜此时已经焚烧,急不可耐了! 司马辰风嘴角浮现着一抹笑意,这个女人这么经不起挑逗! 他的硕大早已坚挺无比。 他将自己引以为傲的硕大凑近她的嘴边,闻人仙镜含着她的硕大,忘情的吮吸着,司马辰风畅快的呻吟起来,从没有一个女人给过他如此畅快的感觉。 闻人仙镜将他扑倒在床,很快占据着主导地位,她将吻印在他的唇上,勾出他的蜜舌,煞有似无的纠缠在一起,彼此索取着。 闻人仙镜将他的硕大放在自己的内慢慢的摩擦着,下体的不断的分泌着! 她慢慢的握住那坚挺,塞进自己紧致的内! “啊!”司马辰风一下便刺了进去,顺势将闻人仙镜压在身下,快速的抽动着。 “嗯”闻人仙镜死死的抓着床单,感受着他给予自己的无比愉悦。 他们尽情的缠绵着,两个人都达到了从无有过的巅峰。 “啊用力一点!”闻人仙镜的身体不禁抽搐着。 司马辰风更加疯狂的在她体内运动着,他及其娴熟的技巧使她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终于,司马辰风按耐不住自己的激动,释放出了自己的精华,他冰冷的体质使他深深的着迷着,不时的徘徊在冰与火的中无法自拔!他不知道在以后没有她的岁月中该如何度过! 她更不知道没有他的岁月中是多么的煎熬! “你不要在骗本王了,本王又不是傻瓜,怎么会连你是真情还是假意都看不出来呢!”司马辰风故意装作镇定,身下早已翻江倒海,他早就想将这个女人压在身下狠狠的蹂躏她一番,她总能轻易勾起男人的征服欲。 “好了,不要生气了,我把我自己赔给你!”闻人仙镜贴近他的耳垂,带着一丝温热的气息,游走在他的脸颊。 “我等不及了!”闻人仙镜的声音如鬼魅一般的出现在他的耳边,含着他的耳垂轻吻着,不时的用舌尖着,她的功夫愈发的炉火纯青! 闻人仙镜动作神速的解开了司马辰风的衣衫,尽数的褪去,此时她也被司马辰风褪的一干二净。 “镜儿!”司马辰风一把将她压在身下,尽情的吮吸着她芳香的滋味。 “答应我,以后只跟我一个!”司马辰风霸道的说着。 “我答应你!”闻人仙镜迫不及待的堵住他的唇,将自己的香舌送进他的嘴里,司马辰风毫不迟疑的勾着她的香舌,两个人纠缠在一起,忘情的吻着。 司马辰风含着她胸前两颗诱人的红葡萄。“味道真好!”司马凌风用牙齿轻咬着。 “嗯往下点啊!”闻人仙镜一副享受的模样,这个男人似乎更能使自己满足。 “色鬼!”司马辰风嘴角扯着一抹明媚,将吻印在她如花般的内,将舌探进去轻轻的吮吸着她早已泛滥成海的蜜液! “好甜!”他用舌轻轻的着,她的下体带着一股淡淡的香味,那种冰凉的感觉跟火热的舌交叠着,有着说不出的畅快。 “深一点!”闻人仙镜的声音里满是。 他将舌更加深入,肆意的在她的内滚动着,酥酥麻麻的感觉侵袭着她,闻人仙镜不禁呻吟的更加畅快。 李笑儿听着使自己脸红的声音,不禁想起了司马凌风,身体一股暖流滑过,李笑儿身体一战,怎么自己也想要男人安慰了! “快,快进来!”闻人仙镜此时已经焚烧,急不可耐了! 司马辰风嘴角浮现着一抹笑意,这个女人这么经不起挑逗! 他的硕大早已坚挺无比。 他将自己引以为傲的硕大凑近她的嘴边,闻人仙镜含着她的硕大,忘情的吮吸着,司马辰风畅快的呻吟起来,从没有一个女人给过他如此畅快的感觉。 闻人仙镜将他扑倒在床,很快占据着主导地位,她将吻印在他的唇上,勾出他的蜜舌,煞有似无的纠缠在一起,彼此索取着。 闻人仙镜将他的硕大放在自己的内慢慢的摩擦着,下体的不断的分泌着! 她慢慢的握住那坚挺,塞进自己紧致的内! “啊!”司马辰风一下便刺了进去,顺势将闻人仙镜压在身下,快速的抽动着。 “嗯”闻人仙镜死死的抓着床单,感受着他给予自己的无比愉悦。 他们尽情的缠绵着,两个人都达到了从无有过的巅峰。 “啊用力一点!”闻人仙镜的身体不禁抽搐着。 司马辰风更加疯狂的在她体内运动着,他及其娴熟的技巧使她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终于,司马辰风按耐不住自己的激动,释放出了自己的精华,他冰冷的体质使他深深的着迷着,不时的徘徊在冰与火的中无法自拔!他不知道在以后没有她的岁月中该如何度过! 她更不知道没有他的岁月中是多么的煎熬! 她更不知道没有他的岁月中是多么的煎熬! “镜儿,你真是太了,以后天天陪着我好不好?”司马辰风拥他入怀,双手不安分的捏着她米粒大小的红润。 “好!”闻人仙镜想都不想便答应了。 “你不许食言i哦!”司马辰风一脸的幸福,以后的日子能够有她陪伴应该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啊! “我不食言!”闻人仙镜往司马辰风的怀里凑了凑,贪婪的抱紧他。 司马辰风将她更紧了紧了!就这样两个人相拥而眠! “哎呀,不好!”李笑儿忽地想起了司马凌风! 她急急的向皇宫的方向奔去,想来现在午时三刻还没有来,她进不去皇宫,只要等着司马凌风肯定能等到的。 于是李笑儿急急的想皇宫的方向奔去。 话说,此时,司马凌风已经准备好了行头,出了宫门。 “司马凌风!”李笑儿奔过去勾住他的脖子。 “笑儿!”司马凌风一脸的洗出望外。 “~~~~(>_<)~~~~呜呜!”李笑儿搂住司马凌风的脖子肆意的哭了起来。 “好了乖,不哭!”司马凌风拍着笑儿的头。 就这样,李笑儿被司马凌风带回了未央宫。 “笑儿,朕很担心你!他没把你怎么样吧?”司马凌风一脸的着急。 “他!他!”李笑儿在次大哭起来。 “好了好了,朕不问了。”司马凌风一脸的心疼,显然他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事情。 “看你脏的!”司马凌风一脸的厌恶。 “快去洗洗澡!”司马凌风摸着李笑儿的脸。 就这样,李笑儿被一群丫鬟带了出去。 司马凌风焦急的等待着,他忍了一夜了! “我好了!”李笑儿穿了一件极其撩人的衣服! “等一下!”李笑儿忽地起来了。 “怎么了?”司马凌风满是不解。 “没,没什么!”李笑儿犹豫着要不要将司马辰风和闻人仙镜的事情告诉司马凌风,犹豫了一下,她还是觉得自己不要这么多嘴。 “我们继续!”司马凌风吻吻笑儿的唇,径直的将笑儿放在了自己的身上,而他在李笑儿的下面。 李笑儿的脸倏地红了,好煽情的女上男下啊!司马凌风的坚挺抵在李笑儿的敏感部位,不时觉得心里痒痒的,身体也很是空虚,寂寞 “朕刚刚伺候你这么大会了,你也享受过了,现在换你伺候朕!”司马凌风一脸的明媚,说完,他便闭上了眼睛,一副享受的模样。 李笑儿撇撇嘴,也不好推辞,毕竟刚刚人家伺候了自己那么久,自己也该有点回报的。 李笑儿俯身吻着他胸前的红润的一米粒,轻轻的咬着,司马凌风眉毛一动,下体更加的坚硬了! 李笑儿脸色微红,将吻下移,来到他让自己幸福到巅峰的硕大! 司马凌风忍无可忍,内心深处的悸动无比! “笑儿!”司马凌风轻唤一声。 便拉起李笑儿压在身下,毫不犹豫的分开她的双腿,深深的刺了进去,那一霎那笑儿只觉得自己到达了云端,身体痉挛着,感觉一瞬间也变得麻木了,接下来,是可以痛快到死的幸福 直到月亮升的老高,司马凌风才停止在她体内的抽动! 司马凌风趴在她的胸前,额头满是细密的汗珠! “累死我了!”李笑儿喘着粗气。 “该死的女人,该说这句话的人是朕,你一直躺着下面享受!”司马凌风满是不乐意。 “那下次我伺候你还不行吗!”李笑儿嘟着嘴。 “就这次吧!”司马凌风宛然一笑。 他含着笑儿的红唇,细细的品味着,舌头顺势探进了她的口中,笑儿感受到了他的热情,开始热情的给予他回应。 他的吻更加热烈,密密麻麻的遍布笑儿的全身,下体被一团柔软侵袭着,凉凉的,笑儿感到身体一阵的酥麻,泛滥而起,心灵空虚无比,迫切的想要得到他的安慰。 “真是个小色鬼,这么快就受不了了。”司马凌风邪魅的一笑,将笑儿的身心全部掠夺去。 笑儿的眼底满是,司马凌风也毫不客气的给予,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吝啬自己温柔的男人! 他们热切的缠绵,痛快的呻吟,身体无限的契合着,将整个季节的美好都比拟下去。 李笑儿含着他的硕大,慢慢的抽动着。 “嗯快点!”司马凌风指挥着她,一脸享受的表情。 李笑儿用力的吮吸着他坚挺的棒子,想吃冰棍一样着,不断的吮吸。 “说,你到底为多少男人这么做过?”司马凌风翻身将李笑儿压在身下。 “只对你一人这样过!”李笑儿的脸不自觉的红了。 “你骗人!”司马凌风眼底满是怒意。 “我骗你是小狗。真的没有!”李笑儿嘟着嘴抗议着。 “那就好!”司马凌风及其的满意。 司马凌风低头含着她的,轻轻的吮吸着,李笑儿只觉得下体疼痛无比,隐约还有一股暖流袭变全身,不自觉的抱紧了司马凌风的头。 司马凌风开始快速的抽动起来。那一阵阵的痛并着快乐一波接着一波,李笑儿只觉得像走进了天堂一般,有忽地跌落了地狱! 她的双手抓紧了床单,痛快的呻吟着。 她的紧致使司马凌风深深的着迷,他在她体内肆意的撞击着,有力而不失温柔,李笑儿的被他达到了巅峰! 事毕,李笑儿瘫软在司马凌风怀里,像一滩烂泥。 “痛死了!”李笑儿流着眼泪。 “我亲一下就不痛了!”司马凌风嘴角邪恶的上扬。 “不要!”李笑儿急忙捂着自己身下的密丛,“不要碰,痛!”她的表情痛苦无比。 “没事的,谁都有第一次,第一次都会很痛的!”司马凌风柔声安慰着李笑儿。 “已经是第二次了!对了,那你的第一次呢?”李笑儿饶有兴致的望着司马凌风僵在那里的脸,显然他也不知道自己的第一次给了哪个女人! “你这个坏丫头!”司马凌风亲昵的吻了吻李笑儿红润的嘴唇。 “笑儿,不要离开我了!我发现我一天都不能没有你!”司马凌风有了一丝的伤感。 “我不会离开你的,除非你不要我了。”李笑儿嘟着嘴。 “怎么可能!”司马凌风扯着一抹笑意。 “那你以后一定要好好的爱我!”李笑儿抚着司马凌风光洁弹性极佳的脸蛋。 “放心吧,我会好好的疼你的。”司马凌风嘴角微微上扬着。 “我要你以后什么都听我的。”李笑儿霸道的说着。 “难道现在我没有听么?”司马凌风一脸的委屈。 “好了,我们睡觉!”司马凌风将李笑儿拥进怀里。 贴着他的胸膛,李笑儿觉得温馨无比,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李笑儿一睁眼,映入眼帘的萧阮愤恨的目光。 “你我怎么在这里?”李笑儿抱紧了自己的身躯。不自觉的望向四周,自己身处于山崖之顶。 “哼,李笑儿,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萧阮眼睛发红。 “笑儿!”司马凌风焦急的声音传入李笑儿的眼中。 “司马凌风!”李笑儿哭丧着脸。 “萧阮,你快放了她!”司马凌风一脸的恼怒。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司马凌风,今天我就带着她共赴黄泉!”萧阮将李笑儿禁锢着。 “你不要乱来!”司马凌风手忙脚乱。 “不要过来!”萧阮一步步的往后退着。 此时,一道光芒照射下来,光圈包围了李笑儿小小的身躯! “笑儿!”隐约中李笑儿仿佛看见他冲了过来。 “啊”接近着,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痛。 第2卷:分卷二现代篇更多精彩 寂静无比的医院内,满是消毒水的味道。 一位戴着眼镜的男子和一位长相甜美的妇人在焦急的等待着。 手术室的门开了,走出一位戴着口罩的护士! “怎么样,我女儿怎么样?”男子一把握住护士的手,神色满是焦急。 “你女儿没什么大碍。”护士语言里满是冰冷,看惯了生死,所以习惯的冷漠了。 “那就好,那就好!”男子高兴的呆愣在原地重复着嘴里的几句话。 李笑儿被送进了普通的病房,头上缠着雪白的纱布,看起来触目惊心。 迷迷糊糊间,她的梦里还有司马凌风不舍的眼神,还有他奔过来的身影 “司马凌风司马凌风”李笑儿喃喃的叫着。 夫妻俩对望一眼,忍不住轻叹一声。 “我不要不我不要离开你!”李笑儿闭着眼睛满脸的痛苦。 她的身体开始不安分的抖动。 “女儿,女儿!”夫妻俩大声的喊叫着,。 “啊!”李笑儿忽地做了起来,头疼欲裂的使她呲牙咧嘴。 她望着周围的情景,一瞬间楞在那里,这是一个没有司马凌风的时代。 “我怎么回来了?我怎么回来了?”李笑儿顿时泪流满面。 “女儿,回来不好吗,爸爸妈妈很担心你的!”李教授不禁潸然泪下。 “我”李笑儿只觉得心里痛苦无比,没有司马凌风她以后该如何活下去! “爸妈,我没事了!”李笑儿擦干眼泪,她不想让自己的爸爸妈妈担心。 “乖女儿,事情已经过去了。”李教授拍着李笑儿的头。 “爸爸妈妈,我有点饿了!”李笑儿摸着叫起来抗议的肚子。 “想吃什么,爸爸妈妈这就去给你买!”李教授高兴的喜不自胜。 “我要吃王记的烤鸭,还有张记的板栗,馨香园的梅子蛋糕”李笑儿喋喋不休的说了半天。 “好好好,爸爸妈妈这就去给你买!你好好休息!”李教授喜出望外的拉着妻子出去给李笑儿买她喜欢吃的东西。 “爸妈,对不起,我要去找司马凌风!”李笑儿一脸的抱歉,毫不迟疑的脱下病服,换上自己的衣服,好在身上没有伤,头上的伤她可以用妈妈留下的太阳帽子遮起来,这样,她顺利的离开了医院。 “去哪里呢?”李笑儿更加的迷惑了,她该去哪里找司马凌风呢!闻人仙镜绝美的脸在李笑儿的眼前浮现,冥冥之中仿佛有神在指引,她毫不迟疑的就冲向自己家旁边高楼林立的别墅区。 路人不时的向她投来疑惑的眼神! “喂!丫头!”慕凌风从车窗内探出头,朝着奔过来的李笑儿招手。 李笑儿只脑子里全是司马凌风,望着前方他和司马凌风及其相似的那张脸,李笑儿想都不想便奔了过去。 “司马凌风!”李笑儿搂着他从车窗内探出的脑袋。 慕凌风恶寒,这是第二次了! “我是慕凌风!”慕凌风黑着一张脸,心里的热情被李笑儿一盆冷水浇了下来。 “不,你是司马凌风,你就是司马凌风!我终于找到你了,我还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李笑儿肆意的哭着,弄脏了慕凌风雪白的衬衫! “我是慕凌风!”慕凌风一把推开李笑儿,哭笑不得c。 李笑儿一瞬间醒悟,笑红的跟苹果似的。 “对对不起,我认错人了!”李笑儿对他抱之尴尬的一笑,准备跑开的时候被慕凌风一下子按到了车后面。 “你干吗!”李笑儿瞪着眼睛。 “想去哪里我送你啊!总比你跑的快吧!”慕凌风给她一个优雅迷人的笑,李笑儿瞬间失神了,和司马凌风一模一样。 不知不觉,慕凌风的车子已经开动了! “喂,不要看了!”慕凌风呵斥李笑儿一声。 “啊?”李笑儿诧异。 “我知道我和你的男朋友长的像,可你也不用这么看着我吧!”慕凌风板着一张脸,被当做代替品的他心里很不爽,心里莫名的对这个丫头多了几分好奇,还有她那个跟自己长的很像的男朋友。 “跟我到普罗旺斯的别墅区!”李笑儿一脸焦急的望着他。 慕凌风惊讶了一下,“就算你真的喜欢也不用那么急吧!”他一脸的潇洒。 “你说什么?”李笑儿一头雾水。 “我家就在那里啊,你不是急着去见我们的妈妈吧!”慕凌风调侃着李笑儿。 “说什么啊!”李笑儿白了他一眼。 慕凌风不时的调侃下李笑儿,不一会便到了别墅区!慕凌风将车停好,带着李笑儿进去了。 “喂,你要去哪里啊?”慕凌风跟在李笑儿的身后。 “我找人!”李笑儿徘徊在一排排的别墅中间,忽然,前面一栋装修特别的别墅映入李笑儿的眼帘,李笑儿心内一喜,想必这就是闻人仙镜在现代的家了吧! 李笑儿急急的向那个别墅奔去。 “喂,等等!”慕凌风脸色有点难看。 “怎么了?”李笑儿歪着小脑袋。 “没什么,我突然想起有点事情没有做!”慕凌风说话的有些忐忑。 “那就去吧,我一个人去就好了!”李笑儿很豪爽的说着,心里也正不愿意让他跟去呢。 “那我先走了!”慕凌风一脸灿烂的笑,在李笑儿脸上留一个很大的吻。 “你”李笑儿气呼呼的指着他。他跑了几步回过头,“你的奶提子都被我吃过了,亲一下算什么!” “啊!痛”慕凌风捂着自己被提起来的耳朵。 “你这小子,又出去给老娘鬼混,还带到家里来了,跟你老爹一个样,看老娘今天不打断你狗腿!”一个长相甜美却凶悍无比的女子将慕凌风脱着走了。 李笑儿的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她终于认清一件事实,“人不可貌相!” “喂,你是来找我的吗?”闻人仙镜鬼魅一样的出现的李笑儿的身后,拍拍她的肩膀。 “啊!吓死我了!”李笑儿拍着胸脯。 “我有那么恐怖吗!”闻人仙镜嘟着嘴,像极了司马凌风。 李笑儿跌破眼镜,这个女人穿了一件极其撩人的上衫,领口开的大大的,呼之欲出的上峰甚是诱人,下身一个热裤,将她完美的身材一览无余。李笑儿看的直流鼻血。 “怎么样,我美吧!”闻人仙镜一脸的得意。 “美!”李笑儿久久才从嘴里蹦出这么一个字。 “呵呵,进来吧!”闻人仙镜拉着李笑儿进到了那个别墅!果然跟李笑儿猜的不错在,这个就是她的家。 “哇,还真是漂亮!”李笑儿很是惊讶! “随便坐!”闻人仙镜慵懒的靠在沙发上。 李笑儿也不客气,抓起茶几上的水果就吃! “真是好了伤疤就忘了痛!”闻人仙镜高深莫测的望了眼李笑儿。 李笑儿啃着香蕉的嘴就这样僵在那里。 “你什么意思!”李笑儿说的有点含糊不清。 “你啊,这么快就忘了我哥哥,找了个那么惹眼的帅哥!”闻人仙镜嘴角衔着一个棒棒糖。 “我没有啊,我们只是认识!”李笑儿脸憋得红红的。 “对了,你有办法回去吗?”李笑儿可怜兮兮的望着闻人仙镜。 “没有了,安安心心的在这里生活吧!这里才是属于你的时代。”闻人仙镜对李笑儿高深莫测的一笑。 “我”李笑儿很没形象的哭了起来。 “好了好了,司马凌风也在你这个时代!”闻人仙镜此话一出,李笑儿乖乖的止住了哭声! “他在哪里?”李笑儿握着闻人仙镜的手。 闻人仙镜从嘴里抽出棒棒糖,无奈的耸耸肩,“我倒是知道他在哪里,只是不知道他愿不愿意跟我们回来!”闻人仙镜脸上满是无奈。 “他在哪里?”李笑儿一脸的担忧。 “他在0137号,你去找他吧!不过我还要告诉你一个不好的消息!”闻人仙镜脸上带着些抱歉。 “什么?”李笑儿一脸的迷惑。 “他貌似撞坏了脑子,对于你们以前的事情都不知道了。”闻人仙镜云清雾淡的说着。 “就算是这样我也一定要带他回来!”李笑儿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 “那你就去试试吧!”闻人仙镜脸上挂着几分讥笑,放风筝这件事情与自己无关。 此时,传来一阵杀猪的声音。 “救命啊!”一个男子抱着头冲了进来,不顾形象的躲在闻人仙镜的后面。 “你还敢跑,你给老娘出来!”一个打扮高贵的妇人手里抓着一个鸡毛毯子。 “哼,乖乖的跟我回去!”她的脸上满是阴沉。 “仙女姐姐救我!”慕凌风躲在闻人仙镜的身后! “他不愿意跟你回去!”闻人仙镜耸耸肩,一副淡漠的表情。 “哼,你小子一辈子躲在这里吧!你要是敢回家,看老娘怎么揍你!”她眼神愤恨的离去了。 “终于走了!”慕凌风捂着被打肿的右半边脸。 “哈哈!”李笑儿指着他的鼻子很没顾忌的笑了,一旁的闻人仙镜也跟着笑了起来! “笑什么!”慕凌风横在脑袋,红着脸。 “你老妈也太凶悍了吧!”李笑儿指着他的右脸。 “是啊,还是左撇子!”闻人仙镜很不厚道的加了这么一句。 “仙女姐姐,好疼啊!”慕凌风扯着闻人仙镜的衣角,她本来很低的领口更加的低了。 “那怎么办呢?”闻人仙镜慵懒的靠在沙发。 “你亲我一下!”他戳着自己的红肿的右脸,示意闻人仙镜亲这里。 闻人仙镜摸着他的右脸,一脸的惋惜,“真是的,你老妈还真是狠,你也真是不听话,奶提子在好吃也比不了自己的小命重要吧!”闻人仙镜脸上满是讥笑。 “我我先走了!”李笑儿红着脸踏出门去。 “”慕凌风一脸的尴尬。 “你也走吧!”闻人仙镜暗沉着脸。 “不要吗?”慕凌风继续撒着娇。 “你大街上随便以招手就会有好多女人愿意收留你!”闻人仙镜脸里满是戏虐。 “那我向你招手,你收留我吧!”慕凌风很不客气的趴在闻人仙镜丰满的胸脯上。 “仙女姐姐!”慕凌风甜甜的叫了一句。 “你走吧,去吃你的奶提子去吧!”闻人仙镜脸上有点不悦,这个该死的男人这么喜欢偷吃。 “我没有,我没有跟她怎么样!”慕凌风一脸的委屈。 “是来不及怎么样,还是她不愿意跟你怎么样?”闻人仙镜语气咄咄逼人。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落在他的左脸上,“我是右撇子,现在我送你这个偷吃的男人回家!”闻人仙镜脸上满是不和善。 “不要不要啊!”慕凌风彻底慌了。 “不走也得走!”闻人仙镜揪着他的衣领。 “仙女姐姐不要啊,我不要回去,我会被那个恶婆娘揍死的!”慕凌风一脸的央求。 “那是你的事情!”闻人仙镜依旧没有让她留下来的意思。 “我保证以后不会了!仙女姐姐!”慕凌风很没脸的抱着她。 “亲爱的,我好想你!”慕凌风忽地换了一个语气,一把将闻人仙镜压在沙发下面。 “那你告诉我有多想我?”闻人仙镜双手顺势勾住他的脖子。 “让我的身体告诉你我又多么想你!”他也不害臊。 “可是我很厌恶你吃过别的女人奶提子的嘴!”闻人仙镜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 慕凌风的脸就这样僵在那里。 “小子,我送你回家!”闻人仙镜忽地起身,揪着他的一撮头发就往家里拖。 “不要啊!痛”慕凌风眼里溢出了晶莹的泪花,女人都是老虎!他是深有体会。 “慕太太,您的儿子!”闻人仙镜很是有礼貌。 “哼,你小子终于回来,我看你往哪跑!”说完,便抓起自己的武器向慕凌风冲去。 “妈,不要啊!”他便跑便惨叫。 闻人仙镜嘴角泛着一抹若有似无的明媚,望着眼前可爱的男子,另一个男子的影子再次在眼前浮现!她记得多年前他那张娇艳的容颜,记得他炙烈的吻和满是温柔的身体!只是,时间终归是残酷的,直到有一天他的容颜苍老,青春不在,那份爱也走到了顶点,闻人仙镜的眼里满是沧桑,那张脸依旧美丽!只是在心里多了一种对情感的淡漠! 若是他还在,他的眼眸依旧温柔,他的脸依旧年轻只是,一切都过去了,成为历史的一段尘埃!她知道,眼前的一切,眼前的这个男子终归也会成为她生命中的一个片段!除非生命到此终结!只是,生命永远没有终结,没有轮回! 李笑儿带着悲伤,走出了闻人仙镜的家,来到了闻人仙镜给她说的这个地方! 望着装修气派的别墅,李笑儿的心里一阵忐忑,看来司马凌风在这里过的很舒坦! 这是一个装修华贵的别墅!浪漫与庄严的气质,挑高的门厅和气派的大门,圆形的拱窗和转角的石砌,尽显雍容华贵。清新不落俗套。白色灰泥墙结合浅红屋瓦,连续的拱门和回廊。 别墅的大门没有关,保安并没有对李笑儿加以阻拦,他们还以为她是小姐的朋友!李笑儿径直的进去了,按了按门铃! “谁啊?”一个熟悉的声音映入李笑儿的耳中,李笑儿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掉落,这个男人就是自己夜夜思念的人啊! “司马凌风!”李笑儿像疯了一样的向司马凌风的放心冲了过去,一把抱住站在原地的司马凌风,心中激动无比。 “真的是你,我好想你!”李笑儿的泪水泛滥着,像司马凌风表达着自己的思念之情。 “你是谁啊?”司马凌风皱皱眉,对于眼前的女人他还真的不认识,只是觉得有一丝熟悉,内心深处有一丝的牵痛,隐约之中也觉得他们之间会认识。 “我是李笑儿,李笑儿,你怎么不认识我了!”李笑儿从他的坏里 正文 第142章 不爽5 “你们不要拉着我啊,司马凌风司马凌风!”李笑儿的声音逐渐的消失在两人的耳边! 程曼琳开怀的一笑,终于送走了这个自己讨厌的瘟神!她知道的,李笑儿跟司马凌风一定认识!无形中更加深了她对司马凌风的兴趣,似乎只要是李笑儿想得到了东西,她都会横插一腿! “李笑儿!”司马凌风嘴里不断的重复着这个名字,突然间头开始剧烈的疼痛。 “风,你怎么了?”陈曼琳担忧无比的望着他。 “我没事!”司马凌风摇摇头,似乎现在没有一点感觉了。 “没事就好,你不要相信那个女人的话!”陈曼琳皱着眉,对于司马凌风这个漂亮的尤物,她还是很不愿意错过的。 “恩!”司马凌风定定的答着。 “我想出去逛逛!”司马凌风望着陈曼琳,眼神甚是单纯。 “好,下午我正好没事!”陈曼琳对着司马凌风明媚的一笑,唇齿分明,刹是好看,她胸前若有似无的在司马凌风的眼前晃动着,身体里香水的气味刺激着司马凌风的神经。 “风!”陈曼琳适时的拥住司马凌风的身体,他知道,自己已经成功勾起了这个男人的兴趣!她还从没有尝过这个男人的滋味,所以,她很是期待。 “我!”司马凌风有点迟疑。 “风,我爱你!”陈曼琳双手划过司马凌风的上身,到达他的腰际。 主动送上自己的红唇,将舌探进他的嘴里,勾着他甜蜜的舌头,卷进嘴角仔细的品尝。 司马凌风将她按到沙发上,迫不及待的封住她的唇,肆意的品尝着她嘴里的甜美。女人若有似无的体香更加刺激着他的,他动作熟练的褪去她的衣衫,此时他自己已经被陈曼琳褪个干净! “风!”陈曼琳搂着司马凌风脖子,享受着他在自己脖颈不断轻吻的感觉。 “往下一点!”她的声音里满是i。 司马凌风的吻到达她的双峰,深深的吸了一口,那种熟悉的感觉在他脑海里充斥着,着了魔一样的迷恋着女人的身体,似乎在很久以前他就 陈曼琳脸色红的厉害,心跳的更加速度,天知道这个男人的功夫有多么的出色,她已经是焚身不能自拔。 “嗯”陈曼琳呻吟一声。 司马凌风也在她的体内释放出了自己的精华。 她横跨在他的身上,不愿意就这么让他抽离。 她恋恋不舍的从他的身上起来,白色的洒在他白皙紧致的小腹上! 陈曼琳将唇凑过去,着他使自己着迷的味道。 “滋味真是不错!”她眼神及其的魅惑。 她躺在司马凌风怀里,显得疲惫无比! “亲爱的,我好爱你!”陈曼琳吻吻司马凌风的红润性感的嘴唇。 “朕”司马凌风舌头僵在那里,好熟悉的感觉。 “真什么?”陈曼琳歪着脑袋。 “没没什么!”司马凌风将她轻揽在怀里。 “风!”陈曼琳及其娇媚的叫了声。 “嗯?”司马凌风疑惑。 “没什么,就是喜欢叫你的名字!” 司马凌风忽地抬起头,皱着眉,头疼的欲裂。 “风,你怎么了?”陈曼琳全无,脸上满是焦急。 “我好痛!”司马凌风抱着头。 “没事的,一会就不痛了!”她将司马凌风抱在怀里,他紧贴着她丰满的双峰,慢慢的平静下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司马凌风终于恢复了原状! “风,我们穿上衣服!我带你出去走走!”陈曼琳抚摸着司马凌风光洁的脸蛋。 将散落一地的衣物捡起来,一件件的套上! “好吧!”司马凌风显得有气无力,声音都带着一丝的柔弱,但这样也不影响他的魅力! 司马凌风拿着衣物快速的穿好,径直的躺在沙发上寻思着,目光根本不看陈曼琳穿衣服时,胸前若有似无的丰满。 第104节:《第四章定把美男抢到手!》 “好!”司马凌风面无表情的答着,他也不迟疑,速度的穿好了自己的衣服。 陈曼琳收拾一番,便带着司马凌风出了门,司马凌风穿了件及其拉风的衣服,将他的优点一展无余! “真是不错!”陈曼琳一脸的赞赏,对于这个男人的外表很满意。 她拉着司马凌风出了门,准备上车走人! “司马凌风!”李笑儿阴魂不散的冲了过来。 “将她拉走!”陈曼琳吩咐着一旁的保安,那些保安毫不迟疑的拖着李笑儿不让她靠近。 “司马凌风,你怎么都忘了,我是李笑儿!”李笑儿抽泣着。 司马凌风只是淡淡的望了她一眼,径直的上了车,车子很快便开走了,保安也顺势放开了她。 李笑儿瘫坐在地上,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孩子。 司马凌风坐在车内,感觉着这个陌生的世界,额头不禁浸出了许多汗珠。 “风,你怎么了?”陈曼琳拿出湿巾替他擦去额上的汗珠。 “没,没什么!”司马凌风摇着头。 车子很快停在了一家大商场的门口。 “风,我们下来了!”陈曼琳对司马凌风宛然一笑,随即,拉着司马凌风下了车。 “风,你怎么在这里啊?”慕凌风的爸爸望着眼前的男子,不禁心里一战。 “你是谁啊?”司马凌风一脸的不知所谓。 望着司马凌风和慕凌风一模一样的脸,还有极其相似的穿衣风格,慕爸爸一阵恼怒。 “好啊,你这个小子,居然敢跟你老子打马虎眼!”慕爸爸一脸的愤怒。 “这位先生,我的男朋友说了不认识你!”陈曼琳脸上满是窝火,她不允许任何人抢走他的风。 “哼,我跟我儿子说话,什么时候轮得到你说话了!”慕爸爸黑着一张脸。 “来啊,将少爷带回去!”慕爸爸不动声色的吩咐着身边的人。 “我看谁敢带走他!”陈曼琳的脸色暗沉到了极点,身边不时也蹿出几个保安。 “”大厅内不知不觉便围成了一个圈。 “看清楚了,他是我儿子!”慕爸爸从钱夹里拿出一张照片,在四周传了一遍。 望着照片中的男子,陈曼琳脸色黑到了极点。 “将少爷带回去!”慕爸爸厉声的呵斥着。 “你们”陈曼琳脸上一丝焦急滑过,她终归不好在说什么,因为照片上的合影,有一个男子和司马凌风有着一模一样的脸! “你们放开我,我不认识你们!”司马凌风挣扎着。 “哼,你小子少给老子耍花招,老子还不清楚你那点花花肠子。”慕爸爸使劲的捏捏司马凌风那张嫩的可以掐出水的脸。 “带走!”慕爸爸厉声的吩咐着。 就这样,司马凌风被他们抓回了家。 而此时,慕凌风在家被揍的体无完肤! “啊!不要打了,我不是你儿子啊!”慕凌风求着饶。 “哼,不是我儿子,不是我更要打了!”慕妈妈更加气愤的挥舞着鸡毛毯子。 “你小子,给我进来!”慕爸爸狠狠的将司马凌风拽了进来。 慕妈妈和慕凌风见到他的那一刻,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 慕凌风脑子一转。 “看看,我都说了我不是你儿子了吧!”慕凌风飞快的跑出家门。 慕妈妈惊讶的说不出一句话。 “孩他爸,这”慕妈妈一脸的吃惊。 慕爸爸的吃惊也不亚于慕妈妈。 “怎么和我们家风儿长的一模一样?”慕妈妈显然是认得自己的儿子。 慕爸爸也反应过来。 “是啊,我都认错人了!”慕爸爸一脸的抱歉。 “莫不是我们当初生的是双胞胎?”慕妈妈捂着嘴巴,揣测着。 “有可能啊!”慕爸爸也恍然大悟。 “你们是谁啊?”司马凌风一脸的苦恼,对于眼前的这两个人他根本一点印象都没有。 而此时,慕凌风跑到了闻人仙镜的家里,他身无分文,又没有带手机,真的不知道该去哪里了。 “仙女姐姐!”他捂着被揍得红肿的脸,委屈的望着闻人仙镜。 闻人仙镜一瞬间有那么点心疼他了,望着他恶寒自己相似的脸,忍不住想去好好的疼爱一番。 “你老妈也真是的,下手这么狠。”闻人仙镜不满的嘟着嘴。 “仙女姐姐!”慕凌风一把扑到闻人仙镜的怀里,紧贴着她丰满的胸脯。 “怎么了?”闻人仙镜僵在那里,一股暖流袭变全身,她暗叫一声,“不好!”自己的已经成功的被他挑起。 “仙女姐姐,好疼啊!”他一脸撒娇的将闻人仙镜压倒在沙发上。 “那怎么呢?”闻人仙镜的嘴角挂着一抹笑意。 “你亲他一下就不痛了!”慕凌风戳着自己被揍肿的脸。 闻人仙镜在他的脸上印下一个吻。 “这里也痛!”他径直的脱了自己的外衣,指着自己米粒大小的红葡萄。 “是吗,我在亲一下!”闻人仙镜嘴角邪魅的一笑,吻着他米粒大小的小葡萄。 “这里也痛!”他指着自己的重点部位。 “哦?”闻人仙镜一脸玩味的望着他。 “好痛,你亲他一下就不痛了!”他快速的将自己的裤子褪下,款式新颖的内裤里是早已坚挺的大棒子。 闻人仙镜用一个手指头把玩着。 “他还会动啊!”闻人仙镜一脸的明媚。 “你亲一下!”慕凌风装着可爱。 “好!”闻人仙镜温柔的一笑,拉开他的内裤,他漂亮的棒子露在外面,闻人仙镜忍不住将唇凑过去,将他的漂亮的棒子含在嘴里,像吃冰棍一样吮吸着。 “舒服吗?”望着他享受的表情,闻人仙镜明知故问。 “舒服,仙女姐姐继续啊!”他眯着眼睛。 “不痛了吧!”闻人仙镜俯身含住他漂亮的棒子继续吮吸着。 “不痛了!”他一脸的幸福模样。 闻人仙镜嘴角一扯,用力的吸了一口! “啊!”他惊叫起来。 “干吗啊,痛死了!”他捂着自己的下身。 “刚看你不是挺享受的吗?”闻人仙镜慵懒躺在沙发上。 “哼,看我怎么收拾你!”慕凌风眼底闪过一丝气愤。 横跨在她的身上,动作极其娴熟的褪去她的衣服,扯下她的胸衣。 “姐姐,你真是丰满!”他馋的直流口水。 “嗯”闻人仙镜呻吟起来,他早已经控制不住,趴上去吮吸起来。 他不自觉的将吻下移,到达她的私密之处。 “我要吻你这里!”他嘴角邪邪的一笑。将她的双腿分开,埋头吻了下去。 正是忘情之际,变故却发生了! “~~~~(>_<)~~~~呜呜闻人仙镜!”李笑儿一下就推开了门。 “啊!”李笑儿赶紧转过脸。 “我什么都没看到,我什么都没看到!”李笑儿急忙澄清着。 “该死的女人!”慕凌风不满意的嘟着嘴。两人迅速的穿好了衣物。 “好了,转过来吧!”闻人仙镜的声音里没有一丝的波澜,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慕凌风黑着一张脸,恨不得将这个坏他好事的女人吞进肚子里,以前自己对她还有那么点好印象,现在荡然无存,有的只是对她的恨意! 李笑儿红着脸转了过来,乖乖的做到了沙发上,心里一阵澎湃。 “怎么了?”闻人仙镜一副关切的神色。 “呜呜”李笑儿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怎么了啊?”闻人仙镜急忙奔过去,安慰着李笑儿。 “呜呜”李笑儿趴在她的肩膀上痛哭起来。 慕凌风不满的撅着嘴,轻车熟路的上了楼,进来闻人仙镜的房间,冲进浴室洗了个澡,一丝不挂的躺他闻人仙镜的被窝里,等待着美人的到来。 “他不认识我了!他不跟我回来!”李笑儿哭的更加伤心了。 “好了,不哭了,我们想办法把他接回来!”闻人仙镜拍着李笑儿的肩膀! “那我们现在就去。”李笑儿抹抹眼泪,拽着闻人仙镜就往外走。 两人来到陈曼琳居住的别墅里。 “喂,我们是不是在做贼啊?”李笑儿心里一阵忐忑。 “怎么会呢,你躲起来,看我怎么收拾她!”闻人仙镜嘴角浮现着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她的长发如瀑一般的散落着。 “你该不会是想扮鬼吓她吧!”李笑儿捂着自己的嘴巴。 “嘘!回来了,你快藏起来!”闻人仙镜说着便把李笑儿塞进了一个被窝里。 “喂!”李笑儿抗议着,哪有藏在人家被窝里的!刚起出来,便听见一阵脚步声! “哼,真是气死我了!”陈曼琳气呼呼的做在楼下的沙发上。 “小姐不要跟那个老家伙一般见识。”一个管家模样的人恭恭敬敬的说着。 “哼,老家伙,我不会这么跟他这样算了的,去查查他住在哪里!”陈曼琳吩咐着身边的管家。 “是是是,我这就去!”说完,他毕恭毕敬的走了。 陈曼琳点了支烟自顾自的抽着。 不一会,便将一支烟抽完了,她径直的来到楼上进了自己的房间,并没有发现床上有一个人! “嘭!”门被重重的关上。 “啊!”陈曼琳一惊,脸上满是恐怖之色,自己家里有没有风,怎么门会被突然关上了呢,她心里害怕极了,一把抓住门把,想逃出去。 “想走,没那么容易!”闻人仙镜如鬼魅一般的声音在诺大的房间里回旋着。 “你是谁?”陈曼琳害怕的卷缩在角落里。 “我是谁,你说我谁?”闻人仙镜突如其来的出现在陈曼琳的面前,她极具杀伤力的目光使陈曼琳打着哆嗦。 “我是鬼!”闻人仙镜冰冷的气息在她脸上游走着。 “你摸摸看!”闻人仙镜抓住她的双手。 “啊!不要,不要啊!”陈曼琳大声的尖叫着。 “小姐!”一群保安冲了进来。 “走!”闻人仙镜提前被窝里的李笑儿从窗边飞走了。 “啊!不要抓我,不要抓我!”陈曼琳还沉浸在刚刚的惊吓里。 “小姐没事了!”一个长相俊美的保安拍着她的肩膀。 “有鬼!”陈曼琳扑到他的坏里,其他的保安会意的出去了。 “风,我好怕!”陈曼琳哭了起来。 保安僵在哪里,很少见到这个女人对哪个男子动心过,似乎那个失去记忆的男子是第一个! “你不是风!”陈曼琳忽地推开她,显然已经恢复了过来。 她感觉到自己的失态,拂拂头发,故作优雅状! “你出去吧!”淡淡的口吻。 保安转身踏出门去。 陈曼琳回忆着刚才的事情,鬼怎么可能在白天出现!至于那个女人冰冷的皮肤,她始终觉得不可思议,配上她敏捷的身手,似乎这一切也不难解释了! 她的视线回归到自己的被窝里,她记得有一个人是从被窝里被拉走的。 她凑近被窝,若有似无的茉莉香味告诉了陈曼琳这个人的身份,那是一个她做梦都讨厌的女人――李笑儿! 她凑近被窝,若有似无的茉莉香味告诉了陈曼琳这个人的身份,那是一个她做梦都讨厌的女人――李笑儿! 陈曼琳不禁握紧了拳头。 “小姐,查到了!”管家恭恭敬敬的说着。 “说!”陈曼琳的语气丝毫不拖泥带水,她现在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那个男人的下落。 管家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陈曼琳,陈曼琳皱皱眉头,想不到那个男人居然是慕氏集团董事长的儿子! 她不禁头疼起来,自己的父亲对慕氏集团恨之入骨,是不可能让两家联姻的。所以,她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将他抓回来据为己有! 她做在房间里苦想着对策。 此时,李笑儿已经回到了闻人仙镜的住处。 “哎,无功而返啊!”闻人仙镜感叹着,望了望天色已是黄昏时分了。 “我们去吃饭吧!”闻人仙镜提议。 李笑儿的肚子不适时的叫了起来。 “我想吃牛排!”李笑儿嘟着嘴。 “好啊!我请你!”闻人仙镜很大款的笑着。 “你在给我买点衣服!”李笑儿很不客气的说着。 “我为什么要给你买啊?”闻人仙镜嘟着嘴。 “因为我是你未来的嫂子!”李笑儿捂着乐呵呵的笑着。 闻人仙镜撇撇嘴,貌似这个理由很不错。 “好吧,等我一下,我去叫楼上那个懒虫起来。”闻人仙镜嘴角甚是明媚。 一眨眼便消失不见了,李笑儿下巴都掉到地上了,这个女人还是这么神出鬼没。 “喂,起来去吃饭了!”闻人仙镜一把掀开被窝。 “我不!”慕凌风顺势搂住她的脖子。 “先去吃饭吧!”闻人仙镜并不生气。 “我不!”慕凌风继续霸道的说着。 “不去吃饭你想干嘛?”闻人仙镜明知故问。 “我想吃你奶提子!”慕凌风嘴角浮现着坏笑。 “坏家伙,吃不饱的,快起来,晚上让你吃个痛快!”闻人仙镜的声音柔媚无比。 “不许骗我!”慕凌风嘟着红润的嘴唇。 “恩,不骗你!”闻人仙镜笑笑。 慕凌风飞快的穿好衣服,随着闻人仙镜下了楼。 “我不会开车的,钥匙给你,你俩开车去吧,我在瑞士餐厅等你们!”闻人仙镜极其灿烂的一笑。 “你有我们快吗!”慕凌风嘟着嘴。 “那就试试看啊!”闻人仙镜嘴角扯着一抹笑意。 “好啊,你要是输了,答应我所有的要求!”慕凌风一脸的得意,他以为他赚到了。 “好!你们先走!”闻人仙镜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哎呀,先给我买衣服!”李笑儿嘟着嘴。 “”两人不由的同时望向李笑儿。 就这样,三人一起出了门! “打车吧,我没有驾照!”慕凌风一脸的抱歉。 “驾照是什么啊?”闻人仙镜瞪着她漂亮的眼睛。 两人恶寒。 “你是古代来的吗?怎么连驾照都不知道!”慕凌风一脸的纠结在,这个女人总是给他一种神秘的感觉,他迫切的想要去了解! 李笑儿倒是不觉得奇怪,她向来都是神出鬼没的,一会消失一会出现根本用不着打车。 “我”闻人仙镜有些尴尬的表情。 就这样,三人打车来到了商场内,夜晚的商场热闹无比。 “哎呀,没带钱!”闻人仙镜一脸的尴尬的望着两人。 “啊!”两人吃惊的望着她。 “不过有卡!”闻人仙镜变魔术似的变成一张卡。 笑儿心里偷笑,想不到这个女人还有身份证! 几人直接来到了商场里面! “这个不错!”闻人仙镜扯着一个白色的连衣裙对李笑儿说着。 “天使的颜色哎,很适合她!”慕凌风扯着另一个角在李笑儿身上比划着。 就这样,两个帮李笑儿挑了一大推衣服!李笑儿快哭出来了!这两个自私鬼,根本不问问自己愿不愿意,只要他们看着好看直接买了。 就这样,两个帮李笑儿挑了一大推衣服!李笑儿快哭出来了!这两个自私鬼,根本不问问自己愿不愿意,只要他们看着好看直接买了。 “你怎么了啊?给你买衣服你还不开心!”闻人仙镜瞪着李笑儿,眼神冷酷无比。 “我”李笑儿吃瘪,毕竟花的是人家的钱。 “姐姐不理她!”慕凌风圈着闻人仙镜的胳膊走在前面,李笑儿提着一大堆的衣服,跟在两人的后面! 李笑儿小小的惊叹了一下,这两人未免太惹眼了吧! 许多游客不约而同的望向两人,两人不自知的看着些什么。 “喂!慕凌风!”李笑儿黑着脸。 “怎么了?”慕凌风转过头。 “你怎么不帮我嫂子提着呢!”闻人仙镜唇边挂着淡淡的笑意。 慕凌风满脸不悦的提着大包小包!跟在两人后面。 转身,来到珠宝专柜。 “哇!你看这个多漂亮!”闻人仙镜指着柜台特别显眼的位置摆着的一颗钻石! 李笑儿下巴掉到地上了!应该有三十几克拉的! “你有那么钱吗?”李笑儿鄙夷的望着她。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那么多钱!”闻人仙镜一脸的不悦。 就这样,闻人仙镜在众多人的关注下将那颗硕大的钻石带走了! “哼!怎么样,我买走了吧!”闻人仙镜献宝似的拿在手里把玩着。不时有许多人的目光传来,有嫉妒有羡慕! 三人行,度过了一个快乐的夜晚。 几人疲惫不堪的回到家里。 “今晚你就住那个房间吧!”闻人仙镜指着楼上的一个房间说着。 “额!”李笑儿一脸的得意,她迫不及待的想去试穿自己新买的衣服了。 “那个,我先去睡觉了!”李笑儿抱着一大堆的新衣服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我们也去睡觉吧!”慕凌风的脸上满是疲惫。 “好啊!”闻人仙镜的身影鬼魅一般的就消失在了慕凌风的眼前。 慕凌风揉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 “上来啊!”闻人仙镜站在房间门口极其诱惑的一笑。 慕凌风进了房间径直的将门关上! 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慕凌风躺在床上,脑子里疑惑无比,这个女人身上似乎有许多的秘密! 她整天什么都不做,也不见她有任何的亲人!为什么会这么的有钱。还有,她的皮肤为什么那么冰冷? “在想什么?”闻人仙镜的已经洗好换了件极其舒适的睡衣。 女人若有似无的体香深深刺激着慕凌风的鼻腔。 “我在想你!”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一下就将她的睡衣扯去,她美好的酮体在他的眼前闪烁着。 “去洗澡!”闻人仙镜很煞风景的说着。 “我洗过没多久的,不洗了,我等不及了!”慕凌风急急的嘟着她的唇,将舌探进去,勾住她的香舌两人舌头交叠着,忘情的吻着。 “我要吃你的奶提子!”慕凌风一口含住她的红葡萄! “吃吧!”闻人仙镜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及其享受的模样。 “告诉我,她被多少男人品尝过?”慕凌风的话语里泛着酸意。 “你是第一个!”闻人仙镜很开怀的笑着。 “你觉得我会信吗?”慕凌风沉着脸。 “不会!”闻人仙镜面无表情。 “以后不许给别人吃!”慕凌风霸道的说着。 “为什么呢?”闻人仙镜的眼里闪烁着一抹动人的色泽。 慕凌风顿时没了,一把将她拥进怀里。 “因为我爱上你了!”他的唇在她光洁的额头摩擦着。 闻人仙镜嘴角泛着一丝的惨淡! “我们不会有结果的!我能陪你的只是短短的十几年!”闻人仙镜的声音冰冷无比。 “什么意思?”慕凌风皱着眉。 “你不会明白的!或许有些事情不明白反而会更好!”闻人仙镜吻吻他红润的嘴唇。 慕凌风的心里一阵痛苦。 “你真的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他还有那么一点不死心。 “有,我对你很有感觉的!”闻人仙镜坦诚的说着。 “那你为什么不能陪我渡过漫长的一生。”他动情的说着。 “有一天你会明白的。不要在问了好吗?”闻人仙镜的闭着眼睛,岁月在她的眼中不断的流转!她的生命似乎总在上演着分离的悲剧。 “哦!”慕凌风不悦的哦了一声。 “我想要!”闻人仙镜嘴角泛着一抹邪魅的笑。 慕凌风漂亮的棒子一瞬间,坚硬无比。 “想要什么?”慕凌风凑近她性感的红唇。 “想要你!”闻人仙镜毫不犹豫的嘟着他的嘴,将舌探进去,肆意的顺着他嘴里的甘甜。 慕凌风身下的不断的泛滥着,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双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走! 他将吻下移,划过她的肚挤,到达她紧致美丽的内。 将一个手指头探进去。 “感觉怎么样?”他嘴角泛着邪邪的笑意。 “有点细了!”闻人仙镜眯着眼睛。 慕凌风肆意的用手指头调戏着她。 “手指头没有感觉的,用你舌头!”闻人仙镜及其露骨的说着。 慕凌风将舌乖乖的探进去,一阵暖流不禁袭变她的全身,她忍不住呻吟一声。 他用力而不是温柔的着她漂亮的,将舌探进去肆意的侵略着里面的领土。 “嗯”闻人仙镜脸颊红得跟个苹果似的。 “该你伺候我了!”慕凌风往床上一趟,等待着闻人仙镜的爱抚。 “懒猪!”闻人仙镜不悦的说了声。 一声懒猪将慕凌风的挑到了最高。 他毫不犹豫的分开她的双腿,狠狠的刺了进去。 “啊!”闻人仙镜下体不禁一阵剧烈的收缩。 一股温热的液体在她体内溢出。 “你”闻人仙镜一脸尴尬的说着。 “我”慕凌风低下头!真是太丢脸了,这么快就!他心里不爽,跟她上床,自己估计都会有阴影的。 “真是没用哦!”闻人仙镜调笑着他。 “哼!”慕凌风生气的别过头,一个男人最在意的莫过于被人说某某方面不行。 慕凌风生着闷气,这也不能怪他啊,都怪这个女人的那里太令人了! “好了,不要生气了!”闻人仙镜从背后抱着他,丰满冰冷的胸脯紧贴着慕凌风的背,有着说不出的煽情。 “哼!”慕凌风继续不理她。 “是我不好!我们继续!”闻人仙镜哄着他。 “不来了,我心里有阴影,恐怕以后都”慕凌风脸色更加的红了,跟一个苹果似的,甚是诱人! “来吗!”闻人仙镜从背后抱着他,手不安分的在他的硕大上面游走。 “别摸了,你吓到他了!他不理你了!”慕凌风一脸的不悦。 “你和他说说,叫他不要生我气了!”闻人仙镜嘟着嘴。 “他不听我的话!”慕凌风闭着眼睛,心里很是窝火。 “让我好好的揍他一顿!”闻人仙镜眼底滑过一丝明媚。 “你要干嘛!”慕凌风捂着自己的宝贝,躲的闻人仙镜远远的。 “算了,睡觉吧!”闻人仙镜一脸的失望。 慕凌风这才重新躺回原处。 房间里的灯光啪的灭了,只有一个昏黄的壁灯在亮着,依稀可以辨别屋内的情景。 闻人仙镜转过身,不在理会慕凌风。 “喂!”慕凌风显得有些无趣。 闻人仙镜背对着他,看不出此时的喜悲。 慕凌风撇撇嘴,心里很是失落! 他从身后拥住她,紧紧的抱在怀里。 闻 正文 第143章 不爽6 此刻闻人仙镜已经来到了慕凌风家里。 她闻着气息找到了司马凌风住的房间。 坐在被窝里的司马凌风来到了卫生间的镜子旁。 “你看看,我们长的像不像!”闻人仙镜指着镜子里几乎一模一样的脸。 司马凌风一头雾水,“你真的是我的妹妹啊!”司马凌风感叹着,白天有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男子,现在又来了个模样差不多的妹妹! “相信了吧!现在跟我走吧!”闻人仙镜拉着司马凌风就往外面揍。 “我们去哪里啊?”司马凌风一脸的疑惑。 “我家!快走吧!”说完,便和司马凌风飞身出了慕家。 “原来我也会武功!”司马凌风纠结的皱着眉。 闻人仙镜并没有理会他,将他带到了家里,直接送进去李笑儿的房间里面。 李笑儿正睡得昏昏沉沉的! “嗯,司马凌风,亲我一下!”李笑儿做着梦。 司马凌风不受控制的凑过去,在她红润的唇上轻轻一吻。 “嗯”李笑儿呻吟一声,条件反射的搂住了司马凌风脖子。 司马凌风的身下马上起了反应,大棒子挥舞着准备进入战斗。 “司马凌风,我想要!”李笑儿喃喃的说着。 司马凌风脑子一热,他今天要是不碰这个女人,也太对不起自己了! 他不由分说的便堵上了她的唇,将她的衣物褪个干净,自己也脱得一丝不挂。 “是你勾引我的,不要后悔!”紧接着司马凌风毫不留情的开始蹂躏李笑儿! 李笑儿还在睡梦中没有清醒过来,呢喃的呻吟了一声,迷迷糊糊的感觉自己身上有一个重物! “啊!”李笑儿瞪大眼睛,不由分说的就将司马凌风甩了出去。 “李笑儿,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你神经病啊,干吗仍我!”司马凌风气呼呼的骂了一句。 李笑儿忽地清醒了,怎么好像是司马凌风呢。 “司马凌风!”李笑儿看清的刚刚压在自己身上的东西,原来是司马凌风这么一个大活人! “啊!对不起啊,我不知道是你!”李笑儿对司马凌风很抱歉的一笑。 “哼!笨蛋!”司马凌风起身,毫不犹豫的穿好自己的衣服,一时间性趣全无。 “不要生气啊!”李笑儿扯着司马凌风的衣服央求着。 “你给我放手!”司马凌风推着李笑儿的胳膊! “好吧,好吧,你走吧,自己的功夫不怎么样,跟谁生气呢,铁杵都磨成了绣花针!”李笑儿对司马凌风嗤之以鼻! 司马凌风的怒意被李笑儿在一次成功的挑起! 一瞬间,他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但一瞬间那种熟悉的感觉全部消失!他记得自己刚刚明明想起了什么的,怎么现在都忘的一干二净了。 他虽然疑惑,但并没有轻易的饶过这个丫头! “今天我就让你看看有没有磨成绣花针!”司马凌风邪恶的一笑,向李笑儿扑了过去! 李笑儿还来不及反应,自己就被人给吃干抹净! 和着一首轻快的音乐,两个不禁更有感觉了。 李笑儿在他身下忘情的呻吟着。 司马凌风终于忍受不了,在她体内释放了自己的精华! 李笑儿满足的眯着眼睛,心里大赞司马凌风炉火纯青的技术。 她一把勾着司马凌风脖子,按倒在被窝里,狠狠的亲了他一口。 “我真是太爱你了!”李笑儿搂着司马凌风的脖子。 司马凌风沉着脸,一时不知做何解释。 “你终于认得我了!”李笑儿激动无比。 “你是谁啊?”司马凌风嘟着嘴,他并不知道这个女人是谁。 “我是李笑儿啊,我是你老婆!”李笑儿摸着他的脸,眼里挂满了泪痕。 “对不起,我真的不记得了!”司马凌风一脸的抱歉。 “不,你在骗我对不对,我们经历了那么多,你怎么能说忘就忘呢!”李笑儿搂着他的脖子哭的像个孩子一样。 “对不起,我真的不记得了,但我想我们应该找回我的记忆的。”司马凌风无奈的说着。 “你说的对,我要帮你找回你的记忆,你是我的,一辈子都是我的!”李笑儿霸道的说。 “好吧,我是你的,不过,你也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哦!”司马凌风刮刮她小巧的鼻子。 “人家什么时候不是你的了!”李笑儿的脸上划过一丝羞涩。 司马凌风忍不住吻去她的泪痕,将她揽在怀里,心里一阵疼痛。 “好了,以后不要哭了,都成了一个小花猫了!” “你要是不惹我伤心,我怎么会难过呢!”李笑儿嘟着小嘴! “好了,是我不好,我们睡觉吧!” 李笑儿不语,乖乖的躲在司马凌风的怀里进入了梦乡。 早晨,阳光温热的照射进来,将诺大的别墅照的通亮!星星点点的光在衣柜上晃动着,像一个个会跳舞的精灵一般! 早晨,阳光温热的照射进来,将诺大的别墅照的通亮! 客厅内,闻人仙镜躺在慕凌风的怀里,两人在yy着司马凌风和李笑儿昨晚过的如何。 “昨晚你哥哥一定大展雄风,彻底征服了李笑儿那个拽丫头!”慕凌风双手肆意的在她丰满的双峰上游走。 闻人仙镜修长的搭在沙发上,看起来刹是撩人。 慕凌风不禁低头吻着她红润的嘴唇,和她来起了法式热吻。 “咳咳!”李笑儿咳嗽一声。 两人慢慢的分开了。 慕凌风黑着一张脸。 “我来拿点吃的!”李笑儿一脸的抱歉,快步的下了楼,端着牛奶和盘子里准备好的早餐上去了。 “呵呵,昨晚一定把我哥哥累坏了!”闻人仙镜嘴角泛着一抹明媚。 “是啊,你哥哥都起不来床了!”慕凌风一脸的幸灾乐祸。 “你要是能把累的起不来床多好!”他继续埋头吻着她丰满的玉胸。 “好了,你该回家了!”闻人仙镜坐起身了,一本正经的说着。 “我不要!”慕凌风扯着她的衣角。 “我会被我老妈揍死的。”他一脸的委屈。 “叮叮叮!”一阵急促的门铃响起。 “糟了,一定是我妈!”慕凌风大惊失色。 “你跟他们回去吧!”闻人仙镜面无表情,门突兀的开了! “儿子啊,跟妈妈回家吧!妈妈错了!”慕妈妈一脸的抱歉。 慕凌风浑身一战,今天自己的老妈好不正常啊! “儿子,跟爸爸回去吧!” 终于,在两人的夹击下,慕凌风被推推搡搡的弄回了家。 “爸,妈!不要打我!”慕凌风抱着头。 “儿子啊,妈妈才不会打你呢,妈妈的宝贝!”慕妈妈娇滴滴的说着。 “儿子啊,是这样的,你安伯伯的女儿回来了,你们有婚约,应该趁早把婚事办了!”慕爸爸一脸的和善。 “我不要!我有喜欢的人了!”慕凌风嘟着嘴。 “是那个冷冰冰的女人吗?”慕妈妈眼底满是火气。 慕凌风没了底气。 “哼,妈妈不是不让你跟她交往,她什么底细你都不知道,妈妈怕你吃亏啊!”慕妈妈苦口婆心的说着。 “妈,我不要,我就喜欢她!”慕凌风霸道的说着。 “儿子啊,听话,那个女人很邪门的!不要跟她来往了!”慕爸爸也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哪里邪门了啊!”慕凌风不满的嘟着嘴,就算邪门他也乐意要她。 “儿子啊,你要爸爸怎么跟你说才好呢,总之,你不能跟她在一起!”慕爸爸沉着脸,一脸的怒意。 “我不,我就要和他在一起!”慕凌风径直的走出门去。 “你走啊,你走了我们就在没有你这个儿子!”慕爸爸气的上气不接下气。 “哼!”慕凌风心一横,径直的踏出门去。 “你”慕爸爸气的久久说不出一句话。 慕凌风很清楚自己爸爸妈妈的伎俩,估计不出三天,他们肯定会接自己回去的,并且自己要什么,他们给什么。 慕凌风在次来到闻人仙镜的别墅里,但见闻人仙镜一脸正在面无表情的望着一处,她眼底,满是他不懂的忧伤。 他径直的走过去,闻人仙镜并没有发现他。 他从后面紧紧的拥着她! “姐姐,我爸爸妈妈让我娶安伯伯的女儿!”他不高兴的诉着苦。 “哦!”闻人仙镜淡淡的哦了声。 慕凌风的心里更加的失落。 “姐姐,我们认识多久了?”慕凌风靠在她的背上。 “我记得我搬来的时候就认识了你!那时候你还是正在上高中!”闻人仙镜嘴角泛着笑意。 “你还记得啊,我每次交女朋友都会被我妈妈揍,我每次都跑来你这里!”慕凌风的声音里有了一丝闻人仙镜不懂的情感。 “你还总是将女朋友带到我的家里!骗你妈妈说来我这里玩一会,其实是急着和你女朋友亲热,然后在匆匆忙忙的跑回家!”闻人仙镜将他的劣迹说了个遍。 “原来你还记得!”慕凌风脸上泛着一丝红润。 “是啊,你每次交女朋友都会让我知道!”闻人仙镜嘴角扯着一抹莫名的笑意,气愤一时有点暧昧了! “你就一点都不介意吗?”慕凌风心里有了一丝的苦涩。 “没有啊!”闻人仙镜淡淡的说着,心里确实有那么点介意。 “难道你不知道我对你的感情吗?我不相信你没有发觉!”慕凌风抱她更加的紧了。 “我”闻人仙镜一下子沉默了,她是知道的!她怎么会不知道他对自己的感情,只是她们终归是陌路相从!有太多的人消失她的生命中了,她不想每次都独自一人伤心的用时间来疗伤! “我好爱你!你要拒绝我好不好!”慕凌风动情的说着。 “对不起,我们不会有结果的,你回去吧!”说完,闻人仙镜径直的消失在了客厅内。 慕凌风顿时失神了,怎么忽然一下子就不见了呢? 他像一个失了魂魄的孩子一样,垂头丧气的回到家中。 “这么快就回来了啊!”慕妈妈没好气的说着。 “好了!”慕爸爸急忙扯扯她的衣袖! “哼,一定是被人家拒绝了!”慕妈妈别过头。 “我就是被拒绝了,你满意了吧,我告诉你这个老太婆,我是不会安伯伯的女儿的!”慕凌风大肆的说完,抹着眼泪跑到了自己的房间! “儿子啊!”慕爸爸和慕妈妈急了! “开开门啊,妈妈不让你娶安伯伯的女儿了!”慕妈妈拍着门。 “你们走开啊,我失恋了,你们让我哭会!”慕凌风蒙着被子不顾形象的哭着。 “哎!”慕爸爸拉着慕妈妈走了。 “你们走开啊,我失恋了,你们让我哭会!”慕凌风蒙着被子不顾形象的哭着。 “哎!”慕爸爸拉着慕妈妈走了 闻人仙镜出现在慕凌风的身后,望着躲在被子抽泣的少年,心不由的被什么牵痛着。 此时,慕爸爸拿着钥匙开了门,闻人仙镜的身影忽地不见了! “你出去啊,你出去!”慕凌风大声的吼着。 “儿子啊,看完这个照片之后爸爸自会出去的。”慕爸爸一脸的痛苦。 慕凌风从被窝里探出头来。 他接过照片,一张老照片跃然眼前,照片中的女子依稀可辨其容颜,倚在一颗树上,慕凌风看的清楚,她的身体是悬空的! “这!”慕凌风待在了原地。 “儿子啊,这张照片是一九一三年拍摄的,你的祖爷爷是法国人,他无意中拍摄到这个照片的。我想你应该认得这个女人是谁!”慕爸爸沉默的走出了房间。 慕凌风瘫坐在床上,他只知道她神秘,却不知道她这样的诡异。 “你都看到了!”闻人仙镜出现在他的眼前,眼底带着一丝的悲伤。 “可不可以跟我解释清楚?”慕凌风一脸的痛苦。 “没有什么好解释的,我的生命是无尽的,我自己也不知道她会在哪一天终止掉!”闻人仙镜一脸的悲伤。 “我们终归不适合,祝你能够幸福,我们就此再见吧!我会尽快的搬家的!”闻人仙镜转过身,准备离去。 慕凌风从背后将她紧紧的抱住。 “不要离开我,不管你是什么,我都不想错过你!”慕凌风一脸动情的说着。 她的脸色波澜不惊,岁月的悲伤沉淀在她的眼中。 “我”闻人仙镜还未开口,便被慕凌风堵住了唇。 “不要离开我,我爱你!”他肆意的掠夺她嘴里的甘甜! “嗯,”闻人仙镜娇吟一声,条件反射的勾住他的脖子,和他热切的拥吻着。 带着一丝悸动,他褪去她的衣服,自己也没她褪的一丝不挂。他们身体彼此契合着,安慰着,激情了一个上午! 此时,司马凌风方才睁开眼睛,昨夜可真是累着他了。 “你醒了,我给你热好早餐了!”李笑儿将牛奶和面包放在他的眼前。 似乎司马凌风也习惯了这样的早餐,嘴角泛着一抹笑意,将杯中的牛奶一饮而尽! “好喝吗?”李笑儿歪着小脑袋。 “恩!”司马凌风一脸纯真的点点头。 “快点穿衣服,我带你去好玩的地方!”李笑儿催促着他。 司马凌风快速的穿好衣服,洗漱完后,便跟着李笑儿下了楼。 李笑儿想带她去游乐场的,想到自己身上没有钱,而闻人仙镜又不在家! 李笑儿跑到闻人仙镜的房间里,一进门,便看见一排的包包挂在那里,李笑儿挑了一个自己喜欢的背在身上,一看里面,放着好几叠的百元大钞,足足有好几万。 李笑儿毫不客气的都塞进去,今天她也要做一回大款。 “我们走!”李笑儿拉着司马凌风就出了门。 打了辆的士,“师傅,到游乐园!” 不一会,便到了,李笑儿和豪爽的抽出一张百元大钞,“不用找了!” 那司机高兴的说了几十声谢谢! 李笑儿带着司马凌风径直的进去了! “司马凌风,我们做这个吧!”李笑儿指着转动的摩天轮! “这是什么啊?”司马凌风一脸的不解。 许多人向这边投来羡慕或者嫉妒的目光! 李笑儿忽然间感觉自己要被这些女人的眼光杀死了! “上去就知道了!”李笑儿示威的拉着司马凌风的手向摩天轮走去。 “哟,这不是李笑儿吗!”一个打扮轻佻的女子挡着了李笑儿的去路。 “是又怎么样!”李笑儿瞪了她一眼,目光不由得的落在她身边的男子身上,这不是自己以前暗恋过的杰学长,吗? “李笑儿,他现在可是我i男朋友1”女子一脸挑衅的望着李笑儿,只顾着和李笑儿掐架,没有看到身边的司马凌风。 “你男朋友也不怎么样啊,我男朋友长得才帅呢!”李笑儿毫不客气的将司马凌风拉到前面。 那女子怔住了,世间竟有如此的极品,心里懊恼着,为什么自己没有遇到这样的极品。 司马凌风不是傻瓜,“老婆,这个大妈是谁啊?”司马凌风搂着李笑儿的腰际! 李笑儿心里比吃了蜜还甜。 “这位大妈更年期到了,老公,我们走吧!”李笑儿白了她一脸,拉着司马凌风就走了,不在看她那张气的又红又青的脸! “哈哈,想不到你还挺聪明的吗!”李笑儿毫不客气的捏着他水嫩的脸蛋。 司马凌风不高兴的嘟着嘴。 “我只是失忆而已,你怎么把我当傻瓜了啊!”司马凌风黑着脸。 “啊!”李笑儿的脸僵在了哪里! 显然,她确实是将他当做了傻瓜! “好了,是我错了!您老人家别生气啊!”李笑儿很赖皮的拉着他的手,占着他的便宜。 “哼!”司马凌风气呼呼的别过头。 “李笑儿,我要吃那个!”司马凌风指着旁边卖冰淇淋的地方。 “好好好,我给你买!”李笑儿拉着他的手一刻也不愿意松开。 “老板,来两个冰淇淋!”李笑儿说着,便给他一张百元大钞。 老板神色怪异的望着李笑儿,在望望司马凌风,显然是把司马凌风当作了吃软饭的小受。 “老板!快拿啊!”李笑儿大声的催促着,那老板立马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给李笑儿拿了两支冰淇淋,急急的找了钱。 “吃吧!”李笑儿将冰淇淋递到司马凌风面前。 司马凌风像一个受了气的小媳妇,气呼呼的别过头。 “好了,不要生气了,吃吧,乖哦!”李笑儿拍拍他的头。 “哼!”司马凌风不客气的夺过一支冰淇淋吃了起来。 李笑儿无奈的笑笑,这个男人的脾气还真大! “我们去做摩天轮吧!”说完,李笑儿便拉着司马凌风做上的摩天轮。 摩天轮不断的升高着,李笑儿一脸幸福的靠在司马凌风怀里。 “ 第114节:《第十四章带你回去见家长》 司马凌风!”李笑儿娇媚的叫了他一声。 “嗯?”司马凌风一脸不解的望着李笑儿。 “你亲我一下!”李笑儿嘟着嘴。 “哦!” 司马凌风舔舔嘴唇,不客气的吻着李笑儿红润的嘴唇,将舌探进去,冰淇淋美好的滋味,和着司马凌风令人着迷的气息,李笑儿被他吻的发昏! 不知不觉,摩天轮已经停到了下面! “小姐!”工作人员唤着李笑儿。 两人忘情的吻着,根本就没有听见。 众多等着乘坐摩天轮的乘客焦急的等待着。 “小姐!”工作人员抬高了音量! “啊1”李笑儿十急慌忙的和司马凌风分开,脸色通红的拉着司马凌风跑开了。 “丢脸吧!”司马凌风趾高气扬的模样。 “丢脸的又不是我一个,都怪你啊!”李笑儿埋怨着他。 “为什么怪我啊,你说让我亲你一下我就亲了,是你将舌头伸进来的,我不好意思拒绝你!”司马凌风肆意的贬低着李笑儿。 “你在说我把你丢在这里!”李笑儿沉着脸。 “”司马凌风嘟着嘴,一声不吭。 “这才乖吗!”李笑儿毫不客气的捏着他水嫩的脸蛋。 就这样,李笑儿拉着司马凌风将整个游乐场玩了个遍! 司马凌风虚脱似的做到的士里,李笑儿靠着他的肩膀。 “怎么样,好玩吧!”李笑儿一脸开心的问着他,心里很是满意。 “累死我了!”司马凌风喘着粗气。 两人回到家中,已经是正午时分,闻人仙镜和慕凌风已经做好了饭菜等着他俩了! “回来了!”闻人仙镜一脸的灿烂。 “和我长的真像!”慕凌风摸着自己的脸感叹道。 司马凌风望着慕凌风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心里也很惊讶。 “做啊!就等你们了!”闻人仙镜嘴角挂着笑意。 司马凌风和他们明显的有一种陌生的感觉。 “来啊!”李笑儿毫不客气的拉着他坐下了。 “咦,这不是我的包包吗?”闻人仙镜疑惑的瞪着眼睛。 “是啊!”李笑儿很开心的说着。 “以后不要碰我房间的包包!”闻人仙镜皱着眉头。 “这么小气!”李笑儿嗤之以鼻。 闻人仙镜强忍着什么,那些包包是赃物,是她看着好看偷来的! “快吃吧!”慕凌风催促着,毫不客气的夹着菜,吃了起来。 “多吃点!”李笑儿一直给司马凌风夹菜。 “想不到你俩还会做饭!”李笑儿含糊不清的说着。 “小姐,汤来了!”一个穿着白色厨师服的男子端着一小盆汤走了过来。 “放下吧!你可以下班了!”闻人仙镜一脸的温柔。 “是,几位慢用!”他放下汤便走了。 “原来是厨师啊,还以为是你们做的。”李笑儿嘟囔着。 “我们哪会做的这么好啊!”闻人仙镜不动声色的吃着饭。 就这样,几人开开心心的吃完了饭。 “真是累啊!”李笑儿伸了个懒腰。 “累的应该是你旁边的人吧!”慕凌风高深莫测的望了眼李笑儿身边的司马凌风。 司马凌风的脸破天荒的红了! 李笑儿看的都痴了,怎么这个男人脸红都这么好看。 “喂,你傻了啊!”闻人仙镜毫不客气的敲着她的头。 “对了,你爸爸给我打电话了,问我见你没有!”闻人仙镜吃着水果。 “那你怎么说?”李笑儿一脸的担忧。 “我说你在我这里!”闻人仙镜一脸的不知所措。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李笑儿急了。 “哎,你爸爸说你妈妈病倒了!”闻人仙镜皱着眉。 “什么病,严不严重?”李笑儿站起来抓住闻人仙镜的手。 “我怎么知道!”闻人仙镜甩开她的手,拿了一个切好的橙子吃了起来。 “我妈妈怎么生病了,我要回去看看她!”李笑儿满脸的失落。 “是应该回去看看的,对了,你记得带着我哥哥回去,我最近要出躺远门!”闻人仙镜波澜不惊的说着。 “带我去!”慕凌风拉着闻人仙镜的手。 “你乖乖的等我回来!”闻人仙镜拍拍他的头。 “哦!”慕凌风不高兴的嘟着嘴。 “对了,我买了两套内衣,一套是送给你的,你跟我来试一下!”闻人仙镜嘴角挂满了笑意。 “现在试啊?”李笑儿有点尴尬的笑笑。 “是啊!走吧!”闻人仙镜径直的上了楼。 一旁的两人给了李笑儿一个鼓励的眼神。 李笑儿扯扯衣服,去就去,难不成这个女人还会吃了自己! “那我去了!”李笑儿给了司马凌风一个明媚的笑。 “哦!”司马凌风面无表情的点点头。 “你亲我下!”李笑儿将脸凑过去。 “啪!”司马凌风给了她一个大大的吻。 “这边!”李笑儿换换脸。 司马凌风无奈的将唇凑过去,突然一个坏的念头闪过,他一把将李笑儿按在怀里,在她的脖子上飞速的留下一串吻痕。 “你干吗!”李笑儿哭笑不得。 “我想亲你啊!”司马凌风嘟嘟嘴。 慕凌风捂着嘴偷笑。 “你真坏,一会带你回家见家长,我妈妈问我就说是你亲的,人家妈咪会揍你的!”李笑儿红着脸向楼上走去。 慕凌风刚刚喝进去的一口茶全都喷了出来。 “抱歉!”慕凌风一脸尴尬的望着司马凌风,仿佛那是另一个自己。 “抱歉!”慕凌风一脸尴尬的望着司马凌风,仿佛那是另一个自己。 李笑儿来到闻人仙镜的房间。但见闻人仙镜一脸的严谨,李笑儿隐约感到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怎么了?”李笑儿皱着眉头。 “这是我在这个世界的所有积蓄。这里面有我的证件,还有房子的钥匙!”闻人仙镜递给李笑儿一个漂亮的手提包。 “怎么了?”李笑儿一脸的疑惑不解。 “我要出一趟远门,如果我回不来了,你要照顾好司马凌风,希望你们能够度过一个快乐而漫长的一生!”闻人仙镜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 “你要去哪里?”李笑儿着急起来。 “这个你就不用知道了,好了,你快回家去吧!”闻人仙镜淡淡的说着。 “哦!”李笑儿只得走出门去。 “我们走吧!”李笑儿去拉司马凌风的手。 “我不去行不行啊?”司马凌风一脸的痛苦。 “去吧去吧,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慕凌风在一旁添油加醋,加上李笑儿的死缠烂打,司马凌风终于和李笑儿做上了回家的计程车。 “去吧去吧,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慕凌风在一旁添油加醋,加上李笑儿的死缠烂打,司马凌风终于和李笑儿做上了回家的计程车。 到了地方,李笑儿付了钱。 “走吧!”李笑儿拉着车上的司马凌风来到了一个小区里。 “好旧啊,你们就住在这里啊!”司马凌风一脸的鄙夷。 “是啊,怎么了?”李笑儿黑着脸,这个该死的男人,居然敢觉得自己家破。 “没,没有!挺好的!”司马凌风赶紧改口。 “一会见了我爸爸记得叫伯父,见了我妈伯母!”李笑儿交待着他。 “哎呀!忘了买点东西了!快走!”李笑儿不顾形象的拉着司马凌风来到了附近的超市,买了一大推的东西,都是捡的最贵的,她最了解她的老妈了,她老妈做梦都想让她嫁个有钱人。 李笑儿拉着司马凌风直接上了楼,便走变交待着司马凌风一写事情。 到了门口,李笑儿正视司马凌风一眼,他一身的名牌衣服甚是惹眼,李笑儿满意极了,自己的爸爸妈妈一定会满意的! “当当当!”李笑儿敲起了门。 “谁啊!”一个沉稳的声音传入两人的耳中。 “我回来了!”李笑儿不顾形象的大喊着。 李爸爸开了门,望了望司马凌风,一眼的惊喜,“快进来吧!”李笑儿的爸爸进忙接过了司马凌风手里大堆的礼物。 此时李妈妈也出来了。 “死丫头你还在知道回来啊!”李妈妈埋怨的瞪着李笑儿,眼光忽地落在司马凌风身上,李妈妈眼睛一亮,围着司马凌风转了一圈。 “妈!”李笑儿扯扯她的衣角,她这样会吓坏司马凌风的。 “挺不错的!”李妈妈乐呵呵的拉着他俩做下。 “爸爸妈妈,这是我的男朋友!闻人仙镜的哥哥!”李笑儿嬉皮笑脸的介绍着。 “不错,不错!”李妈妈自顾欣赏着司马凌风! 李爸爸心中一喜,对于闻人仙镜,他只知道她神秘,很有钱外,还真是没别的了,想不到还有这个个漂亮的哥哥啊! “多大了啊!”李妈妈问着。 “和闻人仙镜一样大!”李笑儿抢在前面说了。 “他不是闻人仙镜的哥哥吗?”李妈妈一脸的疑惑。 “是啊,双胞胎!”李笑儿冲李妈妈一笑。 “怪不得呢,他俩长的这么像!”李妈妈眯着眼睛。 “家住在那里啊?”李妈妈继续询问着。 “住在我们不远的别墅区!”李笑儿替司马凌风回答着。 “家里都有什么人啊?”李妈妈依旧孜孜不倦的问着,忽地瞅见李笑儿脖子上的吻痕,脸色微微的变了。 “只有”司马凌风张口欲要回答。 “只有他们两个!”李笑儿嬉笑着。 “哦,很不错啊,这样我女儿不用担心受婆婆的气了!”李妈妈笑开了颜。 “做什么工作的啊?”李妈妈继续问。 “妈,是写作的!”李笑儿继续答。 “死丫头,我问你了吗!”李妈妈黑着一张脸。 “好了!你不要问东问西的!孩子们的事情,你不用管那么多。”李爸爸黑着一张脸,他是很主张自由恋爱的 正文 第144章 不爽7 司马凌风尴尬的望望李笑儿,李笑儿无奈的回望她一眼。 “这房子真是舒服啊!妈妈去参观参观!”李妈妈说完,便起身上楼去参观了! “你妈妈怎么这样?”司马凌风撅着嘴。 “怎么样啊?”李笑儿瞪着眼睛。 “李笑儿在吗?”一个打扮热火的女人映入了李笑儿的眼帘。 “陈曼琳!”李笑儿一脸的纠结,怎么闻人仙镜一走,他就来了。 李笑儿慌了手脚,不动神色的拿起手机拨了慕凌风的电话,他不知道现在除了他,还能求助谁。 “风,我终于找到你了!”陈曼琳动情的抱着司马凌风。 司马凌风一时手足无措。 “你这个女人真是的!”李妈妈快步的跑下楼去,扯开司马凌风身上的陈曼琳。 “阿姨,你搞清楚,他是我的男朋友,是你的女儿不知羞耻的抢了我的男朋友!”陈曼琳瞪着漂亮的大眼睛! “哼,这是我女儿的男朋友!”李妈妈插着腰,丝毫没有畏惧他们人多示众。 “哼,真是一对不知廉耻的母女!”陈曼琳抱着胸。 “你嘴巴真臭啊!”李妈妈指着充陈曼琳的鼻子。 “你!”陈曼琳气的张口结舌。 “你起来!”李妈妈拉起来司马凌风。 “你今天说清楚,你是要我女儿还是要这个女人!”李妈妈凶狠无比。 “我!”司马凌风不舍的望着李笑儿,显然,他已经说出了自己的答案! 李笑儿一脸的兴奋。 “风,你难道忘了我对你的好了,你忘了我们在一起的激情缠绵了吗,到现在我还怀念你的身体,风,跟我在一起好不好!”陈曼琳脸上挂着泪痕。 “对不起,我爱的是她!”司马凌风拉着李笑儿的手。 “哼!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那个女人可不在家里!”陈曼琳寒着一张脸。 “带走!”她厉声的吩咐身边的下手。 “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慕凌风闪亮的登场,他头顶七色的光芒,天神一般的出现了。 “是你!”陈曼琳脸上黑青着。 “是本少爷,怎么,你喜欢本少爷是不是,本少爷对你这种残花败柳不敢兴趣,我的朋友对你这种残花败柳也不感兴趣,你死皮赖脸的在这里干什么呢?难道等着记者来,将你拆散人家小两口的事情公布到报纸媒体上不成?”慕凌风不动声色的威胁着陈曼琳。 “哼!你少得意!我们走!”陈曼琳带着自己的人气呼呼的走了。 “哼!这个嘴臭的丫头!”李妈妈指着她的背影狠狠的骂着,还没个完。 “我先回去了!”慕凌风皱皱眉,快步带着他家的保安走了! 李笑儿心里明白,他一定是受不了自己妈咪! “我们上楼去吧1”李笑儿拉着司马凌风上了楼,重重的关上,门。 “我想睡觉!”司马凌风一脸坏坏的表情。 “你真坏!”李笑儿捏捏他水嫩的脸蛋,想不到这个男人适应的这么快,学坏也学的这么快。 “你不喜欢我对你坏吗?”司马凌风紧贴着李笑儿的耳朵。 他一把将李笑儿压倒在床。他不由分说的便堵上了她的唇,将她的衣物褪个干净,自己也脱得一丝不挂。 他吻着她胸前的红润,含着她的两颗红葡萄肆意的吮吸着。 “嗯好舒服,往下点!”李笑儿迷迷糊糊的说着。 司马凌风将吻下移,含着她粉嫩的,仔细的品尝着!熟悉的味道沁入鼻腔,他不自觉的将舌探进她神秘的,感受她源源不断溢出的,尽情的吮吸着,似乎这种甜蜜的味道自己早已尝试过一般! 司马凌风虽然疑惑,但脑子依旧空荡荡的! “恩深一点!”李笑儿继续指挥着司马凌风。 司马凌风恶寒,他已经够深了,舌头没有那么长了! 他从她体内抽回自己柔软的舌头,将一个手指头伸了进去,挑逗着这个女人的。 “嗯你的小弟弟变细了!”李笑儿喃喃的说着。 司马凌风继续在她的洞洞里探寻奥秘。 “你一定是和别的女人做的多了,磨得细了!”李笑儿傻笑着。 司马凌风的动作卡在那里,他不由分说便狠狠的刺了进去。 “李笑儿,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他气呼呼的骂了一句。 “嗯轻点啊!”李笑儿一脸的沉迷。 屋外的李妈妈捂着嘴偷笑,她知道,这个金龟婿跑不掉了! 转身溜进了闻人仙镜的房间,那一排名贵的包包使李妈妈大吃一惊! 她忍不住取下一个包包,“怎么沉甸甸的啊?”李妈妈一脸的疑惑,将手伸了进去。 “好像是钱啊?”李妈妈迫不及待的探进去头。 “啊!” 李妈妈捂着嘴。急忙去看别的包包,每个包包里面装的都是人民币!李妈妈心里吃了蜜似的,高兴的手舞足蹈! “太有钱了!”李妈妈感叹着。 此时,司马凌风正在李笑儿的体内冲刺着! 他吻着她胸前的红润,含着她的两颗红葡萄肆意的吮吸着。 “嗯好舒服,往下点!”李笑儿迷迷糊糊的说着。 司马凌风再次将吻下移,含着她粉嫩的,仔细的品尝着!熟悉的味道沁入鼻腔,他不自觉的将舌探进她神秘的,感受她源源不断溢出的,尽情的吮吸着,似乎这种甜蜜的味道自己早已尝试过一般! 司马凌风疑惑着,为什么感觉和刚才一样奇怪呢?他的脑子依旧空荡荡的! “恩深一点!”李笑儿继续指挥着司马凌风。 司马凌风恶寒,他已经够深了,舌头没有那么长了! 他从她体内抽回自己柔软的舌头,将一个手指头伸了进去,挑逗着这个女人的。 “嗯,好舒服,快一点!”李笑儿脸色红润无比,早已经是成海了! 这个片段不断的司马凌风的脑海里回放着,仿佛一瞬间,回到了前一刻! 司马凌风不在多想,加快了自己的速度。 李笑儿更加畅快的呻吟着,司马凌风也更加疯狂的在她体内冲刺着。 “嗯好舒服,你在用力点!”李笑儿眯着眼睛享受无比,不断的指挥着司马凌风。 司马凌风忘情的抽动着,李笑儿在他身下忘情的呻吟着。 许久!司马凌风终于忍受不了,在她体内释放了自己的精华! 李笑儿满足的眯着眼睛,心里大赞司马凌风炉火纯青的技术。 “怎么样,我的技术还好吧!”司马凌风不急着从她体内抽离。 “我太爱你了!”李笑儿勾住司马凌风的脖子狠狠的吻着他的脸颊。 “你爽够了吗?”司马凌风嘴角泛着一抹邪邪的笑。 “你好坏!说的这么直接!”李笑儿害羞起来。 “害羞什么,你的那里我都尝过了!”司马凌风极其暧昧的在她的耳边耳语着。 他从她体内抽离,动作熟练的去纸巾替她擦去激情过后的残液。 “你还想要吗?”司马凌风趴在李笑儿的胸部,双手把玩着她两颗红润的红葡萄。 “嗯!”李笑儿迷迷糊糊的应着声。 “你来伺候我!”司马凌风双手一摊,躺在床上。 “坏蛋!”李笑儿脸一红! “来啊!”司马凌风催促着。 李笑儿将吻下移,含着他使自己的硕大尽情的吮吸着。 “好吃吗?”司马凌风眯着眼睛。 “司马凌风,你要是敢和别的女人上床,我叫把你漂亮的小棒子咬下来!”李笑儿狠狠的威胁着他。 “好啊,你咬下来吧!”司马凌风一脸的无所谓。“没了他看你怎么爽!”司马凌风狠狠的威胁着李笑儿。 “哼,我去找别的男人爽去!”李笑儿吮吸着他漂亮的小棒子。 “你去吧!”司马凌风从她嘴里抽出自己的棒子。 “哼,我去找别的男人爽去!”李笑儿吮吸着他漂亮的小棒子。 “你去吧!”司马凌风从她嘴里抽出自己的棒子。 李笑儿嘟着嘴,很不高兴。 “不要吗!”她手握住他漂亮的棒子。 “你不是说去找别的男人吗!”司马凌风吃着醋。 “人家骗你的!”李笑儿躺在他的坏里,撒着娇。 司马凌风毫不客气的将她压在身下,狠狠的蹂躏了她一番。 事毕,李笑儿躲在司马凌风的怀里。 “我肚子饿了!”司马凌风对李笑儿说。 “我给你买快餐去!你想吃什么?”李笑儿摸着他漂亮的脸蛋。 “我和你一起去!”司马凌风扯下她的手。 “好,你快起来!”李笑儿双手不听使唤的摸着他的脸蛋! 司马凌风再一次扯下她的手。 “不要摸我的脸!”司马凌风不高兴的嘟着嘴。 “我就要摸,我还要亲!”李笑儿说着便“啪”的一下,在他脸上留下一个大大的吻痕。 “穿衣服!”李笑儿自顾自的穿了起来。 司马凌风撇撇嘴,快速的穿好了衣服。 “穿的这么快啊!”李笑儿感叹,这个男人一定是和女人上床练出来的! “哪像你这么慢!”司马凌风白了她一眼。 “你都不疼人家了!”李笑儿哭了起来。 司马凌风一阵恶寒。 “我没有啊!”他将她拥在怀里。 “你有,你老是跟人家大声的说话!”李笑儿捶打着他的胸膛。 “好了,我以后一定温柔!”司马凌风握着她的小拳头,放在唇边轻轻的吻着。 “那我们快走吧!”说完,李笑儿就拉着司马凌风往楼下走。 下到一半时,李笑儿突然觉得脚下一滑,直直的摔了下去。 “啊!”李笑儿的惨叫响彻整个别墅。 “呜呜~~~~(>_<)~~~~”李笑儿哭了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李妈妈赶紧奔了过来。 “啊”司马凌风痛苦的呻吟着。 李笑儿眨眨眼睛,怎么不痛啊! 她低头一看,自己躺在司马凌风的身上。 “你没事吧!”李笑儿急忙从他身上下来。 “哎呀,流血了!”李笑儿挂着眼泪。 “没事的,没事的,拿消毒水擦擦!”李妈妈手忙脚乱的拿来消毒水,给司马凌风消消毒。 “都是我不好!”李笑儿摸着司马凌风挂着彩的小脸蛋,心里一阵疼痛。 “没事的!”司马凌风为她擦着眼泪。 “你在家里等着,我去给你买吃的!”李笑儿可怜兮兮的说着。 “笑儿,你在这里陪他吧,妈妈去给你们买!”李妈妈眯着眼睛。 “那就谢谢妈妈了!”李笑儿极其的客气。 “谢什么,妈妈去了啊!”说完,李妈妈便踏出门去。 “疼不疼!”李笑儿摸着他的俊脸。 “恩!”司马凌风点点头。 “好了,别哭了,我也没有怪你!”司马凌风为她擦着眼泪,顺势将她拥在怀里,温柔的附上她的唇,迫不及待的勾着她的香舌,含在嘴里品尝着。 两个人唇舌交叠,好不激烈。 “咳咳!”慕凌风故意咳嗽咳嗽。 “你怎么来了!”李笑儿赶紧和司马凌风分开。 “我在家里无聊,就来看看你们!”慕凌风耸耸肩,不客气的做在客厅里,吃起了水果,顺手打开了电视,慵懒的躺在沙发上,跟到了自己家一样! “喂,我说你俩,一天到晚的接吻,累不累啊!”他一手拿着香蕉,一手拿着橙子。 “要你管!”李笑儿语气极冲。 “谁有功夫管你们,我只是怕哥哥的身体吃不消!”慕凌风轻松的说着。 “不用你管,你还是担心下你自己的身体吧!”李笑儿很不客气的反驳着他。 “我有什么可担心的!”他耸耸肩。 “闻人仙镜在的时候,你不也是和她天天粘在一起吗!”李笑儿对他嗤之以鼻。 “我乐意好不好!”他斜眼瞪了瞪李笑儿。 “哎!闻人仙镜走了,你真是可怜!”李笑儿撇撇嘴,想逗逗他。 “你说什么?”他气呼呼的抓着李笑儿的衣衫。 “你放开我啊!”李笑儿一把甩开他。 “她走了,她说不想在看见你!”李笑儿很不厚道的骗着他。 他像一个失了魂魄的孩子,呆呆的站在那里,一句话都不说。 “喂,你没事吧!”李笑儿有点害怕了。 “她还是走了,她还是不要我!”慕凌风失望的向门口走去。 “喂!”李笑儿顿时有点不好意思了,想不到这个孩子这么经不起骗。 而此时,李妈妈高高兴兴的出门给李笑儿他们买快餐。 “李阿姨这是要去哪里?”陈曼琳面无表情的出现在李妈妈的面前,身后还有几个保安。 “我去哪里要你管啊!”李妈妈撇撇她准备走。 陈曼琳眼底滑过一丝厌恶,给那几个保安使了个眼色。 保安们不约而同的冲过去! “啊你们放唔”李妈妈挣扎着。 就这样,李妈妈被他们按进了旁边的车子里面。 陈曼琳拿起电话,拨通了李笑儿的手机!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一阵悦耳的铃声响起。 李笑儿拿起手机一看,是陈曼琳。 李笑儿皱皱眉头,怎么是这个女人! 她按下了接通键。 “啊你们放开我!”李妈妈的声音出现在李笑儿的耳边。 李笑儿拿着手机的手都有些颤抖了。 “李笑儿,你把司马凌风交给我,我保证不碰你妈妈一根手指头,如果你报警也没有关系,我会剁了你妈妈的手,我们家有的是钱,你明白的!” 紧接着,是陈曼琳尖利的笑声。 手机跌落在沙发上。 “~~~~(>_<)~~~~呜呜!”李笑儿搂着司马凌风的脖子失声痛哭。 “不要哭了!”司马凌风拍拍她的头,显然是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我我舍不得你!”李笑儿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我没事的,她们关不了我的,你放心吧!”司马凌风唇边泛着一抹好看的笑。 “你不许骗我!”李笑儿嘟着嘴。 “放心吧!”司马凌风吻吻她红润的唇。 拿起李笑儿的手机,拨通了陈曼琳的手机号码。 “怎么样,这么快就想通了!”陈曼琳的声音里满是得意。 “是啊,我想通了,你在哪里?”李笑儿声音有着一丝的颤抖。 “在我家里,你们过来吧!”陈曼琳趾高气扬的说着。 “等着吧!”李笑儿挂断了电话。 “走吧!”司马凌风起身拉着李笑儿的手,向陈曼琳家的别墅走去。 到陈曼琳家的门前,一个保安早已经等候在门外,给他们开了门。 “风!”陈曼琳奔过来拉着司马凌风的手,将司马凌风拽在身边。 “我回来了,你放她们走吧!”司马凌风搂着她的腰际。 “人家好想你!”陈曼琳脸色一红,靠在司马凌风肩膀上。 “放他们走!”陈曼琳吩咐着。 “你这个,那是我女儿的老公!”李妈妈刚被撕下嘴上的胶布,就喋喋不休的骂了起来。 “好了!”李笑儿扯扯她的衣角。 李妈妈知趣的闭了嘴! 就这样,保安准备将她们送走! “女儿啊,你怎么把老公送给别人了。”李妈妈硬是不走。 “妈,我们走吧!”李笑儿拉着她的衣领。 “妈妈不走,妈妈不怕死!你这个小,你妈妈怎么教你的”李妈妈越骂越难听。 “你们”陈曼琳脸色气的发青。 一旁的保安蠢蠢欲动。 “放他们走!”司马凌风掐着陈曼琳的脖子。 “风”陈曼琳一脸的痛苦。 “我告诉你,我不喜欢你!你以后少来找他们的麻烦,你不是要剁了我岳母的手吗,你敢剁了她的手,我就会挖掉你的眼睛,你有钱我也有!”司马凌风狠狠的甩开陈曼琳。 “风!”陈曼琳眼中溢出了眼泪。 “我们走!”司马凌风拉着两人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风,不要走!”陈曼琳从背后抱住司马凌风。 “我真的爱上你了,我不能没有你,你给我个机会好不好!”陈曼琳抱着他肆意的哭着。 “好,我给你公平竞争的机会!”李笑儿一副自信的模样。 “你”司马凌风埋怨的瞪着李笑儿,这个该死的女人在做什么啊,他有一种被卖掉的感觉。 “好,我不会输给你的!”陈曼琳抹抹眼泪,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 “我们走吧!”司马凌风拉着两人快步的走了出去。 回到别墅中,李妈妈一脸的气愤。 “你这个丫头!”李妈妈狠狠的戳着李笑儿的额头。 “好了阿姨,你不要怪她了!”司马凌风心疼的拥着李笑儿。 “哼,你们俩啊!”李妈妈拿起李笑儿送给她的包包就向门外冲去。 “妈妈!”李笑儿拉着她的衣角。 “我回家去了,你爸爸应该很担心了!”李妈妈脸上泛着一丝红润。 “那伯母您慢走。”司马凌风很有礼貌的送着她。 “诶!”李妈妈高兴的点点头,对于司马凌风这个女婿很是满意! 就这样,李妈妈回到了家中。 “叮叮叮!”一阵急促的门铃响起。 “谁啊?”李笑儿喊了一声。 “我是慕凌风的爸爸啊!”一个有磁性的男色传来。 李笑儿急忙的去开了门! “咦!”慕爸爸目不转睛的望着司马凌风。 “干吗,他是闻人仙镜的哥哥,也是我的男朋友!”李笑儿拽着司马凌风的胳膊,生怕被人抢走了。 “额,原来是这样啊!”慕爸爸乐呵呵的笑着。 “怎么了?”李笑儿瞪着眼睛,心里有些忐忑。 “我想问问,那个闻人仙镜去哪里了啊?”慕爸爸一脸的和善。 李笑儿不禁头大起来!她用脚趾头都能想得到,慕凌风肯定是在家里闹脾气。 “她出门去了啊!”李笑儿波澜不惊的答着。 “那她什么时候回来啊?”慕爸爸脸色甚是担忧。 “她说不一定什么时候回来!”李笑儿皱皱漂亮的眉头。 “这样啊,你们快去劝劝我儿子吧,他躲在房间里不出来!”慕爸爸一脸的懊恼。 司马凌风和李笑儿对望一眼。 “好吧!”李笑儿答应了。 接近着,便和慕爸爸会了慕家。 “就是这个房间了!”慕爸爸轻轻的敲着门。 “你们都出去啊,让我饿死吧!”慕凌风大吼着。 “喂,是我们啊!”李笑儿声音不高不低。 “你们都走,我谁不想看到。”慕凌风依然没有开门的意思。 “是闻人仙镜啊,她”李笑儿眨眨眼睛。 门一下就开了,“进来吧!”慕凌风面无表情。 李笑儿忍着笑意,拉着司马凌风进来了。慕爸爸也顺势挤了进来。 “她说什么?”慕凌风嘟着嘴。 “她说她刚刚打电话说,她过段时间就回来了!”李笑儿挂着淡淡的笑意。 “真的?”慕凌风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是啊!我没骗你,不信你问他,他不说谎的!”李笑儿四两拨千斤的说着。 “是吗?”慕凌风将目光转向司马凌风。 “恩,是啊!”司马凌风硬着头皮帮李笑儿扯着谎。 “你们怎么不早说啊!害我伤心了这么久!”他如释重负的模样甚是惹人怜爱。 “呵呵,好了,快来吃饭吧!”慕爸爸脸上甚是欣慰。 “走吧,我们一起去吃饭,我们家今天换了新厨师!”慕凌风开心的拉着两人来到了餐厅。 “坐啊!”慕凌风将她俩按到了椅子上。 回到家中,李笑儿就看到放了一桌的菜! “小姐!”一个身穿白色衣服的厨师端着一盆子的汤放在桌子上。 “原来有人给我们做饭啊!”李笑儿不客气的坐在椅子上,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司马凌风一阵恶寒,径直的上了楼! 进了房间,他洗漱完毕后,冲个澡便脱了衣服躺在床上。动作极其熟练的开了空凋。 李笑儿一阵风卷残云之后,摸着肚子上了楼,刷了牙,洗了澡,换了件沙质的睡意一下就栽倒在床上! “痛死我了!”李笑儿摸着肚子。 “怎么了?”司马凌风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面。 “肚子疼!”李笑儿趴在他温暖的胸膛上面。 “我帮你揉揉。”说完,司马凌风便将手放在她圆鼓鼓的肚子上面温柔的抚摸着。 “好点了吗?”司马凌风柔声问着李笑儿。 “恩,好点了!”李笑儿搂着司马凌风的脖子。 司马凌风下身一紧,便附上她柔软的唇,将舌探进去。 “嗯”李笑儿轻吟一声,热情的回应着他! “等一下!”李笑儿起身不知道要去做些什么。 “我等不及了!” 司马凌风将李笑儿拉进自己的怀里,熟练的将她的衣物尽数褪去。他含着笑儿的红唇,细细的品味着,舌头顺势探进了她的口中,笑儿感受到了他的热情,开始热情的给予他回应。 他的吻更加热烈,密密麻麻的遍布笑儿的全身,下体被一团柔软侵袭着,凉凉的,笑儿感到身体一阵的酥麻,泛滥而起,心灵空虚无比,迫切的想要得到他的安慰。 “真是个小色鬼,这么快就受不了了。”司马凌风邪魅的一笑,将笑儿的身心全部掠夺去。 “嗯,快进来!”李笑儿意乱情迷的说着。 “急什么,还没尝过你的味道呢!”司马凌风邪魅的一笑。 含着她的红唇,自勾出的蜜舌,仔细的吮吸着!他将吻下移,含着她的两颗红葡萄尽情的吮吸着。 司马凌风毫不客气的再次吻着李笑儿红润性感的嘴唇,勾住她的蜜舌,放肆的吮吸着她嘴里的甘甜!似乎这个女人浑身上下都充斥着一种理他着迷的魔力。 他的大手尽情的在李笑儿丰满的双峰上抚摸着,放肆的吻着李笑儿的耳垂,李笑儿身上泛着浪花,下体的暖流袭来,她呻吟一声。 “果然是个小色鬼!”司马凌风宛然一笑。 他趴在她的胸前吮吸着她甘美的滋味,那种畅快的感觉一波一波的袭来,李笑儿的脸色通红,下意识的抱着司马凌风头。 司马凌风将吻滑到她的肚挤处,李笑儿小腹倏地一紧, 痛快的呻吟了一声。凉凉的感觉舒服至极,李笑儿一下便沉醉了。 司马凌风将吻上移留恋着她红润的嘴唇! 李笑儿浑身想触电了一般,热切的回应着他,顺势勾住了他的脖子。 司马凌风眼中满是,将吻印在她丰满的双峰上面,一只手抚摸着她的柔软,一只手探进了她的神秘洞穴。 “嗯!”李笑儿轻吟一声,抱着司马凌风的头,她现在迫切的需要他身体的安慰。 “想要吗?”司马凌风贴着她的耳朵软言细语的说着。 “嗯!”李笑儿轻吟着,更加热切的捕捉着司马凌风甜蜜的舌尖。 此时的两人已是赤身,紧紧的纠缠在一起。 司马凌风毫不迟疑的分开她的双腿,含着她粉红色的蓓蕾久久不愿释口,尽情的吮吸着她甘美的。 李笑儿抓着床单,下体的感觉一浪盖过一浪! “舒服吗?”司马凌风嘴角泛着一抹邪魅的一笑。 “舒服,嗯快进来!”李笑儿眯着眼睛,她此刻迫切的需要他安慰自己寂寞的身体。 “急什么,我还没尝够呢!”司马凌风的嘴角浮现着一抹明媚的笑,将唇再次凑过去,含着她粉嫩的苞蕾,用舌尖轻佻着,肆意的挑逗着李笑儿。 李笑儿的更加难忍。 司马凌风嘴角泛着一抹明媚,将自己肿胀的硕大塞进她的内,开始迅速的抽动着,他每一次的抽动都带给她巨大的快乐,似乎两人那是与生俱来的契合。 “你真是!”司马凌风更加用力的在她体内冲刺,他不停歇的在她体内抽动着。 李笑儿累的气喘吁吁,天知道这个男人有多么的强悍,做了这么久都不累。 终于,司马凌风在她体内释放了自己的精华,他细心的替她擦拭干净!将她紧紧的拥在怀里,她瘫软在他怀里喘着气。 “嗯”李笑儿仍然意犹未尽的呻吟着。 “怎么样,我的功夫有没有长进?”司马凌风趴在她的胸前,把玩着她的。 “长进了很多!”李笑儿半眯着眼睛满足无比。 “你满意吗?”司马凌风并不急着从她体内抽离。 “恩!”李笑儿勾着他的脖子。 “你不许跟别的女人上床!”李笑儿霸道的说着。 “恩,我答应你!”司马凌风轻啄了一下她的唇。 “我出来了!”司马凌风宛然一笑。 “不要,让我在感受一会!”李笑儿不知羞耻的说着。 “真是个!”司马凌风宠溺的捏捏她的鼻子。 “你也要答应我,不许跟别的男人上床!”司马凌风板着脸。 “那就要看你了!”李笑儿调皮的眨眨眼睛。 “什么意思?”司马凌风疑惑不解。 “要是你满足不了我,我肯定会去找别的男人的!”李笑儿嘟着嘴。 “该死的女人!”司马凌风低骂一句,下体马上坚挺起来。 李笑儿明显感觉到了,他还在自己的体内没有抽离。 “你不要乱来,快出来!”李笑儿红着脸,要是他再来一次的话,自己真的会受不了的! “怎么样,现在才知道怕了吗?”司马凌风一脸的阴谋。 “我我错了!”李笑儿一副快哭来的模样。 “哼,晚了!”司马凌风嘴角邪魅的一笑。 快速的在她体内抽动着。 “嗯司马凌风,轻”李笑儿娇吟不断。 “轻一点你会不舒服的,省的你到时候不满意,给我戴绿帽子!”司马凌风并没有轻一点,更加努力的在她体内冲刺着。 “嗯”李笑儿勾着他的脖子,痛快的呻吟着,身体一浪盖过一浪! “快一点!”李笑儿意乱情迷的说着。 “你自己来!”司马凌风一下子就将李笑儿放到了自己的身上面! 此时的李笑儿已经是意乱情迷,顾不得什么矜持。 将她的硕大塞进自己紧致的内,快速的运动着,不断的为自己谋取着幸福。 “啊!轻一点!”司马凌风皱皱眉头,这样子他太有感觉了,不多一会便会释放出来。 “不要!”李笑儿迷迷糊糊的说着,更加快速的抽动着,不断的为自己某取着幸福! “停 正文 第145章 不爽8 “来,喝酒!”慕凌风端着啤酒瓶跟司马凌风碰着。 司马凌风面无表情的端起来一饮而尽。 夜越来越深,慕凌风喝的也越来越晕乎。 “我们回去吧!”慕凌风说的有些含糊。 司马凌风倒很是清醒。 就这样,两人回来了。 慕凌风回了自己的家,司马凌风一开门,就看见躺在地上的李笑儿。 司马凌风心疼的奔过去,将她抱在怀里。 “司马凌风!”李笑儿喃喃的叫着,眼睛根本没有睁开。 司马凌风嘴角扯出一抹明媚的笑,细心的替她拭去泪痕,这个女人真是的,哭着都会睡着。心不禁被什么刺痛一下,这个女人一定以为自己走了,所以才会哭成这个样子的。 “我不会离开你的!”司马凌风将她抱在怀里,向房间走去。 司马凌风将里面放到床上,细心替她盖了薄薄的被子。 他走进浴室舒服的洗了个澡!洗漱完毕,他脱了衣服抱她入怀。 司马凌风思索着,如果这样跟她安安静静的过完一生,想来也是一件幸福的事。他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慢慢的进入了梦想。 清晨的阳光照射下来,整个屋子蓬荜生辉。 “嗯”李笑儿撇撇嘴,慢慢的睁开眼睛,渐渐的适应了屋子里的光线。 突然发觉自己在床上,好像还有一个人抱着自己。 李笑儿皱着眉头,仔细回想着昨晚的事情,她记得自己哭着哭着就睡着了,怎么还 “司马凌风!”李笑儿高兴的回过头,紧紧的搂着刚刚苏醒过来的司马凌风。 “我就知道你不会走的,你不会不要我的!”李笑儿眼泪不争气的掉落着。 司马凌风宛然一笑。 “喂,那么激动干嘛,我是慕凌风!”司马凌风调侃着李笑儿。 “你”李笑儿一下子呆愣在那里。 “王八蛋!”李笑儿狠狠的甩了司马凌风一个耳光。 “呜呜~~~~(>_<)~~~~你怎么能这样对人家呢!”李笑儿趴在床上大声的哭喊着。 司马凌风捂着被打痛的脸,心里很不是滋味。 “好了,我不是慕凌风!”司马凌风拍着她哭得颤抖的肩。 “你亲我一下!”李笑儿脸上挂着泪痕。 司马凌风吻吻她撅起的小嘴。 “你这个坏蛋,吓死人家了!”李笑儿搂着他的脖子,再次痛哭起来。 此时,一阵零食急促的响起。 “喂,谁啊?”李笑儿皱着眉。 “我是班长啊,你怎么一直都不来上课啊?”一个甜美的声音传入李笑儿的耳朵中。 “哦,知道了!”李笑儿闷闷不乐的说着。 她倒是将上学忘了,李笑儿将电话挂断。 “小懒虫,快去上学吧!我在家等你回来。”司马凌风宠溺的摸着她的小脑袋。 “好吧好吧,你要乖乖的等着我哦!”李笑儿撅着嘴。 “恩!”司马凌风一脸幸福的点点头。 李笑儿顺手拿起闻人仙镜给自己的小包包,她记得,钥匙就在这里。 咦!李笑儿疑惑,拿出两个身份证,除了性别之外,其他的一模一样! “哈哈,你的身份证啊!原来你妹妹给你办了啊!”李笑儿得意的望着身份证里面的人,这个应该是慕凌风假扮的吧! “我怎么不知道!”司马凌风拿在手中,仔细的看着。 “好了,我走了,你乖乖的在家待着,钥匙我不带了。”李笑儿快速的穿好衣服。 “恩!”司马凌风样子很是乖巧。 李笑儿忍不住在他水嫩的脸上上狠狠的亲了一口。 司马凌风一把将她拉在怀里,狠狠的覆上她的唇,尽情的吮吸她嘴里的蜜汁。 “嗯”李笑儿不自觉的勾住他的脖子,热情的回应着他。 “小色鬼!”司马凌风轻吟一声,将李笑儿刚刚穿好的衣服褪了下来。 他覆上她红润的唇,含着她的舌头尽情的吮吸着,两人唇舌交叠在一起,打的很是火热。 “嗯”李笑儿呻吟着,身体一阵阵的暖流划过,她快速的将司马凌风仅有的内裤褪了下来。 将自己的吻下移,含着他令自己次次到达巅峰的硕大,用力的吮吸着,仿佛上面镀了一层蜂蜜一般,甜蜜的使她久久不能释口。 将自己的吻下移,含着他令自己次次到达巅峰的硕大,用力的吮吸着,仿佛上面镀了一层蜂蜜一般,甜蜜的使她久久不能释口。 “嗯”司马凌风忍不住轻吟一声,畅快的感觉是他忍不住想要将自己的种子种到她的身体里面。 “轻一点!”司马凌风皱皱眉头,这样子他太有感觉了,忍不住有想射进她嘴里的冲动。 “好甜!”李笑儿调皮的用舌尖挑逗着他最顶尖的柔软。 “该死的女人!”司马凌风从她嘴里抽出自己的大棒子。将她拉起来,压在身下,狠狠的教训了一通。 在被司马凌风吃干抹净之后,李笑儿躺在床上一脸的痛苦。 “累死人家了!”李笑儿嘟着嘴。 “快起来吧,不然一会就迟到了!”司马凌风拿着衣服就往她身上套。李笑儿匆匆忙忙的穿好衣服,便向学校去了。 到了学校班上之后,已经上课了! “报告!”李笑儿乖乖的打了个报告。 一个戴着眼镜的老女人很不满意的瞪了李笑儿一眼,冷冷的说:“快进来吧!” 李笑儿吐吐舌头,大大方方的走进去,一屁股做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面。 “喂,你怎么一个星期都没有来啊?”一个和李笑儿要好的女生戳着笑儿的胳膊。 “哦,我生病了!”李笑儿扯着谎。 “哎,你都不知道那个朱默燕将你说成什么样子了!”她皱着眉头。 “她说什么?”李笑儿寒着脸。 “她”那个女生的话戈然而止。 “嗯?”李笑儿一脸的疑惑,随即便感觉到一股刺鼻的香水味! “李笑儿!”戴着眼镜的老女人不动声色的来到李笑儿到面前。 “老老师!”李笑儿带着几分尴尬的站了起来。 “你说一下,海鸣威的成名作是什么?”她目光阴冷无比。 “是”李笑儿的脑子飞速的转动着,应该是老人与海吧! “老人与海!”李笑儿有点不确定的回答着。 “老人与海是他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作品,并不是他的成名作!”老女人的脸色阴沉到了极点。 “下课到我办公室来一趟!”她瞪着李笑儿。 “哦!”李笑儿心里忐忑的坐下了,心里有一种想死的冲动!这下自己非要给这个老女人数落死不成。 下课的铃声向午夜的钟声一般,使李笑儿心里一怔! “笑儿,你快去吧!”笑儿的死党投给李笑儿一个同情的目光。 李笑儿迈着沉重的步伐来到了老女人的办公室里面。 “进来吧!”她的声音没有李笑儿预想的冰冷。 “老师!”李笑儿将头埋的低低的。 “哎!现在的孩子怎么都喜欢早恋!”老女人纠结的皱皱眉头。 “老师,我”李笑儿一脸的委屈。 “好了!老师都知道。算了,好好学习吧!”老女人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的颤抖。 “出去吧!”她这句话是李笑儿兴奋无比,李笑儿如获大赦般的跑回了班级。 “怎么样,没有为难你吧!”李笑儿的死党一脸的关怀。 “没有!”李笑儿笑的很是灿烂。 “对了,你说那个朱默燕说我什么?”李笑儿忽地便了脸色。 “她她说你被男朋友甩了。”她很纠结的皱着眉。 上课的零食再一次敲响。李笑儿就这样,不安的渡过了一个上午。 最后两节的时候,李笑儿实在气不过,望着朱默燕得意的嘴脸,她真想冲过去踩烂她那张厌恶的脸。 “嘟嘟”李笑儿拨通了闻人仙镜家里的电话。 因为后两节是体育课,所以她们可以自由活动。 “谁呀?”电话里传来司马凌风满是磁性是声音。 “是我!”李笑儿不高兴的嘟着嘴。 “怎么了,听起来很不高兴!”司马凌风的声音带着一丝的慵懒。 “你来学校接我回去。”李笑儿命令着司马凌风。 “哦,好!哪里?”司马凌风满口痛快的答应了。 “tj大学。你进来直接往里面走,我就在操场上面。”李笑儿心里愉悦无比,待会司马凌风要是来了,估计全校女生都会傻眼的。 “我什么时候过去?”司马凌风询问着李笑儿。 “现在就来!快点!给我带点肯德基!”说完,李笑儿潇潇洒洒的挂了电话。 司马凌风错愕了好一会,怎么好好的非让自己去学校找她,听着声音还挺不高兴的! 司马凌风会意,这个丫头肯定是被人说成没有人要的女人,要自己去救场呢。 司马凌风嘴角泛出一抹明媚,对于这个世界的生活节奏,他还是掌握的很快的。 司马凌风挑了一件极其拉风的衣服,还不忘背个漂亮的包包,看起来颇有一番风韵。 司马凌风顺手拿了一张卡过来,他记得这是闻人仙镜那一次给他的。 打扮完毕之后,司马凌风站在镜子旁,满意的笑了。 他不迟疑,做上计程车来到了李笑儿说的那个学校,不忘到旁边的肯德基快餐店里买了一大堆的食物,知道这个女人吃的多。 司马凌风径直的进了学校,一进去,便吸引了诸多女生的眼光。 “哇!刚刚看到一个男生好帅啊!”李笑儿的一个同学夸张的说着。 “哼,我就不信会有杰学长帅!”朱默燕冷哼一声。 李笑儿心里一阵忐忑,看来真的是司马凌风! “哇,朱姐,来了来了,还提着肯德基啊!”一个女生满脸的吃惊。 “哇,还真是极品啊!”朱默燕眼中闪过一丝的明媚,快步的向司马凌风走去。 “嗨!帅哥!”朱默燕站在司马凌风面前,摆了个很有魅力的p一se! 司马凌风皱着眉,“小姐,能让一下么,我找我老婆!”司马凌风给了她一个大大的微笑。 司马凌风皱着眉,“小姐,能让一下么,我找我老婆!”司马凌风给了她一个大大的微笑。 朱默燕吃瘪,气呼呼的走了。 “老婆!”司马凌风开心的来到李笑儿面前,在她的脸颊上温柔的一吻。 李笑儿心里比吃了蜜糖还甜! “你真的来了!”李笑儿搂着他的脖子狠狠的亲了他一口。 “怎么样,我表现得不错吧!”司马凌风在李笑儿耳边低吟着。 “还可以!”李笑儿并没有给他太多的鼓励。 “哦!”司马凌风闷闷的说了声。 一瞬间,女生们议论纷纷,朱默燕紧紧的攥着拳头。 “来,快吃吧!”司马凌风将热乎乎的炸鸡腿交到李笑儿的手里。 李笑儿做在草坪上,和自己的死党开心的吃了起来。 “笑儿啊,什么时候交了这么个帅的男朋友?”李笑儿死党羡慕无比。 “呵呵,早刚认识没多久。”李笑儿尴尬的说着,心里幸福无比。 “老婆,我们去办结婚证吧!”司马凌风此话一出,众多目光犀利的射来。 “咳咳!”李笑儿被噎着了,想不到这个男人会在这个时候这个场合说去办结婚证。 “来,喝水!”司马凌风急忙给李笑儿打开一被奶茶,放到她的唇边。 李笑儿一脸的幸福。 下课后,李笑儿拉着司马凌风开心的走出了校门。 “我们起逛街吧!”李笑儿歪在司马凌风的肩膀上面。 “好啊,去哪里?”司马凌风任由李笑儿拉着自己。 “去旁边的德化街,我要买衣服!”李笑儿嘟着嘴撒着娇。 “你不是有很多衣服了吗?”司马凌风皱着眉头。 “你什么意思,你不给我买了吗?”李笑儿不高兴的嘟着嘴。 “买,买!”司马凌风急忙答应着。 “你带钱了吗?”李笑儿瞪着不是很大的眼睛。 “是这个吗?”司马凌风拿出一张卡。 “恩恩,就是他!我们走吧!”说完,李笑儿便拉着司马凌风来到了德化街。 街上热闹无比,的到处都是卖衣服的店铺,这里是tj市最繁华的商业街!这里的服装品牌都是国际最流行的。价格吗,自然也是一流的。 “lv啊!”李笑儿惊喜的望着lv的专卖店! “这个漂亮吗?”李笑儿拿着一件漂亮的衣服在自己身上比划着。 “漂亮!”司马凌风一脸的明媚。 “我试试看!”李笑儿眨眨眼睛,冲进试衣间差不多将整个店铺都试个遍,最后,买了几件自己最满意的回去了。 李笑儿和司马凌风每天都很幸福的生活着! 而此时,闻人仙镜来到了古墓之中。 “等了这么久,机会终于来了!”闻人仙镜眼中一阵凝重,她这次回去,一定要安全的带回自己遗失的夜和影,因为司马凌风经历了千万年的岁月,闻人仙镜不敢保证他究竟能够活多久!所以,她必须找回夜和影,让他的生活延续下去。 古墓中的光线幽暗无比,几盏水晶仍然孜孜不倦的亮堂着,经过了千万年的岁月,仍然没有因为时间而停歇。 闻人仙镜将司马凌风那枚戒指放在石壁的凹凸上面,一个光圈无限制的扩大着,不一会就将她全部包围。 未央宫内! “皇上,夜深了,该歇息了!”一个年迈的公公提醒着年轻的君王。 “朕知道了!”司马辰风悠悠的说着。 “皇上,请您翻牌!”一个年轻的公公将牌子放到了司马辰风面前。 “岳明镜!”司马辰风面无表情的说着。 一旁的公公马上会意。 “岳明镜!”司马辰风有些感伤了!这个名字和自己心里想的那个女人的名字好一样啊! “你好吗?”闻人仙镜的声音穿透着暗夜的寂寞,深深的悸动着司马辰风孤独的心。 司马辰风微微的垂首,心里翻江倒海的,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镜儿!”司马辰风回过头。 闻人仙镜那张使他刻骨铭心的脸印在他的眼前。 “我好想你!”司马辰风将她紧紧的拥进怀里。 “我也想你!”闻人仙镜给了他一个拥抱。 “你去哪里了,怎么一声不吭的就走了!”司马辰风的语气里满是悲伤。 “我只是有些事情!”闻人仙镜嘴角扯着一抹明媚的笑,她现在只不过是时空的一段剪影,那个闻人仙镜注定不会合他厮守终身! “你的明镜要来了!我明天在来找你!”闻人仙镜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心里有了一丝的酸楚。 “你吃醋了吗?”司马辰风将她压倒在床。 “我没有啊,只是不想打扰你的洞房花烛!”闻人仙镜把玩着他前额琐碎的头发。 “那你毁了我的洞房花烛,你要赔我一个新娘子!”司马辰风一脸的坏笑。 “好啊,我把自己赔给你好不好!”闻人仙镜顺势勾住他的脖子。 “你赔我多久?”司马辰风一脸的高深莫测。 “今晚!”闻人仙镜嘴角挂着一抹极其诱人的笑。 “不行!”司马辰风满脸的霸道。 “那你说要多久,两天?h还是一个月?”闻人仙镜摸着他柔嫩的脸蛋。 “一辈子!”司马辰风的眼底满是坚定。 闻人仙镜目光微微的伤了一下,自己的一辈子恐怕他是用不尽的! “还真是霸道!”闻人仙镜淡淡的笑了笑,没有说同意,也没有说不同意。 她主动送上自己的红唇! 司马辰风热情的回应着她,两个人唇舌交叠在一起,好不热烈! “嗯”闻人仙镜低吟一声,将是司马辰风的衣物已经全部褪去。 “你还真是速度,我竟然慢了!”司马辰风不高兴的嘟着嘴。 “快点,我等不及了!”闻人仙镜声音里满是! 司马辰风,熟练的将她的衣物尽数褪去。他含着闻人仙镜的红唇,细细的品味着,舌头顺势探进了她的口中,闻人仙镜感受到了他的热情,开始热情的给予他回应。 他的吻更加热烈,密密麻麻的遍布闻人仙镜的全身,下体被一团柔软侵袭着,凉凉的,闻人仙镜感到身体一阵的酥麻,泛滥而起,心灵空虚无比,迫切的想要得到他的安慰。 司马辰风分开她的双腿,埋头吻了下去。 “啊”一瞬间,一股熟悉的暖流袭遍全身,闻人仙镜皱皱眉头。 司马辰风嘴角一阵明媚,更加肆意的吮吸她甘美的了!很久没有尝到这个女人的滋味,他很是想念。 他将舌探进去,肆意的在她的内探寻着。 “嗯”闻人仙镜痛苦的呻吟着,她此刻很想得到这个男人的安慰。 “舒服吗?”司马辰风明知故问着。 “进来啊!”闻人仙镜有点不听自己使唤了。 “不要急啊,我还没有尝够这里的滋味呢!”司马辰风嘴角扯着一抹明媚的笑,继续在她粉嫩的吮吸,着。 闻人仙镜被他挑逗的娇吟连连。 司马辰风压在她的身上,含着她的耳垂,轻轻的着,从上到下,将闻人仙镜挑逗到了极点。 “不要了嗯快进来!”闻人仙镜痛苦的抓着床单。 司马辰风一脸的邪恶。 “我才不要呢,让你冷落我这么久!今天我要好好的惩罚你!”司马辰风说完,继续在她身上亲吻着。 闻人仙镜欲哭无泪,身上的感觉强烈无比,她迫切的希望和这个男人阴阳交合。 司马辰风眼中泛起一抹心疼之色,将自己早已肿胀的硕大塞进她紧致的内,开始快速的抽动着。 “啊好舒服!”一脸享闻人仙镜受的神色。 “镜儿,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司马辰风忽然的放慢了速度。 “好你快点!”闻人仙镜一脸的痛苦。 “不许骗我!”司马辰风笑的甜美无比。 司马辰风在闻人仙镜的体内更加勇猛的冲刺着,所向披靡的追求着更加激烈的感觉。 “啊”闻人仙镜痛快的呻吟着,这幅身体空虚了很久很久,得到了远远满足不了自己想要的。 “乖,换个姿势!”司马辰风将朱筱筱翻过身来。 抚摸着她圆润的臀部,从后面狠狠的刺了进去。 随着司马辰风的快速抽动,闻人仙镜也觉得身体里一浪盖过一浪,似乎这个姿势更有快感。 房间内,满是激情碰撞的声音,散落了一地的衣物,像漂亮的云彩一样,空气开始升腾起来 司马辰风终于忍耐不住,在她体内绽放了自己的精华。 他趴在闻人仙镜的胸前,不愿意抽离。 “镜儿,我好爱你!”司马辰风双手揉着她丰满的双峰,脸颊紧贴着她另一个丰满的胸部。 “嗯”闻人仙镜仍然意犹未尽的呻吟着。 司马辰风将自己漂亮的棒子抽了出来,不忘给她擦干净下体。 他将闻人仙镜拥在怀里,两个人喘息无比,紧紧的相拥着。 “那你为什么这么久都不理我,你知道吗,我天天都在想你,都快想出病来了。”司马辰风委屈的说着。 “那你为什么不找别的女人解决去!”闻人仙镜语气里带着些许的醋意。 “你都不理我了,我怎么敢去找别的女人,不是雪上加霜吗,现在好了,你肯理我了,我也可以去找别的女人风流快活了。”司马辰风很没心没肺的说着。 “你去吧!”闻人仙镜扯掉他放在自己胸前的手。 “我开玩笑的,我的人我的心都在你这里,怎么可能对别的女人有兴趣。”司马辰风宠溺的吻着闻人仙镜的额头,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棒子上面。 “他对你最忠心了,除了你这个家他,他都不愿意去别的家了!”司马辰风不害羞的说着。 “色狼!”闻人仙镜心里一阵开怀。 “色狼!”闻人仙镜心里一阵开怀。 “镜儿,你告诉我,你这段时间去了哪里?”司马辰风语气里面满是悲伤。 “我回九幽看了我娘。”闻人仙镜说瞎话不脸红的模样。 “哦,这样啊!”司马辰风虽然有点不相信,但还是没有在说什么。 “对了,你知道那颗蓝色的珠子在哪里吗?”闻人仙镜试探着司马辰风。 “你是说那颗珠子啊,在你找她做什么啊?”司马辰风欲言又止。 “没什么,因为那颗珠子我才会和李笑儿那丫头认识的,我只是想要来做个纪念而已,你一定会帮我的,对不对?”闻人仙镜一脸诚恳的望着司马辰风。 司马辰风宛然一笑,“只要你肯留下来做我的皇后,我就将那颗珠子给你!”司马辰风一脸的阴谋。 “呵呵,我留下来也不可能做你皇后啊,我是九幽的接班人,我想外婆不会放过我的。”闻人仙镜皱着眉头。 “那你陪在我身边!”司马辰风嘟着嘴。 “好,我答应你!”闻人仙镜没有犹豫就同意了。 “你不许骗我!” “我不骗你,对了,你把那颗珠子藏在哪里了?”闻人仙镜饶有兴致的问着司马辰风。 司马辰风眼睛一转,“我把它放在一个谁都找不到的地方!”他的眼里划过一丝阴谋。 “哦?”闻人仙镜挑挑眉毛,很期待他继续说下去。 “明天我在带你去!”司马辰风随即,一脸的坏笑。 “不过,你今天要满足我,我明天才能带你去。”他脸上挂着及其淡定的笑。 “真是个坏蛋!”闻人仙镜嘴角扯着一抹笑意,不带一丝感情的吻下去。 司马辰风快速的回应着她,身体很快有了反应! 屋子里,满是他们激情碰撞的声音,散落了一地的衣物,更加使房间的气愤暧昧无比。 “嗯”闻人仙镜忘情的呻吟着,似乎这个男人的功夫更加的炉火纯青,更加的使她满足了。 司马辰风不顾一切的在她体内冲刺着,这个女人似乎更有魅力,更使自己无法自拔了,虽然他心里知道,他们有着同一个父王,但他还是不能停止去爱她。 “怎么样,你还满意吗?”司马辰风不停的冲刺着,不忘问上闻人仙镜一句。 “太棒了!”闻人仙镜搂着他的脖子,吻着他红润的嘴唇。 “你老实说,我不在的这段日子,你是不是天天和女人翻云覆雨?”闻人仙镜板着脸。 “是啊!”司马辰风很大方的说着。 “哦!”闻人仙镜不高兴的嘟着嘴。 “你要是以后陪着我,我保证不去和别的女人翻云覆雨!”司马辰风嘴角满是满足的笑意,他加深了在她体内的刺激。 闻人仙镜畅快的呻吟着。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司马辰风终于忍耐不住,在她体内释放了自己的精华。 “嗯”闻人仙镜仍然意犹未尽的呻吟着。 夜色越来越浓,激情过后的两人眼皮也越来越沉,不一会,便出现在了彼此的梦中。 太阳慵懒的升起,红红的露了半个脸,屋子里还不是很亮堂! “镜儿!”司马辰风喃喃的叫着,身边早已经空无一人。 “皇上,该上早朝!”一个太监怯生生的提醒着司马辰风。 “恩,知道了!”司马辰风不高兴的皱皱眉,意犹未尽的闭着眼睛,他此时累的要死。 “皇上,大臣们都在等着呢!”太监着急的提醒着。 “什么?”司马辰风一下子睡意全无,急匆匆的穿起了衣服。 “该死的奴才,怎么不早点叫朕啊,朕肯定会被那帮老头子数落死的!”司马辰风急急的穿衣。 “是你自己不起来!”那个小太监喃喃的说着。 “你是说什么?”司马辰风黑着一张脸。 “没,没什么!”他知趣的低下了头。 “该死的奴才,回来在跟你算账。”司马辰风穿好衣服,急急的洗漱完毕,匆匆的上了朝。 而此时的闻人仙镜,正在司马辰风的房间里,翻江倒海的找那颗珠子。 “怎么没有?”闻人仙镜皱着眉头思索起来。 “镜儿!”司马辰风刚了早朝,心情愉悦无比。 “你回来了!”为闻人仙镜有点手足无措的笑着。 “是啊,你怎么起的那么早,我还以为你走了,不要我了呢!”司马辰风孩子气的说着。 “怎么会呢!”闻人仙镜宠溺的捏捏他水嫩的脸蛋。 “陪我吃早饭吧!” 司马辰风拉着闻人仙镜的手就往餐桌上走去。 走到餐桌前,便见一桌子丰盛的早餐。 “来吃这个!”司马辰风给闻人仙镜夹着菜。 闻人仙镜自顾自的吃着,心里有些纠结。 “吃这个啊,我喜欢这个!”他给了闻人仙镜一个大大的笑脸。 闻人仙镜心里狂汗,她实在忍无可忍! “你喜欢吃不代表我也喜欢吃啊!”闻人仙镜纠结的皱着眉头。 “啊”司马辰风的手僵在那里,好像还是有人第一次这样跟他说,貌似他以前也是这样的。 司马辰风的脸色涨红。 “好了,不要不好意思!”闻人仙镜在他通红的脸上俯下温柔的一吻,对这个单纯的男子,突然间有种舍不得的情感,她好想就这样陪伴他一生一世。 “快吃饭吧!”司马辰风闷不吭声的吃着早餐。 饭毕,闻人仙镜终于开口了。 “那颗珠子呢?”闻人仙镜饶有兴致的望着他。 司马辰风脸色有了一抹常人无法察觉的变化。 “就知道你会问我的,走吧,我带你去看!”司马辰风站起身来,拉着闻人仙镜的手向自己的床榻走去。 “到了!”司马辰风站在原地。 “嗯?”闻人仙镜疑惑的望着司马辰风。 “呵呵!”司马辰风轻笑一声,按动了床畔的按钮,两人顺势掉落下去。 “就是这里了!”司马辰风一脸的笑意。 闻人仙镜突然间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 “珠子就在那里,你去拿吧!”司马辰风指着前方那颗散发着蓝光的珠子说着。 闻人仙镜迟疑的一下,还是像珠子走去。 在闻人仙镜快要接触到珠子的时候,司马辰风眼疾手快的按动机关。 “你做什么?”闻人仙镜的眼里满是愤怒和不解,她一往前,便被一道透明的暗门阻隔着。 “镜儿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司马辰风一脸的决绝。 “你快点放我出去,不然,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闻人仙镜的眼中满是寒意。 “那你就去恨吧,我情愿这个样子看你一辈子!”司马辰风说完,转身欲走。 “不要,不要这样子,我求求你,放了我,我答应你我不走!”闻人仙镜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