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情蜜意:错上他的床》 毕业了 更新时间:2012一10一28 大学是让人成长的地方,其实大学就象杂粮,只吃一种就是营养不良,但有调剂的吃,就会给身体带来莫大的好处!之所以说大学是跨进社会的第一步,是因为它里面有和外面一样的阶级,职位,强弱之分:还有就是一样有着外面才有的各种各样的人性和人格以及各样的生活法则。 这里有热血的青年,每年都有一批批得人从这里毕业,然后又会有一批批的人过来。每年每时每刻就是这样循环着,不会因为一个人的不存在而停止这种循环。 司徒锦,李洁,张雅,南征都是从这里毕业的同一届学生,她们开始接触社会,社会不会再像学校里那样可以天天当大爷,那么仁慈的还有礼拜天,可以让你睡到自然醒。你天天给人点头哈腰地当孙子,别人也不乐意要你,天天对你吹胡子瞪眼,然而还要笑脸相迎。 迫于生活,迫于无奈。这是每个人都要学会的。她们有的同学从毕业前半年开始找工作,然后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一帆风顺,她们的同学有的被排挤的变成卖卫生洁具的低等导购,有的则是依靠父母的关系,勉强找一个可以说话的工作,有的干脆蜗居在家。 学士服本身穿起来很傻,但是因为都穿,却也不显得傻。。。。。。 刚参加完毕业典礼的她们走在大街上,依旧无忧无虑,那么张扬,她们还没有体会到社会的无奈,找工作的艰辛。但有时脸上的表情却不显得那么轻松,谁都知道,毕业意味着失业,要面临着找工作,适应社会。也许对于她们来说工作是好找,但不好找的是自己。 也许在这个社会里会慢慢迷失自己。。。。。。 老师最后的讲话,一直回荡在她们的脑海里,充斥着她们的血液。是,她们拥有热血的青春,她们可以有时间挥霍,但是,生命中会有几个20年,或者会有几个年头可以算的上是青春,又有几个青春可以挥霍。 “带了你们两年,能说的也已经说的够多了,你们跨出这扇大门,会经历爱情与生活的波澜,然而这些波澜只能自己承受,要好好努力,实现人生理想的追求。你们在追求人生理想的同时,也许会磨平棱角,但请不要迷失自己,按自己的原则踏踏实实做事。你们要将最真挚的笑脸留在青春的岁月。” 是啊,多么励志的一次谈话,但是现在找工作就这么难,怎么才能在实现爱情和理想的同时,又不再迷失自己。天天点头哈腰奉承老板,这算是迷失吗?天天像其他人那样乱收苛捐杂税算是迷失吗?干了自己不喜欢的工作,这又算是迷失吗?为了男朋友的一句分手几天不吃饭,以死相逼这又算是迷失吗? 司徒锦一直想着这次的谈话,心里的小算盘拨拉了好几次,最终还是不打算在自己父亲的公司上班,要自己体会社会是不是像大众说的那样,也许在这条探索的路上,会有艰辛,但是她不怕。。。。。。 “我相信我就是我,我相信明天,我相信青春没有地平线。。。。。。” “司徒锦,你y的一ut了,怎么唱这么不给力的歌儿?丢我们姐几个的脸!” “司徒锦,毕业了准备干嘛呢?” 她们口中的司徒锦,完全没有理会她们,棕黄色短发,一只耳朵上足足带了五个耳钉,耳钉环绕了耳朵一圈。穿着吊带,手插裤兜,大声唱着《我相信》,自顾自地走着,却引来了不少路人的眼光,张扬青春的年龄,张扬的外貌,张扬的性格。 确实,今天是个值得庆贺的日子,她们毕业了,毕业了预示着她们可以未婚同居,可以结婚,可以生孩子,可以努力拼搏自己的未来,可以一腔热血,大干一番。虽然话说不毕业也可以结婚,生子,但是中国还是旧的观念比较严重,所以她们还是不能打破传统观念。 按规矩办事,她们解放了,上了21年学,现在已经可以划上句点,跟学校说拜拜。 “喂,南征吗?给你5分钟时间来心碎了酒吧!”南征是跟她一起到大的同学,司徒静在喧闹的大街上叫嚷着,之后没等对方回答,“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她今天要好好的happy一下,为自己,为自己有一个全新的开始庆祝一下。 她手里撰着手机,走到前面垃圾桶旁边,顺手甩了进去。她认为她自己干得漂亮,但是在外人看来这种行为就纯属2b行为。 “啊,你。。。”李洁张大了嘴巴,瞪大了眼睛。虽然知道她经常会做一些出其不意的事情,但是这件事情,荒唐,尤其荒唐。她虽然知道她家有钱,但是从小妈妈就教育她,钱不是用来挥霍的。 “你俩手机给我!”司徒静用命令的口气说着。是的,司徒锦在她们面前永远都饰演老大的角色,永远都是那么神气。两个人乖乖地掏出自己的手机给她,嘟着小嘴,一脸疑惑,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 司徒锦拿着两个手机,做了一个投篮的动作,接着两个手机跟她的手机一样,飞快进入垃圾桶。 两个人气得直跺脚,她们没有她那么好的家庭,自然也不会像她那么挥霍,又因为她在那里挡着,又不能去捡,只能眼巴巴地看着自己手机进垃圾桶。她俩不解,好端端的手机为什么会被同时丢进垃圾桶。这预示着她们除了电脑,就要与外界绝缘。 “你们听着,我们不要我们父母买的手机,我们现在要工作,我们一刻也不要等。我们自己买手机,自己挣钱,挣了钱我们买iph一ne。买更好的手机。我们不要奢望父母给我们什么,我们什么都不要,因为我们青春,我们有理想,我们有我们的灵魂,我们有青春,理想和为理想拼搏的灵魂就够了。“ 司徒锦大声地说着,引来路人不少不解,异样的目光,她好像在宣判什么重大事情一样,是的,她毕业了,她用她的热情续写她的青春。 “好,我们有青春,我们挣钱买iph一ne。“三个人斗志昂扬地在大街上叫喊着,她们停下来,手叠着手,宣誓,要好好地活出自己的青春。为自己,为对方加油打气。 手机算什么,她们现在都是什么都没有的人,但是她们要靠自己的打拼,活出自己的色彩,不靠家人,有的只是一张本科证书和一颗炙热的心。 “我相信我就是我,我相信明天,我相信青春没有地平线。。。。。。“ 她们手拉手边走边唱,她们兴奋,她们激动,她们毕业了,她们以后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生活。 她们手拉手边走边唱,路过了r&b公司。 她们路过了索尼。 她们路过了世贸中心。 她们路过了用异样眼光看她们的行人。 不过她们不在乎,不在乎世俗的眼光,她们塞上耳机,就可以是一个人的世界 费总的问题(一) 更新时间:2012一10一28 世贸大楼里,p&r集团,一个男人深沉的看着自己秘书递交过来的报表,紧邹眉头。不一会儿,在自己的电脑键盘上噼里啪啦地敲着什么。犀利的眼睛,紧缩的眉头不给人缓和的余地,透漏着紧张的气息,整个房间安静地只听得到手指敲击键盘的声音和他自己的呼吸声。 不远处传来了职业女性特有的高跟鞋的声音,“蹬,蹬,蹬。。。。。。”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和谐急促的音符。 “当,当,当。。。。。。”手指敲击玻璃门的声音,高跟鞋已经到达目的地。 “请进!”一个带有磁性的青年男子的声音,他埋在文件里的脸抬高了一些,背靠在椅子上,看见自己秘书那习惯性的上扬的嘴角,自己也习惯性的笑了一下。不知何时,这种笑已经是一种习惯。 肯定可以想象,这个女秘书长发垂散下来,长长的睫毛,高挺的鼻梁,身着黑色职业套装,黑色高跟鞋,虽然职业,干练,但是也有女人妩媚的一面。不可否认,这样的秘书是他的得力助手。 女人勾引男人的手段,无外乎女人走过去,顺势坐在了他的双腿,双手温柔地划拉他的双肩,眼睛里写满了温柔。男人凝重的表情也有了一丝缓和。她就是这样做的。。。。。。 “费总,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呀?”她手指在他脸上挑逗着,职业女性也有这么较弱的一面,声音嗲的吓人,让人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是的,毋庸置疑,他们不仅是上下级的关系,还是情侣,公司上上下下都知道。这就是所谓的办公室恋情,却没有一个人敢多说什么。 “哎呦,不好意思,打扰二位了。”一个同样黑色制服的男人鲁莽地闯了进来,又捂着脸做着准备出去的动作。 费总赶紧把秘书往一边推,急忙说:“你来的正好,我正要叫你呢。南区的业绩在这个月怎么样了?” 秘书看见这样,生气但又不敢生气,撅着小嘴,一声不吭地离开了。每一次,当她问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就会遇到状况。这个问题,问了整整一年,也没有结果。不过,她不怕,因为她知道,他离不开她。 “蹬,蹬。。。。。。“高跟鞋的声音越来越远。 “怎么,费总,看起来精神不好,她昨晚不让你睡啊?“黑色制服的男人感觉高跟鞋走远了,不怀好意地说着,眼睛斜看着费总,眼神异常狡猾,却做着点头哈腰的动作。不知道天生长得猥琐还是故意奉承。 “嗯,床上功夫好着呢,我都有点h一ld不住。“说着两人哈哈地笑起来。 他也是费总的得力助手,兼好哥们,兼一起泡吧,鬼混的朋友再兼知己。名字陆奕。 “怎么着,今天晚上心碎了酒吧,带你见个更强的,好不好。”两个人除了商量公司的事情,就是如何找女人。他们可谓是臭味相投的。 “去之前,我还要往天津那边的分公司开一个会,你先去,给我找一个水灵一点的妞儿。”之后他便低下头,不厌其烦地看一堆报表。 30岁的男人,没有精力结婚,只能有时间的时候去夜店找女人,身边不停地变换不同的女人,但没有一个可以在此停留。他们也不会相信,男人,要不还女人清白,要不许她未来这句话。 用他们商人的话来说,这只是一场互利的交易。 一阵喧闹声过后,办公室还是只有手指敲击键盘的声音,窗外斜射进来的即将落下的余晖,依旧显得如此清冷。费总还是低着头一直看手里的报表。 现在的时间是晚上7点,他不知道,身在天津的经理坐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焦急地等待他的开会,明明等的想发火,明明已经等的不想再等,却还是不敢怎么样,只能乖乖地等着。 电脑开了,终于接通了天津那边的经理。 “不好意思,因为一直看你的报表,忘了时间。”费总的脸上没有一丝笑,这好像是千古不变的上司的权利,他可以有权利不笑,下属却不能不笑。但如果是外甥这样对待舅舅,是不是就显得有些不礼貌。 “没~事,没事,我还可以再等几个小时,您忙您的。“天津的总经理立马堆笑着说,心里不停地翻腾着。心跳足足达到了每分钟150下,真是为他汗颜,长期这么下去,非得心律不齐不可。 “那好,我就直说,我如果没有看错的话,这个月电脑的销量比上个月多了3,那么销售总额应该比上个月多零点一个百分点,然而这个月业绩并没有我估算的那么好,我所算的成本,已经除掉了各项费用。不用给我找任何解释的理由。下个月,业绩提升零点二个百分点,到不了,你走人。“ 他终于说了藏在他心里很久的话,以前是碍于老总经理的面子,一直不好说什么,现在他终于可以狠下心,不顾一切了,说是他是他的舅舅,但是他从来没有在他那里得到半点温暖。 从妈妈离开,老总经理把他放到他家的那两年,他体会到了只有自己靠自己。他又想起了小时候的一幕幕。脸色变得铁青铁青的,之后好不犹豫地关了电脑。 他不知道他迟疑一秒之后,会做出什么离谱的决定。他不是心胸狭窄,也不是公报私仇。他只是一个普通人,做了普通人该有的愤怒,他只是一个公司领导,做了领导该有的责怪。 他呆坐了一会儿,起身穿上自己的西装外套,整理了整理领带,离开了自己工作的办公室,他自从接管公司以来,在这里的时间是最长的。几乎完全变成了宅男型。他辛苦也无所谓,关键是只要不要遇到像他舅舅这样的下属。 以前他和陆奕经常提到的苍井空,已经多久没有在他的嘴里说出来了,他下楼,已经是灯火辉煌了,北京的夜景还就是好看,他坐在车里,长谈一口气。通过后车镜看见了自己。 仔细地看了看自己的容颜,俊秀的脸上多了男人的韵味,棱角分明的脸已经不再稚嫩,透漏着深沉阴郁的气息,这应该就叫做成熟吧。以前那个快乐单纯的人哪去了呢,现在的笑已经是一种表情了吧。 一不小心,撇到了眼角的皱纹,天啊,都已经长了皱纹了,老了,却依然没有一个可以栓得住自己的女人,那么多交往的女人,也无非是满足自己的生理需要罢了。那个女人,她现在在哪?这样的环境,难免让人有点落寞。 发动车子,往心碎了酒吧开去,他已经好久没有这样happy了,工作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费总的问题(二) 更新时间:2012一10一30 车子刚刚发动过,手机铃声却不合适宜地传了过来,他不得不把车子靠边。虽然他的车技很好,可以一边开车,一边打电话,但是他还是很爱惜自己的生命的,那样的事情在他身上不会发生一次。 他不是不记得他的妈妈是怎么死的,以及死之后的惨状。这些,又如放电影一样,一幕一幕地在他脑子里转悠。他邹了邹眉头,这都多长时间的事情了,还记得那么清晰。其实有的事情可以记住,有些事情完全可以忘掉,要不,人过的会不快乐。电话没了声音,他知道,马上还会打过来,就停下来,等着电话。 “叮~叮~叮~”铃声再一次传来。 “喂,你好!”他迅速礼貌性地接起电话。 “亲爱的,就连跟我打电话也这么官方吗?现在是下班时间。叫我熙儿好不好。。。”当然,这是他的女秘书,外兼情侣。他的办公室恋情。女人一旦爱上一个男人,就会发挥女人本有的贤妻良母的特征,会全身心都在这个男人身上,会随时随刻希望听到他的声音,可以看见他。她是他的依靠,生活动力等等等等。所有没有出息的表现都可以发挥的淋漓尽致,栩栩如生。 他脸上露出淡淡的笑,他们已经五年了,从他还没有升为总经理开始,他们已经是一种依赖。这种依赖后来变成谈恋爱,再后来就变成了一起睡觉的朋友。复杂的办公室恋情,简单的炮友生活。 “已经习惯了,不好意思,熙儿。”对于打电话的回话,他对所有人都是一样,他不再会因为一个人的不喜欢而改变。 “你是不是在回来的路上啊,我已经做好了你最喜欢吃的饭菜,就等你回来了。”林熙一边打电话,一边还忙着收拾,脸上露出了甜甜的笑容,她很幸福。 “哦,不好意思,你自己先吃好不好,不要等我,我今天也许不过去了,太累了。准备休息。”他已经想象她在那边幸福的样子。他有点不好意思拒绝。但是天天跟一个女的腻歪在一起,不是吃饭,就是上床,有什么意思呢。 “啊!。。。”林熙脸上刚开始惊讶后来直接换为了不高兴。她知道,他说了,那就是不来了,本来想着给他一个惊喜,没有想到竟是一场空。忽然没了兴致,放下手中的东西,坐了下来,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最后,林熙绝望地挂了电话,今晚还是自己一个人躺在空旷的房间里,她看了一眼空荡荡的房间,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可以永远在自己枕边。她死死地守着他五年,他去哪,她就追随到哪,就是为了有一天他们可以天天在一起。然而她丝毫没有感觉他要为她停留的意思。 他挂断了电话,接着又按回了通话键,他觉得对她有亏欠。这么好的女人,他知道,是最最适合他的,他也知道,其实老总经理一直很希望他跟这样的女人结婚,一方面,为他的事业,另外一方面,她是真的对他好。 “你还打电话干嘛?”林熙有气无力地说着。 “你现在是不是很想掐死我,乖乖,别生气。等明天我让你好好收拾,收拾个够儿。”他怎么会向别人说好话,他怎么会讨好别人。是的,他现在正在讨好她。 “我想让你变成我的一颗戒指,随时戴在我的手上,我想你足够小,可以天天被我揣在兜里,我想你,我想你,我想天天一睁眼,我的枕边就是你,但是这样有用吗?你会因为我想你,跟我结婚,我们天天在一起吗?”她有点抑制不住的生气,音调抬高了很多。 “这不你昨晚太强了嘛,我有点h一ld不住,所以,今天就不敢过去了呀。。。我怕,我怕今天过去,明天我上不了班了,天天那么依赖你,怎么办呵,男人嘛,还要养家糊口,对不对。你要知道,我养你不容易的,我们以后更不容易。。。”他苦口婆心地说着,其实说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他最不会的就是哄女人开心,每次遇到这种事情,他恨不得立即挂断电话。 “我要你养吗?即使没有你,我去其他公司,一样是一小白领!”是的,现在小白领已经有了自己的一百多平米的房子,过着小康生活。 “那可不行,你万一被他们老板迷住怎么办,给点外快,就把你搞定了。” “费物,我有那么低廉吗?我活着是你的,死也是你的,我爱你,爱你,爱死你,你记住了。别的男人我都视为垃圾,只有你,是最棒的。以后别跟我说什么什么男人,我只对你y感兴趣,别你y以后腻了,把我往别的男人身上杵。我就纳闷了,我为什么就拴不住你,我是长得不够性感?没有啊,我觉得我的胸就跟俩大西瓜似的。”她像一个怨妇似的,一直唠叨着。 “是,是是,你胸就跟大西瓜似的,但是我觉得你人特像图钉,就喜欢死按在我这片破木板上。。。你人嘛,是真好。。。”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不就一次不去她那里吗,应该已经习惯了,还是最近一直惯着她,又给惯出来的破毛病。 “好了,好了,不跟你扯了。我得赶紧休息了,哎呦,好困。”他随即赶紧打了一个呵欠。 “不,你要亲我一个。。。” “嗯嗯,啵~”上下嘴片撞击,摩擦出来的声音。 “不行,不行,还要,还要。。。” “嗯嗯,你要什么呀?” “亲亲,抱抱,什么什么都要。。。” 最后,;两个人在纠缠不清,拉拉扯扯中,挂断了电话。 他不喜欢这样腻腻歪歪,黏黏糊糊的,但是为了哄她开心,就一直迁就着。最后无奈地放下电话,继续开车前行。因为她,他已经耽误了很多行程。也没有了多大兴致。但是不去那儿,去哪呢?回办公室?今天的事情已经做完了。回家?那个空旷,无聊的家吗?又会对上老总经理的严厉。找林熙?跟她说了很困,要睡觉的。找丽丽?不行,找了她以后就不好摆脱掉。。。。。。 他开车继续前行,还是去酒吧是最最合适的。 酒醉之后(一) 更新时间:2012一10一30 不管外面多么清冷,酒吧内依旧热闹非凡,灯红酒绿。她们几个还是兴高采烈地玩着石头剪刀布,谁输了谁喝酒的游戏,桌子上,桌子下,已经不知道有了多少个啤酒瓶子,他们还时不时地说着胡话。 “我们毕业了,我们毕业了,我们要通过自己的努力找到合适的工作,闯出自己的一片天,我们女人一样可以,可以很勇敢,谁都不会有我潇洒,我可以说死就死,说辞就辞,我要做自己,以后即使有压力,不管遇到什么,我都不要迷失自己。我以后要用大女人的姿态对待你们。“司徒锦忽然发神经似的站在桌子上大叫起来。 酒精的麻痹下,她其实已经有点站不稳,摇摇晃晃地站在桌子上,灯光的映衬下,她的脸更红了,她喝多了。 如此颓废的她没有想到的是,竟然迎来了一阵掌声,使他更加有成就感地得瑟起来。 “我们年轻人,在以后的工作中,肯定会遇到挫折,但是只要不再挫折中迷失自己,就是成功的,我们要把最真挚的笑留在我们的青春里。爸爸妈妈买的手机我不要,我丢掉,我要通过自己的努力,买iph一ne,买。。。。。。咯。。。“司徒锦狠狠地打了一个饱嗝。 李洁,南征他们也就当她酒后胡说,不管说的好的跟演讲一样,还是没有一个人能听得进去,果断把她从桌子上拉了下来。 陆奕在角落里观察她的一举一动,这个小姑娘可够青春的,也够水灵的,还是刚毕业的大学生,符合费总的要求,他的小如意算盘在心里拨拉了好几次,邪恶地笑了一下,往他们那边走去。 “呦,你不是司徒锦吗?我们好久不见。“陆奕早在她站桌子的时候,就听到了下面他们喊她下来的声音。 “诶,我认识你吗?”司徒锦用迷离的眼睛看着他,黑色西服,一看就是30岁老男人的特征,她怎么会认识? “哦,你肯定是我爸的朋友,对不对,叔叔,你好。”司徒锦自作聪明地向他摇摇晃晃地神鞠一躬,之后嘿嘿地笑了起来。她一向就是这种大大咧咧的模样。 我什么时候变成她叔叔了,陆奕有点不高兴这个称呼,是,他是比他们大了几岁,但以他的长相和年龄,怎么着也不能称为叔叔啊。但,谁让她长的水灵,叔叔也就叔叔了。 陆奕很快地跟他们熟悉了起来,他们也对他没有戒心,真以为他是司徒锦爸爸的朋友,几个人喝酒喝的很开心。司徒锦越来越摇晃,已经失去了平衡的能力。 “诶,叔叔,你输了,罚酒罚酒,咯。。。嘿嘿嘿。。。”因为酒吧音乐声开得很大,司徒锦几乎用吼的来说话,而且越吼越兴奋。 南征,李洁,都红着脸,摇摇晃晃的,但是丝毫没有阻止他们窃窃私语,脸上的表情告诉其他人,他们谈话谈得很高兴。 “我不喜欢天天吹嘘自己多牛,还有仗着自己家里有几个臭钱,天天显摆的人。。。” “对,我也不喜欢,那种人就是得瑟,你知道吗?就是得瑟。。。” “我还不喜欢太狡猾的人,实诚了好,我妈也喜欢实诚的。” “对,对,我也喜欢。” 李洁和南征都自以为找到了知己,越聊越起劲。 “叮,叮。。。。。。”陆奕知道是费总的电话,便四处看了一下,就看见了一个和他一样穿着黑色西服的男人。便向他招手过来这里 “咦,帅哥,还是叔叔。”司徒锦摇晃着过去费总旁边,旁边的人拉都拉不住。 费总闻到她满身酒气,满口胡话,也懒得说话,直直地坐在凳子上向后退,细看着小姑娘,长得不错,也挺利落,但是没有女人味,一头短发,而且怎么见个男人就捧脸傻笑,然后一副花痴样。 司徒锦被拉回座位,费总对陆奕说:“这就是你帮我找的小妞啊。费总显然对这次的女人很不满意。 “看,哎呦喂,水灵着呢,那脸看都能看出水来。“陆奕故作夸张的小声地说着,他当时情绪太多,却觉得没有合适的表情表达,不过也只是说说而已,他知道,这样的女人可不能随便碰。 一直这样到深夜,他们颓废,他们狂欢。。。。。他们都喝得一塌糊涂,想这个时候回家,已经完全不可能了。 南征只好替他们订好了旁边的房间,凑合一夜,等酒醒了再回去。 司徒锦的房间在606,她摇摇晃晃回房间睡觉。竟然发现自己的房间门是开的。“也好,不用开门,嘿嘿。”她又摇摇晃晃地进去了,一头扎进被窝里,呼呼大睡起来。单纯的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她自己走错了房间,从而改变了自己的命运。 而那时,费总为了缓解工作压力,也醉得不清,以为是陆奕送过来的女人,这女人一头扎进自己的怀里,却不觉得痛,浑身柔软,自己小腹不自觉收紧。心想:还真是个极品女人,而且现在的女人都是这么主动的吗? 司徒锦知道有人动了一下自己,以为是李洁扶自己回房间,胳膊顺势扒拉了一下,她却不知道的是扒拉的是男人的小腹,那柔弱的胳膊无心的扒拉,却变成了恰到好处的抚摸。费总被她折磨得浑身火热,点燃了他的热情,抑制不住自己的情感。 他不自觉变被动为主动,吻上了身边的女人,她浑身的柔软,光滑,让他欲罢不能。他的手指划过她身体的每一个地方,牵起了她敏感的神经,他缓慢地进入了她的身体,她不自觉地呻吟出声。 她认为这次真的喝醉了,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一直也就没有睁开眼。他不想看面前的这个女人,即使再美丽,也只是他一次的玩偶,也只不过是解决生理需要,也只不过是一场交易,所以,他不需要记住他的容颜,所以他也不睁开眼睛。 一次次的进入,一次次的缠绵。却连对方的模样都没有仔细看过。费总这次是前所未有的满足,如果他没有女人只玩一个晚上,要不会惹麻烦的癖好,他下次说不定还会找她。 这个女人开放中含有娇羞,生涩的姿势也知道了配合。。。。。。 酒醉之后(二) 更新时间:2012一10一31 阳光格外地好,斜射进来,照到了司徒锦苍白的脸上,她虚弱地睁开眼睛。不由“啊”的一声。她的脑袋就像要炸开一样。 自己身边什么时候躺了一个男人? 费总被她啊的一声惊醒,却看见惊慌失色的她,之后又迎来了她的一顿暴打。他不耐烦地喊“停。”他阅女人无数,从来没有见过这样装“纯”的女人。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致。 之后,在支票上写下串数字,递给她,她却一动未动说:“昨天肯定酒后失态,我希望您不要声张,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我的爸爸妈妈丢不起这个人,请你出去。”她用被子紧紧地裹住自己赤裸裸的身体。 费总很郁闷,她不是陆奕找过来的那个人吗?那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解释?他起身,拿起床上的西服外套,准备离开。却发现自己的戒指不见了。他失去理智一样的紧张地翻腾床上,把被子毫不留情地掀起来,却发现她赤裸裸的身下一片殷红。 他呆住数秒,之后放下被子,毫不犹豫地离开,对于她,他没有任何眷恋。那只是他花钱买来的,只不过,一不小心,发现她竟是处女。 不就是一枚戒指吗?过去都丢了,还要它干嘛,费总在车上一直想着戒指的事情。却丝毫不知道,她在这边哭的泣不成声。 他坐在车里,阳光斜射着照进来,照在费总的脸上。他却没有觉得温暖,心里莫名的烦躁,手握在方向盘上,却觉得空落落的,眼睛不时地看着自己被戒指勒出白印的手指。努力了那么久,最后连一枚戒指也留不住。他冷笑一声,继续开车到公司,这才是他现在的首要的大事。 陆奕因为要处理公司的事情,早早来到了公司,他早已经忘记昨天说要给费总找女人事情。他也不知道,真的阴差阳错发生了一些事情。 硕大的写字楼里,宽敞的办公室里,让人显得如此寂寥。费总拍了拍自己的脸,提示自己专心,他的心里一直想着今天早晨那个女人受伤的样子和那女人说的话,她已经搅得他心神不宁。明明是一场交易,却显得那么认真,显得那么受伤。 世界那么大,装纯给谁看。。。。。。费总不由这样想,这样的女人他也见多了,无非就是想多要几个钱而已。现在的人,为了钱还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 但是他还是不自觉地拨通了陆奕的电话。“限你三分钟来到我的办公室。”他命令他马上过来,现在的他竟然有点小小的不理智,他叫他来干什么,漫无目的就叫了他。一向以来,工作是他的第一位,什么时候,他没有正眼好好地看一眼一个女人了。 “叫我干嘛,我又不是超人,合同还没有这么快搞定。”陆奕一屁股坐到了他的办公桌上,点燃一根烟,对于他来说,他更多的只是哥们儿,而不是上司。 “没事儿,就想看看你。”其实他想说那个女孩子的情况,但是他知道他们的游戏规则,就是不提隔夜的女人。话到嘴边,被活生生地噎了回去。他费总这几年来,也从来没有为女人烦心过。 “哟,是不是又想让我给你找个妞儿,今天有个姑娘长得镚儿棒。。。。。。”他兴高采烈地说着,每次遇到费总他就更有心情提这个。他们真的是臭味相投。 “得得得。。。。。。”费总倒是很不耐烦地拒绝了,陆奕首次看见了不对女人感兴趣的他,他有点消化不良。看到费总这样的心情,他满怀的热情被泼了一碗冷水,觉得很扫兴,准备离开。 “得,你忙。”陆奕识趣地离开,什么时候费总不对女人感兴趣了呢,他这边还没有接到通知呢。他很郁闷,低着头,百思不得其解地离开。 费总莫名的烦躁,他影子里一遍遍闪现出那女人的模样,那女人的表情,那女人的说话,他第一次感觉他伤害了一个女人。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指,那白色的印痕还赫然地挂在那里。原来手指也需要一个适应的时间,就像他一样。 他曾经用两年的时间去适应这件事情,哎,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不知道她在远方还好吗?她的理想已经实现了吧。费总冷笑地自嘲一声,脸上露出几分落寞。 原来不管再真挚的爱情,都会有破碎的一天,这就是人的贪婪与自私。是啊,他也是自私的,要不怎么会一个个地占有别人,再用所谓的钱平复别人受伤的心。 他再次低下头,整理自己公司的东西,告诉自己好好的,要坚强,不要因为爱情迷失自己。 他的p&r集团被他接手以来,之所以在整个商界发展的游鱼得水,是因为他敏捷的洞察能力和良好的沟通能力。他就像一头狼一样,随时准备着追捕猎物,不管大的小的,一个都不放过。确实,信息时代的社会,就需要他这样的人才。 当然他对他的员工也不会心慈手软,除了他的女秘书和陆奕以外,他就是摆的高高的姿态对待他的员工,他不允许他的员工对他有丝毫的不敬。即使他的员工跟他长辈一样的年龄,也不敢轻易对他说不。他犀利的眼神,严肃的表情,就会让人肃然起敬。 这就是他,p&r集团的总经理,费铭。30岁。在他的生命里没有任何东西能够吸引的了他,征服的了他,他也过了谈情说爱的年龄,所以爱情也是奢侈品。 30岁,也许对于男人来说,正是最最合适的年纪。30岁的他,已经不再幼稚,脸上也不会有那种稚嫩的表情。眉宇间透漏着一种成熟和沧桑感,这样的男人很有味。他可以很坏,也可以对人很温柔。已经有了属于自己的公司,自己的房子,自己的车子。唯一没有的,就是一个可以温暖他的女人。 对于女人来说,就像是衣服,他可以一天换一个,他不在乎,他认为自己有钱,可以买到一切,因为有钱,养了他这么自大的性格。因为事业,如鱼得水,养了他自大的性格。他无视这里的每一个人。 但是,毕竟一个很大的公司,撑起来很不容易。更何况他这种生产,销售一体的公司,要的不只是高级的管理者或者高级的销售人员,还需要一线员工,而现在这种一线员工不仅不好招收,而且流动很大。 因为他新接手的时候,又有一批中高级阶层人员调动,所以他的人力严重不足,让他很头疼。他愿意多花钱招人才,但是他看得上的人才又很少,世界上,鱼和熊掌还真的不能兼得。 每天应聘的人络绎不绝,也招收了很多人,但还是处于这种供不应求的状态。不过他还是赶上了好时候,因为是大公司,一批批应届毕业生过来应聘,他虽然很不看好,刚初出茅庐的小y头或者小伙子,但是,他知道他不能太挑,能用则用,才缓解了这种状况。 散伙,找工作(一) 更新时间:2012一11一01 司徒锦呆坐了很久,这一切都太像一场梦,梦醒,一切都不一样了。那个他让她一夜之间变为了女人。这一切,她没有丝毫的准备。她即使再大大咧咧,再不在乎,但是这关系到她自己的身体,自己的清白,说实话,她真的很在意。虽然别人谈恋爱,她也随大流地谈恋爱,但是她从来没有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 从小,妈妈就告诉她,女孩子要学会自重,找一个自己相亲相爱的老公,才可以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他,然而,她的第一次就像一个笑话一样,说没就没了,她还没有来得及准备,甚至她还没来得及知道他的名字。 一切都太仓促,仓促的她都没有看清他的样子,仓促的她连憧憬的时间都没有。她呆坐在床上一动不动,时间过去了很久,她也不知道。阳光斜射在她的身上,一切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 这就是社会,这是社会给她第一个教训。让她以后不要太相信别人,这个社会上还会有坏人的存在,还有披着人衣,专玩女人的狼。。。。。。 李洁,南征他们都已经起床,发现司徒锦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他们觉得奇怪,她怎么可以这么安静,她一向有早起的习惯。 他们给她打电话,电话一直没有人接听,他们就觉得更加奇怪了。在606转了一圈,就压根发现从来没有人住过。她会去哪里?他们个个都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们在走廊里着急地转了又转,发现609的门半掩着,打探隐私也好,私闯民宅也好,反正就是偷偷摸摸地进去了。进去之后,却发现,司徒锦在那里,一动不动。。。。。。 她把头埋进膝盖里,阳光洒满了全身。她却有掩饰不住的凄凉。他们立马感觉到有不好的预感。 “司徒锦,怎么了?你怎么会在609?”李洁关心地拉着她胳膊问她。 “哦,没事,这是609吗?我一直在这里啊。”她微微抬起头,这才意识到了原来是自己走错了房间。这一切都是怪自己吗?是她自己送上他的床的么?真的一不小心,错上了他的床。。。。。。 “哈哈,你不会走错房间了吧。那有没有什么帅哥啊这里。”李洁不可思议地看着她。看见她一个人在这里,她认为这里没有别人了,所以开了这样的玩笑。虽然过分,但是符合他们的风格。 “你们在外面等我,我想收拾一下。”司徒锦疲惫地说着,现在她没有一点开玩笑的心思,这种事情她要瞒着所有人,包括她的姐们儿,哥们儿。社会还教会了她一件事,就是有些事情要自己承担。拿自己的愚昧出来晒太阳,就等于是让别人嘲笑,让自己嘲笑。 她下床,强忍着下身的疼痛,打开了浴池的喷头,水哗哗地从头到脚,她冲了一遍又一遍,她想冲掉她们昨天欢爱过的痕迹。冲掉自己的烦恼,冲掉自己不愿意记住的一切。出来之后,告诉自己说,一切都是美好的。不过这应该都是自欺欺人的幌子吧,明明有阴霾,怎么可能阳光灿烂。 她洗累了,就蹲在墙角数泪,安抚自己的悲伤。她没想到自己会哭泣,但她还是哭了,那是青春之泪,苦涩,充沛,源源不断,滔滔不绝,像是发泄,像是无助,又像是——愤怒。 是的,是愤怒。 那是一种苦闷而简单的逻辑。。。。。。 时间过去了很久,他们都建议回家好好休息,就在宾馆的门口解散了。约定晚上继续在心碎了酒吧碰面。 司徒锦回到家里,抬眼看看自己的家,浪漫与庄严的气质,挑高的门厅和气派的大门,圆形的拱窗和转角的石砌,尽显雍容华贵。 古典c开朗两相宜,尖塔形斜顶,抹灰木架与柱式装饰,自然建筑材料与攀附其上的藤蔓相映成趣,经典而不落时尚。 清新不落俗套,白色灰泥墙结合浅红屋瓦,连续的拱门和回廊,挑高大面窗的客厅,让人心神荡漾。简洁对称突显沉稳,各房间都为端正的四方形,功能的空间划分和位置布局体现德国式的严谨。 这就是她的家,她心里想着,就是因为她拥有这样的家,所以她遇见这种事,才不愿意声张,她怕这件事情传出去,她们家会成为新闻的头条,她的爸爸会成为别人的笑柄,从而伤害了爱她的爸爸妈妈,其实这件事情,至始至终,最最伤害的是自己。 她疲惫地准备上楼,却发现客厅传来了熟悉而又严肃的声音。让她准备上楼的脚步停了下来。 “又是一夜未归,去哪里疯了?”爸爸边看报纸边跟她说话,连抬眼看一下她也没有,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我们去酒吧玩了一个晚上,因为我们毕业了。”一向大大咧咧的她在父亲面前却显得唯唯诺诺,说话,动作异常小心。 她知道,她在这个家里的地位,一向不受爸爸喜欢的她,一直在努力做一个好孩子。但是也许有些人不管怎么做,结局都还是一样的。 “毕业了,毕业了你能干嘛?除了能让我给你安排一个工作之外,你能做什么。这辈子要了你,注定是累赘。”司徒锦爸爸听到这些,仿佛更加生气了,声音抬高了好几个分贝。脸上的表情严肃的僵硬,挂在鼻梁上的眼镜,上下震动了好多次。 他讨厌这样的司徒锦,颓废,没有上进,没有思想,以前还玩什么非主流,把自己扮成一流氓。 司徒锦站在原地,她知道,这个时候她做什么都是徒劳,她已经不再是那个站在桌子上叫嚣的女孩子了。但是,青春总是冲动的,冲动的可以偶尔顶撞一下家里人,而且会让人感觉很爽。 “从今天开始,我会找工作,对不起,您的公司我不会进去,我也不希望靠着您的关系去找一个体面地工作。我可以没有手机,我可以一无所有,但是我不怕,我有青春,我有与失败抗衡的勇气。”她面对父亲的说话,很淡定,淡定地说着自己的想法。 她现在开始,不怕得罪谁,也不愿意奉承谁。要做自己,她也认为她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获得成功。 她要离开,她要找工作,她一刻都不能等了。她要把所有的激情换为找工作大的动力。她瞬间有了精神,像打了鸡血一般,着急着想出去。她手插裤兜,依然那么潇洒,昨天的事情,爸爸的训话,丝毫没有影响她的心情。 第一次算什么,不就是一夜情吗?人生的一个经历而已。爸爸的训话算什么,以前也不是没有被说过,这是家常便饭。。。。。。 “诶,对了,你给我买的手机,我丢掉了,我会通过自己的努力买iph一ne。我现在就出去找工作。”说着她就大踏步地昂着头出门了。 这时正好妈妈出来了,急忙喊住她说:“锦,刚回来,又去哪里?先吃饭。” 妈妈看见她这样就着急,一个女孩子就跟一个男孩子一样,莽莽撞撞的,让人操心。 她一直看着她走出家门,之后听到门“砰”的一声,她才收回自己的视线。却对着老公不满地说:“你嘛呢,嘛呢?干嘛孩子一回来,就说她,她还小嘛。”司徒锦一直都是妈妈的心肝宝贝,她的妈妈特宠着她,老夸她,有个性,以后可以成大事。 她的妈妈也是矫情的人,尤其是遇到有人欺负司徒锦的时候,她就会变得更加矫情。 她没有好气地把早餐摆在桌子上,盘子碰撞桌子的噼里啪啦地响。 散伙,找工作(二) 更新时间:2012一11一01 司徒锦爸爸斜眼看了一下她,没有吭声,因为母女一个样,所以关系才那么好,这叫臭味相投。 司徒锦妈妈看见女儿离开,没有吃饭的心情,拿起电话,要把女儿召唤回来。她见不得她亲爱的女儿这个样子,她会紧张,会崩溃,会心疼。她是她的生命。 “不要打了,她的电话被她丢掉了,说要自己挣钱买iph一ne。”司徒锦爸爸有点幸灾乐祸地说着。 “啊,不愧是我的女儿,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再见上一面。”司徒锦妈妈开始很惊讶,后来有点失落,再后来她又觉得这才是她的女儿,什么都干得出来,跟她小时候一样,就得意洋洋地说着这一切。当时要不是她死追自己的老公,也许现在就是别人的老公吧。对于司徒锦的想法或者做法,她的妈妈支持,无条件的支持。 “没事,今晚会回来的。”司徒锦爸爸胸有成竹地说着一切。 “你怎么知道?” “我的女儿,我了解。” “你的女儿?你什么时候关心过她?” “难道天天像你一样,才叫关心,她都惯成这个样子了,还能惯吗?” 他们你一言,我一句地争执着。 司徒锦走出房间之后,才发现自己有点太冲动,没有手机,上哪里联系工作,上哪里应聘。连丝毫的准备都没有。 摸摸自己的口袋,只剩下仅有的1000元钱,今天说话说得那么潇洒,估计也不好意思向家里开口要钱了吧。但是说就说了,不相信没有手机就找不到工作,1000元钱可以花一个月,这都不是问题。 她常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地吐出来,调整好自己的心情。开始了一天的找工作生涯。也不知道李洁,张雅她们怎么样了,是在家补觉还是也跟她一样,开始艰难地找工作了。 没有手机,也联系不了,她摸摸口袋,轻轻叹口气,低下了头,有点沮丧的样子。。。。。。 她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身体僵硬,眼神呆滞,感觉自己就是没有灵魂的躯体。她前所未有的无助,只看见大街上物美超市门口有一张招聘信息,她立马精神满满地跑过去,以她的学历和长相,应该当个区域经理没有问题吧。她激动地看也没有看,直接去超市问他们的办公室在哪。 她直冲目的地,走到了办公室。就看见一个中年妇女,一听就是北京口音的大妈热情地招呼着她坐下,还给她倒了一杯水。 “你找什么工作呀,小姑娘。看着小姑娘长得多直楞。” “您好,您招区域经理吗?我本科,今年应届。”司徒锦浑身不自在地回答着她,她太热情,热情地让她认为她好像不是在找工作,好像是那大妈在找工作一样。 “我们不招!”大妈立马冷淡下来,没了脸上的笑脸。 “谢谢您!” 她离开,不就是不招吗?也不能跟变色龙一样,说冷下来就冷下来呢,我又没有舔着脸让你对我这么热情。真是只对她有利益的人热情。不过没有什么呀,再找就好了呀,找工作也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困难吧。 她还是浑身充满热情,有充沛的精力让她去下一个面试地点。只不过她的热情被大妈的一碗冷水浇下去了不少。 “真逗诶,以为自己是大学生就牛了呀,还应聘区域经理,这帮年轻人,就是看不清自己,得瑟。”大妈故意抬高声音地说着这句话,她想说给她听,不喜欢她的骄傲自大,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以为自己很牛。 司徒锦听到了她的说话,哦,原来这就是她态度冷淡的原因呀,呵呵,不知道她有没有女儿,也不知道她的女儿会是什么样,难道是一个本科生或者研究生找一个超市收银的工作,如果是这样的话,也许那才叫逗吧。 一个应聘的地方出来,接着要去下一个地方。街上招聘的工作还真是挺多了,但都不是什么好工作,无非是酒吧招聘服务员,或者超市招聘导购等等,她认为她一个名牌大学毕业的学生,应该不至于沦落到这种地步,所以,她不屑于找这种工作。 她顶着炎炎的烈日,在街上像一个孤魂野鬼似的游荡着。时间就这样悄悄地流逝,原来,找工作确实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从那大妈矫情地说她的话,她就觉得自己没有了勇气。她怕再有一个像那大妈一样的人。 她停了下来,买了十根冰棍,在大马路的台阶上,一口气吃完,却还是觉得不过瘾,还是觉得气愤。她不自量力怎么了,她怎么就不可以应聘区域经理的工作了呢。她也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是太有自信?还是长得太漂亮?感觉应该没错才对的。 在街头的转角处,她看见了安踏专卖店招聘南区经理,她就果断进去,她还要面试区域经理的位置。 “你好,你们这里招聘区域经理对吗?” “是的,请问您有相关的工作经验吗?”一个穿着正装的中年男子很绅士地接待了她,这个人确实比那大妈有素质,这就是接受高等教育的人。司徒锦心里这样想着。 “对不起,我是今年的应届毕业生。” “呵呵,我们这里不招收应届毕业生。”中年男人觉得很不可思议,一个初出茅庐的小丫头怎么可以应聘区域经理,她有什么能力让人应聘这个位置呢。 “我怎么了,应届毕业生怎么了?”她有点接受不了,她几次碰壁,就是因为她是应届毕业生,应届毕业生就不可以应聘区域经理了吗?应届毕业生就没有工作能力了吗?这是什么道理。 “对不起,那你可以去其他地方应聘,南区因为是新成立的一个区,所以需要一些有经验的人能撑起来,再说,你的专业也不对口,年轻人,拥有雄心壮志可以理解。”中年男子依旧淡定地说着一切,不得不说他就是当今的淡定哥。 找工作不是祈求,她即使是祈求,别人也不可能要她。他们就是找一个理由,不录用她,即使她不是应届毕业生,他们也会一推六二五。 不管怎么样,委婉拒绝也好,当面给她脸色也好,反正她就是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今天好像什么事情都跟她作对一样,什么什么都不顺。她就像黑暗中的一盏明灯,特别眨眼。一转眼,一天就没了。 她闲逛了一天,却没有任何收获,按照约定去了心碎了酒吧。她希望在那里能见到她的姐们儿,跟她同命相连的人,可以得到一些安慰。 她们都还是挺守时,按时地到了酒吧,看见司徒锦还是垂头丧气的样子。李洁不忍心问:“怎么了呀,锦。” “找工作了没?”司徒锦答非所问。 “啊,你那么速度啊。”李洁惊讶地说。 “嗯,但是没有任何收获,她们说我是应届毕业生,说我没有经验,他妈的,我怎么就没有经验了呢,没有经验不见得没有能力呀。我爸的公司就那样,真正干活的还都是刚去没有多久的,那些有工作经验的,天天游手好闲混日子。真应该说他们的工作经验就是混日子。”她发牢骚地说了一大堆。 “对,但是他们要的就是有工作经验的,这是要求。现在研究生,博士生都找不到工作,更何况我们。。。。。”张雅也有点沮丧地说着,她今天也是出去找工作,但还是一无所获。 打架了(一) 更新时间:2012一11一02 她们还是开开心心但开心中有一丝沮丧,然后恰到好处地掩饰这种沮丧,他们颓废地喝酒,猜拳。 钱就那么多,一分一分地就没有了。她未来该怎么办,工作,她的首要的大事。既然把话说出去了,就要付出行动。没有工作,她就与外界失去了联系,别说奋斗,连基本的沟通都不能保证。 南征,李洁她们好像很合的来一样,在大众面前公然地眉来眼去。司徒锦看见他们这样也懒得搭理,工作,是她最近最最揪心的问题。她和张雅喝着闷酒,一杯杯地下肚,有点晕晕乎乎的感觉,看见的人都是拥有三头六臂。 “嘿嘿,我又喝多了。”司徒锦微红着脸,傻笑着。 “嗯嗯,我也喝多了。”李洁迷离的眼睛暧昧地看着南征,好像刚才说话的人是南征一样。 “你们俩有料。” “你说对了。我们俩还真有料。”南征毫不羞涩地补了一句,谈恋爱还不正常吗,都谈恋爱,他们当然也随大流地谈恋爱了。 “有本事你们俩结婚!明天就去民政局。民政局就在人民路那里,我今天还路过来了那里。你说人为什么会结婚,过xg生活?”司徒锦好像说胡话一样。 “因为可以传宗接代!咯。。。”又一个喝高的人胡说八道了 “错!”司徒锦果断地说错,其实她也不知道是对是错,就是感觉应该不是这样的。 “我哪里错了,你说”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感觉错了。” “那你说我哪里说错了,人为什么要结婚,为什么会有男女之间的事。” “因为享受。现在不是有一种很流行的说法叫炮友嘛,炮友就是专门一起上床的人。。。。。。” “对,对,不过那种事情就单单是满足人的生理需要吗?” “不是!”李洁和南征异口同声地大声叫嚷着,不知道这叫嚷都代表了什么。 坐在他们桌子旁边的费总和陆奕看笑话似的看着她们,一群傻大学生。没有头脑,单纯地问这么幼稚的问题。费总一直撇着司徒锦,她不是不知道,她就是那天跟她一夜情的那个女孩子,现在又在这里喝的找不着北,这样的女人他有点反感。 他认为的女孩子,应该矜持一点,淑女一点。然而她并不符合标准,他认为的她就是只知道享乐的女孩子,像寄生虫一样花着家里的钱,而他就没有这么好运气,也并没有别人说的幸福的家庭。 陆奕看见了她们,知道上次的谈话很愉快,就毫不犹豫地坐了过去,跟她们搭讪,向司徒锦问候,说实话,上次她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他觉得这个小女孩儿有点意思。可以交个朋友。 “洁,要不我们结婚吧。”南征忽然很认真地看着李洁说。 “谁怕谁,结就结。咯。。。”李洁也没有犹豫地回答了他的谈话,心想,不就是结婚吗?有什么不敢的,结就结了,等到时候不合适了再离呗,这怕什么呀,总比找工作要好玩吧。 “啊,你们都还小,怎么就结婚呀,你们还没有找得到工作。”司徒锦虽然喝的晕晕乎乎的。但是她也知道结婚不是儿戏,而且她清晰地记得自己白天的时候还在找工作,他们也是一样,都是刚毕业的傻大学生,一清二白,连手机现在都没有。 “我22,她20,怎么就小了啊,不是正好符合结婚年龄吗?符合结婚年龄不结婚就是浪费。”南征毫不示弱地说着,是啊,他毫不容易追到手的,怎么能容得了司徒锦搅合,虽说他们是发小,但是关键时刻还是老婆重要。 “哈哈,你们要是真能结婚,她和他就能结婚!”陆奕不屑地哈哈大笑着,结婚怎么可以说结就结,他们现在是喝多了,所以才这样说,等明儿醒酒了试试,看谁还记得今天晚上说了什么,看还口口声声说不说结婚,真逗诶。傻大学生就是傻大学生,考虑问题这么简单,结婚也只是说说而已,现在的他都已经30岁了,还单身一个。 “我们怎么了,我们怎么就不能结婚了?”南征听见他说着丧气的话,急了,站起来拉着他领口叫嚷着。 司徒锦丝毫没有注意陆奕和南征已经僵持起来,她顺着他说的那个人的方向看去,她忘不掉,忘不掉那个晚上,她一个酒杯砸过去,破口大骂道:“坏人,你个大坏人。”之后摇摇晃晃地过去,拉扯他起来。 “敢动我姐们儿!” “敢动我老大!” 一会儿整个酒吧乱的像一锅粥一样,拉拉扯扯起来,陷入了混乱的状态,男的女的,稍微老一点的,年轻一点的,个个谁也不让。就这样撕扯着。 司徒锦一心想报复,这次终于看见他了,她恨不得把他往死里打,虽说她是女中豪杰,但费总毕竟是男人,收拾她怎么也不在话下。他看着她喝多了,而且还是那么瘦弱,加上一夜的缠绵,心里有点不舍,有点心疼。还有他从不打女人的习惯,所以他一直都是躲闪和拉着她的胳膊,不让她扑过来。 这么难缠的女人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泼辣,上去要抽他大嘴巴的女人,他也是第一次遇到。 这个女人还真是有暴力倾向,从第一面到现在,她一直在打他,想尽办法地打。除了在床上的表现比较好一点之外,其他的都是不及格。。。。。。 南征跟陆奕你一拳,他一拳地打着,李洁和张雅跟那些他们带过来的女人厮打,整个场面混乱而不堪,其实要问究竟为什么打架,他们还真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痛快,打就打了。开始动手的人也许有原因,但是后来动手的人呢,肯定是看见前面的人都打了起来,就知道打架了,肯定有原因,也就随大流地打了起来。至于什么原因,没有人会追究。 就像现在有的人杀了人,老师只教育学生这个人他最后会怎么样,从这件事得出什么道理,而不会去讲他为什么杀人。那个死了的人是不是该死或者这个杀人的人是不是迫于无奈,反正就是那个不死的人要向死了的人偿命,最后还得死。 他们心里都想着:打就打吧,图一痛快。 “停,”一群民警过来制止了一切。顿时整个酒吧,安静,相当安静。他们都停住了手上的动作。知道这次,玩大了,这帮傻大学生是没有人敢向家里人打电话让领人的。 他们乖乖地进了派出所,一个个蹲在墙角,也许还没有醒酒,也许是打累了,个个无精打采。有的干脆坐在了地上,没有因为进所儿里而感到紧张。“蹲好!抱头。一个个只知道玩乐的大学生,要受到教育,严厉的教育。” “他们怎么知道我们是大学生?” “脸上带字儿。” “滚!” 司徒锦和旁边挂了彩的陆奕小声嘟囔着,却被神气的民警听到。 “谁在说话?”小民警又是一声吆喝。他们暂时停止了说话。 费总也一直蹲着。简直开玩笑,堂堂的r&p总经理会进派出所,还默默地被排挤在墙角,这像话吗? “都拿出来身份证!赶紧通知家人,过来领人,要不你们今天就在这里了。”小民警一边收着身份证,一边大声训话。小民警收到了费总的身份证,发现身份证上“费铭”,谁都知道r&p公司总经理费铭。 等公安人员知道他确实是r&p公司总经理费铭之后,立马点头哈腰起来,连忙赔不是,好吃好喝伺候着,当然,费总是不会理睬他们的。 他大摇大摆地走出去,那帮警察倒像是小狗一样,在后面舔着脸,奉承起来。 “你们身份证拿出来。”警察把费总送出来之后,应该是觉得憋屈,对这些人更加凶恶起来。 他们乖乖地掏出身份证,谁怪他们是傻大学生。。。。。。 他们这次估计真的完了,警察准备对他们进行深刻地教育。 费总和陆奕坐在车里,很是郁闷,长这么大,首次遇到这样的事情,真是丢脸,还呆在脏兮兮的所子里,这是人生的体验吗?不过也好,长这么大,终于可以尝尝进所子的滋味了,不过这种滋味并不好受。 “打电话给局里,让那个叫司徒锦的那一帮子也出来。”费总吩咐陆奕道。他这是第一次对他的敌人这么心慈手软。一般情况下,他都会把他自己的敌人捏死。这次,反而帮了她们一把。 陆奕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是谁让他发生了改变,这个改变他的人是不是要具有超人的能力呢。 她们从所里出来,时间都已经很晚了。南征建议去宾馆将就一晚上,但是司徒锦死活不同意,她已经醒酒了,她记得那天发生的事情,她知道,再安全的地方都没有家里安全。再说了,她明天还是要找工作的。今晚要好好休息,她现在也没有多余的钱挥霍。 她蹑手蹑脚地回家。发现爸爸还是跟早上一样,戴着眼镜,看着报纸。脸上一脸的严肃,他怎么就这么具有慈禧的气质呢。见逃不过,只好乖乖地打招呼。 “爸。”对于司徒锦来说,这一句话就够了。 “今天怎么想起回来了。”司徒锦爸爸讽刺道,他知道,她接下来的时间都会回来,直到她有了工作,有了钱。她才可以潇洒。但是这个有钱的过程可能是半年,或者一年,或者更长的时间。他也知道,她绝对不会认输。 司徒锦的爸爸 更新时间:2012一11一02 其实他虽然不是很喜欢司徒锦,但是他老婆喜欢呀,开始他老婆喜欢他。后来,有了二女儿,她就更喜欢二女儿,二女儿长,二女儿短。直到女儿长大了也是,女儿去哪,她就去哪。她就好像是她全部的生命,老婆依赖女儿,说女儿好,给女儿打电话,发短消息,花他的钱让她女儿快乐。所以他嫉妒,深深地嫉妒,狠狠地嫉妒。 但是最最悲催的是,他嫉妒,他还不能表现出来,要不怎么显得能显出他的大家风范,堂堂的公司老总跟自己的女儿争风吃醋,这不像话。不过话说回来,他也不是不喜欢司徒锦,他认为她由她妈妈宠着就够了,如果他在宠着她,她更不像话,而且她的姐姐就没有人宠了,这对于大女儿来说,他认为不公平。 “过来,我想跟你聊聊。”司徒锦爸爸还是面无表情地说着,他想看看,她对未来的看法和打算。人不是说,最好的沟通方式就是面对面聊天嘛,他就要看看,她到底有什么本事把她的妈妈哄得团团转,她到底有多厉害,发展潜力大不大,有没有长远的眼光。 司徒锦唯唯诺诺地过去。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顿时精神了很多,她迫不及待地想要问他。看看他对这个社会的看法。 “爸爸,你是怎么挣到那么多钱的?” “因为我让几万个人同时为我挣钱,我懂得投资,我知道怎么取舍。”对于女儿的这个问题,他很自豪地回答。也觉得女儿长大了,知道关心钱的问题了。又觉得女儿一出口问这个问题,有点愚昧。 “那您为什么生活呢?” 这个愚蠢的问题让她的爸爸有点摸不着头脑,甚至问的他有点慌乱,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21岁的女儿会问这样的问题呢,她已经过了好奇的年龄了呀。他顺口说了一句:“我?我为家庭,为了你们,还有,就是为社会做点事。” “那么社会又是什么呢?” 又是一个愚蠢的问题。 司徒锦爸爸看了看她一眼,却发现她眼睛直直地盯着他,丝毫没有躲避的意思,他从她的眼睛里读到:她要这个问题的答案。 他喝了口女儿倒的水,定了定神,这大半夜的,女儿出其不意地问了他这么多问题,他有点吃不消。说道:“我是经商的,以我经商的角度看,社会就是一个互相交换的大市场,每个人用他有的,交换他没有的。这样说,社会又是一个互助体系。。。。。。你为社会做点什么,社会才可以帮助你。” 他就像教育一个小孩子一样,耐心地跟她说着一切。 “那么爱情是吗?女人跟男人发生性关系,男人给女人钱,你们男人都是这样的吗?”司徒锦想到了,跟他发生关系之后,他给她钱。这就是拿她有的,换她没有的吗?这是同样的道理吗? 司徒锦爸爸惊讶地看着自己的女儿,21岁,她怎么会想到这个,很明显,这样的心态是不对的。 “爱情不是这样的,人不能什么事情都看作是交易,人在交易的时候累了,有一个歇息的地方,这就是家,而组成家的一个最最关键的因素就是爱情。。。。。。我和你的妈妈就是这样。。。。。。今天毕业的第一天,有什么收获?”司徒锦爸爸故意转开话题,她怕她一直问下去,他也没有了答案。现在的大学生,还真傻大学生,这难道是一连串的智力问题,还是她遇到了什么事情。 “我找了很多工作,但是都没有人要我,说我是应届毕业生,说我没有经验,没有能力。我怎么就没有经验了呢,一个区域经理有什么,还要求这,要求那,得瑟那么多!”提起这个,司徒锦浑身不满,一肚子怨言。叽里呱啦一大堆,抱怨个不停。 “如果是我,我也不会要你。首先,你没有工作经验,得给你一个适应社会的时间,然而适应这个社会的一段时间里,公司会损失多少,要你这样的人,无非是给公司多了一个风险。” “其次,区域经理,首先是要跟人沟通,这种沟通包括上下级的关系,你一个黄毛丫头,知道见什么人说什么话吗?你即使是一颗钻石,也需要打磨的时间。而社会就是一个互换的大市场,你开始用什么跟别人换你没有的呢。” “最后,奉劝你一句,现在的大学生普遍的眼高手低,有的大学生找不到工作,最后变成一线工人的都有,现在爸爸公司就有啊。你改天可以去看看。那些在公司呆得时间比较久的,别看他们天天游手好闲,但是他们可以保证公司的稳定,自己工作的不失职。一个新上来的人,可以做到这样吗?” 原来,找不到工作的不止她一个人,对这个社会不满的也不止是她一个人,她只是这个社会的小人物,社会不会因为她的不满意而改变制度,改变这个社会的潜规则。她现在只能努力的适应社会。这样,她才能活得更好。 “嗯嗯,我要早点睡,明天还要找工作。谢谢您,爸爸。”她借着已经散了的酒劲跟爸爸深深地鞠了一个躬,还是爸爸好,不像那个大妈,就只会冷眼相待,然后讽刺地说:“真逗诶。”也不像那个戴眼睛的大叔,笑里藏刀地说着:“这个工作不适合你。” 也是,人跟你非亲非故,人干嘛对你这么好。她学会了感激,原来爸爸也不像以前那么严厉,说话的时候那么认真,认真的有点可爱。 “呦,乖宝宝,回来了,让妈妈摸摸。”司徒锦妈妈下楼无意中看见了女儿,立马兴奋起来,加快了下楼的脚步。 “诶,诶,妈妈,妈妈,我要睡觉,我明天还有很重要的事情。爸爸,爸爸。。。。。。”她赶紧给爸爸使了一个眼色,爸爸也回了一个眼色,之后她摆脱妈妈的束缚,飞快地跑上了楼。 她的爸爸脸上露出了欣赏的笑容,他的二女儿还就是可爱,怪不得他的老婆天天围着她转。 她第一次觉得她的家庭是那么幸福,她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有点微微地转动,应该是太累了吧。 她戴上耳机,闭上眼睛,就是一个人得世界。 晚上,她会有一个好梦,因为今天,她学到了好多好多的东西,她睡觉的时候就是笑着的。 挣钱,挣钱(一) 更新时间:2012一11一03 她美美地睡了一个晚上,早晨醒来,穿着睡衣,穿着拖鞋,慵懒地伸了一个懒腰。阳光灿烂,好的心情,新的一天开始了,她在心里告诉自己。她不停地在网上发简历,打电话,期待能找到一个适合自己的工作。但是收获却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顺利。 一个星期以来,她一直在挑工作,不是她看不上工作,就是工作看不上她,她不想找一个工作将就着,合适的工作又不想将就她。总之就是没有合适的,她迷茫,她不知道该找什么样的工作。原来找工作,不止是看学历还要看其他方面。她对着镜子,一遍一遍地照,这也不错啊,身材多好,脸蛋多好,可惜找工作不是自恋。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现在的她就听不见电话响,一听见家里的电话响,她就会以光的速度飞奔过去说:“喂,你好。”结果,等待她的回答基本上就是:“对不起,暂时不需要,谢谢。”“哦,没有在家,请你打公司的电话吧。” 沮丧,沮丧,她相当沮丧,非常沮丧,十分沮丧。。。。。。 她一直往简历上写她家里的电话,但是好像不管她怎么发帖子,发微博,她的知名度还是不够她爸爸的高,有很多情况下,都是找她的爸爸。看来,姜还是老的辣,知名度也不是一天两天靠发帖子,发微博上去的。 她真真正正地体会到了找工作的辛苦,找工作就好像找男朋友,找一个还不错的就很困难,更何况找一个自己喜欢的,那更是火星撞地球的机遇。 她郁闷,相当郁闷,非常郁闷,十分郁闷。现在越来越佩服她的爸爸,佩服会挣钱的人。怪不得有的人奋斗一辈子,还买不起一套房子,怪不得,有的人会一直骑着自行车,怪不得,有的人只能在家乖乖当家庭主妇。她还是有学士学位的人,真想不到那没有毕业证的人是怎么混大的。 其实她可以不用那么着急找工作,但是她就是想在她家里或者朋友的面前扬眉吐气一回。她不是小孩子了,所以以前小孩子的游戏她也不屑一顾。找工作,找合适的工作才是最最重要的。 她们约定晚上去酒吧。。。。。。 有时候,人们需要一个自由松散的组织,在组织内部获得一种相对自由,从而去回避那种孤独而冷漠的绝对自由,特别是在人的年轻时期,人们孤芳自赏,却又试图表达那种孤芳自赏的时候。 她原以为今天去就是讨论如何找工作,怎么找到找工作的技巧,就是既不费力又可以找到好的工作,因为他们现在连最最基本的沟通工具都没有。以前都没有爪机,也就觉得没有什么,关键是现在有了这种沟通的工具,所以显得有什么,她们确实觉得现在没有了爪机,跟整个社会就格格不入。 他们这些刚毕业的傻大学生,本身就跟社会格格不入,现在的他们跟社会更是格格不入。在灯红酒绿的酒吧里,一看他们就是一帮傻大学生。开始的时候还有热情,现在的他们连热情也耗了一大半。 “呵,真够巧的啊。他们怎么又在?”费总不由发出感叹,他们在这方面,还真是有共同的爱好。通常会进一个酒吧。他来酒吧是消遣,那么他们来酒吧是干什么?他想不通,他也不愿意多想,因为那样的人,他宁愿以后不要再见到。 “我觉得,那女孩子挺逗。”陆奕色迷迷地看着司徒锦的胸部。什么时候他可以找一个司徒锦这样的。 “她不适合你,不要打她的注意。”费总立马反驳到,这人的占有欲还真是强,虽然就占有了一次。 说实话,他还真没有忘记那个晚上,那个让他销魂的晚上。其实这样的女人,可以满足他,做他女朋友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他现在最多的就是找个床伴。他没有心情谈恋爱。而且后来见面,她那种依依不饶的一直挠他的样子,他觉得不敢恭维。他不认为一个女孩子可以这样。他不是土匪,所以他也不会要什么压寨夫人。。。。。。 他们又一次喝了很多很多,等差不多晕晕乎乎的时候,他们宣布了一个爆炸性的消息。 “隆重宣布,我南征要和李洁结婚了。我们明天就要去民政局,以后我就不是一个人了,我有老婆了。”南征站在桌子上,手里拿着啤酒,摇摇晃晃地要别人祝福。他自豪,因为他是他们当中第一个要结婚的。 也许,他们现在还不知道什么叫责任,还不知道找工作有多难,因为他们现在只顾着谈恋爱,完全忘记了毕业就等于失业。也不知道结婚意味着什么。就认为,以后无聊也是两个人无聊,是两个人得相依为命。 “啊,你们还真的要结婚啊,你们有办酒席的钱吗?”他们虽然都喝高了,但是理智还是可以战胜一切。他们都是清醒的,结婚要花钱,这个谁都知道。结婚也不是说结就结,他们已经不是孩子了。 “你们一人帮忙一万,就够了,现在哥们不是困难吗?但是现在又不能不结婚对吧,无论怎么样,帮哥们儿一把,哥们儿感激你们一辈子。” “我不让你感激,还钱就行。” “不地道诶,还没借呢。”南征气急败坏地说着。 他还真是丝毫没有不好意思,也是,一起长大的哥们,什么丢人的事情他们没有见过,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那一共也就万的够吗?”还是司徒锦想得周到。 “够了,够了,等我们收了礼钱,我们再还给你们。” “其实,事业和感情都是人生的假象,蠢货才抱住不撒手,那是一种所有人得共同爱好,付出,收获,成功,失败,这是生意,外加生老病死,喜怒哀乐。” 他们当中的人忽然说胡话似的说着什么,而且这种胡说貌似还挺深奥,别人也就只当他喝高了,也不搭理他。 他们沉浸在即将结婚的喜悦当中,当然忘记了找工作的事情,司徒锦也不忍心扫他们的兴,也就没有提找工作的事情。 不过,一万快钱倒是把司徒锦难倒了,以她现在的状况怎么可能向家里要钱。当然,她如果要的话,肯定是有的。但是现在最最关键的是:她不可能向家里人要钱。她这次喝酒喝的也不痛快,这是什么事啊,结个婚还要兑钱,才能举办婚礼,那么以后生孩子是不是也要兑钱呀。 他们畅想,畅想以后结婚了住哪,答案就是,她有一个同学,现在在国外。房子可以暂时借住。当然,住在家里也可以,估计他们的家长肯定很希望这样,但是,他们肯定不会这样,他们宁愿天天租房子住。 小两口的新婚怎么可以让家长打扰,如果那样,他们就不可以在周六周天睡到自然醒,他们就不可以在客厅肆无忌惮地接吻,他们也不可以用泡面代替食物,他们也不愿意听到有人在自己耳边唠唠叨叨不停。总之,他们不能想干嘛就干嘛,不自由。不能绝对的自由,其实,连相对的自由都没有。 这就是所谓的蜗居还是裸婚,没车没房还没钱。三无的人也可以幸福吗?也可以结婚吗?但是已婚的人为什么都会考虑现实的因素。 人们活着到底是为什么?人又为什么会生活? 这个问题又一次困扰了她。 挣钱,挣钱(二) 更新时间:2012一11一03 这跟社会是什么,其实是一个道理。她又想到了爸爸的谈话。她最近一直在这黑暗的胡同里走不出来。欢聚结束,各自回自己的家,这就是最近她的生活,其实他们也不愿意这样,但是又没有工作,生活没有激情啊。 如果都有工作,都忙着自己的工作,也许就不会天天这样,他们有的已经h一ld不住,闲得都要结婚了。这个自由松散的组织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解散,不再孤芳自赏,而是由其他人赏。有自己的事情,各忙各的,这也许也是一种充实。也许那个时候会忙得忘了吃饭,会忙得不能聚在一起谈天说地,但生活也许比这个有意思。 也许这种充实会有身体的疲惫和精神的疲惫,也许哪儿哪儿都疲惫。但是总比这样一天天混日子强,现在的生活还不如上学的时候,上学的时候他们除了享受还可以学习,但是现在呢,他们享受,享受,还是享受,而且这种享受还让人不踏实。 “散了吧。”司徒锦疲惫地说着,她最近找工作就是累,听了她要无缘无故捐献出一万块钱,就更觉得累。现在的她没钱,没工作,没爱情,什么都没有。。。。。。 “送你吧” “不用,我想一个人走走。” 她在家闷了太久,她想透透风,这沉闷的时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熬过去。她一直努力地找工作,但是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好。她一个人走在空旷的大马路上,路灯把她的影子拉的老长老长,显得孤独而寂寥。 她是不是也应该先找一个工作先凑合一下,虽然现在不是经济危机,但是也不是那么好挣钱。爸爸也说,现在的大学毕业生,做一线工人的都有。她一心地想要挣钱,所谓挣钱,挣钱,其实就还是找工作。只有找工作了,才可以挣到钱。最近她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想得她头都大了,结果还是未果。她郁闷,她彷徨。她陷入深深的迷惘当中。 她一头雾水,挥之不去。。。。。。 “嗨。”张雅追了上去,给了一个她声东击西的动作。 “你怎么追上来了,不回家?”对于她的招呼,她有点意外。 “唉,还想享受一下跟你一个床的感觉,好不好嘛?我去你家。”她撒娇似的挽起了她的胳膊,说着。 司徒锦没有吭声,算是默认,是啊,她们以前天天一起睡觉,一起吃学校68元的早餐。,现在都多久没有在一起了。她们当中有一个更离谱的,竟然就要结婚了。也许两年不见,就会物是人非,或者物非人非,总之什么都不一样了。她就像瞬间看破了红尘一样,不过说实话,找工作的这几天,她确实明白了很多。 她们两个来到家里,谈天说地,一会儿再床上厮打起来,好久没有这样了,感觉很好,她们平躺在床上,摆成大字型。仰望天花板。 “你要好好心疼我,你们的小可怜最近天天找工作,还没有沟通工具,在外面晒得过几天就可以变成非洲人了。”说着她把胳膊伸出来,很明显的两截,比用ps的效果都明显,司徒锦哈哈地笑起来,她何尝不是,天天在网上发简历,在街上瞎逛游,畅想着有一天某公司的大老板在街上遇见她,发现她很有才华,然后录用她,顺便再娶她当老婆。 这就是穷人的畅想,这只是畅想,不现实。。。。。。 “你看我天天这样忍辱负重的,你也不可怜可怜我。” “嗯嗯,我们一起努力努力,挣钱挣钱。” “你说,我们到底该怎么找工作呢?” “不知道诶。。。。。。” “你说,南征和李洁怎么就搞上了呢,怎么还就结婚了呢?” “不知道诶。。。。。。” 一般来讲,她就是听一听,搭上一两句,让她把话说完。她已经把她当做一种安慰了。也是,她们当中的小可爱,就喜欢找一个哥哥似的好朋友。张雅喜欢跟着她走,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尾巴也好,追尾也好。反正就是跟了。跟了也就跟了吧,这一跟就是四年。从大一到现在毕业,他们就是形影不离,雷打还是不离。 她们两个也是最好的朋友,不了解她们情况的人,还以为她们是同性恋,这个时候她们就会异口同声,惊讶地说:“一h,n一。”因为彼此都没有男朋友,所以才都是这么将就着,其实她们自己也认为,天天这样睡在同一张床上,很恶心。天天吃一个碗里的饭,也很恶心。司徒锦骑着单车,跟她一起去对面学校吃饭,她搂着她的腰,更恶心。但是没有男朋友,会更恶心。 司徒锦也是藏不住话的人,那天的一夜情,她憋着心里实在难受,她也不知道跟谁讲,正好,今天她们的小可爱张雅跟她一起,她终于可以把她当回电脑里的回收站了,而且回收站还有一个功能就是你清空。 “诶,我问你,你跟别人上过床没?”因为是朋友,关系很好的朋友,所以她直奔主题。 “上过啊,我以前男朋友,不过后来,我把他甩了,高中的时候。” “你够时尚的呀,高中的时候就开始同居生活了。” “嗨,随大流呗,别人怎么着我就怎么着,我这还不算什么,好不好。跟我一起上学的那个女孩子,高中的时候都打了两胎了。”张雅这不是跟人比堕落,而是现在就是一个这样的社会,而且她已经被这个社会同化。 “那你以前怎么从来没有说过啊。” “说这个干嘛,我都不爱他了,好不好。他不值一提。” “我跟别人发生了一夜情。” “哦。”张雅特别平淡地答应,这完全出乎司徒锦的意料,她认为她会立马反弹起来说:“一h,怎么回事,谁干的。”外加特别夸张的表情,说实话,这个表情让司徒锦有点失望,她会认为她们关系并没有那么好,或者她不够关心她。 “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现在很正常好不好,难道你想等到30岁的时候不结婚,然后那个时候你还是老处女。现在还有一种朋友叫炮友,知道吗?就是那种只发生性关系的伙伴,但不是男女朋友,或者夫妻。不过我有点想知道那个人是谁。” “不知道。” “啊。。。。。。”这次张雅真的像她想象的那样,从床上反弹起来,外加特别夸张的表情。 “真是傻大学生,蠢应该没有蠢到这种地步吧,连跟你上床的人是谁都不知道。”张雅像是得到了一个更加爆炸性的消息一样,声音高了好几个分贝,到了叫嚷的程度。 她听到她声音那么大,赶紧用脚踹她,让她小声一点。张雅却不服输,用巴掌准备打她,却被她的胳膊肘挡着,张雅被隔得疼,眼睛眨巴眨巴眼泪都要掉出来。 “不打了,不打了。”司徒锦看着不对劲,赶紧赔礼道歉。张雅却撅起小嘴撒起娇来,就好像司徒锦是她的男朋友。她们一个小鸟依人,一个还是小鸟,但是不依人。 之后她们一直聊,开始张雅一直说,她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答。后来,她一直说,张雅却经常重复着说:“嗯?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她们两个也许是累了,到了完全无法沟通的地步,回答对方的谈话,也纯属应付。 她们从工作聊到恋爱,最后又聊到上床,聊得昏昏欲睡,到最后完全睡去。。。。。。 司徒锦(一) 更新时间:2012一11一04 也许只有晚上的时候才让人没有烦恼,没有找工作的压力,没有生活的压力。有那么多人蜗居,有那么多人自杀,有那么多人崩溃,有那么多大学生去超市卖拖把,变成低级导购。也许都是因为现在竞争太大,压力太大了吧,都是为了在这个社会上混口饭吃。他们只是众多人群中的一个,社会是一个大家庭,他们只是这个大家庭中的一份子。 跟他们一样的人还有很多很多,这就是社会,有的人工作稳定,衣食无忧。有的人穷不聊生。。。。。。 也许太累了,就会停下来歇歇。 第二天她们不是早早地起来,反而睡到很晚,睡到司徒锦的爸爸去了公司工作,睡到司徒锦的妈妈去了美容院美容。她们好像好久都没有这么放松过了,偶尔给自己放个小假觉得相当享受。她一直都知道辛苦找工作的不止她司徒锦一个人。 张雅因为家庭不是很好,所以她一直都很积极努力,她是他们当中成绩最好的一个,在班里当学习委员,拿了安图的国家励志奖学金,在全系的排名是第一,拿了英语六级大的证书,除了完全合格地完成了所有的课业,代表学校参加了数学竞赛。担任了学校学生会干部,学习部部长,这些都是她长期担任的,短期的就不提了多得都数不过来。其实学校真正的以她为荣。就连她们都以她为荣。她是那种优秀的哪儿哪儿都是优点的人。 不过社会还真是公平的,每个人总有自己特别闪光的一面。比如成绩好,张雅,比如,沟通能力强,司徒锦。司徒锦的沟通能力那是相当的强,她喜欢跟人聊天,她性格外向,她善于察言观色,她会通过合适的沟通把自己的想法传输出去,当然她不会跟人聊天是兴高采烈,手舞足蹈,唾沫横飞。她会让别人的想法因为她的想法而改变,所以她一直都是他们当中的“老大”。 有的人就是抓不住自己的闪光点或者忽视自己的闪光点,然后就会容易变得自卑。以前不管什么方面,她们都还算是这个学校比较优秀的人物,像张雅,是尤其优秀的人物。 但是不管你在学校成绩怎么样,后来,终究是要找工作。开始是一定要找一个跟自己专业对口的,一般工作还不进。后来则是哪里要人,她们就整一个跟这里对口的假毕业证,后来,连哪一个毕业证是真的,她们几乎都忘了。不知道是她们运气不好还是怎么样,就是找不到工作。提起工作,两个人都会心有灵犀地同时唉声叹气,同时沮丧。 就这样一直持续了一个星期,当然,张雅一直在她家里住了一个星期,而且还有持续住下去的可能。。。。。。 而那边结婚的消息也没有了回音。到底也不知道是结了还是没结,最后终于耗不住,托人捎信说今天晚上还要去心碎了酒吧。她们现在就像是古代一样,通信及其困难,就差没有飞鸽传书了。 她们按时来到酒吧,司徒锦刚到酒吧门口,就对着酒吧的大门深鞠一躬,然后说了句特别震撼的一句话:“心碎,你好。”估计这次她是真的心碎了。她的热情随着时间在慢慢地消逝,消耗殆尽的不只是热情,还有信心。 她的这个举动,吓得站在门口的迎宾赶紧深深地鞠两个躬,要不是张雅喊停,他们估计就在门口杠上了。 虽然很久没有来心碎了,但是她们两个并不显得兴奋,一个个像霜打了茄子似的,无精打采,眼睛黯淡无神,脸色灰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中毒了。没等十分钟。南征和李洁过来了,他们也是无精打采,脸色灰暗。不用想都知道,他们顺理成章,水道渠成地同居了。 “呦,你现在长得倒挺像一碗毒花卷。”司徒锦讽刺南征道。 “呦,你现在长得倒挺像一碗毒粥。”张雅讽刺李洁道。 “诶,正合适,我们是一家子” “婚结没结啊,给个痛快话啊,别整天尽玩儿失踪,给谁看啊。” “唉,甭提了,我妈不同意,说我怎么找这一玩意儿啊,长得镚儿难看,个子镚儿矮,不怎么样。我就想,就图一忠厚老实,凑合过呗。”李洁矫情地说着。 可惜,南征就是不喜欢她的矫情,他还来了劲儿了。他怎么了?不就是个子矮点儿,人瘦点儿,长得黑点儿,家穷点儿,学历低点儿。。。。。。 “哎,哎,怎么说话呢。当时是谁说我浪漫,长得帅来的。现在都到这份上了,你说怎么办呀?” “还能怎么办呢?偷户口本呗。”李洁更加矫情地说着,她嘴说南征个子矮,长得难看,其实心里爱着呢,要不不会做这么鲁莽的决定,因为家里不同意,看大公无私地说偷户口本结婚,看来她是跟定他了。。 两人一拍即合,也不矫情了,整的就像两个羞涩的小情侣,开始眉目传情了。 “啊?!”刚才的那句,偷户口本倒是把司徒锦和张雅吓了一跳。 “呦,小美女儿,在那。”陆奕色咪咪地走过来打招呼,赶紧顺手递了一张名片,然后补充一句:“毕业要找工作了吧,可以找我,进我们公司,我们公司很好的哦,不知道有多少的毕业生想进我们公司,其实有工作经验的人想进我们公司都难,但是你们不一样,谁叫咱们是朋友呢,你说是不是。”陆奕看着司徒锦说着。 司徒锦接过名片,却一直低着头,不吭声。张雅却一把抢过了她手中的明片,叫道:“有工作喽,有工作喽。”张雅那是兴奋,加幸福再加紧张,最后再加范二儿。 虽然她司徒锦需要工作,但是她不需要这样的老板,她看见他,就会想起那天晚上,说实话,他是间接凶手。说实话,她还不喜欢他在她面前啰里吧嗦那样。说实话她却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恨他。难道是产生了先有性的爱?她摇摇头,掐了自己一下,提醒自己想多了。 陆奕也觉得没趣,又递了一张名片给司徒锦,他也不好意思厚着脸皮一直站下去,只能草草地打个招呼,尴尬地离开。他奢望着有一天,司徒锦可以去找他,那么他们以后就是同事,也许还可以发生一段办公司恋情。想想他就觉得美。自己咯咯地傻笑着。 “诶,傻笑什么呢?”刚过来的费总就看见了他这样下下贱样儿。 “你的办公室恋情发展的怎么样了?”陆奕答非所问,他也想发展一段办公室恋情。 “顺利,相当顺利,我们刚刚还在休息室干活来着,那胸部,软。”说着,费总还用手在空中打了一个圈,很满足的样子。让陆奕想象着就想流口水。 “我想拉她进我们公司,我们也来个办公室恋情。”陆奕说着眼神飞到了司徒锦的身上。 费总顺着眼神看过去,看见了司徒锦。脸色立马绿了下来。不用想也知道,陆奕说得就是司徒锦 “你敢!” “为什么?” “公司岂是你们上床的地方。” “那我带他来我家。就是我家有点乱。” “不行!” “为什么?” “喝酒,喝酒。” 他们一直喝酒,喝得神魂颠倒,还时不时地来个眉目传情。当然。是陆奕传给司徒锦,司徒锦收不到。司徒锦传给费总,费总收不到。费总传给司徒锦,司徒锦收不到。南征和李洁这边讯号却极强,两个人中间的电流,足足超过了220v的安全电压。 而张雅,却趴在桌子上要睡着。 司徒锦(二) 更新时间:2012一11一04 “张雅,散了,散了,醒醒,醒醒。”司徒锦迷迷糊糊地叫着张雅,该散了,她们又在一起玩到很晚。 “别散呀,我们再喝一点儿,这才哪到哪啊?”陆奕拉着费总晃晃悠悠地过来,毋庸置疑,他是来凑热闹的。他还是觉得他们太有激情,更青春,活泼。比两个大男人坐在一起有趣。看来,他是铁了心的要交这一帮朋友了,都不觉得有隔阂,他们跟他们相差了差不多十岁。真不知道是陆奕太年轻还是他们小小年龄太沧桑。 “叔叔,你又来干什么,不知道我不喜欢你吗?”司徒锦摇摇晃晃做着推他离开的动作。 “大婶,求你不要老推我走,好不好,我们交个朋友。。。。。。” “滚,谁是你大婶?” “谁是你叔叔?” 他们都坐了下来,互相争论着,其实人喝醉酒了,吵架时最有意思的,既低级又无聊,这种庸俗的东西会让人发笑。司徒锦和陆奕就是这样,他们互相称对方为“叔叔”,“大婶”。 “我提议,我们一起睡好不好?我们好久没有躺在一起了。”张雅忽然抬起头来说了一句话,之后又趴下去继续睡觉,好像做梦一样。 “不行,男女有别。。。。。。” “好耶,好耶,我们只是躺在一起,又不脱衣服,怕什么?” “床太小。” “订三个房间,床搬到一起。” “不行,睡不好,我回家。” “费铭,你是男人嘛,人女人还没说什么?你矫情什么呀?” “睡就睡,谁怕谁。” “睡就睡,谁怕谁。” “睡就睡,谁怕谁。” 。。。。。。。。。。。。。。。。。。 他们开始动作,一个个连走路都走不稳却张罗着抬床。30岁的男人还可以跟20来岁的人一样,热情,冲动,青春,费总这还是第一次,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多久没有这样过了,从17岁还是18岁?还是更小。 以前的他笑都不容易,怎么可以跟这帮孩子似的人一起胡闹。至今为止,只有一个人可以让他笑得最灿烂,不管是他难过还是开心,只要看见她,他就会笑,当时的笑多么干净,天真。现在,只是奢望了。他的眼神流露出一点点落寞,但是还是掩饰着,而且这种掩饰刚刚好。 “你穿西服不好看。” “好,脱。”费总停下手上的动作,顺手脱掉了束缚在身上的西服,还真是,其实脱掉更爽,它有的时候就是累赘,却又不得不穿。就像工作中的有些人,明明应该替换掉,却又不能换,其实他也知道一个小小的职位,有的时候会酿成大祸。 宾馆服务员一个个目瞪口呆,什么时候费总干过这样的事情,什么时候费总在大庭广众下脱衣服,而且随手丢掉。而且,他们这样兴师动众地折腾床是干什么?他们只知道人在宾馆都是为了“折腾”人的,真不知道这帮人什么时候改了口味,折腾床了。而且还是一帮人,折腾一张床。 他们一个个厥高屁股,有的拉着床,有的推着床,个个都像梦游一样,晕晕乎乎,却不停下来手上的动作,忙得不亦乐乎。直到把那一张床从这个房间拖到另一个房间,达到目的为止。 一个个累得气喘吁吁,腰都直不起来。 “嘭~”身体撞击床的声音。 “啊,舒服。”人躺在床上发出的满足的感叹。 他们一个挨着一个躺好,足足有六七个,排成一排。同时躺在一张床上,同时仰望天花板,同时躺着,同时睡觉。不分男女,其实真的很好。不知道,这样的事情还会有几次,也许只有这一次。 “讨厌,我怎么跟你挨着,阴魂不散。”说着司徒锦就往边上爬,她不要跟陆奕挨着睡觉,一直过了两个人,想着终于解脱了,就停了下来,挤下去,准备躺着。 “往那边一点,躺不下。”司徒锦跟旁边的人说,那么多人躺还真是挤,别人不让出一点空隙,挤都挤不下。旁边的人没有坑声,默默地留出来了一点点空隙。 “南征,南征。我要跟南征睡。”李洁不停地叫嚷着。原来,人多了,是要调整睡觉的位置的。 床上混乱了一会儿之后,又马上的安静了下来。人都累了,不想折腾个不停,遇见可以休息的地方,就想睡觉。而且那么多人睡觉也图个新鲜,睡觉也觉得踏实。就是集体宿舍也没这么多人。 司徒锦觉得奇怪,这是谁,躺在最边边,也不说话,她认识的人当中,没有这么安静的呀,而且这人感觉阴冷阴冷的,她转头看看自己旁边的人。不由“啊”的一声。 “怎么是你?”她又习惯性地砸上了自己的枕头。费总丝毫不为所动,他累了,累的动都懒得动,而且心情异常的好。慵懒地说了一句:“闹够了,就躺下睡觉。是你自己爬过来的,刚才还说往那边一点,躺不下。”说这话的时候,费总嘴角明显上扬,是满足,还是讽刺?应该两者都有。 她又一次错上了他的床,她心里后悔,相当后悔,非常后悔,十分后悔。当然,还有点小羞涩,要不是关着灯,她的脸肯定通红通红的,被大家看见,又是一个现场直播的笑话。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司徒锦,烦不烦,不要折腾了,睡觉吧。”张雅也是疲惫地说着,看来这会儿她是醒酒了。 “睡觉,睡觉。。。。。。”之后又是南征不耐烦的声音。 她要是再这么矫情下去,估计会被集体轰出去。她不能被这样。 司徒锦迟疑了一会儿,之后慢慢地躺了下来,歪着头看见费总依旧闭着眼,昏暗的灯光下,他刀刻的棱角分明的脸。闭上眼睛还有点紧邹的眉头。“他是遇见什么不顺心的事情了吗?”司徒锦不自觉这样想着。 这就是跟她发生一夜情的男人,长得还挺帅,工作也可以。是一个公司的总经理。正所谓仪表堂堂,年轻有为。这才算是看清了他长什么样子。如今他又躺在了她的旁边。她不由得有点心跳加快,脸上有点发热,她又想起了那一次,是害羞了吧。 费总翻了一个身,这可把刚闭上眼睛的司徒锦吓了一跳,慌忙睁开眼睛,那颗小心脏不安分地噗通噗通跳动着,有活力地都想要跳出来一样。她以为他翻过身,朝她这边,而且正用暧昧的眼神一直盯着她看。她微微地转过头,撇一眼旁边的他,却发现他朝着墙的位置,给了她一个背和屁股。原来,他对于她的存在,却完全没有在意。 不过,他的后背也是这么好看,多么好看的幅度,司徒锦看着眼前的黑影不禁想着。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想得多了,不再想入飞飞,小心翼翼地又闭上了眼睛。 她就在这种高度警惕的慌乱,紧张之中,最后终于撑不住,昏昏欲睡下去。 凌晨三点,费铭看了一下时间,还早,就醒来了。却怎么也睡不着,应该是太挤了睡着不舒服吧。他什么时候睡过这么多人的床,和这么不舒服的床。从他记事起,他的床上最多只有两个人。他翻了一下身,发现躺在旁边的司徒锦。他看了看她,瘦弱的让人心疼,一头利落的短发。这是跟他发生过一夜情的女人中的其中之一。他稍微有点感觉,有点亏欠的女人。 可惜不是她,他轻轻地叹了口气。看了看手上已经空了的戒指。他的手指已经适应了没有了戒指的存在,他的人也应该已经习惯了没有她的存在了吧。 南征,李洁(一) 更新时间:2012一11一05 第二天一大早,他们早早地起来。个个腰酸背痛,总结的结论是:虽然好玩,但是人太受罪,以后不能这么干。司徒锦睁开眼睛,第一件事就是看向旁边的人,就发现他已经起身了。她这才稍稍放心了一点,要不两个人对视,会有多尴尬?她不能给他讲故事,缓解尴尬。也不能不说话,让别人看出什么来。 司徒锦暗自庆幸,自从那晚之后,他就跟她说了昨晚的一句话,他为什么不理她了呢,难道对于他来说,女人的保质期就只有一天吗?想想距离那天晚上已经半个月了。 啊,她才意识到,现在已经过去半个月了,那么算算日子,她的大姨妈应该已经来了呀,那么为什么现在一点音讯,一点感觉都没有呢?不会就这么中枪了吧。她开始焦急,有点魂不守舍的样子,她害怕,她害怕更加不好的事情会降临在她的头上。 “我们去吃早餐。”有人提议说。 “同意。” “同意。” 所有人都无精打采,懒懒散散地回答了同意,这好像就是他们的气质,除了司徒锦。。。。。。 “司徒锦,你呢?” “司徒锦?” “啊?”她这才意识到有人叫她,怔怔地回过神来。 “问你,要不要去吃早餐,之后散伙,李洁,南征回家拿户口本,陆奕,费铭去公司上班,你去找工作。张雅一个字一个字地跟她说,她也郁闷,什么时候她的反应慢了半拍了。 “哦,好,好,随便,随便。”她的心思已经不在这里了,她想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怀孕了,如果真的,她该怎么办?她没有勇气面对一个小生命,她还没有准备好,她的生活刚刚开始。。。。。。 草草地吃完早餐,都各自散开了,司徒锦还是魂不守舍的样子,呆呆地跟张雅坐在咖啡厅。她的眼神呆滞,疲惫,好像很久没有睡觉的样子。完全没有以前短发,自信,手插裤兜的潇洒。 南征,李洁不能因为家长的不同意就不结婚呀,所以他们趁着酒劲儿做了一个很勇敢的决定,那就是偷户口本。得到这个方法之后,他们决定立即行动,现在就行动,此时此刻,他们一刻也等不了,他们要结婚。 最后李洁,南征也散开了,各自回了自己的家。约好,谁先拿到户口本,就打电话给对方。如果没有拿到,就要努力拿到,拿到之后,毫不犹豫地去民政局,办理结婚证。任何阻碍都阻挡不了他们去办结婚证的脚步。 他们不了解彼此的家庭,不了解彼此的生活方式,以为结婚是两个人的事情,跟他们所有的人都没有关系。 李洁是那种小家碧玉型的,从小听妈妈的话,算是家里的乖孩子。当然家里的户口本也不会那么严,不会锁在保险箱里或者藏得跟国家机密似的。所以想拿出来户口本很简单。她当做什么也没有一样,光明正大地去妈妈的屋子里。 “妈,你让我拿什么?” “哦,你把我房间的钱包拿出来,我一会要去买菜。” “好好,等一下啊,我马上去。” 李洁意识到这正是一个大好机会呀,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李洁既兴奋又紧张地跳跃着进入她父母的房间,顺手牵出来了户口本。还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李洁小声嘟囔着,庆幸自己离结婚又更近一步了。 去爸爸妈妈的房间,拿钱包的同时,就顺便把户口本牵了出来。她的爸爸妈妈肯定不会想到她拿户口本,天天在那搁着,搁个一年半载的几乎都没人动它,所以没人会在意户口本的存在。她以光的速度飞到房间,兴奋地给南征打电话:“喂,成功了吗?我这边搞定,得来全不不费工夫。哈哈。。。。。。”她这瘦猴似的人,跳起来还真有猴的样子。 “啊,我还没有呢,我不知道以什么方式进入爸爸妈妈的房间,我都足足有十年没有进过他们的房间了。”南征说这话的时候有点沮丧,迷茫,从他声音都听得出来。 “那还结不结了,要不我再把户口本还回去。”李洁本身就比较矫情,一听这个就急了,她最讨厌男孩子做事跟个女孩子似的,磨磨唧唧的。 “结,干嘛不结,给我两天时间,我搞定。”南征一听也急了,不能因为不好意思偷户口本就不结婚呀。再说了,人女孩子都搞定的事情,他为什么搞不定,家庭不是问题,户口本更不是问题,现在结婚才是最大的问题。他下定决心,一定要拿到户口本,即使锁在家里的保险箱里头,他也要拿出来结婚。 “两天时间你搞不定,你是孙子。” “嘿,能装的都是孙子。” “嘿,怎么说话呢,结不结啊。” “结呀,怎么不结!” 他们两个打了一个小时的电话,就一直讨论着结还是不结这个话题,本身从那个话题出去了,结果,还是又重新绕到那个话题。矫情的人遇见更加矫情的人,估计他们会这样一直矫情下去。 “南征。”南征爸爸忽然在楼下叫南征,吓了南征一跳,慌忙挂了电话答应着。 “这里有一套房子需要过户到我的名下,你拿着我们家户口本帮我办过户,我一会儿要去公司开会。” “爸,这是别人的房子!你不会?” “问那么多,他欠了我们家钱,还不起就应该这样,我不会同情任何一个人。” “爸!” “够了。。。。。。” “我跟你道不同,不相为谋!” 他虽然很不情愿,但还是乖乖地去了。 他也拿到了家里的户口本,但是他的心情却不是那么兴奋,因为他为他的爸爸觉得有负罪感,这样的事情不知道已经多少次了。有的家庭已经被他爸爸害的家破人亡,他的爸爸永远都这么心狠手辣吗?他不知道,他也不敢去想。他唯一能够做的,就是不依靠他的爸爸,自己找工作,不干缺德的事情。 他看了看时间,中午十一点,那么他还有6个小时的时间办理过户和结婚证,时间足够了。他打电话给李洁:“喂,带上户口本出来吧,我们这就去!” 说这话的时候,他也还是不兴奋,他忽然意识到,没有家人祝福的爱情会不会幸福呢?他不是退缩,但也不是不后悔。 “这么速度,好,等着!”李洁听到这个消息更加兴奋。她急忙跳下床,整理一下,就让出租车以光的速度跟南征会合。 “亲爱的。”他们见面打招呼,拥抱,李洁很兴奋,但是南征似乎还是高兴不起来,但是他用高兴掩饰内心的那一点点小恐慌,这种掩饰刚刚好。 “我们要先去过户中心,办理过户。” “哇塞,我们是有房子了吗?” “不是,我只是帮忙我爸办理过户。” “那说明这是你爸的房子,你家一共多少套房子。” “不知道,反正很多,但是我不会去住,因为某些原因。” “哇塞,原来我嫁了一个有钱人!” 李洁这才知道,南征的家里很有钱,但具体是做什么的,她一概不知,她也没有见到过她未来的公公婆婆。她只知道他们冲动的要结婚,具体为什么要结婚,未来会怎么样,他们还真的没有考虑过,他们认为,结婚就是两个人的事情,跟父母,跟亲人,跟朋友都没有关系,就像拿毕业证,跟你有没有普通话证或者跟你男的是女的都没有关系一样。 其实,他们是最潇洒的,最勇敢的,说结婚就结婚。 南征,李洁(二) 更新时间:2012一11一05 他们把房子办了过户,手挽手一起去了民政局,排了很长的对,终于轮到了他们。原来,民政局每天都有很多结婚的,以及等待结婚的,他们只是其中的一对儿。茫茫人海中,他们是那么的渺小,没有人会注意到他们。他们所谓的轰动,引起关注,只不过是在他们小之又小的朋友圈里罢了。 在这里,所有的人都是幸福的。。。。。。 “我们结婚!”他们两个幸福而又自豪地说着。 “好了,一人一本。收好了。”工作人员嘱咐他们道。 “哇塞,这么简单,我们就结婚了。”李洁拿着手里红色皮的结婚证感叹道。没想到,一下子,她就变成了有夫之妇。按照古代的规矩,她要把长发挽起来,规规矩矩地相夫教子,作个小妇人了。可惜生活在现代,疯狂完之后,她就要跟司徒锦,张雅一样,辛辛苦苦找工作了。 他们各自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想打电话给司徒锦他们,庆贺结婚,忽然发现他们都没有手机,想到了手机的重要性。于是,准备发愤图强找工作。李洁使劲想,终于想到了一个有电话的同学,于是走到公共电话亭就打起了电话。 “小萌吗?我结婚了。” “胡扯!”电话那边及其淡定地说着,她不相信,一点也不相信,连恋爱都没有谈,怎么可以结婚。是光的速度还是火箭的速度。 “我真的结婚了,男的是一学西班牙语的,没什么前途,长得不帅,就图一老实。”李洁还是不改以前的矫情。 “他家里是干什么的呀。” “不知道。” 兴奋完了觉得还是不过瘾,她想昭告全世界说她结婚了。什么都抑制不住她浑身火热又兴奋的心情,她就买了十根冰棍,往大马路上一坐,卡滋卡滋嚼起来。她的心里岂一个兴奋了得。南征也是在这边用公用电话打电话。 “怎么换公话了呀,你丫不是挺有钱的吗?” “毕业了,自己挣钱买iph一ne,为了激励自己,把原来的那个手机丢掉了。哥们儿,告诉你一个爆炸性的消息,我结婚了,哈哈。。。。。。” “女的怎么样?” “不错,是学什么工程的,长得瘦,镚儿白,眼睛大,漂亮。关键是善解人意。。。。。。”南征把李洁夸得,让李洁在这边听着高兴的屁颠屁颠的。心想:有老公就是好,可以天天让人夸。 最后,南征决定把自己媳妇儿领回家见见公婆。不管怎么样,结都结了,还怕自己爸爸妈妈骂么。骂就骂了,反正都结婚了,他们不会让现在就去办离婚吧,不可能。即使骂,在媳妇面前也要死扛着,绝对不让媳妇看不起自己,也不让媳妇受罪。 “走,去我家,见公婆。” “我怕,有我在,怕什么?” “嘻嘻,好。。。。。。” 刚结婚的人,新鲜劲儿还没过,就是甜密,幸福。以为有了对方就是全世界。李洁和南征抱着忐忑的心情回家见父母,虽说他是她的世界,但是有世界的父母在,她还是觉得不踏实。 李洁和南征回到家里,南征死死地握着李洁的手。 “爸,我回来了。” “事情办完了吗?” “嗯,还有一件事情,就是我顺便用咱的户口本,把我的结婚证给办好了,这是我媳妇儿。”他介绍着旁边的李洁。 “什么?你!”南征爸爸气得说不出话来,他只想着让他帮忙办一过户,没想到他捎带办了这么多事情。他又看了看儿子旁边的女孩子,白净倒是挺白净,人看着也挺机灵,不过一看就是没见过什么世面的。不符合他找儿媳的标准。 “爸,我跟你说了,我爱她,以前一直征求你们的同意。。。。。。” “爸,我会好好的当一个媳妇儿的,天天给他洗衣服,做饭。。。。。。”李洁也不知所措地说着,她还是头一次不招大人的待见,她郁闷,她彷徨,她惶恐。不过这都是青春的彷徨,是她青春的冲动之后付出的代价。 “你记住,你不是保姆!”南征爸爸还是一脸严肃地说着。也是,他家里不缺洗衣,做饭的佣人,他要找的那种儿媳妇也是具有大家风范的女孩子。他看着李洁,发下她要学习的还有很多很多。 “会做各种牛排吗?” “不会,只吃过西餐店里的牛排。” “知道高档时装的流行趋势吗?” “不知道。” “知道怎么让自己的说话更大方,得体吗?” “不知道,我只知道人不要拘于小节,自信才是最大方的表现。”李洁被问的更加慌张了,她没有想到做人的儿媳妇这么难。南征的爸爸就差没有问她什么是三从四德了。估计他爸爸再问下去,她非得断气不可。也是,她为什么就像图钉一样,按到了南征这块破木板儿上。结果还一不小心,发现他们家那么有钱,这就是差距。 首先,家庭条件不符,生活习惯不一样。她从小吃米饭长大的,难道南征是喝牛奶,吃西餐长大的吗? 其次,教育方式不一样,从小妈妈只告诉她西红柿炒蛋怎么做,没有告诉她牛排怎么做啊。妈妈告诉她要自信,不要怯场,但是没有告诉她怎么样才能做到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呀。 最后她瞟见了一直坐在南征爸爸旁边的阿姨,一直端正坐好,双手放到膝盖上。打扮的异常好看,穿着异常得体。可惜的是,还是一看,就知道她是阿姨。李洁郁闷了,这就是气质吗? 最后总结,这个家里还是只有南征最好,她一辈子,估计只能依靠这么一个人了,如果南征不在,她在这个家里即使被掐死,也不会有人发现。 “好了,从下周开始,我会请一家教,对你媳妇儿进行严格培训,三个月,如果她还是跟现在一样,那么你们离婚。”南征爸爸又看了一眼李洁,一身休闲衣,戴着一个歪着的鸭舌帽,阳光中有些调皮。也不是那么不招人待见,估计培训培训还可以。 南征和李洁手拉手,大气不敢喘一下,小心翼翼地走出客厅。到外面深深的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下一站是:李洁的家。 “妈。”李洁先打了招呼。 “这是我老公,今天刚领证。”李洁小心翼翼地说着,她知道,妈妈也饶不了她。 “你跟我进屋。”李洁妈看了一眼南征,之后跟李洁说着。 李洁乖乖地进卧室,门被“嘭”的一声关上了。吓得坐在客厅的南征一跳。之后他听见了卧室传来了更大的声音。 “你什么时候学会偷东西了?不听话的孩子,他家是干什么的,有钱吗?”李洁遇到了一连串的炮轰问题。。。。。。 半个小时之后。。。。。。 李洁和李洁的妈妈重新回到了客厅坐下。 “告诉你,我家女儿交给你了,从小没有吃过苦,以后请你好好照顾她。”李洁妈妈一边抹泪,一边说着。 “妈,你别整的跟生离死别似的。”李洁忍不住说了一句。 “放心,阿姨,不,妈!我一定一定好好照顾她,她若不离不弃,我必生死相依。”南征开始还叫阿姨,忽然觉得叫错了,慌忙改口。他一下子有了两个妈,还真是不好适应。 估计李洁也没有听到过这么感人的情话,听得她两眼直闪泪光。现在的他们智商几乎为零,只能对着对方傻笑,而且只知道一点,他们结婚了。 司徒锦(三) 更新时间:2012一11一07 一大早,司徒锦和张雅就起床了,阳光刺得她们睁不开眼睛,好像天气不会因为人心情的好坏而改变。她们早早起收拾好,要出门。 “乖宝宝,来吃早餐。” “妈~”司徒锦撒娇似的抱着她的妈妈,想哭却强忍着不哭,眼泪一直在眼睛里打转。她的爸爸看着她,就觉得她这两天有点不对。就顺便问了句:“怎么了?” “没~没事,叔叔。我们不吃了,还有点事儿,我们要先走。”张雅吞吞吐吐地说着,她怕再这么呆下去,她们非露馅不可。理智告诉她,她们必须赶快逃离这里。她赶紧拉着司徒锦离开了。 “李秘书吗?帮我找人跟踪一下司徒锦的行踪。有什么情况马上跟我说。”司徒锦爸爸淡定地说着,他知道他的女儿这几天肯定有什么。 “诶,你!”司徒锦妈妈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也是为了孩子好,你不觉得她很不对劲吗?什么时候她这样过了。” “也是呵。”听完这些话,司徒锦妈妈好像开窍了一样,觉得她的老公说的有道理,不过她的女儿会有什么事情呢,她想不明白。不就是毕业了,她找工作,找不着,找不着就找不着呗,家里也不缺她的钱花呀。有什么大不了的呢。说实话,她有的时候巴不得她女儿一辈子找不到工作,也找不来老公呢。 司徒锦和张雅来到医院。左看看,右看看,不知道该怎么办。她们身体这么健康的人,几年都不会来趟医院,再说了,她也一向用她们家的私人医生。她只知道,来到医院要挂号,其他的流程,她还真的不知道。 “有什么需要帮您的吗?” “我想做人流。”她还挺直接,直奔主题。 “请问您想做什么价位的呢?”妈的,做个人流跟买菜一样,请问您想要什么价位的呢,是便宜的还是贵的,是好一点的还是次一点的。这哪是医院,神圣的医院,简直就是交易的场所。 “你们广告上不是有一个三百八的么?我就做那个。”司徒锦吞吞吐吐地说着,此时的她,只是觉得无助。觉得丢人,相当丢人,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哦,那个加上消炎的费用,一共1080,但是我不建议您做那个,会严重伤害子宫,对女人很不利,我们女人吧,也就一个子宫,要对自己好一点是不是?如果子宫损害,有可能以后都不能做母亲哦,所以我建议您做一个微管可视的无痛人流,那个有一个小镜子可以看见子宫内,直接把小肉球夹出来就可以。对人的伤害是最小的。。。。。。” 现在的导医很热情,耐心对介绍着他们的价位,还真是市场经济,连做一个人流也这样。 “那~那个多少钱,手术费加上消炎的费用?”张雅心虚地问着,她们没有钱,她知道。但是又不忍心让她的姐们儿受罪,要是真的好的话,她借钱也值了,她心里盘算着。 “哦,这个给您打折,折后价是2880元。”导医依旧面带微笑的介绍着。 “啊!”张雅和司徒锦几乎同时啊出声,也太贵了吧,这还是折后的价钱。司徒锦想着,要不她就用药流,不也是可以的嘛,还不怎么花钱。她要是真的手术了,她们未来一个月可怎么办,不能喝西北风吧。 “就用那个2880元的吧。”费铭的声音忽然从后面响起。 “啊。”两个人的声音又同时响起。 “请你出去,这跟你没有关系。”惊讶过后,司徒锦很平静地对这个男人说着,这样的语气不只是这个男人会,好像这个男人跟她没有发生任何什么一样,他们是没有瓜葛的两个人。对于这个男人,她只能选择沉默,她现在已经心死了。 “你如果不想让人看笑话,最好乖乖的,我不想人取笑你,不知道检点,到最后却连个做人流的钱都没有。”他轻声地低头对司徒锦说着,在外人看来,很甜蜜的样子。这话不知道他这是讽刺还是好心安慰,反正让司徒锦听着特备刺耳,他还用胳膊搂着司徒锦的肩膀,装作恩爱小夫妻。 “你!”司徒锦想挣扎,却被她搂得死死的,之后,他强硬地交了手术费,把她推向手术台。在这之前,他一直搂着她,转移她的注意力,她还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紧张。这就是他的力量,张雅给不了。 在她去手术台的那一刻,她忽然特别害怕,她挣脱了护士,匆忙地往医院外面跑,任凭医生,护士怎么追赶。她使命的跑啊,跑啊,她想逃离这里。孩子,她自己养,也没有什么,她不要把孩子拿掉,她恐惧,她留下了青春的泪水。这眼泪滔滔不绝,那是青春之泪,苦涩,充沛,源源不断,滔滔不绝,像是愤怒,像是无助,又像是——发泄。这眼泪还有点儿破罐破摔。 不管怎么样,她承认自己害怕了,她不要进这个冰冷的手术台。 她疯狂地往前跑,张雅也在后面追着叫着,却好像怎么也赶不上她的速度。他本身在医院门口站着,看见司徒锦疯一样的跑,他上去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拉回了自己的怀里,司徒锦还拼命的挣扎着。 “闹够了没有,你天天喝酒,这孩子怎么要。”费铭抬高了声音,他希望司徒锦可以理智一点,他也知道她很害怕,这点,从她不断发抖的身体他就可以看得出来。 司徒锦被他一语惊醒,不再挣扎,缓缓地从他身上滑了下去,蹲了下来,抱着自己,低声地哭了起来。肩膀不停地上下抖动着。张雅在离她一米的地方不断地流泪。她心疼她的姐们儿,但是这些罪,还必须她一个人承担。 这是社会交给他们的又一个道理,有些事情必须承受,不能逃避,越逃避反而对人的伤害越大。 “麻烦你们,把她重新送回手术台。”费铭把司徒锦拉起来,跟医生护士说着。 “不用害怕,一会儿你就出来了,我和张雅在外面等你。”他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轻声地对她说着,像是一种礼貌的安慰,还像是真正的关心。 他再次把她送上了手术台,他紧邹着眉头,周围的空气瞬凝固,气温也随之下下降了好几度。 手术室里,医生护士为取掉她腹中的小生命,紧张地忙碌着,手术室外,两个人安静地等待着。20分钟之后,手术不出意外的结束了。不过也是,一个小小的人流会有什么意外呢,这也许是现在有些医院的强项。现在的手术还真是成功,手术完毕之后,司徒锦可以直接下床走路,跟没有做手术的健康人一样。 “要照顾好你的女朋友,让她好好休息,她人瘦得可怜。”医生好心地提醒着。费铭没有吭声,他也知道她瘦的可怜。即使可以直接下床走路,但是苍白的脸更像白纸一样,没有任何血色。 “肚子疼吗?我背你。”费铭温柔地跟司徒锦说着,就好像她真的是他女朋友一样。她爬上了她的背,因为她是真的肚子疼,疼的她浑身没有力气,不想走路。她的背是那么厚实,她都觉得自己有点依赖了。 “去我家。”费铭跟他的司机说道。司机应了一声,迅速掉头。 “啊?”两个人还是异口同声。 “那你这样,送你回你家?” “不,去你家!”司徒锦想也没想地回答道。 司徒森强(一) 更新时间:2012一11一07 是啊,这个时候,怎么可能敢回自己的家。她不是不知道自己白纸一眼的脸,浑身没有任何力气,跟以前打了鸡血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她还是怀念以前头抬得高高的,手插裤兜的样子了,她乖乖地跟着他,找寻那仅有的一点点安全感。 车子很快停在了一个别墅里,她们被带下了车,司徒锦环视了四周,他的家还真是奢华,三层别墅,院子里硕大的游泳池,旁边翠绿翠绿的草地,看得张雅傻了眼。在进去看看,客厅设计以金黄色为主色调,弥漫着浓郁的地中海风情,更有来自各地的装饰:法国的青铜,意大利的音乐喷泉,法国的水晶灯,加上富丽堂皇的回廊,金箔的装饰,由内及外无不彰显皇室气派。 “这哪是家啊,太奢华了,这简直是八星级酒店。”张雅不禁感叹道,神情异常夸张,其实也不是她表情夸张,而是他家的房子以及装修夸张,因为这些东西都夸张,所以她也夸张。 最后她们两个被带到了卧室。 “刘妈,换套干净的床上用品。”费铭吩咐道。刘妈得到吩咐,赶紧着手准备去了。 “这个卧室从来没有人住过,好好休息。”说着费铭就要出去。说这话的意思就是,这个房子是干净的,没有那些不干净的人住过这里,更没有不干净的女人住过这里。这里没有他跟别的女人缠绵的痕迹。 “你去哪?”司徒锦看他要出去,赶紧问道。 “我去给我们挣钱。”费铭调戏她道,他想,看来伤害她还不够深,她还是关心记挂着他,这算是小小的依赖吗?其实,他听到这句话,心里暖暖的。有多久,没有人问他去哪了。也许那种一般人不敢问他去哪,二般人对他并不关心。算算日子,他的爸爸应该也要度假回来了吧,看来她们还不能在这里住很久,要不会麻烦。也不会住很久,她只要稍微好一点,就会立即离开。 他不希望家里来不算熟悉的女人,也不希望有人打扰他的生活,总之,他认为,她长期住在这里会是累赘。他对自己也不解,其实刚开始他完全可以不带她过来。带她过来了,又觉得麻烦,又想她离开。 这就是人的惯性吧,得不到的时候想要,得到了又不珍惜,他摇摇头,提示自己想远了。 他收拾了一下,准备去公司。在临走之前,特意交代刘妈做饭的时候多做一些女人坐月子的时候要吃的东西。他知道,女人小产是跟女人做月子一样的,要不容易留下后遗症。刘妈很费解,他跟她什么关系,他这几年以来,还真没有对什么女人上过心。但因为他不说,她也不好问什么。照着他说的做就是了。 “费铭吗?我是司徒森强,司徒锦的父亲,我们聊聊好吗?”费铭刚刚打开家里的门,就看见迎面走来的司徒森强。开始他还郁闷,这是谁,他从来没有见过,竟然无缘无故过来拜访。 还没等他开口问他是谁,他就很识相的说出了自己的来历。不用说就知道,他来这里肯定跟司徒锦有关系。 不过他更郁闷的是:他怎么知道司徒锦在这里,而且是她前一秒刚来,他后一秒就追了过来。还有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他都知道吗?这样的人也太可怕了吧。司徒森强和费铭约在了一个叫宣怡的茶楼。 茶楼的服务员刚刚下去,他们就开始了正题。费铭心想,男人就是男人,男人跟男人之间的谈判也是这样豪爽,干脆。 “费总,有什么话我就直说好了,我已经做了调查,你是r&p公司总经理,对于你来说,我们司徒家就是小户人家,不值一提,所以,我的女儿司徒锦也高攀不起你,请你不要跟她有任何瓜葛。至于她为什么会去做人流,为什么又去了你家,我自己的女儿我会带回去好好教育。” 费总这就更郁闷了,照他这么说,是不是司徒锦已经把他们之间发生的事情以及她怀孕的事情都跟家里人说明白了,如果说明白,刚才司徒森强应该也不会这么说,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难懂还想再好好的敲诈一笔不成?还是司徒森强一直在暗中关心这件事情,其实司徒锦并不知道她的父亲一直在暗中观察她。 司徒森强突然的一袭话,有点让费铭无言以对。说的过火了,不合适,因为她毕竟是司徒锦的父亲,说的太委婉了,又有点不是他费铭的风格,他也找不出什么委婉的话来说。 “那个对于这件事情我真的很抱歉,但是我们都是年轻人,难免会有那么一点点冲动,有那么一点点不小心。”他尽量克制自己不说出一夜情的事件,其实他们是没有关系的两个人他想说。但是他知道他不能这样说,如果说了,一是对司徒锦不好,二是,估计司徒森强会气得流鼻血。 “以后请你们不要来往,不要伤害我的女儿。我司徒森强在这里替我不懂事的女儿向你道歉。”说完司徒森强深深地鞠了一个躬,之后头也不回,招呼也不打地离开了。 费铭一直呆呆地坐着,他之所以这样,是因为爱女儿吧,不希望女儿受到伤害。说白了,这次来的目的就是告诉他:你即使是大老板,再有钱,也不要招惹我的女儿。怪不得生出这么极品的女儿,全是惯坏的。 不过,他如果真的招惹了,会怎么样呢。他应该也不会爱上她的,他冷笑一声,这个老头还真是想多了,一个刚毕业的傻大学生,一个一头短发的青涩丫头,他怎么会喜欢?他想要的女人别人送都来不及。 他这倒好,还郑重其事地说:不要招惹我女儿。他愿意招惹啊,要不是那一不小心的一夜情,他看都不愿意看她一眼。 他还真的有点好奇,这个司徒森强到底什么名堂,能教育出这么“优质”的女儿,21岁还是处女,单纯的像一张白纸。平时看着大大咧咧,其事内心异常脆弱,胆小。 “喂,帮我查一下司徒森强的资料以及他的家人。十分钟之后我去公司给我。”费铭还是想要满足一下他的好奇心。 十分钟之后,他又来到了他硕大的办公室里,林熙拿着一沓资料,屁股一扭一扭地进入他的办公室,其实这件事情不应该她处理的,估计她就是想赶紧见见费总,才迫不及待地以送资料为名,过来和费总在办公室约会。 “亲爱的~~~我都两个晚上没有见到你了,我快寂寞死了,你都不想它吗。。。。。。”林熙说着,就坐在了他的腿上,她拿着他的手就往她衣服里放,她又想要温柔的抚摸了。 费铭也就如了她的愿,一直不停地上下摸索着,伸手摸着她的两只小白兔,像大西瓜一样,而且异常柔软。“你是不是又丰胸了。”费铭有点抑制不住地问着。他的小弟弟一直硬生生地挺着。 “额,啊,没有,就是想你想的。”林熙在说这话的时候,不自觉地发出了呻y,费铭光是这样摸,她就达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她恨不得他赶紧摸她的下边,然后进入她的身体,让她好好享受享受。一次,两次都不够,要不是出于矜持,她早就在上方,扒了费铭的衣服,开始动作了。 他看着她笑了一下,两天不见还是这么风骚。就跟她在一起激情,一个晚上干了两次都不够,干完还要。。。。。。 司徒森强(二) 更新时间:2012一11一08 一番大战之后,他们停住,林熙却说:该我了。于是她毫不客气地占据上风。就这样,上上下下折腾了一个小时多。这样的女人,正是他需要的,工作干净利落,聪明,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了解他,又可以他自己的生理需要。这么激情的全心全意为他的女人,估计越来越找不到了。 他不是不知道,一般女人靠近他,只有一个目的,就是钱。他有钱,他只要想给,给多少就没有关系,只要满足他。但是,林熙,并不是为了钱,所以他对她好,珍惜她。 “你过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穿好衣服,费铭一本正经地说着,还挺像一个人。没有了刚才狼一样的本色。 “哦,你让调查的司徒森强一家,这是全部资料。”林熙的脸上还有没有完全褪去的红晕。 “他们家说白了就是一个卖家具的,只不过做得比较大,总共上上下下有几千万资产,并不是很多。白手起家,家庭背景也很简单。老婆叫李岚。还有两个女儿,一个司徒静,是个美女,毕业于外国语大学。一个司徒锦,刚大学毕业,长得也不差,就是一男孩子性格。他不喜欢他的女儿和他的老婆参与特别复杂的社会圈子。她的老婆李岚尤其喜欢司徒锦。” 说着就扔给他一沓照片,全是他们家人的照片。 他拿起照片,看见一个比较妩媚的女人,有绝美的笑容,勾人的眼睛,这个应该是姐姐。又拿起一个一身黄色休闲装,戴着一个歪着的太阳帽,大耳环,显得阳光,调皮,可爱。这个肯定就是司徒锦,他嘴角微微上扬,跟她姐姐长得很像,也是一美人坯子。只不过她的姐姐很有女儿味,知道怎么勾人的魂。 他也知道了,为什么她都21岁了,还是如此单纯,跟她的家庭有很大关系。她生活一帆风顺,也许这次的事情是她这辈子遇到的最最不好的事情了,想到这里,他的眼睛里透漏出一点点怜惜,他急忙点燃一支烟,掩饰他眼睛里不小心流露出来的感情,这种掩饰刚刚好,连林熙也没有发现。 “哦,对了,我要回家一趟,我都忘记了。”说着,费铭就拿起外套匆忙地往外赶,林熙心里郁闷,为什么这么着急回家。 本身30分钟的路程,他20分钟就赶到了家里。匆忙打开门,看见刘妈上来迎,着急地问道:“司徒锦,她们人呢。” “对不起,已经被让人带走了,据说是她的父亲。”刘妈看着他如此紧张,小心翼翼地说着。 他如此在意的事情,最后还是被他自己的一个不小心给耽误了。他有点后悔,他们如果不缠绵,估计那时一切还来得及。他靠在沙发上,沉思了一会儿。 “她走得时候气色有没有好一点,她有没有吃东西?”费铭担心地问着。 “没有,开始的时候她说没有胃口,后来,就被她父亲带走了,好像还有点受到惊吓,脸色比来的时候还要苍白。”刘妈不知道这话该说不该说,反正该说不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也无所谓了。 他顿时有点不知所措起来,去她家吧,这是他们的家事,他没有权利搀和。不去她家吧,他的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一直牵绊着,胸口被堵的难受。他真应该好好在家守着,最起码让她安安静静地呆上两天。他自责,堂堂的r&p公司总经理心里深深地自责,因为和别的女人缠绵,误了正事。 他还是不顾一切地去了她的家,什么她的家事,他去不合适,他这次还就搀和了。司徒森强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司徒锦跟随司徒森强回到家,司徒森强一路上,脸气得都绿了。绷着个脸,一句话不说。回到家里,也没有说一句话,司徒锦知道这是暴风雨的前兆,也不敢多说什么,唯唯诺诺地上楼。 毕竟是自己的孩子,现在又是关键时期。司徒森强也知道,这个时候她不应该再受到什么打击或者打骂,这个时候她的心灵是脆弱的。司徒森强吩咐下人做点好吃的,端了上去。 司徒锦看见端上来的美味,因为早上的时候就没有吃饭,现在闻到这么好吃的东西,肯定饿了。她眼巴巴地看着这些美食,却不敢吃。 “这不会有毒吧?”她咽了口唾沫,跟张雅说道。 “不知道,这可是家耻啊,估计想让你自行了断得了。”张雅也咽了口唾沫,眼巴巴地瞅着这些美食。 “你尝尝。”司徒锦对张雅说道。 “你怎么不尝,生活如此多娇,我还想活着呢。”说着,出了门,站在二楼走廊上透透气,却看见了一个黑影,而且这黑影如此熟悉。正琢磨着是谁。忽然,灵机一动,完了,完了,这不正是费铭吗?追到家里来了。 “不好了,不好了,费铭来了。”她慌忙报信。 “啊。”她正要准备出去证实,却被保姆张妈领了上来。 他看见她,双手扶着她的双肩,焦急地问:“有没有怎么样?” “没有怎么样。”她疑惑地看着他。 他看见她气色比早上稍微好了一点点,也就放心了,看来司徒森强还没有对她怎么样。毕竟是自己的女儿,看来他是多想了。 “哦,对了,你尝尝这个,一个盘子只能夹一口。”司徒锦指着这些饭菜对费铭说道。费铭不解,但还是照着她说的一一尝过。 “有没有怎么样?”司徒锦眉毛微微上挑,疑惑地问着。 “没有啊。”费铭还是不解。 她们再也没有搭理他,开始狼吞虎咽地吃起来,这些还真是美味,张妈好久没有做过这么好吃的东西了。 “你为什么先让我尝一口。” “看有没有毒药。” 司徒森强(三) 更新时间:2012一11一08 “谁在二小姐房间。”司徒森强问道,他刚才好像看见有人急匆匆地进去。 “一个黑色西服,很白静的男人,个子一米七五左右。”张妈描述着费铭的长相。 一般情况下,司徒锦是不会带男人进入她的房间的。不用想都知道,费铭肯定又来了,司徒森强脸更绿了,怎么现在的人都把老人的话当耳旁风。看来他们真的有什么,即使有什么,也不能这么随便,现在的年轻人,他气冲冲地去了司徒锦房间。 “司徒锦!”司徒森强气得不知道怎么跟她开口说话,只能狠狠地叫着她的名字,解解心中的怨气。 “嘛呢?等会儿。”司徒锦看也没看,只顾着狼吞虎咽地吃饭,顺便不耐烦地回了句。她现在就想吃饭,什么事情都阻止不了她低头吃饭。她是真的饿了,因为现在已近下午三点了,上一顿饭还是昨天晚上在心碎了酒吧吃的,因为有心事,也没有吃饱。 “司徒锦,你爸。”张雅听出了这声音是浑厚的中年男子的声音,就抬头看了一下,就看见司徒森强犀利的眼睛一直狠狠地盯着司徒锦,恨不得把她吃掉。她赶紧放下筷子,到了嘴边的饭也被吓得掉了出来。她条件反射性地波拉着司徒锦的胳膊,说着这句话。 “啊。”司徒锦也抬头看了一眼,因为受了过度惊吓,拿在手里啃着的鸡腿也掉在了桌子上,嘴里的鸡肉因为啊的一声被吸进了喉咙里。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在自己吃的整香的时候,家里的慈禧会过来视察。 后果可想而知,司徒锦被噎的够呛,脸红脖子粗的跑去洗手间,拼命地吐,还好,卡的不深,要不她非得被噎死不可。本身没有一点力气的她,把浑身的力气都用在了吐卡在喉咙里的鸡肉上,她回房间的时候,脸色苍白,浑身酥软,人在不顺的时候,随时都会有灾难。她的房间没有漏水或者地震,已经是万幸了。 半个小时后,司徒锦房间恢复了正常的次序,气氛异常尴尬。一堆男人女人都在她的房间,很不协调,她的房间也很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最后他们由卧室转到了客厅。司徒森强在费铭和司徒锦对面坐,费铭和司徒锦并排坐在一起,因为张雅不变插足他们的家事,也就没有下来。 “告诉我,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司徒森强戴着眼镜,绷着一张脸,严肃地问着,再加上客厅有费铭的存在,整个房间的空气都凝结了,温度直线下降。 “半年前。” “没有关系。” 他们两个同时回答,但是答案却不一样。他们互相看了对方一眼,没有说什么,又转过头来看向司徒森强。 “锦儿啊,你什么时候会跟爸爸说谎了呢?”司徒森强有点失望地说着,他印象当中,司徒锦虽然调皮,但是从来不说谎话,还算是个省心的孩子。如今,谎话也说了,什么没有关系,人流都做了,能没有关系吗? “爸,我们真的没有关系。”司徒锦看着爸爸这样的表情,很心痛。现在不能说什么安慰爸爸的话,因为自己这个时候是最最需要安慰的,只能冒着生命危险,说实话。 “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还打了他的孩子。”对于司徒锦的没有关系,他是一点点都不会相信的。对于现在的年轻人,虽然开放,但是没有关系会发生关系吗?会有孩子吗? “我。。。。。。”司徒锦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她说不出口,他们是因为一夜情。一个不小心。 “伯父,我们真的没有关系,只是很平常很平常的男女朋友关系。”费铭抓着司徒锦的手说着,装作很恩爱的样子,司徒锦挣扎,他却越抓越紧。心想:这个死女人,怎么这么死心眼,他这是在帮她,她竟然没有发现。 “放心,伯父,我会好好处理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们以后会小心,绝对不会让同样的事情再次发生。我会好好地对她。我知道她的性格大大咧咧,像个男孩子,但是我爱她,所以我会包容她。我想让她去我公司上班,我想天天看见她。” “司徒锦,保证每天按时回家。”司徒森强第一次感觉到了无能为力,他是很开明的父亲,孩子也到了该谈恋爱的年纪,不能这样死死抓住不放。他能做得只有监督作用,其他的估计他越来越管不了了。 司徒森强没有再说什么,转身一个人无奈地叹口气,之后上楼,司徒锦在后面看着父亲的背影,忽然觉得他老了,沧桑了很多。他的背影看起来是如此的孤独,寂寥。司徒锦忽然觉得他就是一个可怜的老头,努力为家操劳一辈子,而她,正是他不争气的女人,从小到大,只想着他是慈禧,他有慈禧一样的手段,慈禧的气质。。。。。。 “爸,对不起。”司徒锦忽然觉得很对不起她的爸爸,前几天还信心满满地说,要自己找工作,要买iph一ne,结果没几天的功夫就要做人流,还莫名其妙整出来一个男朋友。现在的她很想哭,眼泪在眼睛里打转。 “走了,别演戏了。”费铭看着她几乎要哭出来。 “谁演戏了,谁跟你是朋友,谁说要去你那里上班。”司徒锦有点气急败坏。 “那要不怎么说,说我们是因为一夜情?” “那以后呢?” “谁跟你有以后,以后就说分手了,搪塞过去不就行了吗,谁没有分手过。”说完费铭准备转身离开,他压根就没有想到要负责任。 “你去哪?”司徒锦看他要出去,赶紧问道。 “回家,难道你还想我?对了,我的名片,休息好了就上班。”费铭看了一眼司徒锦,调戏她道,年纪小就是可爱,她的脸都红了,他诡异地笑了一下,把名片放在客厅的茶几上,离开了。 司徒锦听到轻轻的关门声,忽然觉得心底一沉,她拿起名片,无趣地一个人上楼,刚才也许是因为吃得有点多了,有点反胃,她走进卧室,就趴在了床上。很无力的样子。张雅倒是很兴奋地跑过来想打听打听怎么样。 “怎么样,怎么样,谈判的怎么样?” “滚。不怎么样。我们有工作了。”说着她晃了晃手里的名片。 “那又能怎么样,你又不会去。”张雅有点沮丧地说着。她可是记得,她去了就是当设计师。 “嘿嘿,果然是姐们儿,我们还有多少钱?” “一千七百三十三块,刚数完。” “啊。”司徒锦把抬起来的头埋得更低了。钱越来越少,怎么办,怎么办,她该怎么去找工作。她要怎么去生活。她要挣钱,挣钱。 “啊什么,要不是他掏钱,我们现在已经负债了。” “我明天就去找工作。” “滚,异想天开,不要命啦。 她们最后商量的结果就是,明天司徒锦在家休息,张雅则是出去找工作,她们都暂时不会去费铭的公司上班。去那里上班,除非司徒锦真的没有钱了,然后张雅没有办法,过去上班。而司徒锦,她是怎么都不要去他的公司上班。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边聊天边说着胡话,张雅则是有一句没一句地应答着,折腾了一天,她们都累了。其实,那个时候,时间还特别早,司徒锦在昏昏沉沉即将睡去的时候,看了一眼时间,刚刚晚上六点。不一会儿,她们就沉沉地睡着了。 林熙 更新时间:2012一11一08 费铭开车离开,看了一眼时间,晚上六点,已经下班了,他就直接开车去了林熙的家。其实折腾了一天,他有点累了,不是人累,而是心累。他其实很想安安静静地呆着,哪怕就一个晚上,但是因为约好了,又不忍心让她失望。 他认为她是他值得珍惜的人,自从她走后,是她一直陪着他,直到他走出她的阴影,直到他变得没心没肺,她还是这样不离不弃,他要什么,她就给什么。也许,她是他最合适的伴侣,也许有一天,她只要不离开他,他会娶她,这跟爱情无关,他认为,人都是怀着感恩的心来到这世界上的。 虽然他在外界看来很无情,很霸道,很冷酷。但是他认为,他会对对他好的人有情,这其中只有林熙一个,其他的都不值得。他点燃一支雪茄,烦闷地抽着,抽去心里的寂寞,落寞,空虚。 这是落寞的寄托,这落寞源源不断,滔滔不绝,有点支离破碎,破罐破摔,死缠烂打,任凭他怎么抽,就是抽不走,反而更加疯狂。。。。。。 到了家门口,他敲门,她异常惊奇,晚上六点,他也太迫不及待了吧。此时的林熙,穿着家居服,换上舒服的平底鞋,头发随意地挽在脑后,手里拿着装面粉的碗,手上粘的到处都是面粉,白乎乎的,感觉身上沾染了世俗的气息,颇有家庭主妇的范儿。工作中的她,头总是抬得高高的,显得很骄傲。 她帮他开门,就去厨房忙活去了,她让他在客厅看电视等着,他悄悄进了厨房,一个女人在为他做饭,他冷漠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是的,这是幸福的笑容,这笑容在灯光的照射下,有点甜的发腻。。。。。。 温馨,这是一种特别美好的感觉,每到夜晚,他们都憧憬家庭的温馨,他们都喜欢那种平平淡淡的温馨的幸福,温和的灯光,暖暖的房子,饭桌上香喷喷的饭,平和的语气,温顺的目光。 这是最简简单单的一种幸福,这种幸福可以离人很近,但似乎又可以离人很远。 他之所以一直愿意跟她交往,是因为他们有一样的渴望,都是需要温暖的人。但是外表却装的异常强大。 他悄悄走进厨房,就在后面搂着林熙的腰说道:“乖媳妇,做什么呢?” “给你包饺子吃。”林熙被他搂着,也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脸上挂满了幸福。 “我想吃你。”他坏坏地说着,接着就把林熙转过来,把她逼退在橱柜与自己之间,毅然决然将带着酒的豪迈,烟的执着的嘴唇贴在林熙的唇上,开始林熙有一丝丝抗拒,无声,有些犹豫,有些慌张,这里毕竟是厨房。费铭丝毫没有让她闪躲的意思,看那双大眼睛在灯光下忽闪忽闪乱眨的样子,他将手掌盖在林熙的眼睛上。 林熙坚持了。 没坚持住。 “嗯。。。。。。” “嗯。。。。。。” 他迷恋她的身体,迷恋她做得饭,迷恋她的工作能力,他离不开她。这是一种依赖,还有同命相连的心心相依。 一阵欢爱之后,他赤裸着身体进入浴池,传来哗哗的水声,他永远都是这样,欢爱之后去洗澡,不愿意留下任何欢爱的痕迹。林熙穿好衣服,打开灯,又徘徊在橱柜附近。心里有点失落,想自己到底是他的什么,不管是什么,她都愿意付出,她爱他,不管怎么样,她都爱。 不一会儿,浴池停住了响声,费铭浑身湿哒哒地裹着一条浴巾出来了,身上还有未干的水珠,他再次在后面抱住了她的腰,林熙感觉脖子上一股热气,暖暖的,痒痒的。 “亲爱的,把这个吃了吧,今天我们太草率。”他轻轻地说,语气异常温柔。 她看见他手上的白色药丸,心里更不是滋味,但是脸上还是带着笑,装作无所谓的样子,这种伪装刚刚好。 “我要不帮你生个宝宝吧。” 他放开了她,没有说话,走向客厅,点燃一支烟,无声地抽起来。别说是孩子,就连林熙他都没有想着负责。他又想到了司徒锦,那单纯的女孩子,在上手术的那一瞬间,她的胆怯,她的恐慌,她的失去理智,她的瑟瑟发抖,她的拼死挣扎,他心微微揪了一下。 就在下午的时候还说司徒锦是他的女朋友,还对司徒锦的父亲说会好好照顾她,不让她受委屈,现在倒好,就一两个小时的时间,他就跟别的女人暧昧,他忽然觉得自己很不要脸,不敢对任何一个女人负责c 他又狠狠地抽了一口烟。林熙端着饺子过来,笑着说道:“逗你呢,你看,刚才我都已经吃了那药,不会给你造成负担。”说着话的时候,林熙强忍着心酸,不让眼泪流下来。她是女人,她没有安全感,她想有一个家,但是她知道,他给不了。 他忽然站起来,抱着林熙,死死地抱着她说:“我爱你。只要你需要我,我永远守护你。”他感动了,他知道这是深深地感动。这样的女人他只能对她好。但是,至于爱不爱,他早就不知道爱是什么感觉了,从那个人走之后,他的心就开始冻结了。 这应该就是爱吧,两个人同命相连。因为别人都这么说,所以他也随大流地这么想。爱,是个很遥远的东西。 一天之内,他对两个女人承诺,他知道,他只能对一个女人负责,那么另外一个女人,他只能下辈子偿还。而下辈子偿还的,就是司徒锦,她有幸福的家庭,爱她的爸妈。而且,他也给了她钱,跟他上床的女人很多,她只是其中一个罢了,所以他不需要愧疚。想到这里,他的心狠狠地疼。 要是先认识司徒锦该多好,那么他也许不会让她把孩子拿掉,那是他们的孩子,他其实也不舍。这是爱情吗?他不知道,应该不是,他认为他自己不可能这么轻易地爱上一个小丫头。 挣钱,挣钱(三) 更新时间:2012一11一10 她们两个来到了离自己家不远的摆摊的小面馆,一人要了一个炒面。坐在小凳子上,津津有味地吃着。其实不是因为这里的饭好吃,而是因为他们真的饿了,张雅在外面跑了一天,早都又累又饿,要不是为了省点那可怜的钱,早都饿得去吃饭了。 “我现在在外面吃饭都有罪恶感。”司徒锦忽然没了心情,有点沮丧地说着。她不是不知道,她们两个就剩那可怜的一点点钱。 “我也是,我渴了。”张雅边吃边回答着。 “买瓶水,我俩喝?” “同意。” “老板,来瓶可乐。”司徒锦有点兴奋地叫着,罪恶归罪恶。一提到吃的,喝的。还是异常兴奋。现在她的要求不高,只不过是一份炒面,一瓶可乐而已,这不叫奢侈。 “矿泉水。”张雅赶紧抓住她上扬的胳膊,制止道。 “来瓶矿泉水。”司徒锦又开始沮丧起来。现在穷的喝瓶可乐都没钱了,这日子过得太悲催了,想想工作,遥遥无期,想想iph一ne遥遥无期。她就更加沮丧。这他妈没钱的生活就是不爽,整个一个穷酸样,穷酸也就穷酸了,还装那阔绰样儿。。。。。。 “工作怎么样?”这是他们的头等大事,不管是吃饭,还是睡觉,还是上厕所,得时刻提醒着自己。 “别提了,面试的第一个地方。那人就是gay,说什么,现在高级设计师都挣不着钱,更何况你这刚毕业的呢,像咱们这种女人吧,找个好人家嫁了,才是最合适的。还伸出她的兰花指。吓得我,浑身冒汗。我真怕有一天,他跟我说,姐姐我们一起去买文胸。还有第二个,让我做设计助理,我想助理也就助理了,结果一个月800,说他们福利好,就是中秋节的时候发俩月饼,我又不是八辈子没有吃过月饼。” 张雅说的神采飞扬,边说还边比划着,唾沫星子横飞,她这是真激动,既激动又气愤。这他妈什么时候找工作这么难了,他们还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以前不是挺抢手么?怎么到了他们这里,就卡住了呢,是他们生的太晚了么? 两个人说完了就哈哈地笑,工作还是一无所获。 “我要挣钱,挣钱。”司徒锦愤愤地说着。过来这两天,她也要去找工作,找工作是她首要的任务。她的眼神坚定,好像是找不到工作誓不罢休一样。 “我看你们过两天连吃炒面的钱都没有了。” 她们听见不远处传来了熟悉的声音,都抬头看了看,两个人不由同时“啊”出声。怎么那么快,怎么又遇见他,真是阴魂不散。关键是还让他看见他们这么落魄的时候,他们什么时候坐在小摊上吃过炒面。她俩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惜,他们不是老鼠,不会打洞。 “你怎么突然出现,阴魂不散的。” “不是我突然出现,是你们吃饭吃的太入迷。怎么不去我公司上班,高级设计师,月薪6000,一个月你就可以买一台iph一ne。还是我们公司太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费铭走到张雅旁边,居高临下地说着,有点挑衅的意思。 “不。。。不是。。。”张雅听到一个月6000,立马心动。6000块,可以买多少炒面,可以干多少事情,估计用不了几年,她在这个城市买房子的钱就有了。房子,一直是她遥遥无期的梦。那个小城市,她一直不想回去,但是在这个城市买房,又觉得不现实。现在,他这么一说,她忽然心动了。 不是她贪财,也不是她不思进取,而是社会,而是现实,就是这样,也许有的人奋斗一辈子也什么都没有,不是因为不优秀,而是因为没有机遇。她不是不优秀,她缺的只是那一点点机会,而这一点点机会,又是多少人都缺少的。 “那就随时去上班。” “那我呢,那我呢?”司徒锦听这6000块工资听得一愣一愣的,迫不及待地问着。 “你?过了这几天,这几天你就在家好好呆着。看你吃的什么垃圾食品。”费铭看见吵得黑乎乎的炒面,他想吐,厌恶地说着。 “啊,那过了这几天呢,这炒面好吃,4块钱一份呢。”司徒锦可怜地说着。她也羡慕他给张雅的6000块工资。人虽然有的时候是要有志气,但是那么多钱,谁不心动? “看情况。请你们吃大餐,去不去。”费铭看见她们吃这个,有点不忍心。 “不去!”被司徒锦一口回绝。 费铭气愤地离开,好心当成驴肝肺,看以后她要是真的进他公司,他怎么收拾她。这次,张雅真的迷茫了,到底去不去,月薪可是6000块呢。去了,她以后就衣食无忧了。不去,她还要艰难地找工作。 这个找工作的艰难历程,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结束。她都迷茫了,都不知道什么是自己想要的了。开始,不是设计的工作一律不找,后来找到了卖衣服的,还要设计助理等等等等。只要有工作就可以,结果目标越低,她们还越是找不到工作。 “司徒锦,准备考研吗?” “不考,直接工作吧。我也不知道,迷茫。” “要不去他公司看看去。” “再找找,找不到就过去。” 她们不能这么一直僵持着,实在不行,她们只能去他的公司,这还是因为有熟人,如果不认识,她们连这个工作就找不到。她们吃完饭沮丧地回家。她们压抑了很久,需要一个发泄的场所。 还是那帮人,还是同一个时间,她们去了心碎了酒吧。 “工作怎么样?”司徒锦最近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这句。 “一直在找,现在在一家外贸公司上班。还是托我爸关系。”南征边喝酒边说着。 “生活太没劲了,我要跟你离婚!”李洁已经过了结婚的新鲜劲儿。再加上家里的压力,她也有点喘不过气来。 “我的小姑奶奶,别闹了,好不好。” “我再说一遍,如果还不让我找工作,天天在家训练没意思的东西,我真的离婚。”她也不想天天困在家里,她宁愿天天这样辛辛苦苦上班。也不要像金丝雀一样的养在家里。这样的日子不是她想要的。 张雅和司徒锦看着他们,也不说什么。想想,小两口闹闹,折腾折腾得了。 “你们工作怎么样?”南征看着她们问道。 “别提了,一无所获。” “要不找个熟人,托个关系吧,现在工作不好找,别人都这样,我们只能随大流地这样。要不怎么办呢?不能这样一直耗着呀。” 张雅,司徒锦相视无语,以前她们肯定立马站起来反驳,现在她们觉得他说的话有道理。 “司徒锦,你怎么不跟我说,他家有钱呢,如果我知道他家那么有钱,我也许就不嫁了呢。”李洁矫情地说着。 “你别矫情了啊,让你占了便宜还卖乖。” “诶,你别说,他爸天天绷着个脸,他妈天天跟个老佛爷似的,走路慢慢悠悠,跟她走在一起,我都能睡着。”说得全场人哄堂大笑。 这就是差距,这就是穷人嫁到富人家的悲哀,张雅眼睛里闪现出一丝凄凉。她要工作了,她的青春,和她的金钱,她都耗不起。 “诶,心碎了酒吧。”张雅和司徒锦几乎同时说出来,实在不行,她们就在这里卖酒得了,还有免费的酒喝,还能挣到不少钱。差不多一个月也能拿四五千吧,离家还近,她们可以天天住在家里。 她们相视哈哈笑起来,都明白了什么意思。决定立即行动。 心碎了酒吧 更新时间:2012一11一10 张雅和司徒锦手拉手去过吧台,问道:“你们这里要人么?” “你们想在这里干?”调酒师小王边调酒边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们,她们可都是名牌大学毕业的学生,如今混到这种地步,要在酒吧找份挣钱的工作。不知道是她们受了刺激,还是社会的残酷,让她们找不着工作。 “是的。”她们两个眼神异常坚定地看着小王说。她们也不想找这个工作,但是有什么办法,她们找不着工作,只能找一个工作凑合着,骑驴找马呗。她们都毕业了,不应该再要家里的钱,这样她们会感觉自己像一个寄生虫。 “我们这里要调酒师和卖酒小妹,还有服务员。调酒师,要会调酒。所以你们俩,估计只能是卖酒小妹,或者服务员,卖酒小妹,底薪1500,加上百分之三的提成。一个月能有4000多的工资。要的话,上5000块也不成问题。服务员每个月只有1800元工资,又累,天天站着,不自由,还要站好几个小时。” 小王帮她们分析着,就是以她们这么娇嫩的身子,做服务员估计不行,受不了气,还死累死累,挣不着钱,不自由,受不了气。她们肯定干不下去。卖酒也许还好一点,想干就干,比较自由。 “好,我们就应聘那个卖酒的。” 之后,小王带她们去经理办公室,这个还真是好应聘,老板没有说什么,就直接说了工资待遇这方面的,反正就是卖酒,卖了有提成,不卖就挣不到钱,这也没有什么可以学的。一瞬间,她们的心就踏实了下来,得到之后,也觉得没有那么困难。张雅明天立即上班,而司徒锦跟老板说好,要一周之后才能上班。 不就是找个工作么?全然不在话下,她们又回到了那个神采飞扬的样子了,不再垂头丧气,对未来开始充满信心。 “以后我们就在这里上班。”司徒锦回到她们的位置,手插裤兜,她好久没有这么轻松过了,虽然不是什么可以见得了人的工作,但是总比没有好吧,挣钱嘛,现如今是第一位。她把头抬得高高的,向别人炫耀,她找到工作了。 “恭喜,恭喜。”他们举杯,其实都想问,“啊,你们怎么在这里上班,太那啥了吧。”但是谁都知道,还不是因为没有钱,找不到工作,无奈之下,才选择在这里上班,都是明白人,何必问得这么清楚呢。 这就是初入社会的无奈,没有办法,能找个工作就不错了,谁还挑剔那么多,没有了以前上学时天天睡觉到12点的享受了。这是每个人都要承受的,都要经历的。眼底,他们划过一丝凄凉。 聚会结束,他们又开始aa制的规定,一个人掏出30元,张雅依依不舍地掏出了60元人民币说道:“知道这么贵,就不来了。”现在30块对于她们来说,就是一笔巨额财产,她们越来越消费不起了。 “哎,没事,没事,我们以后就可以挣钱了。”司徒锦安慰道。她心里却想着:要是知道这么贵,她也不来了。两个人一共才剩多少钱,但是又不忍心表现那一副穷酸样,不就60块钱么?她现在还掏得起,以后也掏得起,她们现在是有工作的人。 无尽的狂欢,颓废之后,换来的还是安安静静的生活,她们俩回到家里,也许是因为太累。不一会儿就沉沉地睡去了。 第二天,她们睡了个好觉,张雅起来忙着收拾一番,对着镜子,好一通打扮,妆化得有点妖媚。匆匆地去上班,留司徒锦一个人无聊地呆在家里看电视。她想自己的身体赶快好起来,那么她也可以去挣钱了。离梦想更近一步,离iph一ne更近一步。 酒吧内,依然灯红酒绿,只不过她们的身份变了,从顾客变为了卖酒小妹,张雅有点不适应,穿着工作服,不管走到酒吧哪里,就觉得不对劲。摸摸头发,很好,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呀。摸摸自己的衣服,也很好,也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呀。安慰自己说:适应适应就好了。 她拿着一沓啤酒,酒吧内很多人,但是却不知道怎么推销,该向谁推销。站在酒吧,东张西望,很像一个无助的小女孩。 老板看见了她呆呆地站在那里问道:“你怎么不去向他们推销,这样你怎么可能卖的出去。” “哦,哦,我这就去。”说完,拿着一沓啤酒再次跑到了人群中。扭扭捏捏,很不好意思地问别人:“先生。要啤酒么?”她都能听到自己发颤着的声音。 “不要,不要,走开,走开。”客人带着酒气不客气地说着,还用胳膊呼噜着她,不希望她站在那里。弄得她连连往后退。很沮丧地离开。把啤酒放在一个没人的位置,一个人偷偷去洗手间躲着。 她在洗手间仔细地看着自己的容颜,那么精致,那么漂亮,真正卖酒了,为什么没有人肯看她一眼呢。她有点沮丧,但是自己安慰自己道:“没有关系,没有关系,肯定还是不适应的原因。” 司徒锦在家里相当相当无聊,她畅想着她去心碎了酒吧,卖给客人啤酒,客人夸她:“瞧,多机灵的小姑娘。”然后给自己和张雅找了一个相当好的工作。她的脸上挂满了微笑,忽然意识到自己瞎想。赶紧拍拍自己的脸,提示自己不要做美梦了。 一天下来,也饿了,她下楼,看看有什么好吃的东西没有,也顺便拿了电话准备给李洁打个电话,看看她那边是不是还是和南征有点不愉快。 “喂,我找李洁。” “啊,司徒锦,司徒锦,是你吗?姐们我想死你了。”司徒锦首先是听到一声尖叫,后来听到了后面的话,她笑起来,这培训了这么多天,不还是一点变化没有。 “李洁,注意说话语气和表情。。。。。。”电话远处传来一个相当严肃的声音,也正好随着电话飘到了司徒锦的耳朵里。不用想都知道,这是南征妈妈在说李洁,说话的时候语速要慢,声音要低,表情只能是面带微笑,不能太夸张。 司徒锦摇摇头,哎呦,死了得了。 她也觉得这样的生活太无趣,完全是解放以前地主家庭,或者以前皇宫里面的人才那样。莫非李洁穿越了? 很久,等那边估计人走了之后,李洁才敢开口说话:“我他妈要离婚。这是什么日子呀,姐姐我不玩穿越,她要想穿,她穿呀,非要拉上我。”李洁很不愉快地说着。 “再等等,再等等,忍忍就好了。” 说完,她们挂断了电话,司徒锦又感觉前所未有的空虚,看来她是真的耐不住寂寞了。 酒吧内,张雅,一直站在没有人的地方,她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拉下自己脸皮向别人推销。以前在学校,她可是学校的第一名,各科成绩都是优秀。现在的她沦落到这种地步,自己一时还适应不了。 “怎么样,第一天。”司徒锦迷迷糊糊地说着。已经凌晨了,她一直在等她。 “卖了两沓啤酒,还是别人要的,我都抹不开面儿,太伤自尊了。”张雅愤恨地说着。 “啊,那有什么,什么工作不都一样。” “公司大老板的工作,高级设计师的工作,能跟卖酒小妹比。知道吗?咱那里的卖酒小妹有的还是小学文凭。太逗了。” 张雅也是一通抱怨。。。。。。 要不你包了我(一) 更新时间:2012一11一11 第二天,为了给张雅撞胆儿,他们一帮子都去了心碎了酒吧。看看张雅是怎么个抹不开面儿,卖不出去酒的。不就是推销么?张开嘴问问:喂,哥们儿,要酒么?要就给他,不要就走开,这有什么呀?司徒锦把一切,也许想得太美好。 司徒锦拉着张雅凑向一桌子客人,司徒锦本身就大大咧咧,很自然地问着:“先生,要啤酒吗?”“不要,不要。”司徒锦觉得没有什么呀,不要很正常,她又拉着张雅去其他桌子。还是一句话:“先生。要啤酒吗?” 坐着的先生看了一眼司徒锦,长得还挺精致,漂亮。灯光下,映衬出她精致的五官,干净的脸庞,没有化妆,跟那些非主流不能比。人也大气,不扭扭捏捏,便说道:“你喝吗?你喝我就买。” “喝呀,干嘛不喝,你买我就喝。”司徒锦看这是给她的一个卖酒的好机会,就赶紧说着,也忘记了自己的处境和身体,这个时候别说是喝酒,只有能把酒卖出去,怎么着都没有关系。 “你还不能喝酒。”张雅担心地小声说着,看她是疯了,想卖酒想疯了。 “没事,已经好几天了。”说着,就开了一瓶啤酒,咕噜咕噜地喝着。心想,不行啊,就卖个啤的,还这么喝,太亏了。 “姑娘,好酒量,来个烈一点的酒。”自然而然,又卖了一个烈酒,这个提成高,司徒锦盘算着,心里乐开了花儿,人也已经喝得晕晕乎乎的。又拉着张雅回到她们的位置,说:“今天咱不卖了,休息。咯。。。” 张雅知道,这不是司徒锦,她原先不是这个样子的,她之所以这样,应该是想帮她做好工作吧,也是为了自己的工作。她看着她,有点心疼。这就是社会的无奈吗?这也是挣钱的无奈吧。 其实,她们每个人都不能在酒吧上班,因为她们控制不住自己的那个度,把握不住,人是会吃亏的。她们也不是什么技术活,不比调酒,调酒只要好好调酒就可以,她们呢,关键是要喝酒,要接触那些过来“娱乐”的人,她们知道,一不小心,她们就会被娱乐。 “诶,这姐姐漂亮,是谁呀。”司徒锦指着对面的林熙,又看见了费铭和陆奕,不用想都知道是他们带过来的,司徒锦看着这个女人,头抬得高高的,还是一身职业装,很骄傲,她也模仿她的样子,头也抬得高高的。 “你怎么把她带来了。”陆奕很不满意地对费铭小声说,这无非是又要惹是生非,都不好惹啊。。。。。。 “我也不想,她非要过来,结果一来,就被南征叫住,我这心里想,完了,完了。。。”他们叽里呱啦地小声嘀咕着。司徒锦看见他们这样,就说:“你们说什么呢?” “哦,没有,没有,找到工作了么。”陆奕赶紧笑着回答,费铭则是一直不搭理她,刚刚做完手术没几天,她竟然喝酒,这么不爱惜自己,他心里憋了一肚子的火。但是这么多人,而且还有林熙在,也不好说什么,也不能够说什么。 “找到了,就在这里卖酒,知道吗?刚才我喝的酒不要钱,还有提成。咯。。。。。。”说着又打了一个满意的饱嗝。 “怎么能来这种地方上班,有福利吗?可以长久吗?”陆奕一直想让她去他们公司,对于她来这里上班,相当相当地不满意。 “没有,也不能长久。但是找不到工作,要不你包了我?”司徒锦迷迷糊糊地说着。费铭听到这,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脸死死地拉着,不说一句话。她怎么会有这么颓废的想法,以前他对她还有一点点好印象,现在一点点也没有了。 她也不过是肤浅的女孩子,不想通过自己努力,一心求包养。他心里把司徒锦看得一文不值,以前跟她发生一夜情,他都觉得恶心。幸亏让她拿掉了孩子,要不这种不好的基因,可不能遗传下来,他一点点愧疚感也没有了。 “我怎么行,小职员一个,包的话,也找大老板。”陆奕指向坐在他旁边的费铭,给她使了一个眼色。 “求包养可以,只不过我要求的条件比较高,本科以上,青春靓丽,黄花大闺女,不要谈过恋爱的,更不要跟人上过床的,身高,不要求太多,1米60以上就可以,体重,50公斤以内。请问司徒小姐合格吗?” “啊,你说的,还就她比较合格。”李洁看向一圈的人,惊讶地说着,这里除了她没有谈过朋友,其他的都有恋爱史。还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啊。司徒锦则是学着林熙的样子,头抬得高高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其实自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种掩饰刚刚好。 “那好,本科学历,那我就考考我们的司徒小姐。请问:在领导绩效考评中,怎样遵循注重实绩的原则?”费铭挑衅地说道,他想,她肯定不会,多么专业的一个问题,需要多么官方地回答。 “过了,过了啊。”陆奕赶紧拉着费铭,考这么专业的问题,莫非是不给她面子,让她在众人面前抹不开面儿。这么叼砖的问题谁会?除了费铭那朵奇葩。 “啊,她肯定不会。”李洁沮丧地说着,脸色有点暗淡下来。 “领导绩效考评。。。。。。”刚说出口的张雅却被司徒锦打断了。 “领导绩效考评必须坚持以实绩为主的原则,重点考评领导者实绩工作的绩效,强调以结果为导向,树立无功即是过的观念。一,要通过考察领导者所做工作的数量和质量来确定领导者的真正绩效。二,要通过纵向和横向比较来衡量其政绩大小,纵向比较看发展,看创新,横向比较看水平,看质量。三,要通过综合效绩看优劣,不仅要看政绩所取得的经济校绩,更要考察其社会效绩。四,要正确处理个人效绩与集体效绩的关系。” 全场的人目瞪口呆。她怎么可能会知道?她应该是不知道才对的啊,怎么会知道? “你就包了她吧,看她也找不着合适的工作。又是全项合格。”众人起哄,之后全都哈哈地捧着肚子笑。 “上个厕所。” “跟你一起。”张雅赶紧跟上司徒锦,样子真的囧死了。 “你怎么会那个。” “哈哈,我爸曾经考过我这个问题,我整整背了两天,我倒着背就会了。现在倒好,他又来考我。”说完两个人哈哈地笑起来。司徒锦摇摇晃晃地过去,差点摔倒,幸亏张雅扶得及时。 费铭也在后面跟上去,在背后拉着她的胳膊,一个用力,司徒锦差点跌倒在他的怀里。 “告诉我,为什么喝酒。” “工作需要,咯。。。。。。” “你知道不知道你不能喝酒。”他竟然关心她,看见她喝酒,他异常生气。有点失去了理智,分寸。 “你?爱上我了?那就包了我吧。” “你!”费铭气得涨红了脸,把她挤到自己与墙壁之间,她很清晰的听到他呼吸的声音和呼出的暖暖的,痒痒的气息。她想往后退,但已经退不了了。 她想:这个时候知道关心,当时她做人流的时候干嘛去了,他们一夜情的时候干嘛去了。虚伪的男人,明明不喜欢,还装作关心的样子,她厌恶这样的他。明明已经带来了女人,那么漂亮,那么高傲。这是在像她炫耀吗?炫耀他的女朋友如此优秀? 要不你包了我(二) 更新时间:2012一11一11 明明刚刚因为他做了人流,明明很受伤,却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他这倒好,跟别的女人光明正大的眉来眼去,是的,她知道,她没有权利干涉,他们只是一夜情。结束之后,就是陌生人。但是她就是受不了,受不了。她已经抓狂,失去了理智。 “靠我这么近干嘛,想亲我?来呀,但是可不能让你那高傲的女朋友发现。”说着,司徒锦更近一步,踮起脚尖。怒着嘴,闭上眼睛,她想看看费铭的表现,看看这个衣冠禽兽的家伙。面对这样的她会怎么办。她嫉妒,她深深地嫉妒林熙,她可以名正言顺地做他的女朋友,跟他坐在一起,但是她却不可以。 她不可以,她不可以,为什么她就不可以,她还为他打了一个孩子,为什么还是不可以,他们连正式的好好的说一句话就不可以。他从来就不看她一眼,她气愤,狠狠地气愤。这是范二儿的气愤,源源不断,滔滔不绝,不顾及后果,不害怕所有,她恨不得跟全世界的人说他是她的,但是她知道,她不敢,她懦弱,她胆怯。最后关键的时候她胆怯了,她永远都是这样,是个胆小鬼么? 她失望,她是对自己失望,她无助地流下了眼泪,这眼泪是青春之泪,源源不断,滔滔不绝,苦涩,彷徨,有点不顾形象,有点破罐破摔。 费铭看着她,觉得她真的多了,当她这样的时候,他的仿佛被什么东西心揪了一下,她还小,他不应该这样对她,他有点心疼,但是他想起她厚颜无耻地说:“要不你包了我吧。”他却有一种莫名的反感,她会不会向其他的人这样,然后说:“你包了我吧?”他情不自禁地往后退了一步,怔怔地看着她,这跟以前那个羞涩,又大大咧咧的司徒锦完全两个样子。 他怔怔地看着她,表情异常气愤,还没有一个女人这样跟他闹过。别的女人都在他面前小鸟依人的温顺的样子,很通情达理,而司徒锦却有点怒吼,面目狰狞。面对这样的司徒锦,她真的有点手足无措。她还是踮起脚尖,怒着嘴,闭着眼睛等待着他的亲吻,只不过,她的泪源源不断地流下来,好像受了莫大的委屈一样。情绪也莫名的激动。 他觉得她有点失去理智,现在的她没有办法跟他好好沟通,唯有的,选择沉默,离开这里。他最后瞟了她一眼,放开搭在她肩膀的手,转头准备离开。 “看,我说吧,我就是你玩腻的女人,跟你说,我他妈也不稀罕你。。。。。。”司徒锦又一次对着他的背影怒吼,她真的完全失去了理智,她不是那种温顺的女孩子,所以也装不出来乖巧可怜的样子。 所以她也不稀罕能得到他的爱怜,无所谓了,不就是第一次给了他么,算什么?比起自己一辈子的幸福,这真的太不值一提了。他的所有,她不稀罕。他的外表,那都是骗无知的女孩子的,现在的她已经毕业,已经不是以前的傻大学生了。他的工作,她也不稀罕,不就是公司好点,待遇好点么。她在心碎了,一样可以挣钱,一样可以买iph一ne。 他以前种种的对她的好,她更不稀罕,她有爱她的爸爸妈妈,爱她的兄弟姐们,所以她不是一个缺爱的人,,她缺一个不缺。他不奢求他给的仅有的一点点温暖。她不稀罕,她不稀罕,他所有所有的,她一点也不稀罕。她也不嫉妒,她不嫉妒林熙,不嫉妒任何人。 费铭听到了她这样的话,脚步停下来,却怎么也迈不动。他不知道他迈不动步子,是因为想解释,还是,听到了这样说话的她,很失望,反正就是迈不动步子,一点也迈不开。他多想不搭理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往前走,但是,他却怎么也做不到。 她,让他有了一个例外——不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向前走。 她说了这句话,就觉得自己呆在这洗手间也没有意思,她还要出去喝酒,happy,怎么可以憋在这里不出去,让她的姐们儿久等。 她经过了他的旁边,若无其事地走过去。她想好了,她无所谓了。她以后不会心动了,死也不会心动。她就要做一个没心没肺的人,而这个没心没肺的人就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他不在乎,她也更可以完全的不在乎。 毕竟,这个世界上,谁离开谁,一样可以生活的很好。 21年了,没有他,她不是也一直很开心么,现在也可以,没有他,她可以更开心,可以肆无忌惮地傻笑,哈哈大笑。可以做一些以前没有做过的事情,不会有任何顾忌,不用伪装淑女,不会害羞,不会自责觉得自己做得不够好。 她整理了情绪,手插裤兜,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昂起头,准备离开。 她经过了他的旁边,他还是怔怔地站着。她连瞟一眼他,她都懒得瞟,她讨厌他了已经开始。 她经过他的旁边,她准备一直向前走,却被他一把拽了回来。把她挤在墙与自己之间,让她动弹不得,她的心跳顿时噗通噗通狂跳不止,看来这还是有感觉的。她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他看着她,眼睛有点迷离。想说什么,张了张口,却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 她不是没给他解释或者道歉的机会,她等着他说:“对不起”。他却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她的心凉透了,还是不爱,所以才不愿意解释。她一把推开了他,用愤恨的目光看着他,之后说了句:“别装了,有意思么?” 她的这句话,是挑衅,又有点讽刺。这次彻底地激怒了他。她推开他,准备离开,却又被一把抓了回来。这次他没有这么温柔,把她挤在自己与墙中间,捏着她的下巴,之后狠狠地覆上了自己的唇。 他生气了,彻底生气了,这个女人就是不识好歹,开始的时候对她这么仁慈,她还不停地叫嚣,现在好了,有本事就叫啊。。。。。。他死死地缠绕着她丁香小舌,不停地吞噬她的美好。不给她任何回转的余地,她只能被迫被一直吸附着,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很好。 开始的她有点意外,眼睛瞪得大大的,还做垂死的挣扎,后来见挣扎不过,也就慢慢地消停下来,他却还是狠狠地缠绕着她的小舌。 这种激吻很累,不过还真的很享受,开始的心情糟透了。但是现在他很好,心情超好。他可以清晰地感觉她的心跳,她的紧张,她开始的挣扎到最后的点点的生硬的配合。 “嗯,嗯。。。”她几乎不能呼吸,而且舌头死疼死疼的,她从来没有感受过这样的吻,如此激烈,如此不顾一切的吻,好像把世界抛开,只有他们两个人。她受不住了,她再一次推着他。 但是好像她推他丝毫不起任何作用,他依旧抱着她的头,很激情地吻着。他要让她明白,不是她想停止,就可以停止,一切都是他说了算。最后,他感觉她实在不能呼吸了,才缓缓地停了下来。 他一抬眼,发现她正死死地看着他,这种眼神有点暧昧,有点迷糊。他看看她,脸一直红到耳后根,他又看见她害羞的样子,他想笑,却还努力地克制着,这个时候笑,无非是找死。她又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刚才不是叫嚣的很厉害么,这个时候怎么不叫了呢?他有点挑衅地看着她。 她却一把推开他,往外面走去,她的心情也不是特别不好。 要不你包了我(三) 更新时间:2012一11一12 他的心情也不是不好,他舔了舔自己的唇,她的余香他还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他面带微笑,跟随着她的后面也往外面走去。 而一直躲在厕所的张雅更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是看了一个真人的现场直播啊,她上完厕所本准备走出去,结果一出来就看见两个人激烈地亲吻着。她只能吓得退回一步,憋在厕所里不敢出来,生怕打扰了两位。 她想:哎呦,我的妈呀,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啊,这不是要遭天谴么。这她看了就觉得替司徒锦害臊,公共场合,而且这还是她们以后要上班的地方,她还挺享受,手放在费铭的胸膛。。。。。。 她又呆了一会儿,估计他们都回到了座位上,她才敢露露头,出去。 李洁和南征则是看见费铭和司徒锦一前一后地出来,感觉很像恋爱中的男女。他们自然是不知道林熙和费铭的关系的,就调戏他们道:“哟。俩人一起上厕所。” “是不是有料?” 司徒锦一直红着脸,低着头,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生怕别人看见她那张红的不能再红的脸。而费铭对于他们的八卦,很不屑于回答,一直似笑非笑的表情保持沉默,他知道,司徒锦肯定不能沉默多久,就会忍不住澄清这件事情。他想看看她怎么说。 南征,李洁看他们不回答,更觉得有什么,更加过分地开着他们的玩笑。陆奕则是一脸的忧愁,心想:完了,完了,林熙是不会放过费铭的,这下有好戏看了。司徒锦也脱不了干系,林熙这样的女人得罪不起啊。 “司徒锦,他包养你的事情,你们是不是已经商量好了啊?”南征肆无忌惮地说着,他们是哥们儿,所以这都没什么,很正常的一次玩笑。 “说什么呢?”司徒锦终于忍不住,说了一句话反驳南征,南征听见司徒锦的声音,看向她,正巧发现她那张红纸一样的脸,更加疯狂地笑起来。 “你看你那脸,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喜欢人费铭直说诶,你说咱一起长这么大,我什么时候看见你脸红过。你要是不好意思说,让张雅帮你说,张雅你说,他们是不是真的有什么?”正当南征说的兴高采烈的时候,看见了张雅也过来,就直接把张雅也扯了进来。 他好久没有这么快活过了,天天被李洁折腾个半死。他也听腻了她说的:“我们离婚,离婚。”他不离,他就是不离,他好不容易娶到的媳妇,怎么可能说离就离,他想,她折腾够了也就不再折腾了。给她一个好好折腾得时间。 “这事儿,别问我。我不知道,你还得问当事人。”张雅也有点幸灾乐祸地说着,他们两个好,也不是不好,她反而觉得正合适。 “当时人,说话啊,别这么磨磨唧唧行不行。”李洁也跟着起哄。 司徒锦想转移话题,他们还真的没完没了了,而且,她的脑子也不清醒,头晕得厉害。她不想一直围绕着这个话题,说实话,她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 “李洁,别说我,说说你们啊,最近新婚可好啊?” “说我干什么啊,扫兴,我决定了,我他妈离婚。”李洁听到司徒锦问自己,有点无所谓的不高兴,矫情地说着。她不想过这么不自由的日子,她学不会,她学不会插花,学不会气质,学不会说话慢慢吞吞,也学不会淑女的样子。 她哪儿哪儿都学不会,南征也从来不帮忙说好话。在那个家里,她始终只是一个人,她要受婆婆的脸色,不满和教育。。。。。。所以,她只能投降,说离婚。 “老婆,别这么矫情好不好,再忍一忍,忍一忍,学会了,就过去了啊。”南征只能说好话,在家里的时候不敢,在外面不能再让媳妇受委屈。怕李洁再说下去,一发不可收拾,真的要离婚,赶紧又把话题给转移了回去。 “怎么着啊,给个痛快话啊,包还是不包啊,人各项全能,也各项合格,你还犹豫什么呢?”南征又把矛头指向了费铭,心想,看是不是两个人都这么死耗着。 “我说吧。。。。。。”司徒锦有点摇晃地站了起来,先喝了满满地一口酒,壮壮胆儿。 “费铭啊,要不你就包了我得了,你看我也各项合格,身材苗条,如花似玉,年龄还比你小那么多。你看,刚才你还情不自禁地亲我呢。”司徒锦痛痛快快地说着一切,既然有点喜欢,那么就给自己一点点机会吧。这样也不是不好。 “我有事,先走!”林熙终于忍受不住,她一直坐在这里,但是那高傲的样子,好像怎么也不能融入进去,没有人主动跟她说话,当然,她也不愿意跟别人说话,她一直保持着沉默。 她听到费铭竟然亲吻司徒锦,气不打一处来,终于忍无可忍,但又不好在这里爆发,只能一走了之。于是,她起身,毫不犹豫地离开。 “我也有事,先走。”费铭看见她生气地离开,心想,完了完了,偷腥还被逮到了,他只能追上去解释,她算是他比较重要的人,所以他不忍心她受伤。他欠她的也许真的是太多太多了,所以他尽量对她好一点。 全场的人看见他们一前一后着急地走出去,知道,他们才是真正的有关系。顿时,全场觉得异常地尴尬,好不容易让司徒锦招了,他费铭压根不领情,他还是有情人的人。司徒锦后悔死了刚才说的话,她怎么就鬼使神差地说了呢,而且还是在这个时候。 她能预感到,林熙和费铭将会迎来一场暴风雨。 自从费铭追随着林熙走了,她的心里就有点失落。扫了兴,谁都没有心情继续待下去。再说了,他们明天还要上班,各忙各的,于是准备散伙。 “每人33块,妈的,便宜了他们两个,竟然让他们逃单了。”有人这样抱怨着,不一会儿,他们都凑齐了所有的钱,交给了服务员。他们一向都是这样,过着aa制的生活,谁都没有钱,谁也不欠谁的。 他们现在出的每一分钱,司徒锦和张雅都觉得心痛,她们没钱了,真的要没钱了。。。。。。 服务员站在他们面前,不厌其烦地数着这些零钱。 “对不起,这次还差3块。”跟上次一样,还差3块,不知道他们已经是习惯性差3块,还是抱着侥幸的心理,认为服务员数不清楚这么多零钱,不要他们这3块钱。服务员也知道了他们的这个“特点”,所以每次都是数了又数,也许有一天,他们给够了钱,反而觉得不正常了。 “我给吧。”陆奕掏出钱包,准备给这剩下的3块钱,毕竟出来,图一开心,这几块钱,无所谓了。他别说是几块钱,就是几千块,跟他们在一起,他也愿意掏,他们是一帮没有心眼的开心的孩子。 “别,哥们儿,她有钱。”南征按着陆奕的手,不让他掏自己的钱,对着司徒锦说道。 “诶,凭什么说我呀。我掏了钱了的。”司徒锦有点不服气,从小南征就跟她对着干,什么不好的事情,他都能第一个想到她,从来不把她当女孩子照顾。 “小时候,您还欠我3块钱。” “滚!”司徒锦拿出3块钱往桌子上很大气地一拍,绿色的灯光照在她的脸上,她的脸都绿了,南征则是一副得逞的样子,笑眯眯地把钱递给服务员。 他真的生气了(一) 更新时间:2012一11一12 出了酒吧,他们一群人悠闲地走着。司徒锦心想: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的过着,有时候你想回过头来看看,只是没有时间,就好像跑步一样,你只能奋勇向前,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虽然你极不情愿。 他们没事在一起的时候,聊聊家常,打打拳,伸伸腿,说个笑话,讽刺别人娱乐自己,开心了去心碎了酒吧,大喝一场,不开心了也去心碎了酒吧,大喝一场,喝醉了就哭,就发泄。也可以少给几块钱,因为几块钱而计较,虽然俗,但这是生活。 她很容易满足,所以显得很快乐,但是他们当中老有不安分的想法。 “你说咱要不什么时候找个新的餐厅逃个单。”南征不安分地想着。 “为什么?” “我这不就是想追求一点刺激么?生活多么无趣。”就是这样生活在优越的家庭下,一成不变的生活,所以他才觉得无趣,他想追求新鲜,想追求刺激,所以他结婚,他不顾家人的反对,他结婚。有时家人越是反对,他对这件事情还越是感兴趣。他心里种种不安分的想法一直在作怪。 “诶,你。。。。。。”他完全没有防备的时候,司徒锦竟把他的钱包抢过来,扔进了他们旁边的臭水沟里,他气得都结巴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就是一个女的,如果她是一男的,他非得也把她扔进臭水沟里不可。 “你不是要寻求刺激么,姐姐我满足你。”司徒锦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让她掏了3块钱,终于可以报仇了。 “媳妇儿,等着我哈,我去捞。”南征一副苦瓜脸,央求着李洁。 “我看你就像一炸弹,随时都会炸开一样。”南征下臭水沟的同时,还不忘愤恨地说着司徒锦。 司徒锦拿着一小砖头块子,扔进抽水沟,水面顿时溅开了一个小水花,“我看你就像一炸弹,你看,现在正好炸开了。”之后全场人哈哈地幸灾乐祸地哄笑。 “丢了就丢了,再买一个呗,你还捞什么啊,水那么臭。”李洁嫌弃地说着,再看看那水,真的不堪入目,还发出一阵阵恶臭。被小砖头块溅起了水花之后,更加臭了,北京还有这么不环保的地方,真的让人不可思议。 “有我身份证,银行卡啊,补办多麻烦。”说着,南征就要找东西去捞,再说了,那里还有他好几千块钱呢。 “好,我们都等你。”之后,一群人看笑话似的看着他捞自己的钱包。 费铭和林熙坐在车里,林熙一句话不说,费铭也觉得没趣,发动车子,回了林熙的家。他检讨,深深地检讨,不应该跟司徒锦关系那么近。这近也就近了,还当着林熙的面眉来眼去,叫谁谁受得了啊。更何况,像林熙这么骄傲的女孩子,不允许别人一点点的伤害,那样自尊心会受不了。 真的不知道,这世界上有多少人为了自尊心活着,把自尊心看得比生命都重要。 费铭一直开着车,试图找一些话题跟林熙说着,林熙一路一句话也没有,脸色极其难看。他找一个话题,看见林熙不搭话,赶紧又换另外一个话题,她还是不搭话,他自觉没趣,也就不说话了,好好地开车,一直到林熙的家门口。 他们一声不吭地下了车,费铭拿出车钥匙,轻轻一按,车子“嗖”的一下锁上了。他在后面紧紧地跟着林熙。抬头看了看小区窗户里发出的点点微光,众多点点微光聚合在一起,很像天空中的星星,给这个城市多了一种神秘的味道。 开始的时候他不适应这样的生活,起来的时候,也是星星点点的样子,天还不是特别亮,透着一股凉气,呼吸的时候就能明显地感觉到一股凉气进入体内。北京的早晨很清冷,但是在那个时候都已经有很多很多人坐着公交车,或者步行,或者开着车子奋斗了。这个城市呈现一片繁忙的景象。 回家的时候,还是这样星星点点的样子。他几乎不怎么看见北京的太阳,只能透过大大的落地窗感受阳光的存在。那个时候还是有很多很多的人跟他一起下班。 他去酒吧,酒吧还是很多很多人,就好像,在北京,就算是自己,也不会感觉到是自己,到处都是人。哪儿哪儿都是人,多一个人不觉得拥挤,少一个人也不会宽松。 这就是他从美国回北京之后的唯一的感受。他从小的时候就生活在美国,对于出生地北京却觉得有点陌生,后来,因为要接管r&p集团,从美国回来。所以他的很多管都采用中西合璧的方法,也确实省了很多力气。 林熙看见他自从进了小区,就若有所思的样子,,回头看看他,他还是在沉思着什么,就没好气地说了一句:“还进不进来?”是的,她已经开了小区的大门,因为是高档的小区,要刷卡,要不进不去。她看着费铭没卡,还不着急的样子,就顺嘴说了一句。 费铭这才回过神来,赶紧跟上去,进了楼里。 他像一个犯了错的小孩一样,跟在她的身后,也不说话。 是的,他都已经道了歉了,她还不知道见好就收,他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这样死耗着,他不相信,她还就真的生气了。这样的事情,又不是第一次发生,她应该已经有了免疫力才对的。 接下来,就是漫长的等电梯的声音,虽然这个小区是高档小区,人口密度也不大,还同时有还几部电梯随时恭候,但是总是要等着它下到一层,然后才能把人载上去。 林熙,穿着高跟鞋,虽然已经下班,换掉了职业装,也已经去酒吧溜达了一圈,但还是有职业的气质。她提着高级的lv包包,限量版的,费铭在她生日的时候送她的生日礼物。一支胳膊自然下垂,头抬得高高的,不知道是在看电梯走到哪了,还是一直都有这样的习惯。 她里面穿着低领的吊带,感觉异常松垮,费铭不小心看向那里,结果一览无余。他承认他自己不是故意的,他刻意把头偏向一边,大庭广众之下,应该拥有一些绅士风度,毕竟他也算是一个公众人物。 他的一个动作,一句话,也许就是明天的头版头条,也有可能让他家的股票下跌。稳当期间,他都是很绅士,也很少说话。 他们到了家里,林熙还是把他当做透明人一样,不管不顾。最起码,他来了,倒口水是应该的吧,以前她贤妻良母的样子怎么在顷刻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呢。他很费解,还是因为他跟司徒锦眉来眼去? 真逗诶,司徒锦什么人,他费铭是什么人,是一条道上的人么?再说了,一个21岁,一个28岁,她可以叫他叔叔了。她一头短发,一身休闲的衣服,有女人妩媚,性感的吗?他爱她,请问他爱她什么呢?费铭在心里已经把林熙的种种假设,有的没的,都在心里打好一个谱,她说的时候,他好不用费力气地说出来。 费铭坐在沙发上,无聊地开着电视,眼睛却瞪着一个画面一动不动,很明显,还是在发呆。 林熙终于看不下去,夺过他手里的遥控器仍在了桌子上,在他的旁边坐下。 “哎呦,还生气呢?有完没完啊。”费铭对于这样任性的人有天生的反感,再这么整下去,他估计会转头就走。 林熙也知道她的脾气,就没有特别矫情。 “你是不是又看上那个女孩子了,请问hatti换口味了,学会老牛吃嫩草啦?”林熙还是不忘讽刺一下他,要不心里的怨气实在很难消下去。 他真的生气了(二) 更新时间:2012一11一13 “真逗诶,司徒锦什么人,我费铭是什么人,是一条道上的人么?再说了,一个21岁,一个28岁,她可以叫我叔叔了。她一头短发,一身休闲的衣服,有女人的妩媚,性感的吗?我爱她,请问我爱她什么呢?你应该知道我最喜欢你的什么?你也知道我什么口味,你这样说,好像很不了解我,这真的很让我伤心。”费铭一口气把这些说完,说的还振振有词,好像他真的很无辜,好像林熙真的很不了解他一样。 林熙低头看了一下子,低胸紧身的衣服,两个小兔子不老实地上下翻腾着,不得不承认自己丰胸了,不过,她都是为了他。只要他喜欢,她就会毫不犹豫地去做,即使有的时候也许对自己不好。。 林熙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是啊,她有什么呢,怎么跟一个还没有发育完全的小姑娘斤斤计较呢,等到时候,万一他生气了,伤害的还是他们之间的感情,得不偿失。她就没有一直矫情下去。 柔软的身体贴近费铭,以示和好,也露出了妩媚的笑。费铭看见她这样,知道她已经不生气了,各让一步,海阔天空,多好。 “我给你熬点粥,醒醒酒吧,今天也喝了不少酒吧。”林熙那贤妻良母的气质又回来了。 “别了,早点睡觉吧,明天早上还要一个会议,我就走了。”说着,费铭就推开他,站了起来,穿起外套,准备离开。他有的时候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放松一下心情,不需要伪装,卸下一切。 “留下来吧,明早再过去。。。。。。”林熙看见他这样,有点不高兴,但也不能说什么只能装作小可怜,央求着他,不让他走。 “哦,亲,这个真的不行,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回去准备,这里的东西不全,我今晚要准备好了,方便明天。。。。。。”费铭,林熙东拉西扯,最后他终于离开了她的公寓。他总算是图了一个清净了,最近,女人在他耳边嗡嗡的她头疼。 他想:女人就是不能跟她太熟,要不她奢望的会很多,自己会很累。像司徒锦,刚认识,就折腾得没完没了,还得哄。像林熙,以前挺懂事的一个姑娘,怎么越来越不通情达理了呢。这个晚上,他只记得他一直哄女人,因为哄女人,浪费了他很多时间。 他开着车,径直地回到了自己家里。张妈看见他回来,赶紧迎上去,问要不要准备宵夜,因为晚上的时候没怎么吃好,而且就习惯吃张妈的饭菜,有妈妈的味道,所以他还是叫她准备了一个小菜。 张妈的速度就是快,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一个西红柿鸡蛋汤,一个木耳炒肉就做好了。他喜欢吃很简单的饭菜,既省时间,吃着也比五分熟的牛排吃着好吃,也许是因为天生的中国血统。他坐在饭桌旁边优雅地吃着饭。张妈却站在旁边,双手反复戳着,好像有什么事情一样。 他看出了有什么事情。就问道:“张妈,有什么事情么?” “我,就是因为家里老伴儿年龄大了,我年龄也不小了,想做了今年一年,明年回家养老,毕竟么,落叶归根。。。。。。”张妈自觉费家对她不薄,不好意思说出口,但是这不是她的家,她迟早都要离开的。 落叶归根,这句话提醒了费铭,是啊,落叶归根,这是不变的道理。他一直低着头,并没有因为张妈的话,表情有任何波动。也是,经历了一些的人,都认为这是不足挂齿的小事。不过说实话,张妈走了,下一个不管做饭技术有多好,他都得适应很长一段时间。 但是,不能因为自己的不适应就不放人走吧。 “好,什么时候走,跟我说一声。”费铭说话仍然没有任何波澜,这让张妈心里一凉,觉得他都不是有血有肉的人,毕竟跟了他这么长时间,连一句挽留的话也没有,更别说寒暄几句了。不过,对于他的为人,她多少也是了解的,想开了,也就觉得没有什么了,他更喜欢把自己的七情六欲埋藏在心底。 “嗯,还有上次见到的那个女孩子是个好孩子,不计较,大气,善良。。。。。。”她不知道那个女孩子跟他什么关系,但是她看见那个女孩子,以她这么多年看人的经验,就觉得她是个好孩子。她一眼看见她,她就喜欢。 虽然她不知道她跟费铭是什么关系,以及不知道她为什么去医院做人流,然后莫名其妙地准备住他的家。不管怎么样,她就是喜欢,她还为她找种种去医院做人流的借口。虽然有很多的借口都不成立。 她看着就大气,不跟人计较,她爸爸过来带她回去的时候,开始受了很大的惊吓,脸色更加苍白,后来适应了这个环境,眼睛提溜提溜转,看着真可怜,不想回去,但是最后还是乖乖地回去。礼貌,对待张妈也是,口口声声阿姨阿姨的叫,没有小姐的脾气。张妈好像又回到了那天,嘴角挂着笑。 她也许还希望再跟这样的小姑娘见上一面,她觉得生活中的她也应该挺有意思的。 费铭很奇怪张妈为什么这么说,抬头惊讶地看了一眼张妈,却看见张妈脸上明显的表情变化,不用想,都知道,她在想她。他也微微一笑,这个司徒锦到底使了什么魔力,让别人对她人见人爱,是不是还会花见花开呢。他这么就没有发现她那么多优点呢。是因为别人生活太无趣吗?稍微有一个有趣的人,就觉得天上怎么掉下了一个这么有趣的人,太不可思议了。 他只知道,她的无礼,她的任性,她的懒散,她的狂妄,她的不爱惜自己。还有他临走的时候说的那句话:“你就包了我吧。”她是不是真的有点喜欢他了,他不禁这样想着,他不知道,对于这样的感情,他这么处理。他忽然想到,他压根就不能搭理,这么穷极无聊的人。他竟然会为这样不应该苦恼,不值得考虑的事情苦恼,看来他也是无聊透了。 “我吃完了。”费铭在张妈跟她叨咕一些事情的时候,忽然说了这句话,张妈还以为他是耐烦累了,赶紧赔礼道歉到:“对不起,我今天说的多。” “没事,张妈,我们都是自己人。”说完这句话,他就走上了楼。他想清净清净了,最近公司的销售业绩并不是十分理想,生产出来的东西,有一部分堆在仓库里,销售不出去,看来,人员又要有一部分调动了。 林熙一人呆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无聊地看着电视,却不停地转换台,她的心里有点急躁,本来就是他的错,她还不敢说什么。想想看,自从她跟着他,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多少次了,女人找上门来的次数也都数不清了。 他还是这样,丝毫没有改变一点,现在都已经好几年了,难道他丝毫没有感动他一点点么?她即使是一只猫,一只狗,他也应该对她有感情了啊。她迷惑,他怎么会这个样子,看来,人真的没有十全十美的,要不就是太花心,要不就是太没有上进,征服不了她。 她就是爱他,不管怎么样,她都爱。 他不结婚,她等他,他有女朋友,她等他分手。她等他,她会一直等他。她最后无聊地关上电视,准备结束这一天无聊的生活。她爱他,所以她对爱执着。 和他分开之后(一) 更新时间:2012一11一13 月明星稀的晚上,一群人还在空旷的大马路上晃悠着,都喝的晕晕乎乎,不知道该干什么,谈天说地,就知道这样的感觉很好。司徒锦抬头,吸了一口凉气,路边灯像蒙了一层雾,看上去有点模模糊糊,泛着点点星光。 “我想我们都一样,渴望梦想的光芒。”司徒锦边晃荡着,边大声地唱着歌,只不过这歌声并不热情,让人听上去有点懒懒散散。是的,他们现在都一样,有一样的起跑线,有一样的梦想。他们都为了自己的目标去奋斗,南征为了李洁去奋斗,李洁为了自己去奋斗,为了爱情去奋斗。虽然李洁有点像个小怨妇一样,念念叨叨不停,但是都知道,她为了这份爱情真的付出不少。 以前的她不会做饭,现在学会了。以前的她骂骂咧咧不停,现在也知道收敛了,尤其是在南征家人面前,表现的尤其淑女,贤惠。这就是她,一个为了爱情付出的女孩子。她可以改变,为了自己心爱的男人改变。但是她不是圣人,她受了委屈会抱怨,会希望得到自己男人的安慰。 人们在得到一些的同时,都要失去一些什么。李洁得到了爱情,却认为的失去了自己,所以她彷徨,她迷惑,她在得到的同时,还不想失去自己。她越是不想失去自己,越是把自己抓的紧。她越是抓自己抓的紧,她就越觉得失去了自己。所以人在很多时候又都是矛盾的。这样的她显得有点不同与往常的浮躁,这种浮躁会在他们聚会的时候,她自己的时候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来。 “南征,你丫的,我告诉你,你他妈在家的时候就不能帮我说点好话。”李洁忽然气急败坏矫情地说着。是的,她努力改变,努力做好,但是好像他的家人还是永远对她不满意,依旧会对她指指点点。她有的时候只需要去鼓励,哪怕给她一个眼神,她就觉得自己的付出有了收获。 她总觉得那不是她的家,她对这个家有点格格不入。还不如家里做饭的阿姨,最起码阿姨知道她在这个家里要干什么,而李洁每天就想一个无头苍蝇一样乱撞。 “你已经在我们家呆了这么久,又不是不知道,家里有皇阿妈和皇额娘在,我没有说话的权利。媳妇,,我知道你受委屈,但是你忍忍,等我当了皇上,一定好好的宠幸你。”南征讨好地说着,每次他说这话的时候,总让司徒锦想到,他像是一个夹着尾巴的哈巴狗。 当然,他也许说这话的时候还有一个意义,就是你已经在这个家里呆了这么久,也应该已经适应了这里,不就是天天没有好脸色么,其实习惯了就好。但是谁会习惯不好的事情,谁会习惯天天挨骂,谁有一天不挨骂了,还舔着脸让别人骂骂。 全场同时投去对南征鄙视的目光,不是因为他对媳妇好,鄙视他,觉得他没有出息。其实现在中国更提倡这种宠媳妇的行为,因为现在的男人都知道,媳妇,女人是拿来宠的。父母对李洁的不满,全让李洁一个人扛,这也确实有点不像话,南征像一个缩头乌龟似的躲着,确实不是个事。 本身女人离开她生活20年的家,来到这个陌生的环境。就已经是一个挑战,然而还要一个人面对公公婆婆的指责,而且现在还不算公认的媳妇,要有待考察,要是真的有一天不行了,还要换掉,要谁谁受得了。 这是新新人类,这是21世纪,怎么还会有这么古老的风俗。而这个古老的习惯又发生在他们这一群人当中,一群向往自由,非常自我的人当中。也许压抑太久,终究是要爆发。虽然他们有自由松散的组织,可以让她们孤芳自赏。 “呸。”所有的人对南征异口同声地回答,但是因为是家事,也不好说什么。每次李洁要闹腾的时候,气氛都异常尴尬,最后草草了事。劝吧,李洁肯定说:你们体会不到我的苦。是的,现们当中的每一个人都体会不到李洁的苦。毕竟,李洁走的这条路,他们没有一个人走过。不劝吧,都是朋友,又不能放任他们这么闹腾,毕竟,闹腾多了会伤和气。 其实,南征也不容易,要说吧,他可以安安稳稳地呆在自己家里的公司。但是他就是觉得自己父亲手腕太硬,有点时候做事情太不人道,那也不是他喜欢的工作,他心里的不安分一直在作怪,所以他抛开一切,准备自己干,自己干吧,首先要找工作,托关系好不容易找了一个工作,还天天让别人吹胡子瞪眼,低声下气的工作。他以前哪受过这样的待遇啊,不过这个时候他就得忍住。他知道他必须忍住,他现在不是一个人生活。 他开始羡慕那些像他父亲那样做老板的,最起码不用看别人脸色,他在公司看自己老板脸色,在家里又要看李洁脸色。 不过没有办法,谁叫他没有能耐,他有时也深深地自责。这场爱情,这个工作有的时候弄的他越来越没有信心。 说起奋斗,那么就要说说张雅,张雅是外地人,她从来这里报道的第一天就知道,她跟他们不一样,她出去玩,别人就要看她身份证,她出去学校租房子,别人会给她办理暂住证。而这些她们也许都不用经历。所以她羡慕他们,他们都是本地人,有的时候说话底气都特足。她特别羡慕他们说:“你丫的”或者“嘛呢”这些带着京腔京味的话。 当她说这些的时候,她就觉得自己特别恶心,明明不是这里的人,还要刻意模仿别人说话。当同学问她是哪里人的时候,她说出来,别人有的会无意说一句:“哦,还以为你是北京的呢。” 这话听起来好听,但是仔细品品,就觉得不是这么个意思,这意思让她听着就好像是,原来你不是北京的,原来你跟我们不是一路人。她每次听到这话的时候就觉得特别讽刺,尽管别人不是这个意思。其实她也知道,北京有很多跟她一样的北漂,但是她就是不习惯,不习惯别人跟她说的那些话,不习惯这个城市给她的恐慌。 她的家庭也不是特别好,自然没有很多漂亮花哨的衣服,这跟那些北京的女孩子还是不一样,她们每天都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漂亮的衣服,妩媚的妆容,虽然庸俗,但是所有人都这么随大流的庸俗,所以也并不显得庸俗。 所以,她拼命学习,希望让别人看见她成功的一面,忽视她的家庭,她的长相,她是哪里的人。让别人看见她的闪光点是学习好,而不是“我是外地人”。 所以,她在班里当学习委员,拿了安图的国家励志奖学金,在全系的排名是第一,拿了英语六级大的证书,除了完全合格地完成了所有的课业,代表学校参加了数学竞赛。担任了学校学生会干部,学习部部长。等等等等,学校里的各项荣誉,基本上跟她都沾边。 “差不多了吧,我们收吧。”陆奕工作了一天,估计是累得不清,在酒吧欢腾够了,在大马路上还要听他们不停地吵闹,耳朵根子总觉得嗡嗡的,也许是年纪大了,经历不了这样的闹腾了。也许是因为最近的工作让他有点烦恼。 “同意。”司徒锦也是同意的,她要准备上班了,她等不了,她一刻也等不了,她急切地想挣钱,她需要为自己争一口气。 和他分开之后(二) 更新时间:2012一11一14 其实,如果说他们当中最好过的一个人,那么现在估计就是司徒锦最好过了。她没有他们所说的烦恼,没有必须要纠结的东西,也没有她特别看不顺的东西。她的家庭简单,她的人也很简单,大气,不做作就是她最大的优点。 她没有李洁的烦恼,她不用像南征那样也要看着家里人说话,她没有像张雅那样一个外地人对陌生城市的向往和恐惧。她是土生土长的北京人,从小生活在这里,感受冬天北京大雪纷飞,脚下踩出的“咯吱咯吱”的声音,白雪覆盖复古建筑的北京天安门和现代建筑的世贸大厦。 感受秋天,红叶带给香山的唯美,整个景象通红通红的。 感受夏天,北京的炎热,人们出门必须要带着太阳伞,太阳把人的影子照射的又矮又短,喜欢在肯德基里面要上一杯可乐,顺便乘乘凉,避避暑。 这些她都是见怪不怪的。。。。。。她喜欢拉着京腔骂人说“你丫的”怎么怎么着,她也喜欢跟人招呼说:“嘛呢”。她总觉得这里的普通话非常非常标准,每个人都能听得懂,以后想当什么播音员,或者主持人,不用怎么练习普通话,这里的普通话,不排斥中国的每一个人。 她对这里有特殊的感情,总觉得她生下来就应该呆在这里,以后也应该呆在这里,因为她觉得这里特别亲切,包括人们的说话,表情,她就觉得她是这个城市的一份子,是这个大家庭的一份子,她不能离开这个城市。 要说奋斗吧,她一个女孩子,其实可以完完全全找一个安稳的工作。找不到合适的工作没有关系啊,找她的爸爸,即使是七大姑,八大姨,一句话,保证明天就可以上班,工作绝对是好工作,想去哪里都可以,完全不是一个问题。 可问题是,她不愿意动用任何一个人脉,也不愿意跟别人说一句:“我要找工作。”即使是别人舔着脸上他家说:“要不我帮你找个工作。”她还是不乐意,一口回绝。她就认为工作就是要自己找,尤其是第一份工作,要不人就容易产生依赖性。 她就是害怕自己产生依赖性,怕自己变得懒惰,所以无论如何她要自己找工作。她一点没有忘记老师说的话,在找工作的时候不要迷失自己,也许在工作中会遇到各种挫折,这个她在大学那个社会里,她已经体会到,所以她有了充分的准备。即使有了充分的准备,但是刚出来社会的她,社会还是给了她当头一棒。 这一棒说实话确实有点重,失去第一次,工作找不着,爱情,事业一塌糊涂。她真的快要受不了,她也承认她也许已经迷失了自己了。 她也记得爸爸跟她说的,社会是一个互相交换的大市场,人们都是用他有的,来换他没有的,就是因为你为社会做了贡献,社会才愿意帮助你。这样社会才是一个良好的循环。 她记得,她都记得,她记得自己说:“要自己找工作,要自己挣钱买iph一ne。”但是现在iph一ne5都已经上市了,她的工作还是没有落实。自己好像越来越跟不上这个社会的步伐,她害怕,等她存够了钱,iph一ne都已经被淘汰下来了。 所以,她只能当一个酒吧的卖酒小妹将就着,她抬头看看天,看看高高低低的楼宇,点点灯光忽明忽暗,像是调皮的小孩低头诉说着什么。她现在确实有点彷徨了,她不知道这个卖酒小妹的身份什么时候才能摆脱掉,找一份像样的工作。 回到家里,她和张雅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这是她人生当中的第一份工作,她多少还是有点兴奋的,她收拾好明天要穿的衣服,要背的包包,要穿的鞋子。她还特意装了香水和化妆品,虽说她平时不化妆。但是由于在酒吧那种地方上班,也是要求,所以她还没上班,已经融入进去,迫切把自己打扮的妖媚一点。 她在翻腾包包的时候,无意中翻到了她藏在那里的戒指,这是一个男式的戒指。她拿出来,沉思了一会儿,又看了一眼戒指,想:这东西也该物归原主了吧。这是他喝费铭的第一天,费铭拉着床上的,她走得时候发现了,就捡了起来。 说实话,她当时没有想到要还给他,也没想到他们以后会见面,就想着:这个戒指也挺贵,还会留着吧。事情已经发生了,不能改变什么,不能跟自己捡到的东西过意不去。后来,这戒指就被她一直遗落在她的包包里。 她其实并不想看见它,因为看见它,她就想到她的那天晚上和她的孩子,被迫做得人流,虽说女人在30岁之前都会堕一次胎,要不就不是完美女人,但是她这些记忆她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她把它放在一个盒子里,放好。她想明天就还给他,以后不要再看见这个让人讨厌的东西。这个戒指应该对他也挺重要的,要不那天他发现它不见了,不会那么紧张。她又看了看这个戒指,一个情侣戒,应该还有一个呢。那么另外一个戒指的主人会是什么样子呢。 会是像林熙那样美丽,高傲的女人么,头一直抬得高高的,一身黑色的职业装。妩媚,性感。还是一身白衣,扎着轻松的马尾,阳光,青春,还是一身妖娆,经常出入酒吧的女人,还是一身古装,拯救世界的侠女。。。。。。 她摇摇头,提示自己想多了,不管什么样子的,貌似跟她的关系都不是很大,他们是没有关系的两个人。她也只是想想满足自己的好奇心罢了。即使她想有关系,那也只是想想罢了,不切合实际,他们应该不会有交集的。 毕竟思想不一样,生活方式不一样,生活环境不一样,理想不一样,性格不一样,哪儿哪儿不一样。其实现在的人更要求门当户对,因为只有学历相当,家庭相当,生活方式才差不多相同,这样才能减少摩擦。 张雅看出了她一直在发呆,好像在想着什么,就问她:“诶,想什么呢?明天还要上班呢。” “想这个戒指的主人长什么样子?”司徒锦又一次把戒指拿在了手里,让张雅看见,并说明了这戒指的来历。 张雅投去了一个鄙视的目光,让她意识到自己想多了。其实不管戒指的主人长什么样都没有关系,人的口味是会变的,而且她也很鄙视那种,自以为有家室的人还在外面沾花惹草,或者是已经分手了,还不把情侣戒指摘掉的人。 她们不知道,费铭是属于哪种类型的人,他在她们面前一直都是很神秘,虽然接触过几次,但是他一向话很少,也从来不说自己的家庭或者历史,他也并不是有意无意地回避,而是她们也没有什么话题让他自己说自己的家庭或者历史。 她们虽然也去过他的家,但是家里那么大,除了有一个做饭的张妈就剩他自己,好像他没有爸爸,没有妈妈一样。不过,那只是她们无聊的时候的猜测。 “什么时候给他,然后敲诈一笔。”张雅没好心地说着,眼睛上挑看着司徒锦,想看看司徒锦的看法。 “好耶,这个想法不错,用一个戒指换俩iph一ne,我看行。”司徒锦也开我玩笑地说着。她们都做着发财梦,这也许就是穷人的畅想。 最后,两个人小心翼翼地把戒指放好,无趣地准备睡觉,一切都是异想天开。明天上班才是最最重要的。 新的一天,挣钱 更新时间:2012一11一14 新的一天开始,其实新的一天早就开始了。他们醒来的时候已经中午12点钟了,为了有一个好的工作状态,所以她们决定多睡一会儿,早上六点醒来,她们翻了一个身睡觉,八点钟又醒来一次,她们还是翻身睡觉。之后就是每半个小时醒来一次。 不是她们不想起,是因为不能起,她们怕工作的时候会犯困,影响她们卖酒,影响卖酒就会影响她们挣钱,影响她们挣钱就会影响她们买iph一ne。 在经过一番浓妆艳抹之后,打扮得有点妖媚,她们收拾好已经准备好的东西,出发前往心碎了酒吧,这次前往就感觉像上战场一样,这是没有硝烟的战场吧,她们感觉自己更想烈士,而不是上战场的勇士。 酒吧内不像以前她们来的时候已经热闹非凡,这次反而冷冷清清。也是,现在她们是上班,不是享受,所以要比一般人来得早。这些来酒吧消费的人要等到晚上的时候才是高峰期,这才算是夜生活,夜北京。其实北京就是一个不夜城,不管什么时候看向北京,它总是保持特别好的状态,灯火通明。 她们再一次去化妆间补妆,打扮自己,好像她们来这里不是卖酒的,而是卖自己的脸一样,她们不知道为什么,一来到这就情不自禁地想化妆,想打扮。也许是因为这里的工作人员都是一样化着妖媚的妆,她们也随大流地化着妖媚的妆。 她们期待的高峰期终于来了。司徒锦有点迫不及待大显身手,穷人的畅想,她老是畅想有一个人不用她介绍酒水,直接就买了很多很多。她还畅想有一个特别有钱的人,给小费就给了一千元等等等等。 自己越想越痴痴地笑,做着美梦一般,而在这个嘈杂的环境中,这个美梦总是会被人打扰。 “诶,再瓶伏特加。” “好,稍等。”司徒锦慌忙地去拿酒。她认为她穷人的畅想已经得以实现。 费铭看着她那慌张劲儿,觉得好笑,不就是一瓶酒么,能挣几个钱,他不是给了她很多钱么,钱呢?是不舍得花还是不屑于花?他如果想给,他还可以给她很多,让她一辈子衣食无忧。他又看看她的妆容,大大的眼睛多了一双比眼睛还大的黑圈,本身苍白的脸上又披了一层粉,显得更加白,白的无暇。嘴巴闪着光,他知道这是润唇膏,其实他对这个并不陌生,但是他却有点想尝尝是什么味道。 好看,这是他一直看着她的原因。他一直认为她喜欢他,不过现在他忽然有了危机感,不过她是被这个社会,这个酒吧同化的人,酒吧里面拽一个出来就是这样的妆容,所以,他觉得也无所谓。 “先生,您的伏加特。”司徒锦的速度还就是快,她这是刚刚工作的新鲜劲儿还没有过去,还是满怀信心,满怀激情。在她看见这位先生的时候,顿时收起了脸上灿烂的微笑。感觉有点小小的尴尬。 “怎么是你?”她放下杯子有点不愉快地说着,开始她还认为卖酒挺好卖的,结果没想到是因为卖给熟人,一下子觉得她的成就感受挫。 “怎么不是我?给你捧个场。”他悠闲地摇着高脚杯,不紧不慢地说着,好像他已经预料到了一切,就包括她要跟他说的话。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也许真的很好,这种调戏她的感觉貌似也不错。 “你说你大大的眼睛怎么多了一个黑圈?”费敏张口微微上扬的嘴角问道,他倒要看看她是怎么回答他的,而且看看她会不会又不好意思。不过遗憾的是,即使不好意思也不会脸红,即使脸红也看不见了,那一层厚厚的白粉可以掩盖一切。 “浓妆艳抹的我,不再遗有哭泣的痕迹。”她知道他这是调戏她,她这第一天上班怎么可以让他破坏了好心情。所以她也用更经典的语言还回去。对于他的调侃,她现在变得不屑。 “你?也会哭?”费铭更加的笑起来,这笑有点夸张,有点肆无忌惮。她这样没心没肺的人,怎么会哭? “你忘了吗?不过我还记得一切。”司徒锦凑到他的面前,几乎靠近了他的脸,然后小声地说着。她在提示他,他以前对不起她的一切,这不才没几天,就忘记了么?她的靠近有点小小的讽刺。 费铭收住了脸上的笑只不过瞳孔里明晃晃的东西在不停地晃动着,他知道这是司徒锦的嘴巴,是因为他,她才变得颓废的么,不可能。是因为自己不思进取,所以才变得颓废。费铭这样自我安慰着,也是一种推卸责任的方式。 她站起身,瞟了他一眼,看见他明显的表情变化,她的目的达到了,她不快乐,那么他也要他不快乐。 “先生,以后要酒的时候再叫我,很高兴为您服务。”司徒锦很官方的说着。她现在也不是好惹的,天天左拥右抱,还想调戏别人,司徒锦现在脑子很清醒,所以她不会被他的外表所迷惑,如果说,她醉了,还有可能说一些爱他的胡话,但是现在肯定不会。 呵,有点个性啊。就是不知道这份个性能坚持到多久。他还是有点不屑的样子。 “司徒锦,来瓶贵的红酒。”陆奕也兴高采烈地赶了过来,他也是来为司徒锦捧场来了,一会儿又来了南征,李洁等等。 一群人很快地组成了一大桌,热闹起来。他之所以跟他们关系很好,是因为在这个大家都把自己保护得滴水不露的摩登北京,豪宅公寓名牌跑车,暧昧的眼神甚至身体的交集,都遍地皆是,无足轻重。在这个每个人都打扮的漂亮出场的社交娱乐生活中,那最珍贵的一点点东西,此刻反而就是真心。 而司徒锦他们都会拿出自己的真心来交换他们的真心,在这方面,他们不吝啬。他们可爱,他们豪爽,不计较,大气,他们讲义气,他们做他们喜欢的事情。虽然他们也有苦恼,也为自己的未来彷徨,也有生活的压力,找不到工作的失落,但是他们聚在一起总是快乐的,所以费铭很向往这种快乐,向往这种交友的方式。 跟他们在一起,他不由自主就是快乐的,少了很多算计,不用处处抱着一个警惕的心里,生怕一不小心就会被暗算,或者被谋杀一样。他喜欢这种简单的快乐。 “这提成是你跟张雅两个人的。”费铭再调侃她的同时,还不忘叮嘱这件事情,也多亏他想得周到。这个狂欢的时候,谁会想到挣钱的事情。 司徒锦没有一直逗留在这里,她要发展她的客气,她不能靠朋友的救济来工作,那样她也许永远买不了iph一ne,她要靠自己,这才是长远的发展。她虽然从小娇生惯养,不过她还真是有主见,自立的习惯。 “先生,您要酒吗?”司徒锦一桌挨一桌的问着,因为都是来娱乐的,所以也不会太为难人,想要的就要,随便让她喝几杯,她也是大气,喝酒喝,就是图一爽快,也许以后因为她爽快还会再要他的酒。 不想要的就直接说不要。 “小姐,要酒吗?”司徒锦问着一个妖媚的女人,这个女人不是化妆化的妖媚,而是骨子里就有妖媚的因子,司徒锦感叹,真是人活得年纪大了,什么人都可以见到,竟然有这么漂亮的女人。只不过,这漂亮的女人吧并不快乐。 “你赔我喝么?你喝我就要。”女人没抬头看她一眼,只是冷冷地说着,这种话,从不同的嘴里说出来,给人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她说的话让人觉得落寞,凄凉。 一个叫angel的女孩 更新时间:2012一11一15 司徒锦有点惊讶,男人是这样,那是因为无聊,调戏一个异性朋友,让自己不那么无聊,给自己找点乐子。女人也是这样,是为了什么?也是因为无聊么?好吧,无聊就陪她有聊一次吧。 “喝啊,干嘛不喝,你买我就喝。”司徒锦还是一样的爽快。只要能卖酒,干什么都行。这是她来心碎了酒吧以来卖酒的宗旨。 她果断地开了一瓶红酒,两个人喝着一瓶红酒,女人好像有点不开心,话很少,一直低着头喝酒,完全把司徒锦当透明人,不理会她,只不过倒酒的时候顺便给她倒上,司徒锦在她旁边完全是一摆设。司徒锦也觉得无趣,心想:无聊空虚的话,为什么不找男人。 两个男人在一起是无聊的,其实两个女人也是。她们不知道该聊什么话题,本身就没有话题,一个人不配合,那么就更没有话题。 两个人几乎没有谈话,就进入了冷场的状态,司徒锦一会儿看一下她,纤长的手指,染着西瓜红颜色的指甲油,有点妖媚,黑色的直发一直垂散在腰间,红色的蝙蝠衫的上衣,蓝色牛仔裤,着装并不是酒吧的装扮,应该不是经常来这里。淡淡的妆容,加上身上淡淡的香味。原来这酒吧里面不全部都是非主流。 “你叫什么,美女?”司徒锦没话找话,其实来酒吧都是为了消遣,无所谓知道别人的名字,但是她这次就像知道这个人的名字,发了疯的想知道,不知道她是抽了什么风,忽然有要名字的冲动,而且她希望下次还能见到。 “叫我anl吧。你是司徒锦?”女人至始至终也就这么一句话,一直到司徒锦离开。她说了这句话之后,就再也没有说过话。过了一会儿之后,司徒锦认为她其实并不是很欢迎她的样子,寒暄了几句之后,离开了这里。 但是心里一直琢磨着,这个叫anl的人,到底是何许人也,为什么会知道她的名字。她是什么人,跟她是什么关系,她来自于哪里?因为她一直不说,她也不便再问。这个女人神秘,太神秘,整的她一头雾水。 她回到李洁南征的桌子那里,想告诉他们她见到了一个天仙一样的人物,而且这个人还是认识她的样子。 “过来坐一会吧,你不在,玩的不high。”李洁看见司徒锦过来,赶紧拉着他的手说着。 “告诉你们,人在什么情况下,见第一面就知道对方的名字?”司徒锦过来,因为太急切于知道答案,所以直奔主题。 “在认识她的情况下吧。”南征无聊地接了一句。 “那么认识他,为什么又一直保持沉默?”司徒锦一直问着,眼神异常坚定,好像丝毫没有想让她们回避她的问题一样。意思就是:答案我要定了,不管想不想回答,都是要回答的。 “一般情况下,这种人就是有提防心里,她知道,言多必失。”费铭依他多年的经验,沉稳地回答着。但是谁都知道,其实问问题的人不知道回答问题的人觉得这个问题是多么的愚蠢。 “那么为什么又告诉她的名字?”又是一个愚蠢的问题。 一群人用疑惑的眼光看着司徒锦,这是干什么?一连串的智力问题么,他们已经毕业了,已经过来玩智力游戏的时候了。卖酒回来,是智力见长还是有点痴呆了。他们很明显对这一连串的问题并不感兴趣,也都不回答,顿时一片安静。 司徒锦见别人都不回答她的问题,自觉没趣,也就没有一直逼问下去。但是心里还是深深地疑惑,她到底是一个什么人。跟她有关系,没有,因为她不认识她。跟她爸爸妈妈或者姐姐有关系,没有,因为如果有关系,她可以直接去找他们。 她转了一圈去卖酒,这次很不幸,连瓶啤酒也没有卖出去。她远远地看这个穿红色衣服的anl,依然一个人呆呆地坐着,这影子有点落寞,让司徒锦有点不忍心地看下去,转悠了视线,回到她想happy的地方。 一群人好像今天并没有太多的心情来这里,兴致都不是很高,但又都死耗着,估计全是为了她和张雅,她知道,所以她也很感激。她兴奋地跑过去。 “给你们看一个美女,你们谁跟我一起去。” 还是没有一个人同意跟她一起,就是一个美女而已,都见过,而且来酒吧的人不都是寂寞了才来的么,其实他们对这样的女人并不感兴趣。他们认为也只不过是长一个好看的躯壳罢了。 “你跟我一起。”说着司徒锦拽着费铭就跑,费铭被他紧紧地拉着,不情愿地跟在她的身后。却任她这样一直拉着,也没有什么怨言。 司徒锦一直走到anl坐的酒吧的角落,却发现座位已经空了,半瓶红酒还在那里,应该是刚走,因为东西还没被收掉,司徒锦这样推算着,脸上有点莫名的失望,她怎么忽然之间就走了呢。 她又是为什么来,酒吧里的怪人还真是挺多的,司徒锦很费解。费铭看着他的表情,知道她肯定也没有想到她会离开,不过看不看也无所谓,酒吧这样的怪人,变态多了去了,就是无聊,就是打发时间而已,有什么好看的呢,还不都是一样的。 费铭和司徒锦回到原来的位置上坐着。费铭一直想看司徒锦,眼睛都没有怎么离开过她,今天的她特别好看,跟以前不一样的好看。眼睛深邃,皮肤白皙,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味,穿上有点低领的工作服,有点女人的味道。 “看我干什么,不就是今天比较漂亮。”司徒锦知道一直有双炙热的眼睛看着她,让她很不习惯,开始的时候她可以当做她不知道,但是他一直看,一直看,她不能一直这样无视下去,最后终于忍无可忍,还是要爆发出来了。 费铭就像没有听见一样,还是看着她,他真的很想尝尝她的润唇膏是什么味道,一直发着诱人的光。 “差不多要回去了,明天还要上班。”费铭忽然说道,是的,他明天还要8点上班,不像她们,下午2点才开始工作。这样一直耗下去,他会吃不消的。 “同意。” “同意。” 一个个都无精打采地说着同意,司徒锦忽然觉得有点失落,剩下的,就只有她和张雅一起奋斗了。 “表现不错,要小费么?”南征忽然调戏司徒锦道。他想看看司徒锦到底是什么反应。 “要,要,只不过我不知道一个平时连3块钱都不掏的人,会给我多少小费。”司徒锦讽刺南征,她深深地相信他是不会给她小费的。 “我不行,得让有钱人给。”南征使了一个眼色给费铭。大家伙都知道,这个小费南征是让费铭给,他们总有种深深地感觉:他们挺配的,想司徒锦者这样的女人,也只有费铭能够征服,而且,像费铭这样的男人也只有司徒锦可以管教。所以他们一有机会就会撮合他们。当然,费铭不是傻子,他肯定知道什么意思,再说了,他不缺钱,,只有他想给,给多少就有。 “我给小费是有条件的,就看她敢不敢要了。”费铭给司徒锦一个挑衅的眼光,是啊,就看她管不管,愿意不愿意。 “我司徒锦只要挣钱。”司徒锦不怕,她接招,随后也向费铭投去一个挑衅的目光。她怕什么,她一向是什么都不怕的,一个费铭有什么,她心里这样想着。再说了,他们已经跨越了很多界限,也无所谓怎么样。 “小费,小费,不知道费总要给多少呢?”南征更像看好戏一样说着。 他们的兄弟轻易(一) 更新时间:2012一11一15 全场的人都不知道费铭想干什么,但是也都知道他是一个调戏女孩子的高手,不过一般情况下,还都是女孩子主动的,想到这里,他们都向他投去愤怒的眼光,没有办法,谁让他长得那么帅,正好符号现在女孩子找男朋友的标准。 人老说:“如果没有钱,长得好,有上进心也可以。如果有钱,长得丑一点也没有关系,毕竟人不是靠脸吃饭。”正好,这两点,他都有的。他不招人喜欢谁招人喜欢。这样的男人,在家长面前,又是一副乖巧样,总之,哪儿哪儿都好,这种男人,很招人嫉妒,深深地招人嫉妒。 陆奕更是向他投去愤怒的眼光,恨不得要掐死他一样,从小他好像都比他占优势,高中的时候,就有不少女孩子的情书啦,短信啊,给他织的围巾啦等等等等。祸害一个国家还不够,那个时候他们正巧都在美国,还祸害那些黄头发,蓝眼睛的,甚至还有黑皮肤的。从小,他都在想,他是一个国际的祸害。 他还记得有一次,一个女孩子给他情书,他看也没看,生气地推了女孩子一把,把情书重新仍回她的手里,很讨厌她的样子,那女孩子红着脸也不敢吭声,那女孩子也不知道是几次遭到他的拒绝了。陆奕看着那女生可怜,想去安慰女生,却被他一把拉住他的胳膊,一手拍着球,一手死死地拽着他的胳膊,去了篮球场。 偶尔还会有害羞的女生递给费铭信封,费铭看也不看就扔,他扔完陆奕就捡起来然后读给费铭听,他们就这样一天天过着。 中国女学生一般情况下,没有外国女学生开放,所以中国女孩子喜欢男孩子都会写写情书什么的。但是外国女孩子,一般情况下,都是主动给你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再往你的脸上印几个属于她的标志,他的脸上不知道被亲了多少回。他都是厌倦地推开,但是这样反而效果并不好,越是这样,女孩子还越是喜欢。 那时候,他印象当中,他从来没有给过女孩子好的脸色,也不喜欢跟女孩子说话,一副很老实的样子,还喜欢戴着一个眼睛,把他衬托的更是文绉绉的样子。他们天天在一起,一起吃饭,一起篮球,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竟然便成功了这个样子,花心的要命。 再往前想去,陆奕还住在一个打杂院子里面,标准的老式建筑,已然没有当年的鲜艳,暗红色的砖墙印着岁月,常年的侵蚀让原本的墙壁褪去,露出水泥的骨架,看上去,像一个烂尾楼。陆奕家住在三楼。 陆奕很清楚地记得,一辆大卡车过来院子,缓缓地开进来,车上装满了家具,卡车上面的大木椅子上,坐着一个跟他几乎差不多高的小男孩,那个小男孩穿得衣服,看着不像是贫苦家庭的孩子,但是他却确确实实地搬了过来。小男孩好奇地看着整个院子,他一直看着男孩子,那个男孩子发现他看着他,彼此笑了一下。 陆奕后来跟费铭说,没想到你丫这么花。当然,这话,费铭也向陆奕说过。 之后,他上学的时候有好几次都碰见小男孩,他故意向他笑了一下,那个小男孩好像也认识他的样子,看着他的门牙还少了一颗,也笑一下。他怯生生地走过去,摸着他口袋里的纸牌,问:“你要玩纸牌么?”他也掏出他口袋里的纸牌,说:“我也有。”纸牌圆圆的上面画着卡通图案,他们交换纸牌,你一言,我一语聊了起来,然后热烈地讨论,友谊就是从这里开始。它像一颗种子,深深埋进两人幼小的心里 从此以后,俩人经常一起玩,一起闹,费铭那时候话就不多,但是他能理解陆奕的心思。那个时候,陆奕因为对那个大杂院比较熟,也认识了很多大朋友,都是陆奕带着他玩。有一次,陆奕问他今天要玩什么,陆奕说你去过游戏厅吗?费铭笑了笑,他说去过一两次,陆奕俨然一个过来人,他对费铭说他们去那里玩。 路上,陆奕教导费铭应该怎么操作,按钮都是什么作用,其实他也是刚刚接触,那些闪动的画面让他着迷。陆奕和费铭翻翻口袋,俩人凑了两块钱,陆奕踮着脚把钱递给老板,一共4个硬币,他说他不会玩就少拿一个,费铭嗯嗯地答应,他站在陆奕的身后,看到他坐在一台机子上,一会儿就败下阵来,费铭小声说:“我试试。” 对方个子明显比他高,他低头看着费铭问:“你丫会玩么?” 费铭不说话,眼睛盯着屏幕,手指来回按着按钮,灵活闪避着对方的进攻,他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猎手,对方就是他的猎物,他挑逗着对方,最后觉得玩够了,一套漂亮的组合拳借结束。 对方不服气,又投进去一个币,说:“这次,你就没那么幸运了。” 费铭依旧不吭声,不知道过了多久,后面站满了人,有小孩儿也有大人。费铭的对手不停地变换着,他依旧不吭声,只不过小手捏的通红,眼睛还是死死地盯着屏幕。 又不知道过来多久,陆奕终于耗不住了,说道:“走了,不走,妈妈会打你的。” “没事。”费铭就说了这几个字。 陆奕很不可思议,一直在游戏厅,妈妈怎么会不管,回了一句说道:“你妈不打你啊,我妈会打我的,怎么办?你妈为什么不打你?” “我没妈妈。”费铭的眼睛暗淡了下来,是啊,从什么时候他就没有妈妈了呢,而爸爸为了做生意,挣钱,把他放在舅舅家里,让舅舅,舅妈帮忙照看着,那个时候,条件还不富裕,舅舅经常会在他上学之后做饭吃,每次装作很开心的样子跟陆奕一起上学,其实有很多时候都是空着肚子的。 “那你的爸爸也会管你的啊。”陆奕忽然觉得被什么抽空一样,问了这样的问题,但是很明显底气并不是很足。 “我的爸爸一直在做生意,挣钱,没有空照看我,我现在只是借住在舅舅家里。”他并不回避他的问话,脸上淡淡地,像描述一个跟他没有关系的事情一样。 陆奕觉得他可怜,他想象着有多少没有妈妈的孩子,都是这样,玩游戏疯狂,没有人管,有的甚至还偷东西,衣服破了没有人缝,饿了没有人做饭,没人买新的衣服等等。他顿时觉得费铭很可怜,这也激起了他保护他的欲望,所以以后不管谁欺负费铭,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上去帮忙。 有一次,大杂院子里有一个大孩子骂费铭,他跑上去就打,当然还是打不过那帮大孩子,他很快被打的鼻青脸肿,躲着角落里,抱着自己,发抖。费铭忍不住,也跟他们厮打了起来,两个人被挤在角落里。 费铭扒着他的头看陆奕的伤,呼出又痒又暖的气息,陆奕被逗得咯咯地笑起来,之后,他们都咯咯地笑了起来。之后,整个大杂院子,就他们两个人玩。 费铭经常被叫到陆奕家里吃饭,那时,费铭最喜欢陆妈妈,因为陆妈妈做饭很好吃,经常叫他过来一起吃饭,陆妈妈知道他的事情,每次陆妈妈都是笑着给他夹菜,让他多吃点,说她有两个儿子。他就觉得温暖,前所未有的温暖,其实这样的温暖是他一直渴望的,但是他却连这最基本的温暖也得不到。 他们的兄弟情义(二) 更新时间:2012一11一16 陆妈妈会经常摸着他的头问他:“好不好吃?” 他会一边喝粥或者一边吃菜的时候一边说:“好吃。”陆妈妈温柔地看着他,好像是自己的儿子一样,不知道什么原因,陆妈妈对这个孩子有一种说不出的喜爱,她摸摸费铭的头,嘱咐他多吃一点,费铭嘴里嚼着饭,含糊地答应着,但心里却清晰地记得一切,从这时候起,两个人就是一起,走到哪里就是一起。 那个时候,他甚至觉得陆妈妈比他的舅舅舅妈还要好上一百倍。因为陆妈妈会给他做好吃的饭菜,会问他这饭菜好不好吃,在他衣服破了的时候,会耐心地给他缝衣服。他的舅舅舅妈只会在他出去的时候,他们做好吃的。他回家的时候,看见家里的剩饭剩菜他就知道一切,但是他从来就不说什么。他知道,他是在寄人篱下,他终有一天会离开这里。 他在这个并不怎么快乐的那段童年里,有好朋友陆奕,有爱他的“妈妈”。虽然那并不是他的妈妈,或者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但是他能感觉有一点点的温暖。 说实话,他很感激他在大杂院的那一段时光,因为那时候,他认识了他的朋友,然后,命运就像把他们紧紧地联系到一起一样。他们一起上学,一起分吃一包优乐美奶茶,那个时候他们还不用水泡着喝,而是倒在掌心里,一点点的用你手沾着吃。那个时候,吃什么都是香的,什么时候两个人在一起也都还算是快乐的。 他们一起打架,从此大杂院的大孩子不敢欺负他们,在学校里面也是一霸。 再之后,费铭被他的父亲送去美国读书,街坊们有说是因为他的父亲挣到了钱,发了财,孩子在舅舅家因为疏于照顾,所以被送去美国。当时两个人在大杂院分开的时候,哭得抱成一团,也骗取了陆妈妈不少眼泪。他在这里有朋友,有陆妈妈的照顾,所以他对这里是眷恋的,但是他从小就没有想着会跟他们永远在一起,不分开。 慢慢长大,他知道他有他自己的事情要做。但当时他的舅舅是高兴的,终有不用白养一个孩子了,而且还从孩子爸爸那里得到了不少钱,还得到了一个据说是经理的职位。 自从他去了美国,他们就再也没有联系过,一直到了高中,陆毅的爸爸做生意也顺利,实现了一直以来儿子想去美国的梦想,他们一样的皮肤,一样的习惯,还有小时候的美好回忆,他们又开始在一起。 日子过得很快,时间就像催化剂洒在陆毅和费铭的身上,费铭和陆毅的身体更加结实了,俩人也慢慢长高,头发也留长了,费铭有点跟小时候不一样了,他叼着烟学着大人的模样,陆毅也来吸上一口,俩人都成熟了不少。那个时候的费铭有点争强好胜,桀骜不驯,他也习惯了学校里的争斗。 就是这样的他,迎来了学校里女孩子的青睐,每次都有很多的女孩子红着脸送情书。他从来都是连看都不会看一眼。但是跟着他身后的陆毅却乐此不疲,总希望有一天有一个女孩子能在看费铭的同时看一眼他。 他还记得,那个时候,同样是北京人的她,长头发,披在肩膀上,有的时候扎着马尾,看着很干净,简单。她也不喜欢说话,但好像也喜欢费铭,每次上课的时候,费铭无意看过去,就会看见她也看着他。 后来,两个人开始约会,她经常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他就像一个小混混一样,但是两个人却都很开心。一切进展地很顺利,费铭不会看别的任何女孩子一眼,他认为她是最漂亮的,两个人说好了,毕业一起回北京。他觉得她怎么样都好看,穿什么衣服都好看。在跟她交往的这段时间,他经常无缘无故地傻笑。 这个时候,陆奕就会投去鄙视的目光,外加一句:“你丫又春春了吧。”但是他知道,这是他认识他以来,他最开心的一段时间。那个时候的他很幸福,哥们儿在身边,老婆在身边。 可是,后来,她为了她自己的理想,毅然决然地跟他分手。去了更远的地方,陆毅也因为这事愤愤不平,曾经多次要找她谈谈,但是却被费铭阻止,走就走了,说什么也挽回不了,毕竟,她一直都是这样。 他们的感情也到此结束。从此,他的脸上没有了笑容,行为比以前更加过分,开始和不同的女生交往,但从来就没有付出过真心。他们回来中国,做着自己的事情,但是谁都不会再相信爱情,他们觉得,再美好的爱情,再美好的回忆,都有破碎的一天。 费铭看见陆毅一直没有说话,就觉得这丫不对劲,以前不是挺能说的吗,为什么现在一直不说话了。 “你丫想什么呢?” “想我们呢。”陆毅好像从这些思绪中抽了出来,回答道。费铭看着他,他知道他是在想他们,他们小时候,他们在美国,他们经历的一切等等等等,其实一直以来,那个在身后一直默默支持他的人就是陆毅,有多少人是在他的生命中来了又走,走走停停,只有他,一直都在。 这就是他们的哥们儿情义,费铭又拿起一杯酒,朝着陆毅的方向举起来,陆毅也拿起酒杯,重重地碰了一下,没有说话,两个人一口吞了下去。他们都是讲义气的哥们儿,他们开始讲他们的兄弟情谊,他们的兄弟情谊永远永远不会变,即使是以后。 全场的人都很佩服他们,他们这从小到大的感情,从来没有因为什么闹翻过。司徒锦静静地听着他的故事,是的,一直到现在,她对他的以前一无所知,现在她知道了一些事情,但还是不知道他的感情,她也知道,他的感情绝对不会是一片空白。 她也许会慢慢地喜欢上这个有故事的男人,这个男人,跟她不一样,生活的家庭不一样,所经历的也不一样,他经历的她一般都没有经历过。她体会不到他借住在舅舅家里的心情,她也体会不到,他从小去美国的孤苦无依。她想想他的小时候,她有点微微地心疼。 他也许跟她从来没有当真过,她只不过是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但是她却不后悔,她知道,她没有能力让他变成她的唯一。话说回来,又回到了他们以前的话题,一切还是调侃的口吻。 “我给小费可以,不过我要亲我一个。”他们又开始玩着卿卿我我的游戏,酒吧里,灯红酒绿,照得看不清人的脸,都是娱乐,谁也不会在意,谁也不会当真。费铭只是玩玩而已,而司徒锦只是一名小小的卖酒女郎,他们只是娱乐,娱乐别人,偶尔也娱乐娱乐自己。 “啵”一个响亮的吻,吻在了他的脸颊,他有点意外,开始的时候都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谁也没有想到,她会轻易地给他一个吻,瞬间的安静,之后,全场人惊呼。谁也没有想到一个大大咧咧的女孩子,口口声声说不要谈恋爱,不要谈恋爱。却意想不到地给了别人一吻。 谁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保持这种暧昧的关系,这种危险关系,到最后也许会不好收场,闹的都不痛快。其实,最最忌讳的就是在这个朋友圈子里谈恋爱,一旦爱情崩裂,以后不知道还能不能一起玩的像以前那么happy。 但是,司徒锦她不在乎,没有办法,她就是一个活在当下的人。她知道,她现在只要好好挣钱,然后买iph一ne,然后去旅游,去享受生活。 他们的兄弟情义(三) 更新时间:2012一11一16 费铭也没有想到她这突如其来的一吻,他有点震惊,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一向掌控一切的他,竟然也有不知所措的时候。女人主动亲他也不是没有过,他这次却前所未有的感觉。他赶紧给了她小费,结束了这不尴不尬的场面。 “呦,还是支票,这么多呢?”司徒锦讽刺道,其实对于他的钱她并不稀罕。她也知道,天上不会掉馅饼,每次他给她钱,都是有目的的。她想起他第一次给她钱,她想起他第二次给她钱,哪一次不是她付出了血淋漓的代价。 “我说了,只要我想给,给多少都无所谓,怎么样,是不是够你两个月的工资了,是不是异常兴奋,好吧,那么就不要做了,辞职吧。”费铭还是一脸无所谓地说着,他认为她应该会很感动,非常感动,相当感动,十分感动,因为对于这帮刚毕业的傻大学生来说,这确实是不少的一笔钱,而且也够了她买iph一ne的钱,何乐而不为呢? “但是我好像并不稀罕你的钱,怎么办呢?”司徒锦说着,把支票撕得粉碎,张雅,李洁,南征他们都瞪大了眼睛,长大了嘴巴,最后眼巴巴地看着她把支票撕得粉碎,他们恨不得把她撕碎的支票一点点粘好,这可是钱呀,她怎么说撕就撕了呢。 在他们眼里,司徒锦就是一个超级大傻瓜,傻得把支票当纸玩。他们觉得司徒锦撕支票的时候肯定相当过瘾,这可比她一张一张撕钞票要快的多,一转眼,钱就没了。司徒锦曾经不愿意多掏3块钱,这回倒是大方了。 有了这笔钱,她就可以买iph一ne了,也不用在这个鬼地方上班,怎么着也可以衣食无忧一个月啊。其实司徒锦也想要,这是一万块钱啊,几乎等于她两个月的工资,现在挣得每一分钱都是那么的不容易,她没有想到自己这么轻易地得到这钱。但是她很理智,她知道上天都是公平的,她的这钱是她的工作换来的。 她现在还不想失去这份工作,她要通过自己努力才能挣钱,挣钱过好的生活,要不再这个社会永远得不到锻炼,永远站不住脚。 所以,她不要钱,她要她自己的自由,自己的工作,她这样可以踏踏实实地挣钱,踏踏实实地活着,她笑了笑自己,什么时候,活得这么有骨气了呢?好像,毕业之后,她真的一夜之间就长大了。 她不会异想天开地找高富帅,也不会异想天开地找一个完美的工作,更不会异想天开地让自己成为百万富翁,毕竟现在找个合适的工作就这么难。 她不是不记得那大妈的那句:“呦,现在的大学生真逗诶。” 她也不是不记得那个眼睛说的:“对不起,我们只要有工作经验的。” 费铭则是一脸微笑的看着她,这才是他想要的结果。但是他自己也没有发现自己微微上扬的嘴角。 有多少女人都是冲着他的钱才跟他交往的,即使那个女孩子是真的喜欢他,他也不会那么轻易地相信别人。因为受骗的次数多了,他为自己设了一个很厚的围墙,一般人都在围墙之外。所以现在有喜欢他的人,他第一个感觉就是那个人心机很重,一多半是因为他的钱,他不容易敞开心扉,接纳别人。 他的生命里也容不得半点背叛,别人让他一份难过,他会让别人十分难过。时间造就了他这么冷血的性格,无论对谁,他都有一中堤防心里,所以他并不快乐。不过话说回来,他相信的人也只有陆奕一个人,他即使疑心再重,他也不会背叛他,他知道。所以他们一直都是好哥们儿,他可以上班没有上班的样子,他可以上班的时候去找美女,无所谓,只要他干好自己的工作就可以。 当然,他有的时候也会板着脸说:“你丫再这样,我开除你。”他只是说说而已,也许是他真的有点过分,他也只不过想在陆奕面前过过当老板的瘾。但是这个时候,陆奕却一点也不会理踩他,也不会把他的话放在心上,通常会跟他做个鬼脸,吐吐舌头,因为他知道,他只是说说,即使所有的员工都走了,也只会剩他两个。 记得他们闹得最僵的一次是因为陆奕交了一个女朋友,那女孩子真的很不错,单纯,善良,脾气也很好。关键是她是他们都觉得不错的女孩子,这是他们第一次在女孩子这方面达成的共识。 陆奕喜欢浓妆艳抹的,喜欢腰细的,妩媚的,扭起来像山路十八弯的,但是有的时候又是单纯的,就是有的时候要聪明,但是有的时候要笨,当然,不是真的笨,而是装笨的那种。因为他知道,聪明的人可以装笨,但是笨的人却装不了聪明,即使真的装聪明,也会让人觉得可笑,也会显得做作。就好像一个人喝着杯子里饮料,说:我最喜欢喝咖啡,但是她却不知道他此时此刻喝的是可乐。 费铭喜欢干净的,阳光,不做作的,但是也要妩媚的,小性感的。他其实最喜欢的是别人用一颗真心对他,然而北京那样的摩登城市,缺乏的就是真心,所以那种真心的,单纯的,他几乎遇不见了。 费铭觉得他应该有一个人管着,有一个家,不能天天这样胡混下去,不能跟他一样,表面看着很潇洒,其实累得时候,心里的空虚只有自己知道。他多希望,他回家的时候,有一个人在厨房里为他烧菜,他多希望,他回家了,有一个人面带微笑地跟他说:“老公,今天辛苦了。”当然,她可以不用天天做饭,偶尔就可以,她也可以有自己的工作,哪怕也跟他一样,天天忙得没有时间吃饭,没有时间回家,关键是让他感觉温暖。 而那个他认为可以让陆奕感觉到温暖的就是那个女孩子。但是好像陆奕并不知足,没有一点想安定下来的样子,任凭那女孩子怎么跟他急,他就是不急。有一次,他和那个女孩子还因为这件事情吵架,差一点分手。但是,陆奕也就是一根筋,他宁愿分手,也不愿意那么早订婚,或者和他妈或者七大姑八大姨公开他们的恋情。 他只会一向地纵容着她,给她买漂亮的衣服,请她看好看的电影,去好玩的地方,为她买限量版的包包,也有一次因为她,他一个星期没有吃饭,就是为了省钱让她去她梦想中的城市去游玩。那个时候,他们还都没钱,也是刚刚毕业的傻大学生。 费铭就想:陆奕这是得瑟个什么劲儿呢,身在福中不知福,有一天失去了,也许就知道珍惜了,他要拉他一把,不能让他到最后哭天喊地后悔。所以他就想当一会和事老,他畅想,有一天,陆奕会对他感激不尽。 费铭就把这件事情告诉了陆妈妈,他希望通过陆妈妈能让陆奕稍微克制一点,说不定一不小心他们就会结婚,陆奕就不会天天去外面餐厅吃饭,也不会天天蜗居在一个小的破旧的房子里面吃泡面,也不会天天像没事儿人一样,也不会生活没有目标。总之,生活可以恢复正常。说不定,幸运了,一年两年的,还有一个孩子诞生,从此陆奕家就会后继有人。 他认为,成家立业,立业成家其实都是一样的,所以也没有必要为了事业不顾及家庭。 他们的兄弟情义(四) 更新时间:2012一11一17 他偷偷地跟陆妈妈告状之后,陆妈妈显然很高兴,不停地向陆奕打听那女孩子的情况,还说有时间了就带回家让她们看看。陆奕直说没有,但是陆妈妈怎么会相信呢。陆妈妈说的更过分的一句话是:“你们合适了,也可以把婚事办了,反正你们都长大了,大学也已经毕业。” 这吓得陆奕更不敢往回家带了,别说是那个女孩子,就连最普通的女同学从那之后他都不敢往回家带。他郁闷,他妈妈怎么会知道他们的事情,不用想陆奕都知道,是他告了状,他决定不搭理他。怎么都不搭理他,不管他说什么都没有用,他这次贴了心的不准备搭理他了。一个叛徒。一个背叛友谊的家伙。 而费铭发现了有点小小的不对劲,他就因为这件事情生气了么,他可是为他好啊,怎么会生气呢,是因为他认为还不到时候嚒。管他呢,他不说自有他不说的道理,他也勉强不了。 “走,请你喝酒去。”费铭蹭了蹭陆奕说道。 “不去!”陆奕白了他一眼,他下定决心不理他的。 “请你喝酒你还不去,不用你掏钱。” “不用我掏钱,我也不去。”他还是生气的样子说着,他这次真的要给他点颜色看看,好好地教育教育他。 “哎呦,走吧,走吧。”费铭拉着陆奕就去了酒吧,陆奕也就勉勉强强地过去了。到了酒吧,两个人一边喝一边聊天,他们漫无目的地看着酒吧里的人群,都希望能多看几眼辣妹,找一个投缘的再聊上几句。 当时的酒吧还没有现在的酒吧装修的好,只不过几张很大的桌子,还有一个硕大的舞池,灯光像是被糊了彩纸的灯泡一样,胡乱地照耀着。照的人失去了原来的脸庞,个个看上去面目都有点狰狞。 “往舞池看去。”陆奕面无表情地跟费铭说道。 费铭听见陆奕的说话,往舞池看去,只看见一个身材火辣,不停地扭动腰肢,头也跟着音乐节奏不停地晃荡着,异常兴奋。不用想就是一个嗑药的女孩子,他再仔细看过去,这个女孩子很面熟的样子,身材,长相都感觉异常熟悉。 “看见了吧,我交往的就是这样一个女孩子。”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费铭显然吃了一惊,但是看看眼前的那个女孩子,就是她,一个她看着格外清纯的女孩子,只不过是经常出入夜店还嗑药的女孩子,是因为陆奕对她不够好么,还是生活没有激情,想给自己找点乐子。 费铭意识到他肯定早就知道这件事情,只不过一直隐瞒着,没有说而已,他也还只是玩玩么,是不是玩得有点过火了呢,毕竟,他为她付出了那么多。 “一个月之前。” “只不过嗑药而已,你让她戒掉就好了呀,你还是不爱她,爱她了你会对她不管不顾,真的没有想到,你还是只是玩玩而已,对你真的十分失望。。。。。。”费铭觉得陆奕小家子气,他也就是小家子气,怎么就因为别人出入夜店,然后嗑药,就不喜欢别人。 那么他们不也一样经常出入夜店么,他们也不算是坏人呀,他们看见可怜的人,会施舍钱给他们,他们会定期去福利院,看望一些需要帮助的人。他认为人应该要透过现象看本质,有一个长远的眼光看事情。 “你会要一个经常嗑药,跟别的男人搂搂抱抱,卿卿我我,合适了就去别人的家里。还不听男朋友劝告,丝毫没有觉得自己错,白天醒来的时候,还是一身白衣,一个马尾,装作很清纯的样子的女人么?”陆奕看见费铭这样说自己,急了,真的急了。他曾经想,不搭理他,他爱怎么说怎么说。 但是他说了他对他失望,所以他生气了,他忍了,没忍住。 费铭也觉得自己说的有点过,再说了,是他自己没有看清楚事实的,还口口声声说别人小气。怎么会不生气呢。他就没敢再吭声。他把杯子举起来,举得高高的,开始陆奕没有反应,他的胳膊在空中僵持了几十秒钟。后来,陆奕也举起酒杯,两个人重重地碰杯,之后咯咯地笑起来。 再过了没有多久,陆奕就跟那个女孩子分手了。他们从此再也没有提起过那个女孩子。据说是后来那个女孩子又过来找陆奕,说自己错了,但是陆奕没有搭理她,她也就没有再打扰他的生活。 这是他印象当中,他们闹得最凶的一次矛盾,之后,就更加信任对方,尊重对方的选择。 再次言归正传。 费铭觉得司徒锦这次表现很好,其实她把支票撕掉,也在他的意料之中,她什么时候花过他的钱。他也就喜欢她的这一点,他喜欢她在这个被社会同化的时代里,她保持的一点点天真,一点点可爱。 他们纷纷起身,准备离开酒吧,时间不早了,明天都有自己要做的事情,费铭更是,现在他的公司又陷入了小小的危机当中。李洁也是,她明天还要学习什么插花还是烹饪什么的,想想她都觉得苦恼。南征也要去工作了,他不能像以前上学那样天天迟到,也不能向以前上学那样没事了就趴在桌子上睡一会儿觉。 “诶,戒指知道摘下来啦。”陆奕无意当中看见了费铭的手上少了以前的那颗戒指,还以为他终于放下。 那支戒指是后来他为了再次追回她,买的,花了他很多钱,是他刚开始工作的一年的积蓄,全部用在了这颗戒指上,他让她看见他百分之百的真心,他希望她可以回心转意,回到中国,他们一起发展,但是她收了戒指,人却没有回来。也许是觉得这颗戒指太贵了,也许是对他还有留恋。 反正不管怎么样,结果还是一样的,他们分手,一直都没有和好,即使他还一直想着她。 “没有,戒指不知道什么时候丢了。”费铭摸着自己的手指,面无表情地说着,但是谁都看见了从他眼睛里流露出来的一丝落寞,稍稍地让眼神转向其他的地方,却没有焦距。想掩饰内心的落寞,却没有恰到好处地掩饰。反而让别人看着他更在意。 “我捡到了,是那颗刻有fl的戒指么?”司徒锦忽然想到她一直收藏起来的那颗戒指,肯定是他的,看着他那沮丧的样子,她想也没想地说了出来。 “啊,你怎么知道?”李洁好奇地看着司徒锦,所有人也向她投去了好奇的目光,从目光当中她看到,他们在说:他们有什么。其实他们都看着他们有什么,但是他俩一直不说他们有什么。这次逮着了,他们准备好好地说一下他们,作为朋友,怎么可以连他们恋爱了都不知道,唔得还挺严实。不过这样捂着也没有什么意思啊。 “啊,她从桌子底下捡到的。。。。。。”张雅打圆场,她可不能让她再一个不小心说是在床上捡到的,要不那个时候,他们就是有一百张嘴巴,也不可能再说的清楚了。 “哦,对,对,对,我从桌子底下捡到的。”司徒锦表情极其不自然地说着,她这次又撒了一个谎。不过她是不得已,她这也算是善意的谎言,她自我安慰着。 他们看她俩都这样说,也就没有在意,以为真的是她从桌子底下捡到的呢。天天在一起,在桌子底下捡到一个戒指也不足为奇。 “明天我去你家找你。”费铭听见她拿了戒指,有点兴奋地说着,也许是因为习惯,他还是想把那颗戒指找回来。 想要戒指么(一) 更新时间:2012一11一17 费铭自从知道司徒锦拿了他的戒指之后,他一直心神不宁,惦记着什么时候能把这个戒指拿回来。他知道,其实这个戒指对于他来说,现在已经不再重要,留得住戒指留不人,一切都变得没有意义,现在其实连回忆也没有了,但是他还是有点割舍不下的样子。 第二天早上,他睁开眼睛,天还没有完全亮,因为时间太早,闹铃都还没有响,他在床上翻腾了一会儿,最终还是睡不着觉。 他准备下楼跑跑步。他下楼转了一圈,就发现小区门口一片热闹的景象,各种各样的烧着媒的小炉子,冒着热气,卖煎饼的,卖馄饨的,各种各样的早点,还有一阵阵的叫卖声。锅里碗里翻腾着白乎乎的热气,叫卖的人还时不时往自己的手上吹着热气,或者反复搓着,不停地跺着脚,估计是因为天太冷了吧,北京这个时候已经是零下几度的天气,他看着摊主指头上勒出的一条条印痕,这把他拉回到了他以前的记忆。 他还记得他和陆奕刚回国的那段时间,因为刚到公司,从最底层做起,工资很低,也没有在家住,因为没有钱,他们天天早上吃着路边摊的早餐,他喜欢在早上吃热腾腾的馄饨,再要一个鸡蛋煎饼,所谓鸡蛋煎饼是用鸡蛋摊的饼,里面还有一片生菜,荤素搭配,也挺有营养,而且配上青菜的清淡,整个煎饼油而不腻。如果在加上一点点的辣椒,更是美味,他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这样吃过早餐了,现在家里的早餐一般都是面包和牛奶,虽然很营养,但是没有大伙一起吃饭的热闹,往往一点点感觉也没有。 他坐下来,要了一碗馄饨,一个鸡蛋煎饼,他也算是一个怀旧的人。他对着馄饨吹着热气,看见旁边,四周此起彼伏的呼噜呼噜吃东西的声音,对于他来说像是一种交响乐。他又听见旁边因为吃馄饨呛到的声音。 他其实很怀念那段时光,那段租住在小破屋里,吃着路边摊的大排档。因为没有暖气,在家里也只能穿着又厚又笨的衣服,因为没有24小时热水,洗菜通常会把手冻得通红。 那种奋斗的快乐,那种跟哥们在一起的快乐,那种住在大杂院的快乐,那种夏天了一起在大树下乘凉,冬天在零下几度的早晨,穿着大棉袄上厕所,顺便带来一根油条,一杯豆浆的快乐。有人惦记的幸福。现在一个人住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听不到门外面的叫卖,也不用大老远地跑去上厕所,自在却显得寂寞,不吃饭只能叫外卖,没有人会愿意给你带上来一份,或者问他有没有吃饭。 他喜欢吃陆奕做的糖醋排骨,他当然也会做一手好菜,这都是经历了沧桑,懂得了照顾自己,留下的都是智慧的沉淀。 他左等右等,终于找到了一个他认为可以去的时间。 11点多钟,他就直接去了她的家里,其实他一睁开眼睛就想着去找她,但是她知道,因为她下班比较晚,上班也比较晚,所以应该那个时候还没有起床。他就一直磨蹭着,等到他认为可以去的时候果断地去了他的家。 “叮咚,叮咚,叮咚。” 李岚听见有人敲门,很不乐意,因为她知道她的宝贝女儿在睡觉,晚上的时候还要去上班,这是她们之间的秘密,司徒森强并不知道。她害怕这个来访的人打扰了她的宝贝女儿休息,虽然司徒锦在二楼,压根听不到,自然也不会造成干扰,但是她还是担心她会因此而烦心。 她腾出正在为司徒锦做好吃的双手,准备去看一下谁会这样突然来访,她一定要会会这个人看看他有多厉害,竟然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李岚最近有点发福,身体显得有点臃肿,因为个子不高,有点向一个小球一样,她一扭一扭地过去,看见一个穿黑色西服,身体挺拔的男人,一看这样,她就知道,那是费铭,当然,她还知道是找司徒锦的,她嘴角微微上扬,心想:这小两口看来还挺幸福。因为女儿喜欢,所以她更加喜欢。 “呦,来了,坐坐,不要客气。”她一脸堆笑地招呼着。 “谢谢,阿姨,这是给您礼物。。。。。。”费铭就是怕家长在家,已经有所准备,幸好准备了,要不看见李岚,得有多尴尬啊。他在外人面前永远都是风度翩翩,在家长面前永远扮演懂事的好孩子。李岚他不只一次地见到的,以前他来他们家的时候他就见过,只不过短短一个月不见,怎么看着明显地肥了好多呢?这次真的不该带化妆品,应该带点减肥药的,费铭心里想着。只不过这想法有点讽刺。 “呦,这孩子。。。。。。真懂事儿。。。。。。”李岚高兴的已经合不拢嘴,她心里盘算着这套化妆品肯定挺贵,看看包装,相当精致,而且全都是日文,一个字看不懂,只感觉是好货。这让她更加热情了。 一般人是不会送她化妆品的,一般人也不会这么奢侈。 “正好,待会儿我做好了饭,跟司徒锦一起吃我做的饭。我一般情况是不下厨的,因为司徒锦刚上班,奖励她,你运气还真好。”李岚哪好意思说自己经常下厨,她可是堂堂总经理夫人,他们公司的人都尊称为老板娘。 “没想到我这么幸运,谢谢您阿姨,没想到您这么爱孩子,为了孩子还特意下厨。”费铭一直客套着,心想,我天天来,就可以天天看见她下厨做饭。他知道,像李岚这样的就喜欢听好听的话,所以他一直都拣好听的说,这让李岚就更加高兴了。 “是的,我尤其爱她。。。。。。她做得一切事情我都支持。” “哦,那这次她是在酒吧上班,您有什么看法呢?”当费铭听到着的时候,他觉得完了,让她劝她离开心碎了酒吧,估计不现实了。不过他还是想听听她到底什么看法。 “球球是个好孩子,我相信她去那里自有她去那里的道理,我不是不知道她没有钱,现在连手机都没有,这样的日子才能够她毕业一直持续到现在,她很辛苦,但是她还是一直强撑着。”说到这里李岚显然有点不高兴了,但她还是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她认为所有的工作都一样,没有必要遮遮掩掩。都是她辛辛苦苦挣来的钱,她一直相信她,以她为荣,不过其实司徒锦真没有让她觉得骄傲的地方,但是她依然以她为荣。 “嗯?球球?”费铭对于这个称呼,一时没有适应过来,他不知道她说的球球是不是司徒锦。 “哦,因为她刚生出来的时候将近十斤,好胖好胖,这种胖一直持续到她八岁,长得跟个球一样,后来因为生病,就忽然瘦了下来,之后就一直没有变肥过,所以司徒锦的小名就叫球球。”李岚赶紧解释着,她又想起司徒锦小时候的模样,嘴角微微上翘,正好配合眼角勾勒下来的样子,这种表情叫做“微笑”。 费铭从她的表情中看出来她是一个幸福的女人,有可爱的女儿,有爱她的老公,有幸福的家庭,即使现在身材变得臃肿,但是依然很幸福。他忽然有点想融入这个温暖的家庭,感受司徒锦能感受的温暖。但是他知道,这种感觉像一种毒,会上瘾,不能依赖。 想要戒指么(二) 更新时间:2012一11一18 “这样呀,阿姨,作为报答要不我来做一个菜吧。”他看着李岚在厨房忙活的样子,不自觉地说出这句话,他已经好久没有做过饭了,这就是家庭,不管你在社会上身份有多高,在你家里照样做饭。 李岚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他,怎么可能,堂堂r&p公司总经理竟然下厨炒菜,太不可思议了。她推着他往客厅走去,她怎么会让一个客人做饭,于情于理都是不合适的。费铭只能怪怪地呆在沙发上。漫无目的地按着手里的遥控。 “张雅,起来了,我们该吃饭了下去。”司徒锦迷迷糊糊地叫着她。 “这个不是很合适,我以后决定在外面吃饭,天天住在你家,就够麻烦的了,不能白吃百喝。”张雅对于这件事情想了好久,终于决定其实她也不能一直拖累她,她不好意思地说着自己的想法。 “你丫有完没完?下去吃饭!”司徒锦一听这个就急了,一顿饭而已,她管得起,姐们儿之间斤斤计较,她很讨厌。她一脚踹着张雅,把她踹下床,拉着她往楼下走去。 张雅听见她急了,跟她做了一个鬼脸,吐吐舌头,也没有敢多说什么,看了现在肯定不可以,还不是时候,更别说搬离她的家。 张雅想着刚来北京的时候,她一心想留在北京,所以她一直努力着,努力不去想家里的温暖,不想妈妈的千叮咛万嘱咐,因为她害怕自己懦弱,想回家,现在一转眼已经三年了。三年当中,她住过大杂院,做过小时工,当过保姆,当过家教,发过宣传单,往人汽车上贴过条儿,睡过网吧,典型的北漂一族。后来认识了司徒锦他们,住进了别墅,吃起了西餐,但是她知道,这一切都不是她的。 她常常在大家都玩的happy的时候,忽然变得有点伤感,有点沉默,都是因为北京给了她很大的不安全感,她跟他们这些地地道道的北京人又差别。即使她死死地拽着,她觉得自己拽得越紧,反而越不安全。 熟悉了北京的快节奏生活,熟悉了北京这个城市,或者说北京的犄角旮旯都被她摸熟了,但是这种不安全还是一丁点也没有减少。年纪大了,也没有了以前的闯劲,已经不好意思再去发传单,往人汽车上塞纸条。 她想起了妈妈的絮叨,以前的时候她一句都听不进去,听见妈妈的声音就觉得异常烦躁,所以下定决心走得远远的。通过高考,她实现了,考进了她从小就仰望的城市。这跟她的家乡完全不一样,这里到处是高楼大厦,开始的时候不得不说她真的很兴奋,但是这种兴奋开始很强,后来一点点地像水分一样蒸发掉,她最后好像也不是那么快乐。 随着时间的流逝,她越来越留恋家里,越来越想念家里的唠叨。她现在很想听听妈妈的:“多穿衣服,不要因为衣服不好看,就不穿。北京冷,是衣服都挡寒,不要跟别人比穿的,吃的。。。。。。”张雅的妈妈没有上过什么学,她有时觉得她的妈妈说话都不连贯。现在想想,虽然不连贯,但是这话镚儿实在。 她的眼睛忽然有点湿润,赶紧用手抹了一把,跟随司徒锦下楼去。 司徒锦刚下楼就发现自家客厅上坐了一位黑色西服的男人,不用想都知道是费铭,看来 他还真是积极,迫不及待地拿回他的戒指。这个戒指到底有多重要,他到底是有什么样的故事?一系列的问题围绕着司徒锦。 “球球,醒啦。”费铭带有挑衅的口气说着。 “你丫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司徒锦显然有点不高兴这个名字,本身亭亭玉立的一个女孩子,怎么就变成球球了呢。不过她知道,肯定是妈妈这个大嘴巴说的,但是又不好说长辈,只好把所有的怨气都抛给费铭。 “这孩子怎么说话呢?”李岚出来的时候正好听见司徒锦的这句话,她有点生气她的表现,一个女孩子怎么可以说脏话呢,她很不理解,说这话显然是在责怪司徒锦说话不注意方式。再说她可是已经被化妆品收买了。 司徒锦听见妈妈这样责怪她,毕竟是自己的错,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忍气吞声地坐下来,张雅也跟随着她坐到沙发上,毕竟不是自己的家,还会有点不习惯,虽然她已经住了够久。 “你干嘛一直换台,换的我眼晕!”司徒锦又一次嚷着费铭。 “唔。。。。。。”她的嘴忽然被什么堵住,不能说话,她睁大眼睛看着他,正是他的唇,性感丰满的唇。她惊讶地看着四周,看见她的妈妈正端着盘子,看好戏一样地看着他们。她一把推开了他,这可是她的家,什么时候流氓可以这么猖狂了。 她的脸通红通红的,因为不好意思被妈妈看见,她就好像一下子见不得人了一样。心里愤恨地骂着费铭,但是心里就好像有一个太阳一样,充满阳光,这个心窝暖暖的。 社会就是这样,喜欢故意愚弄人,比如张三爱着李四,李四爱王五,王五爱刘二,这种单一的爱恋永远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林熙爱着费铭,费明爱着她,她只爱自己,只为自己的梦想奋斗,然而费铭又愚弄着其他的女孩子,让别人渐渐地陷入他的温柔之中,最后他又毫不留情地抽身而出。 在爱情的游戏中,随先付出随就会进入万劫不复的深渊,这场爱情的游戏,玩的不只是人,还有心。 从司徒锦红通通的脸上就可以看出,她其实已经爱上了费铭,而费铭也许就只是寂寞,只是觉得他跟其他他交往的女孩子有点不一样。她年纪小,长得水灵,没有心眼,不会算计他,敢违背他的意愿,喜欢跟他对着干,也许是因为男人的征服欲,所以他更多的是想征服司徒锦。 “得了,得了,吃饭,吃饭。”李岚看见这次现场直播已经告一段落,为了缓解尴尬,她主动说了一句话,打破僵局。 他们几个都没有吭声,纷纷到厨房端菜,最后坐到饭桌旁。还是不说一句话,气氛有点稍稍地尴尬。 “这都是你爱吃的菜,为了庆祝你找到工作。”在开饭之前李岚还不忘得瑟几句,这让司徒锦觉得她不去当主持人,或者播音员都亏了,每次吃饭都是,她都习惯性地说几句。直接采取不搭理的态度吃饭吧,不合适。不吃饭吧,看着那么多美味,简直是种折磨,司徒锦狠狠地咽了几口唾沫。 最后李岚看着他们几个并不怎么配合,只有费铭偶尔嗯嗯几声,司徒锦和张雅一直盯着那个大盘鸡,盯得鸡都快要开了花。 “好了,赶紧吃饭吧,凉了就不好吃了。”李岚最后用这一句作为结尾。 司徒锦和张雅听到命令之后,立马有了精神,以最快的速度夹起来盘子的美味,津津有味地吃起来。费铭则还是一直绅士的作风。 “哇,还有鸡腿。”在吃饭的中途,李岚去厨房端了几只炸鸡腿上来,这炸鸡腿是李岚的一绝,里面放了很多调料,色香味俱全,不亚于司徒锦经常去肯德基吃的鸡腿。说着司徒锦就想用手去捏,因为吃鸡腿的时候,她觉得还是用手最最合适,筷子真的不好用,还浪费时间。 费铭看见她要用手去捏鸡腿,他还真是有洁癖,最见不得吃饭的时候别人用手捏什么东西。他一把握住了她的手,拉了下来,两只手在桌子的旁边紧紧缠绕着。 想要戒指么(三) 更新时间:2012一11一18 司徒锦肯定不会这么轻易罢休,她才不会任凭他的摆布。她使命地挣脱他的手,却还是被他死死地攥在自己的手里。因为妈妈在,她又不能整出太大的动静。她在桌子底下踢他的脚,他却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忍不住,一脚踩在了他的脚上,死死地踩了一下,他认为他会怕痛,然后松开她。但是结果出乎她的意料,他只是稍微动了动,手稍微松了一点点,随即又狠狠地抓着。 “操。刚买的新鞋子,3000多块,就这样被她踩了。”他心里到了愤恨的地步,低头看看自己的鞋子,被她踩得前面有点扁扁的,已经变了形。幸好她穿的还是拖鞋,没有脚印。他开始后悔自己进来的时候没有换上拖鞋。因为他没有那种习惯,估计李岚也不好意思提醒。就这样,她的一脚3000多块。 他因为生气,想让她尝尝苦头,心想,给这个不听话的女人点颜色看看。他的力道加重,好像要把她的手捏碎了一样。 “你不想要戒指了么?”司徒锦狠狠地瞪着他,死咬着牙,然后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不知道是因为太痛还是怕说得太清楚,她的妈妈听见。但是她瞪着他,思想却有点走神,看着他刀刻的脸,精致的五官和微微上扬的嘴角。 “妈的,捏着我心里很爽是不是,表情都是笑着的。”司徒锦在心里已经骂了他很多遍,一直骂着,还稍带着他的七大姑八大姨,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毒舌妇,有点过分,心里有那么一瞬间有点小小的负罪感,但是那只是一瞬间,再一个一瞬间,这种负罪感烟消云散。费明,你这个神经病,变态。。。。。。 “敢用这个威胁我?我就敢让你付出更大的代价。”费铭过了一会,似笑非笑地凑到她的耳边,轻轻地跟她说着。 “你!好啊,我不怕。”司徒锦才不会受他的威胁,对于他,她一点都不怕。 “不知道上次还疼不疼,要不我们再来一次,你是不是跟期待呢,亲。”费铭还用了淘宝一向惯有的称呼,叫得很亲切。但是脸上却露着奸诈的笑容,不得不让听到这句话的司徒锦包骨悚然。 “你!”司徒锦气得有点涨红了脸。 这顿饭就在“不愉快”中度过,虽然很不“愉快”,但是司徒锦还是吃了跟往常一样的多,整个吃饭的过程,她的手就这样被费铭狠狠地拽着。费铭也吃了很多,他已经很久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饭了,有家的味道,他虽然体会不到是不是妈妈的味道,但是他知道,这种味道很不错,这种感觉也很好。 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陆妈妈,不知道她现在还好么?自从他回来中国,他还没有见过她。他也有点想念她的饭,她的笑,她的那犹如慈母般的神态,说话。 “好吃么?”李岚亲切地问着费铭。 “嗯,阿姨,好吃,好吃。”费铭赶紧把思绪拉回来,客气地回应着。 “那以后经常过来吃哈。” 最后这顿饭以这句为结束语,说完,李岚让刘妈过来收拾东西。她径直走向了自己的卧室,她知道,费铭有司徒锦招呼,根本用不着她。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是无所事事,生活感觉像是失去了目标,这种状态下,她吃完饭就有点想睡觉。 司徒锦不搭理他,也走向了自己的卧室,费铭则是紧紧地跟在其后,张雅则是识相地呆在客厅,看电视。 “跟着我干嘛。”司徒锦还为刚才的事情愤愤不平,所以说话的时候还是没有好气地说着。她现在不知道用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面前的这个人,讨厌吧,称不上,对他的感觉好像不是讨厌。喜欢吧,不像,因为她看见他就气不打一处来,好想好好地修理修理他。 她曾经看见过书上这样说:当你爱一个人的时候,你回不由自主地想亲她。她看见他,并不想亲他,估计这不是喜欢,更不是爱。 “你说呢?” 司徒锦意识到,他来她的房间就是要回他的戒指。他这次过来的目的也是为了要回他的戒指,他的戒指就真的那么重要吗?昨天刚刚知道,她拿了他的戒指,今天就迫不及待地过来。 “想要戒指可以,讲讲你跟她的故事。”司徒锦好奇,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让他这样的人这样恋恋不舍。 费铭沉默了一会儿,脸上没有了笑容,感觉有点生气的样子。他不想回忆以前,他要回戒指值,只不过是他想留作纪念而已,他这样跟自己说着。他不是一个耐得住性子的人,对于司徒锦的忍耐,他觉得已经到了极限,他也不喜欢别人探讨他的隐私。 司徒锦看着他从来这里一直嘻哈的表情到现在的严肃认真,心忽然很痛,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而他丝毫没有顾忌到她的感受。毕竟他们曾经一起过,当时的快乐他忘了么,所以现在才一点点的留恋也没有。恍惚忘了以前他们的一切。 她转过身,从自己的抽屉里拿出戒指,递给他,心想:还给他属于他的东西。不要留恋这样的人,不值得,傻瓜。她的心情忽然随着他表情的转变跌倒了谷底。 费铭接过戒指,打开看看,正是那晚他们在一起欢爱的时候他落下来的戒指,幸好她一直保存着。看来这个女人也不是完全的没有脑子,思绪又把他拉回到了那天晚上,那种满足的快感,那种紧致的感觉,还有他掀起被子时,她身下的一片殷红。那天晚上,他是真正的快乐。 “她叫季小杰,我们美国时大学同学,她也是中国人,她长头发,很漂亮,也很高傲,我们学校有很多人追她,因为同是亚洲人,在异国他乡,感觉很亲切。后来,我们开始交往,跟她交往之后,我只有这么一个女朋友,她也只有我这么一个男朋友,我们真的很快乐。我们是学校公认的男才女貌,很多人羡慕,我们说好,毕业之后一起回来中国,后来,她再次去了其他的国家,我们分手。” 费铭面无表情地说着一切,好像在说一件自己无关紧要的事情一样,其实心里异常失落,他知道,他是被甩了,这也大大地伤害了他的自尊心。他这种无关紧要的态度掩饰他内心的失落刚刚好。 他一直盯着那颗戒指看,一段时间不见,忽然觉得很陌生,已经不想跟它说话,不想把所有的心事都讲给它听。也许,他对她也是一样,时间久了就会慢慢地放下,直到最后,他只知道这个人的存在。 “那,你。。。现在有很多女朋友么?”司徒锦有点不想问这句话,她害怕她听了她的答案,会失望,会伤心,但是她还是情不自禁地问出口。她琢磨不透他的心,也许,她真的只是他寂寞时候的一个玩伴,然而这种玩伴他有很多,她只是其中的一个,他可以有她,也可以没有她。 她就是他的已近衣服,他想穿的时候就穿,不想穿的时候就脱掉,甚至连洗都不洗。 “是的。林熙是我最重要的一个,她,你见过的。就是上次跟我一起去心碎了的那个女人。因为亏欠和感激,以后只要她需要我,我就会随时过去,甚至跟她结婚,她在我最落寞的时候陪伴着我,我答应她的。我还有其他的女人。。。。。。” 她找别的男人(一) 更新时间:2012一11一19 司徒锦心里嘟囔着:她可以在你落魄的时候一直陪伴着你,我也可以。她的心像刀割了一样,死死地沉了下来,开始的时候还是洒满阳光,随着他的说话,她的心情急剧地变坏,现在是糟透了。他的意思很明显,她只是他其中的一个,最上心的不是她,而是别的女人。 司徒锦心想:也是,她何德何能,为什么让他只忠于自己。不是她自己没有自信,现在这个时代,像他这样的男人,就是或者是一个最最普通不过的男人,也不会一生只忠于一个女人吧。她经常听到邻居说:谁谁谁家又离婚了,或者谁谁谁又有外遇了,或者听到某个电影明星又离婚了。这个时代中国的离婚率一直在增长。 只有自己优秀了,才能找到工属于自己的幸福。现在的她呢,只是一个酒吧的卖酒小妹,虽说自己觉得没有什么,但是当别人听见自己在酒吧上班时,别人还是会想入非非,人们在心底就看不起这样的职业。 司徒锦就当做说什么也没有想,什么也没有听见一样,只想着让给自己变得优秀,她工作,只能工作,在工作中和不同的人打交道,更明确自己的缺点和优点,让自己变得更加优秀,不会像上学那样说话不得体,或者不适应社会。她恨不得现在就跑去心碎了去上班。她装傻一样地装作满不在乎,一副范二儿形象,好像很喜欢听他讲故事。 费铭知道说着些话很伤人,但是他知道他不能承诺她什么,所以不能给她希望。这样的女人跟他以前的女人不一样,所以不能这样轻易地伤害她。他知道,她已经爱上他了。只不过爱上他会很辛苦,或者会很憋屈,他是一个不顾家的男人,何必要找一个也不知道持家的女人,还不了解他,在工作上也不能帮助他的女人做老婆呢。 社会教给他现实,这个课程他学得很好,他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也不会奢求太多。。。。。。 “为什么不相信爱情呢?那个女人可以,以后也有别的女人让你相信,你才不到30岁,应该对什么都充满信心。” 司徒锦跟他说着这样的话,表情很认真的样子,他希望他能相信爱情,对自己充满信心。这种认真的表情让人看了有点想发笑。是的,也许连她自己都不怎么相信爱情,相信爱情是建立在相同的思想,差不多的学历,差不多的家庭背景下的。因为只有差不多的学历,差不多的家庭背景,才能有差不多一样的生活方式,才能少一点点的摩擦。才能有更幸福的家庭。她其实更相信现在的门当户对。 话说李洁,南征现在幸福吗?如果说只有他们两个人,他们很幸福,绝对幸福。但是婚姻是两个家庭的婚姻,李洁为了南征,天天练习她不喜欢的东西,天天插花了,瑜伽了,烹饪的,这不是她自己,试图把孙二娘变成林黛玉,天天看着不喜欢她的公公婆婆,她的幸福是不是会打折? 家庭就是让人在劳累的工作之余,休息的场所,是一个自由松散的组织,所以它应该是温暖的,休闲的,让人感觉放松的。。。。。。。让人进入这个家庭之后,没有觉得放松,温暖,那么这个家庭就失去了家庭的意义。 “那么你相信爱情么?”费铭听到她这样单纯的说话,觉得很不可思议,后来想想,也许只有她能这么说。 “相信,绝对相信,但是我现在已经没有权利要求爱情了。”司徒锦开始很坚信地说着,后来眼神随着自己的思想变得暗淡。 是的,她肯定是想到了她自己的第一次已经没有了,本身准备留最完美的自己给喜欢的人,结果一切成为了泡影。更可气的是,如果不是做了人流,她已经是妈妈了,已经有了一个可爱的小孩子。这个小孩子可能是男孩儿,也可能是女孩儿,总之,他们应该很幸福,很快乐。 “你什么意思?让我负责?让我给你补偿?让我跟你结婚?我们有爱情么请问?”费铭听到这句话,显然很不高兴。他讨厌女人咬着这件事情不放,即使他们曾经有过欢爱,但是他也不希望女人提起,有过就有过了,他不会为跟他有过关系的女人负责,他只是单纯解决自己的生理需要。如果每一个女人都要他负责,那么他是不是跟n多个女人结婚了已经。 “诶,你丫这么这样,我说要让你负责了么?我们是没有爱情,所以我们的孩子不有也是没有了么,我不是乖乖地听你的话,把孩子拿掉了么?我让你承担一点了么?我躺在手术台上发抖的时候你知道么?我以后想跟我的老公上床,我怕他因为我不是处女不要我,你知道么?你丫就是不喜欢负责,你丫就是玩完别人就走的人。你钟情,你口口声声说你只钟情季小姐,其实你就是没有勇气开始新的感情,因为你不自信,你害怕别人又像季小杰那样把你甩了。该放掉的就应该放掉,放过自己,才能让自己快乐。” 司徒锦真的生气了,她开始的时候还只是气愤地跟他说,后来气愤变成绝望,几乎用了吼的跟他说完这些话。后来直接失去了理智,拿着他的戒指放在嘴里咬,她想咬坏它,但是她好像忽略了它的材质,发现她根本咬不坏之后,急得直跺脚,最后直接扔在了门上,一个反弹,最后跌落在地上,盒子被摔成两半,戒指明显地裸露着。 他听到她的怒吼,还有最后竟然摔他的戒指,他的脸色更加难看了,整个房间瞬时下降了好几度。他掐着她的下巴狠狠地说:“以后别想着跟别的男人有任何瓜葛,你是我的,现在是,永远是!” “哈哈,我是你的?我什么时候是你的?你有别的女人,我为什么不能有别的男人,我跟你有任何关系么?我们有爱情么?”司徒锦听到这些话,觉得荒谬至极,她任由他这样捏着自己,却哈哈地笑起来。 “你敢去找你给我试试。”费铭更加愤怒了,捏着她的下巴力道明显加重。她的脸被捏的苍白,但是司徒锦始终没有喊一句疼,她只要说一句软话,她只要说,他就放开她。 “不敢?我一会儿就去找别的男人,反正不是第一次,玩一次也是玩,玩两次也是玩。”司徒锦说着这些不自重的话,下巴被捏的疼的厉害,但是心更疼,犹如万人撕扯一样的疼。 “你,好啊。”费铭依旧捏着她的下巴,头一低,在她娇嫩的脖子上吸了一个重重的草莓。脖子上顿时有一个红红的印痕,就好像宣布她是他的,只能任他摆布。 他放开她,她的下巴从苍白慢慢地有了血色,他看看她,抛下一个胜利的眼神准备离开。 “你别以为这样我就不会找别的男人。你不是要戒指么?捡起来走啊。”司徒锦整个变成了一个八婆,眼睛瞪得圆圆的,冲着费铭怒吼。 “你!”费铭对于这样的女人,也彻底素手无策。他死死地握着拳头,他恨不得一拳头打下去,打在她的脸上,“嘭”的一声,打在了墙上,吓得司徒锦紧紧地闭着眼,头歪向别处,顿时失去了刚才的气焰。 他狠狠地看了她一眼,离开,之后重重地带了上门,留下狼狈的司徒锦和满屋的狼藉。 她找别的男人(二) 更新时间:2012一11一19 费铭走了之后,司徒锦蹲下去,抱紧自己,把脸埋进膝盖里,肩膀明显地抖动着,宛如那天早上。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跟人吵架吵这么凶,她记得以前她最最害怕的就是爸爸妈妈吵架,每次到这个时候,她都害怕的发抖,后来,她的家里就从来没有吵过架。 张雅一直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听到门重重地被带上之后,吓得她一哆嗦,赶紧往上看去。就看见费铭黑着脸下来,好像气愤地想要杀人一样,她知道,也许他们又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一样。都怪房间隔音太好,他竟然一点也不知道。她赶紧跑上楼,看看司徒锦有没有发生什么。 一个楼梯,两个人,终有相遇的时候。张雅好像没有看见他一样,费铭停下来,拉住她的胳膊:“麻烦,好好照顾她。” 张雅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明显一愣,后来又好像反应过来,答应也没顾得上答应,还是一股脑跑上楼,她就觉得不对劲,为什么两个人在房间呆那么久,他们是一见面都会吵架的两个人,不可能在一起相安无事地呆那么久。 她打开门,看见司徒锦蹲在地上,抱着自己哭,又看见戒指已经摔在了地上,大致已经猜出个所以然来,把戒指捡起来,放好。拉着司徒锦的胳膊,想让她站起来,地上太冷。她看着狼狈的她,心里很难过。 司徒锦看见是张雅过来,一把扑到她的怀里,哇哇地哭起来,嘴里骂着:“变态,变态,他就是个大变态。”她的勇敢就在张雅过来的时候,顿时消失不见,卸下了她在费铭面前的所有伪装。 “好,好,好,他是变态,我们不理他。”张雅好像是哄孩子一样地哄她,轻轻地拍打着她的后背。此时的司徒锦已近上气不接下气,连说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司徒锦整理整理情绪,时间已经不早了,她又要到了上班的时间。她不想去,前所未有的不想去。她所有的努力,有的人看不见,她还有什么力气去努力。 “我不想去上班,你自己去吧。” “你的梦想呢?你不是说你要努力,自己挣钱,自己买iph一ne吗?”张雅试图劝说她去上班,毕竟刚开始上班就旷工不好。 “不去,不去,中场休息一天,就一天。”现在的她心情异常烦躁,就连跟张雅说话的时候也觉得烦躁。 “我给你念一篇文章,前几天看见的,很感动。” 说着,张雅就自顾自地念起文章来: “我的梦想,不能忘, 怕是多年以后,我变成一个在菜市场上和人斤斤计较的庸俗女子,万般可悲, 我也不能忘,我有过这样的梦想。 生活再艰难,世界再万恶,我们也要充满希望。” 贪婪如我,我不甘心这些梦想最终的归宿仅在心中,念念不忘。 哪怕很久之后,我在未来里过着和今天的白日梦完全不着边际的生活,也不会放弃这样的梦想,不会放弃做这样的女子。因为我知道,只要我不放弃,梦想便不曾远离。 既然选择阳光的方向,便要努力生长。 现在的我,如饥似渴的读着书本上的行行铅字,也不放过任何想要学习的东西,哪怕是记住一片秋叶落下时惊鸿一舞的姿态。 现在的我,认真的感受着现时世界的冷暖。戴着耳麦手里捧着一个水果时,嘴角也可以绽开一朵温暖的笑。哪怕偶尔疲惫,情绪低落,仍要在众人面前打起精神,把最灿烂的一面尽力的留给别人,从心底做一个温暖的人。 向日葵,想在未来与阳光共生共死,从做种子时便要心向阳光,枝叶不拘小节的向空气伸展,茎干自我磨砺出坚硬来支撑秋天里沉甸甸的收获,根须深扎土地来汲取久旱后的甘露。 她知道,只有不断的努力,不断的追求,才有资格在四季盛开出绚烂,才配得上仰视的温暖光芒。 向日葵不放弃阳光一日,我便不放弃梦想。 。。。。。。 “好了,好了,别念了,我去上班,谢谢你。”司徒锦看着张雅,眼神坚定地跟她说着这些话,她感激,一直以来,自己高兴也好,难过也好,都是有张雅的陪伴。 其实,她是幸福的,她有好朋友张雅,可以倾听她的心事,可以分享她的难过,可以激励她更加勇敢,可以鼓励她好好工作。有爱她的妈妈爸爸,可以让她有幸福,温暖的小窝,可以衣食无忧地过着生活。她一切又是那么顺利,顺利是上高中,上大学,最后大学毕业,她忽然觉得很感恩,感恩上天那么眷顾与她,让她什么都拥有。 “我的梦想,不能忘。” “生活再艰难,世界再万恶,我们也要充满希望”张雅接了一句。 “贪婪如我,我不甘心这些梦想最终的归宿仅在心中,念念不忘”司徒锦又大声地接了一句,最后两个人哈哈地笑起来,准备去上班。 心碎了酒吧,她们现在是第一波进去的人,从酒吧的空空荡荡到最后的热闹异常,她们都可以目睹这些全过程。这就好像一个人,从开始的低谷没人关注,到最后的辉煌,这些都需要过程,也需要外力的作用。 她们还是跟前两天一样的打扫卫生,收拾酒水,整装待发。。。。。。 过了不一会儿,酒吧就呈现了繁荣的景象,她们开始到处跑地推销自己的酒水,好像今天的不愉快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费铭回到自己的家里,空荡荡地房子,他在客厅里坐了一会儿,只有张妈问他:“先生,要不要帮您煮杯咖啡。” 他的一句“不用。”张妈就再也没有出现在他的面前。他坐在客厅里一直想着司徒锦的那句“我去找男人。”他的心纠结成一团,气愤到了极点,告诉自己不要想她,也不管她,她爱怎么样就怎么样,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他越是这样想,他越是烦躁。 他又点燃了一支烟,从嘴里呼出一个小小的烟圈。试图拉回自己的思绪,但是他还是控制不住地想:“她爱我?她不爱我?牵手的时候太冷清,拥抱的时候不够靠近。。。。。。” 他摇了摇头,什么时候他变得这样煽情了。难道他也有点爱上她了。不可能,不可能。他站起来,走出了家里。 他脑子空空荡荡地,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开着车,来到公司,试图用工作打发他内心的这些想法。到了公司,却发现正好是下班的时间,员工看着他过来,很好奇,却也不好说什么,招呼之后,纷纷逃离他的身边。好像是在躲着一个怪物一样。他真的有这么恐怖么?他这样问着自己。 “费总,现在下班了,还来干什么?”林熙走过来问他,此时的她还是一身黑色套装,但是丝毫掩饰不了她的妖娆,性感,干练。 “过来看看。”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天天看,明天再看吧,我们去我们家。”她把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动作很暧昧,但是公司上上下下看也不敢看一眼,匆匆离开。 “哼。。。。。。注意形象。。。费总。。。”陆奕过来看见他们的模样,不自觉地说出口,还把费总这两个字的力度加大,好像提醒他,他是这个公司最大的一个职位,要起带头模范作用,虽然是办公室恋情,但是也不至于这么明显,该遮掩的时候有必要遮掩一下。 她找别的男人(三) 更新时间:2012一11一20 “额,你去哪?”费铭听到陆奕的提醒,刻意往后挪了挪身子,好让他们之间保持一点点距离。他有时忽然觉得她身上的香水味有点刺鼻,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清淡,清爽的感觉了。 “酒吧,哥们儿我看看司徒锦去。”陆奕是真的觉得司徒锦有点意思。他提到她觉得顿时精神了很多,上了一天的班,谈了一天的合同,压力很大,但此时此刻也不觉得疲惫。 “你丫就知道泡妞,天津那边的合同签了吗?”费铭听到他说去酒吧,更是不会让他过去,他有点生气。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本事,让他身边的男人都围着她转。 “就知道你会威胁我,可惜的,我已经签了。”说着陆奕给他一个胜利的眼神,他才不吃这一套,拿工作威胁他。就是知道他会这样,所以早有准备。 费铭见威胁不了,只好改用其他的办法。他不能就这样放着不管,他才不会让他就这样去找她,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就是不爽,尤其不爽,相当不爽,十分不爽。 “没看见我来公司么?就是过来谈合同的细节,你虽然签了,但是有义务跟我汇报一下工作。”他本身没有合适的理由不让他去,却偏偏的拉着这个不是理由的理由,明显地底气不足。说话声音比刚才就小了好几个分贝。 “费总,这是下班时间,我有权利明天汇报。你丫就是不想让我去,怎么着,要不一起不完了吗?至于这么磨磨唧唧吗?”陆奕觉得这丫什么时候跟个女人似的,变成这德行了,他在害怕什么,害怕司徒锦被我抢走么? “同意!”费铭觉得其实这也是一个很不错的办法,何乐而不为呢,正愁着不知道去哪消遣呢。 “我不同意!”林熙拿出了她一贯强势的作风,坚决地说着。去酒吧干嘛,无非是看漂亮的女人,找漂亮的女人。他自己去了都不会干什么好事,更何况两个人。两个人是完全的臭味相投,费铭有陆奕这样的“好”哥们儿,在酒吧更干不出什么好事来。所以,他跟陆奕的关系并不是很好。不是她看不上陆奕,就是陆奕看不上她。 “亲,你先回家好不好,我一会儿就去找你。” “真的?” “绝对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哎,看来费总真的把你惯坏了。”陆奕听过去他们腻腻歪歪的样子,开玩笑的说着。 “你管得着嘛?”好强势的语气,在林熙嘴里说出来显得更加强势。压过了所有的气焰。其实也是开玩笑,但从她嘴里说出来,怎么也不像开玩笑。也许,她长得就不是开玩笑的脸。但是这点,陆奕,费铭都知道啊。 “这女人,这么强势,肯定嫁不出去。哥们儿,苦了你了。”陆奕装作可怜费铭的样子说道。 “陆奕,你。。。。。。”林熙最讨厌别人说啊她嫁不出去,也是28岁的女人,现在还没有一个家,是谁谁不忌讳这个话题。 “去不去呀,别磨叽。”陆奕当做没有听见林熙的说话,矫情地说着。 “去呀。干嘛不去。” “我也去。”林熙看阻拦不了他们,最后决定跟着他们,也比两个男人去酒吧强。她的男人,她准备死死地盯着。 “啊!” “不带女人玩。” “要不你就别去。” “好好好,一起去,一起去。” “诶,费铭,不带你这么没劲的。”陆奕听到费铭要带林熙一起去,顿时觉得没劲,一路上像个怨妇似的唠叨着。费铭也不觉得他烦,毕竟是他先不遵守游戏规则。别人说几句也就说几句吧。 “人这么没劲了,不就带上我了么?有本事你也带一个过来啊。”林熙见费铭不吭声,自己开始反驳起来。 “你俩够了没有,吵不吵啊。” 整个车子开始没有了声音,一直到心碎了酒吧。 他们来到灯红酒绿的地方,张望了一下,看看有没有熟悉的人,三个坐下来,林熙还是那种职业装,头抬得高高的,很高傲的样子。陆奕和费铭倒是觉得心虚,时不时地东张西望着,碰见司徒锦他们还好,不会多说什么。碰见他们以前的女人,这个是最不好的。肯定会骂骂咧咧或者可怜兮兮地说:“你丫玩腻了就不玩了是么?我还没玩够呢。”或者“求求你再爱我一回好不好。” 总之,不管遇到什么情况,林熙这个醋坛子都不会放过费铭。 看了又看,觉得还算安全,两个人心里都踏实了一点,坐得也相对来说踏实了一点。 司徒锦看见他们过来,也不准备去打招呼,毕竟今天是他不对。再一看,呵,还有他的另外一个女人,头抬得高高的,很高傲。也不怪人高傲,因为人事业,爱情都好,深得男人的喜欢,人为什么不高傲。费铭真够没心没肺的,刚才刚闹完,一会儿就跟没事儿人似的。看来,她真的只是他众多女人当中的一个。她怎么样,她都不会在意。 她摸了摸脖子,那个红色印痕,他留下的,肯定还在。但是今天的事情,肯定都不在了,不在了他们的心里。她也是那个没心没肺地司徒锦,她也不会在乎。 她拿着一沓酒,送给了别的客人,一如既往地忙碌着,然后还会留给别的人客气的微笑。 “司徒锦,来瓶红酒。”陆奕看见了他,兴奋地喊起来。这正是他想见的人,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想见她,也许这就是所谓的思念,但是这种感觉好像离他越来越远。自从他见了司徒锦之后,这种感觉又慢慢地回来了。 “稍等。”多么官方的语言,她听见陆奕喊他,其实他是不想搭理的,但是她不能这么不理智,她挣得是钱,何必跟钱过不去呢。 “您要的酒,请慢用。”说完转头就准备走。 费铭看着她,也不说话,看来还挺好,都过来上班了。只不过现在的她还在生气,想不明白跟自己置什么气,他是不会去哄她的。费铭这样想着。 “诶,anl。。。。。。”司徒锦看见红色衣服,长头发的女孩子在角落,那人的样子就是anl才对。她一直想再见见她,想多了解这个女人一点,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个女人肯定是有故事的,而且是一个“有趣”的人。她想听她讲故事,或者聊聊时尚,聊聊天都可以。却不直没有见到,这次终于再看见,她兴奋地往那边走去,不管陆奕和费铭的眼光。 “这个anl到底是何许人也,让她迷成这样?”陆奕觉得好奇,不自觉地问出来。 “不知道,她能交往什么样的人,无非就是一些跟她一样的傻大学生。” 对于anl,费铭并不觉得好奇,因为他长这么大,见到这么多人,让他感兴趣的还真是没有。 三个人你一搭我一搭地说着话,因为没有别人,而且林熙也在,也觉得没有意思。 林熙知道,都是因为她,所以他们才不好意思去找别的人聊天,也不好意思玩的过火一点,以至于整个场面竟然这么冷。一个个端起酒,喝两口,再放下去。过了一会儿,再端起酒,再喝两口,再放下去。但是冷就冷了,她不能走,她走了,他又要去沾花惹草,她的不安全感让她一直死死地抓着他 但是有的时候,人也会像沙漏,抓的越紧,丢失的越快。 她找别的男人(四) 更新时间:2012一11一20 司徒锦快速地从人群中穿过,生怕她走了慢了一点,她就会像上次那样消失一样。走到了那个红衣女孩面前。她是anl,真的是anl。司徒锦很兴奋叫她:“anl。” anl听见她叫她,食指在嘴边做了一个“嘘”的动作,提醒她不要打扰她看好节目。司徒锦随着她的眼神看过去,看见舞池中间一个性感的男人跟一个妖媚的女人在跳热舞,周围很多人看得都呆了。是的,司徒锦放眼看过去,虽然离他很远,但是依然可以清晰地看见性感男人身上的肌肉,他上身穿着一个背心,下边穿着紧身的裤子。长着勾人的一张脸,跳舞的动作熟悉而放肆。 司徒锦招呼一个服务生过来,问道:“那个跳热舞的男人是谁?” “今天刚来的公关经理,名字菲利。” 一会儿,他们停了下来,anl的眼光也收了回来,看见司徒锦,也没有说话,好像并不是很喜欢司徒锦的样子。但是不管怎么样,人司徒锦喜欢她呀,不管她再怎么冷的表情,她始终不忍心离开。人有的时候就是有这种魔力,与生俱来的一种魔力。 “那人叫菲利,我们这里刚来的公关经理,你如果感兴趣,我可以介绍你们认识。”司徒锦巴结似的,跟anl说着,她想交一个这样的朋友,真心地想交这样的朋友。 “好啊。”反正也是无聊,多一个人快活快活也好。anl这样想着,漫不经心地回答。 司徒锦好像是领了圣旨一样,屁颠屁颠地去找菲利。 “嗨,我叫司徒锦。”司徒锦看见菲利热情地打着招呼,要不是因为anl,她才不会跟这样的人打招呼。不过话说,他长得还真是帅,个子将近190,刀刻的五官,清秀的脸,留着一头长发,颇有文艺的气息。今天穿着白色的背心,红色的紧身裤,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他是不是同性恋。 “嗨,很高兴认识你,我是菲利。”菲利很客气地打着招呼,这也许是跟他的职位有很大的关系。 “不用对我客气,我只是这里的卖酒小妹。”司徒锦听见他这样客气,有点不习惯,她也就直说了。 “呵,你还真是爽快。”菲利听见她的说话,笑了起来,这样的女孩子还真的爽快,是他喜欢的型。再看过去,清秀的五官,穿着酒吧里低领的工作服,清纯的同时透露着小小的性感。跟来酒吧里那些浓妆艳抹的人,不一样。 “嘻嘻,只有这一个优点,又被你一下子看出来了。”司徒锦不好意思地笑笑,冲着菲利吐了吐舌头,很可爱的样子。 两个人聊了几分钟,谈话还算是愉快,当然司徒锦也不会忘了正题,她是奉命来叫他的,她一直记得anl说的那句:“好啊。” “走吧,带你见个人,她对你感兴趣。” “我对你感兴趣。” “你对我了解么?我们的生活方式一样么,思想一样么,家庭环境一样么?你对我感兴趣。” 菲利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孩,单纯的同时,想得还挺多,有的时候说话还那么老道。还真是奇怪了,竟然还有这样的一个人。 “她对我了解么?”菲利说着,任由她拉着手腕,往前走着,这种感觉还挺好。 司徒锦拉着他到了anl的面前停了下来,经过司徒锦的介绍,anl认识了菲利,菲利也认识了anl。三个人坐在一起,喝着酒,当然卖酒的提成还是司徒锦的,她何乐而不为呢。 面前的这两个人,不会像费铭那样高傲,不好接触,这种感觉很好。虽然比不上她和南征,李洁,张雅的感觉,但是这种感觉让她感觉确实不错,很亲切,面前的两个人也很随和。她好久没有这么好的心情了。 “给你看看相吧。”菲利冲着司徒锦说道,面前的这个女孩子,引起了他极大的好奇心。 “你还会看相啊,先给她看吧。”她当然不会忘记anl,也怕他们两个人冷落了她。所以就提议先给anl看相。 anl看看菲利,无所谓地伸出手。菲利看着她手心里的几条线,很是纠结,还真不是一个单纯的人。 “你有故事,你手心里的爱情线告诉我,你的爱情并不是一帆风顺的。放手吧,你的第一个男朋友你们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放过自己,不要跟自己过不去。”菲利在给人看手相的时候,最喜欢直说。 “我不会放手,他是爱我的。”anl淡定地说着,好像下定了决心一般。 “你们玩,我有事,先走。”菲利看着面前人,心机太重,这样的人,少接触为好。就像他以前,一步一步陷入别人的圈套,不可自拔地爱着她,一切都听她的,结果呢?他为他自己感到惋惜。他大步流星地离开。 “诶,诶,诶,别走啊,你还没给我算呢。”司徒锦在后面跟着他,一直叫嚷着,她觉得算命这个还挺好玩。 “司徒锦。”陆奕看见司徒锦死追着那个男人,好奇地叫着她。 司徒锦看见陆奕叫她,回头一看,这几个扫兴的还在这里。正好,她面前的这个男人可以好好利用一下,她一把拉住菲利,往费铭这里走去,她不是不记得她说的“她找男人。”但是因为一直没有男人找,她不能为自己争口气,再看着面前的那个女人——林熙。高傲的不可一世,跟费铭是一样的货色,她看着气都不打一处来。 “哦,正好,跟你们介绍一下,我的男人——菲利。”司徒锦自豪地说着一切,再用挑衅的眼睛看了看费铭。意思是跟他说:我胜利地找了一个比你还帅的男人菲利,我不在乎你,不在乎你们的故事,不在乎他的一切一切,也不在乎他跟林熙的关系。 “啊!”陆奕很吃惊,什么时候空降了一个男人过来。林熙还是双手放在膝盖上,头抬得高高的,只不过面带微笑,这次又摆脱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不会跟她抢费铭了,也许是知难而退了,太好了。 费铭听见她的说话,心想:这个女人本事还挺大,这么快就找了一个男人,存心是给他颜色看看,他的脸色更冷了,只不过低着头喝着酒杯里的酒,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这种掩饰刚刚好。 菲利听见她说的话,先是有点吃惊,后来微笑着低下头,轻轻地给她一个香吻。 “亲爱的,这是你的朋友吗?”他伸手搂着司徒锦的纤腰,低着头跟她轻声地说着。司徒锦感受着他呼出的暖暖的,痒痒的热气,正好在自己的耳朵旁,她觉得相当不自在,脸瞬时变红了,头和腰使劲儿地往外弯曲。却还装作异常甜蜜的样子。心想:这丫还挺会装。 “哦,这是我的朋友,费铭,陆奕,林熙。”司徒锦一一地介绍着,她这是在炫耀,炫耀了她有男人,不只是费铭一个,他不在乎她,有人会在乎她。 “不过你放心,我们只是普通朋友哦。”司徒锦故意装出腻腻歪歪的样子。她是在可以声明:她和费铭只是普通朋友,她不爱他,不在乎他,就跟他不在乎她一样,甚至比他的还多。 费铭听着这个眼前人说着一切,心脏就快要气炸了,但是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他一直默默地告诉自己理智理智。 “亲,我知道的,放心,我绝对相信你。”菲利也就顺着她的意思一直这样说着。两个人卿卿我我地离开了他们的视线。 司徒锦回头看看,确定他们看不见自己,一把推开菲利说:“别装了,看不见了。”对于菲利占自己的便宜,她的心里还是有点小小的不爽,她的脸也一直红到了极致。她有的时候也觉得自己没有出息,为什么一点点小事,自己的脸就红的不行。 找男人付出的代价(一) 更新时间:2012一11一21 不过话说回来,幸亏有他,要不还找不到别的合适的男人,她也不会这么快就扬眉吐气一回,她还是有点感激他的。她忽然想到了anl,急忙看过去,座位已经空了,这个女人还真是奇怪,来无影去无踪。 她有几次都试想把anl介绍给他们认识,但是每次她都是会在瞬间消失的人。好像始终都没有任何牵挂,走得容易,来的也容易。 经过这件事情,不管费铭有什么样的表情,也不管他高兴不高兴,她的心情很好,异常地好,原来她也可以找别的男人,虽然只是逢场作戏。这年头,谁离了谁都能过。 话说费铭真的很生气,他装作去洗手间的时候,拨打了一个电话:“给你五分钟的时间,给我把在心碎了酒吧的菲利调查清楚。”此时的他已经乱了阵脚,胡乱地拨打了一个电话。 “你丫没有搞错吧,不是我磨叽,我怎么知道他真实的名字,或者他在不在心碎了酒吧上班。”陆奕听到他这么不理智地让他调查,心里也有点小小地气愤,本身就因为司徒锦有点气愤,结果他也给他找麻烦,他更是气愤。 林熙看见他的脸色那么难看,也就不敢自讨没趣地问什么。自顾自地喝着酒。 费铭生气地从洗手间出来,正好看见司徒锦红着脸也从洗手间出来,一把拽住她,一个回扯,司徒锦差点撞到她的怀里。 “放开我!” “他是谁?你讲清楚。” “刚才介绍的时候,你不知道么?还是没有听到,他是我的男人,我的男人。”司徒锦很得意地说着,把“他是我的男人”这句话又加重了语气,而且还说了两遍。她的心情很好,原来也不是不在乎啊,只不过太会伪装而已。 “你记住,你只有我这样一个男人,在我让你离开为止。”费铭还是不改以前霸道的习惯,口气很强硬地说着。 “你让我离开?你不是早让我离开了么?从那天早上开始,你就让我离开了。再跟你说一遍,他是我的男人,我今天下班,会跟他一起,去我们的家里,做该做的事情。我们以后会顺理成章地同居,结婚,生孩子。”她说的话,句句挑战费铭的极限。 “你敢跟他一起下班,你试试。” 说完,他气愤地离开。他面对她,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就要跟他一起。”司徒锦冲着费铭的背影怒吼着。她受不了他无论什么时候都是这样盛气凌人的样子。 都闹到了这个地步,再呆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林熙,陆奕,费铭三个人各怀各的心思,离开了酒吧。 “你上去吧,我就不上去了,今天好累。”费铭面无表情地对林熙说着。 “上去吧,我想你。”林熙抱着他的腰,靠着他的怀里,感受着他的心跳,她对面前的这个男人很依赖,她承认他是她的全部。如果他离开她,她认为她会活不了。 “真的不上去了。”费铭面对她,还是纹丝不动,一点反应也没有,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别的女人,想的司徒锦,想的她会不会跟那个她所谓的“她的男人”一起甜蜜地下班,想司徒锦那个女人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林熙看见他没有一点儿上去的意思,也就没有勉强,独自上楼,回到那空旷的房间,一个人无聊地窝在沙发里。费铭则是一个转弯,又回到了心碎了酒吧,他害怕司徒锦真像她说的那样,去找别的男人。他把车停在了路边,自己也没有下去,在车里点燃了一支烟。寂寞地抽着,不得不说,现在的他越来越不理智了。 他抬头看了看天空,依然那么蓝,还挂了几颗稀稀拉拉的星星。树上光秃秃的,一片叶子也没有,路灯发着微暗的光,像是罩上了一层薄薄的雾。路上没有一个行人,只有偶尔一辆车,急速地行驶。在北京这个不夜城了,这样的气氛,让人觉得寂寞。 他一支一支地抽着烟,好让时间过得稍微快一点。 等了一个小时四十三分钟,她终于出来了。只不过是她跟张雅一起,他松了口气,看来这女人还不是那么傻。傻到要跟刚认识没有多久的男人同居。司徒锦看见他的车依然停在那里,虽然停在了很隐蔽的地方,但是车太打眼,还是被她看见。她冷笑一声,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一样。之后他看见司徒锦跟张雅说着什么,然后张雅笑着跟她挥手告别。 他再一次不淡定了。 她看着她一个人,往反方向走去。他却一把抓着她,把她抓进了自己的车里,吓得司徒锦无意当中,一声尖叫。 “你干嘛!”司徒锦意识到是他,也就没有那么恐怖,生气地说着。 “你说干嘛,成全你,我们回我们家。”费铭命令一样地说着,他想了又想,还是把她带回自己的家更合适,更安全,他更放心。 “放我下车!”司徒锦冲着他吼道。 “你休想。”费铭任由她拉扯,依然握着方向盘,就是不停下来。 “信不信,我告你绑架。”司徒锦看他没有停下来的样子,真的有点慌张了。 “你连手机都没有,你怎么告我绑架。”费铭好像抓到了把柄,得意地说着。 司徒锦更是失去了理智,她开始慌乱,被费铭绑到他的家里,他这样的变态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她这才想到自己玩的有点过火,但是后悔也已经来不及了。她使命地撕扯费铭,企图让他停下来。 费铭被她摇晃地有点握不住方向盘。但是以他的车技,不会有什么问题。但是人往往都会失败在大意上,到了拐角的地方,司徒锦还是疯狂地撕扯着他,他转弯的幅度太小,以至于要撞到路边的路灯。他知道要出事,他疯狂地往自己这边打着方向盘,还是“嘭”地撞上了。 几十秒钟之后,司徒锦才发现,自己死死地搂着费铭,整个身体都趴在了他的怀里,这也许是好让自己找寻一点安全感。费铭也是死死地搂着她。反应过来,费铭赶紧看向旁边的女人,一切还好,看着没有受伤,他这才松了一口气,就是害怕她会受到伤害,所以才使命地把方向盘往自己这边打,这已经超出了他的本能。 司徒锦呆呆地看着他,“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估计是吓坏了吧。 “没事的,没事的,已经过去了。”费铭抱着自己怀里的女人,轻轻地安慰着。声音,动作有说不出的温柔,只不过他自己都没有发现。时间就这样一分钟一分钟的过去,他一直搂着她,直到她的状态恢复的差不多。 “你乖乖地呆着,我下车看看,我们还能不能走。”费铭跟司徒锦说着,跟哄小孩子一样。 “嗯。”司徒锦像个听话的孩子一样答应着。 费铭下了车,走到车头那里,不自觉地骂出声:td,他气得一个拳头打在了电线杆子上,他看看他的车,妈的,好好的一个大奔,价值好几百万,竟然撞出了好深的一个窝,真是毁容了,不知道以后该怎么样才能把它开出去。 司徒锦在车里看见他的一举一动,下了车,她想看看怎么了。“怎么了?”司徒锦向费铭问道。 “没事,上车,我们回家。” “呦,毁容了。”司徒锦走到车跟前,摸着他的豪车,惋惜地说着。之后,赶紧跟着他上了车。 这个时候,她不敢再火上浇油,只能乖乖听话,也是,要不是她的不依不饶,他们肯定不会撞上。 找男人付出的代价(二) 更新时间:2012一11一21 就这样,费铭启动车子,车子启动正常,他又慢慢地把车倒出来,感觉除了外观,没有什么大的毛病。他开着前面有一个大豁口的车子,一路上一句话不说,司徒锦看见他握方向盘的手,明显地肿了起来。心想:自作孽不可活,在怎么着,也不能虐待自己。不一会儿,车子停靠在了一栋豪宅里,对于这里,司徒锦并不是感觉特别的陌生。 她跟随着费铭来到了客厅,费铭让她坐在了客厅的沙发里,她就乖乖地做到了沙发里。眼神里透露着一丝小可怜,小惊慌,不得不说,她还没有完全从惊吓里走出来。费铭也一下子坐到了沙发里,吓得她赶紧往边上挪了挪。 “张妈?” “张妈?” 喊了好几声,他都没有听见张妈答应,忽然想到今天张妈说要回家看看。那么接下来的几天都将是他一个人,一个人做饭,一个人吃饭。他看了看眼前人,疲惫地站起来,往厨房走去。 司徒锦探着头张望,想看看他在厨房干嘛,说实话,现在的她也有点饿了。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嘱咐说:“乖乖的。”她不能让她的肚子在这个时候不争气啊。不一会儿,费铭端了一个装有两个碗的托盘上来,放在了沙发前面的桌子上。 “吃吧。” “啊,泡面啊。”司徒锦惊讶地说出口,眼神里还有点失望,她把他做的饭畅想的太美好,不过他能做泡面也是不错的了。不管怎么样,出乎她的意料。 “能有泡面吃,就不错了,吃不吃。”费铭听到她这样的抱怨,显然有点不高兴。一般人他是连泡面都不给下的,他堂堂p&r总经理,什么时候下厨做过饭。这不是看她可怜,还有自己也饿了,他才不会那么好心,下泡面吃。 “吃。”说着司徒锦端起一碗呼噜呼噜地吃起来。还不错嘛,下泡面的时候还知道打一个鸡蛋进去,这样把泡面的美味更近一步地体现出来。司徒锦这样想着。嘴里很得意地吃着,其实心里更得意,她有一点点甜甜的感觉,这种感觉叫幸福。 费铭握了握筷子,手疼。。。。。。忍了忍,继续握着筷子,忍着痛,一点一点地夹来吃。司徒锦把这一切尽收眼底。 “喂。这么晚打电话干嘛?”费铭有点责怪的意思。 “这不给你费总汇报工作呢么?菲利,25岁,星座白羊,血型b型,身高182,比你高啊,费总。是一个中韩混血儿,现在担任心碎了酒吧的公关经理。他其实生活在一个富豪的家庭里,就是想不通他为什么非要呆在心碎了。。。。。。”陆奕着,说的时候还不忘拿他跟费铭比较,外加一点点小小的讽刺。他向来都是这样,他知道这也算是工作,含糊不得。 “嗯。是她的男人么?” “菲利今天刚上班,他们之间除非以前认识,否则这很可能是幌子。他们之前认识的几率几乎为零,因为菲利刚刚从美国回来。” “嗯,时间不早了,赶紧睡觉吧。” “哎呦,你终于说句人话了,好,挂。”说着陆奕就挂了电话,一头扎进了床上。他不仅上班的时候为公司服务,下班的时候还要为费铭服务,累,相当的累啊,要不是因为是哥们,也许早就辞职不干了。 司徒锦看见他手肿的跟面包一样,还费劲儿地用着筷子,实在是于心不忍。 “你家的医药箱呢?” “干嘛?” “我。。。。。。我腿疼。。。。。。”司徒锦有点心虚地说着,费铭看了她一眼,女人就是麻烦。站起来给他拿了医药箱。 “把手伸出来。”司徒锦接过医药箱,命令费铭说。 费铭就当做没有听见的样子,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电视。女人就是麻烦,磨磨唧唧的,一点小伤至于还要用医药箱么。司徒锦一把抢过他受伤的手,开始涂药水。开始的时候他的手缩了缩,后来干脆没了反应。摸完之后,司徒锦一个“好了。”收场。 费铭愣了愣,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反正感觉暖暖的,是因为没有受过别人的恩惠所以才这样的么?这是所谓的幸福的感觉么?他摇摇头,尽量不让自己想这种感觉,哪怕这种感觉会上瘾。 “你不是腿疼么?”费铭疑惑地看着她。 “哦,哦,我去洗手间擦。”司徒锦眼神有点慌张,心里祈祷着:腿疼,腿疼。。。。。。但是她的腿真的一点反应都没有,她的心里这个着急呀。 “去洗手间干嘛呀?又不是没看过你,我了解你身体的每一个部位。”说着,费铭就抓住她的裤腿往上着,司徒锦想挣扎,却死死地僵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费铭撸上去之后,看见白嫩的腿上没有任何异常。又准备往上撸另一个裤腿。 “停,我只让我的男人碰我,走开。”司徒锦慌张地叫唤着,双腿不停地乱蹬着。每到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时候,她就会莫名的慌张,好几次都骂自己没出息,要淡定,不能慌张,但还是没有任何作用。 “你别忘了,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费铭靠近她说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不像是开玩笑,他们脸与脸的距离很近,司徒锦能明显地感觉他的心跳,他呼出的暖暖的,痒痒的气息。她一点点往后退,他却步步紧逼。她身子一直往后倾斜,差不多要躺在沙发上了。后来他直接扣住了她的纤腰。 “你放开,我的男人是菲利。”司徒锦口口声声以菲利作为借口,让费铭离开。费铭想起了那个男人,一个比他高,比他帅,同样家庭富有,事业有成的男人。男人的嫉妒心涌上来,这种嫉妒心会比女人更可怕。 “他哪儿好,不就是比我高点,比我帅点么?他有我会让你开心么?”他们还是保持这种“男上女下”的姿势聊着天,每一个姿势,每一个动作都充满暧昧。光是这样,司徒锦就开始意乱情迷,有点克制不住了。这个男人对于她来说是种折磨。 “是的,他就是比你高,比你帅,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很开心,我每次都会不舍得分开,忘记时间。”她努力地激怒他,好让他没有心情折磨自己,从而放过自己。再说了,跟这样有很多女朋友的男人她玩不起,也不想玩。 “司徒锦,你给我记住,你是我费铭的女人。”费铭真的怒了,他承受不了,女人在他身下的时候还是口口声声地说着其他的男人。他一只手手死死地捏着她的下巴,另一只手按在沙发上。死死地看着司徒锦,好像看一个猎物一般,司徒锦被他整的脸通红,但是这还远远不够,他决定个她点颜色看看。 “不是,不是,就不是,你个变态,放开我。。。。。。”司徒锦还是嘴硬,但是她的心底已经屈服了,但是又不好意思说好话,求饶,就这样,一直怒吼着。她希望这个方法可以行得通,但其实无济于事。 “还嘴硬,我让你知道错了。。。。。。” “我没错。。。。。。” “唔。。。。。。”费铭的嘴无情地覆在了她的柔软香甜的唇上,司徒锦开始挣扎,但她那是费铭的对手,费铭的舌在她的嘴里用力地不停地缠绕着,急剧而猛烈。这种激吻她不是第一次遇到了,但还是很痛,她的要出来了,难道他每一次就只会这样吗?就不能考虑一下她的感受吗?司徒锦这样想着。 找男人付出的代价(三) 更新时间:2012一11一22 也是,他什么时候想过她的感受,就包括他们的第一次,在她还不清醒的状态下,他也是那么猛烈强势地一次次进入,只顾着自己的欢爱。第二天醒来,不管她的腿是不是痛得有点哆嗦,不管她是不是不舒服,是不是口渴,一张支票把她打发,他连看也不看她一眼,还觉得理所当然。 还有做人流的时候,那么决绝地把她推上手术台的是他,那可是他们的孩子,也许他从来都没有当作那是他的孩子,也不知道所谓生命的意义。。。。。。 想到这里,她的眼神充满失望,也不再反抗,反正反抗了也没有任何作用,每次都是他想要的时候就要,她的眼睛无神且哀怨。这是对一个男人的失望,她的心痛到了极点,从未有过的感觉,她的泪不自觉地流过脸颊。费铭观察到自己身下女人的反应,在她身上探索的大手明显地停顿了一下。他想忍,但是没忍住,他费铭玩女人什么时候要忍了。他放慢了手上的动作,整个人变得温柔。他也不是不想顾及司徒锦的感受,当他看见她的眼泪,他的心明显一沉。 他试探性地进行着一切,时不时观察她脸上的表情,见她没有任何异常的表情,动作又开始放肆而大胆。 司徒锦虽然不想他进入她的身体,但是她也很享受他带来的快乐,这个男人,犹如毒品一样,让她不顾一切地上瘾,然后产生依赖。她从开始就依赖,一直到现在,她努力地生涩地配合着她。 她一直努力地安慰自己,不管怎么样,她的梦想不会变。她一直在心里背诵着张雅跟她说的那些话:生活再艰难,世界再万恶,我们也要充满希望。 贪婪如我,我不甘心这些梦想最终的归宿仅在心中,念念不忘。 哪怕很久之后,我在未来里过着和今天的白日梦完全不着边际的生活,也不会放弃这样的梦想,不会放弃做这样的女子。因为我知道,只要我不放弃,梦想便不曾远离。 既然选择阳光的方向,便要努力生长。 但是她现在好像生活在阴霾里,丝毫看不见自己的希望。她强烈地想成功,想把对她不好的人全部踩在脚底下,那么第一个被她踩在脚底下的人就是费铭,她等不了,她一刻也等不了。 再看看自己,仍旧在费铭的身下,所有的畅想像空气一样,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她还是那个一无所有的司徒锦,不能上学,没有工作,不想像个寄生虫一样,寄养在家里,只能靠在酒吧当卖酒小妹暂时维持自己的生活。。。。。。 她不知道,她的未来会怎么样?她不敢去想,因为有他的存在,其实她想这样一直颓废下去。所以她的想法很矛盾,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真正内心的想法。她有时候想:两个人天天住在一间屋子里,没事的时候她写写东西,挣点小钱,她还没忘记上学的时候当作家的梦想。写累了,两个人就开始“娱乐”。娱乐累了,就睡觉,睡觉醒来,饿了,可以穿着内裤来回地在房间里穿梭,然后找吃的,两个人开始吃饭。吃完之后再写东西,再娱乐,她享受男人,女人在一起的窃窃私语。。。。。。 不过这一切只是梦,梦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这些都是建立在爱情的基础之上的,没有爱情,可以天天这样么?肯定不可能。他们可以天天这样么?更不可能,费铭能让她踩在脚下么,也不可能。她司徒锦最现实的就是还要挣钱,挣钱买iph一ne。这只是她最最近期的一个梦想。她的未来有很多梦想,她希望自己在事业方面能让自己自豪。 她以后也可以穿着职业套装,工作在豪华的写字楼里面,有自己高档的办公室,办公室里有一个可以按摩的椅子,有一个可以看见北京的大落地窗,可以天天开着车上班,可以在这个城市有属于自己的地方,人们见到她也可以毕恭毕敬地喊着:“总经理好!”这将是何等的光荣。 不用天天在酒吧里低声下气地问别人:“先生,您好,您要酒吗?”,不用天天挤夏天热的要死,冬天又很透风的公交车,也不用在那样嘈杂的地方上班,也不会没有五险一金,有随时被炒掉的危险。她那个时候不再是刚毕业的傻大学生,也不是一无所有的打工者。她那时候所剩下的都是经历之后沉淀下来的智慧。 她会像她的父亲那样令人敬佩,她也可以像费铭那样呼风唤雨,这种感觉真的很好。她不愿意想妈妈那样,做全职的家庭主妇,虽然天天没事的时候做做饭,美美容,在家安心地等待老公回家,有老公的爱护,生活很清闲。她总觉得这样的生活没有自尊,花钱的时候需要向老公要,为什么自己的经济不能独立呢? 她现在是21世纪的新新人类,21世纪的新新人类,女人也要经济独立,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斗得过小三,总之,在各方面都独立,可以从事各种职业,不需要依靠男人过活。 “妈的,这个时候还会走神。”费铭的心里很不爽,他什么时候这样失败了,自己的女人在床上的时候都要走神。 “是不是没让你爽,所以才走神呀。”费铭喘着大气靠近司徒锦的耳边说着,让她不由往旁边歪了歪,她受不了这样的暧昧,痒痒的,暖暖的,让她控制不住自己越陷越深。不管司徒锦到底有没有舒服,反正费铭这样一次次地进入,他是累的够呛。心里还不住地想着:这个女人还挺重口味。 一声低吟,他停止了身上的动作。从沙发上下来,去了洗手间,只听见洗手间里传来哗哗的水声。是的,他向来都是这样,欢爱之后就去洗手间冲掉欢爱的痕迹,但是,这样就可以洗刷掉一切了吗,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的手段罢了。司徒锦很鄙视这样的行为,连他的人她都异常鄙视,只不过不能发泄心中的不满。 他其实这次不想占有她的,只不过看见她盘腿坐在沙发上,天生一张有点婴儿般粉嫩的脸,还故意撅起了小嘴,对他没有任何防备,让他看着特眼馋。他知道,这次是他不够淡定,做了不该做的事情。他从那次她做人流的时候就下定决心,以后不会再跟她有这方面的瓜葛,他要让她从他的生命里淘汰。忍了好久,很可惜,还是没忍住。 喷头里的水一直哗啦啦地流着,浇在了他的身上,他仰起脸,好让水打在他的脸上,他用手擦着脸上的水,擦掉然后水又打在脸上,他再擦,这样让他更加清醒清醒。这个女人也真是,装作清纯的样子,其实不停地拉拢男人,开始的时候陆毅虎视眈眈地盯着,现在又多了一个菲利。她什么时候能跟别的男人没有任何瓜葛,费铭忽然觉得很有危机感,虽然他事业有成,有车有房,工作也很好,毕竟他没有人年轻啊,他忽然有点害怕司徒锦嫌他是老男人,然后找别的。 “不行,不行,不能就这样放着不管。”他赶紧关了开关,围上一条浴巾就走了出来,以前这种情况下,他一般都会洗很久,这次才没一会儿他就出来了。他觉得自己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他不能把时间浪费在这里,他要随时盯着身边的女人。 我决定娶你(一) 更新时间:2012一11一22 他浑身只有一条浴巾,就这样湿哒哒地出来,头发还时不时地滴着水。肌肉明显地裸露在外,跟外面零下几度的天气显然不成正比。拉开落地窗的窗帘,就可以看见外面光秃秃的树干,这其实是在提示屋里的人们,现在是冬季。他走到沙发旁,看见司徒锦只有一条毯子半遮着,毯子下面还是一丝不挂的身体,一动不动,紧紧地闭着眼。 他又转向洗手间,拿了一条浴巾出来。坐在沙发上,把司徒锦搀扶起来,双手握着她的肩膀,让她坐直,现在的她就是一个没有骨头的鱼,没有东西搀扶,就可以再次倒下去。费铭一直看着她,她却把眼睛瞟向别处,不去看他,他知道她这是向自己置气。他把浴巾披在了她一丝不挂的身体上。 “去洗洗,我有事情要说。”费铭看向一片狼藉的沙发,和狼狈的司徒锦,面无表情地说着,但语气里却夹杂着一点点温柔,跟以前的专横,霸道有点不一样,这个女人不知道有什么魔力,竟然让他不自觉地想要对她好,但是这小小的改变连他自己也没有发现。以前的他不会帮别人拿浴巾,对人说话,眼睛里没有温柔。。。。。。 他,就是他,一个高高在上的人,一个始终把自己摆在r&p公司总经理位置上的人,目空一切。认为所有的女人跟他在一起,就是另有所图,也是理所当然。确实,没有人会喜欢一个这么自负的人。 “你能说什么,无非是拿支票打发人走。怎么?也想让我冲掉刚才的痕迹?不用你说,我都觉得脏。”司徒锦连正眼看他都懒得看一眼,说着,裹着一条浴巾就准备离开。 “你这女人。。。。。。”他自然地拽她回来,想把话说清楚,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变得这样伶牙俐齿,尖酸刻薄,整个一个毒舌妇。而且,这个女人很容易就可以激怒他,什么时候他的城府竟然这么浅了,越来越按捺不住自己了。 “啊。”本身拖鞋就大了好几个号,他这一拽,她本能地往回一拉,她重心不稳,就要向地面倒去。费铭看见不对劲,她要站不稳,慌忙迎上去,抱着她的腰,她才恢复了正常的状态。好险,两个人都慌张的要死,心跳顿时快了很多。费铭能明显地感觉到,当她危险时,他的紧张和慌乱,他的不顾一切地去搀扶她。两个人面对面,心贴心地紧紧相拥,她刚刚脸上还没有褪下去的红晕,马上更加明显了,慌忙地低下头去。 费铭却还是死死地抱着她,让司徒锦紧紧地贴着他,他可以明显地感觉她的柔软,她的娇小,好像一使劲儿,她就会被他捏碎一样,他们就这样安安静静地僵持了将近一分钟,令司徒锦没有发现的是,她的浴巾正好在这个时候,变松,然后脱落。费铭抱着她的时候明显感觉她调皮的小兔子要露出来,用手死死地挡着浴巾,不让它掉下来。 “你变态。”当司徒锦发现他正好摸到她的小兔子的时候,不自觉地咆哮出声,双手不停地挥舞着。费铭看见她这个八婆样,反感劲儿又来了,干脆直接松手。她有个女孩子的样子吗?天天张牙舞爪的样子,让人反感,她什么时候可以安安静静一回,是不是就只有睡着的时候才可以呢。 “啊。”司徒锦慌忙地抱着自己,这他才意识到,是因为自己的浴巾开了,他才那样。费铭看见她红着脸慌忙跑去浴室,觉得好笑,脸上勾出了浅浅的笑。现在还有这样单纯的女人么?费铭这样想着。这样的女人,他会不自觉地疼爱,他这是从什么时候都已经没有这种感觉了呢。 司徒锦把浴室的水开到最大,试图浇醒她那混乱的心情和那狂跳不止的心脏。她不止一遍地回想刚才他们拥抱的那一刻,那种眼神的交汇,擦出炙热的火花。那种砰砰跳的心脏和那火红的脸,这一直在提醒着她,她害羞了,她是不是爱上他了。她克制自己不要想,不要想,却还是不自觉地想,她整个人都要疯了。 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会爱上那个变态,她一直这样自我安慰着,但是好像丝毫不起作用。 她赤裸着身体,不停地摇头,摇头不行,就跺脚,跺脚不行就啊啊直叫。。。。。。她整个人相当浮躁,虽然浴池的水开到了最大,但是依然可以依稀地听到她跺脚的时候,脚下“啪嗒,啪嗒”的声音,还有她尖叫的时候,那一阵阵清脆的“啊,啊。啊,啊”的声音。 开始的时候费铭还吓了一跳,担心地坐直身子测着耳朵听,她是不是出什么状况了,后来,干脆靠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听到这样的声音也没有了任何的反应,她只不过是在里面发泄发泄罢了,并没有什么大事。 一个女人洗澡的时候也这么不安生,这可怎么办呵?费铭想想都觉得愁,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那么多男人穷追不舍,他真的觉得要是别人知道她这样,有人要就真的不错了,而且他认为要她的那个人应该是眼睛高度近视,还是个聋子,听不见她这样狂犬一样的叫。南征跟她一起到大,应该足够了解她,所以娶了李洁,既不追她,也不娶她。费铭忽然很同情陆奕和菲利,他们一个个都蒙在鼓里,不知道这个女人是这个样子的。 他好像也好久没有这样快乐了。 他无聊地握着遥控器,不停地转换着台,心里却想着司徒锦这个大笨蛋,脸上还残存有一丝笑意。 “季小杰,某某某的冠军,恭喜。。。。。。”电视支持人兴奋地报道着,就好像是她得了冠军一样。费铭重复着手上的动作,不经意地听到这里,由于惯性,还是换累了下一个台。他忽然意识到了,马上又换回了上一个台。 “季小杰,一个很有实力的选手,已经连获两枚金牌,为中国争光添彩。。。。。。”费铭停住了笑,连仅有的残存的一点点笑也没有了,他像是没有灵魂一样,眼神空洞地盯着电视屏幕,电视屏幕里,季小杰胜利的笑,是啊,多么灿烂的一个笑啊,她的梦想实现了,应该很快乐吧。 他自嘲了一下,现在的他可以平静地在电视机前看她胜利的样子,看有关她的报道等等。他一直盯着她看,他们是多久没有见面了呢,她这是又在哪里比赛呢。开始的时候他是有点恨她的,恨她的绝情,他想再见到她时,狠狠地抽她一个大嘴巴,然后再狠狠地骂她一顿,让她痛哭流涕,痛不欲生。后来,他甚至想,她这是在哪里比赛,有没有吃好,休息好,照顾好自己?有没有新朋友? 时间一天天过去,他有时觉得这眼前的女人其实也挺陌生,他与她所有的事情只不过是回忆罢了,没有现在,也没有未来。这个眼前的女人还不如林熙,司徒锦等等跟他曾经在一起过的女人。 “费铭,费铭。。。。。。”司徒锦的声音从浴室里传出了,配合哗哗的水声,费铭还是清晰地听见司徒锦喊他“费铭,费铭。” “妈的,她敢叫我的名字,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叫过我。”对于这样的称呼,他真的是接收不了,别人要不叫“费总。”要不还是叫“费总。”没有一个人敢直呼其名,只有她,该是只有她。。。。。。 我决定娶你(二) 更新时间:2012一11一23 费铭走到浴室的前面,推了一下门,转动一下门把手,竟是锁着的,这个动作吓得在浴室里面的司徒锦慌忙找衣服,却发现硕大的浴室根本就没有她的衣服,她开始不停地大声惊叫着:“你干嘛?你个变态!”对他还有防备,这还是第一次,费铭气得牙痒痒。 “你说我干嘛,你叫我干嘛?”费铭被她气得有点语无伦次,不就是洗个澡么,她的身体对于他来说,已经不是秘密。只有他想看,随时都可以看,至于这样反锁着吗? “我叫你,没有让你把浴室门打开啊,我让你帮我拿件衣服。”司徒锦忽然发现她这是请人帮忙,语气一下子软了下来,变成了央求的语气。她想她要是再不换换语气,她一辈子也别想要衣服,她只能一辈子躲在浴室里了,她不能这样,所以她想: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大丈夫能屈能伸。 “就知道你让我拿衣服,开门,给你。”费铭早就料到,她叫他就是要他伺候她,帮她拿衣服。 “你放门口,我一会儿拿,我现在不能开门,你把衣服放门口,但是你要回避。。。。。。”司徒锦叽里呱啦一大堆,其实意思就是,把衣服放门口,人回避。费铭早就听得不耐烦,也知道她的意思,回客厅坐着,继续看电视了。 当他再回来时,他再一次漫无目的地转换着遥控器,但是心里依旧想着她,转了好几次,最后又回到了那个频道上。既然想看,那就看看吧,不要勉强自己,费铭这样跟自己说着。也是,当他能坦然面对的时候,才是真正放手的时候。 不一会儿,司徒锦穿着他又大又宽的衬衫出来了,这是别的女人送他的限量版的衬衫,价值一万块,因为他不喜欢衬衫的颜色,所以一次也没有穿过,他抬头看了看,她让睡衣还是不错的,刚刚好,下面不用穿裤子。 司徒锦被他看得有点拘谨,毕竟下面没有穿裤子,手死死地把衬衫往下拉,却依然露着细长,光滑的大腿。她摸着衬衫的布料,手感很好,这个衬衫价钱应该不菲吧,司徒锦心里想着,但是她怎么可能敢问出来,因为她怕费铭说她庸俗。现在这个社会,提到钱就庸俗,但人们还是拼命的为钱。 她找了一个靠他不是很近的地方坐了下来,眼睛盯着电视,思想却跑得远远的,一直琢磨着他想什么,看什么看这么入神。 “季小杰。。。。。。”主持人一直在说着关于季小杰的话题。 额,这才是他有这个表情的原因,原来电视上说的那个人,就是他朝思暮想的那个人。她的心里忽然有莫名的失落,却自我安慰着: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她眼睛再次转向电视屏幕,诶,这个人很熟悉。。。。。 “anl,她是anl。。。。。。”司徒锦为自己的发现惊奇不已。费铭则像是没有听见一样,一直呆呆地盯着电视屏幕。他想:什么anl?洗个澡洗傻了吧。司徒锦见他没有反应,抓着他的胳膊,摇晃着提醒他说:“这人我见过,她是anl。”她现在拼命地想跟他说:“那个人她真的见过。”她拼命地想让他相信,那个人她真的见过。 “什么anl,认错人了,她现在在国外比赛,不可能回来。”费铭就好像知道一切一样,胸有成竹地说着,他嫌她烦,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答她。 “哦。。。。。。”她就当自己认错人了,但是真的很像,世界上竟然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如果不把她们拉到一起,她就真的会当做一个人。 “你说有事跟我说。。。。。。”司徒锦小声怒囊了一句,显然对他的不相信有点不高兴,但是自己又不是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还有,我还是饿了。。。。。。”司徒锦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更加小了。 “你是猪吗?不刚吃完吗?”费铭听见声音,音调忽然高了好几倍。这是什么女人,竟然也吃这么多。 “诶,就一包泡面好不好,再说了,你家的嘟嘟(他家的狗)还吃了好几口呢。”司徒锦委屈地说着,要不是跟他这么激烈的运动,她怎么会饿,这倒好,还埋怨她来了。她歪着头跟他顶着,嘴巴不自觉对撅起来,提示费铭她真的生气了。 费铭听见她的辩解,懒得搭理,一个人向厨房走去,司徒锦怕他说没有吃的了,就打发自己,她死死地跟在他的后面。她要亲眼看见没有吃的了,才甘心。 “没有吃的了。”费铭打开冰箱,扫视了一圈,就发现一瓶红酒,和一瓶啤酒外,确定没有什么吃了的时候,随口说了一句。 “你说慌,那红色塑料袋里是什么?”司徒锦其实也没有看见吃的,但是就看见有一红色塑料袋,就认定是吃的,要不放在冰箱里干嘛。 费铭打开红色塑料袋,看见大致一斤的面条已经团成团放在那里,他想到这是前两天林熙过来,说想吃手擀面,拿来的面条。没用完,剩下的。但是这也不能吃啊,能吃是能吃,谁做呀。 “哇塞,真是吃的耶。”司徒锦看见有面条放在那里,显然很兴奋,眼睛里都放着光芒,费铭把这一切尽收眼底。“这个女人是饿死鬼投胎。”费铭心里想着。他看向旁边的女人,娇弱的身体靠近自己,眼巴巴地看着冰箱里的食物,再看看自己,两个人身高绝配,再加上一起扒着冰箱的门看,真的像幸福的小两口,在一起居家过日子,这种感觉也不是不好。 “那好吧,你做。”费铭把放在冰箱门上的手拿开,说了一句,往客厅走去。 “啊?” “我做就我做。”司徒锦得意地说着,好像是离了他一样可以活得滋润,不过说实话,她的心里真的一点底气都没有,长这么大,什么时候做过面条啊。她把厨房翻腾了一个遍,看看有没有跟面条一起下锅的菜,怎么也不能只放面条,那样的话,估计还没有吃就没有食欲了。她满怀信心地准备着一切,在厨房里翻箱倒柜,一阵折腾。 费铭就听见厨房里时不时传来“噼里啪啦”,他歪头向厨房看看,见又没有了动静,也就没有什么事情,只要她在,他的家就不会安生。其实他也好奇,这个女人在厨房里折腾什么,厨房里什么也没有。。。。。。 “费铭,你丫厨房怎么什么都没有。”司徒锦又一声吼。 “操。”他终于忍无可忍,爆了粗口。大步向厨房走去,她真的激怒他了,他自从回家,还没有安生过呢,心里浮躁地憋了一股火。 “哦,我是说,没有青菜。”司徒锦看见他气势汹汹地过来,有点胆怯,装作小可怜的样子说着。 “张妈走了,你买菜啊。” “那怎么做面条。” “我跟你说,自己看着办,你听不懂人话么?”费铭靠近她,用手捏着她的下巴。这个女人真是诱人,小脸因为刚洗完澡,红扑扑的,泛着一丝红晕,嘴巴明晃晃的,又像涂了唇膏一样。让他很想尝尝是什么味道的。 “我是真的饿呀。”司徒锦委屈地说着,这种委屈让人看了像撒娇。 费铭拿她没辙,跟她一样,开始翻箱倒柜起来。找了很长时间,就只看见一瓶麻酱孤孤单单地放在橱柜里。他失去了耐心,本身就没有吃的,硬翻也还是没有吃的,这是不变的结果,他自己在家的时候,从来不在家吃饭的。橱柜里有一瓶麻酱他都觉得奇怪。 我决定娶你(三) 更新时间:2012一11一23 费铭看了一下时间,凌晨四点,天哪,还有24小时的餐厅么?但还是决定带她出去吃饭,本身就这么瘦弱,再不让她吃饭,他的良心也觉得不安。 “走,我带你出去吃饭。”说着接过司徒锦手上装面条的袋子,牵着她准备出去。 “啊,不行,你看我穿的衣服。”她看了一下他,指着自己说,示意让他看她的穿着,她又低下头看了一下自己,天啊,这怎么可以出去见人,再说了,外面那么冷的天气。因为今天有客人正好吐在她的裤子上,她不得不洗衣服。所以,她是不能穿自己的衣服出门的,但是她很明白,她更不能穿他的衣服出门,冷不说,会被别人认为未婚同居的小两口。 “那怎么办?”费铭看见她的穿着,也觉得不合适,这么修长的腿,他自己看就好。他随手又把屋子里的暖气开大。 “诶,你会做热干面么?就是武汉人经常吃的热干面。”司徒锦忽然灵机一动,她记得,热干面好像就是面条和麻酱和着吃的。但是她只是听过,没见别人做过,也没见别人吃过,她自己,更是没有吃过。越是没有吃过的东西,她越是好奇,越是想尝一尝。 “别打我主意。”费铭对她说的热干面丝毫不感兴趣,他忽然记得,以前跟陆奕一起住出租屋的时候,因为没钱,两个人这样吃过。 “那你告诉我怎么做?”司徒锦像抓着一个救命稻草一样,抓着他的手不放开,她也许自己也没有感觉到,她对他的深深的依赖。费铭看见她死死地抓着自己,心情忽然很好,这种感觉应该是“幸福。” “很简单,把面条在锅里下熟了,捞出来,放在碗里,碗里再放上盐,香葱,香菜,油和麻酱就可以。” “哦,这么简单。”司徒锦听完,异常轻松地回答,她自认为自己的领悟能力很强,这么简单的做法,即使从来没有做过饭,但是也肯定会的,要不然真的笨的不行了,她相信她自己不是那种笨的不行的人。 费铭走出厨房,她开始在厨房里忙碌起来,她先把锅里一碗水,忽然觉得那么饿,应该不够自己吃,又添了一碗水,又觉得费铭是不是也会饿呢,不能这么自私,做自己的饭,想想面条还有那么多,做自己的也是做,做两个人的也是做,她又添了两碗水。然后开火。她站在一旁,等待着水开。 不一会儿,锅里冒着呼呼的白气,水也变得沸腾了。她知道,下一步就是下面条,她把红色塑料袋子里的面条全部倒在了锅里,还好,还好,幸亏添了很多水,要不非得变成面糊不可。司徒锦暗自庆幸自己的聪明。 她装作很老道的样子,拿着筷子把锅里的面条挑开,好不让它们黏在一起,那样的话,口感会更好。两分钟之后,锅里的食物又一次沸腾,剩下的步骤很简单,只要把锅里的面条捞出来,放在碗里就可以。 “啊!”锅里的水飞溅到了她的手上,又热又吓,整的她一声尖叫,费铭赶紧闻声过来。 “怎么了?” “烫死了。。。。。。”说着司徒锦烫的都要流出泪来,她把手举得老高老高,像是炫耀她烫了手。瞬间,她的手红通通一片。费铭赶紧抓着她的手,放在水龙头下面,随后打开水龙头,冷水哗哗地流在她的手上。 “疼。。。。。。”司徒锦像受了委屈的小女孩像大人诉说自己的委屈。 费铭不吭声,冲了很久,最后觉得应该差不多的时候,给她涂了一层牙膏,便问道:“做好了吗?” “快了。” “刚才烧水的时候,你嘛呢?” “看着它烧水。。。。。。” 费铭无语。。。。。。过了一会儿埋怨道:“你怎么不在这个时候切香菜和香葱呢。” 司徒锦理亏不吭声,她不知道原来她可以在这个空闲时间切菜,她也从来没有进过厨房看妈妈或者刘妈做饭。 费铭看见厨房一片狼藉,天啊,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长大的啊,面条都不会么? 他把面条盛在了一个小盆子里,说道:“你能吃这么多吗?” “还有你的。” 费铭听到这句话,显然吃了一惊,愣愣地看了她几秒,之后又开始手上的动作,他的心里甜甜的,这就是有人惦记的感觉,这也是幸福的感觉。这个女人还真的能想起他,真的很好,她虽然笨了点,但也不是完全的没心没肺。 司徒锦看得目瞪口呆,天啊,堂堂r&p公司总经理竟然那么会做饭,看他这个样子,真是模范好男人。她目睹了全过程,他稳重地捞面条到盆子里,他娴熟地切香菜,香葱。不一会儿,一小盆美味的热干面就做好了。 他端着盛热干面的小盆子放在餐桌上,司徒锦在拿两个小碗,两双筷子,紧追其后。一坐下来,两个人立马“开战”。 两个人吃得津津有味,费铭吃相还算文雅一点,司徒锦整个一个饿死鬼投胎,呼呼地吃着碗里的面条,还不停地发出“嗤嗤”的吃面条的声音。不一会儿,一斤的面条吃得估计就剩下一两。 司徒锦摸着肚子,打着饱嗝,这次吃饭吃得她相当满意,要不是实在吃不下了,她不会剩任何一点面条。 “你刚才说有事情跟我说,什么事情,现在吃饱了,有心情听你说了。” “没事。”费铭拿起笔,又在他的支票上写着数字,这是完事儿之后,他已经养成的不成习惯的习惯。 “收起你的臭钱,这样就可以把我打发了么?”司徒锦看见她这样,没有了刚才的好心情,变得急躁起来。 “还有,我准备对你负责。”费铭认真地说着。 “对我负责,你能怎么对我负责,无非是给我钱,打发我,这不是你一向的习惯和爱好么,钱看来真的是好东西啊。”她有点讽刺对说着,忽然觉得心好痛,胃里也好难受,强忍着,不让自己吐出来。 “我娶你。” 司徒锦终于忍不住,跑着去了洗手间,费铭发现她的不对劲儿,也慌忙跟上去,她进入洗手间,对着马桶“哇”的一声吐出来,之后狂吐不止,吐得她眼泪都出来了。吐完觉得舒服了很多。 “你怎么了?”费铭边拍着她的背,边问。她吐出的东西发出阵阵恶臭,整的他恶心,却也不好在这个时候说什么。 “没事儿。” “真没事儿?”费铭反问,他有点不相信。 “你不会是吃多了吧。”费铭有点幸灾乐祸地再次问道。 司徒锦漱了漱口,对着马桶把漱口水吐了出来,之后狠狠地瞪着费铭,知道也就知道了,为什么还要明说出来,显得她司徒锦多没出息,吃饭的时候都能吃多。 再次言归正传。 “我这次给你支票的目的是我要娶你,这是给你的订金,明天我会带着支票去你们家,见你的父母,这可是不菲的一个数字,希望你珍惜,也希望你考虑清楚。”费铭还是不改生意人的口吻。 “你把婚姻当做什么了,儿戏么?还是交易的筹码,你知道婚姻的意义吗?你不是爱着季小杰么?你不是还有林熙吗?你不是要跟她结婚么?”一句句反问句问的费铭不知道从哪说起。 他只知道,他要抓紧眼前的这个女人,这个只属于他自己的女人。 “她们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好,你只有负责回答答应还是不答应。” “我不答应。”司徒锦一口拒绝,她从来没有想过要跟他结婚,生活一辈子。 费国强回家(一) 更新时间:2012一11一24 说实话,费铭最最看重的就是人才,如果多几个像林熙这种又漂亮又能干的人才当然是更好的了。公司的事情,现在整的他一个头,两个大。这一转眼,就到了中午要吃饭的时间,要不是林熙拿了盒饭送过来,他还不知道已经要吃中午饭了。 他这才反应过来,今天是他的父亲旅游回家的日子,虽然父亲执意不让亲自去机场接他,说他工作忙,但是作为儿子的他,也应该早点回家准备,张妈又不在,父亲就更需要人帮忙。本身来公司看一下,只要运转正常,他就回去了,这一坐,就忘累了时间。还有那个司徒锦也不知道离开了没有。 如果不离开,估计就是费铭的父亲给她做饭吃了,费铭想到这里,要是敢让他父亲做饭给她吃,有她好看。他拿起西装外套急急地离开,连最后的交代也没有。林熙慌忙在后面叫道:“费总,吃了饭再走吧。” 她对他有很多挂念,很多担忧,很多不舍,他在的时候,她不孤单。他一离开,她就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今天因为一直忙工作,刚见了两次,他这又要离开。 “不吃,今天老董事长要回家,我得先回家准备准备。”费铭抛下一句话,就匆匆地往门外走,留下林熙一个人在空旷的办公室里。 他的家: 司徒锦把自己摆成大字型,还在熟睡。一点钟的时候,闹铃“叮当,叮当”地响起来,幸亏她昨天订了闹铃,要不今天上班估计就要晚了,这么舒服的床,她怎么能睡得醒。她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看看时间。“哇塞,一点了。”她不禁感叹时光流逝,一个睁眼,就是下午了。 “再躺十分钟。”司徒锦对自己说着,她实在不想起床,外面天气这么冷,还要穿着大棉袄,既不美观又很笨重。 费铭急匆匆地回到家里,就发现父亲的车子已经停在了车库里。这足以证明,司机已经把父亲接回家,他现在说不一定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报纸,想到这里,他加快了回家的脚步。 “回来了。”父亲费国强看见他回来,打了个招呼。他放下报纸,歪着头看着他,他的儿子还是那样,半年没见,一点没变。 “爸,在外面玩的怎么样?”费铭也坐在沙发上,跟父亲闲聊起来。两个男人,都是西装革履,真的不想是在家里,家是休闲的场所,有他们在,多了跟多正式。 “挺好,公司怎么样?” “还可以,就是最近人心比较涣散。”这么大的公司,他一个人扛,不是不愁。 “张妈不在,我去给您做饭。”他事先有准备,在回来的路上,顺便已经买好了菜。 司徒锦在房间里,因为相当隔音,她根本不知道外面的客厅里有两个人的存在。费铭准备去厨房做饭,忽然想起,她是不是还没有走。他试探性地往她住的客房走去,把门把手往下按了按,门没有打开。娘的,还是反锁着的,她还没有起床吗?费铭怒了,在门外重重地敲门。 “司徒锦,别跟我说你还在睡觉,给我开门。” 司徒锦一听就是费铭的声音,完了完了,说了让自己六点离开的,现在都已经下午了。她是真的累了,她是真的睡过了,她忽然害怕,慌张起来,她忽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但是又不能躲在屋子里一辈子。 “你,你。。。。。。不要敲啦。。。。。。” “把我衣服拿过来。” 她看着自己仍然穿着他昨天给她的衬衫,晚上的时候还将就可以穿,白天的时候肯定过是不行的,见不了人呀。她急得团团转,要是早一点趁他还没有睡醒的时候偷偷地拿过来也好啊。 什么?她让他帮她拿衣服,有没有搞错,他什么时候伺候过人啊。但是父亲在这里,又不能让她穿着昨天的衣服乱跑。他的心脏气得都要炸开了,强忍着,最后拿了她的衣服递给她。 递给她也就递给她了,她还不让给他进去,只把门开了一个小缝,衣服正好能通过小缝递进去。这个女人,他恨不得好好教育教育。她到底有什么资格,让他伺候她,她到底有什么资格,睡在他的家里,这一睡还到了下午,看来生活还挺滋的。她到底有什么资格,还让他昨天给她做饭吃。 他强忍着,不跟她生气,父亲在这里,不能丢人,不能跟女人斤斤计较。 费铭围上张妈的围裙,进去厨房,准备做饭。也许只有他的父亲有这个待遇,他今天要好好的做一桌子菜,算是庆祝父亲的归来,也算是孝顺孝顺他的父亲。 司徒锦穿好衣服,一副慵懒的样子,伸着懒腰出来。费国强把报纸放低,扶着他的老花镜看着这个女孩子,原来就是她在房间里嚷着,让他给她拿衣服。他也是第一次见到自己的儿子这样。估计有戏。 不过再看看这个女孩子,也没有什么呀,不妩媚,不性感,瘦的不行,个子也不高,没有长头发。焦躁,不安定,一看就是刚进入社会不久,沉不住气。但是总觉得浑身上下透露着一股气场,这气场不压人,也不逊于人,刚刚好。还有唯一看得入眼的就是皮肤,皮肤还算是挺白,这也不像是费铭的风格啊,他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这样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片子了。 司徒锦看了一下四周,很熟悉,昨天来过,今天还没走,以前也来过一次。忽然看见沙发上坐着一个50多岁的中年男人,诶,她郁闷了,他的家里不是只有他自己吗?那这个是?她各种猜想,各种猜想不成立。 管他呢?叫叔叔就对了。 “叔叔好。”司徒锦对于自己年长的人,首先打招呼,这点礼貌她还是有的。 “好,来,过来坐。”费国强对这个女孩子挺感兴趣,他想看看她身上的魅力。 “好。”司徒锦并不认生,跟谁都可以聊得来,她坐在他的旁边,觉得他跟父亲的感觉一样,有点亲切,但亲切里透着威严。她在他旁边,一点也不显得局促。反而想着,跟年纪大的人聊聊也好,可以从不同的角度看社会。 “叔叔,您什么时候过来的啊。”费国强听着这句,敢情不是自己的家,还什么时候过来的,不过不知者无罪,也不怪她年少直言。 “哦,我是今天中午12点左右的时候,你呢?” “我啊,因为昨天有点事儿,所以昨天晚上就过来的,可是。。。。。。只是。。。。。。”司徒锦怕他想歪了,想解释他们没有关系,但是事实不是这样啊,一时语噻,不知道该说什么语言好。 “呵呵,今年多大?”费国强是真心觉得她还小,还没有经过历练,很多事情做得还不够圆滑,不适合跟这个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公司上层关系打交道。她只能一步一步地磨练自己,积累经验,也许有一天她足够成熟,才可以担当一份责任。当然,这个时候,更不适合呆在费铭的身边,对他没有任何帮助,也许,她还会成为他的牵绊。 “21岁。刚刚大学毕业,我在心碎了酒吧上班,我在努力适应社会。”司徒锦就觉得他还会往下问,干脆满足他的好奇心,把自己的工作也说了,虽然见不得人,拿不出手,但是她也是光明正大的在里面卖酒,赚钱,她自己真心觉得没有什么。 公司那点儿事 更新时间:2012一11一24 费铭听到这个回答,显然很生气,他没有想到她竟然毫不犹豫地拒绝,他费铭什么时候这么失败过。 “这估计真不是你说了算。”费铭虽然生气,还是装作城府很深的样子说着,想让她同意必须要按捺得住,不能慌,人一慌容易出乱子,他们谁按捺得住,最后谁就是胜利者。反之,就会中了另一个人的圈套,此时的费铭像一个英勇善战的战士。 “这是我自己的终身大事,只有我才能说得算。”司徒锦歪着头顶他,一点也不怯场的样子。她司徒锦什么人没有见过,她不是吓大的,还是不受这种威胁的。 不过话说回来,他怎么会想跟她结婚,在她看来,这更像一场闹剧,一场玩笑,目的就是娱乐,娱乐别人,然后再娱乐娱乐自己。刚才还是满眼情深地看着他朝思暮想的人,一个转眼,就准备跟别的女人结婚,这个眼前的男人是变色龙吗? “我身体不舒服,要睡觉。”司徒锦不想纠缠这么无聊的话题,上了一个晚上的班,再加上折腾,体力已经明显不支。这么纠缠下去,也没有结果,反而给自己增添烦恼。 “还睡那个房间,明天早上六点离开我家。”费铭像一个皇上一样,用一个居高临下的态度,对着下面的臣子们发布命令,他还是喜欢掌控一切的感觉,但是司徒锦往往喜欢跟他唱反调。 “啊,开玩笑!现在已经4点了好不好。怎么可能离开,明天不要打扰我,我要睡到自然醒。”司徒锦抬头看了一眼挂在客厅进口的限量的钟,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对于他说的话,她就当耳旁风,丝毫不起作用。她就赖着不走了,怎么着吧,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反正睡醒了再说。 “两个小时足够了。”说着费铭就要去自己的房间睡觉,他忙活了一天,也真的累了。 他们各自回各自的房间睡觉。 司徒锦回了原先她曾经呆的房间,一头扎进2米宽的双人床上,床上还有很多按钮,绿的,红的。司徒锦也不知道什么功能,瞎按着,床上一会儿多出来一块,一会儿多了按摩的功能,反正就是躺着床上觉得异常舒服。 她家虽然也很有钱,但是却没有这么奢侈,比起费铭,他们家也算是穷人了吧。但她丝毫没有因为他有钱而羡慕他或者巴结他,她还是那样,谁让她不爽,就让谁好看。她又看了看房间的四周,有一个大的落地窗,早上的时候拉开窗帘,阳光洒进来,这是何等的温暖,司徒锦闭着眼睛,想象着一切。她把自己摆成大字型,不久,便沉沉睡去。 第二天,费铭七点钟的时候醒来,要去公司,他给自己煮了一杯咖啡,进厨房,连个面包片都没有,只剩昨天吃剩的一两面条,他空着肚子准备去上班。本想叫醒她让她离开,想她四点钟才睡觉,起那么早也没用,就仁慈一下,让她多睡一会儿,也许睡醒了,她就识相的离开了。 他开着车,路过旁边的早点摊,把车停下来买了一个面包,然后坐回车里啃着吃。也不知道司徒锦醒来了没有,醒来了有没有饭吃。他心想:没有张妈就是不行,以后张妈走了,他该怎么办呢?虽然重新找一个保姆很容易,但是能做出他喜欢的口味,以及知道他的生活习惯很难。张妈就像他自己的亲妈妈一样,细致入微的照顾着他。 到了办公室,一向工作狂的他,一下子扎到了一堆文案里面,他该签字的一一签好字,该修改的内容,他通知相关负责人修改,他再次全身心的投入工作,表情严肃,凝重,好像不允许有半点马虎,他凭他这么多年摸爬滚打出来的经验,和敏锐的洞察能力,让他的公司迅速不断壮大。。。。。。 但是,最近却没有以前那么顺利,他总觉得他的人心没有像以前那样拧成一股绳,他总觉得有人想在里面挑事儿。不过,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如果有那么几个,他并不怕,但是要是有那么一拨,那这个公司就真的出问题了。 “林助理,你去帮我调查一下财务部王晓阳,我在上周的时候,已经签字确认同意打款给白城集团,听说他一直拖着,迟迟不肯把钱转给他们,这是为什么?给我调查清楚。”费铭不知道王晓阳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 他不是不知道,这么多钱,在他手里存一天,就有不少的利息。要是更大胆一点,拿着这些钱投资,那么一天更能赚不少,估计不出两年,他就可以自己当上老板了,但是这样托着,无非是给自己合作的公司不信任感,他这样,是自灭门户。费铭肯定不允许公司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林熙穿着职业套装,高跟鞋“蹬,蹬,蹬”地进入财务室。 财务室的王晓阳正盯着电脑屏幕发呆,他一直盘算着能挣多少,对于林熙的到来,没有任何防备。林熙悄悄地走到他旁边,低头扫一眼就知道他在玩股票。娘的,肯定是拿着公司的钱炒股。 “王总,股票有我好看吗?”林熙拍了一下王晓阳的肩膀,妩媚地说道。 “呦,呦,林大助,您什么时候来了?您看我。。。。。。”王晓阳听见林熙的声音,一下子慌了神,哆哆嗦嗦地关掉了电脑页面。他不是不知道林熙跟费铭的关系,这样的人,给他十个胆他也不敢得罪啊。 “我来,是想传达费总的意思,他让我问你,为什么还没有打款给白城集团,他们的经理今天打来电话,向费总要钱,虽然很含蓄,费总依然对这件事情很恼火。问你的办事效率为什么会这么慢。”林熙对于他为什么不打款给白城集团,已经心知肚明。 “哦,您看这事儿闹的,最近一直在处理跟光谷之间的事情,把这件事情疏忽了,开始的时候,白城那边的人一直说不着急,这个月时候打都没有关系,所以才托了几天,没想到,还没有一周他们就耗不住了。”王晓阳赶紧打着圆场。 “这社会,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说不着急,那只不过是随便奉承我们的话,晚一天,他们都急得猴急跳墙了。钱吗?谁不是为了这个?”说着,林熙坐在了王晓阳的桌子上,点燃一只烟,冲王晓阳吐着烟圈,说着让给王晓阳觉得贴心的话,好像他们是关系很好的朋友,不得不佩服林熙这个女人,还真是会装。 过了一会儿,林熙屁股一扭一扭地离开,吓得王晓阳一身冷汗。 “费总,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应该挪用公司的钱炒股,所以他才一直托着不肯给。我去他办公室的时候,他还盯着股市图发呆。”不得不说,他们工作的时候真的是一本正经,不带一点含糊,甚至连个玩笑都不开。 “密切注意他的举动,正式抓到的时候,立马开除。”费铭听到这些话的时候,脸色立马大变,房间的空气感觉瞬间凝固,温度急剧下降。这个王晓阳真是太猖狂了,仗着是公司的元老,仗着他对他的信任,竟然干这样的事情。 “是的。”林熙又一次屁股一扭一扭地离开费铭的办公室。 费铭手托腮,想着一个更周全的计划,毕竟21世纪缺的是人才。虽然王晓阳动用公款,但是他的能力,公司上上下下是有目共睹的。他的公司现在人才本身就还很少,如果再开除几个,那么公司会大伤元气。 费国强回家(三) 更新时间:2012一11一25 “嗯?”费国强再次扶了扶眼睛,抬眼看着这个面前的女孩子。以她的学历,北京名牌大学毕业,为什么会在酒吧上班?是堕落?还是逼不得已?为什么又寄宿在他的家,而费铭还是对她格外宽容。虽然自己的儿子本身喜欢找不同的女孩子,但是他也是找有资本的女人。但是这个。。。。。。他想知道他的资本在哪里? 在酒吧上班,没有好的工作,没有好的长相,那么她是那一点儿比较吸引人呢?费国强很费解,这个面前的女孩子,很单纯,不用张口说话,从她的眼睛他就可以读懂一切。就是因为这个么?那么只能说费铭太不理智了。在这个尔虞我诈的社会,这样的单纯能保持多久,一年?两年?一个月还是两个月? “你肯定问我为什么会在酒吧上班。是不是?你也许会认为我堕落,不上进,我只是酒吧的一个卖酒小妹,一个刚毕业找不着合适工作的大学生。叔叔,社会就是一个互相交换的大市场,只能用我有的,来换我没有的,所以我只能在酒吧上班,来换我需要的钱,来换我需要的社会经验,人生的阅历。这是我的第一份工作,我不希望我刚进社会做得第一件事情就需要别人的帮助。” 司徒锦很认真的说着,她知道依赖是种毒,很容易上瘾,一旦上瘾,戒毒的过程会异常痛苦,要付出以前千百倍的痛苦。她也很佩服自己现学现卖的本领。 父亲不久前刚跟她说过这个道理,今天就在这个年长的人面前卖弄一番,不说很有成就感,反而有点负罪感,感觉自己欺骗了面前人一样。因为以她的水平,即使知道这个道理,但是她也说不出这么深奥的话。 费国强没有再问下去,他开始看报纸,他一直在想:在这个大家都把自己保护得滴水不漏的摩登北京,豪宅公寓名牌跑车,暧昧的眼神甚至身体的交集,都遍地皆是,无足轻重。在这个每个人都打扮得漂亮出场的社交娱乐生活中,那最珍贵的一点点东西,此刻反而就是真心。 也许就是这个女孩子的真心,才让费铭对她如此宽容,也就是因为她的这点真心,她才在众人面前闪闪发光,跟她在一起的人,可以很轻松,可以完全卸下伪装。家就是自由松散的组织,没有必要回到家里,还是一身盔甲。这也是费国强不喜欢季小杰的原因。就是不知道,她的这颗真心的保质期是多久?她什么时候会被这个社会同化。 “诶,叔叔,你认为销售最关键的是什么?”司徒锦问这个问题也在意料之中,她是卖酒小妹,当然,卖酒,也是销售。她想做的更好,她想吸取不同的人的经验,少让自己走弯路。 “销售的是人。” “诶,为什么这么说?”司徒锦很费解,所有的销售都是产品,为什么销售的是人了呢? “因为你销售的东西别人也有,别人为什么从你的手里买下大家都有的产品呢?因为他觉得跟你合作开心,值得一交,你身上的某一点吸引了他,所以他才愿意跟你合作,要不别人可以买任何人的东西,反正都是一样的给钱。人能从你那里买东西,就证明你有亮点。比如,你在酒吧卖酒,酒吧里有很多跟你一样职务的,人能从你那里卖酒,一部分是巧合,还有一部分肯定是冲着你去的。” “看来你很有经验啊,难道你做过销售?”司徒锦对于面前的这个人越来越好奇。还真是一个有阅历的人,什么都懂。她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跟这样的人交谈,不用耐心地跟解释她会的,而是耐心地吸取别人的知识和阅历。这样的事情,她何乐而不为呢? 费国强笑了笑,没有吭声。他不想跟这个单纯的女孩子显摆他自己的阅历,或者是他知道的有多少,他的目的不是让人羡慕,而是跟她沟通,了解面前的女孩子。 “诶,费铭呢?”司徒锦四下看了看,没有看见人,自己跟这叔叔聊了这么久,他还没有出现,真是对待客人不礼貌。司徒锦心里暗骂着。 “你一直都叫他费铭?费国强好奇。” “嗯,是的,我们是朋友。” “你知道不知道他是p&r公司总经理。” “知道,但是我不是他公司的人,我们只是朋友,我觉得叫他费铭更合适。” “呵呵,他在厨房。”费国强终于知道这个女孩子的亮点了。 “啊。”司徒锦听到他说他在厨房,特别特别惊讶,原来他还有不为人知的一面,昨天让他下一个面条,他都不乐意。今天怎么了?之后她飞一般地冲进厨房。 “呦,呦,呦,你丫贤妻良母啊。我娶了你得了。”司徒锦看见他围着围裙,切菜,锅里还炒着菜,他还真是拥有三头六臂,一点也不慌张,着急。说实话,她真的羡慕。她在他的旁边,看着他忙活。忽然很想帮忙。 “记住,只能我娶你。”费铭腾出手,停下来,低着头看着她。她顿时不知所措,满脸通红,她最最承受不住的就是他靠她太近。 她赶紧躲到一旁,说到:“我帮你,我帮你。”费铭看见她这个囧样,觉得可爱,也就不再说什么,他就喜欢她种不知所措的样子。 “诶,费铭,你教我炒菜吧。”司徒锦一时兴起,忽然很想学炒菜,将来能帮爱的人做一顿饭,也是幸福的事情。她想像着给爱的人做饭,然后两个人一起吃饭,两个人窃窃私语,含情脉脉地看着对方。这一切多么美好。。。。。。停,停,停,怎么会想他,她赶紧摇头。该死的,竟然想的那个爱的人,是费铭。跟这样的人有什么浪漫可言。 “你?放弃吧,你学不会。”费铭斜着看了她一眼,她怎么能学得会,再说了,她这种性子怎么会耐得住。 “你,小看我。。。。。。”司徒锦气呼呼地看着他,她最讨厌的就是别人鄙视她。他有什么权利鄙视她,不就是长的帅点,有钱一点,工作好一点儿,然后还会做饭。其他的有什么好的呢,脾气臭的要死,而且还没有一点幽默的因子。哪像她司徒锦,这么可爱,这么漂亮,这么大方。。。。。。 “改天叫你糖醋排骨吧。”费铭边切着菜,边跟她说着。 “为什么?”司徒锦也郁闷,这么多菜,为什么偏偏让她学糖醋排骨。她还真不想干学了,就因为他说叫她学这个。她一切都喜欢跟他对着干。 “因为我最喜欢吃的就是糖醋排骨。我知道,有一天你会做给我吃。”费铭信心十足又充满挑衅地看着她。 “我。。。。。。我才不会。。。。。。”她赶紧看向了别处,她还真的有点心虚。 “去把昨天吃的那个小盆子洗洗。”费铭下巴稍微斜了一下,提示她小盆子在那里放着。司徒锦按照他的提示,往小盆子那里看去。哇塞,这里还有一两热干面,昨天的美味她不是不记得,看见这个盆子的时候,她都想流口水了。 “这不是还有一两热干面么?我吃了再洗吧。”司徒锦开始眼巴巴地看着盆子里的热干面。 “不行,洗了。昨天的面不能吃了。”费铭命令一样地说着。 “没事,没事。” 司徒锦拿起盆子,大口大口地把那热干面,费铭看着她的吃相,觉得那是天大的美味,他忽然也想吃了。 司徒锦酒吧闹事(一) 更新时间:2012一11一26 而司徒锦的家庭就是让他能充分感觉到温暖的家庭,虽然他去她家的次数并不多,但是当他看见她们家一起吃饭,或者一起坐在客厅看电视,或者司徒森强找他谈话说不要招惹他的女儿,或者司徒静和司徒锦一起拌嘴的时候,再或者李岚滔滔不绝地说他们干嘛去了,好奇地要命。他就觉得羡慕,由衷的羡慕。这就是因为爱,因为爱,所以才在乎。因为在乎,所以才会产生摩擦。 他的家庭和司徒锦的家庭就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两个家庭,他羡慕她的家庭,人们通常都是羡慕自己没有的。其实他已经拥有了很多,很多人也都很羡慕他,但是他自己却不觉得快乐。他感觉自己永远都是自己,曾经以为会有一个人跟他永远这么走下去,但是没有想到,她就这样决绝地离开,使他更不相信爱情,他现在是带着伤害面对所有的人。 他哭过,闹过,放弃过,这些都是多么令人难过,这种难过他已经没有勇气尝试第二次,所有他只能通过游戏的方式去面对他的感情,付出又不敢付出,接受还不敢接受,就停留在原地,一动不动。他跟司徒锦说结婚,他也气馁过。他一直这样安慰自己,找一个不爱的人结婚,就不会受到伤害,所以司徒锦正好误打误撞地成了他要结婚的对象,他却还是打着负责的旗号。 他多么希望有一个人经常在自己的身边唠叨唠叨,哪怕是在自己不上进的时候骂几句,他的父亲不会,林熙不会,他的员工更不会。也许只有陆奕会有事儿没事儿地寒颤他几句,哥们儿永远都是哥们儿,他可以陪他一辈子,但是他们不能生活一辈子。他只能找一个跟自己生活一辈子的人,即使不爱,也无所谓,因为不会受到伤害,他用这种极端的方式保护着自己。 司徒锦一个人慵懒地坐在酒吧的角落,今天酒吧的人出奇地少,估计今天她想大赚一笔的愿望又要宣告失败了。她手托腮享受着窗边的阳光,夕阳映着晚霞,像一个蛋黄,黄彤彤地挂在天上,轻柔的光线洒在玻璃上,一片橘黄。周围的建筑物已是灯火辉煌,透着亮光你能看到楼层的骨架,中间空洞的地方,就是他们这些上班族工作的地方,司徒锦看着密密麻麻的亮光,心想这些亮光里的人是不是也为了明天奋斗,是不是也跟她一样为了北京拼搏。 其实在北京拼搏的人都跟她一样,挤着公交,吃着盒饭,勉强找一个可以糊口的工作。她还算是好点的,因为她是土生土长的北京人,人们最起码不会用看待外地人的眼光看待她。想想自己还是幸运的,从出生到现在就没有吃过什么苦,也不用操心,家里的一切都是父母为自己安排好的。她就是不想按照家人的意思活,所以她才自己找工作。 哪怕是在酒吧当卖酒小妹,她也开心,因为这一切的努力自己都能切切实实感觉得到。司徒锦看看窗外的夜景,已是璀璨,她看了看钟表,心想,自己已经在这里发愣一个小时了,还没有一个人买她的酒,连一个老顾客也没有,看来她的销售还需要很大一步的提高。每一个职业都需要人们用心揣摩它的做法,它的价值。司徒锦现在只想一心把销售做好。 菲利看见她一直在那里发愣,就过去拍了一下她的肩,她被他的突然袭击吓了一跳,抬头看去,他穿着一条红色紧身裤,一件紫黑色衬衫。跟她见他第一眼的感觉是一样的,不过她现在知道,他不是人们认为的同性恋。他喜欢跟不同的女人勾肩搭背,卿卿我我,开着各种过分的玩笑。 唯独不跟司徒锦开玩笑,也不喜欢跟她做过分的亲密的接触,他更像是一个王子,喜欢小心翼翼地保护自己的公主,他们的同事现在都知道,菲利对司徒锦跟对别的女孩子不一样。这样的一个男人,见到司徒锦总觉得有点不好意思,男人羞涩的一面若隐若现地展现出来。。。。。。 “嘛呢?” “没事儿呆着啊,郁闷,今天生意太瞎啦。”司徒锦还是有点没有精神对说着,她已经陷入了沉思之中。对他的问题也是充满应付地回答。 两个人闲聊了一会儿,菲利就去招呼别的女客人去了。说实话,他也就只能做这种工作,既能占到女孩子的便宜,又可以玩的好,还可以轻轻松松地月薪过万,符合他的性格,也符合他的生活习惯。 听他说,他以前曾经有过一个女朋友,是在酒吧认识的,起初的时候只是觉得好玩,后来两个人都认真了。顺理成章地过着同居的生活,再后来,两个人都不甘寂寞,不甘一辈子只死守着一个人过日子,两个人又开始找别的人,之后几乎无话可说,走到了感情的尽头。他也不会相信有爱情的存在,他认为所有的东西都是有保质期的,没有任何一种东西的保质期是一辈子。 他不再相信爱情,尽管这样,他遇到司徒锦之后,他还奢望上帝会再次眷顾一下他,不是相信爱情,就是喜欢跟这样的人在一起,希望可以凑合着在一起一辈子。他虽然这样想,但是人司徒锦不知道啊,她不知道,他对她感觉不错,那次只不过为了讨好anl,她才去叫他,跟他打招呼,奉承他。 “司徒锦,8号桌子让你开酒。”一个服务生走过她旁边的时候提醒着她。 司徒锦听到这个兴奋呀,这可是往她这里送钱呢。她屁颠屁颠地跑过去,问客人开什么酒,这个客人装糊涂,闭口不提酒的事情,色迷迷地看着她,拉着她的手就说:“看着水灵的,手也滑溜滑溜的。”司徒锦赶紧往后咧咧,把手抽了回来,背在了自己身后,看着面前的客人,光头,戴着墨镜,还穿着西装。心想:娘的,看着不好惹。。。。。。 “先生,请问您要开什么酒。”司徒锦好言好语地说着,比刚才更加小心翼翼,更加礼貌,这个人今天过来就是占便宜的,但是不能让他得逞,她司徒锦是有原则的。如果能把这个人应付过去,她司徒锦就又学到了一种本领,以后更不怕应付这样的人。 “妈的,不开酒老子就不能叫你了吗?一句一个开什么酒。”他看着司徒锦一直往后躲着他,一副嫌弃的样子,心想,装什么装,来这里上班就不怕别人摸。他一把拽住司徒锦往回拉,她差点被他拽到了他的怀里。他今天来就是要调戏调戏这个故作清高的家伙,好好给她点颜色看看。 “可以,可以,完全可以,我们可以没事的时候聊聊天,但是请您不要拉拉扯扯,注意您尊贵的形象。”司徒锦今天右眼一直跳,心情本身就不好,尽遭人嫌弃了,这个客人还这样骂骂咧咧,她虽然一直忍着,但是心里一直憋着一股火,虽然一直提醒自己冷静,但还是忍不住地想发火。 “我他妈就拉你了怎么着吧,我他妈今天还要抱你呢。”说着“光头”就往她的身上扑,她司徒锦也不是好惹的,他扑,她躲,他们就这样一直拉拉扯扯,旁人看见他们都急了,也不敢轻易动手。。。。。。 “你他妈就是一贱人,想占便宜找鸡去啊,人还往你身上扑呢。”说着司徒锦拿着凳子就往客人身上抡,被“光头”的一只手抓着,凳子死死地僵在半空。 司徒锦酒吧闹事(二) 更新时间:2012一11一26 “光头”看见司徒锦拿着凳子砸自己,他真的急了,他急,她也急啊。两个人真的要打起来,这个时候酒吧的大堂经理过来,再叫上两个保安,把他们拉开了。经理赶紧陪笑道:“对不起,对不起,刚来的小丫头不懂事。。。。。。” “不懂事就算完啦,一直在你们这里消费,没见过这样的人,bia一子还想立贞节牌坊。”光头矫情地说着,看见经理这样堆笑,就好像真的是她错了一样,脾气更加见长,更加蛮横起来。顾客就是上帝,光头这样想着,他还真把自己当爷看。 “你丫说谁bia一子?你他妈就应该去找小姐,不应该来酒吧,天生长那一副贱样儿。。。。。。”司徒锦听见他骂自己bia一子,更加生气了,她涨红了脸,瞪圆了眼睛,手指指着光头骂,身体的拉伸,显得她一会儿高,一会儿矮。要不是别人一直拉着,她上去就抽他一个大嘴巴。 她最讨厌这种人,花了一毛钱,也自以为自己消费了,每个人都要把他当爷看。关键是消费了,心里还觉得亏,老想占点儿便宜,这种人就是没钱,穷骚,还口口声声说:“我有钱,我不在乎。”他妈的,有钱人会是这副德行,有钱人会更深层次的消费。 “经理呀,你看看,你看看你的员工,我说什么了么?她指着我的鼻子骂,你看我的年龄,就差不多赶上她爸了,她还指着我的鼻子骂,这像话么?她会指着他爸的鼻子骂么?”光头又开始卖起乖来,好让别人认为他是通情达理的一个人。 “对对对,是她不对,我代表她给您道歉。”经理一直充当和事老的角色,遇见这样的客人,他也没有办法,只能一味地赔笑,心想,这事儿赶紧过去得了,都图一清闲。他不能像司徒锦那样想骂就骂,他是经理,不管怎么样,要忍辱负重,要大度,要起到带头的作用。 “我知道您也不容易。我也是通情达理的一个人,今天的消费您就给打一八折,顺便让那不懂事的丫头给我道一谦得了,我也不计较什么了,毕竟来这里都是图一块活。”光头还真是装出一副通情达理的样子,好声好气地跟经理说着。 经理这个纠结呀,八折没问题,关键是道歉,他不是不知道司徒锦的脾气,一个直爽又一根筋的人,她没有做错事,让她道歉,简直异想天开。但是客人的要求,他又不能违背,他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你他妈让我道歉,休想。”司徒锦听到他说让自己道歉,更觉得可笑,真天真,她没有错,让她道歉,休想。她现在气得已经完全失去理智,张雅一直在旁边看着,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再说了,劝也用不着她啊,她只能精神上支持司徒锦。 “司徒锦。。。。。。”经理瞪了司徒锦一眼,心想:你就不要火上浇油了。 “道歉,不道歉这事儿没完,我跟你们公司老总可是哥们儿,你要是想保住你经理的身份,你最好好好处理这件事情。”光头软的不行,又来威胁经理,他看着经理好欺负,就更加嚣张跋扈起来,他断定,经理肯定会让她道歉。人都有一个毛病,就是光捡软的人捏。你越是软,他还越是猖狂。 “司徒锦,这真是你的不对,你看,你还是跟这位客人说声对不起。”经理一听这个,而且客人态度强硬,就想做做司徒锦的工作。毕竟,这里也是一个突破口。 “让我说对不起,休想。”司徒锦还是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 “先生,先生,我先给您拿酒,回来的时候,肯定让她给您道歉。”经理还是满脸堆笑,一副夹着尾巴做事情的态度,点头哈腰好几次之后,拉着司徒锦离开,人们没了好戏看,也就分分散开了。 办公室内: “司徒锦,我知道你一向做得很好,这次我希望你不要跟这样的客人计较,就给他道歉得了,其实我知道你没有错,但是你也看见他的态度了,这中间最不好做得是我。看在你理解我的份上,你就去道歉,我跟老板说,给你奖金。”经理开始安慰司徒锦,司徒锦本身就被客人劈头盖脸地骂一通,觉得委屈,现在又要让她道歉,就更觉得委屈,眼泪一直在眼睛里打转,她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了。 “经理,你也知道我。。。。。。没错,为什么还让我道。。。。。。歉。”司徒锦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出来,说话也开始结巴。 “我知道你没错,但是从以前到现在,跟客人摩擦,不管怪谁,都要我们道歉,我们是服务行业,最关键的是服务。我们只不过说声对不起,又不会扣奖金,更不会少块肉,这个酒的提成还是你的。当然,我们对于不服从安排的,都会予以不同程度的处罚,情节严重者开除,希望你能好好考虑考虑,其实你做的一直很好,你的提成比跟你一起来的人都高,你想想你的梦想,你的iph一ne,我不希望你在这个小事儿上犯傻。。。。。。” 经理苦口婆心地说着,当然也不忘记旁敲侧击一下。他相信她不会因为这件小事就丢掉了工作,虽然这件事情触及了她的底限,她需要这份工作,这点,司徒锦肯定比什么都清楚,他也正是抓住了她的这个弱点。 是的,她司徒锦找了好久的工作都没有找到,好不容易有了一份工作,还瞒着她的父亲,不知道她的父亲找到她在酒吧上班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她要趁着她的父亲还没有发现,赶紧挣钱,挣钱买iph一ne,挣钱好有资本找别的工作。她的时间不多,她也不能因为这件事情,让心碎了酒吧开除自己,这可是她人生当中的第一份工作,她不希望以这样的方式结束。 “别人不愿意道歉的时候,你去道歉,证明你比别人大度,你比别人能忍,以前你认为你不可能向别人道歉,现在你向别人道歉,证明你比以前是一个很大的进步,你能更近一步地融入社会。以后不公平的事情会更多,你认为让你伤心的事情也会更多。给你五分钟的准备时间,准备好了,拿着这瓶红酒,给人送过去,道个歉,这件事情就算完了。毕竟你是当事人,人家让你道歉。” 说完,经理重重地拍了一下她的肩膀,给她勇气,之后离开。 张雅急匆匆地进了,看见司徒锦呆呆地坐着,她知道,这个时候只能按照经理的意思,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现在的司徒锦只能这样,她也不能说丧气的话,只能给她鼓励。 “哎呀,别磨叽了,不就是道个歉么?低着头,一句对不起得了。”张雅边说边推着她往外走,趁着司徒锦犹豫,赶紧道歉,要不等一会儿,司徒锦肯定死也不会道歉,张雅暗自庆幸,这个经理还是有两把刷子的,要不怎么会把司徒锦说的都动摇了,不愧是以前销售的冠军,这本事都不是盖的。 司徒锦死死地攥着红酒,低着头,此时的她只能看着自己的鞋子,她因为羞于跟别人说对不起,涨红了脸。一会儿之后,她开口说了句:“先生,对不起。”之后把头埋的更低了,死死地盯着自己的鞋子,心想:其实跟人道歉,也不是特别难。 光头看见她道歉,也就不再说什么,这件事情也就这样结束了。司徒锦通过这件事情,她又学会了:这个社会不是每个人都宠着你,没有绝对的公平。有的时候必须违背自己的意愿做事。 司徒锦酒吧闹事(三) 更新时间:2012一11一27 虽然在酒吧天天会发生各种稀奇古怪的事情,像这种打架,吵架,跟客人发生摩擦的事情屡见不鲜,但是这件事情还是被很快地传开了。都知道酒吧有司徒锦这么个人,相当的牛,像个男孩子一样,可以拿凳子去砸客人。司徒锦就在瞬间变成了焦点人物,人们都像看好戏一样,看着司徒锦道歉,出丑,以及以后的种种表现。 还真是我们这里自古以来的“好习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说归说,司徒锦既然道歉了,也没有想着什么为自己伸冤或者怎么样。心里即使再不平衡,她也认了,应了经理的一句话,她去道歉,证明她比别人能忍。 当然,菲利也听到了这件事情,如果不是听到有人这样说,他肯定还是不知道,因为毕竟在北京数一数二的大的酒吧,酒吧里还是挤满了人,再加上酒吧中间的舞池,几乎遮住了酒吧四周的人,酒吧的西边角落发生什么,就是在中间的位置别人也是不知道的。 他知道这件事情首先去找当事人,看见司徒锦在吧台旁边发呆,两眼无神地看着前边,也没有了以往的卖酒的热情,一个人孤孤单单地坐着,感觉相当迷茫的样子。这就激起了一个男人的保护欲,他心里暗暗地想:一定要让那个人后悔,让他再给她道歉。 其实这件事情不是什么谁道歉,谁不道歉的问题,过去了,让它过去也挺好,为什么要把不好的事情再回放一遍呢。 “刚才发生不愉快了?”菲利坐在她旁边,突然问了一句,原来他不开玩笑的时候,还显得挺认真,也有了一点男人的阳刚之气。 “明知故问。”司徒锦白了他一眼,照样玩弄着酒杯。她看着他穿紧身裤的样子就觉得反感。 “长什么样啊?” “很有特色,人高马大,还是光头,在酒吧也能带墨镜。”司徒锦对于这个人本身印象很深,像他这样的大哥大,非主流,没有几个。经过激烈的争吵之后,估计这个人她一时半会儿是忘不了的。 菲利按照她说的,在酒吧四处搜寻,大致寻找了一会儿,就看见了一个跟她描绘的相当像的一个人。他想:就是他了,肯定是他。等下班了有他好看。 下班之后: 菲利装作喝醉的样子一边摇摇晃晃,一只手还拿着啤酒瓶子,在光头前面走着,忽然,酒水从杯子中画了一道弧线,溅落到后面的人身上,在他的头上登陆了,金黄色的液体顺着光头滴落到他脖子上,他伸手摸了摸脑袋,放在手上趁着路灯看了看,然后走到菲利跟前:“你丫长没长眼。” 菲利跟光头他们僵持着,菲利看了看两边的人根本不成正比,对方看起来个个人高马大,面露凶相,而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伪娘,菲利想了想,估计今晚有场恶战了。菲利盯着光头,他估计是一群人中的老大,脖子上戴着一条金光闪闪的项链,一把胡子挂在嘴边,让人感觉像是头发全长在了嘴边。光头歪着头顶着菲利。 这个时候正好司徒锦和张雅也下班,走出来,看见了这一幕。 “菲利。。。。。。”司徒锦赶紧跑到了菲利旁边,她不是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 “算了,别闹大了。都过去了。” 对方看着司徒锦这么关切地跟菲利说着什么,认为肯定是那小丫头片子找的人,自己再上班的时候受气,下班的时候找人帮忙报复。只不过找了一个这个伪娘,光头打心里嘲笑他们,他也仗着人多,态度明显地变得强硬,开始的时候还怕菲利这个人有什么来头,现在解决了他的忧虑。 他更是满脸的骄横,他指着菲利的鼻子问:“问你话呢?你丫没长眼睛?”还没等说出口,光头感觉自己的右脸被重重的打了一下,光头头稍稍偏左一点,菲利立马飞起一脚,正中要害,光头痛苦地倒在地上,对方明显愣住。 过了几秒钟,他们开始用眼神交流,个个眼珠子瞪得溜圆,之后滑向菲利那边,之后好像他们已经准备好,一哄而上。菲利闪过面前一个人挥过来的拳头,他轻轻地绕到来人身边一个侧身踢,皮鞋正好打在他的脸上,司徒锦暗暗叫好,没想到伪娘这么能打。 不过她司徒锦虽说是女孩子,但也不是吃素的,小时候,因为身体弱,司徒森强让她练过跆拳道,慢慢地她的身体才变得硬朗起来。但是没想到,以这样的教育方式,司徒锦慢慢地就变成了一个男孩子的性格。现在司徒森强还后悔,如果当时让她练习钢琴,她说不定就跟她姐姐的性格一样,也不是这种男孩子性格。 司徒锦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个棍子,就这样胡乱挥舞着,她想:虽然这根棍不比大砍刀,但是也比赤手空拳强。这样还真是不错,本身对方就有点胆怯,她这样,别人更不知道从哪里下手,有的还小心翼翼地退后几步。当然也有不幸运的,被他抡一棍子也正常。 她刚准备叫上菲利跑,就看见一个人拿着凳子想偷袭她着急地大叫:“菲利,小心。” 菲利本能的低下头,感觉有一阵风从刚才上半身的位置呼啸而过,他回头看了看,娘的,竟然拿着椅子想偷袭,不过这人也真神,他是从哪弄来一把椅子。他一下子窜到他身后,抬起一脚把他的椅子踹飞,之后再一个漂亮的侧身踢,一声闷响,又一个人倒在地上。他这次唯一觉得遗憾的事情就是:今天穿的裤子貌似有点紧,都施展不开,要不是弹力比较好,他的裤子估计早就变成开裆裤了。 司徒锦倒是捡了一个便宜,她认为椅子比棍子还好用,就扔下她的棍子,把椅子抱在怀里,再一次地张牙舞爪地挥舞起来。她也感觉有菲利的帮忙爽呆了,她只不过是娱乐娱乐,根本称不上打架,她什么时候没有这样热血沸腾过了,应该是从毕业之后吧,一直忙着找工作,别说打架,连个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我操,这么不经打,司徒锦,我们走。”菲利好像也是一副没有打够的样子。他看见司徒锦整个过程一副紧张不紧张,娱乐不娱乐的样子,就觉得逗。 司徒锦听从他的指挥,两个人肩并肩地一起走,这时,菲利忽然觉得整个人震了一下,伴随着旁人的尖叫,菲利感觉眼前有点晕,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头,感觉很黏,他把手伸到脸前,灯光下血红的鲜血把整个手掌涂满,菲利慢慢回过神,看见光头拿着酒瓶站在他的身后,瓶身已经碎裂开来,娘的,那还是他的啤酒瓶子,现在砸了自己一下,菲利朝他竖起大拇指,看见光头颤颤巍巍地站着。然后听到一阵急促的警车的声音,缓缓地倒了下去。 光头的那帮哥们儿,听见警车的声音,一个个像受惊的野马,到处逃开了,留光头一个人,腿上还是不停地发颤,走路都困难,更何况跑开,他只有被抓的命。司徒锦看着他的这帮哥们儿,觉得好笑,这就是他的哥们儿,她为他感到可悲。其实,哥们儿也就这么回事儿吗?远远不能跟他们这些人相比。。。。。。 警察很快地制止了一切,菲利被送进了医院,光头和他的几个没有来得及跑掉的哥们被抓进所子里。 菲利睁开眼,他望着眼前的天花板,虽然是冬天,但是还有一个三角吊扇呆在上面,白白的很干净。菲利邹邹眉头,鼻子里窜进一股碘酒的味道,他呆了一会儿,伴随着头部的疼痛,记忆慢慢地涌了上来。 司徒锦酒吧闹事(四) 更新时间:2012一11一27 他歪头看见旁边的司徒锦问:“我的头还好吧。”他摸了摸自己的头,被纱布一层一层包裹着,从纱布包裹的程度,他就可以推算出这次是真的受了重伤,他最忌讳的就是别人看得见他的地方不完美。包裹的纱布证明他的头会有一个重重的,也许类似于蜈蚣似的伤疤,说实话,他很在乎,但是心里却安慰自己说:“为了她,值得了。” “男人就得有点伤疤,要不不男人。你看你,浑身上下皮肤比女人都好。”司徒锦看了看他,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菲利摸了摸自己的头,感觉比以前大了好几倍,缠着的纱布可以当枕头,他实在住不惯这里。想打电话回家,毕竟家是避难的港湾,却不知道合不合适,这样的他怎么回去呢,怎么说呢,还让自己的父亲批评自己不务正业么?上次妈妈明确告诉他,“有了事情不要回家,你爸的高血压承受不起。”他怎么好意思舔着脸回去。 没有更合适的地方,只能住在这里,继续闻这里碘伏的味道。。。。。。 “光头呢?”菲利不是没有想着那个人,就是他在背后给他开了瓢。要不是他偷袭他怎么可能躺在这里,要不是他偷袭,躺在这里的应该是光头才对。他想到这里就愤愤不平起来。 “所里呢,你的医疗费和各项费用都是由他出,他也被拘留一个星期。”司徒锦没有任何表情,像是在陈述一件事情一样。她的心理还是不平衡,因为光头没被开瓢,不管怎么样,他们也还算是输了。但是有什么办法,能防君子,但是小人难防。 “啊,他怎么没进医院呢,丫的,我还没玩爽。”菲利听到这里,顿时觉得自尊心受挫,握紧拳头,不停捶打着床,他长这么大,还没被别人打的住院过,这是怎么了,没打几下就被别人开了瓢。当年的年轻气盛,现在怎么就没有了呢。男人39还正当年呢,他现在在25岁,怎么就不行了呢?他郁闷,他彷徨。。。。。。 “没想到,你挺能打的啊。”司徒锦忽然想起了他打架的场面,怎一个“激动人心”了得。他的侧身翻,组合拳等等,运用自如,感觉像是练过一样。她现在心里还一直浮现他打架的时候的帅气的动作,张着嘴,微微傻笑,一副花痴相。她最喜欢的就是能打的男人,她以前老喜欢孙红雷,就是因为人有范儿,人有男人味。虽然费铭也有,但是太冷了,她跟他在一起觉得压抑。 “那是,以前是整个学校的第一人,后来在整个崇文地区都响当当地能打,以后我来保护你。”菲利想起了自己的打架史,这可是他的特长,不由自主地自豪了起来,脸上挂着胜利的笑,好像躺在医院的是光头一样。 “你保护我啊?”司徒锦挑衅地看着他,她可不想让一个伪娘保护,虽然伪娘不伪。 “恩,我保护你,我只保护你。”菲利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很肯定地说着。 “你为什么叫你们学校的第一人啊。”司徒锦赶紧转移话题,他可不想让他这样一直说着保护自己。整的还挺煽情。 “不用想,也知道是打架打出来的啊。”这个时候,张雅有气无力地过来了,她是受司徒锦的委托,去跟光头一起坐着警车,他们受罚,而她上所里备案去了,这不她才回来,从下班到现在已经折腾了好几个小时,都连眼睛都没有合一下,真是觉得累啊,张雅是真的一点儿也不想折腾了。 说的也是,道歉都已经道过了,为什么还要滋事,无中生有的事情,弄的现在一团糟,张雅心里暗暗地说菲利不理智,都不是小孩子了,为什么还整的这么幼稚。本来这件事情都已经过去了,现在倒好。。。。。。 “张雅,怎么样,怎么样?”司徒锦看见张雅过来,赶紧问问什么情况。 “什么怎么样,就是跟我给你打电话说的差不多,拘留一周,医疗费他负责。但是人光头有钱,估计出个三千五千的,就不用再局子呆上一个星期。”张雅想着,这就是钱的魅力,现在有了钱,什么都可以花钱搞定,还可以吃好,喝好。想她和司徒锦,天天累死累活,也就挣一个饭钱。 “什么?绝对不能便宜了那丫的。”菲利赶紧拿起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喂,你们局子里今天是不是进去一个光头,脖子上戴着明晃晃的项链。他要在局子里呆一个星期,不管怎么样,就得让他呆着,给多少钱都不行,丫的,给我脑袋上开了瓢。”他就像自言自语一样,冲着电话吼着。 “我说哥诶,我看看这人是什么来头,我只是一个无名小卒,这个家我估计不好当啊。”地方语气异常谦和地说着自己的想法,生怕哪一点说的不对,得罪了菲利一样。司徒锦感觉他不像是一个单单在酒吧的公关经理,感觉有什么来头。 十分钟之后。同样的一串号码,菲利的电话又响起来,他果断地接了电话。 “我说哥诶,他可是有来头的,据说他一个哥哥是p&r集团的老总,咱得罪不起呀。我看还是算了吧。” 这次谈判失败,但是菲利怎么会善变甘休,不让他好过的人,绝对不能好过,这可是他的做人的宗旨。 怕打到家里,还是要达到家里,只能请自己的妈妈帮忙,毕竟妈妈是最宠他的,从小到大,说一不二。他对于这一次,有信心。 “喂,妈。。。。。。”菲利说完话之后,把手机远离自己的耳朵,他知道,未来会有一场暴风雨。 “你说你多久没有打电话给妈妈了,是不是在外面玩high了呀。你还知道有我这个妈妈吗?天天连报个平安也不行。。。。。。”菲利的妈妈絮絮叨叨一大堆,这是所有中国母亲的同病,通常会拿着电话唠叨个不停,要不就是不停地涵虚问暖。 “嘿嘿,今天确实有点事儿,你家儿子脑袋被人开了瓢了。。。。。。”菲利在自己的妈妈面前更像是一个伪娘,时不时还撒个娇,整的司徒锦浑身鸡皮疙瘩,不停地向他翻白眼,心想:“这个男人其实也挺小气。” 当然,这半个小时的电话不是白打的,估计光头不再局子里面呆一个星期,是真的出不来了。菲利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但是在司徒锦看来就是完全的一个小人得志。不管怎么样,现在司徒锦很好奇菲利的家庭。 一个小小的公关经理会有这么大的权力,让一个可以拥有半个城市资产的弟弟说关一个星期,就关一个星期,不可能!他家到底是干嘛的?他到底有什么样的家庭背景?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在司徒锦的脑袋里打转。 “菲利,你家是干嘛的?跟我说说。”司徒锦桃讨好似的问着他,不是她打探人隐私,是她真的很好奇。 “养猪的。。。。。。”菲利听见她的问话,开玩笑地说着。 “滚!”司徒锦恶狠狠地骂了他一句,她也知道,他现在还不会告诉她,那么好吧,等有一天他想说了,就自然会说了。 到底在不在局子里(一) 更新时间:2012一11一28 当然,被拉进局子里的光头也不能闲着啊,开始的时候已经打听好,只要送点钱,道个歉就可以出来了。也是,他哥是谁?全北京恐怕没有人不知道,不看僧面,也好看看佛面。这些只不过一句话的事情,其实道歉事儿小,送钱事儿大,只要给钱,别人说,他就可以出来,而且他们最不缺的就是钱,所以他很淡定地坐着,还时不时摸摸自己的明晃晃的光头,装作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在局子里骂骂咧咧,让别人送给他一根烟抽抽,还是摆着一副大爷相,心想:有个这样的哥就是好。 他不怕,他真的不怕,他哥是谁,这很容易就让人想到当年的“我爸是李刚。”其实这样的人还真的为数不少。仗着有钱,就胡作非为,不知收敛。在所子里也不是不好,好吃好喝好招待。而且这点小事根本不用给他哥打电话,他自己就可以搞定。 他让一个小警察给他出来买肯德基,小警察因为是刚来,不敢得罪他呀,也不敢私自逃离工作的地方,摆出一副难为情的样子,一直跟他说着好话,他还一直不听,嘴里不停地骂骂咧咧地说:“看来你还是不知道我哥是谁,小心你小警察的职务不保,你要是把大爷伺候好了,我让你下半生衣食无忧。”小警察想:社会上也许会有那种得瑟的或者打肿脸充胖子一直显摆的人。他们在所子里僵持了一会儿。 说实话,遇见这样的人真的很让人汗颜。 结果后来,那个小警察电话“叮铃叮铃”响起来,他点头哈腰地跟光头说出来接个电话,之后小心翼翼地走一边按下接听键。光头在这边看着,就一直看见这个小警察整个接电话的过程都是弯着腰,点着头,之后嗯嗯啊啊一通之后挂断了电话。他从心里鄙视这个小警察。 小警察走到他旁边,光头看见他自从接了电话之后,眼睛放着光,忽然精神了很多。面对他的时候也不是以前那样点头哈腰,畏畏缩缩的样子了,反而昂首挺胸的样子,好像是有人给他撑腰了一样。这可不行啊,人光头还没有装够呢,怎么可以让这个小警察在自己面前显摆。 他不耐烦地冲小警察喊:“去,去,去,别在我面前晃了,晃得我头都大了。”之后猛抽了一口烟,挑衅地冲小警察吐着烟圈。 小警察的态度明显转变,把他手里的烟一把夺过来了,还冲他吼道:“蹲墙角去。”这一声吼,小警察觉得特别给力,特别有成就感,他感觉把他自己男人的气势也吼了出来。嘿嘿,刚才在他面前不敢得罪他,现在他有了更加坚硬的后台。他也要让他尝尝苦头,什么他哥是谁,都是唬人的。现在小警察从心里鄙视他。 光头肯定不服啊,凭什么他让蹲墙角就蹲墙角,他也是有后台的,而且断定不会在这里呆着。心想:让我哥知道,你就完了。他歪着头顶小警察。说:“你丫没长眼,我哥是p&r集团总经理,一会儿就过来。” 小警察听到他骂自己,更加生气,警察可是人们的天职,不容轻视,他要好好地发挥他警察的作用。他一抬脚,在光头两条腿之间一哗啦,光头顺势倒下去,被他一下攥起胳膊,光头的两只手就背在了后面,还被扣上了手扣。光头更是一惊,这不经意间这小警察敢给自己戴这个东西,看来他是真的不想混了。 光头还未张口,就听见小警察得意洋洋,幸灾乐祸的说:“今天早上你就要好好地进去呆着一阵子了,估计呀,是没有人能救你出去了,你的那哥呢?赶紧过来,要不真的晚了。。。。。。” “你。。。。。。”光头气得说不出话来,这是个什么情况,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呀。 “我怎么?知道你偷袭的人什么来历么?说出来吓死你。。。。。。”看小警察对待他的这个态度,就知道这绝对不是唬他的。 光头开始有了危机感,这可不行啊,他可不能一直呆在这里啊,吃不好,睡不好的,关键是还要干活。他的哥呢,不知道他知道不知道这个情况,他得打个电话,他按耐不住了,他得赶紧找救星。 他拨通了费铭的电话,即使现在还不到六点钟。 “喂。”费铭慵懒地接着电话,心里暗骂着:谁丫不长眼,这个时候打电话。 “哥,是我,光头。”因为是光头,所以他得外号也是光头,习惯了,他也喜欢这样自称了。 “嘛呢?是不是又惹事儿了,让我救你呢。”费铭迷迷糊糊地说着话,但是他脑子清醒啊,知道他打电话,一般只有两件事儿:一是,在局子里,要援救。二是:缺钱,要点钱花。这个时候这么急,估计就是又犯着什么事儿了。不过还好,一般就是打打架了什么的,进了所里,自己还没本事出来。不是什么大事。 “恩恩,是的,我在心碎了酒吧跟人打架,把人脑袋开瓢了,现在在局子里,需要你援救。”光头紧张地叙述着这一切,他知道,也许费铭会劈头盖脸地给自己一顿,但是关键是他会帮忙。 “不就是钱么,多少,给你划过去不就完了么?有什么这么着急的,你以前遇见这样的事情不少啊,这次怎么慌了呢。”费铭有点讽刺地说着,他因为跟他说了几句话,也就没有了睡意,说话声音越来越清晰。 “不是,我还要在局子里呆一个星期,我不能在这里呆一个星期啊,又脏又臭,吃不好,睡不好的。这次估计钱解决不了,要你亲自出面了,对方说了,只让我在所子里呆着,作为赔偿。”光头是越说越觉得形势严重,几乎急得要哭出来,也没有了以前地痞,流里流气的样子。 “对方什么来历?” “不知道,据说来头不小,你要不先打听打听心碎了酒吧这个人,看着是个伪娘,穿着紧身裤,他叫菲利。。。。。。”光头把一切都详细地跟费铭说了,但是他没有说是因为他调戏女孩子才这样的。 菲利,还是菲利,这个社会还真小,当你知道他之后,他会一直在你眼前晃悠。费铭自然地拨起了司徒锦的电话,她在心碎了酒吧上班,跟他关系也不错,应该知道点情况。他还是犹豫了一下,现在还早,她是不是还呼呼地睡着,犹豫了几秒之后,还是继续拨打着,毕竟正事比较重要。 “喂,干嘛!”司徒锦看见他得电话,正烦着,正好可以发泄。 “呦,没睡,稀奇呀。” “我差点被人打死,你知道吗?还说要娶我,你能保护我吗?”司徒锦听见他说没睡,就更生气,她发生的什么,他都不知道,还说要娶她,太没有诚心了。她恨不得好好地教育教育费铭,什么叫关心,怎么关心女孩子。 “我今天在心碎了酒吧,跟客人吵架,菲利跟人打了起来,现在脑袋都开瓢啦,缠着一圈圈厚厚的纱布,不能动,躺在医院里。你呢?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司徒锦把今天事情的经过一口气说了出来,大大地表扬了菲利一番。间接地批评了费铭不够关心她。 费铭从他得谈话当中,完全推理出来,就是光头跟他们发生的矛盾。他听也没听司徒锦的唠叨,说也没说就挂断了电话。娘的,什么人都调戏,应该受到惩罚c 他按下回拨键,光头迅速地接听电话,只听到一句:“你好好地在里面呆着吧。”之后就是一阵忙音。 到底在不在局子里(二) 更新时间:2012一11一28 光头一时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为什么他忽然说了一句这个,他瞪大了眼睛,呆呆地望着前边,他怎么办,他一下子慌了,这次是真的按捺不住,几乎要抓狂了。如果费铭不帮他,那么这次就真的只能在局子里呆上一个星期了。他不能够呆在这里的,他怎么能够呆在这里,他生下来就是享福的。。。。。。 他戴着手铐不停地来回走着,小警察冲他吼道:“晃,晃,晃,晃什么晃,晃得我头都大了,墙边蹲着去。”小警察指着墙边跟他吼着,光头没有了刚才的气焰,委屈地看了一眼小警察,之后乖乖地走向一边。即使他现在心里再着急,他也想不出任何的好的办法。费铭如果不帮他,他只能乖乖地呆着,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费铭知道菲利和司徒锦一直在医院的事情,就早早地起床,去看看菲利,其实最关键的是看看司徒锦那个女人,到底有多感激菲利,是不是已经感激的投怀送抱了。他想到这里,不由加快了去那里的速度,表情愤愤的样子,好像司徒锦真的已经投怀送抱了一样,不得不说他的占有欲还真的很强。其实,他认为他也许没有这么在乎司徒锦,只不过是光头把自己吵醒睡不着了而已。 他到了服务台那里问:“医院有没有一个病人叫菲利。”服务台工作人员看见一个高富帅在这里,眼睛都看直了,一个个争先恐后地帮帅哥查资料,不到一分钟,他就知道菲利就是在这个医院,而且是在3107房间,他迫不及待地想看看这个孤男寡女在一个房间干什么。 他快速地走到了病房门口,忽然没有力气进去,他害怕看见他不愿意看见的场面。但是胆怯归胆怯,他还是要面对的,不能来了看也不看一眼就离开,他可是堂堂p&r集团总经理费铭,他什么时候怕过什么?她敢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勾勾搭搭试试,他会让她死的很难看,很难看。 他在房间门口,透过门上的一点点透明的玻璃看见司徒锦和菲利在房间里,两个人好像在讲笑话一样,有说有笑的,很开心的样子。司徒锦一会儿掩饰不住的哈哈笑起来,然后偶尔拍打着菲利,菲利的头被包的严严实实的,但是好像一点也不疼的样子,也笑得很开心,两个人不停地眉来眼去,卿卿我我。在费铭看来他们就是一对欢喜冤家。 妈的,这个女人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怎么没有看见她这么开心过,难道这个男人就真的这么让他开心么?他的脸瞬间变得难看起来,周围的气温下降了好几度。只会在别的男人面前表现的温柔贤惠,温文尔雅,怪不得其他的男人都围着她团团转,原来一切都在她的伪装之下。但是她为什么在自己面前就表现的一副八婆的样子呢,他心里岂一个纠结了得。 他要制止这一切,不能让他们这么“快乐”。他也要分享他们的快乐。 “铛,铛,铛”出于礼貌他还是敲着门。 “进来。”司徒锦看也没看,以为是护士,就说了一声进来。费铭走到她的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司徒锦感觉周围的空气忽然凝结,本能地抬头看看,一下子看见了一张熟悉的冷酷的一张脸,吓得她“啊”的一声站起来,他这么会在这里,她没想着让他过来啊,而且他怎么会知道一切的。 “我真的有这么恐怖吗?”费铭凑近她的脸,带着坏坏的笑意问着她,他的痒痒的,暖暖的气流呼到了司徒锦的脸上,她的脸瞬间变得通红通红的,也不敢看他的眼睛。小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 司徒锦暗暗地骂着自己,真的这么没出息,每一次见到他都是这种情况,极力地掩饰一切,但每次都是这么弄巧成拙。不能这样,不能这样,不就是长的帅一点么,有什么了不起的,她见到过的帅哥也不少啊,这算什么?想当年,上大学的时候,她暗恋的一个男孩子,学校的校草,那叫一个帅,长得也秀气,个子将近一米九,他站到她面前的时候也没有这么紧张啊,再说了,费铭跟他一比,他就是一个小丑,一个矮子。 她调节一下自己的情绪,好让自己镇定一点,然后底气不足地说了一句:“我只是忽然看见一个人,所以才这样。这种毫无征兆的事情,你会不会害怕。”司徒锦越解释越觉得自己说的离谱,干脆闭上了嘴巴。 菲利把这一切尽收眼底,眼睛里流露出落寞,但随即变得明朗起来,心想:他们之间有太多的不合适。 “哦,是吗?”费铭看着她,也就没有说什么。之后立即转移话题。 “菲利,我是费铭,你好。”费铭先介绍了自己,毕竟他们算是真正的第一次见面,出于礼貌,应该这样。 “你好,我是菲利。”两个人简单地打招呼,其实男人跟男人之间要不就是谈生意,要不就是谈女人,要不就真的没有什么可说的。 “菲利,你看菲利,他的头就是为了我才这样的,他替我打抱不平,没有想到。。。。。。被人在后面偷袭。我还没有想到的是:他真的这么能打,看见他一个侧身踢,一个前腿翻,一套漂亮的组合拳,其他的人被他一个个打倒在地,我的心里那叫一个高兴啊。”司徒锦兴奋地说着一切,还不停地比划着菲利以前用过的动作。大大地表扬了菲利,菲利则是这这边面带微笑地看着她的可爱模样,眼睛里充满柔情。 “哦,那这次谢谢你了,菲利,谢谢你保护我的女朋友司徒锦。”费铭脸上也没有任何不高兴的表情,只是淡淡地说着这句话,顺手搂起了司徒锦的肩,这是公开的挑衅菲利。 菲利也只是淡淡地一笑,心想:这可是你自己一厢情愿的。 “啊,谁是你女朋友。”司徒锦抖了抖肩膀,把他的胳膊从她的肩上移开。表情有点开心,有点撒娇的样子,但就是嘴硬说:“谁是你女朋友。”但是心里却莫名的有点小小的开心,也许是连自己也没有发现,所以才极力地辩解。 菲利听到这句话,心里也有点开心,果然不出所料,看来他还没有他了解司徒锦,之后讽刺地看着费铭。 费铭听到这句话,有点生气,但是脸上仍然没有不高兴的样子,这种掩饰刚刚好。也没有再说什么反驳的话,三个人顿时陷入了尴尬的状态,这个时候,司徒锦才发现自己的说话有点过分。 “嗯?你怎么过来了?”司徒锦知道太不给费铭面子之后,赶紧转移话题,缓解尴尬的气氛。 “不瞒你们说,我来是替光头道歉来了。”费铭有话直说。他觉得这样也比较好,毕竟这次是光头得罪了菲利,也直接地得罪了司徒锦,比以后见到了,才知道他们的关系要好的多。 “啊?”司徒锦还是惊讶地看着费铭,他跟他是什么关系,原来这次过来不是出于对她的关心,而是另有企图。不过也是,这正好符合他费铭的性格。 “咱都是明白人,干脆开门见山,光头是我舅家表弟,对于跟您的冲突,我深感歉意。医疗费,精神损失费,我们会加倍补偿。至于拘留这件事情,我希望您能给孩子一个机会,我会带回去好好教育。”费铭也不管司徒锦的疑问,直接进行男人跟男人之间的谈判。 到底在不在局子里(三) 更新时间:2012一11一29 “哦?原来您还有一个这样的弟弟。”菲利也不是省油的灯,他对他的挑衅,他会一一地还回去。他讽刺地看着费铭,意思是告诉他,他竟然有这么一个窝囊的弟弟,不说他的哥们儿不仗义,就连他自己也是一个一瓶子不满,半瓶子咣当的人。言外之意还有,弟弟这样,哥哥会好到哪里去呢,跟弟弟一样,看见美女都走不动。 费铭听见他说这样的话,心里暗骂着:这丫也太矫情了。他恨不得上去抽他一个大嘴巴,但是他知道,这次他是来求和的,不能冲动,要不会误了大事,所以他表面看上去并不生气,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 “是的,您说的没错,他是我的弟弟。”费铭平和地说着一切,这是事实,他改变不了,他也不想改变什么。“我来这里是真心想跟您求和,希望您大人不计小人过,能原谅他,他现在还在局子里呢,已经挨冻了一夜了。”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您就是不请求我,以您的实力,把他从局子里弄出来也不是什么大事,为什么还偏偏劳您亲自跑一趟呢,您是想证明什么呢?还是想解释什么?还是有其他的目的?”菲利觉得郁闷,是什么让他如此对待他,莫非他已经知道了他的来历。 “我只希望我们能和平共处。”费铭简单的一句话。 司徒锦看着他们谈话,她在这里听得一头雾水。也是,菲利只是酒吧的一个小小的公关经理,为什么有这么大的面子让费铭亲自过来道歉。还有和平共处?他们有什么瓜葛吗?他们以前认识么?不就是这次跟他的弟弟打架了么?事情还没有严重到那种地步。 和平共处?呵呵,看来他还真是心机挺深的呢,可惜,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公关经理,其他的事情他一概不管。他的家庭,他家里的事业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他不愿意插手,他也不会插手。这次费铭真的拍到马屁上了,他在心里暗暗地嘲讽费铭。把所有的事情都当做他利用的筹码,这个男人。。。。。。 “我们一直都在和平共处,不是吗?”菲利这样的一个反问,眉毛随着眼睛微微挑起,似笑非笑地看着费铭。 “是的,所以这次我也希望我们能够和平共处。” “那我们怎么样才能和平共处呢?”菲利明知故问着。 “您看我的弟弟。。。。。。” “您看我包的像皮球的头?” 费铭一时语噻,是的,即使现在他给再多的钱,他的头也不能立即变回原样。但是他有什么办法呢,事情已经发生了。他紧紧地握着拳头,想好好地教训一下光头,他真的有点很铁不成钢。但是不管怎么样,这个忙他还要尽量的帮,因为那是他的弟弟,还算是亲人的亲人。 “哎,好了,好了,我去给你们买早餐。”司徒锦看他们的谈判到了异常激烈的地步,再谈下去也不会有任何进展,就想转移话题,缓解一下紧张的气氛。她站起来,准备往外走的时候,用脚轻轻地踢了一下费铭。 “我帮她拿东西,请您在这里稍等,好好养伤。”费铭还算机灵,看出来司徒锦的心思,看来她还不全是傻的时候。 他们两个一起走出了病房,司徒锦用力地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这凉凉的新鲜空气,比病房里重重的碘伏的味道好闻的多,这么就以来,她几乎没有这么早的时候出门。她看着自己呼出的白气,慢慢扩散,直到消失。 “我出来不是看你呼吸的。”费铭戳了戳手,感觉好冷,局子里面肯定跟室外一样冷吧,他这刚出来都有点受不了,他呢?他一直都在里面呢,不过,应该让他受点教训。就是不知道,受了教训之后,他能不能有所成长。说实话,对于这样的弟弟,他还真是头疼。 “他是你的弟弟?”司徒锦也不相信他怎么会有一个这样的弟弟,他长得那么帅,而且显得那么正经,虽然只是表面。但是,他的弟弟呢,虽然长的也帅但是真个一个流氓,流里流气的样子,让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是,我舅舅家的弟弟。” “你舅舅不是对你并不好么?为什么还要帮你舅舅家的孩子?”司徒锦不经意地问着,既然他的舅舅对他不好,在小时候让他吃了很多苦,他也有权利不帮他舅舅家的孩子,让他舅舅家的孩子受苦,变相地让他的舅舅受苦,这是司徒锦很简单的逻辑。 费铭拍了一下她的头,想看看她那里是不是空的。“那个时候他还很小,再说了,他爸跟他有什么关系么?再后来,他一直在我家,跟我关系很好,对我很依赖,把我当做最亲的人。”他没有表情地说着一切,像是叙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一样。 “哦。”司徒锦像是明白了一些事情一样,迷迷糊糊地点头答应着。两个人不自不觉地走到了附近卖早点的摊位前面。 “你想吃馄饨吗?”司徒锦看着摊主边戳着手,跺着脚,一边热情地往里面拉客。又看见摊位上摊主给别人盛的一碗碗馄饨,之后端着给客人们送过去,冒着热气,像是在召唤他们,而且她也好像听到在小摊上吃馄饨的人,在吃馄饨的时候发出的“嗤嗤”的声音。很享受的样子,她还听到了有人因为吃得急,吃呛的声音。 这一切多么像她上学的时候,南征,李洁,张雅他们一起坐在小凳子上吃馄饨,都吃得发出“嗤嗤”的声音,天即使再冷,吃上一碗馄饨,从心底就暖和了起来。距离他们上次一起吃饭有多久了呢?是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她回过神来。说了句:“也是,你怎么会吃馄饨?”她认为堂堂p&r集团总经理怎么会在小摊上吃馄饨?不过,她说错了,附近就这里卖早餐,不在这里吃饭在哪里吃饭。 “好吧。这附近没有卖早餐的。”费铭有点不情愿,但是也没有办法,他不能因为吃一顿早餐,跑很远的地方。 “啊。”司徒锦有点惊讶,又有点受宠若惊地看着他。“那我们吃完再回去。”司徒锦想好好地吃碗馄饨,自从在心碎了酒吧上班,她还没有吃过早饭,她怀念以前早餐的时候吃油条,喝豆浆,吃馄饨,或者吃鸡蛋煎饼,或者吃包子,喝粥,再或者吃饼夹菜,这都是学校里面抢手的早餐,再或者吃学校68元的自助早餐,当然68元的自助早餐永远都是稀稀拉拉的几个人。 “喂,陆奕。”费铭听也没有听见司徒锦说什么就接起了陆奕的电话。 “你丫找我什么事儿?”陆奕一大早就看见是费铭的未接来电,准不是什么好事,他没好气地问着。当然,他打电话的那个时候的陆奕还在美美地睡着觉,不会接到他的电话。等他睡醒了,发现有费铭的电话,就赶紧回了过去,看来睡觉的时候把手机落客厅还是好的,要不非得被折腾死。 “你去局子里看看光头怎么样?我在医院处理这边的事情。菲利跟光头打架了,现在菲利在医院。。。。。。” “啊,好吧。”陆奕既惊讶又不情愿,但还是同意,按照他说的意思去局子里面。费铭也挂了电话,有陆奕帮忙,他放心。 “你怎么呆着,打包带走啊。”费铭看见司徒锦呆呆地站着,也不让老板做,她自己也不坐下。 “我想说,我们要不在这里吃完再走。”司徒锦只是想征求他的意见。费铭看了看四周,现在还早,也没有什么认识的人,就爽快地说了一句:“好吧。” 司徒锦高兴地找一个空位置坐下,费铭跟着她坐了下来,很久没有这样吃过早餐了,他都想叫陆奕一起过来吃了。 到底在不在局子里(四) 更新时间:2012一11一29 他真的很想跟陆奕一起这样再安安静静地吃顿早餐,距离上次已经很久很久,他自己都不记得有多久了。他很怀念他们的那段时间,他们那个时候都是小人物,没有人关注,一直梦想着成为大人物。现在梦想实现,却少了很多以前的那种感觉。 他犹豫了一下,按下了回拨键。 司徒锦疑惑地看着他,心里不禁犯嘀咕:吃饭的时候还这么忙。。。。。。 “喂,费总又有什么吩咐。”大早上的他不能去上班,而是去局子,如果不是费铭,他死也不去,就是因为是他说的,所以他死也会去的。 “你现在离积水潭医院近么?”费铭知道他要去的那个局子离这里也不远。 “废话,你说近不近,我现在都快到局子里面了。”不得不说,他的效率还真快。他是听见他说光头一直在局子,所以他连饭也没有吃,就急匆匆地往这里赶。 “正好,我在医院附近的一家早餐店吃饭,你靠边走,应该能瞅见我。我们一起吃点吧。”费铭听到他说离这里很近,忽然觉得眼前明朗了很多。司徒锦鄙视地看着他,他们是不是同性恋啊,上班在一起,吃顿早饭还要一起。真的要做到形影不离么? “好嘞。”陆奕听到他说一起吃饭,爽快地答应,哥们儿好久没有一起吃顿早饭了,其实,哥们儿也就这么回事,一起吃个早饭,一起干个事儿,一起打个架,一起挨过饿,一起住过大街。不就是同甘苦,共患难么,他们能承受。 陆奕把车子靠边,一边慢慢地开着,一边往边上看有没有他的影子,忽然,他看见了一袭黑色,穿着名牌西装,在小摊中间显得格外打眼。他把车停在了小摊旁边,一个豪华的私家车,跟一个不起眼的小摊,显然很不成正比。小摊摊主眼睛直直地看着他的车,眼神里面满满的羡慕。这就是有钱人,以前他看见开好车的,也很羡慕,不过现在是别人羡慕他。 “操,怎么跟美女约会呢,不是处理医院的事情么?”陆奕看见他们一起,不由发出感叹,这丫的,就知道美女。让自己为他赴汤蹈火,而他在这里享乐。 “是啊,处理的就是跟她和菲利之间的事情,昨天的事情是因她而起。。。。。。”费铭把事情的原委一一地讲给陆奕听,陆奕则听得是哭笑不得,事情永远都是这么巧合,世界永远都是这么小么。他也要了一碗馄饨,一个烧饼,坐在小摊上边吃边说。这样的日子也算享受,人就是天天吃好的,也会吃腻,这点,真的一点不假。 “这就更好办了,都是熟人,私了得了。嗤。。。。。。”他把一个馄饨吸进嘴里,嚼了嚼,嗯,还真的不错,还有一股很清淡的味道,油而不腻。他抬眼看了看司徒锦,看看她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 “干嘛不说话啊。”陆奕看见她不吭声,自顾自地吃着,这事就得有一个人挑明了说,要不永远不好解决。费铭看来不行了,他这大经理,哪拉的下面子跟一个小女子求和,而事情往往最容易攻破的还是小女子。 “别跟我说啊,我做不了主,毕竟菲利的头被开了瓢。”司徒锦看见他们眉来眼去的样子,嫉妒,深深地嫉妒,什么呀,说好了她跟他一起吃饭的,结果又叫来一个陆奕,把她给冷落了。 “先吃饭,吃饭。”费铭看见司徒锦不肯松开,干脆转移了话题,大不了让光头进去一个星期又能怎么样,又不是一辈子呆在里面不出来。他又不是较弱的小女子,这点,光头还是可以承受的。这么大了,也应该让他历练历练。 “你丫什么时候这么好心。”陆奕边很享受的吃着馄饨,烧饼,边没完没了地说着。 “还记不记得我们以前一起吃馄饨,吃烧饼的时候,那时候,巴不得吃一顿西餐,吃个面包片。。。。。。”费铭也好像回到了那个时候一样。 “记得,记得,哪能不记得?那个时候差不多跟现在一样,也是一个带有煤球的火,烧的差不多了,摊主还要再填一块煤进去,上面烧得黑乎乎的一个大锅,旁边还要一个案板,边包馄饨,边下,纯手工的,好吃。有一次,正好是你生日,太想吃个西餐了,我们还自己做了顿牛排,花了20块,买了瓶红酒。。。。。。”陆奕提起那个时候的事情,觉得很轻松。是的,那个时候他们有的东西还很少,但是很快乐,虽然现在也还挺快乐,但是已经找不到了以前的感觉。 他们吃完一碗,又要了一碗,吃得浑身很暖和,陆奕继续开车去局子了,司徒锦和费铭打包了一份馄饨,往医院走去。司徒锦刚才听他们在一起说以前他们的故事,也觉得他们才是真正的哥们,不过,她虽然羡慕,但是她不嫉妒,因为她也有,她有南征,张雅,李洁等等,他们很多人。。。。。。 “你只有陆奕一个朋友吗?”司徒锦还想知道他跟除了陆奕之外的什么人好。 “是的。”费铭犹豫也没有犹豫地回答,他不外向,他不喜欢跟人敞开心扉地聊天,他也不能把每个人都当做朋友,所以一直以来,他只有陆奕这么一个朋友,不过他知足了。因为陆奕知道他所有的心思,即使他不说话。陆奕也知道他需要的是什么。 两个人再次回到了这个充满碘伏和消毒水的房间里。菲利吃完饭后,费铭看了看时间,该说的还是要说啊。 “菲利,我们还是开门见山好了,他是我的弟弟,希望看在我的面子上,给他一个机会。这是我的名片,考虑好了什么条件,给我打电话。”费铭递上了自己的名片,他希望菲利能向他要钱,他认为只要是能通过钱解决的事情,都不是什么大事。 菲利笑了笑,这人还真的按捺不住。这才哪到哪,就耗不住了。 “这件事情,还有一个解决的办法,你可以问问司徒锦这么解决,毕竟是光头先得罪了她,我也是冲着帮她才打架的。”菲利还真是聪明,他把事情推给了司徒锦,一来,是想看看司徒锦怎么解决,肯定,不了了之对他不公平,司徒锦不会这么干。二来,可以看看司徒锦对待费铭的态度到底是什么样的。如果真的喜欢他,她肯定想方设法地帮助他,反之,司徒锦肯定会想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事情,我想您应该不会让一个女人插手。”费铭肯定知道他葫芦里面到底卖的什么药。他还不想为难司徒锦那个傻瓜,她能想到什么好的办法。 “哦,但是她也是当事人,你不会是岂是女人吧,现在整个国家都已经很开明了,您费总不会还歧视女人吧。。。。。。” 费铭握紧拳头,之后又慢慢地松开。看来这个菲利还真的不是好惹的,把自己的责任推得一干二净,落得一身清闲。 司徒锦也陷入了两难之中,这两个男人,她到底应该帮谁? 到底在不在局子里(五) 更新时间:2012一11一30 “你们还是先商量商量怎么办比较好,毕竟你们都是当事人。”费铭放下手上的名片,离开了病房,他这样做还是希望菲利能原谅他,想让他再考虑考虑。他心里暗暗地骂着光头:得罪什么人不好,偏偏得罪这么一个人。 “喂,你去医院看一下,看那个光头什么态度。”菲利拨打了一个电话,司徒锦忽然觉得这个眼前的男人也是神神秘秘的,有点摸不透他,她只是简单地认为他是心碎了酒吧的公关经理,但是她也越来越觉得他有她不知道的一面。 陆奕一直在局子里面,跟光头说着什么,关系看起来不好,但是也不错。陆奕一直在教育这个看起来已经三十好几,但其实心底还没有完全成熟的人。他拍着他的肩膀说:“你有这个哥真好。。。。。。”是的,费铭已经不知道帮他收拾了多少个烂摊子了。光头也是不吭声,一直默默地点着头。 光头也知道,他之所以这么风光,所有的所有都是因为费铭,他其实也羡慕这么一个人,也很羡慕他,他也希望他是他,但是人跟人总是有那么多的区别。明明有血缘关系的两个人,明明可以长的很像,性格却截然不同。 三十分钟之后,来了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一进来就问小警察,蹲在那里的人哪一个是光头,陆奕看着形势不对,猜想八成是对方看光头的态度的。随着小警察的提示,他们往这边看来,一眼就看见了光头,是的,这里只有一个光头,自然很明显。长得跟这个社会又是那么的格格不入。 陆奕慌忙站起来,态度大变,骂骂咧咧地指着光头说:“你丫的,你哥天天怎么教育你的,啪。”好清脆的一声响,光头一个不稳,顺着他手的方向歪去。看得两个人睁大了眼睛,长大了嘴巴。等光头抬起头来的时候,鼻子里的血跟水龙头一样喷涌出来,止都止不住。嘴角也渗出了血。样子及其狼狈。 两个人也完全的没有想到,光头竟然有这么狼狈的时候,而且还是自己人打自己人,如果是他们两个人,他们估计也不会有这么狠的心。他们个个都睁大了眼睛,完全的出乎人的意料。 两个人好像明白了什么,也就不再向小警察问什么,径直地又走了出去。 待两个人走远,看不见他们为止,陆奕赶紧搀扶着光头,慌忙地给他止血,光头看着他说了一句:“你丫真狠。” 陆奕笑着说:“不这样,你估计更麻烦,不仅是你麻烦,你哥也要麻烦。”光头没有责怪他的意思,他知道,他是为他好,他们做的一切,他都明白。他也希望自己能好好做人,不再吊儿郎当,但是有的时候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其实他们看见陆奕打光头,也就放宽了心,心想:他们肯定是知道错了,所以才很铁不成钢,打他打的那么厉害。正好,他们也不用死死地盯着,有这点时间他们还不如去别的地方喝点茶,找个美女。毕竟现在特别衷心的有几个? 两个人在迪厅里面happy了一会儿之后,感觉时间差不多了,想好了台词,就给菲利打了一个电话。 “喂,老大。” “放心吧,他们对光头绝对不仁慈,我过去局子里面的时候,正好看见一个人教育光头,这一大嘴巴下去,光头的嘴角和鼻子不停地流血,跟洪水泛滥一样。其实说实话,我看得呀,都有点心疼,这丫估计在里面也反省的差不多了。我看,他们也赔了不少钱,差不多。。。。。。”他们还是跟狼狗一样讨好地摇着尾巴,说着觉得称主人心的话,但是没有想到,这次他们没有摸透老大的心思。话还没有说完。。。。。。 “这话该你说嘛?”菲利听到他们想说差不多得了,他不想听到这样的话,而且他们也说得超出了他们的范围。 “我是让你们帮我打听情况,没有让你们帮我做决定。。。。。。”菲利紧接着说了一句,这一句话绝对有震慑力,一脸的严肃,也没有了以前看玩笑的语气。话一说出口,司徒锦惊讶地看着他,她也感觉整个房间的空气随着他的那句话慢慢凝结,跟费铭的感觉差不多。 “天啊,这都是一些什么人?”司徒锦这样想着,“我怎么认识的都是一些这么强势的人呢。” 一分钟之后,菲利果断地挂了电话,这个时候,司徒锦迫不及待地想问他一些情况。 “你。。。。。。” “锦,怎么了。”菲利的这句话,叫得格外肉麻,眼神也变得温柔,跟刚才的冷淡又是一个极大的反差。 “我想问,刚才你在跟谁说话,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么强势的一面,你是不是。。。。。。”司徒锦试探性地问他,故意把那句话拖得老长,想等待他的回答,不过菲利确实很正面地回答了她的这个问题。 “不要多想,以前的一个兄弟,一起在酒吧做事的同事。”菲利这样跟司徒锦解释,他其实不想解释,但是为了满足她的好奇心,他还是选择了一个算是善意的谎言。有些事情,他认为,还暂时不应该说,应该说的时候他自然会说。 司徒锦没有再说什么话,但是她觉得还是有点不对,对待自己的同事至于这么凶吗?这样也太不礼貌了吧,他这样说话,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上级跟下属的关系,更有甚者是少爷跟仆人的关系。 “司徒锦,你认为费铭的这件事情,该怎么处理?”菲利虽然不想原谅光头,但是还是要看看司徒锦的反应。毕竟这件事情跟费铭也有关系,而且他的家族跟费铭也有点关系,他即使再不参与他公司的事情,但是也不得不考虑的全面一点。 “啊。”实话说,司徒锦也很迷茫,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她不想原谅光头,但是有费铭在,她虽然也很讨厌费铭,但是,她看见费铭这样为难,又觉得有点小小地心疼。菲利又把这件事情推给了她。 她就更觉得亚历山大,因为这件事情不仅要看她自己,还要看看菲利的感受,因为这件事情不是他一个人的事情,毕竟开瓢的不是她,如果是她,估计也就这样了,她会更好决定一点。。。。。。 “我看还是你决定吧,我小女子一个,哪能做这么大的主啊。”司徒锦为难地说着,这件事情还是需要菲利决定。 “那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必须如实地回答我,好不好?”菲利认真地看着司徒锦,他要从她的口中证实一些事情。 “你跟费铭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啊?”司徒锦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很惊讶,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这么问,她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我们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吧。。。。。。”司徒锦像一个犯了错的小女孩一样,不自觉地低下了头。其实具体什么样的关系,她自己也分的不是很清。说是恋人吧,她从来都没有把他设想为自己的男朋友,她也一直明白她在他心中的位置。说不是恋人吧,他们不止一次地做了恋人或者夫妻做的事情。用一句时髦的话说他们的关系,床友吧,她司徒锦还没有这么时尚。 “真的只是关系吗?”菲利看着司徒锦的表现有点不相信。她就是一个不会撒谎的女孩子,还偏偏说谎,这种小伎俩,菲利能不知道吗? “我们只是陌生人,但是一起喝过酒,一起happy过,一起做过很多开心的事情,我应该有点喜欢他,不,不对,那不是喜欢,那是一种讨厌,因为这种讨厌,让人咬牙切齿,天天想这怎么报复他,误以为这是种思念。所以会让人误认为喜欢。。。。。。”司徒锦也觉得说慌的滋味不好,就一口气地像背书一样地说着这些。 “那你跟我说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你的意思是你很讨厌他,想报复他?那么这次是好机会。。。。。。”菲利再次认真地看着司徒锦,比以前盯着她盯得更死了,像是要把她看穿一样,看到底她是喜欢还是讨厌,司徒锦的心情也提到了嗓子眼儿。 他们到底什么关系?他们到底什么关系?司徒锦心底一直重复着这句话,一直问着自己跟他到底属于什么关系,两只手在自己的腿上都打了结。 到底在不在局子里(六) 更新时间:2012一11一30 “我们正准备结婚,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正在司徒锦纠结他们是什么关系的时候,费铭正好听到了这句话,想也没想地就说了这句话,顺手搂着司徒锦的肩膀。他不会让任何一个人跟他抢司徒锦,想要她,除非是他丢掉之后,这是他一向霸道的作风。 “啊,放开我。”司徒锦知道他只是在他面前说说而已,说了求婚,不是一点表示也没有嘛,她忽然觉得面前的人是如此恶心,恶心地想让她赶紧推开他。她剧烈地抖动自己的肩膀,用手波拉掉他的胳膊。 菲利看见费铭如此自信的眼神,然后跟他说司徒锦是他的,他们准备结婚,他深深地嫉妒,拳头紧紧地握着,之后再慢慢地松开。他知道自己不能冲动,他只不过是说了司徒锦是他的而已,他没有做说什么,不值得让自己动手。 “请您稍等。”费铭出于礼貌,简单的说着这句话,就拉着司徒锦出来病房门,司徒锦挣扎,死死地向后退,手瞬间被勒出一道血印,但是她哪里是他的对手,再怎么挣扎,也只能乖乖地跟在他的后面。 菲利想追出去,但是司徒锦在被他拽着走的时候,抛下了一句话:“菲利,好好呆着,不要跟出来,我们好好谈谈。”司徒锦不想让自己这么狼狈的一面,展现给菲利,即使菲利愿意救她,她也不希望他看到,她知道,暴风雨即将来临。。。。。。 他也只能忍耐着,然后焦急地等待他们回来,他祈祷不要发生什么事情才好。 “你这个女人。。。。。。” “最好放乖一点。。。。。。”费铭把她挤在墙与自己之间,用手死死地捏住她的下巴,让她动弹不得。眼神异常犀利,她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冷的表情,不由从心底打了一个寒战。 “放开我。。。。。。”司徒锦从嘴缝里挤出这几个字,他手太用力,掐的她嘴巴疼,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恨不得要把她捏碎一样,为了刚才她犹豫他们的关系,他不容许自己的女人对待他们的感情有任何的犹豫,他都不犹豫,她犹豫什么?也为了光头,她不主动地说服菲利,让他放了他。 “你知道你的每一句话现在都很管用。你以后是我的人,最好乖乖地说服菲利,不要让光头对你这个嫂子有什么意见,要不我饶不了你。”这一句话还是命令,他的每一句话都没有缓和的余地,整得司徒锦透不过气来。 “我凭说什么是你的,我跟你有什么关系。。。。。。”司徒锦胡乱地争扎着,胳膊不停地朝费铭推着,这个时候,她恨不得自己长个三头六臂,因为这样,她就可以对付费铭了。她也讨厌他的阴晴不定,本身最近相处还算可以,已经不像刚开始那样,她甚至有种错句,觉得那是幸福,但是现在她想,她完全想错了,他还是他,一个神经病,一个变态。 “唔。。。。。。”费铭的唇已经完全覆盖在司徒锦的唇上,他的舌头死死地跟她的舌头打着结,司徒锦没有觉得任何美好,她疼的要哭出来,死死地挣扎着。 “噗。”费铭吐掉嘴里的血,擦了擦嘴角,他已经不知道这是自己的血还是司徒锦的,他也知道这次是他太浮躁了,因为太想成功了吧也许,他想让光头出来,真的太想让光头出来。 司徒锦沿着墙壁蹲下来,把头埋进膝盖里,眼泪不停地滴落下来,现在的她浑身发抖。费铭看见她梨花带雨的脸,他的心狠狠一抽,他知道,他心疼。 “如果你不让他把光头放出来,我会折磨死你。当然,折磨你有何很多方法。比如,我们去我们家,比如,我去你们家说你的工作,估计即使分手,你爸也会认为是你的不对。再比如,我说清楚我和你。。。。。。”费铭依旧挑衅地看着司徒锦,但是他很清楚自己的心很疼。 “明天我看你的答案。”他居高临下地斜着眼看了看司徒锦,抛下一张纸巾,离开。 司徒锦呆坐了很久,捡起地上的纸巾,擦了擦自己满脸泪痕的脸和还有血迹的嘴,走进了病房。 “我决定,我们还是放了光头。”司徒锦装作若无其事的事情说着,尽量不让自己显得情绪低落。她要伪装好一切,因为这样才不会伤害自己的自尊。 “好,听你的。”菲利刚开始的时候有点吃惊,不过后来肯定想到他威胁了她,也就没有说什么。 就这样,菲利的一个电话,光头从局子里面出来了,他兴奋地去了费铭的家里。 “哥,谢谢你。”光头没有什么担忧的了,终于从局子里出来,兴奋地说着,他真的觉得自己的哥哥就是万能的。 “不谢,快点吃饭吧。”费铭给光头叫了满满一桌子菜,让他好吃好喝着,是的,这是他的弟弟,即使他的舅妈不喜欢他,他的舅舅也不喜欢他,这是他唯一觉得是自己亲人的弟弟。他有时也会产生幻觉,认为自己真的有弟弟么?这感觉很不真实,他一直认为自己是自己。 “诶,你是怎么让人把我从局子里弄出来的啊,哥。”光头很好奇,他知道这次想让他出来不容易。 “因为哥哥爱你,保护弟弟是应该的。”费铭淡淡地说着这句话,他的心里一直想着司徒锦。 “哥,你放心,以后你让我干嘛,我就干嘛,哪怕是我的这条命。。。。。。”光头感动的热泪盈眶,他从来没有听见费铭说这么煽情的话。。。。。。 “你看你,大男人的。。。。。。” 不管今天光头说再说,即使到最后说一些笑话,他还是觉得费铭有心事儿一样,高兴不起来。 司徒锦借着上厕所的缘故,去了洗手间,当看见自己的那张脸时,眼泪止不住地流。。。。。。 她这样安慰自己,她一直念着这些话: 我的梦想,不能忘, 怕是多年以后,我变成一个在菜市场上和人斤斤计较的庸俗女子,万般可悲, 我也不能忘,我有过这样的梦想。 生活再艰难,世界再万恶,我们也要充满希望。 哪怕很久之后,我在未来里过着和今天的白日梦完全不着边际的生活,也不会放弃这样的梦想,不会放弃做这样的女子。因为我知道,只要我不放弃,梦想便不曾远离。 既然选择阳光的方向,便要努力生长。 现在的我,认真的感受着现时世界的冷暖。戴着耳麦手里捧着一个水果时,嘴角也可以绽开一朵温暖的笑。哪怕偶尔疲惫,情绪低落,仍要在众人面前打起精神,把最灿烂的一面尽力的留给别人,从心底做一个温暖的人。 我来保护你 更新时间:2012一12一01 她一直这样安慰自己,她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不管怎么样,她的泪还是止不住地流,从小到大也许她都没有受过这样的侮辱,她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她恨不得以后永远不要见到他,跟他没有任何瓜葛。。。。。。 菲利也觉得肯定是因为他的威胁,所以司徒锦的想法才转变的这么快。但是因为司徒锦不说,他也不好问什么,但是有的时候,喜欢一个人真的会让人失去理智,他还是做着他认为不该做的事情。 在司徒锦再次回到房间的时候,他就一直拉着司徒锦的手,不厌其烦地问着各种问题。 “你为什么忽然转变态度,是因为受了他的威胁吗?”也别怪菲利直奔主题,他真的太迫不及待地知道答案。 “不要多想,是我认为得饶人处且饶人。”司徒锦尽量避开他炙热的眼神,她知道她心虚,她也委屈,她怕看见有一个真正关心她的人,自己承受不了,委屈地哭出来。其实这种关心,跟容易让一个女孩子产生依赖,即使不喜欢,也习惯地让人关心,也习惯那个人的存在,这种感觉很好,尤其是受到委屈,挫折的时候。 很多女孩子都承受不了男人这样无微不至的关心,一天,两天可以,一年,两年,即使再冰冷的心也会被融化。司徒锦最近有点时候就会想:与其找一个自己喜欢的男人,不如找一个从内心对待自己很好的,爱自己的男人,这样才觉得不会累,也许没有轰轰烈烈,惊心动魄,刻骨铭心的爱情,但是平平淡淡才是真。 她已经越来越承受不起费铭给自己的感觉,她想到她,就觉得浑身发冷,与其拿自己一辈子的幸福跟她的第一次做对比,这第一次会显得如此不重要。即使跟他在一起,有的时候会忘了时间的概念,会觉得快乐,但是他给她的痛苦也比任何一个人都多。她决定,她放手。 她经常听到的是不能因为一棵歪脖子树,放弃整片森林。所以,她放手,真的放手,放过自己,让自己快乐。当她想到这样的时候,忽然心底一沉,但是之后,又觉得自己很轻松,也许她认为这个选择是对的。 “哦,那好,这件事情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从你单独见了他之后,你的眼睛都暗淡了,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菲利焦急地看着她,当他看见她沮丧的心情的时候,他的心情也跌入谷底。 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心情,因为一个女孩子的一句话,一个表情,一句不好,而影响自己的心情,这就是所谓的心心相惜吗?还是他真的已经陷入了司徒锦所设的爱情之中。他知道她其实也没有那么好,没有漂亮的脸,没有很好的工作,没有很好的内涵,气质等等,但是他就是喜欢了,真心地喜欢上了。 也许他的家庭会不同意,因为她不能给他任何帮助,她也没有显赫的家庭。但是爱情不是用这些交换的,也不是以这些为基础的,他不怕,因为他相信自己的坚持,也相信自己的眼光,他也会让他的家人同意,然后支持他们。 他喜欢理智的人,他也知道自己是一个很理智的人。但是这次的时候,他真的失控了。 开始的时候,菲利还不相信:喜欢一个人跟时间没有关系。他认为只有慢慢的接触之后,才会产生感情,那种一见钟情的爱情,听起来是如此的不靠谱。但是他在见到司徒锦的第一眼,他就知道这是他一直要等的那个人,或者说是他愿意厮守终身的一个人。 “菲利,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你也不要想什么,我们只是陌生人。”司徒锦把她的双手从菲利的手中抽离出来,她害怕这个时候,有他的关心,她不坚强。她知道,未来她要面对的事情会很多,她不希望自己永远活在别人的保护之下。 她不是公主,她也不想做娇弱的公主,她需要的是坚强,她想让自己成为女强人的角色。每次当她看见一个女人一身职业装,踩着高跟鞋,头发高高地挽在后面,她都要用羡慕的眼神多看上几眼。相反的,她从小都不喜欢妈妈给她买的公主裙,与其穿着公主裙,她宁愿穿着男孩子的大裤衩。 这就是她,没有银子,没有漂亮的脸蛋,身材,只能乖乖地当她的卖酒小妹,但是好像这个卖酒小妹的工作也没有想象中的一帆风顺。她不得罪别人,不见得别人不得罪她。她恨不得永远跟费铭撇清关系,但是费铭却丝毫没有跟她划清界限的意思。 菲利看见她丝毫没有跟他聊聊心事的意思,也就不再问什么,但是他喜欢她的这句话,一直提到嗓子眼,他想说,又怕这个时候说会造成她的负担,他一直纠结着,不说吧,这种憋在心里的滋味真的不好受,他什么时候也没有这么娘过,最后干脆豁了出去。 “司徒锦,我来保护你好不好?以后也由我来保护你好不好。”菲利没有直接说他喜欢她,而是换了一个比较委婉一点的方式跟她说着,他怕他说的太直接,有点太唐突。 “啊。”司徒锦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显然吃了一惊。 “我是说,以后由我来保护你好不好。”菲利又极其认真地看着她说了这句话。 司徒锦看见他长着如此秀气的脸,纤长的手指,高挑的身材,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经常穿着紧身裤。在外人看来他真的只是一个gay,她听到他说:“我来保护你。”不由想笑,她微微转头,尽量不让自己看见他,也就可以减少一点笑意。 话说回来,他们只是认识没有几天而已,司徒锦把他的话完全当成了玩笑,并没有在意。她也知道,他们只是在夜场认识的,在那种灯红酒绿的映衬下,根本都看不清对方的脸,更何况是对方的心呢。夜场的人也都只是玩玩而已,没有几个是真心的。 但是她也不能无视别人的问题,或者嘲笑别人的问题。 “我们才认识几天啊,亲。”司徒锦的回答有点无奈,她也觉得可笑。 “爱情跟时间没有关系,我希望你给我一个机会,我相信你会越来越爱我。”菲利还是不依不饶地说着这个话题,他真心希望她答应,他的眼神充满认真,但是这点司徒锦并没有看见。 “哈哈,哈哈。。。。。。”司徒锦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她的这一笑,菲利显得很尴尬的样子,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司徒锦发现了他的尴尬。 “好了,好了。。。。。。”她还没说完,就听到了门外的敲门声。一声“进来。”转移了这场不尴不尬的谈话。 “聊什么呢?这么开心。”张雅提着一篮水果过来,看见司徒锦笑得那么开心,不由好奇地问着。 “没什么,没什么。”司徒锦摆着手说着,脸上的余笑还没有完褪去。 “没什么,就去上班啦。”张雅看见他也没有什么大碍,也就这样说着,挣钱还是第一位,这是她和司徒锦不变的宗旨。有了钱,她们就可以买iph一ne,相信不远的将来,这个梦想就可以实现。。。。。。 “哦,那个。。。。。。菲利。。。。。。”司徒锦还不忍心把他一个人丢在医院,有点吞吞吐吐地说着。这件事情是因为她,她还是有点不好意思,但是她还是更喜欢钱,这是真的。 “去吧,就知道你更喜欢钱,更喜欢上班,一上班就什么都忘了。”菲利无奈地摸摸她的头,跟她说着让她去上班的话。 张雅和司徒锦(一) 更新时间:2012一12一01 北风还是那么惹人厌,像刀片一样吹在人的脸上,生生地割着人的肌肤,冰凉的感觉席卷着她的大脑,司徒锦不自觉地想没有比这更冷的天气,还是屋子里面比较好,最起码可以遮风挡雨,怪不得别人都说家是温暖的港湾。 司徒锦和张雅反复地搓着手,躲着脚。天气太冷了,可恶的公交车像是杳无音讯,她们在这里等了将近一个小时,还是没有过来一趟,北风吹得她们小脸通红。司徒锦走到张雅身前,双手按住她的肩膀,仔细地把她脖子上的红色围巾缠绕紧实,努力地做到密不透风,她左右拍了拍,张雅盯着她,嘴里吐出白色的雾气。 “这天这么暗,应该是要下雪了吧。”张雅仰头看了看天,暗沉沉的,好像就要塌下来一样,跟她说着这样的话。 “不知道,应该是呢,据说是有雪的。”司徒锦漫不经心地回答着,这天气谁说的好,一会儿阳光明媚,一会儿说不定就是狂风暴雨。就跟那某某人的心情一样。 “你的围巾呢?” “嘿嘿,没戴,在家,老麻烦。”司徒锦嘿嘿地有点不好意思地笑着。 张雅生气地看了她一眼,她伸出双手,晃动着脑袋,把自己的红色围巾绕出一条长线,不由分说绑在司徒锦的脖子上,厚厚的围巾将两个人缠在一起,好像红线一样,绵软温暖地包围着小武,她感觉心里暖暖的。 两个人相互照顾,相依为命,有这样的朋友真好,她心里觉得暖暖的,跟费铭发生的不快已经被她抛到了九霄云外。她哼着小曲,好像什么都不能阻止她的好心情。 一会儿,张雅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神变得黯淡,看着司徒锦好像有什么话要说,张了张口,也没有说出来。司徒锦看见她的举动,知道她有话要说。就问:“嘛呢?想说什么就说,别磨磨唧唧的。” 张雅其实想说,差不多了,应该搬离她的家了,她准备在这个月发了工资之后,就搬离她的家。她们虽然关系很好,司徒锦也没有要她走的意思,但是她还是觉得不合适,毕竟这个家里不是司徒锦自己,她也觉得那个家跟她有点格格不入。 她不属于那里,她应该离开才对的,虽然她们家里的人都没有对她的歧视,但是她自己觉得在那里生活总是矮人一截。她想着用合适的话跟司徒锦说,尽量不伤害到她。 “想想,我们工作要一个月了呢。” “是呢。”司徒锦并没有想到她要说什么。 “这个月大致可以领带多少工资呢?” “我们这个月的业绩不错呢,应该也要5000吧,加上其他的福利。”司徒锦自豪地说着,这是她人生中的第一笔工资。 “嗯,那应该可以买一个iph一ne4s呢。”张雅心里盘算着,她的心里也开心,她可以买一个自己梦想中的手机,还可以往家里寄一些家用。她以后也是有工作,有工资的人呢,她可以不用成为家里人的累赘。 “嗯嗯,可以,可以,还可以剩下一些呢。”司徒锦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她,一面踮起脚尖遥望着公交车的影子。车子依旧无影无踪。她在心里暗骂着:娘的,改天姐一定买辆车,奇瑞a3,大红色的。 虽然奇瑞a3的性能并不比奥迪或者大众,但是关键是便宜,目标比较贴近实际,稍微努力,就很容易实现。就像一个苹果手机,乖乖上班一个月,嘿嘿,到手。而且作为一个代步工具也是可以的,虽然说公交环保,但是那只是没钱人的一个借口,而且公交一点谱没有,看吧,等了这么久,一辆车没有。 “我是说。。。。。。”张雅又开始有点吞吞吐吐的样子,司徒锦彻底地觉得她的不对劲,转过脸,认真地看着她说道:“说什么?” “我是说,我这个月发了工资,应该要搬出去住了。你看,我有了工资,可以自己养活自己,想有自己的一个小天地。。。。。。”张雅慌忙地解释着,说话都有点语无伦次的样子。 “我们还是先买手机,你再往家里寄一点钱,估计这个月的工资就没有了,至于搬家,下个月也是可以的。你看,我们两个多么快乐啊,我很喜欢两个人相依为命的感觉,从小,我的姐姐就不愿意跟我一起睡。我是真心欢迎你在我们家长住。” 司徒锦这次听到这些话,并没有像上一次这么激动,而是把自己心中的想法完完全全地表达了出来。良好的沟通比一味地冲动得来的结果要好的多,这是社会交给司徒锦的又一个道理,她们的心态也慢慢地发生着变化。 张雅裹紧了衣服,路上依旧狂风肆虐,但她的心里却温暖异常,似乎有一座小炉子,红彤彤地在她的身体里燃烧,友情的力量如此温暖,以至于让她忘记了肌肤的感觉,忘记了那刺骨的冰冷,转而以内心的力量抵御着北风的侵袭。 钱,钱,钱,一切都是因为钱,虽然庸俗,但是不知道有多少人因为这个而丧心病狂,再看看周围的人,有多少人跟她们一样,在寒冷的冬天,等待着迟迟不来的公交车。张雅思索着,她曾经看过一段文字,是这样写着: 有多少人会停下忙碌的脚步,转身回头,看一下曾经走过的路,驻足于这个世界的我们,又有多少时间回用心感受着周围的一切?物欲横流的时代让这个原本就喧躁不堪的世界更加臃肿不堪,我们享受着一切,追赶着所谓的时尚与潮流,拼命想要出人头地,活得潇洒,活出尊严,但是又有多少人是真正活出自己的价值?在这个世界不紧不慢地悠悠自然? 张雅扪心自问,她是不是追求物质的那种人,取舍在欲望的漩涡里不能自拔。她敢肯定的是,现在的她不是这样的,虽然缺钱,但是友情,爱情和钱,孰轻孰重?她还是分得清楚的。 她花钱一向不是那种“大手大脚”的,也许很多的时候她属于那种“小手小脚”型的。这点,她自然是不能跟司徒锦他们比的,司徒锦,南征他们家都有自己的企业,而她的家呢,只是平民百姓一个。 “车来了,车来了。”司徒锦看见公交车来了,兴奋地叫嚷着,顺手牵起了张雅的手,两个人做足了充分的准备,准备去挤公交。 当他们挤上了公交,在这个场所瞬间缺氧,张雅今天还戴着一个小眼镜,眼镜上也顿时出现了白色的蒸汽,把两个镜片涂了一层白,她摘下眼镜,用围巾反复地擦着两个镜片。她看看公交里面的人,个个穿着笨重的大羽绒服,偶尔会有人在这密不透风的人群中穿梭。 她还听到售票员拿着扩音器不停地说着:“来来来,靠边站,靠边站,往里走,往里走,前方拐弯,请扶好,坐好啊,诶,刷卡了吗您?这位乘客,给老人让个座好吗?诶,谢谢您。。。。。。” 这也是为了生活吧,穿着公交公司发的厚厚的工作服,笨重地像只大熊,工作地点是充满臭气的公交车,窗子开了一个缝,犀利的北风顺着车缝呼呼地吹进来,好让自己呼吸一点点新鲜空气。看来每个人都不容易。 她又环视了四周,看见一个穿着校服的同学,校服上还写着:北京第十七中学。那同学一手扶着扶手,车停一下,她就随着车子晃一下。另一手拿着psp,眼睛死死地盯着屏幕,不亦乐乎的样子,这种自娱自乐的感觉也挺好,她微微地笑了笑。 张雅和司徒锦(二) 更新时间:2012一12一02 司徒锦发现了她的微笑,这样透不过气的公交车,还吵得要死,她竟然笑得出来,这女人大脑短路还是缺根筋,她不禁觉得郁闷,问了一句:“笑什么哪?” “你看那同学,不亦乐乎的样子。”张雅小声地对司徒锦说着,司徒锦按照她指的方向看过去,一眼就看见了那穿校服的女生。全公交车黑压压的人,她穿一个白色的校服,也算是很打眼的了。 跟她年轻的时候有点像,这是她看见她之后唯一的感觉。人因为年纪大了,追求也竟然不一样了,是的,以前一个psp就可以让自己很开心。现在呢?也许是一个iph一ne,也许是一辆奇瑞a3,也许是自己付了首付的房子。。。。。。 “跟我小时候太像了。。。。。。”司徒锦不禁这样感叹,说话的声音也变得兴奋起来。 “哦?你小时候也是这样的吗?”张雅好奇地问着,因为她觉得司徒锦应该会比她好很多,也许很多时候她都不用挤公交车,她可以让他们加司机送她过去上学。这样也节省了在路上的时间,也不用受那种呼吸不过来的罪。 “嗯嗯,是的,是的。那个时候我们还没有司机,我经常背着,坐着公家车去学校,那个时候,公交也是那种特小型的,也没有那么多的外地人来北京发展,那个时候也有很多房子没有拆迁。。。。。。” “你有什么印象特别深刻的事情吗?”张雅忽然很想听听她的故事。 “也没有什么,就是那时候还小,生活没有现在那么好,但是也是衣食无忧,无忧无虑,没有像现在生活的压力,因为一件小事儿可以快乐半天,可以天天盯着一部电视剧看。我记得最喜欢看的电视就是《还珠格格》。” 停顿了一会儿,司徒锦继续跟张雅小声地说着。 “因为那部电视剧还挨打了呢。不吃饭,就死抱着电视机看电视,爸爸实在受不了,就打了我一巴掌,那是第一次打我,我眼泪一直在眼睛里打转,我就是不让流下来,那个时候觉得自己也好倔强,现在还记忆犹新呢。嘿嘿。”司徒锦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她更喜欢那个时候的容易满足。有些感觉永远也不会回来。她也承认自己有的时候就是这样的患得患失。 “为什么有的感觉永远都没有了呢?真害怕我们以后也没有了现在的感觉。”司徒锦忽然变得不安起来,她也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但是有的时候她会控制不住的多愁善感。她紧紧地拉住张雅的双手,真怕她自己一松手,张雅就会从她的身边永远逃离一样。 张雅也由她紧紧地握着,她了解她的心情,她们其实有的时候很像,都是偶尔会患得患失,偶尔多愁善感。她现在能给她的无非是一个坚定的眼神。其实以后的事情谁都说不清楚,她们也许会分开,也许会因为利益变成陌生人,也许跟现在一样关系很好,或者更好。她能把握的就是:活在当下。 “还有知道我们家为什么一直不养狗了么?其实小时候我有一条特别可爱的小狗,因为姐姐不愿意跟我玩,爸爸已经开了公司,妈妈去帮忙,没有时间照顾我,就让一条小狗陪着我。我跟它还真的很好,我们一起吃饭,一起躺在床上睡觉。后来,它生病死了,我因为这件事情整整哭了一个星期,也是不吃不喝,也不说话,后来,终于挺不住,就生病了。爸爸妈妈心疼,就再也没有养过一条小狗。” 说着这些的时候,司徒锦眼神流露出一丝难过,一转眼,就还是一样笑得很开心,那只是记忆,没有必要因为记忆让自己不开心。 张雅拍了拍她的肩膀,想说着什么,没有说出口,用一个眼神代替一切。姐们儿其实就是这么回事,不用语言,也可以表达自己的思想。 司徒锦有这样的一个姐们儿心底觉得幸福。 “那个时候的你跟现在一样的单纯。。。。。。” “那个时候的我更加单纯,现在的我可以因为挣钱,做一些自己不喜欢的,或者违背自己思想的事情,以前就不会。”司徒锦感觉现在的自己有的时候像一个罪人。其实在这个匆忙的社会,谁会仔细回首自己都做了什么? 每个人都巴不得往前赶路,谁也不会回头想想自己曾经做过什么,跟现在的自己有什么不一样。 “但是你跟以前一样的善良。”张雅很肯定地看看司徒锦说着,她相信她以后不管经历什么,都可以保持一颗善良的心。但是张雅有点不相信自己,她心底需要的东西太多,以至于有的时候忘记了自己该做什么。 一条河水,只会往一个方向流淌,时光也一样,荧荧的岁月雕刻着波纹浩浩荡荡地冲过,夹杂着泥沙,水草,看不见的杂质,冲磨着水中的石头,使它变得圆润,光滑,带着一丝亮光,它原本的棱角已经不见了踪影,粗粝的表面也变得细嫩,沾满着青色苔藓,把它原本的色彩掩盖起来,时间的累积让它的变化一点点发生在这条大河中,而唯一不变的,是那永远坚韧,硬朗而又饱满的内心。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分地过,不自不觉已经很久,因为转移注意力,她们也没有觉得这个公交车密不通风,让人喘不过气。张雅由司徒锦的提醒也想到了自己,自己的过往,自己对于这个城市的感受。 即使来了这么多年,可是想知晓这座城,明了她蕴含的故事,也是有些困难,虽然是那样易碎难全,但还是吸引着那些经过她的人,拼命想要从她这里获取点什么,似乎有一种神奇的魅力,吸引着你走上前去,不禁想要了解她,想要占有她。随着时间的增长,你会发现自己一点一点认识她,好像不太像那个图片上,文字里,言语中那个熟悉的她,这一切似乎慢慢发生着变化。 是的,每时每刻都发生着变化,她自己也发生着变化,变得越来越像这个城市里的人,没有了以前的恐慌,以及对这个城市的陌生。她只能说自己越来越适应这个社会了。 她现在也常常有一种揣揣不安的感觉,好像自己正做着一个美丽的梦,梦中她征服了这里,这片脚下的土地,正低声向自己臣服,她骄傲的认为自己是这里新的主人,带着世俗的豪气和欲望,可是睁开眼,你依然是你,没有什么为你而改变,生活依旧继续,阳光该照哪儿还是照着哪儿,你要做的,无非是那已经做过千百次的动作,小心地寻找着能感受温暖的地方,以便躲避那刺骨的风寒。 她还是那个寄宿在朋友家的一个人,没房,没车,没钞票。所有的所有,她都要更努力地去得到。 她突然感觉自己长大了,岁月的洗礼已经让他们褪去了原本的稚嫩,在时间的涤荡下慢慢发生改变,而她对生活,对未来,对梦想的内心,却一直跳跃着并红彤彤地顽强燃烧着。 是的,她们都有梦,为了她自己的梦,她可以付出一切,她不停地朝着那个方向努力着。她无数次的想像当她梦想成真以后,她的那种自豪,那种成就感,那种快乐。当她回到老家之后,别人看她的羡慕的眼神,她需要这些。她承认,她比司徒锦更需要成功。 张雅和司徒锦(三) 更新时间:2012一12一02 她羡慕那些北漂,那些成功的北漂。不管怎么样,经历过多少,最后在北京有一个可以歇息的地方,有一个代步的工具,可以真正成为这个城市里的人。其实她要求的并不多,就是在北京找一个属于自己的地方,可以让她停下来,可以让她觉得踏实。 她也经常听妈妈说:“女孩子终归是要嫁人的。”她知道她只是一个女孩子,而这种踏实感,她可以让自己变得强大,给自己争取这种踏实感,也可以找一个男人,让自己的男人给她这份踏实感,她之所以这么努力,就是可以让自己找一个更好的男人。 在听到售票员说:“某某车站就要到了,请下车的乘客提前准备好。”司徒锦拉着张雅的手,往后门挤去,穿过一个个密不透风的人群。两个人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地聊着天,不自不觉到了该到的地方,漫漫长路,也不觉得难熬。 “啊,终于可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了。”司徒锦跳下公交车,深吸了一口气之后说着。 然后两个人手拉手地进入酒吧,这是她们工作的地方,现在硕大的酒吧,如此空旷,显得落寞,寂寥。不一会儿,她们就会迎来一波波的客人,把空旷的酒吧填满,显得有生机,然后热闹异常。当然,在这里也可以见到形形色色的人。这些人会教会他们该如何做人,如何跟人沟通,如何变得圆滑。她们来这里是真正的能够锻炼到他们的。 灯红酒绿的映衬下,照出每个畸形的脸,一张张脸显得异常兴奋。在这里很难看见一个安静地坐在吧台喝酒的人,司徒锦开始的时候来这里也是兴奋的,但是因为天天在这里上班,也变得不那么兴奋。她甚至觉得,那一个个摇头晃脑的人是多么可笑。 失去了对原有食物的新鲜感,剩下的就只有对工作的热情,她还是一样,穿梭在人群中,问别人要不要酒,她还是一样,踏实地做她的卖酒小妹。只能这样,她才能离梦想更近一步,才能让自己变成她想要变成的人。 “先生,您要酒吗?” “不要,不要。。。。。。”客人不耐烦地摆着手,很多时候看都不看她一眼,这是她每天听到的最多的一句话,这句话对于她来说,已经麻木,竟然没有任何感觉。她会拿着酒,接着去另一个地方。 “先生,您要酒吗?” “你喝吗?”很多客人还是会用戏弄的眼神看着她,然后问她这句话。 “你要吗?你要我就喝。”这句话司徒锦也已经好久没有说过了,忽然觉得陌生,取而代之的一句话是:“先生,您看您是要你红酒还是白酒,我们这里相对来说,价格非常公道。”她现在就是不说那句话,她觉得用那样的方法推销自己的东西,是最愚蠢的一种方法,而且也会伤害到自己。 要就要,不要她就转战下一家。。。。。。她相信,只要努力,肯定会有回报,她拿着酒,不停地在人群中穿梭。 “讨厌,您应该让我给您点烟。。。。。。”好熟悉的一个声音。 司徒锦往说话的声音看过去,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面前,她有点震惊,呆呆地站在原地一动也动不了。两个人一起在一个地方上班,但是还真的没有发现竟然有这样的情况,司徒锦脑子里一片空白,她拳头紧紧握着,然后慢慢地松开,告诉自己:不要着急,不要着急,静观其变。 她就站在一个不远不近的地方,观察着他们。 她坐在一个男人的腿上,男人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抽着烟。两个人很开心的样子,一会儿,她转身用手抱着男人的脖子。暧昧,暧昧,关系相当暧昧,那个人到底是什么人。她终于克制不住,去了他们的身边。 张雅看见她过来,显然有点不自然的样子,慢慢悠悠地从他的腿上下来。她也没有说什么,现在的她不会泼妇骂街,她会找一个合适的地方把话说清楚。她知道,良好的沟通能达到更好的效果。她拉着张雅的手离开,张雅看了一眼那个男人,摆摆手,示意他不要说什么,也不要追出来。 男人明白了什么,就按照她的意思,只是看着他们走远。然后转过身,依旧跟身边的人划拳,喝酒,有说有笑。 “雅,他跟你什么关系?” “没什么吧,不要多想,我们只是朋友关系,但是我觉得他还可以,应该是我可以托付的那个人,现在一直在考察当中。” “你这是在考察吗?动作那么暧昧,你不知道夜场的人都不可靠吗?你不能在这里找男朋友,他是不会在乎你的。”司徒锦忽然有点很铁不成钢的样子,她恨不得把一杯水浇在张雅的脸上,好让她清醒清醒。她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 “我知道,我知道,锦,不要担心。”张雅看着她着急的样子,反过来安慰她说着,她是对她自己担心,这点,张雅知道。 “那你向我保证,不能跟他交往。”司徒锦听到她这样说,像是抓了救命稻草一样,死死地抓住张雅这样说着。她不希望她在酒吧来找男朋友,她希望她找一个踏踏实实的,因为她只能找一个踏踏实实的,因为她就是一个踏踏实实的,这样他们才能过的幸福。 “对不起,锦,我跟你不一样,我要找一个可以给我撑起一片天的男人,你有家人,有朋友,他们可以帮你,这个城市你又觉得亲切。我对这个社会,这个城市没有安全感,跟我们一样的人,我们的同学,他们通常都会歧视我,因为我是一个外地人,而一个外地人对于一个陌生城市的恐惧,你永远都体会不到的。” “我常常会梦到,自己正做着一个美丽的梦,梦中我征服了这里,这片脚下的土地,正低声向自己臣服,我骄傲的认为自己是这里新的主人,带着世俗的豪气和欲望,可是睁开眼,我依然是我,没有什么为我而改变,生活依旧继续,阳光该照哪儿还是照着哪儿,我要做的,无非是那已经做过千百次的动作,小心地寻找着能感受温暖的地方,以便躲避那刺骨的风寒。” “我还是这样,一个只能寄宿在朋友家的人。。。。。。” “其实,我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都不会歧视你。。。。。。”张雅说这样的话,司徒锦忽然觉得很陌生,歧视?这个词从来没有在她的字典里出现过。一切,只不过是张雅多想罢了。 张雅向司徒锦聊着自己的心事,司徒锦也好像明白了什么,也不再逼问张雅什么,就只能呆呆地说着:“他叫什么,哪里的人?今年多大,有没有什么历史,结果婚吗?”因为那个人看着真的比她们都大,在司徒锦认为,他们都不是一个时代的人。 张雅也一一地回答他的疑问。 “他叫李墨,今年32岁,北京人,没什么历史,据说他没有结过婚。他能给我一种踏实感。”张雅看着司徒锦的双眼,认真地跟司徒锦说着这些话。 “据说还是据说,你也不知道他真的有没有结过婚,你就凭感觉他能给你踏实感,雅,这靠谱吗?”司徒锦有点着急地跟张雅说着,张雅那么优秀的一个人,对于这件事情,她为什么就这么不理智呢,司徒锦真的想好好地劝劝她,让她好好考虑考虑。司徒锦认为,她现在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其他的她什么也帮不上忙。 酒吧那点事(一) 更新时间:2012一12一03 司徒锦不明白张雅为什么就这样急急地抓住一个别人认为不靠谱的人不放呢,她认为她们还小,可以谈谈恋爱,但是那不是重点,她们才刚刚毕业,她们需要先把工作稳定下来。以后工作稳定了,他们可以有资金,有时间谈恋爱。 她们的梦想当中,不包含爱情。她也认为爱情这个不靠谱的东西,不能作为主食,偶尔一次还可以,多吃不宜。 “不要担心,我知道你是怕我受到伤害,但是我就是想找那么一个人,一个让我可以安定下来的那么一个人。”张雅还是这样说着,看来她是真的要尝试一下了,司徒锦也佩服她的勇敢,不管什么时候都是,她都比她优秀。不管什么时候,她都比她清楚她自己要干什么,该干什么。 “不管怎么样,对自己好一点,不要让自己受到伤害。合适的时候,放过自己。”司徒锦握着张雅得手说着,眼睛里充满疼惜。她怕她最亲爱的姐们儿,受到伤害。她不认为,李默可以给她她所需要的。 “嗯嗯,没事的话,我过去那边看看。”张雅指着她过来的那个方向,司徒锦这才反应过来,她们不自不觉已经聊了很久了,司徒锦摆摆手,示意她过去。 司徒锦忽然觉得失落,跟她关系好的,李洁,南征已经结婚,过着自己的生活。很多时候就只是打打电话,最近并没有太过亲密的交往。张雅也要找男朋友,以后也要搬离她的家,渐渐的就只剩她自己。 她放下手里的酒,四处张望着,眼神空洞而落寞。她的人生当中,谁愿意为她停留。。。。。。她也开始自责,他们看样子,都已经开始了一段时间了,为什么粗心大意的她现在才知道。天天在一起的两个人,她什么时候谈恋爱都不知道,司徒锦觉得自己不够关心张雅。 如果她稍微留意一下,她的话,或者她的表情,也许她就可以发现。她的一切,张雅都很关心,而且也都知道,为什么事情轮到了张雅,她就一无所知了呢。但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不就是谈恋爱吗,谈就谈吧,只有谈恋爱了,受伤了,才能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司徒锦故作轻松地想着。 也许就是别人都谈恋爱了,所以她也随大流地谈恋爱了,又不是第一次谈恋爱,也许早就锻炼的百毒不侵了。这个社会,谈个恋爱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人家高中,初中的时候就开始谈恋爱,司徒锦忽然觉得自己一ut了,她也想找一个人谈谈恋爱了。 找谁呢?费铭?她第一个想到的还是他,这是她人生中的第一个男人,她赶紧地摇摇头,说好的,放手,以后不能跟他有任何瓜葛,他已经把自己折磨的够痛苦的了,千万不能再找一个那样的人。首先,要找一个对自己好的,因为女人天生就是用来疼的。然后,找一个有钱的,可以让她尽情挥霍,她也知道自己是一个懂得享受的人。总之,就是大家都说的那种高富帅,她畅想着找一个什么样的男朋友。 不过,她现在即使再怎么想,也是痴心妄想。她从来没有想过要跟谁好好的谈恋爱。好像她天生对这种事情不感冒,她没有像李洁那样丰富的恋爱史,也没有像张雅那样可爱的面容,对恋爱的丰富的经验。对于这件事情,她忽然觉得自己就像一张白纸。 不行,她不能一直持续这样的状态,她也要随大流的谈恋爱,要不,不久的以后,她就要加入到剩女的行列当中,这一转眼,她就22岁了,女人没有多少的青春让自己浪费。 她使劲地想着自己男朋友合适的人选,她忽然想到了菲利,嘻嘻。她笑了笑,这个不错,对自己很好,也长的挺秀气,至于钱吗,他应该也可以,不会让自己饿着,不过应该不会有多余的钱挥霍,这点不合格,还有就是没有一点男人味,她不喜欢这样的型。这样想下去,菲利还是会被pass掉。 想来想去,也就是费铭,在不发神经的时候,个个条件都符合。。。。。。不行,不行,司徒锦克制自己,不想他,他已经伤害了自己那么深,死也不能跟他做男女朋友。 “hell一。”anl趁着她发呆的时候,拍了一下她的肩膀,给她来了一个声东击西的动作。 “啊!”她吓得一个哆嗦,发出她习惯性的尖叫,整的anl也是一个哆嗦,还以为怎么了。 “哦,anl。好久不见。”司徒锦看见anl向自己打招呼,为自己刚才的一惊一乍觉得不好意思,她嘿嘿地笑着,显然有点意外,又有点兴奋。她们是多久没有见到了呢,一个礼拜,两个礼拜?不知道什么时候,司徒锦对于跟她的见面,已经变成了一种依赖。 其实朋友就是一种感觉,不会因为时间的长短,就改变了这种感觉。 “嘛呢,发什么呆呢,打个招呼还一惊一乍的,看来你是完全忘记了我的存在。”anl矫情地跟她说着。 “你说你以前在哪里呆着?”司徒锦好像想到了什么,慌忙地问着,也不管anl跟自己说了什么话。 “之前在美国,后来又去了香港,因为比赛训练。怎么了?”anl为她的忽然提问,觉得奇怪。 “比赛?你是打乒乓球吗?”司徒锦激动地握着她的双手,她想证明她是不是季小杰,她忽然有点害怕,害怕她就是季小杰。如果季小杰回来,费铭是不是会重新接受她?司徒锦忽然有了危机感,忽然觉得费铭离自己很远很远,远的以后他们不能在一起说话,不能见面,不能沟通。 “不是,你。。。。。。不要多想,我不是练习乒乓的。”anl也感觉到了什么,说话有点吞吞吐吐,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很不自然的样子。 “哦,我还以为你是季小杰。”司徒锦忽然觉得很轻松似的说着。 “知道吗?我的朋友都开始谈恋爱了,就剩我自己,我忽然觉得自己很孤单。”司徒锦和anl找一个并不显眼的地方坐下来,聊着天。也许现在也只有她没事的时候,可以听自己唠叨几句了,司徒锦望中间的地方望了一下,张雅还是坐在李默的腿上,很开心的样子。她完全没有看见司徒锦这个时候在干什么,有什么样的心情。 “你也谈恋爱啊。”anl漫不经心地说着,不就是谈恋爱么,多大的事儿啊。这年头,也流行女追男,看见合适的赶紧下手,要不会被别人抢拍走。生活在这个匆忙的节奏中,就连恋爱也是匆忙的,匆匆地恋爱,之后再匆忙地分手。 “我想谈啊,没有合适的呗。要不你介绍个。你应该有男朋友吧,或者谈过男朋友吧,你这么优秀,这么漂亮。” “有,以前有,现在没了,被人甩了。” “啊。”司徒锦显然很吃惊,这么漂亮的女人,做谁女朋友就是谁的福气,怎么可能身在福中不知福。 一会儿,有人让司徒锦拿酒,司徒锦也就急匆匆地招呼别人了。刚一离开,anl的电话响了起来。 “喂,你跟她说了吗?” “还没有。”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说清楚,迟早要说的事情。”对方显然觉得有点不高兴,觉得这拖拖拉拉也不是个问题。 “再说吧,还没到时候。。。。。。” 当司徒锦再回到原位的时候,anl已经离开,她四周看了一下,也没有发现她的身影,她不禁觉得郁闷,这个女人,还真是来无影,去无踪。 酒吧那点事(二) 更新时间:2012一12一03 不就是没有男朋友吗?工作才是第一位,司徒锦这样想着,她拍了拍自己的脸,提示自己精神一点,不要因为外界的因素而影响自己,一定要好好工作。 她拿着一沓酒,穿梭在人群当中,她走到了一个围满人的桌子前,看样子是刚刚坐下来,这个时候是推销酒的最佳时期,司徒锦在这里一段时间,差不多已经练就了自己的一双火眼金睛。她一眼就能看出来,什么人要她的酒,什么人不要她的酒。 “亲们,要不要来点酒水,活跃一下气氛呢?”司徒锦装作跟他们跟熟悉的样子说着,表情异常夸张,其实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她都是第一次见到。拉进跟客人之间的关系,这是做好销售的要素之一,司徒锦自从做了卖酒小妹后,她阅读了很多关于销售的书,她一直希望自己能做的很好,也为这个目标一直努力着。 “你们这里什么酒比较好一点呢?” “哦,您看样子是个老手,我也不跟您含糊,说实话威士忌不错,您肯定也喝过,不错吧,要不就来这个。”司徒锦见客人松口,心里就更加兴奋了,直觉告诉她,她肯定可以卖出去,绝对有戏。 “那就来个威士忌吧。”客人满不在乎地说着。 司徒锦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忽然觉得太容易到手的东西好像不是自己的。不过事实告诉她,她真的卖出去了。她掐了一下自己的手,疼,看来真的是真的。 “好嘞,您稍等,我这就去。”司徒锦兴奋地说着,心里还盘算着,卖出去这个,她能得的提成是多少。 “诶,等等。”忽然有一个人发话了,制止了她前行的脚步。 “你丫知道老大喝什么酒吗?就擅作主张。”这个人拍了一下桌子,“蹭”地站了起来,很浮躁的样子,口气比上一个人口气还大,说的那个人像犯了错的孩子,也不吭声。司徒锦忽然又意识到,完了,完了,这瓶酒要延后才能卖出去了。 “一会儿的,你先去忙。”一句话把司徒锦打发了,她即将到手的钱也没有了,她有点沮丧,但是安慰自己说:没事,一会儿他的老大就过来,我还可以像他们推销酒。她清晰地听到他们说他们的老大一个小时之后才过来。她忽然觉得自己只顾着忙活了,忙的连个厕所也没顾得上上。 她晃晃悠悠地去了洗手间,打开一个门,进去,坐在马桶上,一动不动,酒吧只有这个地方是安静的,其他的地方吵得不行,她在这里的时候,整个脑袋都是嗡嗡的。她翻看着手机,一会儿聊qq,一会儿打开了一篇小说看看。 不自不觉已经差不多半个小时了,她还是不想出去,比起人们的惰性,挣钱,恋爱,都他妈白扯。她把腿也翘起来,盘着,整个身子都坐在了马桶上,告诉自己,再有十分钟,就出去,继续干活。 她还是浏览着一些无关的网页,偶尔这样消遣一下,也挺好。 忽然,她听到门外一阵骚乱。有人不停地嚷嚷着什么,门外还有人慌乱地逃跑的声音。天啊,女厕所怎么还会有男人的声音,这是酒吧又出现什么事情了么?不过,酒吧出现什么事情,她也不足为奇。 她来的这些天,酒吧都不知道出现过多少事情。她依然盘坐在马桶上,塞着耳机边听音乐边看一些无关的网页,好像外面的世界跟她没有任何关系,这样的事情她现在已经不足为奇了,开始的时候也许会好奇,会害怕,但是现在怎么样都不会惊动自己那颗历经沧桑小心脏。 她不会为任何东西惊奇,没有了以前凑热闹的心理,她还是觉得自己老了,没有了以前的激情,再不疯狂,她真的就忘了,她这样跟自己说着。但是,没有什么事情可以让她打得起精神来啊。哎,这个骚乱的时候出去,只会看着这些骚乱的场面,然自己也变得混乱起来,也卖不出去东西,何必出去,感受这么嘈杂的环境呢。 她决定继续呆在这里,等外面安静了,混乱的场面稍微好一点之后,她才决定出去,她觉得这段时间,这个地点是属于自己的。安安静静的没有人打扰,逐渐的,她越来越喜欢安静的地方,以前跟张雅,李洁,南征在一起的时候,她们往往会去最热闹的地方,看什么东西都觉得新奇,都觉得好玩。现在她觉得自己跟这种地方是如此的格格不入。 以前,爸爸老是无奈地提醒她:“女孩子不要这么野。”现在,爸爸老是疑惑地看着她:“你都干什么了,天天也不出门,没事的时候出去走走,散散心。”也是的,在她爸爸出去上班的时候,她还在家里,她爸爸看见她没有出去,等她爸爸回来的时候,很早就回自己的房间,所以她的爸爸就只看见她在家的时候,也一直认为她还没有找到工作。 她不敢跟她的爸爸说她是在酒吧上班,不是因为她觉得自己的工作拿不出手,而是她的爸爸从小就教育她,不要在那种太复杂的地方生活,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不希望她爸爸用失望的眼神看待这她,虽然她不是一直很乖顺的孩子,但是她知道自己从来不在原则上犯傻。 过了一会儿,门外嘈杂的环境还是没有一点好转,反而觉得人越来越多了起来。她郁闷,为什么这么久了还是没有把事情解决掉,看来老板今天是不想挣钱了。她实在觉得无聊,在这里呆了这么久,是不是该出去了,那个桌的客人说不定还找她要酒呢,到手的鸭子不能让它飞了呀,她这样想着。 她把脚放在下面,动了动。“啊。”有点麻了,她把耳机拔下来,装在兜里,把正在浏览的网页关掉,用手不停地揉着她的腿,麻得她有点呲牙咧嘴,她想尽快缓解这种情况。 忽然,脚步越来越近了,她不自觉地压低自己的声音,用心地听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等自己的脚不麻了就出去。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司徒锦又开始郁闷了,为什么无缘无故敲她的门。 她站起来,脚还是很麻,腿一软,差一点倒下去,她赶紧扶着旁边的墙,一步一步缓缓地移动。 “快点开门,最好别耍什么花样!”门外声音粗暴地叫喊着。 谁耍花样,谁爱耍花样,谁稀罕耍花样。司徒锦心里嘀咕着,这不是还没有走过去吗?至于这么急吗?再说了,她平民百姓一个,又没犯什么事儿,只不过,找个勉强可以糊口的工作,踏踏实实地在这里卖酒而已,没招谁,没惹谁。这帮人,至于这么矫情吗?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她还是不急不慢地准备去开门。 “咚咚咚,咚咚咚。。。。。。”又是一阵急促的砸门声。 司徒锦加快了一瘸一拐的脚步,不耐烦地说:“嘛呢?来了,来了。” 她刚一开门,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天啊,太恐怖了,一个不到20平米的洗手间,站满了人,黑压压的一片,还有几个穿警服的人,正好在她脸的正对面,一脸严肃的样子,样子还是有点可怕,威严。 酒吧那点事(三) 更新时间:2012一12一04 司徒锦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有他们,一般情况下,这种混乱的场面,都需要他们来维持,在需要他们伸张正义的时候,他们也在。因为在这种场所,习惯性见到他们,导致她现在一点都不害怕警察叔叔。 小时候,她记得,因为妈妈的一句“因为你很淘气,警察叔叔过来抓你呢。”吓得她躲着妈妈的背后,一直不肯出来,哭得哇哇叫。现在想想那个时候的她,真的很可笑。童真的感觉早已不复存在。 她看着黑压压的一片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到警察的一句:“进去搜。”之后,几个警察不顾她的存在,冲了进去,挤得她往旁边一歪。司徒锦觉得离谱,厕所有什么好搜的,又不会藏一个死人或者一把手枪。还用搜吗?看一眼就可以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看完。 她站在门口,看笑话一样地看着他们能搜出什么,她看着他们低着头,弯着腰,认真地看着每一个地方,恨不得看出花来,她也觉得可笑,这也许只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想让上级夸他们工作认真。这有什么好看的,她眼睛扫了一圈,就可以扫完,还用两三个人一起爬在地上看吗? 很多人都在那里像看笑话一样地看着,门外的那个警察依然站在原地,司徒锦站在门边,静静地等待了一分钟左右。 “老大,搜出来一个重要线索。”有一个年纪并不是很大的警察报告着,顺手把一个白色四四方方的纸小心翼翼地用镊子捏起来,往门外走去,另外两个还是低着头,继续寻找着什么? 司徒锦立马听到门外面一阵唏嘘声,又在小声议论着什么。她忽然不敢看她面前的这些人,又好像自己真的做错了什么一样,脸有点微红,低着头。 门外的一个看着稍微年长一点的警察,看见这个纸包,用挑衅的眼神看着司徒锦说:“你还有什么狡辩的。”司徒锦看见这个白色的纸包,她自己也一眼能认出来,这就是别人经常吸k粉的纸包。 她一下子慌了,她只不过坐在这里一会儿而已,她什么也没有干,怎么会有这种东西?这可不是小事啊,她顿时不知所措起来,歪着头看着那个小警察捡纸包的地方,正是厕所隔板的中间的位置,之后她的脑子里出现各种画面。 她做着各种猜想,因为这个纸包在中间,也有可能是隔壁的人,因为一时着急,不知道该放在什么地方,外面还有很多人看守,不能扔在外面,一下子也慌乱起来,放在了中间,来诬陷她。 她忽然意识到这一点,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有点怒吼着:“为什么是我?为什么不说是隔壁的人,我没有戏k粉,我只不过是累了,呆在这里一会儿而已。你们不能这样诬陷一个人的清白。。。。。。” 她还没有说完,还准备说什么,就听见年长的人说了一句:“还有搜到什么吗?”里面的另外两个赶紧回答说:“没有!”这个警察似乎根本没有听她的说话。 这真的激怒了她,她失去理智一样的,上去撕扯着那个警察的衣服,骂骂咧咧地说着:“你丫不尊重我,你听到我说什么了吗?”任凭另外几个警察拉也拉不住,她还不小心瞟到了周围的人都用那种既嘲笑又觉得可惜的眼神看着她。 她还听到有人说:“看着多机灵的一个女孩子,吸k粉,可惜了。” 她还听见有人说:“看,恼羞成怒了。估计这次是出不来了。” 她还听到有人说:“她好像是这个酒吧卖酒的,看来还真的不应该在这么复杂的地方上班啊,看,人都变得堕落了。。。。。。” 她没有了挣扎的力气,所有的人都不帮她,也许张雅还不知道她被带走了吧,她觉得很无助,她也承受不起,大众看她的眼神。她最后听到了警察的一句:“带走。”,然后有两个警察给她戴上手铐,驾着她,往警车里面走。 有谁能证明她是清白的呢,她只能等各项检查结果都出来之后才可以证明,她现在即使有一百个嘴也说不清楚。人还真是在点背的时候,喝口凉水就塞牙。她招谁惹谁了,怎么就摊着这一摊子事儿。 她长得哪儿像吸k粉的人,吸k粉的人长她这样吗?她又不是没有见过,她左思右想,就是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稀里糊涂地就被带进来了呢。 “找一个你的监护人过来,你现在还不能出去。”那个年长的警察过来,跟她说着。 “我他妈成年了,要什么监护人,我跟你再说一次,我只是酒吧里面卖酒的,我只踏踏实实地卖我的酒,挣我的钱。我没有那闲钱买那玩意,那不是我丢下来的。”司徒锦好说歹说,他们就是不相信她,她已经在这里困了两个小时了,更没有了以前的耐心。 “你赶紧的,找一个人过来,我们要说明一切。”警察摆摆手,好像也是很不耐烦的样子,他讲究的是证据,根本不会听司徒锦的一面之词。这点,司徒锦也知道,但是她就是想试试,这又一次的尝试宣告失败之后,她只能找一个人过来。 她开始思索,她到底找谁过来比较合适。妈妈?不行不行,司徒锦赶紧摇摇头,找她,她没有见过什么世面的人,看见这个场面还不得吓傻啊。再说,即使可以顺利地把这件事情过去,估计她以后也不会让她再呆在那个地方上班了,太危险了,她真的会怕她一不小心真的沾染上k粉。她还没有找到更合适的工作,她不能丢掉这个唯一的工作,要不她的梦想怎么办? 她的爸爸?哦,这个更不可能,他连她在什么地方上班都不知道,怎么可能跟他说的清楚一切。这样突如其来的把他叫来,她司徒锦以后的生活后果不堪设想。 姐姐?司徒锦想起了以前她姐姐的样子,穿着紧身的衣服,头发高高地挽起,妖媚地在家里扭来扭去。一副没事儿干,看什么都不顺眼的样子。更不行,遇见这件事情,她估计巴不得跟爸爸妈妈说明,她好立功,司徒锦的记忆里,她的姐姐一向这样的幸灾乐祸。即使她现在沉得住气,暂时不说,迟早有一天,不小心得罪她了,她也会说出来的。 那么,还有谁?张雅?菲利?张雅一个女孩子,估计遇见这样的事情也会慌了,还真不如不让她过来,也许还会更乱,会帮倒忙。菲利?菲利现在脑袋开瓢,还在医院呢?而且就他的形象,也不能给人信服啊,头上现在还缠着白色的纱布,再穿着紧身裤。。。。。。 南征,李洁?天啊,现在是大晚上的,怎么可以打扰他们一家人,不合适,总之不合适,一时没有一个合适的,可以救司徒锦出来的人。 司徒锦死死地揪着自己的头发,不停地晃着脑袋,她真的想不到一个很合适的人,她该怎么办,她不能一直呆在这里啊,现在的她更加浮躁了。这样的事情,她还是第一次遇到,既觉得委屈,又无助。 她恨不得长个翅膀飞出去,不过一切都是痴心妄想,不能解决任何事情,眼下,最关键的,还是要找一个人过来。她用手理顺了自己的头发,时时刻刻地在心里默念着:“淡定,淡定。”又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好让自己的心情更加平稳一点。 酒吧那点事(四) 更新时间:2012一12一04 费铭!哎,还是费铭,费铭吗?司徒锦脑子里忽然出现这么一个人,她开始变得兴奋,之后,她又开始犹豫,他可以吗?她巴不得跟他没有关系的人,她还要去请求他的帮忙吗?再说了,他会帮自己吗?司徒锦变得犹豫,对于他,她真的没有任何把握。 这个人,她似乎还是一点都不了解。说他好吧,其实他有的时候还真的确实不错,他也能让她感觉快乐,幸福,但是他为什么有的时候会那么的变态呢,他也给了她很多不好的事情。想想,他们的点点滴滴。 他们的第一次,就在这附近的酒店里,一夜的缠绵,他们醒来,一切都不一样,她一夜之间变成了女人,她不知道用什么样的心情来面对生活,而他却没有任何的愧疚,还紧张地满世界找着他的戒指,好像他的戒指是最最重要的,最后,一张支票打发她。 她对他一点不了解,不知道他的故事,他的家庭,他的年龄,他的工作,他的任何东西,他们甚至连面都没有见过一次,就错上了他的床,她也没有做好当女人的心理准备,就这样什么都没有了,一夜之间什么都变得不一样。 又一次,也是在心碎了酒吧,他们装作不认识的样子,也是,一夜情,之后就还是陌生人。过不了多久,他们还是躺着一张床上,只不过这张床足够大,容纳了很多人,他们这次很开心。对他的感觉竟然不自不觉发生了变化。 之后,她不小心发现了她有了宝宝,属于他们的宝宝,但是他根本不感激,一句:“拿掉。”好像这个孩子就是他们的累赘,她彷徨,她迷惑,他给了她做妈妈的机会,却不给她当妈妈的权利。 得不到支持,感受不到温暖,没有人为她的错误买单,她也没有当单亲妈妈的勇气,她也没有能力养一个孩子,毕竟她自己也是没有长大的孩子,她只能乖乖地去把孩子拿掉,她曾经胆怯过,想放弃,但是最后还是被他硬生生地推向手术台。他难道真的没有一点点心疼吗?他真的就能这么无动于衷吗? 再之后,他说要对她负责,要娶她当媳妇,但是却迟迟没有见到他行动。他们一次又一次的缠绵,她一次又一次地沉沦,他却一次又一次成功地将自己置身事外。。。。。。她在酒吧受欺负,救她的不是他,而是菲利。因为他要救他的弟弟,因为他的弟弟他还不自觉地威胁她。 她无助到了极点,跟他在一起,比起痛苦,她的快乐是多么的少。难道他的弟弟要比他重要很多吗?也是,人是有血缘关系的两个人,她呢,什么都不是。一切只不过是个错误罢了。 没有人会让自己的错误,一辈子错下去,放下吧,放下吧,司徒锦无助地坐着,忽然觉得自己的心跟万人撕扯一样的疼,她那张梨花带雨的脸,让人看着心疼。 警察看见她梨花带雨的这个样子,而且也不像真的是吸k粉的人,他甚至有把她放了的冲动,但是无规矩不成方圆,他只能依法办事。他走到她的面前,给她倒了一杯热水:“姑娘,喝点水吧。” “谢谢。”因为天气很冷,再加上她一直呆在这个几乎露天的地方,一直哭,觉得更加冷了,双手冰凉冰凉的,嘴唇也冻得发紫,整个身体都有点发抖,她双手捧着热水,忽然觉得很温暖,一直暖到心底。 “找个人过来把你带走吧,这是规矩,对于这点,我觉得很抱歉。”警察为难地说着,他看着司徒锦这个样子,这个年龄,跟他的女儿差不多,他也有点不忍心一直让她呆在这里,毕竟她也没有什么错。这么冷的天,一个女孩子无依无靠,确实有点可怜。 他往外面看了看,北风把光秃秃的树干吹的吱吱呀呀,摇摇晃晃,看样子,天气真的很冷。他脱下他的军大衣,给司徒锦披上,他想,也许一会儿就会有人带她走。他真的希望,有一个人能把她带走。 “对不起,没有人过来接我。我只能这样一直耗着,虽然很受罪,但是没有办法,只能这样。”司徒锦饱含热泪的眼睛一直看着他,她可怜兮兮地样子让警察心里一揪。 “为什么?”警察不自觉地问道,这个女孩子让他觉得好奇,他也觉得这个女孩子骨子里透着一种倔强,一种不会向任何事情屈服的倔强,又有一种压人的气势,但不盛气凌人,感觉刚刚好,跟她的娇小,柔弱不成正比。 “我的爸爸妈妈,我不可能让他们过来,知道这件事情,因为我有我的梦想,我的妈妈过来,她会为了保护我,不让我接触太过复杂的东西,之后我就不能上班,我的爸爸压根不知道我在酒吧上班。我只有这份工作,我怎么可能丢掉这份工作。”司徒锦并没有把自己说的很可怜,她只是想跟人倾诉心事一样,说着这件事情。这个警察不比刚才把她带来的时候的样子,现在的他,他觉得亲切。 “你可以找个其他的工作,其实你不是很适合在那个地方上班。”警察点了一支烟,有点落寞,寂寥地抽着。也许每个人都是有压力的,因为生活的压力或者工作的压力可以改变一个人。这个警察也许是由于时间的沉淀,比那几个小警察看上去沉稳,看上去更具有沧桑的智慧。 “我不是不想找其他的工作,我刚刚毕业,没有经验,没有关系,在这个城市根本找不到合适的工作。” “我或许可以帮帮你,你学的专业是什么?”警察真的觉得司徒锦不是什么坏人,他很想帮她一把。 “我想通过自己的努力,对待我的工作,我不想对任何一个人依赖。谢谢你。”司徒锦坚定地跟警察说着。通过交流,她变得更加淡定,不管怎么样,原则不能丢,她还是要坚持自己的原则。 “话说回来,你准备怎么办?你一姑娘,不能一直呆在这里吧。”警察无奈地跟她说着,虽然不去报什么希望,但还是想让她离开。 “嘿嘿,我就呆在这里吧,该吃饭的时候,你给我买饭,也挺好的,衣食无忧。。。。。。”司徒锦不好意思地笑笑,是报着必然呆在这里的决心。她该怎么办,她能怎么办呢,只能这样。 警察觉得无奈,只能离开。大致过了三十分钟,在他再次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歪在椅子上睡着了,也许今天太累了,也许是哭累了,胳膊紧紧地抱着自己,看样子很冷,手机放在旁边的桌子上,警察苦笑了一下,这么冷的天,依然这么倔强,他看着她,熟睡的样子还挺可爱,他找了一床被子搭在她的身上。 这个值班的晚上也不孤单,竟然有一个这么与众不同的女孩子陪着自己。 “诶,找跟她关系还可以的人过来接她走。”警察灵机一动,忽然想到这里,不得不说,这个女孩子让他伤了脑筋。 他拿起电话,却不知道从哪下手,也有点做贼似得心虚,但是安慰自己说这是为她好,他翻到了她的通话记录,看看她最近的通话:张雅,菲利,费铭,妈妈,司徒静,爸爸。看名字张雅和司徒静都是女孩子,应该不适合这个时候过来。 那么菲利和费铭应该都是男人,这个时候来都是可以的,他们任何一个都可以。 她需要一个男人(一) 更新时间:2012一12一05 他歪头看了看,一只手拿着手机,一只手把烟放到嘴边,抽了一口,然后轻轻地吐出一个烟圈,烟圈在头的上方,缓缓地游动着,然后变得稀薄,最后慢慢散开,他好像思索着什么,这个菲利怎么感觉这么奇怪,到底是中国人,还是外国人,是不是沟通也会不方便,他有点不清楚,还是费铭感觉比较好一点。 他犹豫了一下,到底要不要打,他又看了一眼歪在那里睡着的司徒静,身体如此单薄,瘦小,让人看了心疼。他不再犹豫,毅然决然地按下了通话键。他看了看时间,不到凌晨四点,这个时候确实有点冒昧,但是比起一个女孩子的安危,这点冒昧不算什么。 电话一直响着,就是没有人接听,最后直到他听到对方电话里传来:“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他才依依不舍地挂断了电话。心想:这不行啊,只有这一个好机会,等她醒来,就真的救不了她了。 他再次按下了通话键,电话那头还是嘟嘟嘟的声音,一直没有人接,电话一直放在他的耳边这样响着,他认真地聆听电话发出的响声,他诚心希望对方可以接起电话。忽然又传来:“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这是对方把电话挂断的迹象,证明对方已经知道了电话响。 是不是一直在熟睡,按错了键呢,警察抱着侥幸的心理,却忽然有了勇气,又拨了一个电话过去。 此时的费铭正拥着美人入怀,他们两个都在熟睡当中,一个电话把费铭吵醒,看也没看,就按了挂断键,心里还暗骂着:“丫的,这是谁这么不长眼,什么时候了还打电话,真不应该相信自己的什么破感觉,以为要发生什么事情,不关手机。”之后翻了个身,把林熙搂在怀里,准备继续睡觉。 电话又一次不合时宜地响起来,他想发火,刚按下接听键,就听见对方电话里说:“对不起,我是某某缉毒大队的林志,很冒昧。。。。。。”他听到是缉毒大队的电话,还以为又是光头,赶紧看一下来电人,屏幕上却赫然地显示“司徒锦”三个字。 他的心忽然被什么东西狠狠一揪,缉毒大队?她跟毒品扯上了关系?吓得他一下子坐了起来,赶紧问道:“您好,请问她出了什么事了吗?”他的整个神经都绷紧了,思绪顿时变得清醒。 林熙也被他的动作惊醒,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也坐了起来,听他讲电话。 “哦,没事,她还好,应该是有点惊吓,就是今天我去心碎了酒吧查毒的时候,她那个时候正好呆在洗手间里,而那里正好有一个装k粉的袋子,然后她就被带了进来,她的检查结果还没有出来,初步排查她没有涉及这些,但是需要一个人担保才能出去,所以她现在需要有一个人领她出去,她却倔强地不愿意找任何一个人,只说没有一个合适的人,可以领她出去。” “但是我们这里,必须有一个人担保才能出去,她一个女孩子,一直呆在这里等各项结果出来,也不合适。您看您,是否愿意担保她出来,当然这需要一些程序,而且也要承担一定的法律责任。”警察林志虽然希望有人等领她出去,但是他还是有权利告知对方其中的利弊。 “请问您工作的地方在哪?我现在过去。”费铭有点紧张地说着,他想,现在的司徒锦肯定相当狼狈。 “请问您跟她什么关系,这个一般是直系亲属才可以。我们就在离心碎了酒吧最近的那个公安局里,她也在这里。”警察还是有点担心。 “对不起,我不是她的直系亲属,但是我可以承担直系亲属承担的任何责任,放心吧,我们关系很好,我是她的未婚夫。”费铭充当司徒锦未婚夫的身份,虽然觉得自己这样有点鲁莽,但是他这样说着,也无非是想让警察放心。 他匆匆地挂了电话,慌忙地穿好衣服,准备离开这里。他现在急切地想见到司徒锦,让他想到,她一个人孤苦伶仃地呆在警察局里,他的心就像万人撕扯一样,不是滋味。林熙看见他要出去,忽然拉着他问道:“我算什么?”看得出来,林熙很委屈,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 费铭看着她热泪盈眶,可怜兮兮的样子,也觉得不忍心,这也是他同甘苦,共患难的女人,生活很适合他,工作,他更是离不开她,如今说扔下她就扔下她,于情于理都觉得不合适,但是他知道,他现在去把司徒锦带回来要紧,她更需要帮助。 他转过身,摸着她的头说:“傻瓜,你是我唯一的女朋友,以后我要结婚的时候,只要你说一句话,我们就结婚。” 林熙不相信地看着他,想说什么,她知道他不喜欢难缠的女人,不自不觉她的手松开,说了一句:“好。”因为害怕失去他,所以才更加谨慎,不敢说什么,也不敢做他不喜欢做的事情。她一味地按照他喜欢的方式生活,做事,没有了自己。 费铭匆忙地收拾一下之后,拿着车的钥匙,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留下林熙一个人在空荡荡的房间,也没有了睡意。两眼怔怔地看着天花板,眼泪不自觉地流下来,不一会儿,枕头上出现了大小不一的灰白花。 她想:这就是我一直爱的男人,明明睡在一张床上,却一心去想着别的女人。没有办法,因为我爱他,所以我可以承受一切,只要他是我的。她无聊地翻个身,用以前费铭跟她说过的情话安慰自己,却多了一个无声的叹息。 他苦笑,这又是对一个女人的承诺,也许他以后没有权利得到爱情,许下的承诺,欠下的债,他不知道欠了多少女人的债。但是他也只是说说而已,并没有当真。 刚到楼下,正好一阵北风吹过来,像刀片一样地割着他的肌肤,光秃秃的树干也被风吹得吱吱呀呀,他拉拉自己的衣服,深吸了一口凉气,心想:还真冷。也不知道她还好吗?跟他一样冷吗?他不自觉加快了脚步,本身30分钟的路程,费铭20分钟就到了。 他急匆匆地过去那个警察说的地方,刚走进门口,就发现一个瘦小的身影歪着睡着了,只不过身上多了一床厚厚的被子,旁边给他打电话的警察也打着盹,听见有脚步声,慌忙地看了看。 警察看见费铭过来,就觉得有希望,终于有人接她回去了,跟她一起进来的,都已经离开了,唯独剩下她。警察站了起来,费铭跟他用力地握了握手,以表感谢。他们办完所有的手续之后,司徒锦还是熟睡着。 费铭知道她刚睡着没有多久,也不忍心叫醒她,就跟警察闲聊着:“请问到底什么个情况,为什么她呆得那个地方,正好有k粉的纸包。” “这个在酒吧来说很正常,应该就是她的上一个人或者隔壁的,吸过k粉之后,因为太大意留下来的,她看样子很干净,很单纯,并不适合在那种地方上班,您一p&r公司总经理怎么忍心自己的未婚妻来这个地方上班?” “这个,因为她死活不肯呆在家里。。。。。。”费铭还真是有点语噻,他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比较合适,只说她比较调皮,不愿意呆在家里。 “她一直没有说这件事情,她很倔强,但是终究是女孩子,需要一个男人的保护。”警察感觉到,他们应该不是即将结婚的情侣,因为司徒锦一直没有提过这件事情,就刚才他们聊天的时候,她也只说了自己的爸爸妈妈,根本没有说自己有男朋友或者未婚夫。但是这关于他们的隐私,他也不好多问。 “还有,她的检查结果明天估计全部就可以出来,到时候,我会联系你们。如果真的查到她体内含有那种成分,对不起,需要您的配合。”警察认真地说着,虽然他也不相信她体内会含有那种物质,但是还是做着最坏的打算。 “好,好,好,放心,我会履行我的职责。”费铭满口地答应着,他也相信她的体内肯定不会有那种物质的存在。 她需要一个男人(二) 更新时间:2012一12一05 又过了大致一个小时三十分钟左右,司徒锦还是没有要醒来的意思,警察看着费铭耗不住,时不时低头看着手表,他走过去,轻轻地拍着司徒锦的肩膀,示意她醒过来。 司徒锦感觉有人叫自己,睁开眼睛,还是一身制服的男人,马上明白过来,几个小时前的事情她历历在目,她慌忙地站起来,发下搭在自己身上的一床被子,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他帮她搭上去的,那一瞬间,她真的感动了,一股暖流一直滑向心窝儿,她赶紧点头哈腰地说:“谢谢。”这个时候,只要有人对她好,她就会很感动,她就会觉得那个人是好人。 费铭一直看着眼前的那个女人,看样子更加瘦弱了,迷迷糊糊的样子显得整个人更加无精打采,他忽然觉得警察说的真对。一个女孩子,再坚强,也需要一个男人的保护,即使再拥有家庭的温暖,好朋友的呵护,也缺了一个站在她身后的男人。当然,司徒锦也不例外。 司徒锦一个转身发现,费铭正站在离自己一米远的位置,她顿时愣住,费铭不知道自己被一股什么力量驱使,不自觉地上去,紧紧地抱住这个眼前的女人,她浑身柔软,好像他一用力就要把她捏碎一样。他顿时有一种想要永远保护她,一辈子守护她的欲望,司徒锦终于控制不住,整个人像抽空了一样,“哇”的一身哭了出来。 她没有想到自己会哭泣,但她还是哭了,那是青春之泪,苦涩,充沛,源源不断,滔滔不绝,像是发泄,又像是——愤怒。 是的,是愤怒。 那是一种苦闷而简单的青春逻辑,好像对他发出质问:为什么这么晚才过来?她一个人是多么的无助,她需要他。她不知不觉已经对他产生了依赖。 这样的泪有点不知羞耻,有点破罐破摔,有点肆无忌惮。。。。。。 费铭轻轻地拍打着她的肩膀,趴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着:“好了,好了,我们回家。”他有点像哄孩子一样地哄着她,眼神里写满了温柔,他对于这个面前的女孩,忽然变得柔情似水,有说不出来的心疼。 警察微笑地看着他们,心想:他们也许是真的即将结婚的情侣,好恩爱。看着他们两个人低语,恩爱的样子,他忽然很羡慕他们,他有点不忍心打破这种感觉,但还是跟他们轻轻地说了句:“你们可以回家了。”他自己也忽然感觉轻松了很多,他终于不用担心,这个女孩子没有地方去了。 费铭拥着她,慢慢地走出去,她依靠着费铭,边哭边颤抖着回头跟警察摆摆手,说了一句:“拜拜。”她坐在车上,等情绪稳定下来,忽然意识到,最后接自己回去的还是费铭,她不知道费铭怎么知道她呆在这里,她很好奇,她想向他问清楚,但想起他,看到他,她就变得不想跟他说一句话。完全没有了刚才看见他时候的喜出望外的那种感觉。 她呆呆地望着窗外,费铭坐在车里也不吭声,也不发动车子,好像等待着什么,一会儿之后,费铭似乎没有等待他要的结果,发动了车子,吓了司徒锦一跳。 她慌忙地问着:“去哪?” “我家。”费铭还是面无无表情地回答,对于现在司徒锦的做法,他很不满意。 “不去!”司徒锦倔强地回答。 “那你去哪?怎么?害怕了?你又不是没有去过。”费铭挑衅地看着司徒锦说道,他知道这一招对于她来说特别管用。 “开车。”司徒锦犹如发布命令一样,她最受不了的就是费铭这样激她,她是司徒锦,她怕什么?费铭嘴角微微上扬,随后,手轻轻一动,发动了汽车。 “你就没有什么要问的吗?”费铭打破车子里的寂静,看着司徒锦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在公安局?为什么同意过去救我?”司徒锦把自己的疑惑一口气地说了出来,这些话在她的心里已经憋了很久了。现在一口气说出来,她觉得好像放下了一个背着自己身体上很重的东西,顿时觉得轻松。 “是那个警察给我打了电话,说你在那里倔强地说自己没有合适的人担保,他让我过去。我只是带一个迷途的小姑娘。不过,以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不要一个人逞强地扛着。。。。。。你。。。。。。”费铭想说你的身后有我,他摸了摸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司徒锦的脑袋,她赶紧把脑袋偏了偏,他只用指尖触摸到了她。 司徒锦没有做出回应,他们又一次陷入看沉寂,司徒锦想着:他也许就是看着她可怜,再加上那个警察的请求,他才愿意去接她。要不,他怎么那么好心,大半夜的忍着寒冷,接自己回家。她的小嘴一直高高地撅着,并没有因为费铭的帮助显得高兴,反而还是那种闷闷不乐的样子。 费铭看见她这样,也就没有说什么。他本身就是那种不善言谈的人,也不愿意多说一句话,她的安静,他反而感觉是好事儿,不用听她叽叽喳喳的讲个没完没了。 三十分钟的车程,司徒锦又回到了那个还算熟悉的地方,她的心情说不上来的复杂,换上拖鞋,在屋子里看了一圈,沙发上的林熙正好映入她的眼帘,她的脑袋忽地嗡嗡直响,一片空白。 本想转身离开,但是忽然想到:为什么离开,离开了不是就会被他误认为,她吃醋了吗?她不要被她取笑,他们是没有关系的两个人,为什么因为这件小事而生气。她装作满不在乎,也装作没有没有看见林熙的样子,昂着头,一扭一扭地经过客厅,进入厨房。 费铭愣愣地看着她,这点一点不像她啊,他还认为会有一场暴风雨,结果没有想到一切风平浪静的样子,他有点不习惯,看来还真的低估了这个女人,也觉得整个气氛因为这样而变得尴尬,林熙也是看着电视,不说话。 她可是一直记着那句话:等他安定下来结婚的时候,他就娶她。所以她至始至终都觉得司徒锦是多余的。她只要坐着就好,至于司徒锦早晚要离开。。。。。。 司徒锦走进厨房里,心里还是觉得不对劲儿,那种感觉应该属于酸酸的,心想:我他妈找谁惹谁了,竟然摊上这么个破事儿,就不应该来这里打扰他跟他的女人,我怎么就不能呆在警察局了,挺好的呀,有吃的,有喝的,还有棉被盖。她摇了摇头,告诉自己不要想太多,来了就来了,没有什么大不了。 她打开冰箱,看里面有没有吃的,她饿了,现在的一切事情都没有她寻找食物重要,她可是一向这样的没心没肺,在别人没有掏出心给她的时候,她绝对不会把自己的心交给别人。她也算是一个缺少安全感的人,外表大大咧咧,其实跟所有的女人一样:女人心,海底针。 她们两个都表现的异常平静,都想看看费铭接下来怎么做。 两个女人谁更强(一) 更新时间:2012一12一06 堂堂p&r集团总经理费铭被眼前的两个女人整的有点不知所措,但是他可是堂堂p&r集团总经理,即使不知所措,也要装出很镇定的样子。他站在客厅,看了看林熙,他其实更想看看,那个女人呆在厨房干嘛。但是又碍于情面,不能直接越过客厅的林熙进入厨房,只能先把这个眼前的搞定。 他凑到林熙的旁边,坐下来,想看看她有什么反应,林熙看见他坐得离自己很近,心想:这样更好,她一出来,看见我们两个如此恩爱,估计也会知难而退。这样的女人,根本就不用她自己亲自出马。 林熙也欠了欠屁股,紧紧地挨着费铭,费铭这下更是捏了一把汗,这是什么情况啊,暴风雨来临的前兆吗?太恐怖了。他心里暗暗地骂着自己“玩女人,玩女人,玩栽了吧。也不知道陆奕有没有遇见过这样的事情。 他又想起了陆奕,他们可是铁哥们儿啊,这种事情,只有他陆奕能干的出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竟然无师自通了。他这个情圣应付这件事情,肯定小菜一碟。他忽然很佩服陆奕,他长这么大,这种事情每次都是战无不胜,他恨不得把他叫过来,让他挽回局面。但是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了,谁死到临头还能喝口水,还有这个心情吗? 他的心情岂止一个纠结了得,如果是别的女人,他完全可以甩下一张支票,再附带一句:“马上离开。”然后识相的女人会乖乖地离开。但是情况不一样啊,一个是跟他一条战线上的女人,他的工作需要她,他也同样需要她,她这样的一个极品女人,她的丰满,激情,美貌,性感,适可而止的妖娆无不引诱着他。 他也喜欢她高高地抬起头的样子,下巴明显上扬,再说,他们也经历了很多,岂能随便对待。 另外一个是他亲自接过来的女人。他带她的时候,不是没有想到家里还有一个,但是有什么办法,他不能见有困难的人不帮忙,见无家可归的孩子不帮忙找一个地方安顿好。他是有爱心的人,应该为社会效一点力,他这样想着,嘴角微微上扬,他忽然觉得自己很伟大,自己竟然如此善良。 他摇了摇头,提示自己想多了,在这个这么关键的时候,竟然还有心情自恋,跟他的风格完全不符。 他看了看自己和林熙,竟然挨得如此的近,好像身贴身一样,他这是在秀恩爱吗?他在心里问着自己,不是,不是那干嘛不离得远一点?他又这样回答自己。他不自觉地往旁边挪了挪身子,心想:不能让她看见。这次不是在她面前秀恩爱。 林熙把这一切尽收眼底,心里气愤地燃气一场汹汹大火,恨不得把费铭活剥了,但是脸上依旧没有半点生气的表情,挑衅地跟费铭说道:“怎么?不愿意跟我离得这么近。刚才你干嘛去了,我们叠加在一起的时候你怎么不嫌弃啊?” 费铭顿时想到了他们在床上的云雨,他习惯的姿势:男上女下。他习惯的粗粗地喘息声,不过确实很享受,除了司徒锦外,她的感觉也是最好的。“你丫要不要脸,这还有比的吗?”费铭不自觉地暗骂自己,觉得自己越来越。。。。。。他自己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费铭听到林熙这样说着,他总不能默认吧,他只好又讨好地说着:“我不能把一个无家可归的孩子丢在大街上吧,由于我很善良,所以就把她带过来了,亲,不要生气,你先去卧室躺着睡会儿,现在还早,上班我叫你。” 林熙看见他这个样子,跟以前冷酷的费铭完全不成正比,他什么时候这样舔着脸个自己说话了。不知道他的人,还以为他就是一个2b。她知道,她再这样不依不饶,不会有什么好结果,最好见好就收,要不然,等他真正生气了,他就直接找其他的女人,她就别想跟他交往。 此刻的林熙穿着真丝的低胸睡衣,把身子转了半个圈,跟费铭脸贴脸贴的很近,然后整个像蛇一样柔软弯曲的身子死死地缠着费铭的身体,也露出白皙的大腿,跟费铭黑色的西裤紧紧地挨在一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死死地盯着费铭,费铭顿时觉得压抑,要呼吸不过来,他刻意地扭了扭头,想缓解这种气氛。她却在这个时候一字一句对说着:“好吧,我一切都听你的。”林熙故意把这句话说得很慢,很重,像是时刻提醒这费铭什么,她按了一下遥控器,关掉了客厅的电视,屁股一扭一扭地进入他们的卧室。 她其实没有睡觉,她一个人静静地躺着,他害怕费铭不踏进这个房间,她想看看费铭什么时候回到这个屋子里,天生的不安全感,让她的心死死地揪着,外面有一个动静,她就恨不得出去看看。 她刻意地压抑自己,她时刻地提醒自己:一定要沉得住气,不能动不动就破口大骂,得理不饶人,男人最讨厌这样自傲的女人,要做一个温文尔雅的女人。 坐在客厅的费铭,差点克制不住,陷入她温柔的陷阱里,他看见她走进卧室,之后也没有见她出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心想:终于摆平一个了。他站起来,以光的速度进入厨房,他想看看这个女人是不是因为太委屈,一个人躲在厨房里偷偷地哭。 等他冲进厨房的时候,面前的景象他真的惊呆了。这是女人吗?她有心吗? 此时的司徒锦已经把冰箱里面他们剩的所有的菜和炒好的但是还没有吃的所有的菜一一地端到桌子上,一个人低着头享受着美味。天啊,这是满汉全席吗?他看着这个面前的女人,大口大口地吃菜,筷子在桌子上尽情地挥舞着,一会儿就多出了一个空盘子,还不停地对着桌子上的菜指手画脚,被她扫荡过的盘子全都是空空的。 他不禁想:这个女人是饿死鬼投胎吗?还是本身就是一只披着人皮的猪。 眼前的女人吃的那么多,为什么一点也不胖呢,还是照样的前凸后翘。她也已经把自己吃的“油嘴滑舌”。他不禁觉得郁闷,这个女人真的是吃货吗?还是没心没肺,看见林熙在这里,一点也不伤心吗? 他也许是看着她吃的一嘴脏兮兮的样子觉得可怜,也许是认为她吃的差不多了,不自觉地递给她几张餐巾纸。司徒锦头也没抬,眼睛往上翻了翻,腾出一只手,接过餐巾纸,放在桌子上,继续享受她的美味。 其实她并没有要用餐巾纸的意思。 费铭不是不知道她上次吃多的时候,对着自己家的马桶哇哇直吐的样子。他不想她这样糟蹋自己,女孩子不是经常会拿食物发泄心中的情绪吗?她是不是也是?费铭这样猜想着。他还从来没有这样绞尽脑汁地去想一个女人,他也为自己的变化觉得奇怪,最近怎么了,感觉自己变得竟然有点婆婆妈妈,跟娘们儿似的。 “吃饱了吗?”费铭开始的时候因为不忍心破坏她吃东西的好心情,连句话也不敢说,但是他现在不希望她再继续吃下去了。 “这是林熙做得饭吗?真好吃,娶这样的媳妇儿真好耶。”司徒锦有点儿泛酸地说着,她故作轻松的语调,想掩饰这种感觉,却连自己都觉得技术真差。 “不是,我做得。”费铭听见她说这样的话,有点生气,媳妇儿又不是用来做饭的,想找做饭好吃的,张妈就可以,何必这么大费周章。 “屁,你的饭我不是没吃过,我记得味道。”司徒锦一口否定不是他做的饭,她吃饭的时候能吃出感觉,吃出是哪个人做得,不是她高明,因为每个人做饭即便是一个菜,但是味道还是稍有差异。她一吃就知道不是他做的。 “知道还问,我一般不会轻易下厨的。” “你还去你原来住的那屋儿睡觉,赶紧的。”费铭不耐烦地说着,自从进厨房就一直看她吃饭,然后讨论谁做的,他堂堂p&r集团总经理哪那么闲,尽跟她讨论一些没有用的东西。 “不去,还没吃饱。”司徒锦还是低着头吃着,边吃边回答。 两个女人谁更强(二) 更新时间:2012一12一06 费铭无奈地看着她,吃就吃吧,不管她。费铭在心里暗暗地说着,他眼巴巴地看着她,好像很好吃的样子,他咽了咽口水,这女人吃什么都是这么好吃吗?还是这饭菜真的很好吃?他吃过的呀,没有感觉怎么特别的好吃啊。 “真的这么好吃吗?”费铭巴结似的看着她,弓着腰,低着头,想拉近他跟司徒锦的距离,说实话,他现在真的想尝尝,是她引诱了他的食欲,他却不好意思直接说我想吃,只能婉转地问了一句这样的话。 “这你不是已经吃过了吗?你会不知道?”司徒锦回答的却是一点也不委婉,她还是不抬头,狼吞虎咽地吃着。 “没吃饱,要不我也尝尝。” “这都是我自己的。”司徒锦瞪了他一眼,蛮横地说着,前所未有的强势。自己还没吃饱,为什么还要让别人抢自己的食物,而且还是她讨厌的人,他不是有女人吗?还不去哄别的女人,跟在厨房干嘛?还有心思吃饭?还真的要吃?休想! “我给你钱?”费铭商量地说着,今天不知道怎么了,他表现的前所未有的软弱,面对林熙,他巴结着,面对司徒锦,他还是巴结着,这是他的家,他的厨房,也属于他的食物,他还不能吃了。 他站好,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这人还真的不能太惯着,好声好气地说话,她还矫情起来了。他拉开她旁边的凳子,拿了双筷子,坐下来,他也要尝尝,看是不是真的美味。 “你嘛呢?”司徒锦瞪大了眼睛,吼着他,她讨厌他,从心底里讨厌。这又不是古代,为什么男人还有三妻四妾的习惯,他有林熙了,为什么还要招惹她?她要找一个全心全意爱他的男人,这辈子,两个人相依为命,厮守终身。 “没看见呀,我在我的家里吃饭,怎么了?惹着您了,那么对不起,敬请离开。”不能不说费铭真得瑟,得意地歪着头,眉毛微微上挑,看着司徒锦说着一切。这家是他的,这厨房也是他的,这餐具,这饭菜都是他的,他可是相当的有成就感。 “你!”司徒锦眼睛瞪得更大了,什么情况这是,这个人既霸道,又无赖,她的脸气得微微发红。 费铭倒是很不客气地夹了一只椒盐大虾吃着,这是这所有的菜当中,色泽最好的一个,嗯,不错,吃起来味道也不错,他满意地点点头,怪不得这个女人把自己吃的“油嘴滑舌”的。不过,昨天晚上他跟林熙一起吃的时候,怎么就没觉得这么好吃呢。 他准备再夹一个来吃,这样的美味真的吃了还想吃,他刚把筷子触碰到一个肥嫩的大虾,还没夹起来,忽然感觉猛烈地震荡,等他反应过来,他夹在筷子里的大虾已经安然无恙地躺在盘子里。 司徒锦得意地看着他,露出一个胜利的表情,意思是说:“想吃,先过了我这一关。” “你这女人!还有这么多,你吃的完吗?”费铭有点生气地说着,他长这么大,还没有人从他筷子里抢东西。司徒锦又破了一个记录。 “你管,吃不完你也不能吃。不过我能吃的完。”这句话够狠,气得费铭说不出话来,不过,他既然拿了筷子,就不能让他闲着。 “你知道椒盐大虾怎么做吗?”费铭想考考她到底有多白痴。 “啊?”司徒锦显然是不知道的。 “第一步,基围虾洗净后剪去须;锅内倒油烧至7成热,倒入虾快炸2分钟;这个时候,要注意火候,保持虾的鲜嫩,捞出控干油备用;第二步把粗盐倒入锅内,加热至盐粒发烫,不断晃动;盐粒变烫后加入花椒继续晃动,使之混合均匀;第三步加热到盐粒开始变成浅浅的黄褐色,花椒散发出香味,将虾倒入花椒盐,混合炒几下,使每只虾均匀裹上椒盐粒;再加入葱花和碎干辣椒炒匀;” “这样就好了,椒盐大虾的美味就出来了。很简单吧,可惜有的人就是不会。” “真的很好吃吗?”司徒锦怀疑地问着,她面前盘子里的菜,几乎都消失不见,唯独这盘椒盐大虾,说实话,她还没动过。 “是的。你没有吃过吗?太可笑了。哈哈,哈哈。。。。。。”费铭故意很夸张地笑着,很明显地是对她的讽刺。 “谁说,你看,我现在就吃。”司徒锦听到这个,忽然很心虚地说着,她有点胆怯地夹起一只,小心翼翼地送进嘴里,嗯,还真是不错。。。。。。 司徒锦望着桌子上的这些美味佳肴,油盐酱醋赋予着它们诱人的色泽,加上食材经过烹饪所散发出来的特殊味道,虽说已经变成累了剩菜,但是好像丝毫不影响她的美味,费铭看着她的吃相真的震惊了。 他一边给她夹菜,一边替她倒水,就是这么忙活这,也抵不上她嘴巴的速度,说是坐下来吃饭,其实就吃了一只虾,其他的都是看着她吃。 “这么好吃的虾为什么不吃呢?”费铭看着她把满满的一桌子菜吃的只剩空盘子,唯独那盘椒盐虾,她至始至终就只吃了一只,他好奇地问着她,迫切想听到她的解释。 “我。。。。。。我。。。。。。哎呀,知道你想吃,给你吃好了。”司徒锦说这话的时候结结巴巴,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语言表达,最后索性把装着椒盐虾的盘子推到他的面前。 费铭还是觉得奇怪,味道还算可以呀,为什么她就是不吃呢?他在心里盘算着,但是也算是目的达到了,他把整盘椒盐虾往自己面前拉了拉,夹起一只慢慢地咀嚼着,但是好像没有刚才的那只虾吃着好吃。司徒锦想着刚才那只虾的美味,眼巴巴地看着,口水都想要流下来。 “要不我吃一只?”司徒锦用商量的眼神看着费铭,好像巴结似的看着他。费铭抬眼看着她,心想:你终于说要吃了,一个人吃东西真没有意思。 “好吧,我不会跟某些人一样,只知道自己吃好,喝好。”费铭讽刺司徒锦说,其实他也真的挺希望她吃的,要不一人吃饭也挺不high的。 司徒锦不敢多吃,只夹了一只过来吃。吃完饭,他们两个把碗筷收拾了一下,很像新婚的小夫妻,司徒锦懒洋洋地回了自己的房间,心里嘀咕着:这次只吃了两只,跟以前那次不一样,肯定没有什么大碍的。她也是这样自我安慰着。 费铭不知道该去哪里,他反复地思考着,他的卧室里住着林熙,现在应该已经睡着了,他不能当着司徒锦的面睡在那里,客房里睡着司徒锦,那是司徒锦在他家的“专房”,他更不能当着林熙的面睡在那里。 他无聊的翻着遥控器,不停地变换着画面,却一个画面都没有看在眼里。他是真的困了,没过一会儿,眼睛慢慢地闭上,,歪倒在沙发上便沉沉地睡去。 你打的是屁股针 更新时间:2012一12一07 司徒锦在房间里,没有一点困意,胃里感觉满满荡荡的,很不舒服的样子。“今天绝对不能跟上次一样的吃多丢人。”她在心里默默地祈祷着,但是心里却异常烦躁。不应该啊,吃饱了应该很舒服才对的啊,司徒锦很郁闷,身体说不上来的难受。 她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准备好好地睡一觉,刚躺下来,就觉得腿上有点痒,她用另一只腿跟那只比较痒的腿上蹭了蹭,感觉好了一点儿,翻了翻身,找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睡觉。不一会儿,她觉得还是痒,拱了拱身子,用手抓了抓。 她又调整回原来的姿势,觉得还是那样睡觉比较好一点,她觉得胳膊又开始痒,她一会儿抓抓这儿,一会儿抓抓那儿,觉得更加烦躁起来。她使劲地抓了抓胳膊,准备好好睡觉,累了一天了,该休息了,她这样跟自己说着。 痒,痒,痒,她的后背又开始痒了,她使劲地欠了一下屁股,翻了一个身,把胳膊伸到后面抓了抓,眉头紧紧地邹着。她把眉头舒展开,又换了一个相当舒服的姿势,准备好睡觉。没有过几分钟,觉得还是心里异常烦躁,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很痒。 开始的时候,腿上痒,后来,胳膊又开始痒,再后来,后背也开始痒,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很痒。 她终于忍不住,把手边的台灯打开,看了看自己身上裸露出来的皮肤,想看看究竟是为什么这么痒。在她伸出胳膊的时候,她都吓了一跳。天啊,红色的大扁疙瘩一个挨一个地长着,有的两个摞在一起,整个皮肤凸出来很多。整个胳膊比以前粗了一圈儿。 红通通的一片挨着一片。。。。。。她赶紧看看腿上,跟胳膊上完全是一个情形,不自不觉竟然长了这么多的痘痘,怪不得浑身发痒,她把胳膊背在后面,明显感觉以前光滑的后背上凹凸不平。不要想都知道,肯定也是很多疹子。 她想等等,也许就下去了,这是明显的过敏现象。过了一会儿,她甚至觉得比刚才痒的更加厉害了,她真的受不了,重新穿好衣服,她要找救星,要不然再严重一点,她在这里休克了,也没有人发现,岂不是很悲催。 她出来,认为费铭肯定跟林熙在他的房间,准备敲他的门,却发现沙发上黑乎乎一片,她仔细看了看,发现费铭蜷缩在那里。正好,不用叫他了。她心里这样想着,走过去,摇了摇他的肩膀。 费铭没有意识到,只是换了一个姿势,接着睡觉,她又摇了摇他的肩膀,费铭睁开眼睛,发现面前站着衣衫不算完整的司徒锦,一只胳膊抬高,一胡虏,不费吹灰之力地把司徒锦搂在怀里。司徒锦正好趴在他的胸膛上,她清晰地听到费铭的心脏“噗通,噗通。”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当然,费铭也可以清晰地听到她的心跳声,感受着她呼出的痒痒的暖暖的气息。司徒锦在他的怀里挣扎,他却死死地抱着她不松开脸上露出了微微的笑,当然,这种笑也是坏坏的,他又一次,调戏她成功。 “让我起来,我有正事跟你说,你赶紧找一个医生,我现在是严重过敏,身上长满了疹子。”说着司徒锦就把她的衣袖撸上去,红又大的疹子明显地裸露着,像是炫耀他们的茁壮成长。 费铭看见她过敏如此的严重,手松开,眉头紧紧地邹了一下。司徒锦顺势站了起来,他也从沙发上坐了起来。他抓着她的胳膊又看了一眼,问司徒锦:“你吃了什么东西过敏?”他显然很不高兴,什么女人啊,都不知道自己不能吃什么东西,上次是吃多了吐了,这次是吃的过敏了,她都不能消停一点吗? “那个,估计是那个椒盐虾,我虽然以前过敏,但是我今天就。。。。。。吃了两个。。。。。。我以为不会发生这样的情况。。。。。。没有想到。。。。。。”司徒锦知道是那个椒盐虾惹的祸,心里自然心虚,吞吞吐吐地说着。话刚一说出来,又赶紧地解释着。 还没解释完,费铭就打断了她的说话:“原来你早就知道你吃虾过敏,我说你怎么不吃。”这个女人怎么想的,明明不能吃,还逞强,他在心里暗暗地骂着司徒锦,都没有让人省心的,这么大的人了。 “不是。。。。。。我还以为。。。。。。”司徒锦撅着小嘴,委屈地解释着。 “喂,林远吗?过来一下,一个女孩子严重过敏,需要你帮忙。”费铭摆了摆手,司徒锦识相地终止了说话,毕竟算是她自己的错。 “好,你家是不是还有扑尔敏,我就不去医院了。”林远在电话那头,显得有点着急的样子,整个说话的语速都变得快了。 “有的,赶紧过来,很严重。”费铭发布命令一样地说着,之后“啪”的挂断了电话,感觉回到了一个王者的位置,没有了刚才的那个巴结别人的点头哈腰的样子。这才是她见到的并且熟知的费铭,司徒锦站在旁边装作委屈地想着。 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门铃就响了起来,费铭拿了一个小按钮,一点,门自动打开。司徒锦虽已经来过几次,但这次是目睹开门的全过程,她瞪大了眼睛,长大了嘴巴,心想:真他娘的奢侈,太他娘的豪华了。 费铭指了指旁边的司徒锦跟林远说道:“她,吃虾过敏了,以前有过敏史,今天就吃了两只,但是还是过敏。”林远没有说话,只不过一直忙活着手上的动作,他晃了一下瓶子里的药,用那个比指头粗一点的注射器把里面的药水吸出来,对着无人的地方,把注射器里面的空气排掉。 司徒锦死死地盯着注射器上的针头,明明是一个,因为针头太闪亮,亮的晃眼,她看起来就成了两个,她看着的林远手上的东西,心都打了一个结。她是从心底害怕打针,但是又痒的难受,这个方法是最快的。 “把裤子脱掉一点点。”林远看也没看司徒锦一眼,只顾着拍注射器里的空气,他排完空气,用手指弹了弹,又冲着他的斜上方,轻轻地按了一下,注射器里的液体变成细长的一条线,又被挤出了一点点。 “啊?”司徒锦有点不好意思,又疑惑地看着他,她的脸微红,这也太囧了吧,当着两个大男人的面。。。。。。 “脱下一点点,你打的是屁股针。”林远还是没有表情地说着,对于医生来说,这真的不算什么。 “快点啊,医生让你脱。”费铭坐在沙发上,脸上有微微发笑的表情,却刻意地掩饰着,得意地看着司徒锦说着,故意把那个“脱”字说的声音尤其长,这是完完全全地讽刺司徒锦,看她以后还吃不吃虾了。 “哦,那可以不可以让无关的人回避。”司徒锦看着费铭说道,眉毛微微上挑,她也不是好惹的,想占她便宜,休想! 费铭像是没有听见一样,就是死坐在那里,不走,林远也一直杵在那儿,异常尴尬,他有点不知所措。其实,如果他知道,他们一直都是这样的话,他也就见怪不怪了。 “你不敢?”费铭不想跟她耗下去,她在跟他僵持的时候,也是一会儿摸摸这儿,挠挠那儿,很难受的样子,他这一切,尽收眼底,心里有说不出的担心。 他站起来,去了一个洗手间,等他在回来的时候,司徒锦身体已经接受了那一注射器液体,正坐在沙发上,受了惊一样的,脸色苍白。他看了看她,心里想着:真胆小,一个屁股针,吓成那样。 “以后不要吃海鲜类的食物,有什么不舒服的,赶紧给我打电话。”林远礼貌地说过这些之后,拿着他的东西准备离开。 “对不起,这么晚了打扰你。”费铭觉得很抱歉,毕竟这么冷的天,还大半夜的。他从钱包里拿出好几张红色钞票,作为小费递给了林远。 林远点头哈腰地接过钱,连声说着:谢谢。 司徒锦看见眼前的一幕,心想:开始说话的时候挺像个人,结果还是用钱打发一切。她又从心底鄙视他。 大致二十分钟之后,身上的疹子慢慢地消退,心里也没有刚才那么浮躁,费铭一个晚上,被叫醒折腾了好几次,但是从心底也没有什么怨言。两个人差不多折腾地都困了,费铭回到沙发上睡下,司徒锦打着哈欠,伸着懒腰,进入她的“专房”,把身体摆成大字型躺着,她嘴角微微上翘,因为她觉得很舒服,比外面那个人舒服,不一会儿,也沉沉睡去。 再续两个女人谁更强(一) 更新时间:2012一12一07 早晨阳光斜射进来,洒在客厅里,感觉整个屋子亮堂堂,温暖暖的,是个好天气,费铭感觉刚刚睡着,就被可恶的闹铃吵醒。刚睁开惺忪的眼睛,就看见林熙已经收拾好,头发高高地挽着,端正地坐在他的旁边,双手放在膝盖上。哇塞,怎么跟慈禧似的,他心里不禁想到司徒锦评价司徒森强的台词。 他坐起来,刚想要说什么,就听见林熙先说:“醒了?我们该要上班了。”她还是这种不高兴也不失望的样子,脸上没有任何异常的表情,平淡的语气,跟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费铭心想:想说什么就说,别藏着噎着,怪不好受的。 “哦,我们还没吃早餐,你去叫一下司徒锦,她昨天过敏,你看好一点了没?”费铭跟林熙商量似的说着,他还是先想到了司徒锦,他们去上班,去吃早餐,她怎么办,而且昨天过敏的样子,也不知道好点了没有。那样子也怪可怜的,不能这样对她不管不顾,本身在警察局心灵已经受了伤害,他不能再刺激她。 “好的,听您的,费总。。。。。。”林熙故意装腔作势,拉着长腔似的说着。这对费铭说是一个最大的讽刺。这个女人还真是精明,永远不得罪人,不惹人生气,温顺地跟小绵羊一样,但是别人却很明确地知道她的意思。 “咚,咚,咚。”林熙有节奏地敲着门。 “来了,来了。”司徒锦慵懒地回答着,过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门打开了。司徒锦跟林熙脸对脸地站着,一个精致而高傲的女人,下巴微微翘起,气势压人。一个精致而单纯的女人,也学着她的样子,下巴微微翘起。 费铭在客厅的沙发上,勾着头想看看她们之间到底是什么样的谈话方式。他感觉是不是应该有一股火药味,女人之间的战争,一样不逊色。但是他勾着头,只能看见她们两个的侧脸,嘴巴一张一合,这两个女人,说话的时候都是没有表情的吗? 他斜靠在沙发上,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随便这两个女人折腾,他没有太多的精力去考虑两个女人之间的事情。 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之后,林熙回头往客厅走去,坐在沙发上,跟费铭肩并肩坐着。 司徒锦看着他们都已经收拾完毕,肩并肩地坐着,她们还真是“男才女貌”,两个人看起来是如此地登对儿,虽然没有太多的话语,但是他们好像在一起生活了很久一样,隐藏着某种默契。她也不能落后啊,快速地冲进洗手间,又快速地冲回卧室,以最快的速度洗刷好。 “好了。”司徒锦洗刷好之后,也来到客厅,坐在他们对面的沙发上。 “身体好点的吧,走,吃早餐。”费铭跟她们两个说着,在这种场合,他还是占主导地位的。 “外面冷,不出去,你们吃完,给我买回来吧。”司徒锦才不想跟他们一起出去,她不想遭到别人异样的或者猜疑的目光,他们三个一起出去是什么,小两口带着妹妹出去吃饭吗?她摇摇头,绝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好吧,你身体也适合好好休息。熙,我们一起去吧。”费铭的意思就是昨天因为过敏肯定没有睡好,而且本身身体不舒服,加上她又在警察局折腾了那么久,肯定会造成一些身体上或者心灵上的不适,她这个时候又不上班,休息一下调整调整也是应该的。 呵,还叫熙,真够甜蜜的啊,这么肉麻的称呼也能从他的嘴里叫出来,真的难得,司徒锦心里想着,对费铭又多了一些鄙视。 林熙斜着眼,看了一眼司徒锦,她这个样子好好的啊,不就是吃东西过敏吗?不至于这么严重,也不至于这么娇气,所以也不至于这么纵容她。就是一个从小惯坏的孩子,从小生活在父母的呵护下,真是那种“含在嘴里怕化了”的人,这点小挫折就受不了了啦,她冷冷一笑,这样的笑带有点讽刺。 “是啊,外面很冷,还有风呢,你去买吧,正好带回来吃。”林熙微笑着跟费铭说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像是委以重任一样,心里却暗暗地骂着:别想着让你丫享福,我他妈也不去!谁爱去去,不爱去拉倒。 “啊。”这两个极品女人,真的是杠上了,费铭不自觉发出这样的惊叹,对于这种事情,他还真是有点驾驭不了。不就是吃饭吗?带回来就带回来呗,如她们所愿。 “好,我的公主们,你们吃什么我给你们带。”费铭无奈地说着,还要赔着笑。这实在不是他的风格。 “我要吃肯德基的爱心油条和皮蛋瘦肉粥。”司徒锦抢先一步兴奋地说着,她自从去了心碎了酒吧上班,已经多久没有吃过早餐了呢。有了这么好的就会,她肯定好好享受享受,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已经畅想了肯德基的美味了,口水就想要流下来的样子,随着她的说话,脸上多了不少的笑容。 “好,收到。就知道你喜欢吃这么没品的东西。”费铭讽刺地看了一眼司徒锦,还真是没有长大的孩子,喜欢吃着些垃圾食品。如果是中午的时候,估计她是不是还想吃肯德基的炸鸡,外加一薯条,一可乐呢。 “你吃什么?”费铭转头看着林熙问道。 “我要吃西单的我们经常吃的那家的自助牛排。”林熙也是面带笑容地说着,比起司徒锦的笑,她的笑没那么夸张,但也是看起来一样的自然,她的笑更加迷人,更加妩媚,让人觉得更加妖娆。一般人抵御不了她这甜腻的笑。 林熙心里盘算着:这是两个档次的东西,就像牛排店里不卖麻辣烫一样。距离也相差很远,看他怎么应付这件事情。她其实不想刁难他,但都是司徒锦惹得她不高兴了。她不能直接把火撒到司徒锦身上,这样显得她不通情达理,她也不敢把火撒到费铭身上,所以她只能这样。 “啊。你们这相差的距离也太大了吧,让我怎么买,早上的时候还容易堵车,还上不上班。”费铭尽管已经做好被刁难的心里准备,但是他也没有想到会如此刁难,他显出有点不高兴的样子。 两个人都沉默不语,没有一个人想做出让步的意思。 再续两个女人谁更强(二) 更新时间:2012一12一08 他虽然不高兴,但还是照做了。她们就是拿他开涮,他在心里嘀咕着。这年头栽在了两个女人手里。他不能只给司徒锦买,不给林熙买,或者只给林熙买,不给司徒锦买。女人吃醋后果很严重的,他心里很清楚。他的心里憋了一股火,又无从释放,只能开着车,飞速地向前飞。飞的越快,压抑的心情才能慢慢地释放出来一点点。 到了肯德基的门口,他下车抬头看了看,很不情愿地往店里走去,这个女人还真是,她还是孩子吗?他进这里都觉得丢人,他这么大人了,还跟这帮孩子争饭吃,他在心里愤愤地咒骂着。刚进店门口,服务员就热情地说着:“您好,欢迎光临肯德基。” 去就去了吧,他还要一个个地排队,他看着他前面好几十号的人,排得跟火车一样,而且好像就只有孩子来这里比较兴奋,他看了看自己,西装革履,站在人群中间,跟个2b一样,他都有了放弃的念头。刚想到这里,他的脑海里就浮现出司徒锦说吃肯德基的时候兴高采烈的样子,哎,还是在这里乖乖地排着吧。 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感觉排了几个世纪这么久,终于轮到他了。“先生,请问您要什么?”服务员还是面带微笑地说着,她前面这么多人,好像一点也不影响她的心情。 “一跟油条,一碗皮蛋瘦肉粥。”费铭学着司徒锦的样子说着,说实话,他来这里感觉太陌生。 “您好,我们这里有那种爱心套餐,您要的这个,只需再加一个薯条,就可以换购一个圣诞小礼品,这是限量的优惠哦。”费铭看了看旁边女孩子拿的那个肯德基的小玩具,好像是什么来着,比波猴,还真是可爱,她应该会喜欢,他畅想着她拿到这个小玩具之后开心的表情,他的嘴角微微上扬。 “好的,我也要那个小玩具。”费铭指着那个小女孩拿的比波猴,跟孩子一般地说着。 “稍等。。。。。。您的东西拿好。。。。。。” “慢走。。。。。。” 他拿着买的东西快速地离开走出肯德基餐厅,脸上还挂着一丝余笑。心里又开始犯嘀咕:这估计再回到家的时候,她的早餐也凉了,他眼神露出一点点惋惜,这么好的美味,但是有什么办法呢,就让这两个女人作吧。他的表情立马又变得冷酷起来,也没有了那种惋惜的表情。 他只负责买,凉不凉他不负责。 沿着这条路一直走下去,就可以看见北京最大的购物中心,他开着车往前走着,虽然是早上,仍然能体会到这里的喧嚣与繁华,这是年轻人的天堂,也是创业者的天堂。他想到了他跟陆奕对于这里的初次印象: 这里是北京的特色地域之一,留心观察就可以发现各种类型的美女,总之,总能找到心仪的那一款。 他进入那家牛排店,这才符合他的品味,它的环境,安静而又不失高雅,低调中却透露着奢华。 按照林熙说的,买完饭之后,拎着袋子,他又要急匆匆地回家,大早上的就不安生,还真是。。。。。。 客厅里: 林熙无聊的拿着遥控器,但是却不知道该看什么,不停地变换着画面,她也确实没有怎么看过无聊的电视剧,她不喜欢电视里那无聊的爱情,也不喜欢那搞笑的综艺节目,她感觉一切是那么做作,太假了,跟洗衣服相比,她宁愿洗一件衣服,也不下想浪费这样的时间。 可是,现在不一样啊,司徒锦抱着电视想看,她不能让她得逞啊,她要占主导地位,她拿着遥控器,她想看什么就看什么。她并不想跟她和平相处,她也觉得她没有必要跟她和平相处。 司徒锦在她旁边坐的着急,她一秒钟换一个频道,一共就那么几个,她还不停地变换着,一分钟可以轮换一圈。一圈之后,再接着换,换得她眼晕。 “你别换了行不行,换得我眼晕。。。。。。”司徒锦终于忍不住,哭丧着一张脸,抱怨着说起来。什么呀,这都不是看电视的,简直是运动手关节。 她抬头看了看挂着客厅的表,怎么办?怎么办?《离婚前规则》已经开始了。她更是着急,急得想跺脚。 林熙把这一切尽收眼底,哼哼,看你还能撑多久,她在心里暗暗叫好。她想让她求她,或者她终于忍无可忍,夺她手里的遥控器,把她不懂事,不通情达理的一面显露出来,那个时候,费铭在场是更好的。 “我们看《离婚前规则》好不好,挺好看的,而且都是一些著名的老演员,有贾乃亮,白百何,高洋,是安,高露等等。真的挺好看,看看吧,林熙姐姐。”她拉着林熙的胳膊撒娇似的摇晃着。 哼哼,姐姐?谁是你的姐姐,现在是用到我了才这样说的吧。林熙在心里嘀咕着,她还真不识这一套。 “你可以去电脑那看呀,呦,你说吧,我还真不喜欢看电视,你看看那些成功人士,有几个喜欢抱着电视看的,纯属浪费时间,是不是?我记得有一个微博上就是这样说的。要看吧,还不如看一看综艺频道,看看养生或者时尚这些,对自己有帮助。”林熙矫情地说着,她斜眼看了看司徒锦,她还就是这看电视连续剧的品味。又看看穿着,一般,太一般,她林熙从头到脚都是国际名牌,而且有很多还都是限量版的。。。。。。 司徒锦吧,还真是有一个毛病,她喜欢看电视里播放连续剧,用电脑看吧,就是觉得少了点什么。她喜欢边看电视的时候,偶尔来段小广告,就喜欢那种感觉。她很不情愿的样子,看了看林熙,看来从她的手里那过遥控器,是肯定不可能的了。 她转身,打开电脑,在土豆上搜寻着这个电视,无精打采的样子,林熙看了看司徒锦,心想:她这么快就认输啦,还真是没有意思。她还是不停地变换着频道,一点看电视的心情也没有。 她一会儿看一眼司徒锦,她好像已经陶醉在其中,一会儿哈哈地笑起来,还是换过来一起看吧。 “司徒锦,过来看吧,我没有什么要看的了。”林熙装作好人一样地温柔叫着她。 “好耶,好耶,马上就过来。”司徒锦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兴奋地一蹦一跳地跑到沙发上,挽着林熙的胳膊看起电视来。她们一会儿一起哈哈地笑起来,气氛看起来还挺和谐,好像完全陶醉在其中,连费铭回来了也没有发现。 费铭怔怔地看着眼前的景象,这是什么情况,两个人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吃饭了,吃饭了。”费铭提醒着那两个人。 “把我的饭拿过来,我在客厅吃。”司徒锦因为太沉迷于这个电视,不自觉地这样说着,她在家的时候就是这样,跟张雅看电视看的太入迷了,妈妈就给她们送过去,她们在卧室吃饭,虽然不讲究,但是很随意。 其实,家就是自由松散的组织,没有必要订那么多的条条框框。 “啊?”费铭惊讶地发出声来,也真的太过分了吧,还真的把自己当跟葱了,可惜谁拿你炝锅啊。 他气愤地走过去,拿起遥控器,把电视啪的一声关掉了。 “你干嘛那?”司徒锦“蹭”的一声站起来,她也急了。不就是让把饭拿过来吃吗,是个事儿吗?他还这样小气,不拿也就不拿了,为什么还把电视关了。 “我干嘛那?我还要问你干嘛那?还真把自己当大爷伺候着。”费铭看着她,脸涨的通红,他还真没有跟别人这样急过。 “不吃了。”司徒锦拿着外套就往外走。跟这样的人,根本没有办法沟通,她也懒得跟他沟通。 “你去哪儿?”费铭一把抓住她的胳膊,问道。表情冷酷到了极点,周围的空气也跟着凝结,林熙站在那儿,一个腿稍微向前弓着,跟个扑克牌似的,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心想:这下有好戏看了。 “我他妈不吃了,我回家成吗?我不在这里当爷。”司徒锦瞪大了眼睛,歪着头,冲费铭怒吼着。 “你走?你走啊。”费铭不自觉地拉扯着她,又往门外推去,司徒锦眼睛里沁满了泪水,却强忍着不让自己的泪流下来。她边往后退,边歪着头跟费铭顶着,到了小跃层的台阶那里,却还没有发现,一个不小心,再加上费铭的外力作用,重心不稳,往后栽去,胳膊失控地在空中摇摆着。 费铭看见了她的失控,慌忙地往自己怀里搂去,司徒锦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死死地抓着他,两个人紧紧地相拥,能清晰地听见对方的心跳声。因为紧张,心跳似乎比平常时侯的都要快很多。 林熙在这边忽地一揪,口里不自觉地发出“妈的!”往前伸的左腿猛地往回收了一步。 司徒锦有那么一瞬间的安静,安静地趴在他的怀里。忽地,她猛地一推,把费铭远远地推开了。转身,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门口,打开门,走出去,之后“砰”地一声关了门。 天津分公司的那点事儿(一) 更新时间:2012一12一08 费铭生气地看着他离开,其实刚刚的他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就被她猛地推开,他本想再拽住她。她却已经跑了出去。 “走吧,走吧,有什么了不起的。”费铭在心里这样想着,不就是不吃饭吗?爱吃不吃,瘦死跟他也没有关系。不就是回家吗?爱回不回,以后她即使睡大街,也别想着再来他的家里。 费铭走出客厅,林熙屁股一扭一扭地走向前去迎着他说道:“我本想追出去吧,天还挺冷,这孩子真不懂事儿。。。。。。”她还想再说什么,就被费铭阻拦道:“我们吃饭。”费铭的脸色冷到了极点,林熙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能默默地跟着他进入餐厅。 费铭把摆在桌子上的东西一一拿出来,话也不多说什么,忽然扫见了躺在肯德基袋子里面的比波猴,如今孤苦伶仃地呆在里面。这本来是给她的,可惜她见也没有见到。他轻叹了一声,继续手上的动作,慢条斯理地吃着早餐。 吃完饭,他们两个人一起去公司。费铭慢慢地忘记了早上跟司徒锦发生的不快,一头扎进文案里,把一切不属于工作的事情抛出脑后。他看着属于他要签的文案,脸色凝重到了极点。 怎么回事?最近天津的业绩还是不见好转,按地理位置来说,它的那个店占有绝对的优势,按业务人员来说,他的业务员也是从其他店里调过去的精英,天时地利人和,为什么业绩还是上不去呢?不行,他还要盯得紧一点。 他拨打着天津公司的电话,电话那头“嘟,嘟”地有节奏地响起来。再到第三声的时候,电话那头温柔地接起了电话。“喂,p&r集团,天津分公司。” “让李总接电话,我费铭。”费铭命令似的说着。 接电话的张秘书显然很紧张的样子,这可是总公司的电话,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来了电话,她最最害怕的就是总公司的电话。她不知道怎么应付眼前的事情,急得直跺脚。 “对不起,费总,他刚去洗手间。”接电话的张秘书只能用这个借口暂时做个缓兵之计。她没有更好的办法,公司上上下下的员工都知道,费铭是个心狠手辣的人,对于犯错误的员工他从来不会宽恕对待,更何况她是包庇别人犯错误,让费铭知道,也是罪不可赦的事情。说实话,她接到他的电话,心跳明显不稳,恨不得吓得哆嗦。 “上完厕所,赶紧给我回电话,我要跟他开一个关于你们这边的会议,十分钟之内,记住。”费铭啪的一声挂了电话。 去厕所?开玩笑,怎么可能那么巧,肯定是还没有过来上班,别以为天高皇帝远,没有人看得见。他低头看了一下时间,九点十分,还没有上班么?太过分了,真的越来越过分了,他紧紧地握住拳头,等待时间一分一分地过去,他只等他十分钟的时间。 天津办公室里,接电话的张秘书握着自己的手机来回地走动着,急得就快要哭出来,不停地拨打着李总的电话,心里还不停地抱怨着:真是,就没有一天按时过来上班。看这次怎么办?她估计也顶不住了,她真有辞职不干的念头。 不停地拨打着同一个电话号码,电话一直没有人接听,她又看了看时间,三分钟已经过去了,李总还是没有接听电话。再这么下去,后果不堪设想。又一次地拨打着电话,忽然有人接听:“喂,嘛呢?” 李总也是地地道道的北京人,说着地地道的北京话,拉着长腔,很不耐烦地说着,大早上的就不断地给他打电话,跟催命似的。费铭的舅舅,被费铭调到天津,为这件事情他还一直耿耿于怀。 “费总刚忽然打来电话,要你听电话,我说你去洗手间,他说限制十分钟的时间,十分钟之内必须给他回电话。现在已经过了四分钟,您赶紧给他回个电话吧。”张秘书听到李总接电话,又着急又很兴奋地一口气把她要说的话说完。 “你不会说我去谈合作去了,说什么不好,非说我去厕所,我要是接不了你的电话怎么办?这事儿你负责啊,你负责得起吗?”李总听到这个更是没有好气地说着,骂骂咧咧没完没了。但是他还必须记着时间啊,十分钟,他只有十分钟的时间,他也知道费铭的脾气,虽说是他的舅舅,但是他觉得费铭丝毫没有把他这个舅舅放在眼里。 “对不起,李总。”张秘书即使有再多的不满,他也不敢吭声啊,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有再多的不满,再多的苦也只能把这些不满和这些苦忘肚子里咽。 李总骂完之后,啪的一声挂了电话,现在他的第一个重要的事情就是给费铭打电话。 “费总,你好。”他的舅舅唯唯诺诺地说着,很心虚的样子。 “不按时上班可是不好啊,有时间上网吗?开个会,关于你们分公司业绩的事情。”费铭对于这种烂泥扶不上墙的人,几乎已经失望。虽说口气不是很好,但是也不是特别特别的差,毕竟他们现在还没有正式谈他工作上的不足,他们有必要现在跟他发火。 “你看下午好吗?我现在准备跟其他公司谈一下合作的事情。”李总商量似的跟他说着,但是明显的底气不足,他现在去公司也要一段时间,他也不想马上赶着去公司。他对费铭从心底里恐惧,他觉得他还不如老董事长,老董事长会看着他是他大舅子的份上,处处宽容。 “合作?延后!”费总一听就知道这是个幌子,他肯定是在什么地方享乐,还没有去公司,他只不过不想当面揭穿罢了。他不能一直这样纵容他,明明知道他没有什么重要事情,还不让他上班。他那里不是慈善机构,对人不会那么仁慈。。。。。。 “好吧。稍等,等我两分钟处理时间,我马上开电脑。”他的舅舅只能无奈地答应着。 天津分公司的那点事儿(二) 更新时间:2012一12一09 “上次跟你开会,说是业绩提升百分之三,完成的怎么样了?我已经看了这个月的报表,业绩较上个月并没有提升,这可是销售的旺季,其他分公司的业绩均有不同程度的增长,你能跟我说一下原因吗?”费铭很熟悉天津那边的市场,他之所以给他开会,也是做足了充分的准备。 “因为这个月的人员调动,招了很多新员工。。。。。。”李总也是早有准备,他早就想好,如果费总问这个月的销售业绩为什么不见起色,就说是人员调动的问题。 “胡说。我已经看了天津所有的报表,人员调动或者离职的人根本不到百分之十。”费铭打断了他的说话,他现在是明目张胆地说谎话了,真的胆子越来越大了。他在他面前尽量克制自己的情绪,他的拳头紧紧握着,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冷静。 “关于这个问题,我会详查。。。。。。这是分公司的问题,还请费总不要插手,请再给我一个月的时间。”李总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关于这件事情,销售业绩肯定可以上去,而现在报表上还是这么多的销售金额,跟上个月的销售业绩相比,并没有什么变化。无非就是他的舅舅贪污了公款,然后委托别人做了假帐。 要不他怎么会天天生活的衣食无忧,想干嘛就干嘛,光买的别墅,在他的名下的都已经是3套了,还有光头名下的一套,这些都是明帐上的,还有他养的那些女人,费铭不相信他不买一套房子赠与她们,这所有的所有费铭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他费铭这么有钱,掌控整个p&r集团,他名下的房子也不过才只有三套而已。 “给你一个月?我都给你几个月了,我上次开会的时候怎么跟你说的。”费铭见他这样的一副德行,并没有要检讨自己的意思,他气势汹汹地跟他说着,犹如一个王者,不把任何事情放在眼里。 李总则是一直低着头,不说一句话,他知道,这件事情他越说,反而最后闹出来的事情就会越大。但是不说话,也并不代表没有意见,或者费铭不让他说话。 “砰”的一声,费铭拍了一下桌子,即使是通过电脑传播到李总的耳朵里,仍然有很大的声响,有很大的气势,他仍然吓的一哆嗦,脸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不得不承认,他的心是虚的,他害怕费铭细查他们分公司。 但是那只是害怕,他还是禁不住诱惑的,他曾经想:这次干完,下次就不干了,自己已经拥有了那么多钱,应该知足了,但还是一次次地贪污公款,然后做假账,这点从老费总在的时候他就这么干了,好像一切都已经是习惯了一样,改都改不掉,这一切还源自于他的永远不知足的心理。 如果是其他人,他费铭早就把他告上法庭了,就是因为他是他的舅舅,他爱他的妈妈,这是妈妈唯一的亲人,他才一直不动他,而他却一次比一次猖狂。 “我爸爸不动你,是因为他爱我的妈妈,对我的妈妈有亏欠,而且妈妈特意交代,要照顾她这个不争气的哥哥,您呢?您怎么做的。我现在不动你,也是因为我的妈妈,还有小时候寄住在你家的报答,但是我觉得我们已经偿还的差不多了。。。。。。”费铭脸色凝重到了极点,周围的空气都要凝结了一样,李总在这边大气也不敢喘一个。 他的这些话,以前从来没有说过,李总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他恐惧,他彷徨,他害怕他的职务就这样不保。他还没有享受够,他喜欢那种指五呵六的感觉,他喜欢那种想让别人怎么样,别人不敢说任何怨言,就怎么样的感觉。他也喜欢掌控一切的感觉,只有在那里,他才能得到那种感觉。 所以他不愿意离开,一万个不愿意离开。 他唯唯诺诺地样子,低着头,不敢说一句话,好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孩子。费铭看见他这个样子,心里讽刺道:现在知道这个样子,以前干嘛去了,他要是稍微收敛一点,他也不会盯着他不放。 他费铭家已经这么有钱了,会给他赚钱的,因为他是他的舅舅,他们是一家人。 “对于这件事情,请问你是怎么想的。”费铭不再靠在椅子上,把身体稍微地前倾,胳膊放在桌子上,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屏幕。 李总知道费铭这是死死地盯着他,他更不敢抬头看他的眼睛了,他不要看费铭那冷酷的眼睛,也不要看他有点坏坏的,显得有点狰狞的表情。他明显地感觉自己在发抖,一直以来,他拿公司的钱可不是一星半点儿,费铭只要一个电话,他足足可以在牢里度过下半生。 “我。。。。。。我愿意听从您的安排,还是希望你给我一个机会,不过,就一个月,业绩提升百分之三,不,百分之三点五。”他祈求似的说着,有那么一秒钟,他清清晰晰地看见了费铭的面容。 跟他看见的小时候在他家的费铭的面容一样,只不过,多了好几分成熟,好几分霸气,眉宇间,眼神里都透露着犀利。 费铭知道,虽然他说的只比他们的原计划提升零点五个百分点,但那的确是不少钱,只不过现在的他已经不想再给他机会了,他对他的话已经产生了疲惫效应。 “可惜我不想再给你这个机会了,不是对于呆在天津一直有意见吗?今年的圣诞节你就可以回来了,也不用再回去了,好好在北京呆着吧。”费铭说这话的意思就是他可以在天津辞职,然后好好地在北京安享晚年。 这点,李总体会得清清楚楚,透透彻彻,他还在做垂死的挣扎。 “我希望您能听听董事会的意见。”李总见形势不对,他只能用董事会来压他,希望事情能有转机,这小子,什么时候这么猖狂了,小时候一直不爱说话,看着还挺好,挺老实。他在心里暗暗骂着。 “要不是老费总和我一直苦苦撑着,你老就下去了,你还能坐在这里安安稳稳地跟我说话吗?请问还要听听董事会的意见吗?”费铭一字一句地说着,气势压人。 “回去吧,回去也好。。。。。。”李总脸上露出一丝苦涩和无奈,能有什么办法呢?他费铭占有主要地位,让他干他就干,不让他干也就只是一句话的事情。 “光头在这里很好,你把东西收拾好,这个月10号我去天津,你直接跟我做交接,下午的时候光头会过去,打点天津的一切。”对于这件事情,费铭早就已经考虑好c “不行,光头还小,他还没有完全毕业。”李总忽然很为公司着想一样地说着。 “现在正好实习,直接过来就可以,就当锻炼锻炼,以后接手天津分公司更好适应一点。”费铭似乎已经贴了心了似的说着,没有半点考虑的余地。 经过长达两个小时的开会,李总最后犹犹豫豫地关了电脑,没有了,一切都没有了,他只能说自己要到了退休的年龄,不想再呆在天津继续拼搏,想回北京老家的名义,去公司收拾东西,他只有一周的时间整理。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退休”,说实话,他还没有准备好。 “喂,爸,我有事情跟您商量。”费铭拨通了费国强的电话说道。对于这件事情,看在妈妈的面子上,也算是他们的家务事,他还要跟费国强商量一下,其实也不是商量,只不过是告知一声而已,他都已经做好了决定。 “好,我现在在家。”此时的费国强正坐在客厅戴着眼镜,看报纸,自从让费铭接手公司,他的生活真的很清闲。 “我现在回家。”费铭挂断了电话,拿起外套,就往外面走去。 天津分公司的那点事儿(三) 更新时间:2012一12一09 客厅内: 坐着一个穿着针织毛衣,休闲裤的男人,戴着一副老花眼睛,拿着北京晚报。他的旁边坐着一位一袭黑色西服和黑色皮鞋的男人,两个人坐着并没有兴高采烈地说着什么,甚至有点偶尔的沉默。后来俩人都点燃了一支烟。 他们头顶上方,有团团的白烟,划着大大小小的圈圈,后来变得稀薄,再后来,慢慢散去。 “你是说,你已经让你舅舅不再管理天津分公司的事情,让光头接管他所有的事情?”费国强在抽了一口烟之后,问出这样的话,烟随着他的说话,从嘴里团团呼出,然后再悠悠地上升至他的头顶。 “是的。”费铭做出肯定的回答。 “你的决定是不是太仓促了一点,光头还小,我不认为他有能力接管整个天津分公司。”费国强提前给费铭打着预防针,他怕他对光头抱的希望太大,反而失望也大。 “那也比就知道贪污公司的钱要好的多,我相信以后光头绝对不会这么干的,他讲义气,他即使现在能力不足,但是他跟我一样有热情,经过一年两年的历练之后,他接管天津分公司肯定游刃有余。”费铭极力地说光头的好,他不是哥们义气,这件事情在他的脑子里已经斟酌了好久。 “那也好,正好让他们父子见见面。他们也应该很久没有见面了。”费国强还是有点慈父的心理,他能理解,父亲对儿子的思念。 “估计见不到了,这个月10号我去交接。10号下午光头过来,那个时候,舅舅已经离开,应该在车上,他们两个正好错开,见不到了。”费铭好像把一切都计划妥当了一样,胸有成竹地说着。 费国强看着自己的儿子,什么时候他变得如此不近人情,如此冷酷了,他承认,费铭比自己更适合接管p&r集团,他的果敢,决绝和冷酷,他都看在眼里。在他的眼里好像并没有太多的爱情,亲情,只有公司。费铭接管p&r开始的时候,他还有点担心,担心他做不好,不过现在他完全放心了。 “为什么?”费国强虽然已经猜到,但是他还是想听听他的回答。 “这样的父亲,我怕把光头带坏了,再我没有跟光头交代清楚之前,他们都见不了面。”费铭眼神里透露出一丝犀利,他不允许他的舅舅对光头说一些关于公司的不好的东西。 费国强又斜着眼睛看了看费铭,到现在为止还是没有一个人能改变他,他还是比较喜欢那个善良的费铭,那个小时候听话的费铭,那个时候费铭会仰着稚嫩的小脸跟他说:“铭铭喜欢爸爸,爸爸也喜欢铭铭,铭铭会乖乖的,做爸爸的乖孩子。” 现在的他呢,已经不会再羡慕爸爸的高大,也不会为了做爸爸的乖儿子而不懈地努力。现在的他,无论做什么事情,都好像王者一般,王者只会通知一些事情,不会跟别人商量一些事情,这样的人,太霸道,太独断专制。 不过他虽然是这样的,但是费国强不得不佩服他的领导能力和管理能力,自从p&r被他接管以来,似乎比以前更好了。 “现在集团总体运行应该比我在的时候要好吧,作为爸爸的我感觉很欣慰。”费国强拍着他的肩膀,好像委以重任一样,语重心长地说着。现在的他是一典型的慈父形象,没有了以前的野心,以前只知道拼搏,无视一切的那种劲儿。他觉得这样平平淡淡其实挺好,时间如果可以重来,他会好好地善待他们母子,不会因为工作忽视他的妻子,冷落他的儿子,把他的儿子托付给其他人。 “爸,其实一切并没有您想象的那样好,人才得流动,缺失是我最头疼的问题,我很累。”当他的爸爸这样看着他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所有的坚强都崩然瓦解了,他需要的就是家人给的一点点他感觉到的温暖。 如果有机会,他会辞去总经理的位置,跟爱的人过着平平淡淡的生活,他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跟他小时候一样,他也不希望自己的爱人跟他的妈妈一样,得到了金钱,其实却是孤独一生,他不是不记得,妈妈经常在他睡着的时候,看着一家人唯一的一张照片,发呆,抹泪。 那样的生活,即使拥有金钱,又能怎么样呢? “但是p&r集团需要你,你要好好努力。”费国强忽然觉得有一丝恐惧,他害怕他的儿子忽然抛下一切,过自己想要的生活,虽然他很像年轻时候的他,有一股闯劲儿,天不怕地不怕,但是他好像更看重家人,不会在乎地位,金钱。 现在的他,虽然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看起来不近人情,是因为至今为止,他们有找到一个可以改变他的女孩子。 费铭起身,往厨房走去,这么冷的天,他想喝口白开水,他也知道,他们再交谈下去,就会有不同的观点。他可以为了爱情放弃一些东西,而那些东西就是费国强,他的父亲一直死拽着不放,千方百计想要得到的东西。 有些事情,他们只能说一半,并不能深入的交谈,不过暂时的他,还是很喜欢王者的感觉,这个集团,上上下下的人都看着他的脸色行事。他说这个文案需要重新修改,别人会很慎重地听取他的意见,一遍一遍地修改,直到他认为满意为止。他就是喜欢这种感觉。 他拼命工作,就是希望他父亲创下的产业能更好的发展,他拼命工作,就是想让某人看看,失去他是一个损失。他拼命工作,就是想打发心中的寂寞。 30岁的男人,没有结婚,却不能没有生理需要,他不断地找女人,但是只要跟他的工作发生冲突,他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工作。工作中,发现有不合适的人,他会立即调动。在这个信息产业的社会,他还有敏锐的眼光和很好的洞察能力。这个犹如狼一样的男人,别人都只能活在他安排的生活里。 他径直走入厨房,却赫然发现了躺在餐桌上的肯德基,比波猴在敞开的袋子里安静地呆着。他的心猛地一揪,早上的争吵历历在目,司徒锦那委屈的眼神,那瘦小的身体,一一地映在他的脑海里。他拿起装着爱心油条和皮蛋瘦肉粥的袋子,冰凉的感觉传入他的手心。 “哎,为什么两个人见面始终都是那么冲动呢?”他确实为他早上的行为感觉后悔,本身瘦弱的女孩子,还不吃早饭,还不容易想吃一顿早饭,却又被他搞砸了,他拿起比波猴看着,就好像它也受了好大的委屈一样。 他拿着肯德基的袋子和比波猴,穿上外套,准备出去。这样的东西拿到他的手里,跟他如此不相称。费国强把这一切尽收眼底,他觉得奇怪,他什么时候这么没品来了,喜欢吃肯德基了。肯定是有人进入他的家,而这个让他眼神流露出一丝温柔的人就是那个女孩子。 纠结的心理变化(一) 更新时间:2012一12一10 “你这是?”费国强把遮在脸上的报纸放低,歪着头充满疑惑地问着。自从费铭上大学之后,他从来没有见过他儿子拿肯德基这样的垃圾食品。他一直就像一个王子一样,安安静静地,不爱说话,充满冷酷,忧郁的眼神,给人的感觉高高在上。 “给司徒锦送去。”费铭对于司徒锦的感觉,在费国强的面前没有丝毫的掩饰。他就要告诉他,她未来是他的女人。费国强也见到过那个女孩子,看起来不大,很瘦弱的样子,一头短发,以前他曾经跟他说过他们要结婚,所以费国强对于这个女孩子印象还是很深的。 “嗯?你们还在交往?”费国强对于他们交往觉得很不可思议,按理来说,这个女孩子已经过了费铭的保质期,在他的印象当中,他除了跟林熙一直关系很好之外,其他的女人不会超过一个星期,虽然女朋友变换的很快,但是这符合费铭的风格。 这个女孩子看来真的有两下子,能让他不自觉地想着她。费国强心里暗暗地说着,他并没有发现司徒锦有太多特别的地方。不过这样也好,能改变费铭。 “我同意你们结婚!”费国强把报纸合起来,看着费铭,一字一句地说着,很认真的样子,因为她能改变他,他只能找这样的女人。 “啊。为。。。。。。为什么?”费铭对于这样的父亲,显然觉得还适应不过来,他没有想到费国强竟然这么爽快地答应他们在一起。他越来越好奇他的父亲为什么有如此大的转变,不自觉地问出口,然后又急切地想知道答案。 “因为她能改变你,让你变得善良,温柔。这是我很久没有见到过的费铭了,印象当中你只要小时候是这个样子的,现在的你跟小时候的你完全不一样。”费国强头微微扬起,好像在思考着什么,把他的思绪也带到了他的小时候。 费国强只记得他小的时候,很可爱,也很爱笑,妈妈给他做饭,他会冲着妈妈笑着说:“谢谢妈妈。”然后给妈妈一个很香甜的么么。他还记得,很早之前,那个时候他们还不富裕,他给他的宝贝儿子买了一个阿尔卑斯棒棒糖,他嘟着小嘴亲了他一口,然后说着:“爸爸最好,铭铭最爱爸爸。” 这就是他的孩子,他可爱的孩子。 有一次,他们家的小狗走丢,他还哭着嚷着说:“爸爸,找狗狗,它会没地方睡,没地方吃饭。”多么单纯的一个孩子啊,善良,可人,如今变得如此冷血,只把自己的利益看得最重,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变得不善解人意,变得自私狭隘,冷酷无情。 是啊,他什么时候开始自责过了,刚才竟然有点自责自己太冲动。自责自己不应该跟司徒锦吵架,不让她吃饭,还把他赶走,他觉得跟女人吵架很不男人,竟然还推推嚷嚷,要打架的样子。现在的他还拿着今天早上的肯德基,企图给她送过去。他只记得,他不管什么样的女人,他不想要了,就一张支票打发。 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只能默默地拿着他的支票离开,即使别人爱他,他也是不给任何一个人机会,甚至连看都不看一眼,这一切,就只为满足自己30岁的男人的生理需要,仅此而已,他不希望自己在任何一个女人身边停留。 时间久了,一切也都变得习惯,以前的时候看见女孩子在他面前哭哭啼啼,他还有点儿心生怜悯,后来,她就开始变得麻木,再有人在他面前哭,他是连看都不看一眼。 他只知道,有多少女人是真心爱他,又有多少女人是冲着他的钱跟他睡觉,他从心底里鄙视这些人。后来,他也习惯性地认为,所有的女人都是冲着他的钱去的。他更是抱着游戏人生的态度对待一切,自己却没有任何亏欠的心理。 以前的时候,他对待司徒锦,也是一张支票打发,但是好像至始至终她从来没有动过支票的钱。他对于不图他钱的女人心生感激。他也正是看见了她的优点,她的善良,她的可爱,所以他才对她处处留情。 这一点一滴的变化,当然他自己是不会察觉到的,他只一味地认为,他还是以前的那个他,从不曾改变。 “啊,爸,你想多了,我们结婚,也只是不想让别的女人打扰我而已,正好,她又不是那种胡搅蛮缠的人。那天,我们一起happy,她不小心错上了我的床,她是纯洁的女孩子,我想我应该负责。但是我们都不爱对方,这样伤害也会小一点,我也可以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现在工作都很累了,我想其他的我没有精力顾及。”费铭这样向费国强解释着,他也认为自己心底就是这样想的,他也无奈地笑了笑,笑费国强杞人忧天。。。。。。 费国强也看着费铭笑了笑,笑他的自欺欺人。他费铭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善良,纯洁的女人他不知道玩了多少,到了司徒锦这里,他开始变得“善良”,却口口声声说要负责了。也许有一天,他自己会明白,明白他其实不自不觉已经喜欢上了那个女孩子,现在即使他说再多,也许他也不会相信。他只知道自己一味地想负责,或者是不想被别的女人打扰。 “呵呵,肯德基的东西都冷了吧,你可以再去一次肯德基店里,真好,可以买晚餐了。”费国强讽刺地跟费铭说着。 费铭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们父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融洽,应该是费国强退休之后吧,他知道自己更需要家庭的温暖,他还有一个爱他的儿子,不再是以前那个只知道工作,挣钱的费国强了。一切,都悄悄地发生着变化。 两个人最后简单的招呼之后,费铭离开,开着车准备去司徒锦的家。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去,反正就是有一股力量催促着他要去她的家。他也不知道他去了之后该说什么,就是想看她,哪怕一眼也好。 他开着车游荡着,车速并不快,因为他一直在想,他以什么样的方式过去,过去了司徒锦问他“为什么来?”他该怎么回答。他不能说他错了,是来道歉来了,他也不能说就是想来。他要找一个理由,一个充分的理由。 他无聊地边开车边看着路两边,心里嘀咕着:路边又多了一个苏宁电器,不知道司徒锦要买iph一ne买了没有?路边又多了一个酒吧,不知道司徒锦,张雅他们有没有来过。 他把车停在了一个苹果专卖的门口,他虽然用的也是iph一ne的最新款,但是他还是想进去看看。这样的专卖店服务就是好,他左脚刚踏进门,右脚还没有跟上,营业员就慌忙地迎了上去,微笑地说着:“欢迎光临。” 费铭走到柜台前,认真地一个一个看着,iph一ne5,iph一nei都是新上市的产品,价格也是很抢眼的,其中一款iph一ne5要价8888元,属于高端的电子商品。不过对于费铭来说,价钱不是问题。 “先生,您要不看一下iph一ne5,刚上市的新产品。”营业员又一次热情地说道,一看他就是有身份的人,名牌西装,名牌皮鞋,无不彰显着一个男人的品味。 “我就随便看一下,没有要买的打算。”他还真是就是随便看一下,说实话,他去她的家里,他总觉得有点胆怯,这不不自不觉就来了这个店里了吗? “哦,没有关系,我拿出来,您可以了解一下。”说着,营业员就已经拿出来一部崭新的iph一ne5放到了他的面前。面带微笑意思是让他进一步地触摸iph一ne5,感觉感觉手感。真是,顶尖的手机,手感肯定不错啊,费铭心里想着。 他拿着手机看了一圈,跟iph一ne4s,他的手机的确有区别,但是区别不是很大啊,但是价格为什么就相差那么大呢,现在的一部iph一ne4才需要3000块,他忽然觉得自己的手机是如此的拿不出手。 纠结的心理变化(二) 更新时间:2012一12一10 如果把制造iph一ne的合作拉到他们公司,就是其他的程序由他们集团亲自安排设计,他只是一个代加工,哪怕只有一个加工费,也应该能赚不少钱吧,他心里琢磨着,其实这并不是异想天开,富士康不是就有专门生产苹果的车间吗?还有诺基亚等等,这些国内都有组装生产,是不是真的可以这样呢。以前他只是帮忙加工组装一些苹果的p4,p5这些,为什么不进一步的合作呢? “请问iph一ne4s跟iph一ne5有什么区别?”他需要进一步了解iph一ne里面的程序以及一切。看着相差不大,价位却如此悬殊,而且销量也不是不好,人们又一波地冲着苹果5去的,不得不说,他们是智慧的,跟其他同行业的相比,他就是一个龙头老大。那么它的优势在哪里呢?这个费铭还真是不是特别了解。 想想现在的明星,一些比较档次的人,哪一个不是用的iph一ne,就他看最近两年拍的电视连续剧或者电影的时候,个个用的都是iph一ne,这无形当中就提升了他的档次,这也是整个苹果市场价位高的原因吧。 他们变相地利用这些打广告,不过夜确实有很多明星愿意给他们做广告。 “先生?”营业员见他有点心不在焉的样子,叫一声以示提醒。 “iph一ne5算是升级了的iph一ne4s,屏幕,cpu等等各个方面都做了相应的升级吗,新升级的a6cpu很强大。主要升级点是:屏幕尺寸变大,cpu升级到了a6,系统为i一s6,si卡变更为nan一_si,相机支持全景扫描,全新的地图,全新的耳机,8阵全新接口。。。。。。” 费铭想了想,反正司徒锦也需要手机,干脆买一部得了,来都来了。他爽快地说着:“给我那款白色的。”他觉得女孩子还是用白色的比较好看。 营业员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这可不是小数目,还有人这么爽快的,之后迅速地给费铭打包。费铭手里拎着苹果的袋子,走到车里,拨打了一个相当熟悉的电话号码。 “你出差几天,去iph一ne总部,谈合作,看我们公司能不能为其代加工,像富士康那样,价格可以相对低一点。你必须要亲自去谈判。”费铭眼神相当犀利,他就像一个看见食物的饿狼。 “我说费总,我们能跟富士康比吗?人家可是世界60强,你要摆清自己的位置。”陆毅不可思议地说着,他即使知道费铭有野心,但是他没有想到他这么有野心,简直到了不自量力的地步了。 “你不努力怎么知道,让你去你就去,先不要声张,先去他们公司谈谈口气,不要跟任何公司其他的人说,我会说,你最近去度假。。。。。。”费铭没有一点死心的样子,但他还是怕公司会引起一阵骚动,员工在背后议论纷纷,影响工作,还是刻意地有所隐瞒。 “好好,费总,你对我还真是好,不过什么时候,你能真的让我度假一次。”陆毅开始调侃费铭道。 “这次谈判成功,我跟你一起去度假两个月,衣食住行全包。”费铭也好久没有放松一下了,工作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也觉得自己越来越浮躁。这次如果真的可以谈判成功,将能为公司创造一大笔钱,那么他也好好放松放松了。 “得嘞。”陆毅爽快地挂了电话,他是谈判高手,自从来到p&r集团,还没有他拿不下来的单子。 费铭感觉买这个手机和打这个电话浪费了很长时间,低头看一下表,真的,一个小时就这样过去了。天都有点微微发暗了开始。 他发动车子,沿着这条路一直走着,就快要到了司徒锦的家。一转头,却发现路边有一个肯德基餐厅,下来吧,重新买一份,这都已经是晚上了,怎么还吃早餐呢?他在心里嘀咕着。 他进入肯德基餐厅,要了一份田园汉堡和一个炸鸡出来。刚到车上,发现早上的肯德基他还没有扔掉,他往外看了看,刚下车的刺骨的寒冷,他还是可以明显地感觉到。早上,晚上的都给她吧,让她自己看着办。费铭最后做了这个决定。 他歪着头看了看装着这些“美味”的袋子和比波猴,再次发动了汽车,这次他有一个很好的理由去她的家里。这个理由就是:给司徒锦送饭。 不一会儿,就到了她的家,他裹紧了自己的衣服,寒冽的北风还是无孔不入,一阵阵寒气直刺他的身体。像刀刻一样地划着他的手,好像是在炫耀它的寒冷。他按了按门铃,又赶紧把手塞进口袋里。 李岚听见有人按铃,不耐烦的样子,心想:谁呀,天就要黑了,还来拜访。她以为又是那些生意场上的人,一个个那样的人,应接不暇,她都觉得疲惫了。 她透过镜头看见费铭有点缩头缩脑地站着,看样子很冷的样子,她赶紧开了门,热情地招呼他进来。他已经很久没来了,李岚还以为他们分手了。因为怕伤害到自己的孩子,也就没敢问什么。这次看见了他过来,才发现肯定是自己误会了。 “呦,赶紧,赶紧,进来坐,很冷吧。”李岚热情地给费铭倒了杯水。 费铭这次没有给李岚带什么东西,反倒有点不好意思。但是人李岚可没想着他的东西呀,她只知道,她女儿喜欢的人,她也喜欢,无条件的喜欢。 “阿姨,司徒锦在家吗?”费铭礼貌地问着。 “呦,你不知道吗?她去上班去了。”李岚很惊讶地跟费铭说着,他认为他应该知道的才对呀,但是看他这样问,他又好像不知道的样子。 “哦,我还以为她累了一个晚上和半个白天了,应该会请假的才对。”费铭若有所思地说着,她还真是能拼,不要命的挣钱。 “你知道啊,她这孩子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竟然夜不归宿。”李岚知道他们晚上的时候也在一起,不过,她又不是不开明的父母,她觉得只要孩子有分寸,也是可以理解的。她也相信她一直喜欢的女儿,会有自己做事的风格。 “是的,她跟我在一起,阿姨您放心。”其实费铭说这一句话,目的就是让李岚放心,她的女儿很好,但是他说着无意,听着有心啊。 “哦?!”李岚邪恶地看着费铭,反倒让费铭觉得尴尬了起来,慌忙地想要解释,却发现没有什么好解释的,只能赶紧的寻找另外一个话题。 “我买了一个手机为司徒锦,是苹果5,刚上市的。但是我觉得她不会要,还请阿姨帮忙说个好话。必要情况下,你也可以不用说是我买的,还有她的肯德基。” 求婚(一) 更新时间:2012一12一11 “我只能帮忙,不过她这个人从小比较倔强,我认为她也不会要,还有,你上去,把肯德基放她房间里吧,因为一直娇生惯养,她喜欢让我把饭给她端上去,虽然不合情理,没有规矩,但是随意,家嘛,就是一个自由松散的组织。。。。。。” 费铭拿着肯德基上楼,原来这一切只是她的习惯,他忽然觉得自己很不男人,很小气,她的妈妈就可以纵容着她,而且是一直纵容着她,为什么他却一次都不能呢?其实,所有的事情久而久之,习惯了就好。 家是自由松散的组织?他一直回想着这句话,一直在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他还真是没有体会到这点,他觉得这句话是如此的陌生。家,现在对于他来说,只是一栋房子,一个五星级宾馆,累了,躺下了休息一会儿。渴了,去饮水机里接点水喝,饿了,叫来外卖或者让张妈帮忙做点吃的。 他拿着肯德基进入司徒锦的房间,环顾了四周,感觉还存在有司徒锦的气味,这种感觉很亲切,他想不自觉地融入到其中。他把肯德基的袋子小心翼翼地放好,放在一个桌子上很明显的地方,觉得还是不够明显。他又把桌子上散落的其他的东西一一收拾好,放在桌子的一个角落。 这张桌子,在卧室,很明显地凸显出来了,因为一般情况下,卧室里面根本用不着这样的桌子,化妆的时候有化妆台,床的旁边有床头柜,却偏生出来一张这样的桌子,看起来很多余。 不用想都知道,这是她卧室里的“餐桌”。费铭可以想象到她穿着一套家居服,窝在自己卧室里吃饭的样子。他不自觉地嘴角上扬,心里想着:原来这样也可以,从小到大,他都是规规矩矩地坐在家里的餐厅吃饭。 嗯,不错,他看了看整个大桌子上几乎就剩下肯德基的袋子在正中间放着,不用刻意看,即使是用眼的余光,也可以一不小心看见。他得意地点点头。 他忽然想感受她的存在,想看看她的生活方式,在这里,他能清晰地看见一切。虽然不经过主人允许,冒然地就闯进来,很不礼貌,但是他经过了主人的妈允许了啊,他自我安慰着。 这是他第一次真真切切地感受司徒锦生活的地方,虽说他以前也来过,但是他并没有太多的感触,而且后来,还是两个人大吵一架,不欢而散。现在这个安静的场所,是短暂的属于他的,他可以尽情地观赏这里的一切,即使在这里糟蹋一番也不是什么问题,走之前,收拾好就可以。 他沿着床沿坐下,就这么一坐,他就明显地感觉到她的床并没有他的舒服,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按钮,也没有他的床大,床上用品也没有他的那么高档,但是他觉得温馨。他坐在这里就觉得有一种要融化了的感觉,甚至连心,都想要融化掉的样子。 他顺手摸了摸司徒锦盖的被子,铺的褥子,即使没有那么的档次,手感并没有他的好,但是一切都还是那么柔软,就跟她的身体一样,软软的,感觉是那么的温柔,温顺。 这就是她生活的地方,房间不是很大,也没有太多的奢华的装饰,白色的墙壁,普通的木地板,墙上只不过有她的几张照片,挂在房间的每个角落,好像在炫耀着她就是这里的主人。 他抬头看了看四周墙壁上的照片,其中有一张照片很特别,好像是别人特意画下来的,他呆呆地盯着面前的那副画像,里面的女人面带微笑,她的头发还是很短,跟现在几乎一样,但是她的头发乌黑透亮,好像用的是最深的颜色,涂抹地相当匀称,细柔的发丝清晰可见,顺着她的脸颊垂散下来。有几条稍微长一点的黑丝,搭在女人人的嘴角,缠绕着她盈盈欲滴的嘴唇,似乎涂着唇膏,反射着粉红色的亮光,与她的脸颊交相映衬,淡淡的光晕朦胧双眼,好似一层雾气,轻柔地铺在上面,女人水汪汪的眼珠晕染着墨色,似话非话晶莹欲滴。 他不由感叹她好美,他甚至怀疑这是不是她,实际中的她并没有这么美丽的容颜,这副图简直可以用“倾国倾城”来形容。 其他的几张照片也应该都是她最近几年的照片,其中有一个看起来她的年龄还稍微小一点,单薄的身体在照片上显得更加单薄,个子看起来也没有现在的高,整个一个“吾家有女初长成”的形象,整张照片看起来都很青涩。 黄昏的太阳映衬着黄彤彤地倒映在水面上,还依稀可以看见水面上的波纹,海边,她低着头,光着脚丫,踩在沙滩上,捡贝壳。。。。。。 他似乎可以想象到她在海边赤脚,快乐的无忧无虑地嘻嘻哈哈大笑,热闹玩耍的景象,一切都是那么美,一切都是显得那么和谐,那么融洽。没有世俗的牵绊,没有工作的压力,虽然不是世外桃源,但是可以让人感觉到快乐。 还有一张就是他曾经让人调查她的家庭的时候的照片,只不过比他见到的那种照片要大好几寸。照片中的她戴着歪着的太阳帽,脸上折射着一丝丝的阳光,很调皮可爱的样子,她就是会给人一种她很快乐的感觉,就包括照片也是。不管哪一张,都带着甜甜的笑,这种笑甜而不腻,也不做作,刚刚好。 还是年龄小,经历的比较少,所有眼睛才会那么清澈,才会笑得那么开心。费铭这样想着,是啊,他比她大了好几岁,自然没有她那么开心的笑,她就像小妹妹一样,他不自觉地想要呵护她。他的笑只是生意场上的敷衍,就跟例行公事一样。 他翻看他床头柜上的影集,打开一看,全是她的照片,从步履蹒跚的孩子到现在的长大成人,好像每张照片都有一段故事,他很好奇,他很想知道里面的故事,他也一直猜想其中的故事。 “当,当,当。。。。。。”一阵不轻不重的敲门声,他抬头看看,拉回了思绪,伴随而来的是李岚的声音。 “费铭,在里面吗?下来吃饭了。” 他只是碰巧过来,没有要吃饭啊,却不小心赶上了别人的饭点儿。他放下手中的影集,走到门口,打开门,有点不好意思地说着:“阿姨,我就不吃了,正好,我有点事儿,要走了。。。。。。”毕竟他跟她才见了几次面而已,谈不上跟他们家关系很熟,也没有必要留在别人的家里给人添麻烦。 “嘛呀?这孩子,这么客气,不要觉得不好意思,就多一双筷子而已。”说着李岚拉着他就下楼吃饭。好像很熟的样子,也好像他就是她自己的孩子一样。他只好任他这样牵着进餐厅。 刚走到餐厅门口,就看见司徒森强已经坐下来。他赶紧客气地喊着:“叔叔。”司徒森强听见有人喊他,抬头看了看,很惊讶的样子,随后,平静地一笑,示意他坐下。李岚这才放开他的手,也跟随着坐下来。 费铭看了看桌子上的菜,并不丰盛,就只有4个菜的样子,中间放了一小盆汤,都是一些家常菜,但是色香味俱全,看上去还挺好吃的样子。这样的很有家的感觉,他好久没有这样体会过了,不知道陆妈妈还好吗?这样的念头在他的心里一扫而过。 “我并不知道你过来,你来的时候,刘妈已经买好了菜,大冷的天儿,也没再让她下去买,菜准备的也不多,不够了我再让她准备。”李岚也不知道他的饭量啊,司徒锦去上班,司徒静不回来,就三个人吃饭,觉得四个菜,一个汤应该够了。 但是来了一个客人,就只有寒酸的几个菜,她自己也觉得不像话,难免寒暄几句,其实她压根没有把他当客人,感觉他迟早是他们家的人。 求婚(二) 更新时间:2012一12一11 “你这是,去再让刘妈准备两个菜。”司徒森强看见这样寒酸,他不高兴了呀,他也是堂堂的老板,虽然资金没有他费铭的多,但是也是一个名副其实的老板呀。说着,他就要叫刘妈准备。 “不用,不用,叔叔,这就够了,很丰盛呢,我先尝尝。”费铭赶紧拿起筷子夹了一口,他如果不这样,司徒森强肯定非要让刘妈再炒几个菜。他觉得自己是小辈,真的没有必要这么张罗着。 李岚用欣赏的眼光看着他,心想:这孩子真懂事儿,我们家锦就得找一个这样的,她喜欢,她对这个人相当满意,也觉得司徒锦真聪明,竟然能找到这么好的男朋友,典型的高富帅,比她的姐姐强,空有一副好看的容貌,现在还没有男朋友。 “司徒锦呢?”司徒森强四处看了看,除了他们几个围在饭桌前吃饭,其他的地方都是空荡荡的,并没有看见司徒锦的身影,费铭都来了这里,但是司徒锦迟迟没有下来吃饭,觉得很不可思议。费铭应该是冲着她过来的才对啊。 “她。。。。。。”李岚被司徒森强的突然一问,有点反应不过来,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结结巴巴的,表情也有点不自然的样子,她刻意地掩饰着,但是没有掩饰好。 “她出去跟张雅和李洁买点东西,她们和李洁很久没有见面了。。。。。。”费铭看着司徒森强淡定地说着,好像说的一切都是实话一样。 不愧是总经理,见识的多了,随机应变能力真强,李岚心里想着,她这次并不是因为费铭说了谎话,对他的印象在自己心里打折,反而刚加欣赏他了,她好像花痴一般地看着费铭,费铭却有点不好意思地一直低着头。 “早点回来呀,都这么晚了。。。。。。”司徒森强有点抱怨地嘀咕着。 “你什么时候跟我们家司徒锦结婚啊。”李岚真是大嘴巴,这样好奇地问着,其实她巴不得他们赶紧好好谈恋爱,赶紧订婚,赶紧结婚。。。。。。 “这。。。。。。我来这里就是想跟您说,我是不是可以跟司徒锦结婚。我想先经过父母的同意,这样家庭才能幸福。”费铭放下筷子,认真地跟他们说着,他来这里就是想给司徒锦送饭,但是既然李岚这么说了,他也就趁着这个机会把他的想法表达出来。 “啊。”李岚和司徒森强同时惊叹出声,这一切也太突然了吧。他们还没有任何的思想准备,而且他们也刚刚认识没有多久才对的,这样结婚可以用一句时髦的名词“闪婚”来概括了吧。他们觉得这一切都是那么的不靠谱。 “你是认真的吗?”李岚非让司徒森强掐一下她的胳膊,看这是不是真的,司徒森强掐了一下她之后,她觉得“疼”。那看来是真的,她定了定神,问出这样的话。虽然这样问,但并不是给他希望。 虽然他认为他应该是一个很不错的女婿,但是因为发展太快,彼此还不是深入了解,她不能就这样把自己的宝贝女儿嫁出去,而且结婚不是那么简单,她认为结婚是两个家庭的事情,并不是你和我的两厢情愿就可以。 “我是认真的。”费铭看着他们两个认真的回答,说实话,当李岚刚问出口的时候,他也有点犹豫,他就这么结婚吗?结了婚并不只是意味着他不是单身,更多的是责任,对家庭的责任。 他不希望自己未来的妻子像他的妈妈那样,孤独生活,他也不能天天想找哪个就找哪个,他要始终惦记一个人,不能工作的忘记回家,即使不回家也要打个电话,这一切都是束缚,都是累赘。 虽然多了一个人,就多了一个累赘,但是结了婚自己可以不用孤独,天天有人担心你是否吃的好,穿的暖,回来的时候,有人能接过你的西服外套挂到墙上,有人能在你生病的时候,陪着你去看医生。在你口渴的时候,能给你倒杯热水。关键是心心相惜,相依为命的感觉很好。 话又说回来,司徒锦这个还没有长大的孩子,脾气又是那么冲,她真的可以做到这些吗?别等到时候,伺候不成还要反过来伺候她。。。。。。 到底结婚不结婚,这个问题急速地在他的脑海里运转着。既然自己已经说出口,就只能将错就错了。他只好硬着头皮说了刚才的那句话。 “你知道结婚意味着什么吗?你对她了解吗?”司徒森强平静地开口说话,从开始的时候他们说结婚,到现在他一直观察着他的变化。 “我不了解,但是我对她的感觉很好,我会思念着她是否吃得饱,穿得暖,现在在干嘛?我认为爱情感觉很重要,她虽然脾气很冲,典型的大小姐脾气,但是她单纯,能用真心跟别人交往。我费铭不需要特别聪明的人,因为我自己就很优秀,我只需要能给我快乐的人。” 费铭就好像领导一样,郑重其事地说着一切,他其实最喜欢这个时候,因为他可以好好显摆显摆自己,好像自己很通情打理一样。也好像他心里跟明镜一样,考虑的很清楚了,其实他的心理现在已经纠结成团,一团乱麻。 “结婚是两个家庭之间的事情,并不是你们两个说结婚就结婚,也不是一时冲动。”司徒森强虽然看着费铭这样义正言辞地说着,但是他还是觉得他的心底也好像吊在半空中一样悬着。 “结婚是两个人的事情,只要相爱就能结婚,我的父亲也已经同意我们结婚。”费铭还真是有一种征服人的喜好,他听司徒森强这样说着,心底反而更加来劲儿了,心想一定要争取成功。 “你知道结婚是多么麻烦的事情,你知道结婚要具备什么样的条件吗?”司徒森强也矫情地说着,看来他们两个是杠上了。 “结婚就是两个相爱的人,经过法律的认可,组建一个幸福的家庭。结婚只需要两个条件,一个是户口本,一个是身份证。”费铭也丝毫不甘示弱地说着,他还真是交了这个劲了。 “你说的也忒轻松了,你以为那么领了证就算完事儿啦。”李岚和司徒森强同时苦笑了一下,觉得他就是被谁洗过脑了,发神经。现在的他们根本到了无法沟通的地步,他们是一个极端和另一个极端的两个人。 “你看,你要不先回去,结婚这么大的事儿,你得容我们好好商量商量,再说了,你也不愿意这么草率就跟我们家司徒锦结婚吧。”李岚和气地说着,想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 费铭只能收拾收拾东西,客客气气地离开,他最后看了一眼他的家里,看了一眼李岚和司徒森强,心里想着:这事儿没完。他下次还改过来。总之: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两个人一直商量着怎么办,但是一直未果。他们还要看看司徒锦回来怎么说,司徒森强一直坐在客厅等着,任李岚怎么劝,他就是不回房间,最后等到10点,觉得自己坐的腰都直不起来了,只能弯着腰,一边捶着背回到房间。 他就一花花公子 更新时间:2012一12一12 司徒森强回到房间,也还是觉得不踏实,这毕竟是他孩子的终身大事,如果她能够成长到他认为她可以独立的年龄,像费铭或者她的姐姐的年龄,他也就不会有太多的担忧。这关键是吧,她才刚刚毕业。有很多事情,考虑的还不是很周全。也许当时做的决定,不多句就会后悔。而且,司徒锦没有任何物质基础,连个工作也没有,虽说女人不需要特别有钱或者怎么样,但是最基本的独立应该是有的。 司徒森强戴着眼镜坐在床上看报纸,但是好像丝毫看不下去的样子,一会儿眼神有点迷离地瞪着前面,或者瞪着报纸,那么久了,都没有翻一张。李岚困了,困得她睁不开眼睛,但是司徒森强迟迟不肯关台灯,弄的他她晃眼。 “诶,我说老司徒,你怎么就不睡觉呢?困的我。。。。。。”李岚闭着眼睛抱怨着,她天天典型的家庭主妇型,每天7点起床,10点睡觉。没事的时候美美容,做做饭,生活优哉游哉,街坊邻居都羡慕她找了一个好老公。自己虽然已经上了年纪,但还是那么漂亮,还那么有气质。 她每当这个时候就会自豪地心想:那是,我有一个好老公,我幸福,要不是当年我思科,哪来今天的幸福。但是想归想,她还是很不好意思,然后很谦虚地说着:“哪里?哪里?你们也一样漂亮。” “我想再看会儿报纸,但是怎么就看不进去呢?”司徒森强郁闷地向李岚抱怨道。 “得嘞,那就别看啦,啪。”李岚边说边那台灯啪的一声关掉了。司徒森强反感又无奈地看了他一眼,把报纸放在床头柜上,也躺了下来。 “你说,咱们家锦怎么就招惹上了一个这样的人?”司徒森强还是觉得不可思议,他们怎么就好上了呢,不应该的才对啊,他们都不是一条道上的人。 “怎么说话呢,费铭怎么了,这不挺好吗?典型的高富帅,我就喜欢这样的人。”李岚听着司徒森强好像对费铭的感觉并不是很好的样子,她反驳着司徒森强,孩子之间的事情让他们自己决定该多好。 “还挺好?一看就是典型的花花公子,一富二代,不知道有了多少个女朋友?”司徒森强自认为他看人还挺准,自从见了费铭第一眼,就有这种感觉。虽然他也知道他有能力,但是他的花花公子的缺点要比他的能力明显地多。 “花花公子?花花公子怎么了?花花公子到咱司徒锦这儿也能变得专一。”李岚毫不避讳地说着。 “得得得,就你家闺女好,你想想,她长得漂亮吗?要说漂亮,她还不如咱们家静,有学历,有固定的工作吗?她甚至没有一件可以拿得出手的东西。”司徒森强最讨厌她那一副对司徒锦爱的要死要活的样子,他以客观事实评价司徒锦。 “你说这孩子,怎么这么不省心,现在都十点多钟了,还没有回来,大冬天的,也不嫌冷。”司徒森强又开始对她不满,相当的不满。 他这样不行啊,他对司徒锦不满就等于是对李岚不满,李岚歪着头顶他说:“你这老头子,别老招人毛病好不好,这不也十点过吗?我发现你这人诶,怎么这么矫情呢?” “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矫情,大冬天的,你看看外面还有没有人,天冷的都要下雪了,谁还出门。”司徒森强听见李岚这样说着,也有点急了,眉头紧紧地邹着。她这脾气一点儿没改,还是这么护着她的闺女,好像除了她的闺女,谁都不是她的亲人。 每到谈论这种事情的时候,他们都不在一个立场上。司徒森强也懒得很她说这么多,把身子转过去,背对着李岚。没人跟她说话,她也没有了刚才的气焰,自觉没趣,李岚不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天格外地冷,只有发白的灯光照着空旷的马路。路上几乎一个行人也没有,偶尔有一两个行人匆匆走过,整个气氛安静极了。 与这里形成鲜明对比的就是心碎了酒吧,灯红酒绿的映衬下,一个个亢奋的人,在舞池里尽情地展示自己的舞姿。即使跳的再尽情,司徒锦和张雅却连看都不看一眼,她们不停地在人群中穿梭,重复着同样的一句话:“先生(小姐)请问您要酒吗?” 一个月的时间,让他们充分地适应了这个环境,适应了这里的人群,现在的工作看起来是这么的得心应手。司徒锦还偶尔挤到人群跟人攀谈着,寒暄着,灯光的映衬下,也显得如此兴奋。 她一会挤到了张雅的旁边,拍了拍她的肩膀,张雅回过头,发现是她,笑了笑,之后两个人站着看着面前的观众,但是她们对着观众已经失去了兴趣,也不会谈论这个人穿的衣服很性感,那个人的头发染成了绿色。 “咱快发工资了。”司徒锦眼睛并没有看着张雅,她看着前面,眼睛毫无聚焦地说着,说完喝了一口杯子里的酒。 “嗯,是呢。”张雅也迎合着。 “我迫不及待啊。”司徒锦忽然瞅着她,激动地说着,她的情绪她已经掩饰不了。 “我也是啊。”张雅也对着她张牙舞爪地说着,其实她也一样的兴奋,这年头,没钱的日子不好过啊。毕业了,没有工作,又没有合适的理由向家里要钱,就一直这样干耗着,就这么耗了两个月啦。 要不是寄宿在司徒锦的家,有免费吃的,住的地方,偶尔还能改善改善生活,她早就露宿街头,饿死他乡了。 “还有两天,我们倒计时把,发了工资我们去买手机吧,iph一ne,好不好。”司徒锦商量似的跟她说着,因为这次发工资到底够不够买iph一ne的钱,其实还是一个未知数。而且她是有吃的,有住的,不用给家里人生活费,不用发愁。张雅跟她的情况不一样,这点她知道。 “必须的。”虽然张雅没钱,但是她知道她的梦想,大不了不买衣服,少吃点好吃的,也要先完成自己的梦想。 “买了手机我们就可以联系任何人,我们的同学,朋友,我们又可以随叫随到了。”司徒锦和张雅畅想着,这个梦想并不远,还有两天就可以实现。 “好。。。。。。”两个人爽快碰杯,之后把被子里的酒一饮而尽。她们自从来到这里上班,酒量是越来越好了。不得不说,她们其实挺适合在这里上班,好吃,好喝,好玩,还能挣钱,就是这样的生活有点奢靡,有点颓废。 但是她们自称自己是人颓心不颓,人颓志不颓。 喧闹之后,酒吧空旷的安静,她们收拾收拾,穿上大衣,要下班了。外面是足够的冷,凌晨大马路上没人,没车,显得更加萧条。她们就是这样,为了省下打的的钱,骑着司徒锦家很久很久之前的电动车,偶尔的时候蹭蹭菲利车子,或者酒吧其他人的车子。 酒吧其他的同事很郁闷,她们住这么好的房子,竟然没车,一般人还以为她们是租来的房子。她们唯一不怀疑的是:司徒锦是北京人,因为她说着地地道道的北京话。让那些轻视她的人,不敢怎么再过重的轻视她。 关于那电动车的来历,据说,那车子还是她们家没钱的时候买的,但是买完之后,就时来运转,生意一天天做大,司徒森强骑电动车出门就会觉得丢人,开始的时候是打的,后来就买了一辆车,然后就把这电动车当功臣一样的,放在家里的仓库里。 后来司徒锦和张雅没有办法,只能把它重新收拾好,作为她们的代步工具。司徒锦和张雅走出酒吧,她们都裹了裹身上的大衣,好让大衣更贴近自己一点,她们呼出一团团的白气,司徒锦没好气的说着:“这天真他妈的冷。” 偷笑 更新时间:2012一12一12 司徒锦一手扶着车子,一手拉着自己大衣的前面,为了更好地避免进风。腿一翘,就骑上车子,钥匙一拧,车子就打开了。张雅一欠屁股,坐到了后座上。两个人在泛着白光的大马路上,着急地向前走着,因为天气太冷,让人们不愿意多呆在外面一秒。 两个人不一会带着浑身的凉气回到家里。她们觉得自己还不如刘妈,刘妈最起码不用天天骑着电动车子奔波,有正常的作息时间,她们连最基本的作息时间都没有。但是她们只是觉得,并不抱怨。 她们相信,未来,她们会很好。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总要经历一些,不可能一帆风顺。每个光鲜的背后,都隐藏着别人不知道的比别人更多的努力。现在她们很努力了,所以,她们也相信,她们会有收获。 司徒锦走到卧室,习惯性地开灯,刚一打开,就看见桌子上赫然地放着肯德基,她的第一感觉就是:这是费铭送过来的。张雅也看见了桌子上的肯德基,她走过去,拿起一个袋子看了看:“早餐,爱心油条,皮蛋瘦肉粥。哇塞,还有一个比波猴,好可爱。” 她开始很平静地说着:早餐,爱心油条,皮蛋瘦肉粥。因为这些东西她们上学的时候经常吃,并不稀奇,所以这些东西也不能激发她兴奋的因子。当她看见比波猴的时候,终于按捺不住,惊喜地说着。 她又把这个袋子放下,拿了另外一个袋子,垂下眼皮,看了看说着:田园鸡煲。 她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样,眼睛放光似的瞅着早已站在她旁边的司徒锦说道:“怎么回事儿?从实招来,是不是背着我跟费铭做了什么勾当?”她的眉毛微微上挑,很希望她告诉她答案一样。 司徒锦把从前天一直到她离开费铭的家的事情的来龙去脉给了张雅听,从张雅那不断变换的表情上,足足可以看见事情的复杂性。她最后撅着小嘴不高兴都抱怨道:“怎么不叫我呢,让我给你担保啊,太不是姐们儿了。” “你这不是女孩子嘛,怕你遇见这种事情慌了,然后你正好也在我家。。。。。。”确实,有很多不方便的事情。 当司徒锦看见桌子上的这些东西的时候,忽然觉得心里暖暖的,不自觉地盯着这些东西傻笑起来。这是要过来赔礼道歉了吗?知道自己的错误了吗?这就好,本身就是他的错,她的心情莫名地好了起来。 张雅把她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哎呦,看来真的有情况,什么时候不自不觉发展地这么好了,觉得他们也许真的可以发展发展。“看见这些东西,您老什么感觉,咱也是老大不小的人,差不多从了他得了。”张雅故意地讽刺她道。想看看司徒锦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什么样的反应,有没有跟他交往下去的意向。 “我可不能便宜他!”司徒锦郑重其事地说着,但是脸上还有甜甜的笑。 “跟只顾着说我,你跟那个怎么样了?到了什么样的程度?是不是热乎的不行了啊,什么时候结婚,结了婚什么时候生小孩子啊?”司徒锦忽然想到她这不是也有目标了吗?而且比他们还都明显,也不吵架。她一口气地问着这些,其实就是想寒碜寒碜她。 “睡觉,睡觉。。。。。。”张雅不耐烦地说着,好像并不想谈论他们之间的事情。司徒锦也自觉没趣,工作了一天,也足够累了。她们面对面地躺着,司徒锦好像真的有什么好事儿一样,脸上一直挂着笑。 “还偷笑,还偷笑,请问你要偷笑到什么时候,不就是给你买一kfc嘛,姐明天也给你买。”张雅看着她这样,一副白痴的样子,实在忍受不了,又用同样的事情挖苦她,不过,这样的心情会让她心情也好,让她不会想那么多不开心的事情。 司徒锦一直不肯承认,两个人就这样相互讽刺,真的差不多了,司徒锦看着天花板,就觉得天花板在不停地旋转,看来真的是要睡觉了。最后张雅说什么,她只回答说:“嗯。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司徒锦说什么,张雅也是有一言,没一言地应付着。 最后,两个人结束了这么无聊的谈话,安安静静地躺着,不一会儿,便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当李岚和司徒森强醒来的时候,都已经是早上7点钟了,他们还是没有忘记前一天晚上他们谈论的事情。这个时候,司徒锦和张雅还在熟睡。 “司徒锦呢?”司徒森强在餐厅饭桌旁坐着,还没吃饭,一直看着报纸,正安静地看着的时候,忽然问出这句,脸上没有一丝笑容,他现在已经是很久很久没有看见司徒锦了,他真的生气了,要好好问问她在干嘛?他要好好地教育她,这是暴风雨之前的前奏。 “她,应该还在睡觉,让孩子多睡一会儿吧。”李岚看着司徒森强脸色不对,也不敢滔滔不绝地说很多,只能稍微地帮司徒锦说点好话,以她对司徒森强的了解,这个男人想干什么,肯定能做到。 看来要出事。。。。。。李岚在心里嘀咕着。 “去把她叫过来。”司徒森强命令地说着,不得不说,关键时候,他是家里的权威。在他发布司令的时候,别人只能听从。但是李岚不一样啊,她是他的老婆,虽然最开始的是李岚先追的他,但是后来不得不说,他被这个女人征服了。 “嘛呀?孩子多睡一会儿怎么了?”李岚看见他这样,她也来劲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不能等她睡醒了说嘛。她能顶到什么时候就顶到什么时候吧。 “现在是7点三十五分,她要睡到什么时候,人费铭家可是大家庭,如果他们结婚,以后能由得她一直睡到这个时候么?即使不嫁给他,她以后也要为人妻,你不能老纵容着她。”司徒森强额头紧紧地邹着,说的时候还时不时地用手指点着桌子,好像是给李岚摆大道理一样。 “什么叫他们即使不结婚,他们肯定结婚,我看好他俩。再说了我也相信咱家闺女做的很好,哎呀,老司徒啊,你就不要管这么多了嘛,他们都是年轻人,很多跟我们得想法都不一样。。。。。。”李岚见硬的不行,只能改变策略,来点软的。 “你相信她?你从她很小的时候就相信她,她呢,成绩好吗?每一次是不是都给我们家抹黑,女孩子家家的,还天天打架。大学也是,还不是托了点关系,最后勉强地拿了一个本科证。”司徒森强还是不依不饶地说着,不得不说,人说的句句在理。 我靠,这是软硬不吃啊,她一时有点不知所措。她忽然想起,她还熬着粥,觉得粥差不多熬好了,去了厨房,准备去煎荷包蛋。她最大的幸福就是给司徒森强做饭,虽然他们家里有专门给他们做饭的,但是她还是习惯地经常下厨,这点跟她的性格似乎有点不符,而司徒锦,司徒静,却没有一个人遗传她的这一点。 “慈父”形象(一) 更新时间:2012一12一13 刘妈。”司徒森强冲刘妈摆了摆手,示意她过来,但是却不要她声张。刘妈看见司徒森强的招呼,赶紧走到他的身边。还没等她开口,司徒森强就小声地说着:“看司徒锦在不在房间,把她叫起来。”好像生怕有什么人听见一样,鬼鬼祟祟的样子。 “这。。。。。。”刘妈清晰地听见他和李岚因为这件事情发生口角,现在又让她去叫,她去吧,好像不听从夫人的,不去吧,又不听从他的,而且因为她的房间离司徒锦的房间很近,她每天凌晨的时候,就能听见司徒锦和张雅从外面回来的声音,不出意外的话,她们应该还在睡觉,她显出很为难的样子。 “让你去你就去把,所有的责任我担着就是了。”司徒森强看见她为难的样子,本身老实的刘妈现在显得更加不知所措,他并不是想为难她。 他是这里的主人,他让干什么,即使刘妈不想,但是还是要去完成。刘妈最后磨磨唧唧地走到司徒锦的房间门口,在门口徘徊了两三次,她实在不忍心叫醒她,因为她每天都很辛苦,好不容易回家,能睡个觉,这个时候应该也就刚刚睡的安稳一点,就得被她叫起来,她也认为她还小,所有她不忍心让她这么辛苦,希望她能好好的休息。 每天她早上起来的时候,或者咳嗽的时候,尽管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她还是刻意地压低声音,司徒锦对她的好,把她当自己的阿姨看待,这一切她知道,而且也很感激。 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当,当,当。”的敲着门,敲门的声音并不重,见里面没有反应,应该是还没有叫醒。她又“当,当,当”的敲了三下,她把耳朵贴近门边,看里面有没有动静,依然很安静的样子,没有任何声音,她又敲了一次c 房间内,张雅听到敲门的声音,翻了一下身子,认为自己应该是幻听。刚把身子翻过来,接着又听见敲门声,她这才意识到,是真的有人敲门。她把手放在司徒锦的身上,摇晃着她,想让她醒过来。 “嘛呢?还早。”司徒锦迷迷糊糊地说着,她只知道有人叫她,眼睛也没有睁开,就说着这样的话。 “司徒锦,醒醒,我听见有人敲门。”这个时候因为张雅连续听见了好几次的敲门声,大脑已经清醒,眼睛也已经睁开,她观察的结果就是,真的有人敲门,这种情况下一般是找司徒锦,所以需要司徒锦去开门。 司徒锦依旧死死地闭着眼睛,听见张雅说有人敲门,张开带着口臭味道的嘴大声地问着:“谁呀?还在睡觉。”这声音透露着不耐烦,也透露着疲惫。是啊,她刚刚睡得安稳,又被人这么给叫醒。闭着眼睛能清晰地觉得自己很沉很沉,好像自己死死地沉在床上,动都不想动一下。 “我,刘妈。二小姐,老爷让你下去吃饭。”刘妈声音不大,尽量不打破早上的这点宁静。 “不去,烦死了,我在睡一会儿。”司徒锦不耐烦地回答,这个时候,他叫她吃饭,到底安得什么居心,再说了,怎么突然有兴致跟他的女儿一起共进早餐了。都多久了,他们都没有一起吃过饭了。 “二小姐,你要不先开门,我有事跟你说。”刘妈用请求的口吻跟屋里的人说着,她需要说清楚,要不照她司徒锦的脾气,是怎么样都不可能起来的,除非天塌下来,即使天踏下来,她也许也得让高个子的人先顶着,然后自己再睡一会儿。 “张雅,去开门吧。”司徒锦抬了一下胳膊,随后换了一个姿势,趴在床上,她感觉自己的眼皮好像有千斤重一样,抬不起来,眼睛依旧死死地闭着,偶尔能看见眼珠子在里面滚动一下。 张雅慌忙地坐起来,下床,穿上拖鞋,把门打开,把刘妈请进卧室。她又一屁股坐到了床上,脱了拖鞋,以最快的速度钻进了被窝。心里想着:还是这里温暖,舒适。躺在被窝里恨不得时间就停在这里。 “二小姐呀。。。。。。”刘妈刚要开口,就被司徒锦打断。 “叫我司徒锦。”她最讨厌别人叫她二小姐,虽然她是二小姐,但是她总觉得这样叫显得他们的地位很悬殊,她觉得其实他们都是一样的人,都是在社会上混口饭吃,没有必要这样。 “嗯嗯,好的,老爷今天好像不是太高兴,一大早的就叫你过去吃饭,夫人拦都拦不住,他趁着夫人在厨房的时候,让我过来叫你,而且一定要把你叫起来。昨天费铭来过这里,他好像对他并不满意,所有今天他要看看这些天你到底是在干嘛?”刘妈满口地答应着,然后赶紧说事情的重点。 “啊。”司徒锦这次终于睁开了眼睛,她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她现在的脑子飞快地转动着,她一直在思考,如果司徒森强问她最近都在干嘛?她怎么回答。如果司徒森强问她她跟费铭是什么关系,她怎么回答? 她一直纠结于这个问题,当这个问题又再一次地突然摆到她的面前,她似乎更纠结了。她用手腕锤了锤自己的脑袋,好像很疼的样子。 “赶紧下去,你下去的越晚,对你自己越不利。”刘妈坐在床沿上,认真地跟她说着,好像是自己的妈妈在教育孩子一样,也确实,刘妈一直把她当作自己的孩子,总觉得她懂礼貌,平易近人,不会因为她是下人,就看不起她,有的时候,反而对她还很照顾。 “好。”司徒锦脱了睡衣,准备换好自己的衣服,有点慌乱,慌乱的其实不知道自己应该首先干什么。她不是不知道,司徒森强,这个犹如慈禧一样的人,发起火来,那是相当的可怕。 “先别换衣服,洗把脸,刷个牙就下去吧。”刘妈把手按在她就要换衣服的胳膊上,制止她的动作,指导她应该先去刷牙。 张雅愣愣地坐着,遇见这种突如其来的家务事,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你也别愣着,赶紧洗脸刷牙,一起下去。老爷肯定也会让你下去。”这个时候,还是刘妈脑子最清晰,临危不乱,把她们两个安排的井井有条。 说完之后,刘妈关上了卧室的门,她自己先下去,看看司徒森强的反应。 “叫起来了吗?”司徒森强看见刘妈下来,便问道。 “下来了,两个人早上的时候一直在看英语,好像是想考研什么的。后来又睡着了。”刘妈极力地说她们的好,但是好像说的有点过了,她们会在五六点钟的时候看英语?不可能,这点司徒森强绝对不会相信的。 “我知道你是给她说好话,她们是不可能那么早起的。”司徒森强听到刘妈这样说她们俩,觉得可笑,他自己的孩子,他最明白。司徒锦是绝对不可能那么早起来读书的。 说着,两个人都下了了。 司徒锦慌乱之中还带着一点点倦意。“爸,叔叔。。。。。。”司徒锦和张雅首先开口,说话的时候有点唯唯诺诺的样子,不得不说,她们还是有点胆怯。 “嗯,来,来,坐这里。”司徒森强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示意她俩坐下来。她们对视了一秒钟,后来还是选择离他们比较远一点的位置坐下来,她们还真的不敢坐到他的旁边。离得越近,她们的心理越恐惧。 “慈父”形象(二) 更新时间:2012一12一13 “你们最近找工作怎么样呢?有什么进展没有?”司徒森强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想好好地跟她们沟通,但却有掩饰不住的威严。不能她们刚一下来,他就劈头盖脸地骂她们一顿,他在努力维护一个“慈父”的形象。 不过“慈父”,就只有他自己这么认为。 “爸。我们一直在找。”司徒锦眼睛有点躲闪地说着,她不能跟她的家里人说她在心碎了酒吧上班,如果她的父亲知道,她肯定在那里一天也呆不下去。 “哦,那为什么天天不能看见你呢,是努力的在找工作吗?北京就这么大,你天天这样早出晚归,什么工作应该也能找了个遍吧。”司徒森强对于她的话有点怀疑,她是一个不会说谎话的人,从她躲闪的眼睛里,司徒森强知道她在说谎。 “张雅,你是好孩子,你跟叔叔说你最近都在干嘛?”司徒森强忽然把苗头指向了张雅,司徒锦就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司徒森强认为从她那里下手,并不是什么好的方法。 “啊?”张雅本来是一直听着他们说话,结果忽然听到司徒森强跟她说话,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我。。。。。。在找工作。请你相信我们,我们很努力地生活,我们有自己的思维,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不管怎么样,请你相信我们。。。。。。”张雅很认真地跟司徒森强说着,她感觉好像回到了大学演讲的时候了,信心满满,振振有词地说着,这话也只能她说,因为如果是司徒锦说的话,司徒森强会认为她这是在找理由。 她张雅不一样啊,学校的高材生,还是各项全能,经常得奖,担任学校里大大小小的职务,参加学校里的各种活动,是学校里面,家庭里面典型的模范生。这样的人,司徒森强肯定相信,绝对无条件相信。司徒森强觉得司徒锦做的最对的一件事情,就是她交了一个张雅这样的朋友。 “好,你们有自己的想法,自己的生活方式,我不问。”司徒森强无奈地回答着,心想:这两个女孩子鬼点子还真不少,生活方式,思维模式,还跟他讲起了大道理了。 他又看了看司徒锦,这个不争气的孩子,开始的时候信心满满,说要通过自己的努力找工作,挣钱,挣钱买iph一ne。但是现在呢,时光在磨平她的棱角,她的激情,冲动的那股劲儿呢。 他忽然觉得还是对这个女儿失望,从小到大,都没有对她抱有希望过,始终认为她就是那种烂泥扶不上墙的人。开始的时候,她跟他说那样的话,她认为自己的孩子长大了,现在看来那只不过是3分钟热度罢了。 “那我再问你,司徒锦,你跟费铭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还有联系。”司徒森强郑重其事地跟司徒锦说着,一脸严肃的样子,不过也确实严肃,他都不叫她的小名“球球”了,司徒锦的心忽然揪了一下。 害怕什么就会遇见什么,逃也逃不掉。她所有害怕他问到的问题,他今天就这短短的10分钟,全部问了。司徒锦心里想着:完了,完了。我该怎么办?哎,既然这样,将错就错吧。 “我们一直在交往,我并没有终止交往的意思,所以,昨天他才冒昧地来了我们的家,对于他的唐突,我很抱歉。”司徒锦看着司徒森强一字一句地说着,如果她说:“我们几乎没有联系,我们也没有什么关系。” 那么司徒森强就会说:“既然没有关系,为什么还一直联系,还让他上我们的家。。。。。。”肯定还是一通抱怨,还不如将错就错来的干脆,大不了一死了之,不过,他是她的父亲,肯定事情不会这么严重。 “明确告诉你,我不同意。”司徒森强一听这话,急了,他本身就不喜欢费铭,司徒锦这样一说,他更是不淡定了,这难道还是两情相悦了?那他就是拆散他们的坏人了? “我会好好考虑你的意见,争取做你满意的女儿。”司徒锦压根没有想着跟他交往啊,他这一说,她更是开心了,从心底里开心。这老头一不小心,竟然被自己套进去了,这可比说“我同意你们结婚。”之后,两个人分手要强的多吧。这最起码,是因为听取家人的意见,才没有走到一起的。这样她也落下了一个孝女的名声。 “嗯。”司徒森强还是觉得奇怪,她怎么就这么快就同意考虑他的意见了呢,她不是一直喜欢坚持自己的观点吗?爱情,这么大的事儿,她竟然这么轻易的答应。 “可惜啊,他昨天过来口口声声跟我说他想娶你。最后,被我赶了出来,他还说他还会来。好像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司徒森强有点讽刺地说着,他想看看司徒锦听到这样的话之后有什么反应。 “啊?”司徒锦还真是听见这句话,像吃了苍蝇一样。瞪着眼睛,伸长了脖子,咽了咽口水,样子及其难看。说实话,她还真是反应不过来。她没有任何的心理准备,怎么就被求婚了呢。以前虽然听他说过,但是她始终认为这是玩笑话。 张雅听到这句话,也吓了一跳,先是瞪着眼睛看着司徒森强,最后又把目光投向了司徒锦,心想:关系什么时候发展到这一步了,太不姐们儿了,还藏着噎着了。她心里暗骂这司徒锦。 “啊什么?吓一跳?”司徒森强看见她这样之后,拿起报纸,低着头看着,抬也不抬一下地说着,他也可以完全想象到司徒锦那一惊一乍的样子,之后,肯定也是那种表情,这种表情在他年轻的时候,李岚经常有,他看多了都。不用看,就可以清晰地知道她表情的所有变化。 “哦,没,没什么。”司徒锦有点吞吞吐吐的样子。对于这件事情,她真的不知所措。 李岚一直坐在旁边,不说什么,能说什么呢,叫都被叫起来了。她显然有点不高兴的样子。这是司徒森强公然地无视她。 之后,一桌子人很安静地吃着饭,没有一个人敢多说一句话,司徒锦更是不敢说什么,她生怕她一张口,就惹出一大推事情来,比如说找工作啦,谈朋友啦。她即使想说话吧,也只能憋着。 吃完饭,司徒森强收拾收拾去了公司。留李岚,张雅,司徒锦在家里。司徒锦和张雅看见司徒森强刚走出门外,她们都常吸了一口气,这气氛,太紧张。她们想也没想,就往楼上奔去。 “司徒锦。等一下”李岚忽然在背后叫着她。她知道,她还有事情没有跟她说。司徒锦跟张雅说让她先上去,她一个人重新下楼,问李岚有什么事情。 “你看。”李岚拿起那个装有iph一ne的白色袋子高高举起,举到了她的面前。 “这是?”司徒锦有点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这可是她的梦想,她一直冲着这个梦想努力奋斗着。她刚看见的时候确实有点惊喜,但她相信天上不会掉馅饼,她的理智战胜了惊喜,镇定地问着。 “费铭给你买的,她知道你挣钱辛苦,特意送你的。希望你收下。”李岚尽量地帮费铭说着好话,希望她能收下。不是她李岚贪财,她只是知道费铭的一片心意,从昨天费铭说话的眼神,从她一个过来人的经验,她认为费铭是真的爱上了司徒锦。 还iph5(一) 更新时间:2012一12一14 “我挣钱辛苦?是的,他挣钱不辛苦,但是我不需要,谢谢他的一片好心,这是我的梦想,我会努力工作,努力挣钱,买iph一ne。”司徒锦还是很潇洒地说着,看都不看那个白色袋子。 她不是不屑这个iph一ne5手机,而是不屑别人给她买的iph一ne5的手机,她只要通过自己的努力,来买这个她喜欢的东西,死磕也好,逞强也好,反正就是这了,她也就是这样的性格,改变不了。 “好,妈妈支持你,但是这个需要你再交给他。”李岚把袋子递到她的手里,她不能让她的妈妈还给他吧,那两个人将是何等的尴尬,她犹豫了一下,也只能接着。说完之后,她拎着袋子上楼了。 她刚一打开门,张雅就看见她手里提着iph一ne的袋子,虽然她没有,但是她一看就知道这里面装的是iph一ne,她对iph一ne相当熟悉,知道它里面的软件,知道它的系统知道它的各个电子元件,所有,iph一ne的袋子她也是非常清楚的,只不过暂时没钱买罢了。 “哇塞,iph一ne,怎么回事?谁买的?”张雅惊讶地叫起来,虽然说她们一起挣钱买iph一ne,但是当司徒锦拿上来一部iph一ne手机的时候,她先想到的并不是抱怨,而是惊喜,这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司徒锦并没有她那样的兴奋,她安静地躺在床上,甚至有点失落,拿起白色的袋子,打开,一部暂新的白色iph一ne5手机呈现在眼前。她看了又看,这是她的iph一ne5手机吗?她为什么没有一点激动的感觉呢,看来还不是她的,她看着它如此陌生。 张雅和司徒锦一直呆呆地趴在床上呆呆地看着iph一ne5手机,这就是她们梦寐以求的手机,她们的梦想,她们的追求。她们努力奋斗了一个月,就只为了这一部iph一ne5手机,哎,她们感叹不知道是iph一ne5太贵,还是她们的工资太低。 “这是谁这么阔绰啊,谁给你买的啊,太牛了,这就是一明显手机,看的我眼疼。”张雅最后还是先开口说着话,用调侃的语气说着,她其实羡慕,羡慕司徒锦的家庭,她总是想要什么就能有什么。 “去,去,去,你就得瑟吧。费铭买的,我今天就还回去。”司徒锦听见张雅这样讽刺,觉得不耐烦,她就是这样的人,明明是累赘,还非要把什么事情都说的跟好事一样。不知道她是虚伪,还是就这性格,还是不了解她司徒锦。 “啊,怎么还是她,收吧,干嘛不收,反正你也需要手机。”张雅听到这部手机是费明个买的,觉得遗憾,她觉得司徒锦不会要。她还以为是她的家人买的,害得她在心里暗暗地羡慕司徒锦好久。但是他既然买了,收下来也无所谓吧,反正他不缺这点钱。 “张雅,你个二货,你是真二,还是怎么,不了解我司徒锦是吧。我们都说了一起奋斗,一起买iph一ne的,我会接受别人给我买的手机吗?要是你家的那位给你买手机,你会要吗?”司徒锦急了,她忽然觉得张雅不了解她,她的妈妈肯定她不会要,要是李洁或者南征肯定也知道她不会要,她怎么就说让她收下呢,她觉得郁闷。 “额。不知道,也许会吧。”张雅平躺着床上,眼睛怔怔地看着天花板,她有气无力地说着那句话。她不知道这句话是发自内心的,还是随便说说。也许人真的会因为工作折腰,因为生活妥协。她一个月只有三四千的工资,以后还要在北京租房子,还要吃饭,总之,在北京的衣食住行都要花钱。 她也许以后还要买房子,还要买车,当她想起这些的时候,就觉得自己很累很累,所有她就想找一个依靠,在她需要什么东西的时候,有人为她掏腰包,她希望自己有一天也可以衣食无忧,也可以名正言顺地成为北京人。 “张雅,请不要忘记我们的梦想,即使再苦再累,自己也要是自己,不要迷失自己,还记得我们毕业的时候我们老师跟我们说的话吗?”司徒锦忽然觉得她好像变了一样,她忽然觉得恐慌,她害怕她们有一天也会分离。 距离的分离还好,要是思想的分离,那么她该怎么办,她只有这么一个好朋友。 “记得,一切都记得。。。。。。”张雅还是面无表情地说着,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显得特别累,特别的力不从心。 也许,她们都不知道她们能撑多久。她们也许会被这个社会同化,只不过一切都是时间的问题。一年,两年,三年。。。。。。一辈子不变不好吗?司徒锦在心里默默地想着,她的眼神滑过一丝落寞,轻轻地叹了口气。 她看了看时间,八点三十分,离上班时间还早,她们还可以再多睡一会儿。两个人安安静静地在床上躺着,过了很长时间,司徒锦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各自有各自的心事,没有一点睡意,最后司徒锦索性起来,换好衣服,准备出门。 她这次穿了一个红色的呢子大衣,严寒的冬天,不是一味的黑色或者灰白色,红色带来一丝热情,给人温暖的感觉。这件呢子大衣,是立领修身的款式,看起来她整个人都很有精神,很有气质,越来越有都市白领的范儿了。 她蹑手蹑脚地下楼走到客厅,害怕吵醒了张雅,其实她不知道,张雅其实也一直没有睡着,她只不过一直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想让自己安静安静,沉思一下自己以前的所作所为。 “喂,费铭吗?我司徒锦。”司徒锦给费铭打了电话,她想约一个合适的地方,合适的时间,他们需要好好地沟通一下。 “是,不会有别人接电话。”费铭肯定地回答着,他就知道,她会给他打电话。这不,早上的时候,她应该还在梦乡的时候,她就迫不及待地打来了电话。他的嘴角微微上扬,眼睛邪魅地吊着。 “那可不一定,上次什么时候给你打电话,就是一个女人接的。我只给你打三次电话,女人接电话的几率是三分之一,这概率可是挺高的啊。”司徒锦一向都是伶牙俐齿,她就这样调侃着费铭,感觉特别特别顺,特别特别顺嘴。 “你这女人。”他万万没有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他气得说不出什么,这女人还真是。。。。。。整个一个38形象。 “好,好,我这女人,跟你说正经的,我要见你,什么时候方便,我们要好好谈一谈。”司徒锦用命令的口气说着,她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在他的面前习惯性地用这种口气,不算太蛮横,但也不是小鸟依人。 “想见我,随时啊,我现在在公司里面,过来找我吧,老婆。。。。。。”费铭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这么贫了,一句老婆叫的他自己鸡皮疙瘩掉一地。也许就是因为她给他大衣哥电话而已。 他其实也知道她打电话的目的,无非是为什么谈论结婚?为什么给她买手机?但是他还是高兴,只要听到她的声音,或者见见她都会让他高兴。但是这种种的表现,他自己却并不清楚,他只是骄傲地认为:他不会先爱上谁,只能别人先爱上他。 司徒锦其实早就收拾好了,就等他的一句话。她拿上自己的一款黑色的皮包,配上她的红色呢子大衣,黑色高跟鞋,真的别有一番风韵。她一个人走出房间,准备去小区门口的公交站坐车去他的公司。 还iph5(二) 更新时间:2012一12一14 北风还是那么惹人厌,像刀片一样吹在人的脸上,生生地割着人的肌肤,冰凉的感觉席卷着她的大脑,司徒锦不自觉地想没有比这更冷的天气,还是屋子里面比较好,最起码可以遮风挡雨。 她拉了拉自己的呢子大衣,像让衣服裹得稍微紧一点,让自己稍微暖和一点。她快速地走到公交站牌,想尽快走到公交站,坐上公交车,好让自己不用受这种北风的折磨。 走到了公交站牌,她反复地跺着脚,没有这种等待更让人觉得难熬,她心里想着:要知道这样穿自己的羽绒服了,最起码还暖和一点。她觉得自己冻的有点哆嗦,风像刀一样地割着她的脸,让她的脸生疼生疼的。 她一直等着,公交车却一直不来,她这里去费铭公司的车子只有一路公交车。因为整个别墅区周边都相当的安静,有点世外桃源的感觉,看上去并不繁华,每家每户也基本上都有自己的私家车,根本都用不着公交车。 她大致等了有半个小时之久,她等得心里憋了一肚子的火,手里还提着iph一ne的袋子,她狠狠都看直这个袋子,恨不得一生气就把它扔掉一样。但是她还是提着它,一边跺脚,一边搓手的等着公交车。 费铭看了看时间,自从她打完电话,说她要来公司,就已经四十分钟了。这四十分钟她足可以过来了,为什么还是没有过来吗?难道只要是女人出门前都要经过一番完美的打扮才能出门吗?费铭心里琢磨着。 他不自觉地拨起了她的电话,却听到电话那边声音有点颤抖地说着:“喂,干嘛?”。本身颤抖的声音听起来还有点气急败坏,他还以为她有什么事情,心忽然揪了起来,慌忙地问着:“你怎么了?” “我能怎么啊?去找你,现在在等公交车!”司徒锦还是没有好气地说着,要不是因为他,无缘无故送来手机招麻烦,她现在还躺在被窝里享受着,也不用受这北风的严寒,冬天的刺骨的冰冷。 “啊,你现在在等公交车,你傻了吧,还是想在外面多挨一会儿冻。”费铭有点着急,他不是不知道外面今天有多冷,他站在窗边,能清晰地看见外面树枝被吹得吱吱呀呀,摇摇晃晃的样子。 他觉得她愚蠢,为了省这几块钱打车钱,白白受冻半个小时。他为她的愚蠢而感觉愤怒。 “等着吧,我十分钟之后到,不要坐公交车。”费铭说完啪的挂断了电话,拿起外套,急匆匆地往外走着。他现在心里只有一个事情,就是赶紧去公交站牌那里接司徒锦,她就可以不用那么冷。不用受这种罪。他其实也不知道,他对她其实已经形成一种爱护。 林熙看见他这么着急的样子,冲他喊着:“费总,你去哪儿?”她好奇,他为什么这么急匆匆地出去。 “我去接司徒锦,她要来公司。”费铭还真是不会说谎,他想也没想地说着,说完之后,就觉得自己不应该这么诚实,她肯定会吃醋。 “你下午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会。”林熙显然不高兴了,但是也不好说什么,这里毕竟是公司,众目睽睽,如果这是在费铭的办公室,她肯定很不高兴地冲他吼着。 “一会儿就回!”费铭还是头也不回地想前走。 司徒锦本身想说,不用,公交车一会儿就来,坐上公交车就只有四五站的路程,一会儿就到了。但是费铭哪容得下她说话啊,她觉得郁闷,又不是他挨冻,他急个什么劲儿啊,不过她却觉得心里暖暖的,其实有一个人关心的滋味也挺好。 果然不出所料,刚不到五分钟的时候,一辆2公交车姗姗来迟。她对着公交招了一下手,公交车很识号一样地停在了她的面前,她上车,顿时觉得暖暖的,她找一个位置坐下来,给费铭发了一条短信:我已经坐上公交车了,不用接我。但是她没有想到的是,费铭只顾着着急开车,却无暇顾及那一条短信,他还以为又是别人发的垃圾短信。 公交车还是不紧不慢地移动着,司徒锦觉得这就是一直巨型的蜗牛,从来不知道着急。费铭以每个小时一百八十迈的速度飞快地开着车,不到10分钟他就到了司徒锦等车的地方,他把车停下来,勾着头,左看,右看,就是只能看见有一两个人焦急地等着车,但是那不是司徒锦呀。 他有点着急,说好的,让她在那里等着,她不会走了吧。他有种说不上来的不好的预感,再一次地拨通手机,司徒锦立马接起了电话,他一直不回信息,她担心他看不见,过去接她,让他白跑一趟。不过确实,害怕什么,就遇见了什么。 “喂,费铭。”司徒锦这次的说话变得有点温柔,没有刚才那么蛮横。 “你在哪儿。”费铭听见她说话,都没有来电开场白,直接进入主题,说话声音是相当的不开心,他最讨厌这种等待和找人。司徒锦心想:完了,完了,大吵一架在所难免了。但是她还是刻意地挽回局面。 “我,我在公交车上,我怕你麻烦,就没有让你接我。我是发了信息的,不应该没有看见,你现在按照这个公交车的路线走,看定能追上我,我刚坐上没有多久的。”司徒锦尽量和气地跟他说话,生怕他生气,两个人再大吵一架,其实她不希望他们之间有太多的不愉快,本身关系可以差不多的两个人,为什么天天这样不和平呢。 “我现在下车,等你。。。。。。”司徒锦说了这些之后,忽然觉得她下车是最合适的办法。 “不用,你坐公交吧,下了车直接进公司就可以。”本身费铭是想让她下公交车的,但是想想,下了车还是那么冷,让她站在路边,还不如让她坐在公交车里,最起码公交车里没有风。坐到公司,直接进去,还是不冷,这样也不错。 “好吧。”司徒锦有点不理解地挂了电话,她觉得自己不能这样依赖着费铭,她害怕以后会成为习惯,她忽然很恐惧未来,她害怕她的未来没有费铭。她摇了摇头,告诉自己多想了,任何不好的习惯都可以改掉。 费铭心情不好,真的不好,接她还接了个空。他一直向前开着,车速慢了下来,因为他如果这样一直快下去,他走到公司,还要等她。 他就这样慢慢悠悠晃到公司,司徒锦还是没有过来,他把他办公室里的暖风开得大一点,好让她过来的时候,感觉到温暖。等了有五六分钟的时间,就听见前台小姐转来的电话,说是有一个叫司徒锦的女孩子找你。他赶紧说了:“带进来。” 他照了照镜子,整理一下自己的领带,看看自己苍老的脸,确定没有问题了,才把镜子放回去。刚放下去,就听见有人“当,当,当”的敲门。得到允许后,司徒锦被带了进来。费铭看着她:穿上高跟鞋,算是高挑的身材穿上红色的呢子大衣,有着成熟性感的美,修身立领的款式,透露着干练,气质。 红色映衬的她的皮肤,更加的红润白皙。费铭呆呆地看着她,这哪是她,简直就是一美女,按平时,司徒锦跟美女这两个字可是不沾边儿的。 “诶,诶,看傻了,我好看吗?”司徒锦看见费铭看自己看的都傻了,她把她的手在费铭的眼前晃了晃,然后调侃似的说着。 还iph5(三) 更新时间:2012一12一15 费铭一下子反应过来,抓住她在他面前飞舞的手,心想:还调侃我,我要让你调侃我不成,反被我调侃。他装作深情地看着她,然后死死地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唇边轻轻地吻着,当司徒锦的手刚触碰到柔软的嘴唇的时候,她的心跟随着她的手猛然一颤。 他们之间隔着宽宽的办公桌,即使这样,费铭也可以清晰地看见她的脸顿时红到脖子跟那里,眼神不好意思地躲闪着,手一直往后挣脱。费铭的身子随她的拉扯微微向前移动。之后,费铭还是死死地拉住她的手,邪魅地笑着,他就喜欢这样不好意思的有点羞涩的她。司徒锦微微地低着头,只能看着自己的脚尖,现在的她只能这样,才觉得自己的脸不会有那么烫。 费铭放开她的手,司徒锦立马把自己的手背在身后,两只手打了结似的在后面纠缠着。之后,又忽然反应过来似的,抓着那个手机袋子放在桌子上说道:“还你的iph一ne5。”费铭还是死死地盯着她,这个时候不再是调侃的眼神,邪魅的笑。他的表情看起来有点严肃,生气的样子。 司徒锦知道这样,他会不高兴。从他表情的变化,司徒锦已经清清楚楚地知道,他生气了。 她慌忙地解释着:“这是我们毕业的时候约定的梦想,所有不能接受你的礼物,虽然我很喜欢它,但是我还是不能要,我们说好的,通过自己的努力,挣钱,挣钱买iph一ne。所以不能在我这里破例,希望你能理解。”当她刚把这句话说完的时候,还想要接着说什么的时候,费铭已经走到她的面前。她慌忙转过身,面对着他,却一时语塞,不知道要说什么。 费铭注视着自己面前的女人,虽然有点居高临下的感觉,但是仍然能清晰地看见火红的衣服映衬的她的皮肤更加娇嫩,白皙,特意涂抹上去的唇膏让嘴唇看起来如此丰盈饱满,可爱中透露着性感,从未有过的感觉。 他一步步逼近,吓得司徒锦连连向后退,后面却是宽大的桌子,当她自己撞着桌子的时候,她才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退。费铭一把揽过她的腰,她受到费铭给的力,身子一下子往前倾,正好贴近费铭的胸膛。她的心脏慌乱地跳动着,每次见到她,她好像就会到那种不知所措的地步。 她仰着红红的小脸看着他,他刀刻的五官,俊朗的外表,她的眼神里面流露出来的不是讨厌而是爱慕,是的,是满满的爱。费铭看见她看自己的眼神,心情更加好了,揽着她腰的力度不觉收紧,司徒锦立马死死地挨着他的身体,她能明显地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 她的脸更红了,但是竟然没有躲闪的意思,依然用那种炽热的眼神看着费铭,费铭不自觉低下头,吻上了怀里的女子,司徒锦微微闭着眼,感受着费铭的温柔,不是跟以前那样的粗狂,不顾及自己的感受,原来接吻可以让人感觉如此的美好。她也变得很主动,积极地配合着,她的身体摆成了九十度,上身几乎躺在了桌子上,这种大幅度的动作,她还是第一次。 费铭用自己的舌感受着这女人的美好,她的身体很柔软,她的唇也很柔软,让他刚刚触碰的时候,感觉她柔软的,暖暖的就要化掉一样。 他停下来,深情地看着这个面前的女人,红着脸,也怔怔地看着自己,没有以前的恐惧,反而觉得有点期待的样子。他一把抱起了她,司徒锦两个胳膊死死地扒着他的脖子,生怕自己掉下来,他抱着她往后面的那个门走去,走进去,脚一踢,门“当”的关上了。 司徒锦的心随着“当”的关门声也跟着狠狠颤了一下,费铭能清楚地感觉扒着他脖子的猛然一紧,他看了看她,她的眼底流露出一丝紧张。他把她放在床上,凑近她的耳朵,轻轻地问了句:“怎么?胆怯了吗?” 她感受着他在自己面前呼出的急促的,暖暖的,痒痒的气息,他们好久没有这样近距离地接触了,这样也觉得很美好。她心里不停地回想着,以前种种的他伤害她的行为,她都觉得不值一提,她就这样控制不住他给的美好。 她忽然觉得自己很不争气,告诉自己:就这一次,沉沦在他给的美好里吧。她看着他摇摇头说:“我不怕。” 费铭看着面前的女人,这是第一次她这么主动地把自己交出来,他的心忽然一软,感觉自己就要被面前的女人融化了一样,他小心翼翼地褪去她的衣服,生怕伤害到她一样,如果她现在说:“停止。”他会忍住他自己所有的欲望,尊重她的意见。但是他从头到尾就没有听到那句话。 事后,两个人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司徒锦已经明显地体力不支,像猫一样地躲在费铭的怀抱里,昏昏欲睡的样子。她在他的怀里,能感受着他给的暂时的安全感,所有她依赖,她觉得安心。她在他的怀里,不一会儿,就睡得很踏实。 费铭也刺裸着身体,用一只手死死地揽着面前的女人,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会把这个较小的女人弄丢一样,他不知道,自己对她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觉,是对她没有安全感,害怕她像妈妈一样会离开自己?还是不自不觉已经爱上这个小女人了?因为爱,所有才害怕失去。 他的脑子很清醒,他本想点燃一支烟,但是看见这个躺在自己怀里的女人,依旧熟睡着,他害怕因为一支烟,把她呛得醒来,他最后忍了忍,又把烟放在了床头柜上,低下头,在那人的额头上轻轻地一吻。心里想着:这个女人我要了。 他看着怀里的女人,娇小赤裸的身体,白皙的皮肤,他一览无余。她的较小柔弱,他有好好保护她的欲望,他的思绪随着他的想法慢慢走远。“叮铃。”一声响,拉回了他的思绪,在提示着他,一个小时之后,他还有一个会议要开。这是一个很重要的会议,他不能缺席。 虽然他很想陪着这个女人,但是现实不允许,他轻轻地抽回了自己的胳膊,穿好衣服,把自己专门接听家里的一个手机调好司徒锦该起床时的闹铃,留了一张纸条,最后看了一眼司徒锦,关上了门。 他最后又把桌子上的手机袋子放在了司徒锦的旁边,意思是想让她收下来,还特意在那张纸条上留下了一句话。 等司徒锦睁开眼睛的时候,是闹铃不停地叫着的时候,她睁开眼睛,看了看时间,要上班了,她微微笑,他想的还真周到。当她寻找他的时候,他已经不在自己的身边,只留下一张纸条。她的眼底划过一丝失落。 她拿起床头柜上的纸条上面写着:老婆,我去开会,自己去上班,我是真心希望你收下这部手机。她坐起来,穿好衣服,发现自己的两条腿还是有点发颤,她想起了他们美好的一切,不知道这样的美好能坚持多久,她其实不想让自己这样沉沦。 她留下一张纸条:我去上班,手机还给你。 她关上门,悄悄地离开了这里。她的心虚,她害怕别人看见她,用那种异样的眼光看着她,猜她只不过是费铭的玩物,这不还有报酬么?还好,一直到她离开他的公司,她都没有看见一个人,还真是重要的会议,她心里想着。这部手机她不能要,她要通过自己的努力买iph一ne,她不想靠男人得到一切。 季小杰回国 更新时间:2012一12一15 他开完会,匆匆地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抱着侥幸的心理,认为她还没走,那样的话,他们还可以再见上一面。当他急匆匆打开门的时候,房间里已经空了。他看了一眼房间四周,空空荡荡的,只看见了多了一张纸条,他慌忙过去,拿起纸条,却看见:我走了,手机还给你。 这句话,没有一点留恋的意思。他的心顿时跌入谷底,这个女人还只是玩玩而已吗?她说话的口气,是如此的满不在意。关于这场游戏,到底谁更沉迷?他其实没有别的意思,只想着她有手机会更好联系一点,他每次想到她辛苦挣钱,到凌晨才回家,连正常的作息时间都没有,还要天天看着别人的脸色说话,他的心就好像万人撕扯一样地疼。 他拿起白色的袋子,心想:那么诚心地送人,还是遭人拒绝。这时,林熙刚好一扭一扭地过来,看样子心情很好,会议进行地很顺利。她露出妩媚的笑,一屁股坐在了费铭的腿上,他们就是这样,拉拉扯扯,她笑着说:“费总,没有任何一个人比你有能力,这次真是太成功了。” 费铭微微转过头去,并没有太多的笑容,随后又看见那部刺眼的手机,好像讽刺他说:“那么诚心,还是没送出去吧。”他拿起手机,递给林熙说:“送你。” 林熙看见一部iph一ne手机,脸上顿时笑开了花,捧过手机打开包装才看见,这是一部iph一ne5手机,她更开心了,说道:“我们这部iph一ne4s才刚用的时间不长,你怎么又买一部呢,我觉得你用更合适,你堂堂p&r集团总经理费铭,才用iph一ne4s,我就用iph一ne5不合适啊。” 也确实,不久之前,费铭一起买了两部iph一ne4s,他们一人一部手机,现在又买了一部手机,有点奢侈,不过他费铭是谁呀,堂堂p&r集团总经理,肯定不差这点钱。 “让你拿你就拿着,算是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的感谢,也算是你工作的奖励。”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费铭就应该感谢林熙。工作上,他的得力助手,没有人比她忠诚,生活上,两个人相依为命。 最后,林熙推脱不过,接过了iph一ne5手机,心里充满感激,心想:这个人我跟定了。其实不是因为这部手机,她一直爱的都是他。这辈子,她认定了。下班回家的时候,林熙非要拉着费铭去他的家,费铭却推脱说:“今天很累,改天吧。”林熙看着费铭,一脸的疲惫,虽然工作取得了成功,但是并没有看出来费铭有多兴奋。 费敏一个人回到家,却看见了费国强在客厅里坐着看报纸,他首先叫了一声爸,费国强看见他很疲惫很失落的样子,还以为跟亚星集团的合作失败,就不谈什么工作的事情。就只问说:“吃饭了没?今天回来的还挺早。” 费铭还是面无表情地回答:“没有,您吃了没。让张妈帮忙做点饭吧。”说着,就让张妈动手准备了。 费国强还是找不到更合适的话题,也确实没有什么可说的,不是工作就是爱情,哪个都不适合跟现在的费铭说。他索性又拿起报纸看着。 “爸,跟亚星的另一个合作又谈下来了,很成功,价钱也还可以。”费铭首先汇报工作情况,他知道他来,应该是为这事儿来的,他想看看公司上的事情怎么样。虽然费国强已经让位给费铭,除了他旅游的那半年,他也不是一点不关心公司情况。 “啊,祝贺你。”司徒森强看见费铭的表情,还以为合作失败,他却突然说很成功,着实让费国强大吃一惊,说实话,还是有点惊喜,后来还是稳了稳自己的情绪说着祝贺他,也是,他的儿子什么时候失败过。 费铭看了看费国强的惊讶的表情,他已经猜的差不多,他开始的时候肯定认为他失败了才对。 “那你求婚的事情商量的怎么样了,要不要我亲自过去跟他们说,毕竟刚开始的时候大人应该过去的。”费国强认为既然工作那么成功,那么他心情不好,就跟他的爱情有关系。而现在唯一能让进入他心里的应该就是司徒锦。 “先缓缓吧,我不知道她的心。”费铭说这句话的时候,看起来更加失落了,还很疲惫的样子。他是真的不知道她的心,明明是认真的,却看到了她的满不在意。 “她现在还是在酒吧上班吗?”费国强问道,其实他认为他可以帮忙找一个更好的工作,即使找不到更合适的,p&r集团也可以容得下她啊,为什么他不让她去自己的公司上班呢,这样两个人的距离也会更近一点。对于费铭来说是有利的,而且人长期生活在酒吧那样的环境中,很容易变得颓废,迷失自己。 “是的。”费国强问一句,他就回答一句。眼神空洞地盯着电视屏幕。 “你为什么不让她在你的公司上班。”费国强还是问着,关于他们,他有太多的疑问解不开,也想不明白。明明可以有更合适更稳定的工作,非要在那种地方上班。既不颓废,为什么还死死地赖在那里。 问出这句话,却发现费铭没有任何回答的声音,又等了一会儿,他仍然没有回答。他疑惑,看了看费铭,却发现费铭死死地盯着电视屏幕。他看向他一直死死地盯着的地方,却发现电视屏幕上正播着关于季小杰的报道: 季小杰,韩国的比赛很成功,关于季小姐的未来打算,她说她自己有意愿回国,她说这是她一直以来的梦想。电视屏幕的一角还挂出季小杰的照片。照片上的她依旧一袭白衣,扎着马尾,露出灿烂的笑容,这种笑容甜而不腻,刚刚好,跟以前的她一模一样。。。。。。 费国强立马明白这就是费铭呆住的原因,那么久了,还是没忘吗?那么司徒锦算什么?他有点不高兴地继续用报纸挡着脸,不再说话。 过了一会儿,张妈准备好了饭,叫他们去餐厅吃饭,费铭这才回过神来叫费国强道:“爸,我们吃饭吧。”费国强有点嫌弃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径直走到餐厅吃着饭。他想不通,都这么久了,他还是忘不了,既然忘不了,那么为什么又爱上别人,还是只是玩玩吧,像他说的那样。 “爸,要不你明天去司徒锦的家里把,帮我说提亲的事情。”费铭还是主动说着,要不这次费国强离开,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到。他不想错过这次机会。 “你还是考虑考虑吧,你心里还是装着一个人,你不能就因为觉得她人不错,不会成为你的累赘,她不是那种死缠烂打的人你就跟她结婚,这样对她司徒锦不公平,她那么单纯,以后你跟她结婚,你会是她的全部,你忍心这样伤害她吗?”司徒森强一字一句地说着,他认为费铭心底里还装着一个人,而这个人并不是司徒锦。 “我真的要跟她结婚。”费铭还是一字一句地说着,并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季小杰要回来,你敢说你没有犹豫?”司徒森强本来不想把话说的那么清楚,但是他却一直不依不饶说他要跟她结婚。他是连自己的心都不明白吗? 费铭没有说话,是的,说实话,当他听见季小杰要回国的时候,他的心底是有那么一点点犹豫的,但是他立马想到她以前那么决绝,心里就想:他们真的结束了,永远不要回到从前。 发工资啦(一) 更新时间:2012一12一17 “诶,咱要不缓缓。”司徒锦蹭了蹭他的胳膊,提醒他道,其实她虽然犹豫,但是已经从心底接受了费铭,如果他真的求婚,她愿意追随,一辈子追随,不离不弃。她心底也抱着一丝希望,希望费铭的态度坚决,因为越是这样,她越能感觉到他爱她。 “要不缓缓?”费铭用同样的反问句跟司徒锦说着。 他也觉得他们刚刚认识两个月结婚,有点太仓促,有很多地方还不了解,还不能知道他们是不是有相同的目标,相同的话题。南征在说这些的时候,他也突然意识到,他们认识的这么多天来,吵架的次数占大多数。 “好吧,就这样定了。”司徒锦忽然觉得有点失落,低下头,猛喝了一口酒来掩饰这种失落,这种掩饰刚刚好,他们再坐的几位都没有发现。 当费铭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也觉得心猛地一沉,原来,她至始至终都没有玩够,都没有要想着结婚,一切只不过他的一厢情愿罢了。他举起酒杯,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他用这种方法来掩饰这种失落。 几个人就这样一直狂欢着,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痛快地玩过了,毕业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已经不是那个孩子时代的他们了。司徒锦忽然觉得很失落,这样热闹的场面,一个小时之后,还是跟以前一样,各奔东西。越是聚在一起,司徒锦越是害怕离别。她害怕他们真的有一天连这样偶尔聚一下的机会也没有了。 她摇摇头,告诉自己不要多想,他们关系是很好的几个人,永远不可能聚不到或者见不到面。即使是天南海北,一样可以聚在一起玩。 “我们该走了。还要早点回家,要不他妈会说的。”李洁有点沮丧地说着,现在的她在哪玩得都不尽兴,老是想到她婆婆凶狠狠地瞪着她的样子,她不禁心底一哆嗦,心想:还是早点回家好。 “好吧,好吧,不勉强,散伙也好。”司徒锦有点微醉,迷迷糊糊地看着前面地说着,她面前的东西东都蒙上了一层白雾,她知道,自己有点喝高了,但是,她的脑子清醒啊,她知道,李洁现在不容易,受到压迫,也就没有勉强什么。现在的她,比以前更加会理解人了。 之后,南征,李洁迷迷糊糊地站起来,准备结账,他们也知道,张雅,司徒锦挣钱不容易,天天没有白天黑夜地干活,卖酒,还要看着老板和客人的脸色,天天点头哈腰,才得了那么一点点钱,勉强糊口。 “诶,不用,不用,我们请客,我们发工资了,嘿嘿。”说着,司徒锦就摇摇晃晃地上去拦着他们,嘿嘿地笑着。这是她的第一份工资,她请她最好的朋友,她心里开心,由衷地开心。 “这次我请,下次吧,这次绝对不会因为3块钱跟你计较。”南征很大方地说着,当他懂事,争着付钱的时候,不跟她计较地时候,其实一切都变味儿了,也许变得虚伪,也许变得陌生。。。。。。 司徒锦愣了愣,好像很不适应他的这个样子一样,之后,马上又反应过来,把他们往门外推去。张雅也在这边帮忙,推着他们往门外走去。一个圆桌子,开始的时候很热闹,转眼之间,就剩费铭自己。 他走向吧台,跟服务员说着什么,之后掏出自己的钱包,一会儿,又回到原位坐着。刚坐下来,就听见张雅和司徒锦嘀嘀咕咕地说着什么,好像是:“走,我们结账。” “结什么呀,直接扣工资得了,咯。。。。。。”司徒锦又打了一个大大的饱嗝。之后,两个人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勾着头,开始犯困,卖酒,还卖什么酒啊,看样子只能明天了。今天是她们的休息日。 费铭看见她们这样,估计也没自己什么事儿了,什么时候,她们这么困了,就因为今天没有睡好吗?费铭在心里想着。她们两个也只是犯一下困而已,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他拿起自己的外套,悄悄地走了出去,明天他还要早早起来上班。 “诶,诶,醒醒,你俩怎么这么困,发工资了啊。”菲利在跟其他女人一起跳舞的时候,看见了他们趴在桌子上睡觉。呵,还真行,明目张胆地开始偷懒了,菲利笑了笑,弯成月牙的眼睛斜斜地吊了起来。很久不见,见得第一面,竟是看见她这么狼狈地睡觉,他不自觉拍醒她。 也确实,等司徒锦睁开眼睛的时候,全酒吧的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们,那些跟她们一样的卖酒小妹一个个都排队站好了,看来,发工资的时候是人们最兴奋的时候,以前她们开会的时候,司徒锦就没见站得这么快过,都是一个个霜打的茄子一样磨磨唧唧。 所有的老板都是一样,都是打人两巴掌,再给人块糖吃,他的老板也不例外。他正儿八经地站在众人前面,看着一个个期待的眼神,他就是闭口不提工资的时候。总觉得自己要高谈阔论一番,一般这个时候,领导都是很有成就感的,所有她们就尽可能地得瑟,一句两句是不够了,总要经过几十分钟的时候,才能满足他们的小小的虚荣的心理。 其实,要说的话不外乎之这几句,司徒锦在心里嘀咕着: “我们总结一下上个月的不足,比如说,业绩太差,跟上上个月几乎是一样的,我没有看见有很明显的进步。我们是一个有上进的集体,应该有所进步才对,但是呢,看看这个月的业绩,只比上个月提升了那么一点点,还想不想要高工资,想要,努力吧。”老板永远都举得自己的员工不够努力,给他创造的利润太少。想把自己的员工当老牛一样的拉,还没有任何怨言。 而员工永远都是觉得自己做得不错,自己付出的努力跟自己微薄的工资不成正比,总希望自已的老板多发自己几百工资,结果却让他们失望,最后就会用一句话概括:老板都是资本家。 当所有的人都愤愤不平的时候,老板就会笑着说:“不过,这个月也还可以,也不是那么的差,你们的努力我都看见了,都会记住你们的,也希望,以后继续努力。。。。。。” 这时,所有的员工也就不会对老板怒目相视,他们更多的就是期待老板下面的话,老板好像知道他们的心思一样,故意地吊着他们,说一些有的没的。比如说:“长城干红涨价啦,同志们好好跟客人解释,就说物价上涨,我们也没有办法,” 这些站在他下面的员工又一个个嘀咕着说:“还用你说,这都是一个月之前的事情了,又拿出来晒太阳,有意思吗?” 老板还是不想发工资啊,有说:“这个月有很多好的员工,像司徒锦啦,张雅啦,李明啦等等,等等,他们工作认真,你们掌声鼓励一下。”之后,响起了哗哗的掌声,虽然不情愿,但是声音也异常地大,就希望,老板有足够的成就感之后,发工资。 “好了,现在开始给你们发工资,一个个上我办公室里领,因为是现金。”老板认为自己炫耀地差不多了,终于说了该说的。因为这里的人员流动比较大,所有一般发工资都是用现金结算的形式。 听到这句话之后,全场的人沸腾了,站了这么久,就是等这一句话的。 发工资啦(二) 更新时间:2012一12一17 司徒锦和张雅大致等了半个小时那么久才领到了她们的第一份工资,她们心里,这叫一个期待啊。当然,这期间,菲利也没有离开,一直在她们俩的旁边聊着天,说是要当她们的护花使者,送她们回家,那么她们就可以不用在这么大冷的天,一人怀揣四五千的现金在大街上走着了,她们肯定感恩戴德地接受。 所有的员工领完工资,有的准备好好地庆祝一下,有的准备回家睡觉,忽然老板却说:“麻烦亲们,把卫生搞一下,大扫除,该擦的擦,该扫的扫。不能因为发了工资,就松懈下来,这个卫生,绝对不能有一丝一毫地松懈。” 关键是谁松懈过啊,谁敢松懈过啊。 全场汗颜,有的小声嘀咕着,却还是不停止手上干活的动作,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谁让他们是打工的呢,谁让他们摊上这么一个资本家呢。司徒锦盘算着:这一个月下来,没有旷工,没有请假,没有迟到。但还是一分奖金没有,只有属于她酒水的提成,她不禁觉得这个老板真的很苛刻,没有任何福利,觉得自己干着也没劲,最起码的,没有保障,连三险一金都没有,但是有什么办法,她找不到工作,她只能在这里凑合。 她一次一次地告诉自己不要气馁,不要气馁,工作迟早一天会有的。面包,牛奶都是会有的,她有一天也会变成像林熙那样,像所有的白领那样,穿着职业装,穿梭在高级的办公楼里面,而不是在这种灯红酒绿的酒吧里。 她的脸上流露出一丝失落,又随即安慰自己说:“没事,这只是人生的跳板而已。”她有的是青春,所以她有希望。现在吃一点苦不算什么,只要以后好好的就可以。打扫完卫生,就已经下班了两个小时了,等于是他们义务加班了两个小时。 领了工资,她们那叫一个兴奋,沉甸甸的分量。她们坐在菲利的车子里,两个人跟傻了一样,一遍一遍地数着钱,几十张的钞票。来回地数着,有的时候,因为用手捻不开,还往自己手上吐两口唾沫,继续数,不断地数,生怕一不小心刮飞一张。之后,司徒锦把自己的钱一张一张地摆开,还用菲利的手机照了相,留作纪念。 菲利在镜子里面看见两个人兴奋的样子,看着两个人眼馋,没出息的样子,觉得好笑,心想:这才多少钱,看把她们两个给乐的。他也不自觉把这句话说出口,话刚一说出口,就遭到两个人的强烈反对,司徒锦撅起小嘴说着:“我开始的时候也不稀罕这么多钱,但是现在不一样啊,因为这是我自己的钱,你是不懂的,因为你这个老男人,不知道拿了多少工资了?” 菲利苦笑,他什么时候变成老男人了,他只不过比她大上那么三四岁而已,就摇身一变,变成老男人了,这是第一个人这么说他,说实话,他还是真有点接受不了的。照了照镜子,发现自己不老啊,还是那么帅气的一张脸。 司徒锦看着他,还是紧身裤,紫色上衣,脑袋上开了瓢,还是一点毛病没改,也懒得搭理他,转头跟张雅说道:“张雅,你发了多少?” 张雅有点不高兴地说着:“没有多少,没有你的多,哎,我的才4567块钱,不过这是我人生当中挣的最多的一次工资。我知足了,下个月我知道,我可以挣得更多。”张雅像是看见了希望一样,眼睛炯炯有神地盯着前方。 张雅心里盘算着,如果照这样下去,她一个月存4000块钱,一年的话足足有48000元,这可以不小的一笔收入,她奋斗三年,就可以在北京付一个首付,也许房子不是很大,只能付一个一居的首付,但是那是她自己的,她心里踏实。她相信不久之后,她会有自己的房子,自己的家。 即使那个时候,她找不到合适的老公,也没有关系,她也可以堂堂正正地在北京呆着。在北京有一个地方是属于她的。 “嗯,加油。我的也就是比你多几十块钱而已,我一共发了4612元,妈的,最后两块钱还没有给我,委屈呀,你说我挣一块钱容易吗?那还是卖一瓶啤酒的钱,我们连各项福利都没有,我怀疑过年的时候他给不给20元红包,没见过这么抠门的老板。怪不得我们这里流动性那么大,太不靠谱的工作了。”司徒锦抱怨着,也是辛辛苦苦工作一个月,竟然没有一点点奖励,员工没有动力呀。 “因为2块钱抱怨,你们天天住别墅,还在乎这两块钱吗,真是啊,两个女人就可以一台戏。”菲利有点讽刺地说着,其实他真的不明白这两块钱的意义,他来心碎了酒吧,纯属是为了消磨时间,也是自己喜欢的工作。他的家里,他也是想用多少钱,就可以用多少钱,好像从他很小的时候,就没有过只有两块钱的经历。 两块钱,对于他来说不值一提。 “你就是一个少爷,告诉我,你家里干嘛的,我不相信你就只靠这一份工作。”司徒锦把手指伸出来,抵在他的脑袋上当枪用,装腔作势地说着。看着他这一副大手大脚的样子,如果只是这一份工作的话,他早就饿死了。 “我家穷人丑,不要把我想得太好。”菲利满不在意地说着,他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 “你放屁,说,快说,不说,有你好看,嘿嘿。”司徒锦故意笑得很阴险的样子,狡诈地看着他,她的直觉,这个人不简单。相当的不简单,但是他却发现不了没有任何的蛛丝马迹。 “我是靠着女人才能说得这么潇洒的。我这样的,找个有钱的女人包养,完全不成问题的,所有我才活得这么滋润呀。”菲利用同样的眼神还过去,只能说,他伪装的很好。 司徒锦见威逼利诱也还是不行,觉得没劲,放下手说:“不玩了,不玩了,不好玩。”就又做回了原位,她是真的想知道,这个面前的人到底是干嘛的,不为别的,就是朋友,就是好奇。 菲利从反光镜里面看见了司徒锦有点不高兴的样子,很孩子气,有点可爱,有点无理取闹,微微一笑,他是真的不想说出自己的身份,因为他想像一个普通人那样生活,如果说出来了,看到别人看他的眼光,也许就会有压力。其实是什么样的身份都无所谓,关键是只要是自己就行。 如果有一天,他累了,他不想玩了,他就会回到自己的家里,不过这种希望很渺茫,他知道暂时还是不会的。 司徒锦和张雅的家很快就到了,两个人下车,漆黑的夜晚,她们真的有点疲惫,但是菲利更疲惫,他还要回自己的家,司徒锦和张雅从心底里感激他。因为他,她们才生活得不是那么辛苦。 她们向他挥手告别,蹑手蹑脚地上楼,生怕惊动了司徒森强。刚走到房间,一头扎进床上,累的大气都懒得出一下。最后,两个人又疲惫地爬起来,好像梦游一样地洗漱。两个人躺在床上,都没有心情说话,眼睛像抹了浆糊一样,睁都睁不开,最后,司徒锦慢悠悠地开口说了一句话:“我们明天早点起,去买手机吧。” 说了半天,听不到任何回应的声音,她转头看看张雅,张雅意识到有双眼睛盯着自己,就也有气无力,拖着北京味儿的长腔说了一个字:“好。” 两个人就再也没有说一句话,不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买iph4s还是买iph5(一) 更新时间:2012一12一18 上午十点钟,司徒锦的闹铃“叮铃叮铃”地响起来,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歪着头看了看,整整十点钟,就以为还早,不耐烦地关了闹铃,她忽然意识到,她们是要出去买手机的。 她一下子来了精神,用手摇晃着张雅的身体,说道:“张雅,张雅,快起床,快起床,十点了,我们去买手机,买iph一ne。”张雅也是不耐烦地把身体转了过去,说道:“等会儿等会儿,再睡一会儿。” 司徒锦赶紧坐了起来,拉着张雅也起来,张雅太困,眼睛都还是闭着的,迷迷糊糊地穿衣服。十分钟的时间,她们都已经完全清醒过来,两个人兴高采烈地拿着自己的工资准备出发。 她们又仔细地数了一遍,因为也许这些钱就只能这样完完整整的数了一遍,之后就没有机会再这样数钱了。张雅看着这些钱,知道也许这次出去之后,这些钱就没有了,哎,辛辛苦苦地挣了一个月的钱,这样一转眼,就什么也没有了。不是因为钱经不起花,还是因为她自己挣的钱不够多。 未来,她如果有足够的钱,就可以不用这样担心钱会没有,她花了钱,还是会挣钱,永远生活得潇洒,享受很好的物质生活,她在社会呆的时间越久,就越发现钱的重要性。她觉得不是因为她现实,而是生活逼的她现实。 这么多钱,她还是舍不得的,她想是不是没有买一个稍微便宜一点的手机,她的钱不多,她可以用这些钱再干一些别的事情。她又想到了她们毕业的时候,信心满满地说:“我要努力挣钱,努力挣钱买iph一ne。”她是她们当中的一员,她不能给她们拖后腿,她不想让她们把她当作外星人,她也不想扫兴。她也不想因为这点钱,让自己的姐们儿看不起她,这点钱儿,她咬咬牙,忍了。 张雅摇摇头,告诉自己不要在意,不要在意。。。。。。 司徒锦兴奋地看着这些钱,这可是她第一月的工资,她可以用这些钱买她自己需要的东西,可以随心所欲地花这些钱,都不会有你过问什么,因为她的家里没有一个人需要她的钱,她的钱对于她的家里人老说只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 她期待着用自己的劳动成果来换取她自己喜欢的东西。她也因为自己能通过自己努力来换取自己喜欢的东西而自豪。她是一个没有任何压力的人,这点跟张雅不一样,张雅需要顾及他们家庭的生活,他们家里的一切,但是司徒锦不一样,她一个人挣钱,一个人花就可以,她即使不挣钱,家里人也可以给她生活费,她还是一样的衣食无忧,但是张雅不一样,她生下来,上帝就会赋予她使命。 她照顾家里的使命,她努力奋斗的使命,她成为好学生的使命,她成为家里乖乖女的使命。。。。。。 “收拾好了没?我们出发?”司徒锦看着张雅兴奋地说道。 “好。”话音刚落,司徒锦牵着张雅的手就开始狂奔起来,“砰”的关了门,把楼下的李岚吓了一大跳,心里直骂着:这两个疯丫头。 “吼,吼,吼。。。。。。”司徒锦和张雅疯狂地叫着,无视家里其他人的存在,司徒森强在卧室就可以清晰地听见她们的叫声,轻轻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没有搭理她们,继续看着报纸。 “嘛呢?嘛呢?”李岚仰头看着她们一步一步地跳下楼梯,她实在想不出来她们这么开心的原因,太阳跟以前一样照常升起啊,她们穿的衣服也是她们以前穿的衣服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为什么这么开心呢?李岚在心里琢磨着,好奇地问了出来。 “妈妈,妈妈,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司徒锦放开张雅的手,像孩子一样地跑到了李岚的面前,李岚出于母亲的本性,笑眯眯地双手迎接着她,李岚也很期待她们到底有什么秘密。 “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开心吗?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早起吗?”司徒锦拉着李岚撒娇似的问着,她想给李岚留点悬念。 “别卖关子了,快点说吧,人张雅还在你面前等着呢。”李岚装作生气地瞪了她一眼。她们母女关系很和谐,不知道这样的美好能坚持多久,也许很久,也许也会像玻璃一样一击即破。 “我们今天发了工资,我人生的第一份工资,我要实现自己毕业的第一个愿望,去买手机,去买iph一ne。”司徒锦自豪地说着,是啊,她现在也是有薪一族了,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买需要的东西,以后也可以赡养老人,也可以照顾小孩,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哦,恭喜你啊,发了多少呢?费铭给你的手机,你还是还回去了吗?”李岚觉得那么好的手机,人又那么诚心地送过来,还回去有点可惜,她带着遗憾地说着,她也好奇她的工资到底是多少,可以让她们这么兴奋,她天天那么累,终于有回报了。 “4612元,还回去的,不是我的,我干嘛要是不是?”司徒锦还是心不在焉地说着,说实话,她真的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她也没有想着要他送的手机。在她的眼里,别人的东西都是浮云。 “哦,是,是,恭喜,恭喜,赶紧去吧,你爸在家,待会儿出来了,又要找你麻烦。”李岚好心地劝告着,也为自己的女儿心酸,努力了那么久,只不过是她做美容的钱,不过她也觉得欣慰,原来她的女儿不是那种眼高手低的人,也是很单纯的人,不会歧视任何工作,不会歧视一分钱,那么久了,还是那么单纯,她真的觉得很开心。 其实李岚要的不是那种爱慕虚荣或者很优秀,很漂亮的女儿,她只需要一个单纯的,坦诚的女儿,可以用真心接纳好的人,她可以没有好的工作,没有好的容貌,但是必须要有内涵,有修养,有气质。 两个女儿都是她亲自栽培出来的,她也很自豪,有两个这样的女儿,从来没有因为要不到一个儿子,觉得沮丧。 司徒锦在听到她的爸爸还在家的时候,牵起张雅的手就往外冲去,如果她的爸爸出来,又要质问她半天,那么她们逛街的心情,和原有的计划,一切都要泡汤了。 走出门,她们又要面临一个问题,她们怎么去,坐公交车吗?天真的很冷,人也很挤,要不坐出租,算了吧,浪费钱,坐公交?真的不想。司徒锦一直在纠结该怎么办。 “我们怎么过去数码城那边?”张雅先开口问了。一般情况下,她们都是坐公交,但是关键是她不熟悉路啊,北京那么多数码城,哪个地方最有名,卖的东西最便宜,又离这里最近,她都不知道,也不知道坐公交车是不是合适,顺不顺路,用不用再转车。再说了,这可是买iph一ne,不是一般的手机,肯定要选一个正当的店,正当的店怎么走,这个问题困扰了她。 “坐公交吧,省钱。”司徒锦有点不情愿地说着,但是为了省钱也没有任何办法,钱来之不易,这个她现在算是真正的明白了。 “关键是我们去哪里买,坐哪一路公交,你知道吗?”张雅说了问题的关键。 这个说实话,司徒锦还真的没有考虑到,她只想着是坐公交还是出租了,倒是忽略了这一点了,对于这方面,她还真是没有经验,以前这些东西,都不用她自己亲自去买,想要什么型号的,只要说一声就好了。原来,生活是这么麻烦的事情,她不由感叹。 她越来越体会到:原来生活有很多细节。有很多选择需要我们我选。 买iph4s还是买iph5(二) 更新时间:2012一12一18 “这个?我真不知道诶。”司徒锦一头雾水地说着,不用想,她不知道,张雅肯定也不知道。她看了看四周,似乎没有任何能让她一下子明白过来,她也许是因为兴奋,也许是因为什么,脑子里一片空白,只知道,她要去买iph一ne。 “啊,那怎么办?”张雅惊讶地说着,没有想到,这点司徒锦跟她一样白痴,她也看了看四周,路上因为太冷,或许也是因为上班时间,根本没有什么人。再说了,即使有人,她也不能够问得清楚,她今天想把北京所有的数码城全逛一个遍。 “诶,要不让我爸的司机带着咱?”看来司徒锦还不傻,关键的时候还是刻意出谋划策的,她忽然想起了自己的爹,今天还在家里,那么他的车肯定也在家里,反正闲着都是闲着,为什么不利用利用呢。她的眉毛微微上挑,认为自己想出了一个很好的注意。 “同意。”张雅爽快递答应,这应该是一个最好的办法了吧c 她们又一次原路返回,回到了家里,刚一进门,司徒锦就满屋子找李岚,口里还喊着:“妈妈,妈妈。”李岚被她一路的叫声从卧室里喊了出来。 “怎么还没去呢?”李岚问着,这两个人不是出去了么,怎么又回来了呢? “因为我不知道怎么坐公交车,我们也不知道数码城在哪,爸爸不是今天不去公司么?我们想用他的车,妈妈,帮帮忙,把李叔叔叫过来给我们带路,顺便跟爸爸说一声我们用了他的车。”司徒锦一口气地把这些话说完,可见她急切的买手机的心情,也是,她现在脑子里就是想着用手机,她两个月没用手机,感觉就要跟这个社会脱轨了一样。她是一天也等不了了。 c“好,好,好,不要着急,我现在去打电话。”李岚疼爱地看着她们,这都是她们的好孩子。 “谢谢妈妈,阿姨。”她们异口同声地说着,大功告成,心里启一个高兴了得。 李岚给李师傅打了电话,很快,他就开着车接了她们了。他也是一个老北京人,以前是跑出租的,跟司徒森强关系很好,后来,司徒森强有了自己的事业,也需要一个司机,他也就顺其自然地变成了他的私人司机。 “你们要去哪儿啊,二小姐。”李师傅很客气地说着,他质朴,谦虚,司徒锦也很尊敬他。 “叔叔,我们想去北京的数码城,最大的数码城,我们想买手机,买iph一ne。”说起iph一ne,她还是激动,有点眉飞色舞地说着。这种兴奋劲儿,估计得持续一段时间,或许是要等到下个月发了工资之后,她才能缓解一点点。 “那就去中关村吧,各种各样的手机,行货,水货都有,如果你们是买iph一ne的话,那边上就有一个专卖苹果的专卖店。”李师傅跟北京相当地熟悉,这点小事儿对于他来说,根本不在话下。中关村也是北京很有名气的数码城,那边光是数码就有好几栋大楼,什么e世界了,等等。 “好的,走着。”司徒锦果断回答,只要是李叔叔推荐的地方,毋庸置疑的,他放心,绝对放心。 李师傅通过反光镜看着司徒锦,微微一笑,她还是一样,大大咧咧,快快乐乐的,小时候就是那样,时间似乎没有改变她什么,他很喜欢这样的人,不会因为生活的压力,人心的险恶而变得不快乐。 “李叔叔,你家儿子还好吗?应该也是大学了吧,考的哪儿啊?”司徒锦记忆当中,他有一个儿子,比自己小一点点,她现在都毕业了,现在应该他也上了大学了吧,她们就是这样闲聊着,打发寂寞的时间,缓解小小地尴尬的气氛。 “呵呵,好着呢,那小子聪明,现在考上了清华。”李师傅憨厚地笑着,说起他的儿子,他也很自豪,跟他一样,质朴,勤奋。这不现在成了他们家里人的骄傲,考上了多少人都羡慕的学校。 “啊,太牛了吧。”司徒锦惊讶地长大了嘴巴,开始的时候,他们还天天一起玩,一起打闹,现如今,几年不见,他变得这么有出息了,超乎她的想象,太超乎她的想象了。司徒锦忽然觉得惭愧,自己才好不容易进了一个二本,人家轻而易举地考近了重点,难道这就是人跟人的区别吗? 司徒锦不禁觉得上帝不爱她了,她为什么就没有让人羡慕的东西呢,成绩不好,长得不漂亮,没有合适的工作,也没有很好的工作能力,她压根没有一技之长,没有任何优点,她郁闷,她彷徨。 “其实也没有什么?他从小懂事儿,他不想像我这样,天天开车,没有出路,他有自己的目标,他想过上好的生活,也让我们家过上好的生活。”李师傅说起他的儿子的时候,两眼都放光了,因为他看见了希望。 幸福,就是看见希望,他觉得自己有希望,所以他觉得自己很幸福。司徒锦忽然觉得他是不是也应该让她的家里人看见希望,感觉到幸福。李岚那么爱她,司徒森强也爱她,所以她应该也让他们感觉到自豪。 她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让他们家里的人看见希望。她要成为他们家里人的骄傲,她虽然现在还不可以,但是她相信以后她通过自己的努力,她一定可以。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想当女强人,从心底里想当,她并不想像其他女人一样,相夫教子,做一个规规矩矩的家庭主妇,不安分的想法占据她的内心,充斥着她的血液。 “他现在大几啊?好久没见了都。”司徒锦有意无意地问着。 “大三,明年就实习了,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你们都长大了。你们两个争糖吃的那个时候,记得,你们当时都气哭了,呵呵,就因为一颗糖,这些事情好像还是昨天一样。”李师傅觉得好笑,当童年成为记忆的时候,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是啊,后来我们见得次数也不是很多了。”司徒锦也好像想起来了一样,也傻呵呵地笑着。记忆还是那么美好,不过她现在的生活,也还是一样的很美好,各有各的美好,她体会最多的一点就是:生活如此多娇。 “正好,后天他回家,我带着他过去你家,看看你们去。”李叔叔觉得他们也好久没有聚聚了,偶尔在一起聊聊天也好。他也很感激司徒锦家,每次困难的时候,司徒森强二话不说,就拿钱救济他们,好像从来没有因为他的家里穷而看不起他们。 “好啊,好啊,我就在楼上,你们来的时候,上去叫我一声就好,一定哦。”司徒锦本身就是热情的人,对于他们的到来,她肯定是欢迎的。他们也好久没有见面,她也想看看以前那个爱哭鼻子的小男孩现在长成什么样了。 “好,一定的。”李叔叔无奈地笑着,他们就这样聊着,时间过得很快,正好三环路上也不堵车,很快就来到了中关村这边的数码城。 “到了。”李师傅把车停好,提示她们下车。 买iph4s还是买iph5(三) 更新时间:2012一12一19 “李叔叔,您有别的事情吗?如果没有的话,要不跟我们一起逛逛,因为我们什么都不懂。”司徒锦拉着李叔叔的胳膊晃着,有点不好意思地说,这可算是不小的一笔钱,她可不想买一个不好的,她希望多一个让人参考,毕竟三个臭皮匠也顶i个诸葛亮呢。 “我也不懂啊,你们都是年轻人,应该都了解,这个我真不懂。再说了,你看我穿这样,给你们丢人。”李师傅并不是真心想拒绝,是因为他真的不懂,他看看自己一身质朴的样儿,也觉得不像买高档手机的人,他用心指了指自己的衣服,自己的这一身行头,跟司徒锦说着,表情有点不自然,多多少少是有点尴尬的。 “哎呀,去吧,去吧。”司徒锦撒娇似的把他拉了下来,他也只能无奈地跟着她们一起。 三个人就在大厦里面一圈一圈地转悠着,但是没有进去一个店里真正的看一眼,他们就像一群农村人进城了一样,眼巴巴地看着里面的手机,却不敢进去好好看看。不是司徒锦不想进去,她觉得那些诺基亚了,三星了,都不是她的目标,她是奔着iph一ne来的。 “进去看看呀。”李叔叔拉着司徒锦随便进了一家店,店里的人看着李师傅的样子,也没有觉得什么,因为这些地方还是有很多卖的比较抵挡一点的手机的,而他们进的这个店正好不是什么特别高档的手机。 “老板,请问你们这里都是有什么牌子的手机啊。”司徒锦转了一圈,看着柜台里面放的一个个手机,看着一个个样子挺好,司徒锦让老板拿了一个诺基亚的手机,她看看。 咋一看还没有什么,结果当她拿在手上的时候,才发现这个手机感觉就像一个玩具手机一样。她把手机翻过来,原来只不过是一个仿诺基亚的手机,她摇着头笑了笑,把手机递给了老板。 “姑娘,喜欢吗?这款手机。”老板热情地问着她,拉着她的手,不过话说回来,这可是她的生意,客人就像上帝,是她的衣食父母。她要靠这个吃饭,所以她得热情,不仅仅是价位低,服务也是关键。 “嗯,还可以,我想再看看。”司徒锦客气地说着,说实话,这样的手机她还真是看不上眼,她还从来都没有用过这样的手机,她记忆当中最次的手机也是一个她姐姐用过的三星,当时她还一万个不乐意,因为太小,没有必要用太好的手机,所以最后才忍气吞声地接受了那款手机。说着,司徒锦就往外走,李师傅和张雅跟在其后。 “姑娘,;便宜。300块给你。”最后老板见司徒锦走得义无反顾,还想着用价钱再把他们拉回来,毕竟,现在的生意太难做了,为了谋生,为了混口饭吃,她只能当孙子一样地做着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 司徒锦又笑了笑,看来,每一件工作都不是她想象的那么简单,每个人都很辛苦的工作,很辛苦地挣钱,她其实不算什么,她也只是其中一个罢了。她看了看旁边的李师傅,张雅。她觉得还是自己幸福,最起码,她比张雅强,张雅还要顾及家里,还是外地人,她在工作的同时,她要想着她住哪儿。她比李叔叔强,李叔叔那么大年纪了,还是当着别人司机,辛辛苦苦一辈子,不还是一样的么? 她觉得自己就是幸运儿,她没有好的学历,那只不过是自己作的罢了。她没有合适的工作,也只不过是没有到合适的时间罢了,她没有工作经历,她就要为她自己买单。她不漂亮,那只是她没有把自己美的一面展现出来罢了。其实有些人,并不漂亮,但是他们身上的气质能征服身边的每一个人。 “呵呵,我们应该走错地方了。”李叔叔尴尬地说着,他没有想到,他们竟然不小心进了一个水货的手机店。不用想都知道,司徒锦肯定不会用这样的手机。 “是啊,不过也没有关系,我们就是随便逛逛。要不我们直接去iph一ne专卖吧。”司徒锦看着这样,她也不想逛了,一个个店,一部部手机,黄的,绿的,蓝的,黑的,白的,整的她眼疼,眼晕。而且一看也不档次也不够大气,不是她司徒锦喜欢的型。 “那我们下楼,往右边走一点点就是。”李叔叔跟她们说着,给她们带路。他没别的优点,就是对北京熟悉,从心底里熟悉。 三个人一起直接奔着“苹果”专卖去了,走到门口,李叔叔指着一个苹果少了一口的标志说着:“到了。” 他们站在门口指指点点的时候,司徒锦就看见店里的店员也看着他们指指点点,脸上还带着笑,当然,这种笑总感觉有店嘲笑的意思。不过她司徒锦不在乎,人的职位有高低,她也不是人民币,不需要每个人都喜欢,也不需要在意别人的眼光。 “李叔叔,进去吧。”司徒锦说着就搀扶着李师傅走进去。 “呦,你看这。。。。。。我还没进过这个高档的店。”李师傅确实很不习惯这里,一边有点局促地说着,一边跟着司徒锦进到店里。 店里的人,一个个好奇地看着他们。这在门口看看也就看看吧,怎么还进来了呢。他们也不能说什么,毕竟公司靠的就是服务,一个营业员不怎么耐烦地说着:“欢迎光临。”心里却鄙视地想着:买的起吗? 他们趴在柜台上仔细地看着手机,她想看看手机怎么样,她想看一部样机,她想感觉感觉,但是没有一个营业员要给她拿机子的意思。她只能自己说:“帮我拿一款,让我看看好吗?” 刚才的营业员更是不耐烦的样子,正好,她旁边站着一个新人,跟她学习一些卖手机的技巧,她马上拉着那个女孩子说着:“你给她拿,我上个洗手间。”之后,她就像逃难一样地逃掉了。 “请问您是要iph一ne4s还是iph一ne5?”那个营业员也许是因为刚来的,带着笑也没有不耐烦的样子跟说着。 “iph一ne4跟iph一ne5的区别您能跟我说说吗?”司徒锦虽然比较了解iph一ne,但是具体的她还真不知道什么区别,她只是了解一点点关于iph一ne的皮毛而已。她还就是好奇了,不自觉地问出。 “小姐,它们在外观上的区别并不是很大,但是里面的软件区别可就大了哦。iph一ne5算是升级了的iph一ne4s,屏幕,cpu等等各个方面都做了相应的升级吗,新升级的a6cpu很强大。主要升级点是:屏幕尺寸变大,cpu升级到了a6,系统为i一s6,si卡变更为nan一_si,相机支持全景扫描,全新的地图,全新的耳机,8阵全新接口。。。。。”营业员还真是现学现卖,她刚刚背会了关于iph一ne5的配置,现在就用上了。 “那iph一ne5现在怎么卖呀?”司徒锦还真是喜欢上了这个营业员拿的这款手机,她动心了,真的动心了。她有买的打算,她兜里的钱跟她的心都开始蠢蠢欲动了。 “现在这个价格比较高。8888元,如果觉得咱用不了这么高的配置的话,我觉得好是用iph一ne4s比较合适,咱没有必要用这么奢侈的手机。”这个营业员是诚心地认为一个女孩子,真的没有必要用太好的手机,又不用谈生意,不用用这个手机,觉得自己有面子。也不是什么大老板,何必这么奢侈,毕竟挣一分钱都不容易。 “诶,你这营业员也挺逗诶。你们不是有提成吗?如果介绍贵的手机不是提成更高吗?”司徒锦还真是好奇了,她还没有见过这样的营业员,不顾及自己的提成,反倒劝别人买一便宜的。她眉毛微微上挑,好奇地问着。 “说实话,你买iph一ne5有钱吗?那不适合我们,太奢侈。”营业员看着司徒锦爽快的样子,自己也爽快地说着,兜兜转转的也没有意思。关键是她会看人,根据不同的人,用不同的销售手段。 “这个还真没有,挺懂销售的啊,以前干过把,你叫什么,我司徒锦,交个朋友。”司徒锦爽快地把手伸出来,她喜欢这样的人,从心底里喜欢。爽快人跟爽快人打交道,就是一爽。 “是啊,以前就是销售,不过不是销售这个的。呵呵,我罗云,交个朋友。”她也爽快地握着司徒锦的手。不就是交个朋友吗?她可以,她也有这个真心。 “好,我们就买4s了,两部。”司徒锦和张雅就是冲着这手机过来的,买下来,心里的这颗心也就放下了。 买iph4s还是买iph5(四) 更新时间:2012一12一19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张雅的心“咯蹬”地跳了一下,这可是4000快钱的手机,虽然她已经有了足够的心理准备,但是听到要交钱的时候,还是觉得没钱了,没钱了。这挣了一个月的钱,就这么买了一部手机,就没了。 她在乎,她在乎的就是钱。因为相当缺这个,所有才那么在乎。 那个营业员看着形势不对呀,这么容易就卖了两部手机,人还真是不可貌相的。这本来是她的单子,就这样拱手相让,她的心里不甘心,她心里眼红,赶紧冲过来,异常热情地说着:“好好,我给你们拿,稍等。” “诶,等等,我让罗云拿。”司徒锦不是不知道,她拿了她就会有提成,关于销售的那一点点猫腻,她现在懂得。。 “谁都一样,呵呵。”营业员还自以为是地认为,她是带她的人,她有权利平分她的提成。 “那好吧,你拿。”司徒锦心想:拿吧,拿吧,再拿也不是你的业绩,别无事显殷勤,我不是不知道你狗眼看人低的样子。 三个人满意地往外走着,司徒锦忽然拐回来给他们店的经理说着什么,经理也微笑地送她离开。之后,经理跟很罗云笑着说了什么,司徒锦知道,这一切都办妥了,她回头看了看罗云笑着离开。 “你跟那经理说了什么呀?你看那经理笑逐颜开的样子。”张雅好奇地问着司徒锦,现在的司徒锦也变得越来越会办事,越来越神秘了,神秘的她都觉得好奇了。 “没说什么,就说罗云销售能力很强,而且我强烈地说明这次的这两部手机是罗云卖的,跟那个老营业员一丁点儿关系没有。”司徒锦很平常地说着这件事情,并没有觉得自己这么做会得罪那个营业员或者怎么样,她只知道,自己问心无愧。 “哦,原来是这个啊。你跟那罗云挺聊得来啊,要不你怎么处处帮着她。”张雅这样说着,其实她觉得他们也只不过萍水相逢而已,没有必要这么帮着她,反正她要买的手机买到了,没有必要还担心他们业务员提成的问题,这点跟他们真的没有关系。 “我觉得她待人真诚,热情,就是比那些只知道给他们创造利润的人要好。”司徒锦好像看见了罗云一样,眼睛放光地说着。张雅看见她的举动,其实她不是不喜欢罗云,她也只知道罗云待人真诚,热情,但是她还是觉得他们只是萍水相逢,很多时候,知人知面不知心,没有必要刚开始的时候就掏心掏肺的。 “我希望你也永远跟现在一样保持一颗单纯,善良的心。”张雅看着司徒锦认真地说着,她希望她的纯洁永远不会变,不得不说,她自己在被这个社会慢慢同化,连她自己都感觉到了。她可以被这个社会同化,她可以变得现实,但是她真的不希望司徒锦也变得现实,因为她们是不一样的人。 她生下来,社会赋予了她很多的责任,她必须努力地完成,而司徒锦,显然比他幸福。她虽然羡慕司徒锦,但是她也在努力地拼搏,她想融入这个城市,她知道,她要比司徒锦他们付出更多的努力。 “你们现在是回家吗?”他们一起走到车上,李师傅歪着头问着她们。看了看时间,也不早了,其实对于她们俩个来说,回家更费时间一点,还不如直接去心碎了酒吧。 司徒锦忽然很想见费铭,她想见费铭,跟费铭说:“我买手机了,这是通过我自己的努力买的手机,虽然是iph一ne4s,没有iph一ne5贵,但是我仍然很高兴,就是因为它是自己买的,通过自己的努力得到了,我的梦想实现了。”她以后可以不用像家里人要钱,想想以前买一颗糖也要向家里人要钱,她都觉得自己卑微。 正好,这里离世贸那里也不远,她跟张雅商量着说:“要不你让李叔叔把你送到酒吧,我想去见见费铭,我想跟他说几句话。”张雅看见她那期待见到费铭的样子,好像见不到就能死掉一样的感觉,她觉得好笑,难道这就是爱情吗?在一起觉得开心,不在一起会想念,她什么时候才能有这种感觉。 “好,好,好,你去,你去。”张雅苦笑着说道,她也理解她的心情,从来没有谈过恋爱的司徒锦,不知不觉已经陷了进去了,她也知道:关于这种爱情的游戏,伤的不只是人,还有心啊。她只希望,司徒锦不要受伤,作为姐们儿的她只能这样默默地祈祷。 “李叔叔,你先把我送到世贸那边,然后把她送到心碎了酒吧,今天谢谢你。”司徒锦客气地跟李叔叔说着,今天要不是李叔叔,估计她也不能这么顺利地买到手机。在她的心里,在她的意识里,李叔叔是她的长辈,而不是一个司机。 “好,这里离心碎了酒吧比较近,要不我先送她回去?”李叔叔对整个北京相当熟悉,当司徒锦要去这两个地方的时候,他心里已经有了线路图,已经知道怎么走更合适。 “好,好,谢谢叔叔。”司徒锦小时候就是这样一口一个叔叔地叫着,叫的大人们尤其喜欢她,从心底里喜欢,一转眼,她已经长得亭亭玉立,长大成人,毕业了,有了自己的工作。李叔叔不禁感叹,岁月不饶人。 他想想自己的一辈子,好像都跟车打交道,而且一辈子都是给别人开车,自己连辆车都没有,都觉得悲催。他希望,他的孩子,天下所有的孩子都跟他不一样,都比他强,都会生活得衣食无忧。 他们之所以关系那么好,都是因为有一颗待人的真心,在这种名牌跑车,豪华别墅的摩登时代,有这颗真心的人士越来越少了。人在付出的同时,都会想着自己未来能得到什么,所以,真心显得如此得珍贵。 一条河水,只会往一个方向流淌,时光也一样,荧荧的岁月雕刻着波纹浩浩荡荡地冲过,夹杂着泥沙,水草,看不见的杂质,冲磨着水中的石头,使它变得圆润,光滑,带着一丝亮光,它原本的棱角已经不见了踪影,粗粝的表面也变得细嫩,沾满着青色苔藓,把它原本的色彩掩盖起来,时间的累积让它的变化一点点发生在这条大河中,而唯一不变的,是那永远坚韧,硬朗而又饱满的内心。 他希望他的这坚韧,颗硬而又饱满的内心能感染每一个人,他希望所有人都保持自己,多年之后,自己还是自己,不褪色,不变形。司徒锦,张雅,他的儿子所有所有的人都一样,都保持那颗童真,善良的心,永远那么快乐。。。。。。 向费铭炫耀iph4s(一) 更新时间:2012一12一20 李师傅很快把司徒锦送到了楼下,他随口问了一句:“你在这里上班?”司徒锦刚下车,站在车边,不好意思地笑笑说:“不是,嘿嘿,朋友在这里。”“赶快进去吧,天冷。”李师傅关心地说了一句。 “谢谢,叔叔。”司徒锦招手离开,向大楼走去,心里想着:要是我有一天真的在这里上班该多好。 她快速地走到费铭公司,在前台却受到了阻碍。 “小姐,请问你找谁?”前台小姐客气地说着。 “我找费铭。”司徒锦不知道来了多少次,却还是不能顺利地进去,她不知道前台小姐是真的不知道,还是故意不让她进去,她的这个心里也,真是着急,越是迫不及待,越是遇到障碍。 “请问您有预约吗?” “没有。” “对不起,没有预约是不能见我们费总的。”前台小姐委婉地拒绝着,费铭可是整个p&r集团的总经理,岂是什么人想见就能见的。她看看司徒锦,根本就是刚毕业的大学生,浑身透露着青涩,还不如她性感,她从心眼里看不起司徒锦。 司徒锦不满意地想着:这大老板还真是大老板啊,每一次见一面都得通报。他不就是费铭吗?见一见就这么费劲吗,她还不想见呢,不过今天确实有一些事情,所有才不得已见见。她在为自己找借口。 “那你帮我通报一声。”司徒锦不满意地说着,这种说话有点无赖,有点霸道,有点不懂事。 “稍等。”司徒锦听到这句话,坐到了大厅的沙发上,心想:我肯定马上就能见到。 “费总,有一个叫司徒锦的找你,请问您要接见吗?”前台小姐给费铭打电话的时候,就觉得很紧张,有点呼吸不过来的样子。这可是他们公司的总经理,典型的高富帅,多少少女的梦啊。而且还是腹黑总裁,透过电话,她就感觉一阵的冷气。 “赶紧请进来,以后她要是过来,可以让她随时过来,再有人拦,你们就可以走人了。”费铭忽然心情大好,犹如发布司令一样地说着,这个司徒锦什么时候开始主动找上他了,他很不解。 司徒锦得到允许,很高兴地,又有点炫耀似的边看着前台小姐边大摇大摆地走进去,她刻意地扭动自己的身体,也学着林熙的样子,一扭一扭地过去。当前台小姐看不见她的时候,她才恢复了正常,然后常吸了一口气,心想:原来这样走路,可以这么累。 费铭通过摄像头,看见了一切,他的嘴角微微上扬,眼睛像一个月牙一样,邪魅地吊着。不由心想:这个女人又在干什么。 司徒锦进来的时候,礼貌地敲了敲门,这个时候费铭已经在门口恭候多时了。她刚一进来,他一个大手揽在了她的腰上,吓得司徒锦措手不及,还以为她遭人偷袭了。当司徒锦反应过来是费铭的时候,她笑了笑,把他推开。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 “嘛呢?几天不见就想我啊。这可是公司。”费铭装得像个人一样,正儿八经地说着。好像他在公司上班的时候,从来没有干过坏事一样。 “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正经了,你的意思是我不应该在你上班的时候找你了,那好吧,我成全你的意思,我走。”司徒锦装作生气地说着,然后站起来,往门外走去。却被费铭一把拉回自己的怀里。 他们两个的距离很近,足够近,以至于司徒锦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呼出扥痒痒的,暖暖的气息。她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费铭靠近她的耳朵,轻轻地说着:“不管是上班,还是在家,随时欢迎你过来。” 司徒锦对于这句话真的很满意,她也揽着费铭,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这是如此得幸福。她从未感受过的。以前都是他搂着她,她也从来不碰他,两只胳膊就这样死死地垂着。现在的她,也主动地紧紧地搂着他,虽然穿着一套西服,感觉隔了很远很硬的距离,但是她依然可以听到两个人的心跳的声音是那么的一致,这种感觉很好。 足够的拥抱之后,两个人都坐在了沙发上,司徒锦拿出她的手机,自豪地说:“今天是向你炫耀我买了手机了,iph一ne4s,哈哈,怎么样,很适合我把。这是我的第一份工资,我买的我喜欢的手机。” “多少钱?发了多少工资。”费铭接过她递上来的手机,看了一遍,这是她买的,也就是普通的一部苹果手机而已,看把她激动的,不过也是,这是她自己的工资买的手机,她肯定觉得很好,这点他可以理解,这是她梦寐以求的手机,等了两个月,终于买回来了,他从心里为她高兴。 他也欣赏她的这一点,其实她想要手机的话,完全不用自己挣钱,只要她的一句话,她的爸爸就会给她买,即使她的爸爸不同意给她换手机,她的妈妈也会想方设法给她她想要的,但是她就是死活不肯接受别人的。他曾经亲自送到她的家里,结果还是遭到拒绝,又被送来,她这种自理的优点很好,她认准的事情,不改变也很好。终于有也一个人不是为了他的钱跟他交往。 “买完就剩600块工资,哎,昨天刚发的工资。”司徒锦说着话的时候,觉得有点可惜的样子。费铭把着一切尽收眼底,无奈地笑了笑,还想要钱,还想买手机。哪有这么美得事情啊。要是给她钱吧,她肯定也不会要。 “要不先借我的钱?”费铭用一种及其委婉地说法想让她接受,需要帮忙的时候找他帮忙,如果直接说给她,她肯定不会接受。这点他不是不知道,他因为这事,不知道失败多少次。 “那我还你,你真的会要吗?”司徒锦用反问的语气问着他,她的脸凑到这个俊气的男人的脸面前,想好好地看看这个帅气的一张脸。但是又有点调情的意思。她才不相信如果她借了,他还真的会想要她还。 “给你买一iph一ne5手机你不要,非要自己买一部,iph一ne4s哪有iph一ne5好啊。”费铭讽刺地说着,虽然他能理解司徒锦的那种心情,还是觉得心里不得劲儿,给她买了还不要,还死死地逞强。 “你说是自己买的好呢,还是伸手要别人的好呢?”司徒锦用这句话反问着他。 “呵,你这女人进步不小啊。”费铭看见她这样,原来她不只是以前傻傻的样子,现在的她越来越放肆了在他面前。看来这个女人不只是羞涩啊,现在多了一种智慧。,一种机灵的感觉。 “那是,跟你这样的人在一起久了也学的精了。我们公开我们的关系吧,我想跟我的妈妈爸爸和朋友说我们交往。”司徒锦挨着他像是背书一样地跟他说着,这种事情,她说出口,确实觉得伤了自尊,但是她还是想说,她不想这种不明不白的关系。她就是想交往,并不想现在这样,暧昧。 费铭坐在沙发上,没有吭声,他觉得这样也挺好,他并没有想着跟她以男女朋友的关系出现在众人的面前。要不直接结婚,中间省去了很多麻烦的环节,要不就这样也挺好,他在有她的同时,也可以有其他的人。他并不想在一个女人身上死耗着,想想都觉得无趣,累赘。 他只是想要一个单纯的傻子,结了婚,给他洗衣,做饭,他也可以在外面随意的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他的老婆也不吭声,一直默默无闻,在他回家的时候,他的老婆面带微笑地为他拿衣服,拿鞋子,做饭,在他需要的时候,她就来。但并不对爱情抱有任何希望。 当他想要开口说什么的时候,忽然有人敲门。他果断地喊了一声:进来。在喊进来的同时,他已经坐到了他总经理的办公的桌子上,司徒锦苦笑了一声:呵呵,这就是他为之心动的男人。 向费铭炫耀iph4s(二) 更新时间:2012一12一20 林熙一扭一扭地进来,斜着眼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司徒锦,她心里愤恨地想着:他怎么还跟这个女人来往?他这样,很出乎她的意料,说实话,她开始的时候,根本没有把她放在眼里,看来现在是不行了,她对这个女人不得不防。 “费总,这里有份文件需要您签字。”林熙温柔地说着,暧昧的眼神看着费铭,司徒锦看见这一切,心里有一股莫名的火想要发出来,拳头紧紧握着,她一直提醒自己冷静冷静。不过不得不这样说,林熙这个女人,是个男人都会喜欢,就连她的眼睛一眨一眨地都会说话,她从心底里羡慕她。 “好的。”费铭接过来,龙飞凤舞地签着字,司徒锦在这里,他想尽可能地跟她保持距离,他什么也没有说什么,就接过来文件,看了一眼,之后签字。 林熙拿过这个文件,但是她并没有想走的意思啊,因为她在,她不能这个轻易地就让这两个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想着怎么办,忽然想到了费铭刚送她的手机,诶,这倒是个不错的机会。 她掏出手机,把手凑到费铭的面前,身体前倾,撅着屁股说道:“费总,你看昨天你给我买的iph一ne5怎么回事,这个文件为什么打不开呢?你看看,如果不行的话,你今天还得跟我一起去趟售后呢。”林熙撒娇似的说着。 费铭看了一眼司徒锦,司徒锦呆呆地坐在沙发上,双手抱胸,没有任何的表情,他知道,她生气了。司徒锦眼睛看着自己的脚尖心里想着:呵呵,幸亏我没要,说不定就不是给我买的。她为自己感觉到悲哀,这样的男人还真的是不能爱。她一直傻傻地认为,他一直给她东西,她不要,他会失望,也会生气,原来事实并不是那样,她不要,他可以给别的女人,他并不是非要给她,是她一厢情愿地认为罢了。 “这不打开了么?”费铭接过手机,一按,那文件就打开了,他知道,她这是故意的,他有点生气,但是也不好说什么。他靠在椅子的后背上,也是双手抱胸,想看看林熙怎么回答。 “哦,不好意思,新手机还不知道怎么用呢,还没适应过来。我先去忙,晚上我们一起吃饭,妹妹要不也跟我们一起。”林熙忽然转了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司徒锦,一脸灿烂的笑。但是在坐的每一个人都知道,这种笑真的很假,很假。 “不用不用,你们去就可以,我还要上班。”司徒锦有点不自然地说着,心想:这个女人还真强,还真有那么两下子。 “哦,妹妹还在酒吧上班吗?那个地方不好,太乱了,而且也没有合适的作息时间。要不让费总给你在这里找个工作得了,咱不要求工作太好,大不了从底层做起。他不同意帮你的话,还有我呢。”林熙客气地说着一切,好像她真的很为她着想一样,好像她们关系也很好一样。 “谢谢,那是我喜欢的工作,暂时还不用姐姐帮忙找工作,有需要的话,肯定会找你帮忙。”司徒锦也带着笑容一样地回答,她的心里其实真的很想说:得了,得了,不要虚伪了,我他妈不稀罕。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那好,妹妹先聊,我出去忙,这天天忙的呀。”林熙说着一扭一扭地走出去,还用手抚着自己的腰,捶着,好像真的很累的样子。 费铭看见面前女人的一切,心想:呵呵,这两个女人真的越来越强了,越来越有一拼了。看来司徒锦也不是吃素的了,时间还真的可以改变一切。 司徒锦笑着看着林熙一扭一扭地出去,脸上还一直带着笑,在林熙走出门的一霎那,她的笑立马僵在半空中,连一点点余笑也没有了。这两种表情,先后就那么一两秒的时间,就变换的那么快。费铭走到司徒锦的旁边,低着头问司徒锦道:“生气了。”他的脸上带着笑,因为他是理亏的一个人。 “没有啊,为什么生气呢,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不同意公开我们关系的原因了,因为你还在乎她。”司徒锦认真地看着他说,生气,她现在都觉得没有必要了。 “好吧,那就当我没说。”司徒锦长叹了一口气,好吧,她放弃,这个男人她要不起。也不是她想要的那种男人,她想要的是那种,真正有感觉的,一心一意的男人,看来,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做不到了。说着,她起身就要离开,对于这里,她没有必要逗留。 “司徒锦!”费铭看着她即将从自己的眼前消失,他忽然心底一沉,一把拉着了司徒锦的胳膊,却再也用不上力,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就好像僵住了一样,心里也有说不出来的滋味。他只知道这种滋味不好受,他不想她离开。 “干嘛,放开吧,我上班。”司徒锦忽然很委屈的样子,泪水浸满了眼睛,她克制住不让它流下来,她的声音也有点颤抖了,她把他的手从她的胳膊上拿开,径直地走了出去,重重地带上门,心想:这里我永远不要再过来。 费铭站在原地,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失去的,他无力去挽回。他就是觉得自己很懦弱,也很贪得无厌,就想选择逃避,明明想跟她在一起,但是还舍不得其他的,还是害怕她会离开他,害怕自己投入了,又要受到伤害,所有他才这样想一直抱着玩玩的态度。最后找一个,对他不管不问的女人结婚。 关于爱情,他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坐在沙发上,一直犹豫着。即使接触了这么久,可是想知晓她,明了她蕴含的故事,也是有些困难,虽然是那样易碎难全,但还是吸引着那些经过她的人,拼命想要从她这里获取点什么,似乎有一种神奇的魅力,吸引着你走上前去,不禁想要了解她,想要占有她。随着时间的增长,他会发现自己一点一点认识她,好像不太像那个图片上,这一切似乎慢慢发生着变化。 现在的他不管做什么事情,似乎都有一份牵挂,这种牵挂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慢慢地变成一种习惯。他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慢慢地对这个小女孩产生了兴趣,他希望他保护她,好好地保护她,但是他还想保护好自己,他害怕,等他认真了,再得不到爱。 他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开始有点喜欢这个女孩子了,是从他们第一次开始,还是从他们第一次真正见面开始,还是后来,他失去了他们的孩子开始,还是她的点点滴滴都吸引着她。他不知道,他现在也开始烦恼。 他想到她那饱含泪水的眼睛,那张委屈的脸,他忽然觉得心疼,他想听听她的声音。他不自觉地拨着她刚给他的那一串号码。却听见对方的回答:“喂,你好。” “你好,我费铭。” “哦,嘛呢。” “我送你吧。”费铭还是心虚,有点没有底气地说着,他也不知道他在心虚着什么。 “谢谢,我已经坐上公交车了。”电话中的司徒锦听起来没有任何的不开心,也是,她装作满不在意地说着,因为费铭并看不见她那一直在眼睛里打转的眼泪。 哥俩好(一) 更新时间:2012一12一21 “我送你吧。”司徒锦坐在公交车上想着这句话,呵呵,不觉得心虚。他什么时候真正的关心过他,她差点就被他外表的温柔蒙蔽了。现在想想,一切真的那么可笑。她也笑自己的幼稚,笑自己的愚蠢。还真是,在爱情的世界里,谁认真,谁就会受到伤害。 她把窗子打开了一点点小缝,看着窗外,在北京零下十度的天气里,这点小缝也足足能把她吹得头疼。她的眼泪一直在眼睛里打转,她一直告诉自己,坚强,坚强,这点小事儿不算什么,长这么大了,怎么能不遇见几个人渣,以后小心就好了。 一会儿,她就要下车了,公交车的温暖只是暂时的,就像费铭给的温暖,永远不能长期依靠。她拉了拉自己的衣服,天气好像变冷了,在她哭过之后,变得更加冷了。张雅一眼看见了刚进酒吧的司徒锦。 因为这个时候,酒吧还没有正式营业,一切还是显得那么萧条,空旷。张雅赶紧过去,看她脸色不对,就知道她跟他又有了不愉快,心想:这到底是图什么呢,虽然相爱,但还是依旧那么折磨人。原来,爱情只不过是互相伤害罢了,把双方都弄得遍体鳞伤,才知道帮对方擦拭伤口,然后,再帮自己擦拭伤口。最后,两个人,依然抱着各自的痛,相互依偎? “锦,还好吗?”张雅拍拍她的肩膀。 “他把iph一ne5给了别人,跟他说公开我们的关系,他没同意。我他妈就是贱,为什么死乞白赖地去他那里,找气受。”司徒锦抓着张雅的手,愤恨地说着。她生气,他气费铭就是一花花公子,不负责任的人,也气自己的不争气,竟然不自不觉地爱上了这个一无是处男人,还妄想着公开他们的关系,可惜呀,人费铭跟本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好了,好了,以后不要当真就好了。”张雅也抓着司徒锦的手安慰道,她能说什么呢,爱情,只是两个人的事情,她永远只是一个局外人。 “不当真?我的第一次都给他了,我不当真,我能不当真吗?”司徒锦越说越激动,越说越委屈的样子,眼泪像金豆豆一样再次“噗他,噗他”地落了下来,张雅看着她梨花带雨的脸真的很心疼,她的心狠狠地揪着,但是却不能帮司徒锦任何。 正在跟众多美女调情的菲利,看见司徒锦情绪不对,脸色不对,赶紧从众多美女当中抽身而出,过来司徒锦的面前。 他过来司徒锦面前,发现司徒锦正趴在张雅的肩膀上哭泣,慌忙地问:“怎么了?她。”话语随着他慌忙的情绪,也有点语无伦次的样子。他紧张,真的紧张,就因为司徒锦那张梨花带雨的脸。 “没事儿,哭一会儿就好了。”张雅也不知道到底该跟菲利怎么说,她不能说她是为了费铭才在这里哭泣,显得司徒锦多么被动一样,她知道,人要努力而且高傲地活着,不能让别人认为自己是可怜的。 “话怎么这么说呢,她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地哭呢。肯定有原因,我去给她接杯水,看着小脸哭的。”菲利像是哄一个小孩子一样地这样说着,语气充满爱怜。司徒锦听见他这么说,忽然觉得自己也不是那么的可怜,还有人真的关心她,这不,面前的就有两个人呢吗?她忽然破涕为笑,不知道怎么的,就是看见菲利,听他说话,她就觉得逗,就觉得好笑。 “没事,没事,好久没哭过了,练习练习,菲利哥哥,锦妹妹是不是很乖啊。”是的,她感觉刚才菲利就是以一个哥哥的语气跟她说着这些话,她忽然觉得有个哥哥也不错的,就这么不自觉地喊出口。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连自己都雷到了,说完,又“哇”地哭了出来。 等她稳定好情绪,他们也该正式上班了,又过了一会儿,酒吧开始陆陆续续地来人了,都在忙自己的,司徒锦也忘记了伤心。也是,她的伤心也只是暂时的,只不过是偶尔闹个小情绪罢了。 费铭一直想着司徒锦认真地跟他说:“把我们的关系公开把。”他又想两个人最近在一起,卿卿我我的样子,真的很幸福。其实公开也没有什么不好,倒省下来不少女人惹来的麻烦,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胆怯着什么。是在担心林熙?还是心底还装着季小杰,季小杰不是要回国了么?现在也不知道回来了没有。 他的心情莫名地烦躁,遇见这种事情,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公开关系,还是?他一直在公开还是不公开之间徘徊。哎,再说吧,她还太单纯,根本不能担任为人妻的角色,这是在南征和李洁给他们上完课之后,他想明白的事情。 他点燃一支烟,狠狠地抽了几口,然后,从他的鼻子里面呼出白色的一团团的烟,慢慢上升,然后变淡,最后变得没有。连电话“叮铃,叮铃”地响着,他也没有听到。他的思绪随着司徒锦的离开,也飞的远远的,他知道,他又一次让她失望了,他却认为,没有关系,这种自欺欺人的想法,不知道还能维持多久。 电话在响第三遍的时候,他终于回过神来,慌忙拿起电话,按了接听键。“喂,光头,嘛呢?” “哥。我在公司。”光头有点沮丧地说着,他摸着自己的光头,表情看起来很纠结的样子,他一直思索着该怎么说出口,用什么样的方法说更合适。 “嗯,好好干,适应了天津的生活了吧,在那里住的也习惯吗?”费铭知道他想说什么,无非是公司里的事情,对于天津的事情,以前他知道,现在他更是了如指掌,不用他说,他都明白一切。 “哥,还习惯,就是我觉得你还是找其他人来担任天津分公司的总经理吧,我是真的没有经验。天津这边有的人谣传说我们就是一家族企业,根本不注重人才,有好几个以前公司的元老,因为这件事情,都要嚷着要辞职。”光头哭丧着脸说着,他可不想因为自己,让天津分公司亏损,或者公司的人才流失。 于情于理,他都觉得把自己撤掉,稳定一下下面人的心比较好,而且,他一还没有完全毕业的大学生,还处于实习期间的他,怎么可能有丰富的经验,足够的能力来胜任这个总经理的位置,他不是投降,他就是想从底层做起,等自己有能力了,再好好地经营天津分公司。 也许,他认为费铭会说他怂,但是他这次还真的觉得自己做的是对的,长这么大,做得最对的一次,毕竟,打拼一番事业不容易,他可不想被他破坏了。 “谁爱辞职谁辞职,你签字就好,我们重新招新人。”费铭考虑也没有考虑地说着,不能跟公司同甘苦,共患难的员工都不是好员工。这样的员工,他也没有挽留的意思。 “那,我辞职好吗?”光头忽然听到费铭这么说,灵机一动,要不他也辞职,这个正是好机会,他是真的觉得太累了,累也就累了,还是一直亏损。短短的几十天,他真的承受不住了,才打了这么一个电话。 “你敢!谁都能辞职,就是你不能!”费铭犹如发布命令一样地说着,颇有王者的风范,他是绝对不会放弃他的,在他的身上,他能看见希望。也许现在不行,但是他知道,能员工稳定,他适应了,了解了,一切都会变得好起来。 “我是真的当不了这个经理,现在的我天天泡在公司,我恨不得就在这里睡觉,他还是亏损,我有什么办法,员工还一直嚷嚷着辞职,还招不到更合适的人才,你说我怎么办,我能怎么办?”光头也来劲了,一直滔滔不绝地说着,他真希望费铭一句,好的,那么他真的就可以轻松了。 “辞职?跟你说,永远别想,你爸可是在这公司有股份的,以后你也会有,所有,这辈子你就只能在那里呆着,天津,也是不错的地方,好好呆着吧。等陆毅回来,我过去天津,亲自指导天津的事情。”费铭说话的口气有点幸灾乐祸的样子。他说完这些,准备挂电话,却听见光头的一声大吼。 “费铭,我艹你大爷。”啪的一声,光头先挂了电话,说实话,他打完这通电话,感觉好多了。 他有多久,没有跟他的那帮哥们儿一起玩了,happy了。天天泡在办公室里,感觉他自己都要泡烂了。 哥俩好(二) 更新时间:2012一12一21 费铭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光头的那一声“艹你大爷。”他郁闷呀,他可是堂堂的p&r集团总经理,怎么容得了他的员工骂他艹你大爷,这样的待遇他还是第一次,他立马觉得,他不能这样白白便宜了光头,他要骂回来才对。 他赶紧按了回拨键,光头在这边,因为占了便宜,还津津乐道的样子,嘿嘿傻笑着,听见电话响起来,不用看就知道是费铭打过来的。他拿起手机,还真是他打来的,他奸笑了一声,果断按了挂断键。他现在打电话过来,肯定没有什么正事,就是报复,就是报复。他光头肯定不能让他得逞。 一会儿,他的电话又响了起来,他再次按掉。费铭在这里就要气炸了一样,这个小兔崽子,什么时候长大了,都不听话了。他恨不得摔了自己的手机,但是想想,多不值得啊,又不是当真的。 好吧,既然你不接电话,那么我就一直骚扰你。费铭嘴角微微上扬,眼睛弯弯地吊了起来,露出邪魅的笑。他一直拨着他的电话,他一直挂断,他在拨他电话的同时,还不忘拨打他办公室的电话,几个电话同时响起来,响的光头发慌,觉得烦躁,他真想接起电话再骂他一顿,心想:可不能啊,就是玩的,不能当真。想打,就让他打吧。 几个电话此起彼伏地响起来,光头连按挂断的时间都没有。他忽然灵机一动,他不是还有秘书呢吗?让他的秘书接电话,看费铭还骂不骂人。他又一次露出胜利的笑容。 他跟他门外的秘书摆摆手,示意她过来,小秘书因为是刚来的,摊上这么一个光头经理,难免觉得恐怖,乖乖地过去,说实话,他还真是有点不忍心。让这么一个小美女牺牲,他觉得抱歉。他跟小秘书小声说着:“总部电话,就说我不在,上厕所。”其实,小秘书根本听不到他说什么,但是从他的口型,她大概知道,他讲话的内容。 小秘书似懂非懂地走过去,刚拿起电话筒,就听见电话那边一声巨响:“艹你妹。”这声音他明明听见是费铭的声音,她再看看号码,就是总部过来的电话。她忽然觉得很委屈,她招谁惹谁了,就听见这样的骂声,但是没有办法,他可是公司老总,她唯唯诺诺地说着:“费总,是我。” 费铭一下子傻了眼,立马反应到这光头阴了他一把,他不好意思地结结巴巴地说着:“对。。。。。。对不起。。。。。。。因为跟你们经理是哥们儿。。。。。。”他顿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现在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小秘书委屈呀,但是也不好说什么,就装出一副通情达理的样子说着:“嗯,没有关系,可以理解。”其实她真的一点不理解,她想不通,堂堂p&r经理怎么就这么没素质,她忽然觉得她也应该辞职才对。总经理都这么没素质,下面的人能好吗? “这次真的对不起,我希望你不要对我有什么看法,对公司有什么看法。”费铭知道,他这一骂,对公司的影响是相当的不好。他很后悔,不应该这样玩的,不过话说回来,光头压根就不应该让他的小秘书接电话,他们之间就是骂十句,也不会有什么。在别人面前骂一句,那么他总经理的形象,素质就会在他的员工心目中骤然下降。 “放心吧,不会的。”小秘书的说话显然是很不悦的,她认为,这是她工作以来,见到的最最没有素质的经理,她真的有辞职的打算。她一味地认为,在这样的公司上班,不会有什么好的发展。 两个人就这样尴尬地挂了电话,刚挂完电话,费铭就捂着自己的脸,觉得自己美没脸见人了,看来,他还真得赶快去天津分公司了,要不那边会引起一阵骚动。 光头过去,看见小秘书那饱含泪水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他低着头,不好意思地说道:“对不起,杨洋,我没有想到,他连问也不问,就开骂。我们是很好的哥们儿,所有他才那样。”出了这样的事情,无疑是给公司的抹黑,下降公司的形象,光头也不知道怎么解释,用什么样的语言合适。 他只知道,这次做的真的过了。杨洋开始把眼睛转向别处,这样的经理,她都不屑于看一眼,这是她工作一年,换了三个工作以来,遇见的第一个“垃圾”。她认为整个公司都是垃圾,看来,公司里的那些谣言是真的了,开始的时候,她还单纯地不相信,认为p&r集团真有外面人说的那么好。 所以,她才煞费苦心地过来,她才唔到这样一个道理,原来真是:外面的人想进来,进来的人想出去。 “我辞职!”杨洋想也没想,看也不看光头一眼,就这样说着,她是真的没有信心在这里呆下去,她不认为,她是因为生气才做出这样的决定,从她听到那一句话之后,她就断定p&r也只不过如此。 “你刚来一个星期,对这里还不了解,也许很片面地了解到什么,希望你再呆两个星期,如果你真的想走,我不拦你。”光头知道这中间肯定是因为那一句话,他想通过他自己的努力,加上费铭下周要过来,他知道她能改变对他们的看法。如果他们努力了,她仍然要走,那么他勉强不了。 “好。”杨洋看着自己的经理如此诚心地跟她说着,她也就忍下这口气,再坚持两个星期,两个星期一到,她立马走人。她在心里安慰自己说:两个星期很快,一转眼的功夫,就过去了,不要怕。 费铭收拾收拾东西,结束了这一天无聊的上班时间,他拿好外套往外走,坐到车上,忽然觉得自己不知道该去哪里。家里?还是他自己,孤单的一个人,他不是害怕孤单,他是害怕他自己的心空空荡荡的,还不如有点目标,踏踏实实地工作的好。 他坐在车上,点燃一支烟,犹豫着自己该去哪里,他忽然觉得自己其实很可怜,就像一个孤魂野鬼,天天这样寂寞地飘摇着。他希望有那么一个女人,即使全世界的人都遗弃他,那个人也要背对全世界去爱他。他知道,这只不过是痴心妄想罢了。 司徒锦到底在不在心碎了酒吧上班(一) 更新时间:2012一12一22 杨洋离开后,光头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收拾收拾东西,也准备下班了,他已经在这里奋战了两个通宵了,依然没有任何成绩,他今天要回家好好地休息一下了,要不然,他真怕自己在工作的时候,忽然倒下去,之后再也醒不来。那么,整个天津分公司那个时候才是真正的动乱的时候,他知道,他的这个位置不知道有多少人一直在虎视眈眈地盯着。所以,他感激费铭,他也很努力地做好,他只能以这样的方式报答费铭。 李师傅把车子停到了院子里,正好碰上了司徒森强,司徒森强好奇,这个时候他去干嘛了呀,不自觉地问道:“老李呀,你干嘛去了?” 李师傅看见司徒森强好奇的样子,也没有多想,认为李岚也肯定跟他说了,他开车出去的原因,就没有在意地说了一句:“嗨,这不司徒锦让我带她去中关村了么,她去买手机。” 司徒森强更是郁闷,她不是说要自己挣钱买iph一ne吗?这她还没有工作,怎么就有钱买手机了呢?是不是又是李岚给她的钱。他不禁有点生气,该独立的时候还不让她独立。溺爱还是溺爱,她要溺爱孩子到什么时候?这种过分的溺爱有百害而无一利。 “那我问你,你知道不知道是谁给她的钱呢,我没给她钱,她怎么有钱买这么贵的手机?”司徒森强不把李师傅当外人,他直言不讳地说着这件事情,说出自己的疑惑。他一直认为是李岚偷偷地给了司徒锦钱,让她买手机。 “她有工作啊,怎么会没钱?这话说的。”李师傅因为一向是忠厚老实的人,对于司徒森强的话,他无奈地苦笑一声。他也没有在意,就这样把自己所知道地说出来。他万万没有想到,他的话语会引来一场误会,会引来家庭的不和谐。 “哦,老李,那你知道不知道她具体在哪一个地方上班?”司徒森强对于这件事情是真的越来越好奇,他也知道事情的不妙,他有预感,肯定不是什么正经的事情,如果是很体面的工作,司徒锦没有必要藏着噎着。直接告诉他,她去上班就好了啊。 “不知道,反正跟她一起的那个女孩子好像在什么心碎了酒吧上班,不过,她倒是让我把她拉到世贸那边,不过她不在那边上班,据说是她的一个朋友在那里上班。诶,我说,你是她爹,你什么都不知道,这不可能吧?”李师傅越说越觉得不对劲儿,认为司徒森强应该知道一切才对,但是司徒森强一直这样问着,他又觉得他不知道,不由说出了那样的话。 “不过,说实话,我真的不知道。”司徒森强笑了笑,不好意思地说着,他的心理愤恨地想着:这个死丫头,回来再跟她算账。他也要好好调查一下,她到底在什么地方上班。他根本不会容忍自己的女儿在那里上班。他知道,如果问她,她八成是不会说的。 “啊,那就当我什么都没说。”李师傅很惊讶地说着,他有了不详的预感,他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大嘴巴,暗暗地骂自己怎么那么嘴快,他怎么就说漏了嘴?他怎么就说漏了嘴呢?哎,他垂头丧气地犹如脱兔一样地逃开了,内心充满了自责。 司徒森强回到客厅,把李岚从厨房叫了出来。李岚看着他严肃的表情,犀利的眼神,觉得浑身很不自然,她也不知道他这种表情是为了什么,整的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有点紧张兮兮地结结巴巴地问着:“老司徒,你这是。。。。。。怎么了?” “你们娘俩串通一气,瞒着我自己,好啊,一个是自己老婆,一个是自己女儿。”司徒森强真的生气了,司徒锦上班,他肯定她这个当妈的肯定知道,那么就剩他自己一直蒙在鼓里,而且这一瞒,还瞒了那么久,瞒得都发了工资。 “我怎么瞒你了啊,老司徒,你这说话要凭良心,我李岚什么时候背着你做过任何事情。你想想,这么多年。。。。。。”李岚还想跟他好好探讨探讨这件事情,她也来气了,也模仿司徒森强的样子矫情地说着。可话还没说完,就被司徒森强打断了。 “得了,得了,你没瞒我,那司徒锦怎么有钱买的手机。”司徒森强直奔主题。 “啊,你怎么知道,孩子自己有钱,反正我没给一分。”李岚本身想说,她已经上班,已经挣了工资,所以才有钱,但是她这一说吧,司徒森强肯定不依不饶地问她在哪里上班。无论如何,她是绝对不能跟他说她在酒吧上班的。要不,这个家肯定会有一场暴风雨。 “你没给钱,她怎么会有钱,要不就是她上班了,跟我说,她在哪里上班。你最好老实跟我说,因为老李已经跟我说她在哪里上班了。心碎了酒吧,对不对,我说李岚呀,你怎么会让孩子在那里上班。”司徒森强有点失望地看着李岚,她认为她一向会教育孩子,不可能让孩子在那种不干不净的地方上班,他在想是不是他错了,不应该一直这么信任李岚,毕竟现在的李岚爱司徒锦胜过爱他。 “没有,老司徒,你听我说,她没有在那里上班,她只是经常去那里玩玩而已,年轻人嘛,给他们一个自由的空间,你要相信我们的孩子,好不好。”李岚忽然底气不足,有点讨好似的说着。 “那你跟我说,她在哪里上班,为什么会有钱?”司徒森强还是不依不饶地说着。 “我也不知道,孩子就跟我说,让我相信她。。。。。。”李岚还是嘴硬地不说,低着头不敢看司徒森强的眼睛,毕竟是她自己做了亏心事,她还算是第一次真正有心地欺骗司徒森强,她的心里很自责,很不是滋味,但是为了司徒锦,她一直忍受着。 “还不跟我说,好啊,我自己去调查,好吧。”司徒森强气急败坏地说着,正说着的同时,就要打电话调查司徒锦。 “你敢,你这是不相信我们的女儿,不相信我。”李岚强力制止司徒森强的举动,她绝对要阻止这样的事情发生,她一把抢过司徒森强即将拨打出去的电话挂断了。司徒森强还没有被人这样强迫过,什么时候他打个电话就这样不被允许了。他更是生气了,涨红了脸,青筋一根根暴露了出来。 “她既然不在酒吧上班,你为什么不敢让我打。”司徒森强几近怒吼的样子冲着李岚,李岚这叫一个委屈呀,他们这么多年,几乎还没有吵过架,这次竟然因为这件事情吵得不可开交,她的眼泪一直在眼睛里打转,她受不了,这过了一辈子了,司徒森强还是这么强势的样子,而且对她的话还是抱有怀疑。 “好,你打,你打呀,你爱怎么调查就怎么调查,作为一个父亲,天天调查自己的女儿,传出去不怕人家笑掉大牙。”李岚说完,就委屈地冲进了卧室,然后“砰”的一声关了门。司徒森强往李岚的方向看了看,此时的她已经进了卧室,只看见死死地关着的门,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也确实,不能天天找人调查自己的女儿,本身挺幸福的家庭感,经不起这样的调查,他左思右想,还是想知道司徒锦到底有没有在心碎了酒吧上班,他只能给心碎了酒吧的前台打电话,问一下心碎了酒吧有没有司徒锦这个人。 司徒锦到底在不在心碎了酒吧上班(二) 更新时间:2012一12一22 李岚虽然进了卧室,躺在了床上怄气,但是她的大脑没有怄气呀,翻来覆去地一直想着该怎么办,如果司徒森强知道司徒锦在心碎了酒吧上班,那么一切都完了。也明摆着,她说了谎,委屈的是她,等到时候错的还是她,她还得道歉。她要在司徒森强知道真相之前辞职,这是她想来想去得出了结论。 酒吧内:司徒锦一直无聊地坐着,今天酒吧的生意不好,也没有什么老顾客,就只有一拨老顾客,转了一圈,什么也没要,就离开了,剩下的都是不肯花钱的抠门的客人。也正好,她的手机买回来,还没有联系任何一个人呢,除了费铭要了她的电话号码,其他的人都还不知道她的联系方式。 她首先想到了自己的妈妈,拿出手机,给自己的妈妈编辑着短信:妈妈,我司徒锦,买了iph一ne4s,回去让你看看,这是我的新号,存起来哦,么么么,爱你,亲爱的妈妈。编辑好之后,看着短信满意地微微笑,果断按了发送键。 之后,又给李洁他们家打了电话,遭到李洁南征的好一通羡慕,也是,一起没的手机,现在的她们,通过自己的勤劳,致富了,买了自己喜欢的手机,实现了自己的目标。南征,李洁两口子呢,还是一对无产阶级,连手机也买不起了。司徒锦安慰他们道:“用家里的钱买两部手机得了,你们都是有家的人,挣钱不那么容易,可以理解,买手机吧,以后好联系。” 这次的她没有幸灾乐祸,但是心里却有掩饰不住的自豪和成就感。 这场关于青春的奋斗战,也算是告一段落了,四个人,两个人买了手机,实现了自己的梦想,两个人,还是一无所获。也许都过着自己想要的生活,也许,有的生活并不是那么如意,渐渐的,他们之间也会有了差别。 李岚翻来覆去地想事情的时候,忽然听到自己手机“叮铃”一声响,她很郁闷,一直以来都是家庭主妇的她,几乎没有朋友,这个时候,谁会给她发消息呢。她站起来,拿回桌子边的手机,打开信息一看,是司徒锦发过来的信息。 她忽然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也知道了自己该怎么办,忽然变得不再沮丧,也不再那么惆怅,立即信心满满地给司徒锦回了过去。 司徒锦这也纳闷呀,这刚给妈妈发了一个消息,妈妈的电话就打来了,还以为有什么事情,迷惑地接起来电话。 “妈妈。”司徒锦有点没有力气地说着,这样的生意让她打不起精神来。 “司徒锦,你爸已经怀疑你在心碎了酒吧上班,你要小心,快点跟你们前台的人说,如果有人问你在不在心碎了酒吧上班,一定让他们说没有,要不然你就完了,我也完了,我们都完了。记住没有?”李岚很正式地跟她说着这件事情,司徒锦立马意识到这件事情的重要性,关于妈妈的意思,她也知道的一清二楚,连连地答应着。 她这才意识到,为什么这两天右眼一直跳,原来,差一点就被发现了。她也庆幸自己先给妈妈发了一条信息。 司徒锦赶紧跑到酒吧的前台,跟前台的工作人员说明了一切,前台人员也都同意帮她这个忙。她这才稍微放心了一点,但是还是站在前台,思索着什么,预感告诉她,她还有什么事情没有交代。她最后嘱咐前台工作人员,要是有人打电话问她在不在酒吧上班,立马通知她。前台人员又是连连点头,同意了,她这才放心地离开。 司徒森强一直在思考着,要不要往酒吧打一个电话,最后,他还是在网上搜到了心碎了酒吧的电话,给酒吧打了一个电话。问心碎了酒吧有没有司徒锦这个人,前台人员一听,呵还真及时,还真的有人问这个问题,可惜司徒锦刚刚交代完,他只能按照司徒锦说的去回答这个问题。 司徒森强抱着满满的疑惑挂了电话,按照李师傅说的,司徒锦应该就是在酒吧上班的才对呀,但是往心碎了酒吧打电话核实,他们却说没有这个人。他真的很想找人调查一下司徒锦到底是在哪里上班,但是碍于李岚的面子,他也不好这么做,只能暂时认为司徒锦没有在心碎了酒吧上班。 前台的人接到这个电话之后,立马跑去跟司徒锦说明了情况,司徒锦立马脸色大变,认为真的不好了,她的爸爸要是真的知道她在心碎了酒吧上班,那么她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她忽然觉得后怕。 前台人小张看她脸色不对,问她怎么了,她只说没事没事,只说要是以后还有人问同样的问题,一定不能说心碎了酒吧有司徒锦这个人,小张满脸疑惑地看着她,不过也没有问什么,只得答应就是了。 前台小张一走,司徒锦就跑着去找张雅商量怎么办,张雅看见她慌慌张张的样子,以为出了什么事情,赶紧问她怎么了。她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跟张雅叙述了一遍,张雅的脸色也大变,有点语无伦次地说着: “啊,那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能瞒一天是一天,不过,我们不能一直待在这里了。一直在这里上班,迟早都会被发现,我们得赶紧的凑着这个时间找别的工作。”司徒锦好像已经适应了这件事情一样,变得比刚才淡定了许多。 “这个时候,有很多公司都张罗着放假,工作更难找啊。”张雅忽然变得忧心忡忡,她好不容易熬到发工资,生活才刚刚好过一点点,就出现这样的事情,虽然她不想在这里上班,但是毕竟这么久了,也适应了这里,渐渐地对这里产生了依赖。话又说回来,现在也没有什么更合适的工作呀。 “那也没有办法,让我爸知道我们在这里上班,我们会死得很惨,他太好面子了。”司徒锦对于司徒森强的性格还是多少有点了解的,毕竟她跟他一起生活了20年,以前,她小的时候,最最害怕的就是他,包括现在长大了也是,她不得不说,司徒森强就是她的克星。 “好吧好吧,只能这样。”张雅有点不情愿,有点沮丧地说着。刚买了手机,剩下的钱,勉强够这一个月的生活费,要是又没有了工作,下个月还是没有地方去。她忽然没有了安全感,她一直紧紧地抓住的安全感,还是这样一击即破。她知道,这一直都不是她想要的。 她工作的时间越长,越觉得自己需要的不是这样的生活。她需要的是一个稳定的工作,一个还算安稳的家,一个在这个城市属于自己的一片空间。她是多么的希望,自己未来能在这个城市,这片土地生活,毕竟来这里这么久,谁也不会想着,在这里呆上几年,再离开,还回到那个穷乡僻壤的地方,虽说是她的家乡,但是没有一个人不向往大城市的生活。 她又想起她曾经无数次做的梦,梦见她征服了这里,这片脚下的土地,正低声向自己臣服,她骄傲的认为自己是这里新的主人,带着世俗的豪气和欲望,可是睁开眼,她依然是她,没有什么为她而改变,生活依旧继续,阳光该照哪儿还是照着哪儿,她要做的,无非是那已经做过千百次的动作,小心地寻找着能感受温暖的地方,以便躲避那刺骨的风寒。 李翔(一) 更新时间:2012一12一26 最近的天气越来越冷,冬至的时间已经过去,白天的时候几乎也是零下几度的天气,在室外活动的时候简直是种折磨,每个人都喜欢蜗居在自己的家里,只有逼不得已的情况下才出门,有了一种叫冬眠的感觉。 这不,这两天天气又更冷了。好不容易有了一天休息的日子,司徒锦一觉醒来,大雪已经覆盖了每一个角落,这么冷的天,她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出去,也没有必要下楼,就蜗居在自己的卧室是最最享受的。 话说,李师傅要带着他的儿子李翔去司徒锦的家里登门拜访,自从说完之后,天气就变得很冷,又下起了雪,但是李翔还是跟着他的爸爸来了,因为他听说司徒锦也在家,他想看看那个小时候经常跟他一起玩乐,打闹,荡秋千的女孩子现在怎么样了,小时候的记忆,一向是那么的美好。 还算是上午的时候,李岚就听见自己家的门铃“叮铃,叮铃”响个不停,她心想:这刚下过大雪,谁还这么勤快,真是不辞辛苦啊。这种的事情她遇见的多了,都有点麻木了,任凭门铃怎么响,她都不紧不慢地区开门。 反倒司徒森强不耐烦了起来,叫嚷着李岚,让她赶紧去开门,李岚边去开门边去嘀咕着:“叫我?你自己怎么不去开门?”显然很不情愿的样子。司徒森强因为公司没有什么事情,天气又那么的冷,所以也懒得出去,干脆窝在家里,享受这份清闲。 他的公司已经处于很稳定的阶段,本身公司规模也不大,也很好管理,所以他可以有机会享受这份清闲。这要比费铭有优势很多,费铭从早上六点开始起床,吃了早餐去公司,到现在还一直在忙碌着,头也没有抬一下。每到这种工作的时候,费铭就不觉得疲惫,中午的饭王老五吃也是很正常德事情。 司徒森强坐在沙发上,拿着份报纸,他看了看时间,上午十点,他都起了4个小时,司徒锦还是连个动静都没有,他不禁觉得气愤。一个二十好几的大姑娘,怎么能这么晚呢,即使是天冷,家里也有暖气,也不冷啊,为什么就不起呢。 这点还不如司徒静,人司徒静虽然长得妩媚,漂亮,但是这可是人的优点,又不是缺点,而且人又有一个还算安稳的工作,人也能踏踏实实地上班。不管钱挣得多少,最起码的,人买衣服,买化妆品,人的生活费从来不向家里人要钱,虽然矫情,但是人有矫情的资本。她为什么就不能像她的姐姐学习学习呢,这么大了,还不让人省心,司徒森强不由轻叹出声。 还沉浸在这些思考当中的时候,就听见李岚的声音:“呦,李翔你俩怎么来了,这么冷的天,麻溜地进来,你看看,我这还以为是谁呢?”他们还没有进来,司徒森强就知道,李翔和他的爸爸过来了。 司徒森强放下报纸,站起来,算是迎接。看见李翔以前还是一不高小男孩儿,几年没见,已经长成了大小伙子,不由寒暄了几句。 “你看这,大冷天的,也不提前吱一声,好准备准备呀,刘妈,赶紧去市场买菜。多买一点,今天来客人了。”司徒森强一边热情拉着李翔的手跟他说话一边赶紧叫刘妈去买菜。他从以前就喜欢男孩子,现在还是喜欢,可惜唯一遗憾的是,李岚给他生了两个闺女,不过闺女也就闺女了,他也没有什么怨言,但是还是从心底里喜欢男孩子,所有见到李翔有说不出的亲切。 “叔叔,不用这么客气,以前我不天天在你们家吗?”李翔看了看他的家里,感觉以前他的家相当的高大,豪华,现在的也不知道怎么的,样子并没有变化,忽然觉得他的家不是他认为的那么大,也许是因为自己长大的原因吧,他自己这么认为着。 “来,来,来,坐,坐。”司徒森强又拉着李翔坐了下来,他从心底里喜欢这个人。这个小伙子人长得精神不说,关键是懂事儿,相当懂事儿,嘴也甜,叔叔,叔叔的叫着,叫的司徒森强从心底融化了。 “最近叔叔身体怎么样,好久没有见到您了,您看起来还是这么年轻。”李翔从心底里这么认为,司徒森强要比他的爸爸看起来年轻很多。这难道就是有钱人跟穷人的区别吗?司徒森强不用为钱的事情发愁,而他的父亲要面临各种各样的压力,他的爸爸更经历了岁月的沧桑。 “好,很好,听你爸说你考上清华了是吗?”司徒森强知道面前这个小伙子考上了很好的大学,有很好的工作前景,又懂事,从司徒森强的眼神里面,李岚看见了满满的欣赏,她的心里不爽啊,这么不喜欢自己的孩子,反倒喜欢别人的孩子,是谁谁心里舒服,更何况是李岚这样孩子气的女人。 不过话又说回来,人李翔就是懂事儿,学习也好,小时候每次跟司徒锦吵架,虽然他比司徒锦的年龄还小上那么两岁,但是都是他乖乖地去认错,去哄司徒锦开心,他不仅讨大人的开心,也讨同龄女人的开心,有什么办法,长得帅,成绩好,看着有修养。是谁谁不喜欢,说实话,李岚也喜欢,她就是嫉妒,嫉妒自己没有这么优秀的儿子。 看着司徒森强也这么喜欢李翔,她更是心里不舒服,但是她还不能表现出来,她只能乖乖地坐在沙发上,顺便奉承地笑上两句。 “叔叔,司徒锦呢,怎么没见到她呢?她应该已经毕业了吧,上班去了吗?”李翔在这里坐了很长时间,就是没有看见司徒锦,他觉得郁闷,他有点思念她,想看看她还是不是他记忆中的她。说实话,这次他过来也是冲着她来的。 听到这个,司徒森强更是觉得尴尬,他不能说,司徒锦还没有起床,这是多么丢人的事情。人家都已经登门拜访了,司徒锦她还窝在被窝里,跟他李翔显然差别很大。 “这个。。。。。。”司徒森强有点不情愿说的样子。 “人家估计真的上班去了,这孩子。”李师傅赶紧打圆场,他看着司徒森强这么尴尬,八成是不想说,或者是不方便说,这种时候,最好就不要继续说着同一个话题,所以他就赶紧准备转移话题。李翔也觉得自己问得有点太唐突了,有点小小地尴尬。 司徒森强又觉得没有什么,两家关系这么近,都是什么脾气性格的人应该也都了解,从小一起长到大的孩子,何必这样藏着掖着呢,再藏着噎着,她司徒锦也还不是大家闺秀的样子。她还是该是什么样子还是什么样子,窈窕淑女,温柔贤惠跟她不沾边儿,就这样把,司徒森强忽然有点破罐破摔的样子。 “其实也没有什么,也不用觉得尴尬,我们都是自己人,不瞒你说,这孩子自从毕业还没有工作呢,还跟我吹嘘说她要自己找工作,不经过我的关系,挣了钱买iph一ne。她这梦想,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实现。”司徒森强还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哦?她真是这么说的,看来还是跟小时候的性格一样,呵呵。”提起司徒锦,李翔笑的很开心,他好像对她很感兴趣的样子,他感觉司徒锦还是跟小时候一样,任性,热情,又有点男孩子气,跟别的女孩子有点不一样。其他的女孩子会想着我穿这个不好看,会羞涩。她却想的是,这个好不好玩,怎么捉弄别人,遇见好笑的事情,会毫无节制地哈哈大笑。 李翔(二) 更新时间:2012一12一27 “哦?她真是这么说的,看来还是跟小时候的性格一样,呵呵。”提起司徒锦,李翔笑的很开心,他好像对她很感兴趣的样子,他感觉司徒锦还是跟小时候一样,任性,热情,又有点男孩子气,跟别的女孩子有点不一样。其他的女孩子会想着我穿这个不好看,会羞涩。她却想的是,这个好不好玩,怎么捉弄别人,遇见好笑的事情,会毫无节制地哈哈大笑。 “是啊,她就是这么说的,说要自己找工作,自己挣钱,挣钱买iph一ne。可是现在呢,还赖在床上不起呢,看看,这都几点了。”司徒森情越说越生气的样子。 “怎么会,她现在肯定在自己屋子里面呆着呢,不可能没起呢,她也长大了,有自己的思想是好的呀。”李翔谈起司徒锦,还是满脸笑容的样子,不得不说,她就好像有魔力一样,人们想起她的时候,经常想起她囧的或者比较搞笑的一面,所以人们想起她的时候,通常都带着笑。 “从小你就会为她辩解,我真的不知道这种状态能持续多久,这孩子太让人头疼了。”司徒森强像是找到了知己一样,滔滔不绝地跟李翔说着什么,也是,在这个家里,只要他说司徒锦的不好,肯定有人站出来反对。一般情况下,他即使再不满,为了这个家里的安宁,也都是保持沉默的。这不,李翔来了,他终于可以无视李岚的存在,像一个怨妇一样地抱怨一番了。 “她怎么没有工作,她也买了那什么苹果手机了呀,前两天我跟她一起去买的,她应该已经有了工作了才对的。别把这孩子说的一无是处,我就喜欢这孩子,多随和呀。”李师傅忽然想到了前两天的事情。听司徒森强这么说,觉得郁闷,人家司徒锦明明有工作,为什么偏偏的,说她现在还没有找到工作,而且人的梦想都已经实现了。经过几年的成长,她已经不是那个长不大的孩子了,她有自己的思想,自己的生活方式。 李师傅就挺喜欢司徒锦,他总觉得他自己的孩子太死板,不像司徒锦,整个一个活灵活现的小精灵,也懂礼貌,懂事儿,爱笑,等等,都是司徒锦的优点。 人往往就是不知足,老羡慕别人有什么,自己没有什么,从来不看看自己有什么。司徒森强就是这样的人。其实每个人也都是这样的。 “咳,也不知道刘妈买好菜了没有,李师傅,你最近也挺好的吧。”李岚赶紧转移话题,不停地冲李师傅眨眼睛。李师傅立马觉得自己又说错话了,恨不得朝自己嘴巴上扇两大嘴巴。但是既然已经说出口,也不能这样啊,他只能转移话题,这是唯一的可行的办法。 “哦,对了,上次她跟我说,我们来了,到楼上去喊一下她,我想我们应该跟孩子打一下招呼。”李师傅忽然想到了司徒锦的话,这样说着。他也不知道这样转移话题究竟对不对,但是他觉得应该要比司徒森强反复地说司徒锦怎么这么不行或者问事情的由来比较好。 “那你们稍等,我去叫一下她。”李岚听见李师傅这样说,赶紧离开了,她实在受不了司徒森强看李翔的那副模样,在欣赏他的同时还拿着司徒锦做对比,她深深地知道,她的女儿是跟人比不得的。说缺点,司徒锦真的哪儿哪儿都是缺点,但是她就是喜欢。 相对于司徒静来说,她还是喜欢司徒锦,她就像她的贴心小棉袄,喜欢跟她说说心里话,人嘛,越来越老了,所以也越来越希望有那么一个人能听听自己的心事,而司徒锦正好扮演了这个角色。她越来越觉得自己的女儿没有白疼。司徒静跟司徒锦不一样啊,她天天的就知道上班,上完班就闷在自己的房间里,打扮,从来没有听过自己的妈妈说什么,有什么心事儿。偶尔回来吃个饭,还说着一些矫情的话,从来不知道奉承一下自己的父母。 李翔听到李岚说要去叫司徒锦,他更是开心了,终于可以见到他想见的人了。他来这里,也想看看他的老朋友。 李岚跑上楼去,敲司徒锦的门,她早就已经醒来,一直上网,登录各种网页,找工作,投简历,新的一轮的找工作生涯又开始了。她知道,司徒森强的存在,她酒吧的工作撑不了多久,现在,司徒森强也已经觉察到什么,所以这份工作对于她来说,已经严重失去了安全感。 “谁呀?”司徒锦冲着门外喊去,声音并没有那种迷迷糊糊,或者有点沙哑的没睡醒的样子,李岚听声音就断定她已经起床。李岚也郁闷,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在睡觉么,下午的时候还要上班,这个时候不睡觉,那么晚上上班怎么办?妈妈永远为自己女儿的身体担心,这就是母亲,中国母亲的通病。 “我,妈妈,开门。”李岚温柔地说着这句话,这是她喜欢的女儿,她的内心对她充满了爱,满满地爱,这种爱有点像溺爱。 司徒锦听说是自己的妈妈,慌忙地跑过去开门,她也觉得奇怪,这个时候,为什么她的妈妈会敲门,一般情况下,她的妈妈不会在这个时候打扰她,因为她的妈妈知道她上晚班的辛苦,希望她能多睡一会儿。以前的时候,其他人敲门,她的妈妈还阻止。 李岚进入她的房间之后,坐在了她的床上,看了看屋子里的一切,比以前的时候乱很多,是因为她上班太累了,太忙的原因吗?她知道,她的工作处于最底层,说白了,就是给人掏苦力,而且晚上的时候回来那么晚,现在的天气又那么冷。她心疼,从心底里心疼,但是又不能给她更好的物质生活,不是她不愿意给,是她不愿意接受。 “妈妈,找我有事儿吗?我在找工作,爸爸已经发现了我在那里上班,所有我酒吧的工作干不了多久了。”司徒锦边跟她的妈妈说话,还边目不转睛地浏览着招聘的网页,鼠标点的“啪嗒,啪嗒”响。对于这件事情,她的妈妈知道所有的细节,她也愿意跟她的妈妈说她自己的事情,因为她还是觉得自己即使能力再强,也还是没有经验,最起码的,没有社会经验,生活经验。大人留下的都是岁月沉淀下来的智慧,所以她非常愿意参考。 “只能找别的工作了,没有办法。刚才你爸还说你不找工作,天天在家里呆着,说是自己找工作,自己挣钱买iph一ne,现在呢,连工作也没有,以前的热情也没有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李岚把所有的委屈都想跟司徒锦说,但是她没有意识到的是,这个时候,最最委屈的应该是司徒锦。 司徒锦听到这话的时候,心猛地一沉,无奈地苦笑了一下,她这么努力,为的是什么,还不是因为她想让她的爸爸妈妈以她为荣,她希望她的爸爸妈妈能对她刮目相看,现在的她已经长大,已经有了独立的思想,也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已经不再是那个只知道玩闹,只知道怎么捉弄别人或者只知道连跆拳道的小女孩。她在一步步的蜕变,蜕变成自己想要的样子。 这种蜕变只有她的妈妈李岚感受得到,但是她又不能跟别人骄傲地说司徒锦怎么怎么变化了,因为司徒锦跟她说这一切都还不是时候,现在她付出的所有所有,所有的心酸和努力,只是她的一个跳板而已,她想让别人看到她最终成功的辉煌。至于过程,她知道,除了她最亲的人会在乎之外,其他人并不会那么在乎。 稳了稳自己失落的情绪,司徒锦无所谓地说了一句:“爱怎么说怎么说吧,无所谓,我自己知道就行,我怎么就没有挣钱,这个iph一ne4s就是我努力的成果,只不过他司徒森强不知道而已,无所谓,我司徒锦不需要他知道,也不需要他的祝贺。”司徒锦还是不能掩饰地生气地举起她白色的手机,像是跟李岚炫耀她真的挣了钱了,这个就是她的战利品。 李岚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说话方式有点不对,这件事情伤害最深的就是她司徒锦,她心里再怎么不舒服,也只是替司徒锦觉得不舒服而已,并不是她自己。她并不能完全体会到自己女儿受到别人奚落,而且又知道奚落的原话的痛苦。 “是,是,是。妈妈知道,妈妈永远支持你。”李岚赶紧安慰道,她能做的只有这些。 李翔(三) 更新时间:2012一12一27 李岚多希望自己女儿刚进入社会的生活压力和工作压力能分给她一半,其实对于他们过来人来说,这些都不是什么压力,他们也有应对这些压力的经验,也不是什么不能战胜的事情,但是对于她们这些初出茅庐的孩子来说,真的有点不知所措。 她的眼里划过一丝疼惜,她看见自己的女儿休息一天还在不停地翻看招聘的信息,而旁边的张雅则是拿着一只笔一张纸记录着她们查到的,可以去应聘公司以及公司的地点,她们的面前还堆放了很多的旧报纸。看来这两个孩子已经悄悄地找工作很久了,李岚这样想着。不过人都是在摸索,折腾中过来的,她们这么努力的生活,作为妈妈的她很欣慰,她也不忍心打断她们忙碌的宁静。 她就这样安静地呆着,看着她们忙碌,并没有觉得煎熬,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她竟然忘记了她来这里的目的,还是司徒锦忽然想起来,她的妈妈来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事儿?她边看屏幕边不自觉地问着:“妈妈,您来这儿是有什么事情吗?” 李岚好像忽然被什么惊醒一样,慌忙地说着:“哎哟,你看我这记性,李翔来了,让我上来叫你,你们也好久没见了,放下手上的事情,下去打个招呼吧。”她知道,虽然司徒锦比较忙,但是于情于理,她都应该下去打个招呼,毕竟,两个一起长大的孩子,小时候的回忆都是美好的。 “你说什么,李翔来了?哎呀,你怎么不早说。”司徒锦忽然来了精神,猛地站了起来,这可是她小时候的玩伴,已经好久没有见过了,也不知道还好吗?变样了吗?长高了吗?前几天的时候就说要来,这正好给盼来了么。 司徒锦在听到妈妈说是的时候,她已经下了几个台阶了,她还是那副冒冒失失的样子,匆忙地向前跑着,任凭李岚在后面无奈地怎么喊:“小心一点啦,这孩子,稳重一点,小心你爸又说你。”她也好像没有听见的样子。 李翔在客厅已经听到了李岚的叫喊声,抬头看上去,司徒锦正慌忙地下楼,他满脸笑容地看着她,她还是一样,一样的感觉,一样的性格,一样的笑容,只不过比以前更加漂亮,更加窈窕了。与其说是窈窕,说是瘦的可怜更贴切一点,他站起来,呆呆地看着,眼睛里闪着异样的光,心脏在扑通扑通地有生命力地跳着。 司徒锦在下台阶的时候,也看见一直呆呆地站着的李翔,比以前小时候帅气了很多,以前的时候,才那么高一点点,整个一个小男孩,她都不想跟他一起玩。现在倒好,他竟然长成了这么帅气的小伙子,个子将近一米八的样子,剪着毛寸,整个人干净利索。戴了一副眼镜,透露出一丝文雅。比费铭长得帅,这是司徒锦唯一的感觉,她赶紧摇摇头,拉回自己的思绪,告诉自己,不能比,不能比,不一样的两个人。 “嗨,李翔,好久不见。”司徒锦蹦着跳着到了李翔的面前,打着招呼,先伸出手在李翔的面前,一副很有派头,很友好的样子,头稍稍歪着,显得有一点点的可爱。没有一点点的羞涩,此时的李翔还是呆呆地站着,他忽然不知道怎么面对面前的女孩儿。 “这孩子,稳重一点,还是冒冒失失的。”司徒森强很生气地跟司徒锦说着,这是他最讨厌的司徒锦的样子,他恨不得把她拉上楼去,好好地教育一番。碍于旁人的面子,他只能训斥几句。他多想她能在李翔面前好好地表现表现,装也要装出一副窈窕淑女的样子,即使是做他的女婿,他也是一百个愿意的。 司徒锦好像并没有听见他说的话,没有任何表现,还是一样的表情,等待着李翔的“亲切握手”。李翔也好像并没有听见他的说话一样,呆呆地看着司徒锦,他们现在是两个人的世界。反倒是李岚和李师傅好像发现了什么,但是也都没有打破现场的一切,他们都在静观其变。 “司徒锦,好久不见。”李翔悠悠地把自己的手伸出去,目不转睛地看着司徒锦,然后握上了司徒锦的柔弱的小手。在握上的那一霎那,他感觉自己的心就要融化了一样,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坐,坐,李翔,别站着啊。”司徒森强还是一脸热情的招呼着李翔,拉着李翔的胳膊往沙发上坐,李翔却拉着司徒锦的手,让司徒锦坐到了自己的旁边。司徒锦也只能乖乖地坐到他的旁边,她旁边的旁边坐的就是司徒森强,她一脸的胆怯。她多不希望跟她的父亲坐在一起,她深深地知道:一山不能容二虎的道理。他们在一起,肯定是要发生摩擦的。 “李翔啊,在清华怎么样?一切都很好吧,这可是重点的大学啊,那所大学不知道是多少年轻人的梦想。没想到,以前才这么高一点点,现在竟然是清华的学生。你以后就是国家的栋梁之才,前途很光明啊。”司徒森强用手比划着以前李翔的高度,也就是在他坐着的时候他的嘴巴那里的高度。他 还是一副很欣赏李翔的样子,也是,从他的话语和眼神里面能充分地看出来,满满的欣赏,欣赏的都要溢出来了一样。他也还从来没有这么夸过一个人呢,就连费铭,他也从来没有说过他有什么什么优点。 司徒锦一直坐在李翔的旁边,被他死死地拉着自己的手,她看见他爸爸表扬李翔的声音和他那欣赏的眼神,司徒锦心里觉得酸酸的,什么时候,他的爸爸才可以这么看她一眼,哪怕一眼也就好了。她想想自己,不能上好的大学,没有好的工作,还没有好的容貌,凭什么让她的爸爸用那样的语气跟她说话,用那样的眼神看着她。 李岚也觉得司徒森强做的有点太过了,就连李师傅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不停地恩恩点头,呵呵地笑着,可惜,他司徒森强怎么就没有觉得自己过了呢。她也终于受不住,去了厨房,准备帮刘妈的忙。司徒锦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人跟人的差别怎么就这么大呢?她郁闷,相当的郁闷,非常地郁闷,十分地郁闷。 一会儿,李岚换好鞋子,拿着东西,准备出门,却被司徒锦叫住。 李翔(四) 更新时间:2012一12一28 “妈,你嘛呢?”司徒锦巴不得找个合适的理由离开,看见她的妈妈好像要出门的样子,更要问一问,以为是一个很好的机会。现在的她是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逃脱的机会,哪怕是让她见费铭,这个时候她也是愿意的。她真心地认为,被人奚落是很不好的滋味。 “刘妈少买了一包调料,我去买。”李岚有点不高兴的样子,家里什么事都离不开她,这不,这么冷的天,她还要出去买一包调料。虽然什么事情都离不开她,但是司徒森强竟然都没有发现她的重要性一样。 “我去吧,你还去帮忙刘妈。”说着,司徒锦就站了起来,准备往外面走,她听着她的爸爸说的那些话,她早就听腻了。好不容易有了一个逃脱的机会,她肯定不会放过。无论如何,她都要逃离这里。 “等一下,我陪你。”李翔看见司徒锦慌忙地往外走,他也慌忙地站了起来,他多想跟她在一起,哪怕一起去买菜买调料都好,只要能在一起,单独地接触一会儿,李翔摇摇头,认为自己是一个很念旧的人。 “不用,外面刚下完雪,怪冷的,你在家呆着吧。”司徒锦随口说了一句,但是这却是他的心里话,外面刚刚下完雪,很滑的样子,两个人还不如一个人出去,最起码少一个人受罪,这只是司徒锦一厢情愿的天真的认为。她也不希望,让跟她形成鲜明对比的人在跟她走在一起,让路人也看看他们的不同。这种感觉很不好,司徒锦永远都不想这样。 “没事儿,我陪你。”李翔说着这句话的时候,他都已经追了出去。 司徒森强一看,这两个人正好有一个单独接触的机会啊,多好的一个机会,他心里很开心,正合了他的意。他梦想着要是他们有一天,那该多好,他想想都觉得很美,不自觉嘴角微微上扬。。。。。。 “去吧,去吧,你们都是年轻人,有共同话题。”司徒森强赶紧补充了一句。司徒锦本来就是神经大条的人,她肯定不会觉得有什么,但是人李岚是明白人啊,而且跟司徒森强都生活了一辈子了。司徒森强怎么想的,她能不知道吗?她斜着眼看了一眼司徒森强那小人得志的样子,从心底里鄙视他。 李翔尾随着司徒锦走出去,说实话,司徒锦的心情并不是十分的好,开始的时候,她的心情是十一分的好,但是现在不一样了,经过司徒森强的“调教”,她的心情急剧地下降,就差一点点降到零度以下。她在心里还安慰自己说:“这都没有什么,没有什么。他一向都是这样,类似的话又不是没有听过。” 这是下过雪后,司徒锦第一次出门。她看见眼前的松树葱翠地站在白皑皑的雪地里,随着凛凛的东南风,摇摆着身子,收回尖厉难听逆耳的咆哮,像是故意在鄙视冬天。那绵绵的白雪装饰着世界,琼枝玉叶,粉装玉砌,皓然一色,真是一派瑞雪丰年的喜人景象。她低着头,抓起了一把雪花,仔细地看着,雪花形态万千c晶莹透亮,好象出征的战士,披着银色的盔甲,又像是一片片白色的战帆在远航。 雪仙子在尽情地挥舞着衣袖;在飘飘洒洒的弹奏中,天c地c河c山,清纯洁净,没有泥潭。 雪中的景色壮丽无比,天地之间浑然一色,只能看见一片银色,好象整个世界都是用银子来装饰而成的 她又抬头看了看,落光了叶子的柳树上,挂满了毛茸茸c亮晶晶的银条儿;冬夏常青的松树和柏树,堆满了蓬松松c沉甸甸的雪球。 到处银装素裹,美不胜收。不过,最能让人们在家中就能最先感觉到冬的气息的是窗户上的冰花,有的像森林,富有神秘感;有的像小溪,仿佛在静静流淌。 雪,盖满了屋顶,马路,压断了树枝,隐没了种种物体的外表,阻塞了道路与交通,漫天飞舞的雪片,使天地溶成了白色的一体。 李翔看着她的一切,她还是像一个孩子一样,对世界万物充满了好奇,跟以前一样,跟他以前认识的司徒锦一模一样,他感觉自己也回到了那个孩子时代。他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好像自从上了大学?还是更小的时候。他知道自己已经渐渐地被这个社会同化。 他不像要这种感觉,他也想像司徒锦一样,做好自己的事情,不去跟别人争什么,或者斤斤计较什么,但是他不能,他有对家庭的一份责任,他不像跟他的爸爸一样,一辈子就当一个司机。他以后也对她自己的妻子有责任,她想让他们一家人都过上好日子,所有他努力,他就跟张雅一样努力。 他多想,多想跟司徒锦一样,把喜怒哀乐都表现在脸上,但是他知道,他不能跟司徒锦一样,把各种心情都写在脸上,现在的他,是那种别人不能看透他的喜怒哀乐的人,只有在家人面前和司徒锦的家人面前,他才愿意卸下伪装,才想做回真正的自己,因为他知道,他们这些人都不会伤害他。 他一直这样,也只是对他自己的自我保护罢了。以前天真的那个小男孩,其实早就已经不见了,在他们没有上清华的时候都已经不见了,上了大学,更是知道这个社会的魔力,这个支离破碎的社会。他的快乐已经深深地埋藏在心里,是的,人要求地越多,也就越不快乐。 他静静地观察着司徒锦的一切,司徒锦抓起雪,然后对着它们深深地呼气,整个雪都被她呼出的白白地气体融化掉,她的脸上挂着笑,虽然笑的那么美,但是却觉得有点勉强,有点失落。 李翔的心猛地一沉。 “司徒锦,看着你心情不大好?怎么回事儿呢?”李翔有点失落地问着,他以为是不是因为他,她的心情才不怎么好,感觉没变,但是已经这么多年没有见,如果真的变了,他也是不清楚的,他的心里没底,他的心理说实话,还是有点小小地恐慌的。 “没事儿,我能有什么事儿,要是有也是因为你太优秀了,趁得我孩子气,懒惰,不懂事,学习不好等等,反正就是一无是处。”司徒锦无心地说着,她的嘴巴厥得老高老高的,其实她心情不好,根本不是因为他,他不知道怎么的,就是心情不好,即使是笑得很开心,心底也有一点点地失落。 “你不一向都是这样的嘛,从小到大一直都没变过。不过我还就是喜欢你的孩子气,懒惰,不懂事儿。”李翔摸着她的头笑着说着,这话像是认真,又像是玩笑。人通常都是喜欢伪装,因为伪装可以不让自己受到伤害。从他的眼神,也许可以看出他的话语有点认真,但是从他的笑容看来,这话又像是玩笑话。 “其实也不是啦,我就是愁,愁自己的工作,瞒着我的爸爸在酒吧当卖酒小妹,实现了挣钱买iph一ne的愿望,但是这只是暂时的,而且我的爸爸也好像有点发现了什么。”说到这里的时候,她真的有点沮丧,不过那只是一秒钟,她又想到了刚才李翔的说话,她并没有多想。 也是,司徒锦一向大大咧咧的性格肯定不会发现什么,她只是一味地认为李翔又是对她的挑衅。她不服气地抓起一大把雪,往他的身上砸去,李翔也模仿她的动作,在地上抓了一大把雪,以同样的方式往司徒锦的身上砸去,却被司徒锦机灵地一躲,雪掉在了地上。 不知道,他又多久没有这样玩过雪,打过雪仗了,对于玩雪,打雪仗,他是觉得如此地陌生,他就觉得自己好像老了一样,没有了小时候的乐趣和激情。而司徒锦还是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跟司徒锦相比,现在的他就像一个大哥哥,可惜实际上,他比司徒锦还小那么两岁。他不禁觉得生活真是折磨人的东西,它能让人变得青春常在,又能让人看上去历经沧桑。 这个时候,他没有时间多想,也不愿意多想,他想好好地珍惜跟司徒锦在一起的任何时候。社会本身不纯洁的东西已经很多,现在的他就像寻找那唯一的他认为纯洁的东西——爱情。 一路上只听得两个人的笑声在回荡,合着满地的白雪回荡。李翔笑了,这次他是真心地笑了。 李翔(五) 更新时间:2012一12一28 开始的时候是司徒锦在前面跑,李翔在后面追,后来则是李翔在前面跑,司徒锦在后面追。两个人追着,跑着,也忘记了天气的寒冷,但是没忘的是,司徒锦记得她这次出来是为了买调料,这不,都到了超市的门口了么?李翔还是欢快地往前跑着。 “傻子,别跑了,到了超市了。”司徒锦大声叫嚷着,之后开始哈哈大笑,笑的她腰都直不起来了一样,捂着肚子,她嘲笑李翔的那傻不愣登的那样儿。 李翔抬头看看超市的招牌,还真的已经到了超市了,他不好意思地又折了回来。 买完调料,两个人原路返回,回来的这一路,两个人还算是老实,谈天说地,说着他们的以前。以前的时候,司徒锦很调皮,老是欺负他,他很老实,欺负完了之后,假如说是司徒锦生气了,他还要折回来再哄司徒锦开心,给她赔礼道歉。但是偏偏的,别人不能欺负李翔,如果有人欺负李翔,司徒锦肯定会兴匆匆地过去,找那个人算账,狠狠地揍那个人一顿。 时间一转眼过去,他们也都已经长大,以前受欺负的那个人竟然是清华的高材生,还是一副斯斯文文的样子。那个欺负别人的人,因为找工作,受尽了苦,但是还是没有找到很合适的工作,值得欣慰的是,司徒锦并没有放弃,她知道,即使是清华的高材生,也有找工作的那一天。 所以她勇敢面对,并不畏惧。她也没有觉得上帝不公平,因为这一切都是她应该的,她确实没有好好学习,能有一个二本的毕业证已经是万幸的了。 回到家里,刘妈已经把饭准备的差不多了,司徒锦喊张雅下来吃饭,她下楼的这段时间,张雅还一直在她的卧室里。她不喜欢去不属于她的地方,每一次面对这样的场合,她就更觉得自己是个外人,所有她能不露面的时候尽量都不会露面。 要不是司徒锦一直死死地拉着她下楼,她还是呆在卧室里,即使是饿了,她也不会出来。这就是寄人篱下的感觉,她张雅深深地体会到了,虽然司徒锦把她当作家里的一份子,她还是觉得司徒锦的家人没有把她当作家里的一份子,或者她自己也没有把自己当作家里的一份子。 很不巧的,司徒静也回来了,她认为下雪了,没有什么事情,也不能出去逛街,所以就在下雪的时候回家里看看,她想看看她的妈妈好吗,她的爸爸好吗,还有他的妹妹,虽然经常跟司徒锦拌嘴,但还是有很多时候都想着她的,她经常会想到司徒锦的那种孩子气,那种任性的样子,有的时候想起她囧的时候,司徒静的嘴角也会微微上扬,这是她的家人,她觉得温暖。 即使她是一个很矫情的人,但是她仍然很需要家人的爱护,每一次的无理取闹,也只是想引起家里人的关注罢了。再说了,已经20好几的她,也不是那种什么都不懂的年龄了,家里的人永远是有一个对她好的,有一个对她不好的。 通常对她很好的那个人是她的爸爸,因为她的爸爸喜欢安分守己,工作踏实,积极向上的人,她虽然不是积极向上,但是她踏实。她知道,她的妈妈喜欢司徒锦,因为司徒锦可爱,又懂事儿,很会察言观色,最关键的是她喜欢跟她的妈妈讲心里话,也喜欢听她妈妈的心里话,她就是那种看起来很骄傲,但是却是很喜欢掩藏心事儿的那一个人。 她一扭一扭地回到家里,正好赶上了要吃饭的时间,她拿了一把椅子正好坐到了张雅的旁边。而且又看见了李翔也过来了,反正她心情也不错,多个人聚聚也是好的。她也把李翔看成了弟弟,李翔从小跟司徒锦一起玩,当然那个时候,她是不屑于和他们一起玩的,所以李翔跟她的关系也不怎么好,这么多年没见,反而觉得更陌生,感觉就跟第一次见面一样。 也无所谓,司徒静对他的感觉也不熟悉。 就这样,凑成的一大家子围着圆圆的桌子吃饭。 “来来来,我介绍一下,这一桌子的人就你们两个不认识,她是张雅,我的最好的朋友。”司徒锦指着张雅跟李翔说着,李翔看着面前的这个女孩子,跟司徒锦一样的瘦小,但是她的眼神好像蒙了一层雾,让人看不清她的心情,她的心里。她的眼神也很忧郁,感觉这种忧郁是与生俱来的一样。让人觉得心疼,心酸,反正是说不出的滋味。李翔并不愿意看她的眼睛,因为从她的眼睛里,他好像能看见自己。 “他是李翔,我从小的玩伴,李叔叔的儿子。”司徒锦又以同样的方式介绍着张雅,张雅抬头看了一眼李翔,微微笑了一下,并没有太多的好奇。这些对于她来说,也许只是生命中的过客,也许这一辈子只会见到一次,她没有必要因为这一次大费口舌,她的各种事都已经让她忙的晕头转向了。 这一大家子当中,也许最最高兴的就是司徒森强,他看见李翔和司徒锦的关系还像小时候那样好,这是他最最希望的。他希望,司徒锦能得到李翔的照顾,那么他会很放心。以他过来人看人的眼光,李翔是一个很有抱负,很聪明的一个人,跟费铭一样,他之所以不喜欢费铭,是因为他觉得费铭整个一花心大萝卜,根本没有把司徒锦放在心上。 但是李翔不一样,他是他从小看大的。而且以他的家庭,李翔不敢不把司徒锦放在心上,但是要比费铭的家庭的话,他们家真的是太不起眼了,所以经过这样的比较,司徒森强还是更喜欢李翔一点点。 司徒锦则是没心没肺地一直吃着满满一桌子的菜,连头也不知道抬一下,李翔往她碗里夹菜,她也只是对着碗说声“谢谢”,真不知道,她是跟碗说谢谢,还是跟李翔说谢谢。找工作的时候,她也许早就已经忘到九霄云外了。 她这种人还是好的,有的时候很容易开心,很容易满足。张雅则是不高兴也不难过地吃着饭,她知道,这满满的一桌子才并不是为她准备的,她也不认识这些人,所以她没有必要装出很兴奋很开心的样子,其实她也像装,但是根本装不出来,每次到这种时候,她的心情都莫民奇妙地低落。 奇怪的梦 更新时间:2012一12一29 张雅的这种表情,这种失落感,坐在旁边的司徒静尽收眼底,她虽然矫情,但是也觉得其实张雅挺不容易的,一个人来北京上学,现在又只身一人在北京打工,生活在农村,家庭不好,每次都是靠奖学金生活,现在工作了,还要把自己一部分的工资寄回家里做家用。她的一切告诉她,人要活的坚强。她很佩服这种人,从心底里佩服这种人。 她看见张雅总有一种失落感,只是夹着她面前的那两盘菜,对面或者离她远一点点的菜,她都没有夹来吃,司徒静伸长了胳膊,把夹到的菜轻轻地放到了张雅的碗里,这一举动,惊呆了司徒锦,嘴里还吃着菜的她,直勾勾地盯着司徒静,好像看一个外星人或者从来不曾认识她一样。 司徒静被她盯得有点发毛,她敲了敲她面前的盘子边,狠狠地说了一句:“赶紧吃你的饭,我又不是超人,干嘛看我。”司徒锦这才反应过来,开始恢复了她大吃二喝的动作,又喃喃地说了一句:“是,你不是超人,人超人都是内裤外穿,你能吗?” 她虽然说着挑衅的话,但是她的心里暖暖的,她觉得她的姐姐也不是那么的令人讨厌,原来,每个人都有可爱的一面,司徒静的这个时候就是最最可爱的时候,司徒锦觉得比她化了很好看的妆的时候都要好看,都要可爱。 司徒森强知道全过程,最后他终于受不住,李翔还在这里,司徒锦就说这么粗鲁的话,连伪装她都不带伪装的,他实在是生气。瞪着她狠狠地说一句:“女孩子怎么说话这么粗鲁,怎么教你的。从明天开始好好学习礼仪,一个月之后,我看你学习得结果。”果然是一家之主,说话都是很有威严的,说话的全过程,没有一个人敢反驳。 司徒锦赶紧低下头,不敢再多说一句话,过了一会儿,饭桌恢复了原先的模样,她撇着嘴,歪着头狠狠瞪了司徒森强一眼。 张雅显然也被这一举动吓了一跳,以前只是一味地听司徒锦说,她的姐姐是如何如何的矫情,如何如何的虚荣,总之,哪儿哪儿都不好,这不,也挺好嘛,她心里觉得感动,觉得温暖,她也觉得原来这个家里的人并不是她认为的那么讨厌她,这一切,只不过是她自己多想了而已。 费铭呆坐在办公室里,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处理完毕,就只剩下他必须要去现场的地方或者只需要听取结果的事情。他想给陆奕打电话,但是又怕他会不耐烦,说催促的比较紧,不给他时间好好地完成那件事情,他只能守株待兔。 呆在办公室竟然显得如此地无聊。他想给司徒锦发一条短信,这不自从司徒锦买了手机,他们还真正的没有怎么聊过,不过,他知道,她不会回他的信息,又不是没试过,上次给她发信息,这不,现在还没有回信。他也想听听她的声音,想听听她那矫情又傲慢的语气。他不自不觉地有了牵挂,但是他的这点改变,就连他自己也没有发现。他只是认为自己无聊,想找个人聊聊天而已,仅此而已。 他想他们的点点滴滴,磕磕绊绊,又心酸的,又苦涩的,只有一小部分的回忆带着微笑,他知道,其实他们之间并不怎么快乐,一直有摩擦,因为一开始的时候就是一个错误,一错再错,到了这种无法收拾,相互伤害的地步,而且越伤越深,直到伤口不能愈合。 他放下了自己的手机,他知道,与其这样拉拉扯扯,也不如现在先不联系来的痛快,开始的时候说结婚,现在的他,说实话,还真的没有这个勇气了。不能说他不想结婚,或者是不想跟司徒锦结婚,他只是不敢结婚,也不敢跟司徒锦这个没有完全长大的孩子结婚。现在的他好像又想明白了一样,认为结婚不是那么简单,真的需要又共同的爱好,共同的话题,共同的生活习惯和共同的志向等等等等,但是他们似乎什么都不是共同的。 他认为李洁,南征的话是对的,他也认为费国强的话是对的,他的心底有牵挂,而且不止司徒锦一个人,他不能踏踏实实地爱一个人,谈何结婚?结了婚拿什么维持婚姻?这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他必须考虑。他也已经过了冲动的年纪,现在的他会理智地面对任何事情。 想着想着,反反复复地想了一遍又一遍,后来竟然昏昏沉沉地睡去。 漫天的白雪,他拿着火红的一大把玫瑰,具体玫瑰的数量,因为太多,他也不知道多少,单膝跪地地说着:“经过5年,我们都蜕变成对方想要的模样,亲爱的,嫁给我好吗?知道你受过伤,流过泪,但是以后,我会为你的伤,你的泪负责。。。。。。” 女孩热泪盈眶地微笑着看着他说:“我愿意。” 雪中的景色壮丽无比,天地之间浑然一色,只能看见一片银色,好象整个世界都是用银子来装饰而成的。这样的景色更增添了一种浪漫,这种浪漫的氛围很难让人不答应,这一切是多么美好,有情人,终成眷属。。。。。。 天气很冷,即使开着暖气,费铭还是被冻醒,他醒来,发现自己竟然趴在办公桌子上睡着了,看来真的是累了,他又想到了自己的那个梦,心想:这是一个美丽的梦,不知道,梦中的女主角是谁,虽然是跟他面对面,但是还是看不清女孩子的脸,能看见的只有白花花的一大片,这种白一望无际。 他越是做这种梦,越是觉得恐慌,莫名地恐慌,最后变得烦躁。 他低头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的时间了,公司没有什么事情,他收拾收拾准备回家。陆奕不在,他在空闲的时候能去的只有自己的家里,不知道怎么的,他渐渐地觉得疲倦,现在的他更享受那种安安静静的生活。他已经不想不停地找不同的女人,不是厌倦,而是用另外一种事情来填补自己内心的空虚。 他拿起外套,关掉了电脑,准备离开的时候,陆奕的电话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他赶紧接着了电话,他最近两天日思夜想的就是陆奕的电话。 一夜情 更新时间:2012一12一31 “f一rf一reignersh一aren一tb一rnandraisedbeijg,eveniftheyhavet一f一rl一nket一kn一thiscity,kn一thatsheaehdthest一ryanditishatdifficult,alth一ughasfragileanddifficultandfull,butstilttractherpe一pleh一desperatelyantt一tthgfr一her,itseesthatthereisaagihart一attracty一ug一up,andcann一thelpbuantt一kn一her,y一uanttheti,y一uillfdalittlebitt一kn一her,asifn一titelikethat一nthepicture,theritten一rd,the一rdserefailiarithher,itallseest一happensl一lychangg” 陆奕跟她解释着外地人对于北京的印象,其实他并不能体会到这种心情,因为他不是北漂,他体会不到一个北漂想努力地在北京生活的心情,他也不用为住的地方发愁,他可以理所当然地生活在北京。 “y一utelly一urviesbeijrsf一rbeijg”金发女郎还是很好奇地看着陆奕这样问着,她之所以跟他聊这么多,也许只是好奇,她只是抱着玩玩的态度,并没有一丝一毫的认真,她这人就是这样,跟谁都是一副很熟的样子,等她的新鲜劲儿过去,她立马就跟换了一个人一样。 不过从来没有跟她接触过的陆奕怎么会知道,她是这样的一个人。他看着她就跟一个好奇宝宝一样,问这问那,他觉得她其实也挺可爱,他也没有不耐烦的样子,仔细地跟他说着他对北京的看法。 “first一fall,isaythatiaasabeijrreallycky,ckytheb一dybeijg,enj一ygasthecapital一fany一therl一calcitiescann一tatchthereurceanati一naleff一rtt一buildabeautifulcity!” “beijgf一r,thisisyh一,ilikeitasah一,thisfaily,yfriends,yfaily,yj一b,yeverythg,all一fthisakesfeel,sheisn一tliketh一se一utsiderssayfragilehardal” 陆奕把他对北京的印象地讲给了金发女郎听,不过这只是他感受得一部分,如果让他说北京,估计一天他也说不玩,对于他来说,这是一个永远都说不完的城市。 金发女郎好像对面前的这个男人更感兴趣了,他们不自不觉聊了两个小时之久,但是没有一个人觉得时间过的慢,或者期待着结束这次谈话,毕竟彼此都有吸引对方的地方。 “daret一g一t一thebarith?”金发女郎忽然说着这样的话,不过也是她心底的真实的想发,她就是这样,从来不掩饰自己的想发或者情感。她也想用这样的方法让他跟她一起。 “d一y一udaret一dare,afraid?”陆奕想也没想地就说了同样的方式反问着,不就是去酒吧喝酒吗?这对于他来说,真的是小菜一碟,太不在话下了,他有什么好怕的。再说了,他陆奕惧过谁。 这么漂亮的一个女孩子跟他去酒吧,他真的求之不得,他在美国的这段时间也没有好好地放松过,他想:去吧,去吧,说不定工作上的合作还能有所转机。但是他们也想到的是,这一切只不过是他的痴心妄想罢了。 两个人一起去酒吧,喝了很多酒,疯狂到了很晚,他们从开始的并排着走,到后来的牵手,再带后来的搂搂抱抱,当然,接下来的事情也就顺理成章地发生了。 第二天早上阳光明媚,陆奕被耀眼的阳光刺醒,他翻了一个身,本来准备继续睡觉,却发现旁边躺着赤裸裸的金发女郎,他立马意识到了一切,其实他并不想伤害她。他知道,当两个人发生了关系,两个人的那种感觉也就变了,一切都变得不一样。 他自嘲地笑了一下,这难道就是一夜情吗?一夜之后,还是谁也不认识谁,过着互不干涉的生活,但是他知道,这次他并不想这样。他有那么一点点奢望,奢望着他能跟金发女郎好好生活。 也是,30岁了,应该要安安稳稳地生活了,他以前不是不想,而是没有遇见那一个可以让他安稳的人。这不,她的出现,他认为一切会不一样。 他低头看着这个黄色头发,白色皮肤的女孩子,安安稳稳地躺在他的旁边,还是一副熟睡的模样,这个样子,好像一个熟睡的婴儿,他把闪落在她前面的头发轻轻地挂到她的耳后。他的眼神及其温柔,动作也是相当地轻,生怕稍微大力一点,就会把面前的女人惊醒。 其实,爱情只是一种感觉,跟时间没有关系,他虽然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爱情,但是他知道,他有一种舍不得的感觉,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 他就一直这样看着她,时间一秒一秒地过,他竟然丝毫没有察觉到,他不自不觉已经呆看了她一个多小时了。 金发女郎一翻身,看见他一直看着她,眼睛里写满了柔情,她意识到了一切,不过这也没有什么,这一切也都在她的意料之中,她伸出细长的胳膊,看了看时间,还是早上的7点十分,不过也应该差不多了,她要起来收拾收拾上班了。 她转过头来跟他说:”iathirsty,giveacup一fater”她的语气淡淡的,没有任何笑容,压根也没有任何的表情,而且还有点命令的口气,意思就是你要帮我倒杯水,因为我渴了。她也只字没有提昨天晚上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也是,都是明白人,何必把什么事情都表现出来呢。这也不是一个人的错。 陆奕好像接到圣旨一样,匆忙地下床给她倒了一杯水,端过去,递到她的面前,她用被子挡着赤裸的身体,伸出光滑白皙的细长的胳膊,结果水,大口大口地喝着。看来真的是渴了。喝完之后,把杯子放到了床头柜上。 她并没有继续躺下来,而是找着自己的衣服,穿好。整个过程一句话也没有,她一切收拾好之后,照了照镜子,准备离开。她连看都没有看陆奕一眼,她肯定就是认为只是一夜情,离开之后,他们就是没有关系的两个人,所以,从她下床的那一刻,她就认为他跟她已经没有任何关系,所以也无需说一些没有必要的话。 她拿起包,准备离开,一直愣愣地看着她的陆奕一把拉住她的手说:”telly一urna?”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有点颤抖,听语气就知道,他这是在祈求,他并没有之后就不再见的意思。他知道,他舍不得,他想跟她好好地交往。也是,有的人说不清哪里好,可就是谁也替代不了。 对于陆奕来说,金发女郎也许就是谁也替代不了的那个人。 金发女郎回过头,跟他说着:”ynaisrry,d一n一antt一,hetaste一fbeijg,itisaysteryt一,butn一ifeeld一ne,iascuri一,y一uf一r,haven一effect”rry还是不改以前直言的作风,说着自己想说的话,她也不管陆奕的感受,陆奕只是呆呆地站在原地,她说完之后,没有任何留恋地离开了房间。 在关上门的那一刻,陆奕才意识到她走了,也许以后真的再也不会见面。他却没有任何力气去把她追回来,只是呆呆地看着已经被她关上了的门。 这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 你们公司没有资本 更新时间:2012一12一31 不得不说rry真的是一个很会玩得女人,玩得连陆奕都不能自拔,别说是工作,连他自己都不在状态,他不知道用什么样的方式挽留rry。这一切他觉得是那么的不真实,整整两天的时间陆奕都呆在宾馆里,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该做是什么事情,他的脑子就像是一团浆糊,不知道何去何从。 他只是一心地想要找rry,他奢望着她能跟他好好聊聊,他觉得自己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有感觉的女人,他不想就这么轻易地放弃。 他也终于明白了,rry经常说的:“我不喜欢执着的人。”是什么意思了,原来她只是不喜欢在爱情上执着的男人,不喜欢给自己找牵绊的感觉。也许她认为就这样玩玩多好,都不用为对方负责。不得不佩服,她的为人跟她的说话一样干净利落。 费铭一直在等着,陆奕已经去了10天了,除了四天之前他们打电话,他说苹果集团的市场部经理同意跟他聊聊之外,他们就再也没有通过电话,他怕他一直给他打电话,会造成他的困扰,所以他一直都是采用等待的态度。这不一等,又是一个星期。 他真的承受不住,他还要去天津分公司,他不能一直这样没有结果的等待,他拨打了陆奕的电话。 陆奕看见电话屏幕上赫然有着费铭的名字,他拿起电话就扔在了地上,手机顿时关机,恢复了原先的安静,他真的要崩溃了,工作,爱情,这两个折磨人的话题,到底要折磨他到什么时候,他冷笑了一声。这也许就是报应吧,以前玩得女人足够多,所以现在也让他尝尝苦头。 费铭一直拨打他的电话,从开始的嘟嘟的声音,到后来的“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他有了不详的预感,他知道,这一切也许真的已经结束,最起码他有百分之八十的心里准备,这件合作的事情肯定是皇了。不过也没有什么,他真的没有抱很多的希望,虽然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失落,不过他很快恢复了原来的面容。 他拨打着一个电话,是公司的内线,他一个秘书的电话:“我最近一周所有的行程取消,我明天要去天津分公司。”这件事情没有谈成功,他不能不知耗着这件事情,或者沉浸在痛苦中不能自拔,他还是要寻找生机。 天津的事情不处理,他就一天得不到安宁,他就睡不了好觉,他知道他不能这样拖下去。所有当他意识到美国合作的事情几乎不可能的时候,他立马把矛头转向了天津分公司,合作的事情谈不下来,就要抓眼下的东西。不能再不把眼下的事情搞好,让公司处于亏损的状态。 陆奕也确实尝到苦头,而且这种滋味,他以后不想再有。他忽然意识到,他不能这样下去,最起码的,他要得到一样,他要找她好好谈谈,他不能就这么轻易放弃。这样的想法一旦生成,就很难再在人的意识里消除,反而这样的想法在他的脑子里越来越强烈。 他准备也没有准备地开车去了她的公司,不出意外地,他再次被揽在了门外,不管他这么求情,他还是进不去。他只能跟以前一样的,站在门口等待着她的出现。 还是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rry还是一样的表情,一样的动作走了出来,陆奕像是看见了希望一样,在后面狂叫着:“rry,rry。” rry开始的时候并没有看见他,听到他的叫声,她回头看去,看见了两天没见,憔悴的不成样子,胡子邋遢,衣衫不整的陆毅,跟她第一眼见他的时候完全是两个人,以前的他看上去是如此的精神,现在呢? 她顿时不知道该说是什么,这样的人她见多了,以前都是不屑地连看都不想看一眼,越是这样,她觉得越是令她讨厌。面前的这个人不知道怎么了,她的心底并没有十分的讨厌,也许她的心里还是对他有点稍稍的好奇?毕竟他们是不一样的人,不一样的皮肤,不一样的国家,不一样的生活环境,不一样的思想。。。。。。 他们的差异太多太多。。。。。。 不过好奇归好奇,她还是不能跟他怎么样,这是她的原则,他已经走出了她的生命,她无需为他逗留。 “it一ldy一u,id一n'tliketherigidpern,n一attery一uthisist一stefr一hatpurp一se,ian一tterested,rry,ed一n'antt一astetheirpreci一ti?n一atterhat,y一ucang一backt一y一ur一nuntry”rry还是没有任何感情色彩地说着这句话,这是她的原则。 “isaid,iaresp一nsiblef一ryj一b,restassured,iilln一tbeaburdent一y一u,d一n'tt一antn一thpany,e一perate”陆奕也是无情地说着这句话,表情冷冷的,其实他的心底更冷,但是谁都不会没有自尊地爱一个人。他的伪装很好。。 rry显然对他的话吃了一惊,她好像变得更加犀利了,继续说着:”一rkd一n一tneedt一talkab一uty一urpany,n一capital” 陆奕和Merry 更新时间:2013一01一01 说完这句话,rry似乎也觉得自己做的有点过火了。她想说什么弥补,嘴巴张开了却没有说出来什么,也是,有什么好说的呢,她不是一直都想跟他撇清关系吗,她还怕说什么伤人的话吗?自责也好,觉得说出来痛快也好,都没有什么关系了不是吗? 陆奕看着她,眼神里多了一种叫“愤怒”的目光,他觉得这个女人的心就跟她的嘴一样犀利,不就是撇清关系吗?他长这么大还真的不知道,原来他是这么招人讨厌的一个人,他真的失望到了极点。憎恨地看了她一眼,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他忽然觉得自己很潇洒,跟以前一样的潇洒,他心里想着:不管是公司的事情还是爱情,就这样结束吧。一个人的爱情,不叫爱情,也勉强不得。 他在离开的那一霎那,rry的心忽地一沉,她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感觉,只知道这种感觉很不好,弄得她想哭,但是还刻意地压抑着自己,强颜欢笑。不过这是她的强项,一直以来,她不就是这样的吗? 她冷笑一声,自嘲了一下,这样有意思吗?其实同样的问题,她不只一次地问自己,结果还是未果,她也从来不曾改变过。这么几年,伤害她的人,很多,同时,被她无情地伤害的人,同样也有很多。这样互相伤害的事情,她身在其中乐此不疲。 一直重复着一样的事情,她知道,有一天,她也许会厌倦,不过,如果连这种感觉都厌倦的话,那么她该怎么办,她的生活还有意义吗?那个时候,是不是就是她要结束自己生命的时候?她忽然觉得很无助,迷茫,眼神空洞地盯着前方,不自不觉,早就已经停住了前行的脚步。 她旁边的一个同事看她有点不对,用胳膊蹭了一下她,她没有反应,还是呆呆地眼神空洞地看着前方,她的同事又拉了一下她的胳膊,她才像忽然晃过神一样,浑身“咯蹬”的颤了一下,好像吓到了的样子,完全没有了之前女强人,天不怕地不怕的形象。之后,冲她旁边的人笑了笑,继续往前走着。 陆奕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订了机票,就这样结束吧,一切都结束吧,他知道,只要他离开了,他们也就真的结束了。说实话,他对这里有眷恋,深深地眷恋,当他回到宾馆的时候,似乎还有他们昨天欢爱过的痕迹。他呆呆地站着,不自不觉竟然有温热的液体流下来,他用手背往脸上抹了一下,才发现,原来这就是爱情,折磨人的东西。 他笑了笑,拿起自己的行李,最后看了一眼他这十多天以来的住房,轻轻地带上了门。 一路的奔波,一路的调整,他似乎忘记了在异国的不快,这也许是他最最颓废的日子了吧。回到北京,一切都变得明朗,还是那个熟悉的城市,熟悉的语言,熟悉的面容,回到了他熟悉的公司,是的,这一切都让他觉得亲切,没有任何恐惧感,他深深地感觉到,这才是他的世界,这才是他的家。他从心底变得开心,变得轻松,他抬头看了看刺眼的太阳,他的心忽然也明朗了很多。 因为时差的关系,他觉得很累,放下行李,直接倒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去,反正就是这样了,他再努力,合作还是没有谈下来,就这样好好地给自己放两天假吧,过去的这十多天里,难为了自己。 回来了,告诉自己,一切都变得不是那么重要了,以后再也不要因为这种事情为难自己,要对自己好一点,毕竟只有自己才能真正的心疼自己,回到了这个自由松散的组织当中,做回了真正的自己,他又换上了他在北京的手机号,那个美国的号被他折断,随手丢到了垃圾桶里。因为那个美国的号码里面记录了他的不愉快。他对那里的一切都划上了句号,所以该丢的就要丢掉。 连睡了两天两夜,他是真的不能再睡下去了,他觉得是时候跟费铭说明一切了,毕竟在美国的时候的所有花销都是公费,这都不算什么,关键是哥们儿拜托的事业,已经黄了,他觉得自己有义务陈述一切。 他也觉得郁闷,为什么费铭这两天会这么安静,安静的连一个信息也不给他发,按理来说,费铭应该也已经知道他已经回国了呀。这种受冷落的感觉很不好。 蜗居在家里两天,自己颓废的已经不成样子,他洗了洗澡,收拾好自己,走到镜子面前,一遍一遍地照,他记得他在美国的时候也是这样一遍一遍地照,那是因为紧张,他知道自己代表的是公司的形象,现在,他一遍一遍地照,只是想仔细地看看自己。这不,还是跟以前一样的精神,还是刻意跟以前一样快乐地笑。 他忽然觉得,生命中所有的阴霾都只是暂时的。 rry一遍一遍地看自己的手机,虽然也是接二连三不断地接听电话,但是终究没有等到自己想要的那通电话,她冷笑一声:这么快就放弃了。她忽然觉得很失落,很落寞,到底什么是爱情,他们之间根本没有爱情,那只不过是一夜情而已,她不是一直这样吗?她也是这样跟自己说的。 她无聊地打开了电脑,忽然看见了这句话:真正的感情根本不需要追的。两个人的默契,在慢慢将两颗心的距离缩短,在无意识中渐渐靠近彼此。从好朋友到情人,真正的感情是用不了多久的。从你喜欢上他的那一刻起,也许他也在那一刻喜欢上了你。同节奏的爱情往往能奏出最和谐最动听的乐章。 是啊,同节奏的爱情才能奏出最和谐最动听的乐章,从他离开的那一刻起,她才觉得有了思念,但是那已经晚了,她也知道,他一旦离开,以后就不会有任何交集。在他死追着不要她离开的时候,她无动于衷。当他离开的时候,她才有了想念,看来,这真的不是同节奏的爱情,所以也不会有最和谐最动听的乐章。更何况,他们的结局是那么的伤人,她在伤害他的同时,其实自己也受了伤。 她赶紧摇摇头,提示自己不要想下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愁善感了。不过她还是好奇,她想知道他到底有没有离开。又害怕用自己的手机给他打过去,会被他发现,她特意用了家里的电话拨打着他的号码。 人往往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想念一些人。rry也是一样,她也一样是个女人,害怕寂寞。 只听见电话那头传来冷漠女人没有任何表情的声音: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rry她知道,这一切真的已经结束了,他肯定已经回到了北京。 她没有太多的表情变化,只是觉得心里有点小小的失落,她安慰自己:没关系,没关系,就是一只小狗,小猫接触两天也是有感情的,更何况,他们曾经进入过对方的身体。她闭着眼睛不说话,不想任何事情,好让自己赶紧入睡。 陆奕接到新任务 更新时间:2013一01一01 陆奕开车准备去公司,他已经很久没有踏进那个公司了,他忽然有了期待的感觉,期待赶紧到达公司,看看他自己工作过的地方,奋斗过的地方。也想看看跟他一起并肩作战的朋友们。 他下了车,看见自己公司的大门,它是如此地宏伟,豪华,他从门口的保安一直到公司里面大大小小的员工,他都相当地熟悉,这里就是他的家,他也知道他就是其中的一份子。从毕业到现在,这一切都好像是一场梦,一场关于他成长的梦。 他先去了费铭的公司,他已经做好了充分的思想准备,不就是挨骂吗?又不是没有被他骂过,习惯了,所以他不怕的,他还抱有一丝希望,希望费铭看见他这一身帅气的模样,产生了怜悯之心,他就这样躲过一劫,但是他知道,他这是在异想天开。 走到办公室,却发现门是锁着的,他郁闷,这不对呀,一般情况下,他应该是呆在自己办公室里的才对呀。他又拉了拉他的办公室的门,门依然紧锁着,他抬起脚,顺着那锃亮的鞋子也抬了起来,在玻璃门上面气急败坏地踢了一脚,暗暗地骂着:“你丫的,死哪去了,不给哥们儿接风洗尘。” 林熙看见了他往费铭的办公室走去,她本想叫住,却因为他走得太快,她只能一扭一扭地在后面跟着,等跟上看跟他说明情况。他的这一举动,正好被林熙目睹全过程。林熙站在离他两米远的地方,笑着拍手。 他听见了拍手声,一回头,就又看见了一长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面孔,妩媚,妖艳,等等一系列女人的代名词在他的脑子里过了一遍。他立即回应道:“嘛呢?嘛呢?看笑话呢是不是?”他忽然很喜欢这种说话的感觉,说着地道的北京味的普通话的感觉,这里的一切,他都觉得亲切。如果有一天,他必须要去其他的地方工作或者生活,嘿嘿,那还真得不行,他离开了这里,真的会活不下去。他习惯了这里,也对这里产生了深深的依赖。 “你这是嘛呢?我还准备叫保安呢,你只是在破坏公物,你看看,锃亮的玻璃门,被你踢得有几个鞋印子,还得麻烦保姆过来擦,再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费总的洁癖,他是由不得他的东西,有一点点的脏污的。”林熙对他踢得那里指指点点,矫情地说着,就好像他真的犯了天大的错一样。 “得了,得了,费铭呢?把他给我呈上来。”陆奕显摆地说着,在美国的不快好像已经彻底地从他的脑子里消失。 “哟,你不知道啊,还是真的不知道啊,还是真的真的不知道啊。他去天津了,最近天津分公司动乱,他去处理了。”林熙挑衅地看着他,她不相信他不知道费铭去了哪里,一点也不相信,以前那么形影不离的两个人。 “去天津?有没有搞错,怪不得不给我打电话了,估计是累死了。”陆奕好像明白了过来一样,说完这句话之后,轻轻地叹息了一声。原来,他或许早就已经知道,美国合作的事情没有谈成功,所以他才放弃了等他,直接去了天津分公司。 “诶,诶,诶,说什么呢?这么不吉利,这些天你去哪了啊?”林熙也觉得奇怪,他消失了那么多天,今天却忽然出现。 “我呀,回老家,呵呵。”陆奕心里想着,不能说是去美国了呀,毕竟这件事情,费铭说了只能他们两个人知道,这样的事情多说也无益,他一时不知道说去哪儿,而且,同样的问题,她应该也问了费铭。之所以问两个人,是因为对其中的一个人不信任。忽然觉得说是去老家更合适一点,他们不是一向喜欢用这个借口吗,他就随口说了去老家,他也断定,费铭也是这样说的。 之后,他又笑了笑,原来口口声声说爱的那个人,也是不信任的,这也是所谓的爱情吗?爱情里存在这样的猜疑吗?他越来越觉得,现在的爱情是不是真的只是人们的随口说说。如果爱只是拉拉扯扯,两个人都动弹不得,何必这样成为对方的牵绊呢?他忽然觉得林熙是可悲的,既然这么没有安全感,何不放手,放过自己? 不过这话,他肯定是不会说的,爱情是来两个人的事情,别人的爱情,他无权插手。 林熙见他说的跟费铭说的是一样的,就没有再追问下去,但是她的心里还是觉得不踏实,但是她也不好再问什么。她看见陆奕往外走去,觉得好奇,赶紧慌忙地问道:“你上哪儿去?” 陆奕头也没回的就回答:“去天津,治理动乱。”他已经好久没有看见费铭了,他必须得见到他,然后两个人坐下来喝一杯,他才觉得像是没有了什么事情一样,要不然,他的这颗心老是悬着,觉得不踏实,这也许就是兄弟情吧,他知道,不管以后有没有娶媳妇儿,他们的这种习惯都不会改变。 “费总走的时候可是给你安排了任务的,他知道,你这几天应该要回来。”林熙赶紧说着这句话,这可是公司重要的谈判,费铭亲自点名要陆奕过去谈这件事情的,她可忽视不得,同时也有点幸灾乐祸的样子,她想看看两个大男人再有几天不见面会是什么样的结果,说实话,她也嫉妒,每一次他们两个都是穿同一条裤子的样子,相互帮忙,干了坏事,相互打掩护,关系好的不得了,不管她怎么努力,还是取代不了陆奕在费铭心中的位置。 “啊,不会吧,他怎么会知道?”陆奕不禁发出这样的感叹,也是,他的想法,他的性格,品行,费铭会不知道。他心里暗暗地想着:我这辈子算是栽到他的手里了,我的行踪,他几乎可以做到了如指掌了。 “你不想想,你们的关系,你们认识的时间,他会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他估计比你妈都了解你。”林熙随口说着这句话,却是她的真心话,她很羡慕他有这么好的朋友。其实,朋友不在于多,有一个了解自己,懂自己的,志同道合的就足够了。 陆奕很不情愿地又折了回来,听听费铭给他留下了什么重要的任务。他尾随着林熙去了她的办公司,林熙招呼他坐下来,之后,拿了一大叠的文件走到他的面前,他一看这么多的文件,他的头瞬间变大。心想:这丫也够狠心的。 林熙好像看出了他的心思,笑着说了句:“不要害怕,这只是你的参考数据,这是云锦集团以前跟其他的公司合作的资料,他这个老妖精,又开始不安分了,不想跟我们合作了,这不合同到期了嘛,她想解约,费总让你把她搞定。” 陆奕翻了一个白眼给林熙:“你以为我是神仙呀,这样的客户根本不能要,不自足,早晚有一天也会走的。上次给她的价钱便宜,是真心想要这个客户,而且那个时候,我们名气还不是很大。现在如果再给她便宜,是为了什么?”他确实觉得云锦集团不能成为长期的合作伙伴,因为他们都没有长远的打算,长远的看事情的眼光,只贪图眼前的利益。 “这不是费总的意思吗?他只想让公司更强而已,而且现在天津分公司闹的沸沸扬扬,直接影响了我们公司的名声,我们公司现在股票等等,一直在下跌。” “那我们公司现在已经这么大了,名声已经传出去了,我们都有了合适的标准,统一的标准,不可能因为云锦一家不跟我们合作,我们给他们降价,那跟我们合作的其他公司怎么办,这对别的公司也不公平啊,这根本没法谈,因为云锦那老娘们儿就是想让我们给她便宜。。。。。。”陆奕气愤地说着,他的心跟那明镜一样,他知道,云锦就是为了向省钱,才用这么卑鄙的手段。 兄弟情和爱情(一) 更新时间:2013一01一02 林熙不再说话,她也知道,他说的句句在理,她自己也知道这么个道理,而且她也知道,费铭肯定也知道这个道理,但是还就是想试试。还抱有一丝希望,在他们公司不讲价的情况之下,云锦公司继续跟他们公司合作。 陆奕接过关于这次合作的文件,放在了自己的办公室里,他在他的办公桌前呆呆地坐了好久,看得出来,现在的他并没有任何心情去工作,去看那些无聊的云锦的报表,他所报的态度就是:这样的客户应该直接放弃,他p&r集团并不缺这样的客户。最后,他离开了自己的办公室,开车离去。 林熙在背后看见了他的所有的举动,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她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也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不用想都知道。陆奕开车去了天津找费铭,他们真的是很久没有见面,也有很多的话要说,也许唯一懂他的就是费铭了,所以他必须向他倾诉,倾诉一些关于工作的事情,爱情的事情,说实话,这些事情都让他迷茫。 他开车直接奔向了p&r集团天津分公司,直接去了光头的办公室里,他知道,费铭肯定是在光头的办公室里。 不出所料,两个大男人表情凝重地在商量一些事情,看的出来,天津分公司状况真的不好,不过没有办法,该来的还是会来,只不过,这些事情要比预想的早一点而已,他们都不怕,因为他们经历的也够多了。 他走到他们身旁,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也觉得自己是罪人,在公司最难的时候,还是没有能帮上忙。他想如果他这次合作谈成,最起码天津分公司即使是亏损,也根本不在话下,总公司的营业额照样可以比以前高。可惜,现在呢,不只是天津亏损,他的事情也没有解决,真的是雪上加霜。 光头和费铭在探讨着天津的时候,根本没有看见他的存在,他呆呆到底站在原地,犹豫了很久,最终打破了紧皱眉头的凝重。他的一句:“嗨,哥们儿,我回了。”然后张开了胳膊,做个拥抱的姿势。 光头和费铭听见哪句:“哥们,我回了。”两个人同时抬起了头,只见陆奕站在他们的面前,做着拥抱的姿势,费铭看见他,一股无名火窜了上来,他想起给他打电话,他连接都不带接的时候,本想过去抽他一大嘴巴,给他点颜色看看。他走了过去,看见陆奕张开的那胳膊,他也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在费铭抱住陆奕的那一霎那,陆奕说了一句:“对不起。” 因为工作,他觉得对不起,因为爱情,他们也把工作放在第一位,他的重心偏离,他觉得对不起。在听到那句话的时候,费铭的心理一颤,他知道,也许他在那边真的经历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人也尽力了,何必再责怪别人呢,在这个公司里面,最最忠诚的也许只有他的把。无所谓,钱是身外之物,人不能每一次都是胜利的,费铭这样安慰着自己。 “废什么话呢,都是哥们儿。”费铭在他的耳边这样说着,他们更像是窃窃私语的情侣。看的光头有点羡慕,又有点嫉妒。他羡慕他们的关系可以这么好,他也深深地嫉妒,嫉妒他们的血缘关系还不如他们的兄弟情谊。 他们放开了拥抱的对方,准备出去,光头却呆呆地问着:“嘛呢你们?我们还在探讨这个文案,你还没。。。。。。” “哪那么多话,先喝点。”费铭和陆毅异口同声地说着,说完之后,两个人也觉得搞笑,没想到这么多天没见,两个人的默契丝毫没有减少,他们互相看着对方,呵呵地笑起来。以前的不快,工作的失利,通通都抛在了脑后,这些只是生活得阴霾,这些都抵不过兄弟情谊。 光头看着他们也笑了,不管是多么重要的事情,还真的都抵不过他们的兄弟情谊,他笑着跟在他们的身后。费铭和陆毅因为对天津不是相当的熟悉,也没有他们太多的回忆,在这里并没有觉得习惯,所有也不会习惯在这里吃饭,他们开车去了他们以前经常去的小吃摊,光头也尾随着过去。 这次他们去的地方是以前他们刚刚回来的时候的地方,并没有去特别高档的豪华的餐厅,这里虽然不好,虽然寒酸,后面虽然还是一栋危楼,但是是他们的回忆,他们已经好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走在熟悉的街道上,费铭不时会有一种惴惴不安的感觉,好像自己正做着一个美丽的梦,梦中他征服了这里,这片脚下的土地,正低声向自己臣服,他骄傲的认为自己是这里新的主人,带着世俗的豪气和欲望,可是睁开眼,你依然是你,没有什么为你而改变,生活依旧继续,阳光该照哪儿还是照着哪儿,你要做的,无非是那已经做过千百次的动作,小心地寻找着能感受温暖的地方,以便躲避那刺骨的风寒。 这条街费铭已经走过无数次了,尤其是当年他跟陆奕刚毕业的时候,两人租的房子就在这条街的南边,那是一条破旧的待拆楼,冬冷夏炎,环境杂乱。即使这样,还是有大批像陆奕这样的人拼命想要搬进来,不为别的,就只是希望能在这个偌大的城市有一个安脚歇息的地方,当然,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就是它低廉的租金,在价钱优势面前,任何艰苦的条件都足以忍受。 费铭跟陆毅看着他们曾经战斗过的地方,俩人不免心生感叹,想起当年那个毛孩子如今也要为吃饭穿衣娶妻生子奔波忙碌,回想往事,他似乎觉得这是人生中一个必须要经过的坎,只有你做过,经历过,奋斗过,才能明白体会到其中所蕴含的力量,他感谢那段艰苦的日子,它所教会费铭的知识,是他一生的财富。俩人盯着那座危楼,突然感觉自己长大了,岁月的洗礼已经让他们褪去了原本的稚嫩,在时间的涤荡下慢慢发生改变,而俩人对生活,对未来,对梦想的内心,却一直跳跃着并红彤彤地顽强燃烧着。 那段时间是她们最最艰苦的时间,也许他们两个永远也不会忘记,同时他们也觉得幸福,因为在最困难的时候,有那么一个人跟你一样,一样的困难,两个人相互扶持,相互帮助,其实那种的感觉很好,痛并快乐着。 其实人有的时候有了钱也并不是什么都有了,现在的他们总觉得少了一份感觉,一份亲切的感觉,这种感觉只有在他们困难的时候才能感觉的到,现在的她们也很怀念那个时候他们没有钱的日子,他们已经没有了那种相依为命的感觉。对那个时候的感觉并不只是怀念,更多的是对那个时候的深深的祭奠,祭奠那个时候的感情,他们的兄弟之间的感情。 他们在一个卖麻辣烫的小摊前面坐下来,小摊很小,只有几张桌子,一个大的锅炉,上面有很多用小棍子穿起来的菜在里面放着,上面飘着油腻的红,还是露天的,看着相当的不卫生,而且也不知道他那里面的汤料是什么时候的,也不知道多久才更换一次。 陆毅看了看周围,到处都是剩的残渣,看着生意应该不错,老板都没有及时整理前一波人吃剩下的这些菜。地面也是黑乎乎的,桌子上只摆有简单的筷子和一卷一卷的卫生纸。 他很郁闷,两个人怎么就不知不觉来到了这里,他们真的有这么落魄吗?不至于呀,一个个成千上万的西服,吃着这五毛钱一串的麻辣烫,看起来真的很不协调。老板也是用疑惑的眼光看着他们,好像很不可思议的样子,他们真的不像是来这里吃饭的,反而觉得是视察工作的,连视察工作都不像,因为他们看着比那些视察工作的人看起来都有范儿。 兄弟情和爱情(二) 更新时间:2013一01一02 老板又看了看他们两个后面站的光头,也是西装革履,但是看着更不像是什么好人,老板从心底怕了,这样的人他们真的惹不起,也不敢惹,卖吧,还真怕他们找茬,不卖吧,明显着是自己找茬,比他们找茬后果来的更严重。老板显出了为难的神色,站在麻辣烫的锅炉前面也不敢吭声,只是站着,也不推销或者热情地招呼说他们的麻辣烫好吃。 “我们要不再看看别的,哥们儿啊,这你还能吃吗?”陆奕这样跟费铭说着,这样的饭他们长这么大也就吃了一次,就是在那最艰苦的那段时间,他们是真的没钱,没钱买饭,已经有一天没有吃饭了。据说麻辣烫挺便宜的,五毛钱一串,他们就一人要了四串麻辣烫,一人一个馒头就着吃,记得当时吃的时候,还挺美。 当时的时候,他们就畅想,如果有一天有钱了,再过来吃的话,一定要再要一瓶啤酒。因为他们看着别人吃麻辣烫的时候都喝点啤酒,他们也觉得那样肯定更好吃,后来,两个人有钱了,却忽视了一直要去吃麻辣烫的约定。一直到现在,他们都还没有吃过一次。现在,已经找不到当时的那家麻辣烫店了,只不过还是有很多一样的麻辣烫店取代。 “怎么了?有钱了开始嫌弃这里了?”费铭挑衅地看着他,眉毛微微上挑,很不屑的样子说着一切,他知道,其实他们是不会嫌弃这里的,这里有他们的经验,他们的回忆,他们的成长。 “谁嫌弃,吃就吃,正好还没吃够呢,你丫肠胃不好,明天闹肚子,不要找我。”陆奕也不会嫌弃这里,怕什么,这也是美味,他一直以来的梦想,以前不来这里,就是怕丢份儿,看见熟人,怕他们议论说堂堂p&r集团的市场部经理坐在小摊前吃麻辣烫。现在堂堂的p&r集团的总经理都在小摊前面吃麻辣烫,他怕什么。 对的,其实一点也不怕,人不能活在别人的眼睛里。 “才不会,要不我们再来点啤酒?”费铭也觉得在这里吃饭,不错,从来没有在这种地方吃饭,感觉应该不错,最起码的,现在有新鲜感。 “必须的。”陆奕马上接话到,这可是他们的梦想,想当年,就是想这么吃,可惜没钱,现在有钱了,终于愿望实现了。 司徒锦无聊地呆在酒吧里,也许是因为天太冷的关系,最近心碎了酒吧的生意并没有以前那么好。她用一张纸贴在她的右眼上,最近她的右眼也是不争气地老跳,老跳。她在猜想是不是又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呢?心想:肯定不会,最起码家里肯定不会有什么事情,她的家她都已经生活了20年的,这20年当中,一点风吹草动都没有。不得不说,生活在和平时代的好处。 菲利看见她沮丧的样子,端着一杯酒走到她的面前,最近的他也没有什么事情做。司徒锦看见他递给她一杯红酒,笑着接过来,两个人没有目的地闲聊着,后来,又来了张雅,其实这样也好,稍微一凑,又是一小桌,又是一个小的聚会,司徒锦很享受这样的时光。她害怕有一天,这样的时光也忽然没有了,自己就只剩下自己,其他的人都因为自己的事情,各奔东西,忙的连个坐在一起喝杯茶的时间也没有,这不,南征和李洁不就是这样的吗? 也是,每个人的恐慌都是有一定根据的,就是因为发生过这样的事情,所以才害怕同样的事情发生,因为没有安全感,所有才会恐慌。她端起一杯酒,喝了一小口,眼睛里闪现出一丝失落,她是真的失落,爱情,工作,已经毕业了这么久的她,还是毫无进展。不知道是这个社会前进的太快,还是她前进的太慢,跟不上步子。 菲利把这一切尽收眼底,他知道,这个女人又开始胡思乱想了,他也知道,其实司徒锦是最最没有安全感的那个人,她很多时候就是这样的多愁善感,她的大大咧咧,满不在乎,只不过是为了掩饰内心的恐慌罢了,他笑了笑,这不正是九零后最明显的特点吗? 跟他这个八零后的人还真是有很大的区别,他看了她一眼,眼睛里面透露着一丝疼惜。这种眼神正好被张雅看见,张雅着实恶习了一把,说着:“得了,得了,这是什么眼神啊,至于吗?别恶心我,喜欢我家司徒锦就直说。” 司徒锦看了看张雅,她其实一直都知道菲利喜欢她,但是她并没有对菲利有太多的感觉,她最多也只是把他当作哥们儿而已,当张雅这样说的时候,她忽然想到了费铭,赶紧摇摇头,告诉自己不要想下去。 她瞪了张雅一眼说道:“瞎说什么呢?你知道什么是爱情吗?就知道瞎贫,什么时候学的,不学好了。”她一向是这样小大人的口气跟张雅说话,张雅也已经习惯了。 张雅不以为然地说着:“我怎么不懂了,就让我这个爱情大师给你讲讲爱情吧。”说着,她就自顾自的讲着: 博弈圣经中说: 爱的文化进程就是博弈,它的结果是情,爱与情是一个象物又象魂的物势影像,定义为爱情。 爱情是一对男女基于一定的社会基础和共同的生活理想,在各自内心形成的互相倾慕,并渴望对方成为自己终身伴侣的一种强烈纯真专一的感情。xg爱c理想和责任是构成爱情的三个基本要素。 广义的爱情:有关系到爱的情感都叫爱情。父子之情,亲友之情,师生之情等。 狭义的爱情:通常指男女之间有爱慕之情。 爱情是一种相互依偎,而不是一种单向索取。 无论贫穷还是富有c健康还是疾病c任风吹雨打,始终相爱相敬不离不弃。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1冲动爱情,又称浪漫爱情。受到对方直接而强烈的身体吸引,总是想到对方,总想尽可能多地与对方在一起,对对方的判断往往是不客观的。产生的条件是:有一定的文化背景为个体提供真实的或虚构的爱恋对方的模式;有一个爱恋的对象;有自己情感的激发,而且理解这种情感是由爱恋对象所引起。对于这种爱情是否能长期保持,研究者的看法不甚一致。 2自我中心爱情。爱情的个体并不希望被爱恋对象束缚,也不希望爱恋对象被自己束缚,把爱情看成是一系列挑战和解决难题,避免因承诺而造成负担。 3依赖爱情。具有这种爱情的人常表现得焦虑不安c寝食不佳c妒忌心强烈,结局多为悲剧性。 4实用情。爱恋者寻找在个性c宗教信仰c兴趣c背景等条件方面相配的爱恋对象,希望一旦找到合适的爱恋对象,双方的感情能进一步发展。在由父母安排的婚姻中,这种爱情形式较为多见。 5结伴爱情。不像冲动爱情或依赖爱情那样激动人心,双方开始时是朋友,具有相同的兴趣爱好,在一起工作,逐渐发展产生爱情。具有这种爱情关系的双方,即使后来分手了,可能仍然保持朋友关系。 6利他爱情。一种典型的基督教爱情观念,带有忍耐性和仁爱色彩,不要求得到回报。这种爱情在现实生活中常常难以做到。 爱情具有强烈的社会性。一些文化人类学者的研究表明,处于不同文化背景下的人对于爱情有不同的理解。爱恋双方是否幸福,并不取决于他们之间具有哪种爱情,而是取决于他们对爱情的理解是否一致。 兄弟情和爱情(三) 更新时间:2013一01一03 菲利和司徒锦都认真地听着,然后开始联想到自己,想看看自己到底是哪一类的爱情,也是,爱情不外乎就这几种,谁也逃脱不了。司徒锦冷笑一声,心想:费铭应该就是那种自我中心型或者他们是属于冲动型爱情。他是太以自我为中心,束缚着别人,放松自己,或者只是一时冲动,她知道,这两种的爱情都不好。忽然,张雅看着菲利问道:“菲利,你是哪一类型的爱情?” “我啊,我不知道,未来,如果我跟司徒锦,我应该是属于第五种类型:结伴爱情。”菲利说着的时候,两眼深情地,含情脉脉地看着司徒锦。 司徒锦则受不了他那种眼神,嫌弃地说了一句:“得得得,我们永远也不会到那一步。”是啊,既然不喜欢对方,就不要暧昧的好,毕竟,许下的承诺,欠下的债。 最近,司徒锦的心底就好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揪着,具体也说不上来到底怎么了,反正就是牵绊着一个人,她知道,自己在一天一天地沉沦下去。控制不住的,不可自拔的就这么一天天的沉沦。 她忽然还有一个愿望,就是买一套房子,因为这个社会她渐渐地发现,不纯洁的东西真的是太多太多了,她想找唯一她认为的应该纯洁的东西——爱情,但是她一直在寻觅,以至于失去了自己,还是一无所获,她忽然觉得是不是她一辈子也找不到。那么好吧,她未来拥有一套房子,就让自己在那里孤老终生吧。 “想什么呢?司徒锦。”张雅看着她好像走神了一样,眼睛空洞且无神地看着前面,并没有注意到菲利和自己的谈话。她发现,最近的司徒锦就是这样,提不起精神,而且也容易分神,不知道什么东西就这样容易把她的思绪勾走。以前的她不是一直都是那种没心没肺地样子吗?现在却多了一份伤感。 “嗨,司徒锦。”张雅刚才跟她说话,她并没有听见,还是眼睛空洞地看着前面。这不,张雅又说了一声,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她才把自己的眼神和思绪硬拉了回来,回复一声道:“怎么了?” “我还要问你怎么了呢?你看看你,最近都这样要死不活的样子。”张雅矫情地说着,她没有见到跟别人说话还走神的人,真的是,不知道说什么好?说她不尊重对方吧,有点言重了,说她最近就那样吧,觉得委屈了自己。 “哦,对不起,不知道怎么了,最近老是提不起精神,看到什么都触景生情。”司徒锦无奈地笑了笑,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她也想回到以前快乐的时光,但是她知道,有些感觉已经回不去,她知道,这是自己慢慢地走向成熟的表现。 看来最后班主任的说话,真的算是经典了,经历了一些之后,谁还能保持原来的那颗心,那种感觉不变,谁还能回到那个快快乐乐,无忧无虑的时代,不要迷失自己,但是信誓旦旦地说着这句话的人,如今她们又在干嘛。 是超市里的低等导购还是酒吧的卖酒小妹还是已经沦为人妇。。。。。。 “那你跟我说你刚才在想什么?”张雅觉得司徒锦肯定心里有事儿,要不不会这么沮丧,说实话,这还真不是司徒锦的风格,以前她那么开心的一个人。 “我是在想,我又有一个新的梦想,那就是挣钱,等有钱了付一首付,买一套房子,然后一个人可以在里面孤老终生,做我自己想做的事情,估计我这一辈子也就这样了。”司徒锦面无表情地说着,好像是在描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一样,其实她并不知道,她的这个想法师如此的消极。 消极的让张雅和菲利听着都有点心疼。张雅和菲利也很惊讶她的想法,是啊,她到底是怎么了,以前那么积极,快乐,现在的她跟以前的她简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种对比,让张雅一时语塞,不知道说什么好。 张雅呆呆地看着她,眼神里充满疼惜。她知道,毕业的这么多天以来,她变了,变得更加现实了,更加物质了,但是她并不觉得自己的变化有什么错,她只是缺钱,她也看见了社会上物质的一面,她承认她是在为自己找借口,但是她并不为自己的变化觉得心疼或者惋惜。但是她深深地为司徒锦感觉到心疼,她这是为对爱情失望还是怎么? “你才那么小的一个人,为什么不相信爱情,爱情对于你们来说应该是憧憬的,应该是美好的。”菲利也心疼地看着司徒锦,他不知道她的这种态度是源于什么,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语言来安慰她。 “哎,现在社会上不纯洁的东西太多,我只想找唯一觉得应该纯洁的东西,那就是爱情,但是我一直寻觅,从小到大,从上学到毕业,以前只是觉得自己在上学,以后有更多的机会去寻觅属于我的爱情,但是呢,现在已经毕业了,也毕业了那么久,也经历了一些人,但是我经历的那些人,他们只会越来越让我不相信爱情。” “他们的爱情只不过是满足自己的生理需要而已。我们都是那种伤害不了别人,从而伤害了自己的人,但是他们不一样,他们都是不敢伤害自己,只会伤害别人的人。”司徒锦越说越激动,一口气地说着这些。不过这些也就是她的真实感受,压抑了好久,现在说出来,忽然觉得轻松了很多。 “你记住,这个社会上,始终有那么一个人是因为你而活,你不应该这么消极,现在他只是还没有出现罢了。你不用着急,也不用观望,只需要静静地等待就好。”菲利忽然很认真的样子跟司徒锦说着一切。 司徒锦忽然笑了,是被他们逗笑的,其实她有这么好的朋友也不错了,因为自己的失落,她的朋友会感觉到着急,会不停地劝说她,让她充满地爱情充满希望,对生活充满希望,毕竟,这个社会上,交到特别知心的朋友也是很少的。能交到这么知心的朋友也是特别幸福的一件事。 费铭和陆奕坐下来,叫了几瓶啤酒,在麻辣烫上来之前,两个人完全无视光头的存在,先碰了一杯,整的光头一头雾水,也跟着拿起酒杯,碰了一个。大冷天的,放在室外的啤酒就跟夏天的冰镇啤酒是一样一样的,一杯啤酒下去,透心的凉。光头吧唧吧唧嘴,心想,这两个人的眼光真“好”,竟然选择了这个地方吃饭。 喝完,两个人又不约而同地碰了一杯,又夹起了一鱼丸放在嘴里,海鲜味儿十足,同样的辣味也十足,怎一个过瘾了得。后来,觉得单单地喝啤酒劲儿不够,喝完了这几瓶啤酒之后,干脆换了一衡水老白干,这也是他们第一次喝,因为是河北衡水的特产,觉得尝尝也不错,而且在这么个小摊面前,也没有特别档次的酒啊,他们只能入乡随俗,要了一个认为还不错的酒喝着。 一小口白酒下去,费铭就是觉得辣,从心底里觉得辣,他看看光头,也学着光头的样子吧唧吧唧嘴。后来,两个人都喝的有点晕晕乎乎的样子了,就开始说起话来,开始的时候,只顾着品尝这麻辣烫的“美味”。而且,又各有各的心事儿,这不,几杯酒下肚,人就变了形了吗? “费铭,对不起,我。。。。。。”陆奕有点抱歉地说着,他知道,费铭对他抱的希望是如此的高。他就这样,没有任何收获地回来,而且回的时候是如此的狼狈,如此不堪,他在美国的时候,真的是经历了以前没有经历的,痛苦了以前没有痛苦的。 “什么都别说,我又不怪你,干了这个。”费铭有点晕晕乎乎地看着陆奕,陆奕的影像已经在他的眼前变得模模糊糊了。 兄弟情和爱情(四) 更新时间:2013一01一03 “我们是哥们儿。但是这次真的。。。。。。”陆奕忽然有点眼泪汪汪地说着,费铭这样的表现让他觉得更加愧疚,他宁愿让费铭大骂自己一通,说自己没出息,没本事,为了一个娘们儿变成这样,也真的不想让费铭这样,不仅不习惯,这样,反而让他觉得更加亏欠,他不应该把爱情和工作混为一坛。 “你,是不是。。。。。。”费铭觉得他的不对劲儿,他觉得他不只是没有谈成生意这么简单,应该有更复杂的事情。这个复杂的事情,也许关于到爱情,或者关于到其他方面的事情,反正,这件事情对于陆奕来说,是相当地重要。 “我在那里爱上了一个女人,我们从见面到睡在一起,一共用了三天,但跟她在一起,我有了期待,我觉得开心。开始的时候我以为她是市场部经理,到后来,她告诉我她不是,而且她还告诉我,不要奢望跟他们苹果集团合作,咱公司不够资本,我在美国的那段时间,我只见到她一个人,苹果集团人我也只见到她一个人,我以为只要见到她就够了,结果我他妈给阴了。”陆奕有点伤感,又有点气愤地说着。 费铭一直低着头,轻轻地叹息一声,在这个过程中并没有说一句话,他不知道以什么方式才能说话,阴了也就阴了,有什么办法,如果再一次过去的时候,不也还是一样的嘛?该不合作还是不会合作的。他这么有能力的一个人,竟然就没有见到真正的苹果集团的市场部经理,其他的人肯定也是一样。 “你赚到了,反正都已经同居了,你害怕什么呢?”费铭调侃地说着,并没有继续说着公司的事情,这样合作的事情已经注定,谈不成就谈不成了,开始的时候他也只是抱着一丝希望而已。友情要比这次的合作重要,哥们儿的身心也比这次的合作重要,这点他心里很明白。 “你知道,哥们儿在美国的痛苦吗?我没有自尊地去求她,求她给我一丝机会,求她不要离开,她呢,却连一句话也没有,一个合适的,让我觉得温暖的表情也没有。就只说,我不喜欢执着的人,想合作,你们公司没有资本,她那么无情,我他妈这叫单相思。我他妈为什么呀,我凭什么巴着她呀。” “再一个现实的问题,北京是我的家,我是这里土生土长的人,我从心底里感觉这里亲切,这里也有我的事业,有我的一切,我们好了,她会来这里吗?还是我去美国,我舍弃这里的一切去美国,请问现实吗?”陆奕越说越激动,脸也许是酒精的原因,也许是因为激动,涨的红红的,唾沫星子漫天飞。是啊,他们其实都过了冲动的只知道谈恋爱的年纪。考虑问题也比以前要周全很多。 不过,这确是很现实的问题,他们两个人都各自有自己的事业,为了爱情舍弃自己的事业,舍弃自己的朋友,舍弃自己的家,他们两个谁会舍得。与其到最后痛苦,还不如趁早收手。 “哥们儿,干一个。”费铭拿起一小杯白酒,一饮而尽,天气很冷,前几天下的雪还没有完全化掉,虽然坐在有小火炉的屋子里,但是风依旧嗖嗖地穿进来,很冷,冻的三个人直哆嗦,不停地戳着手,轻轻地躲着那锃亮的皮鞋。 陆奕也跟他碰了一杯,果断喝下去,他们这是真的喝了不少,就光头还好,因为整个过程中,他们完全无视光头的存在。而且光头自己意识到,他还要担任司机的角色,所以一切也都悠着点儿。 司徒锦喝张雅和菲利也在一起喝着酒,不过,他们始终都是各有各的心事,脸上并没有十分开心的表情。在灯红酒绿的映衬下,反而显得更加落寞。张雅一会儿翻起眼皮看看司徒锦,一会儿看看,她就好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小孩子,在头痛观察着大人的脸色。 “锦,如果。。。。。。如果有一天,我突然离开,去追寻我的爱,你会记恨我吗?”张雅试探性地问着,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问,就是想真实地看看司徒锦的表现,她怕有一天真的是这样的话,她看不见自己姐们儿的表情。 司徒锦本身就是一个很没有安全感的人,在听到她说这样的话的时候,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看着她,她忽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好像张雅真的会像她自己说的那样,有一天忽然消失在司徒锦的面前,比南征,李洁消失的都要干净利落。南征,李洁有的时候还会一起跟她聚聚,她真的害怕张雅消失之后,就从来不会再出现。 “为什么这么问?”司徒锦还是死死地看着张雅的眼睛,并没有一丝的躲闪,反而有点严肃的表情,好像是必须要得到答案一样。看得出来,司徒锦真的有点生气了。菲利看见两个人开始的时候还是好好的,在谈到这个话题的时候,整个场面变得尴尬了起来,他试图转移话题,说着:“咳咳,今天估计生意又不会好了。” “最近从来都没有好过。”司徒锦还是死死地盯着张雅,她只是随口接了一句菲利的话,连看一眼菲利也没有看。菲利看见这样,也就没有再说什么,因为他知道,现在的他再说什么,也还是无济于事。 张雅忽然觉得惶恐,她不知道对于这样的事情,她会怎么解释,而且她也只是说说而已,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她很明白。她愿意为一个男人追随,她认为,只要自己付出了,也许会得到男人的真心,也会得到幸福。也会得到在北京属于她的一片土地,她不只一次地做着同样的一个梦。 “司徒锦,我跟你不一样。”张雅又想拿着他们的不一样说事,也是,他们是不一样的两个人。 “我们的家庭是不一样,但是我们的梦想一样,我们的爱好一样,我们追求的也一样。”司徒锦真的有点急了,她是认真地跟张雅说着这件事情,因为她认为,她只有这么一个好朋友,如果张雅有一天,也走了,那么她才是真正的自己,她该怎么办,她还有勇气面对一轮又一轮的面试吗?她还有勇气在这样的环境下上班吗?她失去的不只是一个人,而是一种依赖,是一个精神支柱。 司徒锦忽然觉得自己很悲催,老想找那么一个人,跟她一起吃饭,一起上班,一起玩乐,如果是自己,她就会觉得没有安全感,觉得孤单,但是她没有意识到,即使关系再好的两个人,也有不一样的梦想。 她笑了笑,自嘲了一下,也许是自己想的太偏激了,长这么大,虽然害怕一个人,但是终究都是要一个人的。这是迟早都要面对的事情,何必当别人说到这个的时候,那么激动呢。她不是要做一个喜怒哀乐不表现在脸上的人吗?其实,她不想这样,尤其是在自己的好朋友面前,她更不想这样。她觉得在哥们儿,家人面前就要做真实的自己,她也暗暗地决定,以后不管遇见什么样的事情,都要坚持自己的原则,不要迷失自己。 张雅也就没有再说什么,她知道,她再说下去,估计会发生两个人的争执。 爱情到底什么样(一) 更新时间:2013一01一04 最近,北京的天气好像更冷了,都没有一天是阳光明媚的日子,要不就是北风呼呼地刮着,好像狼嚎,像刀片一样地割着人们的皮肤,在室外,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总能让人冻的直哆嗦,不到5分钟,手和脸只要是能被风吹到的地方,对会被人吹得生疼生疼的,这样的天气让人只想蜗居在自己有暖气的温暖的家里。 要不就是不停地下雪,雪从十一月份的时候就开始接二连三地下,一直持续了一个月了,这眼下就已经是圣诞节了,雪还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路上背阴的地方的冰已经堆的厚厚的,因为被人踩过无数次,还有风刮得一层灰在上面,所以这冰看上去黑乎乎的,而且越堆越厚,人走在路上,鞋子和地面总会发出清脆的噔噔噔的声音。 费铭从天津回来,天津的动乱稍微好了那么一点点,这对于他来说也算是欣慰的了,那个小秘书也并没有离开,主要的原因是,费铭去了天津分公司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找那个小秘书说自己那天的失礼,让她好好观察这个公司的前景,小秘书觉得这个经理真的不像那么没有素质的人,而且那天的事情也随着时间慢慢地淡忘。 天津的关于各种的p&r集团的谣言都被事实慢慢地掩盖下去,光头也慢慢地上手公司的更多的事情。天津的动乱稍微平息了一点,费铭也回了北京。 一转眼,他和司徒锦已经半个月没有见面了,上次的见面也是不欢而散,他一直想解释,却一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再说了,那件事情真的是跟他没有多大的关系,他也一直在改变,只是一直改变的不明显而已。 不知道是一股什么力量,他从天津回来,开车直接去司徒锦的家里,他知道这个时候,司徒锦肯定在家,他按门铃,李岚看见是他,赶紧地去开门,他们已经是很久没有见面了。她就是喜欢费铭,不管怎么样,她还是支持司徒锦跟费铭在一起的,这要比跟李翔在一起感觉要好,她从心底里支持他们。 简单的招呼之后,费铭直接上楼去敲了司徒锦的门,不知道怎么了,在经历一些事情之后,他越来越想念司徒锦。司徒锦听见敲门声,从梦中惊醒,也觉得郁闷,这会是谁呢?一般这个时候是没有人敲她的门的,她暗暗地嘀咕了两句,这是谁呀,很不情愿的还是去开门了。 一开门,就看见了费铭很落魄,很憔悴的样子,她的心狠狠一揪,他这是怎么了。这半个月不见,他们到底是经历了什么,会让以前那么傲慢,那么精神的一个人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费铭痴痴地看着面前的女人,一套海绵宝宝的睡衣,一双棉拖鞋,很居家的样子,他忽然很想抱抱面前的这个娇小的女人。 他一把揽住面前的司徒锦,司徒锦也被他的表现惊呆了,只是呆呆地站着,任由他死死地抱住,哪怕呼吸不过来,她也愿意,抱了足够久之后,她轻轻地晃动着费铭,提示费铭把她松开。 她轻轻地拍了拍他,发现没有反应,她又拍了一下他,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她很郁闷,他这是怎么了,她扶着他的肩膀,想看看他怎么会这么安静而且叫他一点反应也没有。当她看见他的时候,她忽然笑了。 她真的让他觉得这么踏实吗?这样就能睡着?司徒锦把张雅叫起来,她们两个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打盹,却让费铭睡在了她的房间,她是从心底里觉得幸福,她哪怕不睡觉也是好的,她愿意这样,哪怕她什么都没有,只能为他付出一点点,直到她最后什么都没有。 有的人就是这样,说不清哪里好,但是却谁也替代不了。尽管他一直伤害她,但是她还是愿意这样伤痕累累地为他付出。李岚心疼地看着张雅和司徒锦,一个个困得不行,连眼睛都睁不开的她们,却只能互相依靠着,在沙发上坐着。 “你们去客房睡觉吧。锦,雅?”李岚心疼地说着,顺便看看外面的天气,树枝被风吹得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偶尔还落下一两个枯的树枝。整个院子没有一点点绿的痕迹很萧条的样子。她们一会儿出去,还要等到凌晨的时候才回来,凌晨的时候肯定比现在的天气还冷,李岚轻轻地叹息。 “不用,不用,阿姨,怪麻烦的,去了还得收拾,我们一会儿就该去上班了。”张雅依旧微闭着眼睛说着,她是又困又累,今天她们找工作去面试,刚睡下没有两个小时,费铭就霸占了她们的温暖舒服的床。司徒锦则是一直闭着眼睛,连说话也懒得说一句,其实她听见妈妈的说话了,她也想回答,但是就是觉得累,累的都不想说话,所以她也就当没有听见一样,一声不吭。 “我说呀,你们这是何必呢,让你叔叔(司徒森强)帮你们安排一个轻松一点的工作不就完了嘛,你们这,体验生活也体验的差不多了,就不要这么倔强了。”李岚苦口婆心地说着,她是真的不像这两个孩子受罪,说是找工作,也只不过是司徒森强的一句话罢了。她们这倒好,就是因为这一句话,不停地努力。关键是努力吧,还不见得有收获。 “妈妈,不用你操心。”司徒锦不耐烦地说着,她如果想靠家里人,她真的就不用这么努力,而且早就找到了合适的工作。她就是不想,从心底里不想,她就是想通过自己的努力,她不想做温室里的花朵,她也不要做温室里的花朵。 “你还矫情了,你别以为这样很了不起,你别以为你这么倔强,你爸爸就说你们坚强。你看看,你看看外面的天气,冷得不得了,眼看着又是一场大雪,你们晚上的时候怎么回来,还嫌不够受罪吗?你现在还小,认为冻一点不成问题,等老了呢,老了有了关节炎,这儿疼了,那儿疼了,怎么办?”李岚也生气地说着,她也失去了耐性,好好的说不听,她这是为她好。她的女儿受罪,她的心里也不好受。 “呀,你烦不烦呀。”司徒锦一下子没有了睡意,睁开眼睛,歪着头跟李岚顶着。刚说完这句话,还没等李岚再说什么,司徒锦的iph一ne4s就响了起来。司徒锦也就不再说什么了,低着头看见手机屏幕上赫然写着:南征。 她有一丝惊喜,这消失了这么久,终于知道来个电话了。她迅速地接起了电话说到:“喂,你还知道给我打电话了。”她挑衅地说着这句话,脸上带了一丝笑容,刚才的不快也就烟消云散了。 “哎呦,我这不是想起你了吗?跟你说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好消息是我和李洁一人买一iph一ne5,比你的iph一ne4s功能强大。坏消息是我们要离婚了,我们又开始了单身的生活。”南征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好消息的高兴,也没有坏消息时候的难过,只是淡淡地说着这件事情,也许,人经历的事情够多了的时候,什么事情就看得开了。 “啊,晚上心碎了酒吧喝点吧,叫上李洁。”司徒锦也不知道用什么样合适的语言说话,她不能说恭喜,因为他又说了一个坏消息。其实这好消息并不是什么好消息,反而坏消息还真的是坏消息,没有想到这么快,这么快,两个人的婚姻就走到了尽头。 开始的两个人还是卿卿我我,甜甜蜜蜜,不顾着家人的反对,朋友的意见,去在一起,去偷家里人的户口本去结婚,一转眼,就到了各奔东西的时候了。 爱情到底什么样(二) 更新时间:2013一01一04 通完电话,时间都已经差不多了,差不多要到了她们起床的时间,两个人收拾收拾要去上班了,天天都是这样,去上班,然后大晚上的,冒着严寒再回家,是人都被这可恶的天气折腾的半死。虽然不情愿,但是两个人还是这样坚持着。 在走出门的前几分钟,司徒锦好像忽然想到了,她的房间里还躺着费铭,可惜她不能看着他醒来了,她要去上班,去挣钱,去做一些更有意义的事情。他们不能一直这样相依相偎,其实这样也好,都不束缚对方,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这样的生活才更有意义一点不是吗? 她要去上班,她知道,他醒来的时候也许有话跟她说,或者要找她,她走到李岚的面前,很明显的,李岚还在为刚才的事情生气。她并没有在意妈妈的表情,直接说了句:“妈妈,等费铭醒来的时候,就跟他说我去上班了,想见我的话,就去酒吧找我。” “你这会想起你的妈妈了?”李岚矫情地说着,她是为她好,但是司徒锦还是不领情的样子,嫌她嚷嚷,嫌她操心,她是真的有点气愤,也有点失望,这可是她最喜欢的女儿,如今也学会跟她挤眼了,她能不生气吗? “妈妈,妈妈,我错了,还不行吗?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么么,我去上班。”司徒锦就跟没有发生那些不快一样,还是跟以前一样快快乐乐的,但是她知道,她的心底并不是跟她的表面一样快乐。 李岚也知道女儿的苦,她知道她现在迷茫的不只是工作还有爱情,如今南征李洁又那样,她的心里肯定是更加迷茫了,李岚也就没有再矫情地说什么。 她一直迷茫的事情,工作,她现在没有好的工作,但是她并没有气馁,而是积极地去找工作,她以前也一直以为,未来她会有美好的爱情,但是现在似乎爱情也不是那么顺利,就包括已经结了婚的南征和李洁的爱情也不是那么的顺利,本来想着,两个人已经结婚,可以厮守终生的,没有想到,又爆出离婚的消息,这会让人怀疑这个社会到底有没有真正的爱情。 她们出门,走到屋子外面,那风还在吹着,丝毫没有减小的意思。这风大得简直快要把她吹倒了,害得她连站都快站不住了。这时,司徒锦的穿戴简直成了一个大胖子。虽然,她穿得那么多那么厚,可是,那风还是一股劲地往她的身子里面钻。这时,她看到路上的行人全都拿出了各种抵御寒冷的武器,什么棉衣,棉大衣c羽绒服c围巾c帽子而且,有一些人嘴里还在说:“冷死了,冷死了!” 冬天,户外那粘满霜雪的柳树上尽是树挂,像是一根根银条悬挂在树上,格外壮观。 冬天,一层薄薄的白雪,像巨大的轻软的羊毛毯子,覆盖摘在这广漠的荒原上,闪着寒冷的银光。 她们就是在这样的条件下一直上着班,上着酒吧的班,从来没有迟到过或者旷工过。她知道,这个城市还有很多很多跟他们一样的人,她们对工作的热情,她们的敬业和她们的辛苦,只有她们自己能体会得到。司徒锦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不要害怕,这只是人生当中的一个跳板,一切都会好的。不怕现在辛苦,就怕以后的时候也辛苦。 她们认为,这样拼搏的人生才有意义,这样拼搏的人生才算是精彩。 很快,也就是刚刚上班没有多久,南征李洁就到了心碎了酒吧,也许是他们迫切地想跟自己的朋友聊一聊,这样的生活压抑太久,终要有释放的时间,释放的空间,经历了这样的事情,估计他们是真的迷茫了。 两个人都是无精打采的样子,说不上来颓废,但是也更说不上来精神,他们像是很久没有好好休息一样,一个个挂着重重的黑眼圈,司徒锦看着他们憔悴的样子,很是心疼,赶紧招呼他们坐下。 “坐,坐,坐。喝点什么?”司徒锦赶紧热情地招呼着,张雅也跟着忙活了起来。 “啤酒,两沓,我们今天要好好的糜烂糜烂。”南征第一个开口说话,他看着司徒锦说着,一只手揽着李洁的肩膀,另外一只手还做着二的姿势。李洁还是没有说话,只是呆呆地坐着,跟以前那个小家碧玉型的,可爱型的李洁完全判若两人,以前的她即使是坐着也是东瞅瞅西看看很不老实又很好奇的样子,现在的她,也许是真的训练出来了,坐着的时候也是双手放在膝盖上,端正地坐好,很有大家闺秀的范儿。 这些,也许南征没有发现,但是司徒锦和张雅是完全发现了她的变化。她是从骨子里已经发生着变化了。看着自己的姐们儿因为爱情有着这样的变化,司徒锦还是觉得很高兴的,但是想想,即使变化的再多,即使已经不是自己,该没有的还是没有了,他们不是还是要离婚吗? “少喝点儿,以后我不能在你身边照顾你,自己要好好照顾自己。”李洁来到这里说的第一句话,竟是说着关心南征的话,以前,她也许不会这样,她才不会这么含情脉脉说着这么肉麻的话,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她就想说,想这样说。 当她说出这样的话的时候,司徒锦的心里一阵泛酸,这难道不是爱情吗?那既然有爱情,为什么还要离婚,司徒锦忽然很为南征感动,感动的她都想哭出来,她的眼泪在眼睛里打转,最后被她眨巴眨巴地直到消失。 当然,张雅跟司徒锦是一样的感觉,这个时候,只有旁观者能看清他们的感情到底有多深。 南征听到这句话,显然一愣,呆住了几秒钟之后,头忽然抬高,把一杯啤酒猛地灌进了肚子里,在头抬高的那一霎那,司徒锦清清楚楚地看见了他的泪水。男儿有泪不轻弹,哎,何必呢? “你们是?”司徒锦首先打破这份僵局,她是真的不知道这种气氛,怪怪的,到底是离了呢还是没离。离了吧,看得出来,两个人的感情那么深,根本舍不得,没离吧,听着李洁说的话,还真的挺让人伤心。 “离了。”南征还没等司徒锦的话说完,就毫不犹豫地说着这样的话,好像很迫不及待的样子,更让他迫不及待的是,他在说着的同时,还把自己的离婚证从兜里拿出来,“啪”的一声,甩到了桌子上。 把坐在旁边的司徒锦和张雅都吓了一跳,只是呆呆地看着,这个也是红色皮的离婚证。司徒锦小心翼翼地拿起来,痴痴地看着,嘴里还轻轻地念着:“离婚证”。 这么快,从结婚证到了离婚证,前前后后三个月的时间,是闪婚,也是闪离。 “为什么?”司徒锦很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们,如果说是父母,他们要是真的有感情的话,父母完全不能阻碍他们的,如果不是父母,难道还有什么东西牵绊着他们的婚姻吗? 费铭醒来,发现司徒锦已经去上班,空荡荡的房间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他起来,就直奔心碎了酒吧。 爱情到底什么样(三) 更新时间:2013一01一05 在他去到心碎了酒吧的时候,就已经看见了他们还是坐在桌子旁边聊着天,当然还有他很久没有见过的南征,李洁。他嘴角微微上扬,很久不见的两个人,也忽然出现,难道又有什么新闻?他过去桌子旁,拍了一下司徒锦的肩膀,挨着她坐了下来。 司徒锦在他坐下的那一刻,呆呆地看着他,这是有多久没有见到他了呢。半个月了吧,虽然今天刚刚见过,但是还没来得及跟他说话,他就趴在他的肩膀上睡着了。她想到这里的时候,有点心酸,又有点幸福。但是她并没有把她的感受说出来,而是还是静静地听着南征和李洁的谈话。 “你们这是为什么离婚呢?明明都舍不得。”司徒锦忽然插了一句话,她认为只要是还是像以前一样的深爱着对方,那么就应该坚强,就应该跟以前一样的勇敢地在一起,以前都经历了那么多,为什么现在这一点点的事情就受不了了呢? “司徒锦,你知道吗?我是真的承受不了了,我真的是受不了他的那个家庭,因为太过豪华,规矩太多,让我觉得我的生活很死板。我在的那三个月,他妈没有对我一天是满意的,如果她真的有一次跟我说,洁,做的不错,我也能看见希望,我对生活也会有信心,关键是她一直挑剔,一直挑剔。我就感觉自己是一个一无是处的人,如果真的再这么待下去,我觉得我真的会精神分裂的。” 李洁像一个怨妇一样,一口气地说着这些,看得出来,她的那些话是真的发自内心的,她是真的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再呆下去,那不是她的生活,她也融入不进那个家庭,这样的家庭让她觉得恐慌,觉得看不见希望。 是啊,三个月的时间一转眼就过去了,三个月她还是一无所获,没有上班,没有做自己,却也没有得到家人的认可。她如果不离婚,她不知道这样的状态会持续多久,也许一年两年,也许是一辈子。她觉得累了,她不想再这样下去。 “那南征你是怎么想的,没有劝劝李洁,让她留在你的身边。”张雅接了一句,毕竟离婚也是两个人的事情,不是李洁想要干嘛就干嘛的,必须要经过南征的同意。李洁之所以能这么顺利地离婚,肯定也有南征一部分的责任,她真的想不通这两个人到底是干嘛的,说离婚就离婚,青春是用来挥霍的吗?还是爱情是拿来挥霍的? 其实,这两样东西份量都足够重,没有一个人能挥霍一样。 南征好像也对这件事情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一样,对于张雅的提问他并没有觉得惊讶,而是很淡定地回答着,毕竟他们是都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和充分的考虑才来到这里的。对于这次的离婚,他们比结婚的时候要考虑的更加清楚。 毕竟,婚姻到了这种地步,两个人都有责任,都已经成长,如果说以前是稚气未脱的小毛孩子,那么他们现在肯定是已经经历过一些事情的,一些沧桑的大人了。他们考虑的问题更加全面,也更加理智了,不会像以前那样,说结婚就结婚,就只是认为两情相遇,也只是可以轰动轰动他们,也觉得那样很好玩,很新鲜。 转眼,三个月的时间,他们都已经玩够了。 “我也是这样想的,与其让她这么痛苦,还不如离婚来的痛快。也是,我们是不一样的两个人,不一样的家庭,不一样的生活习惯,不一样的爱好,想法。我们结婚就是不对的选择。”南征这样说着,看不出因为离婚有丝毫的伤感,反而让人觉得轻松,觉得他是一种解脱,也没有了刚才的那种难以言喻的沮丧,他好像也后悔了结婚一样。 “看来,这结婚还真的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一定要擦亮眼睛了,看看两个人到底是不是一路上的人,要不,一不小心就栽了进去,这样痛苦的不只是两个人,折磨的也不只是两个人。”南征继续说着,好像李洁并不在场一样。也是,他们的婚姻,痛苦的不只是李洁很他,他的爸爸妈妈也觉得不幸福。 也是,怪不得别人都说,结婚一定要得到父母的祝福,要不会不幸福,他们现在体会到了,深深地体会到了。 “再说说她妈吧,就整个一个小市侩的形象,本身我的妈妈就觉得他们家不好,她妈还处处表现她的这一明显的特点,让我妈从心底里对他们家歧视,这两个家庭本身就不和谐,从根本上都不和谐,怎么办?能让我们怎么办?离了吧,离了也好,对谁都是一解脱。” 司徒锦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很惊讶的样子,偷偷地看看李洁,李洁却没有丝毫的反应,如果是以前的李洁,她肯定会矫情地骂着南征,现在呢,她只是呆呆地坐着,没有任何表情,不知道是因为真的觉得无所谓还是刻意掩饰自己的情感。这样的李洁让司徒锦觉得恐慌,觉得陌生,她就觉得这人跟本就不是李洁,这人,怎么就能忽然变得这么多呢。 “李洁?”司徒锦忽然不知道说什么,她就是你想听听李洁在听到这样的话之后,会有什么看法,难道会跟她的表情一样吗? “他的说法都对。”李洁知道司徒锦是什么样的想法,看也没看大家伙儿,低着头在司徒锦话音刚落的时候,就接了那么一句。这些人当中,所有的人都在不停地改变,而这些人当中,变化最小的那个人就是司徒锦,她还是跟以前一样有点小天真,小可爱,小单纯。也好,保持那一点点小单纯也是好的。 她说完这句话,全场的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顿时没有任何声音,整个场面陷入了尴尬的气氛,司徒锦忽然觉得有点不知所措的样子,两只手在自己的膝盖上打结,张雅眼珠子不停地转悠着,看看南征的表情,再把眼珠子转过来,看看李洁的表情。他们也许都是有太多的情绪,但是没有合适的表情表达,一个个面无表情的脸。 费铭则是自始自终都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坐着,静静地听着他们说话,也是,在这方面他也是没有经验的人,也曾经有过一段的浮躁期,浮躁地想结婚,后来,还是被他们劝的,打消了这个念头。还好,幸亏没有步入李洁和南征的后尘,他也为自己感到庆幸。 但是,现在的他忽然有一个很大的疑问,就是李洁和南征经历了这些之后,真的还爱着对方吗?还是一直都误解了爱的意义,他们之间的这并不是爱。司徒锦在偷偷地看她身旁的费铭,她不知道他这些天是干嘛了,还好不好?她很想听听他这些天的故事。但是在这个节骨眼上,也不好问什么,毕竟今天的这次聚会纯粹是李洁和南征的座谈会。 “你们还爱着对方吗?”费铭忽然开口,说实话,他现在越来越不知道什么是爱了。他想听听他们对爱的看法。 “我他妈现在都不知道什么是爱了,如果真的有爱的话,我除非是死人,才不爱她。我他妈就爱过这么一个女人。以后也估计再也不敢这么死心塌地的爱了。”南征很激动地说着,不知道是真的有点喝高了,还是冲着这个酒劲儿好发泄一下。 李洁听到这句话,心底的防线好像忽然坍塌了下来,泪水就好像决堤了一样,止不住地流,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淡定。结结巴巴地说着:“我也。。。。。。爱。” 爱情到底什么样(四) 更新时间:2013一01一05 全场的人更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语言安慰他们,只是怔怔地看着面前的两个人,心里有说不出的心酸,心疼。南征转过头,心疼地看着李洁,抬起手,放在了李洁的脖子上,温柔地抚摸着说:“别哭啊,别哭了,一切都会过去的。。。。。。”,在外人看着他们根本不像是离了婚的夫妻。他们都知道,当南征看见李洁哭的时候,他的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司徒锦通过这件事情有很多的感触,原来,这就是爱情,但是人生在世,光是拥有爱情是远远不够的,会让人觉得疲惫,觉得彷徨,觉得力不从心,觉得难过,总之,爱情有的时候并不是那么美好的事情,它还需要有其他的辅助,有了这些辅助之后,才能让人们觉得爱情那么美好。 也是,人生在世,注定要受许多委屈。一个人要成功,所遭受的委屈也就越多。要使自己的生活向更好的方向发展就不能太在乎委屈,因为它们纠结你的心灵扰乱你的生活,也是健康的大敌。学会一笑了之,超然待之。原谅周围的那些人那些事,让我们在宽容中壮大c升华。 生活中很多时候很多事情,我们原本计划得很好,想像得很美,可往往走着走着,一切就慢慢变了,变得不那么美好,有时甚至变成了一个任务,一个包袱。如同旅行,本是一件轻松快乐的事,结果往往成了在路上奔波,只为了那一个个景点的到此一游,却错过了走走停停旅行的意义。 本身多么幸福的一件事情,喜结良缘,永结同心,可是现在呢,过着过着,就变了样儿了。变得不那么幸福,好像真的成为了一个累赘,一件包袱。李洁认为他的家人是包袱,他家里的条条框框是包袱。南征也觉得这样的生活是他的累赘,他不能好好地工作,开开心心地生活。他多想还是回到那个天真烂漫的时代,没有爱情,没有争吵,只有在家人的呵护下一天天成长,但是时间来不及我们回忆,现在就没了。那种简单,真实的生活他觉得离他越来越远,他们没有结婚的人忽然害怕结婚,结了婚的人也许都没有勇气谈恋爱了。 张雅默默地想着,她只希望她的爱情不要这样,不结婚的时候怎么样都可以,她可以承受任何的痛苦,任何的背叛,她只希望,等以后,她结了婚,两个人真的可以相依为命。她没有资本挥霍自己的青春,更没有精神去离婚。 她只是一个外地来的小丫头,她知道自己没有三头六臂,她只是一个姑娘。在意漂亮衣服,但是她自己却没有足够的条件去买漂亮的衣服,所以她拼命地想找可以给她依靠的男人。在意人家说她漂亮,她有她的喜怒哀乐。她有她的在乎,信仰,向往。她一直相信爱情。就算不是小说中的那样轰轰烈烈她还是相信。 她相信终有那么一个人,不在乎她的外貌,她的家庭,她的一切,只单单地喜欢她这个人。她一直在寻觅,寻找那属于她的地方,属于她的家。 如果她真的认定了一个人,她愿意追随他到任何一个地方去。 费铭看着他们,生活在现实的时代,还要现实地考虑问题,他的理智永远都能战胜一切,他还是淡淡地看着他们,好像跟在观看一场电影一样,外人根本看不到他的喜怒哀乐。他最后还是淡淡地问着他的疑问:“那。。。。。。你们的财产是怎么分配的?” 司徒锦听到这个之后,赶紧用胳膊噌了噌他,提示他不要再问下去,这可是更是人的私事儿了,他们都没有权利干涉,不过话又说回来,他们是很好的姐们儿,没有什么不知道,不能说的事情。而且这却也是一个很诱人的话题。南征的家里固定的资产上千万,还有什么股票,公司这些,即使不是分什么一半,就给李洁那么塞牙缝的那么一点点,她这辈子也不愁吃喝了。 所有的人都看向了南征,虽然没人敢问,但是问题出来之后,却是每个人都想知道答案的。南征看了看李洁说着:“对不起,我挣得钱就这么多,全给你。” 当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也许所有的人都已经知道结果,所有的人都很郁闷,为什么南征家里的财产李洁一点都没有得到呢,根据新婚姻法规定,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要不就是南征名下没有任何财产,不过那也应该是有赡养费的呀。 “没事儿,以后的事情你看着办吧。”李洁仍然淡淡地说着,跟刚才泣不成声的样子有点不一样,眉宇间好像是透漏了一点点失望。司徒锦一看不对呀,为什么所有的人离婚了,就可以得到相应的赔偿,为什么单单的她的姐们儿就不能呢?虽然她跟南征是从小到大的哥们儿,但是李洁也是她的姐们儿,更何况,他们家那么有钱,给李洁一点点也是应该的。于情于理都应该这样。 “为什么呀,新婚姻法规定,不是都是有赔偿的吗?而且不是还可以分你们家的财产吗?毕竟不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吗?”司徒锦这一下子来劲了,冲着南征矫情地说着。 “我有什么呀?请问那是我的吗?即使以前有,自从我们结了婚,也被家里人悄悄给转移走了,他们就压根没有想着让我们天长地久。那是我爹的,一切都是我爹的,我只有一个月不到一万的工资。”南征也生气了,其实他心底也希望他们家的那些钱,能给李洁一点点,最起码,李洁以后的生活可以不用那么辛苦。 “算了,算了,我是应该会有点补偿的,无所谓了,我现在什么都没有,还在乎那么多干什么呢?”李洁有点沮丧地说着,她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本身就不是冲着他们家的钱跟南征好的吧,所以当他跟她离婚的时候,她第一个想到的也不是赔偿。 “我劝你,还是争取一点的好,现在婚都离了,还没有得到任何赔偿吗?”费铭虽然只是一个旁观者,但是他的想法却是跟司徒锦和南征是一样的。毕竟这场婚姻中,最可怜的还是李洁。 李洁苦笑了一声,并没有说什么。最后几个人偶尔说话,偶尔喝酒,并没有太多的语言,各自思考着自己的事情。最后,张雅的男朋友过来,张雅去了别的桌子,跟他们分开了。 不知道什么原因,张雅一走,司徒锦就是觉得不安,相当地不安,她害怕她一走,就真的再也回不来了,她知道,张雅虽然什么什么都听她的,但是她的心底是很有想法的人,也是很有理智的一个人,她知道,她就是想在北京,永远地在北京。她也一直为这件事情努力着。 她最终还是把自己的不安说了出来,她们以前是多么好的三姐们,形影不离,现在这一切都悄悄地发生着变化,也不能怪别人在变,是每时每刻每个人都不停地发生着变化。她看着李洁说着:“为什么最近我一直有种不安,张雅一走,我更是觉得不安,尤其是她跟我说了她要是有一天追寻自己的幸福,离开我,我是不是会怪她之后,我真的害怕,害怕她有一天就这么冷不丁地消失了。” 话说平安夜(一) 更新时间:2013一01一06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没有办法,迟早要分开。看开一点就好了,她的这个男朋友,是北京的吧。”李洁淡淡地说着,就完全以一个过来人的语气说着一切,跟以前截然不同。现在的她说话更加机智,更加有城府,考虑问题也更加全面,真的,在毕业之后,为了更好地适应社会,每个人都在飞速地成长。 “是的,你怎么知道?”司徒锦听到李洁这样说后,觉得很吃惊,他们平时在一起的时候并没有说起张雅的男朋友呀,什么时候李洁也这么机灵了,她看着李洁问道。 “这就是人跟人的区别,找一个北京人是她的梦想,不要忘记。”李洁说着这话的时候,语气还是淡淡地,但是司徒锦却觉得有点嘲讽的意思,之后的时间,他们几乎没有这么说话,也许是每个人都陷入了沉思,司徒尽一直想着,接受一样的教育,一样的生活,为什么人的目标就是不一样的呢?她真的不知道,这人是为什么而活,虽然是一个愚蠢的问题,但是她却琢磨了老半天,还是没有想明白。其他的人都在想着自己的事情。 不过,司徒锦觉得她说的是事实,之所以说她说的是事实,是因为推翻了一切假设的可能。费铭在司徒锦的旁边坐着,并没有太多的话语,但是司徒锦却觉得他们之间发生着微妙的变化,这种变化让人觉得像是在恋爱,又不像是恋爱。因为他们之间没有轰轰烈烈的深刻,反而只有平平淡淡的真实。 北京的天气一个月以来,丝毫没有暖和一点的意思。下雪,结冰,刮风,这好像是冬天的不变的天气,没有任何有生气的东西,只有光秃秃的树枝尴尬地立着,张雅和司徒锦还是一样的,天天上班下班,她们每天都在过着担惊受怕的日子。她们害怕有一天,司徒森强真的知道一切,然后不让她们上班,不让她们上班其实都是小事儿,司徒锦不敢想,司徒森强知道这件事情之后,会有什么样的大爆发。 一转眼,圣诞节就要来了,以前的圣诞节司徒锦都是在学校里面过的,她会收到很多的苹果,礼物等等,但是这次的圣诞节她似乎不是那么期待,因为自从毕业,同学们分道扬镳,不到半年的时间,有很多以前关系还不错的同学都失去了联系。有的已经回了老家,有的则是因为工作的不如意或者什么,不愿意抛头露面。 今年的圣诞节,她提不起精神,以前每到这个时候,北京都会下雪,她们一群人会堆雪人,会给雪人穿衣服,围围巾,偶尔给它换个鼻子,因为人多,所以很热闹。但是今年就是一直下雪,雪人一直都在,而且有的时候还不只是一个,最后变得黑乎乎的,也还是没有化掉。她也失去了新鲜感,也就失去了乐趣。不管怎么玩,怎么high,始终都是她和张雅两个人,不过还好,不是她自己。 但是今年是她刚刚走向社会的一年,她想过一个不一样的圣诞节,让一切变得有意义有价值一点,也许是因为生活太过无趣,想为自己的生活添点色儿,早在几天之前,她就想着应该怎么办?她的心底还想着,想着一个人,费铭,自从上次见到,这又是几天没有见到面了,她想她要不要送他一个礼物呢?与其是想过一个不一样的圣诞节,一个有意义的圣诞节,不如跟自己想要在一起的那个人一起过。 说实话,司徒锦还是胆怯的,她害怕当她满怀信心,满怀希望地找他的时候,他的满不在乎或者根本不领情的样子,或者又跟上一次那样,遭到林熙的讽刺,但是她立马学着林熙高傲的姿势,下巴微微上扬,不可一世的样子,安慰自己说:“怕什么?他爱的是我。” 当司徒锦说爱的时候,她忽然觉得爱这个词太过沉重,其实她跟费铭想着都谈不上爱,是喜欢,深深的喜欢把?她也迷惑了,她根本不知道爱是什么感觉。她只知道,当他看见她的时候,她会忘记时间的存在,也会觉得失落,失落他的离开,害怕一段时间见不到,或者永远见不到。她永远都是这样,这样的没有安全感,其实按照她的经历,她应该是那种无忧无虑的人,但是往往事实上,她不是那个样子了,她经常会觉得恐慌,觉得不安。 尤其是她们毕业之后,张雅跟她说了那些话之后,或者是一次次地看见费铭的表现之后,总之,种种的表现都让她觉得不安,觉得彷徨,她对爱情失望,对友情怀疑,她想紧紧抓住的东西,却老是跟她忽远忽近,其实,她很受不了这样的感觉,她努力的不想要这种感觉,但是她自己却觉得力不从心。 林熙也因为这个圣诞节准备了很久,因为她始终认为费铭不是她的,虽然费铭跟她承诺过:想结婚的时候说一声,但是她始终认为那只是费铭的随口说说而已,还是觉得不安,费铭的忽远忽近,忽冷忽热,她不是不知道,其实那是一种平淡的表现,不知道有多少人的爱情会在这种平淡的时间中逝去。这样的男人根本没有把爱情当回事儿,她真的爱他,她只想紧紧地抓住属于她的东西。 她知道,如果有一天,费铭离开了她,那么她真的会一无所有,她没有北京的户口,没有亲人,只有一套房子,空洞洞的房子,她只有费铭自己,也算是他的亲人,所以她会紧紧地抓住,虽然费铭的那句话也许真的只是随口说说,但是那是她逼不得已的时候的挡箭牌。 这不,平安夜,说到就到了。心碎了酒吧最近一直以来,生意真的不怎么样,那里所有的员工都想趁着这个节日的时候让心碎了酒吧起死回生,好好的大赚一笔,当然,司徒锦也想在这个时候好好的卖酒,好挣一点钱,为以后她再次跳槽,做好充分的准备。 司徒锦早在前两天的时候,就兴奋地不得了,她不停地跟张雅唠叨:你说我平安夜那天能不能卖一百沓啤酒,那天到底能挣多少呢?跟司徒锦的兴奋相比,张雅反而显得很淡定,只是嗯嗯啊啊的应付着,或者有意无意地回避着这件事情,司徒锦觉得无趣,只好说了几句,草草了事。 司徒锦也觉得郁闷,为什么以前提起钱的时候,比司徒锦还兴奋的张雅,现在怎么对钱没有感觉了呢?要是以前,肯定张雅也在盘算着那天到底能挣多少。司徒锦业不好问什么?还以为是因为她男朋友的原因,让她对生活改变了看法,生活换了目标。 平安夜的那天,司徒锦早早地起床,她准备去费铭的公司,送上自己的小礼物,她对自己有种收不上来的感觉,她觉得自己就是贱,说不上来的贱在费铭面前,不管是费铭对她怎么样,她都对他恨不起来,他只要稍微对她好一点,她就得瑟的不是自己了。她不奢求费铭看见她送的东西有多感动,或者有多感激她,她只是想看看他,看一眼,在一起呆上一会儿,吃一顿饭也就够了。 话说平安夜(二) 更新时间:2013一01一06 她上午11点的时候,就起床,收拾收拾自己,就匆匆地赶去他的公司,她只是想跟他一起吃一顿饭,在一起聊聊天,她忽然觉得自己老了,以前的她总是想着怎么怎么好玩,怎么玩比较轰轰烈烈,但是现在的她越来越喜欢平静。 在特别喧闹的时候,她会握着自己的手机,在安静的时候,她也会握着自己的手机,真的是一手机,一世界。她喜欢这种感觉,深深地喜欢,她觉得人都是善变的,所以她不能太过多地依赖别人,她只能把自己的期待最后变成玩手机的发泄。这段时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天气太冷的原因,她和张雅之间的谈话也越来越少,不是她刻意地不说什么,而是她一直认为张雅在刻意地回避什么。 她始终是认为这只是一个疲倦期,一个适应期,或者女人每个月都有那浮躁的几天,让人变得新烦意乱,不想说话,总是想闹几天情绪,她一直都这样安慰着自己,过了这几天,也许就好了。 她觉得能跟自己说心里话的人真的越来越少了,以前不管怎么样,还有李洁,张雅,还有她的那帮姐们儿,她们可以肆无忌惮地疯狂,颓废。现在倒好,有些人已经不联系,另外两个,一个是已经嫁为人妇,虽然现在已经离了婚,但是婚后的各种事情还没有处理好,她肯定是无心听她的心里话或者是听她发牢骚,因为她的烦恼比她还要多的多。 另外一个,最近一直心不在焉的样子,往往是跟她说话的时候,她的回答是:“啊?”或者是“你再说一遍。”这样的事情,一次两次也好,关键是一直这样,肯定司徒锦也失去了耐心。 工作的不顺利,加上家庭的不和谐,这段时间司徒森强一直在有意无意地找茬,他看见司徒锦就会问:“跟李翔经常联系了吗?”好像司徒锦生下来就是跟李翔联系的一样,其实她想说,他们是真的没有关系,没有任何特殊的关系,只是一起玩大的哥们儿而已。跟她一起玩大的哥们儿还有很多,比如南征,为什么司徒森强就没有跟她说经常跟南征联系联系啊。 司徒锦当然知道司徒森强安的是什么心,所以,现在的她看见司徒森强就好像耗子看见了猫一样,想快快地溜之大吉。他越是说让她跟李翔联系,她越是不想联系,司徒森强一直认为她还处于叛逆期,但是司徒锦自己知道,她其实早就已经过了叛逆期了,她的青春期都快要过去了。她就是觉得没有必要太过亲密的联系,偶尔联系联系还可以,要是一直这样联系了,那岂不是感觉怪怪的,她自己心里嘀咕着。 再说说工作吧,司徒森强这段时间盯她盯得这么紧,她天天晚上出去上班,司徒森强要是稍微留意一点她的作息时间,就会发现她的一切的事情,她不安,相当地不安,她有无数次的时候,都梦见司徒森强枕着脸问她:“为什么去酒吧上班。”她在梦里觉得相当地害怕,不敢看司徒森强的眼睛,不敢跟他说一句话,只是呆呆地站着。每一次看见司徒森强的这种表情都会把司徒锦从梦中惊醒。 司徒锦苦笑,这是她的工作,可是她每一次就好像偷了别人的东西一样,让她的心里得不到安生,这给她的思想造成了很大的压力,她知道,自己不能这样,因为长时间的下去,她的精神肯定会受不了。 她想找个人诉苦,她想跟那个人说:最近她真的很辛苦。希望那个人可以理解她,给她动力。但是她始终找不到那个合适的人,她不知道自己该跟谁说,所有她觉得自己孤独,寂寞。她有的时候也很不理解自己的这种行为,为什么以前有的时候即使是自己一个人,也不会有这样的感觉,为什么现在就不行了呢。每次遇到事情,就自然而然地想起了费铭。这种状态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她扪心自问,好像是从他们认识的时候开始的,具体的应该是她为他做的那次人工流产把。 她赶紧摇摇头,提示自己不要想以前不高兴的事情。是的,自从认识了费铭之后,她经历了很多很多,但是经历了这么多,并没有让她忽然之间成长起来,成熟很多,反而从心底多了一种依赖,一种对费铭的依赖。 就好像小时候依赖妈妈爸爸那样依赖一个人,后来,长大了,她觉得自己可以不依赖这些人,但是她不知道的是,其实她一直在依赖着他们,并没有任何的减少。不过,爸爸妈妈还好,因为足够爱她,真的可以为她撑起一片天,但是费铭不一样啊,费铭是跟她没有关系的两个人。 她知道,她不能一直依靠一个人,因为当他忽然离开的时候,她失去的不只是一个依赖,而是整个精神支柱。她不只一次地告诫自己,但是好像都无济于事,这不,24号的这天,有乐的屁颠屁颠地去找费铭去了吗? 她一直想着,他们会以什么样的方式见面,是他的秘书把她带到他的办公室,那个时候的他正在伏案工作,然后看见司徒锦过来,微笑着说:“锦,过来啦。”司徒锦的嘴角微微上扬,这是一个不错的见面方式,但是这种见面方式好像少了一种浪漫。 她走到公司的时候,他正好下楼吃饭,当他一抬头,就看见了面前的她,今天的她是如此得耀眼,就跟闪闪发光的宝石一样,在人群中,一眼就可以认的出来,所有的人都用那种特别羡慕的眼神看着她,她就是人们心中的公主,然而这个时候,她的王子出现,做出邀请的姿势,然后两个人在所有人的羡慕下,跳着华尔兹。 这个浪漫,但是好像不现实,司徒锦摇摇头,告诉自己不要想下去,她是真的想多了,她看看自己,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没有特别好的身材,没有特别好的容貌,凭什么她就是闪闪发光的公主,她没有玻璃鞋,凭什么就能遇见她的王子,凭什么可以在那么多人的羡慕下跳着浪漫华尔兹,再说了,她会吗? 司徒锦坐在公交车上,使劲用头磕着前面的座椅,提示自己清醒一点,但是她这样,不仅弄乱了自己的头发,也惊动了在她前面熟睡的大叔,大叔不耐烦地瞪了她好几眼,她只能死死地低着自己的头,明明是自己的错,还有什么好说的。 当然,这天的时候,林熙也没有闲着,她早就已经把自己准备好的圣诞礼物包好,准备去费铭的办公室给他,这可是她花了很长时间绣好的东西,虽然不是什么名贵的物品,但是却是她的心血,她知道,费铭肯定会很感激,会跟感动。 “当,当,当。”费铭听见敲门声,头也没抬,就说了一句:“请进。” 林熙一扭一扭地过来,看见费铭还是没有抬头的样子,有点小失落,这跟她的想象有点遥远,不过这才是费铭的性格,费铭这样,她也见怪不怪了。现在的她并没有矫情那么多,她一直想着费铭看见她的东西的时候,兴奋,感动的样子,她就会觉得更加兴奋。 “费总,该吃饭了。”林熙走到他的面前说着,露出娇羞的表情,但是她的穿着却是永远的那么性感妩媚,动人心弦,可惜的是,费铭还是没有抬头看一眼。最近的他还是忙,忙着各种文案,上次苹果集团的事情刚过去,这不又来了云锦,云锦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又来了其他家更麻烦的公司,整的他焦头烂额,没有睡过一天踏实的觉。 他觉得现在的自己,能睡一个好觉,就是一种奢望。 话说平安夜(三) 更新时间:2013一01一07 “帮我买盒盒饭吧,谢谢。”费铭还是没有抬头,依然看着面前的文案,他也已经忘记了这个本来就不属于中国的日子,他也没有那么多的浪漫的细胞,他一直是这么认为的,与其把那精力花到那上面,还不如回家睡个好觉。他现在已经处于极度的疲劳的状态当中,所以,一直以来,他就从来没有过过任何节日,也不知道有这些节日的存在,即使知道,他也不知道是具体的哪一天。 “你就抬眼看一下嘛,看看我今天送你什么了。”林熙撒娇似的说着,一般情况下,这种女人真的很讨人喜欢,小小女人,不仅自己的经济独立,而且又有温柔可人的一面,长得有那么漂亮,性感。总之汇集了所有女人的优点,一般的女人不能恭维,二般的女人不敢恭维。不得不说,她就是这样的极品女人。 费铭本身还是不想抬头看,但是为了不辜负这个女人的苦心,只能应付地抬起头,没有想到的是,面前的女人划着比以前更加精致的妆容,性感中透露着清纯,既有女人的妩媚,还有小女孩儿的清纯,看得出来,她这次化妆是费了不少心的。再看她的服装,咋一看,跟以前的职业装没有区别,仔细一看,这套衣服更具有女人的线条,这样的衣服被她穿出来,不得不说的是,女人的身体就是一件艺术品。费铭的眼睛都看得直了,但是他现在只是淡淡地看着,并没有对漂亮女人有特别的感觉c 以前的他不是这样的啊,看见漂亮的女人他都会口水直流,不会没有任何的感觉。他现在也郁闷,这是老了吗?还是玩够了,想过平静一点的生活了。 “你今天很漂亮。”费铭微笑着跟她说着。 “你看我给你什么礼物。”林熙说着这句话的时候,已经把她绣好裱好的十字绣用一张厚厚的纸包着,放在了费铭的桌子上,方方正正的,很难让人想象里面究竟是什么样的东西。 费铭看见了桌子上的东西,心里很是疑问,这难道是两个人的合影?还是他自己的照片?还是林熙的照片?他看着方方正正的,用厚纸包着的样子,他猜想的就是这个。他微笑着看着她,心想:这个女人还真是懂浪漫。说着:“我们得照片?还是你的照片?还是我的照片?” 林熙看着他,很不高兴的样子,委屈的嘟着小嘴说道:“我怎么会送这么没有情趣的东西,你也太不了解我了,还是你觉得我根本就不懂得浪漫。”她看着费铭很委屈的样子,小脸微红,小嘴还是嘟嘟的,很可爱,费铭站起来捏了一下她的脸蛋,那吹弹即破的皮肤。 “那是什么,宝贝,别逗我了。”费铭强忍着说,其实现在的他并不是特别的有耐性,因为,他还是沉浸在他的工作中。他跟她说话,也是硬被她拉回来的。 “你看。”林熙把那张铺在上面的纸拿下来,一副很漂亮的人物像呈现在眼前,是费铭的像,而且还是林熙一针一针绣好的。费铭呆呆地看着那副画像,是他们去年一起出去游玩的时候一起拍的,其实费铭并不喜欢照相,那张还是林熙偷拍的,因为人长得比较帅,这张照的又特别自然,所以整个照片跟本人一样,显得还能精神,很帅气。 照片中的他的眼睛,像黑夜里的星星,眼神很深邃。他的气质是有点狂有点野,少点亲和力,但有个性魅力,他穿着西装,还有暗色衬衫,解开两颗扣子的样子很有味道。 正好,林熙又把这张照片印在了十字绣的绣布上,一针一针地绣起来,直到平安夜的前夕,她把整个画像都绣好了,又急忙招人裱好,现在才能完完整整地把这幅画像交给费铭。 费铭怔怔地看着自己面前的人物像,这是他吗?照片中的他是那么的帅气,精神,他真的不知道原来自己长得是那么的帅气,那么具有成功男人的典范。不过,现在的他眼神有点暗淡,工作也不是想象当中的那么顺利,他不知道为什么,人在点背的时候,竟然可以这么的背,背的他做什么工作都不能那么顺利,跟以前的时候完全不成正比,他对于这个公司,越来越觉得力不从心。 费铭看着林熙为自己的付出,真的很感动,他也知道她的用心良苦,他发自内心地对她说“谢谢。”这句话虽然很简短,只有两个字,但是饱含了他所有的感谢,他不会用那么多的花言巧语,他基本上也不会跟人说谢谢。他所有的话语基本上用的都是命令的口气,是的。他一向这样高傲地不可一世,从来不会跟人说什么谢谢啦或者对不起啦。平时的时候,能给别人一个好一点的脸色,别人就得感激万分,他就是这样高傲的王子。 当林熙听到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也显然地愣了一下,因为她跟他一起这么多年,不管她付出多少,他从来没有说过谢谢,这样的谢谢忽然也让她觉得不安,觉得两个人的距离真的越来越远了。最近,她觉得他一直在发生着变化,变得越来越温柔,并不像以前那么冷酷,那么无情,霸道。他的变化让她觉得不安,她总觉得这样的变化不是为了她。 “那我们一起去吃个饭好不好,我们已经很久没有一起吃饭了。”林熙说道这里的时候,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是啊,他们又多久没有一起吃过饭了,更何况共处一室呢,也是不可能的,他看了看她,心想:是啊,有多久没有一起吃完饭了呢? 他本想着跟她一起出去吃饭,但是他又看了看办公桌子上的文案,觉得自己现在忙的一分钟的时间都挤不出来,出来吃饭简直就是浪费时间。不行,他不能这么浪费时间,他要努力工作,以最快的效率做事,这才是他最简单,最真实的生活。说实话,他还是很喜欢这样的生活的。 当他的眼神瞟到办公桌的时候,她就知道,今天出去吃饭,肯定是不可能的了,她的眼睛里已经写满了失望。虽然是这样,但是她还是奢望着,奢望着费铭一时心软,同意跟她一起去吃饭。费铭看了看她,并没有读到她眼睛里失望的眼神,也许是男人本身粗心的本质把。 “对不起,因为我真的很忙。最近公司。。。。。。”费铭难为地说着,在他还没有说完的时候,林熙就用自己的手指堵住了他的嘴巴,与其这样听下去会让自己失望,还不如自己说出来,做个通情达理的女人,也许他会更喜欢一点。 “我懂,我给你带过来,糖醋里脊好吗?你最喜欢吃的。”林熙看着他,依旧淡淡地很温柔地说着,眼睛里除了柔情,此时并看不出太多的情绪,她把她自己心底的失望掩饰的刚刚好。她知道,他不喜欢死缠烂打,不懂是的女人。 她就是要做他喜欢的女人,一直这样做下去,即使那样的她不是她自己,那么她还是愿意。 “还是你最懂我,未来你就是我一生的伴侣。我希望,我们老了可以天天拉着手散步,然后累了你就给我做饭吃。”费铭不由自主畅想着他跟一个女人在人在黄昏的时候的那种相依为命的唯美,他也一直认为那么女人就是林熙。 因为林熙,是最懂他,最能帮助他,一直跟他紧紧相依的女人。在他困难的时候不离不弃,在他有钱的时候也是不骄不躁。既性感有漂亮,又善解人意,这样完美的女人就是他心中的梦,他喜欢这样的感觉,也喜欢这样的女人。 但是他忽视了最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最合适的那个人,并不一定是他最爱的。 话说平安夜(四) 更新时间:2013一01一07 林熙从他的办公室出来,虽然失望,但是还是强颜欢笑的样子。她知道,她要做一个善解人意的女人。 她一直认为自己没有什么优点,没有好的家庭,从小都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谁的人,心里渴望得到那种爱的心要比常人多的多,所以当有人对她好的时候,她往往就会觉得特别感激,然后最后会有猜疑的心理:他为什么会对我好?有什么企图呢? 其实,人对别人好,有的时候,并不是非得有企图,他们就是觉得自己的心里踏实,觉得快乐,像司徒锦,其实她对张雅好,一点企图也没有,从她那里,她也得不到什么,就是图一快乐,图在一起觉得是姐们儿的感觉,这种感觉要比自己的感觉好很多。 特殊的日子,优秀的人,还真不是工作的好时间,不一会儿,司徒锦就过去了他的公司,因为上一次费铭明确交代,这个女人找她,一定让她进来,所以前台的服务人员并没有通报给费铭,直接把她带到了费铭的办公室。 当司徒锦看见费铭桌子还没有动的盒饭的时候,她知道,他还没有吃饭,正好,她正想跟他一起吃饭呢。她在心里偷偷乐着。司徒锦透过玻璃门,看见他的办公室里,只有他一直低着头全身贯注地看文案,好像所有的事情跟他都没有关系,也并没有其他的人,她就直接进去了他的办公室。 当她走到他的面前的时候,他还是没有发现她的存在,她站了一会儿,他依旧没有发现,到最后,她终于按耐不住,用两个手指头敲击着桌子,桌子发出“当当”的响声。费铭本身没有表情的表情忽然皱了皱眉,司徒锦发现他明显得皱眉,心里想着:完了,完了,又要挨骂了,不过这也能怪谁呢?只能说自己没有眼力见儿。 他在皱眉之后,还以为是陆奕,准备大骂。但是又想起了天津事件,怕万一不是陆奕怎么办,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并没有骂出口,只是在心里解解馋。他抬头,想看看那个打扰他的人到底是谁c 当他抬起头的时候,司徒锦尴尬地看着他,本身想笑,笑得又有点僵硬。不笑吧,但是那表情又有点像笑。他看着她,这么尴尬的样子,先微微笑说:“稀奇呀,你怎么来了。”他赶紧指指旁边的沙发,示意她坐下来。 “因为今天想给自己留点纪念,所以就来了。”司徒锦兜圈子似的跟他说着,并没有急于邀请他去吃饭或者送上自己的礼物,她想,现在时间不紧,多呆一会儿也无妨。他们都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了。而且,跟他在一起,即使不快乐,也显得那么的自然,会忘记时间的概念,这种简单的真实,她觉得很自在,也很喜欢这样的感觉。 “为什么想给自己留点纪念?”费铭被她逗了了,笑着问他,有的人,就是容易让另外一个人开心或者难过,司徒锦就是这样的人,而费铭就是所说的另外一个人。听着她说的话,有点不理解,但又觉得有点有趣,觉得这个女人还真是有点意思,整的神神秘秘的。他也不自不觉忘记了他工作的紧迫和压力。 “因为今天是特殊的日子。”司徒锦还是用同样的一个表情说着,她认为这样说,他应该足够明白了。 “哦,你大姨妈来了?”费铭终于好像想明白了一样,恍然大悟的样子,正为自己的聪明沾沾自喜呢。 “你丫的,你才大姨妈来了呢?”司徒锦没有了刚才的淡定,站起来,走进费铭,歪着头顶着他,也不知道是因为不是太好意思,还是本身很生气才那个样子,小脸通红。 “是你说的,今天是特殊的日子,你们女人特殊的日子不就是大姨妈来了吗?你看,现在矫情的那样,还不是吗?”费铭有点委屈地看着她,认为明明自己就猜对了,为什么还气愤的那样。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现在的她对于他来说,根本没有任何秘密。 “不是,我说的是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是因为它是一个节日。”司徒锦很不理解,原来这么成功的男人,也有这么白痴的一面,竟然理解能力这么差,特殊的节日硬被他说成是大姨妈,想到这里,司徒锦又觉得好笑。不禁微微地笑出声,因为想保持更完美一点的形象,没有好意思哈哈大笑起来,如果换做是别人,她肯定会捂着肚子,哈哈地笑个没完没了。 说到节日,费铭真的更是迷茫了,他迅速地在脑子里想着今天到底是什么节日。 春节?不是,春节还没到,端午节?不是,看着不像,直觉告诉他不是,当然,他也不知道,什么节日应该吃什么东西,在家里的时候,都是张妈做好,做什么吃什么,该到节日的时候,张妈做着节日应该吃的食物,不过他还是做什么吃什么?因为他压根不知道哪一天是节日,也不知道哪一天节日应该是什么样的食物。 那么是中秋节,不是,不是,他把他知道的节日都想了一遍,还是没有想到任何一个合适一点的节日,他的表情越来越纠结,他一直在使命地想着这到底是个什么节日。不由自主地反问道:“节日?” 司徒锦看着他这么狰狞的表情,很是费解,心想:他在想什么?难道他是节日白痴?不行,得考考他。司徒锦小时候恶作剧的毛病又出来了。她还没有考他,就想到他答不上来的那窘迫的样子,就觉得好玩,不由笑得更加灿烂,更加奸诈了。 “是啊,是个节日,那么费总,你知道今天是什么节日吗?”司徒锦眉毛微微上挑,挑衅地看着他,这个样子很可爱,又很调皮,但是这个时候的费铭哪注意到那么多,他的心里一直想着是什么节日呢,他的脑子恨不得已经打了结了,还是想不出到底是什么节日。他又不好意思在她的面前说明他是个节日白痴。 “这个?难道是中秋节?”费铭疑惑地看着司徒锦,他想从她的表情当中得到一些蛛丝马迹。但是却只看见司徒锦大笑的样子,捂着肚子,抑制不住地哈哈地笑起来,笑得脸比刚才都红了,肩膀不停地上下抖动着,感觉都要笑抽了的样子,嘴里还不停地说着:“哈哈,中秋节,哈哈。” 费铭被她笑得更加囧了起来,这样瞎猜其实还不如直接说明他不知道什么节日得了。“不是,我知道不是,不瞒你说,其实我是一个节日白痴,我压根一个节日都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应该是先天的缺陷。”费铭一口气地说着,跟以前那个成功的男人的形象简直一点都不像,现在的他就是一个孩子,幼稚,各种幼稚。 “你知道春节吗?”司徒锦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也被他的理由折服了,节日白痴竟然变成了先天性的,这个人,也太神奇了。 “知道,但只是听过。”费铭本想说知道,但是何必打肿脸充胖子呢。 司徒锦听到这个,惊得直接晕倒,怎么可以这样? 话说平安夜(五) 更新时间:2013一01一08 司徒锦彻底无语之后,干脆跟他说明了一切,告诉他:“今天是圣诞节的前一天,晚上的时候就是平安夜,圣诞节(christas),这个名称是“基督弥撒”的缩写。弥撒是教会的一种礼拜仪式。圣诞节是一个宗教节。因为把它当作耶稣的诞辰来庆祝,因而又名耶诞节。圣诞节是在每年的12月25日,这期间会有圣诞树啊,圣诞礼物啊,平安夜的那一天会有平安果啊,你知道了吗?” 费铭是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其实他还是不完全懂,每一次到这种节日的时候,他的智商几乎都是为零的,不过这样也好,倒是为他省下来不少钱,不少给女人送礼品的钱。也省去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那我准备给你送一个圣诞节礼物。你猜是什么?”司徒锦把用盒子包装好的礼物从后背拿到了他的眼前,只能说,着算是一个惊喜,他这么能想到司徒锦竟然有这么细心的一面,还知道给人送圣诞礼品。 当他看见圣诞礼品的时候,他的眼睛都亮了,他是怎么也想不到,他竟然还有礼品,虽然以前的时候,他收到的礼品从来没有少过。但是很多时候,他都是不屑地看都不看一眼,最近因为很少跟不相关的人联系,礼品倒也少了起来。这不,冷不丁地收到两个圣诞礼物,还有点一时适应不过来。 司徒锦看见他怔怔地呆在原地,认为他从来没有收到过圣诞礼物,顿时很有成就感的样子,在他的面前显摆起来,趾高气扬的样子。费铭看见她得意洋洋的样子,不觉好笑,这有什么好得意的呢?是得意她能给他从礼品还是什么?他不由自由也是嘴角微微上扬,既然她这么高兴,就按照她的意愿让她继续高兴吧。 “我猜是戒指,你向我求婚?”费铭坏坏的笑着说道,他靠司徒锦更近了,俯视着她,因为足够近,他呼出的暖暖的痒痒的气流司徒锦肯定能够感受得到。话一出,就被司徒锦立即驳回,“怎么可能?别把自己当跟葱,可惜,谁来拿你炝锅啊,再猜。” “我猜是一个房子的钥匙,我们结婚的房子的钥匙。”费铭一直拿这个结婚的话题说事儿,他就是无聊,他知道自己根本猜不到到底那里面放的是什么,他怎么会知道女孩子的心思呢,他更不知道司徒锦的心思,他不屑于猜任何人的心思,除了工作之内的客户或者什么。 司徒锦见他一直拿着结婚说事儿,他这明显的就是调戏他,又不是没有过,以前口口声声说要结婚的那个人,现在不还是连屁都不放一个,他压根就没有做好要结婚的准备。她知道他不能一直这样让他猜下去,要不越说越离谱了,到最后不是让他猜了,而是她都不好意思再面对他了,她不是不知道,她脸红的时候的那个样子。 “你丫别猜了,别猜了,打开看看吧。”司徒锦一激动,直接爆了粗口,话一说出,就后悔了,不知道有多久,那骂人的话就不再说了。这是整个素质的一个提升,没想到,关键时候,还是现了原形。 “呦,说谁呢?”费铭更加靠近一步,两个人几乎就是零距离,他只要一低头,就可以不偏不斜地吻上这个面前的女人。司徒锦看见这样,一把把他推开,慌忙地说着:“快看礼物,快看礼物。”她真害怕他再有什么过激的举动。要不受伤害的还是自己。 费铭又把目光锁在了礼物上,司徒锦暗自庆幸,还好,还好。不过她的那点小心思,费铭还是非常非常了解的。他只是这个时候觉得不合适罢了,面前的女人他不想一再地伤害,而且,他又不是禽兽,来一个就要吃一个。 费铭像呵护一个很贵重的宝贝一样,小心翼翼地打开,他很期盼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他也很好奇,这个女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礼品还真是费劲,裹了一层又一层,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里面装的真是什么特别特别贵重的东西,不过话又说回来,她司徒锦能有什么贵重的东西。当他打开最后一层的时候,他的整颗心也悬了起来,手上的动作放的更加慢了。 司徒锦看见他如此小心翼翼的样子,真忍不住跟他说:“不用这么细心,它的生命力很顽强。”话到嘴边,还是被噎了回去,心想:还是自己看吧。 里面是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装起来的,费铭把最后的一层盒子打开,却看见了一个红彤彤的苹果,这难道就是她送的圣诞节礼物?那为什么不直接称二斤苹果,省了包装的钱买苹果该有多好。 费铭看着面前的礼物,一时语塞,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面前的礼物,后来直接笑出来,他是被她逗乐的。竟然拿一苹果当礼物,还包的那么严实,她这是幼稚呢,还是幼稚呢,还是幼稚呢? “笑,笑,你不知道平安夜的时候要吃苹果吗?这是我早几天就准备好的,虽然不值钱,但是它是我的心意。”司徒锦撅着小嘴装作生气的样子说道。她实在受不了他一直笑笑的样子,有什么好笑的呢,不知道是嘲笑还是高兴,再说了,平安夜收到苹果还不正常。 “啊,那意思是这个苹果已经放了好几天了,不新鲜了。”当司徒锦把话说出来的时候,费铭唯一的感觉就是这个,他也没有多想,就直接说出了自己想说的话。早几天都已经准备好的,肯定是不新鲜的苹果了。 说出这句话之后,费铭立马觉得自己说的不对,怕司徒锦真的生气,赶紧补充道:“虽然只是一个不新鲜的苹果,但是我还是很开心,因为这是你的心意。”不得不说,这个时候,费铭说话还真是得体。 司徒锦也不觉得生气,是的,这就是一个好几天前她都已经包装好的苹果,因为那个时候正好看见刘妈买了很多又红又大的苹果,她正好拿了一个,最后找找以前上学的时候,包装剩下来的彩纸。 “那你送我一个什么礼物呢?”司徒锦丝毫没有觉得不好意思地跟费铭要着礼物,她知道,虽然她的苹果不值钱,还不是新鲜的,但是她跟肯定的是,他连礼物都没有。当然,她也不是故意要礼物,纯粹只是以牙还牙而已。 “对不起,我压根不知道是什么节日,我哪来的礼物啊。”费铭有点尴尬地说着,要说礼物,他一时还真得想不起来送什么。 “那你跟我一起吃饭吧,做为圣诞的礼物送给我。”司徒锦强烈这样要求,这才是她来的目的,他们很久没有一起吃饭了,她真的有点期待。想想,其实人的愿望有的时候真的很简单,也许只是一句话,一个眼神,或者是一顿饭。 费铭这才想起来,他让林熙带的外卖,他赶紧回头看了看,那份白色盒子装着的饭还在孤零零在桌子上呆着。他看向盒饭的那一霎那,就想起了他还有很多工作要做,这不自不觉竟然浪费了这么长的时间。 “我还有工作要做,你自己去吧,拿我的卡刷,想吃什么就去吃,好不好。”费铭像哄一个小妹妹一样地哄着她。满是温柔的眼神,商量的语气。 “哎呀,劳逸结合嘛,再说了,浪费不了多少时间的。”说着,司徒锦就拽着费铭出去,费铭赶紧把苹果放在了桌子上,任由她这样拉着就出去了。 话说平安夜(六) 更新时间:2013一01一08 林熙早就看见有一个女人进入了费铭的办公室,不知道怎么了,她这次竟然没有了勇气去打扰,去把那个女人从费铭的办公室赶走,也许,每个人都有累的时候,她可以做到赶一次,两次,十次,八次,她有的时候会真的觉得累了。 她有的时候就想,费铭就像沙漏,要不就让他从自己的指缝里慢慢流走得了。但是,那还只是一时的想法,她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她只有这么一个依靠,她也好紧紧抓住,虽然有的时候觉得彷徨,觉得无助。 在费铭和司徒锦走出去之后,她拨打了一个电话:“帮我查一下费铭去了哪里?跟什么人在一起。”之后,啪的一声挂了电话,眼睛里满满的愤怒,表情也变得狰狞了起来,她一味地容忍,也许真的有一天就这样爆发了。 费铭跟司徒锦一起下楼,商量着去哪里吃饭,两个人关系忽然变得暧昧,这一切都在发生着变化,司徒锦心里住着一个公主,她渴望着浪漫的成分,所以她想去那种具有浪漫气息的餐厅吃饭。 费铭则是没有那么多的耐心,就想着,差不多就行,就是一顿饭而已,吃完饭,他还要去工作,更何况,以后他们还有很多机会一起去吃饭。费铭顺口问道:“去哪吃饭?” 司徒锦一副幸福的模样,思考了很久,不得不说,这个时候的女人都是犹豫不定的,觉得哪里合适呢,她一直思索着这个问题,费铭看见她很纠结的样子,就说:“我们公司对面的餐厅吧,随便吃点得了,我们还要上班,你这不也差不多要上班了吗?” 费铭指着自己的手表让司徒锦看看时间,司徒锦则是一直很不屑,很不高兴的样子说着:“这哪行,就请我吃一顿饭,还非要这么随便吗?不行不行,我得想想,到底去哪儿。要不我们去西餐厅?” “我们这里没有西餐厅啊。”费铭看了看四周,然后说道,中午的时候,一般情况下,他都是随便吃点的,他很多情况下,也是随便吃点的,对于吃饭,他并没有特别的要求,因为时间长了,也就变成了习惯,所以也没有太多的心情出去跟她一起吃饭。 “开车呀,开车带我去吃饭,我不管,我要跟你一起去吃顿好吃的。”司徒锦整个一个孩子气的样子。撒骄似的说着,不得不说,她在费铭面前的表现以前还真的没有过。费铭无奈地看着她,既然她这么想去,又是一个节日,就成全她吧。 他跟司徒锦又回到了公司门口,一起开着车去了她说的西餐厅,最后送司徒锦去了心碎了酒吧。 他的这一切的行踪,林熙都了如指掌,她气得脸都绿了。这开始的时候,林熙叫他去吃饭,他死活不肯去,这倒好,被那小丫头片子叫去吃饭了,女人的嫉妒心噌的一下子上来了。她恨不得马上给他打电话,召唤他回来。但是理智还是战胜了一切,她握紧拳头,闭上眼睛,深呼吸了好几次。告诉自己,这次就算了。 她有什么办法呢,能有什么办法呢,这次她做的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毕竟找人跟踪他,如果被他知道,那么她真的不用活了。 司徒锦美美地吃了一顿饭,心情很好,真的很好,因为这应该算是他们真正的第一次吃饭吧,当两个人坐在西餐厅的时候,切着牛排的时候,浪漫的感觉弥漫了她的全身,她觉得这个苹果即使给他,也足够了,吃了一顿饭,这个圣诞节过的也没有什么遗憾了。 费铭回到了办公室里,那个苹果赫然地摆在他的办公桌上,他微微笑,死死地盯着这个苹果,等这边盯得差不多了,换一边继续盯着发呆,他也没有了工作上的压迫感,时间不知不觉就这么过去了。 他看着这个苹果,只是一个苹果,没有什么特别的呀,只不过这个苹果长得还挺好看,通红通红的,圆圆的,就像一个小姑娘的脸。他猜想:这个苹果应该也挺好吃吧。他忽然觉得不能就这么轻易吃掉,这可是他人生当中收到的第一个苹果,吃掉了,多可惜呀,不能吃,不能吃。他一再也告诉自己。 他把苹果放在了桌子的一角,继续埋下头看文案,时间过了很久,他始终觉得很浮躁的样子,一直思念着那个苹果,一抬头,他还是看见苹果孤零零地呆在那里。他最后终于忍不住,拿着那苹果,洗了洗,狠狠地咬了一口。 嗯,还真甜,原来这不新鲜的苹果也是这么好吃。 司徒锦在酒吧打扫卫生,最后卖酒,总之,所有的所有,她的心情很好,也许是因为这次交谈,也许是因为这顿饭,总之,心情真的很好,她甚至在没事的时候,在畅想他们的未来,她赶紧摇摇头,告诉自己不要不要再想下去,真的越想越离谱了。 大致又过了几个小时那么久,生意真的很好,看来还真是可以在平安夜的那一天大赚一笔,她忙的都没有时间算自己挣了多少提成了。忽然,有一个人叫住她说:“你的快递,有人送花。” 天啊,还有人给她送花?真的假的,天理何在?其他的女孩子看着一大捧的玫瑰花送到她怀里的时候,她们也只是狠狠地嫉妒,最后就是一通抱怨。司徒锦也觉得很惊讶的样子,这是谁呀,竟然还有人给她送花,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呢,真真的第一次啊,不知道是因为太激动还是太害羞,小脸又开始泛红了。 她一直在思索着,这是谁送的花呢,她没有爱慕者呀,除了菲利,不过现在的菲利忙的都看不见他的人影,怎么会给她送花? 她翻开了玫瑰花里的卡片,她想看看右下角的署名,天啊,这是谁呀,竟然不说是谁送的花,她又开始看写在卡片上的那句话,当她读到那句话的时候,微微笑了一下,看来他还是挺懂浪漫的,也不是就只知道工作的工作狂啊。 她拿着卡片,一遍一遍地读着那句话:“这是你用苹果换的。”她想笑,她也一直在笑,不停地笑,这是恋爱的甜蜜吗?这是酒吧其他的姐妹得出来的结论。不过今晚真的很忙,根本由不得她一直回想他们之间吃饭的过程。 这期间,她也没有看见张雅的存在,想着:应该是太忙了,没有遇见而已。 下了班,心碎了酒吧的服务人员真的都累的几乎趴下,菲利照样在门口等着她们,准备送她们回家。 司徒锦在酒吧到处看,今天晚上上班没有见到张雅,为什么下了班准备回家的时候还是没有见到呢,她站在她们约定的地方到处看着,等了有十多分钟,还是没有见到她的身影,她打她的手机,手机却传来女人不温柔的声音: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最后,她终于等不了,去了菲利的车上,菲利已经趴在方向盘上睡着了,没有想打夜猫子也有犯困的时候,司徒锦这样嘲讽着菲利,又等了一会儿,确定酒吧里面没有任何人的时候,她和菲利离开。 在回家的途中,虽然今天司徒锦很高兴,也美美的吃了一顿,要了她想要的结果,还拿着一大捧的玫瑰花,但是自从她找不到张雅之后,就显得很不开心,她一直有种很不安的感觉,张雅的那句话一直浮现在她的脑海,就像过电影一样,一遍一遍地回响着,她也一直在思考:张雅到底去了哪里? 张雅失踪(一) 更新时间:2013一01一09 菲利把她送到门口,就是这么几步路的距离,司徒锦就觉得形单影只的样子,这种感觉她觉得相当的不好,无聊,孤独,寂寞,瞬间占据了她的全身,虽然她做好充足的心理准备,知道自己迟早会一个人,但是当自己真正的一个人的时候,她才知道有一个人一起的好处。虽然手里捧着一大捧玫瑰花,仍然觉得自己很可怜。 她不知道张雅是什么时候开始不见的,是她去找费铭的时候,还是她上班了之后?因为今天没有跟她一起上班,所以这一切都只是一个迷。她小心翼翼地打开房门,没有人跟她窃窃私语,还是害怕惊动了家里的人。 她还是莫名其妙的不安,她害怕,当她打开门的那一刻,就看见了张雅所有的东西都像她一样消失不见,她不敢抬头,不敢看房间里的东西,走到床边,把玫瑰花放在床头柜那里,之后,没有做任何事情,躺在了床上,她心里有一种恐惧感,所以这种恐惧感催使着她那样做。 躺了很久很久,没有人在她的枕边说话,聊天,却还是没有一丝困意,尽管今天很累很累,但是身体的劳累远远小于心里上的不安,她安慰着自己:司徒锦,不要胆怯,这是自己迟早要面对的,打开灯,看一下自己的房子里面还有没有张雅的东西,看看张雅到底有没有留下一张纸条或者什么,这么久了,她即使是躺在床上的时候,也是等她的。 她心里的魔鬼又开始作怪了,跟她的想法完全处于对立的一面,一再告诉她,不能睁开眼睛,睁开眼睛看她有没有把她的东西拿走,看有没有纸条,就是对朋友的不信任,她就永远不会回来。她一直闭着眼睛,但是透过眼皮子就可以看见她的眼珠子在不停地转动,她是真的很迷茫,做个决定真的就这么难吗? 她忽地坐了起来,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她就是要看看张雅的东西还在不在,与其这么自欺欺人,还不如自己睁开眼睛看看事实,也就不会多了这么多的疑问,给自己找那么多不痛快。 她打开台灯,环顾着房子里的每一件物品,尽管有了充分的不能再充分的心理准备,心底还是猛地一沉,所有的所有真的像她想的那样,任何属于张雅的东西就这么不自不觉地被她悄悄地带了出来,看来,以前她问司徒锦的那些话,真的不只是随便问问,因为她走得太匆忙,以至于两个谢谢或者对不起都没有留下来c 司徒锦冷笑一声,这就是她的姐们,她用手背用力抹去从眼睛里面留下来的温热的液体,这温热的液体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悄悄流下来的,她充满了怨气,为什么忽然就离开,她们之间真的就什么也不能说了吗?一切都很好的呀,为什么忽然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变了质了。 今天是圣诞节了已经,她昨天为她准备好的苹果礼物,还没有派发出去。。。。。。 她下床,她觉得张雅应该会留下一些什么的,她试图寻找这些证据,试图安慰自己这颗生疼生疼的心,她也尽量地为张雅找借口,她希望她不要就这么不明不白地离开,她也希望她过一两天就能回来,两个人一起逛街,一起上班。 她清晰地记得,张雅可是她们当中的“小可爱”,虽然她成绩很好,各项全能,但是她所有的所有她还是喜欢听她的,她一直都认为自己保护着张雅,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张雅已经不需要她的保护,也不需要她的任何帮助,完全可以一个人离开,一个人去面对这个大城市。 她的走,连她都觉得措手不及,她忽然也意识到,原来不是她一直保护着张雅,而是,她一直依赖着张雅,当张雅离开之后,她失去的不只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精神支柱。张雅的走,才让她发现原来自己是这么的脆弱,这么的不坚强,连一个人吃饭,上班的勇气都没有。 什么拥有自己的梦想,什么要自己挣钱买iph一ne,只不过是要有人跟她一起实现梦想罢了,她一个人忽然没有了勇气。 她下床,穿上拖鞋,往书桌那边走去,这是他们共同奋斗的地方,有她们付出的艰辛,有她们的努力,有她们的欢笑,她们一起做作业的经历,好有她们一直找工作的经历,这些所有的所有,好像情景再现一样,又开始在司徒锦的脑海里回响。 刚走到旁边,就发现了一张纸条赫然地在电脑的旁边,司徒锦知道是张雅留下来的,但是现在的她竟然没有了这么激动,也不会像抓到一棵救命稻草那样死死地抓起来,她知道,失去的不会再回来。 她拿着那张纸,她的眼泪决堤了,像一颗颗金豆豆一样,不争气地啪啪地打落在那张纸上,不一会儿,就印出了一朵朵的灰白花,她一遍一遍地读着,她留给她的话:亲爱的锦,对不起,我们是不一样的人,所以我们终究还是要走不一样的路,我带走了我所有的东西,希望我们以后见到,你仍然知道我是你的大学同学。 司徒锦边看,边流泪,最后冷笑了一声,这种笑也许是自嘲,原来在张雅的眼里,她们只是大学同学,连姐们儿,朋友都不是,可惜她还把她当做这么好的姐们儿,而且打算一辈子都联系,都要好的人。还是口口声声说着是不一样的人,司徒锦不明白,到底哪儿不一样了呢?家庭,户口?在她认为,这些只不过是身外之物罢了。 她真的不知道,张雅到底追求的是什么?难道只是一个北京的户口,一套北京的房产?这也是她一直寻觅男朋友的原因吗?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她承认她们是不一样的人司徒锦只会想着如何有一个好的工作,如何能挣钱,挥霍,买各种奢侈品,并没有什么明确的目标,她不一样,她的目标很明确,就只是有北京的户口,一套北京的房产。 物质的社会,张雅果然被物质了,被这个社会同化了。 她放下纸条,反正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接受,该不该接受,她都必须要承受。所有的所有开始的时候也许都已经注定结局,看来,她们真的不是一样的人,她曾经那么努力地帮助她,也那么努力地认为,张雅不是这样的人,不管多少人说她,她始终相信她,她想让她衣食无忧,让她放弃这么多现实的想法,毕竟人活在这么社会上不容易,这么不纯洁的社会,能保持心底的那么一点点纯洁是那么的不容易,她最终还是没有改变她的一星半点儿。 还真像郭小四说的那样:这是一个以光速往前发展的城市。旋转的物欲和蓬勃的生机,把城市变成地下迷宫般的错综复杂。这是一个匕首般锋利的冷漠时代。在人的心脏上挖出一个又一个洞,然后埋进滴答滴答的炸弹。财富两级的迅速分化,活生生的把人的灵魂撕成了两半。 人们都说大学里的东西都是美好的,都是很值得纪念的,但是一转眼,跟她很好的大学同学,都各奔东西,没有一直在一起的,都在为着自己的生活奋斗,她司徒锦也是一样,她也一直在奋斗。 往往追寻的过程,恰恰被称为生存,所有的人都不例外。 她重新躺到床上,眼睛就再也闭不了,她害怕她一闭上眼睛,就连自己也会消失不见,她告诉自己,不要想太多,赶紧睡觉,她还要生活,不能因为张雅的不在,自己就不生活,或者打乱自己的所有计划。 时间一分钟一分钟的过,已经过去了好几个小时,司徒锦还是没有一点困意,她干脆起来,打开了电脑,浏览着各种无关的网页,她好久没有用自己的眼睛看看世界了,世界在发生着什么变化,她也察觉不到了。是的,以前的那段时间太忙,忙着找工作,忙着生活,却忽略了自己。 张雅失踪(二) 更新时间:2013一01一09 她没有任何目的地浏览着各种网页,只不过是安慰自己空洞的心灵和失落的心里,她看见了什么央视曝光人造鱼翅,这个利益的时代,什么不是在利益的趋势下做的呢,想想,人造鱼翅,连吃的也能造假,她忽然觉得只有自己院子里的那几棵上海青才是真正的无毒无害的。 她又看见了波黑首都萨拉热窝一座孤儿院22日早晨发生一起火灾,造成5名婴儿丧生,另有17名婴儿和1名护士受伤。这些孩子们在活着的时候也许没有得到善待,生活在孤儿院里,死得时候却也没有得到善终,无疑是可悲,可怜的。。。。。。 她在看看,什么为了钱,却又没有能力挣钱,甘愿“献身”的人呀,这个社会真的有这么冷漠吗?为什么她以前的时候从来都不曾察觉呢,为什么人活得越大,就越不快乐呢,越长大越孤单,越长大越不安。。。。。。 到了凌晨5点多的时候,她实在是熬不住,一个人躺在一张大床上,觉得空空荡荡,最后也是迷迷糊糊地睡去了。 她看见了张雅,张雅眼泪汪汪地跟她说:“这是一场闹剧,我只是想出去散散心,想看看我在他心中的份量,但是没有想到,回来之后,你却如此颓废。对不起对不起。”张雅最后终于抑制不住,哇哇地哭了起来。她的那个样子跟她们一起上学的时候一模一样,是那样的天真,可爱。司徒锦看见她这样就觉得心疼,摸着她的头说:“乖,乖,不哭,没事儿的,没事儿的。”张雅却还是哭个不停,最后她受张雅的感染,也只是哭,她没有原因的就是一直哭,一直哭。 直到眼泪打湿了她的枕头,她才醒来,醒来的时候,一侧脸,那在眼睛里饱含的热泪夺眶而出,摸摸自己的头发,都已经被泪水打湿,原来这一切都只是梦罢了,因为太思念,所以连梦里都是她。 她看了看时间,也不早了,过不了多久,她的闹铃就会叫自己起床,她还要上班,虽然是自己一个人,但是也要去,更加要努力地生活,工作,也干脆没有在睡。 一条河水,只会往一个方向流淌,时光也一样,荧荧的岁月雕刻着波纹浩浩荡荡地冲过,夹杂着泥沙,水草,看不见的杂质,冲磨着水中的石头,使它变得圆润,光滑,带着一丝亮光,它原本的棱角已经不见了踪影,粗粝的表面也变得细嫩,沾满着青色苔藓,把它原本的色彩掩盖起来,时间的累积让它的变化点 点发生在这条大河中,而唯一不变的,是那永远坚韧,硬朗而又饱满的内心。 以后的工作,都是她一个人,一个人去酒吧,一个人在半夜的时候回家,她渐渐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当李岚问起张雅的时候,她也只是淡淡地说着,没有抱怨,也没有什么特别异常的表情变化,她的心里已经没有了期待。 她还是在有空的时候,找工作,一个人参加面试,一个人吃饭,一个人呆在自己的房间,有空的时候她还去找李洁聊聊天,李洁也处于人生的低谷期。 话说离婚分财产的事情,是这样发展的,李洁跟南征说:“关于我赡养费的问题,请你结算一下。”这话却正好被南征的妈妈听到,这个矫情的女人,立马打了鸡血一样地冲了过来,指着李洁的鼻子就说道:“你这是为什么?有赡养费吗你,你现在都离婚了,凭什么还要我儿子的钱。” 李洁觉得郁闷呀,她也没有索取什么,这也是她应该得到的,为什么单单的赡养费的问题还出现茬子,就回了一句道:“新婚姻法是这么规定的呀,我是有理由得到赡养费的。而且开始的时候两个人也已经商量好了。” “那你知道不知道你们的离婚证就拿到了。你为什么还要赡养费。” “我只是信任你们,我们毕竟是夫妻,什么事情不是非要这样较真的,离婚前,离婚后给不都是一样的嘛。”李洁也觉得委屈,在他们决定离婚的时候,她只是不想这样拖拉下去,所以才那么着急的拿了离婚证,在离婚协议上也确实写了她不要任何财产,即使是这样写着,她还是会相信南征不会连赡养费都不给她的。 “你想错了,离婚之前没有,离婚之后,就更别想要到一分。”南征的妈妈眉毛微微上挑,挑衅地看着李洁,之后,也封了所有南征的所有银行卡,他有的钱也就几千块钱的工资,南征虽然闹过,但是最终还是无济于事。 李洁真的没有想到,最后竟然栽到了自己家人的手里,她也真的吸取了教训,事实告诉她不应该相信任何一个人。她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这么悲催,也许只有她,离了婚竟然一份钱拿不到,净身出户,狼狈,相当狼狈。 她现在也需要找工作,需要自己养活自己,但是曾经为人妇的她,却没有了找工作的信心,还好,她父母给了她一些钱,她一点一点地攒起来,准备自己开个小的门店,就这样维持生活。李洁也知道了关于张雅的事情。 又过了一段时间,司徒锦还是没有找到更加合适的工作,她还是一直在心碎了酒吧上班,司徒森强看见张雅一直不在,本身想问什么,却看见司徒锦并不愿意说这样的事情,他也只好作罢。 很巧的是,司徒森强跟客户谈生意的时候,却正好看见了张雅,她跟一个男人在一起,她手挽着男人的胳膊,很幸福的样子。他正想着要不要打招呼,他也想问问张雅的改变,张雅却也正好看见了司徒森强。 她并没有躲闪的意思,反而很大方地跟司徒森强打招呼:“叔叔。” 司徒森强什么都不知道,但是他毕竟是过来人,了解她们之间肯定发生了什么?但是他也不好意思直说,又加上还有客户的存在。 “张雅,好啊,很久不见,你还好吗?”司徒森强温和地说着,他的印象当中,她是一个很乖巧的女孩子,成绩好,是班里的模范生,人懂礼貌,一切都好。但是看着她旁边的男人,却觉得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 “我还好,司徒锦还好吗?”张雅也是淡淡地说着一切,并没有太多的感情色彩,原来,从她出去的那一刻,他们之间就发生了变化,这并不是所有的人在刻意地发生着变化,而是不自不觉就这样发生着变化。 “如果有时间,可以不可以跟叔叔一起坐下来聊聊呢。”司徒森强首先提出了这样的要求,他想看看张雅最近都干了些什么,也想知道,自己的女儿最近都干了些什么,说是没有工作,他觉得越来越不像,根本就是有工作的人,却一直瞒着他说没有工作。 工作暴露(一) 更新时间:2013一01一10 还真是没有不透风的墙,张雅跟司徒森强在一间咖啡厅里坐了下来,很明显的,张雅和司徒森强都明白对方的意思,而且本身张雅也在司徒森强的家里住过一段时间,两个人的感觉也不是那么的陌生。只是,司徒森强觉得,张雅几天不见,整个人感觉像变了样一样,不再穿着朴素的衣服,司徒森强打量了她的衣服,浑身名牌。这就是有了男朋友之后的变化吗?他又看了看坐在车里等着张雅的男人,也是,这些东西他完全买得起。 两个人很快就步入了正题。 “你怎么突然间就从我的家搬走了呢,是跟我们家司徒锦闹矛盾了吗?她比较任性,又不懂事,你要多包涵一点。”司徒森强非常认真地跟张雅说着,就好像是一个字一个字说出来的一样,天都知道,司徒森强这句话是真的发自内心的。 他一直就是这么认为司徒锦的,两个人闹矛盾肯定也是司徒锦的原因,他是从内心里觉得对张雅抱歉,也希望不管怎么样,他的女儿能有一个还算可以的姐们儿,以至于遇到挫折的时候不那么孤单,有一个可以说说真心话的朋友,毕竟,在这个社会,交到这样的朋友是很不容易的事情。 “叔叔,司徒锦她很好,不拘小节,大气,开朗,我们没有任何的不愉快。”张雅也是认真地司徒森强说着,毕竟这次的不告而别,她心里还是十分亏欠的,对司徒锦,对司徒锦的家人都是十分亏欠的。 “那你为什么从我的家里搬出来了呢,你要知道,我们都把你当做自己的家人。” “为了他。”张雅指了指在外面车子里坐着的男人,也是她刚才挽着她胳膊的那个人。从她的眼神里,司徒森强亵渎出来了一些东西,但是,想要真正的看透张雅,司徒森强觉得还是需要一段时间,因为这个面前的小姑娘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单纯。 “叔叔,我跟司徒锦是不一样的人,我既然来到北京,就要在北京立足,然而这个立足的过程是非常艰辛的,对于我这个外地人来说,我要付出一千倍,一万倍的努力,但是这些,司徒锦是本身就有了,越跟她在一起,我就越体会到我们的差别。”张雅继续认真地跟司徒森强说着,是的,她也会把他当做家人。所以对于自己内心深处的想法并没有要刻意地隐瞒。 “所以你选择了这样的路,也许你也会害怕,害怕自己走错路,害怕自己受到伤害,但是自己的伤害跟要再北京立足,在北京立足你认为更重要,所以你还是抱着希望试一试,是吗?”司徒森强又好像读懂了张雅一样,带着疑问,又带着结论跟张雅这样说着,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他知道自己没有权利干涉,但是他却是真心把张雅当做了自己的孩子。 他一个过来人,当然知道在北京摸爬滚打的艰辛,他也可怜张雅,这么小的年纪,就要经历这么多,他也可以理解张雅,毕竟他也知道只要是在北京呆着的人,根本的目的就是想在北京立足,这是每个北漂的梦想。 “是的,叔叔。”整个谈话的过程张雅就很坦然,没有丝毫躲避的意思。 “孩子,爱惜自己。”司徒森强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看着张雅的态度那么坚决,他也不好再说什么,他知道,他再说什么也都是多余,也都是无济于事的。 “我还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要诚实地回答叔叔,好吗?”司徒森强这样说着,字里行间都透露着诚恳。 听到司徒森强这样说,张雅也不好说什么,只好答应,都是聪明人,肯定知道他想问的是什么,无非是:司徒锦在哪里上班?虽然,这种手段有点过分,但是这也充分说明了一个父亲爱自己的孩子,张雅其实很羡慕这种父爱,从心底里羡慕,司徒锦的一切都是令人这么羡慕,因为她才善于攀比,善于拿司徒锦作为参照物,所以她才觉得两个人是不一样的人,然后会越来越不一样。 果然不出她的所料,司徒森强问着:“司徒锦是不是在心碎了酒吧上班,其实我完全可以找人调查,但是她是我的女儿,我已经犯了一次这样的错误,不能再这样下去,你知道的。”司徒森强还是尽力地解释着,另外一层意思是:你即使不跟我说,我也可以通过其他方式得到我想要的结果。 张雅微微一笑,说是当做家人,这是真的把她当做家人吗?她从心里觉得那句话说的有点虚伪。不过,她是真的曲解了司徒森强的意思,也许就是因为司徒森强太急于得到答案,以至于显得那么急躁。不管是谁,他都抱着一丝疑惑,尽管是对自己的女儿,其实做什么工作,又有什么区别呢,都是靠自己的双手吃饭,不偷不抢,比呆在家里,当“寄生虫”要好很多吧。既然想知道答案,那么就让他知道。。。。。。 “是的,从毕业一直在那里上班,但是她不像您想的那样,她是真正的通过自己的努力赚钱,在酒吧天天拿着一沓酒,不停地转悠着,与其说是上班,不如说是卖苦力更好,其实,您应该觉得庆幸,因为您有一个物质条件很好的女儿,但是她不挥霍,仍然那么努力地生活,她希望她的每一天都活得精彩,我之所以从您的家里搬出来,就是我觉得她太优秀,趁得我哪儿哪儿都不如她,叔叔,20年了,看来您真的不了解自己的女儿。” 也许是因为张雅太激动,激动地为司徒锦伸冤,也许是因为司徒森强刚才的那句话,总之,两个人现在的谈话并没有刚才那么好,气氛那么融洽。 司徒森强被张雅说的有点尴尬,两个人也就在这样不温不火,不尴不尬的气氛下结束了谈话。司徒森强看着张雅坐在那男人的豪车离开,他轻轻地叹息一声。 他呆坐了很久,也许在思考人生,也许在思考他们之间的谈话,但是并没有根本从根本上思考司徒锦的事情,他还是认为司徒锦不应该在那里上班,丢了他司徒森强的颜面。他办完事之后,果断地回了家。 一进家门,就问司徒锦去了哪里,李岚却只应付说:“出去玩了吧。”她的心里有一种很不安的成分在作怪,她知道,也许事情就要暴露,但是她还是抱着一丝希望,硬着头皮说了谎话。 司徒森强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李岚知道,事情真是她想的那样,也就没有再说什么,老实地说着:“是的,她去上班了,但是孩子有自己的想法,她努力地在为自己生活,你为什么不支持她呢,这不,她挺好的吗,通过自己的努力,她自己实现了愿望,买了iph一ne手机。你不应该支持她吗?”李岚尽力地说着自己的想法,尽力的帮助司徒锦说着好话。 也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为什么偏偏有的人非要对别人的生活指手画脚。 “给我她的电话。”司徒森强还是命令地口气说着,没有一点缓和的余地。 李岚见劝不动他,也就放弃了,每个人都是这么固执,一个是,不管工作多么艰辛,非要自己的意愿生活。一个是,非要掌控别人的生活。拿到电话,司徒森强犹豫也就没有犹豫地拨通了电话。 “喂,妈妈。”司徒锦看见是家里的号码,没有想太多,直接接了电话。但是她没有想到的是,未来,会是很大的一场暴风雨。 “我是爸爸。”一阵低沉的冷漠的有点生气的男人的语调传入到司徒锦的耳朵里,听到声音,司徒锦瞪大了眼睛,长大了嘴巴,说不上来一句话,她知道,一切都将会从这里结束,一切又都将会从这里开始。 “给你今天一个晚上的时间,立即把心碎了酒吧的工作辞掉,你的工作我会安排,不需要你在那种地方上班,那样的话,我宁愿你在家里呆着。”司徒森强还是命令的口气说着,听得出来,他是刻意地压抑自己内心的怒火。 工作暴露(二) 更新时间:2013一01一10 因为他是父亲,所以司徒锦还是按照他的意愿,辞掉心碎了酒吧的工作,从那一天开始,司徒锦知道,自己又回到了那个无业游民的生活,还是下个月她还是不会得到工资,不会有属于自己挣得生活费。 下了班,她坐着菲利的车子离开,她知道,这会是最后一次,两个人在车里没有太多的话语,感觉有点伤感。司徒锦又扭着头看看菲利,紧身的紫色上衣,透露着华贵,也透露着女性的气息,她不由得又笑了起来。 菲利不屑地瞟了她一眼,不用想都知道,她这又是在嘲笑他的穿着,他边看着前面边跟她说道:“以后经常联系,找工作找不到的时候找我,哥养着你。”说话的时候语气是那样的不屑,司徒锦还是认为他不只是一个心碎了酒吧的公关经理,要不然他的生活根本不会这么潇洒,有这么好的物质条件。 “你不就是一个公关经理吗?你看看你能有多少钱,再去找我。”司徒锦讽刺地说着,她想通过他的话语来了解到什么,毕竟两个人也算是关系很不错的朋友,也是为了满足她的好奇心。 “让你找我,就找我,哪那么多废话,总之,哥比你想像的要有钱。”菲利还是不屑地说着,但是他们之间却还是有抑制不住的伤感。毕竟,有一个人要离开,有一个人还要继续呆在那里生活,不管是维持生存也好,自己的爱好也好,总之,两个人要分开。 “那我问你,你到底是干什么的?你绝对不只是单单的一个公关经理。”司徒锦看见他又问着同样的问题,还是丝毫没有躲闪的样子,她是真的想知道,他的身份,这样蒙在鼓里的感觉真的很不好。 “我是你哥,你哥是被女人包养起来的,所以才可以这么潇洒。”菲利还是开玩笑地说着,他是真的不想透露自己的真实身份。 “好吧,好吧,看你不愿意说,我就不问,就是你看能不能帮我找个工作,我这又是无业游民了,无奈,我还要生活。”司徒锦有点沮丧地说着,是的,如果不是司徒森强强烈要求她换工作,她干的好好的,也许暂时是不会换这个工作的,也许这个工作不体面,但是可以维持维持生活。 “我有一个哥们儿开了一个北京最大的足疗城,工资也不错,就是也还是属于休闲娱乐类的,估计你爹还是不会同意的。说实话,未来这种行业是很好的,很有发展前景的。”菲利边说边翻看他车上的名片,最后递给了司徒锦一张名片。 司徒锦也郁闷呀,没有很好的工作,想找一个工资还可以的,只能找个类似于这样的工作,但是司徒森强还是不同意,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能不找工作,更不想通过司徒森强找工作。 最后,菲利把她送到后,两个人拥抱了一下,作为告别,以后就不能天天见面,天天在一起嘻嘻哈哈了,还是要分开,就像她跟李洁,南征和张雅或者她其他的大学同学那样,往往这样的场面都会让人觉得伤感,是的,司徒锦即使再大大咧咧,菲利再是见到了很多分别,两个人还是多少有点伤感的,但是,两个人却强颜欢笑。 人生就是有很多的无奈,有些无奈是经常见到的,可以承受的,所以只是有点无奈,不需要人们付出的更多,只要强颜欢笑就可以,有的无奈是不能让承受的,所以终究是要爆发的。 司徒锦蹑手蹑脚地准备上楼,却传来了司徒森强冰冷低沉的声音:“下班了,凌晨三点。一个女孩子怎么回来的?” 这种语气有点是责怪,还有点关心,因为灯一直是关着的,客厅漆黑一片,所以并不知道他的表情,司徒锦也不知道他是责怪多一点,还是关心多一点。只是停下脚步,唯唯诺诺地说着:“有一同事送我。” 司徒锦这也郁闷呀,到底是谁走漏的风声,竟然那么肯定她在心碎了酒吧上班,难道是妈妈?不应该的,她知道,妈妈一向是爱她的,最支持她的,不到逼不得已,肯定不会说出实情。 那到底是谁?一般人不会知道她在那里上班的呀,她怎么也想不到,带着这个大大的疑问说了一句:“您还没睡?”司徒森强作息时间还算规律,一般晚上11点的时候已经睡觉,像凌晨3点还不睡觉的情况几乎没有。司徒锦也知道,他是在等她。 “我再等你,辞职了吗?”司徒森强还是直奔主题,生意人,不是每次都是这么直爽的。 “辞了。”司徒锦把一张辞职单递给他,以证明自己说的是实话。她也知道,其实司徒森强现在已经不相信她了,她只能拿着这张辞职单作为证据。现在她的心里有万般的委屈,也是不能说的。 “你的工作我给你安排。”司徒森强还是命令似的说着这句话,也没有夹杂太多的感情色彩,但是被司徒锦听着就特别的刺耳,也大大地伤了他的自尊心。她怎么就不能找工作了,别人可以,她也可以,她还真不信这个邪了,没有他,她一样可以找到好的工作,有好的生活。 “不用。”在听到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司徒锦果断地回答,找工作,他帮忙,她真的不需要,她还真得就跟他杠上了,反正工作这事儿吧,她是真的不会动用他的任何关系,跟他沾边的地方她都不会去,以前,下定决心这样做,现在更是下定决心这样做了。 “你这还跟我杠上了,没有我你能找到好工作吗?”司徒森强说这话的时候,也许是真的有点得意的,毕竟对于他来说,找一个衣食无忧的工作,一个“铁饭碗”,真的太不在话下了。这是多少人办不到的事情,他的一句话,就完成了别人的梦想。 “爸爸,你能不能想想我的感受,尊重我的想法,让我按自己的意愿生活。从小到大,虽然调皮,让你们费心,但是大事还是听你的,上学,工作也是,恋爱也是,是的,你是我的爸爸,但是我是独立的个体,我有自己的思维,自己的想法。”司徒锦也许是真的被逼急了,她是一个自尊心很强的人,她不愿意被人这样看轻或者数落。 “你要知道,爸爸这是在帮你,你有好的工作,好的归宿,少走一些弯路,这不是很好吗?你现在还年轻。。。。。。”司徒森强开始忍住耐性,有点苦口婆心地劝说她,毕竟是自己的女儿,不能一味地摆出高高在上的架势,他也知道这么一个道理:就是要有良好的沟通。 继续找工作(一) 更新时间:2013一01一11 “爸爸,我愿意经受这些挫折,因为只有自己经历了,才会记得更加深刻,才会懂得珍惜,是的,我可以按照你给我铺的路走一辈子,而且这一辈子还是足够安稳,但是我不喜欢那样的生活,我认为那样的生活不精彩,我喜欢自己这样踏踏实实地奋斗。”司徒锦好像还没有说完一样,继续说着。 “还有,你也不要老想让我跟谁谁谁发展,我跟费铭现在很好,我也喜欢他,他即使像你说的很花心,即使从来没有想过负责,我还是喜欢,等有一天我真的受伤了,承受不了了,你的女儿不是傻子,我会离开。”司徒锦有点无奈地说着,说着这句话的时候感觉相当地委屈,也是,她委屈,她真的委屈,她从来都不能按照自己的意愿生活,20年了。这20年,虽然有的时候真的很快乐,很受家里人的保护。但是她有的时候也不快乐,真心的不快乐。她是新一代的青年,新新人类,她独立,张扬,个性。 说完这些话,见到司徒森强并没有太多的反应,也是,能有什么反应呢,像一个皇上一样,都已经独裁专制了20年了,或者更多年。从司徒锦没有出生的时候是这样,从司徒森强更跟李岚结婚的时候他就是这样,或者更早。 司徒锦不希望别人改变她,但是她也没有想着要改变别人,其实也是,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没有权利改变任何人。不是说世界上最难的其中一件事就是改变别人吗?这么累的事情,为什么有的人还乐此不疲呢? 司徒锦上楼,躺在自己空荡荡的床上,却怎么也谁不着,虽然心碎了酒吧的老板已经给她结算了工资,节省一点的话,她可以无忧无虑地再生活一个月。但是以后的生活呢?她不想花了这个月,下个月还是靠着家里生活。 也许是太渴望成功,所以才会这么努力地生活,努力地找工作。 她在床上翻腾了好久,精神还是异常的好,她最后还是无奈地起来,打开电脑,她浏览着各种网页。跟以前一样,一样地一遍一遍地投简历,找工作,投出去的简历真的很多,打来电话的招聘单位也是真的很多,但是也都是一些什么超市导购啦,业务员啦,二手房的置业顾问啦,没有一个稳定的不说,关键是工资也不高。 司徒锦并不喜欢这样的工作,她对工作的要求是要不工资高,要不工作稳定,或者有发展前景,她越找就越觉得她的未来很迷茫。 这样一晃又是一个星期,至于谁告的秘,她也没有追问那么多,其实是谁真的无所谓了,结果都是她不能继续呆在那里工作。她知道,她现在没有资本,也没有多的青春让她挥霍,未来真的很短,时间一天一天地过,让她觉得心底发慌,真心地慌,以至于吃不好饭,睡不好觉。她还是要找工作,不择手段地找工作。 这期间,她跟费铭也吃过几次饭,费铭看见她忧心忡忡的样子就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说什么,还是很郁闷的样子。费铭知道,她肯定是因为找不到工作才这个样子,他也想帮她,但是又觉得应该让她独立一点,毕竟这个社会,没有一个人可以一直帮她到老。他只能心疼地看着她,然后不做任何事情。 这期间,她也跟李洁见过面,李洁已经找到了一个小区门口旁边的店铺,店铺不大,关于店铺的所有费用,她自己可以承受,她自己也当起了老板。不再是那个逆来顺受的小媳妇,天天学习怎么瘦身的方法,或者插花,瑜伽这些。现在的她干的是实实在在的事情,也不再是嫁到豪门里的小媳妇。 李洁从他们家里唯一带出来的就是南征给她买的那部iph一ne4s,她有的时候,自己想想都觉得可笑,店铺的位置已经选好,因为上家店主还没有及时搬出来,她也处于空闲时期。她跟司徒锦约到了一家咖啡厅,因为两个女人,他们的那帮姐们儿,哥们儿自从他们离婚,也就从来没有聚到一起过了。为了安全,还是没有选择在心碎了酒吧见面。 司徒锦看见她精神状态不错,就讽刺道:“这老板当的,精神满满呀,看看,精神头这么好了,跟打了鸡血似的。”也是,司徒锦并没有看见她因为离婚而变得意志消沉,或者破罐破摔,反而无很努力地生活,积极地面对生活,面对人生。 “我得生活呀,我不能因为我离婚,我就在家里天天窝着,无所事事,打着调整心态的旗号,不做事情,我怎么吃饭呢?”李洁说出了很实际的问题,本身家庭就不怎么不富裕,不可能一直养着闲人,妈妈是闲人,只有爸爸有一份出租司机的工作,养着两个闲人根本维持不了生活。 再说了,现在的她也已经大学毕业,辛辛苦苦这么多年,不能只拿到一张证书,而不能解决实质性的问题。 “其实,我觉得离婚还是好的,因为我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生活,我不是养在家里的金丝雀,我希望能像你一样积极生活,积极找工作,成为一个女强人,也许会有挫折,有别人想像不到的艰辛,但是我愿意,我也觉得快乐。”李洁说这话的时候反而觉得很轻松,也许她是真的解脱了。 确实,任何事情都没有两全的,她得到爱情的同时,却失去了自己,失去了自己的梦想和工作,现在的她,可以得到工作,有时间,精力实现自己的梦想,但是却没有了爱情。孰轻孰重,她真的不知道,其实,她两个都想要,真心的想要,但是却必须从这两个当中作出抉择,最终,她还是选择了工作。 自从她和南征离婚,他们从来没有见过面,与其想着以前的幸福,还不如活在当下,让自己认为自己的决定是对的。 “那你还爱他吗?”司徒锦觉得郁闷,为什么离婚的两个人可以平淡地说出他们以前的故事,她不应该觉得沮丧,或者伤心或者失落吗?没有这些感情的变化,最起码不觉得有点遗憾吗?毕竟两个人的婚姻只维持了短短的三个月,这三个月可以说是还没有过完新婚的甜蜜期,就已经走向离婚,就得无奈地接受离婚给人带来的痛苦,可以说是最最失败的婚姻。 “哎,提这个干嘛?都过去了。”李洁慢慢地搅动着手里的咖啡,并没有看出她有任何的不平静,或者失落。其实李洁的心情就像这杯咖啡,开始的时候静静地呆着,没有一丝涟漪,在经过她的搅动,却不停地有规律地拨动着,但是在外人看来这是多么理所当然的事情。 司徒锦也无奈地笑了笑,每个人都有不愿提起的痛,这种痛也许只有在没人的时候或者夜深人静的时候慢慢地吞噬自己的伤口,这种伤口很疼,疼的让人不愿意提起,想起,甚至以后会害怕遇见这样的事情或者改变自己的心态,自己的性格。 是的,每个人经历了之后,都会变得成熟,李洁成熟了,变得不那么的张扬,那么的开朗,很多时候只是微微一笑,这种笑很快连脸上的余笑也没有了,跟以前捧着肚子大笑的情景完全不相符合。 两个人还是会谈到张雅,为张雅找各种各样可以原谅她的理由。 继续找工作(二) 更新时间:2013一01一11 这样的生活又持续了很长一段时,在这段时间里,司徒锦吃不好饭,也睡不好觉,她睁眼闭眼都想到自己的工作,找工作的压力压得他为喘不过气来。 今天是她的应聘的第n个工作,也是最后一轮面试,她早早地起床收拾好,一遍又一遍地在镜子前面照着自己的形象,她郁闷,这多么漂亮的一个女孩子,为什么找一份合适的工作这么难呢?看来,社会上真正要花瓶的单位还是很少的,尤其是她这种不算花瓶的花瓶。 她今天穿了一件红色的呢子大衣,这件大衣是大红色的,正好应了快要过年的圣诞红,很喜庆,大衣有很柔软的毛领,显露着档次,这也是她很喜欢的衣服,喜欢的颜色,正好,红色给人好的运气,修身的款型,也有职业的感觉,这个时候穿虽然有点冷,但是她还是没有选择臃肿的羽绒服,她相信,面试的时候,给人的第一感觉也很重要。 她提前半个小时来到面试的地点,这个时候,已经有几个人在那里等着了,看来,激动的不只是她自己,她看看来面试的人,确实比第一次,第二次面试的时候少了很多人。她又一个个地分析,要不就是长得太难看,要不就是感觉跟人说话的时候觉得有点缺缺的,但是那只是她的感觉。 她还是很有信心面试这个地方的。 半个小时之后,面试正式开始,她等着一个个的人,最后再一个个的出来,她的心里更是觉得自信了。她心里想着:这次肯定没有问题,李洁,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不只是你能找到自己喜欢的,我也可以,哈哈,哈哈。 终于轮到她了,她早就已经迫不及待了,司徒锦拿着自己的资料大大方方的进去,看见了一大排黑压压的人穿着西服,直端端地坐在那里,司徒锦还真是被那样盛大的场面吓得一愣,但是,一秒钟之后,就恢复了原来的平静。 “你好,我叫司徒锦,来参加这次的复试,很高兴各位领导给我这个机会。”司徒锦大大方方地介绍着自己,介绍完之后,微微笑了一下,这种笑正好合适,甜而不腻,原来,这样的笑她也可以,不只是林熙可以,她竟然在不自不觉当中学会了。 “今天穿的红色很喜庆呀,呵呵。”有一个复试的领导为了缓解气氛,也看着面前的女孩这么可爱,就这样半开玩笑地说着。之后,全场的领导都微微笑了一下,也是,他们已经面试了很多很多的面试者,不管是心还是眼睛都处于疲劳的状态,面前忽然出现了这么一抹红,着实觉得很不一样。 再看看眼前的女孩子,个子不高不矮,身材不胖不瘦,乍一看,跟其他的人没有什么区别,仔细一看,从她说话的语气当中,她应该挺可爱,也挺自信,是一个很有意思的北京姑娘。 “嗯,红色代表热情,就跟我的人一样,热情,对人热情,对工作热情。”司徒锦开始的时候被这样的说话惊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心里一直提醒着自己说:淡定,淡定。一秒钟之后,她面不改色,心不喘地说着这句话,不得不说,她这样的说话很得体,很恰当。现在的司徒锦也许是因为面试的次数足够多,已经有了很丰富的面试经验,她已经完全能应付这种场合。 全场面试的领导都微微笑了一下,给她的初次印象应该还是很不错的,有了这些领导的初步肯定,司徒锦肯定是更加自信,更加得瑟了。她心里认为,这次面试是真的没有任何问题了,她就是这么认为的,从心底这么认为。 “你的姓还是复姓啊,司徒锦很好听的名字呀。”另一个领导又是这样说着,她从进来,前前后后已经五分钟的时间了,并没有提关于工作面试的任何问题。 “是的。”司徒锦果断回答,她也郁闷呀,为什么进来这么久了,这些领导就这么淡定,压根不提工作的事情呢,不得不说,她的城府还是不够深,她也想不通为什么,她的心里有一个大大的疑团,她真的有点不淡定了,如果一直这么问下去,她到最后估计真的要词穷不可。 “你是北京人呀,学历也不错,年轻,漂亮,你的家里几口人呢?”第一个跟她说话的那个面试的领导又开口说话,这个时候,已经是她进来的第11分钟了,这11分钟压根没有提工作的一个字。个个面试的人都抱着一副很悠闲的态度看着面前的司徒锦,看她的表情变化,或者用什么样的语言回答。说实话,这场面试真的不像面试,更像是随便的唠唠家常。 “呵呵,是的,从小生活在北京,从来没有去过别的地方生活,对北京有深深的依赖,年轻现在是我的资本,但是未来不多久,我将不再年轻,但是依然漂亮。我的家里一共4口人,我的爸爸妈妈和姐姐,生活在这样的家庭中,我觉得幸福,从心底里觉得幸福。”司徒锦慢慢地也把这次面试当作了是聊天,是聊家常,心情也变得轻松了起来,没有了防备的心理。越说越多。 “那你说说你对北京的看法吧,我很想听听。”又一个从来只是看着她说话的面试的领导开了口,问她对北京的看法。 “我只是觉得它是我的家,有我的家人,有我的朋友,有我的回忆,这里有我的一切,我觉得她亲切,从心底里觉得亲切,我离不开她。北京就是一个大家庭,住着不同的兄弟姐们,叔叔阿姨。北京还是一个谜,不管我在这里生活多久,觉得还是不了解它,她可以单纯地像一个小孩子,看起来永远这么快乐,它还可以像一个女人,即漂亮还有多愁善感的一面,其实她就是本书。。。。。。” 司徒锦绞尽了所有的脑细胞,尽可能地表达自己的想法,却觉得还是不能完全把自己内心的想法完全表达出来。她刚说完,又开始形容被人眼睛里的北京。 “对于一些来北京打工的人,那些北漂来说北京,即使他们来了很多年,但是他们想知晓这座城,明了她蕴含的故事,也是有些困难,虽然是那样易碎难全,但还是吸引着那些经过她的人,拼命想要从她这里获取点什么,似乎有一种神奇的魅力,吸引着你走上前去,不禁想要了解她,想要占有她。随着时间的增长,你会发现自己一点一点认识她,好像不太像那个图片上,文字里,言语中那个熟悉的她,这一切似乎慢慢发生着变化。” “所以有很多人拼命地想在北京生活,不管付出比常人多多少的努力,多少艰辛,他们还是想在北京有片属于自己的地方,简单一点来说,就是为了一个户口和一栋房子。我的同学就是这样,他们可以放弃同学情,放弃她原本安稳的所有,只求他们想得到的物质。”司徒锦说着说着就想起了张雅,不管怎么样,她还是有点不理解,心里有点怨气的。 面试的领导看了看她,并没有说什么,也不知道用什么样最合适的语言结束这次谈话,最后有一个人说着:“那你喜欢那样的人吗?”这样的问话够直接,说实话,也有点唐突,但是他们是真的想听听她的看法。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生活方式。”司徒锦只回答了这么一句话。 忧与爱 更新时间:2013一01一12 司徒锦得到允许之后,犹如得到圣旨一样,兴高采烈地拿着自己的手机拨打着费铭的手机。 办公室里,费铭还是一脸严肃地,表情凝重地低头看着文案,听到电话铃声,看也没看,习惯性地拿起电话,“喂,你好。” “喂,我很好。”司徒锦听到他说这样的话,觉得好笑,学着他说话的口气这样说着,她也郁闷,他这是无论接谁的电话就是这么严肃吗?那么他以前在床上的时候,他怎么就不这样呢?司徒锦忽然有点脸红,其实,有的时候完全可以卸下那些教条,那些包袱,做一个轻松的人。 司徒锦一开口,费铭就听出了她的声音,跟他讲电话的人除了司徒锦这样,也没有其他的人了。他笑了笑回答道:“怎么了,有事情吗?” “没有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吗?”司徒锦听到这句话,忽然觉得有点窝火。 “可以,可以,我的小祖宗。”费铭无奈地说着这句话,在旁边的林熙看见了费铭打电话的全过程,她觉得这应该是司徒锦的电话,她有了更加不详的预感,这是谁,能让费铭这样,她从心底里嫉妒。她死死地瞪着费铭,心想一定要采取一些行动,要不费铭真的会像沙漏一样,慢慢地从她的手上溜走。 “那好,我今天请你来我家吃饭,你要过来,命令你15分钟到我家。”司徒锦还是很蛮横地说着,她不知道为什么,跟费明打电话的时候,通常就是没有理由的变得更加霸道,蛮横,其实,她真的很想对他温柔,因为她知道,一般情况下,男人更喜欢温柔型的,小鸟依人型的。然而她跟别的女人比,并不占优势。 “我在忙,还有一段时间才能离开,再说了现在正是堵车的时候,15分钟即使不堵车,也到不了的。”费铭尽量跟她好好说话,不急躁,其实,现在的他已经急得不得了,中午的时候就是因为看这些文案,没有吃饭,然而不管他多么努力地工作,工作还是没完没了的样子,做都做不完。 他也认为,如果司徒锦听着他说比较忙或者是需要等他的时间多一点,那么她会放弃的,但是,事情并没有费铭想的那么简单。 “那也要吃饭呀,等你吃完饭,我们一起去你公司加班好不好,我陪你一起,但是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你一定要来,堵车,我们就多等一会儿。”司徒锦不依不饶地说着,她既然已经开口说让他过来,她是不会放弃的。 “那你爸在家吗?”费铭这样问着。 司徒锦听到这句话,觉得郁闷,为什么忽然会问到司徒森强,他在不在跟他来不来吃饭有直接的关系吗?她本来想问什么,但是忽然觉得应该是自己多想了,就随口回答了一句:“还没给他打电话,不过你吃饭的时候肯定在。爸爸一般不在外面吃饭的。” “我今天就不去了吧。”费铭有点为难地说着,这司徒森强刚找他谈完话,说让他跟司徒锦保持一定的关系,司徒锦已经有司徒森强为她物色好的老公,他就去他的家里,他是真的觉得不合适。 “过来,一定要过来,如果不过来,我就去你的公司找你过来,或者我也不吃饭,直到你过来为止。”司徒锦还真是矫情,看来她真是跟他杠上了。 费铭其实以前的时候,很讨厌这样的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渐渐地不讨厌司徒锦了,他只能按照她的要求,去她的家里,他急匆匆地拿起外套,看看时间,准备出去,他郁闷,这还有规定时间的。 “费总。”林熙赶紧喊住费铭,她忽然很是失落的样子,生怕他这次离开,就永远也回不来了。 “嗯?”费铭忽然忘记了,林熙一直在他的面前,他有点抱歉地看着林熙,此时的林熙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你是不是爱上司徒锦了,你告诉我,我只听实话。”林熙也许是有点矫情,有点敏感,她努力地平复着自己的情绪,还是抑制不住,这都是有根有据的,谁看见自己的男人跟别的女人这个样子,受得了,能保持理智。 “你今天看见司徒森强过来了吧,他告诉我,离他的女儿远一点,他已经给她物色好了女婿,你说,我会跟这样的人好吗?我根本不会要这样的岳父大人。你放心,我跟你说过,等我们都玩够了,我们就结婚,我们也可以像其他的夫妻那样,生儿育女,你知道吗?这么多年以来,包括以后也是,你都是我最合适的妻子人选,我见到的女人越多,我就越有这样的想法。” 费铭真心地说着这样的话,他也是真心的这么认为的。这个社会上,除了林熙这么了解他,而且工作上也是他缺一不可的伙伴之外,还有谁能这样。 林熙听到说这样的话,眼泪像金豆豆一样地啪嗒啪嗒地掉下来,然后还不停地点着头,费铭拍了拍她的肩膀,之后,走了出去,发动了汽车。 还真是到了堵车的时候,他无聊地打开了车里的播放器,就听到有人说着关于幸福的话题,他嘴角微微上扬,还真是闲的,竟然讨论这么无聊的话题。不过,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很幸福。 播放器里,悠悠地传出这种声音: 细数门前落叶,倾听窗外雨声,涉水而过的声音此次响起,你被雨淋湿的心,是否依旧。 站在寒冬的冷风中,漫天的雪花正纷纷扬扬地包裹着这座寒冷的城市。想着逝去了的那份真挚的无价情义,我忍不住怆然泪下。 你在雨中行走,你从不打伞;你有自己的天空,它从不下雨。 那段岁月,无论从何种角度读你,你都完美无缺,你所缺少的部分,也早已被我用想象的画笔填满。 回首往事,日子中竟全是斑斓的光影,记忆的屏障中,曾经心动的声音已渐渐远去。 往事是尘封在记忆中的梦,而你是我唯一鲜明的记忆,那绿叶上的水珠,是思念的泪滴。 相信优美的生命,就是一曲无字的挽歌,漫过心际的孤独,早已蔚然成冰,而你,是这个季节最美丽的音符。 酒般的思念,一饮就醉,醉时就用全部的热情读这忧伤的月色。于是,月醉了,夜醉了,我也醉了。 。。。。。。。。。。。。 云一样的思绪,飘过来又飘过去,最终还是落在我的手掌上。绚丽如霓霞,哀怨如晨雾。我看得清你,你看得清我,我们在同一地平线,做着不同的梦,我的梦白如花朵,你的梦红如晚霞。 好优美的句子,明明说幸福,却透露着忧伤。就好像他的心情,本身应该是很轻松,很幸福的,心底里却藏着一丝忧伤,他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因为林熙,因为林熙不高兴,所以他也不高兴,还是因为他跟林熙说的那些话,他的心底才不高兴。 其实,有的时候,他连他自己也不了解自己,他有的时候明明很喜欢林熙,觉得他真的是他这辈子要娶的女人,也是,很少再有像林熙这样完美的适合他的女儿,漂亮,能干。他想想自己身边的女人行吗?不行,都不行。 司徒锦不行,浮躁,孩子气,跟他在一起有的时候就是觉得轻松,觉得快乐,但是还要要生活,生活光是有这些东西是远远不够的,她也不能帮他分担自己工作上的事情,即使是以后也不行,他认为他们压根就是两条道上的人,各自有各自的梦想,没有一个人愿意屈服,再加上,今天司徒森强的那番话,他就觉得更没戏。 其他的女人,肯定更不行,他也只是玩玩而已。他忽然觉得自己有的时候挺孤单。 就这样想着想着,竟然不自不觉地已经到了司徒锦的家门口,他把车停在车库里出来的时候却正巧碰见司徒森强,他的心里猛地咯噔了一下。 家庭小聚会(一) 更新时间:2013一01一13 不用说,他肯定是又想到了今天上午的谈话,虽然不是他自己情愿过来这里,但是结果都已经是注定的了,他还是来了这里,今天上午刚说的要跟司徒锦划清界限,今天下午就不由自主地过来这里,无论怎么样,费铭的心里还是多少有点心虚的。 司徒森强看见他,好像并不意外的样子,两个人从不同的地方相遇到一起,走到一起,费铭还是先打了招呼:“叔叔,你好。”对于年长的人,他还是很有礼貌的孩子,不管这个年长的人是不是喜欢他,他都会做到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谢谢你这么抬举我,喊我一声叔叔。”司徒森强矫情地说着,说这句话的时候,看也没有看费铭一眼,表情很严肃的样子。费铭看见他这样,他从心底里觉得失落,他就这么不招他待见吗?费铭的心情跌到了谷底,没有再说话,只是默默地跟着司徒森强走着。 “今天怎么又来上我的家?”司徒森强很不满意地问着费铭,好像是费铭还没有走到他的家就被下了逐客令一样。司徒森强没有了以前对他的客气,现在他的说话更是直接而利落,充分证明着自己有多么不喜欢费铭。 “你应该问问你的女儿到底有多需要我?”费铭开始的时候本来很想跟他好好说话,但是他的一再挑衅,让他失去了耐性。他费铭也不是好惹的,有几个人敢跟他这样说话,以前没有,现在更是没有。 “你!”司徒森强气得无言应对,他其实心里很清楚,真的是司徒锦喜欢他,所以他才会这么嚣张,如果有一天司徒锦不喜欢他了,估计他就不会再出现在他的面前。司徒森强忽然觉得还要在自己女儿身上好好做做思想工作,但是他又知道,他的女儿跟他是一样一样的脾气,倔得几头牛都拉不回来,只认为自己的想法是对了,而且会一意孤行地走下去。不得不说,这件事情还真的让他头疼。 之后,两个人一直沉默着到了家里,司徒锦看见费铭和司徒森强都拉着个脸坐在客厅里,她知道,事情不是太好,估计是他们见面的时候说了一些让对方听着不舒服的话,司徒锦忽然不知道该去谁身边,跟谁说话。去司徒森强那边吧,她知道,这件事情肯定不怪费铭,肯定又是司徒森强无事挑事,这对费铭本身不公平,而且费铭还是家里的客人,司徒锦不停地在为先去费铭那里找着合适的理由。 去费铭那边吧,感觉自己跟个白眼狼似的,毕竟司徒森强养了她20年,于情于理,她都应该先去爸爸那边的不是吗? 她的眉头紧紧邹着,站在他们中间的位置,看看司徒森强再回头看看费铭,他们都是一样的表情,她更是迷惑了,李岚好像看出了自己女儿的矛盾,走过去,跟费铭打着招呼说:“来了,孩子,喝果汁还是饮料?” “不用,阿姨,谢谢。”费铭面带笑容客气地回答着,不用说,这样的气氛压抑地快要死掉,他也觉得很不自在,他忽然觉得自己很多余,他要是不来的话,家里的气氛肯定不会这么的尴尬。 “爸爸,你喝什么?”司徒锦飞快地跑到司徒森强的面前,高兴地问着,心里暗自庆幸道:还是妈妈最懂她的心思。 “不喝。最近跟李翔关系挺好的吧,要不今天把他叫来一起吃个饭吧。”司徒森强面无表情地说着,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其实他心里是怎么想的,所有的人都很清楚。他点燃一支雪茄,心事重重地抽着。 听到这句话,司徒锦急了,一屁股坐到了费铭的腿上,吓了费铭一大跳,习惯性地往后躲,司徒锦有点破罐破摔地说着:“爸爸,看见了吧,他是我的男人,我们还曾经有过孩子,你应该知道吧。” “你!真的要气死我吗?”司徒森强气得蹭地站了起来,用手指指着司徒锦骂道。李岚赶紧上前阻止,说实话,家里的这种正面冲突还真的很少见,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有点慌乱的样子,但是她还要保持最后的理智,温和地劝着司徒森强道:“司徒,有话好好说,坐下,坐下。” 她边说话,边拉着司徒森强坐下来,她知道,家里的两个倔脾气只要一杠上,就一定要分出胜负来。不过这次对方的态度都这么坚决,她有不好的预感,预感家里肯定会发生一场大战。关于爱情的大战。。。。。。 其实,她是不支持司徒森强的,现在孩子都多大的人了,什么事情都要管,以前上学,工作,这些事情管管也就无所谓了,就是谈个恋爱,也要找个他相中的,再说了,费铭这孩子不也挺好的吗?他怎么就看不上了呢?真是,李岚都觉得无语了。不过,她无语也无济于事啊,她深深地知道她在家里没有地位,她只不过没事的时候做做饭,美美容,至于家里的大事儿都是司徒森强一手操控的。 想到这里,她心里就相当地不平衡。 “我不是要气你,我跟你说过,这件事情按照我自己的意愿做事好不好,我说了,我喜欢费铭,如果有一天,我觉得我们不适合,我受到伤害了,我会选择离开,但是现在还不能,因为我知道,我要努力。我只有试过之后才知道,他到底喜不喜欢我。” 司徒锦也急了,从费铭的腿上站起来,开始冲着司徒森强叫嚣着。这场叫嚣惊得费铭一愣一愣的,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就是也从沙发上站起来,傻愣愣地站着。不得不说,他听见司徒锦的这些话,着实感动了一把,就差痛哭流涕了。 本身开始的时候,她看在费铭在场的份上,还照顾司徒森强的感受,但是听到司徒森强这样说的时候,她觉得自己错了,彻彻底底地错了,她压根不应该考虑他的感受,因为他从来没有考虑两个孩子的感受。 “我还想。。。。。。”在她开没有说完的时候,司徒森强就扬起胳膊“啪”的一声打在了她的脸上,顿时,她的脸火辣辣地烫,五个手指印清晰地印在脸上。她捂着脸,眼泪一直在眼睛里打转,却怎么也流不下来,她努力地克制自己,一定不要流下来,一定不要流下来。 司徒森强也开始后悔,后悔自己不应该下手这么重。孩子终归是孩子,长这么大,还真的没有这么打过孩子。 “你打我,我还是不哭,因为我认为我的做法没有错,好了,我们应该吃饭了。妈妈,我们去厨房端饭吧。”司徒锦这样跟李岚说着。她的声音有点发颤,觉得自己深深地委屈,是的,她委屈,本身很高兴的事情,为什么偏偏的,就闹成这个样子了呢。本来这顿饭,是庆祝她即将找到工作的,在都聚齐了之后,一切对变了样。。。。。。 李岚看了看司徒锦,按照她说的那样,跟司徒锦一起去厨房把两个人准备好的饭菜端到餐厅,司徒森强和费铭也乖乖地去了餐厅,当费铭看见桌子上的糖醋排骨的时候,他的心里还会一暖,这应该是司徒锦为他准备的吧? 几个人坐在了桌子前面,开始默默地吃着菜,没有人知道这个时候该说什么,司徒锦忽然开口说:“爸爸,恭喜我吧,我应该要找到一个合适的工作了。以后就再去酒吧那种地方上班了。”她还是一个懂事儿的孩子,先跟自己的爸爸开口说话,司徒森强听到司徒锦跟他说着这样的话的时候,先是一愣,后来微笑着跟她说:“面试通过了吗?”他从心底里还是为她高兴的,他也觉得自己的孩子变了,变得更加懂事儿了,说实话,他现在真的后悔自己冲动打得那一巴掌。 他看了看司徒锦的脸,五个手指印还是清晰地挂在脸上,她的半边脸已经肿了起来,应该很痛吧,他从心底里心疼。 家庭小聚会(二) 更新时间:2013一01一13 “没有,但是我觉得我最后一轮面试表现的很好,他们没有理由拒绝我。”司徒锦信心满满地说着。费铭听到这个消息也很高兴过,他微笑着看了看她,却看见了她的半边脸已经肿了起来,他的心狠狠一揪,这都是因为他,他从心底里心疼,如果真的要挨打的话,他宁愿自己替司徒锦挨打。 “凡事不要抱百分之百的希望。”虽然司徒森强也很为她高兴,但是心底还是有一丝顾虑的,一般情况下,太好的公司会综合考虑,一般不会要那么青涩的年轻人,论说话,论做事,都没有那些有经验的人有优势。 “你跟妈妈说的一样,放心吧,只报百分之九十九的希望,好不好?”司徒锦微笑着跟司徒森强说着,她的笑有点僵硬,面部表情有点不自然,应该是因为脸颊比较疼的原因吧。司徒森强看了看她的那半张脸,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一般情况下,道歉的话,他根本说不出口。 司徒锦并没有发现司徒森强心里的变化,她不自觉地夹起一块糖醋里脊,本身想着给费铭夹过去,但是想想,爸爸刚跟她因为这事闹腾过,这样做是不是有什么不合适的呢。犹豫了一下,把一块里脊夹到了自己的嘴巴里,无味地咀嚼着,肿起的脸颊律动的更加明显了。这个样子有点可怜,让人看了心疼,又看着她这么享受地咀嚼着,也有点可爱,让人想发笑。 李岚很了解司徒锦,司徒锦的一个眼神甚至心里的想法她可以完全地知道,她夹起一块里脊放到费铭的碗里,跟他说道:“孩子,尝尝,这里脊做的怎么样?人家亲自学的这道菜,早就想显摆显摆了。”之后,微笑着挑衅地看着司徒锦。 “妈妈。”司徒锦有点撒娇地说着,心里很不情愿的样子,但是她的心里却是美美的,爱要大声说出来,只不过现在条件不允许,所以她才不能说,如果条件允许,她肯定大胆地说:“这是我做的,专门做给你吃的。” “司徒,这是闺女给你做的西红柿炒鸡蛋,尝尝c”李岚夹起了一块西红柿和一块鸡蛋放在司徒森强的碗里,她也想通过这件事情,让司徒锦明白她不只是要为她爱的人做菜,还要为爱她的人做菜。司徒森强低着头,把李岚夹到碗里的菜放进嘴里咀嚼着。 “这是你做的。。”司徒森强还是低着头,面无表情地说着。他知道,这是他一直以来熟知的味道。 “为什么?”李岚惊讶地看着司徒森强说道,本身想撒一个善意的谎言吧,还是被他识破了,他不是一向对吃的不讲究吗?竟然这个也知道,李岚郁闷,相当地郁闷。她只是想照顾他的感受,才说这盘菜是司徒锦做的,其实,司徒锦整个做饭的过程中,就做了糖醋里脊一道菜c “我都吃了几十年了,我能不知道。”司徒森强很随意地回答着,也是,他熟知这菜的味道,觉得这味道是他深深依赖的,所以他才那么不喜欢在外面吃饭,虽然看起来他并不挑剔,但是那只是在家里的时候,因为只要是李岚做的菜,他都觉得好吃,从心底里觉得好吃,所以他们也挑剔的理由。 李岚不再说话,只是觉得心里暖暖的,心里想着:做了这么多年饭,也值了,下辈子,还要帮他做饭,虽然现在的他很不解风情,是个倔脾气,跟孩子一样,跟自己的孩子置气。 她也可以理解,他是为她好,只不过方法不对而已。 司徒锦也忽然觉得,她从来都不会做饭,而学会的第一道菜还是为了自己爱的人,那么爱她的人呢,是不是无形当中,她已经忽视了呢。她从心底里懊悔,她下定决心,一次做菜一定要做妈妈爸爸爱吃的菜。 她看了看妈妈,却发现妈妈正好也看了她,她们好像是在用眼神交流,最后双方都笑了起来,司徒锦肿起的半边脸嘟嘟的,显得有点婴儿肥的样子。 很巧的是,司徒静正好一扭一扭地回家,她就是闲着没事,回家看看,却看见一家子吃着这么丰盛的饭菜,她悠搭着包过去餐厅,笑着说道:“呦,这么丰盛的饭菜,打电话给妹夫就不打电话给我,真够偏心的。”司徒森强瞪了她一眼,提示她说错话了,不应该这么随便地叫妹夫,他这还没有被允许呢,最起码,司徒森强还没有允许他。 全桌子的人都安静地不知道说什么好,李岚给她摆摆手,提示她不要说了,这好不容易得来的安宁,她可不想又被搅黄了。李岚显出很紧张的样子,为司徒静捏了一把汗,司徒锦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让她不要说话吧,她肯定会误会,这局势已经不是她掌控的了的。 “呦,妹妹这脸蛋怎么了,瞬间变成了婴儿肥。”司徒静看见司徒锦这个样子,想也没想地就说了起来,她认为家是自由松散的组织,可以不用顾忌,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用考虑后果,她也厌倦了官场,职场的生活,她认为这种无忧无虑的说话的感觉很好,但是她好像真的太过自由了。 “你吃就吃,不吃就拉倒,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司徒森强真的被惹怒了,训斥着她。 司徒静立马意识到,这肯定是爸爸呼的那一巴掌,现在后悔了,还不让提了,她瞥了瞥嘴,坐在了司徒锦的旁边,小声跟司徒锦嘟囔着:“老头儿打的疼吧,为什么呀?”她还真是好奇地问着,还有点幸灾乐祸的样子。 司徒锦知道姐姐什么样,虽然口无遮拦,但是也没有什么恶意,以前虽然经常吵架,但是现在已经这么久没有见到了,也多了一份思念,再加上,上次她给张雅夹菜,她现在还从心底里感激她,她也符合着她,小声说着:“你怎么知道是他打的,因为男人,费铭。几天不见,变得神通广大了啊。”司徒锦眉毛微微上挑,边往嘴里塞了一小口菜,边说着。 “嗨,我现在是摸爬滚打一路过来的,什么看不出来,就知道是他打的,后悔了,所以才不让我提。”司徒静一副看透了司徒森强的样子说着。 司徒锦笑笑没有再说话,司徒静也是安安静静地海吃一顿,并没有多想什么,她也庆幸,这辈子还没有挨过司徒森强的打,不过她这辈子也没有真正的谈过恋爱,想到这里的时候,心里有点沮丧,她心里暗暗想着:一定要好好地谈场只为了爱情的恋爱,不管对方是否健康,是否贫穷。。。。。。每个女孩子都做着公主的梦。 吃完饭,费铭开车准备回公司,他还有很多工作没有做完,司徒锦本来也要跟他一起去,却被司徒静叫住,按在了沙发上,之后,给费铭招手,意思是让他等几分钟,费铭也就乖乖地回来坐着。 阳光之后的阴霾(一) 更新时间:2013一01一14 费铭看见眼前的一切,心里有一种想法油然而生,那就是幸福。他不得不羡慕,她真的有一个很幸福的家庭,有爱她的妈妈爸爸和爱她的姐姐。他呢?忽然觉得自己很可悲,他有什么呢? 他摇摇头,提示自己不要多想,要祝福别人幸福。 之后,他和司徒锦一起去了他的公司,本身他是不愿意让她过去的,因为他不知道自己加班要到什么时候,他不想让她坐在那里既无聊也受罪,虽然想多看她一眼,但是觉得还是让她呆在家里比较好,关键是司徒锦不愿意啊,她说了要跟他一起去加班的,自从认识,这还是第一次,她很想体会一下这种感觉。 她粘着他坐上了他的车,他无奈地看了看她,自我安慰着说:算了吧,还小,原谅她。司徒锦看着他,感觉他真的越来越帅了,越来越是她喜欢的类型了,怎么看,怎么顺眼,她不得不跟自己说:“你已经陷进去了,就这么不可自拔了吗?” 没有办法,有的人说不上哪里好,可就是谁也替代不了。 她跟他一起进了p&r公司,这种感觉很好,她陪他一起加班,他低着头看文案,她就坐在沙发上看他,好像永远看不够的样子。她一会儿换换姿势,继续看着,时间久了,就有点犯困了,她抬头看了看时间,这么快,已经晚上10点了。 她看了看他,好像丝毫没有停止的样子,她歪着头,因为足够无聊,所以慢慢地,歪在沙发上睡着了。 费铭看完那些他该看的文案之后,抬头看了看司徒锦,发现她已经睡着了,他无奈地笑了笑,心里想着:还跟我一起加班,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他一把抱起她,去了办公室后面的那个房间,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开了暖风。他又看了看时间,发现真的已经不早了,不知不觉都已经到你了凌晨了。 他到底该不该回去呢,回去了她怎么办呢,不回去,他们睡在哪里?不会就睡在这个房间吧,他有点不情愿的样子。哎,将就将就吧,他脱了外套,脱了自己的鞋子,躺在了床上,跟司徒锦并排躺着,他还真是困了。。。。。。 一觉醒来,已经足够晚了,司徒机睁开眼的时候,就看见费铭躺在了她的旁边,她并没有以前那么的惊讶,反倒是靠近他,仔仔细细地看着,她喜欢这种感觉,喜欢一睁眼就能看见他,她看了看时间,早上的7点钟,本身应该叫他起来的,但是因为太眷顾他睡着的样子,,而且昨天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睡觉的,就没有忍心叫他,多睡一会吧,多睡一会吧,她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 费铭因为习惯性的早起,虽然他凌晨才睡觉,但是没有多久,他就醒来了,看见司徒锦一直看着他的样子,他就知道她又在犯花痴了,他看着她笑笑,说道:“早啊。”其实,他也很喜欢这样一睁眼就能看见她的感觉。 司徒锦看着他笑着跟她打招呼,她很喜欢这种感觉,从心底里喜欢,她也微微笑说:“早啊。有没有感觉这种感觉真的很好?”司徒锦跟他说着这样的话,她想看看他心底的想法,她不知道怎么的,总感觉费铭跟他的关系就是那种忽远忽近的感觉。她琢磨不透,她有的时候很想紧紧地抓紧。 费铭听见这句话,看了看她,没有说什么,他知道,他已经给不起她承诺。因为他承诺给了别人,他处于身不由己的状态,他也终于体会到:许下的承诺,欠下的债。他在心里苦笑着,这到底该怎么办,是不是玩火自焚呢有点,是不是以后就不能得到自己的真爱了呢? 话说真爱,他自己都觉得言重,什么是爱?什么是真爱,他更不知道了。他只知道,他有p&r公司,他要好好经营自己的公司,这也是爸爸创下的产业,无论如何,这份产业不能在他的手里中断。 “该起了。”费铭看着司徒锦这样说着,很明显的,他是在转移话题,但是司徒锦不知道啊,她还沉浸在幸福当中,听到该起了,就是该起了,并没有别的意思。也不得不说,她还是这么单纯,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们两个起来,去吃了早餐,早餐过后,费铭要上班,留司徒锦一个人,反正离家也不远,费铭让她一个人坐公交车回去,他这一睁眼,就要上班,就有处理不完的事情。司徒锦还真的不想走,这样的幸福她真的还没有感受完。 “要不,我陪你一起上班吧?”司徒锦揽着费铭的胳膊说道,满是商量的口气,祈求的样子楚楚可怜c “你不要回家再睡一会儿啦,在那休息不好,你还是回家再睡一会儿吧。”费铭好像忽然明白过来一样,想把她推开,保持一定的距离,以至于,以后结束的时候,双方都不要太痛苦。 “休息的很好啦,正好我今天等面试的通知,回家也睡不着,我就乖乖的呆着,绝对不会打扰你工作,好不好,好不好?”司徒锦撒娇似的祈求着他,边说边摇晃着他的胳膊,她是真心地希望他能答应,她也是真心的想跟他多呆一会儿。费铭无奈地看着她,他到底该怎么办才好,按理来说,他是不应该这样纵容她的,他应该果断地拒绝,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不忍心,从心底里不忍心。 “回去休息吧,我正在上班,我下了班去找你好不好?”跟她在一起,他不由自主地变得温柔。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么冷酷,霸道的费铭已经消失不见。 “求求你,好不好?就一次。”司徒锦是真的真的不想走。最后,费铭只能无奈地答应了下来,一整个上午,司徒锦就坐在沙发上,而费铭虽然不忙,文案已经看完,但是还是装着全神贯注看文案的样子,不跟她说一句话,不得不说,司徒锦真的有点小无聊。 她一会儿看一下自己的手机,发现连一条短信都没有,按理来说,她应该接到电话了才对的呀,正当她郁闷着的时候,陆奕连门也没敲地闯了进来,看见司徒锦在,他后悔的恨不得再回去敲一下门,也在心里庆幸,幸亏没有看见不该看的,他挑衅地看着司徒锦叫了一声嫂子。司徒锦却无言以对,只能红着脸不知所措。 费铭看见司徒锦那么无助的样子,自然激起了他男人的保护欲,他赶紧说道:“你丫,这么贫,,嘛来了,这出差这么快回来了?”费铭只有跟他说话的时候,才完全不顾及自己的形象,什么你丫的,妈的,奶奶个熊的,什么没有素质的话都能从他的嘴里说出来。 “你说我嘛呢?找你报销!”陆奕很理直气壮的样子,他这次来还真是找他报销来了,他出差的各项费用,他清算了一下,估计自己再不清算的话,他真的要喝西北风了,不过很好的是,每一次他只要报销,肯定是随时报随时拿到钱的,这点很干脆,利落。 “谈成了吗?你还报销。”费铭讽刺地说着,从他们也回来的时候,他就知道这次还是失败。不过,云锦本身就是谈不成的公司,他没去的时候,就几乎已经注定了结局,他只不过是死马当作活马医而已,结果还是死马。 “你丫怎么说话的,没有谈成,怎么着吧。”陆奕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他还真是不怕,从心底里不怕,他也只是开玩笑,谁会拿他的话当真,谁就是傻逼,他在心里这样说着。 “没有谈成是吧,好,那更要报销了,报,绝对报,正好,再多报一个精神安抚费。”费铭看着陆奕,一副很严肃的样子。 “谁要是相信你,谁就是傻逼。”陆奕最后还是把他心底想的那句话说了出来,他还真的不相信,他会多报。从小到大,还真的没有怎么见到费铭大方过,他一直保持“铁公鸡”的美名,为了不想给别人送礼物,说自己是节日白痴,这是陆奕总结出来的,他也经常拿着事寒蝉他。 阳光之后的阴霾(二) 更新时间:2013一01一14 司徒锦看见他们,从心底里羡慕,这就是所谓的哥们儿吧,也是,从小时候一直到现在,能保持这种关系的几乎没有,一起上学,一起上班,这种的感觉多好,她忽然有一种失落感,她的朋友呢?在哪里,她又想到了张雅,她不知道,她现在还好吗?是在上班,还是跟她一样,不停地面试,但是没有一个合适一点的工作。 最后,费铭还真的大方,真的给了陆奕一万块的所谓的精神安抚费,也不得不说,陆奕最近真的需要安慰安慰,他谈得合作,竟然没有一个是成功的,不知道是费铭给他找的挑战太大了,还是怎么着。 这区区的一万块钱,还真的感动了陆奕一把,贫了没有多久,陆奕就回家睡着了,这是刚出差回来,都没有好好休息一下,就着急见了费铭。如果别人不知道他们关系的人,还真的以为他们是同性恋。 陆奕刚离开,费铭连跟司徒锦说一句话也没有说,又低下头看他的文案,始终都是一个表情,一个页面,司徒锦郁闷,这是真的在看文案吗?她想问一下他,但是又害怕打扰到他,到最后也没有敢多说一句话。还是只能自己乖乖地坐着。 又停了没有多久,林熙过来,她肯定也瞄到了沙发上无趣的司徒锦,她冷笑一声,走到费铭的面前,又递上了一文案,温柔地说道:“半个小时之后,天坛的一个客户要见您,我这是刚接到的通知,因为这客户是一急性子,说怎么样就必须怎么样,又是初次合作,不敢怠慢,所以我就替您答应了下来,还有半个小时,完全可以准备一下。”林熙没有说完,她继续说着: “他这次估计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无非就是想跟您一起喝喝茶,聊聊天,他也是个爽快的客户,跟他合作,只要跟他关系好,我们就能捞到不少好处。”不得不说,林熙也拥有敏锐的眼光,一般看人也是不会错的。 费铭听她这样说着,正好,可以避开她了,他现在跟她在一起的每一秒,都是一种折磨,不是司徒锦觉得煎熬,而是他觉得煎熬,他在他的诺言与心面前徘徊挣扎,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办,每一次看见她,他的心就会变乱。 “好,我去,你跟我一起去吧,只有你在我面前,我才觉得踏实。”费铭含情脉脉地看着林熙说道,这句话,费铭故意说给司徒锦听的,不过,他的目的真的达到了,司徒锦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顿时觉得自己跟吃了一只苍蝇一样,什么感觉,她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多余的,原来,幸福,这都是假象罢了,看看,人家关系多好啊,她自嘲了一下。 准备跟他说离开的时候,电话忽然响了起来,她听见电话铃声,立马想到,肯定是应聘公司打来的,慌忙的接起了电话:“喂,你好。”她的心情忽然变得明朗了起来,她知道,肯定是好事情。她在想:是通知她明天上班呢,还是后天上班呢?她不自不觉笑了起来,这笑很甜,很美。 “喂,你好,我是牟木公司,想跟您说的是,很抱歉,您的面试没有通过,为了表示我们公司的诚意,特打来电话道歉。”电话那头,很客气的说话声,但是司徒锦却丝毫没有觉得亲切,觉得怎么样,她呆呆的样子,楞了几秒钟之后,问道:“您,您说什么?” 不得不说,她应该还是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吧,毕竟,她真的是抱了很大的希望的,这次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等待她的,还是面试失败,她的眼泪在眼睛里打转,她忽然觉得现在比昨天爸爸打她那一耳光的时候还要痛苦,心还要疼,真的,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她有形容不出来的感觉。 “我是说很抱歉,您这次的面试没有通过,不过您可以继续努力,找更适合您的公司。”对方的电话里又重复的说了一遍,这次,司徒锦听得是千真万确了,她目光空洞地望着前方,最后按了挂断键,也许,这次她是真的受了刺激了。 费铭看见她的这个样子,肯定已经猜出来是怎么了,他本想过去安慰,但是看见林熙在自己的面前,这才是他未来的女人,他跟自己说着,意识到这一之后,他却怎么也迈不动步子,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沉默着,心疼地看着司徒锦。 “我该走了,对不起,打扰了。”多么官方的语言,司徒锦说这句话的时候,不带任何的感情色彩,是的,现在的她也没有什么感情变化,她的天空充满了阴霾。 “呦,妹妹。你这是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吗?”林熙开口,把正在向前走的司徒锦喊的站在了原地。 “要不我介绍介绍你,让你来我们公司得了。”林熙得意洋洋地说着,这句话,她记得以前的时候,她就说过,她想让她知道的是,如果她来这个公司上班,知道她跟费铭的关系,估计司徒锦就会知难而退了,也比现在她这么不自量力,死缠烂打的好。 “不用,谢谢。”司徒锦头也没回地回答了这句话之后,快速地离开,她真的觉得自己糟透了,什么什么都不顺,她就感觉自己是一个小偷,然后迅速地逃离了这里。 回到家里,她不停地念着自己激励自己的话,她清晰地记得,这是张雅给她的: “我的梦想,不能忘, 怕是多年以后,我变成一个在菜市场上和人斤斤计较的庸俗女子,万般可悲, 我也不能忘,我有过这样的梦想。 生活再艰难,世界再万恶,我们也要充满希望。” 贪婪如我,我不甘心这些梦想最终的归宿仅在心中,念念不忘。 哪怕很久之后,我在未来里过着和今天的白日梦完全不着边际的生活,也不会放弃这样的梦想,不会放弃做这样的女子。因为我知道,只要我不放弃,梦想便不曾远离。 既然选择阳光的方向,便要努力生长。 现在的我,如饥似渴的读着书本上的行行铅字,也不放过任何想要学习的东西,哪怕是记住一片秋叶落下时惊鸿一舞的姿态。 现在的我,认真的感受着现时世界的冷暖。戴着耳麦手里捧着一个水果时,嘴角也可以绽开一朵温暖的笑。哪怕偶尔疲惫,情绪低落,仍要在众人面前打起精神,把最灿烂的一面尽力的留给别人,从心底做一个温暖的人。 向日葵,想在未来与阳光共生共死,从做种子时便要心向阳光,枝叶不拘小节的向空气伸展,茎秆自我磨砺出坚硬来支撑秋天里沉甸甸的收获,根须深扎土地来汲取久旱后的甘露。 她知道,只有不断的努力,不断的追求,才有资格在四季盛开出绚烂,才配得上仰视的温暖光芒。 有一种感觉叫沮丧(一) 更新时间:2013一01一16 比起司徒锦的心痛,费铭的心也好不到哪里去,自从她走后,他的心就被她沮丧的心情带走,他不只是想去安慰她,更多的是想给她依靠,很久很久的依靠,一辈子的依靠,最起码,他一点都不想要跟她分开。 他的心情跌到了谷底,但是这个时候林熙的心情是最好的,本身她认为自己要采取一点点措施的,要想尽办法把司徒锦从费铭的身边弄走,但是现在想想,完全没有必要,他爱的是她,通过今天她更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司徒锦,小人物一个,以前不在话下,现在更不在话下。她洋洋得意地想着一切,想着两个人的未来。 对于林熙来说,未来很美好,现在的她比未来还要美好。 费铭像例行公事一样,跟她一起去跟客户见面,之后回来,并没有司徒锦在的时候,他对她的热情,但是她哪能想到那么多,她只是一味地沉浸在幸福当中。也是,幸福的人天天有,当然不幸福的人也是很多很多的。 司徒锦回到家里,怎么想怎么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傻子一样,也是,也许是没有摆清自己的位置吧,想想两个人的关系,再想想她和费铭的关系,简直没有办法比,一个是从很久很久以前都认识的知心的,相互了解的,相互依靠的男女朋友,一个是只不过认识没有很久,也许只是他的床伴而已。她自嘲了一下,一切只不过是这样的而已。 最最重要的还是找工作,找工作,努力挣钱,她知道如果她努力了,就可以会有收获,但是人际关系呢,爱情呢,并不是一个人努力就有用的,她自认为她自己已经就很善良了,做事情很中周全了,但是呢,她得到了什么?爱情?费铭给她的是爱情吗?友情?张雅是真的跟她掏心掏肺了吗? 她摇了摇头,告诉自己不要多想了,一切都没用了,都结束了,结束吧,结束吧,一切这样简简单单不是很好吗?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她始终都是孤单的一个人。没有爱情,没有朋友。 她又在网上浏览无关的网页了,这些没有工作的天里,她只跟菲利偶尔的时候一起吃顿饭,其他心碎了酒吧的人几乎都已经没有了任何联系,她真的很郁闷,难道,这人的关系就这么难处吗?原来,社会真的可以这么冷漠,冷漠的像一把匕首,不停地穿刺着人的心脏,让人没有任何挣扎的力气。 费铭一个人独处在办公室里,他不停地回想着司徒锦最后给她留下的那个表情和他给林熙的那个承诺,他的心里真的很痛苦,也很纠结。他低着头,一直逼着自己看眼下的文案,但是却怎么也看不下去,他一直在想,抑制不住地想。 最后,他真的没有任何办法,收拾起来,拿起外套就离开了,他开着车,漫无目的地游荡着,说实话,他的内心也是孤独的,他除了有陆奕,还能有谁?林熙吧,他真的是很感激她,但是即使有她在,他还是觉得孤独,始终不能有那么一个人跟他相依为命。 他想起了他的父亲,费国强,他不知道他在干嘛,是不是又在某一个地方潇洒呢?他不自觉地拨打着自己的电话,电话那边传来“嘟嘟嘟”的声音,他想挂的时候,却听见深沉熟悉的声音:“喂。” 他一时有点不知所措的样子,慌忙地说道:“喂,爸爸。” “嗯,怎么了?”费国强一听费铭的声音就觉得有点变化,心里在思量着他是怎么了,工作不顺利?还是生活不顺利?他不自觉地问出口。不得不说,他对儿子的了解还是很多的,也是,毕竟是他自己的儿子,他笑了一声。 费铭明显地愣了一下,这是怎么了,这句话到底是包含了几层意思呢,是问他怎么了,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还是他自己的身体等等。还是为什么给他打电话呢?他心里有点纠结,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说什么。 “哦,没事,没事。没什么事情我挂了吧。”他赶紧解释道,然后觉得自己也真的没有什么事情,何必这么吞吞吐吐地打电话呢,还不如不打这个电话,他忽然觉得自己的这通电话很多余。 “我们一起吃个饭吧,今天爸爸请客,老地方。”费国强忽然开口说道,通过费铭的这两句话,他是真的了解到他是真的有什么事情了。他不自觉地想安慰,想了解到底他的儿子是怎么了,为什么最近的这段时间一直都这么迷茫呢。以前的他不会这么多情的,多愁善感的,以前的他只知道工作,工作,冷酷,无情等等,更多过分的词语用到他的身上都没有错。就是因为这样,他才会很放心的把公司交给他。但是现在的他这么了,怎么忽然变了这么多呢? 费铭听到这句话,更是一愣,这是怎么了,他应该问他的爸爸才对,以前不是从来都是不会请他吃饭,或者是多说一句话吗?怎么忽然之间就变化了这么多呢?也正好,无所谓了,反正他也是没事干。 半个小时之后,他去了原来他们一起去的餐厅,那个时候费国强已经坐着等着了。父子还真是默契,还是选择了以前坐的那张桌子。 “爸爸。”费铭先打招呼。费国强听到招呼提示他坐下来。 “今天吃什么?爸爸请客,随便点,可以都点你喜欢吃的,今天爸爸充分地做一回好爸爸。”费国强和善地跟他说着,面带笑容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这是多久又没有见到了呢,他的儿子还是这么的帅,跟他年轻的时候一样帅,呵呵。。。。。。 “随便了,我请客,现在公司都是我的,我有钱。”费铭开玩笑似的说着。他这么舍得也怎么好意思让他的爸爸请客,他爸爸能在他无聊的时候,跟他一起吃个饭他已经很感激了,毕竟人有很多的时候是很孤单的,能陪伴着你的那个人,你始终都是要感激的,不是吗? “我拥有那个公司已经半辈子了,我的钱挣够了,才把公司给你的,所以呀,还是我请你把,爸爸不缺钱,你说,我要是有一天死了,我的钱不是还是给你吗,还不如现在请你吃一顿饭,让你觉得感激我呢。”费国强也是开玩笑地说着,他记得两个人的关系很久没有这样了。是不是从来没有这个样子呢,他忽然觉得还是他退休了比较好,这样能体会到更多美好的东西。 以前的他为了挣钱,失去了很多美好的东西c “好吧,好吧,我还真的饿了,其实饭不在于贵不贵或者好不好吃,关键是我们能坐下来聊聊。”费铭说着心底的话,他真的是这么认为的,要是有那么一个人,能跟他这样相依为命或者没事的时候能跟他一起吃个饭,聊个天的该多好。 “嗯,我希望我们以后经常这样。”费国强也是这样的,他真心是这么认为的,他以前失去的东西太多。 不一会儿,菜都上齐了。服务员把门关好,他们又开始聊着天,说实话,费铭是真的有点沮丧,他即使是跟费国强一起聊天的时候,内心里也还是想着司徒锦,他一再地提醒自己不要想,不要想,但是还是抑制不住地想。 费国强还是很会看人的心思的,他知道,费铭需要人的倾诉,然后,他正好能填补这个位置。 有一种感觉叫沮丧(二) 更新时间:2013一01一16 “说吧,今天发生了什么事,让你心里这么沮丧。”费国强言归正传,他是真的关心费铭,他宁愿以前他那个没心没肺的样子,也不希望他自己不开心。这也许就是家人,父亲吧,以前没有发现自己这么关心疼爱自己的孩子,现在的他算是真的明白了,原来,他的人生不只是只有工作重要。 现在的费铭,只能说走了以前他走的路,虽然他自己意识到,他现在的生活很好,但是他还是把费铭推上了他以前走的路,不自觉的,情不自禁的。 “我的感情出现了问题,我沮丧,纠结,我不知道我现在的心情,司徒锦把我的整个心情都占得满满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事,我没有心情。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我就情不自禁地给你打了电话。”费铭是真的苦恼,像跟人说说自己的心情,这不正好费国强也问到了,他就一股脑地把自己的心情说了出来。 费国强笑了笑,他就知道,他肯定是需要人的倾诉,还真是自己的儿子,他足够了解。但是他知道,他要往正确的方向引导,因为他的公司不能不管不顾,他就这么一点心,都装满了司徒锦,那他的公司怎么办。 “司徒锦,你有没有发现她年龄有点小,人有点浮躁,他不适合你,而且你要知道,你是p&r公司总经理,你的任务很重,你要照顾那么多的人生活,他们生活的好不好,跟你有一大部分的关系,你不能感情用事,因为儿女私情耽误了自己的工作。”费国强苦口婆心地说着。 人还真的都是自私的,他为了自己的公司,他不想让他的儿子恋爱,烦恼,就只是想一个劲儿地让他好好工作。 “嗯,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是喜欢,每次她不开心,我的心里也不好过。”费铭还是这样说着,他知道,他的爸爸就是想让他用十分的努力上班,工作,为了公司的事情。也是,事情终究没有两全的,以前他百分百付出,公司很好,现在的,渐渐地觉得自己的心装的多了,公司在他心中的分量也没有那么重了,所以,他的公司也好像没有以前运营那么好了。 也许是因为他想多了,公司还是跟以前一样,只不过最近他要谈的业务,却一个个悄然声息地就失败了,他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只能从自己的身上找,找不同的原因,也没有发现什么。 所以他也很累,在他累的同时吧,他的爱情还是那么不顺利,不过,这一切也都是他自己一手造出来的。 “那你就先谈着吗?也没有什么不好,这个女孩子也是有很多优点的。”费国强也不是那么绝情的人。他也照顾费铭的感受,从心底里照顾,他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么费国强了,现在的他也是有血有肉。 “但是我承诺了林熙,说她是我生命中的女人,以后玩累了,我们就结婚,当我看见他们两个的时候,我会不由自主想起我的承诺,我就不由自主地对司徒锦保持距离,跟她划清界限,但是当她伤心地离开的时候,我的心也真的很痛。” 费国强这才完全了解到,事情的全过程,原来只是陷在自己的心魔里不能自拔,他笑了笑说句:“顺其自然吧,以后不要轻易给人这样的承诺,即使喜欢,两个人完全可以结婚,为什么没事就说这样的承诺呢?不是有一句俗话说是什么许下的承诺,欠下的债吗?”说实话,他还真的不能帮忙,他也不知道该出什么主意好,这个真的把他也难住了。 也是,他这辈子应该算是很聪明的,从来不许什么承诺,就连费铭的妈妈他也几乎没有许下过什么承诺。 费铭没有再说话,说完这些话之后,忽然觉得自己轻松了很多,原来,人有的时候是真的需要释放的,这次,正好,他的爸爸当了他释放的对象,由原来的陆奕变成了爸爸,呵呵,这种感觉也不是不好。 司徒锦因为看电脑足够累了,一个人躺在空荡荡的大床上,不自觉的,眼泪开始掉下来,她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最近会忽然之间,或者莫名其妙地留下眼泪,是因为费铭吗?不是,不是,她这样提醒着自己,是因为张雅吗?也不是,现在任何人都不能提起她的伤疤 是的,她现在已经内伤了。 第二天,一大早,司徒锦就收拾好,去了菲利给她介绍的那家足疗店,因为她要工作,她必须要工作,一刻也不能等。也许是因为时间长了,不工作的原因,她变得越来越烦躁,烦躁的不能做任何事情,就是连吃饭,她觉得也不香。 当然,应聘还是很顺利,她就发现了,如果去那些娱乐场所,门槛比较低的地方吧,她肯定一应聘就能过去,那为什么单单的,去其他地方就不行了呢。 在回来的路上,她一直在纠结这个问题,她想她在心碎了酒吧的点点滴滴,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多好,以前的时光,她真的很怀念,那个时候有张雅,什么什么事情都跟她一起,她也觉得自己不孤单,虽然经历了以前她从来也没有经历过的事情,但是她还是挺过去了。那个时候,不得不感激张雅。 她想,不自觉地嘴角微微上扬,现在也很好,现在也很好,她一遍一遍地提醒自己,好让自己不那么沮丧。 她忽然想起了anl,不知道,她怎么样,连一个电话也没有,她也很想知道她好不好,虽然她跟她接触不深,但是她还是不自觉地想对她好,关心她,也是,朋友就是一种感觉,只是一种感觉。 她看看,时间还不是很晚,去心碎了酒吧看看吧,不是看她的那些同事,就看看菲利,如果幸运的话,能碰上anl也是好的,她转了一辆公交车到了那里。 刚一推开门,还是灯红酒绿,热闹异常,不管别人有多麽不开心,只要来到这里,一切都是很开心的样子,多好,看,她来到这里也是很开心的,她在人群中,不停地穿梭着,寻找菲利的影子,她想给他一个惊喜。 她不停地东张西望,在很远的地方就看见了菲利,张扬的人永远都是那么张扬,他还是一副游戏人间的样子,不停地跟别的女人跳着热舞,脸上还露着随意的笑。司徒锦看他正玩的尽兴,也不好意思打扰。 随意地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她无聊地玩弄着自己的手机,却又想到了张雅,两个人一起买的手机,还是一模一样,不知道现在的她还好吗?如果是她刚失踪的那两天,她肯定会会指着她好好的质问着她,但是她现在不会了。 时间久了,心里的那份怨气慢慢地变成了思念,老是想着两个人美好的时光,一起吃饭,一起吃路边摊的炒面,一起吃喝啤酒,一起去吃肯德基,一起开心地玩到很晚,不自不觉的,已经没有你了以前的感觉。 她站起来,告诉自己不要想,她只能走动走动,要不,她会控制不住地想,就像着了磨一样,她怎么也逃不出来,她烦恼,她也很浮躁。一直走着,不管这里看起来有多么的令人开心,她还是不开心,她也不去舞池中跳舞,就是因为她不开心。人因为活得年纪大,就会想的复杂,想的复杂了,就会变得不开心。 她正好,就是不开心的那一个。 再见张雅(一) 更新时间:2013一01一17 因为是通过菲利的关系进去的足疗店,只当了半个月的学员,司徒锦变成了正式的员工,她以后就可以挣钱了,只不过她们挣到的钱几乎还是纯提成似的,也就是说她只有在给别人做足疗的前提下,她才是有钱可以挣的。 这里很多女孩子就为了挣钱,为了工资,争着抢着跟别人做足疗,也只能说她们工作很热情,开始的时候,司徒锦很不习惯,她以为给别人洗脚很脏,也是,天天摸着一个个男人的大脚,抱在怀里揉的,搓的,有的时候碰见有脚气的,那脚臭味能冲的人头晕,总感觉怪怪的。后来,她也就慢慢地习惯了这里。 当客人不喜欢她的时候,她就一直低着头给客人洗脚,可以一句话也不说,当客人想跟她贫几句的时候,她也会陪个笑脸。毕竟人去那里也是图一快乐,生活安定有序。当然,这个工作,她还是不敢让司徒森强知道,这些地方都是娱乐场所,司徒森强知道了肯定还是会强烈反对,说什么她丢了他的脸,她也不想在这种地方上班,但是有什么办法,这里工资比较高,可以让她有时间有资金去找下一份工作。她不能既找不到合适的工作,有挣不到钱,她觉得不管怎么样,都要占一样是好的。 一天,还是跟往常一样,她12点钟的时候,已经准备好上班了,这种地方一般也是1点钟正式营业,一直到晚上的12点钟,还是没有朝九晚五的生活,不过,那种生活她也不是很向往,她向往的跟其他女人向往的有点不一样,她不需要一个太稳定的工作,但是她要做一个女强人,她也知道,女强人要付出很多代价,她相信,这就是她付出代价的时候。 她始终都是那么乐观,因为乐观,所以她才觉得世界很美好,即使不美好,那也只是暂时的,她相信,不久之后,会很美好。不管别人对她好不好,她一味地对待别人很好,她始终认为只有对别人好了,别人才能对她好,其实,冷暖自知。有的人即使对她掏心掏肺,她也不见得会怎么样。 最近的她经常一个人躺在床上发呆,躺在以前她已经习惯了两个人躺的床上发呆,她还能想到张雅,是的,这里有她的影子,哪儿,哪儿都有她的影子,她的影子,她根本挥之不去,她也不想忘记,其实,她很想知道,为什么她就这么走了,不说一句的走了。 足疗城是晚上的12点下班,每天晚上她回家,家里的人还以为她是出去玩回来的比较晚,也不会多想什么。她的生活还算安宁,每当家里人苦口婆心地跟她说:“一个女孩子,不要玩那么晚回来。”的时候,她就觉得自己很凄凉,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就真的变成了自己。 没有了张雅跟她一起疯,她能跟谁玩,即使偶尔出去一下,也肯定不会是那么晚的。没有了费铭,谁给她爱情的幻想,并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就变成了她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一个人的房间,一个人发呆,一个人胡思乱想,什么什么都是一个人的事情,不过,她却慢慢地将这一切变为习惯。 一天,跟以前一样的上班,跟以前一样的接待每一个客人,对于她来说,这样的生活并不稀奇。在刚进门的那一刻,她还是习惯性地低着头说道:“你好,66号很高兴为您服务。”这里的人有一个习惯,都是习惯地叫号,并不喜欢叫人的名字,这里只存在号的说法,并不存在真实的姓名。 张雅一下子愣住,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在这样的场合下跟她相见,她也没有任何的心理准备说要见到司徒锦。她呆呆地看着,为什么她又在这里上班,是她颓废了吗?还是怎么了,为什么不在心碎了酒吧上班了? 一个个疑问困扰着她,但是她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就好像是什么东西卡着了一样,坐在她旁边的她的男朋友却没有发现她的异常,依旧微眯着眼,面带笑容的样子,是呀,抱的美人归,又有钱潇洒,生活多如意。 司徒锦一直没有抬头,当她把客人的脚放在盆子里面的时候,习惯性地问着:“请问这样的水温可以吗?”这种行业来说,就是一种服务,还真的是一种服务,每一次的服务都是那么的体贴入微。 张雅还是没有吭声,不知道是没有勇气还是什么,就是不坑声,其实她有很多的话想要说,但是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司徒锦郁闷,为什么自从她进来,跟客人说话,客人始终一句话都不说呢?她郁闷,抬头看一下,在她看见之后,整个人呆住了,手也停在了半空,几十秒之后,她才反应过来,微笑着说着:“最近好吗?” 她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两个人竟然以这样的情况下见面,以前老说是两个你不一样的人,现在好了,还真是不一样的人,一个是客人,过来享受的,一个是给别人洗脚的,为了维持自己的生活。不一样的人,不一样的人,这句话一直在她的脑海里回荡,她冷笑了一声,还真是不一样的人。 看人现在的生活多如意。怪不得说是不一样的人。在张雅还是呆呆地看着她,好像并没有听见她的问话的时候,她又接了一句,这句话有点讽刺,有点自嘲:“也是,最近肯定很好吧,看,生活多如意。” 张雅一句话没有说,她说的每一句话,就好像是一把匕首一样刺痛她的心脏,她看看旁边的男人,还是微眯着眼睛,是不是还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她看着司徒锦结结巴巴地说着:“司徒锦,我很好,你好吗?”她只说了这句话,眼泪就好像决堤了一样不争气地啪嗒啪嗒地掉下来。 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不要着急,不要难过,不能哭,不能哭。眼泪却还是丝毫没有任何减少的意思。 司徒锦看见张雅眼泪汪汪的样子,也觉得心疼,但是又觉得很生气,她为什么就不能说一声离开呢,她是真的不理解她妈?还是她本身就是不懂事的人,只会一味地去责怪别人,为什么就不是一样的人了。看她这个样子,应该是享福去了吧,所以才不能跟她一起受苦,却借口说:我们是不一样的人。 怨气,怒气,复杂的心情她不知道如何是好,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说我好吗?我是在这里上班的,你说我好吗?不能在心碎了酒吧上班,我没有工作,但是我要生活,我只能在这里上班。”司徒锦说话有点失去了理智,她也真是失去了理智,一口气说着这些话,声音有点大,有点离谱的大,有点近乎咆哮的样子。 张雅旁边的男人从微眯着眼睛到睁大了眼睛,准备说道:“你丫出去。”但是却被张雅一个眼色噎回去了,继续变回原来的微眯着眼,但是面目表情却有点愤怒,有点狰狞的愤怒。看得出来,她是强忍着怒火的。 “司徒锦,我。。。。。。”张雅还是结结巴巴的样子,她见了司徒锦有种说不上来的滋味,连话也说不清楚,她觉得有点亏欠,有点各种不同的感觉,她只知道,这种感觉真的很不好,让她很痛苦。但是她却不能说什么。 司徒锦想听她的解释,这是她一直以来的困惑,这不正好,她出现在她的面前,可以问个清楚了,到底为什么就这么一声不响地离开。 再见张雅(二) 更新时间:2013一01一17 开始的时候由埋怨变成了思念,后来,见了面,又由思念变成了愤怒,她想把她内心郁结的所有的怨气都归还给张雅。 “你怎么了,你说啊,你口口声声说我们是不一样的人,不一样的人,我们到底哪里不一样了,不就是户口不一样,也是,现在身份也不一样了,一个是客人,尊贵的客人,一个是工作人员,给客人洗脚的。”司徒锦眼泪也不争气地啪嗒啪嗒地流下来,她一直强忍着,告诉自己不能哭,但是她还是不争气地哭了出来。 “对不起,我现在不能解释,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说。”张雅边流泪,边跟她说着,很抱歉的样子。 “还是不解释把,不解释就算了,我也没有任何办法。你根本不在乎我们得友情。”司徒锦又一次咆哮道。 “我只能说对不起,我要给自己找一个家,司徒锦,你不是我的家,我们都是一样,终究要嫁人,要找个男人,所以我要找个依靠。自从我遇见他之后,我觉得我有安全感,所以我追随着他,他不让我上班,我只能不上班。我又不知道用什么语言跟你说,不知道用什么合适的语言。”张雅说是不解释,但是还是解释了,她也希望得到她的原谅。 “没关系,我原谅你。”司徒锦满不在乎地说着,她真的认为也许两个人的友情真的就这么结束了。 张雅不知道说什么,她也不能说什么。司徒锦就这样说了原谅她了,她能说什么,她只能一个人默默地流着眼泪。 “我出去一下。”司徒锦用完全官方的语言说着,她也许这个客人真的服务不了,她出来,整理整理自己的情绪,揉了揉哭红的眼睛,决定就这么结束吧,结束吧。 等再进来的时候,已经不是司徒锦了,张雅本身想问什么,又没问了,也是想想,司徒锦这么爱面子的一个人,她怎么可以这么没有自尊地给张雅洗脚,好吧,好吧,不勉强她了吧。 张雅冷笑了一声,心想,两个人的友情就这么结束了吧。她本身还有很多话要说,但是见到人之后,话到嘴边,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她只说了她内心里的话,是的,她要找一个依靠,她要再这个社会立足。 张雅临走的时候,给司徒锦留了一张纸条:我依旧跟你比不了,你一直为了自己努力着,从来不改变自己的想法,我是真的佩服你,很佩服很佩服,也许作为你同学的你,我不配,但是有空的时候,希望你还是读一遍:我的梦想,不能忘。 司徒锦读着这些话的时候,她眼泪再一次决堤了。 “我的梦想,不能忘, 怕是多年以后,我变成一个在菜市场上和人斤斤计较的庸俗女子,万般可悲, 我也不能忘,我有过这样的梦想。 生活再艰难,世界再万恶,我们也要充满希望。” 贪婪如我,我不甘心这些梦想最终的归宿仅在心中,念念不忘。 哪怕很久之后,我在未来里过着和今天的白日梦完全不着边际的生活,也不会放弃这样的梦想,不会放弃做这样的女子。因为我知道,只要我不放弃,梦想便不曾远离。 既然选择阳光的方向,便要努力生长。 现在的我,如饥似渴的读着书本上的行行铅字,也不放过任何想要学习的东西,哪怕是记住一片秋叶落下时惊鸿一舞的姿态。 现在的我,认真的感受着现时世界的冷暖。戴着耳麦手里捧着一个水果时,嘴角也可以绽开一朵温暖的笑。哪怕偶尔疲惫,情绪低落,仍要在众人面前打起精神,把最灿烂的一面尽力的留给别人,从心底做一个温暖的人。 向日葵,想在未来与阳光共生共死,从做种子时便要心向阳光,枝叶不拘小节的向空气伸展,茎秆自我磨砺出坚硬来支撑秋天里沉甸甸的收获,根须深扎土地来汲取久旱后的甘露。 她知道,只有不断的努力,不断的追求,才有资格在四季盛开出绚烂,才配得上仰视的温暖光芒。 比起司徒锦的心痛,费铭的心也好不到哪里去,自从她走后,他的心就被她沮丧的心情带走,他不只是想去安慰她,更多的是想给她依靠,很久很久的依靠,一辈子的依靠,最起码,他一点都不想要跟她分开。 他的心情跌到了谷底,但是这个时候林熙的心情是最好的,本身她认为自己要采取一点点措施的,要想尽办法把司徒锦从费铭的身边弄走,但是现在想想,完全没有必要,他爱的是她,通过今天她更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司徒锦,小人物一个,以前不在话下,现在更不在话下。她洋洋得意地想着一切,想着两个人的未来。 对于林熙来说,未来很美好,现在的她比未来还要美好。 费铭像例行公事一样,跟她一起去跟客户见面,之后回来,并没有司徒锦在的时候,他对她的热情,但是她哪能想到那么多,她只是一味地沉浸在幸福当中。也是,幸福的人天天有,当然不幸福的人也是很多很多的。 司徒锦回到家里,怎么想怎么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傻子一样,也是,也许是没有摆清自己的位置吧,想想两个人的关系,再想想她和费铭的关系,简直没有办法比,一个是从很久很久以前都认识的知心的,相互了解的,相互依靠的男女朋友,一个是只不过认识没有很久,也许只是他的床伴而已。她自嘲了一下,一切只不过是这样的而已。 最最重要的还是找工作,找工作,努力挣钱,她知道如果她努力了,就可以会有收获,但是人际关系呢,爱情呢,并不是一个人努力就有用的,她自认为她自己已经就很善良了,做事情很中周全了,但是呢,她得到了什么?爱情?费铭给她的是爱情吗?友情?张雅是真的跟她掏心掏肺了吗? 她摇了摇头,告诉自己不要多想了,一切都没用了,都结束了,结束吧,结束吧,一切这样简简单单不是很好吗?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她始终都是孤单的一个人。没有爱情,没有朋友。 她又在网上浏览无关的网页了,这些没有工作的天里,她只跟菲利偶尔的时候一起吃顿饭,其他心碎了酒吧的人几乎都已经没有了任何联系,她真的很郁闷,难道,这人的关系就这么难处吗?原来,社会真的可以这么冷漠,冷漠的像一把匕首,不停地穿刺着人的心脏,让人没有任何挣扎的力气。 费铭一个人独处在办公室里,他不停地回想着司徒锦最后给她留下的那个表情和他给林熙的那个承诺,他的心里真的很痛苦,也很纠结。他低着头,一直逼着自己看眼下的文案,但是却怎么也看不下去,他一直在想,抑制不住地想。 不得不说,她应该还是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吧,毕竟,她真的是抱了很大的希望的,这次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等待她的,还是面试失败,她的眼泪在眼睛里打转,她忽然觉得现在比昨天爸爸打她那一耳光的时候还要痛苦,心还要疼,真的,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她有形容不出来的感觉。 “我是说很抱歉,您这次的面试没有通过,不过您可以继续努力,找更适合您的公司。”对方的电话里又重复的说了一遍,这次,司徒锦听得是千真万确了,她目光空洞地望着前方,最后按了挂断键,也许,这次她是真的受了刺激了。 李洁(一) 更新时间:2013一01一18 开始的时候由埋怨变成了思念,后来,见了面,又由思念变成了愤怒,她想把她内心郁结的所有的怨气都归还给张雅。 “你怎么了,你说啊,你口口声声说我们是不一样的人,不一样的人,我们到底哪里不一样了,不就是户口不一样,也是,现在身份也不一样了,一个是客人,尊贵的客人,一个是工作人员,给客人洗脚的。”司徒锦眼泪也不争气地啪嗒啪嗒地流下来,她一直强忍着,告诉自己不能哭,但是她还是不争气地哭了出来。 “对不起,我现在不能解释,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说。”张雅边流泪,边跟她说着,很抱歉的样子。 “还是不解释把,不解释就算了,我也没有任何办法。你根本不在乎我们得友情。”司徒锦又一次咆哮道。 “我只能说对不起,我要给自己找一个家,司徒锦,你不是我的家,我们都是一样,终究要嫁人,要找个男人,所以我要找个依靠。自从我遇见他之后,我觉得我有安全感,所以我追随着他,他不让我上班,我只能不上班。我又不知道用什么语言跟你说,不知道用什么合适的语言。”张雅说是不解释,但是还是解释了,她也希望得到她的原谅。 “没关系,我原谅你。”司徒锦满不在乎地说着,她真的认为也许两个人的友情真的就这么结束了。 张雅不知道说什么,她也不能说什么。司徒锦就这样说了原谅她了,她能说什么,她只能一个人默默地流着眼泪。 “我出去一下。”司徒锦用完全官方的语言说着,她也许这个客人真的服务不了,她出来,整理整理自己的情绪,揉了揉哭红的眼睛,决定就这么结束吧,结束吧。 等再进来的时候,已经不是司徒锦了,张雅本身想问什么,又没问了,也是想想,司徒锦这么爱面子的一个人,她怎么可以这么没有自尊地给张雅洗脚,好吧,好吧,不勉强她了吧。 张雅冷笑了一声,心想,两个人的友情就这么结束了吧。她本身还有很多话要说,但是见到人之后,话到嘴边,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她只说了她内心里的话,是的,她要找一个依靠,她要再这个社会立足。 张雅临走的时候,给司徒锦留了一张纸条:我依旧跟你比不了,你一直为了自己努力着,从来不改变自己的想法,我是真的佩服你,很佩服很佩服,也许作为你同学的你,我不配,但是有空的时候,希望你还是读一遍:我的梦想,不能忘。 司徒锦读着这些话的时候,她眼泪再一次决堤了。 “我的梦想,不能忘, 怕是多年以后,我变成一个在菜市场上和人斤斤计较的庸俗女子,万般可悲, 我也不能忘,我有过这样的梦想。 生活再艰难,世界再万恶,我们也要充满希望。” 贪婪如我,我不甘心这些梦想最终的归宿仅在心中,念念不忘。 哪怕很久之后,我在未来里过着和今天的白日梦完全不着边际的生活,也不会放弃这样的梦想,不会放弃做这样的女子。因为我知道,只要我不放弃,梦想便不曾远离。 既然选择阳光的方向,便要努力生长。 现在的我,如饥似渴的读着书本上的行行铅字,也不放过任何想要学习的东西,哪怕是记住一片秋叶落下时惊鸿一舞的姿态。 现在的我,认真的感受着现时世界的冷暖。戴着耳麦手里捧着一个水果时,嘴角也可以绽开一朵温暖的笑。哪怕偶尔疲惫,情绪低落,仍要在众人面前打起精神,把最灿烂的一面尽力的留给别人,从心底做一个温暖的人。 向日葵,想在未来与阳光共生共死,从做种子时便要心向阳光,枝叶不拘小节的向空气伸展,茎秆自我磨砺出坚硬来支撑秋天里沉甸甸的收获,根须深扎土地来汲取久旱后的甘露。 她知道,只有不断的努力,不断的追求,才有资格在四季盛开出绚烂,才配得上仰视的温暖光芒。 比起司徒锦的心痛,费铭的心也好不到哪里去,自从她走后,他的心就被她沮丧的心情带走,他不只是想去安慰她,更多的是想给她依靠,很久很久的依靠,一辈子的依靠,最起码,他一点都不想要跟她分开。 他的心情跌到了谷底,但是这个时候林熙的心情是最好的,本身她认为自己要采取一点点措施的,要想尽办法把司徒锦从费铭的身边弄走,但是现在想想,完全没有必要,他爱的是她,通过今天她更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司徒锦,小人物一个,以前不在话下,现在更不在话下。她洋洋得意地想着一切,想着两个人的未来。 对于林熙来说,未来很美好,现在的她比未来还要美好。 费铭像例行公事一样,跟她一起去跟客户见面,之后回来,并没有司徒锦在的时候,他对她的热情,但是她哪能想到那么多,她只是一味地沉浸在幸福当中。也是,幸福的人天天有,当然不幸福的人也是很多很多的。 司徒锦回到家里,怎么想怎么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傻子一样,也是,也许是没有摆清自己的位置吧,想想两个人的关系,再想想她和费铭的关系,简直没有办法比,一个是从很久很久以前都认识的知心的,相互了解的,相互依靠的男女朋友,一个是只不过认识没有很久,也许只是他的床伴而已。她自嘲了一下,一切只不过是这样的而已。 最最重要的还是找工作,找工作,努力挣钱,她知道如果她努力了,就可以会有收获,但是人际关系呢,爱情呢,并不是一个人努力就有用的,她自认为她自己已经就很善良了,做事情很中周全了,但是呢,她得到了什么?爱情?费铭给她的是爱情吗?友情?张雅是真的跟她掏心掏肺了吗? 她摇了摇头,告诉自己不要多想了,一切都没用了,都结束了,结束吧,结束吧,一切这样简简单单不是很好吗?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她始终都是孤单的一个人。没有爱情,没有朋友。 她又在网上浏览无关的网页了,这些没有工作的天里,她只跟菲利偶尔的时候一起吃顿饭,其他心碎了酒吧的人几乎都已经没有了任何联系,她真的很郁闷,难道,这人的关系就这么难处吗?原来,社会真的可以这么冷漠,冷漠的像一把匕首,不停地穿刺着人的心脏,让人没有任何挣扎的力气。 费铭一个人独处在办公室里,他不停地回想着司徒锦最后给她留下的那个表情和他给林熙的那个承诺,他的心里真的很痛苦,也很纠结。他低着头,一直逼着自己看眼下的文案,但是却怎么也看不下去,他一直在想,抑制不住地想。 不得不说,她应该还是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吧,毕竟,她真的是抱了很大的希望的,这次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等待她的,还是面试失败,她的眼泪在眼睛里打转,她忽然觉得现在比昨天爸爸打她那一耳光的时候还要痛苦,心还要疼,真的,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她有形容不出来的感觉。 “我是说很抱歉,您这次的面试没有通过,不过您可以继续努力,找更适合您的公司。”对方的电话里又重复的说了一遍,这次,司徒锦听得是千真万确了,她目光空洞地望着前方,最后按了挂断键,也许,这次她是真的受了刺激了。 李洁(二) 更新时间:2013一01一18 司徒锦自从上次见了张雅之后,张雅也就真的没有出现在她的面前,她其实一直奢望着,奢望着再看见她一眼,哪怕什么都不说,就只是看着就好,但是张雅却真的没有在出现,也是,张雅见到司徒锦的那个表情,那眼泪汪汪的样子,想必她的生活,她的心情并不好过吧。谁愿意让自己不开心,跟自己过不去呢c 司徒锦一直在这里等着,她从来没有一天不上班,她也许并不是刻意地等待着什么,就是不自觉地就形成了这种等待。这种等待只是心里的某个寄托,某种期待,是不自觉形成的,她也不想这样。 费铭也一直没有跟她来往,就连一个电话,一条短信也没有,她最近的一段时间,有的时候会产生幻听,忽然听见电话铃声响起来,当她高兴又满怀期待地把手机掏出来的时候,手机却没有任何异常的动静。 她往往又是失望地把手机放回自己的口袋里。 即使她会念我的梦想不能忘,她会在沮丧的时候说着这些话,但是那只不过是一种心理安慰罢了,当瞬间过去之后,她还是觉得异常失落,她也并不知道她的动力,她的未来是什么。 是的,她不像张雅那么目标明确,她所谓的梦想只不过是短暂的生活目标罢了,并没有什么实际的长远的意义。她有的时候甚至是佩服张雅的,她虽然做任何事情都很有目的性,很现实,但是最起码,人是有目的的人,不像她,一天天浑浑噩噩地就这么过去。 因为迷茫,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惶恐,她不安,她还是不自觉地拨打了一个电话号码,当然,现在她能打的电话也只有李洁了,只有李洁还能跟她一起喝一杯,聊聊家常,其他的人呢?都忙着各自的事情了吧,想到这里,她自嘲了一下,其实,自己也只能说是活的挺可怜的了。从开始的一帮朋友,到最后,可以打电话,聊聊天的只有那么一个。她知道,未来,也可能一个都没有。 现在的司徒锦是一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人,就连她听见电话里传出的“嘟嘟嘟”的声音,她都觉得不安,觉得惶恐。不一会儿,就听到对方温柔地说着:“喂,锦。”跟以前的称呼还是一样,一点儿没变,就连感觉也没变。 司徒锦笑了笑说道:“你的店铺整的怎么样了?要不要一起喝一杯。”她很久没有这么让自己放松过了,她似乎无形当中在等一个人,她害怕她如果有一天,她忽然不在,但是她却忽然到来。她等待她也不只是为了质问她,一样的事情,司徒锦认为做一次就足够了,她没有必要抓着一个人的弱点不放。 “可以呀,不过我要晚一点,我现在在为店里买一些新的家具这些,正好,还需要一个搬运工,看看那些桌子啊,凳子啊,摆放在哪里合适。正好,两个人也互相商量商量,要不你过来吧,亲爱的。” 电话那头,李洁还是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司徒锦从她离婚到现在,她真的没有怎么看见李洁真正沮丧的样子,反而是老听到她的唠叨说要开一个什么什么店,怎么怎么装修,要花多少费用,怎么样才能更好节约成本。 司徒锦常常产生一种错觉,就是两个人根本没有离婚,只不过换了一种生活方式,她产生这种错觉之后,又会死死地摇摇头,告诉自己想多了,想多了,明明两个人的离婚证她就清清楚楚地看到了。 她也很为难,她还要上班呀,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她不能放下自己的事情不管,去帮忙李洁的事情,她即使想去,但是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她也有自己的目标,虽然不是很明确,虽然有的时候会彷徨,,会迷茫,但是还是有自己的目标的,也是为了更靠近自己的目标而努力着。 “让南征去吧。”这是司徒锦深思熟虑之后的结果,也许这个时候能帮李洁忙的也只有南征了。司徒锦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想,毕竟现在他们是没有关系的两个人,他帮不帮是随心情而定的,他帮她是他的善良,不帮她也不是他的本分。 说完这句话,司徒锦发现是不是自己无形当中又说错了话了呢,她本能的停下来,正思考着怎么办,怎么把自己说漏的话再圆回来。却听见李洁有点生气但是却还是很温柔的说话声音:“讨厌,找他干嘛呀?我们女人一样可以,你工作把,我看看能不能找来其他的。” 司徒锦听着这声音吧,有点生气的样子,说是生气了吧,也不像是生气了的样子,她一字在猜想李洁的表情,到最后还是以失败告终。她是真的想象不到她是什么样的表情,什么样的心情,毕竟,从这些细节上,可以看清一个人的想法。而这些想法正是司徒锦想要看清楚的。 因为李洁充分了解司徒锦的脾气,即使她说话有时候的粗俗或者直接,现在的李洁根本不会放在心上。也因为自尊心的作用,根本不可能她亲自打电话跟南征说,我需要一个男人的帮忙。 她蹲在地上,低着头看见放满屋子的桌子凳子各种挣钱阿七杂八的各种东西,她头疼,是真心地头疼,她越来越觉得需要找一个男人帮忙了,她第一个想到的是她的爸爸,但是她立马意识到,她的爸爸现在暂时不能做太剧烈的运动,像这些摆放物品或者推拉桌子,凳子,改变室内格局,她是更不可能帮的上忙的。 她的一生当中寻找就出现了这两个男人,现在的她给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打电话就觉得不合适,司徒锦又还要继续上班,她该怎么办,她蹲在地上,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正当这个时候,却听见了她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她还是很没有信心地拿出她的手机,她知道,肯定没有任何希望,她也不告诉自己不要抱任何希望,自己终归要是自己,要面临一些以前没有面临过的事情之后,人她才可以成长,才能变得成熟。 她看了她手机,手机屏幕上赫然地显示着“司徒锦”三个字样。她不耐烦接听了电话,冲着电话温柔中很不温柔地跟她说着:“嘛呢,又打电话。”一个电话,把本身就没有头绪的李洁整的更没有头绪。 她仍下这些东西,心想破罐破摔得了,但是这么颓废的想法只是在她的面前扫了那么一下,仅此而已,学着自己喜欢的专业,做着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她已经觉得自己很幸福,所以她也没有理由抱怨什么。 “我就是想问你,想好怎么办了吗?有没有找到跟你一起的搭档也好。”司徒锦并没有在乎李洁的不耐烦的口气,还是直奔主题,急切地问着这句话,不得不说,其实司徒锦还是很担心她一个人到底怎么弄的,但是就是因为她是真的有事情,所以才不能陪同她一起整理这些东西。 “没有啊。”李洁沮丧地说着。不得不说,她对司徒锦的到来还是很期待的。 “等我。”司徒锦说完这句话之后,还没等李洁同意,就切断了两个人的通话,之后就毫不犹豫地又打了一个电话。 再聚心碎了酒吧(一) 更新时间:2013一01一19 很快,他们又都相聚在心碎了酒吧,当然,他们当中也有费铭和陆奕,他们两个是南征叫的,开始的时候,李洁还说不合适,毕竟,两个难矛盾的人,见了面难免有点尴尬,但是南征就是想要让叫上他,就只是说人多热闹,其实,他就是想继续撮合他们两个,他就是觉得他们合适,这点,李洁不是不知道。 确实,开始的时候就是有那么一点点尴尬,司徒锦压根就不理费铭,后来,几杯酒下肚,他们也没有这个这,那个那了,稀里糊涂说了一大堆。把那些开心的,不开心的,一股脑抛给对方,只顾自己的痛快。 “前几天我看见张雅了,现在的她好像生活还不错。”司徒锦眼睛里还是多少有点伤感地说着,不得不说,张雅是她的一个痛,一个伤疤。每次提到她,想到她,她就会想起她的不告而别,她的那句:对不起,我们是不一样的人,我要找一个人依靠,我必须找一个人依靠。她每次想起这句话,她都会愤愤不平地抱怨道:我们怎么就不一样了,怎么就不是一样的人了? 这句话刚说出来,也吓了李洁一大跳,她认为只要她离开了,只要不是刻意地找一个人,一般情况下,根本不会再相遇,毕竟,世界那么大。没想到,两个人都在静止不动的情况下,都能相遇,不得不说,还真的是有缘,太有缘,太他妈有缘了,李洁愤恨地想着,怎么就不是跟她们是同一类的人了,不是同一类的人,干嘛上学的时候关系还那么好。 不是同一类人,真他妈能当好朋友四年,毕业之后,才能发现不是同一类人,李洁都觉得这个理由有点离谱。 “啊,怎么会遇见。”李洁想着这些的同时,惊讶出声,她想不明白,怎么也想不明白,她必须要问司徒锦,这到底是什么一个情况。 “我也不知道,我当时正在上班,就遇见了,她跟她的那个男朋友一起过来洗脚,正好是我服务,不过离开了也好,看着她现在活的还挺滋润,现在的衣服也全部都是名牌,不用上班,不用辛苦挣钱,就能得到一切,她为什么不这样干呢?”司徒锦面无表情地说着,不带任何色彩,好像是叙述一件事情一样,不过也是,她因为伤的足够深,时间也足够长了,她现在已经可以承受得了这件事情了。 “啊,什么,你给别人洗脚。” “啊,什么?浑身名牌,看来她真的变了。” 南征和费铭同时惊讶出声说司徒锦的工作,李洁惊讶地说着司徒锦的变化。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一片寂静,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司徒锦会做这样的工作。干什么不好呢,刚刚从心碎了酒吧出去,又去了足疗城,他们认为司徒锦以他们都不知道的速度堕落着。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李洁看着两个人跟吃了一只苍蝇那样看着司徒锦,她觉得这样有点伤害到司徒锦,赶紧说着这样的话补充道,毕竟她是多么要面子的一个人,她的自尊心不允许别人这样看轻她。 “就是,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是在足疗城上班。”司徒锦也看着他们两个人说着,表情很不在乎很傲慢的样子,其实,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也不愿意在那种地方上班啊,但是有什么办法,她找不到更合适的工作,找不到合适的工作,只能这么凑合着。 不过,这一凑合又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找到更好的工作,她也郁闷了,为什么别人就很容易找到合适的工作,为什么她找工作就这么难呢?难道,别人找工作很容易只是一个假象?她想不明白,一直都不明白。 她也曾经很努力地想过这个问题,想看看她跟别的人到底是什么区别,就拿上次来说吧,她怎么就应聘不上了呢?是因为她太优秀了,没有人敢要她吗?她一直做着各种猜想,结果还是未果。 “你怎么能在那种地方上班呢,比较脏不说,关键是名声不是很好啊。虽然以后这种行业很吃香,也可以挣到很多的工资,但是毕竟,现在还是有很多人看不开,不是像我们一样都这么开明。”南征首先说话,他这也不是往自己脸上贴金,而是他们本身就是21世纪的新新人类,比那些人老一辈的人要更开明一些。 费铭则是惊讶之后就没有开口,因为他知道他不能说什么,说的太重,不合适,怕司徒锦受到伤害,说的太清,也不合适,两个人现在并没有什么关系,他的未来的妻子是林熙,最近他一直这样提醒着自己,越是这样提醒,他越是不想跟司徒锦有任何关系,他怕伤害她,现在分开还好,以免以后受伤更重c “我有什么办法,我要是能找到工作,我他妈能去那里上班吗?我也不是信球(河南方言傻的意思)对不对。”司徒锦很不情愿地解释着,这个表情有点愤怒,有点无奈,她也确实没有办法,她根本都不知道自己跟别人的缺陷是什么。 “那为什么就你找不到工作呢?我知道工作不好找,但是即使再不好找,你也不至于沦落到这种地步吧。”南征真的有点不理解的说着,这话说的义正言辞,说的声音足够大,底气足够足,好像是要教育司徒锦一样,李洁听到这句话,第一反应就是用脚狠狠地在桌子底下踹了南征一脚,但是南征还是不以为然的样子,回看了李洁一眼,继续看着司徒锦,又好像是要答案一样。 他也知道工作不好找,有很多人,他也有很多毕业的同学都找不到特别合适的工作,现在他们有的是超市里的低等导购,有的是卖二手房的置业顾问,想找一个跟专业对口的真的很难。 他认为司徒锦也可以去做超市里的低等导购,她也可以去买二手房,哪怕是二手车也可以,没事儿的时候给人门缝儿里,车缝儿里塞个纸条,但是那也是体验生活,锻炼人的真本事。哪像她现在,给人洗脚,虽然脚上也有很多穴位,虽然这也是一门技术,但是,他还是觉得有点怪怪的。他就是觉得她不应该在这里上班。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就沦落到这种地步了?”司徒锦有点苦恼地反问着,她其实也不想破罐破摔,但是他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她不能找不到工作,就一直找工作吧,因为她现在是毕了业的人,她是成年人,她已经没有权利也不好意思再向家里的人伸手要钱花,她也清晰地记得,司徒静从大学的时候就没有要过家里的钱了。 因为她比较优秀,她深深地知道,她不能跟她比,但是一个父母生出来的,她认为两个人也不能相差太多。 “费铭,你是p&r的总经理,你会看人,也知道公司里面喜欢要什么样的人才,你跟她说说,她为什么找不到好的工作。”南征又把矛头指向了费铭,他自认为这个问题由费铭解释最合适,也最有权威。而且,他自从来到这里,也没有怎么说过话。 “依我看来,你就是沉不住气,做什么事情或者说什么话都不够沉稳。这是最大的缺点,每一个公司都不想要浮躁的员工,因为可能因为浮躁的一句话,做了一件没有足够思考清楚就做了的事,就会让公司损失很严重,有这样的员工,就好像给公司埋了一个定时炸弹。”费铭并没有看着司徒锦说着,反而是眼睛盯着前面,没有任何夸张的表情,司徒锦这样,好像完全在他的意料之中。 “啊,那我(她)怎么办?”李洁和司徒锦听到这句话,也同时开口。经过费铭这么一分析,貌似这还不是一件小事儿,不是说改就能改,或者一掩饰就可以掩饰过去的。 “能怎么办,多经历一些就好了,凡事不要冲动,再愤怒的想打人的时候,先让自己笑一笑,三思而后行,也不要一意孤行,多听听别人的意见。”费铭这次是看着司徒锦这样说着,他是真心希望她能找到自己理想的工作。 “你这不是废话吗?”司徒锦不自觉的说着,她要是能变得沉稳,早就变了,不只是他一个人说她不沉稳,这些话她都听腻了。 “就是,这是说变就变得吗?再说了,怎么样才能算多经历一些,等她老了经历的就多了,那个时候她说不定还需要更好的工作了呢。”李洁也跟着抱怨道,说的不是不在理儿,但是这不能解决眼前的实际问题。 听到这些抱怨后,他们也都没有再说话,好像都是在思考到底该怎么办。更离谱的是,陆奕在这整个谈话的过程中,都没有说一句话,一直若有所思的样子,在外人看来,他只把自己的躯体带来了,嘴巴,眼睛和思想,灵魂通通落在家里了。 再聚心碎了酒吧(二) 更新时间:2013一01一19 “你丫想什么呢?一整个晚上也不说话。”南征察觉到陆奕的异样,好奇地问着,司徒锦这个工作的问题,他们都讨论的累了,自从她们去心碎了酒吧上班,甚至从他们刚开始毕业就一直讨论着这个问题,一直到现在,还是未果,这压根就是一个没有结果的问题,这样讨论无非是增加自己的烦恼罢了。 在南征说出这样的话之后,他们所有的人都看着陆奕,也是哈,以前的时候都是高兴的屁颠屁颠的,还是一个话匣子,从一开始到最后就能听见他一直不停地说这话,这猛地一不说话,他还真是有点适应不了。 “嗨,说什么呀,工作我不缺,我也不是经理,我也不能帮你们分析是什么原因导致你们找不到工作。我的一切很顺利呀,天天吃饱喝好,上班下班,多好,多安静的生活。”陆奕这样解释着,但是他的眼神里总有一种空洞感,没有聚焦,空洞的寂寞,让人觉得心疼。 如果从外在看,他陆奕就是什么都不缺,工作也很顺利,天天过着想干嘛就干嘛的生活,上班下班按时间,不用加班,比费铭都清闲。家庭吧,年纪轻轻的,有自己在北京的住房,有车,这是多少年轻人的梦想,他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实现了。 因为什么都不缺,就应该让人觉得快乐,就应该让自己觉得快乐,以前陆奕真的做到了,但是今天没有一个人会这么认为。 “那你的爱情呢?”李洁忽然问了一句,是啊,什么都不缺,为什么就不说自己缺了一个女朋友呢,还是因为也是不缺,因为有很多,所以更是不值一提的事情。她知道,他跟费铭是一路货色,所以两个人的关系才那么好。 “嗨,更是不缺,多的去了,一天换一个,一年可以不重复。”陆奕故作夸张的表情说着,但是在他说着这句话之前明显地愣了那几秒钟时间,在坐的每一个也清清楚楚地看在了眼里。 一般情况下,越是在炫耀什么的人,越是在掩饰什么,这点,可以很明显地在陆奕的身上表现出来,明明很在乎,明明很受伤。却还是逞强的样子,还是一副吧不在话,满天下唯我独尊的样子。 “从美国回来整整一个月了吧。”费铭看着陆奕问着,他想到了,肯定是又想起了那个美国女人了才这样,自从他从美国回来,就会经常看见他这要死不活的样子,说是伤心吧,跟他说话的时候,他一点儿也不沮丧,说是不伤心吧,眼睛经常空洞地看着前面,经常发呆,经常在人多的时候变得沉默,他以前可不是这样样子的,以前的时候,无论在哪,都是很高兴,话永远都说不完的样子。 陆奕听到这句话。扭头看了看费铭,喝了一口酒,并没有直接跟他说着什么,他也不想说什么了,过去的过去吧。 给时间有点时间,让过去过去,让未来到来。这是最近陆奕经常安慰自己的一句话。不可能的两个人,他有什么办法,再说了,他也不是没有争取,对于他来说,这整个事情,他没有任何遗憾。 他们几个也很快地明白过来了,肯定是上次的时候,在美国邂逅了一个女孩儿,这一邂逅,不仅爱上了,也受伤了。 “今儿太阳不错,拿出来晒晒也是好的。”南征真的是有点喝高了,今天他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李洁瞪了他一眼,知道自己管不住,也就没有再采取什么行动,毕竟人也是八卦的她也想听听故事。 司徒锦也看向了陆奕,他想知道,是不是很爱玩的人也会有付出真感情的一天,她的直觉告诉她,费铭也是爱她的,但是他的忽远忽近,她真的看不明白,弄不清楚,虽然想知道结果,但是也不知道用什么方法让自己想知道的结果真的知道,也不好意思直接问他说:你到底喜不喜欢我。这纯属是缺心眼儿的行为。 费铭看看他们这几个好奇的眼神,忽然觉得好笑,嘴角微微上扬,他们还真的能聊,而且什么都聊,从工作到友情,到爱情,这种感觉其实真的很好,现在这个社会,有很少的人能真正的跟你聊这个。有这么几个人跟他一起聊这个,虽然感觉有点浪费时间,但是想想真的挺幸福,最起码有几个可以聊聊心事儿的人,不孤单。 “嗨,说什么呀,没什么说的,一个外国妞儿,我们见面三次就睡在一起了,她身上似乎有一种魔力,那次之后,我真的很想跟她好好交往,但是她一点也不喜欢我的样子,只是觉得无聊才睡在一起的吧。”陆奕还没有说完的样子,继续说着。 “她经常跟我说的一句话就是:我不喜欢执着的人,我们虽然一共也没有见过几次面,但是我依然很清晰地记得她的样子,她说话的表情。”陆奕说这些话的时候由微笑变得沮丧,眼神由明朗变得灰暗,让这些听他故事的人的心情好像也变得沮丧了。 他们当中的人听到了他的故事,但是也不能说什么,一是时间已经过去一个月了,他自己都调整的差不多了,再安慰他,是不是觉得有点多余,有点虚伪。两人即使以后走到一起,也是跨国婚姻,有很多不一样的生活习惯,不一样的思想,不一样的处事风格。 这点,他们当中的几位都胆怯了,从南征李洁失败的婚姻当中,他们就总结了一个道理:结婚一定要找生活习惯,思想,家庭都要相当的人,那样,才会少一点的摩擦,也许生活才会幸福。 社会那么肮脏,人戴着盔甲,面具在这个社会上劳累了一天,回家就是放松心情的,不能因为生活习惯不一样,因为不喜欢这个人,还是那么辛苦的维持着。家就是让人觉得温暖的地方,觉得轻松快乐的地方。 南征,李洁因为生活习惯不一样,再加上外力的作用,使他们两个人的家变得不快乐,不幸福。 再聚心碎了酒吧(三) 更新时间:2013一01一20 如果陆奕跟那个美国女孩儿好了,最开始的时候肯定也会有摩擦,这个倒无所谓,也有很多跨国的婚姻,也是很幸福的。但是不得不把这些现实的因素首先考虑进去,再拿两个人的工作来说吧,他们结婚之后,是陆奕过去美国生活呢,还是那美国女孩儿放弃自己的事业过来跟陆奕一起生活呢。 几个人再次,陷入了沉思。爱情到底什么样,到底找一个什么样的才算合适,关键是现在这些人,不只是要让自己满意还要让家长满意,其实,事情真的很难两全,但是每个人都在为两全的事情奋斗着。 话又说了回来,费铭和陆奕都很郁闷,这离婚的两个人为什么还是可以在一起喝酒,聊天,以前那淤积的怨气呢,难道随着时间都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吗?还是本身两个人都割舍不下,那为什么还要离婚,离了婚南征就跟一个小女孩儿眉来眼去的样子,这倒好,媳妇又重新勾搭上了。 “诶,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够时尚啊,离了婚还可以在一起聊天。”陆奕反过来讽刺他们道。挑衅地看着南征,眉毛微微上挑。 “那怎么了,我们是21世纪新新人类。”南征毫不客气地回答道,他认为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再说了,他自己也巴不得能跟李洁一起吃个饭,聊个天等等,只要有李洁在的地方,他都巴不得也在。 “是啊,21世纪新新人类,那个女孩子聊的怎么样了,齐刘海,直头发,纯的不得了,年纪应该很小吧,你这还老牛吃嫩草呢吗?”陆奕也不忌讳地说着,不是他故意揭他老底儿,而是他认为南征就欠,就应该给他点教训,有安稳的生活不要,老想玩点特别的。 陆奕装作很正常的样子说着,其实他知道,南征的心理已经开始扑腾了,他就是要让他的心里扑通呢。不扑腾扑通还是不知道珍惜,不是吗? 南征听到这句话,还真是反应不小,赶紧先看看李洁有没有什么特殊的表情,他看见李洁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的时候,拿着手底下的一粒花生米向陆奕投去,提示陆奕话说多了,陆奕的头一偏,花生米正好落空,掉在了地上。 “你丫胡说。”南征真的不淡定了,司徒锦歪着头看了看他,也开始鄙视他,口口声声说爱的人,这刚一离婚,就想着找别的女孩子,他是真的这么按捺不住吗?还是真的寂寞了,那李洁怎么办,她不自不觉开始同情李洁,看来最终受伤的还是女人。 司徒锦又看了看李洁,她倒是很淡定的样子,没有任何异常的表情,连一点点生气的表情也没有,一直低着头玩弄着手里的东西。在听到南征辩解的那句:你丫胡说的时候,她忽然开口说了一句:“别人有没有胡说,你心里应该是最清楚的。”之后,还是面无表情的样子。 真个气氛又开始有点尴尬,都不知道说什么好,陆奕也开始觉得自己说的应该有点过了,本身挺开心的一次聚会。 南征自从听到李洁说的那句话之后就更不淡定了,他拉着李洁解释说什么那是他的一个亲戚,人家只是一个小妹妹,在坐的每一个都开始笑,当然,没有一个人能相信。又说那个女孩子是他着他相亲的一个对象,他这不没有同意吗,等等,各种理由,各种解释。 见李洁还面无表情的样子,他真的有点不知所措了,忽然说了一句:“要不我们复婚吧,媳妇儿。”这句话刚一说完,全场的人真的震惊了,瞪大了眼睛,长大了嘴巴看李洁的态度。 如果洁同意了的话,是不是两个人又开始张罗着复婚了,不管家里的人同意不同意。是不是还是不同意的话,又开始偷户口本,两个人不是成熟了吗?不是已经得到教训了吗?这难道都是假象? 他们几个都开始迷惑了,这到底什么跟什么呀,到底靠不靠谱啊。司徒锦看了费铭一眼,他为什么就不能勇敢一点,跟她说结婚呢,现在不只是不跟她结婚,他都想跟她撇清关系了,想到这里,司徒锦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眼神变得灰暗。 陆奕看了一眼南征,还真是把婚姻当儿戏了,不过,也只有他能这样。以前和现在不管多么游戏生活,他都不会把婚姻当儿戏,他有的时候是真心想跟南征那样,以不小心就结婚了,其实这样也挺好。 有的时候人考虑的太多,并不是什么太好的事情,会让事情变得复杂,人会变得不快乐。 几个人同时看着李洁的表现,李洁听到这句话,平常的表情还是没有任何一点不一样,她依旧低着头玩弄着手里的东西,只不过随口说了一句:“复婚,做梦吧。” 全场的人都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幸好,李洁没有跟他一起犯傻。南征开始的时候肯定不同意呀,也会觉得无辜,但是不管他怎么说,司徒锦,费铭和陆奕都不会帮他求情,李洁也不会跟着他瞎折腾,最后他只能作罢。 “司徒锦,你要不来我们公司上班吧,当然,你可以通过正常的途径去面试,我不会干涉你任何东西,你可以从最底层做起,你也可以装作不认识我,我总觉得即使是这样,也比你在足疗城上班好的多。”费铭忽然跟司徒锦说着这样的话,弄得司徒锦都有点不知所措的样子,眼神飘忽不定地看看这,看看那。 她也不是不想,但是她总觉得如果去了那里,她会认为是因为有费铭的关系,如果有一天,她做的很好,有了很好的发展,她还会认为是因为跟费铭的关系,所以才那样,她总是逃不出自己的魔咒。 她觉得她去那里也不是不可以,也知道肯定比在足疗城要好很多,这时,耳边又传来:“是啊,去那里上班吧,何必在那种地方受罪呢。”的南征,李洁的声音。他们俩都希望她能去那里上班,就连司徒锦也觉得迷惑了。 “我,再看看吧,我现在在那里上班也还挺好的。”司徒锦又开始说着自欺欺人的话了,她本身就真的很不喜欢那里,不只是不喜欢那里上班的环境,她也不喜欢跟人赔笑,跟人聊天,摸着别人的臭脚去伺候别人,总之,她就是不喜欢,一点都不喜欢。 但是,她没有办法,因为她找不到工作,找不到任何稍微合适一点的工作。她只能用这个工作将就着,将就到找到合适的工作为止。 在别人都劝说司徒锦过去p&r上班的时候,陆奕又说了一句别人都不爱听的话,今天的他确实很例外,不只是自己不爱说话,而且还是一说话,别人都不希望他再说话。他跟费铭说道:“你最好不要让她去我们公司上班,听说季小杰已经回来了。” 话刚一说出口,很明显的,费铭的脸色都变了,他也许开始犹豫,是不是司徒锦去那里上班真的不合适,也许想起了以前的不愉快。司徒锦看见他明显的表情变化,更是加深了她不去那里上班的决心,她冷笑了一声,也算是自嘲,原来,她连她在他心中的一半都没有,只要她一回来,也许什么都是浮云。 司徒锦知道,她永远不能做他心底的那个人。南征和李洁也变的沉默,毕竟这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情。他们再说什么,也只是多余。 再聚心碎了酒吧(四) 更新时间:2013一01一20 在几个人不知道该说什么比较好的时候,司徒锦忽然接到了一个电话,她看了看手机,屏幕上赫然显示着菲利的名字,她微微笑,还是他不错,不管什么时候,都不会伤害她,她毫不犹豫地接起了电话。 “喂,嘛呢?我就在心碎了酒吧。北区这里,过来吧。”司徒锦接到电话,没等菲利说话,她都一口气地说着,来这里这么久了,还真的没有看见菲利,要不是他打电话,她真的认为他没有来上班。 菲利答应之后,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了司徒锦,还真是,只要是司徒锦让干嘛,他肯定以最快的速度办到。不得不说,司徒锦已经完全把他给征服了,没有办法,世间万物都是一物降一物的。 就拿费铭来说,林熙已经完全被他征服,而他完全被季小杰征服,以前的时候,他是那么喜欢季小杰,也是季小杰让干嘛他就会干嘛,但是依然觉得幸福,自从,季小杰走之后,他的整个人都变了。 他也不会相信爱情,也变得成熟,不过每一个人都有一个成熟的过程,他只是其中的一个而已。 菲利急匆匆跑了过来,拿着一个椅子挨着司徒锦坐下,一只胳膊顺势搭到了她靠的椅子上,就好像搭在了她的肩膀上一样,司徒锦笑着跟他说道:“你丫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不是刚见过吗?”这语气有点责怪,感觉又有点暧昧。 在其他几个人看来,这两个人好像真的有料一样,要不是足够了解司徒锦,绝对相信司徒锦跟他是情侣。就因为足够了解司徒锦,所以才那么相信他们两个绝对也不会有什么,费铭看着面前的两个人,虽然一直安慰自己说没事没事,但是心里还是有说不上来的不高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不高兴,反正就是不高兴。 按理来说,他应该觉得无所谓才对呀,他知道,他们两个是不可能的,但是他还是不高兴,其实最不该不高兴的就是他,他千方百计地跟她撇清关系,他一再告诉自己,他未来的妻子是林熙,这不多好的一个机会呀。 他的眼睛一刻也没有从他们的身上离开过,好像是监督不让司徒锦干任何坏事一样,但是司徒锦并没有发现有一双眼睛正盯着她,她依然和菲利很高兴地聊着天,一会儿聊聊这,一会聊聊那,完全忽视了还有另外几个人的存在。 “前几天有一个女孩子找你。”菲利忽然想到了什么,跟司徒锦说着。他这次也是专门为这事儿来的,一直跟她聊着天,这不,差点忘了。 “谁呀,我在这里关系好的并不多呀。”司徒锦觉得郁闷,一共才在那里上班两个月,根本没有认识几个人,认识的那几个人菲利也都认识,根本不会叫不上名字,谁会特意地找她。 “好像是那个叫anl的女孩子,她问我怎么最近没有看见你,我就跟她说你已经不在这里上班。”菲利边回想当时的情景边跟司徒锦说着,还没有说完,他继续想着说着:“她还问我你现在在哪里上班,你的联系方式,我怕不安全,就没有告诉她。她让我问过你之后,再跟她说。” 菲利一口气的说着,也很严肃的样子,看来他真的把这件事情当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了,司徒锦看见他认真的这个样子,忽然觉得想笑,也觉得幸福,其实这真的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他完全可以直接把联系方式给她。这也是一种被呵护的感觉吧?司徒锦心里想着,不禁觉得暖暖的,这种感觉真的也还不错。 要是费铭也这样,该多好,那么她也许会觉得更加幸福吧,她忽然想到这里,眼神里又多了一种叫失望的眼神。越是在乎的人,越是对她忽远忽近,让她看不清他的心。 “要就给吧,干嘛不给呀,客人当中,我就有这么一个朋友。”司徒锦虽然心底有一点点的沮丧,但是还是大大咧咧地说着,好像满不在乎的样子,把心底的那一点点沮丧掩饰的刚刚好。 她还是天生的热心肠,还是没有把自己保护起来,还是满真心地接纳别人,即使是经历了友情的背叛,还是不由自主地把别人当做朋友,用真心对待别人,这点,她竟然丝毫没有改变。 其实,她有的时候也想把自己武装起来,这样就不会那么容易伤害到自己,让自己受伤,但是她还是不自觉对敞开胸怀,真心地对待别人,她还认为,只要是真心的对待别人,别人还是会真心地对待她。 “你要小心,你确定她是你的朋友吗?你确定她没有利用你任何一点,我看着那个女孩子心机挺重的。”因为都是直接的人,所以菲利也直接地跟司徒锦说着自己的想法,张雅的事情他不是不知道,他只是害怕司徒锦会受到同样的伤害,他先给司徒锦打了预防针。 南征,李洁,陆奕和费铭四个人都不说话,看着菲利和司徒锦的交谈,他们都想知道菲利这朵奇葩到底怎么样,看样子,应该不错,这是他们观察了好一会之后得出的结论,最起码也是一个重义气,说话直接,坦诚相待的人,他们这帮人当中,要的就是这样的人,不能也不允许掺杂其他不干净的因素。 其实人在社会上已经很累了,有了这群朋友才会让人在辛苦的同时,可以完全地放松下来,不用考虑其他的因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这种感觉真心的让人觉得不错,觉得快乐,这种自由松散的组织,他们的这群人表现的很好。 费铭虽然心里很不舒服,但是通过这一会儿的观察,也真心觉得菲利还是不错的人,但是他还是不满意,相当的不满意。 “没事儿,下次她来的时候,直接跟她说我在足疗城上班,再把我的号码给她吧。”司徒锦并没有因为菲利的那句话产生胆怯的心理,还是满不在乎地说着。她不知道,其实,她真的已经把自己陷入了危险之中。 菲利看见她还是满不在意地说着,只能无奈地答应着,他看着她,跟以前完全没有任何区别,即使受到了伤害,还是学不会自我保护,要是以后真的遍体鳞伤,伤痕累累真的不知道她会怎么样。 陆奕看见眼前的一切,又看看费铭,费铭还是拉这个脸,看不出来任何的开心,也看不出来不开心,就是这样,面无表情的样子,他在桌子下面狠狠地揣了他一脚,不为什么,就是觉得心里不爽。 他觉得费铭应该采取一点措施,而不是这样一味地坐着,就只是看着两个人聊天。费铭被踹了一脚之后,狠狠地瞪了陆奕一眼,还是呆呆地坐着,面无表情的样子,这次,陆奕是真的彻底无语的,面对这样的费铭,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也郁闷,以前的费铭不是这样的,以前的费铭只要认为是他的东西或者是他稍微感兴趣的东西,他一定会霸道的不让别人触碰,就连看一眼有的时候也是不行的,这次是怎么了,他就这样这是眼睁睁的看着别人跟他感兴趣的东西聊天。 费铭也知道,面前的菲利也不是什么小人物,他也不是得罪不起,他只是不想搭理,因为他现在从心底里觉得司徒锦不是他的,他们应该划清界限,撇清关系,因为他未来的妻子是林熙,他再一次告诉自己。 只要站着就好(一) 更新时间:2013一01一21 有的事情越是这样告诉自己,越会产生排斥的心理,就好像费铭,他不知道为什么,对林熙的感觉真的是越来越淡了。他在心里不止一次地告诉自己,要对她好一点,对她好一点,但是不管他怎么对自己说,他还是改变不了自己对她的态度。 今天他们都喝的足够多,多到都不清楚自己说了什么,多到每个人都走不稳,这也许是因为每个人都想痛痛快快地醉一场,觉得人活着偶尔什么都不知道是很不错的感觉,也许是因为彼此都有心事儿,都有放不下的东西。 李洁醉了,醉的不知道自己的家里在哪里,口口声声地喊着南征南征。南征醉了,只能听见李洁不停地喊着他的名字,他却没有办法走到她的面前,最后,连滚带爬地过去她的旁边,却听见李洁说:“我们回家,我们该回家了。” 一切都是离婚前的模样,一切都是离婚前的感觉,他们口口声声地喊着老公老婆,好像这一切真的没有变,也许醒来,就什么都不一样了,所以他们愿意自己是醉着的,只因为这种感觉能一直维持。 他们最后被拉到一个包厢里面,他们躺在一个沙发上,就这样卿卿我我。他们真的很久没有这样了,也是,离了婚的人怎么可能会是这样的。一般情况下,离了婚的人都是彼此的陌生人,开始的时候李洁真的是这么打算的,但是后来,她发信,她根本没有勇气,由于时间的沉淀,她也觉得其实南征没有那么讨厌,反而还多了一点点的思念。 时间真的可以改变一切,让他们都能有足够理智的心态,充分的时间去考虑他们之间的事情,南征因为一直没有给李洁赡养费的这个问题而一直心怀愧疚,他觉得自己不像个男人,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女人,到最后,受伤害的还是李洁,最最悲剧的是,她竟然没有要到一分钱的赡养费。 因为这个事情,最近的一段时间,南征挣得所有的工资都会一分不少地给李洁,也算是给李洁一点补偿,给自己一点心理的安慰。当然,南征的所作所为,李洁都懂,每次他给她钱的时候,她也会接着,那也是她应得的,但是她的心里还是感激他。 感激归感激,她始终相信破镜不能重圆,她也知道他们的爱情真的走到了尽头,之所以有一个失败的婚姻,她知道,不能怪任何一个人,如果当时他们能坐下来好好谈谈,或者不听家里那么多话,或者是多委屈自己一点,也许,真的不会离婚,但是现在已经离婚了,李洁想重新过好自己的生活。 她不抱怨任何事情,她知道,也许她压根就不适合嫁人豪门,豪门对于她来说,也许只是一个奢侈的想法。这不她现在也挺好,她的门店马上就可以装修好,走向正轨之后,最起码可以维持自己的生活,她觉得她这样很好,最起码是她自己。 以前她没有毕业的时候,就想过自己整一个门店,自己创业,当老板,结果一不小心嫁为了人妇,还是一个豪门,她现在是真真的体会到,豪门真的不是好呆的,她不适应那里,所以她淘汰。 她看见身旁躺在她腿上的南征,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轻轻地摸了一下他的头,他就像一个孩子,一个需要妈妈保护的孩子,所以他才没有能力保护自己爱的人,每个人经历了事情之后都会成熟,但是他好像还是跟以前一样的样子,李洁丝毫没有看见他的变化。 陆奕已经躺在另一个沙发上呼呼地睡了起来,剩下司徒锦和费铭,看着很清醒的样子,其实也喝的足够多了。他们两个肩并肩在外面吹风。 现在的天气还是那么的冷,北风呼呼地刮着,还是那么惹人厌,像刀片一样吹在人的脸上,生生地割着人的肌肤,冰凉的感觉席卷着她的大脑,司徒锦不自觉地想没有比这更冷的天气,顿时,她的大脑清醒了很多,也许费铭跟她也是一样的感觉。 司徒锦反复地搓着手,躲着脚。天气太冷了,北风吹得她小脸通红。费铭走到司徒锦身前,双手按住她的肩膀,仔细地把她脖子上的红色围巾缠绕紧实,努力地做到密不透风,他左右拍了拍,司徒锦盯着他,嘴里吐出白色的雾气。 她忽然觉得很委屈,就那么一瞬间,她的眼泪几乎都要掉下来,这是她心里朝思暮想的人,却对她忽远忽近,她有的时候真的很想紧紧地抓着他不放开,但是她知道,这根本是不属于她的人,她不能这样做,不能让自己活得那么卑微。 她始终都不知道他的心,她想问却不知道怎么开口。两个人就这么站在寒风中,站在这冰天雪地里,一直沉默着。也许都想跟对方说点什么,但是都不知道怎么说出口,不知道是应该说一些关心的话还是说一些其他的什么话。 其实两个人的关系真的可以很好,司徒锦有的时候很不明白,为什么很多时候忽然感觉就变了呢?为什么有的时候就这么不声不响地把距离拉开了呢? 她知道自己在爱情这方面,是一个很不积极的人,如果别人不努力,不前进,她也会不努力,不前进。也许别人努力了,前进了,她也会犹豫着自己要不要前进,她就是这样一个人,其实可以让自己很幸福,也一直生活在幸福的家庭里,但是还是那么缺少安全感的一个人。 别人都说真爱可以让一个人变得勇敢,司徒锦承认,她对费铭是真的前所未有的感觉,但是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是这么胆小,以前张雅说过她,别看大大咧咧的一个人,其实是一个胆小鬼。 她也不只一次地告诉自己:勇敢一点,勇敢一点,但是到最后还是无济于事。这一次,她同样地告诉自己,勇敢一点,她选择主动开口向一直发呆的费铭说话:“你最近好吗?” 费铭听到她的说话,心里想着这才多久没有见面,肯定是没话题找话题,他应付着说:“好。” 之后,又是一阵沉默,两个人陷入了很尴尬的氛围当中,这种感觉很不好,司徒锦觉得简直是一种折磨,最后她开始按耐不住,何必这么虚伪呢,都是明白的人,还不如直接开门见山了说来的痛快。 “如果,我只是说如果,如果季小杰回国,你在林熙和季小杰当中选一个,你会选择谁?”司徒锦看着费铭,很认真的问着,尽管她知道,自己问得问题真的很愚蠢,在她开口说那句的时候,就觉得自己很愚蠢。恨不得收回自己的问话,但是她又是真心地想知道答案。 不是季小杰在他的心里站的分量很重吗?不是没有人能替代季小杰吗?那么林熙呢?他不也是很爱她的吗?那么这两个女人同时出现,他该怎么办呢?虽然无聊,但是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也是一个很实际的问题。 司徒锦也知道,跟这两个女人相比,她真的不值一提。 费铭听见司徒锦的问话,冷笑了一声,还有这么无聊的问题。不过,他还真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是他的心理在听到她的问话之后也有了很明确的答案。他又在心里嘲笑着这个女人,之所以这么问,无非还是想知道他爱的到底是谁,他也知道,她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人,她就是想抓到一点点的安全感而已,但是他知道,他连她仅要的那一点点安全感都不能给,他的眼神忽然变得暗淡。 “我会选择林熙。”费铭毫不犹豫地回答了她。 只要站着就好(二) 更新时间:2013一01一21 这个回答一出来,真的惊到了司徒锦,她没有想到他会说选择林熙,她在心里掂量着:季小杰怎么办?他不是一直爱的都是她吗?为什么会选择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 司徒锦都觉得自己无聊了,天天爱不爱的,在这里纠缠不清,其实社会上哪有这么多爱不爱的事情,爱了就爱了,不爱就分开,道理真的是再简单不过了,之所以变得复杂,是因为人们把她想的太复杂了,所以才变的那么复杂。其实想的简单,也就会变得简单。 “那你爱她吗?”又是一个愚蠢的问题,司徒锦不自觉地问出口。 “不知道,也许就是因为对她承诺过吧,或者说是觉得她比较适合我,工作上可以帮助我很多,我离不开她,生活上一样也可以。即使是以后,我也很难再找到一个这样的女人。”费铭也是很直接地跟司徒锦说着,对于这点,他并不想隐瞒什么,最起码他们还算是那一帮子人里面的一份子,那一帮子人都是坦诚相待,不说半点谎话的,所以他们保持这种很好的习惯。 费铭之后笑了笑,还真是天真的孩子,就只知道问爱不爱的问题,好像她的心理除了这个,就没有其他的东西了。不过司徒锦考虑的东西真的没有那么多,她就是想找一个稳定一点的工作,以后可以实现自己的目标。再一个就是找一个自己喜欢的老公,两个人相依为命,像妈妈爸爸那样,感觉真的很好,她也一直为这样的事情努力着。 在费铭的这个年纪,他觉得自己最多的考虑的事情已经不再是爱与不爱的问题了,而是适合与不适合的问题,他就是觉得林熙挺适合自己的,又觉得对她有亏欠,所以他认为自己会选择林熙做自己的妻子,所以就对她做出了各种承诺。 “你觉得你对一个你曾经睡过的女人而且打过你孩子的女人说你有可能会跟别的女人结婚,你认为这对那个女人公平吗?你不觉得你这样说也觉得自己过分吗?”司徒锦听到那句话之后,有点失去了理智。 她本来一直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冷静。但是她还是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到最后还是爆发了出来。但是,她也不觉得这样的自己有什么错,想想,自己的第一次,还有自己全部的真心,自己的青春,加上自己的孩子全部给了他,他却没有一点觉得亏欠的意思,到最后,还是亏欠了别人。她怎么能冷静,叫谁谁能冷静。 她一直死死地瞪着他,眼神丝毫没有躲闪的意思,目的就是要答案,向他要一个很明确的答案。 “对不起,我有什么办法,我不是不喜欢你,我曾经知道自己真心的爱上了你,但是我不能,我一直告诉自己不能,因为我首先对林熙做出了承诺,说我们会结婚,等我们都玩够了,她说一句结婚,我们就会结婚。对于你,我没有办法做出任何承诺。”费铭听到司徒锦失去理智的样子,也有点慌了神,语无伦次地说着。 其实,他知道,他的内心已经不由自己控制地喜欢上了司徒锦,他喜欢她的单纯,喜欢她的大大咧咧,跟她在一起可以真心地觉得放松,开心。他也曾经幻想过,跟她结婚,然后跟她一起过他们都想要过的生活。但是后来他才知道,其实他一直都不是一个人,在认识司徒锦之前,他就已经跟林熙做出了各种承诺。 他后来又开始安慰自己,说自己开始的时候,喜欢林熙就跟现在喜欢司徒锦是一样的,或者并不比喜欢司徒锦少任何一点,甚至还要多,他清晰地记得他们小时候,之所以现在没有了感觉,应该就是觉得时间久了,感情变淡了而已。 然而他跟司徒锦的感觉终究有一天也会变得淡了,变得无所谓了,他一直欺骗自己说其实自己心底爱的是林熙,但是越是这么自欺欺人,越是让自己清楚地明白自己的心,他也挣扎,痛苦,甚至并不比司徒锦少。 他清晰地知道,在司徒锦不好过的时候,他的心里也是一样的难受,或者比她还要难受,难受10倍,100倍。 “你喜欢我对吗?”司徒锦听到这句话就好像抓到了一棵救命稻草一样,眼泪汪汪地看着费铭问着。其实她也不想这么卑微,不想这么钻牛角尖,但是她的心告诉自己她是真的爱上了他,不可自拔地爱上了他,然后,看见他这样,她真的很痛苦。 “对不起。”费铭看着面前的女人,眼泪汪汪的样子,不知道自从认识他之后,她哭过多少次,他是真心觉得抱歉,他知道,以前她是多么快乐的女孩子,但是现在呢,几乎每一次见到他都是眼泪汪汪的样子,已经没有了以前无忧无虑的样子了。 “不用跟我说对不起,你只要原地站着就好,不要后退就行,我前进,我前进还不可以吗?”司徒锦觉得整个人都好像被掏空了一样,使出浑身的力气,使劲地说着这句话,其实她知道,其实自己也是一个没有勇气的人。但是没有办法,她知道,如果,她不努力,他们之间就真的不可能了。 费铭呆呆地站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甚至是有点小小的奢望的,他不是不知道,他心里已经住着这个面前的女人了,其实,爱情真的很复杂,已经30岁的他,还是没有完全搞懂他的含义。 一转眼,时间已经过了很久了,他们都木有发觉到,最后,菲利再一次过来,是为了通知他们该走了,他们才意识到,原来时间已经很晚了。他们一路沉默走到包厢里面,却发现南征已经躺在李洁的腿上睡着了。 李洁靠在沙发上,两个人睡的很踏实,而是看着很和睦的样子。司徒锦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心里想着:这又是何必呢?明明两个人都放不开,舍不得,却还是要逞强。她又看了看躺在另一个沙发上的陆奕,蜷缩着腿,一样睡得很安详,心想:这也是一个受了伤的人。 司徒锦看着这里的每一个人,忽然觉得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受过伤的人,都很脆弱,都需要别人的保护。但是谁会真正的保护自己呢?在没有找到那个人之前,还是好好的保护自己吧。还是要工作,还是要生活,爱情只是生活得一部分,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东西。她忽然这样想着,这样自我安慰着。 她走到李洁的旁边,用手轻轻地把她晃醒,李洁睁开眼看了看司徒锦,笑了笑,看来已经差不多醒酒,伸了一个懒腰,发现自己的腿上躺着南征,她顺手摇了摇他,提示他赶紧起来,因为南征喝的足够多,还是完全没有醒酒的样子,喃喃地叫着:“李洁,李洁,媳妇儿,给我倒杯水。” 他的感觉肯定还是离婚之前的感觉,所以他才那么随意地喊着李洁,让她帮忙倒水,也许在他的内心深处,他们还是没有离婚,还是相依为命的两个人。李洁听到他的说话,眼泪瞬间啪嗒啪嗒地掉下来。 司徒锦扶着她的肩膀,无声地安慰着她,虽然她能体会她的心情,但是她却不能完全体会她的感觉,不能体会,自从她离婚之后,为什么非要让自己变得坚强,变得一切都是无所谓的样子,变得一副女强人的形象。 再谈MERRY(一) 更新时间:2013一01一22 聚会过后,一切还是照旧,乏味的生活还是照常进行。不管你愿意不愿意过这种生活,这种生活还是一成不变,司徒锦还是在她的足疗城上班,天天给对于她来说一样的客户捏一样的脚,她对于这来说,也许真的抱着无所谓的态度,她始终知道,现在即使受再多的苦也是无所谓的,这只是她的一个跳板,她的未来会很好。 对于她和费铭的爱情,她始终是一个胆怯的人,在费铭没有采取任何行动之前,她还是一样的,不前进,她明明很想前进,很想哪怕只是卑微地爱着,只要死缠烂打就好,最起码到时候自己真的问心无愧,但是本身不是那样的人,很难变成那样子的人。 李洁也还是信心满满地整自己的店铺,对于她来说,现在能做好的只有自己的店铺,对于爱情,她不会再抱有任何幻想,她所有所有的幻想随着跟南征离婚,也烟消云散。她觉得自己暂时不会对爱情抱有任何希望,她甚至还打算一辈子就这样一个人生活。 其实每个人都是渴望爱情的,但是当爱情破灭的时候,每个人又都是惧怕爱情的,李洁真的已经怕了,开始的时候,她认为南征真的很完美,很优秀,但是没有想到两个人的爱情也会走向尽头,她知道,以后也许再也找不到像南征这样的人了。 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睡觉一个人,她常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告诉自己:习惯了就好了。当然,两个人还是在有事儿没事儿的时候聚聚会,但是都是说一些特别外在的话,每一次聚会之后,他们也会觉得凄凉,对于自己和对方来说都是一种折磨。所以,他们即使思念,但是也不再希望碰面。 司徒锦在足疗城天天上班,当然在这里她也认识了一个很好的朋友,这个朋友跟张雅有点一样,又有点不一样,感觉一样,生活环境一样,但是人的性格却完全不一样,因为这个女孩子是一个初中毕业就出来闯荡社会的人,但是她始终对这个社会抱有幻想,她的思想跟张雅不一样,她不会奢望着跟北京立足,她只是希望,希望能找到一个自己爱的人,哪怕不能白头到老。 她对爱情的渴望远远高过他们当中的每一个人,司徒锦跟她在一起,能变得更加开朗,感觉好像回到了以前一样,无忧无虑的生活,司徒锦尝尝觉得,其实这样也很好,最起码人是快乐的。 因为足疗城没有一个人肯唤别人的真名字,所以这个女孩子别人都叫她23号,她是这里有名的开心果,也是有名的勤劳致富的人。她的梦想就是让自己的妈妈过上好日子,跟张雅不一样,她知道,她有一天会回家,家是她的眷恋,家里有她得到妈妈c 司徒锦受她的影响,更加注重亲情和爱情,人都说跟积极的人,自己也会变得积极,大致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吧。 不过,有一点,不管司徒锦怎么学,就是学不会,就是厚脸皮,面对自己喜欢的人死缠烂打,她巴不得自己能见到费铭,哪怕天天见到他也觉得无所谓,哪怕天天见到他,直到厌倦,直到两个人见了面会打架,司徒锦想想还是觉得幸福。 想归想,他们还是见不到面,费铭还是抱着一个态度,就是林熙是他未来的妻子,他应该好好对待她,对于司徒锦,他真的是力不从心。他想承诺给司徒锦,他也想好好的跟她在一起,但是他的承诺已经许给了别人。 他也是普通人,他也有七情六欲,他也会想,胡思乱想,想着他如果真的有一天跟司徒锦怎么怎么样,他只能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工作上,把所有的时间都用在工作上,不让自己有时间去想其他的事情。 不过,有付出就会有收获,他还真的是有了收获,也许是巧合,也许是真的有了收获。在他正专心地低头看文案的时候,他办公室里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他看也没看的接起了电话:“喂,你好。” 习惯性的接电话的口气。。。。。。 “喂,您好,请问是p&r公司吗?”一个说着很蹩脚的普通话从电话那边传来,费铭愣了愣,他在心里思索着,这是谁呀,说着这么烂的普通话,他的印象当中还真没有这样的人。 想归想,他还是回答着:“是,这是p&r集团。”他心里也不禁抱怨道,这是谁丫,都打到了他的办公室里,还问是不是p&r集团,是不是真的有点缺呢。他在最专心的时候接到这样的电话,还以为是恶作剧,他就差一点破口大骂了。但是他时刻提醒着自己,现在的他已经不是以前的他了,他的一举一动,都关系着他的公司。 他有的时候是真的觉得累了,不管是说话还是处事,都不能完全按照他自己的意愿生活,他希望有一天,他能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跟自己喜欢的人平平淡淡地生活一辈子,但是自从他接手这个公司之后,他就知道这个梦想会是奢望。 “请找一个费铭,费总经理。”蹩脚的普通话不知道该怎么说更合适一点,却说着另人讨厌的语气,用着令人讨厌的词语。费铭再次看看来电的电话,是从美国那边打来的,谁会从那边忽然给他打来电话? “你直接打到了总经理办公室,我就是费铭,您是?”费铭真的是按捺不住,直接说着这样的话,他是真的真的压抑着自己内心的怒火,告诉自己不要着急,不要着急,却还是抑制不住的生气。 “我是yyr,是苹果集团的员工,陆奕以前找过我,谈过合作的事情,现在我想跟你再说说合作的事情,好吗?”rry尽量让自己说的更加清楚一点,用尽了她脑子里面所有的中文,然后拼凑成了这句话。 电话那边,她的表情都是很纠结的,纠结的张牙舞爪,有点兴奋,也有点语无伦次,她的父亲无奈地看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一直用英文说着:你慢一点说话,慢一点说话,不要慌张。但是rry还是控制不住的。 她本来是想给陆奕打电话的,但是自从换了手机之后,他的号码就已经消失不见,她也想再见见他,但是她不知道该用什么合适的理由,又找不到任何的联系方式,只能跟自己的父亲求情,说合作的事情。这不,还真是顺利,她的父亲同意她去中国做一个考察,再加上她的父亲也比较了解她对北京的憧憬。 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实现了她的愿望。 费铭听到电话里面这样说着,更是不知所措起来,这是他放弃的一个项目,又像天上掉馅饼了一样,从天而降下来,他呆住了数秒,电话那边传来“喂喂喂”的声音,他也没有听到。直到最后一声喂的时候,他才愣过神来,慌忙地说着:“可以,可以,请问您什么时候方便?” 有这么好的机会,他肯定不会放过,他恨不得马上就飞到美国跟她谈合作的事情,他也意识到,原来,这个女人真的比他想象的还要厉害。他不知道她是动用了什么关系,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职务,就只知道,这个女人很厉害。 他也想见识见识,这个女人到底长什么样,为什么她比其他的女人要厉害,是什么样的生活环境,在什么样的家庭教育下长大的,他忽然很想:如果有一天,他有一个女儿,他也会这样教育。 他赶紧摇摇头,提示自己想多了。 “不用,我过去北京。”rry直奔主题,意思就是这次来北京谈判,具体的事情来了北京之后再说。她对于公司也没有提出什么要求,就只说过来北京之后再说。其实她知道自己真的很期待北京,这次来谈判事小,来看看神秘的北京事大,也是她这次的主要目的之一,当然,还有一个很重要的目的就是:见陆奕。 再谈MERRY(二) 更新时间:2013一01一22 挂断电话之后,费铭站在原地愣了很久,他一直反应不过来,难道社会真的有掉馅饼这一说吗?不是不是,肯定是陆奕努力了,所以才会有这样的结果,他忽然笑了一下,这陆奕真是爱情事业双丰收啊。这丫有福啊,还可以抱得美人归。他不禁产生了羡慕嫉妒恨的心理,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整整这个让他嫉妒的人。 他拨通了他的电话,陆奕一看见是他的电话,立马变得吊儿郎当起来,接起电话就说:“你丫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是缺奶粉钱了吗?”不得不佩服,他能说出这么不着边际的话,跟市场部经理的位置显然很不成正比。 不过一般人还真的不知道他有这样的一面,最多的也只是觉得他天天嬉皮笑脸的样子,从来不觉得他竟然可以这么不着边际。也是,这么不着边际的人还真的不是很多,更不会出自一个事业有成的人的嘴里。 也许是因为他的工作压力很大,压力大的人都会寻找一个合适的释放的方式,而陆奕的释放的方法就是调戏费铭,再叫上骂骂咧咧,总之,怎么不着边际怎么来。不只是费铭佩服这样的他,有的时候连他自己都佩服自己。 “滚你丫的。”费铭立马反骂道,他知道,他一会儿肯定要求着他,到那个时候,他好好地整整他也是不迟的。到那时候,他也会变得变本加厉,他现在想想都觉得爽,不禁在心里哈哈哈哈哈哈地笑起来。 “那你丫给我打电话干嘛?我才刚来这里,肯定还没有去谈你说的那个合同。”陆奕觉得郁闷,每一次他去一个地方,他就会像一个尾巴一样,到处跟随着,要不就是不停地打电话,他的私人电话中,有百分之八十的电话都是他打来的。 虽然,他的电话一般来说,应该算是公事,但是他还是习惯性地把他的电话存为家人电话里面,专门用着私人的一个手机,跟公事分开。其实他的电话有很多都是公司的事情,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他一直以来的习惯,习惯地把他的电话当作私人的电话。 “我告诉你一个天大的好消息,是关于你的。”费铭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心里想了很久,就说着这句话,他忽然也觉得自己磨磨唧唧的样子,虽然很不喜欢这样,但是他还是这样一直磨磨唧唧的,他知道,他也希望自己体会到捉弄他的乐趣。 也是,社会上尤其是像他们这种人。本身有乐趣的东西都很少,他们只能这样自娱自乐,自娱自乐的同时再愚弄愚弄别人。费铭也真的好久没有这样过了,最近的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是上班,下班回家,虽然这样很无聊,但是他愿意过这样的生活。 天天个林熙在一起觉得倦了,累了,天天跟女人在一起更是觉得烦了,他唯一想见的就是司徒锦,但是他却一直跟自己作对,一再地告诉自己,不要见她,不要见她,一定要跟她划清界限。他这样,无非是不想司徒锦受到更深的伤害,这样及时收手,虽然也已经为时已晚,但是总比以后继续伤害要好很多。 他摇了摇头,告诉自己不要想那么不开心的事情,他的事情只能走一步说一步,他的爱情,他也是相当的迷茫,一句话概括为:怎一个纠结了得c “切,我能有什么好事儿,还是天大的好事儿,是你做梦还是我做梦。”陆奕对于他说的话真的是一点点也不相信。他也知道,自己是一个一无所有的人,根本不会有任何好的事情发生在他的身上。 爱情,不可能,当时,她说的那么绝对,他也知道,从他回来的那一刻开始,他们就真的真的结束了,开始的时候,他那么卑微地求她,她都连理都不理,他还是比较现实,比较理性的一个人,他不会痴心妄想,也不会奢望任何不属于他的东西。 “真的,你要马上回来,明天就回来,要不耽误了,你会后悔一辈子。”费铭再一次郑重其事地说着,不得不说,他真的是一个不会开玩笑的人,每次开玩笑就像认真,也许是跟他本身的性格有关系,也许是跟他的职务有关系。 其实,他真的很想像陆奕那样,即使有的时候看起来不着边际,但是最起码欢乐多,在外人看来,他是如此严肃的一个人,严肃的让人有点发怵。 他捉弄他的计划,他在心里嘀咕着,估计也要泡汤了,这根本不现实,他压根不知道怎么跟人开玩笑,他忽然觉得自己具有的幽默的细胞是如此的少,他也终于明白过来,为什么小孩子见了他会哭,原来都是吓哭的。 他忽然失去了自信一样,他拼命想让自己变得完美,但是却丝毫没有达到任何效果。但是他却一直在努力。努力的让自己变成幽默的人,努力的让自己活得轻松,像陆奕,像司徒锦,像南征那样,天天打在一起,玩在一起。 “滚你丫的。”陆奕开骂了,他怎么也不可能相信自己竟然有好事情降临到自己的头上,他的生活当中只有一件事情和两种结果。就是谈合作,一种结果是谈成了,一种结果是谈不成。 当然,谈成了,费铭高兴,费铭高兴,他也高兴,谈不成,费铭不高兴,他也不高兴。而现在,他的生活跟费铭的生活还是几乎是一样的,两个人都失去了对女人的兴趣,应该说是对别的不喜欢的女人失去了兴趣,也不再想去夜店或者其他happy的场所,只想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呆着,他认为呆着就是一种享受。 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都悄悄地发生着变化,这个变化不是因为时间的变化而变化,而是因为心态的变化而变化,因为某一个人的变化而变化,彼此都有喜欢的人,但是都必须要埋藏在心底,这其实是对自己的一种折磨。 他们也都知道,人不能贪得无厌,他们有很好的友情,有很好的事业,不可能爱情也是顺利的,他们往往会这样自我安慰。也只有这样自我安慰,才能让自己的心理稍微好过一点点。 费铭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本身很想捉弄他一下,但是看着他都还没有说,他根本一点儿也不相信的样子,他就觉得他多半是失败的。 他沉默了很久,忽然说着:“你还记得美国苹果集团的事情吗?”他决定不勉强自己,不捉弄他,还是一本正经地跟他说,做回真正的自己比较好,本身没有幽默的细胞,非要把自己变得幽默,这就等于是赶鸭子上架。 陆奕听到这句话,足足愣了好几十秒钟的时间,当然,费铭知道他会愣住,因为刚开始的时候,他自己都接受不了,他也不相信会有这样的事情,更何况当事人呢,他给了他足够的发呆的时间。 再谈MERRY(三) 更新时间:2013一01一23 不过这句话足够可以起到给陆奕提醒的功能了,这句话确实很有引爆力,他在美国的事情历历在目,就好像过电影一样的再他的脑海里不停地翻腾,他越是不想想起的事情,越是记得清晰。这对于他来说,也许就是一种折磨,而折磨他的那个人正好是rry。 他不相信,他什么都不相信,当费铭给他说的美国苹果集团的事情的时候,他曾经有那么一点点奢望,奢望着是不是rry找他,但是这种想法只在他的脑海中停留了那最最短暂的一秒钟,立马就被否决掉了。他始终都认为rry就是那种没心没肺的人,开始的时候不会因为他停留,他回来北京,两个人都更加不可能,毕竟都是两个比较自私的人。 他本身很想问问,然后说:“我知道,怎么了,是不是rry找我?”但是话到嘴边却完全变了样:“滚你丫的,美国集团跟我有毛线关系。”其实越是表面看着不在乎的人,越是心里脆弱,越是大大咧咧的人,越容易收到哦伤害,这样大大咧咧,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无非就是为了保护自己。 费铭听到他的这句话,也真的彻底无语了,他认为他最起码会关心的问那么一两句或者是说我知道,怎么了,这些看着表面上最起码还过得去的话,结果,没有想到还是被他骂了一通。 他忽然觉得他有点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的感觉,他也不想再说什么了,但是又知道他就是这样的性格,越是满不在乎的样子,其实越是在乎,在心里里深深的在乎,因为怕自己的自尊受到伤害,所以才表现城这种样子。 其实,每个人都会戴着盔甲,只有在自己最爱的人面前才会露出原来人的真面目,陆奕越是这样,他的内心脆弱的性格越是显露无遗。这点费铭是最清楚不过的,他知道,这次他的朋友在美国那边伤害的很深,就跟他以前跟季小杰的那时候是一样一样的,已经是内伤,治疗需要很长的时间,也许就连恢复期也是需要很长时间的,他从心底里可怜他。 但是,费铭又忽然觉得其实自己才是真正需要可怜的人,因为那廉价的承诺,以后,他也许不会拥有自己的幸福,因为那公司,也不能按照自己的意愿生活,不能说自己想说的话,做自己想做的事。 不管怎么样,人陆奕也算是苦尽甘来了,而且人一直做着自己喜欢做的事情,过着自己喜欢的生活,比他要快乐,狠狠地快乐。怪不得他天天都是冷酷的一张脸,笑都不想笑的样子,而陆奕呢,天天嘻嘻哈哈,人陆奕有资本,他又开始羡慕,深深地羡慕。 “你既然不想听关于那里某个人的消息,那么我挂电话好了。”费铭因为嫉妒,又说着这些话,他也就是通过说话,能让自己的心理稍微平衡一点,毕竟人走什么路,一般情况下,还是自己选择的,他当时也是信心满满地接手公司,才导致这样的生活,其实,他并不后悔,他只不过是一个比较贪婪的人,爱情,事业都想要。 足疗城内,司徒锦还是一直低着头给客人捏脚,客人在说什么的时候,她就在旁边随意的迎合一下,最近,她真的是没有任何心情,她满脑子里都是费铭,费铭,她真的快要疯掉了一样。 有的时候,因为太想念,给他发一消息,她期望着能回信,心里暗暗说着:就等两分钟,两分钟一过,就不等他回信息。但是当她把信息发出去的那一刻,她就在心里默默地祈祷,回信息,回信息,但是手机却迟迟不见动静。 每一次都是无用的等待,她真的快要承受不了,她也经受不起他给的忽远忽近,她觉得这样真的很累,也许,有一天她真的承受不了,就这么放弃了,也是很有可能的,毕竟她是一个这么没有安全感的人,而费铭又给不了她丝毫的安全感,她这样死死地拽着他不放,其实是跟自己的心过不去,跟自己过不去,让自己不快乐,她又那么的爱自己。 每一次,她无聊的时候,她就会拿出关于他的杂志,在上面一遍一遍地看着他的照片,她忽然感觉他想哪个哪个明星,她想跟他说,但是给他发信息,他却迟迟地一直不回信息,所有的期待最后都会变成无畏的等待。 办公室里,费铭和陆奕还是打着口水战,其实费铭希望陆奕能跟他求情说听听他的消息。但是结果却真的很让他失望,虽然陆奕也真的很想听关于她的事,但是他还是一直运用自己理智的思维,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别让自己这么卑微,她不会爱你。 所以,他还是显得很不在乎,相当不在乎,十分不在乎,要多不在乎有多不在乎的口吻跟他说着:“你丫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你能爆什么料?”其实,他内心深处真的很想很想知道,但是这又能怎么样呢,他这人也是喜欢只要结果的人。他知道,他们是不会有结果的,所以没有必要让自己付出这么多。 也想付出,同时又害怕自己付出,因为害怕自己受到伤害。 费铭这次是真的无语了,说吧,他压根没有给自己台阶下,不说吧,这眼看着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为了自己的哥们,无论如何,也应该让他赶紧回来,好好准备准备,要不过去这个村,真的就没有这个店了。 如果rry这次没有见到她理想中的陆奕,那么这次他们就是真的真的不可能了,而且以后她也不可能再来。那么她是不是就是他们之间的罪魁祸首呢,他还害怕陆奕会抱怨他,其实抱怨不抱怨都是小事儿,关键是他的哥们儿不能像他那样得不到幸福c 给自己一个台阶下吧,费铭这样想着,他是真的佩服死陆奕了,不愧是市场部经理,任何关于谈判的事情,他都会占有主导地位,就包括没事儿的时候聊天也是,他真的有点离不开他的样子。 他还是真的害怕有一天,要是陆奕真的自立门户了,那么他改怎么办,他赶紧摇摇头,提示自己想多了,陆奕根本不可能那个样子,他自己跟自己说着,不过这也是这么多年得出来的经验。陆奕始终对他不离不弃,这点他真的很感激。 “我还是给你透露一点吧。”费铭自顾自的说着,他还真得害怕陆奕会接一句说什么我不需要或者什么,那么他连自己给自己的台阶就会被陆奕差地拆掉。那么他堂堂p&r公司总经理面子往那儿放,虽然是哥们儿,但是哥们儿面前有的时候也是需要面子的,不能这么狼狈。 陆奕当然知道,他这是给自己台阶下,他也不会说什么,正好,他的心里也很期待费铭说的事情,他没有吭声,全神贯注,精神紧张地听着费铭的说话,他此时此刻觉得自己的血液都开始停止了,心脏也开始停止跳动。这种感觉他真的从来没有过,以前即使谈了一笔很大的单子,在等待单子结果的时候,他也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 他摸着自己的胸口告诉自己:淡定,他也纠结自己怎么心态变得不好了呢? 费铭在这边几乎没有停下来的说着:“这是关于那个叫什么,说着蹩脚的普通话,我怀疑她也是现学的几句普通话,我就差一点没有听懂。那个叫什么来着。”他知道她的名字,他也知道陆奕肯定知道他说的是谁,他又开始兜圈子了。 再谈MERRY(四) 更新时间:2013一01一23 陆奕的紧张的都快要提到了嗓子眼那里,他就差一点就问:“是不是rry,rry?”但是他还时刻提醒着自己,沉住气,沉住气,要不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因为以前也是受过伤害的人,所以这次根本承受不了任何打击了 本身以为自己拥有金刚不坏只身,结果发现这一切只是虚设,对于rry,他不是不想,他一直都想,想跟她谈恋爱,好好地谈恋爱,哪怕以后结婚也是可以的,但是rry的不在意,是真的打击到他了,他一直都告诉自己说:rry不爱你,你不要奢求任何。再说了,他们之间真的要考虑很多现实的问题。 erry会到北京发展吗?舍弃她在美国的一切,她来北京,她的朋友圈子,工作圈子等等一切归零,别说是ryyr,就连陆奕都觉得很困难,几乎不可能。要是他,他也不会舍弃北京的一切,去美国,他根本不可能舍弃费铭,他的哥们儿,也不可能舍弃他从毕业就开始呆的公司以及他市场部经理的职务,还有他北京的朋友,房产,回忆等等,也许他是自私的人,但是社会上不自私的人有几个呢? 费铭等待他的说话,等待着他把她的名字叫出来,毕竟是他从心里呼唤了千万遍的名字,陆奕犹豫了一会儿,用很平静的口吻说着:“是不是rry?”这种口吻跟他即将沸腾的心情显然不成正比,很明显,他这是在刻意压抑自己的心情,但是人有的时候也是压抑,越是容易被识破。 费铭终于听到了陆奕稍微配合一点了,他立马变得高兴起来,有点嘲笑,有点幸灾乐祸的样子说着:“哦?原来你知道啊,还以为这个大情圣已经忘记了呢?”他就是要讽刺讽刺他,,他等的他这句等了好苦啊,兜兜转转终于说出口。 “滚你丫的。”陆奕又一次爆了粗口,他本来想着费铭应该会一本正经的跟他说下文,结果还是讽刺地说着,还很高兴的样子,他现在是真的想听关于她的事情,她过的怎么样,她还好不好?他几乎快要按捺不住了,一直压抑着,这种感觉也许是真的太痛苦了,他忽然很想念他们的小时候,什么都不怕,也不会刻意地压抑自己,那种热情四溢的样子,现在怎么渐渐的就没有了呢? 费铭又听见了他最不想听的一句话,但是有什么办法呢,再不想听,也已经听得习惯了。 “跟你说了得了,这样说怪费劲的,我只要求你赶紧回来,现在就回来,要不你会后悔一辈子,不,不,还有下一辈子。”这一次,费铭来的干脆,直截了当。 听到这句,陆奕更加承受不了了,他这刚来,还没有谈关于合作的事情,如果走了。那么公司的损失怎么办,他的理智告诉他,现在不能走,无论如何,不能走,但是他跟ryy的回忆却是历历在目。 那一天,他去他们公司,然后得一些的对话,一些眼神的交流。 ”hell一,iap&rgr一uparketganaryi,iefr一beijg,andgdt一ety一u,h一pey一ugiveacall”还是同样的一句话,同样的方式介绍着自己,陆奕的意思是告诉她,如果她不给他一个谈话的机会,他会一如既往的这样。 “rry,id一n'tlikeclggpern”金发女郎第一次跟他开口说话,竟然是这一句:我不喜欢执着的人,她是指哪个方面,一般人,不是都喜欢执着的人么。为什么,她就单单地不喜欢这样的人。 “i一nly一rkf一r”陆奕明显一愣,后来又恢复了以前微笑的面容,经历了这么多事情,见了这么多的人,他什么人没有见过,什么话没有听过,他很从容地跟她说了这句话,不能不说,这两个人都相当地聪明,也不愧都是市场部的的,说话都这么天衣无缝。正好,他们都喜欢聪明人。 “aitf一rycall”听见陆奕的回答,她也微微一笑,脱口说出了这句话,也好,只对工作执着,跟她一样,其他的什么事情都是抱着玩玩的态度,跟这样的人交往不费劲儿,也饿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多好! 陆奕看着她离开之后,高兴地跳了起来,说了一句”yes”最起码的,他成功了第一步,只要有第一步,第二步,第三步就这样顺理成章了,他对自己有信心,公司虽然不起眼,但是他对他的公司也有信心。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 “t一beh一nest,i'n一taarketganar,thereanicalle,inlyterestedy一u,terestedthecityy一ulive”金发女郎说出了她不是市场部经理的事实,她只是对他感兴趣,对他生活过的城市感兴趣。她虽然不是市场部经理,但是她却在公司具有举足轻重的作用,说实话,她的职位并不亚于市场部经理。 这句话一说出口,更是对陆奕的打击不小,心里暗暗地骂着:“丫的,不是市场部经理,干嘛装的跟市场部经理似的,装什么装,装的跟个大尾巴狼似的,靠!”他有点气急败坏的样子,恨不得把面前的这个女人撕成碎片,不行,估计撕成碎片他也不见得解恨。这一切不都是耍他吗?所有的人都知道,就他一人蒙在鼓里,说实话,这样的游戏不好玩。 他愣住了整整好几秒钟的时间,才慢慢地回过神来,立马意识到,不是那金刚转,不揽那瓷器活的道理。她虽然不是市场部经理,但是在公司的位置肯定也是很重要的,不得不说,她也是一个突破口。他好像又看到了希望一样,信心满满地样子。 他微微笑,把刚才的惊慌失措掩饰的刚刚好,他现在的样子,跟以前一样的优雅,不得不说,他是一个应变能力很强,很有智慧的人,要不然不会这么快就坐上了经理的位置。 “hethery一uaren一taarketganar,ithkitisypleasuret一eaiththebeauty,arey一uterested?hatarey一uterestedhereilive?d一y一ukn一thatilivehatit?unf一rtunately,ia一nlyterestedy一rk” 最后的最后,他竟然觉得很苦涩,已经没有了刚才上扬的嘴角。爱情到底什么样呢,到底是让人觉得快乐还是苦涩,最开始的时候应该是快乐的。 足疗城闹事(一) 更新时间:2013一01一24 北京的大雪还会一场接着一场没有休止地下着,虽说冬天天气本身就比较寒冷,但是今年的冬天是尤其的寒冷,整个冬天只有罕见的几个晴天,这不,天又开始飘起了大雪,飞飞扬扬的大雪花飘落着,还有凌冽的北风把树枝吹得吱吱呀呀的。 因为是大雪的天气,很多人都喜欢蜗居在家里,并没有太多的外出的人,整个足疗城显得特别的冷清,过了大半天,司徒锦就接到了一个客人,足疗做了大致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其他的上班的时间,她就是一直坐着,本身就是一个耐不住寂寞的人,坐一会儿还行,哪经得起这样一直这么无聊地坐着。 她的心里本身就藏不住事情,因为最近费铭的事情她是真的很闹心,她都说了,她前进,他只要站着就好,但是现在的她却没有任何行动,她的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一直经历着该怎么办的挣扎。 她认为自己也应该采取一点点行动了,要不妄说了这句话,她忽然变得有了勇气,开始拨着费铭的电话号码,她要给他打电话,听听他的声音,电话开始“嘟嘟嘟”的响起来,她的小心脏却是“噗通噗通”地乱跳着。 办公室里,费铭看见了是司徒锦的手机号码,他知道她找他应该没有什么事情,他也想起了那天她说的话,他微微一笑,这人还真是准备付出行动呢,他本身想接起电话,但是还是想到林熙是他未来的妻子,最近的他一直钻在这样的胡同里出不来,包括现在,他也还是没有出来。 他忽然觉得根本没有接起电话的必要,他的手里紧紧地握着自己的手机,表情没有了刚才的微笑,眼神变得迷离,看着窗外飘飘扬扬的雪花,就这样痴痴地看着,好像根本没有听见手机响起来一样,司徒锦知道,这是他故意不接她的电话,她的暴脾气真的上来了,觉得很生气,很委屈。 她只能忍着,她恨不得当面质问他说:“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你不是也喜欢我吗?你个胆小鬼。”但是她还是没有勇气,另外一个原因是:她也还在上班。她气得脸色都变了,死死地攥着自己的手机,感觉身子都有点发抖的样子。 “司徒锦,上钟!”吧台的小郑叫她,提示她有客人,应该她去接待了。 她因为心情真的糟糕透了,根本没有心情去工作,去陪笑脸,她本身是准备说身体不舒服,不去的,但是想想,干嘛不去呀,等了那么久,不就是为了挣钱嘛。现在机会来了,应该积极一点去上班的才对。 她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没有关系,下了钟接着打,她打了一盆水,端到房间里,这大致一个小时的时间,她就准备一直低着头不说话,以免影响了客人的好心情。反正,要是让她哄客人开心,那是绝对绝对不可能的。她现在心里直冒火,只要稍微煽风点火,绝对火气更旺,估计到时候可以烧掉整片森林。 她低着头进去,开始报钟(他们足疗城自己定的规矩,就是报自己的号。)报完钟之后,头微微上扬,想看看这个客人是什么类型的,看看是不是相对来说好伺候一点,她眼皮子稍微一抬,才发现,她的客人涨红了脸,眼睛闭着躺在沙发上。 司徒锦的心里有点谱了,这肯定是一个喝醉酒的客人,这样的客人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如果要是睡着的情况下,她真的可以稍微偷偷懒,也许可以不用这么卖力,就这样过去一个小时,她就可以离开,钱也挣到了。还有一种不好的情况就是,这个客人喝醉也就喝醉累了吧,关键是他还话多,有的话多也就话多吧,他还耍酒疯。 这种的客人一般的人还真搞不定,反正司徒锦肯定是搞不定,她的一举一动都透露着她的青涩,她也最最害怕这样的客人。不过还好,来了这么久,她只是看着别的客人是那样的,她还真的没有遇见过自己的客人是那样,司徒锦一直为自己的好运气庆幸。 司徒锦的这个客人应该还是属于上面的第一个类型的,这不,刚过来,就开始闭着眼睡觉了。司徒锦虽然不高兴,但是也没有人烦她,她还是觉得挺不错的,她就这样一直低着头,对着客人的脚一直揉着,搓着。开始的时候,她有的时候捏的稍微重一点的时候,他的客人还用脚蹬一下,后来,不管她怎么捏,她的客人都真的没有任何反应了。 看来还真的睡着了,司徒锦想着,她是不是可以稍微小力一点了呢,开始的时候大力是因为怕客人说自己用的力气比较小,不满意怎么怎么样,但是现在都睡着了,他都感受不到了,也应该无所谓了吧。 司徒锦承认自己的心态不好,因为她是真的很不喜欢这样的工作,一丁点都不喜欢,打心眼里不喜欢,天天对着客人的一双臭脚,开始的时候帮客人脱鞋子,后来却要当做宝贝似的抱着,然后开始做各种按摩。 她天生不喜欢这种伺候人的工作,但是因为没有办法,她只能暂时委屈自己,司徒锦看看时间,二十分钟已经过去了,还有40分钟她就可以下去了,然后还可以给费铭打电话了,她抱的态度就是: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她要一直打电话,打倒他接电话为止,想到这里,司徒锦眼神坚定地看看窗外,窗外还是飘落着大片大片的雪花,路上只有三三两两的行人。 司徒锦恨不得两分钟看一下时间,怎么这么慢,她恨不得马上就过完这一个小时,但是时间却还是一秒钟一秒钟的过。在三十分钟的时候,她低着头一边轻轻地按着客人的脚,一边看着自己的时间。 客人醒来了,她全然不知道。客人看了看她,足足有几分钟的时间,她一直低着头,一会儿看一下自己的时间,客人有点不高兴的样子,这因为自己睡着,半个小时已经过去了,他也不知道她按得怎么样,这刚醒来,就发现她这样一幅心不在焉的样子。 他装作睡觉的样子,又蹬了一下司徒锦,司徒锦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被他这样了,她无奈地看着他的脚,停止了手上的动作,迟疑了一会儿,才抱着他的脚继续手上的动作,这下,这客人更加恼火了,认为这刚才的半个小时的时间就是这样过去的。这是花的他的钱,他的心里怎么会舒服。 “你用的再大力一点。”客人很不满意的开口,当然,说话的语气也不好,显得很生硬,用着命令的口气说着。 司徒锦不吭声,这样的客人她也已经习惯了,毕竟人是过来消费的,顾客是上帝,也是他们这个店里的服务宗旨。她不自觉地加重了手上的力度,但是却没有吭声,这就等于是没有回应顾客啊,这还是一个错误,尤其是遇到想要找茬的客人。 “我让你大力一点,你没听见啊?”客人开口,比上次还要凶,看起来还要野蛮,司徒锦虽然一直低着头,但是从他说话的口气,就能想象到他的表情,凶狠的表情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狰狞,瞪大眼睛,再配上咬牙切齿的样子,这样的形容真是逼真到了极致。 因为上次就没有回应,挨骂了,司徒锦这次不能再不回应了啊,她唯唯诺诺地开口“听见了。”她来了这么就,也还真是没有碰见过这种客人,她是一个很爱面子的人,经受不起客人这样大声地训斥她,她心里默默地祈祷,不要再找茬了,不要再找茬了,她的同事也不要听见。 但是人生本身就不是你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她祈祷着不要找茬,但是客人还是不依不饶地大声说着:“听见了为什么不回应一声,这是对我的不尊重,你懂吗?啊?”听着口音应该是外地的,但是不管是哪里的人,司徒锦都应付不过来,只能这样听着。 客人说完这些话,还觉得不够,他欠了欠身子,一脚噔在了司徒锦的前胸上,司徒锦本身就比较瘦小,哪经得起客人这样一大脚蹬着,受到外力的作用,司徒锦一下子蹲坐在地上。 足疗城闹事(二) 更新时间:2013一01一24 客人这才觉得过瘾,嘴角斜斜地吊着,很满意的样子,继续躺下去,微眯着眼,但是司徒锦怎么会愿意,她这辈子还没有受过这样的待遇,她今天本身心情就很不好,这次又受了欺负,冲动冲昏了她的头脑,她站起来,端起一大盆的洗脚水,整个倒在了客人的身上。 客人因为感受到温温的液体忽然从自己的身体上方一直流到自己的身体上,最后整个身子都湿了,他也生气了,站起来,就往司徒锦的脸上打去,“啪”的一声响,一大巴掌正好落在了司徒锦的脸上。 司徒锦也不会罢休,踮起脚尖去挠去抓客人,因为够不着客人的脸,他的脖子上被司徒锦抓了一个很明显的印痕,这件事情理所当然地闹大了,客人受到了应有的赔偿和道歉,司徒锦却被叫到了总经理室。 总经理很严肃地看着她,虽说是菲利介绍过来的,但是由于司徒锦的心态真的不对,上班的时候总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而且还是习惯低着头,有的时候客人跟她说话,她连奉承都懒得奉承几句,在这个鱼目混杂的场所,早都有人把这些悄悄地告诉给经理了,以前经理一直抓不到把柄,现在好了,正好有一个理由。 “李经理。”司徒锦首先开口,她的脸上赫然地显露着五个手指头印,半边脸都肿了起来,比以前司徒森强打她的那一巴掌还要严重,她也郁闷了,这越长大越习惯挨打了,小时候没有挨过一巴掌,长大了,接二连三的。 李经理看见她这样,并没有关心地问她怎么样,还是一脸严肃的样子一直盯着她,李经理始终认为,她把洗脚水浇到客人的身上就是不对,再加上她以前给李经理留的不好的印象,李经理是看她哪儿哪儿都不顺眼,她这一边脸胖,一边脸瘦,一边脸红,一边脸白,李经理是看她更加不顺眼了。 司徒锦说完那句话,足足等了有一分钟,李经理始终都没有开口,最后他悠悠地说了一句:“你知道错了吗?”这句话是在完全责怪司徒锦,提示她是她的错误,跟客人没有多大的关系,其实这件事情开始的时候是真的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后来就不一样了,任何事情变了质的扩大。 司徒锦刚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还没有及时反映过来,后来听见他这样说着,心里很是气愤,什么意思,两个人吵架真的不怪一个,他不能这样以偏概全,只说是她的错,本身委屈的她觉得更加的委屈。 她要为自己鸣不平,她眼泪汪汪地看着经理,说道:“这事儿不能全怪我,他有百分之七十的责任。”司徒锦说着自己的感受,她是真的觉得客人的责任更大一点,要不是他先不尊重她,她根本不会上去用洗脚水泼他,她怎么了,虽然给他洗脚,但是并不是洗脚就没有自尊。 李经理本身看她就不顺眼,她这一顶嘴,李经理就真的认为别人打的小报告都对,就更加对她觉得反感,更加带着有色的眼睛看她,虽然是看着菲利的面子,但是菲利真实的身份他也不知道,而且跟菲利的关系并不是特别的好。 知道菲利真正身份的哥们儿,菲利还真不敢给司徒锦介绍,真的害怕自己的哥们儿一说漏嘴,就更不好办,想想,开始的时候,口口声声说爱她,但是自己的真实身份竟然从别人的口里得知,这真的说不过去。菲利也害怕这样的事情会发生。 李经理更加有了惩罚她的决心,甚至连开除她的心都有了,但是又觉得因为这件事情不值得,毕竟现在招人也这么不好招,他还是本着能用就用的态度。 “为什么这么说,你能说说你的理由吗?”想到这里,李经理的态度变得稍微和善了一点点,他想听听关于这件事情的另外一面的说法。 “我本身给他捏脚捏的好好的,他很不满意的样子大声跟我说,用大力一点,我就用力一点,但是我没有吭声,他的态度变得更加蛮横起来,比刚才的样子更加的变本加厉,最后还用脚踢我的前胸,这样他才觉得满意,坐回去,微眯着眼,还以为我会继续逆来顺受。”司徒锦看着李经理并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越说越起劲儿了,咽了一口唾沫,继续说着。 “我讨厌这么没有素质的人,在外面的时候打别的女人,肯定在家的时候打自己的媳妇。” 司徒锦停了下来,看了看李经理,她想看看李经理到底什么态度,李经理却还是面无表情地说着:“他打不打媳妇,跟你,跟我都没有关系。我首先问你的是,你们为什么能打起来?” “因为他蹬我,我不愿意,就用水泼他了。”司徒锦并没有觉得自己有错,还是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她深深地知道,她不是人民币,不能得到每个人的喜欢,只要有人喜欢她,有人理解她就可以,她奢望这个人是李经理。 说到这里,李经理觉得可笑,就因为这样,他们就打起来了,李经理无奈地说着:“你看看我们店里的哪一个店员没挨过蹬,你这还是好的了,你要是遇见非要占你便宜的客人怎么办,难道你要杀了他?说真的,你要是真的连这都受不了的话,你要不就辞职得了,你是真的不适合这里。”李经理真的不是能理解她的人。 司徒锦听到这,真的很伤心,她以为他能理解她,但是事实证明了她在痴心妄想,李经理还试图让她辞职,她当然随了他的愿,又变成了一个没有工作的人。 她在心里一直默念着那段话: 怕是多年以后,我变成一个在菜市场上和人斤斤计较的庸俗女子,万般可悲, 我也不能忘,我有过这样的梦想。 生活再艰难,世界再万恶,我们也要充满希望。” 贪婪如我,我不甘心这些梦想最终的归宿仅在心中,念念不忘。 哪怕很久之后,我在未来里过着和今天的白日梦完全不着边际的生活,也不会放弃这样的梦想,不会放弃做这样的女子。因为我知道,只要我不放弃,梦想便不曾远离。 既然选择阳光的方向,便要努力生长。 现在的我,如饥似渴的读着书本上的行行铅字,也不放过任何想要学习的东西,哪怕是记住一片秋叶落下时惊鸿一舞的姿态。 现在的我,认真的感受着现时世界的冷暖。戴着耳麦手里捧着一个水果时,嘴角也可以绽开一朵温暖的笑。哪怕偶尔疲惫,情绪低落,仍要在众人面前打起精神,把最灿烂的一面尽力的留给别人,从心底做一个温暖的人。 。。。。。。。。。。。。 费铭和司徒锦(一) 更新时间:2013一01一25 这件事情说实话对司徒锦的打击确实不小,她自己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她堂堂一个本科毕业的学生,做一个足疗的工作,就是想挣点钱花,混口饭吃,结果还是被开除的。她最近一直觉得自己点背,有的时候喝口水都能被呛着,这不,现在她的点儿更背了,她就差点众叛亲离了。 从最开始的张雅离开,到后来的费铭一心想要跟她划清界限,再到最后的被老板开除,她想想自己,真的哪儿哪儿都不顺,她头都疼了。 她躺在床上不停地翻腾着,也睡不着,就是想这样一直翻腾着,她的脑海里还不停地显现着李经理那不耐烦的表情,她恨不得再去找他,指着他的鼻子好好地教育教育他,她觉得自己真的太委屈了。李岚上来叫她好几次,她都不下楼吃饭,李岚就知道,这估计是又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情了,本身想安慰吧,她却连门都不开,她不给机会呀。 李岚也纠结怎么办,自从她毕业,真的没少折腾,跟家里人因为工作的事情也闹过不少矛盾,但是也还是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有的时候她真的想让她直接在自己公司上班得了,也不用这么费心地折腾了,但是,司徒锦却掘的从来没有想着去投靠司徒森强。 并不是真心的不想去投靠,还是那可恶的自尊心闹的,她想想她如果去他的公司,他肯定会趾高气扬地看着她,意思就是说:看,没我不行吧。想到这里,司徒锦就更加的烦恼,她使劲地撕扯着自己床上的摩丝娃娃,但是还是不解气。 她真的没有了找工作的勇气了,费铭吧,她给他打电话,他一直都不接听,浮躁占据了她的整个心头,她噌的站起来,心里想着:这样不行,一定要去找他,把话说明白了。也是,司徒锦就是那种干净利落的人,她真的就这样一直耗着。一直耗着,耗的她没有任何精力,任何心情做事。 她又拨打了那一连串她已经熟记在心的号码,不出所料的,还是没有人接听,她决定直接去他的公司找他,上班的时间他肯定在。她“腾腾腾”的下楼,李岚大老远就听见她急促的下楼的声音,赶紧从厨房里出来,她已经一整天没有下楼吃饭了。可怜天下父母心,李岚担心的不得了,隔不了一会儿上楼喊她吃饭,她却不领情,怎么也不下来吃饭。 她下到楼下的时候,李岚也已经在楼梯口那里等她了,她却没有看见似的着急的向前大步走着。她现在除了想赶紧见到费铭,然后好好地质问他之外,没有任何想做的事情,李岚看见她还是面无表情地走着,赶紧叫住她。 “司徒锦,你去哪儿?”李岚越来越觉得她不省心,甚至比一个男孩子还要淘气,不好养,虽然以前小的时候就是那样,现在总觉得长大了,应该懂事儿了,会好很多,但是因为工作,恋爱的事情,也是哪儿哪儿都不省心。 李岚的心都操碎了,却丝毫不起任何作用。 “我去找人。”她还是头也不回地回答,然后急冲冲地向前走着,她只想迫切地见到他,她一刻也等不了。 “再怎么着急,也要先吃饭呀,你这孩子,越来越不省心了。”李岚有点无奈,有点责备地跟司徒锦说着,她是真的想不通,为什么她每一次做事的时候都是这么风风火火的样子,没有女孩子应该有的沉稳。 拿她跟司徒静作对比吧,司徒静人漂亮,文静,至于工作吧,还特别的踏实,自从毕业就一直在司徒森强的公司,一直到现在,从来没有听说她抱怨说着工作做腻了,没有意思什么的。缺点嘛,当然也是有的,她就是太爱打扮自己,太妩媚。跟司徒锦男孩子的性格相比,她还是比较好的,也是万人迷的类型。 以前之所以司徒锦不喜欢她,就是觉得她太妩媚,太矫情,天天跟在屁股后面的男孩子一大堆,她却连一场真正的恋爱都没有谈过,只会对产生兴趣,还只是一时的,过了一阵子,就失去了兴趣,本身正恋爱的,就会分手,没有恋爱的,也就从此不搭理别人。她就是抱着这样游戏人生的态度。 “没事儿,我不饿。”说这句话的时候,司徒锦已经走到了大门口,随之而来的是砰的一声的关门声。李岚站在原地愣了愣,之后,重新回到原地干自己的事情。对于司徒锦,她真的是越来越没有办法了,她简直跟司徒森强是一样一样的倔脾气。 司徒锦因为这次是真的很着急,她没有等公交车,而是刚出家门口就拦了一辆出租车坐着,很顺利,路上竟然没有堵车,一直到费铭的公司,她下车,直奔他的公司。因为费铭曾经说过她可以直接进去,前台的服务人员连问也没敢问,眼睁睁地看着她急匆匆地走进去。 她直接进了他的办公室,不出所料的,他正在专心致志地低着头看文案,她走到他的面前,他却还是丝毫的没有发现。司徒锦又站了几十秒钟,他还是没有发现,不得不说,他是真的认真,还是司徒锦走路没有那高跟鞋的“噔噔噔”的特有的声音。 她两个手指头弯曲敲了敲他的办公桌,费铭这才发现有人过来,他抬起头,脸上写满了惊讶,是的,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司徒锦会过来,他只不过没有接电话而已,他想着,如果他不接她电话,慢慢的,她应该会放弃。 事情不是他想的那样简单,他一时有点不知所措,看着司徒气势汹汹地瞪着他,他赶紧招呼司徒锦坐下,司徒锦却好像没有听见似的,继续站在他的面前,最后,说了一句:“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这句话满是责怪,这是青春的问话,热情,澎湃,有点破罐破摔,有点不顾后果。 费铭看着她这么气愤,肯定也觉得现在说话,无非是火上浇油,他还不如保持沉默,再加上,这是公司,闹大了影响不好。自从认识司徒锦以来,他们都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他的性格变得比以前温柔,而司徒锦则是越来越火爆的样子。 费铭看了看她,没有说话,再次示意她坐下来,但是司徒锦哪能就这么听从他的指挥,她还是一直站着,傻愣愣地站着,费铭看见她就是本着吵架来的,很无奈地点燃一支烟,刚拿起来,却被司徒锦抢了回去,之后折断,他哪受过这样的待遇,他也真的恼火了。 他唯一的反应就是死死地盯着司徒锦,司徒锦立马觉得自己做的有点过了,眼神没有了以前的强硬,变得有点飘忽不定,顿时,周围的空气都凝结了,这一切的感觉回到了他们刚认识的时候了。 他一把抓住司徒锦的下巴,死死地捏着,就像捏一直蚂蚁一样,丝毫不费力气,司徒锦用手使劲地巴拉他的手,他却没有任何的反应。虽然时间已经过去很久,她脸上的被打的印痕已经消失,但是还是稍微地有点疼。这被费铭一捏,就更加疼的呲牙咧嘴,她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却强忍着不让自己的眼泪流下来,她就是这么倔强,有的时候倔强的让人心疼。 他看见她这样,忽然心头一软,手也松了下来,司徒锦这才安全的挣脱。司徒锦一个还手,“啪”的一声响,一巴掌正好落在了他的脸上,费铭真的无语到了极致,面对面前的这个女人,他真的好想好想好好地治治她,但是看着她这么瘦小,弱不禁风的样子,又舍不得。 他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最后拨打着公司的内线,司徒锦听到他冲着话筒喊:“叫保安。” 司徒锦彻底的生气了,他们两个吵架,竟然还能让他叫保安,她就这么不可理喻吗?再说了,她也只不过是心情不好,工作不顺,被开除了,哪儿哪儿都不顺,他也不理她,一直打电话,竟然没有接一个,跟她说一句话,她也就是无理取闹了一次而已,怎么了,这还不行了么? 以前的她从来没有过,这不,在外面受了气,在他的面前还要受气。看来,这爱情真的是有保质期的,现在过了他的保质期,他就这么的懒得跟她说一句话,她绝望地看着他说着:“我真他妈瞎了眼,我的孩子也真的白打了,我的人流真他妈白做了。” 说完之后,她嘭的一声关上了门离开,把刚到门口的林熙吓了一大跳,呆呆地看着司徒锦,看见她眼泪像金豆豆一样啪嗒啪嗒地掉了下来,最后决堤了,林熙知道,这肯定是因为费铭伤了心,她的心情有说不上来的好。她一把拽住她,本来想再说两句,让她更加彻底死心。 司徒锦还以为是费铭,本能的反应,最后又“啪”的一耳光,打在了林熙的脸上,林熙愣住,她还真的不知道什么情况呢,就被白白地挨了一耳光。 费铭和司徒锦(二) 更新时间:2013一01一25 一直追着司徒锦的视线的费铭看见了门口发生的一切,他怎么容忍两个女人在他的办公室的门口打架,他赶紧上去,林熙看见他过来,眼泪也“啪啪”的滴落下来,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拉着费铭的手想要诉苦,费铭却看也没看地跟她说了一句:“你先回去。”林熙看见这样,只能嘟着嘴,回去。 司徒锦这个时候已经强忍着泪水,不让留下来,跟刚才眼泪决堤的样子很不成正比,她歪着头顶他,丝毫没有觉得自己错了的样子。费铭心里想着:这个女人比以前更加厉害,强势了。一点也不受欺负的样子。 他一把拽着她的胳膊,拽回了自己的办公室,走到办公司中央,他并没有停下来,而是直接往办公室后面的小屋走去,司徒锦有点慌,她知道那个小黑屋的一切,她也曾经在那里“生活”过。她死活不肯进去,死死地往后噌,她越噌,他越是向前,他低头瞟了一眼被他拽着的她的胳膊,被勒出一条一条的血印。 他一弯腰,直接让她腾空而起,把她抱在了自己的怀中。不管司徒锦怎么挣扎,他们还是顺利地进了小屋子,他把她“腾”的扔到了床上。因为床的弹性,司徒锦被弾的老高。她赶紧坐好,生怕费铭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当然,费铭最近忙的,并没有想到那一点。他坐在她旁边的椅子上,他本想跟她好好谈谈,压抑自己心中的怒火说着:“你为什么打她,无论如何,给她道歉。”按照费铭的做事风格,他应该会让她当场道歉,但是这样的事情不是没有发生过,那次的光头事件,他现在还是记忆犹新。但是,司徒锦的倔强。 现在的他承认在司徒锦的面前越来越没有气场了,他不敢保证自己能像以前那样对她,他也没有把握她一定能道歉,如果真的她死活不给林熙道歉,他却征服不了她,他该是多么的丢面子,多么尴尬。所有他还是先把她叫到这里,好好谈判谈判。 司徒锦却丝毫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了,不过这次,她真的不是故意给她一大嘴巴的,她好以为是费铭,费铭这白白挨了一嘴巴,也没有说什么。她看着他,丝毫不胆怯地说着:“不可能。”她不是故意的,再说了,她也不喜欢她,如果不是因为她,也许他们会更加顺利一点,她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了林熙。她也是真的真的讨厌她,要多讨厌,有多讨厌。 “怎么不可能,是你先动手打的人,她得罪你了吗?”不知不觉,费铭真的变得温柔,以前的他根本不会跟人讲道理。 “你口口声声对她负责,那么我呢,我怎么办?她有给你打过孩子吗?”司徒锦心里还是较着真,她一直钻进这样的死胡同里出不来,究竟什么屁承诺这么重要,宁愿丧失自己的幸福。还是他爱着她,只不过给自己找的借口罢了。 费铭脸色立马变得凝重,关于孩子,他不知道自己伤害了多少孩子的生命,这也是他不能提起的痛,以前不管是谁怀了他的孩子,他都是不择手段地让别人把孩子拿掉,现在想想,当时的自己丧尽天良。 如果时间可以重来,他怎么也不会伤及那么多的无辜,也不会只为了贪图一时痛快,现在想想,他有多久没有去过夜店,没有去过酒吧了。现在的他跟以前那么游戏人生的他真的相差太大太大了。 “做过,曾经为我做过两次人流,以后怀孕的几率很小,所以我觉得很亏欠,我只能对她这样补偿,还是那句对不起。”费铭并没有对司徒锦隐瞒一点,他就是想跟她说清楚,一方面也是为了让她死心,他真的对她付不起任何的责任。他有林熙,他深深的记得,刻骨铭心的记得林熙最后一次躺在手术台上,眼泪汪汪地跟他说的话。 最后,手术结束,医生又对他说的那些话。 司徒锦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住地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了下来,他们是真的没戏了,她很明白这一点,他说完这句话,她就更加明白了这一点。最后,她整个人像是抽空了一样,哇哇地大哭起来。 费铭没有吭声,一直到她哭够了,认为她会离开了,司徒锦却装作满不在乎地说着:“想让我道歉可以,你必须答应我一个要求。”她不知怎么的,就是想报复报复他,她也由对他的爱转化为对他的恨,深深的恨。 她巴不得看见他颓废的一面,他不是任何事情都能很理智的面对吗?她倒要看看,他是不是真的能控制住他的情感。虽然她想的这个方法自己都认为行不通,而且有点过分,但是她还就是想试试,真心的想试一下。 其实,费铭真的没有想到,还让她道歉,不过她既然提到了,他觉得还是必须让她道歉,他不假思索地说着:“什么条件?”要是能让她道歉,他还真的能满足她的条件,要不,能让她道歉,真的休想。 “买瓶雪碧,在里面加一瓶味精。”司徒锦趾高气扬地说着,她有听说,这样的雪碧相当于春药,她正想验证别人说的那句话呢,正好,找到了一个可以试验的人。她也想看看他到底是不是真的什么事情都能做到理智。 当然,费铭也不是吃素的,他也曾经有听说过这个说法,但是他在小的时候都已经试验过,那纯属无稽之谈,只能起到兴奋的作用,真的能达到功效的话,这个社会上还不真的泛滥成灾了。 他忽然觉得好笑,她都这么绝望,这么生气了,还能想到这个实验,真的太神奇了,他都怀疑,她的脑袋里到底装的是什么,他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靠近她,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盯得她有点心里毛毛的,稍微往后歪去,她毕竟是做了亏心事的人,心里多少有点心虚的。 费铭和司徒锦(三) 更新时间:2013一01一26 他带着一丝坏笑看着她说道:“你想干嘛,我如果真的有反应了,你能满足我吗?”他靠司徒锦很近,司徒锦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呼出的暖暖的痒痒的气息,好像回到了以前他们的感觉。她又往后挪了挪,要不,她估计自己真的会招架不住。 其实他们之间不是没有甜蜜的回忆,而是因为都要求的太高或者是老惦记着以前不快乐的事情,所以才显得不是那么的快乐。真正的,司徒锦只有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才会忘记时间的存在,他不在的时候时间就是一分一秒地过,司徒锦知道,这叫思念,深深地思念。但是,她往往喜欢逞强,因为逞强,忽略了幸福。 “你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很理智的做事情吗,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是这样。”司徒锦有点挑衅地说着,这样说话的口气无非是让人觉得窝火的,这样的事情谁会控制的住。费铭忽然觉得这样的司徒锦有点不可理喻,不过,她既然想知道,就满足她的愿望吧。 他站起身,不在看他,甚至有了不耐烦的表情,当司徒锦看见这种表情的时候,她的心猛地一沉,这是他面对她从来没有过的表情。她忽然觉得很沮丧,从心底里沮丧,也觉得自己这次做的真的不对,这要是真的起反应了,控制不住,这该是多么伤自尊的事情。不过话又说回来,无所谓伤不伤自尊,因为是人都有这生理方面的需要。 她忽然不想这么做了,她本想叫住他,却发现他已经拨打了一个电话说着:“帮我送一瓶雪碧和一包味精过来。”这是他们公司旁边的那个小卖部,因为公司大楼里面的人有的时候赶工作或者不想出去买东西,很多都是宅人一族,所以时间久了,小卖部的老板娘也摸透了大楼里面人的习惯,所以旁边的小卖部就有了送货上门的服务。 当接到这个电话的时候,小卖部的人也很郁闷,为什么要一瓶雪碧,外加一包味精呢,但是这是客人的需求,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按照他说的,不要声张,把味精放在口袋里,把雪碧拿在手上给客人送过去。 事情进行的很顺利,小卖部的人不动声色的把雪碧和味精送到了费铭的办公室里,费铭结结果一瓶雪碧,拧开盖子,之后,把没拆封的味精打开,想也没有想的就往里面倒,司徒锦看见了一切,马上着急的欠了欠身子说:“诶,诶。。。。。。”因为太着急,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 费铭斜着眼睛看了她一眼,看见她满脸后悔的表情,甚至连想删自己一巴掌的表情都有了,他虽然看出来她已经知道错了,但是还是觉得她无聊,他是真的真的很反感无理取闹的女人。 他把味精倒进去之后,就又摇晃摇晃雪碧的瓶子,好像是让它们充分混合的样子,司徒锦这个时候其实是真的知道错了,她真的不应该让他尝试着喝这种东西,要是没事儿还好,要是真的有事情怎么办,要是真的那样的话,也还好,大不了满足他,但是要是食物中毒了,怎么办呢?她想想都觉得害怕。 “费铭,对不起,别喝。”司徒锦赶紧去抢他手里的瓶子,这个时候,他已经抽到嘴里,咕嘟咕嘟地喝起来了。司徒锦慌忙去抢他手里的瓶子,但是她哪是他的对手。 一分钟之后,一瓶雪碧已经完全的喝进了费铭的肚子里了,司徒锦呆呆地看着他,他却还满足的打了一个饱嗝,说实话,这种碳酸饮料真的很涨肚子,他之所以打了一个满满的饱嗝,是因为整个气体充满了他的胃口。 “有没有感觉怎么样?啊?”司徒锦担心地看着费铭,好像下一秒,费铭就真的会食物中毒,口吐白沫身亡一样。不过,她现在是真的后悔,从心底里后悔,她后悔自己不应该这么孩子气,好奇心那么强,如果她真的想知道结果的话,她完全可以找一个小动物实验实验,也不至于找身价好几个亿的费铭来实验,如果真的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她也真的赔不起呀。 费铭听到她说的那句话,又斜了她一眼,心想:怎么样?能怎么样?根本不会有任何反应的好不好?他暂时是对她反感,从心底里反感,他不想跟她在一起,他低头看了看时间,该下班了,他可以回家,也可以不用看见她了。 “走,回家。”费铭说着就拿起外套往小屋外面走去,连看一眼司徒锦也没有看,他正想脱离她的无理取闹呢,为什么要看她一眼呢,司徒锦却很没有眼力劲儿地慌忙跳下床,跟着他出去。 她还边走边喊道:“我要跟你一起去你家。”然后她小跑似的紧紧地跟在费铭的身后,她关键是害怕费铭真的起了生理反应,会受到什么伤害,她是从心底里担心,也是从心底里感觉到深深地害怕,以前的他就好像一匹狼,那时候的他,估计真的不堪设想了。她要保护他,这是她现在心底唯一的想法。 费铭扭头,看见她穷追不舍的样子,心想:呵,这真的还甩不掉了呢?他还是大踏步地向前走着,丝毫没有因为司徒锦跟不上,就放慢了脚步,一直走到办公室外面,他们正好经过了好多人在一个足足有几百平米的办公的地方。 司徒锦一扭头,忽然看见了林熙,她又慌忙地跑到林熙的面前,双手紧紧地拽着林熙的双手说道:“对不起,我刚才真的不是故意的,原谅我吧,要不你再还过来也行。”说着,司徒锦就把她的半边脸伸过去了。 在司徒锦拐弯求找林熙的时候,他就觉察到他身后的女人去了别的地方,他的视线就看见了眼前的那一幕,他嘴角微微上扬,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冷峻的气息,感觉整个空气都要凝结了一样。他的脚步变得缓慢,还装作不经意的向司徒锦那边看的样子。 林熙当然知道他在看他们,司徒锦那样,甚至整个公司的人都在看,林熙怎么好意思说一些挖苦或者刻薄的话,她只能微笑着奉承道:“没事儿,没事儿,姐姐是那种斤斤计较的小气的人吗?”是个人都会往自己的脸上贴金,唯独司徒锦傻傻的样子,还以为她真的原谅了她。 司徒锦又感恩戴德地说了一句:“我就知道你会原谅我的,以后有什么需要说一声,我司徒锦肯定答应。”司徒锦傻呵呵的保证,拍着自己的胸脯说道,但是她不知道自己已经把自己陷入了危险的境地,人有的时候真的要为自己说过的话负责,所以,一直有句古话说的好:药不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这点,费铭和司徒锦都做的很不好。 林熙立马觉得好像自己占了主动的地位,她笑得更加灿烂了,然后说着:“妹妹,可要记得今天说的话哦,改天我拿出来用,你不要不承认就行。”既然得到了这么一句话,她肯定会用在有用的地方,这点,林熙做得很好。 司徒锦随口说了一句:“放心吧,肯定没问题。”之后,匆匆忙忙地区追费铭了。司徒锦死死地跟随费铭,他上车,她也赶紧跟随着坐进他的车里,不过,这些,费铭真的没有跟她计较,而且也是给了她机会的,要不然,她是根本不可能进去的。 费铭回到了自己的家里,刚踏进门一步,司徒锦也踏了进来,费铭对于她是真的无语了,不得不说,他也从心底里纵容她。 费铭和司徒锦(四) 更新时间:2013一01一26 在费铭的家里,真的是费铭去哪,她就跟着去哪,她就是心理觉得亏欠,所以才这么寸步不离地跟着他,生怕他有任何一点的不舒服。 不过费铭还真的没有,除了比以前觉得稍微有点兴奋之外,真的没有任何反应,他不是没有跟她说,他曾经无数次地无奈地跟她说:“没事儿,我真的很好,不用担心。”但是司徒锦还是半信半疑的样子,到最后,反而是一点都不相信,还是紧紧地跟随着他,她真的做到了寸步不离的地步了。 费铭最后无奈地坐到了沙发上,打开电视,不停地变换着频道,他的心里确实有点浮躁,不知道是因为她一直跟着他的原因,还是因为他喝的那东西起到了作用,反正就是有点浮躁,最后,他干脆给陆奕打了一个电话,打发时间,也好关心关心他到底准备的怎么样了。 “喂,陆奕。”费铭听着电话那边没有声音,先开口说话。 “喂,干嘛,忙着呢。”电话那头,陆奕很不耐烦的样子,此时的陆奕,正在匆匆忙忙的收拾东西准备回北京。因为时间太仓促,所以一切都是很赶的样子,他着急的忙东忙西,衣服也没有好好的折一下,就扔进了行李箱。 但是这些,费铭不知道啊,费铭还以为他早就已经回到了北京,他也郁闷了,这每次回来,都会先看看他的,这次也不来了,是因为要见到rry了,太激动了吗?他正想打电话好好的讽刺一番呢,却换来了他很不耐烦的表情。 “你丫什么态度?”费铭也没有好气的说着,他觉得最近是太惯着陆奕了,想想看,最近的一段时间,他打电话的时候真的没有一句好态度,他不禁火气上来了,本身也觉得浮躁的他,更加浮躁了。 “呦,我的小祖宗,你能不能让我赶紧收拾东西,我现在还没有回北京哪。rry明天早上就到了。我要赶在她之前到啊,我现在的东西都还没有收拾呢?”陆奕听着费铭的口气不好,他不能再火上浇油啊,语气变得和善了很多,无奈对解释着,没有办法,哥们就是这个样,不能两个人同时生气,即使是两个人同时生气,他们也还是不会到那种反目成仇的地步。 哥们儿,他们是一辈子的哥们儿,陆奕有这样的哥们儿,深深的觉得幸福,当然费铭也是一样。 当费铭听到这的时候,瞬间明白过来了,他肯定是为了公司的业务,所以才这么晚回来,晚回了好几天,莫非,业务已经有了结果?他开始从心底里感激陆奕,真的是他的好员工,好朋友,他真的不愧有这么好的哥们儿,一辈子有这样的哥们儿值了,总之,各种感动的语言充斥了他的大脑。。 “你?”费铭还是有点不可思议地说着,难道工作比爱情还要重要?不可能,他陆奕不是这样的人,不是每次见到美女都走不动吗?这次怎么了?说实话,真的很出乎他的意料,相当的出乎他的意料。 “我为了不白来一趟,还是等着跟他们公司谈合作,结果,谈成了,嘿嘿,爱情工作两不误。”陆奕有点自豪,有点得瑟地说着,也不愧他这么骄傲,人是真的有点本事儿的,在这方面,最起码比费铭要强,几乎比整个公司其他的业务员也强,人市场部经理的位置真不是盖的。 费铭听到那句话,也是真的很吃惊,瞬间,他心里的浮躁转化为了高兴,兴奋,总之,心情很好,比以前的时候好上一千倍,一万倍,他真的又变得兴奋了,比喝了雪碧加味精的混合物都要兴奋。 他为了不打扰他赶紧收拾东西,只能挂上了电话,司徒锦是一个很善于察言观色的人,她看见费铭的脸有点发红,并没有发现他的心情变得大好,还以为他的身体有什么不适,赶紧关心地问着:“你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费铭没有搭理她,她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费铭,那样子楚楚动人,还有点可爱,费铭不禁想调戏调戏面前这个纯情的女孩子,他一个侧身,把司徒锦压在了身下,他的鼻子正好靠近她的脖子,他就是要用呼出的那样暖暖的痒痒的气息来“折磨”司徒锦,司徒锦歪了歪头,想脱离他的掌控,但是她知道,那只是徒劳。 她还是试图想挣脱他的控制,用双手使劲儿地推着费铭,费铭带着邪魅的笑说着:“你是不是特想让我觉得不舒服,忍受不住?”费铭抓起了司徒锦的双手,死死地按在了司徒锦头上方的位置。 司徒锦被他这样死死地盯着,忽然觉得很不好意思了,红了脸,毕竟这件事情是她先挑起来的,她赶紧解释道:“不是,不是,我只是。。。。。。担心你会有什么状况。”她结结巴巴地说着,就连自己也觉得自己的行为很愚蠢。 她歪着头,眼睛盯着一边,她根本不敢看费铭的炙热的眼睛,费铭感觉也差不多了,毕竟他已经不想再让她受到伤害了,所以,他也不会做出什么过分的行为。他迟疑了一会儿,起身,继续坐在沙发上,他也郁闷,为什么她今天没有去上班呢,以前那么积极去上班的一个人。 “今天为什么不去上班?”费铭想到这里,理所当然地问着。 司徒锦真的尴尬了,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解释关于她工作的事情,说是被开了吧,其实也是她自己自愿辞职的,因为毕竟,李经理只是给她一个建议,建议她去寻找其他的工作,她却一个冲动,就辞掉了她足疗城的工作。说是自己走的吧,李经理明明已经说明,她不适合这件工作,建议换别的工作。 她没有立即回答他的问话,迟疑了很长时间,她迟疑的这段时间,其实一直在想:到底该怎么回答。最后思索了很久,还是未果,干脆直接破罐破摔地说了一句:“哎呀,直接跟你说了得了,我是被李经理开除了,因为我把洗脚水倒在了客人的身上。” 她说话的表情,就是大手一挥,开始的时候还是看着费铭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在她说话的时候,手挥之后,头就低了下去,像是小孩子背书一样,面无表情地说着,而且,看得出来,她是背的相当熟悉。 费铭听到这,感觉好笑,看着她的表情,觉得更加好笑,嘴角微微上扬,眼睛邪魅地吊着,因为估计司徒锦的感受,所以不敢太张扬的笑出声,害怕司徒锦会生气,但是他真的觉得好笑,在足疗城上班,就能被开除,真的是神一样的人物。 他本身想说点什么,但是想想,最后还是忍了回去,他起身,站了起来,往卧室走去。其实,司徒锦做好了被他讽刺的准备,却看见他只是微微地笑了笑,一句话也不说地就离开了,她觉得很惊讶,但是此时的她哪能顾得上惊讶,她看见他径直往卧室走去,慌忙地起身,追了上去,边追,嘴里边说着:“等等我,我也去。” 费铭真的无语了,这可是卧室,他的卧室,她竟然这么大胆,敢进去了,以前的时候不是很害怕跟他共处一室的吗?现在怎么了,竟然这么主动,主动地进他的卧室。不过说实话,他还真的不想让进。 费铭和司徒锦(五) 更新时间:2013一01一27 就这样,两个人共处一室,费铭根本无视她的存在,当着她的面,把他的衣服脱了下来,反倒是司徒锦觉得很不好意思,在他换衣服的时候,慌忙地背过了脸,然后还死死地闭着眼睛,生怕她看见了,会占到便宜一样。费铭看见她这样,也觉得好笑,不管是什么部位,肯定是都见过了吧,而且还不只一次,何必这么装呢,显得那么的不好意思。 他光着上身,凑近司徒锦,司徒锦又再次慌忙地往后挪着,不知所措的样子,她越是这样,他越是靠近,到最后,司徒锦已经躲得无处可躲的时候,她只是把身子使劲地往后歪,费铭一下子紧紧地抓住她的肩膀,让她动弹不得,然后,他坏坏的样子说着:“怎么?不好意思啦,我的哪里你没有见过?” 司徒锦听到这句话,就真的觉得更加没脸看见他了,也觉得面前的这个人真不害臊,什么都能说的出来。她更是无言应对,只能选择沉默。他看见她没有任何反应,也觉得无趣,就放开了她,穿好了衣服,也跟她一样地坐在了床上。 坐了有几分钟的时间,见到司徒锦还是傻傻地坐着,他不耐烦地说了句:“怎么?你准备一直坐着?”关键是她这样傻傻地坐着,他也睡不着啊,一个大人在旁边像一个僵尸似的坐着,而且不换衣服,不说话,感觉还挺慎人的。 司徒锦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她也想脱衣服啊,也想睡觉啊,关键是旁边一个大男人,她一点安全感都没有,她更不敢大胆地把自己的外衣脱掉,如果真这样的话,等于是羊入虎口,还有一点最最关键的是她还没有吃饭,饿了,饿的她没有任何力气。 最后,她犹豫了好几秒钟的时间,终于忍不住,可怜巴巴地跟费铭说着:“其实我饿了。”不过,她就是真的饿了,已经两天没有吃饭了,能不饿吗?再说了,今天还坐了那么长时间的公交车去找他,然后又在他的办公室里折腾了那么久,然后又坐着他的车回来,他好歹还喝了一瓶雪碧,这不已经这么长时间了,她都滴水未沾。 费铭听到这句话,再次无语,一顿饭不吃能死啊,再说了,他不也没有吃饭吗?怎么就明天觉得饿呢,他也觉得郁闷,做饭吧,他也懒得动,不做吧,面前的这个大活人可怜巴巴地看着她,他确实心里也不是滋味。 “那你回家吧,你妈叫你回家吃饭。”费铭不经意地说着,他今天是真的累了,他不想再这么折腾了。面前的人也算是他的累赘了,面对这个累赘,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忽然灵机一动,就觉得她回家是最合适的,爸爸疼妈妈爱的,还有好吃的可口的饭菜等着她,多好。 再想想费铭的家,已经有很长很长时间,连一顿饭也没有做过了,他的厨房还是跟刚买的时候的厨房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即使有张妈,她最多的也就是打扫打扫卫生,一般很少做饭,家根本就没有家的感觉,只是费铭的一个宾馆,一个落脚的场所。 听到费铭的这句话,司徒锦肯定不会同意啊,她担这么大的风险,不就是为了怕他出现什么事情吗?现在走了,岂不是前功尽弃,再说了,现在不知道是还没有见到药效,还是怎么了,虽然暂时没有反应,要是以后有了反应怎么办? 她也害怕他去找别的女人,虽然她一直都知道,他一直都有别的女人,但是她还是不想就这么放着不管,她给自己找的最好的看着他的借口是:这件事情是她惹出来的,她要负责到底。 “那不行,我必须要对你负责。”司徒锦信誓旦旦地说着,走,休想,今天她无论如何都不会离开的,反正她也没有什么事情做,她有的是精力跟他耗,要是吃饱了,她就更有精力跟他耗着了。想到这里,就更加坚定了她在这里的信心。 “你能对我负什么责,你是不是巴不得我有什么反应,嗯?”费铭死死地盯着她,发出这样的质问。他也郁闷了,她到底是要负什么责,要是有反应的话,早就应该有反应了,这个女人还真是有死缠烂打的气质,不过,这种有人关心的感觉挺好的,暖暖的,费铭的心里有说不上来的感动。 “不是,我就是怕你真的出现什么状况,有什么反应,旁边再没有一个人。”司徒锦尽力地解释着,但是她发现这么笨拙的解释,反而是越描越黑。她就感觉自己想吃了一只苍蝇一样,吐也吐不出来,咽也咽不进去,不知道该怎么说好。 费铭就这样听着她笨拙的解释,不吭声,他就想听听她到底能解释出什么来。 就在这个时候,她的电话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她一看,是李岚的电话,心想:肯定是妈妈问她有没有吃饭,是否还好,她忽然发现这个电话打的太是时候了。 费铭则是很不耐烦的白了她一眼,他也越来越讨厌,他们两个人之间被人打扰,当他听见这个电话响的时候,觉得莫明的烦躁。 “喂,妈妈。”司徒锦接起了电话。并没有在意费铭的表情。 果然不出所料,现在正是司徒锦家里吃饭的时间,李岚知道司徒锦已经两天没有吃饭了,很担心,打了一个电话想问一下,她到底在干什么,也不回家吃饭。 “你在哪儿,吃饭了没?你这孩子,越来越不省心了。”李岚在关心的同时,还不忘抱怨司徒锦几句,她也觉得司徒锦是真的越来越不省心了,以前小时候淘气,长大了,这破毛病还是没改。 “我在费铭的家里,我还没有吃饭,妈妈,我饿了。”司徒锦直接跟李岚说了她在的位置,当然,她说这句话的目的就是不让李岚担心,但是她下句的撒娇的语气说着她饿了的时候,李岚的心都碎了,她恨不得端碗饭给司徒锦,她知道这不现实,现在能不让她宝贝女人饿肚子的,就只有费铭了。 如果费铭肯给司徒锦做饭的话,司徒锦肯定不会饿肚子了,她也知道,费铭的厨艺还可以,填饱司徒锦的肚子肯定没有问题。她在心里想着,只能找他帮忙了。 费铭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想掐死司徒锦的心都有了,他也不是傻子,他能很清晰地看清楚司徒锦心里想的是什么,无非就是告状,运用大人的力量让他给她做饭,难道他要伺候她吗?他不想,真的不想。 在他还在想着该怎么办的时候,司徒锦来了一个更绝的。“妈妈让你接电话!”司徒锦命令的口气说着,她知道,费铭肯定会给李岚这个面子,即使心里再不情愿,他也会乖乖地接电话。 费铭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但是还是很乖巧地接起了电话,刚一拿起电话,就乖乖地叫着:“阿姨。”出于小辈,他首先很礼貌地打着招呼,司徒锦听到这句话,心里有说不上来的美美的感觉,心里直想着:这样也可以。 李岚听到了费铭的声音,她知道啊,她的女儿在他那里,而且,还想让他做饭,所以态度一定要好。“诶,费铭啊,你吃饭了吗?”李岚装作不知道似的问着。 “没有,还没吃,阿姨。”费铭赶紧毕恭毕敬地回答着,要有多礼貌有多礼貌,司徒锦在这里就能看见他点头哈腰的样子,他的心里却说着:明明知道没有吃饭,还这么问?我不饿,我一点都不饿。 “那你饿吗?”李岚再次问着这个愚蠢的问题。 “阿姨,我饿,我现在马上就去做饭。”费铭肯定随了她的意,说着饿,这完全是聪明人的作为。要不,他如果说不饿的话,李岚也不好回答,他出于礼貌,也不好意思直接拆穿老人的谎言。只能说,他是善良的孩子。 “好的,好的,你去吧,让司徒锦帮衬着点儿。”李岚很高兴地回答着,这也算是达到了她的目的,她也爽快地挂断了他的电话。她在心里还不住地夸费铭是个懂事的孩子,是的,这点,他肯定懂事儿,不会跟她斤斤计较,或者是跟她死扛着。 费铭和司徒锦(六) 更新时间:2013一01一27 在这期间,司徒锦已经满足地躺在了床上,费铭看了她一眼,也懒得搭理,不说她阴了他一把吧,就她这样和衣躺着,他就受不了,他也算是有洁癖的人,看见司徒锦这样躺着,他的心里有说不出来的难受。但是司徒锦好不容易来一次,他也不好说什么,只能保持沉默。 司徒锦看着他还是不动的样子,翻个身,看着费铭说道:“你怎么不去做饭?”她不是责怪,她只是饿了,想找一个人做饭而已,至于她自己,是天生的很懒的人,她宁愿自己不吃饭,也不要做油烟味的女人。 费铭又白了她一眼,无奈地打起了一个电话:“喂,和平餐厅吗?叫餐。”司徒锦听到这个的时候,心想:完了完了,她肯定吃不了什么好饭了,弄了半天,他还是不去做饭,只是叫餐过来吃。她有点失望的再次转过身子,平躺着,看着头上的水晶吊灯,一丝困意也没有。不过还好,总比没有饭吃要好吧,她自我安慰着。 费铭也躺在了床上,背对着她,他真的有点累了,刚才还是兴奋的,现在怎么也兴奋不起来,直犯困,他的眼微闭着,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不能睡觉,还要陪她一起吃饭。但是他的这个想法却越来越模糊,到最后,完全的消失不见。 不一会儿,司徒锦就听见了有人按门铃的声音,她晃了晃费铭的胳膊说道:“去开门,饭来了。”却发现费铭没有任何动静,才知道,他是真的睡着了,她蹑手蹑脚地去开门,生怕惊醒了费铭。 她一个人在客厅吃着饭,还边想着:看来她真的错的,他都这么累了,她还是无理取闹,她顿时有觉得很后悔的样子。跟他在一起,她最多的感觉就是后悔,为每一次的无理取闹后悔,不得不说,她渐渐的,不自不觉地已经深深地爱上他了,哪怕万劫不复,哪怕没有结果,她都要好好地试一试。 因为很长时间没有吃饭,她美美地吃了很多很多,最后满意地打了一个饱嗝,洗漱完毕,换好了以前在费铭家穿的那件特大号的睡衣,躺在费铭的旁边安安静静地睡去。她其实已经知道费铭真的没有任何反应,也不会有什么危险,但是她还是希望自己看着他,心里的这个愿望很强烈,所以她就还是选择在他的旁边躺着。 第二天,阳光明媚,因为费铭要早早地起来去见陆奕和rry,一大早的,行程安排的满满的,很忙的样子,他还特意订了闹铃,闹铃响起的时候,他也正好醒来,却发现司徒锦想一只猫一样地依偎在他的旁边,他慌忙地关了闹铃,生怕吵醒她。 他一翻身,准备起来的时候,还是惊动了司徒锦,她睁开惺忪的眼睛,面前却赫然地呈现出了费铭的光洁的背,他拿起自己的衬衫,准备起来,司徒锦已经知道,他这是又要忙了,她也坐了起来。 费铭这才发现她已经醒来,看着她的样子,心想:不会又要跟着了吧,他今天可没空陪她玩。他说着:“起来,你也该走了,我要上班了。”司徒锦看了看时间,才刚刚5点钟,不相信地说着:“我不信,不定又要找哪个女人呢?”司徒锦说这句话的时候,有抑制不住的凄凉,她心爱的男人,不停地变着法的找别的女人,她的心里能是滋味吗? 费铭也看出了她的异样,不过这次,他真的不是找女人,他也懒得解释,他这辈子最讨厌的也是解释。但是他还是抑制不住地说了句:“我要去接陆奕,他已经出差回来了,一会还要跟他一起去接一个美国来的rry,谈合作的事情。” 他想的是不解释,但是他却一直解释着,司徒锦听他这样说,也放心了很多,反正不是见什么重要的人,她也没有什么事情干,她觉得跟他在一起也不错,她还是想跟着他,却不知道怎么开口合适,最后还是死皮赖脸地说了一句:“要不我还跟你一起吧。” 她是真的没有事情做,工作吧,也没有了,朋友吧,所剩无几,也都忙着自己的事情,与其天天在家里憋着,还不如跟他一起打发打发无聊的时间,正好,也省去了相思之苦,何乐而不为呢? “你休想。”费铭听到她说的这句话,真的烦透了,现在他的心里几乎都已经产生了阴影,每次听到她说那句话,他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你又不见什么特殊的人,我为什么就不能去了,再说了,你不是要见rry吗?我会英语,我又那么可爱,她一过来北京,就面对着你们这两个大男人,多少是有点不方便的好吗?”司徒锦一口气地说着这些,不得不说,她说的还是很在理的。 也是,一个女孩子初来咋到的,就面对两个大男人,肯定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费铭想想这个也不是不在理,但是他还是不想让她去,她没有城府,那么浮躁,跟他们在一起,难免有麻烦,他忽然觉得应该带着林熙,这样也许会方便很多。 “你别忘了,我跟陆奕都是从美国留学回来的,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能跟她说话吗?不让人笑掉大牙才怪。”费铭有点不耐烦的说着,他边说话,边收拾自己,很匆忙的样子,生怕一不留神,耽误了的样子。 “但是我是女的。”司徒锦坐在床上,还是穿着他的宽大的睡衣吼着,她就是想去,她就是想要跟他在一起,就是这么简单。她想尽办法的想要跟他在一起。 “林熙也是女的,她比你聪明,有城府,不浮躁,知道自己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什么话。”费铭停下手上的动作,仔仔细细,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跟她说着,想让她摆清自己的位置,虽然说的这句话有点过了,但是他知道,忠言逆耳,他只不过把事实说出来了而已。 不得不说,林熙是司徒锦不能提的伤,当他说到林熙的时候,她的怒气真的一下子上来了,林熙,还是林熙,林熙到底有什么好的,不就是人长得漂亮一点,有气质一点,说话更得体一点吗? 费铭也看见了她明显的表情变化,他也想到她肯定会不高兴,但是他没有想到她会这么的不高兴,这表现的也太明显了吧。他这才意识到他又说了不该说的话了。走为上策,这个时候,他唯一想到的好的办法就果断离开这里,要不然,说不定两个人还要吵架,或者是发生更加严重的事情,对于司徒锦,他已经真的是彻底无语了。 接MERRY(一) 更新时间:2013一01一28 他更加匆忙的拿好自己的东西,准备离开卧室,却被司徒锦抢先一步堵住了房间门口。她霸气地说道:“不让我去,休想出来这个门。”说着,司徒锦就开始换自己的衣服,也不避讳什么,也不觉得在一个大男人面前换衣服觉得不好意思。反倒是费铭觉得有点不好意思,稍微回避了一下,心里想着:这个女人真的脸皮越来越厚了。 没有办法,在这种人的面前只能这样,要不她就真的真的去不了了,她也只是无聊,要不然她也不会死皮赖脸地跟着他,她其实也不想,真的不想,她不停地在为自己找借口,各种各样不同的借口。 费铭拿她没有办法,从心底里觉得她要是真的过去的话也没有什么关系,毕竟,司徒锦还是比较单纯,可爱的,关键是她能让人快乐,其实这是她最最大的优点,这点不管是林熙还是其他的人,都没有这样的优点,她本身具有一种魔力,不得不说,费铭也是因为这种魔力而被吸引。 其实,每个人都是单纯的个体,每个人都有别人没有的东西,这种个体别人不能比较,林熙也是单纯的个体,她的气质,她的美丽别人就是不能比较的,至于说是司徒锦,她最大的优点就是能让人觉得快乐,至于其他的缺点,也不能说是缺点,总之就是一些毛病,一些琐碎的,不能称之为缺点的毛病。她的那种小毛病,真的多的不能再多的地步。 就这样,司徒锦算是又征服了费铭一次,她历经“千辛万苦”,顺利地跟着费铭去接陆奕,这一路,她有说不上来的兴奋,不为别的,就是因为跟费铭在一起觉得心情好,当然,心情好,一切都好。 费铭看着她这么开心,也觉得很高兴,他们收拾完之后,都没有吃饭,而是直接去了陆奕的家里,与其说是接他,不如说是去他的家里更加合适一点,因为这个时候,陆奕已经回到了家里。 陆奕也觉得郁闷,这是谁呀,这么早就登门拜访,最最关键的是,他也是刚刚才到家的啊。他到家连澡还没洗,就有人敲门,他在心里暗骂道,甚至有点气急败坏的口气:肯定是费铭那丫的,来的这么早。也是,陆奕在北京算是只有这么一个哥们儿的。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他,虽然他期望,是不是别的人,但是理智告诉他,除了费铭没有别的人。 他通过可视电话就已经看见了费铭,他甚至连不开门的心都有了,这么老远的回来,还没有收拾,他就直接回来,他这是纯粹的耽误他的行程,现在的他的时间那么紧,根本由不得这样浪费。 他也还清楚的记得,他还要去接rry,估计洗完澡之后,都没有其他的收拾的时间,他就得离开去机场。虽然时间这么赶,但是他觉得幸福,他是怎么也没有想到,rry竟然能来到北京,不说是为了他过来的吧,只要他能来,他就会觉得开心,异常的开心,从心底里开心。 这不,只要是她过来,哪怕是几天几夜不睡觉,他也一样觉得无所谓。 “你丫耽误我行程,要不是我看见司徒锦也过来了,我就不给你开门。”陆奕还是那我副强调,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他在他的面前就是这样。费铭看了一眼司徒锦,因为现在的时间很早,天气还是很冷,刚才还在门口等了那么久的时间,她到现在还是反复对搓着自己的手,轻轻地躲着脚。 他心想:活该了吧,不让她跟着还非要跟着。 司徒锦看见了费铭给她的那鄙视的眼色,她不是不知道什么意思,她也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作为报复。现在的她真的是一点点都不害怕他,跟以前看见他之后有一种恐惧感的司徒锦显然不成正比。 “嘻嘻,好久不见,看,你还是爱我的是吧。”司徒锦听到陆奕这样说,也大言不惭地这样说着,其实他知道,他们的关系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比。他这样说,也只是为了刺激费铭罢了。 陆奕和费铭都无语地看了司徒锦一眼,真的见过不自量力的,还没有见过这么不自量力的,根本摆不清自己的位置。但是有什么好呢,未来,她会是他们其中的一员,她还是他们团体中的一员,因为有她,也会觉得快乐,她的大大咧咧,还真是别人学不会的。 费铭在陆奕的面前,还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与其不知道该说什么,还不如直接保持沉默比较好,这次,他还是选择了沉默,司徒锦斜着眼睛看了一下他,这不像他呀,没有想到,他也有这么好欺负的时候。 两个人就这样眉来眼去的样子,站在旁边的陆奕不是不知道,虽然他刚才凑着这个空子去洗了个澡,但是还是觉得他们两个越来越有料了。不过这安全是在意料之中,也没有什么值得新鲜的事情,所以也不值得再嚼舌根。 等收拾的差不多了,费铭就说了一句:“怎么样,撤了吧。”他看着陆奕说着,陆奕最后看了一眼镜子中的自己,感觉还不错,拿起外套,准备离开家里,却发现司徒锦还是一副傻愣愣的样子,也许,她还没有明白,他们要离开了。 默契一方面需要心心相惜,一方面还需要培养,司徒锦限制性缺乏的就是他们时间上的培养的默契,而且,她跟费铭压根就不是同一条道上的人,不用说,默契也没有,不过不能说的那么绝对,有是有一点,还不知道哪里来的默契。他们的这一点点的默契,也许也是天生的。 “走啊,傻愣着干什么?”费铭大声定吼着司徒锦,司徒锦忽然明白过来,慌忙地跑到门口,尾随着费铭出去,不得不说,她这会儿脾气是相当相当好的,不管是费铭怎么样她,她都会乖乖地跟着,大不了,过分了,就会狠狠地瞪他一眼。 这个时候的司徒锦还是很兴奋,但是最最兴奋的应该还是陆奕,因为他终于要见到他朝思暮想的人了。这无非是一个天大的惊喜,也许他现在还不能十分肯定,她真的会来北京,虽然以前她曾经说过,她喜欢北京,但是他没有想到她竟然能那么快的就过来北京。 而且是抱着合作的态度过来的,他不禁发出这样的感叹:女人心,海底针。他回想他们以前接触的事情,他是怎么也不会想到,她会来这里。 司徒锦在车上的时候,还不忘东看西看,其实她也不是好奇,因为她也是这里土生土长的人,从小的时候就来过这里很多次,她就是兴奋,不知道为什么的兴奋。她也不知道陆奕是为了什么兴奋,她也就是看着她比较兴奋,她也没有多想,还以为他也是没有理由的兴奋。 “真的猜想不到,你们见了面会是什么样的情景。”费铭一直想象着他们见面之后的表现,却还是觉得他设想的每种场合都不能很贴切地表达出来。不管怎么样,这种感觉应该很浪漫吧,反正,他是体会不到的,他也想象不到。 司徒锦听到他们说话,很怀疑他们之间的谈话,他们这样说是因为什么?她的心里开始犯嘀咕,最后直接问了句:“你们刚才说什么?” 费铭看了看她,,觉得要是跟她解释的话,应该很费劲,还不如让她以后慢慢地悟出这里的原因,再说了,她也没有这个耐心,现在的他看见她,就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但是他知道,肯定不是喜欢。 陆奕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跟她解释,就当专心开车的样子,也不说话。 司徒锦看见两个人都没有搭理她的意思,她也自觉没趣,瞥了瞥嘴,没有说话。就这样,一路有点小沉默,有点小尴尬地来到了机场。 接MERRY(二) 更新时间:2013一01一28 所有的精力差不多已经在路上的时候消耗殆尽了,司徒锦来到机场,显得并不是十分的兴奋,反而有点犯困的样子,天气还是很冷,太阳还是没有完全地出来,司徒锦能清晰地看见从她嘴里呼出的白白的气息,一大团一大团的,最后变得稀薄,再最后,慢慢地消失。 因为rry特殊的身份,她的爸爸还专门让一个人护送过来,大老远的,陆奕就看见了他以前曾经见过,见了之后就再也忘不掉的那张脸,还是那样白皙的皮肤,个子很高,金黄色的头发,她的旁边跟着一个黑色西服的男人。看得出来,他是为了专门保护她过来的,最后,他们两个好像窃窃私语着什么,最后那个黑色西服的男人离开了。 陆奕顿时觉得他就要呼吸不过来的样子,他的小心脏不听使唤地噗通噗通的狂跳着,他的一只手按在他心脏的位置,好让他的心脏不要这么有活力。这种跳动,他除了见到她有这样的心跳之外,其他的人还真的没有,这就是感觉吗?这就是心跳的感觉吗?他也觉得郁闷,难道他活了30年,这才算是没有白活吗? 他不相信,他认为他以前也遇到过这么有感觉的人,只不过现在老了,心脏经不起这么快的跳动了,他现在的样子,看起来有点可笑,有点像犯了心绞痛的病人。费铭看出了他的异样,用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讽刺地说道:“哥们儿,小心心律不齐。” 他一直向他看的眼神看去,他也很好奇,rry到底什么样,能把陆奕这个情圣迷得团团转,而且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她不用费尽心机地征服他,他就已经被她征服了。不得不说,这个rry真的是有那么两下子的。 其实他也很羡慕他,竟然能让他遇见这么有感觉的一个人,关键是各项条件都还是那么优秀。虽然他也遇到了自己有感觉的人,但是她的各方面都显得那么的青涩,跟rry的性格真的相差很远很远。 再说学历吧,rry的学历是博士,也比司徒锦的学历高出来很多,虽说判断一个人的标准不能只看学历,但是毕竟学历高了,见识会更加长远一点。再说家庭吧,虽然费铭不知道rry的家庭,但是他可以肯定的是,她肯定是一个很有背景的人,他其实也不是攀比什么,他就是羡慕。 当然,他还是很喜欢司徒锦,不管司徒锦怎么样,他就是觉得喜欢,他愿意纵容她,就像小的时候,他的妈妈很纵容他一样,虽然感觉是不一样的,但是他始终认为,性质都是一样的。 rry出来之后,四处看了一下,虽然陆奕和费铭个子不是很高,也是跟众多的人都一样有着黑色头发,黄色皮肤,但是两个大帅哥站在那里,还是很显眼的。她也看见了他们,就没有打电话,直接像他们走去。 再次看见陆奕,她并没有觉得怎么样,也没有觉得尴尬或者什么,也许是因为西方人本身都很开放或者是她压根对陆奕都没有感觉的原因吧,总之,不管是什么原因,结果都是一样的,她并没有觉得紧张,心跳加速或者尴尬这些。 她很大方地走到他们的面前,反倒是陆奕一直僵在原地,司徒锦看着他没有反应,一直呆呆地看着她的那个样子,口水恨不得都流下来,她觉得他真的很丢人,她也单纯地认为,陆奕只是因为看一个美女才这样。 她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她还真的是一个美女,标标准准的大美女,白皮肤,蓝眼睛,怎么看怎么好看,眼睛水汪汪的,还很有神,个子也是那么高,不管从什么角度看,都是一个大美女,很性感,当然,给人的感觉也很好,不会是显得很高傲的样子。这点,连林熙也只能是甘拜下风,想到这一点,司徒锦忽然很喜欢面前的这位美女。 她最后又撇了一眼陆奕,还是那样傻愣愣的站着的样子,她忽然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她猛地从他的后面踹了他一脚。陆奕一个重心不稳,使命的向前跌去,他本能地想拉着费铭的手,但是没有及时反应,拉空了,还是重心严重失衡的样子,他准备来一个嘴啃地的姿势,rry却正好走过去,用双手接住了重心不稳的陆奕,陆奕正好不偏不正地趴到了她的怀里。 陆奕这个时候,还不忘想着:这该是多么尴尬的事情。rry在他们两个队恢复平静的时候,还是大方地微笑着说:“好久不见。”因为入乡随俗,她用的是中文,是的,现在她说的中文还是很生硬,也是最近她报的一个补习班,苦练的结果。 不管怎么样,还好,能有最基本的沟通,以后要是她一个人出去的话,她也不至于找不到家,因为她学会了中国话,她认为,以后的她完全可以在中国立足。但是,这话说的也许有点太过绝对,因为现在的她至始至终都没有想着要在中国发展。 她虽然比较喜欢北京,但是她知道美国是她的家,有爱她的妈妈爸爸,还有她的好朋友,她的事业等等,她的所有的所有都在美国,她如果真的有一天来了北京,那么她所有的所有都会从零开始。将近30岁的她,已经没有任何精力去重新开始生活。 这些,现在的她能清清楚楚地体会到,也能很理智地做一些她以前不能做的事情,也能很理智地决定自己的未来,自己的想法。 她小的时候就说要过来北京,但是她的爸爸却死活不肯同意她过来,也许就是因为害怕她会真的依赖上北京,然后长期在北京生活吧。不过现在,她已经是一个相当成熟的人,也足够可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所以她的爸爸才肯放心地让她过来旅游。 是的,她来北京只是为了旅游,北京,对于她来说,只是她生命中的一个景点,至于这个景点到底能在她的记忆当中封存多久,还要看看北京本身的魅力和这个的人和在这里发生的故事。 比起rry的大方,陆奕真的有点拿不出手,他看着眼前的rry,有点不好意思地说着:“好久不见。”他在说话的时候,还是能清晰地听见自己那有力的心跳声,“噗通,噗通。。。。。。”既有力还很快。 当然,rry在扶他的时候,也清晰地听见了他心跳的声音,这种心贴心的感觉,还真的只是第一次,rry是一个很自信的人,看见这样的陆奕也觉得好笑,但是人的表情总是表现的那么恰到好处。 司徒锦好奇地看着他们两个,站在这里这么酒久,他们还真的只看见了对方吗?她更加肯定他们两个肯定有什么,不停地滚动着眼珠子,一会儿看看面前的美女,一会儿看看陆奕,费铭则是好像看好戏一样,嘴角微微上扬,也是一直沉默着,他没有司徒锦的好奇,也没有陆奕的慌张,他很淡定地站在一旁,静观其变。。。。。。 讨论吃饭(一) 更新时间:2013一01一29 司徒锦苦苦观察的结果还是未果,不能说她神经大条,而是现在的他们都在压抑自己的情感,虽然陆奕对rry很有感觉,但是他知道,他们肯定不可能,没有一个人会因为现实,因为距离妥协。 他不会因为爱着rry放弃在北京的亲戚,朋友等等的一切去美国,所以他也不奢望rry能因为他放弃在美国的一切,毕竟,力的作用都是相互的,自己不愿意干的事情为什么非要强加给别人呢。陆奕没有这样的习惯,他也不会把这种他称之为奇怪的想法添加到rry的头上。 “hell一,我叫司徒锦。”司徒锦因为本身就具有热情好客的习惯,她首先冲着面前的美女打招呼。 rry被她的一句话拉回了思绪,笑着回应道:“你好,我叫rry。”还是生硬的普通话,不过她是真的下定决心,在中国一定要用中国话。虽然她的沟通很困难,虽然他们三个都会英文,但是她还是想用中文,从心底里想用。 “你是自己来的吗?”司徒锦天真的问着,她根本不会想到rry的特殊的身份,她也不会想到rry这次是特意冲着陆奕从美国过来的,喜欢北京只是一个理由,她的心底里还有另外一个理由,就是来见陆奕。 但是rry怎么会跟她说的这么明白,虽然两个人都感觉对方是无话不谈的朋友,她觉得她以后有机会跟她说明白。rry很大方地说着:“嗯,是的,是的。”她不想跟她说她是带着保镖过来的,她也不想显摆自己的身份。 陆奕和费铭相视一笑,这么蠢的谎话,也许只有司徒锦才会相信。 司徒锦因为本身就是自来熟,所以她刚打过招呼,就热情地拉上了rry的双手,把陆奕抛到了一边,说东说西,还真是,朋友只是一种感觉,当司徒锦看见rry的时候,就断定他们还会是很好很好的朋友,就感觉心与心的距离真的可以这么近,就跟想当年认识张雅的时候是一样的。 当她想起张雅的时候,难免还是有点失落的,但是无所谓了,失去的不会再回来,她自己本身也没有什么遗憾,毕竟她足够对得起张雅。无论是从生活还是精神上,她从来没有亏欠过她任何,虽然张雅在她的家里住了很久,但是如果时间可以重来,她还是会这么做的。 如果时间可以重来,她希望那一次见到张雅,不是用那样的态度,她应该要好好的说话,好好的问她为什么离开,为什么就是不一样的人了。其实,人和人都是一样的,同样一个大脑,一双眼睛,唯一不一样的是看待事情的眼光,但是,她始终都认为她很张雅看待事情的眼光也应该是一样的。她也始终不相信张雅的那句:我们是不一样的人。 她一直钻在那样的死胡同里面出不来,她们怎么就不是一样的人了,她们到底是哪儿不一样了呢?她郁闷,相当地郁闷,十分地郁闷,从心底里郁闷。 当然,rry也是很喜欢她的,喜欢她的爽朗,她的好客,她的可爱,她可以带给人快乐的魔力。总之,她能发现她的好多好多的优点,这种优点她既羡慕,有觉得为自己能够认识这样的人觉得欣慰。 还是早晨,因为rry要倒时差,所以早早的就回宾馆睡觉,陆奕因为是连夜赶回北京,也很累,回到了自己的家里,就只剩下司徒锦和费铭,费铭则是因为要上班,所以必须要去公司,但是司徒锦呢,她至始至终都是最无聊的一个人,因为已经约好了,晚上的时候陪rry一起去吃北京有名的菜肴,所以她很放心,知道费铭肯定不会不带她,趁着这个空档,她只能回费铭的家里继续补觉。 其实她也不困,因为最近的一段时间,她做得最多的事情就是睡觉,在家里睡觉,在别人的家里还是睡觉,她也不想睡觉,要怎么不想睡觉,怎么不想睡觉,但是关键是她没有其他的事情呀,所以她也只能睡觉。 以前的她不管怎么样,还有一个人陪伴,还有一个人跟她一起找工作,那个时候还是很有动力找工作的,但是最近的她,因为工作的失利,因为还是被开除的,她不能用很好的心态去面对自己,所以,她也失去了原有的动力和耐心。 她想等她的心态调整好了,真正的心里不沮丧了,她就会去找工作,去好好的工作,但是那也只是她的打算罢了,照她现在的心态看的话,她距离她的心态调整好,还需要一定的时间,这段时间最起码是一个月。 所以,她还有最少一个月的时间去纠缠费铭。她平躺在他的床上,摆成大字型,其实她也可以去他给她的特有的房间去睡觉,但是她还是想睡在他的床上,因为他的床上有他的味道,她怕她以后就没有机会了,所以,她才对他的一切都是这么依恋。 因为害怕,恐慌,所以才知道珍惜,因为知道珍惜,所以她才这么死乞白赖,死缠烂打。她特意订了下午五点钟的闹铃,就是为了能跟他们一起吃个饭,rry也是她的新朋友,她知道自己不能迟到,不能不去。 费铭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里,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司徒锦缠着他的日子里,他的心情格外的好,以前的他最讨厌纠缠的女人,不知道怎么的,他渐渐地喜欢上了这种感觉,这难道就是因为主人的不同,感觉也不同了吗? 他一再地提醒自己,林熙是他的未来的妻子,但是无论如何,他都觉得他根本摆脱不了司徒锦,她就像一个魔咒一样,纠缠着他不放,不仅缠住了他的身体,更重要的是缠住了他的思想,他摇摇头,告诉自己不要想下去。 现在最最关键的还是跟苹果集团谈合作的事情,他收回自己的思绪,准备要好好的看文案,眼下,他还有很多很多的事情要忙,至于爱情什么的,都没有他的工作重要。虽然现在比前一个月有起色,就包括天津的事情也是,但是理智告诉他,一定不能松懈,他在的一天p&r集团就要比以前更好。 林熙还沉浸在他们以前的美好的回忆当中,这两天心情也是异常的好,她真的是越来越小看司徒锦了,她觉得司徒锦根本不在话下,即使费铭移情别恋,她知道肯定也不会是司徒锦,想想也是,司徒锦有什么呢?要长相吧,像个男孩子的长相,要身材吧,也像男孩子的身材,要性格吧,也是男孩子的性格。 依她对费铭的了解,费铭就喜欢她这样的,而且他一直也是很理智的人,肯定不会因为感情用事耽误了更多更重要的事情。他们两个人的性格真的很像其实,因为两个人都能很理智的做任何事情,也能很现实的考虑问题,就是因为这样,他们的公司才能越来越好。他们也是外人真正羡慕的男才女貌。 还有一句话说的是:两个性格相像的人可以相依一辈子,两个性格互补的人,只适合玩玩而已,不管怎么样,林熙对两个人的未来都很有信心。 再说说陆奕和rry吧,虽然rry这次来北京也是为了陆奕而来,虽然陆奕还是跟以前的感觉一样一样的,甚至比以前见他的时候还有魅力,更能吸引她的心,但是她还是只是玩玩而已。 理智告诉她,这肯定是一段不完美的爱情。不管完美还是不完美,她都决定试一试,毕竟她要的不是结果,有一个完美的过程也是好的,最起码,以后她的记忆也是甜美的,当她想到这里的时候,她更多的不是感觉甜美,而是苦涩。 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这跟她的性格多少是有点不符的,她冷笑了一声,自嘲了一下,心想:人总是贪婪的。她也是,也许有了完美的过程,就更想要一个完美的结果,过着完美的人生。 但是,哪有那么多完美的人生,生命中或多或少都是有遗憾的。 讨论吃饭(二) 更新时间:2013一01一29 五点钟的时候,闹铃准时的响起来,司徒锦因为刚刚睡下,浑身无力的样子,本想再眯一会儿,却听见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她不耐烦的再次睁开眼睛,心里很是郁闷:这会是谁呢,费铭吗?不可能,那个工作狂,不到下班的时候绝对不会回家的,那会是谁呢?莫非是找上门的女人?她顿时觉得后怕,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她岂不是死的很惨,她想想自己肯定会被找上门的女人掐死,她浑身的鸡皮疙瘩都会起来。 她唯唯诺诺地去开门,她在打开门的一瞬间,她整个人都惊呆了,面前赫然地站着费铭,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会回来?她的脸上写满了吃惊,她瞪大了眼睛,长大了嘴巴,表情异常夸张,费铭看出了她的异样,不自觉地说道:“我就是你怕你去不了,我特意回来叫你,然后载你回去。” 他对于她的表情也觉得不可思议,只不过提前站到了她的面前而已,至于这么吃惊吗?即使吃惊,至于有那么夸张的表情吗?对于她这样的表情,他有说不上来的感觉,根本无法用语言形容,他也知道,那种感觉肯定不是喜欢。 他随后又说了一句:“做一个优雅的女子。”他虽然这样说着,但是他也知道,这只是他的奢望,面前的这个女人,跟优雅简直不沾边,他想想她的妈妈李岚,说不上优雅,但是给人的感觉真的很好。她的爸爸司徒森强,典型的严父形象,虽然严肃,但是并不严厉,怎么就生出来这么一个女儿呢?她的姐姐就更不用提,气质和长相都是一流的,比起她的爸爸妈妈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但是,她怎么就那样了呢,费铭郁闷,深深的郁闷,有的时候真的会出现一些出乎意料的事情。 就比如说,他对司徒锦的感觉也真的是很出乎意料的,司徒锦本身就是一奇葩,发生在她身边的任何事情也都是奇葩。不得不说,跟奇葩在一起,也能转变为奇葩,费铭想到这里,忽然嘴角微微上扬,现在就连他自己的想法也变得奇葩了。 优雅的女人?这个词语第一次在司徒锦的脑海里想起,她开始的时候只是在书上看到过,说什么优雅的女人,她也真心的想变成优雅的女人,但是她知道,这只是痴人说梦,不可能,最起码,在最近的两年里是不可能的。 她在脑海里搜索了所有的关于优雅的词语,还有关于优雅的定义,她忽然看到一本上这样写着:每个女人都希望拥有大女人的胸怀和小女人的情怀,像书中后记的姥姥那样,无论是贫穷还是富贵,都自尊,自强,不自弃,不自轻,立志兼做大,小女人,有大女人的睿智淡定(就跟林熙一样),荣辱不惊,大气大方大心眼,有小女人的柔情似水,不爱不休小心思小打扮小到尘埃里。 学习做个有态度的女子,有慧根的女子,有爱的女子。优雅是需要时间打磨的,我们每个人都在雕刻着自己,时光会给我们答案,只要我们用心经营自己和生活。 读到这里,司徒锦忽然明白了一些内容,她真的意识到,原来,不只是生活很精彩,社会很精彩,自己也可以把自己变得更加精彩。她好像忽然有了信心,真个眼睛都明亮了,这是这些天以来,她第一次真正的看见希望。 费铭知道,她肯定看见了书上的那几句话,他其实也是受到书上的那句话的启发,所以才想到让她做一个优雅的女子。 本身都不是文艺的人,也很难说出那么文艺的话语来,费铭看看司徒锦还是傻愣愣的想着什么,他看了看时间说道:“别想了,我们还要一起去吃饭,差不多的话,我们就出发。”费铭说话的表情和语气真的就好像他们是多年的夫妻一样。 当然,说话的人肯定感觉不到,但是听说话的人,肯定能第一个清清楚楚地体会到,说话人的语气和心情,司徒锦心里美美的,有说不上来的美,她知道费铭肯定没有察觉到跟她说话的语气,如果跟他说清楚的话,要不他就会不承认,要不就会有点小小的尴尬,她就当做自己听一件很平常的说话一样,乖乖地跟着费铭出门。 几个人很快地就聚到了一起,最最迷茫的就是吃饭的问题,平时的时候就不知道是什么样的饭更加合适,人多了,很难满足每一个人的口味,更何况这次是一个西方的女子要吃饭,选不对餐厅更是不合适。 几个人都在纠结去哪里,因为rry是客,初次来北京,根本不了解北京的任何,也不可能说出自己想吃什么,或者是不想吃什么,更不知道北京哪里的菜做得跟地道一点,她甚至连最基本的沟通都有点小小的困难,她在北京只看见了北京的一个个胡同,很具有神秘的气息。 所以这种选菜,选餐厅的事情自然而然的就落到了他们三个身上,费铭和陆奕地吃的根本没有什么讲究,他们连大街上的大排档都喜欢,更何况其他的呢,他们真心觉得去哪里吃饭都一样。 面对这样的问题,真的把他们两个难住了,一个个显出为难的神色。也互相对视着,最后无奈地摇摇头,意思肯定就是说:真的不知道去哪里吃饭。 司徒锦也怎一个纠结了得,她平时对吃的要求也不高,在家的时候就喜欢吃妈妈做的饭,在外面的时候就喜欢吃kfc,但是她知道,rry肯定不喜欢吃,因为那只是西式快餐,垃圾食品。在西方这种东西是最最不招人喜欢的,有的时候,她也喜欢吃路边摊。 她看着两个男人磨磨唧唧的样子不耐烦地说道:“别想着让我选餐厅,我是连路边摊都吃的人。”她这样说着,就是为了让他们打消,让她订在什么餐厅吃饭的重任,她知道她也承担不了。她也真的没有什么品味,她真的是连路边摊都吃的人。 “我们也是。”费铭和陆奕几乎同时说出口,说起来也搞笑,同时拥有这么多资产的人,竟然喜欢吃路边摊,而且他们三个都喜欢吃,真的不愧是好朋友,费铭的嘴角微微上扬,为这样的巧合觉得可笑。 “啊!”司徒锦更是很惊讶的样子,没有想到,两个大男人而且资产几乎过亿竟然喜欢吃路边摊,她一直认为路边摊都是为那些小女孩儿准备的,这次,她真的长了见识。 “我听说北京的烤鸭很有名。”rry见他们三个都纠结的那个样子,不禁说道,她只是听说,也顺便给他们一个意见。 激情与迷茫(一) 更新时间:2013一02一01 张雅面对自己这么狼狈的模样,无奈地笑了一下,也是,她现在是一个无家可归的人,是一个被人抛弃的人,是一个谁都会嫌弃的人,有的时候就连她自己也会嫌弃自己,就比如说现在。 “我没有困难!”张雅倔强地说着,她是需要帮助,但是她不需要别人同情,她需要她的仅有的一点点自尊。也许她今天真的会露宿街头,也许她还会过一个月只有1000块的生活费,也许她真的没有任何愿意帮助她的人,但是她还是倔强地拒绝费铭,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因为她想保住自己最后的一点点自尊。 “去我们那里上班做设计师吧,跟以前一样,还是最开始的时候一个月6000块,我是真心邀请你,希望你明天可以上班,为了你能更容易地投入到工作中,我希望你住在我家,我跟你说一些关于公司这方面的流程。”费铭很委婉地说着,他从他来的时候,就知道她是真的需要帮忙。 而且面对她的拒绝,他也没有想着就这么撤退,反而用一种很委婉的语气说着,他知道,这是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他也知道,关于这些,张雅最最不希望让司徒锦知道,当然,这个愿望他也会满足,但是他不知道这样的事情能隐瞒多久,反正是能隐瞒多久就多久吧。他也相信,要是以后司徒锦知道了,她也一样可以用一个很平常的心情对待她,对于她做出的事情,她也应该能理解。 张雅面对费铭这样的邀请,明显地犹豫了,是的,现在的她虽然是一身名牌,但是却身无分文,华丽的外表下,却是空虚的内心,她因为需要帮助,所以当人们愿意帮助她的时候,她才会犹豫。 她也知道,除了费铭应该没有人会帮助她了,也就是说,她拒绝之后,就真的要露宿街头,忍饥挨饿,然后明天还要找工作,关键是还不一定能找到工作,这一耽误不知道要多久,也不知道要浪费多少钱。 她的一只手插在她名牌上衣的口袋里,摸摸口袋里剩下的仅有的几张钞票,面对她的男朋友,她真的没有任何戒备,她认为他们真的可以好好生活,然后她也可以一直衣食无忧下去,但是,转眼之间,她的男朋友突然跟她说要分开,不爱她了,已经找到了更加合适的女朋友人选。 她才知道,她这次打赌又输了,她不仅输掉了爱情,也输掉了友情,最最可悲的是,这段时间她没有工作,所以在经济上一点也不独立,都是男人给多少,她就花多少,肯定,他爱她的时候,她是不缺钱的,她也充分地相信他能一直爱她。 所以对于她来说,那段时间,她的心里虽然对司徒锦有亏欠,但是还是觉得自己是幸福的,当然,因为充分地相信他,所以没有一分钱的私房钱。但是现在呢,他不爱她了,她再向他要钱说生活,他却是那么不屑的样子,也之抽出来了钱夹子里的十分之一。他们也是在全聚德吃了散伙饭。 也就是在全聚德吃完饭之后,张雅像是被抽空了一样,像是没有了灵魂一样,呆呆地坐在沙发上,不知道该去什么地方。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她碰见了司徒锦,两个人虽然有点隔阂,但是好像有点回到从前了那样。 这个时候,她才知道,原来,找一个可靠的好朋友要比找一个男朋友要来的划算,也更有安全感。她后悔,她真的后悔,后悔离开司徒锦,直奔着自己的幸福,她也能想象,那段时间,司徒锦是怎么熬过来的。 还有一件令她特别特别自责的事情就是:关于司徒锦在心碎了酒吧上班,也是她承认给司徒森强的,所以导致以后的司徒锦拼命好工作,然后又被开除。她把这所有所有的一切都认为是自己的错误,她忽然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坏女人。 不过,现在坏女人,还是想着让自己怎么度过难关,面对费铭给出了诱惑,她再次深深地犹豫了,一个月60000块,完全可以养活自己,而且现在她还不用露宿街头,还有免费的豪宅住,这听着是多么令人兴奋的事情啊。 “过来吧,我现在送你回家。”费铭面对她的犹豫,又一次督促道。不过他心底里断定,她肯定会跟着自己走,不为别的,就是因为她没有地反可以去。 “可以是可以,但是不要跟司徒锦说我在你们公司上班,也不要说我住在你家。”张雅这样说着,这种说话的口气有点像命令,也有点像请求,总之,就跟她复杂的内心是一样一样的。她的心里也矛盾,矛盾地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想去,是因为自己没有地方可以去,不想去,是因为不想这么没有自尊心地生活下去,也不想跟司徒锦有更多的她认为亏欠她的瓜葛。 毕竟,欠的人情债是怎么样也还不清的。 “其实,你可以跟她说清楚,这总比以后她自己发现你瞒着她在我们公司上班,然后住在我家要好的多。她也肯定可以理解一切。”费铭有点苦口婆心地说着,他再一次觉得张雅这次的做法还是错误的。 就是为了自己的自尊心,因为做错事了,所以承认错误也是可以理解的,再说了,为了这种自尊心说的谎言说多了也并不是好事,反而以后会让自己更加无法弥补,更加爱说谎话。费铭也真的害怕有一天她和司徒锦真的到了无法弥补的地步。 “嗯,以后有合适的机会我会说,但是现在我还没有准备好。”张雅深深地知道他说话的意思,她也从心底里感激他,她也追随着坐上了她的车,也又是她的一种选择,她还是很迷茫,不知道自己的选择会不会又是一个错误。 费铭开车把她载到了她的家,让张妈打扫出来一个房子,一下子,张雅有了住的地方也有了工作,两全其美,她觉得自己忽然轻松了很多,她不再是一无所有的人,她可以好好地靠着自己的能力劳动,不再寄托于其他的人。 什么男朋友,真他妈的都是浮云,她平躺在床上,把自己的身体摆成大字型,不由发出这样的感慨。 费铭说是给她讲关于工作的流程,当他们回到家里的时候,当张雅问他关于工作流程的时候,他却说不着急,明天让专门负责培训的人给她讲,才有了张雅悠闲地躺在床上的情景,才有了费铭一个人坐在书房无所事事的情景。 就在他闲着无聊的时候,费铭忽然接到了电话,他看见电话屏幕上赫然地显示着:司徒锦的时候。他果断地接起了电话:“喂。” “你在哪儿呢?”司徒锦直接开门见上地说道。 “我,哦,我送你朋友会他家里,现在已经没事了,但是我知道你们已经吃过饭了,所以我就回来了直接。”费铭有点吞吞吐吐地解释着,也许是因为不会说谎话的原因,显得那么的局促。 “再出来吧,我们去happy,为rry接风,你这可不给力呀。” “去哪儿?” “心碎了酒吧。” 还是老地方,人却换了几个,以前是司徒锦,南征,李洁,张雅他们,现在却是司徒锦,费铭,陆奕,rry他们,不知道他们这样的友谊能坚持多久。当他们坐在以前做的同一张桌子的时候,司徒锦不禁想起了以前。 以前她们几个信誓旦旦地说:“我们没有手机,我们没有钱,但是我们有激情,有青春,有一张本科学历的证书,拥有这些就够了,我们要自己找工作,自己挣钱,自己挣钱买iph一ne,过我们自己想要的生活。” 激情与迷茫(二) 更新时间:2013一02一01 她摸了摸自己的手机,还真的,她的愿望实现了,她买了自己想要的手机,但是工作似乎就没有那么容易,她就那样安安分分地上了一个月的班,然后用一个月的手机实现了她的第一个愿望,之后呢,她就没有了工作,她一直在找工作,但是却一直找不到工作。 他们几个从毕业没有多久,有的人迅速地结了婚,然后又离了婚,有的人悄无声息地离开,但是并没有彻底地杳无音讯,她们还能时不时地见上一面,这里的一切的一切,让她觉得迷茫,到底什么是爱情,什么是友情,又是什么东西是自己必须要得到的,她搞不懂,以前的时候搞不懂,现在的时候更加搞不懂。 她多希望,不久之后,或者是十年之后,二十年之后,还是他们这些人,坐在同一个地方,还能这样无忧无虑地喝酒,她不由自主地伤感起来,她现在就是这样,有的时候会突然觉得沮丧,这就是90后的人的性格吗? 孤单是一个人的狂欢,狂欢是一群人的孤单。。。。。。 “干杯!”他们四个站了起来,杯子碰着杯子发出清脆的响声,一点点的液体滑入他们的口中。 司徒锦也很久没有来这里了,以前是经常来这里happy,像没心没肺的范二青年一样,成天乐呵呵的样子,后来,她和张雅就在这里上班,在上班的时候认识了光头,那个跟费铭真的很不像的表弟,认识了菲利,他天天送她们回家,当时生活真的很苦,但是也挺开心。再后来,张雅消失,然后她也离开了心碎了酒吧。 因为有很多的回忆,所以才不跟轻易地过来这里,生怕一过来,勾起以前开心的不开心的回忆,这些回忆总是让她笑着笑着就哭了。 因为有心事,几杯酒下肚,司徒锦就觉得有点晕晕的感觉,把窝在心里的该说的不该说的,通通一股脑地全部说了出来。 “知道吗?我曾经在这里上过班。”司徒锦对着rry说着,她想讲关于她的故事给rry听,她想找一个倾诉的人,然后她就把这个倾诉的对象选为了rry。 “知道。”陆奕反应很快,当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他很果断地回答,但是司徒锦压根无视他的存在。一直看着rry,rry则是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因为我的爸爸不让我在这里工作,他觉得丢脸,所以我辞掉了这里的工作,但是我找不到工作呀,后来,我就去了足疗城,再后来,我跟客户吵架,把洗脚水倒在了客人的身上,老板就把我开除了,嘿嘿,很悲催吧。”司徒锦说着这话的时候,无奈地笑了笑,但是眼神里面却透露着一丝凄凉,她低头喝了一口酒,正好掩饰了眼睛里面的一丝凄凉。这种掩饰刚刚好,但是他们在坐的每一个人,即使不看见她的眼神里流露出来的落寞,也深深地知道,她的心情。 rry面对这样的事情,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说她的爸爸不对吧,肯定不合适,她只能沉默了一下,说着她的以后。 “你为什么不去他们两个的公司上班呢?这会是一个很好的平台。”rry用极不标准的语言尽力地表达着他们的想法。还用手指着费铭和陆奕,意思就是去他们的公司上班,就连rry刚过来,就知道司徒锦完全可以在他们的公司上班。 陆奕和费铭同时看向了司徒锦,意思当然很明白,就是让她去他们的公司上班,以前的时候,陆奕就专门邀请过司徒锦去p&r上班,后来,费铭也不止一次地说这件事情。其实司徒锦后来的时候也想过去那里,就是觉得跟自己的心魔过不去,所以才一直拖拉到现在。 这次司徒锦也很直接地表达着自己的意思,她连犹豫也没有犹豫地说着:“我以前的时候就想通过自己的努力找各种好的工作,不过我发现,现在这一般人,也就是一般聪明,一般学历的人,没有关系就是不好找工作。” 也是,社会就是这么一个社会,看着熟悉的人,或者是关系好的人,多少都是要给点面子的,这一给面子肯定就会有牺牲者,什么样的热牺牲呢,就只能是那些,既不是十分的才智出众,也不是有关系的那种人,而司徒锦就正巧是那种人,其实现在那种人很多,所以就有了那么多找不着工作的人。 “所以我这次打算接受外力,找一个工作,然后在这条路上好好走。”司徒锦像是做了很大的决定一样说着,眼神里透漏出坚定,意思很明显,就是在他们的公司找一个还算可以的工作。 费铭这下纠结了,刚刚安排张雅进去设计部,本身一个专业的,他也应该把司徒锦安排进去,要是司徒锦进去了,这不,跟张雅又见面了,这不是说要保守秘密呢吗?肯定不行,再说了,司徒锦也不是安分的人,她也不可能会在一个地方一直呆着,凭他看人的眼光和对司徒锦的了解,司徒锦肯定在那里干不到半年的时间就会离开。 其实司徒锦没有别的什么优点,她反倒是有很多的小毛病,司徒锦唯一的一个很明显的优点也许就是善于交际吧,但是与之对应的就是太单纯,把每一个人都能当做朋友。这样的人,也容易受到伤害,这不,张雅就是一个很典型的例子。 她不适合设计部,他也不准备把她安排到设计部,他的心里已经做好了打算。 陆奕没有说什么,对于她的说法表示赞同,rry也没有说什么,也觉得她这样其实是一个很好的选择,既然有这么一层关系,为什么不用呢,还让自己白白地受了那么多罪,与其这样的瞎受罪,不如找一个稳定一点的工作,踏踏实实过日子。 不过话说回来,他们四个人当中,也就司徒锦需要找工作,其他的三个都找到了自己这辈子都要干的事情。不用为自己要做什么,该做什么而感到迷茫。 rry也很喜欢司徒锦直爽的性格,她对于这种人当然也要采取直接的方式进行交谈,她直接问费铭:“那你准备把她安排到哪里?你可是公司的总经理。”这句话很明显的意思,当然就在字面上可以理解到,另外的一层意思就是,他总经理费铭对于用人的要求方面是如何决定的。 费铭当然不是傻子,她能想到的,费铭也会想到,他知道,他担任的不只是好朋友的角色,还有公司总经理的角色,他不能不公平公正的对待员工。他还在跟苹果集团谈判合作的节骨眼上,所以他绝对不能掉以轻心。 费铭沉默了几十秒钟,最后慢悠悠地说着:“我们这里现在只缺一线工人。”他没有拒绝司徒锦的意思,当然也没有说要答应在公司给她安插一个好位置。她没有工作经验,比较浮躁,她只能通过更多的接触社会,然后变得更加优秀之后,才能胜任更具有挑战性的职务。 她跟张雅还不一样,张雅成绩好,有城府,做事不会那么急躁,给她一个设计的职务也是可以在短期内培养出来的。 激情与迷茫(三) 更新时间:2013一02一02 就这样司徒锦还是去了费铭的公司上班,职务还是费铭说的一线流水工人,开始的时候她虽然不情愿,但是最后还是欣然地接受,不为别的,她还是认为这只是她的一个跳板,并不是人生的一个终点站,所以根本不用在乎什么工作好不好。她不止一次的这样安慰自己,其实她也希望能找一个像南征,费铭或者是陆奕那样的工作,但是她知道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张雅也是在费铭的公司上班,但是职务却比司徒锦要好很多,她担任着一个设计师的职务,虽然开始的时候有点不适应,需要学很多以前没有见过的东西,那也只是一个过程,过了这个适应期之后,她一切都显得那么的顺利。 “这个活你会吗?”张雅的主管问她,这个期间,她已经培训了一段时间,因为别人又都知道她是费铭特意介绍过来的,所以各方面都比较照顾她,张雅在这个公司可以说是真的一帆风顺。 “学习过,但是还是没有自己亲自尝试过。”这是张雅现在的状态,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自从来到这里一直受着照顾,她亲自体会到了有关系的好处,这就是社会,她越来越相信这是一个关系的社会,虽然是这样的社会,但是她还是很喜欢这里,她从心底里依赖这座城市。 她不时会有一种惴惴不安的感觉,好像自己正做着一个美丽的梦,梦中她征服了这里,这片脚下的土地,正低声向自己臣服,她骄傲的认为自己是这里新的主人,带着世俗的豪气和欲望,可是睁开眼,你依然是你,没有什么为你而改变,生活依旧继续,阳光该照哪儿还是照着哪儿,你要做的,无非是那已经做过千百次的动作,小心地寻找着能感受温暖的地方,以便躲避那刺骨的风寒。 以前觉得呆在北京的梦很遥远,所以她才拼命地想找到一根能在北京立足的稻草,她认为她要是找一个北京户口的男朋友,那么愿望就可以实现,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实现,但是她想错了,她一次次地找男朋友,但是好像没有一个人可以能真正地为她停留。 她那么那么地相信他们,但是她一次次地失望,最后,她知道她自己最最狼狈的时候就是被她的男朋友甩的时候,她甚至要露宿街头,她明白了一切,她知道,要是她脚踏实地,踏踏实实地工作,即使最终还是一个北漂,但是也不止于能到那么狼狈的额地步。 以她失望,她迷茫。她不知道未来的路怎么走。幸好有了费铭,让她重新有了家,还是在一个豪华的别墅区里,有了好的工作,是北京数一数二的大企业,她越是有优越的条件,她就越是想生活在这里,也希望自己将来能有这么好的房子,但是她知道,这只是虚幻,她也许永远永远不会有这么富有。 想到这里,她甚至有了辞职的念头,她也想自己当老板,这样的话,终有一天她也可以像费铭那样,即使不会像费铭那样,像司徒森强那样也行,她哪怕当一个小倒,哪怕开始的时候摆地摊,这一切都无所谓,只要能成功,她的心里迫切地希望成功,但是她知道,如果是她一个人,她没有勇气,她没有接受新事物的勇气,没有一个人生活的勇气,等等。 她需要那么一个人,哪怕是跟她合伙的人,哪怕是一个女孩子,只要能跟她一起就好,但是她知道,现在没有一个人愿意跟她一起冒着个险,她也没有朋友,想到这里,她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落寞,是的,所有的路都是自己选择的。 她知道自己其实可以有一帮很好的朋友,可以无忧无虑地当一个北漂,但是她走错了路,不过她愿意冒险,因为她始终对生活抱有希望。 “那要不你试试?”她的主管微笑着跟她说着,这无疑是又给了她一个机会,一个很好的机会,一个转正的机会,她刚来了一个月,就接受这样的活儿,对于整个p&r集团史无前例。 张雅恨不得蹦起来,她的心里高兴极了,但是她不能表现的太过张扬,她刻意压抑自己的情感,也不能表现的自己要过于功利,所以她也笑了笑说着:“我没有经验,这样做应该不合适吧,但是我很想试试,那要不就试试?谢谢主管。” 她用最委婉的语气说着自己想要干的事情,她的心里美极了。只能说这是适时的虚伪。就这样,很容易地她就转了正,在p&r集团当起了正式的员工。 金钱为何美好?因为它能使你享受最为奢华的生活。权势为何美好?因为它能操纵别人的命运。力量为何美好?因为它能打碎一切束缚。而这些,司徒锦在不久的将来就能拥有所有。 关系,还是关系,她自己也知道,所以她从心底里感激费铭,也从心底里感激司徒锦,她感激司徒锦对她的帮助,她也感激是司徒锦让她认识了费铭,然后才能愿意帮助她,她知道,其实司徒锦就是她的贵人,但是她现在面对自己的贵人,却不能说出感激的话。她也只能深深地埋在心底。 不过还好,只要是她的生活,工作以及她的一切一切对能顺利的话,她对她的愧疚会少一点,她自己也能更加快乐一点。这不,现在她的生活就很好,所以也不是那么的思念一个人。 不能说某一个人有什么变换,而是每个人每时每刻都发生着变化,不管她再这么改变,她还是经常念着他们都喜欢的那一段话:我的梦想不能忘。 怕是多年以后,我变成一个在菜市场上和人斤斤计较的庸俗女子,万般可悲, 我也不能忘,我有过这样的梦想。 生活再艰难,世界再万恶,我们也要充满希望。” 贪婪如我,我不甘心这些梦想最终的归宿仅在心中,念念不忘。 哪怕很久之后,我在未来里过着和今天的白日梦完全不着边际的生活,也不会放弃这样的梦想,不会放弃做这样的女子。因为我知道,只要我不放弃,梦想便不曾远离。 既然选择阳光的方向,便要努力生长。 现在的我,如饥似渴的读着书本上的行行铅字,也不放过任何想要学习的东西,哪怕是记住一片秋叶落下时惊鸿一舞的姿态。 现在的我,认真的感受着现时世界的冷暖。戴着耳麦手里捧着一个水果时,嘴角也可以绽开一朵温暖的笑。哪怕偶尔疲惫,情绪低落,仍要在众人面前打起精神,把最灿烂的一面尽力的留给别人,从心底做一个温暖的人。 。。。。。。。。。。。。 她也知道,她的未来会很好,会越来越好。因为现在的工作很顺利,要是她一直在这里上班,那么她这被辈子无忧无虑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她有野心,她也很聪明,她跟司徒锦是不一样的人。 虽然司徒锦也想成为女强人,虽然司徒锦也可以也迫切地希望成功,但是她还是认为她跟司徒锦是不一样的人,其实她所谓的不一样,也就只是他们的生活背景不一样,性格不一样。 其实她们还有一点不一样的就是,司徒锦不会没有原则地追求自己的目标,她也不会对别人抱着什么希望,她只是自己能做好,她没有跟别人攀比的习惯,也不喜欢跟别人比什么,一切事情就是她认为自己可以了,她就会收手。 就好像别人挣一万块钱,但是她给自己订的目标是3000,当她目标达到的时候,她就会停止,即使天天看着比她挣的多的人,或者别人跟她说:看谁谁谁挣了多少多少钱。她也会很淡定地说着:人跟人不能比。 对于这些,她根本不放在心上。只要自己能达到自己希望的目标,不管有什么东西在后面吹打着她,她照样无动于衷。 张雅不一样,张雅不安于现状,当她上升了一个台阶,又会继续再接着上升更高一层的台阶。 激情与迷茫(四) 更新时间:2013一02一02 司徒锦变成了流水线工人,但是不是朝九晚五的生活,她几乎每天都加班,天天累得腰酸背疼,吃饭也是跟着厂子里面的员工吃饭,这个时候的她并不在北京,因为厂区根本不在北京,住宿更别说了,也是住着集体的宿舍,她这辈子也没有住过这么脏乱差的宿舍,宿舍又黑又小,厂区的饭菜也是,都是集体吃的饭菜,不好吃不说,还不卫生,跟她的妈妈做的饭显然不成正比。 她在那里呆了一个月,比原来更加瘦小的样子,看得出来,她是真的吃了不少苦,其实,最好的办法还是辞职,找司徒森强帮忙,因为司徒森强即使再怎么想锻炼她,也不会把她安排在那么受罪的地方。 费铭也不是不心疼她,而是张雅已经在他的公司上班而且还跟他住在一起,一个不小心,司徒锦就会发现。他也不是害怕会被发现,而是他也真的认为,司徒锦就得锻炼一下,感受生活的每一面。 他也相信,司徒锦过不了多久,会随着公司内部的招聘一点一点往上爬,公司这样的制度也是好的,不仅有外部的招聘,还有内部的招聘,使外部能招到更多的人才,内部的人员也能通过提升自己,得到更加的重用。 尽管受了很多的苦,但是她还是坚持着,因为她知道,她未来的目标。她之所以能这么坚持着,是因为有动力,有目标,现在她为自己立下了新的目标,新的目标也很简单,就是好好地工作,不放过任何一个晋升的机会。 一个本科毕业生,完全可以有很多的机会从事其他的,也不至于沦落到流水线工人的份上。开始找工作的时候就是因为自己比较迷茫,所以想免去找工作的辛苦,才成了费铭的一个人情,结果就做了一个流水线工人。 开始的几天她多少心里还是有点不平衡的,她慢慢地沉沦,不想上班,沉沦就是沉沦,无论如何,认识沉沦总比自欺欺人更诚实,然而不幸的是,一旦有人敢说虚伪是万恶之源的时候,总能听到不自知的虚伪者的真诚嘲笑——大众麻木愚昧而不承认,小众无能无耻卑劣而伪善。 但是后来,时间久了,她发现生活在底层的人们活得是如此得真实,不管生活条件怎么样,家里有多少的压力,或者是有的时候连为自己买新衣服的钱都不舍得,而是省下来钱给自己的家人买,他们一直都在努力地生活着,当司徒锦真正感受到这些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还是很幸福的。 而且,这个社会上,有那么多的人都跟她一样。一样地这样生活着,每一次,司徒锦去洗澡的时候,澡堂的淋浴下面几乎站满了一个个赤裸的身体,遇见高峰期的时候,还有一个个刺裸着身体排队的人。 她只是其中之一,在这里,司徒锦觉得自己是如此的幸福,她有爱她的妈妈爸爸,还有姐姐,最最关键的是,她不是一直住在这么艰苦的条件下,她望着窗外,知道,这一切都会是过客。她也要努力地生活。 不管以后怎么样,她都要努力地生活,哪怕是一辈子是流水线工人,她也觉得心里平衡,因为她也只是众多辛苦努力生活得其中一个流水线工人。 带着己身的期待,却因同现实挤压错落成另一番滑稽的模样,有些孤独,有些寂寞,可必须拥有一个融入希望的理由。 一条河水,只会往一个方向流淌,时光也一样,荧荧的岁月雕刻着波纹浩浩荡荡地冲过,夹杂着泥沙,水草,看不见的杂质,冲磨着水中的石头,使它变得圆润,光滑,带着一丝亮光,它原本的棱角已经不见了踪影,粗粝的表面也变得细嫩,沾满着青色苔藓,把它原本的色彩掩盖起来,时间的累积让它的变化一点点发生在这条大河中,而唯一不变的,是那永远坚韧,硬朗而又饱满的内心。 当她当了流水线工人之后,她并不沮丧,在做流水线的时候一直就在思考:什么是人生,人生为的是什么?她也问过这个问题给不同的人,厂子里面做饭的大妈却说:“人生就是为了吃饭,努力挣钱是为了吃饭,逛街是为了助于消化,从而更好地吃饭,排便便是为了把肚子排空,然后再吃饭。” 司徒锦听到这里的时候,笑了,简单质朴的语言,却也不是没有道理。 她也特意打电话问过李洁,李洁说的却是:人生自己找门店,开门做生意,很明显的,李洁这是随便说了一句,只是敷衍她一下。 李洁了解她,知道她有的时候就会问一些不着边的问题。像这样无聊的问题她不知道都已经问过多少遍了。 司徒锦看见这样,也没有说什么,反而自己思索着这其中的意思,她知道,即使是无心说的话,也会蕴含哲理,她想了又想,她就是想不明白其中的道理,不禁在心里暗暗骂着:这丫的,说这么肤浅的话,我还以为很深奥,才一直想明白她其中的意思,但是到最后才发现,我他妈的庸人自扰。 没事儿的时候,司徒锦经常一个人逛街,因为她想多留点记忆,关于这里的意义,关于她曾经奋斗过的地方的记忆。她知道,她呆在这里的时间肯定不长。 费铭也曾经来过两次,当她看见司徒锦又小了一个号之后,心里有说不出的感受,当他想跟她说:要不调回北京算了。但是他看见司徒锦那么认真卖力地干活的时候,他认为她在这里也挺快乐。 最起码,活得真实,她也能在这里体会到不同的人和事情,能教会她不少道理,也是,以前她上班的地方跟现在的这个地方显然不成正比,以前的时候,只要努力还是能挣到很多钱,而且接触的人也就只是面上的。 但是这里不一样啊,这里的人质朴,这里的人喜欢直来直去,善良,有很少的利益纠纷,最起码,大多数人是这样的。 费铭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自己离开,当然走的时候,他也没有亏待她,带着她美美地吃了很多好吃的。司徒锦在这里变得没有以前那么忧郁,她在吃饭的同时还是不停地说着他们的那个同事那个同事很调皮,年纪很小却谈了恋爱,结了婚。 费铭则是一直笑着看着她,他们也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面了,费铭不是不想她,但是他有自己的事情做。 他只有在他闲着的时候,想见她的时候,才会过来找她,其实人也是自私的,当他想见她的时候就过来看她,但是她没有想到司徒锦会什么时候想他,要是她想他了,他不在,她也不能过去,怎么办? 这样的问题费铭从来没有考虑过,他只知道,有的时候他过来,办完事,看一眼她就离开。 Angel(一) 更新时间:2013一02一03 是的,这个社会上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更何况是费铭,他更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他每天都过着忙忙碌碌的生活,公司有很多事情需要等着他处理。他知道,公司每时每刻都需要他。他也深深地需要公司。 他需要公司满足他的成就感,公司越成功,他就越有成就感,这样也可以满足他空虚的心。 不管怎么样,他还是在凑空的时候去看看司徒锦,他在没事的时候会想到她,在寂寞的时候会想到她,在跟她一起去的地方的时候会想到她,总之,司徒锦就像是有一种魔力一样,吸引着他。 两个人的关系最近还算平淡,最近还算平静,也许两个人都是奔着幸福去了,所以才都懂得珍惜一点,因为都懂得了珍惜对方,所以才显得一切都是那么来之不易,当费铭离开的时候,司徒锦总显得依依不舍的样子,她害怕他离开之后就不会出现,就永远也不会出现。但是她却还强颜欢笑着送他离开。 她一直有这样的想法,就是:是她的终究都是她的,不是她的,她即使卑微地爱着有什么用呢,想想以前,费铭不是天天朝三暮四的吗?当她跟他第一次之后,她的自尊心受到严重的伤害,她需要调整,她的生活变得迷茫,失去了方向,调整完毕之后,又再次受到伤害。 一次次地受伤,最终练就了一身百毒不侵的功力。渐渐地她已经习惯了,习惯了不依赖他,但是好像事情并没有她想象的那样顺利,越是不依赖他,她的心里就越是别扭,就越想着他。 她几乎记得他们每一次的对话,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她知道以前的时候她最最擅长的就是皱眉,有的时候连睡觉的时候眉头都是邹着的。当看到他这样的时候,她的心会疼,但是渐渐地,他好像不太喜欢邹眉了,人也变得比以前的时候温柔了很多c 他离开之后,她坐在他们坐的吃饭的位置那里一直发呆,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很想在那里坐着,她一直有一种不安全感,她不知道这种不安全感来自于哪里,在他走的一瞬间,她的心里就变得空空荡荡的。 阳光并不是太好,外面阴沉沉的,但是她还是一直望着窗外。眼神空洞迷茫,她试图不去想费铭,但是她的思想没有任何焦点,眼神也没有任何焦点,最后她无聊地翻看着自己的手机,好让自己不去想别的事情。 她最近一直在看一部小说:激情与迷茫。她最近的一段时间也超喜欢石康,她几乎看了石康所有的小说,什么支离破碎,晃晃悠悠,等等。她喜欢他的风格,虽然有点颓废,但是她还是喜欢,因为她感觉这样的小说更符合实际。是的,他觉得他写的是那么的贴切,不管是晃晃悠悠的生活,还是迷茫的前程,都跟她现在的状态是一样的。 她也一直有一个梦想,梦想着自己能像石康一样写出人们需要的小说,写出人们喜欢的小说,成为大家都公认的作家,都知道的作家,她有的时候也会多愁善感,她也会写写画画,或者一直坚持写日记的习惯,但是终究她没有实现她自己的梦想。 在她沉浸在激情与迷茫的小说当中的时候,她一直在回味里面的话语,并试图了解里面的意思,她也喜欢里面的赵宇,运气好,人聪明,嘴贫,讨姑娘喜欢,是个小天才;总是试图想给自己喜欢的姑娘自己拥有的一切。成功总是那么的轻而易举。她多希望自己能像赵宇一样,运气好,聪明,是个小天才。 但是现实当中,她并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不得不说,她因为工作的事情真的很累,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累,身体上的累她知道,但是她觉得她最多的还是心理上的累。她每天都在空想着怎么成功吗,怎么从一个流水线工人的位置攀爬到更高的位置,比如说销售经理等等。 是的,她的心底就是销售,她觉得她自己适合这种工作,因为销售能让她找到成就感,因为钱的多少直接关系到她的销售的多少,这是一个很明显的正比例关系,越是有成就感,她就会觉得越幸福,她才觉得生活有意义。 说白了他,她也就是庸俗的一个人,因为足够庸俗,喜欢用自己的工资衡量她成就感的多少,用自己的工资来衡量她对这个社会的贡献,她还记得她开始的时候,很迷茫,司徒森强跟她说的那些话: 社会就是一个互相交换的大市场,要用自己有的来换自己没有的。她希望自己未来有的东西很多,从中能换到的东西也会很多。她一直在努力学习,学习适应这个社会,适应成长,她开始的时候总觉得社会变化太快,她有点跟不上脚步,但是后来,她慢慢地习惯了这种快节奏的生活,所以这一切对于她来说也不是那么快。 现在的她,不管自己身边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她都会好好的,用一个很平常的心态对待自己,不管她身边发生另她多么伤心地事情,她也能很从容地面对一切,不再是接受不了,承受不起。 不自不觉,几个小时已经过去,她还是一直呆在原地,觉得自己呆得差不多了,准备离开,毕竟自己要上晚班,不管怎么样,她还是要回去睡一会儿,要不自己的精力肯定不够。这时,正好来了电话,一个陌生的电话,她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这个电话是谁打来的。 最近一段时间,她的电话其实很少,可以说是少得可怜,像这种陌生的电话就更是没有了。她对着自己的iph一ne4s发了很长时间的呆,怎么想也想不到会是谁,她嘀咕了一句:真是邪了,竟然还有陌生的电话号码。 Angel(二) 更新时间:2013一02一03 最后她索性地就接起了电话:“喂!?” “喂,你好,请问是司徒锦吗?”司徒锦听到电话这边竟然问着这样的话语,还是真是邪了,光是听声音,她根本听不出来是谁的,这完全是一个陌生人的声音么。她郁闷,相当郁闷,她纠结,相当纠结。 关键是人们还把名字给叫出来了,她竟然不知道对方是谁,这也是一个很尴尬的局面。 “是,我是,请问你是?”虽然司徒锦很纠结这个打来电话的人到底是谁,但是她还是满足自己的好奇心,直接问出口。 “还记得吗?我是anl。心碎了酒吧的那个女孩子。”anl害怕司徒锦会忘记自己,她不能让她忘记,所以她还是在得到她的电话之后,给她打了一个电话。她希望他们能以好朋友的名义交往,以后的事情也会好处理一点。 说实话,她就是你对司徒锦有很大的不安全感,如果不是她,她能很顺利地再得到他的心,所以她现在才尽力地接近她,她想了解她到底有什么优点或者缺点,让他就这样不自不觉的深深地爱上了她。 anl完全不认为这是巧合,她要尽最大可能地摸清她的一切,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她就是要让自己达到这样的标准。 当司徒锦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她整个人都变得兴奋了,她匆忙地说着:“记得记得,怎么会不记得。怎么会想起给我打一个电话呢?一直想联系你,但是也没有你的电话号码,所以就一直联系不上,开始的时候还觉得遗憾呢。”因为很兴奋,所以一口气说着这些话,也就不觉得费劲。 anl在电话那边也笑了笑说着:“嗯,我像菲利要的电话号码。要不今晚来心碎了酒吧,我们聚聚?”她准备当面了解这个女人。她一直相信自己的直觉,她的直觉告诉她,司徒锦是她的一个很强大的对手,所以她才不能这么掉以轻心。 “哎呦,不行,我现在在天津,我在工厂里打工。今天要上晚班,要不我们改天再聚?或者你方便来天津吗?”司徒锦想去,非常想去,相当想去,十分想去,但是她不能没有责任心,刚来没有多久就一直请假,她虽然遗憾,但是还是委婉地拒绝。 “哦,这样啊,那你上班吧,你在什么地方上班呢?”anl当听到她正在天津上班的时候,她本想挂电话的,但是想想,也许不是太合适,也就随口问了那么一句。但是她没有想到的是,当她问了这些之后,她就更没有安全感了。 “我在p&r集团里面当流水线工人,悲催吧,我一个本科生,竟然混到了这种地步。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就混到了这个地步,我也不知道我未来的路该怎么走,我迷茫,我认为这个公司还不错,所以我认为我可以从基层做起,然后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晋升,这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嘻嘻,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一个空想家,其实真的不是,我是很有潜力的一个人,我知道,我的未来会很好。我也完全有晋升的机会。。。。。。” 司徒锦一打起电话就没玩没了。 “你怎么知道去这里上班?” “我认识这里的人,关系还不错,所以就指着他过来了。” “谁,你认识里面的谁?”anl说话的口气很紧张的样子。 她的这个样子倒是吓了司徒锦一跳,她忽然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到底要不要告诉她事情的真相。但是她还是认为她是朋友,所以还是决定跟她清楚。 “不瞒你说,我认识这里的总经理,关系很好,但是我想不通他为什么让我做一线工人,当时他只是说他就缺这方面的人,不过他肯定有他的道理,我并不希望他帮助我,我希望我能通过自己的努力加油。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司徒锦自顾自地说着,其实她不知道,anl思绪已经飞的很晚,她一直思索着怎么办,不过她也吃醋,深深地吃醋,他竟然让她过来上班,这是她怎么也想不到的,看来事情比她调查的还要严重。 “我相信,不过我觉得他肯定不把你当朋友,要不他怎么会把你安排到那里,还离北京那么远。”anl不自不觉地就说出了这样的话。她也觉得其实有的时候这样的自己听遭人讨厌的,但是她还是这么做着。 没有办法,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贪念,自己的欲望,为了自己想得到的东西,牺牲一下别人也是可以理解的,其实这是一个错误的思维,一个错误的心态。不管怎么样,都不能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我不知道,他不把我当朋友也好,或者是不喜欢我,嫌我烦,特意把我支开也好,不管怎么样,我既然已经调整好心态,准备好好上班,我就会好好上班,我要通过自己的努力,得到我自己想要的东西。”说实话,司徒锦的语气里充满了失望,她的心情也一下子跌倒了谷底。 被anl这么一分析,她是真的觉得是不是因为费铭不喜欢她,总觉得她在他跟林熙中间插了一脚,所以才让她来这么遥远的地方,过这么清苦的生活,住着集体宿舍,吃着大锅饭,没色,没香,没味。 “对不起,也许是我想的比较多了。”anl最后又补充着这句话,好显得她是真的很替她想一样,其实,她只是为了自己,为了摆脱她电话里面的障碍物。 她想的很周全,也很美,她希望自己能把他身边的女人一个个移开,在他最最寂寞,最最孤独的时候,她在以一个安慰他,喜欢他,真心对他好的身份出现在他的面前,认为她还是跟以前一样,一点也没有变,还是那么的深解人意。 事实上,司徒锦也真的认为她的内心就跟她的外表一样善良,单纯的司徒锦,还是深深地埋在鼓里,她也是真心地认为她是真的在替她想,而且,司徒锦越翻腾这句话,她就觉得这句话越有道理。 她的心里难过极了,她恨不得现在就回北京,好好地质问他是不是真的不喜欢她,所以才找了这么一个借口。 “没事儿,没事儿,我反而觉得你说的越来越有道理了。”司徒锦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她现在的心情,她也知道自己也许真的已经爱上了费铭,深深地爱上了。 她以为她可以离开他,或者是她认为自己的心态很好,即使是遇见不开心的事情也能从容地面对,但是她发现自己错了,深深地错了,她没有想到自己的心还是这么疼,就好像万人撕扯一样地疼。 她捂着自己的胸口,好让自己好过一点。 两个人在一阵口是心非的寒暄之后,挂上了电话。an则是心里揣摩着自己心里的计划,她是真的爱他,所以她的占有欲才那么强,所以她才想不择手段地得到她,她也知道,自己的手段也许有点过分,而且也是伤害了这么单纯,善良的女孩子。 但是要想成功,就必须得有牺牲者,而她们两个,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这个道理她在明白不过了。那么为了自己,就必须是司徒锦当这个受害者,想到这里,她的眼神忽然变得很坚定,坚定地看着前方,她知道,她的前方就是希望。 司徒锦真的迷茫了,她不知道什么是爱情,她也琢磨不透费铭的心,她在百度上搜:什么是爱情,结果出来的都是什么,什么10句话概括爱情: 1c每个人都有一个性幻想对象。 2c性心理成熟的过程就是性幻想对象不断简化的过程。 3c如果你以为那种想念和失去的时候心会痛的感觉就是爱。 什么什么,她根本看不懂,她也没有心情看下去,此时的她只想见费铭,跟费铭说清楚,到底他的心里是不是这样想的,如果是这样想的话,她肯定会果断地离开,然后安安静静,平平淡淡,踏踏实实地过自己的生活。 真的,她又开始迷茫了,开始的时候,她迷茫自己的工作,她一直在思考怎么从那种流水线工人中脱颖而出,现在的她迷茫,迷茫费铭到底是不是爱她的。 她忽然冷笑了一声,原来她说自己变了,或者是什么样的话,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现在的她还是那样,一点也没有变。 一切顺其自然吧,其他的她真的请求不了。 她又在摆弄着手机,无意中看见了李岚的电话,心里一直想着那个人,这一点,她是真的变了,以前的时候是多么的依赖李岚,没有想到,现在也可以离开她,独自生活。什么时候没有真正的给李岚打个电话了。 她拨通了手机,不一会李岚就接起了电话,电话中的李岚显得有点兴奋的样子。 “妈妈。还好吗?我很好,不用担心。” “我也很好,你吃的好,睡得好吗?一切都还习惯吗?是不是吃不惯那里的饭菜,睡不惯集体宿舍。” 李岚和司徒锦 更新时间:2013一02一05 李岚心疼地询问着司徒锦的情况,她的宝贝女儿从来没有离开过她的身边,这猛地一离开,她开始在前几天的时候真的有点不适应,要不是司徒森强一直劝说她孩子大了终究是要离开的,她还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她才能接受她的宝贝女儿去天津工作的消息,她知道,她肯定是吃不好,睡不好的,因为她从来没有吃过大锅饭,对于那些饭来说,肯定没有自己做的饭菜看着有胃口,当然,吃起来,也没有自己做的饭好吃,一向很挑食的她,以前的时候只吃李岚做的饭,后来,因为离家太远,不可能一直在家里吃饭,也就习惯了在外面吃饭的习惯。 对于饭这方面也就不会太挑剔,虽然对妈妈的饭情有独钟,但是即使没有妈妈的饭,她也可以填饱肚子。慢慢地,司徒锦在变化,变成了大孩子,不再那么依赖李岚,变得独立。 至于住宿,司徒锦开始的时候也是很挑剔的,她不可能跟那么多人住在一起,或者是跟那么多人一起洗澡,后来,也慢慢地变得习惯,习惯了吃厂子里面集体吃的饭,习惯了睡集体宿舍,看来,时间可以改变一个人,环境也同样可以改变一个人。 以前矫情的司徒锦变得不是那么矫情,虽然她的变化不是很多,但是她却在努力地适应社会,适应生活。 对于司徒锦的这些毛病,李岚是最清楚不过的,因为足够挑剔,所以才那么瘦弱。她自从离开之后,李岚就一直很操心她,吃不惯别人做的饭,也睡不惯那么多人的宿舍和不是自己的床,典型的一个大小姐脾气,李岚的慈母心肠,担心地问着一切,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帮上一点忙,是否能给司徒锦一点点安慰。 “我没事,现在已经改掉了以前很多的坏毛病,吃饭现在也吃的香,也睡的着,我们十多个人的宿舍,天天晚上很热闹,其实这样很好啊,至少我不会孤单。”司徒锦面对李岚的这多多的问题,无奈地说着。 李岚知道,司徒锦之所以这么说,肯定也是为了安慰自己,不让自己担心罢了。她也强颜欢笑着回司徒锦的电话,毕竟好不容易打一次电话,总不能两母女在电话里哭哭啼啼,这样对于她们来说也真的有点太小题大做了。 毕竟司徒锦已经成年,已经要参加工作。有些事情是她必须要经历的。 “嗯嗯,只要习惯就好,家里也挺好的,不用担心。” “爸爸还好吗?” “就那样,最近他老觉得不舒服,去医院检查了一下,人家说是有点高血压,看来呀,真是年纪大了。” 司徒锦心里猛地一揪,原来这就是心连心的感觉,家人,一个至关重要的名词,这个名词对于司徒锦来说,甚至比她的生命都重要,她依赖他们,深深地依赖他们。 “去医院治疗一下吧,不能太多的运动,饮食上多吃蔬菜水果,比如芹菜对血管有一定好处,保持情绪舒畅,避免着急上火易怒,蹲厕时避免时间过长或用力过大,饮食上少吃油腻食物。可以每天晚上用热水泡脚30分钟,然后按摩大脚趾根部。” “嗯,最近我做饭的时候也特别小心。” “你房间的窗帘太旧了,我给你换了新的了。” 司徒锦心里又是一颤,不管怎么样,以前的时候也没有觉得李岚说话这么煽情,不知道怎么的,很久不跟她聊天,这打一次电话,怎么就觉得这么凄凉了呢。不知不觉中,就透漏着一种伤感。 “嗯,谢谢妈妈。” “跟妈妈客气什么呀,跟费铭的关系怎么样啊。” “还就是那样,不好不坏,我看不清他的心,我有的时候觉得他挺爱我的,有的时候觉得他离我很远。今天有一个关系很不错的姐们儿说,他公司那么大,不可能一个不招除了流水线工人,我之所以来天津,应该是他不喜欢我,想摆脱我才这样做的,所以才把我支得远远的。” 司徒锦一口气地说着,说着她心中的疑问,现在的她根本不知道跟谁倾诉,她也很迷茫,迷茫费铭到底爱不爱她,她恨不得见个人都问这个问题,这是李岚接到了电话,如果是别人,她也许还是问着同一个问题。 “孩子,你要相信他,相信自己,不管他喜欢不喜欢你,你都要给他充分的自由,这样,他才能觉得轻松,你的那个朋友跟你认识多久?” 李岚郁闷,这是什么朋友,为什么会这样说着一个人,是疑心太重,还是挑拨离间,还是另有别的企图。 “我应该要相信他吗?我的那个朋友是我在心碎了酒吧认识的,很漂亮,长头发,很文静,但是我们得接触并不是太多。” “那你愿意相信一个你认识几天的人呢还是跟你认识了很久,而且你还是喜欢他的人呢?” 李岚并没有觉得司徒锦问得问题幼稚,她很耐心地解释着一切,就好像司徒锦小时候一样,她从她开始学一二三四五开始慢慢地教,一直到很大的时候,她还是在耐心地辅导着她的一切。 不得不说,其实李岚也是一个贤妻良母型的女人,从结婚,从他们公司开始稳定以后,她一直过着相夫教子的生活,这一转眼,她老了,孩子都已经长大成人,一转眼,20年过去了。一转眼,她的头上已经长出了白头发。 “我。。。。。。” 听到这句话,司徒锦犹豫了,按照正常情况下来说,按照正常的逻辑思维来说,她肯定是要相信认识时间长一点的人了,但是不知道怎么的,她对于费铭总是抱有疑心,在他对她好的时候,她觉得也有一种不踏实的感觉。在他对她不好的时候,也就是不理不睬的时候,那更是一种折磨。 “你为什么就愿意相信一个认识几天的人呢你可以换一种思维,其实我挺喜欢费铭这孩子的。。。。。。” 李岚开导着司徒锦,她还是觉得她教出来的女儿太过单纯,单纯的看不清人的这真正面目,单纯的有点傻傻的感觉了。 “恩,我相信他。” 司徒锦忽然变得坚定,她也觉得妈妈说的有道理,她决定相信他,从心底里相信。她也觉得自己有点太孩子气了,既然喜欢他,竟然连最起码的信任都没有,那么这就不是爱,只是一种喜欢罢了,但是她始终觉得,现在的她是爱他的,深深地爱。 “相信要从实际行动上表示,妈妈支持你。怎么样,你的工作怎么样,有没有什么进展,有没有机会调回北京或者升职,毕竟你不可能只满足于一个流水线工人。”不得不说,李岚的沟通方式或者是教育方法真的很对。她不能让她的女儿一直呆在外地,也不能让她满足于现状,毕竟人是往高处走的。 李岚从心底里想让她的女儿调回北京,本身很好的一个城市,而且司徒锦也压根从来没有想过要离开北京,结果就这么冷不丁地离开,不只是她们不适应,就连司徒森强很司徒静也觉得不适应。觉得这是一件非常离谱的事情,自己有公司,自己家里也在北京,竟然离开家里,去别的地方做流水线工人, 说是为了工作,但是有的工作值得付出那么多,有的工作压根不需要付出那么多就可以得到相同的工作,何必做那么多的无用功呢。 “我们总部这个星期四有一场关于业务员的面试,我准备尝试一下,如果可以的话,我就回去北京工作了,嘻嘻,我很期待这次的面试。” 司徒锦一想到这次的面试,她都有点小小的兴奋,毕竟,这对于她来说,起着决定性的改变。 面试(一) 更新时间:2013一02一05 时间总是很快,周四说来就来了,司徒锦对于这次的面试胸有成竹的样子,对于面试,结合上几次的经验,她已经完全可以应付一场面试,而且论条件的话,她自认为比那些一直在厂子里面打工的阿姨,大叔们要好,最起码的,她的学历比较高,在怎么样,她也是一个本科毕业,论形象,她年纪轻轻,也有足够的资本。 又因为这是基于公司内部的招人方式,怎么着条件也会放宽一点点。总之,她认为,这次的面试肯定不会有什么问题,因为这次的面试,她还看了很多关于面试之前的准备。比如说是为什么要面试销售这个行业,以前的工作经验是什么,或者是对于什么什么东西的看法,司徒锦几乎已经在心里打好了草稿。 周四的一大早,司徒锦就开始收拾自己,她穿了一身类似于职业装的衣服,看起来很干练,很正式的样子,她还特意化了妆,淡淡的妆,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很精神,加上她信心满满的样子真的很迷人。 这次的面试她也可以不用去总部那里,因为总部的人直接到厂子里面面试,方便了自己内部的员工,因为最近缺少销售的人员,而且还是公司的内招,所以,这次的面试也不是特别的严,本着只要应聘就可以上岗的态度。 这次司徒锦参加面试,费铭根本不知道,开始的时候司徒锦准备给他打电话说说自己的想法和计划,但是当anl跟她说了那几句话之后,她怎么也不想给他打电话了,她的心底告诉自己要相信他,但是她却是慢慢地学着不依赖他。 司徒锦收拾好之后,来到面试地点,面试的人并不是特别的多,甚至比她想象的人还要少,因为这里很多都是本地的人,年龄相对来说比较大一点,他们几乎都是有家庭有孩子的人,他们不可能离开自己的家庭和孩子去北京工作。 再说了,销售本身也不是适合每一个人,如果做的不好,花钱不说,他们还要更加浪费自己的精力,工资也不一定有现在的丰厚,工作还没有想着的稳定,是一件很不划算的事情。 她在心里告诉自己,不管别人是怎么想的,跟她都没有关系,她还是要好好的,该面试的面试,她要回到北京,自己的家里那里,她还有很多牵挂的人,比如说李岚,司徒森强和司徒静。 开始的时候从来没有离开过家不知道那种离家的感受,现在不管怎么样,她也算是尝到了离家的滋味,当然,这种感觉并不好,思念除外,各种的心情都有。说她不独立也好,怎么样也好,总之,她很不喜欢这样的感觉,从心底里不喜欢,深深地不喜欢,也许,这种感觉每个人都不喜欢。 不一会儿,面试就开始了,很简单,面试的时候,面试的人也就问她几个很简单的问题:为什么选择销售?工作地点是在北京,你同意去北京吗?准备好了吗,什么时候可以开始上班?等等。 当然,面试的结果就是她应聘通过,她明天就可以坐着公司的车去总部,然后进行一系列的培训,之后,就可以一直在北京工作。 她这次的工作是具有挑战性的工作,底薪并不高,如果业绩不好的话,她的那点底薪在北京来说,肯定不够一个月的生活费,就是连吃饭的钱也很勉强,所以当司徒锦刚开始坐在这个位置的时候就倍感压力山大。 虽然工作地点就是在北京,可以天天回家吃饭,睡觉,省去了很多吃饭住宿的费用,但是还有其他的费用,而且她的前两份工作,相对来说,收入也还算可以的,跟这份工作根本没有办法比。 已经参加了工作的她,很倔强,从她离开学校的那一天开始,她就不会要家里的一分钱,虽然李岚没事有事的时候,会找各种借口给她钱,都被她当面拒绝,当然,以后也不会要。她知道,这样的事情必须要坚持自己的原则,越是对自己懒散,以后养成的坏习惯就是越多。 公司之所以招那么多的销售,原因就是他们又增加了一种销售模式,也就是直销。以前的时候,公司都是发向别的营业厅或者其他的厂区代销再或者是其他的批发部这些。公司觉得这样的销售方式还是不够,所以又加上了直销这种销售模式,就是因为可以夸大知名度,能得到更好的宣传。把公司做大做好。 当然,这种销售方式最最辛苦的就是业务员,不过,这种销售方式,业务员如果做的好的话,他也是直接受益人,能得到更丰厚的佣金。当司徒锦参加培训的时候,得知了这种销售模式,就跟安利的销售模式是一样一样的。 她立马有了上当受骗的感觉,她心里已经开始打了退堂鼓,以前的时候,她遇到这种人,就觉得很排斥,没有想到,自己也能到了这种位置上,她不禁同情自己,心情也变得有点失落,但是那只是一瞬间,一瞬间之后,她开始安慰自己,告诉自己,既来之则安之,不管怎么样,都要好好的工作。 她还是要打算一直在这个公司好好地待下去,因为经常换工作,让她很没有安全感,也挣不到什么钱,她不愿意要这样的生活,所以她不管开始的时候多么辛苦,她还是愿意一直在这个公司呆下去。经常地换工作也让她明白了一个道理,就是其实什么工作都是一样的累人,不管是什么行业,只要好好做,一样可以变得很出色。这就是所谓的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 她要打起精神,迎接新的工作,自从她毕业的这几个月以来,已经换了好几分工作,虽然都不是什么她特别喜欢的工作,但是说是换,她还是觉得好好地做一个工作比较好,女孩子不就是讲究一个稳定吗? 她通过培训,更加深刻地了解到直销这个销售模式,她清晰地听见她的培训老师说:直销(directsellg),按世界直销联盟的定义,直销指以面对面且非定点之方式,销售商品和服务,直销者绕过传统批发商或零售通路,直接从顾客接收订单。直销是指直销企业招募直销员,由直销员在固定营业场所之外直接向最终消费者(以下简称消费者)推销产品的经销方式。 她还了解到,直销用什么样的沟通方式或者是去哪里更加好一点,为了能让自己快速地进入到工作当中,他们这些培训的人还专门进行实战演习,司徒锦看着激情满满的人进行一轮轮的演习,她告诉自己,其实跟她一样的人有很多很多,她只不过是其中一个罢了。 人们之所以这样,也无非是在社会上混口饭吃罢了,无所谓的什么好不好的工作,严厉地培训了一天,司徒锦终于可以解放了。她忽然觉得很轻松,她也终于可以回家了,回家吃饭,回家睡觉。不用再吃厂子里面的大锅饭,也不用在睡集体的宿舍。但是又觉得自己心底有很大的压力。 她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女孩子,直销,开始的时候对于她来说,是如此的遥远,如今,她自己就要亲自实现了。 她给费铭拨打了一个电话,嘀嘀咕咕说了一些内容,就挂断了电话。 合作的事情大获全胜 更新时间:2013一02一07 司徒锦听到费铭这样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说道:“你真的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是的,张雅是她不能提的伤,无论在什么时候,只要提起张雅,她的心里就会狠狠地一揪,在她这几天因为太忙,慢慢地忽略了一些不快乐的事情,他却倒好,又一次的提醒。 费铭没有再说话,正在这个时候,电话正好打了进来,费铭一看是陆奕的电话,这家伙,怎么这个时候想起他了,这可是国际漫游,他也愿意打过来电话?这很不符合他的风格,但是他还是很爽快地接起了电话。 一般情况下,陆奕这样的时候打电话肯定是有事情的。不会是苹果集团的事情吧,他在心里嘀咕着,也希望是这样的事情,毕竟他跟陆奕都努力了那么久,也应该或多或少有点收获的。 “喂。” “你现在在哪呢?赶紧回办公室,我们讨论一下关于苹果集团合作的事情,有戏,真的有戏这次,基本上已经敲定了百分之九十,只剩下一点点的内容有争议的地方,需要我们做一个方案,交给他们,然后我们就可以合作。” 陆奕兴奋地一口气说完。 费铭开始的时候,显然很惊讶,到后来,他嘴角上扬了一个很大的幅度,眼睛邪魅地吊着,不得不说,他是真的很满意,最近他一直头疼的事情也是这样的事情。他日思夜想的合作,终于有点小小的收获了。 他现在的这个时候,肯定听从指挥,陆奕的电话也是很干脆,在一分钟的时候就果断地挂断了电话,费铭刚刚挂断电话,他的心里就急切地想要离开,去公司,他想去公司整理关于合作的文件,然后商量一下具体的事情。 关于苹果集团的事情,至今除了费铭和陆奕,公司的其他人都还不知道,如果他回到公司,首先还要开一个董事会,把这件合作的事情说清楚,然后再上网跟陆奕讨论具体的事情,也许之后,还要开董事会,然后再探讨合作,然后再开董事会,无论多忙,无论多累,无论如何,他都要把这件事情搞定,他的眼睛里露出坚定的眼神。 每次的这种时候,他都是最不怕累的,可以不吃饭,可以不睡觉,这个时候的他可以六亲不认,总之,这个时候的他很疯狂,疯狂地工作。 他有了拿起外套就走的冲动。 司徒锦看见他明显的表情变化,就知道一定有什么很好的事情,她在他挂掉电话的那一瞬间,她赶紧问道:“看你乐的,有什么好的事情吗?”也许她还没有感觉到,现在的他心已经完全飞走了。 “嗯,关于苹果集团合作的事情,你还记得rry吗?我现在有事要回公司了。”费铭有点心不在焉地说着,他真的恨不得马上飞回公司,即使面前坐着司徒锦,他也已经完全没有了感觉。 也许这个时候,即使坐着10个世界级的美女,他也不会看一眼,这也许是出于对钱的渴望,也许是出于成功的渴望,总之,他就是希望一直这样,他很喜欢这种感觉,从心底里喜欢,只要让他有这种感觉,也许他一辈子不结婚,他也是知足的。 “你饭还没有吃完。” 司徒锦有点不高兴。 “不吃了。” 司徒锦更加不高兴。 “那我怎么办?这里离我家里好远,还没有公交车。” “你自己打车吧,回来我报销。我走了。” 司徒锦更加更加不高兴,但是她却没有说什么,他是男人,她知道他的事业心高于一切,她要做一个通情达理的女人,不能因为他不能陪她,她就不高兴。 在说着那句话的时候,费铭都已经站起身了,之后,像躲瘟疫一样地迅速地离开了这里。虽然司徒锦有点小小的失落,但是还是很为费铭高兴,毕竟他努力了这么久,她忽然想到自己,费铭和陆奕这么困难的业务都可以谈的下来,那么她的直销肯定也会做的很好,只要努力,一切都不成问题。 司徒锦忽然有了希望,她看着面前费铭还没有怎么吃完的饭菜,又看看自己的,也几乎没有怎么动呢还,她忽然觉得很有食欲,他在不在都无所谓,她要吃完面前的美味,看来相信费铭也是不错的,他点的菜这么好吃。 她最后一个人吃完了所有的饭菜,坐在那里休息了很长时间,一个人无聊地起身离开了,反正她也无所谓,在费铭离开的时候,他都已经结好账离开了。她想:他现在是不是已经坐在办公室里开会了? 过了一会儿,她又在想:他是不是已经开完会了? 又过了一会儿,她又在想:他现在在干嘛? 她使劲地摇摇头,告诉自己不要想下去,整个过程当中,她一直想的都是他,她就这样晃晃悠悠地走了好远,最后终于找到了一个公交站牌,坐上公交车,后来又转了一辆公交车,到了家里。 路上,她一直思索一件事情:到底人这么辛苦,是为了什么?她虽然辛苦,但是她却觉得她一直在晃晃悠悠地生活着,说是有目标吧,她的目标也不是十分明确,说是没有目标吧,她很清楚自己真正的想要什么,想要得到什么。 当然,她不只是想不通自己这么辛苦是为了什么,她也想不通费铭这么辛苦,这样晃晃悠悠地生活是为了什么,也许是因为满足心里的那点小成就感,但是就是为了满足心里的那点小成就感吗?还是就是把他的整个公司当作了一种使命。 一种必须要完成的使命,如果是这样的话,司徒锦想知道,她的使命是什么?难道就是做一个很好的直销业务员?不是,肯定不是,很明显,这是一个很愚蠢的使命,一个最没有内涵的使命。 别人都说,当女娲造人的时候,给每个人都安排的有使命,而且每一个人都是不一样的,这也像张雅经常跟她说的那句:我们是不一样的人。 其实,她到现在还是依然觉得人跟人都差不多,有着类似的梦想,有着同样的贪欲,有什么不一样的呢,怎么就不一样了呢? 她告诉自己不要想下去,有的时候,她就是这样,喜欢胡思乱想,喜欢研究那些没有结果的东西,喜欢问一些愚蠢的问题。当然,有的时候的她还是多愁善感的。不得不说,她的性格是90后典型的性格特征。 而费铭跟她不一样的是,费铭是80后的人,他们思想确实有的时候有点不一样,但是,他们也许就是因为对方的不一样而吸引。 办公室内,费铭忙活的不可开交,一会儿喊秘书打印这个文件,一会儿喊部门经理过来他的办公室。他的眉头紧紧地皱着,脸上没有一丝笑容,透漏着冷峻的气息,因为他这样的表情,公司其他的人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个。 感觉整个办公室的空气都要凝结了,此时此刻,只能看见一个个忙忙碌碌的样子,很奇怪,硕大的公司竟然没有一个人是闲着的。虽然,一个个员工都在不停地忙东忙西,但是他们很多的一部分人根本不知道究竟是为了什么而忙。这一切,只不过是上级给下级的一个任务罢了。 各部门经理开会(一) 更新时间:2013一02一08 “林熙,通知各部门十分钟时候开会。” 当林熙刚刚接住电话的时候,就听见了这句话,之后就是“啪”的一声,费铭挂断了电话,再之后就是一阵忙音。林熙反应也很快,她立马放下了手中的电话,然后踩着高跟鞋“噔噔噔”地离开了。 她用了五分钟的时候,通知了所有的部门,当然,最后通知的那些部门,他们只有五分钟的准备时间,费铭一向很守时,他肯定也不希望也很不喜欢他的员工迟到。以前的时候一直都有个规矩,就是在他开会的时候,他喜欢把那些还没有来的,空出来的板凳搬离出来,根本没有他们坐的地方。 没有坐的地方,只能在靠墙的位置站着,所有的人都是坐着开会的,就那么一个或者两个站着,肯定是很丢人的一件事情。再说了,遇见这么强势的老板,看着都让人觉得害怕,就更没有人敢轻易犯错误。久而久之,他们都知道了费铭的那个习惯,所以没有一个人敢迟到。 虽然只有五分钟的时间,但是还是没有人迟到,有的是提前一分钟到开会的地点,有的是提前两分钟,整个开会的地点在前几分钟的时候相当的热闹,都像接力赛一样,前一个人为后一个人加油助威,提前两分钟的为提前一分钟的加油助威。因为他们在坐的每个人都会遇见相类似的情况。 每一次开会,总像打仗一样,体质不好的人,真的很难适应这种快快节奏的生活,他们肯定心里每一个人都咒骂着费铭,但是有的时候,在心里骂他们都不敢。 有一个部门的经理在坐下来之后,也应该是上了年纪的原因,严重地呼吸不过来,还不停地用纸巾擦拭着他的光了半个头的脑门,以前的脑门油光滑亮的,现在的脑门更是像抹了油一样。 当费铭踏进门的那一霎那,他立马终止了手上的动作,手里紧紧地捏着一团纸巾也不敢扔掉,最后,纸巾变成了紧紧的一团,变能成了死死的一团之后,功能不变,还是不停地吸着他的汗,手心里的汗,也许是因为紧张,也许是因为刚才跑步进来还没有缓过来。 办公室里的空气在费铭进来的那一瞬间冻结。费铭绷着个脸,站着,看着在坐的每一个人,他们都是明明很累,但是还是大气不敢喘一个。一个个都是勾着头的样子,费铭最最讨厌别人的这种猥琐的样子。他看了办公桌的四周,围着一桌子的猥琐的人,他不禁说道:“都抬起头来。” 下面的人刷的全部把头抬起来,然后还是面无表情的样子,这个动作看上去,让人觉得真的很像机器人。而操控这些机器人的正好又是费铭,费铭又看了坐在桌子四周的这些人,他虽然还是很不满意的样子,但是想想:别人怎么坐,跟他有毛线关系? 他也就不再追究这种事情了,最后,他的语气放的稍微和气一点之后,他说着:“对不起,今天叫大家开会,因为太仓促,所以时间应该有点赶,在坐的各位,如果不嫌弃,开完会没人打我办公室领一包信阳红茶,好去心中的火。” “而且最近的天气也很干燥。。。。。。” 费铭接着说着那句话,下面还是一句话也没有,安静的没有任何声音。因为他们现在不知道费铭说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们也最最害怕的就是“笑面虎”。表面上看着很好的样子,其实心里或者背后捅你一刀。 费铭严厉归严厉,他们都知道他不是那样的人,但是不管是不是那样的人,他们都还是不敢说话,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费铭是诚心诚意地跟他们说着这句话,但是都没有一个人搭话,气氛陷入了尴尬的境地。 以前的时候,都是陆奕带头怎么怎么样,现在的他不在了,不仅这帮领导们整的没脾气,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就连费铭也觉得没脾气,连一个配合的人也没有了,他们都体会到了陆奕的重要性。 他们当中的很多人,都小幅度地转头,大幅度地转眼睛,看看陆奕在不在,确实,这么重要的场合,陆奕竟然不在,他们都觉得很吃惊的样子。但是又不敢问陆奕去哪里了,费铭看见了他们大半部分人都是在用眼神寻找陆奕,正好也给他开了一个话题,本身,他还不知道,这冷不丁地忽然说苹果集团的事情该怎么说,还好,一个很好的话题。 “你们也许都已经发现了,陆奕这次开会不在。是的,他不在,他去美国苹果集团谈了一笔业务,这个业务很有把握可以获得成功,我请在座的各位过来开会,目的也很简单,就是想讨论一下关于苹果集团合作的事情。” 费铭用眼睛瞄了一下坐在他四周的佳人们,继续说着 “你们不用觉得拘束,你们的表现也都很好,我也很满意。”之后,他的嘴角挂着一丝微笑。很明显,这种微笑是他刻意的,他害怕他要是还绷着脸,估计他们还是那副模样,因为在员工面前,他几乎没有笑过,他的这轻松的一笑,下面的人坐姿都变得柔和了很多,他们也都松了一口气。 费铭还能听到他们浅浅的一声呼吸。 也是,这次开会并没有针对哪个部门或者是哪个经理不好或者是怎么样,而是因为苹果集团合作的事情,现在合同差不多就能到手了,他们公司的员工还是没有人知道,这件事情传出去估计真的是会让人笑掉大牙,真的太不像话了,因为他们整个公司本身就是一个团队,一个团队做事情肯定要一个团队的人都应该知道。 “我想跟大家说的是,美国苹果集团的产品有可能会让我们公司代加工,当然,以前都是由富士康代加工的,现在,富士康还是一样代加工,但是只是分我们一点点,毕竟他们是世界60强的企业,他们给我们一点噻牙缝的东西,我们整个公司就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上好几年。” “当然,他们肯定不会分我们一点点,关键还是苹果集团,我们是跟苹果集团谈的合作,现在价位或者一系列条件都还没有讲,这些关于资金方面的问题,我还要通过董事会才能决定下来。” 下面的人还是没有任何声音,费铭深深地觉得他好像在一个人唱独角戏。 对于这些,他或许已经习惯,他还是继续说着:“我之所以叫大家一起过来开个会,就是想通知大家一声,我们公司现在在跟苹果集团谈业务,如果真的可以合作,我们会在未来的两年之内腾飞。大家有什么想法没有,尽情地说出来,我想听听你们对于这件事情的看法。” 费铭停止了说话,观察着周边的人的一举一动,他要听听他们各个人的意见,因为他始终认为一个人的智慧还是有限的,他即使再强大,再拥有无限的正能量,还是有很多的时候也需要借助于外力。 下面的人小声嘀咕了一阵子之后,忽然有一个勇敢者说了一句:“我认为费总完全可以忽略这件事情,我们何德何能,让苹果集团跟我们合作,只能说真的是空想家,幻想家。太不切合实际了,即使他们愿意跟我们合作,我们公司自身的条件不足,也还是生产不了。” 天啊,空想家,幻想家,不得不说,这个男人也真的太犀利了,说着这么直接的语言,当他说出来的时候,全场的人都惊讶地瞪大了眼睛,长大了嘴巴,集体齐刷刷地看着他,就好像是看着一个外星人一样看着他。 各部门经理开会(二) 更新时间:2013一02一08 他边说话边递给了她一张名片:”hell一,iap&rgr一uparketganaryi,iefr一beijg,andgdt一ety一u,h一pey一ugiveacall” 那个金发女人闪着亮晶晶的蓝眼睛,看了他一眼,但是并没有停止向前走路的动作,她的眼睛告诉他,她对他感兴趣。只不过,陆奕比较费解的是,她是对他感兴趣,还是对他的公司感兴趣,还是对北京感兴趣。他清晰地看到,当他介绍自己的时候,那个金发女郎眼睛里发出的好奇的光。 陆奕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她离开的背影,他等了好几个小时,就是为了和她见上一面,说上一句话,现在他的愿望已经实现,但是他却有了不想离开的念头。他的预感告诉他:她肯定能给他打电话。 他跟前台小姐说了一声谢谢之后,就开车回到了他住的地方,现在的他,只能守株待兔。他坐在沙发上,还是继续看关于苹果集团的新闻以及苹果集团的历史,他知道,想跟他们合作肯定要有两把刷子。 就这样一直看着关于苹果集团的历史和新闻,时间不知不觉地过去,在看这些的同时,他的心里还是惦记着那个金发女郎什么时候能给他打电话,他又看了看时间,距离他回来也已经是3个小时了。 这个女人还真按捺得住,他的心里不禁感叹道,3个小时了,从她好奇的眼神里面可以看出来她应该很感兴趣的才对。他轻叹了一口气,知道什么事情都没有那么容易。他现在能做的,就只能是呆在房间里好好地等着。他下定决心,如果今天她不给他打电话,他明天还会去大厅等着,以同样的方式再递给她一张名片。如果她还是不给他打电话,他还是会用同样的方式。一直持续一个星期,如果她真的还不给他任何一点机会,那么他也已经尽力了。 “叮铃,叮铃。”电话忽然响了起来。他立马来了精神,慌忙拿起电话看了一眼,屏幕上赫然地显示着费铭的号码。不用想都知道,这又是来问情况来了,他还真是心急呀。他不耐烦地接起了电话:“嘛呢?” “没事儿,没事儿,我就是以哥们儿的身份慰问你一下。”费铭也知道,他打电话打的次数太频繁了。说他假惺惺也好,虚伪也好,他真的很想知道合作事情的一些情况,自从昨天,他就一直操心着这件事情,睡也睡不好,饭也吃不好,这种滋味真的不好受。 “呦,假惺惺,我这不正等电话呢嘛,一有好消息,我立马给你回过去好不好,没事儿的话,我挂了,不要占我的电话线。”说完,他连犹豫也没有犹豫地给他挂断了电话。费铭这头连一句“好”也没有说,就听见陆奕电话那边传来嘟嘟嘟的声音。 好,不占他电话线,费铭心里想着。 他坐在办公室里,一个人呆呆地坐着,眼睛暗淡无神地呆呆地看着前方,一脸的冷峻,他一直想最近几天他的日程安排,这件事情一结束,他就要去天津那边,如果不出乎他的意料的话,那边应该会像炸开了锅一样的热闹,也不知道光头能不能撑得住。 不管,撑不住也要撑一个星期的时间,这是考验他的时候。不能一直这样牵着他走,能让他自己走路的时候,还是不要搀扶的好。 他又把头低下去,看手上的文案,公司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要经过他一一审核。这时他听见高跟鞋由远及近地传来,他知道,林熙肯定要过来了。 “费总,这有一份资料。”林熙一脸笑容地把文案递给他,费铭看见她妩媚的样子,心情忽然好了一点点。 结束了之后,林熙又问了一句:“陆奕呢,最近怎么没有看见他。”林熙很纳闷,他怎么这么久就没有出现,费铭也从来不说关于他的事情。他们不是一向都形影不离的吗?他们之间肯定有什么,她好奇地问着,想参与他们当中来。 “他呀,回老家了。”费铭对于这件事情,还真的不想让第三个人知道,他害怕别人说他不自量力,毕竟这次合作的事情,跟他的公司规模完全不成正比。他期待着他的公司有麻雀变凤凰的机遇。 看着费铭并没有想跟她过多的交谈,她识趣地离开了。不知道怎么的,她的心里最近空落落的,也感觉费铭总是对她不冷不热,她经常自己安慰自己说:没事没事,只是自己太敏感。但是这样的感觉还真得一直缠绕着她,挥之不去。 看来,他们真的需要把感情进一步的升华了,林熙这样想着,那么不久之后的圣诞节肯定是一个很好的机会,要想收获好的效果,现在就应该准备了。 陆奕在他住的地方等了她一天的电话,电话自从费铭打过之后,却一直没有再响起,他早早地睡觉,看来,明天还要在大厅继续等着了。他有点小失落,也有点出乎意料,却安慰自己说:“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第二天,陆奕没有第一天来的那么早,他大概掌握了时间,所以一切也不显得那么匆忙,那么慌张。比起第一次要好很多,他这次也没有照了那么多次的镜子。 金发女郎以同样的方式出场,他又以同样的方式递给她名片,一切都跟前一次是一样的,经过再一次的练习,双方都显得熟练很多,眼睛里面流露出来的也不是陌生的感觉。陆奕反而觉得她是自己的故友。不过他一向的习惯是:只要是美女,都是故友。而这个美女有点特别。 ”hell一,iap&rgr一uparketganaryi,iefr一beijg,andgdt一ety一u,h一pey一ugiveacall”还是同样的一句话,同样的方式介绍着自己,陆奕的意思是告诉她,如果她不给他一个谈话的机会,他会一如既往的这样。 “rry,id一n'tlikeclggpern”金发女郎第一次跟他开口说话,竟然是这一句:我不喜欢执着的人,她是指哪个方面,一般人,不是都喜欢执着的人么。为什么,她就单单地不喜欢这样的人。 “i一nly一rkf一r”陆奕明显一愣,后来又恢复了以前微笑的面容,经历了这么多事情,见了这么多的人,他什么人没有见过,什么话没有听过,他很从容地跟她说了这句话,不能不说,这两个人都相当地聪明,也不愧都是市场部的的,说话都这么天衣无缝。正好,他们都喜欢聪明人。 “aitf一rycall”听见陆奕的回答,她也微微一笑,脱口说出了这句话,也好,只对工作执着,跟她一样,其他的什么事情都是抱着玩玩的态度,跟这样的人交往不费劲儿,也饿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多好! 无聊的谈话(一) 更新时间:2013一02一09 因为司徒锦做了销售,所以她的时间相对来说也自由了很多,不再是厂子里面加班加点的生活,还没有熟悉整个工作的流程和其他的业务,还没有开始正式的工作,她的时间空闲出来了很多。 她经常无所事事,这种感觉让她觉得有点恐慌,她害怕她永远这样,过着晃晃悠悠地生活,她也不是害怕这种晃晃悠悠的生活,她就是害怕她生活的没有目标,以前上学的时候,不管怎么样,她老期待着自己能考的好一点。 上班的时候,总想着自己能挣多少多少的钱,现在呢,公司什么事情也不安排,就是说先熟悉熟悉业务,她觉得她压根没有什么业务需要熟悉的,除了要出去工作,立马工作,她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她不能天天死缠着费铭,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她也不能天天蜗居在家里,她只能这样无所事事地生活着,晃晃悠悠地生活着,她只期待,她的工作能赶快走入正轨,能正式地开始工作,能该干嘛就干嘛,她想想,都会觉得那样的生活很明朗。她不知道的是,每个人都是想象的很美好,真正的生活,往往跟想象有点差别。 她太无聊,她只能找一个无聊的人跟她一起度过无聊的时光。很明显,她找了李洁,其实李洁并不是无聊的人,她的店已经到了试运营的阶段,喜欢小动物,开了一个宠物收养中心,收养一些没人认领的小猫小狗,或者被人遗弃的小猫小狗小动物。 她总觉得跟这些动物打交道要比跟那些人打交道要好很多,以前她认为她会有一个爱她的老公,会有一个幸福的家庭,也许,以后,她还会为人母,但是,事实告诉她,那只是想象中的,跟司徒锦想象的一样美好。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所以她现在对未来不抱有任何的希望,她只是踏踏实实地过她的生活,养她的小动物,她现在的心情也很平静,不管经历什么事情,她的心情的的都始终是那样的,不会大喜大悲。因为足够受伤,所以练就了百毒不侵的功力。 时间教会了她承受一切,时间教会了她成熟,时间教会了她放下该放下的东西,现在的她几乎跟南征没有太大的关系,他们只是偶尔的时候一起吃个小饭,聊个小天,而且每一次都是南征约了好几次她才肯出去。其实,他们当中,还是南征更加的放不下,他总觉得自己亏欠了李洁。 但是人李洁不这样想啊,她总以为他们自从离婚就没有了任何关系,她也不想这样跟他拖拖拉拉,她不想让被人打扰他平静地生活。当然,她最最不喜欢的就是南征的家人,她觉得他们就是一个只看重利益的人。只要是跟他们没有关系的人,他们会丝毫不顾及人的感受。就像李洁,虽然从离婚的那一刻,他们就没有了任何关系,但是该是她得到的,她却也没有得到任何。 嫁到他们家里,她都觉得后悔。。。。。。想想自己,毕业了那么久,没有参加过一天的工作,就开始结婚,结婚了之后,也不是干自己想干的事情,一味地锻炼人的气质,插花,瑜伽等等,以前从来都没有听到过的事情,她也必须要学习。 她都有点后悔,后悔自己结婚那么早,当时自己那么冲动。又恢复了单身的生活,忽然觉得还是这样的生活很好,变得轻松,自由。想干嘛就干嘛,没有一个人给她不愉快,让她的心里堵得慌。 这个动物收养所,规模虽然不大,但是她自己还是忙不过来,她找了一个小女孩子帮忙,小女孩外地的,叫小丽,人很机灵,经常帮她干一些杂活,很能干。该她做的工作她做,不该她做的她也帮忙做,所以李洁从心底里感激她。 司徒锦悠搭着进到她的店,一屁股坐在那儿,小丽是个明白人呀,她知道她们是姐们儿,关系很好,还没等李洁吩咐,就给司徒锦端了一大杯人奶茶,说是天冷,暖暖身子。 司徒锦也喜欢这个小姑娘。 “在哪发财呢,最近,一个多月没见了吧。” 李洁跟司徒锦说着,带着讽刺的口吻。 “嗨,别提了,跟费铭公司当了一个流水线工人,一个月,应聘了这公司的销售,还是内招,结果应聘上了,才知道,原来是他妈的新的销售模式——直销。” 司徒锦有点小失望地说着。说实话,虽然真心想跟这个公司发展,但是她根本看不见希望,她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计划自己的生活。她总觉得自己就是这样一直晃晃悠悠地生活着,对于未来,有说不出的迷茫。 她无奈地笑了一声,算是对生活的无语,对自己工作的无语。 李洁没有吭声,她知道,司徒锦自从毕业,真的没有少找工作,整个生活的态度也完全变了,变得积极,不再是以前那么吊儿郎当的样子,但是好像工作还不是那么的顺利,一直找工作,还是一直失业,还是一直找工作,最后一直找不到合适的。 她这次的工作,很明显,还是不是很合适,但是为了生活,只能这样将就着,将就着也就将就着吧,混口饭吃而已,何必把每一件事都做的那么完美。 “将就着干吧,就是为了混口饭吃,你看我现在好吗?不也是为了混口饭吃。” 李洁安慰司徒锦道,也就是,她除了这句话,还能怎么说。 “你比我强啊,最起码做了自己想做的事情,还是自己当老板,我开始的时候羡慕张雅,现在开始羡慕你,我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羡慕自己一次?” 也是,上学的时候,张雅的成绩好,她很羡慕,后来,张雅离开,李洁自己当了老板,她又开始羡慕李洁,她总觉得她们比她强。她最起码没有一样可以让别人羡慕的。最起码,至今为止,还没有。她忽然觉得自己其实活得挺悲哀,悲哀的没有特长,悲哀的,长了这么大,始终都不是在某一方面最优秀的那个人。 “我这也只是混口饭吃,其实我们都一样,我已经有了一次失败的婚姻,我不能再让我的工作一塌糊涂,人,在受到挫折之后,都会成长,司徒锦,我成长了,我不能跟以前一样,因为受到伤害,所以只能这样保护自己。” 李洁也显然有点激动,对于她来说,她人生最最失败的事情也许就是婚姻,不能提及的南征,不能提及的家庭。 司徒锦也不再吭声,看来,这次的李洁真的伤的不轻,也许每个人都有自己不能提及的事情,也许每个人都不好过。 “你们有没有和好的打算?” 司徒锦觉得两个人并不是没有感情,只不过,有的时候是因为沟通或者别的什么原因,导致的两个人离婚。她不相信,他们两个人真的没有了任何感情,她也知道,其实他们离婚,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南征太胆小,懦弱,不敢跟家里人对抗,另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李洁以前的时候太过大小姐脾气,太任性。 要是李洁以前的脾气跟现在的一样,如果南征能听听别人的意见,不是一味地听从父母的决定,如果,可惜,没有如果。只有结果,结果就是:两个人离婚,最最可悲的结局,以最快的速度结婚,最后,以最快的速度离婚。 这种结果,不仅当事人接受不了,就连司徒锦他们也是接受不了的。两个人的婚姻,简直就是一场笑话。笑话的背后,却是深深地伤害。 无聊的谈话(二) 更新时间:2013一02一09 老板又看了看他们两个后面站的光头,也是西装革履,但是看着更不像是什么好人,老板从心底怕了,这样的人他们真的惹不起,也不敢惹,卖吧,还真怕他们找茬,不卖吧,明显着是自己找茬,比他们找茬后果来的更严重。老板显出了为难的神色,站在麻辣烫的锅炉前面也不敢吭声,只是站着,也不推销或者热情地招呼说他们的麻辣烫好吃。 “我们要不再看看别的,哥们儿啊,这你还能吃吗?”陆奕这样跟费铭说着,这样的饭他们长这么大也就吃了一次,就是在那最艰苦的那段时间,他们是真的没钱,没钱买饭,已经有一天没有吃饭了。据说麻辣烫挺便宜的,五毛钱一串,他们就一人要了四串麻辣烫,一人一个馒头就着吃,记得当时吃的时候,还挺美。 当时的时候,他们就畅想,如果有一天有钱了,再过来吃的话,一定要再要一瓶啤酒。因为他们看着别人吃麻辣烫的时候都喝点啤酒,他们也觉得那样肯定更好吃,后来,两个人有钱了,却忽视了一直要去吃麻辣烫的约定。一直到现在,他们都还没有吃过一次。现在,已经找不到当时的那家麻辣烫店了,只不过还是有很多一样的麻辣烫店取代。 “怎么了?有钱了开始嫌弃这里了?”费铭挑衅地看着他,眉毛微微上挑,很不屑的样子说着一切,他知道,其实他们是不会嫌弃这里的,这里有他们的经验,他们的回忆,他们的成长。 “谁嫌弃,吃就吃,正好还没吃够呢,你丫肠胃不好,明天闹肚子,不要找我。”陆奕也不会嫌弃这里,怕什么,这也是美味,他一直以来的梦想,以前不来这里,就是怕丢份儿,看见熟人,怕他们议论说堂堂p&r集团的市场部经理坐在小摊前吃麻辣烫。现在堂堂的p&r集团的总经理都在小摊前面吃麻辣烫,他怕什么。 对的,其实一点也不怕,人不能活在别人的眼睛里。 “才不会,要不我们再来点啤酒?”费铭也觉得在这里吃饭,不错,从来没有在这种地方吃饭,感觉应该不错,最起码的,现在有新鲜感。 “必须的。”陆奕马上接话到,这可是他们的梦想,想当年,就是想这么吃,可惜没钱,现在有钱了,终于愿望实现了。 司徒锦无聊地呆在酒吧里,也许是因为天太冷的关系,最近心碎了酒吧的生意并没有以前那么好。她用一张纸贴在她的右眼上,最近她的右眼也是不争气地老跳,老跳。她在猜想是不是又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呢?心想:肯定不会,最起码家里肯定不会有什么事情,她的家她都已经生活了20年的,这20年当中,一点风吹草动都没有。不得不说,生活在和平时代的好处。 菲利看见她沮丧的样子,端着一杯酒走到她的面前,最近的他也没有什么事情做。司徒锦看见他递给她一杯红酒,笑着接过来,两个人没有目的地闲聊着,后来,又来了张雅,其实这样也好,稍微一凑,又是一小桌,又是一个小的聚会,司徒锦很享受这样的时光。她害怕有一天,这样的时光也忽然没有了,自己就只剩下自己,其他的人都因为自己的事情,各奔东西,忙的连个坐在一起喝杯茶的时间也没有,这不,南征和李洁不就是这样的吗? 也是,每个人的恐慌都是有一定根据的,就是因为发生过这样的事情,所以才害怕同样的事情发生,因为没有安全感,所有才会恐慌。她端起一杯酒,喝了一小口,眼睛里闪现出一丝失落,她是真的失落,爱情,工作,已经毕业了这么久的她,还是毫无进展。不知道是这个社会前进的太快,还是她前进的太慢,跟不上步子。 菲利把这一切尽收眼底,他知道,这个女人又开始胡思乱想了,他也知道,其实司徒锦是最最没有安全感的那个人,她很多时候就是这样的多愁善感,她的大大咧咧,满不在乎,只不过是为了掩饰内心的恐慌罢了,他笑了笑,这不正是九零后最明显的特点吗? 跟他这个八零后的人还真是有很大的区别,他看了她一眼,眼睛里面透露着一丝疼惜。这种眼神正好被张雅看见,张雅着实恶习了一把,说着:“得了,得了,这是什么眼神啊,至于吗?别恶心我,喜欢我家司徒锦就直说。” 司徒锦看了看张雅,她其实一直都知道菲利喜欢她,但是她并没有对菲利有太多的感觉,她最多也只是把他当作哥们儿而已,当张雅这样说的时候,她忽然想到了费铭,赶紧摇摇头,告诉自己不要想下去。 她瞪了张雅一眼说道:“瞎说什么呢?你知道什么是爱情吗?就知道瞎贫,什么时候学的,不学好了。”她一向是这样小大人的口气跟张雅说话,张雅也已经习惯了。 张雅不以为然地说着:“我怎么不懂了,就让我这个爱情大师给你讲讲爱情吧。”说着,她就自顾自的讲着: 博弈圣经中说: 爱的文化进程就是博弈,它的结果是情,爱与情是一个象物又象魂的物势影像,定义为爱情。 爱情是一对男女基于一定的社会基础和共同的生活理想,在各自内心形成的互相倾慕,并渴望对方成为自己终身伴侣的一种强烈纯真专一的感情。xg爱c理想和责任是构成爱情的三个基本要素。 广义的爱情:有关系到爱的情感都叫爱情。父子之情,亲友之情,师生之情等。 狭义的爱情:通常指男女之间有爱慕之情。 爱情是一种相互依偎,而不是一种单向索取。 无论贫穷还是富有c健康还是疾病c任风吹雨打,始终相爱相敬不离不弃。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1冲动爱情,又称浪漫爱情。受到对方直接而强烈的身体吸引,总是想到对方,总想尽可能多地与对方在一起,对对方的判断往往是不客观的。产生的条件是:有一定的文化背景为个体提供真实的或虚构的爱恋对方的模式;有一个爱恋的对象;有自己情感的激发,而且理解这种情感是由爱恋对象所引起。对于这种爱情是否能长期保持,研究者的看法不甚一致。 2自我中心爱情。爱情的个体并不希望被爱恋对象束缚,也不希望爱恋对象被自己束缚,把爱情看成是一系列挑战和解决难题,避免因承诺而造成负担。 3依赖爱情。具有这种爱情的人常表现得焦虑不安c寝食不佳c妒忌心强烈,结局多为悲剧性。 4实用情。爱恋者寻找在个性c宗教信仰c兴趣c背景等条件方面相配的爱恋对象,希望一旦找到合适的爱恋对象,双方的感情能进一步发展。在由父母安排的婚姻中,这种爱情形式较为多见。 5结伴爱情。不像冲动爱情或依赖爱情那样激动人心,双方开始时是朋友,具有相同的兴趣爱好,在一起工作,逐渐发展产生爱情。具有这种爱情关系的双方,即使后来分手了,可能仍然保持朋友关系。 6利他爱情。一种典型的基督教爱情观念,带有忍耐性和仁爱色彩,不要求得到回报。这种爱情在现实生活中常常难以做到。 爱情具有强烈的社会性。一些文化人类学者的研究表明,处于不同文化背景下的人对于爱情有不同的理解。爱恋双方是否幸福,并不取决于他们之间具有哪种爱情,而是取决于他们对爱情的理解是否一致。 召开董事会(一) 更新时间:2013一02一10 费铭也没有想到她这突如其来的一吻,他有点震惊,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一向掌控一切的他,竟然也有不知所措的时候。女人主动亲他也不是没有过,他这次却前所未有的感觉。他赶紧给了她小费,结束了这不尴不尬的场面。 “呦,还是支票,这么多呢?”司徒锦讽刺道,其实对于他的钱她并不稀罕。她也知道,天上不会掉馅饼,每次他给她钱,都是有目的的。她想起他第一次给她钱,她想起他第二次给她钱,哪一次不是她付出了血淋漓的代价。 “我说了,只要我想给,给多少都无所谓,怎么样,是不是够你两个月的工资了,是不是异常兴奋,好吧,那么就不要做了,辞职吧。”费铭还是一脸无所谓地说着,他认为她应该会很感动,非常感动,相当感动,十分感动,因为对于这帮刚毕业的傻大学生来说,这确实是不少的一笔钱,而且也够了她买iph一ne的钱,何乐而不为呢? “但是我好像并不稀罕你的钱,怎么办呢?”司徒锦说着,把支票撕得粉碎,张雅,李洁,南征他们都瞪大了眼睛,长大了嘴巴,最后眼巴巴地看着她把支票撕得粉碎,他们恨不得把她撕碎的支票一点点粘好,这可是钱呀,她怎么说撕就撕了呢。 在他们眼里,司徒锦就是一个超级大傻瓜,傻得把支票当纸玩。他们觉得司徒锦撕支票的时候肯定相当过瘾,这可比她一张一张撕钞票要快的多,一转眼,钱就没了。司徒锦曾经不愿意多掏3块钱,这回倒是大方了。 有了这笔钱,她就可以买iph一ne了,也不用在这个鬼地方上班,怎么着也可以衣食无忧一个月啊。其实司徒锦也想要,这是一万块钱啊,几乎等于她两个月的工资,现在挣得每一分钱都是那么的不容易,她没有想到自己这么轻易地得到这钱。但是她很理智,她知道上天都是公平的,她的这钱是她的工作换来的。 她现在还不想失去这份工作,她要通过自己努力才能挣钱,挣钱过好的生活,要不再这个社会永远得不到锻炼,永远站不住脚。 所以,她不要钱,她要她自己的自由,自己的工作,她这样可以踏踏实实地挣钱,踏踏实实地活着,她笑了笑自己,什么时候,活得这么有骨气了呢?好像,毕业之后,她真的一夜之间就长大了。 她不会异想天开地找高富帅,也不会异想天开地找一个完美的工作,更不会异想天开地让自己成为百万富翁,毕竟现在找个合适的工作就这么难。 她不是不记得那大妈的那句:“呦,现在的大学生真逗诶。” 她也不是不记得那个眼睛说的:“对不起,我们只要有工作经验的。” 费铭则是一脸微笑的看着她,这才是他想要的结果。但是他自己也没有发现自己微微上扬的嘴角。 有多少女人都是冲着他的钱才跟他交往的,即使那个女孩子是真的喜欢他,他也不会那么轻易地相信别人。因为受骗的次数多了,他为自己设了一个很厚的围墙,一般人都在围墙之外。所以现在有喜欢他的人,他第一个感觉就是那个人心机很重,一多半是因为他的钱,他不容易敞开心扉,接纳别人。 他的生命里也容不得半点背叛,别人让他一份难过,他会让别人十分难过。时间造就了他这么冷血的性格,无论对谁,他都有一中堤防心里,所以他并不快乐。不过话说回来,他相信的人也只有陆奕一个人,他即使疑心再重,他也不会背叛他,他知道。所以他们一直都是好哥们儿,他可以上班没有上班的样子,他可以上班的时候去找美女,无所谓,只要他干好自己的工作就可以。 当然,他有的时候也会板着脸说:“你丫再这样,我开除你。”他只是说说而已,也许是他真的有点过分,他也只不过想在陆奕面前过过当老板的瘾。但是这个时候,陆奕却一点也不会理踩他,也不会把他的话放在心上,通常会跟他做个鬼脸,吐吐舌头,因为他知道,他只是说说,即使所有的员工都走了,也只会剩他两个。 记得他们闹得最僵的一次是因为陆奕交了一个女朋友,那女孩子真的很不错,单纯,善良,脾气也很好。关键是她是他们都觉得不错的女孩子,这是他们第一次在女孩子这方面达成的共识。 陆奕喜欢浓妆艳抹的,喜欢腰细的,妩媚的,扭起来像山路十八弯的,但是有的时候又是单纯的,就是有的时候要聪明,但是有的时候要笨,当然,不是真的笨,而是装笨的那种。因为他知道,聪明的人可以装笨,但是笨的人却装不了聪明,即使真的装聪明,也会让人觉得可笑,也会显得做作。就好像一个人喝着杯子里饮料,说:我最喜欢喝咖啡,但是她却不知道他此时此刻喝的是可乐。 费铭喜欢干净的,阳光,不做作的,但是也要妩媚的,小性感的。他其实最喜欢的是别人用一颗真心对他,然而北京那样的摩登城市,缺乏的就是真心,所以那种真心的,单纯的,他几乎遇不见了。 费铭觉得他应该有一个人管着,有一个家,不能天天这样胡混下去,不能跟他一样,表面看着很潇洒,其实累得时候,心里的空虚只有自己知道。他多希望,他回家的时候,有一个人在厨房里为他烧菜,他多希望,他回家了,有一个人面带微笑地跟他说:“老公,今天辛苦了。”当然,她可以不用天天做饭,偶尔就可以,她也可以有自己的工作,哪怕也跟他一样,天天忙得没有时间吃饭,没有时间回家,关键是让他感觉温暖。 而那个他认为可以让陆奕感觉到温暖的就是那个女孩子。但是好像陆奕并不知足,没有一点想安定下来的样子,任凭那女孩子怎么跟他急,他就是不急。有一次,他和那个女孩子还因为这件事情吵架,差一点分手。但是,陆奕也就是一根筋,他宁愿分手,也不愿意那么早订婚,或者和他妈或者七大姑八大姨公开他们的恋情。 他只会一向地纵容着她,给她买漂亮的衣服,请她看好看的电影,去好玩的地方,为她买限量版的包包,也有一次因为她,他一个星期没有吃饭,就是为了省钱让她去她梦想中的城市去游玩。那个时候,他们还都没钱,也是刚刚毕业的傻大学生。 费铭就想:陆奕这是得瑟个什么劲儿呢,身在福中不知福,有一天失去了,也许就知道珍惜了,他要拉他一把,不能让他到最后哭天喊地后悔。所以他就想当一会和事老,他畅想,有一天,陆奕会对他感激不尽。 费铭就把这件事情告诉了陆妈妈,他希望通过陆妈妈能让陆奕稍微克制一点,说不定一不小心他们就会结婚,陆奕就不会天天去外面餐厅吃饭,也不会天天蜗居在一个小的破旧的房子里面吃泡面,也不会天天像没事儿人一样,也不会生活没有目标。总之,生活可以恢复正常。说不定,幸运了,一年两年的,还有一个孩子诞生,从此陆奕家就会后继有人。 他认为,成家立业,立业成家其实都是一样的,所以也没有必要为了事业不顾及家庭。 召开董事会(二) 更新时间:2013一02一10 司徒锦有点惊讶,男人是这样,那是因为无聊,调戏一个异性朋友,让自己不那么无聊,给自己找点乐子。女人也是这样,是为了什么?也是因为无聊么?好吧,无聊就陪她有聊一次吧。 “喝啊,干嘛不喝,你买我就喝。”司徒锦还是一样的爽快。只要能卖酒,干什么都行。这是她来心碎了酒吧以来卖酒的宗旨。 她果断地开了一瓶红酒,两个人喝着一瓶红酒,女人好像有点不开心,话很少,一直低着头喝酒,完全把司徒锦当透明人,不理会她,只不过倒酒的时候顺便给她倒上,司徒锦在她旁边完全是一摆设。司徒锦也觉得无趣,心想:无聊空虚的话,为什么不找男人。 两个男人在一起是无聊的,其实两个女人也是。她们不知道该聊什么话题,本身就没有话题,一个人不配合,那么就更没有话题。 两个人几乎没有谈话,就进入了冷场的状态,司徒锦一会儿看一下她,纤长的手指,染着西瓜红颜色的指甲油,有点妖媚,黑色的直发一直垂散在腰间,红色的蝙蝠衫的上衣,蓝色牛仔裤,着装并不是酒吧的装扮,应该不是经常来这里。淡淡的妆容,加上身上淡淡的香味。原来这酒吧里面不全部都是非主流。 “你叫什么,美女?”司徒锦没话找话,其实来酒吧都是为了消遣,无所谓知道别人的名字,但是她这次就像知道这个人的名字,发了疯的想知道,不知道她是抽了什么风,忽然有要名字的冲动,而且她希望下次还能见到。 “叫我anl吧。你是司徒锦?”女人至始至终也就这么一句话,一直到司徒锦离开。她说了这句话之后,就再也没有说过话。过了一会儿之后,司徒锦认为她其实并不是很欢迎她的样子,寒暄了几句之后,离开了这里。 但是心里一直琢磨着,这个叫anl的人,到底是何许人也,为什么会知道她的名字。她是什么人,跟她是什么关系,她来自于哪里?因为她一直不说,她也不便再问。这个女人神秘,太神秘,整的她一头雾水。 她回到李洁南征的桌子那里,想告诉他们她见到了一个天仙一样的人物,而且这个人还是认识她的样子。 “过来坐一会吧,你不在,玩的不high。”李洁看见司徒锦过来,赶紧拉着他的手说着。 “告诉你们,人在什么情况下,见第一面就知道对方的名字?”司徒锦过来,因为太急切于知道答案,所以直奔主题。 “在认识她的情况下吧。”南征无聊地接了一句。 “那么认识他,为什么又一直保持沉默?”司徒锦一直问着,眼神异常坚定,好像丝毫没有想让她们回避她的问题一样。意思就是:答案我要定了,不管想不想回答,都是要回答的。 “一般情况下,这种人就是有提防心里,她知道,言多必失。”费铭依他多年的经验,沉稳地回答着。但是谁都知道,其实问问题的人不知道回答问题的人觉得这个问题是多么的愚蠢。 “那么为什么又告诉她的名字?”又是一个愚蠢的问题。 一群人用疑惑的眼光看着司徒锦,这是干什么?一连串的智力问题么,他们已经毕业了,已经过来玩智力游戏的时候了。卖酒回来,是智力见长还是有点痴呆了。他们很明显对这一连串的问题并不感兴趣,也都不回答,顿时一片安静。 司徒锦见别人都不回答她的问题,自觉没趣,也就没有一直逼问下去。但是心里还是深深地疑惑,她到底是一个什么人。跟她有关系,没有,因为她不认识她。跟她爸爸妈妈或者姐姐有关系,没有,因为如果有关系,她可以直接去找他们。 她转了一圈去卖酒,这次很不幸,连瓶啤酒也没有卖出去。她远远地看这个穿红色衣服的anl,依然一个人呆呆地坐着,这影子有点落寞,让司徒锦有点不忍心地看下去,转悠了视线,回到她想happy的地方。 一群人好像今天并没有太多的心情来这里,兴致都不是很高,但又都死耗着,估计全是为了她和张雅,她知道,所以她也很感激。她兴奋地跑过去。 “给你们看一个美女,你们谁跟我一起去。” 还是没有一个人同意跟她一起,就是一个美女而已,都见过,而且来酒吧的人不都是寂寞了才来的么,其实他们对这样的女人并不感兴趣。他们认为也只不过是长一个好看的躯壳罢了。 “你跟我一起。”说着司徒锦拽着费铭就跑,费铭被他紧紧地拉着,不情愿地跟在她的身后。却任她这样一直拉着,也没有什么怨言。 司徒锦一直走到anl坐的酒吧的角落,却发现座位已经空了,半瓶红酒还在那里,应该是刚走,因为东西还没被收掉,司徒锦这样推算着,脸上有点莫名的失望,她怎么忽然之间就走了呢。 她又是为什么来,酒吧里的怪人还真是挺多的,司徒锦很费解。费铭看着他的表情,知道她肯定也没有想到她会离开,不过看不看也无所谓,酒吧这样的怪人,变态多了去了,就是无聊,就是打发时间而已,有什么好看的呢,还不都是一样的。 费铭和司徒锦回到原来的位置上坐着。费铭一直想看司徒锦,眼睛都没有怎么离开过她,今天的她特别好看,跟以前不一样的好看。眼睛深邃,皮肤白皙,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味,穿上有点低领的工作服,有点女人的味道。 “看我干什么,不就是今天比较漂亮。”司徒锦知道一直有双炙热的眼睛看着她,让她很不习惯,开始的时候她可以当做她不知道,但是他一直看,一直看,她不能一直这样无视下去,最后终于忍无可忍,还是要爆发出来了。 费铭就像没有听见一样,还是看着她,他真的很想尝尝她的润唇膏是什么味道,一直发着诱人的光。 “差不多要回去了,明天还要上班。”费铭忽然说道,是的,他明天还要8点上班,不像她们,下午2点才开始工作。这样一直耗下去,他会吃不消的。 “同意。” “同意。” 一个个都无精打采地说着同意,司徒锦忽然觉得有点失落,剩下的,就只有她和张雅一起奋斗了。 “表现不错,要小费么?”南征忽然调戏司徒锦道。他想看看司徒锦到底是什么反应。 “要,要,只不过我不知道一个平时连3块钱都不掏的人,会给我多少小费。怎么可能,我是怎么也不能相信的。”司徒锦讽刺南征,她深深地相信他是不会给她小费的。 “我不行,得让有钱人给。”南征使了一个眼色给费铭。大家伙都知道,这个小费南征是让费铭给,他们总有种深深地感觉:他们挺配的,想司徒锦者这样的女人,也只有费铭能够征服,而且,像费铭这样的男人也只有司徒锦可以管教。所以他们一有机会就会撮合他们。当然,费铭不是傻子,他肯定知道什么意思,再说了,他不缺钱,,只有他想给,给多少就有。 “我给小费是有条件的,就看她敢不敢要了。”费铭给司徒锦一个挑衅的眼光,是啊,就看她管不管,愿意不愿意。 召开董事会(三) 更新时间:2013一02一11 这样的生活又持续了很长一段时,在这段时间里,司徒锦吃不好饭,也睡不好觉,她睁眼闭眼都想到自己的工作,找工作的压力压得他为喘不过气来。 今天是她的应聘的第n个工作,也是最后一轮面试,她早早地起床收拾好,一遍又一遍地在镜子前面照着自己的形象,她郁闷,这多么漂亮的一个女孩子,为什么找一份合适的工作这么难呢?看来,社会上真正要花瓶的单位还是很少的,尤其是她这种不算花瓶的花瓶。 她今天穿了一件红色的呢子大衣,这件大衣是大红色的,正好应了快要过年的圣诞红,很喜庆,大衣有很柔软的毛领,显露着档次,这也是她很喜欢的衣服,喜欢的颜色,正好,红色给人好的运气,修身的款型,也有职业的感觉,这个时候穿虽然有点冷,但是她还是没有选择臃肿的羽绒服,她相信,面试的时候,给人的第一感觉也很重要。 她提前半个小时来到面试的地点,这个时候,已经有几个人在那里等着了,看来,激动的不只是她自己,她看看来面试的人,确实比第一次,第二次面试的时候少了很多人。她又一个个地分析,要不就是长得太难看,要不就是感觉跟人说话的时候觉得有点缺缺的,但是那只是她的感觉。 她还是很有信心面试这个地方的。 半个小时之后,面试正式开始,她等着一个个的人,最后再一个个的出来,她的心里更是觉得自信了。她心里想着:这次肯定没有问题,李洁,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不只是你能找到自己喜欢的,我也可以,哈哈,哈哈。 终于轮到她了,她早就已经迫不及待了,司徒锦拿着自己的资料大大方方的进去,看见了一大排黑压压的人穿着西服,直端端地坐在那里,司徒锦还真是被那样盛大的场面吓得一愣,但是,一秒钟之后,就恢复了原来的平静。 “你好,我叫司徒锦,来参加这次的复试,很高兴各位领导给我这个机会。”司徒锦大大方方地介绍着自己,介绍完之后,微微笑了一下,这种笑正好合适,甜而不腻,原来,这样的笑她也可以,不只是林熙可以,她竟然在不自不觉当中学会了。 “今天穿的红色很喜庆呀,呵呵。”有一个复试的领导为了缓解气氛,也看着面前的女孩这么可爱,就这样半开玩笑地说着。之后,全场的领导都微微笑了一下,也是,他们已经面试了很多很多的面试者,不管是心还是眼睛都处于疲劳的状态,面前忽然出现了这么一抹红,着实觉得很不一样。 再看看眼前的女孩子,个子不高不矮,身材不胖不瘦,乍一看,跟其他的人没有什么区别,仔细一看,从她说话的语气当中,她应该挺可爱,也挺自信,是一个很有意思的北京姑娘。 “嗯,红色代表热情,就跟我的人一样,热情,对人热情,对工作热情。”司徒锦开始的时候被这样的说话惊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心里一直提醒着自己说:淡定,淡定。一秒钟之后,她面不改色,心不喘地说着这句话,不得不说,她这样的说话很得体,很恰当。现在的司徒锦也许是因为面试的次数足够多,已经有了很丰富的面试经验,她已经完全能应付这种场合。 全场面试的领导都微微笑了一下,给她的初次印象应该还是很不错的,有了这些领导的初步肯定,司徒锦肯定是更加自信,更加得瑟了。她心里认为,这次面试是真的没有任何问题了,她就是这么认为的,从心底这么认为。 “你的姓还是复姓啊,司徒锦很好听的名字呀。”另一个领导又是这样说着,她从进来,前前后后已经五分钟的时间了,并没有提关于工作面试的任何问题。 “是的。”司徒锦果断回答,她也郁闷呀,为什么进来这么久了,这些领导就这么淡定,压根不提工作的事情呢,不得不说,她的城府还是不够深,她也想不通为什么,她的心里有一个大大的疑团,她真的有点不淡定了,如果一直这么问下去,她到最后估计真的要词穷不可。 “你是北京人呀,学历也不错,年轻,漂亮,你的家里几口人呢?”第一个跟她说话的那个面试的领导又开口说话,这个时候,已经是她进来的第11分钟了,这11分钟压根没有提工作的一个字。个个面试的人都抱着一副很悠闲的态度看着面前的司徒锦,看她的表情变化,或者用什么样的语言回答。说实话,这场面试真的不像面试,更像是随便的唠唠家常。 “呵呵,是的,从小生活在北京,从来没有去过别的地方生活,对北京有深深的依赖,年轻现在是我的资本,但是未来不多久,我将不再年轻,但是依然漂亮。我的家里一共4口人,我的爸爸妈妈和姐姐,生活在这样的家庭中,我觉得幸福,从心底里觉得幸福。”司徒锦慢慢地也把这次面试当作了是聊天,是聊家常,心情也变得轻松了起来,没有了防备的心理。越说越多。 “那你说说你对北京的看法吧,我很想听听。”又一个从来只是看着她说话的面试的领导开了口,问她对北京的看法。 “我只是觉得它是我的家,有我的家人,有我的朋友,有我的回忆,这里有我的一切,我觉得她亲切,从心底里觉得亲切,我离不开她。北京就是一个大家庭,住着不同的兄弟姐们,叔叔阿姨。北京还是一个谜,不管我在这里生活多久,觉得还是不了解它,她可以单纯地像一个小孩子,看起来永远这么快乐,它还可以像一个女人,即漂亮还有多愁善感的一面,其实她就是本书。。。。。。” 司徒锦绞尽了所有的脑细胞,尽可能地表达自己的想法,却觉得还是不能完全把自己内心的想法完全表达出来。她刚说完,又开始形容被人眼睛里的北京。 “对于一些来北京打工的人,那些北漂来说北京,即使他们来了很多年,但是他们想知晓这座城,明了她蕴含的故事,也是有些困难,虽然是那样易碎难全,但还是吸引着那些经过她的人,拼命想要从她这里获取点什么,似乎有一种神奇的魅力,吸引着你走上前去,不禁想要了解她,想要占有她。随着时间的增长,你会发现自己一点一点认识她,好像不太像那个图片上,文字里,言语中那个熟悉的她,这一切似乎慢慢发生着变化。” “所以有很多人拼命地想在北京生活,不管付出比常人多多少的努力,多少艰辛,他们还是想在北京有片属于自己的地方,简单一点来说,就是为了一个户口和一栋房子。我的同学就是这样,他们可以放弃同学情,放弃她原本安稳的所有,只求他们想得到的物质。”司徒锦说着说着就想起了张雅,不管怎么样,她还是有点不理解,心里有点怨气的。 面试的领导看了看她,并没有说什么,也不知道用什么样最合适的语言结束这次谈话,最后有一个人说着:“那你喜欢那样的人吗?”这样的问话够直接,说实话,也有点唐突,但是他们是真的想听听她的看法。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生活方式。”司徒锦只回答了这么一句话。 召开董事会(四) 更新时间:2013一02一11 不用说,他肯定是又想到了今天上午的谈话,虽然不是他自己情愿过来这里,但是结果都已经是注定的了,他还是来了这里,今天上午刚说的要跟司徒锦划清界限,今天下午就不由自主地过来这里,无论怎么样,费铭的心里还是多少有点心虚的。 司徒森强看见他,好像并不意外的样子,两个人从不同的地方相遇到一起,走到一起,费铭还是先打了招呼:“叔叔,你好。”对于年长的人,他还是很有礼貌的孩子,不管这个年长的人是不是喜欢他,他都会做到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谢谢你这么抬举我,喊我一声叔叔。”司徒森强矫情地说着,说这句话的时候,看也没有看费铭一眼,表情很严肃的样子。费铭看见他这样,他从心底里觉得失落,他就这么不招他待见吗?费铭的心情跌到了谷底,没有再说话,只是默默地跟着司徒森强走着。 “今天怎么又来上我的家?”司徒森强很不满意地问着费铭,好像是费铭还没有走到他的家就被下了逐客令一样。司徒森强没有了以前对他的客气,现在他的说话更是直接而利落,充分证明着自己有多么不喜欢费铭。 “你应该问问你的女儿到底有多需要我?”费铭开始的时候本来很想跟他好好说话,但是他的一再挑衅,让他失去了耐性。他费铭也不是好惹的,有几个人敢跟他这样说话,以前没有,现在更是没有。 “你!”司徒森强气得无言应对,他其实心里很清楚,真的是司徒锦喜欢他,所以他才会这么嚣张,如果有一天司徒锦不喜欢他了,估计他就不会再出现在他的面前。司徒森强忽然觉得还要在自己女儿身上好好做做思想工作,但是他又知道,他的女儿跟他是一样一样的脾气,倔得几头牛都拉不回来,只认为自己的想法是对了,而且会一意孤行地走下去。不得不说,这件事情还真的让他头疼。 之后,两个人一直沉默着到了家里,司徒锦看见费铭和司徒森强都拉着个脸坐在客厅里,她知道,事情不是太好,估计是他们见面的时候说了一些让对方听着不舒服的话,司徒锦忽然不知道该去谁身边,跟谁说话。去司徒森强那边吧,她知道,这件事情肯定不怪费铭,肯定又是司徒森强无事挑事,这对费铭本身不公平,而且费铭还是家里的客人,司徒锦不停地在为先去费铭那里找着合适的理由。 去费铭那边吧,感觉自己跟个白眼狼似的,毕竟司徒森强养了她20年,于情于理,她都应该先去爸爸那边的不是吗? 她的眉头紧紧邹着,站在他们中间的位置,看看司徒森强再回头看看费铭,他们都是一样的表情,她更是迷惑了,李岚好像看出了自己女儿的矛盾,走过去,跟费铭打着招呼说:“来了,孩子,喝果汁还是饮料?” “不用,阿姨,谢谢。”费铭面带笑容客气地回答着,不用说,这样的气氛压抑地快要死掉,他也觉得很不自在,他忽然觉得自己很多余,他要是不来的话,家里的气氛肯定不会这么的尴尬。 “爸爸,你喝什么?”司徒锦飞快地跑到司徒森强的面前,高兴地问着,心里暗自庆幸道:还是妈妈最懂她的心思。 “不喝。最近跟李翔关系挺好的吧,要不今天把他叫来一起吃个饭吧。”司徒森强面无表情地说着,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其实他心里是怎么想的,所有的人都很清楚。他点燃一支雪茄,心事重重地抽着。 听到这句话,司徒锦急了,一屁股坐到了费铭的腿上,吓了费铭一大跳,习惯性地往后躲,司徒锦有点破罐破摔地说着:“爸爸,看见了吧,他是我的男人,我们还曾经有过孩子,你应该知道吧。” “你!真的要气死我吗?”司徒森强气得蹭地站了起来,用手指指着司徒锦骂道。李岚赶紧上前阻止,说实话,家里的这种正面冲突还真的很少见,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有点慌乱的样子,但是她还要保持最后的理智,温和地劝着司徒森强道:“司徒,有话好好说,坐下,坐下。” 她边说话,边拉着司徒森强坐下来,她知道,家里的两个倔脾气只要一杠上,就一定要分出胜负来。不过这次对方的态度都这么坚决,她有不好的预感,预感家里肯定会发生一场大战。关于爱情的大战。。。。。。 其实,她是不支持司徒森强的,现在孩子都多大的人了,什么事情都要管,以前上学,工作,这些事情管管也就无所谓了,就是谈个恋爱,也要找个他相中的,再说了,费铭这孩子不也挺好的吗?他怎么就看不上了呢?真是,李岚都觉得无语了。不过,她无语也无济于事啊,她深深地知道她在家里没有地位,她只不过没事的时候做做饭,美美容,至于家里的大事儿都是司徒森强一手操控的。 想到这里,她心里就相当地不平衡。 “我不是要气你,我跟你说过,这件事情按照我自己的意愿做事好不好,我说了,我喜欢费铭,如果有一天,我觉得我们不适合,我受到伤害了,我会选择离开,但是现在还不能,因为我知道,我要努力。我只有试过之后才知道,他到底喜不喜欢我。” 司徒锦也急了,从费铭的腿上站起来,开始冲着司徒森强叫嚣着。这场叫嚣惊得费铭一愣一愣的,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就是也从沙发上站起来,傻愣愣地站着。不得不说,他听见司徒锦的这些话,着实感动了一把,就差痛哭流涕了。 本身开始的时候,她看在费铭在场的份上,还照顾司徒森强的感受,但是听到司徒森强这样说的时候,她觉得自己错了,彻彻底底地错了,她压根不应该考虑他的感受,因为他从来没有考虑两个孩子的感受。 “我还想。。。。。。”在她开没有说完的时候,司徒森强就扬起胳膊“啪”的一声打在了她的脸上,顿时,她的脸火辣辣地烫,五个手指印清晰地印在脸上。她捂着脸,眼泪一直在眼睛里打转,却怎么也流不下来,她努力地克制自己,一定不要流下来,一定不要流下来。 司徒森强也开始后悔,后悔自己不应该下手这么重。孩子终归是孩子,长这么大,还真的没有这么打过孩子。 “你打我,我还是不哭,因为我认为我的做法没有错,好了,我们应该吃饭了。妈妈,我们去厨房端饭吧。”司徒锦这样跟李岚说着。她的声音有点发颤,觉得自己深深地委屈,是的,她委屈,本身很高兴的事情,为什么偏偏的,就闹成这个样子了呢。本来这顿饭,是庆祝她即将找到工作的,在都聚齐了之后,一切对变了样。。。。。。 李岚看了看司徒锦,按照她说的那样,跟司徒锦一起去厨房把两个人准备好的饭菜端到餐厅,司徒森强和费铭也乖乖地去了餐厅,当费铭看见桌子上的糖醋排骨的时候,他的心里还会一暖,这应该是司徒锦为他准备的吧? 几个人坐在了桌子前面,开始默默地吃着菜,没有人知道这个时候该说什么,司徒锦忽然开口说:“爸爸,恭喜我吧,我应该要找到一个合适的工作了。以后就再去酒吧那种地方上班了。”她还是一个懂事儿的孩子,先跟自己的爸爸开口说话,司徒森强听到司徒锦跟他说着这样的话的时候,先是一愣,后来微笑着跟她说:“面试通过了吗?”他从心底里还是为她高兴的,他也觉得自己的孩子变了,变得更加懂事儿了,说实话,他现在真的后悔自己冲动打得那一巴掌。 他看了看司徒锦的脸,五个手指印还是清晰地挂在脸上,她的半边脸已经肿了起来,应该很痛吧,他从心底里心疼。 召开董事会(六) 更新时间:2013一02一12 挂断电话之后,费铭站在原地愣了很久,他一直反应不过来,难道社会真的有掉馅饼这一说吗?不是不是,肯定是陆奕努力了,所以才会有这样的结果,他忽然笑了一下,这陆奕真是爱情事业双丰收啊。这丫有福啊,还可以抱得美人归。他不禁产生了羡慕嫉妒恨的心理,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整整这个让他嫉妒的人。 他拨通了他的电话,陆奕一看见是他的电话,立马变得吊儿郎当起来,接起电话就说:“你丫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是缺奶粉钱了吗?”不得不佩服,他能说出这么不着边际的话,跟市场部经理的位置显然很不成正比。 不过一般人还真的不知道他有这样的一面,最多的也只是觉得他天天嬉皮笑脸的样子,从来不觉得他竟然可以这么不着边际。也是,这么不着边际的人还真的不是很多,更不会出自一个事业有成的人的嘴里。 也许是因为他的工作压力很大,压力大的人都会寻找一个合适的释放的方式,而陆奕的释放的方法就是调戏费铭,再叫上骂骂咧咧,总之,怎么不着边际怎么来。不只是费铭佩服这样的他,有的时候连他自己都佩服自己。 “滚你丫的。”费铭立马反骂道,他知道,他一会儿肯定要求着他,到那个时候,他好好地整整他也是不迟的。到那时候,他也会变得变本加厉,他现在想想都觉得爽,不禁在心里哈哈哈哈哈哈地笑起来。 “那你丫给我打电话干嘛?我才刚来这里,肯定还没有去谈你说的那个合同。”陆奕觉得郁闷,每一次他去一个地方,他就会像一个尾巴一样,到处跟随着,要不就是不停地打电话,他的私人电话中,有百分之八十的电话都是他打来的。 虽然,他的电话一般来说,应该算是公事,但是他还是习惯性地把他的电话存为家人电话里面,专门用着私人的一个手机,跟公事分开。其实他的电话有很多都是公司的事情,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他一直以来的习惯,习惯地把他的电话当作私人的电话。 “我告诉你一个天大的好消息,是关于你的。”费铭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心里想了很久,就说着这句话,他忽然也觉得自己磨磨唧唧的样子,虽然很不喜欢这样,但是他还是这样一直磨磨唧唧的,他知道,他也希望自己体会到捉弄他的乐趣。 也是,社会上尤其是像他们这种人。本身有乐趣的东西都很少,他们只能这样自娱自乐,自娱自乐的同时再愚弄愚弄别人。费铭也真的好久没有这样过了,最近的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是上班,下班回家,虽然这样很无聊,但是他愿意过这样的生活。 天天个林熙在一起觉得倦了,累了,天天跟女人在一起更是觉得烦了,他唯一想见的就是司徒锦,但是他却一直跟自己作对,一再地告诉自己,不要见她,不要见她,一定要跟她划清界限。他这样,无非是不想司徒锦受到更深的伤害,这样及时收手,虽然也已经为时已晚,但是总比以后继续伤害要好很多。 他摇了摇头,告诉自己不要想那么不开心的事情,他的事情只能走一步说一步,他的爱情,他也是相当的迷茫,一句话概括为:怎一个纠结了得c “切,我能有什么好事儿,还是天大的好事儿,是你做梦还是我做梦。”陆奕对于他说的话真的是一点点也不相信。他也知道,自己是一个一无所有的人,根本不会有任何好的事情发生在他的身上。 爱情,不可能,当时,她说的那么绝对,他也知道,从他回来的那一刻开始,他们就真的真的结束了,开始的时候,他那么卑微地求她,她都连理都不理,他还是比较现实,比较理性的一个人,他不会痴心妄想,也不会奢望任何不属于他的东西。 “真的,你要马上回来,明天就回来,要不耽误了,你会后悔一辈子。”费铭再一次郑重其事地说着,不得不说,他真的是一个不会开玩笑的人,每次开玩笑就像认真,也许是跟他本身的性格有关系,也许是跟他的职务有关系。 其实,他真的很想像陆奕那样,即使有的时候看起来不着边际,但是最起码欢乐多,在外人看来,他是如此严肃的一个人,严肃的让人有点发怵。 他捉弄他的计划,他在心里嘀咕着,估计也要泡汤了,这根本不现实,他压根不知道怎么跟人开玩笑,他忽然觉得自己具有的幽默的细胞是如此的少,他也终于明白过来,为什么小孩子见了他会哭,原来都是吓哭的。 他忽然失去了自信一样,他拼命想让自己变得完美,但是却丝毫没有达到任何效果。但是他却一直在努力。努力的让自己变成幽默的人,努力的让自己活得轻松,像陆奕,像司徒锦,像南征那样,天天打在一起,玩在一起。 “滚你丫的。”陆奕开骂了,他怎么也不可能相信自己竟然有好事情降临到自己的头上,他的生活当中只有一件事情和两种结果。就是谈合作,一种结果是谈成了,一种结果是谈不成。 当然,谈成了,费铭高兴,费铭高兴,他也高兴,谈不成,费铭不高兴,他也不高兴。而现在,他的生活跟费铭的生活还是几乎是一样的,两个人都失去了对女人的兴趣,应该说是对别的不喜欢的女人失去了兴趣,也不再想去夜店或者其他happy的场所,只想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呆着,他认为呆着就是一种享受。 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都悄悄地发生着变化,这个变化不是因为时间的变化而变化,而是因为心态的变化而变化,因为某一个人的变化而变化,彼此都有喜欢的人,但是都必须要埋藏在心底,这其实是对自己的一种折磨。 他们也都知道,人不能贪得无厌,他们有很好的友情,有很好的事业,不可能爱情也是顺利的,他们往往会这样自我安慰。也只有这样自我安慰,才能让自己的心理稍微好过一点点。 费铭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本身很想捉弄他一下,但是看着他都还没有说,他根本一点儿也不相信的样子,他就觉得他多半是失败的。 他沉默了很久,忽然说着:“你还记得美国苹果集团的事情吗?”他决定不勉强自己,不捉弄他,还是一本正经地跟他说,做回真正的自己比较好,本身没有幽默的细胞,非要把自己变得幽默,这就等于是赶鸭子上架。 陆奕听到这句话,足足愣了好几十秒钟的时间,当然,费铭知道他会愣住,因为刚开始的时候,他自己都接受不了,他也不相信会有这样的事情,更何况当事人呢,他给了他足够的发呆的时间。 召开董事会(五) 更新时间:2013一02一12 聚会过后,一切还是照旧,乏味的生活还是照常进行。不管你愿意不愿意过这种生活,这种生活还是一成不变,司徒锦还是在她的足疗城上班,天天给对于她来说一样的客户捏一样的脚,她对于这来说,也许真的抱着无所谓的态度,她始终知道,现在即使受再多的苦也是无所谓的,这只是她的一个跳板,她的未来会很好。 对于她和费铭的爱情,她始终是一个胆怯的人,在费铭没有采取任何行动之前,她还是一样的,不前进,她明明很想前进,很想哪怕只是卑微地爱着,只要死缠烂打就好,最起码到时候自己真的问心无愧,但是本身不是那样的人,很难变成那样子的人。 李洁也还是信心满满地整自己的店铺,对于她来说,现在能做好的只有自己的店铺,对于爱情,她不会再抱有任何幻想,她所有所有的幻想随着跟南征离婚,也烟消云散。她觉得自己暂时不会对爱情抱有任何希望,她甚至还打算一辈子就这样一个人生活。 其实每个人都是渴望爱情的,但是当爱情破灭的时候,每个人又都是惧怕爱情的,李洁真的已经怕了,开始的时候,她认为南征真的很完美,很优秀,但是没有想到两个人的爱情也会走向尽头,她知道,以后也许再也找不到像南征这样的人了。 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睡觉一个人,她常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告诉自己:习惯了就好了。当然,两个人还是在有事儿没事儿的时候聚聚会,但是都是说一些特别外在的话,每一次聚会之后,他们也会觉得凄凉,对于自己和对方来说都是一种折磨。所以,他们即使思念,但是也不再希望碰面。 司徒锦在足疗城天天上班,当然在这里她也认识了一个很好的朋友,这个朋友跟张雅有点一样,又有点不一样,感觉一样,生活环境一样,但是人的性格却完全不一样,因为这个女孩子是一个初中毕业就出来闯荡社会的人,但是她始终对这个社会抱有幻想,她的思想跟张雅不一样,她不会奢望着跟北京立足,她只是希望,希望能找到一个自己爱的人,哪怕不能白头到老。 她对爱情的渴望远远高过他们当中的每一个人,司徒锦跟她在一起,能变得更加开朗,感觉好像回到了以前一样,无忧无虑的生活,司徒锦尝尝觉得,其实这样也很好,最起码人是快乐的。 因为足疗城没有一个人肯唤别人的真名字,所以这个女孩子别人都叫她23号,她是这里有名的开心果,也是有名的勤劳致富的人。她的梦想就是让自己的妈妈过上好日子,跟张雅不一样,她知道,她有一天会回家,家是她的眷恋,家里有她得到妈妈c 司徒锦受她的影响,更加注重亲情和爱情,人都说跟积极的人,自己也会变得积极,大致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吧。 不过,有一点,不管司徒锦怎么学,就是学不会,就是厚脸皮,面对自己喜欢的人死缠烂打,她巴不得自己能见到费铭,哪怕天天见到他也觉得无所谓,哪怕天天见到他,直到厌倦,直到两个人见了面会打架,司徒锦想想还是觉得幸福。 想归想,他们还是见不到面,费铭还是抱着一个态度,就是林熙是他未来的妻子,他应该好好对待她,对于司徒锦,他真的是力不从心。他想承诺给司徒锦,他也想好好的跟她在一起,但是他的承诺已经许给了别人。 他也是普通人,他也有七情六欲,他也会想,胡思乱想,想着他如果真的有一天跟司徒锦怎么怎么样,他只能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工作上,把所有的时间都用在工作上,不让自己有时间去想其他的事情。 不过,有付出就会有收获,他还真的是有了收获,也许是巧合,也许是真的有了收获。在他正专心地低头看文案的时候,他办公室里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他看也没看的接起了电话:“喂,你好。” 习惯性的接电话的口气。。。。。。 “喂,您好,请问是p&r公司吗?”一个说着很蹩脚的普通话从电话那边传来,费铭愣了愣,他在心里思索着,这是谁呀,说着这么烂的普通话,他的印象当中还真没有这样的人。 想归想,他还是回答着:“是,这是p&r集团。”他心里也不禁抱怨道,这是谁丫,都打到了他的办公室里,还问是不是p&r集团,是不是真的有点缺呢。他在最专心的时候接到这样的电话,还以为是恶作剧,他就差一点破口大骂了。但是他时刻提醒着自己,现在的他已经不是以前的他了,他的一举一动,都关系着他的公司。 他有的时候是真的觉得累了,不管是说话还是处事,都不能完全按照他自己的意愿生活,他希望有一天,他能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跟自己喜欢的人平平淡淡地生活一辈子,但是自从他接手这个公司之后,他就知道这个梦想会是奢望。 “请找一个费铭,费总经理。”蹩脚的普通话不知道该怎么说更合适一点,却说着另人讨厌的语气,用着令人讨厌的词语。费铭再次看看来电的电话,是从美国那边打来的,谁会从那边忽然给他打来电话? “你直接打到了总经理办公室,我就是费铭,您是?”费铭真的是按捺不住,直接说着这样的话,他是真的真的压抑着自己内心的怒火,告诉自己不要着急,不要着急,却还是抑制不住的生气。 “我是yyr,是苹果集团的员工,陆奕以前找过我,谈过合作的事情,现在我想跟你再说说合作的事情,好吗?”rry尽量让自己说的更加清楚一点,用尽了她脑子里面所有的中文,然后拼凑成了这句话。 电话那边,她的表情都是很纠结的,纠结的张牙舞爪,有点兴奋,也有点语无伦次,她的父亲无奈地看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一直用英文说着:你慢一点说话,慢一点说话,不要慌张。但是rry还是控制不住的。 她本来是想给陆奕打电话的,但是自从换了手机之后,他的号码就已经消失不见,她也想再见见他,但是她不知道该用什么合适的理由,又找不到任何的联系方式,只能跟自己的父亲求情,说合作的事情。这不,还真是顺利,她的父亲同意她去中国做一个考察,再加上她的父亲也比较了解她对北京的憧憬。 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实现了她的愿望。 费铭听到电话里面这样说着,更是不知所措起来,这是他放弃的一个项目,又像天上掉馅饼了一样,从天而降下来,他呆住了数秒,电话那边传来“喂喂喂”的声音,他也没有听到。直到最后一声喂的时候,他才愣过神来,慌忙地说着:“可以,可以,请问您什么时候方便?” 有这么好的机会,他肯定不会放过,他恨不得马上就飞到美国跟她谈合作的事情,他也意识到,原来,这个女人真的比他想象的还要厉害。他不知道她是动用了什么关系,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职务,就只知道,这个女人很厉害。 他也想见识见识,这个女人到底长什么样,为什么她比其他的女人要厉害,是什么样的生活环境,在什么样的家庭教育下长大的,他忽然很想:如果有一天,他有一个女儿,他也会这样教育。 他赶紧摇摇头,提示自己想多了。 “不用,我过去北京。”rry直奔主题,意思就是这次来北京谈判,具体的事情来了北京之后再说。她对于公司也没有提出什么要求,就只说过来北京之后再说。其实她知道自己真的很期待北京,这次来谈判事小,来看看神秘的北京事大,也是她这次的主要目的之一,当然,还有一个很重要的目的就是:见陆奕。 季小杰(一) 更新时间:2013一02一13 所有的事情看上去真的很顺利,但是好像又不是那么的顺利。想想,公司的事情最近真的很顺利,司徒锦也正式上了班。她并没有发现张雅在费铭的家里住着,虽然她也会偶尔地去费铭的家,但是好像每一次都是阴差阳错的,就这样错过了 说世界其实有的时候还是很大的,因为不管是在一间屋子里,还是在同一个地点,她们终究还是没有相遇,有的时候,世界又真的很小,因为北京城这么大,她们以前的时候还是时不时地就碰上了。 司徒锦也已经习惯了张雅不在的日子,她甚至开始感激她,因为要不是她,她也不会这么快地就学会了独立,她开始的时候,还是一个喜欢依靠人的没有长大的姑娘,以前上学的时候有同学,在家里的时候,有她的爸爸妈妈和姐姐。 她总觉得很感激,感激这个社会,感激上天,感激每一个人,因为她觉得她是幸运的,她是从心底觉得幸运,因为她一直能遇见爱她的人,她始终觉得自己不孤单,自己并不是真正的自己,而是一直有那么一个人在背后支持着她,所以她觉得幸福。 就包括现在也是,她虽然没有了张雅,但是她知道,有费铭一直爱着她,让着她,允许她偶尔的任性,发个小脾气。总之,最近她很满足,对自己的生活满足,对自己的工作也算满足。 毕竟她做了自己喜欢的工作,以后她会一直在那里呆下去,她可以看见希望,因为有希望,所以她有信心,对未来有信心,对自己也有信心。她已经走出了自己生活的阴霾,她也能看见自己光明的未来。 在她光明的未来的道路上,她好像还能看见有那么一个人,跟她一起,这个人她很自然地想到了费铭。是的,在她畅想自己未来的时候,她会很不自觉地想到费铭,她很自然地认为,她未来的道路上应该有费铭。 两个人的关系还算可以,生活还算平淡,在外人看来,他们之间的关系真的很好,就 跟情侣一样,很幸福的样子,也是,天天两个人一起吃饭,在司徒锦不出去做销售的时候,他们就一起逛逛街啦,散散步啦。虽然费铭不是自愿的,但是外人不知道啊,别人都是看见两个人一起逛街,散步的样子。 当然,一直生活在暗处的季小杰,她一直在默默地调查着这两个人,她找人拍了很多照片,但是那只是照片,它根本不能反映两个人真正的关系,它只能反映出来两个人在干什么,有什么比较亲密一点的动作,但是那根本不是事情的根本。 季小杰看着别人拍过来的一叠叠照片,都是两个人在一起吃饭,或者逛街的照片,女人的感觉告诉她,他们的关系很危险,她不能这样一直呆下去,任事情怎么发展。她要采取一点点行动,她也认为就哪怕费铭知道她回来,也许,他们两个人就不会有这么亲密的来往,她到现在,还是始终认为,费铭心底的那个女人是她,是她季小杰,其他的任何女人都替代不了。 也是,每一个自信的人都是有根据的,她之所以这么自信,就是因为开始的时候,费铭是真真的很爱很爱她,那个时候,他虽然还不是p&r集团的总经理,但是他是p&r集团总经理的独子,这个谁都知道。 毋庸置疑的,他未来会是总经理。 那个时候,他们关系很好,是大学里面人人都很羡慕的男才女貌的一对,他们当时也不愧让别人羡慕,因为他们在一起那么久,根本没有吵过架,在美国上学,生活,一个冰冷高傲,一个阳光温暖,还都是亚洲人,还都是同样的来自于北京。 在美国,这样的情侣并不是很多,当时,见他们的每个人都会感觉到,两个人真的很般配,以后肯定能结婚,当时,费铭肯定也是这样认为的,他就认为未来他的妻子就是季小杰,他死心塌地地对她好。 后来,就因为一点点的事情,因为自己的工作,未来发展,季小杰放弃了当时两个人的约定。毅然决然地选择离开。费铭曾经无数次地没有自尊地求她跟她说,求她不要离开,不要放弃两个人的约定。但是都无济于事,她还是离开了。 之后的很长时间,费铭并没有谈恋爱,一直在等着她,经常跟她发信息,涵虚问暖,他就指望着有一天她真的可以回心转意。但是她最后还是选择了自己的梦想,在那段时间,她曾经狠心地一条信息也不回,更何况给费铭打电话,让她听听他的声音,更是不可能的事情。 再后来,也许费铭真的受到了挫折,也许还是放不下,他只能用别的人来填补自己内心对季小杰的记恨。但是他知道,他的心底始终还是装着那一个人,所以当他看见她出现在电视里面或者是有听到一点关于他的消息的时候,他还是控制不住地表情发生变化,在表情发生变化的同时,其实他的内心更是抑制不住的排山倒海似的思念。 不管是怨恨也好,还是思念也好,以前也好,还是现在也好,他始终放不下的就是她,也是,她始终是他不愿提起的伤。 就是因为季小杰知道这一点,她认为她有必要出现在他的面前一次,她认为只要自己出现,肯定能勾起很多以前她们两个人的美好的回忆,当然,费铭肯定还是割舍不下的那个人。 有了这样的想法,她肯定会付出行动,马上付出行动,她甚至一刻也等不了,她躲在暗处真的已经很久了,她自己都承受不了了。她计划着两个人以什么样的方式见面,不管以什么方式见面,可以肯定的是,她肯定不能以一个比较狼狈的方式见面。 在超市偶遇?不行,费铭一般情况下,根本不会逛这么乱哄哄的地方。在餐厅偶遇?不行,因为中午的时候,他一般都是在公司的附近吃饭,她不能在公司附近跟他偶遇,因为这样一看,就知道,她来了他的公司附近,很容易地让人想到:她是不是割舍不下?在这方面,她一直都是处在一个比较高傲的姿态,所以她不能那样。 她想了很久,就是不知道,用什么样的方法才能让这件事情更加完美,后来,她忽然灵机一动。两个人见面,最好是司徒锦也在的时候,她可以想象到,当他看见她的那一霎那,惊讶包括思念等等一系列复杂的眼神,司徒锦肯定受不了。 她才是他日思夜想的人,想到这里,她不禁嘴角微微上扬,那种感觉就好像已经经历过那样的事情了一样,她更坚定了自己的决心,就以这样的方式出场,当然,这个时候,她还是高傲的公主。这样的出场方式她也不狼狈,堪称完美,是的,很完美的出场。她在心里盘算着。 她不自觉地拨打了一个电话,嘀嘀咕咕地说着什么,然后就挂上了电话。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在家乖乖地等着,等着合适的机会,出去,两个人偶遇。然后,看看费铭那复杂的眼神,然后,让他发现,其实他的心底还是一直装着她。这样,她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也是,现在的她已经成功了,但是,她却觉得其实成功并没有自己想当中的那么好,她心底始终还是觉得空落落的。她觉得她并不是真正的快乐,她知道,所缺少的就是那么一个人,一个可以征服得了她的男人,一个让她一直牵挂的男人,这么多年了,自从遇到费铭之后,好像再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给她那样的感觉。 所以,她只能自私地选择他。不管他是怎么样的,她还是只能选择他。 季小杰(二) 更新时间:2013一02一13 书上经常说,真正的爱一个人是付出是成全,而不是占有。这句话对于季小杰来说,全是胡扯,她所认为的,她要是爱一个人的话,她会努力,努力让他也爱上她,然后两个人过着幸福的生活。 她认为,爱情虽然只是一种感觉,但是也是可以培养的,她也真的从心底认为,爱情是可以培养的,每个人都要经历不爱与爱的过程,虽然这样的过程也许需要一年两年或者是更长的时间,但是她始终认为会有那么一天的。 她无聊地看着电视屏幕,里面不停地闪烁着的画面,她其实一点也没有看进去,还是不停地思索着,这样的做法到底对不对,她不自不觉地发现,其实自己变了,人不自不觉地就发生着变化,以前的她记得,她不是这么一个攻于心计的女人,也许因为经历的比较多了,因为这些年当中,始终都是她一个人在努力奋斗着,为了自己当初的那点梦想,为了自己的曾经做梦都想得到的东西。 她忽然觉得,其实自己是如此地自私,一切都是为了自己。为了自己过的更好,为了自己能怎么样怎么样。 她知道,自己一步一步走来,最后成为一个几乎每个人都知道的体育明星真的很不容易,为了自己能顺利地走下去,她活得小心翼翼,每一步都走得相当谨慎。也许因为这样的原因,所以才变得这么有心计。 不过她始终认为,人要是不是那么天真,还会好一点,最起码,是她算计别人,而不是,就跟那缺心眼似的被别人算计,说实话,她从心底里看不起那样的人,就跟她看不起司徒锦一样。从她最开始的时候,跟司徒锦接触就是目的的,但是神经大条的司徒锦,竟然一直都没有发现。 她不停地变换着手里的遥控器,她的心里很浮躁,有说不出的浮躁,她觉得她不应该这样,不应该一直窝在自己的家里,她要让他知道,其实她已经回来了,回来北京了,是为了他。她为费铭的付出,她一定要让费铭知道。 但是她忽略了一点的是,费铭以前的时候为她付出那么多,她一直没看见。 “我想我们都一样,渴望梦想的光芒。。。。。。” 她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她看见手机屏幕上赫然显示的号码,果断地接起了电话。 “喂?” “他们现在两个人正好在劲松饭店吃饭。你要不要过去,这次应该是一个很好的机会。”电话那头一个男人沉闷地声音响起。不用说,这个男人肯定也在劲松饭店的附近,他就是一直在跟着他们的人。 费铭也觉得最近老有人鬼鬼祟祟地跟着他,但是当他回头的时候,人就不见了踪影,司徒锦也说他是疑心太重。经过这么一说,他也真的认为自己是疑心太重,认为自己是在总经理这个职务上干的太久了,自然而然地形成了这种心理,安慰自己说是思想压力太大的原因,产生的一种错觉。 之后,他就真的不让自己再有这样的想法。 “好,我知道了。”季小杰果断地挂断了电话,她赶紧起身,又照了照镜子,补了补自己的妆容,觉得自己的形象满意了,之后穿起外套,往外面走去。 “你快一点。”季小杰匆忙地催促着,她是真的着急,她从心底里着急,她害怕自己错过了好机会。 “好。”她的经纪人回答着。她的经纪人都是这样,做着她的经纪人兼秘书兼死党的角色。面对她的要求,她总是显得很无奈,但是最后都会满足她。 很快,她们就到了该到的地方,她急匆匆地下车,留她的经纪人一个在车里。本身她的经纪人准备跟她一起过去的,但是她却觉得人多了也许更不好,被她制止,而且她的计划当中,是有人约她,然后她去赴约,两个人意外偶遇。 她走到门口,离费铭和司徒锦很近的位置,她又照了照镜子,镜子当中的自己还是很完美的样子,她对镜子里的自己很满意,关上了镜子,然后,她装作很无意的样子,走到了费铭的面前。 费铭当时跟司徒锦在吃饭,两个人看着很平淡也很甜蜜的样子,他当时低着头,当然,并没有发现季小杰从他的面前走过。 “诶,费铭?!”季小杰装着很惊讶的样子,这样说着,因为装作很激动,还有点张牙舞爪的样子,不得不佩服,她现在的演技真的越来越好了,就连自己都觉得她说的很真实,其实这一切都是在自己的计划当中。 费铭和司徒锦本身都是低着头,听到有人叫费铭,他们两个都本能地抬起头来,都觉得这个声音既陌生又熟悉。 “季小杰?!” “anl!?” 费铭跟司徒锦同时发声,都很惊讶的样子,费铭怔怔地看着季小杰,这是他曾经日思夜想的人,这是她无数次在梦里呼唤的人,她的容颜他已经刻在了自己的脑子里。以前的时候,因为她,他无数次地伤心流泪,不是为了别的,也不是因为自己被甩了觉得心里难受,就是一味地爱她,是真的真的爱她,想她,所以才那样的。 那个时候的爱恋,他觉得也是最纯洁的,不会考虑两个人适合不适合,不会考虑两个人的家里是不是门当户对,不会考虑未来两个人的工作,不会考虑两个人对于未来的路的选择,不会考虑未来两个人是不是真的思想一样,就只是单纯地喜欢,深深地喜欢,具体喜欢哪一点,也说不清楚,反正就是喜欢。 那个时候,认为只要有爱就会是两个人的天堂,就可以支撑两个人的未来。他认为估计他以后也不会再有这样无怨无悔地爱着一个人了。 是真的,自从两个人分开之后,他就觉得自己就没有从那种失恋的阴影当中走出来,他自己一直缓不过劲儿来,直到很久很久,他还是缓不过劲儿来。他认为他的生活中还有她,他还是一直想着她,即使他不停地找别的女人,她一直是他心底的那个人。 现如今,他心底的那个女人忽然出现在他的面前,他还真的有点接受不了,他一直怔怔地看着她,虽然是怔怔地看着她,但是司徒锦从他的眼神当中看得出来,他的眼睛里写满了柔情。 他们两个人深情地望着对方,虽然司徒锦就在他的对面,跟他隔着一个桌子这么近的距离,但是费铭丝毫不会注意到司徒锦的存在,还是呆呆地看着季小杰,他们两个人完全忽视了司徒锦的存在,司徒锦也觉得,她在他们的面前竟然显得如此的多余。 原来,这才是他心底真正喜欢的女人,她忽然明白了,不管她再怎么努力,她还是不能做他喜欢的女人,不能进入到他的内心。原来,不管她怎么努力,她始终只是他的一个床友。原来,不管他怎么努力,他还是不能忘记他心底的那个女人。 从他满眼的柔情里,司徒锦知道,她自己是可悲的,她一直都扮演着一个傻瓜的角色。从他满眼的柔情里,季小杰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原来,不管经历了多久,他一直喜欢的人还是她,这让骄傲的她更加骄傲了。 季小杰(三) 更新时间:2013一02一14 她甚至觉得她自己的计划真的是太天衣无缝了,其实她忽略的一点是:不是她的计划天衣无缝,而是他的心底始终都有她,即使她不计划一切,他的心底还是有她。她也不觉得以前自己那么绝情地离开,现在对于她来说,只是一个错误。 如果她不离开,也许两个人已经结婚,过着幸福的生活,还是她们同学当中人人羡慕的情侣,如果她不离开,也许她还是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如果她不离开,也许费铭也不会朝三暮四地想着一个一个女人。 最最可悲的是,她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她始终认为,以前他即使痛苦过,但是现在他的心底还是有她,只要她好好地道个歉,那么他们还是会像以前那么幸福。只不过这也许只是人的美好愿望罢了。毕竟破镜不能重圆这个道理,是谁都很明白的。 司徒锦这才意识到原来季小杰就是anl,anl就是季小杰,以前的时候她就觉得蹊跷,但是一直安慰自己说是自己想多了,原来社会上还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司徒锦又一次陷入了郁闷之中,但是她还是没有多想,只是简单地认为只是一个巧合,只不过,这种理由连她自己她都觉得不能让自己信服。 也许是她早就有计划,跟我认识也只是她计划中的一部分,司徒锦这样想着。但是有什么让自己说服自己的理由呢?没有,真的没有,也许还是自己想多了,但是怎么可能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她曾经还说过一点点关于p&r集团的事情,那么当时的季小杰肯定也知道p&r集团的总经理就是费铭,季小杰曾经说过费铭也许是为了摆脱司徒锦才那样,让司徒锦到天津的工厂做流水线工人的。这么说,她只是为了挑拨离间吗?司徒锦摇摇头,告诉自己多想了,她完全可以不用挑拨离间,他们就可以和好如初,没有一个人可以成为他们和好的绊脚石。 司徒锦忽然不认识面前的那个女人,她到底是anl还是季小杰,她应该叫她anl还是季小杰,她的头忽然变得很疼,难道社会上的每一个人都是这么复杂吗?难道这么久了,她还是适应不了这个社会吗? 看着面前两个人的表现,她忽然有一种逃离现场的冲动,但是她的脚就像灌了铅一样,怎么也迈不动步子,只是怔怔地呆在原地,看着两个人只能容得下对方的样子,她从未感觉到原来自己可以这么多余。 她的心像万人撕扯一样地疼,她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不要在乎,要祝福费铭,因为他最终还是等到了自己想要等的人,但是不管她怎么安慰自己,她还是心痛,她还是不希望面前发生这样的场面。 “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们吃饭。”季小杰装着很纯情很不好意思的样子说着,那种样子,也许每一个男人看着都会喜欢,司徒锦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费铭心底的那个女人一直挥之不去,就是因为她又特殊的魅力,就这样一言一行,一句话,一个模样,司徒锦就足以看到了她的魅力。 不得不说,在她的面前,司徒锦会更加自卑的。漂亮,事业有成,声音甜美,有气质等等,只要是女人的优点,她几乎都有,林熙跟她相比,估计也会逊色几分。是的,anl就是这样的女人,就连司徒锦见她的第一面,就很想跟她做好朋友。没有理由的就是想跟她做好朋友。 不过,她们也就是这样,顺其自然地做了好朋友,但是现在的司徒锦忽然有了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她总觉得是不是自己又被利用了,想到这里,自己的心里顿时觉得像吃了一只苍蝇一样那么难受,那么恶心,原来,社会上真正的朋友还是真的很少,不管跟自己认为多好的人交往,都要留一个防人的心眼。 她知道,自己欠缺的就是这个,她看着季小杰装腔作势地说着一切,她忽然也觉得她很虚伪,司徒锦也觉得奇怪,为什么开始的时候,她不认为她恶心,而现在,她知道了,季小杰就是anl,她就觉得自己从心底里开始讨厌她,是因为嫉妒吧,司徒锦这样说着自己,她继续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去观察两个人的一言一行,听着两个人之间的谈话。 “没关系,你来这里是?就你自己吗?”费铭疑惑地看着季小杰,因为很长时间不见,他对她也充满了好奇。他不明白为什么是她自己出现在餐厅里面,吃饭吧?应该不像,因为他觉得季小杰肯定会找一个人跟她一起吃饭,以前的时候就是,每一次吃饭的时候,季小杰无论如何也要拉着他一起去吃饭,不管那个时候的他是不是真的想吃饭。她要说的一句话就是:一个人吃饭没意思,而且一个人孤苦无依的样子很可怜。 其实,他没有想到的是,每个人都在发生着变化,以前的时候,季小杰是这样的,因为那个时候的季小杰一直依靠着他,但是后来,她慢慢地也学会了独立。因为她亲自把自己的依靠推开,推得远远的。她甚至那个时候认为,费铭就是她的累赘。 “嗯,是我自己,估计一会儿我的经纪人过来。”季小杰犹豫了一会儿说道,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样子有点小小的可怜,委屈的样子撅着个小嘴,眼睛都能挤出泪来。她认为这样的说法肯定很好因为自己这样说,费铭肯定会心软,然后让她跟他们一起饭,那么她就有了更多时间跟他聊聊天。 当然,她还要留下他的联系方式,如果这样走了,肯定什么也得不到。她觉得自己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放长线钓大鱼,她不能就这样见了一面就善罢甘休了呀。她不只是要见一面,她还要参与他的未来。 想到这里,季小杰不禁觉得自己心花怒放的样子。 贪得无厌的人永远也不会意识到自己是贪得无厌的人,就像季小杰,她所做的一切,她都觉得很应该。 “要不我们一起坐着吃饭吧,正好,这里也有碗筷。”费铭跟季小杰说着这样的话,司徒锦一直在观察着他的表情变化,但是他的脸上似乎并没有很期待的样子,语气也只是淡淡的。 虚伪的男人,心里明明很期待,但是还是一副面无表情的苦瓜脸,跟别人欠他钱似的。。。。。。司徒锦在心里咒骂着面前的男人。 “好啊,正好我们老同学很长时间没有见面了。”季小杰有点兴奋地说着,不得不说,她的这个目的又达到了。她在说着这些话的时候,她已经坐在了费铭旁边的凳子上。两个人凑得很近,在外人看起来,很暧昧的样子。最起码,此时此刻,司徒锦这个外人觉得面前两个人相当地恶心。 也是,正好,一个人想让过来,一个人想过啦,何乐而不为呢? 说到这里,反倒是又跟费铭提了一个醒。老同学?亏她还记得他们是老同学,他们不只是老同学。也是,以前的每天的时光里都有她,忽然之间,没有了,是谁谁也一时间适应不过来。 “嗯嗯,是的,我们是老同学,而且已经很久没有聊天了。”说着这句话的时候,费铭的心里忽然有一种很强烈的失落感。原来,两个人真正的关系也只有老同学这个称号。 说了这么多废话,就等于是为正式进入话题作了一个铺垫。 季小杰(四) 更新时间:2013一02一14 季小杰看着两个人一起吃饭,关系还很暧昧的样子,她也一直心存疑惑,看着那么多两个人暧昧的照片,更是觉得心里很疑惑。现在的她,脑子里几乎是推得满满的问号,也许有十万个,也许更多,总之,如果把这些问号去掉,她的脑子里就是一片空白。 她最最没有安全感的还是有司徒锦的存在,虽然,她在的时候,看样子,费铭很关注她的样子,但是,她还是觉得少了一点什么。最后,她干脆直接进入了话题。 “你们,这是?在恋爱?”季小杰装作不知情而且很好奇的样子问着,她这样问无非就是想让费铭解释说他们真的不是那样的关系,不要让她误会。因为这种情况下,很明显的,要是费铭还爱着她,对她还有一点点希望的话,他肯定会解释的,即使是司徒锦不解释。 虽然她开始的时候以anl的身份跟司徒锦的关系很好,但是当他们三个在一起的时候,她就好像只跟费铭很熟的样子,完全把司徒锦冷落到了一边,司徒锦也深深地觉得他们三个人当中,她就是赤裸裸的大电灯泡,活脱脱地照亮了他们两个人。 当季小杰问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司徒锦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她知道,这个时候的费铭肯定会极力地跟她撇清关系,跟她说他们是没有关系的两个人,不要让她误会。不过,即使是费铭这样说,司徒锦肯定也可以理解,毕竟,这算是他的初恋,当初两个人相依为命,不正是她一直向往的吗? 而且当初的费铭是那样的放不下,放不下这份情感,放不下他们之间的感情,放不下季小杰,季小杰的一切的一切他都放不下。 虽然时间过去了很久,但是从费铭的一言一行,一个眼神,一句话,司徒锦就能深深地感觉到费铭对面前的这个女人还是有很深的情感的,也许现在他心底的那个人还是季小杰,他还是一直都放不下她。 司徒锦忽然觉得很害怕费铭伤害自己的自尊心,要是费铭真的说出来,不要误会,其实他喜欢的一直是季小杰,他们是没有关系的两个人,这将是多么囧的一件事啊。要真的是这样的话,还不如她直接说他们是没有关系的两个人,虽然尴尬,但是最起码自己还不用那么没面子。 她看了一眼费铭,费铭还是很淡定的表情,她将要张口说:“我们是没有关系的两个人。”的时候,费铭忽然抢先一步地说着:“是的,我们是!” 很坚定的表情,很平淡的语气,这句话刚说出来之后,司徒锦惊讶地瞪大了眼睛,长大了嘴巴,她是怎么也想不到面前的这个男人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难道他不爱面前的这个女人了吗?难道季小杰已经不是他日思夜想的人了吗?难道他们真的在季小杰离开的那一天就已经结束了吗?难道费铭真的放下了吗?难道费铭忍心让她亲爱的女人受伤吗?难道? 总之,一切的一切,都是不可能的,答案也是不可能的,司徒锦不相信,也压根没有听见费铭说的那句话,她知道,男人最擅长的就是骗人,喜欢说一些好听的话语哄骗女孩子,尤其是帅气的男人更是不能相信。 这是李岚在司徒锦小的时候曾经跟司徒锦说过的话,她开始的时候不知道这句话的意思,以为只是从表面上理解是不能找帅气的男人,后来,慢慢地长大了,她还是不能很深刻地体会到这句话的意思,总之,现在的她也算是明白了,不能相信费铭那样的男人,因为太完美,所以会让人觉得没有安全感,即使是紧紧地握着,也还是会担心他会走掉。 这样的男人,更有魅力,不说甜言蜜语的时候,人都已经晕头转向,更何况说了甜言蜜语是呢,更是觉得掉进了他的陷阱了。 关于爱情的游戏,伤的不只是人还有心,而且谁先进入游戏,谁先付出真心,就会进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这句话,也是司徒锦在以前的日志上看的一句话,她特别喜欢这句话,因为她觉得这句话虽然自私,但是很真实,就跟这个社会一样真实,就跟两个人的爱情一样真实。 也是,这个社会上,亲情,友情都不靠谱,爱情呢?不还是一个鸟样,即使是这样,司徒锦还是抱着一个能找到一个相依为命的男人的心态去找男朋友,去生活,也许会失败,但是她还是愿意,深深地愿意。 面对费铭的那句话,她不是不相信,而是不敢相信,对于两个人真正的交往,就连她自己也没有信心,费铭是那样的优秀,他以前的女朋友都是那么的漂亮,完美,再看看自己,一个刚刚毕业的大学生,一个连正式工作都没有的一个无业游民。 对于季小杰,她也是为了这句话,严重地受到了打击,她本身信心满满地认为费铭肯定会慌忙地解释,他们两个人只是普通的朋友,怎么可能是情侣关系,她甚至还想到了,费铭会可怜巴巴地跟她说,自从她离开之后,因为一直等她,所以一直没有谈恋爱,一直是单身,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说这样的话。 “是的,我们是。”这句话,又一次地在季小杰的脑海里面响起。她顿时觉得很失望,深深地失望,这句话真的偏离了她的计划,她本身认为费铭会解释,然后,她也顺势说着自己也一直没有谈朋友,这不,正好,两个单身的男女,以前正好还是情侣,这样和好了不是很好的事情吗? 但是,偏偏的,费铭就说了一句那样的话,她是怎么怎么也没有想到了。她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很想上去抽面前的两个人一人一个耳光,她的心底充满了失望,气愤,她的拳头紧紧地握着,脖子上的青筋也明显地暴漏了出来。一直告诉自己不要冲动,不要冲动,一定要淡定,淡定。 虽然很生气,但是她面部表情还是笑着的,她还是微笑着说:“哦?费总什么时候换了口味了呢?看着不像你的菜哦。” 虽然是很平和的语气,但是很明显地,弥漫着一股火药味儿,就连坐在旁边神经大条的司徒锦就明显地感觉到了变化,她又一次想逃离现场,这种地方,她觉得自己不呆也是好的,这样的局面,她自己也根本控制不了。 再说了,这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情,跟她真的一点点关系也没有,为什么非要让她当做牺牲品,把她牵扯进去呢。显然,她真的很不情愿,相当不情愿,一点点也不情愿,十分地不情愿。总之的总之,就是不情愿。 她眼皮上挑,看了看季小杰,又看了看费铭,两个人都异常地淡定,表情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变化,看样子,两个人玩的是心理战术,司徒锦在心里这样琢磨着。 本身她还想说点什么,但是看着这两个人这么淡定的样子,她忽然什么都不想说了,既然两个人玩的是心理战术,那么两个人就接着玩吧,她也不方便打扰。她只要静观其变就好了,有的时候,人多说话,反而不是什么好的事情。 “自从你走之后,我的口味就变了,也许是因为人老了,越来越喜欢纯洁的小姑娘了。”费铭还是面无表情,用很平淡地口气这样说着。 但是,费铭的心底却是生疼生疼的,面前的女人曾经是他最最心爱的女人,但是她就是那么绝情地离开,不是他缓不过劲儿来,而是他根本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也许,现在的他还是接受不了。 理智告诉他,已经接受了,不要留恋任何。 季小杰(五) 更新时间:2013一02一15 过去的已经不再属于他,失去的已经不再属于他,季小杰,他也很明白,也许他剩下的就只有那么一点点遗憾,至于爱情,也随着思念,怨恨或者时间消耗殆尽了。即使不舍,即使觉得遗憾,但是那又能怎么样呢?时间不可以倒流。 那个叫做珍惜的东西,季小杰那个时候还没有学会,也没有体会到其中的意义,也许她现在体会到了,但是,任何人在成长的时候,都是要交一些学费的,只不过,她用自己的幸福交了这次的学费。 漫天的话语纷乱落在耳际你我沉默不回应牵你的手你却哭红了眼睛路途漫长无止尽多想提起勇气好好地呵护你不让你受委屈苦也愿意那些痛的记忆落在春的泥土里滋养了大地开出下一个花季风中你的泪滴滴滴落在回忆里让我们取名叫做珍惜。 她的心里也是狠狠一揪,她也许知道,她是真的真的伤害到了费铭,但是一向认为没有什么的她真的觉得无所谓,也许也就是她的无所谓断送了自己的幸福,如果当时能好好地沟通,能跟费铭心平气和地聊一聊,而不是一味地那么浮躁地一心想要离开,也许结局真的不会是这么糟。 她为自己当时的任性和浮躁感到后悔,但是后悔有什么用呢,她还是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丝毫没有顾忌费铭的感受。 本身还是装着面带微笑的她,忽然一下子没有了笑容,她想不到自己连伪装也伪装不了了。 坐在车子里的经纪人孙萌在车里等了很久很久,季小杰还是没有出来,本身很担心的她,又觉得这样冒然进去,也许并不是一件好事。她就再一次耐着性子等一会儿,她也比较了解季小杰,她知道她一向目的性很强,她之所以不出来,肯定是已经达到了自己的目的,想到这里,她忽然放心了很多。 她无聊地开了音乐,不小心就听到了张杰的《第一夫人》。 谁都知道,这首歌是写给他心爱的女人谢娜的。 我爱你 透过生活进入生命 爱你 不是说说而已 我爱你 每个明天都会更感人 我的第一夫人 再也不要飘在人海里 一个人流离 再也不要怕恶梦来袭 一个人惊醒 清干净旧伤心 美满将要造访并定居 多么温暖的歌词,多么感动的话语,她不得不发出这样的疑问,爱情到底什么样?已经30岁的她,现在还是没有体会到什么是爱情。生活在单亲家庭的她,也许根本就不相信爱情,但是,或多或少,她的心里还是有点期待的。 因为无聊,她百度了一下什么是爱情,还真是,现在的百度真的是万能的,不管是什么事情,都可以去问问度娘,她不禁感叹度娘的威力很大,手指一点,结果就出来了,什么是爱情,百度出来的结果真的是五花八门,其中她认为最最实际的一点就是: 爱情什么都不是!有时在傍边,有时在遥远端;有时可以用钱买,更多千金难求。有爱不一定有情,有情需付出爱,但又不一定是爱情! 这句话虽然简短,但是她觉得特别具有哲理性。比那些什么写的乱七八糟的要好很多很多。她也觉得社会上有很多跟她一样困惑在这个问题里面的人。也是,这样的社会,真正的爱情到底是什么,不知道有多少个人迷茫。 费铭和季小杰的算是爱情吗?恐怕也不是吧,她这样想着,她赶紧摇了摇头,提示自己想多了,这根本不是她应该想的话题,要是她可以掌控的了的话,她根本不会让季小杰回国,关键是她管不了啊,所以,季小杰费尽心机地回来了。 很明显,季小杰对于刚才费铭的说话还有点不知所措,她稳了稳自己的情绪,尽量保持原有的面部表情说着:“哦,是吗?恭喜你转型成功。” 还是具有火药味的谈话。 司徒锦在桌子下面用脚狠狠地踢了一下费铭,提示他为了和平,不要在这么针尖对麦芒了,要不一会儿估计真的要燃烧了,司徒锦想想都觉得后怕,也是,她的家里一向都是很幸福的,根本不存在吵架这个名词。 费铭完全没有顾忌到司徒锦狠狠地踹的那一脚,反而她的那一脚更像是催化剂,看样子,他更加来劲了,变本加厉地说着:“谢谢,不过这还是托你的福呢。”说完之后,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很像是挑衅的一句话。 火药味儿真的越来越重,司徒锦这样想着,她真的害怕自己承受不了的时候就一下子逃离了这里,但是,从费铭的种种表现来看,他并没有任何意思要司徒锦离开,司徒锦反而有一种费铭一点也不希望她离开的错觉。 说完这句话之后,两个人忽然很长时间没有说话,现场顿时陷入了尴尬的状态,司徒锦也是死死地低着头,恨不得把头插进盘子里,她不仅低着头,还死死地低着头吃饭。自从季小杰过来,费铭就没有再动筷子,当然,费铭面前的东西也已经被司徒锦消耗的差不多了。 但是她并没有觉得自己吃了很多,她一直有一种自欺欺人的想法:多吃一点饭,有力气上班。其实在有这个想法之前,她就已经吃了很多很多了。 当然,费铭也不觉得她吃的多,在她即将要吃完的时候,他总是习惯性地把自己面前的食物挪到司徒锦的面前,司徒锦也不会让他失望。。。。。。 季小杰看见面前两个人的表现,她更是觉得也许他们两个就真的这么结束了,但是结束归结束,她丝毫没有要退出的意思,在她没有决定退出的时候,没有任何一个人敢阻止她退出,当然,阻止也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他们虽然坐的很近,但是却各自有各自的思想,季小杰更是琢磨不透了费铭一样,她心里一直有一个疑问:“费铭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她知道,她要是这样直白的问出来,肯定是相当相当的没有礼貌,在这种火药味十足的情况下,更是不行。 “那什么是爱情呢?” 一个愚蠢的问题,出现在季小杰的嘴里,司徒锦不禁惊讶地看着季小杰,心想:她也能问出这么弱智的问题?不像,真的,太不像了。 “爱情什么都不是!有时在傍边,有时在遥远端;有时可以用钱买,更多千金难求。有爱不一定有情,有情需付出爱,但又不一定是爱情!” 这是费铭以前在迷茫的时候百度的,这不,现在派上了用场。 女人都是感性的人,在一起的时候,老是回想以前美好的时光,季小杰不自觉地问道:“你还记得我们经常朗诵的那篇:我的梦想不能忘吗?” 怕是多年以后,我变成一个在菜市场上和人斤斤计较的庸俗女子,万般可悲, 我也不能忘,我有过这样的梦想。 生活再艰难,世界再万恶,我们也要充满希望。” 贪婪如我,我不甘心这些梦想最终的归宿仅在心中,念念不忘。 哪怕很久之后,我在未来里过着和今天的白日梦完全不着边际的生活,也不会放弃这样的梦想,不会放弃做这样的女子。因为我知道,只要我不放弃,梦想便不曾远离。 既然选择阳光的方向,便要努力生长。 现在的我,如饥似渴的读着书本上的行行铅字,也不放过任何想要学习的东西,哪怕是记住一片秋叶落下时惊鸿一舞的姿态。 现在的我,认真的感受着现时世界的冷暖。戴着耳麦手里捧着一个水果时,嘴角也可以绽开一朵温暖的笑。哪怕偶尔疲惫,情绪低落,仍要在众人面前打起精神,把最灿烂的一面尽力的留给别人,从心底做一个温暖的人。 。。。。。。。。。。。。 费铭把这段话都背诵了出来,对于这些,他真的一点点都没有忘,甚至比以前记得更加清晰。 季小杰(六) 更新时间:2013一02一15 在听到费铭这样背诵的时候,司徒锦出现的表情最多的是惊讶,她真的真的想不到,原来她和张雅一直喜欢的文章,他们也喜欢,这难道也算是一种志同道合吗?也算是一种缘分吗?不可能,肯定不可能,就连她自己也不可能相信这样的巧合,确实,看起来没有什么,但是当人真的遇见挫折的时候,这篇文章就是一个精神支柱,而支撑他们的竟然是一样的东西。 他们竟然也能同时喜欢一件东西,她是怎么也想不到的,她一直认为,也许他们没有任何共同点,这次,足以证明她以前的想法是错的,她忽然觉得有的时候事情竟然这么巧合的可笑。 她嘴角大幅度地上扬,眼睛弯弯地垂了下来,但是还是一直低着头看着面前的饭菜,费铭看见了她的表情有明显的变化,他很好奇,是什么忽然让她这么开心? “笑什么呢?”费铭不自觉地问出口,自从季小杰出现在面前,她还真的没有笑的这么开心过。他知道,季小杰的出现对于她来说并不是什么值得高兴或者庆祝的事情,其实对于费铭来说,也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 他们经历的那些,不管是开心的,不开心的。就像放电影一样的,放映在他的脑海里,然后再一遍一遍地回放。更多的是,勾起了一些他不愿想起来的回忆,也是,那段时间,他从来没有那么自卑过,不管是工作还是爱情,他一无所有,那个时候她的天空是灰色的。 灰色的天,没有一丝的阳光,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他才缓解过来,心里暗暗地发誓,他们真的结束了,但是他却一直没有缓过劲儿来,也许还有一点点奢望,但是理智告诉他,不要奢望任何东西。 司徒锦好像被他的一句话唤醒,她忽然抬起头看着费铭,习惯性地说着:“没,没什么。” 费铭怎么可能不了解她,越说没有什么,其实心里肯定是有什么的,而且谁会无缘无故地傻笑,但是她不说什么,他也就没有问什么,他也就不再重复同样的一个话题,他双手抱在胸前坐着。其实,双手抱在胸前在心理学的角度来说,是一种自我保护的动作,一种自卫的本能,也许,费铭真的在季小杰的面前学会了自我保护,因为他真的伤不起了。 人往往在伤了一次之后,就会更加害怕受到伤害。年轻的时候,伤了之后会变得成熟,会成长,现在的他虽然练就了百毒不侵的功力,但是有谁希望自己受到伤害。 时间总是过的很快,就连司徒锦这样的人都已经吃饱了,看来,他们不得不离开了。季小杰看着他们都有了想要离开的趋势,也很有眼力劲儿地说着:“吃饱了吧,要不我们就撤吧?” “好吧。” “好的。” 司徒锦和费铭异口同声地说着。 虽说是商量的口气,但是正好说到了他们的心里,对于这次的吃饭,司徒锦感觉是一种折磨,不管是跟季小杰吃饭还是跟林熙吃饭,都无疑是对她的嘲笑,一个个精明能干,漂亮,性感的女人跟她显然不成正比,她也能很明显地烘托出其他女人的优点。 她也不是不想往那方面发展,她也想努力地改变自己,但是人都是自私的,因为觉得累,觉得那样做会不快乐,所以还是做自己最好。顺其自然地,她还是做了自己。 他们三个一起走出了门外,季小杰的最终的目的还没有达到,她的心里很清楚,眼看着要分开,她可不能就这样离开呀,说实话,她的心里有点着急,她也害怕是不是真的从这次分开之后,他们就会见不到。 越长大越孤单,越长大越不安,这句话能完全地概括季小杰的现在的状况。她就是这样的一种人,越是长大了,越是没有安全感,越是想抓住那仅有的安全感,也许是因为家庭的原因,也许是因为最近几年一直在外面无依无靠漂泊的原因。 开始的时候,她习惯性地依赖费铭,后来,自己的突然离开,让她自己也觉得自己的生活好像少了一些什么,再后来,她越来越觉得自己需要的就是那种依赖,但是那个时候的她,已经没有了一切。 “那个。。。。。。”季小杰忽然变得吞吞吐吐,也是,一向是那么高傲的她怎么可能主动跟别人要电话。虽然是以前很熟悉的人,一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一个以为会相依为命一辈子的人,但是不管是谁,她都觉得很不好意思的样子。 “怎么了?”费铭看出了她的异样,以前的她几乎从来没有这样过,一直都是伶牙俐齿的样子,现在的她跟以前完全不成正比,就是跟刚才他见到的季小杰也完全不成正比。 “你的电话是多少,我们一直联系好不好,像以前那样。” 季小杰有点激动地说着,她忽然不是那样结巴巴的样子,一口气地说着自己的想法。 像以前那样,真的可以像以前那样吗?费铭对于这句话真的不敢相信,他也看不见他们的未来,也许自从她离开之后,他们就没有了未来。也是,现在的他,心底还是有很多的怨恨,他不能以一个正常的心态去面对面前的人,他告诉自己,也许自己不是那么豁达的一个人。 也是,本身就不是豁达的人,怎么可能让自己变得豁达。费铭这样的想法有点破罐破摔。 电话,还给吗?不知道,给她电话是不是真的有这个必要,但是出于礼貌,费铭还是给她了。 “我的电话是18655588888,跟以前的号码是一样的。” 也是,跟以前的号码是一样的,但是她从来就没有拨打过一次,她不知道,这样做是为了让费铭坚强还是为了让自己坚强,因为一直不拨打这个电话,以至于已经忘记了这个电话号码的存在。 “我还以为你会换号码。” “没有,一直没换。” “真不好意思,因为一些原因,因为为了让自己坚强,不那么依赖你,所以一直没有拨打你的电话。” “没什么。” 两个人一直这样聊天,说说以前,谈谈现在,说实话,两个人的心情应该都不是十分的好,回忆以前,再谈谈现在,看看对方现在的变化,多少是有点伤感的。 司徒锦则是一直坐在车里,等待着费铭送她回家,她还要工作,现在的她也是有工作的人,一觉醒来,不是无尽地无聊或者是渺茫的未来,而是,立马觉得自己今天要干什么,说什么事情才是最最重要的。 也是,最最重要的,对于现在的司徒锦来说,也许就是工作,没有爱情,家庭平淡,什么心也不用操劳,一直梦想当一个女强人,像林熙那样,可以身穿好几万的职业装。当然,要想做到这一点,工作是最最重要的。她手脱腮,一直等待着,她在他们的面前,她觉得自己多余,所以她才愿意一个人躲在车里,虽然无聊,虽然不能看看北京的夜景,但是她还是愿意呆在那个小地方,最起码,她觉得那样的小地方,她呼吸顺畅。 随便聊聊(一) 更新时间:2013一02一16 “你是要送司徒锦回家了吗?” “嗯。” “你现在住哪?” “酒店。” “你怎么回去。” “我让我的经纪人接我吧。” 费铭犹豫了片刻,说道:“要不我先把司徒锦送回家,然后我送你吧。” “同意!”季小杰兴奋地答应着。 两个人相视地笑了一下,并没有说什么。也是,不知道这么多年没见的,那些默契还存在吗? 两个人有说有笑地走到了费铭的车前,司徒锦看见季小杰也跟了过来,心里想着:“完了完了,她肯定还在。”一分钟之后,证明了她自己的猜想,本身还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她,在季小杰上车之前,慌忙地下车再上车,最后坐到了车子的后面。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好像她就是有一种魔力,让她不自觉地为她腾地方,费铭看见司徒锦这样的举动,本身想说什么,但是他的嘴巴张了张,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他知道,现在的他说什么也不合适,虽然他心底还是想让司徒锦坐回原来的位置,但是她既然已经挪回去了,也无所谓了。 毕竟,这个社会上的任何东西都是鱼和熊掌不能兼得,既然得不了很多,那么一切还是顺其自然吧,他摇摇头,提示自己想多了,就是一个位置而已,何必那么较真呢。 季小杰看见司徒锦这样的表现,当然心情很好,她想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也是,这种感觉真的很好,现在就连季小杰也知道,司徒锦心里肯定想着认为自己是多余的,她也就是要给她制造这样的感觉。 感觉对了,她离成功会更近一步的。 “不用,不用,其实你可以坐回去的,虽然我不习惯坐后面。” “没事,没事,我坐后面更好一点。” 两个人就是这样谈话,跟以前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以前两人就是好朋友的感觉,可以什么都说,什么都不说,那种感觉很好,但是怎么了,再一次见面,就因为人名字的变化,感觉就完全变了吗? 不,这不是根本,司徒锦这样想着,她心里肯定知道,是因为什么,就是因为费铭,她也觉得季小杰刚开始跟她接触是不是就是因为费铭的关系,是不是那个时候,她就已经知道她跟费铭关系很好。 为了能更好地了解两个人的情况,所以设下了这个套,司徒锦最近一直在思考着这样的问题,最后,她终于承受不住,干脆来个痛快,问了出来。 “anl,你开始的时候就知道我跟费铭的关系吗?”司徒锦刚开口,就觉得自己是不是问的太直接了。有点后悔,但是既然已经问出口,就不能再收回来,只能硬着头皮,面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开始的时候是什么时候?”季小杰知道她问的意思,都是明白人,但是她装做很迷茫的样子说着,她心里却暗暗叫好,心想:终于沉不住气了,多好。关于这样的游戏,面对这样的对手,季小杰胜券在握。 “就是你开始来心碎了酒吧,我们认识的时候。”司徒锦心想,既然她都已经提出来了,那么就勇敢地面对吧,不要害怕不好面对或者怎么样,也许说开了还是朋友,总比憋在心里要好很多。 对于友情,也许她真的迷茫了,开始的时候是张雅,现在又是anl,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她也不知道是自己做的不够好,还是怪对方,她觉得自己也没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呀,都是该怎么样,就怎么样,跟以前的她是一样一样的,以前的她朋友真的很多,但是最近是怎么了呢,她自己也想不明白,甚至是深深地狠狠地郁闷。 友情这个话题也是她近期最最敏感的话题,当她说到这一点的时候,费铭就知道这个女人有钻到了一个死胡同里面出不来了,就是因为是别人在这样的场合遇上了,而且又刚刚认识他,她又起了疑心。 当然,他也知道她的疑心并不是无中生有的东西。对于季小杰,他深深地体会到,他们分开的这段时间里,她的变化不只是一星半点儿,真的是很多很多。她变得有心计,不再是以前单纯的季小杰。他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给自己起名为anl。 anl,anl,多么好听的名字呀。他也希望,她真的能像天使那样。 “认识啊,但是我们一直都没有说开,我也不知道你跟他很熟,我们并没有提到关于费铭的任何事情,妹妹,也许你是想多了吧。至于我们,我们在以前上大学的时候就认识,算算,现在也已经十年多了吧。” 季小杰认为这样的事情根本没有必要跟司徒锦隐瞒,而且她认为也许说出来了之后会更好呢,让她真难而退,甘拜下风多好。就不用她自己这么费尽心机地赶她离开了多好。 是啊,多好,不过那现实吗?毕竟每个人都不是傻子,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思维。虽然她单纯,但是并不代表她轻言放弃。 “嗯,是,我们一直都没有说费铭,但是后来我曾经说过一次,说我跟他关系很好,但是他却让我去天津的厂子里面上班,因为这件事情我想不通,像你寻求答案,你还说是不是因为嫌我麻烦,为了摆脱我。”司徒锦把上次的事情说了出来,也是,就是因为她这样的说法她才觉得郁闷,觉得纠结。 其实她问这些也就是真的没有什么,她就是想给自己一个答案,想让自己活得明白一点,痛快一点。她也就是这样的一种人,有的时候,有些话,她根本不能憋在心里,她觉得她还是要痛痛快快地问出来比较好,这样,她觉得自己才痛快。但是这个社会往往存在一个这样的规律,就是当自己痛快的时候,往往别人是不痛快的。 她也没有想到,自己问着这样的话之后,会让季小杰的心里这么不痛快,她也没有想到,季小杰会采取一推六二五的方式,把这件事情推得干干净净,利利落落。不得不佩服,这样的女人就是强人。 司徒锦离这种强人的程度还差了很远很远,也许,她一时半会儿还学不会,也许她一辈子也学不会。但是,她在努力地学习着,学习更好地融入这个社会。 “对不起,我并不记得我说的是那样的话,司徒锦,我们是朋友,你应该相信我。。。。。。”季小杰忽然变得不高兴了,她装作司徒锦不相信她,然后生气的样子,也是,即使自己说的是谎话,还是希望别人能相信,虽然有些谎话,就连自己也不相信。 人都是自私的,虽然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谎话,还是奢望着让别人相信,费铭看见面前的两个女人谈话气氛越来越紧张,不由想缓解一下这样紧张的气氛。 “对不起。”司徒锦并不知道要说什么,面都这样的季小杰,她只能违心地说声对不起,现在她的心情就像万人撕扯一样地疼,她又遇见了一个这样的朋友,不知道是她自己做的不够好,还是别人做的不顾好,总之,她因为这样的事情,真的很自卑,自卑自己处理不好这样的关系,越是在乎的事情,越是弄得一团糟。 在她的意识里,她从来处理过没有复杂的关系,她也觉得很委屈,明明就是她亲口说的事情,才不过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她这么就忘记了呢,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费铭看见放光镜里的司徒锦,撅着小嘴,很委屈的样子,想安慰,却找不到合适的语言,只能保持沉默,最后,他想到了一个很好的方法,就是转移注意力。 “我们放首歌听听吧。”费铭这样说着,但是两个女人都没有说话,好像都有自己的心思。 “既然没有持反对意见,那么我就打开音乐了。”费铭自顾自地开了音乐。正好,播放着司徒锦喜欢的歌曲。 随便聊聊(二) 更新时间:2013一02一16 太阳弹回去一轮明月 花瓣飞回去芳香你容颜 时针倒回去赶上了昨天 回到那一年你身边 破镜再重圆沧海桑田 。。。。。。。。。。。。 当她听见声音的那一霎那,司徒锦就来了精神,不是刚才那样垂头丧气的样子,是的,她喜欢的歌手正唱着她喜欢的音乐,每一次只要是自己不开心了,只要能听见他的音乐,她心情肯定能立即平静下来。他就是有这样的一种魔力。也是,每个人对音乐的感受并不一样,每个人的爱好也不一样。 别人喜欢的音乐,自己不一定喜欢,世界上最最难做的一件事情就是:把自己的想法和思维强加到别人的身上。当然,司徒锦也不想这样做,她只想要喜欢自己的喜欢,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至于别人,她无暇顾及,她也不想顾及,她只想要简简单单地做好自己。 司徒锦开始的时候之所以喜欢张杰,还是因为上学的时候,有一个特别爱她的男孩子,以前不管那个男孩子为她付出多少,她都是觉得理所当然,视而不见,无所谓的样子,也是,要是不喜欢一个人,不管他对你有多么的好,就是感觉不到快乐和幸福。当我们喜欢的人对我们有一点点的好,我们就会铭记在心,觉得幸福的不得了。这就是爱情吧也许,要双方才能建立起幸福的感觉。 因为每一次司徒锦的视而不见,最后,他真的很痛苦,最终选择放弃,也是,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肯无怨无悔地一直等着你。他以一个很平常的口吻跟司徒锦说着:“我希望你能听一首歌,张杰的《量身定做》。” 开始的时候司徒锦还是觉得不以为然,心想,不就是一首歌吗,她就打开了电脑,在网上搜索出来张杰的那首歌,她只是好奇,好奇这究竟是一首什么歌,因为是他介绍的,所以司徒锦根本没有用心听。所以也就觉得没有什么,很平常的歌,很平淡的感觉。 过了一天之后,那个男孩子在网上跟司徒锦聊qq的时候问道:“那首歌你听了吗?感觉怎么样?”当然,他还会很希望司徒锦能喜欢上那首歌,能体会到他的用心良苦,但是结果是让他失望的。 “还行,一般,我没有觉得有多好听。” “什么歌在你面前都是一般。” 两个人以这样的方式结束了谈话。之后,那个男孩子就消失在了司徒锦的视线当中,开始的时候,一直有着这么一个人,天天死缠烂打地缠着你,当他有一天忽然消失,你会发现,不习惯,心里空落落的。司徒锦也是这样。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她觉得不习惯,她甚至开始有点怀念那个男孩子,因为怀念,她也就重新在网上搜张杰的那首《量身定做》,她忽然觉得这首歌歌词写的是那么的经典,张杰也唱出了其中的韵味。 她一遍一遍地听那首《量身定做》,后来,又觉得不过瘾,又搜了张杰的其他的歌曲,觉得也很不错,慢慢地,她喜欢上了张杰,她成了他最最忠实的粉丝,当听到他的声音的时候,她不管心情多么浮躁,她就能立马平静下来。 不得不说,她对于张杰的歌,产生了一种依赖,几乎每天都要听,一天不听就觉得少了点什么,其实,她只不过是把这件事情当作了一种寄托,一种精神上的寄托,当她觉得累的时候,她听听歌,会慢慢地放松下来,当她生气的时候,她听听歌,她可以变得不是那么的生气,当她失落的时候,她听听歌,她会重拾信心,感觉自己的生活不再是一味的灰色。 说小了,张杰的歌很有魅力。往大了说,音乐就是很有魅力。不得不说,每个人对音乐的感受也不一样。 同一首曲子不同的人听来会有不同的感悟,即使同一人在不同的心境下听同一首曲子,也会有所差异。所以,不要过多的在意他人对音乐的感觉,凭心的指引,听自己喜欢的音乐,这就足够! 音乐是一种独特的传播方式,它可以把人们的喜怒哀乐集与一起,对人的情感产生一种共鸣;在生活,学习之中,我离不开音乐,我时刻都在想着它,让它陪伴我每一个寂寞的时刻。 音乐有一种天然的情感蕴含其中,总会有那么一首歌让你听了会落泪,它轻轻的击叩着你心里的某个角落,触动着你埋藏最深的神经,不由自主地发出感慨。浅浅的律动,蓝蓝的忧郁,深深的吟唱,缓缓的动人,真切的感动。一首歌便是一个完整的故事有的歌曲只能以哀伤换取眼泪,有的则是激起心灵的回音,有的歌声换起心灵的共鸣,还有的歌曲触动你身体里那根心弦,使自己感动。 塞上耳机便是一个人的世界,原来每一种情感都可以用来歌唱,回忆的c爱之切,情之伤。它默默搅乱你的心弦,使你内心久久不能平静并爱上它。人的一生,不能少两样东西,那就是音乐和爱情,生活中因为音乐才生动,生活中因为爱才精彩,用心去聆听音乐,用心去经营爱情,你会发现,这个世界,真的很美好。 对音乐的追求能使人的精神得到升华,情操受到陶冶,生活也变得丰富而充实起来。 当然,费铭肯定没有想到那么多,他放音乐的原因简单,就是想缓解一个他们尴尬的气氛,让两个人的注意力稍微地分散一点。音乐一会又响起了曾轶可的绵羊音,效果很明显,她们两个真的转移了话题,已经不再提她们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了。 “你喜欢哪个歌手?” 司徒锦首先边听音乐,边不经意地问着季小杰,也许已经忘记了刚才的事情,也许都是聪明人,有些不开心的事情就没有必要重新提起。都是在一起的人,何必把气氛搞得那么尴尬,让自己和别人都不快乐。 司徒锦虽然有些事情看不开,也不能伪装地做一些事情,但是她自己知道自己有这样的缺点,所以她也一直在努力地改变,她知道,以后要是真的交到像张雅或者李洁或者南征那样的好哥们儿,真的几乎没有了。她知道,她可以在她的哥们儿面前好好地耍大小姐脾气,但是,在别人的面前肯定不能。 她不看着别人的脸色说话,她就觉得已经很满足了。 这就是社会,她必须努力适应这个社会,要不就会被社会无情地淘汰掉,她为了自己能在这个社会上生存,她必须改变,必须学会适应,虽然这个过程很慢,但是她一直一直默默地努力着。她认为,只要是别人能够做到的事情,她也一定可以做到。 季小杰面对她的提问,显然觉得有点突然,犹豫了一会儿说道:“我喜欢像那英那样的实力型歌手,现在好多歌手都是什么偶像派的,都是包扎出来的。不过即使是那样,我还是喜欢,我喜欢李宇春,曾轶可,诶,你跟曾轶可挺像的,应该适合化烟熏妆。” 季小杰看看素颜朝天的司徒锦,好像有了什么重大发现,很兴奋地说着。 “我也喜欢烟熏妆,我以前上学的时候也化过,但是因为不怎么会化妆,老是化不好,我还曾经特意搜过烟熏妆的画法。” “我会呀,其实很简单。” “准备:上眼妆前先用霜状质地的眼影膏打满眼窝,不仅可以让妆感服贴,更能持久一整天不脱妆c不卡粉。 着妆:画上又粗又黑的眼线后,和霜状眼影一起晕开,轻松就完成简单的小烟熏。不仅不会给人过度打扮的感觉,也能让眼睛更明亮有精神。怎么样,简单吧?” 季小杰很有成就感的样子说着。也是,她是美丽的,也是聪明的,就包括化妆来说,不管是什么样的妆容,她都能很容易地学会并且化的很好。每一次她外出,都能给人焕然一新的感觉,也能给人美的享受。 随便聊聊(三) 更新时间:2013一02一17 司徒锦也是听得相当的入神,费铭看见面前两个女人的表现,不禁觉得郁闷,还真是三个女人一台戏,现在两个女人提起化妆就能这么精神,更何况三个女人,还不能把整个车子掀起来,还真应了那句话:女人要不就是美,要不就是吃。不过,还好,比刚才的气氛好了很多,说实话,费铭宁愿这样,他也不希望两个女人发生不愉快。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想过分地关心两个女人的关系,就是不希望她们发生不愉快,从心底里不想让她们发生不愉快。他忽然觉得自己变得婆婆妈妈了,以前的他什么时候会顾及到两个女人,而且,两个女人吵不吵架跟他有毛线关系。他心里暗暗地骂着自己瞎操心。 但是他还真是瞎操心了,而且他就连自己也觉得自己很无聊,看来,是最近他的公司经营的太过顺利了,他才这么衣食无忧,以至于担心起两个女人吵不吵架了。以前忙的时候,他甚至连吃饭都顾不上,更何况担心两个女人聊天或者吵不吵架。是的,最近,他的公司的一切进展的很顺利,陆奕跟着rry去了美国,谈工作也好,还是谈恋爱也好,反正就是去了美国。 扔下整个p&r集团的市场部和他离开了,这一离开,已经半个月过去了,他还是杳无音讯,只是偶尔的时候,两个人视频聊一下天,说实话,他还是真的有点想他了,这不,不自不觉地想起了他,他也知道,他还要再培养一个市场部的精英出来,要不,这陆奕一走,整个市场部处于群龙无首的状态。他摇摇头,提示自己走神了,刚把思绪拉回来,就听见你后面司徒锦说着。 “我在网上看到有说什么李宇春,曾轶可烟熏妆大pk,她们貌似也喜欢烟熏妆呢。”司徒锦又接了一句,两个人看起来是真的越聊越投机。看样子,是真的完全忽略了刚才的不愉快,当然,她们当中的每一个人应该也不会斤斤计较。 “嗯呢,不过李宇春的烟熏妆应该没有那么浓,相对曾轶可来说,她的应该更加浓一点。”季小杰附和了一句。 “我喜欢完美型的女人。”季小杰随口说道,这跟她的性格很像,因为喜欢完美型的女人,所以尽力地让自己变得完美。她一步一步地走开,一步一步地让自己更加完美。 “我在网上曾经看见一句这样的话:时间是有限的,欲望是无限的,完美是将无限的欲望压进有限的时间里,打磨得天衣无缝一一这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曾经以让自己出落成一个完美女人为目标,庆幸在还没那么老的时候想明白:完美只是一个美丽的谎言。有一颗追求完美的心足够,能和生活的不完美和自己的不完美泰然处之比完美本身更重要一一《优雅》” 很明显,她是在提醒季小杰,人的欲望是无限的,要懂得满足,当然,她也是在时时刻刻地提醒自己。提醒自己,要知足,毕竟,知足者常乐,人,有的时候没有必要活得那么累。也是,当别人干活的时候,你在干活,这看起来没有什么很公平,但是当别人睡觉的时候,你依然在干活,这样是不是就觉得自己很辛苦了呢。 就像赵本山和小沈阳的小品中的一句经典台词:人生最痛苦的事情是人死了,钱还没花完。人生最最痛苦的事情是人活着呢钱没了。 但是,这样辛苦的人应该还不是一个两个。也许,那些兼职的写手就是这样的,上班的时候累了一天,晚上,待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她一个人在独自地寂寞地敲打着键盘,忍住真不开眼睛的折磨,忍住肩膀针扎的疼痛的折磨,忍住卡文的时候想跳楼的冲动的折磨。不是为了别的,就是为了心里那一点点小的梦想,就是为了心里的那小小的信念。就是为了让自己更加踏实一点。 还有人说,要想成功,必须要比被人付出更多的努力。是的,全国13亿人口,有13亿人口都在想着怎么能够成功,这个社会上没有特别聪明的天才,也没有特备蠢的人,除非是傻子,当然,傻子并不会想到成功。 因为傻子没有目标,所以才显得那么的开心。如果每一个人都能像傻子一样的开心,该多好,因为聊得累了,车里面变得安静,一个个若有所思的样子,也许都在想着这些话到底是不是对的,也许在想着自己的人生,总之,各自有各自的思想。 不自不觉,就到了司徒锦的家门口,司徒锦看了看两个人,虽然不想让他们两个人单独在一起。但是,她看着两个人一个在驾驶的位置上坐着,一个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坐着,男才女貌的样子,她就觉得自己是一个很多余的人。 想到这里,她果断下车,心想:他们两个干嘛,跟我有毛线关系。下了车,头也不回地径直往家里走去。她想尽快地消失,她的感觉又回到了她们一起吃饭的那种感觉了,很明显的,这种感觉真的很不好。她一辈子也不想要那样的感觉。 费铭看见她进入到自己的家门口,消失在他的视线之外,他才发动了汽车,准备离开这里,即使这次他有千言万语想对司徒锦说,但是季小杰在,他也不好说什么。 其实,男人分为很多种。 一种是:对很多女人都很好的男人,这种男人只要是跟他有一点点点关系的女人,甚至只是一个认识的女人,他都会对她很好。无条件地对别人很好,而且这种好,还是出于一种本能,一种发自内心的表现。 一种是:只知道玩,不管是在什么场合,什么时间,他都会第一时间想到玩,怎么玩尽兴,怎么玩好玩。他们会不惜一切的金钱和时间或者精力地去玩。当然,这样的男孩子是典型的还没有长大型的。也许,他们经历了一些事情之后,就会从根本上得到转变,变得不那么爱玩,变得首先知道顾家。 一种是:只知道对自己女朋友或者媳妇好的男人,当然,对别的女人也不是不好,只不过,这样的人做事往往很有分寸,知道自己要干什么,该干什么,首先要做的事情是什么,当然,这样的男人真的不好找,或者是几乎没有。或者就在我们得身边,但是我们暂时还没有发现。不得不说,这样的男人不管是理想当中或者是现实当中,都属于完美型的男人。 费铭肯定也不例外,他也是这三种男人中的一种。但是,很明显,他并不是完美型的男人,因为有的时候,他无条件地对任何一个女人都很好,有的时候,无条件的不管是谁,他都会粗鲁而待之。当然,这要靠他的心情来定。 今天,也许是因为他的心情很好,所以不管是什么女人,他都很温柔地对待,对于季小杰,虽然曾经伤害过他,但是他还是对她很好,无条件地好。这不,又要送她回家了吗? “你在哪个酒店住着?我送你回去。”费铭问着坐在他旁边的季小杰,司徒锦下车之后,车里的气氛没有理由地变得尴尬起来,尽管两个人还是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但是仍旧阻挡不了这样微微尴尬的气氛,应该是很久不见的原因了吧,也应该是别的什么原因。总之,气氛尴尬。 “我在北京饭店,现在我的经纪人应该已经回到了那里。” “为什么担心你的经纪人回不回去?” “钥匙在她那里。” 两个人四目相对,笑了一下。没有再说什么。 忽然,季小杰说了一句:“可惜我现在不想回去怎么办?” “很晚了,回去吧,要不怎么办?”费铭面对季小杰忽然说的这句话,有点不知道用什么更合适的语言回答。犹豫了一秒钟之后,说出了这样的话。当然,他自认为,这样的回答还不错,当然,这也是他心里想的,毕竟,一个女孩子,大晚上的不回家,并不是什么好的事情。 季小杰遇见张雅(一) 更新时间:2013一02一17 聪明的人都是在恰当的时间,做着恰当的事情,说着恰当的话。费铭可以说是聪明的人,因为他很明白自己要干什么,不能干什么,他的理智一直告诉她,可以跟任何女人好,但是要对面前的女人保持界限。 虽然是对面前的女人刻意地保持着界限,但是还是不由自主地想纵容她。毕竟,两个人有还算美好的过去,在最最单纯的时候,谈的最最单纯的恋爱,过着最最快乐的生活。最后,因为两个人都不再单纯,所以生活也就不那么快乐。 季小杰沉默了一会儿,她不想离开,她一直都不想离开,这次好不容易见到,当然,就是更加不想离开。她找着各种完美的理由,不让费铭离开。她认为,两个人只要好好地接触,真的还会回到以前,她一直都有这样的幻想,也一直都有这样的期望,最终,这种期望到底会不会变成奢望? 未来的事情交给未来。 “要不我们去嗨歌,好久没有释放一下了。” 季小杰有点小撒娇似的说着,毋庸置疑,她就是要想方设法达到自己的目的才肯罢休,最后再无止境地进行下一次约会,直到两个人重归于好,直到两个人结婚。 费铭并没有爽快地答应,虽然面前的女人不管说什么,他都有点驾驭不了,但是他还是在让自己努力地克制,努力地改变。 “要不我送你回去吧,也累了一天了。”费铭点燃一支烟说道,对于季小杰,他心底最多的还是伤,因为受伤,所以在无时无刻地保护自己,为自己穿好“防弹衣”。他害怕自己再一次地沦陷,再一次地受伤。 他了解,季小杰不管对当初自己的决定多么后悔,她终究还是那样的人,也许再有一次这样的话,她还是会做出一样的选择,虽然现在她的事业很好,但是他还是害怕,有一天她会因为某一件事情,再一次果断地离开。现在的他,其实已经伤不起。 “我们去糖果好不好,我真的好久没有放松了。”季小杰拉着他的胳膊,左右撒娇地摇晃着,对于费铭,她不害怕他不同意,因为她知道,他一定会同意。 “同意,出发。”说着,费铭就一个掉头,转了一个弯,往糖果ktv开去,费铭最终觉得自己拗不过她,还是很爽快地答应着,也是,既然不能改变什么,就尽情地享受吧,费铭说这句话的时候,也有点小小的兴奋的样子,还带着微笑,看样子真的很开心。 忽然想到一句话:生活就像强奸,既然不能改变,那么就闭上眼睛享受吧。费铭就是这样的情况,他对于季小杰无力改变,只能按照她说的意思去享受生活,也许,他的心底不是这样想的,也许,他的心底告诉她,一定要理智,理智,但是他的实际行动却出卖了他自己。 季小杰看见这样的费铭,真是更加兴奋的样子,也是,她有什么不兴奋的,第一次见面,费铭还是一点没变,完全按照她的意愿生活。这也正是她想要的,她也越来越觉得自己回来是对的,这一次没有做出错误的决定。 就这样,两个人要了一个包厢,几个水果,一切都是贵宾服务,季小杰欢唱了好几个小时,而费铭陪着她好几个小时,最后,季小杰到没有力气说话,费铭困的睁不开眼睛,两个人才离开了糖果ktv。 两个人走出门外,费铭用同样的一句话说着:“我送你回去吧。” 时间确实很晚了,北京的街道上,只有稀稀亮亮的人,路灯寂寞而高傲地独立着,发出微黄的光,费铭和季小杰走路去车里的时候,灯光把两个人的影子拉得老长,忽然,又把两个人的影子拉得很短。 当然,这些细节的变化,也许两个人都不会发现。也是,季小杰沉浸在幸福里,她肯定没有时间观察这样的事情,而费铭困得已经睁不开了眼睛,不知道什么原因,最近的他生活习惯莫名地规律起来了。已经不再是夜猫子,凌晨几点还不睡觉。 不管以前多么疯狂的一个人,不管以前混的多么风生水起,最终还是要归于平淡。 “嗯,我还是不想回家。” 季小杰用跟刚才同样的语气说着,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莫名奇妙地不想回家,就是想跟他一起,他去哪里,她就跟着去哪里,不用操心,因为始终有那么一个人为自己指引方向。 不得不说,其实这样的人是幸福的,现实当中也很少有这样的人。现在的季小杰即使是想依赖费铭,跟以前一样的依赖,但是费铭并不想让她依赖,现在的他,不能给她一个肩膀,也不能给她任何未来。 他真的下定决心。 费铭听到这句话,真的真的彻底地无语了,为什么一直不想回家,她不想回家,但是他想回呀,他现在又困又累。他也知道,她即使是不想回家,但是她还是要回家,你要不怎么办,两个人继续去别的地方玩,不可能,不能去!费铭首先打消了这个念头,他真的承受不住继续去鬼混了。 没有两全齐美的办法,该怎么办呢?不管是怎么办,他肯定不能跟她继续晃荡了,她也许明天的时候可以睡到自然醒或者是睡到下午,但是他不行啊,他明天八点钟的时候就有一个会议,十点钟的时候又有一个会议,下午的时候还要见客户,他不是闲人,他很忙。 “回去吧,我送你回去。”费铭说这句话的时候,有点命令的语气,他是真的真的不想再这么折腾了。他现在的唯一的感觉就是累,身体累,心累,总之,就是觉得疲惫,相当相当的疲惫。 季小杰听到这句话,显然有点不高兴了,她只不过是不想回去而已,至于他那样催着非要送她回去吗?她还真是杠上了,越是让她回去,她还越是不想回去,越是不想回去,她还真的不回去了。 “酒店房间估计被锁上了,经纪人应该还没回,要不我去你家?”季小杰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其实心里已经有了谱。她就是这样想的,当然,她还想这么做。因为很想这么做,所以才放下自己的高傲,说着这样的话。 费铭根本不想她这样,他也压根没有想着让她去他的家里,虽然以前的时候,他真的很想很想她过去他的家里,然后两个人一起生活,但是他现在不这么想了,一点也不这么想了,他甚至有一辈子也见不到她的想法。很巧合的,两个人又遇上了。 都说分手的情人别见面,但是有几个人能真正的做到呢? “我还是送你回去吧。” 费铭还是很坚决地说着。 “就这一次好不好,我就想看看你现在的生活,看看你过的好不好。”季小杰有点祈求似的说着,眼睛眨巴眨巴地就是挤出泪来,很可怜的样子。 季小杰遇见张雅(二) 更新时间:2013一02一18 男人最最受不了的就是女人装可怜或者是撒娇。当然,费铭也不例外,他看着面前的女人眼睛眨巴眨巴很委屈的就要挤出泪来,他不禁有点心软,心想:只是去家里而已,就这一次吧,就这一次,纵容了她,让他有个例外。 就这样,很顺利的,季小杰又一次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她在心里窃喜,认为也许他们两个重归于好真的很有可能,因为在她的印象里,费铭几乎还是那样,没有变,还是对她很好,跟以前一样的好,在他的身边,她会觉得很难温暖,很心安。 这也是她一直在心底很依赖他的原因,她知道自己真的再也找不到一个比费铭对她还好的人,她不是没有找过,从她离开的那一天,她认为以费铭的性格,也许他们真的完了,她一直在寻觅,寻觅那个感觉相同,对她一样好的人,但是越是寻觅,她越会发现,费铭才是真正的独一无二的人。 经历了这么久,她才真正的明白了一个道理: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不管是完美的人还是不完美的人,她找不到那个跟费铭一样的人,她找不到一个复制品,所以她只能回来,只能再一次地找回她认为的属于她的爱情。 两个人在车里聊聊以前,谈谈现在。 很快,到了家门口,费铭没有想到的是,张雅还在家里的客厅里坐着等他,当他打开门的那一霎那,他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你怎么还不睡?” “睡不着,这是?” 出于好奇,也是出于对好朋友司徒锦的保护,张雅不自觉地问出口,也是,大晚上的,又带来一个女人,而且这个女人很漂亮,很性感,总之,就是有很多很多的优点,是一个女人看见这样的女人就会有无限的遐想,更何况男人。是谁谁都会想到不好的一面,是谁谁都会误会。是的,张雅真的误会了,不过这也不能怪张雅误会,是谁谁看见他们两个,就会有一种直觉:他们再谈恋爱,是情侣。 他们经历了时间的历练,也许真的很有默契,这点,司徒锦真的比不了。。。。。。 “我的大学同学季小杰。” 费铭不知道用什么合适的语言介绍季小杰,也是,能介绍说是前女友吗?不能,能只说是普通朋友吗?也不合适,谁大半夜的,把普通朋友带回家过夜。只能说是大学同学,给人的感觉就是只要是高中的同学或者是大学的同学,都是纯洁的,然后关系很好,也是,像这样的朋友,要是谈恋爱的话,也许早就谈恋爱了,也不至于等到现在。 “你就这么介绍我?” 季小杰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里“咯蹬”一下的感觉,忽然变得很失落,但是她强压着自己的情绪,还是依旧面带笑容地说着这句话。她是一个城府很深的女人,她知道在什么场合要用什么样的表情。 “那要怎么介绍?” 当然,张雅也不是省油的灯,她眼睛微微上挑,就连眉毛也跟着上扬。挑衅地说着。作为司徒锦的姐们儿,她认为她有权利打听清楚,虽然心里已经猜出个十有八九,但是她还是很好奇,想问个清楚,她也想知道,司徒锦的坚持到底是不是值得的。 在她的心底,因为她一次次地受挫,她已经不再相信什么爱情了,这一切只不过是人的奢望罢了。她认为也许只有高中或者初中的时候谈恋爱才是真正的爱情,什么都不图,不会考虑那个人是不是有钱,或者以后朝什么方向发展,或者考虑这个人是不是有前途,有什么样的思维,是不是生活方式是相似的。就是单纯的喜欢,所以才谈的恋爱。 至于大学或者是现在,更是一切都是利益至上的。在谈恋爱之前,就会先考虑到这些现实的因素,是的,虽然一切都是归于现实,但是她也始终认为人心里都是要存一点纯洁的东西。纯洁的思想。 不能在肮脏的社会,人的思想也变得肮脏,要具有出淤泥而不染的精神,但是像这种精神,几乎没有人是具有的。 “我是她的女朋友。” 季小杰看了一眼费铭,然后下巴微微上扬,眼珠子向下翻着,高傲地说着,但是很明显,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有点心虚,是的,她心虚,就连她自己也觉得,现在说这句话有点牵强。因为没有底气,因为想得到允许,所以才看了费铭一眼,但是费铭压根没有任何反应,他始终都是面无表情的脸。他觉得,这两个都是无聊的女人,因为无聊,所以才说这么无聊的话题。 面对这么无聊的话题,他也无言应对。 对于季小杰的那句话,他显然吃了一惊,他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季小杰会这么的自我介绍。他想立马说他们现在不是那样的关系,他想解释,他想跟张雅解释,就是因为张雅是司徒锦的好朋友,是她的死党。 但是考虑到季小杰也是一个自尊很强很爱面子的女人,他不好意思当面揭穿她的谎言,他张了张嘴,没有说出口。 不是他不想解释,是他真的不能解释,因为他知道,自己是男人,这种事情要是他真的说了不一样的话,肯定会有不一样的后果,当然,这种结果很不好。 “那也应该是他以前的女朋友吧。” 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张雅显然吃了一惊,还真有这么大言不惭的人,她这次是开了眼了,不得不佩服还真的有这种女人,她犹豫了一秒钟,冷笑了一声之后,立马这样回应道,不得不说,她也是一个很聪明,很能随机应变的女人,她正好跟季小杰是针尖对麦芒,一个比一个强。她们说的每一句话都很有讽刺的意味,她们的心里都恨不得把对方掐死,但是她们都还伪装的很好,都是面带笑容的样子,在外人看来,她们都没有生气的表现。 也是,她们心里真正的想法并不表达在脸上,她们脸上的表情永远都是笑着的,给人很亲和的感觉,让人认为她们很平易近人,是很单纯的女孩子,是朋友。那只不过是她们比较会伪装罢了,不喜欢把自己心底的想打用与之对应的表情表达出来罢了。 但是不能不说她们永远都是快乐的,与之相反,两个人都不是快乐的人。张雅心底是一个非常阴暗的女孩子,表面上看着她很快乐,一切都是无所谓的样子,做什么事情都是笑着的,但是她的心底却从来都是下雨的天气。 季小杰名利心很重,是一个典型的女强人形象,所以她每一次都是先想到的是自己,因为这样,她失去了她认为的很好的朋友,因为她的每一步都很有计划,所以她也觉得自己活的很累,虽然得到了一些东西,但是她始终都是认为自己是不快乐的。 张雅微笑着看着季小杰,心想:这次看你怎么回答?是不是女朋友?如果脸皮够厚的话,就还是承认是他的女朋友也是没有关系的。 季小杰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里更是要气炸了的样子,拳头紧紧地握着,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但是一秒钟之后,立马恢复了原有的从容,还是微笑着的。说了一句:“怎么?你想说你是他的现任女友?” 不用说,这也是一种讽刺,讽刺张雅是他的现任女友,但是还带着前女友回家过夜,不用说,这是很复杂的关系,任何一个现在的女朋友承受不了这样复杂的关系。 张雅当然也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她很庆幸她不是他的女朋友,她更有把握让她生气了,她嘴角的幅度很夸张地上扬,下巴也学着季小杰的样子微微抬高,然后一句一字地说着:“不好意思,我只是司徒锦的好朋友,我只是借助在他这里而已。至于工作,也只是得到了他的救济。” 张雅是一个很聪明的人,她始终知道自己处于什么样的位置,在人的心里是一个什么样的地位。现在的她只想通过自己脚踏实地,并不奢望任何。当然,更不奢望自己能嫁给费铭,从此嫁入豪门。 “你!” 季小杰显然被激怒了,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指着她说了一个你字,就再也说不出来别的了。 季小杰遇见张雅(三) 更新时间:2013一02一18 费铭看着两个人的谈话气氛真的是越来越激烈了,季小杰已经涨红了脸,失去了原来的微笑的样子。也是,人在激怒的时候,就会失去了原有的理智和淡定,如果他要是不制止的话,估计到最后两个人真的能打起来。他很不变喜欢这种不和谐的感觉。 “行了,行了。我让张妈给你打扫一间房子,好好休息吧。” 费铭有点不耐烦的样子,也是,天天的,光公司的事情都够他忙的了,还要哄着两个女人,开始的时候害怕季小杰跟司徒锦折腾起来,提心吊胆的样子,这倒好,季小杰没跟司徒锦锵锵起来,倒跟张雅折腾起来了,还是在他的家里。 怪不得,别人都说女人麻烦。这次,费铭是真正的体会到了女人的“魅力”。 季小杰看见费铭并没有护着她的样子,心里更是委屈呀,她认为她自己本身在这次的事情上已经输了,她就认为自己吃亏了,那叫一个不服气,相当相当的不服气,她恨不得上去抽张雅一个大嘴巴。但是因为费铭在,她不能这么泼妇呀,而且费铭并没有帮她呀,也没有安慰她一句话,反而就是这一句:“行了,行了。好好休息。” 她的火气蹭蹭地往上窜,她却在心里一直告诉自己,不能冲动,不能冲动,小不忍则乱大谋,她也觉得她跟张雅锵锵,自己并不占优势,说实话,她有点胆怯。她只能装作小绵羊的样子,乖乖地跟在费铭的身后,去找张妈,找张妈给她打扫一间空的客房。 费铭在张妈带她去房间的时候,他就回了自己的房间,张雅则还是坐在客厅里面看电视,她的心里最近一直有很不踏实的感觉,还会觉得时不时地心慌,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也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就是觉得自己的心里很不踏实,因为心里很不踏实,最近睡觉也睡得很少,只能在客厅看电视打发自己无聊的时间。 她试图用这种方式去打消自己心里的那种感觉,但是好像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好,她烦躁地转换着电视画面,季小杰来了之后,她就觉得更加的烦躁,她不知道,她的到来会预示着什么,她也不知道,季小杰为什么会突然出现。 本身司徒锦和费铭的关系就很不稳定,这季小杰的到来,对于他们的关系更是致命的一击,张雅不由得开始替司徒锦担心起来。她不知道司徒锦会不会再一次受到伤害,本身因为这样的事情,司徒锦就已经害怕受到任何伤害了,说实话,她心疼她。 “姑娘,你看这样行吗?” 张妈知道面前的这位姑娘,她以前的时候就见过,现在,又忽然出现,她觉得是不是两个人又开始和好,跟以前一样的心心相惜,相依为命,但是她的心底并不支持他们的这段感情,因为她喜欢司徒锦,喜欢那个直率的女孩子。而且在她和费铭交往的这段时间到她的突然离开,费铭真的受伤了。 算是一个母亲的身份,她并不希望费铭再一次受到伤害,以前年轻,受到伤害算是成长,要是现在呢,估计再也受不了那种伤害了,因为已经折腾不起了。 “张妈,可以,可以。谢谢,谢谢。要不咱换一下床的位置,我觉得掉一个头是不是更好呢?” 季小杰热情地说着,她也许真的把自己当成了这里的女主人,她也有这种信心,所以才这么不将就地支使着张妈,让这个房间里的物品按照她喜欢的方式摆放,如果有那种条件,她估计恨不得也让这间房间按照她自己喜欢的装修方式装修。 因为是追求完美的人,所以连自己的房间也想整的更加完美。 “可以,听你的,但是也许你也要帮一下忙,因为我一个人没有办法让它调头。”张妈也是很客气地说着,因为她是这里的客人,因为是费铭交代的,所以她要按照她的要求办事,即使是心里有点不情愿,但是她还是很客气很热情地说着一切,她知道,这是她的职责。她会做好自己的职责,仅此而已。 “啊,我们?” 季小杰有点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夸张地说着,她真的没有干过这样的事情。 “嗯,要不我找小雅帮一下忙也可以。” 张妈也觉得自己说的那句话有点太唐突,也是,人家是客人,怎么可以让客人跟她一起抬床呢,她有点不好意思地尴尬地说着。因为是质朴的人,所以没有想那么多,才弄得气氛如此尴尬。 张妈才真正地意识到这一点,原来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把她当家人,把她当长辈,也许只有张雅,司徒锦和费铭才能做到这样。她忽然觉得是不是自己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没有摆清自己的身份,她只不过是一个他们家的保姆而已。 她只要好好地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她也不能指望着别人能帮助她。 “没事儿,没事儿,我来就好,门外的那个女孩子是司徒锦的好朋友吗?” 季小杰说这话的时候,就已经把自己的胳膊袖子搂了上去,看样子就是要干活,已经准备好了的样子。 “是的,她们开始的时候是很好的朋友,但是后来好像是有什么误会,就连现在张雅在公司上班,在家里住着,司徒锦也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不敢让司徒锦知道,她也是一个很可怜的人。。。。。。” 张妈就像发牢骚又像是自言自语一样地说着。 因为是质朴的人,所以还是没有想那么多,她也完全想不到,因为她的这句话,她们又会有什么样的误会。 季小杰听到这句话,心里的好奇心再一次地泛滥了,慌忙地问着:“她们之间有误会了?什么误会呢?”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 “那你怎么听说她们之间有误会呢?” “少爷亲自交代过,不要说小雅在家里住着,更不能跟司徒锦说,而且,小雅那孩子也比较孤单,没有一个可以倾诉的人,所以一般的时候,要跟我聊聊天。” “哦,那你知道关于她的什么呢?” “都是一些琐碎的事情,比如说她的家庭,她跟司徒锦。” 张妈还是有意无意地说着,她根本没有想那么多,一切只是随便说说而已,但是她只是随便说说,并不见得季小杰只是随便听听。 季小杰想了解多一点,根本不是随便听听,如果是随便听听的话,她可没这个闲功夫,现在的她,做的每一件事情也许都是有目的的,不是特意养成的这种习惯,只是不经意的,不自不觉地她就变成了这样的一种人。 这样的变化,费铭刚开始跟她接触的时候也感觉到了,只是认为每个人每时每刻都发生着变化,并没有太在意这件事情。 收拾完了之后,张妈就出去了,季小杰也明白了关于张雅和司徒锦之间的关系,她在心里有一次盘算着该怎么做,但是她又认为,不应该现在就拿着自己的这些筹码,等一切逼不得已的时候,她再把这些东西拿出来也不是不可以。 陆奕和Merry(一) 更新时间:2013一02一19 不自不觉地,她就躺在床上沉沉地睡去了,一觉醒来,觉得这次的睡觉是如此的踏实,如此地心安。她也觉得自己躺在算是“家”的床上很幸福,这种感觉,即使是五星级酒店也根本比不了。 是的,她觉得自己很久没有睡觉睡的这么踏实过了,因为有了踏实的感觉,所以就不想再失去这种感觉,人都是贪得无厌的。。。。。。 rry和陆奕两个人暂时生活在美国,因为时差和生活习惯的关系,陆奕并不是觉得美国很好,或者是生活得很顺利,不过因为他以前的时候就在那里生活过,觉得还可以,不是那么难适应,而且rry也在。因为要掌握一些工作上的技术,不自不觉,陆奕已经在这里生活了一个月了。 一个月的时间,rry和陆奕有足够的时间接触,也不再是以前一见钟情的样子而是慢慢地了解了对方,知道了对方的生活习惯,过起了一点一滴的柴米油盐的生活。因为足够了解,所以也能看见对方的缺点,毕竟每个人都不是完美的。 现实会让一个人变得不完美。 当然,每个人都不是完美的,包括rry和陆奕。 “我该回去了,已经在这里呆了一个月了。”陆奕把rry揽在怀里,跟她说着,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两个人的交谈都是用中文,是一种习惯,也是一种默契。 本来,在美国生活就应该用英语,而且rry几乎不会说中文,每一次跟她说句话,她回答的时候,都很费劲的样子,即使是这样,两个人还是用中文。 好像这就是一种习惯一样,而且他们并没有想改掉这种习惯。 “不要走,一直呆在美国把,我们这样生活很好。” rry并不想让他离开,很明显的,她并不想去中国生活,她不想去北京生活,只有陆奕在美国生活,要不,他们肯定会这么不完美的结束。也是,距离真的太远了,而且两个人都不想妥协。 面对这样的事情,谁能想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都是自私的人,都希望按照自己的生活方式生活,而且,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长辈需要赡养,也都不想离开自己的长辈,自己的家乡,本身就是不完美的开始,为什么要奢望一个完美的结局呢。 “你说话真逗,我一直呆在美国,我的事业怎么办?我还有我的工作。”不得不说,这句话对于陆奕来说是最最敏感的一句话,他不奢望着rry能跟他一起去北京,当然自己也不会一直在美国生活。他最最害怕的也是rry要求他在美国生活,他知道,自己肯定不能在这个地方生活,如果真的想在这里生活的话,早几年之前,他就可以在这里生活,何必等到现在呢? 他的心底也不是不奢望着rry在北京生活,但是他知道,这是不理智的想法,所以才一直克制着自己有这种想法。 “你可以在美国跟我一起,在苹果集团上班,比你们公司还要好,重新开始,好不好?”rry有点祈求似的跟他说着,不得不说,她是真的不想他离开,她自己又没有勇气跟他一起去北京生活。所以,她奢望着他能在美国生活,即使她在心底也觉得这件事情是不可能的,但是她还是抱着试试的态度跟他说着。 “rry” 陆奕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不想直接地拒绝她,不想让她受到伤害,但是他也不可能在美国生活,两个人就是这样僵持着。过着拖一天算一天,没有未来的日子。 “我知道也许我是在奢望,但是我遇见你,有前所未有的感觉,我知道我爱你,所以我舍不得你,但是我又没有勇气在北京生活,因为这里有我的家人,有我的一切,所以我不能离开,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只能让你过来,过来美国生活。” rry谈到这里,显然情绪有点激动,她尽力地表达自己的思想,想让自己表达的更加清楚一点,想让陆奕更加明白她的心。但是明白了又能有什么用呢?人生就是有这么多的无奈,有那么多的不得已。 其实,也不是不得已,还是自己不知道珍惜,不知道把握自己的幸福。就只想着自己,想着自己过的好不好。 “你没有勇气在北京生活,那我呢?我用勇气在美国生活吗?” “你曾经在美国生活过的。” “那我的父母呢?他们只有我自己,他们现在都老了,我要回家赡养他们。” “那我呢,我只有一个父亲,我怎么办?” “你可以带他一起去北京生活。” “那他的事业,他在美国的一切,还有我的事业,他老了,已经经不起折腾了。” “你真自私。” “你也一样。” rry哭了,无奈地哭了,最后哭着离开了,陆奕没有去追,只是呆呆地站在原地,点燃了一支雪茄,寂寞又空虚地抽着。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每一次谈到这里的时候,她都有无尽的惆怅和迷茫。也许真的开始的时候就是一个错误,错误的开始,她就不应该再去北京,也不应该让陆奕再一次地跟着她来美国。 找什么,以过来学习的借口。 其实,面对这样的事情,每一个人都是自私的,因为每一个人都有割舍不下的东西。当然,最最割舍不下的,就是自己的家人,自己的故乡。不是自私,是真的有事情,所以才不能这么轻率地做出任何决定。 都试图着征服对方,但是却忽略了,对方也是这么想的。 陆奕收拾收拾自己的东西,准备离开,反正关于工作的事情已经整理妥当,该签的合约也已经签好了,他自认为,他在这里已经没有什么留恋的了。他也知道,他跟rry接触的时间越久,就越觉得两个人不可能。既然不可能,那么何必让自己陷得更深呢,过了那么久的时间,他也该回去了。 回到那个属于他自己的地方,属于他生活得很现实的地方,对于这里,他自认为是天堂,他不能一直生活在天堂里。。。。。。 rry回到了她父亲的那栋房子里,那时候的她已经哭花了妆容,哭肿了眼睛,她的父亲看见她这样,慌忙地上来给她一个拥抱,家人就是这样,可以不说一句话,就知道自己是为什么哭,为什么生气。 “你们准备怎么办?” “不知道。” “他爱你吗?” “不知道。” 是的,因为在这件事情上,陆奕真的没有做任何退让,没有她没有任何退让,所以她也看不清他的心,她有的时候,就连自己也问自己:到底他是不是爱你的。当然,答案还是一个疑问句,她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是不是爱她的,开始的时候,她认为是,但是时间越久,她就越认为不是,但是要是说不是吧,关键的时候还是。 费铭在rry的房子里,是的,这是rry自己的房子,他来美国之后,他们就生活在这里,他坐在沙发上,寂寞地抽着烟,烟雾在他的脑袋上方,轻轻地划着烟圈,最后变淡,消失。 对于这样的事情,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以前的时候,不管是什么样的女人,玩腻了,就果断地拜拜,但是最近不知道怎么了,没有了以前的洒脱,多了很多的舍不得。就连自己也觉得自己变得磨磨唧唧了。 他打了一个电话,订好了明天的机票。 是的,有的时候男人就是要比女人洒脱,即使不舍,但是他还是可以抛下这里的一切,只身一个人回到北京,他认为,这都没有什么,这也不是最最重要的,这只不过是他人生中的沿途的风景,他不能太过留恋。 陆奕和Merry(二) 更新时间:2013一02一19 也不得不说,他就是有这种不负责任的态度。他的离开,他也觉得是理所当然的。虽然觉得对rry也有那么一些抱歉,但是他还是可以名正言顺地离开。他的心底就是对他自己很纵容,纵容自己可以这样的不负责任。一切都是抱着游戏人生的态度,不得不说,他的这种态度没有几个人可以真正的像他这么洒脱。 rry痛的哭了,哭得累了,最后,躺在小时候自己睡的屋子里睡着了,她睡的是如此的香甜,也是,她从出生就生活在这片土地上,对这里的一草一木,这里的一切都是相当的熟悉。 她醒来,伸了一个慵懒地懒腰,立马意识到,自己怎么会睡到这里,她忽然有了很不好的预感,她想起了昨天的一切,她顿时来了精神,拿起外套就往外面走去,不管她的父亲端着早餐在后面怎么叫,她还是那样,头也不回地离开。 因为她知道,她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她不能耽误,她一刻也等不了,她立马行动,她要回家,她要看看他是不是还在“他们的家里”。是的,他就是这样的不给她安全感,也不管她是多么的优秀或者是多么的美丽。按理来说,她这样的女人,不知道是多少男人求之不得的事情,但是她还是觉得没有安全感。 她的这种安全感完全是出于陆奕,她讨厌陆奕的忽远忽近,她不管多么的努力,他们的关系还是那样,她受不了了,她似乎有点崩溃的样子,但是她还是在努力地维持着两个人的这种关系,他似乎有一种魔力,吸引着她,不知道是因为他是北京人还是因为他本身的气质,不管是因为什么,她就是被他深深地吸引。 她慌忙地开着车,以自己能开的最快的速度前行着,能闯的红灯她也都闯了,总之,她是在跟自己的生命开玩笑,也在跟时间赛跑,好像是,她晚回家一秒钟,陆奕就真的会消失不见一样。 三十分钟的路程,她用了十三分钟的时候就到了,她把车靠边,疯狂地跑上楼,打开门之后,发现硕大的房间很安静,她呼吸更加快了,甚至有了窒息的感觉,蓝色的眼睛环视了房间四周,大声地叫着:“陆奕,陆奕。” 房间里面还是很安静,十有八九,她已经证明了自己的猜想,她直接去了他们的房间,房间里面除了她,还是没有一个人。她打开衣柜,看见陆奕的衣服已经不再,她“嘭”的一声关上了衣柜的门,她真的怒了,这个人,把她当做什么了,走的时候,也是这样悄无声息地离开吗? 她又看了一眼两个人的双人床,这一切,无疑是对她的讽刺,极大的讽刺,她冷笑了一声,目光黯淡,却忽然瞟到了一张放在床头柜上的字条,她像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往那字条上扑去。 却看见字条上赫然地写着:rry,对不起,我走了,或许我们开始的时候就是一个错误,因为我们都不愿意向现实妥协。 她像发了疯的一样那床头柜上的东西全部打翻在地,穿着一长款风衣的她很有大姐大的行头,冷静了一秒钟,她又慌忙地走出了卧室,走出了客厅,关上了门,继续坐在车子里,以同样的速度离开。 当然,她不是纯粹地离开,她去了机场,她要问清楚:他们到底是谁不愿意向现实妥协,他到底是不是爱她的,到底是不是她不懂事还是他觉得他们根本不可以,拒绝,这就是所谓的拒绝吗?这也是所谓的撇清关系吗?她rry是那么容易善罢甘休的人吗?答案当然是:不是的。 就是因为她不是这么轻易放弃的人,所以她才努力地往机场开去,她不能就这么失去她所爱的人。在她没有说分开之前,他就不能说分开。是的,又一个很具有女王气质的人登场了,她在争取她认为的属于自己的爱情。 她在机场里面,就听到说飞往北京的某某航班。。。。。。 正好,要登机了,她四处张望着,希望能看见陆奕的身影,但是这里同样的亚洲人很多,也都是西装革履的样子,所以陆奕并不是很打眼的一个,她看了又看,始终都没有看见陆奕的身影,说实话,她真的急了。 她不停地180度大转身,360度大转身,她眼睛眨巴眨巴的样子,就要挤出泪来,是的,她一方面是着急,另外一方面是委屈,真的有一物降一物的说法,不知道怎么了,她从来没有被一个男人这样征服过。 忽然,人群中她看见了一个黑色西服的男人,是的,是她的男人,是她很熟悉的男人,这个男人身上的味道,穿的什么牌子的内裤以及用的什么样的牙膏,她都知道,她像疯了一样地跑过去,抱着他。 本身正处于平静状态中的陆奕被着突如其来的一抱惊住了,他没有想到,她会过来,他本以为他悄悄地离开,即使她发现的时候,他也已经上了飞机,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的动作是如此的速度。 她不是一般情况下都睡到中午的吗?他就是趁着她还在睡梦中的时候,悄悄离开,他一手抱着她的腰,一只胳膊微微抬起,眼睛向下翻,看着时间,是的,没错呀,早上,现在还是早上的时间。 她哇哇地大哭起来,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一样,这还是前所未有的感觉。委屈,是的,这是委屈的眼泪,滔滔不绝,像是发泄,也像是破罐破摔,不管四周有多少人用惊讶的眼神看着她,她都无所谓的样子。 也是,还就是哭了,能怎么样吧,不止是哭了,她还不停地捶打着陆奕,陆奕只是一味地说着:“乖,不哭啊,不哭。” 在满是英文的场景下,只有他们用中文说着一切,好像他们向来都是中国人,生来就是中国人。rry也是,最近的她中文真的是越来越好了,不自不觉中,她已经会了基本的沟通,就连她自己也没有发现,她能很快地融入到这个语言当中,也许是因为本身对这门语言的热爱,也许是天资对语言的领悟能力很强。 从陆奕的怀里抬起头来,还在微微地颤抖着,她还有点结结巴巴地样子说着: “第一最好不相见 如此便可不相恋 第二最好不相知 如此便可不相思 第三最好不相伴 如此便可不相欠 第四最好不相惜 如此便可不相忆” 多有诗意的一句话,竟然是从一个外国人的嘴里说出来的,陆奕惊讶地看着自己怀里的人,只顾着自己背这几句话,知道其中的意思吗?他在心里问着,却不敢问出声,不得不说,他都开始佩服面前的人了。 “真的要离开,对吗?” “可不可以留下来?” rry抓着他的衣角,有点祈求的样子。 “我答应你,在我没有决定在美国生活之前,在你没有决定在北京生活之前,我两个月过来看你一次好不好。”因为要登机了,陆奕掰开了她抓着他衣角的手。 “你要遵守你的承诺。”rry的手失去了要紧紧抓住的东西,忽然变得无助了起来,眼泪再一次决堤了,她最后的一句话几乎是用了吼的。 MERRY(一) 更新时间:2013一02一20 陆奕离开了,他最后的离开也算是潇洒的,之不过吗,在他转身的一瞬间,他的眼泪也不争气地流了出来,不知道这种眼泪是伤心之泪还是不舍之泪还是只是对rry处于愧疚才留下的眼泪。 不管怎么样,他还是走了,不带任何留恋地离开,rry自己在机场的大厅里面坐了很久,直到天黑,知道机场的人换了一波又一拨的人,她就感觉她自己像失恋的人那样孤独无依,又像是一个小孩。 最后,她回家,虽然陆奕几乎已经把自己的东西带走,但是他们的屋子里还是有很多很多关于两个人的东西,两个人的回忆,rry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这是什么时候都已经没有了的感觉的。她记得,好像自从他们认识,她就睡得很踏实。 她睁开眼睛,陆奕送她的泰迪熊还安安静静地靠在桌子上,她不自觉地摸摸她旁边的泰迪熊,忽然觉得自己太过依赖他了,不能这样,他已经离开,思念有什么用?她忽地坐了起来。把自己衣柜里面的行李箱拿出来,最后,把关于陆奕送她的一切的一切全部塞到了行李箱里面封存。 话说陆奕送她的东西还真得是很多很多,有娃娃还有很多包装袋包着到现在还没有打开的东西,还有围巾,帽子包括杯子也是陆奕送他的,因为他对她足够好,以至于他的忽然离开,她一时也适应不了,哭着闹着不想他离开。 她安慰自己说:以前他不再的时候,她一个人不是也很好嘛,怎么现在多了一个他,又少了一个他,她就这样不习惯了呢?再说了,这只不过是回到原点而已,仅此而已,何必在乎呢。 她还是不自不觉地已经泪流满面,感情真的是伤人伤心的东西,以前的时候她从来都是快快乐乐的,不曾觉得自己曾经不高兴过。在她的记忆里,自己从小都是快乐的。 因为真的睡不着,她给一个很好的姐们儿打电话。她只是想找个人聊聊天,跟别人倾诉一下自己心里的郁闷。 “你好,adele”不自不觉,她还是说的中文,她在无形当中已经习惯了说这种语言,也深深地喜欢上了这种语言,也许真的是爱屋及乌的毛病。其实,按理来说,她不应该是这样子的,因为在认识陆奕之前,她就是一个大女人的形象,女强人,管理了苹果集团很多的人。 因为谈了恋爱,不自不觉,自己也变了,也许她都不知道哪个才是真正的自己了,是的,陆奕的若即若离的表现,让她渐渐的失去了安全感,然后慢慢地失去了自己,所以一切也就在无形当中变了质。 “hell一,rry?”adele先是有点吃惊,最后有点不肯定地问着,但是马上就又反应过来的样子,也是,rry什么时候开始讲中文了,而且不分人的讲,她们可是发小也是闺蜜,什么时候说话需要用中文了。 她知道,这肯定是受到了她那个中国男朋友的影响。。。。。。 “en,en”rry带着哭腔。 “hat'stheatter?” “he'sg一ne,if一undthaticann一ttaayfr一hi?icl一sedyeyesishi,agatelly一urself,d一n'antt一hi,d一n'antt一hi,butstilnntr一lblyantt一d一?” 说到这里,rry有点泣不成声的样子,是的,她一闭上眼睛就想起来两个人的点点滴滴,两个人快乐的样子,难过的样子,这些画面就好像过电影一样地一遍一遍在她的脑海里面回响着。 “didy一ubreakup?“ “n一,buthereturnedt一beijg,ithk一ner一rter,ehavet一breakup,ilet一neselft一adaptt一lifeith一uthi,iilltellyselfthaebreakup,buti'vealaysantedt一hi,if一undthatihavefailed” adele犹豫了一下,也不知道该安慰什么好,让她等吧,这也许真的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让她放手吧,也许她真的会更加难受,她最后还是觉得她应该乐观一点比较好,毕竟,每个人呢都快要抱着爱的幻想勇敢地走每一步。 也许现实的社会,这种想法有点傻,或者是不切实际,但是人这么累,在这个社会上本身就存在着很多的无奈,为什么不在爱情这方面完全地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事呢,也许,这样的人还不会太可悲。 现实的社会,也许真的连两情相悦的爱情都是奢望,即使是奢望,也要爱的彻彻底底,轰轰烈烈。 “allright,ibelievehi,believethatheillet一seey一u,asl一ngasl一vehi,illbelievehi,therealisticciety,thereareanyhelplessthgs,d一n'tletl一vealbeehelpless,bel一dreat一fit,t一havethefantasy,bravelyg一everystep” adele尽管觉得自己说的有点不切实际,但是还是这样说着,毕竟,这是让她振奋精神的最好的办法。 最后,rry挂上了电话,她在心里一直默念着adele跟她说的话,她还是觉得不踏实,她也知道这只不过是自我安慰,自欺欺人的一种手段罢了,但是她还是这样自我欺骗着。其实,她不是不愿意相信陆奕。 她知道,陆奕既然说了会过来看她,那么两个月之后,肯定会过来,但是那只是过来看他,并不是要再这里跟她生活,也没有把美国当作她自己的家。他们还是都不愿意向现实妥协的人,过来美国看她那只是一时的,根本解绝不了实际的问题,他们都不愿意去对方的家乡生活。 但是也不可能一直异地恋,一直这样僵持着。退一步说,异地恋也可以,但是结了婚之后呢?也许现在想这个问题有点远,但是两个人也许都没有只是谈谈恋爱的意思,好像两个人对这段感情渐渐地认真。越是认真,也许越是会受到伤害。。。。。。 rry克制自己不去想关于陆奕和她的任何事情,她也让自己尽量地保持平静的心情,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不骄不躁,她一次一次地做着深呼吸的动作,就是能让自己的心情变得稍微平缓一点,她尽量地相信她的朋友对她的安慰,但是她知道这只是安慰,与现实相比,那是这样的不切实际。 是的,那只是一种自我安慰,自欺欺人,但是她还是宁愿这样自我安慰,自欺欺人着,因为除了这样的办法,她不能有任何合适一点的办法,她也不是不相信陆奕会过来看她,但是她知道,这只是暂时的。 回国跟费铭见面(一) 更新时间:2013一02一20 跟现实相比,两个人的爱情都显得拥挤。 她劝说着自己要适应没有陆奕的日子。她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静静地等待,时间可以告诉她答案。也许对于这件事情,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时间,时间也许可以冲淡他们的感情,也许让他们走到一起,她不知道未来的事情,她也没有什么期待。 她不知道下次跟陆奕见面是在什么时候,以什么样的方式见面。她的心里一点底气都没有,这跟以前的她很不一样。她从来就没有这么不自信过,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遇见这种事情,哪儿哪儿都不自信,一点儿底气都没有。 她想回到以前她那种没心没肺的样子,但是渐渐地她发现,她在变化,而且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变得留恋,留恋身边的人,留恋身边的事情,变得越来越小女人,越来越具有人情味了。 她只是这样,一直这样,呆呆地躺着,在心里默数着123456789。。。。。。她想通过这样的方式让自己尽快地睡觉,尽快地恢复到原来的生活,她也郁闷,陆奕只不过是在她的生命中来了又走而已,怎么就适应不了了呢,多了一分思念,多了一分牵挂,她也真正地体会到了异地恋的痛苦。 如果她知道自己这么辛苦,也许开始的时候她就不会让自己陷下去,她后悔,后悔自己爱上了这么一个人,一个离自己很遥远的一个人,一个也许他们真的不能在一起的人,一个北京的人,虽然是她很想去的城市,但是人生中也许真的有那么多的无奈。 是的,她没有勇气,没有勇气离开美国,离开爱她的爸爸妈妈去一个异地他乡生活,她也不忍心,如果家里就只有她自己的话,也许她也可以去,但是因为有爱她的爸爸,有她的工作,有她从小时候就开始有的记忆,所以她离不开这里,她也没有勇气离开这里。 她总觉得要是真的离开这里,就是一种罪恶,她将不能赡养她的爸爸。不能有她喜欢的工作,她也没有从头再来的勇气,毕竟,她已经不是几岁或者十几岁或者二十来岁的孩子了。现在的她做事多了一种理智,当然,也多了一分顾虑和胆小。 她认为陆奕跟她也是一样的,她不可能到北京生活,陆奕也不可能来美国生活,这一切,都将成为回忆,以后也许只能在回忆里提起陆奕这个人,她控制自己不要想,不要想,但是还是不自不觉地又想到了两个人。 不管她怎么努力地想解决的办法,她始终找不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她又开始数着1,2,3,4了,不知道这次数了多久,最后沉沉地睡去了。 这是陆奕离开的第一天。。。。。。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 陆奕在飞机上也反复地想着两个人的关系,也许就这样分手对于两个人都是好的,那样可以不用纠结到底未来在哪里生活,不用纠结未来工作,当然,陆奕很清楚地知道,即使两个人最后能再一起,肯定一方也会失去很多东西。 陆奕这样想到,但是随即赶紧摇摇头,他承认自己是自私的人,所以他也舍不得让自己失去很多东西,他知道自己舍不得,舍不得rry,舍不得让她伤心,舍不得让她自己生活在两个人的小屋子里。因为那属于两个人的欢乐,一个人却显得孤单,凄凉,他舍不得的还包括他在北京生活的习惯,他一点一点积累起来的人脉关系,他在公司留下来的汗水或者欢笑。 遇见这种事情,他何尝不痛苦呢,他是抱了很大的决心离开,但是今天早上看见rry抱着他哭的那一刻,他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嘭当”地一声碎了,他受不了rry这样,他恨不得不离开她,永远不离开。 但是他还是庆幸最终自己坚强地离开了。这次的离开,他觉得自己还是稍微有点理智的,因为这次的舍不得,他甚至没有勇气再一次去见她,他真的害怕自己有一天,奔波地疲惫了,然后就一直生活在美国。 如果他生活在美国,那么他的爸爸妈妈怎么办,他的工作怎么办,也许可以从头再来。但是,他的公司是经过他这样一点一点地摸索出来了,他对这里真的太熟悉了,门口的保安几乎每一个他都认识,他也知道门口的早餐基本上都是什么时候卖完,他也知道,公司一楼的大厅里面的桌子或者沙发是什么时候换得新的,所以,他不能生活在那里。 想到这里,他的眼神好像更加坚定的样子,坚定地看着前方,好像是做了一个很重大的决定一样。 随后,他的眉头又开始紧紧地邹着,这肯定是又想到了rry,他不离开自己的父母,自己的公司,自己的回忆,那么这一切都只能牺牲rry了,这一切对于他来说是这么的重要,但是他觉得rry也同样地重要,所以他纠结,纠结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又想想,好像自己自从毕业就开始生活在方形的大楼里面,然后是方形的办公室,方形的桌子,方形的小格子,然后面临方形的电脑,这一切是不是太无趣,太枯燥了呢,是不是应该从这种方形的东西里面走出去呢。 不行,不行,这是自己的工作,怎么可以走出去,每个人都要面临这种工作,费铭也是,他并没有想从这种方形的格局里面跳出去。 下了飞机,他肯定第一个想见到的人还是费铭,毕竟,在北京,他真正的亲人也不是很多,是的,两个人真的有很长时间没有见到了。他给他打电话,他让他去一个西餐厅找他,他想也没想地打车就过去了。也是,两个人这么多年的交情,都知道双方的习惯,肯定没有什么忌讳的事情。 再说了,费铭吃饭的时候的人他认识的他也几乎都认识,他熟悉的人他也很熟悉,是他的哥们儿,当然也是他的哥们儿,根本不用问诸如:跟谁一起吃饭呢,或者是我过去是不是方便呢,这样的废话。 陆奕走到了这个西餐厅,大老远的,就看见费铭在他的正对面坐着,只不过,背对着他的是一个女人,背影很熟悉,但是一看就不是司徒锦,陆奕心里疑问着,这是?难道又是一个新欢?不对呀,感觉是那么的熟悉,他歪着头边看边走,试图看见这个熟悉的背影的面孔。 当他走到面前的时候,季小杰刚一抬头,就看见陆奕正好好奇地看着她,四目相对,说实话真的有点小小地尴尬。陆奕也知道原来这个熟悉的背影就是季小杰,他在心里暗暗地骂道:丫的,要知道这样不来了。 不过,一系列的疑问开始一个个地呈现了一遍又一遍,以至于把他的脑子深深地包围住了,他的脑子上方不知道盘旋了多少个问号。也是,她什么时候回来的,回来的目的是什么?什么时候准备离开?司徒锦为什么这个时候不在,他们是不是已经旧情复燃,是不是准备旧情复燃? 回国跟费铭见面(二) 更新时间:2013一02一21 是的,其实他并不喜欢季小杰,他不喜欢她一切事情都安排的妥妥当当,他觉得其实有些事情根本是无法预料的,应该所有的事情都顺其自然,比如说是爱情,但是季小杰恰巧喜欢安排任何事情,包括爱情。费铭经常说她有计划,事情考虑的周全,陆奕则是喜欢说她又心机。 所以在他们交往的时候,陆奕就一直不赞成他们的交往,陆奕可是他最好的哥们儿啊,对于他们的恋爱,他起决定性的作用,可惜的是,这次费铭真的没有听取他的任何意见,义无反顾地跟她好了,这点季小杰真的很庆幸。 但是两个人虽然相爱,并没有走的也太久,她就因为自己事业的问题,毅然决然地离开了费铭,当然吗,那个时候她认为自己的事业高于爱情,而且即使现在暂时没有了爱情,但是以后也会有,她认为她不能错过那次的好机会。所以不管费铭怎么哀求,她还是坚持离开。 开始的时候她真的认为自己没有错,也是,奔着自己的理想去的,有什么错的呢,她当时也下定决心,以后不再联系费铭,因为她觉得费铭不理解她,只会一味地哀求她不要离开,事业也可以在国内发展,她只是想到了他的自私。 当她离开的那一瞬间,费铭就知道原来考虑事情周全真的像陆奕说的那样有心计,太理智的女人也不好,他决定放手,他那个时候真的很痛苦,很彷徨,一直很久很久,他一直都没有缓过来,也许一直到现在他也没有缓过来。 他一直沉浸在以前那种美好的回忆里不能出来,他越是不能出来,他越是觉得眷恋季小杰,当她再一次出现的时候,以前的点点滴滴又一次想过电影一样的在他的脑海里面回放,不管是开心的不开心的,不管是他曾经爱过她还是怨恨过她,他还是不自觉地对她好,不自觉地听她安排一切关于两个人的事情。 陆奕挨着费铭坐下来,拿出两支烟,然后他又掏出火机,先给费铭点上烟,之后点上了自己的,两个人都深深地吸了一口。 是的,他们是哥们儿,也许哥们儿就是这样,在高兴的时候,不高兴的时候,聚在一起,喝点小酒,以前他们刚学会抽烟的时候,他们喜欢在各个地方叼着烟卷穿梭,不管是校园里,教室里,还是大马路上,他们都喜欢叼着一根烟,走在中间,很光荣的样子。 后来,两个人一起毕业回到北京。在北京,他们经历了很困难的一段时期,也正是那段时期,费铭刚刚失恋,他们在外面租住过十几平米的房子,没有24小时热水,不能天天洗澡。冬冷夏炎,环境杂乱。即使这样,还是有大批像他们这样的人拼命想要搬进来,不为别的,就只是希望能在这个偌大的城市有一个安脚歇息的地方,当然,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是它低廉的租金,在价钱优势面前,任何艰苦的条件都足以忍受。 那个时候,他们吃过马路边的小摊,吃过麻辣烫,一条河水,只会往一个方向流淌,时光也一样,荧荧的岁月雕刻着波纹浩浩荡荡地冲过,夹杂着泥沙,水草,看不见的杂质,冲磨着水中的石头,使它变得圆润,光滑,带着一丝亮光,它原本的棱角已经不见了踪影,粗粝的表面也变得细嫩,沾满着青色苔藓,把它原本的色彩掩盖起来,时间的累积让它的变化一点点发生在这条大河中,而唯一不变的,是那永远坚韧,硬朗而又饱满的内心。 他们曾经的梦想现在一个个地是实现,因为是一步步这样走过来的,所以这一切显得如此的珍贵,也就是显得珍贵,陆奕才不舍得这里的一切。 他们也曾经说过,两个人不分开,等以后都结了婚也还是不分开,那个时候也是两个人只要一有时间,想聚了,觉得现在的生活无聊了,就要聚一聚,当然,不管在一起吃好吃的或者是不好吃的,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两个人能在一起见见面,聊聊天,回想回想当年。 也许面对两个大男人,说这话有点矫情,但是矫情也就矫情了,他们还真的是这样想的,因为他们从心底里对这座城市有一种熟悉感,有一种归属感,当然,他们现在都算是北京的人。 一个是地地道道的北京人,一个是通过自己的努力过来的北京,在北京有房有车,以后也是北京人。 虽然天天生活在方形的格局里,但是他们都觉得自己很享受这种方形的格局,因为这方形的格局里面有他们的一切,他们的回忆,他们的汗水,他们的欢笑,他们失败是痛哭的样子,他们成功时狂叫的样子。 他们两个都把这里当做自己的一切,在季小杰走的时候,两个人就说过这样的话就是:一辈子也不离开,一辈子也不离开这座城市。 陆奕也觉得自己没有必要放下手里的一切,只为一个女人,也许这样的想法很自私,但是他还真的就是这么想的,他回到了季小杰最初的样子。认为爱情在自己的一切面前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 陆奕这次的离开,费铭则是认为他以后会生活在美国,他这么冷不丁地回来了,说实话真的给了他一个很大的惊喜。 女人都是八卦的,季小杰早就已经听说陆奕有一个在美国的女朋友,她也认为这次陆奕就是会在那里生活,但是她还是想得到确切的具体的答案,虽然这种答案对于她来说,根本没有什么,但是她还是想知道。其实她想知道的是陆奕对于爱情的看法。 “嘛呢?最近还好吗?为什么回来了呀。”在季小杰想问的时候,陆奕也把自己心里的疑问问了出来。 “挺好的,回来了,以后不走了,就在北京。” 季小杰很肯定地说着,是的,她这次回来,真的不准备走了,她要捡回她以前丢失的爱情,但是,也许是她想的太简单,或者是因为她太自信,认为只要是自己想要的东西,没有要不到的。 “啊,真不准备走啦,那你的事业呢?” 陆奕有点吃惊地问着,说实话,他真的不敢相信,她会放弃以前的一切,重新回来,折腾了那么久,努力了那么久,这是要回到原点吗?其实如果她没有必要非要回来的话,他还是觉得她在那里生活比较好,最起码,对于她的事业来说,帮助很大。 “一样可以在这里发展我自己,你看我现在这么有名。” 季小杰还是信心满满地说着。 她本身想问问关于他的事情,却没他先找着机会问了个遍。她再次开口询问着他。 “你呢,听说在美国有一个女朋友?” “算是有吧。” 面对季小杰这样的提问,陆奕的回答显然显得有点墨迹。 “什么叫算是有吧,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 “没有!” “啊!” 费铭和季小杰同时惊讶出声,这次陆奕的回答真的很不男人,这点,费铭真的太嫌弃他了。 费铭很嫌弃的样子看着陆奕,说了一句:“什么叫没有啊?那rry算是什么呀?” “你这次不是为了去找她去的?”季小杰也很好奇地样子,慌忙地问着自己心里的疑问,这样样子也显得有点迫不及待。 “不是,我是去工作!” 陆奕再一次肯定地说着。随后,又烦闷地点了一支烟。是的,最近他觉得自己哪儿哪儿都不顺,爱情不顺,这好不容易回来了,还被别人像犯人一样地审问着。 季小杰看见他真的很烦闷的样子,也就不再说什么了。费铭看见他脸色有点不对,知道两个人中间肯定发生了什么,他也不好再说。 回过跟费铭见面(三) 更新时间:2013一02一21 但是他们是哥们儿,哥们儿之间没有任何忌讳,哥们儿就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你们吵架了?” 费铭试探性地问着。 “没有,以后每两个月会去看她一次,在我们没有分手之前。”陆奕说这句话的时候,忽然觉得自己心很疼的样子,不知道是因为自己想起要和rry分手,不舍得。还是因为想到了rry在机场抱着她痛苦的样子,很心疼。 总之,两个人渐渐地到了那种心心相惜的地步,也就是因为这样,他才更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他既期待有很害怕。他想逃避,却不知道这种方法对不对,他最近每天都很迷茫,迷茫地睡不着觉,吃不好饭。 他知道自己不可能向距离妥协,他也不奢望rry会向距离妥协,两个人都不愿意妥协,那么怎么办,是不是只能不欢而散,是不是终究要落下遗憾。 “为什么你不过去美国生活?” 费铭虽然害怕他真的去美国生活,但是他为了自己哥们儿的幸福,他认为他可以在美国生活,因为在那里他一样会有好的工作,好的生活,当然,他还会收获美好的爱情。这种两全其美的事情,他觉得他没有理由继续留在北京。 “啊?” 这次换做陆奕吃惊地看着费铭,他没有想到费铭竟然这么爽快地跟他说让他去美国生活,好像他去美国生活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好像谁都知道他要去美国生活就只有他自己不知道一样。 他也没有想到,两个人说好的要生活在北京,费铭竟然还是让他过去美国生活,他也从心底里感激费铭,他知道,这是费铭为了他好,因为也许只有这样,他和rry才会没有遗憾,才能真正地生活在一起。 “啊什么啊,我觉得你应该去美国生活。” 费铭再一次很肯定地跟他说着,这样的说话并不显得两个人就要分开的凄凉,反而是费铭大大咧咧地跟没事儿人一样说着。 “为什么?” “你看,你要是在美国生活,你们是不是就能真正地生活在一起,你是不是还能有好的工作。我们天天面对方形的写字楼,方形的办公室,方形的隔间,方形的电脑,你还不觉得乏味吗?你难道就不想换一种生活方式?这样还能收获爱情。” 费铭振振有词地帮他分析着,有了陆奕羡慕他的眼神,他就显得更加得瑟起来。季小杰记得以前的时候就是这样,她安静看着两个人在那里滔滔不绝地说着什么,她又找到了以前的感觉。 “不想。” 陆奕听了很久,最终还是说了一句这样的话。 费铭听到这句话很来气的样子,敲了一下他的头,停止了这个话题。倒是陆奕好像想起了两个人快乐的时候,嘴角微微上扬。 “你知道他跟我说了什么吗?在机场的时候,她平时连中国话都说不清,她竟然说了:第一最好不相见 如此便可不相恋 第二最好不相知 如此便可不相思 第三最好不相伴 如此便可不相欠 第四最好不相惜 如此便可不相忆” “真没想到她竟然能这么说。”陆奕想到这里也变得得瑟了起来。 “你们这次是认真的?” “废话!” 陆奕很肯定地跟他说着,是的,他们在不自不觉当中,竟然把对方当作了彼此的依靠。这次他们准备好好地谈恋爱,如果现实美好的话,他们也许还会结婚,这是一个很美好的结局。 “那作为哥们儿的我衷心地劝你一句:你还是去美国生活吧,这样对你对她都是好的。” “为什么不让她过来北京生活。” “你是男人。” “那她更要嫁过来!” “你是生活在70年代吗?现在是21世纪了。你都差一点就是90后的人了,思想怎么跟个老叔叔似的。” “只要不让我去美国生活,怎么样都行。” 其实不害怕的是两个人不相爱,最害怕的是两个人既然已经相爱了,还是都互相僵持着,没有一个人愿意屈服。 陆奕很肯定地说着。是的,他就是不想去美国生活,一丁点都不想去,他要在北京,真心地觉得他自己离不开北京,离不开费铭,离不开自己的方形的办公室,离不开自己方形的隔间,方形的电脑。这一切虽然显得是那么的枯燥,但是他还是愿意,他一切都已经习惯。 “你这算不算是死皮赖脸。” “他这算是大男子主义。” 季小杰接了一句道。 “你,我最讨厌别人说我大男子主义,再说了,我怎么就大男子主义了呀,我之不过是因为不想去美国生活而已,为什么两个人的爱情非要我一个人付出呢,再说了,我喜欢北京,我真心地想在这里生活。” “未来你也会喜欢上美国的,爱屋及乌你知道吗?” 费铭耐心地说着,就是想苦口婆心地告诉他争取自己的爱情。 “就像rry说中国话一样吗?” “是的。” “可是我还是不喜欢去美国,我已经在那里生活了好几年,但是我还是不喜欢,真心地不喜欢。即使rry在那里,我还是不喜欢,它不是我生活得城市,我在那里觉得陌生,觉得没有安全感,觉得恐惧。” 几个人在一起聊了很久很久,因为费铭和陆奕很长时间没有见到,所以有一种前所未有的亲切感。他虽然口口声声说自己不喜欢美国,但是他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认为有一天他也许真的会生活在美国。 那个时候的他一睁眼不是说的普通话,而是说着流利的英语,也许未来,他的孩子会是一个混血儿,还有一个洋气的外国名字,也跟他用英语交谈,也许等他老了,他还是不能生活在北京,还是不能跟费铭见上一面。 想到这里,他就有无尽的失落感,不是因为他多愁善感,而是他真的觉得恐惧。 季小杰因为不忍心打扰两个人的交谈,吃完饭之后就离开了。剩下两个人,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他们都可以肆无忌惮地说了。 “季小杰怎么又回来了?” “不知道。” “她不会想跟你旧情复燃吧。” “不知道。” “那你认为你们会旧情复燃吗?” “不会,肯定不会,绝对不会。”费铭很坚决地说着,虽然现在季小杰说什么他都听她的,但是他还是觉得两个人不可能在一起了,那种感觉已经不在了,破碎的爱情为什么还要维持下去呢。 “那你会跟司徒锦在一起吗?她最近还好吗?是不是因为季小杰在,她又会受伤了,她还小,不要老是伤害她,不要让她对生活失去信心。”陆奕说这话的时候有点小伤感,他想到了以前司徒锦阳光的时候的样子,现在呢,眼睛里面多了一丝失落和伤感,不知道什么原因,就是有点伤感。 也许是因为走向了社会,体会到了社会上的复杂,也许是因为爱情的不顺利,受了伤害,总之,她是不是真的变得越来越不快乐。 “不知道。” 想到这里,费铭又点燃了一根烟,显得有点落寞,有点无奈。 “也许会跟林熙结婚。” “啊。” 费铭的这句回答,让陆奕真的大吃一惊,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选择跟林熙结婚。 销售(一) 更新时间:2013一02一22 每一次当她按下了所有的号码的时候,她就是迟迟地不肯按下绿色的通话键。最后犹豫了很久,还是只能按下手机上红色的按钮,有的时候,她会骂自己没有出息,为什么拨通了就是不打电话呢。有的时候,她还是会骂自己没出息,只是骂自己的内容不一样,她会想骂:他的女朋友都回来了,自己干什么还犯贱地打扰别人呢。 她只能在想他的时候拼命地工作,她觉得只有工作才是好了,因为努力了就会有收获,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会这样。比如说是爱情,以前的他付出那么多,但是呢,并没有得到她自己想要的那种结果。 不过,也许上帝比较可怜她,或者是比较眷顾她,因为她虽然爱情并不如意,但是工作,通过她自己也还可以。 她跟小凯找了一个工业区的一角,这个工业区并没有他们公司的产品,而且人流量很多,两个人都看上了这个很好的地理优势,觉得这个地方很有发展潜力,他们可以在这里大干一番。 但是很现实的问题,就是钱的问题,而且他们刚开始干这个,并没有十分的把握,但是他们也并不想放弃。开始的时候并没有足够的资金把那个工业区给承包下来卖自己的产品,她就跟自己的妈妈说明了情况,李岚看了看那里的地理位置,也觉得这是女儿真正地第一次干自己的事情,还是一百个支持她,不管成功不成功,历练一下还是可以的,大不了失败了从头再来。小凯因为有以前的积蓄,虽然不够,但是司徒锦却果断地帮了他。 因为有李岚在,司徒锦的钱还算是富裕的,摆脱了这点绊脚石,他们两个可以大干一番,为了能有更好的业绩,两个人每天轮班盯到很晚才睡觉。 电子产品,又对着一帮工业区的人,工业区的人很多都是学历不高,高中或者初中毕业,年龄不大,所以才愿意来这些厂子里面打工,因为稳定还能挣到一些钱,没有出去闯的欲望,就是图一个安分。这里的人很多工资并不是很低,但是也不高,只是过着普普通通的还过的去的生活。那里的人愿意买便宜的东西,也有外面的人学历高的人想的那么的复杂。 就是图一个便宜,或者是质量还可以,能用的时间久一点,并没有特别地想着时尚或者跟风。只要耐用就可以,而且能用p&r集团的商品也算是一种时尚。 把握这一点,他们的生意就更好做了。 一个月下来,他们两个的业绩在他们的这帮当中,算是最好的,司徒锦也体会到了工作的甜头,也真正地学会了林熙那样,头抬得高高地,很高傲的样子,也是,人只有在自己自豪的时候,才能骄傲地抬起自己的头。 司徒锦也算是调整过来了一样,从算是失恋的状态中走了出来,慢慢地,费铭并不是显得那么的重要。现在的她可以很大方地跟别人谈合作,已经不算是一种小女孩的形象,胆小,害羞真的跟她不沾边。 毕竟,他们算是一种直销的模式,工业区也只是暂时的,他们可以承受高昂的租金在那里呆上半年一年,但是时间要是再久一点的话,也许并不是很好的事情,而且,他们要是想保持他们第一的业绩,他们还要继续寻找其他的合作地方。 这个时候的司徒锦也真正地有了一点点的资金,小凯也把刚开始欠她的那点钱还给她了。她把欠李岚的钱还给她,但是李岚怎么样都没要,她看着李岚感觉她很见外,有点落寞,有点失望的样子,就感觉不是自己的女儿了一样,为了不让李岚再失望,她只能收起了这些钱。 看着自己的小金库越来越满档的时候,她很满意地笑了笑。她真的太有成就感了,她承认自己现在就是钱的奴隶。越是挣钱,越是有成就感,不管多累,她都愿意。当然,她又有了新的目标,就是在今年的一年里,她要买一辆车,那么她谈业务的时候,她就不用再挤公交车。 在这期间,他们当中的很多人,因为不习惯直销的模式,很多人都选择了离职,他们在这帮人当中混的风生水起,拿着p&r集团的工资,提成,当然还有高额的奖金。别看只有几个月的时间,他们也算是元老级的人物,而且业绩突出。 每一次新进的员工都会很尊敬地喊着:“司徒姐,小凯哥。”这个时候,司徒锦就会更加地得瑟起来,然后矫情地说着:“呦,可不要叫我姐,我现在才21岁,我们谁大还不一定呢。” 是的,因为她业绩比较好,她还要带新人,新人深深地知道,他们要跟她学经验,所以肯定是不敢得罪她的,当然,她根本不怕得罪他们,因为没有他们,她业绩也会是一样的好,也许这样说,显得有点没有素质,有点矫情,有点傲慢,但是,这就是现实的社会。 现实的社会当中,她要这些人并没有太大的作用。 这些新人看着他们熟练地介绍自己的产品给自己的客户,然后一张一张的数钞票,是真心地羡慕他们。觉得以后自己也要这样,甚至想着要比他们还要优秀。 本身直销就是这个公司试用的一种销售模式,几个月下来,业绩也还算是不错,但是只能说是一般般,并没有特别要维持下去的必要。每一次,费铭审批这些直销的单子的时候,就不忘地问一句:“这个月,直销的人员走了多少,留下了多少。” 是的,呆不下去的几乎一个月都呆不了就会离开,所以这一个月,人员都是不停地来了又走,走了又来的阶段。人员不停地变更,业绩也并不是特别的稳定。 他还会习惯性地问一句:“小凯和司徒锦走了没?”他不自觉地就会关心起她,也不知道怎么的,她不过来找他,他就是不去找她,虽然关心,虽然思念,虽然有的时候很想见见她,虽然他们之间并没有任何矛盾。但是还是固执地不去找她,只是等着,等着也许有一天司徒锦想起他了,就会过来他的办公室找他。 他知道,他的办公室她可以随便地出入,没有人敢拦着她。 几个月以来,他的秘书还是习惯性地回答:“没有,他们都没有走,业绩还是第一。” 之后,他会满意地让他的秘书下去,即使他们的业绩是第一,但是毕竟想他们这样的人比较少,销售讲究的是团队的力量,即使他们的业绩很好,但是搁整个公司来说,他们的业绩并不好。 其实,这种直销模式并没有必要非要维持下去,毕竟,这几个月下来,他们并没有盈利多少,但是他就是不想让这种销售模式中断,也许是因为司徒锦的原因,他反而希望,这种销售模式能一直持续下去。 他想:这个销售模式还处于不成熟的阶段,能盈利就是很不错的结果。 他通知所有的部门开会,讨论这种销售模式。 很快,所有的部门经理都准时地进入到办公室,当然,这还是临时通知的开会,所有的事情都好像司空见惯了一样。他们对于这种临时的被召唤,已经不觉得奇怪,也慢慢地能适应了过来。 他看见所有的人还是准时地到场,微微笑,并觉得这种行为很让他满意,当然,这次来,最最关键的还是针对销售部的事情。 他看了一眼销售部的经理,呆呆地坐在那里,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真的不知道他是怎么上去的这个职位,不过话说回来,也还行,只不过是他要求太苛刻罢了。 销售(二) 更新时间:2013一02一23 各部门经理有的刚过来,连大气都没有敢喘一下,他就过来了。一套黑色的西服,一黑色的皮鞋。样子很端庄大方,表情帅气,冷峻,这跟以前调戏司徒锦的邪恶的样子和被陆奕打一个大嘴巴的委屈的样子,显然不成正比,而且一般人,都不会看见他的这一面,即使看见了,也肯定不会想到会是他。而他的面前,坐的除了陆奕跟他年龄相仿之外,其他的人年龄几乎都比他大。 这就是他,在不用的场合,有不同的身份,不同的表情,做着不同的事情。 他来到这里,看着在坐的各位,满满当当地坐着,没有却席或者迟到任何一个,不知不觉,他已经让他的员工培养成了随时开会还不迟到的好习惯,他对这种结果很满意。他知道今天他主要谈论的内容,也就是关于直销的问题。 其实并没有什么大的事情,就是这件小事,他也可以在每周开大会的时候讨论这件事情,但是他当时就想到了这件事情,所以就像很快地解决,所以也就召集了这么些个人,不为别的,就是不想拖拖拉拉的。 他看了看他斜前面坐的李经理,脸上还冒着细细的汗珠,他不禁很不满地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其实说实话,李经理真的没有他见得这么差,怎么样他开始的时候也是凭借着销售第一的名号当的销售经理。 如今在这个公司干了这些年,销售的业绩从来没有差过,他也不是讨厌他,他就是在开会的时候就这一个德行,一副看谁都不顺眼的样子。 各个经理看见他这样冷峻的样子,都不敢正视他的眼睛,只觉得周围的空气就好像冻结了一样,冷,冷的硕硕发抖。就只有陆奕觉得他没有什么,一副很不在意的吊儿郎当的样子,他就在心里讽刺着这帮人说:其实他也没有什么呀,也只是一个正常人,跟所有的俗人一样,喜欢用iph一ne的手机,是一个果粉,喜欢用苹果的手机,苹果的平板,苹果的电脑。甚至有的时候,他还不如一个俗人,因为俗人都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但是他就不知道,就只知道一味的工作。 也许他只是用工作来派遣心中的寂寞,也许只是他的一个寄托,但是他就是觉得这样的他比较可怜,陆奕认为,人最终要知道自己需要的是什么,喜欢的是什么。 有的时候,他深深的觉得:这样的人是无趣的,天天的,脑子里只想着工作,要不就是找个女人派遣一下寂寞。这样的人不知道说他思想单纯还是怎么的。 其实,他也没有别人想象的那么神圣。陆奕深深地这么觉得,也许是因为足够了解的原因。 但是别人都会认为他很神圣,也是,看他的这个样子,也真的是一个年轻有为的样子,以后,也是会去天堂的,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他的一切都那么好,那么的令人羡慕,但是别人真的就只是看见了他光鲜的外表,其他的就真的不知道。 “我今天请大家开会,也就是想谈谈关于销售的问题。” 他直接开门见山地说着。除了李经理,其他各部门的人都松了一口气,心里想着,终于没有我们什么事儿了。 不过其他的人还真的不敢这么说,说是商量,其实费铭的心里早就有了谱了,只不过是通知罢了,他们的意见也只不过是个参考罢了,最终听的还是费铭的。也是这个公司就是这样的独裁专制,但是没有办法,谁让他说的每一次实行的时候效果都是那么好呢。每一次,公司只要采取他说的办法,肯定行,也真的是邪了。 李经理这下心更是悬着了,销售也没有什么呀,最近还是跟以前一样的顺利,销售业绩稳定地增长,有什么好说的,他的心里很没底,也不知道未来费铭会说什么,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我想说说关于上次我们试运营的那种销售模式——直销。” 费铭看向大家,说出了这次开会的主要目的。 是的,他就是想真正地实行这种销售模式,他认为也可以,只要多找一些像小凯和司徒锦这样的人才就可以了。 “李经理,上个月的销售业绩怎么样?”他直接把目光停留在了李经理的身上。李经理颤颤巍巍地站起来,腿有点发抖,手也跟着有点发抖,没有以前那么大气得体的样子,说道:“还。。。还可以,比上个月增长了零点一个百分点。” 李经理怎么着也是销售部的经理,怎么说话就变得结结巴巴了呢,怎么就变成一个结巴了呢,其他的员工都不可思议地偷瞄了一眼李经理,之后,又像是作了贼一样,迅速地低下了头,费铭听到他这样说话,更加嫌弃的样子看了他一眼。李经理怎么着也是凭借销售第一的名号当的销售经理,怎么就变得这么猥琐了呢。 全体的员工看见李经理这样,就更加紧张起来,一个个勾着头,自从偷偷地看了他一眼之后,就再也不敢抬高一点点,只有陆奕,挑衅地看着费铭好像是说:看,我就不怕,我还是这样吊儿郎当。你整个就是一个装,得瑟,得瑟知道吗?他又好像是教训费铭一样,费铭用眼的余光看见了陆奕这样,但是他哪有空搭理他,他这是在开会。 “都把头抬起来。”费铭命令地说着,他的这一命令,所有的人又都像机器人一样地抬起了头,不得不服,他就真的有这么恐怖。 陆奕看见这样,他就更加想笑了,一个个忍受他摆布的人,他猜想,估计每个人都在心里狠狠地咒骂他,这个死男人,祝他出门丢钱,说话不张嘴,走路不长腿。是的,他们可都是部门的经理,怎么能让他这样毫无尊严地教训。 “李经理,说说你对直销的看法。” 费铭直接对着李经理开门见山地说道,他也想听听李经理的看法,毕竟他就是这么过来的。对这方面相当地具有发言权。 “关于销售,有很多种方式,其中,还有一种向安利那种销售模式,当然,以后我觉得我们也应该有这种销售模式。”李经理停顿了一下继续说着,毕竟还是销售第一的经理,一个能言善辩的人,调整之后,也许是适应了说起话来,也不是那么的紧张,说话慢慢地变得有条理了起来。 “我以前来这个公司之前,做过直销,我想说说关于我的想法。” “直销(directsellg),按世界直销联盟的定义,直销指以面对面且非定点之方式,销售商品和服务,直销者绕过传统批发商或零售通路,直接从顾客接收订单。直销是指直销企业招募直销员,由直销员在固定营业场所之外直接向最终消费者(以下简称消费者)推销产品的经销方式。” 其他的人也都很认真的听着,因为都是高能力,高学历,高素质的人,虽然不懂销售,不算是内行,但是也听得懂,也能稍微地了解一丁点。然后也可以提出那么一点点不是意见的意见。 “当然,很多销售方法都是一样的。” 李经理又说了一句总结性的局子,之后,看见大家这么兴致勃勃地听着,心里很有成就感,就更加得瑟起来了,渐渐地,他就像一个讲师一样,在台上做着很精彩很认真的讲解。费铭也看见了在他身上发出的光彩,嘴巴微微上扬,这才是他很喜欢的员工:热情,自信。 不管在什么时候,什么场合,都能很大方很洒脱地做事,说话。当然,这是最最基本的要求。 “我总结做销售一勤+巧的干。第一c分析你的产品的特点,与同行竞争对手的差异找到;优劣势都没有关系,但首先是要细分清楚明白;好的销售第一点(那些有特殊人脉资源的除外)是对产品的熟悉与了解!” 销售(三) 更新时间:2013一02一23 “第二c分析顾客购买你产品的原因,前面对比出来的优劣式对客户的使用会有什么影响?而且客户也分决策层c管理层c使用层等等,不同的人关注点不一样,要找到他们最需要的点进行了详细说明,最好是引导客户发现你拉优势,比你一个人天南地北的说要好很多,记得及时对客户“发现”你的优势予以鼓励,肯定客户的专业与明智!口才不没有关系,用心有针对的引导,让别人发现你人实在,心眼好!这一切都是要下功夫的哦!做充分的客户分析和事先准备;” “第三c了解客户为什么要你的产品的潜在需求,针对需求寻找支撑点,从旁边做销售的突破口,做永远帮助客户的人(主动出击)!第四c永远记住真心实意的帮助客人,以心交友,不伤害别人的利益,记得“舍得”先“舍”才可能会“得”,只有让客户对你从内心的认可,你的销售之路将会越来越顺!最后一句:要做好一件事,先爱上他!从过程中找成就感,不要被暂时的困难吓倒,成功不属于跑得快的人,往往属于能坚持得最久的人!相信你只要下定决心肯定能做好!加油!” “最后,我认为,直销还是很有成效的一种销售模式,做的好了,可以有很少的投资,却有很好的回报。想我们公司本身名气就很大,要是能更好的贴近百姓,这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吗?还能提升我们得知名度,提升我们在百姓心目中的形象。” 最后,李经理终于得出了自己的观点,这个观点也正是费铭想要的。费铭的嘴角微微上扬,还是以一个王者的形象看着面前的人,只不过这种表情多了一种欣赏,少了一种嫌弃。其他的人听了李经理的讲解,再加上本身自己对直销的看法,也觉得这是一种很不错的销售模式。再说了,公司增加不增加这种销售模式跟他真的关系不是很大。 也就是销售的好了,费铭的心情更加好一点,他们就少一点不好的日子,不过话又说回来,他们的奖金能拿到更多,他们的公司更加的发展壮大,这也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那么,最后,同意公司增加这种销售模式的举手。” 费铭嘴角微微上扬,他看见全体的员工都很一致地举起了自己的右手,当然,这是一个很不错的结果。 “好,全票通过。” “既然全票通过,那么我们公司正式地增加这种销售模式,这种销售模式从此走向正规。”费铭很正式地宣布这种结果。这也是有目共睹的,全票都通过,肯定要增加这种销售模式。虽然开始的时候,有人认为这个销售模式并不是非要增加不可,也并没有达到大家所预想的成绩,但是经过李经理这样的讲解,就连他的这点念头也完全打消了,觉得这种销售模式是必须要增加的。 不得不说,他找了一个很合适的解说员,不用他说一句话,就达到了自己想要的那种结果。 “那么,既然决定启用这种销售模式,我想我们应该选出来一些代表人物,像什么销售经理,销售小组长,这些都是要有的,当然,以后壮大了,还有很多很多职务,这样也可以提高员工的积极性,当然,这也是一个部门所必须具备的,我们就当他是刚起的一个部门。”费铭边说,边思考着。 “叫什么好呢,要不就叫直销部,简单好记,怎么样?”他还是商量的口气。 毋庸置疑,所有的人还是觉得直销部这个名字不错,是的,这个名字有什么起的,负责市场的就叫市场部,负责人事的就叫人事部,负责直销的肯定就叫直销部了。要不还叫什么龙虎部,跃龙部,当然,这些肯定不能成为一个部门的名称。 所有的人都点头同意,这件事情就这么顺利的翻篇了。 会议进行的很顺利,至始至终都没有任何一个人提出任何的反对意见。 “那么直销经理这个位置怎么办呢?有谁来担任更加合适呢?” 费铭又提出了一个很实际的问题,一个部门成立了,现在连一个最大的经理都没有,处于群龙无首的状态肯定是不好的,以前也就算了,只是试运营,现在都已经走向正规了,一切,还是要正式一点的好。 当他提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全场哗然,虽然谁都想担任这个职务,但是这个公司,不能担任两职的规距他们都还是知道的,而且也都害怕自己推荐的人不能胜任这个任务,从而影响了自己在费铭心目中的形象,以后的日子不好过,那么还不如不推荐这个位置。 这样的状态僵持了很久,终于还是费铭开口说话了。 “因为这个部门还是初始阶段,直销部经理暂时由市场部经理担任吧,当然,以后壮大了,我们会很快选出一个经理出来,李经理你还回到你的销售部来,你只是帮帮忙。好不好?当然,我们公司肯定不会亏待你,你也知道,你不可能身兼两职,身兼两职在我们公司是不现实的。” 费铭眼看着没有别的办法,他只能这样决定,他很强硬地说着,这件事情,他觉得还是把话说到头来比较好。省得到时候有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李经理也是很通情达理的一个人,人品也很好,他并没有奢望着身兼两职,也很快地答应了费铭这样的说法。话又说回来,一个销售部就够他操心的了,他真的不想再让自己这么的劳累。 “我的建议是你的下面再有两个小组长,然后再有很多备用的干部,以增强他们工作的积极性。”费铭商量似的跟李经理说着。 陆奕鄙视地看着费铭,他今天做的一切,无非是想帮司徒锦一把,帮也就帮了,还这么麻烦,弄得整个公司的人都跟着遭殃,叫他来说,开什么直销部啊,纯属是瞎折腾,不用开,他们的产品销量一样很好,平时货都供应不足,还开直销部,还不如把直销部的人全部拉回工厂生产的好。 他无奈地摇摇头,觉得这样的费铭有点要冲动,太感情用事。这完全跟他以前的风格很不符,以前的他哪这么不理智过,每一次都是把公司的事情放在第一位,而且只要是公司的事情他都会斟酌再三。 “嗯,我会着手这个事情,很快给您答复。” 李经理爽快地答应,当然,这件事情根本不用他安排,他就会这么做的。各阶层的领导是一个部门成立的第一步也是关键。 费铭达到目的,通知散会,所有的人都散开了,他还是呆呆地坐着,这是他的习惯,习惯性地看着所有的人离开,最后剩他自己,孤独地坐在会议室里,他这个时候会有一种被大家,社会抛弃的感觉,这不是他想要的感觉,他也能好好地静一静自己都做了些什么,所以他会紧紧地抓住自己现在得到的一切。 销售(四) 更新时间:2013一02一24 他一直就是这么过来的。 当然,陪着他的还有陆奕,他们在空荡荡地会议室里,一声不吭。 “你这又是何必呢?我能误会或者理解你这是在帮司徒锦吗?”陆奕终于忍不住,发出质问的声音。他觉得这次费铭好像玩的有点大,他拿整个公司的业绩和效益来玩。不得不说,他这不只是不理智的决定。 “不是,我觉得这样挺好的呀,我们公司就应该增加这种销售模式。一来可以提升我们公司在百姓心目中的形象,二来可以发展我们自己的公司。” “这几个月我们赚钱了吗这种销售模式?再说了,招到了好的业务员,可以提升我们在百姓心目中的形象,要是招到不好的,素质不高的呢,是不是适得其反?会造成很多负面影响?有多少家媒体都正虎视眈眈地看着我们呢,这点你应该比我更加清楚吧。” “没有,但是不见得以后不赚钱。就跟我们当初一样,选拔人才很关键,一定要招收很有素质的工作人员,一定要。我想只要我们有钱,这应该都不是问题。” “你这是自我安慰,再说了,一个直销工作者能维持多久,一个月?还是一个月不到?销售看的是业绩,工资再高,福利再好,他们销售不出去东西,他们呆着会有人任何意义吗?再说了,你怎么样才能保证找到有素质的人才。这种人才又能呆多久?估计到时候一个人才也留不住,这个部门还会夭折。” “李经理也是这样说的。” 费铭在狡辩,他试图用李经理说服陆奕。但是他知道自己成立的这个部门,存在着很多缺陷。 “人李经理什么人,他多精明,他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他只不过是随了你的愿而已。” 两个人都陷入了沉默,都互相僵持着,他知道,这件事情自己做的肯定不够完美,但是做也就做了,他还是要给这个部门一个机会的,至于以后能不能发展起来,就只能看这个部门的造化了。司徒锦到底能不能在这个集团立足,也要看她自己的努力程度了。 费铭是真心地想帮她们一把,很巧,李经理这次又是歪打正着。因为这个部门是费铭亲自过问的,所以他觉得在选拨人才这方面是不是也要先看看费铭的意见,星期三的一大早,李经理就过来了费铭的办公室。 “费总,有件事情想跟您商量一下。” 李经理还是颤颤巍巍地站着,不知道这件事情是不是该说,说了之后会不会遭到费总的谴责,毕竟这也算不上什么大事,没有必要任何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让费总知道。但是他思来想去,他认为这件事情还是有必要问一下费总的意见的。也许现在说了,会遭到批评,但是也比最后自己擅自做决定,被降职或者罚奖金或者在董事会上批评好的多。 “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就好。”费铭因为在看文件,头也没有抬得说着话。 “那个是关于直销部的事情。” “嗯。”费铭这才抬起了头。 “我想说的是,有两个备选的干部,因为这几个月业绩都是第一,所以我想在这里面提拔出来一个人,具体提拔哪一个,我想您要不出去看看或者跟你他们聊聊天,看哪一个更加合适一点,毕竟这个部门是您一手扶持起来的。在选拨人才的时候也要谨慎一些。” “嗯,那两个人叫什么名字?”费铭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里大致有了一个谱,他知道,李经理说的肯定是小凯和司徒锦,因为他一直都知道他们两个人的业绩是第一。他肯定也不反对提拔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做直销的干部,当然,干部缺少的不只是一个,他们两个只要努力,肯定会有好的结果,而且很快就能在这个公司,这个部门得到一个不错的职务。 “有一个叫江小凯,有一个叫司徒锦,两个人是很好的搭档,当然他们的业绩在直销这个部门已经连续取得了好几个月的第一。” 李经理如实地汇报着自己的工作。 “嗯,你约个时间吧,我会安排陆奕跟他们谈谈,之后,你和陆奕商量用哪一个人更好。” 费铭在心里像乐开了花,这司徒锦努力了这么久,总算是有点收获了,干部,虽然司徒锦只有一半的希望,但是他已经看见了她的发展潜力,这次当不了干部,还有下一次,或者是需要什么小组长这些的职位。 而且要是真的在这个公司待下去,以后不用愁着老要换工作,司徒森强也不会觉得她的工作给他丢人了,她可以很自豪地跟每一个人说:“我在p&r集团工作,不只是一个普通的员工,我担任的是什么什么职务,我一个月的月薪是多少多少。” 虽然这话说起来,有点矫情,但是他还是愿意这样想。 在当天的时候,李经理就给小凯和司徒锦开了一个小会,说出了自己叫他们过来开会的目的,提拔他们的意愿,但是他们就高兴地不停地握住李经理的手,他们都还没有真正地尝试到被重用的滋味。这次,他们就像是中了六合彩一样地高兴。 因为一个是在酒吧当卖酒小妹,还做过几天的足疗,自从毕业都没有任何稳定的工作,还辛辛苦苦地瞒着家里人挣钱,而且还曾经夸下海口说自己终有一天不通过家人的帮忙找到好的工作,让家里人感到自豪,过上自己想过的生活。 有一个是一直在餐厅里当服务生,家庭不富裕,虽然有抱负,但是一直得不到施展,还让别人认为自己是空想家。因为有了这次来之不易的好工作,他努力,他不惜一切代价地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了工作上,正好,这眼看着有了回报。心里当然是相当地激动了。 “叫你们来的目的就是想跟你们说的是,我们直销部已经是我公司正式的一个部门,你们能有很好的发展,要好好努力。你们未来都有可能成为直销部的经理,成为p&r集团的骨干力量。” 司徒锦和小凯只是兴奋地嗯嗯嗯地点头。有一个发展自己的机会,当然不会有任何的异议。 “我已经向费总推荐了你们。他的意思是明天找代表跟你们一起吃个饭,聊聊天,看看你们对直销有什么看法,你们以后的打算。” 这话一说出来,司徒锦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这话的意思是他们是要见面了吗?她还没有任何的心理准备,这毕竟他们已经好几个月没见了,虽然费铭的电话号码她已经烂熟于心了,但是却至始至终一次都没有打过,不知道这几个月他还好吗?是变得更加帅气了,还是变得沧桑了呢?还是已经把她淡忘了呢?跟季小杰的关系还好吗?是不是打算结婚? 想到这里,她的心底就有无限的失落,她和季小杰到底哪一个算是小三,她自己其实也搞不清楚,其实他们是正交往的好好的,结果季小杰从中间插了进来,但是话又说回来,人季小杰跟他是大学的同学,好几年前都认识的,而且还是老相好。 她这几个月以来,一直作销售,一直奔波在不同的场合,人也变得比以前的时候黑了,也变得更加结实了,不知道见了她,他是不是会说她变丑了。但是她这几个月变得自信了,头总是跟林熙一样抬得高高的,言谈举止间总带着温和的微笑,不管这种笑是不是一种习惯,但是让人看见了就是觉得爽。 再见司徒锦(一) 更新时间:2013一02一24 而且这几个月,她也变得小资一族,买各种不同的时尚的衣服。想起他,她就想起了以前的点点滴滴,以前他们一起去酒吧happy,一起去玩,一起去抬酒店的床,他们是有多久没有聚在一起了呢,有很久很久了吧c 毕竟,他们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是啊,他们都是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李洁自从跟南征离婚之后,就一直整她的那个门店,也把自己装扮成一副女强人的样子。天天头发挽在后面,盘的高高的,穿着一套套看起来很职业的衣服。 也是,因为挣钱了,可以花钱给自己包装,所以买的衣服也看起来相当的档次,本身档次的衣服就很显气质,再加上她把自己培养的女强人的气质,跟以前的她截然不同。是的,这其实也是一个蜕变的过程。 她天天日理万机的,不为别的,就是为了挣钱,把钱看成了自己奋斗的动力,跟现在的司徒锦是一样一样的。她们都达到了不挣钱不欢的状态。 偶尔的时候她们会见一个面,不过也就是她们两个,已经不再有以前成群结队的样子,也不会再有以前的疯狂。她们也就只是喝个咖啡,聊聊天而已,心碎了酒吧,对于现在的她们来说是真的生疏了。 南征自从跟李洁离婚之后,也更喜欢工作了,以前的时候在一个地方上班,现在的他仍旧在那里上班,他的父亲曾经让他进入自己的公司上班,但是他死活不同意,他不喜欢父亲的那种工作,也不喜欢寄他父亲之下,他也想通过自己的努力,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不得不说,他的心里其实还是怨恨着他的父亲,他把他失败的那段婚姻归结于他的父亲和他的母亲身上。他想,如果不是他的妈妈爸爸也许他跟李洁生活得还是很好,怎么着也不至于到了离婚的地步。 离婚也就离婚了吧,他也就认了,但是呢,李洁还是净身出户,就连他都觉得不公平,想为李洁打抱不平。怎么着,李洁的第一次,她的青春,她的等等等等都给了他,而他给他的补偿呢,确实零,他从心底里觉得对李洁亏欠。 本身以为嫁入豪门的李洁,她的家人也认为离婚了,李洁也不损失什么,最起码她能得到一大笔的赔偿,他们可以用这一大笔的赔偿重新生活。但是当李洁什么也没有得到的时候,她的家人也觉得很憋屈。吵着要打官司,但是李洁好于面子,一直不肯,因为这件事,她还跟家里人闹了矛盾。 现在的南征还是习惯把自己的工资给李洁,每次发工资的时候,他都会找任何理由去见李洁,然后把钱给她,每一次却只换来李洁的那句:“我是真的不需要你的同情,请你以后不要打扰我的生活。” 每一次的不欢而散。 他也不止一次地跟李洁说:“我不想离婚,不想离婚。” 但是却只换来李洁的冷淡的一笑。说实话,也许两个人都没有从失败的婚姻的阴影当中走出来。也许两个人都不想离婚,但是一个人却选择了逃避,没有勇气再开始两个人的婚姻,因为她成长了。她不想再过那种自己的公公婆婆嫌弃的生活。另外一个,则还是死缠烂打地想要复合,还抱有一丝奢望。 不过这种奢望也许只是奢望,只能是奢望。 司徒锦又想到了张雅,不知道最近的她还好不好,她真的觉得以前的她们真幼稚,什么什么都看不开,要是现在的话,那些事情真的都不是事情,根本也不至于到了伤和气的地步。出来社会才知道,原来社会上的事情很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可以过去的。 她微微一笑,这种笑说实话真的有点凄凉,她奢望着什么时候他们还能在一起像以前那样聚聚,当然,可以都不提,只是聊聊女人的美容或者是什么,只要开心就好,只要能在一起吃个饭,聊个天就好。 这难道也是奢望了吗? 她有点苦笑,什么时候已经变得物是人非了。 就连她跟费铭,没有任何矛盾,也慢慢地不联系了,难道所有的人都可以淡出自己的生命吗?那么终究陪自己变老的那个人是谁呢?为什么至始至终都还没有遇到。网上不是有说过这样一句话吗? 一般的人都会在自己的16岁以前遇见自己的另一半,现在的她已经22岁了,为什么还是没有遇见呢。她不禁变得多愁善感了起来,也许是因为天气不好的原因吧,她在心里这样想着,是的,这两天一直下雨,雨不大,但是淅淅沥沥下个不停,天气阴阴沉沉的,她喜欢这样的天气。 第一天一大早,她就起来收拾了一番,她几乎试过了自己新买的所有的衣服,她认为她今天应该能见到费铭,所以不自觉地对自己的形象要求的很苛刻。 她一遍一遍地换衣服,照镜子,但是最终还是觉得不满意,李岚看见她这样,还认为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就上去帮忙。 “我觉得你穿着件衣服挺不错的啊,正好透漏出你的阳光。看起来很青春的样子。”李岚指着那件黄色的连衣裙说道。是的,多鲜艳的颜色啊,也显得干净。 “不行,不行,那件衣服我已经试过了,平时穿穿还可以,要是正式的场合肯定不行。”司徒锦嫌弃地看着那件衣服说着,她是真的觉得不合适,现在的她也正为穿什么衣服而觉得心烦意乱。 “你是要出席什么样的场合呢?”李岚觉得好奇,穿的这么漂亮不是出去玩吗? “因为我和小凯这几个月的业绩都是第一,所以呢,得到了重用,而且我们直销部已经在公司成立了正式的部门,我们即将得到重用,这不,集团老总要跟我们一起吃饭呢。”司徒锦想到这里,忽然变得自豪了起来。也没有了刚才禁皱眉头的样子,变得眉飞色舞了起来。是的,这真的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李岚看见自己的女儿取得的成果,自然为她高兴,而且她高兴了,她就会高兴,李岚也变得更加高兴了起来。 “那你应该穿的稍微正式一点是吗?” 司徒锦点点头说是的。 “你们集团的老总不就是费铭吗?你穿这么漂亮也是为了见他吗?”李岚看见司徒锦的表情说着,她想看看她是不是为了他。 这句话倒把司徒锦说的有点不好意思了起来,撒娇地说着:“妈。。。。。。” 李岚看见她这样,也就不再逗她了,是的,他们有多久没有见面了呢,是不是随着时间的延长,慢慢地就能淡出对方的生命呢。好几个月不见,竟然以这种方式见面,还真是新鲜了。 不过,几个月不见的时间里,李岚真心的觉得自己的女儿发生了变化,变得成熟,变得自信,已经不是刚毕业的那个初出茅庐的小姑娘了,多了一种睿智,多了一种包容的美,当然,头发还是那么短,还是喜欢穿着以前的衣服,但是不管怎么穿以前的衣服,留以前的发型,整个感觉还是变了。 司徒锦穿上了她和李岚共同选的衣服,给自己化了很精致的妆容,坐着公交车去了赴约的地点。 一路上,公交车很挤,她不仅要让自己穿着高跟鞋的身体保持平衡,她还要顾及自己好不容易化好的妆。她本身很好的心情,也变得不是那么的好,变得浮躁起来,她在心里愤恨地想着:“等自己有钱了,一定要买一辆车,那样,就可以不用承受这份苦。” 再见司徒锦(二) 更新时间:2013一02一25 这也是她今年的目标,是的,手机有了,她觉得自己却一辆车,要是有了车子,她就觉得自己的生活算是完美了。 在司徒锦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来到了赴约的地点,她赶紧地看看自己的手机,还好,离约定的时间还有20分钟。 多余的这二十分钟她并没有觉得自己来的早,因为作为下属的他们,就应该要比领导来的早一点才合适,她已经不是那个不经世事的小孩子了,一切的一切,她都能很好的拿捏,当她走进去的时候,小凯已经来了。 “嗨,这么早。”司徒锦打着招呼坐下来。 “是啊,你也一样,挺早的啊。”不知道怎么了,现在两个人的交谈忽然觉得变了味道,觉得两个人之间忽然隔了很远很远的距离,跟以前两个人一起谈业务的时候不一样,完全不一样。司徒锦也郁闷,也猜想其中的理由,但是各种理由,各种不成立。 “应该的嘛,谁让我们是下属,呵呵。”司徒锦笑了笑,这种笑还是显得那么的干净,不做作,让人感觉很舒服。 他们再一起等了有十五分钟的时间,李经理跟陆奕就过来了,相对于司徒锦来说,陆奕他是相当地熟悉,但是陆奕来到这里,并没有跟她要叙旧的样子,还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既然他装作不认识,当然,她只能随了他的愿。 小凯并不认识陆奕,只把他当作公司的高层领导,一副很客气的样子。但是都是聪明的人,很明显的,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或者是不该做什么。也不会拍马屁的时候拍到马蹄子上,陆奕也深深地觉得小凯是个人才,不管是言谈举止还是为人处事都很具有大将风范,是个人才,他的眼里满是对小凯的欣赏。 当然,司徒锦跟他相比,确实还是显得有点青涩,有点不稳重,毕竟年龄和阅历都在那里摆放着。但是司徒锦经过着一段时间的历练,真的改变了很多很多,她很清楚地知道自己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也很明白自己处在什么样的位置上。 陆奕看着这样的司徒锦,真的跟以前变化了很多,是一个可塑之才,要是以后好好地磨练一番,肯定也是一个人才,也许能超过小凯,更甚至于超过李经理或者他都是有可能的事情,但是现在的她虽然看起来还是很完美,毕竟年龄小,阅历比较少,人们对她的能力还是多少有点怀疑,有点打折扣的。 陆奕再看她的穿着,跟以前也不是很一样,以前的她总是穿着一套休闲的衣服,既休闲又廉价,现在呢,穿着很合适的连衣裙,有掩饰不住的性感,把短头发也挽在后面,正好露出女孩子脖子之间漂亮的曲线,又有一种干练的感觉。 要是费铭见到了,估计就会更加喜欢她了,陆奕在心里想着,也许就是经历了故事之后,才能变得有韵味,也许司徒锦就是这样的吧,毕业的这将近一年的时间,她真的经历了不少吧,从一个女孩子到一个女人,到丧子的心痛,再加上朋友的背叛,没有工作,找工作的艰辛,找到了工作,她一步一步地走过来。 因为经历了,所以成长,因为成长了,经历了,所以一切才变得不那么快乐吗?是不是经历过了,人也会变得胆小,因为胆小,也不敢追求自己的幸福了呢。陆奕这样想着,他想帮他们一把,真心地想帮自己的哥们儿一把。 有情人终成眷属,这不只是一个人的美好愿望吧,应该是每一个人的美好愿望吧。当然,这里的每一个人包括他,rry,费铭和司徒锦。 经历了一段开场白之后,几个人正式地进入了话题。 “我今天过来,你们也许已经大致了解,我是代表费总过来跟你们聊聊天的,我姓陆,名字陆奕。”陆奕说着很官方的语言,没有一点点叙旧的意思,就是开会,很严肃地开会,司徒锦看见这样,觉得好笑,但是也很严肃地对待这件事情。 司徒锦她是希望自己能有一个好的工作,能有一个好的职位,让自己以后的生活衣食无忧,但是她的欲望也并不是特别的强烈,对于她现在的生活,她可以称之为满足,有机会了往上爬是更好的,没机会了,原地不动也无所谓。 她觉得自己只要不经历那么多背叛就好,哪怕她还是跟以前一样,没有钱,穿着很休闲的不值钱的衣服也无所谓,只要能过上平平淡淡的生活,她就很满足,真的很满足。经历的越多,她就越知道自己快乐的重要性。 他们听到这话之后,都慌忙地点头,以示知道他这次过来的目的。 “你好,我叫江小凯,叫我小凯就好。”小凯首先自我介绍。陆奕从小凯的眼睛里面能看见小凯清澈的眼睛里面写满了机灵,肯定年龄也不是很大,也许跟司徒锦年龄差不多,也许稍微大一点点。但是他能肯定的是,他的社会阅历肯定相当的丰富,这些是司徒锦在学校里面无论怎么学也学不到的东西。 “嗯,小凯你好。”陆奕回应到。之后看向了司徒锦,他知道,司徒锦肯定会来一个同样的自我介绍,毕竟这是对人的基本的礼貌,以示尊重。 “你好,我叫司徒锦,司徒是姓,名字就是锦上添花的锦,不记得我叫什么没有关系,请记得我的笑容。”其实她不想这么介绍的,但是看见陆奕一副看笑话的样子,她的心里就不舒服,浑身地不舒服,她只能这样好好地表现表现。 是的,在她说这话的时候,冲着陆奕甜甜地一笑,这样的笑很干净,给人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不管当时心情是多么的不好,总会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有的人就是有这样的一种魅力,因为能带给人快乐的魅力。 陆奕也看着她笑了,是一种欣赏的笑,当他看见司徒锦的笑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心都酥了,要不是当时费铭跟她很好,也许,他就会对她下手了,当然,也就没有了他跟rry的事情。他知道,也许司徒锦是真的调整过来了,忘记了以前的不快乐,重新找到了那个快乐的自己。 “嗯,我们都认识了自己,我想问问你们对于销售的看法,和你们以后的打算,或者你们就说一个近期的目标也是可以的。” 陆奕真的想听听面前的两位精英聊理想,聊人生,再聊聊自己的事业。 他们应该可以称这为事业吧,因为职业是今天做了的事情明天还得做,事业,就是今天做了的事情明天还想做,心态,关键是心态都不一样。他们应该都是把这件事情当作了自己的事业来做,所以才做的那么积极,也取得了那么好的成绩。 “我觉得销售就是变相地销售自己,不管是在何时何地,拥有恰当的语言,得体的穿着,给人一个合适的微笑,肯定能给人很好的视觉享受,首先,你成功了第一步,让别人对你不排斥,之后,你才能销售你的产品。” 小凯不慌不忙地说着他自己对销售的看法。 “司徒锦,你说说你。” 陆奕对司徒锦很感兴趣,真的很感兴趣,他觉得奇怪,因为在小凯说这话的时候,她并没有因为他说的很好,而觉得慌张,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反而还是以一种微笑的面容静静地听他讲着。这种临危不惧的气质让陆奕真的很佩服,他真的没有想到一个22岁的小女孩可以这样。 再见司徒锦(三) 更新时间:2013一02一25 “我不用说什么,刚才的表现足以证明一切,因为刚才我已经成功了第一步,从你的表情上面可以看得出来,我已经把自己推销出去了,而且做得堪称完美。”司徒锦还是一副很自信的样子,面带笑容,下巴微微上扬。 “你这样的解释堪称完美。” 陆奕不得不说这句话。 “那你要不再说说你这一年的目标吧。”陆奕再次开口说话,目标还是司徒锦。 “我今年的目标说近不近,说远不远,就是一辆车,因为这样的话,我就可以不用挤公交车跟客户谈合作,我可以开着自己的车子去,这样不至于踩着高跟鞋还要在公交车里保持身体的平衡,也不至于害怕刚化好的精致的妆容被公交车里人来人往的人群挤花了妆容。”司徒锦说着自己的梦想,就像是现在的她已经拥有了一辆车,眼睛里发出夺目的光芒。 “一辆什么车?” 陆奕不禁多问一句出声,几个月没有见到,她真的越来越有魅力了,她就好像有一种魔力吸引着陆奕,让陆奕不禁多问一句,多了解一点。 “奇瑞a3,大红色的。” “这目标不大呀,只要稍微一努力肯定能实现。”陆奕忽然变得很轻松的样子说着,开始的时候,他还以为她想买什么高级的跑车或者之类的,没有想到,区区40000不到的车子,在他那里,他是连看都不会看一眼的。 “我的野心不大,可以说是几乎没有,我只想要平平淡淡的生活,因为我没有这种生活,所以我才选择销售,努力地生活着,好让自己变得忙碌起来,以至于不显得那么落寞或者空虚。” 说这话的时候,司徒锦的心里看得出来,有点小小的沮丧,她不知不觉地聊到了自己的心事,不过也好,本身她把这件事情就看的很淡,早上来的时候,那么精心的打扮,她是以为她应该能见到费铭,结果她并没有见到,所以一切都显得那么的无所谓。 “那,这个。。。。。。”陆奕没有再说下去,他知道,她根本并不希望自己能当一个女强人,女强人只是她的一个寄托而已,只是寄托。她最终还是喜欢平平淡淡的生活。那么这一切还有什么要问的呢。升职根本不是她的终极目标。 “你说说你吧。”陆奕把矛头指向了小凯,他知道他们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一个是雄心勃勃,一个是平平淡淡。 从小凯的眼神里,陆奕也能看尽欲望,满眼的欲望,说实话,这种欲望有的时候会让人觉得害怕。当然,这次要是他升职了,肯定他会想着下一次的升职,他就是那中具有很强很强的野心的人。 不过话说回来,销售人员就应该适合这些有野心的人,因为有欲望,所以才能无限地激发人的潜力,才能一步步地走向成功,才能做的更好,像司徒锦这样的,很不能给人安全感,因为当她能拥有平平淡淡地生活得时候,她会不顾一切地抛弃她有的工作,不带任何一点惋惜,因为这并不是她真正想要的。 “我今年要真正地成为这个公司的员工,我要成为第一个升职的人在这个部门。”小凯坚定的眼神看着陆奕。 当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司徒锦猛地抬起头,像是被什么惊醒了一样,好奇地看着他,最后,又以一个正常的表情收回了视线,他能有这样的梦想也不足为奇把。司徒锦这样想着,每一个人都有梦想。 但是不知道怎么了,虽然她自我安慰着,但是还是觉得很委屈,觉得有一种背叛的感觉,心很痛很痛的样子。 她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没有什么,没有什么,看开一点就好了,人在利益的面前,看来真的会变得现实,以前的她认为小凯是那么的可信,但是当他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她觉得一切都变了,她也终于知道,为什么今天刚开始的时候见到他就觉得怪怪的原因了。 因为他有欲望,他不再把她看作是合作伙伴而是竞争敌手,角色变了,所以感觉也就变了。 “嗯,但是你要记住,你的面前坐着同样优秀的一个人,她还是你的搭档。”陆奕这样提醒着小凯,他忽然觉得像他跟费铭之间的友谊,在这个社会上已经面临绝种了,不可能再有,肯定不可能再有了。 “我会努力。” 小凯笑了笑说道,没有了刚才的一脸的严肃。他的一笑,整个气氛也变得稍微缓和了一点点。 司徒锦则是一样的表情观察着面前的一切,也许现在的她不管什么样的事情她都能很轻松地应对。她经历的一些,她都能当作是教训,然后好好的尝试自己得到的教训,以便以后不会有同样的教训。 在他说出了那句话之后,她知道,他们的感觉也许永远都回不去了,也许,下一刻,她不是考虑怎么升职的问题,而是考虑该另外找一个什么样人合作的问题。不是她觉得自己眼里不揉沙,而是也许两个人真的合作不了。她当然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不过在他们合作的这段时间,她真的很愉快,以至于,她几乎忘了以前不愉快的事情,这一些,又即将烟消云散,又即将成为回忆。 “说说怎么样才能做好销售把。” 陆奕再一次对小凯做出提问。对于小凯他还想多了解了解,他有信心,他肯定能在这个集团立足,而且能走到一个很高的位置上,不过,这也要看他的心态,只要凭他自己的聪明,脚踏实地。否则,他肯定是一个误入歧途的孩子。 “销售,所谓销售就是。。。。。。” 他在看见陆奕微微点头以示肯定的时候,就更加得瑟起来,滔滔不绝地又说了很多很多。 “我总结做销售一勤+巧的干。第一c分析你的产品的特点,与同行竞争对手的差异找到;优劣势都没有关系,但首先是要细分清楚明白;好的销售第一点(那些有特殊人脉资源的除外)是对产品的熟悉与了解!” “第二c分析顾客购买你产品的原因,前面对比出来的优劣式对客户的使用会有什么影响?而且客户也分决策层c管理层c使用层等等,不同的人关注点不一样,要找到他们最需要的点进行了详细说明,最好是引导客户发现你拉优势,比你一个人天南地北的说要好很多,记得及时对客户“发现”你的优势予以鼓励,肯定客户的专业与明智!口才不没有关系,用心有针对的引导,让别人发现你人实在,心眼好!这一切都是要下功夫的哦!做充分的客户分析和事先准备;” “第三c了解客户为什么要你的产品的潜在需求,针对需求寻找支撑点,从旁边做销售的突破口,做永远帮助客户的人(主动出击)!第四c永远记住真心实意的帮助客人,以心交友,不伤害别人的利益,记得“舍得”先“舍”才可能会“得”,只有让客户对你从内心的认可,你的销售之路将会越来越顺!最后一句:要做好一件事,先爱上他!从过程中找成就感,不要被暂时的困难吓倒,成功不属于跑得快的人,往往属于能坚持得最久的人!相信你只要下定决心肯定能做好!加油!” “我对你的回答很满意,期待你有很好的表现。”最后陆奕满意地对小凯这样说着,不得不说,他是真的很聪明,而且面临比自己职务高,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人,一丁点儿也不会紧张。这点,也许连他和李经理都做不到。 再见司徒锦(四) 更新时间:2013一02一26 “好了,我们这次的谈话很愉快,期待你们都有很好的表现。”这是陆奕临走之前说的最后的一句话。 自从司徒锦说了那样的话之后,他就没有问关于司徒锦的任何的话题,不知道是失望还是另外有别的什么,很明显,这次司徒锦做了一个很大的退让,把这个很好的晋升机会让给了小凯。 也许是她觉得小凯更需要这次的晋升,也许真的像她说的那样,她只是喜欢过平平淡淡的生活。 就这样,几个人的谈话就这么顺利地结束了,司徒锦想象着他们应该会很兴奋地叙叙旧,但是事情并不是她想象的那样,她还是想的太简单了,只是单纯地认为这是她跟陆奕或者是费铭见面,没有想到这次的见面纯属是因为工作,她回头想想,都觉得自己想的是不是太天真了。 在陆奕和李经理都离开了之后,她和小凯才站了起来,在她刚要走出去的时候,忽然听到自己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她看了看手机,是一条信息,她本能地打开手机,就看见了这样的一句话:心碎了酒吧见,我们好久不见,聊聊吧。 她又看了看,这是陆奕的电话号码,她的嘴角微微上扬,这次这丫不装了吧,终于承认是认识她的了,不过也好,她正好没事,去心碎了酒吧叙叙旧也可以,不为别的,就是单纯地叙叙旧。人有的时候就是需要这么一个自由松散的组织,只不过这个自由松散的组织已经解散了,只要偶尔的时候,那么一两个人愿意跟她一起聊聊天。 她几乎已经忘记了当时她们那几个热情澎湃的样子,那个高声呼喊:“我要通过自己的努力挣钱,挣钱买手机,买自己喜欢的东西,买iph一ne。” 她的手里紧紧地握着她的iph一ne,这是她努力工作得到的成果,她也跟所有的普通人一样,喜欢苹果的手机,喜欢苹果的平板,喜欢苹果的电脑。就像所有的人都喜欢方形的办公楼,方形的办公室,方形的隔间,方形的电脑,因为那象征着一种稳定,是的,虽然乏味,但是总比没有稳定的工作,固定的收入强。 她喜欢苹果的电脑,苹果的手机,苹果的平板,因为那是一种身份的象征。当然,这不是她的想法,是大众给她灌输了这样的思想,她也不是虚荣,她其实也就是图一个好玩,现在的她想想,其实自己用的这么好的手机,根本没有什么用。 她一不玩游戏,二不上网的,有什么呀。 她也几乎忘记了当时的她是那么的开心,那么的无忧无虑,一件小事就能满足,就能高兴半天。真是的,越长大越孤单,她的笑容越来越少了,她不知道为什么,她有的时候也很迷茫,本身自己笑的时候挺多的呀,但是回头想想,其实自己一直都不快乐,也根本没有任何快乐的理由。 她又想到了以前跟张雅在一起的时候: “我也是,我渴了。”张雅边吃边回答着。 “买瓶水,我俩喝?” “同意。” “老板,来瓶可乐。”司徒锦有点兴奋地叫着,罪恶归罪恶。一提到吃的,喝的。还是异常兴奋。现在她的要求不高,只不过是一份炒面,一瓶可乐而已,这不叫奢侈。 “矿泉水。”张雅赶紧抓住她上扬的胳膊,制止道。 “来瓶矿泉水。” 还有两个人在寒冷的冬天,冻得直打哆嗦,最后两个人围着一个围巾,点点滴滴,都很温暖,司徒锦不自觉地嘴角微微上扬,以前的她曾经那么幸福过。 这是她们两个以前没有钱的时候的生活,不管怎么样,她们两个人熬过来了,就在生活好一点的时候,张雅却突然离开了,以前,即使是无聊,也是两个人无聊,现在呢,只有自己,一个人叫孤单,两个人才叫寂寞。 好吧,她承认自己是孤单的,一直以来都是,不管怎么样,都是孤单的,一直孤单的。 她来到心碎了酒吧,这里的一切都还没有变,依旧是混杂的空气中弥漫着烟酒的味道,音乐开到最大,几乎要震聋人的耳朵,男女都在舞池里疯狂的扭动自己的腰肢和臀部,打扮冷艳的女子嘻嘻哈哈的混在男人堆里面玩,用轻佻的语言挑逗着那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男子。女人妩媚的缩在男人的怀抱里面唧唧我我,男人一边喝酒,一边和女人鬼混。 这里的一切她应该是那么的熟悉,但是当她来到这里的时候,她忽然有一种很陌生的感觉,这种陌生感让她觉得恐慌,不禁地心跳加快了起来,闪烁的灯光,让她看不清楚陆奕的脸,也把她自己晃的头晕。 这是她曾经工作的地方,happy的地方,现在的她觉得是如此的陌生,不习惯,她还记得当时的她在这里喝醉了,站在桌子上大声地叫着:“我们有青春,我们只有一张毕业证书,但是我们不怕,因为我们有青春,有热情,我们要通过自己的努力,努力地工作,然后买自己喜欢的东西,买iph一ne。” 想到这里,她嘴角的幅度加大,想想以前的自己是多么的天真和幼稚,也就是因为这种天真和幼稚,她买了手机,实现了自己的第一份梦想。 陆奕看见她明显的表情变化,就知道她肯定是很久很久没有来过这里了。肯定是想到了以前比较好笑的事情了,是的,这里有他们的很多狠多的回忆,当然,有好的,也有相对来说,不怎么好的,总之,就是有很多难以忘记的回忆。 “想起了以前吧?”陆奕大声问着,他想证明自己的猜测。 “是的,想想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当时的我是那么的幼稚,天真。”司徒锦有点不好意思地说着,但是很明显的,她的脸上杨溢着幸福,虽然觉得自己幼稚,但是还是觉得很开心。 “那叫可爱。社会那么肮脏,要是能一直保持那颗纯洁的心该有多好。”陆奕不自觉地说着,想想这么多天司徒锦的变化,他都替她心疼。不过话说回来,人经历了一些事情,能成长终究也是好的。 “是啊,社会那么肮脏,要是能一直保持那颗纯洁的心该有多好。” 司徒锦又重复了一句,这句话多少还是有点伤感的。 “最近怎么样,还好吗?”陆奕这次才真正的以一个朋友的身份问着关于私人的问题。 “挺好的,努力让自己过得充实,不去想别的事情,现在的我就是一个挣钱机器,当我看见钱哗哗地过来我这边的时候,别提我多有成就感,我还喜欢存着这些钱,每当看见数字在变动的时候,我就兴奋,异常地兴奋。”说着就自嘲地笑了起来,陆奕也跟着笑了起来,其实,人有的时候,生活就是很简单,快乐也很简单,就是嘴角上扬不上扬的问题。 “那关于升职的事情你怎么就不兴奋呢,你看看你最后说的那句话,什么我只喜欢平平淡淡的生活。”陆奕学着她的样子说起话来,有点开玩笑的语气,又有点嘲讽。还不停地摆动着自己的身体。 “嗨,比起升职,小凯更兴奋,我有一个优点,就是成人之美。”司徒锦不在意地说着,又回到了以前大大咧咧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了。其实不管人再怎么变,她的本性基本上还是那个样子的。 “那费铭喜欢你,你能成他之美吗?”不得不说,这句话够犀利。直接插到了司徒锦的心脏。 再见司徒锦(五) 更新时间:2013一02一26 司徒锦先是愣了几秒钟,随后用拳头锤了一下陆奕的前胸,有点矫情地说着:“说什么呢你?”不得不说,她只是把他的话当作了一句玩笑话,不过,他也是以一种玩笑的口气跟她说的,所以每个人都可以完全地不用在意。 只不过,陆奕以玩笑的形式说明了事实。 “你呢,你跟rry怎么样?”作为“回敬”,司徒锦问了他这么一句。当然,她并没有想到他们有什么不好的结果。在她的眼里看来,他们就是天生的一对,男才女貌。只是那样随便地问问,随便问问,看看是不是跟以前一样,他们毕竟已经那么长时间不见了,一些事情都会悄悄地发生变化。 “我们?我们其实还不如你们呢,我们这可是跨国恋,听起来挺时尚的,但是其中的辛苦也许只有我们自己知道吧。要是有下辈子,我肯定追你,不追她。”陆奕矫情地说着,有点大大咧咧,不修边幅,也不注意自己的语言。 “得得得,要是有下辈子,我也不跟你好。”司徒锦喝了一口酒,找到了以前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好,能让人觉得快乐,也许是生活压力太大了,她总觉得自己不快乐,这样很好,在这里也很好,能够卸下自己的伪装,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不痛快了,进舞池里使劲儿蹦跶,或者是喝酒,往死里喝酒。 这都不是问题,关键是只要能让自己开心。 “我这么优秀,你不跟我好跟谁好,喝多了吧你。”陆奕听到这句话,一只手拉着她的胳膊,一只手指着她的额头,矫情地问着,也许是伤了男人的自尊心,也许听到司徒锦说不喜欢自己有点来气,总之,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不过,也许是装的,他们说的都是玩笑,只是玩笑,因为是玩笑,何必那么当真呢。 “你看,你急了吧,你们男人都是这样,只能夸,你也不例外,完全的不例外。”司徒锦甩开了陆奕抓着她胳膊的手,还是矫情地说着,她大大咧咧的样子很容易让人想到《北京青年》里面的唐娇,一个敢爱敢恨的女子,也许是电视剧,总是能把人物刻画的那么完美,那么的招人喜欢。 “我才不急,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一向都不喜欢,不过我也不喜欢你,我只是欣赏你,欣赏你的天真可爱。你跟我说说你喜欢谁。”陆奕还是好奇她到底喜欢谁,喜欢的这么义无反顾,喜欢的那么干脆,喜欢的一点也不含糊。 “费铭呀,笨蛋,我一向都喜欢他,现在也喜欢。”也许是司徒锦喝多了,借着酒劲儿大声地喊了起来,完全不顾及她现在也是一身名牌,一副女强人的形象。她还是那么的大大咧咧,整个一个男孩子的性格,也完全忘记了,其实自己还穿了一个十多公分的高跟鞋。她的这一声吼,好像找到了自己“年轻”时候的感觉。 “谁喜欢我?”费铭的声音响起来,他在过来的时候,正好听见了司徒锦的那一声大吼,说着喜欢他,他的嘴角上扬了一个很明显的幅度,最后快速地走了过来问这这句话,他想听听司徒锦的反应。 司徒锦则是看见费铭过来,也正好听见了自己的那句话,她一时不知所措起来,僵在了那里,一动不动的样子。这是她多久没有见到了的人儿了呢,现在竟然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她的面前。 她忽然慌里慌张的样子,赶紧用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又看了自己一身的穿着,费铭也看见了面前的女子,跟以前的时候几乎变了个样,她现在的一身名牌职业装,看起来是那么的干练。真的,一个环境可以改变一个人,司徒锦是真心地改变了。 几个月没有见到,费铭觉得有点陌生,看了一眼她之后,坐在了她的旁边,只是喝酒,并没有太多的语言,他心里一直迷茫着一个问题:这还是那个天真善良的司徒锦吗?从穿着打扮上看,真的一点也不像。 他有一种恐惧感,又觉得自己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感觉现在面前的司徒锦是另外一个人,只不过是披着司徒锦的外壳来蛊惑他罢了。 不过这样也好,最起码证明司徒锦没有他的保护,一样生活得很好,而且看样子,她已经从以前的那种状态中走出来了,她已经不再为自己失去孩子和第一次觉得彷徨,现在的她即自信又优雅。 他不是就喜欢这种自信优雅的女人么,他不是也喜欢漂亮的女人么?总之,他喜欢的那种女孩子绝对不是男孩子性格,也不是那种大大咧咧,不修边幅的女孩子,他喜欢的是那种“精致”的女人。 也许只有这样的她才能配得上跟他说话,才能符合他的最基本的要求,以前的她是不是就只是博得了他的同情,他不小心犯下的错?但是当她变成了可以跟他说话的时候,这一切都变了,变得陌生,变得让人有点不知所措起来。 气氛莫名的让人觉得尴尬。 陆奕觉得不对呀,这气氛压抑的让人想窒息,虽然这是酒吧,虽然看起来很热闹,但是他所处的位置,他是真心觉得压抑。不过压抑也就压抑了,这是他们两个的事情,自从费铭过来,他们还没有真正的说过几句话。 “你们先聊,我去洗手间。”陆奕自认为很聪明地离开了,虽然气氛有点出乎意料地尴尬,但是他还是毫不留情地离开了。关键是,他认为自己这样做是对的。 他没有想到的是,费铭在心里骂了他好几遍,什么:靠,没看见气氛这样,还离开?他用眼睛死死地瞪着陆奕,陆奕却像没有看见地离开,说实话,他走得还真的是心安理得,他认为气氛再怎么尴尬跟他一点点关系没有。 司徒锦一拉着他的衣角,示意他不要离开,这样的司徒锦就像一个无助的小女孩,她不知道该怎么办,这样的她让人看着心疼。当然,跟她女强人的形象完全不成正比,但是他哪能因为她拉着他的衣角,他心疼她,他就不离开。他是铁了心的,是一定一定要离开的。 “哎呦,我的姑奶奶,放手吧,我去洗手间,很快,很快。”陆奕装作很可怜的尿急的样子,央求着司徒锦。 司徒锦看见他这样,觉得自己要是真的不放手,就是真的无理取闹了,而且,她认为,他有什么可以让人觉得尴尬觉得恐怖的,不就是几个月没有见到了吗?至于看见他这么紧张吗? 现在的她可是典型的女强人的形象,一般人见了她对屁颠屁颠的喊姐呢,她怎么能在他的面前这么的没有出息。 她顿时觉得自己很没有出息的样子,松开了手,立马表现出一副很不在乎的样子说道:“哦,那你去吧。”是的,现在的她是一个工作,家庭方面很独立的女人,这句话时时刻刻地提醒着她,提醒着不能依靠任何人。 她把下巴微微扬起,露出了女孩子高傲的神色,不得不说,她的这个动作已经完全成为了习惯,这种习惯还会通过林熙学来的,说实话,她真心需要这种气质,她也真心地想把自己培养成百毒不侵的女强人。 这需要一个过程,需要一个改变的过程,而司徒锦现在就处于这种过程当中,她在这个过程当中,以突飞猛进地速度前进着。因为经历,所以成长,因为自从毕业,司徒锦经历了各种她以前从来没有经历的事情,所以她的成长也是比以前成长的快得多。 再见司徒锦(六) 更新时间:2013一02一27 陆奕趁着司徒锦松手的时候飞快地离开了他们两个呆过的地方,跑到了洗手间,收拾完之后,发现只有两分钟的时间,他看了看时间想到,他不可能就给他们两个人两分钟的时间吧。 他的脸上写满了纠结,他很肯定地知道,他现在不能出去,绝对不能出去,但是他又不能呆在洗手间呀,但是他不呆在洗手间,他呆在哪呢?要是被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发现他是故意不过去的怎么办,他还不得被他们两个叨唠死,他想想都觉得害怕。 还是呆在这里的好,虽然环境不好,但是安全。他在心里想着。他观察了一下四周,使劲地吸了吸鼻子,马上捂住了自己的嘴和鼻子,因为这个时候正好,有一个人过来,有一种奇怪地眼光看了他一眼,之后“啪”的关上了自己所在的那个厕所的门,随后传出一阵恶臭味,正巧的是,陆奕深深地吸了吸鼻子。 他在心里咒骂道:“丫的,什么时候来不可以,非得赶到老子避难的时候过来。” 司徒锦更加觉得尴尬了,她之所以觉得尴尬,是因为她一直想找各种各样的话题打破这份宁静,而自己又不知道找什么话题最合适打破这份宁静,所以她才觉得尴尬。费铭则是觉得无所谓,也称不上尴尬,就是没有话说而已,其实也不是没有话说,只是要问得话太多了,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起,而且司徒锦本身这个样子,让他觉得陌生,从心底里让他觉得陌生。 说实话,他是真心喜欢这种女孩子,但是当司徒锦变成这样之后,他觉得他还是喜欢原来的司徒锦。所以说,这人都是纠结的,当他得到什么的时候,他会觉得还是原来的好,觉得自己得到的东西并不是特别的好,也没有那种得到这种东西的惊喜的感觉,反而怀念以前,但是以前的时候总是畅想着未来要是怎么样怎么样该多好。 他就是这个样子,他微微地笑了一声,觉得有一句话形容这样的人是最好的,那就是“贱”。确实,每一个人都犯贱,都喜欢自己得不到的东西,不在乎自己有什么,只是一味地想着自己没有什么。也就是这样,人会变得不幸福。 其实,每一个人都可以很幸福,但是他之所以让自己觉得不幸福,就是因为他老是想着自己没有什么,或者自己跟别人相比,缺了什么,从来都不看看自己有什么,费铭虽然这样想着,但是他深深地知道,自己也是这样的人。 以前的他不快乐,完全是想着季小杰的离开,其实他没有发现的是:林熙一直都在。因为她的一直都在,让他习惯了她的存在,也认为她的存在是理所当然。 后来,他忽然意识到了这一点,他决心走出来,走出季小杰的阴影。。。。。。 司徒锦还一直盘算着说什么话合适。 “你?最近好吗?”司徒锦有点结结巴巴地说着,她是真的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语言说话比较合适。 “好,挺好的,你呢?” “嗯,也挺好的。”司徒锦手跟手不停地打着结,当然,她的脑子也打了很多很多的结。 “嗯,看着是挺好的,一身昂贵的衣服,头发也长长了。”费铭有点矫情地说着,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想说这样的话,他知道,这样的话听起来也许有点刺耳,但是他还是说了,其实,他是真的真的不想这样说话,也不想以这样的方式说话,他的语言永远都是这么犀利,尤其是面对司徒锦的时候。 这种感觉又回来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会有这种感觉。,这种感觉是那种很不拘束的感觉,这种感觉跟陆奕在一起的时候也会有,但是好像只有跟他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才会有。 “不是的,其实我只有这一套衣服是名牌的,其他的还是一样。” 司徒锦听到这句话之后,极力地辩解,她想跟他说。其实她还是跟以前一样,她还是以前那个大大咧咧,很单纯,不计较的女生,她还可以在酒吧里,在大街上高声地喊出自己的梦想。 自己喜欢挣钱的梦想,自己要当女强人的梦想,还有,自己喜欢费铭的梦想。。。。。。 “哦?那你的意思是让我给你再买一套,还是想跟我说其实你还是一样,跟以前一样?”费铭再一次矫情地说着,说实话,他还真的是喜欢捉弄司徒锦,当他看见司徒锦这样极力地辩解的时候,他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他喜欢看她紧张的样子,生气的样子,等等,这都是她真实的表情。 他不喜欢的,就是她下巴微微上扬,嘴角微微上扬,装出一副很高傲跟高雅的样子,与其那样,他还是喜欢她的真实的表情,因为这样,他能真切地感受到她的喜怒哀乐。 “没想着让你给我买,我只是说说而已,再说了,我是想说我还是跟以前一样,一样的性格,一样的理想,一样的思维。只不过,会比以前变得成熟,因为我要成长,要适应这个社会,这样我才能在这个社会上立足。” 司徒锦说这话的时候,开始的时候还是矫情地说着,后来,语气变得有点失落,也许是因为为了适应这个社会,不得不让自己改变,自己成长而觉得惋惜吧。不过,这些只不过是人必须要经历的罢了。 “看来,你是真的成长了,说的话跟以前就不是一个层次了。”费铭不知道是为她感到高兴还是为她感到失落,反正心里有说不上来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复杂,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真正的感觉。 也许,人真的是要努力适应这个社会,才能更好地在社会上立足,因为要再社会上得到一些东西,所以必须要失去一些东西作为交换,是的,这个社会还是一个大市场,要用自己拥有的东西交换自己没有的东西。 这句话好像还是司徒森强说的,司徒锦不管在什么地方,她都能想到这句话,在她失败的时候,想到这句话,就会鼓励到她,她就不会显得那么的失落。 “是吗?呵呵,你还是一样,跟以前一样,说话的语气都没有变。”司徒锦适应了这个社会之后,她发现,就连跟费铭的交流也显得得心应手了。她觉得他们越来越能聊到一起,跟以前两个人都不懂对方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是吗?那看来我也要改改了。” “你不用改,因为你已经适应这个社会了,我现在只所以变得这么多,是因为我在努力地追赶你,什么时候我们可以肩并肩了,那么我也就不跑了。”司徒锦用着很合适的语言表达自己最最合适,最最真切的想法。 “你?不会还喜欢我呢吧?”费铭凑近司徒锦的脸前,用自己那双勾人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司徒锦,司徒锦一下子没有了那种女强人的形象,立马从女强人变成了青纯小女生,脸颊刚开始燃起了红晕,后来,整个脸蛋,后来,整张脸都是红的。 费铭看见了她这样,嘴角仰扬起了一个很大幅度的笑,随后,眼睛也跟着斜斜地吊了起来。他的目的达到了,直起自己的腰,让自己的脸离开了司徒锦的脸的位置,继续回去做回了自己的凳子。 聊爱情聊理想(一) 更新时间:2013一02一28 陆奕看见了面前的一切,但是他看不懂啊,他不知道两个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他走的时候这么平静,回来的时候还是这么平静,这真的不符合费铭和司徒锦的性格啊,他的脑门上挂了无数个问号,好奇心催使着他做一切。 “嘿,嘿,嘿,嘛呢,你俩?”陆奕收拾起自己不好的心情,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还是大大咧咧地问着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干嘛呀,我们很好,我还要问你干嘛呢,自己的事情整明白了吗?还有心思管别人?”司徒锦矫情地说着,当然,也有点讽刺的意思,她讽刺陆奕明明自己受了伤还要装作一副伤害了别人的样子。 她能深深地体会到他的感觉,因为司徒锦以前的时候就是这样的人。当她问出这句话的时候,陆奕忽然觉得她很矫情,矫情地他无言以对,手差一点指上司徒锦的头,最后觉得不合适,又无奈地缩了回来。 是的,他是真的无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本身掩饰的好好的,没有想到就这么被一个小丫头片子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他岂一个沮丧了得,都恨不得司徒锦揉碎了。 “诶,我说,你这小丫头片子怎么说话的,我是你哥。”陆奕有点没理搅三分的意思,自己说出这句话之后都觉得牵强。 “我觉得她说的一点都没错啊,你自己的事情搞明白了吗?不就是个异地恋吗?看把你纠结的,你在洗手间里面有出息地打电话,我不是没看见,我只是不想搭理你罢了,看见你那么猥琐地在洗手间里,掏出手机磨磨唧唧地最后还是拨通了,我都不好意思说认识你。。。。。。” 费铭也是很矫情地说着,不过他说的是事实,虽然这话有点讽刺,但是他是真心地对他好,想让他勇敢一点,毕竟,现在这个社会找到真爱真的很不容易。 “你,你丫够损的啊。。。。。。”陆奕气得有点语无伦次还有点结结巴巴的样子,他是真的真的没有想到,自己这么落魄的一面竟然被费铭看见了,他自己当时都觉得自己很窝囊,不过看见也就看见了,哥们儿嘛,无所谓,以前他更落魄的时候他不是不知道。 他忽然觉得自己有点无地自容的意思,看见司徒锦还是很讽刺地看着她,就好像看什么好戏一样,他的心里就别提的有多不舒服,想想,她这还是一个直销员就这么霸道了,要是以后,她真的当上了直销部的经理,是不是就真的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他想起这一点,就觉得后怕,也气得牙痒痒,这都是费铭把她惯的臭毛病,看吧,现在的他不只是不把他放在眼里,就连费铭他也不放在眼里,要不,这好几个月,连联系也不带联系的。 “哥。。。做妹妹的,我奉劝你,好好把握住现在,你要知道,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再爱。”司徒锦故意把哥这个字咬得特别的清楚,就好像是提示陆奕已经老大不小的样子,她还把最后一句用唱地说了出来。 她是真心地祝福他们,希望他们能有一个很好的结果。 陆奕没有吭声,他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了他好,而且,他自己也想的很清楚,他是真的要活在当下,不管未来会怎么样,他只希望自己能跟rrry把现在过好,这也许很难,但是好像又不难。 他还是不能往下想,好像有些事情永远都是谜,不经厉就是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会跟谁在一起。他认为rry就是他认定的人。 “别聊这个了,多没劲呀。” 陆奕想改变话题。 “那聊什么呀,聊理想,聊人生?那才没劲呢。”司徒锦觉得无聊地说着,他不来还好,两个人就是聊以前,聊两个人的现在,这他过来了吧,聊两个人的东西显然是很不合适的,但是不聊这个吧,还真得不知道聊什么样的话题更加合适一点。 “诶,我看可以,我们聊理想,聊人生吧。” 陆奕忽然好像受到了司徒锦的启发一样,觉得聊这个是个很不错的选择,反正也没有什么聊的,正好,聊聊这个,看看未来,司徒锦是不是适合做直销部的经理,以及她对自己未来的看法。 陆奕心里想的是:跟不同层次的人聊天,就会得到不同层次的启发。同样,得到不同层次的快乐。费铭也觉得其实这也是一个很不错的话题,看看他的员工对待事物的看法,顺便也能听听他们内心里的话,和他们真正的理想。只不过,这个话题他很久没谈,几乎都已经忘记了。 他也觉得,自己好像已经过了那个聊理想,聊人生的年纪了。 “那好吧,说说你,你的人生是什么?你的理想又是什么呢?”司徒锦说着这句话的时候,一只手指着陆奕,示意他说自己的人生和自己的理想。当然,很明显的,是因为他提起的这个话题,他也很认同谈论这个话题,所以不用想,司徒锦肯定会把矛头肯定会指向他。 当陆奕看见司徒锦把矛头指向了自己之后,他忽然觉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理想?人生?这是多久没有谈论到的话题了呢?他在心里盘算着,是从五年之前还是更早,他只记得,自己自从当上那个部门经理之后,就只是一心踏踏实实地做好自己的工作,然后只想做好自己的工作,所以在必要的时候,他也会出去谈一些客户。 这个话题忽然摆到自己的面前,他还是真的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思考了几秒钟,结果还是未果,最后不好意思地好像是一个做错事了的小孩子一样,跟司徒锦说着:“嗨,我有什么理想或者人生啊,我都一大把年纪了。”他不知道以什么理由不谈论自己的人生,自己的理想,只能用年纪大来搪塞。 “你现在知道承认自己是大叔了,自己的年纪大了,以前不是经常说自己是一枝花吗?”司徒锦更加讽刺地说着,当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就连自己都被逗笑了,说实话,要不是关系真的很铁,她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你这小丫头,几天不见,这嘴巴比以前的时候利索多了,我其实真没什么理想,自从我当了部门经理之后,我就知道我的这辈子就是这样了,即使再事业有成也就还是这样了,我不可能赶上费铭对不对,我只要把自己的工作做好就行。” “至于人生,一个人拥有什么样的人生,跟他的性格,举止和工作是分不开的,我的人生就是这样,现在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平淡无奇。” 陆奕像叙述一件什么事情一样地叙述着自己的内心感受,让听的人都觉得很平淡无奇,但是虽然平淡无奇,但是,仍能从陆奕的眼睛和表情里看出满足的神色。好像他并不觉得自己的工作平淡无奇,也不觉得自己的生活没有趣味。 是的,这样的生活确实很平淡无奇,他天天面对的是方形的办公楼,方形的办公室,方形的隔间,方形的电脑,总之,他生活中的一切事情好像都是规规矩矩的方框,很平淡,平淡地就像白开水,没有任何味道,虽然这样,但是他并没有想从这种方形的格局里面走出去。也是,也许只有白开水才是最有利于健康的。 司徒锦看见他脸上满足的样子,也没有说什么,也是,不管是什么样的生活方式都是自己选择的,别人都无权对自己的人生指手画脚。 也是,自己的人生,即使辛苦又怎样?自己的理想,即使骨感又怎样?只要努力,这都不是个事儿。她在心里给自己加油打气,也衷心地祝福陆奕,祝福他永远生活在自己想要的那个方形的框框里,然后永远有这么满足的笑。 “那你的爱情呢?”司徒锦觉得他的工作几乎已经成为了定局,他也拥有了满足的笑,那么这一切是不是接近于完美呢,那么是不是只有爱情,是让他觉得闹心的呢,也许是吧,毕竟已经到了这个可以结婚的年纪。 聊爱情聊理想(二) 更新时间:2013一02一28 司徒锦看见他脸上满足的样子,也没有说什么,也是,不管是什么样的生活方式都是自己选择的,别人都无权对自己的人生指手画脚。 也是,自己的人生,即使辛苦又怎样?自己的理想,即使骨感又怎样?只要努力,这都不是个事儿。她在心里给自己加油打气,也衷心地祝福陆奕,祝福他永远生活在自己想要的那个方形的框框里,然后永远有这么满足的笑。 “那你的爱情呢?”司徒锦觉得他的工作几乎已经成为了定局,他也拥有了满足的笑,那么这一切是不是接近于完美呢,那么是不是只有爱情,是让他觉得闹心的呢,也许是吧,毕竟已经到了这个可以结婚的年纪。 当陆奕听到她问爱情的时候,他眼神忽然变得迷离了起来,脑海里立马浮现出rry的面容,在他想到她的时候,他还会习惯性地想到,她是一个美国人,说实话,这个是真的真的很困扰着他,一个美国人,怎么样才能愿意嫁到中国呢,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很艰难的过程。 “嗨,走一步看一步吧,活在当下。”面对爱情,陆奕只说了这么一句,他能说的也只有这一句,而且这一句也能真正地表现出他的心情。 司徒锦看见他这样,也就没有问下去,毕竟,这是一件人人心知肚明的事情,何必这么喋喋不休地问下去呢。 她把眼神又投向了费铭,她也想听听这个集团的总经理对自己的人生和理想的看法。是不是跟所有的平凡人一样,拥有最最平凡的梦想。或者是不用于任何一个平凡人,有着令人超乎想象的梦想。 费铭看见司徒锦把矛头指向了自己,他很不在意的样子,不就是聊聊自己的人生,自己的理想吗?他能很平静地说出自己的人生,自己的理想。因为现在的他根本没有任何理想,只要按照以前的路子走好就可以了,至于人生,也都已经是这样的人生了,没有必要改变,他也已经没有勇气改变。 因为他没有勇气割舍这里的自己得到的一切。他深深地知道,他已经不是那个充满活力的少年了,以前因为有青春,大不了重新再来,现在呢,估计真的没有了以前的那种魄力了,既然不能改变,就只能闭上眼睛享受喽。 “我工作的状态现在其实跟陆奕没有什么区别,当我当上经理的时候,我就知道,我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我没有了再次升职的机会,我只有好好地工作,干好我现在的事业就可以了。”费铭还没有说完,继续说着。 “之所以称它为事业,还是因为我喜欢,我是真心地喜欢,今天干完了,我还想干,我觉得快乐,觉得满足。至于人生,还是跟陆奕说的一样,一个人拥有什么样的人生,跟他的性格,举止和工作是分不开的,我的人生就是这样,现在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平淡无奇。虽然平淡,但是也觉得精彩。” 是的,他天天面对的也是方形的办公楼,方形的办公室,方形的隔间,方形的电脑,总之,他生活中的一切事情好像也都是规规矩矩的方框,很平淡,平淡地就像白开水,没有任何味道,虽然这样,但是他也并没有想从这种方形的格局里面走出去。 司徒锦无奈地笑了笑,还真是兄弟,工作都那么像,心态也那么像,真的就这么容易满足吗?难道陆奕就没有想到自己开公司,自己坐上经理的位置,这不,就赶上了费铭的位置,难道费铭就没有想到再扩大自己的公司,再开很多的子公司。让自己的公司知名度更高,自己能得到的更多。 她好奇地问陆奕:“你难道就没有想到自己开公司?自己坐上经理的位置,这不,就赶上了费铭的位置。当然,我这不是挑拨离间,我认为只要是个正常的人,他都会这么想。”司徒锦说完这句话,赶紧慌忙地解释着,她知道这个时候,问这个问题很不合适,也不一定能得到真实的答案,但是她就是想问,非常地想问,最后还是不自觉地问出口。 这个问题一出来,司徒锦不停地观察着两个人有什么样的表情变化,不能说她有野心,她就是觉得这是每个人应该有的想法。费铭则是一副很淡定的样子,依旧微低着头,好像就压根没有听到这个问题一样,司徒锦也觉得郁闷,问得这个问题,费铭应该很关心才对,为什么一点点表现都没有呢? 他有的时候就是一个谜,让人捉摸不透,司徒锦这样想着。 “这个还真的没有。”陆奕听到这个问题,笑了起来,他笑司徒锦的单纯,幼稚,她也许还没有真正地体会到他们之间的哥们儿的那种深刻的情谊,这种情谊平时看起来没什么,也是跟他们现在的生活一样平淡无奇,但是其实真的很深很深。 “那你就没有想到再扩大自己的公司,再开很多的子公司。让自己的公司知名度更高,自己能得到的更多。”司徒锦又转过头问费铭,她认为这个应该可以很直接很正面很肯定地回答了。 这个问题问出来之后,费铭并没有立即地回答,他还是若无其事地坐着,也许他是觉得司徒锦问得这个问题很白痴,很矫情,所以他不屑于回答,但是看着她期待答案的眼神,他最后悠悠地说了一句:“现在的工作我很满足。” 很明显的,答案是否定的。看来,他并没有想着开子公司扩大自己的知名度。司徒锦虽然不解,但是也并没有追问。 “那你的爱情呢?”司徒锦面对费铭,问了最最关键的问题,这是她一直憋在心里的问题,她真的想知道,他对于爱情的看法。 “顺其自然。”费铭很干脆地回答,当然,这个回答也是充满无奈。司徒锦看着面前的两个人,这两个人还真的有很多共同之处,爱情,事业,事业稳定,爱情迷茫。 “顺其自然?”陆奕也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这句话,是说的他自己吗?要是真的是顺其自然的话,他是不是应该跟司徒锦在一起,退一步而求其次,他是不是也会跟季小杰在一起,那么他以前说的跟林熙结婚,这又是什么?是矛盾的吗? “嗯。”费铭的一句嗯,加以肯定。 “那你不是很肯定地说会跟林熙结婚?”陆奕还是忍不住地说了出来,这是他心里最大的疑问,他一直担心的也是这个问题,因为他害怕,害怕他真的会一时冲动,跟林熙结婚,那是没有爱情的婚姻,那样根本不会幸福。 “嗯。”费铭的又一句嗯加以肯定。 司徒锦很清晰地听到了费铭的嗯的一声,她的心忽然好像被什么东西一揪,揪得生疼生疼的,随后,她手上的杯子竟然不自觉地滑落在地上,“啪嗒”也是她心碎的声音,隔了那么久,原来她一直都没有走出来。 聊爱情聊理想(三) 更新时间:2013一02一28 这些只不过是她自欺欺人的感觉罢了,费铭和陆毅听到杯子摔碎的声音,同时看向她,看她的表情变化。也许两个人只顾着讨论事业,讨论爱情,忘记了她的存在,她还是装作没有任何事情一样,尴尬地一笑,弯腰捡起了玻璃的碎片。 她呢?爱情和事业都是迷茫的吧。 “那你呢,你的人生,你的理想,你的爱情呢?”陆奕用同样的方式问着司徒锦,他忽然觉得他们三个这次玩得好像是真心话大冒险。 也是,以后什么时候还能有这样的机会,可以这样畅所欲言地聊天,可以这样不顾及别人的感受,只谈自己,什么时候还可以这样抛开社会的现实,抛开浮华的城市,就这样,就这样,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外面发生的一切好像都跟他们没有关系。 也许,走出这扇大门,一切变得都不一样,还要披上伪装的袈裟,继续前行。 “我?”司徒锦用手指指向了自己,有点不可思议地问着他们,她的这句反问,好像这次的真心话大冒险跟她无关,她只是听别人说别人的人生和理想,并没有把自己计划在内一样。也许,她一直把自己当做了旁观者,却不知道其实自己也是当事人,参与了这次活动,也参与了别人的爱情。 “嗯。说说吧,说说你的人生,你的理想,你的爱情。”陆奕这次像是看笑话一样地问着她。也是,说了自己的,这次他终于也可以当一个旁观者,听听别人的人生和理想了,其实他也不是想听听别人的,如果是其他人的话,他估计一点听的情绪也没有,就是因为是司徒锦,是他的哥们儿的一个至关重要的人。 也不是他比较支持他们两个,不支持林熙或者季小杰,关键是他就觉得费铭真正心底爱的人应该是他,他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就是感觉,就是凭借他对他的多年的了解,当然,他还是希望他的哥们儿能选一个自己真正喜欢的人,其实说白了就是:费铭喜欢,他才喜欢的。 “我能有什么理想,什么人生,肯定不会跟你们一样,事业有成。你就不要取笑我了。”司徒锦心里莫名的失落,她并不想跟他们说她的理想,爱情,这一些都是扯淡。过眼云烟的东西,何必在乎呢? 也是,现在现实的东西太多,有的人因为现实,情愿断送自己的爱情,面对这样的形势,她能在乎什么呢?不要迷失自己,做个快乐的自己,这才是最最重要的吧。也许只能这样,因为其他的人对于她来说都无能为力。 她想到了张雅,又想到了李洁,那么什么才是重要的呢,自己能够在北京立足,所以不惜一切地找自己的幸福?还是为了爱情,丢掉了自己的理想,后来,发现自己真正想要的东西,然后又放起自己的爱情?面对这些现实的因素,难道我们的爱情就只能选择投降吗?这样的想法和做法都让她觉得矛盾,觉得迷茫。 “肯定有,你是一个很有野心有想法的姑娘,我看好你,你就说说吧,有时候压抑太久,会憋出病来的。你还小,不能体会那种时间久了还找不到一个可以倾诉的人的抑郁的滋味。”陆奕劝她说说自己内心的话,他不是想触碰她内心柔软的地方,而是他真心认为她是有想法的人,而且也许说开了,对她对费铭都有好处,他认为她这是在间接地帮她。 也是,两个人本身心里就有什么,都还互相掩饰着,都装着很纯洁高尚的样子。其实一直这样僵持着也不是什么好的办法,一旦有他们认为差不多的,也许不爱,但是也会将就着过生活,就像费铭现在口口声声说要娶林熙一样,如果未来真的这样,岂不是“有情人不能终成眷属”了。他们当着他的面眉来眼去,眉目传情,他不会不知道。有些时候,他只是不愿意说罢了。 “其实我也没有什么理想,我跟许多庸俗的人一样有着庸俗的理想,我现在只是想找到一份安稳的工作,可以让我衣食无忧,可以让自己的父母说的出口我在什么地方上班,不以我为荣,但是也不以我为耻。然后我还想买一辆奇瑞a3,这样我就不会天天挤公交车上班。我也可以去我想去的地方。” 司徒锦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并没有显示出憧憬的表情,她只是像描述一件事情那样平淡无奇。给人的感觉这些并不是她特别想要得到的东西。忽然,她的眼前多了一丝光芒。 “不对,我要做女强人,一个经济独立,各个方面都很独立的女人,我要有自己的事业或者公司,我可以像费铭那样,或者是当一个大集团的经理也可以,总之,我要做一个总是把头抬得高高的,那种高傲,高贵,优雅的女人。” 这种热血澎湃的感觉好像又回来了,她想起了刚毕业的时候在这里大声地喊着:我要自己挣钱,我要努力奋斗,我什么也没有,就只有一张毕业证书,但是我不怕,我有青春,我可以用我的热情换来一切。 那也是他们第一次见面,一切都还是那么美好,时间不久,一切都变了样。 她经历了,所以她成长了。 这是多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呢,是自己老了吗?还是被这个社会吹残的已经心老了。其实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是一个迷失自我,寻找自我的过程。 “这就是你想要的人生?”陆奕有点不可思议地说着,为什么在说她的人生的时候,她的爱情她却只字不提呢,是没有信心还是?她还小,不应该对任何事情失去信心才对的呀。是她刻意不提还是压根心里就没有?陆奕在心里琢磨着。 最后终于忍不住地问了一句:“那么你的爱情呢?” “爱情?”司徒锦听到这句话,有点愣了一下之后冷笑。这种冷笑多少是透漏着凄凉的。 “我当然希望有择一城终老,遇一人白首这样美好的愿望了。”司徒锦很随意地说着这句话,当然,她肯定不敢当着费铭的面说关于爱情这方面的真心话大冒险,因为她爱的人就在她的面前。 她说了也许会给他造成负担,她是爱他的,所以她不愿意给他造成负担,从心底里不愿意。她只能憋着,所有的苦她都认为是自己的自作自受,因为他们相识的时候,她都知道一个道理:关于这场爱情的游戏,谁先动心,谁就输了,谁就会进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那都是扯淡,哪有那么完美的事情,你就跟这儿唱高调啊。”陆奕矫情地说着,他就是想听听她对爱情的看法,就是想听听她的真实感受。毕竟这也不是什么藏着掖着的事情,也没有必要那样做。 不就是说说自己的爱情吗?做一个大气的人。敢想敢做敢说,这才是他陆奕欣赏的人。 “说说吧,别这么不大气,还是不敢说?”费铭也张口起哄,其实他也想听听现在她的看法,毕竟,几个月没见,她就好像变了一个人,变得让他捉摸不透,变得跟所有庸俗的女人一个样,变得他从心底里觉得陌生。 “谁不大气,我就是觉得这个社会现实的东西太多,能让我们快乐的东西真的太少太少了。我认为爱情也许是现在唯一可以让我们觉得可以信任,觉得单纯美好的东西,我不想在这里掺杂太多的现实的因素,我就是想找到一个自己真心喜欢的,就是单纯喜欢的。不因为现实,社会让它变了质。” 聊理想聊爱情(四) 更新时间:2013一02一28 “当然,我知道这很难找,也许一辈子也找不到,但是我还是宁愿这样,因为如果真的向现实妥协,那么我们人生中就没有一样不是现实的东西,我觉得这样的人是可悲的,可怜的。所以我不要变成一个可怜的人。” “当然,这样爸爸妈妈的心里也许不好过,毕竟这么大了自己的孩子还不能有一个安稳的家,但是我不能因为要让他们快乐,我自己就变得不快乐。” 司徒锦振振有词地说着,说着自己内心的感受,当她说出这些的时候,忽然觉得自己不再压抑,变得很轻松,好像心底的一个什么东西放下来了一样。 其实人有的时候必须要找到一个这样自由松散的组织,没事的时候可以谈谈心,人也要经常听听自己心的声音,因为这样,它可以告诉我们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这样也可以不让我们自己走偏。 司徒锦停顿了下来,她认为她已经很清楚地表达了她对爱情的看法。她发现当她停下来的时候,三个人都是静悄悄的,好像整个网吧都变得安静了一样,她忽然变得胆怯,心里想着是不是自己说错了什么话了,她用试探性的眼光看看面前的两个人,想看看两个人的看法,人在不自不觉中就发生着变化,以前她说这种话的时候,底气永远都是那么足,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为什么现在说着这些话,就是觉得不习惯了呢。 忽然,陆奕鼓起掌来,他这次真正地听到了自己内心的想法,而这些内心真正的想法是从一个小姑娘,一个别人的嘴里说出来的,当这些想法从司徒锦口里说出来的时候,他就觉得更加顺耳了,不由得让他自己鼓掌,为自己,也为司徒锦,他现在从心底里欣赏这个女孩子。 他觉得现在的司徒锦是世界上最最潇洒的人了,任何一个人都没有现在的司徒锦美丽,她是最最潇洒的人,她可以勇敢地表达自己的想法。他从心底里这么认为,他其实也真心地感激司徒锦,因为是司徒锦再一次地说出了他内心的真正的想法。 也许是她还小,还没有完全体会到这个社会的残酷,也许她就是有这样的性格,不管以后经历什么,她都不会忘记今天说的话,也会按照自己的想法做,因为陆奕从她的眼神里面可以看到她的坚定。 陆奕的嘴角上扬了一个很大的幅度,鼓完掌之后,他大声地说了一声:“好!”这是发自肺腑的一声叫,这正好突如其来的一声叫,叫的司徒锦吓得往后一躲,后来,才缓过神来,不由得也笑了起来。 当得到陆奕的肯定之后,她才发现原来自己说的是对的,这才有了很放松的笑容,其实人有的时候就是需要这样的肯定。 费铭看见两个人的表现,他也微微地笑了一下,不过他这样的笑略微带了一些苦涩,因为他们三个人当中,其中有两个人就跟他说过一模一样的这样的话,也都是这样劝他的,唯独只有他,只有他在爱情这方面也是理智的,也是他认为该怎么样就怎么样,而不是他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这么说来,他也觉得自己是这三个人当中最最可悲的人,因为觉得自己很可悲,所以他的笑才那么勉强。 其实他也真心地想,想跟他们一起,一起说着这些让人热血沸腾的话,但是他不能,他欠下了太多太多的感情债,一直都是游戏人生的他,当遇见一个对他好的无可挑剔的人的时候,他也会心软,也会被征服,他内心的那根最最柔软的弦也会被触动。他觉得自己还不清,所以只能用自己的终身幸福来还,而且,两个人也经历了很多很多,其实,他也觉得这只是他的报应罢了。 虽然以前的时候老是抱着游戏人生的态度,把一切都不当真,都认为这个社会真的没有爱情的存在,但是因为本身心底善良,还是抱着一丝对社会美好的憧憬,所以才会这样处处留情。 因为这一切都是他觉得,所以他还是按照他觉得的方法办事,虽然可悲,但是他还是一直走着这么可悲的路线。最最可悲的人,就是明明知道自己选择的路是错的,但是还是这么固执地走下去。 其实,他不知道,也许,这样并不能安慰一个人,让一个人幸福,相反的,每个人都不能幸福。因为每一个女人,都不想要一个男人的躯壳,那都没用,只有有爱的婚姻才是幸福的。 每个人也希望自己是最最幸福的那个人。 费铭虽然知道这个道理,但是他还抱着一丝侥幸的态度,认为自己还是喜欢林熙的,毕竟两个人曾经在一起那么久,这是他跟季小杰之后,唯一一个能长时间联系的女人,也许是因为爱情,也许是因为工作的关系,但是不管怎么样,他就是这样的跟她一直联系。 林熙也知道这个道理,也有感觉,感觉费铭并不爱她,但是她现在宁愿这么自欺欺人下去,用费铭偶尔给的仅有的温暖一直捂着自己受伤的心,受冷落的躯壳。她也认为,费铭是爱她的,因为费铭身边的女人不停地来了又走,走了又来,只有她,只有她一直存在着。 她也记得他们的点点滴滴,因为舍不得,所以才会这样一直僵持着这样不远不近的关系,有的时候费铭会过去她的家里,不过不知道有多久,他都没有去过了,想到这里,她的心底涌上来一种说不上来的不安全感,这种危机感促使着她给费铭打电话。 她按着烂熟于心的电话号码,手紧紧地撰着自己的手机,最后还是没有按下通话键,她想到了,想到了费铭不喜欢死缠烂打的女人,也不喜欢很敏感的女人,做他的女人,只能装傻,她最后还是把手机丢在沙发上,她也歪倒在了沙发上,眼泪不禁地流了下来。 她是孤儿,她只有费铭,从很久很久之前都是,她知道,自己给自己下了一个赌注,而这个赌注就是以青春为代价。她只有青春,如果她输了,那么她将会一无所有。她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无非就是一个安稳的家,之所以她一副不可一世的高傲的女强人形象,就是为了好好地保护自己,让自己不受任何的伤害。 越是这样把自己包扎的好好的,越是会受到伤害。 季小杰的出现她也知道,她也知道两个人的关系,她也知道,她就是费铭一直念念不忘的那个人,以前的时候有别的女人,但是她不怕,她从心底里不怕这些女人,因为她知道,这些女人只不过是费铭缓解压力的一个工具。他从来都没有对他们认真一点,说他游戏人生也好,说什么都好,反正他就是这样的人。他也不是不觉得愧疚。 但是季小杰不是,他们曾经有那么美好的初恋,后来两个人分手,也许费铭才变成了这样,费铭一直口口声声说他已经缓过来了,缓过来了,开始了新的生活,但是事实告诉他,他并没有缓过来,他对过去还是有眷恋,对未来还有那么一点点奢望。 初步讨论任职(一) 更新时间:2013一02一28 他是理智的,伤害过他的人,他绝对不会再捡起来,林熙觉得她对费铭还是多少有点了解的,即使他现在仍然眷恋着季小杰,但是他放手的东西,他绝对还是放手的。 司徒锦呢?林熙又想到了司徒锦,一个个女人,整的她就跟打仗似的,一点安全感都没有,还充满了疲惫的感觉,她觉得这样的事情是不是永远都消停不了,她是人,一个很普通很普通的人,她认为她会累,有一天她真的真的害怕自己承受不了。 如果有一天,她要是就这样睡着了,永远也醒不来了,是不是也是一种解脱呢? 有一天承受不了了,是不是就放弃了呢? 她的眼泪又一次决堤了,最后告诉自己不要想不要想,不要想这些不开心的事情,自己无能为力的事情,也许真的要顺其自然。最后她就这样窝在自己的沙发里,哭着哭着睡着了。 爱情,真的是伤人伤心的东西,也许,一不经意间就伤害到了一个人,但是真正伤害的那个人竟然一点都不知觉。 灯红酒绿的气氛下,费铭还在这里喝着酒,此时的他肯定没有想到还有一个女人,一个他口口声声说要跟她结婚的女人,正因为他而悄悄地流泪,想给他打电话,又害怕他会烦,只能忍着自己的不安和失落,独自一人受苦。 对于费铭来说,爱情真的是奢望,他也压根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能拥有童话般的爱情,童话之所以称之为童话,就是因为它的不切实际和它的美好,现实当中,是没有这么美好的事情的。他只是觉得某某人是不是适合他,是不是适合他跟她一起生活,已经到了结婚的年纪,对爱情并没有太多的幻想。 他就认为其实平平淡淡就是生活,所谓的见到一个人会有怦然心动的感觉,会有幸福感,快乐感,他不是没有过,但是他觉得虚幻,觉得不真实,一个事业有成的男人,他不愿意有这样的不真实的感觉,所以他只能抛弃这种感觉。 陆奕还沉浸在司徒锦说的那句话中,他一直不停地夸她,司徒锦听到这样的夸奖,更加得瑟起来,不停地说着自己对爱情的看法,对自己未来的打算,总之一句话,她对她的未来充满憧憬,充满信心。 她不喜欢那种一眼就可以看穿自己人生的那种感觉,当然,她也不会要那样的人生,她总觉得自己还年轻,还可以再疯狂几年,也许等有一天自己老了,自己认为自己真的不再年轻了,也真的不想再奔波了,那个时候的她,会回到原点,找一个安稳的工作,但是在这之前,她要确保自己是飘着的。 当然,她也不会像蒲公英那样漫无目的地飘,当她失去方向的时候,她会停下来听听自己心的声音,等自己不再迷茫了,不再彷徨害怕了,她会重新出发。在陆奕的催促下,她几乎说出来了她全部的想法。 也许这种飘会给她带来暂时的不安全感,但是她觉得这样的人生才有趣味,就跟探险一样,她喜欢捉摸不定的感觉,不得不说,她心底不安分的成分一直存在。 “你知道吗?我隔壁家姑娘从一开始的时候学医学,学完之后,实习的地方就是在她妈的那个医院,实习完之后,直接签合同,留在了那里,现在我隔壁家的那姑娘已经40岁了,还是一直在那个医院当医生。估计那个医院还是她出生的医院,你说她一辈子就在那个医院干上了,有劲没劲啊?” “听起来挺好的啊,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这种稳定呢,有的人还真的不喜欢那种无依无靠的飘的感觉。”陆奕接话茬,这期间,基本上就处于两个人聊天的状态,不知不觉地,费铭已经被冷落了。 “是听起来挺好的,是这样的,她实习的时候,她妈就张罗着给她相亲,她又找了一个地方的,还是她的同事做老公,之后又生了一个孩子,她的人生好像有点儿。。。。。。”司徒锦一时不知道该什么形容那个人的人生,歪着头思索着,从她的脑子里不停地搜寻恰当的词语。 “哦,对,是她的人生有点太顺利了,太他妈顺利了,顺利的有点离谱,就好像那湖面,从来没有任何涟漪,就连有雨点拍打出来的涟漪都没有,你说,你要是有这样的人生,你愿意吗?” 司徒锦因为又受到了吹捧,变得更加得瑟起来,越说越起劲的样子。 “也是,要是我的话,我估计也会烦,这样的生活太无趣了。”在司徒锦的描绘下,陆奕好像真的能想象到那个女人天天呆在医院里,做着一样的工作,工作完之后,回家做饭,第二天,又一样的工作,这样的复制似的生活一直持续了好几十年,然而一年就有365天,她要重复365个同样的动作。。。。。。 每一年都是这样,每一天都是这样,也确实,真够无趣的,陆奕像白痴一样地念叨着,然后点点头,最后赞同了司徒锦的观点,然后非常赞同,又把司徒锦夸了一通。这下,司徒锦更加美了,心里乐开了花一样,自从做了销售,她都是一直夸别人,现在有人夸她,她是真心享受这种感觉。 费铭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心想:这家伙是被灌了迷药了吧,这么简单的道理,他不懂?而且他是第一次听说?看着他这样的痴呆的样子,就好像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的事情一样。 一个人听得开心,听得热血澎湃,一个人讲的开心,讲的热血沸腾。另外一个,则是安静地听着他们聊理想,聊人生。与其说是聊理想聊人生,其实说是吹牛来的更加确切一些,但是关键是吹牛的时候,有听众啊,这也是一种本事。 不得不说,司徒锦已经把这种本身练得炉火纯青的地步了,她竟然能把陆奕忽悠成那样,真的,她忽悠人的技术真的越来越高了,这难道就是做过直销的人的表现,费铭在心里一直纠结着。 他喝庆幸自己,庆幸自己还是清醒的人。 陆奕这是第一次听一个比自己年龄小的人说这些夸夸其谈的东西,关键是他还听得津津有味的样子,不得不说,他现在是司徒锦的最最忠诚的粉丝。也不得不说,p&r集团的市场部的总经理也只不过是这样。 “你们聊得也差不多了吧,你的那个邻居也被你说了一个晚上了,也应该差不多了吧。”费铭在他们两个说的都很累的时候,说了这么一句话,虽然跟司徒锦呆在一起,听她吹牛的感觉也很好,但是他还是要离开了,明天,不对,应该说是今天,他看了看时间,已经到了凌晨的时间了,他还有很重要的工作要做。 “哦,是哦,时间不早了吧,我明天还要上班呢。”司徒锦好像忽然意识到这一点,赶紧地看了看时间,凌晨两点,当她看见时间的时候,不由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她是多久没有这么晚睡过了呢,估计应该是从离开心碎了酒吧之后吧,她已经不习惯这样的生活方式了,。 但是今天也许是因为太兴奋了,所以才不知不觉地忘记了时间。 陆奕也看了看时间,对他们提出的离开也表示赞同,毕竟时间已经真的不早了,他们都是有工作的人,对自己的工作都有一份责任。 “那我们改天接着聊,未来的直销部经理!”陆奕像是喝醉了一样说着这些话,他也真心地觉得她肯定有一天能当上直销部的经理,他也支持她。 “瞎叫什么呢,说这些话都是要负责任的。”在最最兴奋的时候,还是费铭是最最清醒的人,他打着陆奕说道,在他们交谈的过程中,以他看人的经验,他心里大致已经有了底了对于直销部。 当然,他肯定心里是一万个支持司徒锦的,司徒锦也是一个很有能力的人,如果有一天被培养出来,绝对是一个很优秀的员工。但是现在他认为司徒锦还是处于有点幼稚的阶段,因为她的心情会随着别人夸她的程度来决定。 初步讨论任职(二) 更新时间:2013一02一28 而且,当她跟别人混熟了之后,她还是跟以前一样,把自己内心的想法全部抖出来,丝毫没有给自己留一点点秘密,这样的人很不好,费铭也最最讨厌这么没有城府的人,他知道,也许是因为他们的关系足够好,司徒锦足够信任他们,所以才那样,才那样肆无忌惮地说话,但是他还是觉得把一个部门交给一个这样的女孩子,多少是有点不妥的。 再加上她本身的社会经验就比较少,即使能力很强,但是也不能胜任这么艰巨的任务,而且,他要是真的让她当了直销部经理,下面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回鸣不平,会认为司徒锦被潜规则。她跟小凯比只有一个优势,就是她的学历相对来说,比较高一点,但是这不是考虑一个人才最最关键的。 “没什么没什么,我不会当真的,我知道我跟小凯相比,我还要显得更加稚嫩一点,所以我压根就没有想着我这次可以有机会胜任直销部经理的职位。”司徒锦毫不在意地说着,她真的不是那么名利心重的女孩。 对于她来说,当不当直销部经理关系并不是很大。她也知道,她没有能力管那么多的人,因为现在的她几乎连自己都管不住,以前的时候,她更连自己都管不住。 听到这句话,费铭也在心里放心了,其实真正地选谁做直销部经理,他也真的很迷茫。 “走吧,我们送你回去。”陆奕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深深地打了一个饱嗝,今天也许是因为太高兴,所以喝的太多了,以至于晕晕乎乎的样子。 费铭开着车,到了司徒锦家的门口,这是多久没有来过这个门口了呢,也有好几个月了吧,他在心里想着,司徒锦也在心里想着:他已经有几个月没有来过这里了,是不是觉得陌生了呢? 但是最终两个人都没有说出任何关于这方面的话题。 凌晨的时候,路上的人和车总是很少,费铭感觉用了很短很短的时间就到了司徒锦的家里,司徒锦到了家里,忽然觉得自己疲惫了,原来真的并不是自己不困,而是因为太兴奋的原因,自己不知不觉地不喜欢了这种夜生活。也是,自己的习惯也随着自己的工作,自己的经历在慢慢地发生着变化。 也许这种变化自己在不经意的时候会察觉到,也许这种变化自己并感觉不到。 她跟费铭和陆奕道别之后,就下了车,司徒锦忽然觉得失落,失落地向前走着,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失落,其实不应该有这样的感觉才对,因为现在的她工作是这么的顺利,也见到了自己想见的人,那么还有什么可以让她觉得失落的呢? 她自己在心里盘算着,还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难道是因为要跟他分别了,而且分别之后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见到,所以觉得失落?司徒锦在心里问着自己,她赶紧摇摇头,否定就自己的想法。 她好像有什么东西吸引着她一样,忽然转过身,往费铭的车的方向跑去,因为费铭把车子停在了她家的门口,他看着她走进去,之后陷入了犹豫,并没有马上离开。当他看见她疯狂地跑过来的时候,就更没有离开,一直等着她。 等到她即将跑到车边的时候,他打开了车门。那个时候的司徒锦已经探着脑袋进来了,但是还是被费铭抢先一步说话:“怎么了?忘拿东西了吗?”他关心地问着,这是他们这次见面以来,第一次这么关心地问着她。 “没有,没有,我就是想跟你们说,我们今天聊人生,聊理想的时候,一直有一篇文章激励着我,就是《我的梦想不能忘》,真的很能激励人,在我迷茫的时候,我高兴的时候,我都会背一遍这篇文章,要不我们现在背一遍把,我真的特别想背,就这一会儿,特别特别想。”司徒锦还没有说完,她看了一眼费铭,紧接着说着。 “你不是也一直用这篇文章激励自己嘛,正好,也背一遍吧,正好,也满足我的愿望。”此时的司徒锦真的特别特别想充满激情地背着那篇文章,她想,也许几十年之后,自己老了,她也会记得很清楚。 费铭看着她疯狂地跑过来,就是想背那篇文章,这种幼稚的举动在一次地在她的身上表现出来了。她还是个大孩子,费铭这样想到。既然那么想背,就满足这个大孩子吧,费铭从心底里纵容这个大孩子。 不知道怎么的,他就是想纵容她,没有理由,没有原因,不过,这样的待遇,也许只有司徒锦才有,季小杰也从来没有被费铭这样纵容过。 也许是因为年纪的原因,因为现在的费铭已经30岁,已经到了那种可以结婚的年纪,而司徒锦呢,只是一个刚刚走进社会的一个小姑娘,所以,他不由自主地把她当作了妹妹,不由自主地想纵容她,娇惯着她。 这样的人其实也是幸福的,被娇惯的人觉得幸福,同样,娇惯别人的人也觉得很幸福。 “你来就是为了给我们背那篇文章?”费铭还是不可思议地问着这句话,要是真的就只是为了背这篇文章,是不是有点不值得呢,或者是说有点多余呢?不管怎么样,她也是觉得自己疲惫了,想回家睡觉,然后也走了那么远的路了,她还跑过来,看来是真的不累,费铭在心里嘲讽着她。 “嗯,就是想,然后也想让你们跟我一起背,虽然看起来有点傻,但是肯定会觉得很幸福的。”司徒锦越说越伴着可怜的相,有点像央求的样子,是的,她想达到那种效果,只能得到他们的配合。 她为了得到他们的配合,只能把自己扮成小可怜的样子。 “这都不是个事儿,我喊开始,我们一起背。”陆奕终于发话了,他承受不住费铭那么磨磨唧唧的样子,不就是背个文章嘛,人小姑娘要求了,他肯定会帮忙达到的。 “好。”司徒锦兴奋又爽快地答应了。 “我的梦想不能忘,预备!起!”陆奕喊了一声口令,费铭和司徒锦,陆奕三个人一起大声地背了出来,当然,司徒锦因为太太怀念这种感觉,她已经悄悄地把自己的手机按下了录音键。 她想:以后想什么时候听,就什么时候听。要是有一天想他了,也可以拿出来听听,虽然有点花痴,但是确实是一个不错的办法。 三个人一起齐声并且很有节奏有感情地背诵着这篇文章。 初步讨论任职(三) 更新时间:2013一02一28 “我的梦想,不能忘, 怕是多年以后,我变成一个在菜市场上和人斤斤计较的庸俗女子,万般可悲, 我也不能忘,我有过这样的梦想。 生活再艰难,世界再万恶,我们也要充满希望。” 贪婪如我,我不甘心这些梦想最终的归宿仅在心中,念念不忘。 哪怕很久之后,我在未来里过着和今天的白日梦完全不着边际的生活,也不会放弃这样的梦想,不会放弃做这样的女子。因为我知道,只要我不放弃,梦想便不曾远离。 既然选择阳光的方向,便要努力生长。 现在的我,如饥似渴的读着书本上的行行铅字,也不放过任何想要学习的东西,哪怕是记住一片秋叶落下时惊鸿一舞的姿态。 现在的我,认真的感受着现时世界的冷暖。戴着耳麦手里捧着一个水果时,嘴角也可以绽开一朵温暖的笑。哪怕偶尔疲惫,情绪低落,仍要在众人面前打起精神,把最灿烂的一面尽力的留给别人,从心底做一个温暖的人。 向日葵,想在未来与阳光共生共死,从做种子时便要心向阳光,枝叶不拘小节的向空气伸展,茎秆自我磨砺出坚硬来支撑秋天里沉甸甸的收获,根须深扎土地来汲取久旱后的甘露。 她知道,只有不断的努力,不断的追求,才有资格在四季盛开出绚烂,才配得上仰视的温暖光芒。 背完了之后,司徒锦又在车子里坐了一会儿,虽然坐了一会儿,但是并没有太多的交谈,她的手里一直紧紧地撰着手机,像是有什么话要说,但是最终却什么也没有说,就离开了。这样的离开,多少是有点失落。 费铭看着她的那个样子,就知道应该是有话说的,他一直在等她,等她说话,但是到最后她也没有说什么就离开了,费铭本身想问,但是想想,她还是不想说,等她有一天想说了就自然是会说的吧,所以话问到嘴边,他也没有问出来。 陆奕看着两个人磨磨唧唧的样子,巴不得直接拉着这两个人一起揍一顿,但是想想,就这样吧,每个人处理事情的方式不同,也许他们就喜欢这种眉目传情型的,他憋了憋,又把自己的话给憋回去了。 这次,在确保司徒锦离开之后,费铭发动了车子离开了。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自从认识司徒锦之后,就多了一丝牵挂,在见到司徒锦之后,这种牵挂又开始明显了,他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不要想,不想。未来,林熙会是你的妻子,一个很贤惠的妻子,工作上,她也是你的得力助手。 没有任何一个人会比她还了解你,还适合你。。。。。。 费铭一直这样自我安慰着。 陆奕看不下去了,司徒锦在的时候不说话,她不在了,还不说话,这是为什么?他不自觉地问道:“嘛呢?也不说话。”陆奕矫情地说着,这句话像是抱怨,又像是发牢骚,又像是责怪,又像是单纯的问话。 他虽然知道费铭平时的时候不爱说话,但是那只是对其他的人,在他的面前,他还是有很多很多的话可以说的,不知道怎么了,这次竟然一直不肯说话了。不知道是因为司徒锦走了心情失落,还是累了不想说话。 要是说累了,也不应该呀,他们不是一向都很能熬时间的吗,这才凌晨两点多,不至于让他困得连说话都不想说了啊。这个理由真的太牵强,就连陆奕都觉得牵强。 他这还喝了很多酒呢,都喝醉了,还没有到那种不想说话要睡觉了的地步呢,陆奕在心里这样想着。 “你说,直销部谁当储备经理最合适。”费铭还是问着工作的事情,他的脑子里除了工作还是工作。不得不说,他自己沉浸在工作的中不可自拔,不管在何时何地,他都能这样,不得不说,他的脑子里除了工作还是工作,也许媳妇儿在他的思想当中都不是最最重要的。费国强把公司交给他也真的真的没有选错人。p&r集团有这样的总经理也应该感到庆幸。 不过,说白了,或者是按照陆奕的话说,他就是一个工作的机器,可以简称为机器人。 “呦,你以为你真的是机器人呀。”陆奕矫情又讽刺地说着。 “这是眼前要解决的问题。”费铭补充道,好让陆奕不说他是机器人,说实话,他也不喜欢这样的称号,显得太古板,没有活力,就跟他的人似的,其实,他并不喜欢这样,他也希望自己变得开朗一点,健谈,平易近人一点,但是他并没有。不管自己多么努力地改变,他的变化还真得不是特别的多。 也许是跟他的家庭有关系,也跟他自身的性格有关系。 他想起了他的小时候,那个时候,他和陆奕之间的回忆: 那时候,他印象当中,他从来没有给过女孩子好的脸色,也不喜欢跟女孩子说话,一副很老实的样子,还喜欢戴着一个眼睛,把他衬托的更是文绉绉的样子。他们天天在一起,一起吃饭,一起篮球,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竟然便成功了这个样子,花心的要命。 再往前想去,陆奕还住在一个打杂院子里面,标准的老式建筑,已然没有当年的鲜艳,暗红色的砖墙印着岁月,常年的侵蚀让原本的墙壁褪去,露出水泥的骨架,看上去,像一个烂尾楼。陆奕家住在三楼。 陆奕很清楚地记得,一辆大卡车过来院子,缓缓地开进来,车上装满了家具,卡车上面的大木椅子上,坐着一个跟他几乎差不多高的小男孩,那个小男孩穿得衣服,看着不像是贫苦家庭的孩子,但是他却确确实实地搬了过来。小男孩好奇地看着整个院子,他一直看着男孩子,那个男孩子发现他看着他,彼此笑了一下。 陆奕后来跟费铭说,没想到你丫这么花。当然,这话,费铭也向陆奕说过。 之后,他上学的时候有好几次都碰见小男孩,他故意向他笑了一下,那个小男孩好像也认识他的样子,看着他的门牙还少了一颗,也笑一下。他怯生生地走过去,摸着他口袋里的纸牌,问:“你要玩纸牌么?”他也掏出他口袋里的纸牌,说:“我也有。”纸牌圆圆的上面画着卡通图案,他们交换纸牌,你一言,我一语聊了起来,然后热烈地讨论,友谊就是从这里开始。它像一颗种子,深深埋进两人幼小的心里 从此以后,俩人经常一起玩,一起闹,费铭那时候话就不多,但是他能理解陆奕的心思。那个时候,陆奕因为对那个大杂院比较熟,也认识了很多大朋友,都是陆奕带着他玩。有一次,陆奕问他今天要玩什么,陆奕说你去过游戏厅吗?费铭笑了笑,他说去过一两次,陆奕俨然一个过来人,他对费铭说他们去那里玩。 路上,陆奕教导费铭应该怎么操作,按钮都是什么作用,其实他也是刚刚接触,那些闪动的画面让他着迷。陆奕和费铭翻翻口袋,俩人凑了两块钱,陆奕踮着脚把钱递给老板,一共4个硬币,他说他不会玩就少拿一个,费铭嗯嗯地答应,他站在陆奕的身后,看到他坐在一台机子上,一会儿就败下阵来,费铭小声说:“我试试。” 对方个子明显比他高,他低头看着费铭问:“你丫会玩么?” 费铭不说话,眼睛盯着屏幕,手指来回按着按钮,灵活闪避着对方的进攻,他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猎手,对方就是他的猎物,他挑逗着对方,最后觉得玩够了,一套漂亮的组合拳借结束。 对方不服气,又投进去一个币,说:“这次,你就没那么幸运了。” 费铭依旧不吭声,不知道过了多久,后面站满了人,有小孩儿也有大人。费铭的对手不停地变换着,他依旧不吭声,只不过小手捏的通红,眼睛还是死死地盯着屏幕。 又不知道过来多久,陆奕终于耗不住了,说道:“走了,不走,妈妈会打你的。” “没事。”费铭就说了这几个字。 陆奕很不可思议,一直在游戏厅,妈妈怎么会不管,回了一句说道:“你妈不打你啊,我妈会打我的,怎么办?你妈为什么不打你?” “我没妈妈。”费铭的眼睛暗淡了下来,是啊,从什么时候他就没有妈妈了呢,而爸爸为了做生意,挣钱,把他放在舅舅家里,让舅舅,舅妈帮忙照看着,那个时候,条件还不富裕,舅舅经常会在他上学之后做饭吃,每次装作很开心的样子跟陆奕一起上学,其实有很多时候都是空着肚子的。 “那你的爸爸也会管你的啊。”陆奕忽然觉得被什么抽空一样,问了这样的问题,但是很明显底气并不是很足。 “我的爸爸一直在做生意,挣钱,没有空照看我,我现在只是借住在舅舅家里。”他并不回避他的问话,脸上淡淡地,像描述一个跟他没有关系的事情一样。 初步讨论任职(四) 更新时间:2013一03一01 陆奕觉得他可怜,他想象着有多少没有妈妈的孩子,都是这样,玩游戏疯狂,没有人管,有的甚至还偷东西,衣服破了没有人缝,饿了没有人做饭,没人买新的衣服等等。他顿时觉得费铭很可怜,这也激起了他保护他的欲望,所以以后不管谁欺负费铭,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上去帮忙。 有一次,大杂院子里有一个大孩子骂费铭,他跑上去就打,当然还是打不过那帮大孩子,他很快被打的鼻青脸肿,躲着角落里,抱着自己,发抖。费铭忍不住,也跟他们厮打了起来,两个人被挤在角落里。 费铭扒着他的头看陆奕的伤,呼出又痒又暖的气息,陆奕被逗得咯咯地笑起来,之后,他们都咯咯地笑了起来。之后,整个大杂院子,就他们两个人玩。 不过他们并没有因为没有人跟他们玩而苦恼,最起码,他们有对方,他们两个玩就够了,他们还是跟以前一样的去各个他们可以去或者他们不可以去的地方,那个时候,只要是他们两个人玩的地方,费铭就觉得是两个人的天堂。 再之后: 时间就像催化剂洒在陆毅和费铭的身上,费铭和陆毅的身体更加结实了,俩人也慢慢长高,头发也留长了,费铭有点跟小时候不一样了,他叼着烟学着大人的模样,陆毅也来吸上一口,俩人都成熟了不少。那个时候的费铭有点争强好胜,桀骜不驯,他也习惯了学校里的争斗。 再之后: 他们都有了女朋友,他们又都相继分手,回国,经历了很艰苦的那段时光。那段时间是她们最最艰苦的时间,也许他们两个永远也不会忘记,同时他们也觉得幸福,因为在最困难的时候,有那么一个人跟你一样,一样的困难,两个人相互扶持,相互帮助,其实那种的感觉很好,痛并快乐着。 再次言归正传,他们两个人还是讨论着谁担任直销部经理的事情,陆奕听到费铭那样说,就更加来劲了:“什么是眼前应该解决的问题,眼前应该解决的问题是回家睡觉,我们都困了吧。” 陆奕说着这些话,但是总觉得跟这样工作狂在一起,不讨论工作的事情不是很合适,他又补充了一句道:“不过讨论这个也不是不可以。其实与公与私,我都觉得司徒锦更加合适一点,不过话又说回来,她在处事方面还是略显稚嫩,需要培养。” 他心里就是这么想的,不能说他偏向司徒锦,他这次是真心地被司徒锦征服了,司徒锦的一句话,他都认为是对的,她说的最最俗气的一句话,他现在就觉得是真理。他还在继续地帮司徒锦说着好话。 “而且现在也只是储备经理,等到半年之后,正式培训成功上岗的时候,她估计会比现在更加成熟,那么那个时候的她就是完美的。” “你就那么相信一个22岁的女孩子?”费铭有点不可思议地说着,他之所以这么问,因为就连他自己那么了解司徒锦,他也知道司徒锦是一个很有能力的人,但是他还是不放心把整个销售部交给她。 年纪小不说,社会阅历也不丰富,即使是她再聪明,但是她还是没有年纪大的那些人,经历多的那些人圆滑,既然不圆滑,真的很难把事情处理的很好。而且女孩子普遍地容易感情用事,她即使真的很有能力,但是到底是能有多有能力呢,是不是就是因为地她的印象好是,所以才这么看重她,把她的优点扩大化,其实,费铭真的很害怕这种事情发生,只要是工作,不管在什么方面,他都是相当的谨慎。 “你难道不相信她?”陆奕觉得不对,听着费铭的口气,他并没有想让她当直销部经理的意思,为什么不让自己喜欢的女人升职呢?陆奕在心里盘算着,问号一直缠绕着他的脑门,以至于最后越来越多,他不得不再次向费铭提出问题。 “你不觉得她真的变化很大吗?而且我看见了她把自己的思想转加到别人身上的能力了。我相信半年之后,她肯定是一个销售界的精英。”陆奕为司徒锦说着,同时也说着自己内心真正的想法。 “小凯是我在一个餐厅里面叫来的,那个时候的他还是一名服务生,但是看着很机灵,看上一眼我就觉得他是个人才。他的变化同样也很大的,不只是从一个服务生到一个业务员的跨度,因为这样的跨度,他的生活习惯,或者是人生态度也会发生变化的。你不能只看见司徒锦的优点,相比之下,我觉得小凯做事更加完美,而且他比司徒锦的年纪大,估计更能顾全大局。” 费铭说着小凯的好,他是真心觉得小凯也是一块料,自己真的没有看走眼,开始的时候,他就认为未来他肯定会成大事,只不过现在的他没有人肯给他机会,这不,费铭给了他机会,他就立马发挥了自己的水平,做了一名优秀的员工。 费铭始终认为,男孩子做事要更理智一些,想的周到一些,在谈业务方面,男人跟男人也更好沟通一点,毕竟,一个20来岁的黄毛丫头,还是给人一种不信任的感觉。 “那你有没有觉得小凯有点急于求成,他的名利心太重,野心太重,未来并不是一个好的现象,他不是一个很好掌控的人,他会因为眼前的事情,一时的功力,毁了自己的前程。总之,我不是很喜欢名利心严重的人,那样的人太现实。现实的令人觉得害怕。”陆奕表达着自己内心的真实感受。他觉得,那样的人真的不宜重用或者是留太久,要不会出大事,他面对着他的时候,总有一种很不安的感觉。 他不知道这种感觉是来自哪里,反正就是很不安,不安地让他觉得害怕,觉得应该马上让这样的人离开。他从来没有这种不安的感觉,但是当他见到他之后,就有了这样的感觉,在他听完他说话之后,这种不安的感觉真的更加强烈了。 “他做事是周到的,要是把他扶上直销部经理的位置,也许,他在背地里会算计着盯着他位置的人,但是他肯定会好好工作,最起码在面对客户,或者是未来的新人的时候,他能很巧妙地应对,这点肯定比司徒锦要强,因为现在的司徒锦还不圆滑,她只是在销售方面得到了提升,她自己还需要一个很大层次的提升。也许有一天,小凯的心态不正了,或者是有危险的成分了,我们可以随时跟他解除合同,但是现在我们为什么不利于这个人才呢?”费铭也说着自己的观点c 当然,他们两个人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因为观点不一样,站的角度不一样,所以分析的结果也不一样。 “你认为等到那个时候还能说让他走就让他走吗?用一句话概括他:就是心态不正。”陆奕还是觉得重用他不是很合适。这等于是给公司带来了安全隐患。 “我们可以陪他钱,也许对他来说,是很大一部分钱,但是对于我们来说,却是九牛一毛。这点钱我们集团还是有的,当然,我宁愿赔钱,我也不会让自己的公司留有这样的祸害。不过,我真心希望,他能一直呆在公司,好好工作,要是他真的能做到这一点,我肯定会好好地培养他。别说是一个直销部,就是再加上销售部,我还是很放心地给他。” 陆奕遇见张雅(一) 更新时间:2013一03一01 “那你的想法是让小凯当直销部经理,那司徒锦怎么办?你为什么不想让她当直销部经理呢?她是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你不觉得要是这次她竞选不上,她对她的工作或者是未来会失去信心?虽说她嘴上说着自己不在话职位,但是每一个人不希望自己能有一个很好的职位,有一个好的发展。”陆奕觉得这点对于司徒锦来说,不是很公平,总的来说,两个人的能力相当,为什么他就那么倾向于另外一个人。 “没事,她自己应该可以慢慢地调整过来。”费铭很肯定地说着,也是,这点信心他还是有的。以前那么让人觉得沮丧的事情都过去了,她还有什么过不去的呢,费铭心里这样想着。 “你这是何必呢?两个人同样优秀。”陆奕有点无奈地说着。 “因为我不想让她变得那么圆滑,变得那么现实,我觉得人还是纯洁一点好,因为那样会活得快乐。”费铭说这话的时候,有点失落,因为他想到了自己,自己一直都是那么不快乐,他不喜欢自己爱的人也是那么的不快乐。 “我可以理解为你这是在间接地保护她吗?”陆奕有点小兴奋地问着。费铭这次真的做出了一丁点的行动了,身为哥们儿的他为他高兴。 “我这是直接地保护她。”费铭干脆地回答着。 陆奕听到这句话之后,无奈地说了一句:“好吧。”是啊,他既然说是为了保护他了,他能够说什么呢。 “等到时候开会的时候投票吧,谁的票胜出,谁就当直销部经理。”费铭随口说了一句,也许这样的话是比较公平的。也是最最直接的办法,也不会让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有一点怨恨,毕竟这是大家的看法。而且这样的话,他也更好地做出抉择。 “你有没有发现像我们这些人有的压根一点都不了解直销,怎么投票呢,这样的投票方法是不是客观呢?”陆奕又提出了疑问,也许只有这样的时候,他们才能找到解决事情的更好的办法。这样的话,也比一个人想出的问题更加周全。 他们也有的时候会因为意见不合,两个人争得脸红脖子粗的,但是事情过了之后,他们还是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以往的这个时候,林熙就会在旁边看着,在最最关键的时候,林熙投上她最最关键的一票,然后再给两个人各倒一杯水。喝完水之后,这样讨论的事情也就解决了。 “在这之前,我会让他们自己跟那些人谈,会让他们自己拉票。”费铭心里已经有谱。他胸有成竹地说着。也许,这样对一个销售者来说,是一个很好的办法。 “嗯,我也同意你的看法,但是我敢肯定的是,如果真的按照这样的方法执行,司徒锦肯定会胜出,你要是真的不想让司徒锦当直销部经理,你还是不要采用这样的方法的好。”陆奕也是胸有成竹对说着。 他们都有一个特点,一个最大的特点,就是看待事物的的敏感性特别的高,有敏锐的洞察力。虽然费铭也知道这样她的胜算会大一点,但是他的心底还是想用这样的方法,他想看看司徒锦到底是有多少的水平。他一直抱着这样的态度,就是:也许司徒锦真的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好,是不是真的是他高估了她。 为了能让司徒锦证实自己,也证实自己的看法,他不得不采取这样的措施。 “你就那么肯定。”费铭还是有点怀疑地说着,他自己虽然相信,但是心底还是有疑惑的,他看着费铭甚至连一点点疑惑都没有,他就觉得更加的疑惑,同样的问题一直缠绕着他,让他迫切地想知道结果。 心底一个非常强烈的愿望促使着他,让他采用这样的方法。 “你难道就不敢肯定?”陆奕有点矫情地反问着,什么时候费铭开始对自己的判断产生怀疑了?他发现只要是关于司徒锦的事情,费铭就变得不相信自己。其实,他应该是很相信自己的才对,因为司徒锦即使再强大,她还是一个刚毕业的黄毛丫头。 费铭笑了笑,不再讨论关于这样的话题,至于有什么样的结果,他只能这样拭目以待了,要是想证明两个人的结果,也只能等到投票结果出来之后,才能看到。 “我先开车回我家,之后你自己开车回去。”费铭真的累了,工作了一天,之后又折腾到现在,他不想再送陆奕回家,之后才回自己的家。他还是这样霸道地说道,跟刚才不能肯定自己的想法的他完全不成正比,那个霸道,冷酷的费铭又回来了。 他的这么一说,以前的感觉真的完全回来了,陆奕觉得这才是真正的费铭,霸道,冷酷,自私。这样的他,他才觉得更容易接近。想到这里,陆奕发现其实这件挺贱的,在他对他好的时候吧,他就会觉得浑身不自在,其实有什么不自在的呢,只不过是对自己好一点而已,其实那样更好,但是他往往是那种无福享受的人。 “你丫还是这操行。”陆奕开始破口大骂道。这样的人为什么到了三十岁的时候还是没有改一点点呢,他还是他同甘苦共患难的哥们儿呢,还没有刚才那个女人来的重要,不管怎么着,那个女人被送回家了。 “你丫有本事不坐我车。”费铭反击。 “先把我带到你家吧。”陆奕说着这句话,他的心底已经想好了,就住在他的家,明天的时候跟他一起上班,等明天下班的时候再回自己的家也是一样的。他在心里偷笑着,心想:要是费铭知道,他肯定会把我扔在半路上。 他想想,他到了他的家,然后死乞白赖地赖在他的家里不走,然后费铭气得牙痒痒,他都觉得过瘾。 费铭的家里: 张雅还在客厅里坐着,不知道怎么的,她今天就是睡不着,很烦躁,手里不停地按着电视遥控器,而且格外地想司徒锦,她不知道最近她过的好吗?是不是找到了安稳的工作?是不是忘记了以前的不快乐,重新生活的很好?毕竟是跟她几年要好的朋友,大学的时候天天一起吃饭,一起逃课,一起洗澡,一起逛街,总之,所有所有的事情都是两个人一起,以至于现在不管张雅走到哪里,都能看见司徒锦的身影。 司徒锦就像是有一种魔力一样,最近几天一直吸引着张雅。张雅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他们的以前。以前快乐的事情,心酸的事情,回忆她们一起吃饭,上课,躺在一张床上,总之,一切的一切,她们的点点滴滴的事情。 让她印象最深的还是去年的那个冬天,北风还是那么惹人厌,像刀片一样吹在人的脸上,生生地割着人的肌肤,冰凉的感觉席卷着她的大脑,司徒锦不自觉地想没有比这更冷的天气,还是屋子里面比较好,最起码可以遮风挡雨,怪不得别人都说家是温暖的港湾。 那个时候她们两个反复地搓着手,躲着脚。天气太冷了,可恶的公交车像是杳无音讯,她们在这里等了将近一个小时,还是没有过来一趟,北风吹得她们小脸通红。司徒锦走到张雅身前,双手按住她的肩膀,仔细地把她脖子上的红色围巾缠绕紧实,努力地做到密不透风,她左右拍了拍,张雅盯着她,嘴里吐出白色的雾气。 陆奕遇见张雅(二) 更新时间:2013一03一02 那个时候,司徒锦还是一个很马虎的人,经常忘记带围巾或者手套,不过现在那种毛病应该改了吧,因为也许现在的时候,她也是自己,不过那次的时候也是,司徒锦还是忘记了戴围巾,她生气地伸出双手,晃动着脑袋,把自己的红色围巾绕出一条长线,不由分说绑在司徒锦的脖子上,厚厚的围巾将两个人缠在一起,好像红线一样,绵软温暖地包围着小武,她感觉心里暖暖的。 她想到这里的时候,不由得嘴角微微上扬,也是,那是两个人美好的回忆,两个人共系一条围巾,现在的她即使再优秀,也没有一个人肯愿意跟她一起系一条围巾。她怀念,深深地怀念,之所以怀念,是因为没有第二个人能像司徒锦一样对她那么好,她怀念,是因为那个时候她是真正的快乐。 她还记得,两个人因为没钱,一起去吃路边的炒面的情景,那个时候,虽然日子过得苦,但是她好像就是现在的时候也能听见她们笑的声音。那个时候的笑,爽朗的笑正好衬托了她现在的凄凉。 她的思绪还是不自觉地跑到了她们吃炒面的那个时候。 虽然是黑乎乎的炒面喝着矿泉水,但是她们扔然觉得好吃,在吃的时候,还不停地说着她们找工作所遇见的新鲜的事情,即使是再苦逼凄凉的事情,被她们这样一说一笑一折腾,也变得别有一番韵味。 后来,她们一起找工作,一起去酒吧卖酒,一起去买iph一ne,点点滴滴只能是回忆。。。。。。 张雅心里想着,越是想着两个人美好的时光,越是觉得现在的自己很凄凉,她摇摇头,告诉自己不要想了,不要想了,人终究还是要往前看的。 她又在不停地按着手里的遥控器,发现现在仍然没有她想看的节目,人无聊的时候,就连电视里面的节目也这么无聊,同样的无聊,趁的人更加的无聊,她轻叹了一声,最后她失望地关上了电视机,歪着头看看费铭的房间。 是的,自从离开司徒锦之后,她就会时常地发现自己是一个人,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睡觉,多了一份孤单,现在的她觉得其实那个时候是最最开心的一段时光,也许,那个时候才是她真正想要的生活。 虽说现在的她一直跟费铭住在一起,但是并没有跟司徒锦在一起的那种感觉,他也不经常回来,所以基本上还是她自己,她一个人。 因为最近一直都住一起的缘故,好像一切都成为了一种习惯,习惯地看一眼费铭是不是已经在家然后去睡觉,心里不自不觉地多了一份惦记,她在心里嘀咕道:“这么晚了还没有回来?” 她起身,却听到了门外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她知道肯定是费铭回来了,有点小兴奋地跑过去开门,在费铭还没有拿出钥匙开门的时候,她就已经把门打开了,在开门的那一霎那,她还说着:“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这句话有点亲昵,有点责怪,有点担心,总之是一个很复杂的情绪,也许,一个人呆得时间久了,就会希望有另外一个人的存在。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费铭和陆奕同时愣住,费铭在想:她怎么现在还没有睡觉,完了完了,这次肯定露馅了。。。。。。不是说好的保密的吗?而且这解释也不是一句两句可以说的清楚的。 陆奕更是百思不得其解,他恨不得扇两个大嘴巴给费铭,心里咒骂道:“这是什么一情况?这丫怎么还金屋藏娇了,还是司徒锦最最好的女朋友。他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想的?” 他的拳头握得卡兹卡兹响,要不是张雅在的话,他肯定毫不犹豫地给他一拳,之后才会听他的解释。费铭当然也意识到了陆奕的不正常,但是他现在没法解释啊,无从解释啊,再说了,这也不是一句两句就能结束的事情呀。 但是费铭还是控制不住地对着陆奕说了一句:“哥们儿,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还记得上次rry来北京的时候吗?她就是那个时候住进来的,但是我们得关系跟清白,就跟小葱拌豆腐一样,至于详细的事情,我一会儿跟你解释。” 费铭拉着陆奕进到了客厅,张雅也是愣愣地跟了进来,她住进来的这几个月的时间,她都没有遇见过这么尴尬的事情,她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不是一般情况下,不带人过来家里的吗?他不是一般情况下,也不会跟人解释这些事情的吗? 不过现在她也知道肯定不是一般的事情,他最最好的哥们儿肯定有权力知道这件事情,那么是不是她还要想起以前的那些不开心的事情,是不是这些事情还要像过电影一样的在她的脑海里面回放。 她是一个自尊心很强的女孩子,她不希望那么不开心的事情,不希望那些让她伤自尊的事情再一次地被人提起来。经过了好几月的时间的沉淀再加上工作的顺利,他们的同事都认为她有幸福的家庭有体面的工作,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她。 最近的几个月,她就是一直活在别人的羡慕中的,所以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她都在一点点地忘记。虽说不能活在别人的眼睛里,但是她就是那样的一个人,她希望别人都是用羡慕的眼神看她的,她也希望这种状态能一直持续下去,她只有这么一个简简单单地梦想,而且她可以肯定的是,很多人也希望跟她有一样的梦想。 费铭和陆奕一起坐到了沙发上,费铭用手按了一下陆奕的左肩,提示他一定要冷静,陆奕把一直看着张雅的目光收了回来,然后看了他一眼,示意自己也许能忍受的住。张雅看着两个人的表情是如此得别扭,把茶壶从厨房里面端出来,给两个人各自倒了一杯水。 “你还记得你们几个那天在那个餐厅一起吃饭吗?当时的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当时的我一无所有,没有了男朋友,没有了住房,也没有钱,只有浑身的名牌,但是那只是假象,而且那些名牌已经不值一文。我是被那个男人赶出来的,是他,费铭很善良,收留了我,然后安排我在p&r上班,但是这一切,我们没有跟任何一个人说,因为我不希望司徒锦看见现在的我。” 张雅一字一句地说着,回忆着以前的点点滴滴,虽然不愿意提起,但是她知道有些事情是逃不开的,她知道那次她的选择是错的,选择毫不留情地离开司徒锦,因为她想迫切地得到一切,得到一个北京的户口,得到一个爱她的老公,那么她也是这个城市的人,她也可以像司徒锦一样,高傲自信地说着自己想说的每一句话。越是想迫切地得到的东西,越是奢侈,越是得不到。 她死死地抓住那个男人,以为那个男人是她的一切,她抛弃了所有,甚至是一个工作的好机会,她一直认为有他就够了,他不是那么一个薄情的男人。她给予了所有的希望在那个男人的身上,但是后来发生的事情竟然是如此得可悲。 他只请了她吃了一顿饭,然后让她净身出户,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她甚至想到了死,她的天空一下子变得灰暗了,对于这件事情,她没有任何的准备。也许这就是报应吧,抛弃自己最最好的朋友就是这样的下场,她这样咒骂着自己。 正是那个时候,费铭看出了她的异样。 “我不希望司徒锦看见一个被人抛弃的我,也许她不会嘲笑我,也许还会同情我,原谅我,但是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一个很可笑的人。为了心里的那一点点幻想,勇敢地放弃一切。”张雅无奈地笑了笑。她觉得自己生活得就像是一个笑话。 “其实你是最有目标的一个人,我们都不知道自己需要的是什么,但是你知道,而且你的目标一直都很明确,你是一个勇敢的人,人有的时候就是需要一些勇敢,勇敢去爱,勇敢去追,然后勇敢地放下,勇敢地忘记。”陆奕听到这些,并没有觉得她可笑或者是值得同情,他反而很佩服她,经历了一些别人没有经历的东西。 陆奕遇见张雅(三) 更新时间:2013一03一02 那种感觉也许他体会不到,但是他可以想象那种被人抛弃,然后勇敢地站起来,重新生活得感觉,毕竟一个人一个生存方式,他没有权利去指责别人,或者是夸夸其谈地赞扬别人。他有的也许只能是祝福。 “谢谢你能跟我这么说。”张雅微微地笑了一下,但是这种笑怎么看都是有点牵强有点苦涩。 “那你准备就这么一直生活,难道还是没有准备好跟司徒锦说一切吗?”陆奕是一个最最理智的人,他知道有些话,费铭说肯定是不好的,那么也许只有他能站在一个朋友的立场上跟她说着一切。 “她现在还好吗?”张雅没有直接正面地回答他的问题,经历了这么久,她已经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应该跟司徒锦说明一切,她甚至有一丝胆怯,害怕见到司徒锦,因为她怕见到司徒锦,准备跟她重归于好,跟她说明一切的时候,她们已经不是以前的那种感觉。毕竟,每一个人都在变化。所以在张雅说着这句话的时候,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 “她很好,她现在也在我们公司上班,她具有很强的沟通能力和销售能力,我们公司新开了直销部,也许,她就是直销部的经理。”陆奕毫无顾虑地跟她说着一切,在她看来,也许她努力地想得到的东西,别人就是那么轻而易举很随意地得到。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在她努力工作的时候,别人也在更加辛苦地工作,也许是她努力的十倍一百倍。而且她的工作是那种朝九晚五的工作,风吹不到雨打不到,别人的工作确是挥汗如雨,充满了艰辛。 “她永远都是那么幸运。”张雅说着这句话的时候,有点嫉妒有点羡慕,当然更多的是凄凉,她一直努力地工作,最终呢,也只不过是转正,得到那几个人的羡慕而已,自己还是过着最最平淡的生活。她知道,这只不过是她披着的虚荣的外壳之下的荣光,这种美好并不能一直持续下去。 “不是她幸运,是你们选择的路不一样,也许在你努力工作的时候,她比你更加努力,这次的荣耀也是她一点点换来的。在你最最颓废的时候,她也是最辛苦的时候,那个时候她没有工作,自己找到的唯一的工作被家里人说不体面,强迫她辞职,最后她去了天津那边的工厂里做工,然后通过公司的招聘做的销售,然后她正好喜欢这种行业,一点一点地走过来。在这期间,她没有放弃,销售你也知道,而且她做的还是直销,几乎是一个月就会换一批销售人员,她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存活下来的。” 陆奕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充满了欣赏,是的,他很欣赏这么一个女孩,其实她完全可以通过家里的关系,找一个很体面且稳定的工作,但是她没有,她只通过自己的努力换来她自己想要的一切。 也许她会觉得家里给的一切,得到的都太容易,而且也能很清楚地看见自己的人生,也可以这么说,她就是这么一个不安分的人,她不希望自己的人生就是这样一眼望到底,她觉得没意思,所以她想找到一个不一样的人生。 也许在这个人生当中很辛苦,要经历一切令人很心酸的东西,但是她那个时候还是会毫不犹豫毫不后悔地说:“我愿意。” “你很欣赏她?”张雅从陆奕的嘴里眼睛里都能看到这些欣赏的东西,她不自觉地问出口。 “你难道不欣赏她?”陆奕的一个反问,说明了一切,他认为司徒锦应该就是这样的一种人,只要是见到过她的人,都应该很欣赏她,这种能力不是司徒锦刻意表现出来的,而是不自觉地就会让别人欣赏她。 “我欣赏。” 张雅说着这句话,毫不犹豫地说着这句话,其实她不只是欣赏,更过的是羡慕,羡慕她有好的家庭,但是她不稀罕这种好的家庭,推开了自己可以拥有的一切,努力争取自己想要的。这种感觉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拥有的。 是的,要是她有好的家庭的话,也许她也可以那样,推开自己拥有的一切,让自己活得潇洒,也许会碰的一头灰,但是在自己碰的一头灰的时候,还可以回到那个家,捡起自己丢掉的一切,还可以生活的很好。 她不能,因为她没有这一切,她所有的所有要靠自己努力,即使有一天自己失败了,那么她还是一个一无所有的人,她还要重新奋斗,她不能捡起一切重新开始,因为最最开始的时候,她还是没有一切,不通过自己的努力,她始终就是一个一无所有的人。 “行了,你们,至于把她夸得那么好吗?跟个十全十美的人一样,在我看来,她就是一个不安分的人,脑子里天天就是一些不安分的想法,去掉那些不安分的想法,其实她就是一个最最单纯不过的小姑娘。” 费铭一直不吭声,但是他终于还是承受不住陆奕和张雅这样一直喋喋不休地夸奖司徒锦。虽然说她是有点优点,但是她还是一个小姑娘,一个没有经历很多世事的小姑娘,做事说话虽然还不错,但是仔细想想还是会漏洞百出。 陆奕和张雅没有再说下去,陆奕知道张雅就跟小凯性格是一样一样的,野心很大,不甘于现状,不认输。 “没事的时候,就回去休息吧,明天你还要上班。”费铭这样跟张雅说着,两个人要是真的这样聊,真的不去知道要聊到什么时候,也是,很久很久没有见面,要说的话自然是很多的。 毕竟几个人曾经一起疯狂过,在心碎了喝酒,毫不顾忌地说着一切,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那么的快乐,不自不觉地,已经没有了这种快乐。几个人能聚在一起的机会更加少了,即使聚在了一切,也不会像以前那样,也只不过是像今天那样,两三个人聚在一起。 也是,李洁和南征离婚,李洁忙着自己的店,也是一副女强人的形象,根本没空聚在一起在心碎了酒吧喝酒。她全部的思想都放在了工作上,也许这样就不会想那么多不开心的事情,也不会想自己的人生,也不会想自己以前的公公婆婆。南征忙着上班,安安分分地,每个月发工资,给李洁,这是他最最期待的事情,但是每一次都会遭到李洁的拒绝,虽然这样,他还是期待着发工资的日子,既能见到李洁,还能尽自己的一份力,虽然李洁并不接受并不领情。 但是他还是想给,即使是拒绝一百次,一万次,只要他想给,他还是要给,坚持不懈地给。 张雅听到他的这句话,准备离开的时候,陆奕忽然说了一句:“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一起吃顿饭,我给你介绍一朋友,叫小凯。” 他觉得他们是很像的两个人,肯定也能感受到对方内心最最真实的东西。 陆奕遇见张雅(四) 更新时间:2013一03一03 也许那种感觉只有他们自己才能体会到,像陆奕,费铭,司徒锦即使是愿意帮助他们,但是却不能体会他们的那种感觉。 费铭听到陆奕说这句话的时候,忽然觉得很惊讶,一点儿都打不着杆的两个人怎么能认识?不得不说,费铭在情商这方面还真的没有陆奕的高,他只会一味地工作,工作,工作是他唯一不变的乐趣。 “好。”张雅微笑着回答,之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硕大的客厅里,就剩费铭和陆奕。两个大男人,并排着在沙发上坐着,多少还是让人觉得怪怪的。陆奕忽地把费铭按在了沙发上,连打带踢地说着:“你丫怎么也不告诉我。”他很不解气地说着这句话,话的意思就是费铭根本不应该瞒着他,他也可以替他们保密,不跟别人说的。 “诶,停停停,一直想跟你说来着,这不一直没有机会吗?”费铭还击并且保护着自己说道。他其实也每一存心要瞒着他,只不过是一直没有机会,才拖到了现在,正好,他们又碰上了。 陆奕这才收手,坐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被费铭抓歪的领带。 “你为什么介绍小凯给张雅认识啊,他们没有任何关系。”费铭还是问着心里的疑问。 “你不觉得他们都是外地人,性格很像,都有野心,都不认输,都想在北京立足,好好地生活,也许他们还真的能走到一起呢。张雅不见得非要找一个北京本地的,才能在北京立足,以后在北京买房,买车,买户口一样的。” 陆奕觉得很有成就感地说着,好像现在张雅和小凯已经走到了一起一样。 费铭嫌弃地看着他说了一句:“你就得瑟吧。” 经过陆奕这么一分析,费铭也觉得其实这个真的可以。与其找一个北京本地的,还不如找一个跟自己心心相惜的人。 “你说张雅跟司徒锦还能跟以前那样吗?”陆奕好奇地问着,说实话,他真的很怀疑,因为毕竟两个人都经历了这么多,她们中间发生的那么多的事情,就是因为有了隔膜才那样的。 就比如说现在的张雅,之所以瞒着司徒锦住在费铭的家里,就是因为张雅害怕司徒锦嘲笑她,她为什么害怕自己的朋友嘲笑她呢,就是因为开始的时候她偷偷地离开司徒锦,给司徒锦造成了伤害,而这种伤害是她已经没有办法弥补的了,就在那个时候,她们之间已经有了分歧,即使司徒锦后来见她,说没有什么,他认为那也只是说说没有什么。而且当时司徒锦还有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转不过这个弯来,一直问着那句:我们怎么就不是一样的人了,我们到底是哪里不一样了呢? 这无非就是说,司徒锦其实在很多时候还是没有原谅张雅,而且现在司徒锦压根就没有提到张雅,是忘记了吗?还是会想起那些不快乐的回忆?人在有不快乐的回忆的时候往往会占据以前所有的很快乐的回忆,只记得那些不快乐的回忆,当然,司徒锦也不例外。两个人也许真的永远都回不去了,就像分手的两个情侣一样,就像费铭跟季小杰一样,即使是真心喜欢对方,到最后还是不可能在一起。 当然,这只是陆奕的猜测,他也很庆幸自己跟费铭,两个人一直都是以诚相待,而且有着共同的思想,共同的目标,现在想想,其实这样的好哥们儿真的几乎已经找不到了,所以他满足,相当相当地满足,也就是因为有这份满足,他才会不顾一切地回北京,选着在北京生活。 他也许会抛弃自己的爱情,但是他不后悔,就跟他以前说的那样,他喜欢这里,这里的一切都让他觉得亲切,这里的一切都让他有归属感。即使是在梦里,他还是呆在这里的。所以,他不敢想,他要离开这里,去一个新的环境生活。 “肯定不会,但是她们肯定会和好,也许以后时间长了,就忘记了现在的这些不快乐。”费铭很肯定地说着,本身情商并不是很高的他,不知道什么原因可以让他这么肯定的说话,就好像已经发生了一切一样。 “好吧,还是你对司徒锦比较了解。”陆奕无奈地说着这句话。 “其实我觉得这一切对司徒锦都不公平,现在就连我都知道张雅在这里生活,就她不知道,就她一个人蒙在鼓里,以前就连张雅离开,也是她最后才得到消息。”陆奕又开始为司徒锦鸣不平了,他认为张雅做的这一切,根本不像是一个姐们儿做的事情,这完全是你不信任的一种表现。 “没事儿,她会原谅她的,因为她豁达。”费铭不自觉地说着一切。 “那你说她什么时候才能知道张雅在这里生活?”陆奕又一次提问。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问了这么多的问题,就是好奇,好奇她们之间发生的事情,也许在这段时间里,司徒锦真的承受了很多很多,就连友情,爱情,也许亲情也算是了,她有的时候真的对生活失去了信心,爱情,友情都是那么的靠不住,但是后来,她慢慢地调整过来了,对一切又都恢复了信心。 要是再这个时候,她知道了,费铭和张雅瞒着自己,不告诉她张雅其实一直生活在费铭这里,她会怎么样,是不是又是跟以前一样,需要很长的调整阶段,这无非又是一种欺骗。 “也许快了吧。”费铭无力地说着这句话,眼神忽然变得暗淡,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可怜她,心疼她,也是,这对于司徒锦来说是不公平的,但是社会上也许就是有这么多不公平的事情。 爱情也是,他们两个好像一直都有阻碍,开始的时候是林熙,现在又来了一个季小杰,他不是不记得,当季小杰过来的时候,她的眼神都变得暗淡了,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是夹在他们之间的小三。 其实,她们谁都不是小三,生活的时间不一样,也许就是这样,他们才一直没有联系,司徒锦之所以那么努力地工作,也许是因为不想让自己想那么多不开心的事情吧。 “这一切都将会有一个结果。” “是的。” “应该很快,很快,就会变得不一样。” “是的。”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不能说是觉得凄凉,反正他们都知道,未来谁都说不准,不管是再再难办的事情,终会有一个结果。这个结果也许是人们想要的,当然,这样的结果肯定是皆大欢喜,要是不是人们想要的结果,人们也还是要承受。 他们都知道,一切都会过去。 “就连你们的爱情也是。”陆奕看着费铭说道。他知道,这个时候的他是迷茫的,他不知道同样优秀的女人,他究竟该选择哪一个,但是他知道,他肯定要有一个结果,也许会对其中的一个造成伤害,但是还是要选择。 “嗯,但是我现在还不想选择。”费铭说了这句话。 “那是逃不掉的,你终究有一天会选择。” “那就找一个对我始终不离不弃的人。” “那你认为她们谁会先结婚?” “不知道。” “她们两个现在都是一副女强人的样子,都没有想着要结婚,但是只要你跟她们当中的任何一个求婚,她们就会立马答应。” “那你怎么知道?”费铭好奇地问着陆奕,好像这一切他就是导演一样。 “我是旁观者,旁观者清。” “那你的爱情呢?” 小凯(一) 更新时间:2013一03一04 当她正式跟费铭接触的时候,她却一次也没有跟她联系,不得不证明了自己的猜想,她郁闷,她彷徨,因为她不想纠结于这种心情当中,所以她选择让自己忙起来,使劲儿地忙起来。也许那样就好了。 就这样,她一直忙了好几个月,并且还有一直忙下去的倾向。。。。。。 想了很久,想了很多,自己就像是打了兴奋剂一样,怎么也不想睡觉,最后,她终于承受不住给费铭发了一个信息,也许不见面还好,见面了,她就更加控制不住自己思念的情绪,她发完那条信息之后,就觉得自己后悔了,不应该这样依赖一个人的,说是要忘记的,怎么就又不争气了呢。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她的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说实话,她还是有点小兴奋的,她立马转过身,拿起手机,就看,她以为他应该睡觉了,不会回信息的。 她打开收件箱,却看到了这样的一句话:“我是被你吵醒的,你怎么还不睡?” 她撅了撅嘴,心里想着至于吗?也许就压根没有睡着,给自己找的一个借口罢了,说不定他也在想着一些事情。一样地失眠,一样地想找个人聊天,司徒锦在想到这些的时候,忽然觉得自己很有成就感。 “你说不定也在想着什么事情睡不着呢,就像现在的我一样。”司徒锦这样回复着,当然有了第一次的回信息,她更期待他的再一次回信息。 费铭的卧室里: 他听到手机响,伸手把手机从桌子上拿到自己的手里,打开收件箱,翻看着自己的手机,就看见了这样一句话,他的嘴角微微上扬,这是这几个月以来,他们第一次聊天。称不上很期待,但是也是一种很不错的感觉。他知道,自己不知不觉地真的把季小杰放下了,他的心里在接受着另外一个人。 “我闲的我。”他立马回了一句这样的话,他就是不承认自己也在想事情,也在想她。 “你敢说你没有想关于公司的事情,或者是直销部的事情。”司徒锦也不肯服输,她也真的想知道现在的他在干嘛。 “没有。”费铭死活不肯承认。 “那你在干嘛?” “想你。”费铭像是开玩笑,也像是认真的一样,立马回答她的问题,也是,管他是认真的还是开玩笑,反正是发信息,根本看不见对方的表情,其实这样很好,不至于两个人尴尬,再说了,他也就是随便说说,但是他的随便说说,却是说的他的心里话。 司徒锦看见这条信息就只有这么明显的两个字,她顿时愣住,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听不见他的说话,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这句话是真的还是假的,她不敢相信,但是又很想相信。 她看着这两个字看了很久很久,最后终于回复了一句:“我知道。”她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其实很想问一句这是真的吗?或者说一句我也想你,但是她知道这不能,她不想让自己再次陷入这种爱情的迷茫当中,她之所以这么努力地工作,一方面是实现自己的梦想,另外一方面就是让自己忙起来,摆脱这种爱情的折磨。 费铭在看见这几个字的时候,他不想否定自己的那句话,但是他也不能肯定自己的那句话,因为他是一个对别人有承诺的人,他不能再跟她说什么。他犹豫了很久,最后只说了一句:“早点睡吧。” 这句话蕴含了他的多少情绪,也许只有他自己知道。 司徒锦看见这句话,只回了一个字:“嗯。” 两个人其实最终选择的方式还是沉默,沉默,也许,这样对谁都好,也是对自己的一种保护,但是,他们没有想到的是,该长大了,还是会不顾一切地长大,不管是怎么样的一种保护,最终还是会长大。 然后她放下手机,在心里默默地数着:1,2,3,4,5,6。。。。。。不知道数了多久,她慢慢地睡着了。 第二天一醒来,她就开始忙于自己的工作,她信心满满地准备把这一天干好,在他们都没有正式变成储备干部之前,他们都还只是一个直销的员工。他们都还是搭档,她也喜欢跟小凯搭档,轻松,开心,效率也很高,她不知道也许有一天他离开之后,她还能不能找到这么好的一个搭档。 “昨天休息的怎么样?”小凯还是比她早到一点点,在她看见司徒锦满脸疲惫地过来的时候,他还是精神满满地面带微笑地问着这句话,他永远都是这样,让人看着很精神,信心满满的样子。 “嗯,好像不怎么样。”司徒锦懒洋洋地回答着,说实话,她的精神面貌是真的不好,她不知道的是,她的脸上还挂着重重的黑眼圈。 “嗯,看起来是不怎么样。”小凯也笑着说道,他们相视笑了一下,其实,了解你的人不用说什么就明白一切,这一段时间的接触,小凯也算是了解司徒锦的吧,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也是,两个人的配合向来都是这么默契,司徒锦依赖这种感觉,小凯也依赖,但是小凯聪明,理智,他不会因为依赖这种感觉,就停下自己想要的东西,司徒锦也理智,也聪明,但是她是一个女人,女人一般都是感性的,她想要的无非就是一个爱她的老公或者男朋友,真正心底也许并不是一个女强人。 其实,每一个女人都想像一只小鸟一样依偎在自己爱的人的怀里,但是,幸福的事情好像并不是这么的多,也并不是这么的让人容易看穿,社会的现实,蒙蔽了我们的双眼。 “我们是不是应该转战其他的地方了呢?”小凯问道。 “嗯,我觉得也是,但是什么地方比较好一点呢?再找一个像这样的地方,估计不好找了,但是我们又不能在这里死磕。”司徒锦有点发愁似的说着。 “我前天倒是看见了有一个地方也是挺不错的,跟我们现在所处的环境差不多,就是大兴亦庄那里,我们可以去谈一下关于那边的合作,亦庄那里有一个经济开发区,消费也都还跟的上。” 司徒锦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说着。 “嗯,倒是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你去过那里吧,怎么样,具体哪一个位置我们可以进去谈合作。”小凯听起来觉得也很不错。 “这个我还不知道,我只是路过那里,觉得还可以,当时就是这样的一个想法。” 司徒锦路过那里,出于一种职业的本能,随便看了一眼,然后现在也就是随便说说,她的这么随便一说,提醒了自己,也提醒到了小凯,他们认为这也许真的就是一个很不错的地方。 “那你今天要不在这里盯着,我先去看看那里,我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去过那个地方呢。”小凯商量地口气跟她说着。 “同意。” 司徒锦很爽快地答应,她知道,他们现在只能这样一个一个人的去看地方或者去谈合作,毕竟,现在他们已经有了这里,这里也需要一个人,她想:也许,一直这样发展下去,他们还是要别的一起工作的人。那个时候,他们发展的会越来越大,那个时候,他们就是一个团队。 小凯就这样,刚刚过来,就准备出门,对于工作,他们是充满了热情,也是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毕竟,找一个很合得来的搭档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小凯很幸运,这样的合作者他找到了。 当然,司徒锦也很幸运,她也同样找到了一个沟通不费劲,工作很有效率的小凯,他们有事没事的时候还会开开玩笑,缓解一下工作的压力或者是缓冲一下无聊的生活。 在小凯刚要出门的时候,司徒锦像是想起了什么,慌忙地叫住了他。 “凯姐。。。。。。” 小凯听到这个称呼,又无奈地回过头来,其实他真的很讨厌很讨厌这个称呼,本身想着装作听不到的样子,但是想想,又于心不忍,她叫他肯定是有事情的,到最后也就忍了忍,大人不计小人过的样子。 “以后不要这样叫我,我很生气。”小凯回过头来的第一句话。 “咦,你难道不知道这是敬称?我这是看得起你。”司徒锦矫情地说着,“改明还要给你介绍个女朋友呢。” “我谢谢你。” 小凯没好气地回了一句,她几乎天天拿着这个话题当话题,说介绍女朋友,小凯也就比他大了两岁而已,天天这样被她取笑,说实话,他的心里是真心不爽,话又说回来,她不也没有女朋友吗。 不过,他们虽然是两个光棍,还就是不来电,小凯虽然喜欢她,但是那只限制在一起合作,一起聊聊天,做个普通朋友而已,他不喜欢她那种好像天生的优越感。当然,她也不了解他北漂的辛苦。 “带上雨伞。” 司徒锦随手仍给他一把雨伞,是的,这也是他不喜欢她的理由之一:不温柔,明明是很关心他,明明是一个很感动的场面,她却一扔,仍的什么都没了,连一点点感激都几乎没有了,小凯都觉得是理所当然的样子。 小凯(二) 更新时间:2013一03一05 小凯笑了笑,继续前行着,他找到一个最近的公交站牌那里,坐上了300,公交车很挤,挤得他几乎上不来公交车,就站在一个公交车门口的那个黄色的区域那里,公交车一会一靠站停车,晃得他更加累了还晕晕乎乎的样子。 到了刘家窑,他下车,还要从那里再转车927路公交,过去亦庄开发区,很麻烦,坐车都觉得自己很辛苦,公交车不禁很挤,而且公交车里的气味他也不敢恭维,他恨不得戴起自己的口罩。 来北京的几年一直都是这样,出门的时候坐公交车,住的房子是公司的宿舍,这就是北京,当然,他知道很多人跟他是一样的,买不起房,买不起车,当然也娶不起媳妇儿,但是他一直想摆脱这种生活,他认为他不应该是这样的一种人。 他认为自己是一个很有才华的人,也很帅气的人,他不当一个很有名的公司的经理,或者是不自己创业他都觉得亏,甚于他觉得自己就应该是一个明星,受到很多人很多人的追捧,但是亏有什么用,北京这样的人很多,多的比任何一个城市都多,但是他却从来没有想过去其他的城市或者是回家。 虽然这是一种竞争,而且这种竞争很残酷很激烈,但是他喜欢在这种竞争中生存,他认为,这样的人生才精彩,他喜欢这种感觉,深深地喜欢,他也是一个这么不安分,不安于现状的一个人。也许现在他受了很多苦,但是他知道,这只是暂时的。 他想象着,要是有一天,他在北京买了房子,买了车子,当他天天看着这些的时候,他会觉得这是多么的荣耀,多么的具有成就感,这一切都是他的,是他的。。。。。。 即使来了这么多年,可是想知晓这座城,明了她蕴含的故事,也是有些困难,虽然是那样易碎难全,但还是吸引着那些经过她的人,拼命想要从她这里获取点什么,似乎有一种神奇的魅力,吸引着你走上前去,不禁想要了解她,想要占有她。随着时间的增长,你会发现自己一点一点认识她,好像不太像那个图片上,文字里,言语中那个熟悉的她,这一切似乎慢慢发生着变化。 小凯和张雅都是这样的人,他们拼命地挤进来,就是想从中得到点什么,获取点什么,或者是满足自己心里的那一点点感觉,也是单纯地为心里的那一点点喜欢。这个城市就像是一个谜,让他们陶醉在其中,很想破解其中的秘密,让这个神奇的城市显得不那么的g神奇,但是不管他们怎么努力,这个城市还是这个城市,还是保持着跟以前一样的神秘。 走在熟悉的街道上,小凯不时会有一种惴惴不安的感觉,好像自己正做着一个美丽的梦,梦中他征服了这里,这片脚下的土地,正低声向自己臣服,他骄傲的认为自己是这里新的主人,带着世俗的豪气和欲望,可是睁开眼,你依然是你,没有什么为你而改变,生活依旧继续,阳光该照哪儿还是照着哪儿,你要做的,无非是那已经做过千百次的动作,小心地寻找着能感受温暖的地方,以便躲避那刺骨的风寒。 他抬抬头,还真是下雨了耶,原来司徒锦也不是那么的神经大条,她也会看看天气,她也不只是经常看蜡笔小新,然后模仿蜡笔小新说:动感踢腿,动感超人。。。。。。那么无知又弱智的游戏。 他微微笑,这也是一种幸福,其实,这样就够了,有一个关系还算可以的人,关心着他,他不奢望很多,不奢望爱情,他也不会跟别人一样,就想着跟自己的女朋友花前月下,他没有那个时间,也没有那个精力,因为他深深地知道他闯荡北京的目的,所以他是理智的,他无时无刻都在想着自己来北京的目的。 一条河水,只会往一个方向流淌,时光也一样,荧荧的岁月雕刻着波纹浩浩荡荡地冲过,夹杂着泥沙,水草,看不见的杂质,冲磨着水中的石头,使它变得圆润,光滑,带着一丝亮光,它原本的棱角已经不见了踪影,粗粝的表面也变得细嫩,沾满着青色苔藓,把它原本的色彩掩盖起来,时间的累积让它的变化一点点发生在这条大河中,而唯一不变的,是那永远坚韧,硬朗而又饱满的内心。 他对未来,对生活,对梦想的内心,一直跳跃着并红彤彤地燃烧着。 他打开伞,虽然下雨了,但是他还是觉得转一转再回去比较好,毕竟自己来一趟也不容易,而且在这个社会,速度也是胜利的标准之一,也许稍不留意,就会被别人取代。 下雨天,出来工作,很凉爽,他这样劝说着自己,好让自己更有动力一点。 司徒锦也无聊,因为今天天气本身就不好,再加上现在下雨,路上很少的人更加少,她往外看了看,雨好像越下越大,而且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无奈地轻轻叹息,也不知道小凯回来了没,幸亏今天让他带了一把伞,天气预报还真得越来越准了,她在心里想着。 她不自觉地拿出手机,拨打了小凯的电话。 小凯正在街上漫无目的地飘的时候,他听见了自己的手机响,他心里琢磨着:这是谁还能这个时候想到他,他拿出手机,看见屏幕上的电话号码,嘴角微微上扬,按了通话键,然后说道:“嘛呢,动感超人。” “我问你嘛呢,回来了没有,下雨了呀。”司徒锦有点小无聊地说着。她需要有一个人经常跟她拌拌嘴,这忽然少了那么一个人,她的心理还真的有点不舒服,好像少了一点点什么的样子。 “我啊,我还在漫无目的地晃着呢,刚过来没有多久,我还没有找到合适一点的地方。”小凯如实地说着,他是真的不想就这么放弃,好不容易来一趟,找个合适的地方再回去该多好。虽然他知道,像他这样的工作,没有那么容易的事情,但是他还是想着,想着能顺利地找到合适的地方。 “那要不就回来吧,这也不是一时就能找到合适的事情。”司徒锦有点关心地说着,谁都想找到合适的地方,但是要是真的找不到或者是没有,那也只能去找别的地方,更何况现在是在这个下雨节骨眼上。 “嗯嗯,你不用操心,我再看看,实在不行,我一会儿就回去。”小凯满口答应着,却还是没有停下四处张望的眼睛和不停奔走的脚步。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工作努力,不怕吃苦,这也是陆奕觉得他像极了张雅的原因。 他挂断了电话,一个小时之后,他还奔走在大雨之中,鞋子都已经湿了,裤腿也湿了,雨水随着风粘在了他的身体上,让他觉得有阵阵的凉意,他冻的有点哆嗦,但是还是始终没有找到一个看起来有点合适的地方。 亲人(一) 更新时间:2013一03一05 “没事,就想让你认识一个人,跟工作没有关系。”陆奕直接说明了情况,他肯定也想到,他会认为他找他肯定是因为工作的关系,以后找他估计就是因为工作的关系,但是这次还真的不是,他就是觉得他们是一样的人,也许认识认识很好。 两个人彼此安慰一下自己受伤的人,彼此倾诉一下自己当北漂的辛苦,彼此抚慰一下对方寂寞的心灵。毕竟,这个社会,寂寞是大家都有的一种情绪。他认为他们也需要这样的一个人,需要彼此听听对方的声音,他们虽然关系不错,虽然费铭一直在各方面帮助张雅,但是张雅有很多时候的某种心情,也许费铭真的真的体会不到。 自从见了小凯,在费铭家见了张雅,他一直都有这样的想法,今天终于忍不住,还是拨打了这样的电话。 在拨这个电话之前,费铭还说他真的是闲的了,但是他还是控制不住,最后还是拨通了,闲的了就闲的了吧,这件事情他还真的就管上了。这个牵红线的他也当定了,也许一不小心,两个人真的成了呢。到那个时候,他们都得感谢他,他这样想着,心满意足的样子,好像现在两个人真的已经结婚了一样。 “嗯嗯,好的,在什么地方,什么时间,我现在就过去,正好,我现在在大兴区,估计赶到也需要一点的时间。”小凯还是满口答应着,不管跟不跟工作有关系,认识这样的一个人就绝对有好处。 “心碎了酒吧,晚上七点吧。”陆奕说着。 “好。” 小凯挂断了电话,看了看时间,还很早,他就是回家,换换衣服,收拾收拾再出来,肯定也不迟,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很狼狈的样子,更坚定了他要回去的决心。 是啊,他不能那么狼狈的样子去见“他的领导”,或者是他那个从来没有见到过的人。这是对别人的不礼貌也是对自己的不尊重,他不能这样,他也从来没有过这样。他一向都是这样的一个人,时时刻刻做一个很精致的人。 他回到家里,洗了洗热水澡,换下了湿了的衣服,感觉很清爽,收拾完之后,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就直接去了心碎了酒吧。他忽然想起来是不是司徒锦还在那个地方推销他们的商品呢,他已经回来了很久了,她还是在那里工作,他忽然觉得自己这样并不好,是不是司徒锦也应该跟他一起休息了呢。 他不自觉地给司徒锦拨打了一个电话,电话那边司徒锦有点小无聊的声音响了起来:“喂?” “喂,你是不是还在那里呢?”小凯直接进入正题,关心地问着。 “嗯,今天的人真的很少。” “那就赶紧回家吧,我早就回来了,回来洗了个澡,都收拾好了,你也太卖命了吧。”是的,他们对于工作都是不要命的人,因为都想有所收获,所以才会那样的努力。 “嗯嗯,再盯一会儿就回去,现在她们正是下班交接的时候,说不定还能推销出去一些东西呢。”司徒锦还是抱着希望,是的,她对她的工作从来没有放弃过希望,她也希望她能一直这样,她已经把她所有的思绪全部集中在了工作上,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觉得真实,觉得自己有价值。 “就这样把,给自己放一个假,好好休息休息吧。” “嗯嗯,不想让自己闲着,因为这样又会想一些不该想的东西,你今天去大兴看位置看得这么样啊?” “一无所获,我们也许要从其他的地方找合适的。” 小凯说这句话的时候显得有点失落,是的,今天的他在外面几乎逗留了一天,不管是下雨还是怎么样,他还是在外面,就是跟司徒锦一样的,一样地抱有一丝希望,希望自己正不留神的时候,一个很合适自己位置的想法忽然从自己的脑海里冒出来。或者正好应了陶渊明的那句话: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但是他一直坚持到最后,事实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美好,他只能回来,寻找别的地方,这个时候陆奕打来电话,正好失落的情绪也许可以得到释放,处于责任,处于应付,处于对上级的尊敬,他选择过去。 不管那个人是不是他想见到的那个人,他都会过去,而且满脸热情地过去。 他并没有说他要跟陆毅一起去心碎了酒吧,挂断了电话,他就直接过去酒吧,而司徒锦虽然今天的收获不大,但是她还是一直坚持着,因为她知道,成功一定有付出,但是付出了也许不一定能成功,她知道这个道理,她深深地明白。她并没有对她的成功抱有任何侥幸的心理,她知道,成功的背后没有任何侥幸。 她又呆了很久很久,她觉得累了,觉得今天的付出也够了,她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里,家里,李岚和司徒森强正在等着她吃饭,看见她回来,李岚赶紧把碗筷放到桌子上,招呼她坐下来,然后给她盛了满满的一碗粥,让她暖暖身子,说是今天下雨,天气比较冷。 她并没有说什么,只是不停地喝着碗里的粥,她觉得温暖,从心底里觉得温暖,其实家就是这个样子,在自己累的时候,有那么一碗热腾腾的粥,从嘴里一直暖到心里。司徒森强也没有以前的蛮横,也是温和地看着司徒锦。 司徒锦这样的变化,真的让她刮目相看,以前的他总是觉得司徒锦干什么都不行,就只知道玩,对她真的很失望,现在的他觉得自己的女儿长大了,长得让他自己从心底里觉得欣慰,长得也让他觉得心疼,他之所以这么努力地工作,就是想让他的孩子,他的家人未来不会像他年轻的时候一样,工作辛苦,生活辛苦。 因为他吃够了苦,他才体会到富裕的生活来之不易,因为他吃够了苦,他认为他不想再让自己的孩子跟他一样的吃苦。 而且,他知道,他养的是两个女儿,从以前的时候,他都听说,女儿要富着养,所以他更加努力地工作。 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司徒锦并没有因为给她优越的生活而感到满足,她不需要这种优越的生活,跟这种优越的生活相比,她更喜欢体会自己努力的感觉。这让司徒森强觉得很费解,也觉得自己女儿的与众不同。其实,他从心底里希望自己的女儿接受他给的这种生活,让他有成就感也好,让他觉得心里踏实也好,他就是喜欢这种感觉,从心底里喜欢。 但是能满足他这种感觉的还就是只有司徒静,司徒静自从毕业就跟着他一起过着这种生活,司徒锦没有,她从毕业的第一天就说:她要自己挣钱,自己找工作,不会让任何一个人帮忙,她要用自己挣到的钱买iph一ne,买自己想买的东西。 她也是这么做的,开始的时候,司徒森强也就是认为也许以后她过了那个兴奋劲儿或者是在社会上碰了壁她就会回头,就会让他给她一份稳定的合适的工作,既体面又轻松,还能衣食无忧,但是一转眼,她都已经毕业了一年,她还是在外面一个人“闯荡”。 卖酒小妹也做了,足疗技师也做了,该进局子的时候也进了,男朋友也找了,虽然他并不想让自己的女儿经历这么多,但是,每一种经历都是一种成长,既然已经经历,他只能欣然接受,他想,也许她经历了足够多了,她累了,倦了,她就会回来了。 但是,还是没有,现在的她竟然坐上了直销的位置,很累,他知道,他从心底里想给她安排工作,司徒锦却微笑着说:她最近一段时间很有可能升职,说不定直销经理的位置是她的也不一定。 亲人(二) 更新时间:2013一03一06 p&r集团的直销经理,说出去,估计比他给她安排的工作职务都要高,而且还要体面。很明显的,她这还是直接拒绝,他没有办法,也只能祝福她,祝他幸运,能早点当上直销经理的位置。 看看她现在这么辛苦,以后要是真的当上了直销部的经理,也许比这还要辛苦,想想,他是真的心疼,他好几次都想劝说她,要不来爸爸公司上班得了,肯定不用操这么多的心,也不会这么累。他也不止一次地跟李岚商量,但是李岚却阻止说:“这是女儿自己选择的路,以前的时候我们阻止不了,现在更加阻止不了。” 是啊,以前的时候,他们都管不了,现在的司徒锦更加不会接受家里人的安排,司徒森强也知道这个道理,但是他还是抱着一丝希望,也许,等到了有合适的机会,他会跟司徒锦说出来自己的想法。 他认为,作为一个女孩子,找一个稳定的工作,以后找一个合适的老公,平平凡凡地过上一生,这才是最最靠谱的生活,这也是每一个女人都很向往的生活,什么时候,女孩子也需要这么卖力了,而且她这么卖力是为了什么。 司徒森强看见司徒锦比以前更加消瘦的身体,不自觉地往自己的女儿的盘子里夹着菜,司徒锦看见司徒森强这样,笑着说道:“谢谢爸爸,我自己来吧。”她还是吃的狼吞虎咽的样子,她仍表现出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她害怕她看见爸爸妈妈的眼神,不自觉地流下泪来,是的,自从做了业务,自己的胃口也变得好了起来,虽然胃口变好了,但是她的体型却并没有因此变胖,而是比以前变得结实了。 其实这样也是好的,让自己的孩子在外面多锻炼锻炼,司徒森强这样自我安慰着。比起司徒静,司徒锦确实在工作这方面吃了很多苦,比她经历的多,在爱情方面也是,司徒静虽然毕业好几年,但是要说谈恋爱,下次谈恋爱的时候,才是她的初恋。 司徒森强很愁,他以为爱情也会像给她安排工作一样,只要给她安排好,让她选择就好了,但是事情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美好,这次的司徒静却是不再接受家里的安排,只要是家里安排的相亲,她一个不见。 司徒森强愁啊,但是愁有什么办法,这是女儿自己的事情。他也还算是一个开明的父亲。 他们只能这样干耗着。 这样一耗,就这么几年过去了,每次说关于男朋友这个话题的时候,司徒静就会回避,以各种理由,各种方式地去回避,他不知道她是因为有了男朋友还是怎么样,总之,他知道,这件事情不好办。 其实,他作为一家之主,在外面作为一个公司的老总,他的掌控欲还是很强的,他希望她的女儿或者是家里的一切都按照他想的方式发展,但是事实上并没有。 “姐姐怎么样?最近好吗?”司徒锦边吃饭边问了一嘴,并没有在意。她只是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好好地在家吃一顿饭,也没有见到姐姐。 “还好,还好,爸爸问你,你知道不知道你姐姐有没有谈恋爱,上学的时候也好,现在也好,只要有线索,跟爸爸说说,总之,我们聊聊你姐姐的爱情这方面。”司徒森强迫不及待地问着,是的,长了这么大了,还没有谈过恋爱,而且长得这么好看,让人觉得很不可思议,很难不让人多想。司徒森强也是,他是真的多想了,不过不能怪他多想,他女儿的行为有点异常,他才会多想。 但是他有觉得他不够了解自己的女儿,司徒静也是,司徒锦也是,他有的时候总觉得她们还小,应该都活在他的保护之下,但是,贱贱地,他发现,其实,她们并不需要他一味的保护。 “我哪知道?”司徒锦面对父亲这样的问话,这么期待回答的眼神,觉得奇怪。她这样大大咧咧的性格,也真的不知道她的姐姐的爱情是什么样的,家里的事情一般情况下,她都是被告知的。 她也许除了工作,真的没有什么让她觉得应该关心的东西,别说是她姐姐的爱情,就是她的爱情,要不是因为那次失误的原因,她的爱情也是一片空白,自己的爱情都处理不好,她也没有心情听别人的爱情。 再说了,听张雅和李洁的爱情,她觉得那都是一些不靠谱的东西,因为是不靠谱的东西,她一向都没有放在心上过,只不过,有些人,她不自觉地就会放在心上,所以人有的时候,就是矛盾的个体。矛盾的个体加上矛盾的个体,再加上矛盾的个体,其实就是一矛盾的整体,他们的每一个人活得都是这么的矛盾。 “你说你以前的时候跟你姐姐住在一起,又跟你姐姐上一个学校,你要说你一点都不知道的话,这个爸爸真的不相信。”司徒森强试图从司徒锦的嘴巴里得到一些什么。虽然司徒锦觉得不可思议,也说了她不知道关于姐姐的爱情,但是他还是没有放弃从她的口中得到点什么。 “我真的不知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什么样,诶,我记得有一次。。。。。。”司徒锦眉毛微微上挑,狡猾地看着司徒森强,她知道,他肯定很愿意听下一句她说的是什么,但是她还是故意地停了一下,她想调调他的胃口。忽然觉得,没事儿的时候跟家里人聊聊天,也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 “你记得有一次怎么,说呀,说呀,你看你这孩子。”司徒森强真的有点着急了。真是应了司徒锦心里想的。 “妈妈,妈妈,你看爸爸,我记得有一次她坐一个男孩子的车子回家,因为那是班主任让那个男孩子送她的,那次她的脚扭到了,这个你是知道的呀。”司徒锦开始的时候,撒娇地跟李岚说着,她觉得爸爸这样,真的有点过分,她觉得她们都长大了。。。。。。 “那你就不要调你爸爸的胃口呀,你知道他性子急,再说了,他也是关心你们。” “哎,这个我知道,那个时候她才15岁,怎么能算呢?” 司徒森强和李岚同时发声,司徒森强说这话的时候,有点沮丧,他本身想打听打听司徒静的爱情,并没有想听她们儿时的趣事。 “怎么不算,15岁的时候要是产生爱情的话,是最最懵懂的爱情。”司徒锦故作夸张地说着,她不是不知道后来他们已经中断了联系,现在的她就是觉得无聊,偶尔这样,也挺好的。以前的时候,都是爸爸拿她们开玩笑,不知不觉地她已经也可以这样了。 “李岚,你说这真的是这样吗?我是不是应该调查调查,我觉得司徒锦说的挺有道理的。”司徒森强很认真地问着李岚,对于这方面的问题,他的心里没有任何的把握,以前的时候,他几乎也不知道什么是爱情,要不是李岚的死缠烂打,他估计还不知道未来跟谁结婚呢,他也就是这么稀里糊涂地就结婚了,然后还有了孩子。 至于爱情,他不能说他不爱李岚,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爱,总之,他需要天天看见她,他觉得这就是一种幸福。 李岚和司徒锦都笑了,笑他一般的情况下,都显示出一幅很智慧的样子,但是没有想到,他的情商到现在还是这么的低。女儿说什么,他还就真的相信了。 “你不用调查,据我的了解,他们早就已经中断了联系。”李岚终于忍不住,爆出了结果。 “啊?”司徒森强有点不相信的样子,他刚刚得到的线索,还没等发展壮大,就已经夭折了,不得不说,他的心情比刚才的时候还要失落。 “嗯,据我的了解,他们也早就已经中断了联系。”司徒锦也学着妈妈的样子说着。 亲人(三) 更新时间:2013一03一06 “你,你这丫头,敢唬我。”司徒森强气得拍了司徒锦一巴掌,司徒锦甚至觉得他的这一巴掌就是暖暖的,很温和,什么时候,爸爸的巴掌也变得这么温和,无力了呢,是跟老了有关系吗?她看看爸爸,眉头上多了几条深深地邹纹,是为了她们操碎了心吧。她忽然觉得心酸,是不是自己应该更加地努力工作呢。 之后,几个人都哈哈地笑了起来,家,不管你工作顺不顺心,不管你的身体是否健康,总是这么温馨。因为有这么温馨的家,司徒锦从心底里觉得满足。 “笑什么呢,这么开心。”说着司徒静一扭一扭地进来,她放下手里的包包,直接坐到了餐桌旁边。 “没什么,正谈着你呢,这不说曹操,曹操到。来,来,来,坐下,坐下,我们聊聊。”话音刚落,司徒静就已经做到了司徒森强的旁边。司徒森强拍了拍大女儿的头,家里难得的这么团聚,虽然司徒锦住在家里,司徒静经常回来,但是像这样,一起吃饭的日子还真的不多。 “谈论我什么呀,我又不是什么大明星,啊,这么多好吃的呀,我还真是饿了呢,可惜,减肥,哎。。。。。。”司徒静撒娇似的揉揉自己的肚子,司徒锦斜着眼睛看了一眼自己的姐姐,这么瘦弱,跟她差不多,还天天嚷着自己要减肥,减肥,真不知道她到底是哪里真正的需要减肥。 “你已经够瘦的了,别减了,怎么样你都是爸爸的乖女儿,来,说说你的爱情,我想听听你的看法。”司徒森强虽然这样奉承着,但是还是言归正传,说到了正题,作为父亲的他,是真的有点着急了。 开始的时候一切都还挺好,有说有笑的一家子,但是说到这个的时候,全家的气氛在瞬间变得尴尬了起来,司徒静只是笑笑然后故作疯疯癫癫地说道:“呦,不能在你们这里,这里的饭菜太好吃了,引诱我的食欲,哈哈哈哈。。。。。。”说着拎着包就走向了自己的房间。 司徒森强也觉得自己说的有点太唐突,他们相视看了一眼,换了别的话题。 司徒静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为自己松了一口气,她最最最害怕的就是家里提起这个话题,她知道这是迟早都要面对的事情,但是她还是不想这么快地就面对一切,她觉得她需要时间,家人也需要时间,她也觉得自己还小,也许还能再疯狂两年。 “那就说说你吧,司徒锦,你也不小了,也已经工作一年了。”司徒森强虽然觉得自己很唐突,但是他还是做着一样唐突的事情,看见自己的大女儿走了,就又问道小女儿,小女儿虽然他不急,但是以防万一像大女儿那样,所以他要先打打预防针。 “我?我还是那样啊,没有爱情,有一个喜欢的,但是因为我太瘦弱,太渺小,他根本看不见我,你也知道呀,我喜欢费铭。”司徒锦装作如无其事地说着,但是眼睛里闪现出一丝落寞,正好低头,这种掩饰刚刚好。司徒森强和李岚都没有察觉。 “你考虑考虑你李叔叔的儿子,你们小时候不是关系也很好吗?而且人现在上了清华。。。。。。”司徒森强苦口婆心地说着。 “我吃饱了,先上去了。”司徒锦终于体会到姐姐的那种感觉,她开始同情她的姐姐,深深地同情。 司徒锦看见自己的姐姐遇见这么尴尬这么急于逃脱的事情,她应该上去安慰一下,或者是跟姐姐聊聊天,以前的时候老觉得姐姐得瑟,长得漂亮,做作,她也为小时候的幼稚感觉到可笑,她想这应该就是嫉妒吧,因为嫉妒姐姐的优秀,长得漂亮,所以把所有的不是缺点的也当做缺点,让后再把缺点扩大化。小时候都会的一种情绪,就跟现在寂寞是大家共有的一种情绪一样。 她吃完饭,就直接上楼,走到司徒静的房间,敲起门来,“当当当。”司徒静这一听,有敲门的声音,更是慌了神,这什么时候竟然直接跟到房间里了,这追踪的技术变高了呢。。。。。。她怎么一个发愁了得。 “我。。。我已经睡觉了。”司徒静有点慌张地说着。她觉得也许只有这个理由才算好一点吧,要不也真的不知道该用什么理由说话。不能说她害怕相亲这件事情,估计现在的人只要是没有女朋友或者男朋友的,每个人都会害怕父母的轮番轰炸。这种轰炸一直没完,一直到相亲成功才能结束。 “你就别装了,我是司徒锦,开门。”司徒锦直接报上自己的名字,要不也许她真的不会开门。 “我真的睡觉了,要不你明天再来吧。”司徒静觉得还是不安全,她害怕司徒锦是爸爸妈妈派过来的奸细。遇见这种情况,她不得不防。她忽然觉得家里现在也已经不安全了,如果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下去,她估计就真的不回来了。 “快点开门!”司徒锦命令的口气,她能体会到她的心情,她能理解。但是她真的不是爸爸妈妈派来的奸细,真的不是。她都为自己感到委屈了。 “你真的不是爸爸妈妈派来的?” “不是!我还是受害者呢?” 司徒静很不安地把门打开,司徒锦进来了,还真是不出司徒锦的所料,她不只是没睡,而且是一点睡意也没有。两个人相视地笑了笑,之后,一起躺在了床上。 “最近好吗?”司徒静首先问司徒锦。 “还好,还好,直销,我现在做的直销,因为业绩还可以,所以有可能升职哦。”司徒锦开始得瑟起来,是的,现在的她说这句话的时候,都觉得自己很自豪,有成就感,很有成就感。 “嗯嗯,那祝你早日升职。”因为长大了的关系,两个人的关系也变得好了起来,变得没有以前那么计较,变得豁达,这种感觉真的很好,也许是因为是家人的原因。无形当中让两个人的心紧密地联系了起来。 “你呢?还是一样的职务,一样的方形的办公楼,方形的办公室,方形的隔间,方形的电脑?”司徒锦好奇地问着她,她想知道,最近的一段时间没见,是不是生活有那么一点点不一样呢。 “我啊,还是一样,呵呵,一样的方形的办公楼,方形的办公室,方形的隔间,方形的电脑。这就是我的生活啊,我只能享受这种生活。”司徒静有点无奈地说着,也许,她现在本能地享受这种生活,也许是因为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压根也从来没有想到要改变这样的生活。 “你就没有想到要换一换生活方式?”司徒锦觉得郁闷,自从司徒静工作以来,她一直做的就是这样的工作,难道她不觉得乏味吗?难道她不觉得这样的生活没有任何意义吗?她不知道她这样是为了什么,再不疯狂,也许她真的就老了,她真的为她觉得可惜,在她年轻的时候,从来没有尝试任何的工作,这样的状态一直到老。 亲人(四) 更新时间:2013一03一07 “以前想过,然后现在时间久了,也习惯了,慢慢地依赖上了这种稳定的生活,也觉得自己没有勇气再换工作,也觉得现在迫于某种无奈,不能换工作。”司徒静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里面闪现出一丝的凄凉。 “无奈?为什么会有无奈呢?你是对未来有什么打算,还是因为你天天买名牌的包包,欠了高利贷了,所以要还钱,不能换工作?”司徒锦边想象边说着,虽然她也觉得不可能,但是还是这样畅想着。 “你还真的会想。” “那为什么呀?” “也没有什么,只不过是庸人自扰罢了。”司徒静显然现在的时候她并不想说什么。她也不是不想说,只是现在的她还不能说。眼前的事情一切都是这么的变幻无常,她也不能保证什么。 “那你说说你有没有男朋友?” “没有,没有,你赶紧睡觉吧,明天还要上班。”提到这个,司徒静更加烦躁了,她就是不想让人问她有没有男朋友,不管是妹妹,还是妈妈,现在的她都不希望她们任何一个人问到关于这方面的任何话题。 “真的呀,那那个送你回来的小男孩,你们真的联系不到了吗?”司徒锦还记得她小的时候,送姐姐回来的那个小男孩,当时的他们才15岁,而司徒锦更小,她只记得那个男孩子像所有童话故事里的王子一样,穿着白色的衬衫,然后,司徒静是童话里的公主,因为公主的脚扭了,所以王子送公主回家。 她想着,也许王子和公主会产生懵懂的爱情,但是因为某些原因,两个人分别,最后失去了对方消息,联系不上对方。但是到最后,因为一直记得对方,记得小时候的美好的回忆,一直深爱这对方。两个人经历种种磨难,最终还是走到了一起。 “别先说我,说说你的爱情,自己的爱情都整的一塌糊涂。”司徒静没好气地说着,她并没有正面地回答司徒锦的问题。 “我呀,我还是那样,没有爱情,有一个喜欢的,但是因为我太瘦弱,太渺小,他根本看不见我,你也知道呀,我喜欢费铭。你知道吗?很逗的是,爸爸竟然让我跟李叔叔的儿子,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他是清华的学生。” 司徒锦并没有觉得这件事情需要藏着掖着,她很直接地跟司徒静说着,她喜欢费铭,但是即使是她为他失去了第一次,失去了孩子,失去了以前的种种欢乐,但是两个人还是不能走到一起,很现实的问题,没有办法。虽然在她的生命里留下了很深的伤痕,但是她还是愿意翻出来这些伤痕,有些事情强求不得,这个道理,她懂。 司徒静翻过身搂着司徒锦,算做安慰,也许这个时候,她什么都不说是最最合适的方式,她也真心地祝福他们两个不管经历什么,最终能够走到一起,有一个还算完美的结局。 酒吧里: 陆奕和张雅,小凯一起坐着聊天,陆奕就是这样介绍张雅给小凯认识,小凯看见这样一个长相平平的女孩子,并没有太多的好感,但是她是陆奕,她是领导介绍过来的,他只能好脸相迎。他想:也许跟她好了,就会对自己的工作有利,谈恋爱嘛,谈谈就谈谈吧,也无所谓,再说了,陆奕介绍两个人认识的目的不就是这样的吗? 他冷笑一声,觉得这一切都只不过是一场交易,他看着面前的这个女生,从心底里不喜欢,也从心底里看不起这个女孩子。他想:他只是认为也许女人都有潜规则,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竟然男人也是有潜规则的,他也从心底嘲笑自己。 当然,聊了一会儿,陆奕识相地离开。他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给两个人制造一点点机会呢,看样子,两个人对对方都不反感,而且聊得好像也还可以,但是他觉得节奏进展地又有点太快,这一切似乎都太顺利,最后经过一番挣扎,他还是选择了离开。 吧台边,就只有张雅和小凯两个人,张雅来到这个熟悉的地方,想起了以前的种种,有快乐的,不快乐的,自然情绪不会太高,不知道怎么的,最近的她老是想起司徒锦,更不能来这种以前两个人一起呆得地方,因为这样,她的思绪更是控制不住。她也不想想,她告诉自己要忘记过去,忘记过去,她已经有了还不错的新的开始,她没有理由一直惦记着过去。 小凯试图奉承着她,但是她一直表现出不冷不热的态度,她不知道陆奕把他介绍给她的目的,她也不知道这次过来究竟是为了什么,感觉素不相识的两个人坐在一起,装作很熟悉的样子,一起聊天,她就觉得怪怪的。但是她得给陆奕面子呀,毕竟,她住在他的哥们儿的家里。也许以后还要跟他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张雅,经常来这个酒吧吗?” 小凯没话找话说,虽然他的业务能力很强,也知道怎么去推销自己,但是面对面前的这个人,他真的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气氛达到了很尴尬的地步。 “嗯,以前的时候,经常来,那个时候我们还在上学,后来,因为找不到工作,还在这里当过卖酒小妹。”张雅说着这些话时候,不自觉地嘴角微微上扬,不用说,她又想到了以前她们快乐的时光。是的,那个时候,日子过的虽然苦,但是觉得快乐,从心底里快乐,也许是因为那个时候还小,人心里的欲望还少。。。。。。 “那你现在找到合适的工作了吗?”小凯好奇她现在的工作,也想知道她经历了什么,也是,每一个人都是有自己的故事的,而小凯很喜欢听别人给他讲故事,这样聊着,张雅没有以前严肃的表情,感觉气氛也不是像刚才那样的尴尬。 “我在p&r做设计,拖他们的福。”张雅很随意地说着,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跟面前的人竟然讲这么多。她想也许是因为她寂寞,很久没有朋友,没有人聊天的原因,偶尔来一个愿意跟他说话的人,她就不自觉地变得没有任何戒备,想跟人聊聊天。 是啊,现在这个步履匆忙的社会,愿意听人聊天的人越来越少。 “嗯,那也算是很稳定的工作了,不像我,只是一个直销的业务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熬到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升职。”小凯有意无意地说着自己跟她交往的意图,他想要是可以的话,让她帮忙说说好话也是可以的,她之所以能在这个大集团当设计,肯定也是因为有关系的缘故。 既然她那么有关系,为什么不用用呢,这样也有利于自己的升职,现在的他们既然认识了,这个小忙也是可以帮帮忙的。 不巧的是,他们在这里有意无意说话的时候,正好被菲利看见,菲利看见是张雅,这不就是司徒锦一直找的人么,虽然她们后来也联系了,但是也不知道她们关系怎么样,也不知道司徒锦最近还好吗?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了,是不是从她的嘴里可以得到一点关于司徒锦的消息呢,想到这里,菲利立马摆脱身边的美女,快步走过来。 说实话,这么久了,虽然身边的美女如云,但是他还是没有忘记那个曾经很快乐,很努力的小女孩,他想,如果有一天,他觉得玩够了,如果她愿意,他就会娶她回家。不过他知道,这一切只不过是他自己的畅想罢了。 亲人(五) 更新时间:2013一03一07 “嗨,张雅。”菲利从后面拍了一下张雅的肩,张雅回过头看见是菲利,很显然地吃了一惊,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的他还是在这里上班,不过,这也是她自从去p&r集团上班见到的第一个老朋友,坐在这里这么久,看见服务生一个个都是新的面孔,她知道,这里的人估计又换了一批。 “嗨,菲利,很久不见。”张雅看见是菲利,也很自然地打招呼,毕竟,看见以前的那些朋友还是觉得亲切,不自不觉已经没有了这种感觉,以前不管中间发生过什么,那种熟悉感好像是与生俱来的。 “嗯,这个是?方便一起坐吗?”菲利指着张雅问道,他怕张雅旁边的男孩子是她的男朋友,打扰了两位。 “嗨,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见外了,我们只是朋友,欢迎过来坐坐,我的大帅哥。”张雅装作很夸张的样子说着,她展开自己的双臂,装作拥抱的样子。也是,以前的时候,她和司徒锦还是经常坐着他的车回家,想到这里,她现在都觉得很感激的样子,那个最苦的日子里,还好有他们。让那些很苦的日子,变得不再那么苦。 两个人开始的时候一直奉承着,很显然小凯插上话的次数并不多,也是,他们两个人都是叙旧,只是问着对方现在怎么样,过着什么样的生活,还好不好,总之,那些大俗话说了一堆又一堆,他怎么能够插得上话。他也觉得无聊,从心底里觉得无聊。但是无聊归无聊,他还是要坐着呀,不能因为他插不上话,或者是无聊就离开,那么会显得他很不绅士,他的目的更不可能达到。 讨论很很深刻的问题的前奏总是有很多的客套的话,最后终于两个人都忍不住,提起了两个人都想提起的人。 “那个,我想问问最近跟司锦联系了没?”张雅先忍不住,问了菲利,她想,如果有机会,她肯定会跟他联系的,因为她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或者是有了新朋友忘记老朋友的人。 但是结果往往很戏剧化,很出乎人的意料,这次也是,菲利听到张雅这么问,立马觉得这段时间,不只是她没有跟自己联系,这么好的姐们儿也没有联系,他很失望地说着:“这段时间没有联系,也不知道那小丫头嘛呢?这么忙,忙得就忘记跟我们联系了。”原来这次打听司徒锦的下落还是会一无所获。 小凯听到这句话,立马觉得精神了起来,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不该说,原来这么多人都认识司徒锦,这次只不过是他跳进了司徒锦的一个朋友的圈子里而已,那么既然这些人她都认识,是不是陆奕,费铭他也都认识呢?他忽然觉得司徒锦不是一个简单的人,他不知道的事情还有很多。 那么他直销经理的位置也不是那么容易拿下,面前有这么一个强而有力的对手,他竟然轻视甚至是忽略,不过他很庆幸,幸好自己发现的很早。现在提高警惕还是来得及的。 张雅听到这个,也失望地说了一句:“啊,也没有跟你联系吗?”她虽然是自己先离开的,但是现在的她已经准备好了,想要跟她坦白一切。想要跟她像以前一样,两个人说干什么都是一起,还做以前那样的好姐们儿。这段时间,让她明白,其实有些事情根本没有必要地刻意隐瞒,不管什么事情,应该总有那么一个人知道自己的事情,这才是姐们儿,才是知己。 她也觉得以前两个人的关系那么好,她还不声不响地离开,甚至她也隐藏了很多小秘密,虽然每一个人都会有一些不愿让别人知道的事情,但是她还是觉得自己做的有点过分。 两个人最后得到的结论就是:都没有跟司徒锦联系,都不知道她最近的状况。又聊了几句,菲利去招呼了别的客人。 还就只剩下小凯和张雅两个人,气氛瞬间变得安静了下来,小凯很想知道她们的关系,刚才听起来很好,但是她想知道她们两个究竟有多好,也想听听她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也觉得奇怪,真是认识一个人,到哪里都能听到关于那个人的事情。 “你跟司徒锦关系很好?” “你怎么知道?”张雅觉得奇怪,为什么无缘无故地打听她们两个人的关系,按照常规来说,一般不会对第三个不认识的人感兴趣。她好奇地瞪大了眼睛问着。 “哦,我们现在是同事,她现在也在p&r集团做直销,我们的关系也很好,她工作很努力,她不跟你们联系也许是因为不想让自己想太多的事情,她一直都想让自己忙起来,越忙越好,好像她只要一闲下来,就不知道自己存在的意义。你们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小凯好奇地歪着头问着,当然,他也想从她的口中得到一点什么。俗话说:知已知彼,百战百胜。不知道是不是小凯抱着这样的心态。 “我们是好姐们儿,一起上学,一起逃课,一起去酒吧,一起去吃好几十的早餐西餐。我们一起毕业,一起找不到工作,然后一起干了很多很多的事情,我们的关系很好,我们的那种关系不亚于亲人之间的那种关系。给我的感觉,她就是我的亲人。”说着这话的时候,张雅不知不觉地竟然留下了眼泪来。 也是,关系这么好的两个人,现在竟然失去了联系。小凯递给张雅一张纸巾,张雅接过来,擦着,然后继续说着她跟司徒锦之间的事情,也许,他就是一个中间人,也许他可以传达她对司徒锦的思念,也许司徒锦听到,会原谅她,也许,她们就会回到以前,张雅对小凯抱有一丝希望,对自己的想法也抱有一丝希望。 她跟他讲她们以前的点点滴滴,她们刚刚毕业的时候,因为要给自己动力,要证明自己什么都没有,只有一腔热情,和一张毕业证书和一个不怕吃苦的心,她们扔掉了手机,要自己挣钱,自己挣钱买iph一ne,不过很快,她们挣到了第一笔钱,她们用挣到的第一笔的所有工资,买了一部iph一ne4,她清晰地记得那个时候,其实iph一ne5已经出来,但是她们还是没有钱,她们只有钱买4,不过那也是好的,因为她们的目标也算是达到了。 她又说那个时候,她们就是在心碎了酒吧上班,天天凌晨两点下班,她们都住在司徒锦的家里,开始的时候她们在很冷的冬天,骑着司徒锦家里的电动车,后来,就是刚才的那个男人菲利天天送她们下班回家,她说她很感激,也很怀念两个人一起吃苦的那段时间,是的,那段时间的她们真的很苦,但是却觉得快乐。 她想到那次两个人一起冒着可恶的北风坐公交车的场面。 那个时候她们两个反复地搓着手,躲着脚。天气太冷了,可恶的公交车像是杳无音讯,她们在这里等了将近一个小时,还是没有过来一趟,北风吹得她们小脸通红。司徒锦走到张雅身前,双手按住她的肩膀,仔细地把她脖子上的红色围巾缠绕紧实,努力地做到密不透风,她左右拍了拍,张雅盯着她,嘴里吐出白色的雾气。 那个时候,司徒锦还是一个很马虎的人,经常忘记带围巾或者手套,不过现在那种毛病应该改了吧,因为也许现在的时候,她也是自己,不过那次的时候也是,司徒锦还是忘记了戴围巾。。。 再见费铭(一) 更新时间:2013一03一09 她生气地伸出双手,晃动着脑袋,把自己的红色围巾绕出一条长线,不由分说绑在司徒锦的脖子上,厚厚的围巾将两个人缠在一起,好像红线一样,绵软温暖地包围着司徒锦,她感觉心里暖暖的。 她不由得嘴角微微上扬,也是,那是两个人美好的回忆,两个人共系一条围巾,现在的她即使再优秀,也没有一个人肯愿意跟她一起系一条围巾。她怀念,深深地怀念,之所以怀念,是因为没有第二个人能像司徒锦一样对她那么好,她怀念,是因为那个时候她是真正的快乐。 她还记得,两个人因为没钱,一起去吃路边的炒面的情景,那个时候,虽然日子过得苦,但是她好像就是现在的时候也能听见她们笑的声音。那个时候的笑,爽朗的笑正好衬托了她现在的凄凉。 她的思绪还是不自觉地跑到了她们吃炒面的那个时候。 虽然是黑乎乎的炒面喝着矿泉水,但是她们扔然觉得好吃,在吃的时候,还不停地说着她们找工作所遇见的新鲜的事情,即使是再苦逼凄凉的事情,被她们这样一说一笑一折腾,也变得别有一番韵味。 她跟他说了很多很多,不为别的,就是因为他也跟司徒锦很熟悉,而且现在还是她的好朋友,她想通过他的关系跟司徒锦联系上,说一些以前自己不愿意说的话,现在的她觉得只要是自己的错误,就应该要勇敢地承认,她已经不是以前那么懦弱,胆小的张雅了,她也不会放弃自己的幸福,但是也不会放弃自己的友情。 她虽然跟她说了很多,但是她并没有说自己的离开和两个人为什么最后失去联系,这些是她现在为止还是不愿意跟别人说的事情。也是觉得自己很自私很自私,以至于难以启齿的事情。 小凯好奇,为什么关系这么好的两个人,为什么现在竟然不联系,是中间有什么误会吗?他还是好奇地问出口:“为什么你们现在几乎没有了联系?” “中间有一点点的误会,这次我也希望你能转告说我很想念她,要是可以,我当然希望跟她见上一面,然后跟她好好解释,说明我现在的一切。我现在依旧把她当作亲人。” 小凯听她说她们的关系,他从心底里觉得羡慕,是不是每个人都会有这样的一个知己,一个好朋友,但是为什么好像他这一路走来,始终都是他自己呢?他忽然觉得自己很可怜,想跟自己说声对不起,这一路,让自己孤单了。但是他马上就又想到,不能因为眷顾人们之间的这点情谊,就不去追求自己真正想要的东西。 他知道,他的这一路,舍掉了哥们儿之间的情谊,一直争取的是自己在这个社会上的地位,从一个服务生到直销部储备经理,对于一个外地人来说,中间的艰辛也许只有自己才能真正地体会到。 两个人聊了很久很久,张雅告诉他说,下次见面的时候,也许会跟他说自己经历的那些事情。其实小凯并不是十分地关心这些事情,从张雅的话中,他知道司徒锦认识陆奕也很有可能认识费铭,那么是不是对他的工作就是一个威胁呢。毕竟这个社会谁不照顾一下自己认识的人,他呢,只是一个凭借自己的努力,辛辛苦苦走到这一步的。 他想:如果要是真的当上直销经理的位置,眼前,自己最最能让自己受到威胁的就是司徒锦,一方面:司徒锦跟他的能力相当,比她年轻,经历的少,学历比他高,比他更有发展,是一个可塑之才。另外一方面:她跟陆奕和费铭都认识。于情于理,她都应该是直销部的经理,他要是错过这次竞争,下次选拔又是不知道到什么时候,他握了握自己的拳头,告诉自己,一定不能错过这次选拔的机会。 第二天,天气晴朗,根本没有前一天下雨的任何痕迹,两个人还是跟以前一样地推销自己的东西,小凯想着,是不是应该把昨天张雅的事情跟她说呢,他想说,因为他觉得张雅是一个好人,不知道怎么的,两个人就是只有一次聊天而已,就觉得他好像没有刚开始那么讨厌她,再说了,就是这件事情真的跟司徒锦说了,跟他也没有什么坏处,也不会有什么影响,还能帮助她们重归于好c 他摇摇头,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想多了。有些事情自己根本没有必要隐瞒。 “司徒锦,我想跟你说个事情,不知道你今天中午有没有时间,我们一起吃个饭吧。”小凯跟司徒锦说道。他想,找合适的时间,跟她好好说说关于她们两个人的事情,既然是张雅拜托的事情,虽然只是一句话的事情,但是他也不能就这么一句话代过。 他不知道的是,也许他不知不觉地心里已经开始惦记一个人,已经开始为一个人着想。他也不是一个绝对冷血的人。 “嗯,什么事情,还非要等到中午的时候说,搞得这么隆重,你想说的事情随时都可以说呀,因为我就在你的旁边。”司徒锦被他的神神秘秘搞得有点摸不着头脑,再说了,天天在一起,他能有什么事情呢? 看上她了?她赶紧摇摇头,提示自己想多了,真的想多了。不可能,两个人简直可以用同性来形容,只是工作的搭档,要不然肯定会相互排斥,这是司徒锦跟他搭档这么久,总结出来的道理。 最后,小凯还是决定等到中午的那时候再好好地说,这也好让他好好地帮张雅说声好话,毕竟,他看得出来,两个人真的也许真的有很深的误会,才会这么久都不联系,司徒锦则是一味地让自己忙起来,好像有一天闲下来了,自己就好像抽空了一样,不知道该干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真正存在的意义。 也许是跟这件事情有关吧,张雅则是神情恍惚,只有又谈到司徒锦的时候,她的眼睛里才能闪现出光彩,也许,也跟这件事情有关吧。 同样倔强的两个人,只有在外力的作用下,才能重归于好,也许只有这样,只能这样,小凯为两个人叹息。想想,其实这样值得吗?有些事情也许根本没有必要逞强,也许一个人说开了,两个人都不会这么痛苦。 就在这个时候,小凯接到了一个电话,他没有想到的是:他的一个表弟竟然过来北京,要他现在就去北京站接他,这么突如其来的消息,他还完全地没有做好准备,只是慌里慌张地收拾一下,然后跟司徒锦说:关于那件事情,明天的时候再好好地跟她说明情况,现在的他必须要赶往火车站了。 司徒锦无奈地笑了笑答应道,看吧,她就觉得他没有十分重要的事情,只要是任何一个事情,就可以让他把这件事情往后顺延。 司徒锦下午的时候一直盯着,到很晚,她也收拾收拾准备回家,她忽然觉得这样的事情很无聊,天天都是一样的工作,当然,她并没有觉得自己的工作无聊,她只是觉得自己的生活很无聊,下了班,能去的地方好像就只有回家。 她忽然发现自己竟然没有了朋友,她的心情忽然变得很郁闷,什么时候,她竟然变得这么可悲了呢。她知道,她不能这样,她也不能回家。 但是能去哪里呢,她就觉得自己像一个卖火柴的小女孩,就只是为了填饱肚子,努力地做着任何事情。她告诉自己不要有这种心态,不要有这种心态,她读她自己认为最能激励自己的文章: “我的梦想,不能忘, 怕是多年以后,我变成一个在菜市场上和人斤斤计较的庸俗女子,万般可悲, 我也不能忘,我有过这样的梦想。 生活再艰难,世界再万恶,我们也要充满希望。” 贪婪如我,我不甘心这些梦想最终的归宿仅在心中,念念不忘。 再见费铭(二) 更新时间:2013一03一09 哪怕很久之后,我在未来里过着和今天的白日梦完全不着边际的生活,也不会放弃这样的梦想,不会放弃做这样的女子。因为我知道,只要我不放弃,梦想便不曾远离。 既然选择阳光的方向,便要努力生长。 现在的我,如饥似渴的读着书本上的行行铅字,也不放过任何想要学习的东西,哪怕是记住一片秋叶落下时惊鸿一舞的姿态。 现在的我,认真的感受着现时世界的冷暖。戴着耳麦手里捧着一个水果时,嘴角也可以绽开一朵温暖的笑。哪怕偶尔疲惫,情绪低落,仍要在众人面前打起精神,把最灿烂的一面尽力的留给别人,从心底做一个温暖的人。 向日葵,想在未来与阳光共生共死,从做种子时便要心向阳光,枝叶不拘小节的向空气伸展,茎秆自我磨砺出坚硬来支撑秋天里沉甸甸的收获,根须深扎土地来汲取久旱后的甘露。 她知道,只有不断的努力,不断的追求,才有资格在四季盛开出绚烂,才配得上仰视的温暖光芒。 她一遍一遍地背,但是好像还是无济于事,反而越背心情越糟糕,她不能控制自己的心情,她的心里有说不出来的焦急,就好像蹿出来的火苗一样,最后红彤彤地燃烧着。在她这样的心情中,她做出了一个很大胆的决定:去找费铭。 她爱他,她知道,这种爱并没有因为时间的过去而沉淀下来,反而越来越强烈,她也不知道自己做的这个决定到底对不对,她感觉似乎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对,因为这是在她心情极度不冷静的前提下产生的这个想法,但是她还是愿意去行动这个她自己也认为不怎么对的想法。 她就是觉得自己不能就这样干耗着,就这么一晃几个月过去了,也让自己忙了起来,但是人终究有停下来的时候,停下来了之后呢,自己的心情是怎么样的,她自己这几个月能深深地感受到这种滋味。 她不想要这种滋味,真心地不想要,她只能再为自己博一把。也许是错的,也许会后悔,但是现在的她迫不及待,一刻也等不了。 她要见到费铭,见到费铭说明一切,她不能这么下去,她想做一个了结。这个想法自从进入到她的脑子里面,就一直越来越强烈。 她都已经习惯性地坐上了公交车,但是她最后还是下了车,她不能就这么顺其自然下去,她要推自己一把,她看了看时间,费铭现在应该已经回到了家里,她的心里想到。她就直接坐了去了他的家里,但是她忽然变得胆怯,她害怕在她敲门的时候,她的家里会有别的女人。 最后,她还是决定打个电话通知一声,但是当她拿起电话的时候,她忽然觉得其实没有必要非要见到他,也许他真的跟她想的一样,家里还有别的女人,他并不是跟她一样地想着对方。她忽然没有心情去他的家里了,她站在公交站牌那里,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一直呆着,一直纠结着要不要去。 不知不觉,公交车过去了一辆又一辆,她始终没有勇气踏上去他家的公交车。 她想着以前他们发生的点点滴滴的事情,最近的她好像更眷恋以前了,连她自己也这么深深地觉得,就最近的几天时间,她一直想着他们以前的事情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抑郁症了。。。。。。 他们的第一次:那个时候,她知道有人动了一下自己,以为是李洁扶自己回房间,胳膊顺势扒拉了一下,她却不知道的是知道扒拉的是男人的小腹,那柔弱的胳膊无心的扒拉,却变成了恰到好处的抚摸。费总被她折磨得浑身火热,点燃了他的热情,抑制不住自己的情感。 她认为这次真的喝醉了,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一直也就没有睁开眼。她没有想到的是,这次的失误却造成了一辈子的痕迹,一辈子无法抹掉的痕迹,也从此有了跟费铭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感。 再之后:自己一次次地那么任性,那么没有自尊地说让他包了她,还拿着他的戒指作为威胁,造成了那么多的不愉快,她现在想想,其实有很多事情都是可以避免的,但是她的幼稚,不小心却一次次地走下去。其实这些事情不能说是错,也不能说是不错总之,就是这样。 更加令人不可思议的是:她竟然怀孕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就那么一次的不小心,竟然还会有那么巧合的事情,她不知所措,费铭让她体会了那么多的第一次。。。。。。 在她不知所措的时候,她竟然听到了这样的话。 “把孩子拿掉!”费铭刚刚听到那句话的时候,有点小小的震惊,一秒钟之后,心情恢复平静,及其淡定地说出口,说着让她把孩子拿掉的话。他又一次拿起笔,在支票上哗啦着,他除了用这样的办法,他觉得自己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够了吗?估计100个人流也够了吧。”他还是面无表情地说着,好像这孩子就不是他的一样,也是,他把这一切只是看做交易。他也认为别人只是威胁他,想要他更多得钱而已,没有关系,他有的是钱,只要他想给,多少钱都没有关系。 “请把你肮脏的钱和你肮脏的人从我眼前消失。”司徒锦忽然出现在后面,用平静的语气说着。她好像死人一样,没有思想,没有了喜怒哀乐。那个以前在他面前“啊”的一声叫着,又吵又闹的那个女孩子不见了。 是的,那个时候的她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这毕竟也是他的孩子,也许他从来没有认为她肚子里的是一条生命吧。她对他很失望,原来对于他来说,一切都是可以用钱买来的。那个时候的她还没有钱,甚至连做人流的费铭都没有,她也真正地体会到了无助的滋味,不过还好,那个时候有张雅,是张雅一直陪着自己一路走过来。 司徒锦躺在床上,抹掉眼角的泪水,她心里想着:即使张雅那次做的不对,但是她也是为了自己,两个人一路这么走来,即使有那么一次争执,又能怎么样呢?不管是爱情或者是友情,肯定都没有那么一帆风顺的,何必这么较真呢。 再说了,当时的张雅也是那么的仗义,她的仗义她一直都很感动,感激。 她又开始回想着以前。 “那~那个多少钱,手术费加上消炎的费用?”张雅心虚地问着,她们没有钱,她知道。但是又不忍心让她的姐们儿受罪,要是真的好的话,她借钱也值了,她心里盘算着。 “哦,这个给您打折,折后价是2880元。”导医依旧面带微笑的介绍着。 她现在仍然清晰地记得张雅当时的那个表情,那个难堪的苦涩的表情,也许那个时候是她们最最狼狈的时候吧。估计像她们这样的,也几乎没有,自己做错了事,还没有能力弥补,那个时候的她就像是一个笑话一样。只不过上帝给她们开的这个玩笑有点大,她们都承受不起。 再见费铭(三) 更新时间:2013一03一10 也是这个时候,费铭也算是尽了自己的一点责任,也算是帮了她的忙。 “就用那个2880元的吧。”费铭的声音忽然从后面响起。 “请你出去,这跟你没有关系。”惊讶过后,司徒锦很平静地对这个男人说着,这样的语气不只是这个男人会,好像这个男人跟她没有发生任何什么一样,他们是没有瓜葛的两个人。对于这个男人,她只能选择沉默,她现在已经心死了。 “你如果不想让人看笑话,最好乖乖的,我不想人取笑你,不知道检点,到最后却连个做人流的钱都没有。”他轻声地低头对司徒锦说着,在外人看来,很甜蜜的样子。这话不知道他这是讽刺还是好心安慰,反正让司徒锦听着特备刺耳,他还用胳膊搂着司徒锦的肩膀,装作恩爱小夫妻。 “你!”司徒锦想挣扎,却被她搂得死死的,之后,他强硬地交了手术费,把她推向手术台。在这之前,他一直搂着她,转移她的注意力,她还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紧张。 也许,他的话真的很刺耳,也许那个时候的他真的很令人讨厌,但是现在的他在发生着变化,变得有那么一点点的温柔,变得知道对一个女孩子纵容。 在她去手术台的那一刻,她忽然特别害怕,她挣脱了护士,匆忙地往医院外面跑,任凭医生,护士怎么追赶。她使命的跑啊,跑啊,她想逃离这里。孩子,她自己养,也没有什么,她不要把孩子拿掉,她恐惧,她留下了青春的泪水。这眼泪滔滔不绝,那是青春之泪,苦涩,充沛,源源不断,滔滔不绝,像是愤怒,像是无助,又像是——发泄。这眼泪还有点儿破罐破摔。 她疯狂地往前跑,张雅也在后面追着叫着,却好像怎么也赶不上她的速度。他本身在医院门口站着,看见司徒锦疯一样的跑,他上去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拉回了自己的怀里,司徒锦还拼命的挣扎着。 “闹够了没有,你天天喝酒,这孩子怎么要。”费铭抬高了声音,他希望司徒锦可以理智一点,他也知道她很害怕,这点,从她不断发抖的身体他就可以看得出来。 司徒锦被他一语惊醒,不再挣扎,缓缓地从他身上滑了下去,蹲了下来,抱着自己,低声地哭了起来。肩膀不停地上下抖动着。张雅在离她一米的地方不断地流泪。她心疼她的姐们儿,但是这些罪,还必须她一个人承担。 “麻烦你们,把她重新送回手术台。”费铭把司徒锦拉起来,跟医生护士说着。 “不用害怕,一会儿你就出来了,我和张雅在外面等你。”他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轻声地对她说着,像是一种礼貌的安慰,还像是真正的关心。 “肚子疼吗?我背你。”费铭温柔地跟司徒锦说着,就好像她真的是他女朋友一样。她爬上了她的背,因为她是真的肚子疼,疼的她浑身没有力气,不想走路。她的背是那么厚实,她都觉得自己有点依赖了。 以前经历的那些点点滴滴,现在都变成了回忆。不管是快乐的还是不快乐的。 她一直坐着,不知不觉天已经很黑了,她还是坐着,还是没能下最后的决定,直到后来,她听到了售票员说:“姑娘,要上车吗?最后一班公交车了。”她意识到有人叫她,她慌忙地抬起头,发现正是去他家里的那辆公交车,她一抬脚,上来了。其实有的时候,就是需要别人的一个提醒或者是推自己一把,才能做出决定。其实这个决定回头想想,也很简单。 虽然是这么随意的事情,她却足足地坐了两个小时的时间。她最后还是觉得给他打一个电话比较好,毕竟,她这么冒然地过去,还是没有勇气。 她害怕真的像她想的那样,又会伤害到自己。即使现在的她已经练就了百毒不侵的功力,但是她还是害怕,遇到那样的事情,还是会觉得沮丧,觉得会受伤。她不自觉地拨打他的电话,电话那边响起“嘟嘟嘟”的声音。 “喂?”费铭知道是司徒锦的电话,他们也想到,她会给他打电话,在接到电话的那一瞬间,他有点小小的兴奋,也有点小小的惊奇,同时,心里也有说不出的滋味,那种滋味应该是心疼吧,他想疼爱的人,却不能被他呵护。 想想现在的她为了工作,为了能在他的公司立足,瘦弱的身体变得更加结实,以前白皙的皮肤也变成了小麦色。虽然看起来是健康的肤色,但是还是不免让人觉得心疼。其实只需要他的一句话,她就可以生活的很好,当然,也是靠自己的能力,一个跟她同等学历的张雅,在他的公司当设计,工资不高但是生活也很滋润。 “喂。。。。。。”司徒锦说道这里的时候,忽然不知道说什么了,变得哽咽,她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告诉自己要好好的,但是还是抑制不住的声音的颤抖,她深吸了一口气,就不再发出任何声音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他的声音,她忽然不能正常起来,不能再坚强,这几个月的时间里,她一直控制着自己不去想,不去想那些让人觉得不开心的事情,她达到了,别人都认为她活得很开心,很乐观,工作也很积极,是一个很有潜力的女孩子,她也觉得自己是这样的,但是现在看来,这样的司徒锦显得是如此得懦弱。 她看清了自己,原来,不管以前认为的自己是多么坚强,都会有懦弱的时候,而这个时候,有的人选择躲在自己的房间里,没有人的角落,给自己舔伤口。司徒锦也想这样,但是这次她选择了另外的一种方法。不知道为什么,在售票员叫她的那个时候,她就好像是如果此时此刻不去,以后就没有机会去了的感觉,所以她踏上了那辆公交车。她想跟着自己的心走,好久好久,她都没有这样了。 “你怎么了?”费铭听出了她的异样,心忽然揪了起来。这么久了,也许是一种习惯,也许是因为真的很想呵护她,听到她这样颤抖的声音,他的心也真的跟着颤抖了起来。 司徒锦听到他这么问,忽然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是的,她怎么了,不是一切的都应该很好,都应该跟以前一样,下班了,就回家的吗?但是为什么她就这样无缘无故地上了去他家的公交车呢。今天真的很沮丧吗?也不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说不出的感觉。但是这样感觉肯定不是开心。 此时,她的心情她也形容不出来,像是很多虫子爬向她的身体的那种感觉。。。。。。 “我。。。。。。我可以不可以去你的家里,我现在就在去你家的公交车上。”司徒锦开始的时候语气有点请求的样子,后来,忽然害怕受到拒绝,直接跟了后面的那句:我就在去你家的公家车上。 她也知道,她这已经不是请求,而是通知,通知,不一会儿,她就会去他的家里。当然,她之所以这样,也许还是害怕受到伤害吧,她承认自己现在是一个自我保护能力很强的人,但是她愿意这样一直保护着自己,她的经历也让她变得懦弱,不再跟以前一样,虎头虎脑的样子。 其实,长大也没有什么好处,因为尝到了受到伤害的滋味并不好,所以只听说有人会变得越来越怕胆小,越来越害怕受到伤害,但是没有听说有人会变得越来越不怕受到伤害,越来越胆大的。没有人对伤害是有免疫力的。 “嗯,过来吧,我就在家里。”此时的费铭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之所以还是是请求的口气,忽然变得很强硬,就是害怕他拒绝她。他觉得她就是一个小女孩,一个需要别人呵护,需要疼爱的小女孩,没有表面那么的大大咧咧,这样就激起了他那种大男人的保护欲,他只能由着她的性子来,他也许已经舍不得再次拒绝她。 再见费铭(四) 更新时间:2013一03一10 挂断了电话,司徒锦的心理踏实了一点,但是她始终都不知道这次她非要看见他的目的,跟他说她喜欢他,让他放弃自己的承诺,接受她?不是的,因为她知道,一个男人最放不下的就是自己已经许下的承诺,对于费铭这样的一个男人,他更是不能没有自尊地说:对不起,我的承诺我现在已经兑现不了。 爱不是成全吗?她觉得她应该是成全他的才对。她一直都是这么做的,今天之所以行动这么反常,就是她觉得自己伪装的很累了,偶尔释放一下,但是又找不到合适的释放自己情绪的方法,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要去找他。 给自己找一个合适的借口,但是她的心情还是说不上来的坏,沮丧到了极点,要不是一直在公交车上,她真想把自己抽空了似的大哭一场,她也很久没有那种感觉了,其实她很喜欢那种感觉,就那样破罐破摔地大哭一场之后,自己所有的情绪都能够得到释放。之后会感觉前所未有的轻松,不会再有那么压抑的情绪。 费铭忽然意识到,她过来,那么张雅怎么办?张雅现在还没有回家,要是她们在他的家里遇见,这不是一件很尴尬的事情吗?而且到那个时候,他解释也解释不清楚,说不一定又会有什么更大的误会,但是有什么好的办法呢? 他赶紧给张雅打了一个电话,他知道现在不能阻止司徒锦的到来,他也舍不得,他只能给张雅打电话,也许张雅会有点受伤,但是他认为自己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好一点的办法,他也知道,也许张雅可以理解。 张雅接到电话之后,说自己还没有准备好面对司徒锦,她还是暂时不要回去的好,虽然她感觉是不是小凯已经说了什么,但是她又想想,她并没有告诉小凯她现在住在哪里,那么这次司徒锦过来,肯定跟她没有关系。再说了,小凯也应该没有那么快的效率,她也不是那么的信任这么一个人,当时的她只是抱着一丝希望而已。现在的她觉得自己真的有点病急乱投医的样子。 他们也很久很久没有在一起了,她知道司徒锦对费铭一直有感情,费铭当然对司徒锦也有感情,也许他现在还没有察觉,但是张雅作为一个旁观者,很清楚这种状况。 他们终于又可以在一起,虽然也许只是暂时的,也许还是会分开,跟前几个月那样,各自过着各自的生活,但是她还是希望他们能够在一起,哪怕就那么一次两次也好, 她怎么忍心去打扰。。。。。。 那么她去哪里呢?她忽然变得彷徨,好像她又变得无家可归的样子,这种感觉以前的时候就经常会出现,她很害怕这种感觉,所以当她找到一个她认为合适的依靠的时候,她会不顾一切地想要抓紧。像抓紧一根救命稻草一样地抓紧,只不过这几个月的时间里,她好像习惯了费铭家里的大房子,习惯了安稳,渐渐地忘记了这种感觉。当自己忽然变得没有地方去的时候,这种感觉又很明显地出现在了自己的思想里。 原来,自己还是原来的那个自己,还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北漂,没有合适的房子,没有安稳的家。那些只不过是她短暂的安全感,现在这种安全感忽然没有了,就好像自己的伤口完全地被裸露在了外面一样。 她也曾经无数次地认为,想象她已经征服了这里,征服了这片脚下的土地。但是回过头来,却发现该是什么还是什么,并没有丝毫地改变,她还是要安稳地工作,还是住着别人的家里。 她坐在离他的家里很远的一个公园里,因为不知道去哪里,又害怕碰见司徒锦,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只能走得远远的,有的时候她承认自己胆小,只能选择逃避的方式解决问题。她不知不觉地就来到了这里,这里现在这个时候,很多都是吃过饭没事过来散步的,她看着别人有的牵着自己的小孩,有的牵着自己的爱人,就这么慢慢悠悠地走在公园里,从他们的表情上来看,有说不出的幸福,但是这种幸福又好像已经成了一种习惯,所以在他们自己看来,这一切都是这么的理所当然。 但是在张雅的眼睛里,这就是一种幸福,一种无以伦比的幸福,她向往这种幸福,也很渴望这种幸福,她觉得她以后也许会有,然后在北京也有自己的房子,自己的家,不会有那种无家可归的感觉,她想到这里的时候,忽然觉得自己有无限的凄凉,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这样,也许很快,也许需要很久。 她的未来,她自己都看不清楚,经历这么多,她也许已经不知道什么是爱情,她总觉得自己以前的爱情是有目的的,所以不幸福,但是李洁和司徒锦的爱情没有任何目的呀,为什么她们也是同样的不幸福。 本来以为,李洁的爱情是最幸福的,也是当时他们当中最最看好的一对,但是当面临现实这些琐碎的事情的时候,她的爱情也以失败告终。 前几天的时候不小心碰到,看见现在的李洁,她的心里有说不上来的感觉,本以为应该为她庆幸,因为现在的她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生活,也是一副女强人的样子,还自己当起了老板,精明,干练,但是事实上,她却看到了凄凉,看见了自己一个人努力的生活的逞强。 也许就是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己的伤口,所以才一副女强人的样子,一副百毒不侵的样子,从眼睛里面可以看见她们的自信,从她们的行为举止可以看见她们的优雅,气质,也可以跟别人无所谓地说着:我根本就不需要爱情。但是真正了解她们的人会知道,其实她们这些只是自己的一个寄托,她们深深地依赖这种寄托。世界上也许没有任何一个人真正地不需要爱情。 李洁不需要爱情,不会跟南征结婚,不会让自己失去了自己,甘愿做一个小女人,学插花或者瑜伽或者化妆。 她是在那种她的爱情不能挽回的时候,她才不得已放弃。选择自己想要的,以前想过的那种生活,她才变成了女强人。如果她的爱情美满,她真的会选择她现在的生活吗?她真的会让自己这么辛辛苦苦吗?也许,她过的是另外的一种生活。 也许是她不懂得维持一段好的婚姻,但是现在的婚姻家人真的占了很大的一部分,如果当时南征的父母不是极力地反对这次的婚姻,也许他们的摩擦会少一点,如果他们能早一点沟通,心平气和地好好谈谈,也许也不会离婚。 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在这个世界上,即使是最幸福的婚姻,一生中也会有两百次离婚的念头和五十次掐死对方的想法。”“幸福的家庭都相似,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 谎言揭穿(一) 更新时间:2013一03一11 他浑身只有一条浴巾,就这样湿哒哒地出来,头发还时不时地滴着水。肌肉明显地裸露在外,跟外面零下几度的天气显然不成正比。拉开落地窗的窗帘,就可以看见外面光秃秃的树干,这其实是在提示屋里的人们,现在是冬季。他走到沙发旁,看见司徒锦只有一条毯子半遮着,毯子下面还是一丝不挂的身体,一动不动,紧紧地闭着眼。 他又转向洗手间,拿了一条浴巾出来。坐在沙发上,把司徒锦搀扶起来,双手握着她的肩膀,让她坐直,现在的她就是一个没有骨头的鱼,没有东西搀扶,就可以再次倒下去。费铭一直看着她,她却把眼睛瞟向别处,不去看他,他知道她这是向自己置气。他把浴巾披在了她一丝不挂的身体上。 “去洗洗,我有事情要说。”费铭看向一片狼藉的沙发,和狼狈的司徒锦,面无表情地说着,但语气里却夹杂着一点点温柔,跟以前的专横,霸道有点不一样,这个女人不知道有什么魔力,竟然让他不自觉地想要对她好,但是这小小的改变连他自己也没有发现。以前的他不会帮别人拿浴巾,对人说话,眼睛里没有温柔。。。。。。 他,就是他,一个高高在上的人,一个始终把自己摆在r&p公司总经理位置上的人,目空一切。认为所有的女人跟他在一起,就是另有所图,也是理所当然。确实,没有人会喜欢一个这么自负的人。 “你能说什么,无非是拿支票打发人走。怎么?也想让我冲掉刚才的痕迹?不用你说,我都觉得脏。”司徒锦连正眼看他都懒得看一眼,说着,裹着一条浴巾就准备离开。 “你这女人。。。。。。”他自然地拽她回来,想把话说清楚,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变得这样伶牙俐齿,尖酸刻薄,整个一个毒舌妇。而且,这个女人很容易就可以激怒他,什么时候他的城府竟然这么浅了,越来越按捺不住自己了。 “啊。”本身拖鞋就大了好几个号,他这一拽,她本能地往回一拉,她重心不稳,就要向地面倒去。费铭看见不对劲,她要站不稳,慌忙迎上去,抱着她的腰,她才恢复了正常的状态。好险,两个人都慌张的要死,心跳顿时快了很多。费铭能明显地感觉到,当她危险时,他的紧张和慌乱,他的不顾一切地去搀扶她。两个人面对面,心贴心地紧紧相拥,她刚刚脸上还没有褪下去的红晕,马上更加明显了,慌忙地低下头去。 费铭却还是死死地抱着她,让司徒锦紧紧地贴着他,他可以明显地感觉她的柔软,她的娇小,好像一使劲儿,她就会被他捏碎一样,他们就这样安安静静地僵持了将近一分钟,令司徒锦没有发现的是,她的浴巾正好在这个时候,变松,然后脱落。费铭抱着她的时候明显感觉她调皮的小兔子要露出来,用手死死地挡着浴巾,不让它掉下来。 “你变态。”当司徒锦发现他正好摸到她的小兔子的时候,不自觉地咆哮出声,双手不停地挥舞着。费铭看见她这个八婆样,反感劲儿又来了,干脆直接松手。她有个女孩子的样子吗?天天张牙舞爪的样子,让人反感,她什么时候可以安安静静一回,是不是就只有睡着的时候才可以呢。 “啊。”司徒锦慌忙地抱着自己,这他才意识到,是因为自己的浴巾开了,他才那样。费铭看见她红着脸慌忙跑去浴室,觉得好笑,脸上勾出了浅浅的笑。现在还有这样单纯的女人么?费铭这样想着。这样的女人,他会不自觉地疼爱,他这是从什么时候都已经没有这种感觉了呢。 司徒锦把浴室的水开到最大,试图浇醒她那混乱的心情和那狂跳不止的心脏。她不止一遍地回想刚才他们拥抱的那一刻,那种眼神的交汇,擦出炙热的火花。那种砰砰跳的心脏和那火红的脸,这一直在提醒着她,她害羞了,她是不是爱上他了。她克制自己不要想,不要想,却还是不自觉地想,她整个人都要疯了。 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会爱上那个变态,她一直这样自我安慰着,但是好像丝毫不起作用。 她赤裸着身体,不停地摇头,摇头不行,就跺脚,跺脚不行就啊啊直叫。。。。。。她整个人相当浮躁,虽然浴池的水开到了最大,但是依然可以依稀地听到她跺脚的时候,脚下“啪嗒,啪嗒”的声音,还有她尖叫的时候,那一阵阵清脆的“啊,啊。啊,啊”的声音。 开始的时候费铭还吓了一跳,担心地坐直身子测着耳朵听,她是不是出什么状况了,后来,干脆靠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听到这样的声音也没有了任何的反应,她只不过是在里面发泄发泄罢了,并没有什么大事。 一个女人洗澡的时候也这么不安生,这可怎么办呵?费铭想想都觉得愁,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那么多男人穷追不舍,他真的觉得要是别人知道她这样,有人要就真的不错了,而且他认为要她的那个人应该是眼睛高度近视,还是个聋子,听不见她这样狂犬一样的叫。南征跟她一起到大,应该足够了解她,所以娶了李洁,既不追她,也不娶她。费铭忽然很同情陆奕和菲利,他们一个个都蒙在鼓里,不知道这个女人是这个样子的。 他好像也好久没有这样快乐了。 他无聊地握着遥控器,不停地转换着台,心里却想着司徒锦这个大笨蛋,脸上还残存有一丝笑意。 “季小杰,某某某的冠军,恭喜。。。。。。”电视支持人兴奋地报道着,就好像是她得了冠军一样。费铭重复着手上的动作,不经意地听到这里,由于惯性,还是换累了下一个台。他忽然意识到了,马上又换回了上一个台。 “季小杰,一个很有实力的选手,已经连获两枚金牌,为中国争光添彩。。。。。。”费铭停住了笑,连仅有的残存的一点点笑也没有了,他像是没有灵魂一样,眼神空洞地盯着电视屏幕,电视屏幕里,季小杰胜利的笑,是啊,多么灿烂的一个笑啊,她的梦想实现了,应该很快乐吧。 他自嘲了一下,现在的他可以平静地在电视机前看她胜利的样子,看有关她的报道等等。他一直盯着她看,他们是多久没有见面了呢,她这是又在哪里比赛呢。开始的时候他是有点恨她的,恨她的绝情,他想再见到她时,狠狠地抽她一个大嘴巴,然后再狠狠地骂她一顿,让她痛哭流涕,痛不欲生。后来,他甚至想,她这是在哪里比赛,有没有吃好,休息好,照顾好自己?有没有新朋友? 时间一天天过去,他有时觉得这眼前的女人其实也挺陌生,他与她所有的事情只不过是回忆罢了,没有现在,也没有未来。这个眼前的女人还不如林熙,司徒锦等等跟他曾经在一起过的女人。 “费铭,费铭。。。。。。”司徒锦的声音从浴室里传出了,配合哗哗的水声,费铭还是清晰地听见司徒锦喊他“费铭,费铭。” “妈的,她敢叫我的名字,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叫过我。”对于这样的称呼,他真的是接收不了,别人要不叫“费总。”要不还是叫“费总。”没有一个人敢直呼其名,只有她,该是只有她。。。。。。 谎言揭穿(二) 更新时间:2013一03一11 费铭走到浴室的前面,推了一下门,转动一下门把手,竟是锁着的,这个动作吓得在浴室里面的司徒锦慌忙找衣服,却发现硕大的浴室根本就没有她的衣服,她开始不停地大声惊叫着:“你干嘛?你个变态!”对他还有防备,这还是第一次,费铭气得牙痒痒。 “你说我干嘛,你叫我干嘛?”费铭被她气得有点语无伦次,不就是洗个澡么,她的身体对于他来说,已经不是秘密。只有他想看,随时都可以看,至于这样反锁着吗? “我叫你,没有让你把浴室门打开啊,我让你帮我拿件衣服。”司徒锦忽然发现她这是请人帮忙,语气一下子软了下来,变成了央求的语气。她想她要是再不换换语气,她一辈子也别想要衣服,她只能一辈子躲在浴室里了,她不能这样,所以她想: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大丈夫能屈能伸。 “就知道你让我拿衣服,开门,给你。”费铭早就料到,她叫他就是要他伺候她,帮她拿衣服。 “你放门口,我一会儿拿,我现在不能开门,你把衣服放门口,但是你要回避。。。。。。”司徒锦叽里呱啦一大堆,其实意思就是,把衣服放门口,人回避。费铭早就听得不耐烦,也知道她的意思,回客厅坐着,继续看电视了。 当他再回来时,他再一次漫无目的地转换着遥控器,但是心里依旧想着她,转了好几次,最后又回到了那个频道上。既然想看,那就看看吧,不要勉强自己,费铭这样跟自己说着。也是,当他能坦然面对的时候,才是真正放手的时候。 不一会儿,司徒锦穿着他又大又宽的衬衫出来了,这是别的女人送他的限量版的衬衫,价值一万块,因为他不喜欢衬衫的颜色,所以一次也没有穿过,他抬头看了看,她让睡衣还是不错的,刚刚好,下面不用穿裤子。 司徒锦被他看得有点拘谨,毕竟下面没有穿裤子,手死死地把衬衫往下拉,却依然露着细长,光滑的大腿。她摸着衬衫的布料,手感很好,这个衬衫价钱应该不菲吧,司徒锦心里想着,但是她怎么可能敢问出来,因为她怕费铭说她庸俗。现在这个社会,提到钱就庸俗,但人们还是拼命的为钱。 她找了一个靠他不是很近的地方坐了下来,眼睛盯着电视,思想却跑得远远的,一直琢磨着他想什么,看什么看这么入神。 “季小杰。。。。。。”主持人一直在说着关于季小杰的话题。 额,这才是他有这个表情的原因,原来电视上说的那个人,就是他朝思暮想的那个人。她的心里忽然有莫名的失落,却自我安慰着: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她眼睛再次转向电视屏幕,诶,这个人很熟悉。。。。。 “anl,她是anl。。。。。。”司徒锦为自己的发现惊奇不已。费铭则像是没有听见一样,一直呆呆地盯着电视屏幕。他想:什么anl?洗个澡洗傻了吧。司徒锦见他没有反应,抓着他的胳膊,摇晃着提醒他说:“这人我见过,她是anl。”她现在拼命地想跟他说:“那个人她真的见过。”她拼命地想让他相信,那个人她真的见过。 “什么anl,认错人了,她现在在国外比赛,不可能回来。”费铭就好像知道一切一样,胸有成竹地说着,他嫌她烦,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答她。 “哦。。。。。。”她就当自己认错人了,但是真的很像,世界上竟然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如果不把她们拉到一起,她就真的会当做一个人。 “你说有事跟我说。。。。。。”司徒锦小声怒囊了一句,显然对他的不相信有点不高兴,但是自己又不是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还有,我还是饿了。。。。。。”司徒锦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更加小了。 “你是猪吗?不刚吃完吗?”费铭听见声音,音调忽然高了好几倍。这是什么女人,竟然也吃这么多。 “诶,就一包泡面好不好,再说了,你家的嘟嘟(他家的狗)还吃了好几口呢。”司徒锦委屈地说着,要不是跟他这么激烈的运动,她怎么会饿,这倒好,还埋怨她来了。她歪着头跟他顶着,嘴巴不自觉对撅起来,提示费铭她真的生气了。 费铭听见她的辩解,懒得搭理,一个人向厨房走去,司徒锦怕他说没有吃的了,就打发自己,她死死地跟在他的后面。她要亲眼看见没有吃的了,才甘心。 “没有吃的了。”费铭打开冰箱,扫视了一圈,就发现一瓶红酒,和一瓶啤酒外,确定没有什么吃了的时候,随口说了一句。 “你说慌,那红色塑料袋里是什么?”司徒锦其实也没有看见吃的,但是就看见有一红色塑料袋,就认定是吃的,要不放在冰箱里干嘛。 费铭打开红色塑料袋,看见大致一斤的面条已经团成团放在那里,他想到这是前两天林熙过来,说想吃手擀面,拿来的面条。没用完,剩下的。但是这也不能吃啊,能吃是能吃,谁做呀。 “哇塞,真是吃的耶。”司徒锦看见有面条放在那里,显然很兴奋,眼睛里都放着光芒,费铭把这一切尽收眼底。“这个女人是饿死鬼投胎。”费铭心里想着。他看向旁边的女人,娇弱的身体靠近自己,眼巴巴地看着冰箱里的食物,再看看自己,两个人身高绝配,再加上一起扒着冰箱的门看,真的像幸福的小两口,在一起居家过日子,这种感觉也不是不好。 “那好吧,你做。”费铭把放在冰箱门上的手拿开,说了一句,往客厅走去。 “啊?” “我做就我做。”司徒锦得意地说着,好像是离了他一样可以活得滋润,不过说实话,她的心里真的一点底气都没有,长这么大,什么时候做过面条啊。她把厨房翻腾了一个遍,看看有没有跟面条一起下锅的菜,怎么也不能只放面条,那样的话,估计还没有吃就没有食欲了。她满怀信心地准备着一切,在厨房里翻箱倒柜,一阵折腾。 费铭就听见厨房里时不时传来“噼里啪啦”,他歪头向厨房看看,见又没有了动静,也就没有什么事情,只要她在,他的家就不会安生。其实他也好奇,这个女人在厨房里折腾什么,厨房里什么也没有。。。。。。 “费铭,你丫厨房怎么什么都没有。”司徒锦又一声吼。 “操。”他终于忍无可忍,爆了粗口。大步向厨房走去,她真的激怒他了,他自从回家,还没有安生过呢,心里浮躁地憋了一股火。 “哦,我是说,没有青菜。”司徒锦看见他气势汹汹地过来,有点胆怯,装作小可怜的样子说着。 “张妈走了,你买菜啊。” “那怎么做面条。” “我跟你说,自己看着办,你听不懂人话么?”费铭靠近她,用手捏着她的下巴。这个女人真是诱人,小脸因为刚洗完澡,红扑扑的,泛着一丝红晕,嘴巴明晃晃的,又像涂了唇膏一样。让他很想尝尝是什么味道的。 “我是真的饿呀。”司徒锦委屈地说着,这种委屈让人看了像撒娇。 费铭拿她没辙,跟她一样,开始翻箱倒柜起来。找了很长时间,就只看见一瓶麻酱孤孤单单地放在橱柜里。他失去了耐心,本身就没有吃的,硬翻也还是没有吃的,这是不变的结果,他自己在家的时候,从来不在家吃饭的。橱柜里有一瓶麻酱他都觉得奇怪。 谎言揭穿(三) 更新时间:2013一03一12 最近,北京的天气好像更冷了,都没有一天是阳光明媚的日子,要不就是北风呼呼地刮着,好像狼嚎,像刀片一样地割着人们的皮肤,在室外,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总能让人冻的直哆嗦,不到5分钟,手和脸只要是能被风吹到的地方,对会被人吹得生疼生疼的,这样的天气让人只想蜗居在自己有暖气的温暖的家里。 要不就是不停地下雪,雪从十一月份的时候就开始接二连三地下,一直持续了一个月了,这眼下就已经是圣诞节了,雪还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路上背阴的地方的冰已经堆的厚厚的,因为被人踩过无数次,还有风刮得一层灰在上面,所以这冰看上去黑乎乎的,而且越堆越厚,人走在路上,鞋子和地面总会发出清脆的噔噔噔的声音。 费铭从天津回来,天津的动乱稍微好了那么一点点,这对于他来说也算是欣慰的了,那个小秘书也并没有离开,主要的原因是,费铭去了天津分公司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找那个小秘书说自己那天的失礼,让她好好观察这个公司的前景,小秘书觉得这个经理真的不像那么没有素质的人,而且那天的事情也随着时间慢慢地淡忘。 天津的关于各种的p&r集团的谣言都被事实慢慢地掩盖下去,光头也慢慢地上手公司的更多的事情。天津的动乱稍微平息了一点,费铭也回了北京。 一转眼,他和司徒锦已经半个月没有见面了,上次的见面也是不欢而散,他一直想解释,却一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再说了,那件事情真的是跟他没有多大的关系,他也一直在改变,只是一直改变的不明显而已。 不知道是一股什么力量,他从天津回来,开车直接去司徒锦的家里,他知道这个时候,司徒锦肯定在家,他按门铃,李岚看见是他,赶紧地去开门,他们已经是很久没有见面了。她就是喜欢费铭,不管怎么样,她还是支持司徒锦跟费铭在一起的,这要比跟李翔在一起感觉要好,她从心底里支持他们。 简单的招呼之后,费铭直接上楼去敲了司徒锦的门,不知道怎么了,在经历一些事情之后,他越来越想念司徒锦。司徒锦听见敲门声,从梦中惊醒,也觉得郁闷,这会是谁呢?一般这个时候是没有人敲她的门的,她暗暗地嘀咕了两句,这是谁呀,很不情愿的还是去开门了。 一开门,就看见了费铭很落魄,很憔悴的样子,她的心狠狠一揪,他这是怎么了。这半个月不见,他们到底是经历了什么,会让以前那么傲慢,那么精神的一个人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费铭痴痴地看着面前的女人,一套海绵宝宝的睡衣,一双棉拖鞋,很居家的样子,他忽然很想抱抱面前的这个娇小的女人。 他一把揽住面前的司徒锦,司徒锦也被他的表现惊呆了,只是呆呆地站着,任由他死死地抱住,哪怕呼吸不过来,她也愿意,抱了足够久之后,她轻轻地晃动着费铭,提示费铭把她松开。 她轻轻地拍了拍他,发现没有反应,她又拍了一下他,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她很郁闷,他这是怎么了,她扶着他的肩膀,想看看他怎么会这么安静而且叫他一点反应也没有。当她看见他的时候,她忽然笑了。 她真的让他觉得这么踏实吗?这样就能睡着?司徒锦把张雅叫起来,她们两个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打盹,却让费铭睡在了她的房间,她是从心底里觉得幸福,她哪怕不睡觉也是好的,她愿意这样,哪怕她什么都没有,只能为他付出一点点,直到她最后什么都没有。 有的人就是这样,说不清哪里好,但是却谁也替代不了。尽管他一直伤害她,但是她还是愿意这样伤痕累累地为他付出。李岚心疼地看着张雅和司徒锦,一个个困得不行,连眼睛都睁不开的她们,却只能互相依靠着,在沙发上坐着。 “你们去客房睡觉吧。锦,雅?”李岚心疼地说着,顺便看看外面的天气,树枝被风吹得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偶尔还落下一两个枯的树枝。整个院子没有一点点绿的痕迹很萧条的样子。她们一会儿出去,还要等到凌晨的时候才回来,凌晨的时候肯定比现在的天气还冷,李岚轻轻地叹息。 “不用,不用,阿姨,怪麻烦的,去了还得收拾,我们一会儿就该去上班了。”张雅依旧微闭着眼睛说着,她是又困又累,今天她们找工作去面试,刚睡下没有两个小时,费铭就霸占了她们的温暖舒服的床。司徒锦则是一直闭着眼睛,连说话也懒得说一句,其实她听见妈妈的说话了,她也想回答,但是就是觉得累,累的都不想说话,所以她也就当没有听见一样,一声不吭。 “我说呀,你们这是何必呢,让你叔叔(司徒森强)帮你们安排一个轻松一点的工作不就完了嘛,你们这,体验生活也体验的差不多了,就不要这么倔强了。”李岚苦口婆心地说着,她是真的不像这两个孩子受罪,说是找工作,也只不过是司徒森强的一句话罢了。她们这倒好,就是因为这一句话,不停地努力。关键是努力吧,还不见得有收获。 “妈妈,不用你操心。”司徒锦不耐烦地说着,她如果想靠家里人,她真的就不用这么努力,而且早就找到了合适的工作。她就是不想,从心底里不想,她就是想通过自己的努力,她不想做温室里的花朵,她也不要做温室里的花朵。 “你还矫情了,你别以为这样很了不起,你别以为你这么倔强,你爸爸就说你们坚强。你看看,你看看外面的天气,冷得不得了,眼看着又是一场大雪,你们晚上的时候怎么回来,还嫌不够受罪吗?你现在还小,认为冻一点不成问题,等老了呢,老了有了关节炎,这儿疼了,那儿疼了,怎么办?”李岚也生气地说着,她也失去了耐性,好好的说不听,她这是为她好。她的女儿受罪,她的心里也不好受。 “呀,你烦不烦呀。”司徒锦一下子没有了睡意,睁开眼睛,歪着头跟李岚顶着。刚说完这句话,还没等李岚再说什么,司徒锦的iph一ne4s就响了起来。司徒锦也就不再说什么了,低着头看见手机屏幕上赫然写着:南征。 她有一丝惊喜,这消失了这么久,终于知道来个电话了。她迅速地接起了电话说到:“喂,你还知道给我打电话了。”她挑衅地说着这句话,脸上带了一丝笑容,刚才的不快也就烟消云散了。 “哎呦,我这不是想起你了吗?跟你说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好消息是我和李洁一人买一iph一ne5,比你的iph一ne4s功能强大。坏消息是我们要离婚了,我们又开始了单身的生活。”南征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好消息的高兴,也没有坏消息时候的难过,只是淡淡地说着这件事情,也许,人经历的事情够多了的时候,什么事情就看得开了。 “啊,晚上心碎了酒吧喝点吧,叫上李洁。”司徒锦也不知道用什么样合适的语言说话,她不能说恭喜,因为他又说了一个坏消息。其实这好消息并不是什么好消息,反而坏消息还真的是坏消息,没有想到这么快,这么快,两个人的婚姻就走到了尽头。 开始的两个人还是卿卿我我,甜甜蜜蜜,不顾着家人的反对,朋友的意见,去在一起,去偷家里人的户口本去结婚,一转眼,就到了各奔东西的时候了。 谎言揭穿(四) 更新时间:2013一03一12 通完电话,时间都已经差不多了,差不多要到了她们起床的时间,两个人收拾收拾要去上班了,天天都是这样,去上班,然后大晚上的,冒着严寒再回家,是人都被这可恶的天气折腾的半死。虽然不情愿,但是两个人还是这样坚持着。 在走出门的前几分钟,司徒锦好像忽然想到了,她的房间里还躺着费铭,可惜她不能看着他醒来了,她要去上班,去挣钱,去做一些更有意义的事情。他们不能一直这样相依相偎,其实这样也好,都不束缚对方,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这样的生活才更有意义一点不是吗? 她要去上班,她知道,他醒来的时候也许有话跟她说,或者要找她,她走到李岚的面前,很明显的,李岚还在为刚才的事情生气。她并没有在意妈妈的表情,直接说了句:“妈妈,等费铭醒来的时候,就跟他说我去上班了,想见我的话,就去酒吧找我。” “你这会想起你的妈妈了?”李岚矫情地说着,她是为她好,但是司徒锦还是不领情的样子,嫌她嚷嚷,嫌她操心,她是真的有点气愤,也有点失望,这可是她最喜欢的女儿,如今也学会跟她挤眼了,她能不生气吗? “妈妈,妈妈,我错了,还不行吗?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么么,我去上班。”司徒锦就跟没有发生那些不快一样,还是跟以前一样快快乐乐的,但是她知道,她的心底并不是跟她的表面一样快乐。 李岚也知道女儿的苦,她知道她现在迷茫的不只是工作还有爱情,如今南征李洁又那样,她的心里肯定是更加迷茫了,李岚也就没有再矫情地说什么。 她一直迷茫的事情,工作,她现在没有好的工作,但是她并没有气馁,而是积极地去找工作,她以前也一直以为,未来她会有美好的爱情,但是现在似乎爱情也不是那么顺利,就包括已经结了婚的南征和李洁的爱情也不是那么的顺利,本来想着,两个人已经结婚,可以厮守终生的,没有想到,又爆出离婚的消息,这会让人怀疑这个社会到底有没有真正的爱情。 她们出门,走到屋子外面,那风还在吹着,丝毫没有减小的意思。这风大得简直快要把她吹倒了,害得她连站都快站不住了。这时,司徒锦的穿戴简直成了一个大胖子。虽然,她穿得那么多那么厚,可是,那风还是一股劲地往她的身子里面钻。这时,她看到路上的行人全都拿出了各种抵御寒冷的武器,什么棉衣,棉大衣c羽绒服c围巾c帽子而且,有一些人嘴里还在说:“冷死了,冷死了!” 冬天,户外那粘满霜雪的柳树上尽是树挂,像是一根根银条悬挂在树上,格外壮观。 冬天,一层薄薄的白雪,像巨大的轻软的羊毛毯子,覆盖摘在这广漠的荒原上,闪着寒冷的银光。 她们就是在这样的条件下一直上着班,上着酒吧的班,从来没有迟到过或者旷工过。她知道,这个城市还有很多很多跟他们一样的人,她们对工作的热情,她们的敬业和她们的辛苦,只有她们自己能体会得到。司徒锦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不要害怕,这只是人生当中的一个跳板,一切都会好的。不怕现在辛苦,就怕以后的时候也辛苦。 她们认为,这样拼搏的人生才有意义,这样拼搏的人生才算是精彩。 很快,也就是刚刚上班没有多久,南征李洁就到了心碎了酒吧,也许是他们迫切地想跟自己的朋友聊一聊,这样的生活压抑太久,终要有释放的时间,释放的空间,经历了这样的事情,估计他们是真的迷茫了。 两个人都是无精打采的样子,说不上来颓废,但是也更说不上来精神,他们像是很久没有好好休息一样,一个个挂着重重的黑眼圈,司徒锦看着他们憔悴的样子,很是心疼,赶紧招呼他们坐下。 “坐,坐,坐。喝点什么?”司徒锦赶紧热情地招呼着,张雅也跟着忙活了起来。 “啤酒,两沓,我们今天要好好的糜烂糜烂。”南征第一个开口说话,他看着司徒锦说着,一只手揽着李洁的肩膀,另外一只手还做着二的姿势。李洁还是没有说话,只是呆呆地坐着,跟以前那个小家碧玉型的,可爱型的李洁完全判若两人,以前的她即使是坐着也是东瞅瞅西看看很不老实又很好奇的样子,现在的她,也许是真的训练出来了,坐着的时候也是双手放在膝盖上,端正地坐好,很有大家闺秀的范儿。 这些,也许南征没有发现,但是司徒锦和张雅是完全发现了她的变化。她是从骨子里已经发生着变化了。看着自己的姐们儿因为爱情有着这样的变化,司徒锦还是觉得很高兴的,但是想想,即使变化的再多,即使已经不是自己,该没有的还是没有了,他们不是还是要离婚吗? “少喝点儿,以后我不能在你身边照顾你,自己要好好照顾自己。”李洁来到这里说的第一句话,竟是说着关心南征的话,以前,她也许不会这样,她才不会这么含情脉脉说着这么肉麻的话,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她就想说,想这样说。 当她说出这样的话的时候,司徒锦的心里一阵泛酸,这难道不是爱情吗?那既然有爱情,为什么还要离婚,司徒锦忽然很为南征感动,感动的她都想哭出来,她的眼泪在眼睛里打转,最后被她眨巴眨巴地直到消失。 当然,张雅跟司徒锦是一样的感觉,这个时候,只有旁观者能看清他们的感情到底有多深。 南征听到这句话,显然一愣,呆住了几秒钟之后,头忽然抬高,把一杯啤酒猛地灌进了肚子里,在头抬高的那一霎那,司徒锦清清楚楚地看见了他的泪水。男儿有泪不轻弹,哎,何必呢? “你们是?”司徒锦首先打破这份僵局,她是真的不知道这种气氛,怪怪的,到底是离了呢还是没离。离了吧,看得出来,两个人的感情那么深,根本舍不得,没离吧,听着李洁说的话,还真的挺让人伤心。 “离了。”南征还没等司徒锦的话说完,就毫不犹豫地说着这样的话,好像很迫不及待的样子,更让他迫不及待的是,他在说着的同时,还把自己的离婚证从兜里拿出来,“啪”的一声,甩到了桌子上。 把坐在旁边的司徒锦和张雅都吓了一跳,只是呆呆地看着,这个也是红色皮的离婚证。司徒锦小心翼翼地拿起来,痴痴地看着,嘴里还轻轻地念着:“离婚证”。 这么快,从结婚证到了离婚证,前前后后三个月的时间,是闪婚,也是闪离。 “为什么?”司徒锦很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们,如果说是父母,他们要是真的有感情的话,父母完全不能阻碍他们的,如果不是父母,难道还有什么东西牵绊着他们的婚姻吗? 费铭醒来,发现司徒锦已经去上班,空荡荡的房间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他起来,就直奔心碎了酒吧。 谎言揭穿(五) 更新时间:2013一03一13 如果陆奕跟那个美国女孩儿好了,最开始的时候肯定也会有摩擦,这个倒无所谓,也有很多跨国的婚姻,也是很幸福的。但是不得不把这些现实的因素首先考虑进去,再拿两个人的工作来说吧,他们结婚之后,是陆奕过去美国生活呢,还是那美国女孩儿放弃自己的事业过来跟陆奕一起生活呢。 几个人再次,陷入了沉思。爱情到底什么样,到底找一个什么样的才算合适,关键是现在这些人,不只是要让自己满意还要让家长满意,其实,事情真的很难两全,但是每个人都在为两全的事情奋斗着。 话又说了回来,费铭和陆奕都很郁闷,这离婚的两个人为什么还是可以在一起喝酒,聊天,以前那淤积的怨气呢,难道随着时间都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吗?还是本身两个人都割舍不下,那为什么还要离婚,离了婚南征就跟一个小女孩儿眉来眼去的样子,这倒好,媳妇又重新勾搭上了。 “诶,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够时尚啊,离了婚还可以在一起聊天。”陆奕反过来讽刺他们道。挑衅地看着南征,眉毛微微上挑。 “那怎么了,我们是21世纪新新人类。”南征毫不客气地回答道,他认为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再说了,他自己也巴不得能跟李洁一起吃个饭,聊个天等等,只要有李洁在的地方,他都巴不得也在。 “是啊,21世纪新新人类,那个女孩子聊的怎么样了,齐刘海,直头发,纯的不得了,年纪应该很小吧,你这还老牛吃嫩草呢吗?”陆奕也不忌讳地说着,不是他故意揭他老底儿,而是他认为南征就欠,就应该给他点教训,有安稳的生活不要,老想玩点特别的。 陆奕装作很正常的样子说着,其实他知道,南征的心理已经开始扑腾了,他就是要让他的心里扑通呢。不扑腾扑通还是不知道珍惜,不是吗? 南征听到这句话,还真是反应不小,赶紧先看看李洁有没有什么特殊的表情,他看见李洁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的时候,拿着手底下的一粒花生米向陆奕投去,提示陆奕话说多了,陆奕的头一偏,花生米正好落空,掉在了地上。 “你丫胡说。”南征真的不淡定了,司徒锦歪着头看了看他,也开始鄙视他,口口声声说爱的人,这刚一离婚,就想着找别的女孩子,他是真的这么按捺不住吗?还是真的寂寞了,那李洁怎么办,她不自不觉开始同情李洁,看来最终受伤的还是女人。 司徒锦又看了看李洁,她倒是很淡定的样子,没有任何异常的表情,连一点点生气的表情也没有,一直低着头玩弄着手里的东西。在听到南征辩解的那句:你丫胡说的时候,她忽然开口说了一句:“别人有没有胡说,你心里应该是最清楚的。”之后,还是面无表情的样子。 真个气氛又开始有点尴尬,都不知道说什么好,陆奕也开始觉得自己说的应该有点过了,本身挺开心的一次聚会。 南征自从听到李洁说的那句话之后就更不淡定了,他拉着李洁解释说什么那是他的一个亲戚,人家只是一个小妹妹,在坐的每一个都开始笑,当然,没有一个人能相信。又说那个女孩子是他着他相亲的一个对象,他这不没有同意吗,等等,各种理由,各种解释。 见李洁还面无表情的样子,他真的有点不知所措了,忽然说了一句:“要不我们复婚吧,媳妇儿。”这句话刚一说完,全场的人真的震惊了,瞪大了眼睛,长大了嘴巴看李洁的态度。 如果洁同意了的话,是不是两个人又开始张罗着复婚了,不管家里的人同意不同意。是不是还是不同意的话,又开始偷户口本,两个人不是成熟了吗?不是已经得到教训了吗?这难道都是假象? 他们几个都开始迷惑了,这到底什么跟什么呀,到底靠不靠谱啊。司徒锦看了费铭一眼,他为什么就不能勇敢一点,跟她说结婚呢,现在不只是不跟她结婚,他都想跟她撇清关系了,想到这里,司徒锦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眼神变得灰暗。 陆奕看了一眼南征,还真是把婚姻当儿戏了,不过,也只有他能这样。以前和现在不管多么游戏生活,他都不会把婚姻当儿戏,他有的时候是真心想跟南征那样,以不小心就结婚了,其实这样也挺好。 有的时候人考虑的太多,并不是什么太好的事情,会让事情变得复杂,人会变得不快乐。 几个人同时看着李洁的表现,李洁听到这句话,平常的表情还是没有任何一点不一样,她依旧低着头玩弄着手里的东西,只不过随口说了一句:“复婚,做梦吧。” 全场的人都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幸好,李洁没有跟他一起犯傻。南征开始的时候肯定不同意呀,也会觉得无辜,但是不管他怎么说,司徒锦,费铭和陆奕都不会帮他求情,李洁也不会跟着他瞎折腾,最后他只能作罢。 “司徒锦,你要不来我们公司上班吧,当然,你可以通过正常的途径去面试,我不会干涉你任何东西,你可以从最底层做起,你也可以装作不认识我,我总觉得即使是这样,也比你在足疗城上班好的多。”费铭忽然跟司徒锦说着这样的话,弄得司徒锦都有点不知所措的样子,眼神飘忽不定地看看这,看看那。 她也不是不想,但是她总觉得如果去了那里,她会认为是因为有费铭的关系,如果有一天,她做的很好,有了很好的发展,她还会认为是因为跟费铭的关系,所以才那样,她总是逃不出自己的魔咒。 她觉得她去那里也不是不可以,也知道肯定比在足疗城要好很多,这时,耳边又传来:“是啊,去那里上班吧,何必在那种地方受罪呢。”的南征,李洁的声音。他们俩都希望她能去那里上班,就连司徒锦也觉得迷惑了。 “我,再看看吧,我现在在那里上班也还挺好的。”司徒锦又开始说着自欺欺人的话了,她本身就真的很不喜欢那里,不只是不喜欢那里上班的环境,她也不喜欢跟人赔笑,跟人聊天,摸着别人的臭脚去伺候别人,总之,她就是不喜欢,一点都不喜欢。 但是,她没有办法,因为她找不到工作,找不到任何稍微合适一点的工作。她只能用这个工作将就着,将就到找到合适的工作为止。 在别人都劝说司徒锦过去p&r上班的时候,陆奕又说了一句别人都不爱听的话,今天的他确实很例外,不只是自己不爱说话,而且还是一说话,别人都不希望他再说话。他跟费铭说道:“你最好不要让她去我们公司上班,听说季小杰已经回来了。” 话刚一说出口,很明显的,费铭的脸色都变了,他也许开始犹豫,是不是司徒锦去那里上班真的不合适,也许想起了以前的不愉快。司徒锦看见他明显的表情变化,更是加深了她不去那里上班的决心,她冷笑了一声,也算是自嘲,原来,她连她在他心中的一半都没有,只要她一回来,也许什么都是浮云。 司徒锦知道,她永远不能做他心底的那个人。南征和李洁也变的沉默,毕竟这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情。他们再说什么,也只是多余。 谎言揭穿(六) 更新时间:2013一03一13 在几个人不知道该说什么比较好的时候,司徒锦忽然接到了一个电话,她看了看手机,屏幕上赫然显示着菲利的名字,她微微笑,还是他不错,不管什么时候,都不会伤害她,她毫不犹豫地接起了电话。 “喂,嘛呢?我就在心碎了酒吧。北区这里,过来吧。”司徒锦接到电话,没等菲利说话,她都一口气地说着,来这里这么久了,还真的没有看见菲利,要不是他打电话,她真的认为他没有来上班。 菲利答应之后,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了司徒锦,还真是,只要是司徒锦让干嘛,他肯定以最快的速度办到。不得不说,司徒锦已经完全把他给征服了,没有办法,世间万物都是一物降一物的。 就拿费铭来说,林熙已经完全被他征服,而他完全被季小杰征服,以前的时候,他是那么喜欢季小杰,也是季小杰让干嘛他就会干嘛,但是依然觉得幸福,自从,季小杰走之后,他的整个人都变了。 他也不会相信爱情,也变得成熟,不过每一个人都有一个成熟的过程,他只是其中的一个而已。 菲利急匆匆跑了过来,拿着一个椅子挨着司徒锦坐下,一只胳膊顺势搭到了她靠的椅子上,就好像搭在了她的肩膀上一样,司徒锦笑着跟他说道:“你丫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不是刚见过吗?”这语气有点责怪,感觉又有点暧昧。 在其他几个人看来,这两个人好像真的有料一样,要不是足够了解司徒锦,绝对相信司徒锦跟他是情侣。就因为足够了解司徒锦,所以才那么相信他们两个绝对也不会有什么,费铭看着面前的两个人,虽然一直安慰自己说没事没事,但是心里还是有说不上来的不高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不高兴,反正就是不高兴。 按理来说,他应该觉得无所谓才对呀,他知道,他们两个是不可能的,但是他还是不高兴,其实最不该不高兴的就是他,他千方百计地跟她撇清关系,他一再告诉自己,他未来的妻子是林熙,这不多好的一个机会呀。 他的眼睛一刻也没有从他们的身上离开过,好像是监督不让司徒锦干任何坏事一样,但是司徒锦并没有发现有一双眼睛正盯着她,她依然和菲利很高兴地聊着天,一会儿聊聊这,一会聊聊那,完全忽视了还有另外几个人的存在。 “前几天有一个女孩子找你。”菲利忽然想到了什么,跟司徒锦说着。他这次也是专门为这事儿来的,一直跟她聊着天,这不,差点忘了。 “谁呀,我在这里关系好的并不多呀。”司徒锦觉得郁闷,一共才在那里上班两个月,根本没有认识几个人,认识的那几个人菲利也都认识,根本不会叫不上名字,谁会特意地找她。 “好像是那个叫anl的女孩子,她问我怎么最近没有看见你,我就跟她说你已经不在这里上班。”菲利边回想当时的情景边跟司徒锦说着,还没有说完,他继续想着说着:“她还问我你现在在哪里上班,你的联系方式,我怕不安全,就没有告诉她。她让我问过你之后,再跟她说。” 菲利一口气的说着,也很严肃的样子,看来他真的把这件事情当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了,司徒锦看见他认真的这个样子,忽然觉得想笑,也觉得幸福,其实这真的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他完全可以直接把联系方式给她。这也是一种被呵护的感觉吧?司徒锦心里想着,不禁觉得暖暖的,这种感觉真的也还不错。 要是费铭也这样,该多好,那么她也许会觉得更加幸福吧,她忽然想到这里,眼神里又多了一种叫失望的眼神。越是在乎的人,越是对她忽远忽近,让她看不清他的心。 要就给吧,干嘛不给呀,客人当中,我就有这么一个朋友。”司徒锦虽然心底有一点点的沮丧,但是还是大大咧咧地说着,好像满不在乎的样子,把心底的那一点点沮丧掩饰的刚刚好。 她还是天生的热心肠,还是没有把自己保护起来,还是满真心地接纳别人,即使是经历了友情的背叛,还是不由自主地把别人当做朋友,用真心对待别人,这点,她竟然丝毫没有改变。 其实,她有的时候也想把自己武装起来,这样就不会那么容易伤害到自己,让自己受伤,但是她还是不自觉对敞开胸怀,真心地对待别人,她还认为,只要是真心的对待别人,别人还是会真心地对待她。 “你要小心,你确定她是你的朋友吗?你确定她没有利用你任何一点,我看着那个女孩子心机挺重的。”因为都是直接的人,所以菲利也直接地跟司徒锦说着自己的想法,张雅的事情他不是不知道,他只是害怕司徒锦会受到同样的伤害,他先给司徒锦打了预防针。 南征,李洁,陆奕和费铭四个人都不说话,看着菲利和司徒锦的交谈,他们都想知道菲利这朵奇葩到底怎么样,看样子,应该不错,这是他们观察了好一会之后得出的结论,最起码也是一个重义气,说话直接,坦诚相待的人,他们这帮人当中,要的就是这样的人,不能也不允许掺杂其他不干净的因素。 其实人在社会上已经很累了,有了这群朋友才会让人在辛苦的同时,可以完全地放松下来,不用考虑其他的因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这种感觉真心的让人觉得不错,觉得快乐,这种自由松散的组织,他们的这群人表现的很好。 费铭虽然心里很不舒服,但是通过这一会儿的观察,也真心觉得菲利还是不错的人,但是他还是不满意,相当的不满意。 “没事儿,下次她来的时候,直接跟她说我在足疗城上班,再把我的号码给她吧。”司徒锦并没有因为菲利的那句话产生胆怯的心理,还是满不在乎地说着。她不知道,其实,她真的已经把自己陷入了危险之中。 菲利看见她还是满不在意地说着,只能无奈地答应着,他看着她,跟以前完全没有任何区别,即使受到了伤害,还是学不会自我保护,要是以后真的遍体鳞伤,伤痕累累真的不知道她会怎么样。 陆奕看见眼前的一切,又看看费铭,费铭还是拉这个脸,看不出来任何的开心,也看不出来不开心,就是这样,面无表情的样子,他在桌子下面狠狠地揣了他一脚,不为什么,就是觉得心里不爽。 他觉得费铭应该采取一点措施,而不是这样一味地坐着,就只是看着两个人聊天。费铭被踹了一脚之后,狠狠地瞪了陆奕一眼,还是呆呆地坐着,面无表情的样子,这次,陆奕是真的彻底无语的,面对这样的费铭,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也郁闷,以前的费铭不是这样的,以前的费铭只要认为是他的东西或者是他稍微感兴趣的东西,他一定会霸道的不让别人触碰,就连看一眼有的时候也是不行的,这次是怎么了,他就这样这是眼睁睁的看着别人跟他感兴趣的东西聊天。 费铭也知道,面前的菲利也不是什么小人物,他也不是得罪不起,他只是不想搭理,因为他现在从心底里觉得司徒锦不是他的,他们应该划清界限,撇清关系,因为他未来的妻子是林熙,他再一次告诉自己。 分别(一) 更新时间:2013一03一14 费铭也没有想到她这突如其来的一吻,他有点震惊,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一向掌控一切的他,竟然也有不知所措的时候。女人主动亲他也不是没有过,他这次却前所未有的感觉。他赶紧给了她小费,结束了这不尴不尬的场面。 “呦,还是支票,这么多呢?”司徒锦讽刺道,其实对于他的钱她并不稀罕。她也知道,天上不会掉馅饼,每次他给她钱,都是有目的的。她想起他第一次给她钱,她想起他第二次给她钱,哪一次不是她付出了血淋漓的代价。 “我说了,只要我想给,给多少都无所谓,怎么样,是不是够你两个月的工资了,是不是异常兴奋,好吧,那么就不要做了,辞职吧。”费铭还是一脸无所谓地说着,他认为她应该会很感动,非常感动,相当感动,十分感动,因为对于这帮刚毕业的傻大学生来说,这确实是不少的一笔钱,而且也够了她买iph一ne的钱,何乐而不为呢? “但是我好像并不稀罕你的钱,怎么办呢?”司徒锦说着,把支票撕得粉碎,张雅,李洁,南征他们都瞪大了眼睛,长大了嘴巴,最后眼巴巴地看着她把支票撕得粉碎,他们恨不得把她撕碎的支票一点点粘好,这可是钱呀,她怎么说撕就撕了呢。 在他们眼里,司徒锦就是一个超级大傻瓜,傻得把支票当纸玩。他们觉得司徒锦撕支票的时候肯定相当过瘾,这可比她一张一张撕钞票要快的多,一转眼,钱就没了。司徒锦曾经不愿意多掏3块钱,这回倒是大方了。 有了这笔钱,她就可以买iph一ne了,也不用在这个鬼地方上班,怎么着也可以衣食无忧一个月啊。其实司徒锦也想要,这是一万块钱啊,几乎等于她两个月的工资,现在挣得每一分钱都是那么的不容易,她没有想到自己这么轻易地得到这钱。但是她很理智,她知道上天都是公平的,她的这钱是她的工作换来的。 她现在还不想失去这份工作,她要通过自己努力才能挣钱,挣钱过好的生活,要不再这个社会永远得不到锻炼,永远站不住脚。 所以,她不要钱,她要她自己的自由,自己的工作,她这样可以踏踏实实地挣钱,踏踏实实地活着,她笑了笑自己,什么时候,活得这么有骨气了呢?好像,毕业之后,她真的一夜之间就长大了。 她不会异想天开地找高富帅,也不会异想天开地找一个完美的工作,更不会异想天开地让自己成为百万富翁,毕竟现在找个合适的工作就这么难。 她不是不记得那大妈的那句:“呦,现在的大学生真逗诶。” 她也不是不记得那个眼睛说的:“对不起,我们只要有工作经验的。” 费铭则是一脸微笑的看着她,这才是他想要的结果。但是他自己也没有发现自己微微上扬的嘴角。 有多少女人都是冲着他的钱才跟他交往的,即使那个女孩子是真的喜欢他,他也不会那么轻易地相信别人。因为受骗的次数多了,他为自己设了一个很厚的围墙,一般人都在围墙之外。所以现在有喜欢他的人,他第一个感觉就是那个人心机很重,一多半是因为他的钱,他不容易敞开心扉,接纳别人。 他的生命里也容不得半点背叛,别人让他一份难过,他会让别人十分难过。时间造就了他这么冷血的性格,无论对谁,他都有一中堤防心里,所以他并不快乐。不过话说回来,他相信的人也只有陆奕一个人,他即使疑心再重,他也不会背叛他,他知道。所以他们一直都是好哥们儿,他可以上班没有上班的样子,他可以上班的时候去找美女,无所谓,只要他干好自己的工作就可以。 当然,他有的时候也会板着脸说:“你丫再这样,我开除你。”他只是说说而已,也许是他真的有点过分,他也只不过想在陆奕面前过过当老板的瘾。但是这个时候,陆奕却一点也不会理踩他,也不会把他的话放在心上,通常会跟他做个鬼脸,吐吐舌头,因为他知道,他只是说说,即使所有的员工都走了,也只会剩他两个。 记得他们闹得最僵的一次是因为陆奕交了一个女朋友,那女孩子真的很不错,单纯,善良,脾气也很好。关键是她是他们都觉得不错的女孩子,这是他们第一次在女孩子这方面达成的共识。 陆奕喜欢浓妆艳抹的,喜欢腰细的,妩媚的,扭起来像山路十八弯的,但是有的时候又是单纯的,就是有的时候要聪明,但是有的时候要笨,当然,不是真的笨,而是装笨的那种。因为他知道,聪明的人可以装笨,但是笨的人却装不了聪明,即使真的装聪明,也会让人觉得可笑,也会显得做作。就好像一个人喝着杯子里饮料,说:我最喜欢喝咖啡,但是她却不知道他此时此刻喝的是可乐。 费铭喜欢干净的,阳光,不做作的,但是也要妩媚的,小性感的。他其实最喜欢的是别人用一颗真心对他,然而北京那样的摩登城市,缺乏的就是真心,所以那种真心的,单纯的,他几乎遇不见了。 费铭觉得他应该有一个人管着,有一个家,不能天天这样胡混下去,不能跟他一样,表面看着很潇洒,其实累得时候,心里的空虚只有自己知道。他多希望,他回家的时候,有一个人在厨房里为他烧菜,他多希望,他回家了,有一个人面带微笑地跟他说:“老公,今天辛苦了。”当然,她可以不用天天做饭,偶尔就可以,她也可以有自己的工作,哪怕也跟他一样,天天忙得没有时间吃饭,没有时间回家,关键是让他感觉温暖。 而那个他认为可以让陆奕感觉到温暖的就是那个女孩子。但是好像陆奕并不知足,没有一点想安定下来的样子,任凭那女孩子怎么跟他急,他就是不急。有一次,他和那个女孩子还因为这件事情吵架,差一点分手。但是,陆奕也就是一根筋,他宁愿分手,也不愿意那么早订婚,或者和他妈或者七大姑八大姨公开他们的恋情。 他只会一向地纵容着她,给她买漂亮的衣服,请她看好看的电影,去好玩的地方,为她买限量版的包包,也有一次因为她,他一个星期没有吃饭,就是为了省钱让她去她梦想中的城市去游玩。那个时候,他们还都没钱,也是刚刚毕业的傻大学生。 费铭就想:陆奕这是得瑟个什么劲儿呢,身在福中不知福,有一天失去了,也许就知道珍惜了,他要拉他一把,不能让他到最后哭天喊地后悔。所以他就想当一会和事老,他畅想,有一天,陆奕会对他感激不尽。 费铭就把这件事情告诉了陆妈妈,他希望通过陆妈妈能让陆奕稍微克制一点,说不定一不小心他们就会结婚,陆奕就不会天天去外面餐厅吃饭,也不会天天蜗居在一个小的破旧的房子里面吃泡面,也不会天天像没事儿人一样,也不会生活没有目标。总之,生活可以恢复正常。说不定,幸运了,一年两年的,还有一个孩子诞生,从此陆奕家就会后继有人。 他认为,成家立业,立业成家其实都是一样的,所以也没有必要为了事业不顾及家庭。 分别(二) 更新时间:2013一03一14 他偷偷地跟陆妈妈告状之后,陆妈妈显然很高兴,不停地向陆奕打听那女孩子的情况,还说有时间了就带回家让她们看看。陆奕直说没有,但是陆妈妈怎么会相信呢。陆妈妈说的更过分的一句话是:“你们合适了,也可以把婚事办了,反正你们都长大了,大学也已经毕业。” 这吓得陆奕更不敢往回家带了,别说是那个女孩子,就连最普通的女同学从那之后他都不敢往回家带。他郁闷,他妈妈怎么会知道他们的事情,不用想陆奕都知道,是他告了状,他决定不搭理他。怎么都不搭理他,不管他说什么都没有用,他这次贴了心的不准备搭理他了。一个叛徒。一个背叛友谊的家伙。 而费铭发现了有点小小的不对劲,他就因为这件事情生气了么,他可是为他好啊,怎么会生气呢,是因为他认为还不到时候嚒。管他呢,他不说自有他不说的道理,他也勉强不了。 “走,请你喝酒去。”费铭蹭了蹭陆奕说道。 “不去!”陆奕白了他一眼,他下定决心不理他的。 “请你喝酒你还不去,不用你掏钱。” “不用我掏钱,我也不去。”他还是生气的样子说着,他这次真的要给他点颜色看看,好好地教育教育他。 “哎呦,走吧,走吧。”费铭拉着陆奕就去了酒吧,陆奕也就勉勉强强地过去了。到了酒吧,两个人一边喝一边聊天,他们漫无目的地看着酒吧里的人群,都希望能多看几眼辣妹,找一个投缘的再聊上几句。 当时的酒吧还没有现在的酒吧装修的好,只不过几张很大的桌子,还有一个硕大的舞池,灯光像是被糊了彩纸的灯泡一样,胡乱地照耀着。照的人失去了原来的脸庞,个个看上去面目都有点狰狞。 “往舞池看去。”陆奕面无表情地跟费铭说道。 费铭听见陆奕的说话,往舞池看去,只看见一个身材火辣,不停地扭动腰肢,头也跟着音乐节奏不停地晃荡着,异常兴奋。不用想就是一个嗑药的女孩子,他再仔细看过去,这个女孩子很面熟的样子,身材,长相都感觉异常熟悉。 “看见了吧,我交往的就是这样一个女孩子。”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费铭显然吃了一惊,但是看看眼前的那个女孩子,就是她,一个她看着格外清纯的女孩子,只不过是经常出入夜店还嗑药的女孩子,是因为陆奕对她不够好么,还是生活没有激情,想给自己找点乐子。 费铭意识到他肯定早就知道这件事情,只不过一直隐瞒着,没有说而已,他也还只是玩玩么,是不是玩得有点过火了呢,毕竟,他为她付出了那么多。 “一个月之前。” “只不过嗑药而已,你让她戒掉就好了呀,你还是不爱她,爱她了你会对她不管不顾,真的没有想到,你还是只是玩玩而已,对你真的十分失望。。。。。。”费铭觉得陆奕小家子气,他也就是小家子气,怎么就因为别人出入夜店,然后嗑药,就不喜欢别人。 那么他们不也一样经常出入夜店么,他们也不算是坏人呀,他们看见可怜的人,会施舍钱给他们,他们会定期去福利院,看望一些需要帮助的人。他认为人应该要透过现象看本质,有一个长远的眼光看事情。 “你会要一个经常嗑药,跟别的男人搂搂抱抱,卿卿我我,合适了就去别人的家里。还不听男朋友劝告,丝毫没有觉得自己错,白天醒来的时候,还是一身白衣,一个马尾,装作很清纯的样子的女人么?”陆奕看见费铭这样说自己,急了,真的急了。他曾经想,不搭理他,他爱怎么说怎么说。 但是他说了他对他失望,所以他生气了,他忍了,没忍住。 费铭也觉得自己说的有点过,再说了,是他自己没有看清楚事实的,还口口声声说别人小气。怎么会不生气呢。他就没敢再吭声。他把杯子举起来,举得高高的,开始陆奕没有反应,他的胳膊在空中僵持了几十秒钟。后来,陆奕也举起酒杯,两个人重重地碰杯,之后咯咯地笑起来。 再过了没有多久,陆奕就跟那个女孩子分手了。他们从此再也没有提起过那个女孩子。据说是后来那个女孩子又过来找陆奕,说自己错了,但是陆奕没有搭理她,她也就没有再打扰他的生活。 这是他印象当中,他们闹得最凶的一次矛盾,之后,就更加信任对方,尊重对方的选择。 再次言归正传。 费铭觉得司徒锦这次表现很好,其实她把支票撕掉,也在他的意料之中,她什么时候花过他的钱。他也就喜欢她的这一点,他喜欢她在这个被社会同化的时代里,她保持的一点点天真,一点点可爱。 他们纷纷起身,准备离开酒吧,时间不早了,明天都有自己要做的事情,费铭更是,现在他的公司又陷入了小小的危机当中。李洁也是,她明天还要学习什么插花还是烹饪什么的,想想她都觉得苦恼。南征也要去工作了,他不能像以前上学那样天天迟到,也不能向以前上学那样没事了就趴在桌子上睡一会儿觉。 “诶,戒指知道摘下来啦。”陆奕无意当中看见了费铭的手上少了以前的那颗戒指,还以为他终于放下。 那支戒指是后来他为了再次追回她,买的,花了他很多钱,是他刚开始工作的一年的积蓄,全部用在了这颗戒指上,他让她看见他百分之百的真心,他希望她可以回心转意,回到中国,他们一起发展,但是她收了戒指,人却没有回来。也许是觉得这颗戒指太贵了,也许是对他还有留恋。 反正不管怎么样,结果还是一样的,他们分手,一直都没有和好,即使他还一直想着她。 “没有,戒指不知道什么时候丢了。”费铭摸着自己的手指,面无表情地说着,但是谁都看见了从他眼睛里流露出来的一丝落寞,稍稍地让眼神转向其他的地方,却没有焦距。想掩饰内心的落寞,却没有恰到好处地掩饰。反而让别人看着他更在意。 “我捡到了,是那颗刻有fl的戒指么?”司徒锦忽然想到她一直收藏起来的那颗戒指,肯定是他的,看着他那沮丧的样子,她想也没想地说了出来。 “啊,你怎么知道?”李洁好奇地看着司徒锦,所有人也向她投去了好奇的目光,从目光当中她看到,他们在说:他们有什么。其实他们都看着他们有什么,但是他俩一直不说他们有什么。这次逮着了,他们准备好好地说一下他们,作为朋友,怎么可以连他们恋爱了都不知道,唔得还挺严实。不过这样捂着也没有什么意思啊。 “啊,她从桌子底下捡到的。。。。。。”张雅打圆场,她可不能让她再一个不小心说是在床上捡到的,要不那个时候,他们就是有一百张嘴巴,也不可能再说的清楚了。 “哦,对,对,对,我从桌子底下捡到的。”司徒锦表情极其不自然地说着,她这次又撒了一个谎。不过她是不得已,她这也算是善意的谎言,她自我安慰着。 他们看她俩都这样说,也就没有在意,以为真的是她从桌子底下捡到的呢。天天在一起,在桌子底下捡到一个戒指也不足为奇。 “明天我去你家找你。”费铭听见她拿了戒指,有点兴奋地说着,也许是因为习惯,他还是想把那颗戒指找回来。 分别(三) 更新时间:2013一03一15 还真是没有不透风的墙,张雅跟司徒森强在一间咖啡厅里坐了下来,很明显的,张雅和司徒森强都明白对方的意思,而且本身张雅也在司徒森强的家里住过一段时间,两个人的感觉也不是那么的陌生。只是,司徒森强觉得,张雅几天不见,整个人感觉像变了样一样,不再穿着朴素的衣服,司徒森强打量了她的衣服,浑身名牌。这就是有了男朋友之后的变化吗?他又看了看坐在车里等着张雅的男人,也是,这些东西他完全买得起。 两个人很快就步入了正题。 “你怎么突然间就从我的家搬走了呢,是跟我们家司徒锦闹矛盾了吗?她比较任性,又不懂事,你要多包涵一点。”司徒森强非常认真地跟张雅说着,就好像是一个字一个字说出来的一样,天都知道,司徒森强这句话是真的发自内心的。 他一直就是这么认为司徒锦的,两个人闹矛盾肯定也是司徒锦的原因,他是从内心里觉得对张雅抱歉,也希望不管怎么样,他的女儿能有一个还算可以的姐们儿,以至于遇到挫折的时候不那么孤单,有一个可以说说真心话的朋友,毕竟,在这个社会,交到这样的朋友是很不容易的事情。 “叔叔,司徒锦她很好,不拘小节,大气,开朗,我们没有任何的不愉快。”张雅也是认真地司徒森强说着,毕竟这次的不告而别,她心里还是十分亏欠的,对司徒锦,对司徒锦的家人都是十分亏欠的。 “那你为什么从我的家里搬出来了呢,你要知道,我们都把你当做自己的家人。” “为了他。”张雅指了指在外面车子里坐着的男人,也是她刚才挽着她胳膊的那个人。从她的眼神里,司徒森强亵渎出来了一些东西,但是,想要真正的看透张雅,司徒森强觉得还是需要一段时间,因为这个面前的小姑娘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单纯。 “叔叔,我跟司徒锦是不一样的人,我既然来到北京,就要在北京立足,然而这个立足的过程是非常艰辛的,对于我这个外地人来说,我要付出一千倍,一万倍的努力,但是这些,司徒锦是本身就有了,越跟她在一起,我就越体会到我们的差别。”张雅继续认真地跟司徒森强说着,是的,她也会把他当做家人。所以对于自己内心深处的想法并没有要刻意地隐瞒。 “所以你选择了这样的路,也许你也会害怕,害怕自己走错路,害怕自己受到伤害,但是自己的伤害跟要再北京立足,在北京立足你认为更重要,所以你还是抱着希望试一试,是吗?”司徒森强又好像读懂了张雅一样,带着疑问,又带着结论跟张雅这样说着,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他知道自己没有权利干涉,但是他却是真心把张雅当做了自己的孩子。 他一个过来人,当然知道在北京摸爬滚打的艰辛,他也可怜张雅,这么小的年纪,就要经历这么多,他也可以理解张雅,毕竟他也知道只要是在北京呆着的人,根本的目的就是想在北京立足,这是每个北漂的梦想。 “是的,叔叔。”整个谈话的过程张雅就很坦然,没有丝毫躲避的意思。 “孩子,爱惜自己。”司徒森强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看着张雅的态度那么坚决,他也不好再说什么,他知道,他再说什么也都是多余,也都是无济于事的。 “我还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要诚实地回答叔叔,好吗?”司徒森强这样说着,字里行间都透露着诚恳。 听到司徒森强这样说,张雅也不好说什么,只好答应,都是聪明人,肯定知道他想问的是什么,无非是:司徒锦在哪里上班?虽然,这种手段有点过分,但是这也充分说明了一个父亲爱自己的孩子,张雅其实很羡慕这种父爱,从心底里羡慕,司徒锦的一切都是令人这么羡慕,因为她才善于攀比,善于拿司徒锦作为参照物,所以她才觉得两个人是不一样的人,然后会越来越不一样。 果然不出她的所料,司徒森强问着:“司徒锦是不是在心碎了酒吧上班,其实我完全可以找人调查,但是她是我的女儿,我已经犯了一次这样的错误,不能再这样下去,你知道的。”司徒森强还是尽力地解释着,另外一层意思是:你即使不跟我说,我也可以通过其他方式得到我想要的结果。 张雅微微一笑,说是当做家人,这是真的把她当做家人吗?她从心里觉得那句话说的有点虚伪。不过,她是真的曲解了司徒森强的意思,也许就是因为司徒森强太急于得到答案,以至于显得那么急躁。不管是谁,他都抱着一丝疑惑,尽管是对自己的女儿,其实做什么工作,又有什么区别呢,都是靠自己的双手吃饭,不偷不抢,比呆在家里,当“寄生虫”要好很多吧。既然想知道答案,那么就让他知道。。。。。。 “是的,从毕业一直在那里上班,但是她不像您想的那样,她是真正的通过自己的努力赚钱,在酒吧天天拿着一沓酒,不停地转悠着,与其说是上班,不如说是卖苦力更好,其实,您应该觉得庆幸,因为您有一个物质条件很好的女儿,但是她不挥霍,仍然那么努力地生活,她希望她的每一天都活得精彩,我之所以从您的家里搬出来,就是我觉得她太优秀,趁得我哪儿哪儿都不如她,叔叔,20年了,看来您真的不了解自己的女儿。” 也许是因为张雅太激动,激动地为司徒锦伸冤,也许是因为司徒森强刚才的那句话,总之,两个人现在的谈话并没有刚才那么好,气氛那么融洽。 司徒森强被张雅说的有点尴尬,两个人也就在这样不温不火,不尴不尬的气氛下结束了谈话。司徒森强看着张雅坐在那男人的豪车离开,他轻轻地叹息一声。 他呆坐了很久,也许在思考人生,也许在思考他们之间的谈话,但是并没有根本从根本上思考司徒锦的事情,他还是认为司徒锦不应该在那里上班,丢了他司徒森强的颜面。他办完事之后,果断地回了家。 一进家门,就问司徒锦去了哪里,李岚却只应付说:“出去玩了吧。”她的心里有一种很不安的成分在作怪,她知道,也许事情就要暴露,但是她还是抱着一丝希望,硬着头皮说了谎话。 司徒森强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李岚知道,事情真是她想的那样,也就没有再说什么,老实地说着:“是的,她去上班了,但是孩子有自己的想法,她努力地在为自己生活,你为什么不支持她呢,这不,她挺好的吗,通过自己的努力,她自己实现了愿望,买了iph一ne手机。你不应该支持她吗?”李岚尽力地说着自己的想法,尽力的帮助司徒锦说着好话。 也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为什么偏偏有的人非要对别人的生活指手画脚。 “给我她的电话。”司徒森强还是命令地口气说着,没有一点缓和的余地。 李岚见劝不动他,也就放弃了,每个人都是这么固执,一个是,不管工作多么艰辛,非要自己的意愿生活。一个是,非要掌控别人的生活。拿到电话,司徒森强犹豫也就没有犹豫地拨通了电话。 “喂,妈妈。”司徒锦看见是家里的号码,没有想太多,直接接了电话。但是她没有想到的是,未来,会是很大的一场暴风雨。 “我是爸爸。”一阵低沉的冷漠的有点生气的男人的语调传入到司徒锦的耳朵里,听到声音,司徒锦瞪大了眼睛,长大了嘴巴,说不上来一句话,她知道,一切都将会从这里结束,一切又都将会从这里开始。 “给你今天一个晚上的时间,立即把心碎了酒吧的工作辞掉,你的工作我会安排,不需要你在那种地方上班,那样的话,我宁愿你在家里呆着。”司徒森强还是命令的口气说着,听得出来,他是刻意地压抑自己内心的怒火。 分别(四) 更新时间:2013一03一15 因为他是父亲,所以司徒锦还是按照他的意愿,辞掉心碎了酒吧的工作,从那一天开始,司徒锦知道,自己又回到了那个无业游民的生活,还是下个月她还是不会得到工资,不会有属于自己挣得生活费。 下了班,她坐着菲利的车子离开,她知道,这会是最后一次,两个人在车里没有太多的话语,感觉有点伤感。司徒锦又扭着头看看菲利,紧身的紫色上衣,透露着华贵,也透露着女性的气息,她不由得又笑了起来。 菲利不屑地瞟了她一眼,不用想都知道,她这又是在嘲笑他的穿着,他边看着前面边跟她说道:“以后经常联系,找工作找不到的时候找我,哥养着你。”说话的时候语气是那样的不屑,司徒锦还是认为他不只是一个心碎了酒吧的公关经理,要不然他的生活根本不会这么潇洒,有这么好的物质条件。 “你不就是一个公关经理吗?你看看你能有多少钱,再去找我。”司徒锦讽刺地说着,她想通过他的话语来了解到什么,毕竟两个人也算是关系很不错的朋友,也是为了满足她的好奇心。 “让你找我,就找我,哪那么多废话,总之,哥比你想像的要有钱。”菲利还是不屑地说着,但是他们之间却还是有抑制不住的伤感。毕竟,有一个人要离开,有一个人还要继续呆在那里生活,不管是维持生存也好,自己的爱好也好,总之,两个人要分开。 “那我问你,你到底是干什么的?你绝对不只是单单的一个公关经理。”司徒锦看见他又问着同样的问题,还是丝毫没有躲闪的样子,她是真的想知道,他的身份,这样蒙在鼓里的感觉真的很不好。 “我是你哥,你哥是被女人包养起来的,所以才可以这么潇洒。”菲利还是开玩笑地说着,他是真的不想透露自己的真实身份。 “好吧,好吧,看你不愿意说,我就不问,就是你看能不能帮我找个工作,我这又是无业游民了,无奈,我还要生活。”司徒锦有点沮丧地说着,是的,如果不是司徒森强强烈要求她换工作,她干的好好的,也许暂时是不会换这个工作的,也许这个工作不体面,但是可以维持维持生活。 “我有一个哥们儿开了一个北京最大的足疗城,工资也不错,就是也还是属于休闲娱乐类的,估计你爹还是不会同意的。说实话,未来这种行业是很好的,很有发展前景的。”菲利边说边翻看他车上的名片,最后递给了司徒锦一张名片。 司徒锦也郁闷呀,没有很好的工作,想找一个工资还可以的,只能找个类似于这样的工作,但是司徒森强还是不同意,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能不找工作,更不想通过司徒森强找工作。 最后,菲利把她送到后,两个人拥抱了一下,作为告别,以后就不能天天见面,天天在一起嘻嘻哈哈了,还是要分开,就像她跟李洁,南征和张雅或者她其他的大学同学那样,往往这样的场面都会让人觉得伤感,是的,司徒锦即使再大大咧咧,菲利再是见到了很多分别,两个人还是多少有点伤感的,但是,两个人却强颜欢笑。 人生就是有很多的无奈,有些无奈是经常见到的,可以承受的,所以只是有点无奈,不需要人们付出的更多,只要强颜欢笑就可以,有的无奈是不能让承受的,所以终究是要爆发的。 司徒锦蹑手蹑脚地准备上楼,却传来了司徒森强冰冷低沉的声音:“下班了,凌晨三点。一个女孩子怎么回来的?” 这种语气有点是责怪,还有点关心,因为灯一直是关着的,客厅漆黑一片,所以并不知道他的表情,司徒锦也不知道他是责怪多一点,还是关心多一点。只是停下脚步,唯唯诺诺地说着:“有一同事送我。” 司徒锦这也郁闷呀,到底是谁走漏的风声,竟然那么肯定她在心碎了酒吧上班,难道是妈妈?不应该的,她知道,妈妈一向是爱她的,最支持她的,不到逼不得已,肯定不会说出实情。 那到底是谁?一般人不会知道她在那里上班的呀,她怎么也想不到,带着这个大大的疑问说了一句:“您还没睡?”司徒森强作息时间还算规律,一般晚上11点的时候已经睡觉,像凌晨3点还不睡觉的情况几乎没有。司徒锦也知道,他是在等她。 “我再等你,辞职了吗?”司徒森强还是直奔主题,生意人,不是每次都是这么直爽的。 “辞了。”司徒锦把一张辞职单递给他,以证明自己说的是实话。她也知道,其实司徒森强现在已经不相信她了,她只能拿着这张辞职单作为证据。现在她的心里有万般的委屈,也是不能说的。 “你的工作我给你安排。”司徒森强还是命令似的说着这句话,也没有夹杂太多的感情色彩,但是被司徒锦听着就特别的刺耳,也大大地伤了他的自尊心。她怎么就不能找工作了,别人可以,她也可以,她还真不信这个邪了,没有他,她一样可以找到好的工作,有好的生活。 “不用。”在听到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司徒锦果断地回答,找工作,他帮忙,她真的不需要,她还真得就跟他杠上了,反正工作这事儿吧,她是真的不会动用他的任何关系,跟他沾边的地方她都不会去,以前,下定决心这样做,现在更是下定决心这样做了。 “你这还跟我杠上了,没有我你能找到好工作吗?”司徒森强说这话的时候,也许是真的有点得意的,毕竟对于他来说,找一个衣食无忧的工作,一个“铁饭碗”,真的太不在话下了。这是多少人办不到的事情,他的一句话,就完成了别人的梦想。 “爸爸,你能不能想想我的感受,尊重我的想法,让我按自己的意愿生活。从小到大,虽然调皮,让你们费心,但是大事还是听你的,上学,工作也是,恋爱也是,是的,你是我的爸爸,但是我是独立的个体,我有自己的思维,自己的想法。”司徒锦也许是真的被逼急了,她是一个自尊心很强的人,她不愿意被人这样看轻或者数落。 “你要知道,爸爸这是在帮你,你有好的工作,好的归宿,少走一些弯路,这不是很好吗?你现在还年轻。。。。。。”司徒森强开始忍住耐性,有点苦口婆心地劝说她,毕竟是自己的女儿,不能一味地摆出高高在上的架势,他也知道这么一个道理:就是要有良好的沟通。 分别(五) 更新时间:2013一03一16 “我觉得她们三个人当中,最最没有竞争力的就是林熙,她天天头抬得高高的,一身黑色职业装,也没有笑容,一副很高傲,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没有司徒锦的可爱,也没有季小杰的温柔,只不过在工作上能帮助你,但是你娶的是媳妇,你怎么会选择她呢?我想不通,真的想不通,一点也想不通。” 陆奕矫情地说着,提到这个,他更加来劲了似的,边说边比划着,而且唾沫星子横飞的样子。他的这个样子,费铭认为要是rry看见的话,估计跟他好的心也没有了,还会嫌弃他,嫌弃死他。 费铭看见他这个样子,觉得好笑,真的,不是他找女朋友,但是他好像比他还要关心,完全把这件事当做了自己的事情,就跟是自己找女朋友似的,这也许就是哥们儿吧,没有什么不能说的,也没有什么不想说的事情。不过这件事情,费铭也只是说说而已,他并没有想到结婚,他认为这是很遥远的事情。 “呵呵,你看你,又不是你找媳妇儿。”费铭也矫情地说着,他虽然矫情,但是也只是跟着陆奕矫情,并比不上陆奕的矫情。 “你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了是不是,我这是为你好,你天天只知道工作,整个一个呆子,你知道自己适合什么样的女人吗?估计你还没有我知道,你更适合什么样的女人。” 陆奕看着他指指点点地说着。 “要不去心碎了喝点儿?” “同意!” “只能喝一瓶啤酒。” “滚你丫的。” 就这样,两个人一拍即合,开车又去了心碎了酒吧。没有别人,只有他们两个,其实这种感觉真的很好,想怎么样就怎么样,随意,简单。因为两个人正好合适,不多不少,三个人,有点多,而且意见也不一定能完全达到一致,也总会冷落一个人。一个人,又有点落单。显得有点寂寞,有点孤单,有点可怜。 两个人一人要了一杯酒,坐在那里,看着灯红酒绿的环境,看着舞池里面一个个摇摆的人群,他们是有多久没有来这里了呢?一个月?两个月?总觉得他们开始对这里变得生疏,他们像土老帽似的看着那群人。不管多久,好像两个人不自不觉长大了一样,自从有了rry和司徒锦,两个人渐渐地并不是很喜欢这种感觉。 “说真的,你以后真的会选择林熙当你的媳妇儿吗?” 陆奕再一次认真地问着,话题再一次地转了回来,他是真的很关心这件事情。 “是啊,怎么了?我发现你去一趟美国,变得磨叽了诶。说话都变得这么不利索。” “没事,你以后真的跟她结婚了,就不要跟我来酒吧或者找女人。” 陆奕看起来很沮丧的样子说着。 “为什么?” “你媳妇管教太严,她知道你跟我一起去酒吧,去找女人,她会弄死我的,你看她现在的样子,就能知道她以后的样子。” “至于吗?” 费铭再一次嫌弃地说着,并没有十分在意的样子。 “说真的,你真的会跟她结婚吗?我想不通,为什么?” “因为我觉得她是最最适合我的,因为在工作上他能帮助我,因为我对她有承诺。” 话音刚落,他的脸就迎来了“啪”的一声响,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觉得脸开始火辣辣地烫。 “你丫有病。” 费铭还没有反应过来,陆奕还没有说完,接着说了一句:“就因为她对你的工作有帮助,就因为你对她有承诺,你就娶她,请问这是爱吗?也许我们现在谈爱算是奢望,算是孩子气,有点矫情,但是你想想现在这个社会什么不是现实的,你就宁愿自己的爱情也是这么现实吗?你心里能甘心吗?你就不听听你自己的心是怎么想的吗?能让我们快乐的事情不多了,希望你能珍惜。” “亏你还是p&r集团的总经理,当傻了吧你。” 陆奕指着他说着,一副教训他的样子。 “你丫打我。” “我他妈还想打你。” 费铭反应过来,准备还过去,陆奕一躲,他打了一个空,两个人又相视一笑,坐了下来。之后换了一个话题,但是费铭的脑海里却一直回响着陆奕说的那句话,也许那一巴掌真的把他打醒了,认为也许自己真的不应该那么做。 是不是有些事情不应该特别的理智,是不是有些事情就是要跟着自己的心走,是不是不管再忙,也要听听自己心的声音。 “嗨。”一个紫色上衣,紧身裤的男子走过来,有点中性的样子,费铭用眼的余光看见他是菲利。很久不见的人,还会在这里遇见,不过也是,这是他工作的地方,遇见也是不足为奇的事情。他抬气起头来,开始打招呼。 “好久不见。” “最近好吗?” “挺好。” “司徒锦好吗?” “不知道。” “你也不知道?” “最近几天没有怎么联系,只知道她换了工作,做了销售,当了业务,还是在你们公司。”菲利边说话边看费铭的表情,他想看看费铭真正的表情,谈论司徒锦的时候的表情。 “是啊,她一向做的就是销售,也许她挺适合做销售,也应该历练一下,毕竟还小,失败了可以从头再来。” 别人都很羡慕他的职位,都很羡慕他年轻有为,但是他发现,他不自不觉地开始羡慕别人的年龄,也许人到了一个年龄段,就会羡慕比自己小的人。男人还好一点,女人很明显,在她30岁的时候,她会羡慕25岁的青春,在她25岁的时候,她会羡慕20岁时候的天真。 没有发现的是,年龄越大,会多了一种气质,多了一种让人城府的美,多了一种韵味。 “是啊,不过你还好吧,应该没有我大。我现在都没有那种重头再来的勇气了已经。” “我还没有你的工作好呢,你都是北京十强公司的总经理了,我呢,还是一个酒吧里面的一个公关。” “你就别装了,你家底子肯定不薄。但是你为什么瞒着司徒锦呢?也许她知道你是富二代的话,她能跟你好呢。” “你应该挺了解她啊,她肯定不是那样的人,跟不跟我好,跟我有没有钱没有关系几乎。” “是的,呵呵。” “你有没有发现我们聊司徒锦的时候挺聊得来的。” “那你有没有发现我们聊她的时候脸上都带着笑容。” “如果你不能给她幸福,请不要打扰她,给她希望。” “你为什么不追,不跟她说这样的话。” “因为她爱的是你呀。” 菲利喝了一大口费铭的酒,之后“啪”的一声放在了桌子上,很气愤的样子,头也不回地一扭一扭地走开了。走到半道,就看见他搂着一个女人往舞池中间走去。陆奕则是直勾勾地看着菲利,嘴巴微微张开,像是看见了一个很罕见的动物一样,别提有多大的好奇。 “靠!” 陆奕被这一句话惊醒,收回了视线。看清了费铭的表情。 “你看看人家,那身材,妖娆的。你看看我们,看看,看看,没法比。”陆奕又一次得瑟地说着,并没有在乎费铭脸上的明显的表情变化。也只能说他没有眼力劲儿吧,聊的是司徒锦。他竟然忘记了。 “滚。” “你嫉妒,你这是赤裸裸地嫉妒。” “我想问你要是女人,你喜欢这样的吗?” “不喜欢。” “这不得了。” “但是我欣赏这样的。” 陆奕再一次得瑟地说着。 “滚。” “我想问你他是不是人妖。” 之后,费铭和陆奕哈哈地笑了起来,这种笑有点自娱自乐,有点讽刺。 分别(六) 更新时间:2013一03一16 “我觉得她们三个人当中,最最没有竞争力的就是林熙,她天天头抬得高高的,一身黑色职业装,也没有笑容,一副很高傲,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没有司徒锦的可爱,也没有季小杰的温柔,只不过在工作上能帮助你,但是你娶的是媳妇,你怎么会选择她呢?我想不通,真的想不通,一点也想不通。” 陆奕矫情地说着,提到这个,他更加来劲了似的,边说边比划着,而且唾沫星子横飞的样子。他的这个样子,费铭认为要是rry看见的话,估计跟他好的心也没有了,还会嫌弃他,嫌弃死他。 费铭看见他这个样子,觉得好笑,真的,不是他找女朋友,但是他好像比他还要关心,完全把这件事当做了自己的事情,就跟是自己找女朋友似的,这也许就是哥们儿吧,没有什么不能说的,也没有什么不想说的事情。不过这件事情,费铭也只是说说而已,他并没有想到结婚,他认为这是很遥远的事情。 “呵呵,你看你,又不是你找媳妇儿。”费铭也矫情地说着,他虽然矫情,但是也只是跟着陆奕矫情,并比不上陆奕的矫情。 “你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了是不是,我这是为你好,你天天只知道工作,整个一个呆子,你知道自己适合什么样的女人吗?估计你还没有我知道,你更适合什么样的女人。” 陆奕看着他指指点点地说着。 “要不去心碎了喝点儿?” “同意!” “只能喝一瓶啤酒。” “滚你丫的。” 就这样,两个人一拍即合,开车又去了心碎了酒吧。没有别人,只有他们两个,其实这种感觉真的很好,想怎么样就怎么样,随意,简单。因为两个人正好合适,不多不少,三个人,有点多,而且意见也不一定能完全达到一致,也总会冷落一个人。一个人,又有点落单。显得有点寂寞,有点孤单,有点可怜。 两个人一人要了一杯酒,坐在那里,看着灯红酒绿的环境,看着舞池里面一个个摇摆的人群,他们是有多久没有来这里了呢?一个月?两个月?总觉得他们开始对这里变得生疏,他们像土老帽似的看着那群人。不管多久,好像两个人不自不觉长大了一样,自从有了rry和司徒锦,两个人渐渐地并不是很喜欢这种感觉。 “说真的,你以后真的会选择林熙当你的媳妇儿吗?” 陆奕再一次认真地问着,话题再一次地转了回来,他是真的很关心这件事情。 “是啊,怎么了?我发现你去一趟美国,变得磨叽了诶。说话都变得这么不利索。” “没事,你以后真的跟她结婚了,就不要跟我来酒吧或者找女人。” 陆奕看起来很沮丧的样子说着。 “为什么?” “你媳妇管教太严,她知道你跟我一起去酒吧,去找女人,她会弄死我的,你看她现在的样子,就能知道她以后的样子。” “至于吗?” 费铭再一次嫌弃地说着,并没有十分在意的样子。 “说真的,你真的会跟她结婚吗?我想不通,为什么?” “因为我觉得她是最最适合我的,因为在工作上他能帮助我,因为我对她有承诺。” 话音刚落,他的脸就迎来了“啪”的一声响,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觉得脸开始火辣辣地烫。 “你丫有病。” 费铭还没有反应过来,陆奕还没有说完,接着说了一句:“就因为她对你的工作有帮助,就因为你对她有承诺,你就娶她,请问这是爱吗?也许我们现在谈爱算是奢望,算是孩子气,有点矫情,但是你想想现在这个社会什么不是现实的,你就宁愿自己的爱情也是这么现实吗?你心里能甘心吗?你就不听听你自己的心是怎么想的吗?能让我们快乐的事情不多了,希望你能珍惜。” “亏你还是p&r集团的总经理,当傻了吧你。” 陆奕指着他说着,一副教训他的样子。 “你丫打我。” “我他妈还想打你。” 费铭反应过来,准备还过去,陆奕一躲,他打了一个空,两个人又相视一笑,坐了下来。之后换了一个话题,但是费铭的脑海里却一直回响着陆奕说的那句话,也许那一巴掌真的把他打醒了,认为也许自己真的不应该那么做。 是不是有些事情不应该特别的理智,是不是有些事情就是要跟着自己的心走,是不是不管再忙,也要听听自己心的声音。 “嗨。”一个紫色上衣,紧身裤的男子走过来,有点中性的样子,费铭用眼的余光看见他是菲利。很久不见的人,还会在这里遇见,不过也是,这是他工作的地方,遇见也是不足为奇的事情。他抬气起头来,开始打招呼。 “好久不见。” “最近好吗?” “挺好。” “司徒锦好吗?” “不知道。” “你也不知道?” “最近几天没有怎么联系,只知道她换了工作,做了销售,当了业务,还是在你们公司。”菲利边说话边看费铭的表情,他想看看费铭真正的表情,谈论司徒锦的时候的表情。 “是啊,她一向做的就是销售,也许她挺适合做销售,也应该历练一下,毕竟还小,失败了可以从头再来。” 别人都很羡慕他的职位,都很羡慕他年轻有为,但是他发现,他不自不觉地开始羡慕别人的年龄,也许人到了一个年龄段,就会羡慕比自己小的人。男人还好一点,女人很明显,在她30岁的时候,她会羡慕25岁的青春,在她25岁的时候,她会羡慕20岁时候的天真。 没有发现的是,年龄越大,会多了一种气质,多了一种让人城府的美,多了一种韵味。 “是啊,不过你还好吧,应该没有我大。我现在都没有那种重头再来的勇气了已经。” “我还没有你的工作好呢,你都是北京十强公司的总经理了,我呢,还是一个酒吧里面的一个公关。” “你就别装了,你家底子肯定不薄。但是你为什么瞒着司徒锦呢?也许她知道你是富二代的话,她能跟你好呢。” “你应该挺了解她啊,她肯定不是那样的人,跟不跟我好,跟我有没有钱没有关系几乎。” “是的,呵呵。” “你有没有发现我们聊司徒锦的时候挺聊得来的。” “那你有没有发现我们聊她的时候脸上都带着笑容。” “如果你不能给她幸福,请不要打扰她,给她希望。” “你为什么不追,不跟她说这样的话。” “因为她爱的是你呀。” 菲利喝了一大口费铭的酒,之后“啪”的一声放在了桌子上,很气愤的样子,头也不回地一扭一扭地走开了。走到半道,就看见他搂着一个女人往舞池中间走去。陆奕则是直勾勾地看着菲利,嘴巴微微张开,像是看见了一个很罕见的动物一样,别提有多大的好奇。 “靠!” 陆奕被这一句话惊醒,收回了视线。看清了费铭的表情。 “你看看人家,那身材,妖娆的。你看看我们,看看,看看,没法比。”陆奕又一次得瑟地说着,并没有在乎费铭脸上的明显的表情变化。也只能说他没有眼力劲儿吧,聊的是司徒锦。他竟然忘记了。 “滚。” “你嫉妒,你这是赤裸裸地嫉妒。” “我想问你要是女人,你喜欢这样的吗?” “不喜欢。” “这不得了。” “但是我欣赏这样的。” 陆奕再一次得瑟地说着。 “滚。” “我想问你他是不是人妖。” 之后他想:这个销售模式还处于不成熟的阶段,能盈利就是很不错的结果。 他通知所有的部门开会,讨论这种销售模式。 ,费铭和陆奕哈哈地笑了起来,这种笑有点自娱自乐,有点讽刺。 司徒锦(四) 更新时间:2013一03一18 他带着一丝坏笑看着她说道:“你想干嘛,我如果真的有反应了,你能满足我吗?”他靠司徒锦很近,司徒锦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呼出的暖暖的痒痒的气息,好像回到了以前他们的感觉。她又往后挪了挪,要不,她估计自己真的会招架不住。 其实他们之间不是没有甜蜜的回忆,而是因为都要求的太高或者是老惦记着以前不快乐的事情,所以才显得不是那么的快乐。真正的,司徒锦只有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才会忘记时间的存在,他不在的时候时间就是一分一秒地过,司徒锦知道,这叫思念,深深地思念。但是,她往往喜欢逞强,因为逞强,忽略了幸福。 “你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很理智的做事情吗,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是这样。”司徒锦有点挑衅地说着,这样说话的口气无非是让人觉得窝火的,这样的事情谁会控制的住。费铭忽然觉得这样的司徒锦有点不可理喻,不过,她既然想知道,就满足她的愿望吧。 他站起身,不在看他,甚至有了不耐烦的表情,当司徒锦看见这种表情的时候,她的心猛地一沉,这是他面对她从来没有过的表情。她忽然觉得很沮丧,从心底里沮丧,也觉得自己这次做的真的不对,这要是真的起反应了,控制不住,这该是多么伤自尊的事情。不过话又说回来,无所谓伤不伤自尊,因为是人都有这生理方面的需要。 她忽然不想这么做了,她本想叫住他,却发现他已经拨打了一个电话说着:“帮我送一瓶雪碧和一包味精过来。”这是他们公司旁边的那个小卖部,因为公司大楼里面的人有的时候赶工作或者不想出去买东西,很多都是宅人一族,所以时间久了,小卖部的老板娘也摸透了大楼里面人的习惯,所以旁边的小卖部就有了送货上门的服务。 当接到这个电话的时候,小卖部的人也很郁闷,为什么要一瓶雪碧,外加一包味精呢,但是这是客人的需求,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按照他说的,不要声张,把味精放在口袋里,把雪碧拿在手上给客人送过去。 事情进行的很顺利,小卖部的人不动声色的把雪碧和味精送到了费铭的办公室里,费铭结结果一瓶雪碧,拧开盖子,之后,把没拆封的味精打开,想也没有想的就往里面倒,司徒锦看见了一切,马上着急的欠了欠身子说:“诶,诶。。。。。。”因为太着急,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 费铭斜着眼睛看了她一眼,看见她满脸后悔的表情,甚至连想删自己一巴掌的表情都有了,他虽然看出来她已经知道错了,但是还是觉得她无聊,他是真的真的很反感无理取闹的女人。 他把味精倒进去之后,就又摇晃摇晃雪碧的瓶子,好像是让它们充分混合的样子,司徒锦这个时候其实是真的知道错了,她真的不应该让他尝试着喝这种东西,要是没事儿还好,要是真的有事情怎么办,要是真的那样的话,也还好,大不了满足他,但是要是食物中毒了,怎么办呢?她想想都觉得害怕。 “费铭,对不起,别喝。”司徒锦赶紧去抢他手里的瓶子,这个时候,他已经抽到嘴里,咕嘟咕嘟地喝起来了。司徒锦慌忙去抢他手里的瓶子,但是她哪是他的对手。 一分钟之后,一瓶雪碧已经完全的喝进了费铭的肚子里了,司徒锦呆呆地看着他,他却还满足的打了一个饱嗝,说实话,这种碳酸饮料真的很涨肚子,他之所以打了一个满满的饱嗝,是因为整个气体充满了他的胃口。 “有没有感觉怎么样?啊?”司徒锦担心地看着费铭,好像下一秒,费铭就真的会食物中毒,口吐白沫身亡一样。不过,她现在是真的后悔,从心底里后悔,她后悔自己不应该这么孩子气,好奇心那么强,如果她真的想知道结果的话,她完全可以找一个小动物实验实验,也不至于找身价好几个亿的费铭来实验,如果真的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她也真的赔不起呀。 费铭听到她说的那句话,又斜了她一眼,心想:怎么样?能怎么样?根本不会有任何反应的好不好?他暂时是对她反感,从心底里反感,他不想跟她在一起,他低头看了看时间,该下班了,他可以回家,也可以不用看见她了。 “走,回家。”费铭说着就拿起外套往小屋外面走去,连看一眼司徒锦也没有看,他正想脱离她的无理取闹呢,为什么要看她一眼呢,司徒锦却很没有眼力劲儿地慌忙跳下床,跟着他出去。 她还边走边喊道:“我要跟你一起去你家。”然后她小跑似的紧紧地跟在费铭的身后,她关键是害怕费铭真的起了生理反应,会受到什么伤害,她是从心底里担心,也是从心底里感觉到深深地害怕,以前的他就好像一匹狼,那时候的他,估计真的不堪设想了。她要保护他,这是她现在心底唯一的想法。 费铭扭头,看见她穷追不舍的样子,心想:呵,这真的还甩不掉了呢?他还是大踏步地向前走着,丝毫没有因为司徒锦跟不上,就放慢了脚步,一直走到办公室外面,他们正好经过了好多人在一个足足有几百平米的办公的地方。 司徒锦一扭头,忽然看见了林熙,她又慌忙地跑到林熙的面前,双手紧紧地拽着林熙的双手说道:“对不起,我刚才真的不是故意的,原谅我吧,要不你再还过来也行。”说着,司徒锦就把她的半边脸伸过去了。 在司徒锦拐弯求找林熙的时候,他就觉察到他身后的女人去了别的地方,他的视线就看见了眼前的那一幕,他嘴角微微上扬,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冷峻的气息,感觉整个空气都要凝结了一样。他的脚步变得缓慢,还装作不经意的向司徒锦那边看的样子。 林熙当然知道他在看他们,司徒锦那样,甚至整个公司的人都在看,林熙怎么好意思说一些挖苦或者刻薄的话,她只能微笑着奉承道:“没事儿,没事儿,姐姐是那种斤斤计较的小气的人吗?”是个人都会往自己的脸上贴金,唯独司徒锦傻傻的样子,还以为她真的原谅了她。 司徒锦又感恩戴德地说了一句:“我就知道你会原谅我的,以后有什么需要说一声,我司徒锦肯定答应。”司徒锦傻呵呵的保证,拍着自己的胸脯说道,但是她不知道自己已经把自己陷入了危险的境地,人有的时候真的要为自己说过的话负责,所以,一直有句古话说的好:药不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这点,费铭和司徒锦都做的很不好。 林熙立马觉得好像自己占了主动的地位,她笑得更加灿烂了,然后说着:“妹妹,可要记得今天说的话哦,改天我拿出来用,你不要不承认就行。”既然得到了这么一句话,她肯定会用在有用的地方,这点,林熙做得很好。 司徒锦随口说了一句:“放心吧,肯定没问题。”之后,匆匆忙忙地区追费铭了。司徒锦死死地跟随费铭,他上车,她也赶紧跟随着坐进他的车里,不过,这些,费铭真的没有跟她计较,而且也是给了她机会的,要不然,她是根本不可能进去的。 费铭回到了自己的家里,刚踏进门一步,司徒锦也踏了进来,费铭对于她是真的无语了,不得不说,他也从心底里纵容她。 司徒锦(五) 更新时间:2013一03一19 费铭看见眼前的一切,心里有一种想法油然而生,那就是幸福。他不得不羡慕,她真的有一个很幸福的家庭,有爱她的妈妈爸爸和爱她的姐姐。他呢?忽然觉得自己很可悲,他有什么呢? 他摇摇头,提示自己不要多想,要祝福别人幸福。 之后,他和司徒锦一起去了他的公司,本身他是不愿意让她过去的,因为他不知道自己加班要到什么时候,他不想让她坐在那里既无聊也受罪,虽然想多看她一眼,但是觉得还是让她呆在家里比较好,关键是司徒锦不愿意啊,她说了要跟他一起去加班的,自从认识,这还是第一次,她很想体会一下这种感觉。 她粘着他坐上了他的车,他无奈地看了看她,自我安慰着说:算了吧,还小,原谅她。司徒锦看着他,感觉他真的越来越帅了,越来越是她喜欢的类型了,怎么看,怎么顺眼,她不得不跟自己说:“你已经陷进去了,就这么不可自拔了吗?” 没有办法,有的人说不上哪里好,可就是谁也替代不了。 她跟他一起进了p&r公司,这种感觉很好,她陪他一起加班,他低着头看文案,她就坐在沙发上看他,好像永远看不够的样子。她一会儿换换姿势,继续看着,时间久了,就有点犯困了,她抬头看了看时间,这么快,已经晚上10点了。 她看了看他,好像丝毫没有停止的样子,她歪着头,因为足够无聊,所以慢慢地,歪在沙发上睡着了。 费铭看完那些他该看的文案之后,抬头看了看司徒锦,发现她已经睡着了,他无奈地笑了笑,心里想着:还跟我一起加班,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他一把抱起她,去了办公室后面的那个房间,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开了暖风。他又看了看时间,发现真的已经不早了,不知不觉都已经到你了凌晨了。 他到底该不该回去呢,回去了她怎么办呢,不回去,他们睡在哪里?不会就睡在这个房间吧,他有点不情愿的样子。哎,将就将就吧,他脱了外套,脱了自己的鞋子,躺在了床上,跟司徒锦并排躺着,他还真是困了。。。。。。 一觉醒来,已经足够晚了,司徒机睁开眼的时候,就看见费铭躺在了她的旁边,她并没有以前那么的惊讶,反倒是靠近他,仔仔细细地看着,她喜欢这种感觉,喜欢一睁眼就能看见他,她看了看时间,早上的7点钟,本身应该叫他起来的,但是因为太眷顾他睡着的样子,,而且昨天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睡觉的,就没有忍心叫他,多睡一会吧,多睡一会吧,她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 费铭因为习惯性的早起,虽然他凌晨才睡觉,但是没有多久,他就醒来了,看见司徒锦一直看着他的样子,他就知道她又在犯花痴了,他看着她笑笑,说道:“早啊。”其实,他也很喜欢这样一睁眼就能看见她的感觉。 司徒锦看着他笑着跟她打招呼,她很喜欢这种感觉,从心底里喜欢,她也微微笑说:“早啊。有没有感觉这种感觉真的很好?”司徒锦跟他说着这样的话,她想看看他心底的想法,她不知道怎么的,总感觉费铭跟他的关系就是那种忽远忽近的感觉。她琢磨不透,她有的时候很想紧紧地抓紧。 费铭听见这句话,看了看她,没有说什么,他知道,他已经给不起她承诺。因为他承诺给了别人,他处于身不由己的状态,他也终于体会到:许下的承诺,欠下的债。他在心里苦笑着,这到底该怎么办,是不是玩火自焚呢有点,是不是以后就不能得到自己的真爱了呢? 话说真爱,他自己都觉得言重,什么是爱?什么是真爱,他更不知道了。他只知道,他有p&r公司,他要好好经营自己的公司,这也是爸爸创下的产业,无论如何,这份产业不能在他的手里中断。 “该起了。”费铭看着司徒锦这样说着,很明显的,他是在转移话题,但是司徒锦不知道啊,她还沉浸在幸福当中,听到该起了,就是该起了,并没有别的意思。也不得不说,她还是这么单纯,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们两个起来,去吃了早餐,早餐过后,费铭要上班,留司徒锦一个人,反正离家也不远,费铭让她一个人坐公交车回去,他这一睁眼,就要上班,就有处理不完的事情。司徒锦还真的不想走,这样的幸福她真的还没有感受完。 “要不,我陪你一起上班吧?”司徒锦揽着费铭的胳膊说道,满是商量的口气,祈求的样子楚楚可怜c “你不要回家再睡一会儿啦,在那休息不好,你还是回家再睡一会儿吧。”费铭好像忽然明白过来一样,想把她推开,保持一定的距离,以至于,以后结束的时候,双方都不要太痛苦。 “休息的很好啦,正好我今天等面试的通知,回家也睡不着,我就乖乖的呆着,绝对不会打扰你工作,好不好,好不好?”司徒锦撒娇似的祈求着他,边说边摇晃着他的胳膊,她是真心地希望他能答应,她也是真心的想跟他多呆一会儿。费铭无奈地看着她,他到底该怎么办才好,按理来说,他是不应该这样纵容她的,他应该果断地拒绝,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不忍心,从心底里不忍心。 “回去休息吧,我正在上班,我下了班去找你好不好?”跟她在一起,他不由自主地变得温柔。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么冷酷,霸道的费铭已经消失不见。 “求求你,好不好?就一次。”司徒锦是真的真的不想走。最后,费铭只能无奈地答应了下来,一整个上午,司徒锦就坐在沙发上,而费铭虽然不忙,文案已经看完,但是还是装着全神贯注看文案的样子,不跟她说一句话,不得不说,司徒锦真的有点小无聊。 她一会儿看一下自己的手机,发现连一条短信都没有,按理来说,她应该接到电话了才对的呀,正当她郁闷着的时候,陆奕连门也没敲地闯了进来,看见司徒锦在,他后悔的恨不得再回去敲一下门,也在心里庆幸,幸亏没有看见不该看的,他挑衅地看着司徒锦叫了一声嫂子。司徒锦却无言以对,只能红着脸不知所措。 费铭看见司徒锦那么无助的样子,自然激起了他男人的保护欲,他赶紧说道:“你丫,这么贫,,嘛来了,这出差这么快回来了?”费铭只有跟他说话的时候,才完全不顾及自己的形象,什么你丫的,妈的,奶奶个熊的,什么没有素质的话都能从他的嘴里说出来。 “你说我嘛呢?找你报销!”陆奕很理直气壮的样子,他这次来还真是找他报销来了,他出差的各项费用,他清算了一下,估计自己再不清算的话,他真的要喝西北风了,不过很好的是,每一次他只要报销,肯定是随时报随时拿到钱的,这点很干脆,利落。 “谈成了吗?你还报销。”费铭讽刺地说着,从他们也回来的时候,他就知道这次还是失败。不过,云锦本身就是谈不成的公司,他没去的时候,就几乎已经注定了结局,他只不过是死马当作活马医而已,结果还是死马。 “你丫怎么说话的,没有谈成,怎么着吧。”陆奕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他还真是不怕,从心底里不怕,他也只是开玩笑,谁会拿他的话当真,谁就是傻逼,他在心里这样说着。 “没有谈成是吧,好,那更要报销了,报,绝对报,正好,再多报一个精神安抚费。”费铭看着陆奕,一副很严肃的样子。 “谁要是相信你,谁就是傻逼。”陆奕最后还是把他心底想的那句话说了出来,他还真的不相信,他会多报。 司徒锦(六) 更新时间:2013一03一19 司徒锦看见他们,从心底里羡慕,这就是所谓的哥们儿吧,也是,从小时候一直到现在,能保持这种关系的几乎没有,一起上学,一起上班,这种的感觉多好,她忽然有一种失落感,她的朋友呢?在哪里,她又想到了张雅,她不知道,她现在还好吗?是在上班,还是跟她一样,不停地面试,但是没有一个合适一点的工作。 最后,费铭还真的大方,真的给了陆奕一万块的所谓的精神安抚费,也不得不说,陆奕最近真的需要安慰安慰,他谈得合作,竟然没有一个是成功的,不知道是费铭给他找的挑战太大了,还是怎么着。 这区区的一万块钱,还真的感动了陆奕一把,贫了没有多久,陆奕就回家睡着了,这是刚出差回来,都没有好好休息一下,就着急见了费铭。如果别人不知道他们关系的人,还真的以为他们是同性恋。 陆奕刚离开,费铭连跟司徒锦说一句话也没有说,又低下头看他的文案,始终都是一个表情,一个页面,司徒锦郁闷,这是真的在看文案吗?她想问一下他,但是又害怕打扰到他,到最后也没有敢多说一句话。还是只能自己乖乖地坐着。 又停了没有多久,林熙过来,她肯定也瞄到了沙发上无趣的司徒锦,她冷笑一声,走到费铭的面前,又递上了一文案,温柔地说道:“半个小时之后,天坛的一个客户要见您,我这是刚接到的通知,因为这客户是一急性子,说怎么样就必须怎么样,又是初次合作,不敢怠慢,所以我就替您答应了下来,还有半个小时,完全可以准备一下。”林熙没有说完,她继续说着: “他这次估计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无非就是想跟您一起喝喝茶,聊聊天,他也是个爽快的客户,跟他合作,只要跟他关系好,我们就能捞到不少好处。”不得不说,林熙也拥有敏锐的眼光,一般看人也是不会错的。 费铭听她这样说着,正好,可以避开她了,他现在跟她在一起的每一秒,都是一种折磨,不是司徒锦觉得煎熬,而是他觉得煎熬,他在他的诺言与心面前徘徊挣扎,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办,每一次看见她,他的心就会变乱。 “好,我去,你跟我一起去吧,只有你在我面前,我才觉得踏实。”费铭含情脉脉地看着林熙说道,这句话,费铭故意说给司徒锦听的,不过,他的目的真的达到了,司徒锦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顿时觉得自己跟吃了一只苍蝇一样,什么感觉,她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多余的,原来,幸福,这都是假象罢了,看看,人家关系多好啊,她自嘲了一下。 准备跟他说离开的时候,电话忽然响了起来,她听见电话铃声,立马想到,肯定是应聘公司打来的,慌忙的接起了电话:“喂,你好。”她的心情忽然变得明朗了起来,她知道,肯定是好事情。她在想:是通知她明天上班呢,还是后天上班呢?她不自不觉笑了起来,这笑很甜,很美。 “喂,你好,我是牟木公司,想跟您说的是,很抱歉,您的面试没有通过,为了表示我们公司的诚意,特打来电话道歉。”电话那头,很客气的说话声,但是司徒锦却丝毫没有觉得亲切,觉得怎么样,她呆呆的样子,楞了几秒钟之后,问道:“您,您说什么?” 不得不说,她应该还是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吧,毕竟,她真的是抱了很大的希望的,这次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等待她的,还是面试失败,她的眼泪在眼睛里打转,她忽然觉得现在比昨天爸爸打她那一耳光的时候还要痛苦,心还要疼,真的,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她有形容不出来的感觉。 “我是说很抱歉,您这次的面试没有通过,不过您可以继续努力,找更适合您的公司。”对方的电话里又重复的说了一遍,这次,司徒锦听得是千真万确了,她目光空洞地望着前方,最后按了挂断键,也许,这次她是真的受了刺激了。 费铭看见她的这个样子,肯定已经猜出来是怎么了,他本想过去安慰,但是看见林熙在自己的面前,这才是他未来的女人,他跟自己说着,意识到这一之后,他却怎么也迈不动步子,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沉默着,心疼地看着司徒锦。 “我该走了,对不起,打扰了。”多么官方的语言,司徒锦说这句话的时候,不带任何的感情色彩,是的,现在的她也没有什么感情变化,她的天空充满了阴霾。 “呦,妹妹。你这是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吗?”林熙开口,把正在向前走的司徒锦喊的站在了原地。 “要不我介绍介绍你,让你来我们公司得了。”林熙得意洋洋地说着,这句话,她记得以前的时候,她就说过,她想让她知道的是,如果她来这个公司上班,知道她跟费铭的关系,估计司徒锦就会知难而退了,也比现在她这么不自量力,死缠烂打的好。 “不用,谢谢。”司徒锦头也没回地回答了这句话之后,快速地离开,她真的觉得自己糟透了,什么什么都不顺,她就感觉自己是一个小偷,然后迅速地逃离了这里。 回到家里,她不停地念着自己激励自己的话,她清晰地记得,这是张雅给她的: “我的梦想,不能忘, 怕是多年以后,我变成一个在菜市场上和人斤斤计较的庸俗女子,万般可悲, 我也不能忘,我有过这样的梦想。 生活再艰难,世界再万恶,我们也要充满希望。” 贪婪如我,我不甘心这些梦想最终的归宿仅在心中,念念不忘。 哪怕很久之后,我在未来里过着和今天的白日梦完全不着边际的生活,也不会放弃这样的梦想,不会放弃做这样的女子。因为我知道,只要我不放弃,梦想便不曾远离。 既然选择阳光的方向,便要努力生长。 现在的我,如饥似渴的读着书本上的行行铅字,也不放过任何想要学习的东西,哪怕是记住一片秋叶落下时惊鸿一舞的姿态。 现在的我,认真的感受着现时世界的冷暖。戴着耳麦手里捧着一个水果时,嘴角也可以绽开一朵温暖的笑。哪怕偶尔疲惫,情绪低落,仍要在众人面前打起精神,把最灿烂的一面尽力的留给别人,从心底做一个温暖的人。 向日葵,想在未来与阳光共生共死,从做种子时便要心向阳光,枝叶不拘小节的向空气伸展,茎秆自我磨砺出坚硬来支撑秋天里沉甸甸的收获,根须深扎土地来汲取久旱后的甘露。 她知道,只有不断的努力,不断的追求,才有资格在四季盛开出绚烂,才配得上仰视的温暖光芒。 这是她的动力,在她高兴的时候,不高兴的时候,迷茫的时候,她都会念一下这篇文章。 司徒锦(七) 更新时间:2013一03一20 林熙不再说话,她也知道,他说的句句在理,她自己也知道这么个道理,而且她也知道,费铭肯定也知道这个道理,但是还就是想试试。还抱有一丝希望,在他们公司不讲价的情况之下,云锦公司继续跟他们公司合作。 陆奕接过关于这次合作的文件,放在了自己的办公室里,他在他的办公桌前呆呆地坐了好久,看得出来,现在的他并没有任何心情去工作,去看那些无聊的云锦的报表,他所报的态度就是:这样的客户应该直接放弃,他p&r集团并不缺这样的客户。最后,他离开了自己的办公室,开车离去。 林熙在背后看见了他的所有的举动,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她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也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不用想都知道。陆奕开车去了天津找费铭,他们真的是很久没有见面,也有很多的话要说,也许唯一懂他的就是费铭了,所以他必须向他倾诉,倾诉一些关于工作的事情,爱情的事情,说实话,这些事情都让他迷茫。 他开车直接奔向了p&r集团天津分公司,直接去了光头的办公室里,他知道,费铭肯定是在光头的办公室里。 不出所料,两个大男人表情凝重地在商量一些事情,看的出来,天津分公司状况真的不好,不过没有办法,该来的还是会来,只不过,这些事情要比预想的早一点而已,他们都不怕,因为他们经历的也够多了。 他走到他们身旁,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也觉得自己是罪人,在公司最难的时候,还是没有能帮上忙。他想如果他这次合作谈成,最起码天津分公司即使是亏损,也根本不在话下,总公司的营业额照样可以比以前高。可惜,现在呢,不只是天津亏损,他的事情也没有解决,真的是雪上加霜。 光头和费铭在探讨着天津的时候,根本没有看见他的存在,他呆呆到底站在原地,犹豫了很久,最终打破了紧皱眉头的凝重。他的一句:“嗨,哥们儿,我回了。”然后张开了胳膊,做个拥抱的姿势。 光头和费铭听见哪句:“哥们,我回了。”两个人同时抬起了头,只见陆奕站在他们的面前,做着拥抱的姿势,费铭看见他,一股无名火窜了上来,他想起给他打电话,他连接都不带接的时候,本想过去抽他一大嘴巴,给他点颜色看看。他走了过去,看见陆奕张开的那胳膊,他也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在费铭抱住陆奕的那一霎那,陆奕说了一句:“对不起。” 因为工作,他觉得对不起,因为爱情,他们也把工作放在第一位,他的重心偏离,他觉得对不起。在听到那句话的时候,费铭的心理一颤,他知道,也许他在那边真的经历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人也尽力了,何必再责怪别人呢,在这个公司里面,最最忠诚的也许只有他的把。无所谓,钱是身外之物,人不能每一次都是胜利的,费铭这样安慰着自己。 “废什么话呢,都是哥们儿。”费铭在他的耳边这样说着,他们更像是窃窃私语的情侣。看的光头有点羡慕,又有点嫉妒。他羡慕他们的关系可以这么好,他也深深地嫉妒,嫉妒他们的血缘关系还不如他们的兄弟情谊。 他们放开了拥抱的对方,准备出去,光头却呆呆地问着:“嘛呢你们?我们还在探讨这个文案,你还没。。。。。。” “哪那么多话,先喝点。”费铭和陆毅异口同声地说着,说完之后,两个人也觉得搞笑,没想到这么多天没见,两个人的默契丝毫没有减少,他们互相看着对方,呵呵地笑起来。以前的不快,工作的失利,通通都抛在了脑后,这些只是生活得阴霾,这些都抵不过兄弟情谊。 光头看着他们也笑了,不管是多么重要的事情,还真的都抵不过他们的兄弟情谊,他笑着跟在他们的身后。费铭和陆毅因为对天津不是相当的熟悉,也没有他们太多的回忆,在这里并没有觉得习惯,所有也不会习惯在这里吃饭,他们开车去了他们以前经常去的小吃摊,光头也尾随着过去。 这次他们去的地方是以前他们刚刚回来的时候的地方,并没有去特别高档的豪华的餐厅,这里虽然不好,虽然寒酸,后面虽然还是一栋危楼,但是是他们的回忆,他们已经好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走在熟悉的街道上,费铭不时会有一种惴惴不安的感觉,好像自己正做着一个美丽的梦,梦中他征服了这里,这片脚下的土地,正低声向自己臣服,他骄傲的认为自己是这里新的主人,带着世俗的豪气和欲望,可是睁开眼,你依然是你,没有什么为你而改变,生活依旧继续,阳光该照哪儿还是照着哪儿,你要做的,无非是那已经做过千百次的动作,小心地寻找着能感受温暖的地方,以便躲避那刺骨的风寒。 这条街费铭已经走过无数次了,尤其是当年他跟陆奕刚毕业的时候,两人租的房子就在这条街的南边,那是一条破旧的待拆楼,冬冷夏炎,环境杂乱。即使这样,还是有大批像陆奕这样的人拼命想要搬进来,不为别的,就只是希望能在这个偌大的城市有一个安脚歇息的地方,当然,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就是它低廉的租金,在价钱优势面前,任何艰苦的条件都足以忍受。 费铭跟陆毅看着他们曾经战斗过的地方,俩人不免心生感叹,想起当年那个毛孩子如今也要为吃饭穿衣娶妻生子奔波忙碌,回想往事,他似乎觉得这是人生中一个必须要经过的坎,只有你做过,经历过,奋斗过,才能明白体会到其中所蕴含的力量,他感谢那段艰苦的日子,它所教会费铭的知识,是他一生的财富。俩人盯着那座危楼,突然感觉自己长大了,岁月的洗礼已经让他们褪去了原本的稚嫩,在时间的涤荡下慢慢发生改变,而俩人对生活,对未来,对梦想的内心,却一直跳跃着并红彤彤地顽强燃烧着。 那段时间是她们最最艰苦的时间,也许他们两个永远也不会忘记,同时他们也觉得幸福,因为在最困难的时候,有那么一个人跟你一样,一样的困难,两个人相互扶持,相互帮助,其实那种的感觉很好,痛并快乐着。 其实人有的时候有了钱也并不是什么都有了,现在的他们总觉得少了一份感觉,一份亲切的感觉,这种感觉只有在他们困难的时候才能感觉的到,现在的她们也很怀念那个时候他们没有钱的日子,他们已经没有了那种相依为命的感觉。对那个时候的感觉并不只是怀念,更多的是对那个时候的深深的祭奠,祭奠那个时候的感情,他们的兄弟之间的感情。 他们在一个卖麻辣烫的小摊前面坐下来,小摊很小,只有几张桌子,一个大的锅炉,上面有很多用小棍子穿起来的菜在里面放着,上面飘着油腻的红,还是露天的,看着相当的不卫生,而且也不知道他那里面的汤料是什么时候的,也不知道多久才更换一次。 陆毅看了看周围,到处都是剩的残渣,看着生意应该不错,老板都没有及时整理前一波人吃剩下的这些菜。地面也是黑乎乎的,桌子上只摆有简单的筷子和一卷一卷的卫生纸。 他很郁闷,两个人怎么就不知不觉来到了这里,他们真的有这么落魄吗?不至于呀,一个个成千上万的西服,吃着这五毛钱一串的麻辣烫,看起来真的很不协调。老板也是用疑惑的眼光看着他们,好像很不可思议的样子,他们真的不像是来这里吃饭的,反而觉得是视察工作的,连视察工作都不像,因为他们看着比那些视察工作的人看起来都有范儿。 司徒锦(八) 更新时间:2013一03一20 通完电话,时间都已经差不多了,差不多要到了她们起床的时间,两个人收拾收拾要去上班了,天天都是这样,去上班,然后大晚上的,冒着严寒再回家,是人都被这可恶的天气折腾的半死。虽然不情愿,但是两个人还是这样坚持着。 在走出门的前几分钟,司徒锦好像忽然想到了,她的房间里还躺着费铭,可惜她不能看着他醒来了,她要去上班,去挣钱,去做一些更有意义的事情。他们不能一直这样相依相偎,其实这样也好,都不束缚对方,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这样的生活才更有意义一点不是吗? 她要去上班,她知道,他醒来的时候也许有话跟她说,或者要找她,她走到李岚的面前,很明显的,李岚还在为刚才的事情生气。她并没有在意妈妈的表情,直接说了句:“妈妈,等费铭醒来的时候,就跟他说我去上班了,想见我的话,就去酒吧找我。” “你这会想起你的妈妈了?”李岚矫情地说着,她是为她好,但是司徒锦还是不领情的样子,嫌她嚷嚷,嫌她操心,她是真的有点气愤,也有点失望,这可是她最喜欢的女儿,如今也学会跟她挤眼了,她能不生气吗? “妈妈,妈妈,我错了,还不行吗?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么么,我去上班。”司徒锦就跟没有发生那些不快一样,还是跟以前一样快快乐乐的,但是她知道,她的心底并不是跟她的表面一样快乐。 李岚也知道女儿的苦,她知道她现在迷茫的不只是工作还有爱情,如今南征李洁又那样,她的心里肯定是更加迷茫了,李岚也就没有再矫情地说什么。 她一直迷茫的事情,工作,她现在没有好的工作,但是她并没有气馁,而是积极地去找工作,她以前也一直以为,未来她会有美好的爱情,但是现在似乎爱情也不是那么顺利,就包括已经结了婚的南征和李洁的爱情也不是那么的顺利,本来想着,两个人已经结婚,可以厮守终生的,没有想到,又爆出离婚的消息,这会让人怀疑这个社会到底有没有真正的爱情。 她们出门,走到屋子外面,那风还在吹着,丝毫没有减小的意思。这风大得简直快要把她吹倒了,害得她连站都快站不住了。这时,司徒锦的穿戴简直成了一个大胖子。虽然,她穿得那么多那么厚,可是,那风还是一股劲地往她的身子里面钻。这时,她看到路上的行人全都拿出了各种抵御寒冷的武器,什么棉衣,棉大衣c羽绒服c围巾c帽子而且,有一些人嘴里还在说:“冷死了,冷死了!” 冬天,户外那粘满霜雪的柳树上尽是树挂,像是一根根银条悬挂在树上,格外壮观。 冬天,一层薄薄的白雪,像巨大的轻软的羊毛毯子,覆盖摘在这广漠的荒原上,闪着寒冷的银光。 她们就是在这样的条件下一直上着班,上着酒吧的班,从来没有迟到过或者旷工过。她知道,这个城市还有很多很多跟他们一样的人,她们对工作的热情,她们的敬业和她们的辛苦,只有她们自己能体会得到。司徒锦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不要害怕,这只是人生当中的一个跳板,一切都会好的。不怕现在辛苦,就怕以后的时候也辛苦。 她们认为,这样拼搏的人生才有意义,这样拼搏的人生才算是精彩。 很快,也就是刚刚上班没有多久,南征李洁就到了心碎了酒吧,也许是他们迫切地想跟自己的朋友聊一聊,这样的生活压抑太久,终要有释放的时间,释放的空间,经历了这样的事情,估计他们是真的迷茫了。 两个人都是无精打采的样子,说不上来颓废,但是也更说不上来精神,他们像是很久没有好好休息一样,一个个挂着重重的黑眼圈,司徒锦看着他们憔悴的样子,很是心疼,赶紧招呼他们坐下。 “坐,坐,坐。喝点什么?”司徒锦赶紧热情地招呼着,张雅也跟着忙活了起来。 “啤酒,两沓,我们今天要好好的糜烂糜烂。”南征第一个开口说话,他看着司徒锦说着,一只手揽着李洁的肩膀,另外一只手还做着二的姿势。李洁还是没有说话,只是呆呆地坐着,跟以前那个小家碧玉型的,可爱型的李洁完全判若两人,以前的她即使是坐着也是东瞅瞅西看看很不老实又很好奇的样子,现在的她,也许是真的训练出来了,坐着的时候也是双手放在膝盖上,端正地坐好,很有大家闺秀的范儿。 这些,也许南征没有发现,但是司徒锦和张雅是完全发现了她的变化。她是从骨子里已经发生着变化了。看着自己的姐们儿因为爱情有着这样的变化,司徒锦还是觉得很高兴的,但是想想,即使变化的再多,即使已经不是自己,该没有的还是没有了,他们不是还是要离婚吗? “少喝点儿,以后我不能在你身边照顾你,自己要好好照顾自己。”李洁来到这里说的第一句话,竟是说着关心南征的话,以前,她也许不会这样,她才不会这么含情脉脉说着这么肉麻的话,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她就想说,想这样说。 当她说出这样的话的时候,司徒锦的心里一阵泛酸,这难道不是爱情吗?那既然有爱情,为什么还要离婚,司徒锦忽然很为南征感动,感动的她都想哭出来,她的眼泪在眼睛里打转,最后被她眨巴眨巴地直到消失。 当然,张雅跟司徒锦是一样的感觉,这个时候,只有旁观者能看清他们的感情到底有多深。 南征听到这句话,显然一愣,呆住了几秒钟之后,头忽然抬高,把一杯啤酒猛地灌进了肚子里,在头抬高的那一霎那,司徒锦清清楚楚地看见了他的泪水。男儿有泪不轻弹,哎,何必呢? “你们是?”司徒锦首先打破这份僵局,她是真的不知道这种气氛,怪怪的,到底是离了呢还是没离。离了吧,看得出来,两个人的感情那么深,根本舍不得,没离吧,听着李洁说的话,还真的挺让人伤心。 “离了。”南征还没等司徒锦的话说完,就毫不犹豫地说着这样的话,好像很迫不及待的样子,更让他迫不及待的是,他在说着的同时,还把自己的离婚证从兜里拿出来,“啪”的一声,甩到了桌子上。 把坐在旁边的司徒锦和张雅都吓了一跳,只是呆呆地看着,这个也是红色皮的离婚证。司徒锦小心翼翼地拿起来,痴痴地看着,嘴里还轻轻地念着:“离婚证”。 这么快,从结婚证到了离婚证,前前后后三个月的时间,是闪婚,也是闪离。 “为什么?”司徒锦很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们,如果说是父母,他们要是真的有感情的话,父母完全不能阻碍他们的,如果不是父母,难道还有什么东西牵绊着他们的婚姻吗? 费铭醒来,发现司徒锦已经去上班,空荡荡的房间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他起来,就直奔心碎了酒吧。 都是屁(一) 更新时间:2013一03一21 第二天,为了给张雅撞胆儿,他们一帮子都去了心碎了酒吧。看看张雅是怎么个抹不开面儿,卖不出去酒的。不就是推销么?张开嘴问问:喂,哥们儿,要酒么?要就给他,不要就走开,这有什么呀?司徒锦把一切,也许想得太美好。 司徒锦拉着张雅凑向一桌子客人,司徒锦本身就大大咧咧,很自然地问着:“先生,要啤酒吗?”“不要,不要。”司徒锦觉得没有什么呀,不要很正常,她又拉着张雅去其他桌子。还是一句话:“先生。要啤酒吗?” 坐着的先生看了一眼司徒锦,长得还挺精致,漂亮。灯光下,映衬出她精致的五官,干净的脸庞,没有化妆,跟那些非主流不能比。人也大气,不扭扭捏捏,便说道:“你喝吗?你喝我就买。” “喝呀,干嘛不喝,你买我就喝。”司徒锦看这是给她的一个卖酒的好机会,就赶紧说着,也忘记了自己的处境和身体,这个时候别说是喝酒,只有能把酒卖出去,怎么着都没有关系。 “你还不能喝酒。”张雅担心地小声说着,看她是疯了,想卖酒想疯了。 “没事,已经好几天了。”说着,就开了一瓶啤酒,咕噜咕噜地喝着。心想,不行啊,就卖个啤的,还这么喝,太亏了。 “姑娘,好酒量,来个烈一点的酒。”自然而然,又卖了一个烈酒,这个提成高,司徒锦盘算着,心里乐开了花儿,人也已经喝得晕晕乎乎的。又拉着张雅回到她们的位置,说:“今天咱不卖了,休息。咯。。。” 张雅知道,这不是司徒锦,她原先不是这个样子的,她之所以这样,应该是想帮她做好工作吧,也是为了自己的工作。她看着她,有点心疼。这就是社会的无奈吗?这也是挣钱的无奈吧。 其实,她们每个人都不能在酒吧上班,因为她们控制不住自己的那个度,把握不住,人是会吃亏的。她们也不是什么技术活,不比调酒,调酒只要好好调酒就可以,她们呢,关键是要喝酒,要接触那些过来“娱乐”的人,她们知道,一不小心,她们就会被娱乐。 “诶,这姐姐漂亮,是谁呀。”司徒锦指着对面的林熙,又看见了费铭和陆奕,不用想都知道是他们带过来的,司徒锦看着这个女人,头抬得高高的,还是一身职业装,很骄傲,她也模仿她的样子,头也抬得高高的。 “你怎么把她带来了。”陆奕很不满意地对费铭小声说,这无非是又要惹是生非,都不好惹啊。。。。。。 “我也不想,她非要过来,结果一来,就被南征叫住,我这心里想,完了,完了。。。”他们叽里呱啦地小声嘀咕着。司徒锦看见他们这样,就说:“你们说什么呢?” “哦,没有,没有,找到工作了么。”陆奕赶紧笑着回答,费铭则是一直不搭理她,刚刚做完手术没几天,她竟然喝酒,这么不爱惜自己,他心里憋了一肚子的火。但是这么多人,而且还有林熙在,也不好说什么,也不能够说什么。 “找到了,就在这里卖酒,知道吗?刚才我喝的酒不要钱,还有提成。咯。。。。。。”说着又打了一个满意的饱嗝。 “怎么能来这种地方上班,有福利吗?可以长久吗?”陆奕一直想让她去他们公司,对于她来这里上班,相当相当地不满意。 “没有,也不能长久。但是找不到工作,要不你包了我?”司徒锦迷迷糊糊地说着。费铭听到这,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脸死死地拉着,不说一句话。她怎么会有这么颓废的想法,以前他对她还有一点点好印象,现在一点点也没有了。 她也不过是肤浅的女孩子,不想通过自己努力,一心求包养。他心里把司徒锦看得一文不值,以前跟她发生一夜情,他都觉得恶心。幸亏让她拿掉了孩子,要不这种不好的基因,可不能遗传下来,他一点点愧疚感也没有了。 “我怎么行,小职员一个,包的话,也找大老板。”陆奕指向坐在他旁边的费铭,给她使了一个眼色。 “求包养可以,只不过我要求的条件比较高,本科以上,青春靓丽,黄花大闺女,不要谈过恋爱的,更不要跟人上过床的,身高,不要求太多,1米60以上就可以,体重,50公斤以内。请问司徒小姐合格吗?” “啊,你说的,还就她比较合格。”李洁看向一圈的人,惊讶地说着,这里除了她没有谈过朋友,其他的都有恋爱史。还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啊。司徒锦则是学着林熙的样子,头抬得高高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其实自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种掩饰刚刚好。 “那好,本科学历,那我就考考我们的司徒小姐。请问:在领导绩效考评中,怎样遵循注重实绩的原则?”费铭挑衅地说道,他想,她肯定不会,多么专业的一个问题,需要多么官方地回答。 “过了,过了啊。”陆奕赶紧拉着费铭,考这么专业的问题,莫非是不给她面子,让她在众人面前抹不开面儿。这么叼砖的问题谁会?除了费铭那朵奇葩。 “啊,她肯定不会。”李洁沮丧地说着,脸色有点暗淡下来。 “领导绩效考评。。。。。。”刚说出口的张雅却被司徒锦打断了。 “领导绩效考评必须坚持以实绩为主的原则,重点考评领导者实绩工作的绩效,强调以结果为导向,树立无功即是过的观念。一,要通过考察领导者所做工作的数量和质量来确定领导者的真正绩效。二,要通过纵向和横向比较来衡量其政绩大小,纵向比较看发展,看创新,横向比较看水平,看质量。三,要通过综合效绩看优劣,不仅要看政绩所取得的经济校绩,更要考察其社会效绩。四,要正确处理个人效绩与集体效绩的关系。” 全场的人目瞪口呆。她怎么可能会知道?她应该是不知道才对的啊,怎么会知道? “你就包了她吧,看她也找不着合适的工作。又是全项合格。”众人起哄,之后全都哈哈地捧着肚子笑。 “上个厕所。” “跟你一起。”张雅赶紧跟上司徒锦,样子真的囧死了。 “你怎么会那个。” “哈哈,我爸曾经考过我这个问题,我整整背了两天,我倒着背就会了。现在倒好,他又来考我。”说完两个人哈哈地笑起来。司徒锦摇摇晃晃地过去,差点摔倒,幸亏张雅扶得及时。 费铭也在后面跟上去,在背后拉着她的胳膊,一个用力,司徒锦差点跌倒在他的怀里。 “告诉我,为什么喝酒。” “工作需要,咯。。。。。。” “你知道不知道你不能喝酒。”他竟然关心她,看见她喝酒,他异常生气。有点失去了理智,分寸。 “你?爱上我了?那就包了我吧。” “你!”费铭气得涨红了脸,把她挤到自己与墙壁之间,她很清晰的听到他呼吸的声音和呼出的暖暖的,痒痒的气息。她想往后退,但已经退不了了。 她想:这个时候知道关心,当时她做人流的时候干嘛去了,他们一夜情的时候干嘛去了。虚伪的男人,明明不喜欢,还装作关心的样子,她厌恶这样的他。明明已经带来了女人,那么漂亮,那么高傲。这是在像她炫耀吗?炫耀他的女朋友如此优秀? 都是屁(二) 更新时间:2013一03一21 明明刚刚因为他做了人流,明明很受伤,却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他这倒好,跟别的女人光明正大的眉来眼去,是的,她知道,她没有权利干涉,他们只是一夜情。结束之后,就是陌生人。但是她就是受不了,受不了。她已经抓狂,失去了理智。 “靠我这么近干嘛,想亲我?来呀,但是可不能让你那高傲的女朋友发现。”说着,司徒锦更近一步,踮起脚尖。怒着嘴,闭上眼睛,她想看看费铭的表现,看看这个衣冠禽兽的家伙。面对这样的她会怎么办。她嫉妒,她深深地嫉妒林熙,她可以名正言顺地做他的女朋友,跟他坐在一起,但是她却不可以。 她不可以,她不可以,为什么她就不可以,她还为他打了一个孩子,为什么还是不可以,他们连正式的好好的说一句话就不可以。他从来就不看她一眼,她气愤,狠狠地气愤。这是范二儿的气愤,源源不断,滔滔不绝,不顾及后果,不害怕所有,她恨不得跟全世界的人说他是她的,但是她知道,她不敢,她懦弱,她胆怯。最后关键的时候她胆怯了,她永远都是这样,是个胆小鬼么? 她失望,她是对自己失望,她无助地流下了眼泪,这眼泪是青春之泪,源源不断,滔滔不绝,苦涩,彷徨,有点不顾形象,有点破罐破摔。 费铭看着她,觉得她真的多了,当她这样的时候,他的仿佛被什么东西心揪了一下,她还小,他不应该这样对她,他有点心疼,但是他想起她厚颜无耻地说:“要不你包了我吧。”他却有一种莫名的反感,她会不会向其他的人这样,然后说:“你包了我吧?”他情不自禁地往后退了一步,怔怔地看着她,这跟以前那个羞涩,又大大咧咧的司徒锦完全两个样子。 他怔怔地看着她,表情异常气愤,还没有一个女人这样跟他闹过。别的女人都在他面前小鸟依人的温顺的样子,很通情达理,而司徒锦却有点怒吼,面目狰狞。面对这样的司徒锦,她真的有点手足无措。她还是踮起脚尖,怒着嘴,闭着眼睛等待着他的亲吻,只不过,她的泪源源不断地流下来,好像受了莫大的委屈一样。情绪也莫名的激动。 他觉得她有点失去理智,现在的她没有办法跟他好好沟通,唯有的,选择沉默,离开这里。他最后瞟了她一眼,放开搭在她肩膀的手,转头准备离开。 “看,我说吧,我就是你玩腻的女人,跟你说,我他妈也不稀罕你。。。。。。”司徒锦又一次对着他的背影怒吼,她真的完全失去了理智,她不是那种温顺的女孩子,所以也装不出来乖巧可怜的样子。 所以她也不稀罕能得到他的爱怜,无所谓了,不就是第一次给了他么,算什么?比起自己一辈子的幸福,这真的太不值一提了。他的所有,她不稀罕。他的外表,那都是骗无知的女孩子的,现在的她已经毕业,已经不是以前的傻大学生了。他的工作,她也不稀罕,不就是公司好点,待遇好点么。她在心碎了,一样可以挣钱,一样可以买iph一ne。 他以前种种的对她的好,她更不稀罕,她有爱她的爸爸妈妈,爱她的兄弟姐们,所以她不是一个缺爱的人,,她缺一个不缺。他不奢求他给的仅有的一点点温暖。她不稀罕,她不稀罕,他所有所有的,她一点也不稀罕。她也不嫉妒,她不嫉妒林熙,不嫉妒任何人。 费铭听到了她这样的话,脚步停下来,却怎么也迈不动。他不知道他迈不动步子,是因为想解释,还是,听到了这样说话的她,很失望,反正就是迈不动步子,一点也迈不开。他多想不搭理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往前走,但是,他却怎么也做不到。 她,让他有了一个例外——不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向前走。 她说了这句话,就觉得自己呆在这洗手间也没有意思,她还要出去喝酒,happy,怎么可以憋在这里不出去,让她的姐们儿久等。 她经过了他的旁边,若无其事地走过去。她想好了,她无所谓了。她以后不会心动了,死也不会心动。她就要做一个没心没肺的人,而这个没心没肺的人就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他不在乎,她也更可以完全的不在乎。 毕竟,这个世界上,谁离开谁,一样可以生活的很好。 21年了,没有他,她不是也一直很开心么,现在也可以,没有他,她可以更开心,可以肆无忌惮地傻笑,哈哈大笑。可以做一些以前没有做过的事情,不会有任何顾忌,不用伪装淑女,不会害羞,不会自责觉得自己做得不够好。 她整理了情绪,手插裤兜,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昂起头,准备离开。 她经过了他的旁边,他还是怔怔地站着。她连瞟一眼他,她都懒得瞟,她讨厌他了已经开始。 她经过他的旁边,她准备一直向前走,却被他一把拽了回来。把她挤在墙与自己之间,让她动弹不得,她的心跳顿时噗通噗通狂跳不止,看来这还是有感觉的。她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他看着她,眼睛有点迷离。想说什么,张了张口,却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 她不是没给他解释或者道歉的机会,她等着他说:“对不起”。他却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她的心凉透了,还是不爱,所以才不愿意解释。她一把推开了他,用愤恨的目光看着他,之后说了句:“别装了,有意思么?” 她的这句话,是挑衅,又有点讽刺。这次彻底地激怒了他。她推开他,准备离开,却又被一把抓了回来。这次他没有这么温柔,把她挤在自己与墙中间,捏着她的下巴,之后狠狠地覆上了自己的唇。 他生气了,彻底生气了,这个女人就是不识好歹,开始的时候对她这么仁慈,她还不停地叫嚣,现在好了,有本事就叫啊。。。。。。他死死地缠绕着她丁香小舌,不停地她的美好。不给她任何回转的余地,她只能被迫被一直吸附着,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很好。 开始的她有点意外,眼睛瞪得大大的,还做垂死的挣扎,后来见挣扎不过,也就慢慢地消停下来,他却还是狠狠地缠绕着她的小舌。 这种激吻很累,不过还真的很享受,开始的心情糟透了。但是现在他很好,心情超好。他可以清晰地感觉她的心跳,她的紧张,她开始的挣扎到最后的点点的生硬的配合。 “嗯,嗯。。。”她几乎不能呼吸,而且舌头死疼死疼的,她从来没有感受过这样的吻,如此激烈,如此不顾一切的吻,好像把世界抛开,只有他们两个人。她受不住了,她再一次推着他。 但是好像她推他丝毫不起任何作用,他依旧抱着她的头,很激情地吻着。他要让她明白,不是她想停止,就可以停止,一切都是他说了算。最后,他感觉她实在不能呼吸了,才缓缓地停了下来。 他一抬眼,发现她正死死地看着他,这种眼神有点暧昧,有点迷糊。他看看她,脸一直红到耳后根,他又看见她害羞的样子,他想笑,却还努力地克制着,这个时候笑,无非是找死。她又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刚才不是叫嚣的很厉害么,这个时候怎么不叫了呢?他有点挑衅地看着她。 她却一把推开他,往外面走去,她的心情也不是特别不好。 都是屁(三) 更新时间:2013一03一22 他不耐烦地接起他的电话,说道:“又嘛呢?”这电话充满了不满,充满了责备,责备费铭不应该一直这样催促着他,他本身不紧张,这样一催,反而觉得更加紧张了起来。这种谈判的事情,紧张可不是什么好事情,他也不喜欢,在他准备干活的时候,一直有人在后面督促着,跟自己还是一个没有长大的小孩子一样,他真的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你说我嘛呢?我这不是担心你吗?我还想问问你准备好了没,出发了没?你出发去了她们公司,你一定要好好地整理一下自己的服装,要注意自己的形象,你这是代表我们公司。你要比以前还要帅,帅一百倍,帅一万倍。你知道吗?”费铭很担心,他想把所有他知道的东西全部跟他说清楚,他真的太想成功了,因为这是关于自己公司的利益,真的,如果这次能成功,他们公司以后真的可以高枕无忧了。 “得,得,得。你是我妈吗?你怎么比我妈还唠叨。”陆奕还是不耐烦的样子,他虽然理解费铭,但是他们也想到费铭这次真的这么婆婆妈妈的。跟以前的他的风格截然不符,因为这是在美国,如果他在他的身边,他肯定要好好地教育教育费铭,身为一个男人,不能这样以后会娶不到老婆。男人是什么样的,男人的定义又是什么?他虽然不知道,但是他知道,这肯定不是你男人的作为,这是娘们的作为。 “你这娘们儿。”陆奕又不自觉地说出口,他还是一副模样正形的样子,他不管在什么场合,紧张也好,放松也好,他总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好像所有的事情都跟他们也任何关系一样。他其实有的时候也想改,像费铭那样,天天一脸严肃,有说不出的威严,但是他就是模仿不了,他永远都是这样的一副样子。不管别人喜欢或者不喜欢,他还就真的那样了。 费铭听到他这句话的时候,就更加的郁闷了,这都什么时候了,为什么还是跟以前一模一样呢,从他说话的态度,费铭没有感觉他有一点点的紧张。他想,只有严肃起来,也许才能更好的做事。他着急,他这样样子,他更是着急,但是公司其他的人又不都不能超越他。费铭有的时候也很迷茫,他想:他天天这样吊儿郎当的样子,为什么业务,能力能够这么强呢。 他其实也想把他提升为经理,独挡一方的经理,但是,陆奕天天这样,没有一点老大的威严,天天嘻嘻哈哈,调戏员工,不务正业的样子,很难让人信服。他想改变他,如果他的这个毛病该改掉。那么他真的是很强的一个人,别说独挡一面,就是自己开公司,跟p&r公司规模一样大的公司,他也绰绰有余。 “你怎么没有一点紧张的气氛呢,注意,沉住气,不能吊儿郎当的样子,知道吗?”无论怎么样,现在的费铭不能劈头盖脸的骂他,因为如果这样的话,他也许会有情绪,有情绪的时候,工作更是不可以的。也会影响工作。他努力地克制自己,不能骂他,不能骂他,既然这样,他想怎么样,就这么样你把,让他自由发挥吧,也许这样是更好的。现在一切已经来不及,换人更是不可能,也没有一个人能够胜任得了。现在的他,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祈求一切顺利。 “我知道,放心吧,你越说我还越紧张了。”其实陆奕不是心底里不紧张,他只是觉得什么东西没有必要非要表现在脸上。不见得,说话结结巴巴,双腿哆嗦就是紧张,是发自内心的紧张。 费铭听他说紧张,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的呀。他什么时候紧张过,从小到大,从小学升初中,别的小孩子都紧张的天天看书,爸爸妈妈也紧张地天天陪着孩子早出晚归。他还是天天吊儿郎当地跟没事儿人一样。 费铭记得那个时候,陆妈妈急得不得了,经常跟他说:“小奕呀,你要看看书,你要知道你上什么初中,就预示着未来,你要上什么样的大学,过什么样的人生。” 他记得那个时候,他很羡慕陆奕,他也特别希望,他的妈妈能够跟他说这些话,让他好好学习。但是没有,没有一个人跟他说你要好好学习,为了以后你上什么样的高中,或者大学,他只知道,那个时候,爸爸会跟他每个月按时寄一些生活费。他也清晰地记得,那个时候,陆奕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就是一直低着头,然后再使命地点头,具体他有没有听进去,这个谁都不知道。 不过一般人都认为,他真的没有听进去任何东西。 初中考高中的时候,他更是很神,别人都早早地去熟悉考场,那个时候,费铭的爸爸也回来,跟他一起去找考场。所有他们早早地就去了考试地点,剩陆奕自己在家,原以为陆奕的爸爸也会带着他找考场。 他却跟爸爸说:“我已经找好了考场,你不用去。”陆奕的爸爸也郁闷啊,这他的儿子什么时候这么知道学习了,不过能知道学习是好事情,大人应该庆幸才对的。他们认为真的找到了考场,也就没有跟着过去。 着剩他一个人,他更是逍遥自在了啊。网吧的人比以往的都少,玩游戏一点也不卡,他这玩得起劲儿啊,从未有过的感觉,他真的不想走了,看看时间,还有一个小时,还早,还早。他一直不走。 到最后剩了20分钟的时间的时候,他觉得不去不行了啊,这才有了危机感,他不去就升不上高中啊,他可不想被陆爸爸打的屁股开花。他慌忙地过去学校。一进学校。更是慌了,他连自己再哪个考场都不知道。 最后,被一个老师带到了他的那个考场,他才算是安稳下来。不过就他这个样子,考的成绩还真得是很错的,其实,连他自己也觉得郁闷,为什么每一次都这么好。 就这样,他顺利地进入高中,进入大学,最后出国留学等等,有的时候,就连费铭就觉得他是一个天才,他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都是这么幸运。 再次言归正传: 话说费铭一直给他打电话,让他谨慎,他说他紧张,费铭当然是不会相信的呀。就接了一句这样的话。“你紧张?我不信。” “那要不怎么着,我把心割出来给你看看。”陆奕矫情地说着,反正现在离他计划的时间还早,他是真的紧张了,因为他足足早起了两个小时来收拾自己的形象,整理自己的文件和思绪。他都觉得自己是前所未有的努力,他觉得连他自己都感动了。 “好,好。我相信你紧张。那怎么着缓解缓解紧张的气氛。”哥们儿就是这样,再紧张的气氛的时候,总能瞎贫上那么几句。他们就是这样。一般情况下,费铭的话是比较少的,只有遇见陆奕的时候,他才会滔滔不绝地说上一些话。 他喜欢把自己的思绪封存起来,不让别人看见,这也是他能当上p&r集团总经理的原因,因为别人都看不透他的心思,这样的人会让对方很费解,他能轻而易举地知道别人是怎么想的,所有他就有了足够的优势。而这样的优势又正好是陆奕欠缺的,陆奕的滔滔不绝,见了谁都能聊上几句的优势,又正好是费铭欠缺的。 这就是两个互补的人,而他们又正好是朋友,是很好的朋友。他们两个人心心相惜,缺一不可。 都是屁(四) 更新时间:2013一03一22 “你怎么尽瞎贫了。”陆奕也开始迷惑,他什么时候也这样了,跟他一样了,屁事儿没有,就知道瞎贫了。刚开始的时候还得瑟的不行,说要严肃的,结果现在也跟着他没事瞎说了,这难道就是效应吗c “我没有贫,我这不替你着想呢吗?”费铭还在极力地辩解。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这样了呢,其实他也很费解,不是一般的费解。 “好,我知道,你替我着想。那你要不给我朗诵一篇课文,活跃活跃气氛得了,你上学的时候不是很会朗诵的吗,现在让你表现表现。”陆奕还真是没有任何事情,他还真是起的早了,关键是现在没有事情啊,他只能这样,磨蹭时间,时间好过得快一点。 “好吧,等一下,我找稿子。”大半夜的,两个大男人,不睡觉,搞起了朗诵,费铭也只能由着他的性子,没有办法啊,现在的陆毅就是你老大,他只能听从他的,把他哄好了,他才能好好地工作。不过他知道,即使他不哄他,他也会好好地工作,他的座右铭是:费铭亡,陆奕亡。陆奕亡,费铭也亡。 所以他们是分不开的两个人。 “诶诶,找到了。找到了,等一下啊,我喝口水。”费铭好久没有朗诵了,忽然觉得心跳加快,有点紧张了,他天天面对的一个人,怎么就紧张了呢,他也很费解,他什么时候心态变得这么不好了呢。这样就紧张,还没有说话就紧张。开会的时候,面对那么多的人,他也从来没有紧张过,他不会是gay吧,他赶紧打消了这个念头,天天玩好几个额女人的他,首先排除这个嫌疑。 “你不会紧张了吧,我怎么觉得你紧张了呢。你不会跟我说话紧张吧,您不会爱上我了吧,你不会是gay吧。”陆奕在这边调戏他说,他也确实感觉他有点紧张,就是直觉,就是两个人经常在一起的时候的默契。就像他爸经常说他的那句话:他脱什么裤子,就知道他拉什么屎。他一直调侃着他,其实他肯定知道,他怎么会是gay呢,天天只知道对女人感兴趣的他,怎么可能会是gay呢。 用脚趾头想想,那也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他这样说,也只是调侃一下他而已,就是打发打发无聊的时间而已。 他也很会看人的心理,要不,他的业务也不会每次都谈的这么顺利。他的年龄不大,但是他的业务,公司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而且没有一个人不佩服他,他也佩服自己,就是一个天才,天天那么淡定,成绩又那么出色。唯一不足的就是女人,可爱的女人,为什么都不喜欢他。性感的女人,为什么也不怎么喜欢他,个子高的女人,为什么还是不怎么喜欢他,喜欢他的都是一些他认为很平常的女人,这样平常的女人,他又正好不喜欢。 他怀疑,他的这点事完全地遗传自己的爸爸,他的爸爸长得那么帅气,结果娶了他的妈妈,不能说他的妈妈不优秀,就是不怎么漂亮,不怎么性感,不怎么可爱。唯一的优点就是贤惠,温柔。她的妈妈也算是一个女强人了。他其实也喜欢这样的女强人,跟漂亮,美丽,性感,可爱相比,他更喜欢女强人,更喜欢有内涵,有气质的女人,女人自理,经济独立永远都是最迷人的。 “我紧张,我紧张什么?我是gay,怎么可能?”费铭极力地掩饰着,他也知道,他只是调戏他而已,论语言,他也肯定知道,他不是他的对手,他的油嘴滑舌,他的滔滔不绝,他甘拜下风。 “听好了啊,听好了啊。我给你念呢?一个很励志的文章,让你想想,好好反思一下自己。”费铭想改变刚才的那个话题,说实话,他觉得不好玩。他也不想让他调侃他,他可是堂堂p&r集团总经理。 “好,我听着呢,我要听听是如何的励志,您都不怕太励志了,我一发不可收拾,改天背叛了你,自立门户,你离了我,是不可能活得更好的,但是我知道,我离开你,一样过的好。”陆奕只是随口说说,他还真得没有这么远大的志向,自立门户,开创公司。他只想这样跟着费铭,一辈子跟着费铭也是好的,最起码,所有的大事情有他兜着。其实,他离开了费铭,一样活的不好。 一切,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习惯罢了,他不想改变这样的习惯。他就想这样,平平淡淡地生活一辈子。 “我知道,其实我真的离不开你,你的业务能力我永远都学不会,你不要自立门户了,北京分公司以后由你管好不好,求你,不要离开,好不好,亲爱的。”费铭祈求地说着,他现在缺的就是人才,他不能让他离开。自私也好,怎么着也好,他就是不想让他离开,他也不能让他离开。离开了,也许他真的需要适应很长很长的时间。 “求我,我会考虑考虑的。”陆奕还真的装的跟大尾巴狼似的,他有了很多的成就感,他就喜欢费铭这样巴着他,这样能深深地满足他的成就感,他就是需要费铭说这样的话。他喜欢这样的感觉,深深地喜欢。 “给我朗读。”陆奕命令一样地说着这句话,他知道,费铭这个时候就跟孙子一样,让他叫爷,他也会乖乖地喊一声“爷。”当然,他也不会这样过分,哥们儿还是哥们儿,虽然方式一个自由放松的组织,但是还是有一定的分寸的。而且,他们都是学问人,都是有素质的人。 “好,好,好。你现在是上帝,我一切都听你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现在即使是让我撞墙,我也毫不犹豫地给你撞块豆腐意思意思。”费铭还是一副讨好的样子说着。 “听着啊,题目是《我的梦想,不能忘》,开始了啊。”费铭稍做停顿,发现陆奕并没有吭声,好像就是等着他读的样子,他也接着了他的朗诵: “我的梦想,不能忘, 怕是多年以后,我变成一个在菜市场上和人斤斤计较的庸俗女子,万般可悲, 我也不能忘,我有过这样的梦想。 生活再艰难,世界再万恶,我们也要充满希望。” 贪婪如我,我不甘心这些梦想最终的归宿仅在心中,念念不忘。 哪怕很久之后,我在未来里过着和今天的白日梦完全不着边际的生活,也不会放弃这样的梦想,不会放弃做这样的女子。因为我知道,只要我不放弃,梦想便不曾远离。 既然选择阳光的方向,便要努力生长。 现在的我,如饥似渴的读着书本上的行行铅字,也不放过任何想要学习的东西,哪怕是记住一片秋叶落下时惊鸿一舞的姿态。 现在的我,认真的感受着现时世界的冷暖。戴着耳麦手里捧着一个水果时,嘴角也可以绽开一朵温暖的笑。哪怕偶尔疲惫,情绪低落,仍要在众人面前打起精神,把最灿烂的一面尽力的留给别人,从心底做一个温暖的人。 向日葵,想在未来与阳光共生共死,从做种子时便要心向阳光,枝叶不拘小节的向空气伸展,茎秆自我磨砺出坚硬来支撑秋天里沉甸甸的收获,根须深扎土地来汲取久旱后的甘露。 她知道,只有不断的努力,不断的追求,才有资格在四季盛开出绚烂,才配得上仰视的温暖光芒。 何去何从(一) 更新时间:2013一03一23 “诶,停,停,停,我想说的是你什么时候变成了变成一个在菜市场上和人斤斤计较的庸俗女子了,这么多年没有练习朗诵,还是不减当年啊,你这功夫了不得!”不得不说陆奕的嘴巴上跟抹了油儿一样,滑溜滑溜的,天天如此,年年如此,从未改变过。 “我这不是朗诵吗,又不是朗诵的我自己,何必这么咬文嚼字呢,又不是让你学文科的。”费铭也矫情地说着,他们就这样一扯,扯了将近一个小时之久了,陆奕还没有一点要挂电话的意思,看来他是真的准备好了,要不就是不着急,跟小时候一个样。他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他也不知道,他一直在心里琢磨着,但是也没有琢磨清楚啊。 陆奕在他说话的时候,不只是认真随意地听着,他低头看了看时间,就连他自己也吓了一跳。看来不早了,就这样讲电话,不自不觉将近过去了一个小时了,时间还真是不是一般地快,跟哥们儿在一起讲电话就是好,不用担心哪句说漏嘴,也不用处处地哄着对方开心,陆奕在心里嘀咕着。 “赶紧的,麻溜地挂电话,我要出去忙了。”陆奕在看了时间之后,说出了这样的话,他也该走了,他虽然准备好了,但是还要留一点时间适应现场的时间。意思就是说:他还会呆在苹果集团的门口,观察观察,随便适应适应,然后再想想自己该怎么说话。 费铭在聊了这么久之后,终于听到了他说要挂电话了,这正是他期盼的结果,他忽然觉得很轻松。那种感觉就跟他刚刚甩掉一个他不喜欢的女人一样。他看看时间,现在已经是凌晨2点了,但是他还是没有一点点困意。也许他还要感谢他,要不,漫漫长夜,只能他自己无聊地对着天花板。 费铭肯定恭敬不如从命,在听到挂电话的下一秒钟,他就果断地挂了电话。陆奕在这边苦笑了一下,心想:这是多么的迫不及待啊。也是,他这么无聊的要求,他自己都觉得反感,更何况是那个急性子的,就知道要结果的费铭呢。 他把电话放进口袋里,拿起公文包,最后看了一眼镜子中的自己,他这是一共反反复复照了不下十次镜子,真不知道他是去相亲,还是去谈合作,不过,他还真奢望着跟他谈合作的是跟他年龄相仿的女人。他知道,这是异想天开,因为跟他谈合作的会是苹果集团中高层领导,除了他这么年轻优秀之外,还有谁能比得过他。 他下楼,开车离去,一直往前走,就可以看见苹果公司。 费铭打完电话,就躺在了床上,他告诉自己,不要抱有太大的希望,跟富士康,苹果集团相比的话,自己的公司确实太小。人不能贪得无厌,差不多就得了,每个人都想挣钱,那是不是就真的没有穷人了。 答案肯定是不可能,即使所有的人都期待自己是有钱人,但是终究还是有没有钱的人,天天露宿街头,沿街乞讨的人还是为数不少。 他这所有的所有只是自我安慰罢了,在陆毅去美国公司,甚至于,他去iph一ne专卖店买手机的时候,他都告诉自己,这单生意一定一定要拿下。因为抱了很大的希望,所有才有那么大的压力,以至于现在都已经凌晨两点他还是没有一点睡意。 他一会儿想想特别棘手的合作问题,一会儿想想同样棘手的天津分公司的事情,所有所以的事情,都压在他一个人的身上,他忽然觉得自己很累,很多事情压的他喘不过气来。他希望有一天,自己没事儿的时候可以度度假,旅旅游,就像费国强那样。 凌晨三点,他还是没有一点困意,他猛地坐了起来,这样的生活对于他来说是种折磨。他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心里有说不出的烦躁,拿着手机,这个时候,却不知道给谁打电话。也是,这个时候,还有谁是清醒着的。 他想给林熙打电话,但是想想这个时候她在熟睡,而且他要是真的给她打电话,她又会认为他是如何如何的爱她,对于他来说,他们的爱情是累赘。许诺的太多,欠的债也会很多,以后还都还不清的时候,只能用自己的幸福来还。 想想,还是给司徒锦打电话吧,他看了看四周,他又下床走到窗边,看了看外面,寂静的可怕,只有风吹动树枝的声音,持续着一个节奏:吱呀,吱呀。。。。。。 他忽然不想打破那种宁静,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始变得仁慈,他并不是像以前那样天天拉着一张脸,永远的冷酷无情的面容。现在的他,偶尔也会笑,现在的他,更像是一个普通人,跟以前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有点不一样。 他打开手机,编辑着短信:还好吗?手机真的是给你买的,但是由于你极力地拒绝,我一生气就给了林熙。对于林熙今天的公然挑衅,我无能为力,因为她不是我,你只要做好你自己就可以了。我们会有一段时间不能见面。。。。。。 他忽然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开始的时候,当他看见司徒锦的电话薄的时候,明显地嘴角微微上扬,虽然幅度不大,但是自己却可以感受得到。但是当他编辑短信的时候,才发现,原来他们之间发生的并不是让人开心的事情,又想想,也许他们会半个月或者一个月见不到面。他没有什么让自己开心的事情,为什么无缘无故地嘴角上扬。 司徒锦刚刚回到家里,今晚的天真的实在是太冷了。路上有水的地方都结了厚厚的一层冰,在走路的时候,总能听到鞋子和路面发出的清脆的“啪,啪,啪”的声音。她跟张雅骑着电动车子回来,浑身上下冰冰凉,止不住地哆嗦。 坐在床上,瞬间觉得家是多么的温暖,冬天的时候,人们对被窝的依赖,现在的她们最期待的就是躺在被窝里,既安静又温暖。因为灯红酒绿的嘈杂,她们已经厌倦,现在的她们反而很享受这份清闲,这份宁静,这种暖暖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好,她们从心底里喜欢这种感觉。 “叮铃。”一声响,司徒锦觉得郁闷,这个时候谁还给她发信息,而且知道她联系方式的人也没有几个。谁还没有睡觉,典型的夜猫子,司徒锦好奇地拿出手机,翻开,发现屏幕上赫然地写着“坏总裁”。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信息,就看见费铭给她发的信息,她无奈地笑了一下,每一次都是这样,伤害了别人,再给别人一颗糖。“做好自己?”怎么样才能做好自己?难道别人说什么,她不吭声,别人做什么,她也置之不理,这才是做好自己? 不过还好,他也顾及到别人的感受了,比以前的时候,那个霸道,专横,自私的费铭要好很多,这对于她来说,已经是很好的安慰了。她又仔细地看了一遍他发的信息,要一个月不见面?他要干嘛?工作真的很忙吗?是不是再忙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她想给他回一信息,但是又把手机放在了桌子上。 就这样吧,要习惯他不在的日子,要慢慢地回到以前,以前不也是很好吗,很开心,一切无忧无虑的样子,她没有他,她会更开心吧,像以前一样。现在渐渐地,她的眼睛里多了一分叫忧伤的东西。 何去何从(二) 更新时间:2013一03一23 陆奕已经到了苹果集团的门口,但是他一直坐在车里,他一直在思考应该以什么样的方式开口说话,在他听着不顺的时候,他还可以用北京的方言骂一句,估计他们也听不懂。他想想都觉得会乐,自顾自地嘿嘿笑了两声,最后,他用反光镜再次照了一下自己的形象,自己的发型,拿着公文包,打开车门,往苹果公司走去。 走到前台,很荣幸地也不出乎意料地被前台小姐拦了下来,他看了看他们,蓝色的眼睛,黄色的头发,白色的皮肤,跟像他那样的亚洲人截然不同。他还没有张口说话,前台小姐就热情地说着: “canihelpy一u?” 对哦,他差一点点忘记,来到这里要说英语,生活习惯,语言跟他在北京的时候都不一样。现在的他生活在异地他乡,当然也要按照别人的生活方式生活,这一点含糊不得,来了一个星期的他,除了忽然跟别人说话以外,其他的也都已经习惯,也是,他来的这一个星期,他真正开口说话的次数还真的不多。 “i一uldliket一asky一uthearketanarhere?”虽然很久没有说英语,陆奕依然觉得他说的时候是那么的顺口,他又开始自恋说自己有语言这方面的天赋,他的工作也要靠说话,总之,他的一切都离不开他的嘴巴。 “rry,d一y一uhaveareservati一n?”前台人员用那种很亲切但是又很官方的口吻问着他,对于这种人,她们天天见得太多了。找市场部的人,无非就是推销或者合作,她们最最讨厌的也都是那种人。对于这种人,她们也绝对不会心慈手软。虽然面前站的是一位很精神,很帅气的中国男子。 “rry,ididn'takeanapp一tnt”陆奕知道,完了,完了,现在进去跟市场经理见上一面都成问题,还谈什么合作?简直痴心妄想。他的第一步就受到了阻碍,他意识到,这个合作比他想象当中的还要难,见一个市场部经理还要预约,真的,这也太矫情了。 “thaecan'thelp,i'rry”前台小姐依然面带微笑地说着,不管怎么样,没有预约,她们是不会让他进去的,这是他们的工作职责。即使是跟他们公司无关的人,她们还是用那种甜而不腻的微笑,这也是她们的工作职责。不得不说,他们服务真的很好,她们从骨子里透着一种修养,这是陆奕经过接触唯一感受到的。 “d一afav一r,please”陆奕装作可怜的样子说着,也看着她们祈求着。他只能把自己扮成小可怜,博取他们的同情,但是他有预感,肯定还是不行,不过他既然来了,无论如何,他也要见到经理好好谈一谈,他抱着要么见,要么死的信心过来了。 “rry”前台小姐有点失去了耐心,看了不看他就说了这句话。 “d一afav一r,please” “rry” “havercy” “rry” 他们就这样一直磨蹭了半个小时,不过他陆奕是没有任何事情的,也不会没有耐心,他无所谓,还是那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他与生俱来就具有这种厚脸皮的气质。他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这种感觉了,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小小的业务员。不行啊,他可是堂堂的p&r集团的市场部经理。 他就一直在前台客厅耗着,这一耗,一个多小时过去了,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告诉前台小姐,他真的有重要的事情要说,但是她们就是一根筋,不肯帮忙,连通告也不带通告一声的,陆奕忽然觉得生活在异地他乡的他,是如此得凄凉。 他一会儿站起来,一会儿坐在沙发上等着,这种焦急的等待,他也不是第一次,他知道,成功的第一步就是“等。”他见了他,他等下一步的计划,他不见他,他继续等,不管怎么样,这辈子还跟等耗上了。 前台小姐一会儿看他一眼,他在那里,一会儿再看一眼,他仍然没有离开。他忽然想到一句话,然后用英文在一张纸上写着:你看或者不看,我就在这里,一直等着。你帮或者不帮,我都要见他,或者见,或者死。 这一句话,把前台的小姐都逗笑了,又看了一眼,露出比刚才更加灿烂的笑。他心里想着:小样儿,连你都搞不定,我怎么混上的市场部经理的位置。 前台小姐给他摆摆手,他就像一哈巴狗一样,的薄的薄地跑过去。凑到前台小姐的跟前,仔细地听着她要说什么。 “telly一uaay,一urarketganaratn一一nillg一thr一ughhere,y一ucansayanythgt一her”她想帮帮他,但是公司里有规定,所有她也没有办法,她觉得只有这样,他才能见她一面。 “thanky一u,thanky一u”他不停地说着这句话,以证明他对这个前台小姐的感激之情。 他忽然有了希望,这样也行,只要能说上一句话,他就有希望,他一向都是这么有自信的人。他认为,只要见到市场部经理,只要说上一句话,就凭他仪表堂堂,他的能力,拿下真的不在话下。 他等了又等,就这样一上午的时间就这么过去,费铭也在北京彻夜未眠,曾经有一次,费铭又给他打了电话,但是他因为在跟前台小姐说话,然后又在客厅里坐着等人,为了显示他的诚意,所有他并没有接他的电话,果断地按了挂断键。 这陆奕接他的电话还好,这不接他的电话,他更是担心了,他做着各种猜想:他是不是已经开始谈合作了?所有才不接我的电话。他是不是还没有见到市场部经理?但是不方便接听电话。不管怎么样,他知道,反正他已经开始行动了。 也许是因为心急,也许是因为担心,他迫切地想知道结果。他更是没有一点睡意,他看了看窗外,再过一会儿,天都要亮了。司徒锦也没有回他的信息,是因为睡着了吗?还是因为还在跟他怄气?不管怎么样,他现在已经没有力气顾及到她了。 他现在还能发一条信息给她,过两天,也许他连发一条信息的时间也没有。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又回到了以前的表情。他转身坐在沙发,点燃一根雪茄,满腹心事地抽着。这又是一个不眠之夜,他也不知道,这样的生活会持续多久。 陆奕在等得快要撑不住的时候,忽然来了一拨人,前台小姐也是不停地跟他使眼色,凭他在江湖闯荡的经验,那个满头金发,水汪汪的蓝眼睛,个子一米七,加上一个十公分的高跟鞋,足足有一米八的穿着职业装的漂亮女人就是市场部经理。 他的眼睛都看直了,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有这么年轻的市场部经理。 他慌忙地跑了过去,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心跳的声音。之前之所以不会这个样子,是因为没有遇见合适的那个人。。。。。。 何去何从(三) 更新时间:2013一03一24 不自不觉地,她就躺在床上沉沉地睡去了,一觉醒来,觉得这次的睡觉是如此的踏实,如此地心安。她也觉得自己躺在算是“家”的床上很幸福,这种感觉,即使是五星级酒店也根本比不了。 是的,她觉得自己很久没有睡觉睡的这么踏实过了,因为有了踏实的感觉,所以就不想再失去这种感觉,人都是贪得无厌的。。。。。。 rry和陆奕两个人暂时生活在美国,因为时差和生活习惯的关系,陆奕并不是觉得美国很好,或者是生活得很顺利,不过因为他以前的时候就在那里生活过,觉得还可以,不是那么难适应,而且rry也在。因为要掌握一些工作上的技术,不自不觉,陆奕已经在这里生活了一个月了。 一个月的时间,rry和陆奕有足够的时间接触,也不再是以前一见钟情的样子而是慢慢地了解了对方,知道了对方的生活习惯,过起了一点一滴的柴米油盐的生活。因为足够了解,所以也能看见对方的缺点,毕竟每个人都不是完美的。 现实会让一个人变得不完美。 当然,每个人都不是完美的,包括rry和陆奕。 “我该回去了,已经在这里呆了一个月了。”陆奕把rry揽在怀里,跟她说着,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两个人的交谈都是用中文,是一种习惯,也是一种默契。 本来,在美国生活就应该用英语,而且rry几乎不会说中文,每一次跟她说句话,她回答的时候,都很费劲的样子,即使是这样,两个人还是用中文。 好像这就是一种习惯一样,而且他们并没有想改掉这种习惯。 “不要走,一直呆在美国把,我们这样生活很好。” rry并不想让他离开,很明显的,她并不想去中国生活,她不想去北京生活,只有陆奕在美国生活,要不,他们肯定会这么不完美的结束。也是,距离真的太远了,而且两个人都不想妥协。 面对这样的事情,谁能想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都是自私的人,都希望按照自己的生活方式生活,而且,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长辈需要赡养,也都不想离开自己的长辈,自己的家乡,本身就是不完美的开始,为什么要奢望一个完美的结局呢。 “你说话真逗,我一直呆在美国,我的事业怎么办?我还有我的工作。”不得不说,这句话对于陆奕来说是最最敏感的一句话,他不奢望着rry能跟他一起去北京,当然自己也不会一直在美国生活。他最最害怕的也是rry要求他在美国生活,他知道,自己肯定不能在这个地方生活,如果真的想在这里生活的话,早几年之前,他就可以在这里生活,何必等到现在呢? 他的心底也不是不奢望着rry在北京生活,但是他知道,这是不理智的想法,所以才一直克制着自己有这种想法。 “你可以在美国跟我一起,在苹果集团上班,比你们公司还要好,重新开始,好不好?”rry有点祈求似的跟他说着,不得不说,她是真的不想他离开,她自己又没有勇气跟他一起去北京生活。所以,她奢望着他能在美国生活,即使她在心底也觉得这件事情是不可能的,但是她还是抱着试试的态度跟他说着。 “rry” 陆奕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不想直接地拒绝她,不想让她受到伤害,但是他也不可能在美国生活,两个人就是这样僵持着。过着拖一天算一天,没有未来的日子。 “我知道也许我是在奢望,但是我遇见你,有前所未有的感觉,我知道我爱你,所以我舍不得你,但是我又没有勇气在北京生活,因为这里有我的家人,有我的一切,所以我不能离开,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只能让你过来,过来美国生活。” rry谈到这里,显然情绪有点激动,她尽力地表达自己的思想,想让自己表达的更加清楚一点,想让陆奕更加明白她的心。但是明白了又能有什么用呢?人生就是有这么多的无奈,有那么多的不得已。 其实,也不是不得已,还是自己不知道珍惜,不知道把握自己的幸福。就只想着自己,想着自己过的好不好。 “你没有勇气在北京生活,那我呢?我用勇气在美国生活吗?” “你曾经在美国生活过的。” “那我的父母呢?他们只有我自己,他们现在都老了,我要回家赡养他们。” “那我呢,我只有一个父亲,我怎么办?” “你可以带他一起去北京生活。” “那他的事业,他在美国的一切,还有我的事业,他老了,已经经不起折腾了。” “你真自私。” “你也一样。” rry哭了,无奈地哭了,最后哭着离开了,陆奕没有去追,只是呆呆地站在原地,点燃了一支雪茄,寂寞又空虚地抽着。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每一次谈到这里的时候,她都有无尽的惆怅和迷茫。也许真的开始的时候就是一个错误,错误的开始,她就不应该再去北京,也不应该让陆奕再一次地跟着她来美国。 找什么,以过来学习的借口。 其实,面对这样的事情,每一个人都是自私的,因为每一个人都有割舍不下的东西。当然,最最割舍不下的,就是自己的家人,自己的故乡。不是自私,是真的有事情,所以才不能这么轻率地做出任何决定。 都试图着征服对方,但是却忽略了,对方也是这么想的。 陆奕收拾收拾自己的东西,准备离开,反正关于工作的事情已经整理妥当,该签的合约也已经签好了,他自认为,他在这里已经没有什么留恋的了。他也知道,他跟rry接触的时间越久,就越觉得两个人不可能。既然不可能,那么何必让自己陷得更深呢,过了那么久的时间,他也该回去了。 回到那个属于他自己的地方,属于他生活得很现实的地方,对于这里,他自认为是天堂,他不能一直生活在天堂里。。。。。。 rry回到了她父亲的那栋房子里,那时候的她已经哭花了妆容,哭肿了眼睛,她的父亲看见她这样,慌忙地上来给她一个拥抱,家人就是这样,可以不说一句话,就知道自己是为什么哭,为什么生气。 “你们准备怎么办?” “不知道。” “他爱你吗?” “不知道。” 是的,因为在这件事情上,陆奕真的没有做任何退让,没有她没有任何退让,所以她也看不清他的心,她有的时候,就连自己也问自己:到底他是不是爱你的。当然,答案还是一个疑问句,她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是不是爱她的,开始的时候,她认为是,但是时间越久,她就越认为不是,但是要是说不是吧,关键的时候还是。 费铭在rry的房子里,是的,这是rry自己的房子,他来美国之后,他们就生活在这里,他坐在沙发上,寂寞地抽着烟,烟雾在他的脑袋上方,轻轻地划着烟圈,最后变淡,消失。 对于这样的事情,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以前的时候,不管是什么样的女人,玩腻了,就果断地拜拜,但是最近不知道怎么了,没有了以前的洒脱,多了很多的舍不得。就连自己也觉得自己变得磨磨唧唧了。 他打了一个电话,订好了明天的机票。 何去何从(四) 更新时间:2013一03一24 是的,有的时候男人就是要比女人洒脱,即使不舍,但是他还是可以抛下这里的一切,只身一个人回到北京,他认为,这都没有什么,这也不是最最重要的,这只不过是他人生中的沿途的风景,他不能太过留恋。 也不得不说,他就是有这种不负责任的态度。他的离开,他也觉得是理所当然的。虽然觉得对rry也有那么一些抱歉,但是他还是可以名正言顺地离开。他的心底就是对他自己很纵容,纵容自己可以这样的不负责任。一切都是抱着游戏人生的态度,不得不说,他的这种态度没有几个人可以真正的像他这么洒脱。 rry痛的哭了,哭得累了,最后,躺在小时候自己睡的屋子里睡着了,她睡的是如此的香甜,也是,她从出生就生活在这片土地上,对这里的一草一木,这里的一切都是相当的熟悉。 她醒来,伸了一个慵懒地懒腰,立马意识到,自己怎么会睡到这里,她忽然有了很不好的预感,她想起了昨天的一切,她顿时来了精神,拿起外套就往外面走去,不管她的父亲端着早餐在后面怎么叫,她还是那样,头也不回地离开。 因为她知道,她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她不能耽误,她一刻也等不了,她立马行动,她要回家,她要看看他是不是还在“他们的家里”。是的,他就是这样的不给她安全感,也不管她是多么的优秀或者是多么的美丽。按理来说,她这样的女人,不知道是多少男人求之不得的事情,但是她还是觉得没有安全感。 她的这种安全感完全是出于陆奕,她讨厌陆奕的忽远忽近,她不管多么的努力,他们的关系还是那样,她受不了了,她似乎有点崩溃的样子,但是她还是在努力地维持着两个人的这种关系,他似乎有一种魔力,吸引着她,不知道是因为他是北京人还是因为他本身的气质,不管是因为什么,她就是被他深深地吸引。 她慌忙地开着车,以自己能开的最快的速度前行着,能闯的红灯她也都闯了,总之,她是在跟自己的生命开玩笑,也在跟时间赛跑,好像是,她晚回家一秒钟,陆奕就真的会消失不见一样。 三十分钟的路程,她用了十三分钟的时候就到了,她把车靠边,疯狂地跑上楼,打开门之后,发现硕大的房间很安静,她呼吸更加快了,甚至有了窒息的感觉,蓝色的眼睛环视了房间四周,大声地叫着:“陆奕,陆奕。” 房间里面还是很安静,十有八九,她已经证明了自己的猜想,她直接去了他们的房间,房间里面除了她,还是没有一个人。她打开衣柜,看见陆奕的衣服已经不再,她“嘭”的一声关上了衣柜的门,她真的怒了,这个人,把她当做什么了,走的时候,也是这样悄无声息地离开吗? 她又看了一眼两个人的双人床,这一切,无疑是对她的讽刺,极大的讽刺,她冷笑了一声,目光黯淡,却忽然瞟到了一张放在床头柜上的字条,她像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往那字条上扑去。 却看见字条上赫然地写着:rry,对不起,我走了,或许我们开始的时候就是一个错误,因为我们都不愿意向现实妥协。 她像发了疯的一样那床头柜上的东西全部打翻在地,穿着一长款风衣的她很有大姐大的行头,冷静了一秒钟,她又慌忙地走出了卧室,走出了客厅,关上了门,继续坐在车子里,以同样的速度离开。 当然,她不是纯粹地离开,她去了机场,她要问清楚:他们到底是谁不愿意向现实妥协,他到底是不是爱她的,到底是不是她不懂事还是他觉得他们根本不可以,拒绝,这就是所谓的拒绝吗?这也是所谓的撇清关系吗?她rry是那么容易善罢甘休的人吗?答案当然是:不是的。 就是因为她不是这么轻易放弃的人,所以她才努力地往机场开去,她不能就这么失去她所爱的人。在她没有说分开之前,他就不能说分开。是的,又一个很具有女王气质的人登场了,她在争取她认为的属于自己的爱情。 她在机场里面,就听到说飞往北京的某某航班。。。。。。 正好,要登机了,她四处张望着,希望能看见陆奕的身影,但是这里同样的亚洲人很多,也都是西装革履的样子,所以陆奕并不是很打眼的一个,她看了又看,始终都没有看见陆奕的身影,说实话,她真的急了。 她不停地180度大转身,360度大转身,她眼睛眨巴眨巴的样子,就要挤出泪来,是的,她一方面是着急,另外一方面是委屈,真的有一物降一物的说法,不知道怎么了,她从来没有被一个男人这样征服过。 忽然,人群中她看见了一个黑色西服的男人,是的,是她的男人,是她很熟悉的男人,这个男人身上的味道,穿的什么牌子的内裤以及用的什么样的牙膏,她都知道,她像疯了一样地跑过去,抱着他。 本身正处于平静状态中的陆奕被着突如其来的一抱惊住了,他没有想到,她会过来,他本以为他悄悄地离开,即使她发现的时候,他也已经上了飞机,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的动作是如此的速度。 她不是一般情况下都睡到中午的吗?他就是趁着她还在睡梦中的时候,悄悄离开,他一手抱着她的腰,一只胳膊微微抬起,眼睛向下翻,看着时间,是的,没错呀,早上,现在还是早上的时间。 她哇哇地大哭起来,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一样,这还是前所未有的感觉。委屈,是的,这是委屈的眼泪,滔滔不绝,像是发泄,也像是破罐破摔,不管四周有多少人用惊讶的眼神看着她,她都无所谓的样子。 也是,还就是哭了,能怎么样吧,不止是哭了,她还不停地捶打着陆奕,陆奕只是一味地说着:“乖,不哭啊,不哭。” 在满是英文的场景下,只有他们用中文说着一切,好像他们向来都是中国人,生来就是中国人。rry也是,最近的她中文真的是越来越好了,不自不觉中,她已经会了基本的沟通,就连她自己也没有发现,她能很快地融入到这个语言当中,也许是因为本身对这门语言的热爱,也许是天资对语言的领悟能力很强。 从陆奕的怀里抬起头来,还在微微地颤抖着,她还有点结结巴巴地样子说着: “第一最好不相见 如此便可不相恋 第二最好不相知 如此便可不相思 第三最好不相伴 如此便可不相欠 第四最好不相惜 如此便可不相忆” 多有诗意的一句话,竟然是从一个外国人的嘴里说出来的,陆奕惊讶地看着自己怀里的人,只顾着自己背这几句话,知道其中的意思吗?他在心里问着,却不敢问出声,不得不说,他都开始佩服面前的人了。 “真的要离开,对吗?” “可不可以留下来?” rry抓着他的衣角,有点祈求的样子。 “我答应你,在我没有决定在美国生活之前,在你没有决定在北京生活之前,我两个月过来看你一次好不好。”因为要登机了,陆奕掰开了她抓着他衣角的手。 “你要遵守你的承诺。”rry的手失去了要紧紧抓住的东西,忽然变得无助了起来,眼泪再一次决堤了,她最后的一句话几乎是用了吼的。 激情与迷茫(五) 更新时间:2013一03一29 “我?”司徒锦用手指指向了自己,有点不可思议地问着他们,她的这句反问,好像这次的真心话大冒险跟她无关,她只是听别人说别人的人生和理想,并没有把自己计划在内一样。也许,她一直把自己当做了旁观者,却不知道其实自己也是当事人,参与了这次活动,也参与了别人的爱情。 “嗯。说说吧,说说你的人生,你的理想,你的爱情。”陆奕这次像是看笑话一样地问着她。也是,说了自己的,这次他终于也可以当一个旁观者,听听别人的人生和理想了,其实他也不是想听听别人的,如果是其他人的话,他估计一点听的情绪也没有,就是因为是司徒锦,是他的哥们儿的一个至关重要的人。 也不是他比较支持他们两个,不支持林熙或者季小杰,关键是他就觉得费铭真正心底爱的人应该是他,他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就是感觉,就是凭借他对他的多年的了解,当然,他还是希望他的哥们儿能选一个自己真正喜欢的人,其实说白了就是:费铭喜欢,他才喜欢的。 “我能有什么理想,什么人生,肯定不会跟你们一样,事业有成。你就不要取笑我了。”司徒锦心里莫名的失落,她并不想跟他们说她的理想,爱情,这一些都是扯淡。过眼云烟的东西,何必在乎呢? 也是,现在现实的东西太多,有的人因为现实,情愿断送自己的爱情,面对这样的形势,她能在乎什么呢?不要迷失自己,做个快乐的自己,这才是最最重要的吧。也许只能这样,因为其他的人对于她来说都无能为力。 她想到了张雅,又想到了李洁,那么什么才是重要的呢,自己能够在北京立足,所以不惜一切地找自己的幸福?还是为了爱情,丢掉了自己的理想,后来,发现自己真正想要的东西,然后又放起自己的爱情?面对这些现实的因素,难道我们的爱情就只能选择投降吗?这样的想法和做法都让她觉得矛盾,觉得迷茫。 “肯定有,你是一个很有野心有想法的姑娘,我看好你,你就说说吧,有时候压抑太久,会憋出病来的。你还小,不能体会那种时间久了还找不到一个可以倾诉的人的抑郁的滋味。”陆奕劝她说说自己内心的话,他不是想触碰她内心柔软的地方,而是他真心认为她是有想法的人,而且也许说开了,对她对费铭都有好处,他认为她这是在间接地帮她。 也是,两个人本身心里就有什么,都还互相掩饰着,都装着很纯洁高尚的样子。其实一直这样僵持着也不是什么好的办法,一旦有他们认为差不多的,也许不爱,但是也会将就着过生活,就像费铭现在口口声声说要娶林熙一样,如果未来真的这样,岂不是“有情人不能终成眷属”了。他们当着他的面眉来眼去,眉目传情,他不会不知道。有些时候,他只是不愿意说罢了。 “其实我也没有什么理想,我跟许多庸俗的人一样有着庸俗的理想,我现在只是想找到一份安稳的工作,可以让我衣食无忧,可以让自己的父母说的出口我在什么地方上班,不以我为荣,但是也不以我为耻。然后我还想买一辆奇瑞a3,这样我就不会天天挤公交车上班。我也可以去我想去的地方。” 司徒锦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并没有显示出憧憬的表情,她只是像描述一件事情那样平淡无奇。给人的感觉这些并不是她特别想要得到的东西。忽然,她的眼前多了一丝光芒。 “不对,我要做女强人,一个经济独立,各个方面都很独立的女人,我要有自己的事业或者公司,我可以像费铭那样,或者是当一个大集团的经理也可以,总之,我要做一个总是把头抬得高高的,那种高傲,高贵,优雅的女人。” 这种热血澎湃的感觉好像又回来了,她想起了刚毕业的时候在这里大声地喊着:我要自己挣钱,我要努力奋斗,我什么也没有,就只有一张毕业证书,但是我不怕,我有青春,我可以用我的热情换来一切。 那也是他们第一次见面,一切都还是那么美好,时间不久,一切都变了样。 她经历了,所以她成长了。 这是多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呢,是自己老了吗?还是被这个社会吹残的已经心老了。其实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是一个迷失自我,寻找自我的过程。 “这就是你想要的人生?”陆奕有点不可思议地说着,为什么在说她的人生的时候,她的爱情她却只字不提呢,是没有信心还是?她还小,不应该对任何事情失去信心才对的呀。是她刻意不提还是压根心里就没有?陆奕在心里琢磨着。 最后终于忍不住地问了一句:“那么你的爱情呢?” “爱情?”司徒锦听到这句话,有点愣了一下之后冷笑。这种冷笑多少是透漏着凄凉的。 “我当然希望有择一城终老,遇一人白首这样美好的愿望了。”司徒锦很随意地说着这句话,当然,她肯定不敢当着费铭的面说关于爱情这方面的真心话大冒险,因为她爱的人就在她的面前。 她说了也许会给他造成负担,她是爱他的,所以她不愿意给他造成负担,从心底里不愿意。她只能憋着,所有的苦她都认为是自己的自作自受,因为他们相识的时候,她都知道一个道理:关于这场爱情的游戏,谁先动心,谁就输了,谁就会进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那都是扯淡,哪有那么完美的事情,你就跟这儿唱高调啊。”陆奕矫情地说着,他就是想听听她对爱情的看法,就是想听听她的真实感受。毕竟这也不是什么藏着掖着的事情,也没有必要那样做。 不就是说说自己的爱情吗?做一个大气的人。敢想敢做敢说,这才是他陆奕欣赏的人。 “说说吧,别这么不大气,还是不敢说?”费铭也张口起哄,其实他也想听听现在她的看法,毕竟,几个月没见,她就好像变了一个人,变得让他捉摸不透,变得跟所有庸俗的女人一个样,变得他从心底里觉得陌生。 “谁不大气,我就是觉得这个社会现实的东西太多,能让我们快乐的东西真的太少太少了。我认为爱情也许是现在唯一可以让我们觉得可以信任,觉得单纯美好的东西,我不想在这里掺杂太多的现实的因素,我就是想找到一个自己真心喜欢的,就是单纯喜欢的。不因为现实,社会让它变了质。” “当然,我知道这很难找,也许一辈子也找不到,但是我还是宁愿这样,因为如果真的向现实妥协,那么我们人生中就没有一样不是现实的东西,我觉得这样的人是可悲的,可怜的。所以我不要变成一个可怜的人。” “当然,这样爸爸妈妈的心里也许不好过,毕竟这么大了自己的孩子还不能有一个安稳的家,但是我不能因为要让他们快乐,我自己就变得不快乐。” 司徒锦振振有词地说着,说着自己内心的感受,当她说出这些的时候,忽然觉得自己不再压抑,变得很轻松,好像心底的一个什么东西放下来了一样。 其实人有的时候必须要找到一个这样自由松散的组织,没事的时候可以谈谈心,人也要经常听听自己心的声音,因为这样,它可以告诉我们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这样也可以不让我们自己走偏。 闲聊(一) 更新时间:2013一03一29 费铭见费国强意思挺坚决的样子,意思就是,让他考虑清楚,考虑清楚他心底的那个人是谁,他才会愿意帮忙,其实这样也好,费铭都不知道他自己的心,就是觉得自己的年龄到了,该结婚了,就想找那么一个人结婚,而选择的对象是司徒锦,纯属机缘巧合。合适的地点,合适的时间,所以人也显得那么的合适。 天时地利人和,一切促使着他想结婚。 他忽然很想司徒锦,很想看见她,他们之间好像从来就没有像今天白天的时候关系那么融洽,关系越是融洽,他对她越是想念,越是想憧憬他们的美好。 他吃完饭,回了自己的房间里,没有工作的劳累,也没有女人的陪伴。30岁的男人,房间里显得如此的寂寥,空荡。除了工作,他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盯着电视屏幕漫步目的转换着遥控器。电视屏幕里已经没有关于季小杰的报道。他也一直在思索着这个问题:他们还能回到过去吗,他是不是还是对她抱有希望,那么是不是真像爸爸说的,司徒锦只是一个牺牲品。 其实他不愿意那样,他跟季小杰,一切只不过是美好的回忆罢了,现在的留恋,也只是留恋以前的美好。他现在唯一想跟司徒锦说的是:我们结婚,我是认真的。 30岁的男人,不是一身孩子气,多了成熟了睿智,多了几分理智,不只是一时的冲动,他足足可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而且不会感到后悔。30岁的男人,事业有成,就缺少一个还算温暖的家庭,缺少一个可以相依为命的女人。 那个女人可以不用那么漂亮,不用显太赫的家庭,关键是两个人心心相惜,相互理解相互扶持。这是30岁的男人对待爱情的看法,更注重的时女人的内涵,并不是像20岁的男人那样,天天只知道看女孩子漂不漂亮,是不是学校里的校花。 如果爱情只是拉拉扯扯,两个人都动弹不得。。。。。。 爱情并不是两个人的卿卿我我,不是树荫下的甜言,不是轻弹的眼泪,他费铭心底里要的就只是一份踏实的感觉。。。。。。 他忽然有一股力量驱使着他,他关掉了电视机,莫名其妙地下楼,开着车去了心碎了酒吧。他就是想看一眼,看一眼她努力工作的样子,看一眼她甜美不做作的笑容,看一下他的女人。 酒吧内:司徒锦依然带着各种酒穿梭在人群中,她穿着低领的上衣,包臀的裙子,别有一番韵味,但是她把袖子捋的老高,着实让人不理解。她往二区走着,张雅也正好走到那里,两个人刚好对面,难免的停下来,聊一会儿。其实她们聊天的时候,是她们在这里觉得最轻松最开心的时候。 自从毕业,她的好多同学她都不再见到,只有张雅,两个人住一起,在一起上班,跟大学的时候感觉一样,现在的她感觉只有这么一个朋友,好像全世界的人都抛弃了她,只有她,还违背全世界跟她一起上班,一起奋斗。 “诶,诶,诶,你这是嘛呢?袖子袖子,注意形象啊。”张雅看见她穿着这个性感的衣服,却把袖子捋起来,让人看着这样像是壮汉穿着性感的衣服,真的不搭啊。 “哎,没事儿,今天人太多,老热。”司徒锦不好意思地笑笑,用手忽闪忽闪着自己的脸,好像真的很热一样,确实,这个开着暖风,气温本身就很高,酒吧里面还有很多很多的人,司徒锦感觉严重缺氧,她不仅觉得热,脸都憋得通红通红的。 “要发工资了呀,今天。”张雅不会忘记这个很重要的日子,她们两个熬了两个月了都,终于能看见自己的一点点成果了。只要钱到手,她们一切的辛苦也会觉得值得了。 “嗯嗯,我们把李洁,南征叫来庆祝庆祝吧。”司徒锦跟张雅说着,他们好久没有见到了,自从上班,几个人不能一起打台球,不能一起在酒吧happy,不能一起逛街,不能干的事情太多太多。 她们一起去了吧台,找出李洁家里的电话号码,拨了过去。 “喂,你好。”电话那头还是熟悉的陌生人的声音,刚开始接电话的人永远都不是南征或者李洁。这就是有钱人,张雅不禁心生羡慕。多希望自己有一天也可以这样,有人专门给自己洗衣服,做饭,接电话等等,为自己打理一切。 “麻烦帮我叫一下李洁好吗?”张雅客气地说着。 “哦,你是司徒锦把,少奶奶和少爷去心碎了酒吧了,走的时候交代说你们要是打来电话,就让你们在酒吧等着,他们一会儿就到。”接电话的人立马想到了她应该是司徒锦,因为他们走的时候,特意交代了。这不,还挺巧,还真的打电话过来了。 “好吧,谢谢您。”张雅客气地挂断了电话,心里想着,还真是心有灵犀啊。说曹操曹操到,这不刚说着他们的时候,李洁和南征就过来了。 “嘛呢,是不是给我们打电话呢,这不来了吗?就知道你们今天发工资,过来捧场来了。”南征还是这样大大咧咧,没皮没脸地说着。好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也不知道她们最近有没有什么新闻。 “你是想捧场,还是想让我们请客。”要说了解,还是司徒锦最了解南征,虽然家里有钱,但是还是一副抠门的样子,因为3块钱,两个人能打起来,她的印象当中,他从来没有大方过。她也毫不客气地说着这句话。 “当然两者都有啦。”因为相当熟悉,也就不会再掩饰什么。 “去,去,去。一样aa制。”司徒锦还是按着老规矩办事,但是她是嘴上这么说,这是她人生当中的第一份工资,她肯定会请她的姐们儿一起happy,happy的。 几个人围着一张圆桌子坐下,尽情地喝着酒,本身在卖酒的张雅和司徒锦,哪顾得上给别人卖酒啊,自己先玩够了再说。她们划拳,他们像以前一样地疯狂,但是南征的脸上始终划过一丝落寞,司徒锦把他的表情尽收眼底。 “南征,嘛呢?别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你他妈不开心了就说。”司徒锦还是这样骂骂咧咧的样子。 话说,李洁跟南征已经结婚了两个月了,那么他们结婚考核的期限也要到了,不知道南征的父母对于这个儿媳妇是不是满意,这点司徒锦灵机一动,好像忽然想起来了一样,很后悔自己刚才真不应该问出那么一句话,太鲁莽,往人的伤口上撒盐。 “呦,又聚齐喽。”南征打着手响跟费铭打着招呼,招呼他过来这边坐。费铭看见南征招呼他,正好,司徒锦也在那里,费铭果断地过去坐在了司徒锦的旁边。 “有情况?就知道你们有情况?”南征好像发现什么机密了一样,眉毛微微上挑,调侃似的说着他们。 “是的,还真有情况,我们准备结婚,过几天我亲自去她家拜访说结婚的事情。”费铭把一直胳膊搭在了司徒锦的肩膀上,司徒锦这次并没有把他的手拿开,她现在并不是那么排斥费铭。反而她的脸上稍微露出了一点羞涩的笑容。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一步步地爱上了他,也许是吧,她从未有过的感觉。 闲聊(二) 更新时间:2013一03一30 司徒锦停顿了下来,她认为她已经很清楚地表达了她对爱情的看法。她发现当她停下来的时候,三个人都是静悄悄的,好像整个网吧都变得安静了一样,她忽然变得胆怯,心里想着是不是自己说错了什么话了,她用试探性的眼光看看面前的两个人,想看看两个人的看法,人在不自不觉中就发生着变化,以前她说这种话的时候,底气永远都是那么足,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为什么现在说着这些话,就是觉得不习惯了呢。 忽然,陆奕鼓起掌来,他这次真正地听到了自己内心的想法,而这些内心真正的想法是从一个小姑娘,一个别人的嘴里说出来的,当这些想法从司徒锦口里说出来的时候,他就觉得更加顺耳了,不由得让他自己鼓掌,为自己,也为司徒锦,他现在从心底里欣赏这个女孩子。 他觉得现在的司徒锦是世界上最最潇洒的人了,任何一个人都没有现在的司徒锦美丽,她是最最潇洒的人,她可以勇敢地表达自己的想法。他从心底里这么认为,他其实也真心地感激司徒锦,因为是司徒锦再一次地说出了他内心的真正的想法。 也许是她还小,还没有完全体会到这个社会的残酷,也许她就是有这样的性格,不管以后经历什么,她都不会忘记今天说的话,也会按照自己的想法做,因为陆奕从她的眼神里面可以看到她的坚定。 陆奕的嘴角上扬了一个很大的幅度,鼓完掌之后,他大声地说了一声:“好!”这是发自肺腑的一声叫,这正好突如其来的一声叫,叫的司徒锦吓得往后一躲,后来,才缓过神来,不由得也笑了起来。 当得到陆奕的肯定之后,她才发现原来自己说的是对的,这才有了很放松的笑容,其实人有的时候就是需要这样的肯定。 费铭看见两个人的表现,他也微微地笑了一下,不过他这样的笑略微带了一些苦涩,因为他们三个人当中,其中有两个人就跟他说过一模一样的这样的话,也都是这样劝他的,唯独只有他,只有他在爱情这方面也是理智的,也是他认为该怎么样就怎么样,而不是他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这么说来,他也觉得自己是这三个人当中最最可悲的人,因为觉得自己很可悲,所以他的笑才那么勉强。 其实他也真心地想,想跟他们一起,一起说着这些让人热血沸腾的话,但是他不能,他欠下了太多太多的感情债,一直都是游戏人生的他,当遇见一个对他好的无可挑剔的人的时候,他也会心软,也会被征服,他内心的那根最最柔软的弦也会被触动。他觉得自己还不清,所以只能用自己的终身幸福来还,而且,两个人也经历了很多很多,其实,他也觉得这只是他的报应罢了。 虽然以前的时候老是抱着游戏人生的态度,把一切都不当真,都认为这个社会真的没有爱情的存在,但是因为本身心底善良,还是抱着一丝对社会美好的憧憬,所以才会这样处处留情。 因为这一切都是他觉得,所以他还是按照他觉得的方法办事,虽然可悲,但是他还是一直走着这么可悲的路线。最最可悲的人,就是明明知道自己选择的路是错的,但是还是这么固执地走下去。 其实,他不知道,也许,这样并不能安慰一个人,让一个人幸福,相反的,每个人都不能幸福。因为每一个女人,都不想要一个男人的躯壳,那都没用,只有有爱的婚姻才是幸福的。 每个人也希望自己是最最幸福的那个人。 费铭虽然知道这个道理,但是他还抱着一丝侥幸的态度,认为自己还是喜欢林熙的,毕竟两个人曾经在一起那么久,这是他跟季小杰之后,唯一一个能长时间联系的女人,也许是因为爱情,也许是因为工作的关系,但是不管怎么样,他就是这样的跟她一直联系。 林熙也知道这个道理,也有感觉,感觉费铭并不爱她,但是她现在宁愿这么自欺欺人下去,用费铭偶尔给的仅有的温暖一直捂着自己受伤的心,受冷落的躯壳。她也认为,费铭是爱她的,因为费铭身边的女人不停地来了又走,走了又来,只有她,只有她一直存在着。 她也记得他们的点点滴滴,因为舍不得,所以才会这样一直僵持着这样不远不近的关系,有的时候费铭会过去她的家里,不过不知道有多久,他都没有去过了,想到这里,她的心底涌上来一种说不上来的不安全感,这种危机感促使着她给费铭打电话。 她按着烂熟于心的电话号码,手紧紧地撰着自己的手机,最后还是没有按下通话键,她想到了,想到了费铭不喜欢死缠烂打的女人,也不喜欢很敏感的女人,做他的女人,只能装傻,她最后还是把手机丢在沙发上,她也歪倒在了沙发上,眼泪不禁地流了下来。 她是孤儿,她只有费铭,从很久很久之前都是,她知道,自己给自己下了一个赌注,而这个赌注就是以青春为代价。她只有青春,如果她输了,那么她将会一无所有。她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无非就是一个安稳的家,之所以她一副不可一世的高傲的女强人形象,就是为了好好地保护自己,让自己不受任何的伤害。 越是这样把自己包扎的好好的,越是会受到伤害。 季小杰的出现她也知道,她也知道两个人的关系,她也知道,她就是费铭一直念念不忘的那个人,以前的时候有别的女人,但是她不怕,她从心底里不怕这些女人,因为她知道,这些女人只不过是费铭缓解压力的一个工具。 但是季小杰不是,他们曾经有那么美好的初恋,后来两个人分手,也许费铭才变成了这样,费铭一直口口声声说他已经缓过来了,缓过来了,开始了新的生活,但是事实告诉他,他并没有缓过来,他对过去还是有眷恋,对未来还有那么一点点奢望。 他是理智的,伤害过他的人,他绝对不会再捡起来,林熙觉得她对费铭还是多少有点了解的,即使他现在仍然眷恋着季小杰,但是他放手的东西,他绝对还是放手的。 司徒锦呢?林熙又想到了司徒锦,一个个女人,整的她就跟打仗似的,一点安全感都没有,还充满了疲惫的感觉,她觉得这样的事情是不是永远都消停不了,她是人,一个很普通很普通的人,她认为她会累,有一天她真的真的害怕自己承受不了。 如果有一天,她要是就这样睡着了,永远也醒不来了,是不是也是一种解脱呢? 有一天承受不了了,是不是就放弃了呢? 她的眼泪又一次决堤了,最后告诉自己不要想不要想,不要想这些不开心的事情,自己无能为力的事情,也许真的要顺其自然。最后她就这样窝在自己的沙发里,哭着哭着睡着了。 爱情,真的是伤人伤心的东西,也许,一不经意间就伤害到了一个人,但是真正伤害的那个人竟然一点都不知觉。 爱情真的是奢望,他也压根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能拥有童话般的爱情,童话之所以称之为童话,就是因为它的不切实际和它的美好 而现在,他的年龄是30岁,30岁的他还会羡慕通话般的爱情吗,答案肯定是不会,要是真的是那样的话,估计真的有人认为他是脑残,30岁的人考4问题更加实际,更加全面。 闲聊(三) 更新时间:2013一03一31 “她很好,她现在也在我们公司上班,她具有很强的沟通能力和销售能力,我们公司新开了直销部,也许,她就是直销部的经理。”陆奕毫无顾虑地跟她说着一切,在她看来,也许她努力地想得到的东西,别人就是那么轻而易举很随意地得到。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在她努力工作的时候,别人也在更加辛苦地工作,也许是她努力的十倍一百倍。而且她的工作是那种朝九晚五的工作,风吹不到雨打不到,别人的工作确是挥汗如雨,充满了艰辛。 “她永远都是那么幸运。”张雅说着这句话的时候,有点嫉妒有点羡慕,当然更多的是凄凉,她一直努力地工作,最终呢,也只不过是转正,得到那几个人的羡慕而已,自己还是过着最最平淡的生活。她知道,这只不过是她披着的虚荣的外壳之下的荣光,这种美好并不能一直持续下去。 “不是她幸运,是你们选择的路不一样,也许在你努力工作的时候,她比你更加努力,这次的荣耀也是她一点点换来的。在你最最颓废的时候,她也是最辛苦的时候,那个时候她没有工作,自己找到的唯一的工作被家里人说不体面,强迫她辞职,最后她去了天津那边的工厂里做工,然后通过公司的招聘做的销售,然后她正好喜欢这种行业,一点一点地走过来。在这期间,她没有放弃,销售你也知道,而且她做的还是直销,几乎是一个月就会换一批销售人员,她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存活下来的。” 陆奕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充满了欣赏,是的,他很欣赏这么一个女孩,其实她完全可以通过家里的关系,找一个很体面且稳定的工作,但是她没有,她只通过自己的努力换来她自己想要的一切。 也许她会觉得家里给的一切,得到的都太容易,而且也能很清楚地看见自己的人生,也可以这么说,她就是这么一个不安分的人,她不希望自己的人生就是这样一眼望到底,她觉得没意思,所以她想找到一个不一样的人生。 也许在这个人生当中很辛苦,要经历一切令人很心酸的东西,但是她那个时候还是会毫不犹豫毫不后悔地说:“我愿意。” “你很欣赏她?”张雅从陆奕的嘴里眼睛里都能看到这些欣赏的东西,她不自觉地问出口。 “你难道不欣赏她?”陆奕的一个反问,说明了一切,他认为司徒锦应该就是这样的一种人,只要是见到过她的人,都应该很欣赏她,这种能力不是司徒锦刻意表现出来的,而是不自觉地就会让别人欣赏她。 “我欣赏。” 张雅说着这句话,毫不犹豫地说着这句话,其实她不只是欣赏,更过的是羡慕,羡慕她有好的家庭,但是她不稀罕这种好的家庭,推开了自己可以拥有的一切,努力争取自己想要的。这种感觉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拥有的。 是的,要是她有好的家庭的话,也许她也可以那样,推开自己拥有的一切,让自己活得潇洒,也许会碰的一头灰,但是在自己碰的一头灰的时候,还可以回到那个家,捡起自己丢掉的一切,还可以生活的很好。 她不能,因为她没有这一切,她所有的所有要靠自己努力,即使有一天自己失败了,那么她还是一个一无所有的人,她还要重新奋斗,她不能捡起一切重新开始,因为最最开始的时候,她还是没有一切,不通过自己的努力,她始终就是一个一无所有的人。 “行了,你们,至于把她夸得那么好吗?跟个十全十美的人一样,在我看来,她就是一个不安分的人,脑子里天天就是一些不安分的想法,去掉那些不安分的想法,其实她就是一个最最单纯不过的小姑娘。” 费铭一直不吭声,但是他终于还是承受不住陆奕和张雅这样一直喋喋不休地夸奖司徒锦。虽然说她是有点优点,但是她还是一个小姑娘,一个没有经历很多世事的小姑娘,做事说话虽然还不错,但是仔细想想还是会漏洞百出。 陆奕和张雅没有再说下去,陆奕知道张雅就跟小凯性格是一样一样的,野心很大,不甘于现状,不认输。 “没事的时候,就回去休息吧,明天你还要上班。”费铭这样跟张雅说着,两个人要是真的这样聊,真的不去知道要聊到什么时候,也是,很久很久没有见面,要说的话自然是很多的。 毕竟几个人曾经一起疯狂过,在心碎了喝酒,毫不顾忌地说着一切,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那么的快乐,不自不觉地,已经没有了这种快乐。几个人能聚在一起的机会更加少了,即使聚在了一切,也不会像以前那样,也只不过是像今天那样,两三个人聚在一起。 也是,李洁和南征离婚,李洁忙着自己的店,也是一副女强人的形象,根本没空聚在一起在心碎了酒吧喝酒。她全部的思想都放在了工作上,也许这样就不会想那么多不开心的事情,也不会想自己的人生,也不会想自己以前的公公婆婆。南征忙着上班,安安分分地,每个月发工资,给李洁,这是他最最期待的事情,但是每一次都会遭到李洁的拒绝,虽然这样,他还是期待着发工资的日子,既能见到李洁,还能尽自己的一份力,虽然李洁并不接受并不领情。 但是他还是想给,即使是拒绝一百次,一万次,只要他想给,他还是要给,坚持不懈地给。 张雅听到他的这句话,准备离开的时候,陆奕忽然说了一句:“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一起吃顿饭,我给你介绍一朋友,叫小凯。” 他觉得他们是很像的两个人,肯定也能感受到对方内心最最真实的东西。也许那种感觉只有他们自己才能体会到,像陆奕,费铭,司徒锦即使是愿意帮助他们,但是却不能体会他们的那种感觉。 费铭听到陆奕说这句话的时候,忽然觉得很惊讶,一点儿都打不着杆的两个人怎么能认识?不得不说,费铭在情商这方面还真的没有陆奕的高,他只会一味地工作,工作,工作是他唯一不变的乐趣。 “好。”张雅微笑着回答,之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硕大的客厅里,就剩费铭和陆奕。两个大男人,并排着在沙发上坐着,多少还是让人觉得怪怪的。陆奕忽地把费铭按在了沙发上,连打带踢地说着:“你丫怎么也不告诉我。”他很不解气地说着这句话,话的意思就是费铭根本不应该瞒着他,他也可以替他们保密,不跟别人说的。 “诶,停停停,一直想跟你说来着,这不一直没有机会吗?”费铭还击并且保护着自己说道。他其实也每一存心要瞒着他,只不过是一直没有机会,才拖到了现在,正好,他们又碰上了。 陆奕这才收手,坐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被费铭抓歪的领带。 “你为什么介绍小凯给张雅认识啊,他们没有任何关系。”费铭还是问着心里的疑问。 “你不觉得他们都是外地人,性格很像,都有野心,都不认输,都想在北京立足,好好地生活,也许他们还真的能走到一起呢。张雅不见得非要找一个北京本地的,才能在北京立足,以后在北京买房,买车,买户口一样的。” 陆奕觉得很有成就感地说着,好像现在张雅和小凯已经走到了一起一样。 费铭嫌弃地看着他说了一句:“你就得瑟吧。” 经过陆奕这么一分析,费铭也觉得其实这个真的可以。与其找一个北京本地的,还不如找一个跟自己心心相惜的人。 闲聊(四) 更新时间:2013一03一31 “你说张雅跟司徒锦还能跟以前那样吗?”陆奕好奇地问着,说实话,他真的很怀疑,因为毕竟两个人都经历了这么多,她们中间发生的那么多的事情,就是因为有了隔膜才那样的。 就比如说现在的张雅,之所以瞒着司徒锦住在费铭的家里,就是因为张雅害怕司徒锦嘲笑她,她为什么害怕自己的朋友嘲笑她呢,就是因为开始的时候她偷偷地离开司徒锦,给司徒锦造成了伤害,而这种伤害是她已经没有办法弥补的了,就在那个时候,她们之间已经有了分歧,即使司徒锦后来见她,说没有什么,他认为那也只是说说没有什么。而且当时司徒锦还有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转不过这个弯来,一直问着那句:我们怎么就不是一样的人了,我们到底是哪里不一样了呢? 这无非就是说,司徒锦其实在很多时候还是没有原谅张雅,而且现在司徒锦压根就没有提到张雅,是忘记了吗?还是会想起那些不快乐的回忆?人在有不快乐的回忆的时候往往会占据以前所有的很快乐的回忆,只记得那些不快乐的回忆,当然,司徒锦也不例外。两个人也许真的永远都回不去了,就像分手的两个情侣一样,就像费铭跟季小杰一样,即使是真心喜欢对方,到最后还是不可能在一起。 当然,这只是陆奕的猜测,他也很庆幸自己跟费铭,两个人一直都是以诚相待,而且有着共同的思想,共同的目标,现在想想,其实这样的好哥们儿真的几乎已经找不到了,所以他满足,相当相当地满足,也就是因为有这份满足,他才会不顾一切地回北京,选着在北京生活。 他也许会抛弃自己的爱情,但是他不后悔,就跟他以前说的那样,他喜欢这里,这里的一切都让他觉得亲切,这里的一切都让他有归属感。即使是在梦里,他还是呆在这里的。所以,他不敢想,他要离开这里,去一个新的环境生活。 “肯定不会,但是她们肯定会和好,也许以后时间长了,就忘记了现在的这些不快乐。”费铭很肯定地说着,本身情商并不是很高的他,不知道什么原因可以让他这么肯定的说话,就好像已经发生了一切一样。 “好吧,还是你对司徒锦比较了解。”陆奕无奈地说着这句话。 “其实我觉得这一切对司徒锦都不公平,现在就连我都知道张雅在这里生活,就她不知道,就她一个人蒙在鼓里,以前就连张雅离开,也是她最后才得到消息。”陆奕又开始为司徒锦鸣不平了,他认为张雅做的这一切,根本不像是一个姐们儿做的事情,这完全是你不信任的一种表现。 “没事儿,她会原谅她的,因为她豁达。”费铭不自觉地说着一切。 “那你说她什么时候才能知道张雅在这里生活?”陆奕又一次提问。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问了这么多的问题,就是好奇,好奇她们之间发生的事情,也许在这段时间里,司徒锦真的承受了很多很多,就连友情,爱情,也许亲情也算是了,她有的时候真的对生活失去了信心,爱情,友情都是那么的靠不住,但是后来,她慢慢地调整过来了,对一切又都恢复了信心。 要是再这个时候,她知道了,费铭和张雅瞒着自己,不告诉她张雅其实一直生活在费铭这里,她会怎么样,是不是又是跟以前一样,需要很长的调整阶段,这无非又是一种欺骗。 “也许快了吧。”费铭无力地说着这句话,眼神忽然变得暗淡,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可怜她,心疼她,也是,这对于司徒锦来说是不公平的,但是社会上也许就是有这么多不公平的事情。 爱情也是,他们两个好像一直都有阻碍,开始的时候是林熙,现在又来了一个季小杰,他不是不记得,当季小杰过来的时候,她的眼神都变得暗淡了,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是夹在他们之间的小三。 其实,她们谁都不是小三,生活的时间不一样,也许就是这样,他们才一直没有联系,司徒锦之所以那么努力地工作,也许是因为不想让自己想那么多不开心的事情吧。 “这一切都将会有一个结果。” “是的。” “应该很快,很快,就会变得不一样。” “是的。”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不能说是觉得凄凉,反正他们都知道,未来谁都说不准,不管是再再难办的事情,终会有一个结果。这个结果也许是人们想要的,当然,这样的结果肯定是皆大欢喜,要是不是人们想要的结果,人们也还是要承受。 他们都知道,一切都会过去。 “就连你们的爱情也是。”陆奕看着费铭说道。他知道,这个时候的他是迷茫的,他不知道同样优秀的女人,他究竟该选择哪一个,但是他知道,他肯定要有一个结果,也许会对其中的一个造成伤害,但是还是要选择。 “嗯,但是我现在还不想选择。”费铭说了这句话。 “那是逃不掉的,你终究有一天会选择。” “那就找一个对我始终不离不弃的人。” “那你认为她们谁会先结婚?” “不知道。” “她们两个现在都是一副女强人的样子,都没有想着要结婚,但是只要你跟她们当中的任何一个求婚,她们就会立马答应。” “那你怎么知道?”费铭好奇地问着陆奕,好像这一切他就是导演一样。 “我是旁观者,旁观者清。” “那你的爱情呢?” “我?嗨,只能走一步说一步。”两个人都陷入了沉思,好像爱情这方面还真的不是那么顺利的事情,他们两个人都是同样的迷茫,也是,要是都知道事情该怎么办,也许就不用这么迷茫了。 他们甚至觉得这比谈一笔大生意都难,同样都是好女人,同样都不想伤害,但是又必须要伤害一个,关键是都不知道自己的心。 “我其实脑子里面一直有一个想法。”费铭忽然说道,他还没有说完,继续说着。 “我其实想放弃自己在p&r集团总经理的职务,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一直都有这样的想法,也许是因为太累的原因,也许是因为自己压根对这个都不感兴趣,之所以这么稀里糊涂地上去,有可能是因为当时的赶鸭子上架,也有可能当时都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在听到费铭这样说的时候,陆奕用惊讶的眼光一直看着他,两个人这么久以来,他还真的是第一次听到他这么说,而且没有任何前奏的,就这么冷不丁地就提出来了。当然他是连想都没有想到的,这做的好好的,忽然这么说。 “那你现在想到自己想要什么了吗?”陆奕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就想问问现在他要的什么。 “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这不是我想要的。”费铭眼神迷茫,也许,他对自己的未来都是觉得迷茫的。 “要不以后我要是不干了,你就尝试尝试当总经理的滋味?”不得不说,费铭这是又在异想天开。 费铭(一) 更新时间:2013一04一03 北风还是那么惹人厌,像刀片一样吹在人的脸上,生生地割着人的肌肤,冰凉的感觉席卷着她的大脑,司徒锦不自觉地想没有比这更冷的天气,还是屋子里面比较好,最起码可以遮风挡雨,怪不得别人都说家是温暖的港湾。 司徒锦和张雅反复地搓着手,躲着脚。天气太冷了,可恶的公交车像是杳无音讯,她们在这里等了将近一个小时,还是没有过来一趟,北风吹得她们小脸通红。司徒锦走到张雅身前,双手按住她的肩膀,仔细地把她脖子上的红色围巾缠绕紧实,努力地做到密不透风,她左右拍了拍,张雅盯着她,嘴里吐出白色的雾气。 “这天这么暗,应该是要下雪了吧。”张雅仰头看了看天,暗沉沉的,好像就要塌下来一样,跟她说着这样的话。 “不知道,应该是呢,据说是有雪的。”司徒锦漫不经心地回答着,这天气谁说的好,一会儿阳光明媚,一会儿说不定就是狂风暴雨。就跟那某某人的心情一样。 “你的围巾呢?” “嘿嘿,没戴,在家,老麻烦。”司徒锦嘿嘿地有点不好意思地笑着。 张雅生气地看了她一眼,她伸出双手,晃动着脑袋,把自己的红色围巾绕出一条长线,不由分说绑在司徒锦的脖子上,厚厚的围巾将两个人缠在一起,好像红线一样,绵软温暖地包围着小武,她感觉心里暖暖的。 两个人相互照顾,相依为命,有这样的朋友真好,她心里觉得暖暖的,跟费铭发生的不快已经被她抛到了九霄云外。她哼着小曲,好像什么都不能阻止她的好心情。 一会儿,张雅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神变得黯淡,看着司徒锦好像有什么话要说,张了张口,也没有说出来。司徒锦看见她的举动,知道她有话要说。就问:“嘛呢?想说什么就说,别磨磨唧唧的。” 张雅其实想说,差不多了,应该搬离她的家了,她准备在这个月发了工资之后,就搬离她的家。她们虽然关系很好,司徒锦也没有要她走的意思,但是她还是觉得不合适,毕竟这个家里不是司徒锦自己,她也觉得那个家跟她有点格格不入。 她不属于那里,她应该离开才对的,虽然她们家里的人都没有对她的歧视,但是她自己觉得在那里生活总是矮人一截。她想着用合适的话跟司徒锦说,尽量不伤害到她。 “想想,我们工作要一个月了呢。” “是呢。”司徒锦并没有想到她要说什么。 “这个月大致可以领带多少工资呢?” “我们这个月的业绩不错呢,应该也要5000吧,加上其他的福利。”司徒锦自豪地说着,这是她人生中的第一笔工资。 “嗯,那应该可以买一个iph一ne4s呢。”张雅心里盘算着,她的心里也开心,她可以买一个自己梦想中的手机,还可以往家里寄一些家用。她以后也是有工作,有工资的人呢,她可以不用成为家里人的累赘。 “嗯嗯,可以,可以,还可以剩下一些呢。”司徒锦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她,一面踮起脚尖遥望着公交车的影子。车子依旧无影无踪。她在心里暗骂着:娘的,改天姐一定买辆车,奇瑞a3,大红色的。 虽然奇瑞a3的性能并不比奥迪或者大众,但是关键是便宜,目标比较贴近实际,稍微努力,就很容易实现。就像一个苹果手机,乖乖上班一个月,嘿嘿,到手。而且作为一个代步工具也是可以的,虽然说公交环保,但是那只是没钱人的一个借口,而且公交一点谱没有,看吧,等了这么久,一辆车没有。 “我是说。。。。。。”张雅又开始有点吞吞吐吐的样子,司徒锦彻底地觉得她的不对劲,转过脸,认真地看着她说道:“说什么?” “我是说,我这个月发了工资,应该要搬出去住了。你看,我有了工资,可以自己养活自己,想有自己的一个小天地。。。。。。”张雅慌忙地解释着,说话都有点语无伦次的样子。 “我们还是先买手机,你再往家里寄一点钱,估计这个月的工资就没有了,至于搬家,下个月也是可以的。你看,我们两个多么快乐啊,我很喜欢两个人相依为命的感觉,从小,我的姐姐就不愿意跟我一起睡。我是真心欢迎你在我们家长住。” 司徒锦这次听到这些话,并没有像上一次这么激动,而是把自己心中的想法完完全全地表达了出来。良好的沟通比一味地冲动得来的结果要好的多,这是社会交给司徒锦的又一个道理,她们的心态也慢慢地发生着变化。 张雅裹紧了衣服,路上依旧狂风肆虐,但她的心里却温暖异常,似乎有一座小炉子,红彤彤地在她的身体里燃烧,友情的力量如此温暖,以至于让她忘记了肌肤的感觉,忘记了那刺骨的冰冷,转而以内心的力量抵御着北风的侵袭。 钱,钱,钱,一切都是因为钱,虽然庸俗,但是不知道有多少人因为这个而丧心病狂,再看看周围的人,有多少人跟她们一样,在寒冷的冬天,等待着迟迟不来的公交车。张雅思索着,她曾经看过一段文字,是这样写着: 有多少人会停下忙碌的脚步,转身回头,看一下曾经走过的路,驻足于这个世界的我们,又有多少时间回用心感受着周围的一切?物欲横流的时代让这个原本就喧躁不堪的世界更加臃肿不堪,我们享受着一切,追赶着所谓的时尚与潮流,拼命想要出人头地,活得潇洒,活出尊严,但是又有多少人是真正活出自己的价值?在这个世界不紧不慢地悠悠自然? 张雅扪心自问,她是不是追求物质的那种人,取舍在欲望的漩涡里不能自拔。她敢肯定的是,现在的她不是这样的,虽然缺钱,但是友情,爱情和钱,孰轻孰重?她还是分得清楚的。 她花钱一向不是那种“大手大脚”的,也许很多的时候她属于那种“小手小脚”型的。这点,她自然是不能跟司徒锦他们比的,司徒锦,南征他们家都有自己的企业,而她的家呢,只是平民百姓一个。 “车来了,车来了。”司徒锦看见公交车来了,兴奋地叫嚷着,顺手牵起了张雅的手,两个人做足了充分的准备,准备去挤公交。 当他们挤上了公交,在这个场所瞬间缺氧,张雅今天还戴着一个小眼镜,眼镜上也顿时出现了白色的蒸汽,把两个镜片涂了一层白,她摘下眼镜,用围巾反复地擦着两个镜片。她看看公交里面的人,个个穿着笨重的大羽绒服,偶尔会有人在这密不透风的人群中穿梭。 她还听到售票员拿着扩音器不停地说着:“来来来,靠边站,靠边站,往里走,往里走,前方拐弯,请扶好,坐好啊,诶,刷卡了吗您?这位乘客,给老人让个座好吗?诶,谢谢您。。。。。。” 这也是为了生活吧,穿着公交公司发的厚厚的工作服,笨重地像只大熊,工作地点是充满臭气的公交车,窗子开了一个缝,犀利的北风顺着车缝呼呼地吹进来,好让自己呼吸一点点新鲜空气。看来每个人都不容易。 她又环视了四周,看见一个穿着校服的同学,校服上还写着:北京第十七中学。那同学一手扶着扶手,车停一下,她就随着车子晃一下。另一手拿着psp,眼睛死死地盯着屏幕,不亦乐乎的样子,这种自娱自乐的感觉也挺好,她微微地笑了笑。 费铭(二) 更新时间:2013一04一03 司徒锦发现了她的微笑,这样透不过气的公交车,还吵得要死,她竟然笑得出来,这女人大脑短路还是缺根筋,她不禁觉得郁闷,问了一句:“笑什么哪?” “你看那同学,不亦乐乎的样子。”张雅小声地对司徒锦说着,司徒锦按照她指的方向看过去,一眼就看见了那穿校服的女生。全公交车黑压压的人,她穿一个白色的校服,也算是很打眼的了。 跟她年轻的时候有点像,这是她看见她之后唯一的感觉。人因为年纪大了,追求也竟然不一样了,是的,以前一个psp就可以让自己很开心。现在呢?也许是一个iph一ne,也许是一辆奇瑞a3,也许是自己付了首付的房子。。。。。。 “跟我小时候太像了。。。。。。”司徒锦不禁这样感叹,说话的声音也变得兴奋起来。 “哦?你小时候也是这样的吗?”张雅好奇地问着,因为她觉得司徒锦应该会比她好很多,也许很多时候她都不用挤公交车,她可以让他们加司机送她过去上学。这样也节省了在路上的时间,也不用受那种呼吸不过来的罪。 “嗯嗯,是的,是的。那个时候我们还没有司机,我经常背着,坐着公家车去学校,那个时候,公交也是那种特小型的,也没有那么多的外地人来北京发展,那个时候也有很多房子没有拆迁。。。。。。” “你有什么印象特别深刻的事情吗?”张雅忽然很想听听她的故事。 “也没有什么,就是那时候还小,生活没有现在那么好,但是也是衣食无忧,无忧无虑,没有像现在生活的压力,因为一件小事儿可以快乐半天,可以天天盯着一部电视剧看。我记得最喜欢看的电视就是《还珠格格》。” 停顿了一会儿,司徒锦继续跟张雅小声地说着。 “因为那部电视剧还挨打了呢。不吃饭,就死抱着电视机看电视,爸爸实在受不了,就打了我一巴掌,那是第一次打我,我眼泪一直在眼睛里打转,我就是不让流下来,那个时候觉得自己也好倔强,现在还记忆犹新呢。嘿嘿。”司徒锦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她更喜欢那个时候的容易满足。有些感觉永远也不会回来。她也承认自己有的时候就是这样的患得患失。 “为什么有的感觉永远都没有了呢?真害怕我们以后也没有了现在的感觉。”司徒锦忽然变得不安起来,她也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但是有的时候她会控制不住的多愁善感。她紧紧地拉住张雅的双手,真怕她自己一松手,张雅就会从她的身边永远逃离一样。 张雅也由她紧紧地握着,她了解她的心情,她们其实有的时候很像,都是偶尔会患得患失,偶尔多愁善感。她现在能给她的无非是一个坚定的眼神。其实以后的事情谁都说不清楚,她们也许会分开,也许会因为利益变成陌生人,也许跟现在一样关系很好,或者更好。她能把握的就是:活在当下。 “还有知道我们家为什么一直不养狗了么?其实小时候我有一条特别可爱的小狗,因为姐姐不愿意跟我玩,爸爸已经开了公司,妈妈去帮忙,没有时间照顾我,就让一条小狗陪着我。我跟它还真的很好,我们一起吃饭,一起躺在床上睡觉。后来,它生病死了,我因为这件事情整整哭了一个星期,也是不吃不喝,也不说话,后来,终于挺不住,就生病了。爸爸妈妈心疼,就再也没有养过一条小狗。” 说着这些的时候,司徒锦眼神流露出一丝难过,一转眼,就还是一样笑得很开心,那只是记忆,没有必要因为记忆让自己不开心。 张雅拍了拍她的肩膀,想说着什么,没有说出口,用一个眼神代替一切。姐们儿其实就是这么回事,不用语言,也可以表达自己的思想。 司徒锦有这样的一个姐们儿心底觉得幸福。 “那个时候的你跟现在一样的单纯。。。。。。” “那个时候的我更加单纯,现在的我可以因为挣钱,做一些自己不喜欢的,或者违背自己思想的事情,以前就不会。”司徒锦感觉现在的自己有的时候像一个罪人。其实在这个匆忙的社会,谁会仔细回首自己都做了什么? 每个人都巴不得往前赶路,谁也不会回头想想自己曾经做过什么,跟现在的自己有什么不一样。 “但是你跟以前一样的善良。”张雅很肯定地看看司徒锦说着,她相信她以后不管经历什么,都可以保持一颗善良的心。但是张雅有点不相信自己,她心底需要的东西太多,以至于有的时候忘记了自己该做什么。 一条河水,只会往一个方向流淌,时光也一样,荧荧的岁月雕刻着波纹浩浩荡荡地冲过,夹杂着泥沙,水草,看不见的杂质,冲磨着水中的石头,使它变得圆润,光滑,带着一丝亮光,它原本的棱角已经不见了踪影,粗粝的表面也变得细嫩,沾满着青色苔藓,把它原本的色彩掩盖起来,时间的累积让它的变化一点点发生在这条大河中,而唯一不变的,是那永远坚韧,硬朗而又饱满的内心。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分地过,不自不觉已经很久,因为转移注意力,她们也没有觉得这个公交车密不通风,让人喘不过气。张雅由司徒锦的提醒也想到了自己,自己的过往,自己对于这个城市的感受。 即使来了这么多年,可是想知晓这座城,明了她蕴含的故事,也是有些困难,虽然是那样易碎难全,但还是吸引着那些经过她的人,拼命想要从她这里获取点什么,似乎有一种神奇的魅力,吸引着你走上前去,不禁想要了解她,想要占有她。随着时间的增长,你会发现自己一点一点认识她,好像不太像那个图片上,文字里,言语中那个熟悉的她,这一切似乎慢慢发生着变化。 是的,每时每刻都发生着变化,她自己也发生着变化,变得越来越像这个城市里的人,没有了以前的恐慌,以及对这个城市的陌生。她只能说自己越来越适应这个社会了。 她现在也常常有一种揣揣不安的感觉,好像自己正做着一个美丽的梦,梦中她征服了这里,这片脚下的土地,正低声向自己臣服,她骄傲的认为自己是这里新的主人,带着世俗的豪气和欲望,可是睁开眼,你依然是你,没有什么为你而改变,生活依旧继续,阳光该照哪儿还是照着哪儿,你要做的,无非是那已经做过千百次的动作,小心地寻找着能感受温暖的地方,以便躲避那刺骨的风寒。 她还是那个寄宿在朋友家的一个人,没房,没车,没钞票。所有的所有,她都要更努力地去得到。 她突然感觉自己长大了,岁月的洗礼已经让他们褪去了原本的稚嫩,在时间的涤荡下慢慢发生改变,而她对生活,对未来,对梦想的内心,却一直跳跃着并红彤彤地顽强燃烧着。 是的,她们都有梦,为了她自己的梦。 费铭(三) 更新时间:2013一04一04 司徒锦跟费铭分开之后,她的脑海里一直都有费铭的影子,就跟着了魔一样,不得不说,她是真的真的爱上了费铭,每一次见面,就能更加地证明她的这个想法,但是她一直克制自己的想法,她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按理来说,凌晨三点,她应该已经觉得很困很困了才对,不知道怎么了,她就是跟失眠了一样,怎么也睡不着觉。 她想起他们的点点滴滴,因为一些事情都已经经历了很久很久了,因为时间的沉淀,再加上现在心态的改变,她想其实以前的那些事情也不是她以前认为的那么糟。 他们的第一次:那个时候,她知道有人动了一下自己,以为是李洁扶自己回房间,胳膊顺势扒拉了一下,她却不知道的是知道扒拉的是男人的小腹,那柔弱的胳膊无心的扒拉,却变成了恰到好处的抚摸。费总被她折磨得浑身火热,点燃了他的热情,抑制不住自己的情感。 她认为这次真的喝醉了,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一直也就没有睁开眼。她没有想到的是,这次的失误却造成了一辈子的痕迹,一辈子无法抹掉的痕迹,也从此有了跟费铭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感。 再之后:自己一次次地那么任性,那么没有自尊地说让他包了她,还拿着他的戒指作为威胁,造成了那么多的不愉快,她现在想想,其实有很多事情都是可以避免的,但是她的幼稚,不小心却一次次地走下去。其实这些事情不能说是错,也不能说是不错总之,就是这样。 更加令人不可思议的是:她竟然怀孕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就那么一次的不小心,竟然还会有那么巧合的事情,她不知所措,费铭让她体会了那么多的第一次。。。。。。 在她不知所措的时候,她竟然听到了这样的话。 “把孩子拿掉!”费铭刚刚听到那句话的时候,有点小小的震惊,一秒钟之后,心情恢复平静,及其淡定地说出口,说着让她把孩子拿掉的话。他又一次拿起笔,在支票上哗啦着,他除了用这样的办法,他觉得自己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够了吗?估计100个人流也够了吧。”他还是面无表情地说着,好像这孩子就不是他的一样,也是,他把这一切只是看做交易。他也认为别人只是威胁他,想要他更多得钱而已,没有关系,他有的是钱,只要他想给,多少钱都没有关系。 “请把你肮脏的钱和你肮脏的人从我眼前消失。”司徒锦忽然出现在后面,用平静的语气说着。她好像死人一样,没有思想,没有了喜怒哀乐。那个以前在他面前“啊”的一声叫着,又吵又闹的那个女孩子不见了。 是的,那个时候的她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这毕竟也是他的孩子,也许他从来没有认为她肚子里的是一条生命吧。她对他很失望,原来对于他来说,一切都是可以用钱买来的。那个时候的她还没有钱,甚至连做人流的费铭都没有,她也真正地体会到了无助的滋味,不过还好,那个时候有张雅,是张雅一直陪着自己一路走过来。 司徒锦躺在床上,抹掉眼角的泪水,她心里想着:即使张雅那次做的不对,但是她也是为了自己,两个人一路这么走来,即使有那么一次争执,又能怎么样呢?不管是爱情或者是友情,肯定都没有那么一帆风顺的,何必这么较真呢。 再说了,当时的张雅也是那么的仗义,她的仗义她一直都很感动,感激。 她又开始回想着以前。 “那~那个多少钱,手术费加上消炎的费用?”张雅心虚地问着,她们没有钱,她知道。但是又不忍心让她的姐们儿受罪,要是真的好的话,她借钱也值了,她心里盘算着。 “哦,这个给您打折,折后价是2880元。”导医依旧面带微笑的介绍着。 她现在仍然清晰地记得张雅当时的那个表情,那个难堪的苦涩的表情,也许那个时候是她们最最狼狈的时候吧。估计像她们这样的,也几乎没有,自己做错了事,还没有能力弥补,那个时候的她就像是一个笑话一样。只不过上帝给她们开的这个玩笑有点大,她们都承受不起。 也是这个时候,费铭也算是尽了自己的一点责任,也算是帮了她的忙。 “就用那个2880元的吧。”费铭的声音忽然从后面响起。 “请你出去,这跟你没有关系。”惊讶过后,司徒锦很平静地对这个男人说着,这样的语气不只是这个男人会,好像这个男人跟她没有发生任何什么一样,他们是没有瓜葛的两个人。对于这个男人,她只能选择沉默,她现在已经心死了。 “你如果不想让人看笑话,最好乖乖的,我不想人取笑你,不知道检点,到最后却连个做人流的钱都没有。”他轻声地低头对司徒锦说着,在外人看来,很甜蜜的样子。这话不知道他这是讽刺还是好心安慰,反正让司徒锦听着特备刺耳,他还用胳膊搂着司徒锦的肩膀,装作恩爱小夫妻。 “你!”司徒锦想挣扎,却被她搂得死死的,之后,他强硬地交了手术费,把她推向手术台。在这之前,他一直搂着她,转移她的注意力,她还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紧张。 也许,他的话真的很刺耳,也许那个时候的他真的很令人讨厌,但是现在的他在发生着变化,变得有那么一点点的温柔,变得知道对一个女孩子纵容。 在她去手术台的那一刻,她忽然特别害怕,她挣脱了护士,匆忙地往医院外面跑,任凭医生,护士怎么追赶。她使命的跑啊,跑啊,她想逃离这里。孩子,她自己养,也没有什么,她不要把孩子拿掉,她恐惧,她留下了青春的泪水。这眼泪滔滔不绝,那是青春之泪,苦涩,充沛,源源不断,滔滔不绝,像是愤怒,像是无助,又像是——发泄。这眼泪还有点儿破罐破摔。 她疯狂地往前跑,张雅也在后面追着叫着,却好像怎么也赶不上她的速度。他本身在医院门口站着,看见司徒锦疯一样的跑,他上去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拉回了自己的怀里,司徒锦还拼命的挣扎着。 “闹够了没有,你天天喝酒,这孩子怎么要。”费铭抬高了声音,他希望司徒锦可以理智一点,他也知道她很害怕,这点,从她不断发抖的身体他就可以看得出来。 司徒锦被他一语惊醒,不再挣扎,缓缓地从他身上滑了下去,蹲了下来,抱着自己,低声地哭了起来。肩膀不停地上下抖动着。张雅在离她一米的地方不断地流泪。她心疼她的姐们儿,但是这些罪,还必须她一个人承担。 “麻烦你们,把她重新送回手术台。”费铭把司徒锦拉起来,跟医生护士说着。 “不用害怕,一会儿你就出来了,我和张雅在外面等你。”他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轻声地对她说着,像是一种礼貌的安慰,还像是真正的关心。 “肚子疼吗?我背你。”费铭温柔地跟司徒锦说着,就好像她真的是他女朋友一样。她爬上了她的背,因为她是真的肚子疼,疼的她浑身没有力气,不想走路。她的背是那么厚实,她都觉得自己有点依赖了。 以前经历的那些点点滴滴,现在都变成了回忆。不管是快乐的还是不快乐的。 不自不觉,她自己也经历了这么多,因为经历所以成长,因为经历了很多不好的事情,所以更加珍惜更加努力现在的事情。 费铭(四) 更新时间:2013一04一04 她也是一个正常人,遇见费铭这样的人,她也会患得患失,也会感觉到迷茫,当然,她迷茫的次数也不是一次两次,好像自从爱上费铭,她一直都没有不迷茫的时间,为了摆脱自己的这种现状,她努力,努力地改变自己,努力地工作,不让自己想那么多。 她认为也许这样就会好一点,就不会让自己想那么多不开心的事情,不过她的这段时间确实是在变化,她的变化,李岚是最最清楚的,从穿着到心理的变化,李岚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也许她变化是件好事,但是她就好像一夜之间忽然长大了一样,谁没有经历痛苦就能长大。 李岚恨不得让她永远活在自己的手心里,但是没有,她该长大的时候,还是义无反顾地长大了。 张雅,不知道还好吗?她在心里想着,也是,真的很久没有见到了,原来一些人就是这样淡出自己的生命的,在她还没有任何准备的时候,她就已经淡出了她的生命,她们的点点滴滴她都记得。 她遇见她也许她还是想问:“到底是有什么看不开的呢,到底她们哪里不一样了呢?”但是想归想,她肯定不会再问这么幼稚的话题了,她觉得一切都变得没有必要,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处理事情的方式,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存方式,何必勉强别人呢,既然是无奈的事情,就不要让自己为难,让别人为难。 等她再次见到她了,她会微笑着问她最近还好吗?在张雅不想说什么的时候,她肯定不会多问一句什么,司徒锦这样想着,她认为她这样的想法是对的,人有的时候没有必要转牛角尖,因为她的转牛角尖,然她们上几次的见面并不是十分快乐。 她不愿意再次发生这样的事情,所以她决定采取和平的处理方式。她也觉得自己长大了,自己知道退一步了,她为自己感到欣慰。 如果说她的工作很顺利,那么她的爱情和友情都不顺利,她一直全心全意地认为张雅是她最最好的姐们儿,但是她没有想到她的姐们儿就这么冷不丁地不联系了,甚至还不如以前的一个普通同学。 当然,这不是她想要的,她认为,张雅并没有走远,她始终感觉她就在她的附近,她们有一天还会见面,还会重归于好,如果说女人的第六感觉和很准的话,她肯定就可以见到张雅,她也很期待这一天。 自从张雅离开之后,她就没有交到一个合适的朋友,甚至连不是很合适的朋友都没有,没有一个谈得来的朋友,她很孤单,她想说说自己的心里话,但是没有人愿意听她说话,她想抱怨一下今天的状况,但是每一次都是写写日记发泄一下心里的情绪。她想跟她的朋友说今天的她很开心,她买了一件新衣服,但是她不停地翻看手机里的通讯录,那么多的电话号码,却不知道该打给谁。 她在想,是不是现在的人都是跟她一样,很寂寞,很孤单,要不然心碎了酒吧的生意为什么那么好,她一直安慰自己说,不只是她自己是这样的,但是她越是安慰自己越是觉得可怜,越是觉得自己像一个笑话,每一次把别人当成朋友,反而是别人利用自己的一个工具。渐渐地属于她的朋友越来越少,甚至到最后消失不见。 anl也是,开始的时候,她也是真心地把她当做朋友,她认为她又找到了一个跟张雅一样的好朋友,她们几乎无话不谈,她说她的心里话给anl,把自己的喜怒哀乐分享给她,但是她没有想到的是anl竟然就是季小杰,那么她跟她的接触也许就是因为费铭吧。 她也一次一次地跟自己说,真的是自己想多了,但是事实就是这样的。 当她正式跟费铭接触的时候,她却一次也没有跟她联系,不得不证明了自己的猜想,她郁闷,她彷徨,因为她不想纠结于这种心情当中,所以她选择让自己忙起来,使劲儿地忙起来。也许那样就好了。 就这样,她一直忙了好几个月,并且还有一直忙下去的倾向。。。。。。 想了很久,想了很多,自己就像是打了兴奋剂一样,怎么也不想睡觉,最后,她终于承受不住给费铭发了一个信息,也许不见面还好,见面了,她就更加控制不住自己思念的情绪,她发完那条信息之后,就觉得自己后悔了,不应该这样依赖一个人的,说是要忘记的,怎么就又不争气了呢。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她的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说实话,她还是有点小兴奋的,她立马转过身,拿起手机,就看,她以为他应该睡觉了,不会回信息的。 她打开收件箱,却看到了这样的一句话:“我是被你吵醒的,你怎么还不睡?” 她撅了撅嘴,心里想着至于吗?也许就压根没有睡着,给自己找的一个借口罢了,说不定他也在想着一些事情。一样地失眠,一样地想找个人聊天,司徒锦在想到这些的时候,忽然觉得自己很有成就感。 “你说不定也在想着什么事情睡不着呢,就像现在的我一样。”司徒锦这样回复着,当然有了第一次的回信息,她更期待他的再一次回信息。 费铭的卧室里: 他听到手机响,伸手把手机从桌子上拿到自己的手里,打开收件箱,翻看着自己的手机,就看见了这样一句话,他的嘴角微微上扬,这是这几个月以来,他们第一次聊天。称不上很期待,但是也是一种很不错的感觉。他知道,自己不知不觉地真的把季小杰放下了,他的心里在接受着另外一个人。 “我闲的我。”他立马回了一句这样的话,他就是不承认自己也在想事情,也在想她。 “你敢说你没有想关于公司的事情,或者是直销部的事情。”司徒锦也不肯服输,她也真的想知道现在的他在干嘛。 “没有。”费铭死活不肯承认。 “那你在干嘛?” “想你。”费铭像是开玩笑,也像是认真的一样,立马回答她的问题,也是,管他是认真的还是开玩笑,反正是发信息,根本看不见对方的表情,其实这样很好,不至于两个人尴尬,再说了,他也就是随便说说,但是他的随便说说,却是说的他的心里话。 司徒锦看见这条信息就只有这么明显的两个字,她顿时愣住,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听不见他的说话,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这句话是真的还是假的,她不敢相信,但是又很想相信。 她看着这两个字看了很久很久,最后终于回复了一句:“我知道。”她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其实很想问一句这是真的吗?或者说一句我也想你,但是她知道这不能,她不想让自己再次陷入这种爱情的迷茫当中,她之所以这么努力地工作,一方面是实现自己的梦想,另外一方面就是让自己忙起来,摆脱这种爱情的折磨。不过,从她的这句话当中,就知道现在的她还是跟以前一样的自信。 爱恨纠葛(一) 更新时间:2013一04一05 司徒锦跟费铭分开之后,她的脑海里一直都有费铭的影子,就跟着了魔一样,不得不说,她是真的真的爱上了费铭,每一次见面,就能更加地证明她的这个想法,但是她一直克制自己的想法,她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按理来说,凌晨三点,她应该已经觉得很困很困了才对,不知道怎么了,她就是跟失眠了一样,怎么也睡不着觉。 她想起他们的点点滴滴,因为一些事情都已经经历了很久很久了,因为时间的沉淀,再加上现在心态的改变,她想其实以前的那些事情也不是她以前认为的那么糟。 他们的第一次:那个时候,她知道有人动了一下自己,以为是李洁扶自己回房间,胳膊顺势扒拉了一下,她却不知道的是知道扒拉的是男人的小腹,那柔弱的胳膊无心的扒拉,却变成了恰到好处的抚摸。费总被她折磨得浑身火热,点燃了他的热情,抑制不住自己的情感。 她认为这次真的喝醉了,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一直也就没有睁开眼。她没有想到的是,这次的失误却造成了一辈子的痕迹,一辈子无法抹掉的痕迹,也从此有了跟费铭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感。 再之后:自己一次次地那么任性,那么没有自尊地说让他包了她,还拿着他的戒指作为威胁,造成了那么多的不愉快,她现在想想,其实有很多事情都是可以避免的,但是她的幼稚,不小心却一次次地走下去。其实这些事情不能说是错,也不能说是不错总之,就是这样。 更加令人不可思议的是:她竟然怀孕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就那么一次的不小心,竟然还会有那么巧合的事情,她不知所措,费铭让她体会了那么多的第一次。。。。。。 在她不知所措的时候,她竟然听到了这样的话。 “把孩子拿掉!”费铭刚刚听到那句话的时候,有点小小的震惊,一秒钟之后,心情恢复平静,及其淡定地说出口,说着让她把孩子拿掉的话。他又一次拿起笔,在支票上哗啦着,他除了用这样的办法,他觉得自己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够了吗?估计100个人流也够了吧。”他还是面无表情地说着,好像这孩子就不是他的一样,也是,他把这一切只是看做交易。他也认为别人只是威胁他,想要他更多得钱而已,没有关系,他有的是钱,只要他想给,多少钱都没有关系。 “请把你肮脏的钱和你肮脏的人从我眼前消失。”司徒锦忽然出现在后面,用平静的语气说着。她好像死人一样,没有思想,没有了喜怒哀乐。那个以前在他面前“啊”的一声叫着,又吵又闹的那个女孩子不见了。 是的,那个时候的她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这毕竟也是他的孩子,也许他从来没有认为她肚子里的是一条生命吧。她对他很失望,原来对于他来说,一切都是可以用钱买来的。那个时候的她还没有钱,甚至连做人流的费铭都没有,她也真正地体会到了无助的滋味,不过还好,那个时候有张雅,是张雅一直陪着自己一路走过来。 司徒锦躺在床上,抹掉眼角的泪水,她心里想着:即使张雅那次做的不对,但是她也是为了自己,两个人一路这么走来,即使有那么一次争执,又能怎么样呢?不管是爱情或者是友情,肯定都没有那么一帆风顺的,何必这么较真呢。 再说了,当时的张雅也是那么的仗义,她的仗义她一直都很感动,感激。 她又开始回想着以前。 “那~那个多少钱,手术费加上消炎的费用?”张雅心虚地问着,她们没有钱,她知道。但是又不忍心让她的姐们儿受罪,要是真的好的话,她借钱也值了,她心里盘算着。 “哦,这个给您打折,折后价是2880元。”导医依旧面带微笑的介绍着。 她现在仍然清晰地记得张雅当时的那个表情,那个难堪的苦涩的表情,也许那个时候是她们最最狼狈的时候吧。估计像她们这样的,也几乎没有,自己做错了事,还没有能力弥补,那个时候的她就像是一个笑话一样。只不过上帝给她们开的这个玩笑有点大,她们都承受不起。 也是这个时候,费铭也算是尽了自己的一点责任,也算是帮了她的忙。 “就用那个2880元的吧。”费铭的声音忽然从后面响起。 “请你出去,这跟你没有关系。”惊讶过后,司徒锦很平静地对这个男人说着,这样的语气不只是这个男人会,好像这个男人跟她没有发生任何什么一样,他们是没有瓜葛的两个人。对于这个男人,她只能选择沉默,她现在已经心死了。 “你如果不想让人看笑话,最好乖乖的,我不想人取笑你,不知道检点,到最后却连个做人流的钱都没有。”他轻声地低头对司徒锦说着,在外人看来,很甜蜜的样子。这话不知道他这是讽刺还是好心安慰,反正让司徒锦听着特备刺耳,他还用胳膊搂着司徒锦的肩膀,装作恩爱小夫妻。 “你!”司徒锦想挣扎,却被她搂得死死的,之后,他强硬地交了手术费,把她推向手术台。在这之前,他一直搂着她,转移她的注意力,她还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紧张。 也许,他的话真的很刺耳,也许那个时候的他真的很令人讨厌,但是现在的他在发生着变化,变得有那么一点点的温柔,变得知道对一个女孩子纵容。 在她去手术台的那一刻,她忽然特别害怕,她挣脱了护士,匆忙地往医院外面跑,任凭医生,护士怎么追赶。她使命的跑啊,跑啊,她想逃离这里。孩子,她自己养,也没有什么,她不要把孩子拿掉,她恐惧,她留下了青春的泪水。这眼泪滔滔不绝,那是青春之泪,苦涩,充沛,源源不断,滔滔不绝,像是愤怒,像是无助,又像是——发泄。这眼泪还有点儿破罐破摔。 她疯狂地往前跑,张雅也在后面追着叫着,却好像怎么也赶不上她的速度。他本身在医院门口站着,看见司徒锦疯一样的跑,他上去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拉回了自己的怀里,司徒锦还拼命的挣扎着。 “闹够了没有,你天天喝酒,这孩子怎么要。”费铭抬高了声音,他希望司徒锦可以理智一点,他也知道她很害怕,这点,从她不断发抖的身体他就可以看得出来。 司徒锦被他一语惊醒,不再挣扎,缓缓地从他身上滑了下去,蹲了下来,抱着自己,低声地哭了起来。肩膀不停地上下抖动着。张雅在离她一米的地方不断地流泪。她心疼她的姐们儿,但是这些罪,还必须她一个人承担。 “麻烦你们,把她重新送回手术台。”费铭把司徒锦拉起来,跟医生护士说着。 “不用害怕,一会儿你就出来了,我和张雅在外面等你。”他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轻声地对她说着,像是一种礼貌的安慰,还像是真正的关心。 “肚子疼吗?我背你。”费铭温柔地跟司徒锦说着,就好像她真的是他女朋友一样。她爬上了她的背,因为她是真的肚子疼,疼的她浑身没有力气,不想走路。她的背是那么厚实,她都觉得自己有点依赖了。 以前经历的那些点点滴滴,现在都变成了回忆。不管是快乐的还是不快乐的。 不自不觉,她自己也经历了这么多,因为经历所以成长,因为经历了很多不好的事情,所以更加珍惜更加努力现在的事情。 爱恨纠葛(二) 更新时间:2013一04一05 她也是一个正常人,遇见费铭这样的人,她也会患得患失,也会感觉到迷茫,当然,她迷茫的次数也不是一次两次,好像自从爱上费铭,她一直都没有不迷茫的时间,为了摆脱自己的这种现状,她努力,努力地改变自己,努力地工作,不让自己想那么多。 她认为也许这样就会好一点,就不会让自己想那么多不开心的事情,不过她的这段时间确实是在变化,她的变化,李岚是最最清楚的,从穿着到心理的变化,李岚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也许她变化是件好事,但是她就好像一夜之间忽然长大了一样,谁没有经历痛苦就能长大。 李岚恨不得让她永远活在自己的手心里,但是没有,她该长大的时候,还是义无反顾地长大了。 张雅,不知道还好吗?她在心里想着,也是,真的很久没有见到了,原来一些人就是这样淡出自己的生命的,在她还没有任何准备的时候,她就已经淡出了她的生命,她们的点点滴滴她都记得。 她遇见她也许她还是想问:“到底是有什么看不开的呢,到底她们哪里不一样了呢?”但是想归想,她肯定不会再问这么幼稚的话题了,她觉得一切都变得没有必要,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处理事情的方式,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存方式,何必勉强别人呢,既然是无奈的事情,就不要让自己为难,让别人为难。 等她再次见到她了,她会微笑着问她最近还好吗?在张雅不想说什么的时候,她肯定不会多问一句什么,司徒锦这样想着,她认为她这样的想法是对的,人有的时候没有必要转牛角尖,因为她的转牛角尖,然她们上几次的见面并不是十分快乐。 她不愿意再次发生这样的事情,所以她决定采取和平的处理方式。她也觉得自己长大了,自己知道退一步了,她为自己感到欣慰。 如果说她的工作很顺利,那么她的爱情和友情都不顺利,她一直全心全意地认为张雅是她最最好的姐们儿,但是她没有想到她的姐们儿就这么冷不丁地不联系了,甚至还不如以前的一个普通同学。 当然,这不是她想要的,她认为,张雅并没有走远,她始终感觉她就在她的附近,她们有一天还会见面,还会重归于好,如果说女人的第六感觉和很准的话,她肯定就可以见到张雅,她也很期待这一天。 自从张雅离开之后,她就没有交到一个合适的朋友,甚至连不是很合适的朋友都没有,没有一个谈得来的朋友,她很孤单,她想说说自己的心里话,但是没有人愿意听她说话,她想抱怨一下今天的状况,但是每一次都是写写日记发泄一下心里的情绪。她想跟她的朋友说今天的她很开心,她买了一件新衣服,但是她不停地翻看手机里的通讯录,那么多的电话号码,却不知道该打给谁。 她在想,是不是现在的人都是跟她一样,很寂寞,很孤单,要不然心碎了酒吧的生意为什么那么好,她一直安慰自己说,不只是她自己是这样的,但是她越是安慰自己越是觉得可怜,越是觉得自己像一个笑话,每一次把别人当成朋友,反而是别人利用自己的一个工具。渐渐地属于她的朋友越来越少,甚至到最后消失不见。 anl也是,开始的时候,她也是真心地把她当做朋友,她认为她又找到了一个跟张雅一样的好朋友,她们几乎无话不谈,她说她的心里话给anl,把自己的喜怒哀乐分享给她,但是她没有想到的是anl竟然就是季小杰,那么她跟她的接触也许就是因为费铭吧。 她也一次一次地跟自己说,真的是自己想多了,但是事实就是这样的。 当她正式跟费铭接触的时候,她却一次也没有跟她联系,不得不证明了自己的猜想,她郁闷,她彷徨,因为她不想纠结于这种心情当中,所以她选择让自己忙起来,使劲儿地忙起来。也许那样就好了。 就这样,她一直忙了好几个月,并且还有一直忙下去的倾向。。。。。。 想了很久,想了很多,自己就像是打了兴奋剂一样,怎么也不想睡觉,最后,她终于承受不住给费铭发了一个信息,也许不见面还好,见面了,她就更加控制不住自己思念的情绪,她发完那条信息之后,就觉得自己后悔了,不应该这样依赖一个人的,说是要忘记的,怎么就又不争气了呢。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她的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说实话,她还是有点小兴奋的,她立马转过身,拿起手机,就看,她以为他应该睡觉了,不会回信息的。 她打开收件箱,却看到了这样的一句话:“我是被你吵醒的,你怎么还不睡?” 她撅了撅嘴,心里想着至于吗?也许就压根没有睡着,给自己找的一个借口罢了,说不定他也在想着一些事情。一样地失眠,一样地想找个人聊天,司徒锦在想到这些的时候,忽然觉得自己很有成就感。 “你说不定也在想着什么事情睡不着呢,就像现在的我一样。”司徒锦这样回复着,当然有了第一次的回信息,她更期待他的再一次回信息。 费铭的卧室里: 他听到手机响,伸手把手机从桌子上拿到自己的手里,打开收件箱,翻看着自己的手机,就看见了这样一句话,他的嘴角微微上扬,这是这几个月以来,他们第一次聊天。称不上很期待,但是也是一种很不错的感觉。他知道,自己不知不觉地真的把季小杰放下了,他的心里在接受着另外一个人。 “我闲的我。”他立马回了一句这样的话,他就是不承认自己也在想事情,也在想她。 “你敢说你没有想关于公司的事情,或者是直销部的事情。”司徒锦也不肯服输,她也真的想知道现在的他在干嘛。 “没有。”费铭死活不肯承认。 “那你在干嘛?” “想你。”费铭像是开玩笑,也像是认真的一样,立马回答她的问题,也是,管他是认真的还是开玩笑,反正是发信息,根本看不见对方的表情,其实这样很好,不至于两个人尴尬,再说了,他也就是随便说说,但是他的随便说说,却是说的他的心里话。 司徒锦看见这条信息就只有这么明显的两个字,她顿时愣住,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听不见他的说话,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这句话是真的还是假的,她不敢相信,但是又很想相信。 她看着这两个字看了很久很久,最后终于回复了一句:“我知道。”她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其实很想问一句这是真的吗?或者说一句我也想你,但是她知道这不能,她不想让自己再次陷入这种爱情的迷茫当中,她之所以这么努力地工作,一方面是实现自己的梦想,另外一方面就是让自己忙起来,摆脱这种爱情的折磨。其实,她知道,这只不过是她的一个寄托罢了。 小凯(三) 更新时间:2013一04一07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后来又坚定地看着前方,她知道,未来的自己,肯定是她梦想中的样子。她肯定有一个稳定的工作,安稳的家,家里有爱她的老公,她爱的她的可爱的孩子。这一切,都会让她觉得温暖,觉得踏实,觉得有安全感。 费铭虽然已经下班,但是他却一直考虑着天津分公司的事情,要说,现在还就天津的事情算是最棘手的。一直以来,天津那边几乎处于持平的状态,基本没有盈利。自从光头接手以来,天津分公司更是亏损严重。董事会那边连连提议换掉经理,其实他也不是不想盈利,也不是不想换掉经理,如果他的舅舅下去,光头不担任经理的话,以后恐怕很难有这么好的机会再让光头担任天津的经理。 他知道,他最近必须要抽出一段时间去天津那边,要不,跟陆奕谈合作的事情赶到一起,更是不好办。他一个人不可能有分身术,而且这两边的事情都必须他亲自出马,一方都耽误不得。他知道未来的一个月里,他就别想睡一个好觉。不过正好身为工作狂的他,立马觉得精神满满。 话说陆奕已经去美国加利福尼亚的库比提诺一个星期了,该见的人应该也已经见到,该谈的也应该已经谈好了。费铭低头看了一下手上的时间,晚上六点,正好是美国时间的凌晨2点,那小子现在应该在睡觉,他也就停止了打电话的念头。 他要等等,等到凌晨的时候给陆奕打电话,看看那边的情况,他一个人无所事事地逛悠着,觉得是如此的无聊,他开始打电话,让朋友再叫几个朋友,去他们经常去的ktv唱歌,他想这样等的话,也许还会快一点。 他一会儿就召集了一大帮朋友,这些朋友一般都是大老板或者富二代,个个过着奢靡的生活,挥金如土,他们都是开着奔驰啦,宝马啦,悍马啦,等等各种名车,这些人有的是费铭生意场上的朋友,有些是他的同学,有的还是朋友介绍的朋友,有刚刚认识的,也有认识七八年的,有的对他的私生活一概不知,有的也知道不少。 “费总,咱来瓶芝华士吧。”一个美女先开了口,不知道这美女是哪位带过来的,口口声声地喊他费总。费铭看了坐在他旁边的这个美女,妩媚的妆容,像蛇一样的身体曲线,超短,低胸的衣服。他的眼睛稍微往下看一点点,两座山峰肯定一览无余。 “好啊,听妹妹的。”费铭果断答应,不就是一瓶芝华士吗,这么多人,他肯定会给这个面子。他打了一个手响,站在门口的服务生赶紧过去,点头哈腰地问他什么需要。不一会儿,服务生就开了一瓶芝华士过来。美女高兴地又往费铭旁边凑了凑。 服务生小凯一直看着他们喝酒的全过程,心想:这就是有钱人的生活,打一响指,要一瓶酒就顶他好几个月的工资,人有钱,人不在乎。再看看ktv门口停的车子,个个不下100万。他什么时候才能挣够100万,这就是人跟人的差别,天天面对这样的人,自己自然而然地也照着他们的方法享受,但是再怎么仿照还是不像,最起码的钱他没有。 他不禁觉得自己很羡慕这种生活,从心底里羡慕,他想什么时候他也可以开上豪车,抱上美女。要是单单在ktv当服务生,肯定是不行的,他要有别的出路才对,他不禁想:要是有一个人,看上了他的才华,招他去他的公司上班,哪怕是从最底层做起,给他一个施展才华的机会,也是最好的。 他也一直为这个目标努力着,他奢望有一天,真的有人可以看见他优秀的一面,给他一个施展才华的平台。 一群人都在这里尽情地high歌,一杯杯地往肚子里灌啤酒。看见他们的人都会认为:生活如此多娇。其实并不知道他们心中的苦。他们当中其中有一个是费铭好多年没见的大学同学,叫赵好。费铭也是刚刚得知,他回国了,这不叫过来一起沟通沟通感情吗? “赵好呀,多年没见,你丫还是这么帅气。”费铭喝的有点晕晕乎乎,看着的人都是重叠的两个人。他眯眯眼,继续说着,把他自己的事情也忘到九霄云外去了,他也好久没有这么放松过了,也好久没有来过这里了,这么多天来,就只知道去心碎了酒吧。忽然来到这么高档次的地方,觉得还一时适应不过来了。 “你丫就知道讽刺我,你不还是一样,只不过,你呀,变得成熟了,记得以前的你,留着毛寸,有的还竖起来,显得很精神,你看现在,成熟了。一看就是事业有成的男人。”赵好也喝的差不多了,虽然不像费铭那样,一个人看成俩人,但是他说话有点结结巴巴,嘴有点不听使唤的样子。 “哪有,哪有,继承了父亲的事业,只不过有些感觉回不去了。”费铭忽然觉得有点伤感,他还记得,那个时候的他还算阳光,喜欢摄影,因为拍照片,可以一个人徒步走很久,只为拍自己喜欢的风景。现在呢,一头扎进办公室里,看永远也看不完的文案。短短的几年时间,已经物是人非了。脸上也不再稚嫩,多了几分岁月的沧桑,职场的气息。 “是啊,回不去了,永远也回不去了,诶,你跟季小杰还好着呢吗?以前你俩可是我们班上最最般配的一对了,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你们。”赵好忽然想起了季小杰,那个同样的东方女孩儿,长长的头发,乌黑的大眼睛,学校里的校花,永远那么高傲。 “我们分手了。”费铭点起一支烟,淡淡地说着,像是描述跟自己无关的事情一样,已经没有那种惋惜的失望的眼神。 “啊,你们怎么会?”赵好是怎么也想不到他们会分手,当时的他们感情那么好,天天爱的死去活来,他俩也是班上最看好的一对,都认为,未来他们会结婚,过上幸福的生活。因为那是,从对方眼睛里面就可以看见满满的爱。 “她为了她的事业,毅然决然地离开了,之后,我们就没有见过。” “是哦,不过她没有跟我们班的任何一个人联系,我在电视上看过她,据说她很成功,而且也要回国了。”赵好忽然想起了他前几天看的电视的内容,滔滔不绝地跟费铭说着,其实这些事情,费铭也知道。他们同时在电视里得到了她的消息。 他不想提关于他不开心的事情,过去了的东西,就永远也回不去了,他找了上厕所的理由告别了这段话题。他摇摇晃晃地走着,还是走不稳,看来是真的喝了很多,他扶着墙壁,低着头,一点一点地走。 小凯看见他要倒下去的意思,赶紧上去搀扶着他,心想:这帮有钱人,不知道是真的开心还是怎么?原来有钱人一样可以为情所困。但是小凯是一个极其聪明的人,不该他说的话,他半句也不会说。多多少少,刚才他们的谈话,他还是听见了一点点的。 “您慢点。”小凯关心地说一句,他搀扶着他,仍然觉得他走路费劲。 “没事,没事,谢谢你。”费铭刚走到洗手间门口,说完这句话,就哇哇地吐了出来,像是发泄一样,没完没了。 完事儿,觉得自己清醒了很多,也不再看见双重的人,他看着面前的小伙子,挺精神的样子,挺机灵的样子。说道:“今天谢谢你,你是一个好人,这是我的名片,以后有需要帮忙的可以给我打电话。”费铭递完名片,并没有多余的留恋,也许连看也没有看一眼,一个人回到了包厢里面,继续喝酒。 小凯小心翼翼地把名片放好,也许,有一天,他可以用得着。。。。。。 小凯(四) 更新时间:2013一04一07 往往这样的时候,时间会过的很快。一转眼,就到了凌晨,费铭看了看时间,应该可以给陆奕打电话了。 “哥们儿们,差不多了吧,散伙吧,改天再聚吧。”费铭这个时候,意识已经略微清醒,他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他也知道,这次他组织这次活动是为了什么,无非就是打发无聊的时间,等待着给陆奕打电话,他即使在最最颓废的时候,还是不忘记自己要干什么,他每次都是这样,很理智,尤其是在工作的时候。 他说完这句话,他们也都纷纷地离开,他给小凯一张白金卡,让小凯去前台结账。不久,小凯拿着他的卡和一张小票过来,微笑着跟他说:“先生,我知道您缺钱,但是我还是给您打了最低的折扣,八折,折后价是一万一千零八十。这是您的发票。” 不得不说,小凯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这次的打折事件,在费铭什么都没有说的情况下,他给打了一个最低的折扣,无非是费铭又欠了他一个人情。费铭还是在心底感激的,他也觉得温暖,作为一个消费者,用这种方法是有用的。他这是最有效最直接的拉拢客人,他还真得觉得他是一个很聪明的人,是个人才,也许以后真的可以用。 “嗯,谢谢。”对于这么聪明的人,费铭一般都不会多说什么,因为他知道在对他好的同时,他也会得到什么,这才是人真正的目的。天上不会掉馅饼,这个道理,从他生活在舅舅家里的时候都知道。 他回到车里,也许只有这个地方是安静的,要不就是家里,他因为回到家里还需要一段时间,所以他就在这个时候给陆奕打了一个电话。电话在嘟了几声之后,被接起。 “喂,你丫这还是国际长途呢。”陆奕还是不改以前说话的口气,虽然这次是办正事儿来了,但是还是正经不起来,一副嘻嘻哈哈的样子。他也已经一个星期没有听见费铭的声音了,他就知道这小子这几天会按捺不住,要给他打电话,这不,电话打过来了么。还真是从小一起到大的孩子,他做什么事情完全在他的意料之中。 “别贫了,长话短说。让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费铭倒是爽快,直奔话题。 “我这不刚过来没多久吗,已经大致了解了这里,今天就去谈判,但是不知道会有什么结果啊,不好办呀,一个个都是有实力的公司,我觉得我们根本不在优势。”陆奕来这几天也不是白来的,他天天在苹果集团门口晃悠,看看进进出出都是什么人,什么业务员呀,其他公司的呀,他打眼一看就知道,也能猜到八九成,然后再去打听打听是哪个公司,再查查他们公司的情况。 在门口晃悠的这几天,也都了解的差不多了。 “我们公司没有优势,但是我们价钱方面有很大的优势啊。反正他在哪个公司生产都一样,再说了,我们公司也不错,你可以多谈谈我们公司的发展,让他看到我们公司未来的实力。”费铭尽力地让他对自己的公司有信心,如果他陆奕这个单子抢不下来,那么他们公司就真的任何希望了。 “放心吧,我尽力,你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呀。”陆奕虽然嘴上这么说,心里也是抱有很大的希望,也许这次合作并不会挣很多,或者挣不到钱,但是只要能合作,挣钱的时候还在后头呢。 挂断了电话,费铭并没有开车回家睡觉,而是回到家里的客厅,一直呆呆地坐在沙发上,点燃一支烟,沉闷地抽着。一支接着一支,他有压力,公司这么大的事情,他想睡也睡不着啊,他恨不得直接等着他谈完之后,再接着打一电话,看看结果怎么样。 陆奕接到电话之后,就开始收拾收拾准备去苹果集团进行着生死攸关的谈判,他开始的时候,一直整理自己的衣服,领带,鞋子。他把衣服整理了又整理,把领带拉了又拉,又把鞋子擦的锃亮锃亮的,觉得差不多了,又在镜子面前照了又照。 他趴在镜子上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确定自己的形象没有什么问题,他这次去可是代表的整个p&r集团的形象而不是他自己,所有一点也怠慢不得。他还在心里想想怎么开口说话,虽然谈业务是他的强项,不过这次,他还真的有点紧张,说不上来的紧张。也许是因为苹果集团太强了,他那么点儿的公司,虽然在北京来说,算是特别棒的公司,但是要是论中国以及国际来说,他的公司真的太小了,他有点自愧不如,也许是因为觉得自己能力不足,毕竟他是还不到30岁的不算太成熟的男人,论经验,论资历,他也许都不如别人。 不是他自卑,而是他很清楚地认识自己的弱点,他知道自己在哪方面比较欠缺。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这点,他做的不错。 他又在镜子前面转了一圈,忽然觉得自己的胡子是不是有点长,他拿出剃须刀,把自己的胡子刮得干干净净,连一点点的小胡子茬子都没有,他自己东欧摸得光光的,也觉得挺满意,准备走的时候,又在头发上喷了一些类似于发胶的东西。把自己的头发定了型。 他看着镜子前的自己,精神的都不像自己了,头发一根根地竖起来,很像一棵棵茁壮成长的萝卜。他又摸了摸刚剃过的下巴,滑溜溜的,没有一点扎手的意思,很满意,他什么时候没有这么认真地刮过胡子了。再低头看看自己锃亮的皮鞋,以前的时候就是差不多擦一下,不是太脏就得了,如今的他来了异国他乡,也注意整理自己的形象了。 “妈呀,这是陆奕吗,太帅了。”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禁这样自言自语地说道。话音刚落,他就听见电话又开始“嘟嘟”地响了起来。他心想:这个时候谁还打电话,在美国的他,根本没有人知道他的电话号码。肯定是费铭。。。。。。 他恨不得不接他的电话,不用想都知道,他肯定还是因为那件事情。他不由抱怨费铭,他真是按捺不住,这才多久就又打过来电话,就不能沉稳地等上一个晚上,或者一闭眼睛,睡一觉醒来,不是就知道结果了吗,为什么还要这样夜不能寐,一个电话一个电话地使命地催着呢,关键是他这样催也无济于事啊。 他知道他急,这是关于公司的利益的问题,如果这次谈成,以后最起码公司运转可以很稳定。而且天津分公司一直处于亏损状态,董事会的人对他有很大的意见,认为他能力不足,用人无方等等,他知道他承受了很大的压力,虽然陆奕不是公司的总经理,不过他陆奕也急呀,跟费铭一样地急。 合作(一) 更新时间:2013一04一08 他不耐烦地接起他的电话,说道:“又嘛呢?”这电话充满了不满,充满了责备,责备费铭不应该一直这样催促着他,他本身不紧张,这样一催,反而觉得更加紧张了起来。这种谈判的事情,紧张可不是什么好事情,他也不喜欢,在他准备干活的时候,一直有人在后面督促着,跟自己还是一个没有长大的小孩子一样,他真的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你说我嘛呢?我这不是担心你吗?我还想问问你准备好了没,出发了没?你出发去了她们公司,你一定要好好地整理一下自己的服装,要注意自己的形象,你这是代表我们公司。你要比以前还要帅,帅一百倍,帅一万倍。你知道吗?”费铭很担心,他想把所有他知道的东西全部跟他说清楚,他真的太想成功了,因为这是关于自己公司的利益,真的,如果这次能成功,他们公司以后真的可以高枕无忧了。 “得,得,得。你是我妈吗?你怎么比我妈还唠叨。”陆奕还是不耐烦的样子,他虽然理解费铭,但是他们也想到费铭这次真的这么婆婆妈妈的。跟以前的他的风格截然不符,因为这是在美国,如果他在他的身边,他肯定要好好地教育教育费铭,身为一个男人,不能这样以后会娶不到老婆。男人是什么样的,男人的定义又是什么?他虽然不知道,但是他知道,这肯定不是你男人的作为,这是娘们的作为。 “你这娘们儿。”陆奕又不自觉地说出口,他还是一副模样正形的样子,他不管在什么场合,紧张也好,放松也好,他总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好像所有的事情都跟他们也任何关系一样。他其实有的时候也想改,像费铭那样,天天一脸严肃,有说不出的威严,但是他就是模仿不了,他永远都是这样的一副样子。不管别人喜欢或者不喜欢,他还就真的那样了。 费铭听到他这句话的时候,就更加的郁闷了,这都什么时候了,为什么还是跟以前一模一样呢,从他说话的态度,费铭没有感觉他有一点点的紧张。他想,只有严肃起来,也许才能更好的做事。他着急,他这样样子,他更是着急,但是公司其他的人又不都不能超越他。费铭有的时候也很迷茫,他想:他天天这样吊儿郎当的样子,为什么业务,能力能够这么强呢。 他其实也想把他提升为经理,独挡一方的经理,但是,陆奕天天这样,没有一点老大的威严,天天嘻嘻哈哈,调戏员工,不务正业的样子,很难让人信服。他想改变他,如果他的这个毛病该改掉。那么他真的是很强的一个人,别说独挡一面,就是自己开公司,跟p&r公司规模一样大的公司,他也绰绰有余。 “你怎么没有一点紧张的气氛呢,注意,沉住气,不能吊儿郎当的样子,知道吗?”无论怎么样,现在的费铭不能劈头盖脸的骂他,因为如果这样的话,他也许会有情绪,有情绪的时候,工作更是不可以的。也会影响工作。他努力地克制自己,不能骂他,不能骂他,既然这样,他想怎么样,就这么样你把,让他自由发挥吧,也许这样是更好的。现在一切已经来不及,换人更是不可能,也没有一个人能够胜任得了。现在的他,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祈求一切顺利。 “我知道,放心吧,你越说我还越紧张了。”其实陆奕不是心底里不紧张,他只是觉得什么东西没有必要非要表现在脸上。不见得,说话结结巴巴,双腿哆嗦就是紧张,是发自内心的紧张。 费铭听他说紧张,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的呀。他什么时候紧张过,从小到大,从小学升初中,别的小孩子都紧张的天天看书,爸爸妈妈也紧张地天天陪着孩子早出晚归。他还是天天吊儿郎当地跟没事儿人一样。 费铭记得那个时候,陆妈妈急得不得了,经常跟他说:“小奕呀,你要看看书,你要知道你上什么初中,就预示着未来,你要上什么样的大学,过什么样的人生。” 他记得那个时候,他很羡慕陆奕,他也特别希望,他的妈妈能够跟他说这些话,让他好好学习。但是没有,没有一个人跟他说你要好好学习,为了以后你上什么样的高中,或者大学,他只知道,那个时候,爸爸会跟他每个月按时寄一些生活费。他也清晰地记得,那个时候,陆奕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就是一直低着头,然后再使命地点头,具体他有没有听进去,这个谁都不知道。 不过一般人都认为,他真的没有听进去任何东西。 初中考高中的时候,他更是很神,别人都早早地去熟悉考场,那个时候,费铭的爸爸也回来,跟他一起去找考场。所有他们早早地就去了考试地点,剩陆奕自己在家,原以为陆奕的爸爸也会带着他找考场。 他却跟爸爸说:“我已经找好了考场,你不用去。”陆奕的爸爸也郁闷啊,这他的儿子什么时候这么知道学习了,不过能知道学习是好事情,大人应该庆幸才对的。他们认为真的找到了考场,也就没有跟着过去。 着剩他一个人,他更是逍遥自在了啊。网吧的人比以往的都少,玩游戏一点也不卡,他这玩得起劲儿啊,从未有过的感觉,他真的不想走了,看看时间,还有一个小时,还早,还早。他一直不走。 到最后剩了20分钟的时间的时候,他觉得不去不行了啊,这才有了危机感,他不去就升不上高中啊,他可不想被陆爸爸打的屁股开花。他慌忙地过去学校。一进学校。更是慌了,他连自己再哪个考场都不知道。 最后,被一个老师带到了他的那个考场,他才算是安稳下来。不过就他这个样子,考的成绩还真得是很错的,其实,连他自己也觉得郁闷,为什么每一次都这么好。 就这样,他顺利地进入高中,进入大学,最后出国留学等等,有的时候,就连费铭就觉得他是一个天才,他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都是这么幸运。 再次言归正传: 话说费铭一直给他打电话,让他谨慎,他说他紧张,费铭当然是不会相信的呀。就接了一句这样的话。“你紧张?我不信。” “那要不怎么着,我把心割出来给你看看。”陆奕矫情地说着,反正现在离他计划的时间还早,他是真的紧张了,因为他足足早起了两个小时来收拾自己的形象,整理自己的文件和思绪。他都觉得自己是前所未有的努力,他觉得连他自己都感动了。 “好,好。我相信你紧张。那怎么着缓解缓解紧张的气氛。”哥们儿就是这样,再紧张的气氛的时候,总能瞎贫上那么几句。他们就是这样。一般情况下,费铭的话是比较少的,只有遇见陆奕的时候,他才会滔滔不绝地说上一些话。 他喜欢把自己的思绪封存起来,不让别人看见,这也是他能当上p&r集团总经理的原因,因为别人都看不透他的心思,这样的人会让对方很费解,他能轻而易举地知道别人是怎么想的,所有他就有了足够的优势。而这样的优势又正好是陆奕欠缺的,陆奕的滔滔不绝,见了谁都能聊上几句的优势,又正好是费铭欠缺的。 这就是两个互补的人,而他们又正好是朋友,是很好的朋友。他们两个人心心相惜,缺一不可。 合作(二) 更新时间:2013一04一08 “你怎么尽瞎贫了。”陆奕也开始迷惑,他什么时候也这样了,跟他一样了,屁事儿没有,就知道瞎贫了。刚开始的时候还得瑟的不行,说要严肃的,结果现在也跟着他没事瞎说了,这难道就是效应吗c “我没有贫,我这不替你着想呢吗?”费铭还在极力地辩解。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这样了呢,其实他也很费解,不是一般的费解。 “好,我知道,你替我着想。那你要不给我朗诵一篇课文,活跃活跃气氛得了,你上学的时候不是很会朗诵的吗,现在让你表现表现。”陆奕还真是没有任何事情,他还真是起的早了,关键是现在没有事情啊,他只能这样,磨蹭时间,时间好过得快一点。 “好吧,等一下,我找稿子。”大半夜的,两个大男人,不睡觉,搞起了朗诵,费铭也只能由着他的性子,没有办法啊,现在的陆毅就是你老大,他只能听从他的,把他哄好了,他才能好好地工作。不过他知道,即使他不哄他,他也会好好地工作,他的座右铭是:费铭亡,陆奕亡。陆奕亡,费铭也亡。 所以他们是分不开的两个人。 “诶诶,找到了。找到了,等一下啊,我喝口水。”费铭好久没有朗诵了,忽然觉得心跳加快,有点紧张了,他天天面对的一个人,怎么就紧张了呢,他也很费解,他什么时候心态变得这么不好了呢。这样就紧张,还没有说话就紧张。开会的时候,面对那么多的人,他也从来没有紧张过,他不会是gay吧,他赶紧打消了这个念头,天天玩好几个额女人的他,首先排除这个嫌疑。 “你不会紧张了吧,我怎么觉得你紧张了呢。你不会跟我说话紧张吧,您不会爱上我了吧,你不会是gay吧。”陆奕在这边调戏他说,他也确实感觉他有点紧张,就是直觉,就是两个人经常在一起的时候的默契。就像他爸经常说他的那句话:他脱什么裤子,就知道他拉什么屎。他一直调侃着他,其实他肯定知道,他怎么会是gay呢,天天只知道对女人感兴趣的他,怎么可能会是gay呢。 用脚趾头想想,那也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他这样说,也只是调侃一下他而已,就是打发打发无聊的时间而已。 他也很会看人的心理,要不,他的业务也不会每次都谈的这么顺利。他的年龄不大,但是他的业务,公司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而且没有一个人不佩服他,他也佩服自己,就是一个天才,天天那么淡定,成绩又那么出色。唯一不足的就是女人,可爱的女人,为什么都不喜欢他。性感的女人,为什么也不怎么喜欢他,个子高的女人,为什么还是不怎么喜欢他,喜欢他的都是一些他认为很平常的女人,这样平常的女人,他又正好不喜欢。 他怀疑,他的这点事完全地遗传自己的爸爸,他的爸爸长得那么帅气,结果娶了他的妈妈,不能说他的妈妈不优秀,就是不怎么漂亮,不怎么性感,不怎么可爱。唯一的优点就是贤惠,温柔。她的妈妈也算是一个女强人了。他其实也喜欢这样的女强人,跟漂亮,美丽,性感,可爱相比,他更喜欢女强人,更喜欢有内涵,有气质的女人,女人自理,经济独立永远都是最迷人的。 “我紧张,我紧张什么?我是gay,怎么可能?”费铭极力地掩饰着,他也知道,他只是调戏他而已,论语言,他也肯定知道,他不是他的对手,他的油嘴滑舌,他的滔滔不绝,他甘拜下风。 “听好了啊,听好了啊。我给你念呢?一个很励志的文章,让你想想,好好反思一下自己。”费铭想改变刚才的那个话题,说实话,他觉得不好玩。他也不想让他调侃他,他可是堂堂p&r集团总经理。 “好,我听着呢,我要听听是如何的励志,您都不怕太励志了,我一发不可收拾,改天背叛了你,自立门户,你离了我,是不可能活得更好的,但是我知道,我离开你,一样过的好。”陆奕只是随口说说,他还真得没有这么远大的志向,自立门户,开创公司。他只想这样跟着费铭,一辈子跟着费铭也是好的,最起码,所有的大事情有他兜着。其实,他离开了费铭,一样活的不好。 一切,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习惯罢了,他不想改变这样的习惯。他就想这样,平平淡淡地生活一辈子。 “我知道,其实我真的离不开你,你的业务能力我永远都学不会,你不要自立门户了,北京分公司以后由你管好不好,求你,不要离开,好不好,亲爱的。”费铭祈求地说着,他现在缺的就是人才,他不能让他离开。自私也好,怎么着也好,他就是不想让他离开,他也不能让他离开。离开了,也许他真的需要适应很长很长的时间。 “求我,我会考虑考虑的。”陆奕还真的装的跟大尾巴狼似的,他有了很多的成就感,他就喜欢费铭这样巴着他,这样能深深地满足他的成就感,他就是需要费铭说这样的话。他喜欢这样的感觉,深深地喜欢。 “给我朗读。”陆奕命令一样地说着这句话,他知道,费铭这个时候就跟孙子一样,让他叫爷,他也会乖乖地喊一声“爷。”当然,他也不会这样过分,哥们儿还是哥们儿,虽然方式一个自由放松的组织,但是还是有一定的分寸的。而且,他们都是学问人,都是有素质的人。 “好,好,好。你现在是上帝,我一切都听你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现在即使是让我撞墙,我也毫不犹豫地给你撞块豆腐意思意思。”费铭还是一副讨好的样子说着。 “听着啊,题目是《我的梦想,不能忘》,开始了啊。”费铭稍做停顿,发现陆奕并没有吭声,好像就是等着他读的样子,他也接着了他的朗诵: “我的梦想,不能忘, 怕是多年以后,我变成一个在菜市场上和人斤斤计较的庸俗女子,万般可悲, 我也不能忘,我有过这样的梦想。 生活再艰难,世界再万恶,我们也要充满希望。” 贪婪如我,我不甘心这些梦想最终的归宿仅在心中,念念不忘。 哪怕很久之后,我在未来里过着和今天的白日梦完全不着边际的生活,也不会放弃这样的梦想,不会放弃做这样的女子。因为我知道,只要我不放弃,梦想便不曾远离。 既然选择阳光的方向,便要努力生长。 现在的我,如饥似渴的读着书本上的行行铅字,也不放过任何想要学习的东西,哪怕是记住一片秋叶落下时惊鸿一舞的姿态。 现在的我,认真的感受着现时世界的冷暖。戴着耳麦手里捧着一个水果时,嘴角也可以绽开一朵温暖的笑。哪怕偶尔疲惫,情绪低落,仍要在众人面前打起精神,把最灿烂的一面尽力的留给别人,从心底做一个温暖的人。 向日葵,想在未来与阳光共生共死,从做种子时便要心向阳光,枝叶不拘小节的向空气伸展,茎秆自我磨砺出坚硬来支撑秋天里沉甸甸的收获,根须深扎土地来汲取久旱后的甘露。 她知道,只有不断的努力,不断的追求,才有资格在四季盛开出绚烂,才配得上仰视的温暖光芒。 向日葵不放弃阳光一日,我便不放弃梦想。 合作(三) 更新时间:2013一04一09 “诶,停,停,停,我想说的是你什么时候变成了变成一个在菜市场上和人斤斤计较的庸俗女子了,这么多年没有练习朗诵,还是不减当年啊,你这功夫了不得!”不得不说陆奕的嘴巴上跟抹了油儿一样,滑溜滑溜的,天天如此,年年如此,从未改变过。 “我这不是朗诵吗,又不是朗诵的我自己,何必这么咬文嚼字呢,又不是让你学文科的。”费铭也矫情地说着,他们就这样一扯,扯了将近一个小时之久了,陆奕还没有一点要挂电话的意思,看来他是真的准备好了,要不就是不着急,跟小时候一个样。他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他也不知道,他一直在心里琢磨着,但是也没有琢磨清楚啊。 陆奕在他说话的时候,不只是认真随意地听着,他低头看了看时间,就连他自己也吓了一跳。看来不早了,就这样讲电话,不自不觉将近过去了一个小时了,时间还真是不是一般地快,跟哥们儿在一起讲电话就是好,不用担心哪句说漏嘴,也不用处处地哄着对方开心,陆奕在心里嘀咕着。 “赶紧的,麻溜地挂电话,我要出去忙了。”陆奕在看了时间之后,说出了这样的话,他也该走了,他虽然准备好了,但是还要留一点时间适应现场的时间。意思就是说:他还会呆在苹果集团的门口,观察观察,随便适应适应,然后再想想自己该怎么说话。 费铭在聊了这么久之后,终于听到了他说要挂电话了,这正是他期盼的结果,他忽然觉得很轻松。那种感觉就跟他刚刚甩掉一个他不喜欢的女人一样。他看看时间,现在已经是凌晨2点了,但是他还是没有一点点困意。也许他还要感谢他,要不,漫漫长夜,只能他自己无聊地对着天花板。 费铭肯定恭敬不如从命,在听到挂电话的下一秒钟,他就果断地挂了电话。陆奕在这边苦笑了一下,心想:这是多么的迫不及待啊。也是,他这么无聊的要求,他自己都觉得反感,更何况是那个急性子的,就知道要结果的费铭呢。 他把电话放进口袋里,拿起公文包,最后看了一眼镜子中的自己,他这是一共反反复复照了不下十次镜子,真不知道他是去相亲,还是去谈合作,不过,他还真奢望着跟他谈合作的是跟他年龄相仿的女人。他知道,这是异想天开,因为跟他谈合作的会是苹果集团中高层领导,除了他这么年轻优秀之外,还有谁能比得过他。 他下楼,开车离去,一直往前走,就可以看见苹果公司。 费铭打完电话,就躺在了床上,他告诉自己,不要抱有太大的希望,跟富士康,苹果集团相比的话,自己的公司确实太小。人不能贪得无厌,差不多就得了,每个人都想挣钱,那是不是就真的没有穷人了。 答案肯定是不可能,即使所有的人都期待自己是有钱人,但是终究还是有没有钱的人,天天露宿街头,沿街乞讨的人还是为数不少。 他这所有的所有只是自我安慰罢了,在陆毅去美国公司,甚至于,他去iph一ne专卖店买手机的时候,他都告诉自己,这单生意一定一定要拿下。因为抱了很大的希望,所有才有那么大的压力,以至于现在都已经凌晨两点他还是没有一点睡意。 他一会儿想想特别棘手的合作问题,一会儿想想同样棘手的天津分公司的事情,所有所以的事情,都压在他一个人的身上,他忽然觉得自己很累,很多事情压的他喘不过气来。他希望有一天,自己没事儿的时候可以度度假,旅旅游,就像费国强那样。 凌晨三点,他还是没有一点困意,他猛地坐了起来,这样的生活对于他来说是种折磨。他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心里有说不出的烦躁,拿着手机,这个时候,却不知道给谁打电话。也是,这个时候,还有谁是清醒着的。 他想给林熙打电话,但是想想这个时候她在熟睡,而且他要是真的给她打电话,她又会认为他是如何如何的爱她,对于他来说,他们的爱情是累赘。许诺的太多,欠的债也会很多,以后还都还不清的时候,只能用自己的幸福来还。 想想,还是给司徒锦打电话吧,他看了看四周,他又下床走到窗边,看了看外面,寂静的可怕,只有风吹动树枝的声音,持续着一个节奏:吱呀,吱呀。。。。。。 他忽然不想打破那种宁静,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始变得仁慈,他并不是像以前那样天天拉着一张脸,永远的冷酷无情的面容。现在的他,偶尔也会笑,现在的他,更像是一个普通人,跟以前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有点不一样。 他打开手机,编辑着短信:还好吗?手机真的是给你买的,但是由于你极力地拒绝,我一生气就给了林熙。对于林熙今天的公然挑衅,我无能为力,因为她不是我,你只要做好你自己就可以了。我们会有一段时间不能见面。。。。。。 他忽然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开始的时候,当他看见司徒锦的电话薄的时候,明显地嘴角微微上扬,虽然幅度不大,但是自己却可以感受得到。但是当他编辑短信的时候,才发现,原来他们之间发生的并不是让人开心的事情,又想想,也许他们会半个月或者一个月见不到面。他没有什么让自己开心的事情,为什么无缘无故地嘴角上扬。 司徒锦刚刚回到家里,今晚的天真的实在是太冷了。路上有水的地方都结了厚厚的一层冰,在走路的时候,总能听到鞋子和路面发出的清脆的“啪,啪,啪”的声音。她跟张雅骑着电动车子回来,浑身上下冰冰凉,止不住地哆嗦。 坐在床上,瞬间觉得家是多么的温暖,冬天的时候,人们对被窝的依赖,现在的她们最期待的就是躺在被窝里,既安静又温暖。因为灯红酒绿的嘈杂,她们已经厌倦,现在的她们反而很享受这份清闲,这份宁静,这种暖暖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好,她们从心底里喜欢这种感觉。 “叮铃。”一声响,司徒锦觉得郁闷,这个时候谁还给她发信息,而且知道她联系方式的人也没有几个。谁还没有睡觉,典型的夜猫子,司徒锦好奇地拿出手机,翻开,发现屏幕上赫然地写着“坏总裁”。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信息,就看见费铭给她发的信息,她无奈地笑了一下,每一次都是这样,伤害了别人,再给别人一颗糖。“做好自己?”怎么样才能做好自己?难道别人说什么,她不吭声,别人做什么,她也置之不理,这才是做好自己? 不过还好,他也顾及到别人的感受了,比以前的时候,那个霸道,专横,自私的费铭要好很多,这对于她来说,已经是很好的安慰了。她又仔细地看了一遍他发的信息,要一个月不见面?他要干嘛?工作真的很忙吗?是不是再忙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她想给他回一信息,但是又把手机放在了桌子上。 就这样吧,要习惯他不在的日子,要慢慢地回到以前,以前不也是很好吗,很开心,一切无忧无虑的样子,她没有他,她会更开心吧,像以前一样。现在渐渐地,她的眼睛里多了一分叫忧伤的东西。 合作(四) 更新时间:2013一04一09 陆奕已经到了苹果集团的门口,但是他一直坐在车里,他一直在思考应该以什么样的方式开口说话,在他听着不顺的时候,他还可以用北京的方言骂一句,估计他们也听不懂。他想想都觉得会乐,自顾自地嘿嘿笑了两声,最后,他用反光镜再次照了一下自己的形象,自己的发型,拿着公文包,打开车门,往苹果公司走去。 走到前台,很荣幸地也不出乎意料地被前台小姐拦了下来,他看了看他们,蓝色的眼睛,黄色的头发,白色的皮肤,跟像他那样的亚洲人截然不同。他还没有张口说话,前台小姐就热情地说着: “canihelpy一u?” 对哦,他差一点点忘记,来到这里要说英语,生活习惯,语言跟他在北京的时候都不一样。现在的他生活在异地他乡,当然也要按照别人的生活方式生活,这一点含糊不得,来了一个星期的他,除了忽然跟别人说话以外,其他的也都已经习惯,也是,他来的这一个星期,他真正开口说话的次数还真的不多。 “i一uldliket一asky一uthearketanarhere?”虽然很久没有说英语,陆奕依然觉得他说的时候是那么的顺口,他又开始自恋说自己有语言这方面的天赋,他的工作也要靠说话,总之,他的一切都离不开他的嘴巴。 “rry,d一y一uhaveareservati一n?”前台人员用那种很亲切但是又很官方的口吻问着他,对于这种人,她们天天见得太多了。找市场部的人,无非就是推销或者合作,她们最最讨厌的也都是那种人。对于这种人,她们也绝对不会心慈手软。虽然面前站的是一位很精神,很帅气的中国男子。 “rry,ididn'takeanapp一tnt”陆奕知道,完了,完了,现在进去跟市场经理见上一面都成问题,还谈什么合作?简直痴心妄想。他的第一步就受到了阻碍,他意识到,这个合作比他想象当中的还要难,见一个市场部经理还要预约,真的,这也太矫情了。 “thaecan'thelp,i'rry”前台小姐依然面带微笑地说着,不管怎么样,没有预约,她们是不会让他进去的,这是他们的工作职责。即使是跟他们公司无关的人,她们还是用那种甜而不腻的微笑,这也是她们的工作职责。不得不说,他们服务真的很好,她们从骨子里透着一种修养,这是陆奕经过接触唯一感受到的。 “d一afav一r,please”陆奕装作可怜的样子说着,也看着她们祈求着。他只能把自己扮成小可怜,博取他们的同情,但是他有预感,肯定还是不行,不过他既然来了,无论如何,他也要见到经理好好谈一谈,他抱着要么见,要么死的信心过来了。 “rry”前台小姐有点失去了耐心,看了不看他就说了这句话。 “d一afav一r,please” “rry” “havercy” “rry” 他们就这样一直磨蹭了半个小时,不过他陆奕是没有任何事情的,也不会没有耐心,他无所谓,还是那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他与生俱来就具有这种厚脸皮的气质。他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这种感觉了,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小小的业务员。不行啊,他可是堂堂的p&r集团的市场部经理。 他就一直在前台客厅耗着,这一耗,一个多小时过去了,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告诉前台小姐,他真的有重要的事情要说,但是她们就是一根筋,不肯帮忙,连通告也不带通告一声的,陆奕忽然觉得生活在异地他乡的他,是如此得凄凉。 他一会儿站起来,一会儿坐在沙发上等着,这种焦急的等待,他也不是第一次,他知道,成功的第一步就是“等。”他见了他,他等下一步的计划,他不见他,他继续等,不管怎么样,这辈子还跟等耗上了。 前台小姐一会儿看他一眼,他在那里,一会儿再看一眼,他仍然没有离开。他忽然想到一句话,然后用英文在一张纸上写着:你看或者不看,我就在这里,一直等着。你帮或者不帮,我都要见他,或者见,或者死。 这一句话,把前台的小姐都逗笑了,又看了一眼,露出比刚才更加灿烂的笑。他心里想着:小样儿,连你都搞不定,我怎么混上的市场部经理的位置。 前台小姐给他摆摆手,他就像一哈巴狗一样,的薄的薄地跑过去。凑到前台小姐的跟前,仔细地听着她要说什么。 “telly一uaay,一urarketganaratn一一nillg一thr一ughhere,y一ucansayanythgt一her”她想帮帮他,但是公司里有规定,所有她也没有办法,她觉得只有这样,他才能见她一面。 “thanky一u,thanky一u”他不停地说着这句话,以证明他对这个前台小姐的感激之情。 他忽然有了希望,这样也行,只要能说上一句话,他就有希望,他一向都是这么有自信的人。他认为,只要见到市场部经理,只要说上一句话,就凭他仪表堂堂,他的能力,拿下真的不在话下。 他等了又等,就这样一上午的时间就这么过去,费铭也在北京彻夜未眠,曾经有一次,费铭又给他打了电话,但是他因为在跟前台小姐说话,然后又在客厅里坐着等人,为了显示他的诚意,所有他并没有接他的电话,果断地按了挂断键。 这陆奕接他的电话还好,这不接他的电话,他更是担心了,他做着各种猜想:他是不是已经开始谈合作了?所有才不接我的电话。他是不是还没有见到市场部经理?但是不方便接听电话。不管怎么样,他知道,反正他已经开始行动了。 也许是因为心急,也许是因为担心,他迫切地想知道结果。他更是没有一点睡意,他看了看窗外,再过一会儿,天都要亮了。司徒锦也没有回他的信息,是因为睡着了吗?还是因为还在跟他怄气?不管怎么样,他现在已经没有力气顾及到她了。 他现在还能发一条信息给她,过两天,也许他连发一条信息的时间也没有。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又回到了以前的表情。他转身坐在沙发,点燃一根雪茄,满腹心事地抽着。这又是一个不眠之夜,他也不知道,这样的生活会持续多久。 陆奕在等得快要撑不住的时候,忽然来了一拨人,前台小姐也是不停地跟他使眼色,凭他在江湖闯荡的经验,那个满头金发,水汪汪的蓝眼睛,个子一米七,加上一个十公分的高跟鞋,足足有一米八的穿着职业装的漂亮女人就是市场部经理。 他的眼睛都看直了,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有这么年轻的市场部经理。 他慌忙地跑了过去,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心跳的声音。之前之所以不会这个样子,是因为没有遇见合适的那个人。。。。。。 遇见费铭(一) 更新时间:2013一04一10 她都已经习惯性地坐上了公交车,但是她最后还是下了车,她不能就这么顺其自然下去,她要推自己一把,她看了看时间,费铭现在应该已经回到了家里,她的心里想到。她就直接坐了去了他的家里,但是她忽然变得胆怯,她害怕在她敲门的时候,她的家里会有别的女人。 最后,她还是决定打个电话通知一声,但是当她拿起电话的时候,她忽然觉得其实没有必要非要见到他,也许他真的跟她想的一样,家里还有别的女人,他并不是跟她一样地想着对方。她忽然没有心情去他的家里了,她站在公交站牌那里,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一直呆着,一直纠结着要不要去。 不知不觉,公交车过去了一辆又一辆,她始终没有勇气踏上去他家的公交车。 她想着以前他们发生的点点滴滴的事情,最近的她好像更眷恋以前了,连她自己也这么深深地觉得,就最近的几天时间,她一直想着他们以前的事情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抑郁症了。。。。。。 他们的第一次:那个时候,她知道有人动了一下自己,以为是李洁扶自己回房间,胳膊顺势扒拉了一下,她却不知道的是知道扒拉的是男人的小腹,那柔弱的胳膊无心的扒拉,却变成了恰到好处的抚摸。费总被她折磨得浑身火热,点燃了他的热情,抑制不住自己的情感。 她认为这次真的喝醉了,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一直也就没有睁开眼。她没有想到的是,这次的失误却造成了一辈子的痕迹,一辈子无法抹掉的痕迹,也从此有了跟费铭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感。 再之后:自己一次次地那么任性,那么没有自尊地说让他包了她,还拿着他的戒指作为威胁,造成了那么多的不愉快,她现在想想,其实有很多事情都是可以避免的,但是她的幼稚,不小心却一次次地走下去。其实这些事情不能说是错,也不能说是不错总之,就是这样。 更加令人不可思议的是:她竟然怀孕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就那么一次的不小心,竟然还会有那么巧合的事情,她不知所措,费铭让她体会了那么多的第一次。。。。。。 在她不知所措的时候,她竟然听到了这样的话。 “把孩子拿掉!”费铭刚刚听到那句话的时候,有点小小的震惊,一秒钟之后,心情恢复平静,及其淡定地说出口,说着让她把孩子拿掉的话。他又一次拿起笔,在支票上哗啦着,他除了用这样的办法,他觉得自己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够了吗?估计100个人流也够了吧。”他还是面无表情地说着,好像这孩子就不是他的一样,也是,他把这一切只是看做交易。他也认为别人只是威胁他,想要他更多得钱而已,没有关系,他有的是钱,只要他想给,多少钱都没有关系。 “请把你肮脏的钱和你肮脏的人从我眼前消失。”司徒锦忽然出现在后面,用平静的语气说着。她好像死人一样,没有思想,没有了喜怒哀乐。那个以前在他面前“啊”的一声叫着,又吵又闹的那个女孩子不见了。 是的,那个时候的她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这毕竟也是他的孩子,也许他从来没有认为她肚子里的是一条生命吧。她对他很失望,原来对于他来说,一切都是可以用钱买来的。那个时候的她还没有钱,甚至连做人流的费铭都没有,她也真正地体会到了无助的滋味,不过还好,那个时候有张雅,是张雅一直陪着自己一路走过来。 司徒锦躺在床上,抹掉眼角的泪水,她心里想着:即使张雅那次做的不对,但是她也是为了自己,两个人一路这么走来,即使有那么一次争执,又能怎么样呢?不管是爱情或者是友情,肯定都没有那么一帆风顺的,何必这么较真呢。 再说了,当时的张雅也是那么的仗义,她的仗义她一直都很感动,感激。 她又开始回想着以前。 “那~那个多少钱,手术费加上消炎的费用?”张雅心虚地问着,她们没有钱,她知道。但是又不忍心让她的姐们儿受罪,要是真的好的话,她借钱也值了,她心里盘算着。 “哦,这个给您打折,折后价是2880元。”导医依旧面带微笑的介绍着。 她现在仍然清晰地记得张雅当时的那个表情,那个难堪的苦涩的表情,也许那个时候是她们最最狼狈的时候吧。估计像她们这样的,也几乎没有,自己做错了事,还没有能力弥补,那个时候的她就像是一个笑话一样。只不过上帝给她们开的这个玩笑有点大,她们都承受不起。 也是这个时候,费铭也算是尽了自己的一点责任,也算是帮了她的忙。 “就用那个2880元的吧。”费铭的声音忽然从后面响起。 “请你出去,这跟你没有关系。”惊讶过后,司徒锦很平静地对这个男人说着,这样的语气不只是这个男人会,好像这个男人跟她没有发生任何什么一样,他们是没有瓜葛的两个人。对于这个男人,她只能选择沉默,她现在已经心死了。 “你如果不想让人看笑话,最好乖乖的,我不想人取笑你,不知道检点,到最后却连个做人流的钱都没有。”他轻声地低头对司徒锦说着,在外人看来,很甜蜜的样子。这话不知道他这是讽刺还是好心安慰,反正让司徒锦听着特备刺耳,他还用胳膊搂着司徒锦的肩膀,装作恩爱小夫妻。 “你!”司徒锦想挣扎,却被她搂得死死的,之后,他强硬地交了手术费,把她推向手术台。在这之前,他一直搂着她,转移她的注意力,她还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紧张。 也许,他的话真的很刺耳,也许那个时候的他真的很令人讨厌,但是现在的他在发生着变化,变得有那么一点点的温柔,变得知道对一个女孩子纵容。 在她去手术台的那一刻,她忽然特别害怕,她挣脱了护士,匆忙地往医院外面跑,任凭医生,护士怎么追赶。她使命的跑啊,跑啊,她想逃离这里。孩子,她自己养,也没有什么,她不要把孩子拿掉,她恐惧,她留下了青春的泪水。这眼泪滔滔不绝,那是青春之泪,苦涩,充沛,源源不断,滔滔不绝,像是愤怒,像是无助,又像是——发泄。这眼泪还有点儿破罐破摔。 她疯狂地往前跑,张雅也在后面追着叫着,却好像怎么也赶不上她的速度。他本身在医院门口站着,看见司徒锦疯一样的跑,他上去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拉回了自己的怀里,司徒锦还拼命的挣扎着。 “闹够了没有,你天天喝酒,这孩子怎么要。”费铭抬高了声音,他希望司徒锦可以理智一点,他也知道她很害怕,这点,从她不断发抖的身体他就可以看得出来。 司徒锦被他一语惊醒,不再挣扎,缓缓地从他身上滑了下去,蹲了下来,抱着自己,低声地哭了起来。肩膀不停地上下抖动着。张雅在离她一米的地方不断地流泪。她心疼她的姐们儿,但是这些罪,还必须她一个人承担。 “麻烦你们,把她重新送回手术台。”费铭把司徒锦拉起来,跟医生护士说着。 “不用害怕,一会儿你就出来了,我和张雅在外面等你。”他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轻声地对她说着,像是一种礼貌的安慰,还像是真正的关心。 “肚子疼吗?我背你。”费铭温柔地跟司徒锦说着,就好像她真的是他女朋友一样。她爬上了她的背,因为她是真的肚子疼,疼的她浑身没有力气,不想走路。她的背是那么厚实,她都觉得自己有点依赖了。 以前经历的那些点点滴滴,现在都变成了回忆。不管是快乐的还是不快乐的。 遇见费铭(二) 更新时间:2013一04一10 她一直坐着,不知不觉天已经很黑了,她还是坐着,还是没能下最后的决定,直到后来,她听到了售票员说:“姑娘,要上车吗?最后一班公交车了。”她意识到有人叫她,她慌忙地抬起头,发现正是去他家里的那辆公交车,她一抬脚,上来了。其实有的时候,就是需要别人的一个提醒或者是推自己一把,才能做出决定。其实这个决定回头想想,也很简单。 虽然是这么随意的事情,她却足足地坐了两个小时的时间。她最后还是觉得给他打一个电话比较好,毕竟,她这么冒然地过去,还是没有勇气。 她害怕真的像她想的那样,又会伤害到自己。即使现在的她已经练就了百毒不侵的功力,但是她还是害怕,遇到那样的事情,还是会觉得沮丧,觉得会受伤。她不自觉地拨打他的电话,电话那边响起“嘟嘟嘟”的声音。 “喂?”费铭知道是司徒锦的电话,他们也想到,她会给他打电话,在接到电话的那一瞬间,他有点小小的兴奋,也有点小小的惊奇,同时,心里也有说不出的滋味,那种滋味应该是心疼吧,他想疼爱的人,却不能被他呵护。 想想现在的她为了工作,为了能在他的公司立足,瘦弱的身体变得更加结实,以前白皙的皮肤也变成了小麦色。虽然看起来是健康的肤色,但是还是不免让人觉得心疼。其实只需要他的一句话,她就可以生活的很好,当然,也是靠自己的能力,一个跟她同等学历的张雅,在他的公司当设计,工资不高但是生活也很滋润。 “喂。。。。。。”司徒锦说道这里的时候,忽然不知道说什么了,变得哽咽,她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告诉自己要好好的,但是还是抑制不住的声音的颤抖,她深吸了一口气,就不再发出任何声音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他的声音,她忽然不能正常起来,不能再坚强,这几个月的时间里,她一直控制着自己不去想,不去想那些让人觉得不开心的事情,她达到了,别人都认为她活得很开心,很乐观,工作也很积极,是一个很有潜力的女孩子,她也觉得自己是这样的,但是现在看来,这样的司徒锦显得是如此得懦弱。 她看清了自己,原来,不管以前认为的自己是多么坚强,都会有懦弱的时候,而这个时候,有的人选择躲在自己的房间里,没有人的角落,给自己舔伤口。司徒锦也想这样,但是这次她选择了另外的一种方法。不知道为什么,在售票员叫她的那个时候,她就好像是如果此时此刻不去,以后就没有机会去了的感觉,所以她踏上了那辆公交车。她想跟着自己的心走,好久好久,她都没有这样了。 “你怎么了?”费铭听出了她的异样,心忽然揪了起来。这么久了,也许是一种习惯,也许是因为真的很想呵护她,听到她这样颤抖的声音,他的心也真的跟着颤抖了起来。 司徒锦听到他这么问,忽然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是的,她怎么了,不是一切的都应该很好,都应该跟以前一样,下班了,就回家的吗?但是为什么她就这样无缘无故地上了去他家的公交车呢。今天真的很沮丧吗?也不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说不出的感觉。但是这样感觉肯定不是开心。 此时,她的心情她也形容不出来,像是很多虫子爬向她的身体的那种感觉。。。。。。 “我。。。。。。我可以不可以去你的家里,我现在就在去你家的公交车上。”司徒锦开始的时候语气有点请求的样子,后来,忽然害怕受到拒绝,直接跟了后面的那句:我就在去你家的公家车上。 她也知道,她这已经不是请求,而是通知,通知,不一会儿,她就会去他的家里。当然,她之所以这样,也许还是害怕受到伤害吧,她承认自己现在是一个自我保护能力很强的人,但是她愿意这样一直保护着自己,她的经历也让她变得懦弱,不再跟以前一样,虎头虎脑的样子。 其实,长大也没有什么好处,因为尝到了受到伤害的滋味并不好,所以只听说有人会变得越来越怕胆小,越来越害怕受到伤害,但是没有听说有人会变得越来越不怕受到伤害,越来越胆大的。没有人对伤害是有免疫力的。 “嗯,过来吧,我就在家里。”此时的费铭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之所以还是是请求的口气,忽然变得很强硬,就是害怕他拒绝她。他觉得她就是一个小女孩,一个需要别人呵护,需要疼爱的小女孩,没有表面那么的大大咧咧,这样就激起了他那种大男人的保护欲,他只能由着她的性子来,他也许已经舍不得再次拒绝她。 挂断了电话,司徒锦的心理踏实了一点,但是她始终都不知道这次她非要看见他的目的,跟他说她喜欢他,让他放弃自己的承诺,接受她?不是的,因为她知道,一个男人最放不下的就是自己已经许下的承诺,对于费铭这样的一个男人,他更是不能没有自尊地说:对不起,我的承诺我现在已经兑现不了。 爱不是成全吗?她觉得她应该是成全他的才对。她一直都是这么做的,今天之所以行动这么反常,就是她觉得自己伪装的很累了,偶尔释放一下,但是又找不到合适的释放自己情绪的方法,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要去找他。 给自己找一个合适的借口,但是她的心情还是说不上来的坏,沮丧到了极点,要不是一直在公交车上,她真想把自己抽空了似的大哭一场,她也很久没有那种感觉了,其实她很喜欢那种感觉,就那样破罐破摔地大哭一场之后,自己所有的情绪都能够得到释放。之后会感觉前所未有的轻松,不会再有那么压抑的情绪。 费铭忽然意识到,她过来,那么张雅怎么办?张雅现在还没有回家,要是她们在他的家里遇见,这不是一件很尴尬的事情吗?而且到那个时候,他解释也解释不清楚,说不一定又会有什么更大的误会,但是有什么好的办法呢? 他赶紧给张雅打了一个电话,他知道现在不能阻止司徒锦的到来,他也舍不得,他只能给张雅打电话,也许张雅会有点受伤,但是他认为自己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好一点的办法,他也知道,也许张雅可以理解。 张雅接到电话之后,说自己还没有准备好面对司徒锦,她还是暂时不要回去的好,虽然她感觉是不是小凯已经说了什么,但是她又想想,她并没有告诉小凯她现在住在哪里,那么这次司徒锦过来,肯定跟她没有关系。再说了,小凯也应该没有那么快的效率,她也不是那么的信任这么一个人,当时的她只是抱着一丝希望而已。 张雅(一) 更新时间:2013一04一16 那么她去哪里呢?她忽然变得彷徨,好像她又变得无家可归的样子,这种感觉以前的时候就经常会出现,她很害怕这种感觉,所以当她找到一个她认为合适的依靠的时候,她会不顾一切地想要抓紧。像抓紧一根救命稻草一样地抓紧,只不过这几个月的时间里,她好像习惯了费铭家里的大房子,习惯了安稳,渐渐地忘记了这种感觉。当自己忽然变得没有地方去的时候,这种感觉又很明显地出现在了自己的思想里。 原来,自己还是原来的那个自己,还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北漂,没有合适的房子,没有安稳的家。那些只不过是她短暂的安全感,现在这种安全感忽然没有了,就好像自己的伤口完全地被裸露在了外面一样。 她也曾经无数次地认为,想象她已经征服了这里,征服了这片脚下的土地。但是回过头来,却发现该是什么还是什么,并没有丝毫地改变,她还是要安稳地工作,还是住着别人的家里。 她坐在离他的家里很远的一个公园里,因为不知道去哪里,又害怕碰见司徒锦,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只能走得远远的,有的时候她承认自己胆小,只能选择逃避的方式解决问题。她不知不觉地就来到了这里,这里现在这个时候,很多都是吃过饭没事过来散步的,她看着别人有的牵着自己的小孩,有的牵着自己的爱人,就这么慢慢悠悠地走在公园里,从他们的表情上来看,有说不出的幸福,但是这种幸福又好像已经成了一种习惯,所以在他们自己看来,这一切都是这么的理所当然。 但是在张雅的眼睛里,这就是一种幸福,一种无以伦比的幸福,她向往这种幸福,也很渴望这种幸福,她觉得她以后也许会有,然后在北京也有自己的房子,自己的家,不会有那种无家可归的感觉,她想到这里的时候,忽然觉得自己有无限的凄凉,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这样,也许很快,也许需要很久。 她的未来,她自己都看不清楚,经历这么多,她也许已经不知道什么是爱情,她总觉得自己以前的爱情是有目的的,所以不幸福,但是李洁和司徒锦的爱情没有任何目的呀,为什么她们也是同样的不幸福。 本来以为,李洁的爱情是最幸福的,也是当时他们当中最最看好的一对,但是当面临现实这些琐碎的事情的时候,她的爱情也以失败告终。 前几天的时候不小心碰到,看见现在的李洁,她的心里有说不上来的感觉,本以为应该为她庆幸,因为现在的她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生活,也是一副女强人的样子,还自己当起了老板,精明,干练,但是事实上,她却看到了凄凉,看见了自己一个人努力的生活的逞强。 也许就是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己的伤口,所以才一副女强人的样子,一副百毒不侵的样子,从眼睛里面可以看见她们的自信,从她们的行为举止可以看见她们的优雅,气质,也可以跟别人无所谓地说着:我根本就不需要爱情。但是真正了解她们的人会知道,其实她们这些只是自己的一个寄托,她们深深地依赖这种寄托。世界上也许没有任何一个人真正地不需要爱情。 李洁不需要爱情,不会跟南征结婚,不会让自己失去了自己,甘愿做一个小女人,学插花或者瑜伽或者化妆。 她是在那种她的爱情不能挽回的时候,她才不得已放弃。选择自己想要的,以前想过的那种生活,她才变成了女强人。如果她的爱情美满,她真的会选择她现在的生活吗?她真的会让自己这么辛辛苦苦吗?也许,她过的是另外的一种生活。 也许是她不懂得维持一段好的婚姻,但是现在的婚姻家人真的占了很大的一部分,如果当时南征的父母不是极力地反对这次的婚姻,也许他们的摩擦会少一点,如果他们能早一点沟通,心平气和地好好谈谈,也许也不会离婚。 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在这个世界上,即使是最幸福的婚姻,一生中也会有两百次离婚的念头和五十次掐死对方的想法。”“幸福的家庭都相似,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在婚姻问题上,宽容点c厚道点c糊涂点,比什么都好。结婚前要睁大眼睛看对方,结婚后就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夫妇双方既是情人又是朋友,要从情人的眼光看另一个情人,便能常看常新;若从朋友的角度理解另一个朋友,才能丝丝入扣。”幸福在我们手中,要靠我们用心感悟,学会经营幸福。俗话说:篱笆扎得紧,野狗钻不进。说到底,婚姻是需要经营的。佳偶非天成,只有不断的探索与包容才能建立美好的姻缘。 学会理解c——经常换位思考,体谅别人感受学会忍耐c——忍一步海阔天空学会关心c——把对方当成自己的一部分学会宽容c——不要为一些小事情斤斤计较学会变化c——经常给婚姻增加新的色彩结婚前爱的是激情c气质c能力以及两人有意展示出来的美好部分,结婚婚后是家务c日常琐屑c人生烦恼,暴露出的是两人所有的丑陋部分,幸福的婚姻要的是平常的默契不是浓妆的高妙!谁能完美无缺?谁能不闹点小毛病?两个人朝夕相处,时间一长,就“原形毕露”了。能不能多彼此包涵一些呢?如果斤斤计较,那就非得砸锅掀床不可。多忍让,多包容人,是明智的夫妻之道。 要是他们都懂得这一点,能好好地知道这些道理,都能付出于行动,也许,他们也真的不会走到这一步,总之,婚姻是两个人的,之所以能这样,不能只怪一个人,不能怪南征怕他的父母,也不能怪李洁太任性,也许,他们那个时候还是没有完全地学会珍惜。 不知道他们会真的离婚,不知道破镜不能重圆,不知道各种各样的道理,只是觉得他们不能生活在一起,所以要离婚,要马上离婚,一刻也不能等。 司徒锦不需要爱情,不会跟费铭一再地妥协,虽然到最后什么也没有得到。 爱情到底是什么呢? 是真的两个人的心心相惜,相互尊重,还是怎么样,怎么样才能维持一段好的爱情,她迷惑,不只是她迷惑,她知道,司徒锦和李洁同样的迷惑。 爱情不能卑微,不能高傲,不能一味地忍让。 她跟司徒锦是最好的姐们儿,她了解司徒锦的心情,她也从心底里支持她,人嘛,总是要为自己喜欢的事情奋斗的,这样才能不留遗憾。 张雅(二) 更新时间:2013一04一16 她都已经习惯性地坐上了公交车,但是她最后还是下了车,她不能就这么顺其自然下去,她要推自己一把,她看了看时间,费铭现在应该已经回到了家里,她的心里想到。她就直接坐了去了他的家里,但是她忽然变得胆怯,她害怕在她敲门的时候,她的家里会有别的女人。 最后,她还是决定打个电话通知一声,但是当她拿起电话的时候,她忽然觉得其实没有必要非要见到他,也许他真的跟她想的一样,家里还有别的女人,他并不是跟她一样地想着对方。她忽然没有心情去他的家里了,她站在公交站牌那里,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一直呆着,一直纠结着要不要去。 不知不觉,公交车过去了一辆又一辆,她始终没有勇气踏上去他家的公交车。 她想着以前他们发生的点点滴滴的事情,最近的她好像更眷恋以前了,连她自己也这么深深地觉得,就最近的几天时间,她一直想着他们以前的事情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抑郁症了。。。。。。 他们的第一次:那个时候,她知道有人动了一下自己,以为是李洁扶自己回房间,胳膊顺势扒拉了一下,她却不知道的是知道扒拉的是男人的小腹,那柔弱的胳膊无心的扒拉,却变成了恰到好处的抚摸。费总被她折磨得浑身火热,点燃了他的热情,抑制不住自己的情感。 她认为这次真的喝醉了,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一直也就没有睁开眼。她没有想到的是,这次的失误却造成了一辈子的痕迹,一辈子无法抹掉的痕迹,也从此有了跟费铭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感。 再之后:自己一次次地那么任性,那么没有自尊地说让他包了她,还拿着他的戒指作为威胁,造成了那么多的不愉快,她现在想想,其实有很多事情都是可以避免的,但是她的幼稚,不小心却一次次地走下去。其实这些事情不能说是错,也不能说是不错总之,就是这样。 更加令人不可思议的是:她竟然怀孕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就那么一次的不小心,竟然还会有那么巧合的事情,她不知所措,费铭让她体会了那么多的第一次。。。。。。 在她不知所措的时候,她竟然听到了这样的话。 “把孩子拿掉!”费铭刚刚听到那句话的时候,有点小小的震惊,一秒钟之后,心情恢复平静,及其淡定地说出口,说着让她把孩子拿掉的话。他又一次拿起笔,在支票上哗啦着,他除了用这样的办法,他觉得自己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够了吗?估计100个人流也够了吧。”他还是面无表情地说着,好像这孩子就不是他的一样,也是,他把这一切只是看做交易。他也认为别人只是威胁他,想要他更多得钱而已,没有关系,他有的是钱,只要他想给,多少钱都没有关系。 “请把你肮脏的钱和你肮脏的人从我眼前消失。”司徒锦忽然出现在后面,用平静的语气说着。她好像死人一样,没有思想,没有了喜怒哀乐。那个以前在他面前“啊”的一声叫着,又吵又闹的那个女孩子不见了。 是的,那个时候的她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这毕竟也是他的孩子,也许他从来没有认为她肚子里的是一条生命吧。她对他很失望,原来对于他来说,一切都是可以用钱买来的。那个时候的她还没有钱,甚至连做人流的费铭都没有,她也真正地体会到了无助的滋味,不过还好,那个时候有张雅,是张雅一直陪着自己一路走过来。 司徒锦躺在床上,抹掉眼角的泪水,她心里想着:即使张雅那次做的不对,但是她也是为了自己,两个人一路这么走来,即使有那么一次争执,又能怎么样呢?不管是爱情或者是友情,肯定都没有那么一帆风顺的,何必这么较真呢。 再说了,当时的张雅也是那么的仗义,她的仗义她一直都很感动,感激。 她又开始回想着以前。 “那~那个多少钱,手术费加上消炎的费用?”张雅心虚地问着,她们没有钱,她知道。但是又不忍心让她的姐们儿受罪,要是真的好的话,她借钱也值了,她心里盘算着。 “哦,这个给您打折,折后价是2880元。”导医依旧面带微笑的介绍着。 她现在仍然清晰地记得张雅当时的那个表情,那个难堪的苦涩的表情,也许那个时候是她们最最狼狈的时候吧。估计像她们这样的,也几乎没有,自己做错了事,还没有能力弥补,那个时候的她就像是一个笑话一样。只不过上帝给她们开的这个玩笑有点大,她们都承受不起。 也是这个时候,费铭也算是尽了自己的一点责任,也算是帮了她的忙。 “就用那个2880元的吧。”费铭的声音忽然从后面响起。 “请你出去,这跟你没有关系。”惊讶过后,司徒锦很平静地对这个男人说着,这样的语气不只是这个男人会,好像这个男人跟她没有发生任何什么一样,他们是没有瓜葛的两个人。对于这个男人,她只能选择沉默,她现在已经心死了。 “你如果不想让人看笑话,最好乖乖的,我不想人取笑你,不知道检点,到最后却连个做人流的钱都没有。”他轻声地低头对司徒锦说着,在外人看来,很甜蜜的样子。这话不知道他这是讽刺还是好心安慰,反正让司徒锦听着特备刺耳,他还用胳膊搂着司徒锦的肩膀,装作恩爱小夫妻。 “你!”司徒锦想挣扎,却被她搂得死死的,之后,他强硬地交了手术费,把她推向手术台。在这之前,他一直搂着她,转移她的注意力,她还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紧张。 也许,他的话真的很刺耳,也许那个时候的他真的很令人讨厌,但是现在的他在发生着变化,变得有那么一点点的温柔,变得知道对一个女孩子纵容。 在她去手术台的那一刻,她忽然特别害怕,她挣脱了护士,匆忙地往医院外面跑,任凭医生,护士怎么追赶。她使命的跑啊,跑啊,她想逃离这里。孩子,她自己养,也没有什么,她不要把孩子拿掉,她恐惧,她留下了青春的泪水。这眼泪滔滔不绝,那是青春之泪,苦涩,充沛,源源不断,滔滔不绝,像是愤怒,像是无助,又像是——发泄。这眼泪还有点儿破罐破摔。 她疯狂地往前跑,张雅也在后面追着叫着,却好像怎么也赶不上她的速度。他本身在医院门口站着,看见司徒锦疯一样的跑,他上去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拉回了自己的怀里,司徒锦还拼命的挣扎着。 “闹够了没有,你天天喝酒,这孩子怎么要。”费铭抬高了声音,他希望司徒锦可以理智一点,他也知道她很害怕,这点,从她不断发抖的身体他就可以看得出来。 司徒锦被他一语惊醒,不再挣扎,缓缓地从他身上滑了下去,蹲了下来,抱着自己,低声地哭了起来。肩膀不停地上下抖动着。张雅在离她一米的地方不断地流泪。她心疼她的姐们儿,但是这些罪,还必须她一个人承担。 “麻烦你们,把她重新送回手术台。”费铭把司徒锦拉起来,跟医生护士说着。 “不用害怕,一会儿你就出来了,我和张雅在外面等你。”他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轻声地对她说着,像是一种礼貌的安慰,还像是真正的关心。 “肚子疼吗?我背你。”费铭温柔地跟司徒锦说着,就好像她真的是他女朋友一样。她爬上了她的背,因为她是真的肚子疼,疼的她浑身没有力气,不想走路。她的背是那么厚实,她都觉得自己有点依赖了。 以前经历的那些点点滴滴,现在都变成了回忆。不管是快乐的还是不快乐的。 其实人都是不知道珍惜的,以前在一起的时候没有觉得两个人的感情有多深,后来才觉得原来,她真的是自己生命中的一部分。 费国强(一) 更新时间:2013一04一20 说实话,费铭最最看重的就是人才,如果多几个像林熙这种又漂亮又能干的人才当然是更好的了。公司的事情,现在整的他一个头,两个大。这一转眼,就到了中午要吃饭的时间,要不是林熙拿了盒饭送过来,他还不知道已经要吃中午饭了。 他这才反应过来,今天是他的父亲旅游回家的日子,虽然父亲执意不让亲自去机场接他,说他工作忙,但是作为儿子的他,也应该早点回家准备,张妈又不在,父亲就更需要人帮忙。本身来公司看一下,只要运转正常,他就回去了,这一坐,就忘记了时间。还有那个司徒锦也不知道离开了没有,他开始对她有点小小的牵挂,但是也许连他自己也没有发现。 如果不离开,估计就是费铭的父亲给她做饭吃了,费铭想到这里,要是敢让他父亲做饭给她吃,有她好看。他拿起西装外套急急地离开,连最后的交代也没有。林熙慌忙在后面叫道:“费总,吃了饭再走吧。” 她对他有很多挂念,很多担忧,很多不舍,他在的时候,她不孤单。他一离开,她就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今天因为一直忙工作,刚见了两次,他这又要离开。 “不吃,今天老董事长要回家,我得先回家准备准备。”费铭抛下一句话,就匆匆地往门外走,留下林熙一个人在空旷的办公室里。 他的家: 司徒锦把自己摆成大字型,还在熟睡。一点钟的时候,闹铃“叮当,叮当”地响起来,幸亏她昨天订了闹铃,要不今天上班估计就要晚了,这么舒服的床,她怎么能睡得醒。她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看看时间。“哇塞,一点了。”她不禁感叹时光流逝,一个睁眼,就是下午了。 “再躺十分钟。”司徒锦对自己说着,她实在不想起床,外面天气这么冷,还要穿着大棉袄,既不美观又很笨重。 费铭急匆匆地回到家里,就发现父亲的车子已经停在了车库里。这足以证明,司机已经把父亲接回家,他现在说不一定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报纸,想到这里,他加快了回家的脚步。 “回来了。”父亲费国强看见他回来,打了个招呼。他放下报纸,歪着头看着他,他的儿子还是那样,半年没见,一点没变。 “爸,在外面玩的怎么样?”费铭也坐在沙发上,跟父亲闲聊起来。两个男人,都是西装革履,真的不想是在家里,家是休闲的场所,有他们在,多了跟多正式。 “挺好,公司怎么样?” “还可以,就是最近人心比较涣散。”这么大的公司,他一个人扛,不是不愁。 “张妈不在,我去给您做饭。”他事先有准备,在回来的路上,顺便已经买好了菜。 司徒锦在房间里,因为相当隔音,她根本不知道外面的客厅里有两个人的存在。费铭准备去厨房做饭,忽然想起,她是不是还没有走。他试探性地往她住的客房走去,把门把手往下按了按,门没有打开。娘的,还是反锁着的,她还没有起床吗?费铭怒了,在门外重重地敲门。 “司徒锦,别跟我说你还在睡觉,给我开门。” 司徒锦一听就是费铭的声音,完了完了,说了让自己六点离开的,现在都已经下午了。她是真的累了,她是真的睡过了,她忽然害怕,慌张起来,她忽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但是又不能躲在屋子里一辈子。 “你,你。。。。。。不要敲啦。。。。。。” “把我衣服拿过来。” 她看着自己仍然穿着他昨天给她的衬衫,晚上的时候还将就可以穿,白天的时候肯定过是不行的,见不了人呀。她急得团团转,要是早一点趁他还没有睡醒的时候偷偷地拿过来也好啊。 什么?她让他帮她拿衣服,有没有搞错,他什么时候伺候过人啊。但是父亲在这里,又不能让她穿着昨天的衣服乱跑。他的心脏气得都要炸开了,强忍着,最后拿了她的衣服递给她。 递给她也就递给她了,她还不让给他进去,只把门开了一个小缝,衣服正好能通过小缝递进去。这个女人,他恨不得好好教育教育。她到底有什么资格,让他伺候她,她到底有什么资格,睡在他的家里,这一睡还到了下午,看来生活还挺滋的。她到底有什么资格,还让他昨天给她做饭吃。 他强忍着,不跟她生气,父亲在这里,不能丢人,不能跟女人斤斤计较。 费铭围上张妈的围裙,进去厨房,准备做饭。也许只有他的父亲有这个待遇,他今天要好好的做一桌子菜,算是庆祝父亲的归来,也算是孝顺孝顺他的父亲。 司徒锦穿好衣服,一副慵懒的样子,伸着懒腰出来。费国强把报纸放低,扶着他的老花镜看着这个女孩子,原来就是她在房间里嚷着,让他给她拿衣服。他也是第一次见到自己的儿子这样。估计有戏。 不过再看看这个女孩子,也没有什么呀,不妩媚,不性感,瘦的不行,个子也不高,没有长头发。焦躁,不安定,一看就是刚进入社会不久,沉不住气。但是总觉得浑身上下透露着一股气场,这气场不压人,也不逊于人,刚刚好。还有唯一看得入眼的就是皮肤,皮肤还算是挺白,这也不像是费铭的风格啊,他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这样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片子了。 司徒锦看了一下四周,很熟悉,昨天来过,今天还没走,以前也来过一次。忽然看见沙发上坐着一个50多岁的中年男人,诶,她郁闷了,他的家里不是只有他自己吗?那这个是?她各种猜想,各种猜想不成立。 管他呢?叫叔叔就对了。 “叔叔好。”司徒锦对于自己年长的人,首先打招呼,这点礼貌她还是有的。 “好,来,过来坐。”费国强对这个女孩子挺感兴趣,他想看看她身上的魅力。 “好。”司徒锦并不认生,跟谁都可以聊得来,她坐在他的旁边,觉得他跟父亲的感觉一样,有点亲切,但亲切里透着威严。她在他旁边,一点也不显得局促。反而想着,跟年纪大的人聊聊也好,可以从不同的角度看社会。 “叔叔,您什么时候过来的啊。”费国强听着这句,敢情不是自己的家,还什么时候过来的,不过不知者无罪,也不怪她年少直言。 “哦,我是今天中午12点左右的时候,你呢?” “我啊,因为昨天有点事儿,所以昨天晚上就过来的,可是。。。。。。只是。。。。。。”司徒锦怕他想歪了,想解释他们没有关系,但是事实不是这样啊,一时语噻,不知道该说什么语言好。 “呵呵,今年多大?”费国强是真心觉得她还小,还没有经过历练,很多事情做得还不够圆滑,不适合跟这个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公司上层关系打交道。她只能一步一步地磨练自己,积累经验,也许有一天她足够成熟,才可以担当一份责任。当然,这个时候,更不适合呆在费铭的身边,对他没有任何帮助,也许,她还会成为他的牵绊。 “21岁。刚刚大学毕业,我在心碎了酒吧上班,我在努力适应社会。”司徒锦就觉得他还会往下问,干脆满足他的好奇心,把自己的工作也说了,虽然见不得人,拿不出手,但是她也是光明正大的在里面卖酒,赚钱,她自己真心觉得没有什么。 费国强(二) 更新时间:2013一04一20 “嗯?”费国强再次扶了扶眼睛,抬眼看着这个面前的女孩子。以她的学历,北京名牌大学毕业,为什么会在酒吧上班?是堕落?还是逼不得已?为什么又寄宿在他的家,而费铭还是对她格外宽容。虽然自己的儿子本身喜欢找不同的女孩子,但是他也是找有资本的女人。但是这个。。。。。。他想知道他的资本在哪里? 在酒吧上班,没有好的工作,没有好的长相,那么她是那一点儿比较吸引人呢?费国强很费解,这个面前的女孩子,很单纯,不用张口说话,从她的眼睛他就可以读懂一切。就是因为这个么?那么只能说费铭太不理智了。在这个尔虞我诈的社会,这样的单纯能保持多久,一年?两年?一个月还是两个月? “你肯定问我为什么会在酒吧上班。是不是?你也许会认为我堕落,不上进,我只是酒吧的一个卖酒小妹,一个刚毕业找不着合适工作的大学生。叔叔,社会就是一个互相交换的大市场,只能用我有的,来换我没有的,所以我只能在酒吧上班,来换我需要的钱,来换我需要的社会经验,人生的阅历。这是我的第一份工作,我不希望我刚进社会做得第一件事情就需要别人的帮助。” 司徒锦很认真的说着,她知道依赖是种毒,很容易上瘾,一旦上瘾,戒毒的过程会异常痛苦,要付出以前千百倍的痛苦。她也很佩服自己现学现卖的本领。 父亲不久前刚跟她说过这个道理,今天就在这个年长的人面前卖弄一番,不说很有成就感,反而有点负罪感,感觉自己欺骗了面前人一样。因为以她的水平,即使知道这个道理,但是她也说不出这么深奥的话。 费国强没有再问下去,他开始看报纸,他一直在想:在这个大家都把自己保护得滴水不漏的摩登北京,豪宅公寓名牌跑车,暧昧的眼神甚至身体的交集,都遍地皆是,无足轻重。在这个每个人都打扮得漂亮出场的社交娱乐生活中,那最珍贵的一点点东西,此刻反而就是真心。 也许就是这个女孩子的真心,才让费铭对她如此宽容,也就是因为她的这点真心,她才在众人面前闪闪发光,跟她在一起的人,可以很轻松,可以完全卸下伪装。家就是自由松散的组织,没有必要回到家里,还是一身盔甲。这也是费国强不喜欢季小杰的原因。就是不知道,她的这颗真心的保质期是多久?她什么时候会被这个社会同化。 “诶,叔叔,你认为销售最关键的是什么?”司徒锦问这个问题也在意料之中,她是卖酒小妹,当然,卖酒,也是销售。她想做的更好,她想吸取不同的人的经验,少让自己走弯路。 “销售的是人。” “诶,为什么这么说?”司徒锦很费解,所有的销售都是产品,为什么销售的是人了呢? “因为你销售的东西别人也有,别人为什么从你的手里买下大家都有的产品呢?因为他觉得跟你合作开心,值得一交,你身上的某一点吸引了他,所以他才愿意跟你合作,要不别人可以买任何人的东西,反正都是一样的给钱。人能从你那里买东西,就证明你有亮点。比如,你在酒吧卖酒,酒吧里有很多跟你一样职务的,人能从你那里卖酒,一部分是巧合,还有一部分肯定是冲着你去的。” “看来你很有经验啊,难道你做过销售?”司徒锦对于面前的这个人越来越好奇。还真是一个有阅历的人,什么都懂。她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跟这样的人交谈,不用耐心地跟解释她会的,而是耐心地吸取别人的知识和阅历。这样的事情,她何乐而不为呢? 费国强笑了笑,没有吭声。他不想跟这个单纯的女孩子显摆他自己的阅历,或者是他知道的有多少,他的目的不是让人羡慕,而是跟她沟通,了解面前的女孩子。 “诶,费铭呢?”司徒锦四下看了看,没有看见人,自己跟这叔叔聊了这么久,他还没有出现,真是对待客人不礼貌。司徒锦心里暗骂着。 “你一直都叫他费铭?费国强好奇。” “嗯,是的,我们是朋友。” “你知道不知道他是p&r公司总经理。” “知道,但是我不是他公司的人,我们只是朋友,我觉得叫他费铭更合适。” “呵呵,他在厨房。”费国强终于知道这个女孩子的亮点了。 “啊。”司徒锦听到他说他在厨房,特别特别惊讶,原来他还有不为人知的一面,昨天让他下一个面条,他都不乐意。今天怎么了?之后她飞一般地冲进厨房。 “呦,呦,呦,你丫贤妻良母啊。我娶了你得了。”司徒锦看见他围着围裙,切菜,锅里还炒着菜,他还真是拥有三头六臂,一点也不慌张,着急。说实话,她真的羡慕。她在他的旁边,看着他忙活。忽然很想帮忙。 “记住,只能我娶你。”费铭腾出手,停下来,低着头看着她。她顿时不知所措,满脸通红,她最最承受不住的就是他靠她太近。 她赶紧躲到一旁,说到:“我帮你,我帮你。”费铭看见她这个囧样,觉得可爱,也就不再说什么,他就喜欢她种不知所措的样子。 “诶,费铭,你教我炒菜吧。”司徒锦一时兴起,忽然很想学炒菜,将来能帮爱的人做一顿饭,也是幸福的事情。她想像着给爱的人做饭,然后两个人一起吃饭,两个人窃窃私语,含情脉脉地看着对方。这一切多么美好。。。。。。停,停,停,怎么会想他,她赶紧摇头。该死的,竟然想的那个爱的人,是费铭。跟这样的人有什么浪漫可言。 “你?放弃吧,你学不会。”费铭斜着看了她一眼,她怎么能学得会,再说了,她这种性子怎么会耐得住。 “你,小看我。。。。。。”司徒锦气呼呼地看着他,她最讨厌的就是别人鄙视她。他有什么权利鄙视她,不就是长的帅点,有钱一点,工作好一点儿,然后还会做饭。其他的有什么好的呢,脾气臭的要死,而且还没有一点幽默的因子。哪像她司徒锦,这么可爱,这么漂亮,这么大方。。。。。。 “改天叫你糖醋排骨吧。”费铭边切着菜,边跟她说着。 “为什么?”司徒锦也郁闷,这么多菜,为什么偏偏让她学糖醋排骨。她还真不想干学了,就因为他说叫她学这个。她一切都喜欢跟他对着干。 “因为我最喜欢吃的就是糖醋排骨。我知道,有一天你会做给我吃。”费铭信心十足又充满挑衅地看着她。 “我。。。。。。我才不会。。。。。。”她赶紧看向了别处,她还真的有点心虚。 “去把昨天吃的那个小盆子洗洗。”费铭下巴稍微斜了一下,提示她小盆子在那里放着。司徒锦按照他的提示,往小盆子那里看去。哇塞,这里还有一两热干面,昨天的美味她不是不记得,看见这个盆子的时候,她都想流口水了。 “这不是还有一两热干面么?我吃了再洗吧。”司徒锦开始眼巴巴地看着盆子里的热干面。 “不行,洗了。昨天的面不能吃了。”费铭命令一样地说着。 “没事,没事。” 司徒锦拿起盆子,大口大口地把那热干面,费铭看着她的吃相,觉得那是天大的美味,他忽然也想吃了。 酒吧(一) 更新时间:2013一04一21 而司徒锦的家庭就是让他能充分感觉到温暖的家庭,虽然他去她家的次数并不多,但是当他看见她们家一起吃饭,或者一起坐在客厅看电视,或者司徒森强找他谈话说不要招惹他的女儿,或者司徒静和司徒锦一起拌嘴的时候,再或者李岚滔滔不绝地说他们干嘛去了,好奇地要命。他就觉得羡慕,由衷的羡慕。这就是因为爱,因为爱,所以才在乎。因为在乎,所以才会产生摩擦。 他的家庭和司徒锦的家庭就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两个家庭,他羡慕她的家庭,人们通常都是羡慕自己没有的。其实他已经拥有了很多,很多人也都很羡慕他,但是他自己却不觉得快乐。他感觉自己永远都是自己,曾经以为会有一个人跟他永远这么走下去,但是没有想到,她就这样决绝地离开,使他更不相信爱情,他现在是带着伤害面对所有的人。 他哭过,闹过,放弃过,这些都是多么令人难过,这种难过他已经没有勇气尝试第二次,所有他只能通过游戏的方式去面对他的感情,付出又不敢付出,接受还不敢接受,就停留在原地,一动不动。他跟司徒锦说结婚,他也气馁过。他一直这样安慰自己,找一个不爱的人结婚,就不会受到伤害,所以司徒锦正好误打误撞地成了他要结婚的对象,他却还是打着负责的旗号。 他多么希望有一个人经常在自己的身边唠叨唠叨,哪怕是在自己不上进的时候骂几句,他的父亲不会,林熙不会,他的员工更不会。也许只有陆奕会有事儿没事儿地寒颤他几句,哥们儿永远都是哥们儿,他可以陪他一辈子,但是他们不能生活一辈子。他只能找一个跟自己生活一辈子的人,即使不爱,也无所谓,因为不会受到伤害,他用这种极端的方式保护着自己。 司徒锦一个人慵懒地坐在酒吧的角落,今天酒吧的人出奇地少,估计今天她想大赚一笔的愿望又要宣告失败了。她手托腮享受着窗边的阳光,夕阳映着晚霞,像一个蛋黄,黄彤彤地挂在天上,轻柔的光线洒在玻璃上,一片橘黄。周围的建筑物已是灯火辉煌,透着亮光你能看到楼层的骨架,中间空洞的地方,就是他们这些上班族工作的地方,司徒锦看着密密麻麻的亮光,心想这些亮光里的人是不是也为了明天奋斗,是不是也跟她一样为了北京拼搏。 其实在北京拼搏的人都跟她一样,挤着公交,吃着盒饭,勉强找一个可以糊口的工作。她还算是好点的,因为她是土生土长的北京人,人们最起码不会用看待外地人的眼光看待她。想想自己还是幸运的,从出生到现在就没有吃过什么苦,也不用操心,家里的一切都是父母为自己安排好的。她就是不想按照家人的意思活,所以她才自己找工作。 哪怕是在酒吧当卖酒小妹,她也开心,因为这一切的努力自己都能切切实实感觉得到。司徒锦看看窗外的夜景,已是璀璨,她看了看钟表,心想,自己已经在这里发愣一个小时了,还没有一个人买她的酒,连一个老顾客也没有,看来她的销售还需要很大一步的提高。每一个职业都需要人们用心揣摩它的做法,它的价值。司徒锦现在只想一心把销售做好。 菲利看见她一直在那里发愣,就过去拍了一下她的肩,她被他的突然袭击吓了一跳,抬头看去,他穿着一条红色紧身裤,一件紫黑色衬衫。跟她见他第一眼的感觉是一样的,不过她现在知道,他不是人们认为的同性恋。他喜欢跟不同的女人勾肩搭背,卿卿我我,开着各种过分的玩笑。 唯独不跟司徒锦开玩笑,也不喜欢跟她做过分的亲密的接触,他更像是一个王子,喜欢小心翼翼地保护自己的公主,他们的同事现在都知道,菲利对司徒锦跟对别的女孩子不一样。这样的一个男人,见到司徒锦总觉得有点不好意思,男人羞涩的一面若隐若现地展现出来。。。。。。 “嘛呢?” “没事儿呆着啊,郁闷,今天生意太瞎啦。”司徒锦还是有点没有精神对说着,她已经陷入了沉思之中。对他的问题也是充满应付地回答。 两个人闲聊了一会儿,菲利就去招呼别的女客人去了。说实话,他也就只能做这种工作,既能占到女孩子的便宜,又可以玩的好,还可以轻轻松松地月薪过万,符合他的性格,也符合他的生活习惯。 听他说,他以前曾经有过一个女朋友,是在酒吧认识的,起初的时候只是觉得好玩,后来两个人都认真了。顺理成章地过着同居的生活,再后来,两个人都不甘寂寞,不甘一辈子只死守着一个人过日子,两个人又开始找别的人,之后几乎无话可说,走到了感情的尽头。他也不会相信有爱情的存在,他认为所有的东西都是有保质期的,没有任何一种东西的保质期是一辈子。 他不再相信爱情,尽管这样,他遇到司徒锦之后,他还奢望上帝会再次眷顾一下他,不是相信爱情,就是喜欢跟这样的人在一起,希望可以凑合着在一起一辈子。他虽然这样想,但是人司徒锦不知道啊,她不知道,他对她感觉不错,那次只不过为了讨好anl,她才去叫他,跟他打招呼,奉承他。 “司徒锦,8号桌子让你开酒。”一个服务生走过她旁边的时候提醒着她。 司徒锦听到这个兴奋呀,这可是往她这里送钱呢。她屁颠屁颠地跑过去,问客人开什么酒,这个客人装糊涂,闭口不提酒的事情,色迷迷地看着她,拉着她的手就说:“看着水灵的,手也滑溜滑溜的。”司徒锦赶紧往后咧咧,把手抽了回来,背在了自己身后,看着面前的客人,光头,戴着墨镜,还穿着西装。心想:娘的,看着不好惹。。。。。。 “先生,请问您要开什么酒。”司徒锦好言好语地说着,比刚才更加小心翼翼,更加礼貌,这个人今天过来就是占便宜的,但是不能让他得逞,她司徒锦是有原则的。如果能把这个人应付过去,她司徒锦就又学到了一种本领,以后更不怕应付这样的人。 “妈的,不开酒老子就不能叫你了吗?一句一个开什么酒。”他看着司徒锦一直往后躲着他,一副嫌弃的样子,心想,装什么装,来这里上班就不怕别人摸。他一把拽住司徒锦往回拉,她差点被他拽到了他的怀里。他今天来就是要调戏调戏这个故作清高的家伙,好好给她点颜色看看。 “可以,可以,完全可以,我们可以没事的时候聊聊天,但是请您不要拉拉扯扯,注意您尊贵的形象。”司徒锦今天右眼一直跳,心情本身就不好,尽遭人嫌弃了,这个客人还这样骂骂咧咧,她虽然一直忍着,但是心里一直憋着一股火,虽然一直提醒自己冷静,但还是忍不住地想发火。 “我他妈就拉你了怎么着吧,我他妈今天还要抱你呢。”说着“光头”就往她的身上扑,她司徒锦也不是好惹的,他扑,她躲,他们就这样一直拉拉扯扯,旁人看见他们都急了,也不敢轻易动手。。。。。。 “你他妈就是一贱人,想占便宜找鸡去啊,人还往你身上扑呢。”说着司徒锦拿着凳子就往客人身上抡,被“光头”的一只手抓着,凳子死死地僵在半空。 酒吧(二) 更新时间:2013一04一21 “光头”看见司徒锦拿着凳子砸自己,他真的急了,他急,她也急啊。两个人真的要打起来,这个时候酒吧的大堂经理过来,再叫上两个保安,把他们拉开了。经理赶紧陪笑道:“对不起,对不起,刚来的小丫头不懂事。。。。。。” “不懂事就算完啦,一直在你们这里消费,没见过这样的人,bia一子还想立贞节牌坊。”光头矫情地说着,看见经理这样堆笑,就好像真的是她错了一样,脾气更加见长,更加蛮横起来。顾客就是上帝,光头这样想着,他还真把自己当爷看。 “你丫说谁bia一子?你他妈就应该去找小姐,不应该来酒吧,天生长那一副贱样儿。。。。。。”司徒锦听见他骂自己bia一子,更加生气了,她涨红了脸,瞪圆了眼睛,手指指着光头骂,身体的拉伸,显得她一会儿高,一会儿矮。要不是别人一直拉着,她上去就抽他一个大嘴巴。 她最讨厌这种人,花了一毛钱,也自以为自己消费了,每个人都要把他当爷看。关键是消费了,心里还觉得亏,老想占点儿便宜,这种人就是没钱,穷骚,还口口声声说:“我有钱,我不在乎。”他妈的,有钱人会是这副德行,有钱人会更深层次的消费。 “经理呀,你看看,你看看你的员工,我说什么了么?她指着我的鼻子骂,你看我的年龄,就差不多赶上她爸了,她还指着我的鼻子骂,这像话么?她会指着他爸的鼻子骂么?”光头又开始卖起乖来,好让别人认为他是通情达理的一个人。 “对对对,是她不对,我代表她给您道歉。”经理一直充当和事老的角色,遇见这样的客人,他也没有办法,只能一味地赔笑,心想,这事儿赶紧过去得了,都图一清闲。他不能像司徒锦那样想骂就骂,他是经理,不管怎么样,要忍辱负重,要大度,要起到带头的作用。 “我知道您也不容易。我也是通情达理的一个人,今天的消费您就给打一八折,顺便让那不懂事的丫头给我道一谦得了,我也不计较什么了,毕竟来这里都是图一块活。”光头还真是装出一副通情达理的样子,好声好气地跟经理说着。 经理这个纠结呀,八折没问题,关键是道歉,他不是不知道司徒锦的脾气,一个直爽又一根筋的人,她没有做错事,让她道歉,简直异想天开。但是客人的要求,他又不能违背,他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你他妈让我道歉,休想。”司徒锦听到他说让自己道歉,更觉得可笑,真天真,她没有错,让她道歉,休想。她现在气得已经完全失去理智,张雅一直在旁边看着,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再说了,劝也用不着她啊,她只能精神上支持司徒锦。 “司徒锦。。。。。。”经理瞪了司徒锦一眼,心想:你就不要火上浇油了。 “道歉,不道歉这事儿没完,我跟你们公司老总可是哥们儿,你要是想保住你经理的身份,你最好好好处理这件事情。”光头软的不行,又来威胁经理,他看着经理好欺负,就更加嚣张跋扈起来,他断定,经理肯定会让她道歉。人都有一个毛病,就是光捡软的人捏。你越是软,他还越是猖狂。 “司徒锦,这真是你的不对,你看,你还是跟这位客人说声对不起。”经理一听这个,而且客人态度强硬,就想做做司徒锦的工作。毕竟,这里也是一个突破口。 “让我说对不起,休想。”司徒锦还是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 “先生,先生,我先给您拿酒,回来的时候,肯定让她给您道歉。”经理还是满脸堆笑,一副夹着尾巴做事情的态度,点头哈腰好几次之后,拉着司徒锦离开,人们没了好戏看,也就分分散开了。 办公室内: “司徒锦,我知道你一向做得很好,这次我希望你不要跟这样的客人计较,就给他道歉得了,其实我知道你没有错,但是你也看见他的态度了,这中间最不好做得是我。看在你理解我的份上,你就去道歉,我跟老板说,给你奖金。”经理开始安慰司徒锦,司徒锦本身就被客人劈头盖脸地骂一通,觉得委屈,现在又要让她道歉,就更觉得委屈,眼泪一直在眼睛里打转,她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了。 “经理,你也知道我。。。。。。没错,为什么还让我道。。。。。。歉。”司徒锦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出来,说话也开始结巴。 “我知道你没错,但是从以前到现在,跟客人摩擦,不管怪谁,都要我们道歉,我们是服务行业,最关键的是服务。我们只不过说声对不起,又不会扣奖金,更不会少块肉,这个酒的提成还是你的。当然,我们对于不服从安排的,都会予以不同程度的处罚,情节严重者开除,希望你能好好考虑考虑,其实你做的一直很好,你的提成比跟你一起来的人都高,你想想你的梦想,你的iph一ne,我不希望你在这个小事儿上犯傻。。。。。。” 经理苦口婆心地说着,当然也不忘记旁敲侧击一下。他相信她不会因为这件小事就丢掉了工作,虽然这件事情触及了她的底限,她需要这份工作,这点,司徒锦肯定比什么都清楚,他也正是抓住了她的这个弱点。 是的,她司徒锦找了好久的工作都没有找到,好不容易有了一份工作,还瞒着她的父亲,不知道她的父亲找到她在酒吧上班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她要趁着她的父亲还没有发现,赶紧挣钱,挣钱买iph一ne,挣钱好有资本找别的工作。她的时间不多,她也不能因为这件事情,让心碎了酒吧开除自己,这可是她人生当中的第一份工作,她不希望以这样的方式结束。 “别人不愿意道歉的时候,你去道歉,证明你比别人大度,你比别人能忍,以前你认为你不可能向别人道歉,现在你向别人道歉,证明你比以前是一个很大的进步,你能更近一步地融入社会。以后不公平的事情会更多,你认为让你伤心的事情也会更多。给你五分钟的准备时间,准备好了,拿着这瓶红酒,给人送过去,道个歉,这件事情就算完了。毕竟你是当事人,人家让你道歉。” 说完,经理重重地拍了一下她的肩膀,给她勇气,之后离开。 张雅急匆匆地进了,看见司徒锦呆呆地坐着,她知道,这个时候只能按照经理的意思,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现在的司徒锦只能这样,她也不能说丧气的话,只能给她鼓励。 “哎呀,别磨叽了,不就是道个歉么?低着头,一句对不起得了。”张雅边说边推着她往外走,趁着司徒锦犹豫,赶紧道歉,要不等一会儿,司徒锦肯定死也不会道歉,张雅暗自庆幸,这个经理还是有两把刷子的,要不怎么会把司徒锦说的都动摇了,不愧是以前销售的冠军,这本事都不是盖的。 司徒锦死死地攥着红酒,低着头,此时的她只能看着自己的鞋子,她因为羞于跟别人说对不起,涨红了脸。一会儿之后,她开口说了句:“先生,对不起。”之后把头埋的更低了,死死地盯着自己的鞋子,心想:其实跟人道歉,也不是特别难。 爱与恨的边缘(一) 更新时间:2013一04一22 人最多的都是陷在自己的潜意识里面出不来,费铭也是这样的人,他每一次都是想着跟别人有承诺,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其实他对司徒锦也是有承诺的,难道他以前跟司徒锦说的每一句都是玩笑话? 他们曾经讨论过结婚,这种讨论其实也不是说说而已,因为已经惊动了双方的家长,当时的他还是信誓旦旦地说:“他会给她幸福。”但是现在他连娶她他都不会,也不想,他的心里一直在压抑,压抑自己说:其实真正适合自己的那个人是林熙而不是司徒锦。林熙工作的干练,对他的了解,真的能帮助他很多东西。 但是他没有意识到的是,其实这并不是爱情,所谓爱情,就是不管那个人在工作上是不是能帮助到你,你依然喜欢她,无条件地喜欢,他对司徒锦就是这样的感情,他却蒙蔽了自己的双眼。 现在的司徒锦也是p&r集团的直销部经理,也是能一手遮天的人,以前那个冲动,勇敢,热情的司徒锦,好像渐渐地已经不存在,由一个青涩的小姑娘转变为干练的女强人。她之所以变得这样,她的理想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就是她羡慕林熙。 刚开始见到林熙的时候,她就觉得自己在她的面前是一个小丑,她也衷心地羡慕林熙,不仅有体面的工作,而且还有一个她很爱的男朋友,从她的眼神里面可以看出林熙的幸福,林熙从骨子里透露出来的自信和幸福,让她意识到,其实女人就应该这样,她羡慕她,从心底里羡慕。 所以她努力,努力变成她的样子,但是不管她怎么努力,好像结果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美好,她也不是故意要抢她的男朋友,她在她的面前,也会感到自责,认为自己就是他们当中的小三。 她知道,不管费铭做出什么样的决定,她都会支持,无条件地支持。她认为,人是林熙先认识的,她出现的时候,他们本身就是男女朋友的关系,所以她不能,也没有权利要求怎么样。 在这一点里,她真正地体会到,其实爱情不分小不小三的存在,小三也有爱情,只不过在这个现实的社会里,往往都是被利益所趋,所以才甘心情愿地当了小三,真正地因为爱情,爱到不可自拔才当的小三有几个。因为被利益出卖的小三很多,所以小三才会遭到人们的唾弃。 再一个就是,当爱情变质的时候,不要去挽留,因为那都没用,不仅挽回不了这个人,反而还会被别人当做累赘。 司徒锦知道,也许林熙和费铭的那种从来都不是爱情,但是她能怎么说,她能跟费铭说:“你们的感情其实并不是爱情。”这样是不是显得她的无理取闹,不通情达理。她多么希望费铭能意识到这一点,意识到其实他喜欢的是她。 不是她有自信,而是从费铭的言谈举止当中,她能深切地感受到,而且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费铭刚开始认识她的时候,整个人冷得像冰,从眼神里面就可以看见他的可怕,但是慢慢地,他变得温和,眉宇间,眼神里,都能感觉到淡淡地温柔,暖暖的感觉。 她知道,他一直在变化,在一起经历的这两年里,他们都变成了对方想要的模样,费铭不想要一个花瓶,他想要一个懂他的,然后他的工作很累,他想要一个真正能帮助到他的,现在的司徒锦也可以做得到,而且她并不比林熙差。 林熙的冷傲,她没有,她多了一种和善的气质。林熙的孤独她没有,她多了一种很会与人沟通的气质。虽然她不是温文尔雅的女人,但是她确是知性的女人。 这些都是她经历之后,积累的财富,两年的时间,她已经不是两年前那个在学校里面天天吃饭,逃课,睡觉的大大咧咧的女孩子了。她明白了自己想要的是什么,自己缺少的是什么了。这一点一滴都是成长。 跟李叔叔的儿子和菲利撇清关系之后,两个人几乎都没有怎么联系她,也许,被她拒绝受到了伤害,也许,真的像书里说的那样,其实,男人和女人之间没有真正的友情,为什么现在的有些人经常跟自己很熟悉的那个男人保持不远不近的暧昧的关系,因为就是怕把关系讲明白之后受到伤害。只能维持这样的关系。 其实每个人都不想维持这样的关系,谁都想跟自己喜欢的人有一个好的结果,但是这些跟现实比起来是这么的微不足道。 天暗沉沉地,天气预报说今天有雨,公司一切安排的很妥当,她没有去公司,坐在自己买的房子的客厅的落地窗面前,咖啡的香味悠悠地飘了上来,对于她来说,也许现在跟林熙和费铭一起上班就是一种折磨。 也是,面对自己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的人,面对并不想让她出现的人都是一种尴尬,她不止一次地做梦,梦里林熙扳着一张脸,跟她怒吼着说:“你抢了我的男朋友,把她还给我。”每次她都是惊慌失措地醒来,虽然说起来这样的噩梦让她觉得很幼稚,也许根本不值一提,但是一次两次可以,最近她经常做这样一模一样的梦。 是不是她的潜意识里,自己已经把自己当做了一个小三?当然,这种感觉很不好,以前上学的时候,她总是觉得自己看不起小三,她认为这是世界上最最可恶的东西,但是当她自己真正地经历了一些之后,她才发现,其实,任何一件事情都不容易。 她说不上来她对费铭的感受,她觉得开始的时候这是爱,但是慢慢的,由爱变成了幽怨,再后来,两个人虽然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但是她还是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她有的时候有一个很强烈的想法,认为费铭毁了她的青春,毁了她的一生,说是恨吧,其实也没有到那种程度。 也许这就是处于一种爱与恨的边缘,她就在爱与恨的边缘上挣扎着,不知道该怎么办,短短的两年时间,通过家里人的帮助也好,自己的努力也好,她得到了一切,有车,有房,虽然只是一辆奇瑞a3,虽然只是普通的一居,她也满足了。 她深深地满足,因为在她的梦想里面,她就需要一辆大红色的奇瑞a3,一个有落地窗的房子,车子虽然不够档次,房子虽然没有自己家里房子的气派,但是她实现了自己的梦想。她摸摸自己的肚子,以前的时候她自己还小,连自己都不能负责,所以她才失去了自己的房子。 她想,要是现在的话,她肯定肯定不会再把自己的孩子拿掉,也许,孩子当生下来的时候,就会面临着没有父亲的阴影,但是她会给孩子她去全部的爱,把父亲给孩子的那份爱也给了,然后她还会告诉自己的孩子,要学会满足,因为他有爱他的妈妈,外公,外婆和阿姨。人不能奢求太多,有这些就够了。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以前她坐在这里的时候,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在了她白皙瘦弱的脸上,几近透明。现在,却是阴沉沉的天气,给她苦涩的笑容的脸上增添了几分荒凉。咖啡渐渐地没有了悠悠上了的热气,也许已经凉了,但是她还是没有喝一口。 也许她要的就是这份意境,这份独自坐在落地窗面前欣赏美景的意境,她忽然很想要一个孩子,这样她就不会像一个行尸走肉一样,她会有一个寄托。 爱与恨的边缘(二) 更新时间:2013一04一22 不自不觉地她的思绪已经飞了很远很远,这种状态一直持续了很久,也许连她自己也没有发现,也是,一个人,能做的事情无非是看电视,玩电脑或者是发呆了,忽然,她听到了一阵敲门声,她知道,肯定是她的妈妈过来了,因为只有她的家人知道司徒锦买了一栋房子,并且已经从家里搬出来了。这个时候,司徒森强肯定不会过来。 最近也不知道是李岚老了,还是怎么的,经常想着司徒静和司徒锦住在家里的很闹腾的时候,那个时候,他们都还比较小,她们吵架,打架也好,虽然很生气,但是现在的她都觉得那是一种家的感觉,身为家庭主妇的她,已经习惯了这种感觉。然而随着她们一天天的长大,虽然都没有结婚,司徒静选择了自己的生活,住在了外面。 现在司徒锦也是这样的,宁愿自己买一套很小的房子,没有家里的条件好,也愿意住在家里,她不知道她们是出于什么原因,总之,就是她们会很经常地回家,但是就是不天天住在家里,也许是因为有司徒森强的原因,家里会显得有点压抑,但是她能深深地体会到自己老公的感觉,她知道,这是因为爱她们,也许方法不对,也许会让她们觉得压抑,但是她还是觉得司徒森强是对的。 因为他是一个负责的人,对自己的妻子负责,自从李岚嫁到这里来之后,开始的时候,生活虽然清苦,她虽然上班,到最后跟自己的老公一起为了自己的公司打拼,但是司徒森强从来没有让她很晚回家,都是他在公司盯到很晚,让李岚早早地回家。 后来,公司稳定之后,她就直接当了家庭主妇,好好地照顾自己的孩子。也许,司徒森强学历太低,对孩子的管教不是很好,经常指着司徒锦说:“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一点,看你姐姐或者隔壁家的。。。。。。”但是点点滴滴李岚就能感觉到他对她们的关心。 她站起身,去开门,门刚一打开,李岚就迫不及待地进来了,司徒锦说不上高兴也说不上不高兴,其实她最近就是想一直这样安安静静地思考自己的问题,但是也不是不乐意李岚过来,毕竟还有一个人关心着她,让她觉得温暖,不像费铭,两个人永远都是这样不远不近的关系,明明很关心,很想去关心,但是还是装作无所谓的样子,有的时候想想,她都觉得可笑。 李岚刚进门,就往落地窗那看去,她知道,刚才司徒锦肯定是在那里坐着的,她本身很喜欢那个位置,买这样的一个一居室,也就是看中了它有一个落地窗。不出所料,桌子上的杯子都还没有收起来。已经到了中午了,应该还没有你吃饭吧,这也是她的猜想。 “中午了,早饭吃了没?”李岚直接开口问道。 “还没,呵呵。” 她有点不好意思地说着,自从搬出来之后,她还真的没有好好地吃过饭,也是,即使是这样,她还是愿意搬出来,不过最近的一段时间,她也没有任何胃口吃饭。她觉得自己有的时候就是一个病人,一个病入膏肓的人,一个无可救药的人,也许,有一天她忽然死亡,这样才算是结束。 “给你做饭吧。”李岚放下自己的包包,就准备进入厨房,司徒锦这个样子,她的心里也心疼,但是她能帮她的也无非是帮忙做一点饭,或者是帮忙聊聊天,但是具体的这种聊天是不是能聊到心里去,她也不知道。 “嗯嗯,妈妈,不用不用,我们要不先聊会儿天吧。”司徒锦拉着李岚就往落地窗那走去。现在的她并没有胃口去吃饭,也不想让她的妈妈刚过来,就钻进厨房为自己操劳。比起吃饭,她现在更需要找那么一个人聊聊天。 李岚随着她的意跟她一起走到落地窗前。她看了看杯子里的咖啡,满满的一杯,看样子并没有动,但是已经冷了,李岚心里一酸,差一点没流出泪来,她看到了司徒锦最近的生活,看见了她的迷茫,也看见了她自从毕业以来,最最柔弱的时候。 司徒锦看见桌子上已经冷却的咖啡,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呵呵,这杯咖啡都冷了,我去换一杯过来。”说着端着咖啡就离开了这里,进入了厨房。李岚坐在桌子旁,透过落地窗,她能看见楼下绿色的草坪,暗沉沉,灰蒙蒙的天。 她猜想,是不是司徒锦就是坐在这里一直发呆,然后也忘记了喝自己杯子里面的咖啡,直到咖啡冷掉,直到她敲门。。。。。。 不一会儿,司徒锦就端了两杯热腾腾的咖啡过来,她放在李岚的面前一杯,放在了自己面前一杯。她抬起头看看李岚,还是跟以前一样,只不过是不是老了呢,脸上多了几丝皱纹,头发里也夹杂了几根白发。她忽然觉得很心疼,也是,不自不觉自己的妈妈已经老了,但是她还是没有尽到任何一点赡养的义务。 自己稍微有点能力,就巴不得搬出来,还让自己的妈妈打车过来看她,她的心里顿时有了一种负罪感,这种负罪感最后再深深地变成自责,最后,她不自觉地问道:“妈妈,最近还好吗?” “我?好,好,还好,我能怎么样呢,还不是就那样,天天的,你呢?”李岚看着她,忽然觉得面前的女儿很陌生,什么时候这个天天粘着她,她非常疼爱的女儿就变得跟她有了一层距离了呢。她不知道是真的有了距离,还是她的宝贝女儿变得懂事了呢。 那个天天依偎在她面前的小女孩,撒娇地叫着让她讲故事的女孩子,已经不见了吧,她还是很怀念那个小女孩,快乐,天真,可爱,让她觉得幸福,从心底里幸福。不过她也很喜欢现在的这个大女孩,经历了,所以变得成熟了。 “我也还好,今天没有上班,放空自己的感觉真的很好,诶,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在家里?”司徒锦觉得好奇,她好不容易休息一天,为什么正好李岚就能过来呢。 “我给你们公司打电话,你们同事告诉我你今天没有上班。”李岚解答了她的疑惑。她用勺子搅拌了杯子里的咖啡,慢慢地喝了一小口,咖啡的香味飘进了她的胃里,什么时候,她的女儿会煮的一手的好咖啡。 “李叔叔的儿子准备去法国留学,还有一个指标,问你要不要去。”李岚跟她说,其实她认为这个时候,司徒锦离开这里也是一种解脱,毕竟在这里痛苦,还不如好好地发展自己,让自己变得更加优秀。 “妈,我跟他已经说清楚了,我们只是朋友,我没有任何理由跟他一起去留学。”司徒锦听到这句话觉得很反感,她忽然觉得是不是连李岚也不理解她了,她不喜欢别人这样干涉她的感情,司徒森强是这样,没有想到李岚现在也是这样。以前的她不是一向很支持她的么?在那一瞬间,她觉得面前的女人都点陌生。 “我知道你们是那种普通的朋友关系,就是因为这样,我才放心你跟他一起去,这样你就不会因为爱情烦恼,是不是?我也知道你们其实说清楚了一切,我还知道,你现在有很多的事情并放不开。但是你这样痛苦,为什么不放过自己呢?”李岚有点苦口婆心地说着,爱情还是爱情,在爱情面前,又诞生了一个神经病。 爱与恨的边缘(三) 更新时间:2013一04一23 她都已经习惯性地坐上了公交车,但是她最后还是下了车,她不能就这么顺其自然下去,她要推自己一把,她看了看时间,费铭现在应该已经回到了家里,她的心里想到。她就直接坐了去了他的家里,但是她忽然变得胆怯,她害怕在她敲门的时候,她的家里会有别的女人。 最后,她还是决定打个电话通知一声,但是当她拿起电话的时候,她忽然觉得其实没有必要非要见到他,也许他真的跟她想的一样,家里还有别的女人,他并不是跟她一样地想着对方。她忽然没有心情去他的家里了,她站在公交站牌那里,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一直呆着,一直纠结着要不要去。 不知不觉,公交车过去了一辆又一辆,她始终没有勇气踏上去他家的公交车。 她想着以前他们发生的点点滴滴的事情,最近的她好像更眷恋以前了,连她自己也这么深深地觉得,就最近的几天时间,她一直想着他们以前的事情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抑郁症了。。。。。。 他们的第一次:那个时候,她知道有人动了一下自己,以为是李洁扶自己回房间,胳膊顺势扒拉了一下,她却不知道的是知道扒拉的是男人的小腹,那柔弱的胳膊无心的扒拉,却变成了恰到好处的抚摸。费总被她折磨得浑身火热,点燃了他的热情,抑制不住自己的情感。 她认为这次真的喝醉了,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一直也就没有睁开眼。她没有想到的是,这次的失误却造成了一辈子的痕迹,一辈子无法抹掉的痕迹,也从此有了跟费铭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感。 再之后:自己一次次地那么任性,那么没有自尊地说让他包了她,还拿着他的戒指作为威胁,造成了那么多的不愉快,她现在想想,其实有很多事情都是可以避免的,但是她的幼稚,不小心却一次次地走下去。其实这些事情不能说是错,也不能说是不错总之,就是这样。 更加令人不可思议的是:她竟然怀孕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就那么一次的不小心,竟然还会有那么巧合的事情,她不知所措,费铭让她体会了那么多的第一次。。。。。。 在她不知所措的时候,她竟然听到了这样的话。 “把孩子拿掉!”费铭刚刚听到那句话的时候,有点小小的震惊,一秒钟之后,心情恢复平静,及其淡定地说出口,说着让她把孩子拿掉的话。他又一次拿起笔,在支票上哗啦着,他除了用这样的办法,他觉得自己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够了吗?估计100个人流也够了吧。”他还是面无表情地说着,好像这孩子就不是他的一样,也是,他把这一切只是看做交易。他也认为别人只是威胁他,想要他更多得钱而已,没有关系,他有的是钱,只要他想给,多少钱都没有关系。 “请把你肮脏的钱和你肮脏的人从我眼前消失。”司徒锦忽然出现在后面,用平静的语气说着。她好像死人一样,没有思想,没有了喜怒哀乐。那个以前在他面前“啊”的一声叫着,又吵又闹的那个女孩子不见了。 是的,那个时候的她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这毕竟也是他的孩子,也许他从来没有认为她肚子里的是一条生命吧。她对他很失望,原来对于他来说,一切都是可以用钱买来的。那个时候的她还没有钱,甚至连做人流的费铭都没有,她也真正地体会到了无助的滋味,不过还好,那个时候有张雅,是张雅一直陪着自己一路走过来。 司徒锦躺在床上,抹掉眼角的泪水,她心里想着:即使张雅那次做的不对,但是她也是为了自己,两个人一路这么走来,即使有那么一次争执,又能怎么样呢?不管是爱情或者是友情,肯定都没有那么一帆风顺的,何必这么较真呢。 再说了,当时的张雅也是那么的仗义,她的仗义她一直都很感动,感激。 她又开始回想着以前。 “那~那个多少钱,手术费加上消炎的费用?”张雅心虚地问着,她们没有钱,她知道。但是又不忍心让她的姐们儿受罪,要是真的好的话,她借钱也值了,她心里盘算着。 “哦,这个给您打折,折后价是2880元。”导医依旧面带微笑的介绍着。 她现在仍然清晰地记得张雅当时的那个表情,那个难堪的苦涩的表情,也许那个时候是她们最最狼狈的时候吧。估计像她们这样的,也几乎没有,自己做错了事,还没有能力弥补,那个时候的她就像是一个笑话一样。只不过上帝给她们开的这个玩笑有点大,她们都承受不起。 也是这个时候,费铭也算是尽了自己的一点责任,也算是帮了她的忙。 “就用那个2880元的吧。”费铭的声音忽然从后面响起。 “请你出去,这跟你没有关系。”惊讶过后,司徒锦很平静地对这个男人说着,这样的语气不只是这个男人会,好像这个男人跟她没有发生任何什么一样,他们是没有瓜葛的两个人。对于这个男人,她只能选择沉默,她现在已经心死了。 “你如果不想让人看笑话,最好乖乖的,我不想人取笑你,不知道检点,到最后却连个做人流的钱都没有。”他轻声地低头对司徒锦说着,在外人看来,很甜蜜的样子。这话不知道他这是讽刺还是好心安慰,反正让司徒锦听着特备刺耳,他还用胳膊搂着司徒锦的肩膀,装作恩爱小夫妻。 “你!”司徒锦想挣扎,却被她搂得死死的,之后,他强硬地交了手术费,把她推向手术台。在这之前,他一直搂着她,转移她的注意力,她还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紧张。 也许,他的话真的很刺耳,也许那个时候的他真的很令人讨厌,但是现在的他在发生着变化,变得有那么一点点的温柔,变得知道对一个女孩子纵容。 在她去手术台的那一刻,她忽然特别害怕,她挣脱了护士,匆忙地往医院外面跑,任凭医生,护士怎么追赶。她使命的跑啊,跑啊,她想逃离这里。孩子,她自己养,也没有什么,她不要把孩子拿掉,她恐惧,她留下了青春的泪水。这眼泪滔滔不绝,那是青春之泪,苦涩,充沛,源源不断,滔滔不绝,像是愤怒,像是无助,又像是——发泄。这眼泪还有点儿破罐破摔。 她疯狂地往前跑,张雅也在后面追着叫着,却好像怎么也赶不上她的速度。他本身在医院门口站着,看见司徒锦疯一样的跑,他上去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拉回了自己的怀里,司徒锦还拼命的挣扎着。 “闹够了没有,你天天喝酒,这孩子怎么要。”费铭抬高了声音,他希望司徒锦可以理智一点,他也知道她很害怕,这点,从她不断发抖的身体他就可以看得出来。 司徒锦被他一语惊醒,不再挣扎,缓缓地从他身上滑了下去,蹲了下来,抱着自己,低声地哭了起来。肩膀不停地上下抖动着。张雅在离她一米的地方不断地流泪。她心疼她的姐们儿,但是这些罪,还必须她一个人承担。 “麻烦你们,把她重新送回手术台。”费铭把司徒锦拉起来,跟医生护士说着。 “不用害怕,一会儿你就出来了,我和张雅在外面等你。”他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轻声地对她说着,像是一种礼貌的安慰,还像是真正的关心。 “肚子疼吗?我背你。”费铭温柔地跟司徒锦说着,就好像她真的是他女朋友一样。她爬上了她的背,因为她是真的肚子疼,疼的她浑身没有力气,不想走路。她的背是那么厚实,她都觉得自己有点依赖了。 以前经历的那些点点滴滴,现在都变成了回忆。不管是快乐的还是不快乐的。 爱与恨的边缘(四) 更新时间:2013一04一23 她一直坐着,不知不觉天已经很黑了,她还是坐着,还是没能下最后的决定,直到后来,她听到了售票员说:“姑娘,要上车吗?最后一班公交车了。”她意识到有人叫她,她慌忙地抬起头,发现正是去他家里的那辆公交车,她一抬脚,上来了。其实有的时候,就是需要别人的一个提醒或者是推自己一把,才能做出决定。其实这个决定回头想想,也很简单。 虽然是这么随意的事情,她却足足地坐了两个小时的时间。她最后还是觉得给他打一个电话比较好,毕竟,她这么冒然地过去,还是没有勇气。 她害怕真的像她想的那样,又会伤害到自己。即使现在的她已经练就了百毒不侵的功力,但是她还是害怕,遇到那样的事情,还是会觉得沮丧,觉得会受伤。她不自觉地拨打他的电话,电话那边响起“嘟嘟嘟”的声音。 “喂?”费铭知道是司徒锦的电话,他们也想到,她会给他打电话,在接到电话的那一瞬间,他有点小小的兴奋,也有点小小的惊奇,同时,心里也有说不出的滋味,那种滋味应该是心疼吧,他想疼爱的人,却不能被他呵护。 想想现在的她为了工作,为了能在他的公司立足,瘦弱的身体变得更加结实,以前白皙的皮肤也变成了小麦色。虽然看起来是健康的肤色,但是还是不免让人觉得心疼。其实只需要他的一句话,她就可以生活的很好,当然,也是靠自己的能力,一个跟她同等学历的张雅,在他的公司当设计,工资不高但是生活也很滋润。 “喂。。。。。。”司徒锦说道这里的时候,忽然不知道说什么了,变得哽咽,她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告诉自己要好好的,但是还是抑制不住的声音的颤抖,她深吸了一口气,就不再发出任何声音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他的声音,她忽然不能正常起来,不能再坚强,这几个月的时间里,她一直控制着自己不去想,不去想那些让人觉得不开心的事情,她达到了,别人都认为她活得很开心,很乐观,工作也很积极,是一个很有潜力的女孩子,她也觉得自己是这样的,但是现在看来,这样的司徒锦显得是如此得懦弱。 她看清了自己,原来,不管以前认为的自己是多么坚强,都会有懦弱的时候,而这个时候,有的人选择躲在自己的房间里,没有人的角落,给自己舔伤口。司徒锦也想这样,但是这次她选择了另外的一种方法。不知道为什么,在售票员叫她的那个时候,她就好像是如果此时此刻不去,以后就没有机会去了的感觉,所以她踏上了那辆公交车。她想跟着自己的心走,好久好久,她都没有这样了。 “你怎么了?”费铭听出了她的异样,心忽然揪了起来。这么久了,也许是一种习惯,也许是因为真的很想呵护她,听到她这样颤抖的声音,他的心也真的跟着颤抖了起来。 司徒锦听到他这么问,忽然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是的,她怎么了,不是一切的都应该很好,都应该跟以前一样,下班了,就回家的吗?但是为什么她就这样无缘无故地上了去他家的公交车呢。今天真的很沮丧吗?也不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说不出的感觉。但是这样感觉肯定不是开心。 此时,她的心情她也形容不出来,像是很多虫子爬向她的身体的那种感觉。。。。。。 “我。。。。。。我可以不可以去你的家里,我现在就在去你家的公交车上。”司徒锦开始的时候语气有点请求的样子,后来,忽然害怕受到拒绝,直接跟了后面的那句:我就在去你家的公家车上。 她也知道,她这已经不是请求,而是通知,通知,不一会儿,她就会去他的家里。当然,她之所以这样,也许还是害怕受到伤害吧,她承认自己现在是一个自我保护能力很强的人,但是她愿意这样一直保护着自己,她的经历也让她变得懦弱,不再跟以前一样,虎头虎脑的样子。 其实,长大也没有什么好处,因为尝到了受到伤害的滋味并不好,所以只听说有人会变得越来越怕胆小,越来越害怕受到伤害,但是没有听说有人会变得越来越不怕受到伤害,越来越胆大的。没有人对伤害是有免疫力的。 “嗯,过来吧,我就在家里。”此时的费铭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之所以还是是请求的口气,忽然变得很强硬,就是害怕他拒绝她。他觉得她就是一个小女孩,一个需要别人呵护,需要疼爱的小女孩,没有表面那么的大大咧咧,这样就激起了他那种大男人的保护欲,他只能由着她的性子来,他也许已经舍不得再次拒绝她。 挂断了电话,司徒锦的心理踏实了一点,但是她始终都不知道这次她非要看见他的目的,跟他说她喜欢他,让他放弃自己的承诺,接受她?不是的,因为她知道,一个男人最放不下的就是自己已经许下的承诺,对于费铭这样的一个男人,他更是不能没有自尊地说:对不起,我的承诺我现在已经兑现不了。 爱不是成全吗?她觉得她应该是成全他的才对。她一直都是这么做的,今天之所以行动这么反常,就是她觉得自己伪装的很累了,偶尔释放一下,但是又找不到合适的释放自己情绪的方法,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要去找他。 给自己找一个合适的借口,但是她的心情还是说不上来的坏,沮丧到了极点,要不是一直在公交车上,她真想把自己抽空了似的大哭一场,她也很久没有那种感觉了,其实她很喜欢那种感觉,就那样破罐破摔地大哭一场之后,自己所有的情绪都能够得到释放。之后会感觉前所未有的轻松,不会再有那么压抑的情绪。 费铭忽然意识到,她过来,那么张雅怎么办?张雅现在还没有回家,要是她们在他的家里遇见,这不是一件很尴尬的事情吗?而且到那个时候,他解释也解释不清楚,说不一定又会有什么更大的误会,但是有什么好的办法呢? 他赶紧给张雅打了一个电话,他知道现在不能阻止司徒锦的到来,他也舍不得,他只能给张雅打电话,也许张雅会有点受伤,但是他认为自己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好一点的办法,他也知道,也许张雅可以理解。 张雅接到电话之后,说自己还没有准备好面对司徒锦,她还是暂时不要回去的好,虽然她感觉是不是小凯已经说了什么,但是她又想想,她并没有告诉小凯她现在住在哪里,那么这次司徒锦过来,肯定跟她没有关系。 爱与恨的边缘(五) 更新时间:2013一04一24 面对这样的李岚,司徒锦有点反感,但是她还是愿意听下去,她想看看,李岚是不是真的一心为她好,其实她明白,从心底里明白,她肯定是为了她好,李岚是她最亲的人,从小到大一直都没有变过,只不过司徒锦害怕现在的她很司徒森强一个样,真心为她好,可惜就是用错了方法,不知道她内心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现在的父母,包括以前的父母都是对孩子无条件地付出的,只不过现在的父母基本上都只有一个孩子,他们给予了孩子所有的希望,希望孩子过的好,希望孩子出色,希望孩子能找到一个很好的伴侣,越是给予了很高的厚望,越是忽略自己的孩子心底需要什么,孩子心底真正的想法。 司徒锦很明白这一点,她害怕李岚也会变成像司徒森强那样,所以她在心里产生一丝恐惧,不自觉地为自己填了一层保护色。 “我觉得我在这里生活得挺好,我得到了我真正想要的东西,我满足,所以我没有必要去法国,也没有必要再提高自己的学历,我现在的状态,我觉得已经足够了。”司徒锦一口回绝了李岚,她觉得她这么做真的没有任何意义,对于没有意义的东西,她也没有任何必要去考虑,不是吗? 有人说,生活就像牢笼,有的人拼命想要挣脱,却怎么也挣脱不掉。司徒锦觉得她现在的生活其实也是这样,但是她没有力气挣脱,她怕她挣脱了之后,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不仅爱情没有了,事业也会失去。 她胆怯,她彷徨,她在这种胆怯,彷徨中苦苦挣扎。 “你确定你不需要那样的平台?你确定你过的幸福?”李岚还是最最了解司徒锦的,司徒锦在她的面前,不管伪装的多好,不管变得有多么成熟,她都能一眼看穿她。她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越是想要的东西,她越是得不到,她的心里就越是挣扎,司徒锦就处于这种阶段,,什么女强人,什么事业,其实她最最渴望的就是费铭的爱情。 但是不管她怎么努力,即使是从一个单纯的小姑娘到一个老谋深算的女强人,即使从一个疯疯癫癫的野丫头变成一个淑女,即使是天上的凤凰,她还是得不到。 司徒锦看见李岚用这么坚定的眼神看着她,她忽然变得胆怯,她从她表情上的无所谓来掩饰心中的那些小九九。她试图想转移话题,在这个阴郁的她喜欢的天气里,她不想有不和谐的火花出来。 “咖啡是不是要凉了,我要不再煮一杯,你女儿现在煮的一手的好咖啡。”司徒锦看着李岚杯子里的咖啡说道。 “也不知道你姐姐过的怎么样?说实话,我是支持她的,不管她喜欢的那个人,现在是多么的一事无成,因为只有嫁给自己爱的人才会觉得幸福,像我,我嫁给你爸的时候,你爸也是一穷二白的。他怎么现在就不愿意了呢?”李岚说这些话的时候有点郁闷,从她阴郁的眼神里面,司徒锦可以看见她的无能为力。 两个女儿同样都是她最深的牵挂,其实她应该很幸福才对,但是现在她更多的是揪心。 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想过的生活,一个人非常爱你,对方可以做到理解你,但方式只能是用他自己生命经历过的经验来理解你。 比如说有个太太,她小时候曾经有个痛苦的经验,就是她最心爱的宠物死亡。她曾经养了一只小狗并且非常爱他,每天小狗都陪伴着她,她很孤单,父母经常不在家,兄弟姐妹也不在,她唯一的最要好的那个朋友就是那只小狗。 小狗突然有一天死亡了,这使他陷入更深的孤独状态里,她非常难过。结婚后,她养的一只小狗又死了,她又感到非常伤心,可是他的先生小时候没有过宠物死亡的经验,他很爱他的老婆,看到老婆那么伤心,就劝她不要哭了,他对老婆说:“一只小狗死了,有什么好伤心的,我们再买一只,买更好的,要不然我们买五只,买十只。” 可是他能够理解他老婆的痛吗?能够分担吗?他永远无法理解,因为他生命里没有相同的经验。 “你支持有什么用,你做不了任何主。”司徒锦无意地说出了这句话,这句话听起来是那么的轻视李岚,话刚说出口,就连她自己也觉得很羞愧。毕竟这句话是那么的令人难过。李岚听到这句话,也愣在了原地。 她没有想到,以前那个很崇拜她的,以她为中心的孩子,现在竟然用这样的口气跟她说话,她的心里失望到了极致,但是一秒钟之后,她整理好自己的情绪,继续微笑着说:“咖啡有点冷了,帮我热一下好吗?” 司徒锦也觉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自觉无趣,端着咖啡离开了。在她转头的那一霎那,她没有看见李岚的眼泪。 现在的司徒锦也许是孤独的,因为她虽然知道了张雅的下落,但是两个人已经不是那种无话不说的人了。只是知道而已,也许现在她听到关于张雅的消息,她心里肯定会想:跟我没有关系。 李洁和南征永远都是那样,说好不好,说坏不坏,但是两个人的关系好像比以前好了那么一点点,偶尔的时候,两个人可以很平静地喝杯咖啡,也许,关于爱情,他们谁也放不下,舍不得。 时间也可以抚平一切,也许,他们还是会跟以前一样,一样地快乐,虽然有的时候很矫情,但是那也是一种幸福。 过了一会儿,司徒锦坐回到了原来的座位上,她看着李岚,李岚还是那样的表情,好像从很小的时候,她就是这样的表情,也许这样的表情在告诉她,她应该不是很高兴。对于她的不高兴,她没有表现的很明显,更没有歇斯底里,司徒锦知道,其实她一直都是一个知性的女人。 “你和费铭的关系现在怎么样?” “不好不坏,但是我知道,我们不会有结果,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因为这段感情,我真的很迷茫,其实我还不如姐姐,因为最起码姐姐的那个男人是爱她的,她即使面对家人的反对,但是她的心底不是孤单的,是幸福的。”司徒锦好像还没有说完,继续说着,这些话,也许现在她只能跟李岚说,也许只有李岚能静下心来听她说话。 “我觉得我现在对她的感觉就是处于爱与恨的边缘。” “为什么?”李岚想听听她现在对费铭的心底的看法。 “我天天看起来无所谓的样子,其实不是这样,我做不了那么大度,讨厌他跟林熙在一起的样子,我讨厌他们就像夫妻那样,看起来平平淡淡,但是很默契,很幸福,不吵不闹。。。。。。”司徒锦说这些话的时候,有点咬牙切齿的样子。 也是,只要是个正常的女人肯定就不会做到无动于衷,这点李岚理解。 “那你呢,准备怎么办?” “我不知道,我看见他们就觉得很烦躁,我反而觉得自己在那个公司都是多余的,也许我离开那里还觉得自己更自在一点,所以现在的我,根本没有心情去工作,即使有了经理的位置又能怎么样呢?迟早有一天也会拱手给他人。”司徒锦说这些话的时候有点失望,脸上尽是落寞的表情。 关于爱情,倦了,累了,这些都很正常,每个人也都是经历了才能成长。 爱与恨的边缘(六) 更新时间:2013一04一24 李岚和司徒锦同时陷入了沉默,李岚知道,现在的她也许说什么都没有任何作用,她环顾了一下四周,这些都是这两年她的女儿努力得来的,想想,她的工作也许马上就成为泡影,一切都是刚刚毕业的样子,所有的所有都要重新开始,她忽然觉得一阵心酸。能留下的,也许还是只有这栋房子。这样也好,最起码是她在那里努力工作的见证。离开之后,也不至于什么都没有。 也是,重新开始也好,最起码,能一点一点地忘记过去,能让自己更加轻松一些。人在一个的地方不快乐,那么为什么还要呆在那个地方呢。 她体会不到那种给人工作的滋味,也体会不到离开一个工作场所的滋味。因为一直以来她都是以一个家庭主妇的身份在生活,她想,也许,让司徒锦真正离开那里的时候,应该会觉得很失落吧,像她以前离开心碎了酒吧,离开足疗城,虽然当时家里的不和谐,掩盖了这种感觉。 她觉得自己其实这个时候她应该可以好好地享福了,但是现在的她还是有操不完的心,操大女儿的婚姻,操二女儿的爱情和工作,是不是孩子长大了,都要经历这些苦与痛的挣扎。她不喜欢这种感觉,却又摆脱不了这种感觉。 想想大女儿吧,其实应该可以很幸福,但是司徒森强的极力反对,不仅影响了自身家里的和谐,让自己的大女儿也不幸福。这样,把很简单的事情复杂化。也许,她搬离家里就是有这样的原因吧,司徒森强那么好强的心理,他希望别人都赞扬他说:“看看,你家的女儿嫁得多好。”但是他却因为那些名誉上的东西,忽略了女儿的幸福。 也是,作为家里的老大,为了给家里人争光,为了按照爸爸的生活方式生活,司徒静选择毕业之后就按照爸爸的意愿在那里工作,也许她的心里充满了委屈,但是司徒森强却还是很自豪地说:“你看,因为你有这样的爸爸,所以才能有这么稳定的工作。” 她知道,这是一种付出,这是一种无言的爱。其实,接受并不代表感激,接受并不代表喜欢。以前的她也以为,司徒静应该很享受自己的那份工作,但是后来慢慢地,发现这并不是她完全想要的。 其实司徒森强和司徒静两个人最最关键的问题就是:他们都不知道彼此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现在的司徒锦也是这样,因为这样,所以彼此也都不快乐。身单力薄的她,又觉得无能为力。 就在这个时候,司徒锦的电话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她好奇地望向自己的手机,这个时候谁会来电话呢,为了让自己图清净,公司的事情她特意交代,先让小陈帮忙处理。李岚在她的对面,观察着她的表情,却只见她的眉头明显地一邹。李岚知道,这是她不想接的电话。 “喂,林熙。”打电话的人不用说也知道了是谁,很明显的,会发生一场不愉快的心里战争。 “我今天休息,在家里。” “哦,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是跟妈妈聊聊天。” “呵呵。。。。。。” 李岚只能听到司徒锦的说话。 “要不我们明天再见吧,我今天在家,不是很方便。”司徒锦表情有点不自然。而且感觉还有点儿勉强的样子。 李岚心里想着: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就不能让人消停一会儿吗?至于这么急于炫耀自己吗?李岚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的事情,不得不说,司徒锦面对这样的人也许还是有点应付不过来。 但是应付不过来又能怎么样呢,该来的还是会来,大不了按照她的方法走就是了。这就是强者,强者指挥一切。 “好,那好吧,要不我们下午四点的时候见面怎么样?”司徒锦有点商量地问着,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在林熙的面前,总觉得自己是丑小鸭,低人一等,即使现在的她可以跟她平起平坐,但是就是林熙的气场,就能足足地压倒她。 李岚瞪大了眼睛看着司徒锦,心里暗暗地咒骂道:完了完了,还是投降了。就应该这样,不去,不去,就不去。不管怎么样,就是不去。可惜的是,司徒锦现在不是那么赖皮的人。 挂断了电话,司徒锦看着李岚说道:“是林熙。”她的眼神有点迷茫,也许她心里很没底,不知道这次林熙找她聊天,目的是为了什么。 “我知道。”李岚在刚才的时候,就已经听到了她叫林熙的名字,就知道肯定是她了,而且她还断定,不会有什么好事,无非就是讨论她和费铭那么坚不可摧的爱情,要司徒锦这个“小三”知难而退。 但是她的女儿就是这么容易打败的人吗?就是这么容易投降的人吗?她忽然不敢想下去,也许,司徒锦真的会这样。 “叫我四点钟的时候跟她见面。” “什么事?” “不知道。” “不去。”李岚很坚定地跟司徒锦说道,爽约也好,就是不应该去,哪儿哪儿都不应该去。 “不合适。” “跟她在一起无非就是讨论一些没有任何意义的话题,还影响心情,你就说我被忽然生病了,在医院,你走不开不就完了嘛。”李岚说谎话说的一套一套的。还别说,司徒锦都有点被她逗笑了。有的时候,她就像一个老顽童。。。。。。 商量了很久,还是未果,司徒锦还是决定要去跟她见面,李岚没有办法,她只能让她去,但是她知道,她不能走,也许她的女儿回来的时候,就是心情最最最不好的时候,就是最最需呀安慰的时候,那个时候,她怎么可以离开。 所以她的决定是坐在司徒锦的家里等她回来,然后安慰她,哪怕在她哭泣的时候,给她递张纸巾也是好的。 李岚在司徒锦的请求下,给她炒了一盘西红柿炒鸡蛋。司徒锦心里吃的美资美资的,其实她完全可以不用吃饭,因为跟她在一起的时候,难免要吃一些东西的,但是她害怕的是,跟她在一起,没有任何心情吃饭。 为了不委屈自己,她只能提前吃饭。跟李岚聊会天,她发现,其实,一切的烦躁都可以通过家人的力量解决。她从心里感恩,感恩她有这样的一个好妈妈。通情达理,关键是还很了解她,支持她。 她曾经在微过:“她的大闺女跟她和秀才说,她是个保守的女孩子,绝对不会婚前xg行为。”六六却说:“没事啊,只要保护得当,也是一样可以的。”又问为什么不敢婚前xg行为。女儿说:“害怕有宝宝。”六六又说:“你要是不想要,我会给你找个好医生,你要是想要,咱家足够可以帮你把孩子带的好好的。” 她不羡慕六六的女儿有六六这样通情达理的母亲,因为她同样也有,她的母亲并不比的母亲差。她自豪,相当地自豪,但是这些话,她只是在心里一遍一遍地说,李岚从来没有听到过她给她讲的这些很煽情的心里话。 也许司徒锦这样大大咧咧的性格,不想说这样不符合她性格的话,也许,她觉得这样的话有点矫情,她一时还适应不了,不知道该怎么说更合适,总之,她下定决心,有一天一定要跟李岚说这些矫情的话。 至于刚才的那些对李岚的猜忌,早就已经被她抛得无影无踪,她甚至觉得自己很小人,竟然这么想李岚。 知难而退(一) 更新时间:2013一04一25 “你这是?”费国强把遮在脸上的报纸放低,歪着头充满疑惑地问着。自从费铭上大学之后,他从来没有见过他儿子拿肯德基这样的垃圾食品。他一直就像一个王子一样,安安静静地,不爱说话,充满冷酷,忧郁的眼神,给人的感觉高高在上。 “给司徒锦送去。”费铭对于司徒锦的感觉,在费国强的面前没有丝毫的掩饰。他就要告诉他,她未来是他的女人。费国强也见到过那个女孩子,看起来不大,很瘦弱的样子,一头短发,以前他曾经跟他说过他们要结婚,所以费国强对于这个女孩子印象还是很深的。 “嗯?你们还在交往?”费国强对于他们交往觉得很不可思议,按理来说,这个女孩子已经过了费铭的保质期,在他的印象当中,他除了跟林熙一直关系很好之外,其他的女人不会超过一个星期,虽然女朋友变换的很快,但是这符合费铭的风格。 这个女孩子看来真的有两下子,能让他不自觉地想着她。费国强心里暗暗地说着,他并没有发现司徒锦有太多特别的地方。不过这样也好,能改变费铭。 “我同意你们结婚!”费国强把报纸合起来,看着费铭,一字一句地说着,很认真的样子,因为她能改变他,他只能找这样的女人。 “啊。为。。。。。。为什么?”费铭对于这样的父亲,显然觉得还适应不过来,他没有想到费国强竟然这么爽快地答应他们在一起。他越来越好奇他的父亲为什么有如此大的转变,不自觉地问出口,然后又急切地想知道答案。 “因为她能改变你,让你变得善良,温柔。这是我很久没有见到过的费铭了,印象当中你只要小时候是这个样子的,现在的你跟小时候的你完全不一样。”费国强头微微扬起,好像在思考着什么,把他的思绪也带到了他的小时候。 费国强只记得他小的时候,很可爱,也很爱笑,妈妈给他做饭,他会冲着妈妈笑着说:“谢谢妈妈。”然后给妈妈一个很香甜的么么。他还记得,很早之前,那个时候他们还不富裕,他给他的宝贝儿子买了一个阿尔卑斯棒棒糖,他嘟着小嘴亲了他一口,然后说着:“爸爸最好,铭铭最爱爸爸。” 这就是他的孩子,他可爱的孩子。 有一次,他们家的小狗走丢,他还哭着嚷着说:“爸爸,找狗狗,它会没地方睡,没地方吃饭。”多么单纯的一个孩子啊,善良,可人,如今变得如此冷血,只把自己的利益看得最重,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变得不善解人意,变得自私狭隘,冷酷无情。 是啊,他什么时候开始自责过了,刚才竟然有点自责自己太冲动。自责自己不应该跟司徒锦吵架,不让她吃饭,还把他赶走,他觉得跟女人吵架很不男人,竟然还推推嚷嚷,要打架的样子。现在的他还拿着今天早上的肯德基,企图给她送过去。他只记得,他不管什么样的女人,他不想要了,就一张支票打发。 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只能默默地拿着他的支票离开,即使别人爱他,他也是不给任何一个人机会,甚至连看都不看一眼,这一切,就只为满足自己30岁的男人的生理需要,仅此而已,他不希望自己在任何一个女人身边停留。 时间久了,一切也都变得习惯,以前的时候看见女孩子在他面前哭哭啼啼,他还有点儿心生怜悯,后来,她就开始变得麻木,再有人在他面前哭,他是连看都不看一眼。 他只知道,有多少女人是真心爱他,又有多少女人是冲着他的钱跟他睡觉,他从心底里鄙视这些人。后来,他也习惯性地认为,所有的女人都是冲着他的钱去的。他更是抱着游戏人生的态度对待一切,自己却没有任何亏欠的心理。 以前的时候,他对待司徒锦,也是一张支票打发,但是好像至始至终她从来没有动过支票的钱。他对于不图他钱的女人心生感激。他也正是看见了她的优点,她的善良,她的可爱,所以他才对她处处留情。 这一点一滴的变化,当然他自己是不会察觉到的,他只一味地认为,他还是以前的那个他,从不曾改变。 “啊,爸,你想多了,我们结婚,也只是不想让别的女人打扰我而已,正好,她又不是那种胡搅蛮缠的人。那天,我们一起happy,她不小心错上了我的床,她是纯洁的女孩子,我想我应该负责。但是我们都不爱对方,这样伤害也会小一点,我也可以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现在工作都很累了,我想其他的我没有精力顾及。”费铭这样向费国强解释着,他也认为自己心底就是这样想的,他也无奈地笑了笑,笑费国强杞人忧天。。。。。。 费国强也看着费铭笑了笑,笑他的自欺欺人。他费铭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善良,纯洁的女人他不知道玩了多少,到了司徒锦这里,他开始变得“善良”,却口口声声说要负责了。也许有一天,他自己会明白,明白他其实不自不觉已经喜欢上了那个女孩子,现在即使他说再多,也许他也不会相信。他只知道自己一味地想负责,或者是不想被别的女人打扰。 “呵呵,肯德基的东西都冷了吧,你可以再去一次肯德基店里,真好,可以买晚餐了。”费国强讽刺地跟费铭说着。 费铭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们父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融洽,应该是费国强退休之后吧,他知道自己更需要家庭的温暖,他还有一个爱他的儿子,不再是以前那个只知道工作,挣钱的费国强了。一切,都悄悄地发生着变化。 两个人最后简单的招呼之后,费铭离开,开着车准备去司徒锦的家。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去,反正就是有一股力量催促着他要去她的家。他也不知道他去了之后该说什么,就是想看她,哪怕一眼也好。 他开着车游荡着,车速并不快,因为他一直在想,他以什么样的方式过去,过去了司徒锦问他“为什么来?”他该怎么回答。他不能说他错了,是来道歉来了,他也不能说就是想来。他要找一个理由,一个充分的理由。 他无聊地边开车边看着路两边,心里嘀咕着:路边又多了一个苏宁电器,不知道司徒锦要买iph一ne买了没有?路边又多了一个酒吧,不知道司徒锦,张雅他们有没有来过。 他把车停在了一个苹果专卖的门口,他虽然用的也是iph一ne的最新款,但是他还是想进去看看。这样的专卖店服务就是好,他左脚刚踏进门,右脚还没有跟上,营业员就慌忙地迎了上去,微笑地说着:“欢迎光临。” 费铭走到柜台前,认真地一个一个看着,iph一ne5,iph一nei都是新上市的产品,价格也是很抢眼的,其中一款iph一ne5要价8888元,属于高端的电子商品。不过对于费铭来说,价钱不是问题。 “先生,您要不看一下iph一ne5,刚上市的新产品。”营业员又一次热情地说道,一看他就是有身份的人,名牌西装,名牌皮鞋,无不彰显着一个男人的品味。 “我就随便看一下,没有要买的打算。”他还真是就是随便看一下,说实话,他去她的家里,他总觉得有点胆怯,这不不自不觉就来了这个店里了吗? “哦,没有关系,我拿出来,您可以了解一下。”说着,营业员就已经拿出来一部崭新的iph一ne5放到了他的面前。面带微笑意思是让他进一步地触摸iph一ne5,感觉感觉手感。真是,顶尖的手机,手感肯定不错啊,费铭心里想着。 他拿着手机看了一圈,跟iph一ne4s,他的手机的确有区别,但是区别不是很大啊,但是价格为什么就相差那么大呢,现在的一部iph一ne4才需要3000块,他忽然觉得自己的手机是如此的拿不出手。 知难而退(二) 更新时间:2013一04一25 如果把制造iph一ne的合作拉到他们公司,就是其他的程序由他们集团亲自安排设计,他只是一个代加工,哪怕只有一个加工费,也应该能赚不少钱吧,他心里琢磨着,其实这并不是异想天开,富士康不是就有专门生产苹果的车间吗?还有诺基亚等等,这些国内都有组装生产,是不是真的可以这样呢。以前他只是帮忙加工组装一些苹果的p4,p5这些,为什么不进一步的合作呢? “请问iph一ne4s跟iph一ne5有什么区别?”他需要进一步了解iph一ne里面的程序以及一切。看着相差不大,价位却如此悬殊,而且销量也不是不好,人们又一波地冲着苹果5去的,不得不说,他们是智慧的,跟其他同行业的相比,他就是一个龙头老大。那么它的优势在哪里呢?这个费铭还真是不是特别了解。 想想现在的明星,一些比较档次的人,哪一个不是用的iph一ne,就他看最近两年拍的电视连续剧或者电影的时候,个个用的都是iph一ne,这无形当中就提升了他的档次,这也是整个苹果市场价位高的原因吧。 他们变相地利用这些打广告,不过夜确实有很多明星愿意给他们做广告。 “先生?”营业员见他有点心不在焉的样子,叫一声以示提醒。 “iph一ne5算是升级了的iph一ne4s,屏幕,cpu等等各个方面都做了相应的升级吗,新升级的a6cpu很强大。主要升级点是:屏幕尺寸变大,cpu升级到了a6,系统为i一s6,si卡变更为nan一_si,相机支持全景扫描,全新的地图,全新的耳机,8阵全新接口。。。。。。” 费铭想了想,反正司徒锦也需要手机,干脆买一部得了,来都来了。他爽快地说着:“给我那款白色的。”他觉得女孩子还是用白色的比较好看。 营业员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这可不是小数目,还有人这么爽快的,之后迅速地给费铭打包。费铭手里拎着苹果的袋子,走到车里,拨打了一个相当熟悉的电话号码。 “你出差几天,去iph一ne总部,谈合作,看我们公司能不能为其代加工,像富士康那样,价格可以相对低一点。你必须要亲自去谈判。”费铭眼神相当犀利,他就像一个看见食物的饿狼。 “我说费总,我们能跟富士康比吗?人家可是世界60强,你要摆清自己的位置。”陆毅不可思议地说着,他即使知道费铭有野心,但是他没有想到他这么有野心,简直到了不自量力的地步了。 “你不努力怎么知道,让你去你就去,先不要声张,先去他们公司谈谈口气,不要跟任何公司其他的人说,我会说,你最近去度假。。。。。。”费铭没有一点死心的样子,但他还是怕公司会引起一阵骚动,员工在背后议论纷纷,影响工作,还是刻意地有所隐瞒。 “好好,费总,你对我还真是好,不过什么时候,你能真的让我度假一次。”陆毅开始调侃费铭道。 “这次谈判成功,我跟你一起去度假两个月,衣食住行全包。”费铭也好久没有放松一下了,工作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也觉得自己越来越浮躁。这次如果真的可以谈判成功,将能为公司创造一大笔钱,那么他也好好放松放松了。 “得嘞。”陆毅爽快地挂了电话,他是谈判高手,自从来到p&r集团,还没有他拿不下来的单子。 费铭感觉买这个手机和打这个电话浪费了很长时间,低头看一下表,真的,一个小时就这样过去了。天都有点微微发暗了开始。 他发动车子,沿着这条路一直走着,就快要到了司徒锦的家。一转头,却发现路边有一个肯德基餐厅,下来吧,重新买一份,这都已经是晚上了,怎么还吃早餐呢?他在心里嘀咕着。 他进入肯德基餐厅,要了一份田园汉堡和一个炸鸡出来。刚到车上,发现早上的肯德基他还没有扔掉,他往外看了看,刚下车的刺骨的寒冷,他还是可以明显地感觉到。早上,晚上的都给她吧,让她自己看着办。费铭最后做了这个决定。 他歪着头看了看装着这些“美味”的袋子和比波猴,再次发动了汽车,这次他有一个很好的理由去她的家里。这个理由就是:给司徒锦送饭。 不一会儿,就到了她的家,他裹紧了自己的衣服,寒冽的北风还是无孔不入,一阵阵寒气直刺他的身体。像刀刻一样地划着他的手,好像是在炫耀它的寒冷。他按了按门铃,又赶紧把手塞进口袋里。 李岚听见有人按铃,不耐烦的样子,心想:谁呀,天就要黑了,还来拜访。她以为又是那些生意场上的人,一个个那样的人,应接不暇,她都觉得疲惫了。 她透过镜头看见费铭有点缩头缩脑地站着,看样子很冷的样子,她赶紧开了门,热情地招呼他进来。他已经很久没来了,李岚还以为他们分手了。因为怕伤害到自己的孩子,也就没敢问什么。这次看见了他过来,才发现肯定是自己误会了。 “呦,赶紧,赶紧,进来坐,很冷吧。”李岚热情地给费铭倒了杯水。 费铭这次没有给李岚带什么东西,反倒有点不好意思。但是人李岚可没想着他的东西呀,她只知道,她女儿喜欢的人,她也喜欢,无条件的喜欢。 “阿姨,司徒锦在家吗?”费铭礼貌地问着。 “呦,你不知道吗?她去上班去了。”李岚很惊讶地跟费铭说着,他认为他应该知道的才对呀,但是看他这样问,他又好像不知道的样子。 “哦,我还以为她累了一个晚上和半个白天了,应该会请假的才对。”费铭若有所思地说着,她还真是能拼,不要命的挣钱。 “你知道啊,她这孩子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竟然夜不归宿。”李岚知道他们晚上的时候也在一起,不过,她又不是不开明的父母,她觉得只要孩子有分寸,也是可以理解的。她也相信她一直喜欢的女儿,会有自己做事的风格。 “是的,她跟我在一起,阿姨您放心。”其实费铭说这一句话,目的就是让李岚放心,她的女儿很好,但是他说着无意,听着有心啊。 “哦?!”李岚邪恶地看着费铭,反倒让费铭觉得尴尬了起来,慌忙地想要解释,却发现没有什么好解释的,只能赶紧的寻找另外一个话题。 “我买了一个手机为司徒锦,是苹果5,刚上市的。但是我觉得她不会要,还请阿姨帮忙说个好话。必要情况下,你也可以不用说是我买的,还有她的肯德基。” 知难而退(三) 更新时间:2013一04一26 “我送你吧。”司徒锦坐在公交车上想着这句话,呵呵,不觉得心虚。他什么时候真正的关心过他,她差点就被他外表的温柔蒙蔽了。现在想想,一切真的那么可笑。她也笑自己的幼稚,笑自己的愚蠢。还真是,在爱情的世界里,谁认真,谁就会受到伤害。 她把窗子打开了一点点小缝,看着窗外,在北京零下十度的天气里,这点小缝也足足能把她吹得头疼。她的眼泪一直在眼睛里打转,她一直告诉自己,坚强,坚强,这点小事儿不算什么,长这么大了,怎么能不遇见几个人渣,以后小心就好了。 一会儿,她就要下车了,公交车的温暖只是暂时的,就像费铭给的温暖,永远不能长期依靠。她拉了拉自己的衣服,天气好像变冷了,在她哭过之后,变得更加冷了。张雅一眼看见了刚进酒吧的司徒锦。 因为这个时候,酒吧还没有正式营业,一切还是显得那么萧条,空旷。张雅赶紧过去,看她脸色不对,就知道她跟他又有了不愉快,心想:这到底是图什么呢,虽然相爱,但还是依旧那么折磨人。原来,爱情只不过是互相伤害罢了,把双方都弄得遍体鳞伤,才知道帮对方擦拭伤口,然后,再帮自己擦拭伤口。最后,两个人,依然抱着各自的痛,相互依偎? “锦,还好吗?”张雅拍拍她的肩膀。 “他把iph一ne5给了别人,跟他说公开我们的关系,他没同意。我他妈就是贱,为什么死乞白赖地去他那里,找气受。”司徒锦抓着张雅的手,愤恨地说着。她生气,他气费铭就是一花花公子,不负责任的人,也气自己的不争气,竟然不自不觉地爱上了这个一无是处男人,还妄想着公开他们的关系,可惜呀,人费铭跟本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好了,好了,以后不要当真就好了。”张雅也抓着司徒锦的手安慰道,她能说什么呢,爱情,只是两个人的事情,她永远只是一个局外人。 “不当真?我的第一次都给他了,我不当真,我能不当真吗?”司徒锦越说越激动,越说越委屈的样子,眼泪像金豆豆一样再次“噗他,噗他”地落了下来,张雅看着她梨花带雨的脸真的很心疼,她的心狠狠地揪着,但是却不能帮司徒锦任何。 正在跟众多美女调情的菲利,看见司徒锦情绪不对,脸色不对,赶紧从众多美女当中抽身而出,过来司徒锦的面前。 他过来司徒锦面前,发现司徒锦正趴在张雅的肩膀上哭泣,慌忙地问:“怎么了?她。”话语随着他慌忙的情绪,也有点语无伦次的样子。他紧张,真的紧张,就因为司徒锦那张梨花带雨的脸。 “没事儿,哭一会儿就好了。”张雅也不知道到底该跟菲利怎么说,她不能说她是为了费铭才在这里哭泣,显得司徒锦多么被动一样,她知道,人要努力而且高傲地活着,不能让别人认为自己是可怜的。 “话怎么这么说呢,她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地哭呢。肯定有原因,我去给她接杯水,看着小脸哭的。”菲利像是哄一个小孩子一样地这样说着,语气充满爱怜。司徒锦听见他这么说,忽然觉得自己也不是那么的可怜,还有人真的关心她,这不,面前的就有两个人呢吗?她忽然破涕为笑,不知道怎么的,就是看见菲利,听他说话,她就觉得逗,就觉得好笑。 “没事,没事,好久没哭过了,练习练习,菲利哥哥,锦妹妹是不是很乖啊。”是的,她感觉刚才菲利就是以一个哥哥的语气跟她说着这些话,她忽然觉得有个哥哥也不错的,就这么不自觉地喊出口。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连自己都雷到了,说完,又“哇”地哭了出来。 等她稳定好情绪,他们也该正式上班了,又过了一会儿,酒吧开始陆陆续续地来人了,都在忙自己的,司徒锦也忘记了伤心。也是,她的伤心也只是暂时的,只不过是偶尔闹个小情绪罢了。 费铭一直想着司徒锦认真地跟他说:“把我们的关系公开把。”他又想两个人最近在一起,卿卿我我的样子,真的很幸福。其实公开也没有什么不好,倒省下来不少女人惹来的麻烦,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胆怯着什么。是在担心林熙?还是心底还装着季小杰,季小杰不是要回国了么?现在也不知道回来了没有。 他的心情莫名地烦躁,遇见这种事情,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公开关系,还是?他一直在公开还是不公开之间徘徊。哎,再说吧,她还太单纯,根本不能担任为人妻的角色,这是在南征和李洁给他们上完课之后,他想明白的事情。 他点燃一支烟,狠狠地抽了几口,然后,从他的鼻子里面呼出白色的一团团的烟,慢慢上升,然后变淡,最后变得没有。连电话“叮铃,叮铃”地响着,他也没有听到。他的思绪随着司徒锦的离开,也飞的远远的,他知道,他又一次让她失望了,他却认为,没有关系,这种自欺欺人的想法,不知道还能维持多久。 电话在响第三遍的时候,他终于回过神来,慌忙拿起电话,按了接听键。“喂,光头,嘛呢?” “哥。我在公司。”光头有点沮丧地说着,他摸着自己的光头,表情看起来很纠结的样子,他一直思索着该怎么说出口,用什么样的方法说更合适。 “嗯,好好干,适应了天津的生活了吧,在那里住的也习惯吗?”费铭知道他想说什么,无非是公司里的事情,对于天津的事情,以前他知道,现在他更是了如指掌,不用他说,他都明白一切。 “哥,还习惯,就是我觉得你还是找其他人来担任天津分公司的总经理吧,我是真的没有经验。天津这边有的人谣传说我们就是一家族企业,根本不注重人才,有好几个以前公司的元老,因为这件事情,都要嚷着要辞职。”光头哭丧着脸说着,他可不想因为自己,让天津分公司亏损,或者公司的人才流失。 于情于理,他都觉得把自己撤掉,稳定一下下面人的心比较好,而且,他一还没有完全毕业的大学生,还处于实习期间的他,怎么可能有丰富的经验,足够的能力来胜任这个总经理的位置,他不是投降,他就是想从底层做起,等自己有能力了,再好好地经营天津分公司。 也许,他认为费铭会说他怂,但是他这次还真的觉得自己做的是对的,长这么大,做得最对的一次,毕竟,打拼一番事业不容易,他可不想被他破坏了。 “谁爱辞职谁辞职,你签字就好,我们重新招新人。”费铭考虑也没有考虑地说着,不能跟公司同甘苦,共患难的员工都不是好员工。这样的员工,他也没有挽留的意思。 “那,我辞职好吗?”光头忽然听到费铭这么说,灵机一动,要不他也辞职,这个正是好机会,他是真的觉得太累了,累也就累了,还是一直亏损。短短的几十天,他真的承受不住了,才打了这么一个电话。 “你敢!谁都能辞职,就是你不能!”费铭犹如发布命令一样地说着,颇有王者的风范,他是绝对不会放弃他的,在他的身上,他能看见希望。也许现在不行,但是他知道,能员工稳定,他适应了,了解了,一切都会变得好起来。 “我是真的当不了这个经理,现在的我天天泡在公司,我恨不得就在这里睡觉,他还是亏损,我有什么办法,员工还一直嚷嚷着辞职,还招不到更合适的人才,你说我怎么办,我能怎么办?”光头也来劲了,一直滔滔不绝地说着,他真希望费铭一句,好的,那么他真的就可以轻松了。 “辞职?跟你说,永远别想,你爸可是在这公司有股份的,以后你也会有,所有,这辈子你就只能在那里呆着,天津,也是不错的地方,好好呆着吧。等陆毅回来,我过去天津,亲自指导天津的事情。”费铭说话的口气有点幸灾乐祸的样子。他说完这些,准备挂电话,却听见光头的一声大吼。 “费铭,我艹你大爷。”啪的一声,光头先挂了电话,说实话,他打完这通电话,感觉好多了。 他有多久,没有跟他的那帮哥们儿一起玩了,happy了。天天泡在办公室里,感觉他自己都要泡烂了。 知难而退(四) 更新时间:2013一04一26 费铭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光头的那一声“艹你大爷。”他郁闷呀,他可是堂堂的p&r集团总经理,怎么容得了他的员工骂他艹你大爷,这样的待遇他还是第一次,他立马觉得,他不能这样白白便宜了光头,他要骂回来才对。 他赶紧按了回拨键,光头在这边,因为占了便宜,还津津乐道的样子,嘿嘿傻笑着,听见电话响起来,不用看就知道是费铭打过来的。他拿起手机,还真是他打来的,他奸笑了一声,果断按了挂断键。他现在打电话过来,肯定没有什么正事,就是报复,就是报复。他光头肯定不能让他得逞。 一会儿,他的电话又响了起来,他再次按掉。费铭在这里就要气炸了一样,这个小兔崽子,什么时候长大了,都不听话了。他恨不得摔了自己的手机,但是想想,多不值得啊,又不是当真的。 好吧,既然你不接电话,那么我就一直骚扰你。费铭嘴角微微上扬,眼睛弯弯地吊了起来,露出邪魅的笑。他一直拨着他的电话,他一直挂断,他在拨他电话的同时,还不忘拨打他办公室的电话,几个电话同时响起来,响的光头发慌,觉得烦躁,他真想接起电话再骂他一顿,心想:可不能啊,就是玩的,不能当真。想打,就让他打吧。 几个电话此起彼伏地响起来,光头连按挂断的时间都没有。他忽然灵机一动,他不是还有秘书呢吗?让他的秘书接电话,看费铭还骂不骂人。他又一次露出胜利的笑容。 他跟他门外的秘书摆摆手,示意她过来,小秘书因为是刚来的,摊上这么一个光头经理,难免觉得恐怖,乖乖地过去,说实话,他还真是有点不忍心。让这么一个小美女牺牲,他觉得抱歉。他跟小秘书小声说着:“总部电话,就说我不在,上厕所。”其实,小秘书根本听不到他说什么,但是从他的口型,她大概知道,他讲话的内容。 小秘书似懂非懂地走过去,刚拿起电话筒,就听见电话那边一声巨响:“艹你妹。”这声音他明明听见是费铭的声音,她再看看号码,就是总部过来的电话。她忽然觉得很委屈,她招谁惹谁了,就听见这样的骂声,但是没有办法,他可是公司老总,她唯唯诺诺地说着:“费总,是我。” 费铭一下子傻了眼,立马反应到这光头阴了他一把,他不好意思地结结巴巴地说着:“对。。。。。。对不起。。。。。。。因为跟你们经理是哥们儿。。。。。。”他顿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现在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小秘书委屈呀,但是也不好说什么,就装出一副通情达理的样子说着:“嗯,没有关系,可以理解。”其实她真的一点不理解,她想不通,堂堂p&r经理怎么就这么没素质,她忽然觉得她也应该辞职才对。总经理都这么没素质,下面的人能好吗? “这次真的对不起,我希望你不要对我有什么看法,对公司有什么看法。”费铭知道,他这一骂,对公司的影响是相当的不好。他很后悔,不应该这样玩的,不过话说回来,光头压根就不应该让他的小秘书接电话,他们之间就是骂十句,也不会有什么。在别人面前骂一句,那么他总经理的形象,素质就会在他的员工心目中骤然下降。 “放心吧,不会的。”小秘书的说话显然是很不悦的,她认为,这是她工作以来,见到的最最没有素质的经理,她真的有辞职的打算。她一味地认为,在这样的公司上班,不会有什么好的发展。 两个人就这样尴尬地挂了电话,刚挂完电话,费铭就捂着自己的脸,觉得自己美没脸见人了,看来,他还真得赶快去天津分公司了,要不那边会引起一阵骚动。 光头过去,看见小秘书那饱含泪水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他低着头,不好意思地说道:“对不起,杨洋,我没有想到,他连问也不问,就开骂。我们是很好的哥们儿,所有他才那样。”出了这样的事情,无疑是给公司的抹黑,下降公司的形象,光头也不知道怎么解释,用什么样的语言合适。 他只知道,这次做的真的过了。杨洋开始把眼睛转向别处,这样的经理,她都不屑于看一眼,这是她工作一年,换了三个工作以来,遇见的第一个“垃圾”。她认为整个公司都是垃圾,看来,公司里的那些谣言是真的了,开始的时候,她还单纯地不相信,认为p&r集团真有外面人说的那么好。 所以,她才煞费苦心地过来,她才唔到这样一个道理,原来真是:外面的人想进来,进来的人想出去。 “我辞职!”杨洋想也没想,看也不看光头一眼,就这样说着,她是真的没有信心在这里呆下去,她不认为,她是因为生气才做出这样的决定,从她听到那一句话之后,她就断定p&r也只不过如此。 “你刚来一个星期,对这里还不了解,也许很片面地了解到什么,希望你再呆两个星期,如果你真的想走,我不拦你。”光头知道这中间肯定是因为那一句话,他想通过他自己的努力,加上费铭下周要过来,他知道她能改变对他们的看法。如果他们努力了,她仍然要走,那么他勉强不了。 “好。”杨洋看着自己的经理如此诚心地跟她说着,她也就忍下这口气,再坚持两个星期,两个星期一到,她立马走人。她在心里安慰自己说:两个星期很快,一转眼的功夫,就过去了,不要怕。 费铭收拾收拾东西,结束了这一天无聊的上班时间,他拿好外套往外走,坐到车上,忽然觉得自己不知道该去哪里。家里?还是他自己,孤单的一个人,他不是害怕孤单,他是害怕他自己的心空空荡荡的,还不如有点目标,踏踏实实地工作的好。 他坐在车上,点燃一支烟,犹豫着自己该去哪里,他忽然觉得自己其实很可怜,就像一个孤魂野鬼,天天这样寂寞地飘摇着。他希望有那么一个女人,即使全世界的人都遗弃他,那个人也要背对全世界去爱他。他知道,这只不过是痴心妄想罢了。 知难而退(五) 更新时间:2013一04一27 林熙不再说话,她也知道,他说的句句在理,她自己也知道这么个道理,而且她也知道,费铭肯定也知道这个道理,但是还就是想试试。还抱有一丝希望,在他们公司不讲价的情况之下,云锦公司继续跟他们公司合作。 陆奕接过关于这次合作的文件,放在了自己的办公室里,他在他的办公桌前呆呆地坐了好久,看得出来,现在的他并没有任何心情去工作,去看那些无聊的云锦的报表,他所报的态度就是:这样的客户应该直接放弃,他p&r集团并不缺这样的客户。最后,他离开了自己的办公室,开车离去。 林熙在背后看见了他的所有的举动,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她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也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不用想都知道。陆奕开车去了天津找费铭,他们真的是很久没有见面,也有很多的话要说,也许唯一懂他的就是费铭了,所以他必须向他倾诉,倾诉一些关于工作的事情,爱情的事情,说实话,这些事情都让他迷茫。 他开车直接奔向了p&r集团天津分公司,直接去了光头的办公室里,他知道,费铭肯定是在光头的办公室里。 不出所料,两个大男人表情凝重地在商量一些事情,看的出来,天津分公司状况真的不好,不过没有办法,该来的还是会来,只不过,这些事情要比预想的早一点而已,他们都不怕,因为他们经历的也够多了。 他走到他们身旁,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也觉得自己是罪人,在公司最难的时候,还是没有能帮上忙。他想如果他这次合作谈成,最起码天津分公司即使是亏损,也根本不在话下,总公司的营业额照样可以比以前高。可惜,现在呢,不只是天津亏损,他的事情也没有解决,真的是雪上加霜。 光头和费铭在探讨着天津的时候,根本没有看见他的存在,他呆呆到底站在原地,犹豫了很久,最终打破了紧皱眉头的凝重。他的一句:“嗨,哥们儿,我回了。”然后张开了胳膊,做个拥抱的姿势。 光头和费铭听见哪句:“哥们,我回了。”两个人同时抬起了头,只见陆奕站在他们的面前,做着拥抱的姿势,费铭看见他,一股无名火窜了上来,他想起给他打电话,他连接都不带接的时候,本想过去抽他一大嘴巴,给他点颜色看看。他走了过去,看见陆奕张开的那胳膊,他也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在费铭抱住陆奕的那一霎那,陆奕说了一句:“对不起。” 因为工作,他觉得对不起,因为爱情,他们也把工作放在第一位,他的重心偏离,他觉得对不起。在听到那句话的时候,费铭的心理一颤,他知道,也许他在那边真的经历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人也尽力了,何必再责怪别人呢,在这个公司里面,最最忠诚的也许只有他的把。无所谓,钱是身外之物,人不能每一次都是胜利的,费铭这样安慰着自己。 “废什么话呢,都是哥们儿。”费铭在他的耳边这样说着,他们更像是窃窃私语的情侣。看的光头有点羡慕,又有点嫉妒。他羡慕他们的关系可以这么好,他也深深地嫉妒,嫉妒他们的血缘关系还不如他们的兄弟情谊。 他们放开了拥抱的对方,准备出去,光头却呆呆地问着:“嘛呢你们?我们还在探讨这个文案,你还没。。。。。。” “哪那么多话,先喝点。”费铭和陆毅异口同声地说着,说完之后,两个人也觉得搞笑,没想到这么多天没见,两个人的默契丝毫没有减少,他们互相看着对方,呵呵地笑起来。以前的不快,工作的失利,通通都抛在了脑后,这些只是生活得阴霾,这些都抵不过兄弟情谊。 光头看着他们也笑了,不管是多么重要的事情,还真的都抵不过他们的兄弟情谊,他笑着跟在他们的身后。费铭和陆毅因为对天津不是相当的熟悉,也没有他们太多的回忆,在这里并没有觉得习惯,所有也不会习惯在这里吃饭,他们开车去了他们以前经常去的小吃摊,光头也尾随着过去。 这次他们去的地方是以前他们刚刚回来的时候的地方,并没有去特别高档的豪华的餐厅,这里虽然不好,虽然寒酸,后面虽然还是一栋危楼,但是是他们的回忆,他们已经好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走在熟悉的街道上,费铭不时会有一种惴惴不安的感觉,好像自己正做着一个美丽的梦,梦中他征服了这里,这片脚下的土地,正低声向自己臣服,他骄傲的认为自己是这里新的主人,带着世俗的豪气和欲望,可是睁开眼,你依然是你,没有什么为你而改变,生活依旧继续,阳光该照哪儿还是照着哪儿,你要做的,无非是那已经做过千百次的动作,小心地寻找着能感受温暖的地方,以便躲避那刺骨的风寒。 这条街费铭已经走过无数次了,尤其是当年他跟陆奕刚毕业的时候,两人租的房子就在这条街的南边,那是一条破旧的待拆楼,冬冷夏炎,环境杂乱。即使这样,还是有大批像陆奕这样的人拼命想要搬进来,不为别的,就只是希望能在这个偌大的城市有一个安脚歇息的地方,当然,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就是它低廉的租金,在价钱优势面前,任何艰苦的条件都足以忍受。 费铭跟陆毅看着他们曾经战斗过的地方,俩人不免心生感叹,想起当年那个毛孩子如今也要为吃饭穿衣娶妻生子奔波忙碌,回想往事,他似乎觉得这是人生中一个必须要经过的坎,只有你做过,经历过,奋斗过,才能明白体会到其中所蕴含的力量,他感谢那段艰苦的日子,它所教会费铭的知识,是他一生的财富。俩人盯着那座危楼,突然感觉自己长大了,岁月的洗礼已经让他们褪去了原本的稚嫩,在时间的涤荡下慢慢发生改变,而俩人对生活,对未来,对梦想的内心,却一直跳跃着并红彤彤地顽强燃烧着。 那段时间是她们最最艰苦的时间,也许他们两个永远也不会忘记,同时他们也觉得幸福,因为在最困难的时候,有那么一个人跟你一样,一样的困难,两个人相互扶持,相互帮助,其实那种的感觉很好,痛并快乐着。 其实人有的时候有了钱也并不是什么都有了,现在的他们总觉得少了一份感觉,一份亲切的感觉,这种感觉只有在他们困难的时候才能感觉的到,现在的她们也很怀念那个时候他们没有钱的日子,他们已经没有了那种相依为命的感觉。对那个时候的感觉并不只是怀念,更多的是对那个时候的深深的祭奠,祭奠那个时候的感情,他们的兄弟之间的感情。 他们在一个卖麻辣烫的小摊前面坐下来,小摊很小,只有几张桌子,一个大的锅炉,上面有很多用小棍子穿起来的菜在里面放着,上面飘着油腻的红,还是露天的,看着相当的不卫生,而且也不知道他那里面的汤料是什么时候的,也不知道多久才更换一次。 陆毅看了看周围,到处都是剩的残渣,看着生意应该不错,老板都没有及时整理前一波人吃剩下的这些菜。地面也是黑乎乎的,桌子上只摆有简单的筷子和一卷一卷的卫生纸。 他很郁闷,两个人怎么就不知不觉来到了这里,他们真的有这么落魄吗?不至于呀,一个个成千上万的西服,吃着这五毛钱一串的麻辣烫,看起来真的很不协调。老板也是用疑惑的眼光看着他们,好像很不可思议的样子,他们真的不像是来这里吃饭的,反而觉得是视察工作的,连视察工作都不像,因为他们看着比那些视察工作的人看起来都有范儿。 知难而退(六) 更新时间:2013一04一27 老板又看了看他们两个后面站的光头,也是西装革履,但是看着更不像是什么好人,老板从心底怕了,这样的人他们真的惹不起,也不敢惹,卖吧,还真怕他们找茬,不卖吧,明显着是自己找茬,比他们找茬后果来的更严重。老板显出了为难的神色,站在麻辣烫的锅炉前面也不敢吭声,只是站着,也不推销或者热情地招呼说他们的麻辣烫好吃。 “我们要不再看看别的,哥们儿啊,这你还能吃吗?”陆奕这样跟费铭说着,这样的饭他们长这么大也就吃了一次,就是在那最艰苦的那段时间,他们是真的没钱,没钱买饭,已经有一天没有吃饭了。据说麻辣烫挺便宜的,五毛钱一串,他们就一人要了四串麻辣烫,一人一个馒头就着吃,记得当时吃的时候,还挺美。 当时的时候,他们就畅想,如果有一天有钱了,再过来吃的话,一定要再要一瓶啤酒。因为他们看着别人吃麻辣烫的时候都喝点啤酒,他们也觉得那样肯定更好吃,后来,两个人有钱了,却忽视了一直要去吃麻辣烫的约定。一直到现在,他们都还没有吃过一次。现在,已经找不到当时的那家麻辣烫店了,只不过还是有很多一样的麻辣烫店取代。 “怎么了?有钱了开始嫌弃这里了?”费铭挑衅地看着他,眉毛微微上挑,很不屑的样子说着一切,他知道,其实他们是不会嫌弃这里的,这里有他们的经验,他们的回忆,他们的成长。 “谁嫌弃,吃就吃,正好还没吃够呢,你丫肠胃不好,明天闹肚子,不要找我。”陆奕也不会嫌弃这里,怕什么,这也是美味,他一直以来的梦想,以前不来这里,就是怕丢份儿,看见熟人,怕他们议论说堂堂p&r集团的市场部经理坐在小摊前吃麻辣烫。现在堂堂的p&r集团的总经理都在小摊前面吃麻辣烫,他怕什么。 对的,其实一点也不怕,人不能活在别人的眼睛里。 “才不会,要不我们再来点啤酒?”费铭也觉得在这里吃饭,不错,从来没有在这种地方吃饭,感觉应该不错,最起码的,现在有新鲜感。 “必须的。”陆奕马上接话到,这可是他们的梦想,想当年,就是想这么吃,可惜没钱,现在有钱了,终于愿望实现了。 司徒锦无聊地呆在酒吧里,也许是因为天太冷的关系,最近心碎了酒吧的生意并没有以前那么好。她用一张纸贴在她的右眼上,最近她的右眼也是不争气地老跳,老跳。她在猜想是不是又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呢?心想:肯定不会,最起码家里肯定不会有什么事情,她的家她都已经生活了20年的,这20年当中,一点风吹草动都没有。不得不说,生活在和平时代的好处。 菲利看见她沮丧的样子,端着一杯酒走到她的面前,最近的他也没有什么事情做。司徒锦看见他递给她一杯红酒,笑着接过来,两个人没有目的地闲聊着,后来,又来了张雅,其实这样也好,稍微一凑,又是一小桌,又是一个小的聚会,司徒锦很享受这样的时光。她害怕有一天,这样的时光也忽然没有了,自己就只剩下自己,其他的人都因为自己的事情,各奔东西,忙的连个坐在一起喝杯茶的时间也没有,这不,南征和李洁不就是这样的吗? 也是,每个人的恐慌都是有一定根据的,就是因为发生过这样的事情,所以才害怕同样的事情发生,因为没有安全感,所有才会恐慌。她端起一杯酒,喝了一小口,眼睛里闪现出一丝失落,她是真的失落,爱情,工作,已经毕业了这么久的她,还是毫无进展。不知道是这个社会前进的太快,还是她前进的太慢,跟不上步子。 菲利把这一切尽收眼底,他知道,这个女人又开始胡思乱想了,他也知道,其实司徒锦是最最没有安全感的那个人,她很多时候就是这样的多愁善感,她的大大咧咧,满不在乎,只不过是为了掩饰内心的恐慌罢了,他笑了笑,这不正是九零后最明显的特点吗? 跟他这个八零后的人还真是有很大的区别,他看了她一眼,眼睛里面透露着一丝疼惜。这种眼神正好被张雅看见,张雅着实恶习了一把,说着:“得了,得了,这是什么眼神啊,至于吗?别恶心我,喜欢我家司徒锦就直说。” 司徒锦看了看张雅,她其实一直都知道菲利喜欢她,但是她并没有对菲利有太多的感觉,她最多也只是把他当作哥们儿而已,当张雅这样说的时候,她忽然想到了费铭,赶紧摇摇头,告诉自己不要想下去。 她瞪了张雅一眼说道:“瞎说什么呢?你知道什么是爱情吗?就知道瞎贫,什么时候学的,不学好了。”她一向是这样小大人的口气跟张雅说话,张雅也已经习惯了。 张雅不以为然地说着:“我怎么不懂了,就让我这个爱情大师给你讲讲爱情吧。”说着,她就自顾自的讲着: 博弈圣经中说: 爱的文化进程就是博弈,它的结果是情,爱与情是一个象物又象魂的物势影像,定义为爱情。 爱情是一对男女基于一定的社会基础和共同的生活理想,在各自内心形成的互相倾慕,并渴望对方成为自己终身伴侣的一种强烈纯真专一的感情。xg爱c理想和责任是构成爱情的三个基本要素。 广义的爱情:有关系到爱的情感都叫爱情。父子之情,亲友之情,师生之情等。 狭义的爱情:通常指男女之间有爱慕之情。 爱情是一种相互依偎,而不是一种单向索取。 无论贫穷还是富有c健康还是疾病c任风吹雨打,始终相爱相敬不离不弃。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1冲动爱情,又称浪漫爱情。受到对方直接而强烈的身体吸引,总是想到对方,总想尽可能多地与对方在一起,对对方的判断往往是不客观的。产生的条件是:有一定的文化背景为个体提供真实的或虚构的爱恋对方的模式;有一个爱恋的对象;有自己情感的激发,而且理解这种情感是由爱恋对象所引起。对于这种爱情是否能长期保持,研究者的看法不甚一致。 2自我中心爱情。爱情的个体并不希望被爱恋对象束缚,也不希望爱恋对象被自己束缚,把爱情看成是一系列挑战和解决难题,避免因承诺而造成负担。 3依赖爱情。具有这种爱情的人常表现得焦虑不安c寝食不佳c妒忌心强烈,结局多为悲剧性。 4实用情。爱恋者寻找在个性c宗教信仰c兴趣c背景等条件方面相配的爱恋对象,希望一旦找到合适的爱恋对象,双方的感情能进一步发展。在由父母安排的婚姻中,这种爱情形式较为多见。 5结伴爱情。不像冲动爱情或依赖爱情那样激动人心,双方开始时是朋友,具有相同的兴趣爱好,在一起工作,逐渐发展产生爱情。具有这种爱情关系的双方,即使后来分手了,可能仍然保持朋友关系。 6利他爱情。一种典型的基督教爱情观念,带有忍耐性和仁爱色彩,不要求得到回报。这种爱情在现实生活中常常难以做到。 知难而退(七) 更新时间:2013一04一28 费铭看了一下时间,凌晨四点,天哪,还有24小时的餐厅么?但还是决定带她出去吃饭,本身就这么瘦弱,再不让她吃饭,他的良心也觉得不安。 “走,我带你出去吃饭。”说着接过司徒锦手上装面条的袋子,牵着她准备出去。 “啊,不行,你看我穿的衣服。”她看了一下他,指着自己说,示意让他看她的穿着,她又低下头看了一下自己,天啊,这怎么可以出去见人,再说了,外面那么冷的天气。因为今天有客人正好吐在她的裤子上,她不得不洗衣服。所以,她是不能穿自己的衣服出门的,但是她很明白,她更不能穿他的衣服出门,冷不说,会被别人认为未婚同居的小两口。 “那怎么办?”费铭看见她的穿着,也觉得不合适,这么修长的腿,他自己看就好。他随手又把屋子里的暖气开大。 “诶,你会做热干面么?就是武汉人经常吃的热干面。”司徒锦忽然灵机一动,她记得,热干面好像就是面条和麻酱和着吃的。但是她只是听过,没见别人做过,也没见别人吃过,她自己,更是没有吃过。越是没有吃过的东西,她越是好奇,越是想尝一尝。 “别打我主意。”费铭对她说的热干面丝毫不感兴趣,他忽然记得,以前跟陆奕一起住出租屋的时候,因为没钱,两个人这样吃过。 “那你告诉我怎么做?”司徒锦像抓着一个救命稻草一样,抓着他的手不放开,她也许自己也没有感觉到,她对他的深深的依赖。费铭看见她死死地抓着自己,心情忽然很好,这种感觉应该是“幸福。” “很简单,把面条在锅里下熟了,捞出来,放在碗里,碗里再放上盐,香葱,香菜,油和麻酱就可以。” “哦,这么简单。”司徒锦听完,异常轻松地回答,她自认为自己的领悟能力很强,这么简单的做法,即使从来没有做过饭,但是也肯定会的,要不然真的笨的不行了,她相信她自己不是那种笨的不行的人。 费铭走出厨房,她开始在厨房里忙碌起来,她先把锅里一碗水,忽然觉得那么饿,应该不够自己吃,又添了一碗水,又觉得费铭是不是也会饿呢,不能这么自私,做自己的饭,想想面条还有那么多,做自己的也是做,做两个人的也是做,她又添了两碗水。然后开火。她站在一旁,等待着水开。 不一会儿,锅里冒着呼呼的白气,水也变得沸腾了。她知道,下一步就是下面条,她把红色塑料袋子里的面条全部倒在了锅里,还好,还好,幸亏添了很多水,要不非得变成面糊不可。司徒锦暗自庆幸自己的聪明。 她装作很老道的样子,拿着筷子把锅里的面条挑开,好不让它们黏在一起,那样的话,口感会更好。两分钟之后,锅里的食物又一次沸腾,剩下的步骤很简单,只要把锅里的面条捞出来,放在碗里就可以。 “啊!”锅里的水飞溅到了她的手上,又热又吓,整的她一声尖叫,费铭赶紧闻声过来。 “怎么了?” “烫死了。。。。。。”说着司徒锦烫的都要流出泪来,她把手举得老高老高,像是炫耀她烫了手。瞬间,她的手红通通一片。费铭赶紧抓着她的手,放在水龙头下面,随后打开水龙头,冷水哗哗地流在她的手上。 “疼。。。。。。”司徒锦像受了委屈的小女孩像大人诉说自己的委屈。 费铭不吭声,冲了很久,最后觉得应该差不多的时候,给她涂了一层牙膏,便问道:“做好了吗?” “快了。” “刚才烧水的时候,你嘛呢?” “看着它烧水。。。。。。” 费铭无语。。。。。。过了一会儿埋怨道:“你怎么不在这个时候切香菜和香葱呢。” 司徒锦理亏不吭声,她不知道原来她可以在这个空闲时间切菜,她也从来没有进过厨房看妈妈或者刘妈做饭。 费铭看见厨房一片狼藉,天啊,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长大的啊,面条都不会么? 他把面条盛在了一个小盆子里,说道:“你能吃这么多吗?” “还有你的。” 费铭听到这句话,显然吃了一惊,愣愣地看了她几秒,之后又开始手上的动作,他的心里甜甜的,这就是有人惦记的感觉,这也是幸福的感觉。这个女人还真的能想起他,真的很好,她虽然笨了点,但也不是完全的没心没肺。 司徒锦看得目瞪口呆,天啊,堂堂r&p公司总经理竟然那么会做饭,看他这个样子,真是模范好男人。她目睹了全过程,他稳重地捞面条到盆子里,他娴熟地切香菜,香葱。不一会儿,一小盆美味的热干面就做好了。 他端着盛热干面的小盆子放在餐桌上,司徒锦在拿两个小碗,两双筷子,紧追其后。一坐下来,两个人立马“开战”。 两个人吃得津津有味,费铭吃相还算文雅一点,司徒锦整个一个饿死鬼投胎,呼呼地吃着碗里的面条,还不停地发出“嗤嗤”的吃面条的声音。不一会儿,一斤的面条吃得估计就剩下一两。 司徒锦摸着肚子,打着饱嗝,这次吃饭吃得她相当满意,要不是实在吃不下了,她不会剩任何一点面条。 “你刚才说有事情跟我说,什么事情,现在吃饱了,有心情听你说了。” “没事。”费铭拿起笔,又在他的支票上写着数字,这是完事儿之后,他已经养成的不成习惯的习惯。 “收起你的臭钱,这样就可以把我打发了么?”司徒锦看见她这样,没有了刚才的好心情,变得急躁起来。 “还有,我准备对你负责。”费铭认真地说着。 “对我负责,你能怎么对我负责,无非是给我钱,打发我,这不是你一向的习惯和爱好么,钱看来真的是好东西啊。”她有点讽刺对说着,忽然觉得心好痛,胃里也好难受,强忍着,不让自己吐出来。 “我娶你。” 司徒锦终于忍不住,跑着去了洗手间,费铭发现她的不对劲儿,也慌忙跟上去,她进入洗手间,对着马桶“哇”的一声吐出来,之后狂吐不止,吐得她眼泪都出来了。吐完觉得舒服了很多。 “你怎么了?”费铭边拍着她的背,边问。她吐出的东西发出阵阵恶臭,整的他恶心,却也不好在这个时候说什么。 “没事儿。” “真没事儿?”费铭反问,他有点不相信。 “你不会是吃多了吧。”费铭有点幸灾乐祸地再次问道。 司徒锦漱了漱口,对着马桶把漱口水吐了出来,之后狠狠地瞪着费铭,知道也就知道了,为什么还要明说出来,显得她司徒锦多没出息,吃饭的时候都能吃多。 再次言归正传。 “我这次给你支票的目的是我要娶你,这是给你的订金,明天我会带着支票去你们家,见你的父母,这可是不菲的一个数字,希望你珍惜,也希望你考虑清楚。”费铭还是不改生意人的口吻。 “你把婚姻当做什么了,儿戏么?还是交易的筹码,你知道婚姻的意义吗?你不是爱着季小杰么?你不是还有林熙吗?你不是要跟她结婚么?”一句句反问句问的费铭不知道从哪说起。 他只知道,他要抓紧眼前的这个女人,这个只属于他自己的女人。 “她们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好,你只有负责回答答应还是不答应。” “我不答应。”司徒锦一口拒绝,她从来没有想过要跟他结婚,生活一辈子。 知难而退(八) 更新时间:2013一04一28 说实话,费铭最最看重的就是人才,如果多几个像林熙这种又漂亮又能干的人才当然是更好的了。公司的事情,现在整的他一个头,两个大。这一转眼,就到了中午要吃饭的时间,要不是林熙拿了盒饭送过来,他还不知道已经要吃中午饭了。 他这才反应过来,今天是他的父亲旅游回家的日子,虽然父亲执意不让亲自去机场接他,说他工作忙,但是作为儿子的他,也应该早点回家准备,张妈又不在,父亲就更需要人帮忙。本身来公司看一下,只要运转正常,他就回去了,这一坐,就忘记了时间。还有那个司徒锦也不知道离开了没有,他开始对她有点小小的牵挂,但是也许连他自己也没有发现。 如果不离开,估计就是费铭的父亲给她做饭吃了,费铭想到这里,要是敢让他父亲做饭给她吃,有她好看。他拿起西装外套急急地离开,连最后的交代也没有。林熙慌忙在后面叫道:“费总,吃了饭再走吧。” 她对他有很多挂念,很多担忧,很多不舍,他在的时候,她不孤单。他一离开,她就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今天因为一直忙工作,刚见了两次,他这又要离开。 “不吃,今天老董事长要回家,我得先回家准备准备。”费铭抛下一句话,就匆匆地往门外走,留下林熙一个人在空旷的办公室里。 他的家: 司徒锦把自己摆成大字型,还在熟睡。一点钟的时候,闹铃“叮当,叮当”地响起来,幸亏她昨天订了闹铃,要不今天上班估计就要晚了,这么舒服的床,她怎么能睡得醒。她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看看时间。“哇塞,一点了。”她不禁感叹时光流逝,一个睁眼,就是下午了。 “再躺十分钟。”司徒锦对自己说着,她实在不想起床,外面天气这么冷,还要穿着大棉袄,既不美观又很笨重。 费铭急匆匆地回到家里,就发现父亲的车子已经停在了车库里。这足以证明,司机已经把父亲接回家,他现在说不一定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报纸,想到这里,他加快了回家的脚步。 “回来了。”父亲费国强看见他回来,打了个招呼。他放下报纸,歪着头看着他,他的儿子还是那样,半年没见,一点没变。 “爸,在外面玩的怎么样?”费铭也坐在沙发上,跟父亲闲聊起来。两个男人,都是西装革履,真的不想是在家里,家是休闲的场所,有他们在,多了跟多正式。 “挺好,公司怎么样?” “还可以,就是最近人心比较涣散。”这么大的公司,他一个人扛,不是不愁。 “张妈不在,我去给您做饭。”他事先有准备,在回来的路上,顺便已经买好了菜。 司徒锦在房间里,因为相当隔音,她根本不知道外面的客厅里有两个人的存在。费铭准备去厨房做饭,忽然想起,她是不是还没有走。他试探性地往她住的客房走去,把门把手往下按了按,门没有打开。娘的,还是反锁着的,她还没有起床吗?费铭怒了,在门外重重地敲门。 “司徒锦,别跟我说你还在睡觉,给我开门。” 司徒锦一听就是费铭的声音,完了完了,说了让自己六点离开的,现在都已经下午了。她是真的累了,她是真的睡过了,她忽然害怕,慌张起来,她忽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但是又不能躲在屋子里一辈子。 “你,你。。。。。。不要敲啦。。。。。。” “把我衣服拿过来。” 她看着自己仍然穿着他昨天给她的衬衫,晚上的时候还将就可以穿,白天的时候肯定过是不行的,见不了人呀。她急得团团转,要是早一点趁他还没有睡醒的时候偷偷地拿过来也好啊。 什么?她让他帮她拿衣服,有没有搞错,他什么时候伺候过人啊。但是父亲在这里,又不能让她穿着昨天的衣服乱跑。他的心脏气得都要炸开了,强忍着,最后拿了她的衣服递给她。 递给她也就递给她了,她还不让给他进去,只把门开了一个小缝,衣服正好能通过小缝递进去。这个女人,他恨不得好好教育教育。她到底有什么资格,让他伺候她,她到底有什么资格,睡在他的家里,这一睡还到了下午,看来生活还挺滋的。她到底有什么资格,还让他昨天给她做饭吃。 他强忍着,不跟她生气,父亲在这里,不能丢人,不能跟女人斤斤计较。 费铭围上张妈的围裙,进去厨房,准备做饭。也许只有他的父亲有这个待遇,他今天要好好的做一桌子菜,算是庆祝父亲的归来,也算是孝顺孝顺他的父亲。 司徒锦穿好衣服,一副慵懒的样子,伸着懒腰出来。费国强把报纸放低,扶着他的老花镜看着这个女孩子,原来就是她在房间里嚷着,让他给她拿衣服。他也是第一次见到自己的儿子这样。估计有戏。 不过再看看这个女孩子,也没有什么呀,不妩媚,不性感,瘦的不行,个子也不高,没有长头发。焦躁,不安定,一看就是刚进入社会不久,沉不住气。但是总觉得浑身上下透露着一股气场,这气场不压人,也不逊于人,刚刚好。还有唯一看得入眼的就是皮肤,皮肤还算是挺白,这也不像是费铭的风格啊,他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这样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片子了。 司徒锦看了一下四周,很熟悉,昨天来过,今天还没走,以前也来过一次。忽然看见沙发上坐着一个50多岁的中年男人,诶,她郁闷了,他的家里不是只有他自己吗?那这个是?她各种猜想,各种猜想不成立。 管他呢?叫叔叔就对了。 “叔叔好。”司徒锦对于自己年长的人,首先打招呼,这点礼貌她还是有的。 “好,来,过来坐。”费国强对这个女孩子挺感兴趣,他想看看她身上的魅力。 “好。”司徒锦并不认生,跟谁都可以聊得来,她坐在他的旁边,觉得他跟父亲的感觉一样,有点亲切,但亲切里透着威严。她在他旁边,一点也不显得局促。反而想着,跟年纪大的人聊聊也好,可以从不同的角度看社会。 “叔叔,您什么时候过来的啊。”费国强听着这句,敢情不是自己的家,还什么时候过来的,不过不知者无罪,也不怪她年少直言。 “哦,我是今天中午12点左右的时候,你呢?” “我啊,因为昨天有点事儿,所以昨天晚上就过来的,可是。。。。。。只是。。。。。。”司徒锦怕他想歪了,想解释他们没有关系,但是事实不是这样啊,一时语噻,不知道该说什么语言好。 “呵呵,今年多大?”费国强是真心觉得她还小,还没有经过历练,很多事情做得还不够圆滑,不适合跟这个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公司上层关系打交道。她只能一步一步地磨练自己,积累经验,也许有一天她足够成熟,才可以担当一份责任。当然,这个时候,更不适合呆在费铭的身边,对他没有任何帮助,也许,她还会成为他的牵绊。 “21岁。刚刚大学毕业,我在心碎了酒吧上班,我在努力适应社会。” 在一起(一) 更新时间:2013一04一30 她都已经习惯性地坐上了公交车,但是她最后还是下了车,她不能就这么顺其自然下去,她要推自己一把,她看了看时间,费铭现在应该已经回到了家里,她的心里想到。她就直接坐了去了他的家里,但是她忽然变得胆怯,她害怕在她敲门的时候,她的家里会有别的女人。 最后,她还是决定打个电话通知一声,但是当她拿起电话的时候,她忽然觉得其实没有必要非要见到他,也许他真的跟她想的一样,家里还有别的女人,他并不是跟她一样地想着对方。她忽然没有心情去他的家里了,她站在公交站牌那里,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一直呆着,一直纠结着要不要去。 不知不觉,公交车过去了一辆又一辆,她始终没有勇气踏上去他家的公交车。 她想着以前他们发生的点点滴滴的事情,最近的她好像更眷恋以前了,连她自己也这么深深地觉得,就最近的几天时间,她一直想着他们以前的事情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抑郁症了。。。。。。 他们的第一次:那个时候,她知道有人动了一下自己,以为是李洁扶自己回房间,胳膊顺势扒拉了一下,她却不知道的是知道扒拉的是男人的小腹,那柔弱的胳膊无心的扒拉,却变成了恰到好处的抚摸。费总被她折磨得浑身火热,点燃了他的热情,抑制不住自己的情感。 她认为这次真的喝醉了,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一直也就没有睁开眼。她没有想到的是,这次的失误却造成了一辈子的痕迹,一辈子无法抹掉的痕迹,也从此有了跟费铭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感。 再之后:自己一次次地那么任性,那么没有自尊地说让他包了她,还拿着他的戒指作为威胁,造成了那么多的不愉快,她现在想想,其实有很多事情都是可以避免的,但是她的幼稚,不小心却一次次地走下去。其实这些事情不能说是错,也不能说是不错总之,就是这样。 更加令人不可思议的是:她竟然怀孕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就那么一次的不小心,竟然还会有那么巧合的事情,她不知所措,费铭让她体会了那么多的第一次。。。。。。 在她不知所措的时候,她竟然听到了这样的话。 “把孩子拿掉!”费铭刚刚听到那句话的时候,有点小小的震惊,一秒钟之后,心情恢复平静,及其淡定地说出口,说着让她把孩子拿掉的话。他又一次拿起笔,在支票上哗啦着,他除了用这样的办法,他觉得自己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够了吗?估计100个人流也够了吧。”他还是面无表情地说着,好像这孩子就不是他的一样,也是,他把这一切只是看做交易。他也认为别人只是威胁他,想要他更多得钱而已,没有关系,他有的是钱,只要他想给,多少钱都没有关系。 “请把你肮脏的钱和你肮脏的人从我眼前消失。”司徒锦忽然出现在后面,用平静的语气说着。她好像死人一样,没有思想,没有了喜怒哀乐。那个以前在他面前“啊”的一声叫着,又吵又闹的那个女孩子不见了。 是的,那个时候的她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这毕竟也是他的孩子,也许他从来没有认为她肚子里的是一条生命吧。她对他很失望,原来对于他来说,一切都是可以用钱买来的。那个时候的她还没有钱,甚至连做人流的费铭都没有,她也真正地体会到了无助的滋味,不过还好,那个时候有张雅,是张雅一直陪着自己一路走过来。 司徒锦躺在床上,抹掉眼角的泪水,她心里想着:即使张雅那次做的不对,但是她也是为了自己,两个人一路这么走来,即使有那么一次争执,又能怎么样呢?不管是爱情或者是友情,肯定都没有那么一帆风顺的,何必这么较真呢。 再说了,当时的张雅也是那么的仗义,她的仗义她一直都很感动,感激。 她又开始回想着以前。 “那~那个多少钱,手术费加上消炎的费用?”张雅心虚地问着,她们没有钱,她知道。但是又不忍心让她的姐们儿受罪,要是真的好的话,她借钱也值了,她心里盘算着。 “哦,这个给您打折,折后价是2880元。”导医依旧面带微笑的介绍着。 她现在仍然清晰地记得张雅当时的那个表情,那个难堪的苦涩的表情,也许那个时候是她们最最狼狈的时候吧。估计像她们这样的,也几乎没有,自己做错了事,还没有能力弥补,那个时候的她就像是一个笑话一样。只不过上帝给她们开的这个玩笑有点大,她们都承受不起。 也是这个时候,费铭也算是尽了自己的一点责任,也算是帮了她的忙。 “就用那个2880元的吧。”费铭的声音忽然从后面响起。 “请你出去,这跟你没有关系。”惊讶过后,司徒锦很平静地对这个男人说着,这样的语气不只是这个男人会,好像这个男人跟她没有发生任何什么一样,他们是没有瓜葛的两个人。对于这个男人,她只能选择沉默,她现在已经心死了。 “你如果不想让人看笑话,最好乖乖的,我不想人取笑你,不知道检点,到最后却连个做人流的钱都没有。”他轻声地低头对司徒锦说着,在外人看来,很甜蜜的样子。这话不知道他这是讽刺还是好心安慰,反正让司徒锦听着特备刺耳,他还用胳膊搂着司徒锦的肩膀,装作恩爱小夫妻。 “你!”司徒锦想挣扎,却被她搂得死死的,之后,他强硬地交了手术费,把她推向手术台。在这之前,他一直搂着她,转移她的注意力,她还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紧张。 也许,他的话真的很刺耳,也许那个时候的他真的很令人讨厌,但是现在的他在发生着变化,变得有那么一点点的温柔,变得知道对一个女孩子纵容。 在她去手术台的那一刻,她忽然特别害怕,她挣脱了护士,匆忙地往医院外面跑,任凭医生,护士怎么追赶。她使命的跑啊,跑啊,她想逃离这里。孩子,她自己养,也没有什么,她不要把孩子拿掉,她恐惧,她留下了青春的泪水。这眼泪滔滔不绝,那是青春之泪,苦涩,充沛,源源不断,滔滔不绝,像是愤怒,像是无助,又像是——发泄。这眼泪还有点儿破罐破摔。 她疯狂地往前跑,张雅也在后面追着叫着,却好像怎么也赶不上她的速度。他本身在医院门口站着,看见司徒锦疯一样的跑,他上去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拉回了自己的怀里,司徒锦还拼命的挣扎着。 “闹够了没有,你天天喝酒,这孩子怎么要。”费铭抬高了声音,他希望司徒锦可以理智一点,他也知道她很害怕,这点,从她不断发抖的身体他就可以看得出来。 司徒锦被他一语惊醒,不再挣扎,缓缓地从他身上滑了下去,蹲了下来,抱着自己,低声地哭了起来。肩膀不停地上下抖动着。张雅在离她一米的地方不断地流泪。她心疼她的姐们儿,但是这些罪,还必须她一个人承担。 “麻烦你们,把她重新送回手术台。”费铭把司徒锦拉起来,跟医生护士说着。 “不用害怕,一会儿你就出来了,我和张雅在外面等你。”他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轻声地对她说着,像是一种礼貌的安慰,还像是真正的关心。 “肚子疼吗?我背你。”费铭温柔地跟司徒锦说着,就好像她真的是他女朋友一样。她爬上了她的背,因为她是真的肚子疼,疼的她浑身没有力气,不想走路。她的背是那么厚实,她都觉得自己有点依赖了。 以前经历的那些点点滴滴,现在都变成了回忆。不管是快乐的还是不快乐的。 她一直坐着,不知不觉天已经很黑了,她还是坐着,还是没能下最后的决定,直到后来,她听到了售票员说:“姑娘,要上车吗?最后一班公交车了。”她意识到有人叫她,她慌忙地抬起头,发现正是去他家里的那辆公交车,她一抬脚,上来了。其实有的时候,就是需要别人的一个提醒或者是推自己一把,才能做出决定。其实这个决定回头想想,也很简单。 虽然是这么随意的事情,她却足足地坐了两个小时的时间。她最后还是觉得给他打一个电话比较好,毕竟,她这么冒然地过去,还是没有勇气。 她害怕真的像她想的那样,又会伤害到自己。即使现在的她已经练就了百毒不侵的功力,但是她还是害怕,遇到那样的事情,还是会觉得沮丧,觉得会受伤。她不自觉地拨打他的电话,电话那边响起“嘟嘟嘟”的声音。 “喂?”费铭知道是司徒锦的电话,他们也想到,她会给他打电话,在接到电话的那一瞬间,他有点小小的兴奋,也有点小小的惊奇,同时,心里也有说不出的滋味,那种滋味应该是心疼吧,他想疼爱的人,却不能被他呵护。 想想现在的她为了工作,为了能在他的公司立足,瘦弱的身体变得更加结实,以前白皙的皮肤也变成了小麦色。虽然看起来是健康的肤色,但是还是不免让人觉得心疼。其实只需要他的一句话,她就可以生活的很好,当然,也是靠自己的能力,一个跟她同等学历的张雅,在他的公司当设计,工资不高但是生活也很滋润。 “喂。。。。。。”司徒锦说道这里的时候,忽然不知道说什么了,变得哽咽,她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告诉自己要好好的,但是还是抑制不住的声音的颤抖,她深吸了一口气,就不再发出任何声音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他的声音,她忽然不能正常起来,不能再坚强,这几个月的时间里,她一直控制着自己不去想,不去想那些让人觉得不开心的事情,她达到了,别人都认为她活得很开心,很乐观,工作也很积极,是一个很有潜力的女孩子,她也觉得自己是这样的,但是现在看来,这样的司徒锦显得是如此得懦弱。 她看清了自己,原来,不管以前认为的自己是多么坚强,都会有懦弱的时候,而这个时候,有的人选择躲在自己的房间里,没有人的角落,给自己舔伤口。司徒锦也想这样,但是这次她选择了另外的一种方法。不知道为什么,在售票员叫她的那个时候,她就好像是如果此时此刻不去,以后就没有机会去了的感觉,所以她踏上了那辆公交车。她想跟着自己的心走,好久好久,她都没有这样了。 “你怎么了?”费铭听出了她的异样,心忽然揪了起来。这么久了,也许是一种习惯,也许是因为真的很想呵护她,听到她这样颤抖的声音,他的心也真的跟着颤抖了起来。 司徒锦听到他这么问,忽然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是的,她怎么了,不是一切的都应该很好,都应该跟以前一样,下班了,就回家的吗?但是为什么她就这样无缘无故地上了去他家的公交车呢。今天真的很沮丧吗?也不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说不出的感觉。但是这样感觉肯定不是开心。 此时,她的心情她也形容不出来,像是很多虫子爬向她的身体的那种感觉。。。。。。 “我。。。。。。我可以不可以去你的家里,我现在就在去你家的公交车上。”司徒锦开始的时候语气有点请求的样子,后来,忽然害怕受到拒绝,直接跟了后面的那句:我就在去你家的公家车上。 她也知道,她这已经不是请求,而是通知,通知,不一会儿,她就会去他的家里。当然,她之所以这样,也许还是害怕受到伤害吧,她承认自己现在是一个自我保护能力很强的人,但是她愿意这样一直保护着自己,她的经历也让她变得懦弱,不再跟以前一样,虎头虎脑的样子。 其实,长大也没有什么好处,因为尝到了受到伤害的滋味并不好,所以只听说有人会变得越来越怕胆小,越来越害怕受到伤害,但是没有听说有人会变得越来越不怕受到伤害,越来越胆大的。没有人对伤害是有免疫力的。 “嗯,过来吧,我就在家里。”此时的费铭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之所以还是是请求的口气,忽然变得很强硬,就是害怕他拒绝她。他觉得她就是一个小女孩,一个需要别人呵护,需要疼爱的小女孩,没有表面那么的大大咧咧,这样就激起了他那种大男人的保护欲,他只能由着她的性子来,他也许已经舍不得再次拒绝她。 挂断了电话,司徒锦的心理踏实了一点,但是她始终都不知道这次她非要看见他的目的,跟他说她喜欢他,让他放弃自己的承诺,接受她?不是的,因为她知道,一个男人最放不下的就是自己已经许下的承诺,对于费铭这样的一个男人,他更是不能没有自尊地说:对不起,我的承诺我现在已经兑现不了。 爱不是成全吗?她觉得她应该是成全他的才对。她一直都是这么做的,今天之所以行动这么反常,就是她觉得自己伪装的很累了,偶尔释放一下,但是又找不到合适的释放自己情绪的方法,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要去找他。 给自己找一个合适的借口,但是她的心情还是说不上来的坏,沮丧到了极点,要不是一直在公交车上,她真想把自己抽空了似的大哭一场,她也很久没有那种感觉了,其实她很喜欢那种感觉,就那样破罐破摔地大哭一场之后,自己所有的情绪都能够得到释放。之后会感觉前所未有的轻松,不会再有那么压抑的情绪。 费铭忽然意识到,她过来,那么张雅怎么办?张雅现在还没有回家,要是她们在他的家里遇见,这不是一件很尴尬的事情吗?而且到那个时候,他解释也解释不清楚,说不一定又会有什么更大的误会,但是有什么好的办法呢? 他赶紧给张雅打了一个电话,他知道现在不能阻止司徒锦的到来,他也舍不得,他只能给张雅打电话,也许张雅会有点受伤,但是他认为自己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好一点的办法,他也知道,也许张雅可以理解。 张雅接到电话之后,说自己还没有准备好面对司徒锦,她还是暂时不要回去的好,虽然她感觉是不是小凯已经说了什么,但是她又想想,她并没有告诉小凯她现在住在哪里,那么这次司徒锦过来,肯定跟她没有关系。再说了,小凯也应该没有那么快的效率,她也不是那么的信任这么一个人,当时的她只是抱着一丝希望而已。现在的她觉得自己真的有点病急乱投医的样子。 他们也很久很久没有在一起了,她知道司徒锦对费铭一直有感情,费铭当然对司徒锦也有感情,也许他现在还没有察觉,但是张雅作为一个旁观者,很清楚这种状况。 他们终于又可以在一起,虽然也许只是暂时的,也许还是会分开,跟前几个月那样,各自过着各自的生活,但是她还是希望他们能够在一起,哪怕就那么一次两次也好, 她怎么忍心去打扰。。。。。。 那么她去哪里呢?她忽然变得彷徨,好像她又变得无家可归的样子,这种感觉以前的时候就经常会出现,她很害怕这种感觉,所以当她找到一个她认为合适的依靠的时候,她会不顾一切地想要抓紧。像抓紧一根救命稻草一样地抓紧,只不过这几个月的时间里,她好像习惯了费铭家里的大房子,习惯了安稳,渐渐地忘记了这种感觉。当自己忽然变得没有地方去的时候,这种感觉又很明显地出现在了自己的思想里。 原来,自己还是原来的那个自己,还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北漂,没有合适的房子,没有安稳的家。那些只不过是她短暂的安全感,现在这种安全感忽然没有了,就好像自己的伤口完全地被裸露在了外面一样。 她也曾经无数次地认为,想象她已经征服了这里,征服了这片脚下的土地。但是回过头来,却发现该是什么还是什么,并没有丝毫地改变,她还是要安稳地工作,还是住着别人的家里。 她坐在离他的家里很远的一个公园里,因为不知道去哪里,又害怕碰见司徒锦,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只能走得远远的,有的时候她承认自己胆小,只能选择逃避的方式解决问题。她不知不觉地就来到了这里,这里现在这个时候,很多都是吃过饭没事过来散步的,她看着别人有的牵着自己的小孩,有的牵着自己的爱人,就这么慢慢悠悠地走在公园里,从他们的表情上来看,有说不出的幸福,但是这种幸福又好像已经成了一种习惯,所以在他们自己看来,这一切都是这么的理所当然。 但是在张雅的眼睛里,这就是一种幸福,一种无以伦比的幸福,她向往这种幸福,也很渴望这种幸福,她觉得她以后也许会有,然后在北京也有自己的房子,自己的家,不会有那种无家可归的感觉,她想到这里的时候,忽然觉得自己有无限的凄凉,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这样,也许很快,也许需要很久。 她的未来,她自己都看不清楚,经历这么多,她也许已经不知道什么是爱情,她总觉得自己以前的爱情是有目的的,所以不幸福,但是李洁和司徒锦的爱情没有任何目的呀,为什么她们也是同样的不幸福。 本来以为,李洁的爱情是最幸福的,也是当时他们当中最最看好的一对,但是当面临现实这些琐碎的事情的时候,她的爱情也以失败告终。 前几天的时候不小心碰到,看见现在的李洁,她的心里有说不上来的感觉,本以为应该为她庆幸,因为现在的她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生活,也是一副女强人的样子,还自己当起了老板,精明,干练,但是事实上,她却看到了凄凉,看见了自己一个人努力的生活的逞强。 也许就是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己的伤口,所以才一副女强人的样子,一副百毒不侵的样子,从眼睛里面可以看见她们的自信,从她们的行为举止可以看见她们的优雅,气质,也可以跟别人无所谓地说着:我根本就不需要爱情。但是真正了解她们的人会知道,其实她们这些只是自己的一个寄托,她们深深地依赖这种寄托。世界上也许没有任何一个人真正地不需要爱情。 李洁不需要爱情,不会跟南征结婚,不会让自己失去了自己,甘愿做一个小女人,学插花或者瑜伽或者化妆。 她是在那种她的爱情不能挽回的时候,她才不得已放弃。选择自己想要的,以前想过的那种生活,她才变成了女强人。如果她的爱情美满,她真的会选择她现在的生活吗?她真的会让自己这么辛辛苦苦吗?也许,她过的是另外的一种生活。 也许是她不懂得维持一段好的婚姻,但是现在的婚姻家人真的占了很大的一部分,如果当时南征的父母不是极力地反对这次的婚姻,也许他们的摩擦会少一点,如果他们能早一点沟通,心平气和地好好谈谈,也许也不会离婚。 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在这个世界上,即使是最幸福的婚姻,一生中也会有两百次离婚的念头和五十次掐死对方的想法。”“幸福的家庭都相似,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 她都已经习惯性地坐上了公交车,但是她最后还是下了车,她不能就这么顺其自然下去,她要推自己一把,她看了看时间,费铭现在应该已经回到了家里,她的心里想到。她就直接坐了去了他的家里,但是她忽然变得胆怯,她害怕在她敲门的时候,她的家里会有别的女人。 最后,她还是决定打个电话通知一声,但是当她拿起电话的时候,她忽然觉得其实没有必要非要见到他,也许他真的跟她想的一样,家里还有别的女人,他并不是跟她一样地想着对方。她忽然没有心情去他的家里了,她站在公交站牌那里,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一直呆着,一直纠结着要不要去。 不知不觉,公交车过去了一辆又一辆,她始终没有勇气踏上去他家的公交车。 她想着以前他们发生的点点滴滴的事情,最近的她好像更眷恋以前了,连她自己也这么深深地觉得,就最近的几天时间,她一直想着他们以前的事情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抑郁症了。。。。。。 他们的第一次:那个时候,她知道有人动了一下自己,以为是李洁扶自己回房间,胳膊顺势扒拉了一下,她却不知道的是知道扒拉的是男人的小腹,那柔弱的胳膊无心的扒拉,却变成了恰到好处的抚摸。费总被她折磨得浑身火热,点燃了他的热情,抑制不住自己的情感。 她认为这次真的喝醉了,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一直也就没有睁开眼。她没有想到的是,这次的失误却造成了一辈子的痕迹,一辈子无法抹掉的痕迹,也从此有了跟费铭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感。 再之后:自己一次次地那么任性,那么没有自尊地说让他包了她,还拿着他的戒指作为威胁,造成了那么多的不愉快,她现在想想,其实有很多事情都是可以避免的,但是她的幼稚,不小心却一次次地走下去。其实这些事情不能说是错,也不能说是不错总之,就是这样。 更加令人不可思议的是:她竟然怀孕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就那么一次的不小心,竟然还会有那么巧合的事情,她不知所措,费铭让她体会了那么多的第一次。。。。。。 在她不知所措的时候,她竟然听到了这样的话。 “把孩子拿掉!”费铭刚刚听到那句话的时候,有点小小的震惊,一秒钟之后,心情恢复平静,及其淡定地说出口,说着让她把孩子拿掉的话。他又一次拿起笔,在支票上哗啦着,他除了用这样的办法,他觉得自己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够了吗?估计100个人流也够了吧。”他还是面无表情地说着,好像这孩子就不是他的一样,也是,他把这一切只是看做交易。他也认为别人只是威胁他,想要他更多得钱而已,没有关系,他有的是钱,只要他想给,多少钱都没有关系。 “请把你肮脏的钱和你肮脏的人从我眼前消失。”司徒锦忽然出现在后面,用平静的语气说着。她好像死人一样,没有思想,没有了喜怒哀乐。那个以前在他面前“啊”的一声叫着,又吵又闹的那个女孩子不见了。 是的,那个时候的她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这毕竟也是他的孩子,也许他从来没有认为她肚子里的是一条生命吧。她对他很失望,原来对于他来说,一切都是可以用钱买来的。那个时候的她还没有钱,甚至连做人流的费铭都没有,她也真正地体会到了无助的滋味,不过还好,那个时候有张雅,是张雅一直陪着自己一路走过来。 司徒锦躺在床上,抹掉眼角的泪水,她心里想着:即使张雅那次做的不对,但是她也是为了自己,两个人一路这么走来,即使有那么一次争执,又能怎么样呢?不管是爱情或者是友情,肯定都没有那么一帆风顺的,何必这么较真呢。 再说了,当时的张雅也是那么的仗义,她的仗义她一直都很感动,感激。 她又开始回想着以前。 “那~那个多少钱,手术费加上消炎的费用?”张雅心虚地问着,她们没有钱,她知道。但是又不忍心让她的姐们儿受罪,要是真的好的话,她借钱也值了,她心里盘算着。 “哦,这个给您打折,折后价是2880元。”导医依旧面带微笑的介绍着。 她现在仍然清晰地记得张雅当时的那个表情,那个难堪的苦涩的表情,也许那个时候是她们最最狼狈的时候吧。估计像她们这样的,也几乎没有,自己做错了事,还没有能力弥补,那个时候的她就像是一个笑话一样。只不过上帝给她们开的这个玩笑有点大,她们都承受不起。 也是这个时候,费铭也算是尽了自己的一点责任,也算是帮了她的忙。 “就用那个2880元的吧。”费铭的声音忽然从后面响起。 “请你出去,这跟你没有关系。”惊讶过后,司徒锦很平静地对这个男人说着,这样的语气不只是这个男人会,好像这个男人跟她没有发生任何什么一样,他们是没有瓜葛的两个人。对于这个男人,她只能选择沉默,她现在已经心死了。 “你如果不想让人看笑话,最好乖乖的,我不想人取笑你,不知道检点,到最后却连个做人流的钱都没有。”他轻声地低头对司徒锦说着,在外人看来,很甜蜜的样子。这话不知道他这是讽刺还是好心安慰,反正让司徒锦听着特备刺耳,他还用胳膊搂着司徒锦的肩膀,装作恩爱小夫妻。 “你!”司徒锦想挣扎,却被她搂得死死的,之后,他强硬地交了手术费,把她推向手术台。在这之前,他一直搂着她,转移她的注意力,她还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紧张。 也许,他的话真的很刺耳,也许那个时候的他真的很令人讨厌,但是现在的他在发生着变化,变得有那么一点点的温柔,变得知道对一个女孩子纵容。 在她去手术台的那一刻,她忽然特别害怕,她挣脱了护士,匆忙地往医院外面跑,任凭医生,护士怎么追赶。她使命的跑啊,跑啊,她想逃离这里。孩子,她自己养,也没有什么,她不要把孩子拿掉,她恐惧,她留下了青春的泪水。这眼泪滔滔不绝,那是青春之泪,苦涩,充沛,源源不断,滔滔不绝,像是愤怒,像是无助,又像是——发泄。这眼泪还有点儿破罐破摔。 她疯狂地往前跑,张雅也在后面追着叫着,却好像怎么也赶不上她的速度。他本身在医院门口站着,看见司徒锦疯一样的跑,他上去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拉回了自己的怀里,司徒锦还拼命的挣扎着。 “闹够了没有,你天天喝酒,这孩子怎么要。”费铭抬高了声音,他希望司徒锦可以理智一点,他也知道她很害怕,这点,从她不断发抖的身体他就可以看得出来。 司徒锦被他一语惊醒,不再挣扎,缓缓地从他身上滑了下去,蹲了下来,抱着自己,低声地哭了起来。肩膀不停地上下抖动着。张雅在离她一米的地方不断地流泪。她心疼她的姐们儿,但是这些罪,还必须她一个人承担。 “麻烦你们,把她重新送回手术台。”费铭把司徒锦拉起来,跟医生护士说着。 “不用害怕,一会儿你就出来了,我和张雅在外面等你。”他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轻声地对她说着,像是一种礼貌的安慰,还像是真正的关心。 “肚子疼吗?我背你。”费铭温柔地跟司徒锦说着,就好像她真的是他女朋友一样。她爬上了她的背,因为她是真的肚子疼,疼的她浑身没有力气,不想走路。她的背是那么厚实,她都觉得自己有点依赖了。 以前经历的那些点点滴滴,现在都变成了回忆。不管是快乐的还是不快乐的。 很快,司徒锦到了约会的地点,她去的时候就发现林熙已经端端正正地坐在那里了。看着她端正地坐着,司徒锦忽然有一种想法:“她这样一直坐着不累吗?”谁都知道,一直端正坐好也是很消耗脂肪的一项运动。怪不得她那么瘦,司徒锦在心里暗自嘲笑她,其实在嘲笑别人的同时,自己出于那种嫉妒的心理。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人吧。 “不好意思,我迟到了。”司徒锦这样委婉地说着,其实,她真的没有迟到,她比约定的时间还提前了五分钟,但是她相对林熙来说,她就是迟到了。 “没有,你的时间还提前了。”也许林熙就是这样职业习惯了,没事儿出去聊聊天,喝个咖啡的时候还能说这么正式的语言。不得不说,这也是一种职业病,也可以说是她什么时候都是一个很认真的人。因为她的认真,她失去了那一点点幽默。 她一直都是以这样的性格这样的形象出现在司徒锦的面前,司徒锦看见这样的她,说实话,有点心声畏惧。跟她的性格真的太不符了,想想,她以前的时候,跟朋友面前都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坐没坐相站没站相的,即使是跟她不熟悉的人的面前,她还是保留那一点点的纯真和可爱。 司徒锦就是这样性格的人,即使现在的她已经是直销部的经理,可以说是跟林熙不相上下,但是她还是老样子,跟公司大大小小的人都很谈得来,其实她也想像林熙那样,一直抬着高高的头,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她做不到,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但是我跟你相比已经是迟到的了。”司徒锦说这话的时候,已经做在了她的对面。话刚一出口,就觉得自己的话确实很有道理。 在一起(二) 更新时间:2013一11一01 很明显的,孙强之所以经常见到顾小米,就是为了追求她,好给他们制造一些多多相处的机会,但是顾小米压根没有想到这么多,她也就是图一好玩,毕竟生活那么无聊。不过话说回来,她天天面对很多男人,总体来说,她处于一种视角疲劳的状态,一般帅的男人她收拾看不上的。 “给你介绍个帅哥当男朋友吧。”孙强虽然喜欢她,但是还是以开玩笑的态度准备给她介绍男朋友,不过不用说,被介绍的对象就是他自己,他这是在毛遂自荐,当然,顾小米心里也明白。 “别,我现在视觉疲劳,天天上班,病人是男人,医生还是男人,身边只要是个能喘气的,几乎都是男人,我怀疑我自己身上的荷尔蒙都在发生着变化,现在越来越觉得男女比例真的失调。估计再不控制,我们宇宙将会迎来一场大灾难。不过话说回来,我看到男人,我首先想到的是他有没有男科方面的疾病,比如包。皮过长啦,阴。茎短小啦。”顾小米滔滔不绝地为她自己的口才和预知未来的能力沾沾自喜。 她没有发现,她说的这些都是一般女孩子很难说出口的东西。 在场的男人又都汗颜,本身孙强很想追求她的,但是她十足的一个女汉子,他能征服的了吗?他不禁为自己捏了一把汗。 时玮祯听到这句话,心里咯噔一下,他是不是也被她列为被观察的对象。就说一个女孩子不能呆在男科吧,迟早要呆出事情来得。 “其实让我说,我们男科也不缺人,你可以申请一下,换个科室,毕竟,女孩子嘛,还是不要那么露骨,不要知道的太多的好,你说你了解男人那么多的生理现象,身体构造干嘛,那样,你就不好奇了,不好奇,你就不能好好地享受男人的奥秘,对性。爱也就没有什么好奇的了,那也就不能享受天伦之乐了。”时玮祯好心劝告。 他们也发现,他说的也是跟顾小米说的一样的露骨,旁边的人都为他们汗颜。 顾小米觉得这也不是没有道理,她也不是没有找过领导,这不得需要一个过程么。在结果没有出来之前,她只能慢慢地等待。 因为靳凯,孙强和时玮祯他们都是一个学校的同学,出来玩的时候,自然他们都会知会一声,在这期间,靳凯并没有说太多的话,他只是默默地听着他们讨论一些事情,偶尔插上一句两句话。 下班的时候还讨论上班的事情,他们的谈话被人制止。 后来的时候,安芳也加入进来,相对来说,她上班的地方性质就不一样,她天天面对的就是计算器,无聊的时候不能跟她的计算器交流,她刚过来,就看见了坐在角落一直很低调的靳凯,天啊,她也算是大饱眼福,还没有见到这么帅的帅哥,工作也不错,她的理想夫君,不得不说,她的桃花泛滥了。 她忽然意识到,为什么最近自己的左眼一直跳跳的了,原来真的是有好事情,那么她谋财害命的心愿也终将会完成的。 她没有一点矜持点的样子,穿越了顾小米,坐到了靳凯的身边,顾小米一脸鄙视地看着她,不用说,她都知道她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就是喜欢帅哥吗?不就是想一心地摆脱黄金单身汉的头衔吗? 其实她们都不应该着急,毕竟年纪也不算大。如果她们这个时候谈恋爱,结婚,生子,那真的跟我们国家提倡的晚婚晚育不符。 经过介绍安芳知道,靳凯,比她大两岁的年纪,跟顾小米一个科室,本地人,有车有房,事业有成,高富帅一个,她下定决心,追求。 幸福是自己争取得到的。 其实她们不仅有寻求高富帅的梦想,她们还希望自己是个女强人,爱情,工作双丰收的那种,只不过每个人都希望有这样的理想状态。 据说她们的城市房价是6000块钱一平,算得上是一般的城市,要是她们好好地工作两年,打两份工,或者3分工,也许通过自己的努力,有朝一日真的能买上个房子。 她们曾经在一起合计过,买个90平米的房子,单价按6000来算的话,一共是540000,百分之三十的首付,她们两年就可以买一套房子,那个时候即使是自己没有男朋友,但是也可以很自豪地说,她是女强人,一般女强人爱情和事业是不能双丰收的。 但事实告诉她们,这纯属是异想天开,她们还是一样地租着房子,夏天的时候,只能靠那营养不良的风扇,冬天的时候,只能多盖一层棉被。 这人跟人的差别这么就这么大呢。 是不是女孩子就注定只能靠着男人来养活,来住上好的房子。也是,面前的男人跟自己年纪差不多,他们都是有房有车一族,这是这个社会对女性的刺裸裸的鄙视吗? 她们不免发出牢骚,时玮祯却不以为然地说着,要是你们两个能买上房子,这个城市的每个人都可以买上房子了。顾小米和安防愤愤不平,并发誓,自己一定要买上一套房子,为自己争口气。 他们顺理成章地在众人的面前打起了赌,安芳看着时玮祯,觉得这个男人有点霸道,有点傲气,还是靳凯看着顺眼,再说了,她的第一个感觉就是:时玮祯是顾小米的,姐们儿的男人要跟自己保持距离。 从此,她就开始勾搭靳凯了。 是不是女孩子就注定只能靠着男人来养活,来住上好的房子。也是,面前的男人跟自己年纪差不多,他们都是有房有车一族,这是这个社会对女性的刺裸裸的鄙视吗? 她们不免发出牢骚,时玮祯却不以为然地说着,要是你们两个能买上房子,这个城市的每个人都可以买上房子了。顾小米和安防愤愤不平,并发誓,自己一定要买上一套房子,为自己争口气。 他们顺理成章地在众人的面前打起了赌,安芳看着时玮祯,觉得这个男人有点霸道,有点傲气,还是靳凯看着顺眼,再说了,她的第一个感觉就是:时玮祯是顾小米的,姐们儿的男人要跟自己保持距离。 从此,她就开始勾搭靳凯了。 是不是女孩子就注定只能靠着男人来养活,来住上好的房子。也是,面前的男人跟自己年纪差不多,他们都是有房有车一族,这是这个社会对女性的刺裸裸的鄙视吗? 她们不免发出牢骚,时玮祯却不以为然地说着,要是你们两个能买上房子,这个城市的每个人都可以买上房子了。顾小米和安防愤愤不平,并发誓,自己一定要买上一套房子,为自己争口气。 靳凯看着眼前的女人,天啊,只能一句话形容:奇葩的朋友还是奇葩。 酒吧里永远充斥着暧昧的味道,他们很快就勾肩搭背到了一起,安芳勾搭着靳凯,靳凯一直往后躲,安芳一直往前噌,他们两个,显得靳凯很羞涩。孙强一只手也搭在顾小米的肩膀上,顾小米有没有在意。 倒是时玮祯觉得面前的女孩子不够矜持,跟男人勾肩搭背,还穿的那么短的衣服,说实话,他的心里一直很不平衡。觉得女孩子就应该要有女孩子的矜持,就应该下班了回家,洗衣做饭。 趁着顾小米晕晕乎乎上洗手间的时候,他也跟了上去,在门口的时候,他还是一副不屑的表情说道:“现在的女孩子都是这么的不害臊吗?衣服穿那么短不说,还跟男人勾肩搭背。”不知道怎么的,这些话,本不应该是他说。 再说了,他见到的女人都是这样的,跟他一起玩得女人也都是这样的,一个顾小米这样,其实不足为奇。 “你见哪个女孩子来ktv穿着长裤子长袖的,你难道要让我叫你大叔吗?你不知道么,这次我们玩得是黑色诱惑。”此时的顾小米穿着黑色兼白色蕾丝的小礼服,性感中透漏着可爱,还有一丝丝的清高。 说着话的时候,她的大腿已经太高搭到了时玮祯的大腿上,轻轻地摩擦着,这是夏天,穿的薄,这难道是要摩擦起火吗?时玮祯浑身开始发热,但是他却一直在克制,想极力地表现出他的理智。 他的手本想搭着她的腰,但是抬了又抬,最终还是放下了。天啊,多么暧昧的动作,这难道是想让他窒息不成。 时玮祯都不能看她勾人的身体和勾人的眼睛,顾小米看着他这样,明明是有反应,还装着很高尚的样子,她不屑地一笑,屁股一扭一扭地进了厕所,她想勾。引的人,没有她勾。引不来的,一向都是这样, 说起时玮祯,他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男人,看着漂亮的女人会贼心四起,有点霸道,蛮横,花心,他下班最经常做的事情就是跟女人玩游戏。这样的男人,更需要找一个能征服她的女人,让他乖乖地不去想着其他的女人。 没那么简单 更新时间:2013一11一02 泰丽也觉得自己的儿子矫情,虽然在这个医院里面他的条件是好了一点,他的人长得是帅气了一点,学历是高了一点,是有能力了一点,但是也不至于这么的骄傲啊。人过度的骄傲是只能让人讨厌的了。 但是泰丽的话起不了任何的作用,她知道自己就是太娇惯着他了从小的时候,才造成他现在这样的性格。她忍了,没忍住,还是想打听打听关于顾小米的情况,为什么他对待她这么苛刻,为什么她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还是会到男科来实习,说实话,她都有让她老公帮帮忙给顾小米转一个科室的冲动。 也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就这么在男科呆着,迟早有一天也会呆出毛病来的。女孩子嘛,还是不要对男人了解太多的好。 “那个。。。。。。顾小米是你们科室的哈?”泰丽抱着疑惑的态度问着,这种口气也是试探的口气,她害怕他的儿子因此而生气,而不愿意说。 “是的。” “那么,她为什么对你这么好呢?你看,天天给你送饭,送好吃的,还是她带你去的急救室,听说,你晕倒在厕所的时候,她不管是男厕所还是女厕所就直接闯了进去救你。当时的她被提有多紧张。” 在泰丽问这话的时候,本身她就只想问为什么她对他这么好的,可惜的是,时玮祯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本身不大的眼睛就很有神,直勾勾地看着泰丽,看的她心虚,慌忙地解释了很多。 她以为他也不会回答,这才是他的性格,也是,从小到大,她也太过于娇惯着他,他现在这么大了,要是有一天夜不归宿,她也会明察秋毫的,不能有任何的风吹草动。但是虽然很关心着他,他仍然很孤独,有很多的想法都不愿意跟自己的家里人说。 “你家儿子有魅力,喜欢我呗。”听到这样的话,开始的时候时玮祯应该是有点愤怒的,但是后来想想,这才符合自己妈妈的性格,也就可以压抑自己心里的怒火,随口说了一句很自恋的话。 “那你是不是也给了她机会了。”泰丽在听到时玮祯说这样话的时候,小声地嘟囔了一句,虽然不敢大声说,小点声她还是有这个权利的。她也明显的心虚,所以才不敢大声,她也知道,即使是大声了,也还是没有答案。 果不其然,真的没有答案,在时玮祯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一句话也没有说。 究竟自己给她机会了吗?要是他的想法,肯定是没有,这么一个白痴,神经大条的人,他怎么可能给她机会,不过她唯一战胜男人的优点——漂亮。 她真心的有几分姿色,刚开始的时候,也就是这点姿色,差点迷倒了时玮祯。他为自己庆幸,自己的理性大于感性。 顾小米一下班,早早地回到家,她清晰地记得她跟时玮祯打的赌,为了还自己的一个清白,别说是一锅鸡汤,就是十锅鸡汤,她也还是毫不犹豫地学习做。刚下班还没到家的时候,她就去菜市场买了一只鸡。 据说小柴鸡炖出来的口感更好一些,她跑遍了整个市场,买了一只活的柴鸡,让别人杀好,洗好,准备回家做鸡汤。 她先在网上搜了关于做鸡汤的一些知识。 制作食材:鸡适量,红枣适量,枸杞适量,葱段适量,姜片适量,盐适量,香菇适量 制作流程: 1c将整鸡切块,清洗干净备用; 2c香菇洗净泡软c枸杞洗净c桂圆剥皮备用; 4c葱切段c姜切片备用; 5c将鸡块放入冷水中煮沸,撇去浮沫儿; 6c将葱c姜c香菇c枸杞c桂圆放入锅中,大火烧开,文火炖一个小时; 7c油菜洗净放入锅中,煮沸,加适量盐,出锅前撒上香菜末儿即可。 她看了看步骤,觉得还可以,挺简单的,根本不在话下,她顿时信心倍增,也是,反正鸡都已经被人杀好,洗好,而且卖主还好心地剁成了鸡块,这点,她都不用操心了,就只按照步骤往下做就好了。 她忽然想到要是比昨天餐厅卖的鸡汤还好喝的话,肯定没有两下子是不行的,那怎么办呢,怎么样才能做到很好吃呢,毕竟她算是第一次做饭,盐的量应该放多少,她都有点晕晕乎乎。 她又开始问度娘,纯正的鸡汤的做法: 将鸡洗净,用开水焯两边,然后再用开水下锅(添足够的水),锅开后撇去浮沫,小火炖30分钟即可。原汁原味。味美鲜香。 她恍然大悟,是不是多了这一步,急更加好喝一点呢。不知道答案,那么只有试试看了,她对自己说,一切准备就绪,她按照上面的步骤,一步一步地做着,不一会,脸上就有了很多细密的汗珠,看来,做饭真的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她也体会到了妈妈爸爸的辛苦。可惜现在的她,连常回家看看都觉得奢侈。 说快也很快,不一会儿,她的鸡汤就炖好了,但是令她郁闷的是,为什么自己按照上面的说法做的,还是不好喝,总觉得缺少了点什么,更不用比今天中午的鸡汤了,距离那样口味的。她还差好远好远。 她有点沮丧,怎么样才能做的好吃呢,她想了又想,还是想不出更加合适的办法让自己的厨艺一下子突飞猛进。 她不甘心,不能就这么快的认输,她一定要找到很好的方法。可惜的是,她的材料已经用完了,她不得不再次返回菜市场买菜,买鸡。她想是不是换一个鸡的做法会好一点,她再次百度,她发现有一种鸡汤的做法也许更加好喝。 鸡肉海参汤的做法:材料水发海参100克,鸡脯肉150克,虾仁50克黑木耳50克。调料蛋清1个,湿淀粉c盐c酱油c黄酒c清汤各适量。海参治净,斜批成片。鸡脯肉切成长方片,用盐c黄酒c蛋清c湿淀粉抓匀上浆。虾仁洗净,挤干,也用蛋清上浆。黑木耳入沸水锅汆透,捞出放冷水中。沙锅内放清汤c黄酒c酱油c海参,用旺火烧开,氽入鸡片c虾仁,放盐c黑木耳即可。 她把原来做的那锅鸡汤倒在了一个盆子里,又买来了食材,刚买回来,就碰上了安芳好奇地看着自己,要知道让她做一顿饭,比看见流星都觉得稀奇,更何况这次她是做了一次,对自己的成果不满意,决定重做。 她哪来那么大的热情? 安芳好奇,但是她很累,也就没有说什么,任由她折腾吧。 一个小时之后,又一锅的鸡汤出来了,她满怀期待地尝了尝,眉头稍微舒展开来,但是觉得还是不够完美,她无奈地看看,又倒在了刚才装有鸡汤的盆子里,准备重新买食材。这次她算是下了血本了。 安芳犹如看外星人一样地看着她,最后,她还是买来了新的食材,这次,她没有完全地相信书上的做法,而是听从了部分安芳的做法。出锅之后,很好喝,她满意地点点头,可惜,这锅还不是她最后的战利品。 因为要保证鸡汤的口感,必须新鲜,所以她明天重做,然后再把做好的带到医院。说实话,她想想都觉得累,但是她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那么大的耐心,也许就是为了给自己争口气。 就是为了让时玮祯夸她她把原来做的那锅鸡汤倒在了一个盆子里,又买来了食材,刚买回来,就碰上了安芳好奇地看着自己,要知道让她做一顿饭,比看见流星都觉得稀奇,更何况这次她是做了一次,对自己的成果不满意,决定重做。 她哪来那么大的热情? 安芳好奇,但是她很累,也就没有说什么,任由她折腾吧。 一个小时之后,又一锅的鸡汤出来了,她满怀期待地尝了尝,眉头稍微舒展开来,但是觉得还是不够完美,她无奈地看看,又倒在了刚才装有鸡汤的盆子里,准备重新买食材。这次她算是下了血本了。 安芳犹如看外星人一样地看着她,最后,她还是买来了新的食材,这次,她没有完全地相信书上的做法,而是听从了部分安芳的做法。出锅之后,很好喝,她满意地点点头,可惜,这锅还不是她最后的战利品。 因为要保证鸡汤的口感,必须新鲜,所以她明天重做,然后再把做好的带到医院。说实话,她想想都觉得累,但是她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那么大的耐心,也许就是为了给自己争口气。 就是为了让时玮祯夸她后来,安芳知道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安芳说她是神经病,一号神经病。以前一活给自己看的人,如今为了奉承别人,得到别人的肯定做出这么离谱的事情。其实,她自己也觉得自己是神经病。 一句,她的鸡汤比买的好喝。后来,安芳知道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安芳说她是神经病,一号神经病。以前一活给自己看的人,如今为了奉承别人,得到别人的肯定做出这么离谱的事情。其实,她自己也觉得自己是神经病。 加油 更新时间:2013一11一03 通过这件事情之后,两个人的关系明显改善,安芳不再像以前那么无理取闹,她好像懂得了珍惜,珍惜眼前的所有,也懂得了两个人怎么样才能更好的相处。靳凯也明显地知道了自己的内心,原来,他无形之中,已经被这个女汉子所俘虏。 顾小米怎么也没有想到:性格迥异的两个人竟然能这么融洽地相处,真的是造物主的一个神奇。她也真正地知道了事在人为,虽然跟其他的实习生相比,她还是欠缺了一点点火候,但是她已经有了很大的进步。 她不需要跟别人比,只要今天比昨天进步一点点,就是进步。 靳凯和安芳也很想撮合两个人,因为两个人有非同寻常的默契,这一切却被两个人归结为在一起上班时间长了,而且时玮祯有慕容芸儿,他的心里还住着一个未亡人,顾小米也有孙强。 虽然孙强知道,顾小米也许真的不会同意跟他在一起,但是他还是锲而不舍地追求着,号称有一丝希望都不会放过。每当他这样说的时候,就会遭到安芳的强烈鄙视和冷嘲热讽,她之所以这样,也不过是想劝他放弃罢了,想想,顾小米可是跟她生活在一起的人,她们一起生活了整个大学时光再加上上班的时光,顾小米什么样的人,她是再了解不过的。 顾小米没有她这么鲁莽,这么勇敢,看起来很笨,只是一个花瓶,但是却是一根筋,认死理,有她的执着和倔强,她不喜欢的人,就是追死她,她都不会同意的,当然,她很少会把人一棍打死,通常情况下,她会说还行。 但是在安芳提到孙强是不是可以当她男朋友的时候,她表情却极为惊讶,用那种不可思议的眼光看着安芳,然后很肯定地说着:“一h,n一。我不同意,不是因为他曾经有过多少女朋友,他的生活是否注意卫生,他的身体是否健康,我们的生活方式是否一样,关键是,我看见他,我就只是把他当做一个病人看待,看到他,第一个想到的是怎么往他的身上动动刀子。” 她觉得安芳应该是了解她的。不应该问这么愚蠢的问题。当然,安芳也了解她,但是她更同情孙强的一片苦心。 死死地追求了好几个月,一点成效都没有,不过也是,要是顾小米是那么能好搞定的人,估计她也不会一直剩到现在了,说是男生的绝缘体,但是凭她的姿色,找个凑合的男朋友还是不成问题的。 顾小米上班的每天,孙强都会过去,有时中午的时候去,死缠着顾小米让她跟他一起吃饭,有的时候,他中午的时间去不了,他就下午的时候去,总之,他每天的必修课就是——见到顾小米。 顾小米整个科室的人也知道,有那么一个高富帅,曾经是这里的病人喜欢顾小米,天天过来医院以解相思之苦。 医院的人也经常调侃说找个对你好的人就嫁了吧,但是顾小米通常只是笑而不语,她自己要找一个什么样的人,她的心里再清楚不过了, 孙强当然相当感激医院的那些人,他也经常奉承他们,会给他们带一些好吃的,然后偶尔的时候聊聊天,总之,医院同事对他的印象也还可以。时玮祯开始的时候还老是阻止他来见她,说是什么影响工作。 后来,他见他怎么也阻止不了,就随他去了,爱怎么样就怎么样,顾小米也是无动于衷的样子。孙强每次碰壁,也有想过放弃,但是当看见顾小米的时候,他就会告诉自己坚持。 他还真的没有对一个女人这么上心过,他就觉得他们有缘分,从开始的时候被爆菊到后来的相遇,好像都是上天安排的一样。 每个人也并非铁石心肠,面对孙强,她也很感激,但是她知道,这不是爱情。她没有见到时玮祯那样不知所措的样子,她不会心心念念想的都是他。现在的她已经不是那么没心没肺的人,她能体会到那种牵肠挂肚的感觉了。 “干嘛去!”顾小米看见时玮祯捂着肚子已经疼得不行还准备离开慌忙地问着。 “你管!我是师父还是你是师父?”时玮祯没有你好气的说着,对待顾小米他还是跟以前讨厌她的时候态度一样,虽然现在的时候也还不待见她。但是多多少少也比以前她不适应的时候傻不拉几的那个样子好很多。 这样的谈话无非是幼稚的,但是总有那么一个人能让你变得幼稚。 所以在那期间,她准备寸步不离。 在顾小米坐着等她的每一分钟都是煎熬,她一直煎熬了五分钟,他还是没有出来。她有点按耐不住,但是心里还是提醒着自己才五分钟而已,再等等,再等等。要是他上大厕所,她去找他,她就真的丑大了。 就这样,她又等了5分钟,在厕所的门口喊了几声他的名字,厕所里面并没有人回应,她就更加害怕了。又多喊了几声,还是没人。 她顿时不知所措起来,很明显地能感觉到自己的颤抖。声音也变得有点颤抖,她真的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这种紧张到底是从何而来。 “你们去看看时玮祯吧,他肚子一直疼,刚才去了厕所,现在已经十多分钟了,还是没出来,我去厕所叫人,里面并没有人回答。”顾小米拉着科室的一个男医生说道。她的脸上已经有了细密的汗珠,眉头紧紧邹着,这个样子的她也许更加迷人。 医院的同事听她这样说,也看到了她语无伦次的紧张。跟她一起去了洗手间的门口,顾小米在门口等着,他进去拍门叫人,一个个都叫了,但是就是没有人回答。他弯腰从从下面的缝隙里看鞋子,希望能有点线索。 在他看到第三个的时候,忽然很剧烈地拍打着门,大声地喊:“时医师,时医师,你醒醒,醒醒,开门,开门。” “你根本不能出去活动好不好,你要注意自己的安全。”顾小米还是很紧张地说着,像教育自己的孩子一样。 “你这是在担心我?”不得不说,他现在疼的几乎晕厥过去,他还能微笑着跟她开玩笑。 时玮祯这个人,虽然自己在医院上班,但是他却最讨厌给自己看病,小的时候也是,只要能不进医院他肯定不会进去,除非真的不行了,他已经有可能命丧黄泉了,他才会不得已看看医生。 顾小米语噻,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想跟着他,但是想想跟他什么关系呢,跟着他他肯定也不会同意,都已经起身的她又坐了下来。 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肚子疼还耍无赖。” 时玮祯看见她这样,又补充了一句说道:“没事儿,死不了,再说了,我只是上个厕所而已。”他捂着肚子艰难地行走,那种肚子疼,又上吐下泻的感觉真的不好,其实不用诊断,他就知道自己很可能是得了阑尾炎。 阑尾炎,一个小手术而已,但是他准备不得已的时候采取保守治疗,打打点滴什么的,他也还能接受。 顾小米在他离开自己视线的那一煞那,她的整颗心都悬了起来,她心里也安慰自己说没关系的,他只是进个厕所,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就出来了。五分钟之后,她还是能看见他,要是他承受不住的时候,她会随时叫来医生。 所以在那期间,她准备寸步不离。 在顾小米坐着等她的每一分钟都是煎熬,她一直煎熬了五分钟,他还是没有出来。她有点按耐不住,但是心里还是提醒着自己才五分钟而已,再等等,再等等。要是他上大厕所,她去找他,她就真的丑大了。 就这样,她又等了5分钟,在厕所的门口喊了几声他的名字,厕所里面并没有人回应,她就更加害怕了。又多喊了几声,还是没人。 她顿时不知所措起来,很明显地能感觉到自己的颤抖。声音也变得有点颤抖,她真的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这种紧张到底是从何而来。 “你们去看看时玮祯吧,他肚子一直疼,刚才去了厕所,现在已经十多分钟了,还是没出来,我去厕所叫人,里面并没有人回答。”顾小米拉着科室的一个男医生说道。她的脸上已经有了细密的汗珠,眉头紧紧邹着,这个样子的她也许更加迷人。 医院的同事听她这样说,也看到了她语无伦次的紧张。跟她一起去了洗手间的门口,顾小米在门口等着,他进去拍门叫人,一个个都叫了,但是就是没有人回答。他弯腰从从下面的缝隙里看鞋子,希望能有点线索。 在他看到第三个的时候,忽然很剧烈地拍打着门,大声地喊:“时医师,时医师,你醒醒,醒醒,开门,开门。” 里面的人还是没有一点反应。 顾小米看见眼前的景象,知道大事不好,她也不会顾及面前的是男厕所,飞一样地冲了进去,到了三号厕所的门口。 女汉子 更新时间:2013一11一04 顾小米一直忙东忙西,很快忙晕了自己,她也终于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不愿意当实习生。就是因为实习生不仅没有工资,也不能发脾气,而且比正式的员工干的活都多,完全属于那种出力不讨好的那种人。 孙强不自不觉也已经离开,带着情绪上班,难免会出现错误。 时玮祯在整理住院的人的检查结果的时候,两个人的检查结果很快引起了重视,李飞和王建生两个人,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只不过有点前列腺炎为什么他的肝功,肾功能几乎到了衰竭的地步。另外一个是梅毒三期,有并发症的患者,结果只是有点异常,完全的不符合情理。 他想都不敢想,赶紧拿着昨天的血的报告单子仔细审核,为什么昨天的结果李飞看上去还一切正常,刚才被顾小米送去检验的尿的单子也是很正常的,今天就出现了肝功能,肾功能衰竭的结果呢? 要是肾功能衰竭,那么他的尿的检验单也应该是不正常的呀。 他赶紧找来负责王建生的护士慕容芸儿,问她昨天是谁负责抽的血检查的,慕容芸儿如实地交代说是自己抽的血,但是她还要抽下一个病号的血,而王建生又大出血,急需输血,这样就发生了时间上的冲突。 这听起来一切都很正常,要是仔细听的话还是觉得有点异常,时间的冲突,必定会找一个人帮忙,一套血经过了两个人的手,难免会发生一些事情。 慕容芸儿看到时玮祯凝重的脸色,立马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赶紧问问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时玮祯只是摇摇头,就什么也没有说。 他把顾小米叫来,当时顾小米还在忙,脸上还有细密的汗珠,估计是因为杂活太多,她不停地走动着,时玮祯看见她这样,也就不是很忍心,火气也没有刚才的那么大,应该是故意克制的。 他耐着性子的问:昨天是不是帮了慕容芸儿的忙,她送去检查的时候,手里还拿着李飞的血液标本。 顾小米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看到慕容芸儿紧张的气氛,觉得出事儿了,她也立马变得紧张了起来,仔细地回忆着昨天早上那忙乱的场面。一般来说,早上的时候也是她最忙的,她忙着跑化验室,一趟一趟的送病人的标本。 因为她是刚来的,怕她出现什么错乱,都会让她一套套的送,其实医生开的化验单和血液的标本是卷在一起的,根本没有必要有这样的担心,但是即使是有百分之一的出错的几率,时玮祯也是不会让他的手下犯的。 就是因为带着这样谨慎的工作作风和精湛的技术,他的事业才蒸蒸日上,但是还是总是会被别人误会,他是因为是院长的儿子,所以才游鱼得水。 顾小米还没有完全适应,她只是觉得每天真的很乱,她要忙里忙外,但是回头想想,其实她也真的没有做什么事情,就是觉得忙,不出效率,她有点回忆不过来。时玮祯只是说好好想想,才昨天的事情就想不起来。 慕容芸儿看了也心急,怎么会遇到这么神经慢半拍的实习生。慕容芸儿和顾小米并没有邀请被坐下,她们只是呆呆地站着,过了很长一段时间,顾小米忽然很高兴地叫了出来说:“哦,我知道了,当时我的口袋里还装了李飞的血液标本。” “不是叫你一套一套地送去检验吗?” 时玮祯指责,慕容芸儿也用那种不可思议的眼光看着她,实习生两周之内,按照规定,是必须一套套地拿着送去检验,一方面熟悉医院环境,另外一方面是怕出错。 “当时我看见你的办公室脏了,我知道你是一个有深度洁癖的人,我就拿起扫把来打扫打扫,心里想着,反正李飞的检验结果并不着急,晚几分钟也没有什么影响。”顾小米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当时化验单和血液标本你是不是放在了一个口袋里面,然后你顺手也直接把王建生的标本放在了口袋里,然后一起拿出来给的检验人员。” “是的,有点散开,我当时记得王建生抽的血液少了一毫升,我就直接重新卷起来,送去检验了,心里想着,王建生的血液标本只不过是装了一个走路的时间,并没有完全散开,肯定不会错的。” “我知道,王建生化验的项目比较多,血液标本我明明多抽了一毫升,王建生化验的有肝功能,肾功能,心肌酶,乙肝五项,术前三项。而李飞的就没有心肌酶和两对半,术三,我这里应该还有编号。”慕容芸儿说着就去拿做编号的本子。 顾小米目瞪口呆,她当时还有一丝犹豫,要不要回去承认错误,然后确认一下编号,但是后来又一想,出错的几率和正确的几率也就百分之五十,说不定就那一瞬间,出错的几率就转为了百分之零。但是她没有想到的是,出错的几率却瞬间转为了百分之百,其实要是她有足够经验的话,也许她就真的不用问,但是关键是她来的时间还是比较短的。 时玮祯看见了编号的本子,开始的时候,他还把责任想到了检验科,看来问题是发生到了自己的身上,这些化验单子是要用药的,如果他今天不审核这些单子,直接把王建生送去重症监护,他的用药肯定不对,也许会危机到生命。 他顿时火冒三丈,“腾”地把本子摔到了桌子上。 吓得慕容芸儿和顾小米往后一躲,慕容芸儿知道,接下来就是顾小米的批斗大会,她很识相地拿起自己的编号本子,离开。 顾小米也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一心想急于求成的她,想得到肯定的她,又犯了错误,她的自尊心顿时啪嗒碎了一地,难受地快要哭出来,为什么别的实习生早都已经适应,根本不用一套一套地送标本,她还要一套一套地送个,而且别的实习生已经进入了老师的辅助阶段,她还是停滞不前。 忍着委屈,还是说了一句:“对不起。” 除了这句,她还能说什么,其实她自从来实习,从来没有穿过高跟鞋了,就这样,天天晚上的时候,脚都还疼的厉害。安芳都经常心疼地说:我家大宝贝今天又干了不少活,好充实,努力的一天。 她知道,这不过是鼓励,安慰她罢了,其实这种时候,他缺的也正是这样的一个安慰。 “不要跟我说抱歉,你应该对着你的病人说抱歉,抱歉因为你的一时疏忽,也许会延误他的病情,抱歉你的一时疏忽,也许会危及他的生命。” 如果把愤怒分为十层的话,他到了愤怒的第八层。他的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他的科室从来没有犯过的低级错误。 从她来的第一天他就知道,其实她做事情是很冒失的一个人,不让她过快地进入培训,不只是觉得她不行,就只想让她看看别人的工作态度,但是好像她丝毫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只是心里一味地着急,抱怨说她自己的进度太慢。 顾小米有时甚至觉得时玮祯看她的眼神都充满了反感,她一再地提醒自己,不要想那么多,只要好好实习就好,但是她还是控制不住地这么想,看到他的眼神她就立马回这样想,以至于,她也很讨厌他,也许眼神里也有对他的不满。 除了这句,她还能说什么,其实她自从来实习,从来没有穿过高跟鞋了,就这样,天天晚上的时候,脚都还疼的厉害。安芳都经常心疼地说:我家大宝贝今天又干了不少活,好充实,努力的一天。 她知道,这不过是鼓励,安慰她罢了,其实这种时候,他缺的也正是这样的一个安慰。 “不要跟我说抱歉,你应该对着你的病人说抱歉,抱歉因为你的一时疏忽,也许会延误他的病情,抱歉你的一时疏忽,也许会危及他的生命。” 如果把愤怒分为十层的话,他到了愤怒的第八层。他的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他的科室从来没有犯过的低级错误。 从她来的第一天他就知道,其实她做事情是很冒失的一个人,不让她过快地进入培训,不只是觉得她不行,就只想让她看看别人的工作态度,但是好像她丝毫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只是心里一味地着急,抱怨说她自己的进度太慢。 如果把愤怒分为十层的话,他到了愤怒的第八层。他的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他的科室从来没有犯过的低级错误。如果把愤怒分为十层的话,他到了愤怒的第八层。他的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他的科室从来没有犯过的低级错误。 顾小米有时甚至觉得时玮祯看她的眼神都充满了反感,她一再地提醒自己,不要想那么多,只要好好实习就好,但是她还是控制不住地这么想,看到他的眼神她就立马回这样想,以至于,她也很讨厌他,也许眼神里也有对他的不满。 感动 更新时间:2013一11一05 很明显的,孙强之所以经常见到顾小米,就是为了追求她,好给他们制造一些多多相处的机会,但是顾小米压根没有想到这么多,她也就是图一好玩,毕竟生活那么无聊。不过话说回来,她天天面对很多男人,总体来说,她处于一种视角疲劳的状态,一般帅的男人她收拾看不上的。 “给你介绍个帅哥当男朋友吧。”孙强虽然喜欢她,但是还是以开玩笑的态度准备给她介绍男朋友,不过不用说,被介绍的对象就是他自己,他这是在毛遂自荐,当然,顾小米心里也明白。 “别,我现在视觉疲劳,天天上班,病人是男人,医生还是男人,身边只要是个能喘气的,几乎都是男人,我怀疑我自己身上的荷尔蒙都在发生着变化,现在越来越觉得男女比例真的失调。估计再不控制,我们宇宙将会迎来一场大灾难。不过话说回来,我看到男人,我首先想到的是他有没有男科方面的疾病,比如包。皮过长啦,阴。茎短小啦。”顾小米滔滔不绝地为她自己的口才和预知未来的能力沾沾自喜。 她没有发现,她说的这些都是一般女孩子很难说出口的东西。 在场的男人又都汗颜,本身孙强很想追求她的,但是她十足的一个女汉子,他能征服的了吗?他不禁为自己捏了一把汗。 时玮祯听到这句话,心里咯噔一下,他是不是也被她列为被观察的对象。就说一个女孩子不能呆在男科吧,迟早要呆出事情来得。 给你介绍个帅哥当男朋友吧。”孙强虽然喜欢她,但是还是以开玩笑的态度准备给她介绍男朋友,不过不用说,被介绍的对象就是他自己,他这是在毛遂自荐,当然,顾小米心里也明白。 “别,我现在视觉疲劳,天天上班,病人是男人,医生还是男人,身边只要是个能喘气的,几乎都是男人,我怀疑我自己身上的荷尔蒙都在发生着变化,现在越来越觉得男女比例真的失调。估计再不控制,我们宇宙将会迎来一场大灾难。不过话说回来,我看到男人,我首先想到的是他有没有男科方面的疾病,比如包。皮过长啦,阴。茎短小啦。”顾小米滔滔不绝地为她自己的口才和预知未来的能力沾沾自喜。 她没有发现,她说的这些都是一般女孩子很难说出口的东西。 在场的男人又都汗颜,本身孙强很想追求她的,但是她十足的一个女汉子,他能征服的了吗?他不禁为自己捏了一把汗。 时玮祯听到这句话,心里咯噔一下,他是不是也被她列为被观察的对象。就说一个女孩子不能呆在男科吧,迟早要呆出事情来得。 “其实让我说,我们男科也不缺人,你可以申请一下,换个科室,毕竟,女孩子嘛,还是不要那么露骨,不要知道的太多的好,你说你了解男人那么多的生理现象,身体构造干嘛,那样,你就不好奇了,不好奇,你就不能好好地享受男人的奥秘,对性。爱也就没有什么好奇的了,那也就不能享受天伦之乐了。”时玮祯好心劝告。 他们也发现,他说的也是跟顾小米说的一样的露骨,旁边的人都为他们汗颜。 顾小米觉得这也不是没有道理,她也不是没有找过领导,这不得需要一个过程么。在结果没有出来之前,她只能慢慢地等待。 因为靳凯,孙强和时玮祯他们都是一个学校的同学,出来玩的时候,自然他们都会知会一声,在这期间,靳凯并没有说太多的话,他只是默默地听着他们讨论一些事情,偶尔插上一句两句话。 下班的时候还讨论上班的事情,他们的谈话被人制止。 后来的时候,安芳也加入进来,相对来说,她上班的地方性质就不一样,她天天面对的就是计算器,无聊的时候不能跟她的计算器交流,她刚过来,就看见了坐在角落一直很低调的靳凯,天啊,她也算是大饱眼福,还没有见到这么帅的帅哥,工作也不错,她的理想夫君,不得不说,她的桃花泛滥了。 她忽然意识到,为什么最近自己的左眼一直跳跳的了,原来真的是有好事情,那么她谋财害命的心愿也终将会完成的。 她没有一点矜持点的样子,穿越了顾小米,坐到了靳凯的身边,顾小米一脸鄙视地看着她,不用说,她都知道她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就是喜欢帅哥吗?不就是想一心地摆脱黄金单身汉的头衔吗? 其实她们都不应该着急,毕竟年纪也不算大。如果她们这个时候谈恋爱,结婚,生子,那真的跟我们国家提倡的晚婚晚育不符。 经过介绍安芳知道,靳凯,比她大两岁的年纪,跟顾小米一个科室,本地人,有车有房,事业有成,高富帅一个,她下定决心,追求。 幸福是自己争取得到的。 其实她们不仅有寻求高富帅的梦想,她们还希望自己是个女强人,爱情,工作双丰收的那种,只不过每个人都希望有这样的理想状态。 据说她们的城市房价是6000块钱一平,算得上是一般的城市,要是她们好好地工作两年,打两份工,或者3分工,也许通过自己的努力,有朝一日真的能买上个房子。 她们曾经在一起合计过,买个90平米的房子,单价按6000来算的话,一共是540000,百分之三十的首付,她们两年就可以买一套房子,那个时候即使是自己没有男朋友,但是也可以很自豪地说,她是女强人,一般女强人爱情和事业是不能双丰收的。 但事实告诉她们,这纯属是异想天开,她们还是一样地租着房子,夏天的时候,只能靠那营养不良的风扇,冬天的时候,只能多盖一层棉被。 这人跟人的差别这么就这么大呢。 是不是女孩子就注定只能靠着男人来养活,来住上好的房子。也是,面前的男人跟自己年纪差不多,他们都是有房有车一族,这是这个社会对女性的刺裸裸的鄙视吗? 她们不免发出牢骚,时玮祯却不以为然地说着,要是你们两个能买上房子,这个城市的每个人都可以买上房子了。顾小米和安防愤愤不平,并发誓,自己一定要买上一套房子,为自己争口气。 他们顺理成章地在众人的面前打起了赌,安芳看着时玮祯,觉得这个男人有点霸道,有点傲气,还是靳凯看着顺眼,再说了,她的第一个感觉就是:时玮祯是顾小米的,姐们儿的男人要跟自己保持距离。 从此,她就开始勾搭靳凯了。 靳凯看着眼前的女人,天啊,只能一句话形容:奇葩的朋友还是奇葩。 酒吧里永远充斥着暧昧的味道,他们很快就勾肩搭背到了一起,安芳勾搭着靳凯,靳凯一直往后躲,安芳一直往前噌,他们两个,显得靳凯很羞涩。孙强一只手也搭在顾小米的肩膀上,顾小米有没有在意。 倒是时玮祯觉得面前的女孩子不够矜持,跟男人勾肩搭背,还穿的那么短的衣服,说实话,他的心里一直很不平衡。觉得女孩子就应该要有女孩子的矜持,就应该下班了回家,洗衣做饭。 趁着顾小米晕晕乎乎上洗手间的时候,他也跟了上去,在门口的时候,他还是一副不屑的表情说道:“现在的女孩子都是这么的不害臊吗?衣服穿那么短不说,还跟男人勾肩搭背。”不知道怎么的,这些话,本不应该是他说。 再说了,他见到的女人都是这样的,跟他一起玩得女人也都是这样的,一个顾小米这样,其实不足为奇。 “你见哪个女孩子来ktv穿着长裤子长袖的,你难道要让我叫你大叔吗?你不知道么,这次我们玩得是黑色诱惑。”此时的顾小米穿着黑色兼白色蕾丝的小礼服,性感中透漏着可爱,还有一丝丝的清高。 说着话的时候,她的大腿已经太高搭到了时玮祯的大腿上,轻轻地摩擦着,这是夏天,穿的薄,这难道是要摩擦起火吗?时玮祯浑身开始发热,但是他却一直在克制,想极力地表现出他的理智。 他的手本想搭着她的腰,但是抬了又抬,最终还是放下了。天啊,多么暧昧的动作,这难道是想让他窒息不成。 时玮祯都不能看她勾人的身体和勾人的眼睛,顾小米看着他这样,明明是有反应,还装着很高尚的样子,她不屑地一笑,屁股一扭一扭地进了厕所,她想勾。引的人,没有她勾。引不来的,一向都是这样, 说起时玮祯,他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男人,看着漂亮的女人会贼心四起,有点霸道,蛮横,花心,他下班最经常做的事情就是跟女人玩游戏。这样的男人,更需要找一个能征服她的女人,让他乖乖地不去想着其他的女人。 想念 更新时间:2013一11一07 到了第二天早上,时玮祯再次看见自己赤裸裸的上身和赤裸裸的慕容芸儿,他知道,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不过这也不足为奇,毕竟,身边躺着女人对于他来说就是家常便饭,只不过,身边的女人不同罢了。 他起身,点燃了一支烟,早上的时候,他通常会在被窝里,对着面前的女人抽上一支烟,慕容芸儿被打火机的声音吵醒,用被子包着自己坐起来,靠在时玮祯的怀里,很幸福的样子,他只是静静地让她靠着,时不时地把手上的烟灰弹掉。 真是的,以前他的禁区就是医院里的同事,没想到,慕容芸儿却开了先例,他也知道,慕容芸儿的用心,自从慕容芸儿来到这个医院,就时不时地向他献殷勤,只不过他通常就是视而不见,他没有想到,她竟然是这么的有心机。一心想让他成为她的男人。 但是那又怎么样,他的女人不只是他一个,当然,她的男人肯定也不只是他一个,也许,她此时,或者是最近,只有他这一个男人,但是这丝毫感动不了时玮祯。 慕容芸儿还是眷恋昨天他给的美好,禁不住地又把自己的丁香小舌送给了时玮祯的口里,开始的时候时玮祯扭头有点排斥,但是慕容芸儿的手时不时地还挑逗着他,又让自己柔软的一丝不挂的身体不停地摩擦他坚硬的身体,他浑身发涨,他坚持,最后没坚持住。 他的那双大手不断地在她的身上游走着,给她带来不一样的感觉,她很难受也很压抑,但是又有说不出的兴奋,她真心的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像是充满了期待,但是又有点急迫。 她的身体还是分泌一些东西出来,他微微笑道说:“你这女人就这么迫不及待么?” 她轻柔的声音发出,还没说完,他就吻住了她的红唇,发了疯一样的撕咬着,本身很干净,清纯的女人,怎么就这么有心思呢,她的心思他不喜欢。 她有点呼吸不过来,有点难受,有点痛苦,有种随时窒息的那种感觉。但是她愿意玩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她扭动一下身子,那个男人就跟着自己。 带着烟草味的香气,覆在了她的身体上,他们两个人的身体都得到了满足。在他插进去的那一瞬间,他有点犹豫,但是最终还是进去了,就这么赤裸裸地进去了,不带任何的措施,慕容芸儿发出娇嫩的呻吟,她很满足。 欢爱过后,他有点后悔,毫不留情地给了她一片白色的药丸,附带了一句:“对不起。”很明显,他不能为她负责。慕容芸儿有点不情愿,但是没有办法,游戏规则就是这样,出了事情直接负责。但是她还真心地希望自己真的能出点事情,虽然是当着他的面吞下去了这片药丸,但其实,这片药丸却落到了她的衣袖里。 收拾好,出来,一帮年轻人都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没有想象中的兴奋,之后,一起准备吃早餐,去上班。 顾小米在看见慕容芸儿和时玮祯一起出去的那一瞬间,她的心咯噔了一下,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失落。当然,他也看见了她是和孙强一起出来的。为了游戏规则,在早上的时候,安芳又偷偷地溜回了自己的房间,这些,只有孙强,顾小米和靳凯知道。 他们对视了一眼,顾小米慌忙地收回了视线,因为她不能看见慕容芸儿那胜利的表情,像是向全世界宣告:他是她的。 一帮年轻人,在吃早餐的时候,还不忘记录一下昨天的战果,问问谁跟谁一个房间。 “顾小米你跟谁一个房间,这么漂亮的女人。”一个顾小米并不认识的男人一脸色迷迷地问着她。 “孙强。”顾小米眼睛耷拉着,没有任何的色彩,她深深地意识大,其实这个游戏并不好玩。 当然,虽然他们什么都没干,但是孙强为了让这些男人死心,编了一大箩筐关于顾小米的美好,什么人不仅长得漂亮,身体更是美好,让他欲罢不能,多次享受她的美好,气得顾小米把整杯豆浆都泼在了他的脸上,气愤地离开。 时玮祯跟慕容芸儿此时竟像是一对新婚的小夫妻,看得出来的恩爱,当然,发生了什么都不言而喻了。 穿上白大褂,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安静,祥和。顾小米跟在时玮祯的身后,心事重重的样子,发生了昨天的事情。时玮祯更是对她嫌弃,爱理不理的样子,好像只有她自己不矜持而已。其实他该发生的一样不少地发生了。 靳凯还是对她很好的样子,时玮祯郁闷,这个男人有问题。 上班遇到的病人,时玮祯也并没有阻拦,顾小米该看的都看到了,也是,她已经不在他的保护范围之内了。都发生了那种关系,什么没有见到过,时玮祯心里想着,所以对于什么她不该见到的,什么调个科室,这些也都无所谓了。他们也只是简单地说关于工作的几句话。 但是他还是不死心,想问个清楚,他总是觉得,他们晚上的时候,不可能在一起,他总觉得她应该是他的才对,这也许就是男人的占有欲吧,以为自己身边的女人都得围着自己转,但是现在已经不是古代男子三妻四妾的时候了。 在无人的时候,她从他的身边经过,他一把把她拽了回来,拉的她的胳膊生疼,她没有反抗,两个人觉得莫名的尴尬。 “你昨天晚上真的跟孙强在一起吗?”时玮祯真的问出了自己心里的疑惑,说实话,他还是不该自己霸道的本性,跟不跟别人在一起,对于他来说,跟他没有任何的关系,他却理直气壮地质问着她c “真的在一起,不过我们不向你们,我们什么都没干,他喝多了,他在床上,我在地上坐了一个晚上。”顾小米说不清楚自己心里什么感受,本身她不需要任何的解释,但是面前的男人,就是有一种魔力,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强势,压迫着她为自己辩解,极力地澄清自己的清白。 同时,她的心像是被抽空了一样,因为面前的男人跟别的女人在一起甜蜜了一个晚上。这一个晚上,足以让他跟别的女人更加亲密无间。 在无人的时候,她从他的身边经过,他一把把她拽了回来,拉的她的胳膊生疼,她没有反抗,两个人觉得莫名的尴尬。 “你昨天晚上真的跟孙强在一起吗?”时玮祯真的问出了自己心里的疑惑,说实话,他还是不该自己霸道的本性,跟不跟别人在一起,对于他来说,跟他没有任何的关系,他却理直气壮地质问着她c “真的在一起,不过我们不向你们,我们什么都没干,他喝多了,他在床上,我在地上坐了一个晚上。”顾小米说不清楚自己心里什么感受,本身她不需要任何的解释,但是面前的男人,就是有一种魔力,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强势,压迫着她为自己辩解,极力地澄清自己的清白。 时玮祯忽然觉得很高兴,这正是他想要的结果,但是他也不可能这么轻易相信,掩饰心里的喜悦,嘴上生硬地再次发出质问:“你会这么规矩地在地上坐一夜,谁会相信,你会这么矜持。” 顾小米愤怒了,睁开了他的手,小声地叫嚷着:“你不信可以去问安芳,靳凯,我跟安芳两个人在地上坐了一夜,看看我的黑眼圈你也应该知道,我说的是实话,不像你,激情了一个晚上,估计小孩子都可以造出来了吧。” 不得不说,顾小米掩饰不住的醋意。 这让他更加的开心了,还有证人,他没有理由不相信。再看看她重重的黑眼圈,就更加证明她没有说谎。 他满意地离开了她,说道:“明天提问你关于生理方面的知识,在这之前,你要好好地看书,对了,给我倒杯水,跟你说了这么多话,我口渴。” 顾小米更加觉得他不可理喻了,什么,他怎么什么时候都可以这么理直气壮,真是雄性动物,雄性激素分泌太多了吧。 她在这里实习这么久,还是什么什么都不会,别的实习生已经大致地掌握了不少的内容,换科室的消息也还是遥遥无期,不知道是不是领导根本不希望她换科室。 未来的考试怎么办?她无奈地摇摇头,想想这个雄性动物,指望不上,估计只能指望自己了。 顾小米更加觉得他不可理喻了,什么,他怎么什么时候都可以这么理直气壮,真是雄性动物,雄性激素分泌太多了吧。 她在这里实习这么久,还是什么什么都不会,别的实习生已经大致地掌握了不少的内容,换科室的消息也还是遥遥无期,不知道是不是领导根本不希望她换科室。 未来的考试怎么办?她无奈地摇摇头,想想这个雄性动物,指望不上,估计只能指望自己了。 我在这 更新时间:2013一11一08 顾小米一直忙东忙西,很快忙晕了自己,她也终于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不愿意当实习生。就是因为实习生不仅没有工资,也不能发脾气,而且比正式的员工干的活都多,完全属于那种出力不讨好的那种人。 孙强不自不觉也已经离开,带着情绪上班,难免会出现错误。 时玮祯在整理住院的人的检查结果的时候,两个人的检查结果很快引起了重视,李飞和王建生两个人,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只不过有点前列腺炎为什么他的肝功,肾功能几乎到了衰竭的地步。另外一个是梅毒三期,有并发症的患者,结果只是有点异常,完全的不符合情理。 他想都不敢想,赶紧拿着昨天的血的报告单子仔细审核,为什么昨天的结果李飞看上去还一切正常,刚才被顾小米送去检验的尿的单子也是很正常的,今天就出现了肝功能,肾功能衰竭的结果呢? 要是肾功能衰竭,那么他的尿的检验单也应该是不正常的呀。 他赶紧找来负责王建生的护士慕容芸儿,问她昨天是谁负责抽的血检查的,慕容芸儿如实地交代说是自己抽的血,但是她还要抽下一个病号的血,而王建生又大出血,急需输血,这样就发生了时间上的冲突。 这听起来一切都很正常,要是仔细听的话还是觉得有点异常,时间的冲突,必定会找一个人帮忙,一套血经过了两个人的手,难免会发生一些事情。 慕容芸儿看到时玮祯凝重的脸色,立马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赶紧问问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时玮祯只是摇摇头,就什么也没有说。 他把顾小米叫来,当时顾小米还在忙,脸上还有细密的汗珠,估计是因为杂活太多,她不停地走动着,时玮祯看见她这样,也就不是很忍心,火气也没有刚才的那么大,应该是故意克制的。 他耐着性子的问:昨天是不是帮了慕容芸儿的忙,她送去检查的时候,手里还拿着李飞的血液标本。 顾小米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看到慕容芸儿紧张的气氛,觉得出事儿了,她也立马变得紧张了起来,仔细地回忆着昨天早上那忙乱的场面。一般来说,早上的时候也是她最忙的,她忙着跑化验室,一趟一趟的送病人的标本。 因为她是刚来的,怕她出现什么错乱,都会让她一套套的送,其实医生开的化验单和血液的标本是卷在一起的,根本没有必要有这样的担心,但是即使是有百分之一的出错的几率,时玮祯也是不会让他的手下犯的。 就是因为带着这样谨慎的工作作风和精湛的技术,他的事业才蒸蒸日上,但是还是总是会被别人误会,他是因为是院长的儿子,所以才游鱼得水。 顾小米还没有完全适应,她只是觉得每天真的很乱,她要忙里忙外,但是回头想想,其实她也真的没有做什么事情,就是觉得忙,不出效率,她有点回忆不过来。时玮祯只是说好好想想,才昨天的事情就想不起来。 慕容芸儿看了也心急,怎么会遇到这么神经慢半拍的实习生。慕容芸儿和顾小米并没有邀请被坐下,她们只是呆呆地站着,过了很长一段时间,顾小米忽然很高兴地叫了出来说:“哦,我知道了,当时我的口袋里还装了李飞的血液标本。” “不是叫你一套一套地送去检验吗?” 时玮祯指责,慕容芸儿也用那种不可思议的眼光看着她,实习生两周之内,按照规定,是必须一套套地拿着送去检验,一方面熟悉医院环境,另外一方面是怕出错。 “当时我看见你的办公室脏了,我知道你是一个有深度洁癖的人,我就拿起扫把来打扫打扫,心里想着,反正李飞的检验结果并不着急,晚几分钟也没有什么影响。”顾小米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当时化验单和血液标本你是不是放在了一个口袋里面,然后你顺手也直接把王建生的标本放在了口袋里,然后一起拿出来给的检验人员。” “是的,有点散开,我当时记得王建生抽的血液少了一毫升,我就直接重新卷起来,送去检验了,心里想着,王建生的血液标本只不过是装了一个走路的时间,并没有完全散开,肯定不会错的。” “我知道,王建生化验的项目比较多,血液标本我明明多抽了一毫升,王建生化验的有肝功能,肾功能,心肌酶,乙肝五项,术前三项。而李飞的就没有心肌酶和两对半,术三,我这里应该还有编号。”慕容芸儿说着就去拿做编号的本子。 顾小米目瞪口呆,她当时还有一丝犹豫,要不要回去承认错误,然后确认一下编号,但是后来又一想,出错的几率和正确的几率也就百分之五十,说不定就那一瞬间,出错的几率就转为了百分之零。但是她没有想到的是,出错的几率却瞬间转为了百分之百,其实要是她有足够经验的话,也许她就真的不用问,但是关键是她来的时间还是比较短的。 时玮祯看见了编号的本子,开始的时候,他还把责任想到了检验科,看来问题是发生到了自己的身上,这些化验单子是要用药的,如果他今天不审核这些单子,直接把王建生送去重症监护,他的用药肯定不对,也许会危机到生命。 他顿时火冒三丈,“腾”地把本子摔到了桌子上。 吓得慕容芸儿和顾小米往后一躲,慕容芸儿知道,接下来就是顾小米的批斗大会,她很识相地拿起自己的编号“是的,有点散开,我当时记得王建生抽的血液少了一毫升,我就直接重新卷起来,送去检验了,心里想着,王建生的血液标本只不过是装了一个走路的时间,并没有完全散开,肯定不会错的。” “我知道,王建生化验的项目比较多,血液标本我明明多抽了一毫升,王建生化验的有肝功能,肾功能,心肌酶,乙肝五项,术前三项。而李飞的就没有心肌酶和两对半,术三,我这里应该还有编号。”慕容芸儿说着就去拿做编号的本子。 顾小米目瞪口呆,她当时还有一丝犹豫,要不要回去承认错误,然后确认一下编号,但是后来又一想,出错的几率和正确的几率也就百分之五十,说不定就那一瞬间,出错的几率就转为了百分之零。但是她没有想到的是,出错的几率却瞬间转为了百分之百,其实要是她有足够经验的话,也许她就真的不用问,但是关键是她来的时间还是比较短的。 时玮祯看见了编号的本子,开始的时候,他还把责任想到了检验科,看来问题是发生到了自己的身上,这些化验单子是要用药的,如果他今天不审核这些单子,直接把王建生送去重症监护,他的用药肯定不对,也许会危机到生命。 本子,离开。 顾小米也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一心想急于求成的她,想得到肯定的她,又犯了错误,她的自尊心顿时啪嗒碎了一地,难受地快要哭出来,为什么别的实习生早都已经适应,根本不用一套一套地送标本,她还要一套一套地送个,而且别的实习生已经进入了老师的辅助阶段,她还是停滞不前。 忍着委屈,还是说了一句:“对不起。” 除了这句,她还能说什么,其实她自从来实习,从来没有穿过高跟鞋了,就这样,天天晚上的时候,脚都还疼的厉害。安芳都经常心疼地说:我家大宝贝今天又干了不少活,好充实,努力的一天。 她知道,这不过是鼓励,安慰她罢了,其实这种时候,他缺的也正是这样的一个安慰。 “不要跟我说抱歉,你应该对着你的病人说抱歉,抱歉因为你的一时疏忽,也许会延误他的病情,抱歉你的一时疏忽,也许会危及他的生命。” 如果把愤怒分为十层的话,他到了愤怒的第八层。他的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亲近暴露,他的科室从来没有犯过的低级错误。如果把愤怒分为十层的话,他到了愤怒的第八层。他的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他的科室从来没有犯过的低级错误。 从她来的第一天他就知道,其实她做事情是很冒失的一个人,不让她过快地进入培训,不只是觉得她不行,就只想让她看看别人的工作态度,但是好像她丝毫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只是心里一味地着急,抱怨说她自己的进度太慢。 顾小米有时甚至觉得时玮祯看她的眼神都充满了反感,她一再地提醒自己,不要想那么多,只要好好实习就好,但是她还是控制不住地这么想,看到他的眼神她就立马回这样想,以至于,她也很讨厌他,也许眼神里也有对他的不满。 天各一方的想念 更新时间:2013一11一09 顾小米一直怀揣着别人跟她说的那个天机不可泄露的良人,希望自己真的能像他说的那么幸运。她尾随着安芳来到了一家很高档的西餐厅,也是,对于她这种出门不带钱的人来说,不管在哪里吃饭她都没有发言权。 自从那人跟她说了之后,她就一副很淑女的样子,也许生怕碰见她的良人,但是她的眼睛却有点贼眉鼠眼,安芳也是不停地东张西望,好像在寻找什么目标,也许是在帮她寻找她的良人,不久就有了新的发现。 面前出现的是这样的景象,引起了安芳的极大的关注: 一个年轻帅气的小伙在等一个人,五分钟之后,他等的人来了,是一个看上去比他大很多的女人,开始的时候戴着大大的墨镜和帽子,好像不喜欢别人看到她的样子,之后就是东张西望,在她看来,跟顾小米一样的贼眉鼠眼,总感觉像是作了什么亏心事一样,看没什么异常,然后他们给对方一个大大的拥抱,小伙儿在老女人的脸颊上印了一吻,这吻不像是母子,姐弟,之间的吻,更像是情人之间的吻。 没过多久,女人拿出了一对戒指,分别戴在了自己的中指和小伙儿的中指上,天啊,这是只有热恋的人才会戴的位子啊。 原来,偷偷幽会情人,安芳看到了现场直播的。她激动地把这个重大的发现跟顾小米汇报。 “米儿,你看看你斜前面的那个男人,帅呀,整个一小白脸,还是一高富帅,眼睛很黑,看起来很深邃,戴的是劳力的手表,穿的是那最贵的牌子的衣服,再看看她对面坐的那个女人,一看就比他大很多岁,两个人笑脸盈盈,很甜蜜的样子,这样的男人应该是鸭子吧,被有钱的女人包养着,可惜了。” 说着,安芳还发出啧啧的叹息声,看来,她真的为他感到可惜。 不过话说哦回来,人顾小米是学什么的,即使是再漂亮的躯壳,在她的面前,她就会很自然地褪去他们的穿着,都长着一样的生理器官,直接看本质。一样当做病人来医治,她首先想到的是他会不会有某些男科疾病,要做什么样的检查,要不要动刀子,等等。总之,帅不帅不在她的管辖范围之内,也不是她首要考虑的。 虽然她有的时候很容易犯花痴,但是对于她的工作,她已经到了那种走火入魔的地步了。 顾小米只是一个旁观者,而且还是观而不语的那种,对于这种白脸鸭子的人,她一向不感冒,虽然喜欢帅哥,但是她也是有分寸,有品位的人,不过不得不说,面前的这白脸鸭子确实是有几分的韵味。 而且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见到他的第一眼,并没有立马想到他有哪方面的不正常,更多的是她把他看做一个正常的男人。一个男人,能让顾小米这么认为,也算是很成功的了。 安芳看见顾小米一点不敢兴趣也不参与讨论的样子有点心急,但是也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恶作剧也好,对那个白脸鸭子好奇也罢,出于无奈,以这顿饭钱作为威胁,她让顾小米去要他的电话号码。没办法,新一代的资本家现在知道怎么样更好的投机取巧。 顾小米肯定不同意啊,说吃饭的钱先欠着,回家的时候带上利息一起还了就行了,但是不管怎么说,安芳都是不要电话号码,不给顾小米结账。天啊,有的人真的就喜欢趁人之危。 顾小米怎一个不情愿了得。但是为了最最俗气的钱,她还是不得不行动。在白脸鸭子面前的老女人离开的时候,顾小米走到了他的面前。 新的生活往往让人很向往,因为我们都不知道未来的生活是充满荆棘还是一帆风顺,总之,是充满色彩的。在这充满色彩的路上,都要付出自己的努力,不管这样的努力会得到什么样的收获,前提是要有乐观的心态去面对。 她尽力地把自己摆成了“s”型,展示自己迷人的一面,不过她成功了,可以说得上已经是功成名就了,他看着她,身材还算可以,有着小s的性感,有着范冰冰的气场,如果不是那么主动的话,估计他还能多看上一两眼。 他换了一个坐姿,双手环抱在胸前,又开始用另外一种眼神看面前的女孩子,顾小米则比刚才还要妩媚的样子,用手拨拉一下自己垂在胸前的长发,撒娇又装作小可怜的样子说着:“哥儿,哥儿,欧罢儿,阿尼哈塞哟,给个电话号码吧,好不好,好不好嘛。” 谁能受得了这样漂亮的女人赤裸裸的诱惑,但是面前的男人就是端着,刻意地让自己保持矜持的样子,安芳远远地看过去,其实这两个人挺般配。可惜她却为这白脸鸭子惋惜,虽说顾小米的工作不是特别的好,但是也总比他的好。 顾小米娇滴滴地做着各种动作的时候,还不忘奉承面前的白脸鸭子,说一看他的肱二头肌那么发达,就是经常运动的人,并声称自己真心喜欢有肌肉的男人,还说他长得五官很精致,棱角分明的就像刀刻的一样。 说他像李俊基。 白脸鸭子被她夸得心花怒放。他在心里狠狠地叫着:亮瞎我的钛合金眼吧,受不鸟了,受不鸟了。 顾小米的脸上装作很期待他给她电话的样子,心里却愤恨地骂着:鸭子,鸭子,有什么好的,不就是个小白脸儿吗?其实姐姐真的不稀罕,要不是今天安芳趁人之危,她肯定不会在他的面前卖弄自己的身姿。 这是一场征服战,顾小米用自己妩媚的样子引诱面前的帅哥,目的很简单,就是让她的好朋友安芳帮她付账。好朋友好朋友,她想到这里,她就气得牙齿痒痒,什么好朋友嘛,简直就是坑爹的玩意儿。 时间短,任务重,在顾小米拿起手机输入什么的时候,老女人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她好像是王者一样审视着面前的顾小米,顾小米发现老女人的归来之后,犹如晴天霹雳,她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身,准备灰溜溜地逃离了现场。 也是,抢什么不好,非要抢人的男朋友。虽然不是她心甘情愿的,但是她的心里负罪感仍然很严重。 她着急地迈着步子,却差一点被面前的人绊倒,面前的人先她一步躺在了地上,天啊,这是什么餐厅,为什么会有男人倒在地上,她的小心脏受到了严重的惊吓,在她还没有意识过来的时候,就听到不远处有个女人骂骂咧咧的说着什么,她低头看着躺在她面前的男人,明显地被人袭击才这样的。 她真心的同情他,是多么可怜的一个人啊,倒在地上的时候,就像在母亲体内的样子,把自己缩成一团,或者是直接打了一个圈,看着他狰狞的表情顾小米就知道,他这是受了内伤。 说着,她上去就用自己的手去抓面前男人痛的那个部位,本身旁边的服务生准备过去把男人扶起来,看见顾小米那样,吓得长大了嘴巴,估计他们的小心脏也严重地受到了惊吓,他们只是呆呆地站着,白脸鸭子,安芳和老女人也清清楚楚的看到了这一幕。 他们都有那么一瞬间的愣住,好吧,她惊呆了周围的小伙伴们,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简直就是一个大奇葩,女汉子。也许,面前的女汉子生下来都不知道羞涩怎么写。 全场的人真心汗颜。 就在顾小米准备下手的那一瞬间,倒地的男人慌忙地捂着了,他唔得严严实实,脸红的就像是火焰一样,好吧,承认吧,他是真的害羞了,也是,毕竟男女有别,大一的时候被一个女汉子爆菊,就已经够丢人的了,心里产生了巨大的阴影,这个时候,总不能同样被一个女人看光光吧。 男子本能的反抗,顾小米用那种不解的口气解释道:“她是医生,她有义务给面前的病人做检查。” 又一个误会她的。 面前的男人还是打圈地倒在地上,出于职业本能,出于高尚的道德情操,她义无反顾地蹲在地上,很严肃地说了一声:“先生,请先躺好。” 她尽力地把自己摆成了“s”型,展示自己迷人的一面,不过她成功了,可以说得上已经是功成名就了,他看着她,身材还算可以,有着小s的性感,有着范冰冰的气场,如果不是那么主动的话,估计他还能多看上一两眼。 他换了一个坐姿,双手环抱在胸前,又开始用另外一种眼神看面前的女孩子,顾小米则比刚才还要妩媚的样子,用手拨拉一下自己垂在胸前的长发,撒娇又装作小可怜的样子说着:“哥儿,哥儿,欧罢儿,阿尼哈塞哟,给个电话号码吧,好不好,好不好嘛。” 谁能受得了这样漂亮的女人赤裸裸的诱惑,但是面前的男人就是端着,刻意地让自己保持矜持的样子,安芳远远地看过去,其实这两个人挺般配。可惜她却为这白脸鸭子惋惜,虽说顾小米的工作不是特别的好,但是也总比他的好。 顾小米娇滴滴地做着各种动作的时候,还不忘奉承面前的白脸鸭子,说一看他的肱二头肌那么发达,就是经常运动的人,并声称自己真心喜欢有肌肉的男人,还说他长得五官很精致,棱角分明的就像刀刻的一样。 我在这,你在哪? 更新时间:2013一11一10 考试的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关于她的老师时玮祯对她的评价对于她来说至关重要,他完全有权利让她在这个医院呆下去,或者实习完之后直接走人。为了自己,她不得不奉承这个变。态老师。 她想想都觉得崩溃,明明是他这个雄性动物跟那个雌性动物结合,结果反倒是她被责备,被怀疑,被侮辱,为什么呀?人跟人就是不能比,看看人靳凯,跟安芳共处一室都坐怀不乱。不说靳凯品质高尚,也是个让人觉得于安全感的人,跟着这样的人,踏实,不会想着有一天他会移情别恋。 要是她拥有这样的男人该多好!想到这里,她赶紧摇摇头,提示自己说靳凯是安芳的,不能跟自己的姐们儿抢男人,要是那样的话,就跟她师父一样的下三滥。 话说回来,人的感觉真的很奇妙,自从安芳见过靳凯之后,就一直叨叨着靳凯是她的男人,她不管付出什么样的努力都一定要拿下,给她的直觉也是他们迟早要在一起,但是当他们真正的共处一室的时候,安芳还是不能主动地扑上去,这也就算了,关键是都不能很平静地在一个屋子里呆着。 这一点都不像孙强,同时脸皮比较厚的两个人,孙强不仅能很平静地跟喜欢的人在一起,而且还能让心爱的人坐在地上,他在床上躺着睡觉,并且没有一点愧疚心里地编造他喜欢的人的各种美好。 说是不愧疚,其实也有那么一点点,这不很快就过来跟顾小米道歉来了么c 见到顾小米,顾小米愤怒地恨不得踹他几脚,怎么会有这么破皮的孩子,说破皮吧,当年那个被她爆菊,最后转专业。不久之前,还当街被亲爱的女朋友辱骂,这一点不像脸皮厚的人的作风。 怎么到了她这里,性格都变了呢。一直死缠着说那天晚上真的对不起,我不应该那样,说的好像是两个人真的怎么了,让旁边走路的病人或者同事很容易地用那种误会的眼光看待他们,顾小米更加受不了了,被周围的那些玩游戏的人误会也就算了,现在又有更多的人误会,这绝对不是什么好的事情。 “哎呀,你烦不烦,不要老拿着那天的事情说事,好吧,你要争得原谅,我原谅你了,赶紧从我的面前消失。” 顾小米在孙强和时玮祯的面前,简直就是两个人,这些话,估计她现在用十个胆也不敢跟时玮祯说一句。 孙强一脸的无辜,他经历了各种堵车,好不容易地来这里,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离开。他不想走,也不能走。就这样一路跟着。 时玮祯觉得不对劲,为什么一直跟在他尾巴后面的女人就突然消失了呢,他好奇,就重新去了科室看了一看,却发现孙强他们两个在一起,好啊,上班的时候竟然约会,他身为老师,怎么可以让这样“伤风败俗”的事情发生。 “你去二楼拿18号病人李飞的化验单过来。”时玮祯以命令的口气说着,这样语气绝对具有压迫力。顾小米竟然很自然地答应,然后乖乖地离开了这里。她其实早就告诉自己,不能这样,不要只当个干杂活的,一定要学习,但是当听到他的声音的时候,她就不由自主地服从。 不想干的事情,她只能尽快地完成,她以最快的速度拿了回来,却发现孙强和时玮祯坐在一起,像是谈判着什么,以他们哥们的交情,不应该有这样的气氛,顾小米觉得不对,凑上去想探个究竟。 刚一过去,就被时玮祯支使着去给病人接杯尿,做个检查,之后时玮祯也离开了那里,孙强就一直坐着,眼巴巴地看着顾小米远去,然后静静地等待着。 顾小米就一直绕着孙强那个位置走着,很快她完成了时玮祯交代的任务,见到了时玮祯,问时玮祯两个人怎么了,看着气氛不对,时玮祯没搭理她,就自顾自地说着: “你们根本不可能,你要知道你们经历了那么多,要是能走到一起,早就走到了一起,为什么他刚开始见到你的时候,在大学的时候不追求你,反而现在才追求你呀,很明显,刚开始的时候他不喜欢你,现在找不到合适的了,才追求你,你不想想他的上一任女朋友,追着他当街打,你比她是不是温柔了很多,可爱,漂亮了很多,他之所以追求你,就是因为你跟她形成了对比,在我看来,他还是喜欢他的那个泼辣的女朋友。” 时玮祯不知疲倦地说了一大堆,一般情况下来说,他不会这样,他只会简单地说着:去帮我接杯水,去把xx号床病人的化验结果拿过来。 顾小米听到这样的话,觉得他不是苦口婆心地劝告说两个人不适合在一起,而是在知会说他不喜欢她,虽然她也不喜欢他,但是听到这样的话,难免有点小酸涩。只是情绪不高地点头答应这着说我知道,我知道。 孙强一直等在那里,一直等待了很久,还是不见顾小米的踪影,他就知道,肯定是她不想见他,不想见到他,他就更加主动地又追了上去,跟个哈巴狗似的就这么追着。时玮祯看见了,又是不爽。 “不是说了吗?不要跟着我的学生,影响她的工作。”这下时玮祯更加直接了,当着众多人的面公开声明要跟她的学生保持距离,周围的医生都有不解的眼光看着,但是很快也就明白,两个人天天形影不离地在一起,这不只是工作的问题,这还关系到两个男人之间的问题。 总之是什么八卦的三角恋啊,或者是多角恋啊,更加狗血的是塑造了一个时玮祯对爱情很专一的形象。其他闲杂人等也就很识相地远离了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时玮祯没辙,他唯一的办法就是控制他能控制的人——顾小米。 顾小米也一直保持沉默,只不过时玮祯不停地让她忙东忙西,根本没有给两个人碰面的机会。 顾小米顿时觉得心里说不出的舒畅,这是一种保护的形式吗?她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刚才两个人的气氛不对了,不过因为一个实习生,影响两个人的感情,貌似真的有点不值得。 孙强听到这个,有点不以为然,他这是在公共场合,顾小米能呆得地方,他也一样有权利地呆在那儿,只不过机缘巧合,他们正好在一起,再说了,他也算是他们的病人,病人跟着自己的医生需要咨询一些关于健康方面的问题是最最正常不过的事情。他也是这么说的,这个地方顿时生起了一股火药味儿。 其他闲杂人等也就很识相地远离了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时玮祯没辙,他唯一的办法就是控制他能控制的人——顾小米。 顾小米也一直保持沉默,只不过时玮祯不停地让她忙东忙西,根本没有给两个人碰面的机会。 顾小米虽然一直忙着,但是会偶尔想到时玮祯那么郑重其事地跟孙强说跟他的学生保持距离的时候,她嘴角会微微上扬,原来这个霸道,蛮横的老师竟然有这么幼稚的一面。这也不愧慕容芸儿以前的时候经常跟她说的,其实他是一个优点蛮多,蛮可爱的一个人。 还是她比较了解他,当时要不是慕容芸儿经常跟她说时玮祯的种种好,她也不会这么快地就发现面前男人的优点。 当然,这件事情也会很快地传开,医院起了种种的流言蜚语,说什么时玮祯跟慕容芸儿是男女朋友关系,但是喜欢的却是他的学生顾小米;其实时玮祯一直喜欢的是别人,只不过面前的两个女人一直死缠烂打。。。。。。 总之是什么八卦的三角恋啊,或者是多角恋啊,更加狗血的是塑造了一个时玮祯对爱情很专一的形象。其他闲杂人等也就很识相地远离了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时玮祯没辙,他唯一的办法就是控制他能控制的人——顾小米。 顾小米也一直保持沉默,只不过时玮祯不停地让她忙东忙西,根本没有给两个人碰面的机会。 顾小米虽然一直忙着,但是会偶尔想到时玮祯那么郑重其事地跟孙强说跟他的学生保持距离的时候,她嘴角会微微上扬,原来这个霸道,蛮横的老师竟然有这么幼稚的一面。这也不愧慕容芸儿以前的时候经常跟她说的,其实他是一个优点蛮多,蛮可爱的一个人。 还是她比较了解他,当时要不是慕容芸儿经常跟她说时玮祯的种种好,她也不会这么快地就发现面前男人的优点。 当然,这件事情也会很快地传开,医院起了种种的流言蜚语,说什么时玮祯跟慕容芸儿是男女朋友关系,但是喜欢的却是他的学生顾小米;其实时玮祯一直喜欢的是别人,只不过面前的两个女人一直死缠烂打。。。。。。 总之是什么八卦的三角恋啊,或者是多角恋啊,更加狗血的是塑造了一个时玮祯对爱情很专一的形象。 我一直在这等你 更新时间:2013一11一11 顾小米一直忙东忙西,很快忙晕了自己,她也终于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不愿意当实习生。就是因为实习生不仅没有工资,也不能发脾气,而且比正式的员工干的活都多,完全属于那种出力不讨好的那种人。 孙强不自不觉也已经离开,带着情绪上班,难免会出现错误。 时玮祯在整理住院的人的检查结果的时候,两个人的检查结果很快引起了重视,李飞和王建生两个人,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只不过有点前列腺炎为什么他的肝功,肾功能几乎到了衰竭的地步。另外一个是梅毒三期,有并发症的患者,结果只是有点异常,完全的不符合情理。 他想都不敢想,赶紧拿着昨天的血的报告单子仔细审核,为什么昨天的结果李飞看上去还一切正常,刚才被顾小米送去检验的尿的单子也是很正常的,今天就出现了肝功能,肾功能衰竭的结果呢? 要是肾功能衰竭,那么他的尿的检验单也应该是不正常的呀。 他赶紧找来负责王建生的护士慕容芸儿,问她昨天是谁负责抽的血检查的,慕容芸儿如实地交代说是自己抽的血,但是她还要抽下一个病号的血,而王建生又大出血,急需输血,这样就发生了时间上的冲突。 这听起来一切都很正常,要是仔细听的话还是觉得有点异常,时间的冲突,必定会找一个人帮忙,一套血经过了两个人的手,难免会发生一些事情。 慕容芸儿看到时玮祯凝重的脸色,立马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赶紧问问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时玮祯只是摇摇头,就什么也没有说。 他把顾小米叫来,当时顾小米还在忙,脸上还有细密的汗珠,估计是因为杂活太多,她不停地走动着,时玮祯看见她这样,也就不是很忍心,火气也没有刚才的那么大,应该是故意克制的。 他耐着性子的问:昨天是不是帮了慕容芸儿的忙,她送去检查的时候,手里还拿着李飞的血液标本。 顾小米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看到慕容芸儿紧张的气氛,觉得出事儿了,她也立马变得紧张了起来,仔细地回忆着昨天早上那忙乱的场面。一般来说,早上的时候也是她最忙的,她忙着跑化验室,一趟一趟的送病人的标本。 因为她是刚来的,怕她出现什么错乱,都会让她一套套的送,其实医生开的化验单和血液的标本是卷在一起的,根本没有必要有这样的担心,但是即使是有百分之一的出错的几率,时玮祯也是不会让他的手下这听起来一切都很正常,要是仔细听的话还是觉得有点异常,时间的冲突,必定会找一个人帮忙,一套血经过了两个人的手,难免会发生一些事情。 慕容芸儿看到时玮祯凝重的脸色,立马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赶紧问问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时玮祯只是摇摇头,就什么也没有说。 他把顾小米叫来,当时顾小米还在忙,脸上还有细密的汗珠,估计是因为杂活太多,她不停地走动着,时玮祯看见她这样,也就不是很忍心,火气也没有刚才的那么大,应该是故意克制的。 他耐着性子的问:昨天是不是帮了慕容芸儿的忙,她送去检查的时候,手里还拿着李飞的血液标本。 顾小米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看到慕容芸儿紧张的气氛,觉得出事儿了,她也立马变得紧张了起来,仔细地回忆着昨天早上那忙乱的场面。一般来说,早上的时候也是她最忙的,她忙着跑化验室,一趟一趟的送病人的标本。 因为她是刚来的,怕她出现什么错乱,都会让她一套套的送,其实医生开的化验单和血液的标本是卷在一起的,根本没有必要有这样的担心,但是即使是有百分之一的出错的几率,时玮祯也是不会让他的手下犯的。 犯的。 在一起的,根本没有必要有这样的担心,但是即使是有百分之一的出错的几率,时玮祯也是不会让他的手下犯的。 就是因为带着这样谨慎的工作作风和精湛的技术,他的事业才蒸蒸日上,但是还是总是会被别人误会,他是因为是院长的儿子,所以才游鱼得水。 顾小米还没有完全适应,她只是觉得每天真的很乱,她要忙里忙外,但是回头想想,其实她也真的没有做什么事情,就是觉得忙,不出效率,她有点回忆不过来。时玮祯只是说好好想想,才昨天的事情就想不起来。 慕容芸儿看了也心急,怎么会遇到这么神经慢半拍的实习生。慕容芸儿和顾小米并没有邀请被坐下,她们只是呆呆地站着,过了很长一段时间,顾小米忽然很高兴地叫了出来说:“哦,我知道了,当时我的口袋里还装了李飞的血液标本。” “不是叫你一套一套地送去检验吗?” 时玮祯指责,慕容芸儿也用那种不可思议的眼光看着她,实习生两周之内,按照规定,是必须一套套地拿着送去检验,一方面熟悉医院环境,另外一方面是怕出错。 “当时我看见你的办公室脏了,我知道你是一个有深度洁癖的人,我就拿起扫把来打扫打扫,心里想着,反正李飞的检验结果并不着急,晚几分钟也没有什么影响。”顾小米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当时化验单和血液标本你是不是放在了一个口袋里面,然后你顺手也直接把王建生的标本放在了口袋里,然后一起拿出来给的检验人员。” “是的,有点散开,我当时记得王建生抽的血液少了一毫升,我就直接重新卷起来,送去检验了,心里想着,王建生的血液标本只不过是装了一个走路的时间,并没有完全散开,肯定不会错的。” “我知道,王建生化验的项目比较多,血液标本我明明多抽了一毫升,王建生化验的有肝功能,肾功能,心肌酶,乙肝五项,术前三项。而李飞的就没有心肌酶和两对半,术三,我这里应该还有编号。”慕容芸儿说着就去拿做编号的本子。 顾小米目瞪口呆,她当时还有一丝犹豫,要不要回去承认错误,然后确认一下编号,但是后来又一想,出错的几率和正确的几率也就百分之五十,说不定就那一瞬间,出错的几率就转为了百分之零。但是她没有想到的是,出错的几率却瞬间转为了百分之百,其实要是她有足够经验的话,也许她就真的不用问,但是关键是她来的时间还是比较短的。 时玮祯看见了编号的本子,开始的时候,他还把责任想到了检验科,看来问题是发生到了自己的身上,这些化验单子是要用药的,如果他今天不审核这些单子,直接把王建生送去重症监护,他的用药肯定不对,也许会危机到生命。 他顿时火冒三丈,“腾”地把本子摔到了桌子上。 吓得慕容芸儿和顾小米往后一躲,慕容芸儿知道,接下来就是顾小米的批斗大会,她很识相地拿起自己的编号本子,离开。 顾小米也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一心想急于求成的她,想得到肯定的她,又犯了错误,她的自尊心顿时啪嗒碎了一地,难受地快要哭出来,为什么别的实习生早都已经适应,根本不用一套一套地送标本,她还要一套一套地送个,而且别的实习生已经进入了老师的辅助阶段,她还是停滞不前。 忍着委屈,还是说了一句:“对不起。” 除了这句,她还能说什么,其实她自从来实习,从来没有穿过高跟鞋了,就这样,天天晚上的时候,脚都还疼的厉害。安芳都经常心疼地说:我家大宝贝今天又干了不少活,好充实,努力的一天。 她知道,这不过是鼓励,安慰她罢了,其实这种时候,他缺的也正是这样的一个安慰。 “不要跟我说抱歉,你应该对着你的病人说抱歉,抱歉因为你的一时疏忽,也许会延误他的病情,抱歉你的一时疏忽,也许会危及他的生命。” 如果把愤怒分为十层的话,他到了愤怒的第八层。他的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他的科室从来没有犯过的低级错误。 从她来的第一天他就知道,其实她做事情是很冒失的一个人,不让她过快地进入培训,不只是觉得她不行,就只想让她看看别人的工作态度,但是好像她丝毫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只是心里一味地着急,抱怨说她自己的进度太慢。 顾小米有时甚至觉得时玮祯看她的眼神都充满了反感,她一再地提醒自己,不要想那么多,只要好好实习就好,但是她还是控制不住地这么想,看到他的眼神她就立马回这样想,以至于,她也很讨厌他,也许眼神里也有对他的不满。 重逢 更新时间:2013一11一12 她是很矛盾的一个人,比其他人的矛盾似乎多了那么一点点,她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样的心理天天跟着他,有的时候明明很挂念,见到了却很反感。也许,挂念只是想更多地从他那里学到一点东西,反感才是真正的内心的想法,顾小米这样认为。 他们就是天生的八字不合,为什么偏偏的张静德这个有眼无珠的就把他们分到了一起呢。 她也知道自己犯了大错,跟自己心里的愧疚相比,她更多的是害怕,她只是一个柔弱的女生,她害怕时玮祯再跟其他的人说,伤害她的自尊心,她也害怕她会因此而被开除。 但事实上,时玮祯什么都没有做,这件事之后,整个事情都销声匿迹了,没有人问她被叫去的原因,也没有人议论说她把标本颠倒,这让她受伤的心得到了一点安慰。这也让她感受到时玮祯这个人,即使再凶,背后也绝对不会说人的不好。 顾小米最不喜欢人玩人,最不喜欢背后阴。这点,时玮祯做的很好。 当然,慕容芸儿也是,两个人年纪相仿,她最经常听到的是慕容芸儿对时玮祯的好评,也就是因为她对他的好评,让原本那么讨厌的一个人不那么讨厌。 她还听慕容芸儿说,时玮祯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受到了一个人的伤害,让他不相信爱情,开始玩弄爱情,原本以为是真爱,两个人永远不分开,到头来,却为了自己的学业,选择离开,这看起来很狗血,却真真实实地发生在了时玮祯的身上。 顾小米忽然意识到,他那犹豫迷离的眼神是不是就是因为那次的伤害,不过话说回来,即使是受到伤害,那也不能用同样的方式伤害别人。 慢慢地,顾小米也开始接受一些新的知识,因为上次的错误,她的整个工作态度都变很多,人变得更加积极,更加谨慎,对工作更加负责任,这些,实习的那些人和时玮祯都看在眼里,好像一切也都已经习惯,没有人嘲笑她一个女孩子进男科。 她也不再因为羞于问病人一些问题而面红耳赤,时玮祯也不再避讳着她,一些都按照有序的方式进行着,她很满足于这样的现状,她只希望,她不再挨骂,不再犯错,平平淡淡地过着实习的生活,哪怕累一点也没有关系。 她在医院也交到了新的朋友,那就是慕容芸儿,慕容芸儿率直,温和,没有老员工的架子,所以她很喜欢跟她在一起。安芳还是死追着靳凯,靳凯则是看见这个女人就跑,甚至连坐诊也无心坐诊。 因为这件事情,顾小米还多次跟安芳说,让她下班的时候在骚扰她,但是无济于事,安芳还是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通常情况下,她去银行办公的时候,她也会去一趟医院,去看顾小米的同时,顺便看看靳凯,之后再心满意足地离开。 顾小米佩服她的勇敢,她的执着。 在这期间,他们也有不愉快的时候,但是她只是暂时的气馁,很快,她就忘记了,跟没事儿人一样,照样骚扰着靳凯。 最最严重的就是: 有次医院里面给一些医生骨干培训,安芳并不知道靳凯也参加了这次的培训,她晃悠着过来,却看见所有的病人排成了长龙,都在焦急地等待,有些被其他的医生看过之后,离开。但是有些,则是慕名而来的。在这样的医院,慕名而来的病人占大多数。 等他们培训完之后,接下来就是处理不完的病号,真的忙翻了天。 靳凯看见安芳,理也没理地就坐下去工作,面前的长龙让他无暇说一些废话,顾小米看见靳凯焦急的样子,拉拉安芳说道:“这会儿正是我们忙的时候,刚回来,要把面前的病号一一看完,估计就到了下班的时间了,我们没有时间照顾你,你要不先回去,啊,乖。” 顾小米哄着安芳说道,一般情况下,她们根本不用这么客气的语言,但是顾小米害怕她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神情特别严肃,语气一改往常。 但是令她失望的却是安芳这样的回答:“没事,我站到他的后面,这样我就觉得舒服,觉得开心。我要做成功男人背后的女人。” “他在工作!”感叹号,顾小米说这话的时候,明显的就是感叹号的语气。 安芳却不听她的说话,还是乐在其中地站到他的后面。本身病人就很多,嗡嗡嘤嘤的,靳凯的心里就烦躁,旁边还站了这么一个人,用那种特别暧昧的眼神看着他,像是欣赏一个外星人,他更是受不了了。 “我们都有各自的工作,你忙你的好不好?”靳凯无奈地说着,语气里夹杂了几丝反感。 安芳很敏感地听出来了,用那种特别惊讶地语气,故作夸张地说着:“你嫌弃我?”她好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委屈,其实靳凯嫌弃她很正常,只不过他的外表并不像时玮祯那样冷酷,霸道。 靳凯并没有吭声,还是一味用温和的态度跟病人说话,告诉病人做那些检查,平时注意什么,靳凯对于这样的人采取隐忍的态度。 “你说是不是?是不是?”安芳也许不是故意的,推了他一把,他身子有点失衡,侧了侧身子,这倒是让旁边的病人目瞪口呆,本身黏在他的身后就是不对,病人害怕他分心,但是也不好说什么。 靳凯烦透了,拉着她出去,顾小米看到,就知道大事不好,两人难免一场大战,也是,狗急了也会跳墙,靳凯拉着她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轻声地叫嚷着:“你烦不烦,我受够了,你能不能不来找我,我谢谢你。” “你就那么烦我吗?”安芳被他的这句话刺激住了,毕竟向他这么温和的人,一般情况下,不会恶语相加。 “是的是的是的,所有不要来烦我。”扔下这句话,靳凯自顾自地离开,安芳眼睛里噙满了泪水,在顾小米过去的时候,安芳已经气呼呼地离开,顾小米心里想着完了完了,这次肯定能消停很多天,也许,安芳以后不来了也说不一定。 那一天,靳凯都很烦躁,即使是下午几乎没有病人的时候,他也只是一味地捂着脸很惆怅的样子。即使是科室里面的人说笑,他也只是敷衍地笑笑,他心里觉得自己的语言有点过重了,虽然安芳是烦人,天天粘着他,但是她也确实让他得到过不少的快乐。不过这样也好,以后她就能消停了,不会在有这么烦人的人来烦他了,他相对来说,还是觉得庆幸。 他不像时玮祯那样霸道,冷酷,惹女孩子喜欢,而安芳的眼睛里就只有他。他也是一个矛盾的个体。 很少见的,晚上的时候时玮祯请客去ktv唱歌,特意跟顾小米说让她带点美女过来,当然,顾小米的好好姐们儿肯定有安芳,虽然安芳刚开始的时候很不情愿,最后还是被顾小米拉过去。 拉过去的时候,靳凯也在,两个人四目相对,安芳却像不认识一样地坐下来,靳凯心里的失落还是有的。清醒的时候,两个人故作矜持,几杯酒下肚,两个人不自觉地聊起天来,时玮祯看着他们,不屑地一笑:明明已经习惯了对方,却被对方的缺点所牵绊。 顾小米也似乎明白了今天时玮祯请去ktv的原因。 原来,他真的像慕容芸儿说的那样不那么讨厌。 “你说是不是?是不是?”安芳也许不是故意的,推了他一把,他身子有点失衡,侧了侧身子,这倒是让旁边的病人目瞪口呆,本身黏在他的身后就是不对,病人害怕他分心,但是也不好说什么。 靳凯烦透了,拉着她出去,顾小米看到,就知道大事不好,两人难免一场大战,也是,狗急了也会跳墙,靳凯拉着她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轻声地叫嚷着:“你烦不烦,我受够了,你能不能不来找我,我谢谢你。” “你就那么烦我吗?”安芳被他的这句话刺激住了,毕竟向他这么温和的人,一般情况下,不会恶语相加。 “是的是的是的,所有不要来烦我。”扔下这句话,靳凯自顾自地离开,安芳眼睛里噙满了泪水,在顾小米过去的时候,安芳已经气呼呼地离开,顾小米心里想着完了完了,这次肯定能消停很多天,也许,安芳以后不来了也说不一定。 那一天,靳凯都很烦躁,即使是下午几乎没有病人的时候,他也只是一味地捂着脸很惆怅的样子。即使是科室里面的人说笑,他也只是敷衍地笑笑,他心里觉得自己的语言有点过重了,虽然安芳是烦人,天天粘着他,但是她也确实让他得到过不少的快乐。不过这样也好,以后她就能消停了,不会在有这么烦人的人来烦他了,他相对来说,还是觉得庆幸。 他不像时玮祯那样霸道,冷酷,惹女孩子喜欢,而安芳的眼睛里就只有他。他也是一个矛盾的个体。 很少见的,晚上的时候时玮祯请客去ktv唱歌。 兴奋 更新时间:2013一11一13 通过这件事情之后,两个人的关系明显改善,安芳不再像以前那么无理取闹,她好像懂得了珍惜,珍惜眼前的所有,也懂得了两个人怎么样才能更好的相处。靳凯也明显地知道了自己的内心,原来,他无形之中,已经被这个女汉子所俘虏。 顾小米怎么也没有想到:性格迥异的两个人竟然能这么融洽地相处,真的是造物主的一个神奇。她也真正地知道了事在人为,虽然跟其他的实习生相比,她还是欠缺了一点点火候,但是她已经有了很大的进步。 她不需要跟别人比,只要今天比昨天进步一点点,就是进步。 靳凯和安芳也很想撮合两个人,因为两个人有非同寻常的默契,这一切却被两个人归结为在一起上班时间长了,而且时玮祯有慕容芸儿,他的心里还住着一个未亡人,顾小米也有孙强。 虽然孙强知道,顾小米也许真的不会同意跟他在一起,但是他还是锲而不舍地追求着,号称有一丝希望都不会放过。每当他这样说的时候,就会遭到安芳的强烈鄙视和冷嘲热讽,她之所以这样,也不过是想劝他放弃罢了,想想,顾小米可是跟她生活在一起的人,她们一起生活了整个大学时光再加上上班的时光,顾小米什么样的人,她是再了解不过的。 顾小米没有她这么鲁莽,这么勇敢,看起来很笨,只是一个花瓶,但是却是一根筋,认死理,有她的执着和倔强,她不喜欢的人,就是追死她,她都不会同意的,当然,她很少会把人一棍打死,通常情况下,她会说还行。 但是在安芳提到孙强是不是可以当她男朋友的时候,她表情却极为惊讶,用那种不可思议的眼光看着安芳,然后很肯定地说着:“一h,n一。我不同意,不是因为他曾经有过多少女朋友,他的生活是否注意卫生,他的身体是否健康,我们的生活方式是否一样,关键是,我看见他,我就只是把他当做一个病人看待,看到他,第一个想到的是怎么往他的身上动动刀子。” 她觉得安芳应该是了解她的。不应该问这么愚蠢的问题。当然,安芳也了解她,但是她更同情孙强的一片苦心。 死死地追求了好几个月,一点成效都没有,不过也是,要是顾小米是那么能好搞定的人,估计她也不会一直剩到现在了,说是男生的绝缘体,但是凭她的姿色,找个凑合的男朋友还是不成问题的。 顾小米上班的每天,孙强都会过去,有时中午的时候去,死缠着顾小米让她跟他一起吃饭,有的时候,他中午的时间去不了,他就下午的时候去,总之,他每天的必修课就是——见到顾小米。 顾小米整个科室的人也知道,有那么一个高富帅,曾经是这里的病人喜欢顾小米,天天过来医院以解相思之苦。 医院的人也经常调侃说找个对你好的人就嫁了吧,但是顾小米通常只是笑而不语,她自己要找一个什么样的人,她的心里再清楚不过了, 孙强当然相当感激医院的那些人,他也经常奉承他们,会给他们带一些好吃的,然后偶尔的时候聊聊天,总之,医院同事对他的印象也还可以。时玮祯开始的时候还老是阻止他来见她,说是什么影响工作。 后来,他见他怎么也阻止不了,就随他去了,爱怎么样就怎么样,顾小米也是无动于衷的样子。孙强每次碰壁,也有想过放弃,但是当看见顾小米的时候,他就会告诉自己坚持。 他还真的没有对一个女人这么上心过,他就觉得他们有缘分,从开始的时候被爆菊到后来的相遇,好像都是上天安排的一样。 每个人也并非铁石心肠,面对孙强,她也很感激,但是她知道,这不是爱情。她没有见到时玮祯那样不知所措的样子,她不会心心念念想的都是他。现在的她已经不是那么没心没肺的人,她能体会到那种牵肠挂肚的感觉了。 “干嘛去!”顾小米看见时玮祯捂着肚子已经疼得不行还准备离开慌忙地问着。 “你管!我是师父还是你是师父?”时玮祯没有你好气的说着,对待顾小米他还是跟以前讨厌她的时候态度一样,虽然现在的时候也还不待见她。但是多多少少也比以前她不适应的时候傻不拉几的那个样子好很多。 这样的谈话无非是幼稚的,但是总有那么一个人能让你变得幼稚。 “你根本不能出去活动好不好,你要注意自己的安全。”顾小米还是很紧张地说着,像教育自己的孩子一样。 “你这是在担心我?”不得不说,他现在疼的几乎晕厥过去,他还能微笑着跟她开玩笑。 时玮祯这个人,虽然自己在医院上班,但是他却最讨厌给自己看病,小的时候也是,只要能不进医院他肯定不会进去,除非真的不行了,他已经有可能命丧黄泉了,他才会不得已看看医生。 顾小米语噻,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想跟着他,但是想想跟他什么关系呢,跟着他他肯定也不会同意,都已经起身的她又坐了下来。 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肚子疼还耍无赖。” 时玮祯看见她这样,又补充了一句说道:“没事儿,死不了,再说了,我只是上个厕所而已。”他捂着肚子艰难地行走,那种肚子疼,又上吐下泻的感觉真的不好,其实不用诊断,他就知道自己很可能是得了阑尾炎。 阑尾炎,一个小手术而已,但是他准备不得已的时候采取保守治疗,打打点滴什么的,他也还能接受。 顾小米在他离开自己视线的那一煞那,她的整颗心都悬了起来,她心里也安慰自己说没关系的,他只是进个厕所,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就出来了。五分钟之后,她还是能看见他,要是他承受不住的时候,她会随时叫来医生。 所以在那期间,她准备寸步不离。 在顾小米坐着等她的每一分钟都是煎熬,她一直煎熬了五分钟,他还是没有出来。她有点按耐不住,但是心里还是提醒着自己才五分钟而已,再等等,再等等。要是他上大厕所,她去找他,她就真的丑大了。 就这样,她又等了5分钟,在厕所的门口喊了几声他的名字,厕所里面并没有人回应,她就更加害怕了。又多喊了几声,还是没人。 她顿时不知所措起来,很明显地能感觉到自己的颤抖。声音也变得有点颤抖,她真的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这种紧张到底是从何而来。 “你们去看看时玮祯吧,他肚子一直疼,刚才去了厕所,现在已经十多分钟了,还是没出来,我去厕所叫人,里面并没有人回答。”顾小米拉着科室的一个男医生说道。她的脸上已经有了细密的汗珠,眉头紧紧邹着,这个样子的她也许更加迷人。 医院的同事听她这样说,也看到了她语无伦次的紧张。跟她一起去了洗手间的门口,顾小米在门口等着,他进去拍门叫人,一个个都叫了,但是就是没有人回答。他弯腰从从下面的缝隙里看鞋子,希望能有点线索。 在他看到第三个的时候,忽然很剧烈地拍打着门,大声地喊:“时医师,时医师,你醒醒,醒醒,开门,开门。” 里面的人还是没有一点反应。 顾小米看见眼前的景象,知道大事不好,她也不会顾及面前的是男厕所,飞一样地冲了进去,到了三号厕所的门口。 顾小米在他离开自己视线的那一煞那,她的整颗心都悬了起来,她心里也安慰自己说没关系的,他只是进个厕所,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就出来了。五分钟之后,她还是能看见他,要是他承受不住的时候,她会随时叫来医生。 所以在那期间,她准备寸步不离。 在顾小米坐着等她的每一分钟都是煎熬,她一直煎熬了五分钟,他还是没有出来。她有点按耐不住,但是心里还是提醒着自己才五分钟而已,再等等,再等等。要是他上大厕所,她去找他,她就真的丑大了。 就这样,她又等了5分钟,在厕所的门口喊了几声他的名字,厕所里面并没有人回应,她就更加害怕了。又多喊了几声,还是没人。 她顿时不知所措起来,很明显地能感觉到自己的颤抖。声音也变得有点颤抖,她真的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这种紧张到底是从何而来。 “你们去看看时玮祯吧,他肚子一直疼,刚才去了厕所,现在已经十多分钟了,还是没出来,我去厕所叫人,里面并没有人回答。”顾小米拉着科室的一个男医生说道。她的脸上已经有了细密的汗珠,眉头紧紧邹着,这个样子的她也许更加迷人。 医院的同事听她这样说,也看到了她语无伦次的紧张。跟她一起去了洗手间的门口,顾小米在门口等着,他进去拍门叫人,一个个都叫了,但是就是没有人回答。他弯腰从从下面的缝隙里看鞋子,希望能有点线索。 该怎么说出口 更新时间:2013一11一14 说这话的时候,时玮祯又吐出了一烟圈,在头的上方打转,然后慢慢变浅,最后消失。也许他希望他的某些记忆也能像烟圈一样,打转,最后消失,到最后真的无影无踪,好像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样。 但是也许根本就没有这么好的事情。 他没有跟她说的是他的经历,他的家庭,他的烦恼,但是顾小米也许能猜个大概,他有天生的使命,他爱的人也有天生的使命,都是一样的。分开的人终归不能在一起,很简单的道理。 是天气不好吗?为什么这么伤感?顾小米抬头看了看天,好想让自己压抑的心情得到释放。她深吸了一口气,她要改变这种状态,这么压抑的气氛,不是她顾小米喜欢的,也不是她顾小米一贯的作风,以前的时候,不管经历多么不开心的事情,她都会乐观地笑着面对。 简单的人更容易得到幸福。 “嘛呢,嘛呢,这时玮祯师父摇身一变,成了文艺小青年了啊。我可受不了那么酸不拉几的味道,不就打碎了你一玻璃杯子吗?你不至于要哭了吗,没事儿没事,等改天了姐姐把我的hell一kitty的限量版的杯子送你了。” 时玮祯被她这样一说,也回过神来了,不那么一根筋地只想不开心的事情了,他微微一笑说:“还hell一kitty,你还不如送我一奶瓶呢,我是孩子吗?我可是医生,什么都见过的医生。” 顾小米被他的这句什么都见过的医生,弄的非常非常的好奇,什么什么都见过,那。。。。。。 顾小米脸微微地红了,她真的不知道以前她是怎么学医的,学医的人不是不分性别的吗?为什么她单单地想想都觉得羞涩呢,最后长了好几次口,终于还是说了句:“那你在妇科和产科呆过吗?你有没有见到过生孩子的女人那要死要活的样子,会不会像电视连续剧那样掐丈夫的屁股或者是打骂老公你这个混蛋。” 其实光是一个产科就能让顾小米有无尽的想象的空间。 时玮祯就知道她的小脑袋瓜子里面想的什么,再说了,他可是医生,当他看见病人的时候,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他首先想到的是往他的哪个部位动刀子,其他的,他根本都无暇顾及。他都可以这么说,他未来结婚,婚外恋的几率要比普通的人小很多很多倍。 也是,一个生命垂危的人,医生会考虑他是男人或者是女人吗?会因为他是异性,就羞于看见他们的肉体,而延误病情吗?当然,答案肯定是肯定的,没有一个医生,因为性别的问题,拒绝给病人治病,这是最最基本的职业操守。 他没有跟她说的是他的经历,他的家庭,他的烦恼,但是顾小米也许能猜个大概,他有天生的使命,他爱的人也有天生的使命,都是一样的。分开的人终归不能在一起,很简单的道理。 是天气不好吗?为什么这么伤感?顾小米抬头看了看天,好想让自己压抑的心情得到释放。她深吸了一口气,她要改变这种状态,这么压抑的气氛,不是她顾小米喜欢的,也不是她顾小米一贯的作风,以前的时候,不管经历多么不开心的事情,她都会乐观地笑着面对。 简单的人更容易得到幸福。 “嘛呢,嘛呢,这时玮祯师父摇身一变,成了文艺小青年了啊。我可受不了那么酸不拉几的味道,不就打碎了你一玻璃杯子吗?你不至于要哭了吗,没事儿没事,等改天了姐姐把我的hell一kitty的限量版的杯子送你了。” 时玮祯被她这样一说,也回过神来了,不那么一根筋地只想不开心的事情了,他微微一笑说:“还hell一kitty,你还不如送我一奶瓶呢,我是孩子吗?我可是医生,什么都见过的医生。” 顾小米被他的这句什么都见过的医生,弄的非常非常的好奇,什么什么都见过,那。。。。。。 顾小米脸微微地红了,她真的不知道以前她是怎么学医的,学医的人不是不分性别的吗?为什么她单单地想想都觉得羞涩呢,最后长了好几次口,终于还是说了句:“那你在妇科和产科呆过吗?你有没有见到过生孩子的女人那要死要活的样子,会不会像电视连续剧那样掐丈夫的屁股或者是打骂老公你这个混蛋。” 其实光是一个产科就能让顾小米有无尽的想象的空间。 时玮祯就知道她的小脑袋瓜子里面想的什么,再说了,他可是 在那里实习过,不过最后留在了男科。” 时玮祯一点也不意外地说着:“肯定了,我在那里实习过,不过最后留在了男科。”在那里实习过,不过最后留在了男科。” “啊,那你看了一个女人所有的分娩的过程,你也知道女人的隐私等等,总之,所有的所有你都很了解了,那我在你的面前岂不是跟没穿衣服一样。”顾小米和尴尬地说着,脸一阵白,一阵红地说着,其实她的话刚问出来,她就立即觉得不对劲儿,没有人给自己下套,自己倒给自己下了一个完美无缺的套钻了进去。 这些,身为女人兼实习生的她根本都不知道,她立即觉得自己虽然穿着衣服,但是还是像一个透明人一样呈现在一个男人的面前,关键是这个男人还是极品的好看,关键是她把这个男人当做了男人看待。 也是,她不用觉得尴尬,以后尴尬的事情还有很多,再说了,她在男科实习就已经是特别特别尴尬的事情了。 她也忽然发现,其实时玮祯不是那么令人讨厌的一个人,虽然有的时候冷峻高傲,但是他的帅气和威信还是挡都挡不住的,即使他不说话,他身边的人也会对他毕恭毕敬的样子。也就是因为这样,他们科室的人才那么的喜欢他,他就是男科的王子,甚至是整个医院的王子。 这个王子现在竟然是她的师父,好吧,她是幸运儿,从以前是,现在也是。她下班了,要好好地跟安芳说说今天的事情,说白脸鸭子不是鸭子,他是大名鼎鼎的市级的三甲医院的医生,而且,他的大姑二姑,爸爸妈妈都是在这个医院工作,他也是在这个医院出生。 她还要说,她也遇到了一个很温柔绅士的男人。 还没有到五点半的时候,她们这里的老员工都纷纷地收拾东西准备下班,也是,下午的时候基本上是没有事情可做的,都是坐在那里八卦,聊天,一个个闲坐着就等着下班回家。当然,顾小米也不例外。 但是她觉得今天一天过的很快,也很开心,时玮祯就是她的灯,只有他在的时候,她才有方向。这句话是她亲口对时玮祯讲的,当时玮祯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刚开始惊讶的有点发愣,后来,缓过神之后,他又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顾小米知道,她肯定有那么一瞬间的感动,只不过后来他用他的无所谓的样子掩盖了自己的感动。 也是,谁听到自己那么有存在感,谁都会很感动,更何况这个社会,让别人赞扬是多么不容易的一件事情。 其实,今天一天的时间里她没有被安排做任何一件事情,就连医院里面的规矩都是靳凯帮忙说的,她的老师见了她就好像猫见了老鼠一样,她到底是有多累赘,让他怕成这样,即使是这样,她还是会像狗皮膏药一样死死地粘着他。 他是她的老师,不管吃多少苦,受多少嫌弃,她都要好好地学习。真的,她觉得自己比上学的时候要努力很多很多倍,她也很有动力,认为自己的努力是值得的,她好像忽然找到了自己的目标。 跟时玮祯挥手道别,她准备离开,但是很明显,她的道别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因为在她跟他说下班了的时候,他不仅没有看一眼她,连回一句话也没有,只是两眼冒金光似的看着他面前的女人。 人的缘分有的时候真的是妙不可言,靳凯准备下班的时候,看见顾小米呆呆地站着,眼睛看着前方,他过去,用手挡住了她的视线,然后他的胳膊上下晃动着,意思是让她回过神来。 “招财猫啊你,该下班了。”顾小米笑着招呼,她知道,除了靳凯跟她打招呼之外,应该没有什么人了吧。 被靳凯带领着走出了大门之后,还被靳凯护送到公交站牌那里,在靳凯跟她说让她做他的车回去的时候,她都惊呆了,看着差不多的年纪,人家都是有车一族了,而且工作稳定,人跟人的差别怎么就那么大呢。 最后,她克服了心里的种种障碍,不管是佩服也好,嫉妒也罢,最后还是一个人等待着公交车的到来,她觉得自己跟那公交车真的是太配了,她坐豪车,别说别人怎么样,就连她自己都觉得不自在。 深思熟虑 更新时间:2013一11一15 通过这件事情之后,两个人的关系明显改善,安芳不再像以前那么无理取闹,她好像懂得了珍惜,珍惜眼前的所有,也懂得了两个人怎么样才能更好的相处。靳凯也明显地知道了自己的内心,原来,他无形之中,已经被这个女汉子所俘虏。 顾小米怎么也没有想到:性格迥异的两个人竟然能这么融洽地相处,真的是造物主的一个神奇。她也真正地知道了事在人为,虽然跟其他的实习生相比,她还是欠缺了一点点火候,但是她已经有了很大的进步。 她不需要跟别人比,只要今天比昨天进步一点点,就是进步。 靳凯和安芳也很想撮合两个人,因为两个人有非同寻常的默契,这一切却被两个人归结为在一起上班时间长了,而且时玮祯有慕容芸儿,他的心里还住着一个未亡人,顾小米也有孙强。 虽然孙强知道,顾小米也许真的不会同意跟他在一起,但是他还是锲而不舍地追求着,号称有一丝希望都不会放过。每当他这样说的时候,就会遭到安芳的强烈鄙视和冷嘲热讽,她之所以这样,也不过是想劝他放弃罢了,想想,顾小米可是跟她生活在一起的人,她们一起生活了整个大学时光再加上上班的时光,顾小米什么样的人,她是再了解不过的。 顾小米没有她这么鲁莽,这么勇敢,看起来很笨,只是一个花瓶,但是却是一根筋,认死理,有她的执着和倔强,她不喜欢的人,就是追死她,她都不会同意的,当然,她很少会把人一棍打死,通常情况下,她会说还行。 但是在安芳提到孙强是不是可以当她男朋友的时候,她表情却极为惊讶,用那种不可思议的眼光看着安芳,然后很肯定地说着:“一h,n一。我不同意,不是因为他曾经有过多少女朋友,他的生活是否注意卫生,他的身体是否健康,我们的生活方式是否一样,关键是,我看见他,我就只是把他当做一个病人看待,看到他,第一个想到的是怎么往他的身上动动刀子。” 她觉得安芳应该是了解她的。不应该问这么愚蠢的问题。当然,安芳也了解她,但是她更同情孙强的一片苦心。 死死地追求了好几个月,一点成效都没有,不过也是,要是顾小米是那么能好搞定的人,估计她也不会一直剩到现在了,说是男生的绝缘体,但是凭她的姿色,找个凑合的男朋友还是不成问题的。 顾小米上班的每天,孙强都会过去,有时中午的时候去,死缠着顾小米让她跟他一起吃饭,有的时候,他中午的时间去不了,他就下午的时候去,总之,他每天的必修课就是——见到顾小米。 但是在安芳提到孙强是不是可以当她男朋友的时候,她表情却极为惊讶,用那种不可思议的眼光看着安芳,然后很肯定地说着:“一h,n一。我不同意,不是因为他曾经有过多少女朋友,他的生活是否注意卫生,他的身体是否健康,我们的生活方式是否一样,关键是,我看见他,我就只是把他当做一个病人看待,看到他,第一个想到的是怎么往他的身上动动刀子。” 她觉得安芳应该是了解她的。不应该问这么愚蠢的问题。当然,安芳也了解她,但是她更同情孙强的一片苦心。 死死地追求了好几个月,一点成效都没有,不过也是,要是顾小米是那么能好搞定的人,估计她也不会一直剩到现在了,说是男生的绝缘体,但是凭她的姿色,找个凑合的男朋友还是不成问题的。 顾小米上班的每天,孙强都会过去,有时中午的时候去,死缠着顾小米让她跟他一起吃饭,有的时候,他中午的时间去不了,他就下午的时候去,总之,他每天的必修课就是——见到顾小米。 顾小米上班的每天,孙强都会过去,有时中午的时候去,死缠着顾小米让她跟他一起吃饭,有的时候,他中午的时间去不了,他就下午的时候去,总之,他每天的必修课就是——见到顾小米。 顾小米整个科室的人也知道,有那么一个高富帅,曾经是这里的病人喜欢顾小米,天天 顾小米整个科室的人也知道,有那么一个高富帅,曾经是这里的病人喜欢顾小米,天天过来医院以解相思之苦。 医院的人也经常调侃说找个对你好的人就嫁了吧,但是顾小米通常只是笑而不语,她自己要找一个什么样的人,她的心里再清楚不过了, 孙强当然相当感激医院的那些人,他也经常奉承他们,会给他们带一些好吃的,然后偶尔的时候聊聊天,总之,医院同事对他的印象也还可以。时玮祯开始的时候还老是阻止他来见她,说是什么影响工作。 后来,他见他怎么也阻止不了,就随他去了,爱怎么样就怎么样,顾小米也是无动于衷的样子。孙强每次碰壁,也有想过放弃,但是当看见顾小米的时候,他就会告诉自己坚持。 他还真的没有对一个女人这么上心过,他就觉得他们有缘分,从开始的时候被爆菊到后来的相遇,好像都是上天安排的一样。 每个人也并非铁石心肠,面对孙强,她也很感激,但是她知道,这不是爱情。她没有见到时玮祯那样不知所措的样子,她不会心心念念想的都是他。现在的她已经不是那么没心没肺的人,她能体会到那种牵肠挂肚的感觉了。 “干嘛去!”顾小米看见时玮祯捂着肚子已经疼得不行还准备离开慌忙地问着。 “你管!我是师父还是你是师父?”时玮祯没有你好气的说着,对待顾小米他还是跟以前讨厌她的时候态度一样,虽然现在的时候也还不待见她。但是多多少少也比以前她不适应的时候傻不拉几的那个样子好很多。 这样的谈话无非是幼稚的,但是总有那么一个人能让你变得幼稚。 “你根本不能出去活动好不好,你要注意自己的安全。”顾小米还是很紧张地说着,像教育自己的孩子一样。 “你这是在担心我?”不得不说,他现在疼的几乎晕厥过去,他还能微笑着跟她开玩笑。 时玮祯这个人,虽然自己在医院上班,但是他却最讨厌给自己看病,小的时候也是,只要能不进医院他肯定不会进去,除非真的不行了,他已经有可能命丧黄泉了,他才会不得已看看医生。 顾小米语噻,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想跟着他,但是想想跟他什么关系呢,跟着他他肯定也不会同意,都已经起身的她又坐了下来。 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肚子疼还耍无赖。” 时玮祯看见她这样,又补充了一句说道:“没事儿,死不了,再说了,我只是上个厕所而已。”他捂着肚子艰难地行走,那种肚子疼,又上吐下泻的感觉真的不好,其实不用诊断,他就知道自己很可能是得了阑尾炎。 阑尾炎,一个小手术而已,但是他准备不得已的时候采取保守治疗,打打点滴什么的,他也还能接受。 顾小米在他离开自己视线的那一煞那,她的整颗心都悬了起来,她心里也安慰自己说没关系的,他只是进个厕所,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就出来了。五分钟之后,她还是能看见他,要是他承受不住的时候,她会随时叫来医生。 所以在那期间,她准备寸步不离。 在顾小米坐着等她的每一分钟都是煎熬,她一直煎熬了五分钟,他还是没有出来。她有点按耐不住,但是心里还是提醒着自己才五分钟而已,再等等,再等等。要是他上大厕所,她去找他,她就真的丑大了。 就这样,她又等了5分钟,在厕所的门口喊了几声他的名字,厕所里面并没有人回应,她就更加害怕了。又多喊了几声,还是没人。 她顿时不知所措起来,很明显地能感觉到自己的颤抖。声音也变得有点颤抖,她真的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这种紧张到底是从何而来。 “你们去看看时玮祯吧,他肚子一直疼,刚才去了厕所,现在已经十多分钟了,还是没出来,我去厕所叫人,里面并没有人回答。”顾小米拉着科室的一个男医生说道。她的脸上已经有了细密的汗珠,眉头紧紧邹着,这个样子的她也许更加迷人。 医院的同事听她这样说,也看到了她语无伦次的紧张。跟她一起去了洗手间的门口,顾小米在门口等着,他进去拍门叫人,一个个都叫了,但是就是没有人回答。他弯腰从从下面的缝隙里看鞋子,希望能有点线索。 在他看到第三个的时候,忽然很剧烈地拍打着门,大声地喊:“时医师,时医师,你醒醒,醒醒,开门,开门。” 里面的人还是没有一点反应。 顾小米看见眼前的景象,知道大事不好,她也不会顾及面前的是男厕所,飞一样地冲了进去,到了三号厕所的门口。 斟酌 更新时间:2013一11一17 她也体会到了妈妈爸爸的辛苦。可惜现在的她,连常回家看看都觉得奢侈。 说快也很快,不一会儿,她的鸡汤就炖好了,但是令她郁闷的是,为什么自己按照上面的说法做的,还是不好喝,总觉得缺少了点什么,更不用比今天中午的鸡汤了,距离那样口味的。她还差好远好远。 她有点沮丧,怎么样才能做的好吃呢,她想了又想,还是想不出更加合适的办法让自己的厨艺一下子突飞猛进。 她不甘心,不能就这么快的认输,她一定要找到很好的方法。可惜的是,她的材料已经用完了,她不得不再次返回菜市场买菜,买鸡。她想是不是换一个鸡的做法会好一点,她再次百度,她发现有一种鸡汤的做法也许更加好喝。 鸡肉海参汤的做法:材料水发海参100克,鸡脯肉150克,虾仁50克黑木耳50克。调料蛋清1个,湿淀粉c盐c酱油c黄酒c清汤各适量。海参治净,斜批成片。鸡脯肉切成长方片,用盐c黄酒c蛋清c湿淀粉抓匀上浆。虾仁洗净,挤干,也用蛋清上浆。黑木耳入沸水锅汆透,捞出放冷水中。沙锅内放清汤c黄酒c酱油c海参,用旺火烧开,氽入鸡片c虾仁,放盐c黑木耳即可。 她把原来做的那锅鸡汤倒在了一个盆子里,又买来了食材,刚买回来,就碰上了安芳好奇地看着自己,要知道让她做一顿饭,比看见流星都觉得稀奇,更何况这次她是做了一次,对自己的成果不满意,决定重做。泰丽也觉得自己的儿子矫情,虽然在这个医院里面他的条件是好了一点,他的人长得是帅气了一点,学历是高了一点,是有能力了一点,但是也不至于这么的骄傲啊。人过度的骄傲是只能让人讨厌的了。 泰丽也觉得自己的儿子矫情,虽然在这个医院里面他的条件是好了一点,他的人长得是帅气了一点,学历是高了一点,是有能力了一点,但是也不至于这么的骄傲啊。人过度的骄傲是只能让人讨厌的了。 但是泰丽的话起不了任何的作用,她知道自己就是太娇惯着他了从小的时候,才造成他现在这样的性格。她忍了,没忍住,还是想打听打听关于顾小米的情况,为什么他对待她这么苛刻,为什么她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还是会到男科来实习,说实话,她都有让她老公帮帮忙给顾小米转一个科室的冲动。 也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就这么在男科呆着,迟早有一天也会呆出毛病来的。女孩子嘛,还是不要对男人了解太多的好。 “那个。。。。。。顾小米是你们科室的哈?”泰丽抱着疑惑的态度问着,这种口气也是试探的口气,她害怕他的儿子因此而生气,而不愿意说。 “是的。” “那么,她为什么对你这么好呢?你看,天天给你送饭,送好吃的,还是她带你去的急救室,听说,你晕倒在厕所的时候,她不管是男厕所还是女厕所就直接闯了进去救你。当时的她别提有多紧张。” 在泰丽问这话的时候,本身她就只想问为什么她对他这么好的,可惜的是,时玮祯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本身不大的眼睛就很有神,直勾勾地看着泰丽,看的她心虚,慌忙地解释了很多。 她以为他也不会回答,这才是他的性格,也是,从小到大,她也太过于娇惯着他,他现在这么大了,要是有一天夜不归宿,她也会明察秋毫的,不能有任何的风吹草动。但是虽然很关心着他,他仍然很孤独,有很多的想法都不愿意跟自己的家里人说。 “你家儿子有魅力,喜欢我呗。”听到这样的话,开始的时候时玮祯应该是有点愤怒的,但是后来想想,这才符合自己妈妈的性格,也就可以压抑自己心里的怒火,随口说了一句很自恋的话。 “那你是不是也给了她机会了。”泰丽在听到时玮祯说这样话的时候,小声地嘟囔了一句,虽然不敢大声说,小点声她还是有这个权利的。她也明显的心虚,所以才不敢大声,她也知道,即使是大声了,也还是没有答案。 果不其然,真的没有答案,在时玮祯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一句话也没有说。 究竟自己给她机会了吗?要是他的想法,肯定是没有,这么一个白痴,神经大条的人,他怎么可能给她机会,不过她唯一战胜男人的优点——漂亮。 她真心的有几分姿色,刚开始的时候,也就是这点姿色,差点迷倒了时玮祯。他为自己庆幸,自己的理性大于感性。 顾小米一下班,早早地回到家,她清晰地记得她跟时玮祯打的赌,为了还自己的一个清白,别说是一锅鸡汤,就是十锅鸡汤,她也还是毫不犹豫地学习做。刚下班还没到家的时候,她就去菜市场买了一只鸡。 据说小柴鸡炖出来的口感更好一些,她跑遍了整个市场,买了一只活的柴鸡,让别人杀好,洗好,准备回家做鸡汤。 她先在网上搜了关于做鸡汤的一些知识。 制作食材:鸡适量,红枣适量,枸杞适量,葱段适量,姜片适量,盐适量,香菇适量 制作流程: 1c将整鸡切块,清洗干净备用; 2c香菇洗净泡软c枸杞洗净c桂圆剥皮备用; 4c葱切段c姜切片备用; 5c将鸡块放入冷水中煮沸,撇去浮沫儿; 6c将葱c姜c香菇c枸杞c桂圆放入锅中,大火烧开,文火炖一个小时; 7c油菜洗净放入锅中,煮沸,加适量盐,出锅前撒上香菜末儿即可。 她看了看步骤,觉得还可以,挺简单的,根本不在话下,她顿时信心倍增,也是,反正鸡都已经被人杀好,洗好,而且卖主还好心地剁成了鸡块,这点,她都不用操心了,就只按照步骤往下做就好了。 她忽然想到要是比昨天餐厅卖的鸡汤还好喝的话,肯定没有两下子是不行的,那怎么办呢,怎么样才能做到很好吃呢,毕竟她算是第一次做饭,盐的量应该放多少,她都有点晕晕乎乎。 她又开始问度娘,纯正的鸡汤的做法: 将鸡洗净,用开水焯两边,然后再用开水下锅(添足够的水),锅开后撇去浮沫,小火炖30分钟即可。原汁原味。味美鲜香。 她恍然大悟,是不是多了这一步,就更加好喝一点呢。不知道答案,那么只有试试看了,她对自己说,一切准备就绪,她按照上面的步骤,一步一步地做着,不一会,脸上就有了很多细密的汗珠,看来,做饭真的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她也体会到了妈妈爸爸的辛苦。可惜现在的她,连常回家看看都觉得奢侈。 说快也很快,不一会儿,她的鸡汤就炖好了,但是令她郁闷的是,为什么自己按照上面的说法做的,还是不好喝,总觉得缺少了点什么,更不用比今天中午的鸡汤了,距离那样口味的。她还差好远好远。 她有点沮丧,怎么样才能做的好吃呢,她想了又想,还是想不出更加合适的办法让自己的厨艺一下子突飞猛进。 她不甘心,不能就这么快的认输,她一定要找到很好的方法。可惜的是,她的材料已经用完了,她不得不再次返回菜市场买菜,买鸡。她想是不是换一个鸡的做法会好一点,她再次百度,她发现有一种鸡汤的做法也许更加好喝。 鸡肉海参汤的做法:材料水发海参100克,鸡脯肉150克,虾仁50克黑木耳50克。调料蛋清1个,湿淀粉c盐c酱油c黄酒c清汤各适量。海参治净,斜批成片。鸡脯肉切成长方片,用盐c黄酒c蛋清c湿淀粉抓匀上浆。虾仁洗净,挤干,也用蛋清上浆。黑木耳入沸水锅汆透,捞出放冷水中。沙锅内放清汤c黄酒c酱油c海参,用旺火烧开,氽入鸡片c虾仁,放盐c黑木耳即可。 她把原来做的那锅鸡汤倒在了一个盆子里,又买来了食材,刚买回来,就碰上了安芳好奇地看着自己,要知道让她做一顿饭,比看见流星都觉得稀奇,更何况这次她是做了一次,对自己的成果不满意,决定重做。 她哪来那么大的热情? 安芳好奇,但是她很累,也就没有说什么,任由她折腾吧。 一个小时之后,又一锅的鸡汤出来了,她满怀期待地尝了尝,眉头稍微舒展开来,但是觉得还是不够完美,她无奈地看看,又倒在了刚才装有鸡汤的盆子里,准备重新买食材。这次她算是下了血本了。 哪来那么大的热情? 安芳好奇,但是她很累,也就没有说什么,任由她折腾吧。 一个小时之后,又一锅的鸡汤出来了,她满怀期待地尝了尝,眉头稍微舒展开来,但是觉得还是不够完美,她无奈地看看,又倒在了刚才装有鸡汤的盆子里,准备重新买食材。这次她算是下了血本了。 疲惫的心情 更新时间:2013一11一18 顾小米一直怀揣着别人跟她说的那个天机不可泄露的良人,希望自己真的能像他说的那么幸运。她尾随着安芳来到了一家很高档的西餐厅,也是,对于她这种出门不带钱的人来说,不管在哪里吃饭她都没有发言权。 自从那人跟她说了之后,她就一副很淑女的样子,也许生怕碰见她的良人,但是她的眼睛却有点贼眉鼠眼,安芳也是不停地东张西望,好像在寻找什么目标,也许是在帮她寻找她的良人,不久就有了新的发现。 面前出现的是这样的景象,引起了安芳的极大的关注: 一个年轻帅气的小伙在等一个人,五分钟之后,他等的人来了,是一个看上去比他大很多的女人,开始的时候戴着大大的墨镜和帽子,好像不喜欢别人看到她的样子,之后就是东张西望,在她看来,跟顾小米一样的贼眉鼠眼,总感觉像是作了什么亏心事一样,看没什么异常,然后他们给对方一个大大的拥抱,小伙儿在老女人的脸颊上印了一吻,这吻不像是母子,姐弟,之间的吻,更像是情人之间的吻。 没过多久,女人拿出了一对戒指,分别戴在了自己的中指和小伙儿的中指上,天啊,这是只有热恋的人才会戴的位子啊。 原来,偷偷幽会情人,安芳看到了现场直播的。她激动地把这个重大的发现跟顾小米汇报。 “米儿,你看看你斜前面的那个男人,帅呀,整个一小白脸,还是一高富帅,眼睛很黑,看起来很深邃,戴的是劳力的手表,穿的是那最贵的牌子的衣服,再看看她对面坐的那个女人,一看就比他大很多岁,两个人笑脸盈盈,很甜蜜的样子,这样的男人应该是鸭子吧,被有钱的女人包养着,可惜了。” 说着,安芳还发出啧啧的叹息声,看来,她真的为他感到可惜。 不过话说哦回来,人顾小米是学什么的,即使是再漂亮的躯壳,在她的面前,她就会很自然地褪去他们的穿着,都长着一样的生理器官,直接看本质。一样当做病人来医治,她首先想到的是他会不会有某些男科疾病,要做什么样的检查,要不要动刀子,等等。总之,帅不帅不在她的管辖范围之内,也不是她首要考虑的。 虽然她有的时候很容易犯花痴,但是对于她的工作,她已经到了那种走火入魔的地步了。 顾小米只是一个旁观者,而且还是观而不语的那种,对于这种白脸鸭子的人,她一向不感冒,虽然喜欢帅哥,但是她也是有分寸,有品位的人,不过不得不说,面前的这白脸鸭子确实是有几分的韵味。 而且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见到他的第一眼,并没有立马想到他有哪方面的不正常,更多的是她把他看做一个正常的男人。一个男人,能让顾小米这么认为,也算是很成功的了。 安芳看见顾小米一点不敢兴趣也不参与讨论的样子有点心急,但是也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恶作剧也好,对那个白脸鸭子好奇也罢,出于无奈,以这顿饭钱作为威胁,她让顾小米去要他的电话号码。没办法,新一代的资本家现在知道怎么样更好的投机取巧。 顾小米肯定不同意啊,说吃饭的钱先欠着,回家的时候带上利息一起还了就行了,但是不管怎么说,安芳都是不要电话号码,不给顾小米结账。天啊,有的人真的就喜欢趁人之危。 顾小米怎一个不情愿了得。但是为了最最俗气的钱,她还是不得不行动。在白脸鸭子面前的老女人离开的时候,顾小米走到了他的面前。 新的生活往往让人很向往,因为我们都不知道未来的生活是充满荆棘还是一帆风顺,总之,是充满色彩的。在这充满色彩的路上,都要付出自己的努力,不管这样的努力会得到什么样的收获,前提是要有乐观的心态去面对。 她尽力地把自己摆成了“s”型,展示自己迷人的一面,不过她成功了,可以说得上已经是功成名就了,他看着她,身材还算可以,有着小s的性感,有着范冰冰的气场,如果不是那么主动的话,估计他还能多看上一两眼。 他换了一个坐姿,双手环抱在胸前,又开始用另外一种眼神看面前的女孩子,顾小米则比刚才还要妩媚的样子,用手拨拉一下自己垂在胸前的长发,撒娇又装作小可怜的样子说着:“哥儿,哥儿,欧罢儿,阿尼哈塞哟,给个电话号码吧,好不好,好不好嘛。” 谁能受得了这样漂亮的女人赤裸裸的诱惑,但是面前的男人就是端着,刻意地让自己保持矜持的样子,安芳远远地看过去,其实这两个人挺般配。可惜她却为这白脸鸭子惋惜,虽说顾小米的工作不是特别的好,但是也总比他的好。 顾小米娇滴滴地做着各种动作的时候,还不忘奉承面前的白脸鸭子,说一看他的肱二头肌那么发达,就是经常运动的人,并声称自己真心喜欢有肌肉的男人,还说他长得五官很精致,棱角分明的就像刀刻的一样。 说他像李俊基。 白脸鸭子被她夸得心花怒放。他在心里狠狠地叫着:亮瞎我的钛合金眼吧,受不鸟了,受不鸟了。 顾小米的脸上装作很期待他给她电话的样子,心里却愤恨地骂着:鸭子,鸭子,有什么好的,不就是个小白脸儿吗?其实姐姐真的不稀罕,要不是今天安芳趁人之危,她肯定不会在他的面前卖弄自己的身姿。 这是一场征服战,顾小米用自己妩媚的样子引诱面前的帅哥,目的很简单,就是让她的好朋友安芳帮她付账。好朋友好朋友,她想到这里,她就气得牙齿痒痒,什么好朋友嘛,简直就是坑爹的玩意儿。 时间短,任务重,在顾小米拿起手机输入什么的时候,老女人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她好像是王者一样审视着面前的顾小米,顾小米发现老女人的归来之后,犹如晴天霹雳,她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身,准备灰溜溜地逃离了现场。 也是,抢什么不好,非要抢人的男朋友。虽然不是她心甘情愿的,但是她的心里负罪感仍然很严重。 她着急地迈着步子,却差一点被面前的人绊倒,面前的人先她一步躺在了地上,天啊,这是什么餐厅,为什么会有男人倒在地上,她的小心脏受到了严重的惊吓,在她还没有意识过来的时候,就听到不远处有个女人骂骂咧咧的说着什么,她低头看着躺在她面前的男人,明显地被人袭击才这样的。 她真心的同情他,是多么可怜的一个人啊,倒在地上的时候,就像在母亲体内的样子,把自己缩成一团,或者是直接打了一个圈,看着他狰狞的表情顾小米就知道,他这是受了内伤。 说着,她上去就用自己的手去抓面前男人痛的那个部位,本身旁边的服务生准备过去把男人扶起来,看见顾小米那样,吓得长大了嘴巴,估计他们的小心脏也严重地受到了惊吓,他们只是呆呆地站着,白脸鸭子,安芳和老女人也清清楚楚的看到了这一幕。 他们都有那么一瞬间的愣住,好吧,她惊呆了周围的小伙伴们,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简直就是一个大奇葩,女汉子。也许,面前的女汉子生下来都不知道羞涩怎么写。 全场的人真心汗颜。 就在顾小米准备下手的那一瞬间,倒地的男人慌忙地捂着了,他唔得严严实实,脸红的就像是火焰一样,好吧,承认吧,他是真的害羞了,也是,毕竟男女有别,大一的时候被一个女汉子爆菊,就已经够丢人的了,心里产生了巨大的阴影,这个时候,总不能同样被一个女人看光光吧。 男子本能的反抗,顾小米用那种不解的口气解释道:“她是医生,她有义务给面前的病人做检查。” 又一个误会她的。 面前的男人还是打圈地倒在地上,出于职业本能,出于高尚的道德情操,她义无反顾地蹲在地上,很严肃地说了一声:“先生,请先躺好。” 顾小米一直怀揣着别人跟她说的那个天机不可泄露的良人,希望自己真的能像他说的那么幸运。她尾随着安芳来到了一家很高档的西餐厅,也是,对于她这种出门不带钱的人来说,不管在哪里吃饭她都没有发言权。 自从那人跟她说了之后,她就一副很淑女的样子,也许生怕碰见她的良人,但是她的眼睛却有点贼眉鼠眼,安芳也是不停地东张西望,好像在寻找什么目标,也许是在帮她寻找她的良人,不久就有了新的发现。 面前出现的是这样的景象,引起了安芳的极大的关注: 一个年轻帅气的小伙在等一个人,五分钟之后,他等的人来了,是一个看上去比他大很多的女人,开始的时候戴着大大的墨镜和帽子。 怎么了得 更新时间:2013一11一19 但是令她很震惊的是,面前的这个男人很熟悉,很熟悉,她说过是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男生。她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见他们旁边多了一个骂骂咧咧的那个女人,她看见他躺在地上,估计也是吓坏了。 很清晰的记得面前的这个人,时隔三年,他还是没变,没错,就是大一时候被她爆菊的那个男人,天啊,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而且还是以这样的方式见面。顾小米瞬间觉得自己很不好意思,为什么每一次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都是这么的鲁莽呢,本身她一心地想,要是能再见到这个男生,一定要好好地,做个名副其实的淑女。 但是,但是今天就差了那么一点点,她就又做了一件一失手就成千古恨的事情了。 不用说,他也完全地认出了顾小米。在最青涩的时候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而且还因为这件事情转了专业,改变了自己的命运,是谁谁也不会忘。 以前的每一件事,都像放电影一样地重复地在那个男人的脑子里播放。四目相对,让人有种你侬我侬的错觉。尤其是那个骂骂咧咧的女人表现的更加强烈,她用好几百分贝的声音怒吼:“孙强,你个大混蛋。” 不得不说,她的这一吼起到了最最关键的作用,孙强赶紧解释说是老同学,很久没见,没想到竟然以这种方式见面。 顾小米也看得出来,面前骂骂咧咧的女人正是孙强的女朋友,想当年的高富帅如今却成了典型的妻管严。 白脸鸭子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无奈地笑了笑,面前的这个大奇葩,原来不只是现在的时候是个奇葩,以前的时候就是一个奇葩,要不两个人不会是那种的反应,他们之间肯定发生过什么故事,虽然白脸鸭子不知道。 他也很佩服自己的好朋友孙强,丢人竟然都丢到这里来了。 就这样,也勾起了很多人以前的回忆,孙强想到顾小米不禁嘴角微微上扬,他们班当时的女神现在依然那么可爱,也是,她总能给人快乐,而且长得越发的动人。 顾小米折腾了一天,好不容易回到她们的出租屋。 出租屋里: 风扇“呼他呼他”的摇晃着,一看就是营养不良的样子。 顾小米“腾”地坐起来,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要到的电话号码竟然是空号,现在的她不只是语噻,就连她的大脑估计也塞住了。这电话号码可是她要供奉给安芳公主的呀。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也许她绞尽脑汁也不知道该怎么把这件事情搪塞过去。她还是呆呆地坐着,心里估计已经打了一百个结。 安芳看见她这个样子,也没多想,也没问她怎么了,因为她经常见到这样的顾小米,呆呆的样子,不过,她这个样子其实也挺诱惑的。这种诱惑让她都觉得嫉妒了。 也许,她已经忘记了顾小米向那白脸帅哥要电话号码的事情了,她一直盘算着顾小米的良人会是谁,其实今天一天里,她们就见到了两个男人,一白脸儿鸭子,一孙强,人孙强有女朋友,那,不会是? 她赶紧摇摇头,不可能,不可能。本身顾小米就是一花瓶,再找一花瓶,两花瓶除了好看能有什么用呢? 她只是觉得,两个人明天就要开始实习,开始了新的生活了。她在床上的时候虐待了顾小米,顾小米正好赶上心情不好,对她大发雷霆,而且说着一些伤人的话。 她说知道她为什么一直找不到高富帅的男朋友,就是因为她没有女人味儿,天天欺负人,还是黑带三段,经常用武力解决问题,嗓门儿老高,没有小女人的温柔妩媚。这些话,顾小米在心里重复了上千万遍,她早就想说出口了,就是因为害怕她用样会用武力解决问题,所以一直忍着。 到最后,她终于忍无可忍。 第二天的时候,两个人像没事儿人一样,慌慌张张地起床然后为对方打气,最后信心满满地去上班。 顾小米坐在公交车上,回忆着自己的以前,偶尔嘴角微微上扬,偶尔看起来有点小沮丧。 她看看自己s型的身材,摸摸自己微卷的头发,想想,要是自己再戴副黑框眼镜,就跟她想象的美丽的蒙娜丽莎是一样一样的,也许她可以靠着蒙娜丽莎一夜成名,也许她可以去当模特或者歌手,就是因为自己长得漂亮。 她懊恼,自己以前为什么就没有这样的梦呢,后来,还因为填错志愿,学了这个专业,下了公交车,就能看见医院的大楼,她向大楼走过去,越走近大楼,她自己的心跳越快,她暗暗地骂着自己没出息。 “也不知道还有没有跟自己一起实习的实习生,要是有的话就出来跟我打个招呼吧,别让我自己进去,我害怕。”她又开始想着有的没的了,即使是有的话,也不可能再楼下的时候跟她打招呼,因为她的脑门上也没有贴:我是男科实习生。 可恶的是,她怎么会转向呢,可恶的是,她怎么找不到男科是在哪个楼上,是在几楼呢。天啊,这么大的医院,病人是怎么找厕所,去化验,然后找到自己病房的呢,真是太了不起了,她忽然很羡慕那些在这里上班不转向或者是看病不转向甚至是在这里的每一个淡定地走路的人。 是的,不出所料,她是路痴,还是一个大路痴,一般两点之间一字型的路,她要走三次以上能记住,要是加个转弯的,她就需要走很多次才能记住,最好有个人能天天跟她一起,要不然她说不定哪天就会失踪。 后来,她在另外一个医生——靳凯的带领下,终于顺利地走到了男科所在的位置,对于靳凯她真的有点感恩戴德了。 还好,走到科室里面的时候,还不算晚,但是也有很多很多的人正在准备今天一天的工作。她呆呆地站着,因为她真的不知道要干嘛,只等着一会儿主任过来给她分一个老师,然后她以后的生活就权权的由她的老师代理了。 她放眼看过去,除了护士之外,好像还是只有自己是女生。她再次汗颜,难道在这里也要被人供奉为女神?她眼睛不停地观察着周围的人,忽然,有了一个很重大的发现。 他?他!确定,没错,一h,yg一d,他怎么会来这里,她眨巴眨巴眼睛,原来,他无论在什么地方都是这么抢眼。 在她一直眨巴眼睛露出特别惊讶的表情的时候,他好像也看见了她,嘴角露出一丝邪魅的笑容,但一秒钟之后,他又开始跟他旁边的美女聊了起来,她不知道这笑容是什么意思,但是她知道,肯定是不怀好意的笑,咦,得得得,这科室难道是鸭子的聚集地,难道这个医院有问题?难道摇身一变成了娱乐场所,难道另外一个科室是足疗城,再另外一个科室是洗浴中心? 八点的铃声刚响起,整个科室里,好像忽然之间没有了刚才的喧闹,也没有了刚才嬉闹的表情,一个个看上去有点认真严肃。 紧接着,科室主任闪亮登场。 主任是一个年纪有点偏大的男人,头发已经发白,个子应该有180,一般像他那个年纪的人,能长到180就是个奇葩,看着很有威严的一个人,表情有点严肃,戴着镶着金边的眼睛。 首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我们男科的主任,我的名字叫张静德,过来实习的孩子们应该是第一次见到我,当然,在这里上班的孩子们应该对我都不陌生。 一个很和蔼的老头,都把比他年纪小很多的他的下属称为自己的孩子,把跟他的感觉一下子拉进了很多,也是,多好的老头啊,怪不得能当上主任。 张静德按照名单一个一个地分了下来,在念到靳凯的时候,她忽然变得没有办法呼吸,心里万分诚恳地祈求着:靳凯带顾小米。她的眼神一直死死地盯着张静德,希望张静德能明白她的意思。 很可惜的是,靳凯带了别人。她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怎么办,怎么办,难道这次的实习生涯就真的要让自己命丧黄泉了么? 就在她对生活失去信心的时候,她听到了张静德喊自己的名字,她慌忙地答到,她知道,下一句就是张静德告诉她,她的实习老师是谁。 张静德按照名单一个一个地分了下来,在念到靳凯的时候,她忽然变得没有办法呼吸,心里万分诚恳地祈求着:靳凯带顾小米。她的眼神一直死死地盯着张静德,希望张静德能明白她的意思。 很可惜的是,靳凯带了别人。她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怎么办,怎么办,难道这次的实习生涯就真的要让自己命丧黄泉了么? 就在她对生活失去信心的时候,她听到了张静德喊自己的名字,她慌忙地答到,她知道,下一句就是张静德告诉她,她的实习老师是谁。 充满歉意的感觉 更新时间:2013一11一20 顾小米觉得上班的第一天就这么难熬,这么难堪,以后该怎么办,她独自鼓起勇气跟院领导请求,请求她能换个科室实习,院领导结合她的实际情况,也答应了她,只是不能马上安排她去别的科室,让她暂且先安定下来。 毕竟凭她的学历,她留在本院的机会还是很大的。 她害怕她一直在医院实习,她还是会变成男人的绝缘体。工作的同时,她最最重要的事情还是要找个男朋友。 医院多多少少也算是个是非之地,下午的时候又基本上没什么事情,那么闲着的女护士和那些不知道自己该干些什么的男实习生们,就会东拉西扯起来。此时,八卦是他们唯一的乐趣,而且他们还具备了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这一特点。 当然,顾小米很快就成了人们议论的对象,她们议论她无非有两点,为什么偏偏把这个看起来很机灵,又那么漂亮的女孩子分给一个从来没有带过实习生的时玮祯呢,两个人看起来年纪相当,又那么般配,男才女貌的样子,肯定是哪个主任的千金,为了能放长线钓大鱼,为了有朝一日能钓个金龟婿,所以不惜用了这个诱饵。 其实每个人都不是她们想象的这么现实,也是,她们用她们生活的一辈子的人的眼光看待事情,事情自然就是这样的,没有色彩,只有利益。 越是简单的人,就越容易得到幸福。 “那个新来的女孩子好像用的是lv的包包,其实也够俗气的,只要有点钱的让人都用lv的,不觉得太张扬了么,也不知道家里究竟有多少钱,其实一个工资2000块的就可以买lv的包包。一个还没有毕业的学生,就买这么贵的包包,她的那身行头也值点钱儿。”美人李静悠哉地说着,在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好像有点咬牙切齿的样子,但是眼皮子却耷拉着看左手抠右手上的指甲油。 “不可能吧,她的lv的包包是不是仿的呀,她现在用的手机只是三星去年的一个款,估计现在也就值1000多块钱,她要是真的有钱的话,她的手机也该换换了。”很明显,这大姐跟李静有点不对付,在李静说出这话的时候,她毫不犹豫地提出了自己的异议,也有点咬牙切齿的样子,估计她的咬牙切齿是对李静的不服气。 她们都不知道这个顾小米是什么来头,看着吧,挺干净利索的一个人,眉宇间,眼睛里都透露着一股自信,一种不能言语的气质,一般人,在不知道她具体什么来头的情况下,是不敢惹的。 她们在议论顾小米议论的热火朝天的时候,顾小米跟时玮祯一前一后地走了过来,她们看见他们一前一后,而顾小米则很像是一个受了气的小媳妇,她们更是目瞪口呆的样子,总之,顾小米和时玮祯赚足了人们的眼球。 时玮祯遇到这样的问题,肯定不屑于回答,顾小米也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她压根就没有觉得这个问题跟她有关系。 他知道,他们肯定又是在议论着什么了,不过没有关系,他们的议论他都已经习惯,有的时候不管你有没有能力,只要跟院里沾点亲戚,别人就会说是靠关系进来的,跟能力没有关系,更何况他是院长的儿子呢,有的时候,他真的想逃离这里。 但是,习惯了的安全感,他害怕忽然没有,他就会像一个断了线的风筝。 在他正思索着什么的时候,靳凯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顾小米看见两个人这样,就知道,这两个人是哥们儿,天啊,这哥们儿的性格怎么就能差的那么多呢,她不禁觉得郁闷。 要是有一天,她和靳凯,时玮祯还有安芳他们并排坐在一起去看夕阳,夕阳映红了每个人的脸,映出了他们每个人脸上的幸福的笑容。。。。。。 “哎,想什么呢,帮我接杯水。”时玮祯一句不温柔的话语,打破了她所有的畅想,她赶紧回过神来,心里很不高兴,脸上却没有任何怨气地接过水杯。 水杯里面还放着玫瑰花茶。她看见玫瑰花,一阵恶心,天啊,这是男人吗?还喝玫瑰花茶,他难道不知道玫瑰花茶是美容养颜的么?怪不得长得那么妖娆。 他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她真的怀疑他是不是gay,长得那么好,开始的时候认为他是鸭子,既然不是,肯定就是gay,要不然他为什么找靳凯聊天,天啊,可惜了靳凯这个帅哥了,她不禁为靳凯惋惜,多好的一个孩子啊! 时玮祯看见她呆呆地站着,他用水杯碰了一下她的胳膊,她的思绪被打断,立马愣过神来,慌忙地问着:“哦,水房在哪儿?” “左转,往南走,右手边就是。”时玮祯看也没有看她,一直说着,他完全没有意识到她呆住的表情,他也并不知道她不分左右,东西南北的毛病。他认为,他说的那么清楚,她肯定能找得到,没办法,这是天然的缺陷,也是顾小米真心不想的。 从小到大,她只要在没人陪同的情况下,她出门都非常的没有安全感,虽然,这种情况真的很少。 靳凯看见她这表情,就知道,她肯定一直纠结左右和东西南北,他已经见识到她的路痴的程度,微微一笑,站起来说道:“正好我也渴了,我们一起去吧。”他的一言一行都透露着他的温柔,顾小米是真心喜欢这样的人,当然,他这么做也可以这么说,说是为了帮忙顾小米解围。 她听到这句话,眼睛忽然都变得明亮了起来,还是靳凯比较好,关心体贴新人,哪像那个白脸鸭子,人品那么差,就知道压迫新人。好像他的整个人除了长得帅了一点之外,没有任何的优势。 她至今为止,对他没有任何的好印象。 时玮祯听到靳凯这么说,其实一点也不出乎他的意料,有的时候,他就是太好,对别人就是太过温柔。 话说那个顾小米是什么来头,男科主任有何居心,为什么他从来没有带过实习生,到头来,却带了一个女孩子,看她的样子,真心的觉得她有点神经大条,不知道是不是后台太硬,所以才能来到这个地方实习,不过也没有关系,不管是谁的亲戚,他都不怕,对于他来说,这个地方就是他的第二个家,他的大姑二姑,爷爷奶奶都是在这里上班的。当然,他也出生于这家医院。 说起来也巧了,为什么人的一生就可以这么的顺利呢。 等顾小米和靳凯有说有笑地回来的时候,他自然地接过自己的水杯,问道:“在学校专业的学习怎么样?” 他想知道她是不是真的靠成绩过来这里的。 “还可以。” “有得过奖学金吗?” “有。” “几等奖学金?” “一等。” 靳凯和时玮祯也瞬间愣住,一等奖学金不是随便能得的,想想,时玮祯当时成绩那么好,也只不过得了一个一等奖学金,看来,这个女孩子真的是有点来头的。 时玮祯看见她呆呆地站着,他用水杯碰了一下她的胳膊,她的思绪被打断,立马愣过神来,慌忙地问着:“哦,水房在哪儿?” “左转,往南走,右手边就是。”时玮祯看也没有看她,一直说着,他完全没有意识到她呆住的表情,他也并不知道她不分左右,东西南北的毛病。他认为,他说的那么清楚,她肯定能找得到,没办法,这是天然的缺陷,也是顾小米真心不想的。 从小到大,她只要在没人陪同的情况下,她出门都非常的没有安全感,虽然,这种情况真的很少。 靳凯看见她这表情,就知道,她肯定一直纠结左右和东西南北,他已经见识到她的路痴的程度,微微一笑,站起来说道:“正好我也渴了,我们一起去吧。”他的一言一行都透露着他的温柔,顾小米是真心喜欢这样的人,当然,他这么做也可以这么说,说是为了帮忙顾小米解围。 她听到这句话,眼睛忽然都变得明亮了起来,还是靳凯比较好,关心体贴新人,哪像那个白脸鸭子,人品那么差,就知道压迫新人。好像他的整个人除了长得帅了一点之外,没有任何的优势。 她至今为止,对他没有任何的好印象。 时玮祯听到靳凯这么说,其实一点也不出乎他的意料,有的时候,他就是太好,对别人就是太过温柔。 话说那个顾小米是什么来头,男科主任有何居心,为什么他从来没有带过实习生,到头来,却带了一个女孩子,看她的样子,真心的觉得她有点神经大条,不知道是不是后台太硬,所以才能来到这个地方实习,不过也没有关系,不管是谁的亲戚,他都不怕,对于他来说,这个地方就是他的第二个家,他的大姑二姑,爷爷奶奶都是在这里上班的。当然,他也出生于这家医院。 靳凯忽然觉得惭愧,刚才的时候,要是他不打小报告的话,说不定她也会的,他不自觉地抱怨道:“那你刚才为什么还让我给你打小报告。” “我紧张,一紧张什么都忘了。再说了,我的那个一等奖学金也是抄来的,结果一不小心,竟比我抄的那人考得都好,因为这事儿,她已经一直都不搭理我。” 靳凯和时玮祯又顿时汗颜,天下竟然还有这样的人。 可恶的时间 更新时间:2013一11一21 “瞅瞅,瞅瞅,你那没出息的样子,不就是学金融的么,一看未来就是谋财的主。”顾小米岂一个羡慕嫉妒恨了得,她记得她十岁之前,几乎都没见过100的,只是看图片妈妈告诉她说这是100的,我们家也有,后来,妈妈觉得不让这孩子见见世面也不行,就索性拿出来了一个100块的钱,让她看了看,她这才开了眼。 不像安芳,一家子都是学金融的,在娘胎里,妈妈就胎教她怎么数钱,怎么认钱,后来见了钱不稀罕。 一岁的时候,安芳的家里人让她抓钱,看看她未来适合干什么,结果她一把抓住了那个100的钞票,当时就把家里人乐的不行,说她对钱有感觉,一定要学金融,终于,安芳不负众望,最后顺利毕业。 顾小米一直怀揣着别人跟她说的那个天机不可泄露的良人,希望自己真的能像他说的那么幸运。她尾随着安芳来到了一家很高档的西餐厅,也是,对于她这种出门不带钱的人来说,不管在哪里吃饭她都没有发言权。 自从那人跟她说了之后,她就一副很淑女的样子,也许生怕碰见她的良人,但是她的眼睛却有点贼眉鼠眼,安芳也是不停地东张西望,好像在寻找什么目标,也许是在帮她寻找她的良人,不久就有了新的发现。 面前出现的是这样的景象,引起了安芳的极大的关注: 一个年轻帅气的小伙在等一个人,五分钟之后,他等的人来了,是一个看上去比他大很多的女人,开始的时候戴着大大的墨镜和帽子,好像不喜欢别人看到她的样子,之后就是东张西望,在她看来,跟顾小米一样的贼眉鼠眼,总感觉像是作了什么亏心事一样,看没什么异常,然后他们给对方一个大大的拥抱,小伙儿在老女人的脸颊上印了一吻,这吻不像是母子,姐弟,之间的吻,更像是情人之间的吻。 没过多久,女人拿出了一对戒指,分别戴在了自己的中指和小伙儿的中指上,天啊,这是只有热恋的人才会戴的位子啊。 原来,偷偷幽会情人,安芳看到了现场直播的。她激动地把这个重大的发现跟顾小米汇报。 “米儿,你看看你斜前面的那个男人,帅呀,整个一小白脸,还是一高富帅,眼睛很黑,看起来很深邃,戴的是劳力的手表,穿的是那最贵的牌子的衣服,再看看她对面坐的那个女人,一看就比他大很多岁,两个人笑脸盈盈,很甜蜜的样子,这样的男人应该是鸭子吧,被有钱的女人包养着,可惜了。” 说着,安芳还发出啧啧的叹息声,看来,她真的为他感到可惜。 不过话说哦回来,人顾小米是学什么的,即使是再漂亮的躯壳,在她的面前,她就会很自然地褪去他们的穿着,都长着一样的生理器官,直接看本质。一样当做病人来医治,她首先想到的是他会不会有某些男科疾病,要做什么样的检查,要不要动刀子,等等。总之,帅不帅不在她的管辖范围之内,也不是她首要考虑的。 虽然她有的时候很容易犯花痴,但是对于她的工作,她已经到了那种走火入魔的地步了。 顾小米只是一个旁观者,而且还是观而不语的那种,对于这种白脸鸭子的人,她一向不感冒,虽然喜欢帅哥,但是她也是有分寸,有品位的人,不过不得不说,面前的这白脸鸭子确实是有几分的韵味。 而且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见到他的第一眼,并没有立马想到他有哪方面的不正常,更多的是她把他看做一个正常的男人。一个男人,能让顾小米这么认为,也算是很成功的了。 安芳看见顾小米一点不敢兴趣也不参与讨论的样子有点心急,但是也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恶作剧也好,对那个白脸鸭子好奇也罢,出于无奈,以这顿饭钱作为威胁,她让顾小米去要他的电话号码。没办法,新一代的资本家现在知道怎么样更好的投机取巧。 顾小米肯定不同意啊,说吃饭的钱先欠着,回家的时候带上利息一起还了就行了,但是不管怎么说,安芳都是不要电话号码,不给顾小米结账。天啊,有的人真的就喜欢趁人之危。 顾小米怎一个不情愿了得。但是为了最最俗气的钱,她还是不得不行动。在白脸鸭子面前的老女人离开的时候,顾小米走到了他的面前。 新的生活往往让人很向往,因为我们都不知道未来的生活是充满荆棘还是一帆风顺,总之,是充满色彩的。在这充满色彩的路上,都要付出自己的努力,不管这样的努力会得到什么样的收获,前提是要有乐观的心态去面对。 她尽力地把自己摆成了“s”型,展示自己迷人的一面,不过她成功了,可以说得上已经是功成名就了,他看着她,身材还算可以,有着小s的性感,有着范冰冰的气场,如果不是那么主动的话,估计他还能多看上一两眼。 他换了一个坐姿,双手环抱在胸前,又开始用另外一种眼神看面前的女孩子,顾小米则比刚才还要妩媚的样子,用手拨拉一下自己垂在胸前的长发,撒娇又装作小可怜的样子说着:“哥儿,哥儿,欧罢儿,阿尼哈塞哟,给个电话号码吧,好不好,好不好嘛。” 谁能受得了这样漂亮的女人赤裸裸的诱惑,但是面前的男人就是端着,刻意地让自己保持矜持的样子,安芳远远地看过去,其实这两个人挺般配。可惜她却为这白脸鸭子惋惜,虽说顾小米的工作不是特别的好,但是也总比他的好。 顾小米娇滴滴地做着各种动作的时候,还不忘奉承面前的白脸鸭子,说一看他的肱二头肌那么发达,就是经常运动的人,并声称自己真心喜欢有肌肉的男人,还说他长得五官很精致,棱角分明的就像刀刻的一样。 说他像李俊基。 白脸鸭子被她夸得心花怒放。他在心里狠狠地叫着:亮瞎我的钛合金眼吧,受不鸟了,受不鸟了。 顾小米的脸上装作很期待他给她电话的样子,心里却愤恨地骂着:鸭子,鸭子,有什么好的,不就是个小白脸儿吗?其实姐姐真的不稀罕,要不是今天安芳趁人之危,她肯定不会在他的面前卖弄自己的身姿。 这是一场征服战,顾小米用自己妩媚的样子引诱面前的帅哥,目的很简单,就是让她的好朋友安芳帮她付账。好朋友好朋友,她想到这里,她就气得牙齿痒痒,什么好朋友嘛,简直就是坑爹的玩意儿。 时间短,任务重,在顾小米拿起手机输入什么的时候,老女人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她好像是王者一样审视着面前的顾小米,顾小米发现老女人的归来之后,犹如晴天霹雳,她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身,准备灰溜溜地逃离了现场。 也是,抢什么不好,非要抢人的男朋友。虽然不是她心甘情愿的,但是她的心里负罪感仍然很严重。 她着急地迈着步子,却差一点被面前的人绊倒,面前的人先她一步躺在了地上,天啊,这是什么餐厅,为什么会有男人倒在地上,她的小心脏受到了严重的惊吓,在她还没有意识过来的时候,就听到不远处有个女人骂骂咧咧的说着什么,她低头看着躺在她面前的男人,明显地被人袭击才这样的。 她真心的同情他,是多么可怜的一个人啊,倒在地上的时候,就像在母亲体内的样子,把自己缩成一团,或者是直接打了一个圈,看着他狰狞的表情顾小米就知道,他这是受了内伤。 说着,她上去就用自己的手去抓面前男人痛的那个部位,本身旁边的服务生准备过去把男人扶起来,看见顾小米那样,吓得长大了嘴巴,估计他们的小心脏也严重地受到了惊吓,他们只是呆呆地站着,白脸鸭子,安芳和老女人也清清楚楚的看到了这一幕。 他们都有那么一瞬间的愣住,好吧,她惊呆了周围的小伙伴们,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简直就是一个大奇葩,女汉子。也许,面前的女汉子生下来都不知道羞涩怎么写。 全场的人真心汗颜。 就在顾小米准备下手的那一瞬间,倒地的男人慌忙地捂着了,他唔得严严实实,脸红的就像是火焰一样,好吧,承认吧,他是真的害羞了,也是,毕竟男女有别,大一的时候被一个女汉子爆菊,就已经够丢人的了,心里产生了巨大的阴影,这个时候,总不能同样被一个女人看光光吧。 男子本能的反抗,顾小米用那种不解的口气解释道:“她是医生,她有义务给面前的病人做检查。” 又一个误会她的。 面前的男人还是打圈地倒在地上,出于职业本能,出于高尚的道德情操,她义无反顾地蹲在地上,很严肃地说了一声:“先生,请先躺好。” 万恶的旧社会 更新时间:2013一11一22 时玮祯看了看自己赤裸的上身和只穿着平角裤的下身,慌忙地用床单遮住。这就是顾小米为什么大叫的原因。安芳也看得有点目瞪口呆的样子,但是她慌忙地起身,离开现场,不知道躲在了哪里?因为中间有顾小米的存在,她只看见了时玮祯赤裸的上身。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呀,怎么了都,也许没有一个人能彻底的闹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有这么混乱的一个晚上,昨天的一切其实都已经记不起来,至于为什么能到她的床上,他更是不知道,他不停地清理着自己的头绪,可惜的是没有清理过来。 时玮祯适应了有一秒钟的时间,再看看顾小米和安芳是和衣睡着的,应该是没有出什么事情,也不会出什么事情,想想也是,他们昨天一个个的喝成了那个样子,能有什么事情,他整理整理自己的情绪,让一切恢复平常,这才算是给了他一丝安慰。 他用极其平静的口吻说着:“学的都是男科,什么没有见过,至于吓成这个样子吗?我这还穿着衣服呢,又不是没穿,再说了,又不是没有进过生理课,你要养成良好的职业道德,职业操守,看见一个男人,你就首先想到他得了什么病,要做什么检查。不要瞎想一些有的没的。” 好吧,时玮祯真的很会为自己辩解,但是他这样的辩解并不能说服顾小米,即使是能说服顾小米,安芳也是不能说服的。把所有的男人都当作一个样,或者不当作男人看,这简直是胡扯,面前这么好看的一个男人,怎么可能无视他的存在。 “嗯,也好,这也正是我梦里经常梦到的场景,虽然男主不是你,但是这是我希望的场景,我应该好好感受一下,不应该像是刚才那样的反应,赶紧的赶紧的,躺下去,再让我感受一会这温暖的感觉。” 顾小米的态度来了个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变。 此时的顾小米看样子很高兴,没有了刚才那惊慌失措的样子,她硬是把时玮祯又拽回了被窝,她像一只小猫一样地依偎在他的身旁,任凭他怎么反抗,她就是死死地拽着。她要享受这几分钟的温暖,反倒是时玮祯被她整的浑身不自在,动也不敢动一下,生怕跟她柔软的肌肤摩擦。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对于一个正常的男人来说,这些都是很难以让人承受的。 “你赶紧的起来,要不我起反应,不理智了啊。”时玮祯一动也不敢动地说着这句话。倒是顾小米觉得这一切很理所当然的样子,眼睛也不睁一下地说着:“起什么反应,你敢动一下试试,我把你唯一的衣服也拽下来,你信不信,反正我信了,能我让你起的时候你再起,听见没有。” 顾小米命令的口气说道,这哪是昨天白天的时候跟在他屁股后面的实习生,这简直就是流氓,女流氓,他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面前的女人长得还可以,结果却光荣沦为黄金单身汉的原因。 “祖宗,可以起了吗?” “不行,别说话。”她依然微闭着眼睛,脸上带着微笑,看起来很享受的样子。 “可以起了吗?” “不行!” “你要知道早上的时候男人是很容易起反应的,你再不起来,我上去了啊,等到时候,可别后悔,也别怪我。” “哪那么多废话,安静地呆着。” 时玮祯显得很无辜的样子。 他长这么大就没有见到这么主动的女孩子,拉着男人睡在她的身边,他越想越觉得离谱,但是却怎么也不舍得打断这种感觉,他甚至也想就这么一直呆着。 虽然有一个男人睡在自己的床上,是以前顾小米一直期盼的,她有多少次做梦都梦见有一个很帅气的男人在她的旁边睡着,长这么大,她除了跟她的爸爸一起睡过之外,她真的没有体会过跟别的男人同床共枕的滋味。 就连他,以前的时候,他们虽然经常腻歪在一起,但是她也都是中规中距的,她当时更多的是像哥哥和妹妹那样的感觉,也许那个时候,他一直把她当作他的小女朋友。 她曾经想,是不是就是因为他要求她跟他一起,不管是晚上还是白天,她没有同意,他才会离开。那个时候,她还小,她跟大院里的那些野孩子玩起来的时候,脸都是红扑扑的,什么都不懂的年纪。 她长大了,她希望这样,希望有一个男人在自己的身边,但是他已经离开了自己很久,她的身边早已没有任何一个人的温度。 他们这样持续了很久很久,跟顾小米比起来,时玮祯倒是很矜持的样子,转眼之间,安芳已经梳理好一切,跟以前没有任何两样地早上的时候收拾好了自己,走到床前却看见了眼前的那一幕。 还别说,和谐社会,面前的两个人躺在一起的样子也挺和谐。她却受不了了,顾小米这么可以这么拉着一个男人,让他跟自己睡觉,即使是想找个男朋友,但是也要看看面前的男人合适不合适,为什么可以随便地拉着一个男人在自己的身边。 安芳看见时玮祯一直很不自然地看着顾小米头顶,看见安芳过来,赶紧指指顾小米,意思是要安芳求救的样子。安芳看见了顾小米死死地依偎着时玮祯,头还靠到了他的肩头,很享受的样子。 不禁大叫起来:“啊,顾小米!” “你知道吗?你把我们女人的脸都丢尽了,你虽然比较缺男朋友,但是也不至于这样拉着一个男人吧。” 顾小米被她吼得睁开了眼睛,很不情愿的样子。此时已经失去了早晨的宁静,也失去了刚才的那种感觉。她动了动自己的身子,把时玮祯推开,撩起被子下了床。时玮祯怕走光,又赶紧地盖上了被子。 这一切都显得那么的自然,时玮祯趁着安芳和顾小米都不在场的时候,慌忙地穿上了自己的衣服,天啊,三个人就自己脱了衣服,是昨天老热,还是真的发生了什么事,他是真心地想不起来了。 一切的逻辑推理出来,昨天的一切都没有发生,就是今天早上的一切挺令人汗颜的,说实话,她都不能想起顾小米,想起顾小米就能想起她依偎在他身边的样子。这哪是女人,简直就是一个女流氓。 他对她的印象分又下降了好几分,本身都不高,现在更是不及格,不说不及格,就几乎接近于零。 时玮祯穿好衣服,大致整理了一下,以至于不让自己显得那么的狼狈。准备离开,却听见顾小米说道:“你干嘛?” 她理直气壮的样子,好像两个人真的生活到了一起,而且跟那个白天在医院实习的小可怜显然很不成正比。 “上班去。” “我们同床共枕的事情不要跟别人说出去。” “废话,我知道。” “不过,拖了你的福,我跟男人同床共枕的梦终于实现了。”顾小米说着话的时候,很满足的样子。 这一切显得时玮祯很被动,不用说他都是不会说出去的,两个人刚刚认识一天,就睡在了一个床上,这事儿要是传出去,是说那个女人不好呢,还是那个男人不好呢,更何况在医院这个是非之地。 话说,顾小米真的很主动,主动的让时玮祯有点不知所措。 这时,顾小米收到了一条短信,她不禁嘀咕道:这才刚分开,就给我发信息。 “你知道吗?你把我们女人的脸都丢尽了,你虽然比较缺男朋友,但是也不至于这样拉着一个男人吧。” 顾小米被她吼得睁开了眼睛,很不情愿的样子。此时已经失去了早晨的宁静,也失去了刚才的那种感觉。她动了动自己的身子,把时玮祯推开,撩起被子下了床。时玮祯怕走光,又赶紧地盖上了被子。 这一切都显得那么的自然,时玮祯趁着安芳和顾小米都不在场的时候,慌忙地穿上了自己的衣服,天啊,三个人就自己脱了衣服,是昨天老热,还是真的发生了什么事,他是真心地想不起来了。 一切的逻辑推理出来,昨天的一切都没有发生,就是今天早上的一切挺令人汗颜的,说实话,她都不能想起顾小米,想起顾小米就能想起她依偎在他身边的样子。这哪是女人,简直就是一个女流氓。 他对她的印象分又下降了好几分,本身都不高,现在更是不及格,不说不及格,就几乎接近于零。 时玮祯穿好衣服,大致整理了一下,以至于不让自己显得那么的狼狈。准备离开,却听见顾小米说道:“你干嘛?” 她理直气壮的样子,好像两个人真的生活到了一起,而且跟那个白天在医院实习的小可怜显然很不成正比。 “上班去。” “我们同床共枕的事情不要跟别人说出去。” “废话,我知道。” “不过,拖了你的福,我跟男人同床共枕的梦终于实现了。”顾小米说着话的时候,很满足的样子。 不要这样抱怨 更新时间:2013一11一23 顾小米一直怀揣着别人跟她说的那个天机不可泄露的良人,希望自己真的能像他说的那么幸运。她尾随着安芳来到了一家很高档的西餐厅,也是,对于她这种出门不带钱的人来说,不管在哪里吃饭她都没有发言权。 自从那人跟她说了之后,她就一副很淑女的样子,也许生怕碰见她的良人,但是她的眼睛却有点贼眉鼠眼,安芳也是不停地东张西望,好像在寻找什么目标,也许是在帮她寻找她的良人,不久就有了新的发现。 面前出现的是这样的景象,引起了安芳的极大的关注: 一个年轻帅气的小伙在等一个人,五分钟之后,他等的人来了,是一个看上去比他大很多的女人,开始的时候戴着大大的墨镜和帽子,好像不喜欢别人看到她的样子,之后就是东张西望,在她看来,跟顾小米一样的贼眉鼠眼,总感觉像是作了什么亏心事一样,看没什么异常,然后他们给对方一个大大的拥抱,小伙儿在老女人的脸颊上印了一吻,这吻不像是母子,姐弟,之间的吻,更像是情人之间的吻。 没过多久,女人拿出了一对戒指,分别戴在了自己的中指和小伙儿的中指上,天啊,这是只有热恋的人才会戴的位子啊。 原来,偷偷幽会情人,安芳看到了现场直播的。她激动地把这个重大的发现跟顾小米汇报。 “米儿,你看看你斜前面的那个男人,帅呀,整个一小白脸,还是一高富帅,眼睛很黑,看起来很深邃,戴的是劳力的手表,穿的是那最贵的牌子的衣服,再看看她对面坐的那个女人,一看就比他大很多岁,两个人笑脸盈盈,很甜蜜的样子,这样的男人应该是鸭子吧,被有钱的女人包养着,可惜了。” 说着,安芳还发出啧啧的叹息声,看来,她真的为他感到可惜。 不过话说哦回来,人顾小米是学什么的,即使是再漂亮的躯壳,在她的面前,她就会很自然地褪去他们的穿着,都长着一样的生理器官,直接看本质。一样当做病人来医治,她首先想到的是他会不会有某些男科疾病,要做什么样的检查,要不要动刀子,等等。总之,帅不帅不在她的管辖范围之内,也不是她首要考虑的。 虽然她有的时候很容易犯花痴,但是对于她的工作,她已经到了那种走火入魔的地步了。 顾小米只是一个旁观者,而且还是观而不语的那种,对于这种白脸鸭子的人,她一向不感冒,虽然喜欢帅哥,但是她也是有分寸,有品位的人,不过不得不说,面前的这白脸鸭子确实是有几分的韵味。 而且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见到他的第一眼,并没有立马想到他有哪方面的不正常,更多的是她把他看做一个正常的男人。一个男人,能让顾小米这么认为,也算是很成功的了。 安芳看见顾小米一点不敢兴趣也不参与讨论的样子有点心急,但是也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恶作剧也好,对那个白脸鸭子好奇也罢,出于无奈,以这顿饭钱作为威胁,她让顾小米去要他的电话号码。没办法,新一代的资本家现在知道怎么样更好的投机取巧。 顾小米肯定不同意啊,说吃饭的钱先欠着,回家的时候带上利息一起还了就行了,但是不管怎么说,安芳都是不要电话号码,不给顾小米结账。天啊,有的人真的就喜欢趁人之危。 顾小米怎一个不情愿了得。但是为了最最俗气的钱,她还是不得不行动。在白脸鸭子面前的老女人离开的时候,顾小米走到了他的面前。 新的生活往往让人很向往,因为我们都不知道未来的生活是充满荆棘还是一帆风顺,总之,是充满色彩的。在这充满色彩的路上,都要付出自己的努力,不管这样的努力会得到什么样的收获,前提是要有乐观的心态去面对。 她尽力地把自己摆成了“s”型,展示自己迷人的一面,不过她成功了,可以说得上已经是功成名就了,他看着她,身材还算可以,有着小s的性感,有着范冰冰的气场,如果不是那么主动的话,估计他还能多看上一两眼。 他换了一个坐姿,双手环抱在胸前,又开始用另外一种眼神看面前的女孩子,顾小米则比刚才还要妩媚的样子,用手拨拉一下自己垂在胸前的长发,撒娇又装作小可怜的样子说着:“哥儿,哥儿,欧罢儿,阿尼哈塞哟,给个电话号码吧,好不好,好不好嘛。” 谁能受得了这样漂亮的女人赤裸裸的诱惑,但是面前的男人就是端着,刻意地让自己保持矜持的样子,安芳远远地看过去,其实这两个人挺般配。可惜她却为这白脸鸭子惋惜,虽说顾小米的工作不是特别的好,但是也总比他的好。 顾小米娇滴滴地做着各种动作的时候,还不忘奉承面前的白脸鸭子,说一看他的肱二头肌那么发达,就是经常运动的人,并声称自己真心喜欢有肌肉的男人,还说他长得五官很精致,棱角分明的就像刀刻的一样。 说他像李俊基。 白脸鸭子被她夸得心花怒放。他在心里狠狠地叫着:亮瞎我的钛合金眼吧,受不鸟了,受不鸟了。 顾小米的脸上装作很期待他给她电话的样子,心里却愤恨地骂着:鸭子,鸭子,有什么好的,不就是个小白脸儿吗?其实姐姐真的不稀罕,要不是今天安芳趁人之危,她肯定不会在他的面前卖弄自己的身姿。 这是一场征服战,顾小米用自己妩媚的样子引诱面前的帅哥,目的很简单,就是让她的好朋友安芳帮她付账。好朋友好朋友,她想到这里,她就气得牙齿痒痒,什么好朋友嘛,简直就是坑爹的玩意儿。 时间短,任务重,在顾小米拿起手机输入什么的时候,老女人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她好像是王者一样审视着面前的顾小米,顾小米发现老女人的归来之后,犹如晴天霹雳,她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身,准备灰溜溜地逃离了现场。 也是,抢什么不好,非要抢人的男朋友。虽然不是她心甘情愿的,但是她的心里负罪感仍然很严重。 她着急地迈着步子,却差一点被面前的人绊倒,面前的人先她一步躺在了地上,天啊,这是什么餐厅,为什么会有男人倒在地上,她的小心脏受到了严重的惊吓,在她还没有意识过来的时候,就听到不远处有个女人骂骂咧咧的说着什么,她低头看着躺在她面前的男人,明显地被人袭击才这样的。 她真心的同情他,是多么可怜的一个人啊,倒在地上的时候,就像在母亲体内的样子,把自己缩成一团,或者是直接打了一个圈,看着他狰狞的表情顾小米就知道,他这是受了内伤。 说着,她上去就用自己的手去抓面前男人痛的那个部位,本身旁边的服务生准备过去把男人扶起来,看见顾小米那样,吓得长大了嘴巴,估计他们的小心脏也严重地受到了惊吓,他们只是呆呆地站着,白脸鸭子,安芳和老女人也清清楚楚的看到了这一幕。 他们都有那么一瞬间的愣住,好吧,她惊呆了周围的小伙伴们,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简直就是一个大奇葩,女汉子。也许,面前的女汉子生下来都不知道羞涩怎么写。 全场的人真心汗颜。 就在顾小米准备下手的那一瞬间,倒地的男人慌忙地捂着了,他唔得严严实实,脸红的就像是火焰一样,好吧,承认吧,他是真的害羞了,也是,毕竟男女有别,大一的时候被一个女汉子爆菊,就已经够丢人的了,心里产生了巨大的阴影,这个时候,总不能同样被一个女人看光光吧。 男子本能的反抗,顾小米用那种不解的口气解释道:“她是医生,她有义务给面前的病人做检查。” 又一个误会她的。 面前的男人还是打圈地倒在地上,出于职业本能,出于高尚的道德情操,她义无反顾地蹲在地上,很严肃地说了一声:“先生,请先躺好。” 白脸鸭子被她夸得心花怒放。他在心里狠狠地叫着:亮瞎我的钛合金眼吧,受不鸟了,受不鸟了。 顾小米的脸上装作很期待他给她电话的样子,心里却愤恨地骂着:鸭子,鸭子,有什么好的,不就是个小白脸儿吗?其实姐姐真的不稀罕,要不是今天安芳趁人之危,她肯定不会在他的面前卖弄自己的身姿。 这是一场征服战,顾小米用自己妩媚的样子引诱面前的帅哥,目的很简单,就是让她的好朋友安芳帮她付账。好朋友好朋友,她想到这里,她就气得牙齿痒痒,什么好朋友嘛,简直就是坑爹的玩意儿。 时间短,任务重,在顾小米拿起手机输入什么的时候,老女人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她好像是王者一样审视着面前的顾小米,顾小米发现老女人的归来之后,犹如晴天霹雳,她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身,准备灰溜溜地逃离了现场。 其实一切都挺好 更新时间:2013一11一24 但是在她刚打开信息的时候,却惊讶的长大了嘴巴,什么他是她的良人,看来安芳真的想多了,她这样自我安慰着,她是怎么也不会把他和那天那个和尚跟她说的话联系起来的,这样的良人她宁愿不要。 虽然他们是从一个屋子里面出来,要去同一个地方,而且有了一天的师徒关系,有了一天的同居经历和一次吃饭的经历,也不算是陌生人了。但是他们都很郑重其事地对对方说一定一定在公共场合保持距离,不要整的跟很熟似的,其实一点都不熟。 不知道他们一再掩饰跟对方不熟的原因是什么,是真的不熟还是掩耳盗铃? 最后他们还是选择了一前一后,但是距离太近,顾小米又很依赖人,在她发现时玮祯跟自己的距离有点远的时候,她就会不自觉地加快自己的脚步。后来时玮祯终于受不了,停在了原地不动,等到顾小米走了很远的时候,他才慢悠悠地开始去医院。 他不是不想跟她在一起,他是害怕跟她在一起,他不知道为什么,看见这样的一个女孩子,他有说不上来的反感,但是见不到的时候吧,还是会想到她。 时玮祯给自己的解释是:因为她太招人讨厌了,这种讨厌几乎已经刻骨铭心。所以才这个样子。 是的,他想不通,为什么一个女孩子会这么依赖男人的怀抱,她是很久没有被抱过了吗?也是,这样的女孩子估计一般的男人不会征服得了的,也就甘拜下风,不敢找这样的女孩子,想着,想着,他的嘴角微微上扬,他觉得这样的女孩子就是一大奇葩。 他想想昨天,其实一切都挺开心的,脱掉了虚伪的外壳,他们相处是那么的自然,要是让一辈子跟这样的人接触,他也愿意,真的,因为要做的好,他一直伪装,但是到最后他的家人还是觉得他做的不好,所以干脆破罐破摔,以至于他现在成了这个样子。 其实,人这辈子,快乐就好,但是因为人几乎都被欲望冲昏头脑,所以把自己弄得不快乐。 越是简单的人越容易得到幸福。这句话他以前相信,现在更是相信。就像顾小米一样,活得简单,所以看着永远都是那么快乐。他不知道她的快乐能持续多久,也许一年,也许时间更短。 他也觉得她是最最轻松的时候,不用上学,不用上班,只是实习,他忽略了一点的是:其实实习是最最辛苦的,而且没有正式的工作,说不定她现在也愁得不得了,愁着自己的工作,他摇摇头,提示自己不要再琢磨顾小米。 也是,一个大男人,为什么处处琢磨一个女人,不是他的作风。 不自不觉,他加快了脚步,说实话,他都没有走慢路的习惯,这次要不是被逼的,也许他都已经走到了医院。 “叮咚,叮咚。” 他的手机铃声,他从口袋拿出电话,眉头微微地邹了一下,没有了刚才轻松,微笑的表情,看得出来,这个电话让他有压力,也许他并不想接听电话。但是想和做往往都是两码事,他还是中规中矩地接起了电话。 “喂,泰丽。” “昨天晚上为什么没有回家啊。”听得出来,电话里面的声音并不和善,好像是他犯了什么天大的错误了一样,其实现在的他已经25岁“高龄”,一天不回家,用不着家里的人再打个电话问问平安,或者是打电话教训一顿,问问在哪里,为什么不回家。 他听到这个声音,有一秒钟的停顿,眉头比刚才邹的更加厉害了,眼神也比刚才变得凌厉,像是一只等待觅食的猫头鹰。也许他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或者因为这个问题让他觉得愤怒。但是后来他的眉头稍微舒展开,表情也没有刚才那么严肃,像是对电话人的妥协。 时玮祯跟电话里面的人交代说昨天因为跟朋友喝酒喝多了,就在朋友家将就了一个晚上,不要担心,他现在正在去上班的路上。 挂断电话,他安慰自己说是因为家里人太爱他,怕他犯什么错误,才时刻地叮嘱着自己,他才没有任何的自由,说起来,其实他也已经习惯了,25年都已经这样了,即使想反抗,但是因为抗体太多,也许已经练就了百毒不侵的功力。 其实他反抗不是没有试过,就在他15岁的时候,因为是叛逆期,一般家里人呢说什么,他都会按照相反的方向去做,家里人没少生气,他因为这样也没少挨打,但是他始终都认为自己要反抗,要反抗,也许有一天,家人就会妥协。直到有一天,他跟同班同学打架,他最后都进了派出所,跟家里的人打电话。 家里的人要他承认错误,他开始的时候就是不承认,他真心的认为自己没错,他就一直在里面呆着,一直呆了两天,最后终于撑不住了,还是他的家里人把他领走。如果不是他的家人,也许他还要呆得时间更久一点。 他知道,即使是家里的人再怎么过分地查他的行踪,再怎么对他不满意,还是对他好,出发点是好的,自从那次之后,他的性格变了很多,也许是他在向泰丽妥协。他是男人,他也知道了,不能跟女人一般见识。 尤其是进入了更年期的女人,更是矫情。 泰丽是他的妈妈,25岁的他希望自己住,但是他知道,在他没有结婚之前,自己住简直就是天方夜谭,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所以他也从来没有说过要自己住的想法,不只是天天在家里住,不能往家里人带女人,不能夜不归宿,都是他们家里的规矩。 一直生活在这样的家里,想反抗,但是久而久之,也习惯了。 他也知道,他这辈子也要找一个中规中矩的女人做媳妇,所谓的中规中矩,必须要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的那种贤妻良母,总之,是很传统的那种姑娘,但是他的心中一直告诉自己,是不是这样的女人太过乏味了呢。 与其找那样的女人,他还是更喜欢可爱,开朗一点的女人,她可以不会做饭,但是不能没有趣味,她可以不喜欢洗衣服,但是她不能真正的懒惰,她可以不工作,但是她不能没有爱好,不能没有思想。 到了医院,科室里面的人已经去的差不多了,都在忙碌地准备一天的工作,就连那几个经常吃早餐的或者化妆的都在忙碌着。他刚到,就听到有人代话说什么主任要让他去办公室一趟。 刚听到有人那么随口一说,顾小米就很不识相地一颠一颠地跑过来了,看起来很正常的样子,但其实看时玮祯的眼神有点暧昧,有点羞涩。 呦,这是把自己当成什么了吧,又想歪了。时玮祯在心里琢磨着,也是,这样的女人心里想什么,他是最清楚不过的,像她这样的女人,真的太多太多了,放到人堆里,他绝对不会看一眼。 但是偏偏的,她整个跑过来的样子,他一一地看在心里,一点儿都没落下。跑到时玮祯的面前,他本能地往后躲了躲,顾小米有点不乐意的样子,天啊,她是瘟疫吗?为什么看见她害怕成这个样子? 她忍不住还是把心里的疑问问了出来,时玮祯看见了她的眼神由暧昧转为了愤怒,继而就是熊熊燃烧的火焰。天啊,这女人脾气还挺大。 在时玮祯回答说害怕她再一次扑到自己的怀里,死拽着不撒手的时候。顾小米彻底愤怒了,她恨不得真的让他如愿以偿,她知道,要是她真的那样的话,对于时玮祯来说,是种折磨,她很郁闷,为什么自己无缘无故会那么依赖一个陌生人的怀抱。 时玮祯似笑非笑地离开,他的目的达到了,她还真是一个脑子有缺陷的人,这么容易激怒她。胸大无脑这话完全符合顾小米。 不过让他费解的是:为什么主任在刚刚上班的时候就叫他过去,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呦,这是把自己当成什么了吧,又想歪了。时玮祯在心里琢磨着,也是,这样的女人心里想什么,他是最清楚不过的,像她这样的女人,真的太多太多了,放到人堆里,他绝对不会看一眼。 但是偏偏的,她整个跑过来的样子,他一一地看在心里,一点儿都没落下。跑到时玮祯的面前,他本能地往后躲了躲,顾小米有点不乐意的样子,天啊,她是瘟疫吗?为什么看见她害怕成这个样子? 她忍不住还是把心里的疑问问了出来,时玮祯看见了她的眼神由暧昧转为了愤怒,继而就是熊熊燃烧的火焰。天啊,这女人脾气还挺大。 在时玮祯回答说害怕她再一次扑到自己的怀里,死拽着不撒手的时候。顾小米彻底愤怒了,她恨不得真的让他如愿以偿,她知道,要是她真的那样的话,对于时玮祯来说,是种折磨,她很郁闷,为什么自己无缘无故会那么依赖一个陌生人的怀抱。 在一起 更新时间:2013一11一25 很明显的,孙强之所以经常见到顾小米,就是为了追求她,好给他们制造一些多多相处的机会,但是顾小米压根没有想到这么多,她也就是图一好玩,毕竟生活那么无聊。不过话说回来,她天天面对很多男人,总体来说,她处于一种视角疲劳的状态,一般帅的男人她收拾看不上的。 “给你介绍个帅哥当男朋友吧。”孙强虽然喜欢她,但是还是以开玩笑的态度准备给她介绍男朋友,不过不用说,被介绍的对象就是他自己,他这是在毛遂自荐,当然,顾小米心里也明白。 “别,我现在视觉疲劳,天天上班,病人是男人,医生还是男人,身边只要是个能喘气的,几乎都是男人,我怀疑我自己身上的荷尔蒙都在发生着变化,现在越来越觉得男女比例真的失调。估计再不控制,我们宇宙将会迎来一场大灾难。不过话说回来,我看到男人,我首先想到的是他有没有男科方面的疾病,比如包。皮过长啦,阴。茎短小啦。”顾小米滔滔不绝地为她自己的口才和预知未来的能力沾沾自喜。 她没有发现,她说的这些都是一般女孩子很难说出口的东西。 在场的男人又都汗颜,本身孙强很想追求她的,但是她十足的一个女汉子,他能征服的了吗?他不禁为自己捏了一把汗。 时玮祯听到这句话,心里咯噔一下,他是不是也被她列为被观察的对象。就说一个女孩子不能呆在男科吧,迟早要呆出事情来得。 “其实让我说,我们男科也不缺人,你可以申请一下,换个科室,毕竟,女孩子嘛,还是不要那么露骨,不要知道的太多的好,你说你了解男人那么多的生理现象,身体构造干嘛,那样,你就不好奇了,不好奇,你就不能好好地享受男人的奥秘,对性。爱也就没有什么好奇的了,那也就不能享受天伦之乐了。”时玮祯好心劝告。 他们也发现,他说的也是跟顾小米说的一样的露骨,旁边的人都为他们汗颜。 顾小米觉得这也不是没有道理,她也不是没有找过领导,这不得需要一个过程么。在结果没有出来之前,她只能慢慢地等待。 因为靳凯,孙强和时玮祯他们都是一个学校的同学,出来玩的时候,自然他们都会知会一声,在这期间,靳凯并没有说太多的话,他只是默默地听着他们讨论一些事情,偶尔插上一句两句话。 下班的时候还讨论上班的事情,他们的谈话被人制止。 后来的时候,安芳也加入进来,相对来说,她上班的地方性质就不一样,她天天面对的就是计算器,无聊的时候不能跟她的计算器交流,她刚过来,就看见了坐在角落一直很低调的靳凯,天啊,她也算是大饱眼福,还没有见到这么帅的帅哥,工作也不错,她的理想夫君,不得不说,她的桃花泛滥了。 她忽然意识到,为什么最近自己的左眼一直跳跳的了,原来真的是有好事情,那么她谋财害命的心愿也终将会完成的。 她没有一点矜持点的样子,穿越了顾小米,坐到了靳凯的身边,顾小米一脸鄙视地看着她,不用说,她都知道她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就是喜欢帅哥吗?不就是想一心地摆脱黄金单身汉的头衔吗? 其实她们都不应该着急,毕竟年纪也不算大。如果她们这个时候谈恋爱,结婚,生子,那真的跟我们国家提倡的晚婚晚育不符。 经过介绍安芳知道,靳凯,比她大两岁的年纪,跟顾小米一个科室,本地人,有车有房,事业有成,高富帅一个,她下定决心,追求。 幸福是自己争取得到的。 其实她们不仅有寻求高富帅的梦想,她们还希望自己是个女强人,爱情,工作双丰收的那种,只不过每个人都希望有这样的理想状态。 据说她们的城市房价是6000块钱一平,算得上是一般的城市,要是她们好好地工作两年,打两份工,或者3分工,也许通过自己的努力,有朝一日真的能买上个房子。 她们曾经在一起合计过,买个90平米的房子,单价按6000来算的话,一共是540000,百分之三十的首付,她们两年就可以买一套房子,那个时候即使是自己没有男朋友,但是也可以很自豪地说,她是女强人,一般女强人爱情和事业是不能双丰收的。 但事实告诉她们,这纯属是异想天开,她们还是一样地租着房子,夏天的时候,只能靠那营养不良的风扇,冬天的时候,只能多盖一层棉被。 这人跟人的差别这么就这么大呢。 是不是女孩子就注定只能靠着男人来养活,来住上好的房子。也是,面前的男人跟自己年纪差不多,他们都是有房有车一族,这是这个社会对女性的刺裸裸的鄙视吗? 她们不免发出牢骚,时玮祯却不以为然地说着,要是你们两个能买上房子,这个城市的每个人都可以买上房子了。顾小米和安防愤愤不平,并发誓,自己一定要买上一套房子,为自己争口气。 他们顺理成章地在众人的面前打起了赌,安芳看着时玮祯,觉得这个男人有点霸道,有点傲气,还是靳凯看着顺眼,再说了,她的第一个感觉就是:时玮祯是顾小米的,姐们儿的男人要跟自己保持距离。 从此,她就开始勾搭靳凯了。 靳凯看着眼前的女人,天啊,只能一句话形容:奇葩的朋友还是奇葩。 酒吧里永远充斥着暧昧的味道,他们很快就勾肩搭背到了一起,安芳勾搭着靳凯,靳凯一直往后躲,安芳一直往前噌,他们两个,显得靳凯很羞涩。孙强一只手也搭在顾小米的肩膀上,顾小米有没有在意。 倒是时玮祯觉得面前的女孩子不够矜持,跟男人勾肩搭背,还穿的那么短的衣服,说实话,他的心里一直很不平衡。觉得女孩子就应该要有女孩子的矜持,就应该下班了回家,洗衣做饭。 趁着顾小米晕晕乎乎上洗手间的时候,他也跟了上去,在门口的时候,他还是一副不屑的表情说道:“现在的女孩子都是这么的不害臊吗?衣服穿那么短不说,还跟男人勾肩搭背。”不知道怎么的,这些话,本不应该是他说。 再说了,他见到的女人都是这样的,跟他一起玩得女人也都是这样的,一个顾小米这样,其实不足为奇。 “你见哪个女孩子来ktv穿着长裤子长袖的,你难道要让我叫你大叔吗?你不知道么,这次我们玩得是黑色诱惑。”此时的顾小米穿着黑色兼白色蕾丝的小礼服,性感中透漏着可爱,还有一丝丝的清高。 说着话的时候,她的大腿已经太高搭到了时玮祯的大腿上,轻轻地摩擦着,这是夏天,穿的薄,这难道是要摩擦起火吗?时玮祯浑身开始发热,但是他却一直在克制,想极力地表现出他的理智。 他的手本想搭着她的腰,但是抬了又抬,最终还是放下了。天啊,多么暧昧的动作,这难道是想让他窒息不成。 时玮祯都不能看她勾人的身体和勾人的眼睛,顾小米看着他这样,明明是有反应,还装着很高尚的样子,她不屑地一笑,屁股一扭一扭地进了厕所,她想勾。引的人,没有她勾。引不来的,一向都是这样, 说起时玮祯,他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男人,看着漂亮的女人会贼心四起,有点霸道,蛮横,花心,他下班最经常做的事情就是跟女人玩游戏。这样的男人,更需要找一个能征服她的女人,让他乖乖地不去想着其他的女人。 再说了,他见到的女人都是这样的,跟他一起玩得女人也都是这样的,一个顾小米这样,其实不足为奇。 “你见哪个女孩子来ktv穿着长裤子长袖的,你难道要让我叫你大叔吗?你不知道么,这次我们玩得是黑色诱惑。”此时的顾小米穿着黑色兼白色蕾丝的小礼服,性感中透漏着可爱,还有一丝丝的清高。 说着话的时候,她的大腿已经太高搭到了时玮祯的大腿上,轻轻地摩擦着,这是夏天,穿的薄,这难道是要摩擦起火吗?时玮祯浑身开始发热,但是他却一直在克制,想极力地表现出他的理智。 他的手本想搭着她的腰,但是抬了又抬,最终还是放下了。天啊,多么暧昧的动作,这难道是想让他窒息不成。 时玮祯都不能看她勾人的身体和勾人的眼睛,顾小米看着他这样,明明是有反应,还装着很高尚的样子,她不屑地一笑,屁股一扭一扭地进了厕所,她想勾。引的人,没有她勾。引不来的,一向都是这样, 说起时玮祯,他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男人,看着漂亮的女人会贼心四起,有点霸道,蛮横,花心,他下班最经常做的事情就是跟女人玩游戏。这样的男人,更需要找一个能征服她的女人,让他乖乖地不去想着其他的女人。 孩童般的笑容 更新时间:2013一11一26 房间内,顾小米真的心慌了,她的黑色衣服本身就很短,对于孙强来说就是诱惑,此时的她真的恨不得像时玮祯所说,穿着长裤子长袖。她的白皙的大腿有点哆嗦,她用手死死地捂着自己的短裙,生怕自己一不小心曝光。 在这么其实以前的时候,曾经有一个这样的女人,只不过这个女人不知道珍惜,把这个一心只想着她的男人丢弃。 时玮祯很无奈地从洗手间重新进入包间,这个女人是真心想挑战他的极限,要是真的有一天激怒了他,有她好看,他在心里恶狠狠地说着。他在回包间的路上,却被慕容芸儿看见,看来晚上来这里happy的不只是他们。 慕容芸儿本想打招呼,但是看着时玮祯的脸色并不好看,而且好像并没有看见他的样子,从她的身边过去,竟然没有看到,慕容芸儿有点失落,不管是在医院穿着白大褂的时候,还是在外面,他怎么就一直这么目中无人呢。 她一直尾随着她进入ktv包间里面,很热情地跟每个人打招呼,当然,这里除了靳凯和时玮祯认识她之外,好像没有别人,她也好像专为这次的“黑色诱惑”而来,也是穿了一件黑色的低胸露背装,真心比上班的时候的白大褂好看很多。 她也很自然地坐到了时玮祯的面前,时玮祯也很自然地搭上了她的肩,正好,他的身边缺了一个女人。虽然他和顾小米时不时地来个眉目传情,但是毕竟远亲不如近邻,远水解不了近渴。 安芳看见这女人过来,心想:完了,完了,她姐们儿的男人不保,她恨不得坐在他们中间,但是她还有人要守护,她只能愤愤不平地坐着,心里不解气呀,不自觉地手使劲地掐了靳凯的大腿,嘴里还嘀咕着什么,靳凯疼的面目都开始狰狞,赶紧把她的手移开,小声地跟她说着:“诶,你拧了我的大腿。” 她这才意识到,她的行为有点失常,慌忙地赔礼道歉,用自己的手轻轻地蹂躏靳凯的大腿,却看见靳凯的脸都疼的红了,不知道是因为疼的,还是因为害羞,也是,多么暧昧的夜晚,多么暧昧的动作。 靳凯却觉得他身边的女人就像是定时炸弹,不一定什么时候就会忽然炸开,他真的无福消受。 顾小米回来,瞟到了时玮祯旁边的女人,很漂亮,但是比起她还稍微差了那么一点点,她的心里有点小不爽,不过也无所谓了,他又不是她一个人的,她还是坐到了原来的位置——孙强的旁边。 时玮祯有点挑衅地看着他,搂着慕容芸儿的手开始加重。 “要不我们今晚上来个冒险的,两两组合过夜,要是谁抽到了一个房间,就在一个房间睡觉,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要是再此期间出了什么事情,概不负责。”不得不说,慕容芸儿真的把自己女人的矜持放到了一边,为了旁边的男人她真的玩大了。 提议出来,安芳和顾小米都不同意,毕竟玩大了,还是女孩子吃亏,十来个人,虽然男女比例是一样的,但是她们能那么肯定的抽到跟女孩子在一起吗?她们虽然穿的很暴露,化的妆也很浓,但是那也只是玩玩而已,还不至于把自己的身体都搭进去。 其他的人都同意,面前的男人都是高富帅,要是真的傍上一个,也是不错的选择。再加上其他人的挑衅,说她们玩不起,她们也就勉强答应,心里默默地祈祷着她们能在一个房间。 但是事实上并没有规定的这么规矩,抽完之后,他们都抢对方手里的纸条,直到换到自己满意的房间为止,在这个游戏上,安芳和顾小米都显得很被动。 怎么就在ktv唱个歌,就跑到一个房间去了,她们至今也没完全反应过来。 抽签也在人们的包办下,顺利结束,都喝的晕晕乎乎地,回到了自己所属的房间。至于对方是谁,对于安芳,顾小米,时玮祯来说,这都是个谜,毕竟他们几个都是迷迷糊糊地玩了这个游戏c 顾小米刚躺上床,却看见孙强眯着眼睛,露着猥琐的笑容出现在她的面前,让她“啊”的一声起身,这是早有预谋的。为什么偏偏的让他们两个在一个房间。要是她的意识不清醒,是不是今天就交给了孙强。 来个霸王硬上弓,明天生米就煮成累了熟饭,到时候不同意也不行了。真是无耻的安排。 孙强看起来有点迫不及待的样子,他嘿嘿地过去,准备上床去,却被顾小米一脚瞪了下来,口里叫嚷着:“你的前列腺炎好了吗?即使是好了,你不是还包。皮过长么?跟你说,这些都深深地影响你的功能,你要跟我保持距离。” 顾小米一激动,她的语言说的分外的流畅,当然,说的话也很粗糙,跟她美丽的外貌显然不成正比。孙强听着她说这样的话,有点不好意思地说着:“好了,都好了,你放心好了。我现在身体很健康,你不是不知道,我已经动了手术了,你要知道,这些对于男人来说,都挺正常的。” 说着这些,他还是往顾小米的床上蹭。吓得顾小米跑到了床底下,“啊,啊”地叫个不停。这让隔壁的时玮祯着实地想入非非了一把,没想到,顾小米人不仅长得漂亮,也确实很激情,他恨不得去撬开他们的门,却被慕容芸儿“温柔”地拉住,说这是游戏规则。他也只能愤怒。 房间内,顾小米真的心慌了,她的黑色衣服本身就很短,对于孙强来说就是诱惑,此时的她真的恨不得像时玮祯所说,穿着长裤子长袖。她的白皙的大腿有点哆嗦,她用手死死地捂着自己的短裙,生怕自己一不小心曝光。 在这么紧张压抑的氛围中,她还得听孙强那苦口婆心的表白,说什么他真的喜欢她,自从上学的时候他跟她分在了一个实验小组,他就开始喜欢她。几年之后,喜欢他的分量丝毫不减当年,什么,她就从了他把,他会好好地待她,总之,有的没的,都在他的语言当中。 他说的这些,顾小米当然不会相信,她都当了这么多年的男人的绝缘体了。而且自从他转了专业之后,他们就从来没有联系过,也许,那个时候,孙强这辈子最不想见的人就是她了,只不过后来的偶遇,让他们重逢。 “你都被我爆菊了,我对你没有任何的好奇和感觉,好吧,好吧,你睡床上,我睡地上,总之,要保持距离。”经历了一番大战,孙强实在折腾不了,躺在床上呼呼地睡去,顾小米则是没有任何的安全感,呆呆地坐在地上生怕自己睡着,让“敌人”来个趁人之危。 她很想知道,此时的安芳在哪里,那么多的房间,她不能一一敲门,那样会遭人嫌弃,她也很怀念她们的小屋。 过了不久,神通广大的安芳竟然找到了她,不用说,安芳也不能入眠,跟她在一个屋子的是靳凯,只不顾他们都保持高度的冷静,他们两个人只是坐着聊天,虽然这是拿下靳凯的大好机会,但是她还是不敢,最后安芳终于受不了,离开了房间。 顾小米听到安芳将这些的时候,不禁哈哈地笑出声,原来女汉子也有羞涩的一面,到了后半夜,她们累了,看着床上呼呼大睡的孙强,充满了鄙视,估计他再多喝一点,连自己是睡都不知道了,她们互相依偎着睡觉。 顾小米刚躺上床,却看见孙强眯着眼睛,露着猥琐的笑容出现在她的面前,让她“啊”的一声起身,这是早有预谋的。为什么偏偏的让他们两个在一个房间。要是她的意识不清醒,是不是今天就交给了孙强。 来个霸王硬上弓,明天生米就煮成累了熟饭,到时候不同意也不行了。真是无耻的安排。 孙强看起来有点迫不及待的样子,他嘿嘿地过去,准备上床去,却被顾小米一脚瞪了下来,口里叫嚷着:“你的前列腺炎好了吗?即使是好了,你不是还包。皮过长么?跟你说,这些都深深地影响你的功能,你要跟我保持距离。” 顾小米一激动,她的语言说的分外的流畅,当然,说的话也很粗糙,跟她美丽的外貌显然不成正比。孙强听着她说这样的话,有点不好意思地说着:“好了,都好了,你放心好了。我现在身体很健康,你不是不知道,我已经动了手术了,你要知道,这些对于男人来说,都挺正常的。” 说着这些,他还是往顾小米的床上蹭。吓得顾小米跑到了床底下,“啊,啊”地叫个不停。这让隔壁的时玮祯着实地想入非非了一把,没想到,顾小米人不仅长得漂亮,也确实很激情,他恨不得去撬开他们的门,却被慕容芸儿“温柔”地拉住,说这是游戏规则。他也只能愤怒。 甜蜜 更新时间:2013一11一27 其实,说实话,她也觉得自己神经了,要不为什么整整浪费了3个小时的时间,花了她好几百块钱,然后熬了整整3锅的鸡汤放在盆子里,就只是为了练习,然后明天能得到人的肯定。安芳也只是嘴上骂着她,实际上还是帮了很多忙的。 她想,不管是几号神经病,反正就是要做出好喝的鸡汤给他尝尝,让他对她刮目相看,其实她忽视掉的是:别人的看法对于她来说就真的这么重要吗?还是他的看法对于她来说很重要。 关键是,也许能得到人的肯定,这3锅鸡汤谁来解决,倒掉,真心不可能,这是她辛辛苦苦熬出来的,再说了,也是钱,她省吃俭用的钱买来的。以前的时候一个月她和安芳都不舍得开一次荤,这倒好,白白浪费了她们好几个月的食材。 她跟安芳商量说一个人喝一锅半,正好合适,也解决了她们食物积压的问题,不过往往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她们在一个人喝一碗的时候,都已经喝不下了,没想到,以前一个人喝一锅鸡汤的想法只是一个梦。 她们不舍得倒掉,还是强撑着,又一人喝了一碗下去,两个人撑破了肚皮,也就喝了一锅的鸡汤,是不是明天还要喝剩余的鸡汤呢?她们看见都觉得发愁,没想到,平时认为这么好喝的鸡汤,到现在竟然是这么难以下咽的东西。 喝足了鸡汤,为了让自己好消化一点,两个人决定出去散散步,消化消化自己胃里的食物。 天气微凉,但是路上的行人还是跟白天一样的匆匆赶路,永远是这么快的节奏,什么时候能放慢这个城市的节奏呢,在这么城市立足,也是每个人心中的梦想。 梦想很简单,但是人们付出的汗水和努力,只有身在其境的人才会最最清楚。像她和安芳只是这么大群体中的一个小人物,很多很多的人都和她们一样,一样的努力,一样地渴望成功。 在努力地追求中,也许渐渐消失的是青春,是那颗自认为永远快乐的心。不过没关系,她会永远快乐,顾小米深吸了一口气跟自己说着。 “铛铛铛。。。。。。”一个看起来灰不溜秋的老大爷摇着碗里的那仅有的几颗钢镚,铛铛铛直响。其实遇见这样的人不足为奇,每天火车站,步行街,总之人多的地方,这样“要钱”的人总是不断地出现在人们的视线当中。 当然还有很多人已经养成了这种习惯,习惯于这种让人救济的生活,所以一般的人们也不愿意上当。 假的吧。 顾小米在心里嘀咕着,她的眼睛甚至不敢看老大爷,因为遇见这样的情况,要是一看他,他绝对就不走了,一直站到你的身边,直到你给他钱了,他才会离开。要是不想给钱,最好的办法,就是当没有看见一样。 时间久了,他自己也就觉得没趣,就会离开。 还有最最好的表达自己怜悯的心的办法,就是在他要钱的时候给饭,在他要饭的时候给钱,顾小米灵机一动,觉得这真的是个好办法。要钱,证明这人还有吃的喝的,不是那么的困难,可以给一些吃的喝的,人有这些就够了。要是这人要饭,就证明这人真的困难了,给点钱救济救济也是可以的事情。 “大爷,我们家有鸡汤,您喝吗?”顾小米温和地看向大爷,这老大爷年纪有近80的样子,年纪这么大,还不能安详晚年,其实是很悲催的事情。 他的家人呢,孩子呢,难道真的就这么穷苦,让自己的大人出来要钱?难道他们小的时候,这个老大爷也是让他们这样出来要钱的吗? 肯定不会,可怜天下父母亲。 大爷听到鸡汤,好像很好奇的样子,眼睛有点闪闪亮,看来是这的很久没有喝过这么好喝的东西了。 顾小米,安芳看见这样,立马把老大爷搀扶到自己租的屋子里面,盛来满满的一碗鸡汤。老大爷跐溜跐溜地喝完了一碗,接着第二碗,第三碗,最后老大爷还拿着她们给的50元钱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原来这社会上存在的要钱的也不全都是骗人的,他们是真正的生活在社会最最底层的人。需要我们的帮助,这个社会才能更加的美好。顾小米好像悟到了什么哲理一样,在那里自言自语。 安芳也懒得搭理她,不过从心底里赞成她的看法。 原来顾小米这次做这么多的鸡汤,也是有目的的。她觉得自己干了一件天大的好事儿一样,开始得瑟起来。得瑟了一个晚上,觉得还是得瑟,她恨不得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她今天的心情非常好。 其实她也痛心,她痛心她的五十元钱,这也是她们两天的饭钱。就这样没有了,虽然这五十元钱应该花,但是关键是怎么把这50元钱挣回来,她们两个谁有这么本事。只能自己未来省吃俭用挤出来。 不想了,不想了,睡觉,越想越觉得生活的压力大,顾小米干脆睡觉,睡着了就什么都不想了。 第二天的大清早,还是美好的一天,美好的一天以炖鸡汤开始,她当然不会忘记这个“使命”。这次肯定要比昨天好很多,这次炖鸡汤也很顺利。 她用饭盒盛好,生怕半路上的时候一不小心倒出来了,她死死地抱着饭盒,一副没出息的家庭主妇的样子。但是穿的却很时尚,总之,跟她的行头很不搭。一般人不会认为,这个女人会做饭。 还没上班的时候,她就急匆匆地跑到了时玮祯的屋子里,时间还早,泰丽和时俊逸他们也都还没有过来,时玮祯还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被这推门声惊醒,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喜气洋洋的顾小米已经站到他的面前。 大爷听到鸡汤,好像很好奇的样子,眼睛有点闪闪亮,看来是这的很久没有喝过这么好喝的东西了。 顾小米,安芳看见这样,立马把老大爷搀扶到自己租的屋子里面,盛来满满的一碗鸡汤。老大爷跐溜跐溜地喝完了一碗,接着第二碗,第三碗,最后老大爷还拿着她们给的50元钱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原来这社会上存在的要钱的也不全都是骗人的,他们是真正的生活在社会最最底层的人。需要我们的帮助,这个社会才能更加的美好。顾小米好像悟到了什么哲理一样,在那里自言自语。 安芳也懒得搭理她,不过从心底里赞成她的看法。 原来顾小米这次做这么多的鸡汤,也是有目的的。她觉得自己干了一件天大的好事儿一样,开始得瑟起来。得瑟了一个晚上,觉得还是得瑟,她恨不得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她今天的心情非常好。 其实她也痛心,她痛心她的五十元钱,这也是她们两天的饭钱。就这样没有了,虽然这五十元钱应该花,但是关键是怎么把这50元钱挣回来,她们两个谁有这么本事。只能自己未来省吃俭用挤出来。 不想了,不想了,睡觉,越想越觉得生活的压力大,顾小米干脆睡觉,睡着了就什么都不想了。 第二天的大清早,还是美好的一天,美好的一天以炖鸡汤开始,她当然不会忘记这个“使命”。这次肯定要比昨天好很多,这次炖鸡汤也很顺利。 满了的精致,衣服也是一样,天啊,他还没洗脸刷牙呢,时玮祯立马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他这么“丑陋”的样子真心不想让她看见。 他赶紧用胳膊挡着自己的脸和眼睛,说着:“出去,出去。” “我已经全部看完了,不就是没有洗脸,刷牙吗?跟以前一模一样。”顾小米好像猜到了他的心思,也是,这样的男人,有一个统一的毛病,就是要求完美。她顾小米也是学习过心理的,她肯定知道。 时玮祯知道自己的心思被看穿,很不高兴,但是却无话可说。 “给,先刷牙,我给你端着盆子。”顾小米把牙膏挤在牙刷上,递给时玮祯,端着盆子,让他吐漱口水。时玮祯愣了愣,什么时候变得贤惠了,现在的他刚刚做完手术,他只能躺着刷牙,他还没有被女人这样伺候过,反倒是有点不习惯,不过还是一切照做。 最后,他躺着,她给擦了擦脸。他只是乖乖地躺着,一动不动地让她擦脸,开始的时候他是抗拒的,但是最终抵不过顾小米的强硬,只能顺从。 顾小米忽然觉得,其实他就是一个还没有完全长大的孩子,看着表面很冷淡,其实那只是表面,说白了,就是装的。他的内心是很容易受感动的人,就比如说这次,她看得出来,他很感动,也很感激。 一切收拾的差不多了之后,她迫不及待地把鸡汤端了上来,时玮祯一看,顿时傻眼,原来她真的认真了,把昨天说的那些话付诸于行动。 “怪不得这么早,怕我吃过别人送的东西,尝不了你做的鸡汤,不能给予你肯定的评价。” 时玮祯估计挖苦她。 那么在乎彼此 更新时间:2013一11一28 她是很矛盾的一个人,比其他人的矛盾似乎多了那么一点点,她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样的心理天天跟着他,有的时候明明很挂念,见到了却很反感。也许,挂念只是想更多地从他那里学到一点东西,反感才是真正的内心的想法,顾小米这样认为。 他们就是天生的八字不合,为什么偏偏的张静德这个有眼无珠的就把他们分到了一起呢。 她也知道自己犯了大错,跟自己心里的愧疚相比,她更多的是害怕,她只是一个柔弱的女生,她害怕时玮祯再跟其他的人说,伤害她的自尊心,她也害怕她会因此而被开除。 但事实上,时玮祯什么都没有做,这件事之后,整个事情都销声匿迹了,没有人问她被叫去的原因,也没有人议论说她把标本颠倒,这让她受伤的心得到了一点安慰。这也让她感受到时玮祯这个人,即使再凶,背后也绝对不会说人的不好。 顾小米最不喜欢人玩人,最不喜欢背后阴。这点,时玮祯做的很好。 当然,慕容芸儿也是,两个人年纪相仿,她最经常听到的是慕容芸儿对时玮祯的好评,也就是因为她对他的好评,让原本那么讨厌的一个人不那么讨厌。 她还听慕容芸儿说,时玮祯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受到了一个人的伤害,让他不相信爱情,开始玩弄爱情,原本以为是真爱,两个人永远不分开,到头来,却为了自己的学业,选择离开,这看起来很狗血,却真真实实地发生在了时玮祯的身上。 顾小米忽然意识到,他那犹豫迷离的眼神是不是就是因为那次的伤害,不过话说回来,即使是受到伤害,那也不能用同样的方式伤害别人。 慢慢地,顾小米也开始接受一些新的知识,因为上次的错误,她的整个工作态度都变很多,人变得更加积极,更加谨慎,对工作更加负责任,这些,实习的那些人和时玮祯都看在眼里,好像一切也都已经习惯,没有人嘲笑她一个女孩子进男科。 她也不再因为羞于问病人一些问题而面红耳赤,时玮祯也不再避讳着她,一些都按照有序的方式进行着,她很满足于这样的现状,她只希望,她不再挨骂,不再犯错,平平淡淡地过着实习的生活,哪怕累一点也没有关系。 她在医院也交到了新的朋友,那就是慕容芸儿,慕容芸儿率直,温和,没有老员工的架子,所以她很喜欢跟她在一起。安芳还是死追着靳凯,靳凯则是看见这个女人就跑,甚至连坐诊也无心坐诊。 因为这件事情,顾小米还多次跟安芳说,让她下班的时候在骚扰她,但是无济于事,安芳还是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通常情况下,她去银行办公的时候,她也会去一趟医院,去看顾小米的同时,顺便看看靳凯,之后再心满意足地离开。 顾小米佩服她的勇敢,她的执着。 在这期间,他们也有不愉快的时候,但是她只是暂时的气馁,很快,她就忘记了,跟没事儿人一样,照样骚扰着靳凯。 最最严重的就是: 有次医院里面给一些医生骨干培训,安芳并不知道靳凯也参加了这次的培训,她晃悠着过来,却看见所有的病人排成了长龙,都在焦急地等待,有些被其他的医生看过之后,离开。但是有些,则是慕名而来的。在这样的医院,慕名而来的病人占大多数。 等他们培训完之后,接下来就是处理不完的病号,真的忙翻了天。 靳凯看见安芳,理也没理地就坐下去工作,面前的长龙让他无暇说一些废话,顾小米看见靳凯焦急的样子,拉拉安芳说道:“这会儿正是我们忙的时候,刚回来,要把面前的病号一一看完,估计就到了下班的时间了,我们没有时间照顾你,你要不先回去,啊,乖。” 顾小米哄着安芳说道,一般情况下,她们根本不用这么客气的语言,但是顾小米害怕她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神情特别严肃,语气一改往常。 但是令她失望的却是安芳这样的回答:“没事,我站到他的后面,这样我就觉得舒服,觉得开心。我要做成功男人背后的女人。” “他在工作!”感叹号,顾小米说这话的时候,明显的就是感叹号的语气。 安芳却不听她的说话,还是乐在其中地站到他的后面。本身病人就很多,嗡嗡嘤嘤的,靳凯的心里就烦躁,旁边还站了这么一个人,用那种特别暧昧的眼神看着他,像是欣赏一个外星人,他更是受不了了。 “我们都有各自的工作,你忙你的好不好?”靳凯无奈地说着,语气里夹杂了几丝反感。 安芳很敏感地听出来了,用那种特别惊讶地语气,故作夸张地说着:“你嫌弃我?”她好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委屈,其实靳凯嫌弃她很正常,只不过他的外表并不像时玮祯那样冷酷,霸道。 靳凯并没有吭声,还是一味用温和的态度跟病人说话,告诉病人做那些检查,平时注意什么,靳凯对于这样的人采取隐忍的态度。 “你说是不是?是不是?”安芳也许不是故意的,推了他一把,他身子有点失衡,侧了侧身子,这倒是让旁边的病人目瞪口呆,本身黏在他的身后就是不对,病人害怕他分心,但是也不好说什么。 靳凯烦透了,拉着她出去,顾小米看到,就知道大事不好,两人难免一场大战,也是,狗急了也会跳墙,靳凯拉着她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轻声地叫嚷着:“你烦不烦,我受够了,你能不能不来找我,我谢谢你。” “你就那么烦我吗?”安芳被他的这句话刺激住了,毕竟向他这么温和的人,一般情况下,不会恶语相加。 “是的是的是的,所有不要来烦我。”扔下这句话,靳凯自顾自地离开,安芳眼睛里噙满了泪水,在顾小米过去的时候,安芳已经气呼呼地离开,顾小米心里想着完了完了,这次肯定能消停很多天,也许,安芳以后不来了也说不一定。 那一天,靳凯都很烦躁,即使是下午几乎没有病人的时候,他也只是一味地捂着脸很惆怅的样子。即使是科室里面的人说笑,他也只是敷衍地笑笑,他心里觉得自己的语言有点过重了,虽然安芳是烦人,天天粘着他,但是她也确实让他得到过不少的快乐。不过这样也好,以后她就能消停了,不会在有这么烦人的人来烦他了,他相对来说,还是觉得庆幸。 他不像时玮祯那样霸道,冷酷,惹女孩子喜欢,而安芳的眼睛里就只有他。他也是一个矛盾的个体。 很少见的,晚上的时候时玮祯请客去ktv唱歌,特意跟顾小米说让她带点美女过来,当然,顾小米的好好姐们儿肯定有安芳,虽然安芳刚开始的时候很不情愿,最后还是被顾小米拉过去。 拉过去的时候,靳凯也在,两个人四目相对,安芳却像不认识一样地坐下来,靳凯心里的失落还是有的。清醒的时候,两个人故作矜持,几杯酒下肚,两个人不自觉地聊起天来,时玮祯看着他们,不屑地一笑:明明已经习惯了对方,却被对方的缺点所牵绊。 顾小米也似乎明白了今天时玮祯请去ktv的原因。 原来,他真的像慕容芸儿说的那样不那么讨厌。 扔下这句话,靳凯自顾自地离开,安芳眼睛里噙满了泪水,在顾小米过去的时候,安芳已经气呼呼地离开,顾小米心里想着完了完了,这次肯定能消停很多天,也许,安芳以后不来了也说不一定。 那一天,靳凯都很烦躁,即使是下午几乎没有病人的时候,他也只是一味地捂着脸很惆怅的样子。即使是科室里面的人说笑,他也只是敷衍地笑笑,他心里觉得自己的语言有点过重了,虽然安芳是烦人,天天粘着他,但是她也确实让他得到过不少的快乐。不过这样也好,以后她就能消停了,不会在有这么烦人的人来烦他了,他相对来说,还是觉得庆幸。 他不像时玮祯那样霸道,冷酷,惹女孩子喜欢,而安芳的眼睛里就只有他。他也是一个矛盾的个体。 很少见的,晚上的时候时玮祯请客去ktv唱歌,特意跟顾小米说让她带点美女过来,当然,顾小米的好好姐们儿肯定有安芳,虽然安芳刚开始的时候很不情愿,最后还是被顾小米拉过去。 拉过去的时候,靳凯也在,两个人四目相对,安芳却像不认识一样地坐下来,靳凯心里的失落还是有的。清醒的时候,两个人故作矜持,几杯酒下肚,两个人不自觉地聊起天来,时玮祯看着他们,不屑地一笑:明明已经习惯了对方,却被对方的缺点所牵绊。 顾小米也似乎明白了今天时玮祯请去ktv的原因。 原来,他真的像慕容芸儿说的那样不那么讨厌。